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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3 00:3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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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直到現在回憶起來,張翠玲仍然不確定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她只知道阿章離開飯店後,她因為身體不舒服就直接睡下,怕小陽無聊,還開電視卡通給他看,正睡得迷迷糊糊時,她似乎听到手機鈴響,卻因為深陷夢境而無法醒來,直到四十幾分鐘後,阿章領著飯店人員突然上門,她才得知小陽被綁架了。
當下她只覺得肚子一疼,人就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而被綁架的小陽也已平安獲救。
經過警方調查-她才知道綁架小陽的竟然是丈夫的親哥哥,也就是小陽的親大伯。
大伯原本打算約他們母子倆一起出去吃飯,再讓同伙偷偷綁架小陽,為的就是趕在她出嫁前勒索丈夫遺留下來的大筆撫恤金和遺產,但因為小陽年幼無知,直接在電話中透露她不舒服正在睡覺,于是大伯便乘機哄騙小陽開門,將人綁走!
幸虧後來大伯顧念親情,並沒有將小陽撕票,只是將人迷暈,不過在最後關頭保住小陽一命的,卻是阿章的朋友——戴彩。
于是張翠玲出院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著小陽到戴彩的工作室向她道謝。
「戴小姐,謝謝你見義勇為救了小陽,你是我和小陽這輩子的大恩人,真的很謝謝你。」說著,張翠玲拉著小陽一起跪到地上。
「別、別這樣!」戴彩嚇壞了,連忙將他們從地上扶起。「不過就是舉手之勞,你們真的不用這樣……」
「警察都告訴我了,若不是戴小姐你當初機警地察覺到情況不對,開車跟蹤綁匪,又在關鍵時刻不顧自身安危挺身保護小陽,小陽恐怕早已……」張翠玲紅著眼眶說不出話,實在無法想象心愛兒子被人撕票的畫面。「總之小陽這條命是你以命保命換來的,無論如何我們都該向你磕頭。」
「別別別,千萬別再來了!」有了前車之監,這次戴彩動作更快,趕在兩人曲膝前一手扶住一個,忍不住苦笑。
只是比起笑容,她現在的心更苦。
雖然早已明白這輩子和阿章不可能在一起,但看著美麗的崔夫人和可愛的小陽,她還是忍不住感到一絲心痛。也許將來的某一天,阿章就要和這對母子成為一家人,但她永遠都無法……
「既然你不願意接受我們的大禮,那請一定要收下我的這份心意。」眼見戴彩不願接受,張翠玲只好拉著小陽坐回沙發上,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這是……」戴彩一臉困惑。
「下個月我就要帶著小陽嫁到日本了,這里面是我和須藤先生親自設計的喜帖以及一張來回機票,雖然有點冒昧,但我誠摯邀請你參加我們的婚禮,食宿方面由我們提供,你想待幾天就待幾天,只希望你玩得開心。」
「什麼?!」戴彩不禁目瞪口呆,還以為是自己听錯。「嫁、嫁到日本?須藤先生?」崔夫人不是和阿章在一起嗎?
看戴彩一臉驚訝,張翠玲還以為戴彩誤會她是有夫之婦,不好意思地低聲解釋。「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我其實是個寡婦,小陽是我和前夫生的孩子,須藤先生則是我再婚的對象,而且我的肚子目前也……」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那未竟之語任誰都听得出來。
戴彩眼楮都瞪圓了,腦袋更是亂成一團。
崔夫人要再婚了,可再婚的對象不是阿章,而是某位須藤先生……也就是說,崔夫人和阿章根本不是一對?
那三天前她在咖啡廳里看到的那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三天前你不是和阿章在科博館……呃……」戴彩發覺這個問題太過冒昧,連忙掩住小嘴,可一顆心卻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蟺,只想快點把事情弄清楚。
張翠玲一愣,一開始還有些不明白戴彩的弦外之音,直到發現那張小臉寫滿了焦急,與生俱來的女性直覺才讓她有了一絲大膽的聯想。
難道那天與阿章有約的「友人」就是戴小姐?
