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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唷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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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五歲寶寶是惡魔》作者:吳笑笑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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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4:54:35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10浮日偷閒

  中午的時候,獨狐桀跑到蘭香院來,藍長歌逕自冷著一張臉,誰叫這個男人總是搶她兒子來著。

  一個月沒見他,還是老樣子,冷冷的,看人好像都是鼻孔朝上。

  藍長歌正在用午膳,獨狐桀也不客氣,一撩長袍坐在飯桌邊,小鳳盛了飯端上來,獨狐桀便低頭吃飯。

  藍長歌停下手裡的動作,望著對面那個埋頭吃飯的男人,他是啥意思?一句話也沒有,跑到這裡低頭吃飯,難道是她這裡的飯比較好吃,藍長歌蹙眉,她相信他吃完飯,一定會有事和她說。

  果然,獨狐桀吃過午膳,開口。

  「明兒個母后會過來看望她的孫子,你準備一下,」

  「什麼?母后要過來,」藍長歌立刻苦著一張臉,在她的腦海裡,太后應該是還珠格格裡那個滿臉嚴肅,義正言辭,不近人情的老太婆。

  獨狐桀看了藍長歌一眼,竟奇怪的知道她心裡有些擔憂,便開口,語氣柔和了很多。

  「母后是個和藹可親的人,你不必擔心,」

  藍長歌奇怪的望著獨狐桀,他是在安慰她嗎?他不像是會做這種無聊事的男人,而且前一陣才打過她,別以為她會忘了過去,她會記得他的殘忍,男人打女人是可恥的。

  「我沒擔心,不就是一個老太婆嗎?有什麼好擔心的,」藍長歌裝著不在乎的說,其實心裡想的是另外一回事,和藹可親,可能嗎?

  獨狐桀看了藍長歌一眼,這個小女人太奇怪了,自從生過孩子以後,她總是有很多面,有時候明明很害怕,偏要裝得不在意,有時候因為不害怕,偏要搞得那麼絕裂,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藍長歌知道獨狐桀在對面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些異樣,她便有些惱了,他這算什麼?有事時可以打她出氣,沒事時來逗逗她,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小貓小狗的。

  「王爺還有事嗎?」藍長歌直視著獨狐桀,真想看看這個男人的心是什麼做的,怎麼就對一個女人下得了狠手呢?

  獨狐桀輕輕的歎息,幽幽的開口:「你在恨我,是嗎?」

  這想法一入腦子,他的心裡便不舒服,好似他不願意她恨他,現在他都把她當成了這個王府的一分子了,而不是當初的不承認,她還是恨他嗎?

  藍長歌並不否認,目光穿過獨狐桀的身子,淡淡的開口:「如果有可能,我自願求去,分文不取,只讓我帶著我的輕塵,此生我必對王爺感激不盡,」

  她的話音一落,獨狐桀的大手便抓上來,很緊的拽著她的手臂,臉上的劍眉蹙起,神色間便有惱意,她為什麼就不能順著他呢,他都要寵著她了,為什麼她就不能像花纖月一樣溫柔可人呢?花纖月從來沒有忤逆過他,只有這個女人三番五次的挑戰他的耐性,而他知道自已再也不可能對她下得了狠手。

  「你拽疼我了,」藍長歌皺眉,他不是很討厭她嗎?這應該是很好解決的事,如果是輕塵的原因,她是絕不會退讓的。

  獨狐桀放開手,藍長歌的手臂紅了一圈,她低頭輕撫手臂,也就沒看到獨狐桀眼裡的落寞。

  「你別再想著離開,這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你都是我獨狐桀的女人,」

  獨狐桀扔下一句話,便離開了,藍長歌抬頭望著他的背影,這次他沒有說小妾兩個字,而是用了女人,這有什麼不同嗎?

  藍長歌也沒有胃口再吃飯了,便讓小鳳收了碗筷,自個兒踱步到隔壁去看輕塵,小傢伙睡得特別的熟。

  藍長歌走出蘭香院,王府裡此時忙碌成一團,各處都掛上了燈籠,紅色的緯縵,藍長歌想起明日太后要來王府,說是看看自個的兒子。

  遠處的大廳裡,不時的傳來花纖月的嬌喝聲,想她到底是丞相的女兒,什麼事都親力親為,能力也是一流的,只可惜不能生養,如果她能自已生個孩子,也許就沒有那些嫉妒心,那麼她會是個慧心蘭質的可人吧。

  藍長歌想了一番,看周圍的人都忙成一團,好像只有自已一個閒人,便移步往僻靜的地方走去。

  王府的佔地面積極廣,各處的格局也分佈的好,共有五處住所,自個住的蘭香院是其中最小的一處,鳳閣是女主人的住處,王爺住的是明月居,另有一處是下人房,還有就是客房,每一處又自成一體,正廳,偏廳,書房,膳廳,臥室應有盡有,就是這五處之間相隔的也遠,其中穿梭著花園假山,小橋流水,亭台小榭,景色優美,環境幽雅。

  藍長歌穿過小徑,走到後花園裡,上次蕩鞦韆讓她意欲未盡,她還想去坐坐,反正這會兒花園裡沒人,所有人都到前面去忙碌了,準備迎接太后呢。

  花園裡果然一個人也沒有,藍長歌愉悅的奔到鞦韆架前,自個兒蕩起來。

  輕風拂面,輕輕的拿掉頭上的髮簪,一頭長髮飛舞,悠然自得的神情,閉上雙目亨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不由得想起以前最喜歡的《蘭陵王》詞,輕輕的呤誦出來。

  卷珠箔,朝雨輕陰乍閣,闌干外、煙柳弄晴,芳草侵階映紅藥。東風妒花惡,吹落梢頭嫩萼。屏山掩,沉水倦香,中酒心情怯杯勺……

  輕輕的風中,嬌音如蜜,清靈婉轉,一詞終了,餘音迴旋,久久不息。

  空氣中,清朗的聲線劃過半空,藍長歌一驚,掉頭望過去,在花園牆角處,有一棵高大的榕樹,那樹上坐著一個白衣盛雪的男子,此刻正雙手鼓掌,這男人長得真是妖孽,兩彎黛眉秀美如遠山,挺翹高傲的鼻子,薄薄菱形的唇,肌膚賽雪,一頭如烏絲般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此刻他正似笑非笑,邪惡妖媚的望著藍長歌,藍長哥一驚。

  「你是誰?怎麼跑到王府裡來了?」

  樹上的男子坐在樹杈上輕輕晃動著身子,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藍長歌,慵懶的換了個氣勢,繼續看她。

  藍長歌被他看得臉都紅了,被一個絕世美男以如此迫人的眼光緊盯著,相信不管是誰都會困擾。

  「你再不說我可就叫人了,」藍長歌雖然被美男吸引,可不代表她失去神智,這男人不知是哪裡冒出來的,不會是什麼危險的份子吧。

  藍長歌的話音落,只聽到空中傳來一聲輕脆悅耳愉悅的笑聲,眼前人影一動,那男子已經貼在藍長歌的身邊,吐氣如蘭的在她耳邊低語。

  「我叫百里流疏,記住了,我們會再見面的,有趣的小東西,」

  身影瞬間飄遠,哪裡還有半個人,藍長歌心裡歎息,這些人怎麼都跟個鬼差不多,說不見就不見了,難道這就是絕世輕功,真好,如果她也會的話,早逃出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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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4:55:20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10浮日偷閒

  中午的時候,獨狐桀跑到蘭香院來,藍長歌逕自冷著一張臉,誰叫這個男人總是搶她兒子來著。

  一個月沒見他,還是老樣子,冷冷的,看人好像都是鼻孔朝上。

  藍長歌正在用午膳,獨狐桀也不客氣,一撩長袍坐在飯桌邊,小鳳盛了飯端上來,獨狐桀便低頭吃飯。

  藍長歌停下手裡的動作,望著對面那個埋頭吃飯的男人,他是啥意思?一句話也沒有,跑到這裡低頭吃飯,難道是她這裡的飯比較好吃,藍長歌蹙眉,她相信他吃完飯,一定會有事和她說。

  果然,獨狐桀吃過午膳,開口。

  「明兒個母后會過來看望她的孫子,你準備一下,」

  「什麼?母后要過來,」藍長歌立刻苦著一張臉,在她的腦海裡,太后應該是還珠格格裡那個滿臉嚴肅,義正言辭,不近人情的老太婆。

  獨狐桀看了藍長歌一眼,竟奇怪的知道她心裡有些擔憂,便開口,語氣柔和了很多。

  「母后是個和藹可親的人,你不必擔心,」

  藍長歌奇怪的望著獨狐桀,他是在安慰她嗎?他不像是會做這種無聊事的男人,而且前一陣才打過她,別以為她會忘了過去,她會記得他的殘忍,男人打女人是可恥的。

  「我沒擔心,不就是一個老太婆嗎?有什麼好擔心的,」藍長歌裝著不在乎的說,其實心裡想的是另外一回事,和藹可親,可能嗎?

