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4-12-20
- 最後登錄
- 2024-3-15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4407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41530
- 相冊
- 1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六章
清晨,天還灰濛濛的,喬凡尼就醒來,並又開始心煩意亂。
心裏想著薇安跟耿翔玩耍時,笑得多燦爛、多純真,那是因為和孩子一塊玩才會流露的?或者她本性如此?但……
這些天喬凡尼一直被這樣的問題困擾著,他懷疑自己是哪不對勁了。
明知薇安只是個善於誘惑男人的女人,但他卻有一股想擁有她的欲望,想一輩子將她擁在懷中廝磨……
噢!該死,他不該對她存有任何幻想,因為她只適合當作玩物,一向明智的他怎會有如此荒謬的念頭?
「Shit!全都是那個女人惹得禍。」他想了想便從床上跳起,套上衣服就往薇安的房裏走去。
當他轉動門把時,卻發現她從裏面反鎖了,他頓時很不滿地敲門。
可是,越敲越大聲,敲了將近二十下,裏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該不會發生什麼事了?
喬凡尼不禁憂心如焚,更把門敲得震天價響,「薇安!你馬上給我起來!」
正躲在溫暖被窩裏的薇安,終於迷迷糊糊的被吵嘈聲給驚醒,由於她本來就有低血壓,又加上氣候寒冷,一睡就很不容易醒來。
她昏沉地想爬出被窩找衣服之際,房門倏地被踹了開來,只見喬凡尼如狂風暴雨般的橫掃進來。
「啊!」薇安發出尖叫聲,趕忙拉上被毯包住赤裸的身子。
因為模特兒的工作關系,不允許衣服的松緊帶在肌膚上留下皺痕,所以她習慣裸睡才能安眠,同時也是她把門反鎖的原因。
喬凡尼看見薇安大夢初醒般的從床上爬起,他頓時松了口氣,隨即瞥見她雪白的嬌軀,心神又是該死的震蕩。
「你在搞什麼鬼?」他生氣地沖到床前,一把揪起薇安。
「住手!你住手!我已經『醒』來了。」薇安拚命抱住快被他扯落的被毯。
「起來!給我起來,我敲了那麼久的門,你為什麼不開門?」他一個勁的把她拖下床,兩人形成可笑的拉拔戰。
「我是准備要開門,可是你已經沖進來了。」她無奈地解釋。
他瞥見她露出被毯的雙肩,冷笑道:「妳是故意的吧?」
「我為什麼要故意?」薇安沒好氣的反瞪他,什麼故意?她又沒這個興致跟他玩捉迷藏。
他嘴邊掛著邪笑,深邃的目光掃視她全身,「你聽見我敲門,就忙著脫光衣眼,等我不耐煩沖進來,正好看見你這副德行。」
「這樣的劇情虧你想得出來,你的想像力簡直超乎凡人。」也許已經習慣他的「誣賴」,薇安不反駁卻諷刺說道。
「這不也是你誘惑男人的手法,我必須承認你的手段發揮得淋漓盡致,連我都被你挑起欲望了。」
雖然很確定自己用毯子裹住身軀,但他探索的視線,卻讓薇安感覺自己是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眼前,像個待價而沽的物品……
「是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男人禁得起我的誘惑,隨便三、兩下哪個不對我伏首稱臣,你當然也不會例外。」她乾脆順他的意算了,免得他動不動就極盡諷刺的批判。
喬凡尼的臉色一沉,隨即咆哮了起來,「我不准你再如此的下賤、**!」
這種人的脾氣說變天就下冰雹,令她又氣又無奈,「你進來不是想討論我有多下賤、**的吧?你還有什麼事就快說。」
喬凡尼想了一下,靠近她說話,一手還撫在她背上,「你猜猜看,我要做什麼?」
「拜託!你的情緒五分鐘一變,一天就兩百八十八變,我哪猜得出來?」這樣的親昵讓她困擾,便往後挪了一下位置和他保持距離。
「我有事要通知妳。」他長腿一跨上了床。
薇安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原來他穿著開襟襯衫,露出性感的胸膛正貼著她的手臂,使她感覺到與他肌膚緊貼著的溫度。
兩人對看了一會兒,她看見他眼底逐漸聚攏的深沉和灼熱,不禁使她掙紮了一下。
死流氓!死義大利佬!她在心底咒罵,好驅散不該有的心悸。
「有事快說。」她習慣倔傲的頭一仰,卻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古龍水香味,還有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
「跟我結婚。」他強烈的想要她,與她廝磨一輩子……該死!他怎麼會有如此荒謬的念頭?
