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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下午他們端來了洗澡水。屋子裡沒有鐘,凱瑟琳的小手錶也放在早晨換給露西的那件衣服口袋裡。
她看著僕人進進出出。先是端來一個大瓷盆,往裡面倒滿熱騰騰的水,再滴入幾滴油。整個房間馬上瀰漫著玫瑰的香味。也沒人問她是不是要洗澡,她當然不要。在這個屋子裡,她連外套也不想脫。
這時伏來德米進來了,他探探水溫,笑了;凱瑟琳努力裝作不睬他。
他走到凱瑟琳面前,用命令的口氣說:「你該洗澡了。」
凱瑟琳慢慢地抬起頭,然後又蔑視地移開視線,「你做這些事之前應該問我一聲,我從不在陌生的屋子裡洗澡。」
伏來德米已受夠了她的傲慢,「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你要麼自己洗,要麼我叫門口的士兵來幫你,他們一定會喜歡。但我想你不會覺得這樣很有趣吧。」
他看到她的臉色一變,心裡非常得意。她那雙大大的綠眼睛閃爍著光芒,這是她身上最美的地方。是這個吸引了王子嗎?不,他在遠處不可能注意到她的眼睛。
她該脫下那件不合身的黑衣服,莊重的黑色使她的臉色呈現病態的蒼白。她的皮膚很好,光潔潤滑,如果再化化妝就更好了。
柔和的燈光和淡綠床單會讓她更美麗。伏來德米對自己的安排頗為滿意,這女人洗完澡後,香氣襲人,吃完飯後,便不省人事。
「趁水還熱,快洗澡吧。我待會兒派女傭進來幫你,晚飯很快就來,這次你必須吃,我們不希望你在這裡餓著。」
「我在這裡還得呆多長時間?」凱瑟琳咬著牙說。
「王子什麼時候讓你走,我就派人送你走,他一般不會扣留你幾個小時的。」
「他什麼時候來?」
伏來德米聳聳肩,「他晚上想休息的時候。」
凱瑟琳低下頭,她的雙頓又開始發燙。今天一天裡她聽到關於性的事比二十一年來還多。這些人談論起這件事情那麼自然,毫不尷尬,他們一定老做這種事。從街上綁架一個無辜的婦女去孝敬主人,在他們看來,一點也不奇怪。
「你有沒有認識到你們在犯法?」她平靜地問。
「但你會為此得到補償。」
凱瑟琳驚訝得說不出話,她還沒來得及發脾氣,那人已離開了。他們以為自己凌駕於法律之上。不,他們只是以為她屬於下層社會,而法律是為貴族、紳士們而立。她怎能反抗一個有權有勢的王子?她沒有告訴他們她到底是誰,綁架伯爵的女兒可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覺得自己應該這樣做,但對這些人講明真相太尷尬,而且也不能保證她就能自由。
只要對亞歷山德羅夫表示冷漠就夠了。
一個年輕女傭進來,凱瑟琳不需要任何幫助。但這女傭對凱瑟琳的不滿和詛咒都置之不理,她只說俄語。她把凱瑟琳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拾起來疊好,然後抱著這些衣服和鞋子出去了。
該死的!他們什麼都想到了,現在屋子裡只剩下被子了。她努力保持冷靜,把整件事當作一個錯誤。
她狠狠地擦著身子,直到皮膚變紅。那是唯一可以發洩的方法,她還未洗完,瑪露莎送晚飯進來。
「我要我的衣服。」門一開凱瑟琳就要求。
「時間正好。」瑪露莎平靜地回答。
「把衣服給我。」
「我警告你不要大喊大叫,那些士兵——」
「讓他們滾開!哦,有什麼用?」
凱瑟琳走出澡盆,裡了一條毛巾在身上,趁他們還沒想到把床上的東西都拿走前,她走到床前,拿起床單裡在身上,但床單又重又大,她只能甩到背後,從肩上拉下來的綠色緞子很快就貼在濕的皮膚上。
