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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姚晨寧最後是被做暈過去了。
禽獸是他。
受不住的是她。
在搖晃之間,她清醒了一次,她修長的雙腿被他無恥地折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大掌托看她的腰臀,一次又一次地挺入她的身體內,她被這個姿勢折騰的難受。
她軟軟地求饒,“蘇洵,不舒服,啊!”她抓著身下的被單,被他一個深入頂得嬌喘不已,“換、換一個姿勢。”
他英俊的面孔上布滿了春潮,眼神有些凶狠,聽到她的話,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反應過來,他沉迷於她的肉體無法自拔。
在她說第二遍的時候,他終於有反應了,抓著她的腳踝,放在腰上,托起他的腰肢,讓她坐在他的身上。
類似騎馬的姿勢好受一些,卻讓她白皙的臉頰更加泛紅了,她嬌嗔地喊了他一聲,“蘇洵!”
他渾身仿佛有一股電流滑過一樣,他深深地粗喘了一聲,“你別說話。”他忍不住地吻著她的脣,“你想我死嗎?”
她嗯嗯地發出不滿的反抗聲,他怎麼能堵著她的脣不讓她說話,她伸手推著他的臉,“為什麼不讓我說話?”
她嬌嬌氣氣的,分外地勾起男人的憐惜,他停了下來,眼神幽黯地望看她,被他深沉的打量嚇得她顫顫發抖,她並不是眼瞎,清晰地看到男人眼中濃郁的慾望,下一刻,她就被吞噬在其中。
他發狂地捏著她的腰肢,像是吃了春藥一樣,瘋了一般在她體內頂弄看,她難受地沒有任何支撐點,小腳丫被他撞得四處搖曳看。
她只好緊緊地攀附著他,不讓自己被他猛力地撞出去,屢試不爽的法子好像沒有用了。
在床下,他是她的傀儡,她說不行,他絕對不會說行,在床上;她成了他的傀儡,她要他停,他只會動的更激烈。
這個男人,怎麼在床上這麼的反骨呢,她雙腿間一陣酥麻,身子癱軟成了融化的棉花糖,她在他的懷裡上上下下,時不時地發出嬌啼。
暈過去了怎麼還醒過來了呢,還不如直接暈過去了,等天亮再醒過來。
他被她折騰的磨了磨牙齒,她在他的耳邊嬌啼,雙腿纏得他格外的緊,弄得他更加地用力往上頂弄。
她呻吟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眼睛一垂,就能看到他的巨物是怎麼囂張地進入她的身體,又是如何的邪惡地翻弄著她的春水,弄得他們彼此到處濕漉漉的。
她快哭了,被無恥的他以及無恥的快感逼得又是舒服又是羞澀,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他一邊的胸膛,狠狠地,像是要扯下他一塊肉,警告他不要這麼的囂張跋扈,可又舍不得,怕他疼怕他不舒服。
矛盾重重之下,她咬了一小口,就像剛出生的小貓崽,充滿著奶味,在他的身上輕輕地咬了一小口,不疼,反而刺激了他。
他更加的瘋狂,將彼此逼到了絕境,又絕境大反擊,嘗到了汗流浹背的舒爽感,在彼此的喘息交纏之下,雙雙得到了滿足。
姚晨寧背對著他,有氣無力,他貼著她的背,溫情脈脈地吻著白膩的雪背,吻著她紅腫的眼,“對不起。”
停下來的蘇洵又是一隻溫柔紳士的禽獸,她冷哼了一聲,不打算這麼快就原諒他,過多的歡愉使她的四肢現在還在打顫呢。
他的大掌溫柔地揉捏著她酸疼的腰部,她看到垃圾桶裡的保險套,“你什麼時候買了保險套?”
他的手一頓,好半晌,他才遲疑地開口,“我們第一次以後。”
她轉過頭來,眼神犀利地看著他,“你是不是那時候就想跟我在一起了?”
