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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靜]邂逅永恒[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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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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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8 20:33:23
標題:
[靈靜]邂逅永恒[全書完]
本帖最後由 匿名 於 2011-8-21 10:14 編輯
邂逅永恒
作者:靈靜
第一章 矛盾剛剛開始
第二章 讓錯純粹
第三章 緣分天空
第四章 最初的沖動
第五章 一個殘忍的確定
第六章 誤解
第七章 以吻封緘
第八章 喜歡你
第九章 第一次
第十章優雅
第十一章愛瘋了
第十二章 虛驚一場
第十三章 相逢在雨季
第十四章 獻給愛麗絲
第十五章 同居的前奏
第十六章 太委屈
第十七章 陰天
十八章 阿波羅和達芙妮
十九章 讓我們同居吧!
二十章 當愛再靠近
二十一章愛的旋律
二十二章逆時針
二十三章你最珍貴
二十四章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二十五那女孩對我說
二十六微小部分
二十七章羨世迷藏
二十八章 挪威森林
第二十九章祝我生日快樂!
第三十章不如歸去
第三十一章飄雪的季節
三十二章夏天的味道
三十三章今夜需要你
三十四章擱淺的借口
三十五章花的嫁紗
三十六章只想愛你
三十七章 如果愛擱淺(上)
三十八章 如果愛擱淺(下)
三十九章一親紅顏(上)
四十章一親紅顏(中)
四十一章 幸福擦肩而過
四十二章 一親紅顏(下)
四十三章 激情的靈魂
四十四章 獻世
四十五章 忘記—邂逅(上)
四十六章 忘記—邂逅(下)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1:44:04
第一章 矛盾剛剛開始
重新踏入這座城市,很多事情早已面目全非,只是那心痛痛的感覺還在。坐在一家格調複古、優雅的輕音樂吧里。記憶猶如斷了壩的流水。
“只怪我們當初愛得那麼洶湧愛得那麼深于是夢醒了,擱淺了,沉默了卻也回不了神如果當初在交會時能忍住了那激動的靈魂也許今夜我不會讓自己在思念中沉淪”
***
“薇,聽說我們這條學生街新增了一間發廊耶”。一位剪著瀟灑男發的假小子對走在一旁的一位長得很清秀,有靈氣的女生道。
“是嗎?”那給人的感覺就兩個字形容“優雅”。
“是啊,聽說那理發師的技術很不錯,人也帥耶”。假小子邊走 邊繼續向薇介紹從同學那里得來的可靠,新消息。
“哦 ”。很顯然這個薇對帥哥是沒有感覺。不然語氣怎麼如此平淡呢?
“薇,你說我們是不是要去修一修頭發呢”?此時,假小子已經一手搭在薇那如玉一般純白細膩的手臂上。極近懇求的口吻反問。
“好”。看著同伴這份感情與興致,說什麼有她也不忍拒絕。只是在此同時,她的腦海里浮現一句:“我喜歡長發的女生”。哦,不,她是這樣的討厭這句話。她和他真的不適合,至少她不愛他,更不喜歡他。她只是很純粹的把他當朋友,但就這樣看起來簡單又複雜的感覺,她欺騙了他。
這是一間裝修很時尚,細致的發廊。剛走進這家發廊, 艾薇永遠也想不到命運之神就這樣射中了她,也開始了她與他的另一個故事。
***
“歡迎光臨”。剛走進發廊迎面來的就是一位長得帥氣,斯文的男服務生的微笑歡迎。
輕點了頭,算是一種回禮吧?男服務生會意地把艾薇和假小子領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很習慣與禮貌地開口問道:“兩位小姐要剪頭嗎”?
“是的,我們兩個都剪”。不等艾薇開口,假小子便很快地打斷道,這很符合她的個性與外表。
“呵呵”。那男服務生輕輕地微笑一下,很顯然他已經注意這兩位小姐的異曲同工搭伴。不過,坐在一旁的那位看起來很清秀,有點靈氣的女生好像心事重重。那男服務生心里嘀咕著。
“小路,宋黎,幫這兩位小姐先洗頭”。那男服務生忽然轉身對正閑坐在另外一旁的兩個女員工道。
“告訴你老板叫他記得幫我們兩個美女剪得漂亮點,不然砸你們的招牌”。要走的時候,假小子不忘對站在一邊的那帥氣,斯文的男服務生有點威脅,口吻道。
在一旁聽到假小子這話的艾薇臉不禁刷紅,這歡妮怎麼這樣直接威脅。暈……希望他們不計較才行。
“好的”。那男服務生依舊是那迷人,斯文的微笑回答。
他真厲害,有點偏白的皮膚,但絕對不象牛郎一樣。頭發染成金黃色,剪碎,很有男人味的感覺,斯斯文文的。艾微不禁抬頭打量一下站在面前的這男服務生。
“那就好”。聽到這句話,已經看不到人了。因為艾薇怕歡妮又多說那些蠢話,早就把她拽著跑,消失在門與門的轉角。看到這樣的動作,那男服務生很意味深長的一笑。
“這邊請”。艾薇剛走出洗發的地方,剛才那位男服務生便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把她領到一間小理發室。
這里的格調真的很特別,小理發室里只有一個座椅,一面鏡,還有兩邊放著雜亂有序的理發工具。
艾薇很乖順地在座椅上坐下,那男服務生便拿一條圍巾很細心、溫柔地系在艾微的脖子上。也許是現在太過接近,艾微的粉腮有點刷紅。
“恩,你要剪什麼發型”?那男服務生站在座椅的後面,雙手放在艾微的頭發的兩邊。也許是在目測她的臉型該剪什麼樣的發型吧?
“你幫我剪嗎”?艾微有點吃驚地瞪著那雙並不大的丹鳳眼問。
“呵呵”。看著鏡中她的表情,他又壓抑不住地輕笑了一聲。
他笑的時候真的很迷人,很燦爛,她喜歡看他的笑臉。
“怎麼,你怕我剪得不好嗎”?那男服務生反問道。
“不是的”。聽到他這樣反問,艾薇不好意思地輕笑回答。很清楚,她意識到剛才自己的不禮貌。
“恩,我是這里的老板,我叫陳瑞司”。猶豫了一會兒,漕k服務生還是緩緩道。
“啊?”忽然聽到他的自我介紹,艾薇簡直一副不敢接受的樣子。因為他看起來大她不過十歲,一點都不像個老板。
“怎麼?是不是不像”。看著她再度吃驚的表情,他覺得她實在太可愛了。骨子里有一股很乖、很有靈氣,雖然才第一次見面,自己對她有很深刻的感覺。
“是的”。稍微緩和過來的艾薇很誠懇的回答。心里竟自責自己剛才的兩次失態,怎麼說自己也是正在受高等教育沐浴的人啊?失態真不應該。
“呵呵”。他又是一次的輕笑。“你還沒自我介紹呢”?
“哦,對不起,我叫艾薇,薔薇的薇”。
“艾薇”。陳瑞司在嘴里喃喃地喊著。艾薇聽在心里竟莫名的酥軟、陶醉。
“這名和你的人、 氣質都很像”。
“謝謝”。
“很抱歉,我都扯遠了,你要理什麼樣的發型!”說話的同時,陳瑞司撩起她一縷發絲。她的發質很好、烏黑亮直、柔軟、還有一種淡淡的發香。
“幫我剪短發,你看我的臉型適合什麼樣的發型?”艾薇抬頭看著鏡中的他正站在自己的座椅後面,很斯文。
“你確定要剪短發嗎?”陳瑞司再次問道,他覺得這頭漂亮的長發很適合她,把她襯托得更飄逸、脫俗。
“恩。”想起他說,他喜歡長發的女生,艾薇看著鏡中正一頭飄逸的自己更堅定的回答。因為她覺得一段感情真的拖了好久,不合適就要快說,這樣對彼此都是一個解脫。
“很可惜,你的發質很好,長發更襯托你的靈氣與飄逸。”看著她那樣堅定的表情,陳瑞司還是說出自己的想法。因為他也喜歡長發的她。喜歡?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有點荒唐。
“剪吧!”艾微輕輕閉上眼睛,自己的心里也不想剪。但當初這頭發是為他蓄的,現在也應為他剪掉這三千的煩惱絲。此刻的她心也在受著煎熬,同時也是一種灑脫的釋發。
此時太多的話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幫她剪一個漂亮的新發型。陳瑞司在心里對自己叮囑,他不可能對一個剛見面的女生有感覺,她只不過是他眾多顧客中的一個而已。
不多想了,陳瑞司便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剪刀和梳子。先用梳子梳理了一那原本就很亮直、柔順的秀發。做了一個5秒的瓶吊。才狠一狠心剪了下去,開頭剪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受罪。不過是作為一個專業理發師應有的心情。如果作為一個過客也會像他一樣為一頭美麗的頭發感到可惜,還有那一點點夾雜的酸味。
雖然是閉著眼睛,但她仍清楚的感覺到頭發在掉落。心里痛,但還是強忍著不看。因為她在下決心,下決心和那段感情說再見。其實她是一只十足的烏龜。甯願把自己的頭藏進殼里也不願傷害任何人,就因為顧慮太多。因為她的懦弱,所以一段沒感情的感情才撐到今天 。他是一個優秀的人,但她就是對他不來電,沒有了激情的感情,只能是一個重重的包袱。它會壓得人喘不過氣,她不該再硬撐下去,那只能越陷越深,到不能自拔。
“你有心事嗎?”陳瑞司很小心翼翼的問。他不喜歡看她蹙著眉頭,這樣他的心里不好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他忠于自己的感覺,作為一個理發師感覺很重要。
“是的。”艾薇並沒有睜開眼,很乖、很誠實的回答。
“可以告訴我嗎?”陳瑞司站在艾薇的面前,停下手中的動作,用一手指頭輕放在她緊蹙的眉宇間,很溫柔,很輕地幫她撫平。
“下次有機會再說。”艾薇還是緊閉著眼,但眉宇間已經平和了許多。他碰她的時候,她有觸電的感覺,是他使她平和的。
“恩。”輕應了一聲,陳瑞司馬上回神過來繼續剪。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莫名奇妙的動作 ,平常的他不是這樣,真的著魔了。
約一世紀的沉默,陳瑞司打破沉默向鏡中依舊緊閉著雙目的艾薇問:“要不要剪留海?”
“按你的想法做。”艾薇相信他,一種陌生人的特殊信任。
“恩。”
經過不斷的修剪,他終于滿意地停下,對鏡中短碎發的她很滿意地笑了。
“好了,你自己看看。”他知道她會滿意的,所以急于她快睜開眼看看,與先前長發飄逸、脫俗的她不同之處。
看著鏡中的那個自己,艾薇簡直不認識自己了。因為更多的靈氣與生機在臉上,身體上滋生,她感到新的自己。這是從那段舊感情中逃離又重生的自己。天啊!太完美了!
“謝謝你”!!艾薇轉身對陳瑞司會心地一笑。他也正對她笑。現在的她感覺好有活力,她也更有勇氣面對分手那件事,很多事情如果猶豫著不去做,那只會越來越煩,所以她決定了。
“你們倆個聊什麼聊得那麼開心啊?”假小子忽然出現在小理發室的門口,打斷道。
“呵呵。”兩個人看見假小子竟相視而笑。
“暈,兩個傻B。”假小子向艾薇走近馬上叫了出來:“啊”!!!這樣的尖叫聲足足持續了10 秒。(如果可以的話,我懷疑她暗地偷學唱京劇,不然哪來的聲音啊?)
“怎麼了?”
“薇,你……你……你怎麼剪……短發了?”假小子簡直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她一定是認錯人了。
“呵呵。”
看著眼前笑得比什麼時候都甜美的艾薇許久,假小子才慢慢緩和過來嚴肅說:“他不是喜歡你留長發的嗎”?
然而艾薇只是笑而不答。因為現在她真的覺得好輕松,這是很久都沒有過的感覺。
“你癡了啊?還是傻了?”從進來就一直看著艾薇一會兒笑得甜,一會兒又笑得詭異。她真的蒙了,傻了,她實在猜不透耶。
“呃,歡妮,我們要去結帳了。”艾微走到假小子的身邊,雙手攙扶著她的手臂,調皮、親切地又開話題 。因為她實在太了解這位好友,接下來肯定拽著陳瑞司問個所以然來,不然不會罷休的。
“恩,但是你還沒說為什麼剪短發呢?”
“回去的路上告訴你。”艾薇在假小子的耳邊竊竊私語。
收到艾薇的信息後,假小子終于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那走吧!”
“原來你就是老板。”假小子對站在一邊的陳瑞司道。
依舊是笑而不答。這兩個怎麼了,搞得神神秘秘,狂暈。假小子在心中嘀咕著,八成是瘋了。
“我們先走了。”艾薇向陳瑞司輕點一下頭示意,便拽著假小子消失在理發室的門口。
“歡迎下次光臨”。看著艾薇消失的背影,陳瑞司有點落寞地對自己說。下次?下次到底是什麼時候呢?他的心里竟莫名的期待。
***
不要讓感情成為一種包袱,那樣累了自己傷了別人。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1:45:44
第二章 讓錯純粹
“為什麼把頭發剪了?”一個身形高大健壯的男生。因為夕陽的原因,整個身影被拉得有2米長。他那有棱有角的臉型布上一層的不愉快。
在巨大的身影籠罩下,眼前那大約有1.65米高的女生顯得很瘦弱。她的頭底垂著看地上綠菌菌草地,也許是看得入神壓根沒聽到那男生不愉快的問話,也許是在猶豫著怎麼回答,但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們可以看到她緊蹙的眉頭。
“你知道我喜歡你留長發的,為什麼不乖去把頭發剪了?”那男生極力壓住自己隨時都可能一發不可收拾的壞脾氣,極婉轉地試問。
“因為不合適。”剛才一直低垂著頭的女生,終于緩緩地抬起頭,看著眼前幫自己擋住夕陽的光暈的男生很肯定的語氣說。
“不合適?你是要說分手嗎?”那男生輕蔑地笑了一聲。他的心里痛得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一鞭。
“對不起,海潮,我們真的不合適。”艾薇依舊站在原地緩緩地吐出憋在心里很久、很久的話。現在的她沒有先前的那種猶豫,有的只是堅定。她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讓她這樣堅定,但她腦海中深深地印著那個溫文爾雅的微笑,很迷人、很陶醉。
他們不合適。時間定格在這一句,人也定格在這一秒。施海潮用自己深邃的眼睛試著去收索她眼中的自己,很遺憾的是沒有。她的眼里完全沒有自己的身影 反而折射出另一種光。看著這樣的情形他有點無措,他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做錯了什麼嗎?”施海潮極壓住自己的無措、緊張,裝平靜問道。但真實的感受還是讓他偽裝不好,因為他說話時,嘴唇明顯在顫抖。
“沒有,你一直都很優秀,你沒有做錯什麼。”艾薇不再看著他。但語氣仍然是很平靜、堅定。 他確實很優秀,功課好,籃球也打得很好。什麼都很好,但自己對他就沒有觸電的感覺。一直都是很平淡,像淡水一樣淡。
“那為什麼說分手?”說這話的時候,施海潮已經壓抑不住自己那早想發作的脾氣,雙手緊抓著艾薇那白皙的手臂。幾乎是吼了出來。他不想失去她,他現在已經不計較她是長發或短發了。他只喜歡她,對,他就只喜歡她!!!
“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不喜歡一個人同樣也是沒理由的。”雖然被他弄疼了,雖然現在的他很凶,凶得可以吃下她,但她還是緩緩地說。來說分手之前,她不知道他真的喜歡自己,她更不知道他在乎自己。為什麼之前不說呢?為什麼總要等到分手時才表現出來呢?此時的艾薇有點想哭的感覺,不是她現在觸電了,而是她為他感到可憐!也許這真的很殘酷。
“喜歡不喜歡都是沒理由?”施海潮重複著剛才那句聽起來很像道理的道理。他不相信、甚至是討厭。
“是的。”此時艾薇的眼神忽然向遠方投去,顯得很悠遠飄渺。她感覺遠方才是她的最愛,眼前的只是痛苦的煎熬。這時她又想起了那個溫文爾雅的微笑,自己的嘴角不禁也揚起一個那樣的笑。
“現在我什麼也不想聽,3天後,你考慮清楚 了,我們老地方見面。”語畢,施海潮突然松開了那雙原本緊抓在艾薇雙臂的手,一反剛才的態度平靜地說。不等她回答變自行轉身離開。
艾薇看了一眼剛才被他抓紅的手臂。用余光瞥了一眼施海潮那漸漸消失在夕陽光暈中的身影,那身影被一會兒拉長,一會兒縮短顯得極不穩定與頹廢。“我已經想了3年了,我們還是分手吧?”看著那已隱沒在夕陽光暈中的身影,艾薇忽然大聲喊了出來。她本來就想這樣說的,但他不給她機會。
***
世上有一種東西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那就是時間。 她不會因為什麼事情的發生、結束而停下來哀悼幾秒,它就像耳目失聰的人,每天都我行我素地過著。
“薇,你和施海潮那家伙說分手了嗎”?假小子站在艾薇的面前緊張地問,怎麼那麼快?他們兩個之前不是很和諧嗎?
“恩。”艾薇並不驚訝許歡妮會這樣問,反而很平靜地回答。
“那你現在還笑得出來。”許歡妮看艾薇嘴角揚起的微笑反問。她知道艾薇心里現在一定很難受,笑也一定是苦笑。
“那你總不能叫我哭吧?”艾薇調皮地反問著。
“也是,我知道失戀的人心里很難受。薇,你要是心里痛苦就哭吧?哭出來感覺會好點的。”許歡妮 走近艾微的身邊,一手撫著她的手安慰道。
“歡妮,我真的不難受,我很好的。”艾薇把自己的手從許歡妮的手中抽了出來做一個輕松開心狀。
“薇,你就別硬撐了,我了解。”
啊?硬撐?有嗎?她的表情有那麼勉強嗎?不可能,她是真的很好耶!歡妮怎麼了?一直不相信她呢?暈哦……
“你們兩個都那麼相愛,為什麼還分手啊?”許歡妮依舊握著艾薇的手自言自語:“你知道,施海潮那家伙這兩天也很消極、頹廢嗎?”
“消極?頹廢?”艾微忽然重複著剛才許歡妮口中的那兩個詞。他真的這樣嗎?她本來以為他會比從前快樂的,怎麼會這樣呢?
“是啊!薇,你們還是重新談談吧?我相信你們之間一定是個誤會?”許歡妮抓著艾薇的手用極快的速度說完。
“誤會?歡妮,我們沒有誤會,只是我們不觸電就分了。” 艾薇真誠地看著一批昂緊張兮兮的許歡妮很緩慢地說。
“觸電?為什麼要觸電我不懂, 但施海潮那家伙肯定是真心喜歡你的。”感情的事,她真的不懂,但有緣牽手的人,干嘛要輕言放棄呢?這她就更不懂了。
“歡妮,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他很優秀,說分手的人是我,我想我是一個有毛病的人,不然怎麼會這樣呢?”此時,艾薇已經沒有先前的微笑,反而很嚴肅。也許,她是要讓許歡妮知道她和施海潮是已經不可能的了。但一旁的許歡妮顯然還沒讀懂她的話,不然怎麼還是一楞一楞的呢?
“薇,你別和我說那麼深奧的愛情哲理了,我不懂。我只希望你能再找時間和施海潮那家伙談談。”許歡妮反握著艾薇的手掌緩緩道。
“好吧?下午沒課我就去找他。”不想去澆滅好友的熱情。艾薇只好勉強地答應,畢竟改面對的逃也不是辦法。
“要我陪你去嗎?”許歡妮小心翼翼地問。
“不用了,我自己去。”艾薇有點若笑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好友。她不禁有點羨慕她率真、瀟脫的個性。
“那也好,你們兩個好好談談。薇,記住,有緣牽手就別輕言放棄。”
“有緣牽手就別輕言放棄。”這句話很好,她很喜歡。但是對施海潮嗎?不是,而是對那個溫文爾雅的身影、微笑。她幾乎忘不掉陳瑞司這三個字及這個人。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sorry……。”未等它講完,艾薇便掛上手機。這已經不知道是她打的第幾個電話 了。看來下午這個東西聯系施海潮是不可能的事。想到這里艾薇便把手機扔在跨包里。找了一個方向,很習慣、熟練地穿過一天綠蔭道。爬上樓梯,向右拐,轉角,便在一間規模大小的體育室門前停下。她知道他一定在里面練球。因為籃球就像他的第二生命,他每天下午沒有一次不在這里的。天啊!她還是那樣了解他,畢竟在一起三年了。一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
“砰……砰……。”她聽到籃球與地板見發生的聲音。他真的在里面。
呵呵,松了一口起。艾薇便推開門進去,在觀眾席上坐了下來 。還是那個位置,坐在這個位置,她中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在球場上意氣風發的英姿——很帥!很酷!!!但……上帝真的很捉弄人。現在坐在觀眾席上,少了平時比賽那激動與喧嘩。但卻多了一份平時難得的平靜與沉默。從席上往下看在籃球場上那正在運球的施海潮顯得是那樣頹廢,跟斗敗的公雞一樣意志消沉,讓人看了就心疼。心疼?這對情人來說也許有點曖昧,但基于朋友,她不喜歡他這樣。
“砰……砰……。”一陣的籃球與地板發出的聲音把艾微的思緒又拉回了現實。此時,施海潮正運球准備快攻,一個漂亮的假動作躲過了對手的防守,運球上籃,進球。這一系列的動作,他幾乎是一口起做完。很棒!看來他沒荒廢他的第二生命,這讓艾薇有點心安。
“好棒哦!!!”艾薇激動之余便站起來對場下的施海潮喝彩道。
施海潮,他的目光搜索聲音的發源處,很快地,那速度不出一秒。他看到正站在觀眾席,來到艾薇的面前。此時,什麼話也不多說,便把她狠狠地擁進懷里。這一刻他不容她多說,便開口用一貫霸道的口吻說:“薇,不要里我太遠,連一厘米也不要。”
聽到他這樣偉大、浪漫的愛情宣言,場下的隊友由剛才的傻楞變成一個個激動的掌聲。
一切都太快了,太快了,比光的速度還快。她還沒理清頭緒就接受了大家的祝福,她對他剛才的宣言很感動。但她喜歡的人真的不是他,是陳瑞司,是那個一面之緣的人。現在施海潮的懷里,她忽然感覺陳瑞司那溫文爾雅的身影甚至是微笑都里自己越來越遠,遠到有點飄渺起來。那難道只是她的一個夢嗎?哦,不!想到這些艾微的眼睛竟特別冷酸、越久越越酸,酸到眼淚都流出來了。她不想這樣的。
很快的,淚滴在施海潮那寬松的天藍色球衣上,他感到她的淚滴。雖然只滴在衣上,那感覺比滴在心坎 上還深刻,此刻他慶幸自己沒有真的輕言放棄。
“薇,以前是我不好,但你相信我,以後即使你要提分手我也不放棄你的。”
也許這樣對施海潮來說是慷慨激昂的宣誓。但對艾薇來說就像利刀一樣在割自己的心。她甯願自己不聽到他說的這些。
“薇,別任性了好嗎?不要里我太遠,連一厘米 也不要。”說話的同時,施海潮邊伸手幫艾薇擦去腮邊那幾許的淚滴。
借著淚滴的余光,艾薇瞥見施海潮正手足無措地想把自己哄笑。她不禁不忍說出實情,她不喜歡他的那個事實。那對他的打擊應該是足以讓他永遠抬不起頭,她不能那麼殘忍,不能,不能……
想到這些她終于勉強破涕而笑,那笑像擢清漣的白蓮一樣嬌嫩動人,看得施海潮不禁跟著傻笑。
她實在太美,太可愛了。激動之余,施海潮便再度把破涕為笑的艾微用入懷中好好的呵護。
看著上面——平常驕傲、自大的隊長——施好朝的舉止,對友們趁機嘲笑一番。但施海潮並不介意那些不痛不癢的產銷,他只在乎懷中的人兒。
***
不要離我太遠,連一厘米都不要
當錯誤還要繼續下去,那只是一種無奈的感情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1:47:16
第三章 緣分天空
當這一年的秋天漸漸來臨,當那個溫文爾雅的微笑漸漸邊得模糊,當施海潮天天寵她,呵護她時,當一切都變成那麼陌生的影子。艾薇終于開始對一切冷漠。她覺得自己的心像被什麼掏空一樣,她的靈魂已經飄到太平洋那邊的某個荒島上。她覺得自己在做什麼甚至思考什麼?其實拆穿了,她什麼也沒做 ,更沒思考什麼。她只是很乖地,很按部就班的上課、吃飯、看球、約會,日子是平淡的,但卻感覺不到一點實,她不斷不安地接受他的愛。有時醒來,她都有良心做崇。“不要里我太遠,連一厘米都不要。”這句話像黑夜織的網像她鋪蓋過來,然後緊緊束縛著她,就這樣她漸漸看不到自己了……
南方的秋天是個哀怨的小孀婦,總是夾雜著半點哀愁半點溫柔。在那一個慵懶的午後,那一個秋雨後的校園,空氣里滲透著泥土和花草味道的畫面。一切看起來像是新生的,但其實是一幕秋後蕭條,落葉歸根。
漫步在這冷清蔭道里,樹葉已經漸漸枯黃。樹下飄落著一些樹葉,踏在這松脆的落葉上,艾微忽然想起一句‘生命不能承受如此之重’。她又再感慨些什麼?但這些都已不重要,坐在樹下的那塊石凳上,思緒又飄遠了。
現在的她在享受著一份靜溢。雖然看著落葉在飄落,但她還不至于來一場“黛玉葬花”的經典畫面。她與她是不同的,不僅是年代的不同,最重要的是思想。艾微在自己的腦海里做激烈的斗爭,在這里她提出了重要的兩個字:“思想。”她以為她已經沒有這個概念了,但它卻還存在著。
“想笑來偽裝掉下的眼淚
點點頭承認自己會怕黑
我只求能多借一點的時間來陪
你卻連同情都不給
想哭來試探自己麻痹了沒
全世界好象只有我疲憊
無所謂反正難過就敷衍走一回
但絕望和無奈遠走高飛
天灰灰會不會讓我忘了你是誰
夜越黑夢違背
難追難回味
我的世界將被摧毀
也許事與願違
也許頹廢也是另一種沒”
不知從哪方傳來的一首jay的《世界末日》讓原本的平靜變不能平靜。看來這里的這份靜溢已經不屬于她了。“也許頹廢也是另一種美。”輕念了最後一句,艾微終于有點淒涼地揚起嘴角的笑,起身,她開始朝校大門走去。
她要去哪里,她不知道,她只是很漫無目的地逛著,走著,那雨後的學生街顯得冷清了許多。同時,街兩旁的點看上去也格外乾淨。
***
“名流@尚。”
她不知自己怎麼就走到這間發廊。她的心管不住她的腳往這邊走,站在點門口仰望著那招牌。她多想推門進去找那遺失的溫文爾雅的笑。但一位剛走出來的女服生,卻把她那原本就很薄弱的勇氣嚇走,她匆匆地走了。但又在街角回頭瞥了一眼,她感到她的心在不按的跳著,剛才的一門之隔像什麼一樣隔斷了她的勇氣,原本她可以理直氣壯地說進去理發的,但卻又不怕見到他,這種想見不怕見的矛盾,所以她選擇逃避。
“他還記得她嗎?會想她嗎?”坐在外灘的欄杆上,看著夕陽半沉在海平面上,她的心仿佛地飄到那邊尋找剛才的問題。
但這簡直就是愚蠢至極的想法。他不會對一個萍水相逢的顧客有印象,更不會對她這樣姿色平平的女生注意的。艾微的理智在對她進行尖酸刻薄的評擊。是的,理智是對的,但她更沉醉于感覺的遐思、感覺告訴她,他在找她,無時我刻不在想著她,他愛著她。想到這里,艾微嘴角又露這一天的第二個微笑—淺淺的,緋紅的。就連心,也出賣她,很拼命地不規律地跳著。
“……我知道是自己錯過,請再給我一個理由,說你不愛我……”
他感覺是她,他明明就看到她,她穿著一件雪白的連衣裙像一朵白云飄過他的店面,但為什麼卻一直找不到呢?站在學生街的中央,陳瑞司第一次感到莫明的失落與空洞。“媽的,你到底在哪里?”陳瑞司極懊惱地踢了地上的一塊碎石在心里暗咒。
也許真的是自己著了魔看錯的,她不可能再出現了。陳瑞司邊走邊自我安慰道。“籲……。”吐了長長的一口氣,雙手有點無力攤倒插進口袋里。此刻的夕陽已經沉入海底,只剩那煦爛的朝霞鋪排在海與天的相交處,他走到了外灘,靠在欄杆上,看著偶爾掠過海平面的沙歐。海風緩緩地從海的另一頭吹來,冷冷的。“她在哪里呢?她記得他嗎?”
“嘎……”一群沙歐的歡叫,把他拉回了現實。看著那一群白沙歐像一條白色的紗巾輕逸地掠過海面,真的很美。日光也比禁注視著它們遠去的身影,他笑了,但笑容馬上又僵在嘴邊。他看到她了。哦不,他真的看到一朵白云停留在外灘的欄杆上了。輕飄飄的,好像隨時的一陣風都能帶著她去流浪。
不多想,他趕緊跑到里自己有2米遠的艾微那邊停下來
“艾微。”他幾乎是太激動了,以至他喊出這個名字竟是那樣的顫抖。
她緩緩地轉過頭,她不敢相信是他。但這聲音好象來自心底。陌生又熟悉的親切感。
^-^是那個溫文爾雅的笑,那清瘦斯文的身影——陳瑞司。是他,真的是他!她不敢相信地瞪大自己那丹鳳眼,很本能地從欄杆上輕躍下來。她要在這幻覺還未消失前狠狠 地抱著他,艾微在心中想。
很快地,她便投在了陳瑞司的懷里,狠狠地抱著他。她真的做到了,她幸福地流出了近日里委屈,相思的淚。
她瘦了,瘦了很多,變得很輕,她的頭發長了很多,記得第一次幫她剪到耳垂那里現在都起6肩了,輕拍著她的背。他把她抱得很緊,好象怕她真的像一片云忽然被風吹走。
“別哭了。”陳瑞司在她的耳邊輕語,一手依舊輕拍著她的背。
“這不是幻覺,真的是他。”聽著他那還飄在耳邊溫熱的話語,艾微才確定這真的不是幻覺,是真實的。想到這里她竟停止了眼淚,從他的懷中慢慢掙脫,梨花帶淚地看著眼前的他,有點諤然。
“真的是你嗎?”呆楞了許久的艾微還是有點哽咽地詢問道。
“怎麼不是我啊?小傻瓜。”語畢,陳瑞司習慣性的伸出一只食指在她那尖挺的鼻梁上輕刮 了一下,又馬上溫文爾雅的笑了。
也許這只是一個小動作,但卻觸電般把艾微電醒,她有點淘氣地噘起,眼里又開始泛酸。她忍不住又把自己的頭埋在他的胸膛里,哽咽、含糊地道:“你知道嗎?我每天都在想你,我以為自己不會再遇到你。”
“好了,小傻瓜,別哭了。”陳瑞司輕撫著她的秀發安撫道。
幫她撫去兩邊的淚痕後,陳瑞司終于緩緩地開口:“微,我從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你了,做我女朋友吧?”
聽著他坦率、直接的表白,艾微由驚愕到欣喜,原來她不是單戀。他也是喜歡她的。“我也喜歡你。”語畢,一雙結實修長的大手再次把她攬入懷中。
此時,對兩個人來說都是甜蜜,難忘的。
記憶中的那個施海潮像是沒出現過,他們只在乎現在真實的感覺。
哦對了,感覺是一個什麼的概念呢?
誰能解釋呢?它畢竟是一個抽象名詞。
***
是命運?是緣分?不管你信不信,它卻真的存在。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1:48:44
第四章 最初的沖動
那是一個很久以前的夢,那夢像遺失的洋娃娃一直靜靜地躺在小女孩的收藏櫃里。
那天是一個格外明媚的上午,陽光把一切都曬得很慵散,在門前的大榕樹下,一個粉嫩粉嫩的天使臉孔正趴在一個年遼老婦的腿上醒睡。老婦的臉刻滿了歲月的痕跡,她手拿蒲扇一邊扇一邊輕拍著小女孩的背,像在講故事,又像是在唱那年代的老歌謠。但不管她在做什麼,小女孩卻真的睡得很甜、很美,她夢到了自己在云霧縈繞如雪的世界里,那里沒有人間的夏熱冬寒,沒有喧囂、汙點,一切都在一般和平、美好、幸福里圍繞著。
她里面游蕩,她看到了很多全身雪白,背又長一雙羽翼的小東西在半空飛,那就像她的夢。所以她也試著去追逐,但她就是飛不起來,看著那群會非的小東西里自己越來越遠,遠到分不清是物是云霧。她開始沮喪,她也想飛,所以小女孩開始抽煙了,她就是想飛馬?為什麼爸爸、媽媽就不生雙翅膀給她呢?
“你怎麼哭了?”一個充滿偉大母愛的聲音從小女孩的身後響起,同時一雙如雪一樣潤滑的臂藕將小女孩的身軀緩緩托起。
這是一個穿著雪紡的長裙,背後長著比前那群小家伙大五六倍長的羽翼。小女還的淚痕漸干在腮邊,她喜悅,好奇的打量著正把自己摟在懷里的天使,她感覺她可以幫她飛翔。所以小女還終于有點委屈又有點天真地開口:“我想象他們一樣飛翔,阿姨你能幫幫我嗎?”
聽著小女孩的要求,那天使竟露出淺淺的微笑,很美、很美。好像全世界都相像她的笑一樣變得美麗了,你要飛翔?
