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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老婆，你昨晚把我吃幹抹淨，今天就想不認帳，我真是太傷心了，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你好殘忍喔。”柯唯倫突然嘴巴一噘說道，神情活像個被始亂終棄的小女人，神眼更是好哀怨的望著她。
程夢真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這唱作俱佳的表演。
聽聽他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她把他吃幹抹淨就想不認帳？明明這種事比較吃虧的都是女人，而且該要負起責任的通常都是男人，結果他全反過來——
有沒有搞錯？
“我不管喔，現在大家全都知道我是你的男人，如果你不想負起責任，我就要跟你爸爸媽媽說，說你欺負我，說你占了我的便宜，說你——”沒反應？很好，他就不信她能一直無動於衷下去。
“你不要亂說，我警告你喔，你不准跑去跟我爸媽亂說話，還有什麼大家全都知道你是我的男人卜你少在那裏胡說八道，破壞我的名譽，我跟你說，就算你真的跑去跟他們說，他們還是會選擇相信我而不是你。”
程夢真氣急敗壞的打斷他愈說愈不像話的話。
他居然還敢威脅她要告訴她的父母！？天曉得她真的很害怕，萬一他真的跑去跟她那對觀念極為守舊的父母說，那結果就絕對是要嫁給他。
“是呀，他們確實會選擇相信你，可是如果他們親眼看見的話，你想他們還會相信你嗎？”柯唯倫唇邊勾起一抹邪惡的笑。
程夢真身子一僵，“什、什麼意思？你是說他們看見我們兩個——”
不會的，他們怎可能會看見？不可能的，她搖搖頭，如果他們真有看見，那為何他本人會毫不知情？
柯唯倫氣定神閑的對她一點頭。
“你說謊！”她不相信，他們怎麼可能會親眼看見他們做那種事，所以只剩下一個可能性，那就是他說謊。
“我沒說謊，我想你應該還記得，大家昨晚分開前，約好十二點在別墅集合要去拍流星雨吧？”居然說他說謊，真是的。
流星雨！
程夢真如遭電擊的呆在原地。
天呀！她居然忘記昨晚他們約好要去拍流星雨，結果她還找他喝酒，然後——
“看來你應該是還記得，那我就不用再解釋了，不過如果你希望我解釋的話，我也可以立刻說給你聽。”柯唯倫笑了笑，她終於願意接受事實了嗎？如果還能一起接受他，那是最好啦。
“不用，就……就算是要去拍流星雨，他們也不可能看見我和你做……做那件事呀，而……而且你……難道都不會不好意思嗎？”
程夢真不得不硬著頭皮睜眼說瞎話，因為一旦她承認，那不就表示她得承任昨晚酒醉後的結果嗎？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就算她承認自己對他確實是有一點點動心，但是要嫁給用情不專的花花公子——
不，她還是缺乏足夠的勇氣！
“那種事被人看見當然會不好意思，可是他們又沒有看見我們做那件事，所以我為什麼要不好意思呢？”柯唯倫好笑的瞅著她紼紅的臉頰，她——可是在害羞嗎？
“但是你不是說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男人——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程夢真錯愕的脫口說道，待發覺失言，忙欲更正。
“為什麼不是，我看得出來你對我並非毫無意思，而我也很喜歡你，所以昨晚你跟我求愛——”
“我才沒有跟你求愛，我只是喝醉了！”她不要活了，她的臉都被自己給丟光了。
“對呀，人家說酒後吐真言，所以那是你的真心話，我完全明白，你偷偷愛著我。”柯唯倫說起謊話來，是臉不紅、氣不喘。
“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好不好？”
天呀，他的臉皮恐怕連三寸鐵釘都打不進去，居然說她偷偷愛著他？雖然她確實對他是有一點動心，可是他應該不知道才對。
“是不是那麼一回事，你自己心裏有數，不過我柯唯倫可不是讓女人隨便玩弄的對象，更何況你在跟我求愛之前，我就曾提醒過你，想要我說出那三個字，你就要付出代價，你也很阿莎力的答應——”
他不介意提醒她，雖然昨晚她暍醉酒了，可是做人還是要有信用。
“我就說我喝醉了，我自己說了什麼話，我自己都不記得，更何況你不是都說你還年輕，還不想這麼早結婚，為什麼突然這麼想不開要我負起責任？”
沒錯，她只要死咬著她喝醉酒，對一切一概不知，她就不信他能耐她何！
更何況這種事，沒信用就沒信用，她不介意讓這個愛情信用破產。
