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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上官鎮聽著楊招娣刺耳的尖叫,眼睛卻只盯著她脖頸下方的圓潤,那雪白的圓潤半露在水中,粉色的頂端如出水芙蓉般嬌艷欲滴,他看得眼睛都紅了,沒好氣地說:「閉嘴。」
她猛地將自己沉在水下,努力藉著水遮掩著身子,「怎麼是你。」
他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以後不用青兒服侍你沐浴。」這等福利豈可便宜了那丫鬟。
楊招娣只覺得他這個人好笑,「要你管。」
他冷瞟了她一眼,「為夫幫你擦背。」
兩朵紅雲飄在了她的臉上,「不用。」她才不要,她在水中不自在地扭了扭,「你快走,我要起來了。」
他居高臨下地雙手環胸,「不。」
「你!」她差點氣岔了,她轉過頭,哪知他移動腳步,走到了她跟前,真糟糕,這浴桶就這麼大,她轉來轉去也避不開他,她咬牙切齒地說:「你到底羞不羞?」
「我光明正大地看著我娘子,我有什麼好羞的。」上官鎮嗤之以鼻。
楊招娣惱極了,「你走開,我要更衣了。」
上官鎮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的窘迫,伸手將拿來的衣衫抖了抖,褻褲和肚兜放在衣衫中間,他拿出肚兜,食指勾著肚兜,邪魅地說:「娘子,為夫幫你更衣。」
楊招娣不肯。
「娘子,水已經涼了,你是要自己起來還是為夫直接抱著你上榻。」他語帶威脅地說。楊招娣咬咬唇,忽然問:「你來幹什麼?」
說到這件事情,上官鎮放下了衣衫,靜靜地看著她好一會才開口,「皇上那賞賜了美人。」
就知道他是為這件事情來,狗改不了吃屎,一聽是美人便興致衝衝地過來了,楊招娣冷嘲,「是啊,上官將軍倒是心急。」
上官鎮忍著怒,「我要是心急豈會直接跑你這來。」
被他的話說得一怔,她覷了他一眼,「那你來幹什麼?」
「你要如何處置她們。」他問,這才是他最想要的答案,他倒要看看,她當真心寬、賢慧到將那些美人送到他身邊嗎?她當真容得下她們嗎?
「我已經吩咐讓她們住下。」她淡淡地開口,「你問我如何處置,我倒要問你如何處置?」
上官鎮笑了,臉上掛著一抹心酸的笑容,「楊招娣,你的心簡直就是石頭做的,枉我對你一片真心。」
楊招娣用力地拍了一下水面,濺起的水花沾濕了他的衣袍,水滴在他的衣袍上錠開了,她生氣地對他吼道:「你的心才是石頭做的,眼看皇上賞賜了美人就眼巴巴地過來要,呵呵,怎麼?你怕我會虐待她們不成?」
她的動作有些大,胸前的豐滿晃了晃,差點令他的眼睛移不開了,他硬生生地收回了目光,「胡說,我什麼時候過來要了。」
「現在。」她毫不客氣地說。
他一愣,指著自己的鼻子,莫名其妙地問:「我為什麼要她們?」
「誰管你為什麼。」楊招娣暴躁地說:「上官鎮,我今天就把話跟你說清楚,你要是敢留下她們,你便休了我。」
上官鎮傻傻地望著她好一會,腦子轉了好幾圈,恍然大悟,「所以你不打算留下她們?」
「你要是留下她們,那我便走。」楊招娣見他如此說,生氣地站起來,濕漉漉地跨出了浴桶,隨手扯了一件衣衫披在了身上。
上官鎮連忙扯住她的手,「你這樣子要去哪裡?」
她回身用力地甩開他的手,「滾開。」
這個小擰≠的脾氣是怎麼回事,不過是跟她冷了幾日,她的脾氣倒是漸長了,他一個不察,楊招娣低頭在他的手背上用力地咬了一口,他齜牙咧嘴地哼了一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捏著她的手。
她咬出了血,心慌地鬆開了口,抬眸望著他,「你……」
「小娘子,為什麼這麼生氣,嗯?」上官鎮突然上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也不管她微濕的衣衫,直接抱著她坐在了椅子,雙眸認真地望著她。
