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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左妮 -【野獸的小情婦(男人床邊怪癖之三)】《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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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9-18 00:17:08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野獸的小情婦(男人床邊怪癖之三)作者:左妮

嗚……她又不是故意撞到他,也跟他道過歉了
他有必要一直死抓著她,問她叫什?名字嗎?
害怕的她拚命以哭聲引起路人注意
沒想到他立刻吻住她,奪走她的初吻
當她好不容易乘機逃走,他居然也神通廣大找到她家
用五音不全的破嗓音對她唱著「求偶歌」……
她告訴自己,絕對不能開門,絕對不能同情他
可是淋著雨的他,卻砰的一聲昏倒在門口──
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引狼入室」
才知道原來他的目的,是要她當他的代理孕母!
唉!她真的很需要錢,所以答應出賣自己的身體
而她唯一要適應的,就是他睡著時的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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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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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9-18 00:17:27 |只看該作者
 楔子

  一幢堪稱皇室級的豪華巨宅,氣派輝煌的矗立於臺北某一郊區。

  內斂富貴的藝術氣息於豪宅每一角落隨處可見,光是大廳那盞七彩水晶吊燈,更可彰顯屋內的富麗堂皇。

  如此極盡派頭的奢華設計,自凡爾賽的中庭花園一路延伸至斜瓦深灰的屋頂。

  就連掛在門邊那塊“項邸”的黑檜木門牌,亦以懾人的雕刻手法,完美詮釋出豪宅的權貴之勢和雍容大度。

  “昊威,這一次你一定要聽我的!”

  陡然間,一道石破天驚的咆哮聲劃破了沉寂,在豪宅中庭回蕩不去,甚至驚人的穿透過銀色法拉利的車窗,傳進車廂裏。

  七旬的項國,雙掌撐在杖上,雖然已是滿頭白髮,丹田依然強而有力。

  “你要知道,你是我們項家唯一血脈,你得負責傳承我們項家的香火!

  再說,你也早到了適婚年紀……”

  “老爹,我壓根兒沒結婚的打算。”男人低沉富磁性的神秘嗓音,從不透光的黑色玻璃車窗裏流泄而出,回應給項國的是一個令他極度不滿意的答案。

  項國濃眉擰緊,神情憤慨到不停的用拐杖猛敲擊著地面,“他媽的!你說什麼鬼話?你想活活……咳咳咳咳……活活把我氣死嗎?”

  “冷靜點,老爹,您不過足要我傳承家族香火,那我會聽您的話,找一個合適的代理孕母來替我們項家傳宗接代。”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冷靜沉著,所有威嚇似乎都對他起不了半點作用。

  “代麼?代理孕母?”項國掏掏耳朵。他沒聽錯吧?

  “你你你……你這個不孝子,我真該好好教訓你……”

  不孝子的聲音又瀟灑的拋了出來,“好吧!我並不反對人工受精。”

  “你愈說愈離譜了!”項國簡直氣炸,“而且你的口氣好像誰也別想用婚姻綁住你一輩子一樣。”

  “不然呢?”

  “難道你抱定一輩子打光棍不成?”

  “那多逍遙自在。”

  “你你你你……我要你馬上給我下車!”項國要用拐杖打死這個自小就很不聽話的不孝子。

  “恐怕不行,我已經遲到了,天地盟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去處理。老爹,您也當過人家的老大,應該很清楚我的立場。好了,這件事就暫時先這麼敲定,一找到代理孕母,我第一個通知您。再見!”油門一踩,法拉利跑車揚長而去。

  “昊威……吼!死小子,真是愈來愈不像話了!”項國氣呼呼的敲著拐杖。

  他今年七十歲,五年後,就七十五歲了,他不認為自個兒還有多少年可以等待,抱不成孫子可會成了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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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發表於 2017-9-18 00:17:45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柳嫻兒白皙柔嫩的細臂上,挽著一個盛滿了布織品的竹籃,曲線玲瓏的嬌小身子輕搖款擺,趕著把昨晚熬夜趕出來的手工布織品送去寄賣。

  醫藥費、保健食品、水電、健保……走在擁擠的人行道上,嫻兒邊算著這個月的開銷。

  妹妹雅兒得接受長期化療才能夠完全痊癒,深怕妹妹癌症復發,昂貴的保健食品她一樣也不敢缺,但是,身兼兩份工作仍然不夠支付整個月的生活開銷。

  每一億起這件事,嫻兒就滿臉愁容。

  冬天已經到了,嫻兒打算一拿到錢,就替妹妹添購新的衣裳,也順便替自己買一件外套。

  嫻兒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已洗到褪色的藍色衣褲。

  單薄的布料實在擋不住寒風的侵襲,每當寒風吹來,她就冷得直打哆嗦。

  她一直都很需要一件具有保暖功能的外套,尤其是在這寒冷的冬天,她的手腳總是冰冷的。

  然而,月初才領的薪水,早就在妹妹身上用光了。

  萬一布織品賣不出去,就等於什麼都買不起了……

  砰!

  “啊!”正低著頭沉思的嫻兒,頓時撞進一座魁偉胸懷裏,掛在心上的憂愁被這麼一撞,立刻如煙雲般消散。

  這股撞擊力非常的強,幸虧對方即時伸手抓住她的細臂,否則她准會整個人往後倒。

  “走路不長眼的嗎?”男人的嗓音蘊藏著一股尊貴到不容逆犯的威嚴與傲慢,低沉有力的在她頭頂上方響起。

  嫻兒不由得抬起宛如白瓷製成的玉臉。

  這一眼,讓嫻兒的心就像一根大橡皮筋似的轟然彈起。

  她從來沒有見過身型頎長偉岸到足以跟世界頂尖一流的男模特兒媲美的男人。

  她的個頭本來就很小,看人總要仰起頭,如今她的嬌小玲瓏在他面前,更加顯得小不隆咚。

  嫻兒初步估計他至少有一八五公分以上。

  她骨碌碌的眼兒忍不住順著男人魁武的體魄逐漸往上遊移--流覽過男人如阿波羅神般健美的體魄,接著是比一般男人還要壯碩、寬厚的肩膀,然後才緩緩兜上他古銅色的肌膚……

  一看清楚男人的長相,她如遭雷擊,心如擂鼓,耳根子整個泛熱起來。

  男人嚴苛而有力的五官充滿了陽剛氣息,如劍般跋扈的雙眉下,是一雙狹窄且修長、深邃如海洋的黑瞳,搭配高聳的鼻樑、剛毅不屈的薄唇,便構成一張宛如雕鑿般的俊朗面容。

  加上他雙耳前濃密的鬢毛,使他看起來性格、粗獷到活像是貓王來投胎喔!不對,應該是殺豬的。

  她直覺眼前這個外型狂野不馴的男人很像市場裏強悍的屠夫,連睡覺都要把刀擺在床頭……

  不不不,比較像泰山……

  不對,像猩猩……

  也不對,她覺得用原始野獸這類形容詞來形容他的外型或許會更加貼切。

  總之,這個顯得比一般男人都要來得俊朗挺拔的男人真是非常特別,個頭高大也就算了,還英俊得無懈可擊。

  而渾然天成的氣勢,更恍若是出生在某世紀王朝裏的帝王,散發著一股尊貴傲慢、威嚴無比的力量。

  一陣難以形容的喜悅如同轟雷般灌注了項昊威的全身,令他一顆心倏地如萬馬奔騰般狂跳起來。

  “嗯?”昊威強壓下澎湃的心,沒讓自己洩漏太多的情緒,只是黑眸卻怎麼也移不開想要永遠停駐在她身上的衝動。

  “對……對不起。”嫻兒一時被他專注的神情給嚇到,活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老鼠,她的秀肩往纖頸裏瑟縮了一下。

  昊威昧起黑眸,緩緩流覽過她的全身,巨細靡遺的把她打量了一遍。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因為第一眼看到她時,他以為自己看到了天使.當然,他從未見過真正的天使,也不曉得天使究竟長得什麼模樣,但,眼前的小女人就是給他帶來這種感覺。

  她美得恍若從畫裏走出來,看起來別有一番動人心弦的嫵媚。

  她的肌膚是那樣的白皙剔透,接近珍珠光澤,仿佛一捏就出水。

  天使般的容顏襯著一頭飄逸的長髮,雲鬢自然往兩邊垂,柔嫩的白玉雙耳在發問若隱若現。

  如彎月的秀眉下,是一雙好像會說話似的盈盈秋眸,酡紅的雙頰帶著幾分小女人的羞澀,水潤小嘴不點而紅。

  即使她的素色襯衫早已褪色,卻絲毫不影響她的麗質佳容。

  昊威忽然發現穿在她身上的襯衫看起來有點兒緊,敞開的領口露出纖細的鎖骨,以及白裏透紅的細嫩肌膚,她胸前豐滿的丘壑更是誘人的現出渾圓的形狀。

  像這樣一個宛如天使般完美的女孩,是男人都會為她瘋狂著迷吧?他想著。

  雖然他對個子嬌小的女人,似乎都特別有衝動,也許是一種平衡的心態,就像個子矮小的男人特別中意高個子女人有著相同的補償心理,但.她給他又是另一種很與眾不同的感覺,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恍若被電觸到的震撼!

  現不他只有一侖念頭,那就是——

  絕對不能讓她走!

  她根本就是他理想中的夢中情人!

  無論如何,他都要留住這個從天上墜落凡間的美麗天使,他的夢中情人。同時也是他的代理孕母!

  沒錯,她會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代理孕母。

  緣分真是可遇不可求,他尋找了兩個多月的代理孕母,總算

  被他無意間撞上。

  只要她肯點個頭他從此不必為尋找代理孕母一事而煩惱,不管她要什麼,他部很樂意給她。

  再說,他找代理孕母的動作再不快都不行了一因為他的父親三天兩頭就催促他結婚。

  雖然他的父親很不贊同他借胎生子,不過他知道,他的父親要的不過是一個傳宗接代的男孫。

  所以他認為,只要完成傳承香火的任務,他有沒有結婚,根本就不是重點。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上你的。”見他不回答,嫻兒以為他沒聽清楚,便再一次誠心誠意的道歉,希望能夠得到他的諒解。

  昊威的眼眯到只剩一條細縫。

  真不可思議,她竟然連嗓音都甜美動聽到宛如天籟,令人耳根子舒坦。

  “你叫什麼名字?”昊威沒說出任何原諒她的話,事實上,他不覺得她有任何的過錯。

  真不知過去幾年,老天爺把她藏到哪兒去了?怎麼會讓他等了這麼多年,才讓他碰見自己的夢中情人。

  是以,他要知道電到他的天使女孩叫什麼名字,而且是迫不及待的想得到答案。

  像這樣一個看似不染世俗,又嫵媚動人到不可方物的女孩,不知擁有多少個追求者,他當然得迅速展開獵捕的行動。

  “啊?”嫻兒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的心,在接收到他須臾不離的熾烈目光時,再一次難以控制的小鹿亂撞起來,小臉更似塗了層胭脂般異常豔紅。

  “為什麼不說話?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昊威不解的蹙眉。

  “我……”嫻兒只是睜大一雙無措的眼兒瞪著眼前高大的男人,已經拿不是該不該說的主意。

  “說!”見她不回答,昊威忍不住恢復尊傲本性,用他一貫的命令語氣。

  昊威是黑幫天地盟的首腦,早已習慣用命令式的口吻去得到一切他想要得到的結果,其中包含了身邊的人、事、物。

  而天地盟的聲勢赫赫有名,在政商兩界都頗具影響力,像昊威這樣一個黑自兩道都吃得開的男人,自然有著令人望塵莫及的勢力和財富。

  加上昊威作風強勢,舉手投足問皆有一股渾然天成的王者氣魄,是以,他在幫中做事更加如魚得水,幾乎是要什麼有什麼。

  久而久之,便養出他尊傲到目中無人的狂霸性格。

  但,現在他這股霸,卻讓乖乖牌嫻兒,受到一陣莫名的驚嚇,也把兩個剛好從他們身邊經過的路人嚇了一大跳。

  膽小如鼠的嫻兒,登時忘了他剛才問了什麼,就算他把話重複一遍,她恐怕也記不起自己叫什麼名字了。

  她甚至誤以為全世界只要是長得虎背熊腰的男人,都會動不動就想揍人。

  自己嚇自己的嫻兒,胭脂般的小臉已轉為白,嬌小的身子連退了好凡步,“我……我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

  “別走!”昊威動作矯健的沖向她,倡狂的握住她整條細臂。

  “唔!”嫻兒咽下一聲呻吟,當雪嫩細臂一被粗糙的大手給擒住時,她狂跳一百的心差點蹦出胸口。

  男人粗糙而溫暖的巨掌震膩了她。

  這只溫暖的大手挑起的是她前所未有的激蕩,最令她感到震驚的是,她厭覺到男人特別溫暖的大手似乎附著一股強烈的電流,這股電流正悄悄流遍她的全身,流竄的速度快到令她心慌。

  他是危險的,這是她第一個念頭,至於哪里危險,她迷惑的說不上來。

  她只知道她的心慌絕對不單翠只是來自於他驚世的外貌,而是一種不曾有過的觸電感,讓她自然而然的想要逃避。

  盯上她宛如凝脂的皓白小手,昊威的心狂竄起一陣要命的悸動。

  他的手掌是這麼的大,當他用他的巨掌握住她既纖細又瘦削的臂膀時,他幾乎不敢相信有人的手臂可以瘦到這麼小,好像只要他稍稍用點力,這條細臂就會被他折成兩截似的。

  .而且,他不懂,她為什麼不多穿一件衣裳?她的小手實在好冰!是沒錢買外套嗎?

  不管這初步的猜測是對還是錯,她冰冷的小手已經讓昊威有種心疼到快要死掉的感覺了。

  他下意識的想把她帶回去養胖,下意識的想要她成為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你你你你你……你到底想幹什麼?”如觸電般的電流感持續在嫻兒血液裏瘋狂的竄燒、沸騰,她想要抽回自個兒的手,卻被他箝得死緊,她的心更慌了。

  “我沒要幹什麼,我只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然後……對,沒錯,我想和你做朋友。”他的黑眸筆直的注視著她。

  望進他深不可測的黑眸,嫻兒心如擂鼓,原本蒼白的粉嫩小臉又暈染成一片酡紅。

  又是一個登徒子!這種事嫻兒遇太多次了,她根本不想和他們做朋友。

  “不要!”意識到自己的拒絕似乎太過直接,搞不好會把他惹惱,所以,嫻兒頭搖得如博浪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混亂如麻的心思,“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歡交朋友,請你放開我……”

  嫻兒奮力掙紮起來,想要掙脫他強而有力的筘制,“請你放開我!放手啊!”

  路人對他倆投以好奇的目光,似乎以為是小倆口吵架,竟沒人願意出手救她,反而抱著看戲心態,對他倆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聽我說,小姐,我沒有惡意。”昊威並不知道自己看著她的眼神活像一頭快要餓死的野獸突然間相中獵物,隨時都可以撲上去掠奪,再狠狠一口把獵物給吞進肚子裏。沒惡意?真的嗎?那為何一雙濃眉會狠狠擰起?模樣實在很像那個很喜歡送人家一根番仔火和一桶汽油的劉文聰,好像她不答應和他做朋友,他就會當街把她擄走似的。

  思及此,嫻兒嚇哭了,豆大的眼淚嘩啦啦的流下,“嗚嗚嗚嗚嗚……你樣子好可怕喔!”

  “可怕?該死“……不不不!小姐,別誤會,我不是說你該死,這只是我的口頭禪,我的意思是……”

  “啊啊啊啊--”她聽不進去。

  該死!好響亮的尖叫聲。昊威的耳膜幾乎快被震破。

  她響徹雲霄的尖叫聲,害他沒辦法把話解釋清楚。

  為了要她閉嘴,昊威冷不防的把嬌小人兒重重捲進他的鐵臂裏。

  “我說我沒惡意,你為什麼不相信?別叫了!住口!”

  沒想到惹來她更激烈的尖叫聲。

  “哇……哇嗚嗚嗚嗚……放開我!你快放開我啊!”

  當巨大的雙臂緊緊的抱住她時,她叫得更淒慘了,溢滿驚慌的臉兒莫名漲紅了起來。

  她掄起小拳頭拼命捶打他硬如鋼鐵的胸膛,卻發現徒勞無功。

  嗚嗚……討厭,他的力量好大喔!害她怎麼也掙紮不出他的箝

  制,逃離不了他的視線範圍。

  嫻兒簡直急壞了,更氣絡於他近乎野蠻不講理的霸道行為。

  最氣人的是,他巨大的胸懷竟帶給她意想不到的溫暖、悸動,以及安全感。

  這種種不該有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小姐,你能不能靜下心來聽我說?”昊威蠻橫的箝制住嫻兒的皓腕,把她鎖在他魁梧的胸懷裏。

  他抱著她的方式活像一個即將溺斃的海上落難者抱著飄浮在海中的一塊浮木般,也不擔心瘦小的她,是否承受得了他的力量,霸道的把她的腦袋往胸前一壓。

  “啊!”嫻兒的小臉整個埋入他的胸膛裏,繃緊的神經進入全面警戒狀態。

  她耳根子泛熱起來,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快被這男人給融化了般,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掀起一股不曾有過的狂風巨浪。

  他只是一個陌生人,她怎麼可能對一個陌生人產生這種難以理解的悸動?

  嫻兒心裏又慌又急,因為她發現自己難以控制這股澎湃如潮水般的熾烈欲望,她的自製力再也不容接受更深一層的考驗了!

  “嗚……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嫻兒仰起楚楚可憐的小臉,

  六神無主的看著他哭泣,粉嫩的小舌舔了一下乾裂的嘴唇。

  該死!是誰教她這麼做的?難道她不知道這個動作有多麼的挑逗嗎?她根本就是在引誘他犯罪!

  不管了,先讓她閉嘴了再說。

  昊威幾乎想都沒想的俯下俊容,管他這裏是哪里,亦不在乎他的野蠻行為會惹來多少投注的眼光。

  他以銷魂蝕骨般的熱情,用他熾熱的唇,猛然吸住她的嫩舌。

  下一瞬間,他攫奪了嫻兒兩片狂顫不已的櫻唇,當街奪走了嫻兒的初吻。

  四片唇舌頓時密不可分的結合為一。

  昊威倡狂的、霸道的、蠻橫的、毫不客氣的吞噬掉她所有的錯愕與驚慌。

  兩人的全身同時流竄過一股電流,一種前所未有的欲望迅速襲遍他倆的四肢百骸,使他倆體內瞬間翻騰起一陣熱欲狂潮。

  他的天使女孩!他可愛的、迷人的、嫵媚的天使女孩。

  他要她!