頓了頓,她又繼續道,還是那溫文軟玉的口吻。“那你要找到一個你愛的人並且他也是愛你的。”
“我愛的人?”小女孩低著自己那雙迷人的單鳳眼重複著。
“那我愛的人是誰?阿姨。”
“你愛的人要用心去呼應,他才會醒來。”
漸漸的那個聲音飄遠了,像是從遙遠的太平洋傳來的。
小女孩醒了,老婦告訴她下暴雨了,必須回家躲雨……
***
“在想什麼啊?小傻瓜。”瑞司有點調皮地伸手在艾微那筆挺粉嫩的鼻梁上輕輕滑了一下。
“呵呵。”馬上,艾微便吐舌頭輕笑道:“我在想一個很遙遠的夢。”
“哦!說來聽聽。” 瑞司一手摟著艾微那輕細的腰問。
“我說了,你不能說我幼稚哦!”艾微有點噘嘴地先聲明,都二十二歲的大人了,他還總是把她當小孩。這不公平,她已經是大人了。
看著她那櫻桃紅的唇,他不禁偷香了一下,那是蜻蜓點水試3的。“說吧!” 他緩緩地吐出。
“你……你怎麼可以攻奇不備啊?”艾微的臉上泛起了一陣陣紅潮,語音也是張口結舌。不過,她竟有個破天荒地想再讓他吻著感覺好好哦!!!
“呵呵!!!”陳瑞司有點想繼續挑逗她的壞笑,她實在太可愛了。一個這樣的動作就不知所措。“那我讓你吻我一下,好嘛?”
“不要。”艾微掙開他繼續摟著自己腰的手。但很快地就被他拉了回來並坐在他那雙健碩的大腿上,天啊!此刻的她根本就不敢抬頭看他,心里條得出奇的快,好象隨時都有從口中跳出來的可能性。
“要拉!要拉。”陳瑞司雙手摟著她的柳腰,把頭和她那已經低垂到不能低的頭碰在一起,很孩子氣的撒嬌。
“不要拉。”艾微感覺到自己的底氣已經不足了,真沒用!艾微嘟著嘴,在心中罵自己。
“要拉,不然我會良心不安的,你知道我最不喜歡占別人便宜的。”頓了頓,陳瑞司又繼續裝乖撒嬌:“微,你就親一下,好嗎?”說到這里,他感覺自己幾乎是祈求的口吻,不過心里竟樂開花,因為他的傻瓜已經動搖了。
“好吧!就一下。”
語畢,艾微便緩緩地抬起頭,動作在距離1厘米的地方突然停下來,這可是她第一次主動吻男生。“你把眼睛閉上好嗎?”
很快的,陳瑞司便合上自己的雙眼,嘴角竟揚起下一可幸福的笑容。
“瑞司,燈光太……刺眼了。”艾微極羞澀地指著。陳瑞司身後的燈光有點張口結舌道。
哦,很快陳瑞司便伸手把身後的那礙事的台燈關掉,但嘴角還是那一抹微笑。
看著四周黑漆漆,艾微很壞地湊身過去,輕吻了陳瑞司那性感的薄唇。就那麼一瞬間,當她想抽離時,陳瑞司很快地回吻著她,雙手把她摟得更緊,至到貼近他的胸膛。這時,他不容許她輕易地溜走,漸漸地她也回應著他。
“我要回去了。”艾微停下來,忽然開口。
“不能留下來嗎?”陳瑞司的動作停在半空中,幾近祈求的眼神看著艾微。
“不可以,學校晚上要查房的。”但她的眼神已經不敢看他的眼。不然,她會不忍拒絕他,她會動搖。
“看著我的眼睛回答。”陳瑞司輕輕托起她的臉讓她正視著自己。
“瑞司,對不起,我還是要回學校。”
語畢,艾微的雙眸已泛滿了潮濕。
“不要說對不起好嗎?”看著她泛淚的眼眸,陳瑞司不禁起傾身過去,吻著它,堿堿的他讓她傷心了,讓她為難了。他不能這樣自私,他應該給她自由。想了這些他開始有點零碎地吻著她的臉,他要她永遠記著他。
“我不走了。”
“不,我送你回學校。”
“我想留下來。”艾微肯定地,堅決地說。
“你可以留下來,但今晚不行。我怕我會要了你。”語畢,陳瑞司便給了她一個極曖昧的延伸,她都陶醉了。
“我不怕。”為了給自己足夠的底氣,艾微故意驕傲地上仰著頭。
“是嗎?”陳瑞司湊到她的耳邊,意味深長的反問。那聲音極性感艾微感到自己從耳根一直癢到心里。
她在做什麼啊?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嗎?
“我想抱著你睡嘛!” 艾微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撒嬌。她真想抱著他,但絕不想入非非。
“好,我們現在就去睡覺。寶貝!”
語畢,陳瑞司忽然從沙發上起身,橫抱著輕飄飄的艾微走向主臥房。
那夜,他們什麼都沒做。艾微只是抱著陳瑞司的腰,頭枕在他的胸口上聽著那平緩有規律的心跳,漸漸睡著。
也許之前他想看那檔事,但聽到她對自己的絕對信任,他什麼也沒做,他只是很緊很緊,恨不得把她溶進自己的生命里地抱著。她頭發長得確實很快,都及肩以下。黑黑的,柔柔的,像一匹上等和烏鍛子。看著她睡香的模樣 ,他開始在想、想、想怎麼去呵護她,想她為什麼那麼容易給別人信任。有時 ,他問她,你就不怕我在騙你嗎?她反而莞爾一笑說,人是靠互相信任,尊重才建立起關系的。那時,他就覺得她好傻,好善良。像誤食青果才墜落人間的天使。
夜是這樣的漫長,就像他永無止境的思緒。他第一次有想和懷中的這個女神厮守一生的念頭。
也許這一切都來得太快,快得讓人摸不清思緒。它就發生著,但感情的事就是這樣。這讓我忽然想起一句歌詞:會不會是愛情來了、我總來不及思考、當你說愛我好不和好、我的世界只剩這一秒。
***
“微,老實交代 ,你昨晚怎麼一夜都沒回來?”一大早,許歡妮面對著剛走進宿舍的艾微劈頭問道。
“我……我……,對了,歡妮,昨夜查房怎麼樣了?”
“你還記得查房?”許歡妮雙手環抱在胸前有點酸味的反問。
艾微,知道歡妮就是這樣,永遠都口是心非,她的心里明明在擔心著她卻還是要硬撐。
“讓你擔心了,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了不要生氣。我的好歡妮。”艾微雙手扯著許歡妮依舊環抱的雙手撒嬌道。
“知道就好。昨晚查房,我說你正在洗澡就這樣平安混過去了。”
“太好了,就知道我的歡妮最好了。”聽到這樣的消息實在令人興奮。很快的艾微便給許歡妮一個大大的擁抱。
“好了,你別高興。昨晚施海潮那家伙擔心得把整個學校都翻過來找了好幾遍。你還是去和他解釋吧。”許歡妮和顏地向這還不知死活的艾微提醒。
聽到歡妮提到施海潮,她的心情又馬上沉重起來。她要怎麼面對他呢?她不想傷害他,他人真的很好。沒有什麼可挑剔的。只是她沒福氣去享受他的愛罷了。如果讓她想,她覺得他應該要有一個像她那麼愛瑞司的女孩去愛他而這個人不是她。
“歡妮,我告訴你,我談戀愛了。”艾微很嚴肅的口吻道。
“這我早就知道了。”很顯然,許歡妮對艾微的這句話一點也不感興趣。
“你不知道。我喜歡的人的陳瑞司。”艾微又繼續道。因為現在唯一了解她的就只剩許歡妮一個了。
“陳瑞司?”
“對,就是那個名流@尚的老板.‘
‘天啊,微,你發燒了沒.你怎麼會和他呢?你知道你們的差距嗎?‘許歡妮幾乎是叫了出來,因為她實在太意外了.
“差距?”艾微真的不明白歡妮指的是什麼。
“你知道他的年齡嗎?你明白或清楚他的身份背景嗎?你了解他的為人處世嗎?”很快的。許歡妮便一串的問題那氣勢讓艾微有種感覺。用四個字形容——咄咄逼人。
但歡妮的問題,她一個也回答不上。現在她才知道自己對他有多不了解。但為什麼她又覺得自己和他象是走散了一個世紀又重逢的戀人呢?
“微,你昨晚不會整晚都和他在一起吧?”
“是的”
“那他有沒有欺負你啊?”
“他不是那種人。”對于自己好友對她這樣的不了解艾微忽然覺得傷心。怎麼她的歡妮也變得庸俗陌生了,以前她總是很支持自己的啊?
“微,你是不是真的愛上他了?”許歡妮隱約感到艾微在排斥她。她好象在維護著那個他,以前她的艾微從不對她吼的。但今天,今天卻做了。她不明白感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但卻知道友情也不是像現在這樣。“友情曆久一樣情濃。”這是她一直的座右銘。
“是的。”
“你們愛得太沖動了,你要冷靜點想。”
“ 謝謝。”艾微露出一個有點絕美的淺笑,語氣卻冰冷得讓人想躲進棉襖里。
“那施海潮要怎麼辦?”
“我會自己和他說清楚的。”
“那就好。請你不要傷害了他或你自己。好嗎?”
“我知道的。”語畢,艾微便轉身要離開。她不知道是歡妮錯了還是她自己錯了。反正這次她離開得有點茫然的感覺。
“微。”
在艾微要離開的那刻,許歡妮忽然喊住了她。頓了頓才緩緩開口:“我一直相信友情曆久一樣情濃,請你這次和我有一樣的信仰好嗎?”
聽到這句話,艾微忽然想明白了,不是歡妮的錯,也不是她的錯,是那該死的愛情錯了。
***
愛情,使我第一次想和懷中的女神厮守一生的沖動
她感覺自己和他象走散了一個世紀又重逢的戀人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1:50:02
第五章 一個殘忍的確定
曾在一本書上看到這樣一句話:當感情需要一個確定時,我是確定的一方,還是選擇的另一方?
昨天,她來了,輕輕地遞給他一封短信就什麼也沒說地做了。那刻他感覺她是來和自己永別的。不管他怎麼喊,她就是不回頭看他。她不給他機會就說分手了。其實他很早就知道這一天會到來,但它卻來得比預期早。而且早了好久,好久。他真的失去了她,這已經成為了過去一個不爭的事實。
他曾告訴她,不要離我太遠,連一厘米都不要。但現在,他想追逐,卻永遠隔著一個太平洋的距離。
想到這些施海潮懊惱地用力地摔了手中的籃球。他再也硬撐不起。他的心里比刀割還難受,一種比血腥還痛的滋味在他的血管里流暢。他想哭,卻發現眼淚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看著籃球在跳動,他慢慢告訴自己,他不能再這樣頹廢,他不能為了那該死的愛情而這樣。
那時的施海潮像著了魔一樣,眼里泛著青光。他額前的筋都在憤怒地壯大。 他什麼話也不說,他的眼里只看到籃球,他不能失去他的第而生命。很快地,那速度像光一樣地運起球,一個快跑,上藍。
“海潮,好棒哦!!!”他隱約聽到了艾微為他喝彩的聲音,那聲音很熟悉。像從心底哪個地方發出來在整個倘若無人的體育室里重複。他馬上回身搜索聲源處。但什麼也看不到。在這個同時,一個巨大的東西下墜,重重地摔在藍板下。“啊~~~”施海潮痛苦的聲音再度響起,一個骨與骨之間的碰撞也隨之響起——是骨折。施海潮試著察看傷勢,但他卻不能動。因為一種錐心痛像心被什麼絞著。所以他只是乖乖地跌坐在地板上。唇緊咬著。豆大的汗也從額頭溢出來。很無奈地,他便四肢朝天躺在藍板下,聽著球在地板上不規則地跳動。直到歇息。
痛苦的根源由于心不靜而招惹風塵事。現在四周靜謐了,他的心也由剛才的劇烈跳動而漸漸平緩下來。
“海潮:
今天我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原點,在坐標系上徘徊了那麼久,我到現在才有勇氣給你寫這短信。
不管以前我定位在哪里,我都會隨著太陽的朝夕起落而改變我在地面的射影長度。任何人也看不到我真正地存在。跌跌撞撞,有太多的顧慮,太多的事情,讓我忽略了自己的立足點。坐標系上的原點像挖了一個黑洞,讓我跌了下去……
我很抱歉,我知道自己在不斷地傷害著你。我知道自己很可惡,甚至可恨。因為我一直在欺騙著你的感情。我一直在不安地,默默地接受著你的愛,自私的我卻什麼也不給你。我知道你,不要對你的愛做什麼付出,但海潮,你知道嗎?就是你一直都這麼好,這麼優秀,所以我就更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愛。我不知道是不是上帝都跟我們開了個玩笑。不管我怎麼努力地,試著去接受你的愛,但我總沒有觸電的感覺。一直到那個溫文爾雅的身影出現,我才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錯下去了。我們已經錯了好幾次了。不能再一錯而錯了。
我們不能強求什麼,特別是感情的事。也許吧,在我們不能解決的事,我們只能用順其自然的心態去面對 。
我們都沒錯,只是不適合,親愛的,我當時不懂得。快樂是我的不是你給的,幸福要自己選擇。錯過的請你把握。
艾微”
“施海潮,你怎麼哭了?”許歡妮忽然走到施海潮的身邊半跪著問。
聽到一個女聲,施海潮馬上別過頭,伸手檫掉眼淚。什麼也不理會。 從小就接受中國的傳統教育使他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雖然現在的年代不同了但實質的意思是一樣的。
“喂,施海潮,我知道你難過。但感情的事就這樣,緣起而聚。緣散而淡。”此時,許歡妮已在施海潮的身邊坐下。雙手環抱著膝蓋一副哲學家的摸樣安慰道。
“你滾好不好?我的事不用你管。”他不需要別人來教他什麼?更不需要別人無意義的憐憫。
“施海潮,你剛才說什麼呢?”許歡妮生氣地吼倒,同時伸腳踢了他的膝蓋。媽的,怎麼有這樣的人?她真是好心被雷劈。
“啊!”施海潮痛苦地咧牙,眉毛都纏在一起。
“你別裝了。我只不過是輕輕踢了一下。”看著他那表情,許歡妮漫不經心地拆穿道。
“叫你滾聽到了沒有?”施海潮起身用手捂著疼痛的膝蓋吼道。這女人就是三八,看了就讓人討厭。都二十幾歲的人,還每天扮男生。真暈。。。@。@
“你的腿怎麼那麼腫啊?”
“不用你管。”
“你這家伙怎麼那麼沒素質啊?對人有必要那麼凶嗎?”許歡妮也忍不住滿肚子的火氣吼道。“失戀了就了不起啊?一點都不像男子漢”
“你剛才說什麼嗎?”
“我……我什麼也沒說。”一時心直口快,許歡妮不免自責。自己怎麼連不該說的也說了。暈。。。都是被他氣的。
“我叫你滾了,你怎麼還後臉皮在這里鬼叫啊?”施海潮一手指著站在離他有一米遠的許歡妮吼道。如果不是他現在不能走,相信他會揍扁這個囂張的女人。頓了頓,他又繼續補充道:“如果是艾微叫你來看我的狼狽樣,那你去告訴她,我從來就不愛她。我恨她。”語氣的最後,施海潮明顯的哽咽。他現在的情緒像剛爆發的活火山。
“微不是那樣的人。我今天來看你是純粹的偶然經過。和微沒有關系。”聽到施海潮剛才的話,許歡妮突然知道,他是多麼多麼地愛著微。這次的分手給他的打擊,傷害比想象中還厲害多。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語氣顯得很平緩,她為他感到可憐(不,應該是為這段感情感到可惜)
“兒歌你見到我那麼不高興,那我走就是了。”語畢,許歡妮轉身就離開。
此時,夕陽透著那扇玻璃大門直射進來。把她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她走得很灑脫,身影在夕陽下不斷地搖曳著。
“等等。”施海潮突然開口道。
許歡妮馬上停下來卻不轉身。
“你扶我到醫務室。”
“我為什麼要幫你。”許歡妮還是不轉身。
“是你在我骨折的膝上,雪上加霜的。所有你有義務要幫我。”
“那是你應得的。”
“不幫就滾。”聽著她驕傲的口吻,施海潮又忍不住吼道。他最討厭女生這樣了。
“施海潮。”喊這名字的同時,許歡妮突然轉身又開口:“你能不能不對我那麼凶啊?”難怪微要和你分手,她不忘在心中加道。
“那是你自找的。”施海潮一臉不屑地別過頭不看她。
“如果你語氣好點,我就幫你。”
“不用了,你可以滾了。”
“你……你……”顯然許歡妮已經氣得直發抖。此時他只想跑過去揍一下那狂妄的家伙。不多說,她便來到施海潮的面前,停下,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剝的恐怖樣。
“不要拿你的任性來挑戰我的個性。”施海潮壓根不知女生發怒的樣有多恐怖。還是不忘對許歡妮有點提醒,警告,威脅的口吻。
“砰砰。”聽他說完,許歡妮便痛快地揍了他的頭兩下。“哼,你的個性?我先揍了再說。”
經此打擊,施海潮懷疑自己至少有腦震蕩的可能性。因為他的頭已經暈乎暈乎。他想修理她,卻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媽的,這女人太野蠻,膘悍了。如果,如果。哪天他康複了,第一個殺了她。
不能再想了,他的頭特暈。忽然眼前很快地被一片黑暗取代。他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他漸漸恢複知覺,人已躺在醫院。
他不知道誰送他來的,他也沒興趣知道了。他只感到好累,好累,好想休息……
***
緣起而聚,緣滅而散。你相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1:55:19
第六章 誤解
“寶寶,在做什麼呢?”陳瑞司換下自己的工作服,拿起手機給艾微傳短信。
“我在想你啊!”
“什麼時候懂得哄我了。我等一下去找你。我現在要去洗澡了。”
“好的。我會乖乖地等你的。”
“乖~~~!!親一下。”
沉浸在陳瑞司的愛里,艾微感覺自己像掉進蜜罐里的維尼熊幸福得快死掉。不多想,艾微趕緊到自己的櫃子里找衣服。那是一件淺粉色半袖的休閑服和一條深藍色的及膝一上的牛仔裙。然後選了一條同粉色系的發紮,把散落的秀發紮了一個馬尾。看著鏡中的她,多了幾分俏皮可愛,也許哪個‘粉色佳人’就是在形容她的專名詞。
“微……微……。”一個緊促的聲音從艾微的身後響起,使她不禁向後尋找聲源處——歡妮。
“歡妮,發生什麼事了嗎?”艾微雙手搭在許歡妮的臂上試著讓他冷靜點。
“我把施海潮打傷,他現在住在市醫院觀察。”說到最後,許歡妮竟有點無助,害怕地反抱著艾微哭了。
歡妮哭了,相處了那麼久了,她嚴重的歡妮總是天不怕地不怕,樂觀,積極的假小子。她從沒哭過。但……這次……
想到歡妮的反常,艾微開始擔心躺在醫院的施海潮。他肯定是很嚴重。
等歡妮的情緒漸漸平緩下來,艾微哄著她睡著了。因為她知道歡妮昨天肯定守了施海潮一整晚。不想那麼多了,艾微很快地離開宿舍。她得到醫院看望施海潮(不知是不是自戀,她總覺得這件事她多少離不開關系)到了校大門,艾微隨手攔了一輛摩托車便向市醫院駛去。
有人曾說,女人像天氣一樣善變。其實天也像女人一樣善變。哪天原本是陽光明媚和煦的一天。但天說變就變。天邊不知是什麼時候已經堆了一團一團的烏云。風也開始由小變疾。眼看隨時都會下一場暴雨的可能性。
“微你在哪里?”陳瑞司把自己的機車停在校大門外,拿起手機撥了艾微的號碼。
“瑞司?”忽然聽到陳瑞司的聲音,她才知道自己已把他們的約會扔到太平洋了。有點苦笑的她,頓了頓,還是坦白,語氣中充滿著抱歉。“我……我在醫院。”
“醫院?你生病了嗎?”
“沒有,我來看望一個剛住院的朋友。”艾微急忙解釋。
“那我過去找你,你在哪家醫院啊?”聽到她的解釋他總算放心。
“市醫院。瑞司,現在的天氣很不好,你還是不用來了。”艾微站在醫院大門外,一手擋著風,一旁開口。
“不用說那麼多了,你在大門口等我,我五分鍾就到。”不容她再解釋,陳瑞司便掛上手機。
發動機車,陳瑞司便在風里疾馳。天啊!這家伙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在而後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這種時候,我們只希望上帝保佑他了)
施海潮日記:
04年9月20日 晚 晴
今天微和我分手了,她輕輕地來輕輕地去。我知道這次她真的要走了。我原本想挽留,但我不能。
以前,我知道。她的心理沒有我。但不要緊,我會試著讓她愛上我的。可是,她怎麼都不對我觸電。分手了,一段沒有火花的愛情是不是注定要結束呢?我忽然不知道了。我以為我的努力能挽留點什麼,但什麼都沒有。也許連微都不知道,我最喜歡她的就是她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是莞爾地淺笑。那姿態很幽雅,就象沒什麼事情能讓她動凡心的。是的,我以為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那個溫文爾雅的人又是誰呢?
也許我會恨她,但我沒有。因為我還愛著她。那種愛是深深地,深得讓我忘記恨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其實,不管微選擇了誰,我都支持她。因為她是一個很好的女生,好得讓你不由自主地去保護,關心她。甚至是愛她。
在這樣的夜里我勸自己不要再想微的好的。想想她的壞。但我忽然發現,沒有。她給自己的回憶總是美好的。而自己當初卻不懂得珍惜。是的,失去了才知道可貴。我開始在恨自己以前怎麼不多關心她呢?多愛她一點呢?也許那樣她就不被別的男人騙去了。是的,施海潮你該死。
不敢在夜里想你,想到人無法入睡
看著鏡子里的臉,頹廢卻還掛著淚
分明是痛了,又忍不住R了
好吧,試著把自己灌醉
以為將自己弄得很累
老天就不會讓你出現
我想你的每一天
強過在人間的一萬年
我疾飛過幾千幾萬個光年
尋找一個叫永遠的終點
我想你的每一天
強過在人間的一萬年
我流浪在春來秋去之間
卻將整個寒冬塞進了心里面
那刻,在陳瑞司安全抵達醫院。雨忽然下得出奇的大,整個天真有那種想塌下來的感覺。風也吹得很狂,好象恨不得把道路兩旁的小樹連根拔起。真是上帝眷顧!艾微在心里感謝。
“很抱歉,讓你等很久了吧?”陳瑞司摘下安全帽放在後車鏡上。過去摟著眼前的“粉色佳人”他現在才發現,他的寶寶穿什麼衣服都讓他著迷。
“以後這樣的天氣就不要出來了,好嗎?”艾微輕輕推開他的擁抱,有點關心,又有點責備道。
“不開心拉!這樣會不好看的。”陳瑞司倘若無人的又擁著她的小蠻腰哄道。
“人家在跟你說正經的。”看著他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艾微不禁噘嘴道。
“好了,我保證以後不讓我的寶寶擔心了。”語畢,在她那噘嘴的唇上偷香了一下。
“別這樣,瑞司這里是醫院耶”艾微不禁有點羞澀地拋給了他一個白眼以正警告。
“瑞司,有件事情我要向你坦白。里面那個朋友是……”
“我知道了,我不會介意的。因為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不等艾微說完,陳瑞司便打斷道。這一切他都知道,他能理解。
“那我們進去吧?”艾微給了他一個‘理解萬歲’ 的眼神。兩人便手牽手走到醫院的櫃台。
“小姐,請問昨天剛住院的那位施海潮在幾號房?”艾微有點緊張的問。
“503號病房。”
“謝謝!!!”語畢,艾微便拉著陳瑞司向電梯口小跑去。
“別擔心好嗎?”陳瑞司一手搭在艾微的肩膀上安慰。
“恩。”語畢,艾微便把頭枕在他的懷里,讓他抱著自己。其實以前自己躺在施海潮的懷里總是那樣的不安。而躺在陳瑞司卻有種平穩的感情。以前別人都說,愛情要波瀾壯闊,愛得死去活來,轟轟烈烈,才算是真正地愛過。可是自己想要的只是簡簡單單的愛,不要太多複雜的東西,只要兩人的心在一起就好了。(對于施海潮這段在瑞司之前的感情。我不想說得太多。因為我已經說了很多,很多)
電梯的大門如約而至的在五樓開啟。很快地艾微與陳瑞司便找到503病房。那時的氣氛出奇的安靜。艾微原本平靜的心又開始動蕩。她在擔心他。
“小姐,現在病人在休息,不能兩個人一起進去。”一位剛從503病房走出的女護士忽然把艾微攔在門外。
“好的。”艾微很聽話的點頭示意。心中竟有一股失落感。
“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陳瑞司首先打破兩人的沉默
聽到他的話,艾微忍不住抬頭看著他。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種感謝的光。因為她現在真的很需要像他這樣的理解與包容。不多想了,她便開門進去。
走進病房,艾微首先看到的是施海潮躺在那張鋪著白色被單,蓋著白色被單的鐵床上。這一切的純白把施海潮的身體襯托得特虛弱。走近一看,他的眉頭是緊皺著,他好象睡得很不安穩。他的手在打點滴,腳卻纏滿了白色的繃帶。正如歡妮所說的,這次施海潮病得不輕。她認識他那麼久了,第一次看生病而且這麼嚴重。“艾微啊,艾微,你真是個禍害。你看你把一個好好的人傷得多重啊。”靜靜地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靜靜地看著他,暗暗地咒罵自己。
“你怎麼來了?”一個微弱的聲音把在一旁自責的艾微拉回了現實。
“是的。”艾微勉強地擠出一個淺淺的笑很溫柔的回答。
“你是來笑話我的嗎?”一個冷冷地聲音從施海潮那有點干裂的嘴唇吐出。
那個笑很僵,很僵地定在艾微那蒼白的臉上。他為什麼這樣想呢?他變得好陌生哦!!!“不……不是的。”艾微有點結舌的解釋。
“那你為什麼來?”
“海潮,我們還算朋友嗎?”艾微很冷靜地反問。
“不是,從分手那刻起就已經不算了。”施海潮別過頭,不看那張日思夜想的臉孔,冷到零下地吐出。
聽了這句話,艾微嘗試著要說些什麼。但實際上她什麼也說不出來。她的心竟在莫名的不停的顫動著。
那是一個世紀的沉默,很多事情都因那句話而定格在那里不肯走。
“你走吧!”施海潮把自己的頭埋在被單里痛苦卻有裝冷酷的吐出。這一切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原本他以為他會抱著她不讓她離開而不是現在對她的冷言冷語。原本他有好多話要說的。但……這都是該死的自尊在作祟,是她先提分手的,為什麼要他挽回呢?他不,因為他拉不下自己的驕傲,他怕受傷。
“我們真是什麼都不是了嗎?”艾微起身但卻不走。她一直把他當朋友的,但分手真的讓他們連朋友都不是了嗎?
又是一陣的沉默。“我走了,明天我再來看你。”語畢,艾微轉身就離開。她的心好難受,她怎麼那麼混蛋去傷害一個人呢?醫生手了,他如果康複了也許就再也不能打球了。籃球,一直都是他的第二生命啊!
“微……”在艾微的腳步將近門的時候,施海潮再也不能自控地從被單里起身半躺在床上。有點顫抖地喊住。他是那樣的愛她,愛得無可救藥。
一個條件的炷g性的站住轉身,艾微忽然對他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她就知道,他永遠把自己當朋友的。但很快的,那個短暫的笑在嘴角慢慢淡去。他——哭了。他怎麼哭了?他一向都很堅強的。
“海潮,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很疼啊?”艾微快步走到施海潮身邊,雙手習慣性地幫他輕輕撫去眼角的淚,一貫溫柔的語調關心道。
“是,是很疼。”施海潮看著艾微一副緊張關心的臉很堅決地說。
“那我馬上去叫醫生,你等等。”艾微一手輕拍著施海潮的手臂試著安慰他,便轉身要想大門走去。但一雙看似虛弱的手忽然反握著她的手,讓她不能離開。
“不用叫醫生了,我是這里疼。”施海潮牽著艾微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心髒上。他是心疼。
“她想掙開但他卻不允許。她感到了他的心在強有力地跳動著。而且她感到他的胸膛越來越火熱。這是一種強烈的愛,她不能接受也不敢接受。
“請放手好嗎?”由于了那麼久,艾微才有勇氣提出來。
聽完了這話的同時,施海潮不象剛才那樣的松開她的手。
“謝謝。不管怎麼我們還是朋友的。”艾微反握著自己滾燙的手有點釋懷地淺笑。
“抱抱我好嗎?”
語畢,艾微竟愣在原地什麼也沒做。
“就一個普通朋友的擁抱好嗎?”施海潮又開口道。
“當然可以。”語畢,艾微終于露出一個甜甜的淺笑。張開雙手擁抱著施海潮的腰。施海潮卻緊緊地反抱著她。知道她貼近自己的胸膛。
“咔”一個開門的聲音響起。陳瑞司探頭進來。他傻了,但很快的便有點心慌地關上。
“我想你介紹他好嗎?”
“好啊。”施海潮苦笑道。終究是要見面的。他在心中安慰道。
“那你等等,他就在外面。”語畢,艾微便走到門並打開。探身出去,准備喊陳瑞司,卻發現他已經不見蹤影了。
“瑞司,瑞司,你在哪?”艾微在無人的走廊上喊道。聽到的只是自己的回音。他怎麼這樣?先走也不說一聲。
“他可能先走了。”艾微帶上門向半躺在床上的施海潮解釋道。
“可是現在雨很大。”
“沒關系的,對了,病人要多休息的。你快休息。”艾微來到床邊,哄著施海潮躺下。
瑞司,這麼大的雨他會不會出事或感冒啊?與其在這里自己擔心,艾微看著已睡下的施海潮便開門走出去。
看著她離去的身影,他知道的…………
***
愛,只要兩顆心在一起就好了
我疾飛過幾千幾萬個光年,尋找一個叫永恒的終點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1:57:07
第七章 以吻封緘
我的窗前是一條石板路。
路上轔轔地移行著來往的車輛;有的人頭撐著一把花布雨傘趕路去,有的人在樓下的屋簷看著漸漸變小的雨順著屋簷滴在石板路,慢慢的那人的臉上便蕩起一個很大的笑容。
而今我的思緒不在人走的路上馳騁。
大海表面波濤洶湧;安置地球臥榻的幽深的底層,暗湧把一切攪得混沌不清。當波浪平息,可見與不可見,表面與底層處于充分和諧的狀態時,大海是平靜的。
在我打開門時,看到她站在門外,全身濕淋淋的。我知道她是趕著雨過來,她凝視著我的臉,心里好象非常著急,仿佛在說,“你理解我嗎?”
“我理解,我理解你的一切。”我寬慰她,“你不必那麼焦急。”
甯靜恢複了片時,等我再度打量她時,她顯得越發的激動,漂亮的單風眼灼灼閃光,她撲在我原本陰郁的懷里哭了。我反抱著她,在我心髒血液的流動中回蕩的語音,在光影中無聲地旋轉的時間。我試圖讓她平靜下來。我知道我錯了,我剛才不應該吃她的醋。
“進來好嗎?”我打破甯靜的問,因為我擔心她隨時可能染上流感。
也許是顧著哭泣,她沒回答,只是示意地點了頭。我了解她的意思,所以我橫抱著她。
“先洗個澡,換件干的衣服再說好嗎?”我把她放在浴室里,輕放下她很溫柔地問。
“好。”
聽到她的話,我從浴室里走出。
“嘩~~~嘩~~~~”溫熱的水從蓬蓬頭里一下子地噴出,噢!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在這充滿氤氳熱氣的浴室里,她的心情很激動,她有想哭的感覺。
“來先喝杯熱咖啡。”陳瑞司從廚房里遞上一杯正在冒煙散發著香味的咖啡放在她的面前。
艾微點頭示意地接過,輕咀了一口。她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煮的咖啡你還喜歡嗎?”陳瑞司在她的身邊坐下,首先打破沉默地開口。他不希望就這樣一直沉默下去,因為那樣的氣氛讓他很不習慣,也很不喜歡。以前他們在一起不是這樣的。現在也不應該這樣。他是愛她的,就像她也是愛他的一樣。
“很好喝,瑞司。以前我還真不知道你會煮咖啡。我以為你只會理發。”艾微把手中的杯輕放在茶幾上,有點不那麼自然地看著正坐在自己身邊的瑞司。是的她對他的了解,就像那天歡妮所說的那樣。很少,很少。看來她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女友,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她對他幾乎一無所知。除了她只到他是愛她的。
“沒關系的,以後你會慢慢了接我的。”語畢,陳瑞司便把艾微輕摟在懷里。“抱抱我好嗎?”他的語氣有點飄遠地吐出。
艾微,很聽話的伸出雙手,緊緊地環抱著他的腰。好象怕他消失一樣。
“瑞司……”
不等艾微說完,陳瑞司便低下頭用自己那薄薄的唇封住了她正欲繼續下去的話。他知道她要說什麼?但那些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他相信她是愛他的!這種愛不是因為情敵的一個擁抱而被瓦解的。
也許起初吻得有點霸道,但漸漸地他變得越來越溫柔。她也由原本的反抗變成回應。
“不要對我解釋什麼,因為你本來就沒錯。”陳瑞司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道,那語氣有點呢喃。
艾微卻覺得有點曖昧。不然耳根怎麼會不斷的有那種發燒的感覺呢?
