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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個人言論

[都市言情] 葉霓 -【破軍拒愛(龍鳳帖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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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1-9 00:07:08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

  「你沒有名字,總不能讓我一直喊你喂,你要不要給自己取個名字?」

  金嬤嬤見她老是魂不守舍的,於是決定指派一些工作給她做。

  「我……我……」她空白的腦袋突然閃過兩個字,她立即衝口而出,「破軍。」

  「你不要命了,居然敢直呼我們大人的名諱。算了,我看你穿著一身紫衫,就喊你小紫吧。」金嬤嬤搖頭一嘆,真怕將這失神的女人帶回來是件錯誤。

  「大人是誰?」

  「就是這座府邸的主人,他一直住在後頭的木屋裏,你千萬別去叨擾他。」

  原來他就是大人!賈心瑩在心底想著。

  「你會做什麼呢?」金嬤嬤瞧她一副恍神樣,無奈地說:「唉,問你問題簡直就是白搭,我看這樣吧,你就去廚房幫忙。」

  「好。」

  她正要轉身離開,卻突然聽見金嬤嬤喃喃自語著——

  「唉,剩下三天了,夫人到底會不會回來呀?還真讓人憂心呢。」

  賈心瑩愣了愣,回神後便往廚房移步。才走進廚房,又聽見廚娘喃喃自語——

  「大人最近的胃口愈來愈差了,不管做什麼他都只吃一點點。」

  「對了,你想過嗎?可以做三明治,以前夫人在的時候,最愛來廚房做這樣東西。」旁邊的助手說道。

  「我做過了,可是大人只吃一口就擱著了。」廚娘嘆口氣,「我想是少了那種味兒吧。」

  「我是小紫,來廚房幫忙的。」賈心瑩這才開口。

  「金嬤嬤跟我提過你,你來得剛好,現在已經做過晚膳,不怎麼忙,但是我們有事得離開一下,廚房就麻煩你收拾。」廚娘見了她立即吩咐。

  「好,沒問題。」賈心瑩點點頭,開始清洗油膩膩的鍋碗瓢盆,等廚娘和助手離開,又將廚房擦拭清理幹凈。

  突然,她看見桌上有饅頭、蛋,腦海裏閃做一種食物的方法和步驟,於是像是被下了指令,她開始熟稔地做著,直到完成,才發現原來這就是剛剛助手說的三明治!

  只是她為何知道它的名字,她卻想不起來了。

  她們說大人喜歡這種食物,那她是不是應該端去給他食用?

  雖然知道大人的脾氣不太好,但她也不能任他自生自滅,於是端著三明治走到後面的木屋樓上。

  叩叩!她輕敲房門。

  「金嬤嬤嗎?」在屋裏的邑破軍沒點燃油燈。

  房門被推開,賈心瑩摸黑走到桌前,將油燈點亮,「大人,聽說你都沒有好好用膳,所以我做了三明治,你嘗嘗看吧。」

  他立刻轉首,「怎麼又是你?」

  「不要管我是誰,因為連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快吃吧。」她將三明治拿到他面前,直勾勾地看著他。

  他原想推開她,可不知怎地,他總覺得她的固執與大膽挺像一個人,就因為這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他無法拒絕她的關心。

  打算嘗一口就遣退她,於是他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嘴裏的滋味卻讓他赫然張大眸,「這……這是你做的?」

  「對,是我做的,合你的胃口嗎?」她緊張地問。說不上為什麼,好像這抹期待曾經在她的生命上演過。

  「你到底是誰?」他抓住她的肩。

  「我……我不知道。」瞧他這副急促的模樣,讓她眼底染上驚慌,「當我醒來時就在府邸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大人不信嗎?」

  邑破軍半瞇起眸,仔細打量著她,「你說你醒來後就在暍青右將府外?」

  「沒錯。」賈心瑩點點頭,被他那雙利眼盯得有些無措,「大人,你慢用,我退下了。」

  「等等。」他出其不意地說:「你坐下,別走。」

  「哦,好。」她找了張椅子坐下,就見他又拿起三明治吃了起來,但是表情非常激動,眼睛流露一絲濃熱。

  「你怎麼會做這東西?」他又問。

  「我的答案還是一樣,不知道,剛剛在廚房幫忙,看見食材就直覺的做出這東西,後來又突然知道它叫三明……啊!大人,你要做什麼?」見他突然抓住她的肩,嚇壞了她。

  「你是不是心瑩?你回來找我了?」他望著她的眼。

  「心瑩?!我……我不知道,大人,你嚇壞我了。」她用力推開他,立刻站了起來。

  邑破軍仔細看著她,心瑩曾說過,真正的她外貌平凡普通,而眼前這女於的確如此,第一眼看過絕對無法讓人記住,但他不在乎這些,只要她就是心瑩,他可以拿一切來換。

  同時間賈心瑩的心又是一痛,她捂著胸口,皺起眉,難過的說:「大人,我好不舒服,真的得離開了。」

  「你怎麼了?」

  「沒……我……」她正要離開,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讓她張大眸,驚愕的嚷道:「是地震!」

