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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不可以!”
古小月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還來不及說什麼,就看見師父舉起手想一掌劈向李如苓,她心神俱裂的大喊一聲。
上官明霞陰笑著停止了動作,“我怎麼會忘了你這賤丫頭呢?李如苓,我不會讓你這麼痛快的死,我要讓你先看看,看你的女兒是怎麼受到折磨的,到時候再讓你死!”她突然轉向崔色紅,對她命令道:“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麼?”
崔色紅一聽到上官明霞的話,馬上朝古小月逼近,她不懷好意的笑道:“古小月,今天算你倒楣,活該你惹上我!”
李如苓見狀,連忙出聲阻止,“色紅,不可以這麼做!她是你的表妹啊!”
“哼!表妹又如何?搶我的男人就該死!姨母,你真偏心,就為了自己女兒的幸福要我退讓,真是太過分了!”崔色紅心中只有怨,根本沒將這其中的複雜關係想透徹。
“色紅,烈兒喜歡的人根本就是小月,這和她是不是我的女兒一點關係都沒有!”李如苓更進一步點明。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今天一定要讓古小月後悔惹了我!”
崔色紅正想上前貼近古小月時,一旁的紫衣突然伸手推開她,“不准你傷害小月!”
她的動作讓上官明霞和紅衣一愣,前者隨即沉下一張臉。
“紫衣,你也想背叛我?真是太令我痛心了!”話一說完,手掌隨即朝紫衣發出一道傷人的內力。
誰知,紫衣避也不避的硬是承接下這一招,讓古小月忍不住擔心的大喊:“紫衣師姊!”
紫衣笑得柔弱,對她道……“小月,沒關係我就當是還了師父的恩情……原本我以為可以一直效忠師父的可當我看到……看到你這樣的情況,我實在無法無法看下去我……嘔——”
上官明霞這一掌只用了五成的功力,就讓紫衣承受不住了,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五章六腑全都受了傷,所以話還沒說完就口吐鮮血。
紅衣看到這種情況,馬上對師父道:“紫衣如此背叛師門,就讓紅衣來送她最後一程!”
上官明霞沒有反對,她太過痛心紫衣的行為,不但背叛了她的信任,還讓她生氣,於是點點頭。
紅衣馬上要對紫衣出手,卻被古小月擋在前頭。“紅衣師姊!我絕不讓你傷害紫衣師姊!”她伸開雙手筆直的站在那裏不肯移開。
紅衣對古小月和紫衣是恨之入骨,因為她們兩個感情十分好,也受到眾姊妹的喜歡,而師父也從小就器重紫衣。
哼!她比任何人都要努力,為何就不能有紫衣的地位和人緣?!
而古小月什麼都不如她,尤其又是這麼的笨,又怎可能會有南宮烈這麼優秀又出色的男人愛她,這教她如何不妒恨?
因為扭曲的妒恨心理,讓紅衣恨不得這兩個人消失在世上,於是她舉掌就要攻向她們,這時,突然迎面一道淩厲的掌風襲來,讓她暗自心驚,連忙收手先保護自己。
她大喝一聲,“什麼人?”
只見南宮烈一把推開紫衣,然後將古小月攬在懷裏。“我什麼都算計好了,卻沒想到低估了色紅對愛情妒恨的力量,竟然可以扭曲到如此變態的地步!”
“表哥,你在說什麼?我是因為愛你呀!你怎麼可以罵我變態?”崔色紅聞言,不服的抗議。她滿眼妒恨的盯著古小月偎在他的懷裏,心裏好氣。
“難道不是嗎?我早就知道你一定會找小月的麻煩,可我卻沒想到,你竟然會因為得不到我,連自己的姨母都不放過。”只怪娘太過放心色紅,才會不肯聽他的安排,暫時躲到安全的地方去。他看向李如苓,一發現她狼狽的情況,眼睛隨即危險的起,對上官明霞說:“你竟敢傷害我娘!”
上宮明霞不以為意的道:“烈兒,你會不會叫錯人了?我才是你娘啊!你可是我和俊傑所生的呀!”
“我不承認!像你這樣喪心病狂的女魔頭,我是絕不可能認你的!”
古小月在南宮烈的懷裏,聆聽著一件比一件更令她不敢置信的事。這簡直太勁爆了,為什麼事情一件比一件還要離奇?她竟然不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反而是南宮家的女兒,而烈竟是師父和她爹所生的……想到這裏,她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蒼白、難看。
“烈……我……我們……我們……”她突然緊抓他的手臂,用力到抓疼了他猶不自覺。
南宮烈並沒有抗議,他一看到她蒼白如雪的臉色時,就知道她那顆不怎麼靈光的笨腦袋一定又想到什麼不得了的事。
“我們怎樣?你以為我們是兄妹嗎?”