她驀地紅了臉,半晌道:「我才沒有生氣,你要幹什麼隨便你,反正你對我也沒興趣了,那便放了我。」
「放了你?」他低低地冷笑,「你這個笑話真是好笑。」
楊招娣紅了眼,「反正你又不缺。」
上官鎮的黑眸一眨也不眨地凝視她,「你吃醋了?」
「沒有。」她立刻否定,可說得太快,反而顯得心虛,她睜大眼睛,努力克制想偏過頭的衝動。
「沒有?那你的意思便是我跟那幾個美人如何如何,你都無所謂?」
「嘔。」她話也沒有說直接作嘔,臉上的嫌棄顯而易見。
他揚揚眉,「瞧瞧你這酸樣,吃醋吃成你這樣的,也真是少見了。」
「上官鎮。」她有一種被揭穿的尷尬,「我沒有吃醋。」
「哦,那你為何不能接受我三妻四妾?」
「我為什麼要接受?」她微怒地說:「是你要求娶我,娶了我還招惹別的女人,我為何要與你這樣的人度過餘生?」
他家的小娘子真的不是脾氣很暴躁的人,可現在的她就跟乾柴一樣,一點火便著了,前後性格差異這麼大,他反而不覺得奇怪,只覺得她可愛,聽聽看,她說要跟他共度餘生呢。
一想到她懷孕生子,他們兒孫滿堂,頤養天年,最後手牽手地離世,他的心一陣陣的溫暖,他微笑地說:「我什麼時候招惹別的女人了?」
「哼,不要裝了。」她瞪著他。
「我剛才很生氣,聽到你讓管家留下那幾個女人,我就想問問你,在你眼中,我便是可以隨隨便便推給別人的人嗎?」
她微怔地看著他,他不是來問美人的住處,而是來質問她為什麼留下美人?
「以我的身分地位,我要什麼女人沒有,我要的只有你,如此,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上官鎮認真地望著她。
楊招娣張了張嘴,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她還是帶著不確定,小心翼翼地問:「你不是來向我要美人的?」
「我已經有你了,為什麼還要她們?」他不屑地反問。
「可……」她眨了眨眼睛。
「娘子,我愛你,從少年時便一直愛你,還你不懂嗎?」他深情地注視她,「你以為皇上賞賜了美人,我便開心地去左擁右抱了?我若是這樣的人,我又何須寵你,得到你的身體之後,我大可以棄你而去。」
楊招娣紅了臉頰,「誰知道你怎麼想的。」
上官鎮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我一直是這麼想,只是你又是怎麼想的,你對我可有一絲絲的喜歡?還是巴不得離開我嗎?」
她的臉更加紅了,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
他忽然打斷道:「罷了,我也不逼你,起碼你不願與他人分享我,對我有那麼一點佔有慾,我也該心滿意足了。」
他這是在逃避?她痴痴地望著他。
「看什麼?」上官鎮問。
「我其實不討厭你。」她說。
上官鎮臉上馬上掛起了大大的笑容,「我就知道。」
「但是你下流、卑鄙、無恥。」她凶狠地說。
他傻住了,掏了掏耳朵,詫然道:「什麼?」
「沒有嗎?看到女人就邁不動腿,以前居偷看下人歡好。」一想到他的眼睛看了別的女子,她的心裡仍舊難受,「身經百戰,有過的女人猶如過江之鯽。」
她似乎在嫌棄他?他總算明白了那麼一點,「娘子,我天賦異稟怪我了?」
楊招娣才不信,給了他一記白眼,「你說你是無師自通?呵呵。」
「自然不是,春宮圖倒是看了不少,連宮中的春宮圖也沒錯過。」他淡定地說。
「哼。」她就知道他是一個下流胚。
「但娘子,為夫的清白可是在你的身上。」他義正辭嚴地說。
「話都是你在說,休想我會相信你。」
上官鎮終於明白了,「那日跟我吵架便是因為我看了下人偷歡?呵呵,你不喜歡我看別人的身子。」
楊招娣抿著唇推了推他。