瑪露莎吃驚不已。小小的身體裡在床單裡,憤怒不已,皮膚光潔粉嫩。憤怒使她眼睛閃光,她的臉頰緋紅,她的身體……這一切的美原先都被那件又黑又破的衣服遮蓋起來。
「你該吃飯了,也許你還有時間可以打個盹。」
「閉嘴!」凱瑟琳尖刻地打斷了她。「別煩我,我只跟亞歷山德羅夫說話。」
瑪露莎知趣地離開,她只有希望巴拉文沒有說大話。
凱瑟琳走到桌旁,不是因為她已餓了幾小時,而是因為想到那些士兵會進來壓住她,強迫她吃。但食物確實香味可人:奶油汁雞,炸薯條和蘿蔔,蜜糖蛋糕。白酒也很誘人,她一天沒喝水了,很想品嚐一下。她剛喝了兩杯,女傭拿著一壺冰水進來,還有一瓶白蘭地和兩隻玻璃杯。
似乎王子該到來了。讓他來吧,她現在正在氣頭上。時間一點點過去,但他遲遲未到。
凱瑟琳進完餐,開始在房間裡踱步,她每時每刻都期待著門開了王子進來。突然她覺得綢緞摩擦的皮膚開始刺痛,緊張。她從來都是鎮定自如,今天卻緊張了。
她倒了一杯白蘭地,一飲而盡。他隨時都會來到。她必須放鬆,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她坐下,命令自己平靜下來,可一點也不管用。
凱瑟琳跳起來,又倒了一杯白蘭地。她呷了一口,然後又開始踱步。這討厭的床單,老是擦著她的雙腿。她很想扔掉,但卻不能。這可是她唯一留下的自尊了。
她靜靜地站在屋子當中,卻怎麼也做不到,只覺得身上每根神經都充滿活力。
她開始坐立不安,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她好像感覺得到血管裡的血液在沸騰。
門開了,進來的是女傭,她來拿走餐盤。跟這女孩說毫無意義,因為她只懂俄語。
天啊,凱瑟琳覺得自己還需要一杯酒。她等女傭一離開馬上又倒了一杯,但停住了。她不敢再喝,因為她覺得自己有點頭重腳輕,但她需要保持頭腦清醒。
她坐到床上,聽到自己的呻吟。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怎麼了?一定是這討厭的床單。她得拿掉它,哪怕一會兒也好。
凱瑟琳抖落床單,床單沿著她的手臂滑下去。她本能地雙手交叉抱在胸口,她的胸脯從未如此敏感,但這種感覺很愉快,是她以前所不曾體會到的。
她往下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的皮膚變紅。她的乳頭堅挺,身上各處都隱隱作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凱瑟琳無意識地倒在床上,翻來覆去,她病了。一定是食物,她突然可怕地意識到他們一定在她吃的東西裡放了什麼。
「哦,天哪,他們對我做了些什麼?」
但是他們當然不希望她生病,她一定對什麼食物過敏。但她怎麼會這麼熱,而且這麼不安,她簡直不能控制自己。
她折騰了一會兒,蜷縮在床上。涼涼的床單貼著滾燙的皮膚。她四肢張開俯臥著,覺得舒服了一些。她開始希望這場痛苦快點結束,但好景不長,她又覺得全身疼痛。
她翻了個身,雙手放在身體兩側。她的頭開始前後移動,呼吸開始急促,她完全失去了控制,身體在發痛,扭曲,猛力向前推,她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她的裸露,她所處的情況已在難忍的燥熱中忘得一乾二淨了。
