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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松柏生】鎖龍煉虎【全文完】 [列印本頁]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37:35     標題: 【松柏生】鎖龍煉虎【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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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第一章 行善果真獲善報
第二章 夜遊神慨助貧戶
第三章 如魚得水萬事通
第四章 豐都鬼城血成河
第五章 左右逢源快活鄉
第六章 郎情妹意兩相依
第七章 百萬民眾齊祈福
第八章 世事多變難預料
第九章 梟雄春風得意時
第十章 血債血還動干戈
第十一章 金陵染血干戈揚
第十二章 梟雄也有傷心時
第十三章 華山大意失荊州
第十四章 感恩圖報滄桑女
第十五章 輕舟搏海險喪命
第十六章 哭笑不得送做堆
第十七章 千里迢迢大逃亡
第十八章 武林大會夠風光
第十九章 海海人生免計較
第二十章 哈哈一笑了恩仇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38:16

 
第一章 行善果真獲善報

 

  「氣質美如蘭,才華復比仙;好高人愈妒,過潔世同嫌。」
  此二十個字乃是郝俊之最佳寫照。
  郝俊人如其名的好俊,他使得令潘安不敢轉世投胎,他更使得令子都不敢再思紅塵。
  郝俊之俊並不似世俗稍有「姿色」卻滿肚子草包的帥哥,他不但滿腹經綸,更有一身過人的武功。
  他隨便一站,任何人皆會覺得矮一截。
  他隨便一坐,任何人皆想以前親近他。
  他的心花若開,隨便幾句話,不少人便會奉若金言玉語,即使是朝聞道,夕死也無憾矣。
  去年春天,他只下山購物三次,便引起鎮甸中的姑娘們紛紛拋頭露面欲多看他幾眼。
  他仍然不苟言笑的從容購買。
  一個月後,便有一名癡情女子為他單相思而染病,其父居然上山請他去見愛女一面。
  他便奉師命赴該女府中拜訪。
  那知,該女乍見到他,居然亢奮而昏迷。
  經過其父延醫急救,方始救回她的小命。
  郝俊便正色向該女子表示自己已經有合適對象,而且即將訂親。他一說完便直接的離去啦!
  那女子因而整天以淚洗面。
  其父只好遠走他鄉才救回她的小命。
  經此一來,郝俊的購物工作便由其師弟商良接手,商良如抽中籤王般欣然天天下山購物。
  商良的年紀與郝俊相若,二人卻是不同類型的男人。郝俊俊傲,商良卻似隔壁郎般充滿親和力。
  商良便人如其名般好商量。
  他比郝俊高出寸餘,他有著一張國字臉,任何人只要多看他一眼,便覺得放心以及親切。
  因為,這張臉有飽滿的天庭、蠶眉虎目、鼻樑上似有一隻青蛙趴貼著,兩個鼻孔稍嫌大些。
  他那人中寬逾二指寬,十足的長壽相。人中下方之嘴稍賺大些。
  雙唇更是稍嫌厚些。
  他的雙耳有夠大,二個耳垂似鈴般又厚又大。
  在鎮民的印象中,商良永遠笑嘻嘻的。
  他購物時,不似郝俊專在順眼的店中購物,他由東到西又由南到北輪流的到各店中購物。
  郝俊除道出物名及數量外,不多費口舌。
  商良卻似天南地北,東拉西扯的打屁著。
  他更有「賞小費」的習慣。
  難怪只要他一出現,鎮中便「阿良長」「阿良短」的叫著,各店家的心頭更為他而高挑。
  這叫做禮尚往來吧?
  他購物一個月餘之後,便在鎮上遇見哭罵場面,當時有二位大漢拖著一位少女,一位婦人則以跪哀求。
  少女卻只是默默的低頭。
  不遠處則有一名男人鼻青臉腫倒地。
  商良撞見此景,便詢問原因。
  不久,他已明白那名鼻青臉腫男人嗜賭積欠賭債,不但自己挨扁,女兒也將被送入火坑。
  商良雞婆的欲打圓場。
  那二名大漢卻掄拳踹腳攻向他。
  他不願惹禍的閃躲著。
  不久,便有六名大漢奔來及拔匕撲向商良。
  商良左撲右甩,不久,八名大漢皆已倒地。
  那六把匕已落在商良的手中。
  八名大漢撂下狠話,便匆匆離去。
  那對母女不由向他道謝。
  他豈敢受此大禮,便迴避地上前點醒那男人。
  那男人便似鬥敗公雞般垂頭喪氣離去。
  鎮民紛紛勸商良快離去。
  商良一探聽之下,立知方纔那八人是賭場人員,賭場主人便是赫赫有名又凶又貪的此用毒瘤申全。
  申全自稱一伸手,不是要錢便是要命,由於他略有武功,又有一批爪牙,此地又無官衙,因而任他耀武揚威。
  商良聽得大感興趣。
  他便探聽申全之住處。
  不久,便有人雞婆的詳加指點。
  商良便申謝離去。
  他尚未走到賭場,便見四十餘人已跟著一名熊腰虎背之魁梧大漢行來,立聽一人道:「老大!就是這小子!」
  商良便含笑行去。
  立聽那人吼道:「圍住他!」
  「是!」
  四十餘人便奔來包圍住商良之四周。
  商良卻悠哉的以雙手拋接把玩著那六把短匕。魁梧大漢一上前,便喝道:「阿良,你太夠意思啦!」
  商良收匕怔道:「你認識我?」
  「嗯!吾叫申全,汝為何淌此渾水的?」
  商良含笑道:「冤有頭,債有主,那傢伙欠債,便該自行負責,不該牽扯上他的女兒,對不對?」
  申全搖頭道:「即使割下那傢伙的肉,也抵不了債。」
  「可以讓他打雜做工抵債?」
  申全瞪目道:「愛說笑,吾這批兄弟喝西北風呀?」
  商良笑道:「你率如此多人在這種小鎮設賭場,不但沒有幾名賭客,而且也撈不了多少錢啦!」
  申全怔道:「汝扯到那兒去啦?」
  商良含笑道:「何不到金陵或杭州那種大地方發財呢?只要搞一個晚上,必勝過在此忙上大半年吧?」
  「這——」
  商良取出兩鍍金元寶道:「放過那對母女,如何?」
  「這……他欠二百兩白銀哩!」
  商良笑道:「如加上這下子,如何呢?」
  說著,他的雙手拇指及食指已各捏一塊金元寶一下,然後 他把它們一起的拋向申全了。
  申全一接住二金,立見上面各有二個捏痕,他為之神色大變,他便拋回二金道:「走!」說著,他已先行離去。
  那四十餘人便怔然跟去。
  商良含笑道:「全哥,謝啦!」
  申全卻只嗯一聲,便大步離去。
  不久,那批人已走得不見人影。
  翌日起,鎮中的賭場消失啦!
  不過,那對夫婦及少女已在當天便抱家啦!
  豁達的商良便忘了此事。
  郝俊以前是每三天購物一次,而且一購要物便離去。商良卻天天購物,而且打屁扯談的時間日益加長。
  只過一個月餘,他已對每戶住家瞭若指掌。
  他終於發現一位「屎人」。
  那人又目又啞,年紀剛過五旬,卻好似攻老八十歲,他不但全身癱瘓,而且沒有親人照顧。
  他獨居於鎮外林中之小木屋中。
  他全靠鎮民有一餐沒一餐的餵飯。
  他更靠仁心人不定期的扭身。
  商良遇見此人之時,他已經餓昏及全身沾滿屎尿,昏暗的房中說多臭便有多臭,難怪他被稱為屎人。
  商良便與帶路之人把對方抬到屋後。
  商良在草叢中找到布及桶,便設法替他大大沖洗一番。
  然後,商良買回衣物及粥餵他。
  接著,商良拋掉又臭又舊之傢俱,便買回一套傢俱。
  商良一看時日不早,便匆匆返山。
  翌日上午,商良便又買粥前來餵他。
  然後,商良替他更衣及淨身。
  商良更打掃著房間。
  七日之後,商良已把裡外整理得像樣些。
  商良更僱人前來補木屋以遮風蔽雨。
  不知不覺之中,商良已連續照顧此人三個月餘,此人卻似死人地完全沒有表達謝意之動作。
  商良卻發現此人不單純,因為,商良天天替此人淨身,商良早已發現此人全身至少有二十處疤痕。
  這些疤痕皆是刀劍等利匕之傑作。
  而且,其中的十六處疤痕皆位於奇經八脈重穴,商良實在不敢相信也不明白此人是如何活過來的。
  去年初冬,那人的食慾大減,而且連咳,咳痰之中不但含血,且血色紫黑。
  商良知道此人已經來日不多啦!
  商良使每日以不同食物喂此人。
  又過十日,這天一早,商良邊替此人燒熱水邊皺眉,因為,此人時咳時喘,黑血早已染過三條毛巾呀!
  商良知道此人快駕鶴西歸啦!
  他一燒妥熱水,便入房調妥溫水。
  他剛抱那人坐入桶中,卻聽「聽吾說……」說著,此人已連咳。
  商良不由駭啊一聲。
  因為,商良及大家皆以為此人又瞎又啞呀!
  商良便以巾潤溫水替那人拭嘴。
  不久,那人道:「汝知三十三洞天否?」
  說著,那人又一陣咳血。
  商良邊拭血邊道:「知道 它位於此山頂之背陽處。」
  「入過否?」
  「沒有!據說洞口布有陣式。」
  「識得天罡地煞陣否?」
  「略有涉獵而已!」
  那人又咳血一陣子,便道出行天罡地煞陣之法,商良又重複三遍,那人方始道:「洞中之物全贈汝!」
  「您老是……」
  「妝一入洞,必知吾之來歷!」
  「是!您老怎會負此重傷?」
  「汝入洞必知!」
  說著,他已又咳又喘又抖著。
  商良急忙按此人之「命門穴」道:「您老有何吩咐?」
  「習……吾武……切習……吾風……悔……悔……呃……」
  呃聲之中,他已偏頭。
  立見他那眼角居然溢淚。
  商良一搭脈,立知對方已死。
  於是,他邊替此人淨身邊道:「我會遵您老之示行事!」
  良久之後,商良抱那人上床,便穿妥衣物。
  商良便入鎮買棺及入殮物品。
  經由眾人之助,商良已把此人入殮。
  他更托人雇來三名道士誦經七日。
  然後,他把此人埋於木屋後。
  翌日上午,他購要大批物品便返山。
  翌日上午,他便行向山頂。
  此山乃是道家聖地之一終南山,由於半山腰至山頂終年籠罩雲霧,更添加不少的神仙附會之說。
  商良一到山頂,便取出一粒小珠照路。
  良久之後,他終於止步張望著。
  他又回憶一陣子,便小心的踏出左腳。
  他便忽前忽後,倏左倏右的移動著。
  良久之後,視野豁然開朗,立見一個山洞,洞口居然如門戶般寬敞,上方刻著「三十三洞天」五個篆字。
  他吁口氣,便小心的入內。
  他連折三彎之後,立即步入一個洞室。
  刺眼之珠光立將洞室照得亮如白晝。
  立見洞室內有床,床前有一鼎,鼎旁另有一張石桌及二張石椅,桌上有數物。
  他好奇的先上前掀鼎。
  因為,他一直嗅到藥香呀!
  果見鼎中有一個瓷瓶。
  他啟瓶一瞧,立見內有三粒桂圓大小之灰丸,提神醒腦的藥香足證此灰丸乃是非同小可之靈丹。
  他便把瓶放在石桌上。
  立見桌上有文房四寶及一冊。
  硯已乾裂,筆已蝕化,紙張亦泛黃。
  突見如刀刻之凌厲筆述道:「吾鎖龍神君江河也,吾原本此洞煉氣士育龍子之道童,育龍子既授吾技,兵解前又灌贈功力。」
  「吾行走江湖後,厭棄人性之貪婪及虛偽,吾百般助人卻反遭人利用及誣陷,吾遂決定為天下除害。」
  「三十年來,吾對事不對人,不畏強權惡勢力除害,卻成為天下公敵及屢遭毒計及圍攻。
  吾身負重傷返此留字,吾服下一粒九龍丹。吾將以餘力再除三名巨惡,吾若不測,洞中物皆留有有人。「商良呼口氣道:」原來如此!他一定因而負傷致死。「他不由搖頭一歎。
  不久,他翻閱小冊,不久,心兒便劇跳。
  因為,此冊之精彩乃是他瞧所未瞧及意料不到呀!
  他便匆匆翻閱著。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攜冊及瓶離去。
  他更撕碎紙埋在地下。
  然後,他小心的高去。
  他一出陣,使把小冊及瓶埋在陣沿之石下。
  他便收珠匆匆的下山。
  入夜不久,他便前來取瓶及吞下三丸。
  入口即化為熱流入腹。
  不久,熱流已翻江倒海般翻騰著。
  他不由後悔自己大貪心。
  他便凝神一志的以功力護住「膻中穴」。
  深夜時分,他的體中終於風平浪靜。
  他便開始行功著。
  立覺功力浩蕩的運轉著。
  他忍住驚喜的行功著。
  功行一周天之後,他便收功離去。
  他一返師門,一有空便行功,入夜之後,更夜夜行功。
  他購物的次數為之大減。
  他一購買物便直接上山。
  他已經沒有「美國時間」打屁扯談啦!
  清明節當天的下午,商良正在房內行功,倏聽步聲,便收功端茗望向窗外,不久,一名青年已經入內。
  「二師兄!師父召見。」
  商良含笑道:「出了何事?」
  「恩師似欲遠行,他召集咱們四人哩!」
  「走!」
  二人便一起離房。
  不久,二人一入廳,立見郝俊衣靴整齊的站在廳中,一位少女站在他的左側,另有一名中年人端坐著。
  二人便上前行禮道:「參見恩師!」
  「嗯!入列!」
  「是!」二人便退立於郝俊及少女之中。
  此中年人姓梅名叫乘風,他是郝俊三人之師,亦是江湖上小有名氣的梅花劍客,立見他先掃視四人。
  不久,他沉聲道:「吾明日啟程赴黃山煉丹,快則一年,遲則三年返此,吾不在時,由俊兒當家。」
  郝俊立即答是。
  「吾返此之後,必考汝三人之修為,最優者可獲吾所煉之神丹,最差者另有處罰,不得有誤。」
  「是!」
  梅乘風便把一個小盒交給郝俊。
  梅乘風又向少女道:「吾不在之時,汝自行觀察及考慮!吾返此之後,便辦理汝之終身大事,明白否?」
  少女羞赧的蚊聲道:「明白!」
  梅乘風便直接離去。
  翌日一大早,他便攜包袱離去。
  郝俊一轉身,便沉聲道:「二師弟,汝自今日起與三師弟對調工作,吾原先之工作交由汝負責。」
  青年及少女不由一怔!
  商良卻含笑道:「是!」
  說著,他已向後行去。
  青年怔道:「大師兄,這……」
  郝俊拿出一張銀票道:「下山購物吧!」
  「這……購什麼呢?」
  郝俊沉聲道:「請教二師弟吧!」
  「是!」青年便快步離去。
  郝俊的沉容立即化為笑容道:「師妹歇息吧!」
  「這……大師兄如此安排,不大妥吧?!」
  「嗯,二師弟先前混得太凶。吾須使他戒惕之!」
  說著 他已拔劍行向一旁。
  少女便低頭返房。
  郝俊便仗劍望向上方之雲霧忖道:「吾非獲得神丹不可,吾非娶師妹不可,吾非名揚天下不可?
  他一挺胸,便目泛澄光。
  他一振劍,便開始演練「梅花劍招」。
  梅花劍客梅乘風一生愛梅,他愛梅愛到他挑老婆,專挑取名為梅之女子,其妻便是柳翠梅。
  柳翠梅既美又有靈氣,可惜,她生下一女不久便別世,梅花劍府曾因此砍斷眾梅樹及不再談梅。
  他更把女兒的名字由憶梅改為秀卿。
  他更由廣東梅縣遷入終南山。
  他由其妻之死,體會人生之無常,他為保健,便上終南山這個道家聖地欲巧獲「先聖先賢」留下之靈丹。
  結果,他未覓到靈丹。
  他卻覺到不少的珍寶。
  他便以那些珍寶換回家財。
  他分三次到杭州出售珍寶,他每次皆挑一位孤苦或受難、資質卻不錯的少年返終南山傳授劍招。
  因為,他相信因果論,他獲得上天所賜之珍寶,他自認必須為天下下培植三位人才,以衛道除惡回報上天。
  郝俊三人便因為梅花劍客此念而改變命運。
  梅花劍客昔年愛梅,他癡到把劍招也以梅為名。
  他自號梅花劍客。
  他把整套到招取名為梅花劍法。
  他再把四劍招取名為寒梅吐香、梅雪爭霜、踏雪尋梅以及梅開三弄,認識他之人皆戲說他是「梅癡」。
  他不在意的調教三徒及一女。
  近五年來,他迷上煉丹養氣之道,引他入門的人便是黃山長松子, 他自號野道,他井不隸屬任何門派。
  他崇尚黃帝及老子之學,他以研經煉丹養氣為趣。
  他在終南山巧遇梅花劍客之後,二人便一見如故。
  二人傾談之中,梅花劍客大受感動。
  因為,他原本就欲上終南山找靈丹。
  所以,他跟著長松子返黃山。
  二人越談越投機,他便斥資買珍貴藥材煉丹。
  此番,他欲與長松子煉「不老神丹」。
  且說郝俊入門最早,年紀也大商良二個月餘,他更潔身自愛又自律甚嚴,所以,他的修為一直優於商良,不過,他一直認為商良是位怪才,他一直有壓迫感。所以,他如今派商良操持家務,他不讓商良有太多的時間練武。
  因為,他非達成三個目標不可。
  商良卻不在意的先入後院劈柴。
  商良的師第叫馬輝。他並非「嗎啡」。不過,他此嗎啡耐疼及治疼。因為,他練就一付鋼筋鐵骨般好資質。
  他的服從性高,貫徹力強,他是梅花劍客最放心的弟子。
  不過,他有些不開翅,反應也鈍些。
  所以,郝俊一直沒把他當做競爭的對象。
  他如今果真奉命前來問道:「二師兄,如何購物呢!」
  商良苦笑道:「五天購物一次,來!」
  『 他知道馬輝的思考力弱,貫徹力卻強,他不願浪費口舌的帶馬輝入房,便寫妥購物要領及清單。馬輝不由瞧得大喜。
  「懂了吧?」
  「懂!謝謝二師兄!」馬輝便欣然離去。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38:32

  商良忖道:我的內功已增強不少,何不趁著師父不在時, 好好修練鎖龍掌呢?
  我何必礙大師兄的眼呢?
  他便拿定主意。
  於是,他在午膳之後 便外出散步。
  不久,他已到山頂挖出那本鎖龍秘笈。
  他便靠坐在石旁詳閱秘笈。
  半個時辰之後,他扼腕道:「豬!我浪費這段時間矣!」
  於是,他取冊小心的步入天罡地煞陣中。
  他一入洞室,便迫不及待的上前摸石床道:「好寶貝!我上回就覺得洞內冰冷,原來你是一張寒鐵寶床呀!」
  於是,他剝光全身。
  他便再閱三次秘笈,方始上床。
  立見他以雙力按床倒立於床上。
  他的雙手復並且筆直。他的腳踝亦伸得筆直。立覺寒氣自雙掌沿臂、肩進入頭部。
  他果覺神智清朗。
  於是,他開始催動功力。
  這是大違武學論理之怪招,因為人一倒立,氣血皆逆行而於身,如果行功不小心,便會七孔出血而亡。
  不過,如果行功成功,其效已近似伐筋洗髓。
  商良便小心的催動功力。
  寒氣卻不停的沿掌進入他的體中,他的氣血不知不覺的被寒氣阻住,他反而避開七孔出血之厄。
  他放心的行功啦!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的功力已進行一周天。
  他前所未有的精神飽滿。
  而且撐身之雙臂堅固如鋼,毫無酸麻及不適哩!
  他便行功不已!
  鎖龍掌法顧名思義乃是一套超凡掌法,昔年,鎖龍神君練至雙臂如鋼及雙掌如鐵,不畏水火及兵刃。
  只要俟他拍按劈上身,非死即殘。
  偏偏鎖龍拳法精妙。他一出拳,對方必挨揍。
  所以,鎖龍神君橫掃天下。
  可惜,他那嫉惡如仇剛強個性,使他引來黑白兩道之圍剿,他在苦鬥十二場之後,終於身負重傷而逃。
  他因而頓悟自己之過。
  所以,他服一粒九龍丹拚死三名首惡。
  不過,他因而新舊傷俱發而昏倒於終南山下。
  時逢大雨,他躲過追殺,卻被風雨侵成全身癱瘓。
  一直橫掃天下的他竟成癱瘓 而且似野狗般被人斷斷續續的照顧,他的心情實在有夠鬱悶。他不肯睜眼,因為,他認為老天不開眼。
  他不肯說話,因為,他會破口大罵。
  就在他對天地人皆怨恨之時,商良開始照顧他。
  商良不求回報的持續照顧他,終於感動他。
  所以,他臨終前指點商良入三十三洞天。
  他更吩咐商良改變作風。
  他恩怨了了的寂然離開人間啦!
  商良不負那張有福氣之臉,他是河南商丘泥地人,一場大大沖毀他的家園以及吞沒他的所有親人。
  他抱坐著一個木桶隨洪水而奔流。
  沿途之土石及殘物使他險象環生。
  不過,他終於在杭州境外上岸。
  當時,他才六歲大,他便在市場打零工維生。
  梅花劍客在第二次入杭州售珍寶時發現商良,他一聽過商良的遭遇,他立知此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於是,他率商良返山調教。
  商良既聰明反應又快,加上他為維生被環境訓練成之敏銳觀察力,他知道自己必須藏拙,否則,他必會被大師兄修理。
  因為,他自幼與郝俊一起生活及練武,他太瞭解郝俊啦!
  而且,梅花劍客講究「階級服從」大師兄隨時可以指正及管教各位師弟,商良當然不會吃這種眼前虧。
  不過,商良雖然藏拙,郝俊偶爾也會雞蛋批骨頭的管教他,他便毫不答辯的陪笑立即改進。
  馬輝則自幼便一直被郝俊修理,因為,他反應慢又好問,加上郝俊欲以馬輝之鈍凸顯自己之高明,所以,馬輝常挨訓。
  商良有馬輝做擋箭牌。他便悠哉度日。
  郝俊今天之調整工作,商良立即知道他的用意。
  商良不吭氣的馬上辦。
  他更溜出來練功。 他要使郝俊認為他趁機摸魚,以降低敵意。
  所以 他一直倒立行功著。
  不知不覺之中,便又過三日餘。
  黃昏時分,商良連打三記響屁,他心知已有突破啦!
  他為之大喜。
  他一收功,便翻身盤坐在玄鐵床上行功。
  如今,他已覺床上之寒氣又涼又舒適哩!
  他知道那三粒九龍丹已融合玄鐵上之純寒。
  因為,他不累又不渴呀!他便專心行功著。
  翌日中午,他已連打一陣子響屁。
  他為之大喜。
  他知道自己已吸收這二物精華。
  於是,他取冊研閱鎖龍掌招。
  他越瞧越佩服招法之精妙。
  他越看越欣喜。
  他倏地「咦」地一聲,便下床並蹲下。?
  因為,他在秘笈一頁上方瞧見『善用床下橫財』六字,此六字乃是正楷,不似秘笈之篆字,分明出自鎖龍真君之手。
  他立即發現墊床之右石後方有一個小木箱。
  他抱箱上桌,便啟箱而瞧。
  立見箱內放著一束束的銀票,上方另有一張紙,紙上以工整楷書寫道:「取自惡人,用於萬民。」
  他會意的拿起一束銀票便予以拆開,立見第一張銀票之金額為一萬兩白銀。
  鋪號則是洛陽銀莊。
  他不由心地劇跳,因為,他首次瞧見如此大鈔呢。
  他忍不住上下翻視著銀票。
  良久之後,他使檢出這束銀票。
  赫見它們共有五十張,而且每張皆值一萬兩白銀。他亢奮的呼吸急促,他的雙手為之一陣發抖。
  他已感受到橫財之震撼。
  良久之後,他收妥換票,便放在桌上。
  他便拆開另外一束銀票。
  赫見它們也是五十張一萬兩銀票。
  唯一不同的是鋪號為金陵銀莊。
  他亢奮的人中溢汗,他便吸口氣定神。
  他便一束束的算著銀票。
  良久、良久之後,他喚句「天呀!」使軟坐在床沿。
  他太不敢相信啦!
  玄鐵之寒氣立使他一陣清醒。
  他便到桌旁清點著銀票。
  不久,他確定箱內共有一百六十張五十萬兩銀票。亦即他已有八於萬兩銀票,他不由又一陣亢奮。
  他猶記得郝俊獲賞一千兩銀票時之激動叩謝情形。
  他迄今只獲賞過一百兩白銀哩!
  他不由忖道:「鎖龍神君自惡人手中取得如此多的銀票,我該如何用於萬民,始能達成他的遺示及要求嗯?」
  他不由沉思中,良久之後,他決定日後行遍天下救助需助之人。
  他經過此一激動,不由飢渴。
  於是,他抽出一張銀票便放箱入原位。他一出洞室,便步向洞口。
  不久,他已步出陣外。
  他便沿山頂掠向後方。
  咻咻聲中,他似流星般掠向後山下。
  他更輕如羽絮骰順利掠落山下。
  他確定自己的功力已增加數倍啦!
  於是,他進入一家食堂館吃一頓。
  他更買要大包的野味。
  店家仔細瞧過銀票,方始入內。
  不久,他已送來一批銀票、碎銀及銅錢。
  商良留下碎銀及銅錢,便攜走財物。
  他已確定那張銀票沒問題啦!
  他已經是千萬富翁啦!
  他一返洞室,便開始練掌。
  他練累便睡。
  他一餓便吃。
  他一吃光東西,便出去加菜及買回食物。
  他便日以繼夜的練掌。
  不知不覺之中,他已勤練一年餘,他已把鎖龍掌法練熱,不過,他總覺得無法施展的順手。所以,他重新一式式的練習領悟著。
  又過三個月餘,他已有進步。
  不過,他仍覺得尚待加強。
  他便又重新通式的研究及練習。
  這天上午,他下山購物,赫見店中已在出售月餅 他不由想道:「我已離師門一年又五個月餘,師父不知回來否?」
  於是,他打算溜返師門瞧瞧。
  他便如昔般飽吃一頓及買回物品。
  他返洞稍歇,便又開始練掌。
  當天晚上 他一返師門 立見馬輝正在廣場練劍,他仔細瞧了陣子之後,立知馬輝的劍技已大有進步。
  他不由暗佩馬輝之毅力及勤練。
  他便悄然向後行去。
  立見各房中皆空無一人。
  他便忍著詫異行向後山。
  良久之後,他已瞧見大師兄及小師妹坐在山泉源頭之右側石上賞月,兩人不但井坐一石,身子卻越坐越近。
  商良使含笑離去。他毫無妒意。
  因為,他早已「看破」啦!
  他知道師妹已喜歡大師兄。師父也賞識大師兄,他雖然喜歡師妹,他卻只能把這個心意埋在心中。
  如今,他默默祝福大師兄及師妹啦!於是,他返房攜走自己之劍。
  他一返山上 便揮劍疾練不已!
  他雖然祝福大師兄及師妹,心中難免湧上一份失落之感,加上他目睹馬輝之勤練,他不由激起雄心。
  他雖然已經一年餘未練劍,如今卻施展得更流暢及更具威力,因為,他的功力已增數倍他的武學素養已提升。
  他已非昔日的吳下阿蒙也。
  半個時辰之後,他收招望著左掌忖道:「我何不以鎖龍掌招結合劍招呢?反正,我使劍時,左掌一直閒著練!」
  他不由越想越有理。可是,鎖龍掌招多是以雙手施展,他如何併入劍招呢?何況,他如何一心兩用呢?
  他因而一陣猶豫及思忖。
  良久之後,他再度施展劍招。他同時隨意的以左掌拍按出鎖龍拳式,他立覺忙中有序哩於是,他以劍為主又以掌為輔的練習著。
  他一時心血來潮,卻已為武學打開另一領域。
  從此,他天天在洞室內掌劍合練著。
  半年餘之後,他改以掌為主及以劍為輔的練習著,又過三個月餘,他已經發現此種模式既順利又具威力。 他為配合鎖龍掌招便簡化梅花劍招。
  他修枝剪葉般刪除花式及整式,他使四大劍招簡捷又直接,迅疾又有力發揮輔佐之功效。
  他亦把鎖龍掌招之八招修的一番。
  又過二個月餘,他已掌劍合一的順利施展著。
  這夜,他一走出陣式,倏聽:「二師兄如今在何處呢?」
  他急忙止步。
  立聽郝俊道:「他必然匿在他處練劍。」
  「他為何如此做?」
  「他欲挫敗吾!」
  「不會吧?二師兄多次推崇大師兄呀!」
  「師妹休被他的假面具所惑,恩師一走,他便遠離師門,這是為人弟子之行為乎?師妹還不瞭解此人之虛偽乎?」
  「這……二師兄或許另有他事吧?」
  「他會有何事值得他不告而離開師門二年餘?何況他尚中途返師門取劍,而且未留一文半字哩!」
  「二師兄的確不該如此做!」
  郝俊又道:「吾自我檢討過,二師弟是否因為吾之分工而不悅離去。以他的心性,他該不會如此想吧?」
  「不會啦!二師兄不是這種雞腸心態的人呀!」
  郝俊又道:「等他回來再看他如何交代吧!」
  「嗯!爹因煉丹延至明年底才返,大師兄又要多辛苦數月矣!」
  「吾該效勞,師妹可否明示心志?」
  「這……大師兄難道不明白小妹之心意乎?」
  「師妹已允親事?」
  「嗯!」
  「謝謝師妹!小兄會終身呵護師妹!」
  「謝謝大師兄!」
  商良悄然返回洞室啦!
  因為,他不願看見不該看的情景而長白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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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39:15

 
第二章 夜遊神慨助貧戶

 

  夜深人靜,一道人影迅速的穿掠於貴州南部山區中。
  此人便是商良 他自從聽見大師兄及師妹談話內容之後,他在翌日便攜走二千萬兩銀票。
  他知道恩師尚需二年才返回。
  他要利用這段時間善用這筆不義之財。
  他的第一站是陝西地區,他在白天先觀察需助人員,然後,他兌換出白銀,利用夜晚送銀入貧戶。
  他在空空如也的米缸中放下二塊白銀。
  米缸尚有米者,他便贈一塊白銀。
  一個月餘之後,他已進入四川地區,他知道貧戶多數居於城外及從林中,所以,他找貧民的速度更快。
  他在白天一批批的兌換白銀先埋在林中。
  入夜之後,他一批批的送銀入貧戶。
  他熟能生巧的以二十天時間,便助遍四川的貧戶。
  他一入貴州 便大忙特忙。
  因為,貴州多山又多雨,貧戶既多又散居於山區 家家戶戶幾乎沒有存糧,百姓多似乞丐般的衣衫襤褸。
  所以,他夜夜掠縱不已的贈各戶三塊白銀。
  他在今天已換妥十五萬兩白銀及埋入山區,他如今便拎二袋白銀似夜遊神般悄然進入貧戶放妥銀子。
  他不敢多看住戶一眼。
  囚為,他受不了他們又黑又瘦又干之模樣呀!
  他一直送完那十五萬兩白銀,方始溜返客棧歇息。
  一道黑影卻站在街角忖道:「這小子在忙什麼?」
  不久,此黑影已飄然離去。
  翌夜,商良仍送銀入山區貧戶中。
  他剛送過一戶,那道黑影便跟入此戶。
  那人深詫當今世上會有如此仁善之青年啦!
  從此,他夜夜跟蹤商良。
  商良在貴州忙了一個月餘,方始進入雲南地區。
  又過一個月,商良才轉入廣西地區贈銀。
  然後,他沿廣東、福建、江西、湖南及湖北贈銀。
  這夜,他只攜一塊碎銀返回三十三洞天前。
  他向四週一瞥,便步入陣中。
  不久,他已經入洞。
  那道黑影卻在陣前沉思著。
  翌日上午,商良便攜走剩下的四千兩銀票。
  這回,他由陝西、山西贈銀。
  這一天,他終於返回河南商丘渦地故鄉。他連逛三天之後,他找不到自己的家園,更找不到親人之墳。
  他知道洪水已毀去一切。
  他更知道家園已被別人占走。
  不過,他仍夜夜贈銀給貧困之鄉親。
  第四天上午,他前往河南其餘地區贈銀。
  然後,他進入安徽贈銀。
  接著,他前往山東及河北地區贈銀。
  他一見尚有六百餘萬兩銀票,便再赴貴州地區。
  他唯獨漏掉江蘇及浙江二區,因為,他聽說此二區甚富足,他以前也在杭州打過零工,他知道此二區罕有貧困之人。
  他此次再入貴州,他發現每戶的米缸多有米,衣竿也有完整之衣,於是,他再贈每戶一塊白銀。
  彼天晚上,他攜祭品到鎖龍神君墳前,他先以匕割過亂草, 再設妥祭品並引香下跪於墳前。
  他喃喃自語道:「神君,我已完成您的遺示,今後我將以有生之年繼續進行此事,您安息吧!」說著,他先插妥香。
  然後,他恭敬的三跪九叩著。
  接著,他以匕割除後院之雜草。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才焚化紙錢。
  他又默椿一陣子,便取走祭品。
  他掠上山不久,便掠近師門,他一見它一片寂靜,便直接上山。
  不久,他已進入洞室。
  那道黑影便啟步邁入陣中。
  不久,他已變色張望著。
  他知道自己已走錯步伐啦!
  他張望不久,便盤坐行功著。
  天亮不久,他便收功觀察著。
  良久之後,他識相的盤坐著。
  因為,他知道自己若再走錯一步便有殺身之危。
  他決定等候這小子解圍啦!
  那知,商良昨夜進入洞室之後,便坐上玄鐵石床行功。 他一了卻此心願便身心皆暢的持續行功著。
  如今,商良仍在入定哩!
  午前時分,他方始收功取用祭品。
  然後,他拔劍欲練劍,卻見劍已生銹,他不由苦笑一聲,忖道:此地有多陰濕,此劍一年餘未出鞘,便已銹成此狀啦!於是, 他決定下山另買一劍。
  他一出洞,立見一名黑袍老者坐在陣中……
  他怔了一下,立見對方正在入定,他不由忖道:「此人是誰?他為何陷入此陣?
  瞧他陷陣仍能入定,其定力及修為必甚驚人。」
  他稍付便入洞取出銹劍。
  不久,他來到對方身前,便輕咳道:「打攏!」
  黑衣老者一收功起身,立見眼前只有一支劍。
  他便沉聲道:「娃兒,吾自去年初在貴州黔靈山跟汝至今,汝居然以此方式待客,汝究竟懂不懂規矩?」
  商良怔道:「您老當真已跟近年啦?」
  「汝為何獨漏浙江及江蘇地區?」
  「此二區富足,只要肯工作,便不會挨餓。」
  「嗯!汝如此做,汝可知幫過不少的好吃懶做之人?」
  「知道!算他們沾光吧!」
  「嗯!挺豁達的想法,墓中人是誰?」
  商良付道:「何墓?」
  「汝昨夜祭拜之人?」
  「這……抱歉,我不能說!」
  「罷了!此人生前授意汝助貧?」
  「不錯!」
  「汝撒過多少白銀?」
  「近八千萬兩!」
  「好小子!汝不心疼乎?」
  商良笑道:「何必心疼呢?它們原本非我之物,我又能享用多少呢?何況,我日後尚有取財之機會!」
  「難得!送吾入洞瞧瞧吧!」
  「抱歉!」
  「罷了!送吾出陣吧!」
  「請握劍!」
  黑衣老者握住銹劍。
  不久,商良已牽他出陣,黑衣老者一鬆手,便吁口氣道:「好精奧的天罡地煞陣,汝所佈之陣?」
  「非也!您老是……」
  「獨孤郎!」
  商良忖道:「好怪的姓名,不過,挺切合他哩!」他便拱手道:「幸會!晚輩商良!」
  獨孤郎一瞥四周雲篡霧,立即道:「先陪吾進膳吧!」
  「請!」
  於是,商良便先掠向後山。
  不出盞茶時間,二人一進入食堂,店家便含笑道:「阿良,好久不見啦!」
  「嗯!這陣子較忙些,送席酒菜。」
  商良便望向獨孤郎。
  獨孤郎指向櫃中道:「茅台!」
  店家便捧壇及送來酒杯。
  獨孤郎便拍開泥封,先斟酒入壺。
  商良便執壺斟灑道:「挺香哩!」
  「嗯!此酒來自貴州。」
  「難怪我對這香味挺熟的!」
  「嗯!此酒香醇可口,乃是天下三大名酒之一,可惜,全由少數富戶享利,大多數貴州人做牛做馬卻糊不了口!」
  商良問道:「酒之利潤如何?」
  「一本百利!」
  「這麼驚人呀?!」
  「嗯!任何酒皆由米麥雜糧酸成,至多添些不同香料或補藥再加上裝酒之甕壇,成本甚低也!」
   ̄ 商良便一陣子沉思。
  獨孤郎指向酒甕上之「秦」字道:「秦家三代皆釀售茅台酒,酒價至少已漲五倍,工資卻未增過一文錢。」
  商良怔道:「當真!」
  「嗯!秦家為壟斷酒市,組幫立派,長茅幫幫主秦金寶,便是秦家今代之長子,他們已成貴州之瘤。」
  「他們尚有何惡跡?」
  「放高利吸血:兩廣、四川、湖南以及雲貿等六區,至少有上萬人受害,對像包括商人以及市井之徒!」
  「什麼叫放高利吸血呀?」
  店家正好端來一盤「蔥爆山羌」,獨孤郎便問:「汝知道放高利吸血吧?他想瞭解此事哩!」
  店家忙道:「阿良 你可別賺這種絕子絕孫錢。」
  「你誤會啦!我只想知道而已。」
  店家道:「任何人皆有急用之時,通常皆向親友借,逼不得已才向銀莊借,可是,銀莊的規定多如牛毛 動作又慢,往往救不了急!」
  「因而,有一批人專以高利供人救急,譬如,某人向銀莊措一百兩,每年便須付+二兩利錢,若借高利貸,則須付四十八兩利錢。」
  商良怔道:「相差四倍呀?」
  「嗯!甚至有人收六十兩哩!」
  「太趁火打劫了吧?」
  「是呀!」獨孤郎道:「官方銀莊每年收一次利錢,放高利貸者,每月收一次利錢,若一時付不出利錢,便利滾利的收利錢。」
  店家點頭道:「嗯!吾之一位遠親便垮於高利貸哩!」
  獨孤郎道:「下去吧!」
  店家立即離去。
  獨孤郎道:「貴州人原本收入不多又因雨及營業不良而多病!只好向秦家借高利,他們便代代成為秦家之奴隸。」
  商良為之變色。
  獨孤郎道:「汝這次苦心,結果仍是一場空!」
  商良苦笑道:「真令人驚怒!」
  「吾有一策,只怕汝不敢做!」說著,他已望向店中之六名酒客。
  商良低聲道:「何策!」
  獨孤郎以指在桌上寫道:「滅秦取而代之!」
  商良變色道:「可行嗎?」
  「萬無一失!」
  「好!」
  獨孤郎便含笑端酒而飲。
  商良卻一陣猶豫。
  獨孤郎問道:「妝未開過酒戒?」
  「嗯!」
  「小飲怡情,暴飲傷身!淺酌吧!」
  「好!」商良便端酒輕圇及含於口中。
  不久,酒潤喉而下 他立覺香醇。
  獨孤郎微微一笑 便夾肉而食。
  商良便邊吃邊淺酌著。
  不知不覺之中,二人已喝半甕酒,商良雖然已經滿臉通紅,卻仍然邊進食邊享用香醇可口之茅台酒。
  他終於體會李白嗜酒之道理啦!又過一陣子,一名中年人一踏入,店家便上前招呼道:「梅爺久違啦!」商良聽得一怔!便回頭望去。
  他立即瞧見師父正望向此地。
  他立見師父的臉色又驚又怒。
  他立即上前行禮道:「參見恩師!」
  「哼!汝可知他是誰?」
  「獨孤郎!」
  梅花劍客沉容道:「汝既知他,竟與他共飲,汝已經不配為吾之弟子。」說著,他一轉身,便悻悻欲走。
  商良追上前一跪道:「恩師恕罪!」
  「哼!吾不屑有汝這種弟子。」
  說著,他倏地抬腳踢上商良之右肩。
  商良剛一震,功力已自動反震而出。
  梅花劍客只覺胸一陣麻疼,他誤以為商良催功還擊,他一收腳,便怒沖沖的直飛掠出大門。
  商良只好低頭起身。
  卻見獨孤郎騰掠而出及攔住梅花劍客。
  梅花劍客乍見此狀,便凝功以待。
  獨孤郎沉聲道:「汝當真要逐他出門外?」
  「不錯!」
  「汝日後必悔!」
  說著, 他一轉身,立即入內。
  梅花劍客便悻然掠向遠方。
  商良卻一陣腦袋空白。
  獨孤郎入內結清帳,便攜銹劍前來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汝尚有大事待辦,勿介意此事!」
  商良一想有理,便默默離去。
  不久,獨孤郎把銹劍拋入洞中道一了百了!
  商良卻道:「我尚欠養育之恩。」
  「他方纔所揣之腳,已了結恩怨。」
  「不!我日後非報養育之恩不可!」
  「日後再說,先辦正事吧!」
  「好!」二人便沿河邊掠去。
  -向笑嘻嘻的商良已經一個多月未見笑咨,代之而起的是怒容,他的雙眼亦頻現殺機般寒芒。
  他首次喝灑,便被分別三年餘之師父撞見,而且被逐出師門,他即使再豁達,他當然也笑不出來啦!
  他一接近貴州,便見三十八人押著三千餘名貴州人挑酒而行,這些貴州人又瘦又干,不少人更邊走邊咳著。
  那三十人卻一直在隊伍中催促快行。
  商良瞧得大感不忍。
  可是,獨孤郎吩咐他只看不說更不准動手,他便抑制著。
  他尚未進入貴州,便先後又瞧見四支類似的挑酒苦力。
  他一入貴州城,終於瞧見由六十座華麗莊院所組成的長茅幫,高迄十丈之長茅幫幫旗正在迎風飄展。
  不久,他已瞧見三人被踢踹出莊門,只見一名大漢喝道:「三日內若不送上利錢,當心各斷一臂。」
  那三人便狼狽的起身離去。
  獨孤郎便與商良繞行過各莊院。
  只見各莊中酒香及內香陣陣,哈哈笑聲亦此起彼落著,商良心中的怒火便一陣陣的昂揚,不過,他仍克制著。
  翌日中午,他在酒坊後院外瞧著工人們搶食飯菜之景,他們的貪婪目光及瘦弱身子,立使商良心疼。
  他連看三天的灑坊,餐餐皆瞧見搶食之景。
  他又心疼又憤怒著。
  他夜夜入貧戶廚房,只見十之八九米缸已空。
  他快發飆啦!
  獨孤郎卻有計劃的帶他看貴州各行各業受長茅幫剝削以及壓搾之情形。商良已氣得快吐血啦!
  一個月餘之後,他已連連催戰。
  獨孤郎便開始指點著。
  這夜,二人各戴面具及蒙面潛入長茅幫。
  他們一進入中央莊中,立聽哈哈及格格笑聲。
  不久,他們已在窗外瞧見一對男女正在清點桌上之銀票,而且那女子之襟間塞著一串珍珠哩!不久,那男人把一個金鐲塞入她的乳溝便一陣揩油,那女子便格格連笑的扭身一轉便鑽入他的懷中。
  「好寶貝!今夜可以順從吾吧?」
  「幫主可否准家父緩三個月再繳利錢呢?」
  「瞧汝之表現吧!」
  「奴家一定盡力侍候幫主。」
  「行!」
  那男人便起身寬衣。
  那女子便低頭寬衣。
  商良氣得緊握雙拳。
  獨孤郎一拉他的右袖,便先行離去。
  不久,他們已瞧見一名中年人正在撥算盤結帳,桌面不但有帳冊 更有銀票,桌旁另有三個大箱。
  不久,他吶吶自語道:「怎會少三萬兩呢?」立見他起身自箱中抱出一堆銀票。
  獨孤郎立即左右開弓的彈出指力。
  立見中年人身子一震,便趴在桌旁。
  獨孤郎一入內,便震死對方。
  他便拿起桌下之布包著銀票。
  商良便入內協助。
  不久,獨孤郎卸下二付棉被套,便包妥三箱銀票。
  他揮熄燭! 便率商良拎走銀票。
  盞茶時間之後,二人已把銀票埋入一處荒洞中。
  二人便再度返回那座莊院。
  立聽男女淫樂聲。
  獨孤郎便率商良逐房的制死房中之人。
  商良好不容易可以出手,便掌掌致命。
  他們超渡妥莊中諸人,那對男女已呼叮大睡。
  獨孤郎一入房,便震死他們。
  商良不由為該女而哀。
  獨孤郎在幫主的房中搜尋不久,便開啟地室入口。
  不久 兩人一入地室,立見不少木箱。
  他們啟箱一瞧,立見滿箱的銀票。
  商良忍不住罵道:「該死!先取走!」
  於是,兩人便返房啟櫃取衫。
  不久,他們已入地室以衫包妥四包銀票。
  他們迅即離去。
  他們把銀票埋入荒洞,便又返地室忙碌著。
  破曉時分,他們終於包走地室之所有銀票。
  他們便返客棧歇息。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39:28

  天亮不久,便有人發現總舵中之屍體。
  不久,眾人忙進忙出啦!
  因為,長茅幫幫主全家人在昨夜全部掛啦!
  幫中之大批儲蓄亦消失啦!
  此乃長茅幫成立十五年來之首遭重挫哩!
  秦家三代所撈之財幾乎已被取光啦!
  群龍無首之下,眾人便似無頭蒼蠅般忙進忙出。
  午後時分,獨孤郎與商良兵分兩路的易容在城外展開襲擊,一身黃杉之長茅幫人員匣是他們的目標。
  商良只要著見黃衣人,便大開殺戒。
  他們只要宰一批人,便移往別處。
  黃昏時分,他們已經各超渡四、五百人。不過,他們已經各被循聲追來之人群予以圍攻。
  商良提足功力的掌劍交加猛攻著。
  轟聲之中,他掌掌劈翻近十人。
  他就百發百中的大開殺戒著。
  入夜之後 剩下的二十餘人已駭逃。
  商良一拋劍,也離開現場。
  不久之後,他摘下面具溜返客棧。
  他換下血衣,立即沐浴洗衣。
  浴後,他便在房內等候。
  大約又過半個時辰,獨孤郎一返房,便低聲道:「走!」
  二人便匆匆由後門離去。
  他們一到長茅幫那片莊院,立見處處灰暗,而且已無灑香及肉香,又無笑聲,顯然眾人皆已落跑。
  不久,二人已在一座莊院之廚房中取用酒菜。
  獨孤郎含笑道:「人去樓空矣!」
  「他們還會返擊吧?」
  「不錯!接下來瞧吾的啦!」
  他便輕聲指點著。
  商良含笑道:「高明!」
  「尚有不少事要做,一步步的來吧!」
  「好!」兩人便欣然用膳。
  膳後,二人便清理各莊院之物品。
  他們忙了一夜,便又搜集大批的銀票以及金銀。足見長幫的人走得匆忙,根本無心取財物。
  翌日上午,商良便清理帳冊及借單、地狀。
  獨孤郎則直接進入府衙表示欲善後。
  汪知府正在為昨日之拚殺而提心吊膽,他一聽有人欲善後,他立即准許及表示願意協助。
  獨孤郎便先詢問長茅幫之產業。
  汪知府不但據實以告,更送一份資料。
  因為,長茅幫好似貴州之尊,官方懾於淫威之下,根本不敢過問,他們只能暗中搜集資料而已!
  獨孤郎便請江知府推介十名助手。
  汪知府立即派人出去安排人手。
  獨孤郎便致贈加菜金離去。
  他一返幫,便吩咐商良繕妥公告及張貼於大門。
  當天下午,汪知府已率十人前來報到。
  獨孤郎便派那十人去通知所有的下人,自明日起可到此地領工資,而且免費取回向長茅幫所借之借單。
  那十人便驚喜得離去。
  汪知府不由一陣嘉許。
  獨孤郎問道:「據說四川等六處有不少人在此惜過高利貸哩?」
  「是的!不少人為之家破人亡,唉!」
  「請大人經由此六處各衙通知向長茅幫借錢的人免再付利錢,而且及早來此取回地狀,如何?」
  「佩服!您老令人佩服!」
  「不敢當!」
  「本官即刻行文通告此佳音。」
  「謝謝大人!」
  汪知府便含笑離去。
  當天晚上,獨孤郎二人在入定中,皆聽見有人入內,於是,他們一收功,便直接出房及循聲前去。
  不久,他們已瞧見三、四百人會合行向廳前台階。
  他們立即現身先各劈二掌。
  轟聲之中,五十餘人已慘死!
  其餘之人駭得轉身便逃。
  商良二人便沿途劈殺著。
  這批人乃是長茅幫餘孽,他們原本打算回來裹殺及奪回財物,那知,此二人居然如此高明。
  他們便先後搭上死亡列車。
  商良二人便直接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他們便僱人收屍。
  他們便抬出大批金銀放在廣場。
  不久,汪知府所介紹之六十人已來報到。
  不久,便有三百餘名釀酒工人張望而來,獨孤郎便吩咐那十人宣佈每人之工資增至五倍。
  此外,借錢的人可以取回借單。
  每人更可以先領走三個月的工資。
  現場眾人險些樂昏啦!
  他們不敢相信的怔立著。
  獨孤郎便吩咐那十人開始發放工資。
  不久,獨孤郎便又改變主意。
  因為,他已發現每位工人每月工資只有兩文錢呀!
  他便下令先發三年的工資。
  現場之人終於可以各領到一塊白銀啦!
  他們歡天喜地的離去。
  不少人更趴跪叩謝哩!
  商良卻瞧得心酸哩!
  他便上前協助分發白銀。
  那十人便邊發銀邊吩咐眾人轉告大家。
  聞訊而來之人,便整日絡繹不絕。
  午前時分,獨孤郎已兌換三十車白銀送入廣場。
  當天下午,連長茅幫各店面人員也前來領工資。
  獨孤郎一聽他們的工資三倍於工人,便先發一年的工資。
  總之,他先讓每人有一塊白銀安家。
  第二天,便有不少工人及店員前來取走借單,他們感激得涕淚交零,不少人更趴地叩謝!
  城中之生意人也紛紛前來取回地狀及撕破借單。
  他們既作揖又下跪的申謝著。
  十日之後,所有的工人及店員皆領到工資及取走借單,貴州各地之借錢商人亦取回地狀。
  獨孤郎便面臨對外售酒之問題。
  他便與汪知府商量此事。
  汪知府不愧為行家,他立即設計讓酒商前來買酒,此舉既安全,又可以帶動店面之生意。
  唯一不足的誘因是調降酒價。
  獨孤郎便欣然同意。
  於是,他派一批挑酒工人出去通知酒商。
  他各送這批人一塊白銀。
  這批人便大樂的趕去報訊。
  汪知府一見獨孤郎言而有信而且真心在助人。
  他便指點獨孤郎搭建酒窖、酒倉以及酒坊。
  他更建議獨孤郎在外地借高利人員來此之時,與他們會商以酒換貨品之互利交易。
  他更指點竅門。
  獨孤郎便欣然—一採行。
  反正有長茅幫之巨財做後盾,他放手行事啦!
  商良在這陣子之中,已經與那十人整理妥所有的借單以及抵押品。
  他更已瞧過多處店面及酒坊。
  商良決定要先幫貴州人脫困。
  他便開始清點銀票。
  三天之後,他已統計出九千八百餘萬兩銀票。
  他驚喜的告訴獨孤郎。
  獨孤郎含笑道:「汝上回才散掉近八干萬兩吧!」
  「是的!如今又收入更多哩!」
  「繼續撒出去吧!」
  「不妥!多弄些店面及酒坊,以安頓貴州人吧!」
  「好!吾決定多修鋪道路,以增加貴州人之收入,更可方便各地商人之通行以及運送貨物。
  好點子!
  於是,獨孤郎會見汪知府及委託此事。
  汪知府便欣然答允。
  翌日起,各衙已僱用大批貴州人修路。
  這批工人在上午上工,便可在日落前領到工資,三日之後,工人不但激增,修路的進度也加快。來自四川等六處之商人為之大讚。
  他們-會見獨孤郎,便先申謝。
  商良及那十人便一起忙碌著。
  商人們便一批批的撕破借單及取回地狀。
  不少人更硬塞些利餞,以求心安。
  獨孤郎便—一道出以酒易貨之事。
  他更主動把茅台酒陣價兩成。
  不少商人紛紛答允。
  他們更先行買數罈酒隨車攜走。
  不到一個月,這批人已先送貨品前來換酒。
  獨孤郎便把這些貨品送入各店面,而且調降價格。因為,他要使貴州人及早改善生活啦!
  不到三個月,所有的向長茅幫借錢的人皆已撕破借單以及取回抵押品,他們多已經解套啦!
  他們感激的調降貨品價格送入貴陽再換回茅台酒,一來一去之間,他們佔一成之便宜啦!
  他們更勤於以貨易貨啦!
  茅台酒因而供不應求。
  不過,看倌放心,此五區商人照樣到貴陽以貨易貨,譬如,四川商人便換回兩廣或湖南之貨品。
  因為,他們照樣有錢可賺。
  貴陽竟然變成南方各地物品之集散地。
  獨孤郎在薄利多銷之下,每月之收入已經足夠各種開銷。
  交換茅台酒之收入居然成為淨賺哩!
  又過三個月,他每月皆收入近百萬兩白銀。
  他便一直在貴州各山區搭建酒坊及酒倉。
  他讓各山區的貴州人皆有工資收入。
  不到一年,茅台酒之產量已增加十倍。
  物美價廉的茅台酒經由四川等處商人之促銷,已成為最暢銷之酒。這些商人為之收入大增。
  過年時節,獨孤郎賞每位工人、店員及下八各一兩白銀。那十名助手即各獲賞一百兩白銀,每人皆樂透啦!
  至於各衙亦欣然各獲用一份加菜金。
  商良一結算,其在這期間淨賺六百餘萬兩,所增加的酒坊、貨物及人心之支持,更難以估計。
  二人為之大表欣慰。
  他們便把九千萬兩存入貴陽銀莊。
  他們只留一千餘萬兩準備開春支用。
  除夕夜,二人便在大廳品酒歡敘著。
  酒暖耳熱之際。獨孤郎含笑道:「汝有否發現這段期間,居然沒有人敢來攪亂甚至送死呢?」
  「的確!您老威懾群邪矣!」
  「呵呵!吾不必謙虛也!」
  「佩服!」
  「汝可知汝那無緣師父為何如此憎怨吾?」
  商良含笑道:「您老古道熱腸又嫉惡如仇吧!」
  「呵呵!汝可立館算命矣!不錯!吾乃人如其名之獨來獨。吾依喜怒行事。不過,吾未枉殺過一人。」
  「佩服!」
  「汝聽過鎖龍神君否?」
  「聽說他也是嫉惡如仇哩!」
  「不錯!他是唯一令吾佩服之人,不過,吾自知能力有限,吾可不似他橫掃天下及對抗正邪聯軍。」
  「您老與他有何不同?」
  「他只要發現惡跡,便窮追猛打,即使遇上多少的阻礙,他也照沖不誤,吾卻只撿熟柿子吃。」
  「客氣矣!」
  「可惜,他可能已不在人間。」
  商良低聲道:「您上回所見之墓中人便是他。」
  「啊!原來如此!汝是他的傳人吧?」
  商良點頭道:「是的!不過,他只在臨終前才指點我入洞之技。」
  「原來如此!吾被天罡地煞陣困得不冤矣!」
  「他遺示我習其武,卻不可習他的作風。」
  「的確! 他太剛烈矣!」
  「是的!」
  獨孤郎問道:「汝如何投入師門呢?」
  商良便敘述身世及受養育之經過。
  獨孤郎點頭道:「梅花劍客挺自愛,吾不會怪他。」
  「謝謝您老!」
  獨孤郎含笑道:「吾已滿足現況。不過,汝尚年青,俟此地進一步安定之後,汝必須出去闖闖。」
  「是!」
  「吾明年將再雇十名助手。此外,已有不少雲南人欲入此地釀酒,吾會搭屋造酒坊子以安置他們。」
  「太好啦!」
  獨孤郎含笑道:「兩湖商人已有意大量買木,汪大人亦推介伐木出售,明年將是另一個大豐之年。」
  「太好啦!貴州森林密佈,良材很多哩!」是的!伐木及運木又可使貴州人增加收入。「」是的!「
  二人便含笑乾杯。
  獨孤郎倏地雙目一亮,便望向廳外。
  商良立見二人掠牆而入。
  獨孤郎道:「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小心!」
  「是!」
  於是,二人一吸氣,便一起出廳。
  立見另外八人已在此地掠入,其中二人更上前開啟大門,立見一名中年人沉容而立,另一青年則捧劍侍立。
  獨孤郎沉聲道:「他叫子午劍伍晉,此十人必是他的十名弟子,今日之戰甚為凶險,汝必須全力助吾。」
  「好!」兩人便沿階而下。
  立見大門前之中年人沉容而入。
  不久,他已率十一人停於商良二人身前。
  獨孤郎沉聲道:「姓伍的,汝吃了雄心豹子膽啦?」
  子午劍沉聲道:「獨孤郎,汝在別處橫,吾完全不過問,汝此次毀長茅幫,吾必須為秦家討回血債。」
  「汝一直替秦家撐腰?」
  「不錯!若非吾出關,豈容汝幸活迄今。」
  「哼!汝不好好的在昆明享福,竟要強行來此送死,吾就成全汝之心願,單打群鬥,任汝來吧!」
  「哼!汝先通過五行陣再說吧!」立見五名大漢仗劍步出。
  商良立即道:「笨鳥先飛吧!」
  說著,他已大步迎去。
  子午劍一揮手,另外五人便行向獨孤郎。
  立見獨孤郎探腰拔出軟劍,便凝功以待。
  商良原本欲奪劍贈送獨孤郎,他如今見狀,他一放心,他便提足功力疾速地攻出一連串的鎖龍掌招。
  那五人剛欲拔劍,便慘叫吐血飛出。
  子午劍不由大駭:「鎖龍……。」
  他剛出聲,商良便撲近及攻出兩掌。
  子午劍急忙拔劍疾攻而來。
  卻叫一陣慘叫,獨孤郎已超渡另一人。
  劍童不由駭退。
  獨孤郎閃身一砍,便將對方砍成兩塊。
  他便悠哉地以劍童的衣角拭去劍上之血。
  因為子午劍已被商良攻得左支右絀呀!
  商良越攻越有信心,他便全力出招。
  不久,只聽砰一聲,子午劍已吐血飛出。
  獨孤郎一揮劍,子午劍又吐血飛向商良。
  商良一震掌,便震死於午劍。
  獨孤郎含笑道:「汝之修為遠逾吾之估計。很好!」
  商良含笑取下子午劍之劍道:「此劍挺犀利哩!」
  「不錯!它叫子午劍,天下八劍之一!」
  商良便拿起劍鞘及送劍入屑。
  不久,二人巳搜出諸屍及財物及挾屍出城。
  他們埋妥諸屍,方始返房更衣歇息。
  翌日上午,拜年之人潮便川流不息。
  商良二人便把事先換妥之十大箱銅錢一串串的送給每人。
  不到半天,所有的銅錢皆已送光。
  商良二人方始得以用膳稍歇。膳後,他們始返房歇息。
  大年初六上午,數萬人便忙著伐木,鋸木及抬木。
  此外,尚有大批人在搭屋及造酒坊。
  元宵一過,外地商人便紛紛前來交易。
  商良二人便天天接待商人及訓練新雇之十人。
  此外,二人夜夜振劍砌磋。
  不出十天,商良已經夜夜佔上風。
  他趁機淬練招式。
  獨孤郎亦變招化式的夜夜挑戰著。
  二月初,兩湖商人以大批米糧換走木材。
  二月中旬,福建商人以大批杭州布緞也換走木材。
  這些布緞被四川商人換走大半。
  獨孤郎一見布緞試售成功,便加倍進貨。
  只過三天,二萬餘名雲南青年一來報到,獨孤郎便先各發一塊白銀以及分配他們入各酒坊見習。
  他另於各酒坊抽選一萬五千人入新酒坊工作。
  茅台酒之產量為之再增。
  不到一個月,便又有三萬餘名雲南青年聞訊前來報到,獨孤郎便安排他們扭助伐*及鋸本。 他仍吝發一塊白銀。
  此外,他維續枉建房屋及酒坊。
  他更持續僱人鋪路。
  這天下午,獨孤郎二人剛送走一批商人,便見一名青年匆匆拎著一個麻袋奔來。
  二人不由望去。
  青年一奔近,便先哈腰行禮。
  商良便以土活問道:「出了何事?」
  青年立即道:「方纔伐木時,木中出來二條白蛇,它們咬死好多人,大家才抓住它們。」說著,他已打開袋。
  果見袋中有二條蛇蠕動著。
  商良不由想起「白蛇傳 之傳說。
  獨孤郎乍瞧,便喜道:「死多少人?」
  「六十七,不!七十八人!」
  「有賞!」
  他便拎袋入廳。
  不久,他啟櫃取出一疊銀票,便清點著。
  他便向商良道:「賞他一百兩,賞每位死者親人一千兩,其餘在場人員各賞一塊白銀,汝去處理吧!」
  「好!」
  於是,商良便攜銀票率那人離去。
  獨孤郎便取出二蛇。
  立見它們之口皆被塞著小本塊及由頭到尾被繩糾纏而綁,難怪它們只能乾瞪眼的掙扎著。
  獨孤郎一翻現蛇腥,立見各有一個銅錢大小之金色環紋,他不由喜道:「果真是雪龍,妙!」
  於是,他放它們入袋。
  他便親赴藥鋪配回一大包藥粉。他便把藥粉倒入一壇茅台酒中。
  然後,他封妥壇口,便含笑品茗。
  黃昏時分,商良一入廳,便道:「此二蛇挺毒哩!那七十八人各被咬一口,便全身泛黑而亡哩!」
  「若非如此,它們怎配名為雪龍呢?」
  他不由呵呵一笑。
  商良道:「它們只有半尺長,怎會叫雪龍呢?」
  「呵呵!它們十年長一寸哩!」
  「啊!它們已有百年啦!」
  「不錯!它們一生下,更似小蚯蚓哩!」
  「真神奇!」
  「嗯!汝已善後吧?」
  「是的!眾人皆很高興!」
  「汝更該高興!」
  「莫非它們可增功力?」
  「不錯!它們既可增功力,又可使汝終身防毒。」
  「太神奇啦!」
  獨孤郎含笑道:「不錯!汝準備享用吧!」
  「謝啦!」
  「入汝房行功吧!」
  「好!」
  於是,二人攜袋抱壇入房。
  不久,商良已上床盤坐著。
  獨孤郎便取匕刺破一蛇腹下之金色環紋道:「吸光所有之血吧!」商良便以雙手接蛇及吮血。
  不久,他已吸光蛇血。
  獨孤郎便送來另一條白蛇。
  商良便迅速的吸光蛇血。
  因為,他的腹中已熱氣翻湧呀!
  不久,他已開始行功。
  獨孤郎便小心的挑掉二蛇身上之繩。
  然後,他送二蛇入壇。
  他封妥壇口,便微微一笑。
  他乍見商良,立即凍住笑容忖道:「好精湛的內功;難怪吾非他之對手,天下即將出現一顆彗星矣!」他便含笑抱壇離去。
  商良卻正在汗下如雨的行功著。
  因為,此二蛇之精華正在他的體中發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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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0:23

 
第三章 如魚得水萬事通

 