  邑破軍立刻衝向她,緊緊抱住她,免得讓旁邊倒下的櫃子砸傷。「老天,這裏好久沒有地震了!」

  「謝謝大人。」她難為情地窩在他的懷裏。

  直到不再搖晃後,他趕緊放開她,眼眸仍定定地凝視她那張含羞帶怯的小臉,「抱歉,我不是……」

  「我知道大人是好心。」

  她趕緊別開眼,看見油燈倒下,立刻將它扶正,再仔細看看四周。

  「糟了,門板的卯榫歪了。」賈心瑩眼尖的瞧見,然後走過去,摸摸損壞的地方,「看來得小修一下了。」

  邑破軍瞇起眸看著她的反應,沉聲又問:「你會修房子?」

  賈心瑩怔了下,然後搖搖頭。

  「既然你不會,那為何剛剛會說那些話?」邑破軍不願相信。

  「我……」她深吸口氣,「其實很多東西我都沒有印象,卻是出於直覺,就連對大人也一樣。」

  「對我?」他眼底出現一絲希望的光影。

  「我覺得好像早就認識你。」她微瞇著眸,小小聲地說。

  邑破軍欣喜不已,好想認她,可又怕認錯了對象,如今他得好好靜一靜、想一想。「那……那你先回去吧。」

  「好。」賈心瑩走出房間,又忍不住回頭與他對視了眼,這才匆匆離開。

  今晚,邑破軍失眠了,他一直想著她與賈心瑩之間相似的感覺,還不斷問著上天,她到底是不是他等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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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邑破軍來到廚房外。看著正在裏頭忙碌的身影。

  直到廚娘提著菜籃走到外頭準備撿菜時,才意外瞧見甚少來此的大人竟會悶聲不響地站在門邊,「大人,你……」

  「我找她。」他指著正蹲在地上洗碗的賈心瑩。

  「你找小紫?好,請等一下。」廚娘趕緊走進廚房,推推賈心瑩,「小紫,大人找你。」

  賈心瑩立刻轉身,當她看見邑破軍時,竟然有著說不出的開心。她快步奔出廚房,「大人,你找我?」

  「你跟我來。」邑破軍直往他的舊寢居前進。

  來到門口,賈心瑩卻停住腳步。

  「大人,這是你的寢居,我不好進去。」

  「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只是有話想問你。」他推開門,讓她先進入。

  賈心瑩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走了進去,可是她竟然像是能未卜先知,知道木質屏風後面是個矮櫃。

  她趕緊走過去一瞧,還真的是!

  邑破軍半瞇著眸,瞧著她不一樣的神情,猜測的問道:「你一定覺得很熟悉吧?」

  「大人,你怎麼知道?」她傻氣地問。

  她這樣的回答,讓他精神一振,望著她的眼神變得更深邃了。「你……你還沒想起自己是打哪來的?」

  「對不起,大人,我……」

  「別跟我說對不起。」他突然上前,近距離地觀察著她的神情。

  正當賈心瑩被他這種膠著的目光看得失神的時候,他又開口了。

  「我記得你曾告訴我,踩在咱們腳下的這塊地是連結成一個球狀,只要不差分毫的直走,便會回到原位,對不對?」

  「我……」被他這麼一問,賈心瑩的腦袋像是卡進某個熟悉的東西。

  「對不對?」他又問一次。

  「好像有這個印象。」她搖搖腦袋,倣佛在該不該清醒之間徘徊著。

  「那我再問你,我們腳下的那個球……你也告訴過我是哪個星球?」邑破軍記得賈心瑩曾告訴他的所有事。

  「星球?!」賈心瑩抱著腦袋,「我……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嗎?要不要再仔細想想?」他逼問著。

  賈心瑩傻愣愣的望著他,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你不知道?」本來起死回生的心又冷卻了下來。

  她閉上眼,情緒莫名緊繃的推開他,「大人,求你不要再問了,我覺得身子好痛,頭好痛,連心也痛了起來。」

  邑破軍輕嘆了口氣,「好,我不再逼問你,就問你現在的生活。」

  「現在的生活?」

  「在廚房還習慣嗎?」他語帶關心地問。

  「嗯,還習慣。只是……一些料理我不太熟悉,和我印象中吃的東西不太一樣。」她認真的回答。

  「那你印象中吃的又是什麼?」他著急地又問。

  「呃……」賈心瑩瞇起眸,再度陷入沉思,可腦海卻呈現空白,讓她難過不已,直揉太陽穴。

  「好了,別想了。」邑破軍不舍的將她的腦袋壓在胸口,輕揉著她的後腦勺,「慢慢來,別再想了。」

  賈心瑩霍地張大眼,驚愕的推開他,「大人……」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我好想問你,你究竟是不是心瑩?」他急躁的模樣讓賈心瑩的心更亂了。