南宮烈的答案又一次讓在場的人倒抽了口氣,卻惹來上官明霞惡意的笑聲。
“沒錯!你們這樣就是亂倫,真是報應啊!”
南宮烈卻沒有因為她這樣的答案而變臉,依然沉穩的回望著她。
“如果我真的是你的親生兒子,看我們亂倫,你這麼高興?”
“哼!只要能傷害到李如苓她們母女,怎樣都無所謂,不是嗎?”
“上官明霞,如果你現在願意馬上放下仇恨,離開南宮家,什麼事我都可以當作沒發生。”
“你在說笑嗎?這一切原本就該屬於我的,我為什麼要離開,就算要走,也該是她們那對下賤的母女離開而且是離開人世!”
上宮明霞話才落下,她的掌風便攻向李如苓,但她隨即又被迫改變攻擊的方向,因為南宮烈已出手向她,而且他所發出的掌風十分淩厲,讓她硬生生的接下他一招。
上官明霞不敢輕忽的眼瞪視著他。“烈兒,如果你再執迷不悟的和我作對,我不會因為你是我兒子而對你客氣!”
“不必!我一點都不想當你兒子,我唯一的娘親就是你身邊那位南宮夫人,你根本就沒這個資格,因為你早被仇恨給蒙蔽了心,有沒有我這個兒子對你來說根本不重要,更正確的說法是你情願不要有我的存在,不是嗎?”
“你胡說什麼?”
“別以為你做的事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覺。如果我真的是你和南宮俊傑所生,你又怎麼可能沒有留在南宮家、不待在南宮俊傑的身邊爭取你該有的權利?憑你的個性,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離開,唯一的解釋是,我根本不是南宮俊傑的兒子,而是你和另一個男人所生,對吧?”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你……”
“表姊,你不必驚訝,因為這件事情我也知道,當時因為我和俊傑要成親,所以你讓自己喝得大醉,結果當夜醉得將別的男人當成是俊傑,與他發生關係後有了烈兒,心有不甘的你就把我生下來的女兒和你的兒子調換,為的是要報復,因為你對烈兒根本就恨之入骨,他的存在提醒了你對俊傑的不貞,這個恥辱要不是因為你發現得太晚、不得不生下孩子,你早就打掉胎兒了,不是嗎?”
被人給揭開內心那段不為人知的羞恥過往,上宮明霞整顆心都亂了,她紅著一雙眼,對他們發出憤恨的光芒,開始失去理智的四處破壞。
“不要再說了!你們全都在胡說八道,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把你們都殺了你們怎可負我!不准!誰都不能負我!我要殺殺……殺……”
上宮明霞只要看到人就發功攻擊,讓其他人躲躲藏藏的,只當她是瘋了。
古小月卻是最不進入狀況的,她在南宮烈懷裏發問道……“烈,這麼說來,我們沒有亂倫囉?”
南宮烈忍不住為之氣結的對她道……“現在情況這麼危急,你還在討論這個?快去躲起來,我去對付她,順便把娘救出來!”
他將她塞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和紫衣一起,然後吩咐與他一同前來的侍衛好好保護她們,就施展輕功朝上官明霞而去。
只見他大手一抓,把李如苓給帶到安全的地方去後,就專心一意的對付上官明霞。
兩人皆屬高手過招,戰況自然十分精采、激烈,讓人看得目不轉睛的,一顆心也懸得半天高。
古小月對紫衣道:“師姊,烈不會有事吧?”
“南宮烈的功夫比我想像的還要高深莫測,你看到沒?他到現在還十分沉穩,連半點氣、一滴汗都沒流……我們師父卻早已迷亂了心智,就算她的功夫再厲害,也先輸了一半……”
“是喔!我也是這麼想耶!而且我還認為烈一定會贏!”古小月一雙眼睛忙時的轉來轉去。對於兩人過招的情況,她就是對南宮烈比較有信心。
“何以見得?”真不知小月對南宮烈怎麼能生出如此信任的感覺,這種信任一個人的感覺她不曾有過有時想想,她還真羡慕小月的天真單純啊!
“因為他比較奸詐啊!”