他抱得更加用力了,「傻瓜,我要真的是下流、卑鄙、無恥的話,你還沒嫁進來,我便已經妻妾成群,我也早早做爹了。」見她仍舊不信,上官鎮苦惱不已,「我是男子,也沒有落紅證明我的清白,娘子,這對我不公平。」
瞅他委屈的樣子,楊招娣不由得想笑。
他又說:「娘子,你要我如何證明我的清白?」
楊招娣垂下頭,她心情稍緩了不少,知道他不是有意要美人,知道他不是浪蕩子,她的心便軟了,眼睛瞟到他被她咬傷的手背,輕輕地開口,「疼嗎?」
「疼,娘子呼呼便不痛了。」上官鎮裝出一副脆弱的樣子。
她沒好氣地推開他,「別裝了,皇上為何要給你賞賜美人?」
上官鎮想了想,「也許跟白玉公子有關。」
「你做了什麼?」她眼皮跳了跳。
他對她一笑,「這事以後再同你說。」
「這回是美人,下回就不知道是什麼了。」她神色微暗地說。
「明日天一亮,我便將她們送出去。」他承諾道。
她的臉色這才晴朗了,扯了扯自己的衣衫,「鬆開,我去更衣。」
「娘子不氣我了?」
「嗯。」
「那娘子告訴我,你愛不愛我?」他纏人地纏住她,不想錯過最佳時刻。
楊招娣瞠目結舌地看他,當真是不要臉,她推開他的俊臉,「走開。」
「娘子……」上官鎮抱著她,臉靠在她的肩膀上,委屈地說:「不公平,我愛了娘子好多年了。」
她嘴角揚起偷笑的弧度,隨即又快速地隱藏起來,「哦。」
「娘子,愛不愛我?」他黑眸盯著她,執意要一個答案。
她燦若星辰的眼眸轉呀轉的,就是不敢看他,他雙手捧住她的臉,「回答我。」
他的心激烈地跳動著,她若是沒有感覺,她一定會膽小地不敢說,可她的神情不是害怕,她在害羞,紅暈如晚霞一般渲染了她的臉頰。楊招娣如蚊蚋地應了一聲,輕得宛若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一樣,但耳力極好的他怎麼會錯過呢,她說了一個字,嗯。
上官鎮欣喜若狂,薄唇用力地在她的唇上吮了好幾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她紅著臉努力避開他的嘴,「你別鬧了。」
「娘子,我好開心。」
楊招娣的心軟一發不可收拾,她不是草木,他寵她至此,她怎麼能不感動,雖然他總愛在床榻上欺負她,可欺負她的人卻早已被他給收拾得一乾二淨。
發現她的順從,他趁機將手從下擺伸進了衣衫內,微濕的衣衫令他皴眉,他直接將衣衫給褪去扔到了一旁,「會感冒。」
他確定只是擔心她感冒,而不是想做什麼羞人的事情嗎?楊招娣羞得連頭也抬不起來了,冠冕堂皇的藉口他還能說得這麼認真。
見她羞歸羞,卻不似以往那樣的拒絕她,上官鎮更加歡喜了,頭一垂,便吻上那沾著水的雪峰,纏綿地含著挑弄,一手在她的背部輕輕地撫弄。
她忍不住地仰頭,將渾圓往他的嘴裡塞,她其實並不想這麼做,實在太羞了,只是身體的本能讓她情非得已。
他像一個孩子一樣趴在她的胸前吸著、吮著,好一會,才心滿意足地吐了出來,在她的唇上啜了一口,「好甜。」
她緋紅著臉,上官鎮拉著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呵呵地說:「娘子,為夫沒有辦法證明清白,但想出了一個好辦法,絕對不會沾惹娘子之外的女子。」
「什麼辦法?」楊招娣好奇地歪著頭望他。
他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只要娘子榨乾為夫,為夫絕對沒有力氣可以找其他的女子。」等了一會,上官鎮以為她會怒罵他,側眸看去,只見她直勾勾地看著他,看得他悸動不已的時候,她開口了,「夫君。」
他的眼睛為之一亮,實在太少聽到她喊他夫君了,他眉飛色舞地望著她,「嗯。」
楊招娣的手放在他的腰上輕輕滑動,感覺到他緊繃的身體,眼裡閃過一抹笑意,他說過的,他的腰間很敏感。
他難耐地望著她,忽然期待起她來榨幹他了,她慢條斯理地站起來,忍著想遮住身體的羞澀,婀娜多姿地轉過身,坐在了榻上,溫柔地說:「夜色已晚,夫君,我先睡了。」
