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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夜晚的海邊格外的安靜,只能聽到一陣陣的海浪聲以及別墅內的喧譁,海風吹得朱新諾很舒服,她噙著笑慢悠悠地往回走。 走到一半,她看到一輛車旁站著一道直挺挺的身影,她第一眼就認出了他,心又莫名地加速了。 是白浩,他站在車旁,一手夾著菸,紅色的星火在黑夜裡燃燒著,宛若引導著迷路的人回家,她駐足了一會,坦然地往他的方向走去。
「白浩。」她低低地喊他的名字。
他轉過頭,一雙鳳眼宛若星河般媚人,幾乎讓她沉醉,她很喜歡他的眼睛,和小宇宙如出一徹,只是小宇宙的鳳眼是清澈和乾淨,而他的是深邃和深沉,是一個成熟男人才有的眼神。
他看向她,她緩緩地走近他,深吸一口氣,濃鬱的酒味隨著空氣夾雜著濕氣飄入她的鼻間,他喝酒了。 他們結婚半年,她只一次見過他喝醉過,然後他失控了,便換來了小宇宙的誕生,但她不知道他的酒量好不好,原來她也有不知道他的事情的時候。
「小諾……」
他一開口,她就知道他喝多了,他的聲音幾乎都染上了酒的醉意,帶著慵懶和閒適,拉長的尾音更是帶著甜糯的感覺,聽得她心跳飛速地跳著,「嗯,你喝酒了?」她問他。
「喝了一些。」
接著他們就安靜了,她沒有問他為什麼喝酒又或者酒量如何,這都不關她的事,而且他喝了酒,他們無法說事情。
「我回別墅了。」她突然想到什麼,「哦,你喝酒了也別開車了,讓人送你回去吧。」
他沒有回答她,她轉身就走,他的聲音慢悠悠地傳過來,「你開車送我回去吧。」
她腳步一頓,愣住了,「我……」
「你不是要找人送你回去嗎,我的車給你開,你送我回去。」他邁開腳步,大步地走向她。
他走得很慢,可腳步出奇的大,一下子就到了她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 她被他冰冷的溫度刺激了一下,他的手彷彿一條冷血的蛇纏繞上她的手一樣,讓她難受得想甩開。 但她甩不開,她慢一拍地想到他剛剛的話,好奇地說:「你怎麼知道我要找人送我回去?」她可沒有跟他說她的車壞了。
「哦……」他又拉長了聲音,可這一次尾音帶著銷魂的邪魅,無形的男性荷爾蒙彷彿環繞著她,讓她不禁想後退,但他卻不讓她如意,拉著她一動也不動,「因為……我建議別人把你車的輪胎戳破了。」輕描淡寫的嗓音在空氣裡消失了,她的神情由疑惑變成一臉的不可思議,拉高聲音,「你說什麼?」
他不在乎地一笑,「是我讓人幹的。」
「你為什麼這麼做?」他瘋了,她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他彎著嘴唇,「嗯,不過是幫覃信一個忙罷了,他想把你好友,我就出了主意。」
「覃信追齊琪,這關我什麼事。」她被無辜波及了。
「免得她向你求助,不是嗎。」他瞟了她一眼。
她氣得咬牙,好想破口大罵,始終覺得奇怪,他幹嘛向她和盤托出,這種事情不應該告訴她才對啊,她神情詭異地看著白浩,「你這麼坦白乾什麼。」
「嗯。」他閉上眼睛,似乎沒聽見她的話,又好像不願理她,一會,他伸手從口袋裡拿出車鑰匙,往她的手心裡一塞,「開車。」
他醉了,她恍然大悟,他要是沒有醉,怎麼可能這麼老實,而且說話時咬字也有些不清楚。
她正要拒絕,抓著她手的大掌一鬆,她還來不及說什麼,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白浩突然像遇到地震而倒塌的大樓,砰的一聲倒在地上,他真的醉了。 朱新諾連忙扶起他,一邊在他的耳邊喊著:「白浩,白浩,不要醉過去,你這麼重,我怎麼背你。」
他完全沒有反應,她就跟拖屍體一樣,將他拖到車蓋上,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無助得只能翻白眼,運氣真是太背了。
