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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我是分身

[都市言情] 田芝蔓 -【縣太爺的小廚娘(宜家宜嫁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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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3 00:28:07 |顯示全部樓層
第10章(2)

    當眾人皆是一臉不解之際,藏身在眾賓客之中的黃堯高喊出聲,“聖上有旨,轉運使楊兆齊、仁遙知縣趙文睿接旨。”

    黃堯大步走到大廳主座前,不明就裡的楊兆齊還有胸有成竹的趙文睿下跪接旨,一屋子的賓客也都一一跪下。

    黃堯這才朗讀起聖旨內容,“今查仁遙前任知縣許平宗任內官商勾結、貪沒帑銀,更送賄道鞘知府鄧鄞山、轉運史楊兆齊,仁遙知縣趙文睿上呈之罪證一一條列,罪證確鑿不容狡辯,涉案者轉運史掌管一路府縣財賦,此案恐牽連甚廣,今朕命韓奇暫任欽差,趙文睿為輔佐,徹查此案,勿枉勿縱。欽此。”

    楊兆齊難以置信,他向來甚得皇上信任,皇上怎麼會突然派韓奇來徹查此案,還說什麼……罪證確鑿?

    趙文睿上前接旨後,轉身看著楊兆齊至今還難以置信的臉龐,心中有一絲痛楚,卻是告訴自己不能同情楊兆齊。

    他雖是他的父親,但他心狠手辣在前、薄情寡義在後,自己這不只是自保,更是大義滅親。

    此時,韓奇也來到了官邸,在眾人讓路之下來到了大廳。

    楊兆齊緩緩站起身,看著岳丈臉色紅潤、精神奕奕,哪裡有什麼重病休養的樣子?

    “岳父大人……”

    韓奇在聽見楊兆齊喊他一聲岳丈後斂起臉孔,他看著楊兆齊,宣判了他如今已窮途末路。“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走到這個境地是吧?朱青山宅子大火燒光了一切,卻沒燒掉罪證,兩本帳冊將許平宗的罪行記錄得清清楚楚,你聰明一世卻毀在了糊塗一時,提拔了昏庸無能的許平宗,你可知賄款的交付他全交由朱青山處理,而交付的地點就在仁遙驛館裡?”

    見楊兆齊一時無話可說,趙文睿接續了韓奇的話,“我得到罪證之後知道自己力有未逮,憑我七品知縣就連鄧鄞山也撼動不了,於是我前往求見韓大人,讓韓大人的護衛黃堯連夜快馬加鞭將證據送回京城交付皇上御覽,直到方才才等回了黃護衛。楊兆齊,你大勢已去。”

    一個是岳丈,一個是親兒,竟聯手背叛了他,楊兆齊哪裡甘願,他怒吼道:“韓奇,我知道你從來就看不起我這個女婿,但你可曾想過,你一旦這麼做,你的女兒後半生將無依無靠?!”

    “有我,她便不會無依無靠,當年我得知你派人暗殺趙氏之時,我便該作主讓你與吾女和離,可是為了她的幸福我默視了,但直到如今我才知道你依然薄情,當年可以對未出世的親兒下狠手,今日還要狠心拆散親兒的姻緣,我深深懊悔當年沒有採取行動,才讓我的女兒多耽誤了這近三十年的日子。”

    原來……韓奇早知道一切?所以一個勢單力孤的寡婦能逃過他的追殺不是她走運,而是因為有韓奇相助。

    “拆散趙文睿姻緣的可不是我,我允了讓他納辛小月為妾,如今你們這麼做,就別怪我讓你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辛小月!趙文睿,你要記著,拆散了你與辛小月的姻緣的人,是韓奇和你自己。”

    趙文睿不受楊兆齊威脅,一副穩操勝算的模樣,就連韓奇也穩如泰山,楊兆齊這才察覺有異。

    趙文睿知道楊兆齊已經發現異狀,倒不吝于為他解惑,“韓大人回鄉帶了黃侍衛,那麼你該知道在侍衛之中就定會有另一人。”