這就是他這陣子最大的困擾,興起這樣奇怪的念頭,他要她當他的女人,而且不只是如此,還要--結婚!
薇安更是杏眼圓瞪,因過度震驚而口吃連連,聲音也發抖得厲害,「你說、說……什……什麼……誰要結婚?」
「你跟我結婚。」他因心底不斷矛盾掙紮,口氣簡直比逼婚還糟。
「你瘋了?!為什麼要這樣做?」結婚?!那她豈不就被他生吞活剝了,還能活著回去嗎?
「因為我們結婚的話,我就可以領養翔翔。」他找到了一個好藉口。
完了,他說要領養翔翔,那是什麼意思?
她後退連連,「你不能強迫我結婚,我才不要嫁給你這個毫無人性的惡--啊!」
喬凡尼兩手一抓,將她拉向自己,並暴跳如雷的吼道:「我要妳嫁,妳就得嫁!從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識好歹的女人。」
不嫁他,就罵她不識好歹?!「哼!你才是自大狂妄、自以為是的臭男人!誰嫁你誰倒楣。」
望著他絕帥的臉充滿冷肅與無情。
對,就是這張「死人」臉,叫人難以相處,跟他結婚才是不識好歹……不!是不知死活。
「不嫁也可以,以我的能耐照樣可以領養翔翔,不過,哪一天我要是跟別的女人結婚,到時候要翔翔叫別人媽咪,你可別後悔,給你三秒鐘考慮,一、二……三!」言下之意就是,他很仁慈的還記得把媽咪的位置留給她。
好一會薇安才恢復思考能力,「翔翔是我的,憑什麼你要跟我搶?」
「憑我喜歡他,你沒聽見他喊我爹地?」他很得意地挑高濃眉。
「你開什麼玩笑?翔翔是我的,又不是你的,沒出半點力的人竟敢跟我爭孩子?」說到這個她就嘔死!把翔翔養那麼大全憑她的勤勞、疲勞、耐勞、辛勞、操勞、功勞、苦勞,這一切跟他毫無關系。
「要我出力?那好!」他不懷好意的貼近她,唇角揚起的邪氣笑意,都讓她感到呼吸困難。
薇安驚覺地想躲,但他一雙強健的手臂,早將她牢牢鎖在懷裏,下一秒鐘,他已經控制不住地吻住了她。
他竟然又吻了她引這……這個該死的流氓!
薇安急著用雙手推開他,而忘了身上的毯子會滑落,當她清楚的感受到那堅挺的隆起緊貼著她時,全身忍不住的顫抖。
她羞愧、驚慌地想逃,但喬凡尼卻將她環得更緊,大手滑下她的脊背,把她更按向他。
不能屈服,我絕不能屈服!薇安不斷地告訴自己並使力掙紮。
「啊……」雖然她有能力警告自己奮力掙紮,卻無法控制身體感官上的反應,她下腹灼熱、全身酥軟,情不自禁的逸出**。
天哪!她羞赧的不知所措,這是怎麼搞得,他只是一個冷血動物,他只想要她屈服、羞辱她、貶低她,她怎麼還會對他有反應?!
