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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什麼?」陸爾萍不懂。
「你想要快點懷上我的孩子嗎?」曾博翔問道。
陸爾萍無言的點點頭。
「那就自己坐上來,不然我不保證什麼時候可以結束。」他指了指自己腿間巨大的兇器,殘忍的道。
知道他不會因為自己拒絕,就輕易的放過自己,她咬了咬下唇,撐起自己的身體,雙腿跨在他身體的兩側,一手扶住他的昂揚對準自己的入口,輕輕往下坐……
「嗚……啊……」雖然已經有充分的潤滑,但被撐開的不適感,還是讓陸爾萍忍不住發出呻吟。
「對,就是這樣,再往下一點。」曾博翔發出粗重的喘息,舒服的閉起眼來。
她的蜜穴好熱、好緊,細緻的裏部肌肉毫無空隙的完整包覆著他的昂揚,不斷的擠壓,帶給他無上的美好快感。
她咬著牙,將臀部往下壓。
女方在上主動的姿態,與一般男方主動有著很大的不同,這種特殊的歡愉,讓陸爾萍的雙腿不禁顫抖起來。
啪!啪!
「為什麼停下來?」陸爾萍突然停了下來,曾博翔不悅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嫩臀質疑道。
「已……已經到底了。」她感覺他的巨大已經抵到她的最深處了,她沒辦法再讓他進入了。
「誰說的?還有這麼多在外面呢!你看……」他拉起她的手到兩人的交合處,讓她觸碰還在外面的部分。
「可是……我真的沒辦法……」她搖搖頭。
「誰說沒辦法的?上次不就進去了。」
「可是……」她真的不行。
不想再聽她的藉口,他伸手扣住她的腰,用力往下拉。
隨著他的動作,她整個人往下一沉,相對的,深埋在她體內的他的傲挺狠狠的破開她的極限,盡數埋進她的花徑。
「啊啊啊!」她弓起身,頭往後高高仰起,由喉嚨深處呐喊出欲望與痛苦交織而成的呻吟。
她的小穴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猛烈侵襲,不斷收縮掙扎,想要將深深埋入體內的巨大陽物排出,卻反而帶給他更大的快感。
「好,就是這樣,用力吸!」曾博翔用力拍著陸爾萍的臀部,要她的花穴一直維持在這種狀態。
「啊啊……嗚嗚……」她無力的哭喊著,身下的小穴如他所願的一直收縮,像嬰兒吸吮母親胸乳一樣,強而有力的吸吮著他的驕傲。他每一下拍擊的震動,都讓她更清楚的感受到他深埋在她體內的部位。
「真舒服,誰說不行的,現在不就全部都進去了嗎?」曾博翔歎了一口氣讚美道:「你的小穴真棒,吸得真用力。」
「不……不要再說了。」她不敢聽他的描述,害羞的捂住雙耳。
「現在,上下動。」他的雙手鬆開她的臀,要她自己擺動,他改而一手一邊的握住她的雙乳。
她聽話的扶住他強健的肩膀,開始輕輕上下搖動起來。
「啊!啊!」一次一次納入他再抽開的動作,帶給她一種全然不同的感受,讓她發出一聲聲細細的呻吟。
「腰再抬高一點,動作再大一點。」曾博翔舒服的閉起雙目,享受她主動服務的美好感覺,雙手更是捨不得離開的不斷揉捏她的雙乳。
她聽話的抬高腰部,讓他的巨大抽離到柱身的部位全部脫離,只剩雞蛋般碩大的頂部還在身體內部的位置,再重新往下坐到最深處,將他整支陽物完整納入體內。
抽離、納入,再抽離、再納入,如此不斷重複迴圈,直到他再也無法滿足這單調的動作。
「動作快一點,你太慢了。」他在她往下到一半時,將腰部用力往上一頂,瞬間插到她的最深處。
「啊!」她發出一聲驚叫。