    另一人?莫非是白姑?白姑本是一名江湖人,因緣際會之下被黃堯所救,自願跟了黃堯為妻,楊兆齊四望著,黃堯在,但白姑並不在。

    “韓大人一直派白姑暗中守著官邸保護小月,那日小月回府不久,金鳳仙就鬼鬼祟祟的命兩人扛了一隻大箱子上了一部非是官邸所有的馬車,且那兩個協助金鳳仙的人遮遮掩掩看不見容貌,十分詭異,當下白姑便察覺有異跟了上去,發現那只大木箱裡裝的是昏迷的小月,想尋隙救出她,怎知青樓老鴇謹慎,將小月鎖在唯有她有鑰匙的房中,白姑只得留下保護。

    “隔日我前去尋求韓大人協助時得知此事,韓大人便要我稍安勿躁,為了不讓你起疑,白姑繼續留在青樓裡保護小月,而韓大人則趁這三天時間要黃護衛進京請旨。”

    楊兆齊這才真正相信自己大勢已去,踉蹌發軟的雙腿幾乎撐不住自己的身軀。

    韓奇喝令他帶來的人馬入內押住了楊兆齊及其護衛,一旁的高樂天見楊兆齊已然失勢,立刻準備走人。

    “高老闆。”

    “楊大人,事已至此,我想我們便沒有合作的必要了。”高樂天領著他的人離去,甚至沒有多為楊兆齊說一句話。

    世態炎涼至此,楊兆齊自嘲的笑了,“人情冷暖。”

    “楊兆齊,在你等著看文睿拜堂的時候,我已命人前去逮捕鄧鄞山、許平宗,如今你們就在大牢裡相會吧!”

    韓奇揚手讓人押走楊兆齊時,他已自己無法行走,幾乎是被拖行離去的。

    看著楊兆齊被人押走後,趙文睿有些許悵然,但轉眼看見母親快意的表情,彷佛一生的委屈一掃而空時,他才要自己釋懷,這七年來聽楊兆齊命令列事不顧母親的心情,他對不住母親的養育之恩,如今不該再一時心軟。

    正當眾人都以為一切已經圓滿的時候,白姑帶著傷踉蹌的沖了進來。

    “白姑?你怎麼受傷了?小月呢?”韓奇著急的問道。

    “老爺!出事了!”白姑自慚,向韓奇頷首領罪。

    莫說韓奇一聽便覺大事不妙,趙文睿更是失措,“是不是小月出什麼事了?”

    “屬下制伏楊兆齊的護衛時,金鳳仙竟帶了數名青樓護院前來突襲,趁屬下不備暗傷了屬下,把辛姑娘劫走了。”

    乍聽這個消息,曹寡婦當場厥了過去。

    日頭漸漸落了山,辛小月只能看見外頭的紅燈籠又亮了起,緊鎖住的門板擋住了她逃離的路,卻阻擋不了外頭傳入的笙歌弦音。

    被抓來那日,人都散去後,有一個名喚白姑的女子告訴她,說她是韓老派來保護她的,一找到鑰匙便會救她出去;隔日白姑又告訴她,大人有計謀要擒拿楊兆齊,為了不讓楊兆齊起疑,必須讓她繼續留在這裡。

    辛小月雖然害怕,但只要能幫得上大人就好。

    而後白姑用有些取笑的口氣對她說,要她不要擔心,熬過了這三天她便可以嫁給大人了。

    這個喜訊連辛小月自己都不敢置信,一直到今天翁姊派人來將她好好打扮了一番時,她都還不敢相信。

    然而很快的她便發現自己果然並沒有那麼幸運,載著她回仁遙的馬車半路遇劫,她拉開馬車車簾喊著白姑,就見白姑受傷倒地,她掙扎著想由車窗跳下馬車,但很快的她便被擊昏推回馬車裡了。

    再醒來,她已經回到了這裡又被關了起來,只是這回沒有白姑的保護,而金鳳仙與翁姊在房門外起了爭執,翁姊指責金鳳仙不該私自以楊大人的名義指揮她樓裡的護院劫人。

    “金鳳仙,差爺曾經交代我不能讓你接近辛小月,如今辛小月去又複返,而且是你送來的,你教我如何相信這是楊大人的命令?”