“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怎麼能讓你把我始亂終棄？”
“你愛我！？”程夢真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見的話語。
“是的。”
“我不相信。”她怎麼能相信這三個字從花花公子口中說出會是真心的？萬一她真的再次相信，那任子浩的事情會不會再次上演？
“我知道你不相信，不過我也沒期望你現在就會相信，反正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只要你不刻意的抗拒、排斥我，你就會發現我有多愛你。”他對自己很有信心，怕就怕她對他沒有信心。
“愛一個人不是光嘴巴會說就夠了。”程夢真實在很懷疑。
“你放心，我會身體力行。”柯唯倫朝她自信的一笑。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羅。”她還是很懷疑，可在看見他臉上堅定的笑容後，她開始有點想要相信，他是真的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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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夢真一路躲躲藏藏的跑進“來電”婚姻介紹所。
在拍完紀念的假婚紗照後，一回到臺北，她竟發現自己和柯唯倫，居然成為當日各大報的頭條獨家新聞，而刊登在報紙上的照片，赫然就是他們穿著婚紗照的模樣。
而標題和內容自然是寫著兩人喜事已近——
天呀！這誤會可大了！
可是，無論她如何對那些跟拍的狗仔隊澄清，他們就是不肯相信她，原因是男方並無出面否認。
他當然不會否認，因為他若真想娶她，這根本就是一個好機會，可是卻苦了她，上班回家都要變裝易容。
而他，從回臺北後，不要說人沒出現，就連一通電話都沒撥給她。
當然，雖然沒有人和電話，可是她每天都會收到他托店員送來的一束玫瑰花，以及一顆光芒耀眼的心型裸鑽，外加一張肉麻紙條，寫著——
老婆，我愛你的心，猶如鑽石恒久遠，老公好想你，ㄅㄅㄅ。
唉，實在是肉麻到令人噁心想吐的程度，可是肉麻歸肉麻，她還真是被打動了心。只是一想到每天得被狗仔隊跟拍，她就覺得自己離花轟的日子不遠矣，而每當這個時候，她就忍不住想臭駡他一頓。
“夢真，早——呀！”坐在面對大門位置的白巧菱，一看見程夢真的身影，立刻微笑的拾起頭，當視線在看見她臉上的彩妝，活像個會走動的霓虹燈招牌時，她嚇得驚叫出聲。
“巧菱，早，我今天的妝化得很不錯吧？”
程夢真朝她張開化成血盆大口的嘴巴，騎機車來此的一路上，她臉上這張傑作不知嚇死多少路人，包括那些守候在店門外的狗仔隊，在看見她時，全都拿著照相機，目瞪口呆的看著她，讓她看了真爽。
白巧菱張大嘴巴，她臉上的彩妝豈只很不錯，根本就是嚇死人。
“夢真，早——呀！鬼呀！”柳無雙捧著餐盤從涵姨辦公室走出來，在聽到程夢真的聲音，很自然的也打了招呼，可在看見一張活像夜叉的鬼臉後，她頓時嚇得當場尖叫。
“無雙，現在是大白天，哪來的鬼？”程夢真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她是鬼嗎？她臉上的妝不過就是化得鮮豔一點。
“夢真，你來——呀！我的媽呀！”正在擦拭樓梯的俞若男，在聽見程夢真的聲音後，忙不迭的轉過身，卻在看見她那張色彩鮮豔的大花臉時，差點沒被嚇死的倒退三步後，開始猛拍胸脯。
“若男，我應該還沒有老到像你媽吧？”程夢真不滿的噘起嘴巴。
“是沒有，可是，夢真，你最好趕快去卸妝，否則遲了就來不及了。”三女突然都憶起一事，緊張的說道。
“為什麼我不趕快去卸妝就會來不及？”程夢真不解的看著她們，突然都轉頭看向涵姨的辦公室。
一大早就有客人嗎？那她就真的得趕快去卸妝，否則嚇到客人就不好了。
“因為唯倫比你早兩分鐘到店裏，所以他人現在在涵姨的辦公室，你這副鬼樣子，千萬不要被他看見，否則會把他嚇死的。”柳無雙無奈的說明。
畢竟連她們這些每天和她朝夕相處的人看見，都會被她嚇個半死，更何況是十幾天沒出現的柯唯倫。
再說，女為悅己者容，所以她們一定要讓她美美的呈現在他面前。
“柯唯倫來了？哼，好啊，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闖進來，正好嚇死他活該。”程夢真冷哼一聲，使得本就恐怖的臉龐，看起來是更為猙獰駭人。
她邁開腳步，朝涵姨的辦公室走去。既然是他，她就不用急著卸妝了。