  獨狐桀看了藍長歌一眼,這個小女人太奇怪了,自從生過孩子以後,她總是有很多面,有時候明明很害怕,偏要裝得不在意,有時候因為不害怕,偏要搞得那麼絕裂,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藍長歌知道獨狐桀在對面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些異樣,她便有些惱了,他這算什麼?有事時可以打她出氣,沒事時來逗逗她,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小貓小狗的。

  「王爺還有事嗎?」藍長歌直視著獨狐桀,真想看看這個男人的心是什麼做的,怎麼就對一個女人下得了狠手呢?

  獨狐桀輕輕的歎息,幽幽的開口:「你在恨我,是嗎?」

  這想法一入腦子,他的心裡便不舒服,好似他不願意她恨他,現在他都把她當成了這個王府的一分子了,而不是當初的不承認,她還是恨他嗎?

  藍長歌並不否認,目光穿過獨狐桀的身子,淡淡的開口:「如果有可能,我自願求去,分文不取,只讓我帶著我的輕塵,此生我必對王爺感激不盡,」

  她的話音一落,獨狐桀的大手便抓上來,很緊的拽著她的手臂,臉上的劍眉蹙起,神色間便有惱意,她為什麼就不能順著他呢,他都要寵著她了,為什麼她就不能像花纖月一樣溫柔可人呢?花纖月從來沒有忤逆過他,只有這個女人三番五次的挑戰他的耐性,而他知道自已再也不可能對她下得了狠手。

  「你拽疼我了,」藍長歌皺眉,他不是很討厭她嗎?這應該是很好解決的事,如果是輕塵的原因,她是絕不會退讓的。

  獨狐桀放開手,藍長歌的手臂紅了一圈,她低頭輕撫手臂,也就沒看到獨狐桀眼裡的落寞。

  「你別再想著離開,這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你都是我獨狐桀的女人,」

  獨狐桀扔下一句話,便離開了,藍長歌抬頭望著他的背影,這次他沒有說小妾兩個字,而是用了女人,這有什麼不同嗎?

  藍長歌也沒有胃口再吃飯了,便讓小鳳收了碗筷,自個兒踱步到隔壁去看輕塵,小傢伙睡得特別的熟。

  藍長歌走出蘭香院,王府裡此時忙碌成一團,各處都掛上了燈籠,紅色的緯縵,藍長歌想起明日太后要來王府,說是看看自個的兒子。

  遠處的大廳裡,不時的傳來花纖月的嬌喝聲,想她到底是丞相的女兒,什麼事都親力親為,能力也是一流的,只可惜不能生養,如果她能自已生個孩子,也許就沒有那些嫉妒心,那麼她會是個慧心蘭質的可人吧。

  藍長歌想了一番,看周圍的人都忙成一團,好像只有自已一個閒人,便移步往僻靜的地方走去。

  王府的佔地面積極廣,各處的格局也分佈的好,共有五處住所,自個住的蘭香院是其中最小的一處,鳳閣是女主人的住處,王爺住的是明月居,另有一處是下人房,還有就是客房,每一處又自成一體,正廳,偏廳,書房,膳廳,臥室應有盡有,就是這五處之間相隔的也遠,其中穿梭著花園假山,小橋流水,亭台小榭,景色優美,環境幽雅。

  藍長歌穿過小徑,走到後花園裡,上次蕩鞦韆讓她意欲未盡,她還想去坐坐,反正這會兒花園裡沒人,所有人都到前面去忙碌了,準備迎接太后呢。

  花園裡果然一個人也沒有,藍長歌愉悅的奔到鞦韆架前,自個兒蕩起來。

  輕風拂面,輕輕的拿掉頭上的髮簪,一頭長髮飛舞,悠然自得的神情,閉上雙目亨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不由得想起以前最喜歡的《蘭陵王》詞,輕輕的呤誦出來。

  卷珠箔,朝雨輕陰乍閣,闌干外、煙柳弄晴,芳草侵階映紅藥。東風妒花惡,吹落梢頭嫩萼。屏山掩,沉水倦香,中酒心情怯杯勺……

  輕輕的風中,嬌音如蜜,清靈婉轉,一詞終了,餘音迴旋,久久不息。

  空氣中,清朗的聲線劃過半空,藍長歌一驚,掉頭望過去,在花園牆角處,有一棵高大的榕樹,那樹上坐著一個白衣盛雪的男子,此刻正雙手鼓掌,這男人長得真是妖孽,兩彎黛眉秀美如遠山,挺翹高傲的鼻子,薄薄菱形的唇,肌膚賽雪,一頭如烏絲般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此刻他正似笑非笑,邪惡妖媚的望著藍長歌,藍長哥一驚。

  「你是誰?怎麼跑到王府裡來了?」

  樹上的男子坐在樹杈上輕輕晃動著身子,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藍長歌,慵懶的換了個氣勢,繼續看她。

  藍長歌被他看得臉都紅了,被一個絕世美男以如此迫人的眼光緊盯著,相信不管是誰都會困擾。

  「你再不說我可就叫人了,」藍長歌雖然被美男吸引,可不代表她失去神智,這男人不知是哪裡冒出來的,不會是什麼危險的份子吧。

  藍長歌的話音落,只聽到空中傳來一聲輕脆悅耳愉悅的笑聲,眼前人影一動,那男子已經貼在藍長歌的身邊,吐氣如蘭的在她耳邊低語。

  「我叫百里流疏,記住了,我們會再見面的,有趣的小東西,」

  身影瞬間飄遠,哪裡還有半個人,藍長歌心裡歎息,這些人怎麼都跟個鬼差不多,說不見就不見了,難道這就是絕世輕功,真好,如果她也會的話,早逃出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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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4:55:41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11前世情思

  因為那個長得像妖孽似的叫百里流疏的男子的擾亂,長歌就沒有了蕩鞦韆的意思,這時候輕塵該醒了,還是去陪兒子吧。

  長歌躍下鞦韆架往回走,那空曠的鞦韆在空中輕悠悠的晃蕩,長歌不知道,那個百里流疏的男子並沒有走,而在遠處默默的注視著她的身影,心裡暗自猜測著這個可愛的小女子是王府裡的什麼人?

  空氣中有陰謀,有詭異,各懷鬼胎。

  一路上,腳踏青石小板,手扶綠葉籐曼,休閒的往蘭香院走去,路上偶遇一兩個丫頭小廝,也是客氣的打招呼,今兒個大家似乎都很客氣,整個王府裡籠罩著一層欣欣向榮的氣氛,是因為要做足表面功夫嗎?長歌不屑的蹙眉。

  遠處花纖月看到藍長歌一個人自在的在王府裡閒逛,只有她累死累活的忙碌著,而那個女人什麼都不做,只要明天打扮得清清爽爽的抱著兒子就行了,而她這個正王妃卻要在這裡累死累活的,原因無它,就因為王爺的一句話。

  獨狐桀說:「月兒,你多打理著點,那些毛燥的下人做事我不放心,」所以貴為王妃的花纖月像一個下人似的從早上忙到晚,直累得腰酸背疼,身子打顫,而那個好命的女人竟然在她眼面前晃來蕩去的閒逛,這怎麼能讓她不生氣,花纖月的臉糾結得像生了大病一樣痛苦,眼冒金星,害得王府裡的下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只聽見搬東西的聲音,然後是王妃腳踏地板的聲音,很重。

  花纖月的丫頭墨玉順著王妃的眼光也看到了讓王妃心情不好的人物,忙移步走過去,附耳小聲的嘀咕:「王妃,這兩日先讓她快活一點,等太后走了以後,再作打算,」墨玉的話提醒了花纖月,現在最緊要的任務是把王府收拾得妥妥當當的,不要讓王爺不滿意,其他的以後再作計較,那個叫藍長歌的女人她是不會放過的。