他想說,其實還要更早一點,不過她不記得了,他也沒有提起,於是點頭,“嗯,那時候就想跟你在一起,永遠在一在。”
他突然搖身一變成了情話小王子,說的話讓人面紅耳赤,她沒好氣地說:“混蛋,滿腦子都是這些色色的事情。”
他好聲好氣地為自己解釋,“不是的,發泄在外面雖然是一個辦法,但我怕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麼?她的臉如火一樣燒了起來。
他一點也不覺得羞恥,對她,他的羞恥心沒有下限,只要她同意他可以上床,他就不會退縮,她吃得乾乾淨淨的,至於惹得她不悅,下一次遙遙無期的事情,他不會去煩惱。
他只知道,她要是同意了,他要敞開肚皮吃,至於吃相好看不好看的問題,以後再說。
準確地說,其實就是一個精蟲上身的臭男人。
她嗤之以鼻,嚴肅地警告他,“我要睡覺了,你不準再對我幹什麼。”
“好。”他暫時饜足,不再貪婪地纏著她,“明天還要上班,快點睡吧。”
“混蛋!”她又罵了他一聲,明知道要上班還纏著她。
他笑了,笑得如沐春風,得意洋洋,將她抱在懷裡,閉上眼睛,與她同床共枕。
這時候,他依舊有些不敢置信,一切美好的好像在作夢,如果是夢的話,他希望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
蘇洵醒過來的時候,聽到一陣陣講話聲,他睜開眼,看到姚晨寧拿著電話在說話。
“爸,我說了,我不會答應你說的商業聯姻,你可以讓姚琳去,反正你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女兒。”
“姚琳都跟人訂婚了。”
“哦,所以這樣的好事就想到我了?”她嘲諷地說。
“姚晨寧,你要是不同意,以後不用留在公司裡了。”姚父被與得火冒三丈,撂下了狠話。
姚晨寧忽然想哭了,她到底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父親,一道溫暖的懷抱將她擁在懷裡。
她抬起頭,對上一雙溫柔的眸子,心裡的酸楚減少了,她揚起笑容,朝他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她捏緊了手裡的手機,深吸一口氣,“爸,如果你真的要趕我出公司,我沒有話說,等我手上負責的事情安之後,我就辭職。”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將臉埋在身後的男人懷裡,他輕輕地撫著她的發絲,聲音溫柔地說:“我跟你一起。”
她去哪裡,他就去哪裡。
“我要失業了。”
“沒事,我養你。”
“你哪裡來的錢?”她抬頭看他。
“以前賺的錢,股票、基金……”他淡淡地說。
“嗯,你養我。”她一點也不覺得被他養有什麼不好的,直截了當地享受著他的寵溺。
“好。”他眼睛一亮,養她,他很願意,只要她願意讓他養。
接下來的時間,姚晨寧將她媽媽留給她的房子租出去,也算是有一個固定收入,搬到蘇洵的屋子裡住。
在知道她的打算之後,他很勤奮地將屋子裡裡外外打理的很乾淨,兩人開始了同居生活。
姚父這一次是動真格的,姚晨寧也不怕,用了一個星期多的時間交代好了自己手上的事情,瀟灑地辭職了。
她辭職之後,蘇洵也辭職了,蘇洵將夫唱婦隨這個詞發揮到了極致了,兩人甜甜蜜蜜地過了一個月之後,蘇洵被姚晨寧一腳踢出去找工作。
蘇洵的經濟能力完全能養得起她,但這樣的日子過久了,她快受不住了,她認輸,將蘇洵趕出去工作之後,她也開始在網絡上找工作,至於姚父打來的電話,她一律不接聽。
既然她爸對她這麼冷酷,她也不想跟他說什麼了,順便去她媽媽那裡告了一狀,以她媽的性格,估計她爸此刻處於水火不容之中。
她什麼都不管,就這麼過她自己的日子,她反而覺得很輕鬆,蘇洵最近在一家企業做金融經理,每日雖然很忙,但會準時下班,陪她一起吃飯。
她本來想找一份與原來差不多性質的工作,中途她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她一個英國朋友準備回台灣發展,兩人聊了半天,最後認定教育的發展前途很好。
於是,她決定不再找工作,打算拿著自己的積蓄跟朋友一起開一家教育機構,主要是做小孩的思維和記憶培訓,她負責對外,朋友負責對內,有關課程之類的都由朋友負責。
她認識的人多,負責客源,她和朋友都屬於直來直往的性子,一旦敲定了所有的事宜,兩人便兵分兩路去進行。
蘇洵聽了她的話,很支持她,他的原話很不要臉,是這樣說的,“教育好,你先接觸,以後我們有孩子,孩子的教育由你主導,我輔助。”
他們還沒結婚,他已經想到生孩子,她也不排斥跟他結婚生子,反正時間到了,水到渠成。
不過他的厚臉皮總是超乎她的想法,“我努力工作,以後小孩教育保險也可以買起來了。”
從此以後,他一天之內總會提到關於他們小孩的幾句話,然而到了晚上,他還是得乖乖地戴保險套,被他這樣的反差給萌到了,她哭笑不得。
總之,他很聽話,在什麼事情都聽她的,偶爾她會矯情一下,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他也會聽。
她實在懷疑,是不是她要他穿女裝,他也願意,當然,她沒有特殊癖好,不會真的讓他這麼做。