就是她讓阿章在那天下午一直頻頻看手機,似乎迫不及待想離開?
張翠玲捂嘴笑了,趕緊將事情解釋清楚。「因為我和小陽下個月就要到日本,所以那天的科博館之旅算是阿章送給小陽的餞別禮,後來我中暑不舒服,阿章便攙著我走出科博館,護送我和小陽回飯店,那天真是多虧他幫忙了。」
OMG,原來事情的真相是這樣!
從頭到尾阿章和崔夫人都是清白的,可她卻因為公司員工的八卦,誤會,|呵章,還在阿章跟她告白時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噢,她到底都做了什麼,她得快點找到阿章向他道歉才行!就算他們今生真的有緣無分,至少她也要老實向他承認她是愛他的!
「其實說到阿章,他也會來參加我和須藤先生的婚禮,不知道戴小姐到時是否也願意大駕光臨?」張翠玲微微一笑,不著痕跡地助好友一臂之力。若是戴小姐願意一起參加婚禮,到時她一定要偷偷將兩人的房間安排在一起。
「我當然願意!」戴彩想也不想,立刻點頭答應。
太好了!
「多謝你答應,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我們婚禮見。」說著,張翠玲牽著小陽從沙發上起身。她知道戴彩現在一定很想見阿章,便善解人意的主動離開。
目送母子倆離去後,戴彩迅速交代助理一聲,便急急忙忙開車趕往「鏢」保全公司。
幸虧戴彩還沒辭職,才能拿著員工識別證一路沖往安全管理部,向王冠晨詢問吳竹章目前的行程。
「王先生,請問阿……Boss目前在不在辦公室9?我有急事找他!」拜托一定要在!
王冠晨停下手邊的工作,慢條斯理地抬起頭,看著眼前銷聲匿跡多天,明顯和BOSS發生問題的打工仔。「抱歉,BOSS目前不在辦公室。」
戴彩一臉失望。「那他在哪里?」
「請問你有什麼事?」無論何時他都非常恪盡職責。
「急事!」
「BOSS目前在他的專屬拳擊室里練拳,吩咐誰都不準去打擾,也許你可以在你的位子上等他,順便恪盡一下你作為‘助理’的職責。」說完,他將桌上一疊公文放到她面前。
戴彩傻傻接過文件,忍不住繼續追問道︰「那他什麼時候出來?」
「不知道。」噠噠噠噠……開始敲鍵盤繼續工作。
「我真的不能去找他嗎?」
「當然不行。」噠噠噠噠……
「可是我真的有急事!」
「規矩就是規矩。」噠噠噠噠……
砰!
戴彩終于失去耐性,失控地將拳頭敲在王冠晨的鍵盤上,臉上再也沒有先前追求他時的溫柔可人。
「我、真、的、有、急、事!」現在她只想快點找到阿章和他說對不起,誰執意擋路誰就是她的敵人!
整個安全管理部因為突如其來的巨響,瞬間陷入一片寂靜。
王冠晨看著那被一拳揍裂的鍵盤,不禁寒毛直豎。
難怪有人說女人是世上最多變的動物,眼前的戴彩顯然就是從一名女人瞬間化身成暴龍的真實案例……
「我突然想起來……BOSS進拳擊室已經兩個小時了,那就麻煩你進去幫忙送水和毛巾,多謝。」他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立刻拿出拳擊室的鑰匙。還是小命要緊,跟一只暴龍講道理簡直就是白痴,此時還是識時務者為俊杰比較好。
「謝謝!」戴彩拿到鑰匙,迫不及待地轉身,隨即又一臉歉然的停下腳步,轉身問道︰「抱歉,這些文件可以等我回來再做嗎?」
「這些文件不急,你盡管去忙吧。」王冠晨面無表情地將文件收回來。
「謝謝。」
王冠晨扯扯嘴角,覺得自己之前婉拒她的告白,沒有被她直接撕爛簡直就是奇跡。
這種女人還是留給BOSS去搞定吧!