    “你儘管不依大人的命令來做,大人自會與你計較。”

    翁姊似乎在衡量著金鳳仙的話的可信度,但也不敢冒然聽金鳳仙的話做,“我會暫留辛小月一晚等差爺的命令,人是他交給我的,我只聽他的,你就這麼回去告訴大人吧。”

    辛小月是盼得了一絲機會,只求能有人知道她又被抓了回來前來營救她。

    如今天已經黑了,辛小月的確沒等到那位差爺來,會不會楊兆齊的確打算把她還給大人的,只是金鳳仙不甘願,所以又擄了她?

    突地,她聽見門鎖被打開的聲音,緊接著入內的是金鳳仙及兩名身著這樓裡小廝服飾的男人。

    “鳳仙姑娘,就說你交代的事我們一定辦好,這不就把鑰匙給送來了。”辛小月看著那兩個男人涎著一張臉的看著金鳳仙,她明白他們是為了討好金鳳仙,但開了門呢?金鳳仙接下來想做什麼?

    “我說過會給你們好處的,這不,人就在那裡。”

    兩名小廝要的當然是貌美如花的金鳳仙,卻沒想到金鳳仙要給他們的“好處”竟是辛小月。

    “她?她碰不得啊!翁姊生起氣來可不好受。”

    “可以啊,那你們就一輩子待在這樓裡當小廝吧,我家主人是京裡的貴人,幫他辦事還怕什麼得罪翁姊?”

    辛小月難以置信金鳳仙竟是如此恨她,非要讓人奪了她的清白不可,她放聲叫了起來,“你們不要被她騙了……”

    金鳳仙聽辛小月還要喊叫,上前重重甩了她一巴掌,辛小月被打跌在床上,嘴角也逸出了鮮血,在被打得天旋地轉的暈眩中回神時,卻看見金鳳仙用力的扯開了她的衣裳,露出了之下的粉色抹胸還有白皙似雪的肌膚,繼而還抓住她的發逼她揚起臉。

    辛小月是被翁姊以新娘的裝扮送出門的,自然精心幫她做了打扮,嬌豔的妝容之下帶著驚恐,一雙大眼盈滿了淚水看來煞是可憐,再加上那抹胸之下半露的酥胸,因為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著,十足誘惑。

    “怎麼,有這樣的女子在眼前你們還下不了手,不會是有隱疾吧?”

    那兩個小廝互相看了看,用力吞了口唾沫。

    金鳳仙看得出來兩名小廝也有點意思了,放開辛小月走回兩人身邊,“盡情的玩,我家主子滿意了肯定賞你們。”說完,她就走到了房外,還為他們關上了房門。

    其中一名小廝走到辛小月的身邊,抬手輕輕撫上她的臉,“聽說她也不過是個蔚娘,想不到這臉皮摸起來挺滑手的。”

    另一名小廝則是不知何時爬上了床,來到辛小月的身後,一把便將辛小月整個擅住了。“這身子抱起來也挺舒服的。”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辛小月嚇得大叫,她不斷的掙扎著想逃離他們的鉗制,還不住地踢蹬著雙腳。

    辛小月踢中了身前小廝的下身要害,那小廝痛得捂著下身跳開,另一名小廝見這情況不小心松了手,讓她掙開逃脫了去。

    只是她才剛逃下床,被賜中的小廝動了怒,抬起腳將她絆倒,她便這麼跌在地上,另一名小廝也立刻上前將她抱了起來,放到了房間中央的桌子上,一手壓制住她的手,一手扒扯著她的衣裳。

    “我不要!”

    被踢中要害的小廝發怒了,她敢踢他,他便用她的身體撫慰自己,他對著另一個人喊道:“你壓著她的手!我要先來。”

    房外的金鳳仙聽著辛小月一聲又一聲的呼叫,露出了陰惻惻的冷笑,辛小月不過就是個不起眼的廚娘,竟敢跟她搶男人?