主要是他太乖,乖得讓她想去欺負他,他和她同歲,身高又高,到了她面前超級的乖,任由她順毛逆毛,他都沒有話說。
這一刻,她想,也許是因為他先喜歡上她,所以他吃虧,被她死死地壓著,直到有一天,她才發現,他這麼好,不是因為一夜情,也不是一夜情之後他喜歡上了她。
而是,在很久很久之前,這個男人就喜歡她了,他的喜歡遠比她想像的厚實、強烈。
那之後姚父打了幾次電話給姚晨寧,口氣明顯軟了不少,有想讓她重新回公司的暗示,姚晨寧覺得自己創業比當初在公司自在多了,沒有回去的打算,直接拒絕了姚父,姚父大概是踢了鐵板,至此之後不再提這件事情了,兩人也沒有吵沒有鬧。
她偶爾會帶蘇洵跟姚父或姚母約在外面吃飯,姚家沒再回去,姚母也很支持她的作法,如果繼母和姚琳在那個家,她又討厭她們,不如跟姚父保持一定的距離,盡了做女兒的責任就好了。
那一天下午,店裡的事情全部處理好了,開業的前幾天生意也不錯,過了前一個月,她的生活就閑下來了,在家裡沒事就開始整理。
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賢妻良母的愛好,也許是以前太忙,太想證明自己的優秀,她把時間都花在工作上,反而家裡,她都是請人過來打掃。
跟蘇洵住之後,她有空就和蘇洵一起在週末的時候打掃,用蘇溝的話說,男女搭配,家事不累,而且自己打掃會更仔細,角落裡也不會放過。
她整理了客廳,想到書房很久沒打掃了,她就跑到書房裡打掃,平時書房都是蘇洵打掃的。
她難得的想賢良一回,於是在他回家之前,她將書房也整理了一遍,整理書架的時候,一張照片從書架裡頭掉了出來,她嚇了一跳。
“偷偷地藏照片?”姚晨寧想到了男人的劣根性,“該不會是心中的白月光吧!”
她略微不舒服地撿起照片,翻過來一看,她震驚了,這張照片裡的少女很漂亮,陽光下白皙的肌膚晶瑩剔透,一雙水眸帶看冷清,黑色的長髮如墨地披肩,呆愣了幾秒鐘。
她反反覆覆地看了照片好幾次,最後確定,這張照片裡的少女是高中時期的她,穿著校服,稚嫩天真,透著少女獨有的青澀和曼妙。
她拿著照片,眼睛深處有一抹晶瑩在閃爍。
蘇洵下班回家,路上經過一家水果店,姚晨寧這段時間喜歡榨果汁喝,他買了好幾種她平時吃的水果,開車回家。
到了家,他打開門,換了鞋子,“寧寧,我回來,買了水果,蘋果、奇異果、香蕉。”
他換好鞋子,“蘋果汁,奇異果香蕉可以做奶昔。”他說著話,平日馬上有反應的人卻沒有回應。
難道她出門了?
他將東西放在廚房裡,走到客廳就看到落地窗前站著的人,他走過去,從她的身後抱住她,親了親她的臉頰,“怎麼不說話?心情不好?”
她扯開他的手,轉過身,臉色嚴肅,“蘇洵。”
“嗯?”他心裡一陣恐慌,一種不安在他的胸口漂浮著,“怎麼了?”
“我問你,你以前是不是喜歡過別的女生?”她臉色不是很好。
他怔住,隨即用力搖頭,“沒有,我沒有喜歡過別人。”
“你只喜歡我?”
“嗯,我只喜歡你。”以前的他,誰會喜歡,胖胖的,只有她對他稍微和顏悅色。
“哦,真的?”她擺明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他用力地點點頭,“真的,我沒有騙你。”
“那為什麼我找到這張照片?”她搖了搖手上的照片,看著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跟我說?”她冷著臉色,興師問罪道。
“我……”他很怕,一直很怕,很怕自己以前的醜樣被她知道,甚至連暗戀她已久這件事,他都不敢告訴她。
“你說啊,為什麼你會喜歡少女時的我?”她咄咄逼人,“你一開始就喜歡我,卻裝作不認識,跟我玩一夜情,蘇洵,你太過分了!”
他神色恐慌地搖頭,“不是,我沒有玩,我一直很認真。”
“為什麼你暗戀我,不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將我騙上鉤,然後甩了我?”她大聲地質問他。
他的腦袋一片空白,等他反應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他已經一把將她摁在落地窗上,動作簡單粗暴,跟平時的他完全不一樣,“我暗戀你,我不敢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打算騙你,也不會跟你分手的,你死心吧!”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敢!”她快氣死了,沒見過這麼傻的人,喜歡一個人就說啊,搞什麼暗戀?暗戀有意思嗎?
不敢,有什麼不敢的,喜歡一個人就說出口,不管那個人答應不答應,選擇默默的喜歡,他是有多傻。
笨死了!
她今天要是沒有發現這張照片,她一輩子都不知道,原來在她高中的時候,蘇洵就喜歡她了,喜歡她這麼久,又用最笨的方式喜歡她。
光是這麼想想,她的心就疼,這個傻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心疼他,她不要他這麼辛苦。
對著她,他可以說,就是她拒絕了,他繼續追她,難道就打算-誤會,誤會他她的情感始於那場荒謬的一夜情?
