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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鈞蝦逵人

[都市言情] 零葉 -【紈絝求愛記】《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演蝦是裝瞎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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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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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5-8 00:16:29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章

    謝廣運耐著性子道:“這是你跟無暇的婚書,簽了字,你就要娶我們無暇,明白嗎?娶,無暇。”謝廣運之所以這麼做,是真的怕女兒跑去林家,不管是做牛做馬,還是為奴為婢,謝廣運都接受不了。林放不是喜歡自家女兒嗎?兩人成親的話,女兒也是伺候他啊,但這種伺候比為奴為婢的伺候好上千萬倍啊。

    謝廣運本來想去林家找林豪的,但是他之前對人家實在不友好,有點拉不下臉來,也怕林家反過來不同意。於是就想著找林放,把這小子灌醉,讓林放簽了婚書,到時候就不怕林家的反悔。

    “不用看,對你好的,簽字吧。”謝廣運說著,喊著小二拿來筆墨。

    林放傻兮兮地道:“對我好的?”

    “那可不,你不是一直喜歡無暇嗎?簽了這婚書,你們就可以成親了,誰也反對不了。”謝廣運一臉誠懇地道:“之前是我的不對,現在啊,我就想看著你們成親。”說這話的時候,謝廣運自己都覺得老臉一熱。

    “哦,簽。”林放接過小二拿來的筆墨,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哈哈,好。”謝廣運起身,將那婚書拿起來吹了吹,然後小心翼翼地折疊好,放在桌上,又不放心,想了想,拿起婚書,放進林放的懷裡了,這樣應該萬無一失了吧,“明天找媒人上門吧。”說著,又喊小二,道:“找人將他送回林家。”

    小二點頭應答。

    “我先走一步,賢侄也早點回去吧。”謝廣運說著,起身結帳,準備走了。

    “別、別走,喝酒……”林放還在嚷嚷著喝酒。

    謝廣運有點不放心,這位現在可是他的准女婿了,又給了小二幾個銅板,囑咐一定要將人送回去,還有,不許再賣酒給他女婿了。見小二連連點頭,謝廣運這才放心地走了。

    小二走到門口目送謝廣運離去後,這才轉身上二樓來找林放,可剛剛還醉得趴在桌上的人,為啥突然不見了?小二很是摸不著頭腦。大概是客人自己走的吧。

    此刻,本應該醉死的林放已經坐在街邊的馬車上了,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他從懷裡掏出謝廣運放的婚書,上面寫著他跟謝無暇的名字。

    “不枉我繞了這麼一大圈啊。”林放將那婚書放在面前親了一口,回去他要找最好的媒婆上門提親。

    第二日,林放上了門。這次,謝家的管家恭恭敬敬地將他迎了進去。

    謝廣運一大早穿上件新衣服,拉著謝夫人一起等林放,陣仗有點大,但誰讓他之前對人家不友善,又害林放破了財。

    謝廣運見林放來了後,身後並沒有跟其他人,心裡一突。難道這小子酒醒了,所以來反悔的?那可不行,白紙黑字都寫得很清楚了。

    林放一見到謝廣運就一臉尷尬,先是就昨日的醉態跟謝廣運道了歉,然後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看著謝廣運。

    謝廣運眉頭蹙著,“賢婿,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一旁的謝夫人一聽自家老爺對林放的稱呼,立刻扭頭看他,滿臉都是驚訝。賢婿?什麼時候的事情?

    謝廣運假裝沒看到。

    “不敢。昨日我喝醉了,醒來後發現多了我跟無暇的婚書。”說到這裡,林放行禮,“請謝伯父勿怪,都是我喝醉了一時幹的糊塗事,現在特來道歉,請謝伯父原諒我昨日的莽撞,並且不要責怪無暇。”

    “什麼婚書?”謝夫人不明就裡地看著這兩人。

    果然,這小子是來反悔的。謝廣運起身,“你不必道歉,這婚書是我寫的。昨日你酒後吐真言,我見你對無暇一往情深,也不忍再棒打鴛鴦。所以你跟無暇的婚事,我答應了,明日你家就派人來提親吧。”

