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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杜元衡從海苑一路追過去,沿路問著經過的僕人,他們都指著馬廄,告訴他,夫人往那裡去了。
杜元衡加快腳步,來到馬廄時,管理馬廄的小廝馬上迎上來。
「夫人呢?」
「島主,夫人不准小的進去,可是聽馬匹嘶鳴的聲音,似乎顯得很焦躁不安,看來是夫人的情緒影響了馬兒,這樣很危險。」小廝一臉憂心忡忡。
「我知道了,你守在這裡,沒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進來。」杜元衡命令道,他明白必須花費一番口舌才能讓妻子相信他,所以暫時不希望任何人來打擾。
他進入馬廄,隨手關上木門,馬廄的地板釘上了木材,散發木頭的香味,這裡和一般髒亂、臭氣沖天的馬廄不同。
走過寬敞的地板,拐了個彎,他看到了徐悅眉,她正試著攀到一匹馬的背上,馬兒被她悲傷狂亂的情緒所擾,也變得十分不安。
杜元衡幾個大步上前,從她的背後一把抱住她。
「放開我。」徐悅眉激烈的掙扎著,想要擺脫他的束縛。
「小眉,就算妳再怎麼氣我,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妳根本不怎麼會騎馬,怎麼可以做這種危險的動作?」
「我要是死了,正好如你的意,讓你去娶那個門當戶對的千金呀!而且我想到最快離開你的方式就是騎馬,怎樣?」她賭氣到有點口不擇言的朝他大吼,受傷的心讓她再也管不了這麼多,倔強的抬高下巴,狠狠的瞪著他。
男性的力氣天生比女性大,且他又有一身武功,自然很快就收服了她,他一個轉身將她抱離馬兒,來到只有些許陽光照射進來的角落,那裡鋪著乾淨的乾草。
徐悅眉的雙手雙腳一得到自由,就掙扎著想要起身,沒想到那高大的身影隨即籠罩下來。
他用厚實有力的胸膛困住她,表情有些陰鬱,卻還是極力的想對她解釋,「小眉,聽我說……」
「我不要聽你說,我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見的,而且你天天往她那裡跑,要我如何相信你和她真的沒有什麼?!你放開我,我要離開你遠遠的,再也不要看到你,你這個負心漢!」徐悅眉雖然身體被他壓著不能動彈,但嘴巴還是不想讓他好過。
她口口聲聲說要離開自己,又不讓他解釋,終於讓杜元衡的怒氣上揚,咬了咬牙,瞇起眼瞪著她。
「休想!除非我死,否則我不可能讓妳再次離開我。」
徐悅眉冷哼一聲,態度十分輕慢,輕蔑的說:「說得好聽,我都看見了,你們那麼親密的擁吻著,你還有什麼話要狡辯?!放開我,我不要再看見你。」
見他一張嘴開了又合,合了又開,卻始終沒有吐出一個字,其實她心跳如擂鼓,隱隱期待著他的解釋,只是她失望了,一股怒氣從胸口湧上,再也顧不得其它,伸腳就踢了下他的脛骨。
「該死!」杜元衡痛得詛咒一聲,「真沒想到妳的個性竟然變得這麼潑辣。」
徐悅眉趁他痛得放鬆箝制時,從他身下掙扎著想要爬出來,嘴巴還不饒人的嗆聲道:「這是拜你所賜,你也別怨我。」
杜元衡顧不得腳痛,連揉都沒揉,伸長手拉住她的腳踝,一把將她拖回來,不管她如何的拳打腳踢,就是不放手。
「在事情還沒解釋清楚前,休想我會讓妳走,更別想我會讓妳再度離開我身邊。」
「是嗎?我卻不想再看到你,你聽到沒有?我討厭你,甚至恨你,我見鬼了才會留在你的身邊!」徐悅眉忿忿的喊著,卻十分氣惱自己掙脫不了他的箝制。
杜元衡知道現在的她根本氣得毫無道理可言,這才知道女人全氣惱怒的模樣竟是如此恐怖,簡直是判若兩人嘛!