  「不要這樣,大人,是不是小紫哪裏做錯了?」她驚恐地說:「求大人不要趕小紫離開,小紫已經無處可去了。」

  「我並沒有要你離開。」瞧她那副受驚的模樣,讓他非常挫敗,深吸口氣,「晚點我要到後面的木屋,你去泡壺茶、端盤點心過來。」

  「是,小紫這就去準備。」她覷了他一眼,「我可以退下了嗎?」

  「你走吧。」邑破軍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鎖住她纖細的背影,眼眸逐漸變得深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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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驕縱的奇娜公主再度來到了暍青右將府,當她問過下人,才知道邑破軍一直將自己關在後頭的木房裏。

  於是她露出一抹詭笑,慢慢的朝後山走去。

  此時,後山的楓林只剩下枯黃的葉子,這一切殘缺的美看在奇娜眼裏,只是可笑的風景。

  來到後山,她果然看見那棟三層樓的木屋,而邑破軍正在在三樓陽臺眺望遠方。奇娜勾唇一笑,立刻走上前,主動進入木屋。正要上去,卻不小心撞到一名端著茶壺下樓的丫鬟。

  「哎呀,你這是做什麼?濺得我一身都是水。」奇娜大叫。

  「對不起、對不起。」賈心瑩趕緊道歉。

  剛剛她依大人的命令端來茶水和點心,原以為他又要問她一堆讓她頭昏腦脹的問題,沒想到他只是要她坐在一旁聽他訴說他與夫人之間的故事……

  明明這故事與她無關,偏偏聽得她心痛不已,淚水狂流不止,最後怕失態,只好端起空茶壺,藉口廚房忙而離開。

  「你!算了,算了,我懶得把時間浪費在教訓你,待會兒就讓破軍換掉你。」說著,奇娜踩著階梯上樓。

  聽她這麼說,賈心瑩的心不禁一揪,但她相信大人是明理之人,絕不會任意遺她離去的。垂首一嘆後,她端著茶壺離開了。

  奇娜到了三樓,看見邑破軍仍站在原地不動,她立刻拉開嘴角笑說:「沒想到這裏會有棟這麼新的木造房子,什麼時候蓋的?」

  不用回頭,剛剛光聽見樓下的叫罵聲,他已經知道是誰了。「我沒允許你進來這裏。」

  「別這樣,莫非你還在等那個突然丟下你跑掉的老婆?」奇娜上前,一手搭在他的肩上,笑意盎然地說。

  「別碰我!」他甩開她的手,「心瑩不會跑掉。」

  「難不成就像你對其他人說的她回去未來?哈……這種話誰相信?!你要替她說話,也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奇娜說什麼都不會相信這種怪談。