“微,我不會因為我看到什麼而對你產生懷疑的。因為我堅信我們是相愛的。”
“恩。瑞司,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此時艾微的眼淚竟很不爭氣地掉了下來。她剛才告訴自己不能再哭的,但她的瑞司真的好傻,好傻。確實剛才在見到海潮她有點動搖了,她不忍心看他那樣地被自己傷害。但她的瑞司竟……為什麼這兩個男人都想傻蛋,而她卻成了十足的混蛋呢?海潮,對不起!我們是相愛的。我不能再傷害瑞司。
“傻瓜,不要說謝謝好嗎?”語畢,陳瑞司便有輕吻了她那筆挺的鼻尖。
也許現在太多的言語顯得有點口羅口索。好吧,就把時間留給他們,把空間留給我們的讀者自己想象。
在這一章我原本還會有點什麼精辟的感歎,但很遺憾的沒有。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寫著寫著就沒有了靈感。我知道寫文字的人最討厭的就是擠文字。是的,如果沒什麼靈感就算是擠了好幾千的字,那也是空洞的。所以我暫時停筆了,我想我是在尋找那種當初寫這篇的動力。我不知道這要花費我多少的時間,但我更不想對不起我的讀者,我希望自己能帶更好的作品給他們欣賞,所以現在的我必須離開。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1:58:45
第八章 喜歡你
那晚雨下了一夜。艾薇只記得在瑞司的緊緊擁抱中和他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漸漸眼皮越來越沉重,即使用一顆串截的火柴支撐著也無法抵住睡眠的強大召喚力而倒下。
在他的懷中,艾薇感受著欺負極規律的心跳和呼吸。他身體傳遞過來的熱量讓她忘記這已是深秋時分。
是的,那夜他睡得很酣暢,窗外的雨滴雖然有時敲打在玻璃、但那幾乎成了他與她歡樂的奏曲,是大自然的福祝。抱著她,感覺懷中像擁著一塊軟玉。時間再怎麼持久都不想放開。是的,今夜的她真的顯得特別的嬌情。但,唯一僅存的那條理智警告自己不能傷害她。所以,內心的欲火只化成一個又一個有勁的擁抱,一種要把她揉進生命里的欲火。
她感到快窒息了。因為她幾乎溶到他的生命里,也許她應該推開他。但是她的心里又想直接窒息在他懷里。因為他實在的擁抱和強有勁的力道,讓她充分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愛,一種熊熊的愛火。
那夜寂靜得只剩一片漆黑和兩顆砰然的心在不停又規矩地跳躍著。
艾薇一個仰頭,試著在黑夜里看他的臉孔。卻發現那兩顆早已在看著自己的眼睛。四目相對,一個很短的時間,艾薇馬上羞澀地又把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胸膛上。
但一雙原本還緊摟著她那細腰權的大手,這時卻伸到她的頭上,把她那埋在他胸膛的頭慢慢地抬起。但艾薇卻還是別扭轉個頭不敢直視著他。可是,這時他已經不允許她背對著自己,他要她面對著自己。
瑞司很快地又讓艾薇面對著自己。又是一個四目相對,他們誰也沒開口。
一種曖昧的氣氛讓艾薇實在受不了。正當她要開口打破沉默時,一個唇很快地把她微啟的紅唇覆蓋著。深深、淺淺的吻痕由唇到脖子最後在胸前停下老。
艾薇驚愕地推開他,轉身背對著他。
“很抱歉”!瑞司撫弄著自己的頭發蹭到她的耳邊小聲道。
“來,讓我抱著你睡”。瑞司見艾薇不語繼續開口。
“恩。”艾薇又是一個轉身,雙手緊緊地環著他的脖子讓他抱著。
雨後的陽光顯得特別的明媚。光透著那層薄薄、淡藍色的落地窗簾直折到床前。
一個翻身,艾薇試著身手揉了揉睡醒的雙眼,卻被那道陽光刺得馬上閉上。“現在幾點了”?艾薇輕聲向還在熟睡的瑞聲問道。但回答她的那平緩的呼吸聲。
汗……看著他熟睡的臉孔,像沉睡的嬰兒一樣純淨、安靜。看著、看著,艾薇忍不住用手去撫摸他的臉。順著那有棱有角的線條在他的游走。現在的他實在太俊美,白白的皮膚。
“啊”!?艾薇突然驚愕得讓自己的嘴唇張成一個“O”。這家伙怎麼連睡覺都不安份。竟然把她的手拉去放在他的雄性上、很快地艾薇的臉刷紅了一大片。正要馬上抽開自己的手,卻馬上被他硬拉到那個禁區。天啊!她感到那個生命在不按地蠕動著。
瑞司一個側身,面對著艾薇,嘴角掛著一個邪笑,雙手把艾薇。那僵直的身體貼近自己的身體。
又是如此的貼近,艾薇簡直有點暈頭轉向。
“呃”?!稍作停頓,艾薇吐了口水才有點艱難地問道:“瑞司,現在幾點了”?
“啊”?陳瑞司忽然睜開自己的眼睛看著艾薇。
“七點十五分。”陳瑞司隨手離床不遠的桌上拿來手機看道。
“我要起床了。”艾薇掙開那放在他進去的手,半坐起身道。
“不要走好嗎?”陳瑞司依舊抱著她的腰有點渴求地反問。
“不可以,我早上有課。”如果此時不走,艾薇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可都會不可收拾。所以,即使這是個謊她也必須撒。
“我不讓你走,讓時間、空間都留在這一刻”。陳瑞司也半坐起身,用自己的身體把艾薇又壓倒在床。
“可是……可是……”艾薇知道事態的嚴重,但又找不出什麼理由,又是一個帶著霸氣又溫柔深沉的吻,把她的話給堵回了獨自里去。
今天對她來說是個忙碌的開始。一大早許歡妮便來到廚房里向里面的師傅借了個鍋在燉骨湯。因為根據她前幾天在眾多醫書上得來的結論:“大骨湯對一個骨頭受傷的人來說是益處多多。”所以,很早她就跑到校外的那個大菜市場買了大骨來燉。
“哇!好香哦”!許歡妮站在一旁聞著那不斷從鍋里飄出來的香味不由自主地感慨。其實她還真佩服自己的。有一身那麼好的廚藝。
“哈哈”!!許歡妮不由地開懷大笑。因為她已經在幻想等一下如果施海潮聞到那麼香的骨湯,肯定三除二,一下子就它喝個精光,然後再豎起大拇指誇獎。就這樣他們很有聊地坐了一下午。
“小妮子,再笑啥?再燉就糊了。”一個中年發福的男廚師湊到許歡妮的耳根旁提醒。
聽“糊”這個字,許歡妮那原本還在幻想的腦細胞馬上回過神,謹慎緊張地用手端起鍋柄放在一旁的桌上。
“好功力”!那男廚師看著許歡妮直接用手端起那已十分燙手的鍋柄而絲毫被灼痛的表奇怪誇道。果真巾幗不讓須眉。
“啊!好痛哦”!放下鍋,許歡妮馬上捂著右手在一旁忍痛地吹著。但這樣的搶救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小丫頭,去醫務室包紮一下”。那男廚師在一旁好心地建議道。
“可是……”許歡妮一手指著桌上那未倒在保溫瓶里的骨湯有點走不開地開口。
“這傻丫頭,我幫你倒進那個保溫瓶不就得了”。
“那謝謝你了”!許歡妮扔了話便捂著灼痛的手掌向醫務室奔去。
“都是這個該死的施海潮。讓我愧疚才導致現在這雙纖纖玉手被灼傷。”許歡妮坐在醫務室,看那醫生在自己的手上塗了一層清涼綠色膏體。“真是丑死了”!
提著那個藍色的保溫瓶,許歡妮款款地來到市醫院。
其實她心里挺納悶的就是怎麼薇的手機總是關機,而且昨晚也沒回宿舍。真暈,那家伙最近在搞什麼飛機呀?
站在施海潮的病房外,許歡妮開始在憂郁要不要進去?要是,薇在就好。那樣進去也有點理直氣壯了。
“籲~~~”吐了一口氣,許歡妮在心里對自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語畢,便敲門。
“進來。”
這個聲音如死神召喚一樣,讓許歡妮開始緊張起來,習慣性地扯了自己的衣角,清了清喉嚨才推門進去。
他半躺在床上翻看著報紙,看到許歡妮進去有點驚訝地放下手中的報紙。因為心里以為是薇但與現實的落差確實很失望。
對于他失望的表現,許歡妮可是敏感地盡收眼底。但臉上還是掛著個很牽強、假的笑容走到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順便把手中的東西放在桌上。
“是不是很失望呀?”許歡妮邊打開保溫瓶的蓋子邊開口反問。
“沒有,你能來讓我很驚訝。”施海潮客套地回應。其實對于自己這樣的回答,他真覺得自己徹底虛偽。
“呵呵”雖然知道他言不由衷,但她還是很高興。
“哇!好香!”
看這依舊冒著熱氣的骨湯,施海潮忽然覺得饑腸轆轆。確實從起床到現在他都還沒吃過什麼東西。
他不知道這話是不是言不由衷,可是在她的心里不禁有一股美滋滋的感覺向上竄。馬上倒出一晚骨湯遞到他面前。
施海潮說了聲“謝謝”結果便不用湯匙直接用嘴大口大口地喝。很快地一晚骨湯被他喝個底朝天。
對于這一切許歡妮都在心里樂暈了。
“這湯是薇做的嗎?”施海潮把碗放在一旁的桌上問道。
“啊?!”顯然這樣的問題讓她反應不過來。躊躇了一會兒許歡妮還是應和道:“是呀!薇一大早就起來燉的,她還找了很多書研究怎麼樣燉才能讓你的傷快好。”語畢,許歡妮原本那勉強的笑已經變得僵硬。因為她突然發現自己一早原來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而且還是為了一個施海潮。這真讓人很傷心。
“那她今天為什麼沒來?”施海潮聽到她告訴他的薇為他做那麼多,心里的那種想念變得很沖動。
“她……她……”許歡妮頓了頓:“她早上有課就讓我代她送過來。”
“那謝謝你!”
“不用那麼客氣!”
“對了,你有時間推我到下面走走嗎?”施海潮突然開口反問。
“好啊!”
一個燦爛的笑容,旁人卻不知道那個笑容後的另一種失落。
“對了,上次的事情真對不起!”施海潮坐在輪椅上對站自己身後的許歡妮道歉。
“喂,你這家伙很小心眼。”許歡妮知道他在指啥。但事情過去了,她就不想再提起,更何況那次錯的好象是她。
“汗。。。誰小心眼?”
“就你。”
“許歡妮?”施海潮又有點要發火地喊出她的名字。
“海潮先生,你喜歡我也不用喊得讓全世界都聽到。”許歡妮撓了一下耳朵,湊到施海潮的耳根細語。
“誰喜歡你拉?”
“不喜歡我?那你剛干嗎喊那麼大?”
“我是喊‘許歡妮’而不是‘喜歡你’”
“你自己聽聽,你在說什麼。這三個字的音一樣。”語畢,許歡妮便開懷大笑。而施海潮卻在一旁綠眉毛瞪眼睛的。
他說喜歡你時,我的心砰然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2:00:15
第九章 第一次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
她已經一天沒起床了。
因為她覺得下肢只要一動就有一股撕痛。她試著張開那雙惺忪的眼睛,卻發現現在床邊的瑞司已經不知去哪?好了,現在她已經不想塔輪。但腦海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剛才騰云駕霧般的歡暢。
想到這里,艾薇忍不住拉起那散落在胸前的被單把整個身體從頭到腳都包裹在其中。因為她為自己的遐思而感到羞愧。怎麼她還想入非非呢?
這是她的第一次。但她給得無怨無悔,因為那是一個她很愛、很愛的男人。
男人?!
這個詞對她來說有點陌生與別扭。因為她總喜歡、習慣把自己身邊出現的異性稱為男生(包括施海潮)。而這個要了她初夜的異性她卻想用男人來稱呼。瑞司在這個意義上確實是個十足的man。而她呢?也從女生變成更深一層的女人了。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現在的瑞司不知去哪了?被單里還充滿著他特有的咕隆香水味。嗅著,嗅著,艾薇忽然有想擁著他的沖動。一個本能的反應,她把自己蜷縮成團,抱著自己的小腿。漸漸地,又陷入了另一個夢鄉中……
一個清脆的鑰匙聲,開門。陳瑞司一個包滿食品的紙袋走進廚房,把東西往餐桌上一放轉身向臥室走去。
走至床邊。看到艾薇象一個還活在母胎中嬰兒的摸樣蜷縮著不禁嘴角蕩開一個淺笑。很快地,他掀開被子的一角躺下,伸開雙手緊緊地抱著熟睡的艾薇。
突然被一雙大手緊緊抱住,艾薇敏感地睜開雙眼。卻看到瑞司的臉上掛著個寵愛的笑容注視著自己。
“你什麼時候回來?”實在被他注視得無處遁形,艾薇只好開口試著分散他的視線。
“剛回來。”語畢,瑞司不禁在她的額頭淺吻了一下。
“哦!”
“寶寶,要起床了嗎?”瑞司用嘴蹭到她的耳邊蠱惑著,又趁機輕咬了一口那潔白,粉嫩的耳垂。
雖只是一個小動作,但艾薇的臉早就刷紅。
“好啊!”
“那快起來把!”
“恩,不過你先出去,我要洗澡和換衣服。”這次艾薇也學他,蹭到他的耳邊私語,好象怕被第三者聽到一樣。
呵呵~~~~聽完她的話,陳瑞司難壓抑地笑出聲,這小家伙還跟他害羞。
???艾薇臉紅不解地看著他。
“我先起來。”語畢,陳瑞司便很快地起身看著還用被單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艾薇一臉壞笑。
奇怪?!
艾薇納悶地看著他,眼神里分明地透露著一個‘他怎麼還不出去’的信息。
“啊?!”
由于還沒緩過神,艾薇已經被陳瑞司從床上抱起:“你想做什麼?”
“我們一起去洗澡。”陳瑞司低頭吻了她的唇回答。
“不要啊!”艾薇掙紮著想從他的懷中跳下來,但他卻把她橫抱著向浴室走去。
故事寫到這里,我的心里真的好羨慕坐在我旁邊的這個女人。從她斷斷續續地交談中,我可以深深地感到那兩個人的感情真摯與熱烈。知識後來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麼的波折才分開呢?還是他們根本沒分開?而那個——陳瑞司又在哪里呢?
我很想開口問,卻又看到她臉上那幸福的笑容。好象那個瑞司就在她的身邊,不曾離開。她喝了一口檸檬汁又繼續說:“你知道嗎?就是在那天我學會了我人生中的第一道菜。”說完這話,我的思緒又跟著她的語言開始飄遠。我感覺自己就象一個微型的針孔攝象在記錄著屬于他們兩個的故事畫面。
洗完澡後的感覺就象人又重生了一樣,精神百倍。
“我餓了。”艾薇用手摸著自己的肚子開口說。
“那我們去做些東西吧?”陳瑞司一邊用吹風機幫她把頭發吹干,一邊回答。
“是做飯嗎?”聽到這個詞,艾薇不禁雙眼放光,要知道她從小到大都象小姐一樣被慣著根本沒機會做飯。對于做飯她早就想試了。
“是的。”陳瑞司關掉吹風機,又在她那淡淡的發跡輕輕地吻了一下。
“你會做飯是嗎?”
“從小我媽媽就不在身邊,當然要自己學著做。”陳瑞司若有所思地說。
“天啊!”艾薇象發現新奇跡一樣發出由衷的感歎。因為現在據她從同宿舍的人中了解到,男人一般都不會做飯。而他?“太棒了!”
“寶寶,你是不是不會做飯?”從她這樣異樣的動作和言語中,陳瑞司很清楚地了解道。
“不是不會做,是沒機會顯示。”艾薇反駁。
“哦?!”瑞司吻了她那翹起的唇,一副置疑樣。
“是的,要不我們馬上就去做。”艾薇繼續強調道:“我就讓你看看,其實我還是很有下廚的天分。”
“好。”語畢,瑞司又准備抱著她走出去。確實,他的寶寶才沒幾兩重。
“我可以自己走。”這次艾薇掙開他伸過來的雙手自己先連蹦帶跳地向廚房走出。這動作讓人感覺象兔子一樣。
呵呵。看著她嬌小的背影,陳瑞司又會心地笑。
他家的廚房很大!這是艾薇走進廚房的感覺。一眼看去讓人的整體感覺就是整潔齊全。他真的好厲害,能把自己的廚房弄得那麼乾淨!
“司,我們要做些什麼呢?”艾薇走進廚房看到桌上那些菜色,一股強烈的新鮮感馬上湧上心頭。
“恩?”陳瑞司聽到她是問話親昵地回應。
“你說我們熬些小米粥,再做一道油炒青菜還有清色蘿蔔條怎麼樣呀?”陳瑞司此時已經站在她的旁邊建議道。
“我們快開始吧!我聽你這樣說就覺得特餓!”
“那好,你先去把米洗一下。”語畢,陳瑞司便遞給她一些要洗的米。
“哦!”艾薇接過米向水槽走去。開始淘米洗滌。“小米粥要怎麼做呀?”
“等你洗完了,然後把直接把米倒進加一目水。”說到這里,陳瑞司便伸出一手指頭比試著又馬上繼續“最後蓋上蓋子,等五分鍾或六分鍾就好了。”
“哦!”
“小心。米都洗沒了。”陳瑞司看著艾薇認真聽自己說,而忘記手中的米。
聽到他這樣一喊。艾薇馬上停下動作,回頭看著手中的米和水槽的米。
“對不起!”她向做錯事情的小學生一樣慚愧地向他道歉。
“不要說對不起好不好!”陳瑞司走到她身邊停,依舊是那溫柔,寵愛的口吻開口。
“恩。”
“你說我是不是有點笨呀?”艾薇開口反問。
“你當然笨拉!不然怎麼會是我的小傻瓜呀!”語畢陳瑞司輕撫了一下她的秀發。
“汗。。。”
“接下來,我做些什麼呢?”洗完米後,艾薇把米遞給瑞司。
“你什麼都不用做了,只要負責在旁邊自己看著。”陳瑞司接過米直接倒進鍋加水,合上蓋子說。
“不要啊!我一點都不累。”此時要叫她安靜下來可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因為她想學做飯的興趣可是很高。
“洗菜會嗎?”
“會。”語畢。艾薇自己從桌上拿起那些新鮮的小青菜,在水槽中進行洗滌。雖剛才洗米的工作沒做好,但洗菜這微小的工作她早就熟透。
“天啊!”陳瑞司湊到她身邊學著她剛才知道他會下廚一樣地喊道:“你竟然真的會洗菜。”說完此話他的心里竟感到一絲絲的欣慰。
“暈。。。”聽到他這樣說,艾薇轉身丟給他一個超級的衛生眼開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麼簡單的我當然會拉!”
“是啊!不錯,不錯。繼續努力!”
“當然。”此時,艾薇象一只斗勝的公雞一樣轉身繼續把未完的菜洗淨。
“好了,你現在看大廚炒菜。”陳瑞司從艾薇的手中接過菜,順便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個獎勵的吻。
“那粥伴著淡淡的米香喝起來甜甜的,吃到身體里感覺好舒暢。還有一盤油炒青菜和清色蘿蔔條。”坐在我身邊的這個幸福的女人突然開口向我講述他們那天起床後的第一餐。從她講的語氣和神色,我深深地看到了更深一層的東西。其實那道菜一直都存在她的心里。那就是象是一個不能磨滅的烙印。很深很深很深……
我成了他的女人,而他呢?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2:13:39
第十章優雅
今天是個晴朗的日子,我坐在電腦前看著這幾天寫的這小段的文字。覺得自己寫得很幼稚,語言、動作、表情也描寫得很僵硬。這真的是一個悲哀。所以,我決定要重新整理一下,但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電話響起讓我不得不起身去接(這真的是一個很讓人討厭的感覺,特別是當我們准備做某件事情的沖動時,卻又馬上被一件小事或聲音打擾)
“喂。”我拿起電話不好氣地開口。其實我覺得自己的內涵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層次,不然自己早把電話線拔了。
“小美嗎?”那個聲音很熟悉。我一聽就可以確定電話那人——艾薇。
“是呀!”我禮貌地輝映。我一點也不訝于自己對她的態度的轉變之快。
“你能出來嗎?”她還是那口烏噥軟語的語氣詢問。
“可以呀!”我爽快的答應。
“那等下在‘上島咖啡’碰面。”她拿著電話說,但我明顯地感到她在說地點時,稍微停頓了一下。
“好,再見!”我放下電話,馬上去房間里准備換掉這身睡衣。是的,我很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她。更想她繼續那段屬于她的故事。
換了一件修仙純白的T-Shirt和一條純粉的中短裙。
看著鏡中的自己,覺得自己長得還是很清秀細致的。只是我不想看太久鏡中的自己。那樣就會產生一種自己在窺視自己內心的丑陋。想到這些,我懊惱地皺著眉頭,轉身離開。對了,還有自己那台手提電腦。很快地鎖上這小租房的門。我知道,門內的環境肯定又是一陣死沉的寂靜。
雖然自己才二十出頭,但我總對自己說,“其實你是個老靈魂。”
“不多想了。”我對自己說。因為自己不能讓艾薇等太久。那樣會顯得很不禮貌。
‘上島咖啡’。這是一間咖啡色實木的外裝修。是的,這里的裝修是中西的結合。複古的藤椅,幽暗,夾雜著那一杯杯香味醇厚的咖啡在整個咖啡廳里彌漫。角落那架黑色的鋼琴上坐著一個琴師,看著他的指尖在那黑白的鍵上流利地彈奏著一曲緩緩,悠揚地歌曲。我不禁看得有點發神了,讓人有點迷了自己。
很快地,我看到了她在對我招手示意我過去。我禮貌性地點頭向她走去。
“喝點什麼?”一位女服務員如鬼魅一樣地出現在麼的桌旁。禮貌、溫柔地詢問。
“摩卡。”我們倆幾乎是異口同聲。語畢,我們相視一笑。
確實,今天讓我很驚訝的是,自己覺得自己很虛偽與圓滑而她卻顯得很真誠。今天的她看起來很素雅。雖然坐在角落里,但她仍象一朵清秋九月的淡菊一樣悄然地氈房自己的芬芳。和她相比起來,自己好象沒她的那種純潔和淡然。
我們沉默著。一時,我竟不知要說些什麼?只是細細地打量著她。細細的柳眉,靈動的單鳳,白皙、筆挺的俏鼻,還有一張質感的中薄的紅唇,一個細致,剔透的瓜子臉。這無疑是一個東方古典美女。很耐品位。今天她把自己的頭發綰了個中年少婦流行的發髻。把她那溫婉、平靜的氣質表現個淋漓。
我們要的摩卡很快就遞上。我們都小咀了一口。她看著那架鋼琴平靜的反問:“你知道這歌曲的名字嗎?”
“不是很清楚。”我頓了頓“是不是肖邦的夜曲呀?”
“是的。你知道他的故事嗎?”艾薇繼續緩緩地開口。
“不是很清楚,你可以說說嗎?”我虛心的求教。說這話的同時,我的眼神也不禁有飄到了那個琴師的身上,他知道他彈的這曲很美麗嗎?我的心里留了一個疑問。
“肖邦的夜曲以優美抒情流傳于世。聽到這熟悉的輕柔的旋律,就想起傳說中他深愛的女人喬治桑,肖邦的每一首夜曲里仿佛都有她的影子。當年,失魂落魄的肖邦從波蘭逃到法國巴黎,在鋼琴家李斯特的引見下,認識了大名鼎鼎的女作家喬治桑。喬治桑精心安排了一場場音樂會,讓肖邦的才華得到了的充分的展示,進入了巴黎上流社會的圈子,也得到了很多榮譽和光環。他們共同生活的十余年,是肖邦創作的高產期,這個時候的肖邦創作了大量的夜曲和圓舞曲,可以說,肖邦的音樂大多是為喬治桑而作的。可惜他們最終分道揚飆。當肖邦要為波蘭革命籌款而舉行巡回演出的時候,喬治桑毅然將他掃a除門。喬治桑作為一個女人,很不理解男人為什麼要熱衷于政治,盡管她是一位作家,寫了很多批判現實、揭露社會的文學作品。肖邦最終累倒在巡回演出的舞台上,臨死之前說“多想再見見她啊!”喬治桑沒有見肖邦最後一面,但是在得到肖邦的死訊時,她淚流滿面。 ”
說到這里,她有點傷感地又喝了一口摩卡。繼續開口:“喬治桑去世時,雨果為她寫了一篇著名的悼文,評價她是“我們這個時代最偉大的女性”。她是法國曆史上第一位女作家,是倡導女權主義的先驅。當然喬治桑,她不是不愛肖邦,離開他,她也忍受了巨大的悲痛。但是,愛他不是順從他,也不是控制他,而是尊重他的選擇。勇敢愛了就要勇敢分,喬治桑用她的行動為我們今天的女性上了很好的一課。”
現在,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隱約地感覺到她也許已經陷入了她那段傷感的愛情中去了。
“喬治桑真是一個偉大的女人!”我由衷地對她肅然起敬。
“是呀!”
“你今天看齊來很美!”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講這話,但我卻知道自己說的是心里話。特別是在自己的這個角度上看。
“謝謝!”她聽了我的贊美後依舊是那個很淡然卻迷人的微笑。“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遇到的嗎?”
“我們?!”被她這樣突然一問,我一時反應不過。
“是呀!我們”她又肯定地說了一遍。
“讓我想,讓我想想。”我忽然學起某電視劇中一個男演員在故弄玄虛的腔調開口。
“呵呵!”她這次笑得很燦爛“你讓我想起了一個好朋友——歡妮。”
“哦?”我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你現在的著皮樣特象她。”
“謝謝!”
“想起我們是怎麼遇見的嗎?”她又反問。
“這一個美女相遇,怎能忘懷?”我拽文的反問。“那天是個午後,我一個人坐在外灘的欄杆上發呆。接著你出現了,你問‘你在做什麼?’原本我是不想鳥你的,但回頭看到你長得那麼美,所以就回答‘在找靈感。’後來你也跟我一樣坐在欄杆上反問‘找什麼樣的靈感?’‘寫文章’接著你就說‘也許我可以給你點題材和靈感’最後,我們不知道怎麼聊著聊著就越有默契。”
“呵呵!”她實在太逗了,艾薇聽著我那一會裝自己又一會伴她的聲調不禁咯咯地笑了。
“那天是我回到這個城市的第七天,我決定要去溫習一下我們兩個在一起的過的地點。”說到這里她又傷感地喝了一口摩卡“只是那個時間不能再重溫。”
“你們後來怎麼樣了?”我不禁問出了那個一直懸在我心里的那個問題。
面對我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她並沒有感到驚訝或不高興只是扯開了原本的答案回答:“你聽音樂停了。”
我轉身看到了那年輕的琴師又換了首新的曲目。歌曲還是肖邦的《夜曲》只是剛才的那個F調換成了G調。不知道怎麼的,我還是喜歡剛才那F調。
我和她在那個咖啡店里坐了一上午,我們有一句沒句的聊著。我們聊得很廣但就是沒說到一個關于她故事的細節。我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不想說了,但我還是很配合地不談到那方面的問題。所以整個聊天過程都很和諧有趣。
其實她應該將近三十了,但卻始終還是有一顆童年的心。
也許我們的年紀應該要換一下。我在心里自己想
還有那個年輕的琴師,那個若隱若現的人物到最後卻成了我現在的男友。這個讓我初次到訪的咖啡店成了我們第一個約會的地點。
我想現在讀者看到這段肯定亂亂的,如果想知道我最後怎麼遇到了心中的他,請繼續等待我的更新!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2:15:26
第十一章愛瘋了
那晚,我接到歡妮的電話時已經是我和瑞司都吃完晚飯的時候。那時,我的手機剛開機。
“薇,你今天怎麼一整天都關機呀?”艾薇剛按接聽就聽到歡妮劈頭的問話。
對于這個問題艾薇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瑞司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小心翼翼的開口:“不好意思,我今天手機沒電。”
語畢,馬上習慣性的吐了吐舌頭(她也不知道這個習慣是什麼時候養成的,以前在家的時候,她媽媽總是說要把這個壞習慣改了,但越刻意去改就越常用。所以對于這個所謂的壞習慣,她也是置之不理了!)
“汗死了。”許歡妮無奈地翻了白眼繼續問道:“那你現在在哪里呀?”
“瑞司家。”
“有時間出來嗎?”果然和她猜的沒什麼出入。
“有啊!你在哪里,我過去找你。”剛說出這話,陳瑞司便從艾薇手中搶過電話說:“沒有,她現在要和在一起。”這話讓人感覺很霸道但又很稚氣。
“啊?”
“沒有呀,我馬上去找你,你說你在哪里?”艾薇又從瑞司的手中奪回電話很快地澄清反問。
“茶天使。快來哦!我有好多事情要和你商量呢!”許歡妮決定不理會那個什麼陳瑞司的話,馬上對艾薇下了通牒。
“好啊!我馬上就過去。”語畢,便掛了電話。
“嘟~~~嘟~~~”口中那句‘拜拜’還沒說出,許歡妮便聽到手機那頭的掛線聲。真是傷心!
“不讓你走。”陳瑞司雙手環抱著艾薇那細腰撒嬌道。
“來~~~”艾薇伏下身,雙手圈著他的脖子輕聲的說了一聲“你怎麼也學女孩子撒嬌呀?”語畢便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就不讓你走。”陳瑞司反身站起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她的音容笑貌。深深地,溫柔地。雙手也比先前更有力地把她向懷里擁,此刻他真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一個世紀長的吻,他還是不想放開。
漸漸地他聽到了她有點缺氧的喘息才送開自己一直舍不得離開的唇。
“我們一起去好嗎?”艾薇臉紅的開後詢問。說實在的她也真不想離開有他的地方。
“好。”這次他終于妥協了。
汗。。。艾薇象真的松了口氣地微笑。
“不過,不過我有個小小,但好象挺過分的要求。”艾薇又馬上開口。
“什麼?”
“就是,我和歡妮是想說些我們女人的私事,你在的話……”
“我明白。我可以把你送去地點,然後自己先回來,等你們聊完了,再去接你回來。”說完這話,瑞司竟有點壞笑。
“啊?”聽著他的安排,艾薇真快掉了下巴。他什麼時候也這麼離不開自己了呀?“好是好,但我怕你麻煩。我想最後可以和歡妮一起回學校的。”
“不好。你要和我回來。”陳瑞司強調。
“好,好,好。”艾薇磨不過他的孩子氣最終妥協。天啊!早上還被自己誇成男人的男人現在怎麼成了孩子,而自己卻象個媽媽在哄著他。不過他這樣真的好可愛哦!好想抱抱他。艾薇有點YY的想著,但她可不想去試不然他又不讓她離開了。
“那我們一起走吧!”陳瑞司從臥室里拿了一件較薄的外衣讓艾薇披上,畢竟外面不比在家里。都初冬了。
“謝謝!”艾薇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瑞司一臉的感動。
呵呵~~~。陳瑞司寵愛的撫弄著她那頭漂亮,柔軟的秀發。
從瑞司家到‘茶天使’是一段不算遠的距離。我們走了大概十分鍾就到達了。
‘茶天使’,這是一間以前我和歡妮,海潮經常U的老地方。
現在又和瑞司來到這里,艾薇才突然發現自己有好久沒來了。大概有兩個多月沒來了。
在離茶吧大概有一百米距離的地方,艾薇遠遠地看到歡妮在向她招手。真不好意思,竟讓歡妮在茶吧外等她。
“歡妮,你怎麼在外面等呀?真是不好意思!”艾薇小跑到許歡妮的身邊習慣地抓起她的手摩擦道。
“發暈了,你怎麼變得那麼客套了?都不習慣!”許歡妮輕抽回被艾薇抓的手掌在手臂上摩擦。因為她的疙瘩都掉了一地。
“你……汗死!”艾薇無奈的開口。
“你們兩個怎麼在店門口問候呀?都進去坐呀?”陳瑞司來到她們什麼提醒道。
呵呵!!!艾薇和歡妮相視一笑,眼神間傳遞著一種友誼間的默契。
一推門進去,艾薇和歡妮很快的就感受到了這熟悉的環境和氣氛。
這個茶吧的設計遵循十六世紀江南水鄉那里的複古裝修。所以走進這里你可以感受到那古老醇厚的老中國的文化氣息。一層擺著七八張精致,古色古香的四方桌,桌的四周是由藤條纏繞的秋千。在茶廳的中央還有一個鋪著紅毯的小台。那是專門為那些來店里獻藝的老藝術家准備的。偶爾來會有人在彈古箏或吹蕭或拉二胡……
此時茶吧的小台上正有一個年過六十不及八十的老先生在拉二胡,有點悠遠,傷感。仔細聽著有點近似瞎子阿炳的那首名曲《二泉印月》。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曲目,但在座的人無不對他表示深深的敬意,很安靜地欣賞著。但有的人早就隨著那悠遠的曲調思緒也跟著飄到心里那個很早很早的大海里去了。
泡壺綠茶,紅茶或玫瑰茶,檸檬茶……看著氤氳的茶氣,和飄香的茶香。坐在那秋千上,晃著,輕蕩著或閉目養神或打開愛遐想的腦袋。感受著一份難得的休閑和舒適與恬靜。有時坐在這里艾薇總感覺自己象回到了搖籃生活的那個無憂的年代。很隘意!
“我到店里去看一下!”陳瑞司磛鴞蒢赤漲桼隞暑y。
“恩。”艾薇示意的點頭。不知道怎麼的聽到他要先離開她就有想要和他一起離開的沖動。但……
“我先走了,你們兩個慢慢聊。”陳瑞司一副成熟,禮貌的開口。簡直和剛才那個撒嬌的人天差地遠。(什麼女人善變,其實男人何嘗不是呢?)
