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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福哥兒愛困地打了個哈欠,伸出胖乎乎的手揉揉眼睛搓搓眼,顧麗娘拍著福哥兒的背哄他入睡,沒一會他便迷糊過去了。
她察覺身旁的人挨緊了自己,接著一條大腿搭了過來,他的手從她的腰際摸了上來,在她那高聳而彈性十足的成熟乳峰上,放肆而嫻熟地揉撫起來。顧麗娘忙推了推他,低聲道,「孩子還沒睡著呢。」
許強瞇著眼往裡頭瞧了一下,見兒子張著小嘴睡得香甜。當下更是放開了手腳,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上,粗長的陽物隔著衣裳杵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磨蹭著。察覺到他的親近與挑逗,顧麗娘薰紅了臉,想起那物每個夜間給她帶來的舒爽,心中不由一蕩。呼吸漸漸急促,下身也變得潮膩起來。
許強正值壯年,慾望烈如火,兩日不幹那事,便想得厲害。今見她張著小嘴嬌喘,當下吻住了她的小嘴,雙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揉捏著,隔著衣服,顧麗娘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許強胯下那物已硬之極,一面戀戀不捨地親著她的嘴兒,一面一層層地剝開她的衣裳,露出那嫩白的嬌軀,一雙乳房堅挺白膩,讓他愛得狠吸了兩口。粗實的大掌聲雷動往下滑,來到情穴處,察覺已經濕潤。
當下毫不客氣,分開她雪白的雙腿,扶著大肉棒,腰一挺,便進去了。
「嗯——」被充實的感覺讓顧麗娘不自覺地呻吟了一聲。
因顧麗娘的陰道淺窄,許強未能盡根而入,尚餘些許在外。許強一手抓過一個枕頭,放在她腰下,接著連弄了幾十下,顧麗娘漸入佳鏡,只覺得在他用力頂撞下被頂得嬌喘連連,下身越發濕潤了。
許強比顧麗娘高一個頭,顧麗娘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寬闊的胸膛,雙腿被他固定在腰際,精壯的腰不斷地聳動,粗大的肉棒在穴內快速地進進出出。
「嗯……啊……」她在許強底下唇兒咬著被兒,嬌喘不已,下身隨著許強擺動,迎湊著許強的抽插,次次直搗花房內,弄得她死去活來,嗚咽而泣。
二人姿意交歡,床帳俱已搖動。
許強忌憚兒子,不敢出聲,又憐愛她,捧著她的臉吃著她的嘴兒。一身壯肉壓在她豐腴的身子上,大手壓著她柔軟的手兒,狂搗不止,肌膚相撞,加上穴內唧唧作響的水聲,室內越發淫糜。
約摸弄了大半個時辰,許強奮力一挺,已到底,肉棒仍未入盡,抵著花心。她輕輕「啊」了一聲,穴內一陣收縮,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肉棒。
「啊…………啊,啊……哦,哦……」顧麗娘忍不住這洶湧的快感,杏眼迷濛,聲若啼哭。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兩人下身恥骨緊緊相貼,穴肉貪婪地吸吮著他的大肉棒。
許強見她歡暢,忍不住一陣一陣狂抽猛送狠搗,又抽插了百來下,才洩了出來。
許家的香醋鋪子開張兩個多月了,生意還可以,每日最少也能賣出個三五十斤醋,多的時候百來斤不成問題。這些都是散賣的,像酒樓飯莊這些大客房,通常都不算在內,當然還有一些大戶人家。
對這些大戶人家的管家採買,許強也乖覺,時常會給些回扣。對許強的上道,這些採買都滿意不已,覺得他識時務懂大體。其實許強不給別人也不能奈他何,畢竟如今整個京城就許家有醋賣。
在鋪子外,他們還掛了收購糧食的牌子,畢竟每月制那麼多醋,原料跟不上可不行。因為他們給的價格公道,從不像其他大糧行一樣把價格壓得極低,附近急錢用的人都願意把糧食賣給他們。好在許強他們也精明,每日都限量收購一些,所以那些大糧商或是未察覺,或是只睜隻眼閉只眼,不曾來找許家的麻煩。