喬凡尼看出她的反應,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快感,並稍松開她說道:「你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
「你……」她氣得說不出話來,同時也因為摻雜了害怕與羞愧。
「我知道,我罪大惡極,而且,我還可以窮凶惡極、惡貫滿盈、罪惡滔天,你們早已是我的囊中之物,反抗我只有更糟糕罷了。」他攫住她的肩,眼神發出殘忍的光芒,威脅耿翔的安危,對她蒼白的臉色無動於衷。
「你為什麼要威脅我結婚?」她厭惡極了。
他冷酷地回答,「威脅你又怎樣?重點是我說了一定做到!你這輩子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突然,薇安懂了,手舉起指著他顫聲指控,「你跟我結婚,是為了讓我們『名正言順』地歸你名下,操控我一輩子,這就是你報復的好方法?」
「沒錯,這樣子你們就成為我的所有物,讓我為所欲為了。」他承認的回道。 「你下地獄去吧!」她用力推開他。
「那你也一起來吧,逃不掉的!」他惡魔般的笑聲繞著她。
是的,她劫數難逃了。
*****
提到好萊塢經典電影「教父」,大家就會聯想到那個衣著光鮮、風度翩翩的黑道老大。
喬凡尼就是真實生活裏的傳奇人物,而且權勢熏天,政商關系特別好,更成為社會大眾想窺覬八卦的對象。
可是,喬凡尼行事一向低調,很少在公開場所露面,不像其他黑幫老大那樣招搖,動輒在俱樂部、夜總會大宴賓客。
因此,他把婚禮選在鄉間的別墅舉行。
薇安以為他們的關系惡劣,婚禮只是做個樣子罷了,沒想到結婚當天,場面空前的莊重,還熱熱鬧鬧在屋外的庭院舉行。
前來道賀的賓客,已經令薇安忙於應酬,再加上各媒體記者等著采訪這對新人,薇安幾乎是被包圍得喘不過氣來。
與喬凡尼相形之下,他慣于應付這種大場面,儼然像個國王般,舉手投足間雍容自得,更顯瀟灑出眾。
「沃德夫人,可不可以告訴我們,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拜託,這個問題她已經被問了不下數十次了。
「我們是打架認識的。」薇安有些負氣的回答,不料卻引起大夥一陣嘩然。
因為她的回答無疑是最好的八卦題材,記者們個個興致勃勃,「那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可以描述一下嗎?」
「當時……那只是一場誤會,反正他是個流氓,打架是常有的事,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她毫無興趣的回答,只是隨口敷衍。
記者們立刻窮追不舍,「什麼樣的誤會?」
唉!好累,薇安總算見識到媒體的八卦功力。
「那時候真有趣,所謂不打不相識,越打越有趣,是嗎?親愛的。」喬凡尼輕松的代答,還趁機往她臉上親了一下。
他還要在眾人面前演出夫妻恩愛的戲碼?她可沒這種演技陪他咧!
「你又不是狗,幹麼把口水往我臉上抹?」薇安咒罵著猛用手擦拭被吻過的地方,卻掩不了羞紅的臉。
「瞧!有你們在,薇安就是這麼害羞,」喬凡尼笑了笑,口氣曖昧的說:「但是……沒人的時候她對我可熱情了呢,尤其是晚上……」
他的話果然引來大家意會與充滿遐想的笑聲,令薇安又氣又窘,他卻得意地摟著她親吻,像個極為寵愛妻子的丈夫。
「唉……拜託!這裏還有別人在。」她側頭避開他的吻,頹然得一點好心情都沒有。
他又伸手扳過她的臉頰,「就因為還有別人在,否則,我早想一口就吞了妳!」
「我有刺的,怕你會噎死。」她咬著牙憤恨的警告他。
他放肆地仰頭大笑,「這樣更好,我可以慢慢的吃,一口吞了反而沒什麼樂趣,是不是?」
「我……隨便你。」她莫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撇頭看風景不理他,心中卻為兩人像極打情罵俏的對話而不安。
「哇哇哇!瞧瞧咱們的新郎,今天果然春風得意啊!」一名高大的黑發男子,以爽朗的笑聲打破薇安的思緒。
他還輕捶喬凡尼一拳當作打招呼,薇安猜想他和喬凡尼一定是很熟稔的好朋友。