砰!砰砰砰砰!砰砰!
當戴彩進入拳擊室時,吳竹章正赤luo著上半身、雙手纏著繃帶,一臉肅然的猛打著沙包。
震耳欲聾的聲響回蕩在十坪大的空間,莫名讓人有種喘不過氣的壓抑感,汸佛那些拳頭不是打在沙包上,而是打在人的心上。
即使窗外陽光明媚,那沐浴在燦爛光芒中的健壯身影卻很沉重,彷佛全身上下都籠罩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陰霾,看得她一陣心疼。
「阿章……」她輕聲呼喊,語氣中帶著自己也沒發覺的小心翼翼。
拳擊聲驟然停止,高大身影有一瞬間僵硬,像是懷疑自己听錯了什麼。
「阿章……」她又輕聲喚了一次,舉步走向他。「你怎麼了?」
吳竹章轉身,愣愣看著多日不見的小女人,眼中彷佛閃過一絲惶恐和決絕,隨即又歸于平靜,讓人看不透。
陽光照亮他臉上每一道線條,明明他還是他,卻似乎藏起了什麼。
「你怎麼來了?」他不答反問。
嬌艷小臉驀地一紅,雖然很擔心他的情況,但想起張翠玲說過的話,戴彩還是很不安。「我……我有話要跟你說……」
吳竹章隨手抹去頭上幾滴差點落進眼里的熱汗,笑笑地跟著道︰「正好-我也有話要跟你說。」
「你想說什麼?」
「以後你別再來上班了。」他嘴角依舊噙著淡淡的笑意,但出口的話語卻冷漠的讓她慌亂。
「為什麼?是不是我這幾天一直請假沒來上班?關于這些我可以解釋……」她焦急解釋。
「不是因為這個。」他輕聲斷話。「當初你會來上班就是為了追求小王,既然你已經放棄了小王,那就沒有理由再來上班了,前幾天你在電話里支支吾吾的,不就是打算辭職?」
他竟然知道?
戴彩既羞窘又慌亂。「可是……可是那是因為……」
「既然新秘工作忙,你也不必再勉強擠出時間來訓練,以後你就繼續做你漂漂亮亮、快快樂樂的新秘,只要偶爾有空來這邊逛逛就可以了。」他維持著淡笑,語氣是那麼替她著想,但始終緊握的雙拳卻泄漏出他心中的痛苦和壓抑。
戴彩沒有發現,只知道要拒絕他的「體貼」。她用力搖頭。
吳竹章一愣。「為什麼?這樣你就不必那麼……」
「可是這樣我就不能每天看到你了啊!」她心直口快,雖然滿腔羞澀,還是誠實說出內心渴望。
吳竹章瞬間呆住。
「我喜歡你,想每天看到你、和你朝夕相處,我要跟你在一起不、不……不行嗎……」她愈說愈小聲,最後滿臉通紅地低下頭。
當初她狠心推開他,只是因為誤會他和崔夫人兩情相悅,但直到那天在他懷中,她才知道她舍不下他,尤其在刀鋒之下驚險逃過一劫,更是驚覺人生無常。
如今真相大白,她不必當小三,既然她喜歡他,他也喜歡她,為什麼她不能勇敢愛一回?
無論神明、大師、命盤怎麼說,這一次她只想听自己的心怎麼說!