  邑破軍不想解釋,這種事他不求旁人瞭解,只要他自己相信就行。

  見他不語,她又說:「剛剛下樓的那個丫鬟,我要你換掉她。」

  「不換。」他一口回絕。

  「為什麼?」

  「她做得很好。」他甚至懷疑她就是賈心瑩,只是還找不到一個確切的證據。

  「才怪,我真的覺得你的眼光有問題,那丫鬟骨瘦如柴、身材幹扁,根本就是貌不驚人,你怎麼會用她呢?」奇娜冷冷地說。

  他回頭睨了她一眼,「你今天來這裏該不會是跟我計較丫鬟的好與劣吧?如果要看我被送上斷頭臺,請你明晚再來。」

  「別這樣嘛!那天我說的不過是氣話。」那時候他還是有妻子的人,可現在已不可同日而語,她也可以改變想法。

  「那你來這裏是……」

  「我是來要回本就屬於我的男人。」她瞇起眸,「本來我不想這麼做,可是遇到一塊木頭,只能這樣了。」

  說著,她掏出一條手絹往他身上一甩,頓時手絹內的香粉直撲他鼻間,當邑破軍發現有異想閉氣,已經來不及了。

  「這是什麼?」香味濃得讓人作嘔、嗆鼻,他甚至感覺到體內有了明顯的變化,除了心跳、呼吸加速之外,下腹也有了不一樣的反應。

  「迷心散。」她笑著走近他。

  「你……」邑破軍瞇起眸,「你給我出去,沒想到你是這種女人。」

  「若是不解除欲念的話,你會很難受的,就讓我代替你的妻子吧。」奇娜伸出手,蓄意在他身上亂摸。

  他拽住她的手,一雙利眼大睜,「滾!」

  「千萬不要忽視迷心散的威力,若是不解除欲念,絕對會從體內自焚而亡,那我就不必等到明天了。」在他沒有防備的時候,她居然伸手抓住他的胯下。

  邑破軍倒吸一口氣,趁著還有自製力主掌一切時,用力推開她,「再不走,小心我會殺了你。」

  「拜託,你一個大男人在為誰守身?」奇娜氣瘟了,她沒想到事已至此,他還不放棄那個女人。

  「別再過來……」他發現僅存的理智就快瓦解了。

  看出他已瀕臨崩潰,奇娜壓下怒氣,一步步逼近他,勾魂的笑道:「再過不久,你就會失去理智,只要看見女人就會要了她。」

  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馨香,邑破軍再也忍不住的上前點住她的穴道,「就算找一隻母豬,我也不會要你。」

  說完,他奔出木屋,慌亂之下衝進了廚房,而他那狂亂的眼神還真是將裏頭的人給嚇了一跳。

  「大人,你怎麼了?」

  「那……那個新來的丫鬟呢?」他火紅的雙眼四處梭巡。

  「你是說小紫?她到井邊打水。」

  那人才剛說完,邑破軍已轉身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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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心瑩挑著水桶正準備回廚房,突然腰際被人從後面抱住,嚇得水桶落了地,濺得她一身溼。她被扣得太緊,無法回頭,可光聞那味道,就泛起一股無法控制的顫意。

  「是大人?」

  「心瑩……」他已亂了神智,喃喃念著她的名字後,就抱起她往一旁的偏廳走去。

  「我不是……大人,你要做什麼?」她震驚地喊著。

  他沒理會她,將她放在貴妃椅上,低頭吻住她,大手在她身上遊移、摸索。

  這樣狂肆的邑破軍讓她又驚又駭,蒼白著小臉大叫:「大人,不可以……你不能這樣對我……」

  雖是拒絕,但那細軟的嗓音聽在他耳中更像是助燃劑,使體內的藥性揮發得更快了。

  「我要你。」他用力將她壓在椅子上,火肆的眼緊盯著她,「你……你是心瑩對不對?」

  這句問話讓賈心瑩的腦海一片空白,當白霧消失之後,她心底居然冒出一絲奇怪的印象,好像……好像大人曾經這麼溫柔的對她……

  「我不叫心瑩。」她嬌嚷,抗拒的力道也愈來愈微弱。

  「你就是。」

  他篤定的話語又在她的腦海投下震撼彈,滾滾的回憶瞬間湧上胸口,讓她感動得想哭。

  「把臀翹起來。」他不顧她的掙紮,霸氣地轉過她的身子,讓她趴在貴妃椅上。

  瞬間湧上太多思緒,她根本無暇整理,只知道她認識他,卻還不知道兩人的關係,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心瑩,我愛你……」殊不知現在的她是處子之身,緊得讓他難以達成目的。

  邑破軍用力翻轉她的身子,當看見她眼底閃現的淚霧時,突然有了片刻的清醒,他用力搖搖頭,「老天,我這是在做什麼?」

  「不要……好痛……」淚水滑落她的臉頰。

  他伸手輕輕拂拭她的淚,又將她當成了賈心瑩,「現在的你是處子之身,所以會疼,但請你忍一忍,知道嗎?」

  他徹底破了她的身,斑斑血痕沿著她的大腿滴在他藏青色的衣衫上。

  這憂目驚心的紅,讓他猛地震住,但這樣的驚愕只維持一下下,他又一次挺進,完完全全充填了她。

  「啊……」

  原有的痛楚卻慢慢消逸,取而代之的是記憶中甜美的興奮,讓她嚷出暢快淋漓的呻吟……

  「心瑩,你真的回來了!」

  「是我……是我回來了。」她已完全憶超過往,張眼看著眼前的男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邑破軍,她的心悸動莫名。

  「老天……」聽著她的聲音,他再也控制不住體內升高的熱力,在一記又一記的狂送中,兩人終於達到高潮……

  她張開迷蒙的眼,望著他趴俯在她身上微喘的模樣,「破軍,你是怎麼了?過去的你從不曾這樣呀!」

  「對不起……我……我……」他搖著尚昏眩的腦袋,發現體內迷心散的毒素似乎還沒完全消退。

  「你怎麼了?」她關切的問。

  「我中了淫藥,是奇娜對我……天!」他的氣息又快要不勻了。

  「奇娜!對了,方才就是她去後面看你的,難道她……」賈心瑩望著他再度泛紅的臉色,「你又怎麼了?」

  「體內還殘存著藥性,我……」他半瞇起眼望著她。

  「我這就去請大夫。」她趕緊翻下貴妃椅,穿好衣裳就要去叫人。

  「不用。」邑破軍立刻扣住她的腰,「我只要你就好。」

  接著就在她出其不意下,他將她壓倒在地上。

  「破軍……不要了,不能再……」她受不了他狂野的撞擊,雙手扶住門框,看著外頭湛藍的天空。

  老天,現在還是大白天哪!