  當然,那是應該的,她就是生來等待他的。

  “唔唔晤……嗚嗚嗚嗚嗚嗚……”嫻兒倏地睜大的眼兒滾出更多的眼淚。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吻得暈頭轉

  向,差點喘不過氣來。

  她又驚又羞的瞠大眼兒。

  驚的是,他竟能激出潛藏在她體內某種她從來就不知道的激流!天知道她中了什麼邪術不成,她的身體居然不會排斥這份灼燙的熱氣:羞的是,他竟當街這樣對待她!

  從他身上流露出來的悍然與霸氣令她悸動,她的嬌軀不能自己的狂顫著。她拼命的揮舞著小手,努力推拒他的擁吻,驚慌的眼兒直盯著眼前這名陌生男子。

  然而臭威有著如野獸般的蠻力,不是弱不禁風的嫻兒所能抵抗。

  他狂野的掠奪讓她有種獵物深陷陷阱之中的錯覺。

  他的吻貪婪而狂野:他的吻纏綿而悱惻。

  他的吻包含著擔心傷害到她的溫柔,又帶著幾分好像不把她的靈魂與氣息滲進他體內就不善罷甘休似的野蠻。

  他粗暴的吮腫了她的雙唇,貪婪的小舌像蛇般的攢開了她微啟的嫩唇,放肆的探入她口中擷取她嘴裏的甘蜜,盡情的啜飲她如芳鬱酒汁的芬芳,態意的蹂蹣。

  想不到天使的小嘴如水蜜桃般紅潤誘人,滋味嘗起來是如此的可口甜美。

  昊威心蕩神恰的喟歎著,雄偉的胯下物瞬間硬如鋼鐵,燥熱的身體沉不住氣。

  他接觸過的女人何其多,卻從沒一個女人可以帶給他這般的眷戀與憐惜。

  這是過去不曾有過的衝動與欲望,他擁有最驕傲的自製能力,然而,遇見她,他簡直投降。

  吻她,轉變到最後,似乎成了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火熱的唇片熨燙著嫻兒顫抖的雙唇,一股好暖、好甜、好幸福的情愫,隨著他的熱情,意亂情迷的轉而滲進了她的心。

  滿腔的激情塞爆了嫻兒的心,沸騰的血液在她體內像發了狂似的流竄。

  她開始頭昏目眩,迷亂的神智被拖進了一個充滿旖旎的世界裏。

  她感覺自己身上每一個毛細孔都是張開的,由他身上傳來的熱氣從她毛細孔裏鑽進她的心窩裏,將她整個人籠罩,搗亂了她原本一池靜謐無波的心湖.

  她覺得自己就快要被他融化成泥漿,身子幾乎癱軟,體內也仿佛即將掀起一陣不曾有過的狂風巨浪……

  “叭!”

  一輛大卡車駛過街道,刺耳的喇叭聲如雷灌入兩人耳裏,驚動了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昊威。

  嫻兒整個人像是剛自夢裏醒來,睜得如銅鈴大的眼兒,一臉受驚似的瞪著昊威。

  一種受傷的羞辱威,讓嫻兒的淚水從眼眶中不能自抑的氾濫開來。

  淚水奪眶而出,沾濕她一片酡紅的雙頰。

  “你……啪!”初吻被一個陌生人奪走,嫻兒怒極了,想都沒想就舉起小手,使出所有吃奶的力氣,用力朝他的俊頰摑了下去。

  “嗷……”中了一個紮實的鐵沙掌,昊威的聲音活像一頭被拔了毛的野獸。

  “啊!”好可怕的聲音喔!嫻兒嚇壞了,以為自己把他給惹毛了,她就要被報復了,她尖叫一聲,“救命啊!嗚嗚嗚嗚嗚……”

  在他還沒來不及反應時,嫻兒掙脫了他的懷抱,腳步踉嗆的把身子一旋,瞬間逃得無影無蹤。

  “噢!該死!別跑!小姐,等我一下,小姐、小姐……”昊威的大手撫著被甩腫的臉頰,發了狂似的追上去。

  可是,才轉瞬間,他心目中最理想的代理孕母就這樣消失在喧囂的人行道上,獨留他一個人懊惱又扼腕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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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9-18 00:18:04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昊威夾帶著一雙殺氣騰騰的黑眸,怒不可遏的一腳踹開雅格手工藝品專賣店的大門。

  砰的一聲,大門霍然往牆壁大力撞去,敝開一條通道讓玉樹臨風的他闊步邁進。

  雅格手工藝品專賣店的老闆石少祥,是大三元社區裏出了名的美男子,長得又高又帥。

  此刻他正在清理櫃檯上的灰塵,昊威突然闖入,嚇了他一大跳,雞毛撣子還險些敲中自個兒腦袋。

  他和昊威是高甲伺學,現在是感情很好的麻吉。

  長久以來,含著金湯匙出生的昊威,一直是石少祥望塵莫及的對象。

  “幹嘛?野獸。”石少祥毫不客氣的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外號野獸的黑幫首腦。

  “你爺爺的!你幹嘛管我想幹嘛?”昊威口氣很沖,像吞了炸藥。

  “喲?誰惹你來著?火氣這麼大。”

  “剛才要不是那輛大卡車沒事亂按喇叭,我實在恨不得和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代理孕母吻上五百個世紀!”昊威惱怒的在茶几前坐下。

  每一想起他失去的天使女孩,他就既懊惱又扼腕。

  一嘗過天使女孩甜死人不償命的小嘴後,他在來的路上都在

  回味著,忘也忘不了,就像中了毒癮似的。

  “你找到代理孕母了?”石少祥在兩個月前就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項伯父逼昊威結婚生子,依昊威的個性,絕對不可能乖乖就範,所以當僧知道昊威有意尋找代理孕母時,他是一點都不意外。

  “沒錯!好不容易找到了,結果我不但沒能如願和她做上朋友,反而讓她給跑了。那可是我苦尋了兩個多月的代理孕母!”昊威的巨掌朝茶几重重拍下去,一副全世界的人都對不起他的模樣.“而且,被我找到的那個代理孕母長得實在很美,嘴兒又十分香甜,宛如一杯醉人的醇酒,讓人愈嘗愈愛——”

  “少祥,我來了。”

  倏地,店門被一雙纖細的小手給推開,旋即響起一串悅耳動聽的甜美嗓音,打斷了昊威如珠炮般的咒?聲。

  嫻兒曲線玲瓏的嬌小身子,輕搖款擺的扭臀走進石少祥的店。

  她因餘悸猶存,受到驚嚇的心尚未恢復過來,因而沒注意到坐在茶几前的昊威。

  她的細臂挽著竹籃,輕擺著美臀,披散在她背後的那一頭柔軟長髮,宛如絲綢般輕盈且飄逸的左右擺動。

  走到櫃檯前,嫻兒把擱在籃子裏的布織品一一拿起來放在櫃檯上。

  “咦?”昊威噴火的黑瞳瞬間轉成火熱,亢奮到破表的獨特嗓音轟然響起,“小姐,我們真有緣!”

  這一聲呼喚,讓嫻兒反射性的震了一下。

  她剛鬆懈下來的神經忽然間又全面拉緊起來,長髮火速往後一甩。

  一看見昊威,她的美眸盛滿了驚訝,睜得如鋼鈴般大。

  “啊!”尖叫一聲,嫻兒手裏的布織品散了一地。

  她沒彎腰去撿,而是出於本能的把身子一旋,迅速拉開店門,纖細嬌軀如箭般沖出石少祥的店,仿佛活見鬼似的。

  “小姐、小姐、小姐……”這一次,昊威絕對不讓她跑掉,他要好好把握住機會,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昊威正準備追出去,孰料,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壞了他的好事。

  離門比較近的石少祥,一察覺事情不對勁後,快了昊威一步,搶先跑出店裏,反手用鑰匙把門從外面鎖起來。

  昊威就這樣被關在裏面。

  “嗷……”野獸發出仿佛就快面臨世界末日般的怒吼。

  高高在上的王者尊身豈容得下被人如此的羞辱與踐踏!

  野獸簡直抓狂,抬起巨腿,拼命的踹著門,“砰砰砰砰砰砰……該死的,死猴子,你幹什麼?快開門放我出去!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呀!砰砰砰砰砰砰……他媽的,死猴子你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敢把我關起來!你爺爺的!你真當我是頭野獸嗎?可以讓你說關就關的嗎?砰砰砰砰砰砰……快開門!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要是可以,昊威絕對很想把這扇爛門給踹破!

  石少祥——這只瘦不拉幾的死猴子,膽敢阻擋他項昊威泡妞。

  要知道她是他的,誰也不能跟他搶!

  死猴子敢搶?混帳!是不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嗎?

  最不可饒恕的是,他最恨成為階下囚,而石少祥不但犯忌的讓他成為階下囚,還把他關在店裏。

  而石少祥幹什麼去了?

  原來石少祥把嫻兒追回來了。

  嫻兒一臉錯愕的看著那個被關在屋子裏的男人。

  昊威那張火冒三丈的俊容,正發狠的對著石少祥齜牙咧嘴,一副要把石少祥給拆吃入腹的模樣。

  不知為什麼,嫻兒的心裏有股不舍在作祟。雖然他很無禮的當街奪走了她的初吻,而她也很生氣的回敬了他一巴掌。

  可是,天曉得她究竟是怎麼了?她是逃離了他的視線沒錯,卻怎麼也掙脫不掉已經捆住她心智的炙燙與悸動。

  那個吻至今還讓她忘不掉。

  他特殊的男人氣味仿佛仍然殘留在她唇瓣上,熱熱的、暖暖的、濕濕的、麻麻的,令她每次想起,就有股暖流從心頭激流而過。

  她從沒有過這種被糾慌的感覺,一時之間心慌得不知如何去面前。

  所以,一看見昊威,只好轉身就逃。

  再說,她還捆了他一巴掌,不知道他會不會記恨在心上?想不想現在就沖出來回敬她一個耳光?

  嫻兒緊張的轉頭看著石少祥,“他……”

  “先別管他。嫻兒,你找我有事?”石少祥充滿憐憫且愛憐的目光落在眼前這個看起來瘦弱嬌小,卻長得異常脫俗清靈的女孩身上。

  “是的,我……這個……”嫻兒指了指店裏散了一地釣布織品。

  她的眼兒又忍不住偷偷往昊威那兒飄。

  昊威正甩一雙熱情如火的黑眸,狂妄、放肆、邪佞,充滿佔有欲的注視著她……

  嫻兒渾身的血液再度沸騰起來,心兒怦怦怦的狂跳個不停,她慌得急忙把臉垂下,再也鼓不起勇氣多看昊威一眼。

  他總有本事驚擾她的心,只要一個眼神就足以讓她臉紅心跳,耳根子泛熱。

  “嗷——”被關在屋子裏的野獸,一顆心好不痛苦的滴血著。

  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被死猴子泡去,而他卻只能幹瞪眼,他不禁妒火沖天。

  該死!他一定要把門踹破,沖出去把石少祥那只死猴子給宰了!朋友妻不可戲,他到底懂不懂江湖規矩……

  呃!雖然說,他倆八字還沒一撇,不過石少祥不應該跟他搶。

  要知道他項昊威是尊者、是天王、是老大!所有的人都要聽他的號令。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盛怒中的昊威,把店門踹得劈哩咱啦響。

  “我真的很抱歉,嫻兒。”石少祥當昊威是透明人,一臉歉疚的看著嫻兒道。

  “啊?”嫻兒不明所以的回視著石少祥。

  她的耳邊驚駭的迴響著昊威把門踹得劈哩咱啦響的驚人噪音。

  她真擔心他會不會忽然神勇一百倍,直接把那扇堅固的大門整片拆下來,抑或乾脆破門而出,然後沖過來把她給……

  嗚……不要。她不要再來一次了!

  她才被他吻過一次,就像中了邪似的,一直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那個吻,一邊走還一邊回味,害她剛才來的時候,心神恍惚的差一點就撞上電線杆,如果他再狂吻她一次,她肯定又要熱血沸騰,搞不好還會昏倒。

  好吧!她要鎮定,她得假裝自己毫不在意。

  “瞧,景氣雖然不好,但大家仍然在追求時尚的品味。”

  石少祥惋惜的歎了一口氣,指著陳列在櫥窗中的商品,繼續對嫻兒說:“百貨公司一打折,大家還是猛往那裏鑽,對於你的作品,大家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少祥,我……我回去會檢討。”嫻兒楚楚動人的粉嫩臉上,此刻佈滿了令人看了心疼的不安和希望。

  “你沒必要檢討,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她的表情是那麼楚楚可憐,卻絲毫破壞不了她天生麗質難自棄的美麗容貌。

  這個漂亮的女孩,就是他石少祥的心上人。

  她有著巧奪天工的精緻五官。脫俗清靈的秀麗面孔,從不施半點胭脂,怎麼看就是怎麼美,美到足以震懾所有男人的心。他在很久以前,就愛上她了。

  他實在好迷戀她,無時無刻不思念她那既令人動容又教人憐愛的美貌。

  他石少祥可是大三元社區裏出了名的黃金單身漢,俊美無瑕的外型不知迷倒多少女人,偏偏他一個都看不上眼,反而對窮到快被鬼抓去的嫻兒情有獨鐘。

  既然喜歡她,就要用愛心去灌溉她、打動她。

  既然喜歡她,就要付諸實際行動去追求她。

  這是石少祥當初準備要追求嫻兒時,對自己所下的宗旨。

  可是貧窮永遠敵不過現實的考驗。

  石少祥發現他若再繼續下去,不是雅格倒店,就是換他石少祥包袱款款準備跑路去也。

  “我當然做錯了,客人不喜歡我的布織品,可能是我設計的圖案不夠花俏,回去後,我會參考更多的資料,我會想辦法織出更多不同的樣式。”嫻兒期期艾艾的說:“能不能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織皮包就是了,我可以織背心……”

  “嫻兒,你聽我說,上星期你帶來的毛衣還在那裏,還有上上星期的也都還在。我實在……”石少祥的心裏感到好難過,“實在很不忍心退你的貨。”

  “退貨?”嫻兒心一揪,蹙著秀眉,盈盈水眸凝視著擺在玻璃櫥窗裏的布織品。

  這些布織品,全是她一針一線、不知熬了多少個夜晚,辛苦織出來的,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顧客就是不願意把它們帶回家。

  “是的。”石少祥溫柔的說,深怕傷了她的心,“坦白說,你這幾個皮包和毛衣,無論是配色或構圖都搭得十分講究、精緻,簡直可以說是精品中的精品,我很喜歡。但我一個人喜歡是沒有用的,顧客若不喜歡,擺在這裏一輩子也賣不出去。所以,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情,也不得不猶豫了,在要不要退你貨的念頭間,拼死掙紮。”

  說到這裏,石少祥在心裏又忍不住氣憤的詛咒那些全瞎了狗眼的顧客,竟然一點都不懂得欣賞他的嫻兒的創作!

  “呃……”嫻兒不安的絞著纖細的十根指頭。

  石少祥幾乎一下子就明白她內心的秘密,這令他覺得更加罪惡和歉疚。

  他一再的幫助她,除了因為他喜歡她,另外就是她可憐的身世了。

  她今年二十五歲,是個好女孩,勤奮、乖巧、文靜,可惜“水人沒水命”,她是個苦命女娃。

  自從她的父母親相繼去世後,她就和她的妹妹雅兒相依為命,半年前,正值雙十年華的雅兒生了一場大病,一條小命差點沒了。

  若不是石少祥悲天憫人,在社區裏發動愛心捐款,雅兒恐怕已經離開人世,現在也不會拖著小命,躺在醫院裏接受治療。

  為了龐大的醫藥費,為了讓雅兒痊癒,嫻兒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個小時都在工作。

  她白天在咖啡廳裏當服務生,回到家後就熬夜做布織品。

  而他伸出援手,竟讓雅兒情不自禁的愛上他,一天見不到他,就哇哇大哭,吵得他心軟,便天天去醫院采望雅兒。

  唉!對雅兒這個可愛的小妹妹,他實在是百般無奈啊!

  “既然如此,那……”嫻兒美麗的臉上佈滿了遺憾和歉疚。

  “嫻兒,我講那麼多,只想讓你明白一件事,不是我不喜歡你的作品,而是……你自己也看見了,櫥窗已經沒有多餘空間可以給你擺設新的毛線衣或皮包了。”

  一來是喜歡她,二來是同情她們姐妹倆的處境,他才破例允許:她把親手編織的手工藝品陳列在店裏寄賣。

  可是,他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因為不管她的手工有多巧,無論那是非常講究配色構圖的皮包和毛衣,偏偏客人對她的布織品就是興不起一絲半毫的興趣。

  他不禁懷疑究竟是他失去了男性魅力,再也吸引不了女性顧客上門來光顧他的店,抑或是景氣波及影響到顧客的購買欲?

  “我懂。”嫻兒垂下令人動容的臉,糾結的眉心佈滿了哀愁,“少祥,我知道我的物品一直都陳列在你的櫥窗裏,佔據了你櫥窗的空間。導致你這幾個月以來沒進半點帳,新進的貨品也都一直積在倉庫裏,擺不進去。”

  “嫻兒,你能明白我的處境、諒解我的難處是再好不過的享。”他的嫻兒這麼努力,為什麼上天偏偏要刻薄她,不肯給她好日子過?

  “對不起,少祥。”既然她的布織品擺在這裏,會造成他的困擾,她也不願強人所難。

  “別跟我道歉,嫻兒,我是真的很想幫你,可是我已經三個月付不出房租了,我……真的很抱歉,我不能再幫你了,不然我的店恐怕會倒閉。”石少祥輕喟一聲,忍痛的把話說完,只希望嫻兒別怨恨他的無情。

  “我明白。”嫻兒天生紅嫩的小嘴輕顫著。

  她密長的眼睫已經盈滿水氣,可眼淚終究沒有掉下來。

  她對著石少祥深深一鞠躬,哽咽的說:“我還是謝謝你,少祥。”

  “嫻兒,我真的很想幫助你和雅兒……”石少祥心疼極了。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幫助我們,我很威激,雅兒也很喜歡你。”

  嫻兒勉強擠出一抹笑容,指著櫥窗裏的布織品,“少祥,請你讓我擺最後一天好嗎?明天我會找時間把櫥窗裏的所有布織品全部

  搬走,好嗎?”