    “可我現在身價已不如之前了。”說到這裡,林放無奈地看著謝廣運。

    謝廣運擺手,“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其他的無須多說。”說完,扭頭看謝夫人,“咳,我這陣子有點忙,女兒的婚事就交給你了。”謝廣運不顧謝夫人一臉見鬼的表情,趕緊腳底抹油想溜,“我還有事,具體細節,回頭再談。”說著腳底抹油走了。

    林放忍著心裡的笑,這份婚書當著他們夫妻二人的面過了明路,他的計畫就算告成了。

    謝夫人尷尬地看著林放,一時不知道說點什麼好,只看著林放乾笑,心裡將謝廣運罵了個狗血噴頭。這麼大的事情居然都不跟她商量一下,就這麼貿然地訂下了婚事。雖然林家之前就上門提親過,當時不答應的可是他,現在又急吼吼地答應,還真是越老越跟個孩子似的。

    謝無暇和林放的婚事在沉寂兩個月後又重新開始提了起來。對於好事者來講,這可是個大八卦,當初林家求了那麼久,謝家都沒答應,這會怎麼又答應了?

    有人說,謝家的姑娘跟林家的兒子那什麼了,兩個月過去了,瞞不住了,奉子成婚。還有人接話,怪不得謝廣運這次答應得這般爽快。可不是嗎?不答應,難道看著女兒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來,有辱門風?

    有幸災樂禍的人道,求著不肯,現在上趕著倒貼,謝家姑娘以後啊,有苦頭吃了。

    但不管怎麼八卦,送彩禮那日,那聘禮的陣勢還是讓人忍不住要嫉妒一番,那一抬接著一抬的,什麼好的都往謝家搬,只看得那些好事者閉嘴不言語了。

    別說外人了,謝廣運也有點擔心他之前的拿喬,讓林豪不快,以後會苛待他女兒,但他看著那一抬一抬的東西往家裡送的時候,只誇林家大義、講究,尤其是狠狠地誇了林放一頓,什麼好的詞都往林放身上按。

    一旁的謝夫人拆臺,當初不是嫌棄人家是商賈之家嗎?說人家輕佻,不幹好事。現在呢?被打臉了吧。

    謝廣運權當沒聽到,只看著聘禮樂呵呵地笑。不過,看到這麼多的聘禮,謝廣運也放心了,這說明女兒去了林家不會過苦日子,林家人對她也不會有成見。還有一個重點是,林家果然財大氣粗,賠了半個家財後還能拿出這麼多的東西,女兒以後的日子,他是不用擔心了。想到這裡,謝廣運看林放的眼神越發柔和了。

    等所有的繁文縟節的形式走完,天空開始飄雪了。好在成親那日,天公作美,陽光洋洋灑灑地照下來,讓蜷縮在家好幾日的人們紛紛走出室內,迎接這久違的陽光。

    一大早,林、謝兩家就各自忙了起來。林放這次不用人催,早早就起來了,就等著出發去迎親。

    林豪看著兒子那猴急的樣子,本想打趣。後來聯想到自己當初可不也是這般嗎?然後好意地上前,囑咐林放沿途該注意什麼,到了謝家又該注意什麼,最後一句是,“幹得不錯,娶了謝家的女兒,咱家後代以後也算是半個文人了。”謝無暇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是畫工,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林放不高興了,“爹你這什麼意思,咋的你兒子不算文人?”他那一手丹青畫的可謂是鬼斧神工。

    林豪看了兒子一眼,“等你哪天出口成章了,你就是文化人了。不過與其指望你,還不如趕緊給我生個大胖孫子,我親自來教。”

    林放慰回去,“爹你說這話不心虛啊?你教,那不是教出第二個我了嗎?”

    林豪作勢要踢他,“滾滾滾,娶你的媳婦去。”

    林放笑嘻嘻地上馬,吆喝一聲,道:“兄弟們,上馬,娶媳婦去了。”

    八抬大轎,迎親的噴呐一路吹打,林放騎在高頭大馬之上,一身紅色的新郎服特別襯得他一臉的意氣風發,看呆了一路的大姑娘、小媳婦們。

    謝無暇靜坐在梳粧檯前,她娘親自替她梳發。

    按照規矩,這得是一個有福氣的全福人來做,但是謝夫人不捨得,養了十七年的女兒,今天就要嫁作人婦了,以後這裡不再是她的家,這裡是她的娘家。

    想到這裡,謝夫人的淚水濕了臉頰。一旁謝無暇的大姊勸慰著,謝夫人抹了把眼淚,道:“不哭,喜事,我要給我兒親自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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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5-8 00:16:40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一章