  再度被欲火燒灼理智的他,壓根不瞭解她心底的驚恐。

  「啊,破軍,將門關上,求你。」她聽見遠遠傳來腳步聲,慌張地哀求著。

  他抬起泛紅的雙眼,腦子已被毒物浸淫的他似懂非懂地望著她,最後還是伸手以內力將門窗全都關上。

  這時,門外的腳步聲停止,來人望著突然關上的門窗,「怪了,這是怎麼回事?」

  賈心瑩聽出是金嬤嬤的聲音,就怕她會推開門,沒想到門板竟然真的輕輕移動,她慌得大喊:「不要……不要開門……」

  老天,不要進來呀……

  賈心瑩冷汗涔涔,全身繃緊,後面的男人如狂虎般的動作讓她再也忍不住發出煽情的呻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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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是小紫!你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金嬤嬤聽出是她的聲音。

  「別進來,快離開……」她趴在地上,咬著唇,強迫自己用平常的聲音說話。

  再低頭看著自己衣衫半褪,酥胸盡露的模樣,她不知道若是金嬤嬤見了,會怎麼看她。

  可這樣的刺激讓她很輕易的再次達到高潮,下面的抽搐一縮一放下,令邑破軍享盡了她的甜美。忘我抽動的他完全沒注意到門外的動靜,只知道她的身子好軟、姦燙,讓他愛不釋手。

  「心瑩,你好溼……」在他進出之間,裏頭已淌出汨汨熱液,溼滑了彼此的身子。

  在外頭的金嬤嬤又聽見大人的聲音,愈想愈不對,於是用力將門一推——

  天……這是怎麼回事?大人怎麼可能……她捂住嘴,看著眼前的情景。

  邑破軍瞇眼看著金嬤嬤詫異的臉色,瞬間像是意會了什麼,啞著嗓子道:「出去……快出去……」

  「是、是。」金嬤嬤紅著臉,急忙將門拉上,這下她不敢說話,卻好心的在外頭幫著看門,就怕有第二個不識相的人闖了進去。

  只是她非常好奇,大人怎麼可能對小紫做出這麼狂野不當的事?天呀!

  「軍……我不要了……我好累……」中了迷心散,邑破軍就像一頭永不饜足的野獸,給予她不停歇的歡愉,她都快要興奮死了。

  她下處的急促收縮,柔軟的肉壁緊裹著他,時而抽動,時而痙攣,讓他怎麼甘心到此為止。

  「我不行了……破軍,饒了我……」她的聲聲哀求,卻帶給他更銷魂的快慰。

  隨著強烈的摩擦,他的長柱已脹大到不行,最後幾記狂肆的抽插,他終於將體內殘餘的悸動發泄在她柔嫩紅腫的花心中。

  賈心瑩體虛力乏地倒在地上,拚了命的喘息。

  而躲在外頭的金嬤嬤卻臉紅耳熱的想,天……終於停止了!

  完全將藥物揮發殆盡的邑破軍,正用他那雙混亂的眼望著嬌喘吁吁的賈心瑩。

  「我竟然這麼對你,你恨我嗎?」剛剛的記憶突然閃現腦海,讓他震愕自己會失去控制到這種地步,「對不起,我……」

  「別道歉,我不在意,其實我也……」她害臊得羞紅了臉,「我也得到了享受。」

  「真的?」他將她抱起,放回貴妃椅上,含情脈脈地望著她。

  「別這樣看我。」她別開臉。

  「為什麼?」

  「我……我說過我長得醜,真怕你後悔。」想想自己現在的模樣,和以前的賈心瑩比起來,實在差遠了。

  「如果我真的在意外表,過去有多少美傃女子任我挑選,我全看不上眼,唯獨你……無論你長什麼模樣,你在我眼中都是最美的一個!」他溫柔的話語直搗她心底,讓賈心瑩的心微微發燙。