  “好。”

  “少祥,謝謝你。”離去前,嫻兒又忍不住偷諭瞄了昊威一眼。只是那麼一眼,她的心又莫名狂跳起來,她迅速扭臀離開。嫻兒美臀輕搖,使得披散在她背後的那一頭柔軟長髮,宛如絲綢般輕盈且飄逸的左右擺動。

  被關在屋子裏的野獸,包括石少祥,都不禁看癡了眼。

  兩個大男人,四隻色迷迷的眼,怎麼也離不開嫻兒左右搖擺的俏臀。

  “唉……”石少祥搖頭歎氣,“多麼美麗精緻的女娃娃啊!”

  石少祥活了三十幾個年頭,這輩子看過無數個女人,還不曾見過像嫻兒這樣天生就帶著一股令男人騷動不安的嫵媚與騷冷。

  她不應該如此平凡、苦命。

  她不應該是出生在暗巷中的一隻小麻雀。

  她應該是一隻停留在技頭上的鳳凰。

  很顯然,也很可惜的,她投錯了胎……

  “混帳!搞什麼名堂?石少祥,你竟敢把我關起來和跟我搶妞!你不想活了嗎?”昊威的暴硼聲恰似午後的雷聲,貫徹雲霄。

  尊傲如天神的他,容不下這份羞辱,火爆性子直接爆發,他舉起兩條巨臂,把已經走進屋的石少祥整個人從地上扛起,順勢往上一頂,朝十二點鐘方向殘佞的丟了出去。

  小他一號的石少祥,就這樣四腳朝天、可憐的摔在地上。

  他果然不是這頭野獸的對手,從學生時代開始,沒有一次打贏過昊威。

  “哎喲……我的骨頭……”石少祥慘兮兮的趴在地上哀號。

  昊威瞪著眼前這只猴子,一臉他活該自找罪受的痛快表情。

  “死猴子,你早嘛把我關起來?明知道我最受不了階下囚的滋味,你還敢這麼做!嘎啦咕啦……”昊威冷殘的扳了扳粗大指節,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石少祥艱難的站了起來,見圍觀的人潮愈來愈多,議論紛紛,石少祥急忙把昊威推進自己的店裏,反身把店門關起來。

  “你幹什麼?大白天的關什麼門?你膽敢再把我鎖在裏面,我就把你打成灰!”昊威掄起如沙鍋大的拳頭,做出兇神惡煞的狂霸神情。

  “冷靜一下。”石少祥走進廚房,打開冰箱的門,取出兩罐海尼根,一罐扔給他,“野獸,你不怕難看,我怕丟人!”

  石少祥打開易開罐,在茶几前坐下,曲起手臂,心疼的看著已經脫皮的手肘。

  “一點小傷,你的動作用不著那麼跩,我會吐。”昊威不消消

  心中火氣實在不行,他抓起海尼根,大口大口暢飲,沒幾秒鐘,只剩下空罐。

  他隨手把空罐掐成扁平。

  海尼根的清涼竟然沖不淡他的火氣,雙眼依舊冒火的瞅著石少祥,“死猴子,我問你,你當真要跟我搶妞?”

  “誰是你的妞?”

  “你還裝蒜!”昊威咆哮。

  “我真的不曉得咩!”石少祥一臉無辜。

  “就剛才那位美眉,我心愛的天使女孩!”

  “嫻兒什麼時候成了你心愛的天使女孩?”

  “剛才、不久前、在人行道上,我用我最熱情奔放的吻,訂下了這個女人。”

  石少祥瞪大眼睛看著昊威,“什麼?你你你……你這個傢夥居然當街奪定我心愛嫻兒的吻?你知不知道,我連她的小手都不敢牽……”

  “等等,容我打個岔,你剛說我吻了你的誰?”昊威心口劇烈一跳。似乎沒聽清楚人名。

  “我、心、愛、的、嫻、兒!”石少祥慢條斯理的把話重申一遍。

  噢耶!嫻兒。昊威渾身忽然一陣振奮。

  原來他心愛小天使的名字就叫做嫻兒,多美的名字啊!他陶醉了。

  不過石少祥沒事幹嘛在嫻兒的名字前加上兩個字……

  我的?什麼意思?

  轟!昊威的脾氣又上來了,他要殺人放火了。

  他爺爺的!有沒有搞錯?石少祥這只猴子居然知道他天使的名字,他們之間到底存著什麼關係?為什麼看起來那麼要好?現在又叫得他媽的那麼十二萬分的親密,可見他們一定很熟。

  可恨!昊威嫉妒他們那麼熟。

  大掌卷握成拳頭,指甲幾乎陷入肉裏,他巴不得揮出一拳,把石少祥給打死,或直接效法如來佛,一搬塊五指山,把石少祥這只死猴子給活活壓個五百年。

  當然,誰敢扮演唐三藏,他就掐死誰!

  “石少祥,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現在說那什麼話?你心愛的嫻兒?我可沒昕說過你有馬子。”昊威不肯面對現實。

  石少祥拿出醫藥箱,用碘酒洗傷口,邊咬牙的說:“我最好是沒馬子,你要知道我可是大三元社區裏的黃金單身漢……”

  “我聽不下去,猴子,你少讓我吐。”昊威怒氣衝衝,在原地兜了兩圈後,又回到座位上,左右看了看,“你老實說,嫻兒到底是不是你馬子?”

  石少祥翻了個白眼,“你說呢?”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昊威雙拳一握,一拳朝茶几捶了下去。

  嫻兒甜甜小嘴的味道,至今還清晰的殘留在他的唇邊,每一想起,他就渾身血脈債張不已。

  要是可以,他寧願被嫻兒的巴掌摑到一張臉腫成豬頭,也要得到她!

  過去在他眼裏,女人不過是泄欲的工具,而嫻兒的出現,竟讓他渴望想將她留在身邊呵護疼惜,可見嫻兒有多麼的令他著迷。

  萬一嫻兒是石少祥的女人……

  該死!不會這麼倒楣吧?讓他一見鍾情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兄弟的女人?

  昊威煩惱的猛捶大腿洩憤。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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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9-18 00:18:20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不是。”石少祥撇了撇唇,把碘酒收進醫藥箱裏。

  “真的?”昊威快死掉的愛情細胞忽然又為之一振,“太好了!喏!別說我欺負你,既然你也喜歡她,不如我們就來一場公平的競爭。”

  “爭什麼?嫻兒喜歡我,你不要來攪局,朋友妻不可戲,你別為了個女人,忘了江湖道義。”

  昊威是混黑幫的,當然明白什麼叫做江湖道義。,

  他這個人最乾脆了,只要被他知道他呷意的女人是自己兄弟的女人,甯死不碰。

  但,嫻兒根本就不是石少祥的女人!

  而且這句話應該是他跟死猴子說的,怎麼變成了死猴子對他的恐嚇?

  不過,剛剛他那一句“嫻兒喜歡我”,確實讓昊威深受打擊,

  一顆心活像被人狠狠砍了幾百刀似的,痛得不得了。

  “什麼話?她又不是你的女人!”昊威有些不肯接受事實,“你老實說,她真的喜歡你嗎?她曾對你告白過?好啦!好兄弟一句話,只要她中意你,我絕對不跟你搶!說,她到底有沒有對你告白過?”

  石少祥瞪著他一身充滿蓋世英雄的豪爽氣魄,好半晌,薄唇才微掀,“沒有。”

  簡直裝肖維,“那你怎麼知道她喜歡你?”

  “猜的。”

  “混帳!你要我!”昊威松了一口氣,巨拳又再一次往桌面捶了下來。

  石少祥瞄了一眼茶几,沒破,實在是奇跡,不過他可不敢保

  證下一次不會破,“冷靜,拜託。”

  “你每一句話都讓我激動。”昊威覺得被他要了,分明是他單相思,還裝神秘。

  石少祥聳聳肩。

  “算了,她幾歲?住在哪里?有沒有老公?有沒有小孩?有沒有……”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石少祥小氣的不肯說,是男人就是要沒度量,管他去死。

  要知道他也要追求嫻兒,就算他追不到,他也不甘心嫻兒落入這頭野獸的魔爪裏。

  “你……”好啊!這傢夥,看來不使出撒手?,他是不會透露更多關於嫻兒的事給他知了。

  昊威泰然自若的蹺起二郎腿,瀟灑的抖著雙腳,自懷裏取出一本支票簿,掏出鋼筆,“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今天叫我來,好像是要求我幫你清償掉最近累積下來的房租是嗎?”

  石少祥一看到他手裏的支票簿,眼睛一亮,“我這間是金店面,一個月房租要十萬塊,我積欠了三個月,你可以借我多少?”

  “那就得看你誠意到哪了。”昊威的鋼筆在長指問靈活的旋轉,神情好不臭屁。

  石少祥扼腕一歎。現在他都快要跑路了,眼看麵包都快沒了,又哪來心思去顧及他的愛情?

  “嫻兒今年二十五歲,住在離這裏不遠的巷子……”心愛的,事到如今,我只能先拋棄你了。石少祥痛心的暗忖著。

  “等等,你說她住在離這裏不遠的巷子,不遠到底有多遠?幾巷?你直接講。”昊威眯起銳利的眼。

  “你想幹嘛?”石少祥敏感的問。這頭野獸該不會想去綁架美女吧?他不禁擔憂起來。

  “我要去找她!”昊威氣勢驚人的宣佈。

  才剛分手,他就開始想念嫻兒了,他巴不得把她直接綁回來收藏,免得夜長夢多,被其他猴子拐走。

  “那我不告訴你了。”

  “你說什麼?”昊威揚起手中的支票簿,悠哉揚風。

  “呃……”石少祥的內心好掙紮,好半晌,他超嘔的說:“好吧!”百五十二巷。”

  “幾號門牌?”

  “最後一間啦!”石少祥煩躁的揭開謎底。

  “她結婚了沒?有沒有小孩?”昊威決定問清楚一點,免得拐了人妻,不幸被打成豬頭。

  “沒結過婚,所以也沒小孩,這樣回答你滿意嗎?大爺,請問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昊威撫了撫剛毅有型的下巴,“我要知道她全部的事,你最好不要隱瞞,統統告訴我,包括她的身世。”

  石少祥苦惱的撫著額頭,搖了搖頭,悲苦的說:“嫻兒是個苦命女……”

  “苦命女?怎麼個苦命法?很可憐嗎?”還沒開始聽故事,昊威的心就陣陣抽痛了。

  “很可憐,我一直都在幫助她,可是我的能力有限……唉!”石少祥一臉懊喪,“半年前,她的妹妹雅兒生了一場大病,至今還躺在醫院裏接受化學治療;嫻兒為了醫藥費,拼死拼活的工作。”

  石少祥指了指櫥窗,“瞧,櫥窗裏的布織品全是嫻兒親手做的,她放在我這裏寄賣。我很想?明她,誰知道都沒人捧場。唉!嫻兒是個好姐姐……”

  昊威的眸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最後落在擺滿各式各樣手工晶的櫥窗。

  緩緩的眯起眼,昊威起身,昂首闊步的走到櫥窗前,撫著下顎,盯著櫥窗裏的布織品。

  “喂!死猴子,給我過來。”昊威對他勾了勾手指。

  石少祥走到他身邊,和他一起盯著櫥窗看,“幹嘛?”

  “這裏值多少錢?”昊威的長指隨便朝櫥窗一指。

  “你想幹嘛?”石少祥可不認為他問價錢只是隨便問問。

  “我想買。”昊威挑了挑眉。

  開玩笑,這可是他心愛小天使親手做的小玩意兒,管他用不

  用得著,他決定把它們統統打包回家。

  見不到小天使,每天望著小天使親手做的藝術品,他也爽。

  “你買這個幹嘛?全是女人的東西。”

  “你管我,我爽不行嗎?馬上給我包起來,我統統都要了。”昊威指著布織品下令。

  “你統統都要?你發什麼神經?”石少祥一面打開櫥窗,一面回頭看著他。

  “我錢多,不行嗎?少囉唆,包起來,動作快一點!”昊威一臉有錢是大爺的模樣。

  去,有錢人就是這樣,沒事就愛亂揮霍,不知窮人家賺錢的苦。石少祥嫉妒的怨天怨地著。

  不過嫉妒歸嫉妒,既然有個大凱子樂意出錢把嫻兒的布織品全部打包回家,有錢進口袋,石少祥當然樂不可支。

  石少祥轉身走進後面的倉庫,打算找個大箱子來裝,因為嫻兒的作品實在太多了,不拿大箱子裝,昊威恐怕不好帶走。

  昊威回到茶几前,攤開支票,填下一筆天文數字,撕下後,重重的扔在茶几上。

  “好了!少祥,三十萬是給你的,剩下的就留給嫻兒。我走了,拜!”

  話落,昊威身手俐落的跳過大箱子。

  嘿咻一聲,單手扛起已打包好的一整大箱的布織品,昊威滿面春風的笑著離開雅格手工藝品專賣店。

  昊威邊走邊扯著大嗓門,五音不全的高唱伍佰那首堪稱精典之作的“你是我的花朵”。

  “喔……你是我的花朵,我要擁有你,插在我心窩,喔……你是我的花朵,我要保護你,一路都暢通,喔……你是我的花朵,我要愛著你,不眠也不休……”

  “神經病!”石少祥缺德的在背後偷罵,順手抓起支票一看,“一百萬?”

  在看見支票的面額數位後,石少祥發出一種刺耳的怪聲,把兩隻壁虎從牆壁上震落下來。

  我的媽呀!昊威這傢夥是瘋了不成?

  嫻兒用鑰匙把門打開,門一開,一陣強風灌進屋裏,將泛黃的落地窗簾吹得狂飛亂舞。

  嫻兒反身把門關上,冷風被她鎖在門外。

  可,門才_上鎖,她全身的骨頭頓時仿佛被人抽離般,整個人滑坐在地。

  她用手臂緊緊抱住自己微顫的身子。

  良久,才舉起纖細的指頭,輕輕來回劃著自己的唇瓣,紅暈悄悄染上她的雙頰,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著……

  那個男人特殊的男性味道還殘留在她唇上,那氣息像逐漸擴大的網子向她團團包圍起來,令她厭到呼吸困難,體內飆起的熱潮也尚未平復下來,她的心怦然猛跳著。

  她為何如此留戀他唇上的味道?

  她低頭望了一眼身上這套不合時節的衣服。

  如此醜陋的打扮,在那男人眼中是否顯得太過寒酸……

  她到底在想什麼!她被欺負了,竟然還有心思懷念那男人的一切。

  她應該多放一些心思在妹妹身上才對,而不是時時刻刻想著一個陌生男人。

  憶起已臥病在床好幾個月的妹妹,她心裏就好難過。

  可惜時間不能倒轉,不然她肯定很希望能回到無憂無慮的小時候。

  雖然她的童年日子並不是很好過,經常有一餐沒一餐,但,那時候的她,至少有一個完整的家,比現在的她,要快樂好幾倍,有爸爸、媽媽、妹妹陪伴在左右,而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叩叩叩叩!

  嫻兒哀怨的回想著自己悲慘的一生,直到門上傳來一陣敲門聲,狠狠的把她嚇了一大跳,思緒才被迫中斷。

  “是誰?”嫻兒無精打采的應著。

  “是我。”屋外傳來男人富磁性的嗓音,“小姐,可以開個門,

  讓我進去和你談談嗎?”

  是他!他怎會知道她住在這裏?

  嫻兒才剛松放下來的神經又整個拉緊,一顆被迷惑住的心,又再一次被莫名的悸動給漲得滿滿的。

  “不……”放他進來擾亂她的心嗎?不,她沒那麼傻。

  嫻兒慌張的絞著十根手指。

  早知道她就不應聲,現在也不會把自己弄得這樣慌張無措。

  可等她有這個念頭時已無濟於事了,迷戀她的男人再也不肯離去。

  “小姐,我發誓,我真的一點惡意都沒有,我只是……唉!我對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請你開個門,讓我進去,我……是的,我有些事要找你商量。”習慣了呼風喚雨的昊威,竟在此刻學會了壓抑。

  為免再一次把她嚇著,昊威拼了命的節制著他那邪霸慣了的個性。

  他抬頭看了看眼前這棟破損不堪的小屋。

  這真的是她的家嗎?怎會這麼破舊?天使不應該住在這裏。

  昊威決定拯救她離開這棟破舊的老屋。

  可是,他敲了半天的門,躲在裏頭的小小人兒不但不肯把門耳,也不肯再開口回應他的話。

  昊威絕望的盯著緊閉的大門,他可以感覺到她頑固的抵抗,這讓他好傷心。

  他的天使不想要他,在他對她一見鍾情,最需要她的愛時,他的天使竟然不喜歡他,他感到傷心和難過,更想直接把這扇可恨的門給拆了!

  轟隆隆……

  倏地,昏暗的天空打下一記悶雷。

  昊威眯起黑瞳,抬頭望了一眼天際,他幾乎來不及找地方閃避,說來就來的大雨,驀地整個傾盆而落,瞬間把他澆成落湯雞。

  “啪啪啪啪咕……”昊威把手放在頭上擋雨,拍門聲更響亮了,

  “小姐,外頭雨好大,能不能讓我進去躲雨?”

  這場來勢洶洶的大雨,令嫻兒悸動和害怕,仿佛連老天爺也要協助昊威一起來瓦解掉她的心防。

  她應該放他進屋來躲雨嗎?

  她應該把他扔在外面淋雨嗎?

  萬一他得了肺炎,死掉怎麼辦?

  她下意識的拋掉心中所有的牽掛,墟弱的抗拒著。

  無論她的心是否軟得快要化開來,她仍拼了命的阻止自己想要起身把門打開的衝動。

  可是,不行呀!這場大雨會使他感冒,會害他病倒,他有可能會得到肺炎……

  但是,他全身充斥著一股危險氣息,每_憶起他的吻,她就……

  是的,不能!她不能開門讓他進來,他會迷亂她的心智,會讓她變得虛弱而無措。

  嫻兒瑟蜷起嬌小的身軀,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膝。

  被拍得震天價響的大門,在她背上劇烈的顫抖,而她的心就像這扇門般猛烈的跳動著。

  “小姐……”深處的絕望,令昊威變得有點兒消極,“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開門,我只好一直站在這裏。淋雨也好,被雷劈死也罷,總之,我不會離去,直到你願意開門為止。”

  嫻兒無措的扯著自己的纖指,當她聽見他的堅持時,她好像親眼看見他被人狠狠的丟到一個黑洞裏,令她起了一陣無可救藥的心疼和不舍。

  她雙手抱住弓起的雙膝,把小臉埋進膝蓋裏。

  他怎麼用這種方式折磨她的心、迷惑她的心?他怎能……怎能……

  嫻兒咬著嘴唇,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不必去在乎他所說的每一句話。

  可是,萬一他生病怎麼辦?萬一他病死了怎麼辦?