    於是,謝夫人一邊緩慢地梳著一邊說:“一梳梳到尾,二梳白髮齊眉,三梳我兒孫滿堂……九梳九子連環樣樣有,十梳夫妻兩老就到白頭。”

    說完這些,謝夫人早就哽咽著聲音,還是忍不住地小聲抽泣了起來。

    謝無暇透過鏡子,看著站在她身後的娘親,又看著大姊,道:“娘,我還是那個無暇,你的女兒,只是從這裡搬出去住而已。以後我想娘了,或者娘想我了,派人說一聲,我立刻回來見娘。”

    不說還好,一說謝夫人的心像是被挖去了一般難受,只想摟著謝無暇大哭一場,被一旁的謝大姊阻止了,“這是嫁衣,不能占淚,不吉利。”

    謝夫人這才強忍著哭聲,但是那淚水卻不斷地流下。

    謝無暇忍了許久的淚意終究是決堤般跟著滾落。

    這時外面傳來謝大哥的聲音,“裡面好了嗎?迎親的快到了。”

    “好了。”謝大姊應答著,然後拿起一旁的紅蓋頭遞給謝夫人。

    謝夫人看著兩個女兒,吸了吸鼻子,將大紅蓋頭慢慢地蓋了上去。

    謝無暇的眼睛就這麼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她娘親,直到眼前被一抹大紅色擋住。

    很快外面就傳來鞭炮聲,接著是大人們的嬉鬧聲和孩子們吵著要紅包的聲音。當然,還有稱讚新郎官真俊的聲音。

    謝無暇一邊聽一邊想,林放那個性子,總不能今天說話還那麼沒個正形的吧?好在林放沒讓她失望,不管那些人怎麼刁難、怎麼戲_,他只面帶微笑,一律不回應。

    “妹子,上來。”謝大哥蹲在謝無暇的身前,要背她出去。謝無暇被人攙著慢慢地起身,將她的手搭在謝大哥的肩膀上後,她緩緩地趴了上去。

    “拿好。”一旁有人遞上一雙筷子在她的手裡。他們這裡有個習慣,出嫁的女兒在出門的時候要將筷子從背後丟出去,意思是早生貴子,多子多福。

    當謝大哥背著謝無暇出門的時候,身邊的人立刻碰了她一下,謝無暇立刻將筷子從自己的肩膀上方往後丟過去。

    幾乎是一瞬間,謝無暇聽到她娘親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她抽了抽鼻子。

    謝大哥背著她上花轎。快到的時候,謝大哥道:“好好過日子。”

    謝無暇輕輕嗯了一聲。

    林放全程看著謝無暇被她大哥背著向他走來,看到她安穩地坐進轎子後,一旁的人立刻喊:“起轎,回家羅!”

    於是,噴呐又開始吹起來。

    謝無暇坐在輯子裡,感覺著轎子有規律地晃動著,心裡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她跟林放能順利成親,那可真算是坑蒙拐騙都做了。

    晚上,林放斥退所有的下人後,看著坐在喜床上的小財迷謝無暇正在數著那些首飾。林放上前一把將人圈在懷裡,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見她一副恨不能鑽進錢裡去的樣子,頗不是滋味地問:“數得過來嗎?”

    “慢慢數。”謝無暇頭都沒抬地道。

    林放哭笑不得,今晚可是他的小登科,總不能就這樣數著這些金釵、耳環、珠寶地過吧。想到這裡,林放伸手將床上的首飾全部都推到一邊去。

    “你幹嘛呀?”謝無暇不滿意地瞪他一眼,又撲過去將那些首飾圈在懷裡。

    林放見狀,將她的胳膊抬起來,就勢鑽進她的懷裡道:“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你娶回來,可不是為了讓你在這數這些玩意的。”

    不說還好,一說,謝無暇瞪他,覺得不夠,伸手去掐他的臉,“你還敢說,這麼大的膽子敢設計騙我,還騙我爹。”