古小月的答案讓一向冷漠的紫衣忍不住瞪大眼睛,有了較大的反應。“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烈每次和我說話說輸我,就氣得臉黑了一半不說,還不肯認輸,然後就用那種小人的方式,二話不說的用他的嘴堵住我的嘴巴,不讓我說話,還把我拉上床,讓我累得半死,說什麼這樣我就沒力氣說話了!哼!什麼嘛!明明就是他自己不會說話,還要怪我……”
就聽見古小月不停的抱怨著南宮烈,還不自覺的爆料他們之間的親昵情事給紫衣聽,可她的一雙眼睛依然關心的看著他們的動靜。
紫衣聞言,臉上的表情幾乎是忍俊不住,她開始同情起南宮烈來了。有小月這麼一個天兵,也真難為南宮烈了,她可以想像南宮烈被小月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情況。
正當紫衣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時,眼角突然瞄到紅衣想要偷襲古小月,她忍不住歎口氣。本想饒了紅衣的,她卻和師父一樣被仇恨給蒙蔽了心智,要不是師父改變計畫太過突然,她也不會來不及通知南宮烈。
不過,看南宮烈應付得這麼好,她也毋需擔心什麼,但紅衣若以為她受傷了就可以亂來,那她就錯了。
提起一口氣,紫衣發掌打向紅衣,讓她口吐鮮血,驚動了在一旁保護她們的侍衛。
隨即,受傷的紅衣被團團圍住,很快就被抓起來了。
崔色紅則是一個人苦著一張臉站在那裏,她發現古小月不知何時竟然跑到她面前,她嚇了一跳,連忙叫人過來幫忙。
當他們到達時,卻聽見古小月囂張的笑聲,她對著崔色紅道:“你也會怕喔?哼!真是沒長眼耶!連我古小月的男人都敢搶?簡直不想活了!把夫人的荷花池恢復原狀!”
“我為什麼要?古小月,你別得意,等我回去告訴我爹娘,你就慘了!”
“想溜?沒這麼簡單!”古小月從後頭一把持住她的後領,不准她偷跑。
“放開我!放開我——”
“小月,別鬧了,讓她走吧!”
“不要!難道她不知道我古小月武功蓋世嗎?連我也敢惹,現在我就讓她瞧瞧我的厲害!”
古小月如此大言不慚的話,讓紫衣聞言瞠目,接著感到好笑。“小月,你什麼時候有蓋世神功了,怎麼我都不知道?”
聽到師姊的話裏有著笑意,古小月十分不服氣。“厚!師姊,你這樣未免太瞧不起我了,若是我不露一手給你瞧瞧,你還當真看扁小月我耶!”
“好啊!那你說,你要露哪一手給我看?”
“就我這一招推手!”說完,她一個用力,將崔色紅給往前一推,讓她踉蹌得站不住腳,隨即又壞壞的補上一腳,讓她順勢跌入荷花池裏。
見狀,古小月笑得開懷,然後她的眼角一瞄,看到一旁不得動彈的紅衣,忍不住玩心大起的建議道……“師姊,不如我們也讓紅衣師姊下去和崔色紅作伴,你覺得如何?”
“別淘氣了啦!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南宮烈嗎?雖然你對他很有信心,但師父也不是個好對付的啊!”
“安啦!我就和你說過了,像他那種深沉的老奸巨滑,又怎麼可能會輸,我哎呀!別拍我啦!我正和師姊聊得開心耶!”
“你說誰老奸巨滑?”南宮烈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他看著被古小月拍開的手,眼睛裏正冒著火。
“當然是指南宮烈啦!不然這世上還會有誰比得過他的奸詐?”古小月一副不耐煩的語氣。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她解答,厚!真的很笨耶!
“是嗎?原來在你眼底,南宮烈是這麼奸詐啊?那請問你,他還有什麼地方是你看不順眼的?”南宮烈咬牙切齒的問著。他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打敗了上官明霞,讓人將她給關起來,還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她,誰知她卻不知死活大膽的背著他在她師姊面前編派他的不是,看來是他讓她太好過了。
“當然有啊!像他那樣的大老奸還最喜歡欺負……咦?師姊,你的眼睛抽筋了嗎?不然怎麼眨個不停?”古小月不解的看著紫衣正在給她的暗示。
但古小月卻不明白,依然對著紫衣道:“厚!師姊,你別這樣打斷我的話啦!我還沒說完呢!我……哎呀!又怎麼了啦?你幹嘛一直對我擠眉弄眼的?我話都……”
“古小月,你繼續說沒關係。”紫衣也被她打敗了。這麼遲鈍的師妹,她可不可以不要啊?
“我本來就打算繼續說只是……咦?不對……”古小月這才領悟到,
忍不住對師姊說:“剛才你的聲音怎麼突然變得那麼低沉?現在卻又……”
“笨小月,因為剛才那個聲音不是我發出來的,是南宮烈啦!”終於有感覺了!紫衣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無奈的點出事實。
“南宮烈?!”古小月一時太過震驚,忍不住驚叫出聲。她可以感覺到他熟悉的男性體熱就貼在身後,讓她頓時毛骨悚然。
“沒錯!就是我!古小月,你死定了!”他話一說完,隨即抱起她。“這筆帳我們回房再慢慢算!”
“不要啦!烈,人家又不是故意要說你的壞話的,我只是……”
她的辯白只換來南宮烈的不滿。“不是故意?這麼說來你是有意的囉?”
“不、不、不!”古小月連忙激烈的否認。開什麼玩笑!他的臉都已被她氣得黑了一大半,她又不是找死,還敢承認,又不是頭腦壞了!