所以他將她拖到自己的身下,俯首就堵住那張總是吐出他不愛聽的話的朱唇。
「唔……」徐悅眉不願臣服,睜大眼瞪著他,眼裡佈滿指控與委屈。
當他的吻綿密的覆住她,狂野的佔有,令她幾乎要窒息,伸手拍打著他的背部,他才鬆開她,趁她大口呼吸時,他深情的雙眸燃燒著狂霸佔有的熊熊火光,還語氣不悅的開口。
「我警告妳,我絕對不准妳有離開我的念頭,就算是說說也不成,否則……」
「否則你想怎樣?」徐悅眉猶深深的喘息著,卻依然桀騖不馴。
「讓妳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狂狷的話一說出口,他俯首再度攫住那兩瓣櫻唇,不管她緊握的粉拳如何用力的捶在他的背上,因為她的力氣對他而言,根本不痛不癢。
她想離開自己的宣言激起了他潛藏在心底的佔有欲,吻著她的嘴唇的薄唇瘋狂而急切,不放過她嘴裡每一個角落,雙手則急切的拉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當她的衣裙被他脫下時,他的大手緊跟著扯破她貼身的襯衣、撕毀了她的襯褲,薄唇從唇角落到赤裸的胸脯,印下點點紅痕,大手隨即滑到溫暖的女性秘密點,輕輕撫觸著。
「不!」理智上,她想逃離他,他怎麼敢和另一個女子如此親密後又來碰她?但是情感上,她節節敗退,只要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身子,他的氣息籠罩在自己周身,她就軟弱無力,無法脫逃。
她的身子已被他訓練得如此敏感,只要是他,她便無力招架,只能如醉酒般沉溺在他刻意編織的情欲魔網裡。
「妳不可能拒絕我的,我也不容許,因為妳是屬於我的……永遠……」杜元衡抬首,雙眸燃著火紅的光焰,語氣十足狂霸,如帝王般專制。
看見她的雙眼因為情欲而朦朧水亮,他的大手在她的隱密處上上下下的挑弄,直到穴口流出濕潤的蜜液,而她也逐漸軟化,再騰出兩指搓揉著她敏感的花核,決心將她拖入深幽不可見底的欲望洪流裡……
「嗯……不……」雖然身體己臣服在他的手指之下,但她的小嘴還是不肯松防的抗拒著。
杜元衡抽回手指,稍退一步,褪下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後,再次貼近她,這次他直接將手覆在她完美無瑕的豐美玉乳上,另一手則再次插入她的女性穴口。
「啊……啊……衡……不要……嗯……我不要……」徐悅眉弓起身子,無法接受自己竟然這麼快就臣服在他的逗弄下,不甘心的想要推開他的胸膛,只能提醒自己在言語上推拒著他。
杜元衡見她已一腳踏在情欲邊緣,豈能讓她退縮,把自己拒於門外,於是在她窄狹的甬道內恣意穿梭、挑弄,執意挑出她惹情誘人的動情汁液。
見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他邪笑一聲,知道她已動了情,但這樣還不夠,他要她全面的降服與心甘情願的奉獻出自己。
因此當他感覺到手指下的幽穴已然變得發熱燙濕時,這才抽出手,滑下她的身子,掰開她的雙腿,使之大張。
徐悅眉在朦朧之中感到一陣涼意,莫名的叫了一聲,「衡……」卻被他的舉動弄得渾身一僵。
這不是他第一次這樣做,但是他這樣的舉動在兩人有所爭執時再度表現出來,令她有些錯愕。
他的頭埋在她的女性陰柔之處輕輕吻著,並伸出舌頭舔舐,如此輕憐蜜意的柔情令徐悅眉所有的抗拒全都化為烏有,眼眶還忍不住泛起濕意。
察覺到她的嬌軀不再僵硬,而有軟化的趨勢,杜元衡賣力的逗弄著她泛著粉色光澤的小核。