  喔……你是我的花朵,

  我要擁有你,插在我心窩。

  喔……你是我的花朵,

  我要保護你,一路都暢通。

  喔……你足我的花朵,

  我要愛著你,不眠也不休……

  門外響起昊威五音不全的破嗓門,唱著搖裝天王伍佰的“你是我的花朵”。

  激蕩的旋律裏,隱藏著他對她癡情不悔的深情。

  小臉埋在雙膝裏的嫻兒,緩緩把眼兒眨了眨,情不自禁的笑了。

  我愛你,我心已屬於你,今生今世不移,

  在我心中,再沒有誰,代替你的地位,

  我愛你,對你付出真意,不會漂浮不定,

  你要為我再想一想,

  我決定愛你一萬年。

  我要愛你一萬年,

  我要愛你一萬年,

  我要愛你一萬年,

  我要愛你一萬年,

  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什麼歌呀?怎麼好端端一首歌,從他嘴裏出來後,全部走音也就算了,還逕自編曲外加改歌詞。

  嫻兒忍不住輕笑起來。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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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9-18 00:18:34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

  “啊啊啊……我要愛你到地久、到天長,我要陪你到海角、到天涯……”

  昊威不知唱了多久,直到天色全暗了,他還在眼,直這場豪雨也持續的下著。

  他唱累了嗎?有沒有去買晚餐吃?瞧他聲音很沙啞,喉嚨受不受得了呢?會痛嗎?外面雨勢那麼大,他有撐雨傘嗎?嫻幾擔憂的思忖著。

  “鈴……”昊威的手機鈴聲在門外響起。

  “找我幹嘛?什麼?晚上大家又要唱卡拉OK?還可能續攤?算了,你們去就好了,我沒空!不要再撥來吵我泡妞,不然我掐死你!”他把電話掛斷後,用已經變得非常沙啞的聲音繼續唱著他未唱完的歌,“就算一生不變,我還是決定愛你……”

  嫻兒抬頭望了一眼牆上的時鐘,七點了,她的肚子已經很餓了。

  她開始假裝自己並不是很在乎這一切,故作輕鬆的起身,走進廚房準備晚餐。

  她把盛了水的鍋子放在爐子上,然後把泡面丟進沸騰的水鍋裏。

  “啊……我選擇了你,你選擇了我……”

  他再繼續唱下去,鄰居一定會受不了的報警處理,到時候他……

  “咦?”

  他的歌聲戛然而止,天地忽然變得異常寧靜,讓人怪不習慣。

  嫻兒蹙起秀眉,把妒火關掉。

  “走了嗎?”她回到客廳,走到窗邊,小手輕輕拉開窗簾,悄悄把窗戶開出一條細縫。

  她略帶緊張的眼兒,透過縫兒,望出屋外。

  屋外沒人。不知為何,她感到有點沮喪,甚至怨他不怎麼可靠的耐性。

  她把窗戶關上,拉上窗簾。她實在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她走到門前,望著緊閉的門,用力把門甩開。

  “砰!”的一聲,門板朝牆壁大力撞去。敞開一條通道,然後一個龐然大物順著門的方向滑進屋裏,巨臂同時搭上嫻兒窄細的肩頭,威龐大的身體在毫無預警下,重重的倒在她身上,黑髮上的雨水滴在她的臉上。

  “啊!”翻兒驚叫,本能的出手接住倏地倒下來的他。

  可,昊威實在太重了,身子一壓下來,嫻兒整個人就被他壓了下去,一伺癱軟在地上怎麼也起不來。

  嫻兒心一驚,很快就發現到他全身都是濕的……

  壓在她身上的昊威,一張如刀鑿似的英俊臉龐浮現在眼前,而他的雙眼是緊閉的,滿臉通紅,渾身燥熱無比。

  她頓時被這樣的景象震懾住,臉色在要時宛如一張桔槁的白紙股蒼白。

  “唔!”寧靜的室內,響起男人夢囈般卻極富野性的沙啞嗓音。

  昊威的頭有些暈眩,可仍意識清楚,透過半掩的眼簾,他清楚的看見嫻兒臉上的慌張和驚懼。

  他淋了多時的雨,又唱盡他畢生所學的求偶歌,他的喉嚨終於宣告破嗓,此刻的聲音變得既低沉又沙啞,一種頭重腳輕的畏寒感也一陣陣由外往內侵襲了他的全身,他知道自己已經受寒了。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病倒,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他體力向來很好,他只需要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喂!你怎麼了?快起來啊!你好重……”嫻兒焦灼的輕輕搖晃著昊成的身子。

  他又濕又燙的身體一碰觸到她冰冷的身子,她的喉頭馬上哽咽起來。

  “老天!你身子好燙。”她驚呼,心疼的撫著他的俊容,激動非常的情緒借著淚水宣洩出來。

  “對不起,我很抱歉,我……”嫻兒懊恨的詛咒著自己的狠心,“我……我以為你很快就會不耐煩的離去。”

  屋裏安靜到連她每一次的抽泣都清晰可辨。

  “我不知道你會這麼堅持……”。

  由他淺短卻急促的喘息聲中,她猜想他可能已經受到風寒了,才會虛弱的暈倒在地。

  她好害怕,忙不迭焦急的喚著他的神智。

  在看見他的天使臉上浮現出憂懼的表情,並急哭時,他心裏有了主意。

  他的天使果然很善良,見他病倒,馬上心生內疚。

  原來他必須倒下去,才勾得動她的同情心?

  好吧!他索性裝死到底好了,裝出一副他快掛了的模樣,那她一定會更緊張、更害怕、更歉疚……

  沒錯,耍一耍悲情苦肉計,一定可以成功追到她。嘿嘿!就這麼辦。

  “你可以自己起來嗎?”她哽咽的說,想要扶他起來,卻絕望的怎麼也扶不起。

  他實在太重了,熾熱的龐然大物密不通風的貼在她身上,他呼出來的熱氣全噴在她肌膚上,害她都聞得到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殊男人味。

  而且只要她稍稍動一下,他粗糙的皮膚便會摩挲到她滑膩的細膚。

  這過分親密的接觸,意外的點燃潛伏在她體內深處某個以前從未有過的感情衝擊。

  要救活他的念頭強烈興起,嫻兒著急的搖晃著他的身子,試圖召喚他微薄的意識。

  “醒來好嗎?醒一下就好了。”

  “唔!”昊威緊閉著雙眼,佯裝自己已經昏死過去。

  雖然他確實發燒了,他也覺得很不舒服,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絕對不至於像頭沒用的病貓。

  “你可以自己起來嗎?到床上去,我去請醫生來看看你。”

  她想,要是他之前沒吻過她,也許這份奇怪的感情就不會那麼強烈了。

  床?該死!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的想要她!天知道他鄉想念她的唇瓣……

  思及此,昊威的吸呼變得更加混濁沉重,氣息吹拂著她的發梢。

  “可以嗎?”嫻兒看著他,眼底盈滿數不盡的憐惜。

  “嗯!”昊威掙紮起身,佯裝很吃力,其實這點小事壓根兒難不倒他。

  他是定得動,可,嫻兒怕他跌倒,忙不迭幫忙扶持住他,讓他整條手臂搭上她秀肩。

  為避免身體失去平衡,她半蹲著身子,用肩膀撐住他的重量。

  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他弄上床去,她頓時全身無力的跌坐在床上。

  幸好客廳距離臥房不遠,否則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替他蓋上被子,燒了開水端進臥房後,她擰了一條毛巾,擦拭他發燙的身體。

  他全身又濕又燙,怎麼辦?該這樣讓他繼續昏迷下去嗎?

  一時之間,她拿不定主意。

  嫻兒細細打量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咬著嘴唇考慮了半晌,才緩緩解開他的衣服……

  他的上半身既健美又結實,每一線條都充滿了男人陽剛的力和美,遍佈在手臂上的青筋隱隱糾結。

  這是嫻兒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裸體。

  他那已喪失力量的身體,此刻看來好虛弱,宛如一頭受了重傷的野獸,再也不具任何殺傷力,再也不會帶給她任何要人命的悸動。

  不可否認,他的身軀雖頎長龐然,卻完美到無懈可擊,竟一點贅肉都沒有。

  然後她看見如娛蚣般的小刀疤佈滿他全身,還有小碎花似的奇怪疤痕,這些疤痕的色澤,在經過歲月的洗禮雖然變得很淡,但仍然令她看了沭目心驚。

  他到底是從事什麼行業?為什麼全身佈滿傷疤?

  嫻兒忽然發現自己一直在研究他的身體,立刻慌亂的別開她那張熱烘烘的臉。

  她怎麼可以偷看男人的裸體!

  嫻兒咬著唇,儘量不去看他的身體,脫光他全身的濕衣服後,她急忙拉起被子蓋住他赤裸的雄軀。

  她必須到醫院去請個醫生來看看他。

  嫻兒轉身要走,卻在臥房門口停下腳步,她緩緩回過頭,以濕潤的眼看著他。

  他會不會病死?又為何她會這麼擔心他的死活,甚至捨不得離開他半步?

  嫻兒咬了咬牙,狠下心拋不他一個人,匆匆趕到醫院去。

  “爺爺的……頭好痛!”嫻兒前腳一出,昊威立刻坐起身來。

  他用手捶捶發漲的腦袋,並用力甩了甩頭。

  該死,他真的被雨淋到感冒了。

  他用大手摸摸額頭,眼睛往上瞄了瞄。

  有沒有發燒?

  見嫻兒這麼緊張,他一定發高燒了。

  昊威的黑眸緩緩流覽著擺設簡陋的臥房。

  唉!這實在令人無限欷籲,屋子陰暗也就算了,還很窄小淩亂,他忍不住泛起一股說不出口的心疼。

  “真是太寒酸了,這是人住的嗎?”他下床踱到客廳,在室內走來走去。

  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他把門拉開,俊容探出屋外左右看了看,然後迅速的把還擱在門邊那一口大箱子搬進屋子裏來。

  他摸摸光滑的下巴,“果然沒看到……那怎麼行?我替她做了什麼好事,總得讓她知道,不然豈不是白做了嗎?”

  仔細想想,他覺得自己的話很有道理,便把那口大箱子擺在玄關處。

  這位置很好,進屋的人只要把門一開,馬上會被這口箱子給吸引。

  接著他四下找筆和紙條,匆匆寫下幾個字,貼在大箱子上。

  “哢啦!”門柄倏地傳來扭動聲。

  “糟!回來了。”昊威暗叫一聲不妙,立刻拔腿沖回臥房,一臉虛弱的躺回床上,閉上眼睛,開始裝死。

  “啊……砰!哎喲!醫生,小心!別跟我一樣撞上了……哇呀!好痛……”客廳傳來奇怪的聲響,以及嫻兒痛苦哀號的聲音。

  “小姐,你有沒有受傷?”然後是一串老人的聲音響起,“你太不小心了,家門口怎能擺東西?這樣很容易跌倒的。”

  “恭喜你啊!”

  跌倒?嗅!該死!他害嫻兒跌倒了。昊威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誰放的,剛剛我出門時,這裏明明沒有東西的啊!”嫻兒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兒像在哭。

  昊威好心痛,早知道放旁邊一點,就不會害嫻兒跌倒了。

  “會不會是郵差送來的……不對,沒有貼郵票……咦?這裏有張紙條。”

  終於發現了,太好了!昊威欣慰的在內心好笑著。

  “寫什麼……給嫻兒的驚喜,項昊威好有愛心,以新臺幣七十萬元買下嫻兒所有的作品,請盡速與雅格手工藝專賣店聯絡……啊!我的手工藝品全都賣出去了,七十萬耶!”

  “謝謝,我好高興喔!不過七十萬,好像有點兒多,而且……項昊威是誰?”

  “你不認識嗎?”

  “不認識……啊!不好意思,醫生,我只顧著和你講話,差點忘了正經事。快這邊請,病人就在裏面。”

  “快帶我去。”

  嫻兒立刻帶著醫生到臥房,看到昊威仍處在昏迷不醒的狀態中。

  醫生連忙上前診斷,發現昊威只是受了風寒,休息幾天就沒事了。醫生留下三天份的退燒藥後便離去。

  “起來吃藥。”嫻兒倒了溫開水,把藥丸倒在掌心上,俯下身,溢柔的摟住昊威的肩膀,托起他的身體,讓他的頭靠在她的肩上。

  “呼……”昊威發出略顯混亂的喘氣聲。

  嫻兒很害怕他會病死,因為她感覺到他全身的血液奔流得很急,呼吸也十分不穩定。

  “乖乖聽話,把藥吃下去,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嫻兒在他耳畔溫柔的低語著,並用拇指輕撫著他的薄唇,像在安撫一個小孩般。

  他恍若沒聽見她溫柔的呼喚聲,剛把藥丸含進嘴裏,又吐了出來。

  好苦!昊威在心裏咒?。

  嫻兒連忙擰了條熱毛巾擦拭他的身體,又拆了一包藥,把一顆藥丸塞進他嘴裏,再舉起茶杯,飲了一口溫開水後,俯下身,把唇覆蓋在他的唇上。

  昊威馬上有感覺,巨大的身子首先僵硬起來,喉間才興起一股歡悅的哽咽,迅速把藥連同她滑進嘴裏的甘甜一塊兒吞進咽喉裏。知道他把藥給吞了,嫻兒放心的松了一口氣,正準備離開他的唇時,他原本無力的雙臂忽然詭異的摟住她的身體。

  “嗯?”以為他醒了,嫻兒睜大雙眼盯著他。

  “嗯哼!”他呢喃,雙眼依然緊閉,雙臂卻強而有力,在緊緊抱住她的身子後,用力把她扯進他火熱的胸懷裏。

  嫻兒還來不及反應,他的舌頭已霸道的深入她的嘴裏,放肆的開始探索起她的嫩舌。

  “唔唔唔!”嫻兒的雙眼猛眨,心兒狂跳,錯愕的看著他那緊閉的眼簾。

  他的身體明明炙燙似火,為何精力會如此旺盛,完全不像個病人。他真的是剛剛那個看起來快要奄奄一息的病人嗎?騙人,她不相信……

  她的腦際被他吻得轟隆作響,她的四肢被他吻得全鬆軟,她厭覺到一股熱流直下丹田,如擂鼓股的心就快沖出胸口了。

  可是,她仍試著抵抗她無助的靈魂、她悸動的心房,無力的小手開始推拒著他。

  然而,他的吻很狂野,帶著一絲挑逗,狂熾的包裹著要人骨骼支離的溫柔。所以當他吻住她時,一種似曾相識的觸電感立刻流竄了她全身。

  這是她懷念了一整天的熱吻……

  她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悸動,他的熱情輕易的融化了她的抗拒。

  她再也不願意掙紮,雙臂不由自主的摟上他的脖子,放任情欲在她體內狂飆,開始回應他的吻。

  她的回應,像是天大的誘惑和鼓勵!

  昊威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激烈,在她一個驚喘下,大手一把罩住她胸前兩團軟丘。

  “啊!”嫻兒變得破天荒的軟弱,抗議聲全淹沒在他嘴裏。

  隔著衣衫,昊威搓揉著她的雪乳,然後一把抓住她的衣服,隨手扯下,她的內在美立刻暴露在外。

  她還來不及閃避,昊威的大掌便從乳罩下方的邊緣采了進去,一手盈握住她柔嫩且豐滿的軟乳,態意的揉捏起來。

  嫻兒被謎樣的情欲燒得渾身如火焚。

  昊威火熱的唇舌從她的嫩唇沿著她的粉頰一路燃燒到她的貝耳,張嘴一口含住她敏感的貝耳,小舌伸進她的耳殼裏挑逗。

  “嫻兒,自從我見了你一眼後,你就奪走我心魂,我要你成為我一個人的,我要把你帶回家,我要把你藏起來……”昊威在她耳邊呢喃,黝黑的大手在她雪白的乳肉上肆意揉弄。

  他用兩指夾住她暈紅的乳蕾,左右擰轉著,敏感挺立而起的粉紅乳尖經他愛撫後,綻出更嬌豔迷人的色澤。

  “天啊!”嫻兒脆弱的靈魂被融化在他的熱情裏,無力去抵抗。

  她連他的身份、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她的身體怎麼可以陷入歡悅的境地裏?她覺得羞愧欲死,卻在迷亂之間,隱約知道自己在貪婪著什麼。

  她是矛盾的。

  她十分希望他能夠立即停止一切,然而,她又萬分祈盼他能用更多的熱情去慰籍她的身體。

  是的,她是心口不一的渴望被撫慰。

  昊威倏地睜開盛滿情欲的黑眸。

  一迎視到他的眼神,嫻兒的心再一次化了。

  昊威不安分的大手往下探索,邪佞的伸進她的褲子裏……

  嫻兒強忍著對他的渴望,身子卻再也受控不住的迎向他、貼緊他。

  他的手掌整個往她褲子裏擠,只要他再把手深入一點,就摸到她的……

  “啊!”令人驚撼的電流厭,讓嫻兒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下一秒鐘,她已經感受他的大手摸進她的小褲裏面了。

  驚呼聲再一次淹沒在他的炙唇裏。

  他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用膝蓋抵開她兩條細嫩的腿,早就擱進她小褲裏的長指,順利找到她充沛分泌著蜜汁的花唇。

  “嗯啊!”這一個動作惹出了嫻兒的嚶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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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發表於 2017-9-18 00:18:48 |只看該作者
  第五章

  嫻兒迷人的臉兒佈滿了嬌滴滴的春潮,朦朧眼兒漾著醉人的嬌媚,輕顫的嬌軀微微弓起。

  昊成的長指撫上那朵充血花辦,輕撚重揉不停攪拌,她的花核如緞子股滑溜腫脹。

  “好濕,你的身子真敏感……”昊威愛不釋手的重拾她的小嘴,把男人特有的氣味融入她的甘蜜裏。

  昊威另一隻手也沒閑著,迅速拔掉她的乳罩。

  嫻兒豐盈的酥胸美得宛如水蜜桃,生得既誘人又可口。

  他灼熱似火的唇舌,沿著她細如凝脂般的頸窩,一路燃燒到她挺立的胸前。嘴一張,一口含住她的乳尖,運用喉間的力道,大力吸吮著。

  嫻兒感到一陣酥麻的快感,快意一點一滴奪走她僅存的理智,逼迫她陷入發狂的境地裏。

  “喜歡我這樣弄你嗎?”昊威愛憐的看著她為情欲狂亂的小臉,邊卸下她傘身的遮蔽物。

  “我……”嫻兒再也無力去抵抗,柔軟嬌軀不能自己的狂顫,“喜、喜歡。”

  “我讓你更舒服好嗎?”