“你要走了嗎?”顯然歡妮有點驚訝。
“難道你們要讓我留下做你們的留聲機嗎?”陳瑞司俏皮地反問。
呵呵,歡妮聽了笑而不語。
“你有事就先走吧!”艾薇邊說著邊把他往外推。
“完了,記得打電話給我。我來接你!”
“好的。”
“來!”語畢,陳瑞司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在艾薇的唇上留下一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艾薇臉上紅潮還是沒退。
“你們的感情真好!”許歡妮有點羨慕和其他複雜的感情開口。
呵呵。“謝謝!”
“你今天怎麼一直這樣客套?真讓我有點受不了。”
“汗。。。要不你要我怎麼說呀?”艾薇反問。
“就和平常一樣就可以了。”
無語~~~!!!難道她今天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嗎?艾薇在心里反問。
“怎麼就覺得你今天不一樣,好象變比以前更嫵媚了?”許歡妮皺著眉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艾薇象在摸索什麼似地看著她反問。
“嫵媚?!”聽了這話,艾薇真有點懵了。以前她都說自己象脫俗的仙女一樣,今天誇她嫵媚?她有嗎?有嗎???此時她的腦袋真的打了幾百個甚至是幾萬個的問號。
“對,就是嫵媚。你說是不是談戀愛的人看起來就象你一樣,特美!”許歡妮象發現什麼重大秘密的開口。
???
“你今天說話怎麼不正常呀?一個勁的盯著我觀察。”艾薇終于忍不住反問了。
“沒呀。是你不正常呀,特女人。”
“汗死。。。找我有什麼事情呀?”顯然艾薇已經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磨了。
“你怎麼一天一夜沒回學校了呀?”許歡妮也學著艾薇的腔調反問。
“因為……因為……小妮子,你野了,是我先問的。”艾薇後知後覺地起身敲了許歡妮的頭抗議。
哈哈~~~“你蠢!”
無語。在說不贏別人的時候,或不想和一個白癡的淪為一組的話,那就是選擇沉默。
看到艾薇對自己的話引不起一點興趣,許歡妮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施海潮那家伙明天要出院了,我想你和我一起去接他。你知道的,他現在最想看到的是你。”
不知道為什麼的,許歡妮說到施海潮的時候表情開始變得正經嚴肅。
“哦?!那麼快呀!他的腿怎麼了?完全恢複了嗎?”
“恢複了。醫生說恢複得很好!”
“那很好呀!”聽到這話艾薇也象安了顆心一樣的吐了一口氣。
“是呀,你這一天一夜都和他在一起嗎?”許歡妮有點小心翼翼的詢問。
“恩。”
“薇,你知道施海潮還喜歡你嗎?他好象還深深地愛真你。”許歡妮試著想把自己和施海潮接觸的事情告訴她。
“恩。不過他漸漸會忘記的。”不管怎麼樣,她和海潮是不可能的。而且要不是歡妮現在和自己說這些事情,她早就忘了自己曾和海潮戀愛過。(哦!不是她薄情,只因那段戀情根本稱不上是戀愛)
“還有,薇,我感覺自己好象喜歡上施海潮!”許歡妮一向都不喜歡拖拉,但現在要說出這話她突然顯得很拖拉。
“喜歡他?!”聽到歡妮這樣說,她顯然很驚訝。這真的是一個super驚訝!
“是好象!”許歡妮有點羞澀的強調。
“哦...一樣拉!”
“你說怎麼辦啊?”說完這話,許歡妮有點緊張的扯了艾薇的手反問。
“告訴你,喜歡就要去追。我不會介意的。”
聽了艾薇這話,不知怎麼的她總覺得不是很可信。象踩在云端的感覺。
看著她的眼神,艾薇也似乎讀懂。一手也搭在她的手背上,給好友一個絕對可靠的眼神。就因為這個眼神,許歡妮知道自己將要淪陷,就將要陷進施海潮那個複雜的個人感情里。
“哦!不,不可以這樣。他愛的始終是你!”許歡妮象被某一條僅清醒的理智牽回來一樣拒絕這個提議。
“怎麼了?喜歡是勇敢,暗戀是懦弱。”
“我想這個問題我要好好考慮。”
“恩。你要確定自己喜歡的人是他,不然就會走我的老路。”
“不會的。”
“呵呵”
“明天一起到醫院去接他吧?他希望看到你。”許歡妮不能灑脫地反問。
“不了。我明天有事情。”竟然要放手了就不要牽扯那麼多。更何況現在歡妮對他有那種朦朧的感覺。她不能去做燈泡。
“什麼事情?”許歡妮緊張地反問。
“鄂,明天,明天要和瑞司去……”
“要去干嗎呀?”許歡妮實在受不了艾薇斷斷續續。
“就是,就是。”吐了口氣,艾薇最終開口:“我們決定要同居了。”
“同居?!”
“恩!”
“薇,你真的沒發燒嗎?或已經有點瘋了”
“我很清醒。我真的已經離不開他了。”艾薇重複道。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也特嚴肅鄭重。
“你不覺得你們發展得太快了?”許歡妮還是想試著幫艾薇理清她對瑞司的那種沖動的感情。
這種感情忽然讓她覺得很恐怖,感覺就象飛蛾撲火一樣。許歡妮在心里暗歎。
“你剛才也看了,我們都離不開彼此。我們是真的戀愛了!而且愛得很洶湧澎湃!”
無語,因為她實在找不到有什麼更好的理由來說服她。感情對她來說還是一個未曾涉足的領域。也許哪天自己也遇到了愛情,說不定她也會向薇一樣不顧一切只為了所愛的人!
“祝福你和他!”
“謝謝你!歡妮!”
~~~呵呵~~~
愛,讓一個人瘋了!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2:17:16
第十二章 虛驚一場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和歡妮說,要和瑞司同居。其實在這之前我也沒想過要瑞司住一起的問題。
那晚和歡妮有點不歡而散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好對不起這個好朋友。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起開始不能對歡妮向以前那樣坦誠了?這真的是件很糟糕的事情。難道在享有愛情就要失去友情嗎?這樣的問題真的很讓人無奈與煩躁。
喝了最後一口綠茶,艾薇果斷地停止自己的想法。但這只是短暫的,因為她的心里還是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
離開了‘茶天使’,她並沒有馬上打電話給瑞司。因為她忽然想找個地方好好的走走。即使只是吹吹冷風。
她對海潮的感情真的很殘忍嗎?走在人流稀疏的街道上,艾薇忽然想起自己剛才在茶吧對歡妮的對話。明天海潮要出院了!想到這里很多以往的情節馬上湧出來。是的,雖然以前她不愛他,但至少還是喜歡他的。他是個優秀的人。幾乎無可挑剔。但……
艾薇突然想起法華經上載:“佛陀正講大乘難信之法時,五千弟子傲慢地離去。佛陀沒有譴責,更沒有發怒,只是平靜地說,讓他們離去吧,因為他們機緣還未達成。
以前看到這段自己總不是很理解,但現在用在她和海潮的身上,好象變得很容易被理解。
“讓他們離去吧!因為他們機緣還未達成。”艾薇突然停下那紊亂的步伐,對著這空無一人的街道喊道。這是最後一次對海潮的那段感情說再見!至于明天……
不多想了,她已經開始在想她的男人——瑞司了。
很快地拿起手機撥道:“瑞司嗎?”
“寶寶,現在在哪里呀?”
“我在,你等一下,我找一下路標。”汗。。。剛才只顧著想問題,都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
“你慢慢找,找到了我馬上去找你!”瑞司在電話的另一頭安慰道。
“恩!”艾薇象得到某種勇氣一樣在路邊仔細的摸索著。奇怪怎麼沒有呢?連路人也沒有。
看著黑黑的,肅靜的,好象望不到盡頭的街道。象死亡之神布的網一樣,讓人的心里慢慢的恐懼與寒毛。如果不在有瑞司一直在電話的另一頭安慰著她,她想她肯定崩潰的。好想抱著他!!!
從來都沒有比現在更有抱他的沖動與欲望。很深,很強烈。
“寶寶,你冷靜一下,仔細想想你剛才從茶吧出來後往哪個方向走?”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走,根本分不清方向。”艾薇對著電話說道。
“那你跟我描述一下你那里的環境。”瑞司吐了一口氣,真的被這迷糊的天使打敗了。希望她現在能沒事。
“這里,一條很長的街,好象都沒人住,而且很黑,綠化也很糟糕。還有沒有路燈。”說到這里,艾薇繼續在四周摸索著,期望能找到一個更有代表性的標志。但四周是黑糊糊的樣子,根本看不到什麼。
“哦,沒人住,綠化糟糕,沒燈。”瑞司在電話的那頭重複著,試著在腦海里把這個城市的每個地方,角落都掃描一遍。“你就站在那里等我,我馬上去找你!”一個電光靈感,他的嘴角終于蕩出一個安心的牽笑。這傻丫頭,怎麼能讓他放心呀?回來後一定要教她辨別方向。
不多想,瑞司馬上攔了一輛的士緊促:“到南灣路的那條老街。”
真是汗,看著那司機不緊不慢地行駛著,真想把他打暈了拖出去然後自己開。“師傅,我加錢你能開快點嗎?”
“年輕人怎麼那麼急性子,安全第一是你再加多少錢都換不回來的。”開車的老師傅依舊是一副慢條斯理地教訓道。
“我知道,但我女友一個人在那里找不到路,你能開快點嗎?我擔心她呀?”瑞司終于按耐不住解釋。
“年輕人,不是我愛說你,你怎麼可以讓你女友一個人在那種地方?真是的,這個時代的好男人真的是絕種了。”聽到瑞司這樣說,那老師傅又是一個氣憤地教訓。
“恩。你教訓得是,是我不好!現在你能開快點嗎?”瑞司坦誠道。要是他在茶吧的外面侯著,也許他的寶寶就不會亂走了。
“坐好咧!”那老師傅催促道。
語畢,馬上一個加速。和先前那老牛破車的速度簡直是天壤之別。嫻熟的技術在街道上奔馳著。
“瑞司嗎?”艾薇對著那個從黑暗中走來的人喊道。
可是回應她的是另一個回音,長長,大概能傳到街尾。只是,怎麼沒回應呀?難道是自己敏感。
很快的,艾薇又拿起自己的手機撥了瑞司的電話。
也許是街道的肅靜,所以這個‘不得不愛’的彩鈴顯得特大聲。
“喂,瑞司嗎?你現在在哪里?”艾薇對著電話開始有點緊張道。
“我快到了。大概還有三分鍾就到了。”瑞司看了一下手中的勞力士表回答。
“恩,我好害怕!”艾薇終于把那句一直放在心里不敢說出的話講出。只是在說這話的時候,心里特空虛與無助。
“別害怕寶貝!”一個猙獰的聲音馬上在艾薇的身後響起。
“啊?!”艾薇驚叫了一聲,那聲音象幾乎劃破了天際雷聲一樣。充滿了十足的恐懼與害怕。
“寶寶,寶寶~~~”瑞司對著手機緊張地喊道。但根本聽不到艾薇的聲音,手機好象掉在地上。
“別靠近,不然我報警。”艾薇看著對自己節節進逼的那人喊到。但說這話的時候,顯得低氣不足。沒錯,是她的聲音在顫抖。
“報警?!”哈哈~~~,那人有點猖獗地笑了。“別害怕呀!寶貝。我會保護你的。”語畢,那雙猥褻的雙手便向艾薇敞開。
“不要~~~!!!”艾薇掙開那雙向自己伸來的咸豬手喊道。
“被害怕嘛,哥哥保護你!”
“給我滾!”艾薇向那緊靠近自己的那張丑惡的臉厭惡地甩了一巴掌。
“臭婊子。看大爺我怎麼教訓里。”語畢,那人凶狠的抓著艾薇的手,然後把她反抱在自己的懷里。
艾薇試著掙開,但那人的力氣十足,她根本沒有掙開的能力。一種內心的恐懼讓她的眼淚流了下來。“不要啊!”艾薇幾乎是哀求!
女人在這個顯得很無助,她們才知道,這世界上的女人確實需要男人的保護。
“放開!”陳瑞司在那人的身後怒吼,同時伸手從那人的脖子上用力一劈。
暈。。。。
不知道是用的力氣太大還是這人本來就脆弱。這樣一劈,就倒在地上。
艾薇很快地跑進瑞司的懷抱中。緊緊地,深深地抱著這個及時出現的男人。
“對不起!寶寶,我讓你害怕了!”陳瑞司也緊緊的反抱著他女人。輕拍著她那抽蓄的背安撫道。
“警察同志嗎?南灣路老街有一個流氓青年,你們來處理一下。”那司機的老師傅拿起自己的手機沉穩的說道。
此時,瑞司向他投去感謝的一眼。
男人有時很質感,只要一個簡單的眼神就代過了千言萬語。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2:19:04
第十三章 相逢在雨季
今天是周末,我和艾薇的關系隨著我們兩個的合作(也許應該用接觸更合適)而變的更加的和諧與有默契。她的過去對我來說依舊是個謎。但現在的她看起來很透徹。我們幾乎是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我們談現在,未來但過去對我們兩個來說始終是個禁區。只有在劇情需要她才會毫不保留地對我說起過去的那段故事。
有一天,我問她:“你怎麼可以做到在我們閑聊的時候對過去只字不提呢?”
但她總是笑而不語。她總是有這個習慣。好象要故意保持神秘,但對于這點我也已經習慣,適應了。我想她也許覺得我問的這個問題很稚氣,或許不想在我們兩個的工作之外打聽她的傷疤。
我知道自己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踏出這個只有二十平方的小窩了。有時在想如果沒有電腦的存在,就真的與世隔絕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能耐,而且還不抓狂或精神方面的問題出現。也許我向來都只適合生活在一個人的世界里。如果當初沒有艾薇的出現,自己的交際圈里就真的除了那些遠在老家的媽媽和弟弟就沒有第三個人出現了。
也許在別人的嚴厲這很悲哀或者在心理學上會說我有自閉症,但這些在我的眼里什麼都不是。我把這種一個人的精彩象小女孩的某件寶貝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百寶盒里還用了一個神奇,古老的金瑣瑣起來。
好了不討論我的個性了,我保證我是一個絕對正常的人。只是我不想隨大流走,想在這個時代設立一個屬于自己的風格。(在這個點上,我很欣賞那個音樂詩人——周傑倫。)
好了,今天我准備把這個小窩好好的打掃一遍。
我有這樣的一個規矩就是每個周末都要把自己的小窩里里外外地打掃一遍。這個潔僻應該是小時侯在媽媽身邊耳濡目染養成的。基于這個好習慣,我要好好的感謝一下媽媽!是她給了我生命也給了我很多好習慣。
首先,我用掃把把整個屋子認真的掃了一遍。接著有抹布把整個小窩的桌子,椅子擦了兩遍。最後才開始拖地。
汗。。。
這時代呀,到哪找象我這樣勤勞的女人呢?每次我在打掃衛生的時候,我總要在心里自己安慰一下。
呵呵~~~!!!看著被自己清理得那麼乾淨的房間不禁感到興奮。
好了,我要去買些東西來儲存。很快的拿了個長長的手提袋,我很快的關上門出去了。
也許是每天都把自己悶在家里寫東西的原因,當我走在社區的這條乾淨清淨的林陰道上,竟可以感受到陽光的分外明媚。那零零散散的光線透著那翠郁蔥蔥的枝葉落落在由青板石鋪成的道路上。是的今天真的是個好日子。我忽然感覺自己好象錯過了很多這世間美麗的東西。我想自己以後要多下來走動,哪怕只是散步也好。
從我們這個社區到附近的一個中型的超市大概要走十分鍾的時間。我一直很喜歡步行,因為這是我對運動僅存的一點點細胞,我可不想自己還那麼年輕就連這個運動的細胞都消失了。
這個超市有一個不是很雅的名字,但就因為它的價格便宜和質量可靠所以還是吸引了一大批的回頭客。
“雅惠超市”聽別人說這個名字是這家老板老婆的名字。從這個名字我們多多少少可以猜到這小夫妻的感情很和諧與親密。
我在生活用品選了一些自己必要的東西,馬上就向食品區也買了很多自己喜歡的零食和其他三餐需要食物。在這樣簡單又費時間和眼睛的購物里我感到相當的累。確實我和同年紀的女生有點不同的就是不喜歡逛街買東西。看著自己要買的東西差不多要齊全,我又馬上向不遠處的書刊走去。這里有好多現在最新,最流行的網絡小說和一些名家的作品。我大概地瀏覽了一下,我看到了和我同是在起點發文的《褻瀆》、《誅仙》等作品。看著這些作品我開始在想自己的作品什麼時候也能在這里被其他的讀者翻閱呢?好了,我告訴自己不能把時間又浪費在無意義的傷感中,我隨手拿了一本《褻瀆》的書放在欄子里便向收銀台走去。
結了帳走出雅惠超市天已經有點陰暗了,天啊!雖說是簡單的購物但也真用了好多的時間。
可能是要下雨了!我在心里暗琢磨道。
@ 想到自己身邊沒有帶雨傘出來,所以我加快了自己回家的步伐。
也許吧!真的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一陣的冷風從背後襲來,我的背脊不僅顫抖了一下。緊接著是一場及時雨。由起初的粗大漸漸變細變急。我知道自己如果繼續這樣走,還沒到家身子就已經會成落湯雞了。所以我選擇在一旁的一座房屋的屋簷下躲雨。
根據自己的常識,我知道這雨不會停留太久的。
看著雨水順著那由琉璃瓦做成的屋簷流淌下來,滴在自己的腳下,我的思緒忽然變得有點傷感。
“哦!”一個男性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扭一下頭向在自己身邊的那個陌生人看去。想看看是哪個倒黴蛋也和自己一樣。
“是他!”我的心象被什麼狠狠地敲了一下。我有點驚訝的看著他。
呵呵~~~!!!他看著一直盯著他看的我有點尷尬的淺笑便有繼續拍打自己身上的雨滴。
我不禁對自己剛才的失態感到不好意思,整個臉滾燙滾燙的。
“這雨下了真是突然。”他似乎在和我說話一樣地開口。
“恩。”我這次沒看他,只是看著那依舊在下的雨禮貌的應道。
“小姐,你知道東鋪小區嗎?”他還是斯文的開口詢問。
“知道。剛好是我居住的地方。”我淺笑的回答。真的是好有緣分哦!我在心里暗自竊喜。
“哦?”他顯然也很驚訝地看著我反問。
“呵呵。”我不給予任何的回應依舊是那個可愛的淺笑。
“那等一下可要麻煩你帶路了。”
“不用那麼客氣。”
“我姓無單字一個痕。不知道小姐的名字是?”
“無痕?你就叫我小美吧?”我也禮貌的自我介紹。
“雨越來越小了。”他看著那漸漸轉小的雨開口。
“是呀!”我也若有所思地看著那還在飄的雨開口。
他應該忘記我是誰了?想到這里我的心里竟有些許的傷感。他到社區有什麼事情呀?他和想象中是一樣的,很有音樂家的氣質,溫文爾雅,又帶著淡淡的憂郁。而且現在看他的皮膚覺得好白皙與漂亮哦!要是做為女生她肯定嫉妒死了。但做為一個美男她就用欣賞的眼光來看。
“我們走吧!”他提示我雨停了。
哦?!
我有點反應不過來地點頭。
“我幫你提東西吧?”他還是很有禮貌的請求幫助我。
“不用了,謝謝!”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拒絕,因為自己一般都習慣自己提東西。這個習慣也是從很小就培養起來的。依靠男生始終不是我喜歡的做法。
“沒關系的!”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羞澀,硬是他的手代替了我那原本提著東西的手。
“謝謝!”對于他的這個動作我本還是可以拒絕的,但另一種複雜的感覺讓我不想拒絕。
呵呵!他只是笑而不答。
“你到東鋪社區是找人嗎?”我打破沉默地開口詢問。
“不是,我到那里是租房子,我在那里已經訂了一個房間,只是今天要過來看看,到路上卻發現其實自己不認識路。”他講得很有條不紊。
呵呵“你好傻!”我真的被他斗笑了怎麼有那麼蠢的家伙。不認識路還敢租。
“幸好遇到了你!”他似乎真的很感激地看著我說。
呵呵!
“你還讀書嗎?”他突然問道。
“畢業了,你呢?”
“也畢業,最近在一家餐廳里找到一個彈鋼琴的職業。”
“哦?!”這些自己雖然已經知道了,但我還是裝做不知道有點驚訝地看著他。
呵呵
“到了,你租的是幾號房間呀?”我指著只剩大約五十米遠的社區問道。
“306.你呢?”
“天啊!”我幾乎是喊出來的。
“怎麼了?”他有點擔心一臉疑慮的看著我關心道。
“沒。”我有點尷尬地應了一句又馬上補充道:“你剛好是在我的隔壁,我是305的。”
“呵呵,我們真的是好有緣分哦!”他感歎。
“是啊!”我隨聲附和。怎麼就真的有這樣巧合的事情發生呢?難道自己注定和他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緣分和感情嗎?
那時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瞥了這正站在自己身邊的男生感歎。
呵呵。也許一場雨就注定了我和他之間的故事~~~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2:20:47
第十四章 獻給愛麗絲
今天的夜色格外的靜謐,遠處的小家伙在一旁一閃一閃的,使原本黯淡的蒼穹開始變得活潑與耀眼起來。
我為自己泡了一壺玫瑰花茶,看著那氤氳的茶氣在眼前不斷的上升還不時伴著濃郁的玫瑰花香。其實我不喜歡玫瑰這樣濃烈的香味,但我喜歡看著那嬌豔欲滴的玫瑰花瓣,看著它們在開水中慢慢地綻放,那感覺是一個就就象鳳凰磐隉一樣的美麗。
呵呵~~~我想起了他,無痕,無痕,無痕我忽然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天啊!他的名字真的好美哦!無痕,念著這名字我就不禁想起了名字的主人。那是一個溫文爾雅,優雅,憂郁的男生。那頭中長的翠發看似凌亂而有條不紊的散落在他的臉上,些許的發絲遮住了小小的單眼皮上。太帥了!
“這雨下得真突然”“小姐,你知道東鋪小區嗎?”“我姓無單字一個痕。不知道小姐的名字是?”……我的腦海里突然又浮現出他那天下午和自己的每一個對話,現在我才想起來原來他的聲音是這般的悅耳動聽。就象他彈鋼琴時琴鍵上跳躍的音符旋律一樣的吸引人。
哦!我這時真的好想他哦!他搬到隔壁了嗎?
我的心里開始升起了一個長長的疑慮。
一個莫名銣息琠韙U了手中的杯子,起身向門口走去。我想去做什麼?我暫時也不清楚,我是想去確定一下自己剛才的疑慮嗎?還是……我忽然找不到其他要走出這門的借口。確實,我是想去確定一下。
那時我穿著深秋的一件深褐色運動休閑服,我來到了他家的門口,剛才那股想確定的沖動在這個時候突然象泄氣了的球一樣。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要敲門,所以我只是站在門口對著那白色的門鈴躊躇著。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輕緩憂郁的琴聲響起。我的心倒抽了一口冷氣,毛骨悚然。真是汗……我吐了一口氣,正准備轉身回自己的小窩,卻發現琴聲忽然斷了。我有又點疑慮的轉身看著那扇緊閉的門,似乎想穿過這門看他為什麼忽然停下了動作。但不一會兒,那琴聲又響起了。
哦!他是在練琴,我有點會意地對自己說。
他有點斷斷續續地彈奏著,而依舊站在門外的我又有那種想敲門進去的沖動了。
我最後還是按了門鈴,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那時怎麼有這樣的勇氣。他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我他的臉上明顯的掛著個驚訝的表情。
“進來做嗎?”他敞開著門禮貌地向我發出邀請。
“恩……”我看到他,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機械地應了一句,變走進他的屋子。
“請坐!”他指著客廳里一張複古的藤椅對我說。
“你的小窩很乾淨整潔,很有音樂家的氣質。”我在那藤椅上坐下,用眼睛把他的小窩很快的掃描一遍。
“謝謝!喝點什麼?”
“開水就好!”我依舊邊看著他房間的設計,邊回答。
“你剛才在練琴嗎?”我從他的手中接過一杯溫和的開水,小咀了一口問道。
“是的。”他在我的對面坐下。
“哦,那我打擾你了吧?”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放下手中杯子開口。
“呵呵。不會 。”
“哦,對了,你是什麼時候搬來的呀?”
“前天。都忘記過去和你這個鄰居打招呼了。”無痕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
“呵呵。”我又喝了一小口的開水,笑而不答。不知怎麼的,他家的開水怎麼有甜甜的感覺,好好喝?
“我看你很少出門是嗎?”他反問。
“是的,都在家里寫點文字。”我輕描淡寫的代過。
“作家嗎?”他聽了我的難壓心中的驚訝,對于他的這個表情我覺得特好笑。
“呵呵,是坐在家里什麼也沒干成。”我自己侃道。
“你人真幽默”無痕有點淺然地笑了。
是的,他的笑很美,讓我呆滯了幾分鍾。
“哦。那你現在能不能彈一首查理德的《獻給愛麗絲》嗎?”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叉開話題反問。真是失態!他不知道會不會以為我是花癡呀?都沒形象了!我在心里為自己剛才那個失態感到特別的尷尬。
“我的榮幸。”語畢,無痕便起身向放在不遠處的那架黑色的鋼琴走去。坐下,一個簡單的動作在我看來就只有“優雅”兩個字形容。
看著他的手在琴鍵上似水一樣柔軟地跳躍著,淡淡,悠揚的旋律變象藏不住的精靈一樣活靈活現的占領著整個屋子的每個角落在翩翩的起舞。
漸漸地看他的眼睛變得有很迷離,我的眼球象跳到了一個異度的空間,我和無痕兩個在這個美妙的音樂中起舞。
一步一個旋律,我開始陶醉了……
“你戀愛嗎?”我忽然走到琴架旁問道。
“愛過,但又沒有了。”他和我一樣陶醉在這優美的旋律里,但在我看來他更象是沉浸在那段他所說已經沒有的戀情中。
對他的回答,我由先前的驚訝到放心。
“能告訴你什麼時候開始學琴的嗎?”我反問。
他示意我在他的身邊坐下。
“六歲。”
“好早哦!”
“呵呵!”他笑而不答地看著琴鍵。
“你知道這歌曲的故事嗎?”他忽然轉頭看著我反問。
“不知道,不過我曾在網上看過這曲的一首斷詩。”我補充道。
“哦!?能念來聽聽嗎?”他有點驚訝的看著我,漸漸那驚訝的眼神變得柔和。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經常給他帶來一些驚訝,還是在他原本的腦海里我本是一個平凡至極的女生呢?
“聞著昨日您留下的氣息
思念您為我流下的淚滴
著你離去背影的瞬息
我無法再次呼吸
破門尋求您的足跡
在孤寂的夜里消失
…………..
迷戀您潔麗的裙衣
如鵝毛般的美麗
盤起您秀美的發絲
分享您自豪的隱私
請原諒我對您的自私
我對您無限的相思
……………
為您撥動豎琴的弦絲
欣賞您動人的舞姿
為您摘下閃爍的星稀
點綴您華麗的禮衣
為您馴服頑劣的馬匹
讓您離去無聲無息
……………
夜空下余留寂寞的殘疾
靈魂追隨飄動的靈犀
深吻著最愛的天使
愛麗絲”
“好美的詩!”無痕在我的身邊贊歎道。很快的他的手又在琴鍵上彈奏著另一首查理德的《愛的旋律》
聽著我旋律,我想大概是我話和詩讓他又想起了那個已經分手的女友吧?
我不說話,只是在旁邊靜靜地欣賞著。看著這樣的他我竟然想讓他靠一下我的肩膀。
無痕,其實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道自己傷痕。即使我暗戀的這個人也不例外。
這個時候我也想起了艾薇。這個愛情大過天的女人還有她那依舊是個謎的愛情。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2:22:12
第十五章 同居的前奏
“我從來不敢想如果那天晚上瑞司沒有及時的出現,最後將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我感謝他及時的出現,也感謝上帝沒讓我被一個流氓玷汙!”
已經有一個沒看到艾薇了,現在看到她正坐在我的對面,我竟發現我的心里是這樣的想她。她還是沒有變,只是好象更瘦了。
和艾薇在一起我發現她一個習慣就是她喜歡先講一下自己的感歎然後再繼續描述故事的的過程。好了,我不打斷她了的思緒了。
那晚,艾薇和瑞司回到了瑞司的公寓已經是半夜時分了。夜象某位書法家四寶里的墨汁一樣的漆黑。習習的夜風撫亂了艾薇和瑞司那原本服帖的頭發,瑞司,撥弄了一下艾薇那已經快及腰的秀發,一副感恩的滿足感。是的,他很感謝上帝讓她的寶寶沒有受到流氓的玷汙,但他更感激的是司機老兄!
“我們進去吧!不然等下你著涼了。”陳瑞司在艾薇的發絲上淺吻一下。對已經平靜的艾薇溫柔的開口。
“恩”艾薇很乖順地點了頭,便由瑞司的大手橫抱起,艾薇也習慣的伸手環抱著他的脖子,頭依在他的肩窩里。是的,折騰了一個晚上她感到好累。剛才的事情簡直是個噩夢。現在她只想好好的睡覺。
瑞司把艾薇輕輕地放在那張柔軟寬大的床上。
呵呵~~~
看她睡得那麼安靜,象個不受打擾的睡美人一樣。幫她蓋好被子後,瑞司也換上一身睡衣,慢慢地拉開被子里,伸手從背後抱著已經熟睡的艾薇。他不想再放開她了。抱著瘦弱的她,他的心里油然升起一股要特別特別保護她的沖動。
“同居”這個名詞象什麼一樣突然裝進我的腦子里。同時也也象興奮劑一樣刺激著他的身體里的每個神經。是的,他已經壓抑不住這個興奮點了,他想現在就告訴他的寶寶。
“寶寶~~~寶寶~~~!!!”陳瑞司湊到艾薇的耳邊呢喃道。
“恩~~~”艾薇一個轉身象個孩子鑽進瑞司的懷里似醒非醒地應道。
“我們同居好嗎?”陳瑞司單手支撐著頭,一邊撫弄著她的秀發,一邊繼續反問。
“好啊!”已經累極的艾薇可不管他什麼要求,只要能讓她快睡覺就好了!
“你清楚我在說什麼嗎?”陳瑞司幾乎是不敢確定地又一次反問。說實在的,他現在的心情真的好亢奮。
“不知道。”艾薇忽然抬起那依舊在迷睡的頭說道。
呵~~~瑞司決定把身邊地這個迷糊的人兒弄醒。傾斜著身體,雙手環抱著艾薇那依偎他胸前的頭,輕輕地吸允著,從頭發到額頭再由額頭劃到了鼻尖最後停留在那中薄的紅唇上。越來越深,艾薇的雙手也習慣性地攀附著他的脖子上,回應得忘情。漸漸地他的舌頭翹開了她那緊閉的貝齒,直接與她的那溫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的舌頭象泥鰍一樣的圓滑與濕潤,一會兒與她的貝齒打情罵俏一會兒又和她的舌頭纏繞在一塊。
慢慢地,這個吻持續了一個世紀的長。艾薇感到快窒息了,她輕推開瑞司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大口的喘息著。“呵呵!”陳瑞司從背後把艾薇再次抱在懷里,一臉的壞笑。因為他下面的那個東西也已經蠢蠢欲動了。
“你笑什麼呢?”艾薇想掙開他的懷抱反問。
“象個孩子!”陳瑞司在她的腮邊輕點了一下回答。
“才不是了,我都二十二歲的人了。不許叫我孩子。”艾薇很快的反駁,確實,她很不喜歡別人叫她孩子。畢竟都二十幾歲的人了,還被人叫孩子多不合稱。
“呵呵,寶寶,我們同居吧?”陳瑞司依舊抱著她反問,只是這次他的語氣表情明顯的嚴肅了。
“同居?!”艾薇不敢置信地反問。這個問題真的嚇了她。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陳瑞司感到懷中的人兒的疑慮。
“會不會太快了?”艾薇反問。
“怎麼會呢?”
“呵~”面對他的反問她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回答,所以只能傻笑。
“同居好不好?”陳瑞司開始有點撒嬌了。
“好啊!不過很麻煩!”艾薇猶豫還是開口。
“怎麼麻煩?”此時的陳瑞司竟顯得很天真,把同居簡單地想成,就是兩個相愛的人在婚前住在一起。
“就是我要讓家里人同意才可以,還有學校那邊也有點問題。”既然決定“同居”那一些事情還是要讓家里人知道的。
“原來你的難處就這些哦!”說完這話,瑞司已經忍不住笑了。他還以為她說的是什麼大問題呢。
“很難的,你有足夠的勇氣和我見父母嗎?”
“別擔心,我有心里准備的。”說完,陳瑞司又一次封住了艾薇正要開口的話。他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只是,既然決定了要保護她,即使前面是荊棘滿地他也要踏著過去。
“司,你知道嗎?我是真的,真的很愛你!”艾薇停下動作,把嘴湊到瑞司的耳邊忘情地細語。
“我也愛你,寶貝!”
“這個星期四我和你一起回一趟家好嗎?”陳瑞司突然問道。
“好,那我現在和你介紹我的家人。”說到這里,艾薇又很快地從被子里鑽出來頭枕在瑞司的胸膛上愉快的開口,那感覺就是小女孩在向別人炫耀她如數珍寶的玩具:“我有一個很慈愛的奶奶,還有一個粗魯但很可愛的的老爸,還有一個最最重要的人物就是媽媽。”
“為什麼媽媽是最最重要的人物?”陳瑞司突然打斷。
“因為我是媽媽生的,其他的人只是和媽媽一樣愛我,但他們沒生我。”
哈哈~~~聽完她的理由,瑞司真的是被打敗了,暈死了。。。
“你不要笑拉!”艾薇用手捂著他那猖獗的笑容道。
“好,好,不笑了!你繼續。”
“還有一個聰明,酷酷的弟弟!”說到這里艾薇的臉上不禁升起了一個極幸福的笑容。
“介紹完了,你是不是忘了介紹一個?”瑞司一副明明就忘了介紹一個更重要的人物的表情反問。
“沒了啊,難道那些親戚也要介紹嗎?”聽了他這話,艾薇可有點置疑的反問。
“不是,除了親戚沒有重要的人物要介紹嗎?”