    她就等著看辛小月被摧殘蹂躪,直到她自己都沒有臉回到少爺的身邊。

    就在金鳳仙正得意時,遠遠的便看見了翁姊領了人來,金鳳仙轉身便再次把房門上鎖,還用力一拋把鑰匙給往外丟。

    “趙大人,這事與我無關啊!”看見金鳳仙的作為,翁姊連忙告饒。

    趙文睿根本沒心思理會翁姊,他讓黃堯帶來的人馬把門撞開,這一撞開門,入目的景象讓他目訾盡裂。

    辛小月半裸著被壓倒在桌上,一個男人壓制著她的雙手,不讓她抵抗,另一個男人則把臉埋在她的肩窩,她尖叫著不要的聲音已然沙啞,還是無法制止發生在她身上的獸行。

    趙文睿抽出身旁黃堯拿在手中的劍,一把劈向壓在辛小月身上的小廝,兩個小廝見有人闖了進來已經被嚇傻,又見有人拿劍劈了過來更是嚇得抱頭亂竄。

    黃堯一個眼神示意,身旁的人便上前押住了兩名小廝。

    這時,誰也沒有發現金鳳仙正緩緩靠近辛小月,手裡還拿著一個瓷瓶,辛小月還躺在桌上抓著自己的衣裳哭泣,趙文睿正要上前抱住她,就見金鳳仙手上的瓷瓶已往她倒去。

    他無法思考那瓷瓶裡裝的是什麼,揚手一揮,瓷瓶被彈回了金鳳仙身上,裡頭的粉末飛散,全落在金鳳仙的臉上,金鳳仙痛得雙手捂臉尖叫,連趙文睿的手上也沾上了不少毒粉,毒粉立時蝕出了血紅色的傷口。

    趙文睿顧不得自己的傷,上前就要抱住辛小月,怎知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脫險,奮力抵抗著,他無法讓她恢復冷靜,只能緊緊擁她入懷,直到黃堯上前一掌劈昏了辛小月。

    “黃堯,你做什麼?!”見辛小月昏了過去,趙文睿怒吼出聲。

    “趙大人,辛姑娘受了驚嚇心神俱喪,讓她昏去才能冷靜下來。”

    趙文睿這才放下心來,抱起辛小月的他,無情地看著在地上痛苦打滾的金鳳仙。

    黃堯看了一眼她的傷口,知道那是毀人容貌的毒粉,“她的臉怕是沒救了。”

    趙文睿一點也不同情她,將她碎屍萬段還太便宜了她,讓她用這張臉苟活於世才是折磨。“自作自受。”

    一群人救出辛小月後便離開了,任由金鳳仙自生自滅。

    撫著辛小月皺著的眉頭,趙文睿讓她坐在自己盤起的腿上,讓她睡在他的懷中。

    這些日子被擄她該有多害怕,才會連在睡夢中都這般恐懼?

    辛小月已經昏睡三日了,剛剛趙文睿才送走了擔憂不已的曹氏,看著一直醒不過來的辛小月,他不舍又心痛地把她抱進了懷裡。

    直到現在,只要想起她差點被玷污,他還是止不住的怕,怕他再遲一步就救不回她,他愛著她,可以不在乎在她身上發生的事,可他知道如果真發生了什麼,要放棄這段感情的會是她而不是他,她肯定不會留在他的身邊。

    趙文睿撫著辛小月的臉龐,輕輕揉著她頰側的髮絲,雙眼無限柔情地看著她,然後緩緩傾身吻住了她的唇,既小心又珍惜,接著他輕輕撬開她一排貝齒,伸舌闖了進去,尋找到那亦在沉睡著的舌瓣……

    “嗯……”

    突然,懷中人兒發出了呻吟聲,趙文睿輕喊了聲,“小月?”

    是錯覺嗎?他眼都不敢眨的看著。

    直到懷中人又發出了一聲呻吟,眼簾下的眼珠子轉動了起來,趙文睿知道這是真的,他的小月回來了,他狂喜地望著懷中人兒緩緩地睜開眼,看見他,而後……滑下了眼淚。

    “大人……小月不是在作夢吧?大人!”