扔下他不可能,這麼沒道德的事情她不會做,找人幫忙? 別墅那群人都已經玩瘋了,還怎麼幫忙,她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她只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拖到後座。
她坐在駕駛座上緩緩地開車,她一邊開,一邊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見他閉著眼睛,睡得沉沉,怎麼會惹上這種麻煩呢。
從海邊別墅開車回市中心要四十分鐘,但因為她開得比較慢,一個多小時後,她將車子開到了他們原來的家裡。
朱新諾下了車,看著後車廂的白浩,她無奈地皺著眉,該怎麼辦才好呢,他很重欸,她很邪惡地想將他繼續當屍體一樣拖,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是想想,真這麼做她就太壞了。 最後,她背著他走,她往後一看,他的腿太長了,所以他的腳幾乎是拖著地在走,她已經盡力了,實在沒有辦法。
她一邊背著他,一邊打開門,兩人跟蹌著一起走進房子裡。
「呃。」她將他扔到客廳上的沙發,他發出古怪的打嗝聲。
朱新諾嚇了一跳,連忙找垃圾桶,她以為他要吐了,結果一回頭就對上晶亮的鳳眼,「你醒了。」
白浩靠在沙發上,沙啞地開口,「水。」
她趕緊放下垃圾桶,去廚房倒水,她端著水走出廚房,差點腳下打滑。 他竟赤裸地躺在沙發上,前後不過幾分鐘的事情,他脫衣服倒是脫得快。
「熱。」他眨了眨眼睛,無辜如羔羊般地說。 她不置可否,努力保持自己的眼睛盯在他的臉上,而不是某個看完會長針眼的部位,她走到他旁邊,拿起一旁的抱枕,準確地往他下半身一丟,堪堪遮住了他的重點部位。
她鬆口氣蹲下來,將水杯湊到他的嘴邊,一手繞到他的後腦杓,扶住他的脖頸,炙熱的溫度透過手心傳到她的身上,他身上的溫度宛如燒著火的酒精,燒得非常猛烈火熱。
他的薄唇貼著玻璃杯,飢渴地喝著水,喝得太急,晶瑩的液體從他的唇角流了下來,她連忙將杯子拿開,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著水漬。
「嗯……」白浩發出一聲性感的聲音,她的手一頓,抬眸一看,他閉著眼睛,被水漬沾濕過的肌肉紋理如上好的玉石,突出的男性象徵喉結一下一下地滾動著,胸前的乳頭被水淬過後更顯粉嫩。 朱新諾腦袋有一瞬的空白,眼睛呆呆地看著他,第一次發現原來男色也可以用秀色可餐來形容啊。
她眨了眨眼睛,回過神,臉頰上染著淡淡的紅雲,卻被嚇了一大跳,他的俊臉正擺在她的面前,粉唇剛張一下,他忽然就吻了上來。 她整個人被往後一甩,手裡的杯子也滾到了一邊去,她悶哼一聲,男人如巨人般壓向她,從沙發上跌落而來的他就像沙袋一樣,她被壓得差點喘不過氣。
她分不清他嘴裡的味道,濃鬱的酒味是威士卡還是白蘭地,亦或者兩者都有。 她蹙眉地伸手想推他,卻發現他毫不客氣地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她跟他之間沒有一點縫隙,她的手只能放在他的臂膀上。 小手試著推了一下,紋絲不動,她嘆口氣扭著身子,抿著嘴唇避開他的吻,扭呀扭呀,扭到了他的脖頸處,她連忙張嘴呼吸。
他不知道他有多重,重到她幾乎要窒息了,壓在她身上的他動了動,抬高了上半身,鳳眼矇朧地看著她,他難得稚氣的模樣讓她的呼吸不住地加重。
以往出現在她面前的白浩永遠都是一副沉著穩重的模樣,而現在的他像一個迷路的小孩般,令她看著好心疼。
他低下頭,眼神裡帶著她不懂的情緒,他因喝醉了而呼吸沉重,她能聽到他每一次綿長的呼吸聲,「小諾……」
她沒有說話,就盯著他,他微微一笑,恍若桃花開滿樹枝,映紅了天空般的燦爛美好,她不禁評然心動。
「我想要你。」