  藍長歌只覺背後有一道嗜血的目光射來,陰風陣陣,她迅速的掉頭,並沒有人在後面,遠處王妃依然吩咐下人整理客廳。

  長歌帶著疑惑往回走,難道是自已多疑了,明明那目光帶著強烈的恨意,難道是花纖月,可她好像只顧著忙碌,也沒時間理她啊。

  快到院門口,小鳳從裡面走了出來,一臉無奈,抬頭見到長歌,高興的掀眉笑。

  「夫人,你可回來了,小王爺他……」

  長歌一驚,以為是輕塵出什麼事了,飛快的奔進院子裡,那小子好命的抱在奶娘手裡,長歌的一顆心才放下,回頭噌了小鳳一下:「嚇死我了,還以為輕塵出什麼事了?」

  「奴婢還沒說完呢,夫人就跑進來了,奴婢只不過想說,小王爺哭了,」小鳳委屈的瞼眉低頭。

  藍長歌捏著小鳳的臉頰,逗她:「那我向小鳳陪不是了,是長歌的錯了,」

  小鳳被長歌逗笑了,奶娘也笑了,這夫人真是太可愛了,一點架子也沒有,生了小王爺也沒有持寵而驕,尤其是和下人處得像一家人似的,真是個好夫人。

  藍長歌伸出手接過奶娘懷裡的輕塵:「奶娘,你去休息一會吧,帶孩子也夠累的了,而且這小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奶娘聽了夫人的話,高興的下去休息,夫人真是體貼她們這些做下人的,她能移到蘭香院裡真是平時積了德的,得了這麼外快活。

  奶娘走了,長歌吩咐小鳳出去守著門,以防她和輕塵說話時有人闖進來,這對於輕塵可不是好事。

  小鳳依言走出去,並細心的泡了茶放在雕花桌上。

  房間裡只剩下母子二人,輕塵立刻鬆了口氣:「娘,我都要窒息了,明明會說話卻要裝不會說話,你說這需要多大的毅力,真怕自個兒哪天會忍不住說漏嘴,」

  長歌瞪了他一眼,警告的開口:「若是你想被當成妖孽看待,你就開口,說不定會浸豬籠,甚至是火燒,再或者是五馬分屍,」長歌越說越順,輕塵早被她嚇白了臉。

  「娘,人家還是個小嬰兒,你不能說這麼惡毒的話吧,」

  「我這是提醒你,以免你哪天真的心血來潮,惹禍上身,」長歌叭的打了兒子的小臉一下。

  輕塵立刻抗議:「娘,你又打我,早晚我會被你打傻了,這毛病你從以前就有,怎麼就改不了」。

  藍長歌乾笑兩聲,她好像真的喜歡這樣打人家輕塵,可是他哪有變傻,以前的他可是被他越打越聰明了。

  「我可記得以前你是很聰明的,說不定就是因為我打的原因,你看,你十八歲不到就修了大學本科,二十歲就拿到了劍橋的藥濟師碩士學位,這難道不是我的功勞嗎?」藍長歌得意的揚眉,說起弟弟的豐功偉跡,她可是三天都說不完,總之一句話,弟弟是個可怕的天才了,哪像她念到高中就沒辦法念下去了。

  輕塵聽了長歌的話,眼神立刻暗了下來:「娘,對不起,都是輕塵拖累了你,這一生我希望你幸福快樂,你的幸福就是輕塵的幸福,」

  前世姐姐為了供他唸書,高中畢業就輟學,從來沒有談過一次戀愛,每天要做三份工作,本來他想好好的報答姐姐的,可是卻在那次爆作事件中姐弟同時死亡,在閻王殿裡,他用一劑忘情水換得投到姐姐身邊的機會,冥界孟婆手裡的忘魂湯早已不管用,閻王為這事愁了很久,因為這忘魂湯讓很多重生的傢伙記得前世的點滴,於是世上多了許多神棍大神之類的騙子,一時間閻王殿裡鬼滿為患,閻王正為此時犯愁,想不到輕塵手裡有自已製成的藥劑忘情水,本來還想把這個項目拿去投資,便有錢讓姐姐亨福了,誰知姐弟倆同時死亡,這忘情水的專利便落到冥界閻王的手裡,輕塵投生到人間便再沒有了使用忘情水的權利,閻王當時一高興,就奉送了輕塵前生的記憶。

  「輕塵,怎麼不高興了,是不願意娘打你嗎?」長歌擔憂的望著兒子的小臉,臉上布著陰鬱深沉,和那張細嫩的嬌顏一點也不符。

  輕塵搖頭,淚花滾在眼裡,晶瑩精亮,一滴一滴,似雨滴,更像珍珠。

  「娘,我想起了前生,我欠你的太多,這一世我希望能報答你。」

  「好了,咱娘倆誰跟誰啊?開心點吧,這才是娘心目中的輕塵,來,笑一個吧,」長歌捧高輕塵蕩來蕩去的。

  輕塵不滿的大叫:「娘,人家害怕,你這是幹嘛,人家有恐高症,快放人家下來。」

  長歌咯咯的大笑,和輕塵在一起,她每天都是快樂的。

  輕塵的小手不依的抓住長歌的耳朵,猛揪,可惜三個月的小嬰兒根本沒有力量,好像撓癢癢一般。

  「娘,哪個男人來找你了嗎?」

  長歌被輕塵的話搞得一愣,一想到那個惡劣的男人,心裡便一肚子火,擺那麼高的姿態,好像他能接受她是多麼大的恩寵,搞搞清爽,她根本不稀憾這樣的男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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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4:56:03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12母子連心

  因為提到那個男人,藍長歌的心情頓時鬱悶起來,小臉蛋也挎了下來,她很排斥獨狐桀,用獨狐桀的話來說,她在恨他,因為那個男人差點搶了兒子,害死了自已,現如今是自已拚死抗議爭來的一切,若是真正的長歌,只怕早已死在他的手上了。

  輕塵伸出小手撫平長歌的眉結,他也不喜歡那個男人,可那個男人是這個家裡的老大,他們要擺平他才能離開王府。

  「娘,我們會離開的,你別擔心,難道你不相信你的兒子嗎?我可是從來沒有騙過娘喔,」輕塵輕鬆的逗著長歌,長歌因為他的話笑了,這話從一個三月大的孩子嘴裡說出來,怎麼感覺那麼怪。

  「是,我最相信我們家的輕塵了,只是我們該怎麼逃出去,要是有武功就好了,本來想翻牆出去的,可是這王府裡建的圍牆實在太高了,本來想鑽狗洞出去的,可是那狗洞太小了,本來想爬樹出去的,可是那樹實在是太粗了,手臂都抱不過來,長歌把自已堪察來的結果告訴兒子。」

  「娘,就算我們逃出去,也不一定出得了城,現在我們要穩住這個男人,然後找到一個大靠山,把我們帶出去,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了」輕塵說著自已的計劃,這件事不宜過急,如果被那個男人逮住了,只怕娘又要受到懲罰了,他不願意娘受到一點傷害。

  「穩住那個男人?」長歌一愣,她倒是沒想過要穩住那個男人?

  「對,讓他放鬆戒心,這樣我們逃出去的勝算就大一些,」輕塵點著小腦袋瓜兒,伸出小手摟著長歌的脖子,做為嬰兒的好處就是可以無所顧忌的纏著娘。

  「可是那男人一看就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也不對,那個花纖月不是就糊弄了他嗎?讓他一直以為自已的王妃有多麼溫柔可人,可是自已只怕沒有那個能力吧。

  「所以你要學啊,男人其實是最容易對付的,只是因為以前你整天忙著賺錢,沒有過多接觸男人的原因,要不然只要稍微的表現一下,只怕那個男人就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你小子,竟拿你娘來開玩笑,找抽是不是?」長歌瞪了兒子一眼。

  「好了,娘,把我放在床上吧,現在我來教你怎麼對付男人,」

  「不會吧,這些你也懂,」長歌睜大眼,難以置信的望著兒子,小屁孩懂什麼,就算他以前很聰明,可也不至於連這個都懂吧,而且他並沒有談過戀愛。

  「我是個男人,好不好?」輕塵用小手捏長歌的臉頰,懲罰她忘了自已曾經是個大男生。

  「可是把你放在床上,你坐得住嗎?」長歌疑惑的往床邊走去,人家都說六個月能坐,九個月能爬,十一個月能語,十二個月能走,他這三個月就能坐了?懷疑?