  “好。”

  “來。”他起身,強壯威武的橫抱起她的嬌軀,俐落的把她一翻。

  嫻兒在他手裏宛如一尊洋娃娃,任他蹂來翻去。

  她赤裸裸的嬌軀已經被他弄趴在床上,此刻,她小小雙掌撐在床上。

  他弓起她的雙膝,讓她跪伏在床上。

  “為什麼要這樣?我不要……”這姿勢很醜,她不喜歡,臉紅的想要逃避。她像小嬰兒爬行一樣往床沿邊爬,一心離開這張引人遐思的床。

  垂落她胸前的雙乳形成誘人的水蜜桃形狀,雪嫩渾圓的俏臀更不住的左右搖擺,下體汩汩而流的愛液因她的動作緩緩滴落在床單上。

  她妖媚的姿態一下子就激發了昊威欲望的源頭。

  “嫻兒,你的樣子好性廄、好嫵媚。”昊威兩腿間的巨大硬物在看見她妖媚的模樣後,腫脹得比方才還要硬實粗大。

  昊威的雙手迅速抓握住她兩片渾圓的美臀,一施力,把她給扯了回來。

  “討厭。”嫻兒為了要擺脫這樣不好看的姿勢,翹得高高的俏臀,左右扭動,又上下狂擺。

  “不討厭。”昊威一隻手攫住她不停擺蕩的俏臀,另一隻手則將她雪白滑膩的雙腿,往兩邊敞開來。

  “啊!”她感到羞愧欲死,羞慚的臉了紅,“別把我的腿張得那麼開……啊!討厭啦!你、你……你別看我那裏呀!唔!”

  她的下體被迫撐得好開,趴在床上的她,再也爬不動,因為他箝得她好緊。

  昊威置若罔聞,把她兩條細腿硬生生的扒開,“別害羞,讓我看看你有多美。”

  “不要看啊!”

  嫻兒的桃源密穴更形突出了,女人私唇整個暴露在外,小核脹得紫紅,被皺褶掩蓋的小小粉色幽穴裏,愛液誘人的往下滴泄,讓床單濕成一片。

  “瞧,你小穴好美;濕濕滑滑、紅紅嫩嫩的。”昊威的俊容隨即擠入她雙腿之間柔軟稚嫩的細縫,著迷的雙瞳停留在她濕漉漉的神秘地帶上,控制著她俏臀的大手霍地往他的臉一壓。

  “呀!”嫻兒那失去主控權的嬌小身子,隨即一屁股朝他的俊容坐了下去。

  “啊啊啊!”當他的炙唇精准的一口含住她濕漉漉的花縫,緊緊吸附著時,她發狂的吟哦起來。

  他的薄唇一覆蓋上嫻兒濕漉多汁韻敏感嫩瓣,一道溫熱的愛液便由她肉縫的花徑之中流泄出來。

  他撥開她茂密的恥毛,晶瑩濕潤的花液在淺粉紅色的緊窒之中閃爍著迷人的色彩。

  把嘴一張,他盡情品嘗起由小穴泌出猶如甘露般甜美的蜜汁。

  “好香。”他含糊的呢喃,豐澤的嫩穴被他弄得津液汨汩。

  “不、不,好舒服,天啊!”他狂佞的吞噬帶給她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意,軟她渾身不由自主的狂顫起來。

  要人命的快感頓時從下體擴散到全身,她微張的小嘴,難耐的逸出一連串銷魂的嬌嚶聲,透明的愛液氾濫成災,盡情流淌著。

  敏感的身體、飆高的欲望再也受控不住,統統背叛了她原本頑強的意念。

  騎在他俊容上的小小花門,開始隨著他唇間的吸吮,發瘋似的順時鐘狂擺起來。

  “我不叫天啊!我叫項昊威,叫我昊威,快叫。”話落,昊威又大力吸吮起她宛如小珍珠似的花核,長指掬起那泉湧而出的香液,找尋她甜嫩濕滑的緊窒小洞。

  “項昊威?啊!項昊威!原來你就是那個用七十萬把我所有手工品買下的好心人?”嫻兒驚愕,但還來不及感動,昊威修長的指頭已經擠開她無人造訪過的緊窒美穴。

  “啊!”嫻兒歡愉的昂首吟哦。

  “答對了,我就是那個好心人!”昊威驕傲的宣佈,愛憐的捧高她的雪臀,長指漸漸滑入她氾濫成災的濕潤。

  “啊!昊威、昊威、昊威。”嫻兒狂亂不已,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遏的狂喊著他的名字。

  她的呼喚聲如同天籟般悅耳動聽。

  “沒錯,昊威,我就叫昊威。嫻兒,你要不要我?要不要?”他的長指一寸寸深深刺入她不斷分泌愛液的花穴內,激出淫媚的漬漬水聲。

  “要、我要……你的嘴,別停下來,吻我、用力,我要……”纖纖蠻腰,像水蛇般搖擺不停。

  她嬌嫩的緊窒厭到一陣難以自控的快感,呼喊著高潮的降臨,不容他多加延宕。

  “你浪得好可愛,我好愛你,愛死你了。”他邪惡的長指揉捏起她逐漸腫脹的小核。

  這也就罷了,他火熱的唇舌也跟來爭寵般的攪弄和吸吮。

  浪就浪吧!

  她被搔弄得情欲難耐,纖細的腰肢不自覺的在他俊容上畫圈擺動起來,意亂情迷的追逐著他的嬉戲,小嘴不斷逸出勾魂甜膩的嬌吟。

  她很意外他粗長的指頭竟可以給她帶來這份驚喜,天知道他柔軟的舌頭多富技巧啊!

  “乖嫻兒,你這裏好可愛,做水災了,好緊、好甜、好香,好多水。”

  他英俊無瑕的臉上全沾滿了女人動情時的滑稠蜜汁。

  女人的私處與他的唇舌如膠似漆的糾纏著。

  昊威將邪佞的長指來回進出她緊窄的嫩軟,粗獷的大拇指把她粉嫩的花肉弄得更加濕濘。

  她下體愈濕潤,他就愈不能自已的亢奮。

  她情緒愈激昂,他就愈加控制不住情欲。

  不要把話說得這樣淫穢。嫻兒厭惡自己的淫蕩,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他勾出了她激動又熱情的靈魂,讓她為他一人奔放,她快瘋了!

  “你怎會知道我的名字?”她渾身似螞蟻在爬,幾乎癢人心坎裏。

  “秘密!”他抓住她的玉腿,把她兩腿扒得更開了,再把她狂擺的美臀微抬高些,好讓自己能夠更徹底的舔吞。

  “是嗎?啊!別停下嘛!”陣陣快感如電流般一波接一波的洶湧襲來,嫻兒的小嘴忍不住逸出喜悅的嬌嗲喘息,陣陣顫動的俏臀失控的在他的俊容上扭擺。

  “求我。”

  她神智迷亂的狂擺美臀,整個人臣服在他無懈可擊的攻佔之下,任由他予取予求,任由他盡情享用她雪白的胴體。

  情欲被他撩撥得瀕臨發狂境界的她,只想永遠追逐他逗人的嬉戲。

  “求你、求求你,求你快點吻我那裏,我等不及了,快點,求求你。”

  “乖甜心,你這樣好性厭、好迷人、好妖嬈、好甜、好美,我真的好愛你,愛慘你了,我要把你帶回家。”昊威把炙唇湊回她的小核,靈活的唇舌猛地使出更帶勁的吸吮舔啃,把她動情的潮液全數吸進嘴裏。

  “好舒服喔!你要把我帶回家做什麼?不要停!你……”她欣喜若狂的顫抖著。

  纖腰性感的款擺,渾圓的俏臀隨著長指每一次的抽送而旋轉摩擦,加重了他吸吮她小核的力道。

  “把你藏起來,不讓你被別的男人拐去,我要把你帶回家收藏,讓你做我的乖情婦,替我生孩子,要嗎?”他忽然抽出長指,拉出潺潺滑液。

  “我要,把我帶走,我要跟你去……”這一刻,嫻兒想永遠追隨他,不管他要去哪兒,她都願意去。

  她再也不在乎他是誰了,亦不認真去思索他話裏的含意,因為她不曾悸動的心此刻為他而狂野,她不曾發狂發熱的身體也為他而澎湃。

  她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告訴她,她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她會活著就是為了等他的到來。

  “乖嫻兒,你會幫我生孩子嗎?幫我生孩子可以拿到很多很多的錢,你喜歡錢嗎?”此時他覺得自己好幸福。

  不管嫻兒肯不肯做他的代理孕母,他已決定先搞大她的肚子再說。

  “喜歡!”是的,她喜歡錢,最重要的是,她很需要錢。

  “乖嫻兒,我就是在等你這句話,那麼你跟我回去好嗎?我給你錢買新衣裳。”昊威用舌頭抵開她兩片花唇,濃郁的女人香氣使他很想立刻佔有她。

  他雙掌掐搓著她垂下的嫩乳,靈活的舌根旋即刺入她潮濕的穴中舔弄,時而撩撥著私唇頂端上那粒誘人的小珍珠。

  “不、不要新衣服,我要你。”她尖聲嚶嚀。

  白膩的大腿自動為他而開,嬌吟聲愈來愈激昂,才瞬間就體驗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噴出大量的愛液。

  他沒讓她休息太久,剌入因高潮而充血腫脹的嫩穴裏的蛇舌,再一次大力咂弄起來。

  才剛退去的高潮,經他一陣舔弄後,又催情的降臨。

  她不斷抽搐的下體,無力的癱軟在他的俊容上,釋放高潮後的香甜愛液,以及一張一闔的收縮,半掩著眼兒媚得好誘人。

  昊威抬頭她的嫩臀,渾身無力的她頓時跪趴在床上。

  他從她身後啃咬著她細嫩的大腿內側,下體迫切的想要盡情宣洩出欲望。

  俊容離開她的肌膚,他跪伏在她身後,趁她還沒回過神來,灼熱又巨碩的男性象徵對準了她正急遽抽搐收縮的濕漉花穴,窄臀向前一頂,緩緩擠入她緊窒狹窄的肉壁裏。

  “啊!好痛喔!”不曾有過的撕裂感教嫻兒受到極大震撼,尖聲逸出。

  昊威的巨大一下子就戳破了處女象徵,他訝異又驚喜的看著她,“噢!該死,你竟然是個純潔的處女?噢!嫻兒,我真是愛死你了。”

  嫻兒過分緊窒的小穴似富吸力般的吞噬著他體積碩壯粗大的胯下物,柔軟的肉壁因疼痛而緊夾著不肯輕鬆,像是不吸出他的造人種子不甘心股。

  “不要啊!好痛喔,痛死了,好痛、不要啊,我討厭你。”嫻兒渾身直顫,下體的疼痛讓她連掙紮都使不出力道,只能任由淚水不受控制的沖出眼角。

  見她痛成這樣,昊威心疼的從她身後擁緊她,粗糙的巨掌繞過她柔嫩的雪膚,愛憐的盈握住她豐滿的雪膩椒乳,將乳尖箝在兩指間,溫柔的擰撚揉搓。

  “對不起,嫻兒。”一股強烈的愧疚與罪惡威襲上昊威的心頭,“我不知道你是處女,我要知道就不會對你那麼粗魯了,對不起,我真韻不是故意弄疼你的,請你原諒我。”

  他努力克制著想要痛快馳騁她緊窒穴兒的欲望,因為他深怕弄疼她,所以不敢再動。

  俯下健美的上半身,昊威把心疼化成仿佛微風吹過花兒的溫柔,細吻如雨的落在她敏感的背脊上。

  “嗚嗚……好痛喔!真的好痛,嗚!我不原諒你,你傷害了我,你弄疼了我,嗚嗚!還不拔出來,我流血丫啊!討厭,嗚嗚……”

  她兩腿狂顫,委屈的愈哭愈慘。

  堅硬無比的巨棍終於抵擋不住液體的穿透力,被穿刺的薄膜泌出鮮紅血絲,緩緩從嫻兒的花徑小縫流出,沿著她細膩的大腿滴落在床單上。

  “不要討厭我,求你。”昊威聽了,心都快要碎成兩半,又歉疚的近乎死去,“好好好,我們不要做了,你不要哭,我立刻抽出,惜惜,乖寶貝,不疼、不哭,我給你惜惜……乖……”

  儘管他的下體已充血到瀕臨爆炸的邊緣,儘管她的穴兒弄得他萬分的舒暢,他仍強忍下欲望,抽離原本停留在她體內的鐵杵,心疼個半死的把她緊緊擁進懷裏疼惜。

  “嗚嗚!昊威是大笨蛋。”

  “好,我是大笨蛋,我的小寶貝,隨你怎麼罵,你高興就好。”

  “我討厭大笨蛋。”

  “沒關係,大笨蛋喜歡嫻兒就行了,大笨蛋會用真心感動嫻兒,大笨蛋會一直深愛著嫻兒,你會是大笨蛋永遠的寶貝,比大笨蛋的生命還要重要的寶貝。”這是他這輩子說過最肉麻的話,而且順口又不跳針。

  “大笨蛋……”不知怎的,暖暖甜意湧上心田,融掉了她、化掉了她,害她感動到好想哭。

  可是高潮後的疲倦令她累得不想再多想什麼,任由昊威緊抱著她的身子,漸漸的睡著了。

  曙光初露,陰暗的天空飄來幾片烏雲,遮住了暖陽的照射。

  睡夢中的嫻兒倏地幽幽醒來,睜開惺忪的睡眼,一發現赤裸的嬌軀正緊緊的依偎在昊威結實寬敞的溫暖胸膛裏,她嚇得瞠大眼兒,睡意全消。

  昨夜那場激情歡愛的景象,再度記憶鮮明的襲上她的腦海,害得她心境亂得一塌糊塗。想起她淫蕩的那一面,她就覺得自己很可恥。

  嫻兒的雙手無力的推著他結實的胸膛,“放開我。”

  “嫻兒。”昊威抱緊她,炙唇逸出一串夢囈。

  不管她有多恨他奪走她的第一次,她仍然對他狠不下心,生怕他病死,她嬌小身子像蛇似的在他懷裏拼命往上擠,直到小臉鑽到他俊容前,她才用小手捧起他的臉,用額頭去碰觸他額頭上的溫度,確定他沒有發燒,這才安心的松了一口氣。

  然後她的身子繼續往上爬,直到雪嫩的雙乳碰到他的臉,她才停止不動。

  他沉重的氣息噴在她敏的肌膚上,害她忍不住逸出嬌吟,感覺下體像泄了一道洪流。

  嫻兒看了一眼時鐘,馬上驚覺他吃藥時間已到。

  她連忙又開始往上爬,想把身子鑽出他的懷裏。

  她毛茸茸的私處劃過他敏感的胸膛、他的頸子、他的嘴……

  “沙……”她的挪動發出穸簌率聲。

  她一手盤住床頭,玉腿一腳跨出他健壯的鐵臂,就快要離開他的懷抱。

  昊威忽然被驚動了,伸出巨臂一把抱住她的腿,粗暴的往兩邊一扳。

  “啊!”她尖叫一聲,上半身失控的往後倒了下去,頭掉落床底,下半身卻被他緊緊抓著。

  “唔!”血液逆流,直沖嫻兒的腦門,她整個腦袋都昏了起來。

  還來不及掙紮起身,男人健美猶如捷豹的軀體一翻而起,俊容埋入她兩腿間。

  “啊!”她驚呼。

  男人炙唇湊了上來,冷不防一口含住她的小核,將沉重的氣息融入她下體。

  昊威像嗅出來自她身體上的獨特味道一般,只要她的私處一接近他,不管她怎麼躲,他就是有辦法找到它的正確位置。

  她嬌喘個不停,“昊威,讓我下床去拿藥,你吃藥時間到了。”

  “唔!”昊威根本還沒醒來,他以為自己在作夢,又再一次捉到了他的天使。

  只見他喉間一緊縮,俊頰凹陷下去,她腫脹充血的可愛小肉瘤整個被他吸進齒縫裏。

  “不要,你該吃藥了,我得去拿……停……昊威……求你,不要再來一次。”她勻稱滑膩的一條腿好不容易掙脫了他的箝制,腳趾無力的抵著他的腦袋,輕輕踢著。

  他捉住她另一條腿,貪婪的滾動著有力的舌頭,發出嘖嘖作響的吸啜聲。

  佞魅的舌,隨後擠進她兩腿間的小縫裏,激蕩的攪拌著愈來愈濕潤的小花穴。

  “晤啊!”一股搔癢感令嫻兒的腿無力的癱瘓下去,迷醉的小臉如芙蓉花般嬌媚,小嘴發出嬌媚的嚶嚀,“不行,你要吃藥。”

  他精力真旺盛。

  嫻兒壓抑的沙啞聲中,隱含著緊繃難耐的情欲。

  他的軟舌在她緊窒又溫暖的濕穴裏激烈抽送、肆意聳動,每一次的頂入都讓她全身骨軟筋酥。

  “呃!不,我的頭好昏、好沉,讓我起來。”她好難受,血液全沖上腦門,心神卻矛盾的蕩漾潰散。

  他仿佛聽見了,忽然鬆開雙手。

  “啊!”嫻兒的身子頓時往地板滑了下去。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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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發表於 2017-9-18 00:19:03 |只看該作者
  第六章

  嫻兒狼狽的自地上爬了起來,腦袋昏得站不住腳。

  她急忙在床沿坐了下來,難以置信的看著已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

  怎麼可能?他竟然還在睡?那麼剛才……他以為自己作了春夢嗎?