「嘖嘖!漂亮的新娘子,我是布迪諾。」他熱情的眼光大膽地在薇安身上流連,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喬凡尼的存在。
而喬凡尼則一把環住她的腰,為他們介紹,「薇安,布迪諾是黑手黨的副首領,也是我從小到大的好兄弟。」
「嘿!老哥,你的運氣未免也好過頭了,身邊從來不缺美女的人,已經夠羨煞人了,現在還娶到這麼一個傾城傾園的美人兒,真是嫉妒死我了,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布迪諾的目光似乎不懂得隱藏和收斂,直接流露出的愛慕與贊美,令薇安瑟縮了一下。
「瞧你說的,你那些紅粉知己也不少,用得著把自己形容得這麼可憐嗎?」下意識裏喬凡尼摟著薇安的力道更強,仿佛在昭告她是他的女人。
布迪諾卻毫無警惕的嚷道:「唉!那些庸俗的女人,怎能和新娘子媲美呢?可惜被你捷足先登了。」
薇安心頭一凜,見到喬凡尼原有的笑容隱去,頓時繃起臉孔來。
「哈哈!老哥,別生氣!你果真是愛她的呀,我才一試就試出你來了。」布迪諾連忙拍拍喬凡尼的肩膀打哈哈。
突然,眾人被一名走進來的女人給吸引,全場陷入寂靜之中,而且一股特別緊繃的氣氛正在蔓延開來。
一襲低胸半透明緊身禮服,巧妙地把她豐滿曼妙的身材展露無遺,冶艷的容貌有如天生尤物般魅惑人心。
她的一舉一動成了全場焦點,唯有喬凡尼一見到那女人就擰緊眉心。
「老哥,你的『麻煩』來了,我就意思、意思的給你禱告一下吧!」布迪諾有些幸災樂禍的半開玩笑。
喬凡尼揪住正好經過的甘比,沉聲責怪,「甘比,誰要你通知她的?」
「老闆,沒有你的允許,我怎麼敢讓她知道,可這麼大的消息她又怎會不知道呢?」甘比一臉無辜,他可沒那個膽量,拿自己的生命作實驗。
以女人的第六感,薇安察覺出這女人與喬凡尼的關系並不尋常。
「瞧你緊張的,原來你早就知道自己的人緣壞到不行了,她是來指證你的惡行惡狀嗎?」她一說完就捂住嘴,因為他的眼神好……好凶哦!再說的話可能會沒了小命。
這時,那女人走過來大方的挽著喬凡尼的手臂,「喬凡尼,我是專程來向你道賀的。」
她臉上漾著性感的笑容,相信足以令男人前撲後繼的為她而死。
「謝謝。」他依舊濃眉擰著。
「噢!這位一定是新娘子了?我叫蒂雅,是喬凡尼的紅粉知己。」她親熱地倚在喬凡尼身上,無視於那些記者的閃光,更漠視新娘的存在,那種感覺充滿了挑釁。
紅粉知己?!
另一個意思就是情人、情婦,至少薇安從她審視的眼神中,見到的敵意是錯不了,這麼一想她心底非常的不是滋味。
再加上記者們紛紛圍上來,充滿了看熱鬧及搶八卦的意味,她就更不想面對這種無聊的場面。
於是,她靜悄悄的退出,松開頭上的發夾,讓長發舒服地落在肩後,轉身就想回屋裏休息,今天她可累壞了。
喬凡尼追上前,在樓梯口前抓住她,「你又要幹什麼?」
「每個人都知道新郎、新娘應該在一起的,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就只有你自己不知道!」他目露凶光,顯然對她的擅自離席很不滿。
「那是因為你想領養翔翔,我配合你而已,你還當真的咧!」要不是後來他答應「婚後」還她翔翔的要求,她連配合都懶呢!
然而他一聽就火了,猛地將她整個人扛起,往寢室走去。
「死義大利佬!你又發什麼瘋?」她傻楞楞地被拋在床上。
當他蹲下脫掉她的高跟鞋和吊帶襪時,薇安才恍然大悟,「你不會是玩……真的吧?我才不要當你的女人。」
「你沒有選擇!只有聽話的份。」他口氣嚴厲,卻伸手在她的小腿和腳輕輕搓揉。
那樣輕柔的動作只有令薇安更加緊張,她雙手環胸的抱著自己,像要防止心髒爆跳出來。
她故意站起來走動,好甩掉他那雙大手,「你是他們的老大,又不是我的老大,我才不要聽你的!」
「沒錯,我不是你的老大,卻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所以你更要聽我的。」他的口氣既是警告又是命令。
薇安刻意離他遠一些,才回道:「哼!我才不要當黑手黨首領的女人,或許那個蒂雅很樂意,你去找她吧!」
「妳在吃醋?」他不禁在心裏充滿了期待。
她卻很不給面子的回答,「我是對你這種男人沒興趣!巴望有其他女人來接收你。」
他故意舔她的耳垂,霸道的說:「不管你有沒有興趣,我絕對是你唯一的男人,你也註定要成為我的女人。」
第七章
完了!完了!