    林放被掐得不敢還手,“那還不是你爹逼我的。”一想到自己花了好幾天的時間臨摹了玉堂春的春山圖,又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找人做舊,安排這麼一齣戲,就是為了唱給謝廣運看的。

    之所以不告訴謝無暇,一來是找不到機會,二來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才能騙過謝廣運。尤其是他那天冷漠地對她,她的情緒起伏不定,心神不寧之下才不會那麼仔細地去看那一幅畫,不然被當面拆穿的話,那可就死定了。

    那天謝無暇追出去的時候,林放就跟她講了個大概,讓她回去配合演出,死活要到林家抵債,只有這樣,才能讓謝廣運退讓。為奴為婢好,還是嫁給林放做林家少奶奶強?傻子都知道選哪個。

    “還為了我倆的美好未來嗎?”林放躺在她的腿上,伸手圈住她的脖子將人往下拉。看著盡在咫尺的人,林放道:“娘子,時候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做點別的了?”

    “比如呢?”謝無暇挑眉看著林放,在林放的影響下,說話也開始貧起來。

    “比如親個小嘴、摸個小胸什麼的。”

    謝無暇低頭,捧著他的臉,很響亮地親在了他的唇上,在林放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摸了摸他的胸,煞有介事地道:“是很小。”

    林放老臉一紅,他調戲大姑娘那可是老手,今日新婚居然被媳婦給調戲了,這哪行?夫綱要從今晚開始立起來了。

    林放一把抓住還在他胸前放肆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口,然後猛地一個翻身,將謝無暇壓在身下。謝無暇反抗,手腳並用。

    林放一邊抓著她的手,要她別亂動,一邊用他的腿壓制她的,費了半天勁後,終於將她制服,“力氣倒還不小。”

    謝無暇氣喘吁吁的,胸前也隨著她喘氣起伏,她不服氣地道:“剛才一個失察才讓你占了先機,有本事放開我,大戰三百回合。”

    林放露出一個淫邪的笑,“大戰三百回合可以,但是得換個方式。”說著整個人壓過去,捕獲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開始吸吮。

    “嗚。”謝無暇還在扭頭掙扎。

    林放驀地放開她,“娘子這是要來狂野的?”

    謝無暇大口喘氣,“什麼意思?”

    林放沒節操地道:“溫順的就是娘子一切聽我的,狂野的就是我聽娘子的。”說著挑眉奸笑。

    謝無暇的腦子裡忽然想到昨晚她大姊告訴她的那些關於洞房的時候會發生的事情,當下臉上一紅,扭頭不言語了。

    林放見她這樣,笑著道:“娘子這是一切聽我的了?”

    謝無暇不做聲,林放也不再廢話,傾身,吻著她。細密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眼睛、唇上,又沿著頸脖來到鎖骨處,輕輕地啃咬著。謝無暇抬著脖子,享受兩人耳鬢廝磨。

    林放將她的衣服往兩邊扯,露出半個渾圓,“比包子大,快趕上發酵的大饅頭了。”謝無暇不依地推他。

    林放不再廢話,張嘴含住一側渾圓,開始攻城掠地。

    謝無暇感覺到他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地遊走,比她自己還熟悉她的身體。她被他帶動著節奏,隨著他起起伏伏著,不一會工夫,只覺得肺裡的空氣都不夠了。

    “嗯……”謝無暇發出難耐的鼻音。

    林放還埋首在她胸前,結結實實地疼愛著那兩大饅頭。他覺得他以後不能喊她謝包子了,得喊謝饅頭。此刻身上的衣服顯然都成了累贅,林放起身解開她腰間的束帶,將那衣領半褪的大紅嫁衣脫去,又將那件白色的內襯褪下,最後剩下一件花開並蒂的紅肚兜。

    “冷。”驀然被褪得只剩一件肚兜,謝無暇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馬上就不冷了。”林放快速地將自己剝個精光後,大紅喜被罩在頭上,然後舉起來,將謝無暇也罩在了裡面。他撐著雙臂對她道:“我可要動真格的了。”

    謝無暇曲腳想踢他,被他一把抓住,“看來娘子是迫不及待了。”這次不再等謝無暇說什麼,直接手一松,兩人眼前一黑。

    肌膚貼著肌膚的感覺讓他們都忍不住發出一聲歎息。林放火熱的身體貼在謝無暇的身上,尤其是下身,那早已硬起的巨物置於她兩腿之間,蹭著她的嬌嫩的皮膚,讓她不由得一陣顫慄。