“重要的人物?”艾薇在腦海里把覺得重要的人都重新想了一遍,但剛才都介紹了呀,而且是一個不缺。“你說是誰呀?”艾薇不禁反問,雖然她知道自己問這個問題很白,但現在也沒辦法顧上了。
“傻瓜,當然是我拉。你老公我不重要嗎?”陳瑞司輕磕了艾薇的耳朵輕語,然後又是一臉的壞笑。
“老公?!”艾薇開始有點懵了,因為她感到既幸福有發暈。
“你難道還想跑嗎?”陳瑞司忽然在她的腋下抓癢反問,也是給她的一個懲罰,看她以後會不會忘記算上他這個重要的人物。
“呵呵,不敢了。那你也給我介紹你的家人,我都沒聽你提過呢?”艾薇轉開話題反問。
“我呢?很簡單的,一個偉大的媽媽,還有一個同胞的弟弟。他們現在都在瑞典居住?”
“同胞的弟弟?是和你一樣的臉孔嗎?”艾薇有點激動的反問,因為她簡直不敢相信真會有個人長得很瑞司一樣。
“是的,當年我媽生我後十秒後弟弟也鑽出來了。”說起這個弟弟,瑞司有點興奮因為以前在高中泡女生的時候,他弟弟女友總找錯人。哈哈~~!!!
“哦,他叫什麼名字呀?”
“瑞恩。”
“哦。他們很少回國嗎?”
“一般都是我去找他們。瑞典是一個很美的地方,我很喜歡那個地方。”瑞司開始向艾薇講述瑞典的地理方位:“位于北歐斯堪的納維亞半島東部,西以斯堪的納維亞山脈為界與挪威相鄰,東北以托爾尼奧河為界與芬蘭相接,東濱波的尼亞灣,東南瀕波羅的海,西南隔卡特加特和厄勒海峽同丹麥相望。
瑞典地形南北狹長,地勢自西北向東南逐漸傾斜。全國從北向南分為4個主要地形區:山區、低地湖區、較低高原區和南部小平原區。山區占國土面積2/3,其中凱布訥海拔2111米為瑞典最高山峰。低地湖區有由冰川形成的起伏山嶺,有星羅棋布的湖泊;較低高原區,海拔多在152米以下,區內多森林和泥炭層;南部小平原區,人口最為稠密。”
聽著他那麼詳細的講述她可以很容易地想象瑞典這地方的具體。而且她可以很深的感受到瑞司對瑞典這城市的喜歡。但他為什麼要回國呢?
“你很喜歡瑞典是嗎?”艾薇反問。
“是的,我一直都喜歡那個國家,我的夢想就是從那里開始的。”
“那你為什麼還是回了中國呢?”
“如果我不回國,能遇到你嗎?”瑞司滑稽地反問。
“和你說正經的”艾薇強調道。
“好,我正經,你說!”瑞司抱著她反問。
“明天海潮要出院了。”艾薇終于把自己心中的疙瘩說出。
“我陪你一起去。”
“恩~!!!”在回答這話的時候,她的心中竟在暗暗地開心。雖然說不上為什麼,但總覺得海潮已經不再是她和瑞司的疙瘩了。
“我們一起睡覺吧?”瑞司依舊抱著艾薇開口道。
同居難道不是兩個相愛的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2:23:39
第十六章 太委屈
時間在我與一些無瑣的雜事中消逝,轉身去翻看那已經密密麻麻的字,才發現施海潮幾乎在我與無痕,艾薇和瑞司的故事中被湮滅。這讓我感到很抱歉。因為施海潮本是該書中一位不可缺少的配角。所以,今天故事又回到施海潮的身上吧!
一個人,一張床,一扇窗,一台燈,一個無盡的夜。
白得刺眼的粉牆,簡單的陳設。施海潮穿著一件白藍條紋相間的病服,躺在那幾乎快容納不下他這頎長,健壯的身軀的單人病床上。一個翻身,他有點躁動不已。也許更多的是興奮。因為明天他就要出院了。他腳上的傷恢複得很快。
一想到這里,他的心里不禁想起了那個文靜、含蓄、細心的女孩——艾薇。如果不是她每天早上都熬骨湯給他喝。也許……也許他有可能要告別那讓自己意氣風發的球場。呵呵~~~!此時,他笑得很無邪與燦爛。哦!真象個可愛,帥氣的小男生。
幸福這個次在這個時候,在他的心靈的最深處瘋狂地增長。施海潮忽然深深地感到這個單薄的小床快容不下他的幸福。有塌的可能。一個輕快地起身,著地。施海潮輕走到窗前,拉開那快依舊是白得讓人看久了就發暈的窗簾,嘴角依舊是個迷人的淺笑。
城市的燈光與那穿梭如流的車輛忽然和他的靜謐與幸福形成了對比。
“不要離我太遠,連一厘米也不要。”
施海潮從包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艾薇那熟悉不過的號碼,此時他幾乎忘了在醫院不能用手機的鳥問規矩。他只想能聽聽那日思夜想的人兒的聲音。
“嘟……嘟……”聽著手機還未接聽的聲音,他開始有點無奈與沖動,在這小小的病房里來回踱步。怎麼還沒接?
“喂。”一個溫文爾雅的男聲。
“喂……喂……”在應這話時,施海潮開始有點顫抖,底氣不足。原本那沉澱澱的幸福與快樂也馬上跌入到十九層或一百層或更深一層的冰窖里。
“你找誰?”陳瑞司站在陽台上輕聲的反問。因為他可不想吵醒那好不容易才睡下的寶寶。今天她受驚了。想到這里他不禁蹙緊了眉頭。
“你是?!”雖然隱約感到那人的身份。但施海潮心里卻有另一絲渺茫地希望。因為他相信自己的感覺是錯的。是的,他甯願相信謊言。
“她男友”陳瑞司看著遠方的夜色堅定地回答。
“你是誰?艾薇有什麼事情?”未了,陳瑞司便聽到電話那頭已經掛機的聲音。
“施海潮。”陳瑞司看著艾薇手機里的名字若有所思地念道,不管怎樣?誰也不能把他的寶寶從身邊騙走。關了電話便回屋。
“她男友。”施海潮關了電話,耳朵里卻不斷重複著瑞司那久久不能絕耳的聲音。跟女巫的咒語一樣,揮之不去。
“薇,現在在他那里嗎?”施海潮有點惱悶地自我反問。對于這樣的問題顯得很可笑。誰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可是他的心為什麼會比刀割還痛苦呢?是的,他還沒放下對薇的感情。可真的要放下一段感情又談何容易呢?這真的是上帝的懲罰,以前薇在身邊的時候自己總不夠呵護,愛她。等到她真的轉身離開的時候自己卻象一個乞丐一樣在內心里期望甚至是乞求她有天還是會回到自己的身邊。‘別讓女人有移情別戀的機會,否則一切都不可換回。’
獨自依在牆角的施海潮,看著那皎潔地月光直瀉在這已經熄燈的病房里。剛才那激動,氣憤的情緒就象眼前這柔和的月光一樣,淡淡的,平靜的。回憶的門宅象抓住什麼機會似的頃刻間在他的腦海里倒流,穿梭……
記得最初認識薇的時候,是在一個雨天。他沒有撐傘,頭頂著書在林陰里小跑。而那個時候,薇正拿著一把淺藍翠花的雨傘在林陰里一副閑情雅致地散步,那時她穿這一件淺粉T-SHIRT和一條深藍牛仔短裙,剛洗的秀發上還掛著些許的水珠。就這樣一個迎面地走來,和他一身的狼狽形成了滑稽的對比。
那時她看著他這狼狽的摸樣還是莞爾的淺笑。那笑很含蓄,但真的很迷人,把她本身那種脫俗,清雅的氣質表露得更入木。也許當年楊貴妃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用在眼前的這個人兒更合適。就是這樣一個不經意的淺笑,當時他的心就已經跟著她那散漫的腳步越走越楔F。無可否認,他對她確實是一見鍾情。剛開始的那段日子,他們愛得很甜蜜。但漸漸對這初戀的感覺變淡,開始覺得戀愛不過是每天約會或在一起聊天或做其他的事情的無聊聚會。所以後來的日子里,他又把心放在了他心愛的籃球上,對薇也失去了原有的熱情與激情。
其實薇是一座冰山,不管你怎麼熱情甚至是激情她的表情都是很平淡。有時和她比起來我總覺得自己很失敗。沒有她的耐性子,與平靜。就這樣平平淡淡地和她交往了兩年。也許這樣的感情早就要決裂了。能硬撐到現在已經可以去申請一下世界奇跡之一了。可是,當她真的很平靜地和他說“我們不合適”他的就不知怎麼的都平靜不下來。
在她說這話之前,他總認為他會很干脆,平靜地放開。可是誰知道自己竟這般地拖泥帶水。他越感覺她要離開他,他就越想去抓住那正在向他道別的身影。可是,越這樣想就失去得越快。
越想這些陳年往事,施海潮的身子就抖擻得更厲害,眉頭也皺得越緊。感覺這些往事就象病毒一樣要沖破這臭皮囊要把他吞噬,湮沒。
她的信:海潮,
今天我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原點,在坐標系上徘徊了那麼久,我到現在才有勇氣給你寫這短信。
不管以前我定位在哪里,我都會隨著太陽的朝夕起落而改變我在地面的射影長度。任何人也看不到我真正地存在。跌跌撞撞,有太多的顧慮,太多的事情,讓我忽略了自己的立足點。坐標系上的原點像挖了一個黑洞,讓我跌了下去……
一種液體,順著鼻梁直垂到嘴角。澀澀的,咸咸的。他又哭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哭了。只感覺痛!
好了,現在的施海潮在心里對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流淚!
過了這陣子,他就要把“艾薇”這個詞從他的生活中,記憶里淡忘。
只在說這話的時候,他心里的另一個聲音在悄然地反問:“你真的能做到嗎?”
聽到這樣的聲音讓他自己也覺得恐怖。
但不管怎麼他要試著放棄了!也是該放棄的時候了!
“當她橫刀奪愛的時候
你忘了所有的誓言
她揚起愛情勝利的旗幟
你要我選擇繼續愛你的方式
你曾經說要保護我
只給我溫柔沒挫折
可是現在你總是對我回避
不再為我有心事而著急
人說戀愛就像放風箏
如果太計較就有悔恨
只是你們都忘了告訴我
放縱的愛也會讓天空劃滿傷痕
太委屈連分手也是讓我最後得到的消息
不哭泣因為我對情對愛全都不曾虧欠你
太委屈還愛著你你卻把別人擁在懷里
不能再這樣下去穿過愛的暴風雨
甯願清醒忍痛地放棄你也不在愛的夢中委屈自己”
因為沒有後悔的藥,所以我們只能試著放棄。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2:25:24
第十七章 陰天
施海潮就這樣在那個角落窩在天兩,身邊是一堆的煙頭。眼睛里也明顯布滿了血絲,頭發也顯得格外的凌亂。手中卻還握著去年夏天和薇在石家莊的合影。那時的他們傻傻的,笑得好甜。而現在……卻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這真的很矛盾與滑稽。好了,他已經告訴自己不要再想她了。心中那個憤恨也漸漸緩和下來,看了手中那傻傻地合影最後一眼。施海潮便慢慢地閉上了那早已經特疲憊的雙眼,一個痛苦的感覺讓他的雙眉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嘶~~~!!!”在這個空寂的病房內這撕裂的聲音響得很大,就如他的心也在這個時候一起被撕了一樣。
很快的,原本那張燦爛的笑臉,那個被定格的甜蜜都在頃刻間變成一張小小的,零零碎碎的紙片。一切都完了!施海潮苦笑了。這個時候他不再哭泣。
換掉那身討厭的病服,施海潮提著簡單,輕松的行李包離開了醫院。
那時,他背後的朝陽剛釋放出最初的一道光芒。很刺眼,也把這健壯,頎長的身影拉得特長。
***
那個早上的艾薇很早就醒來,睜著眼睛看了還躺在床的沉睡的瑞司仔細地打量道。
“海潮今天要出院?!”思量了許久,艾薇的腦海里又回響起昨天晚上在“茶吧”歡妮和她說的話。
看了手中的腕表——7:00。艾薇便輕輕地拉開身上那曾薄被,准備起身。
“寶貝,那麼早要去哪?”一雙暖和的大手突然從後,環著她的腰一副睡惺懶散地問道。
“我看你還在睡,不想吵醒起你。我想去醫院接海潮。他今天出院。”
“恩。我也要起來了!”瑞司聽了艾薇的解釋後,揉揉那睡惺的雙眼忽地起身。開口道:“我陪你去。”
“你不多睡會嗎?”艾薇有點質疑的反問。
陳瑞司稚氣地搖了搖頭道:“我就想陪你去。”
執拗不過他的溫情攻略,艾薇只能投降:“好,那我們起床吧?”
語畢,便倏地從被窩里起身向洗手間走去。
***
那天早上,許歡妮也很早就起來洗刷。一早上她就為一件事情興奮著。“施海潮要出院了。”
呵呵!!!
對著鏡中那個朝氣,帥氣的自己莞爾一笑。一排皎潔的牙齒在與鏡子的反光射出一到閃光。
走出校門口,搭上早晨第一班公車。
由于現在還早,所以車上幾乎沒兩三個客人。在一個靠窗的位子上坐下,清晨的涼風迎面吹來,讓人的臉頰感覺冰冰的。看著兩旁的景物在隨著車的不斷前進而快速地向後退,以前和施海潮的荒誕鬧劇心里也不自覺地樂了。
很快地,車已經到站了。許歡妮忽地下車,馬上就有一群人魚貫般上車。
B503
這個熟悉的病房號。許歡妮習慣性地開門進去。卻愣住了!
期望中的那個人不在房間里,而且整個病房如遭搶劫一般的凌亂。
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是她腦海里的第一個反應。
很快地,許歡妮便掏出手機撥施海潮的號碼。(很多時候,現實總喜歡和我們開玩笑,這次也不例外。)“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暈死~~~!許歡妮掛掉電話一副要抓狂的摸樣。
四下搜索了一下,許歡妮便看到角落那一地的煙頭和零碎的紙片。一臉疑慮地向左手邊的那個角落走去。這感覺象個偵探一樣,看到了蛛絲馬跡般地小心翼翼又忍不住欣喜。
看著那一地被蹂躪得變形的煙頭,許歡妮可以感覺到,他昨天晚上的心情糟糕透了。奇怪!他昨天不是很開心嗎?怎麼又變糟糕了?很快地,一手又觸摸到那零碎的紙片。
感覺好熟悉哦!
許歡妮耐著性子把那些紙片盡量拼好!一個圖的鄒形漸漸形成——薇和他。
看到這圖,許歡妮的心里多多少少開始落寞了。那碎碎皺皺的臉象什麼極光在刺痛著她的心。打翻了那辛苦拼成圖,她的心里很痛地哭了。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也這樣輕易就落淚。只是在心里為自己委屈。
用那雙顫抖地雙手努力地擦掉那拼命往下掉的眼淚,使她自己感覺自己還算是堅強點。該死的!越擦眼淚就吧嗒,吧嗒地越擠越多。
好了,她不想在這個讓她哭泣的地方了。起身便半捂著臉向門口奔去。是的,她現在只想跑,快速地奔跑。永遠不停下來。這樣她的心才不會再那麼痛了。
“歡妮~~~!!!”剛和歡妮打了個照面的艾薇對著那已經遠去的背影喊道。但歡妮並沒有停下荂A因為她不再看旁邊的任何一個人,也不在乎他們的存在。
“喂,歡妮~~~!!!”艾薇放開了那只剛還搭在瑞司臂腕里的手,輕跑追著喊到。
“那她去吧!”陳瑞司也跟著艾薇輕跑道,伸手抓住艾薇那要繼續追逐的身影道。
“恩~~~!”艾薇的眼神注視著歡妮那漸漸遠逝的背影語重心長的回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歡妮這樣傷心呢?這個問題此刻在她的心里打了個長長的問號。
“我們走吧!”陳瑞司伸手換著艾薇的肩膀提醒道。
恩。艾薇低垂著頭,跟著他的步伐傻傻地走著。
B503。病房里依舊是那片的狼籍。看著地上的煙頭和照片。
陳瑞司和艾薇兩個人象似乎達成了什麼默契似地看了彼此一眼,便悄然地關上門離開……
陰天在不開燈的房間
當所有思緒都一點一點沉澱
愛情究竟是精神鴉片
還是世紀末的無聊消遣
香煙氳成一灘光圈
和他的照片就擺在手邊
傻傻兩個人笑的多甜
開始總是分分鍾都妙不可言
誰都以為熱情它永不會減
除了激情褪去後的那一點點倦
也許像誰說過的貪得無厭
活該應了誰說過的不知檢點
總之那幾年感性贏了理性的那一面
陰天在不開燈的房間
當所有思緒都一點一點沉澱
愛恨情欲里的疑點
盲點呼之欲出那麼明顯
女孩通通讓到一邊
這歌里的細微末節就算都體驗
若想真明白真要好幾年
回想那一天喧鬧的喜宴
耳邊響起的究竟是序曲或完結篇
感情不就是你情我願
最好愛恨扯平兩不相欠
感情說穿了一人掙脫的一人去撿
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辯
女人實在無須楚楚可憐
總之那幾年你們兩個沒有緣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2:26:47
十八章 阿波羅和達芙妮
我坐在那夕陽後的陽台上。看著這朦朧的,淺桔色天空。聽著隔壁的他,那如詩如畫,時而低緩,時而輕快的鋼琴演奏。距我那天晚上去敲他的門今天已經有一個禮拜。是的,我很忙,整個禮拜都在自己的小窩里整理艾薇的稿件。然而今天又聽到了,他的琴聲,讓我忍不住停下那手指與鍵盤的工作。到陽台上更近一步的欣賞他的音樂。
是的,從那天開始我從沒忘記過他的存在。他確實已經滋生在我的身體那個最重要的位置。有時想再去敲他的門,但忍住了。也許是為了女人那驕傲的自尊吧?
我的思緒隨著他的音樂又開始天馬行空的飄逸著。飛到很遠的地方又很快地回到身邊一樣。我知道自己在幻想著和他發生一段浪漫的愛情。但他那個還沒忘記的前女友好象還是給我一層不能踏進的網。
哦!我不想他了。
“咚~~~咚~~~!!!”我的思緒被一陣輕緩有規律的敲門聲打斷了。是誰敲門呢?這是我走出陽台後的第一個想法。
因為我這門如果不是最近一直有艾薇來敲基本沒有誰來敲了。而今天艾薇已經告訴我說,今天她有點事情不來了。所以對這個敲門聲,我還是抱著滿腦的疑慮。
從那個小巧的門孔里開去,我看到了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手里拿著一張紙之類的東西。我的心忽然跳得很快,一點規律的都沒有。臉也莫名地開始在發燒。哦!我的心是這樣的緊張有喜悅。
背反靠在門背上。我在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喜悅。他確實是做音樂的人,連這司空見慣的敲門聲都感覺象是一首美妙而簡單的單奏。
這是無痕第一次來敲我的門。
我不忍讓他在外面等太久。
我輕輕地把門打開。無痕站在那里顯得有點無措,也許是不習慣別人這樣放肆地盯著他吧?可不知道怎麼的,看到這樣的他,我竟感到好笑。
“進來坐嗎?”我禮貌地邀請他。
呵呵~~~!!!他聽了我的邀請,文雅地露出一迷人的淺笑依舊是那副斯文地語氣回答:“不用了,我是過來想邀請你晚上和我去看畫展。”
邀我?畫展?
我的頭腦里象被什麼添地滿滿的,好幸福哦!他約我!
“畫展?”我從他的手中接過那張遞過來的門票反問道。
“恩,一個朋友早上臨時送了兩張,我也暫時找不到人,就想一張和你一起去。怎樣?有時間嗎?”無痕站在那里,有點不解地看著表情變化複雜的我。
“收到你的邀請我很樂意。”我有點不好意思開口。現在真想關上門然後在自己的小窩里發瘋。
“那晚上七點我來找你!”
“七點。好的。”我不假思慮就答應了。
“那,我走了。”無痕手指著他的門示意我他要離開了。
“晚上見!”我看著他的背影最終被那扇大門淹沒了,才揣著票關上自己的門。
***
那晚我換了一件粉白的絲裙,把自己襯托得很出俗,清雅。象朵剛開苞的百合一樣的美麗。而他依舊是那件白色的襯衫和西褲,看上去那股優雅的氣質很快地就散發出來。
我坐在他的車里,心情很亢奮。我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麼只是偶爾有一句沒一句地回應著他的話。是的,從離開家門的那刻我都不敢正視地他的臉。
在他的車里CD機上正放著肖邦那優雅的《C調夜曲》。我們的談話也跟著音樂的開始而終止。
看著街旁那霓虹的燈光和廣告牌,我的心情漸漸地平靜了下來。我知道自己早應該要安靜下了。不然這樣一頭發燒的感情會變得很沒有真實感而且好象很遙遠的感覺一般。
忽然我看到車玻璃里反映著他那輪廓清晰的側臉。我的手不禁放在那玻璃上試著去撫摩他側臉。
“到了。”他在一家燈火通明的畫廊門口停下車。
我走下車,一陣冷冷的夜風從身邊吹過,讓我的身體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把手伸到我面前,我意會地換著他的手向畫廊走去。
我們在稀稀朗朗的人群里看著畫。其實我們覺得這個作者畫藝不怎麼樣?而那副掛在作者畫中的貝尼尼的大理石雕像畫卻讓我和無痕都忍不住駐足仔細欣賞。
看著這畫,我的心里不禁升起了一股對藝術的滿腔熱血,同時也為那作者的藝術所深深地折服。
“這個作品取材于希臘神話,描繪的是太陽神阿波羅向河神女兒達芙妮求愛的故事。愛神丘比特為了向阿波羅複仇,將一支使人陷入愛情漩渦的金箭射向了他,使阿波羅瘋狂地愛上了達芙妮;同時,又將一支使人拒絕愛情的鉛箭射向達芙妮,使姑娘對阿波羅冷若冰霜。當達芙妮回身看到阿波羅在追她時,急忙向父親呼救。河神聽到了女兒的聲音,在阿波羅即將追上她時,將她變成了一棵月桂樹。 ”無痕手指著畫,向我說出這個畫的背景故事。
我安靜地聆聽著他那仔細的解說:“雕像表現了阿波羅的手觸到達芙妮身體時的一瞬間。兩人都處在乘風奔跑的運動中,身體輕盈、優美。達芙妮的身體已開始變成月桂樹,行走如飛的腿幻化為樹干植入大地,飄動的頭發和伸展的手指縫中長出了樹葉,即使是她最柔軟的雙乳也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樹皮。但達芙妮的整個身體仍具有凌空欲飛的姿態,手臂與身體形成了優美的S形。她側著頭,目光由驚恐變為麻木,具有使人憐憫的感。阿波羅眼睜睜地看到達芙妮變成了月桂樹,神情由驚訝轉為悲傷,卻無力挽回。他的一只手仍然放在達芙妮的身體上,另一只手則向斜下方伸展,同達芙妮的手臂形成一條直線,使整個雕像有一種動蕩的感覺,充滿了表現力。 ”
“天啊!這實在太美了!”我看著畫,很由衷地感慨。
那天晚上,我和無痕很快就回到了各自的小窩。只是我的心還是莫名地為那畫牽動著。
同時也為那個優雅的男人牽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2:28:13
十九章 讓我們同居吧!
在大話西游里,紫霞對至尊寶說,不如我們馬上開始這段感情吧!
艾薇和瑞司在冬季的沙灘上漫步著,讓刺骨的海風猛烈的,瘋狂地向自己襲來。是的,她一點都不冷,只是覺得清醒多了。看著海與天交合的海平面,瑞司伸手,握緊了艾薇那雙早已冰涼的手。
“寶貝,還記得昨天晚上的話嗎?”陳瑞司忽然停下自己的步伐問道。海風已經把他的頭發吹得凌亂,但卻讓人感覺很有型。
“恩!”艾薇回頭看了一眼瑞司那堅定和嚴肅的表情便很快的轉開自己的眼睛。她不是再逃避他,只是她現在不知道自己要和他說些什麼?感覺自己有好多的話要和他說,但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他能懂!
“到這里來,海邊的風大。”語畢,陳瑞司便把和自己並排站的艾薇拉進自己的胸膛里用自己的大衣把她包裹在里面。
艾薇反手抱著瑞司的腰,把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胸口,靜靜地聽著他的心有規律地跳躍著感受著他那溫熱的體溫。
“你知道嘛,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海潮一直都還放下我。”艾薇停頓了許久才開口打破兩個人的沉默。是的,現在她不想犯以前的那個錯誤了。
陳瑞司沒有回答,只是語重心長地吐了一口氣,更緊地擁著懷里的這個人兒。對于她的過去他不想多說什麼?因為他要的是現在和她的未來。
“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呀?傷害了一個優秀的男生。你知道嘛,海潮一直都是很優秀的,但自己對他就是沒那種感覺,一只都把他當成是一種很純的友誼……”
“別說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陳瑞司忽然打斷道,把依舊埋在自己懷里的艾薇稍微地拉了點距離,輕輕地,慢慢地吻下去。
怎麼有這樣傻的女人呢?在男友面前表達自己對前男友的自責呢?好傻!
“忘記那段青澀的感情吧?”瑞司放開呆木的艾薇向在對她催魂似的開口。
“恩。”艾薇有點羞澀但很聽話地回答。
“呵呵!”看著臉紅的艾薇,陳瑞司再次寵愛地把她擁進懷里。
“你不要再笑拉!很奇怪!”艾薇盡量把自己的頭埋進他的懷里,其實她真恨不得能把自己藏起來。
“好。寶貝你還記得昨天晚上說的話嗎?”
“什麼話?”艾薇抬起頭置疑地看著瑞司的臉。不知怎麼的,現在從這個角度看瑞司,總覺得他越看越帥。真讓人忍不住要伸手去撫摩他的這樣白皙,有型的臉。
“你忘記了嗎?”瑞司也置疑地反問著她。暈。。。別想狡辯!瑞司在自己的心里對艾薇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拉?”艾薇已經沒有什麼心思去猜想了。她要現成的。
“你說要和我同居!”瑞司開口道。
“啊!?”聽了這話艾薇的表情真的複雜得難以形容。怎麼說呢?她本來只是想想而已的,沒想到竟被他知道了。暈,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還說什麼呢?
“啊什麼啊?你可別想逃哦!”瑞司一副怕艾薇臨時變卦的表情,開口強調道。
呵呵
艾薇面有難色的苦笑,確實,現在她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別只笑,我可不想你以後離開我!”瑞司看著艾薇的笑一臉正經地開口。
“瑞司,你知道我的缺點嗎?”艾薇忽然反口問道。
“知道,你單純,不會照顧自己,容易害羞,健忘……”瑞司開始細數眼前寶貝的缺點,可這是缺點不也是優點嗎?
“停~~!”艾薇臉紅地忽然喊停,因為他說得很對,沒想到他竟這麼快就她可看透了。
“呵呵,又害羞拉!”瑞司逗著她。
“是的,你那麼了解我,我對你卻一點都不了解。”艾薇翹著自己的嘴唇有點黯然地開口自省。
“是啊。我對你那麼了解你卻一點都不了解我!”陳瑞司順著艾薇一副哀怨的口吻道。
“慘拉!瑞司你說這要怎麼辦呢?我要怎麼才能了解你呢?”艾薇一副緊張表情地拉著瑞司的手臂反問。她可不想以後和他有什麼隔閡。
“來,我告訴你!”陳瑞司試著把艾薇拉進自己的懷里,低下頭,把自己的嘴湊到她的耳邊有點磁性地開口:“只要不離開我,你就會慢慢地了解我的。”
汗!艾薇聽了這話,真快支持不住要暈倒。很快地想要掙開他的懷抱,但卻被他擁得更緊。
一個突如其來的動作,陳瑞司很快地把自己的唇覆蓋在艾薇的唇上,一道深深地猛烈的吻,也是一陣強烈的愛。只是這愛不是用語言來表達,而是行動。
艾薇感覺自己也在慢慢地回應著他,她開始試著用自己的舌去打開他的齒門慢慢地和他的舌纏繞在一起。
這樣的激情持續了很長的時間,到底有多長的時間我不清楚。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才松口。
艾薇有點缺氧地大口呼吸,瑞司卻在一旁壞笑。
“我陳瑞司,這輩子都不要離開艾薇!”瑞司忽然張開自己的嘴對浩瀚地大海大聲地喊道。
在一旁的艾薇早已被他這動作和聲音弄得臉紅心跳。怎麼有這樣的人呀?
“瑞司,不要再喊了!”艾薇忍不住喊道。
“艾薇,讓我們同居吧!”說完,瑞司又來到艾薇的身邊。試著等她的回答。
“陳瑞司,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艾薇學著瑞司喊道。心里的神經象被什麼刺激了一樣興奮與激動。
“知道!”
“那我們同居吧!”艾薇輕輕地說道。心里卻幸福得想抓狂。
以愛的激情撫慰愛的創傷,用情的傾訴禰合情的失落……
我忽然想起了貝拉在《9.11生死婚禮》里的序言,記得當時看到這段字,我的整個身心象大海里的波浪洶湧澎湃,我不知道自己和瑞司那剛開始不久的愛情會怎麼樣,但我要的只是現在的感覺。不要說這樣的愛很無理頭很盲目或不負責的話,因為在感情的世界里有幾個是很清醒的呢?
***
坐在頂樓的欄杆上,施海潮感覺自己和天的距離越來越近,好象只要自己輕輕一觸手就能碰到云。
早上從醫院到現在,他不清楚自己坐了多長的時間,更知道自己想了多少的事情。好了,現在他的腦袋里什麼也不想,只剩下很純美的白色。
他從沒這樣的釋懷過。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想跟著這從後襲來的風展翅飛翔。就那樣漫無目的地飛著……
“嘿,施海潮你要做什麼?”一個尖銳的女生突然打斷施海潮的思緒。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施海潮一個回頭,看見正站在樓梯口的許歡妮有點驚訝地反問。
“你不要想不開呀?”許歡妮很快地跑到施海潮的身邊緊抓著他的手臂開口。
“你瘋拉,我哪有要想不開?”施海潮掙開許歡妮那抓著自己的手突然侃道:“你想吃我豆腐就直接說,干嗎那麼含蓄地表達呢?”
“你去死拉!”許歡妮的臉馬上一陣紅一陣白地罵道。
“那些湯是不是你做的?”施海潮突然正經地反問。
“啊?!”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許歡妮顯然有些不自然“那不是薇做的嗎?”
“你不用在扯謊了。”施海潮揭穿道。起初他也那樣認為,但廚房的那些師傅和他說難道還會假。
“你怎麼知道?”許歡妮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人反問。
“不要問為什麼。謝謝你!”施海潮一個縱身下了欄杆,張開自己雙手,把瘦小的許歡妮擁在懷里。
此時的許歡妮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反正她已經沒有感覺了!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8 22:29:32
二十章 當愛再靠近
陽光禰散的早晨,拉開了這座已經沉睡一個夜晚的都市。
“小懶蟲,快起床拉!”陳瑞司身上披著一條圍裙向依舊睡得沉的艾薇輕聲地喊道。其實說到艾薇有懶床的習慣都是他的錯,誰叫他每天晚上都要把她好好地溫柔一番呢?
“不要拉!人家還想再睡一下!”艾薇一個翻身,半醒半寐地拒絕道。
“親愛的,要不要起床呀?”對于薇的這個台詞瑞司幾乎可以倒背了。他很快地也跑進被窩里,從背後攔著艾薇那纖細的腰,把自己的頭蹭進她的脖子里,對著她那皎潔的耳垂呢喃道:“親愛的,親愛的~~~再不起床上課要遲到的!”
呵呵
被瑞司這樣的溫情功略,艾薇實在不得不趕走精神上的睡神。一陣咯咯的笑。
“我要起來了!”艾薇揉了那惺忪的雙眼伸展了一下那有點僵硬的四肢道。
“起來吧!寶貝!”陳瑞司也很快地起身。
“恩。”語畢,艾薇便不再眷戀被窩的溫暖灑脫地起身。
很快地洗刷完畢,艾薇便拿著自己的衣服到浴室換衣。說真的,雖然她和瑞司已經這樣親密了但她始終不習慣自己在他的面前換衣服。感覺那樣好象都不是本真的自己了。
“快來吃早點了哦!”瑞司在廚房里對還在房間里磨蹭的艾薇提醒道。
“哦,馬上就來!”艾薇很快地套上自己的毛衣回道。
“我做的早點很香吧?”瑞司看著正向自己走來的艾薇反問道。呵呵,其實他的心里還是比較喜歡在她的面前秀她生澀的廚技的。
“馬馬乎乎拉!”艾薇看著著上色香俱全的小菜和小米粥故意違心地說道。看著這樣可口的早點,她的肚子很不優雅地發出一陣的抗議。
“呵呵。”瑞司很清楚地聽到了那餓的聲音,不禁壞笑。哈哈,關鍵時刻她的肚子還是不給她面子。
“我先吃了。你不要再笑拉!”艾薇很快地遣散剛才那尷尬的氣氛,很快地拉開餐椅坐下道。
“我怎麼會笑你呢?”瑞司在她的對面坐下,動筷反問。
“你明明就笑了。哼,晚上換我來下廚。到時候你就不會那麼得意了!”