“夢真，你該不會是要進去辦公室吧？”看著她活像個嗜血夜叉的向前走去，柳無雙、俞若男和白巧菱頓時嚇得臉色慘白的拉住她。
“放開我，你們拉著我做什麼？”程夢真錯愕的想要掙開她們的手，無奈雙手難敵六隻手。
“夢真，你先去卸妝啦，你這個樣子很可怕ㄝ。”俞若男使出吃奶的力氣拉住她，沒想到她看起來如此纖細，力氣卻挺大的。
“是呀，夢真，你不要這個樣子嘛，有話好說呀。”白巧菱亦忙不迭的安撫道。
“對呀，夢真，冤有頭債有主，你想嚇嚇唯倫就好了，可是涵姨是無辜的，你不能連涵姨都一起嚇呀！”
柳無雙跟著加入說服行列，看來這回她真是被柯唯倫給氣到，否則向來最注重穿著打扮的她，今天居然會想要粉墨“嚇”常
“你們放開我，我今天非要好好把他臭駡一頓不可，說什麼要讓我相信他是愛我的，結果你們也看見了，這十幾天來，他人不知道躲到那裏去。
他都不想想，把我一個弱女子，丟給外面那些啃人不吐骨頭的狗仔隊，他這還算是個男人嗎？
他以為送幾束玫瑰花、幾顆鑽石和寫幾張羅心巴拉的紙條，就沒事了嗎？”
一想到這十幾天來，被那些緊迫盯人的狗仔隊們跟拍，所受的委屈和不滿，她就無法控制她的情緒不要激動，所以嚇他還只是便宜他了。
“夢、夢真……”
柳無雙、白巧菱和俞若男，全都被她這慷慨激昂的話語給震懾住，看來人在抓狂時，氣勢真是驚人。
“發生什——呀！夢、夢真，你的臉是是……”柯姿涵聽聞外面的喧嘩聲，納悶的推開辦公室大門走出來，在看見程夢真那張活像打翻調色盤的臉後，嚇得頓時連話都說不出來。
“涵姨。”那熟悉的親切嗓音，使得情緒高昂到最高點的程夢真，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只能呆望著正推開門走出來的柯姿涵和柯唯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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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老婆，你今天好美喔。”柯唯倫含笑的瞅著程夢真。
她那因生氣而酡紅的雙頰，襯得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瞳，就像璀璨的鑽石閃閃發光，儘管她臉上化著可怕的彩妝，還是無損于她的美麗，而十幾天沒看見她，他才發現他真的好想她。
而他此話一出，在旁四女全都驚震萬分的轉過頭瞪著他。
他這分明就是睜眼說瞎話，瞧程夢真臉上的彩妝，化得比鬼王鍾馗還可怕，結果——
好美？虧他說得出口。
程夢真在聽見他的讚美後，亦是呆在原地。
“老婆，我好想你喔，你呢？你有沒有想我？”
柯唯倫深情的邊說邊走向她。
她們那是什麼眼神？一個個全像看見外星人似的瞪著他，就連他最親愛的姑姑，都露出活像不認識他的眼神，可他說的全是肺腑之言，絕無半點虛假。
“誰、誰會想你，柯唯倫，我才不是你老婆，麻煩請你不要亂叫——”一看見他站在眼前，程夢真如夢初醒，嚇一跳的往後退去。
而先前要衝去涵姨辦公室嚇他的豪情壯志，在意識到他近在咫尺的事實後全沒了，她開始莫名的心慌，開始莫名的膽怯，就連眼神都無法直視他那深情的眸子，她好想逃。
“夢真，可是我看唯倫每天寫給你的紙條，都是稱呼你老婆ㄝ。”俞若男很無辜的打斷她的話，然後很好心的提醒她這個顯然被遺忘的事情。
“那是他硬要寫的，手長在他身上，我又不能阻止他。”程夢真簡直無法相信的看著好友，居然倒戈到他那邊，虧她平常這麼照顧她，結果——
“夢真，你是不能阻止他，可是他寫給你的那些紙條，我發現你都偷偷的把它收藏起來，而不是生氣的把它撕掉。”柳無雙亦開口說道，她們可是在旁偷偷觀察她很久了。
“我——”程夢真赫然無言的說不出話來。
是呀，如果她真的討厭他，他送她的物品和紙條，她絕對是會連看都不看一眼就退回去，可是——
她沒有。
“是呀，夢真，我發現你在看見唯倫的紙時，嘴角都會漾著一抹好幸福的笑容。”白巧菱忍不住也開口說道。
這樣拆她的底實在不夠姊妹，可是她明知道她對柯唯倫不是完全的無動於衷，所以請原諒她。
程夢真心一震，她在看見他寫的紙條時，嘴角真的會漾著一抹好幸福的笑容嗎？
她不知道。
但是她確實很期待，他每天的一束玫瑰花和紙條。
而在看完紙條上的話語後，儘管內容都是大同小異的，還讓她感到肉麻思心，但不可否認的，她的心情真的就會變得很好。
如果她誠實一點的話，她的心確實早就無法自拔的愛上他了——
“真的嗎？夢真，難怪唯倫剛剛一進我辦公室，就吵著要我帶他到你家提親呢！”柯姿涵的眼睛頓時一亮。
“提親！？”程夢真怔愣的抬眸望向他，發現穿著向來狂野有型的他，今天居然穿著相當保守卻顯得正式的黑色西裝。