    “娘子真敏感。”林放不放過任何挑逗她的機會,身下去蹭著她的,嘴巴摸黑尋找著她的嘴唇,開始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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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5-8 00:16:51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二章

    謝無暇被他吻著、蹭著。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雙手更是規規矩矩地放在身體兩邊。

    林放努力了半天都沒得到她的回應,頓時有點不滿意,伸手將她的手擱在他的腰上,在她耳邊吐氣,道:“摸摸我。”

    謝無暇知道林放看不見,但還是羞紅了臉,只覺得耳根子都開始發燙。須臾後,一雙小手開始在林放的身上游走。

    被摸得很有感覺的林放重新截獲她的朱唇,逼著她張開小嘴,探出舌頭。兩條靈活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中進進出出,發出嘖嘖響聲。

    “往下一點。”林放抽空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臀部。他的臀部早已經蓄力,繃直的肌肉在謝無暇摸過去後,更是繃緊。

    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太悶熱,已經一身汗的林放掀開被子,看著謝無暇早已經雙頰紅潤,眼含春色,一張小嘴被他吸吮得水嫩嫩的。他探手下去,摸到一片濕潤。感覺到她的動情後,林放微微直起身,將她的手抓住,放在他早已經硬直的寶貝上。

    謝無暇閉著眼睛不敢看,小手感覺到一個滾燙的硬物後,猛地要縮回,卻被林放制止了。他還嫌不夠地道:“等下就是它進去,你感受下。”

    謝無暇被他說得臊得慌,扭著身子要躲。

    林放拍了拍她的臀部,“別動,扶著它,我要進去了。”

    謝無暇果然不動了,但是也不肯扶著。林放無奈,只得自己扶著寶貝往裡進,但是總是不得要領。每次剛進去半個,謝無暇疼得一縮,寶貝又被擠出來了。如此三四次後,林放哀求這道:“娘子,你再這樣,為夫可就要泄了。”

    謝無暇睜開眼睛,她被林放戳了幾次,早就疼得冒汗了,可就是這樣,兩人還是沒完成最後一步。

    林放急得不行,他哄著謝無暇,“娘子,你扶著它,我們一起努力好不好。”

    想來林放調戲大姑娘多年,理論、知識豐富,可實踐經驗在林夫人的強壓下,一直沒機會。本想找哥們問問,但是又怕被笑,林放只好買了一堆的春宮圖。可看也看了,實踐起來,找到地方了,可就是進不去,急煞林小爺了。

    謝無暇只好按照他說的,兩人一起扶著寶貝往裡進,還是失敗了。折騰得一身汗,謝無暇快哭了,“不行我們就別做了吧。”

    林放也快哭了,小爺的洞房花燭夜,居然進不去,這說出去還不得笑掉人家大牙啊。看到謝無暇滿頭的汗,再看了看自己還硬著的寶貝,心口不一地道:“那睡吧。”

    林放翻身下來,躺在一旁大口喘氣,寶貝就這麼直直地挺著。謝無暇不小心看到後,捂上眼睛,“你倒是把衣服穿上啊。”

    林放默默地拉過被子蓋上,眼睛一閉,“睡覺。”

    謝無暇聽話地閉上眼睛,可好半天,卻一點睡意也沒有,聽到他那混亂的呼吸,知道他也睡不著。再想到昨天謝大姊說的話,還有床上鋪的那段白綢,謝無暇伸手碰了碰他。

    “怎麼了。”林放的聲音嘶啞到不行。他正在拼盡全力地調整呼吸,想讓林小爺軟下去,可林小爺就是不配合,不但如此,還硬得更厲害了,他感覺他要爆炸了。

    “要不,我們繼、繼續吧。”謝無暇小聲地說著。

    林放心裡道,小爺就等著你這話呢。當下,直接翻身上前,吻上她的唇,一隻手用力地揉著她胸前的柔軟。

    “嘶……疼。”謝無暇捶著他的胸口。

    林放往下移動,咬上大饅頭後,用舌頭在那凸起的小點上來回地逗弄著。謝無暇發出一聲聲難耐的鼻音。林放看了她一眼,見她滿臉享受的樣子,當下雙手固定著她的腰,胯下早就受不了的寶貝對準洞口,腰一沉,用力挺過去,這一會,進了。

