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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染冬 -【不能不相思】《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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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8-4-4 00:06:11
尾聲

    當夏侯東煥和傅冬晏提著行囊出現的時候,夏侯廷玉只是瞪著他們,一臉的不可思議。

    剛剛才說要去整理行李,現在就提著行囊出現,他們根本就是有預謀的吧?

    “大哥,你們現在就要走嗎?”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當然是越快越好,就怕二爺你反悔不接管夏侯府了。”傅冬晏笑嘻嘻道,臉上滿是開心的神情。

    夏侯廷玉的臉一陣無言的抽搐,她這麼說,害得他越來越相信大哥方才說的那番話,真是為了騙他接下整個夏侯府。

    夏侯廷玉轉頭看著他大哥,發現大哥只是笑也不說話,他倏地渾身發毛,突然發覺自己好像踏入了無底深淵,現在要爬出來已經來不及了。

    瞧見傅冬晏手裡握著用布緊緊裹住的長形物體,那定是追日劍吧?夏侯廷玉牙一咬,道:“傅冬晏,你從未好好的和我比過一場,今日你就拿著追日劍,認真的和我比試吧。”

    夏侯東煥皺起眉頭,開口正要說話,卻被傅冬晏截斷:“好啊。”

    “冬晏!”他嚴厲的看著她。難道她忘了她的身子是動不得武的?她不是承諾過以後絕不動武,她忘了嗎?

    “沒忘沒忘,我沒忘的,東煥。”她淺笑著看他,逕自將裹在劍上的布解開,露出裡頭的長劍。“我保證我不會動武的。”

    夏侯東煥深深的看著她好半晌,嚴厲的表情漸漸緩和下來,然後他提起她放在地上的行李。

    “別傷著了。”淡淡說了句,他轉身踏出大廳。

    她將大門關上,大廳裡只剩下她和夏侯廷玉。

    “來吧,傅冬晏,咱們今天就來好好較量一番。”夏侯廷玉拔出隨身攜帶的長劍,朗聲道。

    “好啊。”她還是笑嘻嘻的,握著出鞘的劍。

    夏侯東煥定定的站在門外,一直沒聽到兵器相擊的聲音,他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等著,沒過多久,便見門打開,傅冬晏提著劍走了出來,一臉笑嘻嘻的,額上微沁薄汗。

    “好啦,大爺,我可是有遵守承諾,沒動武的。”她笑道,抬起一隻手抹了抹沁出的汗,剛剛這麼一動,害她現在有點熱啊。

    他見她和平常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異狀,但他還是拉起她一隻手,搭上脈搏,仔仔細細的診斷著,直到確定她是真的沒事,才安下心。

    夏侯廷玉跟著走出來,表情有些僵硬。

    她一見到他便開心的笑道:“二爺,是你自己認輸的,可不能反悔喔。”

    夏侯廷玉看著她好半晌,然後垂下雙肩,有些好笑卻又帶著佩服的瞪了她一眼。

    “輸了就是輸了,我夏侯廷玉不興反悔這套。”

    “那就好。”她笑了笑,突然將手上的劍塞進夏侯廷玉懷裡,然後退到夏侯東煥的身邊,才道:“二爺,這劍我以後是用不到了,給你吧。”

    “你……”夏侯廷玉瞪著手上的追日劍,不敢相信這把劍竟在他手中,月丹楓唯一的徒弟竟然說要給他?!

    “二爺,誠心給你個建議,這劍你還是不要帶在身邊的好,最好是不要讓人瞧見。”要不然就會步上師父的後塵,下場很慘的啊!

    “你也看到了,我用布巾把劍包得密實,還塞在床底下呢。”就不信有誰會想到追日劍是塞在床底下的,就說她好聰明吧!

    “……”傅冬晏竟然把追日劍塞在床底下?!

    “就這樣,我們走啦,二爺。”愉快的揮揮手,傅冬晏和夏侯東煥的身影很快便在夏侯府的大門外消失。

    “二爺,她與你打了嗎?”冷蕭站在夏侯廷玉身旁,淡問道。

    曾與傅冬晏比試過的他很清楚,她的武功究竟有多可怕,可大爺不准傅冬晏動武,要怎麼贏二爺?