  「我有腦子好不好,三個月大的嬰兒不會坐是因為沒有思想,我是個有思想的人,所以沒事時經常練習坐勢,現在坐對我來說沒有問題,你把我放開來吧。」

  長歌依言把兒子放在雕花床上,輕塵果然坐得很好,心裡便有點驕傲,看兒子多有出息啊。

  「娘,男人是獸性動作,你越是發抗,他越是要控制你訓服你,如果你用女人的武器去打敗他,只會讓他更疼惜你,」

  「我不要他疼,」長歌大叫,她不稀憾。

  「如果他疼你,很多事情就好做了,說不定讓你自由的出入王府,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找個機會溜出去了。」輕塵不滿的蹙嘴。

  自由的出入王府?這倒是好事,好吧。

  「講吧,我絕對不會再打岔,」長歌舉高小手表明自已的決心。

  「對付男人,女人可以對他笑,對他哭,對他毒,對他死,」輕塵話音還未落。

  藍長歌再次搶話說,她又忘了剛才的保證了。

  「我死過一次了,不想再死了,太痛苦了,」說著小臉兒還糾結成一團,好像便秘似的。

  獨狐輕塵的狠瞪著藍長歌,她這毛病就不能改改嗎?他現在最想做的是掐住她的小脖子。

  長歌後知後覺得反應過來,兒子在瞪她呢,為什麼,眨巴著大眼睛,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邊哭邊數落這個不孝子。

  「兒子,你太恨心了吧,叫我去死,還死命的瞪著我,我到底是為啥來的啊?」

  「閉嘴,」獨狐輕塵叫聲,透著涼颼颼的寒氣,長歌立刻乖乖的閉上嘴,輕塵生氣了,他一生氣可是很恐怖的,雖然他很少生氣,記得有一次,她生病了還去打工,被輕塵知道了,把她關在家裡三天不得出門,即便是好了也關著。

  「我沒有真要你去死,只是嚇那個男人,上次你就是撞得太用力了,如果你稍微慢一點,那個男人就出手救你了,那麼你可以乘機撒撒嬌,這是女人的特權,」輕塵的語氣柔軟下來。

  我不屑,好不好,長歌不以為意的用鼻子哼,還好,不敢再搶話說了。

  「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必須這麼做,或者你喜歡王府裡舒服的日子,不想走了,要不然你就要按我說的做,」輕塵明亮的眼睛戲謔的望向藍長歌。

  「我……」藍長歌剛想說話,想起輕塵的警告,立刻捂起嘴搖頭。

  「好,那麼我們達成一致了,現在我教你如何對一個男人笑,」

  笑誰不會啊?長歌立刻放開手咧開嘴笑,輕塵望了一眼,搖搖頭。

  「笑得像個白癡,」

  「什麼?」長歌大叫,這太過份了,明明是溫柔的笑,還說笑得像白癡,這太污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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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4:56:25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13哭笑不得

  輕塵坐在床上揮舞著兩隻小手,極端的不屑娘親那鬼面笑容,那還叫溫柔的笑,有夠恐怖的,最好半夜不出門,上下牙對齊,只看見白森森的一口牙,哪裡讓人注意她的笑容了。

  「女人的笑要含蓄,輕輕的勾動一點唇角,彎成一個菱形的弧度,好比書上稱女人有櫻桃小口一點紅,那是最誘人的,輕輕的一點,」輕塵做了個示範。

  長歌看得一愣,兒子笑得有夠妖孽的,好吧,她就學一回傾國的笑吧。

  長歌掀動唇角,彎成弧度,只是為什麼這麼難,好像有點僵硬。

  輕塵立刻開口:「有哪麼點意思了,就是太僵了,你找個鏡子練練吧,」

  長歌立刻從梳妝台上拿下銅鏡,練起笑來,可是這破鏡子哪看得真切啊,模模糊糊的一片,她哪知道自已的笑容是不是夠好看夠魅力,只是床上的那小子也太自在了吧。

  躺在床上,翹起雙腳,晃悠晃悠的戲耍著玩,這還有天理嗎?老娘不幹了,長歌扔下銅鏡,對著床上的小人兒叫囂:「你娘我不學了,換一個吧,就哭吧,那玩意兒誰都會,」

  獨狐輕塵聽了長歌的話,翻身坐起來。

  「那你笑個給我看看?」

  長歌深吸一口氣,緩緩的一寸一寸的扯動臉上的肌肉,慢慢的彎成一個菱形的唇角,這淑女笑有夠累人的,要是她日後逃出王府了,一定要大聲的笑。

  輕塵總算有那麼點滿意了,點頭讚了一句:「還可以,以後多加練習,」

  長歌一聽兒子誇她,立刻眉飛色舞的咧開血盆大口笑得沒心沒肺的:「那是,不看看是誰嗎?」

  輕塵瞪了她一眼:「看你現在的樣子,剛剛學的都報費了,」

  「怎麼會?我學的這一招都是用來對付那個可惡的混蛋的,至於我們就不需要那些虛偽的一套了。」

  這句話輕塵也贊同,點頭讓長歌通過了,下面就是怎麼樣哭了,女人的眼淚是武器,多少英雄豪傑都葬送在這梨花帶雨的淚顏中,輕塵讓長歌給他做個樣子,平時是怎麼哭的。

  長歌想著,這哭當然是最傷心的姿態了,立刻蹙緊眉,抽泣,張開大口,哇一聲嚎聲尖叫,這一連串的動作倒是嚇了輕塵一跳,打了個手勢,讓這個蠢女人停下來。

  「有你這麼哭的嗎?不要說讓男人心動了,是男人只怕看了都嚇跑了,心裡更厭煩你這種女人了,」

  長歌想了一下,好像自已每一次哭,確實都嚇跑了別人,當然這是指前世,挎下一張清艷艷的小臉蛋,自已這是女人的不懂該怎麼做女人,倒是這小子知道女人的一切,這也太悶了。

  「女人哭的時候要保持艷麗的容顏不變,只輕輕眨動雙眸,把那珍珠一樣似的淚滴一顆一顆的落在白晰的臉上,那才是哭的境界,」輕塵解釋。

  長歌立刻有話說:「那女人肯定不是真傷心,裝的,就像花纖月」

  「好了,你甭管那個花纖月了,你還是練你的哭吧,等你練好了,以後我們逃出去了,管她是誰關我們什麼事?」輕塵打斷長歌的話。

  藍長歌想著方才輕塵說的要領,輕輕的眨動雙眸,可這眼淚沒有啊,怎麼辦,用小手指掐自已的大腿,疼啊,眼裡果然有那麼點氤氳之感,只是這珍珠的淚滴你咋還不下來呢,倒霉,前世應該去當明星,想那明星拍哭戲時,直眨動雙眸,哇卡,眼淚便如桃花雨似的下個不停,長歌想前想後,就是沒把眼淚想出來,雙眼拚命的擠著,眼都疼了,眼淚還一滴沒有。

  輕塵提醒她:「你想起最後奶奶是怎麼死的嗎?」

  一句話頓時觸動了長歌的心思,奶奶死了,把他們撫養長大的奶奶死了,一天的福也沒有想過,長歌的眼淚便如雨而下,只輕輕的抽泣著,輕塵看長歌哭得厲害,自個兒也傷心了,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哭得像個淚人兒,早忘了剛才訓練來著。

  兩個人正哭得起勁,門外響起小鳳清脆的聲音:「奶娘,你過來了,小王爺和夫人在裡面玩呢?」

  長歌趕忙擦乾眼淚,走過去抱起輕塵,這時候奶娘和小鳳走進來。

  「夫人,你也累了吧,休息會兒吧,還是我來帶小王爺吧,」長歌點了點頭,把輕塵放在奶娘的手裡,輕塵衝著她眨眼睛,安慰她。

  奶娘把輕塵帶了下去,小鳳過來看了夫人一眼,好像眼圈兒紅紅的,忙關心的問:「夫人,你怎麼了?」

  長歌搖頭,坐到梳妝台前,對著銅鏡展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看得小鳳一呆,夫人的笑容好美喔,怎麼以前從來沒有發覺呢,真是傾國的笑容,柔中帶嬌,是女人都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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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4:56:47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14不准碰我

  一直到用晚膳的時候,長歌的心還有點酸酸的,因為奶奶在爆作中去世了。

  晚膳後,長歌盥洗完畢,躺在屋外的貴妃椅上看滿天繁星,星星眨著調皮的眼睛,如果每一雙便是一個親人在遠方默默的守候著,那麼哪一雙才是奶奶的眼睛呢。

  愁思滿腸,心內怨切。

  翻坐起身,捧過高几上的香茶,輕啜一點,熱氣沸面,香氣引人。

  小鳳從屋子裡拿出一件薄衫披在她身上。

  「夫人,晚上風大,小心著涼了,」說完退了下去,蘭香院裡,她一個人獨自品茗,心裡寂寞橫生,如果有一個知已能陪著她共飲此茶,那真是人生的快事,只可惜知已沒有,院子裡倒是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獨狐桀堂而皇之的坐在她的身邊,長歌立刻防備的望向這個長得俊逸的男人,都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說的真貼切,這男人看外表,怎麼都不會是那種殘忍的人,可事實上偏偏是的。