聞言,她吃驚地看著他,等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面色微白。 臭男人,佔她的便宜,她氣嘟嘟地說:「我不要你。」
他仍舊掛著笑,好似不在意她的話,他覺得有理地點點頭,「我知道,你還沒有準備好。」
說著,他就俯首在她的耳畔,一口含住她圓潤的耳珠,她敏感地喊道:「啊!」他濕潤的舌尖舔著她的耳珠,她渾身像觸電般地顫抖著。
他的大手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腰間,挑開她的衣服,從衣服的下擺緩緩地往上,她的肌膚此刻便成了黑白鍵,他恣意地在上面彈奏著,逗得她滿臉通紅,全身無力,「這樣剛剛好,不胖不瘦。」他低喃著,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腰肢,邪惡地說:「我都不用怕撞散你。」
她聽得滿臉通紅,伸手想推開他,卻動不了,軟若無骨地躺在地毯上,她絲毫感覺不到地毯下大理石的冰冷,她渾身發熱,而他恨不得讓她熱上加熱,熱得她昏頭轉向才好。
他的唇漸漸往下移動,她輕喘著,「白浩,別!」她好怕,身體深處對他的慾望就像隨時要出閘的猛虎,而他這朵美麗的薔薇還在不斷地勾引她。 她更怕,身體上的觸碰之後,她與他又該如何定位彼此的關係,他們是離婚的夫妻,還是一夜情的男女?
她身體發抖,他的掌心似生火般撫摸著她衣物下赤裸的肌膚,她明明衣衫不整,但他給她的感覺便是她不著寸縷,完全赤裸,任由他盡情地揮灑。
她發出低低的呻吟,他的手不知何時解開了她的胸罩,手指熟練地磨著胸前的花蕊。 又疼又麻,一股潮濕在她的下腹徘徊著,她羞紅了臉,之前還未完全熄滅,又被他勾出的情潮此刻來得更為兇猛,比下午在海邊時還要洶湧可怕。
「白浩、白浩……」她的身體和心理承受著雙方的壓力,她乞求地看著他,希望他放開她,她自己已經沒有力氣了,她臣服了,無法拒絕他給出的甜美滋味。
「噓、噓。」他點了點她的唇,「還不夠,再等等。」他說著,像是一個古板的學者,一定要達到優秀才會讓她過關。
她幾乎要哭了,雙腿無力地大張,可他只專注於她胸前的渾圓,他只用他堅實的下身狠狠地壓著她的下身,粗壯的大腿擠進她的雙腿間,就這樣靜止不動,她卻能透過熱度一點一點地勾勒出他巨大的男性在慢慢地抬頭。
她閉上眼睛,不敢再動一下,他卻毫無顧忌地在她身上風生水起地肆意點火,她的脖頸、她的鎖骨都被他吸吮著,一點也不疼,卻帶著難耐的癢留下了痕跡。
「好漂亮。」他溫聲讚美,她上身的衣物被他脫光了,兩眼放精光地看著她美麗的胸部,生完孩子之後她的胸部又脹了不少,依舊挺翹,卻已經無法一掌握住。 他突然發出低低的笑聲,邪氣地睥睨她,「還疼嗎?」一字一字地問,就怕她聽不清楚,想不起來。
如此耐心、如此好心,她真想一掌揮過去,但她只是咬著唇,不敢說話,他低頭,像小宇宙一樣趴在她胸前,但他不是無知的小孩,他在做的事情是羞於啟齒的。 她輕哼幾聲,胸脯被他一口一口地咬著,不重不輕,卻每次讓她都能感受到她的胸脯原來這麼柔、這麼軟,因為他一咬,雪白的渾圓就彈跳一下,幾乎要跳到他的臉上。
最可恥的是在她嬌吟時,他抬頭,伸出舌尖舔舐著他的嘴角,一副很美味的模樣,「好彈牙。」
她好想直接昏過去,以前在床上,她只認為這個男人很生猛,彼此都很舒服,現在才知道,他有很多花招沒使出來,有很多下流的話沒有說出來。 原來她的前夫是這樣的一個人,他還有這樣邪肆到讓人心驚膽顫的一面,完全和平日裡冷漠總裁形像大相徑庭,讓人看呆了。
她偷偷掀開眼皮,看著懸在上方的男人,這一看,她的眼就移不開了,他額上綴著點點如水晶般的汗珠,眼睛深邃專注,嘴角邪邪地勾起,完全就是一個壞男人的模樣。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她這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女人都喜歡壞壞的男生,一旦看一眼,就無法再看別的男人了,但他不該是這樣。