二十分鐘後,亞歷山德羅夫王子進來了。她沒有聽到他進來,她更不知道他就站在床前,那雙深黑色的眼睛好奇地注視著她的每個動作。
季米特裡被眼前奇特的景象迷住了。她的身體上下起伏好像快接近高潮,他懂得這種舉動,也感受過這種動作,但他從未在近處看過。他覺得自己寬鬆的睡袍下開始變硬。
凱瑟琳終於意識到他的存在,那張照片,安東尼斯再世。這不可能,她一定神智不清。但這卻是活生生的人。
「幫幫我。我需要——」她的喉嚨燒得厲害,講不出話來,最後終於慢慢地滑出一個詞,「醫生。」
季米特裡的笑容僵住了。他看到她的眼睛,大為震驚,這種眼神,充滿激情。他敢肯定她說的是需要他,而不是一個醫生。
「你——病了?」
「是的,發燒。我太熱了。」
生病,該死的。他現在卻想要她。
無名之火從心底升起,他要問問伏來德米。她的聲音卻阻止了他。「請……水」
這女人可憐的要求不知怎麼激起了他的同情,通常他會叫下人照顧她。但現在他在這裡,拿杯水也只是舉手之勞。生病不能怪她,他來這裡之前伏來德米應該告訴他。
他沒有想到會被感染或接近這個女人會耽誤他的航行,他倒了一杯水,托起她的頭。
她喝了幾口,臉頰擦著他的手腕。她的身體向他靠攏。
他放開她,她低低地呻吟,「不,這麼熱。」
她在顫抖,是因為冷嗎?她的臉不燙,他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也不熱。這到底是什麼病?
他又發火了,地打開門找伏來德米。馬上有個傭人過來,「王子,有什麼吩咐?」
季米特裡從不生氣打傭人,那樣做他覺得是最大的不公平,因為這些傭人是屬於他的。他們不能反抗,不能逃走,沒有什麼可保護自己。他差點忘了這些。
「伏來德米,你這該死的,這女人病了,你怎麼會不知道?」
伏來德米早就料到了,藥性發作得正是時候。
「她沒病,我們在她的食物裡放了乾斑螫粉。」
季米特裡吃驚地後退幾步。他怎麼沒想到呢?他在高加索那年,曾看到女人服了這種催情劑。十五個士兵也不能滿足她,藥效持續了幾個小時。
季米特裡想到他一個人滿足不了那個女人,有些沮喪。或許他得叫上士兵幫助減輕她的痛苦,她需要一個男人。她沒病,他將得到她。
「伏來德米,我需要一個輕鬆的夜晚,而不是性愛馬拉松。」
危機過去了,伏來德米看得出王子沒有反對,不管怎樣,他最終會得到滿足,那才是最重要的。
「她很難說服她,主人。我們是用計謀把她帶到這裡,而且她堅持說不和陌生人上床。」
「你是說她確實拒絕我?」季米特裡好奇地問。「你沒有告訴她我是誰。」
「當然,但這些英國農民自以為是,我想她大概希望先向她求婚。我向她解釋說王子殿下沒有時間,有時間也不會找一個像她這樣的人了。」他帶一絲輕蔑的口吻補充道。
「對不起,季米特裡王子,我沒其它辦法。」
「你給她用了多少藥?」
「我們也不知道該用多少。」
「藥效持續幾小時還是整個晚上?」
「你想多長時間就多長,我的主人。」他簡單地回答。
季米特裡揮揮手,讓傭人退下。他很快走進房間,自己也覺得奇怪怎麼這樣迫切想見到這個女人。她還在床上呻吟,她的眼睛移向他,安靜了一點,但身體還是止不住顫抖。
「醫生嗎?」
「不,小寶貝,你這種病醫生恐怕幫不了你。」
「那麼,我要死了嗎?」
他溫柔地笑了。她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有一種方法可以減除她的痛苦。
他湊近她,嘴唇溫柔地擦著她的嘴唇。她吃驚地睜大眼睛,季米特裡笑了,這女孩又單純又性感。
「你不喜歡?」
「不,我……我怎麼啦?」
「我的傭人給你吃了催情藥,讓你不覺得難堪。你知道嗎?」
