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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靈異故事] 異聞錄 每晚一個離奇故事 第十夜 水猴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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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11 22:16:09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 x 7
第十夜 水猴

從這裡去他的老家還是要有幾天的路程,既然這樣,
不如說說我是如何和他認識的。 我是一名編輯,
普通的編輯,每天像孫子一樣約稿,審稿,校稿排版,
一天接一天,似乎重複的工作永遠沒有盡頭。 直到兩年前的一天,
那段時間新聞特別多,記者不夠用了,老總在空調室裡大筆一揮,
讓我去幹幾天兼職記者。注意,是沒有任何附加酬勞的,美其名曰年輕人該多鍛煉,
多學東西。 於是勞累一天的我,還要抽空去採訪新聞。

不過也是好事,我終於可以不用在那該死的辦公室裡
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了。 我接到的第一個事件就是
一名小孩在戲水是溺死了。小孩才十二歲,他父母幾乎精神失常了。
不過在我們這個天然河離市區很近的城市,每年入夏都有大批小孩
去游泳避暑,當然,每年也有一定數量的孩子永遠和父母分開。

說老實話我不想去採訪當事人的親屬,這無異於撐開傷口。
我把重心放在出事的地方。 很普通的河岸,而且離報社沒多少路,
我經常騎車經過。現在仍然有很多人在游泳,還有比那出事小孩年紀更小的。
我隨便採訪了幾個人,教條似的問了幾個關於落水防範的問題正準備收工。
發現遠處站了一個年輕人。身材修長,皮膚很白,看他的裝束似乎是一個旅遊者,
因為他身上背著碩大的行囊。我看見他站那裡一動不動,
非常奇怪,顯然,他不是來游泳的。

我暫時把這事放了下來,但沒過多久,那個河岸居然又有小孩出事了,
不過很萬幸,小孩被救了,而且當時我就在旁邊。
我也是偶然路過,就聽見一個中年婦女頭髮淩亂向人大喊著救命,
我把自行車一扔連忙跑過去。河邊圍了幾個人,但都水性不好,
小孩落在深水區,剛才好象還露了個頭,現在已經完全看不見了,看來凶多吉少。
我正準備打電話,這個時候就感覺身後一陣風,我一看竟然是昨天的那個怪人,
不過他迅速拖去了外套沖向水面,我似乎看到他在入水的時候在手腕上綁了什麼東西,
好象是一跟紅繩。 過了會,這個人抱著孩子上來了,
孩子的母親像瘋了一樣趕緊跑過去接過來,連謝謝也忘了說。

出事的孩子大概也就十一二歲,臉上青紫青紫的,
一動不動,不知道還有沒有揪。 他也累的夠嗆,
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好勇敢,我是XX報社的記者,
我能採訪下你麼?"第一手資料不能防過。 他瞟了我一眼,
冷聲說道:"你有工夫還不如幫幫那位可憐的孩子。"
我尷尬地聳肩。"我能做的只有報警,不過你怎麼天天都在這裡晃悠?"
他看看我,一言不發的走了。

我心想架子很大啊,這是我們第一次對話,還是很有趣的。
不過孩子沒救活,這件事漸漸傳開了,說河裡有水鬼,
據說被撈上來的屍體的腳踝上都有烏黑的手印,上次我也沒仔細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老總交代,一定要找到救人的那位小夥子,
特寫一番,報社永遠是這樣,惟恐天下不亂,傳媒傳媒,傳的不就是黴麼?
我沒去找他,我知道他還會來這裡,果然,第二天早上,我以採訪為名,又在河邊見到了他。
"你果然又來了。"我走過去友好的伸手。他很有點驚訝地看著我,隨即又恢復了冷冷的態度。
"你怎麼也來了?"

"因為我知道你會來啊,放心,我不採訪你,我只是直覺到最近這麼多孩子溺水有點問題。"
他盯著我看,眼神很犀利,看的我很不自在,忽然間笑著問我:"你相信世界上有鬼神麼?"
我笑了笑,"信則有,不信則無,我雖然不是很相信,但也不完全否定,就像問是否有外星人一樣,傳聞雖然多,但沒一個拿的出手的證據,如何相信呢?"

