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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11 01:2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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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修彌攥緊了拳頭,「我沒有逃。」因為始終忌諱著提及六年前的事,所以他只說了這幾個字便沉默了。 很好,這個女人又用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挑起了他心中的波瀾。 雖然他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度過這個新婚之夜,可話從蘭妙言的口中說出來,卻是那麼讓人彆扭。
蘭妙言聞言揚眉,仰面躺了下來。
她緋紅的裙擺鋪了滿床,寬領微褪,胸前的豐腴隨著呼吸而起起伏伏。
蘭妙言斜睨著修彌,小手輕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榻,眼中的笑意裡淌滿了挑釁,那表情好像是在說「有本亊你就過來和我洞房啊」明晃晃的挑釁。 修彌咬著牙沒動彈。 她笑著晃了晃小腳丫,輕輕翻過身,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算了,你去吧。從答應嫁給你的那天起,我就作好了守活寡的準備。哎,誰叫我命苦,偏生懷上了你的孩子……」
這念念叨叨、磨磨唧唧的樣子像極了撒嬌的小蘭心。
蘭妙言畫著圈圈,「對我提了那麼多的要求,結果自己連丈夫的職責都不盡到……」
她的碎碎念像是一串串的符咒,在空中晃晃蕩盪地轉了幾圈之後便鑽進了修彌的耳朵,將他的思緒繞成了一團亂麻。 最終是忍無可忍地爬上床,用力地將側躺的她拉平,接著想也不想地便摀住了那張不斷分分合合的小嘴……霎時間,世界安靜了。
蘭妙言瞠大了眼,忽閃了幾下眼。
修彌咬著牙,一臉凝重,「既然與你成親,我自然會盡到為人夫的義務。」
蘭妙言忍不住哼唧下。
修彌繼續道:「不過答應我的事,也請你信守諾言。」
在提出要對她負責、娶她為妻之後,修彌便提出了自己的條件,那就是希望在成親之後,蘭妙言不要再在壺兒鎮中作惡,並且自此金盆洗手、改過自新,給女兒蘭心樹立好榜樣,成為一名賢妻良母。 他本意是希望能讓蘭妙言去官府自首的,可細想之後又覺得她可能不會答應,而且這對蘭心的影響也不好,於是在開口前就退了一步,提出這個要求。
蘭妙言答應了他,兩人這才成親。
若她能夠做到,自己自然也會成為一個盡責的丈夫。 雖然六年前的事確實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陰影,可現在的狀況與六年前不同,他和蘭妙言已經結為夫妻,就算他再排斥,也不得不逼著自己接受這段關係。 下定決心之後,修彌勻著氣鬆開了大掌,一臉認真地看著蘭妙言。
「嗯,我們來洞房吧。」
【第五章】
玩火自焚,說的便就是蘭妙言。
她本來只是想逗逗修彌,並沒有真的想和他洞房,結果卻被修彌盡了一夜的丈夫之責。 離開佛門六年之久,再加上又做了三年的捕頭,所以修彌並非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
可知道和實踐卻是兩碼事,離開了藥物的催化,他的動作變得笨拙又生硬,就像個未經人事的少年,每一步都在小心翼翼地試探。 但是不得不說他在這方面確實很有天賦,而且耐力、持久力都強得驚人,沒過多久就已經摸清了步驟,手法、技巧都越發嫻熟。
幾輪摸索下來,兩人的歡愛終於漸入佳境。
蘭妙言軟軟地仰面躺在修彌的胸膛上,身下男人堅硬滾燙的肌肉與她柔軟的嬌軀嚴絲合縫地貼合,代替大掌愛撫著她身體的每一處。 她如同水蛇般蠕動著、磨蹭著,細白的長腿架在修彌屈起的膝蓋上,因為他徐緩有力的頂弄而微晃,連那粉白柔嫩的腳趾都一根根地繃緊。