上官鎮挑了一下眉,好一個娘子,居然誘了他一下就逃,休想逃。
他如狼一樣撲了過去,床帳緩緩地垂掛,帳內傳出兩人嬉笑玩鬧的笑聲,不多時,嬉鬧聲成了粗喘、呻吟。
四個月後,楊招娣緩慢地走出宮殿,宴會上的氣氛太濃烈了,弄得她很不舒服,她的手緩緩摸了摸隆起的並不明顯的肚子,她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今天是新年,皇上特意讓人在宮中設宴,不少達官貴族攜女眷進宮參宴,楊招娣坐了一會,用了一些膳食,仍不是很舒服便出來走一走。
服侍在她身邊的女官則是去了替她拿披風,清新的空氣讓她舒服了不少,不用像剛才那樣忍著想嘔吐的慾望,她站了一會,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梅林,粉色的梅花妖艷地盛開。
楊招娣情不自禁地走了過去,聞著淡淡的梅花香,臉色也漸漸地紅潤了,她伸手觸碰了一下粉色的花瓣,神色喜悅地欣賞起了梅花。
忽然,她覺得梅林裡有些古怪,便往深處望去,她剛才似乎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她小心翼翼地撫著肚子往裡面走去,還未走近,那聲音也越來越清楚,似乎是交談聲。她停下步伐,看著不遠處的兩個人,是皇上和白玉公子,她有些驚訝地瞄了他們一眼,怕打擾他們說話,她準備要離開,哪知她突然看到白玉公子……
她猛地捂住嘴,一臉的不敢置信,那仙人一般的白玉公子居然將皇上壓在了梅花枝幹上,薄唇用力地吻住皇上的嘴,她震驚到無法挪動腳,天哪,她竟看到宮中秘史。她睜大眼睛看著那兩人糾纏地吻著,即便隔著有些距離,她都能感受到他們兩人濃烈的氣氛,眼看皇上的外袍要被白玉公子給褪去,忽然一雙大手從天而降遮住了她的眼。
「娘子不乖,眼睛亂看。」上官鎮炙熱的呼吸在她的耳後呼著。
她僵硬地一動不也動,他的手用力地圈住她的腰,輕輕往懷裡一帶,不發出任何聲音,快速地離開了梅林。
直到遠離了梅林,他才將她放下,楊招娣的臉早已紅得猶如梅花般,「我、我……」
「嗯。」他心知她受到很大的衝擊,大手在她的背部輕輕地撫著,「不要急,慢慢說。」
「皇上、白玉公子……」她驚慌失措地指指梅林方向又看看他,如一隻迷路的小兔子。
上官鎮看得笑了,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他們只不過是在做著我們平日做的事情,需要這麼吃驚嗎?」
「可他們是男人。」她輕聲說,深怕禍從口中出。
「那又何妨,誰讓他看上了男人,誰讓他是天下最有權勢的人,他說了算。」上官鎮涼涼地說。
楊招娣吞了吞口水,知道上官鎮說的他是指皇上,她靜默了片刻,「你之前說皇上給你賞賜美人跟白玉公子有關,你做了什麼?」
上官鎮摸了摸下巴,「也沒有做什麼,只是皇上那時煩惱著如何得到白玉公子。」而白玉公子又偏偏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令他不爽,他就著獻上一計而已。
「說清楚。」楊招娣板著臉。
他笑了笑,「對人下春藥是可恥的。」
她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是下春藥,否則他太可惡了。
「當我說可以下瀉藥,拉到腿軟,哪也去不了,而且……」他湊到她的耳邊,邪惡地說:「也沒有力氣去反抗。」
楊招娣渾身一股寒意,可腦袋還清清楚楚,拉到腿軟,白玉公子再被皇上吃掉,天哪,她忽然覺得白玉公子好可憐,即使上官鎮是她的夫君,她還是得說,他太可惡了。
「皇上將此事推到我的身上,白玉公子因此大為惱怒,估計是吹了枕邊風吧,才有賞美人的事情。」他解釋道。