薇安在心底不停的只出現這兩個字,這種狀況她不是沒想過,可是當初她認為只要不理他或惹他生氣就得了。
不料,現實狀況並不是她「想」得那樣簡單,反而有越來越糟的趨向。
相較於她的緊張,喬凡尼輕松瀟灑地拍拍自己的大腿說:「當黑手黨的女人很簡單,溫柔、順從就可以了,來,坐上來。」
「什麼?」她幾乎是驚叫。
「你聽得很情楚,還不照做。」他向她招了招手。
「你太過分了,那等一下你不就會說:『到我身上來』,難道我都得照做?」什麼溫柔、順從?她要完全粉碎這個刻板印象,讓他知道她絕對是非常獨立、有自主權的女性。
望著她錯愕、憤怒的表情,喬凡尼戲謔地注視著她,「有什麼不對嗎?這是做我的女人該有的樣子,過來摸我、吻我,使出你所有誘惑的本事吧!」
「你……」她瞪著眼,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他以嘲弄的語氣道:「別裝清純了,你提早回房的意圖,不就是為了誘惑我?把你會的方法,全都使出來吧!」
「啊!你……別想亂來,我……我是說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而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們今晚只是純聊天到天亮吧?」他松了松領帶,並解開胸前的扣子。
「你……敢動我一根寒毛,你試試看。」該死!這渾球、混帳的東西!他居然來真的?
「好,我正想試試看。」他倒是拭目以待。
聽他堅持的語氣,她不由得氣弱,「不用試了,我一點也不適合……為人妻子,你會很失望的。」
「當我的妻子只要精通兩件事,煮通心面與做愛。」他還故意以**般的目光凝視她。
「我……不會煮通心面,也不會……不會做……愛,所以我沒資格做你的妻子。」她已亂得一團糟,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喬凡尼雙眉挑起,顯然不相信的調侃,「那麼--今天我先教你做愛。」
「我……才不用你來教……」她下意識地又退了好幾步。
「你過來!」喬凡尼的呼喚聲在她聽來有如催魂鈴。
他的意思很明白,當下她搖搖頭又點頭,連自己都覺得不知所云。
這時,幸好甘比在門外叫道:「老闆,總理大人親自來道賀,現在座車已經駛進宅院的車道了。」
「啊!有貴客來了,你還不快去迎接,否則,會很失禮喔!」薇安感激的望著房門,像這種貴客最好多來幾個。
不得已,他只好不舍地拍拍她的小臉,「你先休息一下,或洗個澡舒服些,我出去招呼一下客人就來。」
薇安伏在柔軟的枕頭和被褥上,總算暫時松了一口氣,但,接下來呢……
洗過熱水澡並沒有讓薇安感到輕松一些,反而隨著時間的過去越來越忐忑不安,越接近夜晚,她的情緒就越緊繃、沮喪,開始抑止不住的顫抖。
「卡啦」一聲,當房門突然被推開,薇安嚇得坐直身子一動也不動。
「夫人,你餓了吧?」門口的身影出聲喚著。
嚇死了,原來是麗塔,薇安拍拍胸口,頹然地跌坐在椅子上。
只見麗塔推著餐車進來,笑咪咪的道:「外頭可熱鬧的呢,主人大概還脫不了身,沒那麼快進來,先吃點宵夜吧!」
「我……吃不下。」雖然一整天沒吃多少東西,但此時她也沒什麼胃口。
「你太緊張了,來,吸一口氣放輕松。」麗塔拉住她的手安撫。
「麗塔……」她用力的歎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看著麗塔。
「哎呀!」麗塔突然大呼小叫,指著她身上的運動休閒服,「你穿成這樣做什麼?』
「不然,要穿什麼?」她剛才看過衣櫥裏的睡衣,沒一件適合她的。
「傻瓜,今晚可是你的新婚之夜,怎麼可以穿成這樣呢?」麗塔從衣櫥拿出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衣,「瞧,這才是你該穿的,我相信主人一定會感到非常的驚艷。」
「不要!這跟沒穿有什麼差別?」她才不屑呢!