"你是個和理性的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果然是做記者的。
"他大笑了起來,露出兩排整齊而雪白的牙齒。 "這樣吧,
如果你有時間又不害怕,今天我讓你看看證據。"他把身上的行李脫下來,
翻了半天,拿出一些潛水工具。
"會潛水麼?"他把工具扔給我。

我點點頭,實際上我的潛水只局限於去年夏天在市游泳館那幾米深而已。
"那就好,來,把這個系上。"他扔給我一條紅繩,果然是上次看他系在手腕上的,
我沒去問,像這種人願意告訴你他會主動說,不願意問也白搭。
說是潛水工具其實很簡單,不過是個帶管子的護目鏡。我們從河邊下去。
以前還沒真正下過河,進去後大概過了六七米猛的深了,看河面很乾淨,
沒想到下面卻模糊,還[漂浮這很多絮狀物,還好水的味還不大,還能忍受。

就在接近深水區的時候,他停住了,做了個阻攔的手勢,
然後指著前面,估計叫我注意看。 可是我什麼也沒看到,
只看到幾個孩子依舊在頑皮的在我們附近水面上玩耍。 但我忽然發現前面
模糊的水域好象上來什麼東西,顏色不是很清楚,但依稀看的見有四肢,
它滑水的樣子很滑稽,前面的兩條不知道該叫手呢還是腳要長許多,就像海豹一樣。
等走的稍微近了我才看清楚,居然好象是只猴子。

說是猴子完全是因為除了那前面突出的前肢以外,它所有的特徵都是猴子嘛。
圓圓的腦袋,毛茸茸的身體,還有那周捲曲的猴子尾巴。
不過前肢上好象有類似璞一樣的東西,而且最奇怪的是
他的尾巴末端好象有一隻手。 猴子謹慎地慢慢靠近
上面游泳的小孩。現在它離我們更近了,但奇怪它能發現孩子發現不了我們?
只見它如捕獵一般接近著孩子在水下的腿,它把尾巴伸了過去,
上面的手一下就死死纏住了孩子的腳踝部位。我大驚訝,想劃過去阻止,
但居然被他阻攔了,我憤怒的望著他,他卻像沒事一樣冷靜地看著。
我暗自罵了一句,撥開他的手徑直朝孩子游去,那孩子已經被那怪猴子拖的比較遠了,
我不是很擅長游泳,只好加快速度。

猴子本來就不快,加上拖著個孩子,眼看著就要被我追上了,
我看准距離把手伸過去,本以為可以抓住孩子的手,但我驚訝的發現,
我什麼也沒抓住! 我呆在原地看著那猴子把小孩拖了進去,然後消失在我視野中。
這時他過來了,指了指上面,我們只好上岸。 "怎麼回事?"我不解道。

"你看到的是幾天前我救小孩看到的情景,你手上的綁的其實是很小的紅水晶碎片連起來的,
這是影晶石,因為我手上也有,這樣在水裡我就可以讓你看見那天我看到的。
"我仔細看了看,果然不是什麼繩子,只是做的太細小,
不認真看那裡看得出來。只見他朝我手一伸,又把那什麼影晶石要了回去。
"那是個什麼東西?看上去像猴子一樣。"我對剛才看見的怪物很迷惑呢。

"水猴,他們長期生活在河流或者湖泊泥沙多的地方,
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應該會主動攻擊人,但這個孩子已經是第三個了,
每個屍體上腳踝上都能清晰的看見他們拖拽的手痕。"
"孩子不是被他拖走了麼,屍體怎麼上來的?"我想起當時他好象是把孩子抱上來了啊。
"被拖走的是靈魂。"他望瞭望眾多游泳的人們,"不快點解決的話我怕有更多人遇害,
這裡水域很寬,我沒辦法老在這裡巡查,而且一旦被他拖住
我也很難把受害者救下來,就像那天的孩子,雖然我盡力了。"說到這他有點傷感。

"那不是你的錯,可是水猴為什麼老襲擊小孩?"
"因為水猴本身就是溺水身亡的小孩的怨靈,在不同的國家它們有不同的名字,
有人傳聞它們半人半猴,喜歡捕殺水邊的人,並吃他們的眼球,
在美洲神話中,在日本經過著名的民俗學者石川純一郎的考證,
的確在某些偏僻的河流中存在河童。其實最早的河童傳說卻起源中國黃河流域上游,
那時候他們叫"水虎"或者"河伯"小時候不是有個什麼西門豹破除河伯娶親的故事麼?後來到日本後,被傳為河童。"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解釋,說得我卻一楞一楞。