他的碩大對她來說實在太大了,慢慢進出時她還能忍受,當他毫不留情的使力撞入時,就讓她有種內臟快被從上面的口中撞出的錯覺。
「要用這種速度上下動,腰要扭。」他扣住她的腰快速上下擺動,還不時讓她的臀像磨墨一樣左右轉圈。
「啊……那裏……好舒服……」陸爾萍的嗓音甜膩得像裏了一層蜜糖般。
磨墨的動作讓他的碩大不時劃過她敏感的某個小點,一陣一陣酥爽的麻癢由那個小點竄向全身。
「很舒服吧!看你濕的。」她的蜜液不斷湧出,將他的腿間沾得濕淋淋的,在臺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那裏……那裏再多一點……」她已經無法在意他又說了什麼羞人的話,只能不停的渴求著他的給予。
「這麼想要的話就自己來。」他壞心的鬆開手,要她自己動作。
強烈的欲望本能的驅使著她,讓她再也顧不得羞怯,扶著他健壯的肩快速的上下擺動、轉圈,讓他的堅挺不時撞擊、輕劃過她體內的敏感點。
「啊!好棒、好棒。」陸爾萍狂亂的呐喊著,感受他的陽物在她體內不斷來回的感覺。
「再快一點、用力一點!」他忘情的嘶吼著,腿間的巨物享受著她賣力的伺候。
她遵從著他的命令,不停的扭動腰肢,主動為兩人帶來更多的快感。
她好性感、好漂亮!
曾博翔著迷的看著眼前的美景。
她狂亂的表情說明她有多麼喜歡這樣的交媾,胸前兩顆玉乳隨著她的動作不斷上下彈跳,好像在證明它的彈性,但帶給他視覺最大刺激的,還是他在她腿間一直出現又消失的昂揚。
原本才塞入她三根青蔥玉指就忍受不了的小穴,現在竟然能輕易的來回吞吐著他比她的三指更粗長許多的驕傲。
「啊!」她嬌喘一聲,癱倒在他身上。
「動啊!怎麼不動了?」他催促著。
「不行……我沒力氣了。」她小小聲的低喃道。
她真的好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已經努力了這麼久,卻總是差一點點,一直無法到達頂點。
「真是拿你沒辦法。」他雙手緊拙住她的腰肢,接替她的工作,抱著她奮力上下擺動起來。
突然,一道電流貫穿陸爾萍的全身,讓她無法克制的顫抖起來,身下的小穴又發出強而有力的收縮,本以為已經幹竭的愛液再一次湧出。
「啊啊啊!」她也不知道為何他一接手就讓她直沖高潮,只能虛弱的嬌吟著。
「這麼舒服嗎?我會給你更多的,別急。」他抱緊她的身子用力上下律動,自己也不斷挺腰向上撞擊,發出噗滋噗滋的激水聲。
「喝啊!」
「哦哦哦!」
經過一連串猛烈的撞擊,最後,在他的嘶吼與她的嬌吟中,他將滾熱的種子灌入她不停收縮的身體深處。
************
因為魏淩槐公司招標的事情,席幼菱大約會在臺灣待上一個月左右,除了工作之外的閒暇時間,就由曾博翔陪著她到處走走逛逛。
曾博翔雖然是五個人之中身高最矮的,卻也足足有一百七十八公分之高,一身明牌西服更顯示出他的菁英氣派,人長得又英俊,不管走到哪裡,都是人群之中的焦點。
中德混血的席幼菱身高也有一百七十公分,穿上了高跟鞋後,只比曾博翔矮上一點點。她的身材媲美伸展臺上的名模,五官更是混和了西方人的輪廓分明與東方人的細緻,走在路上所受到的注目不見得比曾博翔少。
這一對俊男美女一起走在路上,吸引路人目光的機率更是以次方數成長。
當年在大學的時候,曾博翔他們五個人各自都有交女友,若是把他們交往過的女人全部加起來,少說也有十幾二十個,但是這些人裏面,卻只有席幼菱可以和他們同時出現在公開場合,這當然不會是沒有原因的,只是這個原因與曾博翔倒是沒有太大的關係。