  強強滾滾,商良行功得強強滾,他由一開始之體內熱氣翻騰變成汗流不止,如今,他已經連連打屁不已。
  那情形好似他吃足豆子猛瀑氣也!
  此時乃是他行功之第四天。獨孤郎隧著驚喜忖:「光憑他的這份定力,足見他是大將之才也!」他不由大表欽佩。
  不久,他便又入廳接待一批商人。
  由於有利可圖,四川等地商人的易貨範圍不但擴大,每月亦來二至三次,完全不似去年只捧場似的每月來一次。
  尤其貴州之木材更直又挺,價格又便宜更是搶手。
  交易一暢旺,送貨之車輛及人員使收入多多也!如今,連外地車伕也在貴陽買貨自用或出售呢!
  貴州可說已成氣候啦!
  又過三天,獨孤郎經由汪知府之指點成立車行,車輛不但包括客車及貸車。更有運送本材之大車。
  這些車輛完全由貴州人自行打造。
  它們雖然不美觀,卻挺同用的。
  運車之牛馬則由四康地區大批購人。
  如此-鎳,貴州的人力已經供不應求。
  不久,四川等地區之車伕紛紛前來投效。
  因為,獨孤郎的工資超過各處一倍以上呀!
  不少車伕更把自己之車廉售及投入獨孤郎的車行中。
  一向被視為鳥不拉屎的貴州地區,如今已成為工商重地,每天進出貴陽的人車至少皆超出一萬人次以上。
  在貴州地區通行之人車更難以估計。
  獨孤郎之激勵及大方使貴州人深深感動,他們不用催促度勤快工作,而且還主動「老鳥帶菜鳥」的提升工作。
  整個貴州地區為之欣欣向榮。
  且說商良吸吮那二條「雪龍」白蛇之血行功六日七夜之後,他的功力巳經連跳二階,他只知功力已增加很多。
  最明顯的是他的眼神已邁噗歸真。
  亦即,他炯炯有神的眼光如今已歸平淡。
  他的兩刨太陽穴原本突出如桂圓,如今已經平坦。
  他自己只知功力增加,卻不知已進入五氣朝元之境界。
  狽孤郎這個老行家,不但點出他的成就,更吩啪他天天喝泡蛇之大補酒行功,而且不必介入任何的外務。
  因為,獨孤郎要瞧瞧商良能否衝破生死玄關。
  商良一聽自己有此機會,便全力以赴。
  他便日夜的飲補酒行功。
  不到一個月,他已喝光那罈酒,他雖然沒有貫通生死玄關,但知道自己的功力又已經累積不少啦!
  獨孤郎仔細觀察之後,便吩咐商良出去歷練。
  因為,他欲借外力激發商良的功力一舉貫穿生死玄關。
  於是,商良帶著子午劍及包袱出發啦!
  他便直接先趕返終南山師門,他一近大門,立見恩師坐在大廳內品茗,郝俊諸人則不知去向。
  他立即手捧子午劍下跪於大門前。
  梅花劍客乍見到他立即叱道:「滾?吾不歡迎汝!」
  「梅前輩,晚輩自承無福再棲身於此,不過,晚輩牢記前輩之」養育大思「,謹以此寶劍及些銀兩孝敬,請笑納!」說著,他已把一個紅包放在地面。
  梅花劍客叱道:「滾!就當養頭野犬吧!滾!」
  「前輩當真如此絕情?」
  「不錯,滾!」
  「謝謝前輩養育大恩!」
  商良一放下劍,便三跪九叩著。
  然後,他收妥劍及紅包,立即上山。
  不久 他已進入三十三洞天。
  他一坐上玄鐵床,方纔之委屈怨氣立即下降。
  不久,他已專心行功。
  這是地的另一打算。因為,他上回利用玄鐵寒氣融合三粒九龍丹進而暴增功力,他欲讓歷史重演。
  不久,他的體中功力又開始翻騰。
  玄鐵床之寒氣亦不停的滲入體中。
  新舊功力之寒氣便發生摩擦。
  商良反而暗喜著。
  他便固守膻中穴及氣海穴。
  他任由這二股力籍由摩擦進行衝擊。
  他知道它們最後會「握手言和」。
  他便守住重穴的盤坐著。
  一日之後,他體中之衝擊已由緩變微。
  於是,他催動功力向前衝。
  他的功力便一再的運行不已。
  七日之後,他無功而退啦!
  不過,他一收功下床,便覺全身輕飄如絮。
  他便欣然離去。
  他一下後山,便見天色已是正中。
  於是,他再入那家食堂用膳。立見店家送上一壺茅台酒道:「公子真行!」
  「此言何意?」
  「公子使貴州人翻身啦!」
  「有嗎?」
  「公子客氣矣!吾去年底在貴陽瞧過公子哩!」
  商良笑道:「我只是湊熱鬧而已!」
  「客氣矣!公子創造奇跡矣!」
  「不敢當,全靠大家幫忙矣!」
  「客氣矣!今日由吾做東,請公子笑納。」
  「不妥!不妥!」
  店家含笑道:「請公子讓吾了卻此心願,因為,家嬸是貴州人,她們的親人如今已翻身啦!她一直念著公子之大恩哩!」
  「平心而論,貴州人挺勤快的!」
  店家斟酒道:「是呀!他們以前一直被長茅幫那批魔鬼剝削及壓搾。如今他們一遇貴人,當然肯拼啦!」
  「謝謝!」
  店家便轉身向另外三名酒客表揚商良之仁義。
  商良反而尷尬啦!
  不久,那三人紛紛前來敬酒致敬哩!
  商良便與他們並桌聊著協助貴州人之經過。
  那三人聽得動心,便欲入貴陽經商。
  商良便鼓勵他們心動不如馬上行動。
  膳後,那三人果真匆匆離去。
  商良向店家申過謝,便含笑離去。
  他欣慰的前往四川。
  他為節省時間,他便沿山區掠去。
  風和日麗,青山碧林,不由令他身心皆暢。
  不久,他掠過峰頂,便沿坡掠下。
  倏聽右側遠處傳來女子的尖叫聲道:「殺了吾吧!」
  他立即剎身望去。
  立聽男人笑聲道:「嘿嘿!放心!吾待會定」殺「得汝欲仙欲死!」
  「畜牲!禽獸!」
  「嘿嘿!省點力氣留著快活吧!」
  「啊……啊……」
  「嘿嘿!飄飄欲仙了吧?瞧!起浪啦!嘿嘿!」
  「畜牲!汝必不得好死!」
  「嘿嘿!浪濤洶捅矣!妙哉!」
  「住……住手……住手呀!」
  「嘿嘿!抖聲啦?銷魂了吧?」
  商良忍不住小心的行向右側。
  不久,他已瞧見一株樹抖得樹葉紛落。
  他再近前一瞧,立見一名美女被二條大索綁臂懸掛於樹下,她的粉腿張開而且僵立,她分明受制穴道。
  一隻大犬正吐舌在她的胯間舔舐著。
  地上之土則不知是被大犬之唾液油濕或那女子之春潮及汗水弄濕。
  總之,它挺醒目的哩!
  那女子可說是擺開赤裸裸、坦蕩蕩的架式。
  商良雖未玩過女人,卻也瞧得全身一熱。
  不過,他的火氣立即被怒火取代。
  因為,他發現樹上橫插一支劍,劍身卻吊著三個首級,每個首級不但驚怒滿面,仍在滴血。
  劍身穿過三個首紐上之發窖,洋溢著血腥。
  卻有一名男人靠站在樹旁,只見他雙手環胸而抱。
  他悠哉的向女子道:「想男人了吧?大美人!」
  立見那女子咬牙道:「去死吧!畜生!」
  「嘿嘿!真新鮮!堂堂江南第一美人司馬依居然會口出『妙言』,司馬龍,汝聽見了沒有呀?」立見他以右手食指尖輕擰著居中首級之左耳。
  那女子立即叫道:「殺!殺他!求你,吾全依汝!」說著,她已溢淚望向商良。
  商良便拋掉包袱行去。
  那人一回頭,立即嘿嘿笑道:「救美的英雄來啦!小伙子 聽清楚否?只要汝殺我,她便會完全依汝哩!」
  商良忖道:「此人是瘋?或狂啦?」
  那人又嘿嘿笑道:「小伙子,她夠美吧!她就是江南第一美人司馬依,汝以前一定偷窺過不少次吧?」說著,他不由嘿嘿一笑。
  商良張口欲言,對方卻又搶先道:「小伙子,瞧瞧地上之浪液她已動情發春了哩!汝若不信,瞧!」說著,他已行向那女子。
  立見他以右手食中二指夾著女子之左乳頭道:「瞧清楚否?又紫又腫的,這便是發春之兆也!」
  立見女子叫道:「禽獸!殺了吾吧!」
  「嘿嘿!大美人,吾怎麼捨得殺汝呢?吾若殺你,不知有多少王孫公子及英雄豪傑會如如考批般傷心哩!尤其眼前這位小伙子,汝瞧瞧這付相貌,十足的富貴郎也,他雖不似潘安俊,卻足夠汝安享餘年矣!」
  「殺了吾吧!殺呀!」
  「嘿嘿!司馬世家如今只剩下汝一人,吾怎會敢殺汝呢?吾惹不起堂堂威震天下一百五十三年的司馬世家列祖列宗也!」
  那女子涕淚交零的叫道:「殺!殺了吾吧!」
  「大美人!汝浪得盼那小伙子及早來『殺』汝吧?」說著,他倏地轉身拔劍及揮劍。
  他的右足更朝那隻大犬之右臀一踢。
  咻咻咻三聲,三顆首紐已射向商良。
  怒吼聲中,那隻大犬已撲向商良。
  商良料不到對方會在「吃豆腐」之中突然出擊,他為避免傷及一個首級,他立即自左側閃避。
  那隻大犬便如影隨形疾撲而來。
  它不但滿口的利牙,腳爪子又長又尖 加上森寒的一對凶眼以及高豎的犬耳,充滿著恐怖及凶厲之氣息。
  不但如此,那人已連人帶劍尾隨著撲來,憑商良之經驗,對方不但已經運足功力,而且已經估准他的反應。
  商良迅即出怪招。
  若依正常人,乍遇人犬交攻,必會避犬及拔劍招架,如此一來 對方可在稍佔先機之下迅速的一劍刺心。
  商良立即振臂迎去。
  叭一聲,大犬已咬上商良之左臂。
  那人立泛冷笑的定住劍身疾刺而來。
  又是叭一聲,大犬的左前爪已抓上商良之右臂。
  它的右前爪則撕抓面而來。
  那人忍不住嘿嘿一笑。
  因為,此犬乃是西藏異種犬——獒犬,它不但凶殘,且孔武有力加上動作迅速,它甚至可以生撕獅虎。
  尤其它的腳爪既利又含毒,可謂無堅不摧。
  難怪對方會得意一笑。
  商良卻在雙手乍被咬上之際,便貫足功力向外一震,那只獒犬之利齒以及腳爪當場便全部被震斷。
  它撕抓而下之腳立即一抖。
  它悲嗚一聲,已向後飛去。
  血光乍現,那人之劍已刺透犬背。
  他剛覺不妙,潛勁已經罩頂。
  他急忙棄劍轉翻向地面。
  砰一聲,他的左腳已被掌勁掃中。
  他只覺一陣徹疼,不由悶哼一聲。
  立見那女子叫道:留下他的狗命。
  商良原本欲劈向對方之背部,他乍聽此言,立即斜掌一劈,只聽卡一聲,那人的左腳已被劈斷。
  慘叫聲中 那人重心不穩的摔落地面。
  商良疾拍雙掌,立即震碎那人之雙肩胛。
  那人疼得忍不住又慘叫一聲。
  他挺腰欲滾,卻巳動彈不得。
  商良便上前奪劍及一劍刺透他的小腹。
  慘叫聲中,那人已被劍釘在地上。
  「小……子……有話……好說……」
  商良卻行向那女子。
  立見那女子道:「謝謝!吾之麻穴受制。」
  商良立即按上她的雙脅。
  立見那女子一併腿,卻因麻酥而雙腿一軟。
  商良便拔劍削斷那女子雙腕之索。
  那女子立即屈膝地解索。
  不久,她已趴地叩謝道:「叩謝恩人!」
  「不敢當!需何效勞?」
  「請先到後方三里處之谷中取來三具無首屍體。」
  「姑娘或許需耍衣物吧?」
  「謝謝!」
  商良朝自己的包袱一指,便朝前掠去。
  司馬依一到那人面前,便恨恨的道:「董立,汝料不到會有此大逆轉吧?汝好好的享受千割萬剮滋味吧!」那人卻嘿嘿笑道:「大美人,汝真美呀!浪潮浩瀚也!」
  司馬依氣得一拔劍便又刺入腹部。
  「嗯,此滋味好似吾之金剛杵刺入汝之桃源勝地……」
  「無恥!」司馬依一拔劍,便又在腹部連刺三劍。
  「嘿嘿!好美的乳波!波濤洶湧也!」司馬依氣得一劍削瞎他的雙眼。
  那人卻仍然笑道:「浪潮仍然洶湧吧?」
  司馬依便一劍刺入那人的口中及旋轉不巳。
  血肉紛飛之中,那人之舌已碎。
  那人仍然含糊的笑著。
  司馬依便揮剜斬掌。
  她恨恨的寸寸斬臂。
  不久,她已連連刺肉。
  卻見那人已偏頭氣絕。
  她仍然恨恨的砍個不已。
  不久,那人已成肉醬。
  司馬依卻仍然怒砍不已!
  商良早已來回的挾回三具屍體。他一見司馬依如此憤怒。他便把那三個首級湊上三具屍體。
  地他取出一套衣褲放在屍旁。
  然後,他背對她行向遠處。
  又過自久,司馬依方始棄劍起身。
  她抬頭一瞧,便撲向三屍。
  不久,她已撫屍痛哭。
  商良不由一陣心酸。
  他不由憶起昔年自己坐桶逃過水災一劫,卻目睹大批災民撫屍痛哭之情形,他不由悲從心生的又一陣心悸。
  他又想起上回找不到家園及親人之墓。
  他忍不住溢淚。
  他忍不住憶及幼時之刮蜜生活。
  商家雖非望族,生活還算過得去,平日亦熱心助人,在商良的印象之中,親人在故鄉的地位一向頗為崇高。
  誰知,眾親人仍然死得屍骨無存。
  他不由越想越心酸。
  他忍不住淚下如雨。
  他不由沉緬於記憶及心酸之中。
  他的衣衫為之被淚染濕一大片。
  又過不久,司馬依發洩過心中之百感交集,她便起身行去。
  不久,她已瞧見恩人居然流淚不止。
  他不由忖道:他一定也有一段悲的過去。
  於是,她返回屍旁穿起衣褲。
  寬鬆之衣褲反而使她一陣溫暖。
  她卷男褲管及抽管,便上前欲呷謝。
  商良乍見到她,便向外閃道:「別如此!」
  「謝謝恩人!」
  「別客氣!我能再幫何忙?」
  「可否僱人抬館至此殮屍?」
  「行!此地附近似有瀑布。姑娘先……」
  說至此,他臉紅的離去啦!
  司馬依望著他的背影忖道:「此人居然如此細心及體貼,而且並未見色起淫念,吾何其榮幸呀!天呀!」
  於是,她掠向右前方。
  不久 她已躲在瀑布下方沐浴。
  她恨恨的搓洗著下體。
  淚水卻伴著瀑布不停的溢出。
  那是悲傷及委屈之淚呀!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0:37

  她姓司馬,單名依,司馬世家自三國時代便赫赫有名,代代承傳迄今,司馬世家之聲譽一直維持不墜。
  這是歷朝以來之異數。
  不少史家紛紛研究箇中原因。
  他們一致公認司馬世家一直淡名行善。
  尤其自司馬依之曾祖父起,他因為機緣而習武有成,他更獲得一批同道之支持以投效保護司馬世家。
  司馬世家因而代代以武相傳。
  不過,他們對於老祖宗遺留之經商一直不敢廢。
  所以,這代的司馬世家便以財富及武力聞名。
  不過,他們仍然保持中立之立場。
  司馬依自從降世以來,便因為秀麗而惹人喜歡。
  她雖是女兒身,練武之勤以及成就之高,絲毫不亞於她的大哥及三位兄弟,她因而成為司馬世家之珠。
  她便以姿色及文武全才被公認為江南第一美女。
  自她個六歲起,媒婆便穿梭迄今。
  司馬世家辦-直留住此珠。
  那知,司馬世家竟會有此劇變。
  一向高高在上的司馬依居然受到凌辱。
  難怪她哀痛逾恆,久久不甘心哩!
  良久之後 她才整裝離去。
  她一接近現場,立見一名中年人正蹲在屍旁忙碌,商良則抱個包袱行來。
  她不由一陣羞赧。
  商良一上前,便止步低聲道:「我請此人縫全三屍,目前共有五十餘人抬棺朝此行來,請換上素服。」
  說著,他已遞上包袱。
  司馬依忍不住注視他。
  她的那對鳳眼忍不住溢淚。
  因為,她未考慮之事,此人皆已替她安排妥,她好似在冰天雪地中進入一間屋中,屋中不但有火可烤更有熱湯可飲。
  她忍不住咽聲道:「謝謝!」
  「收下吧!我去清理沿途之屍,以利工人抬棺。」
  「謝謝!」
  她忍不住淚下如雨。
  她拿著包袱便轉身匆匆離去。
  商良不由被她的楚楚可憐所感動,他邊掠向遠方邊忖道:一定要幫她圓滿的善後,我非辦到不可!於是,他移開沿途之屍體。
  他只留下藍衣人,他把其餘之人就地劈坑埋妥。因為,這些與那位變態狂的服裝打扮及嘴臉皆相似。
  他方才一趕下山,便以加倍的價錢訂妥棺木及祭品,他更以三倍的工資雇妥大批工人抬棺前來此地。
  他沿途埋妥屍體之後,便見眾人抬棺而來。
  於是,他上前指點及率眾上山沿途收屍。
  當他率三組人抬棺到同馬依身前時,中年人已經迎來道:「公子,夫人甚滿意,小的告辭!」
  商良為之一陣臉紅。
  司馬依亦羞赧垂頭。
  商良又遞出一錠白銀道:「謝啦!」
  「謝謝公子厚賜!」
  「勿對外張揚此事。」
  「是!」中年人便欣然離去。
  商良向司馬依問道:「入殮吧!」
  「嗯!」於是,眾人依俗祭拜及抬屍入棺。
  司馬依不由又悲泣著。
  不久,一人上前道:「公子及夫人瞻仰親人的遺容吧!
  商良便陪司馬依逐棺探視著。
  不久,眾人已蓋棺入釘啦!
  商良道:「先送下山吧!」
  「謝謝!」於是,商良吩咐道:「偏勞各位,請!」眾人便抬棺離去。
  司馬依便含淚隨行。
  商良便劈坑埋妥犬屍及那人之碎肉。
  卻見草地中有一個被砍凹之錦盒,他捨盒一開啟,立見內有不少的銀票,他不客氣的便收入懷袋中。
  他便順便埋盒及那把劍。
  然後,他掠追而去。
  不久,他已先行掠到山下,立見車隊巳經到達。他便吩咐車扶們暫時歇息以便趕一段遠路。
  又過良久,諸棺先後被抬下山,便一一上車。
  半個時辰之後,諸棺皆已捆牢於車中。
  商良便召來抬棺諸人道:「謝謝各位,此一千兩請大家喝茶!」說著,他已把一張銀票交給為首之中年人。眾人喜出望外的申謝著。
  不久,眾人欣然而離去。
  商良走到司馬依身前低聲道:「天色尚早,趕一段路吧?」
  「謝謝!請朝長安啟程。」
  「好!」於是,商良上前與車伕們會商著。
  車伕們便趁機敲詐。
  商良不但答允,而且一次付清。
  眾人便欣然啟程。
  司馬依卻邀商良尾隨車後而掠。
  不久,她止步道:「請恩人賜告尊姓大名!」
  「在下商良,善良之良!」
  「恩人果真人如其名,感謝恩人救命及回助大恩。」
  「不敢當!人皆有需助之時,姑娘勿以為意。」
  「吾乃長安司馬世家司馬依,那名惡徙叫董立,先祖自黃河水患救他返府養育,並且一度委以重任。」
  「那知,他好色而虧空款項,先祖獲訊後,便逐他出堡,他卻因而失蹤逾十年,誰知此番竟造此血劫。」說著,她激動的呼吸一促。
  立見她吁氣定神道:「七天前,吾與家兄陪先祖母欲上大雁塔寺上香,那知竟被他率十名高手於途中殘殺。家兄及先祖母因而慘死,吾卻被挾持至此山。先祖及先父亦接書趕來此地欲救吾,那知,皆遭慘死。」
  商良問道:「他有不少助手哩!」
  「另有二名元兇已先離去。」
  「他們是誰?」
  「雁蕩雙妖,他們是董立之師!」
  「他們已先赴貴堡?」
  「不!他們相約十日後在長安會面。」
  商良問道:「他們為何約期如此遠?」
  「董立原本欲辱吾!」
  「原來如此!來得及返堡嗎?」
  「來得及,不過 請您代為護棺。」
  「行!不過,姑娘似宜易容哩!」
  「嗯!吾待會入林易容即趕返堡中。」
  「放心!我會及早送棺赴貴堡。」
  「他日再重謝,告辭!」
  「沿途小心!」
  司馬依便拎包袱掠入林。
  商良便掠到尾車及坐於車伕身旁。
  黃昏時分,商良已先入城雇妥車隊。
  車隊一到,眾人便抬棺上車綁妥。
  不久,原先的車伕們已欣然入城用膳。
  因為,他們原本已收到赴長安之雙倍車資呀!
  商良便折入村中買妥二大包鹵比  不久,他已賞車伕們享用滷味。
  車伕們既拿雙倍車資又獲此加菜,不由大喜。
  商良匆匆吃過油味,便靠在棺旁行功。
  破曉時分,他便先掠向前方。
  天亮不久,他又以重金雇來一隊車隊。
  不久,這隊車隊已送棺離去。 商良便如此的日夜換車趕路。
  儘管如此,當他們尚距長安十餘里,便見一隊騎士已經護送三別馬車馳來,他便上前吩咐車伕們緩行。
  不久 那批人一下車,立見司馬伍一身孝肪的陪二名身穿孝服之中年人及二名青年率眾前來下跪?
  不久,司馬依一介紹,商良立知另外四人是司馬依之叔及二位弟弟,他不由如釋重負的鬆口氣。 不久,眾騎士已護送車隊馳去。
  一名騎土更率先馳去。
  當他們入城之後,立見不少住戶及店面皆有人含淚侍立於門前,商良立知司馬世家的風評不錯!
  當車隊一到司馬世家,立見大門已搭起素哀牌樓,大批男女一身孝服自大門向內跪著。
  車隊一近,哭聲立即大起。
  入內之後,立見路側兩旁有不少人跪哭著。
  良久之後 諸棺木才送入靈堂。
  立見一人上前賞過車伕。
  司馬依之二弟司馬強便迎商良入書房。
  哭嚎聲為之大作。
  商良便裡裡外外的沐浴一番。
  然後 他默默的服丹行功著。
  黃昏時分,司馬強入房道:「請恩人入膳!」
  「謝謝!我叫商良,直呼我為阿良吧!」
  「不敢!請!」商良便跟著他離房。
  不久,他一入廳,司馬強便介紹男男女女,眾人—一行禮致謝,商良則一直拱手答禮謙辭著。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共膳。
  膳後,商良便返房散步。
  立聽道士已前來做超渡法會。
  商良聽得心亂,便凝神行功。
  深夜時分,他方始收功歇息。
  翌日起,他便外出探視郊區貧戶。
  他立見各戶米缸都有米;他不由鬆口氣。
  他便天天在城內外逛著。
  這天一大早,他便守在司馬世家的房中,因為,今天乃是董立與雁蕩雙妖所約之十日會面之期,他欲助一臂之力。
  司馬世家更是內外戒備森嚴。
  受邀前來助陣之一百餘名城內群豪亦坐鎮於大廳。
  午前時分,眾人正在用膳,倏聽堡外傳來慘叫聲音及示警。
  眾人立即匆匆的掠出餐廳。
  商良一跟出,立見二名老者率六十人已經殺入大門,他一見二位老者之氣勢,立知他們是頂尖高手。
  慘叫聲中,又有三十餘人仗劍跟入。
  叱喝聲中,司馬世家諸人立即迎戰。
  商良立見司馬依之二位叔叔與四名中年人迎戰二老,其餘之一百餘人則被近千人進行圍攻著。
  他正在思考該如何介入,倏見右牆頭掠入三十餘人。
  這些人不但各持一支火把,如今更已引燃火把。
  立見靈堂內外有三十人迎去。
  商良一見這些人欲縱火,立即掠去。
  立見那三十人疾揚右掌,便射出三支鏢。
  當場便有十名司馬世家人員挨鏢倒地。
  立見那三十人把火把擲向靈堂。
  商良情急之下,便連劈二掌。
  叭聲之中,火把紛碎及落地。
  他吁口氣便翻身撲向那三十人。
  立見三人拔劍撲攻而來。
  商良一拔劍,便掌劍交攻。
  啊叫聲中,那三人立即倒地。
  立見四人撲攻向商良。
  商良再度劈掌及掃劍。
  那四人迅又搭上死亡列車。
  立見六人就近撲攻而來。
  商良立即大開殺戒。
  慘叫聲中,那八人迅又入地府報到。
  商良便殺入人群之中。
  他一陣劈掃之後,便超渡其餘之人。
  剩下之十名司馬世家弟子立即申謝。
  商良答過禮,便掠向前廳。
  因為,他已發現司馬依之二位叔叔已被砍死,另外四名中年人正倒下二人,剩下之二名中年人為之怯退。
  雁蕩雙妖趁機砍入右側人群。
  商良尚未掠到,司馬依之二位弟弟已被砍死,大妖正在攻向司馬依,立見三人拚死上前夾攻著。
  商良使疾掠向大妖。
  啊叫聲中,那三人已惻倒地……
  不過,立聽又有四名青年以身擋住大妖。
  大妖獰笑一聲,便疾砍猛削著。
  慘叫聲中,那四人迅人地府。
  大妖更已經疾刺向司馬依之左脅。
  立見一名青年推倒司馬依以身擋下那一劍。
  商良立即劈向二妖。
  他已被司馬世家弟子之死忠感動啦!
  二妖旋劍一掃,竟掃散商良之掌力。
  商良一落地,便掌劍交攻著。
  立見二妖後退三步喝道:「汝是梅乘鳳之何人?」
  「無緣之徒!」
  「哼!梅乘風尚尊吾為前輩,汝算老幾?」
  商良喝道:「正義居尊,殺!」說著,他已掌劍交加攻去。
  二妖當場又被逼退。
  立見大妖斜刺向商良及疾劈一掌。
  商良只好後退。
  雁蕩雙妖一會合,便夾攻商良。
  商良不由既緊張又亢奮。
  他便提足功力掌劍交加力拼著。
  雁蕩雙妖不但攻守有序,而且一進攻氣勢兇猛,他們一撤開便又快又飄忽,商良為之奈何不了他們。
  不過,雁蕩雙妖一時也傷不了商良。
  雙方便一陣僵持。
  司馬世家及群豪卻趁機圍攻其餘之人,不久,他們剩下十七人人進行垂死掙扎,雁蕩雙妖不由大急。
  倏見他們各擲劍射向商良。
  商良向右一閃,亦把子午劍射向正在撲來之大妖,大妖當場披逼得向外一閃,二妖只好扭著回迂。
  商良便提足功力疾撲向雙妖。
  雙妖一會合,使直劈來雙掌。
  他們的掌力既疾又猛,商良只好全力劈去。
  轟轟二聲,雙妖已後退一大步。
  附近之屍體紛被撞碎。
  商良卻只是雙掌微麻而已。
  商良為之膽氣大壯。
  他便撲劈向大妖。
  他一口氣疾攻出三招。
  雙妖被逼又硬對上一掌。
  轟聲之中,雙妖又各退一大步,這回,商良毫不停頓的疾劈向大妖,因為,他發現大妖的掌力較弱。
  大妖只好匆勿的向外閃去。
  商良便連連攻向二妖。
  轟一聲,二妖已悶哼退去。
  大妖急忙撲攻而來。
  商良求之不得的轉身疾劈大妖。
  轟聲之中,大妖已慘叫飛去。
  立見他的嘴角已經溢血。
  立見二妖射鏢及咬牙撲來。
  商良置之不理的閃撲向大妖及疾劈三掌。
  大妖只好提功再劈。
  轟一聲,大妖已慘叫飛出。
  一道血箭亦衝口飛出。
  二妖急忙連劈二掌。
  商良旋身一躲,便斜劈向二妖。
  二妖識貨的向外閃。
  商良便掠前疾劈猛揮著。
  轟一聲,二妖已吐血飛出。
  劍光一閃,司馬依巳一劍砍下二妖之右小臂,血光乍現,二妖疼得全身一抖及慘叫吐血滾地。
  司馬依旋劍疾砍!便把二妖砍成二段。
  大妖更已經被二人砍成敷塊啦!而且有六人正上前砍著。
  立見另有三人也上前砍二妖之屍。
  商良吁口氣,立見一名青年呈上子午劍道:「謝謝恩人!」
  「不敢當!」
  司馬依上前申謝道:「請恩人歇息!」
  商良便直接返房換下血衣及沐浴。
  廣場邊傳出哭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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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1:15

 
第四章 豐都鬼城血成河

 

  哀樂及輕泣聲中,數百具棺木同時入葬。
  商良為之暗歎著。
  他深切體認世事之多變。
  他更體認實力之重要啦!
  他默忖今後之去向。
  良久之後,他才隨眾人返堡。
  由於二叔及二弟皆死,司馬依只好暫代堡主一職。她一返堡,便召集其餘親人及重要幹部會商大事。
  當場有人提出解散以避群邪之再襲。
  不過,便有人反對此事。
  司馬依更以承傳為由,力主維護司馬世家。
  力主解散之八人便低頭不語。
  由於司馬依之二叔皆無生子,她的大哥雖已成家,仍無子,司馬依必須面對承傳司馬世家香火之大任。
  她便裁示任由眾人在三日內決定去目再決定下一個行動。
  會議一散,她便入房向商良申謝及送上一個紅包。
  商良忙謙謝著。
  司馬依正色道:「請收下!司馬世家尚負擔得起此禮。」
  商良只好申謝收下紅包。
  司馬依道:「吾受暴時,曾允諾以身相許。何況,恩人既護棺又解危,吾一定會履行諾言。」
  「不!不妥!姑娘身負重任矣!」
  「請容吾安排半年,如何?」
  「不!我絕無此意!」
  「恩人已成家?」
  「不!沒有!我不希望趁人之危!」
  「撇開公子之大恩,公子乃吾之終身伴侶最佳人選。」
  哇操!抽炮將軍,商良一時無言以對。
  「恩人已有合適對像乎?」
  「沒有!」
  「吾雖受過辱,卻仍是完璧,請恩人匆嫌棄。」
  「這……我……這……」
  「請恩人在此候半年,好嗎?」
  「好!不過,請姑娘對親事多做考慮!」
  「謝謝!」司馬依立即離去。
  商良忖道:「我究竟在走什麼運呢?我居然會娶江南第一美女,我受此艷福會不會引來飛災呢?」他不由一陣沉思。
  不久,他搖頭付道:擔什麼心呢?兵來將擋吧!於是,他便又服丹行功。
  當天晚上,商良在用膳時,便發現增加不少的空桌,司馬依諸人亦愁眉深鎖的默默用膳。
  他猜忖有人不願共患難啦!
  膳後,他便默默返房散步。
  不久,他便又服丹行功。
  翌日午膳時,他發現又增加不少的空桌。
  他心中有數啦!
  當天晚膳時,他發現又增二十餘桌空桌。
  司馬依的二位嬸嬸亦不見人影。
  他用過膳,便默默在廣場散步。
  不久,他便看見三百餘名男女默默的拎包袱離去。
  他不由更添鬥志。
  於是,他返房服丹行功。
  翌日上午,他使在房間聽見廳中傳來討價還價聲,他凝聽不久,他便知道司馬依正在售產。
  他不由一陣激動。
  於是,他入廳阻止此事。
  他取出錦盒表示欲買下司馬世家之產業。
  在座諸人紛紛瞪著他。
  司馬依便吩咐道:「送客!」
  立見二人入內行禮請走眾人。
  司馬依吁口氣道:「恩人知道吾之困境啦!」
  「稍知一二,可否詳述?」
  「嗯!截至如今為止,所有的親人皆已離去,只剩三百餘人肯留下。吾決定售產,以免財物遭惡人劫走。」「各店面的下人尚在否?」
  「只剩三分之一而已!
  她忍不住搖頭一歎。
  商良道:「我雇貧民進入各店面,如何?」
  「行!吾會去安排此事。 眾人為何急於離去。」
  「雁蕩雙妖有位結拜兄弟,他叫獨孤郎……」
  「等一等,此人叫獨孤郎?」
  「是的,此人憑喜怒行事,武功又奇高,他遲早會來此復仇,所以,連吾之至親人員皆已先行遠離避禍。」
  她忍不住又一歎。
  商良問道:「姑娘可知獨孤郎目前在何處?」
  「聽說他在貴州斂財!」
  「非也!他與我在貴州消滅長茅幫及子午劍之後,便在貴州顧用大批人員與外地商人進行以貨易貨。」
  司馬依驚喜的道:「恩人義助借高利之商人乎?」
  「正是!」商良便略述經過。
  司馬依喜道:「恩人果真偉大!」
  「不敢當!」
  「獨孤郎怎肯與恩人合作?他為何改變如此多?」
  商良不忍她再傷心及擔憂,便道出自已在天下暗助貧民近八千萬兩,終於獲得獨孤郎肯定之經過。
  司馬依激動的道:「長安有不少的貧戶曾受過恩人之惠,恩人真偉大!吾不知該如何表達敬意呢!」
  「不敢當,我只是受遺示善用不義之財而已!」
  「佩服!」她既然不追問,商良便不願扯出鎖龍神君。
  不久,她已欣然召入二十人指示他們速雇貧民入各店面以及產業工作,她更宣佈增加每人工資三成。
  那二十人不由欣然離去。
  此訊便石破天驚的震撼長安城。
  貧民們紛紛入各店面及田地、礦場報到著。
  翌日上午,司馬依更邀商良巡視店面。
  商良只知司馬世家該有不少的產業,他經過連連出巡半個月後,他才發現司馬世家財力之龐大。
  又過三天,二人才瞧完所有的產業。
  這夜,司馬依更把十張存折展示給商良。
  商良立見這十張存單皆值二百萬兩黃金。
  他放心啦! 二人經過十八天之出雙入對,不由更親近。
  司馬依不分大小事情,皆和商良會商著。
  她已悄悄的撤出柔網。
  這天上午,商良繕妥一函,便交由一人送往貴陽 他在函中略述他宰雁蕩雙妖之經過,他特地向獨孤郎請罪。
  第七天下午,獨孤郎已飄然來到大門前。
  認識地之人為之駭退。
  商良卻直接掠去拱手請罪。
  獨孤郎呵呵一笑道:「入內再敘!」
  「謝謝您老!」二人便含笑入內。
  司馬依便迎來行禮。
  獨孤郎正色道:「容吾先向令祖上香賠罪。」
  「不敢當……」
  「帶路!」
  「是!」
  三人便向後行去。
  不久,三人一人靈堂,獨孤郎立刻下跪。
  司馬依便焚香送入他的手中。
  然後,他陪跪於一側。
  商良便跟著下跪。
  獨孤郎肅容道:「司馬世家此次陣亡人員鈞鑒,吾獨孤郎不知二位拜弟雁蕩雙妖竟為害此地如此深。吾願以協助重振司馬世家聲威贖罪,汝等英靈不遠多佑多助吾誓以殘軀完成此願。」
  司馬依叩謝道:「永銘前輩大恩!」
  獨孤郎便起身插香入爐。
  然後,他孝敬的叩頭著。
  不久,他已上前牽起司馬依道:「汝現需何助?」
  「防範外敵!」
  獨孤郎望向商良道:「汝在此住一陣子吧?」
  「是!貴州近況如問?」
  「只能以一個好字加以形容。」
  「您老高明!」
  「客氣矣!」
  司馬依道:「請二位返廳品茗。」
  「嗯!」三人便向前行去。
  不久,三人一入廳,司馬依便親自斟茶。
  獨孤郎問道:「怎會發生此事?」
  司馬依大概道出董立肆虐之事。
  獨孤郎怒道:「吾早勸雁蕩雙妖少理這傢伙,可惡!」
  商良道:「您老可知有那些人會為雁蕩雙妖出面?」
  「放心!他們與吾一樣沒有人緣。相對的,他們死於此地,其餘的黑道人物必然不敢輕舉妄動。」
  「有理!」
  獨孤郎向司馬依道:「令祖生前與華山派甚篤,汝何不拜訪華山派,請要他們多來走動幾次,必可添聲威。」
  「是!」
  商良道:「可否在山西及陝西置產雇貧經營?」
  獨孤郎點頭道:「可行!一舉數得也!」
  三人便進一步會商此事。
  黃昏時分,三人一入廳,眾人為之驚訝。
  司馬依宣佈:「明日起,本堡將擴大在陝西及山西置產,並且大量僱用貧民,請二位大管家各先覓妥六十人!此乃獨孤前輩因貴州之成功經驗,各位儘管放手行事,本堡負責盈虧,各位休擔心此事。」
  司馬依一入廳,眾人便開始用膳。膳後,獨孤郎便與商良在廣場散步。
  商良趁機道出司馬依以身相許之事。
  獨孤郎含笑道:「可喜可賀!」
  「屆時煩您前來福證!」
  「呵呵!行!不過,汝不許太早破身,以免礙及修為!」
  商良不由瞼紅的點頭。
  「她若財力不足,汝就投資吧!」
  「好!」
  「小心防範外襲,大意不得!」
  「是!何時訪華山派呢?」
  「不急!華山派目前必然在觀察此地,此地若復旺,他們便會不請自來。目前不必去仰人臉色。」
  「是!」兩人又敘一陣子,便各入客房歇息。
  翌日一大早,獨孤郎便飄然離去。
  司馬依自銀莊領回二千萬兩銀票,便交給二位管家及一百二十人。
  不久,眾人已啟程結伴外出投資。
  商良邀司馬依入房,便遞出錦盒道:「內有四千萬兩銀票,請姑娘放心的投資。
  反正它們是長茅幫之不義之財!「
  「謝謝!先視此行結果再議吧!」
  「好!」
  「關於拜訪華山派之事,可否延後?」
  商良點頭道:「對!別讓人瞧扁!」
  「是的!吾一定要重振司馬世家!」
  「放心!行善必獲天祐!」
  「謝謝!若無恩人之助及鼓勵,吾已垮矣!」
  「別如此說,府上能屹立如此久,必有其根基也!」
  「謝謝!先祖曾獲少林寺住持贈一粒小還丹,原本欲供二弟成年後服用,他既福薄,請恩人服用吧!」
  說著,她已遞出一個臘丸。
  商良忍不住暗喜道:「聽說少林之小還丹可使枯骨生肉,我說不定可利用此丹貫通生死玄關哩!」他便申謝收丹。
  不久,司馬依已經離去。
  商良便先關妥門窗。
  地一捏破臘殼,立覺一陣清香。
  他便含丹吸氣行功。
  不久,他的腹中又熱氣滾滾。
  他便催功疾轉。
  他的功力便似母雞帶小雞彤引導這些熱流。
  半日之後,他的腹中已一片寧靜。
  他的衣衫卻無風自動著。
  他面對此異,便加速行功。
  當天晚上子初時分,他的全身倏顫一下。
  他終於突破任督兩脈。
  他的功力便上山下海般暢行無阻。
  他激動得全身連抖。
  他急忙凝神催動功力。
  因為,獨孤郎一再提醒他在貫通生死玄關之後,一定要打鐵熱的持續行功,以凝筋淨脈。
  所以,他不停的行功著。
  一日、二日……不知不覺之中,他已行功七日七夜。他的全身飄飄欲飛,他的全身百骸前所未有之充沛。
  這天下午,他一收功 便抬掌向桌前一招。
  刷一聲,桌上之茶壺已朝他飛來。
  他便以左掌向外一推。
  茶壺便倒飛落原處。
  他忍不住微微一笑。
  他一收功,便欣然離房。
  不久,司馬依乍見到他,忍不住目泛異彩。
  她的叮吸為之一促。
  因為,商良如今已滿面紅潤,倍添威儀呀!
  「謝謝姑娘賜助!」
  「客氣矣!」
  「近日沒生異況吧?」
  「是的!陝西地面之置產已完成八成,且已安置近萬名貧民;山西地面已有一批人回來報告,皆順利完成。」
  「太好啦!下個月再擴大投資吧!」
  「好!」二人不由互視一笑。
  當天晚上,商良便仗劍在廣場練招,只見寒光霍霍,週遭之夜蚊紛紛被吸入以及絞碎啦!
  司馬依在房中瞧得大喜。
  她忍不住忖道:「得此夫婿,又有何憾?」這夜,她險些失眠啦!
  當她醒來時,只見自己緊夾摟著錦被,她為之瞼紅。
  她漱洗之後,忍不住攬鏡梳扮著。
  這是她遭遇劇變以來,首次有意打扮,她雖末塗脂抹粉,卻已經添加不少的高雅氣質啦!
  早膳時分,商良乍見到她,忍不住多著一眼。
  她的芳心因而甜兮兮的。
  膳後,她便邀他出巡城內店面。
  二人便出雙入對的天天巡視店面。
  六日後,二人已出巡礦場,二人不但深入地下為操礦之人打氣,更詢問貧民們之工作以及家庭狀況。
  原本高昂之士氣為之再度提升。
  又過十天,他們便獲悉已順利置產及濟貧。
  於是,司馬依又動用剩下的二千萬兩存銀以及商良之四千萬兩進入兩湖地區買良田以及經營糧行。
  兩湖的七萬餘戶貧民因而獲得耕作保障。
  此六千萬兩立即瓊捲過半的兩湖良田及糧行。
  司馬世家四字立即照照生光……
  這天上午,司馬依之二位嬸嬸率媳及孫女返堡申賀,司馬依高興的邀他們返堡,她們當然立即答允。
  人心便如此的現實,昔日臨難而逃的親人及弟子便一批批的回來,因為,他們在外混得不大順利呀!
  司馬依便欣然留下他們。
  她再分配她們前往山西、陝西以及兩湖管理產業。
  這批人便戴罪立功的全力以赴。
  這天上午,商良終於睦見鼎鼎大名的華山派掌門人段元,隨行之人尚有其妻以及他的兒子段龍及女兒段春。
  段春原是司馬依之姐妹淘,二人不由大喜。
  司馬依便正經八百的介紹商良。
  段元含笑道:「好人品!」接著,段氏讚譽司馬依之重振司馬世家。
  司馬依便推祟商良之功。
  段氏不由聽得心中暗涼一截。
  因為,她們果真一直在觀察司馬世家之變化,當她們確定司馬世家更茁壯時,她們便打算娶下這門熄婦。
  不過,她仍恭維著商良。
  商良一直謙辭著。
  他好似在戲看人生,自己卻又難免涉人這場戲。
  不到半個時辰,獨孤郎居然率八人來訪。
  司馬依向段元四人告個歉,便陪商良直接掠去恭迎。
  段元四人為之變色。
  獨孤郎指向那八人向司馬依問道:「識得他們吧?」
  司馬依立即行禮道:「先祖生前推崇過八位前輩。想不到晚輩今日有幸瞻仰。
  實乃三生有幸也!「
  此八人便是天南八義,立見為首之人含笑道:「咱八義欲托庇於貴堡,不知貴堡是否歡迎?」
  司馬依喜道:「榮幸之至!謝謝!」
  獨孤郎呵呵一笑道:「咱們另約六駿,明日再敘。」說著,他們已拱手離去。
  司馬依心知他們不願會見段元,便陪商良入廳。
  立見段元道:「吾尚須入川,告辭!」
  「膳後再啟程吧!心領!告辭!」司馬依二人便送他們離去。
  不久,二人一入廳,司馬依忍不住含笑道:「八義及六駿若加入本堡,本堡已經足以承受任何挑戰矣!」
  「他們是何來歷呢?」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1:28

  「天南八義一直在大理一帶行俠仗義,他們各具不俗之劍術,他們聯劍之威,據說不亞於武當九劍;六駿一向揚名於關外,他們之騎術及槍術皆甚卓越,他們更有一批得力助手,本堡立於不敗之地也!」
  商良含笑道:「獨孤老前輩可真行哩!」
  「不錯!按理說,他們該難相處哩?」
  「是呀!足見他的善行已獲肯定!」
  「是呀!」她一喜,不由倍添姿色,商良不由心兒怪怪的。
  不久,她已派人整理客房啦!
  翌日上午,獨孤郎果真率天南八義及六位大漢來訪。司馬依及商良立即出迎,獨孤郎便介紹雙方。
  八義及六駿不由紛紛注視商良。
  獨孤郎含笑向商良道:「他們皆已知汝之來歷,他們有意領教一番,他們已憋多日,汝就成全他們吧!」
  「縣!」於是,司馬依主動返房攜來子午劍。
  獨孤郎便吩咐門房關妥大門。
  不久, 八義已仗劍站在商良之週遭。
  只見為首之人正色道:「吾八人就以八卦劍陣領教吧!」
  「請!」商良便劍指天際及掌立於心口。
  天南八義便迅速的繞行著。
  不久,八人已交叉穿掠著。
  八人迅即化成十六人 三十二人,六十四人,不久,商良的週遭已是人影重重,霍霍劍聲更映著劍光泛輝。
  商良見狀,便掌聚功力以待。
  不久,劍影如林的齊聲罩向商良。
  商良立即疾朝四面八方劈出十二記掌力。
  他一氣呵成的疾劈出掌力,立即震退八義。
  八人為之神色大變。六駿為之一凜。
  司馬依為之春風滿面。
  獨孤郎忖道:「莫非他已貫通玄關?」立見八義振劍再攻。
  商良便掌劍交加的攻出。
  八義迅又退去。
  不過,立見二人先行撲攻,另外二人緊接著攻來。
  商良迅又逼退他們。
  不過,另外四人已疾刺而入。商良疾拍二掌,便逼退他們。
  立見另外四人已滾地掃向商良之下盤。
  商良彈掠而出,便攻向另外二人。
  此二人稍沾即返,另外六人己合攻向上下盤。
  商良便掌劍交加的逼退他們。
  他更順勢疾攻向其中二人。
  立見方才退出之二人由兩翼牽制攻來。
  商良卻置之不理的向前疾掠猛攻。噹噹聲中,那二人已斷劍暴退。
  商良剛道句抱歉,另六人已再度攻來。商良便又以掌力逼退他們。
  立見斷劍之二人扛劍及揮掌劈攻。另外六人亦回身撲攻。商良便掌劍交攻還擊。
  那二支劍迅即砍斷。四截斷劍便逼退那兩人。商良便趁機一陣疾攻,其中二人已匆匆退去。
  商良便劈退另外四人。
  八義一退,便拱手或抱劍行禮道:「高明!」
  商良忙還禮道:「抱歉!毀了二位前輩之劍。」
  立見一人含笑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也!」
  司馬依接道:「敝堡收存一批利劍,待會請笑納!」
  「行!」
  獨孤郎望向六駿道:「如何?」
  立見為首之大漢含笑道:「甘拜下風!」
  「呵呵!吾之支票沒跳票吧?」
  「正是!」
  「阿良,六駿有意擴大牧場及販馬,汝有意思否?」
  商良含笑點頭道:「求之不得也!」
  獨孤郎便拋來一個錦盒道:「你等自行詳議吧!」
  「是!」
  司馬依便邀眾人入廳。
  侍女迅即上前奉茗。
  不久,眾人已欣然品茗。
  沒多久,商良望向六駿道:「請六位前輩吩咐。」
  立見一人含笑道:「吾六人與一千餘名手下經營十二家牧場,由於中原馬市前景看好,吾六人有意邀汝合作。如何?」
  「榮幸之至!盼能安置些貧民。」
  「沒問題!合作項目包括牛馬羊,尚可安置近萬人!」
  「太好啦,所需資金由在下負責,貴我雙方均分盈餘,如何?」
  「吾人太佔便宜矣!」
  「客氣矣!畜牧工作挺累哩!就此說定吧?」
  「行!請出資五百萬兩白銀」
  「夠嗎?充裕些吧!」
  商良立即啟盒取出銀票。
  不久,他已交出一千萬兩銀票。
  那人喜道:「爽快,公子果真名不虛傳。」
  「不敢當!在下上回未能協助關外之人,但願此次能略盡心意。」
  那人不由一怔!
  獨孤郎便道出商良暗肋天下貧民近八千萬兩之善行。
  六駿及天南八義不約而同的起身拱手致敬。
  商良忙起身答禮謙辭著。
  獨孤郎含笑道:「兩湖糧收在即,何不在兩湖廣設車行,既可促銷馬,又可安置一批貧民自行運糧呢。」司馬依便欣然同意。
  立見八義之首含笑道:「四川成都本利甚足,頗宜置產。」
  司馬依使又欣然同意。
  獨孤郎卻道:「恐須先滅天狼幫。」
  天南八義便默默點頭。
  獨孤郎望向商良道:「汝已通玄關?」
  「是的!」
  「呵呵!搞定啦!」
  他便指點著商良。
  商良聽得連連點頭。
  不久,商良已把銀票交給司馬依及八義。
  又過不久,司馬依便招集眾人入廳用膳。
  獨孤郎細品一口酒道:「啊良,吾巳在二個月前僱用三千名苗人。他們專門在山區捕蛇,再去毒浸泡補酒呢」
  商良喜道:「聽說此種酒有怯寒之功哩!」
  「不錯!最主要的功能在於壯陽。」
  司馬依便低下頭。
  獨孤郎含笑道:「吾來此之前,已經先試售一萬壇,如果成功的話,今後必然會財源滾滾通四誨也。」
  商良含笑道:「穩成功啦!」
  獨孤郎呵呵一笑,道:「吾另采苗人之古方采售藥草泡酒,下月初便可以試銷,它將是另一財源。」
  「您老要撈盡天下之則乎?」
  「呵呵!沒辦法,這段時間又湧入近十萬人呀!」
  「過度集中一處,不是好事呀!」
  「是的!汝等之大舉投資,定可舒緩此況。」
  「是的!」
  眾人便邊用膳邊歡敘著。
  良久之後,眾人方始散席。
  獨孤郎便率八義及六駿離去。
  司馬依便召入二位管家詳加指點著。
  翌日上午,二位管家又攜銀率大伙往兩湖籌設車行。
  獨孤郎所送來之六千萬兩銀票便又造成旋風及轟動。
  不到一個半月,六駿已率人馭二萬匹馬進入兩湖各地。
  司馬世家的糧行旁便正式經營車行。
  四萬名貧民青年便以二人為一組的駕車送貨及客人。
  不少的小車行紛紛加入司馬世家之車行。
  跑單幫之車伕見狀,亦紛紛投效著。
  秋收之後,大批新糧便由這些馬車送向各地。
  令官方放心又令世人欣喜的是糧價主動下降一成。
  司馬世家四個金字便更獲眾人之肯定及讚揚。
  司馬依核閱過收支之後,便大方的賞佃戶及車伕各一個月工資,數十萬人為之欣喜的炫耀不已。
  且說商良在獨孤郎諸人離去之翌日,他便啟程前往四川成都。
  因為,他要消滅天狼這個煞星。
  天狼姓田,名叫伍男。他與獨孤郎是同輩人物,他從年青時便以凶殘以及敢拚在成都闖出字號。
  在他二十歲那年,居然讓他在豐都鬼城一間鬼屋中取得一本秘笈以及一瓶靈丹,他為之內外功夫大增。
  他苦練三年之後,便打遍四川無敵手。
  他不但自號天狼,更成立天狼幫。
  他更掌控著成都三分之一良田及四川的糧價。
  他為之聚足不少的財富。
  如今,他已有一妻九妾及三十六個子女。
  他天天享受著人間之福份。
  這天下午,商良剛接近成都,便聽見刀劍撞擊聲以及二聲慘叫,他略一張望,便直接入林。
  赫見二男一女正在林中三處與三百餘人游鬥著,商良一見此二男一女,心中便一陣激盪以及亢奮。
  因為,此三人正是郝俊、馬輝以及他的師妹梅秀卿。
  他仔細一看,立見師妹不但巳經挽起婦霞,腹部已經圓鼓,而且秀髮己亂,她目前只能採取守勢。
  郝俊仍然俊逸過人,他即使面對圍攻,仍然衣衫整齊,只見他反手一刺,便刺倒一人哩!
  立見他旋身疾振利劍,「梅花三弄」已擺平三人。
  他迅即突圍殺向梅秀卿之包圍圈。
  馬輝卻一劍掃倒一人及一頭頂向一人。
  他一衝出也攻向梅秀卿之包圍團。
  叱喝聲中,原先那二批人已追殺而來。
  郝俊一轉身,便又攻出梅花三弄。
  他迅即造成二死一傷。
  他便又攻出梅花三弄。 馬輝則一頭衝殺到梅秀卿之身旁。
  他的雙臂為之掛綵,他卻轉身與她井肩作戰。
  厲嘯聲中,遠方已掠來一批人。
  梅秀卿為之變色。馬輝便抓狂般連連砍出梅花三弄。
  商良一閃身,便掠近那批人。
  他立見這批人的服裝與林中人相同,於是,他向前一掠近,便左右開弓的疾攻出鎖龍掌招。
  慘叫聲中,六十七人已經吐血飛出。
  立見一人匆匆擲竹哨飛向天空。
  刺耳之聲立即傳出老遠。
  商良又一陣疾攻,便超渡剩下的九十六人。
  他便撕下一具屍體之衫蒙住鼻下以下部位。
  他迅即掠入林中,便疾劈雙掌不已?
  慘叫聲為之大作。
  屍體紛倒,鮮血大量的灌溉地面。
  不久,現場已經只剩下六名對手。
  商良一揮掌,便又劈飛四人。
  他一轉身,便掠出林外。
  立聽郝俊喝道:「前輩請賜告尊諱?」
  商良不由一陣暗笑。
  他置之不理的疾掠而去。
  不久,他已望見四百餘人匆匆掠來。
  他不吭半句的迎掠入人群,便大開殺戒。
  現場便似油上加火般熱鬧紛紛!
  一連由慘叫聲中,三百餘人已入地府報到。 其餘之人紛紛落跑。
  甚至連馳援之人群也向後轉及跑步走啦!
  商良回頭一瞥,立見林中無人。
  於是,他沿途追殺而去。
  他又超渡三百餘人,方始掠入對面林中。
  不久,他另換一套儒衫便從容入城。
  他一看天色,便進入一家酒樓用膳。
  天下可真窄,不久,郝俊三人居然也進入這家酒樓。
  郝俊乍見到商良,他稍稍一怔,不由又注視一眼。
  商良卻淡然一笑,便品酒不語。
  因為,他連逢奇迢之後,身形已更魁梧,臉部五官雖然沒有改變,但那氣勢有時連自己也不認識哩!
  立見馬輝叫道:「二……」他迅即以手捂口。
  梅秀卿乍見商良,立即變色。
  商良仍然淡然一笑,便自行斟酒而飲。
  郝俊立即掉頭步出大廳。
  那知,他們一出門,立聽:「他們在此!」
  立聽一陣刺耳的竹哨聲。
  郝俊三人便勿匆掠向右側。
  商良便放一錠白銀於桌上,便匆匆出廳。
  立見上百人正匆勿追去。
  二枚竹哨又在空中刺耳的疾鳴著。
  商良一掠近,便疾劈雙掌不巳。
  不久,這批人已入地府報到。
  馬輝回頭一瞧,立即止步。 郝俊二人卻只回頭一瞧,便又掠向前方。馬輝見狀,只好匆匆跟去。
  商良見狀,便拾起一劍面對正由遠處掠來之一批人。
  叱喝聲中,那批人一掠近,便有六人先射鏢,商良信手揮劍,六鏢立斷。
  立見八人已仗劍先衝殺而來。商良便以梅花劍招大開殺戒。他的左掌信手劈撻之下,現場便慘叫不已民!不過,迅即又有兩批人投入戰場。
  商良便以梅花劍招為主的大開殺戒。不久,街上已躺下六百餘人。
  血水居然匯成小溪般流著。
  立見二名中年人率二百餘人投入戰場。
  商良與二名中年人交戰三招之後,他立知此二人不凡,加上有二十餘人在四周騷擾,他立即疾劈四掌。
  一名中年人便與十八人吐血飛出。
  商良疾攻出「梅花三弄」便刺倒另一中年人。
  其餘之人為之駭逃。
  商良疾追不久,便超渡這批人。
  不久,他已進入鄰街之酒樓用膳。
  不出盞茶肘間,便有三百餘人挺立在大門前,為首之人便是一名瘦高老者,立見他炯炯有神的挺立著。
  酒客們紛紛低頭而坐著。
  商良背妥包袱,便含笑步出。
  立聽老者沉聲道「汝是誰?」
  商良含笑道:「閻王會告訴汝!」
  「鼠輩!為何不敢報上萬兒!」
  「好吧!我叫屠狼客!」立見二人叱罵撲出。
  商良一揮掌,那二人便吐血飛撲入人群。
  老者卻只是旋身揮掌,便震開掌力。
  商良便確定此人必是天狼。
  他便提足功力以待。
  老者沉聲道:「汝有何遺言?」
  「希望成都毒瘤天狼早入地府受報。」
  「放肆!」立見老者劈掌撲來。
  商良便推出左掌迎出。
  叭一聲,老者一收掌,左掌已疾拍而來。
  商良立即震出右掌。
  老者立即收掌旋身踢腿及出掌。
  商良便攻出鎖龍掌招。
  叭一聲,二人身形一分,立聽老者沉聲道:「汝是鎖龍神君傳人?」
  商良不由一陣暗急及暗佩。
  他立即疾攻而去。
  老者疾劈三掌喝道:「上!」
  立見兩旁疾攻來八人。
  商良便提足功力劈出。
  轟聲之中,此八人已血肉紛飛。
  老者變色的立即騰掠向左側。
  商良又劈飛十八人,立即追去。
  老者便頭也不回的疾掠而去。
  商良追過三條街,便疾劈出二掌。
  老者向外一閃 便險而險之的避過掌力。
  他立即旋身振袖,立見二篷細針疾射而來。
  商良一駭,急忙劈掌疾退。
  老者便趁機轉身掠去。
  商良便又疾追而去。
  他剛迫近街角,卻見六鏢及一劍疾射而來。他直覺的劈出一拳,立見六鏢紛碎及利劍立斷。
  卻見劍中迸噴出大批灰粉。
  一陣腥味迅即飄出。
  商良乍見此景,便駭然斜掠向左前方。
  卻見左街角已有八人衝殺而來。
  此外,右街角亦衝出七人。
  老者亦轉身疾撲而來。
  商良便左右開弓的劈向那十五人。
  轟聲之中,慘叫聲立揚。
  那十五人剛慘叫飛出,老者已緊急剎車。
  因為,他料不到此人已中毒,竟然還有此等掌力。
  商良立即疾掠猛劈向老者。
  老者連閃不久,便被迫硬對一掌。
  轟一聲,老者已踉蹌連退。
  商良卻不退反進的又劈出三掌。
  老者一見避無可避,便咬牙劈掌。
  轟一聲,老者已悶哼飛出。
  立見一批人射鏢撲向商良。
  商良信手一劈,便朝前疾撲猛劈著。
  慘叫聲中,街上又添一批枉死鬼。
  老者劫已趁機繞過街角匆匆逃去。
  商良躍上半空中,便翻身追去。
  立見三十人迎向老者,老者便反手一指。
  那三十人迅即撲向商良。
  商良卻朝牆上一踩,便騰掠而去。
  那三十人便轉身射鏢,商良一翻身,已撲近老者。他一劈掌,老者已掠向右前方。轟一聲,地面已出現一坑。商良一落地 便一陣子疾掠。老者便似老鼠般竄逃著。
  終於,只聽轟一聲,老者已慘叫飛出。鮮血乍噴,商良便又補上一掌。轟一聲,老者已粉身碎骨。
  那三十人為之駭逃。商良吁口氣,便掠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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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1:45

 
第五章 左右逢源快活鄉

 

  商良所宰之老者果真是天狼,天狼一死,剩餘之手下正欲返府報訊。
  卻聽府中已是慘叫連天,那批手下以為那位煞星在宰人,便匆匆落跑。
  其實,此時是由天南八義在府中痛宰天狼之親人。
  他們一見天狼出去之後,便先後有四批人離去,遠處又有轟聲及慘叫聲,他們立知商良已在大開殺戒。
  所以,他們便由前入內撲殺。
  除惡為盡!他們連婦人及孩童也一併超渡著。
  又過不久,他們已經宰得清潔溜溜。
  他們便開始搜刮財物。
  商良卻在大街小巷搜殺青衣人哩。
  天狼幫弟子哭爹喊娘般挨宰著。
  他已追殺一個多時辰,方始離去。
  天南八義早已易容取走大批銀票及珍寶。
  入夜不久,商良一到豐都後山墳場。天南八義便含笑現身,他們便隱入墳後詳細的會商一陣子。
  然後,商良便直接離去。
  翌日上午,天南八義恢復原貌兵分八路的向地主買田。
  他們以高價交易八天之後,幾乎已買下八成的成都良田及糧行,他們便又收買及合併大小車行。
  然後,他們僱用原先之人員及加雇三萬餘名貧民。
  他們兵分八路的天天接管產業。
  他們更物色忠厚人員委以重任。
  商良一離開成都,便趕向貴陽。
  這夜,他已經會合獨孤郎。
  他便道出已宰掉天狼,天南八義亦取得天狼幫之財物。即將在成都地區展開置產及助貧工作。
  獨孤郎為之大樂道:「汝己天下無敵矣!」
  「不敢當!人外有人矣!」
  「呵呵!天狼乃一流高手呀!」說著,他已含笑斟酒。
  商良一嗅酒味,便含笑道:「藥酒已泡妥啦!」
  「不錯!嘗嘗吧!」
  「好!」
  二人便各飲一杯酒。
  商良淺飲之後含笑點頭道:「挺甘醇哩!」
  「嗯!它有行血活氣之效。」
  「鐵定會暢銷。」
  「不錯!對了!該喝汝之喜酒吧?」
  商良不由一陣臉紅。
  獨孤郎含笑道:「司馬依既美又能幹,汝真有福氣!」
  商良又是一陣臉紅。
  獨孤郎低聲道:「此女在床第間能力甚強,汝必須妥加馴伏她,她便會為汝上刀山下油鍋。」
  商良更加的臉紅啦!
  獨孤郎便輕聲指點床第竅門。
  商良不由又窘又喜的記著。
  獨孤郎使邊品酒邊道出訣竅。
  商良為之獲益良多。
  深夜時分,兩人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便有三批人前來以貨易貨以及買天龍酒,商良觀察不久,才發現所謂天龍酒便是以毒蛇泡成之酒。
  他不由會心一笑。
  午膳之後,獨孤郎又交給他一個錦盒道:「準備辦喜事吧!」
  「是!您老得來福證哩!」
  「行!吾己備妥三千壇天龍酒宴客。」
  「謝啦!華山段元之女段春挺正點的。一併娶她吧!」
  商良苦笑道:「困難重重呀!」
  「那有此事?段元這人死要面子,汝只須叫司馬依出面,必可搞定!」
  「她肯嗎?」
  「汝現在叫她死,她必毫不猶豫的自碎天靈。」
  「太誇張了吧?」
  「呵呵!吾太瞭解這種冰山美人的性子啦!聽吾之話,準沒錯!」
  「我試試吧!」
  「呵呵!事成之後,日後擇一子承續司馬家香火吧!」
  「是!」
  「大方些,勿讓司馬世家絕後,只要汝提出此事,司馬依一定會似母豬般一胎胎的生個不停。」
  商良為之一陣臉紅。
  「行啦?快回去吧!」
  「是!」
  不久,商良已拎包袱離去。
  他便沿山區趕返司馬世家。
  立見司馬依彩蝶翩翩含笑迎來,他一見她更加的秀麗,一想起獨孤郎之吩咐,他不由自主的心中一蕩,他的臉兒一紅,雙眼亦現異彩。
  細心的司馬依亦芳心一蕩。
  兩人便含笑入廳。
  侍女便呈上香茗。
  商良略品茗,便道出成都之收穫。
  司馬依含笑道:「恩人已天下無敵矣!」
  「不敢當!」
  「八義目前必然正在忙碌著。」
  「是的!吾何其幸運呀!」
  「客氣矣!」
  「此地一切安好吧?」
  「是的! 陝北一礦已採到銀,而且數量頗多哩!」
  「太好啦!喜上加喜也!」
  「是的!諸事已定,吾也該踐履諾言。」
  她不由嬌顏泛霞。
  商良為之心兒一蕩。
  不久,他吸口氣道:「我此次返貴陽會見獨孤前輩,他建議為長久打算,直請姑娘協助與華山派締親。」說著,他不由暗暗緊張。
  司馬依卻含笑點頭道:「吾早有此意,卻一直擔心因為前輩不悅而不便提及此事,咱們明日啟程吧!」
  「姑娘不介意……」
  「吾與段春情同姐妹呀!」
  「謝謝!另有一事,我希望能為府上承續香火。」
  司馬依喜道:「感激不盡!」
  「理該如此做!」
  二人一說開,反而釋懷品茗。
  良久之後,二人便入廳與眾人共膳。
  膳後,二人便各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二人共搭一車攜禮離去。
  沿途之中,二人不但同車,入夜更同宿。
  不過,兩人並來及於亂。
  這天上午,他們一到華山派,便被恭迎入內。
  段春更快步出廳迎來。
  不久,三人已含笑入廳。
  立見段元夫婦已含笑在座。 商良二人便上前送禮請安。
  段元含笑道:「聽說兩湖豐收,可喜可賀!」
  司馬依含笑道:「謝謝!」
  「難得汝等降糧價,普獲佳評也!」
  「理該如此!吾人志在照顧貧民呀!」
  「可佩!司馬世家必可更旺也!」
  「尚須前輩賜助及賜教矣!」
  「八義及六駿已足抵千軍萬馬矣!」
  司馬依搖頭道:「遠遜貴堡矣! 」
  「客氣矣?汝可天狼幫已垮?」
  「此乃恩人之功!」說著,她便略述商良滅天狼幫之經過。
  段元不由既訝又不信。
  司馬依含笑道:「恩人久仰華山絕學,前輩方便派人賜教否?」
  「行!」於是,段元召人入內指示著。
  不出盞茶時間,商良已與一名三旬青年仗劍峙立。
  不久,對方一出招,五朵劍花巳經罩來。
  商良便從容施展梅花劍招。
  不久,他已在對方的右袖刺個劍孔。
  對方便收招服輸。
  段元問道:「汝是梅乘風之弟子?」
  商良點頭道:「在下幼逢黃河水災漂流幸活於杭州,六歲那年蒙恩師攜返終南山授藝哩!奈因在下與獨孤老前輩共膳,致遭恩師除名,在下雖思報恩,仍遭恩師拒絕,此乃在下畢生之憾!」
  段元正色道:「獨孤郎之為人行事 確難獲認同。」
  「他老人家如今已造福數十萬貧民呀!」
  「公道自在人心,自待後人評定吧!蔣川。」
  立見一名四旬大漢仗劍掠出。
  不久,商良便又與此人砌磋。
  不久,他仍以梅花三弄刺破蔣川之右袖。
  蔣川便收招服輸。
  段元便又連派三人與商良砌磋。
  商良仍然輕易的刺袖留念。
  於是,段元安排三名青年以三才劍陣與商良砌磋。那知,商良仍然迅速的各刺破那三人之右袖。
  段元便派蔣川三人合攻商良。
  商良卻仍然迅速刺破他們之右袖。
  於是,段元派另外二名中年人與蔣川三人合組五行陣對付商良,那知,商良仍然輕易刺破他們的右袖。
  眾人瞧得變色啦!
  只有司馬依心兒甜兮兮的。
  於是,段元加派四人組成九宮劍陣。
  那知,不出半個盞茶時間,商良已刺破九人之右袖,整個華山派人員為之灰頭土臉及駭容畢現。
  因為,他們打算以九官劍陣與各派爭鋒呀!
  段元忍不住道:「佩服!」
  商良抱劍道:「謝謝掌門人賜教!」
  段元一看天色不早,便邀他們先入客房稍歇。
  不久,他們已陪眾人共膳著。
  膳後,司馬依便拉著段春返房悄悄細語著。
  商良則在內外散步賞景。
  翌日上午,段元親陪商良掠縱華山諸峰。
  兩人更在途中多次賞景及談到經商之事。
  商良心中有數啦!
  他順勢委請華山派協助管理太原、大同等富庶地區之產業,他更表示願與段元共享利潤。
  段元為之大喜的申謝。
  兩人便連游華山九峰三日。
  司馬依便天天與段氏母女細談著。
  她已在首日便在房中向段春坦述來意,她更道出老公之仁勇事跡以及目前在各地之資產與財力。
  段春早已動心,當場便險些脫口答允。
  不過,嚴謹之家教,使她不敢擅自做主。
  當夜,她便向慈母報告。
  段氏便向老公報到。
  所以,段元才會邀商良遊山。
  段氏母女更天天與司馬依細談。
  段氏知道愛女姿色比不上司馬依,又要嫁入司馬世家,她為彌補愛女之劣勢,她便迂迴的、技巧的向司馬依討價還價。
  司馬依早知道段家現實,她便迂迴的扯著。
  因為,她雖然答允商良前來做媒,她的心中難免有些不自在,所以,她技巧的、不卑不亢的迂迴應對。
  她們雖然天天馬拉松的細談,段家並佔不了多少便宜。
  段氏正在焦急,老公已先投降。
  因為,商良答允共享太原及大同產業利潤,不啻使華山派坐擁一座金礦,現實的他已允親事。
  他更吩咐段氏促成此事。
  段氏形同繳械投降啦!
  所以,她天天與司馬依之細談內客皆是訂親及拜堂細節,她已經不敢進一步替受女爭取什麼權利啦!
  段春秉承之柔順母性,便決定逆來順受。
  這夜晚膳之後。司馬依便邀商良散步。
  二人由廣場步出大門,再沿山進而上。
  不久,二人人涼亭一坐,司馬依便含笑道:「幸不辱命,近日先訂親,十二月十五日或二月十五日擇一日拜堂。」
  「謝謝!來得及訂親嗎?」
  「來得及,吾已備妥三寶。」
  「謝謝!十二月十五日拜堂,似嫌急迫些?」
  「段家也有此感覺,因為,他們將邀宴各派掌門人。」
  「如此張揚呀?『  」理該如此,可振三戶之譽。「」好吧!就在明年二月十五日拜堂吧!「」好!段家已允合作事宜吧?「「是的!大原及大同產業明年就歸他們經營吧!」
  「好!吾正愁人力不足哩!」
  「宜調一批人入成都協助天南八義。」
  「好!」
  她便詳述段家之條件,商良淡然笑道:「只要你們合得來,一切由你做主吧!
  」
  「吾絕不會令恩人為難。」
  「謝謝!訂親時,須注意那些事項?」
  「雙方互換信物再共膳即可!」
  「謝謝你的安排。」
  「理該如此!」
  「世人皆說女人善妒又器度狹窄,你已否定此事 謝謝!」
  司馬依被捧得心兒一甜。
  商良正色道:「我自幼歷劫餘生,料不到會有今日之幸運,我生性大而化之,你若著不慣,請隨時提醒我!」
  「客氣矣!」
  「我由衷之言也,因為,你細心又聰明,又見多識廣呀!」
  她忍不住一陣滿足笑容。
  因為,她不在乎世人之逢迎訶諛,她只在乎商良之言行,商良連捧二下,而且皆是實情,她豈能不樂呢?
  商良不敢再哄,以防她醉啦!
  於是,商良問道:「段家不反對老前輩福證吧?」
  「是的!吾特地強調此事,他們已經接受。」
  「各派不知屆時會有何反應。」
  「放心,各派皆知禮,他們即使不悅,也不會當場顯現出來。何況,屆時必會冠蓋雲集。
  夠他們彼此寒暄的!「」有理!還是你博聞多慮。「「不敢當,屆時就在堡中拜堂,如何?」
  「原該如此!」
  「謝謝!吾會妥加安排!」
  她便道出自已之構想。
  商良不由聽得連連點頭。
  良久之後,二人才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段元夫婦果然邀商良二人在廳中談及親事。
  雙方不但允結親,而且談妥細節。
  商良一聽內容同於司馬依昨夜所述之內容,便連連同意。
  於是,商良在翌日上午,便與二女互換一寶完成訂親,接著,他們接受華山派眾人之歡呼以及申賀。
  當天中午,他們便與眾人享用酒宴。
  這一餐,便和樂融融的進行著。
  段元之子段龍卻備感不是滋味,因為,他不但沒有追上司馬依,而且倒貼上老妹段春,此情何以堪呢?
  不過,他仍泱泱大風的申賀及聚宴。
  膳後,段元便派人繕發邀清函。
  商良更與司馬依及段元聯名具函。
  翌日上午,華山派高手已攜函赴各派及群豪通知著。
  他們二人辭行之後,便先下山通知以及指示著自家店面人員及派此地管理產業之司馬世家人員。 這二批人不由欣然申賀。
  他們亢奮的對外通報喜訊。 他們更在店前及住處張貼紅紙申賀此件大喜。
  此訊因而加速流傳於天下。
  商良便陪司馬依沿途抽巡各店面。
  他們所到之處,因而皆是申賀之熱潮。
  司馬依因而更加的秀麗。
  這天上午,商良陪司馬依來到師門大門前,正好聽見哇哇嬰聲,接著便是一聲:「好一個美人胚子。」
  商良忖道:「師妹生女啦?」
  立見廳中之二人不約而同的低下頭。
  商良見狀,立知師父及大師兄充滿希望。
  他不願在此時觸霉頭,可是,馬輝卻在山道遠處喊:「二……不……阿良,您回來啦!師妹快臨盆哩!」
  商良立見馬輝雙手提著雞以及大小包物品。
  立聽廳中傳來喝聲道「滾!汝休想在此耀武揚威。」
  商良卻下跪道:「恩師雖已斷絕師徒之情,養育浩恩尚在,請恩師於明年二月十五日蒞臨司馬世家主婚。」
  「吾無此福氣,吾決不會受人奚辱,滾!」
  說著,他已離廳入房。
  郝俊冷冷一瞥,便跟著離廳。
  商良只好起身。
  他一見司馬依陪跪,便扶起她。
  馬輝立即低頭匆匆的閃入大門。
  商良便率司馬依上山。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牽她通過陣式進入三十三洞天,他便先讓她坐上玄鐵床以及服丹開始行功。
  不久,他掌按她的酥背,便緩緩灌入功力。
  司馬依險些樂昏啦!
  她急忙凝神行功。
  商良大約灌入一成功力,方始收掌行功。
  午前時分,他已悄然離去。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攜食物返回洞室。
  他便喚醒司馬依及邀膳。
  司馬依立即行禮申謝。
  商良含笑道:「此床叫玄鐵床,其寒氣對女子大有助益 你膳後繼續行功,我們明日再下山吧!」
  「謝謝……相公……」相公二字一出口,她便羞得臉紅。
  商良臉兒一紅,便開始用膳。
  二人便默默用膳著。
  膳後,他便陪她在洞室內散步。
  不久,她又坐上玄鐵床行功。
  商良稍瞧,便心兒一蕩。
  他決定再提升她的自衛能力。
  他便注視她的行功進展。
  不久,他又坐上她的背後。
  他一搭上勉的酥背,使又徐徐灌入功力。
  她激動的險些溢淚。
  她體會出老公的心意啦!
  她決心死心塌地的追隨老公啦!
  這對恩愛仙侶便正式在此互信互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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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2:20