    “不,她沒有,”夏侯廷玉垂眸看著追日劍,一隻手輕撫劍鞘。

    “她只不過舞了一套劍法。”

    只不過舞了一套劍法,就讓他心服口服、甘拜下風,雖然她沒動武,可她舞劍的氣勢卻叫他臣服,不得不認輸。

    若是傅冬晏能動武,怕他也會在幾招之內輸給她,且還輸得很難看吧。

    這傅冬晏,不愧是天下第一劍客月丹楓唯一的徒弟。

    “大爺,我懷疑師父根本沒死。”走了一段路,傅冬晏突然對著他道。

    “為什麼?”

    “幾個月前,我在市集上見到疑似師父的身影,可他一下子就不見了,我怎麼找也找不著。”她偏著頭噘著嘴,好似有些懊惱。

    “東煥,你說,師父其實沒死吧?他說不定只是為了要把追日劍硬塞給我,好讓想找他比武的人全都改成來找我……原來師父這麼奸詐!”被騙了被騙了,她被騙了啊!

    “師父死的時候,你有把他埋了嗎?”若是埋了,除非屍體會自己爬出來,要不然是不太可能活過來的。

    “沒啊,師父要我直接把他踢下崖。”

    “……你師父沒死。”沉默了下,他異常肯定的道。

    “我就知道,好奸詐啊,臭師父,竟然把爛攤子全丟給我!”她恨恨道。這幾年她帶著追日劍,日子過得膽戰心驚,就怕突然有人竄出來要和她比武,嚇死她了。

    不過幸好她聰明,從此追日劍不再是她的,責任由夏侯廷玉去扛,與她無關啦,呵呵。

    “冬晏,你想去哪呢?”夏侯東煥柔聲問道。

    “先回我以前住的小屋,好嗎?”她眨著眼,一臉期待的樣子,“我已經許久沒有回去了。”

    這十年來她都不敢回去,因為那裡已經沒有人在了,回去她怕自己會難過。

    “好,我們回去。”他笑著牽起她的手。

    看著她和他交握的手,傅冬晏另一隻手探入懷中握著玉佩,忍不住咧嘴燦笑了起來。

    就算他想不起來回家的路也沒關係,只要她記著,她就能帶他回家。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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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8-4-4 00:06:29
番外一:那些連接記憶的缺

    他閉著眼背靠小亭的柱子,石桌上放了一壺溫茶和幾本藍皮帳簿,偶爾有風吹過便微微翻動書頁,他手裡也拿了一本帳簿,只是動也不動的,像是睡著了一般。

    “噓,靜聲,可別吵著了大少爺。”府裡的文總管低聲訓斥奴僕,不願下人的粗手粗腳吵到夏侯府的大少爺。

    “文叔,大哥他……大哥是睡著了嗎?”稚嫩的嗓音響起,十二歲的夏侯廷玉小聲問道,小臉還不停望向亭子裡那抹靠著柱子的身影。

    “是啊,二少爺,大少爺正歇著呢。”文總管微微笑著,同夏侯廷玉一般,看向夏侯東煥,眼裡帶著微微的心疼和驕傲。

    外人都以為是老爺厲害,才能把夏侯府的生意經營得如此興盛,雖然事實的確是如此,可幕後的功臣是現年十四歲的大少爺。

    十四而已啊,志學之年不到,就已接下不少夏侯府的重擔,即使再怎麼聰明,這擔子畢竟還是太沉重了吧?

    夏侯東煥略微抬眼,轉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弟弟,好看的臉上不帶任何表情。

    “廷玉,過來。”他輕喚道。

    聽到大哥的叫喚,夏侯廷玉一張小臉紅通通的,雖然心裡高興,卻盡力忍住不笑,他最崇拜大哥了,他要和大哥一樣穩重,可別讓大哥討厭了。

    “大哥。”他跑到夏侯東煥面前,恭敬的叫道。

    “廷玉有事嗎?”他溫聲淡問。

    “大哥我……我方才背書讓夫子稱讚了。”雖是平淡的語調,但夏侯廷玉漲紅著一張小臉,眉眼全是笑,不難看出他心裡的喜悅之情。

    “很好。”夏侯東煥勾了勾唇角,似是在笑,隨即便恢復成平日的面無表情。夏侯廷玉睜大雙眼,忍不住露出一抹興奮的笑。大哥稱讚他呢,大哥的稱讚比誰來說都還要讓他高興。“大哥……”