被架起的雙腿令她的私處完全地曝露了出來。
烙鐵似的男根將那柔軟緊窒的花穴撐滿,男人修長的手指正抵在腫脹的珍珠上慢條斯理地揉撫,配合著他不疾不徐地戳刺,將蘭妙言撩得渾身發熱,小腹間燃滾著難以言喻的熱沛潮,卻始終不溫不火,得不到沸騰,「嗯……好熱……」
修彌悶不吭聲,專心地埋頭做事。
他一臂壓揉著蘭妙言胸前的椒乳,微低著頭將薄唇緊貼在她的香肩上,劍眉輕斂、雙目微闔,似乎在竭力壓制著小腹間不斷作亂的躁動與亢奮。女人又小又熱、宛若處子的私處將他裹得血液沸騰,每一次的抽插都令他那所剩不多的理智又疏散了一分。
修彌的呼吸又沉又重,動作一下重過一下。
蘭妙言難耐地弓起身子,小手情不自禁垛握住橫亙在胸前的手臂,「修彌……」
還以為自己又弄疼了她,所以修彌頓時停下了動作。
蘭妙言甜軟似呻吟的輕喚令他的小腹瞬間一緊,不由自主地偏過頭去,炙熱的唇掃過那紅透的貝耳,引得他一陣粗喘,「嗯?」她一直在喊熱,側臉紅成一片,姣顏如花,「哪裡熱?是我貼得太近了嗎?」話雖這樣說,但大手卻不由得摟得更緊。
蘭妙言無助地搖頭哼吟。
修彌粗重滾燙的呼吸拂過她的耳畔,「那是怎麼了?」
蘭妙言失神地看向他,水眸中火星點點,晶亮如琉璃,「嗯……快、快一點……好不好?」
「不怕疼了?」
剛才也不知是誰喊疼不已,害他只好竭力自制,放緩動作。
蘭妙言搖頭,嚶嚶哀求。「好難受……」
她本能地扭動著腰肢,唇間逸出的呻吟似嗔似泣。這個催情的動作令修彌的理智鏗然斷裂,啞聲應下之後便失控地噙住那片誘人紅唇,忍不住探下雙手將她的腿分得更開,開始肆意地用力抽送,反覆地刺入,強烈地摩擦,令蘭妙言身分裡的熱浪瞬間沸騰了起來。
在紅唇失去箝制的時候,舒快的呻吟瞬間脫口而出。恣意地嬌吟,綿長地喘息,她本能地釋放著自己的快意。
男人的唇舌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吻下,最終在她光滑的肩頭反覆流連。修彌被她大膽的呻吟聲刺激得幾近崩潰,抽插了一陣之後便失控地擁著她翻身坐起,一手撐在身後,借著力開始飛速戳刺,毫無技巧、單憑蠻力的動作令蘭妙言體內的熱潮不斷從花穴迸出,水漬連連。
「哈……啊……好舒服……嗯……」
雙手無力地撐在修彌的膝上,柔軟的嬌軀被頂得亂顫,胸前的豐潤的雪乳晃出瘋狂的漣漪。蘭妙言胡亂地尖叫著、喘息著,全身都泛起了潮紅,當不斷的快感終於席捲而來的時候,她瞬間又仰過身子,緊貼在修彌的胸膛上僵直、抽搐,最終又癱軟下來。
她幾近昏厥,修彌卻正在興頭上。他的一雙大手按在蘭妙言胸前的豐腴上發狠地揉搓,俊臉埋在她柔滑的頸間忘情地啃咬。
難耐的慾望得以紓解後,便是濃濃的疲倦,溼滑不堪的私處間亦開始隱隱作痛,可修彌卻像是精力無限似的,多方位、多角度、多姿態地折騰著她,轉眼間又將蘭妙言擠在胸腔和床榻之間,大手撈起她的長腿分開,腰一沉,重重頂進去。
粉嫩的花穴因為他的進入而微微收縮。
蘭妙言咬唇輕哼:「慢一點。」
伏在修彌肩頭的纖指輕掐,水蔥般的兩寸指甲深深陷入那結實的肌肉。
「到底是要慢一點……」修彌絀灼熱緩緩推到最深,而後停下動作,「還是快一點?」嘖,這女人的要求可真多。
蘭妙言努力撐開半瞇的美眸,淺霧濛濛,攜著一絲滿足的嬌憨疲態,「你不知道嗎?做這種事的時候,時急時徐才有趣味,光用蠻力是不行的。」
修彌瞇眼,「哦?」她倒是很懂。
話是說得老練,可終究是虛張聲勢,沒什麼經驗的她在這種裸裎相見的狀況下還是有些羞怯,於是忍不住垂下眼,將腦後的玉枕抽出來抱在胸間,擋住了一片春光。還未來得及再說些什麼,就感覺到修彌將燙熱的慾望全部抽出,然後又猛地衝入,一埋到底。
蘭妙言抱緊玉枕,「啊!」
「這個速度還好?」
整根抽出、重重埋入,每一下都直擊花心。
「唔,太,太深了……」
他默不作聲地拔出去,渾圓的莖頭沿著那條密縫蹭了蹭,然後淺淺探入。
方才的重擊已經讓蘭妙言的花心處泛出了津液。痠痠軟軟的感覺溢滿了甬道,脹得難受,讓她很希望修彌能夠重新刺入,將那滾燙的汁液全部擠出去,可偏偏他的動作又忽然變得蜻蜓點水……他一定是故意的!蘭妙言憤怒地瞠目。
「這次夠淺了?」修彌目光沉沉,被慾望攪渾的目光裡摻著陰騺。
他在生氣?