"水猴後來被誇大了,其實她們從來不主動襲擊人類,
一般都以河中的動物靈魂為食物,而且躲藏在極深的泥沙之中。十分罕見。"
"也就是說要想先解決水猴必須先知道她們異變的原因是吧?"他點了點頭。
我望瞭望江面,看到幾條巨型的船。
"我想我知道了。"我指著那幾條船。"那是採沙船,
以前這裡的泥沙資源很豐富,不過最近幾年開採氾濫了,
都拿去工地施工用。開採泥沙幾乎沒什麼成本,現在采沙的人越來越多,
昨天好象還說連橋基都有坍塌的危險。"

他低頭想了下,"對,沒錯,水猴不堪被擾才這樣瘋狂的報復。
這個水猴已經拿走三個孩子的靈魂了,我怕它能力在長的話會對成人下手了。"
還沒說完,河邊游泳的人發生了騷亂,原來又有人出事了。我們趕到河邊人已經被沖走了,據說是個大學生,他的同學都在旁邊嚇的說不出話來,全身顫抖。

我趕緊問其中的一個怎麼了,他非常害怕的答道:"猴,猴子把他拖走了!"
"糟糕,現在普通人也能看見它了,
我們必須馬上讓他們停止采沙並讓水猴回到它應該呆的地方去。
"那個年輕人收拾起東西朝公路走去。河岸的旁邊就是公路,也是填河造的。
"等等我,還有,我該怎麼稱呼你啊?"我也趕過去,我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並不是我想報導什麼,而是我向來對這種事很感興趣。
"我叫紀顏,你叫我小四吧。"他轉向我,"你呢?"
"歐陽軒轅。"他聽了笑道:"你名字夠拉風。"

我也笑笑,"小四也很有趣啊。"
半小時後,我們來到了水上公安局。
採沙,而且暫時封鎖河岸,只需要給我一天時間就夠了。
"紀顏對著值班的員警求道。值班員警戲謔地看著他,
做了個出去的動作,又看報紙去了。紀顏剛要發作,我搶先故去攔住他,
做了個讓我來的手勢。"我是XX報社的記者,
最近多人溺水身亡已經引起廣大市民恐慌,如果你們再不配合我們,
我報將以不作為的失職為標題報導你們。"說完把我編輯證按住編輯二字
在它面前晃了晃。值班員警的臉色變了下,但馬上又恢復了,不過語氣好了點,
沒想到我們報社居然還有點名氣啊。

"這個,我做不了主,但我可以讓你們去見下局長,他正在裡面。"
我心想也對,能見個頭也好。
局長很瘦,顛覆了我一貫認為官銜與體重成正比的想法。
看的出他經常在外工作,皮膚黝黑,我看不清楚他什麼樣子,
因為我們進來的時候他正在看什麼報告。
"你好。"我拿出編輯證打算繼續忽悠。
"收起來。你們在外面我就聽到了。"局長頭都沒抬,讓我汗顏。
"我可以答應你們的要求,但你們必須給我個明確的理由。
"局長抬起頭,一張如鉤般的雙眼直視著我們,看得有點發毛。

紀顏走過去,雙手撐在桌子上。"現在隨時都有人會遇害,
至於證據在事情結束後我會讓你信服的。"
局長搖了搖,"封鎖河岸不是小事,
沒有一個說的過去的原因叫我如何執行?"
我拉了拉紀顏,小聲說:"不如告訴他水猴子的事吧。"
"他能相信麼?"紀顏嘀咕道。不料局長突然站起來,
聲色嚴厲的喊道:"你們剛才說什麼?什麼水猴子?"
我被局長嚇到了,到是紀顏正色道:"的確是水猴,
它受到采沙船的影響所以出來襲擊人類,今天它剛剛襲擊了一個大學生,
在不阻止它我怕就來不及了。"