    “啊!”謝無暇疼得人都坐了起來。

    林放感覺被一股熱流澆灌了下,爽得他一個顫抖。但看著謝無暇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忍著不敢動,低頭,看到那裡隱隱有血絲流出。

    林放不動,大寶貝卻被往外擠。他立刻道:“放鬆、放鬆,不然等下還要疼。”好不容易進去了又被擠出來,那多沒面子。

    謝無暇渾身虛軟地倒下去,大口地喘著氣。須臾後,感覺到那裡開始收縮了的林放試著動了動身子,問:“還疼嗎?”

    謝無暇輕輕地嗯了一聲,“沒剛才那般疼了。”

    林放道:“那我輕輕地動,疼你就說。”謝無暇不做聲了。

    林放開始小幅度地挺著腰肢在洞口慢慢地磨蹭,感覺那裡像是有一股力量似的將他往裡面吸。林放受不住誘惑,又往裡推了推,沒聽到謝無暇的喊疼聲,林放這才大著膽子往裡慢慢地挺進去。

    這一瞬間,林放覺得自己圓滿了。他控制著謝無暇的腰,將她往他的胯下拉著,他再狠狠地撞上去。須臾後,當他感到那一股絞力,精關一松,泄了。剛才折騰那麼久都沒找到方法,此刻一進去,被那狹小的甬道壓縮、磨蹭了幾下,林放這個新手不受控制地泄了。泄了過後的林放很沮喪。他偷偷地看著謝無暇那潮紅的臉,不好意思開口。

    謝無暇一直疼著,當看到林放滿頭大汗後,她忍著疼。林放在聳動的時候,她不想破壞這種感覺,所以一直在忍著。現在感覺那裡一熱,隨後林放就發出了一聲誘惑的喘息聲,緊接著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慢慢地流出來。她不由自主地夾緊,結果林小爺就被擠出來了。林放很沮喪,說好的夫綱也沒立起來。

    “呃……我去打水給你洗洗。”林放不敢看謝無暇的臉,匆匆下床,端來熱水將兩人打理一番後,心懷愧疚地摟著她。她剛才那表情,很明顯沒有舒服到。

    林放很想再來一次證明自己的,但是看到謝無暇疲憊的神色,心道,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機會證明自己。

    林放和謝無暇睡到清晨,秋紅早早喊他們起床,新媳婦進門頭一天,是要侍奉公婆的。謝無暇揉著酸軟的腰身,睜著快要閉上的眼睛,困得不行。昨晚睡到半夜,林放這廝

    居然又壓著她來了一次,這一次跟第一次完全不一樣,他壓著她折騰了好久,翻來覆去的。她就感覺自己像是砧板上的肉,被他翻來覆去地撒著調料後,大吃一頓。

    謝無暇縮在被子裡,讓秋紅先下去,她馬上就起。她這一身的痕跡,實在沒臉讓秋紅看到。

    林放被她的動靜驚醒,看著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沿的謝無暇,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半強迫地摟在懷裡,迷迷糊糊地喊:“包子……”

    謝無暇一愣,轉頭看著他,眼神溫柔地道:“你餓了?那我這就去準備早飯。”

    “我要吃包子。”林放道。

    “那你放開我,我去做。”謝無暇一邊說,一邊將林放額角的頭髮繞到耳後。

    “不,我要吃謝包子。”

    “蟹黃包子嗎?這個季節哪來的蟹黃?”謝無暇不明就裡地道。

    林放蒙著頭笑,一個起身,穩穩地襲上的她朱唇,“我要吃謝無暇這個包子,不、不對,以後不能叫包子,得叫饅頭。”

    “你……”謝無暇想到他昨晚的那些話。

    林放加深這個吻,一大早本就情欲旺盛,逮到人,就親個夠。

    謝無暇推他,“不行,我剛上好了妝,你給我弄花了,我還得重新來一遍。”

    林放委屈地看著她,“想吃。”

    謝無暇從他的懷裡掙開,“我去做飯了。”說完,也顧不得股間的不適,趕緊跑走了。

    林放看著她那走路彆扭的姿勢,笑得很淫邪。昨晚後半夜他實在忍不住,壓著她又來了一邊,這一次,勇猛無比,甚至按照那春宮圖上的幾個姿勢試了試,感覺好到不行。

    林放嘖嘖著嘴,回頭得多找點這方面的書,這樣他就可以和娘子多交流交流了,畢竟他爹還等著教育出個才子呢。

    轉眼到了回門日,林放一大早就精神抖擻地吩咐丫鬟、小廝將回門的禮物往馬車上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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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5-8 00:17:03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三章

    謝無暇精神萎靡地站在那看,秋紅小步地走過來問:“少奶奶,你這是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叫大夫來看看?”