他該是怎麼樣的呢,他應該是斯文有禮、冷靜自持,偶爾在床事上霸道,但他會體諒她,別人說起他會讚他年輕有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眼前的他好陌生,卻陌生得讓她心淳不已。
她卻不知道,她在他的眼中獨具嬌媚風情,男人的佔有慾熊熊而來,就想將她這樣永遠地壓在身下,讓她的艷態永遠只為他一個人盛開。
她感覺到身上的重量驀地一輕,再看去,他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兩隻手一伸,除去她下半身的衣物,將赤裸的她抱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眼睛幾乎不敢看,但緊繃的雙腿內側卻感到他的巨大正兇猛地貼著她。
她兩腿顫抖,他扶著她的腰,一點都不急躁地進入她的身體,他好似一點也不急,要不是貼著她大腿的巨物不時地彈跳幾下,她一定會相信他並不飢渴。 但事實上,他想要她,就如她也渴望他,可他卻發揮著超常的耐心,細緻地開發她的身體。
前戲被延長,有多快樂就有多痛,慾望不得紆解的痛讓她軟著身子,上身趴在他身上,小臉靠在他的肩膀上,她呼出的熱氣都噴灑在他性感的背脊上。
他的長指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悄然地鑽入她的身體,她輕哼一聲,似是舒爽又似是痛苦,他不在意,手指越伸越深,他沙啞地說:「裡面好熱。」
她想封住他的嘴,讓他不要再說這麼丟臉的話,「閉嘴。」她的聲音幾乎都帶著羞澀。
他輕笑一聲,手指伸到一定程度又插入一指,不斷地撐開,聽到她的悶哼聲,他她奇地說:「小宇宙是從這裡出來的吧?嗯?」
她不敢說話,她的注意力幾乎都在體內的指頭上,但她的不回應惹惱了他,他重重地頂了一下,她差點尖叫,「對、對。」
他滿意一笑,「生過小孩還這麼緊。」
女人的身體本身就是一個容器,可以承受男人,受樣也可以孕育生命,這便是女人的神奇。有些女人生完私處鬆掉,有些女人卻不會變,堅窒如一,她便是這佼佼者。她不想回答他的話,可被擠得滿滿的花穴外隱約有另外一根蠢蠢欲動的手指在威脅著她,她受不了太多,「不知道、不知道。」她委屈地說。
那手指停下要擠進的勢頭,她鬆了一口氣,身體一軟,下一刻幾乎要瘋狂,「啊!」她發出尖尖的聲音,可她的聲音被慾望浸溼了,染著媚色的聲音怎麼聽都讓人覺得春心蕩漾。
她被第三根手指塞滿了,身體達到了極限,她氣憤地張嘴咬了他一口,哽咽道:「白浩,你想我死嗎。」
他卻理所當然地說:「妳都能承受我的小弟弟,還怕這個。」明顯是不信她會疼。
確實不是很疼,怪異的感覺在她的身體流動著,她只是覺得今天的他格外大膽,她不知道他下一刻會做出什麼,心裡惴惴地怕。身體只是一時不能適應,等他緩慢地抽動時,汁液澆灌過後的身體就漸漸地體驗到了被撐壞之後的快感。
「很舒服,對吧?」他在她的耳邊低語著,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快樂的模樣。
她昏昏地應了一聲,神志漸漸潰散,她彷彿看到點點星光,一閃、一點一點地集聚著,光芒越來越炙熱,越來越強烈。
「如果不喜歡手指,下次用酒瓶試一試。」他在她的耳邊提議著。
她聽不清他說什麼,唯有一絲理智還在,她下意識地搖頭,很用力地搖頭。
「不喜歡,那就不要拒絕,嗯?」
他瞇著眼睛,手指快速地抽插著,她的花穴不斷地收縮著,緊緊地吸著他的手指,在強烈收縮的一個瞬間,他狠狠往上一插。她眼前一亮,光芒如爆炸般散開了,她僵直身體,兩眼緊閉著,抿著唇,直到快樂的雲霄……