    “是真的,我就在這裡。”趙文睿抓住了她的手,貼上自己的臉頰。

    感覺到趙文睿身子的熱度,辛小月感動得哭得更大聲,“大人!大人您終於來救小月了,小月好害怕,有人要……”想起了她最後的記憶是兩個男人壓著她要對她做些下流事,她用力地推開了趙文睿,瑟縮在床角。

    “小月,你做什麼?”

    “大人,有人要對小月……小月的身子……”

    趙文睿不管她的抗拒,硬是把她給擁進了懷裡。“他們沒得逞,我救了你。”

    “真的?”

    “真的,別怕。”

    辛小月這才放心地伏在趙文睿的懷中痛哭出聲,他心疼地收攏了懷抱。

    “如果真讓歹人得逞,小月也活不下來了。”

    “胡說!是誰說不管發生什麼事,爬也要爬到我身邊的?”

    “大人……”

    “小月,別嚇我,不准再說什麼活不下來的話……”

    趙文睿不住地撫著辛小月頰邊的發,這才讓她看見他手上包著的紗布,“大人,您的手怎麼了?”

    “金鳳仙見毀你清白不得,就想毀你容貌,我及時制止了她,她被自己準備的毒粉撒了臉,毀容了,我的手也不小心沾了毒粉。”

    辛小月捧著他的手輕撫著,眼淚又不住地滑落,只是這回不是為自己哭,而是為他心疼。

    “大人……痛不痛?”

    “有你就什麼都不痛。”

    “大人!”

    辛小月攬住了他的頸項,一聲聲的啜泣聲是歷劫歸來的傾訴苦楚,他都明白。

    “小月……從今以後我都會保護你,再也不讓你受傷害了。”說完,他微微推開她,傾身吻住了她。

    她輕輕閉上眼,回應著他深情的吻,這才覺得自己可以不用再擔心了,她安全了,安全地待在心愛的人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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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3 00:28:19 |顯示全部樓層
尾聲

    三年後——

    幾部馬車緩緩駛離了仁遙知縣官邸,那裡頭坐著的是即將調任的仁遙前知縣趙文睿及其眷屬。

    趙文睿升任知府,帶著母親、妻兒離開仁遙時,受到百姓既不舍又為他高興地夾道歡送,因為他是仁遙有史以來最賢明的知縣,也改善了縣裡百姓的生計,雖還比不上那些繁榮的大城,但城中再也見不到貧民區了。

    在離開了縣城城門後,這才沒再看見送行的百姓身影,趙文睿伸手把簾子拉攏上,春寒料峭,可別冷著了他的寶貝愛妻。

    “文睿,人家還想看看外頭的景色。”

    “不行,你才剛生產完,不能受寒。”

    “孩子都滿月了,哪裡是剛生產完。”

    “說不行就不行,你受寒了我心疼。”

    “你就老愛說這些不正經的話。”

    “我心疼自己的妻子,哪裡不正經了?”

    辛小月依慣在趙文睿的懷中,輕輕的以指在他的胸口劃圈圈,“文睿,我們把孩子放在娘的車上好嗎?我怕娘照顧不來。”

    “放心吧,我娘身子骨硬朗得很,聽到可以抱孫子她開心得不得了,你要把孩子抱走她還不依呢!”

    “娘很開心嗎?”

    “當然,你幫她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孫子,她怎不開心?”

    “那你開心嗎?”

    “我當然也開心,只是……我們暫時別再生了,好不好?”

    “為什麼?”辛小月抬起頭來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不要孩子了?

    “自從知道有了孩子,你都不讓我碰你,我忍得好痛苦啊!”

    聽他又說些不正經的,她嬌嗔著抗議,“討厭!讓娘聽見了准罵你,娘說她還要多抱幾個孫子的。”

    “不管,就是不生,至少三年不要再生。”

    “你這是在跟自己的孩子吃醋嗎?”

    “不行嗎?”

    辛小月捧起趙文睿的手,那上頭還有當年為了救她被毒粉蝕出傷口的醜陋疤痕,她輕輕撫著那疤痕,記起了崔守仁後來對她說趙文睿當時堅持讓大夫先看她的情況才肯療傷,險些就廢了這只手。

    她坐直身子,嬌羞地在他的頰上親了一口,才在他耳邊說道:“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孩子氣,都聽你的好不好?”