「不,但我很難受。」
「不是生病,小寶貝,藥效正在發作,它能激起你的性慾。」
她過了好長時間才弄明白他的意思,叫道:「不。」
「噓,」季米特裡安慰她,用手撫摸她的臉頰。「我也不希望這樣,但事情已經做了,我盡力幫助你。」
「怎麼幫?」
她對他提防著,眼中有些不信任。伏來德米沒錯,她不需要他。如果沒有藥,他肯定會和街上那人一樣失敗。真有趣,即使他使盡渾身解數,看來也沒用,要是他多有點時間就好了。
但現在她吃了藥,藥有時能達到人類不能做到的事,他的虛榮心被激起,他可以趁此得到這個英國小女人。
季米特裡不回答,仍舊撫摸著她紅得像朵玫瑰的臉頰。
「你叫什麼名字?」
「凱特,不,我是說凱瑟琳。」
「尊貴的名字,你聽說過俄羅斯皇后凱瑟琳嗎?」
「是的。」
「你沒有姓嗎?」
「不。」她的臉轉到一邊。
「保密嗎?」他笑了。「沒關係,這樣我們更親密。」他說著,手滑到她的胸部,她尖叫起來。「感覺很強烈,是嗎?你需要更快的解脫方法。」他說著,把手移到她兩腿中間的黑三角區。
「不,不要,你不可以。」她儘管反對,身體還是不停地向上推。
「這是唯一的方法。」他低聲安慰她,「你不明白。」
隨著觸摸有規則地加劇,凱瑟琳禁不住呻吟。她無法阻止他。就像一開始他出現時她無法遮住自己一樣。
「哦,天哪!」隨著快感的上升,她尖叫起來,她身上的熱無影無蹤了。
凱瑟琳就像漂浮在幸福的海洋,她心滿意足,無比輕鬆。
「看到了嗎,凱特?」他打破了寧靜。「這是唯一的辦法。」
凱瑟琳的眼睛張開了,她忘記了他。怎麼可能?是他減輕了她的痛苦。他對她做了些什麼?他坐在床邊,看著赤身裸體的她?
她半坐起來,發瘋似地找床單,床單已落在地上。她正要彎下身去拿,他的手穿過去,一把抱住她。
「別白費勁了,你還有幾分鐘間隙,一切都會再來。」
「你說謊!」凱瑟琳恐懼地說,「不可能再來了,讓我走,你沒權利把我扣在這兒!」
「你可以自由。」他肯定她離不開這張床,狡黠地說:「沒人阻止你。」
「你的僕人。」她記得自己曾多麼憤怒。「那個野人綁架了我,把我關在屋子裡一整天。」
她生氣的時候很可愛,季米特裡覺得無法抑制自己的衝動,他想吻她,想抱住她。
看到她達到高潮時的模樣,他更想佔有她。但他必須耐心。
「對不起,凱特。我的傭人有時為了取悅於我,確實做得有點過份,我該怎麼補償?」
「就——就——,哦,不,不!」
她的身體又開始灼熱地燃燒。她無奈地看了季米特裡一眼,又痛苦地別過頭去。他沒有說謊。現在她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她的身體在渴求。道德、恥辱、自尊就像雨水一樣滑落。
「請幫幫我。」她又開始尋找那雙深沉的眼睛。
「怎麼做?」
「像剛才一樣碰我。」
「我不能。」
「哦,請幫幫我。」
「聽我說,」他捧起她的臉。「你知道如果我幫你,會怎麼樣。」
「我不懂,你說過會幫我,你為什麼不幫我?」
她不可能這麼天真吧。「我會幫你,小寶貝。但你也要幫我,我需要放鬆。你看看我。」
他解開睡飽,裡面什麼都沒穿。凱瑟琳看到他的男性器官直挺挺地向前勃起,不禁吸了口氣。她現在明白了,她的雙頰變紅。
「不……你不能。」她斷斷續續地小聲說。
「我必須。你正需要我進來。我在這裡就是為了你。」
季米特裡從未像今天這樣低聲下氣地求女人,可見他的慾望有多麼大,他記不得曾幾何時這麼需要過女人。和她爭吵毫無必要,她支撐不了多久。
他不再說話,耐心地等待著,看著她痛苦地支撐。他心裡也不好受。她只要說一聲,快樂都是她的了。是尊嚴嗎?還是她太傻?