「妳真害羞……」麗塔惋惜地拎著衣服在薇安身上比了比。
又是「砰」地一聲,這次房門是被喬凡尼推開的,薇安緊張的抓住麗塔,有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不安。
麗塔朝她曖昧地眨眨眼,「主人回來了,我先出去。」
「麗塔--你再多陪我一會兒。」她猛地抓牢她,前所未有的覺得好需要……麗塔呀!
「沒事的。」麗塔像在安撫任性的小孩似的拍拍她的臉就離開了。
無奈的看著房門被麗塔關上,薇安只覺得房裏十分幽靜,隱約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以及喬凡尼的呼吸聲。
「你幹麼怕成這樣?」他嘲弄的眼神,仿佛說她又在假裝了。
她聞到喬凡尼一身的酒氣逼近,頓時加倍緊張,「你不去招待賓客,進來幹什麼?」
「你有必要用這恐慌的眼神看我嗎?脫衣服。」他將胸前的扣子逐一解開,繼續又脫下長褲和鞋襪,薇安不由得抽了一口氣。
她別過頭不敢看他快要赤裸的身體,「要脫衣服也不回避一下,真是暴露狂!」
「怎麼?別說你沒見過男人的身體。」他嘲弄的說。
「廢話!我見過男人的身體,不知比你見過的女人還要多多少倍!」她說的是實情,因為她的職業的確讓她見識了不少強健壯碩的男性體格。
「那我們可真是旗鼓相當呀!」言下之意他有過不少女人嘍!
接著他又以贊賞的眼光說道:「有沒有人說你有種藏在骨子裏,自然流露出傭懶女人味而不帶淫穢又不帶攻擊的美?」
這樣的美卻在他還來不及提防時,就偷走了他的心,只是他絕不承認。
「有沒有人說你全身都是毛茸茸的令人厭惡、惡心?」她用眼角睨他的胸口、他的手、他的腳……不得不承認他有副健碩的好體格。
「這倒奇怪了,以往和我上床的女人都說這樣才性感。」他迎向薇安偷偷打量的眼光,以好笑又嘲諷的語氣回應。
她嗤之以鼻,「哈!她們不是瞎了眼,就是被迫討好你。」
「放心,我從來不強迫女人。」他倔傲的揚起嘴角,但他越是這麼說,卻越令她緊張不安。
突然他捱近她耳邊,低聲的說:「每個接近我的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甚至搶著上我的床而搶破了頭。」說完他還拍拍那張柔軟的床。
她心頭一震,半晌才回道:「你別作夢了,我絕對不是那些笨女人之一。」
「我會證實這不是夢,你怕嗎?」他親昵地以手指滑過她的臉。
「怕?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怕,我只是怕你會失望罷了。」她挑釁意味極濃的又瞪他一眼。
「很好!有挑戰,我開始喜歡你這張利嘴了,要是你會怕我,那就不好玩了。」他興致盎然的摸摸她的唇。
他確定這小女人只要一被他激,說話就特別愛逞強,明明很怕他的樣子,卻又老愛挑戰他的威嚴而故作堅強狀。
果然,她已是一臉窘惶,卻仍然嘴硬的說:「變態!我……才不怕你!」
唉!逞哪門子強呢?也不知還能撐多久?