在他們所就讀的大學五陵中,是個男女比例七比三,男女極度失衡的學校,每年學校都會舉辦一次校花選美比賽,所選出來的校花就是「五陵之花」,而席幼菱則是創校以來,唯一一個可以連續蟬聯四屆的五陵之花。
其次,席幼菱的學業、家世各方面也都不輸曾博翔他們五個人,為人又大方海派不輸男性,很得他們五個人的證賞,因此才能與他們五個人在公開場合中同進同出。
記得魏淩槐曾經說過,如果席幼菱是男的,那他們「五陵才子」就要多一個人了。
五陵並沒有舉辦校草的選拔,但因為他們學校名稱叫五陵,曾博翔一群人又剛好是五個人,因此校園中便私下昵稱這五個校園風雲人物為五陵才子。
「好久沒有回來了,臺北街頭真的變了不少呢!」席幼菱有些感慨的說著。
這幾天以來,他們逛了不少地方,大都是當他們還是學生時,常去的一些地方,只是走這麼一趟下來,兩人都發覺記憶中的街道似乎有了些什麼不同,不是哪一家很好吃的店倒了,就是哪裡又開了一間新店。
「是啊!」曾博翔微微一笑,把車駛入停車場中停好。
「你有心事?」席幼菱敏感的問。
「沒什麼,一點私事。」曾博翔不正面回答。他與陸爾萍之間的事,怎麼也不方便到處說給別人聽吧!事實上,除了魏淩槐他們四個人之外,他連自己家裏的人也沒說過。
見曾博翔不願回答,席幼菱也是聰明人,就不再多問了。
「你離開這麼多年,臺灣改變最大的,應該就是這個了吧!」曾博翔指著面前的大樓道。
「哇!真的有夠高,沒想到臺灣竟然會蓋出世界第一高樓來。」席幼菱抬頭看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灰藍色大樓。
「瞭望台的風景還滿不錯的。要上去嗎?」曾博翔笑了笑。
「好啊!那就上去吧!」席幼菱也笑著答道。
兩人一同走進大樓裏,在瞭望台看了一會兒風景,之後才又到下面的餐廳用餐,最後一起步行回到停車場。
「我啊!這幾年裏又交了幾個男朋友,可是全都分了。你呢?現在身邊有人嗎?」席幼菱問道。
「這個嘛……」想起陸爾萍,曾博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曾博翔知道席幼菱所問的,並不是那種露水姻緣的關係,而是真正用心交往的物件,因此更說不出口。
他與陸爾萍是名義上合法的夫妻,這些日子以來,也是天天在夜裏分享彼此的身體。
他發覺自己最近越來越常在不知不覺間想起她,但這一切卻不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礎上,而是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上,這樣的他們,真的可以算是一對嗎?
曾博翔真的回答不出來。
「我想應該不算吧!」曾博翔開了車門讓席幼菱先上車,自己再繞到駕駛座上車。
「騙人,你心裏明明就已經有牽掛的人了。」席幼菱笑著道。
「才沒,我……」
「先別急著說謊。」席幼菱靠近正要發動汽車的曾博翔,半帶著挑釁的道:「如果不是的話,你敢和我重新來過嗎?」
「幼菱……」曾博翔才剛要開口,席幼菱的唇就印了上來。
基於過往的情誼,曾博翔並沒有退開來讓席幼菱丟臉,但她的唇卻已經半點也引發不起他的熱情了。
席幼菱退開身體,「怎麼樣?你敢嗎?」
「你都知道的,我們都不是會回頭說後侮的人,今天不論我身邊有沒有人或你身邊有沒有人,我們都不可能再複合的。」曾博翔認真的道。
「別說那麼多廢話了啦!早知道你的心已經給別人了。」席幼菱調侃的笑道。
他的唇是那麼的冰冷,她又怎麼會感覺不出來呢?