    謝無暇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了,她想著她一定要儘快將這蠢丫頭嫁出去,讓這丫頭也知道知道,別一天到晚地問傻問題。

    到了謝家,謝廣運夫婦倆和謝大哥、謝大嫂,還有謝大姊和她的夫婿都來了,眾人聽到林放他們來的消息後,在中門迎接。林放見這幾人看他的眼神很是有問題,但又不敢多問,只想著等下警惕、警惕再警惕。

    不用說,身為新姑爺,被大舅子、連襟灌酒那是自古就有的規矩,林放哪敢說不,他也知道這頓酒是跑不掉的。席間,以老丈人為首,大舅子和連襟配合,三人將林放灌得不分東南西北。

    謝無暇被大嫂、大姊拉著問林家對她怎麼樣,林放對她怎麼樣,還有那畫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天迎親隊伍一走,謝廣運就將林家因為一幅畫虧了大半家財的事情告訴了兒女們,結果兒女們一思量,覺得這中間肯定有問題,但是苦於沒證據。

    謝廣運這會一琢磨,也回過味來了。但是迎親的隊伍都走出去了,那婚書還是他趁人酒醉的時候寫的。一想到這裡,謝廣運氣得恨不能將林放那小子一頓揍。

    謝夫人在一旁道:“要不是你一開始不講道理,不同意那兩人,人家能繞這麼大個圈子拐走你閨女?”

    謝廣運一聽,不做聲了。而後只道到時候要讓這小子好看。

    此刻,謝夫人她們向謝無暇問起這事,也是想知道林放到底怎麼辦到的。

    謝無暇還沒聽出來她們已經知道畫的事情了,還按照之前和林放套好的說法,說:“他們對我都挺好的。婆婆眼睛不好,公公基本都陪著她,家裡的事情都是林放作主,我嫁過去第二天,婆婆就把當家的鑰匙給了我。還有那件事,林放使了不少銀子,打通了京城的廣西,上面有人出面調解,賠了點銀子。”

    謝家人聽了前半部分都松了口氣。尤其是謝夫人,更是感歎。那麼大的家業這麼放心地交給新媳婦,是信任也是責任。可聽了後半部分後都覺得謝無暇太不仗義了,都這時候了還跟她們裝。就在這個時候,那邊丫鬟來報,說林放喝吐了。

    謝無暇立刻起身,著急地瞪著謝大姊,“是不是你攛掇著姊夫灌酒了?還有大哥,也跟著起哄。”說著,就要去看看。

    謝大嫂一把拉住她,“傻子,那是爹的主意,你以為你們整出個畫的事情能瞞多久?你當爹真傻啊?這頓酒不灌得爹高興,你以為你們能過得去?”

    謝無暇的臉驀地一紅,有點局促地看著謝夫人。

    謝大姊在一旁笑,一指點在她的腦袋上,“果然是個傻的,你都是林家媳婦了,爹娘還能把你咋的?灌一頓酒那是便宜他了。”

    謝無暇聞言,更擔心了。

    謝夫人看不過去,擺擺手,“你去看看吧,我讓廚房熬點醒酒湯。喝醉了,回去親家看到了嘴上不說,心裡肯定不開心的。”

    當謝無暇看到林放的時候,他人已經躺在她未嫁之前閨房的床上了。一旁有丫鬟準備了熱水,正準備替他擦拭。

    “你下去,我來吧。”謝無暇喊住那個小丫鬟。

    那丫鬟是新來的,看到謝無暇,臉一紅,福了福身,下去了。

    謝無暇將毛巾放在水裡打濕,擰乾後幫林放擦拭。看著他緋紅的臉,謝無暇一邊心疼,一邊埋怨爹還有大哥他們喝起來沒個分寸。

    好在醒酒湯也喝下去了,傍晚的時候林放終於醒了,謝無暇立刻服侍他起來。

    林放看著謝無暇,嘀咕道:“你爹跟你哥太能喝了,還好成親那次是裝醉,不然會被灌得耽誤大事。”

    謝無暇掐他一下,“你還說,我爹他們都知道了。”

    林放抬眼看她,不是吧?