 
第六章 郎情妹意兩相依

 

  「落土時,八字命;人比人,氣死人。」
  郝俊這陣子有夠郁卒。
  他的心幾乎已經氣得扭成一團啦!
  他因為愛比而把自己比得又氣又傷身啦!
  他自認家世比商良高尚,他自認比商良俊,他自認人品、武功、文才機智反應各方面皆強過商良。
  當梅花劍客恨恨宣佈逐商良出師門時,郝俊樂透啦!
  當梅花劍客賞三粒神丹時,他意氣風發。
  當梅花劍客宣佈將愛女嫁給郝俊時郝俊茫酥酥啦!
  當梅花劍客指示他外出歷練三年,才返師門成親之後,他每日皆以鋤強助弱博得師妹之欽佩以及深愛。
  所以梅秀卿終於在一個貓叫春的夜晚獻身啊!
  郝俊首嘗禁果後舒暢又得意。
  他當時居然幻想商良正在被正邪雙方圍殺哩!
  想不到商良居然會在成都兩度救過郝俊三人,當郝俊目睹商量施展梅花劍招時,他好似被這些劍招刺上身哩!他身心皆疼也!
  更想不到的是他們先後多次聽見商良的善行及高隆之聲望而且幾乎各行各業幾乎皆一致的欽仰商良。
  他為之日益痛苦。
  偏偏馬輝那個「槓仔頭」只要聽人欽仰商良他便會跟著高興以及反覆的向師妹談及此事,郝俊為之不准他再談商良。
  當他瞧見商良率江南第一美人司馬依前來跪求恩師主婚時,郝俊當場險些跟著吼叫逐走商良。
  因為,他曾經在司馬世家尚未發生劇變時在長安瞧過司馬依,他那時發現自己的師妹怎會變成醜小鴨。
  他因而多留在長安半個月。
  他因而又瞧見司馬依三次。
  所以,他如何受得了商良娶司馬依呢!
  何況,他當時滿腔希望師妹能夠添丁,那知他居然獲得一位女兒!他一見恩師為之失望,他也跟著失望。
  最慘的是,商良離去之後,梅花劍客召入郝俊訓斥一番,他斥郝俊在外偷嘗禁果,才會孕育女兒……
  他只能頻頻認罪求恕。
  所幸峰迴路轉,梅花劍客吩咐他在山下村中買屋與師妹居住,梅花劍客更賜丹欲供他孕育兒子。
  梅花劍客更雇一位乳娘哺育女嬰。
  拖花劍客便天天令馬輝購雞魚肉及補藥為愛女進補!
  他更親自到山下巡視郝俊所買之屋。
  雖然如此,郝俊仍然天天自怨自艾著。
  他歸咎於上天不長眼使商良這種「投機客」得意。
  他為之更怨歎啦!
  商良完全不知道郝俊的怨歎。他又贈愛妻功力之後,他便在翌日上午戴面具到山下村中買妥祭品。
  他更先把祭品送入鎖龍神君生前之住處。
  然後,他在林中到處逛了一圈。
  他三度聽見別人在欽仰他,他不由又喜只慰。
  倏見馬輝入村,商良不由暗喜。
  於是他上前傳音道:「三師弟,是我,商良!」
  「啊!二……」
  馬輝急忙又以手捂口。
  商良向遠方林中-指,便轉身行去。
  馬輝四下一瞧立即跟去。
  商良便直接帶馬輝進入樹林深處,他一上前便轉身卸下面具。
  馬輝喜道:「二師兄你還沒走呀?」
  「嗯!你還承認我這個二師兄呀?」
  「我這……我……!」
  商良笑道:「師妹可好?」
  「她生個女兒,挺傷心的。」
  「傷心呢?她還年青可以再生呀!師兄,小弟想問幾件事,行不行?」
  商良含笑點頭道:「行!」
  馬輝急問道:「二師兄,你真的跟獨孤郎在一起呀?」
  「千真萬確!」
  「獨孤郎真的是十惡不赦之人嗎?」
  「不是!他專殺惡人,他已在貴州幫很多的人。」
  馬輝點頭道:「我在貴陽看過他正在賞錢給一批人,大師兄說他假模假樣,沽名釣譽,外善內奸。」
  商良淡然笑道:「三師弟,我沒騙過你吧?」
  「沒有,二師兄至多開開玩笑逗我而已!」
  「我發誓獨孤郎是好人!」
  馬輝點頭道:「我相信!我為二師兄高興!」
  「謝謝!還有什麼問題?」
  「你上回在成都救過我們吧?」
  「不錯!你們怎會惹上天狼幫了?」
  馬輝道:「我們看見六人在調戲一對母女,大師兄便教訓那人一番,那知,竟引來四批人之追殺,謝謝二師兄解圍。」
  「小意思!」
  「大師兄還一直說救我們之人,不是二師兄哩!」
  商良了然笑道:「我變了些!」
  「二師兄變得更好看哩!二師兄這付模樣,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大師兄那樣子挺彆扭的。」
  商良笑道:「別批評他,他的耳朵挺尖哩!」
  馬輝果真回頭張望著。
  不久,他問道:「二師兄的武功怎會如此神呢?」
  「獨孤郎前輩贈丹之功!」
  「原來如此!他果真是好人,二師兄真的在助貧民嗎?」
  「是的!」
  「二師兄怎會有如此多錢呢?」
  「獨孤郎前輩所贈!」
  馬輝忙道:「大師兄說他搶錢與二師兄一起偽善助人哩!」
  商良淡笑道:「他的確搶錢,不過,他專搶惡人之錢,譬如,他只要殺一批惡人,便會搜走惡人身上之財物。」
  馬輝點頭道:「我相信,我有好幾次皆看見惡人的屍上有金元寶,大師兄卻不許我取那種血腥錢。」
  「見仁見智,我利用那種血腥錢幫人哩!」
  「二師兄這個做法,才是正確的!」
  「謝謝!」
  馬輝稍忖又問道:「二師兄當真要娶大美人呀?」
  「不錯!你去過華山派嗎?」
  「經過大門而已,大師兄不進去。」
  「華山派掌門人之女兒也要嫁給我。」
  「哇!二師兄這麼幸福呀?
  「是的!可惜,你無法來喝喜酒。」
  「我……我……二師兄不會怪我昨天匆匆入師門吧?」
  商良含笑道:「怎會呢?恩師不准你見我吧?」
  「嗯!師父說二師兄自甘墮落日後必會身敗名裂。」
  商良便苦笑不語。
  馬輝想了一陣子,便問道:「二師兄恨師父嗎?」
  「不恨!我永遠牢記師父養育之恩。」
  「對!這才對,大師兄一直說二師已數典忘祖,狼心狗肺!」
  商良不由苦笑,不久,馬輝道:「謝謝二師兄,我全部明白啦!」
  商良吩啪道:「別說出此事,否則,你會挨罵!」
  「我知道!」
  商良取出錦盒,便抽出五張十萬兩銀票道:「找個地方埋妥它們,萬一急需,便不必求人,你可別告訴別人。」
  「這……免啦!師父!他有錢哩!」
  「世事難料,收下吧!」
  「謝謝二師兄!」
  「埋銀票之前,先以油紙及布包妥,以免泡濕。」
  「好!」商良便戴妥面具道:「快去購物吧!」
  「謝謝二師兄!」馬輝便欣然掠向林外。
  商良不由一陣欣慰。
  不久,他便購滷味繞林上山。
  他一入洞室,立見愛妻仍在入定,只見她那天仙容貌添加瑩瑩霞光,他不由暗喜道:「真美!我太幸福啦!」他不由坐在石椅欣賞著。
  不久,司馬伍已被鹵香誘得收功,她乍見老公癡癡的望著她,她在欣喜及得意之中,不由倍感信心及愛意。
  商良乍見她睜眼,立即臉紅的望向他處。
  司馬依一下忍不住的握著老公的雙手道:「謝謝相公!」
  「我……別客氣!」
  「相公何須如此耗功呢?」
  「世事多變,我希望你能自保!」說著,他已經起身。
  她聽得心兒一暖,忍不住靠向老公及鬆手。
  商良為之呼吸急促。他想握卻又立即垂臂。
  她卻忍不住的摟道:「謝相公!謝謝相公!」
  冰山終於用化啦!她不由越摟越緊,飽滿的雙蜂頂得商良更加呼吸急促。
  不久,她修覺小腹被硬物一頂,她立知怎麼回事?
  她立即松臂退去。
  她便低頭拉著微皺之衫。
  商良窘得急忙向後轉,他望著胯間之帳篷,不由更窘。
  不久,司馬依上前打開紙包,便擺妥竹筷道:「請!」
  商良急忙入座以遮窘。
  二人便低頭食用滷味。
  良久之後,二人方始離開洞室。
  不久,商良已牽她步出陣式。
  他便低聲道:「赴貴陽吧?」
  「嗯!」
  於是,他陪她折行向東方。
  良久之後,二人一掠出山區,便掠向東方。
  司馬依掠縱不久,便發現速度倍增,功力更是充沛,她心知此乃老公之功力,她便春風滿面的跟去。
  入夜不久,二人便到獨孤郎住處,立見壁上張貼大紅紙公告商良將與司馬依及段春成親之大喜。
  二人不由互視一笑。
  立見門房驚喜的拱手道:「恭賀恩人!」
  「謝謝!」
  二人便直接入府。
  正在品酒的獨孤郎便呵呵笑道:「恭喜!恭喜!」
  「謝謝!全是您老之功也!」
  「客氣矣!汝若是阿斗,神仙也扶不起呀!」商良不由一陣微笑。
  司馬依便上前行禮請安。
  獨孤郎含笑道:「有容乃大,佩服!」
  「不敢當!」
  「請坐!」二人便含笑入座。
  「尚未用膳吧?」
  商良含笑道:「吾叨擾幾杯天龍酒。」
  「呵呵!行!」於是,獨孤郎召來一人吩咐他赴酒樓取回佳餚。
  那人便欣然離去。
  獨孤郎另取一壺棲邊賞邊道:「此酒以茅台酒調配十二味藥而成,它叫百草酒有活血,行氣之功!
  司馬依立即申謝道:「晚輩自己來吧!」
  「好!吾不矯情,汝可別客氣!」
  「是!」
  商良便自斟一杯天龍酒。
  獨孤郎含笑道:「吾昨天上午接獲汝等之邀函,很好!」
  商良含笑道:「您老務必到場福證。」
  「放心!吾已於今天上午派人運茅台,天龍酒及百草酒赴司馬世家,吾非到場好好暢飲一番不可!」
  「謝謝!此二補酒暢銷吧?」
  「供不應求,呵呵!」
  「可喜可賀!」
  獨孤郎含笑道:「僅杭州一城,便各買走三千壇補酒而且預購五千壇,吾人已經立於不敗之地矣!」
  「高明!」
  「吾打算在今年底及你大喜之時,各加贈每人一個月工資俾讓大家沾沾喜氣及牢記這個偉大的日子。」
  「謝謝您老!」
  「小意思,瞧過牆上紅紙否?」
  「瞧過,太張揚了吧?」
  「此乃下人之心意,不少店面皆已公告此訊哩!」
  「太騷包了吧?」
  「呵呵!實至名歸何懼之有呢!」
  「謝謝!」
  獨孤郎含笑道:「人生苦短,弄得熱鬧些,順便引出不服氣之人予以及早消滅,俾進一步協助天下之貧民。」
  「是!」
  「品酒吧!」三人便含笑品酒。
  獨孤郎含笑道:「此壇天龍酒系由二條青竹絲飽成,雲南人如巧已返雲南山區到處補蛇,以增蛇源。」
  「該多賞銀,捕蛇挺險哩!」
  「相反!他們有祖傳藥粉克蛇,易如反掌矣!」
  「原來如此!」
  「吾仍不定期貨錢,他們忙得挺起勁哩!」
  「太好啦!」
  「酒味稍腥吧?」
  「是的!」
  「吾一併泡入蛇膽及蛇血效果倍增也!」
  「謝謝!」
  「吾上午於車上另放二壇!龍上品天龍酒,吾另繫上紅布,飲時就放在房中,自行好好的品嚐吧!」
  「謝謝!」
  不久,佳餚一送到,三人便邊用膳邊敘著。
  商良問道:「我可以贈功力給他人,再服丹補充吧?」
  「當然可以,汝之功力已可生生不息,別人進補十年,仍然追不上汝進補一月,不過,汝勿突然贈功太多。」
  「是!」獨孤郎向司馬依道:「吾有一部越女劍法,汝此次攜走吧!」
  「謝謝您老!」
  「貴堡雖已否極泰來,仍免不了盛名之累,而且即使再強,總會遇上分身乏術之時,全靠汝矣!」
  「是!」
  「貴堡吃虧於長期安逸,凝聚不了鬥志及戰力,宜加強此事。」
  「是!」
  獨孤郎向商良道:「汝遲早必成肉靶,牢記神君之前車之鑒。」
  「是!我一直想變化招式,以防後遺症哩?」
  「過慮矣!汝不妨以巧獲秘笈卻不知招名而述。」
  「有理!有理!」
  「牢記暗箭難防、見風轉舵八車金言!」
  「謝謝!我懂!」
  良久之後,三人才返房歇息。
  商良取出小冊便小心的撕掉寫有鎖龍秘笈之首頁。
  他要撕掉鎖龍神君在冊中之筆記。
  然後,他以土塵拭拂著撕跡。
  良久之後,他才歇息。
  翌日上午,他便陪愛妻入酒坊參觀。
  眾人紛紛湧來申賀及申謝著。
  他們招呼一陣子之後,才正式參觀。
  良久之後,他們進入調配草藥處參觀著。
  午前時分,他們才返府與獨孤郎共膳。
  膳後,他們便申謝欲離去。
  獨孤郎遞出五疊銀票道:「取走吧!」
  「這……我目前不缺錢呀?」
  「汝隨時會有置產之機會,吾在此穩賺不賠,取走吧!」
  「謝回您老!」
  商良便把銀票壓入錦盒中。
  不久,二人已行禮離去。
  他們沿途與熟人略招呼,立即離城。
  他們便又沿山區趕路。
  亥初時分,他們一接近司馬世家,司馬依忍不住級步低聲道:「謝謝相公贈功,賊妾料不到會有此修為。」
  「客氣矣!」
  不久,立見堡外巡夜人員前來申賀。
  二人申過謝,便掠牆而入。
  不久,二人已直接返房沐浴歇息。
  翌日上午,二人一出現,司馬依之親人們便湧來申賀。
  接著,堡中人員紛紛前來申賀亂。
  接著,城中之士紳也趕來申賀。
  當天下午,長安巡撫也率諸吏前來申賀。
  商良二人皆一批批的接見及邀宴著。
  這天便歡欣的度過。
  翌日上午,司馬依便召入二位管事吩咐他們轉告各產業管理人員在今年底及明年二月十五日各賞下人們一個月工資。
  她更指示眾人先安排所需之資金。
  二位管事便各召集一百人下達命令。
  不久,此一百人已分赴各地傳達喜訊。
  這天下午,天南八義及六駿各派一人前來申賀以及送來帳冊。
  商良二人便欣然申謝及在帳冊上簽字。
  商良便吩咐二次賜賞之事。
  他更請他們利用所賺人之錢繼續置產。
  然後他們招待此二人享用酒菜。
  翌日一大早,此二人便申謝離去。
  商良二人不由欣慰此二處之迅速發展及獲利。
  最樂的人是天南八義及六駿,因為,他們已順利領走一半的分紅。
  他們早已經繼續擴大投資啦!
  翌日下午,車隊果真送來茅台酒及二種補酒吝一千壇,此外還有三十壇商良專用的超級天龍酒。
  司馬依便吩咐下人搬酒入倉。
  她更率侍女們把老公之補酒搬入房中。
  商良則賞賜車伕們。
  他更安排他們入酒樓用膳。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2:31

  雪花紛飛,一夜之間,便把開封鋪成銀色世界,部份詩人雅土亢奮的在屋內外吟哦作詩哩!
  不過,大多數人員皆忙著剷除地面之雪。
  尤其各店家更忙著親自率人鏟雪,因為,時機歹歹,他們皆想把握『辦年貨』的旺季小撈一筆哩!
  咦!開封是古都,怎會時機歹歹呢?
  此乃因為以貴州為首的以貨易貨中心,原本已吸走江南近三成生意,司馬世家一擴大投資,亦優先採用這些貨物。
  開封地區之商人因而失去山西、陝西及湖北生意。
  這些生意原本占開封六成余哩!
  所以各店家只盼能賺開封人辦年貨之財啦!
  不止開封各店家受影響,開封城內之三個黑道幫派因而減少「規費」收入,各賭場及妓院亦生意清淡。
  三位大哥大早已會商過六次啦!
  這天中午,三位大哥大又會商啦!
  他們不約而同的吐苦水。
  他們後梅當初未立即消滅司馬世家。
  如今,他們非拼不可啦!
  因為,若讓司馬世家明年二月十五日與華山派結親,屆時他們再侵襲司馬世家,華山派必會出面。
  所以,他們必須把握時機。
  因此,他們決心一戰。
  首先,他們決定在除夕前三天出戰,因為各地產業一年來之收入必會在那時送入司馬世家,他們便可大撈一票。
  其次,他們訂妥戰術。
  翌日上午,十八名探子已先出發。
  三派也開始暗中召集人馬。
  司馬世家完全不知此事,他們一天天的分批佈置著堡內外各店面亦同步佈置得喜氣洋洋。
  這店面自十二月十五日起,便天天人潮洶湧。
  因為,司馬世家之長安各店面下人已提前在昨天多領到一個月工資,他們之親人皆到自家店面捧場購物。
  十七日下午,一名陌生人頭戴布帽,而且把帽沿壓得甚低。
  他邊走邊張望,不久,他已經行近司馬世家大門。
  他迅速遞出一封信,便匆匆離去。
  門房心知有異,立即看信。
  立見信封歪斜的寫著「商公子啟」四字。
  門房便匆勿入廳遞信。
  商良此時正與司馬依和她的二位婢嬸、媳婦在品茗聊天,他乍見此信,立即聚功力於指尖拆信。
  「商公子:我叫李大德,開封坷尾村人,我那不孝子李勇進平日好吃懶做,已在前年加入長揚幫做壞事。
  五天前,不孝子居然向吾叩頭哭訴,吾才知道開封之三個惡人幫要在除夕前三天到府上槍錢。
  我知道公子是好人,還有更多的人等待公子救助。所以,我來報訊,公子務必要多找些人殺光這些壞人。「字歪詞白,卻充滿關心。
  商良立即道:「我去求援。」
  說著,他已把信交給司馬依。
  他便匆匆入房更衣。
  不久,他一入廳,司馬依便問道:「需向華山派求救否?」
  「不必!他們可能已遭監視,暗中部署!」
  「好!」
  商良便匆勿離去。
  司馬依便向親人道出此事。
  當天晚上,她的親人們已結伴外出避禍。
  諳武之人便連夜人堡。
  此外,四周之店中也分批住入諳武之人。
  商良則馬不停蹄的向獨孤郎、天南八義以及六駿求救,六駿便率一千餘人騎快馬日夜馳援。
  二十四日下午,群豪已住入堡中。
  原先在堡中之詔武人員則轉人四周店中。
  當天晚上八義及六駿以二人為一組的進入七家客棧。
  不久,掌櫃已引導他們到一間上房之窗外。
  因為,司馬依已下達「全面搜查令」。
  這七家先後發現六名可疑人員。
  司馬依便派人日夜監視此六人。
  她決定在今夜「收網」啦!
  不久,那七人已被接回堡中。
  經過一番制穴逼供之後,七人不但招出來自開封三幫,更招出已經正在城內之同伴以及戰術。
  於是,七百人兵分七路押此七人出發。
  天寒地凍,這些黑道人物皆已大吃大喝的鑽入棉被中熟睡,他們便一批批的直送入地府報到。
  他們多以十至十五人同住入一家客棧或酒樓,所以,天未亮,群豪便已經超渡一千一百二十九人。
  各店之下人亦連夜抬屍出城埋妥。
  那七名探子便被制穴送入原住處。
  群豪不但各贈三千兩,更保證事後饒他們一命。
  這是八義之策,果真奏效。
  翌日上午,那七人已先經會合六百六十八。
  那七人使故宜先引導同伴瞭解司馬世家之四周環境,眾人一聽有理,便毫不懷疑的同行。
  他們因而一批批的被率於司馬世家四周。
  當天下午,司馬世家四周便共添八百餘條亡魂。群豪不由慶幸事前獲得通風報訊哩!
  於是,那七人便各被三十人陪宿於原處。
  翌日,司馬世家四周並又添一千七百餘條枉死鬼,群豪研判此三幫之主力必會在明日抵達此地。
  於是,群豪在翌日以連串監視方式等候。
  當天下午,果真有三人先會見那三名探子,指示他們通知眾人在今夜亥時到渭水垂釣台集合進行編組。
  議著,那三人立即離去。
  群豪二分三路監視著那三人。
  半個時辰之後,那三人已在渭水邊會見近百名遊客,而且各向一人低語,群豪便自行撤退。
  固為,群豪來發現三幫幫主。
  不久,便有一人趕返司馬世家報訊。
  獨孤郎便下令眾人返堡歇息。
  他只派七人各盯住一名探子。
  當天晚上戊申時分,商良也率群豪同時隱於渭水河邊之垂釣台四週三里外,人人皆準備大開殺戒著。不出盞茶時間便有三百餘人到場。
  他們一見沒人出現,不由低聲罵著。
  他們一看夜色不由更加的焦急。
  又過不久,立見三名幫主同率二百餘人掠來,立即有三人上前報告城中人員竟無一人前來報到。
  三名幫主不由一怔!
  不久,便有人道:「莫非出事啦?」
  「這……」
  「會嗎?」
  商良道句「不錯!」已先掠去。
  兩股如山掌力亦湧去「打招呼」啦!
  「小心!」「王八蛋」聲中,便有八人劈掌。
  轟聲之中此八人立被震死。
  他們附近之三十餘人亦吐血飛出。
  群邪為之又駭又慌。
  商良便繼續大開殺戒。
  獨孤郎亦湊熱鬧揮劍疾砍。
  八義及六駿亦率先出招。
  現場為之慘叫不已。
  其餘的群豪一湧而上,便超渡近百人。
  不久,群邪已入地府報到。
  商良使向眾人申謝。
  眾人皆含笑答禮著。
  獨孤郎道:「汝去河尾村賞李大德吧!」
  「好!煩您老協助善後!」
  「沒問題!」
  商良便騰空掠向東方。
  天未亮,他已潛入開封城。
  他便先用膳及探聽河尾村。
  膳後,他便直接赴河尾村。
  他入村一探聽便順利的找到李大德,他立即低聲道:「我是商良,謝謝大叔之通風報信!」
  「啊!公子好!公子長命百歲!」
  「謝謝!入內再談吧!」
  「好!請!」二人立即入內。
  立見一婦牽一童入小廳,李大德欣喜的道:「夫人,他便是全天下最偉大的大善人商公子哩!」
  婦人立即趴跪叩頭。
  商良忙扶起她道:「大嫂太多禮啦!」
  婦人含淚道:「好公子!謝謝你幫我的親人。」
  李大德道:「她是湖北武漢人,她娘家原本過得不好,由於有四人在公子之車行工作,如今好多啦!原來如此!我會繼續協助他們。」
  歸人道:「公子沒見過我那不孝子吧?」
  「抱歉!我不認識他,我們共殺四千餘人。」
  婦人不由溢淚。
  李大德道:「死得好!少一個禍害。」
  婦人便默默拭淚。
  商良遞出一個紅包道:「謝謝大叔!」
  「不!我尚過得去,請公子協助別人吧!」
  「放心,我已另有安排,你若不收,我會不安!」
  「好吧!謝謝公子!」
  「謝謝,歡迎到長安走走!」
  「好!」商良立即離去。
  李大德一拆紅包,立見內有一張銀票。
  他一取出錫票一看,不由啊了一聲。
  他的手一抖,銀票便落在地上。
  婦人忙彎身拾起銀票道:「多少餞呀?」
  「一……一萬兩黃金。」
  婦人以指掏掏耳朵道:「老爺再說一遍?」
  李大德喜道:「商公子賞一萬兩黃金。」
  「天……天呀!當真? 」
  「是的!我門發則啦!」
  「是呀!」二人不由緊摟著。
  卻見該童以指劃頰的連道:「羞羞臉!」
  二人為之臉紅而退。
  不過,二人皆漾滿著喜意。
  商良一趕返司馬世家,司馬依便含笑道:「眾人皆已離去。賤妾各賞八義及六駿一萬兩,另賞六駿隨人各一千兩。」
  「妥當之至,那七名探子呢?」
  「皆已領走三千兩白銀,報訊之掌櫃各獲三百兩,每位小二賞一百兩,餘眾亦各賞一百兩。」
  「妥當!獨孤老也走啦?」
  「是的!他欲趕返貴陽賞下人。」
  商良吁口氣道:「有諒無險矣!」
  「是的!今後宜加強此地之實力。」
  「獨孤老已允安徘此事。」
  「太好啦!見過李大德啦?」
  「是的!此人挺深明大義哩!」
  商良便略述經過。
  司馬依含笑道:「若非他先報訊,吾人之傷亡必重。」
  「是的!想不到竟有四千餘人前來送死。」
  「是的!」
  商良問道:「眾親人回來啦?」
  司馬依搖頭道:「她們已不願意返此冒險。」
  「依他們吧!可有蹭銀?」
  「吾上回早已贈過,她們此次不便啟齒,算啦!」
  「也好!」
  「賤妾以這些親人為恥。」
  商良勸道:「別如此想,人之常情呀!」
  「謝謝!」
  不久,商良便入內沐浴更衣。
  浴後司馬依便在花廳單獨陪他享用酒菜。
  她安渡此劫,不由陪老公飲酒。
  二人越談越投機,不由多飲幾杯。
  膳後,她居然跟他入房。
  商良不便推拒,便任她行動。
  她脫去衣靴,居然只穿中衣鑽入彼窩。
  商良只好寬衣上榻。
  屋外雪花飄飄,屋內之二顆心兒卻怦跳不已。
  不久她鼓起勇氣的貼身一摟。
  雙峰更是疾戮上他的胸膛,他那胸膛原本結實堅碩,如今竟似被戮破般全身連抖哩!
  他的一顆心兒幾乎要躍出口外。
  他的胯間迅又搭起帳篷。
  這回,她未退反進的貼上胯間。
  商良知道她欲獻身啦!
  於是他複習獨孤郎之秘訣:哄,撫,吻。
  「依!你真美!」
  「良,靠在您身上!無憂無慮矣!」
  他便輕撫香頰及灌著迷湯。
  他的雙手使沿粉頸而下。
  她反手自動卸掉中衣扣及肚兜扣結。
  他順勢一手鑽入酥胸。
  他更輕吻著櫻唇。
  不久,他的手已攀峰越嶺著。
  房中之溫度為之激升。
  一切的一切皆順利進行著。
  青春交響曲頻揚。
  綺旋風光瀰漫。
  嗯呃滿足聲頻出司馬依之櫻唇。
  她的鳳限已瞇。
  她頻呼「良」啦!
  商良初嘗禁果,他又暢遊良久,方始收兵。
  司馬依酥癱啦!
  她呢喃的呻吟著。
  她對自己的命運充滿著憧憬啦!
  翌日,她心花朵朵開的又賞給堡中之下人們一個月的工資,她更吩咐眾人午後便可返家陪親人圍爐。
  眾人大樂啦!
  人人亢然申謝著。
  不久,司馬依陪老公在書房翻閱帳冊道:「堡中埋有近四千萬兩,二月底再投資,如何?」
  「行!我也有三千餘萬兩哩!」
  「太好啦!此次赴開封投資吧!」
  商良點頭道:「好!商丘是第二目標。」
  「嗯!」她嗯得他心兒一蕩便摟她入懷。她依偎在老公懷中道:「今夜只有咱二人在堡中。」
  「累不累?」
  「不累!賤妾今夜再侍候相公!」
  商良忍不住輕吻櫻唇。二人便情話綿綿的溫存著。
  黃昏時分,三位侍女備妥晚膳,方始離去。商良二人便品酒用膳著。
  膳後,他們便依偎的隔窗賞雪。
  幽香陣陣,他忍不住輕吻著櫻唇。火焰倏燃,二人便關窗上榻。
  二人似蛇般蠕動著。衣衫似蛻皮般紛落。他便在胴體上大作文章。
  一回生,二回熟,他一直把她逗得潮汐氾濫。她似蛇般蠕動及嗯著。
  不久,他已正式宣戰。
  郎情妹意,二人熱情獻身著。
  良久、良久之後,二人方始收兵。
  綿綿情話卻仍呢哺不已。又過良久,二人方始入睡。
  破曉時分,他們已被炮竹聲吵醒。
  他們便匆匆沐裕整裝。她又略加梳扮,方始陪老公入廳。
  立見六位下人已啟門入廳先向他們拜年。他們便含笑答禮。
  不久,他們已入廳用膳。膳後,果見廳外已有大批下人等候拜年。
  商良二人便現身與眾人拜年。眾人才欣然離去。
  另批人又入內拜年。
  這一天,他們便忙著與眾人拜年。
  他們既未用午膳,他們更無暇出去拜年。
  黃昏時分,他們一起人廚炊膳。
  然後,他們品酒用膳。
  他們吃得甜甜蜜蜜的。
  膳後,他們便返房依偎賞雪。
  然後,他們又上榻進行「愛的協奏曲」。
  這夜,二人比前二夜更銷魂矣!
  翌日一大早,下人們便返堡清理著。
  商良二人一入後院賞梅。
  二位侍女便入房清理寢具。
  她們一見三套「戰果輝煌」之被褥,不由臉兒通紅。
  勉們便悄用的清洗著。
  她們暗暗的為主人及夫人祝福著。
  商良二人則悠哉的賞梅、品茗著。
  他們的各礦場人員自大年初一便主動入坑采煤,尤其采銀礦之礦內外更有大批人在忙碌著。
  因為,他們皆欲以努力工作回報主人。
  因為,他們知道主人絕對不會吝嗇。
  司馬世家的氣勢更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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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3:08

 
第七章 百萬民眾齊祈福

 

  元月底,長安城便佈置得金碧輝煌,大街小巷不但又寬又坦,每天一大早,便有大批人主動鏟雪。
  各住戶及店面人員更主動鋤妥門前雪。
  因為,大家皆在迎接商良之「世紀婚禮」。
  司馬依卻在一大早,便掐指戳數著。
  商良輕輕一摟,便親頰問道:「忙什麼?」
  「賤妾可能已經有喜。」
  「天呀!當真?」
  「嗯!賤妾之月信一向準時於二十日出現。」
  「太好啦!最好一舉雙丁,同時解決兩府之香火。」
  「謝謝相公!」
  「請個大夫來瞧瞧吧!」
  司馬依羞赧搖頭道:「賤妾身子無礙。」
  「多保重!」
  「嗯!」
  於是,二人正式掛起免戰牌。
  二月一日上午,六駿已派二人先送來八匹駿馬,它們不但駿偉而且全身雪白,毫無一根雜毛。
  因為六駿欲以此八馬供商良迎親及日後代步。
  那二人便指點下人餵馬。
  他們更指點商良馬術。
  商良為之大樂。
  司馬世家之車篷中為之添加喜氣。
  二月三日下午,段元夫婦已率妻女及親人和三百名華山弟子送段春之嫁妝先行前來報到。
  商良二人便含笑出迎。
  二位管事便賞銀及率人接嫁妝入倉存妥。
  商良便陪眾人入廳品茗歡敘著。
  段元含笑道:「各派掌門人皆允前來申賀。」
  商良含笑道:「謝謝!已備妥食宿。」
  「很好!賢婿在年前消滅開封三幫啦?」
  「是的!他們妄想劫財。」
  「大快人心!賢婿聲威更隆矣!」
  商良含笑道:「尚盼眾人續助。」
  「放心!沒人敢小視九大門派。」
  「謝謝!」他們便邊品茗邊敘著。
  翌日上午,商良便與司馬依陪段元諸人赴留侯村中之二處莊院巡視,因為二女將自此地出閣。
  段元諸人不由瞧得大表滿意。
  段元便安排一百名高手先住入此地。
  翌日起,賀客和賀禮一批批的到達,段元一見司馬世家人員井然有序的接待及應對,不由暗佩。
  二月十日下午,獨孤郎與天南八義及六駿一到,商良便含笑出迎,段元父子更率八名高手尾隨而來。
  不久,雙方已歡敘入廳。
  廳中之群豪亦含笑行禮著。
  商良為之鬆口氣。
  天南八義更率先上前與熟人招呼。
  天南八義一向頗具俠譽,人緣也不錯,在他們及段元做潤滑劑之下,現場的氣氛因而越來越和諧。
  此時,長安巡撫府前,汪巡撫正率眾下跪,將近百人則護送一名俊逸書生行近,立聽書生點頭道:「免禮!」不久,書生已由汪巡撫引導入府。
  此時,另於街角則有二十名百姓觀看此景,因為他們難得看見高高在上的汪巡撫向別人下跪呀!其中二人更是互視一眼的泛出笑容。
  此笑容居然包含著得意及陰邪哩!
  此二人便在巡撫府附近觀光著。
  翌日上午,汪巡撫便陪俊逸書生在大隊人馬護送之下,前往長安各街,他們便在這一天走過大小街。
  當天晚上,大小官吏與俊逸書生在巡撫府附近之行館中用膳,由於門禁森嚴,外人根本無法獲悉詳情。
  那兩人已各率六人在行館四周觀光著。
  此行館原本宏偉華麗,如今又張燈結綵配上城內各處之張燈結綵,洋溢著富麗堂皇及喜氣洋洋。
  那十四人便邊瞧邊低聲交談著。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離去。
  又過良久,大小官吏方始離去。
  行館內便逐漸暗著。
  巡夜人員卻不敢大意的一班班穿梭巡視著。
  丑實之交,天氣更寒,巡夜人員邊巡夜邊仰著夜色,每人皆巴不得「寅班」那批同伴及早前來接班。
  倏見黑影齊閃,大批黑衣勁裝蒙面人趁著外圍巡夜人員一怔之際,一批人立即射鏢,其餘之人則直接掠牆入行館。
  悶哼之中,外圍巡夜人員紛倒。
  卻見二位蒙面人各取一個麻袋裝入一名巡夜人員及綁妥袋口。
  他們便一起躲在牆角。
  行館內卻已經傳出慘叫聲及吶喊聲。
  巡撫府之巡夜人員便勿匆趕來。
  隱在牆角之那群人便現身射鏢及上前砍殺。
  不久,這批巡夜人員已入地府報到。
  那批人便又隱向牆角。
  叱喝聲中,便有六名群豪匆匆掠來。
  竹哨聲更自巡撫府疾嗚不已。
  隱在牆角諸人不由急得望向行館。
  不久,他們又現身射鏢揮劍。
  六名群豪迅即倒下三人。
  其餘三人邊戰邊退邊吶喊召人。
  不久,一隊軍土已勿匆奔來。
  另有十名衙役也隨後奔來。
  此時,掠入行館之那批人已砍倒一、二百人正在搜房啦。
  不久,便有二人及六人仗劍由兩間房內衝出來圍攻。
  那二人立即召人及迎戰。
  其餘之人立即匆匆趕到。
  不久,他們已宰掉此六人。
  立見右房內又衝出二人,而且又有人衝出。
  於是,他們一邊戰,一邊派人繞到右房之窗外破窗攻入。
  立見四人匆匆迎戰。
  另有六人則仗劍站於榻前。
  俊逸書生則駭坐於床沿。
  雙方便進行肉搏戰。
  不久,兩路人馬一會合,便衝向床前。
  那六人立即迎戰。
  俊逸書生則匆匆奔入內室。
  立見二人閃身追入。
  一陣慘叫之後那六人已經陣亡。
  立見一名蒙面人已扶出俊遲書生。
  立見另一蒙面人取袋裝妥書生道:「走!」
  說著,他先以左手挾袋掠出窗。
  剩下之二十七人便尾隨而去。
  他們一掠出後牆,立見為首之人指向二袋道:「分三路離去。」
  「是!」
  立見二人上前挾袋。
  不久,此二十八人便掠向兩側。
  吶喊聲中,二隊軍士已由遠處奔來。
  此二十八人立即折入另條街疾掠而去。
  立見二批群豪已勿匆由前方掠出。
  那三名挾袋人員便直接掠上屋頂踏掠向遠方。
  其餘二十五人便迎戰群豪。
  一陣衝殺之後,已有十二人趁隙離去。
  他們皆疾追向挾走俊迄書生之蒙面人。
  不久,他們已被二十名群豪攔住,他們仍然揮劍疾衝。
  不久,便有六人已經衝出及疾掠向遠方。
  不久,他們已瞧見挾俊逸書生之人正被四人圍攻,地上已有十餘具屍體,於是,他們叱喝一聲,便一起向前衝殺。
  啊叫聲中,他們便以二人拚死四人。
  其餘五人便勿匆掠向遠方。
  不久,叱喝聲中,已有八人追來。
  立聽一聲沉喝:「殺!」那四人便轉身衝殺著。
  那人便挾著俊逸書生疾掠而去。
  當他掠近灞橋折柳古跡附近時,六駿中之三駿及另外二十名群豪已經逐漸迫近,他便發嘯掠去。
  不久,果見近百人自前方迎來。
  他喝句殺,便全力掠去。
  那批人便揚劍衝向群豪。
  那人便挾著俊逸書生疾掠向遠方。
  此時,商良正打開一個麻袋,他乍見一名軍士屍體,不由脫口道:「中計啦!」
  說著,他已掠上屋頂張望著。
  立聽西北方傳來拚鬥聲,他立即掠去。
  不久他已瞧見近百名群豪在圍攻十名蒙面人,不過,現場卻沒有麻袋他急得匆匆向四周張望及凝聽著。
  他為何如此焦急呢?
  他原本摟著司馬依酣睡,竹哨聲及喊叫聲驚醒他之後,便匆匆整裝出堡,他循聲先趕到行館附近。
  立見汪巡撫召喚,他立即掠去。
  汪巡撫以焦急及哀求聲請他一定要救回那位俊逸書生,汪巡撫更道出對方之安危涉及自己一家人的性命。
  商良立知俊逸書生來頭不小。
  所以他焦急不已。
  倏見獨孤郎掠來,他立即迎去。
  「您老有何發現?」
  「吾在東城門附近發現一個裝著一名軍士屍體的布袋。」
  「我也見過一具屍體。
  「據說共有三人挾袋離去。」
  「此批人夠刁!」
  「是呀!」
  「留一活口吧!」
  「是!」
  商良便掠前道:「留個活口吧!」
  卻聽哈哈一笑,最後一名蒙面人已一劍橫削過自己之頸,血光乍現,他已經拋劍直接僕在地上啦!
  眾人不由瞧怔啦!
  因為,他們凜於此人如此甘願自盡呀!
  獨孤郎只好道:「分途尋人吧!」商良便疾掠向南方。
  沿途之中,只見各派掌門人皆已率人掠搜著。
  又過不久,商良乍聽拚鬥聲,立即掠去。
  立見大批群豪正在困攻十六人。
  另有二人則在阻近逼供著。
  商良立即掠到此二人身旁。
  立見那二位蒙面人已被摘下面罩,他們約在三句上下,他們的五官原已獰厲,如今一挨刑,更扭曲恐怖。
  可是,他們仍然目射怒芒,毫無招供之兆。
  商良不由暗急。
  立見六駿中之一人前來道:「半個盞茶時間之前,此批人掩護人挾袋掠向南方,已有十二人先行追去矣!」
  「謝謝!」商良便匆匆掠去。
  不久他已追上二人。他一詢問,立知他們因為找不到對方而分途追人,他們建議多召些人前來地俄區尋人。
  商良立即同意。
  於是,其中一人便沿原路召人。
  商良則繼續掠向南方。
  此時那位蒙面人正以快舟馳向東方哩!
  他經由同伴掩護之後,他繞到左側三里外之河邊,他便解索坐上事先備妥之快舟以及利用掌力催舟疾馳而去。
  破曉時分,他緩下舟速,便挾袋起身。
  他一揮掌,便劈破舟底。
  河水一入舟,他已掠上左岸。
  不久,快舟已沉入河底。
  他已經直接掠入村中之一家酒肆。
  他便先把麻袋攜入倉庫中,倉庫中凌亂的放著大袋小袋以及大箱小箱,他稍一調整,便藏妥此袋。
  他更卸下頭套及勁裝一併塞入此袋中。
  不久,他一返房,立見一名中年人入房低聲道:「得手啦?」
  「嗯!吾把他放入倉庫中,留心明日之搜索。」
  「是!」
  中年人立即離去。
  那人吁口氣,使上榻歇息。
  此時的長安城內外,至少有三萬人仍在搜尋著,商良亦循跡到灞橋會合段元及獨孤郎商量著。
  天亮之後,群豪已聚集於此區域會合軍士、衙役挨家逐戶的搜索,甚至直山上也有近萬人在搜索。
  汪巡撫更動員大小宮吏分途監督指揮著。
  司馬依更下令所有店面人員注意可疑之人。
  她更以三萬兩黃全懸賞。
  這一天,有三批搜過那家酒肆,卻沒人發現倉庫中之肉票。
  眾人累得人仰馬翻,卻毫無進展。
  入夜之後,商良只好返府沐浴更衣。
  眾人卻仍不死心的搜素著。
  子時一到,商良便率二妻祭拜天地。
  堡中佈置得美輪美換,祭壇亦甚雄偉,商良忍住焦急,便按序先後祭拜半個時辰,方始歇息。
  二女便由大批高手護送入留侯村之莊中。
  翌日上午,商良一身大體服,騎著馬隨迎親隊涪浩蕩蕩的啟程,沿途之百姓紛紛以掌聲及歡呼聲申賀及祝福著。
  商良的焦急為之大喊。
  他便沿途揮子招呼著。
  他並不知道今天一大早,遠自雲南、貴州、西湖、四川、陝西以及關外牧民們,至少有一百萬人為他燒香向天祈福。
  沒人吩咐他們如此做。
  他們深知須仰仗商良維生呀!
  上天或許受感動,居然在早春時節賞一個陽光普照哩!
  此時位於長安城郊那家酒肆中的俊逸書生已經被剝光全身洗得乾乾淨淨,如今已換上布衣褲。
  不久,他更被制啞及僵坐在椅上。
  立見對方一入座,便含笑道:「吾叫花志遠,江湖人送吾一個陰司秀才『名號』,不過,吾卻不屑作官。
  吾知道汝大有來歷,所以,吾邀汝今日見證,吾要向世人揭穿商良之假面目,吾絕對不會傷害汝,放心吧!「說著,他便端茗而飲。
  不久,陰司秀才道:「世人皆贊商良仁善,其實,在二年前商量只是在終南山練武,根本毫無財力可言。可是,他卻在這三年來,先以近八千萬兩白銀暗助天下貧民,再於貴州主持以貨易貨賺取差價,進而在長安大舉聚財。」
  「他憑啥有此財力?他利用無知的貧民欲進行何種陰謀?他目前已危及各地商人以及正常交易,他是何陰謀?」說著,他便又品茗。
  不久,他沉聲道:「汝一定很想知道此答案,吾盼汝合作前往司馬世家,汝若同意,就連眨右眼三下。」
  對方果真連眨右眼三下。
  對方便拍開穴道道:「用膳吧!」
  俊逸書生輕咳道:「吾需方便!」
  「請!」
  俊逸書生便步入榻旁之內室方便。
  陰司秀才便斟酒先品著。
  不久,俊逸書生一入座便道:「汝方纔所言,皆屬實乎?」
  陰司秀才點頭道:「汝今午可當面獲證。」
  「汝為何如此做?汝可知已經觸重罪?」
  「用膳吧!」說著,他已自行用膳。
  俊逸書生已餓四、五餐,雖受驚駭,仍胃口不減的用膳。
  膳後,陰司秀才替他戴妥面具,便制上啞穴。
  不久,二人已由後門離去。
  他們前行不遠,便僱車入城。
  只見沿途之店面及住家不但張燈結綵,而旦插上鮮花及貼上紅賀聯,人潮更紛讚這場天下大喜事。
  不久,人潮已擋住車,二人便下車行去。
  不久,他們已遇上一隊軍士正持晝向路人探詢,陰司秀才便貼近俊逸書生再跟著人潮向前行。
  沿途之中,熱況更增,探詢之軍土及衙役亦一批批的忙碌著。
  終於他們一接近司馬世家,立見人潮已列立於街道兩側,有二十人在現場維持秩序,於是,他們擠立於人群中。
  立見名流士紳一批批的步入大門。
  各派掌門人及群豪亦一批批的入內。
  終於,迎親的隊伍在遠方出現,歡呼聲立即大作,現場之人亢奮的引頸探望及移身,現場為之一亂。
  那二十人便忙著維持秩序。
  良久之後,商良已在白馬上沿途拱手致意,他的笑客及氣度不由使俊逸書生懷疑陰司秀才之言。
  他便默默看著迎親隊伍通過。
  此隊伍加上二位新娘之嫁妝,幾乎長達三里,如此龐大的場面不由使現場陷人亢狂般的連連歡吼;不久,那二十人已勸退眾人。
  立見大批青年搬著炮竹沿大門兩側向外鋪排,陰司秀才便趁人潮移動混亂之中牽俊逸書生進入大門。
  不久,他們已和另外八人共坐一桌。
  立見廣場至少設一千桌,廊下亦設滿桌,如今,桌桌接近滿,人群紛紛望著正在步入禮堂之商良及二女。
  絲絃樂聲亦隆重飄揚著。
  二頂大紅花轎亦隨著嫁妝隊伍移出大門前往遠處。
  立見大批人扛桌椅及餐具排上通道。
  現場人群為之一陣移動。
  陰司秀才趁機牽俊逸書生向前行。
  當他們走到白石階前時,廳中正好傳出清朗的聲音道:「時維甲子年二月十五日,吉年吉月吉日……」
  阻司秀才倏地振功喝道:「且慢……」
  說著,他已摘下俊逸書生之面具。
  立聽廊下有三人驚啊一聲。
  當場便有一人匆勿入廳。
  不久,樂聲倏停,幾位掌門人已陪汪巡撫出廳。汪巡撫乍見俊逸書生,立即下跪叩頭道:「罪吏知罪!」
  俊途書生被制啞穴,只好默默跟著陰司秀才沿階而上。
  立聽段元喝道:「陰司秀才,汝好大的膽子……」
  陰司秀才不屑的道:「攀炎附勢之流不配與吾交談。」
  「放肆!」
  陰司秀才望向老僧道:「請大師做主!」
  老僧正是少林掌門人掄元大師,他不但精修佛經更有精湛的武功,不過,他很少開過殺戒。
  他一向勸人向善,而且為人正派,所以,連陰司秀才也客氣以待。
  掄元大師便上前慈聲道:「請施主以社稷為重先放這位施主。」
  田司秀才道:「大師放心,吾既送他至此便不會加害他,吾只盼能夠揭穿商良之偽善以及質問他的陰謀。」
  掄元大師皺眉道:「施主誤信流言吧?」
  「大師是否知道商良曾是梅花劍客梅乘風之二弟子?」
  「老衲昨日由商施主口中獲悉此事,梅施主一向正派自愛,並無大惡行,施主切勿誤信流言,一錯再錯!」
  陰司秀才問道:「梅乘風可有財力助商良行善?」
  「這……」
  立見獨孤郎前來沉聲道:「商良之財來自愚人。」
  陰司秀才不屑的道:「退下,吾不屑與汝交談。」
  獨孤郎不由氣得臉色青白不定。
  商良便出廳上前道:「我來交代吧!」
  陰司秀才喝道:「汝最好據實以告。」
  商良朗聲道:「我沒什麼見不得人的!」陰司秀才不由冷冷一哼。
  商良取出鎖龍秘笈,便先交給掄元大師道:「大師先過目!」
  掄元大師一接冊,便翻閱著。
  陰司秀才哼道:「汝在拖延時間編謊言。」
  「沒此必要,我只是要從頭說起。」
  「哼!提及秘笈,吾須問一事,成都天狼死於汝之手中吧?」
  「正是!」
  「據傳聞汝以鎖龍掌招擊斃天狼,是吧?」
  眾掌門人不由變色。
  商良卻坦然指向小冊道:「我以此冊武功殺死天狼,至於此秘答是否鎖龍掌招,我完全不知道,汝勿胡言!」
  立聽掄元大師道:「此冊內容是鎖龍心法及鎖龍掌法。」
  眾掌門人為之變色。
  廣場亦傳出一陣驚呼!
  眾人的心頭不由憶起鎖龍神君之厲害。
  商良朗聲道:「我的確不知此秘笈便是鎖龍秘藝。」
  陰司秀才哼道:「汝休睜眼說瞎話!」
  立見武當派掌門人景明道長問道:「施主如何獲此秘笈?」
  商良道:「我在終南山頂之三十三洞天中獲此秘笈。」
  現場只此秘茬?
  「另有一箱銀票,它共值八千萬兩白銀,我利用夜晚,把它送入天下貧民之米缸中!獨孤老前輩因見我之行為而結交。」
  陰司秀才喝道:「可能嗎?各位,世上可能有如此仁善之人嗎?」
  廣場便一陣議論。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3:22

  商良朗聲道:「我六歲時,在河南商丘被洪水沖流到杭州,我正以小工維生,恩師施恩攜我返山養育。
  我歷劫沐恩又獲此秘笈,我已足可自立自強,所以,我以行善回報天地,我若詐言,我願遭五雷轟頂。「眾人為之一凜。
  陰司多才不屑道:「誰皆會咒誓,卻沒人會如此大方,各位,假若汝捨得八千萬兩,汝會跑斷腳的偷偷送銀嗎?」
  不少人為之猶豫。
  陰司秀才又道:「吾認定汝以偽善聚財,汝如今之財力激增,已可殷證,汝今日之風光,亦是汝之成果。」
  商良喝道:「胡說!我一言一行,皆經得起考驗,你如此的指是為非,分明欲替死於我手中之惡人們復仇。」
  眾人為之變色。
  陰司秀才哼道:「汝如此認為嗎?」
  「不錯!」
  「好!吾就如汝之言,吞下!」說著,立見他取出一瓶及倒出一丸。
  眾掌門人為之變色。
  不少人為之驚呼。
  因為,此丸便是陰司秀才得名之源七步丹,任何人只要服下此丹必會在走七步之時間內七孔溢血而亡。
  立聽司馬依叫句:「不要?」便匆匆出現。
  商良忖道:「那二條血龍之血當真可以抗毒嗎?」
  他不由望向獨孤郎。
  獨孤郎正色道:「吞,除非汝偽善。」
  商良不由伸手道:「來吧!」
  陰司秀才立即彈出七步丹。
  司馬依卻閃身接丹,便欲送入口中。
  商良立即扣腕奪丹道:「休傻,你即使服丹而亡,他卻不會放過我。你勿忘我們的約定,入廳吧!」說著,他立即鬆手。
  司馬依溢淚道:「不,吾要送相公!」
  「傻!」
  獨孤郎喝道:「陰司秀才,汝先放人,商良再服丹。」
  陰司秀才倏地扣住俊逸書生,便制穴挾人手中道:「商良,在大門前放人,汝就在大門口吞丹吧!」
  「行!」
  陰司秀才立即掠向大門口。
  商良立即跟去。
  不久,陰司秀才掠落大門口,喝道:「退開!」
  兩側人群立即退避。
  商良站在大門口道:「放人!」
  陰司秀才放下俊逸書生,便拍開穴道道:「吞丹!」
  「退開!」
  「嘿!吾引炮送汝歸天吧!吞!」說著,他引燃火折子。
  商良吸氣凝功便張口送入七步丹。
  他一合口,陰司秀才便把火招子放人炮竹堆中。
  他哈哈一笑,便注視著商良。
  商良立覺胸口一冷,腹中卻迅即湧上熱氣。
  他知道自己有救啦!
  他道句「放人!便故意捂胸踉蹌而蹲。
  司馬依悲呼句:「相公!」立即撲來。
  炮竹聲大作。
  陰司秀才長笑一聲,便騰掠而上。
  俊逸書生便疾奔入大門內。
  商良倏地躍起便並掌疾劈而出。
  陰司秀才之笑聲倏斷立聽轟聲及慘叫一聲。
  鮮血碎肉立即爆噴向半空中。
  陰司秀才當場粉身碎骨。
  不少人當場昏倒。
  不少人嘔吐著。
  俊逸書生回頭一瞧,立即駭啊一聲。
  他的眼黑,便撲向地下。
  商良一閃身,便接住他。
  司馬依一上前,便緊摟著老公掉淚著。
  商良扶正俊逸書生便抱著司馬依。
  炮竹聲大作。
  煙硝滾滾。
  陰司秀才之血肉迅即陷入硝煙之中。
  這一切變化既極端又迅速,眾人為之怔立。
  司馬依卻一直摟著老公喚著老公。
  獨孤郎一掠近,立即附耳道:「先入房逼毒。」
  商良便匆匆入內。
  獨孤郎便向俊逸書生道:「請入廳稍歇。」
  俊逸書生便指向自己之口。
  獨孤郎會意的上前震開他的啞穴。
  他輕咳三聲便含笑入內。
  眾人便自動退讓出通道。
  不久,他一走到廳,立即看見江巡撫仍然趴跪在地上,他立即上前扶起汪巡撫道:「速送袍!」
  「遵……遵命!」
  汪巡撫便踉蹌的扶階而下。
  眾掌門人便迎接俊逸書生入廳。
  俊逸書生向掄元大師道:「大師認為商良是正是邪?」
  「正中之正。」
  「大師相信世上會有如此仁善之青年?」
  「相信!」
  「吾不懂汝等之恩怨,更不懂商良為何服丹不死,吾只認定商良救吾,吾盼各位今後勿敵視商良。」
  「是。」
  俊逸書生向獨孤郎道:「汝助商良行善!」
  「是的!」
  「汝等目前行善遭遇何種困難?」
  「除類似今日這種挑戰外,別無困難。」
  「嗯?需官方協助否?」
  「不敢!官方治理全天下,無暇顧此矣!」
  俊逸書生道:「汝言下之意,怪官方未惠及貧民乎!」
  「不敢!」
  「拜堂吉時過否?」
  「尚有半個時辰余。」
  「好!吾先入一房淨身。」
  「請!」
  二人立即離廳。
  司馬依不由化悲為喜。
  她便吩咐二位管事入廣場招呼著。
  她便入房拭臉補粉著。
  她方纔已嘗盡喜怒哀樂矣!
  眾掌門人便入座傳閱鎖龍秘笈。
  不久掄元大師與景明道長低聲交談著。
  廣場之眾人更津津有味的聊著。
  因為,方纔那一幕既刺激又震撼呀!
  且說商良邁房行功不久便入內室排泄出腥臭之毒。
  他便匆匆沐浴一番。
  然後他整裝返廳,立見汪巡撫率二吏勿勿入廳,二吏更抬一箱,獨孤郎便上前引導他們離廳。
  掄元大師送回秘笈道:「少林等九派,今後全力協助施主。」
  「謝謝!我想邀各位前輩後天赴三十三洞天,如何?」
  「好!」
  段元道:「賢婿勿怪大家方纔之失態,因為,鎖龍神君昔年所掀起之腥風血雨對天下之影響至深至遠矣!」
  「是!我即使修練鎖龍神功,我絕對不會效鎖龍神君之作風。」
  「很好!」
  景明道長含笑道:「施主嘉惠兩湖貧民,又降糧價,已證此事矣!」
  「謝謝道長。」
  立見汪巡撫率二吏一入廳,便連連向商良中謝。
  商良便邀他們入座。
  汪巡撫正色道:「名位,前夜歷劫之人正是當今皇上剛在去年眷天所立之太子殿下,他此次奉旨出巡,請各位待會以大禮相見。」
  「是!」
  「殿下將蒞駕福證!請安排座位。」
  「是!」
  三吏便又匆匆入內。
  眾人便把首座留供殿下入座。
  經此一來,眾人不由又喜又亢奮。
  尤其商良更是暗喜。
  又過不久,立見三吏跟著一位皇服青年人殿,眾人剛下跪。青年立即含笑抬手道:「免禮,請入座。」眾人立即起身侍立。
  青年來到商良面前,便緊握他的雙手道:「本殿永銘汝之善行以及以死救本殿之義行壯舉。」
  商良答道:「不敢當!陰司秀才為危害草民而危及殿下,草民惶恐之至,請殿下寬宏大量賜罪。」
  「賜汝無罪!」
  「謝謝殿下?」
  「勿在意各種流言及打擊本殿支持汝!」
  「謝謝殿下!」
  「吉時將逝,開始吧!」
  「請殿下升座福證!」
  「好!好!」殿下一入座,眾人便跟著入座。
  三位新人立即就位。
  立見司儀宏聲道:「時維甲子年月十五日吉年吉時,沐大貴人殿下賜證,新人商良、司馬依、段春大禮開始。」
  絲絃樂聲立即飄揚。
  「鳴炮!」
  剛鋪妥之炮竹聲立即大作。
  司馬世家眾人便率先歡呼。
  眾賀客及堡外百姓們便跟著歡呼。
  歡聲雷動天地同歡。
  商良三人便依儀拜堂。
  不久,司儀朗聲道:「恭請殿下金言!」
  殿下含笑道:「仁者無敵,善者永福,一龍雙鳳,百年好合。」
  眾人立即鼓掌。
  「恭請獨孤老賜金言。」
  獨孤郎一起身便先向眾人一揖。
  然後,他含笑道:「昔日助人,今夜做人多子多孫五世昌。」
  眾人會心一笑的鼓掌。
  商良三人為之臉紅。
  不久,九位掌門人先後簡短的祝福。
  新人入洞房。
  樂聲及歡呼聲為之大作。
  炮竹聲便由大門兩側沿著堡外四周燃放著。
  眾人便欣然入席。
  商郎便與二妻返房合飲交杯酒。
  然後,他們返廳入座。
  葷素佳餚立即依序上桌。
  眾人迫不及待的斟茅台酒及二種補酒啦!
  喜宴便和氣的進行著。
  不久,段元夫婦已和獨孤郎一起在大廳逐桌敬酒。
  接著,商良夫婦也開始敬酒。
  八位掌門人也跟著逐桌的招呼著。
  氣氛為之沸騰。
  太子歷劫餘生欣睹商良這種人才,他一見如此浩大的場面,他不但暢飲,還頻頻邀三吏共飲及嘉勉著。
  他更指示三吏厚恤此次傷亡人員。
  這一餐便鬧到日落前方始散席。
  三千壇茅台補酒便被飲個精光。
  商良便率眾在門前送客。
  太子緊握商良之雙手道:「多為朝廷分憂!」
  「遵命!」
  「明夜在行館膳敘。」
  「遵命!謝謝殿下!」
  太子便含笑率三吏離去。
  眾人便依序祝福而去。
  入夜之後他們才鬆口氣的返房。
  商良一見段春已不勝酒力,便返房服丹行功逼出餘毒。
  良久之後,他一上榻,司馬依已緊摟著。
  他輕吻道:「今午害你擔憂矣!」
  「陰司秀才實在可怕!」
  「是的!」
  兩人便互摟傾訴情衷。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入眠。
  翌日中午,他們便在堡中舉辦歸寧宴,司馬世家及華山派皆座,商良便宣佈與華山派合作事宜。
  眾人為之大喜。
  段元便宣佈派二百名高手進駐此地。
  從人便歡膳著。
  膳後,商良便請段元安排明日赴三十三洞天之事。
  然後,他便率二妻返房歇息。
  黃昏時分,他攜禮陪二妻一入行館,立見汪巡撫恭迎。
  他們一入內,立見諸吏起身恭迎。
  雙方便一陣歡敘。
  不久,太子一到,眾人便恭迎。
  「免禮!坐!」眾人便跟著入席。
  太子含笑道:「本殿此次能夠歷劫呈樣,眾用出心出力,商良居功甚巨,本殿謹以此宴申謝。請!」
  眾人便含笑跟著乾杯。
  不久,太子含笑道:「本殷已指示眾卿,陝西地面之所有官地汝運用。」
  商良會笑道:「謝謝殿下!」
  「汝推薦三十名高手隨巡吧!」
  「遵命!他們明早便可來此報到。」
  「很好!彼等若表現良好又有意願,可入仕。」
  「謝謝殿下!」眾人便欣然取用酒菜。
  半個多時辰之後,商良方始率二妻申謝離去。
  他一返堡,便向段元道出太子之指示。
  段元為之大喜。
  他立即安排其子率二十九名高手隨巡。
  商良返房不久,便步入段春之房。
  殷春便羞喜的迎來。
  商良便含笑陪她聊一陣子。
  然後,他一起身,她會意的入內室更衣。
  不久,她已先入錦被繼續卸衫。
  商良便含笑上榻。
  不久,他邊吻邊上下其手。
  沒多久,他發現她有一身健美的胴體,而且曲線玲瓏,他便在胴體來回的吸吮以及愛撫不已。
  不久,春潮已經氾濫成災。
  商良立即傚法大禹治水。
  他便似老鳥帶菜鳥的帶她步上人生大道。
  他君臨天下般征服她。
  她在茫酥酥中不由一歎。
  淚永更不由自主的溢出。
  她感激雙親之安排啦!
  商良也在這個健美胴體嘗到妙趣啦!
  良久之後,二人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商良便先陪段龍三十大入行館報到。
  太子—一見過那三十人,便滿意的點頭。
  不久,商良已先離去。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陪九位掌門人、獨孤郎、天南八義及六駿離堡,不久,他們已入林掠向山上。
  他們沿山區連掠到午前,便抵達三十三洞天前。
  商良含笑道:「洞外布有天罡地煞陣。」
  景明道長含笑道:「不錯!」
  立見他入陣式移動二石及砍倒一樹。
  雲霧乍逝,洞口立現。
  商良含笑道「道長高明!」
  他便在前帶路。
  不久,眾人一入洞景明道長便走到玄供床前撫床道:「天地之英,至寶也!至寶也!」
  眾人不由上前輕撫著。
  不久景明道長向商良道:「此床宜移入司馬世家。」
  「是!」
  商良便取出床下之箱道出財源。
  眾人便含笑點頭。
  不久,獨孤郎道:「難得眾掌門人聚集,煩各位向梅花劍明言,以免商良一直無法回報師恩。」
  眾人便含笑答允。
  不久,眾人便含笑離去。
  那知他們來到半山腰,赫見樹倒屋毀,焚屋毀物之餘痕,立即使商良不由自主的先掠入查看著。
  眾人便跟著入內瞧著。
  良久之後,眾人毫無所獲的會合。
  商良以為恩師已遷居,便搖頭苦笑。
  眾人略敘便一起下山。
  商良一返三十三洞天,便先把珍珠收入懷中。
  然後他背著玄鐵床出洞。
  此床又重又寒除了他之外別人還抬不了哩!
  他認妥方向便直接掠向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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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4:12

 
第八章 世事多變難預料

 