他調情的技巧如此高超,舌頭之靈巧,讓她幾乎要因極致的狂喜而暈眩,嘴裡喊出的再也不是推拒與排斥,而是求饒。
「噢……衡……別這樣……我快受不了了……求你……饒了我……」
渾身無力的她感到一股兇猛的火蛇在體內焚燒著,自他逗弄的那點蔓延全身,沖上了她每一處的感官,令她無法承受。
他卻執意帶給她更多的歡愉,同時要得到她身與心的降服,完全不理會她的哀求,以更加邪佞的姿勢,大膽的將舌頭伸入她的甬道內,狂野恣意的戳刺著。
這麼驚心動魄的情欲,讓她驚駭得幾乎喘不過氣,她從來沒有想過激怒他竟會讓自己達到如此瘋狂的情欲巔峰……
「嗯……嗯……」一聲比一聲還大的呻吟從她的嘴裡喊出來,甚至對於自己大剌剌的敞開在他的眼前,沒有任何羞愧之意,反倒有種快意流竄。
因為她早已沉淪在這種極樂又帶點刺痛的銷魂滋味裡了,反而希望他一再的這麼品嘗著她,眷寵、呵護著她。
徐悅眉在他刻意的取悅下全身顫抖,體內的痙攣一陣強過一陣,讓她一下子就到達高潮,她的手從抗拒到軟化,接著又不由自主的伸出,糾纏著他的頭髮,將他束得整齊的頭髮扯亂,披散肩後。
她禁不住的仰頭,吶喊出聲,整個人由繃緊變得癱軟。
徐悅眉充沛而甜美的汁液盈滿整個穴口,如此豎美的泉源,讓杜元衡貪婪得愈吮愈欲罷不能,恨不得將甜美而性感的她整個吞入口中。
「啊……啊……衡……好難受……」徐悅眉狂野的扭腰擺臀,小臉漾著既難受又歡愉的饑渴神情。
她沒有想到他竟然讓她已達高潮而癱軟的身子,因為他鍥而不捨,有如野獸般不知饜足的索求,從體內再次升起另一股難耐的欲火。
空虛的感受需要他來填滿,這種既痛苦又甜蜜的感覺,讓她再也忍不住的雙手揪著他的頭髮,要求他立刻佔有自己。
「啊!親親寶貝,再忍耐一下,我馬上就……啊……」杜元衡低聲吟叫,因為他沒想到才想調整自己的姿勢時,她已迫不及待的用雙腿夾住他的腰部,她的手也急切的找到他平坦胸膛上的乳頭,一陣拉扯、揉弄。
她毫無技巧的挑逗,卻惹得他血脈僨張,身子一挺,腰部擺動,自己的碩大快速的進入她溫暖、濕漉漉又窄窒的幽穴中。
「啊……真棒……」空虛被充實所填滿,徐悅眉忍不住輕歎口氣,讚賞的說。
在他強力的衝擊下,一波強過一波的歡愉在他們的體內流竄,使得兩人之間的律動快速而猛烈,彷佛冰與火的撞擊,撞擊出天搖地動般的火花……
彷佛天長地久般的纏綿之後,兩人終於相擁著,不再有任何動作。
半晌,從欲情中稍稍回復的徐悅眉推開他,逕自坐起身,找著自己的衣物,懊惱的望著那被他丟棄在地上有如破布的貼身衣物,瞪了他一眼後,伸手想拿衣裙。
這時,他從後面一把擁住她,並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緊緊圈住她的身子,親密的用唇輕觸她柔軟的耳朵。
「小眉,我說過,不會有機會讓妳再度離開我,而且我絕對會用行動讓妳清楚的知道……」他附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徐悅眉渾身一僵,接著她發現他的堅挺碩大竟然就這樣毫無預警的再次輕易的滑入她的女性甬道裡。
「啊……」她克制不住的輕吟出聲,女性甬道還因剛才的歡愛而濕潤,因此十分方便他的進出,從小腹處竄起的酥麻感令她不由得渾身戰慄。
她不用抵抗,便降服在他強硬的索求中。
「不行……我累了……」
饒是如此,徐悅眉還是想要替自己求情,她怕,怕自己一再沉溺於他營造的情欲魔網裡,只會讓沒用的她癱軟在他的懷裡,捨不得離開他。
「那妳休息,我動就行了,而且我這個人一向遵守承諾,我要妳的身子烙印著我的記號,永遠忘不掉我的氣息和味道……這樣妳就不會再輕言離開我了。」