  「永不厭煩?」她仔細瞧著他。

  「我發誓絕對不會。」他舉起手。

  眼腳餘光突然瞧見窗外還有搖晃的人影,她害臊地低聲說:「別對我發誓,金嬤嬤遺在外面呢。」

  「哦。」

  邑破軍立刻站起身,走到門口將木門拉開,還當真看見金嬤嬤在外頭竊聽,不禁挑起眉。

  「金嬤嬤,你在這裏做什麼?」

  「呃!我只是……只是替大人和小紫守門。」她笑得好尷尬。

  「她是心瑩,不是小紫。希望你忘了剛剛所看見的一切,我被奇娜公主下了藥,心瑩完全是被迫的。」

  「她真的是夫人?夫人回來了!」金嬤嬤笑開嘴,「我就說嘛,大人你怎麼可能跟一個小婢女……放心、放心,我絕對不會多嘴的,只是奇娜公主未免太過分了!」

  「這件事我會處理,絕不會再讓她來打擾我和心瑩的生活。」他回頭看看衣裳已被他扯爛的賈心瑩,「拿件鬥篷過來給夫人披上。」

  「是。」金嬤嬤領命,立刻轉身離去。

  邑破軍則回到賈心瑩身邊,再一次將她抱個滿懷,感動的說:「我一直期望你回來,可是明天就是期限的最後一天,我不知道你回來的抉擇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她微笑地說:「無論對或不對,想見你的念頭一直很強烈,否則我也不會冒著失去記憶的危險,下這賭注。你看,你不是認出我了?」

  賈心瑩的一番話讓他將她摟得更緊了,但未知的明天卻讓他眉頭緊蹙,就不知老天幫不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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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在哈爾濱的賈父,賈母與江玉菁看著盛開的花朵,不禁相識而笑。

  賈母倚在賈父肩上,含淚笑說:「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心瑩的毅力真的太堅強了,我該學學她,那我一定可以減肥成功。」江玉菁也為賈心瑩開心,但只要想起日後少了一位可以拾杠的好朋友,她也不禁心痛了起來。

  「我們應該笑著祝福她,相信她一定會在那個地方擁有最多的幸福。」賈父安慰著她們,相信給予祝福是賈心瑩目前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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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暍青右將府內所有人的心情都是七上八下的。

  夫人回來了,雖然外表有點出入,但她終究是大人深愛的女人,眼看大人也恢復以往的神採,誰不開懷?

  但是今天晚上便是皇上揭曉答案的關鍵時刻,大人的生與亡也就在那時候會被判決,為此,所有歡笑聲的背後都隱藏著憂心,只是沒有人敢表現出來。

  相較之下,邑破軍和賈心瑩反而用平淡的心情去看待,因為那個關卡必定得經過,過不過得去並非靠緊張就可帶過,所以他們決定好好利用這一天,做完所有想做的事。

  「破軍,榔頭給我一下。」上回地震後,木屋有些地方出現問題,賈心瑩正敲敲打打的補救著。

  「會不會太累了?要不要歇一會兒?」邑破軍把榔頭拿給她。

  「不會,就快好了,再釘幾根釘子。」她拭了拭汗,「幸好這木屋重要的地方是用水泥磚塊砌成,沒有太多的損傷,只是府邸裏的其他房子好像……」

  「別管它們,告訴我想去哪兒,我帶你去。」他想給她最美的一天。

  「我哪兒都不去,只想在陽臺泡泡茶,聊聊天。」她的嘴角噙著笑。

  「你還是老樣子,就喜歡窩在這裏。」他接過她手上的榔頭,「要敲哪兒?我幫你,看你一根好好的釘子都釘歪了。」

  「咦?你怪我呀?是你們這裏太不科學,我們釘釘子用的是衝釘器,哪還用得著榔頭?」甩甩手,沒想到一歇下來,手腕還真酸呢。

  「可是這麼做最實在,不是嗎?」他撇嘴一笑。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也很累人哪。」她趕緊到陽臺,拿起一杯熱茶喝了幾口。