薇安正想打掉他的手,他卻迅速的縮手,露出一抹淺笑,「我去洗個澡。」
「好……」她像松了一口氣,呆呆地看著他走進浴室。
*****
隔著臥房與浴室間的玻璃磚,透著明亮的光線,可以清楚看見他高大的身影在裏面晃動。
薇安急忙躲進被窩裏假寐,但拉高被子的雙手卻不聽使喚地顫抖。
沒多久她感覺浴室的燈光熄了,他已步出浴室朝她走來,打開台燈,讓昏黃的光線灑在房內。
薇安從被子偷偷瞄了一眼,完了!他竟然只「穿」了一條毛巾就出來了,她偷偷摸索著,試圖尋找可以「防身」的東西,可惜除了被毯和枕頭之外什麼也沒有。
「你這麼快就睡啦?」他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對啦!我睡著了,拜託你也快快睡吧!她在心底祈求他能困得倒下來。
可惜事與願違,喬凡尼根本不想睡,還要拍醒她,「快醒醒。」
不醒就是不醒!她縮了縮身子,繼續裝出酣睡的樣子。
「妳再睡,我有的是方法叫醒妳。」他突地搶走她抱著的枕頭,然後雙手分別撐在她身體的兩側。
這下子薇安嚇到不得不醒,還反控道:「你幹什麼吵醒我?」
仔細一看,他頭發還濕漉漉的,那性感的模樣和赤裸的景況,曖昧得教她臉紅心跳。
「吵醒你好辦事呀!」喬凡尼邪笑著將身體降下壓著她。
兩人身體雖然隔著衣料觸碰,?她整個人還是不由自主地顫抖,「辦……辦什麼事?」
「你說呢?今晚該辦什麼事?」喬凡尼挑逗的摟緊她的腰身。
她全身像著了火般發燙,只好裝傻的說道:「要辦什麼事情,先起來再說。」
出乎意料之外的,喬凡尼立刻站起身,還順便拉了她一把,並促狹的笑了笑,「如果你喜歡站著『辦』,我很樂意配合。」
他這麼一站,身上的毛巾也跟著松脫,薇安瞪大眼睛,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所謂的「興奮狀態」。
「你想做什麼?」她心亂如麻的站在床上,背抵著牆面,恨不得自己能穿過牆壁逃走。
他沒回答,只是跳上床逼近她,惹得她每根神經都發顫,「你到底想怎樣?」
「我做得還不夠明顯嗎?」他的唇緊貼著她的耳後,細碎的吻不斷落下,「我在色誘你呀!」
薇安慌亂地眨著眼,用舌尖舔舐乾渴的**,而這次她驚覺喬凡尼炯炯的目光,充滿著欲望緊盯著她。 .
一片沉寂間,有股令人透不過氣的壓迫感湧向她,腦袋昏昏的叫了聲,「喬凡尼……」
他的手采入她的衣服下,撫上她溫潤的肌膚,用那低沉醇厚得有些不真實的聲音開口,「叫我喬。」
「放開我!」她扭動身體企圖擺脫他的壓制,卻發覺喬凡尼灼熱的下身有如鋼鐵般抵住她,同時臉上露出得意的邪笑。
「你扭得我好舒服,我怎麼捨得放開你呢?」他粗啞著嗓音說。
薇安扭動的嬌軀很自然的摩擦到他,她這才發現不對勁,立刻尷尬地僵直不動,但他的手環住她的臀,將她的下半身與他的**緊密的相貼,令她完全動彈不得。
陷入如此不利的情況,薇安又惱又羞,立刻舉起手如野貓般抓他壯碩的背,頓時抓出好幾道血痕,但這種小傷對捱過子彈的他而言,根本絲毫不見殺傷力。
他不但不喊痛,反而勾起一抹邪笑,「嘖嘖!明天讓外面的兄弟看見,就知道我們有多賣力,一定羨慕死了!」
薇安當然瞭解他的意思,霎時雙頰火辣辣地紅了起來。
「你是真的害羞還是在演戲?」喬凡尼諷刺地盯著她嫣紅的臉頰,心底卻認為她那該死的誘惑模樣雖是在演戲,卻依然成功的魅惑了他。
他低下頭,沿著她的頸子反復**柔嫩肌膚,印下紅色的痕跡。
「啊--不要碰我……不要臉……」她心慌之際,不假思索便咬住他的手。
喬凡尼沒料到這突來的「攻擊」,疼得楞住卻不吭一聲,也不甩開她,還沉聲道:「你知不知道,女人在床上咬男人是別有用意的?」
聞言,薇安立刻鬆口,天!她咬得嘴都發酸了,手臂上出現鮮紅的齒印,他竟然一動也不動的瞪著她?