昏暗的客廳,唯有高高掛起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溫暖的黃暈,朱新諾在網路上找了好久好久的樣式,終於看中了這盞吊燈,但臺灣沒有賣,她便託在法國的朋友幫忙買。前前後後花了不少心力和金錢,終於將這盞偷偷訴說她少女情懷的吊燈運到臺灣,讓人裝好。
她喜歡這燈,晚上客廳裡不需要很亮的燈光,就打開這盞燈,水晶的光芒被點亮,琉球璀璨的光如星光般閃爍著,她就愛看這般夢幻的光彩。
這個家裡的每一個地方都是她細心安排的,她是這裡的女主人,她按照她的喜愛裝飾著新家。離婚之後,她有時會想念這裡,因為這裡的一切都是她親手打造的。但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重新回到這裡,在水晶吊燈之下,在溫暖的地毯之上,與她的前夫放縱地歡愛。
白皙的長腿高高翹起,膝蓋彎曲,集中所有的力量在膝蓋上,用力地夾著白浩堅實的腰部,朱新諾的上身躺在地毯上,他托著她的臀部,奮力地在她雙腿間進進出出。
她可以看到他的巨物如何進入她的身體,他的堅挺如驕傲的他一樣,昂首挺胸,紫紅青筋布滿上面,絲毫不疲軟地進入她的體內,又是麻又是爽。
頭好暈,她搖著腦袋,小嘴輕輕地求饒,「輕、輕一點……」男人喝醉酒是什麼樣的,她今天總算見識了,原來酒精就和春藥一樣可以催化一個男人的獸慾。他披著俊美的人皮,內在卻是可怖的兇獸,她被他頂得兩眼淚汪汪,他卻沒有一絲軟化,著魔一樣不斷地深入她的體內,她的手抓著地毯,她感覺不到那地毯有多軟。
她明明記得買下時,她還特意脫了鞋子,光腳踩著,那柔軟的觸感好記住了,可此刻她只知道身上男人可怕的力道,他每一次插進去,她只覺得自己好像躺在堅硬的大理石上,地毯的緩衝根本沒用,她的背脊在隱隱作痛,她忍不住哭泣,「痛……」
「哪裡痛?」白浩問她,但身下的動作沒有停下,進去一點,再進去一點,完完整整地將她吃掉。
朱新諾啞著嗓子。「背好痛。」她柔著嗓子,希望他能溫柔一點,對她憐香惜玉。
他勾唇一笑,鳳眼晶亮,好似看穿了好一般,他的手往下滑到她的腰上,扶住她的腰,再往後一仰。頃刻間變成了最羞人的姿勢,她上他下。她的頭也不昏了,羞澀地咬著唇,最令她感到羞恥的是他仍不間斷地挺伏,她就這麼晃蕩著胸乳,被他頂得一上一下。
黑髮黏在她汗濕的臉頰、脖頸、肩背,如一件天然的衣服遮蔽著她少許的春光,卻減少不了她的害羞,「停、停下來!」好丟人,太丟人了。
白浩洗耳恭聽。粗聲粗氣地說:「哪裡不舒服?」
朱新諾紅著眼,像一隻小兔子,「別、別在這裡。」
他笑出來了,笑得她臉上幾乎滴出血來。他親暱地伸長手臂,刮了一下她的鼻樑,「小傢伙,要求真多。」
她被仔調情的語氣弄得緋紅了臉,兩眼閃亮地盯著他,期盼他說出符合她心意的話。她一直抱怨以前的他有些生猛,現在她才知道她這個想法太不知好歹了,跟現在這個像惡魔一般的他相比,以前的他太善良了,她說不要,他絕對不會勉強,他們可以躺在軟軟的床上,以正常的姿勢做愛,而不是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姿勢。
白浩緩緩地張開嘴,粉碎著她的幻想,「不,我喜歡這樣。」
她抿著唇,雙手不由得抱住不斷晃動的胸,默默地閉上眼睛。哼,不求他了,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就這麼笑著看她生氣的模樣,他一點也不惱,下身猛地往上一頂,弄得她睜開雙眼,嚇得雙手抓住他的肩膀,小翹臀微微撅起,像一個出色的騎手駕馭著馬匹。大掌往她的臀上一拍,「繃得這麼緊幹什麼,還讓不讓我進去。」他額上冒出青筋,男性象徵被她的溫暖圈住,一層一層似海浪一樣的肉穴不斷地夾著他。
朱新諾仰起頭,不知道無形中的動作會給彼此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樂,噗嗤的水聲伴隨著他猛力的抽插,身體深處最軟的地方開始滲出水來了,頭頂的水晶吊燈迷惑了她的雙眸。她瞇著眼睛,直著身體,尖叫地掐住他肩膀上的肉,花穴含著他的鐵捧,迎來了無數的浪潮,無助地迷失在其中。
