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Stephen Eskildsen, Asceticism in Early Tasoist Religion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 New York, 1998, p.10.
#2馬克斯。韋伯,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于曉、陳維綱等譯,三聯書店,1987年,第91頁。
#3《道德經》二十五章。
#4〔唐〕成玄英:《莊子流》之《漁父疏》。郭慶藩集釋《莊子集釋》第四冊,中華書局,1961年,第1032頁。
#5《抱朴子內篇。明本》,見王明《抱朴子內篇校釋》本,中華書局,1985年,第185頁。
#6《養性延命錄》卷上,《道藏》,第18冊,第477頁。
#7其修仙方法是對人類進行改鑄。由初期的外丹服食,到後來的自我內煉,進而向心性化的方向演變,修煉神仙的方法論漸趨精緻,對主體的控制傾向亦隨之逐步增強。基於啟示論的基督教認識論則把人類命運交給上帝,導致中世紀對於通過人類自身能力認識世界之努力的強烈否定。進而在新教中,在打碎對教會這種外在拯救機哭的依賴的同時,使對於主體的內在化控制達到空前的強化。每個人在現世的生活過程都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否被上帝選中為“選民”。漫漫天路歷程,表現出很強的個體化和不平衡的特點。而道教教義則從兩個方面的承諾與其頗有不同,一是人人渴望“即身成仙”,這是通過主體的努力而修仙;二是“天道助弱”(《道德經》七十七章:“天之道,其猶張弓乎?高者抑之,下者舉之,有餘掛損之,不足者益之。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以奉有餘,孰能有餘以奉天下,惟有道者。是以聖人為而不恃,功成而不處,其不欲見賢。”),宣稱通過長期行善而不爭的高尚道德積累,導致天道報應以成神仙,此類神仙故事頗多,為道教勸善書的發展提供了思想基礎和內在推動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