將近年關,大伙都忙著準備年貨。各大酒樓飯莊買賣異常火爆,許強更是忙得腳不踮地,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顧麗娘只好把飯送到鋪子裡,順便搭把手,叫他們抽個空去吃飯。
每日,許強記下流水帳,回來讓顧麗娘重新整理一份。
那兩個僕人,老的叫梁正德,小的叫周來旺。許強讓他們住在鋪子那頭了,照看鋪子也方便。本來,許家每十天給一次口糧,每半個月給他們割半斤肉的。但現在為了省時間,顧麗娘把他們的伙食接過來了。
午間和傍晚,又恰恰是最忙的時候。顧麗娘來到店裡時,見許強正忙著清點運往聞香閣的醋,也不打擾他。這聞香閣一個月要進三四百斤醋,有時還要過來拿點應急。是他們許家的大客戶兼老客戶了,緊著一點是自然的。
「梁叔,這活我頂著,你先去吃飯吧,一會再輪到來旺。」
經過一個月的相處,梁正德知道自家女主人是個很和善的人,已沒了之前的小心翼翼,不過規矩也沒落下。
「好咧,夫人,那我先去吃了啊。」
「嗯。」顧麗娘備了兩個食盒,一個是專門給許強的,另一個是給兩個下人的。梁正德拿起另一個進了後面的房子。
「老闆娘,來兩斤香醋!」
「我也要一斤米醋,趕緊的,等著用的呢。」
香醋和米醋是許家的兩種醋,制香醋用時長,每月產的香醋少,自然比米醋貴點。其實香醋根本就不夠賣,每回香醋一產出,都被各大酒樓飯莊這些老客房一搶而空。但不管如何,他們都會留下一百斤左右在鋪子裡賣,用於打響知名度。他們這個香醋,最大的特別在於微甜,尤其沾以肉餡的小吃食用的時候,微甜更能體現出小吃的鮮美。
街尾那家賣涼皮的陳老漢,有回來買醋時,店裡的米醋一時供應不上,就讓他買了半斤香醋回去應急。那天他做出來的涼皮客人都讚不絕口,他自己吃了,也覺得那日做的涼皮特別鮮美一點。次日他用了普通的米醋,卻沒有昨日的那麼好吃。陳老漢就琢磨開了,他用的材料火候啥的都一樣,只醋不同。打那後,他就改用香醋來調料了,雖然香醋貴了點,但他的生意卻是漸漸紅火起來了。
......
「來了?」許強忙完,見著自家媳婦,笑呵呵地問。
「嗯,忙完啦?趕緊去吃飯,一會冷了就不好吃了。」顧麗娘撥著算盤,見許強忙完了,趕緊催他去吃飯。
「嗯,鋪子你看著點。」
等他們都吃了飯,又忙了一陣。顧麗娘估摸著福哥兒也該睡醒了,便提著食盒悠閒地踱回去了。
還沒到家,就看到有個僕人打扮的少年在他們家門前探頭探腦的。
「小哥,你找人啊?」
「是啊,可惜人不在了。」
「哦。」
那小哥臨走前仔細看了一眼宅子,然後咕噥了句,「這裡原來不是住著姓程的麼?怎麼就變成姓許的了呢?搞不懂啊。」
姓程?有什麼東西在心間一閃而逝,她卻沒抓住。顧麗娘喃喃了兩遍,宅子宅子,姓程姓程,突然靈光一閃,對,就是這樣!這樣來理解,一切都說得通了。沒有無緣無故的運氣,他們這房子這般便宜,顧老太太就是姓程。或者她可以更大膽地假設,老太太與那馮老先生是舊識?那麼那天馮老先生說的話就能解釋得通了。
老太太這麼幫他們,難道——突然,她覺得心跳加速。為人母了她方知道,母親永遠都不會錯認自己的兒女的。
「小哥,等一下,你見過之前的房主麼?就是姓程的那位。」顧麗娘忙叫住他。
「見過啊,是位大嬸,當時大概有五十出頭了罷。當年見她時,神情很憔悴。」
聽了他的話,顧麗娘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但老太太得了這癡病,估計從她這兒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若是能找到那馮老問一下就好了。
顧麗娘想到這個可能性,恨不得立即就找那馮老先生問清楚。但她按耐住激動的情緒進了屋,福哥兒果然醒了。醒後沒見著她,盡顧著哭了,許老爹怎麼哄都哄不住,也不理會哥哥姐姐。
福哥兒此刻見了她,掛著滿臉的淚痕,委屈地看著她,伸出胖手叫她抱,彷彿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般。
許老爹見了她,也是鬆了口氣,他撫撫額道,「可算回來了?人老了,不中用了,他的大嗓門吵得我頭疼。不行了,我得去躺躺。」許老爹把小孫孫交給他娘後,就捶著腰往屋裡去了。