  獨狐桀幽暗的眸光裡折射出自已的小妾是如此排斥著他,而且還很恨他,她自從生完孩子以後就是不一樣了,很勇敢,這還真是令他欣賞,只怕尋常女子做不了她所做的一切,目光定定的凝視著她。

  長歌的腦子裡立刻響起警鐘,這男人不會又要實施上次的獸行吧,上次的事還記憶猶新呢。

  「王爺這麼晚不在鳳閣休息,跑到這小小的蘭香院來幹什麼?」

  長歌想給他個微笑來著,好歹練了半天,可馬上想到,這男人會不會蹬鼻子上臉,若她一笑,他會不會要求留下來。

  她藍長歌絕不會再讓這個男人碰到,她既然不打算留在王府裡,沒必要犧牲自已的清白。

  「你好像不希望本王過來?」獨狐桀的話裡有一絲怒氣,他的行蹤向來是自已做主,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小妾說話了,而且她如此防備著他是什麼意思,不想讓他碰她,他獨狐桀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那麼她就只有順從。

  獨狐桀大手一伸抱起藍長歌的身子,往內室走去,藍長歌那裡如了他的意,拳腳並用,只可惜花拳繡腿的對獨狐桀起不了作用。

  獨狐桀彎腰把藍長歌放在床上,長歌乘機爬到床的裡面,臉色憤怒而絕決的狠盯著獨狐桀。

  「你要是再敢強逼我,我就咬舌自盡,」說著上下牙對著舌根。

  獨狐桀臉色陰沉,暴怒且咬牙的喘氣聲,兩個人互相對恃著,偏就獨狐桀對長歌下不了狠心,若是第二個人如此威脅他,只有死路一條。

  他知道這個女子是說到做到的,自已並不想逼死她。

  他對她好像有一些不一樣了,想要寵著她,既然她的心裡恨著他,那麼他就把那份恨化解掉吧。

  獨狐桀逕自脫掉金色錦袍掛在繡屏上,坐到床邊脫掉皮靴。

  長歌動了一下,再次往裡面移一點,其實她心裡緊張,又害怕,如果這個男人不顧她的死活,她真的有勇氣咬舌自盡嗎?上次做過一次已是極致了。

  「睡吧,以後只要你不願意,本王不會強迫你的,」深沉的聲音透著不容置疑。

  藍長歌疑惑了一下,他說的可當真嗎?要是他半夜獸行發作,她還不是被強逼了。

  獨狐桀一伸手攬她入懷,長歌掙扎了一下,身子僵硬著,她不習慣和一個男人牴觸而眠。

  她本以為自已會睜著一雙眼到天亮的,可是靠在他寬闊的懷裡很自然的便睡著了,一覺睡到天亮。

  而這個摟著她的男人卻是一夜無眠,她睡著時可愛極了,沒有半點防備,像個乖巧惹人憐愛的貓瞇般睡在他的懷裡,那小巧精緻的臉蛋清秀可人,全不似花纖月的精雕思啄,她真是個不一樣的小女人。

  獨狐桀看了一夜,天未明時便起身,輕手輕腳的起來穿了衣服出去。

  待他走出去,長歌睜開眼,在他剛才一動時,她便醒了,只閉著眼等他離開。

  他果然沒有碰她,也許這個男人身上還有一些憂點,就是說過的承諾會對線。

  只是她不屬於這裡,不管他是出色的還是殘忍的,對於自已來說,她只想找一個相儒以沫的男人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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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4:57:10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15親臨王府

  獨狐桀走了後,長歌也起身,今日是個大喜的日子,太后要來王府看望自已的兒子,她的孫子。

  今日里長歌穿一襲淡藍色的長裙,袖口繡著一枝粉紅的蓮花,金線勾出光華四射的霞光,長裙的下擺繡了淺淺的水雲圖,腰垂一塊鳳玉珮,臉上亦上了淡妝,整個人清新脫俗,站起身輕輕轉動,長裙散開來,舉手投足如風吹揚柳般婀娜多姿。

  小鳳看呆了,夫人好亮麗啊,尤其是言行舉止間的灑脫。

  奶娘抱了輕塵過來,今日裡小小的輕塵也穿著一身暫新的衣衫,掉頭望向長歌,眼裡閃過驚艷,痞痞的吹了個口哨,奶娘奇怪的望了懷中的小傢伙一眼。

  長歌忙伸手接了過來,乘機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府裡的夏管家過來通知夫人去正廳,王爺讓夫人過去呢,夏總管是個年長又有閱歷的管家,眼見王爺對夫人有些不一樣了,越發的對長歌很尊敬,想也知道王妃不生養,夫人生了小王爺,日後即便不成正妃,也是個側妃。

  長歌抱著兒子領著小鳳和奶娘跟著夏總管的身後往正廳走去,整個王府裡早起的丫頭小廝裡裡外外的忙碌著。

  正廳裡,安設了桌椅,獨狐桀和花纖月正在用早膳,長歌走過去,早有小丫頭給她準備了碗筷,長歌把兒子交到奶娘的手裡,坐到桌前簡單的吃了些,安靜的低著頭,也不去看對面的兩張臉。

  獨狐桀一臉的驚奇,這女人今日真是不一般,與往日裡大不相同,想不到她裝扮起來,卻是如此的亮眼。

  花纖月心裡如油滾般煎熬,王爺昨晚留在了蘭香院,一整夜也沒有去鳳閣,王爺已經把這個賤女人當成了府裡的一員,只怕以後為更上心的,自已要早點去掉這個障礙,奪了那個兒子,想到這個孩子,花纖月起身移步走到奶娘身邊,探首望向那個粉嫩的小嬰兒,獨狐輕塵一看到這個女人就來氣,那雙狐□子似的眼裡閃著算計的光芒。

  「你個死女人,是不是又想害我娘,我和你誓不兩立了,看我呆會兒怎麼幫我娘報仇,」獨狐輕塵在心裡罵完了,咧開小嘴對著花纖月笑得諂媚。

  花纖月一看這小孩子對她笑,心裡一陣激動,這可是以前沒有過的,這孩子開始喜歡她了嗎?太好了。

  花纖月從奶娘手裡接過嬰兒,奶娘本不願意,可人家好歹是王妃,只好鬆開手。

  花纖月把小輕塵抱到王爺面前,自豪的說:「王爺,你看,這孩子喜歡我呢?」

  獨狐桀望著自個的兒子,這小子一臉陶醉,真的喜歡花纖月了嗎?那也好,以後就讓長歌把這個孩子過繼給王妃,他們再生一個,獨狐桀打著如意鼻盤。

  小輕塵一看獨狐桀毫不掩飾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裡的打算,氣得心裡直罵他娘,就是自個的皇奶奶,誰叫她不把兒子生好的,罵的就是她。

  長歌一臉詫異,這小子不會又想耍什麼花招吧。

  用完早膳,便有小丫頭上來撤去桌椅。

  獨狐桀領著王府裡的一干人等步出王府的大門,迎在正門前。

  京城的大街上,鼓樂聲響,一對對鳳羽龍旌,雉羽宮扇,又有提香爐,焚著御香的,然後一溜兒的太監宮女,捧著各式的耀眼閃光的錦盒,後面是兩頂金頂嵌著碩大寶珠的明黃鳳鑾輿,緩緩而行。

  街道邊人山人海,皇宮的侍衛排成兩隊分列街道兩旁,為太后和娘娘護駕。

  太后端坐在鳳輿轎裡頻頻的向人群招手示意,展露出親切的笑容,果然不虧為母儀天下。

  義親王府門前,獨狐桀早得了消息,正領著閤府大小在門前翹首張望,鼓樂聲越來越近,果然望見了一隊隊的儀仗隊,只聽得街道上尖叫聲不斷,獨狐桀歎息,母后還是那麼頑劣,都多大年紀的人了。