輕柔的話語剛結束,他已由她的背後貫穿她的體內,灼熱的根源再次感受那溫暖潮濕的裹緊與擠壓,引起他體內一陣陣的酥麻快感。
於是,他不住的挺著腰,在她的體內律動著,每一次的進入都愈來愈深、愈來愈快,而他的唇則在她裸露的背部大肆吮吻、探索著,一隻大掌按壓在她的腰部,另一隻手則伸長尋到她軟柔的乳房,時而輕、時而重的揉搓著。
半晌,他在一次猛烈的插入後遽然停下,並且開始劇烈的抽搐,沙啞的低吼伴隨著呻吟從他的嘴裡逸出。
爾後,徐悅眉感覺到他熾熱的種子噴灑而出,盈滿她的體內,並感覺到他劇烈的喘息輕拂著她的背部,她以為他會放過自己,畢竟他已經要了她兩次,可是她錯了,但渾身無力的她只能瞪大眼,任由他翻過她的身子面對他,然後他對她邪氣的眨了眨眼,輕笑出聲。
接著,他的大手再次覆上她的乳房,恣意的搓揉著,同時,性感的薄唇再度與她緊緊密合,慢慢往下,唇手並用的挑逗那敏感、腫脹的蓓蕾。
「嗯……啊……」最令徐悅眉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在他一再的撩撥下,體內撩起一波又一波不亞於方才的激情戰慄,且喉嚨也因為呻吟而有些沙啞。
杜元衡感覺自己不過是與她相互磨蹭,便輕易的喚起欲望,所以他慢慢的用身體將膝上的她往乾草堆裡壓,大手捧高她的玉臀,將自己的男性象徵直接搗入她濕淋淋的密穴裡……
杜元衡和她緊密的結合,並且不停的律動著,他的臉埋進徐悅眉散發著醉人乳香的柔軟乳房間,他的嘴則交替吸吮著她鼓脹而堅實的乳房。
初始,他只是輕輕的咬、柔柔的捏,繼而他的吸吮愈來愈饑渴,下體的動作也愈來愈猛烈。
「啊……啊……」徐悅眉的雙手抬高,插入他的發中,大口喘著氣,身體不停的上下劇烈起伏,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挺進而配合著律動。
她雙眼渙散,嬌顏染上紅暈,理智早已被拋到九重天外,只知道他真的要實現他所許下的承諾,讓她一輩子永遠無法忘記說要離開他所得到的懲罰,竟然這麼甜蜜又沉重。
腦海裡最後的念頭剛剛閃過,她發現自己的意識已迷離,再也無法抓住什麼……
杜元衡充滿愛憐的眸光盯著身下的愛人,察覺到她再也承受不住這極大的歡愉而失去了意識,他的男性象徵在她蜜液氾濫的花穴中狂烈的抽插著,感覺到她的甬道緊縮抽搐後,他這才在她的體內灑下一股熱流……
徐悅眉睜開眼睛,一時之間還無法確認自己身在何處。
直到她轉首,看見服侍她的貼身丫鬟珠兒,她正因為她醒來而欣喜的喊了一聲,這才領悟到自己是躺在房間的床上。
她想坐起來,渾身酸痛的筋骨馬上向她抗議,令她不由自主的輕吟出聲。
珠兒趕緊過來扶她坐好,還在她背後塞了兩個柔軟的枕頭。
「夫人,妳終於醒了,妳餓不餓?渴不渴?珠兒準備東西給妳吃,好嗎?」
徐悅眉的腦袋還迷迷糊糊的,搞不清楚狀況,就被珠兒一大串的話搞得更加昏沉了,她舉起一手。
「等等,別急,珠兒,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喔!現在是午膳過後,夫人,妳錯過了昨天的晚膳和今天的早膳及午膳,難道肚子都不會餓?」珠兒一臉疑惑的問。
徐悅眉訝異的望著她,微微揚高了聲調問道:「什麼?妳說我睡了這麼久?」
珠兒用力的點點頭,「是呀!夫人,妳等我一下,我去叫人準備東西給妳吃。」
不等她再吩咐什麼,珠兒快步走出房間。
徐悅眉的腦袋慢慢的恢復清明,想到了他如野獸般需索無度的強大需求,她的臉瞬間佈滿紅雲,羞澀的垂下頭。
「妳醒了?」杜元衡走進房裡,接著來到床畔,望著她。