  她很努力的讓自己适才被他挑起的情欲平靜下來,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別再多看他充滿男性魅力的俊容一臉。

  伸手幫昊威拉高滑下的毛毯,嫻兒下床倒了一杯溫開水,回到床邊,輕輕把他喚醒。

  “昊威,起來吃藥了。”

  這次昊威真的被搖醒了,大大翻了個身,四肢大開,薄唇挪動,“乖寶貝,像昨天一樣喂我吃。”

  她強迫自己別去注意他兩腿間的硬挺,“你起來自己吃,我才不要喂你吃藥,免得你獸性大發。”

  “乖寶貝,你不喂我吃,我就不吃。”

  “那別吃,你壞,我才不喂你吃藥。”嫻兒生氣的把藥擺回床頭。

  昊威根本不在乎,雙手一施力,把她扯上床,赤裸的雄軀翻身面向她,用兩腿緊緊夾住她的身子。

  由於她太嬌小了,男人巨大的寶貝好巧不巧的被她兩團豐滿的椒乳夾入中間。

  沒多久,他便沉沉睡去,窄臀卻對她細膩的雪乳做出頂送的動作。

  “昊威!”她氣呼呼的粉拳一握,不理他是不是病人,反正他有的是精力,小小拳頭朝他的胸膛惡狠狠的捶了下去。

  “昊威,別在我身上磨蹭,聽話,快起來吃藥啊!”

  昊威沒理她,繼續沉睡著。

  然而,那一根塞在雙乳裏的碩壯物,卻精力充沛、高傲了得,一前一送在乳間做出套弄的動作。

  這到底是他睡覺時的怪癖?抑或是他根本就在裝睡?

  不管怎麼說,昊威硬邦邦的鐵杵已經逼出她的情欲。使她下體淌出濕滑的愛液。

  “天使,瞧,我這裏好腫、好痛、好硬,它渴望要你。”昊威硬如鋼鐵的傲然,在她飽滿的豪乳裏,一上一下來回抽動、摩擦。

  她感覺自個兒的胸脯好脹,身體好熱也好難受。

  “昊威,”她試著推開他的身子,“住手,我不要這樣,放開我,大笨蛋。”

  “我要你,別離開我,寶貝。”昊威箝緊懷裏的小小人兒,激狂的聳動著窄臀。

  嫻兒低下頭,見到他腹肌下的碩壯物硬如鋼鐵,在她乳間強勢的鑽來又鑽去,看起來好有力量,腿間的濕意不由得更形氾濫。

  昊威一掌握住她的玉乳,還用兩指擰起她挺立的乳蕾,夾在指間欺陵。

  嫻兒抗拒的意念被逐漸化去。

  “好癢啊!別亂摸。”酥麻的快感爬逼她全身。

  “嫻兒,你的叫聲好可愛……”昊威永遠也要她不夠。

  男性碩壯的粗長自她雙乳間往下抽,當頂端被豐滿的椒乳夾住,便又狠狠往上頂。

  “啊呀!”嫻兒嬌吟。

  她嘴兒才微張,異常粗大碩長的硬挺頂端竟意外送進了她嘴裏。

  櫻桃小口被迫含住了粗長,卻又覺難受的伸出小舌去頂弄,下意識把硬挺給頂出小嘴。

  但,溫熱又潮濕的唇舌,反而激起昊威近乎發狂的情欲。

  於是在一抽一送間,嫻兒每一下都吃到硬挺的頂端。

  愈加惹火的激情,逼得昊威再也捺捺不住,一把抱起她的嬌軀將她往下拉,粗長自她豐盈的雙乳間抽出。

  下一秒鐘,那根青筋浮出、又硬又挺又壯的男性巨物,在觸及她早己氾濫成災的濕潤時,完全失去控制,渾身血液沸騰起來。

  昊威蓄足了全身的力量,腰杆精准的奮力往前一挺,硬挺以咄咄逼人的氣勢,擠爆了嫻兒緊窒又潮濕的小穴。

  “嗯哼!”昊威聲音粗嗄的低吼。小小人兒的體內滋味真是絕美銷魂。

  他狂猛的把硬挺自她小穴里拉出來,再狠狠的擊進小穴深處。

  女人黏稠般的透明愛液被他弄得四下飛濺。

  撕裂心房的厭覺,令嫻兒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

  “天使,你好緊!你的小穴弄得我舒服!”昊威恍若未聞,捧起她絕美出色的小臉,把炙唇覆蓋上她的,狂野的品嘗起她甜潤可口的小嘴。

  男人的昂揚在她濕漉漉的小穴內沖勁十足的上下套弄,擠出了香滑的激流,使得愛液四濺。

  她整個人陷入既興奮又難受的領域裏。

  “好難受、好難受啊!不、不要,討厭。”嫻兒的體內被痛楚與亢奮衝擊著,令人分不清楚那吟哦聲究竟是興奮還是難以承受。

  “天使,噢!天使,你溫暖的小穴緊到讓我快受不了了!”昊威的喉間湧出一連串沉鬱的粗喘聲,體內欲火如水銀泄地般一發不可收的爆發。

  他只想狠狠的灌爆她永不休止的佔有她。

  昊威粗長的男性象徵邪惡的套弄著她潮濕的神秘地帶,不顧一切的狂野抽送起來。

  “昊威,不要、我被你擰裂了!嗚!好疼,好脹也好燙,不要啊!慢點、我受不了啊!”嫻兒承受不住這股殘佞的衝擊。

  雖然兩人已歡愛過,但她仍感覺好疼,仿佛置於人間煉獄之中,那撕裂股的痛楚實在殘酷的足以讓她叫苦連天,然而,她卻擺脫不了他的糾纏。

  他動作狂暴的宛如野獸,猛烈的、忘我的在她水嫩的小穴內強勢的插入、抽出,插入、抽出……結實的窄臀如電動馬達般迅速聳動。

  他粗糙的大手也沒閑著,一把掐住她細如凝脂的玉乳,左右夾擰著她挺立的粉紅乳首。

  “還疼嗎?小寶貝,告訴我,我的小寶貝還疼嗎?”昊威使出渾身解數,迫不及待要讓他心愛的天使見識到他在床上的威武。

  碩壯粗長的硬挺自她濕濡的秘縫裏抽出來半截,再重重的往下壓迫,然後硬挺抵住水洞,開始如電扇般旋轉起來,想不到竟摩擦出更多的愛液。

  “我不知道,好亂、很痛,可是也很舒服。”

  她的私唇被他摩旋得更形充血腫脹。

  “深呼吸,你太小了!”他感覺她水液四濺的嫩肉不斷吞食著他。

  她渾身一陣戰慄,體內全是不安定的騷動因數,煽惑著她的情欲,她的下體被撐得飽脹,活像要炸開似的。

  她閉上眼睛,聽話的深深吸了一口氣,灼燒般的疼痛神奇的逐漸緩和下來,取而代之是宛如攀上天堂高峰的歡愉。

  “昊威……”難以言喻的快感自她小腹升起,一串興奮的嬌嚶聲從她唇齒間情不自禁的逸出來,“昊威,不要、不要停。”

  “你要我別停?是厭覺舒服了嗎?”他的唇舌埋入她欺霜賽雪的肌膚裏,張開嘴,他用牙齒粗暴的挑起她的乳首,邪佞的輕咬著。

  “嗯啊!好舒服,不、不要停下,昊威。”嫻兒備受刺激的身體,再也不能自已的狂顫著。

  她白裏透紅的粉嫩俏臉,似塗了層胭脂般異常紅嫩,看得他又愛又憐。

  “老天!我的浪寶貝叫聲好騷,可愛的身體又敏感又美麗。”昊威火熱的唇吸吮她胸前那綻放得宛如花蕊般的乳尖,灌溉著她粉紅色的小蓓蕾。

  “昊威,我還要,好棒。”他的狂野一下子就掌控住她整個意識,使她更加意亂情迷,身體熱得好像快著火似的。

  昊威粗野的抓住她柔軟渾圓的俏臀,拱起她下半身,兩腿間的女性禁地顯得更形突出。

  男人的粗長強而有勁的在她粉嫩的花辦兒裏旋轉了數十下後,才一鼓作氣的刺入她的深處,再緩緩的抽出來,又沒入,狠狠狂抽個六、七下,而且每一下都直頂她的花心,才又拉到洞口旋轉起來。

  硬挺與嫩肉配合著水聲敲出美妙的合奏曲。

  “饒了我啊!你太猛了。”想不到他要人命的技巧竟煽動了她情欲的火苗。

  她筋酥骨軟了,那難以言喻的歡悅感似浪濤般在體內激蕩的奔竄著。

  她媚眼如絲,嬌嗔的昂首呻吟,盡情享受著硬物在蚌洞內摩旋的喜悅。

  她濕潤的蚌穴隨著硬挺的進出一張一合,愛液也跟著蠕動,伴隨著噗哧噗哧的浪聲溢流出來。

  蚌唇內所流出的愛蜜,似有引力般吞噬著體積變得愈碩大的男性象徵。

  “我快要被你撐死了!慢點,昊威,求你慢點。”她仰著嫣紅的臉蛋,既亢奮又陶醉的嚶嚀。

  昊威一見她為情欲狂亂的嫵媚神情,心下不由得湧起一陣致命快感。

  “我可以更久的,嫻兒,你要相信我,我可以換一百個的姿勢!可是你,可是你弄得我快要受不了了!嗯哼!該死!我不行了,嗯啊!你爺爺的!我……”昊威深抽了一口氣,發出如野獸般的低吼。

  過去從沒有一個女人能和她一樣,可以給他帶來這股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快意。甚至在如此短的時間逼出他的……

  在連續快速的衝撞下,昊威忽然感到下體一陣寒噤。

  沒有半寸多餘脂肪堅實賁起的肌肉硬如鋼鐵,蓄滿了野獸要吃人的力量,頂弄她花辦細縫的男劍猝地加速硬實勃發,雙手用力抓握住兩團晃動的椒乳,寬肩一拉,窄腰一縮——

  快感電流迅速襲遍他全身,狂熱的白浪在他體內如火山爆發,瞬間釋放出沸騰中的熱液,大量從粗長的前端噴出,灑入她潮濕之中。

  片刻,昊威糾結而起的肌肉起了一陣強烈的痙攣,粗獷的高大身軀整個無力的癱軟在她柔軟的嬌軀上,享受著激情後的快感與釋放後的舒暢。

  她的體內留著他的種,相信不久,喜訊會傳進他耳裏。

  太陽漸漸西沉,薄暮紅霧穿透雲層,襯得天空繽紛多彩,進射的光線透過窗簾迤灑進屋,把溢滿春情的室內,點綴得更加如癡如醉。

  嫻兒蜷在昊威的懷抱中,了無睡意,她真的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回事,不但把身子給了他,還在意亂情迷下,答應接受他的邀約——

  做他暖床的情婦,成為他專屬的代理孕母。

  憶起自己在床上淫蕩的模樣,嫻兒就羞傀的把臉兒埋入昊威的懷裏。

  情緒激動非常的她,再也控制不住失控的淚,一串串就像關不緊的水龍頭般,泉湧的滾出了眼眶。

  嫻兒的腦子一片混亂,分不清楚是悲泣自己失去的童貞,抑或是為那無法掙脫的情欲。

  要和昊威結合為一的欲望仿佛是魔鬼的召喚,迷惑了她的神智,使她沒有經過任何的判斷,便決定出賣靈肉,答應成為他的情婦和代理孕母,以換取她需要的金錢。

  是的,她會哭泣,或許是在哀悼自己失去的良知。

  她見過許多女人為了金錢而出賣尊嚴,一直不明白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可恥,但當她被金錢糾纏得脫不了身時,她總算能夠理解。

  閉上眼睛,嫻兒相信所有的煩惱將會在她沉沉睡去後消彌於無形。

  當她有了這樣的念頭,僵硬的身子便鬆懈下來,倦意很快從她腳底往上爬,迅速擴散了她全身。

  昊威的胸懷是如此的溫暖、舒適,使她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黃昏到清晨這段時間,他們幾乎沒有醒來,一直到第一道曙光照亮了天空,嫻兒才被敲門聲驚醒。

  “嫻兒,你在嗎?”屋外傳來石少祥的聲音。

  “啊!在,是的,我在,請等一下,我馬上來。”嫻兒轉頭望了酣睡中的昊威一眼,小心的從他的懷抱中起身,然後手忙腳亂的下了床,拾起散了一地的衣服,匆匆穿上,步出臥房把大門打開。

  “少祥,有什麼事嗎?”此時此刻,她實在不方便招呼他進屋。

  石少祥毫不在意,笑眯咪的搖著手裏的牛皮紙袋,“嫻兒,恭喜你,你的手工品全都賣出去了,這是你的,足足有七十萬那麼多。”

  嫻兒的視線一下子被淚水模糊了一片,抖著手接過那厚厚的牛皮紙袋。

  這一刻,她感動的哭了。

  項昊威為什麼對她那麼好?竟以七十萬買下她所有的產品,甚至死纏著她不放,在冬雨中等了她多時,然後、然後……事情就發生了……

  “謝謝。”嫻兒感恩的把牛皮紙袋抱進懷裏,不能自己的哭了起來。

  她一直都那麼窮,現在忽然有錢了,她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花。

  “真傻,你應該高興才對啊!怎麼反倒哭了?”他忍不住罵她傻氣。

  “我……我太感動了。”她抽抽噎噎的說,忽然像想到什麼似的,她連忙把牛皮紙袋打開,取出一半鈔票,“少祥,這是你應得的報酬。”

  “不必了。”石少祥推拒,“你留著給雅兒買健康食品。”

  嫻兒眼睛又紅了,捧著錢,對他鞠躬再鞠躬,“謝謝、謝謝!你對我的好,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嫻兒返回臥房,把錢收好,然後走進浴室梳洗和沐浴,再步回臥房時,仍見昊威睡得十分深沉,便伸出手探了采他的額頭,發現他又燒起來了,她急忙把他搖醒。

  “昊威、昊威,快起來。”

  昊威緩緩睜開眼,看見嫻兒溢滿憂慮的天使面孔,他的心情輕快起來,他笑了,伸手把她擁進懷裏。

  “老天,乖寶貝,我真是永遠要你不夠,我一聞到你身上的味道,又想要你了。”

  “討厭,正經點,你別又……”嫻兒嬌滴滴的左右閃躲著。

  “嫻兒。”他根本不聽,“我還作了個好夢,夢見你長了翅膀,就像真的天使一樣,你也替我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天使兒子,像你這樣漂亮的天使兒子。”

  他的唇落在她瘋狂跳動的太陽穴,印下一記輕吻。

  “昊威,我不聽這個。”嫻兒對於他的夢毫不感興趣,她憂心的是他的身體,“快起來吃藥,你又發燒了啊!”

  “是嗎?”昊威把唇落在她如玫瑰花辦的唇上,想要重演昨日永不厭倦的激情,“只有你能讓我如此滿足,嫻兒。”

  她身子軟進他懷裏,一顆心因他眼中挑逗的意味而狂跳起來,但一碰觸到他炙燙的肌膚,便理智的把唇自他唇邊移開,“這不是開玩笑的,求你吃藥。”

  “好吧!如果你是真心關心我的話。”昊威坐起身,並鬆開雙臂,她嬌小的身子即脫離了他火熱的懷抱。

  “我當然很關心你。”嫻兒轉身離開臥房,去替他倒溫開水。

  昊威下床步入狹小的浴室裏。

  嫻兒把溫開水擱在床頭,接著拿出整套的盥洗用品,送進浴室給他。

  他離開浴室後,整個人變得容光煥發,見嫻兒正從藥包裏取出一包藥。

  他大手如熾熱的鐵鉗般握住了她冰冷的小手,一把將她擁入懷裏,“怕我病死嗎?嫻兒。”

  嫻兒掙紮著想要克服種種矛盾的情愫,可是他炙燙的溫度使她變得虛弱,她否認不了她心裏確實很害怕,“是的,我怕。”

  “別擔心,嫻兒,我很清楚自己的身體。”

  昊威愉快的說:“我擁有很特別的體質,感冒不用吃藥也會自己好轉。”

  “我不相信,請你按時吃藥。”她覺得非離開他的懷抱不可,因為她無法忍受他身上的高溫,那使她驚恐和不安,深怕他有什麼三長兩短。

  她眼中擔憂的神情令昊威的心情愉悅不已,他喜歡被她牽掛著的感覺。

  他轉身,把藥吞下,“好了,吃完了,你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嫻兒羞澀的點點頭,然後把他的衣物拾起,“穿上。”

  “幫我穿。”他不是想命令她,而是要享受她纖指間的柔情。

  嫻兒替他將衣服一件件穿上,“你不該這麼任性,像個孩子。”

  昊威低頭吻著她的嫩唇,“是你讓我變得孩子氣。”

  嫻兒不滿成為罪人,可還來不及抗議,他的唇即激起了她體內的春情。

  她的快樂湧上兩腿間,伸出去的細臂撫上他結實的胸膛,無助的攀緊他。

  “別讓我一直想要,我不要自己這麼放蕩無恥。”無法忍受的悸動讓她渾身酸軟無力,他的熱情像火焰一樣燒融了她。

  “這次聽你的,不過我仍期待重新解你身體上的密碼。”昊威在她嫣紅的頰邊,曖昧的低語。

  下體有種脹痛威,但他還是忍下,擔心她的身子受不了他狂野的蹂躪。

  嫻兒臉更紅了,嬌小身子偎緊他。

  她究竟是怎麼了?為何有幸福的感覺?她迷惑的尋找著像絲一樣煩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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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9-18 00:19:19 |只看該作者
  第七章

  午後,有位男士送來了幾套新洋裝。

  “這些衣服是給你的。”吳成希望把嫻兒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所以特地請人把衣服送上門。他曾熱情的用他的大手和薄唇量過她身體上的尺碼,他知道她適合什麼樣的衣服。

  嫻兒愣愣的望著眼前的洋裝,莫名的一股熱暖沖上心坎,深深厭激他為她所做的一切,心中甚至盛滿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情,她正一步一步無法自拔的陷進昊威布下的天羅地網裏。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怎麼可以……”嫻兒捂著顫抖的嘴,不能自已的哭了起來。

  最近她變得好愛哭,她討厭這樣的自己。

  昊威從她身後摟抱住她,俯下的唇,輕咬著她的耳垂,“我要我的天使每一天都美美的,身心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這樣生出來的小孩才能夠和你一樣漂亮。”

  話落,昊威拿起擱在化妝臺上的梳子,一遍又一遍,不耐煩的、著迷的梳著她烏黑的秀髮。

  嫻兒抬起小臉,視線透過鏡子凝視著他溫暖的目光,“我是不是只要幫你生一個小孩就行了?”