  等到鳳鑾輿在王府正門前停下,獨狐桀領著家人跪下,恭敬太后聖安。

  太后下了鑾轎,伸手扶起自已的兒子,慈祥的聲音響起:「好了,都起來吧,」

  閤府上下起身退至一旁,此次皇后娘娘亦陪太后光臨親王府,獨狐桀恭敬的請了皇后娘娘的聖安,皇后嬌俏的開口。

  「義親王不必客氣,都是一家人不需如此多禮」

  太后亦點頭,獨狐桀領了太后和皇后娘娘往王府正廳走去,王妃花纖月緊隨其後,長歌也不緊不慢的跟著。

  這古代人可真會享福,看太后的架勢,真不虧為天諾朝第一貴婦,這派頭可真是顯足了。

  王府的正廳裡,太后端坐在上首,皇后娘娘相陪。

  王妃花纖月親自奉上茶水,太后慈愛的望了花纖月一眼,點頭示意兒子和媳婦也坐下。

  長歌只站在邊上,想也知道她一個小妾,只有站的份了,要不是自已生了個兒子,恐怕連這正廳都沒得進的。

  太后開口:「我那金孫呢?」

  獨狐桀示意奶娘把小輕塵抱過去。

  太后一看輕塵的品貌大喜,連連稱讚:「桀兒,這孩子可和你小時候長得一般模樣,真是太可愛了,而且漂亮。」

  獨狐輕塵聽著這個雍擁華貴的女人稱讚他,張開嘴給了她一個天使的招牌笑容。

  只聽太后驚喜的笑看著小輕塵,招呼著皇后娘娘:「婉煙,過來看看,這孩子笑起來真漂亮,」

  皇后娘娘柳如煙,是天諾皇朝的的第一美人,膚若凝脂,明眸皓齒,梨渦淺笑。

  柳如煙聽了太后娘娘的話,傾身向前,只見小輕塵長得果然是漂亮可愛的,而且此刻望著人的眼神一點也不害怕,倒是炯炯有神的。

  小輕塵一看皇后娘娘,頓時雙眼冒光,這個娘娘好漂亮了,比我們那個年代的電影明星漂亮多了,於是輕塵奉上一個超級無敵的帥歌笑,惹得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高興的大笑。

  柳如煙望著可愛的小輕塵,只輕聲說:「這小嬰兒竟好似聽得懂我們的話似的?」

  一句話驚得那個立在邊上快睡著了的女人,這小子一看到美女就發昏的毛病怎麼還沒改掉,心裡正擔憂著,只見王妃花纖月上前一步,垂首恭敬的說:「小王爺生下來就顯聰明。」

  太后聽了王妃的話,越發的高興,便招手讓花纖月站到身邊來。

  「這孩子和你也親嗎?」

  「是的,母后,」花纖月得意的點頭,伸出手去抱輕塵。

  獨狐輕塵在心裡冷笑,你個死女人,找死吧,我等的就是你來抱我,小輕塵把一口勁憋足了狠狠的往花纖月的手背上咬去,花纖月沒防到他這一手,只疼得她一甩手,小輕塵被拋了出去,某嬰兒乘機配合的哭聲起,那個淒慘的聲音啊,真是呼天愴天,哀嚎尖叫使足了。

  頓時大廳裡多人有了動作,藍長歌飛奔而去抱起地上的輕塵,花纖月早嚇得跪在地上,她明明記得這小孩子喜歡她的啊,怎麼這會兒竟咬她呢。

  太后娘娘臉色難看至極,冷盯著花纖月,這女人心思也太歹毒了,難道自已不生養,連個孩子也容不得嗎?

  「母后,剛才是小王爺咬了妾身,」

  藍長歌不悅的瞪向向花纖月:「胡說,我們家輕塵還沒長牙呢,」說完又去哄自個兒的寶貝兒子了。

  太后娘娘此時才注意到這麼一個女人,卻是極端秀美可人的,就是此時身上的衣服也是素雅清淡的,不失為一個當家夫人的架勢,哪像花纖月,穿得如此妖調,令人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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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4:57:33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16太后賞賜

  太后臉色難看的望著下跪著的花纖月,聲音陰沉沉的。

  「要是小王爺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可擔當得起,」

  花纖月聽了太后的話,心裡一顫,她只不過想好好表現而已,這太后從當初就不喜歡她,直到現在還是看她不順眼,花纖月低垂著的臉上布著陰狠,你個死老太婆,不要撞在我的手上,要是讓我逮到機會,非把你挫骨揚灰了不可,可嘴裡卻不住嘴的哀求著。

  「請太后責罰,妾身是無心的,」

  獨狐桀看兒子並沒有事,而且他相信花纖月只是不小心,既然孩子沒有事,母后就沒有必要懲罰月兒,好歹她還是王府裡的主母,若是下人們看見了,也是有失臉面的。

  獨狐桀起身,俯身叩請太后。

  「請母后饒過王妃這一次吧,我想她也是無心之過,好在輕塵並沒有事,今日又是母后親臨義親王府,就不要為小事壞了心情吧。」

  太后本想發火,再想著兒子都已經開口了,就做個順水人情吧,自已何必做這個惡人呢,何況桀兒一向和自已不太親,要是惹惱了他,只怕以後母子關係更僵,太后便緩和了臉色。

  「起來吧,下次要當心點。」

  「妾身謝過太后,」花纖月領了命站起身。

  太后招招手讓藍長歌近前,伸出手來仔細的打量藍長歌,輕讚了一聲,掉頭問皇后娘娘。

  「看這孩子,倒是不錯的,秀美可人,果然是輕塵的娘親,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生出我的漂亮小王孫。」

  藍長歌頗不習慣太后的誇讚,而且身邊的花纖月正拿眼瞪她呢。

  這關她什麼事,是太后要誇她的好不好?拿眼瞪我,你怎麼不去瞪太后,藍長歌在心裡腹非了一句。

  皇后娘娘看了看藍長歌,也很喜歡,便拉著她的手問了一些日常生活的細節,三個女人倒是談得親熱,只把王妃花纖月給扔到一邊去了,氣得她眼冒火花,頭頂冒煙,若不是極力忍住,只怕早就衝上去,每人賞她們一頓板粟,只可惜座位上的女人權姿比她大,所以她只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

  太后看著藍長歌俊俏的小模樣兒,越發的喜歡,便問兒子獨狐桀:「長歌現在是王府裡的側王妃嗎?」

  獨狐桀搖頭:「她只是一名侍妾。」

  太后一聽不願意了,這麼知書達理的孩子只是個侍妾,而且她還為皇室涎下了血脈。

  「從今日起,這小丫頭就是義親王府的側王妃了,」太后下了命令。

  藍長歌一聽,可就不願意了,她不稀憾啥側王妃,一邊用手輕拍著輕塵的背,一邊盈盈的下拜。

  「妾身謝過太后娘娘的恩典,不過妾身不想母憑子貴,讓人家說出什麼來。」

  獨狐桀臉色一沉,想不到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當著太后的面拒絕做他的側妃,他大步上前抓住藍長歌的身子往下一摁,口裡朗聲說:「兒子謝過母后的恩典。」

  藍長歌掙扎了一下,只見獨狐桀臉色鐵青的望著她,而另一邊的花纖月怎麼也沒想到王爺不但沒有拒絕,還很欣喜,不願意的倒好像是那個下跪的女人。

  花纖月的臉色都綠了,這個男人就是當初說不納一妾的那個男人嗎?變得好快,原來男人都是不能相信的,花纖月蒼涼的一笑,獨狐桀,既然你無情無意,就休要怪我花纖月心恨手辣,從現在起,我不會再顧念一絲一毫的情意,你的兒子,你的女人我都要毀掉。

  太后望著下跪著的一對人兒,眉目間滿是笑意。

  「賞」

  太后語音一落,早有太監總管上前報數,一溜兒的太監排下來。

  「太后娘娘賞長命金鎖一對,珊瑚瓔珞一對,碧玉鐲一對,金鳳簪一對,另賞上等軟煙羅兩匹。」

  隨著太監總管的稟報,太監們紛紛打開手裡的錦盒,只見盒內金光燦燦,藍長歌看得眼發直,吞了口口水,驚喜的問太后:「這是賞給我的嗎?」

  太后面露慈愛,點頭和藹的笑著:「是,這是本宮賞給你的,難為你生了這麼好的孫兒給我,本宮今日心裡很高興,來,來,把孩子抱給我看看,」

  藍長歌抱著輕塵站起身,往太后身邊走去,也不理身邊的立著的男人。

  「輕塵,給你皇奶奶笑一個,」

  獨狐輕塵立馬給這老太太一個甜死人不償命的笑臉,誰叫人家賞了那麼多東西呢,要是把那些東西賣掉,他們娘倆在古代就有本金做生意了,到時候可就是龍臥深海了。

  獨狐輕塵一想到這些,那櫻桃似的小嘴笑得像一朵桃花,長長的蝶翅一樣的睫毛眨呀眨的,越發惹人憐愛。

  太后是越看越喜歡啊,直摟著小輕塵的身子逗他玩兒。

  某小子在心裡悶哼,幼稚,要不是看你賞的東西夠珍貴,本王爺才懶得理你呢。

  太后逗了一會兒輕塵,又提議讓長歌陪著她們逛逛王府。

  藍長歌只好像王府的女主人一樣領著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遊覽了王府一番,那正牌王妃早被冷落到一邊去了,花纖月的臉越發的蒼白了,那雙美眸中閃著凌寒銳利,那張俏臉時不時的猙獰而恐怖,可惜此時大家的心思都在太后身上,也沒人去注意她難看的臉色,只有王妃的丫頭墨玉看著王妃一時一變的臉孔,心裡幫著王妃想主意,怎麼對付那個走在太后身邊,意氣風發的女人,看咱們的王爺,此刻都被那個狐狸精給迷住了,只盯住她看。