  商良果真火力旺盛,三月十六日一大早,段春已乾嘔不已,不久,司馬依又入房向她申賀以及指點著。
  這對孕婦便更親密的相聚著。
  她們邊進補邊天天在玄鐵床上行功著。
  商良獲訊之後,不由大喜。
  如今,他已瞭解堡務以及帳務,他便開始推動在陝西及開封、商丘置產,六百餘人皆已攜走銀票趕赴各地。
  經由汪巡撫及大小官吏之助,他們迅速在陝西各官地上開礦、耕種或闢建店面,他們決定讓「地盡其利啦」!
  大批貧民亦獲得安置。
  赴開封置產之司馬世家弟子卻碰釘子,因為,開封商人多不肯售產,於是,一人趕返堡中請示。
  商良便掐示在河南其餘地區置產。
  一個月餘之後,他們已在河南各地完成置產以及安置三萬餘戶貧民,尤具商丘城幾乎已被司馬世家買光。
  司馬世家便以河南地區以貨易貨。
  兩湖、山西及陝西地區因而貨暢其流。
  物價因而下降一成余。
  如今,只剩河北、山東、江蘇、浙江、安徽及江西尚未被司馬世家介入,不過,大批貧民皆趕赴司馬世家的產業報到啦!
  河北等處的勞力為之大減。
  此景似有將無兵,各行各業皆受影響。
  受影響最大的是杭州布商及江西瓷器商、茶商。因為他們都已經面臨沒有工人及工人不足之窘境。
  他們只好提高工資招兵買馬。
  種麻、棉的技術,整布、染布之訣竅,紡布、織布之方法終於大量流入湖南地區,商良便下令制布。
  不出一年,湖南布便充足的財力及人力暢銷各地。
  他們終於迫使杭州降價。
  那年冬天,全天下之布居然供不應求。
  咱們趁機談談梅花劍客吧!
  他在愛女生下一女又見商良夫婦前來邀請,失望及失意聚成變憤怒,立即使他逐走商良夫婦。
  他為之郁卒。
  要命的是,馬輝這個寶貝在瞭解商良真相之後,他為保密,竟然造成了很大的心理負擔。
  加上他每天下山購物時,常聽人讚揚商良,他在心中共鳴之餘,心理壓力終於在十日之崩潰。
  他竟在夜夢中,又叫又喊的讚揚商良。
  梅花劍客便逼問馬輝。
  馬輝只好招出會見商良之經過。
  梅花劍客氣得立即逐走馬輝。
  他越想越怒啦!
  他等到愛女坐滿月子,便焚屋離去。
  商良住在西方……長安位於中原之西方,梅花劍客便要遷到東方,而且遷到司馬世家勢力範圍之處。
  於是,他選擇了金陵。
  他一到金陵,便先投宿再覓莊院。
  十天後,他便住入城外鍾山半山腰之一座莊院。
  他一愛山,此莊院又幽雅,所以,他不惜重金的買下此莊院,並且雇二位侍女料理家務。
  三日後,他另雇一位乳娘照顧孫女。
  他便吩咐郝俊夫婦分別服藥。
  因為,他一定要愛女生下二個以上之兒子,他一定要使郝家以及梅家旨有男丁承傳香火。
  郝俊夫婦各自持續服藥三個月之後,梅花劍客才准他們快活,他更識趣的赴黃山欲找長松子煉丹。
  他相信明年此時必可添丁,他要預為此男嬰煉丹,俾此嬰日後可以和商量之子女一較高下,為他挽顏面。
  他想得夠長遠哩!
  那知,他入城正欲雇環,倏聽:「姓梅的,久違啦!」
  他回頭一瞧,立即皺眉。
  因為,他看見二名中年人,而且其中一個曾經被他教訓過哩!
  他一見他們身佩刀劍,不由暗悔未攜劍。
  事到臨頭,孤傲的他便提功轉身。
  此二人便是江湖上小有名氣的「金刀銀劍」,昔年銀劍在採花時被梅花劍客撞見,雙方大打一場。
  結果,銀劍被削下一耳以資教訓。
  銀劍從此一年到頭皆載帽遮醜。
  只聽銀劍沉聲道:「娃梅的,天下可真窄呀?這些年來,此帽罩得吾在人前抬不起頭,算算總帳吧!」
  梅花劍客沉聲道:「汝仍不知悔改?」
  銀劍沉聲道:「汝自擇風水吧!」
  梅花劍客背妥包袱,便拉開架式。
  銀劍陰笑道:「姓梅的,汝的梅花劍呢?汝若無劍,好似猛虎被削爪,吾今日可以好好的侍侯汝矣!」
  「來吧!」
  「接招!」寒光一閃,銀劍已仗劍攻來。
  梅花劍客一閃身,便拍出一掌。
  銀劍旋身刺劍,左掌已疾按而出。
  梅花劍客便飄身閃避。
  銀劍便振劍疾攻著。
  梅花劍客便飄身伺機還擊。
  二人一時之間,拼得難分難解。
  遠處兩側便有不少人看熱鬧。
  金刀見狀,便徐徐拔刀。
  不久,他倏地閃身疾刺,只聽卜一聲,梅花劍客之右背已刺上,他悶哼一聲,便反手一劈。
  金刀一刺得手,使收招撤退。
  銀劍便趁機疾攻。
  這一刀立即刺得梅花劍客鮮血激噴不已,他的信心為之立散。
  他為保命,已經顧不及形象啦!
  他連避三劍,倏地疾劈出一掌。
  銀劍當場被逼退。
  金刀道句:「休想溜!」便疾砍出三刀。
  梅花劍客只好連連閃躲。
  銀劍又出三劍,便削過梅花劍客之右臂,此劍雖未削斷臂,已深入肉中寸餘。
  梅花劍客不但血流如注,右臂已使不上勁。
  金刀嘿嘿一笑立即後退。
  銀劍便疾攻不已。
  不久,梅花劍客便又挨三劍。
  他已更加不支,他卻不甘受死的猛劈左掌。
  金刀見狀,便又加入合擊。
  不久,銀劍已砍斷梅花劍客之左小臂。
  梅花劍客悶哼一聲,不由退避。
  金刀趁勢一刀刺入他的右脅。
  梅花劍客疼得不由啊叫一聲。
  銀劍趁機一劍刺入他的小腹。
  銀劍嘿嘿一笑,故意疾旋劍身一圈。
  倏見梅花劍客一甩首,便疾向下點頭。
  咻一聲插在他發間之木簪已疾射而出。
  兩人距離甚近,銀劍正張口欲笑,木簪立即準確的射入口中以及疾刺入喉中,他立即呃叫而抖。
  梅花劍客順勢撞上左肩。
  砰一聲,銀劍已呃叫倒地。
  金刀怔得一時未拔出刺上梅花劍客右脅之刀,梅花劍客一咬牙,奮力以右手倒拔出小腹上之劍,便疾刺而出。
  卜一聲劍已刺上金刀之腹。
  金刀啊叫一聲,急忙拔刀再刺。
  梅花劍客亦拔劍再刺。
  卜卜二聲,二人統統有獎。
  二人身子一晃迅又咬牙各拔刀劍再刺。
  卜卜聲中刀劍又入肉體。
  梅花劍客只覺一陣暈眩,急咬舌尖。
  他立即拔劍再刺。
  金刀神色一獰,又拔刀再刺。
  卜卜二聲,二人又各刺上對方。
  梅花劍客眼前一黑,身子已連晃。
  金刀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立即倒地。
  砰砰二聲二人已經倒地。
  二人當場吐血而醒。
  二人抖手欲拔刀劍,卻已力不從心。
  「姓梅的……汝……夠狠……」
  「……一比二……吾……夠本矣!」
  二人不由連續抽搐著。
  不久梅花劍客迴光返照般乍睜雙眼,他倏地以右掌按上金刀之頸,五指匝緊扣入金刀之內。
  金刀喔了幾聲,立即隔屁。
  悔花劍客一吁氣,不由抖手連喘。
  他不由閉目連抖全身。
  他的腦海中倏地閃過一個畫面,他不由啊了一聲。
  往事迅即一幕幕的閃過他的腦海中。
  他不由脫口道:「嫦……娥……」
  原來,他年青時,曾愛過一位叫嫦娥的女子,而且有過多次肌膚之親,嫦娥因而明珠暗結的有喜。
  嫦娥之父獲悉後,逼她服藥欲打掉胎兒。
  那知,嫦娥竟血崩而亡。
  她更自始至終未招出梅乘鳳是她的男人。
  梅花劍客獲訊後,為之暗火一陣子。
  這也是他先後養育郝俊三人之主要原因。
  因為,他要贖罪呀!
  他方才拚死金刀銀劍,頗有夠本之快意。
  如今乍憶及這件心頭之痛,他不由充滿懺悔以及痛苦。
  不久,他已嚥下最後一口氣。
  曲終人散,遠處之人紛來。
  又過一陣子,才有一隊衙役前來善後。
  他們稍瞧現場,立知又是江湖火拚。
  他們便比照前例的各賞一口薄棺,便葬入亂葬崗。
  此事便成為茶餘飯後之話題。
  三日後,商良即將成親之消息息已沖逝此事。
  郝俊二人毫不知情。
  因為,他們天天忙著播種。
  終於,梅秀鯽傳出喜訊啦!
  二人便掛起免戰牌。
  郝俊一時之間,無事可做啦!
  若在從前,他會天天行功練劍以增強武功,如今,他的鬥志已經完全自我擊垮,他的高傲已變成怨艾。
  他便品酒解悶。
  酒上愁腸愁更愁,他不由一飲再飲。
  他由小品而在慣飲。
  他由慣飲而上癮。
  半年後,他已非酒不食啦!
  他更夜夜暢飲著。
  梅秀卿終於忍不住勸飲。
  郝俊不吭聲的上榻歇息。
  翌日中午,他已在城內之四海樓飲酒。
  他剛飲二壺酒,倏見二位紅衣女子上樓,掌櫃及小二立即上前哈腰行禮道:
  「恭迎二位姑娘,請上座!」
  二女便向樓內一瞥。
  她們乍見郝俊,不由雙眼齊亮。
  她們再也移不開雙眼。
  她們的雙腳卻一直行向郝俊。
  郝俊一瞥二女,便望向窗外。
  因為,他看不上這種貨色,何況,他已名主有花。
  二女朝他的鄰桌一坐,便吩咐酒菜。
  掌櫃斟妥茗便行禮離去。
  二女便邊品茗邊望著郝俊。
  郝俊便置之不理的取用酒菜。
  不久,右女已行到掌櫃面前附耳吩咐著。
  掌櫃不由一陣猶豫。
  該女便把一張銀票塞入掌櫃的右手,掌櫃便輕輕點頭。
  該女便含笑返座。
  不久,二名小二送上酒菜,二女便含笑取用。
  郝俊又飲過一壺酒,不由一陣猶豫。
  因為,他正飲得上癮。
  可是,二女又一直瞄著他呀!
  不久,他已叫來一壺犧。
  他便自行取用酒菜。
  那知,三杯酒入肚之後,他的下體倏熱,綺思立起,他怔了一下立即掀起壺蓋望向壺中。
  二女見狀,倏地各射出手中之筷。
  郝俊便匆匆揮掌,立被一筷射中右脅。
  他的右半身倏麻,右女已含笑坐上他的右側及迅速的扣住他右肩,他不由喝道:「放手!」
  左女立即上前封住他的啞穴。
  不久,二女便架著他離去。
  沒多久他已被架入後院。
  立聽一名酒客道:「又有一人要失身啦!」
  掌櫃便上前低聲道:「言多必失!」
  那人立即向四週一瞥及低頭用膳。
  其餘的酒客再也不敢議論此事矣!
  此二女名叫花嬌及花媚,四海樓便是花家的產業。
  此原因並不足以如此嚇住酒客們,她們之父花榮才懾人,因為,花榮乃是大權在握的金陵知府。
  花榮之另一要職便是鎮江水軍統領。
  軍政一把抓,有權又有錢也!
  更攝人的是花家有一批高手,他們既協助知府辦事,又經營賭場以及秦淮河畔之畫舫哩!
  不少家庭因而毀於他們的手中。
  不少的姑娘因他們而陪笑賣身。
  世事可真妙,花榮只生下花嬌及花媚,她們生性淫浪,而且只要看上那位帥哥,便會把對方玩得脫層皮。
  金陵人形容此事是花家之報應。
  且說郝俊被架入後院不久,便被送入一間上房。
  他迅被二女剝光。
  二女便如狼似虎般趴上他的身子。
  他的俊帥使二女春心蕩漾。
  不久,他已被二女一起把玩著。
  酒中之媚毒使郝俊的羞怒迅即消失。
  不久,他與二女胡搗瞎搞啦!
  等他再度醒來時,只覺花香怡人,他一掙動,二女只嗯了一聲便把他夾得好似「漢堡」。
  他出手欲推,卻已使不出力。
  他正在急,花嬌已送上香吻。
  花媚更以雙乳廝磨他的背部。
  不久,他已被花嬌妖姬硬上弓的發洩著。
  花媚更以乳磨胸道:「好人兒,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吧!」
  「汝等是誰?」
  「奴家花媚,她是家姐花嬌,此地是吾家之一處莊院,只有二位侍女正在廚房炊膳,放心的玩吧!」
  「不行!吾豈可如此胡來。」
  「少假仙啦!汝昨天頂得人家的那兒還在疼哩!」
  「我……」花媚立即吻住他。
  她的雙乳亦賣力的廝磨著。
  花嬌亦加速暢玩著。
  不久,二女便互換角色發洩著。
  郝俊不由覺得異樣之暢。
  原來梅秀卿雖然深愛老公,卻因為家教森嚴,她每次陪老公時,一直拘謹的不敢放浪。
  不過,郝俊卻視為敦倫之道而不以為意。
  如今,二女之放浪卻使他嘗到妙趣。
  不過,受辱之念迅即沖逝此種妙趣。
  二女卻不在意的輪流快活著,因為,她們玩過大多的「貞男」,她們知道再玩幾次,男人便會上癮。
  郝俊因而又被出一次操。
  二女制住他的穴道,便又摟著他歇息。
  他忍不住回味著此妙滋味。
  郝俊被「金屋藏龍」十天之後,這夜,他果真主動揮戈操軍,花家姐妹便放浪的陪他暢玩著。
  她們更指點他玩著各種花招。
  一場大戰之後,他喘呼呼的下馬。
  他卻嘗到銷魂妙趣。
  良久之後,二女陪他鴛鴦浴。
  然後,她們陪他享用「十全大補雞」。
  膳後,三人便又上榻歇息。
  深夜時分,他一睜眼,迅即制住二女。
  他匆勿穿妥衣物,便欲啟門離去。
  那知,他一啟門,立見一隻手已扣住他的左肩。
  他為之駭啊一聲。
  出手的人是位老嫗,立見她把他推上榻,便解開二女之穴道,她更反手一按上郝俊之「氣海穴」。
  她不吭半聲的立即離去。
  二女不在意的含笑剝光他。
  不久,二女已挾著他呼呼大睡。
  他卻為之失望。
  因為,他一直想著老嫗那詭異的一抓呀!
  翌日上午,二女一醒來,便先操軍一場。
  然後,她們陪他鴛鴦浴。
  接著,她們陪他進補著。
  膳後,二女便又挾他入眠。
  當天晚上,她們又操軍一番,方始歇息。
  郝俊便乖乖的每天陪二女快活兩次。
  他天天胡搞,梅秀卿卻一日比百愁。
  又過一個月,梅秀卿終於忍不住入城找老公。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4:23

  她挺著大肚子望著大街小巷的人,眾人也好奇的望著她,她不由又急又恨的默默走著啦!
  日落之前,她一返莊,便聽見愛女之哭聲。
  她怔了一下,便匆勿入內。
  立見愛女已哭得涕淚交流奔來。
  她心疼的抱女哄著及喚乳娘。
  卻見莊內沒人回應,她不由暗叫不妙。
  她匆匆入房一瞧立見房內已被搜翻天。
  不久,她便發現財物全失。
  她急得逐房找人。
  立見乳娘及二位侍女之衣物已逝。
  她知道她們已趁火打劫啦!
  她不由又恨又急。
  因為,她只剩下三張一百兩銀票及碎銀呀!
  她的身上只剩一支金簪及一個玉鐲呀!
  她一見愛女已睡便抱女上榻沉思著。
  她只好期待老爸及早返家。
  那知,翌日上午便有一位中年人率二名下人前來欲接收莊院。
  梅秀卿急得便與對方理論。
  對方立即取出地狀及讓渡狀。
  她立知三女已盜賣莊院。
  她立即撕掉讓渡狀及道出三位下人之罪行。
  中年人便率三名下人欲拉她入衙。
  她一火大,便一陣拳打腳踢。
  那三人便灰頭土臉而逃。
  她知道此事無法善了,便仗劍以待。
  不久,其女一叫餓,她便入廚炊膳。
  半個時辰之後,她便喂女進食。
  又過不久,便見二十人仗刀劍而來。
  她便仗劍還擊。
  一陣砍殺之後,她已宰十七人,剩下三人已勿勿逃下山,她吁口氣立覺腹部一疼,她不由暗叫不妙。
  她擔心已動胎氣,便忍疼入房服藥。
  她又行功一陣子,終於化險為夷。
  不久,她望著那些屍體沉思著。
  她研判今夜會有外襲,她自知無力再戰,於是,她收拾妥包袱,她便抱女直接掠向山上。
  黃昏時分,她已住入一家小客棧。
  她一直匿居七天,終於穩住胎氣。
  這一夜,她抱女悄然離去。
  她一潛近莊院,立見一片黝暗。
  她入內一瞧,立見無人居住。
  不過,她走過二間房,立即由衣物知道已經有人住入。
  她稍忖,便咬牙欲搜財物。
  因為,她的身上已經所剩不多啦!
  那知,她忙了良久,仍是一場空。
  她又忖良久,便抱女離去。
  她決定到鄰村先待娩。
  她相信只要老爸或可惡的老公返莊,便會取回莊院。
  三日後,她終於在綠柳村中租居於木屋中。
  她便省吃儉用的度日著。
  且說郝俊與花家姐妹昏天暗地玩一個半月之後,他不但瘦了一圈,他的食慾也已明顯的消退。
  這天中午,他剛與二女進補過,立見花嬌一陣嘔吐。
  接著,花媚也跟著嘔吐。
  他為之大駭。
  不久,老嫗一入內,便先後搭診二女之脈象。
  不久,她制昏郝俊,便低聲道:「汝二人已有喜!」
  二女不由驚喜。
  因為,她們放浪迄今,未曾有喜呀!
  老嫗道:「汝二人喜不喜歡他?」
  「喜歡!」
  「行!吾來安拼?
  說著,她已經離房。
  二女不由大喜。
  三日後,二女搭車率郝俊離莊。
  半個時辰之後,二女已率他進入金陵府衙,郝俊正在暗詫,立時公堂上只端坐著一名官服中年人。
  二女居然碎步上前行禮道:「爹金安!」
  「嗯!坐!」
  花嬌含笑道:「爹!他還可以吧?」
  此吏正是花榮,他昨天一聽見二女有喜,對方又貌若潘安,而且諳武,他便欣然安排今日之晤。
  他如今一見郝俊,不由更喜。
  他便含笑點頭道:「坐!」
  郝俊卻拱手一禮道:「大人做主!」
  「汝此言何意?」
  「在下不敢苟同二位千金之舉。」
  「汝可知她們已懷汝之子!」
  郝俊不由一怔!
  含笑道:「本官願贈金三百萬兩以及安排汝在府衙做事,今後更可保薦汝入仕,汝願做本官之婿否?」
  「這……」
  名利雙收,加上二女有喜,豈不令郝俊動心呢?
  不過,他立即想起嚴師及師妹。
  他立即道:「在下已有妻女!」
  「行!吾二女有容人之量。」
  「可是,家師甚嚴!」
  「令師是誰?」
  「這……這……」
  「直說無妨!」
  「梅乘鳳。」
  「是他?」
  花榮不由默忖著。
  不久,花榮問道:「商良曾與汝同門吧?」
  郝俊不由心中一疼的點頭。
  「汝師目前在何處?」
  「若未在黃山,便在紫金山半山腰之莊中。」
  「令妻女在山莊中嗎!」
  「是的!」「吾非以汝為婿不可,汝可有兩全之策?」
  郝俊不由低頭思忖。
  不久,花榮道:「本官先派人陪汝返莊如何?」
  「謝謝大人!」
  於是,花榮直接離去。
  花嬌一上前,便摟住郝俊道:「汝可別一去不返哩!」
  「放心!……」
  花媚朝背上一貼便摟道:「爹一向言出如山,三百萬兩黃金及官兒等著汝,汝可別三心兩意。」
  「是!」
  二女便叮嚀不已!
  花榮一入後院,便召來總捕頭伍罡魁低聲道:「汝陪廳中之人返紫金山莊中,他是梅花劍客之弟子。」
  伍罡魁怔遭:「當真?」
  「嗯!有事否?」
  「是的!梅乘風已死!」
  「當真?」
  「是的!他在今年初與金刀銀劍在富貴街頭同歸於盡,卑職在下人埋屍結案時,始獲悉此事。」
  「死得好!汝確定?」
  「是的!卑欲開棺瞧過。」
  「太好啦!」
  花榮便含笑思付著。
  不久,花榮低聲道:「汝先陪他返莊,再去開棺讓他死心,吾一定要收此人為婿。汝須掌握原則行事。」
  「是!」花榮便指點細節。
  於是,他率總捕頭入衙及介紹著。
  不久,伍罡魁便道出梅乘風及金刀銀劍同歸於盡之事,郝俊的第一個感覺居然是解脫一般輕鬆。
  花萊一見他的神色,便忖道:「好一個外忠內奸,外強內怯傢伙,哼,吾一定要讓汝心服口服!」
  於是,他吩咐總捕頭陪郝俊返莊及啟棺。
  不久,二人已經離去。
  伍罡魁便先陪郝俊到亂葬崗以刀挖墳。
  良久之後,郝俊便由枯掌指上之班指確定此人是梅乘風,因為此班指是梅乘風定情之物,他一向不離手呀!
  他點點頭,便趴在墳前叩頭。
  他外表恭敬內心卻舒暢哩!
  他不必再被梅乘風緊盯嚴管啦!
  不久,二人埋妥墳,便直接前往紫金山。
  那知他們到莊前,卻見一對中年夫婦正在院中瞧著二童。
  郝俊怔了一下!急忙望向門柱。
  立見柱上添加一塊「李府」木牌。
  其餘之景則完全相同。
  他不由一怔!
  中年人卻已陪笑上前道:「伍頭兒,請品茗!」
  伍罡魁問道:「汝何時遷來此地?」
  「一個月餘。」
  郝俊問逍:「此莊之母女呢?」
  「公於是……」
  伍罡魁道:「公子是衙中新到之師爺。」
  「啊!回師爺的話,您是否在問一位孕婦及一名女童?」
  「是的!」
  「她們早已走啦!」
  「走啦?售莊走啦!」
  「她售莊取錢,卻不肯交莊哩!」對方便道出經過。
  郝俊忖道:「師妹絕對不可能售莊,此中必有內情。」
  郝俊便問道:「汝直接向該女子買莊?」
  「不!她吩咐下人售莊!」
  「那位下人?」
  「乳娘陳氏!」
  郝梭向伍罡魁道:「陳氏盜財賣莊。」
  「可惡!吾會追查此事!」
  「謝謝!」郝俊便追問時間及那對母女之去向。
  對方便據實以告。
  郝俊稍忖,立知自己當時困於花家姐妹懷中。
  於是,他向伍罡魁道:「此乃下人盜賣案件,請詳查!」
  伍罡魁一點頭,便向中年人沉聲道:「汝最好主動與陳氏談談及帶她到案,否則,汝準會吃上官司。」
  「冤枉呀!」
  「哼!速辦!」
  「是!」
  郝俊二人立即離去。
  郝俊面對此劇變,不由心情複雜。
  他便沿途默忖著。
  二人一返衙,伍罡魁便向花榮道出經過。
  花榮沉聲道:「速查!」伍罡魁立即答是離去。
  花榮道:「汝三人先返莊吧!」
  「是!」
  不久,二女已欣然陪郝俊搭車離去。
  她們方纔已獲父詳加指點,她們決定施展溫柔攻勢啦!
  她們一返莊,花嬌便送出一個紅包道:「三百萬兩黃金!」
  「這……」
  她便把紅包塞入他的手中。
  花媚嗲聲道:「爹是鎮江水軍統領兼金陵知府,爹會率汝瞧瞧水軍,汝可以任挑職缺。」
  郝俊驚喜道:「令尊如此行呀?」
  花媚啤道:「討厭!什麼令尊不令尊的!」
  「是!是!爹如此行呀!」
  花媚笑道:「當然爹昔年在鎮江救駕,皇上才賜水軍統領一職,爹又因緝滅海盜及水賊有功而兼任金陵知府。」
  「令人佩服!」
  「格格!汝只須跟著爹走,必可飛黃騰達。」
  「是!是!」
  郝俊不由雄心再起的忖道:「商良再行,也只是一介武夫及銅臭商人,吾若任官,便可以超越地矣!哼!」
  他不由一陣得意。
  他決定緊抱著花榮的大腿啦!
  所以,他先左右開弓的摟住花家姐妹。
  他情深款歉的對待她們。
  她們也溫柔以對。
  他們便相敬如賓著。
  第三天上午,花榮入莊不久,便送上一個包袱道:「乳娘串通二位侍女趁汝妻外出時,盜財售莊,她們皆已伏罪。」
  「謝謝爹!」
  花榮立被這句爹引出笑容道:「買主已經還莊,吾已派一人守莊,汝妻若返莊,便會前來與汝會面。」
  「謝謝爹!」
  「吾明白將返鎮江!同行吧?」
  「是!」
  花榮道:「殿下已出巡福建,他大約在今年底或明年初蒞此地,汝好好的表現,吾設法讓汝獲得殿下之賞識。」
  郝俊不由亢奮的申謝。
  花榮遞出一個瓷瓶道:「此丹可增功,餐後服之!」
  「謝謝爹!」
  不久,花榮已含笑離去。
  郝俊一返房,便摟著二女吻個不停。
  二女不由樂得格格連笑。
  不久,他便服丹行功。
  翌日上午,他與花榮共車由二十名騎軍護送離城,沿途之人紛紛讓道,郝俊不由充滿得意。
  出城之後,花榮便介紹水軍組織及職掌。
  他更指點著領導統御。
  這天下午,他們一到鎮江水軍統領府,立被恭迎入內。
  不久,花榮已召集文武官吏介紹著女婿郝俊。
  眾人立即恭敬的向郝俊行禮。
  郝俊暗喜的含笑答禮。
  接著,花榮便安排郝俊之食宿。
  翌日一大早,他便陪著花榮到海邊巡視水軍營。
  一個時辰後,他們已搭戰般出海。
  當天下午,上百艘戰船便在海面操練及對抗著。
  花榮更不時的指點著郝俊。
  六天之後,郝俊已一身戎裝的統領一船。
  他既有花榮所賞之三百萬兩金票,他一上任,便賞所有的軍土及槳夫各一錠白銀,眾人險些樂翻啦!
  因為,他們未曾領過大貨呀!
  他早出晚歸的操軍。
  他身先土卒的操練。
  他甚至操槳。
  他更天天下海練泳技。
  他更餐餐服丹行功。
  他完全以軍為家的投入心力。
  此船乃是鎮江水軍中最驍勇之船,經過郝俊恩威並濟,以身作則的操練一個月之後,使戰力大增。
  他們正式加入對抗行列。
  他們更擔任南軍之先鋒船。
  花榮為迎接太子之督巡,便特別安排這場對抗秀,內容包括兩軍對抗、轉進、追剿,可謂既驚險又刺激。
  郝俊利用一身武功率眾軍士擔任主攻,他不但殺入敵船,而且掠縱如飛的制倒敵軍,然後再殺上鄰船。
  眾將士不由大為折服。
  他們原先尚不齒郝俊利用裙帶關係哩!
  花榮便刻意安排戰況,以凸顯郝俊之能耐。
  過年時節,眾將士繼續操練,花榮各賞一錠白銀作為「加班費」,眾將土大喜之下,便心甘情願的演練著。
  元月六日下午,花榮在演練之後,便召集眾將校訓勉著。
  然後他趕赴金陵準備接待太子。
  翌日起眾將士仍然繼續出海操練著。
  大批民夫便開始整理軍營內務及環境。
  元月二十八日上午,郝俊與眾將士列隊於軍營前,經過二名官吏各先預校半個多時辰,大隊人馬方始出現。
  郝俊便凝神挺胸欲凸顯自己。
  那知,校閱隊伍卻似蜻蜓點水般掠過而已。
  郝俊不由暗暗的失望。
  不久,副統領已率眾將士登船。
  又過良久,花榮才陪一批人登上帥船。
  號角聲立揚。
  一百餘條戰船便依序出海。
  帥船更居中而馳。
  此條帥船隻及戰船四分之一大小,槳夫皆是百中挑一之健勇,它不但馳得疾速,它更平穩如車行陸地。
  不久,帥船已先停放外海。
  六位年青軍士立即送上色香味俱全之午膳。
  船頂更罩起布篷。
  眾人便邊賞景邊用膳。
  膳後船隊方始接近外海。
  花榮便以大紙解說演習概況。
  不久花榮朗聲道:「狀況!」
  號手立即吹出昂揚號音。
  眾戰船立即列妥陣式。
  花榮行禮道:「稟殿下,懸黃旗之四十五條船代表官軍,懸黑旗之六十三條船代表海盜,雙方即將作戰。」
  太子便走到船旁望去。
  號音便急促響著。
  喊殺聲為之震海。
  不久,郝俊那條船已率先馳近一打海盜船,立見他騰掠向半空中,再賣弄的連續施展三次「鷂子翻身」。
  他便輕易避過海盜船上射來之三波弓箭。
  他一上船,便振劍疾砍。
  卡卡聲中,他紛紛砍斷長槍及掃走軍刀。
  他更拍掌踢腿擺平一批人。
  立見他的那條船上之軍土紛紛擲出爪索。
  所謂爪索,乃是大索繫著一個五爪鋼爪,只聽當當連響,各鋼爪已經扣上海盜船之船沿。
  軍士們更持槍踏索奔走上梅盜船。
  二船搖晃,軍士們卻如履平地般迅速登上海盜船進行殺敵,太子忍不住握拳道:「很好!」
  不久,二條海盜船貼近船身,大批人員已圍攻郝俊諸人。
  郝俊便力敵大軍的揮劍不已。
  太子問道:「此將好功夫!」
  「稟殿下,他是卑職之婿郝俊。」
  半個時辰之後,郝俊吼句殺,已先掠上鄰船。
  他砍殺不久,便又掠上鄰船砍殺。
  他先殺倒各船上之主力,再由官軍尾隨殺敵,他便身先士卒不停的吼叫以及砍殺海盜哩!
  一個多時辰之後,花榮一揮手,立聽「喔喔」海螺聲。
  三十條海盜船立即開始撤退。
  號音便又急促而嗚。
  郝俊吼句「殺呀!」便先掠上一條海盜船。
  立見海盜們紛紛圍攻著。
  郝俊卻奮勇的砍敵。
  官船便齊聲喊殺的追著。
  帥船不但沿途緊跟而上,而且專跟近郝俊殺敵之船,太子因而以詳細的目睹郝俊之英勇。
  郝俊便全力追拼著。
  黃昏時分,號角聲及鼓聲疾鳴。
  官軍也歡呼連連。
  太子忍不住哈哈一笑。
  不久,太子更召見郝俊。
  郝俊暗喜的恭敬行禮。
  太於一見郝俊之俊逸及英姿不由心生大喜。
  太子便先嘉勉一番,再上前卸盔替他拭汗。
  花榮一使眼色,郝俊立即下跪叩謝。
  這一跪,便跪到青島水軍統領之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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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4:44

 
第九章 梟雄春風得意時

 

  郝俊風光的到青島水軍營上任啦!
  隨行之人共有一百名中年人,他們不但皆武功高強,昔年更協助花榮操練鎮江水軍,他們此次要在青島一顯身手。
  青島水軍多達四萬餘人,郝俊一上任,便召集將校指示「守法守紀,提升戰力」
  而且各賞一個紅包。
  接著便是三日之大加菜。
  然後,便是一連串的體力及戰技操練。
  那一百名中年人便各操練四百餘人。
  郝俊則先抓緊財務。
  他早已獲得花榮之耳提面命,他追查十天之後,發現上任官吏不少的「歪哥」
  情形,不過,他並未揭穿。
  他一一堵住!
  他一一撤換經管人員。
  他更撤換供貨之商家。
  他要乾乾淨淨的做官。
  因為,他還想爬上更高的官階。
  如此一來,本軍之伙食、福利,甚至寢具皆大獲改善。
  人人紛贊「郝統領一級棒」。
  半年後,水軍之體力及戰技為之激升。
  郝俊已在這段期間摸清楚青島城內之二個黑道幫派,於是,他和那一百名高手展開秘商。
  三天後之深夜,他與此一百人兵分兩路各率三千名矯健軍士對此二個黑道幫派展開襲擊,殺聲立即大作。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經大功告成。
  那一百名高手亦先取走銀票。
  郝俊便派人知會青島知府。
  雙方一會合,便清點財物交由各衙公開招領。
  郝俊便上奏詳述輝煌戰果。
  二十三天之後,他已接到官升二級及六萬兩賞金。
  參與該役之傷亡軍士亦獲賞恤。
  青島水軍之土氣為之大振。
  此一百名高手便在沿海及青島各地暗訪著。
  郝俊便率他們及水軍一一消滅盜賊及黑道餘孽。
  又過一年,郝俊便因為累功而升任濟南知府。
  他便率那一百名高手赴濟南上任。
  郝俊不由意氣風發。
  這天下午,花嬌及花媚由二十名騎士護送到濟南府衙,郝然一出迎,立見二女各自乳娘手中抱過一子。
  不久,他立知二女各生一子。
  他險些樂昏啦!
  他欣然率妻小入內。
  他更派人厚賞車伕及那二十名騎士。
  二位乳娘更各獲一份大禮。
  當天晚上,花嬌二女便陪郝俊暢玩著。
  她們已經二年餘未曾快活,不由暢玩著。
  他們不在乎會不會吵到別人,只是放縱的玩著。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滿足。
  他更允將花媚所生之子承續花家之香火。
  二女為之大喜。
  二女便夜夜陪他快活著。
  郝俊便在白天處理衙務及出巡。
  郝俊在青島之威名,使濟南地面之黑道人物及幫派早已聞風而逃。
  因為他一上任便掃蕩小蝦米角色。
  他更整頓所屬三個縣衙之吏風。
  不出半年他已博得郝青天之美譽。
  花嬌妞妹亦再度有喜啦!
  那一百名高手便功成身退的返金陵。
  這夜細雨綿綿,花嬌姐妹摟著老公酣睡,倏聽啊叫一聲,接著便是啊叫六聲,三人倏地驚醒。
  他們隨即又聽見六聲慘叫,而月各來自六個方位,郝俊立即道:「有外襲!小心!照顧孩子們!」說著,他已匆匆下榻整裝。
  啊叫聲大作,顯然來人既多又狠。
  郝俊便仗劍匆匆掠出。
  立見六人已仗劍掠入走道,他便上前拔劍疾攻。
  啊叫聲中三人已經倒地。
  另外三人為之駭退。
  郝俊便上前疾殺著。
  不久,他又超渡那三人,立見八人衝來。
  其中一人更吼道:「來人呀!狗官在此!」
  郝俊砍倒二人喝道:「汝等是誰?」
  那六人卻不答的喊殺衝來。
  走道並不寬,郝俊立被逼退。
  他急劈出一掌便震倒二人。
  他趁機上前疾攻。
  立見又有一批人由前方衝入,砰砰聲中,左右兩側房中之窗紛被劈碎,立聽二位乳娘之尖叫聲。
  護子心切的郝俊急忙轉身掠去。
  不久,他衝破房門入內,立見乳娘正好被一人刺入心口,另一人則正揮劍刺向榻上之幼童。
  他急吼一聲住手及撲去。
  立見乳娘之屍被推向他。
  他急得揮手劈屍,繼續撲去。
  卜一聲,他已目睹愛子被刺死。
  他怒吼一聲,立即掌劍交攻。
  慘叫二聲,那二人立死。
  不過,立耶有二批人各自房門及窗口掠入。
  鄰房正好傳出幼童及乳娘叫聲。
  他知道二子皆已慘死啦!
  他憤怒的衝殺著。
  慘叫聲大作。
  屍體紛倒。
  他只覺手及背皆疼,他知道自己已經負傷,可是,窗口及房外源源不絕的衝入人群,他只能力拼啦!
  啊叫聲中,他知道花媚已負傷。
  他急得一頭衝殺而去。
  一陣慘叫之後,他已殺出房外。
  他匆匆進入花媚房中,立被六人撲攻而來。
  花媚則正被一人挾掠出窗外。
  他吼句站住,立即撲攻著。
  慘叫聲中,那六人立死。
  不過,郝俊的腹部已挨一劍。
  房門外更衝入六人疾攻向他。
  他卻咬牙追掠向窗。
  立見二人擲來利劍。
  房外居然有二人各刺上一劍。
  他面對此景,只好回身掠去。
  卜一聲,他的胯間已稜一劍射中。
  他慘叫一聲,便踉蹌落地。
  他尚未站穩,那二人已振劍攻來。
  他只好揮劍躲過。
  下體之劇疼,使他的行動趁欠靈活。
  立見房內及左右房間皆掠來不少人,郝俊不甘心的吼句殺,立即奮起餘勇疾砍向身前之二人。
  立見那二人慘叫而死。
  倏見右側人群一陣慘叫,其餘之人便勿匆轉身。
  郝俊無暇查看究竟,因為,他已瞧見花嬌正被一人挾掠出窗口,他吼句:「站住!」立即疾撲過去。
  立見六人已先攔住他。
  那人獰笑一聲,便挾走花嬌。
  郝俊急怒攻心,便掌劍疾攻不已。
  慘叫聲中,那六人已死。
  不過,郝俊又被砍二處傷口。
  立見八人又疾撲過來。
  他便咬牙還擊。
  不久,他又砍死七人,卻見一人已振劍刺向他的心口,他自知避無可避,他不由萬念俱灰的閉上雙跟。
  卻聽噹一聲,接著便是砰一聲。
  他一睜眼,立見對手已吐血飛出。
  立見一人又砍倒右側之人。
  「啊!三師弟,是汝!」
  「不錯!大師兄撐著點。」
  郝梭不由心中一慚。
  他料不到這位一直被他看不起又被逐出師門的人,居然會在如此緊要關頭前來協肋他哩!
  他便鼓起餘勁還擊。
  不久,竹哨聲及喊殺聲已傳向大門口。
  立聽三聲嘯聲,來襲之人紛退。
  郝俊恨恨的擲劍射死一人。
  他只覺眼前一黑,立即向外撲去。
  馬輝急扶道:「大師兄,撐著點!」
  「謝謝!
  立見梅秀卿已仗劍行到郝俊之身前,郝俊乍見到她,他的雙唇連抖,可是,他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梅秀卿沉聲道:「汝為何如此做?」
  「吾……吾錯矣,孩子是男或女?」
  「女!」
  郝俊不由一陣暈眩。
  他徹底絕望啦!
  馬輝道:「大師兄,師妹已原諒您啦!」
  「吾……吾……」
  梅秀卿沉聲道:「汝放心,吾會把二女招贅,梅郝二家不絕嗣。」
  「謝謝!三師弟,送吾入房!」
  他立即抖著手向左一指。
  馬輝便抱他掠入房。
  不久,他指點馬輝取出錦盒道:「聽著,兩件事,一、去見二師弟,請他照頤你們,並且表示吾之歉意。」
  梅秀卿正欲反對,馬輝已表示答允。
  郝俊又喘道:「師父昔年下山入城,便與金刀銀劍同歸於盡,他葬於金陵城南亂葬崗,碑無名。」
  梅秀卿不由放聲大哭。
  馬輝含淚道:「大師兄再吩咐吧!」
  「吾在碑石右上角刻一個正字,汝可覓之。」
  「是!照顧……師……妹……謝謝……謝……謝謝……」
  呃一聲,他已嚥下最後一口氣。
  他徐徐閉上雙眼。
  他那眼角卻溢出兩顆清淚。
  馬輝喚句大師兄!便放下郝俊及下跪哭泣。
  梅秀卿更是放聲大哭。
  此時,大批軍士、衙役及民夫正在忙碌著。
  不久,師爺已前來招呼著。
  梅秀卿便止淚報出身份。
  師爺乍聽郝俊又有一妻,不由一怔!
  馬輝立即做證。
  於是,師爺讓他們帶走屍體。
  翌日一大早,他們把屍體人殮後,便入客棧攜走二女及送棺離去。
  他們在沿途商量後,便決定葬郝俊於師門。
  不過,他們仍決定先赴金陵亂葬崗。
  他們怎會恰在昨夜現身呢?
  原來,梅秀卿在村中分娩一女之後,她便忍悲撫育二女。
  一個半月之後,她背女及抱女離去。
  她的全身已經只剩一塊碎銀及那個玉鐲. 她便沿途行向紫金山。
  這天晚上,她一到莊前,立見門柱上釘著一塊木牌,牌上寫著「非終南山梅氏一族,請勿入」。
  她為之大喜。
  因為,她以為老爸已經返莊啦!
  於是,她敲門喊爹。
  不久,一名青年一啟門,便問道:「您是郝夫人嗎?」
  「郝夫人?」挺陌生又尷尬之稱呼呀!
  她立即點頭道:「拙夫便是郝俊,汝是……」
  「參見夫人,小的蕭永義奉命在此侯夫人,請!」
  她便張望入內。
  不久,她已把二女放在榻上。
  立見蕭永義道:「夫人尚未禾用膳吧?」
  「吾……是的!」
  「夫人稍歇,小的下山作膳。」
  說著,他已匆匆離去。
  梅秀卿便先入內漱洗及沐浴。
  浴後,她發現櫃內有不少的女人衣物,她不由忖道:「負心人已悔改啦?」
  她不由心生一陣甜兮兮的。
  可是,她一穿上衫招,立即一怔!
  因為,郝俊甚細心,絕不會替她買如此寬大衣招呀!
  她的喜悅立減。
  不過,她仍入廚燒熱水替二女淨身。
  接著,她哄著長女及哺乳次女。
  她安頓妥二女,便入廳等候。
  又過一陣子,蕭永義已陪一名老嫗入莊。
  老嫗一入內,便吩咐他離去。
  不久,老嫗遞包袱道:「請先查查有否短缺?」
  梅秀卿一啟包用,立見地狀以及她的財物。
  她為之暗暗寬心。
  不久,她點頭道:「謝謝!您是……」
  「吾乃金陵知府花大人府中之人,尊夫已納花府二位姑娘。目前在鎮江水軍任官,汝放心吧!」梅秀間不由心中一疼。
  不過,她未形於色的點點頭。
  老嫗又道:「汝今後若有何需,隨時派人到府衙報到吧!」
  她便又默默點頭。
  老摳便默默離去。
  梅秀卿一關上大門,便貼門暗泣著。
  良久之後,她才拭淚返房。
  這夜,她失眠啦!
  不過,她決定在此育二女及侯負心郎及老爸。
  她便利用失而復得之財物維生。
  當郝俊升任濟南知府時,她的次女已經二歲余!
  她身邊的財物已快用光,她已經等得有點沉不住氣啦!
  又過月餘,她只好牽二女到金陵府見花榮。
  花榮便接待她們入廳。
  花榮更道出郝俊已任濟南知府。
  他更贈她三百兩銀票。
  她申過謝,便牽二女離去。
  她便僱車欣赴濟南。
  那知,她在第三天上午,便於山道中遇上一隊山賊攔車欲劫色又劫財,她便以空手奪刃功夫先奪得一劍。
  她便仗劍還擊。
  那知,竟有二人欲殺她的二女,她為之愴惶還擊。
  臨危之際,馬輝聞聲現身馳援。
  二人便聯手打敗山賊。
  二人便同搭一車離去。
  不久,馬輝已詢及師父及大師兄之去向。
  她便先道出其父迄今不見人影。
  她再道出老公已在濟南任官。
  不過,她並未道出家醜。
  她為免馬輝打破砂鍋問到底,便詢問他的近況。
  馬輝便道出這些年來一直在江蘇及杭州以工維生及偶爾行俠仗義,今天因為欲赴山東換工作而湊巧施援。
  梅秀卿不由暗歎自己之坎坷。
  他們一到濟南,使先探聽著。
  「大嘴公」般的小二便詳述「郝青天」之功績,他甚至道出二位夫人之美以及二位小公子之俊秀。
  馬輝當場聽怔啦!
  梅秀卿為之心酸。
  她賞過小二便住入房中。
  她便詳述老公另納二妻之事。
  馬輝為之一陣子不平。
  那知他們便在當天晚上被吶喊聲吵醒。
  他們出去不久,終於入衙。
  他們終於見上郝俊之最後一面。
  他們因而知道恩師已死。
  他們因而獲得一批巨財。
  他們便日出而行,日落而息的送棺赴金陵。
  且說花嬌姐妹先後被劫走之後,她們使連夜被送出濟南,破曉時分,她們已被送入一個村莊中。
  立見一名大漢獰容道:「剝!」
  立即有二人帶著淫笑上前剝光她們。
  「上!」
  立見二人寬衣撲上她們。
  她們便被制住啞穴及麻穴的任二人發洩。
  她們氣得杏目猛瞪,卻無力抗拒。
  那二人尚未洩慾,便有十二人入內把玩著她們。
  她們心生不妙啦!
  那二人一洩慾,便又有二人接棒。
  不但如此,另有大批男人湧入。
  那名大漢更吩咐他們「操翻她們」。
  於是她們被男人們不停的洩慾。
  日出又日落,她們已暈眩及腹疼。
  男人們卻仍在輪流洩慾著。
  深夜時分,她門血崩不止。
  彌留之際,她門倏地憶及以前玩男人之景。
  她們悔悟啦!
  她們含淚離開人間啦!
  不久,她們便已被埋入林中。
  那批人亦連夜離去。
  那間本屋亦被一把火燒個精光。
  這天下午,梅秀卿及馬輝二人率著二童及郝俊之棺尚馳於官道,倏見一名騎土馳近及自行勒馬。
  馬輝立即取劍以待。
  卻見騎士供手道:「吾乃金陵花府之人,敢問車上棺木中之人是否濟南知府郝大人。請據實以告!」
  「不錯!」
  「謝啦!」
  騎士便掉轉馬頭馳去。
  馬輝便低聲道:「師妹,花家之人非善類,勿太接近!」
  不久,果見大批騎士護送一車馳近。
  梅秀卿便呀咐車伕停車。
  她更下車行去。
  立見花榮下車問道:「濟南府出了何事?」
  「遭襲!」
  「人呢?」
  「拙夫已死?」
  「吾女呢?」
  「吾未見及她們!」
  「吾之二孫呢?」
  「不見了!」
  「汝等只知道郝俊乎?」
  「抱歉!現場太亂!」
  「兇手是誰?」
  「不詳!」
  花榮使悻悻上車馳去。
  梅秀卿不由暗覺痛快。
  因為,她一直認為花榮以二女仗勢引誘郝俊呀!
  她們一返金陵,便買甕及祭品。
  她們在城南亂葬崗尋找大半天,終於在雜草堆中發理那個右角刻有正字之無名碑,二人立即含淚下跪。
  不久,二人已先祭拜著。
  良久之後,他們才除草挖墳。
  黃昏時分,梅秀卿由枯指上之班指戒確定死者是慈父,她既絕望又傷心的當場便放聲大哭。
  馬輝便邊勸邊把枯骨放入甕中。
  入夜之後,她們才棒甕下山。
  他們便返客棧餵食二女童。
  翌日上午,她們便僱車離開金陵。
  這天下午,他們一回到終南山下,便先僱人抬棺上山。
  翌日下午,他們便把棺甕人士為安。
  然後,二人正式討論今後之去向。
  馬輝主張按郝俊遺言投靠商良。
  外柔內剛的梅秀卿卻堅決反對。
  馬輝只好順著她。
  於是,她們雇工在師門搭建房舍。
  梅秀卿更把二百萬兩黃金存入銀莊,她相信每年之十萬兩黃金利錢收入,已經足夠讓她把二女養大成人。
  這天新屋落成,她便賞工人們。
  她更祭拜亡父及老公。
  然後,她與馬輝率二女共膳。
  膳後,馬輝便道出離意。
  梅秀卿亦不反對,不過,她不准馬輝向商良道出她們的去向,馬輝答允之後,便拎起包袱離去。
  他便直接前往長安。
  因為,他要瞧瞧二師兄之近況。
  他只聽說二師兄多麼好。
  他要親眼目睹一番。
  這天下午,馬輝搭車一近長安城門,立見城門不但張燈結綵,而且牌樓上貼著「恭賀商協督榮任陝甘總督」斗大金字。
  馬輝不由大喜。
  他忍不住問道:「總督是多大的官呢?」
  車伕答道:「聽說是朝廷以外最大的官!」
  「真的呀!你見過商總督嗎?」
  「見過,小的能駕車餬口,全是商大人之賜!」
  「真的呀?日子過得還好吧?」
  「足可養一家六口!」
  「這麼棒呀!金陵的車伕只能養三口呢!」
  車伕點頭道:「我們的收入比別處多一倍。」
  「大好啦!大好啦!」
  「公子要赴總督府嗎?」
  「是的!大好啦!」
  「公子與商大人是……」
  「我是他的師弟。」
  「啊!失敬!失敬!小的不能收公子之車資。」
  說著,他已掏出碎銀。
  馬輝含笑道:「收下,收下,你必須交帳哩!」
  「無妨!小的還墊得起。」
  「心領,你可別害我被二師兄罵。」
  「大人會罵人嗎?」
  「開玩笑啦!他還是一直笑嘻嘻吧?」
  「是呀!大人毫無官架子哩!」
  馬輝問道:「他怎會做大官呢?」
  車伕含笑道:「大約在兩年餘前,大人獲朝廷封為陝西巡撫。在這二年餘以來,勤政愛民,此次才陞官。」
  「太好啦!」
  「好人有好報呀!」
  「對!對!二師兄就是這種人,他寧可自己吃虧,也要幫助人,他遇上再大的事情仍然笑容滿面哩!」
  「是呀!」
  「對了!他有幾個子女啦?」
  「八個兒子,八家將!」
  「哇!全是兒子呀?」
  車伕點頭道:「對!善報呀!」
  「有理!哈哈!大好啦!」
  馬輝不由眉飛色舞。
  又過盞茶的間,車伕一馳近司馬世家,立即停車道:「請公子包涵,為示尊敬大人,小的只能在此停車。」
  「無妨!」
  馬輝便欣然拎包袱下車。
  他一行近大門,立見一塊金匾懸在門柱上。
  他仔細一瞧,立見「陝甘總督府」五個大字。
  立見門前挺立二名軍土,另一軍士行來道:「找人嗎?」
  馬輝忙陪笑道:「我叫馬輝,我是商大人之師弟,我想見他。」
  「請稍候!」
  立見大廳內傳出:「三師弟!」呼聲。
  商良更已應聲掠來。
  馬輝哈哈一笑,便掠前道:「恭賀二師兄。」
  二人一落地,商良便緊握他的雙臂道:「好久不見啦!」
  「是呀!三年多了吧?」
  「是呀!你瘦啦!」
  馬輝苦笑道:「到處流浪呀!」
  「怎會如此?莫非恩師……」
  馬輝雙眼倏紅,咽聲道:「師父死啦!」
  「什……什麼?當真?」
  「是的!」
  「兇手是誰?多久的事?」
  「兇手是金刀銀劍,三年餘前之事。」
  商良咬牙切齒道:「可惡的金刀銀劍,我非復仇不可!」
  馬輝答道:「他們已和師父一起死在金陵街上。」
  「怎會發生此事?」
  「我從頭說吧!」
  「好!」
  馬輝道:「我們在林中見面之後,我不小心在睡夢中道出我們的談話內容,師父一追問我只好說出來,師父就把我趕走。」
  商良苦笑道:「不能怪你,你一直是這種性子,只怪我告訴你真相。」
  馬輝又道:「據師妹說,師父便搬到金陵紫金山上,大約四個月後,師父要去黃山,便在金陵城中遇害。」
  「恩師葬在何處?」
  「原本在金陵,我與師妹這回移葬回終南山上。」
  「我非去親拜不可!」
  「不行!不行啦!」
  商良訝道:「為什麼?」
  「我……我……二師兄別去祭拜,好不好?」
  商良訝道:「為什麼?大師兄不准我去拜嗎?」
  「不是啦!大師兄死啦!」
  「什麼?大師兄死啦?他不是在濟南任官嗎?」
  「他被一批惡人圍攻,我和師妹正好見他最後一面。」
  「這……師妹沒和大師兄在一起嗎?」
  「是的!大師兄又娶金陵花知府之二個女兒。」
  「這……他怎可如此做呢?」
  「是啊!師妹自己帶大女兒又生小女兒哩!師妹險些窮垮哩!」
  「這……太不應該啦!兇手是誰?」
  「不知道,花知府已率人去追查。」
  商良問道:「師妹目前在何處?」
  「師妹不讓我說,你別問我!」
  商良忖道:「恩師既已葬在師門,師妹必會住在師門。」
  他立即道:「你先住下,我入內安排一下。」
  「好!」
  於是,商良先送他入客房。
  商良一入廳,便向六位知府道:「鎮南關對上回所打造之刀、劍、槍及戰車等甚表滿意,請轉知各衙繼續打造。」
  「是!」
  「請各位按方纔之六項共識推動衙務。」
  「是!」
  「辛苦各位,請轉贈各衙。」
  說著,商良已交給六吏各一疊紅包。
  不久,六吏已行禮離去。
  商良便端茗步入客房。
  馬輝起身道:「二師兄,聽說你是朝廷以外,最大的官哩!」
  「是的!官越大,越不自在!」
  「怎會呢?我看別的官都很威風呀?」
  「他們在做官,我在做事呀!」
  馬輝怔道:「做官和做事不同嗎?」
  「當然不同,做官的人要官威,馬馬虎虎做事呀!」
  「有理!像金陵花知府不但馬虎做事,還派人經營賭場及畫舫,他卻專抓別家畫妨,真可惡。」
  「會有此官?」
  「有!我在金陵住過一陣子,我起初不相信百姓之批評,但一追查之下,果真有這回事,實在有夠可惡。」
  「你為何沒教訓他呢?」
  「我才不想送死哩!花知府比我強,他還有五百多人比我強,何況,他只要亂摘個罪名,我便死定啦!」
  「會有此事?」
  「是呀!」
  「這位花知府與大師兄所娶二妻之父,是否同一人?」
  「是呀!真可恨!」
  「我會派人查證!」
  馬輝道:「小心些,那批人真行哩!」
  「我知道,師妹以何維生呢?」
  「大師兄臨終前交給我將近二百七十萬兩黃金,師妹已存妥二百萬兩黃金,她今後可靠利錢過日子啦!」
  「有理!你呢?」
  「簡單!一人飽,全家皆飽。」
  「你該成親啦!」
  馬輝為之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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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5:04

 
第十章 血債血還動干戈

 

  山東曲阜縣,一代偉人至聖先師孔老夫子之故鄉也,它沾孔老夫子之光,一直是一個富而有禮之縣城。
  可是,自一個多月前,此地到處出現橫眉豎眼,滿口粗話的人,而且也增加不少不三不四的妖嬈女人。
  她們公然到處打情罵俏。
  起初,有不少衛道之士出面指點。
  結果,這些人不是已成「古人」,如今皆還躺在家中療傷。
  所以,曲阜人皆敢怒不敢言。
  部分人乾脆暫時遷居他處,以圖個清靜。
  這天中午,曲阜縣城內最氣派的高賓酒樓內暄嘩不已,「快脫!」「再脫!」
  的喊聲更是一聲緊接一聲。
  只見酒樓內坐無虛席。
  居中之四張圓桌邊各站著一位美艷女子,只見她們帶著媚笑拋著媚眼在桌上搔首弄姿著。
  不久,她先後脫去外衫。
  雪白的酥肩乍現,催脫之聲不由大作。
  不久,有人拋金鼓勵著。
  那女子便腳踩金元寶卸裙。
  她卻欲脫不脫的吊著胃口。
  當場又有人拋銀「鼓勵」。
  刷一聲,裙已滑落桌上。
  掌聲及喝采聲為之大作。
  其餘三桌之人紛紛拋銀催脫啦!
  不久,四女皆只穿著肚兜及褻褲。
  催脫聲音更加的亢昂著。
  金銀落桌聲也頻響著。
  四女終於剝掉肚兜。
  八乳立即活蹦亂跳而出。
  男人們便亢奮的吼著。
  四女便扭腰抖乳著。
  男人們抓狂般吼叫著。
  不久,便又有人拋金催脫啦!
  四女卻捂腹含笑搖頭。
  眾人紛紛慷慨的拋銀著。
  四女便一寸寸的褪褲。
  男人們連銀票也拋上桌啦!
  眾人受不了這種刺激啦!
  吼叫聲為之雷動。
  四女笑得雙眼發咪啦!
  倏見一女的笑容頓成駭容的望向廳口。
  寒光疾閃,已有二人先仗劍掠入廳。
  接著又是二人仗劍入廳。
  四劍一閃四顆首級立即飛出。
  那女子尖叫一聲,立即昏倒。
  眾人剛一怔,便有人扶著那女子及揉乳哩!
  寒光再閃,外圍又有四人被砍頭。
  鮮血乍噴,便有人摸血而怔!
  他們一回頭,便又被斬首。
  「啊!有警呀!」
  寒光大作,廳中迅又增加六人。
  十劍疾砍,首級紛飛。
  立見廳內及窗口一起掠入十人。
  寒光連閃,慘叫大作。
  驚呼聲更是疾響著。
  眾人擁擠的現場硬一陣推擠著。
  部份人駭得抱頭蹲下,立被賜踩得慘叫著。
  跌倒及撞倒之人為之大增。
  那二十人便砍、刺、削個不停。
  隨後而入之人群亦揮劍連砍著。
  不久,人群已衝撞而出。
  立見二百餘人一起仗劍砍來。
  同樣是喊聲,方才是野性之叫,加今卻是驚呼及慘叫。
  鮮血激噴。
  人體紛倒。
  現場頓似人間地獄。
  不止如此,在另外四十八處之人群也正在遭受大批人員之砍殺。
  所以,慘叫聲便此起彼落不已。
  艷陽也駭得躲人云層後。
  百姓更抖縮於店中及房中。
  這批兇手正是以花榮為首之一千餘名高手,因為,花榮到濟南瞧過現場又查探之後,便下達緝殺令。
  大批高手便湧入山東各地。
  他們透過各種管道查探著。
  他們終於在三日前發現這批人。
  他們暗擒三人逼供之後,已確定這批人是元兇。
  於是,花榮下達今午之屠殺令。
  他們便利用午膳行樂之際,大開殺戒。
  他們似疾雷破山海般用殺著。
  這批元兇只知奔逃及被動抵抗著。
  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已超渡三、四千人。
  為首之十八人更被斬成肉醬。
  花榮所率之人卻只有十六人陣亡及八人負傷。
  他們便似一場風般消逝。
  不少曲阜人卻因而做惡夢數年哩!
  不少人更因而遷往他鄉哩!
  不過,卻有一名青年遙跟那批人離去,此人即是獨孤郎所喬扮。
  他受商良之托入金陵探詢。
  他便跟著二人前來濟南又入山東探訊。
  他方才目睹這批人如此凶殘及高明,不由暗凜。
  他邊跟邊忖這些人之來歷。
  因為,這些人多在四十歲上下,而且每人之劍招皆同。
  獨孤間不但沒見過這批人,更沒見過如此凌厲之招式。
  所以,他小心的在遠處限蹤著。
  出城不久,便有一百人在兩側林中等候。
  獨孤郎便隱在遠處。
  不久,便有五十人先揚去。
  然後,又有十人撤去。
  接著,又有十人拋去。
  獨孤郎不由暗凜道:「高明!此舉可防人跟蹤哩!不對喔!」他的念頭剛起,便小心的撤退向遠處。
  不久,果見那三十人一字排開的掠來。
  他們一直掠尋到林沿,方始轉身入林。
  獨孤郎吁口氣道:「可怕!」經此一來,他不敢跟蹤此批人啦!
  因為,萬一有人在中途設伏,他可就慘啦!
  他算準這批人來自金陵,所以,他僱車沿官道疾馳。
  入夜之後,他另僱車疾馳。
  他便邊吃滷味邊歇息著。
  那知,亥初時分,他正瞇眼側躺歇息,倏聽刷聲,他一坐起立見馬車前方之兩側林中各掠出三人。
  此三人不但仗劍,而且劍已出鞘,只見他們皆挺劍向前刺,顯然,他們已經估算妥時間及力道。
  獨孤郎見狀,便劈開後篷掠出。
  他一落地,立見那六人之中,有二人各刺死健馬以及車伕。
  其餘四人則一起起刺破車篷及刺入車中。
  他不由心兒一顫。
  他翻身落地便起身掠去。
  馬嘶乍揚那六人已振劍追來。
  獨孤郎便全力掠向遠方。
  不久,他已拉大距離,不過,那六人仍緊追不捨。
  他稍付便掠入左側。
  他迅即掠向林中深處。
  不久,他已趴入雜草堆中。
  他徐徐拔劍及掉轉方位。
  不久他已把軟劍挺立於草地。
  他立即聽見在前方有二人掠來。
  接著右前方及中央也掠來二人。
  他便屈肘縮腿著。
  不久,左側已掠過二人。
  然後,右倒也掠過二人。
  中央那二人一掠近,他倏地疾劈出左掌砰一聲,他已劈飛一人,他一躍起,便振劍疾攻出三劍。
  那人正在慌駭,當場被一劍穿心而亡。
  立見右側那二人已率先轉身撲來。
  獨孤郎便提足功力劈掌及劍攻另一人。
  他立即逼退一人及刺死另一人。
  他迅即刺向另一人。
  立見左側那二人已出嘯撲來。
  獨孤郎便掌劍交加的宰掉第四人。
  他一轉身,便疾掠向北方。
  因為,他由嘯聲研判此三人在召集同伴,他研判那些同伴必在他們方才施襲處,所以,他掠向不同之方向。
  那二人便邊嘯邊追著。
  獨孤郎更確定自己之研判。
  於是,他匆匆的收劍入腰帶,便繞向左前方林中。
  因為,他知道今夜無月,他只要收劍,此二人便會失去方向,他卻可以由他們之劍光發現他們之位置。
  他便決定誘人林中深處劈殺。
  那二人便賣力的追來。
  獨孤郎便探懷取出二錠白銀扣入雙手。
  他的速度一緩,那二人已迅速的迫近。
  不久,獨孤郎倏地剎身,便轉身彈射白銀向左側之人。
  然後,他撲劈向右側之人。
  砰聲之中,那人已吐血飛出。
  另一人急忙振劍疾攻而來。
  獨孤郎立即探腰拔劍疾攻而出。
  不久,他已超渡此人。
  他立即收劍及隱在樹後。
  那知他等候良久!卻未聽見有人掠近。
  他又忖良久,便沿林掠去。
  原來,他中了此二人之欺敵計也。
  他自白天便搭車趕路,黃昏時分,便被在山上歇息之那批人發現有異,於是,此六人奉命來截殺車上之人。
  那六人追不久便抄山路埋伏欲宰人。
  獨孤郎若已入睡非死即傷也。
  所幸,老年人皆睡得晚,他反而撿回一條命。
  他一到翻車處,便拾起包袱。
  他把三千兩銀票塞入車伕之底褲,他希望車伕之親人在入殮前能夠發現此銀,以稍贖他之疚。
  畢竟,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呀!
  他便連夜掠去。
  天亮之後,他便勿匆入膳及僱車趕路。
  這天下午,他一接近金陵,便拎包袱悄悄掠下車。
  不久,他已摸入林中之一株樹上。
  因為,他研判這批人必會派人查采那六人之行蹤,他相信自已之日夜趕路,至少會比那批人早到金陵。
  他便坐在樹下行功著。
  入夜不久,他果然聽見掠縱聲。
  他便閉氣以待。
  不久,那批人已掠過樹下。
  他看清他們之去向,便飄落地面。
  他便由遠處追去。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目送他們進入一座莊院,他便沿外圍遠處繞莊一圈,然後,他便行向遠處。
  不久,他已經瞧見夫子廟,他更確定此莊院之位置。
  於是,他掠出南城門躲入林中行功歇息。
  翌日上午,他便悠哉的步入南城門。
  他首先去繞過那莊院,再到夫子廟吃「路邊攤」。
  然後,他投宿歇息。
  破曉之前,大地黑暗如墨,獨孤郎即悄悄的潛入那座莊院,見並無人巡夜,他便小心的行向一窗。
  立見一男摟著一女而眠。
  他一看此男已近中年,便行向鄰房。
  不久,他又瞧見一對男女裸摟而睡。
  他使逐房瞧著。
  破曉時分,他已悄然離去。
  他已瞧過三十一對男女及六位下人。
  他便又返客棧歇息。
  翌夜,他在子時便潛入此莊中,立見莊中仍無人巡夜,不過,他聽出戰鼓聲,他便悄然行去。
  不久。他已瞧見一名中年人站在榻前暢玩「霸王舉鼎」,他一見此人的結實肌肉,他便又悄然離去。
  翌夜,他延遲一個多時辰潛入莊中,果見各房之男人皆已入眠,於是,他選擇鼾聲較濃之房下手。
  他啟窗入內不久,便一掌震死對方及那女子。
  他便啟門外出。
  他立見對房房門未上鎖,他便俏然入房。
  不久,他又超渡一對鴛鴦。
  他便小心的暗殺著。
  破曉時分,整座莊院中只剩下他及一對男女是活人。
  他便含笑離去。
  他便在莊前遠處逛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果見一名中年人勿匆離莊。
  他便遙跟而去。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瞧見對方匆勿進入金陵府衙,他不由邊離去邊付道:「馬輝沒說錯,花知府外忠內奸。」
  於是,他直接離開金陵。
  且說商良在會見馬輝之後,他便在翌夜便服離去。
  他便攜著祭品直接出城及掠向山中。
  深夜時分,他已潛入師門新居。
  不久,他已在窗外瞧著師妹。
  房中雖暗,卻影響不了商良的視線,他一見師妹皺眉而睡,二童則睡在內側,他不由一陣心疼。
  他便向後行去。
  不久,他已把祭品放在恩師及郝俊的墳前。
  他引燃線香,便下跪默祭著。
  他想起自己之身世及恩師之恩,不由掉淚。
  他不由沉緬於往事。
  良久之後,倏聽步聲,他一回頭,立見梅秀卿正行向他,他怔了一下,立即拭淚起身道:「抱歉!」
  「三師兄見過汝啦?」
  「是的!不過,他沒道出師妹住在此地。」
  「他瞞得了汝乎?」
  「對不起,我不打算打擾師妹!」
  梅秀卿吁口氣道:「汝燃檀香!」
  「是的!我盼師父及大師兄能安息,香味吵了師妹啦?」
  「吾確被香味引醒,謝謝!」
  商良道:「師妹,世局甚亂,孩子又小,住入小兄之處吧!」
  「不敢打擾!」
  「別如此說,我府上尚有近百間空房,師弟也住在我那兒。」
  「謝謝!」
  「我由衷歡迎!」
  「謝謝!早日助三師兄成親吧!」
  「吾會安排此事,師妹,勿讓我分心,好嗎?」
  「先容吾守孝三年吧!」
  「這……師妹何必拘此世俗,安全為要呀?」
  「吾意已決,香已盡。」
  商良只好轉身焚化紙錢。
  不久,他送上祭品道:「師妹笑納吧!」
  「心領!進給山下之人吧!」
  「好!師妹保重!」
  「恭賀師兄名利雙收。」
  「唉!我若能侍候恩師,該多好呢?」
  他便掠向夜空。
  梅秀卿不由溢淚的忖道:「吾昔年為何未擇二師兄呢?」
  她不由搖頭一歎。
  她一返房,便望著二女枯坐至天亮。
  商良卻趁機赴鎖龍真君墳前默拜著。
  然後,他把祭品送入三戶民宅之廚房。
  不久,他已掠上山。
  他不由暗歎鎖龍真君、思師及大師兄三人之才華及難獲善終,皆歸因於他們太傲及大固執。
  他慶幸自己之福氣。
  他因而更加的豁達。
  翌日上午,他一返府,便沐浴用膳。
  浴後,他一入廳,立見一吏上前行禮道:「稟大人!兵部訂三萬支長槍,盼能在下月底交貨。」
  說著,該吏已送上公文。
  商良閱後,便含笑道:「銀川關在加速汰補戰具呢。」
  「是的!」
  商良便召入管事吩咐著。
  不久,他便入座批閱公文。
  不久,他召來一吏問道:「陝甘二地在上個月添加九萬餘人?」
  「是的!他們聞大人之德而來,其中有二成餘人員更遠自杭州來此,足見大人聲威之隆。」
  「不敢當!他們已找到工作及住處否?」
  「他們多已投入打造戰具工作,住食宿皆已無憂。」
  「很好!」
  「稟大人,請賜准將陝甘地區廢棄礦坑填土搭建房舍及學塾,俾日後能安置外地人員。」
  「可行乎?」
  「可行!」
  「好!行文各衙推動此事。」
  「是!大人仍先墊支費用乎?」
  「不是墊支,全由我負責。」
  「大人仁善之至也!」
  「客氣矣!」
  商良大筆一批,便由該吏取走公文。
  不久,他召來一吏道:「陝北及甘北有必要加覓綠洲乎?」
  「稟大人!有必要!因為人畜激增。」
  「有理!麻煩你再去會同當地官吏勘察地點。」
  「是!」
  「順便瞧瞧沿途道路需要修補否?」
  「是!若需修補,即刻動工乎?」
  「不錯!你先攜五百萬兩備用吧!」
  「是!」
  商良立即大筆一批及送出一大疊銀票。
  又過不久,他一批妥公文,立即離廳。
  不久,他一入側廳,便見馬輝在在看他的二個兒子寫字,他一上前,立見二子各寫出「馬輝」二字。
  馬輝讚道:「真好看,我比不上哩!」
  「拜託!別哄壞孩子!」
  「真的啦!他們才三歲出頭呀!」
  「走!出去聊聊!」
  「好!」
  二人便入亭品茗。
  「二師兄,你真好命,你有錢,有官,有妻,有子,而且樣樣皆好,你前輩子一定常燒好香,我卻燒蚊香。」
  「哈哈!你自那兒學來這套妙詞。」
  「杭州,杭州人最喜歡比高下。」
  商良含笑道:「我也想不到自己會如此走運。」
  「是呀!任何人也想不到哩!」
  商良點頭道:「是呀!師弟,我幫你介紹一位姑娘如何?」
  馬輝臉紅道:「我一事無成哩。」
  「你今後就在此地督導軍士及前後巡視,如何?」
  「我可以四處瞧瞧,我卻不會督導軍士。」
  「你只要看不順眼,就教他們改正,如何?」
  「行!」
  商良含笑道:「你已經有事有成就,可以成親啦!」
  「我……我……」
  「安啦!我不會替你找一位虎霸母啦!我要幫你找一位既聰明又好看又溫柔體貼的姑娘。」
  馬輝漾笑道:「我有這個命嗎?」
  「有!我多安排幾位姑娘供你挑吧!」
  「啊……謝謝二師兄!」
  「哈哈!小意思!品茗!」
  二人便欣然品茗。
  不久,馬輝道:「二師兄我可否提件事?」
  「行!」
  「你的那些兒子,一個比一個好看,師妹的二個女兒也很好看,你以後可不可以把師妹的二個女兒收為媳婦呢?」
  「哈哈!好點子!」
  「師兄同意啦?」
  「百分之百同意。」
  「太好啦!」
  商良含笑道:「只要這二個媳婦日後生兒子我就讓他們姓梅及姓郝,大家皆可放心啦!」
  「好師兄,好主意,謝謝!」
  「哈哈!這二個大媒,就交給你啦!」
  「好!好!太好啦!」
  師弟不妨找個時間,去和師妹談談此事。
  「對!對!我今日就走!」
  「這麼急?」
  「我迫不及待呀!」
  「早去早回吧!」
  「行!」
  不久,馬輝果真興沖沖的離去。
  商良忖道:「但願此舉能早日改變師妹之心意。」
  商良能夠達成此願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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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5:48