即使有緣無分也沒關系,她只是不想在未來生命結束的那一天,才驀然後悔自己曾親手推開那麼好的男人。
吳竹章回不了神,萬萬沒料到自己渴盼已久的「兩情相悅」會這麼幸運地降臨。他哪里舍得說一聲「不」?早在他們第一次相遇時,他就想和她在一起了!他喜悅地全身顫抖,將她一把摟進懷里。「當然可以。」
戴彩立刻開心地抬頭。
「但你還是必須辭職。」可惜他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再度滿臉錯愕。
「為什麼?」她急著解釋。「難道還是因為我這陣子一直請假?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
「不是,是因為我後悔了。」他滿臉痛苦地點住她的唇,原本不想說出心中的愧疚,如今卻不得不說清楚。「若不是我,你根本不會踏進這危險的行業,更不會為了救小陽而卷入危險,我永遠忘不了老崔當年也是為了保護人質和我而死,如果有一天你也……」他的語氣充滿惶恐,雖然沒有把話說完,卻足以讓她紅了眼眶。
原來他竟是這麼害怕她遇到危險,可她那天完全違背了她的承諾,硬是下車和綁匪硬踫硬,她只想到了小陽的安全,卻忘了顧慮他的心情……
老天!
「對不起!」她反手抱住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彌補他當時受到的驚嚇,雖然她幸運的全身而退,可誰知道他所承受的恐慌有多深?
「不是你的錯,追根究柢我才是罪魁禍首。」吳竹章苦澀一笑,緊握纏著繃帶的拳頭,關節處立刻傳來陣陣疼痛,全是這幾天過度練拳的下場,他卻不以為意,本能地藉此自我懲罰。「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認識小陽,更不會被卷入危險,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真恨不得當初沒將你拉進公司。所以,忘了之前我教會你的一切,別再來公司受訓,更別再觸踫危險,只要繼續當你漂漂亮亮、快快樂樂的新秘就好。」
戴彩紅唇幾番微張,多想告訴他這不是他的錯,請他不要這麼自責,更想告訴他她從來沒有後悔進入公司,但見到他眼底的痛苦,她才發現自己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好,我辭職。」
「真……的?」他眼楮灼亮,為她的答應而欣喜。
「當然,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隨便觸踫危險,更不會再不自量力,獨自去面對歹徒,我一定會為你保護好自己。」只要他不再痛苦,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如果你覺得我太霸道……」
「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我進公司本來就是為了接近王先生,可如今我終于找到我最想要的那顆‘月亮’了,所以真的沒關系。」她甜蜜綻笑,隨即卻像是忽然想到什麼,連忙摸上他的臉。「對不起,那天打了你,還痛不痛?」
「月亮」立刻咧出傻笑。「不痛。」
「怎麼可能會不痛,我明明打得那麼用力。」說到這里她更加愧疚。「今天崔夫人帶小陽來向我道謝時都跟我說了,對不起,我誤會你和她……我……我當時只是在吃醋,所以……」
「我知道。」「月亮」無比享受被心上人告白的滋味。
「你又知道什麼了?」她立刻嗔瞪他一眼。
他得意洋洋地說出實話。「我知道你其實早就喜歡上我,而且老是在偷看我的肉體。」
戴彩當場羞成一根紅木頭。「我才沒有!」老天,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騙人,上次在訓練室你為了偷看我的腹肌,還差點撞上淋浴室的門板。」他語氣更得意了。
「那、那是因為——」
「不過其實我比你更早心動。」他溫柔地撫上她的臉,終于說出之前一直無法說出口的告白。「從第一次見面,我就對你一見鐘情了。」
原本溢滿羞澀的小臉轉為不可置信,她從未想過他竟會對她一見鐘情。
可當時她眼里明明就只有王先生,他卻還一聲不吭地幫了她那麼多?
老天!
也許是因為太過吃驚,也或許是因為太過感動,她忍不住踮起腳尖,主動親吻這個總是容易令她感動的男人。
吳竹章一愣,隨即反客為主,更加熱烈的親吻她。
紅唇一如他想象中的柔軟,如同果凍般Q彈,讓人好想就這麼一口吃掉,不過他還是極為克制地放輕力道,慢慢品嘗她的甜美,誰知道卻被她輕咬了一口。他倒抽一口氣,她這是在……勾引他?