他垂眸瞪視陰沉得令薇安心慌意亂,很怕他會出手反擊。
「你……你還不放開我?我可……可就--」
她的威脅顯然毫無作用,喬凡尼閒閒的介面,「就再咬我?這對義大利男人而言,可是一種誘惑的挑逗,莫非你是在挑逗我?」
隨即薇安只聽見布料被撕裂的聲音隨之響起,瞬間,她已赤裸裸的立在他眼前,她嚇得雙腿一軟,反而讓他們一起陷入柔軟的床墊裏。
「哇!救命!」薇安驚見他如此的沖動,狼狽不堪地立刻大叫。
「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喬凡尼聲音冷冷的,雙熱情地復上她白嫩的肌膚放肆的搓揉。
「別碰我……我、我愛……愛的是……魯西亞。」她只想爭取一點時間。
「那你只好永遠忘了他了。」他堅持又殘忍的回話,大掌也伺機探向她敏感又柔嫩的地帶,控制著她想要逃避的身軀。
他饑渴地吻她,恣橫地侵入她的嘴裏探索,反復**不願屈服的雙唇,糾纏躲避的舌尖,當他結束了這個吻,她的雙唇已是又紅又腫。
「如果你想懲罰我的話,這樣就夠了……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不會再惹你生氣了……」她害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再倔強也只得低頭了。
他喘息粗重,呢喃的低語,「這已經不是懲罰了。」
「什麼……」她迷惘的望著他,不知自己這樣的表情,更讓他心神蕩漾。
「我想要妳,想得都快爆炸了!我早就該這麼做了。」他仿佛要吞沒她一般,低下頭對她赤裸的**猛舔、猛吻。
他吻逼了她那粉色的肌膚,貪婪地**每一處芳香,不讓她有機會閃躲,並讓兩人最私密的地方緊貼在一起,摩擦出一股奇妙的快感。
當他感覺到她的嬌軀微微顫抖,不是因為抗拒,而是喜悅時,忍不住得意地問:「你也想要對不對?」
「我不知道……」她回避著他飽含情欲的眼神,連抗議聲都像在**,更別說抗拒他的行動了。
怎會這樣?!是不是所有義大利的男人,都擅長挑逗女人的情欲,在他的挑撥下,她恍惚迷亂的陷入一片混沌,身體仿佛已化成了一攤水。
「看著我!我要你的心裏永遠只有我!」他趁她忘情之際,分開她修長的腿,強擠入她的柔嫩間。
「啊……痛!呃……你不要動了,求求你……啊……」她皺著小臉掙紮,穿透的沖擊引起撕扯的痛感自腿間竄開。
「你……怎麼……」錯愕溢滿喬凡尼的臉上,滿滿的皆是不敢置信。
喬凡尼臉色一凜,詫異閃過之後,他終於確定她不是在演戲,因為她的柔嫩被他撐至極限的**,是那麼的清晰可辨。
他忍住蠢動的情欲,生怕些微的動作都會嚇壞她,或加深她的疼痛。
他不禁責怪自己一直誤解她,原來她的臉紅羞赧、生澀反應都是真的,那……她和魯西亞的婚姻……
暫時將一連串無解的疑問擱下,他親吻她仍然緊皺的眉心,「好點了嗎?我無意弄疼你。」
剛才他也不是故意粗暴的弄疼她,而是有些迫不及待,何況他萬萬想不到她仍是個處子。
「你可以放開我了嗎?」薇安深籲了一口氣,又是難過又是舒服,咬著唇想逃避他所帶來的悸動。
他搖搖頭,把她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你感覺到了嗎?我就在你的裏面,打開些,環著我。」
說著他稍使力更深入了些。
「不!我受不了,好痛!」她感覺到他熱切又隱忍的索求時,她竟然全身喚起一陣不可思議的戰栗,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熱度蔓延到她全身。
「可憐的孩子,要成為女人就得這樣啊!」他以舌尖舔她的唇,然後從她的粉頸滑下,撫摸她纖細的嬌軀。
他用手灼熱她、用吻融化她,然後他在她的體內緩緩律動,直到她的**不禁逸出。
「疼嗎?還會疼嗎?」他輕吻著她的臉蛋問。
「不那麼疼了……可是……」她說不出來,原以為自己非昏過去不可,結果不但沒有,體內還燃起劇烈的火焰,以同樣的律動配合著他。
「那就好!」他對這個答案喜歡極了,腰間開始使力的沖刺。
薇安微弱的抗議聲摻雜著粗喘,她的顫抖不再是因為疼痛,而是難以言喻的奇特感受,像被一把溫柔又狂態的火焰銷蝕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