    謝無暇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不然你以為你今天為什麼被灌成這樣。”

    林放摸摸鼻子,“老丈人手下留情了。”

    “知道就好。快起來吧,我們該回家了。”

    謝無暇拉著他起身,林放不肯,一個用力,反而將她扯進懷裡,“我聽大哥說,你偷偷藏了我不少的畫像。”灌酒的過程中,謝大哥是第一個倒下的,也被林放套了不少話。

    謝無暇的臉一紅,“哪有。”

    林放撓她癢癢,“真的沒有?”

    謝無暇被撓得在床上滾來滾去,求饒道:“有有有,放過我吧。”

    林放這才將人拽起來摟著,“在哪呢?拿出來,帶回去。”

    謝無暇白他一眼,起身去將那些畫像拿出來。林放要看,謝無暇不讓,“天快黑了。”

    林放扭頭看去,冬天的夜晚來得總是那麼得早,“那行,晚上有時間,慢慢看。”

    謝無暇看著林放,覺得他沒有藥救了,為什麼明明很正常的話,被他說出來,她都感覺不對勁呢?

    兩人收拾一番後告別眾人,上了馬車回去。

    林放和謝無暇剛到家,林放就被林豪叫過去了,兩人當天晚上連夜就走了。林夫人說,他們在邊城的客棧出了點問題,需要他們親自過去解決。

    林放這一去就是半個月,爺倆是臘月二十那天趕回來的。林放一到家,趕緊去泡了個熱水澡,換身乾淨、整潔的衣裳。出來的時候,丫鬟說,夫人說今晚就不一起用膳了。林放一聽,就知道他爹這個妻奴要好好跟他娘親親親我我。當下讓丫鬟端幾道菜來,他們也不出去吃了。

    四菜一湯上了桌,林好一頓狼吞虎嚥,讓謝無暇看得心疼不已,一邊給他盛湯,一邊用帕子幫他擦去嘴角的菜湯,“你慢點,沒人跟你搶,來,喝口湯。”

    “你喂我。”林放轉頭,張嘴,“啊……”

    謝無暇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見他堅持,只好用勺子舀了湯送到他嘴裡,“好喝嗎?”

    “好喝,再來一口。”

    兩人就這樣你喂我吃的,一頓飯下肚後,林放揉著撐得有點脹的肚子,拉著謝無暇在院子裡散步。沒走一會,謝無暇就冷得受不了了。林放說,那回去,換個辦法消食。

    趁著謝無暇去洗澡的時間,林放翻出還沒來得及看的畫像,越看越沾沾自喜,更是自戀地將畫像掛滿了房間,只覺得畫上的人怎麼看怎麼帥。

    等謝無暇出來的時候,看到這滿屋子的畫像,張大嘴巴看著他,這人莫不是瘋了吧?

    林放上前親了她一口,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往床上走去,“娘子的畫技爐火純青,我覺得下次娘子可以畫點別的,比如,不穿衣服的。”

    謝無暇捶他。

    林放這一去半個月,正是新婚期間分開這麼久,哪有不想的,不但是他,謝無暇也想,沒有他在身邊,被窩裡都覺得涼颼颼的,一夜都熱不起來。當林放將她放在床上吻上去的時候,謝無暇伸手圈著他的脖子,熱情地回應著。

    感受到謝無暇的熱情,林放吻得更放肆,手也不老實地開始在她身上製造快感。

    許久之後,林放趴在她身上緩了緩,抽出又硬了的大寶貝,去打熱水清理,只是擦著擦著,又擦了進去。

    新一輪的較量又開始了,正應驗了謝無暇新婚之夜說的,大戰三百回合。

    屋內,情情切切裸紅妝,兩人對坐芙蓉帳,吟吟哦哦靡音曲,一根鐵棍戰桃花。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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