徐悅眉抬頭,先是怔忡的看著他,接著想到會造成她被他蹂躪得這麼徹底的原因,她怒瞪他一眼,然後撇開頭。
瞧見她倔強的模樣,杜元衡輕歎口氣,「小眉,難道妳認為我真的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見異思遷的負心男人?」
徐悅眉默然,不搭理他。
「小眉,桑詩涵雖是尚書的千金,她同時也是劄雲的女人啊!她才真的是進來當內應的人,對我們的威脅最大。」
徐悅眉轉頭望著他,「真的嗎?」
「我何必騙妳?」他無奈的苦笑。
「那你為何天天往她那裡跑?」她覺得自己的心裡好象便了一根刺,沒有拔除,就不會痛快。
「妳忘了我會讀心術嗎?要是不和她先熟識,多多聊天,再把話題轉到那裡去,我怎麼能探知她心裡的念頭和想法?!」杜元衡解釋。
徐悅眉知道自己被他說服了,因為她從他的眼裡看出他的真誠與坦率,還有對自己的情意,不過她還是嘟著嘴,默然不語。
杜元衡伸手將她擁入懷裡,又歎了口氣。
「小眉,我知道這幾天委屈妳了,府裡上下的蜚短流長我豈會不知?嬸婆再去找妳麻煩,我也明白,即使心疼妳,但是為了大局,不得不暫時委屈妳,妳不會怪我吧?」
徐悅眉從他的懷裡抬首,「那你還必須往她那裡跑嗎?」其實昨天他瘋狂索求著自己時,她就已經察覺到他對自己的深情愛戀與眷寵,只是心裡還是十分介意罷了。
她明顯的醋意惹得他大笑出聲,「好酸的醋味呀!」
「不行嗎?」徐悅眉惱怒的瞋瞪他一眼。
「行,當然行,我愛煞了妳為我而生的醋意。」他揶揄的語氣惹來一記捶打,他大笑一聲後,認真的對她說:「小眉,我已經探知劄雲的計畫了,現在桑詩涵也落入了我挖好的陷阱裡,就等他們全部中計,我們就能一網打盡了。」他希望自己的解釋能讓她安心。
「算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知道他的計畫,徐悅眉反而不好意思。
一場如暴風般的誤會,就這樣化解掉了。
「沒關係,妳也激起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強烈佔有欲,這樣的刺激能增添情趣,對我而言,也算是因禍得福。」
瞧他不正經的模樣,徐悅眉霎時因為嬌羞而滿臉通紅,嬌嗔的嚷道:「你還好意思說,累死人家了耶!」
「誰教妳要說出離開我的話,差點讓我的心臟停止跳動,我當時想到的就是唯有用這種手段才能留下妳,因為我絕對無法容忍妳再度離開我,六年就已經夠讓我黯然神傷了。」杜元衡想到往昔,還是心有餘悸。
「好啦!以後我絕不會再說,因為說要離開你,我也心痛得要命呢!」徐悅眉笑說,接著叫了一聲,「喔!」
「怎麼了?」杜元衡疑惑的上下瞄她一眼,擔心她哪裡不舒服。
「沒有啦!我只是肚子好餓,珠兒不是要拿東西給我吃,怎麼還沒進來啊?」徐悅眉吐吐粉舌,不好意思的說。
這時,珠兒的聲音從花廳傳了過來。
「夫人,食物端來了,只是珠兒不敢亂闖進去,免得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畫面。」
徐悅眉又好笑又好氣,一臉羞窘的瞥他一眼,「都是你啦!這下連珠兒都取笑我了,我還能出去見人嗎?」
「為什麼不能?我們夫妻恩愛,別人管得著嗎?」杜元衡始終噙著一抹笑,一副不在乎的模樣,接著揚聲要珠兒把東西端進來,免得他的妻子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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