  「所以我才要你休息。」他站了起來,「好了。」

  她走過去瞄了眼,「哇,你釘得好棒、好紮實喔。」

  「這才叫實力。」他自豪的一笑。

  「呵,你還真臭美。」她也為他倒了杯茶,「喝喝看,這是我昨兒夜裏摘院子裏的新鮮玫瑰花辦做的玫瑰花茶。」來不及曬幹,只好用烘幹的。

  他嗅了嗅。「這是什麼怪味兒?」

  「這是香味兒,什麼怪味兒。」賈心瑩噘起唇,「你喝是不喝?」

  「好,你要我喝我就喝。」他拿過杯子,憋著氣將玫瑰花茶暍下。

  「瞧你,好像要你暍毒藥似的。」看他面有難色的模樣,賈心瑩忍不住嘀咕著,「算了,我也不問你好不好喝,省得傷心。」

  「好喝,真的很好喝。」他轉過她的身子,「盡管不敢喝,還是嘗了口,淡淡的玫瑰香氣,自然而不濃鬱。」

  「是打從心底的感覺?」她偷瞄著他。

  「沒錯。」

  「這才對嘛。」賈心瑩開心一笑,接著拉住他的手,「走,我們到附近走走好不好?」

  「心瑩,如果我有明天,我一定天天喝你泡的茶。」邑破軍突然這麼對她說。

  她定住腳步,卻不敢回頭,只是垂著小臉笑了笑,「不是說好不談以後?如果真要談,那我要說的是,你一定可以天天喝我泡的茶。」

  接著,他們一塊走到後山,登上高峰,剛好飄落片片雪花。賈心瑩張開雙手,接住飄落的細雪。

  「破軍,下雪了!」

  「今年好像特別早下雪。」他仰首望著天空。

  賈心瑩也瞇起眸瞧著遠方。

  枯樹上沾滿白影,細雪紛飛。夕陽斜照,幽幽的橘色光影灑遁大地,煙如織,草萋萋;一幕霞光婉蜒向西延伸,倣彿一條金龍在天空飛旋,形成一道炫目華彩,清雅美麗,華而不俗。

  「冷吧?回去了。」他緊摟住她。

  「今天一天過得真快。」才一眨眼就晚上了。

  「愈珍貴的一天,過得愈快。」淡然的語氣中暗藏離愁,只是他不敢想像當天色全然暗下之際,又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真的好冷哦,回去吧。」她搓搓手,回頭輕松一笑。

  就在這時候,金嬤嬤神色不定的朝他們走來。

  「大人、夫人,林大人到了。」她指的是皇上身邊的跟班林和。

  「那家夥來得還真快呢!走吧,去看看。」握住賈心瑩的手,可這一觸,邑破軍才發現她的手竟然又冰又冷。「怎麼了?這麼冷嗎?」

  「沒……沒什麼。」她是因為緊張,但她不敢說,「我們還是快點過去吧。」

  賈心瑩加快腳步直往大廳邁進,本來的悠哉、恣意卻在這時候慢慢瓦解,剩下的只是佔據她心頭的煩鬱。

  一進大廳,就見林和從椅子上站起。

  「右將大人、右將夫人,我好像早來了一個時辰。」他笑意盎然地說。

  「無妨,林大人,想喝點什麼?參茶?燕窩?」邑破軍撇嘴一笑。

  「參茶?燕窩?」林和撚須輕嘆,「沒想到右將大人還真懂得享受。」

  「就怕活不過明天,我把府中的好東西全下了鍋,要走也得吃得飽飽的走。」邑破軍自嘲地開著玩笑。

  「右將大人,你好像不太一樣了?」以往的邑破軍可是一板一眼,無趣到不行,可今天他居然會跟他說笑,該不會是受了刺激,舉止反常?

  「是嗎?我哪裏不一樣?」

  「你……會笑了!」

  「哈……」邑破軍索性發出更狂野的笑聲,「如果林大人今天來此不是為了取我的性命,我會笑得更開心。」

  「右將大人,你說這話是不是要我也大笑幾聲?誰敢取你的性命呀?」

  他這句話讓一直不語的賈心瑩急急開口,「林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我真是破軍的命定佳偶?」

  林和勾起嘴角,「疑假似真……疑假似真……看是假,卻是真,右將大人,你一向聰明,認為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絕不是她父親姓賈、母親姓曾的緣故。」想起當初金嬤嬤的天真想法,他不禁莞爾。

  「當然不是。」林和瞇起眸。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就別打啞謎了,就算事不關己,也體諒我們緊張的心情。」賈心瑩還真受不了他的吊人胃口。

  「夫人,你還真是快言快語,就不知道右將大人是不是因而被影響了?」林和望著不一樣的賈心瑩。

  「林大人,你放心,我只會影響他好的方面。」

  「我看得出來,夫人。說真的,我很佩服你,既然這裏的一切都是未知數,你居然義無反顧的回來。」

  他這句話一說出口,讓邑破軍和賈心瑩同時一震。

  「你怎麼知道?」邑破軍問。

  「這些全在皇上的夢境中。」林和笑著上前拍拍他的肩,「已經沒事了。假。即是這位賈小姐是來自未來,並不是我們這時代的賈心瑩。真,也就是對,即是你們倆彼此深愛,即便來自錯的地方,但最終還是對的。」

  「林大人,我……我當真是破軍龍鳳帖上的另一半?」賈心瑩激動得渾身發抖。

  「沒錯,就是夫人你。」林和籲了口氣,「不知右將大人剛剛說的燕窩、參茶,現在可不可以送上了?瞧你們緊張的,連我都流了一身汗。」

  一直偷偷待在珠簾後的金嬤嬤聞言,立刻掀開簾子走出來,笑咪咪地說:「小的馬上去準備,請林大人稍等一會兒。」

  「金嬤嬤,等一下。」邑破軍突然喊住她。

  「大人,還有何吩咐?」

  「以後可得改改躲在外頭偷聽的習慣。」

  金嬤嬤羞傀得垂下腦袋,「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賈心瑩瞧她快步溜了出去,與邑破軍相視而笑。

  可以想見,當金嬤嬤到後頭告訴大夥這個好消息之後,下人們會多麼的開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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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後

  邑破軍在書房批閱卷牘,賈心瑩坐在旁邊為他磨墨,看著他揮灑自如的墨跡,還真是遒勁有力呀!