局長盯著紀顏看了好久,終於說:"好,我會儘快去封鎖河岸,
並通知沙船離開,其實早叫他們不要過度開採,但他們不聽。
"我驚訝局長為什麼這麼容易就相信了,真奇怪。
河岸只能封鎖六個小時,不過紀顏說足夠了。等到黃昏之後河水變涼最適合對付水猴。
我們只好在河岸邊焦急的等待,結果我居然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猛的醒來天已經漆黑一片,
我趕緊看了看時間,七點了,差不多了。但我沒看到紀顏。整個河岸就我一個人,寂靜的有點嚇人。
"紀顏!"我站起來高聲呼喊,結果只有風聲。

"別叫了,我在這裡。"我朝聲音處看去,果然,他從河裡慢慢走上來。
"現在河水溫度已經到二十多了。有點涼。
我們現在要引它出來。" "恩,恩,是個好方法,不過現在沒人啊,
它怎麼會出來。"我點著頭,然後看見他壞笑著看我。
我趕緊擺手,我看過水猴拖人,我可不想這麼早就死在它手裡。
"這怎麼行,萬一我掛了怎麼辦?"

"不會有事的,影晶石你帶著,這是經過高僧開光的,有驅邪的作用,
而且他一旦抓住你我可以通過影晶石作為導體逼它上岸,
上了岸它就是普通猴子一隻了。"說的到是頭頭是道。
終於我還是答應了,但是當我真的走進冰涼的河水我又後悔了,
好奇心真是害人啊。 我慢慢游到離深水區不遠的地方。
紀顏則站在岸邊。水面很黑暗,什麼也看不見。偶爾一陣河風吹的我渾身打抖,
沒想到還真冷。 按照他的話說,只有在河水溫度下降,
人的體溫可以迅速擴散的時候水猴會出來,它的視覺不好,在水裡靠感應溫度來攻擊人。

我大概和岸邊已經有一段距離了,即便我不動,
似乎河水仍然在不斷把我往深處送。我只好不停的劃動著。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我感覺實在冷的不行了,對著岸邊的紀顏喊了句要上來了,
就往岸邊遊。 這個時候左腳一陣疼痛,起初以為是抽筋,
但很快那種針刺的灼熱感讓我知道這決不是肌肉抽筋。
那力量很大,拼命把我往深出拉,還好,紀顏沒騙我,
起碼我沒被它把魂拉出來,我一邊大喊,一邊往會遊。
於是在開始的幾秒我幾乎在原地沒有動。可能水猴第一次拉我這樣有準備而且力氣比叫大的。

但很快我發現我的氣力已經早在冰冷的河水裡消磨怠盡。
我被水猴猛的一扯,整個人拖到水裡。 我的口裡鼻腔馬上浸滿了水,
很難受,接著是無法呼吸。一股巨大的力量迅速的拉著我。
我馬上屏住一口氣,打開了手上準備好的防水手錶的應急燈。
以前老覺得這功能純屬多餘,沒想到關鍵時刻居然能救我一命。
燈筆直的照在水猴的臉上。燈光不強,但把它嚇住了。憑藉著燈光,我看清楚了它的臉。

這次與上次不同,水猴完完全全的真實的展示在我面前。
它比那次體型更大了,而且毛髮也豎立了起來,整個面部姑且還保留著幾分猴子的特點。
但眼睛鮮紅,嘴角居然還露出了獠牙。臉上很多部位的肌肉都凸了出來,
很嚇人。抓住我腳的正是它的尾巴,尾巴末段長著帶著倒刺的手,難怪那麼痛。
我心中暗叫,那個死傢伙去哪裡了?

眼看著我就要被拖到深水區了,而且我也憋不了多久了,難道真要命喪與此?
這個時候手腕帶著影晶石忽然發出耀眼的紅光,
把整個河底都照的紅彤彤的。水猴居然放送了我的腳,呆呆的裡在原地,跟傻了一樣。
機會難得,我馬上往上游,一出水面立即大口的呼吸空氣。
我回頭一看,那小子正站在岸邊,他手中的影晶石也在發光。
"快把它抓上來!"他一邊扶著手,一邊向我喊。