「其實皇上若是無意,我的話也不過是毫無作用的,可恨皇上黑心,將這事推給了我。」他可是替皇上背了黑鍋。
果真是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一切都是上官鎮自己招惹的,楊招娣無語地看他。
「怎麼不說話了?」上官鎮溫柔地看著她。
「你太可惡了。」她終究還是吐了實話。
「我便是太可惡,你也沒反悔的餘地了,你就是我上官鎮的女人。」他壞壞地說。她靜默不語,他圈著她的腰,「為夫還沒懲罰你,看他們看得眼睛發直,你以為你有了身孕,我便沒有手段罰你了?」
聞言,她的皮立刻緊繃,討好地說:「我看得發直是被嚇到了,」說著,拉起他的手往肚子上一放,「也嚇到孩子了。」
他面色微柔,「嗯,不用怕。」
她這才鬆口氣聽他又嚴厲地說:「回去之後,為夫還是不會放過你。」
「為什麼?」楊招娣不服地看著他。
「誰讓你看別的男人的。」他陰冷著臉。
楊招娣嘟著嘴,不說話了。
他捏了捏她的臉頰,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不能隨便看別的男人。」
楊招娣嘆了一口氣,突然想到了皇上曾經給他的美人,她回頭問道:「皇上那時賞給你的美人,你給了白玉公子?」
「嗯。」
「那後來呢?」楊招娣總覺得這渾水好濁好濁啊。
上官鎮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皇上的人哪裡能容別人窺視,皇上可是護短得很,醋勁也很大。」
楊招娣覺得美人的下場肯定很不好,她聰明地沒有再問了,深怕把給自己嚇著了,上官鎮也適可而止沒有再說下去。
他攬著她往宴會走去,楊招娣突然慌慌張張地扭頭看他,他挑了一下眉,「怎麼了?」
「夫君。」
「嗯。」他應道。
「你除了不能沾惹女子,也不能沾惹男子。」今日,她才知道,原來這世上不是只有男人和女人可以這樣那樣,男人和男人也可以。
上官鎮大笑,「哈哈……傻娘子,為夫可只願被你榨乾。」
她羞紅了臉,腰間的大手突然一緊,她抬頭看他,他神色端莊,嚴肅地說:「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
「什麼?」
「以後你不能隨便看女子。」
「怎麼可能,女子跟女子……」她的臉色變得難看,「我才不愛女子。」
上官鎮順勢拐個彎問:「那你愛誰?」
「我愛你啊。」話音剛落,楊招娣怒瞪他,可惡,又被他給拐了。
上官鎮俯首,在她的耳邊道:「娘子,為夫最愛的唯有你。」
她情意綿綿地白了他一眼,他還是一如既往不知羞恥。腰間的大手格外得有力,她安心地半靠在他的懷裡,相依相偎地往宮外走去。
「我們出宮?」楊招娣問。
「正主都在偷樂,我們留著幹什麼,你也沒吃好。」宴會上,他可是一直盯著她,可惜男女分席而坐,否則他一定會督促她好好吃飯。
楊招娣苦了臉,她已經吃得夠飽的了,才不要吃他給她挾的小山丘。
「回去讓廚娘做一些你平日愛吃的。」上官鎮心疼地說。
「我不餓。」她強調道,剛剛吃了些回去又吃,她不是豬。可惜肚子不爭氣的咕嚕一聲。他望了她一眼,她尷尬地紅了臉,「是孩子餓了。」
他低低地笑了,「無妨,為夫回去會餵飽你和孩子。」又加上一句,「接著娘子再餵飽為夫。」
果然色胚就是色胚,色胚走到哪裡都是色胚,色心不改,如狼似虎,但若他只對她好,只對她色,那麼色便色一些吧,誰讓他是她的夫、她的天呢。
「下雪了。」他道。
她抬頭,望著天,白色的雪花在風中飄蕩,他的大掌緊緊地牽著她的手,兩人相依偎的背影漸漸地消失在雪風中。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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