“你下廚?”瑞司感覺自己的下巴快掉到桌上“不用了,不用了。”條件的反應他趕快推脫道:“你不用那麼辛苦,晚上我打包回家。”汗,只要想到她那不上桌的廚技他實在不敢恭維。
“你……你這是什麼表情呀?”艾薇看著那緊張的表情委屈道“人家只是不想你那麼辛苦。要學著自己長大嘛!”說到這里,她的心里不禁想向電視劇里受委屈的女主角哭一場,可誰叫她的演技不能入木三分。
“停,我晚上回來等著吃你做的飯。”瑞司感覺自己做的早點全變成了艾薇晚上做的飯。天啊!很快地喝了一口粥試試看還有沒有自己做的味道。
哈哈!
***
早上稀稀啷啷的電化教室。
艾薇捧著一本厚重地書在教室里尋找一個坐下的位置。呼~~艾薇好不容易在角落的一個座位上坐下。(真暈,怎麼大家都向她一樣喜歡上這個哲學老師的課呢?好討厭,要是不喜歡上該多好,就不用每次都那麼擁擠)
“薇?!”施海潮對坐在自己身邊的艾薇極度驚訝的喊道。暈,從醫院出來就一直沒在學校里見過她。只是那天聽歡妮說她已經和那個他同居了。
“海潮?!”艾薇側臉看著好久不見的海潮亦是一副極度的驚訝“天啊!我感覺好久沒看到你了,你應該過得還不錯吧!”
“恩,還可以。你呢?和他的感情還好嗎?”雖然現在的施海潮說了那個他,但心里還是有點生澀,感覺自己說得有點別扭。
“呵呵,還好!”艾薇害羞地回答道,臉上卻難仰那幸福的味道。
“看你還害羞肯定很幸福是吧?”不知為什麼的現在的施海潮說這話竟充斥著一點的酸味。
呵呵,被他這樣一說艾薇的臉更窘了。
“GOOD MORMING EVERYBODY!”一句流利地道的英文問候打斷了艾薇與施海潮將要繼續下去的談話。
“下課後我們一起坐坐吧?好久沒和你談了!”施海潮有點怕會拒絕小心翼翼地問道。
“可以呀!”艾薇看著施海潮微笑地回答。
呵呵,看著她的淺笑,他還是按耐不住想跟著她笑。
課程在那為那哲學老師的談笑風聲,會聲會色中漸漸地流失。施海潮卻怎麼也聽不下去。他怎麼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她。
“好,今天的課就到這里。”那教授開口為自己的這課劃下暫時的逗號。
一陣熱烈的掌聲後又是稀稀朗啷的人群疏散聲。
“小心!”施海潮抓著快被人群擠倒的艾薇提醒道。
“呵呵,謝謝!”
呼~~~
走出教室艾薇才知道自己真的要好好珍惜外面的新鮮,自由空氣。
“我們把歡妮也叫出來吧?”艾薇對站在一旁的施海潮提議道。說實在的,她也有好幾個禮拜沒見到那家伙了。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耶?
“可以呀!”
聽完這話,艾薇馬上拿起手機撥歡妮的電話:“歡妮,我和海潮在校門口等你哦!”
“好的!我馬上就去找你們。”許歡妮道。海潮怎麼和薇又在一起了呢?呵呵,她現在想這些干嗎?在同一個學校上課能不遇見嗎?想著想著,許歡妮開始自我解嘲。
***
從茶吧里告別了海潮和歡妮,艾薇很快地向書店走去。
呵呵,想到這里她的嘴角竟揚起一個難得的壞笑。
在書店的雜志那里,艾薇找到了好多關于美食物的書刊哦!呵呵,看到這麼多的書她真恨不得這書都是自己寫,那樣就代表著這書里的菜她都熟能生巧了。
想到這里,她感覺自己即將成為一個世界級的大廚師!
不多想,艾薇挑了一本《家常菜大全》便直奔收銀台結帳,看著書中的美食她的心真是癢癢的。
在超市買了一些要做菜的作料,很快地就回家研究菜譜。
天啊!艾薇很強烈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是的她很激動也很興奮。
《皮蛋瘦肉粥》:水量足,油鹽適量。
仔細琢磨著書中對這皮蛋瘦肉粥做法的步驟,艾薇真的是嘗到了做菜的辛苦。但只要偶爾想到瑞司這個男人,什麼苦都值得。
跟這步驟慢慢來的艾薇對每個細節都很謹慎。
“你要回來了嗎?”艾薇對電話里的瑞司問道,她真的迫不及待的想他快回來來品嘗她這快好的粥了。西西!!!聞著這陣陣的香味她實在想去嘗嘗。
“我已經在門口了,你快給我開門!”瑞司對著電話里的艾薇回應道。
“哦!”語畢,艾薇便掛上電話向門口走去。打開門看到瑞司一臉嬉笑。
“親愛的,離開一天了,想我了嗎?”瑞司關上門,雙手很快地摟著艾薇的腰,在嘴唇上輕吻了一下反問。
“想了!”
呵呵,“奇怪你在煮什麼?”瑞司疑慮的反問。
“皮蛋瘦肉粥。味道不好聞嗎?”
“怎麼那麼香呀?”
哈哈“我煮的當然香拉!”艾薇得意的笑“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知道了,親愛的!那現在可以吃了嗎?我好餓哦!”瑞司反問。
“糟了,可能快溢出來了!”艾薇喊了一聲便向廚房跑去!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19 22:01:24
本帖最後由 匿名 於 2011-8-19 22:09 編輯
二十一章愛的旋律
華燈初上,習習的夜風迎面刮來,讓人忍不住拉緊了自己的外衣。
薇離開茶吧不久後許歡妮和施海潮也起身回校。
走在稀稀朗朗的大街上,許歡妮耐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注意飽暖!”施海潮脫下自己的外衣罩在許歡妮的瘦肩上關心地叮囑道。
“你不冷嗎?”許歡妮伸手拉著外衣的袖口疑慮感動複雜地看著施海潮那深沉的臉反問。
“運動慣了,不冷!”施海潮聳聳肩膀輕松地道。
“哦哦,謝謝你哦!”許歡妮本該向電視劇中的女人一樣把他的外衣脫下來給他,但她心里並不想那樣。因為她確實暖和很多,外衣上還有他剛才殘留的體溫和他的體香。
“我們打D到學校吧?這樣都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施海潮邊走邊提議道。
“不用了,我想再和你一起走走!”許歡妮可不想這麼快就結束她與他一起漫步的機會。其實她心里真希望這路是走不完的。
“啊?”施海潮隱約地感覺到身邊的這個女生話里的意思,反應不過地反問。
“我要追求你!”許歡妮終于停下自己的散漫的步伐對走在一旁的施海潮說道。
“你喜歡我?”施海潮用手指了指身邊的許歡妮又指著自己反問。
“是的,我喜歡你!”許歡妮鼓著勇氣回答,但說完這話她的臉早就刷的紅了一片。怎麼說這也是她第一次向男生表白呀?
“我們還是快回去吧?”施海潮輕笑了一聲當做自己沒聽到許歡妮剛才直率地表白。說實在的上一段感情他談得很累,他現在根本不想和誰再開始一段新的戀情了。舊的還忘不了他有什麼資格開始一段新的呢?施海潮在心里自我解嘲。
“不要,我是真的喜歡你!”許歡妮掙紮的甩開施海潮那雙要握著她手臂的大手道。她的心里感覺很委屈,尷尬,他真的如她所想的拒絕了!說完這話那不爭氣的眼淚象一場及時雨一樣怎麼也控制不住。
“對于你的感情我只能說很抱歉!”施海潮一臉歉意地開口,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因為他現在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只想好好地過自己的生活!感情的事情就等若干年後再說。
“……”對于這話,許歡妮什麼話也不想說,她只覺得自己要馬上離開這個讓她感到尷尬羞愧的地方,她要逃離眼前這個傷她最深的男生。不多想,許歡妮拔腿就向前奔雖然她的心里難受複雜,但她只要可離開這個男生的視線就好。
“許歡妮……”施海潮對情緒激動的許歡妮喊道,可是任他一直喊那身影卻離他越來越遠,直到他根本就看不到。真的該死!施海潮你竟還是傷害了一個人!想到這里施海潮懊惱地在牆壁上重重的一捶!手很快地紅腫起來,一陣的麻痛漸漸地散開。
***
上帝干嗎這樣捉弄人呢?
在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場捉弄,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個玩笑,在錯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件荒唐,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種幸福。
這讓我不禁發出感歎。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了住在我隔壁的無痕,在他住在我隔壁的多少個夜晚我是伴著他那優雅輕緩的鋼琴曲慢慢入睡的呢?我知道從第一次在“上島咖啡”見他坐在那架黑得發亮的鋼琴前深情憂郁地彈奏著簫邦《C調夜曲》時愛情的種子就在心里一天一天慢慢地滋長。
我轉身看了那幅前幾天去畫廊買回來的《阿波羅和達芙妮》的油畫,想著那場被捉弄的殘缺的愛情我的開始在懷疑救世主存在的意義。呵呵,確實人才是自己的救世主,在希望別人救的時候先自救吧!
許歡妮是個勇敢的人而自己和她比起來顯得很懦諾!因為心愛的人就在隔壁,而自己始終都沒跨出那一條界限。
“理查得·克萊德曼-愛的旋律”我忽然聽著隔壁傳來熟悉的鋼琴曲,我的心隨之砰然跳動了。因為天知道我到底有多愛隔壁的那個人。
我的腦海里在電火光的瞬間閃過一個念頭——過去向他表白,不管他接受不接受!
是的,思想總是要付諸行動的。我不再盯著牆上的話發呆,我很快地起身開門向他的門口走去,停下來,我的心還是很強烈地跳動著。我在想等一下要怎麼跟他表白,是向許歡妮一樣的台詞嗎?然後被他轟出來最後我再哭死!
“不要想那麼多!”我反握著自己那已經出汗的雙手對自己說。語畢,我便伸著自己那雙顫抖的手去輕輕按門邊的鈴!天啊!此時我真恨不得掩著自己的耳朵裝做沒聽到!呵呵!心幾乎要從胸口中跳出來。
“他怎麼還沒來開門呀?”我站在無痕的門口緊張激動地等待著他開門然後站在門口說:“進來坐呀?”可是他怎麼還沒來開呢?難道彈得入神了嗎?暈,我很快地一個反應就是快回家里!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我邊向自己屋走邊自我安慰道。
我反身靠在自家的房門上很落寞地垂頭道。“無痕啊無痕!我們就這樣永別吧!你永遠不會知道住在你隔壁的那個神經質的女孩曾經是這樣的喜歡你還要向你表白!但你只沉浸在你的美妙的鋼琴聲里什麼也聽不魽C再見了!我的初戀男人!”說完這話我竟頹廢的順著門背很快地象一灘軟泥一樣癱做在地上。
鋼琴的聲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的,我依舊坐在地上胡思亂想著。
“叮`~~~叮~~~!”我的門鈴忽然在這個時候響起,讓我的走失的靈魂很快的就歸于一位。“沒人在!”我向門外的人喊道。
人倒黴的時候就什麼倒黴的事情都發生就連自己要傷心頹廢的空間和時間都要受到打擾。
“沒人在那是誰在回答呀?”一個男人詼諧侃問的聲音。
“無痕……”我的心噔了一下很快地就是一片的明朗。我很快地起身開門,看著站在門外的人竟一時說不出什麼?
“不請我進去坐嗎?”無痕一個招牌的迷人微笑提議道。
“我們開始一段戀情吧?”我對著他忽然脫口道。語畢,很快就想找個地方把自己埋起來。
“呵呵!”無痕笑而不答地看著我。
我竟窘得想哄人,他怎麼不回答呢?我在心里納悶著。
“我能抱一下你嗎?”無痕突然開口問道。我驚訝的看著他,木然地點頭。
無痕象得到我的允許一樣,一個小的跨步,張開的雙臂把我包容到他寬大的胸懷里。
“你是我的人了!”無痕在我的耳邊呢喃地道。
我把自己的臉藏在他的懷里,樂得嘴都快裂了!和歡妮比起來我幸運多了!當然我也會好好的珍惜這感情!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19 22:14:23
二十二章逆時針
在精神疲乏的時刻,往事的印痕就在我的記憶中蘇生,使我心中有一種淒涼的感覺,而我的思想,就象是秋天冷漠的太陽,照亮了混亂可怕的現實,不詳地在這混沌世界的上空盤旋,無力升得更高,飛得更遠。
人!仿佛有一輪紅日在我的胸中升起,悲劇般完美的人就在燦爛的陽光中向著前方,向著高處緩緩地邁進。
雨下了一夜,許歡妮些許失魂落魄地在自己的床上枯坐到清晨,淚流干了,心卻更疲倦。 她幾乎是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流淚到天明又忘記了在那樣漫長的夜里自己在想些什麼?是的,現在她的腦海里很混沌頭也有種要崩裂的感覺。施海潮有心懷歉疚嗎?他有和自己一樣整個夜晚都失眠嗎?她忽然很想知道他的一切,但現在的這些只限制于她的胡思亂想。
“歡妮,歡妮……”一個早上剛起來的室友看著呆坐在床上的歡妮喊。在她的感覺來說歡妮好象超脫到一個沒有人的境界,不然怎麼一點反應呢?真是奇怪!艾薇走後,歡妮的精神也好象出了點問題。
“你怎麼了呀?”那室友忽然湊到許歡妮的面前搖晃著她的身體道,卻分外明顯a看到她紅腫的雙眼。這……這……
“你知道荷花的花語嗎?”許歡妮爭開那雙如核桃一樣臃腫的雙眼對關心自己的室友問道。
“呃?!”對于許歡妮這沒頭沒腦的話顯然自己是愣了,真暈!:“不知道。你這是怎麼了?”
“荷花的花語:迎驕陽而不懼,出淤泥而不染。荷花是真善美的化身,吉祥
豐興的預兆,是佛教中神聖淨潔的名物,也是友誼的種子。 荷花相傳是王母娘娘身邊的一個美貌侍女玉姬的化身。當初玉姬偷出天宮,來到杭州的西子湖畔,美麗的風光更使她到天亮也舍不得離開,王母娘娘知道後用蓮花寶座把玉姬打入湖中。從此,人間多了一種玉肌水靈的鮮花。無邪:得不到的愛”許歡妮似乎在向室友解釋,其實只有她知道自己在傾訴著這沒開花就夭折的感情!
“得不到的愛?!”那室友干脆跌坐在許歡妮的床沿琢磨道,說實在的,她跟根本就不懂她在說些什麼?
“恩!今天幫我請一下假。我要在宿舍休息。”許歡妮平靜地吩咐到。語畢,便拉開自己的棉被象在給一個已逝的人被活著的人蓋上的動作與心情。
“好的,你在宿舍要好好休息哦!”室友起身幫她拉好被子關心地安慰道。
“謝謝!”說完這話,許歡妮便沉重的合上自己那臃腫的眼皮。
***
“我需要,我需要你……”許歡妮感覺看著施海潮那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身影一股極度害怕失去的喊道。
但當自己緩緩地睜開自己那依舊和疲憊的眼睛,窗台的陽光讓忍不住刺痛地又遮上,原來她是在做夢。
“歡妮,你醒拉!”一個溫柔關切的聲音在那個遮的動作發生的同時發出。
許歡妮馬上又睜開自己的眼睛看著那個向自己走進的人注視道:“薇……薇……”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把自己的眼睛弄得那麼腫呢?”艾薇在許歡妮的床沿坐下,心里滿是疼惜與責備的口吻道。
“沒有!”不知道為什麼,許歡妮現在竟對自己的好友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排斥,她不想直視艾薇這讓她反胃的眼神和表情。
“你的表情和眼神分明是在泄露著你的秘密。你哭了嗎?”艾薇敏感地察覺到許歡妮的些許不友善,但她可不管這些繼續道:“早上我在上課的時候遇到小三,她說你昨天晚上哭了一晚上,是誰惹你……”
“你能安靜點嗎?”許歡妮突然打斷道。話剛說完她的心里就有點後悔了,她這是怎麼了?很快的,許歡妮便撇開自己的臉,因為她不想讓自己這複雜,尷尬的表情再讓艾薇看到。對于這段友誼她忽然覺得有點脆弱。
“下午海潮有場這個學期末的籃球比賽。你能來嗎?”艾薇實在不想再多些什麼,但基于某些情感她還是說了!
…………
“好吧!你安靜的休息吧!”艾薇安靜地起身,以她對感情的敏感度,她覺得自己如果在繼續呆下去只能增加兩個人的矛盾和尷尬。所以她想離開。
語畢,走出這她原本熟悉的宿舍和熟悉的人,輕輕地叩上門,黯然地離場。
嘀-嗒 嘀-嗒!
在時鍾不知疲倦的運動沒有靜止點,——什麼東西我們能稱作“現在的”呢?一秒剛誕生,第二秒便隨之而來,把前者推進未知的深谷……
嘀-嗒!痛苦的灼人的毒液又流進了我們的心房。這痛苦可能成為我們終生的傷疤。其實,在這矛盾錯綜中,一切都是非常簡單的,如果人們能互相同察內心和各有知己,那麼一切就變得更簡單。
***
“薇,你怎麼一個人?”一個驚訝的男聲打斷了艾薇一個人的思緒。
仰望起頭才發現是那個陽光高大的身影“海潮,你下午是不是有場比賽呀?”
“你下午會來嗎?”施海潮幾乎是小心翼翼地開口。
“你的比賽我怎麼會錯過呢?”艾薇一手習慣性地輕搭在他的肩膀幽默的侃道。
“你能來就好!”施海潮慶幸道:“這可能是我在這個學校的最後一場比賽了。”
“啊?!”艾薇一臉不解的看著施海潮,明年不是還有半個學期嗎?
“沒什麼的!”施海潮牽強地避開艾薇那疑慮的眼神扯掉剛才的話題。
“你的傷確定沒問題了嗎?”艾薇一邊看著他的腳一邊關切的詢問道。
“已經好很久了。”
“那就好!”聽了這話艾薇總算可以放下一顆心了。“下午加油哦!”
“好的。”施海潮輕笑一聲的回答。
“我能想到那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邊老……”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艾薇和施海潮將要繼續的話。
“不好意思哦!”艾薇歉意地道歉道。
“你快接電話吧!傻瓜!”後一個詞讓施海潮的心里忽然一痛,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又吐了以前的那個親昵的詞。
“喂!”艾薇接了電話已經全然沒聽到海潮剛才說的是什麼詞了。
“寶貝,你現在在哪里呢?”電話那頭的陳瑞司道。
“我在學校呀。你有什麼事情嗎?”艾薇反問。
“我也在你們學校。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我在林蔭道里。你過來嗎?”艾薇不確定他是否能找到這個地方地反問。
“呵呵,我已經找到了。”陳瑞司一手拿著電話一手向艾薇打招呼道。
“你怎麼能進來呢?”艾薇掛上電話對向自己走來瑞司問道。
“你們看門的保衛經常去我那里理發見了我就放我進來。”陳瑞司伸手想要攔著艾薇的腰,但手伸到一半反被她握在手里了。
“我向你介紹一個人。”艾薇牽著陳瑞司的手向在一旁等待的施海潮走進。
“這就是我經常和你提起的海潮。”艾薇站在兩個人的中間,向瑞司介紹道。
“很高興在這里見到你,我叫陳瑞司。”陳瑞司一副友善地開口自我介紹道。
“我也是,但現在我有點事情先離開了。抱歉!”施海潮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理由在站在這里,因為再呆下午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了和眼前的這個男子打上一場。
“沒關系的,你有事先走吧!”艾薇一臉不介意地道。
語畢,施海潮轉身就走……
獨自一個人總是渺小的,除非他是一位偉人。因為我們思想要比我們說話明智、清晰得多。人要想在別人面前敞開心房,卻痛感言辭貧乏,生活中重要的智慧都泯滅了 ,完全歸咎于不能及時知道所需的表達形式。誕生了一種思想,極欲把它體現在語言中,然而這樣往往很傷人……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19 22:24:34
二十三章你最珍貴
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埋在電腦前已經有多長的時間了,只是覺得自己真的快要和這個社會隔絕了,整天都窩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發揮著自己無限的思維來回憶描寫艾薇那段複雜卻真摯的感情。
不過在這些點上,幸好還有無痕的存在證明我還是保存了女人的人性。如果沒有無痕的出現,我的一切真的只是黑與白的替換。
和無痕吃過了午飯後,我就一直坐在那架鋼琴的旁邊認真的看著無痕那雙修長靈巧的手在那些黑與白的鍵盤在如行云流水般自由瀟灑地飄蕩著。不知怎麼的,和無痕相處的時間越久就越感覺他不管是在哪個角度或視線看都很迷人。和他的恬靜比起來有時自己倒顯得有點聒噪。呵呵!
記得在上次的談話中,我試探性地對正安靜的無痕問道:“痕,我們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你有沒有覺得我很聒噪呀?”
也許是我的這個問題突然,無痕聽了後有點為難地思索一下回答:“還好拉,不過我喜歡你的嘮叨。感覺象自己的老婆子一樣。”說完這話,無痕便壓抑不住自己想笑的沖動肆無忌憚地大笑。
“哼,我以後要安靜點。”我故意不理會他的轉身要離開卻被他拉住了。
“別走,你走了我怎麼?”無痕摟著我撒嬌地反問。
“自己看著辦。”我似吃了秤砣鐵了心的回答。哈哈!其實我的心里已經樂翻了。
“你在想什麼?”無痕忽然停下來對坐在一旁傻笑的我反問道。
“沒有。”我吐了吐舌頭回答。
“真的沒有嗎?”無痕伸手過來,把我拉到他的懷里,搔癢著我反問。分明是一副如果我不說就不放我的意思。
“哈哈!你停一下,我就說。”我在他的懷里不安分地求饒著,因為我這幾乎可以說什麼都不怕,但唯一怕的就是別人的一陽指。(這個弱點就是在上次無痕在吻我的時候被他發現,就這樣他每次都那這招制服我)
“說哦!”無痕很乖地停下來等著我開口。
“好。”我很乖的回答,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很近,很清晰地看著他的臉(其實這一刻我的臉已經開始萬分地灼熱起來)“我……我……我想要親你!”我不清楚當時自己是用什麼勇氣說出這話的,感覺說完這話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力氣。
“小壞蛋!”無痕雙手依舊摟著我的細腰,雙眼似乎著火地看著早已經漲紅的我,在我那尖挺的鼻梁上輕吻了一下說道。
語畢,他的唇很快地就封上了我那燥熱又很濕潤的紅唇。就在這開始的一個刻我的腦袋里只剩下一片空白的眩暈。只是感覺彼此在不斷地回應著對方。
動情時刻最美,真心的給不累,太多的愛怕醉,沒人疼愛再美的人也會憔悴
我會送你紅色玫瑰,你知道我愛流淚,你別拿一生眼淚相對,未來的日子有你才美夢才會真一點,我學著在你愛里沉醉,我不撤退,你守護著我穿過黑夜,我願意這條情路相守相隨……
情到濃時方恨少,簡單的親吻已經填補我們內心里想要彼此進入對方身體的欲望。無痕的手開始從腰上升到胸部。我那微薄的理智,讓我忽地停下所有的動作,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將可能發生的事情!雖然心里有預感,但心里即期待著發生又猶豫著要不要讓它發生呢?
“呵呵!”無痕看著滿臉嬌羞的我眼睛里分明的閃爍著些許的迷離。
“笑什麼呢?”我低垂著極度窘態地反問。
“你最珍貴!”無痕起身橫抱起我,極度親昵地開口。
“ 啊?!要做什麼?”我看著無痕兩眼撲簌地反問?
“你知道的!”無痕抱著我向臥室走去,掩蓋不了自己臉上的壞笑開口。
“你才壞呢?!”聽了他的話我的從臉一直紅到脖子上,直要從他的懷里跳下來。
“不要動,不然我們就在這里解決哦!”無痕一手緊抱著我,一邊向我溫情的提示。
他的這話果然很起作用,我只眼直直地看著他,動都不敢動。
“親愛的,你知道你現在有多美麗嗎?”無痕把我輕輕地放在那柔軟舒適地大床上很快地自己鑽進被里依舊抱著我反問。
“……”我把自己的臉盡力埋在他的胸膛里讓他看不到我羞澀的臉旁。對于接下來的激情我象有了先知一樣,只等待著一片狂風暴雨來侵襲我們兩這一直在不斷膨脹的火焰。
輕輕地,我感覺他的手在慢慢地褪去我身上的衣物。一種刺裸的自己馬上象什麼一樣地迸進我的腦海里。
在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他是用什麼的眼神和心態來看著我的身體。只覺得自己恨不得把他真真切切地揉進自己的身體里,生命里,就這樣永生不息地繼續著。
是的,如艾薇之前和我講述的,我由一個女孩過渡到女人這個階段。而他是否也是因為我才成為男人我就不清楚了,也不想去追問了。現在最重要的我們的身心真的達到了夢想中的交流和結合了。而且是一個完美的結合。好象自己的身體就是為了要找到他而存在的。
“你最珍貴!”雖然現在的我已經很疲倦,但我依稀聽到無痕b我的耳邊呢喃睡語。
呵~~!我翻身面對著他伸手反抱亦是刺裸的他,感覺得到了某種很深刻的滿足最終合上那雙疲倦的雙眼。
***
在什麼地方,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什麼時候,我讀過一首詩。很快我又忘了它……但那第一行還駐留在我的記憶里:玫瑰花兒那時多美,多鮮豔……
我夢見:我走在一片廣闊的,郁郁蔥蔥的草地,四處布滿了高大粗壯的梧桐樹,頭頂是藍澄澄的天空還飄著一團一團棉花糖似的云。一條小路曲曲彎彎盤繞在樹林的中間……我順著這條小路走去,自己並不知道往哪走,樹的中間不時傳來一陣鳥清脆悅耳的啼叫。
忽然,在我前面,在小路出現了一個不知名的東西,仿佛是從天上不小心掉下來的棉花糖,我停下自己的步伐盯著眼前的這東西:這小團云霧一下子變成了個男人,白皙儒雅,身材頎長,穿一件耀眼的白襯衫坐在路的旁邊,慢慢地彈起他的鋼琴,這時鋼琴悠揚地聲音和鳥的聲音完美地交織在一起。我陶醉了,大自然也陶醉了……
“小壞蛋,你知道嗎,十年後我們都老了你還愛我嗎?”那男人忽然走進我開口反問。
“無痕。”天啊!那竟是我的男人。我投進他的懷里緊緊地反抱著他激情澎湃地回答:“不管是十年還是一輩子,不管你多老,我依舊那麼深深地愛著你!”
“傻瓜!在我的心里你最珍貴!”無痕輕吻我的發絲溫柔地開口。
呵呵!
就在個瞬間,原本是翠綠的草原馬上被一片的火紅嬌豔欲滴的玫瑰所取代。
我會送你紅色玫瑰,你知道我愛流淚,你別拿一生眼淚相對,未來的日子有你才美夢才會真一點,我學著在你愛里沉醉,我不撤退,你守護著我穿過黑夜,
我願意這條情路相守相隨……
**********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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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20 02:02:26
二十四章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白晝很快地褪去被另一種橘紅覆蓋,依舊躺在床上的許歡妮拿著自己的電話輕聲地開口:“艾伯母嗎?”
“是的,你是?”電話那一頭是一個溫柔疑慮的中年婦女的聲音。
不知道怎麼的,許歡妮現在握著自己的電話竟有些顫抖,她的心里又開始在猶豫著自己這樣做是否對了,是否就讓自己痛快了。
“喂,你是誰呀?”電話一邊的人似乎耐不住自己猜疑的心地催促道。
“伯母你好!我是薇的好朋友!最近薇有點事情做得過頭,所以我就打這個電話讓你知道一下!”許歡妮握著電話突然各位溫柔地開口,心里卻在想象著艾伯母的表情。不知道怎麼的,她已經說到這里心里卻更煩。
“我們家小薇做了什麼事情呀?”艾伯母緊握著電話,焦急地追問。
“薇最近從學校搬出去和一個校外青年同居。我怎麼勸她就是要搬去 。”許歡妮已經決定狠了心說出這一切了,提起這些事情就讓她的腦海里浮現海潮拒絕她的樣子。
“啊?!”艾伯母如遭了某種刺激一般,胸口如果一把烈火在熊熊地燃燒著。“她現在住在哪里?”
“南巷***”
“啪!”的一聲便掛上電話。
呵呵!
許歡妮知道她預期的效果已經達到了,但她現在根本笑不出來,可是還是很痛苦地笑了,她想她肯定是瘋了,因為她正在做的是出賣她的曾經的好朋友。
***
不知道是因為今天是這個季末的最後一場籃球塞還是由于施海潮的人氣高,比賽還沒開始便有許多的同學幾個結伴地向體育室走去搶看球賽的最佳位子。
“借過,借過。”艾薇在擁擠的人群里向以前自己的位子走去。不知道為什麼的,今天來看海潮的比賽她的心里老是象懸著什麼東西一樣。都搞不清楚是不安,還是太過興奮了。因為真的好久沒看海潮在球場上揮灑英姿的摸樣了。
很快地,艾薇便在以前的那個位置上坐下。手心卻一反常態地出汗。
一聲口肖響起,整個籃球室如什麼一樣一下子就鴉雀無聲。看著裁判員走到場地地中心向上灑脫地拋起手中的籃球。
施海潮和另一隊的曉東分別馬上跳起,伸出自己的手去爭那漸漸下落的籃球,在這個不分上下的時刻,施海潮努力的一觸把球往邊一拍取得了這個比賽的一個主動權。
“海潮好棒哦!”艾薇的心跳動得特快,忍不住從座位上站起對著場中的海潮呐喊道。
氣氛如被這冷空氣定格一樣,誰和誰之間沒有呼吸和動作,只愣愣地朝著聲音的發源處看來,盯在艾薇的身上。
太多的注目禮,讓艾薇有些許尷尬地漲紅慢慢地坐下。
“呵呵!”施海潮在場中清楚地看著艾薇的窘態感謝,寵愛地笑!
“施海潮加油!”“曉東加油!”
很快地,一陣此起彼伏的喝彩呐喊聲馬上響起。而比賽也在這個時候才真正地拉開帷幕。
比賽在你爭我奪地火熱進行著,兩方的支持者心里也都懸著一顆心看著兩方的比分。其實施海潮和陳曉東的實力是不分上下的。如果兩個人能做搭檔簡直是最完美的主合。呵呵!艾薇坐在那里邊看著比賽,邊任自己的思緒幻想。
又是一個嘯聲,比賽以115:113劃下句點。勝利的依舊是海潮那一隊。
喝彩的聲音如山洪一般響亮地貫徹了整個籃球室。
“下次勝利的一定是我們。”陳曉東把嘴移到施海潮的耳邊輕語。
“呵呵,那要看你有那個本事沒?”施海潮在自己對手的胸前輕捶了一下,一副不怕他挑戰的自信樣。
“海潮永遠都這麼厲害!”艾薇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施海潮的身邊誇道。
呵呵,“我先走了。”陳曉東識趣地告別。
“謝謝你今天來看比賽哦!”施海潮開口道。
“海潮的比賽我每次都不會錯過的。”艾薇看著滿身是汗的海潮喜悅地回答。隨手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包紙遞給他。
“謝謝!”施海潮接過紙客氣說。
檫掉自己額頭上將要滴在眼睛的汗滴,施海潮卻看著滿臉通紅的薇,心里竟好想輕輕地把她再抱進懷里的沖動。
“小家伙,你真的在這里。”一個男聲忽然從籃球室的門口響。
“瑞司?!”艾薇轉身看著身體依在籃球室門口的陳瑞司極度驚訝地喊著。
“別對其他男生那麼親近,我看著會吃醋的。”陳瑞司走進艾薇伸手把艾薇摟在自己的懷里有些不悅地開口。
“你在說什麼呢?”艾薇試著要掙開瑞司的懷抱,不好意思地反問。
“你球打得不錯!”陳瑞司看著眼前地施海潮真誠地誇道。
“謝謝,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先走了!”施海潮還是不習慣看著其他的男人在自己的眼前抱著他依舊愛著的女生。但這些不習慣,不喜歡他又能做什麼。畢竟是她最終的選擇。
“再見!”
看著施海潮也漸漸消失地身影,陳瑞司忽然開口提醒:“我們也要回家了,小傻瓜。”
“恩,你剛才怎麼那麼小氣呀?”艾薇有點不好意思的責怪道。
“我就是看不得你對其他的男人好!”陳瑞司依舊任性地回答。
“孩子氣。”
“我們快回家吧!”陳瑞司催促道。
***
當艾薇和瑞司到家已經黑糊糊的。
“我們晚上要做些什麼東西吃呀?”艾薇拉著陳瑞司的手反問。
“我只要吃你。”陳瑞司湊到艾薇的耳邊呢喃道。
“你越來越壞了哦!”艾薇一把推開陳瑞司這不斷向自己靠近的身體。
“你還逃嗎?”陳瑞司一把抱起正要往家跑地艾薇。
“不敢了。”艾薇躺在陳瑞司的懷抱里乖乖地回答。心卻跳得奇快!