  「看什麼?眼睛張得這麼大!」他用毛筆輕點了下她的鼻尖。

  「我在看你的字。」她托著腮,「上回我幫翠花寫了推薦信。」

  「哦,什麼時候?」邑破軍放下筆。

  「就在我撞見你和奇娜一塊步出皇宮的那晚,可是……」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他笑意盎然地望著她。

  「可是我當時寫的字……好醜。」她皺起可愛的鼻尖,心想,若翠花真的拿它去找工作,她的醜字不就到處流傳了?

  「你不是念過書、習過字?」

  「我只學過用普通筆寫字,毛筆完全不在行。」賈心瑩噘著唇,「破軍,你教我好不好?」

  「當然可以,你過來這兒坐。」邑破軍讓出位子,然後將毛筆遞給她,「來,你先寫個字讓我瞧瞧。」

  「才不要,你會笑我。」她搖搖頭。

  「你不寫,我要怎麼教你呢?」他抿唇一笑,鼓勵她,「我絕不笑你。」

  「真的?好,那我試試。」她拿過毛筆,在宣紙上寫了「破軍」兩個字,「喏,你看,我寫好了。」

  邑破軍拿起宣紙一瞧,臉部表情瞬間繃緊。

  賈心瑩緊張不已,「到底怎麼樣?你也說說話呀。」

  「這……這……」他的臉孔逐漸漲紅,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我說心瑩,你……你真的學過字嗎?」

  「你不信呀?早說你會笑,沒想到還笑得這麼誇張!」她不服地皺起雙眉,雙手抆腰,「那你繼續笑吧。」

  「好,我不笑,那我教你寫字。」

  抓住她的手,邑破軍慢慢揮毫,教她勾、捺、轉、撇的技巧。

  「好了,該說的重點我都說了,以後你只要天天寫十張宣紙,保證一個月後你的字就會大有進步。」說著,他放開她的手。

  賈心瑩邊放下毛筆邊驚詫的問:「才一個月?!」她的資質真有這麼好?

  「想不想接受挑戰?」他笑著反問。

  望著他的笑容,賈心瑩深具信心的說:「一個月我都可以讓一個不會笑的男人學會笑,寫字當然難不倒我。好,我接受。」

  「那我明兒個再準備一套筆墨,以後我批閱卷牘的時候,你就乖乖待在一旁習字。」這麼一來她就不會老盯著他,害他經常批錯。

  「習字就從明天開始,今天我們做別的事。」賈心瑩俏皮的抓住他的手,「跟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她對他眨眨眼。

  「呃……什麼日子?」他還真想不起來。

  「討厭,原來人家說得沒錯,男人結婚後,百分之九十九不記得結婚紀念日。」她甩開他的手,獨自走了出去。

  「心瑩,等我一下,你說什麼?結婚紀念日?!」他趕緊追上。

  「就是成親滿一年,兩年、三年……的日子嘛。」她紅著眼眶,「連我五十幾歲的老爸都還會送花給我媽,你什麼都沒送也就算了,還忘了這個大日子。」

  「原來這是大日子,那我以後記住了。」邑破軍很真誠地說:「還有哪些是大日子?全告訴我,我一定不會忘了。」

  「你……」瞧他那認真的神情,賈心瑩不禁破涕為笑。「你真是討厭,每次都這樣,讓人家沒辦法真心恨你。」

  「那你還愛不愛我?」他只怕她有一天會厭煩他的木訥。

  「只要你今天一整天給我,我會愛你一輩子。」

  「我答應你,永遠讓你隨傳隨到。」這句「隨傳隨到」也是他前兩天學來的。

  「那才對。」她勾起他的手,笑著往後山的大椿樹奔去。

  邑破軍一眼就瞧見椿樹下的地上已擺滿了食物、點心,當然少不了三明治。

  「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他真是汗顏,沒想到這麼重要的日子竟讓她一個人忙碌。

  「喜歡嗎?」賈心瑩倚在他懷裏。

  「當然喜歡,那我們……跳支舞拉開序幕吧。」邑破軍旋身抱住她,照著記憶移動腳步,「現在可以告訴我,上次跳的那支舞是什麼嗎?」

  「那是……永遠的華爾滋。」她偷偷改了名,笑著貼近他。

  舞曲,悠揚清新;感情,如膠似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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