  逛了一圈,天色已不早了,眾人移駕到膳閣用午膳,太后娘娘坐在上首,皇后陪著,藍長歌本欲往邊上坐一點,卻不想太后非讓她坐到她身邊去,這不是給她惹麻煩嗎?看花纖月那雙吃人的眼光,都快把她生吞活剝了。

  藍長歌只得在王妃那雙刀子一樣的目光下坐到太后的身邊。

  一頓午膳用得倒也溫馨,只除了花纖月臉色有些難看外,其餘各人都是春風滿面,有說有笑的,花纖月只顧低著頭吃自已的飯,只偶爾回答一句太后的問話,也是無精打采的,太后越發的看她礙眼了,堂堂承相的女兒怎麼這麼沒有禮節。

  飯後眾人移駕到新香居,這裡臨時搭了一個戲台,一班戲子正在化妝打扮準備登台唱戲,戲班主恭敬的奉上唱本請太后娘娘點一齣戲,太后只點了一記《游龍戲鳳》,便遞給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也點了一出,卻是《白蛇傳》,台上戲子便走起場子來。

  藍長歌不喜歡聽這些戲,只低著頭看兒子,兒子到底還是個小嬰兒,累得睡著了,而且自已也很累了,可就是太后非要讓她陪著,她都聽得打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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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4:57:57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17準備出逃

  不過太后娘娘好像也有些累了,只聽了一半,便起駕打道回宮,臨走囑咐了長歌沒事帶著小輕塵去宮裡玩。

  等她們一走,藍長歌便鬆懈下來,拿著自個兒得的賞賜笑瞇瞇的回蘭香院,一路上小丫頭們都恭敬的稱呼她,夫人好,要是這丫的不這麼客氣,她都忘了,自已已經成了側王妃,只是這什麼側王妃跟小妾有什麼差別,就是好聽一點罷了,還不都是個那男人的小老婆,藍長歌真想把這稱呼甩到那個男人臉上去。

  不過她身邊的人可不這麼想,小鳳和奶娘高興的一路上滿面笑容,那神情就好像她們被封了側王妃。

  「夫人,以後你的好日子可就來了。」

  小鳳一說完,奶娘贊同的點頭,藍長歌挎下一張粉嫩的嬌臉,這兩白癡,連狀況都搞不清楚,只怕以後更要步步當心了,那花纖月即會忍受今日之恥,又怎麼會讓她在王府裡好吃好睡的,只怕以後還有很多詭計等著她呢,只有那個自以為英明偉大的爺,還當他老婆是什麼善良的主。

  「好了,你們也都累了,就都下去息著吧,我陪著兒子玩一會兒,」

  藍長歌擺手,她不想和她們討論這些亨福受罪的話題,她比較感光趣的是這些東西值多少錢。

  等小鳳和奶娘一走,藍長歌衝到床邊把輕塵放在床上,自個兒把賞賜的東西拿到床上打開,又是摸又是咬的,輕塵一臉不解的看著娘親,奇怪的問:「娘,你在幹嘛?」

  「我看看是真金的還是假的,還有這玉是真的嗎?」藍長歌頭也不抬,抱著寶貝東西研究著,對著陽光晃動,那碧綠的玉鐲。

  輕塵撲哧一聲笑了,這娘夠呆的,皇宮裡的東西,當然是真的了,現在需要知道的是這些東西值多少錢?

  只見床上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分據床的兩邊,各抓一部分東西研究著要賣多少兩銀子比較值得,誰讓他們不知道古代的東西怎麼算銀子呢,這時小鳳欣簾走進來,便看到了眼前的這副場景。

  藍長歌招手讓小鳳過去。

  「小鳳,你看這些東西能值多少銀子呢?」娘倆一起眼巴巴的望著這小丫頭,小鳳渾身毛骨悚然,這小王爺和夫人不會是想?

  小鳳可不敢亂想,只拿眼瞄了一下床上的東西,都是皇宮裡的貢品,只怕隨便拿出一樣來,就要值好多銀子呢,「小鳳不知道,不過估計很貴,隨便一樣就要值不少的銀子呢?」

  藍長歌一聽小鳳的話,高興得亂沒形像的倒在床上大笑,實在是太開心了,這下逃出去不用擔心沒錢了,只是這叫什麼軟煙羅的布匹沒法帶出去,藍長歌遺憾的想著,要不然明兒做了衣服穿出去吧,對,就這麼辦,長歌又開心的笑。

  小鳳結巴著問:「夫人是想?」

  「出去啊,以後我們去浪跡天涯,小鳳是跟我們一起走還是留在王府裡嗎?」藍長歌理所當然的抬頭問小鳳,小鳳到底是王府的人,如果她不願意出去,她留一些銀子給她。

  小鳳一聽夫人要逃出去,而且還不想帶自已了,嚇得臉色都白了,撲通一聲跪到地上。

  「夫人,你千萬不要留下小鳳,小鳳不怕吃苦,夫人還是把上鳳帶著吧,」

  藍長歌倒沒想到這丫頭這麼大的動作,忙翻身坐起來,伸出手拉起小鳳。

  「起來吧,我沒說不帶你,你用不著動不動就跪,搞得我也不自在,如果我們真的逃出去了,你千萬一定要記得不許動不動就跪,這是一個毛病。」

  小鳳忙點頭,夫人只要帶著她,讓她做什麼都好。

  只是夫人現在身份高貴了,王爺又寵愛她,為什麼還要出王府呢?

  小鳳雖然疑惑,可是不敢問,一問夫人又以為她想留下了。

  藍長歌把屋子裡值錢的東西全部打在一個包袱裡,那樣子好像馬上就要走了似的。

  打包好了東西,前後左右的望了一遍,總算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藏了起來。

  藍長歌問小鳳。

  「現在我是側王妃了,是不是可以自由的出入王府了?」

  小鳳點頭,側王妃的身份是極高的,當然可以自由的出入王府。

  「那如果我帶著輕塵一起走呢?」藍長歌一臉希翼的望著小鳳。

  「奴婢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小鳳不敢確定那些守衛會不會讓夫人把小王爺帶出去。

  本來趴在床上玩玉鐲的小輕塵,抬頭望向室內的兩個女人,一個幼稚加一個白癡,這種事不用猜,只要抱著他走一圈就知道了。

  「娘,你把我抱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藍長歌一拍腦袋喔了一聲,伸出手抱起兒子,身後跟著丫頭小鳳往王府的偏門走去,既然是偷偷走的,當然不可能從正門走,還是盡量從沒人的地方下手吧。

  遠遠的四個守門的侍衛挺直脊樑,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前,藍長歌擺出一個明眸皓齒的嬌笑,就是兒子讓溫習的那種,對著四個冰雕男展開笑顏。

  「四位大哥,我要出門。」

  「不敢當,夫人,請稍等一下,」守衛竟然很好說話,只讓長歌等一下。

  藍長歌衝著兒子眨眼,心裡真是特別的激動,原來這王府的大門這麼好出,早知道就不要費那麼大的勁,又是練哭又是練笑的。

  這裡藍長歌正笑得像個白癡,那邊整齊的腳步聲起,碰碰,有力而一致的步代。

  一整隊的侍衛立在藍長歌的面前,等候先前那個看來是負責的傢伙訓話。

  「好了,你們要保護好夫人的安全,要是夫人和小王爺有任何差錯,絕饒不了你們。」

  藍長歌的頭頂立刻飛過無數只黑鴉,這是幹什麼?她都快要結巴了。

  「你們準備幹什麼?」

  「保護夫人和小王爺的安全,」侍衛長恭敬的回話,低垂著頭。

  「什麼?」藍長歌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指著一整隊的侍衛,臉色可是難看極了,這麼多人跟著她要往哪裡逃啊。

  「不用了吧,這麼多人,」藍長歌指著一溜兒的侍衛,肺都氣炸了,這一定是那個變態王爺的安排。

  「王爺有令,夫人一個人出門只要二個侍衛跟著保護夫人,如果夫人和小王爺一起出門,最少要十二個人保護,以確保小王爺的安全。」侍衛長的話不容置疑。

  藍長歌吐著舌頭,怒視著這群傢伙,哼,本夫人不去了。

  頭一掉,回府。

  身後的一長串人影兒都莫名其妙的望著夫人,夫人不是要出去嗎?怎麼不去了?