 
第十一章 金陵染血干戈揚

 

  俗語說:「人二腳,錢四腳」,一個人如果沒有財運,即使拼得死去活來、鞠躬盡瘁,仍是雙手空空。
  反之,人若走運,反而會被錢多得駭怔哩!
  商良便屬於後者。
  他昔年因仁善天天替癱瘓的鎖龍真君淨身及餵食,他終於獲得鎖龍心法及八千萬兩白銀,他練妥武功,便只留下一千兩白銀,他以一年餘之時間夜夜把白銀送入各地貧民之米缸中。
  他因而獲得「武林怪老子」獨孤郎之賞識。
  兩人便入貴州消滅長茅幫。
  他因而獲得九千萬兩銀票。
  他開始協助貴州人。
  貴州人亦以勤奮回報他。
  他經由售酒及以貨易貨,擴大財力。
  獨孤郎更研製成功天龍酒及百草酒。
  此二酒立使商良財力激增。
  他便出去歷練及準備再助貧民。
  那知,他竟在荒山巧救江南第一美人司馬依,他更經由司馬世家對外擴大置產助貧。
  只要獨孤郎把錢交給他,他便對外投資。
  他因而又添一名未婚妻。
  當他與二妻正欲拜堂時,黑道奇才陰司秀才,竟然巧擒太子並逼商良當眾服下毒丹,那知商良不但未被毒死,更劈死陰司秀才。
  太子驚為「天人」的賞識商良。
  太子又經過一年餘之出巡天下,他一返官,便向皇上保薦商良而且呈上商良在各地之行善資料。
  當今皇上自從昔年出巡遇刺,獲花榮救駕之後,他不但封賞花榮更對武者大有好感。
  不過,他吩咐太子閱一批資料。
  這批資料乃是各地商人向官方反映商良「以大吃小」破壞商場之資料,太子當場皺眉。
  不過,他仍以「商良救駕有功」為由力薦商良。
  皇上因而採取折衷方法。
  太子便攜旨親到長安封商良為陝西巡撫,不過他「請」放棄在天下各地之產業。
  太子更坦陳各地商人之陳情內密。
  不過,太子另轉賜皇上之德澤,商良可以用銷售天下各邊關之各種軍需品,而且不限時間。
  商良豈敢抗旨,立即答允。
  他便邀段元及獨孤郎轉達此訊。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三人便研究出對策。
  他們便經由各店面公告出售所有的產業。
  九大門派及天南八義、六駿便先買走大半的黃金店面及良田。
  貴州人亦合買走貴州的店面及酒坊。
  其餘的店面再由各地商人購買。
  一個月之後,商良已無半份的產業。
  甚至連司馬世家仍歸司馬依名下。
  不過,他回收的銀票卻多得令他大駭一跳。
  他便把它們存入銀莊以取信於朝廷。
  獨孤郎更住入司馬世家以資證明。
  巡撫之官,顧名思義是巡視及安撫各衙及百姓,那是一個高官,如果敢A的話(ocr 者語:很奇怪的居然原書上用了現代語「A 」代替「貪」字了),可說是油水多多。
  商良不但沒A錢,還倒貼哩!
  而且是大大的倒貼哩!
  陝西之地形,南北縱深長,東西幅員窄,中間更凹一丈塊,它有軍事戰略地位,經濟效益卻低。
  商良便自陝西與綏遠交界一直向南辟一條又寬又平之道路,而已直通到陝西以及四川之交界。
  沿途之中,他逢山開路,遇水更架橋。
  這條道路,完全由他自費闢建。
  沿途之中,他更以十字狀,橫辟出二十條東西道路,陝西地面因而交通四通八達的暢通無阻。
  他剛開始忙於辟路,兵部侍郎便來拜訪。
  二人詳談三天之後,商良又猛撒錢啦!
  因為,各邊關的軍需不但包括食衣住行育樂,而目包括作戰、操練所需之一切戰具,可謂又多又雜哩!
  他正好動用召回之司馬世家人員及高手。
  他一項項的編組及統合著。
  他不停的搭建供應軍需品之工廠。
  他更買大批工具。
  他又自各地挖角召來大批人員。
  他為安置這批人,他更大建房舍。
  他為生產及轉售軍需品,便在甘肅買地。
  他可說是天天不停的撒銀票。
  司馬依在此時發揮司馬世家經商理財之長才,獨孤郎也把這些年來之經商經驗供他參考。
  八義及六駿亦提供經驗及人力。
  所以,半年後,商良已在穩健中發展。
  他在這半年中公私兩忙,他為之進步及成熟很多。
  郝俊卻在此時開始酗酒哩!
  經由一年交易之後,各邊關合起來之百萬大軍各種軍需交易居然讓商良賺得既意外又害怕。
  因為,錢多得令他害怕朝廷在打什麼「鬼主意」呀!
  第二年,各邊關既汰補及補充一半戰馬,商良經由六駿售馬,他在這一年又激增一大筆收入。
  第三年,各邊關既汰補戰馬又汰補戰具,商良又錢多多啦!
  他更加的擔心,朝廷會出什麼「怪點子」啦!
  那知皇上卻封他為陝甘總督。
  這是朝廷新添的官名。
  它也是朝廷首次讓一吏跨管二區。
  朝廷為何如此做呢?
  原來商良包銷各邊關軍需品三年,平均每年替朝廷節省三成余的公帑,太子形容它是商良之忠心及政績。
  其實這三成余原是官商勾結之「黑錢」呀?
  皇上迷迷糊糊的封商良。
  商良也糊糊塗塗的陞官。
  商良雖然公私皆忙,卻不忘「耕種」。
  所以,司馬依及段春一胎接著一胎的添丁。
  其中,二女更一次生下一對壯丁,商良因而有八子。
  獨孤郎便悄悄的行功替二女絕育。
  二女因而隨時可以陪老公快活。
  二女如今不但更美,身材毫未走樣,因為獨孤郎替她們配藥,她們又勤於在玄鐵床上行功。
  最令司馬依滿意的是,她的兩座玉女峰已變成「聖母峰」,她可以抬頭挺胸傲然面對任何人啦!
  商良的功力並未因為勤於播種及快活而消褪,因為,獨孤郎一真配藥替他進補,貴州人亦常贈補酒。
  獨孤郎在這段期間,每三個月便返貴州一趟,他每次皆攜二大袋銀票沿途兌換大鈔返府,因為,他仍是酒坊的大老闆呀!
  貴州人能夠一起擁有那些店面,已夠樂啦!
  此外,各派亦不定期的派人送銀票入府。因為,各派當「人頭」及經營,商良與他們平分利潤。
  各派的財力為之大增。
  各派當然更支持商良。
  所以,獨孤郎常說「商良一走運,山海擋不住」。
  如今,銀川關要補充三萬支長槍,他知道其餘各邊關也會陸續訂貨,他今年又有一筆外快啦!
  所以,商良對錢完全不在乎。
  他只在乎事情是否辦妥及大家和和氣氣!
  有人說,大鼻孔又些微朝天鼻的人,必會翻財,商良生就這鼻相,可是他的錢卻滾滾激增。
  因為他有度量!
  因為,他有司馬依及獨孤郎。
  不過,商良的確很努力的散財,他經常賞給各衙及下人,他更常贈各邊關加菜金及節品,可是他的錢一直增加著。
  所以,他一直找機會花錢。
  所以,他勤邀師妹母女「同居」。
  其實,他的寶貝師妹因為連連打擊,姿色根本無法跟他的二妻相比,不過他一直要報師恩呀!
  這天下午,獨孤郎一返府便與商良密談。
  商良一聽花榮如此可伯,便決心除掉他。
  於是,獨孤郎邀天南八義、六駿及段元和五十名華山派高手先後易容進入金陵監視花榮那批人。
  一個月餘之後,一名華山派高手已回來見商良。
  商良便入廳向各吏表示明日要出巡。
  當天晚上,他便溜出府外。
  天亮不久,他已趕到金陵。
  他便易容探聽紫金山之去向。
  然後,他在紫金山下會見獨孤郎。
  兩人便邊賞景邊敘著。
  午前時分,兩人才入酒樓用膳。
  膳後,商良便投宿歇息。
  獨孤郎則會晤眾人下達攻擊命令。
  段元再派人出去通知緊急召來之五百名弟子。
  黃昏時分,獨孤郎便陪商良走過那些神秘高手集中居住之莊院以及金陵府衙和花榮之住處。
  然後,兩人用膳歇息。
  亥時一到,段元便率眾弟子兵分三十路同時衝殺入三十家賭場,他們掌劍交加的疾殺每個人。
  商良則衝殺入一座莊院。
  獨孤郎及八義、六駿則隱入莊院之兩側牆內。
  商良只殺死三十人,便被圍攻。
  他便全力劈攻出鎖龍掌招。
  不久,他已超渡七十六人。
  立見兩側牆外各匆匆掠入一批人。
  獨孤郎諸人便以鏢劍超渡他們。
  商良使掠出右牆外大開殺戒。
  此十家莊院相距甚近,所以,慘叫聲迅即引來一批批的人,商良諸人便一批批超渡著。
  盞茶時間之後,他們已被三百餘人圍攻。
  商良便大開殺戒。
  獨孤郎十五人剛採取守勢。
  這批人之劍招固然疾猛,卻受不了商良的澎湃掌力,他們破不了獨孤郎十五人之守勢。
  所以,商自迅速又大量的超渡著。
  當這批人只剩三十六人時,眾人便一起還擊。
  這批人可真猛,他們明知不敵,仍然戰到最後一人倒地為止。
  不久,眾人已掠向南城外,卻聽林中傳出一陣慘叫。
  商良便率先掠去。
  立見段元與三人合攻一名老嫗,其餘之人則分區圍攻二十七人。
  不過,情形並不樂觀哩!
  段元四人更是守多攻少!
  商良便直接掠入及劈向老嫗。
  老姐咦了一聲,立即閃避。
  商良便全力攻出鎖龍掌招。
  段元四人便各加入一處拚鬥現場。
  獨孤郎諸人一到,亦投入各戰場。
  商良疾攻盞萊時間之後,老摳已連連閃避,附近的樹木便被商良的澎湃掌力劈得紛倒啦!
  老嫗的身法為之大受影晌。
  只聽轟一聲,老嫗已悶哼連退。
  商良便疾追猛劈著。
  不久,他已一掌劈死老嫗。
  他急忙趕回來投入戰場。
  又過不久,他們便大功告成。
  段元急道:「速帶著傷者、屍體及財物。」
  「是!」
  眾華山派弟子仁各挾走傷亡同伴及布袋。
  獨孤郎摘下一具屍體面具,便點頭道:「狗官已死!」
  「太好啦!」
  獨孤郎道:「速搜財物!」
  說著,他已掠向遠處。
  他一到老嫗屍旁,便撫摸臉部及頸部。
  不久,他已搓下老嫗臉上之易容藥。
  他不由啊道:「花玉!想不到她尚在人間!」於是他立即搜屍。
  不久,他已搜出兩盒銀票。
  他便一掌震碎屍體及埋入坑中。
  不久,他一掠回現場,便與眾人一起碎屍劈坑。
  然後,他們攜則物離去。
  商良更是全力趕路。
  他便在翌日下午趕返府中。
  他便匆勿沐浴及服丹行功。
  他雖然功力通玄,卻首次如此的連連力拼及趕路,他擔心影響功力,所以,他立即服丹行功。
  入夜不久,他才放心的收功。
  他便與妻小共膳著。
  膳後,他便在廣場散步及回憶此役之驚險,尤其老嫗及花榮率人反撲,險些造成華山派之重創。
  他不由暗凜道:「可見黑道勢力井不低哩!」
  不久,他又忖道:「我可以如此襲殺花榮這批人,他們的人也可以隨時來此襲殺,萬一我不在此地,該怎麼辦呢?」他不由正視此事。
  這便是家累呀!
  他思忖良久,突然湧起退隱之念,因為,他不能日夜守在此地。
  何況,對方若同時湧來上千人,他也分身乏術呀!
  何況,他已獲得名利巔峰,大多數百姓皆已經改善生活,於私他實在有必要好好的歸隱。
  司馬依含笑行來,商良便含笑道:「孩子們歇息啦?」
  「是的!相公似有心事,此行不順乎?」
  「大功告成!不過,險些發生意外!」他便道出金陵戰況。
  司馬依點頭道:「花榮能瞞過朝廷行惡,足見他部署之完整,令人感到意外的是,他竟有此種高手。」
  「是的!華山派險些被擊垮咧!」
  「真險!」
  商良望著司馬依道:「夫人尚有何憾?」
  司馬依含笑搖頭道:「滿足之至!」
  商良道:「我打算退隱!」
  司馬依怔道;相公之武功、聲望及各方面皆正處於巔峰狀態,若在此時退隱於己於天下,皆是損失哩!「」人非萬能,我自忖無法在此時此地保護你們。人該知足,我們已經獲得人間之榮華官貴,我不願子孫被名利迷失。「司馬依道:「賤妾無能護家,導致相公萌生退意矣!」
  「別如此說!你已幫很大的忙!」
  「相公若有此念,吾人便開始安排吧!」
  「不急!我尚須與獨孤老會商。」
  司馬依婉約的道:「相公!吾人可否連絡九大門派一舉消滅黑道剩下之勢力,此舉該有甚大之勝算!」
  商良點頭道:「至少有七成勝算!」
  「相公考慮如此做啦?」
  「我再與獨孤老研究吧!」商良經由交談,他知道她捨不得拋棄眼前之名利。
  所以,他便吁口氣道:「我先返房服丹行功吧!」
  「請!」
  商良立即離去。
  司馬依忖道:「相公外和內剛,他既有退隱之念,吾必須順其心意,吾還是先行規畫再作安排吧!」於是她返房默忖著。
  且說獨孤郎率眾攜財物掠縱,不久,他倏地止步道:「花榮財物不止此數,因為,他已經任官多年且撈財已久呀!」
  八義便表示欲同行。
  於是,六駿諸人攜走財物。
  獨孤郎便與八義掠向金陵府衙右側不遠處之花府,只見一名門房仗劍而立,於是,他們繞向後院。
  不久,他們已沿後牆及左右側牆掠入。
  不久,獨孤郎已瞧見一婦皺眉而坐。
  四名侍女則姑在一旁,她們的身旁更各有二個包袱,而且每人皆以巾包發。
  足見她們已有離意。
  獨孤郎研判她們在等候花榮歸來。
  於是,他悄然揮手。
  不久,已有三人前來會合。
  他們略比手勢,便有二人移向房門外。
  不久,移向房門外之二人已經破門而入。
  獨孤郎二人便破窗而入。
  立見五女拔劍疾刺而來。
  獨孤郎四人一見四女劍招疾辣,便小心迎戰。
  立見另外五義勿匆掠到,獨孤郎立即道:「堵住外頭!」
  「是!」
  五人會意的掠向大門。
  果見門房已召來一隊軍士衝入門中。
  五人為顧大局,便揮劍疾砍。
  一陣慘叫之後,他們已超渡這批人。
  房內五女一分心,迅被宰掉二婢。
  獨孤郎諸人已摸清對方之劍招,便一陣疾攻。
  不久,他們已率掉三女。
  獨孤郎一收劍,便拎起包袱道:「走!」
  四人便迅速的拎包袱離去。
  另外五人便疾掠跟來。
  不久,他們已消失於城南之黑林中,他們便沿山區疾趕著。
  不久,獨孤郎止步道:「吾留下來看後續狀況吧!」
  於是,天南八義一起攜走包袱。
  獨孤郎便另換面具及衣物再度入城。
  他先掠近花府,立見大批軍士在在抬屍著。
  他觀察一陣子,便確定現場沒有高手。
  於是,他前往那批神秘高手所住的十處莊院。
  立見正有車隊在運送屍體,現場只有軍士及民夫。
  於是,他再前往那三十家賭場。
  立見現場有不少人在焚化紙錢及辦理入殮情形,賭場內則空無一人,現場仍然混亂不堪。
  他便退返花府及金府衙觀察著。
  立見二吏各率軍士及衙役在忙碌著。
  他便混在遠處人群中觀察著。
  天亮之後,軍土及衙役進出更頻繁,一個多時辰之後已有二名縣令各率衙役以及軍土趕到府前。
  二吏便入內報到。
  午前時分,各城門及明眼處已張榜懸賞緝兇,四大城門亦有大批軍士檢查進出的人員以及車輛。
  獨孤郎一直瞧到午前,方始用膳歇息。
  入夜之後,金陵昔日的盛況立減,尤其是秦淮河畔之畫舫居然超逾三分之二皆未引燈準備接待客人。
  獨孤郎在河畔逛一圈,立即離去。
  他已確定花榮昔日掌控逾三分之二的畫舫。
  他一一逛過賭場,卻見它們旨關門大吉。
  他又逛過那十家莊院,立見它們又暗又靜。
  他一近花府,立見它又暗又靜。
  不過,遠處的金陵府衙則燈火通明。
  他便逛回客棧歇息。
  十日後,二萬名鎮江水軍已經調入金陵,金陵城亦開始實施「宵禁」,入夜之後金陵立即似成死城。
  偌大的金陵城,居然只剩軍士在巡城。
  翌日上午,獨孤郎便搭車離城。
  他經過這段期間之監視,他並未發現可疑人員,他研判幸活人可能已經在事發之夜迅速離去。
  而且,這批人離去後必然急於報訊。
  他們報訊之對象必然是花挺。
  因為被商良劈死之老嫗名叫花玉,她的武功及智慧已是一流中的一流,可是她只及另一人之一半。
  此人便是花挺。
  花挺便是花玉之兄也!
  在黑白兩道心目中,鎖龍真君該是最難惹之人物,可是,在獨孤郎的心目中,花挺比鎖龍真君難惹一偌。
  獨孤郎曾經分別瞧過鎖龍真君及花挺開殺戒,他由他們的對手以及戰果,他研判花挺稍勝鎖龍真君兩籌。
  花挺之智慧更超過鎖龍真君。
  花挺之神秘、沉穩更遠逾鎖龍真君。
  他在二十七年前曾見過花挺宰人,且跟蹤他一個月餘,當他越跟越怕,打算離去之時,花挺卻攔住他。
  花挺當時只道出一句:「吾不殺長壽者!」
  說著,花挺便飄然離去。
  獨孤郎險些當場被駭死!
  所以他此次乍見商良劈死花玉,便毀屍及埋屍,他更在金陵監視,因為他要瞧花挺之行動內容。
  如今他久候不到花挺,他研判花挺不但未住在金陵,而且至今距離千里以上或者花挺已經不在人間。
  他迅即否定後者,因為,花挺至少可活百歲。
  如今,官方已在查凶及戒嚴,他只好暫避。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6:00

  獨孤郎料得八九不離十,花挺目前正在雲南地區南方之洱海享福,他的下人並不知道他在洱梅!
  洱海又名月海,它因為四面環山。
  湖面經常平整如鏡,陽光或月光映在湖面,說多美便有多美。
  若逢月圓,更美得令人想長泡在湖中。
  可惜,由於交通不便,遊客皆罕至。
  花挺已游洱海一個月,卻毫無離去之念。
  因為,他似萬紅叢中一點綠,擁有二十名美女陪侍。
  此二十位美女不但美如花,身材更一級棒,她們不但蘭心慧芷,善解人意,而且熱情如火,足以融冰化雪。
  此時,花挺正用著一條遊艇在欣賞歌舞。
  湖面平靜無波,遊艇緩馳,似滑於冰上。
  琴瑟笛弦悅耳交嗚著。
  十二名美女正腳踩碎步,手持彩羽款款轉身。
  她們更脆聲吟唱著。
  「漁舟逐水愛山春,兩岸桃花關古津。
  坐看紅樹不知遠,行盡清溪忽值入。
  山口潛行始限奧,山開曠望旋平陸。
  遙看一處攢雲樹,近入千家散花竹。
  樵客初傳漢姓名,居人未改秦衣服。
  居人共住武陵源,還從物外起田園。
  月明松下房攏靜,日出雲中雞犬喧。
  驚聞俗客爭來集,競引還家間都邑。
  平明閣巷掃花開,薄暮漁樵乘水入。
  初因避地去人間,更聞神仙逐不還。
  峽裡誰知有人事,世間遙望空雲山。
  不疑靈境難聞見,塵心未淨思鄉縣。
  出洞無論隔山水,辭家經擬長游衍。
  自謂經過舊不迷,安知峰壑今來變。
  當時只記入山深,千溪幾度到雲林?
  春來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處尋?「
  樂悅歌甜,詞悠舞曼。
  花挺邊聽邊頷首,臉兒為之漾滿笑容。
  一曲既罷,花挺呵呵笑道:「此曲只應天上有,妙!」
  眾美女便盈盈行禮。
  花挺立即喝道:「泊艇!」
  立聽艙中傳來「遵命!」聲。
  不久,二塊大鐵已由左右船側沿索沉入湖中。
  接著六名大漢一出艙,便向花挺拱手一禮。
  花挺便點頭嗯一聲。
  立見六名大漢又拱手一禮,便走到舷旁,只見他們騰身一掠,便已掠出二十餘丈遠,好身手也!
  立見他們各擲出一片木扳。
  木板乍飄落湖面,他們的右腳尖已經踏上木板,而已再掠起,而且迅又掠出二十餘丈遠。
  他們迅又擲板以及踏板掠去。
  他們便以板代步的迅速掠上岸。
  這便是武林失傳已久的青萍身法。
  花挺卻信心十足的未瞧他們一眼。
  此二十名美女司空見慣般不以為異。
  她們一致含笑望著花挺。
  因為,她們等候花挺宣佈今日之遊戲。
  花挺便含笑道:「捉魚吧!」
  「是!」
  美女們立即比賽似的寬衣解帶。
  不久,她們不但剝光,而且取下發眷及金玉鐲,二十具火辣辣又香噴噴的胴體立即出現。
  她們便爭相躍入湖中。
  她們欲以最快的速度,或抓最大、最奇特之魚上般,因為,花挺每天皆賞一女,而且每次皆賞一萬兩黃金哩!
  花挺便一手執壺一手執玉杯的斟酒而飲。
  他靠立在舷旁欣賞湖中之美人魚。
  湖中不但多魚,而且種類繁多,不久,便有一女以左手抓住一條鯉魚,笑嘻嘻又興奮的攀索梯上船……
  花挺卻含笑撫著她的右乳道:「清蒸!」
  「是!」
  那美女便到一旁熟練的殺魚及放入佐料。
  船上有二十個鍋,鍋下架著高灶,灶旁不但有柴塊,更有各種調味品及餐具,可謂別具巧思又設備完善。
  不久,便有六女先後抓不同的魚上船。
  花挺不但各撫胴體,更吩咐不同的烹魚方式。
  接著,有一美女以口咬魚又以手抓魚上船。
  花挺呵呵笑道:「曼曼今日又欲領賞乎?」
  「謝謝挺哥!」
  「呵呵!豆瓣!清蒸!」說著,他已輕捏她的右臀。
  曼曼便欣然行禮到旁忙碌著。
  又過不久,美女們先後各抓一魚上船,卻見最後一女空手上船,其餘諸女見狀,不由暗暗偷笑。
  此女叫蓮蓮,她一向最獲花挺寵愛,女人生性愛妒,諸女雖不肯形諸言語或行動,卻暗暗不爽著。
  所以,諸女如今有些幸災樂禍。
  那知,蓮蓮一上船便含笑站在排尾。
  她一直等到諸女獻魚離去,方始走到花挺身前盈盈屈膝一禮,然後上半身倏地向後仰,諸女不由一怔!
  蓮蓮卻從容以雙手反按在船扳上。
  她一弓腰,便張開粉腿。
  赫見桃源洞口有一截紗巾。
  花挺不由叼呵笑道:「妙!」
  他便伸手上前抽出紗巾。
  金影一閃,一條半尺長之鱔魚居然穿躍出洞。
  「呵呵!妙!」花挺順手一探,便以紗巾扣住鱔頭下方。
  鱔尾立即掙抖不已,花挺便以左手抓住鱔尾。
  蓮蓮一起身,便以右手食指指甲劃上鱔腹。
  立見鱔腹似被利刀劃過般,出現一道寸餘長之傷口,鱔血立現,花挺已湊唇吸吮著。
  蓮蓮便含笑俏立於側。
  花挺便津律有味的吸吮鱔血。
  不久,他拋鱔人湖,便攔腰搭背抱起蓮蓮,行向椅旁之錦榻,再把她放在錦被上面。
  蓮蓮便含笑列陣以待。
  花挺一卸袍,全身立裸。
  他上榻一摟臀,便屈膝破關而入。
  「嗯,好挺哥!」
  花挺便似狂風暴雨般衝刺著,蓬蓮便浪叫及扭拋臀兒不已!
  不久,花挺倏地緊貼胴體一動也不動。
  蓮蓮便自動挺身送上櫻唇。
  花挺便邊吻邊貼趴上胴體。
  二人使合體於榻上。
  諸女不由瞧得大羨!
  她們知道蓮蓮既可獲賞又受益不淺啦!
  良久之後,花挺方始起身。
  蓮蓮迅即起身張口開始品簫。
  花挺受用的嗯著。
  良久之後,蓮蓮方始鬆口退開。
  花挺便遞給她三粒綠丸及一卷銀票。
  「謝謝挺哥!」
  「好蓮蓮!」
  蓮蓮便拾袍套上花挺之身。
  花挺便含笑行向各灶旁嘗魚。
  蓮蓮卻服下三丸,便盤坐在錦被上行功。
  花挺嘗過諸魚,便走回榻前,他注視不久,便把雙掌一起按上蓮蓮的「期門穴」
  以及「漩璣穴」,二股功力便在剎那間灌入蓮蓮的體中。
  蓮蓮為之全身一震。
  花挺便含笑收掌。
  諸女羨慕得要命啦!
  因為,蓮蓮三不五時便受此厚賜。
  她們卻鏈一次也挨不到哩!
  不過,墾曼仍搶先上前斟酒。
  花挺一入座,便悠哉的品茗。
  諸女便主動湊桌嘗魚。
  她們在嘗魚之前,更主動各挾一塊魚放入盤中。
  曼曼更把此盤魚放上榻。
  花挺不由春風滿面。
  花挺原本姓劉,他是山西太原人,卻因家貧,自幼便與父上山伐本砍柴,挑柴入城出售,聊以度三餐。
  在他九歲那年,正陪父親在山上伐本砍柴時,二名錦衣中年人率二人一到他的身前,便又看又摸著他。
  然後,錦衣中年人吩咐一人。
  那人便拉著花挺之父到一旁交談著。
  不久,花挺瞧見其父親接下三張銀票又哈腰又陪笑,他自從事以來一直未曾看過其父如此高興咧!
  接著其父吩咐他跟他們走及聽話。
  他雖不願意,卻不敢吭聲。
  入城之後,他便被換上錦衣褲及配上錦靴,他的亂髮不但梳剪整齊,更梳得發亮及束妥玉珮鍵。
  他更被安排大吃一場。
  然後,他跟著他們搭車離去。
  這是他第二次搭車,他首次搭車還是忙偷攀著本材商之運車,他只攀半里余遠,便心滿意足的躍下車。
  他為此亢奮十幾天哩!
  想不到他會坐上又大又軟又好看之車,車上更可供他躺睡,居然一睡睡到天亮,醒時竟已在榻上。
  他便沿途吃香喝辣及睡得又香又甜。
  然後,他被帶到廬山一座華麗莊院中。
  從此,他天天服丹行功及練武。
  他更五日一大餐,三日一小餐的進補!
  當他二十歲,便與一位水噹噹的姑娘抱在一起,而且,他按中年人之指示,先玩再行功采陰。
  然後,他服丹行功三天。
  三天後,他又摟一女先玩再采陰。
  然後,他又服丹行功。
  他便如此的度過二十歲那一年。
  他不知玩過多少美人。
  他只知自己的內外功夫突飛猛進。
  接著,那人帶他走過天下各地及沿途指點及訓練著,一直到年後,他才又被帶回那座莊院中。
  不出十天,他已和一位他未曾見過之大美女一起玩,這回,他獲准在玩到高興時可以「尿尿」出來。
  他首次嘗到欲仙欲死滋味。
  不到一年,他已有一個兒子。
  那人替嬰取名為花榮,便召他入房。
  二人行功不久,那人已把一身的功力送給他。
  接著那人之二位心腹也把功力送給他。
  他的功力為之接近巔峰。
  他葬妥三人,便修練更精奧之武功。
  十年後,他隻身再履江湖。
  他打遍天下無敵手啦!
  唯一令他遺憾的是,他未與鎖龍真君砌磋過。
  他一返莊,他的老妹花玉已替他訓練妥一千五百名殺手,他便以一敵百的逐組逐日與那批人砌磋。
  雙方為之皆大有進步。
  當花榮二十歲時,他替子成家。
  那知其子連娶三妻,皆生不下一兒半女。
  他便又覓一媳。
  不到一年,此媳生下一對女兒,她們便是花嬌與花媚。
  花挺便開始聚財,準備進行「富甲天下」計劃。
  他的聚財手法便是經由那一千五百名殺手到各地偷財物,不出三年,他已累積妥巨財。
  他便安排其子媳住入金陵置產經商。
  他更請老妹花玉坐鎮金陵指揮。
  其子便邊經商邊偷財。
  花挺便又繼續服丹精進武功。
  合該花榮有官運,他居然遇到當時的皇上到金陵出巡,花榮便與花玉會商出一套怪招。
  十天後,五十名高手在皇上出巡鎮江時衝殺而入,隨行之侍衛立即抵抗,諸吏則護送皇上欲逃。
  那知,其中十名殺手已衝殺出人群追來。
  他們便砍殺諸吏。
  當時之情況可謂險惡。
  皇上當時駭得癱軟。
  花榮便現身救駕。
  三名殺手因而死在他的劍下。
  其餘的殺手立即逃逸。
  花榮便護送皇上離去。
  皇上一問明花榮身世,便封他為鎮江水軍統領。
  花榮為之大喜。
  他便挑一百名殺手前來訓練水軍。
  他更由五百名殺手探知盜賊行蹤及捕殺立功。
  他終於獲封兼任金陵知府。
  他已達到預期的目標。
  他心滿意足啦!
  他便召來眾殺手在金陵暗中經營賭場及畫舫。
  他更暗中剷除惡勢力,立功及壯大自己。
  他已經大小通吃啦!
  他原本打算以此方式一直聚財,那知,花嬌及花媚居然引來郝俊。
  他便又培植郝俊打算擴充勢力。
  那知,山東黑道竟會宰掉郝俊一家五口。
  花榮因而動員眾殺手報仇及集體屠殺。
  雖然如此,他仍被花挺訓斥一陣。
  不知是他該遭惡報,還是他被老爸訓衰,他居然被商良這批人在一夜之間消滅得清潔溜溜!
  當華山派眾弟子掃蕩三十家賭場時,他獲訊趕到現場,卻只看見屍體以及慘不忍睹的現場。
  所有的金銀早被洗劫一空。
  他為之大怒!
  不久,便有一人前來報訊。
  因為,花玉已帶人在城外攔住華山派諸人。
  花榮便憤怒的趕去大開殺戒。
  那知,商良諸人一到,竟把他們送入地府。
  其妻在他趕赴賭場後,便心生不祥的整理妥財物等他歸來,那知,獨孤郎卻與八義前來超渡她們。
  花榮辛辛苦苦聚得之橫財便拱手交出。
  當天晚上,便有一人匆匆離去,此人便是殺手成員之一,不過,他因戰失去右臂,他一直在花府打雜。
  他一見情況不對,便離開金陵。
  他趕回廬山莊中,卻只知花挺出遊。
  他傻眼啦!
  良久之後,他只好把金陵劇變告訴莊中之人。
  眾人便兵分六十路出去尋找花挺。
  那人便又趕回金便探訊。
  當他再返金陵時,金陵已宵禁三夜。
  他便入衙報出身份及探訊。
  眾人雖然努力的提供資料,他卻一直探不到花玉及花榮之消息。
  因為,林中當時之拚鬥既慘烈又短暫呀!
  他便不知死心的率人天天出去探訊著。
  他急得要命,花挺卻玩得大樂。
  因為二十位美女為爭賞,天天以新鮮花招取悅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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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6:35

 
第十二章 梟雄也有傷心時

 

  昏倒!商良險些昏倒!
  當六駿及華山派高手送回金陵三十家賭場財物之後,商良便把它們賞給六駿及華山派,龍其優先賞慰傷亡人員及遺族。
  此舉立即獲得這批人之感戴。
  商良已習慣被人讚揚,加上他的退隱念頭正旺,所以,他反而多在總督府內督導兒子行功。
  當天,南八義送回花榮歷年所累積之鉅鈔之後,商良起初不在意的各賞給八義一束銀票。
  那知,八義立即退回銀票。
  他一拆閱,立知,那束銀票共有十張銀票,每張居然各值十萬兩黃金,亦即每束共有一百萬兩黃金。
  他為之心跳如雷。
  他險些昏倒。
  因為,每個包袱中至少有一百束銀票。
  而且共有九個包袱呀!
  他原本自認已太富有,那知,這九包銀票居然超逾他數百倍,他的心臟即使再強,他一時也受不了這種刺澈。
  他急忙吸氣定神。
  不久,他送三束銀票給八義均分。
  八義便申謝離去。
  商良便召入二妻請點銀票。
  三人忍不住連連抖著雙手。
  因為這筆財富實在多得駭人呀!
  須知,花榮經由經商、搶劫及賭色聚財,尤其賭場之豪賭以及通殺,更使他迅速的又不停的累積財富。
  想不到花榮卻淪為一場空而已!
  三人激動良久,方始清點妥銀票。
  他們便商量如何收藏這批鉅銀。
  當天晚上,他們把這批饒銀分別埋在三人之房中榻下。
  這筆橫財因而使他們奮亢好幾天。
  出身現實世家華山派的段春更支持老公退隱啦!因為,他們即使享受一百代,他們也吃不垮呀!
  這天晚上,獨孤郎終於返回長安,他先在街上下車,然後,他繞近總督府,方始含笑行向大門。
  不久,他已從容入大門。
  商良他們正與妻逐房瞧著孩子們入睡,一名侍女立即快步前來報訊,他們便快步前往大廳迎接。
  獨孤郎含笑道:「一切正常吧?」
  「是的!毫無異狀!」
  獨孤郎鬆口氣道:「八義回來過吧?」
  商良點頭低聲道:「怎會有如此鉅財?」
  獨孤郎便輕聲道出經過。
  商良低聲道:「這批人夠貪心!」
  獨孤郎點頭道:「惡貫滿盈矣!」
  「天下怎會有如此多銀票呢?」
  「財源有二:其一富人及商人原先之財;其二,此二種人向官方銀莊所借之錢,足見天下已有不少空心大老倌!」
  「空心大老倌?什麼意思?」
  「打腫臉充胖子!」
  「原來如此!可是,外地商人多買走吾人之產業呀?」
  「不少人皆向銀莊借錢進來置產!」
  「原來如此!某些商人說不定比原先之貧戶窮哩!」
  「有此可能!」
  「貧戶懸殊現象已化解吧?」
  「正是!」
  司馬依問道:「您老尚未用膳吧?」
  「嗯!」
  三女立即離去。
  獨孤郎低聲道:「其餘人員不知吾人此次之行動吧?」
  「毫不知情!」
  「切勿洩密,以免引來禍端!」
  「是!尚有黑道高手乎?」
  「嗯!此人叫花挺,他是花榮之父,其修為強過鎖龍真君,其智慧及心機亦遠逾鎖龍真君哩!」
  「真的呀?」
  「吾目睹過他的武功,吾更監視過他!」他便略述經過。
  商良變色道:「果真是人外有人!」
  「嗯!以汝之功力,足以勝他!不過,汝之招式火候以及經驗卻不如他,所以,吾人必須小心防範!
  「是!可否以隱退避之!」
  獨孤郎怔道:「汝有退意?」
  商良點頭道:「吾人之心願皆已達成呀!」
  獨孤郎搖頭道:「不妥!汝可想過,汝怎會如此幸運?此乃意矣!上天要汝替天行道,汝豈可退,太自私了吧?」
  「不!我願意獻財!」
  「關鍵不在財!若不滅花挺這個亂源,不出幾年他必為禍更烈,何況,他近期必會展開凶殘的復仇行動!」
  「這……我該怎麼辦呢?」
  「先以靜制動,花挺一出現,便聚眾滅之,屆時,汝才可以淡出江湖以及仕途,吾才不會怪汝。」
  「是!」
  獨孤郎道:「汝別看九大門派人多勢眾,其實,各派的真正高手多已毀於鎖龍真君之手,妙招也失傳不少!」
  「當真?」
  「不錯!否則,段元諸人怎會對付不了花榮諸人!」
  商良認讚的點頭!
  他的臉色為之凝重!
  獨孤郎低聲道:「汝自明日起,必須加強內外功夫!」
  「是!此地必須加強防範否?」
  「有此必要!不過,勿做得太明顯!」
  他便輕聲指點著。
  商良會意的輕輕點頭。
  不久,獨孤郎已先返房沐浴更衣。
  商良忖道:「先拼過花挺再退隱吧!」
  他不由緊握雙拳!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陪獨孤郎取用酒菜,不久,獨孤郎道:「金陵商人可能再撐不了半年。」
  「會嗎?」
  「金陵已實施宵禁!」
  他便略述經過。
  商良點頭道:「這些空心大老倌再遇上生意不佳,的確可能撐不了半年,我們該準備出面善後啦!」
  「不妥!一來,官方不喜,二來,會直接引來花挺!」
  「有理!」
  「放心!銀莊人員會向朝廷反映此事!」
  「有理!」
  二人便各乾一杯酒。
  不久,獨孤郎又道:「汝專心強化鎖龍掌招吧!」
  「好!」
  二人便邊用膳邊商量攻守之道。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商良吩咐妥司馬依,便返房服丹行功。
  司馬依便召來二位管事開始派兵遣將。
  司馬世家的高手們便一批批的返府。
  中下身手人員便負責供應各邊關之軍需品。
  返府之司馬世家高手,不但開始練武,入夜之後,更輪流督導軍士們在府內外加強巡視。
  白日之防範亦由軍士加強執行。
  總督府之一般事務,則由諸吏直接循例辦理。
  若有重大事情才由商良出面處理。
  獨孤郎則每天在城內外監視著。
  司馬依二女則再三的叮嚀八子應變之道。
  陝甘總督府便外弛內張的戒備著。
  「窮回變,變同通」,金陵官方之「宵禁」久久未解除,逼得秦淮河畔之畫舫,改在午前便開始營業。
  而且,花榮之畫舫也被人接手經營。
  開張之三天前,所有畫舫姑娘皆搭香車在金陵城之大街上街,隊伍前後更由鑼鼓聲湊熱鬧。
  他們便沿途拋媚眼。
  她們耍侈的招呼客人。
  隨車之男人則沿途宣「午時游秦淮」佳音。
  經過三天的「造勢宣傳」之後,第四天上午便有不少「豬哥會會員」,趕到秦淮河畔欲探花。
  午前時分,鑼鼓聲中,岸邊舞龍又舞獅,配上鞭炮聲以及憑船賞藝之姑娘們,好不熱鬧也!
  午時一到,姑娘們便拋媚眼召客。
  眾豬哥們紛紛上船報到。
  不出半個時辰,各船上已炮聲隆隆。
  眾豬哥門皆在炔活著。
  他們實在樂透啦!
  因為,眾姑娘們已廢除「三顧茅廬」之規矩。
  何謂三顧芽蘆呢?
  原來,自百年來,欲與秦淮河畔某位姑娘快活,至少必須先捧場三次,而且每次之花費並不是小數目哩!
  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不出十日,秦淮河畔又復旺景。
  金陵之各行各業商家為之受惠。
  這天一大早,秦淮河畔最豪華、生意量旺的貴妃輪上,便有近百名錦衣人坐在椅上輕聲交談著。
  這批人便是秦淮畫舫的「頭家」們。
  不久,六十名大漢護送一車停於岸邊。
  眾頭家立即起身列隊。
  立見那六十人迎下一名錦衣中年人。
  錦衣中年人朝船上一瞥,便滿意的點頭。
  不久,他已被十人前呼後擁上船。
  其餘五十人則在岸邊巡視著。
  錦衣中年人一上船,眾頭家便齊聲道:「恭迎申幫主!」
  「免禮!坐!」
  說著,他已先行坐上大師椅!
  眾頭家便依序入座。
  這位申幫主姓申,單名全,看官們一定記得商良未走運前,曾在終南山下村中會晤過申全。
  當時,申全之手下為了押一女抵父債被商良所擋,申全更被商良一句話而化干戈為玉帛。
  商良那句話意指「在小地方撈不了多少油水」。
  申全因而率那些弟兄先到杭州闖。
  結果,申全自己挨扁,手下也皆掛綵。
  他便率三名死忠手下攻到金陵求發展。
  一個月餘後,他已找到一條「光明大道」。
  他進入花榮的一家賭場賭錢,他便以自幼練熟之擲骰及聽骰功夫在半個時辰內贏入一百餘萬兩。
  把場人員因而請他「品茗」。
  他大方的奉還一百餘萬兩,他只盼能為睹場效勞。
  他當場一嗚驚人!
  他更獲場主召見及嘉勉。
  他當場獲賞三十萬兩。
  他上路的連連「擺檯子」三天招待場中人員。
  翌日起,他開始擔任莊家工作。
  他場場養、套、殺的撈銀。
  他未曾失手的替賭場賺錢。
  不到一個月,花榮已召見他。
  花榮更賞他百萬兩白銀。
  他感恩圖報的獻出一個「心動時間」妙點子。
  花榮聽得大表心動。
  花榮便指示他試辦一個月。
  花榮更封他為該賜場場主!
  且容筆者略述申全之「心動時間」妙點子吧!
  這夜亥中時分,申全所轄之賭場,共有三百餘人在聚賭,五十張賭桌,桌桌熱鬧紛紛的賭著。
  夜越深,賭興越濃也。
  這家賭場清一色賭大,而且由每位賭客自己擲骰,再與莊家所擲之點數,依大小定輸贏。
  不少人因而皆「開高走低」般先贏後輸。
  人心便如此貪,越贏越想趁手氣旺,多贏一些,當由贏轉輸後,便不甘心的越下注越大。
  當越輸越多時,越想翻本。
  結果,經常「天光,財也光」的輸光光。
  翌夜,照樣籌錢趕來欲撈本。
  結果,越陷越深也!
  身敗名裂之景常現。
  家破人亡慘劇頻傳。
  可是,前仆後繼的「勇士」卻有增無減。
  申全掌場首夜,場子一開,他便到場招呼。
  前面十把,莊家幾乎皆敗北。
  申全卻含笑逐桌招呼道:「大放送也!多撈些!」
  所以,場中一直熱鬧紛紛!
  纏鬥到亥初時分,雙方便互見輸贏。
  場子中因而更刺激。
  亥末時分,一陣香風之後,申全已扶一女站上一張空桌,立聽把場人員喊道:
  「歇會吧!」
  眾賭客不由一怔!
  不久,眾人皆雙目發亮。
  因為,那名馬仔不便年輕,而且艷麗,最迷人的是,她穿著一件前所未有的紗縷。
  此紗縷由紅紗剪裁而成,它既寬鬆且薄如蟬翼,燭光一照,眾人皆知那馬仔全身只套著紗縷而!
  那馬仔一踏上桌,便含笑徐徐轉身。
  她並未刻意賣弄風姿,大家皆把紗縷內的胴體曲線,以及『軍事要塞』瞧得一清二楚啦!
  眾人紛紛湧擠到此桌之四周「觀光」。
  不久,四周已是氣喘如牛。
  不少人更心癢的猛吞口水。
  申全便在此時宣佈道:「為了肋興,下一把來個大放送,請大爺們注意聽大放送之內容。」
  申全含笑道:「她叫秀秀,下一把之中,只要押注一萬兩以上,誰先擲出豹子,誰就可以免費與秀秀入內快活!」
  立聽一陣歡呼。
  不久,申全含笑道:「為示公平,每位大爺可自選一副骰子,大家各憑手氣及技術奪花魁,行不行?」
  「行!不過,若有二人以上同時擲出豹子呢?」
  申全含笑道:「加擲下去,直到分出優勝者,如何?」
  「行!」
  「請!」
  眾人便紛紛各就各位。
  秀秀卻在此時卸下紗縷。
  她立即全身一絲不卦!
  她大方的徐徐在桌上轉身。
  眾人為之亢奮著。
  申全含笑道:「姑娘們手腳快些!」
  「是!」
  各桌女子便分給每位賭客一副骰盒及三粒骰子。
  賭客們不由緊張著。
  申全含笑道:「下注吧!」
  賭客們便紛紛下注!
  只有二+一人因財力不足而束手「觀光」著。
  不久,各桌旁之姑娘紛紛舉手表示已經備妥。
  申全含笑道:「吾數到三,各位再一起擲,如何?」
  「行!」
  「聽著!一!二!三!」
  骰聲大作!叭叭聲中,眾賭客紛紛置盒掀蓋。
  每人皆瞪著盒中之點數。
  可惜,由於亢奮過度,竟無人搖出豹子。
  所謂豹子。便是盒中之骰子擲出最高點數「六」點。
  眾人不由邊唉邊望向別人。
  申全含笑道:「可有豹子?」
  場中反而一靜。
  眾人頓時鬆口氣。
  申全含笑道:「眾莊家擲吧?」
  五十位莊家立即搖骰、置盒及掀蓋。
  立見八人搖出豹子,其餘四十二人皆搖出十三點以上之總點數,眾賭客之中,只有二十七人獲勝。
  現場不由一陣歎息聲。
  申全暗樂啦!
  因為,此把已賺進約三百萬兩呀!
  他便含笑道:「有興趣者,請下注。」
  眾人便一致下注。
  接著,人人覆盒以待。
  不久,申全一下令,眾人便又擲骰。
  那知,此把仍沒人搖出豹子。
  相對的,莊家多搖出高點數。
  此把便只有十九人贏錢。
  不久,申全又道:「下注吧!」
  眾人便再度下注。
  不久,人人已按盒「備戰」。
  申全便含笑下令。
  骰聲乍揚,叭聲紛嗚。
  不久,終於有一人喊道:「豹子啦!」
  該桌之莊家及姑娘立即喊道:「恭賀金爺!」
  那人不由哈哈一笑!
  不少人為之苦笑!
  申全含笑道:「恭賀金爺!」
  說著,他已牽下秀秀。
  莊家便擲骰掀蓋。
  這一把替場子賺入二百六十萬兩。
  申全牽秀秀到金員外身前,金員外便貼胸一靠。
  申全含笑道:「秀秀!好生侍候金爺!」
  「是!」
  金員外便笑哈哈的摟走秀秀。
  申全含笑道:「各位大爺別洩氣!自今夜起,每夜子時皆是心動時間,大家明夜繼續努力吧!」
  說著,他已含笑離去。
  不久,他已入鄰室品茗。
  半個多時辰之後金員外單獨含笑回到大廳,他逢人便叫贊,他額上之汗珠更為他作證哩!
  翌夜亥初,賭場便桌桌客滿。
  子時一到,申全便又扶一女上桌。
  此女比秀秀美而且大方哩!
  她繞桌徐行三圈,便拋掉身上之紗縷。
  她讓大家看得過癮啦!
  不久,申全便又主持「心動時間」。
  眾人連擲四把之後才有一人擲出豹子。
  他笑哈哈的摟女入內快活。
  申全則眉開眼笑的入內品茗。
  因為,他估計已在此四把贏入一千三百萬兩白銀。
  他便夜夜以一萬兩白銀雇一名秦淮河畔美女前來參加「心動時間」,他終於一炮而紅啦!
  一個月之後,花榮又召見他。
  花榮便先賞三百萬兩黃金。
  然後,花榮派他管理畫舫。
  花榮更交給他六百餘人。
  申全便挖空心思般設計及安排各種噱頭,秦淮河畔水面之水而更加的污濁及飄異味啦!
  申全便為花榮加速聚財。
  花榮便頻頻賜賞。
  花榮更以高手及財力協助申全成立秦淮幫。
  申全因而成為幫主。
  他便以花榮的勢力及財力一直擴充秦淮幫。
  去年春天,他已有近三千名手下,他這個人頭已經是秦淮地面有頭有臉的申幫主,他更有大批的私房錢。
  這天上午,他的手下循例把剛下海的姑娘送入他的莊中,這是他的嗜好,他只要看上眼,便先玩一陣子。
  那知,他發現六女之中,有一女挺眼熟的。
  他一問之下,立知此女叫蓮蓮,她昔日曾被商良及時拉出火坑,想不到她還是難逃此劫。
  申全發現蓮蓮更美,便留下她。
  他一追問,才知蓮蓮之父在戒賭不久後便又賭。
  而且,蓮蓮之父為還賭債,竟鋌而走險的夜入一戶莊院欲偷財,結果,他被發現及活活的被打死。
  蓮蓮之母經不起債主之逼,終於上吊自盡。
  蓮蓮因而被迫下海。
  申全獲訊之後,不但沒碰她的一根汗毛,反而協助她埋葬雙親,她便在哀傷之中,隨時準備下海。
  那知,花挺在此時抵達金陵。
  花榮更奉命安排「同心宴」。
  眾殺手及重要幹部皆攜親人赴宴。
  申全便率蓮蓮赴宴。
  席間,申全率蓮蓮上前敬酒,花榮便介紹申全之聚財有術以及忠心,花挺卻只是一直瞧著蓮蓮。
  申全上路的當場獻上蓮蓮。
  花挺因而偷快的吩咐花榮多栽培申全。
  蓬蓮因而準備侍奉花挺。
  那知,花挺派二位美女調教蓮蓮及替她打扮著。
  十日之後,蓮蓮便和諸女跟著花挺離去。
  花挺一直帶她返廬山莊中,才正式採花。
  花挺在採花之時,倏然發現蓮蓮生就「六陰絕脈」,他不但沒有采陰,反而回送靈丹及灌入功中。
  蓮蓮因而死心塌地的侍候花挺。
  蓮蓮因而挖空心思的討他歡喜。
  她更勤於服丹行功及練武。
  花挺便不定期的贈送蓮蓮功力。
  所以,如今的蓮蓮已經足可列人頂尖高手之林。
  且說申全在花府發生劇變之夜,他因為暢飲及為一位美女開苞,他居然睡得不知已經「變天」。
  他的手下深知他的脾氣,便不敢喚醒他。
  他因而逃過此劫。
  翌日上午他獲訊之後,不由大駭。
  因為他原本以為花榮是不垮的泰山呀!
  他便派人出去探汛。
  他更下令畫舫停業,以免引禍。
  他一直等到風聲已靜,才出面復業。
  如今,他可說是金陵的大哥大「啦!
  今天,他特來安排財路。
  只見他沉聲道:「董發!你有何意見?」
  立見一名錦衣人惶恐的起身道:「申幫主!小的不敢!」
  「哼!汝知規矩否?」
  「幫主恕罪!小犬不肖被逮入府衙,小的破一筆財才帶出小犬,請准小的下月再補!小的一定加倍孝敬!」
  「行!各位有何意見?」
  立聽一人道:「稟幫主!可否提前一個時辰掀簾呢?」
  「各位意下如何?」
  眾人紛紛同意提前一個時辰做生意。
  申全道:「大家皆知道能在宵禁之下復業,得來不易,各位既有此意思,吾會妥加安排,至於……」
  他便故意打住不語。
  立見一人道:「申幫主!在下願多孝敬二成!」
  申全便含笑點頭。
  其餘之人當然紛表同意。
  於是,申全欣然率眾下船。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招待眾人返莊取用酒菜。
  第四天上午,秦淮河釁眾畫舫姑娘已提前一個時辰陪尋芳客們共赴巫山游神女峰般快活啦!
  秦淮河畔為之艷名大噪!
  申全既收規費,自家畫肪又生意興旺,他不但加速累積財富,前來投效的弟兄也增加著。
  他為之大樂!
  他放縱於酒色享樂啦!
  且說花挺在廬山莊院中之手下們四出尋人之後,終於有一人輾轉追到洱海邊啦!
  當時那六名大漢正各摟一女在林中之篷內邊喝酒邊打情罵笑。
  六對男女皆已經衣衫不整啦!
  就在他們一觸即發之際,這位老包煞風景的掀篷探訊。
  那六人正欲扁他卻見他是自己人。
  於是,其中一人自我犧牲的整裝出篷道:「走啦!下回把照子發亮些!汝方才沒聽見人家在幹什麼嗎?」
  「虎哥海涵!實因事情太大啦!」
  「走!到遠方再敘!」
  「老主人在此否?」
  「廢話!咱六人一向隨侍老主人!」
  「太好啦!謝天遍地!」
  「汝幹嘛要見老主人!」
  「主人失蹤啦!金陵基業全垮啦!」
  「什……什麼?當真?」
  「是呀!大夥兒已分途找老主人很久啦!」
  「誰下的手?姑奶奶花玉呢?」
  「姑奶奶也失蹤啦!她可能遇害啦!」
  那人一皺眉,便望向湖面。
  此時的花挺正在湖中快活,曼曼一手抓住船外之索梯,另一手摟著花挺,花挺則摟腰搭臀快活著。
  另有二位美女則在兩側浮游及協助穩住花挺二人。
  其餘諸妞則在旁戲水。
  只有蓮蓮在榻上服丹行功。
  因為,花挺在三天前又贈送一批功力以及助她進入另一境界。
  她便每天服丹行功的鞏固這一份修為。
  花挺既疼她又認為無敵天下,所以,他大方的贈功。
  曼曼諸女反而成為花挺吸陰補功之來源。
  諸女卻不知死活的天天暢玩著。
  她們越熱情,花挺越暢玩著。
  花挺根本沒有離意。
  因為,他認為老妹及花榮已足以掌控大局。
  不久,他已靜靜的樓吻著曼曼。
  他一催功曼曼便酥麻的一暢。
  不久,他已含笑上船。
  倏聽岸邊傳來喝聲道:「稟老主人!急事!」
  花挺便喝道:「說!」
  「金陵劇變!主人及姑奶奶皆失蹤!」
  花挺變色道:「何人如此大膽?」
  「無具體證據!」
  花挺立即喝道:「返莊!」
  「是!」
  眾人開始忙碌啦!
  蓮蓮便先替花挺整裝。
  她方才一聽內容如此嚴重便收功下榻。
  不久,二人已先整妥裝。
  曼曼諸女識相的上船默默整裝。
  不久,她們已主動收抬個人之財物。
  不久,六名大漢已匆匆攜木片掠上湖面。
  他們便熟悉的以木片墊腳掠上船。
  不久,他們已收錨及入船划船。
  花挺卻一直站在船首望向遠方。
  他的腦海自方才稍閃過殺機,便一直研判此案之原因,及他該如何進行緝兇甚至復仇行動。
  他終於想起郝俊全家被宰以及花榮之復仇行動。
  他便把山東地面黑道勢力列為首要目標。
  他研判他及花玉所訓練之那批殺手必已在追緝此事,因為,他相信放眼天下即使少林寺也非這批殺手之對手。
  不久,船一泊岸,他便沉聲道:「燒!」
  「是!」
  花挺便直接掠上岸。
  蓮蓮立即主動放下二舟及掠上岸。
  立見二名大漢各挾二女掠落小舟,便催舟送二女上岸。
  花挺早已率蓮蓮行向林中之篷。
  不久,蓮蓮已人篷整理妥花挺之財物。
  她拎物一出來,立見一名大漢已接走財物。
  花挺便向另一大漢道:「吾二人先返莊!清理妥此地!」
  「是!」
  花挺便與蓮蓮掠向山下。
  不久,二人已合搭一部華麗馬車馳去。
  立見另有一批大漢迅速上山協助。
  半個時辰後,遊艇及林中諸篷一起焚燒著。
  曼曼諸女則已搭車追馳而去。
  二名大漢一直瞧見遊艇及篷皆被焚化方始離去。
  他們一下山便各騎一馬馳去。
  他們一追上車隊,便被召到花挺的車旁。
  花挺便吩咐他們先赴金陵探訊。
  二人便策騎疾馳而去。
  花挺則率眾日出而行及日落而息。
  沿途之中花挺不但未沾諸女,他甚至在夜宿貴陽時,也未品嚐他上回讚過之天龍酒以及百草酒。
  他只是默默的服丹行功。
  蓮蓮面對此狀,她立知事情之嚴重啦!
  她只是一直默默的陪侍他。
  翌日他們一離開貴陽,便沿山道馳去。
  「望山跑死馬」,盤旋之山道加上陰雨綿綿使得花挺一陣心煩,他不由收功向蓮蓮問道:「汝已無親人?」
  「不!小婢尚有挺哥!」
  花挺問道:「想不想找個好歸宿?」
  「不想!小婢只求能夠長侍挺哥!」
  花挺淡笑道:「除吾之外尚有何人值得汝惦掛?」
  蓮蓮立即想起商良。
  因為,商良昔年挺身救她出火坑呀!
  不過她仍然搖頭道:「沒有!」
  「吾若不測!汝有何打算!」
  「請挺哥准小婢先走一步!」
  花挺忍不住摟她入懷道:「人無完人!皆有化為枯骨之日,吾若有不測,汝就取走梅台後下方之銀票吧!」
  蓮蓮張臂摟道:「不!小婢不願度行屍走肉之生活!」
  「癡!汝尚年青,何況汝有智慧、武功及財富,汝尚有絢麗的人生,吾卻已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不!挺哥松柏長青,蓋世傲立!」
  花挺便輕撫秀髮不語。
  蓮蓮便依偎在他的懷抱中。
  這是她首次墊著他(她以往皆供他墊身),她發現他只是沉思,她不由萌起一股前所未有之恐懼。
  她似覺泰山將倒,自已卻在山旁。
  她又覺大海即將起濤,自己卻孤舟飄於海面。
  她不由緊摟著他道:「挺哥!別嚇小婢!求求挺哥!」
  花挺不由顫心忖道:「怎麼回事!吾已多久未會如此感傷啦?吾怎會有懼意?
  吾怎會有不樣之兆呢?「
  他不由沉思著。
  他撫蓮蓮秀髮之手為之打住。
  蓮蓮乍覺此狀不由眼皮連跳。
  她沒來由的打個哆嗦。
  花挺乍被她的哆嗦震回現實,他不由輕撫她的香頰道:「牢記住吾方纔之話,掌握自己之幸福!」
  蓮蓮卻忍不住溢淚。
  英雄好漢最怕情來磨,花挺這個梟魔前所未有的覺得心兒沉甸甸的,他不由默視向遠方。
  雨勢漸大,花挺未下令,眾人只好續行。
  花挺的心情更加沉重。
  他居然憶及楚霸王落魄到烏江自刎之典故。
  他為之心兒劇顫!
  他沒來由的也打個冷顫。
  他一副茫茫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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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7:14

 
第十三章 華山大意失荊州

 