“是呀，若不是我去參加在法國舉辦的歐美航線主飛權的競標會議，拍完婚紗照隔天，我就想請姑姑陪我到你家去提親了。”柯唯倫溫柔的說道，同時也解釋了他並不是躲藏十幾天不出現，而是出公差去也。
“我都還不知道我是不是愛上你，更何況你也不曾向我求過婚，你怎麼可以這樣就請涵姨到我家去提親？”程夢真感覺到臉頰微微熱燙起來，一顆心亦像打翻糖罐似的甜蜜，可嘴巴仍不由自主的提出質疑。
“那如果我現在向你求婚，我就可以請涵姨陪我到你家提親了嗎？”柯唯倫順著她的話問道。
“是——不、不是。”程夢真下意識的點頭，待發覺不對又慌然搖頭。
誰教他就這樣失蹤十幾天，她若立刻答應，那她這幾天來所受的委屈和不滿，不就白受了？
那怎麼行！
“老婆，你到底是‘是’還是‘不是’呀？”柯唯倫有點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天曉得她的答案讓他的心彷佛在坐雲霄飛車似的。
“我……我……”她不想要讓他如此頤利，可是也不想讓他不順利，天呀，她的心何時變得如此矛盾？
“唯倫，等一下，姑姑有句話想要先問你，希望你可以誠實的回答姑姑。”柯姿涵突然神情嚴肅的看著她最疼愛的侄子。
儘管在聽見他想要娶夢真為妻讓她很開心，但相對的，她其實也很擔心。
婚姻並非兒戲，所以他若不是真的想要定下心來，她是不會陪他去程家提親的。
“姑姑，你問。”
“唯倫，你真的愛夢真嗎？”柯姿涵靜靜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只要發現他有一絲猶豫和遲疑，她就會要他打消念頭。
而她此話一出，在旁的四女全都震在原地，完全沒有想到涵姨居然會當著她們的面前，詢問他這種事情。
特別是程夢真，更是不敢置信。涵姨可是他的姑姑，據她所知，涵姨也是他們四兄弟最尊敬的長輩，所以在她面前，他們從不說謊。
“姑姑，我愛夢真。”柯唯倫毫不猶豫的點頭。
當他此話一出，在旁四女又全震在原地，特別是程夢真，她沒有想到當著涵姨面前，他還是毫不猶豫的點頭承認，顯然他真的是愛她的。
至於柳無雙、白巧菱和俞若男，雖說她們先前就聽過他對夢真的心意，可是此刻再次聽聞，還是覺得很震撼、很感動，還很該死的羅曼蒂克。
“唯倫，你愛夢真，有愛到願意為她放棄自由玩樂生活的程度嗎？你可知道婚姻不是兒戲，如果姑姑真的陪你到夢真家提親，姑姑就絕不容許有離婚的事情在柯家發生。
唯倫，你最好仔細的想清楚，如果你沒有辦法做到，姑姑倒是建議你們先交往就好，至於提親，就以後再說吧。”柯姿涵語重心長的提出建議。
在四個侄子當中，她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他，他過往的情史，真可說是戰績輝煌，所以她能放心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
不是說她這個做姑姑的不支持他，而是同為女人，她非常瞭解女人最無法忍受的就是心愛的男人——劈腿。
“姑姑，你是最瞭解我，也是最寵我的人，所以我的個性你一定也最清楚。
如果今天我沒有想清楚，如果今天我沒有想要定下心來，那我在聽見結婚這兩個字後，就會腳底抹油，溜得比三個哥哥還快，當然也會是反彈聲浪最高的人。
姑姑，我知道我過往的情史，讓你對我很不放心，我也知道夢真不肯點頭答應的原因，應該也是在此。
可是你們不覺得因此而否決我，對我是很不公平的嗎？
可能你們聽了會很不以為然，但我敢說婚後的我，絕對會是個百分之百的好丈夫，因為，什麼樣的女人我都碰過了。
反倒是那些看起來很忠厚老實的男人，一遇到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才容易暈船。”柯唯倫忍不住為自己申訴。
一番話說得在場五女面面相覷，換個角度來看，他這樣的理論不能說他錯，但似乎也不能說他對，可無法否認的，確實是具有說服力。
“說得好，唯倫。”柳無雙、白巧菱和俞若男立刻聲援他。
“唯倫，你能說出這番話，看來你是真的想清楚了，那夢真，你的意思呢？”柯姿涵感動的看著他，看見小男孩終於長大，讓她高興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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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鈞蝦逵人
發表於 2018-5-28 00:14: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