季米特裡看著她轉過身,她的雙眼滿是懇求,嘴唇微微張開,頭髮蓬鬆地散在床上,身體顫抖。天哪,她真美。
「我受不了,亞歷山德羅夫。請馬上開始吧。」
季米特裡笑了,這小東西明明是懇求,卻下命令。但他卻非常樂意接受。
抖落睡袍,他滾到她的旁邊,一把拉攏她。他冰涼的皮膚貼在她身上,她歎了口氣,她等待太久了。她的全身又變得敏感,特別是胸部。但他得等。
「凱特,等下一次,不會很久的。」他失望地說。
「下一次?」她的眼睛睜得圓圓地。
「這樣時間可以持續長一點。你就沒必要再遭受痛苦。懂嗎?別再拒絕我。」
「不,我不會了。亞歷山德羅夫。快點!」
他笑了,沒有哪個女人叫他亞歷山德羅夫。「季米特裡,」他糾正道,「或我的殿下。」他笑了。她的小手咚咚地敲打他,「好了,小東西,放鬆。」
他等不及了。她的臀部一個勁往上推,撩得他火燒火撩。他滾到她身上,長長的雙臂撐著整個身體。他彎下身子,吻著她甜甜的嘴唇,但他沒有忘記他該做什麼。
他放正自己,兩隻大手捧著她的臉,他想看到她快感時的反應,想看到她眼中放射興奮的光芒。他深深地一衝,她尖叫一聲。但太晚了。
「天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沒有回答,合上眼睛,淚珠從眼角滾落下來。她不是害羞的女孩,而是一個女人了。她怎麼會是個處女?通常傭人並不看重這個。只有那些貴族在聯姻的時候才考慮這個問題。
「你多大了,凱瑟琳?」他溫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淚痕。
「二十一。」她喃喃地說。
「你到現在還是處女,不可思議。你生活的地方一定沒有男人。」
「嗯。」
季米特裡大笑,她沒有在聽,她的身子不停起伏,把他拉得更攏。他咬著牙,輕輕地哼了一聲。不多久,她就達到了高潮。他融入她的快感。
季米特裡的心「怦怦」地跳,他坐到床邊倒了一杯白蘭地,給凱瑟琳一杯,但她卻搖搖頭沒有看他,他該擦淨她身上的血跡,但他希望她自己能看到。
「你得滿足我,凱特,我喜歡和我的女人逗樂。」
「我不是你的一個女人。」
「今晚是。」季米特裡覺得和她爭論非常開心。
他彎下身,用舌尖舔舔她的乳頭,凱瑟琳本能地抽身。季米特裡用嘴含住整個乳房。
她又本能地拉住他的頭髮推開他。他用牙齒輕輕地咬住乳頭,凱瑟琳這才鬆了手。
季米特裡離開床,拿起她的浴巾在冰水裡浸了浸。他先在她身上貼了貼,等到她體內的熱快要爆發,他把毛巾壓在她兩腿之間。
凱瑟琳灼熱的身體涼快了些,但同時涼快也刺激著她的性慾。季米特裡終於洗淨了她的血跡,然後他自己洗。洗完後,他臥在她兩腿中,吮吸她的乳房。她無法反抗,她需要他。
凱瑟琳又到了另一個高潮,她不停地抬起自己的骨盆。他一邊探索著她嘴中每個角落,一邊用手指撫摸著她下身,雙重的刺激加劇了她的快感,使她衝向另一個高潮,但所有一切都比不上他的身體。
整個晚上他們一直在做愛,她不再痛苦。只要她聽從他的安排,他就會撫慰她,用他的手,他的嘴,他的身體給她興奮與刺激。她所要的報答就是讓他能逗她,愛撫她。
她肯定他已經非常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她不在乎,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明天早晨,它將會像藥一樣被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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