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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情
早上起來遇見位貴客,那玉嗪公主已經自由到可以在每個院子自由走動了,這樸德遁斯對她還算是不錯的,想來,兩人的生活近來一定十分和諧。我一看見她就覺著烏雲蓋頂,要是我一個人倒也就算了,如今就怕連累傾子生也跟著受罪。低眉走過去給她請安,她倨傲的沒有理我,而是上下打量我的院子,以一種說不清楚的眼神看我,彷彿我這裡是藏污納垢的窯子。
等她參觀完了,就自己在院子裡找了根凳子坐著,我就在一旁站著等她開口。
「聽說傾家大公子現在也來了?」「嗯」我應到,想來她也知道了,不過是問個順口話,我也沒必要瞞著。
「哈哈哈哈,看不出來,你倒真有些手段,連個傻子,也為了你受這樣的苦。」她嘲諷道,我也當沒聽到,任她發瘋。她這樣的人所要的就是周圍的人都順著她,這樣她才可以回到以前的夢中,那夢中,她還是那個傾國傾城,高高在上的玉嗪公主。這是個美夢,我沒有理由打擾你。
或許是我的態度太平和,沒有達到她想看好戲的期待,她站起來推了我一把,這一把絕對能算得上是黑手。連皮帶肉的被她揪住,一扯,再摜到地上。我痛得悶哼了一聲,真是流年不利。秦玉嗪還想著補上兩腳,我也習慣了,只能閉著眼睛等著,心裡想,等會兒一定要叫得淒慘些,讓她滿意才好。等了半天,遲遲沒有等到,我睜開眼,傾大公子一臉冰冷的拉著秦玉嗪,那眼神彷彿看著自己的殺父仇人,連我看了都覺得嚇得不輕,何況一直把他當傻子的秦玉嗪,只呆呆的看著他,不知如何是好。「咳咳」我低低出聲,喚傾子生拉我起來,他方放開玉嗪,過來扶我起來。
「哈哈哈哈,你們,你們,這個世界都瘋了,瘋了。」秦玉嗪大哭大笑,自己走了。她哪裡知道,這個世界並沒有瘋,只是她讓這個世界弄瘋了而已。
傾子生拉著我,從上到下的檢查,實際上我只是腿上蹭脫了點皮,他委實太誇張,我就順著他的意,任他從上到下的審視我,他皺著眉頭看,不知道為什麼,我覺著他這動作特別像他二弟。等他確定我沒事以後,我才想起正經事來,忙將他拉進屋子,檢查了下,確實四下無人。才開口問他,你可知道你身上有什麼圖案之類的東西?他想了一會回答道:「當初那樸德遁斯也是拷問他這個問題,他根本沒打算回答,現在想一想,即使他願意回答,也確實不知道這個東西,宰相,也就是他爹傾宇從來未與他提起過,也是,那時他每天只知日出月落,沒有理由讓他煩惱這些事情。我坐下來,倒杯茶慢慢喝,想來,這秦家的後人裡,真正最正宗的就是秦之華的兒子了。傾子生應該是秦之華的兒子,那麼他身上的圖到底是在哪裡呢?我一邊用眼睛巡視傾子生的全身,一邊唉聲歎氣。他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微紅著臉,問我怎麼了?我想起那日樸德遁斯叫人拿來的那幾罈子酒,拋給傾大公子一個媚眼,晚上我們來喝酒得了。
傾子生很正式的坐在我面前,看得出來他有精心修飾過,頭髮一絲不苟。臉上的傷疤已經好了,顯得俊美非凡,看得我口水流了一地。抹了抹哈喇子。我故做豪氣的單手拎著罈子倒酒,奈何力氣小了些,只能又用只手撐著,臉色發窘。傾子生接過我手上的酒罈,單手注入酒碗,動作瀟灑,神色俊逸,讓我更加訕訕。
「喝吧。」我拿著自己的碗,灌了一口,連著兩天喝酒,我真是無藥可救了。傾子生也拿著碗飲了一口,他紅色的唇輕抿碗口,甚是誘人,我想起以前我灌他酒,他說我毒害他,不由笑了起來。「笑什麼呢?」他問我,也是帶著笑意。「沒什麼,想起以前而已。」我擺擺手,並不願多談,只希望快些將他灌醉,再看看他身上的圖在哪裡,這樣也好早些準備,我怕樸德遁斯那變態什麼時候想不開,將我們結果掉。