  午歇時分,一代梟魔花挺在湖南與貴州交界處之小鎮用過午膳後,他立即召來曼曼諸女注視著。
  諸女一見他的眼神複雜,不由暗暗不安。
  良久之後,花挺道:「汝等知覓歸宿吧!」
  說著,他已把一疊銀票交給一名大漢。
  那名大漢便各贈一女一張十萬兩銀票。
  不久,曼曼諸女怔喜的攜包袱離去。
  不久,蓮蓮卻默默的低頭跪在花挺身前。
  花挺沉聲道:「癡!妝不後悔?」
  「永不後梅!」
  「啟程!」
  說著,他便與蓮蓮上車。
  不久,車隊已經疾馳而去。
  兩人便默默的望向遠方。
  不久,花挺取出一匕,便輕聲招點著一式。
  別看只有一式匕招,蓮蓮又有不用的武功修,她一直悟到天黑,卻仍然無法了悟此式匕招。
  花挺毫無不悅之色。
  因為,此式匕招如果如此容易可以悟透,它便不配被稱為天下第一霸式「神鬼嚎」啦!
  入夜之後,他們便投宿用膳。
  膳後,花挺便在房中進一步指點蓮蓮。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便邊示範邊講解著。
  良久之後,蓮蓮便持匕出招。
  花挺立即叫停及指示著。
  不久,蓮蓮便又出招。
  花挺不滿意的又叫停指點二處。
  這回,他讓蓮蓮連連練習。
  蓮蓮便專心練招。
  良久之後,花挺叫停及再指導。
  不久,蓮蓮便反覆練習著。
  二人便如此的忙碌一個多時辰。
  花挺一見她已進入狀兄,不由鬆口氣。
  於是,他吩咐她練至子時。
  他便入鄰房自行歇息。
  那知,蓮蓮一直練到天亮,花挺乍聽,立即聽見鄰房之衣袂破風聲音,他不由含笑忖道:「好勝的丫頭!」
  於是,他含笑漱洗。
  然後,他含笑步入鄰房。
  他只瞧不久,便含笑道:「歇息吧!」
  「是!」
  花挺含笑道:「你進步良多矣!」
  說著,他已含笑離房。
  經此一來,他的心情開朗不少!
  半個時辰之後,車隊但又啟程。
  花挺一咐咐她躺下,便制昏她。
  他便讓她一直睡到天黑。
  二人投宿之後,便先行沐裕用膳。
  膳後,他吩咐她服丹行功。
  盞茶時間之後,他便按背又贈她一批功力。
  她會意的徹夜行功著。
  翌日上午車隊一啟程,她便又開始行功。
  入夜宿膳之後,他便又指點她練招。
  果見她已大有進展。
  他又指點三次,便返房服丹行功。
  蓮蓮便又打鐵趁熱的徹夜練招。
  經此一來,當他們返回廬山莊前之時,她的匕招已有六成余之火候,不過,她立即面轉嚴肅。
  因為,大門前已有二十人列立。
  花挺一見只有那位獨臂殺手到場,他不由忖道:「難道連那批殺手也遇害啦?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立聽眾人喝道:」恭迎老主人!「「免禮!朱川,隨吾入廳!」
  「遵命!」
  獨臂殺手便跟著馬車入門。
  不久,他已跟著花挺沿階而上。
  二人一入廳,花挺立即入座道:「道出原委!」
  「是!」
  獨臂殺手朱川便道出他所知道之金陵劇變。
  花挺的臉色立即深沉駭人。
  不久,朱川道:「稟老主人!姑奶奶及主人判已遇害!」
  花挺緊握雙拳道:「兇手該是誰?」
  「小的不敢確定!」
  「道出汝之研判!」
  「是!兇手該有兩批人,而且是同路人,因為,他們同時襲擊三十家賭場以及眾殺手所住之莊院。」
  「汝可有驗過屍?」
  「有!賭場人員多死於劍傷,招式多是一劍穿心及開天闢地,火候及力道多是中下水準,判系兇手故佈疑陣!」
  花挺問道:「賭客可有遇害?」
  「有!一舉屠盡。而且同時毀三十處賭場!」
  「可有取財物?」
  「有!」
  「嗯!眾殺手之致命傷是……掌傷!逾八成人員被震碎內臟,其中近四成屍皆殘,足見兇手掌力疾猛,出招又疾!」
  「其餘人員呢?」
  「死於鏢及劍,招式不明!」
  花挺沉聲道:「汝認為該是何幫派之傑作?」
  朱川道:「該是武當、華山二派之一。」
  「施掌者之來歷呢?」
  「該是商良!」
  「是他?可能乎?」
  「除他之外,小的想不出誰有此能耐。」
  「會不會是少林諸僧一起出手?」
  「可能性甚低,一來,少林已罕有此種高手;二來,少林諸僧不會如此凶殘,各屍體之死狀實在太慘矣!」
  花挺問道:「會不會是山東黑道幫派之復仇行動?」
  「可能性甚微,因為,山東所剩下之三個黑道幫派皆是中小幫派,即使三位幫主也無此能耐。」
  「會不會是別處黑道人物所出手?」
  「小的不敢肯定此事!因為,主人昔年為鞏固金陵,多次掃蕩黑道,難免會引起黑道之反彈。」
  花挺問道:「商良有何理由出手?」
  朱川道:「商良先後除掉長茅等幫派,加上他與華山派是姻親,他有可能獲訊主導此次行動。」
  「何謂獲訊?」
  「主人在金陵之聚財,已是公開的秘密!」
  花挺沉容道:「吾昔年是如何指示的?吾再三指示汝等小心行事,汝等可謂咎由自取,自尋死路。」
  說著,他不由冷冷一哼!
  「老主人恕罪!」
  花挺沉聲道:「汝可知商良與郝俊之淵源?」
  「知道!他們是師兄弟!不過,郝俊已死,且商良生前被逐師門,他理該不會顧及這段師門淵源。」
  「吾瞧過商良,他生性豁達,汝研判有誤!」
  「是!」
  「花榮二人怎會失蹤?」
  「當主人獲悉賭場同時遇劫,且已有人出城,主人便與姑奶奶率一批人追緝,可能因此而遇害。」
  「汝等查不出行蹤?」
  「是的!當時城內外混亂之至!官方皆在事後追查多日,卻未有所獲,小的隻身一人更使不出力!」
  「花氏呢?」
  「已經遇害!」
  「財物呢?」
  「被洗劫一空!」
  「可惡之至!汝驗過屍否?」
  「皆已被碎屍!」
  「可惡之至也!」
  花挺不由咬牙切齒。
  不久,花挺沉聲道:「金陵已無可用之人乎?」
  「申全!他尚有四千餘人!」
  「這傢伙沒死!」
  「是的!他一直負責控制秦淮河畔!」
  「他為何未馳援?」
  「據說他醉睡!」
  「可惡之至,他若率那批人。必可發現一些線索。」
  「是的!稟老主人!他已自命不凡!」
  「哼!吾會治他!」
  一頓,花挺問道:「莊中尚有多少人?」
  「除僕婢外,尚有九十七人,目前多在外尋老主人!」
  「何時返莊?」
  「三個月之內!」
  「嗯!汝傳吾之令,限申全在一個月之內挖遍金陵城外各林及山區找人,他若辦不到,叫他自行了斷!」
  「是!」
  花挺遞出三張銀票道:「即刻啟程!」
  「是!」
  朱川便匆匆離去。
  花挺便召入二名大漢道:「速召回在外之人!」
  「是!」二人便匆匆離去。
  不久,二十名大漢已匆勿離去。
  花挺便召入蓮蓮及率她離廳。
  不久,他已在後院之梅台後挖出一個大箱。
  他便啟箱取出四個油紙包。
  他立即沉聲道:「每包內有二千萬兩金票!吾會派人兌成大鈔,今後就由汝負責保管及支用。」
  「是!」
  二人便各拎二箱入廳。
  不久,花挺已召入二名大漢指示著。
  二名大漢便各拎二包票金票離莊。
  花挺道:「專心練匕吧!」
  「是!」
  於是,蓮蓮便閉門勤練匕招。
  花挺則冷靜的研判及策劃著。
  且說朱川一趕到金陵,便會晤申全。
  朱川一吩咐,申全立即遵辦。
  他立即派出三千餘名手下及僱用六萬餘人同時在金陵城外之中挖地,不出半日,花榮諸人之碎屍已被發現。
  申全亢喜的陪朱川趕往現場。
  申全便忍臭詳加瞧屍。
  良久之後,他才下令埋屍。
  他便匆匆趕返廬山向花挺報告。
  花挺便陷入沉思。
  良久之後,他沉聲道:「汝再令申全派人到華山派四周查探,事發後華山派人員之異動及墳場有否添新墳。
  「是!」
  「再令申全派人赴長安探聽商良那段期間之行蹤。」
  「是!」
  「另探金陵銀莊,可有人兌用所失之銀票?」
  「是!」
  「汝就盯著申全吧!」
  「是!」
  朱川便又匆匆離去。
  花挺的臉色更陰森啦!
  喪子又喪財,他豈會愉快呢?
  這天上午,蓮蓮持匕在後院掠縱翻躍出招不久,好端端的一石榴花已經被刺得體無完膚並花落滿地。
  蓮蓮吁口氣,立即收招落地。
  花挺含笑道:「成功矣!」
  「謝謝挺哥!」
  「汝今後須集中於連續出招以應付圍攻。」
  「是!」
  花挺道:「汝今後將是吾之唯一臂助,勤練吧!」
  「是!」
  花挺便含笑返廳品茗。
  蓮蓮之突飛猛進,使花挺難得的歡娛。
  又過盞茶時間,朱川已匆匆進入大門。
  花挺為之一陣期待。
  朱川匆匆入廳,便行禮道:「稟老主人!華山派涉嫌重大,因為,金陵血案後之第二十一天,華山派有一百一十七人入士!」
  「此外,據查,華山派在那段期間增加十七名傷殘,他們目前皆擁有莊院及產業,過得挺逍遙的。」
  花挺沉容道:「該死的華山派!」
  朱川又道:「至於金摟銀莊在這段期間除申全外並無人兌用大鈔,申全又兌走三百張十萬兩銀票!」
  「很好!」
  朱川又道:「至於商良在那段期間皆在總督府中,他一直是深居簡出,不過,小的仍懷疑他!」
  「為什麼?」
  「一來,當今世上,只有他有此能耐可殘殺吾方;二來,以他的勢力以及功力,他可以悄然往返於金陵與長安。」
  花挺便又陷入沉思。
  良久之後,他才召入十二人指示著。
  不出半個時辰,那十二人已先離廳。
  花挺向朱川道:「汝通知申全率二千人分批前往華山派,沿途注意隱密,吾非血洗華山派不可!」
  「是!」花挺便又賞朱川三張大鈔。
  朱川便欣然申謝離去。
  不久,那十二人已各率走七人。
  翌日上午,花挺已與蓮蓮搭車由八名騎土護送離去。
  沿途之中花挺不但易容,蓮蓮更女扮男裝,而且,他們保持低調以及不過問世事的前往華山派。
  這天下午,他們一近華山下,便有三名引導他們離去。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們已會合原先出發之九十六名高手,八名為首者更一一報告華山派山上及城中人員之現況。
  朱川接著報告申全已率二千人潛入城內外。
  於是,花挺下達「子時攻擊令」。
  朱川及眾人立即離去。
  花挺便與蓮蓮入城投宿歇息。
  當天晚上亥初時分城內一片寂靜,花挺便率蓮蓮由客棧後離去再直接掠出城外。
  當他們接近華山派時,朱川已會合申全及八名中年人迎來,花便沉聲問道:
  「所有人皆已到齊否?」
  朱川答道:「皆已到齊及就位!」
  花挺向八名中年人道:「汝八人先攻!」
  「是!」
  花挺向申全道:「汝率人殿後圍剿!」
  「是!出發!」
  「是!」
  朱川諸人立即離去。
  花挺望向夜空喃喃自語道:「好一個殺人之夜!吾已好久好沒有出手啦!休怪吾凶殘,吾被逼也!」
  說著,他已從容行去。
  不久,夜空已傳出一聲啊叫。
  接著便是一串慘叫!
  人影紛掠之中,群邪疾掠入華山派。
  蓮蓮不由既緊張又不安!
  因為,她首次參加拚鬥,對像卻是名門正派呀!
  花挺二人一到門前,立見大門已經敞開。
  廣場之人潮正湧向大廳及各房。
  沿途阻擋之人紛紛慘叫而倒。
  花挺便從容入內。
  蓮蓮仍然捧劍跟去。
  不久,他已瞧見廳內已展開了激鬥。
  他卻仍然從容行去。
  當他一近廳前,段元正好率三十人衝殺出廳。
  花挺立即掀下面具沉聲道:「吾子及金陵基業毀在汝手上吧?」
  段元不由神色大變!
  他握劍之手立即溢汗!
  他吸口氣道:「汝休聽謠言!」
  「鼠輩!敢作不敢當!」
  說著,他已抬起右手。
  蓮蓮便捧上劍把。
  立見六名華山派高手趁隙疾攻而來。
  花挺便拔劍出招劈掌一氣呵成。
  慘叫聲中,四人已吐血飛出。
  其中二人竟被砍成四塊。
  蓮蓮為之神色一變!
  段元的心口立即一窒!
  他喝句「上!」便率先撲來!
  花挺便閃身掌劍疾攻。
  劍氣盤掃如龍,四人迅即倒地。
  掌力如山,當場劈飛八人。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7:28

  段元雖然及時閃避,卻仍被掌勁外緣,刮得一陣辣疼,他不由暗駭此魔武功之恐怖。
  他尚未站穩,花挺已經疾攻而來。
  立見八人咬牙衝殺而來。
  段元亦趁機全力一搏。
  慘叫聲中,六人已吐血飛出。
  當聲之中,段元手中之寶劍已被削斷。
  一股窒人掌力更逼得他使出鐵扳功向後一仰。
  呼聲之中,他僥倖的逃過此掌。
  寒光一閃,他便知不妙!
  他急忙擰腰旋身倒翻而出。
  他立見一隻小腿飛出。
  他剛覺一疼,立見自己的右小腿已被削斷。
  砰一聲,他已摔落地上。
  花挺立即連劈二掌。
  卡聲之中,段元的雙膝全碎。
  他忍不住慘叫一聲。
  立見十二人拚殺而來。
  花挺立即只揮劍劈掌。
  慘叫聲中,此十二人立赴地府報到。
  寒光一閃,段元已擲來斷劍。
  花挺抬腳一踢斷劍便反射向段元。
  段元不由駭然翻身。
  花挺順勢上前揮劍一削,便把段元的右臂齊肩削下,駭疼之下,段元不由自主的連連慘叫三聲。
  立見八人急撲而來。
  花挺凶殘的又揮劍劈掌。
  那八人便在慘叫聲中歸陰。
  花挺順勢劈掌,便劈斷段元之左肘。
  段元忍不住又慘叫三聲。
  這回沒人再來護段元,花挺便似切豆腐般揮劍疾切猛削,不久,段元已被砍成六十四大塊。
  蓮蓮忍不住欲嘔啦!
  她由方才觀戰迄今,她不但駭凜花挺之恐怖武功及凶殘,她更被附近之血拼刺激得全身難受。
  卻見花挺仍振劍把段元之頭砍成十六塊。
  蓮蓮忍不住嘔吐啦!
  花挺便仗劍望向四周。
  立見拚鬥已成屠殺,他便上前以屍體之衫拭劍。
  然後,他從容上前把劍歸鞘。
  蓮蓮便取巾拭嘴低頭起身。
  花挺卻不吭聲的入廳。
  廳中已是處處橫屍,桌椅壁櫃亦紛碎,花挺便直接走出廳外,再靠坐在石階前之石柱上。
  蓮蓮便捧劍到旁侍立。
  花挺沉聲道:「一回生,二回熟!服丹吧!」
  蓮蓮便服下三丹吐納著。
  又過不久,拚鬥聲已歇。
  眾人便主動搜刮財物。
  那八名中年人卻率四十八人挺立於大門內。
  又過不久,果見一百餘人匆匆仗劍掠近大門,他們尚未站穩,門內這批人便已經上前砍殺著。
  不久,這一百餘人已成劍下遊魂。
  不過,三百餘人迅即趕到,其中雖有一批人殘肢斷臂,他們仍然力拼,因為,他們生為華山人,死為華山鬼呀!
  立見申全率四百餘人上前圍攻著。
  另一場屠殺立即又展開。
  花挺卻似看戲般默瞧著。
  因為,他實在看不下這種爛招式呀!
  又過盞茶時間,馳援之華山派弟子立即全部陣亡。
  不過,迅即有一二千人衝殺而來,這些人包括軍士以及受雇於華山派店面之人,他們憑著一股衝動而來。
  申全立即吶喊召人。
  他更與其餘的人上前砍殺著。
  申全己經多年未曾如此狠拼過,加上他近年來之行樂享福,拼到如今,已經覺得有點吃不消。
  不過,他咬牙支撐著。
  因為,花挺在督戰呀!
  在內搜刮財物諸人便衝殺而出。
  大門內迅即殺聲震天。
  不久,只有另批人仗刀棍衝來。
  花挺沉聲道:「試試膽識吧!」
  蓮蓮只好掠出。
  她實在不願出招,可是,她無由拒絕,於是,她只好避開對要害的揮匕,閃躍的刺削揮個不停。
  又過不久,便又有大批人衝來。
  這批人也是受雇之下人們,他們雖然沒有武功根基,可是他年青又敢沖,加上人多居然逼退群邪。
  花挺見狀,便騰掠而來。
  立見他一近人群,便掌劍渾攻著。
  他似除草般宰人。
  他似納涼揮扇般劈掌宰人。
  他所到之處,便慘叫連天及血肉紛飛。
  此種恐布情形立即駭走不少人。
  其餘之人見狀紛紛逃向山下。
  群邪立即追殺著。
  花挺便仗劍掠返原處歸劍入鞘。
  蓮蓮便默默掠到他的身旁。
  花挺沉聲道:「汝不殺人,人必殺汝!」
  「是!小婢入內煮茗吧!」
  「免!先覓房!吾將住一段時間。」
  「是!」
  蓮蓮便快步入廳。
  花挺喃喃自語道:「殺吧!吾要破鎖龍真君之紀錄矣!」
  又過半時辰,申全諸人方始又返回各房搜刮財物。
  花挺卻已跟著蓮蓮進入段元的房中歇息。
  眾人搜妥財物,便自動戒備及歇息。
  翌日上午,只要有人接近華山派!立即挨宰。
  花挺瞧過財物之後,便召集眾人集合。
  他便先分配任務。
  然後,他把一半財物交由眾人均分。
  眾人為之大樂!
  眾人分妥財物,便結伴下山。
  午前時分,他們已挾回三百名男女及大批物品,此三百人皆是酒樓及客棧之大廚,他們便緊張的在用房內炊膳著。
  眾人便開始埋屍。
  一個多時辰之後,眾人方始共膳。
  膳後,眾人便輪流巡視及戒備。
  花挺更服丹行功備戰著。
  此時,陝甘總督府中倏然傳出哭聲,因為,段春剛陪著老公及司馬依獲悉華山派已遭血洗之逗噩耗。
  報訊之人乃是一名華山派二代弟子。
  商良問道:「花挺率人行兇乎?」
  「是的,他率二千餘人入夜襲敝派!」
  商良便望向獨孤郎。
  獨孤郎沉聲道:「先通知各派吧!」
  「會不會被他們逃逸?」
  「花挺必欲復仇,他一時之間不會走。」
  於是,司馬依召入十名高手吩咐著。
  不久,那十人已各騎一批寶駒離府。
  獨孤郎道:「吾先去瞧瞧!」
  說著,他已直接離去。
  段春含淚道:「請相公替華山派復仇!」
  「放心!我會的!不過,花挺過於高明,我並無把握可以制他,所以,我必須與各派一起行動!」
  「謝謝相公!」
  「節哀保重!」
  「是!」
  司馬依便陪段春入內。
  商良便默忖著。
  此時,花挺正沉聲向申全、朱川及三名殺手沉聲道:「當務之急在於取回華山派城中之物資財產及召集各派。」
  他便分配任務及提示作法。
  然後,他交給申全及二名殺手各一疊銀票。
  不久,五人已經下去調兵遣將。
  申全及二名殺手便各率八人到山西地面遊說三個黑道幫派前投效,朱川則與一名殺手率人入城搜刮財物。
  華山派不但慘遭血洗,而且連累五千餘名城民挨宰,所以,華山派在城中之店面皆已關門大吉。
  店中之財物便任由眾惡人洗劫上山。
  花挺便率一批人清點妥金銀備用。
  當天晚上,申全已帶十全幫之一千四百餘人前來報到,花挺一爽之下,便先賞給十全幫一百萬兩白銀。
  申全諸人亦獲賞。
  接著,眾人大吃大喝慶祝著。
  翌日,另外二幫黑道幫派也前來投效。
  花挺亦各賞一百萬兩白銀。
  他更設宴慶賀著。
  獨孤郎一探知此況,不由駭急交加!
  於是,他立即趕赴長安。
  他一會見商良,便道出此事。
  他一見各派尚未前來報到,他不由焦急!
  於是,他建議商良先撤走八子。
  不出半個時辰,司馬依及段春已率八子「出遊」。
  所幸天南八義在半個時辰之後,便陪著青城派、峨嵋派及崆峒派近二千名高手已經趕來報到。
  獨孤郎為之安心!
  他便道出花挺血洗華山派及占山招兵買馬之況,三位掌門人駭怒交加的紛紛出聲譴責著。
  商良便安置眾人住入府中及四周民宅。
  他更派六名司徒世家高手赴華山派監視。
  他沉著的服丹行功著。
  他已經決定和花挺一決生死!
  且說花挺在聚集三幫黑道勢力之後,以及賞銀及慶功之後,他便在翌日宣佈率眾赴司馬世家劫財。
  司馬世家之富甲天下,立使眾人亢奮。
  商良雖然不凡,眾人卻對花挺大有信心。
  於是,眾人便先解散聚妥財物。
  不出盞茶時間,眾人已列隊出發。
  由六十名殺手率六面名高手組成之先鋒部隊,更浩浩蕩蕩搭車先行出發,其餘之人亦欣然搭車同行。
  眾人亢奮的做發財夢。
  花挺亦信心十足的與蓮蓮共搭一車。
  六名司徒世家高手趕到華山派,便在山下遇見前鋒部隊,他們二話不說的便掉頭全力趕向長安。
  翌日天亮之前,他們已經返堡報訊。
  目說六百名少林寺高手已在昨夜住入司馬世家四周民宅以及店舖之中,而且近八百名武當派高手已經正在途中。
  所以,商良一獲訊,立即更具信心。
  他便與獨孤郎及四派掌門人會商對策。
  不久,他們已訂妥戰術。
  於是,商良先行出城。
  群豪便以四派及司馬世家列成五列同時出發。
  他們決定在郊區對決,以減少對城民之損害。
  他們深知官軍對付不了群邪,便未召用官軍。
  商良一出城,便一直飛掠向北方。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已經在陝冀交界山頂發現車隊,他只注視不久,便確定車上之人皆不是善類。
  於是,他在原地歇息及監視著。
  此車隊正是花挺所率領之屠殺隊伍,他率眾昨夜歇息之後,早便依序啟程,他預計在入夜前趕到長安。
  他便沿途默默的與蓮蓮行功。
  因為,他由群豪迄今仍未來犯已提高警覺。
  他能活到如今,全因他謹慎!
  他一向料敵從嚴,以防大意失荊州。
  其餘之傢伙卻得意的前進著。
  車隊便沿山道盤旋著。
  盞茶時間之後,商良一看山勢,已經有了主意。
  他便沿林掠去。
  不久,他已隱在一條斜坡左側。
  他研判車隊必會在下坡時加速馳下,他只需劈人震車便可造極大的傷亡及混亂,甚至可製造「連環車禍」。
  他便直接隱在樹上。
  又過一陣子,他已聽見車隊在另一側衝坡之聲音。
  於是,他提足功力以待。
  不久,便見一車已疾衝過坡頂便沿坡馳下。
  接著,二部車一起衝過坡頂及沿坡馳下。
  不久,車隊之中已有十三部車沿坡馳下。
  商良立即提足功力掠出。
  他一震雙掌,便劈上六部馬車。
  轟聲爆晌。
  慘叫聲大叫!
  車破人死,紛紛翻滾而下。
  驚呼聲立即響起。
  商良一站上坡,便又劈出雙掌。
  他立即又震死六車上之人馬。
  立見上方之六部車已被此批車撞上。
  原先破滾而下之六車及屍體,便拉上另七車。
  坡上立有兩處亂成一團。
  剛衝上坡頂之車伕見狀,立即剎車。
  隨後衝來之車迅即撞上坡頂之車。
  健馬一負傷便失蹄翻車。
  此車及車上之人迅又撞上底下之車。
  二車便一起浪翻而下。
  立聽一陣驚呼聲。
  花挺之車尚未到達坡下,他乍見此狀,立即吼道:「停車,人員離車!」
  說著他已先掠下車。
  蓮蓮便拎劍及包袱跟下車。
  雖然如此,大小車仍從坡上翻滾到坡下。
  人車亦正在混亂著。
  商良卻已趁機來回的劈死下坡之二處車上人員,花挺所培植且幸活之那批殺手便全部陣亡。
  商良立即掠入林中及掠向深處。
  不久,他已繞近車隊之尾部,他立即看見大批人員正在低聲議論,另有不少人正在清理坡道,他便一陣欣喜。
  於是,他疾掠近人群及連劈六掌。
  轟聲如雷!
  慘叫刺耳!
  血雨紛飛!
  六百餘人便一起搭上死亡列車。
  附近之人群為之駭呼而躲。
  商良便趁機連連劈掌。
  慘叫聲中,群邪紛死。
  現場為之大亂。
  花挺見狀,立即拔劍疾掠而來。
  不久,他一撲近,便仗劍疾撲向商良。
  寒光乍閃,商良立生戒意。
  他向右一閃,便疾劈入人群。
  轟聲之中,七十人已吐血飛出。
  商良正欲掠入,花挺已連砍來三劍。
  商良一見劍勢如此疾猛,不由駭躲。
  花挺卻緊追猛砍著。
  商良又避過六劍,便已被劍光捲上。
  他只好全力劈掌。
  掌力乍湧,花挺立即識貨的收招。
  商良一轉身,便掠入林中。
  花挺喝道:「商良!站住!」
  商良立即止步轉身及望向附近。
  花挺喝道:「吾子死於汝手吧?」
  「令郎是誰?」
  「金陵知府花榮?」
  商良喝道:「絕無此事!」
  「汝為何敢作不敢承認?」
  「汝休胡猜或誤信謠言?令郎與先師兄郝俊有姻親關係,吾怎會如此做,汝切勿作此認定!」
  「哼!段元皆已承認此事!」
  「胡說!家岳豈會陷害我!汝為何血染華山?」
  「哼!血債血還!」
  「汝憑啥認為華山派屠殺令郎?」
  「華山派在事後之第二十天辦妥一百餘人之後事,且添增十七名傷殘人員,且金陵死者多死於劍傷。」
  「胡說!家岳若如此做,必會告訴我。」
  「哼!汝休矢口否認!」
  「哼!汝既敢血染華山,我必不會饒汝!」
  「來吧!」
  「哼!我今日只是先警告汝而已!」
  說著,商良已轉身掠入林中。
  花挺喝道:「小子!吾明日血染總督府!」
  「歡迎汝前來送死!」
  說著,他已掠入林中深處。
  群邪不由礁得暗暗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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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7:45

 
第十四章 感恩圖報滄桑女

 

  入夜之後花挺一宣佈投宿,蓮蓮便先入內挑選一間上房,然後,吩咐小二送入浴具以及備膳。
  小二離房之後,蓮蓮便忖道:「我該助紂為虐嗎?不!我不能傷害商良,他是我的大恩人呀!」
  她便邊整理衣物邊思忖著。
  不久,她望著包袱中之二盒鉅鈔,她便下定決心。
  她已決定悄然離去。
  她更要帶走鉅鈔。
  她絕對不能讓花挺繼續以鉅鈔吸收惡人。
  她在沿途之中,已厭棄這批惡人之嘴臉。
  商良之智慧以及武功,使她大表佩服,不過,她研判商良一定不是她與花挺聯手之敵哩!
  花挺已在方才吩咐她全力服丹行功啦!
  她決定一走了之。
  於是,她包妥包袱準備落跑。
  倏聽步聲,她只好暫時不動。
  不久,立見二名小二已抬入浴具。
  小二剛走,花挺立即入內。
  於是,她先侍候花挺沐浴。
  浴後,她便出去催小二送入酒菜。
  她更侍候花挺用膳。
  花挺膳後,便出去散步及巡視。
  蓮蓮把鉅鈔塞入袋中,拎起包袱,立即離房。
  不久,她已溜出後門。
  她便快步離去。
  沿途之中,群邪喧嘩的在各店中用膳,蓮蓮匆匆出城之後,她立即沿村掠向東方。
  她研判花挺發現她把鉅鈔離去之後,可能會著重於追向南方,因為,他必然以為她要投靠商良。
  她決定先隱入河南地區。
  四下黝暗,她便全力掠向東方。
  花挺散步半個多時辰之後,他返房一見蓮蓮不在房中,他微微一怔,便認為她去處理「女人事物」。
  因為,她毫無背叛之兆呀!
  何況,包袱皆在榻上呀!
  他便探懷取丹行功著。
  他今天一見商良之機智及掌力之後,他已把商良視為生平唯一的勁敵,他必須妥加準備。
  不久,他已經入定。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滿意的收功。
  卻見蓮蓮尚未返房,他不由一怔!
  他這才發現自己換下之衣褲並未洗過。
  他立即匆匆打開包袱。
  他立見二盒鉅鈔皆已不見。
  他不由罵道:「賤婢!」
  於是,他立即召入三人。
  他便吩咐此三人各率一千人尋向東、南、北三個方向。
  那三人便匆勿離去。
  花挺稍忖,便親自追向南方。
  他果真研判蓮蓮欲投靠商良。
  他一看夜色,立知已過一個半時辰。
  他急怒的全力掠去。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已在渭水北方之鎮甸口發現僧、道、俗人員在不少的房舍外巡視著。
  他立知商良已會合各派。
  他自知即使找到蓮蓮,一時也佔不了便宜。
  於是,他立即離去。
  他更在沿途召回己方之人。
  他一返客棧,便派人去追回另外兩路人馬。
  他己決定明日再宰蓮蓮!
  他冷冷一哼,便又服丹行功。
  那知,翌日上午,眾人一集合,花挺便發現只剩下近一千人,申全及三位幫主亦皆不見人影,他立知不妙。
  他一查之下,立知這四批人已連夜落跑。
  他不由大怒!
  不久,他定神思忖著。
  他自知眼前這批人必然膽怯,根本沒有戰力可言,商良及群豪卻是以逸待勞,他已居劣勢。
  於是,他下令馳向河南。
  不久,眾人已搭車啟程。
  原來,商良昨天只以盞茶時間便超渡近二千人,而且花挺留不了商良,群邪已知不對勁。
  蓮蓮一落跑,因而啟發眾人跟著溜之大吉。
  申全奉命追向東方,他反而率手下們連夜落跑。
  另外三位幫主亦帶走隨行之人。
  他們不敢返山西,也逃向東方。
  包括蓮蓮在內之四批人便一直趕向東方。
  奉命監視群邪之六名司徒世象高手,便有一人返南報訊,其餘五人便遙跟著花挺那批人離去。
  商良一獲訊,便決定追殺。
  於是,他便率先追去。
  群豪則尾隨追去。
  商良全力掠追近個時辰後,終於會合那五名司馬世家的高手,他便吩咐他們引導群豪。
  他立即追跟而去。
  不久,他已劈向墊後之六部馬車。
  轟聲之中,人車全滅。
  驚呼聲為之大作。
  商良便連連劈殺著。
  花挺一見只有商良一人,他便下令還擊。
  他更攜劍掠來。
  不久,他已揮劍攻向商良。
  商良便全力攻出鎖龍掌招。
  花挺便飄閃出劍劈掌著。
  兩人便打得難分難解。
  地上之黃塵,為之旋飛不已!
  商良疾攻不久,反而定心出招。
  花挺亦攻守的俟機欲全力一擊。
  盞茶時間之後,六駿及天南八義已經各跨一批寶駒趕到,他們立即騰掠下馬殺向人群。
  觀戰之群邪立即一哄而上。
  雙方便展開激戰。
  商良一見援軍已到,便全力劈掌。
  如山的掌力便捲土一般罩向花挺。
  花挺又攻盞茶時間,立知自己並無勝算。
  他遙見車隊趕近,立知不妙。
  於是,他倏地掌劍疾攻著。
  轟一聲,他便利用震力卸勁飛向遠方。
  商良吼句「別逃!」立即追去!
  群邪一見花挺落跑,便一哄而散。
  八義及六駿便砍殺附近之人。
  各派聯軍便騰掠下車疾追而去。
  此地乃是一望無際之黃土大平原,群邪雖然分途欲逃,卻己逐漸被群豪追近,他們不由大急。
  不久,他們一被攔住,只好還擊。
  群豪多達四、五千人,群邪如今只剩六百餘人,所以,不出盞茶時間,群邪已入地府報到。
  群豪便用下一百人善後。
  其餘之人便上車趕向南方。
  因為,商良及花挺已經不見人影。
  天南八義及六駿更騎寶駒先行追去。
  且說商良疾追半個多時辰之後,他不但一直拉不近距離,他因而逐漸的落後,他便咬牙疾追。
  他知道關鍵在於花挺的輕功太妙。
  於是,他邊追邊注視花挺之每個動作。
  只過盞茶時間,他已發現花挺的身法在於起落地之間一氣呵成,他自己卻必須在落地墊步再掠起。
  於是,他學著花挺的奔法追去。
  起初,他仍有心理壓力,反而又落後十餘丈。
  又過半個時辰,他已拉近二十餘丈。
  他信心十足的追著。
  那知,花挺匆匆歸劍入鞘,便加速掠去。
  商良追到午前時分,仍一直落後二十餘丈。
  此時花挺已遙見潛逃之車隊,他立即吼道:「停車!」
  此批人正是由三位幫主所率之群邪,他們一見花挺吼追而來,他們不由一陣心驚膽跳及眼皮連跳。
  他們因而吼道:「衝!」
  車伕門紛紛揮鞭催馬疾馳。
  花挺吼道:「速戴罪立功!」
  「日頭赤炎炎,人人顧性命」,誰理他呢?
  眾人反而分頭馳去。
  花挺一見商良已拉近十丈,不由大急。
  於是,他咬牙斜掠向左前方。
  不久,二人已經掠入林中。
  花挺便邊掠邊劈樹。
  樹一倒,果真逼得商良閃避及不敢全力追。
  花挺卻毫無忌憚的一直向林中深處掠去。
  不久,他已掠上山。
  當商良追上山時,他已落後五十餘丈遠。
  商良急得連連催功疾追。
  山道既不平又野草叢生,商良多次險些摔倒;花挺卻施展「草上飛」絕技踏草連掠。
  不出盞茶時間,二人已囈一百餘丈。
  商良不由心急如焚。
  又過半個多時辰,花挺遙見前方是斷澗,他一咬牙便原速不變的掠近澗沿,再騰掠而起。
  商良不由怔然緩速。
  因為,此澗寬逾近百丈,花挺絕對過不了。
  他不由怔忖花挺為何涉險。
  卻見在花挺拔劍及拋出劍鞘。
  叭一聲,他的右足尖已踏上劍鞘。
  劍鞘便向下墜去。
  花挺卻借鞘使力又掠向前方。
  刷一聲,他已掠落澗旁。
  商良瞧得傻眼啦!
  因為,他總算一開眼界啦!
  花挺一轉身便喝道:「小子!汝今後必寢食難安!」
  說著,他又轉身掠向遠方。
  商良只好轉身掠去。
  「王八蛋!都死到那兒去啦?」
  這是申全趕返金陵莊中之第一句話,因為,他搭車由大門馳向階前,沿途皆未瞧見一人呀!
  他一下車,便邊走邊喊道:「來人呀!」
  那知,居然沒人回應。
  他怔了一下,立即止步瞧著。
  冷哼聲中,花挺已沉容出廳。
  申全立即嚇出一身的冷汗。
  他四肢一軟,立即趴在階上叩頭求饒!
  「進來!」
  「是!」
  申全乖乖的入廳啦!
  花挺一入座便沉聲道:「汝有何打算?」
  「老主人恕罪!」
  說著,申全便趴跪叩頭求饒。
  「行!獻金五千萬兩!」
  申全不由暗罵道:「好大的胃口!」
  他立即叩頭道:「稟老主人,小的無此鉅金!」
  「哼!汝先前在銀莊兌金四千萬兩!」說著,他已拿起幾上之劍。
  「老主人饒命!小的獻金!」
  「速獻!」
  「是!」
  申全只好匆匆起身。
  花挺便仗劍跟入。
  原來,花挺昔日落跑之後,便直接趕到此地,他首先宰掉一半之人,再逼另外一批入獻金。
  那知,那批人並不知申全藏金處。
  花挺便宰掉他們及埋屍。
  他便在廳中守株待兔。
  他便在過去三日中,先後宰掉三百餘人,他因而取得那三百餘人收自眾畫舫之規費及皮肉錢。
  如今,他仗劍跟著申全入房。
  不久,申全果真由房中那個大花瓶中取出三卷金票,花挺不由暗責自己先前之忽略此瓶。
  他瞧過金票,便望向瓶中。
  不久,他已沉容離去。
  因為,這三卷金票共值六千萬兩黃金呀!
  申全險些氣得吐血啦!
  花挺一走,申全便召人前往秦淮河畔。
  他一近河畔便有十人前來報告莊中之血案。
  他氣得又扁又踹著那十人。
  他便沿著河畔行去。
  他每遇上手下,便又罵又扁著。
  因為,他已白忙一場呀!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方始返莊。
  他便決定搬家!
  他更下令提高規費及姑娘之皮肉錢。
  他非速撈筆財不可!
  且說花挺離去之後,便投宿沉思著。
  他此次雖然脫身,卻已消耗不少的功力,他為彌補功力及提升功力,他使決定在金陵采陰。
  於是,他又赴申全之莊中。
  那知,該莊已人去莊空。
  花挺便不屑的一哼!
  他便在莊中行功。
  當天晚上,他便赴秦淮河畔。
  他先後扣住三人一逼問,便逼出申全之住處。
  於是,他跟著一人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經找到申全。
  申全乍見到他,不由眼皮連跳。
  他便陪笑迎來行禮。
  「入廳再敘!」
  「是!請!」
  二人一入廳,花挺便遞出一張一百萬兩金票道:「自明日起每日送十名處子至房中。」
  「是!稟老主人!恐難找到才貌雙全之女。」
  「略具姿色即可!」
  「是!」
  不久,花挺已住入華麗的房中。
  申全使召人下達命令。
  不久,他已率二人押入二名少女。
  花挺一瞥二女,便點頭道:「下去吧!」
  「是!」
  申全制僵二女,便率二名手下離房。
  花挺關妥門窗,便制昏二女。
  他一剝光二女,便放在榻上。
  不久,他已裸身摟著一女。
  他破關而入,便吻上櫻唇。
  他催功不久,該女便脫陰而亡。
  他一吁氣便摟吻另一女!
  他又催功不久,該女已入地府。
  他便服丹行功著。
  翌日起,申全果真天天送入十名處女。
  花挺便一批批的采陰行功著。
  申全為奉獻處女便派手下夜夜人民宅盜女備用。
  花挺因而順利的天天採補增功。
  且說商良在失望而歸之後,他在途中一遇見群豪他立即道出經過,群豪為之憂形於色,他們便商量對策。
  最後,他們決定各返派加強戒備以及查探花挺之行蹤,商良則直接趕返司馬世家善後啦!
  八義及六駿亦各返住處安排著。
  獨孤郎則一直東行暗訪著。
  他更與商良約妥在金陵花府後會面之期。
  商良一返府,便召來諸吏吩咐著。
  然後,他召入二位管事吩咐著。
  接著他繕奏摺辭官及放棄包銷軍需品。
  他更派人趕送奏揩入京。
  他再率人把花榮那批橫財存入銀莊。
  他又以府中之金銀遣走司馬世家所有人員。
  然後,他會合妻小便連夜離去。
  這天下午,他們已經返回華山派,只見裡外一片空蕩蕩,段春睹景思親,忍不住淚下如雨。
  商良便下山入城探聽著。
  黃昏時分,他已率妻小在亂墳前祭拜著。
  段春不由哭得淚下如雨。
  商良便先勸止她。
  然後,商良把段春所生之次子改姓段。
  良久之後,他們才下山投宿。
  翌日上午,商良領出三千萬兩白銀,便托知府把白銀分送給昔日殉難之軍士及店員遺族。
  他更把華山派的所有店面及田地贈給遺族!。
  遺族們反而因禍得福的大幅改善生活。
  商良了卻此心願,立即安排妻小易容住入城中。
  這是一招險棋,他們非涉險不可。
  然後,商良便趕往金陵。
  這天下午,他在金陵知府衙門附近之花府後街逛著,不久,他已發現獨孤郎留在壁上之暗記。
  於是,他在暗記下方刻個小三角形。
  他便先行投宿歇息。
  他沿途疾趕,如今非好好的補充功力不可!
  翌日上午,他便前往花府後衙。
  立見暗記下方刻個「午」字。
  他立知獨孤郎約他在午時會面。
  他便先行離去。
  午前時分,他一返原處,立見獨孤郎易容迎來。
  二人便一起離去。
  不久,二人已在巷底低語著。
  獨孤郎低聲道:「吾已接連三夜跟蹤二人進入申全之莊中,二人每夜皆劫一女送入莊中。」
  「申全!誰?」「」秦淮幫幫主!他曾是花榮之心腹!「商良喜道:「花挺隱在該莊中乎?」
  「不詳!該莊日夜皆有不少人在內外巡視!不過,吾發現該莊每夜皆有不少人劫女入莊。」
  「可惡之至!他為何如此做?」
  「秦淮幫掌控逾六成畫舫,他們可能在逼女為娼。」
  「可惡!」
  「今夜先擒人逼供吧!」
  「好!」
  二人便從容離去。
  入夜之後,二人便在申全之莊外遠處守候。
  子初時分,果見三十人一起離莊。
  不久,他們已兵分多路離去。
  商良二人便各跟蹤一人離去。
  不出盞茶時間,他們已各挾一人在城北之林中會合,於是,獨狐郎便指點商良以制穴手法逼供。
  不久,那二人已疼得屁滾尿流。
  商良二人便開始逼供。
  不久,此二人已乖乖的招供。
  其中一人更坦招他們劫女供一人玩。
  他更迢出此人便是花挺。
  商良二人不由喜出望外。
  獨孤郎卻追問花挺何需如此多女人。
  那人便道出花挺在采陰增功。
  商良二人為之變色。
  商良便追問花挺已采陰多久。
  那人便道出花挺已吸采過一百五十女!
  商良二人不由大駭!
  於是他們震死那二人及埋屍。
  二人商量不久,使決定即刻下手,因為,他們若再去召來援手,可能會讓花挺落跑或激增功力。
  他們一近莊院,便直接劈攻而入。
  轟轟聲中,慘叫連連。
  此時的花挺正在入定,他乍聽異聲立即收功。
  他由轟聲,立知商良已到。
  他不由哼道:「好小子!有幾下子!竟如此快便找來此地。」
  他整妥裝,立即仗劍而出。
  立見商良又一掌劈飛六十人。
  地上至少已有四百具屍體。
  花挺立即仗劍行去。
  商良乍見到花挺,便又劈飛三十六人。
  他一掠出便先劈出一掌。
  花挺向左一閃,便彈身撲來。
  商良迅即又劈出左掌。
  花挺卻振劍連砍三劍。
  商良之掌力立被砍碎般紛散。
  商良見狀,立知花挺已增加功力。
  於是,他並掌一劈,便撤身後退。
  他一落地,便反掌劈死十七人。
  花挺乍見掌力疾猛,便撤招閃落左側。
  商良便趁機又劈飛+八人。
  花挺便仗劍疾撲向商良。
  商良卻向左疾閃,便劈向人群。
  轟聲之中,他又超渡二十七人。
  他便衝入人群中疾劈不已!
  爆聲如雷!
  慘叫震天!
  一隊軍士趕來一瞧,便駭然離去。
  申全卻一直催人調集手下前來圍攻!因為,他如今已似「豬入戒照鏡子般裡外不是人」
  的非拼不可啦!
  因為,花挺及商良皆不會放過他呀!
  因為,他捨不得金陵這塊金礦呀!
  商良便利用人群作掩護的暫避花挺之鋒。
  花挺又疾追猛砍一陣子,卻仍然奈何不了商良,申全的手下這陣子又被商良超渡一千餘人啦!
  現場竟然只剩下三百餘人啦!
  花挺倏地閃身疾砍向獨孤郎。
  獨孤郎自知不敵,使躲向商良。
  商良便旋身並掌疾劈向花挺。
  花挺當場被逼退。
  商良便連連全力劈攻著。
  花挺一時之間,守多於攻。
  獨孤郎趁機撲攻向申全。
  申全駭得吼句「上」,自己卻逃向大廳。
  那三百餘人見狀,立即落跑離莊。
  獨孤郎立即追向申全。
  不久,他已在大廳追殺申全。
  申全閃躲不久,便被砍飛腦袋瓜子。
  他終於遭到報應啦!
  獨孤郎便匆匆出廳。
  立見商良正掌握著優勢,於是,獨孤郎拾起二支利劍,便自左側疾射向花挺之胸腹之間。
  花挺立即閃避。
  商良趁機又疾劈二掌。
  花挺只好再避。
  商良便又連連疾劈著。
  獨孤郎便在旁頻頻射劍牽制花挺。
  不久,花挺一退到階前,險些摔倒,商良趁機再劈一掌,花挺只好匆匆的劈出左掌及向前一閃。
  轟一聲,六級台階立被震破。
  花挺亦被餘勁震得踉蹌落地。
  獨孤郎便又擲出二劍。
  花挺立即揮劍掃去。
  當當二聲,二劍已斷成四截。
  商良卻已再劈來二掌。
  花挺自知避不了,便咬牙反手劈來左掌。
  轟轟二聲,花挺已掌疼如裂,掌力不但沿臂人體,而且立即震得他的胸口一陣發悶。
  他便翻身順著餘勁飛出。
  他更把劍反擲向商良。
  商良只好先行避劍。
  獨孤郎立即又擲出二劍。
  花挺卻已疾掠向前方。
  商良見狀,便疾追而去。
  二人便一前一後的離去。
  沿途之屋頂紛成他們的墊腳物。
  不久二人已消失於東方。
  獨孤郎便入內搜索著。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攜走花挺及申全之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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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8:19

 
第十五章 輕舟搏海險喪命

 

  別人是在愛情長跑,商良卻長途追著花挺,一個半時辰之後,二人已經掠近鎮江東南方之海邊。
  花挺匆匆掠上小舟,便劈向沙灘。
  小舟立即倒飛向海面。
  花挺迅即又劈向海面。
  小舟便加速馳去。
  商良一掠到海邊,便疾劈向海面。
  花挺立即斜劈向舟尾海面。
  小舟因而避過商良這記掌力。
  商良不由大急!
  不久,他乍見另有一條小舟,他立即上舟。
  他也跟著花挺劈向沙灘。
  小舟果真倒射向海面。
  商良便連連劈向舟後之海面。
  他心急如焚的欲催舟追近花挺,可是,他首次如此催舟,他不但事倍功半,而且經常震偏方向。
  花挺之舟卻筆直的射向前方。
  二舟之距離便拉大至三里遠。
  不久,商良定下心的改進出掌之方位及力道。
  沒多久,他已筆直追去。
  他不由鬆口氣。
  花挺見狀,不由大急!
  因為他在申全之莊中已被商良震傷。
  又經過連連的掠逃,今又連連催舟,他的內傷已經擴大。
  偏偏他無暇行功療傷。
  他只好吞下半瓶靈丹。
  而令他擔心的是,小舟只能馳於近海,他如今已入外誨,如果遇上大風雨之侵襲,小舟便會翻舟。
  他便為此二因素而焦急。
  商良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直追著。
  天亮不久,二舟只距二里而已,花挺的胸口已經泛疼,他更有口渴之感,他只知道自己的內傷已經惡化。
  海面一片金黃,他卻覺昏暗!
  他如今反而企盼遇上大風雨!
  因為,他可利用翻舟時碎舟抱木板而游逃呀!
  午前時分,二舟只距一里,商良不由大喜!
  花挺的嘴角已溢血,他的內傷已加劇。
  不過,他反而暗官!
  因為,風力已增,烏雲密佈!
  商良卸不知海面氣侯變化的繼續催舟追著。
  不到半個時辰,悶雷邊嗚,閃電亦頻閃著。
  商良心知即將下雨啦!
  他一見又追近不少,便專心的催舟。
  呢哇聲中,花挺忍不住噴口血!
  商良為之大喜!
  大雨卻在此時傾盆而下。
  商良一咬牙,便欲追去。
  卻見海浪已被風雨增強,他一催功些向舟後,舟首回抬起,即被海浪沖得當場便翻覆而下。
  商良不由駭然掠向海面。
  噗通一聲,他已經落海。
  轟一聲,小舟已破。
  花挺見狀,便順浪催舟。
  不久,他已射滑出三里餘遠。
  商良一出海面,不由大急。
  他疾游不久,終於抓到一大塊舟板。
  他便抱板踏水滑游而去。
  不久,他一見花挺已在遠處,便焦急的抱板游去。
  雨勢更大!
  風勢更強!
  烏雲卻把海面罩得好似夜晚。
  商良在疾風雨浪攪局之下,已經瞧不見花挺。
  他便認定一個方向游去。
  這回,。他保留體力的緩緩游去。
  此時,花挺之舟已覆,他便破舟抱板向前游。
  倏覺心口一酸,他不由駭急!
  他立即張口逼出淤血。
  他知道自己已經遼遇的所未有之重創以及危險,於是,他抱板任由風浪沖游,他只是偶爾使力踢游。
  他必須先保住這條老命啦!
  風雨有增無減,花挺老練的一直控穩方向,商良卻已經被沖偏方向,二人距離越來越遠!
  當天晚上,兩人至少已隔四、五百里啦!
  花挺如今已全身酸軟,因為,他先後又吐三十口血!
  他的內傷已急劇的轉沉。
  不過,他的求生意志十分的堅韌!
  他堅毅的一直控板朝前游去。
  深夜時分,大風雨終歇,海浪卻仍甚強勁!
  天亮之後,花挺紹於瞧見陸地,他的精神一振,便踢水劃游,卻覺心口再疼,他又吐出一口血。
  他立即一陣乏力。
  他只好任由浪沖去。
  又過良久,他才吃力的站上沙灘。
  他回頭一瞧海面,忍不住獰笑道:「商小子必已葬身海底!吾先在此養傷再赴長安結帳吧!」
  他忍不住嘿嘿一笑!
  歷劫歸來之快感使他嘿嘿笑著。
  不久,倏聽喘聲他一回頭,立見一批人朝他奔來,為首之人是首女子,不過,花挺卻瞧得一陣反胃。
  因為此女子又矮又胖,全身肌膚不但棕揭色,胸前之大乳因為過大而超載的下垂及隨著奔跑而晃!
  她的全身如果要找白處,可能只有白眼珠啦!
  因為她不但暴牙而且牙齒泛黃呀!
  她可說是花挺最討厭的那類女子。
  花挺自從掌權之後,便專玩美女。
  庸俗女子根本近不了他!
  姿色中等之女子亦休想獲得他的青睞!
  他此次在金陵吸采中下姿色女子之陰,他已覺得太「委屈」自己,可是,他為了增加功力,非如此做不可!
  如今他怎能不反胃呢?
  偏偏那群人不但皆是女子,而且幾乎出自同一模型般又矮又又黑而且每人皆有一對抖個不停的「布袋奶」。
  她們居然一起奔向他。
  她們不但漾滿笑容,更爭先恐後的奔向花挺。
  花挺一生只獵殺別人,想不到自己竟成諸女子之獵物。
  他便轉身欲掠逃。
  那知他一抬腳全身骨頭似散掉般劇疼!
  他只覺眼前一黑,便僕向地面。
  他急忙掌按向地面。
  砰一聲,他逃過「吃沙之厄」,卻震得全身更疼!
  他料不到自己會傷得如此嚴重,不由怔怒!
  卻見諸女已率先奔近,他急忙欲起身而避。
  那知,他一使力全身更疼!
  不過,他仍然咬牙撐起身。
  那知,他剛奔兩步便被那女子自背後抱住及一頭撞倒沙上,這回,他不但吃一口沙,全身更疼!
  那女子卻壓騎在他的臀上。
  她嘈嘻連笑著!她疾撕他的襯衣。
  花挺急吼道:「住手!滾開!」
  那知,立即有一位女子趴地摟著花挺之頸。
  她湊上又厚又黑之唇便欲吻他。
  花挺急怒的以左掌握拳搗上她的鼻粱。
  她立即鼻破血流!
  她啊叫的捂鼻滾退。
  立見另外四女已按住花挺之四肢。
  坐在花挺臀上之女子便起身而起。
  不久,花挺已被四女抬走。
  他全身徹疼的無力叵擊。
  他只好咬牙吸氣欲提功。
  卻覺內腑徹疼,他根本提不了功力。
  他為之駭怒交加!。
  他不知諸女會如何處置他?
  此島便是廣東南方的海南島,當時,島上只有一支黎族土著,他們經過代代繁殖,原本已有二萬餘人。
  他們多以島上之鳥獸維生,卻因獸源日少,人口增加而引發搶食之戰,如今,居然只剩下二、三千餘名女子。
  島上之男子全皆戰死。
  不少女子也因參戰而亡。
  屍體便成為野獸之食物。
  諸女便射殺野獸而食。
  諸女因而和睦共處。
  她們最渴盼的事便是男人。
  因為,她們要洩慾,更要繁殖後代。
  所以,只要男人上島便大享艷福。
  結果,每人皆成風流鬼。
  島上因而增加六、七百名孩童。
  久而久之,沒人敢近此島。
  老天爺可真會開玩笑,他競把花挺衝上此島。
  諸女乍見到男人,便拚命的奔跑。
  因為,她們有個默契,先逮到男人的人不但可以先快活,更可以指定第二位快活之女子,諸女當然全力以赴。
  此女此時便拉風的率走諸女。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已把花挺捆倒於木屋中。
  在海南島上,共有一百間這種本屋,每屋中皆有木柱供諸女把男子四平八穩的仰身捆綁於地上。
  諸女便可以盡情的快活著。
  不久,諸女已欣然上馬。
  其餘諾女便在旁及屋外瞧著。
  該女之三位姐妹淘更捏揉著花挺。
  因為,她們已有一年餘未摸過男人啦!
  那知,該女扭頂良久,卻仍然辦不了事。
  因為,花挺身負中傷,怎會有雄風呢?
  立見另一女匆勿的離去。
  盞茶時間之後,她已把一把草塞入花挺之口中。
  此草乃是「羊淫霍」,諸女一向視它為寶,因為,它可迅速激發起男人的雄風供她們快活呀!
  不久,花挺果然已現雄風。
  那女子便暢玩著。
  花挺卻急怒交加。
  因為,他已身負重傷,最忌諱行房,偏偏這些女子皆色得要命,又懂得利用催淫草藥,他怎能不急怒呢?
  他甚至有些害怕哩!他害怕自己會死於此地呀!
  不久,便有一女吻舔著他的胸膛。
  另一女便吻著他的雙唇。他不由陣陣反胃及嘔意。
  因為,此女口臭得要命呀!
  偏偏此女卻律津有味的吻個不停!
  他險些被薰昏啦!
  那女子稍快活,便上路的下馬。
  吻著花挺之女便欣然上馬。
  花挺不由連連呸著。
  那知,另一女又迅速吻他。
  而且,此女也口臭甚重!
  因為,諸女皆食肉,且未刷牙漱口呀!
  花挺便如此的被雙管齊下修理著。
  誰說善惡不報呢?
  花挺不是已遭到報應嗎!
  他便被諸女輪暴著。
  當他洩身後,便又被塞人「羊淫霍」藥草。
  他便一而在,再而三的被諸女快活著。
  翌日黃昏時分,他已一命鳴呼哀哉!
  他至死不肯閉眼。
  諸女卻一直塞羊淫壓人他的口中。
  這便是他的惡報呀!
  翌日上午,他已被野獸啃得屍骨無存啦!
  此時的商良正張望的踏上一島,只見花果處處,奇珍異獸處處可見,悅耳的叫聲不由令商良泛出笑容。
  不久,他看見一隻長尾鳥在啄食拳大的紅果,他一見另有不少的紅果,便上前摘下一果及輕咬一口。
  立見一股紅汁溢出,他急忙吸入口中。
  汁多又甜,他便連連吸吮著。
  不久,他已連吃五果。
  他不由精神一振。
  於是,他又摘一果便邊吮邊行去。
  沿途之鳥獸毫不怯人的吱叫及沉吼著。
  沿途之花果紛紛飄香。
  裔良不由一暢。
  不久,他已瞧見一塊直立的大石,石上刻著「蓬萊仙島」四個大字,另有「遼東在此地西南三百六十里」。
  他不由怔道:「我居然漂流如此遠啦?」
  他便繼續行去。
  不久他又摘吮一顆紅果前行。
  盞茶時間之後,倏見前方有座高山,地面之山壁卻刻著兩個掌印,右側另刻著一個「推」字,他不由一怔!
  只見掌印及推字皆已生苔及蝕化不少,足見已經很久沒人碰過它們,商良不由好奇的瞧著。
  不久,他便以雙掌印上掌印及微微一推。
  立覺山壁微顫,他便用力一推。
  立見山壁向內倒去。
  轟一聲,回音立鳴。
  那塊山壁一落地,立見前有一條通道,一股藥香立即飄出,商良不由暗喜道:
  「內有靈丹嗎?」
  於是,他張望的入內。
  不久,他步入一間洞室,立見內有石桌、石床及石椅,另有一鼎,藥香便出自該鼎,足見有人在此煉過丹。
  他略張望,立見壁上刻著:「老衲隋末凌雲,時達戰亂,回天乏術,老衲有幸登上此世外桃源,遂決定留下一身所學及自在丹。」
  「能入此地者,一身所學必然不俗,盼能以自在丹及老衲之滄海神步造福蒼生替自己積德,阿彌陀佛!」
  立見壁上另刻著滄海神步口訣。
  商良稍悟便喜道:「好妙的輕身步法!」
  於是,他先啟鼎取出一粒姆指大小之灰丸。
  他坐上石床便吞丸行功。
  不久,他已全身熱氣翻騰。
  他便專心行功著。
  七日之後,他已輕飄飄的下床。
  他便又思悟滄海神步口訣。
  又過半日,他已出洞掠縱著。
  刷一聲,他已掠向海面,他駭得便直接落海。
  然後,他匆匆游上岸。
  他驚喜的道:「我的功夫又進入另一境界啦?」
  他稍忖,便掠向另一方向。
  不久,他已掠落沙灘。
  他便在島上東西南北的掠縱著。
  良久之後,他才摘吮紅果。
  他便迅吮邊忖道:「花挺一定沒死,我必須及早返中原,可是,我又無舟,我該如何回去呢?」
  他便邊忖邊摘吮紅果。
  良久之後,他方始下定主意。
  於是他掠向海面。
  當他的足尖踏上海面時,他便又掠去。
  他一見自己居然順利又掠起,不由大喜!
  於是,他施展滄海神步連連踏海掠去。
  不久,他居然已經遙見陸地。
  他為之大喜!
  於是,他立即催功掠去。
  不久,他已站在海灘上。
  他驚喜的回頭望向海面。
  然後,他掠向前方。
  不久他乍見二人,便上前詢問。
  那知,雙方言語不通,他只好閃去。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8:30

  他又掠不久,便遙見城門上刻著「松江」二字,他不由怔道:「我已經來到關外的吉林松江地區啦?」
  於是,他匆匆入城。
  他的衣杉未干,頭髮又亂,而且光著腳丫子,沿途之人不但好奇的瞧著他,連軍士也望向他。
  可是,沒人詢問他。
  因為,他十足的落魄狀,人人怕他開口求援呀!
  商良便匆匆入城。
  他由沿途之衙匾及店牌,確定此地是松江城。
  他便由處理公文中之印象理出松江之概略位置,他一出城,便施展「滄海神步」
  一直掠向南方。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進入潘陽城,他為之大喜!
  他一出城,便又掠向南方。
  黃昏時分,他已遙見海邊,他便折向西方。
  他一直掠到熱河地區之承德,才掠向南方。
  深夜時分,他已經遙見太行山。
  他驚喜得折向山西地面。
  不到一個時辰,他已遙見太原城。
  他便繞向妻小匿身之莊院。
  他一到莊前,立見裡面又暗又靜。
  於是,他掠牆而入再行向廳中。
  倏覺腳下踢到一繩,立聽房中傳出叮噹鈴聲,他心知此乃二妻設下之示警工具,他不由一喜!
  他乍聽悉索聲,立知二妻正在整裝。
  他立即道:「是我!」
  說著,他已掠向窗外。
  立見司馬依前來啟窗喜道:「相公回來啦?」
  「是的!抱歉!吵了你們!」
  「無妨!膳否?」
  「尚未!我先沐浴!」
  商良便直接前往客房沐浴。
  立見段春送來衣物便含笑離房。
  她們便在廚房熱蒸剩菜飯。
  她們不由心花怒放。
  因為,花挺給二女太大的壓力以及恐懼,老公今天返回,不論情況如何,總是一件喜事。
  尤其段春在喪失親人之後,更是壓力如山商良沐浴後,便梳發整裝。
  不久,他已發現懷中之丹已化,銀票亦泡湯,他不由苦笑道:「不經一事,不長一智,算我大命也!」
  他便攜它們前往廚房。
  他一入廚房,便見二女正在忙碌。
  他便含笑道:「下人呢?」
  司馬依答道:「賤妾一向不留下人在此過夜!」
  「有理!沒啥狀況吧?」
  「一切正常!皇上已准相公辭官及撤銷總督府,不過,皇上指示相公繼續供應各邊關軍需品!」
  商良問道:「你如伺處理呢?」
  「賤妾已指示二位管事安排,如今已正常!」
  「也好!」
  「相公似有收穫哩!」
  商良便略述此行之經過。
  司馬依道:「相公下回勿再如此涉險!」
  「嗯!我當時急欲殺花挺,完全不知孤舟入海之險,更不知會遇上那麼大的風雨,真險!」
  「是呀!花挺生死未卜吧?」
  「是的!他即使沒死,也有一身的重傷,因為,我已在金陵劈傷他,他連連掠逃,而且他更在海上吐過血哩!」
  「太好啦!希望他就此而死!」
  「是的!」
  二女立即掀蓋端上菜飯。
  商良便欣然進食道:「我已有多日未進食哩!」
  他便道出在蓬菜仙島之收穫。
  二女不由大喜。
  商良便道出踏海登陸及趕返此地之景。
  二女不由嘖嘖稱奇。
  二女不由春風滿面!
  膳後,商良便返客房歇息。
  他休息一日夜之後,便又趕往金陵。
  他為避免驚世駭俗便在山區施展滄海神步。
  午後時分,他居然已經進入金陵,他驚喜的忖道:「滄海一粟!妙呀!我今後可以行動自如啦!」
  他邊走邊忖,便先赴申全那座莊院。
  他一到右牆角,立見刻著一個「子」字,他知道獨孤郎尚在此地!
  而且約他於子時在此地見面。
  不久,他便發現大門已被官方貼上封條。
  於是他前往酒樓用膳。
  膳後,他便入上房歇息。
  亥中時分,他便離房而去。
  只見城內空無一人,他立知金陵實施宵禁,於是,他直接前往申全之莊院,再掠牆而入。
  他一近廳,立聽:「回來啦?」
  「是的,我險葬身大海哩!」
  「嗯!先品茗吧!」
  商良便含笑入座。
  不久他主動道出經過。
  獨孤郎道:「可真險哩!」
  「是的!」
  「花挺仍生死未卜?」
  商良點頭道:「是的!不過他必負重傷!」
  「很好!咱們趁機先滅黑道以除他的爪牙!」
  「好點子!秦淮幫呢?」
  「早已被吾消滅啦!吾更已滅控制畫舫姑娘之人,近八成的畫舫姑娘皆已經各返家中。」
  「太好啦!」
  「不過,仍有三批黑道勢力先後潛入金陵,吾已消滅二批人,咱們明夜再滅另外一批人吧!」
  「是!」
  獨孤郎又道:「吾已先後取得不少的鉅鈔,明夜一併取走吧!」
  「好!」
  「杭州尚依附不少的黑道勢力,優先捎滅吧!」
  「好!」
  不久,二人已各自入房歇息。
  翌夜,二人便悄然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二人已經潛近山上之三座莊院,獨孤郎一一指過它們便與商良各掠近一處莊院。
  立見巡夜人員叱喝示警。
  商良二人一入內,便大開殺戒不已!
  他經過此次海上歷劫,已經激發出所有的潛能,他又服過「自在丹」,他的修為又提升一層。
  因此,他每劈一掌,便超渡一百餘人。
  不久,他已超渡一千餘人。
  他便上前協助獨孤郎。
  二人又追殺不久,已經大功告成。
  於是,他們直接趕返申全之莊中。
  獨孤郎挖出鉅鈔,商良便背於背上。
  二人便連夜離去。
  天亮之後,二人便入小村中用膳。
  然後,他們再沿山區趕路。
  午後時分,二人已入杭州。
  二人便先祭拜五臟廟。
  然後,二人入房歇息。
  入夜之後,二人便入廳用膳。
  膳中後,二人便返房易容離去。
  獨孤郎便老馬識途的前往西湖。
  不久,他們已在白堤右側之林內莊院外聽見骰聲以及聚賭聲。
  於是,他們便自外劈殺而入。
  把場人員便紛紛人地府報到。
  二人一衝入賭場,便不分男女通殺。
  商良的如山掌力便殺得現場慘叫連天。
  兩人大開殺戒不久,便超渡近千人。
  二人便從容收拾財物入袋。
  不到半個時辰,商良便聽見有不少人掠來。
  他便掠迎而上及在莊外大開殺戒。
  群邪卻不知死活的撲攻而上。
  不出盞茶時間,商良已超波二千餘人。
  他更追十二人而去。
  他故意不宰那十二人,那十二人果真引導他趕返總舵及吶喊求援,果見不少人紛紛撲來。
  商良便大開殺戒著。
  不久,他已超渡這批人。
  他便由前搜殺向後方。
  然後,他入內搜刮財物。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已先拎走二大袋財物。
  他便先把它們埋入山上之林中。
  然後,他又來回四趟才埋妥所有的財物。
  他便趕赴賭場會合獨孤郎。
  然後,二人把財物埋入山上林中。
  他們便溜返客棧換衫歇息。
  四日之後,他們已掃蕩杭州之黑道勢力。
  他們便在翌日把財物兌成大鈔。
  然後,他們在浙江各地掃黑。
  一個月之後,他們便入江蘇地面掃黑。
  接著,他們進入安徽地區掃黑。
  然後,他們進入江西地面大掃除。
  除夕夜,二人便在南昌圍爐。
  大年初一,他們便出去掃蕩大型賭場。
  這一天,他們共超渡二萬餘名惡人及賭客。
  他們便繼續在南昌掃蕩賭場。
  六天之後,他們才功德圓滿的離去。
  他們便進入湖南掃黑。
  一個月之後,他們已進入貴陽。
  獨孤郎便悄然會晤三名貴州中年人。
  經由一番晤談之後,獨孤郎發現茅台酒及二種補酒之銷路已經逐月大幅降低,如今已有數十萬壇存酒。
  不過,他們仍獻上二千餘萬兩銀票。
  各店面生意雖受影響,仍有嫌頭。
  獨孤郎便吩咐他福們指點大家學習經商。
  他表示欲安排大家到金陵等地工作。
  此三人不由大喜。
  獨孤郎便各賞他們一萬兩白銀。
  然後,他與商良離去。
  他們便先到成都會晤天南八義。
  天南八義便表示他們已化明為暗掌控產業。
  他們更表示六駿也是如此做。
  於是,商良邀他們出征。
  他們一到湖北地區,便先拜訪武當派。
  然後,他們與武當派高手在武漢地區掃黑。
  半個月之後,他們已大功告成。
  於是,他們入嵩山拜訪少林寺。
  掄元大師便欣然答允協助掃黑。
  二十天之後,河南地面已清潔浪溜溜。
  商良十人便潛入河北地面。
  他們便沿南殺到北。
  他們再由西殺到東。
  四十天之後,河北地面已清潔溜溜!
  他們便進入山東地面。
  山東地區已經只剩下二個黑道幫派,而且集中在濟南,他們在一日之間超渡這二批人。
  然後,他們欣然前往山西太原城。
  這天下午,商良已會見妻小。
  司馬依立即送上公文道:「朝廷已在二個月餘前派人送函欲邀相公入宮,請相公先閱此文。」
  「謝謝!」商良一拆公文,立見皇上先嘉勉他在各地除惡之功績,再召及早入宮共商大事。
  商良便向獨孤郎道出此事。
  獨孤郎道:「早去早回吧!」
  「是!」
  於是商良便更衣離去。
  他施展「滄海神步」趕不到一個時辰,便已經趕到京城,便先向一名軍士探聽入宮之途。
  軍土便熱心的指點著。
  商良申過謝,立即離去。
  他一近宮門,便遞上公文及亮出身份。
  「啊!參見總督大人!久仰!」
  「不敢當!在下已辭官!」
  「請大人上轎!」
  「謝謝!」
  不久,商良已搭官轎入宮。
  那名侍衛便抄捷徑先去報訊。
  當商良在殿前下轎時,二名侍衛已迎來行禮。
  他答過禮便被引導入殿。
  立見太子快步行來含笑道:「久違矣!」
  「叩見……」
  「免禮!免禮!」
  二人便一起人殿。
  不久商良已叩頭向皇上行禮。
  皇上含笑道:「愛卿平身!」
  「謝皇上!」商良一起身,太子便示意他上前入座。
  皇上含笑道:「據各衙所奏,愛卿不辭辛勞在各地除惡多達十餘萬人,朕龍心大悅也!」
  「草民理該效勞!」
  「天下惡徒該已除盡吧?」
  「所剩無幾,已為不了惡矣!」
  「很好!」
  「草民可否啟奏一事?」
  「准!」
  「請及早取消金陵宵禁,因為,此事源自草民消滅花榮這個吾朝害群之馬。」
  商良道出花挺父子之罪狀。
  皇上怒道:「殺得好!聯會及早取消宵禁!」
  「謝謝皇上!」
  「愛卿是否欲再任官?」
  「不敢!因為草民尚須防備花挺!」
  「好!不過,愛卿須協助一事!」
  「請吩咐!」
  皇上道:「朕知愛卿在銀莊存銀,朕更知子民中之商人多舉債經營,而且久久未見起色,實宜正視。」
  「朕特准愛卿經營銀莊,卿宜及早協助各地商人脫困,俾能及早形成民生樂利安和。」
  「遵旨!請賜知洋情!」
  太子便遞上一封信道:「公文及詳項皆在此!」
  「謝謝殿下!」
  皇上道:「愛卿先前為貧民而降低天下各項物價,如今已使貧民脫困,為免『價廉傷商』,宜適度漲價!」
  「枉旨!」
  「朕會詔告減賦,以錦上添花!」
  「謝謝皇上!」
  皇上含笑道:「為嘉勉愛卿之功績,朕准卿再度於天下各地置產,不過,愛卿宜適可而止!」
  「遵旨!謝謝皇上!」
  皇上又嘉勉一番,方始離去。
  太子便邀商良共膳。
  膳後,太子使吩咐商良拆信。
  然後,太子按要項逐一指點著。
  商良因而對經營銀莊已有概念。
  於是,他申謝離去。
  他使連夜離官。
  他一出宮,便疾趕向太原。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已會見獨孤郎。
  他便道出入宮經過及遞出那封信。
  獨孤郎便含笑瞧著公文及經營銀莊要項。
  良久之後,他含笑道:「太完美啦!」
  「是的!」
  「吾赴金陵置產及安置貴州人吧!」
  「辛苦您老!」
  「呵呵!小事一件!汝返司馬世家經營銀莊吧!」
  「好!」
  於是,獨孤郎入內準備財物。
  翌日上午,八義便護送司馬依二女及八童離去。
  獨孤郎便直接欣然趕往金陵置產。
  此時商良早已會見過陝西巡撫及汪知府。
  他便又入銀莊拜訪及詳述著。
  然後,他返司馬世家指點二位管事。
  翌日上午,堡前已炮竹聲大作。
  「通商銀莊」招牌便釘上大門。
  六名銀莊人員便前來指點二百人。
  車隊則來回不停的送入銀票及金銀。
  因為,商良昨夜已結清所有的本金及利錢,他吩咐銀莊把它們兌換成千兩銀票以及萬兩銀票。
  半日之間,司馬世家的地室已有近千箱銀票。
  長安銀莊便自外一直調入銀票送入司馬世家。
  這天下午,司馬依諸人已經返堡。
  她們欣然先安頓妥八子。
  然後,她們介人銀莊業務。
  翌日上午,便有三十人前來洽借。
  商良不但接見更道出詳細內容。
  商人一聽每人可以借一萬兩,而且不必交出抵抑品,他們便欣然各立妥借據及彼此做保。
  他們欣然各取走一萬兩啦!
  又過二天,天下各衙先後公告朝廷減賦三成,而且,特准商良在長安經營銀莊協助商人。
  天下為之歡騰!
  商人們紛紛趕往長安借錢啦!
  司馬世家因而人員川流不息。
  商良見狀,便加派人手協助。
  他更指派一百人在場解說著。
  商人們便以三人為一組連保的各借走一萬兩銀票。
  金陵商人在畫舫生意只剩下一成余之後,生意為之大受影,不少人不由暗暗叫苦及焦急。
  獨孤郎便在此時到金陵公開置產。
  不少商人便壯土斷腕的售產。
  十日之後,獨孤郎已有大批產業。
  他更向各衙買入申全生前的賭場及莊院。
  然後,他趕返貴州帶來二十餘萬人。
  他把他們安置於各店面及田地之中。
  金陵之人氣為之再旺。
  這些貴州人及雲南人便日日努力工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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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8:52