“媽!?”一個人影漸漸的靠近,艾薇分明地看見自己母親的摸樣,臉刷地白,心也跳得特快,她不想遇見的難題最終還是躲不了。
艾薇很快地從瑞司的懷里跳下來。
“媽,你怎麼在這里呢?”艾薇走近自己的母親輕聲地反問。
“啪!你不是我的女兒。”艾伯母冷的向艾薇的臉拍了下去,刷白的臉馬上染上五指鮮明的掌印。
“伯母,你怎麼可以打她?”陳瑞司極快地來到艾薇的身旁,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試著安慰道。
“我在管女兒沒礙你什麼事情吧?”艾伯母丟了一個三角眼給陳瑞司咄咄逼人地反問。
“你打的是我老婆。”陳瑞司把艾薇摟在懷里怒火中生地開口。
聽了瑞司的話,艾伯母驚訝的開口反問:“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很抱歉,從開始同居的那課就已經結婚了!薇和我本來是等這次寒假到了再去探望你們的。”陳瑞司解釋道。
“哼,小薇,你現在只有兩條路走。一是,和這個男人離婚跟媽回去;二是,永遠別認我和你父親。”艾伯母冷冷地吐出。
“媽……”艾薇極度為難地喊道。怎麼事情發生地那麼快!她到底要怎麼辦呢?
“別叫我媽。”艾伯母依舊冷冷地丟出自己的話。
“原諒我的不好!我不能和你回去。”艾薇在三個人的冷空氣中說出自己最後的話。
“你瘋了嗎?這男人難道比你媽你爸還重要嗎?”艾伯母聽了自己女兒說出這樣的答案心里涼了一大半,但仍不放棄最後一絲希望地做最後地反問。
“媽,我們是真的相愛的,你不應該這樣為難我!”艾薇拉著她母親的手溫情地開口。
“別跟我說這些,從現在起你不再是我的女兒。”語畢,艾伯母便摔開艾薇的手。心里卻已經是大雨天。心里真的很痛。
“媽媽!媽媽!”陳瑞司和艾薇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追著喊出,但艾伯母依舊側身搭上自家的車,揚長而去。
“瑞司,要怎麼辦?”艾薇倒在陳瑞司的懷里心里同時很痛地反問。
“別擔心,伯母總有一天能理解我們的愛情,我會努力讓伯母接受我的。”陳瑞司橫抱起艾薇向家里走去,一邊溫情地安撫道。
“她會理解嗎?”
“當然會的,小傻瓜!”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0 02:04:09
二十五那女孩對我說
“薇有三天沒來上課了!”許歡妮坐在那條她以前經常和薇一起談心的石板凳上,心里很煩,她那天真的是走火入魔了不然怎麼就做出那麼傷害朋友的事情出來呢?
看著遠方那片可望不可及的藍天,她忽然好懷念過去的日子。以前的她和薇的感情是那樣的親昵又和諧,如果再她們兩個的世界里從來沒有愛情的出現,也許一切就不會象現在這樣糟糕了。但現在的她又該要怎麼辦呢?施海潮,在開始的開始就從來沒喜歡過她,她干嗎要吊死在他那棵大樹上呢?可是另一自己卻很清晰地告訴著她,她還喜歡著施海潮!
“施海潮,你這個混蛋!”許歡妮忽然從石椅上站起來,扯開喉嚨對著依舊一片蔚藍無潔的天空喊道。
“你心情不好嗎?”一聲些許沙啞的男聲在許歡妮的耳邊響起。
“曉東?!”許歡妮轉身驚訝地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男生開口:“你怎麼也在這里?”
呵呵,聽了許歡妮的話,莊曉東的心里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我剛好路過。”語畢,便在許歡妮身旁的座位上坐下。
“哦!”許歡妮也跟著坐下,一時之間她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是僵硬地低垂著自己的頭。
“你有喜歡的人了是嗎?”莊曉東冷不丁地丟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是的,但被拒絕了!”說到這里許歡妮忽然覺得自己說得有點淒涼。
“你喜歡海潮是嗎?”雖然知道自己不能問那麼多的問題,但莊曉東還是開口了。他不喜歡看著自己喜歡的人皺眉。
“恩!”說完,許歡妮馬上強顏歡笑地反問:“曉東有喜歡的人了嗎?”
“有,但一直都沒表白過。”
“為什麼?怕和我一樣被拒絕嗎?”許歡妮半侃半認真地反問。
“不是。她說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不喜歡強人所難。”莊曉東吐了一口氣才緩緩地解釋道。
“我跟你講個故事。”許歡妮扯開話題說:“以前呢,有個男孩一直以為女孩是兩個人,而女孩也認為男孩是兩個人。有天女孩問男孩:‘下輩子幾個人過?’男孩回答說:‘兩個人過,我和我愛的人。’而當男孩問那女孩:‘下輩子幾個人過?’女孩卻回答說:‘一個人過,因為我愛的人從沒說喜歡我。’”講完這故事許歡妮頓了頓對在一旁深思的莊曉東反問:“你理解這故事的寓意嗎?”
“如果我說我喜歡的人是你,你會接受嗎?”莊曉東堅決地開口,因為他忽然不想錯過一段有可能會開始的感情。
“能不用如果嗎?能堅決點嗎?”許歡妮盯著莊曉東的雙眼反問。
“許歡妮,我喜歡你!”說完這話莊曉東忽然情緒激動地抓著許歡妮那顫抖地雙手,卻不知道接下來要繼續說些什麼。
“曉東……”許歡妮想抽回自己的手開口。
“什麼都不要說,讓我感覺一下你存在我身邊的溫存好嗎?”莊曉東打斷道。雖然她要說的他心里能感覺道,但他自私的不想聽她真的說出口。
“那我抱一下你好嗎?”許歡妮看著莊曉東那害怕傷害的眼神極度感動地開口反問。如果真的出現了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我甯願選擇愛我的人那樣自己至少不被傷害,而是被呵護著。她忽然對身邊的這個同樣是喜歡籃球,同樣是陽光帥氣地莊曉東有了很沖動的感覺。
“你接受了嗎?”不等她回答,莊曉東已經難按自己心里的興奮與激動地把許歡妮真真切切地摟在懷里,心里真恨不能把她揉進身體里,那樣她就不會再有離開自己的可能性了。
“你抱得我快不能呼吸了!”許歡妮在莊曉東的耳邊提醒道。
聽了許歡妮的話莊曉東並沒有要放開的意願反而抱得更緊:“我不會讓你再從我身邊跑走的,你知道嘛,我是這樣地愛著你。”
“我會學著喜歡你的!”許歡妮在心里對自己說,她從來沒感受過一個男生在自己的面前那麼熱烈地述說對自己的愛戀,對于莊曉東她確實有點動搖了一下。可是想起薇,海潮,她的心里又很排斥自己。“我不是一個值得你愛的人。”許歡妮在莊曉東的懷里第一次有了犯罪的感覺,她覺得自己不能這樣欺騙別人的感情。
“怎麼了?”莊曉東稍微放開她許歡妮不知所措地反問。
“我齷齪,我卑鄙,我傷害了自己最親愛的朋友。”說完這許歡妮終于流下了屬于自己的眼淚。是的,她一直想哭的,但總沒有足夠的勇氣讓自己哭。
“別哭了,怎麼這樣就哭了呢?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我都不會放棄你的。”莊曉東再次把哭泣的許歡妮擁入自己的懷里。試圖讓她的情緒安靜下來。
“謝謝你的包容,你越包容讓我越討厭自己。”許歡妮哭泣地道。
“讓就讓我和一起去解決那些事情吧?”莊曉東繼續安慰道。
“你要和我一起解決嗎?”許歡妮不敢相信地再一次強調反問。
“恩,讓我們一起解決。”莊曉東堅決地回答。
***
燈火通明的房間里卻彌散著些許的傷感。
“瑞司,我們要個孩子吧?”艾薇突然開口道。
“為什麼呢?”陳瑞司湊到艾薇的身邊依舊把她摟在懷里呢喃地反問。
“我忽然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屬于我們兩個愛情見證的東西。”艾薇看著瑞司那漂亮的單眼皮回答。說到這里她的心里有些洶湧澎湃。
“生孩子是要有計劃性的,更何況不是要有就有的,你現在還在讀書允許你有孩子嗎?”陳瑞司摟緊懷里的人兒解釋分析道。
“我不怕!”不知道為什麼的,艾薇回答到這個時候顯得有些中氣不足。
“孩子過段時間再要吧?更何況要孩子是件很神聖溫馨的事情,等過段時間我們兩個都有心里的條件再談好嗎?”陳瑞司在艾薇繼續道。
“恩!”艾薇溫順地回答,思緒卻很快地飄到前天晚上母親對自己說的話還有昨天父親告訴她母親生病的事情。這些事情很亂很煩同時也很痛。
“我們明天去看你母親吧?”瑞司突然若有所思地看口反問。
“你怎麼知道的?”艾薇驚訝地看著陳瑞司反問。因為她怕他擔心所以一直還沒告訴他,可他怎麼知道的?
“你父親昨天到店里找我說了。”陳瑞司解釋道。
“哦。瑞司,很抱歉!我不想讓你擔心太多的還是讓你知道了!”艾薇解釋道。心里充滿了歉疚!
“傻瓜,以後有什麼事情都不要瞞著我,不然我會更擔心的。”陳瑞司在艾薇的額前輕吻了一下。
“抱歉!”
不等艾薇說完陳瑞司便封上她那想要繼續的話,深情的,溫柔的……
叮……叮……
一陣的門鈴響起。
“我去開門。”艾薇不好意思地從陳瑞司的懷里掙開向門口走去。
“歡妮?!”艾薇看著站在門外的許歡妮還有在她身邊的莊曉東十分驚訝地開口。
“薇,我很抱歉!是我向你母親說你的事情的。”許歡妮滿臉歉意地低垂著頭道歉。
“沒關系的,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艾薇拉著許歡妮那有些顫抖的手溫柔地答道。
“你不生氣嗎?”許歡妮眼里蓄滿了眼淚開口。
“好朋友有什麼好生氣的呢?只是以後不要不理我哦!”艾薇俏皮的開口。
“不會的。我們是好朋友的。”
“進來坐嗎?”艾薇突然反應過來地反問。
“不了,我們還有一點其他的事情。”語畢,轉身欲走又很快地轉身提醒:“明天要到學校來哦!”
“會的。”艾薇會心地一笑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0 09:12:26
二十六微小部分
早上的陽光有點陰沉地隔著水藍的落地窗簾直射進房間。我起身為自己沖了一杯綠茶,我盯著自己這沖水的動作,望著滾燙地開水讓杯中一片片茶葉慢慢地舒展自己腰肢和筋骨。這樣的動作很優雅!
這樣的自己讓我很快地聯想起自己去年在影院看趙薇和姜文上演的《綠茶》:從一杯茶預測一個人的愛情。
如果兩個人的世界是一個茶杯,那麼無痕和我就是杯底的茶葉,而那個未出現的人就是沖茶的水。水決定了茶葉旋轉的方向、交纏的方式和沉浮的節奏。
未出現的人?!我重複地默念了個莫名其妙的名詞,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輕咀了一口淡香,嫩青的茶我走到CD機邊放了一片輕音樂,緩緩,清淡的一音樂很快地占據了整個房間。是的,聽著這樣的音樂人的靈魂很容易就放下所有的負擔和想法,只想隨著這樣的聲音和自己愛的人慢慢地開始一段屬于他們兩個人的舞曲。
天啊!現在忽然好渴望無痕能快點回來!即使不跳舞只能抱著他心里都會很滿足的。呵呵!
好了,我對自己說:“不要再思春了,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發暈,這樣的安慰方法聽起來忽然覺得更肉麻了。
在房間里轉悠了一圈我還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不知道怎麼的,現在只要一小會沒見到無痕自己的心里就會很亂,坐立不安。
任音樂在整個房間里飄蕩,我坐在自己的電腦前看著空白的文檔竟不知道如何下手。看著靜止的鼠標心卻飄到很遠的地方。魂不守舍……
早上無痕起來的時候,我的心早跟著他醒了只是心里不知道為什麼的還是要裝假寐。躺在床上用心去感覺他在做什麼。早上起來他先看著我發呆了一會兒才去洗刷,最後好象是到廚房做東西,然後來房間里看我還在睡就跟我說:“小懶蟲,我現在要去上班,我把早餐放在冰箱里起來要記得去吃。”最後在我的額頭輕吻了一下就走了。其實那時的我什麼感覺都有,我明明還感覺自己在笑呢!但他實在太蠢了,都不知道。聽到關門的聲音我很快地從床上坐起,跑到窗戶旁偷看他離去的背影直到看不到才漸漸地去洗刷,吃早餐然後就一直發呆到現在。
想著這些自己的小細節,不禁忍不住心花蕩漾……
看著空蕩整潔的房間,我實在忍不了在想念的痛和愁。看著那依舊還在運行的CD機我竟感覺不到音樂的存在了,只是很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在不停地,輕快地跳動著而自己的胸口也在這個時候被某些東西堵住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很快地,那速度我現在也形容不清楚!忽然覺得人的潛能真的很大。記得以前還在讀書的時候在一次體育課上要考定點跳遠,當時的自己很努力的一躍竟破了中國最近距離的記錄——一米遠。而現在的這個潛能對體育細胞並不發達的我來說簡直可以用神速來形容。
我很快地換上外出的衣服,很快地跑出這讓我極度壓抑的房間。心里只想一件事情就是快找到無痕然後狠狠地把他擁在懷里。
不知道怎麼的,越是這樣想心就越不安地跳動著。
“上島咖啡!”我看著那顯赫的字,心砰然地跳著,我找的人就坐在那架黑得發亮的鋼琴前,儒雅地彈著他的鋼琴曲。
我把自己的手放在胸口試著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但臉也已經又很快地刷紅。這是多麼激動人心的一刻!
我不安地走到門口正欲推門進去,可另一個畫面讓我的心馬上跌進了冰窖,臉也馬上由緋紅刷白。
未出現的人,現在真的出現了!
“她是一個小提琴手,也留著一頭烏黑亮直的秀發。她最喜歡穿著一件白色的裙子然後站在我的身旁伴著我琴聲拉她的提琴。”不知道怎麼的,這個時候我的腦海里馬上回響著以前無痕對我說的話。看著無痕和那個她一副陶醉的樣子,我的心痛死了,我沒有勇氣走去破壞那份融洽。所以我還是選擇了逃避……
***
“雯靜……”無痕坐在曾經在一起女孩的身邊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不管怎麼樣今天再見到他心里的感覺很複雜。只是少了以前那段沖動,喜歡的感覺反而平靜了許多。
“那麼舊不見了,你還是一樣。有女朋友了嗎?”雯靜喝了一口摩卡反問。
“恩!你呢?”無痕看著以前的雯靜不知怎麼的,就是找不回以前的感覺了,現在的雯靜怎麼形容呢?變得更成熟了,那直順的頭發也變了現在流行的波浪燙。以前那素臉朝天的也塗上薄薄的胭脂。
“和研直分了。”雯靜從自己的包包里拿了一包煙放在桌上反問:“不介意我抽煙吧?”
“你什麼時候開始抽這東西的?”看著她熟練地點煙,吐氣,一陣煙霧很快地在他們的周圍環繞。他不喜歡這感覺,甚至是討厭!
“從一個人開始寂寞的時候。”雯靜吐了一口煙傷感地回答。
“別再抽了!”無痕不再隔著煙霧看她的臉,因為那樣的她很不真實。虛偽得徹底!
“習慣了就很難改掉的!”這個時候雯靜熄掉自己的煙回答。
“研直現在呢?”無痕滿心怒火地反問。
“和他所謂的靈感女神在一起。我是一個已經不能給他創作靈感的女人,在他的眼里我變得俗氣,我被拋棄了,你覺得諷刺嗎?當初是我拋棄你而……”說到這些雯靜的心已經不能象的名字一樣,她的感情激動著。
“不要再說這些了!”無痕冷冷地制止,因為他不想再忍受當初的痛了!
“抱歉!其實這都是報應!”語畢,雯靜拿著自己的包從座位上起身離開!
看著正要離開的她,無痕忍不住伸手拉著雯靜那枯瘦的手心痛地開口:“把煙戒掉好嗎?”說完這話感覺他是在乞求她。
“習慣了,很難一下子就改的。”雯靜頭也不看地就走。
看著她的手慢慢地從自己的手中消失就象當初自己抓著她的手說:“真的要走嗎?”她也是象現在毅然地抽手離開。只是當初太天真的以為她過完了就會回來的,哪知道就這樣離開了四年。而現在?!感覺還是沒變。
***
“你回來了呀?”我看著情緒低落的無痕還是忍著心中的痛開口。朋友的相聚我有什麼好介意地呢?從回到這個家開始我就一直這樣安慰自己,雖然做得有點假。
“恩,你吃了嗎?”無痕看著我關心地詢問。
“還沒,你今天怎麼那麼晚回來?”我小心翼翼地反問。心里祈禱著他能告訴我所有的一切。
“今天店里客人太多所以就多彈一會兒。”無痕不看著我的眼睛邊說邊向房間里走去。
“哦!”他在說謊!我一直想把他的這話當真的,就當作自己今天沒有出去,沒有看到那個拉著小提琴的女人。但另一個自己卻一直在提醒著自己“他在說謊!”
無痕開始對我說謊了……
動了情能夠愛多黱深
當時你我都已沉淪
歡樂的陷阱渴望的眼神
添滿了每秒相愛的晨昏
撕裂的靈魂如何支撐
清醒總在夢醒時分
淚水還炙熱月光已冰冷
想念最難忍受一種疼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0 09:14:30
二十七章羨世迷藏
施海潮日記:
那一點一點的過去,像是存在又像是不存在,她們總是和我說“那些在你的世界里面出現過,然後又不見的人他們就是天使,因為她會給你帶來很多,然後悄悄離開。”
我曾經因為那些過去,就是過去,那些曾經在我世界里面出現過,然後又離開的人一定就是我的天使。可是當黑暗繼續降臨,血液流淌在胸口,自己還能怎麼樣?我總是故作堅強,想讓別人看不見我的膽小和懦弱,因為我怕黑,而我更怕一點光也看不見,于是我在喧鬧中尋找一個缺口,找一塊鋒利玻璃,但是往往刺傷的第一個是自己,因為只有這樣你才可以知道它是否足夠鋒利,是不是能夠滑坡黑夜看見白晝,因為我怕會刺傷別人,在我找到缺口的時候要一個人走出去……
冬天的眼淚,灑在枕頭上,難過在腦海里蔓延……無人知曉,轉身離開,蔚藍的珊瑚海錯過瞬間蒼白,還有裂痕在走,一直平定不下來,我們也已經無心再猜,面向海風,只有頭發的聲音在作祟,楊柳也不再有光射過……
等待著離別,等待著痛楚,等待著悲傷,等待著哭泣,等待著……未知數,一切都是,沒有辦法的抓狂,力量早已經在血泊中散去,雪還在下,同樣是過往一樣的放假,卻不再是開心的看著煙火升起,然後消失不見,只剩下揮散不去的難過,再說我愛你可能雪花也不會停,緩緩飄落的雪花像思念,卻換不會熟悉的那張臉……
被傷透的心能不能再從新來過,我點燃篝火,卻無法添滿整個冬天的冰冷。
兩個人的回憶,成為五個人,然後一起分離,像故事一樣的情節,卻沒有像童話般結局,想象中的生活就這樣破滅,像沙雕的城堡一樣總是很容易散掉,只剩下一堆黃黃軟軟的沙,我的臉上始終夾帶一種淺淺的無奈.淚水再流故事也不再繼續,結束太快,我無法示懷!沉寂已久的心情清晰透明,總在回憶里才看得清,過往快樂已被時間上鎖,看花開花謝,看日升日落,聽歌起歌盡!
施海潮要出國了,這個消息在整個大學園里徑走風聲。
陰雨綿綿的下午,施海潮合上了日記本的最後一頁。過了今天也將是他在這個城市的最後一夜了,很多往事隨著雨的粗細長短斷斷續續地浮現在眼前。有意無意地勾起了以前和薇一起的日子,但過了今天什麼都象現在的這本日記一樣,在烈火中盡情地燃燒變成灰,隨著風的方向吹向每個角落。
左晴雯的經典宣言:
讓青春烈火燃燒永恆!
讓生命閃電劃過天邊!
向浩瀚星空許下諾言!
讓年輕的心永不後悔!
讓青春烈火燃燒永恆!
讓生命閃電劃過天邊!
用所有的熱情換回時間!
讓年輕的夢沒有終點!
-----‘;薇‘;今生有你真好!
咚……咚……
一陣緊湊的敲門聲打斷了施海潮的思緒,這樣的雨天還有誰來呢?施海潮邊向門邊走去邊納悶著。
“是你?!進來坐嗎?”施海潮看著被雨淋得一身是水的許歡妮問道,顯然在這個時候見到她很驚訝,畢竟從那次拒絕她之後便沒再碰面過。
“你真的要走嗎?”許歡妮依舊站在門口沒有要進去的意思。不知道怎麼聽到他要走的消息她的心里很痛,比刀割還痛。所以躲了那麼久她還是忍不住來了。
“是的,明天下午的機票。”施海潮冷冷地回答。因為在這個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許歡妮。
“能不走嗎?”說到這里許歡妮敏感脆弱地神經斷了,強忍的眼淚也斷線了。她這是在祈求。
“人各有志,美國會更適合我的。”看著她的眼淚施海潮心里想安慰,但不知道要怎麼開始,所以只要放松語氣侃道。
“走了還會回來嗎?”
“當然。有機會一定會回來的。”
“你能再抱我一下嗎?”許歡妮的眼里蓄滿了眼淚看著強顏歡笑的施海潮再次要求道。
一個跨步,施海潮也不顧許歡妮濕淋淋的衣服張開自己寬廣的臂彎把瘦小的她包在懷里。眼淚侵透了施海潮那干燥的衣服。
“以後不要再淋雨了,小心感冒。”施海潮依舊抱著許歡妮小心翼翼地囑咐道。
“恩。”回答這一聲時,許歡妮已經泣不成聲。這是她最愛的男生最後一次抱她了。她多麼舍不得離開。
***
“海潮,我最喜歡下雨了,坐在窗台上安靜地聆聽著雨的聲音感覺就是大自然在演奏著美妙神氣的交響曲。”送走了許歡妮,在經過禮堂的時候施海潮忽然停下來,腦海里浮現著以前也是在這個地方,薇一臉喜悅地對他說。現在想起來還是象昨天才發生一樣親切。可實際它已經過了一段他自己也算不清楚的日子了。
“海潮!”
站在禮堂外,施海潮把自己的手伸到外面感受著冰涼的雨落在自己的手心變成透明的水。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耳後響起,感覺是幻覺。他一個驚措手地轉身——薇。
“你怎麼在這里?”施海潮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艾薇有點蠢的反問。
“下雨的時候我最喜歡在這里聽雨。因為這里好安靜的,人的心也會隨著靜下來。”艾薇仰望著無線的雨珠自我陶醉地開口。
“你還是沒變。”施海潮和她並排站著一起抬頭仰望著不知道幾時能停的雨。
“你明天真的要走嗎?”艾薇不再看著雨,而是嚴肅地看著身邊的人反問。
“恩。”施海潮依舊看著天上的雨,平靜地回答。
“能不走嗎?你知道的,我們都舍不得你走。”說到這里艾薇伸手拉著施海潮的手臂反問。不知道怎麼的,她感覺海潮越來越象一個大哥哥。
“我不想停下追求屬于自己的夢。”施海潮看著艾薇拉著手臂的手開口。
“海潮,雖然知道不能留你,但你一定要答應我,有時間就要回來哦!”艾薇依舊拉著施海潮的手臂一副怕他忘記地叮囑道。
“我會的。你還記得以前我們也是在這里聽雨,那時候我總覺得聽雨很無聊,根本沒什麼聲音,到現在才知道,認真地去聽真的可以感覺到很棒的享受。”施海潮扯開話題興奮地開口。可是表面的開心里面卻在說自己很虛偽。
虛偽?!人不虛偽能活得下來嗎?施海潮自我安慰道。
“以後只要是下雨的時候我都會想你的,因為那雨很象你哭泣的眼淚,都是咸咸的。”施海潮有點傷感地對艾薇說道。
“海潮……”艾薇試著要自己說點什麼,但喉嚨在這個時候卻哽咽住,眼淚開始在眼里打轉。
“你哭的樣子很丑,不要哭好不好?”施海潮已經壓抑不住自己想再抱一下這自己一直愛的女生入懷。
“明明是你讓我哭的。”艾薇輕揩了眼里的淚解釋道。
“薇一直都是很可愛的!即使哭也是很動人的。”
呵呵!艾薇的笑容在這樣的雨天里象出水的芙蓉一樣迷人。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0 09:17:10
二十八章 挪威森林
挪威森林在我的腦海里一直是一個遙遠而神秘的國度,這一切的感覺就好比許歡妮對感情的認識。在感情的世界的第一站她上不了車但還是在原地等待著下一班列車的到來。而當這車如她所願的出現了然後她上車了,可是當她注視著一直往後退的風景,又很快地迎上另一片新的風景,她的心里竟開始恐慌。她在想自己是否上對車了?可是現在已經在車上了,她陷入兩難的矛盾里。
對施海潮那蒙昧的愛戀已經終結了,是真的解脫了還是另一個難題的出現呢?
迎著寒冷的夜風,許歡妮和莊曉東兩人繞著橢圓的操場無聊地走著!這是她第一次和曉東的約會。
許歡妮看著在夜里變成墨黑的草地一步接一步地數著自己的步伐,心里卻在想著要和曉東說些什麼?總不能這樣一直傻傻地走下去,這笨曉東怎麼就不會主動開口呢?許歡妮皺著自己的眉頭在心里暗罵道。慶幸是夜晚,他看不到她糾纏在一起的眉頭。‘才下心頭卻上眉頭’
“今天晚上好冷哦!”莊曉東忽然伸手牽著許歡妮那一直在不停晃蕩地手,試著把自己手中的溫度傳遞給手冷得冰涼的她。
“是呀!”許歡妮沒有掙紮順其自然地反手握著莊曉東那粗糙厚實溫暖的大手。
“干嗎一直低著頭呢?”莊曉東進一步反問。臉其實也漲得紅,不知道為什麼對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心里總是很不規律地跳動著。
“啊!哦!?”許歡妮忽然抬起自己的頭,不知所措地看著旁邊的莊曉東,一時不小心的兩眼對上讓她更慌亂。
“我們到那邊石椅上坐坐吧?那邊比較不冷。”莊曉東指著離他們大約只有五六米遠的亭子建議道。說實在的,他還真怕她會感冒呢!
“恩。”許歡妮不假思索地應道。和以前那個被稱為假小子自己,現在的她越活就越有女人的感覺,不再那樣活躍變得安靜了。但如果再讓她選擇一次,她甯願自己還是原來的自己,不要現在的改變。不要愛上施海潮,不和薇搞分裂,不談戀愛,一直都是一個自己。
“海潮出國了,心里不知道怎麼的很悶?”莊曉東剛坐下就從口袋里拿出一支煙叼在嘴里,很快地點,緩緩地吐出煙霧道。
“是不是覺得沒有對手而寂寞呀?”許歡妮不正面地看身邊的人,只用自己眼角的余光瞄了一下。
“是的。”莊曉東也開始從那氤氳的煙氣里欣賞著許歡妮那女人的味道。
“呵呵,我們真的在談戀愛嗎?”許歡妮終于有點無奈地吐出自己心里的苦悶。剛說完這她馬上就後悔,因為她問了一個相當愚蠢的問題。
“你說呢?還在喜歡著海潮是嗎?”莊曉東熄了手中那半截的煙認真地看著身邊的人反問。
“我已經不知道了。”許歡妮依舊看著眼前那微弱昏黃的路燈迷糊地回答。
“能看著我說話嗎?”莊曉東把自己的雙手放在許歡妮的雙臂上,誠懇地要求道。
“不好意思。”許歡妮轉過自己的身體抬著頭看著莊曉東那漂亮的雙眼皮。天啊!她現在才忽然發現他的眼睛真的很美!深邃的眼睛看上去很透徹,不象施海潮的,她怎麼看都看不到他的心。
“不要道歉!”莊曉東不習慣地開口。
呵呵,這是和他約會的第二個笑容。相對前一個笑容現在的這個真實自然多了!
借著昏黃暗淡的燈光她開始有意無意地觀察著莊曉東的摸樣,一個高爽的男孩子,穿著一件銀灰色的毛衣,陽光十足的短發烏黑發亮,精神地挺著。最好看的還是他的那張臉:微黑的皮膚和他的毛衣的色彩流暢地搭配在一起,完美的標准的國字臉。鼻梁如尖刀削出來一樣的挺直,他的那薄薄的嘴和下巴讓人有種想入非非的感覺。越認真地看著他,就越容易把他和劉翔聯系在一起。
“你在看我嗎?”莊曉東微傾著自己的頭溫柔的反問。他的聲音有些許的沙啞,不過很感性。
“呵呵,是的。今天才發現你很迷人。覺得你和劉翔有點相似。不過你是一個沒有豆豆的劉翔哦!”說到這里許歡妮也壓抑不住的笑了出來。
“謝謝誇獎!”莊曉東聽完她的褒貶不一的話,不好意思的低垂著頭。
“你還很害羞嗎?”今天她從他的身上忽然發現他有好多的東西,很容易害羞就是其中的一個重大發現。
“呵呵。”莊曉東不再直視著許歡妮那慧擷的眼睛只是一味的淺笑。
“莊曉東,你要記得我們是在約會不是在玩,所以請你不要再笑了。”看著一直笑而不答的他,許歡妮不知覺地有回到了最初的那個自己的個性提醒道。
“你現在的語氣和剛才的差別很大哦!”莊曉東也不再只是笑了,他又開始注視著許歡妮,不知道怎麼的,他的眼神會很容易地停留在她那粉紅,小巧的唇上。她的唇很性感。
“這才是真的我,剛才的自己真讓我覺得虛偽十足。”現在的許歡妮揮揮手一副灑脫的樣子,雖然很男兒的感覺,但還是不失女孩的溫柔。
“哦?!讓我認真的看看真正的你。”莊曉東假裝近視地湊到許歡妮的面前,這樣距離和她只有一厘米的近。
一種窒息的感覺,人感覺象是浮在海上游木,有點飄飄然,這個世界除了我他之外沒有其他的人了,燈光下的她冰雪般如瑩潔的童話一樣美麗。刹那間你會陶醉,感覺這個世界真的美好。會不自覺地想保護她,珍惜著她的存在。
“鄂?!”許歡妮看著他那靠近的唇忍不住一個激動湊過去吻上他的唇。面對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莊曉東很驚愕,但很快地他也在做回應的動作。
即使挪威的森林有多麼的遙遠和神秘她也不去想了。
“終于做了這個決定,別人怎麼說我都不理,我願意天涯海角隨你去……”
***
依舊是無盡夜色,另一段感情也在悄然地上演著……
在燈光明亮的房間里,艾薇皺著眉頭,一手托著自己的臉,認真地看著在旁邊認真看雜志的陳瑞司。為了愛的人她第一次不聽母親的話,愛的力量真的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一個人的一切。
“雜志很好看嗎?”艾薇忍不住反問。因為今天從醫院回到家里瑞司就一直看著手中這時尚雜志。
“恩,這本不錯!這書中有說,這個年後在巴黎有一場盛大的時尚發型展。”陳瑞司依舊盯著書邊向艾薇解釋道。
“發型展?!”艾薇不解地反問。
“就是世界所有知名的發型師秀自己個性的比賽。”陳瑞司放下手中的雜志,把坐在不遠的艾薇抱在懷里進一步說明:“我師傅就是早幾屆的發型師冠軍。他是巴黎人。”
“哦!”艾薇恍然大悟地感歎:“難怪你的手藝那麼好!以前怎麼都沒說呢?”說到這里心里顯然有些不責備。她從來不問他過去的事情而他也好象有某種默契不講。對與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她對他的了解好少。
“你都沒問。我只好沒說了。”陳瑞司巧妙地推脫。過去的事情畢竟是過去,提它干嗎呢?
“瑞司呀,我在想如果一直都只有我們兩個該多好呀?沒有我父母的出現,也沒有其他人的出現。我們就很安靜地過這一生。”艾薇靠在陳瑞司那寬闊的胸口慢慢地敘述。
“兩個人的世界是神仙過的,有那麼多人的出現才是真正的現實。”陳瑞司認真地分析。他也想過只有兩個人的存在,可是他畢竟是男人,他理智了。
“恩。你有興趣去參加那個發型展嗎?”艾薇很快地跳過那有可能要繼續下去的話題反問。
“我這手藝還不能,更何況我對這沒興趣。我只要你在身邊就好!”陳瑞司不再想什麼發型展了,因為那樣的事情讓他的思緒里不時地浮現以前的不快。
“我覺得你需要更高的天空飛翔,可不能因為我的存在而停止了飛翔哦!”雖然他的話很美,但她畢竟不能自私。
“呵呵,今天伯母看起來好象不那麼排斥我了!”陳瑞司開口說道,心里竟有很深的釋然。因為他從薇母親的態度上看到了一絲希望。
“呵!”對于這個問題,艾薇不想說什麼?因為這讓自己想起母親在自己耳邊道:“不離開他就別再來看我了!”這樣的事情雖然不想隱瞞瑞司,但不想讓他擔心,畢竟他要管理好幾個理發店。
“今天晚上我們早點休息吧?”陳瑞司反問。
“恩。”這樣的甜蜜到底能支撐到什麼時候呢?艾薇在心里自我反問,她不想失去這樣的感覺。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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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0 09:21:01
第二十九章祝我生日快樂!
天空的澄清,幾朵軟綿綿的云在那里舒卷舒展自己柔美姿態!
一連幾天無痕只要電話響就往外跑,雖然我不知道他忙什麼去但心里總有一個不可抹掉的疙瘩——雯靜。
我的心里在陰暗地角落不安地數著綿羊,累了還是硬撐著繼續。
上午的陽光和曛地照在陽台上,我停下了自己打字的速度站在陽台上懶懶地張開自己已經酸楚的肢體。踮著腳尖,讓陽光的明媚直射在我的身上。這個動作忽然讓我想起了一句已經很久但卻耳熟的歌詞:踮起腳尖,就更靠近陽光!