疑惑間,修彌忽然伸手將蘭妙言懷中的玉枕抽出來扔掉。
「你……」
「不管你的節奏是什麼,從現在起,聽我的。」
他忽然將她翻過來,接著從後面狠狠壓入。
蘭妙言連跪都跪不起來,就這麼完完全全地趴在床上,玉臂慌亂地擁著身下的錦被,在修彌不容抗拒的強悍攻勢下渾身癱軟,伏在她背後的修彌彷彿又變回到六年前,變得粗魯又瘋狂,一隻手撐在蘭妙言臉側,另一隻手狠摟著纖腰,讓慾望埋得更深。
「啊……臭和尚,你……」
啪的一聲響,修彌堅硬的肌肉狠狠撞上她的臀瓣。
蘭妙言的抗議悉數被他擊碎,化作聲聲媚骨嬌吟與求饒。本來平靜曖昧的夜忽然變得激烈起來,她幾次想要逃,卻又被修彌用力地拽回,幾番折騰下來兩人已經挪到了床邊,蘭妙言伏在床畔,僅存的力氣已經被抽光,只能嗯嗯啊啊地嬌啼。
蘭妙言渾身無力,但花穴卻越發緊脹。
彷彿魚嘴般不斷收縮的私處裹得更加粗硬,兩人的性器更加緊密地貼合,不斷跳動的筋脈蹭過肌理清晰的甬道,每一下磨擦似乎都能掠出火花,令兩人同時發出火熱的沉吟。蘭妙言緊摳著床邊,潑墨般的黑髮盡數垂下。每一根髮絲都在亂顫。
她的意識越來越恍惚,而後身子驟然一軟。
痠軟的花心在那一瞬間綻開,接納了修彌同時噴射而出的熱流。
蘭妙言筋疲力盡,雙臂無力地垂到床下,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修彌將她抱起來躺好。 她的黑髮鋪在榻上,映著她如玉的雪膚、潤澤的紅唇,每一處的顏色都是那般強烈分明,恍惚了人眼。 她吁吁地氣喘,汗濕的胸口不斷起伏。
修彌默不作聲地躺在她身側,同樣呼吸紊亂。
蘭妙言仰面而臥,一手搭在小腹上,累得眼睛睜不開,只能囈語呢喃著道:「臭和尚……」
啪! 一隻小手重重地拍到門板上。
「娘?」
房中靜謐一片。
「娘,你醒了沒?」
房中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粉嫩嫩地肉爪子只好施展百試不爽的催命叩門大法,啪啪啪啪啪啪啪,「娘,起床啦、起床啦、起床啦!」
「小小姐,別敲了、別敲了……」跟在蘭心屁股後頭的石頭急得團團轉,屋裡頭那個大的他惹不起,屋外面這個小的他也惹不起,嗚嗚嗚嗚,做下人真的好難。 他圍在蘭心身後,雙手亂揮卻始終不敢碰到她,只能一直小聲叨唸:「小小姐、小祖宗、小奶奶,快別……」話音未落,房門被霍然拉開。
蘭心的小手拍了個空,身子被慣性一拉,直愣愣地向前撲去。
石頭被嚇得心跳驟停,「小……」
忽然,一雙大手及時地接住她。
石頭鬆了口氣,繼而抬眼望去,卻不由得又緊張起來。 因為他家的新姑爺正站在門口,而且看起來心情很糟糕。 他披著一件灰藍僧衣,大敞的衣襟下是大片淺白如玉的胸膛,日光盈盈,精瘦肌肉上的抓痕清晰可見。
將蘭心扶好,他又重新站直了身子。
修彌披頭散發,臉上寫滿被擾了好夢的不悅與激戰一夜後的倦態。
「新爹爹!」蘭心仰頭看著他,興奮地大叫。
修彌俯首,默不作聲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再抬頭時,便瞧見一個圓臉青年站在門外,他紅著一張臉,也不敢看自己,看起來很不好意思。