「好癢……」她紅著一張臉,又嬌又嗔地向他埋怨。
見她媚眼如絲,他骨頭都酥了,明知她說的好癢是別種意思,卻還是忍不住聯想到香|艷|露|骨的畫面。
「你的胡渣刺得我好癢……」她指指他性感的青皮胡,把話說清楚。
「那、那我力道重一點?」他口干舌燥,聲音異常沙啞,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麼容易受到撩撥。
她小臉更紅,嬌羞地點頭。
他迫不及待再次低下頭,決定再接再厲,讓彼此的第一個吻留下完美的印象。
他不再小心翼翼,而是順從內心的渴望,開始吸吮她嬌嫩的紅唇,以不同角度輾揉她令人迷醉的柔軟,右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插入她馨香的發間。
她的發果然如他想象中般滑順柔軟,一絲絲的纏繞在指問,又像纏繞在他心上,搔得他心癢難耐,整個心房都盈滿了她的發香。
就像是被催眠似的,他用力撬開紅唇,急切吸吮里頭甜美的津液,想知道是否和她的發絲一樣令人沉醉。當然,他同樣沒有放過肖想許久的丁香小舌,他勾纏著她的,不斷磨蹭交纏,徹底品嘗她嘴里每一分甜美……
「你好甜……」簡直都快把他迷瘋了!
體內的欲火迅速燃起,他知道自己最好適可而止,否則等到一切一發不可收抬就完了,然而面對她,他卻發現自己向來引以為傲的意志力突然變得好薄弱。
但就算再情不自禁,幾分鐘後他還是咬牙抽身,誰知道她卻不滿足地勾著他的後頸重新吻上他,甚至一臉陶醉地用臉頰磨蹭他的青皮胡——
「還要……」
他瞪大眼,感覺內心的欲火沖天。這次她真的是在「勾引」他?!
「多蹭蹭我……」戴彩說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羞恥台詞。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只知道她好喜歡好喜歡和他唇舌交纏的感覺,也喜歡他的胡渣在她肌膚上磨蹭的親密感。
她喜歡他擁抱她的力道、喜歡他親吻她的急躁、喜歡他滿身大汗的味道……原來這就是兩情相悅嗎?那她的確還想得到更多更多……
「蹭……蹭什麼?」怦怦怦怦!吳竹章覺得自己的心跳大概已經爆表了。
她沒回答,只是滿臉通紅地將他的脖子勾得更近,學著他親吻她的方式,笨拙地依樣畫葫蘆,還不時用下巴和臉頰磨蹭他刮人的胡渣。
怦怦怦怦怦怦怦!
現在不只心跳爆表,吳竹章覺得自己連腦袋都快燒壞了。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干麼?」再這樣下去會出大事的!
「我……我……我知道……」但她就是無法克制自己繼續磨蹭他的胡渣,如今更忍不住伸手摸上她第一次看到就迷上的性感背肌。
吳竹章倒抽一口氣,放在她腰肢上的左手箝制得更緊。
「你這是在點火!」他忍不住警告。
「所以?」她靠得更近,大膽地將唇舌游移到他不停滾動的喉結上,舔吮掉上頭的一顆汗珠。
好咸,但……
好性感。
轟!理智終于崩潰,吳竹章無法再壓抑滿腔滾沸的欲望,低頭狠狠吻住她。他拉扯她身上的衣服,只想如她所願的「多蹭蹭她」……
「嗯……」戴彩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雙手從背肌一路摸到他的二頭肌。他說得沒錯,她的確好喜歡他的肉體……
面對愛情她還能克制,但是面對他的肌肉,她卻發現自己難以矜持。
最重要的是,為了等這一刻的心動,她足足等了二十九年,好不容易和他兩情相悅,為什麼她還要裝矜持?
她喜歡他、她愛他、她就是要他!
在他扒光她身上的衣裙後,她也有樣學樣地拉下他的拳擊褲,任由他將自己壓倒在軟墊上,放肆愛|撫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汗水不停從他身上滴落,讓她身上沾上了他的味道,她卻愛極了這種彷佛將他烙印在身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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