  她幾乎不敢想像那種情婦生活和成為一個代理孕母的遊戲情形。

  昊威用長指揉著她的耳垂,玩弄她的髮鬢,“你喜歡生幾個就生幾個,生一打我也無所謂,總之,你生一個我就給你一千萬,不論男或女。”

  是他事先提出要求的,他有責任讓她過好日子。

  “一千萬?真的嗎?”嫻兒的雙眸閃亮得像剛得到巧克力的小孩。

  算不出一千萬究竟有幾個零,這輩子她還沒見過那麼多金錢。

  “當然是真的。所以,你生一打,我也讓你生。”

  “一打?吼!人家又不是母豬。”嫻幾唇邊漾著笑意。

  “我的寶貝不會變成母豬。”昊威握住她冰涼的小手,“來,我幫你換新衣裳。”

  他粗糙的長指滑過她纖細的背,卸下她的上衣。

  “好癢……”嫻兒身子微顫了一下。

  他小小一個動作,也讓嫻兒很有感覺。

  昊威審視著她美麗的胴體,良久,才幫她穿上洋裝。裝扮後的嫻兒,搖身一變,變得像少奶奶般高貴迷人。

  “我第一次穿這麼漂亮的洋裝耶!我可以把洋裝送給妹妹嗎?妹妹長這麼大,也沒穿過這麼漂亮的洋裝,她一定會很開心的!”嫻兒著迷的望著反射在鏡子裏的自已,那美麗的身影、高貴的氣質,一點都不像過去的她。

  “好,你愛送誰就送誰。我保證,以後讓你們姐妹倆天天都有新洋裝可以替換。”昊威從身後環住她的雙肩,“走吧!我先帶你進天地盟,介紹你給大家認識,晚一點再陪你去探望你妹妹。”

  “天地盟?”她清清忽然變得口乾舌燥的喉嚨,“是新聞上常在報導的黑幫集團嗎?”

  昊威輕笑的拂開她臉上的一繒秀髮,“我忘了自己究竟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是天地盟首腦?”

  她驚懼的睜大眼兒,用力搖著頭。

  黑道大哥侵略了她的世界……她驚喘著,幾乎聽不見他最後那幾句話。

  “很好。”他笑,“現在你知道了。我們出發吧!”

  “噢耶!我的熱情……啊哈!好像一把火,燃燒了整個沙漠,太陽見了我,噢耶!也要躲著我,噢耶……”心情極佳的昊威,懷裏摟著心上人,一面昂首闊步的走進天地盟,一面扯著嗓門,對著心上人高唱“熱情的沙漠”。

  嫻兒怪尷尬的,粉嫩的臉兒一片紼紅。

  “老大,心情很好喔?噢耶!我的熱情,噢耶!”

  一大群身穿黑西裝的小羅嘍,馬上像口香糖似的黏上昊威,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還配合著昊威的節拍配音兼打拍子。

  “呵呵!”昊威淡笑不語,單手盤在嫻兒的秀肩上,摟著她走進天地盟的會議室。

  “老大,請問這位是……”昊威的手下雖然一個比一個更加諂媚狗腿,為人卻很忠肝義膽,一看見昊威身邊的美女,馬上關心的追著問。

  “叫大嫂!”昊威斜斜的躺進沙發裏,動作瀟灑的一腿蹺在桌面上。

  “大嫂好!”小羅嘍們聽了,馬上立正站好,中氣十足的齊聲喊道。

  尤其是一個名叫毛小扁,外號殺手骨子扁的瘦子,叫得最大聲。

  “好……大家……好。”嫻兒愈來愈尷尬了,心裏很不能適應自己已成為大哥身邊的女人。

  “老大,我幫你按摩。”小羅嘍搶著拍馬屁。

  “大嫂,我幫你按。”另一個小羅嘍卻把馬屁拍到馬腿上。

  “啊!”嫻兒馬上縮起秀肩。

  “你爺爺的!你敢碰她。”昊威面露猙獰,霸道又佔有欲強的他,差點扭斷那個小羅嘍的腦袋,“誰也不准用手碰到我小寶貝的身體!”

  “是。”獻殷勤的小羅嘍立刻縮了回去。

  “老大、大嫂,擦手巾來了。”

  “老大、大嫂,冠軍茶來了,請用。”

  小羅嘍忙得團團轉,送毛巾的送毛巾,按摩的按摩,遞茶的遞茶,把昊威和嫻兒伺候得好像太上皇和老佛爺。

  嫻兒被伺候得一愣一愣的。

  昊威看起來真是好威風喔!

  這些人竟然如此巴結著昊威,每個人都好像很怕昊威。

  毛小扁一看,覺得不行。他得搶捫大哥馬屁,免得好處一來,沒他的份,全被其他人搶走。

  大哥最愛喝烘得半熟不熟的烏龍茶了。

  毛小扁火速展開諂媚行動,連忙把泡好的茶倒進一個精緻的小茶杯裏,在遞送間,心太急,竟不小心把茶水漏在昊威身上。

  “啊!對不起!老大,我不是故意的。”

  原本要開口說沒關係的昊威,一張嘴都還沒張,天地盟其他忠心耿耿的小羅嘍們已經一擁而上。

  “他媽的!毛小扁,你笨手笨腳的,萬一把咱們尊貴的老大燙傷了怎麼辦!”

  “就是說,伺候不周,抓出去開扁。”

  “啊啊啊……”倒楣到流膿的毛小扁被抓出會議室,被其他小羅嘍抓起來海K一頓。

  “媽的!你下次再敢把老大伺候不周,就把你扔進大海喂鯊魚!”

  一邊海K,還一邊語出恐嚇。

  “嗚!好可怕喔!”這樣就要揍人喲?他們是怎樣啊?混黑道的

  都這麼凶嗎?嫻兒把顫抖的十指塞進嘴裏,抖著嗓音一臉慷恐的說。

  “不用怕,這沒什麼。”昊威拍拍她的秀肩。

  老實說,昊威很不願嚇壞他超級有夠清純的嫻兒,更不想壞了好心情,他舉起雙臂,語氣鏗鏘有力的下令,“叫他們住手!統統進來。”

  “是!老大。”天地盟的兄弟很順從的把被扁到黑青外加噴鼻血

  的可憐毛小扁拎到昊威面前。

  “嗚嗚……老大,我不是故意的。”被海扁一頓的毛小扁可憐兮兮的跪在昊威面前,真心的懺悔方才的過錯。

  “沒關係、沒關係,哈哈哈哈……”昊威心情特好的昂首哈哈大笑。

  眾人震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以為老大吃錯藥。

  話說周阿三;前天不小心把一滴茶水濺到老大身上,就被老大扁黑了一隻眼.現在眼睛還掛著黑輪,老大現在居然說沒關係?是哪根筋不對?

  “啊!老大冒冷汗了。”其中一個小羅嘍沖到昊威面前,摸摸他的額頭,驚駭的宣佈。

  “什麼!老大冒冷汗?”眾人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搶著關心老大。

  “沒事,我來之前吃了退燒藥,所以……”昊威的話還沒說完,大家便大驚小怪的搶著說。

  “老大為什麼要吃退燒藥?難道老大發燒了?老大,你有沒有去看醫生?”

  “老大,有沒有按時吃藥?”

  “老大,你千萬不能死啊!”

  “老大,萬一你掛了,天地盟就群龍無首了。”

  “老大,你要掛r,教我們以後怎麼辦?”

  “是呀!老大的老大阿爹又退休了,老大要是翹辮子,我們還得去請老大的老大阿爹重出江湖,萬一老大的老大阿爹不肯回來接手天地盟,那我們要去哪里找一個老大的老大?”

  “哇哈哈!小小感冒罷了,死不了人。難得我有這個好心情,這樣吧……”昊威豪邁的仰頭大笑三聲,整個人精神爽,心情輕鬆且愉快,“我放大家三個月的長假,不管是誰,統統放假,連掃地的阿婆都放。”

  為了能夠和嫻兒好好待在別墅裏溫存,也為了讓嫻兒能夠儘快懷孕,昊威決定暫時拋下天地盟的一切,專心和嫻兒“做人”。

  哇哈哈哈哈!快樂人生莫過於如此啊!爽!昊威愈想愈高興。

  “謝謝老大。”毛小扁興奮的歡呼。

  “叫這麼大聲,要死了。”想不到毛小扁太狗腿了,竟惹他人眼紅,再一次被圍毆。

  “嗚嗚……”可憐的毛小扁,悲慘的哭泣著。

  “好了,大家別吵了,我要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了,大家痛快去玩吧!

  沒事不要打電話給我,就這樣。定吧!寶貝,我陪你去探望你妹妹。”昊威用他低沉的性厭嗓音,極具大將之風的宣佈。

  嫻兒還沒反應過來,昊威已化身成一陣風,單手撈起她,塞在他如山般寬厚的懷裏,夾著嬌小的她,消失在仍處於一頭霧水的小羅嘍面前。

  “雅兒,項哥哥削的蘋果,甜不甜啊?”

  這次昊威第一次削蘋果,笨拙的拿刀方式,讓旁邊的人看了都忍不住要替他捏一把冷汗。

  只見他把每一塊蘋果都削得又薄又小,討好的放在雅兒的碗裏。

  嫻兒若有所思的打量著昊威。

  她沒見過像昊威這麼窩心的男人,不但想法周到,該買的一樣也不缺,不該買的也買了一大堆,禮盒堆積成塔。

  這個大男人外表粗獷,事實上心比針細,又很多情,有時還很溫柔,而且好慷慨。

  “好甜、好甜喔!項哥哥,我還沒吃過這麼甜的蘋果呢!”雅兒半臥在病床上,開心的直點頭,“頃哥哥,我幾乎一眼就喜歡上你耶!並不是你諂媚討好的行為,而是項哥哥給我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喔!”

  “真的嗎?呵呵!你這張小嘴真甜。”昊威爽翻了。

  他自小就跟隨在父親身邊,七歲就被父親帶進天地盟訓練管理能力,加上他身邊的小羅嘍太會討好逢迎,他只好把拍馬屁那一套運用在雅兒身上。

  何謂高明馬屁精?就是得投其所好,把馬屁拍到對方的心坎裏,才能成為最頂尖一流的馬屁精!這是昊威多年來一直被他人拍馬屁的哲學經典語。

  “不過啊!你別誤會喔!我是很單純的喜歡你,不像我對石哥哥的感情……”

  雅兒俏皮的吐著小粉舌,“石哥哥在雅兒的心目中,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我好希望自己能夠趕快好起來,以後我要嫁給石哥哥。”

  “石哥哥是誰?”

  “石少祥啊!”

  “喔!那只死猴子啊!他哪里英俊?狗屁一個。”

  “吼!項哥哥,你壞!在我面前講我石哥哥的壞話,我不理你了,以後再也不吃你削的蘋果了!”雅兒孩子氣的把蘋果統統丟還給他。

  “賣安呢啦!”昊威哭喪著臉,“雅兒,原諒項哥哥,以後項哥哥不說那死猴子壞話就是了。”

  “你還叫他死猴子?”雅兒凶巴巴的瞪著他。

  “好了啦!”嫻兒實在被他們兩人逗得又好氣又好笑,“昊威,少祥天天來探望雅兒,雅兒早就愛上他了,你就別在她面前批評她的白馬王子了。”

  “好好好,乖寶貝說的是,我以後再也不說,你別生氣,雅兒也別生氣”昊威狗腿的道。

  雅兒忍不往捂著嘴笑了,“跟你開玩笑的啦!頃哥哥,你對我們真好,捉姐要是能嫁給你,是姐姐的好福氣。”

  “雅”,你扯到哪里去了?我和他之間……”嫻兒臉一紅,害羞的瞥了昊威一眼。

  “如果嫻兒願意嫁給我,我會高興到睡不著覺。”昊威樂歪了。

  像他這種A級鑽石搶手貨……咳呵呵!雖然他曾經發願要當一輩子的翠身漢永遠也不結婚,但如果物件是嫻兒的話,他發覺他很樂意改變初衷。

  “誰要嫁給你啊?不害臊。”嫻兒臉紅的白了他一眼。

  “呵呵……”見他倆打情罵俏,雅兒好開心,伸手拉過嫻兒的小手,在她掌心上心疼的撫了撫,“姐姐,你不能為了照顧我,一輩子不緣人啊!況且你也早到了論婚嫁的時候,項哥哥對你真的很不錯,你可以考慮看看。”

  嫻兒咬著下唇,把紅通通的臉兒迅速別到一邊去,“我嫁雞嫁狗,也不嫁他。”

  “為什麼?”昊威的心好受傷,“我有什麼不好?”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嫁你,不行嗎?”嫻兒實在很不願繞著這個話題轉,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她把話鋒一轉,提醒昊威,“七點了,我肚子餓了。”

  “那我馬上帶你去吃晚餐。”昊威連忙把水果刀收起來,再把削好的蘋果放到雅兒隨手可及處,“雅兒,你慢慢吃,我帶你姐姐去吃飯,一有空閒,我就帶姐姐來看你。”

  “好!”雅兒精神抖擻的笑道:“那你們慢走,項哥哥、姐姐,再見。”

  “再見,雅兒。

  告別了雅兒,他倆踏出雅兒的病房,往電梯方向邁去,卻在拐彎處險些撞上石少祥。

  石少祥一看見他們走在一起,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野獸,你怎會和嫻兒在一起?你們又來醫院做什麼?”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昊威很不悅的板起臉孔,像怕嫻兒被他搶走似的,態度尊傲又充滿佔有性的把嫻兒擁進懷裏,“你又來做什麼?”

  “有必要告訴你嗎?”他當然是來探望雅兒的,但他卻故弄玄虛,不願告知。又見昊威把嫻兒摟得這麼緊,還露出挑釁的表情,-他簡直不敢相信。

  嫻兒不是很懼怕昊威的嗎?為什麼才不久光景,世界全變了樣?幾天前的頑固抵抗在今日成了迎合。

  石少祥臉色蒼白瞪著昊威;“拿開你的髒手!不准你對嫻兒動手動腳。”

  “死猴子!你現在是在說我手髒嗎?”昊威被惹惱了,耐不住性子的一把揪起他的衣領,“你覬覦我的嫻兒,我都沒說半句話,你居然敢說我手髒?雅兒喜歡你,你應該去對雅兒好,而不是整天對著我的嫻兒流口水。”

  “你……”雅兒把對他的愛天天喊在嘴裏,他當然很明白她的心意,只是他先對嫻兒動了心,所以他覺得自己很難再愛上雅兒。

  可是不知為什麼,他一天不見嫻兒不難過,但一天不見雅兒,他卻渾身都不舒服。

  “昊威,不要這樣,快住口!”嫻兒忙不迭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昊威?嫻兒,你為什麼喊他名字喊得這麼親熱?”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他有種不好的預威?他感覺他就快要失去追求嫻兒的機會了。

  “我……”嫻兒不知怎麼解釋。

  “現在嫻兒是我的女人,你要是識相的話,就別再對她有任何

  妄想,另外有件事我覺得很有必要讓你知道,雅兒也很喜歡我,巴不得她的姐姐能夠嫁給我。”昊威一雙充滿佔有欲的炙眸,強烈到仿佛隨時都可能把所有敢覬覦嫻兒的男人統統燒成灰燼。

  “什麼?嫻兒,是真的嗎?”石少祥崩潰的退了一步,“不!我反對!

  嫻兒,我反對你和他在一起。嫻兒,我等了你那麼多年,你怎忍心傷我的心?嫻兒,你應該是我的,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呀!”

  被石少祥收藏多年的濃情蜜意,在昊威闖入他們之間,並帶給他非比尋常的危機意識後,再也壓抑不住,瞬間全部爆發。

  在他眼中,昊威分明就是“從中作梗”,甚至“橫刀奪愛”。

  石少祥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眼前的事實將他推進萬丈深淵,他感受到昊威的內心正在歡呼,正在享受勝利的喜悅。

  不!他不肯接受擺在眼前的事實。

  他絕不輕易放棄自己的愛情,他辛苦經營了這麼多年,為了是什麼?當然是為了得到嫻兒!

  可是他鄉年的辛苦換來了什麼?很難以相信,他竟要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投入他人的懷抱。

  誰能忍受?他不是聖人,他絕對不能忍受!

  他太不甘心了。

  他再也不會眷戀他和昊威之間的友情,也不會成全他們!

  “少祥,你不應該選擇我……”嫻兒壓根兒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內心的想法和厭受。

  他應該選擇雅兒才對,雅兒這麼喜歡他,又是那麼開朗的女孩,他怎麼可以瞎了眼,不選擇雅兒呢?

  而且,她覺得石少祥已經越界了!她甚至覺得沒有必要向石少祥解釋。

  畢竟那是她的私事,她有權利選擇自己要走的路,不是任何人可以干涉得了,更何況是和她非親非故的石少祥。

  長久以來,石少祥對她很好,她對石少祥也很感激,,但感激和感情是兩碼子事,她無法把兩者相提並論,因為之間的差異太大了。

  她可以用任何方式報恩,就是無法強迫自己去接受石少祥的

  愛,因為她和石少祥並不來電。

  “你憑什麼反對?真可笑!讓開!不要擋路,嫻兒肚子餓了,我們要去吃飯。”昊威妒火沖天的咆哮。

  敢在他面前對他的女人表白情意,他簡直佩服石少祥的勇氣,但相對的,這也讓他防備之心和佔有欲變得更強烈了。

  只見昊威臉上的肌肉嚴重抽搐了幾下。

  不等石少祥開口,昊威用力將他推開,摟著嫻兒的秀肩,旋身離去。

  “野獸,你敢這樣對我,我不會饒恕你!”石少祥朝他倆背後怒吼。

  昊威停下腳步,眯起噴火的雙瞳,狠狠的把身子一旋,怒不可遏的直視石少祥,“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用這種語氣嗆我!我警告你,死猴子,你不要逼我大開殺戒。我是真心愛著嫻兒,你若有種破壞我們,就休怪我無情。見過‘草灰搭’屍體沒有?沒有對吧?那麼我項昊威敢跟你掛保證,‘草灰搭’的屍體很難看!”

  撂下一大串江湖味十足的狠話,昊威踩著穩如泰山的步伐離開。

  石少祥沒有追上去,只是臉色蒼白的佇在原地,久久回不了神……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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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9-18 00:19:32 |只看該作者
 第八章

  “你為什麼哭?為那只死猴子?”