「哦?你在想二弟嗎?」他問我,嘴角的笑容變成了苦笑。這麼久了,想來以前在傾家的事情他已經全知道了吧,也知道了我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了吧。我望著天上那明月不知道怎麼辯解,我確實不是個貞潔的人。
「有時候我會想,如果當初我娶你時能同現在一般,該是多好的事情。」他開口,越說越離譜。
「如果當時同今日,我想也不會和你們結識吧,命運有時候很難講。」岔出話題,卻自己也覺得蕭索起來。
「我第一次見你醉酒的時候,你在我們家的院子裡給碧桃唱歌,我當時就覺得我的娘子唱歌真好聽。你醉酒的時候真的和平常很不一樣,平常的你總是很正經的作些大家都覺得正經的事,只有等你醉了的時候才放肆的到處玩樂,呵,還會扇二弟耳光。後來,你搬出了相府,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想你,就去看你,就搬去和你一起住。你每次總讓碧桃早早的哄我睡,我有時候睡醒了,就會見你同那太尉公子在院子裡飲酒作樂。聽你與他談天說地。那個時候我曾想過,我也要學會喝那嗆人的東西,也可以與你在月光中談天說地。」傾子生一邊喝酒,一邊慢慢的說。我來不及阻止他的話,也不知道怎麼阻止。
「直道現在,我也學會了品這澆愁得東西,懂得了嫉妒的滋味。也可以與你在這月光下坐著,可是看你為我悲喜,覺得很快樂。」
在別人說話的時候神遊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可我還是神遊了。酒嘛,誰說喝了就要醉,那些許黃湯下肚,昏的是腦子,痛的是胃,人在醉了的時候做出的事情還不是心裡想的,只是平常約束久了,找到個機會,才如此而已。說到底,那些醉酒行事的還不都是些懦弱的膽小鬼,就同我這般。
傾子生還在喝,一罈子酒,他喝了大半。看來要他醉得目的是達到了,最好是能睡得像死人,免得大眼瞪小眼的尷尬,我才好細細尋他身上的圖來。
倒數十聲,他果然倒在了桌子上,我看著這個男人苦笑,馬上就要將你剝光看淨,希望你不要怪我啊,至少以前咱也掛了個夫妻的名。
到底是個男人,死沉死沉的,我費力將他扔床上,喝口水,感歎一下,體力活,絕對算是體力活!傾大公子在床上酣睡,我一邊脫著他的鞋子,一邊忍著自己的酒勁上湧。剛才我也沒少喝,胃裡難受。解他的腰帶,到底是熟人,我動作特別熟練,想來牢裡些天,他的吃喝拉撒都是咱親自動的手。在我閱過的男色中,傾大公子身材不算最好的,有些小白臉的嫌疑,但是這樣消瘦,也算是別有一番風味。他身上還殘留的傷疤在飲酒過後的泛紅皮膚上,顯出一種異樣的美感。咂咂嘴,表示對面前的人十分滿意,也不能忘了正事,拿沾了酒的錦緞擦他的身體,細細尋著蛛絲馬跡。酒精在他的體溫上揮發著,他身下有是紅羅軟帳,我不得不承認這種情景很旖旎。呼吸有些緊促,哎,我好歹也是正值青春年華的熱血女青年,怪只怪面前的尤物太誘人。正面上身什麼也沒有,我只得放下錦緞,半跪床上想將他翻個身,奈何醉了的人死沉,用力一猛,自己一頭栽到了他懷裡,正準備掙扎起來,一雙手緊緊摟住我,抬頭看,傾子生睜著一雙紅紅的眼睛,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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