對有些人來說,不論男女,一夜情是證明個人魅力,或者是一時的暈頭轉向,充滿負面能量的一夜情卻是他們的開端。
說出來,天方夜譚。
但現在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是這樣的,也許他一直在等機會,等機會靠近她,然後寵她,讓她也喜歡他。
那如果他們之間沒有契機呢,如果沒有契機,他們還會相遇,她還會遇到一個他一樣對她好的男人嗎?不一定!
他知不知道,他們差一點,差一點就錯過了彼此。
“如果沒有那場一夜情,我們也許沒有交集,我們可能還是陌生人,你有沒有想過我會跟別的男人交往,跟別的男人結婚生小孩?”她暴躁地說,“我們可能都不會遇到對方!”
眼淚從她的眼眶流了下來,細思極恐,只要想到這個可能,她就好害怕,她捂著臉頰,控制不住自己的失控,“你怎麼這麼傻!”
“我怕我說了,我們也不一定會在一起。”他聲音乾涸似枯井,“我,很不好,我還沒有很好,我不敢出現在你面前。”
“就因為這個?”她眨了眨水潤的眼,忍著發燙的眼眶。
“嗯,我……”面對曾經失敗自卑的自己,他比誰都要難過,可是面對看她,多大的坎,他都想走過去,為她成為一名勇士,“我很胖,胖到很醜,醜到沒有臉。”
他臉上出現了悲傷,那悲傷割疼了她的心,她睜大了眼睛,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肥嘟嘟的傢伙,那傢伙很高大,但與他的高大齊名的是他的胖。
“蘇洵正!”她睜大了眼睛。
他也睜大了眼睛,為什麼她記得他,為什麼她記得那麼醜的他!
“你這個王八蛋!”她火大地跳到他身上,掄起拳頭就揍他,哪裡有肉揍哪裡,“我等你的香蕉蛋糕等了一個下午!”
“你還記得!”他太震驚了,臉被拍出了一個紅印也不覺得疼,只覺得一切似在作夢。
“你不小心踩壞了我的蛋糕,說要賠給我,結果呢!”她生氣地繼續捶他。
“我是要賠的,不過我爸媽突然說要移民,叫我不要去學校……”他試著解釋。
“王八蛋!”打著打著,她的手打疼,直接在他的脖頸上狠狠地咬了好幾口,一邊罵著一邊咬。
晚霞照進客廳裡,兩人就像分不開纏在一起的麻花,被姚晨寧罵了一頓,又被揍了一頓,兩人之後氣喘吁吁地躺在沙發上。
他挨著她,可憐兮兮地說:“我那時很胖。”
“那又怎麼樣!”她就說她喜歡吃香蕉蛋糕沒什麼人知道,原來是他這個壞傢伙,“你還改了名字。”
“嗯,我爺爺說我太正直了,出了社會不好混,人還是八面玲瓏的好,讓我把正去掉。”他解釋道。
“呵呵,我覺得你爺爺想多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的傻是天生的。”她冷嘲他。
“沒事,老婆你精明就好。”他討好地說。
“滾!”
這時候哪裡滾,必須緊緊抱住她。
“放開!”
“不放!”
於是,最後晚飯成了筲夜,如果情人之間的問題,做愛解決不了,沒關係,那就做兩次,兩次不行,那就三次,床頭吵架床尾和。
當然,前提是她喜歡他,否則,做愛也解決不了。
“經理,你脖子上是怎麼了?”助理一臉的吃驚。
“嗯,沒事。”
“咬得很深,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助理最近喜歡看吸血鬼影劇,腦補了很多場景。
然而助理走錯棚了,蘇洵演的不是吸血鬼影劇的恐怖路線,他走的是兒童不宜的十八禁路線。
“沒事,你出去吧。”趕走了助理,蘇洵捂著傷口笑了。
其實,她可以再咬得深一點,他並不介意,真的。
想到她昨天說的話,他的脣不由自主地翹起。
她說,不管他是蘇洵還是蘇洵正,他一輩子都不能在她面前當膽小鬼。
他以為她會介意當初的他,但她沒有。愛一個人,不管他的以前是怎麼樣,現在是怎麼樣,因為爰,所以會愛他的全部。
他那顆不安的心,徹底的安定了,因為她。這場本以為黯淡無光的暗戀,最終被曝光在陽光底下,然而她並沒有遠離,她依舊是他的女朋友,是他未來的老婆,孩子的媽咪。
想了想,他在辦公桌前坐下,在心裡記住,下班的時候去買香蕉蛋糕哄哄她。
嗯,他的女人要認真地哄,而且要哄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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