沒搞錯吧,拉它上來?我不情願地再次下去,水猴還在發呆,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正考慮從那裡下手。
看來看去,只好抓它的尾巴了。
尾巴足有2米多長,我沒敢抓它帶著倒刺的手掌,
直接抓著尾巴慢慢游向岸邊。整個過程它如同被催眠般一動不動。
我也不知道遊了多久,總之遊一下回頭看一下,深怕它突然醒過來。
手腕上影晶石的光芒也在減弱。

我知覺感到一旦光消失水猴會恢復常態,急忙加快速度,
好在在紅光消失前上了岸。
一上陸地我雙腳無力,攤倒在地上。水猴在河裡還不覺得有多重。
上了岸發現它大概有兩個成年人那麼重。
"來幫忙!"我高喊道,心想我差點都掛河裡了。但紀顏面白如紙,
一下暈倒了。我大驚,跑過去一看發現他手腕上好深一道傷口,
地上全是血。我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紀顏自己蘇醒過來,苦笑了下,安慰我說:"沒事,只是大量流血有點虛弱,
我會按住傷口,你趕緊用我的血在水猴頭頂畫個萬字。"
"萬字?"我奇怪問。

"是的,佛教裡的萬字,也就是納粹黨標誌反過來,
快去,它馬上就要醒了。"他朝地面上的水猴指過去,果然,水猴已經開始動了。
我把手指蘸上紀顏的血,在水猴頭頂寫下萬字,水猴突然發出吱吱的叫聲,
就像指甲劃在黑板上聲音一樣,翻滾幾下就消失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受傷了?"我把紀顏扶起來,
他看上去好多了,止了血,不過說話還有點喘氣。
"我說過了,影晶石是相通的,我已我的血為屏障暫時控制了水猴的思維,
所以你能制服它。" "它就這樣消失了?沒了?"我看了看剛才的地方,
除了一個印子之外什麼也沒有。"不,我們只是消滅它的實體,它本來就沒有實體,
只是吸收人之後產生的,以後只要不在去打擾它,就不會有事了。

"他的臉色終於好看了點。 我們在河邊坐了好長時間,
接著打電話通知局長,他馬上派了車把我們接回醫院。還好,
我只是皮外傷,紀顏的恢復力更驚人,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我奇怪他流那麼一地血卻恢復這麼快。 後來員警全面停止了無照採沙,
即便要採也嚴格控制。果然後來沒在聽見有人傳聞被不明物體拉進深水區的事了。

局長之所以相信我們,因為他在幼年時候也目睹過水猴,
不過很幸運,那時水猴不傷人。這是局長後來告訴我們的,
他還說,以前水上人家的孩子大都見過水猴,其實以前它們很安全,
從不輕易靠近人,而現在居然把它逼成了殺人的惡魔,局長長歎一口氣。

"我要走了,其實我是醫學院的大四學生,利用暑假出來轉轉的。
"紀顏身體恢復後就向我辭行。
"為什麼你的血可以制服水猴呢?"我一直想問他,沒機會,
再不問我就憋死了。 "不知道,不過聽說我小時候我的血就有辟邪的作用,
加上影晶石的作用,所以我試了試。"他開心的笑到。"試試?"我大寒。
"原來你以前從沒有過抓水猴的經歷?" "恩,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
"他摸著後腦勺笑了笑,說著告別我上了汽車。
把我一個人傻楞在那裡,連再見都忘記了。
一想到當時如果辦法不靈估計我就長眠與河底我就泛寒。

兩年後,沒想到在這所城市我們又神奇的相遇,
或許註定我們一定要走到一起,完成各自的使命。
"想什麼呢?"旁邊的他推了下我。"沒,我在想我們第一見面抓水猴的事呢。
"我被他推醒。
"哦,很早以前的事了,還是很有趣的,對了,
還有幾分鐘就到了,準備一下吧。"他開始收拾東西了。
"你真準備去相親啊?"我好奇地問,
不知道他是否會真的娶一個家鄉的姑娘做妻子。
"不知道,看看說吧,不過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
你知道我身邊一向都沒什麼好玩意出現。
"他隨口一說,然後自知失言,趕快解釋:"當然,我不是在說你。
"我斜了他一眼,不在說話。
車上的報務員已經在提醒,我們的終點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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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當下,把握當下,珍惜當下,忘記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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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13 19:33:00 |只看該作者
這因該要放再第一篇吧 兩人的奇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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