  再次回到蘭香院,藍長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低頭對懷裡的兒子說:「輕塵看來那傢伙在防我們,怕我們逃出去嗎?那現在怎麼辦呢?」

  獨狐輕塵伸出手拍拍娘親的腦門兒安慰著:「娘放心,飯是人吃的,主意是人想出來的,我這麼無敵聰明寶寶一定會想出絕佳的主意的,所以你不要皺眉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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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4:58:23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18出府逛街

  長歌一聽兒子的話,一雙大大的水眸充滿希望的盯著小輕塵,兒子啊,你老媽可就指望著你了。

  輕塵皺起細細的柳葉眉,這兩傻女人什麼意思,就算讓他想主意,也用不著兩隻老虎似的以迫人的姿勢盯住他吧。

  我想,我想。

  喔,有了,輕塵揚起甜甜可愛的笑臉。

  「娘,不如你把我裝在膳盒裡帶出去吧,這主意不錯吧。「藍長歌聽得一愣,把兒子裝在膳盒裡帶出去,可以倒是可以,誰知那些冰雕哥哥們會不會檢查呢?長歌把視線對上小鳳,熱情的說:「鳳啊,到廚房去拿個膳盒來吧,估計放得下小王爺的。」

  小鳳一臉恐怖的搖頭:「夫人,那些守門的侍衛一定會查的,要是被他們查出來小王爺在膳盒裡可是有大罪的,小鳳就是有三個腦袋也不夠砍啊,」

  長歌一臉的莫名其妙,這是哪跟哪啊?

  「我讓你去拿膳盒,只不過是為了檢測一下那些侍衛查不查而已,又沒說把小王爺放在裡面,你怕的是不是太早了?」

  「喔,」小鳳的臉紅了一下,自已剛才的表現是不是太怕死了,拔腿就往廚房奔去。

  「兒子啊,娘馬上要去街上溜躂溜躂,說不定遇上一個大俠什麼的?也好懇請人家拔刀相助,你就和奶娘乖乖在家裡等著吧,」長歌一臉光輝,想像著遇一個絕世無雙又英雄無敵不畏權勢的俠客,能救母子兩脫離苦海的。

  「娘,我也要去,古代的街道什麼樣子,人家也沒看過?」輕塵真怕這個少根筋的娘惹出什麼事來,到時候又要被那個殘暴王爺老爹打。

  「不行,娘是有事才出去的,你和奶娘呆在家裡,「藍長歌斬釘截鐵的說著,她可不想讓兒子冒險,雖說他聰明,可他還是個小嬰兒。

  「娘?」輕塵軟聲央求著娘親,卻被長歌瞪了一眼,拋了一句:「你敢不聽話,我就把你一個人扔下?」

  小輕塵迫於形勢,現在自個兒太小了,又沒辦法跟著她身後,所以像個小棄婦似的,一臉哀怨的點頭:「好吧,娘,你千萬千萬不能扔下兒子一個人跑了,如果你跑了,兒子一定會被那個女人謀害至死的。」苦慼慼的口氣。

  長歌拍著心口保證:「娘親絕不會扔下兒子的,就算是給娘親一百兩銀子,娘親也絕不可能幹這種傻事的。」

  一句話氣得輕塵乾瞪眼:「什麼?你兒子我就值一百兩銀子嗎?」

  長歌乾笑:「純屬口誤,我們兒子怎麼樣也值個一千兩銀子才對嘛,是不是?」討好的笑著。

  獨狐輕塵伸出手狠狠敲了老娘一個爆粟。

  「你兒子是無價之寶,知道嗎?把這個給我牢牢記住,無價之寶。」

  「無價之寶?」長歌眨眼,揉著頭,想不到這小子力道倒是蠻大的,就他這樣還算是無價之寶,大概只有她這個傻帽才會把他當成無價之寶吧。

  娘倆說著話兒,小鳳提著一個大紅木雕刻膳盒走進來,後面跟著輕塵的奶娘。

  「奶娘,你把輕塵帶下去吧,他餓了又累了,今天給他喂點羊奶,最好相當於平時的三份,」長歌賊笑,誰讓那小子打她來著。

  獨狐輕塵氣得冷哼,明知道他不喜歡吃那個羊奶,還是平時的三份量,天哪,這個死女人,詛咒你今天一個大俠也遇不見。

  奶娘哪裡知道輕塵的心意,聽了夫人的命令,忙不迭的抱著小王爺下去了,也不顧輕塵的掙扎,低嗚,誰讓他不能在人前說話來著。

  長歌望著那個看上去很豪華的膳盒,把輕塵放進去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那些侍衛到底查不查呢?

  「小鳳,我們上街去逛逛吧,你把這個拎著,」

  「是,夫人,」小鳳認命的提著膳盒跟著夫人身後往外走,這個夫人古靈精怪的,一時一個主意,那裡還是當初一個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夫人,自從生了孩子後她就不一樣了。

  藍長歌領著小鳳出了蘭香院,越過雕欄小橋,迎面竟然碰上王妃花纖月,真是冤家路窄,長歌擺出一個很得體的笑容,等到花纖月走近身邊時盈盈下拜:「妾身藍長歌見過王妃姐姐,」

  花纖月一看到這女人就想起所受的恥辱,太后竟然賞賜了那麼名貴的東西給這個女人,而自已身為王府的王妃卻什麼都沒有,太可惡了,臭女人,你等著吧,花纖月掩去仇視,伸出手扶起長歌。

  「妹妹這是幹什麼去?」眼睛瞄向小鳳手裡的膳盒。

  「喔,妹妹想出府去逛逛,正準備向姐姐請示?」長歌瞼下睫毛,掩去眼中的暗芒。

  「妹妹太客氣了,妹妹現在是側妃了,可自由的出入王府,用不著向姐姐請示,只是出去時帶兩個侍衛保護著,千萬別受傷了。」花纖月溫柔的口氣,不知內幕的人會以為她有多麼的善良,其實藍長歌知道這只不過是她的保護色而已,她恐怕比誰都惡毒。

  「謝過姐姐,那妹妹走了,藍長歌起身領著小鳳往府門外走去。

  身後,花纖月的眼眸好似狂蛇猛獸般狠辣,銀牙緊咬,溢出鮮紅的血絲,映得整張嬌顏恐怖而猙獰。

  「王妃?」墨玉是花纖月從小到大的丫頭,自然護主心切,氣惱的瞪著藍長歌的背影。

  「沒事,讓她再得意兩日,我要看看是誰比較厲害?」花纖月一仰頭領著丫頭往別處走去。

  小鳳跟在藍長歌的身邊捏了一把汗,剛才她真害怕王妃找夫人的麻煩,想不到王妃卻是一臉和氣,看來夫人多慮了。

  「夫人,剛才王妃的態度真好,對夫人像姐妹似的。」

  藍長歌陡地停下身子,小鳳沒想到她會陡的停下來,一頭撞上去,差點撞得兩個人都摔倒了。

  「夫人,你幹什麼停下來?」

  「小鳳,你說你腦子為什麼這麼簡單呢?是什麼做的呢?」藍長歌撫摸著小鳳的頭,一臉疑惑。

  小鳳呆了一下,夫人這句話好像不是好話,卻說得這麼認真,她頭腦簡單怎麼了,不好嗎?一臉的疑惑,誰像夫人那麼精靈古怪的。

  「小鳳,你一定要記住,那個王妃不是什麼好人?她現在這麼做是因為她又想出了什麼主意對付我了,而你還認為她把我當成姐妹,這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嗎?」

  「原來是這樣,」小鳳恍然大悟,夫人好聰明喔,什麼都猜到了。

  兩個人走到府門前,這次換了四個值班的侍衛,先前見到的四個人已經不見了,只有一個負責的侍衛長仍在,長歌走過去。

  侍衛長用奇怪的眼光打量了長歌一眼,剛才夫人說要出去,後來又不去了,這回兒不會又要出去了吧,這夫人也太能折騰了吧,侍衛長可不敢說出口,只恭敬的開口:「夫人這是要出去嗎?」

  「是的,本夫人要去逛街,」長歌挺胸掂腳的擺出威嚴的姿勢。

  「小武,過來,檢查一下膳盒,」

  「幹什麼?本夫人的膳盒你也敢動手?」長歌一伸手擋住那個叫小武的動作,她想堅持一下看看能不能用權勢嚇住這幫人,可惜人家臉色未變,只一副公事公辦的排場。

  「夫人,小的們是例行公事,請打開膳盒讓小的們檢查一下,要不然夫人是沒辦法出門的,」侍衛長眉毛也不皺一下,話裡是生疏而有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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