  昊威原本很專心的開著法拉利,直到車子在紅綠燈前停下,他才轉頭看著嫻兒。

  黑暗的車廂裏,一張梨花帶雨的美麗小臉,映人他眼裏,揪痛了他的心。

  心上人落淚竟然不是為他而流!昊威嫉妒、吃醋、火大、不爽。

  嫻兒忍受多時的怒氣和怨念,在昊威提出疑問後,全部爆發了,“是!我當然是為了少祥,我心疼少祥……”

  “你心疼他?”昊威接受到最清晰有力的訊息就是“我心疼少祥”這五個字,這五個字引發他的反彈。

  “吱——”昊威憤怒的把方向盤迅速往右道一轉。

  “啊!你做什麼?”嫻兒沒想到自己的話會引來他激烈的反應。

  昊威把車子直接街上人行道上,大腳往下踩住煞車,配合檔煞,馬力十足的法利拉瞬間安安穩穩的在一株大樹下靜止不動。

  一切太突如其來,臨時緊急煞車的牽引力,令嫻兒的腦袋往擋風玻璃的方向栽,幸虧昊威早就料到她的下場,他巨掌一把揪住她的纖頸,像抓小雞似的把她腦袋扳回椅墊。

  嫻兒的一顆心還有餘悸的狂跳著。

  她的額頭剛才差一點就撞上擋風玻璃了。

  惡濁的空氣飄蕩在小小的室間裏,昊威單手握緊方向盤,噴火的目光鎖定在嫻兒嬌美柔弱的淚臉上。

  兩人相互凝視著彼此,良久,昊威一張俊容更臭了。

  “你該死的喜歡他,對吧?和你妹妹一樣的喜歡著他,對嗎?”

  昊威質問,眼中有一抹銳不可當的精芒,瘩咽語氣中,蘊含了不容小覷的怒意。

  嫻兒清靈的水瞳裏,泛起一絲被人羞辱的怒光。

  他怎能這樣冤枉她?

  雅兒是雅兒,她是她,她們姐妹倆對石少祥的那種喜歡是不一樣的!

  雅兒一心想嫁給石少祥,而她則不是啊!

  “昊威,你為什麼要用這麼無禮的口氣對我說話?”嫻兒心痛的說。

  他的薄唇微微往上一勾,緩緩眯起狹窄細長的黑瞳,“不然我應該怎麼說?難不成我還要很有禮貌的請教你:柳嫻兒,你喜.歡死猴子嗎?是這樣嗎?你要我這樣嗎?該死的!在我項昊威的字典裏,從來就沒有禮貌這兩個字!”

  “你這個野蠻人!”嫻兒想要努力壓抑突然又起波瀾的心,眼眶卻不自覺湧出更多的淚水。

  “沒錯,我是野蠻人,我一直都是,遇見你之後,我的野蠻變本加厲。”

  嫻兒一臉心傷的吼著,“那麼請你這個野蠻人不要再和我說話!我討厭你的魯莽、討厭你的無禮、討厭你的幼稚!”

  “該死!你說什麼?我魯莽?無禮?幼稚?所以你討厭我?”

  昊威痛不欲生,下一刻即連珠炮的爆吼:“我用盡一切心機,甚至為了把你追上手,和我同窗好友翻臉,我一片真心換來的竟是你的討厭?”

  “沒錯,我的愛沒有很高的德操,我的愛就是直接、坦率、傲慢,可是,像我這樣一個習慣于呼風喚雨的男人,壓根兒就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方式去表現出埋藏在我內心深處的愛意,我只知道豁出去追你就對了。

  “現在好不容易把你追上手了,你卻嫌棄我的粗魯?然後你心疼那只死猴子,卻討厭我?嫻兒啊!嫻兒,你太讓我傷心了。”

  痛快發洩出他的傷心後,他再也控制不住,整個人像極了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失去理智的繼續發狂咆哮,“你應該搞清楚,你現在是我的情婦兼代理孕母,就算你討厭我,也不該表現出來,你應該巴結我,整天抱著我的大腿不放,求我憐惜你才對,因為唯有如此,我才會愛你、疼你——”

  不是昊威不懂愛,而是他不可一世慣了,像他這樣一個粗獷漢子,壓根兒不曉得該怎樣去營造浪漫和表現他的愛。

  他心痛她一點也不瞭解他的個性,心痛她把他的心割成千片萬片,使他像發了瘋似的急著宣洩他的心碎。

  嫻兒高傲的仰起垂淚的小臉,很有尊嚴的打斷他的話,“那你可以把我送回去,我不希罕得到你的愛。”

  “你——”混帳!她根本就是吃定了他!

  她料准他項昊威這輩子就是離不開她。

  她料准他項昊威沒她就會死。

  是的,她猜中了!他項昊威就是沒她會死,就是離不開她,怎樣!

  思及此,昊威體內的怒火如澎湃的熱浪淹沒了他的理智。

  他俯下身軀,把上半身的重量整個壓向她,把俊容湊近她,炙唇不費力的攫獲了她性感嫣紅的唇瓣。

  她驚喘,鼻間嗅到一股來自他身上的麝香味道,這股只有他才會有的特殊味道老是擾得她心神不寧,老是有辦法讓她窒息。

  當令人陶醉的昏眩感再一次襲上她心頭時,她無力的捶打他胸口。

  昊威抓住嫻兒的小手,用力吻住她,帶著重重的懲罰意味。

  “唔!”嫻兒奮力的掙紮著,不停扭轉被他逐漸挑熱的嬌軀。

  嫻兒的抵抗換來昊威更加纏綿的熱吻,狂野得好像要融化掉她。

  昊威的大手毫不溫柔的在嫻兒的身上游走,不受控制的落在她隆起的乳房上,粗暴的大力揉搓。

  “嗯啊!”一聲柔媚的輕歎,挑起昊威旺盛的精力。

  嫻兒整個人被他弄得意亂情迷了起來。

  她的自製力不容接受考驗,事實上她很清楚,野蠻又霸道的昊威,一直都深具陽剛魅力。

  他濃濃的男人味,具有融化她的本領,那催化女人的本事與生俱來,不是任何男人可以學得來的。

  而她總不能控制的臣服在他充滿原始野性的熱情裏。

  這太不公平了!

  為什麼他可以輕易就控制住她的意志力?

  為什麼她的意志力會薄弱到接近可憐的地步?

  昊威橫蠻的撩起她的衣衫,火熱的巨掌跟著探入,粗暴的扯開胸罩,兩團飽滿且富彈性的玉乳立刻彈跳而出。

  “住手,不要,我不要在這裏。”嫻兒的小手無力的抗抵著。

  “我偏要。”昊威一把托起她圓滑的椒乳,以殘酷之姿擠捏搓揉。

  “不要,快住手、住手。”嫻兒生氣他總有惹擾她情欲的本事,不管他動作多麼粗暴、野蠻,他掌心的熱力總可以很快就傳達給她。

  “我要。”昊威解開褲頭,將她的小手抓來放在他自己的硬挺上。

  “啊!你……”嫻兒驚呼。

  隱藏在他胯下的男性威壯物,在褲襠裏朝氣蓬勃的跳動著,它鼓脹粗大,毫不羞恥的凸出褲頭,誘引她、迷惑她上鉤。

  “你這可恨的女人!你明知道我心裏只有你,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傷害我?告訴我為什麼?”昊威憤怒的用兩指撚起她的粉紅乳首,指間充滿愛欲的撩逗。

  然後他用手掌一把托住她的玉乳,潔白似玉的肌膚有著吹彈即破的感覺,使得點綴著的蓓蕾,紅嫩得宛如兩顆熟透的小果子,看得人垂涎三尺。

  他俯下俊容,嘴一張,一口將紅嫩的小果子含進嘴裏大力吸吮。

  “昊威、昊威不要。”嫻兒歡愉的嬌喘著。

  一股暖熱的液體沖出了她兩腿間,她覺得渾身的力量一下子都被抽光了,柔軟的身子變得酸軟無力。

  胸前那朵小瑰蕊,受到溫熱的刺激後,頓時綻出美麗的色澤。

  他愛不釋手的吸吮著,時而用牙齒去陽咬,邪魅的蠱惑著她的靈魂。

  “不。”她扭動身子企圖擺脫他的糾纏,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是在自費心機。

  他龐大的身子控制了她的活動力,她的小手也厭受到他胯下的那根鐵杵早已硬邦邦。

  她下意識縮回自己的手,他卻用硬挺在她掌心裏頂送,她感到有點難為情。

  “不嗎?我要得到同樣的回報,我也會要你心裏只有我!”他低吼,一雙眼異常灼熱,無視於她的掙紮,炙唇吞咽了她如白玉般的貝耳。

  “啊!”嫻兒芳心怦然一動,眼底不自覺的流露出柔情。

  他的舌深入舔洗著她粉嫩的貝耳。

  酥麻的觸電感流竄過她的四肢百骸,令她的心頭泛起一陣激流。

  他饑渴的啃咬著她粉嫩的雪膚,急切的脫去她的上衣,大手滑下,撩高她的裙子,邪佞勾人的長指從她滾蕾絲的小褲邊緣采入。

  “啊!求你。”嫻兒把腿兒弓起,欲遮掩自己雪白的胴體,一雙充滿渴求的美眸,望進他魔魅的黑眸裏,那雙溢滿情欲的黑眸竟讓她莫名其妙的亢奮起來。

  她受不了了,男性碩壯物被她的小手緊緊抓住,握在掌心裏毫無意識的把玩著。

  他粗喘,扳開她的雙腿。

  嫻兒的兩腿被迫大剌剌的撐開。

  他的長指硬是塞進她的小褲裏,找尋她氾濫成災的蜜壺……

  熾熱的唇舌饑渴的沿著她身體曲線遊行,狂野的撕裂了她僅存的理智。

  他啃咬著她大腿內側特別粉嫩的肌膚,邪佞的指頭在她的桃花源裏撩撥。

  嫻兒快意的迭聲吟哦,美麗的臉兒一片酡紅。

  昊威的炙唇在濕潤的小穴邊緣遊走,“嫻兒,你可真濕。”

  “嗯!”嫻兒閉上眼嬌喘,“我……”

  “說你要我。”

  “我要你,是的,我要你,昊威我身體好熱、好難受啊!我要你,現在就要。”她被挑起的情欲再也不能自控。

  “淫蕩的嫻兒,希望我怎麼滿足你?”昊威粗魯的脫下她的小褲,用舌頭掬起她的愛液。

  “昊威,吻我。”她柔軟潮濕的禁地裏,不斷泄出動情的愛液,渴望他來造訪。

  “我得先聽你怎麼說。”

  “什麼?”

  “愛我嗎?”

  她意識迷蒙的嬌吟著:“我愛你。”

  昊威眯起黑眸,“愛誰?”

  “昊威。”她嬌吟著,身子渴望被蹂躪。

  “說完整一點。”

  “昊威,我愛你。”她忍不住傾訴出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愛語,傾訴出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愛意。

  昊威的心窩湧起一股暖意,“我也愛你,嫻兒。”

  “昊威。”她主動分開自己的雙腿,小手抱緊他的頭,把他的俊容壓入她濕漉漉的蜜核裏。

  男人邪魅的小舌在她小核上緊鑼密鼓的吸吮起來。

  一股黏稠的熱浪由蜜壺裏沖出,沾濕了他停留在洞口的長指。

  軟嫩的小核充血腫脹,他大力的吸吮著,撩弄洞口的長指同時竄入她的體內深處。

  “昊威。”

  “喜愛我吃你這兒嗎?”他舔吮著她的密穴,插入她穴裏的長指來回抽送。

  她一臉陶醉,“喜愛、好喜愛,昊威,別停下來,我要……”

  他長指抽送的動作十分緩慢,“嫻兒的密穴好濕。”

  性感的薄唇不斷吸吮著她的小核,搭配在她緊窖裏來回進出的長指,使她整個人近乎發狂。

  “不要說,我要……”她不能自己的催促。

  “這樣嗎?”那送入私穴裏的長指倏地加快抽動的速度。

  “不夠,還要、我要你,我想要你。”澎湃如潮水般的欲望淩駕了嫻兒的意志,她再也無法滿足,還想獲得更多的慰籍,顫抖的小手無力的扯著他解了一半的褲襠。

  “別急,這樣呢?”昊威把第二根手指擠入她的體內。

  嫻兒難受的仰起小臉,強烈的感受到他兩指糾纏在她密穴裏的強烈變化,飽脹的感覺簡直快撐死她。

  “喜不喜歡?”昊威的兩指在她濕潤的穴兒裏挖抽。

  “喜歡。”她沸騰中的激情將她的欲望提升到最高點。

  她急切的脫下他的褲子,淫麗的表情讓他的身體緊繃得就快要爆開了。

  “乖嫻兒,你這麼想念我的寶貝嗎?”

  “昊威,我好想、好想要你。”她迫切的推開他,翻了個身,嬌小身軀急切的爬上駕駛座。

  她張開兩腿,潮濕的小穴對準他腫脹的壯碩物,一鼓作氣的坐了下去。

  “噢!你真棒。”昊威鋼鐵般的硬物開始配合她上下磨蹭、頂撞起來。

  他那不甘寂寞的大掌態意的在她誘人的胴體上游走,最後一把盈握住她的椒乳,強而有勁的搓揉著。

  “好滿足,好舒服喔!昊威你好棒,好強壯。”她腮上一片粉紅,上下律動的柔軟嬌軀溢出細汗。

  硬如鋼鐵般的男性碩壯物在她濕潤的小穴裏挺送,他低下頭捕捉了她的紅唇,愛憐的擷取她嘴裏的甘蜜。

  她歡愉的張開小嘴迎接他的熱情。

  四片唇舌要時如漆似膠的糾纏起來。

  早已濕漉漉的小穴宛如沼澤,發狂似的上下舞動,她細碎的嬌吟,忘我的從小嘴逸出,聲浪全吞沒在他嘴裏。

  他用拇指與食指揪起她的乳首搓掐撫弄,時而輕輕拉扯,掐得那顆乳首微顫,粉紅漸轉為火紅。

  他異常粗大的碩壯物配合著她上下套弄的韻律而狂野,腰杆猛烈頂送,每一下都直達她的花心,享受著她緊窖內的收縮。

  嫻兒跌入欲仙欲死的境地裏,一次又一次繾綣在高潮的喜悅由……

  法拉利安穩的駛入別墅的車庫裏,昊威身手矯健的躍下車,旋即繞過車頭,幫嫻兒打開車門,讓早已瞠目結舌的嫻兒下車。

  “這裏、這裏是你的家?”她忍不住驚歎跟前恍若世外桃源的景象。

  “沒錯。”和她做完愛後,昊威的壞情緒好轉許多。見她一臉難以相信,他忍俊不住輕笑出聲,“以後這裏也是你的家。”

  “真的嗎?我以後真的可以在這裏住下嗎?”

  在她的印象中,好像只有皇宮裏的公主才配住這種豪宅,像她這種窮人家的女兒,怎有資格住在這裏?

  “當然是真的。來,我帶你進屋,介紹我爸媽給你認識。”昊威把嫻兒帶入客廳。

  項國和項夫人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見兒子回來,項國馬上撐著拐杖起身。

  “伯父、伯母,你們好。”嫻兒連忙禮貌的鞠躬行禮。

  “這位是……”項國上下打量著嫻兒。

  “老爹、媽咪,我來跟你們介紹,這位元元是我的代理孕母,名叫柳嫻兒。”

  昊威把嫻兒擁入懷裏,追不及待的宣佈。

  “你你你……”項國是很想抱孫子沒錯。可是他壓根兒不贊同兒子這麼做。

  “老爺子,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怒。”項夫人急忙把小手放在丈夫胸口上,溫柔的輕撫著。

  “你也聽見了,我要這小子結婚,結果他……”

  “老爺子,保重身體啊!別生氣。”心思縝密的項夫人,纖手輕撫丈夫胸膛,柔聲分析給丈夫聽,“兒孫自有兒孫福,項家香火的傳承問題,我根本不擔心,只要你和昊威平平安安就好了。所以答應我,老爺子,不要再為昊威婚事操勞了,再說,兒子行事向來莽撞,想替他找一個能馴服他的女孩,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唉!可不是。”項國激動的情緒逐漸冷靜下來。

  他被妻子說服了,至於兒子的婚事……

  “好吧!別說我這老頭子不近人情,我就再給你一點時間,不過……”

  項國的目光自兒子身上移開,嚴厲的落在嫻兒身上,“柳嫻兒,你得幫我馴服我這個不聽話的兒子。”

  “啊?”嫻兒根本沒搞懂發生了什麼事。

  項國拄著拐杖走到嫻兒面前,“柳嫻兒,我問你,為什麼你會答應做昊威的代理孕母?”

  “我……”

  她無措的絞著十指,一臉心虛的說:“我、我要錢。”

  “只是為了錢嗎?”

  等不及父親開口詢問接下來的問題,昊威已怒不可遏的咒?起來,“你在車上是怎麼跟我說的?你說你愛我!”

  “有嗎?”嫻兒根本不記得了。愛他?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就叫做愛……

  她放縱情欲生波,她的心智早被昊威攪亂了,才短短幾天,五味雜陳的情威早已如潮水般波濤洶湧的淹沒了她。

  心思轉折,由薄漸濃,由簡單到複雜,在這起伏問,還藏著某個暖暖的馨甜。

  “當然——”昊威銳利的目光鎖住嫻兒慌亂的雙眼,還想說什麼,已被父親打斷了話語。

  “這麼說來,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兒子?你和他在一起,根本不考慮結婚嗎?”項國很不客氣的問道。

  嫻兒捂著顫抖的嘴唇,慌亂的垂下臉,“我、我不知道,我還沒想到那麼遠。”

  “既然你沒嫁給他的準備,那麼請你立刻離去。”項國指著大門吼道。

  “什麼?”嫻兒驚愕的睜大眼。她沒想到項國會對她下達逐客令。

  無助讓嫻兒不爭氣的眼淚立刻沿面滑落,然而她卻分不清自己是困窘而啜泣,還是在為慌張無助的心思而落淚。

  她混亂的腦子無法為這些問題畫出一道明確的界線。

  她只知道她不要離開昊威,幾個小時前,在車上,她對昊威所說的全是氣話,她壓根兒不要昊威拋棄她,不然她也不會在歡愛後,輕易原諒昊威的無禮,乖乖和他走進這個家。

  “老爹.誰也阻止不了我要她的決心。”一把火焰在昊威胸口裏燎燒開來,逼迫他不顧一切的說:“我不管她愛不愛我,我也不管她肯不肯嫁給我,這輩子我只認定她一個人。”

  “老爺子,人家要不要嫁咱們兒子,是她的問題,你得給她時間考慮。”

  項夫人給兒子使了個眼色,要他趕快把嫻兒帶開。

  昊威粗暴的拉起嫻兒的小手,離開客廳。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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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4-19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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