“哼!”南宮烈輕哼了聲。“廢話少說!既然你還這麼有體力,連半點驚嚇的後遺症都沒有,我就乾脆讓你累個半死,看你還有什麼力氣說我的壞話!”
“不要啦!烈,你大人有大量,是最好的大好人了,你就饒了我這回嘛!我……”
就聽著兩人一來一往的對話,古小月十分沒種的向南宮烈求饒著,也讓紫衣和李如苓相視而笑。
看來這件事圓滿落幕後,南宮家就該辦喜事了。
*********
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大紅的雙喜字在南宮家四處張貼著。
八卦鎮裏的首富南宮家要娶媳婦了,他們在鎮上大擺流水席,讓每個村民都可以參加他們的喜事。
八卦客棧當然不可能漏掉這樁八卦喜事,甚至還替他們大大的宣傳一番,讓每個人都可以沾沾他們的喜氣。
就在全鎮的人都在替他們的喜事高興時,新娘子卻在對新郎倌鬧彆扭。
南宮烈冷著一張臉,先讓其他丫鬟下去,他才生氣的對她低吼道……“古小月!你到底想要怎樣?”
“哼!我哪里敢怎麼樣啊?娘雖然是我的親娘,但她都站在你那邊,我還能怎麼樣!”
他們根本就沒有人問過她的意見,她雖然點頭答應要嫁給他,可是又沒說要那麼早嫁啊!誰教他連句愛語都沒說,就想要人家現在就嫁,真是太過分了。
雖然古小月和娘親已經相認,紫衣也在南宮烈的幫忙之下接掌了霞光穀的一切,事情都有了圓滿的結局,但她就是覺得自己的愛情還沒有圓滿。
“古小月,你到底是哪條神經不對?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你別鬧了好不好?”
聽他這麼說,古小月孩子氣的跳了起來,指著他大罵,“厚!你這個人,我都還沒嫁給你耶!你就對我這麼大小聲的,有沒有問題啊你?何況我根本沒在問,你都還沒告訴我你愛不愛我,我為什麼要隨便嫁給你啊?”
南宮烈突然用力的敲上她的頭,沒好氣的道:“笨小月!這麼一早就搞得雞飛狗跳的,原來是因為這個問題,你真的很笨耶!”
“厚!”古小月抗議的瞪著他,隨即抱住自己的頭遠離他。“你又罵我笨!”
“自己笨還不肯承認,如果我不愛你的話,我幹嘛娶你?你用你那顆不怎麼靈光的腦袋好好想想,可以嗎?”
古小月早就被他那句“不愛你就不會娶你”的話給迷住了,她眼露迷蒙,對他夢幻的甜笑道:“烈,我也好愛、好愛你喔!”
她激動的用力抱住他,卻惹來他的憐愛,忍不住親了她一下,然後將她推往床沿,讓她坐了下來。
“這下子你總可以乖乖的讓人替你裝扮、換衣服,好和我成親了吧?”
“嗯!”古小月心滿意足的點點頭。
南宮烈正想喊人來時,卻發現自己的手被古小月緊緊的抓住,也看見了她一臉期待的表情。
“你又怎麼了?”
“我還有個問題嘛!只要問完了,我保證一定乖乖的當你的新娘子。”
“你問。”南宮烈有些挫敗的認命。
“那你是在什麼時候愛上我的?是在我撞入你懷裏時?還是我們在樹上刺激的親吻啊?”
她一臉好奇的模樣,讓南宮烈好想一把掐死她。
“古小月,這一點不重要好不好?良辰吉時都快到了,如果你再不快點,就會來不及拜堂了!”
無視於他的怒吼與挫敗,古小月十分堅持的道……“誰說的?這對我來說很重要,你就告訴我嘛!”
看她一臉堅持,南宮烈告訴自己絕對要有耐性,於是他忍著氣,對她說:“如果我告訴你了,你就不會再問任何一個問題了嗎?”
“嗯!我保證!”
“好!那我告訴你,在樹上的時候,我就對你很有感覺了!”
“哇!果然是這樣,我古小月就是這麼可愛又這麼有魅力,才會讓你對我一見鍾情呢!那烈,我再問你喔!那你……唔……”
古小月瞪大眼,眼底充滿對南宮烈的指控。這個小人!又吻住她的嘴不讓她開口了,真是太卑鄙了!
但南宮烈可不這麼想,他知道自己若不吻住她的嘴,他會克制不住衝動掐死她,屆時恐怕南宮家也不會有喜事了。
對於古小月,他只能全面投降,誰教他對她就是這麼的喜歡,無法自拔的愛上她呢!
不自覺對她的寵溺,讓他無法真的對她怎麼樣,唯一的方式就是堵住她的唇,而他發現,他還挺喜歡這個方式呢!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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