    “自然要聽我的。”

    理所當然的把愛妻摟入懷中,趙文睿說得一點也不慚愧,妻子是他的,他都已經讓給那小娃兒好幾個月了,還不夠嗎?

    再要他生第二個,他得好好考慮一番才行。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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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3 00:28:53 |顯示全部樓層
後記

    蔓蔓的午夜清涼體驗

    友善提醒:在晚上觀看此後記者請斟酌……

    蔓蔓的朋友都懷疑蔓蔓有敏感體質,只是因為蔓蔓比較遲鈍,所以感覺不出來而已。

    比如跟我一起去歷史悠久的溫泉飯店,睡同房的其他人在睡前看到一道白光閃過(據說那是撞鬼的前兆?!),他們嚇得一整晚睡不入眠,但同樣看到白光的我,卻以為只是電壓不穩。

    明明兩張雙人床,另一張床上的朋友整夜覺得有人在床邊走走看看,蔓蔓就是可以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高中的時候一大群人去夜遊,大家都看見不遠處有處公墓,但蔓蔓怎麼看就是只看到大型垃圾場。

    而後,舉凡在“睡覺”時遇到的體驗,比如壓床啦!出竅啦!門外有走路聲啦!什麼都有。蔓蔓為了自己睡得安眠,開始說服自己那都只是夢或是睡眠癱瘓症……

    長久下來,每每遇到這樣的事件,蔓蔓都可以當故事說給朋友聽讓朋友驚呼為什麼我的“夢”總是這麼驚悚?

    但這並不代表蔓蔓就不怕鬼,事實上蔓蔓害怕沒有腳的東西,一是鬼、一是蛇……

    看到這兒,你們可能以為,蔓蔓既然這麼怕鬼,那麼肯定不會晚上不睡覺吧!才不!

    蔓蔓過去是上班族時就是一個生活越夜越美麗的人,我覺得睡覺是一件很浪費時間的事,專職寫稿後,蔓蔓更是演變成日夜顛倒的情況,畢竟半夜寫稿很安靜,再加上蔓蔓家隔壁正在蓋房子很吵,如非必要蔓蔓是不會在白天寫稿的。

    所以獨自一人住在二樓的蔓蔓要上廁所時,常常需要在大半夜的摸黑走一段走廊才能到達樓梯間點燈,然後下到一樓才會有人……(因為爸媽睡在一樓)

    人家都說,平時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才怪!

    蔓蔓自認雖然不是造橋鋪路的大善人,但也獨善其身從沒害過人,可疑神疑鬼的毛病卻從來沒少過。

    那一天,當蔓蔓走到樓梯間要換鞋時,赫然發現身邊居然有只慘白的手在一旁,嚇得蔓蔓直往後退,然而那只手卻不肯放過蔓蔓直追蔓蔓不放。

    直到蔓蔓想起該奮力抵抗時,卻發現那只慘白的手,原來是……

    蔓蔓的手!

    是的!蔓蔓是一個皮膚很白的女生,在只有遠方有一絲微弱光線的情況下,蔓蔓的手經過反光就變得很慘白……

    所以說嘛!人嚇人嚇死人,被自己嚇死不知道保險有沒有理賠。

    於是蔓蔓的樂天性格再度上線,每回由樓下上完廁所回房時,對於眼前的異狀都當作是自己胡思亂想。

    走廊走到底的那間房間是蔓蔓弟弟的房間,他結婚搬出去後就是一間空蕩蕩的空房,大開的房門可以看見一座衣櫥,衣櫥的門有扇大大的玻璃窗。

    蔓蔓每夜都可以在玻璃窗上看見白衣的長髮女子的人影,除了第一次被驚嚇到之外,蔓蔓發現那應該是玻璃窗反射了蔓蔓自己的影像,所以也就不予理會。

    直到昨天……

    蔓蔓發現那扇玻璃窗上反射的人影是會動的,因為蔓蔓會動嘛,那人影自然會動。

    那麼……先前那個不會動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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