顧麗娘將他抱了起來,小傢伙還給她抽抽鼻子,顧麗娘點點他額頭,「成天哭鼻子,愛哭鬼。」
小傢伙將頭埋在她的胸前,愛嬌地蹭了蹭,「嗚——」
給他餵了飯和奶,顧麗娘心裡存著事,就想哄他睡,想等他睡了再去找許強。可惜小傢伙剛睡醒,死活不肯睡,逼急了還跟你發脾氣。你把他放倒,他一個翻身就起來了,一開始他還以為他娘在和他玩,玩多了幾回,小傢伙就不耐煩了。
顧麗娘沒轍,只好抱著他一道去他爹那。小傢伙一路新奇地東瞅瞅,西看看,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煞是可愛。常惹得一些路人停下來瞅他幾眼。
許強見了兒子果然很高興,忙停下手裡的活計,走了過來,將一臉興奮的小傢伙抱了過去。
「怎麼來了?」
「有點事,咱們進屋去說。」
「哦。」許強瞭解自家媳婦,顧麗娘這個時候來定是有急事的,當下他也不耽擱,抱著兒子緊隨其後。
顧麗娘把剛才她的猜測說了出來。
聽了顧麗娘的話,許強一臉凝重,「那個馮老先生的住處我倒是知道。」他不禁有點慶幸,上回他見馬車人手不夠,幫了一把,親自把人送到了家。要不然,現在找起人來就難了。
顧麗娘一喜,「那——」
「你等會,一會我陪你過去。」許強回鋪子交待了一些事,便抱著兒子與她一道出了門。
走了幾條街,總算到了。許強在一處古樸大門外停了下來,「到了。」
許強讓顧麗娘抱著兒子,然後他上前敲門,後來得知馮老出門訪客了。問什麼時候回來,僕人也只搖頭說不知道。
顧麗娘心中有說不出的失望。
「別急,晚點咱們再來便是。」許強安慰她。
顧麗娘牽強地笑笑,點了點頭。
傍晚時,兩人再次來到馮家。問過僕人,馮老倒是在家。顧麗娘忙讓他幫忙通報一聲。
沒等多久,許強他們被領至一間偏廳。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馮老先生喝了口茶,問道。
「您是不是認識顧府的程老太太?」
顧麗娘問出這話時,明顯感覺到馮老先生的手頓了頓。
「你們為這事來找我,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馮老接著說,「我確實是認識程老太太。」
顧麗娘一臉焦急地看著他,「那我是不是她親生——」
「是。」馮老先生板著臉,肯定了她的猜測。
沉默——
原來她早就知道自己是她的女兒。
想通了其中的關鍵,顧麗娘艱難地問道,「那她為什麼不認我?」
馮老瞥了她一眼,「關鍵在你那個大嫂楊氏,他們楊家可不是善茬兒,楊家與一些流氓地痞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常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對付人。」
「你別不信,早年,他們楊家曾看中一個鋪子。那鋪子的老闆年輕氣盛,做得極好的買賣哪裡捨得賣與楊家?後來被楊家逼得沒法在京城立足,這才賣了鋪子搬離京城了。楊家的手段,尋常人可應付不了。」
顧麗娘不信,若在別的地方她還相信,但在京城?一塊磚砸出去,五個有三個是皇親國戚的皇城根下,楊家得有多囂張的背景才能辦到啊?
「你娘以為,這些年楊氏從她手中順了不少銀錢,料想也該足夠了。但在你認親那天,她才發現自己錯了,對貪心的人來說,多少銀錢都是不夠的。你若認親成功,拿了那些東西,楊氏定然不會善罷干休的,明面上她不能奈你何,但背地裡,卻可以使手段折磨你及你的家人!而你娘又是那個樣子,她怕自己護不了你幾時,又生怕你吃虧。而且她娘家是個什麼樣的態度,她也琢磨不透。無能為力之下,只好先把你摘出來了。」
顧麗娘聽後,心裡五味雜陳,「我可以不要那些東西的。」
「楊氏不會相信的。」
「那你為什麼又肯告訴我了?而不是替她瞞著。」
「因為你們來找我了,因為我知道她過得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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