「另一間公司的代表史賓遜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吧?我不介意你拿我來增加生活中的小情趣,但也別玩得過火了。」曾博翔發動引擎,將車開往席幼菱下榻的飯店。
「是前夫,我們已經分手了。」席幼菱笑了笑,並不怎麼介意,「你怎麼發現的?」
「你沒看到這幾天他是用什麼眼光看我的嗎?」曾博翔搖了搖頭,不懷疑人的眼光若是能殺人,自己不知道已經死幾次了。
「說真的,我發覺其實對我最好的人還是你,你不再考慮一下嗎?反正我明天就要回德國了,你什麼責任都不用負,你的心上人也不會發現。要不要到我房裏來?」席幼菱魅眼一挑,風情萬種的道。
「別逗了。」曾博翔並不把她的話當真。
「哇!難道我真的沒有魅力了嗎?」席幼菱垮下一張絕美的臉蛋嬌嗔道。
「放心吧!我保證你還是魅力十足,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曾博翔神秘的道。
「什麼事?」
「你先答應我,不論我等一下說了什麼,你都不可以回頭。」
「為什麼?」席幼菱不解的問,看曾博翔一直笑而不答才又道:「好啦、好啦!到底是什麼事嘛?」
「你那位前夫大人已經跟蹤我們一整天了。」曾博翔好笑的道。
而且還不是第一次,真不知道這一對夫妻在耍什麼寶!
「咦?」第一次,席幼菱失去美女形象的大聲驚呼道。
清晨,曾博翔一張開雙眼,就看見一片半裸的美背,無瑕的肌膚在早晨的陽光中更顯白皙。
曾博翔看著眼前的美景,下身不覺又是一陣騷動。
他好像怎麼也要她不夠。曾博翔心想。
一開始他是只有在要讓她受孕的時候才會過來,而且做完後便會回到自己房間,但是最近他越來越分不清楚自己之所以抱她,到底只是為了讓她受孕,還是單純的因為她身體的美好?
之前他只是負責將種子注入她的體內,讓她可以懷孕就會放開她,但現在卻總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要她,甚至像這樣——連續愛了她幾次後,就直接抱著她睡去。
曾博翔的手沿著陸爾萍的美背一路往下,累極了的陸爾萍卻沒有被他的動作吵醒。於是他將手栘到她腰際蓋著的毯子下,再一路向下滑向她腿間女性私密處。
當他的手指觸碰到那飽受蹂躪,因而還充血腫脹著的花辦時,她的嬌軀輕顫了一下,口中發出細細的呻吟。
嗯!還很敏感呢!如果現在再進去,不知道會不會傷到她?
曾博翔想著,嘗試性的將一指輕輕推進去。
「啊啊……」床上的人開始掙扎起來。
被迫綻放了一夜的花辦還是比平時紅腫敏感,因此當曾博翔試圖要將手指推入陸爾萍的身體中時,她馬上就醒過來了。
「不要……我好難過……」陸爾萍聲音沙啞的低喃著。
他讓她叫得太用力了嗎?應該不會吧?嗓子都啞了!曾博翔心想。
不過昨天晚上他的確是過分了些,仗著幾分酒意,不斷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不管她怎麼求饒也不放過她。如果現在馬上又要她,她就真的太可憐了。
想起自己昨夜的放蕩,曾博翔也覺得不可思議,最後雖然不捨,但也還是放開了她。
「好吧!我不打擾你睡覺,你就好好的再睡一會兒吧!」曾博翔撐起身體,在陸爾萍額上輕吻了一下……
「你額頭好燙啊!怎麼了?」感覺到異常的高溫,曾博翔擔心的將人翻過來。
「唔!」陸爾萍痛苦的悶哼一聲,隨即就沒了聲音。
天啊!她的臉好紅。曾博翔不禁嚇了一大跳,伸手一摸,更是燙得嚇人。
糟,她發燒了!