「啊!」光芒在她的腦海裡炸開,如煙花般絢爛。僵直的身體緩緩軟下來,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左胸正劇烈地起伏著,他同時她一般激動得不能自已,她閉上眼睛,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他的步伐比她慢一步,在花穴最緊窒之時,他狠狠地挺動了幾下,狂她的潮水包圍他的時候,巨物突突地彈在她的肉壁裡,然後平靜,一股溼潤霎時間充滿了她身體。
「嗯……」她輕哼幾聲,被那股炙熱的溫度幾乎燒著了,濃濃的滿足感油然而生。她安靜地趴著,耳邊猶在迴盪他剛才的低吼,她的耳根粉紅如櫻花,在空氣裡輕微地顫動。
半晌,她回過神,雙腿無力地坐到一邊,巨物離開身體時,汨汨液體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淌著,她不敢看他,低著頭四處張望,尋求衣物。
「我喝酒的時候想著妳。」白浩的聲音輕輕地闖進她的耳裡,朱新諾一靜,又悄悄地拉開他們的距離,她又聽到他說:「想著再好好吻妳……」她停下來,她的腳踝被一隻修長的手抓住,那隻手誘惑圬往上移動,小腿、腿窩、大腿、臀部,他每一個部位都撫摸了好幾下,才戀戀不捨地停在她的腰間。
下一刻,她幾乎飛了起來,她被他抱起來,嬌小的她窩在他懷裡剛剛好,她怯怯地問:「你幹什麼?」
他喝醉了,但他經過方才的歡愛,好像無窮的精力充斥著他的四肢百骸,他不想睡覺,只想佔有她,薄唇動了動,「幹你。」好像炸藥在耳邊炸開了,他的話太有衝擊力,她幾乎不能相信,這麼粗俗的話是從他的嘴裡出來的。
他低聲地笑,笑聲裡帶著得意,「怕了?」
朱新諾的確怕了,她剛才還在求饒,她確實怕,雙腿間還在隱隱作痛,而他還沒吃飽,她不知道她這樣算不算自動送上門讓他吃,但她知道她就不該好心送他回來,好心沒好報。 白浩抱著一聲不吭的她往樓上走,他溫柔地說:「聽你的,不在這裡,我們去床上,嗯?」
他聽她的話,那她可以回家嗎,她就像走進狼窩的羊,想走卻發現狼不讓她走,她真後悔送他回家,她應該讓他自生自滅。
她想逃,不僅掙不開他,更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變得虛弱了,她走不動,大腿內側的肌肉好酸,不,應該說她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酸,她好想他像一般喝醉的人一樣,躺下來睡得死死的,再也不要作怪了。
「小諾,說你會陪我。」她一定不知道酒精只是催化物,男人都是下流的色狼,他也不例外,但他只想對她色色的。
天吶,她好討厭喝醉酒的白浩,重色慾,還愛說下流的話,她抖著雙唇,身體裡殘留著情慾的餘威,「我……」
「好嗎?」他朝她一笑。
她的腦袋又開始暈了,傻乎乎地點了點頭,「好。」她身體一輕,被他拋在了床上,頭昏昏沉沉,她聽到他愉悅的笑聲。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絕對不會送他回家,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多一點,她絕對不會跟他接吻,如果時間可以再倒流多很多的話,她絕對不會為了散心去海邊別墅。
是霸王硬上弓還是你情我願早已被當事人拋諸腦後,一場歡愛饗宴在靜謐的房間火辣辣地展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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