    “二少爺,老爺請你過去背書給他聽。”文總管站在一旁,打斷了夏侯廷玉想說的話。

    夏侯廷玉失望的垂下雙肩,好不容易可以和大哥說說話呢,他還想和大哥說好多好多話啊。

    “大哥,那我先走了。”

    夏侯東煥點點頭不說話,只是拿起帳簿繼續看,在文總管帶著弟弟轉身離開後才又抬起頭,靜靜看著他倆的背影。

    合上帳簿隨意擱在石桌上,他慢吞吞的起身,隨即拿起桌上的瓷壺向後扔去,卻始終沒有聽到瓷壺碎裂的聲音。

    “誰派你來的?”他負手站著,背對來人淡問道。

    一名奴僕模樣的男子由暗處走出來,手裡拿著他方才丟來的瓷壺,一臉陰沉。

    “夏侯炎斷了人家的生計,不殺你報仇,很難。”男人扯出一抹冷笑,心裡卻暗暗詫異著這樣一名年僅十四的少年,竟是這樣冷靜,甚至還能察覺到他藏匿的地點。

    “徐天威是嗎?”他似笑非笑的低喃,視線突然模糊了起來。

    徐天威絕對不知道,真正斷了他生計的是他並非他爹,會找人對付他這個主謀者,完全是誤打誤撞。

    夏侯東煥瞥了眼擱在桌上的瓷杯,裡頭的茶水只剩一半,原來他已經喝下一半的毒水了嗎……

    “是徐天威。”男人隨手扔了裝有毒水的瓷壺,哼笑著走近身軀明顯搖晃的夏侯東煥。

    “你想做什麼?”他眯眼,隱約可見男人朝他走來。

    “徐天威可不許你的屍體太快被找著。”徐天威對夏侯炎可是痛恨得很,不但要殺了正室所生的兒子,還要將屍體丟棄在野外,最好的結果就是讓夏侯炎永遠也找不著自己的兒子。

    在倒地之前,他感覺到男人扛起他,離開了夏侯府,中途是怎樣他什麼感覺也沒有,因為毒素已經在他體內起了作用,讓他的五臟六腑宛若火燒。

    男人將他丟在不知名處的草叢裡就離開了,而他只是靜靜仰望天際,眼前只剩下模糊的影子和顏色,其他全看不清楚。

    看來他是要死了吧?夏侯東煥皺了皺眉,喉頭突然湧起一股噁心的腥甜,唇邊隨即溢出鮮紅的血。

    生死對於他,其實並不重要,雖然他只活了短短十四個年頭,卻沒有什麼是值得他留戀的,也沒有什麼是讓他覺得十分重要。

    “師父師父,有人睡覺睡到流口水呢。”稚嫩的嗓音突然響起,“這人好厲害啊,竟然流紅色的口水。”

    “小石頭,那不是口水。”另一道醇厚的男嗓說道。

    “不是口水?”稚嫩嗓音顯得很困惑,“那是什麼?”

    “是血。”

    “喝!竟然睡到吐血,這人好會睡啊。”佩服佩服,她小石頭這麼愛睡都沒這等功力。

    “……沒人睡覺會睡到吐血的。”男嗓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力感。

    “原來沒有啊……”她黑黑的小臉上顯得很失望。“那他怎會吐血?”

    男人僅是瞥了一眼,便淡道:“中毒。”

    她皺著小臉,不太明白中毒究竟是什麼意思。

    “中毒就中毒吧……哇!師父,小石頭快拉出來啦!”語畢,她小小的身子往草叢更深處跑去。

    穿著一襲月牙色衣裳的俊美男人含笑看著她跑走的身影,而後將視線慢慢拉回躺在地上的夏侯東煥。

    “倒在這麼隱密處,還能讓小石頭發現,你與她是極有緣的吧……”男人輕聲低喃,隨即拿出一隻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塞進他的嘴裡讓他吞下。

    沒多久他突然瞪大眼,吐出一大口暗色液體,隨即陷入一片黑暗。

    倒在地上,視線模糊得即將失去意識,唇畔溢出鮮血,這一幕似曾相識,只是現在他的手裡,握著一支要送給冬晏的木簪。

    “有人!有個人倒在那兒啊!”一道陌生的嗓音突然這麼叫道。

    一人將他抱起,隨即震驚的大喊:“老爺,是大少爺啊!”