 
第十六章 哭笑不得送做堆

 

  「喬太守亂點鴛鴦譜,師兄妹硬被送做堆!」
  細雨紛飛之中,馬輝一返回師門大門前,立即聽見孩童誦課聲,他的心兒一喜,不由止步聽著。
  不知不覺之中,他已被淋濕。
  不過,他仍然含笑站在門前聽著。
  因為,他自幼便坎坷,他最渴盼慈母課子之景呀!
  良久之後,梅秀卿欲炊膳,才發現有人站在門前。
  「啊!三師兄!快進來!」
  馬輝立即掠門而入。
  他一到她的身前,她便道:「師兄怎淋成這樣子呢?」
  「我不便打擾師妹課子呀!」
  「客氣矣,師兄先入房更衣吧!」
  「好!」
  二人便各自忙碌著。
  半個多時辰之後,二人已與二童共膳著。
  膳後,梅秀卿便吩咐二童返房歇息。
  馬輝忙道:「師妹!二師兄上回來此地,並不是我告訴他……」
  梅秀卿含笑道:「吾明白!吾不怪汝!」
  「謝謝!我一直擔心師妹會不悅!」
  「師兄過慮矣!」
  馬輝又道:「師兄叫我來告訴師妹一件事!」
  「何事?」
  「二師兄有八個兒子,他請師妹把二位女兒嫁入商家,他以後會安排孫子承續梅家以及郝家之香火!」
  梅秀卿忖道:「師兄果真仁心宅厚!」
  她便點頭道:「吾會配合!」
  馬輝喜道:「太好啦!」
  倏聽刷一聲,二人剛望去,立見一人冒雨掠近廳前,馬輝立起身抓劍直接上前道:「站住!闖不得!」
  來人卻直接掠入廳及停在馬輝身前。
  只見此人光著頭及一臉憨相的望著馬輝道:「凶什麼凶?避雨有啥了不起呢?
  汝太不夠意思了吧?「
  馬輝一想有理,一時無言以對。
  梅秀卿卻沉聲道:「此地乃民宅,豈可擅闖!」
  馬輝接口道:「對!擅闖民宅,不對!」
  此人卻嗤之以鼻的道:「沒出息!」
  馬輝怔道:「我沒出息?」
  「不錯!男人家怎可聽女人的話,沒出息!」
  「她……她不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師妹!」
  「胡說八道!她若非你的女人,豈會和你在一起,面且此地荒山,並且只有這戶人家,太明顯啦!」
  馬輝窘紅著臉道:「別誤會,她確是我的師妹!」
  「師兄娶師妹,天經地義!」
  「不是啦!真的不是啦!」
  「你幹嘛臉紅?」
  「我……我一急,便會臉紅!」
  「急什麼?天未黑,還不是辦事快恬之時刻,不過,在這種天氣快活,也挺不錯的,進房吧!」
  「我……你……你別胡說!」
  「少假仙啦!進去啦!」
  「不……不是啦!」
  此人倏地瞪眼道:「娃兒!事不過三,吾再說一遍,進去!」
  「不……不行啦!」
  「娃兒!汝已惹火吾矣!好!」
  『唰!』一聲,他已閃身抓向馬輝。
  馬輝剛揚劍,立被對方扣住右肩。
  他只覺右半身昏麻,對方已拍上他的左脅及奪走他之劍,只見對方隨手一拋,那支劍已經齊柄沒入木牆。
  梅秀卿為之駭退!
  她方才乍見對方冒雨入廳,卻衣靴未濕,足見對方內功不凡,所以,她一直默默的注視著對方。
  她此時乍見對方如此了得,豈能不退。
  那人卻雙手拉住馬輝之衣領便向下一撕。
  『裂!』一聲,馬輝之內外衫立被撕開。
  馬輝急叫道:「住手!你在幹什麼?」
  對方卻道:「汝已惹火吾啦!」說著,他一蹲下便撕破馬輝的下裳。
  馬輝急得連叫連喊著。
  房內二童乍被驚醒,立即哭行而出。
  梅秀卿急忙閃身欲照顧二女。
  卻見對方彈指一射,便射上她的左腿『跳環穴』。
  她啊叫一聲,身子便僕向地面。
  對方一躍起,便閃身扣肩抓住她。
  馬輝急叫道:「住手!衝著我來吧!」
  對方卻迅速制住梅秀卿之麻穴及啞穴。
  馬輝急叫道:「休傷她!」
  立見二童哭奔向梅秀卿。
  對方立即上前迅速制昏二童。
  他把二童放在椅上,立即撕光梅秀卿之衫裙,馬輝急喊道:「住手!你不可以如此做!快住手!」
  「吵死啦!」說著,他已上前制啞馬輝。
  馬輝不由急得滿頭大汗。
  對方取掉梅秀卿身上之布條,便把她迅速的制按在椅前,立見她雙手按椅挺起雪臀。
  對方略加調整,梅秀卿的妙處已經大張。
  對方再把馬輝移到她的臀後。
  只見對方在馬輝的『促精穴』週遭拍按一下,馬輝的『小弟』便殺氣騰騰的『抬頭挺胸』啦!
  對方雙目一亮道:「好貨!開始吧!」說著,他已按上馬輝之臀向前一推。
  小兄弟迅即破關而入。
  梅秀卿立即溢出淚珠。
  馬輝急窘得汗下如雨啦!
  對方立即拂馬輝的『天突穴』又拍按『促精穴』,馬輝的神情立即渾沌,滿腦子皆是綺思春潮。
  他的呼吸為之一促!
  對方滿意的一笑!
  對方立即把馬輝的雙手搭上梅秀卿之纖腰。
  對方滿意的一笑,便拍開馬輝之穴道。
  馬輝立即衝刺不已!
  因為,他的理智已被肉慾淹沒啦!
  隆隆戰鼓立即連鳴!
  梅秀卿又怒又疼,不由淚下如雨!
  對方卻笑嘻喀的道:「別生氣!待會兒便可飄飄欲仙!」說著,他已坐在一旁欣賞著。
  梅秀卿不由淚下如雨。
  不久,對方的腹中一陣咕嚕,他立即捂腹道:「餓啦!」
  他便匆匆離廳。
  不久,他找到剩飯萊,便津津有味的吃著。
  他一直吃光它們,方始再度返廳。
  立見馬輝仍在衝刺,梅秀卿之淚己止住。
  她乍瞥見他,不由瞪他。
  他卻笑呵呵的上前瞧著二童。
  不久,他咦道:「好可愛喔!」
  他不由按撫一童之骨骼。
  梅秀卿不由大急。
  可是,她的穴道受制,她無可奈何呀1良久之後,對方喃喃自語道:「好資質!
  可惜!她們是女娃兒,否則,便可修練吾之鐵甲神功,可惜!「他不由搖頭自語。
  梅秀卿不由暗暗鬆口氣。
  不久,他望著馬輝二人喜道:「好呀!你們若生個兒子,便可修練吾之鐵甲神功,對!好點子!」
  他不由哈哈一笑!
  笑聲立即震得梅秀卿的耳鼓泛疼!
  她不由暗駭此人之精湛功力。
  不久,對方含笑蹲在她的身旁。
  他立即拍按她的腹部及中腰穴道。
  她迅覺酥酸麻癢一直襲身。
  對方立即把馬輝之雙手移按上她的雙乳。
  馬輝便抓乳貼臀疾衝。
  梅秀卿不由雙乳皆疼!
  剎那間,疼痛轉為酥麻,她的全身便似觸電般酥麻不已!
  對方便含笑入座斟茗而飲。
  半個時辰之後,廳外雨勢更大,廳中之馬輝二人的汗水毫不遜色的滴著;梅秀卿更嘗到前所未有的妙趣。
  她的眉梢忍不住連挑。
  對方瞧得大樂啦!
  又過一個多時辰,梅秀卿己汗出如漿及肌肉連抖,她的鼻間已是嗯嗯的哼出全身之舒暢。
  又過一陣子,馬輝終於送出紀念品。
  甘泉疾噴,梅秀卿卻重重的哼了一聲。
  對方不由哈哈一笑!
  梅秀卿窘得全身倏熱。
  馬輝乍醒,立即啊叫後退!
  對方哈哈笑道:「娃兒!汝真行!」
  「我……啊!我……我對不起……」
  立見他揚掌便拍向天靈穴。
  對方一彈指,馬輝的右掌已僵停在額前。
  對方立即笑哈哈的上前道:「你們聽著,自現在起,在她生兒子之前,汝二人每天必須快活一次!」
  馬輝叫道:「不行!」
  「汝再囉嗦!吾便廢掉她們!」說著,他已掌按雙童之頭頂。
  馬輝急叫道:「住手!住手!」
  「帶她下去淨體!」
  「我……我……」
  「下去!抱走!」
  馬輝只好抱走她。
  不久,他抱她入房,她便低聲道:「解穴!」
  馬輝立即拍開她的穴道。
  她立即匆匆步入內室。
  馬輝立即奔入客房。
  他望著自己的下體,不由又急又羞。
  梅秀卿卻面對現實的套妥衣裙,便提水沐浴。
  因為,她必須顧及二女之安危。
  馬輝一聽水聲,亦出去提水入房沐浴。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低頭入廳。
  對方立即指向馬輝道:「下山買酒,吾喝茅台酒!」
  馬輝一看雨已歇,便匆匆出去。
  對方指向梅秀卿道:「備膳!」說著,他已挾走二童。
  他進入房中,便把二童放在榻上內側及開始行功。
  梅秀卿便默默清理廳中之碎布及穢跡。
  然後,她默默的入廚炊膳。
  不久,她趁著炒菜之聲,悄悄來到窗外。
  卻見對方睜跟哼道:「滾開!」
  她不由羞駭的返廚炒菜。
  她料不到對方竟如此高明,只好暫時死心!
  不出半個時辰,馬輝已抱回一甕酒。
  他一入廚房,便低頭行去。
  梅秀卿便上前附耳低聲道:「今夜子時擒他!」
  「好!」
  又過盞茶時間,梅秀卿已敲門道:「請用膳!」
  對方便啟門道:「走吧!」
  「請容小女二人進食!」
  「不急!」
  她只好低頭跟去。
  不久,三人已入座用膳。
  對方拍開泥封,便倒二碗酒道:「喝!」
  馬輝急道:「我不喝酒!」
  對方立即瞪道:「喝!休逼吾灌酒!」
  馬輝只好輕啜一口酒。
  對方立即瞪道:「喝光!」
  「我……我會醉!」
  「醉個屁!喝光!事不過三!」
  馬輝只好閉氣飲完那碗酒。
  不久,他似吃上辣椒般哈氣著。
  對方立即向梅秀卿道:「斟酒!」說著,他已喝光一碗酒。梅秀卿便默默斟酒。
  對方立即道:「喝!」
  馬輝只好又閉氣灌完那碗酒。
  對方便跟著喝一碗酒。
  梅秀卿立即又倒二碗酒。
  馬輝打個酒呃道:「我不能再喝啦!」
  對方卻瞪眼道:「喝!」
  馬輝只好乖乖的灌完那碗酒。
  對方喝完那碗酒,便逕自用膳。
  馬輝急忙吃菜又喝湯。
  不久,對方便又與馬輝各喝三碗酒。
  然後,他便又用膳。
  他便如此的交互飲酒。
  半個多時辰之後、兩人已喝光那甕酒,立見馬輝不但臉紅似火,而且雙眼皆佈滿紅絲的頻頻打著酒呃。
  對方不由哈哈一笑!
  梅秀卿不由暗暗失望。
  因為,她原欲灌醉對方呀!
  立見對方一掌制昏馬輝道:「喂女進食吧!」說著,他已悠哉的用膳。
  梅秀卿便匆匆人房拍醒二女。
  她略加吩咐便率二女入座。
  她便默默餵著二女。
  對方便哼著歌兒進食著。
  良久之後,他一見二童已不吃,他便道:「帶他入房快活!」
  「這……」
  「猶豫什麼?」說著,他已拍昏二童及挾起。
  梅秀卿只好抱起馬輝。
  她一入房,對方也跟著入房。
  對方把二童制昏睡於桌旁便望向她。
  她只好剝光自己及馬輝。
  不久,她一咬牙,已上榻躺妥。
  她更扶馬輝貼上身。
  對方一上前,便震醒馬輝及制穴催淫。
  梅秀卿只好列陣以待。
  不久,馬輝又渾沌沌的破關而入。
  他沖關連連。
  對方立即道:「搖!」
  梅秀卿只好閉眼搖臀。
  不久,對方又道:「挺!」
  她只好挺身迎合。
  房中便熱鬧紛紛。
  對方不由瞧得大樂。
  良久、良久之後,她已哆嗦的嗯呃哼著。
  酒力卻使馬輝衝刺不已!
  又過良久,馬輝方始趴在胴體上。
  梅秀卿的魂兒卻好似已飄出三十三天外。
  又過良久,她方始醒來。
  卻見自己居然摟著馬輝。
  更糗的是,她的雙腳居然擱在馬輝之臀上。
  馬輝卻已鼾聲大作,那人及二童卻已不見。
  梅秀卿急忙把馬輝扳倒於身側。
  她忍不住吐口長氣。
  卻覺全身說不出的舒暢。
  她不由一陣茫然。
  ※※     ※※      ※※乾嘔聲中,梅秀卿一大早便趴在榻沿呃哇連叫,馬輝乍醒,不由惶然道:「師妹!怎麼啦?」
  「吾……吾已有喜!」
  「什……什麼?當真?」
  「嗯!師兄先出去一下!」
  「好!」
  馬輝匆匆穿妥衣靴,立即離房。
  立見那人坐在廳內含笑向他點頭。
  馬輝使低頭行去。
  那人立即道:「下山買藥!」說著,他已指向幾上之紙。
  馬輝二話不說的便取紙離去。
  他已在過去一個月餘之中,摸清此人之脾氣,他只要顧著此人之意行事,便可以天天平安度日。
  他若多廢話,必會被訓一頓。
  結果,他還是必須做。
  梅秀卿漱洗之後,便入廚炊膳。
  她炊妥膳,便先送入廳中。
  那人立即道:「自今日起,汝與他分房,吾准汝陪二女,汝若心生不軌,休怪吾會翻臉不認人!」
  她便默默離去。
  她在這月餘天天與馬輝快活著,如今終於有喜,她決定先生子,再伺機迷倒此人及遠離此地。
  因為,她早已把迷藥配方交給馬輝,馬輝今日下山配藥,可能配迷藥,她已萌生一絲希望。
  又過一個多時辰,馬輝一回來,便送上兩大包解藥。
  那人立即道:「汝會炊膳吧?」
  「會!」
  「好!自今日起,汝料理內外家事!」
  「好!」
  「每夜以八碗水燉藥至八分,懂否?」
  「懂!」
  「用膳吧!」
  「是!」
  馬輝便匆匆離去。
  他一走近房,梅秀卿已經探頭。
  他立即探懷取出一個褐瓶交給她。
  他便入內廳用膳。
  那人抽查過三包藥,便滿意的點頭。
  馬輝用過膳,便清洗餐具及炊具。
  他知道師妹已經有喜,他便包下大小家務。
  他甚至天天下山購物。
  那人更每隔十日,便派他買魚、雞回來,讓梅秀卿進補,梅秀卿因而更加的成熟以及秀麗。
  她便天天指點二女識字及練字。
  那人則除了進食外,便行功及監視她們。
  不知不覺之中,梅秀卿已近臨盆。
  一陣疼痛之後,她順利的生下一對兒子。
  馬輝喜透啦!
  那人卻搖頭道:「效果大打折扣矣!」
  梅秀卿卻不知該悲或該喜!
  馬輝便天天忙著替師妹坐月子。
  梅秀卿便親自哺育二子。
  她胃口大佳的天天進補。
  因為,她要及早復原以脫離那人之魔掌。
  這天中午,她在馬輝送入燉雞時,她遞給他一張字條,馬輝會意一瞥,使輕輕的點頭及送還字條。
  她便遞出那瓶迷藥。
  他便放瓶入懷。
  第二天上午,他下山購物時,順便買一甕酒。
  他更在途中以針在甕口之泥封上刺孔。
  然後,他小心的把迷藥倒入甕中。
  接著,他把針孔以土塞妥。
  他便抱甕及拎物品返家。
  當天中午,他如昔般斟酒及陪那人暢飲。
  三碗酒一下肚,他便覺頭兒微昏。
  他不由暗瞥對方。
  卻見對方沒事般飲酒進食。
  馬輝不由暗暗嘀咕著。
  因為,他已先服過解藥,卻仍覺受不了呀!
  當他又飲過十碗,便昏趴在桌沿。
  那人卻把他挾入房中及拋在榻前地面。
  梅秀卿不由大駭!
  那人一脫靴,便指著腳底道:「吾不懼百毒!吾更可行功把毒逼出『湧泉穴』,下不為例!記住!」說著,他已沉容離去。
  他一返房,便直接行功逼毒。
  馬輝卻昏睡一日夜,方始醒來。
  他除了苦笑外,還能表示什麼呢!從此,那人在飲酒及進食前,皆是由梅秀卿母女先飲酒或進食,那人才肯飲酒以及進食。
  此外,那人天天監視梅秀卿。
  梅秀卿二人一時無策以對。
  三十天之後,那人天天逼馬輝及梅秀卿快活。
  二人不知已經弄假成真或者已經適應或者欲取得那人之信任,二人居然熱情十足的暢玩著。
  又過一個月餘,梅秀卿便又有喜訊。
  那人便加倍替她進補。
  因為,她仍須哺育二子呀!
  這天中午,那人正與馬輝二人在大廳用膳,商良一接近大門,正好瞧個分明,他立即含笑離去。
  原來,商良在司馬世家設立銀莊協助天下商人三個多月之後,銀莊中之巨銀已全被搬光。
  近二十萬名商人亦各借走一萬兩白銀。
  銀莊便暫停供應資金。
  商良便與獨孤郎分別赴貴州及各派收帳。
  他途經終南山下。便上山瞧瞧!
  因為,馬輝自去年初來終南山,迄今不見人影呀!
  當他瞧見馬輝與師妹並坐用膳,他放心的離去啦!
  他並不懷疑另一人之來歷!
  他認為馬輝在保護師妹母女。
  他便直接返堡。
  立見獨孤郎已經返堡。
  二人之資金一會合,竟然已逾四千萬兩。
  於是,銀莊又供應資金。
  商人們便三三兩兩的前來借錢。
  翌月,司馬世家高手又送回出售軍需品之利潤。
  六駿及八義也送來分紅。
  此外,各派也陸續售產及送來銀票。
  由於朝廷減賦,加上商良之協助資金,使商人們之利潤大增,他們因而洽購各派之產業。
  他們再吩咐親友連保向商良借錢。
  商良已成為過路財神。
  不過,他毫不在意。
  相反的,他暢然自在。
  因為,司馬依二女皆熱情如火的侍候他,他的八個兒子的武功根基也奠成,他當然十分的愉悅啦!
  且說蓮蓮在卷款潛逃之後,她不斷地趕路,終於順利的進入開封城,她便先買下一間木屋。
  她女扮男裝的平靜度日。
  當她知道朝廷減賦以及商良慷慨的協助天下商人之後,她才放心的前往金陵暗中觀察著。
  她終於獲悉商良已消滅天下惡人。
  她更知道申全那批人已死。
  她更聽說過花挺負傷失蹤於風雨大海上。
  於是,她祭拜雙親。
  然後,她攜雙親靈骨返鄉。
  她一返鄉,便雇地理師擇地。
  六日後,他已把雙親合葬在梅秀卿莊院之下方一里餘處。
  當工人正在堆土造墳時,蓮蓮倏聽上方傳來嬰啼,她好奇的引頸一瞧,卻聽嬰啼已經打住。
  她不由一陣好奇!
  因為,她知道此地是商良之師門。
  她昔年更由花挺之口中,獲悉商良之師妹已經嫁給大師兄,她還記得那位大師兄叫郝俊。
  因為,郝俊實在夠俊呀!
  她更知道郝俊又娶花挺之二位孫女。
  她更知道郝俊已死於濟南。
  所以,她頗好奇此地之嬰啼。
  於是,她沿山道行去。
  當她行近大門時,立即瞧見廳中有人,其中那人之光禿禿腦瓜子,立即吸引她的視線以及注意力。
  她不由暗叫道:「是他!鐵甲翁!」
  她一見他在廳中品茗,便行向山上。
  不久,她繞由林中返回墳前。
  她不由憶及一件往事。
  當她與曼曼等十九位美女陪花挺在洱誨快活之時,曾經被一位冒失客打擾,他便是鐵甲翁。
  當時。諸女一絲不掛的在海中抓魚。
  鐵甲翁卻由上游催舟馳射而來。
  當她尚距離遊艇二里余,岸上的六名大漢,不但喝令他即刻離去,更以木片墊足掠上快舟。
  那知,鐵甲翁置之不理。
  那六人立即撲向快舟及振劍欲宰他。
  那知,鐵甲翁以臂擋劍迅速的挫敗六人。
  於是,花挺邀他上岸砌磋。
  起初,花挺徒手出招,一個時辰之後,他雖然多次劈中鐵甲翁,可是,鐵甲翁夷然無傷。
  他便仗劍疾攻。
  那知,他把鐵甲翁砍得衣衫襤褸,仍然奈何不了對方,於是,他示意蓮蓮以裸體施展匕招夾攻。
  不久,鐵甲翁已落荒而逃。
  花挺疾追半日,卻仍追不上他。
  事後,花挺指點蓮蓮採補之道。
  他決定日後利用蓮蓮一起制服鐵甲翁,再由蓮蓮采鐵甲翁之功力,以增加花挺之功力。
  可惜,鐵甲翁未再到洱海,金陵之劇變,亦使花挺之此一計劃落空。
  蓮蓮乍想起這段往事,不由暗凜!
  於是,工人造妥墳,她便付工資及賜賞。
  工人一離去,她便開始祭拜。
  她唯一之憾是,自己已被花挺絕育,她無法親自替家門承傳香火,她決定日後另覓孩童。
  當她正在焚化紙錢時,正好瞧見馬輝抱甕攜物上山,她不由暗詫道:「他怎會和鐵甲翁在一起呢?」
  馬輝瞥她一眼,便匆匆上山。
  蓮蓮不由越想越好奇。
  於是,她決定今夜探莊。
  她祭妥之後,便攜祭品下山。
  當天晚上子初時分,她悄悄上山及入莊。
  她便小心的行向一個窗外。
  卻見窗扉緊鎖,她便行向鄰房。
  立見馬輝在榻上呼呼大睡著。
  她便行向另一房。
  那知,她剛到窗外,窗扉倏地向她推來,她直覺的揚掌一擋,便打算後退,立聽砰一聲。
  她剛後退,—人已破窗撲來。
  她乍見此人是鐵甲翁,不由大駭。
  於是,她轉身掠去。
  『唰!』一聲,鐵甲翁已落在她的前方五丈處。
  她立即探懷取匕彈掠而去。
  鐵甲翁一轉身,便向左閃去。
  蓮蓮一刺落空,便掃匕欲砍他。
  鐵甲翁向後一退,沉聲道:「丫頭!是汝!」
  蓮蓮立知他已由匕認出她。
  她立即揮匕全力疾攻。
  鐵甲翁便振臂擋匕及出招還擊。
  不久,她已被扣住右腕。
  利匕剛落,她已揚左掌劈去。
  鐵甲翁立即扣住她的左腕道:「丫頭,汝可知吾曾經為汝迷戀過數個月,汝終於自己送上門啦!」
  「汝想怎樣?」
  「吾忘不了汝之胴體!」說著,他已制上她的麻穴。
  他當場撕破她的衣褲。
  他更摘下她的面具。
  他便把她剝得一絲不掛。
  然後,他匆匆剝衣便按她倒地。
  他便摟著她破關而入。
  「丫頭!吾不比花老鬼差吧?」
  「貨好!不知耐力足否?」
  「哈哈!包汝滿意!吾自從練成鐵甲神功之後,只玩過三個女人,她們迄今仍懷念吾哩!」
  「別光說不練!」
  「行!」
  他便揮戈大開殺戒。
  荒山立即春色大濃。
  梅秀卿一見良機不可失,遁入喚醒馬輝。
  不久,二人各挾二童由後離去。
  鐵甲翁卻邊吻乳邊衝刺著。
  不久,蓮蓮道:「汝不覺得似在玩木頭乎?」
  「哈哈!吾明白!」
  叭叭二聲,他已拍開她的穴道。
  蓮蓮便旋臀道:「只要你行,吾永遠侍候汝!」
  「一言為定!」
  兩人便火辣辣的玩著。
  不久,她更四肢趴地搖臀迎合著。
  鐵甲翁笑哈哈的暢玩著。
  其實,鐵甲翁並非沒遇見比蓮蓮美之女子,不過,他一生自大,他只被蓮蓮逼退過,所以,他發誓要騎她。
  如今,他已如願以償。
  她的浪勁使他大樂。
  他決定在今夜征服她。
  他甚至決定催動功力罩她。
  蓮蓮見狀,便暗暗準備采陽。
  她更放浪的陪他玩各種花招。
  又過半個多時辰,她佯做不支的哆嗦。
  她呢聲求饒。
  鐵甲翁不由大樂。
  他疾衝猛頂著。
  他君臨天下般衝鋒陷陣。
  蓮蓮叫得更疾。
  她抖得更劇!
  她攤直四肢繳械投降啦!
  又過一陣子,鐵甲翁終於湧泉以報。
  她倏地並指疾刺入他的雙腋下。
  這是花挺研判鐵甲翁之生死罩門。
  果見鐵甲翁慘叫及連抖。
  她便猛力刺入腋中。
  鐵甲翁為之癱趴面下。
  她立即加緊催功。
  鐵甲翁全身倏震,功力已疾洩而出。
  他抖著雙手,便欲掐頸。
  蓮蓮的指尖向腋中再刺,他已無力趴下。
  她便大吸特吸著。
  不久,鐵甲翁已弱不禁風!
  蓮蓮又催功不久,便把他吸乾。
  她一掌拍上他的『命門穴』,便拋開屍體。
  她立即抱腿行功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她已收功起身。
  她匆匆穿上鐵甲翁之衣褲,便取回自己之錦盒以及面具,然後,她拾匕挾屍匆匆的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她已把鐵甲翁埋入墳場。
  她便匆匆返回破舊的家中。
  她另換一套男裝,便戴上面具。
  她無暇沐浴的匆匆行功著。
  因為,她急欲煉化鐵甲翁的功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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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49:50

 
第十七章 千里迢迢大逃亡

 

  逃!馬輝二人拚命的逃!
  趕!他們日夜換車猛趕路!
  沿途之中,他們除了稍歇進食,皆一直在趕路。
  因為,他們擔心鐵甲翁追來。
  馬輝曾提議投靠商良,梅秀卿立即反對,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向商良交代她與馬輝之事。
  她決定逃入京城。
  因為,京城人多又雜,最適合匿身,何況,她已隨身帶出存單及印章,她並無斷炊之憂。
  馬輝當然尊重她的決定。
  這天下午,他們終於進入京城。
  他們便先投宿沐浴歇息一番。
  梅秀卿挺著大肚子又須照顧子女,加上擔心鐵甲翁隨時會追到,這陣子真夠她受的。
  她歇息三天之後,馬輝終於買妥莊院。
  他們便住入清涼山半山腰之莊院中。
  且說蓮蓮行功二日二夜之後,已初步穩下功力。
  她便沐浴再出去用膳。
  膳後,她便又躲回破屋中行功。
  又過一個月餘,她終於完全吸收鐵甲翁的功力,於是,她進入一家食堂打算好好加菜慶賀一番。
  盞茶時間之後,她尚在取用酒萊,倏見三人入內,她乍見此三人,立知他們並非什麼正經人。
  果見那三人略張望,便各行向一人。
  不久,其中一人在蓮蓮身旁低聲道: 「想發財否?昨夜已有陳大旺九人在村尾塾內發財哩!」
  她不由暗怒!
  因為,她知道此人在誘賭。
  因為,其父昔年也是如此的被誘賭呀!
  她便心生殺機!
  於是,她輕輕點頭。
  那人喜道:「酉時即開場,趁早光臨吧!」
  她便輕輕點頭。
  又過良久,那三人方始離去。
  蓮蓮用過膳,便先返屋行功。
  她決定先養精蓄銳,今晚再大開殺戒。
  當天晚上戌中時分,她一走近村尾的學塾,便見一人迎來低聲道:「發財吧?
  直接由大門進入!」
  她便從容步入。
  立見門口及院中共有六人在招呼著。
  塾中燈火通明,骰聲連響著。
  她一入內,立見四桌旁皆滿聚著賭客。
  另有八名大漢則站在四周。
  於是,她一行近,使拔匕刺死一人。
  慘叫聲乍揚,賭客立即望來。
  立見三名大漢匆匆撲來。
  另外四名大漢則招呼眾人續賭。
  蓮蓮便揮匕宰人。
  不久,她又宰掉三人。
  立見外面已奔人六人,她便掌匕交加的宰人。
  賭客們紛紛駭逃。
  不過,另有三十餘人,則匆匆前來包圍蓮蓮,她們不但攜刀持劍,更以多攻少的撲攻著。
  蓮蓮便提足功力疾劈猛刺。
  轟聲之中,她迅即超渡這批人。
  她乍見自己的掌力如此行,便劈掌追殺著。
  良久之後,她方始離去。
  經此一來,她決定行走天下挨機除惡。
  她相信商良尚未宰光天下的惡人啦!
  她更要暗探花挺之蹤跡。
  以她對花挺之瞭解,花挺只要沒死,他一定會化明為暗的等候最佳復仇機會,所以,她必須防範此事。
  她先把鉅鈔埋在廚房灶旁之地下。
  她隨身攜帶三萬兩銀票備用。
  她打算伺機再挑一張面具,因為,她目前所使用之面具乃是花挺所贈,花挺及他的心腹皆認得此張面具。
  不知是她正在走運,還是曹威衰尾,她出發第三日,正欲入酒樓用膳時,發現曹威與二名中年人同桌共膳。
  曹威乃是花挺八大心腹之一,他一向擔任『內管事』工作,花挺的廬山莊院中之大小事情,一向由曹威管理。
  由於曹威正與右側中年人交談,並未發現蓮蓮。
  蓮蓮立即掉頭離去。
  她進入對面酒樓,便挑妥座位監視曹威。
  不久,她便瞧見曹威三人已離開酒樓。
  於是,她匆匆結帳跟蹤。
  盞茶時間之後,她已跟掠於山區,她自認已夠隱密的在曹威三人之後方三里餘處跟蹤;而且經常剎身匿跡。
  她已經貫徹花挺以前指點之要領。
  那知,她跟蹤一個多時辰之後,當她正跟蹤向山頂之時,立見—名中年人率一批人自山頂下沿之樹林躍出。
  中年人更一眼發現有人跟蹤曹威三人。
  此人姓蔣,單名達,外號『花心狐』,他原是湖南長沙神箭幫之一名堂主,他的武功尚可,心計及反應卻過人。
  他一向替幫主出點子,頗獲重用。
  神箭幫上回被商良襲殺時,花心狐一看情形不妙,他便率領二十名心腹手下,帶著財物溜之大吉。
  由於商良率眾持續掃黑,花心狐諸人只好到處流竄。
  他如今一見曹威三人被跟蹤,立即決定襲殺此人。
  所以,他不動聲色的含笑迎向曹威三人。
  雙方一會合,曹威便含笑道:「蔣兄,久違啦!」
  「是呀!咱們大約已有十二年未聚了吧?」
  「嗯!咱們自從十二年前端午節在南昌把盞暢飲之後,便各奔前程,時間可過得真快哩!」
  「是呀!聽說曹兄大受花老重用哩!」
  曹威苦笑道:「敝上已失蹤多時,蔣兄可有敝上消息?」
  花心狐搖頭道:「吾兄風聞花老被商良那小子追出鎮江外海,而且負傷失蹤於狂風暴雨之海上哩!」
  曹威咬牙道:「吾也聽見此傳聞!」
  「可惡的商小子,大夥兒過去瞧他助貧而任他撈財,誰知他一成氣候,居然先下手為強的剷除吾道哩!」
  「是呀!吾道因而元氣大傷哩!」
  「豈止元氣大傷,生機己近無哩!」
  曹威道:「蔣兄寬心,吾道救星出現矣!」
  花心狐喜道:「誰?」
  曹威含笑道:「周老!神力狀元周老!」
  「啊!果真是他?吾於七日前獲悉周老決定挽救吾道,便一直探聽此事,所以,曹兄一召喚,吾便在此恭候大駕!」
  曹威含笑道:「周老應眾人之求而出面,此乃吾道之一線生機,歡迎蔣兄廣邀好友共襄盛舉超渡商小子!」
  花心狐點頭道:「沒問題!吾可邀一批人!」
  「太好啦!他們是……」
  花心孤倏地沉聲道:「曹兄已被盯上,對方目前隱在坡下,曹兄勿聲張,咱們在山後超渡他,如何?」
  曹威立即駭怒的點頭。
  於是,花心狐低聲道出計策。
  曹威聽得目泛凶光的點頭著。
  不久,二人已率眾掠向山上。
  他們掠過山頂不久,花心狐便止步吩咐著。
  他的手下們迅即掠向山下。
  花心狐便與曹威及二名中年人各隱在山道旁之樹後。
  不久,蓮蓮已經自山頂探頭現身。
  她方才把前半段聽得一清二楚,卻聽不見花心狐所邀之對象,她不在乎這批對象是誰,她要知道他們在何處會面。
  她更要瞧瞧神力狀元是何方神聖。
  所以,她小心的跟來。
  她一見眾人正掠向山下,她便現身掠來。
  她雖然夠聰明,卻一直在花挺的呵護中,她雖然自認已夠小心,她仍然料不到自己已洩底以及即將受襲。
  畢竟她是溫室中之花朵呀!
  當她掠過蔣達四人隱身處時,蔣達四人已同時射鏢及劈掌。
  她為之驚駭!
  她立即匆匆劈出雙掌。
  轟聲之中,她已踉蹌掠向下方。
  蔣達四人卻掌疼臂麻而退。
  四人不約而同的大駭!
  花心狐之手下們乍聽襲聲,便按照吩咐的轉身掠向山上。
  蓮蓮幸逃一劫,不由大喜!
  她知道自已若非吸采鐵甲翁之功力,今日必非死即傷。
  不過,她因而信心大增。
  她一見那批人攔來,便先剎身綁緊包袱。
  然後,她掏匕以待。
  利匕映日生輝,蔣達乍見此匕,立即忖道:「它不是神鬼匕嗎?
  它是主人心愛之匕,此人怎會擁有它呢?「
  他不由打量此人。
  蓮蓮便在此時回頭欲看花心狐四人之動靜。
  曹威乍見這張面具,立即變色忖道:「是她?蓮蓮!她怎會有此種掌力?她怎會跟蹤吾?她難道欲滅口?」
  蓮蓮乍見曹威變色,立知他已經認出她。
  蓮蓮尚未決定戰或逃,便有二人先射來二鏢。
  她一揮匕,便削斷二鏢。
  立見六人已經喊殺奔向她。
  花心狐更喊句殺,便由上撲下。
  曹威及另外二名中年人立即跟來。
  表面上,曹威欲配合花心狐三人夾攻蓮蓮,其實,他另有打算,因為,他打算先壁上觀,再擒住蓮蓮來個『人財兩得』。
  因為,昔年幸活之人曾向曹威表示花挺敗在蓮蓮卷款潛逃,導致大軍實力分散,才被商良那批人各個擊破。
  所以,曹威一接近,便故意落後。
  此時,蓮蓮已經疾劈飛六人又震飛八人,其餘之人正在退避。
  她便轉身掌匕交加的疾攻向花心狐四人。
  曹威立即向後疾退。
  花心狐一見蓮蓮攻來,便向外閃避。
  只有那二名中年人憨直的沖攻向蓮蓮。
  轟轟二聲,二人已吐血倒在坡上。
  花心狐亦被掌力掃得一陣踉蹌。
  曹威更是疾逃向山頂。
  蓮蓮見狀,便疾劈向花心狐。
  花心狐不敢招架的一躲再躲著。
  轟聲之中,樹木及雜草紛仿替死鬼。
  蓮蓮又劈二掌,便射出神鬼匕。
  花心狐剛向右閃避,匕已經射近身前。
  他急忙劈出一掌。
  那知,此匕甚利,面且貫注蓮蓮之功力,花心狐雖然劈出掌力,卻仍被利匕穿透掌力,以及射上他的右胸。
  他駭疼的慘叫一聲。
  蓮蓮趁機連連劈掌。
  轟一聲,花心狐已吐血飛出。
  『砰!』一聲,他的下體已經撞上坡上一株樹。
  蛋黃乍破,他立即疼昏落坡。
  他滾落二十餘尺,便一頭撞死於樹前。
  這是他一生貪色作惡之報應也!
  蓮蓮立即上前取匕。
  她一見曹威已消失於山頂,不由鬆口氣。
  她一見尚有一批人逃向山下,她立即迫去。
  她『專挑軟柿子吃』般追近那批人,便劈掌屠殺著,現場立即由慘叫聲及轟聲譜成『死亡交響曲』。
  屍體紛紛沿坡落下。
  更有八人則沿坡向下滾逃著。
  蓮蓮卻邊追邊劈著。
  她一追到山下,便劈死最後一人。
  她便匆匆離去。
  因為,她在表面上欲擺脫曹威之跟蹤,其實,她欲引來曹威予以劈殺,以徹底的了結此後患。
  不久,她已隱在林中之一塊大石後。
  不久,她便聽見衣抉破空聲。
  她研判曹威已經趕近,她便聚功力於雙掌。
  不久,她已瞧見曹威掠過大石右側三尺外。
  她立即提掌劈出。
  轟一聲,曹威已慘叫飛出。
  他的雙掌一張,兩蓬迷粉已經飛落。
  蓮蓮雖然不知此粉是迷粉,她仍小心退開。
  立見曹威一落地,便吐血的掙扎起身欲掠逃。
  蓮蓮向左一繞,便逼近及揚掌欲劈。
  曹威道句「饒命!」居然下跪叩頭。
  蓮蓮收掌哼道:「曹威!汝也有今日呀!」
  「姑娘饒命!小的知錯矣!」說著,他已吐出一口血。
  蓮蓮哼道:「汝目前投靠誰?」
  「小的只想投靠神力狀元周元,尚未付諸行動!」
  「他在何處?」
  「洱海!」
  蓮蓮沉聲道:「他已召集多少人?」
  「三千餘人!」
  「他當真要對付商良?」
  「是的!」
  「汝尚有何遺言?」
  「姑娘饒命!」
  蓮蓮一翻掌,立即劈飛曹威。
  曹威一落地,便邊吐血邊罵道:「賤婢……汝……不得好死!」
  蓮蓮不屑一哼,便上前劈碎他。
  她更直接掠向遠方。
  她說多樂便有多樂。
  因為,她已有足夠的自衛能力。
  她認明方向,便沿山區掠向雲南。
  這天上午,她尚距洱海北方山林二里余遠,便聽見兵刃撞擊聲,她便放緩身形,沿途張望的掠去。
  不久,她已瞧見大批人在山下、山坡及林中捉對出招,她觀看不久,便知道這些人在彼此砌磋。
  她由這些人的嘴臉及不同打扮,她知道他們是黑道人物,於是,她研判神力狀元必在這附近。
  於是,她隱在石後張望著。
  良久之後,她發現一名魁梧錦服老者由山上行來,他的左側另有一女跟行,她仔細一瞧,險些驚呼出聲。
  因為,此女便是曼曼呀!
  因為,她以為曼曼已從良,怎會出現於此地呢?
  她便注視此老!
  只見此老不但相貌威猛,而且紅光滿面,若非他的鬢髮皆白,實在看不出他已經有一大把年紀。
  他便是神力狀元周元。
  提及神力狀元,可說充滿曲折。
  神力狀元出身於華山派,他若按輩排序,他該是前華山派掌門人段元之師伯,不過,他早已經脫離華山派。
  不,他該是被華山派除名。
  他原本出身於小康家庭,一場大水沖走他的親人及產業,他卻上山拾柴維生,那知,竟讓他在荒洞拾到一瓶靈丹。
  他服丹之後,便如神功般孔武有力。
  從此,他靠伐木、劈柴及售柴維生。
  不出半年,他便被吸收為華山派弟子。
  他便把握良機勤練武功。
  他剛滿二十歲,便以神力及劍技奪得武狀元之魁,一年餘之後,他便獲分發擔任潼關總兵。
  華山派亦以他為榮。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50:04

  官場既現實又五彩繽紛,不出一年,他便沉迷於酒色,他之神力及耐力,更使他成為女人心目中之「花狀元」『不少人甚至倒貼以求與他快活哩!他因而人財兩得的快活發財。
  不少家庭卻固他而失和。
  他終於被朝廷罷官免職。
  華山派亦逐他出門戶。
  他不但不在意,反而繼續與昔日之酒肉朋友享受酒色,他更明目張膽的陪富戶女子快活及斂財。
  此外,他亦協助黑道人物爭地盤。
  他的財富為之激增。
  他終於惹來鎖龍神君之不滿。
  二人激鬥一個多時辰之後,神力狀元敗北而逃。
  他的財物便落入鎖龍神君之手中。
  他為之失蹤。
  想不到他此次一復出,便有如此多的黑道晚輩支持他,而且還送上曼曼這個大美人,他為之大樂。
  他便天天在餌海『愛之船』上放縱於酒色。
  黑道人物們紛紛孝敬他。
  他每天皆會前來督操及指點一番。
  曼曼在昔日與另外十八位美女被花挺『遣散』之後,她便先返鄉打算陪親人好好的共享天倫之樂。
  那知,她卻只見到親人之墳。
  因為,她的親人因為騷包而被劫匪殘殺及取走財物。
  不出三日,她便成為『寨主夫人』啦!
  當商良掃黑時,該山寨人員多被殺,她便跟著寨主之子落跑,從此,二人便比翼雙飛結連理。
  此次,寨主之子為復仇,便把她孝敬給神力狀元。
  曼曼原本不甘又不悅,那知,神力狀元既勇又猛,她不但大為舒暢,而且心悅誠服的隨時陪他快活。
  她的絕色及浪勁亦使神力狀元大喜。
  所以,神力狀元幾乎與她夜夜春宵。
  所以,她常獲得神力狀元之賞金。
  如今,神力狀元邊走邊瞧沿途之砌磋情形。
  不久,他手癢的上前指點著。
  沒多久,那二人已心悅誠服的行禮申謝。
  神力狀元便繼續督操及指點著。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朝山下之一塊大石一劈,只聽一聲焦雷般大響之後,那塊大石已經被劈成碎石。
  群邪亢奮的歡呼著。
  神力狀元呵呵一笑,便含笑離去。
  不久,眾人亢奮的繼續砌磋練武。
  蓮蓮便皺眉繞向洱海。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已遙見神力狀元與曼曼在一條船旁之海中快活,曼曼手按繩梯,扭臀迎合不已!
  蓮蓮立知神力狀元是個老色狼。
  她不由心生一計。
  她決定吸乾神力狀元啦!
  於是,她含笑離去。
  第三天上午,她一身綢紗羅裙,秀髮高挑,踏著蓮步又帶著成熟嫵媚的笑容行向山下,群邪為之怔然收招。
  不少人更頻嚥著口水。
  因為,她實在太迷人啦!
  因為,她好似水蜜桃般可口呀!
  神力狀元也瞧得目泛異彩!
  只有曼曼滿腔妒嫉之色!
  不久,一名中年人上前攔蓮蓮道:「汝是誰?幹什麼?」
  蓮蓮止步脆聲道:「奴家叫蓮蓮!曾經與曼曼一起侍候過花挺,閣下該知道花挺是何方神聖吧?」
  「汝所言皆實?」
  蓮蓮含笑只向曼曼道:「曼曼!汝吭個聲吧!」
  神力狀元立即望向曼曼。
  曼曼只好點頭道:「汝來幹什麼?」
  蓮蓮脆聲道:「良禽擇木而棲,神力狀元乃是大家唯一之希望,否則,汝又怎麼在此地,對不?」
  「汝不是與挺哥離去嗎?」
  「挺哥早已潰逃!」
  「這……」
  神力狀元問道:「花挺確已潰逃?」
  「是的!他顧不及奴家而逸啦!」
  「他敗在商良之手乎?」
  「是的!」
  「過來詳述經過!」說著,神力狀元已先行向山上。
  曼曼瞪蓮蓮一眼,便轉身跟去。
  蓮蓮卻閃身掠去。
  她的曼妙身法,立使眾人一怔!
  神力狀元便訝然止步轉身注視著。
  蓮蓮一掠落他的身前,便檢衽行禮道:「參見您老!」
  「好身手!花挺所授乎?」
  「是的!」
  神力狀元含笑道:「上船再敘吧!」說著,他一轉身,立即掠去。
  蓮蓮便含笑跟去。
  曼曼不由變色!
  她知道自己已被拋棄啦!
  她便妒恨的行去。
  神力狀元一掠到海邊,便直接掠上一舟。
  蓮蓮迅即跟上舟道:「您老名不虛傳!」
  「汝令人驚喜!上船!」
  一名青年便劈向岸上。
  快舟迅即疾向海面。
  青年便以掌力催舟疾馳著。
  不久,蓮蓮便與神力狀元一起掠上遊艇。
  神力狀元便含笑坐入篷下之太師椅中。
  蓮蓮一見有一壺熱水及香片,便主動上前斟茗。
  神力狀元不由瞧得更加心癢。
  不久,蓮蓮斟茗脆聲道:「請!」
  神力狀元道句坐,便拍上自己之左膝。
  蓮蓮會意的坐上他的大腿。
  她更含著一口香茗吻上他的唇。
  她的雙峰更貼上他的胸膛及廝磨著。
  神力狀元大樂的摟著圓臀嚥著香茗。
  她便一口口的渡著。
  她越坐越貼近著。
  她終於頂上一根鐵杵。
  她立即向後滑退。
  神力狀元卻按臀使她頂著自己之寶貝。
  不久,她已邊渡茗邊磨及扭臀。
  神力狀元的火氣立被逗旺。
  又過不久,他便抱著她入艙。
  艙中雖然有一間不大之房,卻設備華麗以及香噴噴,蓮蓮立知此房乃是神力狀元與曼曼快活之處。
  神力狀元放下她,便取盒取出一串珍珠項鏈。
  他把它戴上她的粉頸,便含笑道:「真美!」
  蓮蓮脆聲道:「它可以更美!」
  說著,她已寬衣解帶。
  不久,她已一絲不掛。
  她把項鏈貼上右乳,更繞乳頭一圈,不由格格一笑!
  神力狀元不由慾火更旺!
  他喘呼呼的剝去衣物。
  不久,他也成為原始人。
  他的寶貝更頻頻向蓮蓮點頭致意。
  蓮蓮不由脆呼道:「好寶貝!」
  說著,她便上前蹲下。
  她一張開檀口,便開始品蕭。
  神力狀元受用的嗯道:「花挺遜於吾吧?」
  蓮蓮一張口道:「牙籤比雞腿!」
  「說得好!呵呵!」
  蓮蓮便含笑上榻。
  神力狀元上前一站,便扛腿揮戈衝入。
  「唔!夠勁!好一式霸王舉鼎!」
  神力狀元呵呵一笑,便揮戈連攻。
  蓮蓮便熱情迎合著。
  此時,曼曼正好上船,她乍聽戰鼓聲,便悻然下船,不久,她已搭快舟上岸入林自己生著悶氣啦!
  蓮蓮卻陪神力狀元暢玩各種花招。
  她更噯聲哄捧著神力狀元。
  神力狀元便捨生忘死般衝刺著。
  良久,良久之後,他才大樂的趴上酮體。
  蓮連一摟背便吻上他的雙唇。
  神力狀元受用的嗯了一聲。
  不久。他倏覺一顫,功力由下體疾洩而出。
  他心生不妙,卻已被蓮蓮扣住雙肩。
  她便動彈不得的任由她吸功。
  他急得瞪眼溢汗!
  不久,他只覺一陣暈眩,便全身發冷。
  他不由記起掌門人昔年所說之『玩人者,人恆玩之,引火者必自焚』,他後悔萬分的終於嚥下最後一口氣。
  他便徐徐閉上雙眼。
  蓮蓮便一掌按上他的『命門穴』。
  她把他放在一旁,便匆匆行功。
  功力滾滾,她為之大喜!
  半個時辰之後,方始控制妥功力。
  於是,她收功整裝。
  不久,她取走桌內之銀票,便含笑離去。
  她一到舷旁,立見青年已在舟上等候。
  她一躍上舟,便含笑道:「走吧!」
  「是!」
  青年便迅速的催舟馳去。
  蓮蓮立見曼曼在林中妒恨的望著她。
  蓮蓮不在意的一笑,便望向別處。
  不久,她一上岸,便含笑掠向遠方。
  曼曼恨恨的自語道:「吾一定會搶回他的!」
  她便不屑的一哼。
  於是,她便搭舟上船。
  她知道神力狀元在快活之後皆會酣睡,她便默默坐在篷下品茗,她思忖自己該如何勝過蓮蓮啦!
  此時的商良正與獨孤郎、天南八義、六駿以及四百名司馬世家高手進入雲南,哇操!他們可來得真巧哩!
  不錯!早有雲南人向獨孤郎報訊啦!
  獨孤郎在消滅群邪之後,便返貴陽暗中指點貴州人注意花挺之行蹤,他更暗中安排售酒事宜。
  因為,茅台酒及二種補藥已存滿大小倉庫中。
  甚至連長茅幫昔年之各莊院也放滿酒哩!
  獨孤郎在半個月前,輾轉獲悉有大批人聚集在洱海旁之後,他便易容親自前去觀察二天。
  他乍見神力狀元,立知原委。
  於是,他先入成都通知天南八義。
  他更請他們召集六駿及約妥會面之時間和地點。
  然後,他返長安告訴商良。
  商良一聽尚有這批惡人,便決定消滅他們。
  於是,他召集四百名司馬世家高手。
  如今,他們正趕往洱海。
  且說蓮蓮從容離去之後,她便欲先返客棧恢復男裝。
  途中,她遙見山道有一批人疾掠著。
  她便隱入路側之林中。
  不久,她已瞧見商良率眾掠過。
  她便欣然遙跟而去。
  不出半個時辰,商良已一馬當先的撲殺著。
  獨孤郎諸人亦如潮水般湧現屠殺著。
  轟聲乍揚,商良已劈死一百餘人。
  正在小歇之群邪不由大駭。
  當場便有人擲竹哨示警求援。
  三、四千名群邪便結伴迎戰。
  商良便全力施展鎮龍掌招。
  如山的掌力便大量的超渡群邪。
  商良便在人群中大開殺戒!
  死亡列車便一班班的客滿著。
  蓮蓮不由瞧得又喜又敬!
  又過不久,她已含笑離去。
  群邪卻仍在癡癡等候著神力狀元來援哩!
  又過盞茶時間,便只剩下六百餘人在竄逃著。
  商良便率先追殺著。
  群豪又追殺不久,便大功告成。
  獨孤郎便陪商良掠向海邊。
  不久,二人已搭舟馳去。
  二人一上舟,立見曼曼駭然叩頭求饒。
  商良剛在猶豫,獨孤郎已劈死她。
  二人一入艙,迅即瞧見神力狀元之裸屍,獨孤郎稍瞧便點頭道:「他已經被吸功死去近二個時辰矣!」
  商良怔道:「誰有此能耐呢?會不會是方纔那女子?」
  「不可能!她不諳武!」說著,他已開始搜刮財物。
  桌內之財物迅被他包妥。
  不久,二人已縱火攜走財物。
  他們一會合眾人,便協助劈坑埋屍。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離去。
  商良便先攜財物返堡。
  他一返堡,便先向二妻報佳音。
  二女不由大喜!
  不久,二女便取走財物。
  商良便先沐浴更衣。
  然後,他服丹行功著。
  此時,正有三百餘名金陵商人在司馬世家大廳內外辦理借錢手續,因為司馬依二女已指示破例各借每人十萬兩白銀。
  因為,二女已替獨孤郎出售金陵產業。
  這批商人亦答應繼續僱用貴州人。
  由於朝廷免賦加上惡人多不再勒索商人,各地商人之收入逐月增加之後,他們皆繼續擴大投資著。
  如今,商良經由各派、八義及六駿經營之產業皆已經售畢,他所取回之銀票亦已被各地之人借走啦!
  商良已經只剩下貴州之酒坊、金陵產業及制售軍需品。
  如今一出售金陵產業,他們又卸下一部分的責任啦!
  商良如今已成為家喻戶曉之智仁勇三全人物。
  世人可以不認識皇上,卻皆知道商良這個大好人。
  有人甚至勸商良勿如此做『濫好人』!
  因為,任何人只要找二個人做保,便可以向商良借到錢,而且,商良也不去查此三人之底細及追查有否繳利錢。
  妙的是,商良迄今尚未遇過『呆帳』。
  絕的是,他年年提前收到利錢。
  這夜,商良摟著段春並輕撫著。
  她受用的獻上熱吻。
  她的胴體似蛇般蠕動著。
  良久之後,她忍不住自行上馬暢玩著。
  商良撫乳道:「我們來重振華山派吧?」
  段春喜道:「好呀!謝謝相公!」
  一頓,段春立即道:「會不會引來花挺呢?」
  商良含笑道:「他可能已死!否則,他早已出來!」
  「他會不會正在匿居養傷及採補增功呢?」
  「當然有此可能!與其再拖下去,不如及早與他對決,何況,各派之財力正旺,皆正在積極培植下一代弟子哩!」
  段春喜道:「謝謝相公!」
  「你還記得華山派的劍招吧?」
  「記得!賤妾已憶錄妥所有的武功綱要!」
  「太好啦!」
  二人便邊玩邊商量著。
  段春喜出望外的努力獻身著。
  良久,良久之後,她滿足的溢淚著。
  商良便贈她一份『生命之禮』。
  二人便溫存連連。
  翌日起,二人便開始推動此事。
  司馬世家弟子開始在太原及華山派中忙碌著。
  在華山諸山上,天天皆有大批人在鋪設山道及涼亭,這些工人多是自動自發前來回報商良之大恩大義。
  尤其昔日為華山派戰死人員之親人更是出錢又出力的邀集眾鄉親共襄盛舉,因為,他們如今皆已發財。
  因為,他們知道此舉對他們日後之生意,大有助益。
  九九重陽一大早,華山派便鑼鼓喧天。
  炮竹聲亦一陣緊接一陣!
  歡呼聲亦一陣緊接一陣。
  華山派又風風光光的復派啦!
  商良被『黃袍加身』的擔任掌門人啦!
  商良的銀莊亦遷入華山派。
  他的妻小亦一併遷入華山派。
  閒置已久之華山派房舍不但已經煥然一新,亦增加青年、少年及孩童各五百人,這一千五百人便是華山派弟子。
  他們多是山西人。
  商良之八子亦皆成為華山派弟子。
  五百名青年則包括八義及六駿之子。
  今日在場人員除了司馬世家的高手、八義、六駿及獨孤郎之外,還有各派掌門人以及長老們之申賀。
  大多數人員皆是太原人。
  最特殊的是一塊金匾,它刻著『否極泰來』四個金字,以及當今皇上之大名和朝印,商良的確夠面子。
  此外,山西地面之大小官吏自一太早便來申賀過。
  這些陣頭完全由太原人自雇自演著。
  場面因而夠熱鬧及興旺。
  商良夫婦便陪著貴賓們在廳前欣賞著。
  下人們則忙著招呼及打賞著。
  這一天,便如此熱鬧的度過。
  翌日一大早,段春召集五百名青年傳授華山派劍招,這批人多帶藝投派,所以,每人皆迅速進入狀況。
  五十名司馬世家高手則指點著少年們。
  司馬依則率五十名司馬世家高手指點孩童們。
  獨孤郎及商良則陪八義、六駿及各振掌門人在場欣賞著,他們更沿途協助指點著眾人練武。
  三天後,各派掌門人含笑離去。
  六日後,太子一身微服的前來申賀。
  他不但連住一個月,更由商良陪伴遊遍華山諸峰。
  一月期滿,商良便送他返宮。
  兩人不但沿途暢遊,亦暢談人生及朝政。
  兩人幾乎已成莫逆之交。
  這天上午,商良終於送太子入宮。
  皇上不但召見,而且嘉勉不已!
  皇上更垂詢過商良人仕之念。
  商良便含笑予以婉拒。
  當天中午,皇上不但賜宴,而且召集皇親國戚以及朝廷大吏作陪,眾人皆向商良這位大人物申敬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眾人方始盡興而散。
  皇上便賜贈一個三百萬兩大紅包。
  其實,朝廷是這段期間之最大受惠者,各行各業之興旺,已經使原先所減之賦變成增加二成余之賦收。
  各銀莊亦未再出現呆帳。
  各地犯罪率幾近於零。
  這一切成果皆是商良之功勞呀!
  皇上當然樂意賜賞商良。
  且說商良領賞之後,便由太子送出宮外。
  商良便趁機步行觀光著。
  京城之繁榮,使他欣慰不已!
  半個時辰之後,他剛步近『回春堂』藥鋪,倏見一人拎著藥出來,他乍見對方,不由怔了一下。
  他不敢相信的揉揉雙眼。
  因為,對方便是馬輝呀!
  對方卻一頭出來,便行向左側。
  商良忖道:「錯不了!他便是三師弟!他怎會在此地呢?他不是在終南山上保護師妹母女嗎?」
  於是,他遙跟而去。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經瞧見馬輝向唐家取走殺妥之雞,他暗暗怔道:「三師弟好似已住入京城哩!」
  他便繼續跟去。
  他便看見馬輝自沿途店中取走大小包物品。
  又過良久,他才遙見馬輝進入山上之莊院中。
  他正在觀察此莊院,倏聽一陣嬰啼聲。
  他不由怔道:「三師弟成家啦?他為何未告訴我呢?」
  於是,他由左牆外掠入。
  不久,他已循嬰啼聲行到窗外,赫見馬輝正在榻旁與一婦替二嬰淨身,他乍見此婦,險些失聲叫出。
  因為,他已發現此婦便是師妹梅秀卿呀!
  立聽馬輝笑哈哈的道:「真可愛!」
  「嗯!」
  「梅、郝及馬家皆有後代啦!」
  「嗯!謝謝三師兄!」
  「客氣矣!師妹歇會吧?」
  「不累!天天進補,已補足吾之元氣!」
  「太好啦!師妹!吾今天領出十萬兩利錢!」
  「留供備用吧!」
  「好!」
  二人便抱嬰在榻前拭身穿衣。
  不久,梅秀卿道:「天氣已涼,京城較冷,師兄珍重!」
  「放心!我壯似牛,你們需添冬衣吧?」
  「嗯!師兄明日再上街添衣吧!」
  「好!請師妹先寫妥大小及數量!」
  「好!」
  不久,梅秀卿已解衫左右開弓的哺子,馬輝在旁托著一嬰道:「師妹!我想返師門一趟!」
  「好!那個老頭或許已經離去!」
  「是的!我順便祭拜師父及大師兄!」
  「道出喜訊,讓他們安息吧!」
  他點頭道:「好!我可否去見二師兄?」
  「當然可以!不過,勿提及咱們之事!」
  「好!」
  「他若詢及吾之去向,汝就告以出遊吧!」
  「好!聽說二師兄已是華山派掌門人!」
  「嗯!以他的才華,足以勝任大小事!」
  「是呀!真令人欣喜!」
  「嗯!」
  不久,二嬰一入眠,馬輝便抱浴具出房。
  梅秀卿放妥二嬰,忍不住含笑欣賞著。
  她的滿足笑容,立使商良退出莊外。
  他頗納悶他們會結合,不過,他不願在此時出面詢問,他要返師門再來與馬輝詳敘一番。
  於是,他直接離去。
  黃昏時分,他已飛掠返回華山。
  他便先沐浴更衣著。
  不久,司馬依入房道:「獨孤老自貴州挑來五百個孩童,他打算日後在貴陽成立獨孤世家!」
  商良喜道:「他想得真遠!」
  司馬依含笑點頭道:「是的!義兒日後就在貴陽領導獨孤世家,茅台等三種酒已足以助他成富!」
  「好點子!」
  「皇上可有聖示?」
  「皇上欲邀我入仕,我已婉拒,皇上便賜金三百萬兩!」說著,他已遞出紅包。
  司馬依含笑道:「皇上是有心人!」
  「是的!皇上今午更賜宴哩!」
  良商良便略述經過。
  司馬依含笑道:「相公堪慰今生矣!」
  「是的!我已知足!」
  不久,二人便入廳與眾人共膳。
  膳後,他便與獨孤郎步入廣場。
  「謝謝您老之安排!」
  「客氣矣!義兒承續吾之香火,吾該妥加安排!」
  「謝謝!貴州近況如何?」
  「各店面生意太好,家家戶戶多有存銀,且多巳住新屋!」
  「太好啦!」
  「美中不足的是,世人忙著工作及經商,喝酒機會大減矣!」
  商良含笑道:「好現象!榮景可期也!」
  「當然!不過,吾人卻存酒過巨呀!」
  「越存越香!不急!」
  「吾已加建不少的酒倉供存酒!」
  「謝啦!」
  「貴州人及雲南人卻替咱們擔心哩!」
  商良笑道:「這些人真可愛!」
  「是呀!吾為安他們之心,已先各付半年工資!」
  「太好啦!」
  二人又述良久,方始返房歇息。
  翌日一大早,商良便見弟子列隊沿山道奔跑,他的八個兒子更率領諸童穩步奔去。
  他立見五百名貴州孩童健奔如飛。
  於是,他含笑陪著他們奔去。
  眾人一到山頂,便折返奔回。
  眾人返堡之後,便各自拭汗活動著。
  不久,眾人已享用豐盛的早膳。
  商良走到群童之桌,便逐桌吩咐他們多進食。
  膳後,他便與獨孤郎品茗歡敘著。
  不久,八義及六駿已來辭行。
  商良申過謝,便送他們出大門。
  他一入廣場,便瞧眾弟子練武。
  他走到群童身旁瞧著他門蹲馬步及拉弓箭步,他一一指正姿勢,他更指點他們訣竅及重點。
  獨孤郎見狀,亦含笑前來指點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們才吩咐諸童歇息。
  司馬依便招呼諸童入廳取用點心。
  獨孤郎含笑道:「吾不虛此生矣!」
  商良含笑道:「謝謝您老之助!」
  「客氣矣!吾沾汝之光也!」
  「不敢當!」
  「對了!好久未瞧見馬輝哩!」
  商良答道:「他可能在保護師妹吧?」「不!他們皆已不在莊中!」
  「他們或許出遊吧!」「嗯!吾已替馬輝擇妥貴陽一戶閨秀哩!」
  「太好啦!他該成家啦!」
  「是呀!」
  「我明日返一趟師門吧!」
  「汝若見到馬輝,帶他來見吾!」
  「好!」
  獨孤郎含笑道:「借錢之人已少哩!」
  「明年初可能會激增人潮!」
  「唔,汝此次入宮,莫非獲得獨家消息啦?」
  「嗯!太子可能在明年登基!屆時至少會大赦天下及免賦幾年借錢之人潮便會絡繹不絕矣!」
  「原來如此!」
  二人不由互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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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50:24

 
第十八章 武林大會夠風光

 