睏意未散的修彌皺了皺眉,繼而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打扮,接著瞳孔驟縮。 該死! 他手忙腳亂地想把衣服套上,可那該死的僧衣卻在他雙手架起的瞬間輕飄飄地滑下來。
粗布掠過肩背上女人留下的抓痕。 那佈滿罪證的胸膛徹底曝露出現,昭顯著昨晚兩人的戰況如何激烈。 轉眼間身上只剩一條四角襯褲的修彌以光速撿起地上的衣裳堵住心口,接著退開一步,砰地闔上門。 無數的低咒在胸間翻滾,英俊瘦削的臉上飄出一抹可疑的酡紅。
記憶回溯,他的耳根都跟著紅透。
他們昨晚竟然足足折騰了一夜。 明明是為盡義務罷了,可為何自己會如此失控? 這一次可沒有人給他下藥。 而最令修彌難以忍受的不是他和妖女做瞭如此淫穢的事,而是他不但做了,還做了很多次;不但做了很多次,還次次都樂在其中。 罪過,真是罪過!
修彌默念著阿彌陀佛,手掌發抖地穿上衣裳。 可穿到一半時動作頓住,低咒,該死的,他要去衙門,穿什麼僧衣。
修彌咬著牙根,又把衣服給脫下來,接著走到屏風處取了自己的捕頭服。 為了這件荒唐事,他已經連告了幾日的假,今日假期已過,必須要去工作了。 門外的蘭心還在不死心地亂敲門,不過沒喊幾聲好像就被人捂著嘴給抱走了。
他沒有理會,兀自戴上烏玉冠。
將一對鐵尺插回腰間,垂首擺弄間轉身走開幾步,再抬頭就見床上的人兒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此刻正擁被而坐,睡眼朦朧地瞧著他,聲音軟糯輕啞,「你要去哪裡?」她的雙手鬆鬆地攬著絲被,胸前豐腴若隱若現,裸呈在外的香肩上是他昨晚留下的曖昧齒痕。 修彌耳根更熱,迅速別開頭,「去衙門。」
蘭妙言甕聲甕氣地應了,然後忽然抬起雙手揉了揉眼。
絲被咻的一下子滑落。
女人誘人的胴體曝露在眼前,那豐滿的椒乳、纖細的腰肢、平滑的小腹,在點點紅痕的綴飾下竟是多了分妖異瘋狂的美感。 強烈的窘迫令他下意識地撲上前,別著臉一把撈起絲被將她裹住,一圈一圈牢不透風,直把她裹得像蠶繭,動彈不得。
這個女人真是個妖精。 她一定有某種誘惑男人的妖術,才會令自己一碰上她就會方寸大亂、失去控制。
修彌腦子發熱,只想把這誘人犯罪的身體趕快包起來,免得自己又會胡思亂想。 可蘭妙言卻不知他的打算,驚得睏意全無,不安地扭動起來,「餵,去衙門就去衙門,你裹我做什麼?」她的兩臂被箍得緊緊的,十分難受,「難道你要綁我去自首不成?」
修彌不做聲,裹好之後又別著臉站了回去。
他當然不打算綁她去自首,不過蘭妙言的話倒是提醒了他。 修彌轉過臉,面對著眼前蠶繭狀的女人終於稍稍冷靜了些,「把解藥給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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