    “東煥!”一隻大掌拍打著他的面頰,一聲聲有些熟悉的叫喚喊著一個他熟悉的名字。

    他眯眼努力想看清眼前的人,無奈還是只有一片模糊,他緊緊握著手中的木簪,吃力道:“回……回去,我要……回家……”

    “好,我帶你回家,我們這就回家。”喊著東煥的男嗓溫聲卻又堅定的道。

    他還是緊握著木簪不放,卻安心的讓黑暗淹沒他的意識。

    趕得及的,一定趕得及,他知道這男人會帶他回去,所以他一定能在冬晏醒來前回到她身邊,親自叫她起床,送她生辰禮。

    要等他回去啊,冬晏。

    他坐在窗邊,面無表情的望著窗外,手裡握著一支雕功精細,質地卻絕非上好的木簪。

    這木簪是誰的,說實話他不知道,又或者該說,他想不起來它究竟屬於誰,只知道自己對這木簪異常執著,到了令人困惑的地步,包括他自己也是。

    “大哥?”剛過束髮之年的夏侯廷玉站在門邊,有些遲疑的輕聲叫喚。

    夏侯府找了三年,也盼了三年的大哥,終於回來了,他心裡不知有多高興,大哥可是他最喜歡也最崇拜的人了。

    可是剛回到夏侯府幾天的大哥,偶爾昏迷偶爾清醒,最重要的是他誰也不認得,有次大哥醒來,緊抓著爹的衣袖,臉上露出好可怕的神情,不停說著要送他回去的話,說他為“他”準備的禮物還沒給“他”。

    誰也不曉得大哥說的回去是要回去哪,而他要送禮的那人又是誰。

    夏侯東煥看著站在門邊,有些畏縮遲疑的身影,好半晌才淡聲道:“廷玉。”

    聞言,夏侯廷玉心頭一喜,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興奮開口:“大哥認得我是誰嗎?”

    “你是我弟弟。”言下之意就是他怎會不認得?

    大哥是恢復記憶了吧?是想起所有人了吧?真好,這真是太好了!夏侯廷玉握著拳頭,咬牙硬是忍住內心的激動,鼻頭些微泛酸。

    “廷玉,你知道這支簪子是誰的嗎?”夏侯東煥朝他攤開手掌,木簪靜靜躺在他的掌心裡。

    夏侯廷玉一愣,先是瞪著那支一直被大哥緊握著的木簪,然後看向大哥漠然又有些困惑的臉。

    “……大哥不記得了?!”該是他問大哥那支簪子是誰的,而不是大哥反問他啊。

    “我該記得什麼?”

    聽到他的回答,夏侯廷玉又是一愣,難不成大哥也忘了這三年來的事嗎……忘了也好,只要大哥平安回來,其他的就沒什麼關係了。

    “我不知道簪子是誰的。”

    “是嗎……”低喃了句,夏侯東煥緩緩轉過頭,繼續盯著窗外。

    這簪子究竟是誰的?他總覺得這該是屬於一個對他極重要的人,可那人會是誰呢?

    “廷玉,”他頭也不回的開口,“你去告訴文總管,要人把東居改成念冬居。”

    “念東居?”

    “是冬日的冬。”知道弟弟會錯了意,他解釋道。

    “知道了。”雖然困惑,但因為是大哥吩咐的,夏侯廷玉還是毫不猶豫的答應。

    一手貼上胸口,夏侯東煥眉宇間盡是不解和困惑。為什麼要將東居改成念冬居,其實他也說不上來,只知道自己的胸膛,在靠近心的那個地方,隱隱作痛,像是被遺憾鑽了個大洞,怎麼也填補不起來。

    他垂眸看著躺在手掌心的木簪,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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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匿名  發表於 2018-4-4 00:06:50
番外二:撲倒你,大爺