曾博翔趕緊跳下床,拿起一旁的對講機。
「喂!林姊嗎?」曾博翔問。
「我是。」林姊答道。
「爾萍發燒了,你請個醫生過來一趟。」曾博翔命令道。
「好的,我知道了。」林姊應了一聲。
掛上對講機,曾博翔又想到不能讓醫生來的時候看到陸爾萍赤裸的模樣,便到浴室裏擰了一條毛巾,細心的替她擦乾淨身子,再套上一件棉質的保守睡衣。
不過即使是這樣,要是醫生一來看到滿床的淩亂,還是不太好。曾博翔心想。
思考一下之後,曾博翔也穿上一件睡袍,便將陸爾萍整個人抱起來,帶到自己的房間去。
用棉被將陸爾萍蓋好,曾博翔看著她的睡臉,發覺自己竟然一點也不排斥她睡在自己床上的感覺,甚至認為她本來就該睡在這個地方,他的心中湧起一陣溫暖的感受。
突然間,他覺得自己越來越討厭兩人之間的那份合約了,他希望她是心甘情願的留在他的身邊,而不是為了那份合約。
「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曾博翔看著躺在床上的陸爾萍道。
曾博翔知道他們的開始與一般人大不相同,沒有正常人的交往順序,也不是什麼天雷勾動地火式的愛情,但是就在兩人相處的短暫時刻裏,他總是不自覺的受到她的吸引。
他不否認最初是她的身體吸引了他,但他除了喜歡她在床上帶給他的愉悅感受外,也喜歡她燒得一手好菜,喜歡她總是會在他回家時對他說一句「歡迎回家」。
就這樣,剛開始時是幾天才不經意的想起她一次,到現在變成一天總會想起她好幾次,他就發覺自己真的喜歡上她了。
如果再給他重來一次的機會,他一定會拿出最大的誠意來追求她,而不是對她提出這樣殘忍的合約。曾博翔心疼的想著。
「先生,醫生到了。」林姊敲了敲門道。
「進來。」曾博翔喊道。
進門的是一名六十幾歲的老醫生,他問了一些問題,又做了一些檢查,最後想了想,又從提包中拿出一個長得像滑鼠,另一邊卻連著一副耳機的奇怪機器。
老醫生把耳機帶在耳朵上,拉開被子與陸爾萍的睡衣下擺,把像滑鼠的東西放在她的肚皮上,側著頭聽了又聽。
「醫生,請問她是怎麼了?」曾博翔看著老醫生拿著那個他從來也沒見過的機器在那裏聽來聽去,不禁有些擔心的問。
老醫生慢條斯理的拿下耳機,「沒什麼,只是一點小感冒,不過比較麻煩的是,這位太太已經懷孕了,如果要吃藥的話,請到婦產科去拿。」
「懷……懷孕了!」曾博翔本來就是為了讓陸爾萍懷孕,才花錢請她來的,沒想到當事實成真後,他反而有種不真實感。
「是啊!心跳都聽得到了,搞不好有八周大了,最好還是到醫院檢查一下吧!」老醫生勸道。
剛剛在看病時,他就覺得好像有哪裡怪怪的,還好他有注意到,沒有直接開藥給孕婦,因為孕婦的感冒藥還是要婦產科的醫生來開比較保險。
現在的年輕人也真是的,太太懷孕了都還沒發覺。老醫生在心裏歎了口氣。
「那……還有沒有什麼要注意的?」曾博翔緊張的問道。
「孕婦在懷孕的時候,會比較容易感冒,要補充營養,小心別著涼。如果還是感冒了,不嚴重的話,就不用吃藥,如果要吃藥的話,記得要到婦產科去拿……」老醫生簡單的交代了一些話。
曾博翔點著頭,像個聽話的好學生般把老醫生的話好好記下。
「還有,這個給你。」老醫生把剛剛那個長相奇特的工具遞給曾博翔。
「這個是?」曾博翔疑惑的看著手中的器具。
「胎音器。」老醫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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