  啊叫聲中,馬輝手中之物紛落。
  因為,他一推開師門廳門,立見商良正在品茗呀!
  商良探手一吸,那些物品便飛入他的手中。
  「二……二師兄怎會在此地?」
  商良放妥物品道:「恭候大駕!」
  「二師兄知道我會回來?」
  「不錯!」
  「二師兄怎知此事?」
  「坐吧!」
  馬輝便上前入座。
  商良斟茗道:「你怎會晚二天才回來?」
  「二師兄怎會如此說?」
  商良笑道:「師妹把你調教得進步不少哩!」
  馬輝心虛的立即變色,商良含笑道:「恭喜!你終於升格為人父啦!」
  馬輝立即臉色蒼白的一抖!
  商良道:「我在京郊瞧見你與師妹替二嬰沐浴!」
  馬輝不由連抖!
  商良道:「免驚啦!我一定守密,不過,你須據實以告!」
  「我……我……」
  「說吧!別煩我去見師妹!」
  「這……二師兄當真肯守密?」
  「豬!我何時騙過你呢?」
  「是!是!」
  他便道出被鐵甲翁硬逼與師妹合體之經過。
  商良笑道:「妙!妙安排也!他呢?」
  「不知道!」
  馬輝便道出落跑之經過。
  商良問道:「那女子是誰?」
  「不認識!」
  「老天可真會安排,恭喜!」
  「二師兄可別洩密,否則,師妹會怪我哩!」
  「安啦!有幾個孩子啦?」
  「四個兒子!」
  「好小子!火力真旺!」
  馬輝為之臉紅。
  商良道:「祭拜吧!」
  二人便行向後院。
  不久,二人設妥祭品,便逐墳祭拜,馬輝果真一一報告四子已承續梅、郝、馬三家香火之佳音。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焚化紙錢。
  祭後,二人便熱妥祭品而食。
  商良道:「搬回此地吧!」
  「這……那個怪老人會不會再來呢?」
  「安啦!天下惡人皆已死光啦!」
  馬輝道:「我再與師妹商量吧!」
  「好!記住!我已訂下師妹之二女為媳,你必須做主喔!」
  「這……師妹不知會不會同意哩!」
  「我不管!你必須負責!」
  「這……我……這……」
  商良笑道:「時間還早,你趁師妹心情愉快時道出此事,一直磨到她答允為止,懂嗎?」
  「懂!」
  商良遞出一疊銀票道:「備用吧!」
  「免啦!」
  「收下!一文錢可逼死英雄好漢呀!」
  「謝謝二師兄!」
  馬輝便收妥銀票。
  商良含笑道:「你把這筆錢到山下買田地租與人耕種,之後再每年回來收田租,便可立於不敗之地!」
  「好!謝謝二師兄!」
  商良便含笑離去。
  他在中途戴妥面具,便下山買妥祭品。
  然後,他在鎖龍真君墳前祭拜著。
  他已在昨日前來除掃,他如今充滿感激的叩頭著。
  良久之後,他才攜走祭品。
  他一繞過破屋,赫見一名美女在不遠處下跪。
  他立即閃避道:「不敢當!」
  「蓮蓮謹向商恩人叩恩!」說著,她已恭敬的叩頭。
  此女便是蓮蓮,她昔日離開洱海之後,便先返鄉僱人拆掉破屋並重新搭建一座莊院。
  然後,她收養村中之三名孤兒為子。
  她便天天指點他們練武。
  商良昨天欲下山買鐮刀,蓮蓮正好在雙親墳前祭拜,她乍見大恩人,便小心的在遠處跟蹤著。
  不久,她一見恩人戴上面具,便心知他有事。
  她便目睹他買鐮刀以及在此地除草。
  她便在此地守候著。
  此時,她叩過頭,便道出昔日受恩之經過。
  商良恍悟道:「時間過得可真快!」
  「是的!先父母亦已別世,吾現在在此地育三位義子!」
  「你該成家!」
  「歷經滄桑矣!」
  商良便上前遞出一疊銀票。
  蓮蓮起身遞出錦盒,便低聲道:「此乃花挺之部分不義之財,請恩人把它們用於有意義之途吧!」
  「你知道花挺?」
  蓮蓮點頭道:「我曾是花挺之洩慾工具!恩人與花挺約戰前夕,我取走他之財物,導致他實力分散面逃!」
  「啊!謝謝姑娘!」
  「不敢當!另有一事!我巧助過令師弟!」
  她便略述經過。
  商良感激的道:「謝謝!對方已死吧?」
  「是的!」
  「謝謝!」
  「客氣矣!此墳中之人生前是……」
  「他叫鎖龍真君!我的大貴人!」
  「是他!我今後會照顧此墳!」
  「謝謝!」
  不久,商良已申謝離去。
  他迫不及待的重返師門欲向馬輝報佳音。
  卻見人去莊空,他只好離去。
  他便直接先趕返司馬世家。
  二位管事立即呈上帳冊及銀票。
  他詳問之後,便留下一百萬兩交由二人分賞眾人。
  然後,他含笑離去。
  他一返堡,便把銀票交給司馬依及略述經過。
  司馬依含笑道:「白巡撫昨天上午來訪,他表示皇上已欽賜山西官地供吾人運用,相公有此意願否?」
  商良點頭道:「行!勿負皇上盛意!」
  「相公去見見白大人吧!」
  「好!」
  於是,他入內沐浴更衣。
  接著,他攜禮離去。
  他一到巡撫府,白巡撫便快步出迎。
  二人便先一陣客套。
  二人入堂一坐,白巡撫便呈上公文。
  商良便含笑拆閱公文。
  不久,商良點頭道:「我會遵旨行事!」
  白巡撫使含笑捧來一疊資料道:「請參考運用!」
  「謝謝!」
  白巡撫含笑道:「這些官地宜由林、礦、商開發運用,下官皆已詳注於中,請堡主妥加運用!」
  「謝謝!請代呈謝意!」
  「是!」
  商良便申謝離去。
  他一返堡,便與二妻及獨孤郎詳閱那些資料。
  翌日起,他便與獨孤郎下山僱人分途行事。
  大批山西工人因而天天笑哈哈的忙碌著。
  山西地面更現熱絡。
  商良便先搭建各種房舍及道路。
  他更由陝西調來大批採礦工人。
  他要把握明年免賦良機才出售礦產及林木。
  他便每天巡視各地及拜訪各衙。
  十一月十五日上午,天下各衙同時詔告太子將於明年元旦登基以及大赦天下,免賦三年之喜訊。
  萬民為之歡騰!
  萬商為之亢奮。
  他們便紛紛湧來向商良借錢。
  司馬依二女早已備妥巨財及三百人,如今正可派上用場,不過,她們仍採取先前連保方式借每人一萬兩。
  雖然如此,每天仍借出三、四千萬兩白銀。
  商良見狀,便取出蓮蓮所贈之錦盒。
  卻見內有九千萬兩金票。
  他便欣然交給二妻及略述經過。
  二女為之大喜!
  商良便開始安排出售山西之林木及煤礦。
  各店面亦準備正式開張。
  大年初六,獨孤郎便返回貴陽。
  他原本欲推銷酒,那知,他一返貴陽,便發現大批車隊正在運酒離去,他便欣然入內詢問著。
  不久,他立知金陵、杭州、兩湖及四川酒商皆來買酒,他明白酒商們欲把握免賦期間大撈一票。
  因為,朝廷之酒賦挺高呀!
  他更知道自大年初一起,便天天出售數萬罈酒,今天更已經出售八萬罈酒,他們為之大喜。
  他便入內閱帳冊及清點銀票。
  當天晚上,他已攜走二大包銀票。
  他便趕送返堡,供應銀莊資金。
  然後,他又趕返貴陽。
  他一返貴陽,立知這段期間又出售六十餘萬罈酒,因為,連京城酒商也趕來貴陽買酒哩!
  如今,只剩下四十餘萬壇存酒。
  不過,各酒坊已日夜趕工釀酒。
  他便又欣然取走銀票。
  他便來回的取銀票供應天下商人之需。
  商良之銀莊便天天滿足數千名商人之需求。
  商人們上路的向商良購買木材搭建房舍及店面,木商們更是大批的採購各種林木。
  各礦場之煤炭更是暢銷著。
  商良便一直擁有巨銀。
  這天,二名管事送來出售軍需品之巨銀及帳冊,司馬依詳閱之後,便吩咐他們攜一百萬兩返堡賜賞。
  銀莊因而又添一批資金。
  忙歸忙,商良及二妻仍天天督操著。
  因為,他們視此事為百年大計呀!
  這天晚上,商良更吩咐八子坐在寒鐵床上行功。
  他再一一灌注功力給八子。
  然後,他服丹徹夜行功著。
  這是獨孤郎之點子,因為,商良的功力充沛又已經貫通玄關,他只須服丹行功,便可迅速補充失去之功力。
  更樂的人該是馬輝,因為,他利用商良所贈之三百萬兩銀票在終南山下之六個村鎮中買地及僱人耕種。
  他原本只欲收租金,佃戶卻只肯受雇。
  如今,他反而佔了免賦之好處哩!
  此外,梅秀卿在替梅、郝、馬三家留下香火之後,她了無牽掛之下,經常主動邀馬輝快活哩!
  所以,馬輝這陣子最樂啦!
  這夜,二人又快活著。
  良久之後,梅秀卿已呻吟叫好著。
  他便欣然送禮。
  然後,兩人溫存著。
  「師妹!我們還是搬回終南山吧!」
  「這……那人會不會再來呢」
  「不會啦!二師兄又宰不少的惡人,那人必已挨宰!」
  「這……好!待孩子們稍長些,再返鄉吧!」
  「太好啦!」
  馬輝忍不住摟吻著。
  梅秀卿亦熱吻著。
  ※※      ※※      ※※歡笑聲中,各派掌門人與商良步入大廳就座。
  各派掌門人經過商良之助,早巳累積不少財富及擁有不少的產業,他們如今正享受免賦之利。
  所以,他們為之大樂。
  不久,少林掌門人掄元大師提議在華山派舉辦武林大會,並且經由砌磋可提升各派之武功水準。
  眾掌門人紛紛同意。
  於是,眾人決定在今年重陽舉辦武林大會。
  各派更允派一百人先來此地籌辦此事。
  翌日上午,眾掌門人便欣然離去。
  商良便自司馬世家召來一百人主辦此事。
  各派果真迅速派人前來協助。
  八義及六駿之子便天天苦練華山劍招,因為,商良已經吩咐他們十四人代表華山派與各派砌磋。
  段春亦加緊調教其餘的青年練劍。
  商良早已修練妥華山派之朝陽劍招,他便天天抽空勤練,俾與各派掌門人在武林大會上砌磋一番。
  武林大會之訊息便經由各派傳遍天下。
  這天下午,獨孤郎已押著車隊送回大批的茅台酒,準備招待群豪,商良便把它們送入地室。
  司馬依則由獨孤郎手中又接過兩大包銀票。
  華山派更見旺象。
  遊客亦把山西視為旅遊景點啦!
  中秋過後,遊客便逐日增加。
  各派群豪亦紛紛前來報到。
  各派掌門人及長老們便住入客房。
  群豪則住入城中之酒樓及客棧。
  各地群豪亦聞訊前來一長見聞。
  因為,武林大會已停辦逾一百年,而且,商良之人品、聲望以及財力皆史無前例之隆,人人皆想見見他。
  商良便天天忙著接待訪客。
  再加上借錢之商人迄今仍多,華山派因面天天人山人海。
  九月六日上午,白巡撫送來聖旨及金匾,新皇在聖旨中嘉勉商良舉辦武林大會並預祝大會成功。
  商良便把聖旨及金匾懸於武林台上。
  重陽當日,華山派裡外皆擠得水洩不通。
  吉時一到,商良便率眾掌門人上台。
  商良便首先朗讀皇上所頌之旨。
  群豪聽得亢奮不已!
  因為,朝廷未曾如此重視過江湖人物呀!
  接著,商良勉眾人行俠仗義護朝保民。
  然後,他宣佈武林大會正式開始。
  掄元大師便先朗讀宣言勉眾人。
  然後,便舉行武技砌磋。
  各派早已挑妥十四名高手報名及完成抽籤排序,所以,一名少林高手便與點蒼派高手開始砌磋。
  此名少林高手施展齊眉棍招迎戰點蒼派高手之靈鷲劍法,兩人一時之間,打得難分難解。
  半個多時辰之後,少林高手方始獲勝。
  喝彩聲為之大作。
  武當派掌門人景明道長便講評二人之優缺點!
  接著,峨嵋一尼與武當派一道砌磋著。
  不到半個時辰,道士已獲勝。
  掄元大師便講評著。
  然後,商良宣佈歇息及未時再砌磋。
  觀眾們便入城用膳。
  商良則陪眾掌門人分享葷素佳餚。
  未時一到,一名華山派高手便與衡山派高手砌磋,不到盞茶時間,這名華山派高手便已經獲勝。
  因為,此人乃是六駿之子,他一懂事,便一直練武,因為,六駿一向以武力維護關外之所有產業以及生存。
  群豪卻為之大駭!
  驚呼聲更是大響。
  因為,大家皆知道華山派已垮於花挺之手,大家皆以為華山派此次只是聊備一格的參加砌磋而已!
  大家不由紛論此事!
  武當派掌門人立即上前講評。
  接著,一名八義之子代表華山派與一名武當派高手砌磋,眾人不約而同的一致研判武當派高手必可獲勝。
  二人起初尚守中含攻的互觀對方之虛實,不久,雙方一見對方皆是高手,便不約而同的欲爭取先機。
  雙方便全力進攻著。
  台上之各派掌門人為之注視著。
  台下之眾人亦專心的觀戰。
  此人乃是八義老大之長子,他自幼便嗜武,加上親人之督練,他早巳身手不俗,此次投入華山派,更是全力苦練著。
  因為,他以感恩的心欲回報商良。
  因為,他更為自己之未來而努力。
  這名武當派高手乃是武當派第二代弟子中之翹楚,一向頗獲天下同道之肯定,所以,大家方才一致看好他。
  如今,他一見對手如此強,不由暗急。
  所以,他全力欲搶先機。
  雙方皆有必勝之決心,便全力一搏。
  台下為之瞧得暗暗緊張。
  因為,雙方萬一有所閃失,必會濺血甚至斃命。
  二人一直激戰至黃昏時分,華山派高手才以一式獲勝,觀戰的華山派弟子忍不住先行一陣子歡呼。
  觀眾們亦為雙方喝彩著。
  砌磋之雙方卻惺惺相惜的行禮互敘著。
  不久,掄元大師含笑道:「好一場龍爭虎鬥,難得的是,雙方控制得宜未曾濺血,老衲欣睹二派有此高手!」說著,他已含笑返座。
  景明道長便向商良申賀致敬。
  華山派連勝三場,聲望立隆。
  觀眾們便津津有味的談論而去。
  不過,獨孤郎在晚膳後,便邀商良在廣場散步道:「汝已經發現朝陽劍招遜於武當劍招吧!」
  「是的!此役勝在經驗及耐力!」
  「正是!」
  「您老莫非有精進之道?」
  「不錯!汝見過朝陽乍現之氣勢吧?」
  商良稍忖便會意的道:「原來如此!高明!」
  獨孤郎便邊講解邊比劃著。
  商良大有所悟的點頭叫好。
  他便在廣場以指代劍演練朝陽劍法。
  不久,獨孤郎又點出缺失及予以改進。
  商良便又開始演練著。
  良久之後,他已派人召來十四名參加砌磋人員,他便邊講解邊演練招式。
  不久,那十四人已開始演練著。
  商良便與獨孤郎在旁指點著。
  良久之後,眾人方始歇息。
  商良一返房,便取劍演練劍招。
  那十四人除了出賽外,便天天勤練劍招。
  他們因而人人獲勝。
  此次武林大會旨在砌磋,每派所派出之十四人皆必須與各派之十四人砌磋,而且每日只有八人砌磋。
  砌磋時間因面進行三個多月,仍未結束。
  不過,參加人員之修為已經提升不少。
  受益最大者,乃是華山派弟子,他們在這段期間受激勵的每日一大早便掠山,每夜更主動練招。
  白日之中,他們更專心觀戰。
  商良經過天天觀戰及勤練,期間又多次與獨孤郎研究,他對朝陽劍招可說已經熟得不能再熟啦!
  不過,他仍然夜夜勤練著。
  他更專心的觀看武當派劍招。
  觀戰的人也收穫良多哩!
  太原各店面人員亦因而生意大旺。
  連太原週遭城鎮也沾光不少!
  除夕當天,停止大會一天,商良以葷素佳餚款待眾人。
  初—至初六期間,大家仍停止,眾人皆歡聚著。
  大年初七上午,便又恢復砌磋。
  而且一場比一場精彩哩!
  觀眾不但比去年增加,每天尚須先到場卡位哩!
  清明時節,大會又停止一天,大家一起祭拜華山派陣亡人員,僧尼道更各頌經撫慰及超渡亡魂。
  三月十五日上午,九位掌門入正式抽籤配對砌磋,頭一對便是景明道長及掄元大師這兩大巨頭。
  兩人皆負盛名,四面小心的出招。
  兩人砌磋一個時辰之後,仍未分勝負。
  不久,二人劍招倏變。劍光立即大盛。
  掄元大師已施展出達摩劍招。
  景明道長已施展出九宮劍法。
  氣氛立即緊繃。
  商良不由目泛異彩。
  他便專注於九宮劍法。
  九宮劍法奇正交加,源自陰陽兩儀,乃是武當派之鎮山絕學,除掌門人以及三位長老外,皆不配修練此劍。
  商良一瞧之下,立覺大開武學領域。
  他頓覺朝陽劍招之渺小。
  他便邊看邊記著。
  午前時分,二位掌門人已含笑收招。
  二人互道句佩服,便含笑返座。
  商良及六位掌門人便起身致敬。
  台下便響起如雷的掌聲。
  眾人便歇息用膳。
  此例一開,崆峒及點蒼派二位掌門人,在當天下午砌磋之初,也是小心翼翼的攻守兼具。
  半個多時辰之後,戰況才加溫。
  這二位掌門人之修為比掄元大師景明道理長二人遜一大截,不過,二人也相距不遠,所以,二人也打得熱鬧紛紛!
  又過半個多時辰,點蒼派掌門人方始服輸。
  砌磋便暫告結束。
  商良迫不及待的返房練招著。
  不久,獨孤郎也入房指點他。
  二人便以景明道長為勁敵的加強招式威力。
  翌日上午,商良與峨媚派掌門人行過禮,立即出招。
  商良已對峨媚派招式有些印象,所以,他以七成修為出招,那知,三招之後,他已經發現不對勁。
  因為,白雲師太施展出鎮山絕學蕩魔劍招。
  商良便提足功力改採守勢。
  不久,他已封住白雲師太之劍招。
  他便出八成功力採取攻勢。
  他決定利用白雲師太做為喂招對象。
  白雲師太乃是一位高尼,她有心回報商良昔日之助,所以。她的招式一直不疾不徐,商良因而頗便於砌磋。
  盞茶時間之後,商良使以九成功力進攻。
  白雲師太又攻守盞茶時間,便收招服輸。
  台下立即歡聲雷動。
  商良向白雲師太行過禮,便邀她及眾掌門人下台。
  不久,他又在房中練劍。
  獨孤郎亦前來協助著。
  商良便天天吸收各派劍招妙式化為己用的勤練著。
  又過四天,他與衡山派掌門人砌磋,不久,他已有必勝之信心,不過,他反而放援速度及減輕力道。
  因為,他必須替對方設想呀!
  良久之後,衡山派掌門人方始服輸。
  他的眼神因而充滿感激。
  不久,商良便又返房練劍。
  商良便如此的勤練劍招。
  這天下午,他終於與掄元大師砌磋,兩人先客套——陣子之後,商良疾攻不久,便逼出達摩劍招。
  他為之精神大振的疾攻。
  掄元大師緊守門戶半個多時辰,商良仍然破解不了。
  商良正欲扯平,掄元大師倏地化守為攻。
  他的招式頓似江流般浩瀚而出。
  商良的鬥志一昂,便全力還擊。
  劍光霍霍,兩人已化成上百條幻影。
  眾人不由瞧得緊張不已!
  商良立見掄元大師又變招式,他便以原式進攻。
  兩人又攻守不久,商良豁然悟出掄元大師反覆施展的三招兼具攻守,而且頗合他的朝陽劍招哩!
  他便邊攻邊記著。
  良久之後,他道句:「謝謝大師!」便收招抱劍飄退。
  掄元大師便仗劍合什答禮。
  不久,商良已與眾掌門人返廳。
  當天晚上,商良把朝陽劍法『大手術』一番,他不但融入掄元大師那三招,更把自己的招式精減及調整順序。
  他一直練到天亮,方始收招。
  他在翌日觀招時,更模擬出招。
  當天晚上,他又徹夜的練招。
  他又勤練三夜,便與點蒼派掌門人砌磋。
  他放水的攻守半個多時辰,對方便服輸收招。
  商良便又日夜的觀招及練招。
  這天下午,他終於會上景明道長。
  眾人不由精神大振。
  不少人更掠到屋頂觀戰。
  商良行過禮,便先行出招。
  雙方互探過招式及力道,便加速進攻。
  商良更是逐次的提升功力進擊。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逼出九宮劍招。
  雙方便全力一搏。
  又過半個多時辰,十景明道長已經守多攻少,商良雖然一攻再攻,卻仍然突破不了,他不由暗暗佩服。
  又過不久,雙方已收招言和。
  歡聲雷動!
  武林大會因而劃下完美的句點。
  商良便宣佈三年後再於華山派舉行武林大會。
  屆時,各派指派三十人參加,面且共設立六處砌磋場所。
  眾人為之歡呼不已!
  商良便陪眾掌門人下台。
  他們便返廳品茗歡敘著。
  黃昏時分,眾人便享用葷素佳餚。
  膳後,掄元大師便邀商良入廣場散步。
  不久,他送一卷紙道:「請參考!」
  「謝謝大師!」
  「客氣矣!施主他日必可領導武林,可喜可賀!」
  「謝謝大師!」
  二人便含笑返廳品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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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50:55

 
第十九章 海海人生免計較

 

  曲終人散,各派紛紛踏上歸途。
  不過,四千餘名青年卻要求加入華山派。
  商良不但照單全收,更安排他們住入山下民宅。
  他便雇工在華山派附近同時搭建六堡,他打算在三年後之武林大會上,讓每個人皆可以方便居住。
  他讓那十四名參加武林大會砌磋高手管理及傳授那四千餘名新進人員,他自己則開始練劍。
  因為,掄元大師已替他整合妥朝陽劍招。
  獨孤郎則再趕貴陽取回巨銀。
  如今之茅台酒已經供不應求啦!
  雲貴人笑哈哈的日夜釀酒。
  山西地面的店面及礦收已足以維持華山派之所有開銷,司馬世家所售之軍需品則增加銀莊財源。
  因為,各地商人為擴大投資而一直前來借錢。
  司馬依二女便綜合大小財源,充分供應資金。
  事事順利之下,商良已在半年內提升朝陽劍招之威力,於是,他親自調教那十四名高手他更另覓四十六名高手一起授招。
  他言明將由此六十人中擇三十人參加下屆武林大會。
  他在每天上午授招。
  他更在每天下午配對由他們互相砌磋。
  教學相長之下,他的修為日精。
  司馬依二女則專注於八子之劍招及內功,她們以大批靈丹供兒子每夜在寒鐵床上服丹行功。
  八童自從見識過武林大會之後,人人皆勤練劍招,所以,他們的修為進步得令二女大為驚喜。
  不知不覺之中,三年免賦期滿,不少商人在撈—票之後,紛紛趕到華山派申謝以及還錢。
  華山派眾弟子之武功亦全面提升。
  商良本身之修為亦已近爐火純青境界。
  那六十名高手更進步得令眾人驚喜。
  尤其八義及六駿之子為了此役,皆將大喜延後。
  商良便與八義及六駿把吉期預定於武林大會閉幕之翌日,因為,他們要舉辦一場風風光光的喜事。
  中秋之後,各派群豪紛紛前來報到。
  新建之堡中之華麗設備以及勤快之下人,使眾人大表滿意,眾人便先行熱身練武或遊山歡敘著。
  商良便欣然接待每批群豪。
  太原城以及週遭百里之房間更早被訂妥。
  據估計,至少有一百萬人湧入太原一帶。
  重陽時節,華山派內外人山人海。
  設於每個堡中之比武台四周更早已客滿。
  吉時一到,每座台上便有人上去砌磋著。
  每座台上更由各派長老坐鎮講評。
  商良則陪眾掌門人巡迴於各比武台間。
  由於各門派在這三年間皆擇優勤練,所以,今年的砌磋情形比上回激烈,水準也大為提高。
  所使用之兵力更包括刀、劍、棍、棒、鞭。
  百花齊放,盛況空前。
  觀眾們不由瞧得亢奮不已!
  歡呼聲此起彼落著。
  二個月之後,表現傑出之六十人集中在華山派比武台上抽籤配對砌磋,華山派高手佔十九人。
  人群便天天把現場擠得水洩不通。
  歡聲雷動!
  群情亢奮!
  八義及六駿天天瞧著愛子大展所長,不由大喜,他們的親家及未過門媳婦更瞧得心花怒放!
  第三天晚上,白巡撫突然來訪。
  商良一迎見,白巡撫便低聲道:「太上皇在行館召見堡主!太上皇專程來此,似欲甄選侍衛哩!」
  「謝謝!請!」
  於是,二人一起離去。
  他們一入行館,果見太上皇在廳中品茗,他一見商良入內,便含笑指向座椅道:「平身!賜座!」
  「謝謝太上皇!」
  白巡撫立即退去。
  太上皇含笑道:「武林大會正值高潮吧?」
  「是的!由二百七十名高手中脫穎而出之六十人目前正進行單循環比武,每日皆有數萬人觀看!」
  「很好!武風已盛,國力提升矣!」
  「是的!參賽人員皆比上屆進步甚多,觀看之人亦激增,此舉已徹底壓制黑道勢力之再盛!」
  「很好!汝推薦五百名入宮擔任侍衛吧!侍衛乃是七品官、皇俸甚優,更可攜眷入宮,汝妥加挑選人才吧!」
  「遵旨!」
  「孤永銘汝協助各地商人之功!」
  「不敢當!草民收入頗多利錢,該謝謝太上皇!」
  「客氣矣!原先外強中乾之天下,如今已復原不少,皇上將會整治天下河川及道路,以厚實民力!」
  「太好啦!草民會大力配合!」
  「很好!」
  二人便品茗歡敘著。
  良久之後,商良方始離去。
  臨別之際,大上皇更送一個大紅包。
  他返堡一折紅包,立見內有三張二百萬兩金票。
  他便把它交給司馬依。
  翌日一太早,他便與眾掌門人研究派五百人入宮擔任侍衛之事,他更道出侍衛之優厚待遇。
  眾掌門人便允各派五十名高手。
  商良便與八義且六駿談及此事。
  他們卻一致表示願留子為華山派效勞。
  商良便開始挑選一百五十名高手。
  他便分批一一詢問著當事人。
  —個月之後,他已找妥人選。
  各掌門人更先送來名冊及引見當事人。
  商良便在這夜召集此五百人嘉勉著。
  翌日上午,他便率此批人入行館。
  大上皇便按名冊一一點名及注視著。
  午前時分,他已欽定此批侍衛。
  他便吩咐他們在月底前率親人入宮。
  商良便率眾離去。
  當天下午,他便率此五百人上台。
  他宣佈此五百人將出任大內侍衛。
  他更宣佈朝廷對眾人之肯定。
  歡聲雷動!
  人人亢奮的喊著。
  良久之後,那五百人方始下山。
  砌磋活動便繼續進行著。
  黃昏時分,商良宣佈本次大會於明天下午結束,後天中午舉行十五對新人拜堂大禮,他邀眾人同沾喜氣。
  歡聲再次雷動。
  十五對新人及他們的親人為之眉開眼笑。
  獨孤郎笑呵呵的向段春二女道:「人氣如此旺,華山派豈能不旺呢?今年定又有不少人投效華山派!」
  二女同意的含笑點頭。
  翌日下午,武林大會圓滿的閉幕。
  商良宣佈三年後在少林寺舉辦武林大會。
  歡聲震得群蜂回應不已!
  夕陽更依依不捨的高懸於西方。
  入夜之後,眾人便裡裡外外佈置著。
  子初時分,比武台已布成『天壇』,十五對新人便恭敬的祭拜天地,眾僧尼道亦誦經禮讚這場世紀大喜事。
  大原城內之眾店面則徹底忙著準備葷素佳餚,因為,八義及六駿已砸下巨銀要辦妥此場大喜事。
  翌日上午,十五位新郎倌自城中莊院迎新娘子上花轎之後,便沿街遊行,然後浩浩蕩蕩的上山。
  午前時分,他們便在大廳內完成拜堂。
  眾掌門人皆簡短的獻上賀詞。
  商良更贈送每對新人六萬兩黃金。
  接著,各堡中設妥葷素佳餚宴客。
  城內的大小食堂更設流水席任人吃喝。
  數百萬人便同沾此喜氣。
  此事因而成為一段佳話。
  翌日上午,眾掌門人便率眾申謝離去。
  眾人互約三年後在少林寺會面。
  果見三千餘人請求加入華山派。
  商良仍然照單全收。
  他便把眾弟子平均安排於各堡中。
  他更按輩及年紀排序由眾人自治。
  不過,他仍把剛由兒童進入少年之五百人留在堡中,他更安排自己的八子各管理一批人,以增加他們之能力。
  這天,他由二妻之報告中,他獲悉借出之資金已回收逾八成,而且皆已把銀票兌換成百萬大鈔。
  他不由哈哈一笑!
  於是,他離堡而去。
  午後時分,他一近終南山師門,便聽見孩童嘻笑聲,他不由暗喜道:「師弟及師妹已返回此地啦!」
  他便含笑行向大門。
  立見梅秀卿正在指點二位少女練劍,馬輝則指點四童練劍,另有二位幼童則正在嘻笑的追逐著。
  商良忖道:「阿輝可真行!三胎皆是雙胞子哩!」
  立聽梅秀卿道:「師兄!」
  商良便含笑點頭!
  馬輝喜道:「二師兄!您來啦!」
  商良推門入內道:「我剛辦妥武林大會!」
  馬輝掠來道:「夠熱鬧!大家皆贊二師兄哩!」
  「謝謝!」
  立見八童上前下跪道:「叩見師伯!」
  商良含笑道:「乖!」
  他便上前扶起各童及送一個紅包。
  諸童乖巧的依序申謝著。
  商良一見二位少女皆秀麗,不由大喜!
  他便含笑道:「我先上個香吧!」
  「請!」
  商良一到墳前,便一一上香叩頭。
  然後,他受邀入廳就座。
  梅秀卿斟茗道:「謝謝師兄贈銀!」
  「客氣矣!若無恩師之養育,我豈有今日?」
  「言重矣,全仗師兄之努力呀!」
  「貴人相助矣!回來多久啦?」
  「近四年矣!」
  「時間過得真快哩!」
  「師兄越見昂揚矣!」
  商良笑道:「快被孩子追老囉!」
  「客氣矣!」
  馬輝樂道:「二師兄!我把你昔年所贈之三百萬兩買地,如今已值七、八百萬兩,我還捨不得賣哩!」
  「留著!有土斯有財!」
  「是呀!每年之收成皆有餘哩!」
  「很好!多賞賞佃戶,有福同享!」
  「有!我們每次收成皆賞哩!」
  「很好!師妹!帶孩子們游游華山吧!」
  梅秀卿點頭道:「二師兄昔年關於小女二人之安排,當真否?」
  商良點頭道:「千真萬確!我那八子,任師妹挑!」
  「小妹太高攀了吧?」
  「客氣矣,請讓我有報師恩之機會!」
  「好!小妹將於下月初赴訪!」
  「歡迎!」
  「謝謝!」
  馬輝喜道:「我可以如願以償啦!」
  三人便品茗歡敘著。
  良久之後,商良方始離去。
  梅秀卿便召來子女收回紅包。
  她一拆閱,不由變色。
  因為,每個紅包中皆有三張十萬兩金票。
  她憑空增加二百四十萬兩黃金啦!
  她不由又喜又感激!
  她便吩咐老公入城存金。
  她開始安排拜訪華山派啦!
  且說商良下山之後,便易容前往鎖龍神君之墓,立見原先之破屋已變成華麗的莊院。
  院中更是百花爭艷著。
  他便直接掠牆而入。
  他一入廳,便聽見腳步聲。
  立見一女行來,他不由一怔!
  卻見該女摘下面具,商良不由變色,因為,他認得此女便是蓮蓮,不過,她的嬌顏已成『陰陽臉』。
  她的右頰呈紅,左頰卻泛白。
  蓮蓮苦笑道:「很驚訝吧?」
  「嗯!姑娘練岔了氣啦!」
  「不!花挺昔年多次贈功調教採補心法,吾以此心法先後吸采鐵甲翁及神力狀元功力,竟造成陰陽無法融合!」
  「原來如此!可有延醫診治?」
  「沒有!唯有散功一途而已!」
  「啊!散功!挺可惜的!」
  「堡主或許可助吾一臂之力!」
  「行!說吧!」
  「吾把功力注入堡主體中,堡主先把它們融合,再賜助一些功力供吾自保,吾便感激不盡!」
  「行!如何進行?」
  蓮蓮便低語。
  商良立即一陣猶豫。
  蓮蓮道:「吾自知不宜以殘花敗柳之身玷污堡主,奈因只有堡主有此功力助吾,請堡主賜助!」
  「這……這……」
  「此事只須盞茶時間即可完成!」
  「好!今夜子時進行,如何?」
  「謝謝堡主!」
  「客氣矣!盼勿洩密!」
  「不敢!不敢!」
  商良便向後行去。
  不久,他已在鎖龍神君的墳前叩頭著。
  他一見此墳完整,不由大喜!
  不久,他便先入客房歇息。
  入夜不久,蓮蓮便與他共膳著。
  膳後,二人便各自行功。
  亥初時分,風雨交加,商良反而大喜!
  因為,他一直擔心會被外人撞見此事呀!
  不久,蓮蓮一入房,便關妥門窗。
  二人便在黑漆漆的房中寬衣。
  不久,商良已上榻躺妥。
  蓮蓮便先行品簫。
  小兄弟迅即昂舉。
  她便上馬及貼身一摟。
  商良立被她的魔鬼身材貼得火氣一旺。
  他急忙吸氣凝神。
  不久,她已吻唇一摟。
  她默察他的功力已凝,便反轉催功洩出。
  商良的『氣海穴』立脹!
  不久,他的腹中已熱氣翻湧不已!
  蓮蓮便僅留一成功力的下馬。
  商良便起身行功著。
  蓮蓮便整裝離去。
  她一退房,便服丹行功著。
  原先之脹疼立即消失。
  商良卻連連冒汗及打屁不已!
  天亮之後,他才控制妥這二批『冒失客』。
  他便繼續行功著。
  ※※      ※※      ※※七日之後,商良已似棉絮般飄浮於房中,蓮蓮乍見此景,不由既喜又佩的自行返房歇息。
  翌夜,商良一收功,便輕咳一聲。
  蓮蓮便推門而入。
  不久,她已一絲不掛的上馬。
  卻見她扭臀磨胸不己!
  商良怔道:「別如此!」
  蓮蓮立即吻住他。
  商良只好頻頻望向窗外。
  蓮蓮便更賣力的玩著。
  半個多時辰之後,她倏地催功。
  商良只覺一陣酥暢,立即溢出甘泉。
  她便旋臀不已!
  她又催功采陽。
  商良飄飄欲仙啦!
  他忍不住嗯嗯著。
  不久,蓮蓮一收功,便下馬在旁行功。
  商良吁口氣,不由回味著。
  因為,這滋味實在太銷魂呀!
  半個多時辰之後,蓮蓮便下榻叩謝。
  商良忙道:「別如此多禮!」
  二人便各自整裝。
  不久,商良已直接離去。
  更深人靜,他放心的吁口氣。
  他一施展『滄海神步』,便直接掠過遠處之終南山頂,他驚喜的回頭一瞧,便飄掠向山下。
  他一掠落山下,忍不住的哈哈一笑。
  於是,他連連飛掠著。
  不出半個時辰,他居然已經遙見華山派。
  他驚喜之下,反而繞向遠方。
  不久,他已在蓮花峰後之一道瀑布下衝身。
  他上下的沖淨之後,便坐在石上行功。
  不久,他已以內功烘乾全身。
  他便整裝離去。
  亥中時分,他已直接入堡。
  立見巡夜人員掠來行禮。
  他便含笑點頭道:「辛苦矣!」說著,他已欣然入內。
  不久,他換妥便服,便含笑行功歇息。
  翌日一大早,他便出來督操。
  他巡視過各堡,方始返堡。
  立見二妻迎他入內用膳。
  膳後,司馬依含笑道:「這幾日中,又回收九千餘萬兩黃金,看來,各地商人皆已恢復元氣!」
  「太好啦!」
  「白巡撫前天來訪!他已雇工整治河川及修橋鋪路,賤妾已捐三百萬兩黃金共襄盛舉!」
  「太好啦!若有必要,續捐!」
  「好!」
  「三師弟已與師妹育有二女六子,他們將於下月初來訪,屆時安排孩子們與他們好好的聚聚吧!」
  「好!」
  商良便略述馬輝二人被迫成親之事。
  二女聽得含笑不語。
  商良道:「勿提及往事,以免傷及師妹!」
  「好!」
  商良又陪二妻不久,便出去瞧眾弟子練武。
  良久之後,他才入城瞧各地工程。
  只見數十萬人在各地忙碌,他為之大喜!
  他不由對未來充滿著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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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51:36

 
第二十章 哈哈一笑了恩仇

 

  歡笑聲中,商良愉快的率二妻迎接馬輝夫婦及子女入堡,侍女們立即送上香茗水果以及甜點。
  商良招呼不久,諸童已取用甜點。
  梅秀卿之二女郝雯及郝靜便低頭取用水果。
  司馬依及段春乍見郝雯姐妹,便心生喜歡。
  因為,她們美得具靈氣及英氣呀!
  馬輝含笑道:「師兄,如今你可真是不得了!我們在來此途中,天天皆聽見大家在讚美你及歌頌你哩!」
  商良含笑道:「若無恩師,絕無今日之我!」
  「師兄如此念舊及懷恩,令人敬佩!」
  「不敢當!山西地面熱鬧不少吧?」
  「是的!幾乎是天壤之別,大家皆說出自師兄之功哩!」
  商良笑道:「我只是出錢而已,全靠大家之努力!」
  馬輝低聲道:「師兄!你究竟有多少錢呀?」
  商良苦笑道:「我自已也不大清楚!」
  說著,他便望向司馬依。
  司馬依低聲道:「我們目前有八百二十一張一百萬兩金票,另外約有二百張一百萬兩金票借給各地商人!」
  馬輝不由喃喃自語的按指算著。
  不久,他哇了一聲,叫道:「天呀!師兄!你如此有錢呀?」
  商良苦笑道:「我也不知道為何如此富有!」
  「天才,師兄真是天才,樣樣行哩!」
  「不敢當!」
  「師兄可以好好享福啦!」
  商良含笑點頭道; 「我大約可在半年內收回所有的錢,屆時我們帶著孩子們雲遊天下,嘗盡南北佳餚,如何?」
  「太好啦!師妹!好不好?」
  梅秀卿便略微尷尬的點頭。
  梅秀卿方才乍見司馬依之後,不由自慚形穢,因為,她原本比不上對方,由於顛沛流離,如今竟然一無可取。
  尤其,她替馬輝連生三胎雙胞胎兒子之後,不但身材已經變樣,體力以及容貌已經大不如從前啦!
  她私下與段春一比,仍差一大截。
  所以,她一直不自在著。
  馬輝方纔之言談,更使她暗慚!
  她不由又悔昔年未答允商良之求婚。
  因為,商良昔年曾私下向她示過愛呀!
  商良立即道:「你們仍傳授孩子們練習梅花劍法嗎?」
  馬輝點頭道:「是的!師兄!聽說你的劍招已經天下無敵,你是不是可以調敦雯兒她們一番呢?」
  「沒問題!讓他們與小犬諸人一起練吧!」
  「好呀!」
  「先安頓行李再去瞧瞧吧!」
  「好呀!」
  於是,眾人欣然離廳。
  商良陪他們把行李放入客房,便行向演武廳。
  他們一入演武廳,立見八位少年分成四組揮木劍攻守著。梅秀卿只瞧不久,便又覺得連子女也遠遜商家一大截。
  馬輝喔道:「厲害!我也招架不了哩!」
  商良含笑道:「梅花劍招走飄逸輕靈,華山劍招卻疾、辣、狠,它們是不同的路子,各具特點!」
  「不!還是你的劍招強!」
  一頓,馬輝問道:「他們的功力不弱哩!」
  商良點頭道:「我贈過功力,他們夜夜服丹行功,每日一大早便掠縱於此地至山頂,而且各來回十趟哩!」
  「不簡單!雯兒,靜兒!想不想跟著學?」
  郝雯姐妹便點頭道:「想!」
  商良便喚來八子道:「見過師叔!師嬸!」
  「是!」
  八童便一一報名及行禮請安。
  馬輝笑哈哈的道:「真俊,很好!很好!」
  梅秀卿便取出八串金項鏈親自戴上八童之頸,她更刻意詢問過司馬依所生之雙胞胎兒子之姓名。
  商良立知她已挑妥女婿啦!
  因為,他太瞭解她的個性啦!
  於是,他含笑道:「全兒!陪弟妹們遊山!」
  司馬依所生之長子商全便恭聲答是。
  商良含笑道:「勿誤夜膳!」
  「是!」
  於是,十六個小傢伙立即離去。
  馬輝樂道:「師兄!令郎已似大人哩!」
  商良含笑道:「他們每天各管理六、七十人!」
  「真的呀?不簡單!」
  「他們今後將分別掌理商、段及獨孤三家哩!」
  「師兄計劃深遠,我完全沒想到此事哩!」
  「還早啦!師妹!汝已擇定欽兒及宏兒啦!」
  梅秀卿道:「小女二人有此福份乎?」
  「客氣矣!她們皆是秀外慧中之良女呀!」
  「謝謝師兄!」
  商良便向二妻道:「欽兒及宏兒日後將與雯兒及靜兒成親,煩二位夫人巧妙安排,俾防範節外生枝!」
  「好!」
  馬輝樂道:「妙!孿生姐妹與孿生兄弟成親哩!」
  眾人便欣慰一笑!
  商良道:「我已允皇上日後擇子入宮效勞,欽兒及宏兒是必然人選,忠兒及義兒亦列為入選成員!」
  司馬依及段春便含笑點頭。
  馬輝喜道:「師妹!咱們之女婿可做官啦!」
  梅秀卿便含笑點頭。
  馬輝不由樂得哈哈一笑。
  商良含笑道:「梅、段及司馬三府皆歷過浩劫,我們能幸活,便須替後代開闢坦途,俾重振家聲!」
  三女會意的點頭。
  商良道:「並非我有能耐,只因我比較幸運而已!我希望大家別把往事放在心上,大家迎向光明的未來吧!」
  馬輝率先點頭道好。
  梅秀卿吁氣道:「謝謝師兄調教!」
  商良含笑道:「讓孩子們多住一陣子吧!」
  「好!」
  「走!瞧瞧各堡吧!」
  「請!」
  五人便欣然離去。
  他們便沿各堡瞧著眾人練劍情形。
  馬輝喜道:「即使千軍萬馬,也奈何不了此地!」
  「謝謝!對了!鐵甲翁已死!」
  「哈哈!太好啦!死得好!」
  梅秀卿亦鬆口長氣。
  翌日一大早,馬輝之子女除二位幼子留下之外,其餘六人跟著少年們掠山,他們掠縱六次之後,便已氣喘及溢汗。
  不過。他們仍然挺到底。
  馬輝樂得上前遞巾道:「夠種!行!」
  小傢伙們便含笑拭汗。
  不久,司馬依已各贈他們一瓶靈丹。
  半個時辰之後,商良便率他們在寒鐵床上行功,馬輝之四個兒子只坐不久,便連連發抖著。
  郝雯姐妹卻氣定神閒的行功著。
  商良便吩咐馬輝依序按住一子。
  商良便逐一贈送功力。
  馬輝夫婦大喜的申謝著。
  經此一來,四個小傢伙已順利行功著。
  商良便吩咐他們天天在寒鐵床上行功。
  一個月之後,他們在晨掠時,已能趕上眾人。
  馬輝夫婦為之大樂!
  日子便平靜的又悄然過去了三個多月,商良終於收回所有的借銀,他正式拆除招牌,結束銀莊的大小生意。
  他更送每位銀莊人員一家店面。
  他開始安排出遊事宜啦!
  這天,他召來八義及六駿之子,他各交給他們一百萬黃金,他吩咐他們按照分工管理各堡之大小事項。
  然後,他與二妻各把大鈔陪著馬輝夫婦率領十六個小傢伙們搭著自家馬車浩浩蕩蕩的出遊。
  沿途之中,各派及各衙自動迎送及安排食宿。
  商人們更搶著招待他們。
  貧民們更殷殷款待他們。
  商良一直似大人疼子女般應對著。
  不但馬輝夫婦心服口服,司馬依及段春亦既佩服又驕傲,他的諸子更是引以為榮的暗中學習著。
  商欽及商宏兄弟早在堡中便被大人們安排與郝雯姐妹經常相處,他們此次出遊皆自動的成雙成對。
  商良之另外六子則各照顧一名馬輝之子。
  大人們反而得以暢遊。
  他們在各名勝古跡留下足跡。
  他們遍訪各門派。
  他們更住過上房、名莊及貧戶之木屋。
  他們隨遇而安的暢遊著。
  這天,他們更在六駿的牧場馳馬暢遊。
  六駿夫婦們更陪他們暢遊大草原。
  他們更品嚐獸肉及獸奶等美味。
  一個多月之後,他們才返中原。
  他們一入成都,八義便陪他們暢遊四川。
  他們便在四川這個天府之國暢遊一個多月。
  他們一到貴陽,便受到人山人海般之恭迎。
  熱情的貴州人紛紛叩謝及招待著。
  他們便由貴州游入雲南。
  他們順道拜訪過點蒼派。
  點蒼派便招待他們暢遊『滇南四勝』。
  然後,他們折入兩廣及福建。
  這天上午,他們搭船出海,他們既賞景又垂釣,小傢伙樂得邊釣邊烤魚,直至夕陽西沉,方始上岸。
  他們因而又出海暢遊七日。
  然後,他們沿杭州游入蘇州。
  他們各在此二個人間天堂暢遊一個多月。
  然後,他們暢遊山東。
  這天一大早,商良便包船出誨。
  三日後,他已遙見蓬萊仙島。
  於是,他率眾改搭小舟上島。
  島上之勝景,立使眾人大樂。
  眾人欣然採果而食。
  商良更陪二妻及馬輝夫婦進入山洞。
  他們憑弔良久,方始出洞。
  他們便在島上住十天。
  小傢伙們亦在此十天學會泳技。
  島上之靈果更使他們增加功力。
  這天上午,商良遙見大船去面復返,便率眾採果。
  然後,他們搭舟離去。
  他們一上船,便贈果給船夫們。
  他們便沿途賞景及垂釣著。
  上岸之後,他們便搭車西行。
  這天下午,他們一入京城,立見一吏前來行禮道:「稟堡主!奉皇上聖諭,請堡主率眾入宮一趟!」
  「請!」
  車隊便馳向宮門。
  馬輝低聲道:「師兄真罩哩!」
  梅秀卿含笑點頭道:「他成功啦!我們沾光啦!」
  「是呀!我未入過宮哩!」
  「嗯!」
  入宮之後,眾人便新奇的沿途張望著。
  不久,二名侍衛已前來行禮道:「恭迎堡主!」
  「謝謝!近況可好?」
  「大家皆很好!謝謝堡主!」
  「客氣矣!」
  「稟堡主!皇上已在半年前獲悉您出遊天下,皇上可能會留您入仕,因為,彭宰相已在三十日前辭官!」
  商良怔道:「我將任相?」
  「是的,大家皆作此揣測!」
  「不妥吧?」
  「實至名歸矣!」
  「不敢當!」
  又過盞茶時間,商良率眾一到殿前,立見—吏已經迎來,六名侍衛則仗劍挺立,他便含笑下車。
  「參見堡主!」
  「不敢當!有勞大人矣!」
  「客氣矣!皇上已在殿中,請!」
  商良便率眾入內。
  果見皇上含笑單獨坐於大殿中,內侍亦不在場,商良率眾一入殿,皇上便離席道:「平身!平身!」
  「謝謝皇上!」
  「賜座!」
  「謝謝皇上!」
  皇上便含笑返座。
  那名官吏行過禮,立即離去。
  商良便安排眾人入座。
  立見八名宮女端入香茗及甜點送上桌。
  小傢伙們不由好奇的瞧著宮女們。
  皇上則含笑瞧著小傢伙們。
  不久,皇上便含笑道:「別客氣!來!」
  皇上便率先品茗。
  商良一示意,眾人便品茗及取用甜點。
  良久之後,皇上含笑道:「結束銀莊啦?」
  「是的!謝謝皇上浩賜!」
  「客氣矣!天下商人受惠良多矣!」
  「不敢當!不過,天下的確已出現安和樂利之景,尤其朝廷之治河及修橋鋪路更使數千萬人受惠!」
  「很好!可有發現惡人?」
  「沒有!百姓多已夜不閉戶歇息!」
  「很好!各衙吏治如何!」
  「頗受佳評!」
  「很好!很好!汝之功也!」
  「不敢當!全仗太上皇及皇上減賦及免賦之功也!」
  「若無汝協助推動,絕難有此盛況!」
  「不敢當!」
  皇上愉快的道:「朕鑒於朝庫已沛,有意再減賦,如何?」
  商良答道:「啟奏皇上!暫無錦上添花之必要!宜整修各街及古跡,此舉也可增加商人及工人之收入!」
  「妙!就依汝之意吧!」
  「謝謝皇上!此外,宜酌增加各吏糧俸以養廉!」
  「朕正有此意也,哈哈!」
  皇上不由樂得哈哈一笑。
  不久,皇上道:「汝在外諸事皆已了結吧?」
  「草民尚掌華山派!」
  皇上道:「換人代理吧!朕更需要汝!」
  「草民惶恐之至!」
  皇上正色道:「吾朝好不容易由亂導正,由疲轉穩,今後尚有一連串興革事宜待推動,朕盼汝效力!」
  「草民願勉力一試!」
  「很好!聽封!」
  商良一起身,便一抬雙手。
  眾人會意的跟著他向前行去。
  不久,商良已率眾下跪。
  皇上宏聲道:「商良除惡助民興利,佐朝甚鉅,朕特封一品宰相,盼卿戳力佐朝,勿負朕之所托!」
  「遵旨!叩謝皇恩!」
  「平身!」
  商良便從容起身。
  馬輝卻亢奮的一陣發抖!
  皇上望著馬輝道:「汝有意入仕否?」
  「我……這!我,不知道!不!我……」
  馬輝緊張的一陣結結巴巴。
  商良忙道:「啟奏皇上!此人叫馬輝,乃微臣師弟,他為人忠厚老實,武功不凡,乃是最佳之侍衛人選!」
  馬輝夫婦不由一喜!
  皇上含笑道:「先委屈出任侍衛副統領吧!」
  「謝謝皇上!」
  馬輝一家人不由欣然連連叩頭。
  「平身!」
  「謝謝皇上!」
  皇上便派吏送他們離去。
  不久,商良已先住入相府。
  他便陪馬輝全家趕侍衛統領府。
  他們一到統領府。立見統領出迎道:「參見堡主!」
  商良含笑道:「他是副統領馬輝,請多照顧!」
  「是!」
  不久,馬輝一家人已被安置入另一座莊院中。
  立見二名侍衛協助他們熟悉環境。
  商良便安心的返回相府。
  立見一吏已率人前來替他套量官服。
  另一吏更裡裡外外安排著。
  不久,侍衛及諸吏已前來請安著。
  商良皆含笑接待著。
  翌日早朝時分,皇上特別介紹商良。
  退朝之後,商良便正式接辦相務。
  他更先各賞十吏各一個三千兩紅包,他只勉勵他們清廉任吏,重時效、講效率以及一切依律行政。
  他便開始鑽研舊卷。
  他遇有不懂之處,便召吏詢問。
  他甚至赴各部實際瞭解業務。
  他精力充沛的日夜鑽研著業務。
  一個月餘之後,他已勝任愉快。
  他便開始拜訪太上皇以及各皇族請益著。
  他再訪各部及各吏瞭解業務。
  他即使再忙,每隔二、三天定要去見見馬輝一家人,馬輝亦沾光的做個輕鬆又受人歡迎的大內侍衛副統領。
  他樂乎乎的日夜巡視各崗位。
  梅秀卿真正的心花朵朵開啦!
  因為,她已達到今生夢寐以求之目標,而且,司馬依經常自御醫手中取靈丹贈她,她的子女亦沾光不少!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1-5-23 07:51:48

本帖最後由 醉海的遊龍 於 2012-2-10 23:38 編輯

    不過,她一直擔心一件事,因為,二位公主自一個月餘之前,幾乎天天前來邀商欽以及商宏出遊,而且相處時間日益增加。
  她敏感的研判皇上已看中商欽兄弟。
  她一直擔心二女會被三振出局。
  這天下午,獨孤郎率八義及六駿一入宮,便向商良申賀,商良便與他們品茗歡敘,再詳加商量。
  良久之後,他們已由八義之八子中擇一人掌華山派。
  商良更慨贈山西所有產業給華山派。
  八義亦代替獨孤郎管理貴州酒坊。
  因為,獨孤郎已決定在宮中享福啦!
  由於商良之任相,他們已否定原先之計劃啦!
  三日後,八義及六駿方始把函離去。
  華山派便完全由少壯派掌權,他們秉持商良以往的作風以及規矩,按部就班的提升每人之武功。
  商良昔日所贈之銀及山西各產業,已足夠他們維持華山派,他們遇有急困人員,立即派人前往濟助及解危。
  華山派之聲望因而更加的提高。
  這天上午,商良閱過少林寺邀函之後,立即沉思。
  不久,他便持函會見皇上。
  皇上閱過函,便含笑道:「朕賜一匾,愛相走一趟嵩山吧!」
  「遵旨!謝謝皇上!」
  「朕決定自目前之侍衛中擇三十人至各邊關任將,今後亦連年汰換三十人,愛相此次就引薦一百五十人返宮吧!」
  「遵旨!」
  「馬副統領頗盡職,朕有意提拔他到山海關暫任副元帥,明年再視成效升任元師,愛相探詢其意吧!」
  「遵旨!謝謝皇上!」
  「另有一事!朕欲擇令郎商欽及商宏為駙馬,如何!」
  「謝謝皇上賜寵!不過,小犬二人已與馬副統領之二女訂親!」
  「朕知道!二女共侍一夫,美談也!」
  「謝謝皇上!」
  皇上含笑道:「愛相何時出宮?」
  「下月中旬!」
  「很好,近日先訂親吧!」
  「遵旨!」
  商良便行禮離去。
  不久,他已邀二妻會見馬輝夫婦。
  他便含笑道出此二件喜事。
  梅秀卿了結心事,不由大喜!
  馬輝卻道:「師兄!我可以擔任副帥嗎?」
  「可以!你就用目前的作風行事!」
  「好!」
  「記住!把錢盯緊些!」
  他便遞出一張字條。
  馬輝便邊瞧邊問著。
  商良便詳加指點。
  商良更向梅秀卿道:「師妹協助把關吧!」
  「好!」
  商良道:「據我所知,各邊關或多或少有些污跡,你們別計較過去,你們只要按規定行事即可!」
  梅秀卿道:「主控權在元帥手上呀!」
  「放心!他知道師弟是我的人!而且他將於明年離職,他一定會配合你們,你們見好就收,別太趕盡殺絕!」
  梅秀卿歎道:「難怪師兄會成功!做人別太絕!」
  「是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也不能只怪如今之當事人!」
  「有理!」
  「我去見見皇上。你們敘敘吧!」說著,他立即離去。
  不久,他一會見皇上,便道出馬輝願領旨任副帥。
  皇上愉快的道:「很好!二十五日午時訂親吧!」
  「遵旨!」
  「愛相不妨安排諸子入各部見習!」
  「遵旨!」
  皇上愉快的道:「朕可以高枕無憂矣!」
  不久,商良己行禮離去。
  他便又會見馬輝夫婦道出二十五日午時訂親之事。
  翌日下午,商欽兄弟及郝雯姐妹已在相府由禮部一名官吏指點朝廷訂親之禮儀,四人不由羞喜著。
  不出一個時辰,他們已經記熟。
  商良夫婦便與馬輝夫婦跟著學習。
  翌日早朝時,皇上便宣佈此喜訊。
  散朝之後,文武百官紛紛向商良申賀。
  接著,皇族們也前來申貿。
  二十五日中午,六位新人便風風光光的訂妥親事,皇上不但賜宴,而且前所未有的邀眾官吏同沾喜氣。
  商良因而成為敬酒的對象。
  一個多時辰之後,盛宴方始結束。
  翌日上午,馬輝揩商良之函及公文率愛妻及四子出宮,郝雯姐妹則住入相府協助未來的老公。
  商良之八子則入各部見習著。
  他們多在十八至十四歲間,他們不但人品出眾,文武全才,更毫無驕氣的虛心學習,因而備受諸吏好評。
  商良反而夜夜詢問每子之工作心得。
  因為,他不讓別人說閒話!
  歡欣之中,商良率八名侍衛一到少林寺山門,立見眾掌門人以及長老們列隊恭敬的行禮道:「參見相爺!」
  「不敢當!皇上賜匾預祝大會成功!」
  眾人便欲下跪!
  「免禮!免禮!」
  商良便派二位侍衛抬匾先行。
  他再率眾人隨後面行。
  列立於山道之群豪便紛紛行禮。
  商良便含笑沿途招呼著。
  此次大會共設有八個比武台,它們遍佈於少林寺各殿內外,半個多時辰之後,金匾已經懸於主台上。
  然後,商良入殿上香膜拜。
  接著,他與眾人人廳品茗。
  不久,他含笑道:「三年前由各位所推舉之五百多名侍衛,由於他表現優異,皇上今年將封三十人為將!」
  眾人為之大喜!
  商良含笑道:「我決定保薦每派之三人任將,自明年起,每年皆有三十人可以獲封為將!」
  眾人忍不住申謝。
  商良含笑道:「請各位挑一百五十人,在七日之後與我先入宮擔任侍衛,日後再視表現提拔!」
  「是!」
  眾人簡直視商良若神啦!
  商良含笑道:「難得朝廷如此重視江湖人物,請各位多費心揚武衛道,俾為今後開創更光明的坦途!」
  「是!」
  「大後天舉行大會吧?」
  「是的!」
  「好!我先返師門、長安及貴州一趟!」
  「恭送相爺!」
  「不敢當!」
  商良便由眾人恭送出廳。
  只見他提功騰身,便射出一百餘丈,群豪剛一怔,他已經消失於遠處,群豪不由得心服口服。
  不久,商良巳進入司馬世家。
  二位管事立即恭迎他入廳。
  不久,他便送上帳冊及銀票。
  商良略瞧之後,便清點銀票。
  不久,他又把一百萬兩交由他們賞給下人。
  然後,他拎銀票離去。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在成都會見八義。
  立見他們送上大鈔及帳冊。
  商良略窺之後,便各賞三十萬兩。
  然後,他問道:「各位有意讓令郎入仕否?」
  「謝謝!小人們願為華山派效力!」
  「謝謝!近況不錯吧?」
  「是的!修為皆提升不少!」
  「很好!六駿可好?」
  「托福!他們的獸皮已試銷成功,大豐收矣!」
  「很好!勿忘扶弱濟貧!」
  「是!」
  「請各位研究在此設華山派分支之可行性,此舉既可紆緩華山之人潮,更可捍衛此地!」
  八衛便欣然同意。
  「貴州酒坊生意不錯吧?」
  「一直供不應求,不少商人皆預付錢排隊哩!」
  商良含笑道:「成功啦!足見天下已更繁榮!」
  「的確!成都在過去一年內,便有上萬戶自修過房舍!」
  「好現象!」
  不久,他們已欣然享用酒萊。
  膳後,商良便攜走銀票。
  他便先入銀莊把兩批銀票兌成百萬大鈔。
  然後,他掠向終南山。
  他一返師門,赫見院中並無雜革亂象,他忍不住張望道:「是那位善心人士在整修此地呢?」
  他立即掠入。
  不久,他立見廳中之桌椅也潔淨。
  他—到墳前,立見墳甚完整。
  他便合什跪禱於梅乘風墳前。
  他仔細的道出馬輝已出任山海關副元帥。
  他再跪於郝俊墳前,報告二子巳與郝雯姐妹及二位小公主訂親,他保證會終生善待二媳。
  良久之後,他才張望面去。
  他便繞向鎖龍神君之墓。
  立見後院潔淨,墳前亦無雜草。
  他便合什下跪叩謝著。
  當他一起身,立見蓮蓮含笑行來,她不但貌美如昔,更添嫵媚,立見她迎來行禮道:「參見相爺!」
  「不敢當!近況可好?」
  「托福!平安之至!」
  「家師之處是否姑娘所整理?」
  「是的,吾雇一對僕婦長期維持環境!」
  「謝謝!我太粗心矣!」說著,他便欲掏銀票。
  蓮蓮含笑道:「相爺勿如此見外,且容吾報恩吧!」
  「它是一項負擔哩!」
  「相爺放心!吾存金逾一千萬兩!」
  「謝啦!」
  「小意思!相爺怎會出宮?」
  「送匾至少林寺,順便返師門!」
  蓮蓮含笑道:「相爺念舊懷恩,令人敬佩!」
  「理該如此!沒人打擾姑娘吧?」
  「沒有!」
  「姑娘該找個伴吧?」
  蓮蓮含笑搖頭道:「吾已習慣於目前生活,而且已擇三人承續香火,吾今後將會先雲遊天下一番!」
  「奇女子也!」
  「滄桑女而已!」
  商良正色道:「姑娘夠堅強,勿再憶昔劫吧!」
  「謝謝相爺!」
  「恕吾急於赴山西,告辭!」
  「恭送相爺!」
  商良便騰空掠去。
  蓮蓮遙望天際忖道:「吾能與此種大人物有過二次肌膚之親,吾已經不虛此生,吾休再打擾他吧!」
  她便含笑離去。
  商良一趕返華山派,便受到歡迎!
  聞訊而來之人群,迅將他團團包圍。
  他便掠上牆勉勵眾人。
  良久之後,他才欣然入房。
  不久,他已在寒鐵床上行功。
  入夜之後,他己背寒鐵床離去。
  亥初時分,他已把寒鐵床送回相府。
  他便沐浴更衣。
  不久。司馬依二女便陪他取用宵夜。
  他除保留會晤蓮蓮之外,他略述白日之行。
  二女不由聽得大喜!
  良久之後,他才返房歇息。
  翌日早朝時,他便奏呈群豪對朝廷懷恩之景。
  皇上不由大樂!
  早朝之後,商良便返府換妥便服。
  他把大鈔交給司馬依,便含笑離宮。
  不到一個時辰,他已進入少林寺。
  他便與眾掌門人品茗歡敘著。
  當天下午,他便召見一百五十名高手。
  他便一一點名及指點朝儀。
  他更勉勵他們全力以赴以替後人開路。
  眾人皆欣然答允著。
  翌日上午,武林大會在鑼鼓聲中開場。
  掄元大師略述之後,便邀商良致詞。
  商良便宏聲道出皇上對群豪之肯定。
  他勉勵眾人扶弱助貧。
  不久,他便在眾人歡呼聲中入座。
  不久,八組人員已開始砌磋。
  商良一見華山派弟子劍術更精,不由大喜!
  他連看三天之後,才率一百五十人離去。
  他替她們雇妥車,便先行返宮。
  他先到侍衛府交代妥,才返相府。
  他批閱過重要文件,方始入內更衣沭浴。
  黃昏時分,他已陪妻小用膳。
  膳後,他便陪二妻出去散步。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返府。
  不久,司馬依已入房寬衣解帶。
  商良便撫揉如脂肌膚道:「真美!歲月未在你的身上留下痕跡哩!」說著,他便邊撫邊吸吻著。
  司馬依受用的扭身道:「全仗相公贈功呀!」
  「客氣矣!二位公主來過吧?」
  「她們每天皆來二次,她們已與雯兒二人形同姐妹!」
  「很好!」
  「相公!咱們不虛此生矣!」
  「是呀!再過三、四年,咱們便可以含飴弄孫啦!」
  「是呀!相公!請!」
  商良果見她已「災情慘重」。
  她便欣然上馬。
  郎情妹意,二人便暢玩著。
  良久之後,二人才滿足的歇兵。
  二人又溫存良久,方始歇息。
  冠蓋雲集!
  金碧輝煌!
  商欽及商宏各以二妻在皇族、眾吏、眾掌門人以及眾親人的祝福下,順利的完成人生大事。
  馬輝笑哈哈的道:「師兄!咱們親上加親啦!」
  「是呀!關內一切正常吧?」
  「是的!我在去年接任元帥之後,便放手操軍哩!」
  「很好!再忍耐—年餘吧!」
  「好!」
  不久,二人已招呼眾人入座。
  偌大的殿中便送上葷素佳餚。—向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的皇上及大上皇,如今皆放下身段的與大家共享這場大喜宴。
  商良便率二妻逐桌敬酒著。
  不久,他的六子已護送商欽兄弟出來敬酒。
  商家軍因而橫掃大殿。
  這一餐便熱熱鬧鬧的結束。
  又過十天,司馬依及段春所生之長子各與二位親王之女成親,原班人馬又在原殿風風光光的同沾喜氣。
  商家兄弟之火力果甚旺,又過一個月餘,六位新娘子便先後傳出喜訊,眾人為之大喜及彼此申賀著。
  十月懷胎期滿,二位公主各生一子。
  翌日下午,郝雯姐妹各生下二個兒子。
  梅秀卿之雙胞胎傳統已在二女身上展現。
  相府為之喜氣洋洋。
  又過半個月,商良的另外二媳也各生下一子。
  商良因而擁有八孫。
  又過半個月,他舉辦風光的彌月盛宴。
  眾吏及皇族們皆喝得大樂。
  那年年底,商良一口氣替四子主婚。
  四位新娘皆是皇族出身。
  商良已達名利巔峰矣!
  翌年春天,馬輝奉召返宮擔任兵部侍郎,他在關外之歷練,使他更精明,處事也更加的明快!
  梅秀卿一見二女又有喜,不由大樂!
  商良之諸媳便在恩愛中一胎胎的添丁,司馬世家、段家以及獨孤家因而皆順利的有後代承傳香火。
  獨孤郎天天含飴弄孫啦!
  又過二年,商良便告假半年。
  他率妻子媳及眾孫出宮。
  他們分別到華山派、司馬世家、終南山以及鎖龍神君墳前祭拜,他更親自刻妥鎖龍神君之墓碑。
  他另在莊中親書鎖龍神君之一生事跡。
  他更把紙裱框懸於大廳。
  此外,他亦在師門書妥恩師事跡及公告著。
  然後,他們沿途拜訪各派。
  當他們返宮不到二個月,十媳便先後分娩。
  這回,他總算有三個孫女啦!
  司馬依便趁機替諸媳行功絕育。
  這年年底,馬輝之二個長子也娶皇族之女。
  翌年底,他便有一對孫子女。
  他便替另外四子成親。
  翌年底,他先後增加四位孫子及二位孫女。
  馬家、梅家及郝家終於各有傳人。
  梅秀卿為之大慰。
  又過十年,皇上一退位,商良及馬輝一起辭官。
  商良之八子更在各部擔任尚書及侍郎之官。
  整個朝廷已落人商家班的手中。
  商良便率二妻及馬輝夫婦雲遊天下。
  如今的華山派已分成南北兩大支派,每支派各有四、五千人,華山派已經與少林及武當並駕齊驅。
  山西那些產業更使華山派累積鉅富。
  商良之財富,更又增一倍啦!
  司馬世家亦由三千餘名高手捍衛著。
  六駿及八義皆已富甲一方的含飴弄孫。
  商良諸人一到訪,便備受歡迎。
  這天,商良諸人一返師門,便先到墳前祭拜。
  梅秀卿更喜極而泣著。
  他們一返廳,立見大批村民在門外歡呼著。
  商良便上前招呼著。
  他便和他們打屁扯淡著。
  眾人為之大樂!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離去。
  商良五人便在師門住一個月。
  然後,他們沿途暢遊著。
  這天,他們搭舟登上蓬萊仙島。
  他們便天天以果維生。
  他們盡情的戲水。
  他們無拘無束的在林中快活。
  司馬依及段春更一起侍候老公。
  因為,商良勇猛如昔,二女已招架不了呀!
  他們便如此的快活著。
  那知,三個月餘之後,三女皆發現腹部已隆,她們不相信會胖如此多,於是,她們彼此切脈。
  那知,她們居然皆有喜!
  她們不由怔、羞、喜交集。
  商良及馬輝獲訊之後,不由哈哈一笑!
  於是,他們催舟離去。
  他們更攜二大袋果欲返宮。
  因為,他們相信此果有添丁之效。
  他們一返宮,便把果送給皇族及諸吏中之七十二對未有子嗣之人食用,不到二十月,諸女皆有喜訊。
  太上皇及皇上為之大喜!
  商良因而備受敬愛。
  那年冬天,司馬依率先生下一對兒子,她面對孫子比兒子大,她不由羞喜得滿臉通紅啦!
  十天之後,輪到段春難為情啦!
  因為,他也生下一對兒子。
  接著,梅秀卿又生下一對兒子。
  這三對『高齡產婦』便天天進補著。
  滿月時節,太上皇親自設宴。且召集所有的皇族及諸吏到場,商良之子媳、孫子女亦到場。
  商良不在意的暢飲著。
  司馬依及段春卻越想越羞哩!
  這場別開生面的盛宴,便由中午鬧到入夜。
  從此,商良被譽為『人上人』。
  因為,他的武功、財力皆超人一等。
  他彈無虛發的添丁更超人一等呀!
  他便逍遙的度日。
  三年後,他便又率二妻及馬輝夫婦出宮。
  他們暢遊天下!
  他們拜訪各派!
  然後,他們又上蓮萊仙島逍遙。
  這回,三女彼此行功絕育。
  而且,她們每月互相檢查一遍。
  他們一直在島上逍遙一年餘,方始離去。
  三女一返宮,人人皆稱讚她們更年青。
  三女心知此乃食果且逍遙之功。
  所以,三女每隔二、三年,便邀老公到蓬萊仙島快活一年餘;她們因而永駐青春。
  她們的功力亦更加精湛。
  她們便過著令世人欽羨的日子。
  商良便一直左右逢源的快活著。
  這天上午,他以金剛指力在島壁上刻著:「人生海海免計較,哈哈一笑了恩仇!」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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