    天方乍亮。

    她悄悄睜眼,早已醒了過來。

    看著睡在身邊的他,她忍不住竊笑了起來,他回來了呢,他們回到小屋來了啊。

    “冬晏,”沙啞低沉的男嗓在她頭頂上慵懶響起,“你再蹭下去,等會兒就起不來了。”

    她一邊紅著臉,一邊咯咯笑著滾出他的懷抱,裹著棉被,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已經醒來正笑望著她的他。

    回到小屋已有數日,他們在這裡平靜的生活,她是不知道一般夫妻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可她覺得現在這樣就很好了,真的,已經很好很好了。

    其實在小屋的生活,和在夏侯府沒什麼不同,當然吃食和穿衣是不能比的,可

    除了這些之外,他們還是像往昔一樣,在小屋旁的那棵大樹下對弈。

    “我說大爺,你真打算以後都不回去了嗎?”她看著坐在棋盤另一邊的他,眨眼問道。

    “也許會,也許不會,”他淡笑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點點頭,她繼續認真的與他對弈,可沒多久就下完了,結果,當然還是她大大的慘敗啊!嗚……

    “我又輸了……好可惜,今晚不能撲倒你了。”她可是和自己約定過,若是贏棋,今晚不管怎樣都要撲倒他的,看來只能改天啦。

    夏侯東煥眼神閃了閃,傭懶的轉頭,然後伸出一指,指向遠方。

    “冬晏,你瞧。”

    “啥?”她順著他指的方向迅速轉過頭去,看啥看啥?

    一見她轉頭,他迅速調換了棋盤的方向和放在一旁的兩碗棋子,動作一氣呵成,大氣也不喘一下。

    “冬晏。”

    “嗯?”她努力瞪大眼,怎麼看都看不到什麼特別的東西,他是要她瞧什麼呢?

    “你贏了。”他好整以暇的宣佈。

    傅冬晏聞言,倏地回頭,看向棋盤,發現棋盤整個轉向,原先她下的那方變成在他那邊,連一旁碗裡棋子的顏色都不一樣,看起來就好像她真的贏了似的。

    “……娘咧!”簡直見到鬼!

    “不准罵粗口。”挑了挑眉,他淡道。

    “……”這大爺,是真的很想被她撲倒是吧?

    倏地,她豪氣萬千的將他拉進小屋。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他就是故意要讓她撲倒,她怎好意思辜負他的好意呢?

    “我要撲倒你!”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她雙手叉腰很神氣的宣佈。

    “好。”他躺在床上,眉眼帶笑的望著她,黑眸異常晶亮。

    她真飛撲上去,先扒了他的衣服,再扒了自己的,然後……

    嗚,他騙人!明明就說要讓她撲倒的,怎麼可以是他撲倒她呢?詐欺啊!

    哼哼,明天下棋她非要再說一次方才說的話,這樣她又可以贏棋,又可以撲倒他。

    就說她好聰明的吧,哈哈!

    ——全書完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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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匿名  發表於 2018-4-4 00:07:06
後記

    這是我第一次寫後記。

    雖然我寫故事,但後記對我而言,即使是用同一種文字,和小說卻是完全兩個世界、兩回事。

    所以如果你感覺我胡言亂語,那麼很抱歉,請見諒,要相信我其實就是個不怎麼會說話的一個人。

    《不能不相思》是我的第一個故事,動筆的時候,是在很炎熱的夏天,吹著電風扇,流著汗,一字一句慢慢完成。

    那其實不是件容易的事,也許你只消花上一個鐘頭或半小時就看完它,但我構思整個故事的時間並不短,指尖在鍵盤上走走停停,終於完結的時候,心情是既高興又酸澀的那種複雜。

    小時候的我挺男孩子氣的,爭強好勝,晚上跟著大人看八點檔電視劇,心裡偶爾會埋藏著一個大俠夢,所以我寫江湖、寫武俠,儘管不是那麼成功,但好歹替自己圓一圓小時候的夢,那些站在這裡,只能回頭望望,再也回不去的童趣。

    這是個與武俠擦邊的愛情故事,它的背景、時空與現代離得太遙遠,也不真實,一句話總結它就是虛構的,但我要說的是,裡面的感情是真的,如果能讓你感覺有點不錯,那就太好了。

    感謝每一個看完它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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