呵呵,現在自己也是踮著腳尖,那自己和陽光的距離是不是馬上縮短了五厘米呢?對于這個微笑的距離我竟忍不住想笑。
早上無痕一如既往地就去上班了,我也不再搞突然襲擊了。因為怕自己知道得更多心里會更痛,更不安。不要說我自欺欺人了!是的,現在在感情里我甯願委屈自己了。雖然知道很傻,但就是想繼續下去。
“生日快樂!”忽然思緒轉到了早上無痕剛起來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那時自己很驚訝,因為我忘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而他卻記得所以我很快就從驚訝跳到了喜悅。
“親愛的,今天有什麼計劃嗎?”無痕從背後摟著我的腰溫柔地呢喃道。
“沒有類。”我不好意思地低垂著頭回答。其實當他跟我說生日快樂的時候我的心就已經被幸福添滿了,連心里的疙瘩也都不見了。是的,是心化了!
“呵呵,晚上我會早點回來陪你過生日的。”無痕輕咬著我的耳垂曖昧地開口。
“恩!謝謝!”在這樣的溫情攻略里我早已經舉雙手投降了!對于無痕我真的被俘虜了!
“在家等我回來哦!”無痕要離開家時,在我額頭輕吻了一下不忘繼續叮囑道。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看著他的背影即將要離開自己的視線時,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他好象回不來的樣子。對于這樣的糟糕的感覺我很討厭。
“無痕!”我沖到他的背後雙手緊緊地環抱著他的腰一副舍不得的樣子。
“怎麼拉?傻瓜!”無痕沒有轉過身,只是側著頭,輕輕地反問。我想他應該也被我這意外的行為嚇到吧!但現在我不管那麼多了,只是不舍得他離開。
“讓我再抱一下!”我把自己的頭埋在他的背後,極盡溫柔地回答。
“我要遲到了!”過了一會兒,無痕提醒道。
“恩,你走吧!晚上記得早點回來哦!”我漸漸地松開自己的纏綿的雙手,一副不再纏著他的態度提醒道。
“快回屋子里去。”無痕在我的額頭又輕輕的留下一個吻轉身就走。
是的,他就這樣走了!我在心里對自己說。
看著空蕩的屋子里安靜的自己,我忽然有些頹廢地跌坐在地上。我知道自己到現在還在介意他的那個謊言,我清楚自己一直在等著他給自己一個解釋。可是他始終什麼都沒說過。而基于女人的驕傲和自尊我也不向他提問。
呼~~!
雙手苦惱地抓著自己的頭發,我知道自己不弄清楚,真的會被自己的猜想所吞噬,最後走到崩潰的。該死的無痕,你是真的不懂女人的心思還是裝不懂呀?我在心里又開始罵了他。
“手機?!”一個不經意的抬頭竟發現無痕那家伙把手機放在了茶幾上。暈!才不給他送手機呢?我在心里對自己說。
一個算是矯健的起身,我准備把家里好好的打掃一下,然後去買些菜晚上做頓豐盛的飯和無痕一起享受。
***
上午的咖啡館顯得格外的甯靜,伴著CD機上那小剛流行的《寂寞轟炸》。無痕依舊坐在那個靠窗的角落,而他對面的那個女人依舊一手叼著她的二手煙,一手環著自己的胸,從口里緩緩地吞云吐霧。是的,這樣的動作很優雅,可在無痕的眼里卻格外的刺眼。他不喜歡曾經喜歡的女孩這樣墮落。
“什麼時候把煙戒了?”無痕背靠著座椅有點郁悶地開口反問。
“寂寞的時候染上了煙,才知道煙不止是男人的消遣。現在要戒,除非不寂寞了。”雯靜吐了一口煙懶散似答非答地說著。
“研直這家伙!他把你害了!”無痕知道這一切的源頭都是研直惹的事。
“你不能罵他。”說完這話,雯靜氣憤地在煙缸里蹂鱧著那未熄滅的煙頭繼續道:“只我才可以罵那混蛋!”
鄂?!對于雯靜的這個回答和維護無痕感到相當的吃驚!他幾乎有點哭笑不得了,他是要幫她還是幫他呢?混淆了!
“昨天晚上研直回來了!”雯靜淡淡地開口“他已經有半年的時間沒回過我和他一起居住了兩年的房間了。他回來了,我的心里很高興,感覺自己的那微渺的希望終于燃燒起來了!”
“那小子懂得回來是對的,最後怎麼拉?你們是不是又在一起了!”無痕聽到雯靜忽然跟他說這些,心里竟是莫大的欣慰。
“沒有,他是回來跟我說,他要跟一個英倫的小情人結婚然後到英國居住。”說到這里,雯靜的語氣還是很平靜但眼角已經忍不住懸著淚滴。“他和在一起的兩年里從來沒跟我說過要結婚的事情,現在竟然要突然和一個相識一個禮拜的英倫情人結婚。我跪下來,哭著求他不要離開。但他卻冷冷地推開我說‘我們已經是不可能的’”話講到這里,雯靜已經滿臉辛酸淚,淚如雨下,真恨不得把自己心里的難受都隨著眼淚流光。可是她不一樣,她越哭心就越碎。
“別哭了好嗎?”無痕從自己的座位上走到雯靜的身邊,把她摟在自己的懷里試著安慰她。可是不管他怎麼安撫她的眼淚就是不停止。
“早上來你這里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在這樣接受打擊了!”雯靜抽泣著斷斷續續地繼續著她的話。
“你要堅強點!”無痕伸手緊握著雯靜那無助冰冷的手,試著傳遞著勇氣和熱量給她。
“呵呵!”眼淚模糊了她的濃妝,現在的臉花的一片。一個丑陋的哭笑。
“沒有了研直我活不下來,你懂嗎?”說到這里雯靜開始顯得虛弱不堪。漸漸地她的雙手越變越冰冷,眼皮也慢墁地合上,好象很沉重地樣子,一副需要休息的安詳。
“雯,你怎麼拉?”任無痕在一旁焦急地喊著,雯靜就是不做任何反映,因為她真的累了。無痕開始搖晃著她的身體。軟趴趴的……
“快打120。”無痕抱著輕飄飄的雯靜對吧台的服務生緊張,焦急地喊道。
***
我一個人趴在桌上依舊數著綿羊,等待著無痕的回來。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自己越看著牆上的時鍾心里就越覺得痕在隨著時間走向一個離自己越遠的地方。
“怎麼還不回來呢?不是說好要早點回來的嗎?”我嘟著自己的嘴唇自言自語道。“無痕,再等了半個鍾頭如果還不回來我就把菜全部給吃了!”
暈!趴在桌上一邊看著自己做的菜,一邊不時抬頭望牆上的時鍾。
我十分鍾過去了,我開始不能那麼假裝安靜地趴在桌上等他了,我在屋里來回地徒步。心里在設想著每個他遲到的借口來安慰自己。
我一直有一個小錄音機,我知道自己每次如果心里不開心就把自己想說的話錄起來然後放給自己聽。
“痕,你說過今天要早點回來陪我過生日的。你知道在你走之後我把我們的屋子打掃得多乾淨嗎?還有我晚上早早的就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0 09:34:34
第三十章不如歸去
早上的陽光明媚得刺人,我的無痕一個晚上沒回來,也沒打任何的電話!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憔悴與頹廢。心感覺很空但又好象很沉重。我不知道怎麼地走到了洗手間,盲目地任那冰冷的清水沖刷著自己的臉。水的冰冷和臉的溫熱造成了一個冷熱的反應,讓自己的臉開始在鏡子里扭曲了……
核桃般的死魚眼,打結的發絲,蒼白的臉上還掛著兩行淚線。我討厭我自己!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極度憤怒地喊道。我不清楚自己現在怎麼那麼丑呢?
一聲憤怒!一個簡單的動作,我打碎了鏡子里的自己。看著鏡中里那個丑陋的人在自己的眼前很快地破碎只留下那零碎影子,血順著手下垂的動作緩緩地留下滴在乾淨潔白的地板上,但心卻怎麼也不感覺疼。
不如歸去!
我對自己說!無痕也許應該回到那個小提琴地身邊。一聲一合。離開了,自己和他只是純粹的結合,提不上什麼愛情的結晶或感情的升華。而從這刻起她也不再是他的女人了!
“這樣公平嗎?”我的另一個來自心靈的聲音在寂靜中不斷地提醒我。
“無所謂的公平不公平!”我對自己殘忍地宣判。
原來一段沒感情基礎的結合是經不起一點的謊言和猜疑的!我的頭腦開始如百年枯木藤樹一樣凌亂地糾纏在一起。我不想再讓自己的思緒這樣肆無忌憚地想象下去,只想著要快點抽身離開著個地方——曾經給我幸福又讓我痛苦的地方。
悲情的歌加深了離開的步伐,簡單地拿了自己的手提電腦和幾件衣服,輕輕地扣上屬于我們兩個的小家,鑰匙放在老地方,一走三回頭,心里勉不了是不舍!
畫上的油彩,早已被風干,該怎麼來完成我不明白,記憶的圖案,放在舊貨攤,我擔心會有誰懂的疼愛,雪白的禮服 掛在那等待,淡淡的灰朦有一絲悲哀,教堂門已開 而你卻不在……
***
禰漫著濃濃藥味的,刷白的病房里響著微弱的心跳聲和心電圖的聲音。一整個晚上無痕即使困了也是硬拿著火柴棒把自己的眼皮撐起。一個脆弱的生命需要他的陪伴。
現在只要讓他想到昨天雯靜在他的懷里慢慢地睡去,還有醫生語重心長地對他說:“病人服毒,幸好你們送來早!不然我們也將無能為力。”加上那慌忙的場面,他的心就揪在一起。他早該想到雯靜在經曆一切的悲痛後會想不開的,可是他就是蠢沒早發現。沒有了研直雯靜在這個冷漠孤寂的城市里就只剩下他一個朋友了。
可憐的人兒!
無痕把手放在她那波浪發上輕輕地撫摩著,心里卻沉重得想把她摟在懷里象以前那樣無限地寵愛著。他不想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受傷!
世界不知道運轉了多少圈,雯靜那一直僵硬的雙手開始在不安地拉伸她的神經。慢慢地手指動了,眉頭似乎在考慮著該不該睜開而煩惱地緊鎖在一起!
“雯,雯你醒了嗎?”無痕剛才走失的靈魂在為這一個小小的動靜很快地又聚集在一體,身體里的血液也好象很快地進行了新陳代謝。激動,興奮,感激……一系列複雜的感情也很快地夾雜在一起。
呼喚!有人在呼喚著她回去!無痕!雯靜在迷霧當中很清楚地聽到了無痕的聲音,很近又很熟悉。象哥哥在召喚妹妹一樣親切!
“我現在在哪里?”雯靜最終掙紮著睜開自己那雙靈動漂亮的大眼,虛弱地反問。陽光的刺眼使她看不清周圍的環境與人。
“我們在醫院。”無痕嘴自然的裂開。
“我不是在天堂嗎?我不是應該死的嗎?”雯靜的眼睛緩和過來,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無痕激動地反問。是的,她記得她服毒了,記得在咖啡館里和無痕作最後的告別後來的事情她沒記憶了。
“有我在,你怎麼會在天堂呢?”無痕忍不住興奮地把雯靜那蒼白無力的雙手包攏在自己的大手里。試著給她以力量和勇氣。
“你為什麼要救我?沒有研直我活不下去的。”說到這里雯靜開始抽泣。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不能自己活下去的。當初沒了你我還不是好好的活下來了,雯,你要學著堅強點!不能為了一個不值得付出的男人而墮落了自己。”無痕依舊握緊雯靜的雙手一副語重心長地開口。
“有煙嗎?”雯靜松開無痕的手淡淡地反問。她不想別人來提醒這些,簡單的道理她知道。可是要做到好難,真的,她曾經試過了,但她始終放不下!
“醫院里不許抽煙的。”無痕的心里真想狠狠地甩給雯靜一個巴掌,這樣看是否能把她打清醒,但現在的她很虛弱不能那樣耐不住。無痕壓抑著心里的怒氣自我安慰道。
“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呢?”雯靜也知道自己說了過頭的話,但……
“還要再調理幾天才可以出去。”
“我現在就想出去,我忍受不了醫院的藥味和想吸煙的沖動。”
“你要怎麼才能忘記那該死的男人!”無痕終于忍無可忍地反問,是的,他真的生氣了!
“忘不了!你不能罵他。”雯靜再次提醒道,語氣里也夾雜著些許的怒氣。
“你要知道你已經是重生了,你不能再這樣做賤自己!”無痕已經失去理智地吼道。怎麼那麼笨了,女人真是死心眼!
“重生?!”
“你自己想吧!我出去透氣!”說完頭也不回地就關門離開!
***
坐在醫院草地上的,讓暖暖地風輕輕地從身邊吹過,天很澄淨,要是每個人的心也象這片天那樣美麗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無痕現在的心情平靜了很多,剛才的激動與氣憤很快的就風吹云淡了。
“媽媽,今天回家我要吃你做的雞蛋壽面過生日。”一個稚氣的小男生拉著他母親的衣角喊道。
“好,媽媽現在就回家做給你吃,今天生日快樂!”那年輕的母親溫柔地回答道。
“生日快樂?!”無痕在口中重複地呢喃道,很快地從草地上坐起,立即朝醫院門口奔去,隨手攔上一兩TEX往家里跑。
他怎麼把他心愛女人的生日忘記呢?希望他的小傻瓜不要生氣才好!即使生氣了,就任她打罵。
“師傅在前面花店停一下。”無痕焦急地說。很快地下車到花店里挑了一束嬌豔火紅的玫瑰就跑回車上。
匆匆地付錢,無痕快速地奔到房門前。從老地方拿起鑰匙正要開門,又馬上停,按了門鈴謝罪般地玩笑道:“親愛的,我回來了,快開門哦!”
回應他的是另一片寂靜。無痕的心里噔的冷了一半,看來他的傻瓜真的生氣。還是乖乖自己開門吧!
開門進去。
房間里依舊很整齊,桌上還留著昨天晚上沒動過的事物和被蠟燭覆蓋的生日蛋糕。
“傻瓜在嗎?”無痕對著空蕩的房間喊到。
“好象出去了。”不知道怎麼的,無痕的心里悶得慌。
手碰著蛋糕旁邊的小型錄音機,無痕按下鍵。
“我走了,希望你和你的小提琴能百年好合……”
沒聽完,無痕變跑出門,試著找到她存在的影子……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0 15:16:24
第三十一章飄雪的季節
海潮走了一個月了,艾薇晚上坐在電腦前認真地讀著他早上寄來的郵件。這是他走後第一次和她聯系,心里很激動,把他的信讀了好幾遍,感覺總讀不完一樣。看到信中他說在美國開始另一段新的生活心里替他興奮死了。
“我們這里下雪了,漫天的雪花,飛舞著就象上帝賞賜人間的幸福一樣,飄飄灑灑地降落在每一個人的頭上,落滿大地,世界于是變得一片混沌,潔白鋪滿人間,讓所有的人們都感覺到了安詳和平和
腳踩上去軟綿綿的,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而這響聲就象天堂上的輕語,叫人沉醉叫人留戀……”艾薇在給施海潮的回信。
“寶寶,還在看信呀?”陳瑞司倒了一杯熱咖啡放在桌旁,一手輕拍著艾薇的肩膀“你在這樣看信,我心里會吃醋的。”
呵呵,艾薇拿起了瑞司幫她沖的咖啡輕咀了一口笑道:“我心里好開心的!你不應該吃醋的,你知道我愛的人始終是你。”說到這里艾薇的臉上習慣性地泛起了紅潮。這樣肉麻的表白她也說了,真還是有點不適應類。
“知道的,我也愛你!”看著這樣嬌羞的人,陳瑞司依舊寵愛地把她摟在懷里。
“你看窗外還在飄雪!”艾薇指著窗外雪花在漆黑的夜里緩緩地飄落,看上去真的好純潔,感覺綿綿的!
“恩,我們到外面照張相好不好?”陳瑞司拉著艾薇的手還沒來得及聽答案就拿著相機向門口走去。
“來,抱緊點。這可是我們的第一次照片哦!”陳瑞司把艾薇摟在懷里詼諧地提醒道。
相機立在雪地里,咔嚓的一聲便把兩個緊密抱在一起的人留在記憶里。“我們多照幾張吧?我還想等老的時候一起看著照片呢?”艾薇淺淺地微笑著拉著陳瑞司的衣角道。
“恩,這是一個好注意。親愛的,來讓我親一下!”一個平常地動作很快地被眼前的相機抓住了。
看著現在的幸福,艾薇真恨不得把它們緊緊地抓住,沒有消失的機會。只是在親情和愛情左右為難的時候,她不得不放棄那所謂浪漫幸福的愛情。
“我能想到那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到哪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里的寶”這樣的幸福對她來說已經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了。
離開?!
她暫時不想理會這個問題了,因為想珍惜現在和瑞司在一起的每一個時間段和每一個情節。
“瑞司,我感覺有點冷了?”艾薇拉著陳瑞司那強有勁的臂彎開口道。
“來,我們到屋里去。小心感冒!最近流感很泛濫的!”陳瑞司擁著艾薇那依舊瘦小的身軀,向屋里走去。
“恩,瑞司現在越來越象個老頭子了!”艾薇把嘴湊到陳瑞司的耳邊輕輕的提醒,說完很快地就咯咯大笑。
“呵呵,我是個老頭子,那你就是老太婆了!”陳瑞司拉著艾薇那正要逃走的雙手,反將軍地開口。
“呵呵,說著我們好象都老了一樣,感覺看到了以後!”艾薇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淡去換上沉思的一面。
“老了,我們還一起看雪!”說完,陳瑞司那微薄的唇很快地印上艾薇那凍得發紅的雙唇,象在訂一個世紀的誓約一樣深情。
如果暴風雨是不可避免的,那麼就讓它來得更強更猛烈吧!艾薇在心里對自己說,很快地她的手攀附著陳瑞司的脖子,用她的肢體行動來回應著他的熱情。
***
一早起來,陽光透著那曾薄薄的云努力地給大地帶來一絲的溫暖。打開窗簾看的是一片純白的世界,人活在這樣的環境就如掉進了童話的世界里一樣安詳幸福。如果人與人之間就象雪花一樣最終還是回歸純白的靈魂那該多好!可是人,畢竟是脫不了高級複雜的動物稱號。
伸展了一下那有點麻痹的四肢,艾薇很快地象貓一樣又抱成一團。畢竟被窩里和被窩外還是存在著一定的溫度差距。
“懶葹n起床了!”瑞司連人帶被的抱著還抱成一團的艾薇喊道。這樣的喊叫不管怎麼聽都覺得溫柔!
“呵呵,你起來拉!”艾薇嘟著嘴,些許的不好意思。怎麼每天早上都是瑞司先起來呢?
“我現在要到店里去了,寶貝,粥還在保溫中,等下起來記得喝!”陳瑞司在艾薇的額頭輕輕地印下一個晨吻變穿上外套准備開門走人。
“等一下!”艾薇忽然喊住了正要離開房間的瑞司。
“怎麼拉寶貝?”瑞司停下來轉身面對著縮在棉被里的懶貓。
“中午我做飯帶到店里找你好不好?”艾薇琢磨了一下才提出口,雖然和瑞司相處大半年了,但她的廚藝還是不能和瑞司相比的。
“求之不得。那中午就辛苦你了!”陳瑞司很快地跑到床邊深深地抱了一下才下決心離開。
呵呵!
聽著他關門出去的聲音,艾薇拉緊棉被在里面偷樂著!
早上的理發店顯得格外的蕭條。
一位身著火紅的大毛衣,黑色的超短皮裙,黑色的長筒靴到膝蓋,血紅色的蕾絲襪,金黃色的爆炸頭,彩妝的眼影,如血一樣嬌豔的唇膏的女人推開了名流@尚的門。
亮眼的裝扮很快地吸引了所有人的對她行注目禮。
“小姐理發嗎?”一男服務員走到那女人的身邊,很快地就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的香水味道。這女人夠味!那男服務員在自己的心里贊道。
“把你們老板叫出來。”那女人看也不看身邊的男服務員,一個命令的口吻道。
很快地,一女服務員悄然地離場去喊他們的老板。真搞不清著女的是什麼行頭。怎麼那麼嗆類?
陳瑞司很快地從另一扇門里走出來,定眼看著眼前的人。怎麼看著熟悉?
“你是?”陳瑞司走到那女人的面前遲疑地反問。雖然知道這樣很不禮貌。但那嗆人的香水味快熏得他不能呼吸了。
“這麼快就把舊情人忘記了呀?”那女人一個屁顛地在身後的一張旋轉的椅子上坐下,翹著二郎腿。
“什麼舊情人?”這根本就是無影之風,陳瑞司站在那里摸不到頭緒。
“師哥,我是安妮啊,你真的忘記我了,傷心!”那自稱是安妮的女人一個火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湊到陳瑞司的身邊既生氣又傷心地道。
“安妮?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真是女大十八變!不過你不適合這樣的打扮。太妖豔了!”陳瑞司聽是自己是師妹就不再象剛才那樣敬畏三分直接地指點道。
“哼!師傅讓我給你送發型秀的邀請函。”說完邊從的小挎包里拿出一張設計高檔美麗的帖遞給陳瑞司。
“你拿回去吧!我是不會參加!”陳瑞司並沒有如安妮所想地那樣結果邀請函。反而冷冷地拒絕道。
“為什麼不參加呢?”安妮手拿著邀請函不解地反問。
“沒有太多為什麼?”瑞司面無表情地回道。
就在這氣氛僵硬的時間和空間里,另一個溫柔的女聲打破了所有的僵硬“瑞司,我給你送……”
話沒說完,艾薇馬上感到氣氛的不一般。
“寶貝,你來拉!我正好餓著。”瑞司走到門口攬著艾薇的細腰一反剛才的冷漠道。
“恩,這位是……”艾薇指著站在眼前這位亮眼的女人反問。
“我是哥哥是舊情人。”安妮走到艾薇的面前毫無畏懼地開口道。
“舊情人?!”艾薇目瞪口呆地看了安妮又轉身看著站在自己身邊地陳瑞司。
“安妮,你別鬧了。這是我的老婆艾薇。薇,這是我師妹,安妮。”瑞司忙解釋道。
“哦哦!”艾薇若有所思地回答。
第一次見面,兩個女人都不大喜歡著彼此
!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0 15:18:09
三十二章夏天的味道
大隱隱于市,小隱隱于林!
那天早上,我依然地離開了和無痕的愛巢。也許吧!那時的沖動與氣憤都在這里慢慢地沉澱消失不見。其實那時自己的心里最懼怕的親眼看到無痕和他的小提琴手牽手我的面前離開,那樣的場景比拿把刀直接捅我還難受。所以在他說分開之前我應該先抽身走。
我現在居住在一個小山村里,這里四季青山圍繞著,一條清澈綿綿的小溪貫徹了整個巴掌大的村莊。
清晨起來,站在木制的閣樓上遠遠地眺望,可以看到遠處的山被一曾薄薄的舞紗覆蓋著,山上那郁郁蔥蔥的樹錯綜交叉地屹立在山上讓人忍不住想到那句“白云深處有人家”,隨著視線的推移變近,看到了是那阡陌整齊有序的梯田,有一處是黃鼓鼓的水稻,有一田地只剩下那收割完的稻草堆。天邊的朝霞泛著橘紅的顏色,如果一位羞澀的黃花閨女初次見到自己的情郎一樣的嬌羞,梯田的下面是一條涓涓的溪流繞著梯田默默地灌溉著一方水土。溪水的下流早早的被那勤勞的洗衣婦占據了。在溪里偶爾可以發現一些調皮的小魚繞著洗衣婦的小腿不停地環間C
天啊!看著這樣美麗的環境我真恨自己不是個畫家,這樣自己就可以撐個畫布,拿著調色盤和筆在畫布上把這美麗的景色保存下來。這里無疑是一個還未被開發的山村。
和城市的喧囂和強烈的商業氣味,這里顯得很安靜美麗。是的,我從這幾天的觀察漸漸可以感覺自己喜歡這個地方。而無痕和那個小提琴手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我強迫自己不要去想,每天一有空就是把艾薇在電話里跟我講的一些大概情節記錄下來,要不就是泡是一杯綠茶或花茶,拿上一本書,坐在閣樓上安靜地充實地度過一天。
在這里居住,我才知道以前自己是怎麼的不照顧自己。每天把自己關在那一間小小的房間里,努力地擠文字。很傻!如果沒有無痕的出現那生活真的一塌糊塗。
天啊!我已經說過了,不想無痕了!可是,心里還是在暗地里隱隱作痛。畢竟他曾經是我第一個暗戀的人,也是第一個拿了我處女情結的男人。好了!什麼都在這里停一下!讓無痕這個名字和人慢慢地從我的生命和記憶里消失。
我現在居住在艾薇二婆的老閣樓里。這座樓雖然已經好久沒人居住了,但還是保持地一塵不染。每天都有固定的人來打掃。閣樓有兩層,我住在第二層左邊的第三個房間。這樣如果晚上自己寫累,可以轉身從窗台上眺望遠處的山,田還有農民回家的身影。視線得到了絕對的放松。我的房間很大,除了一張大大的床和衣櫥,還有一張桌椅,然後還有一個古老的妝台。雕龍化鳳的,雖然經過了時間和曆史的錘煉,但還保持了乾淨和清晰的模型。
是的,我是一個人住在這樣的閣樓里。但我並不會去想象那些妖魔鬼怪的事情,因為那些對我來說只存在另一個沒有凡人存在的異度空間。
微涼地風吹過,把我放在茶幾上的書打亂了,我和了一口自己泡的綠茶。在離開他的日子里,我學會了什麼都要自己來,累了就自己在被窩里狠狠地哭上一場,即使眼睛腫了也覺得釋懷。
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她們的外表即使在怎麼堅強都是很脆弱的,跟那晶瑩透明的瓶子一樣,經不了一次的動蕩。因為只有那一次她們可能就不存在了!
“來點輕音樂吧!”我的腦海里突然想起了這句熟悉的話,耳邊也好象感覺到了音樂的聲音。孤寂徹底的夜,我會隨著腦海里的那段熟悉的圓舞曲拉著他的影子自己在房間的中間慢慢地跳舞。
也許這些行為在別人的眼里看來純正的神經質,但是有誰能真的了解心里的痛和愛呢!
確實愛得越深就傷得越重!
***
房間里那水藍的窗簾不知道有多久沒打開了!煙味,酒味,潮濕味還夾雜著些許的黴味。這樣的味道估計只有失去味覺的人才沒事,不然不嗆死才怪!
無痕躺在那張單人床上雙人枕的床上沉沉地睡去,枕頭上卻明顯地留著兩道深深的淚痕!他真的睡著了,這個狀態對他自己來說多不容易呀?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個夜都是在坐在那架鋼琴前,叼著一根,手端一杯白蘭地,一口一口地抽著,一杯一杯地倒著!想把自己真的迷醉在煙霧酒里,似曾相似地感覺他的傻瓜還存在的影子。
“痕……”
桌上的錄音機還在不停地播放著傻瓜走後的最後一句留言。不斷地溫習著,他都能倒背如流。
“小傻瓜,不……不是小傻瓜是大……傻瓜。”無痕憤怒地摔掉手中的酒杯對著空蕩的房間大聲地嘶喊道:“你到底在哪里?為什麼不給我解釋就給我判刑呢?”說到這里一個男人珍貴的眼淚順著眼角很快地滑落在地上。
在極度的悲傷里,無痕干脆拿起整瓶的白蘭地狂灌!酒再次滲透了他那原本白皙的襯衫。
“痕,我們來跳舞好嗎?這圓舞曲好美哦!讓人都忍不住想翩翩起舞了!”在迷夢的境界里,無痕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隔著薄薄地迷霧他隱約看到傻瓜的那陶醉的身影。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握著她的手隨著音樂慢慢地晃動著彼此的身體。
“不是說好了不離開的嗎?”無痕把嘴湊到我的耳邊淒涼的反問。
“……”我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把眼前的無痕抱得很緊,害怕再從自己的身邊離開。
“傻瓜!”無痕對著漸漸忽然消失在自己懷里的我歇斯底里地喊到。他伸手想抱著我,卻抓住了一絲的空氣。
“不要離開我!”無痕跌坐在地上眼淚再次掉落!
***
“痕!”我忽然從桌上覺醒過來,因為真切地看到痕在自己的懷里消失,胸口堵得滿滿的,心卻如刀割一樣的痛。思念讓眼淚再次順著腮邊滴落在手腕上。
風吹過我的雙腳
懷念夏天的味道
你的微笑我舍不得一口吃掉
秋天樹葉不停掉
我的難過有誰知道
身邊少了你我真的覺得無聊
風竄進了我的衣角
把寂寞裝進我背包
懷念你的香水味道
想念讓我更加煩惱
我想你知道夏天的味道
刻在我心里永遠抹不掉
就請你給我最好的訊號
我會安靜的走掉不打擾
昨天的擁抱今天更需要
你給我的好戒也戒不掉
哭濕枕頭套夜晚的煎熬
你的城堡我住在地牢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0 15:19:47
三十三章今夜需要你
又開始在下雪了,看著那飄絮的雪花從天空上不斷地往下掉,艾薇的神情卻複雜的怩忸在一起。在街角處的木制椅上坐下,她開始在琢磨著是不是真的要去見自己的母親。
中午回到家後接到母親的電話,約她在綠洲咖啡見面。雖然她只是說,想見她的女兒。可是兩個人的心里卻彼此明了……
雪!純白的顏色落在她的手上很快地就化掉。想到那最浪漫事……瑞司?!她現在忽然特想見到他,她壓根不想離開,為什麼人就不能自私的活在兩個人的世界里,為什麼總有那麼多的人和事情在阻礙著感情的進步呢?好討厭!甚至討厭她的母親,可是她有病在身,她再怎麼討厭畢竟是自己的媽媽!血濃于水!
嘟~~~嘟~~~
口袋里的手機提醒了她和母親有一個約會。沒錯!是母親打來的,她沒接很快地就按掉她的來電。
呼!艾薇沉重地吐了一口氣,學著讓自己釋懷點!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切都會過去的!不多坐了!很快地從街角走過,穿過人行道,看到那顯赫地綠底白草字的“綠洲咖啡”
低垂著頭,毅然地推門進去,迎面撲來的是香濃的咖啡味道。簡單的陳設,茶色的桌椅和CD機上放出來的輕音樂,讓整個咖啡店的氣氛都上來,暖暖的,很溫馨!
艾薇很快地就看到了母親座在雅座上對自己點頭示意她過去坐。
“丫頭,你瘦了很多!”
艾薇剛在自己母親的面前坐下,便聽到母親那久違的關懷,心里暖和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久沒這樣正面地看著母親了,她的發絲經過理發店的小技術還是一樣烏黑亮澤,很正式典雅地盤了一個美麗的髻。只是歲月還是殘忍地在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留下了老年人該有的細紋。
雍容華貴用在形容自己的母親是一點都不過分!
“看來那男人不會照顧你!”艾母用湯匙在自己那咖啡輕輕地攪動著!
“啊?!”顯然艾母的這話終止了艾薇想繼續打量母親的興趣,她覺得她的這話刺耳“不是的,他對我很好!”
“丫頭,你什麼時候學會了扯謊?你們根本沒結婚,只是住在一起!”艾母的語氣里雖然很淡卻句句刺激人的神經。
“啊?”對于母親也知道這點,她顯然很驚愕。
“你父親的一個朋友是民政局,我去問了,根本沒你們兩個的結婚登記。”艾母慢條斯理地揭破道。
“我們是住在一起,但是,媽,你不應該這樣阻止我們在一起。”艾薇對于他父親的結交廣泛無話可說,對于母親她也無話可說,但她就是不明白,瑞司明明是一個這樣優秀的男人,他們為什麼拒絕呢?
“一個小小的理發師不配和我女兒在一起。”艾母終于說出了自己心里一直在沉澱的話。
“我想我們談不下去了!”艾薇冷漠地想離開這個地方,因為她討厭那些侮辱她心愛人的話。十分討厭她母親,原來母親的雍容華貴的外表下還是少不了世俗婦女的心。
“你,不能走!”艾母生氣地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拉住艾薇正欲離開的手。
“你不能攔我!”艾薇甩開了母親的手,轉身就走。
“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野了?看來那男人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把我女兒都……”話還沒說完,艾母那橫空指責艾薇的手輕輕地下垂,人也很快地就跌落在剛才自己的座位上。
“媽……媽……”艾薇急忙跑到母親的身邊,慌張地搖晃著她的手。
天啊!她怎麼忘記了母親又心髒病,只要一上氣就會……
不敢往下想了,艾薇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號。
***
走在喧囂的街上,艾薇的魂都沒了,只是一直無意識地向前走,好象在前面就有等待她的答案和真理一樣。
“你不能為了一個男人而氣死你的母親。”
艾薇的腦海里一直回響著父親生氣地對她咆哮。他從來都沒凶過她,一直都把她寵在懷里而這次也真的對她發火了。第一次讓人咆哮的心情很難受,眼淚也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這世界到底怎麼了?而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又怎麼了?她只是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本來就這樣簡單地事情現在卻象犯了滔天的罪惡一樣不能寬恕。
“三天時間給你和那男的說清楚!這是你母親最後的話。”
三天?!
她和瑞司的壽命就只剩下三天這彈指就過的時間。
“大嫂!”
走在喧囂的街道上,艾薇忽然感覺好象有人在呼喊著她。擦掉那想繼續往下掉的眼淚,在人群里找尋聲音的發源處。
“安妮?!”很快地艾薇就看到了安妮那顯眼裝扮在身後不遠處向她招手。
“大嫂,我們真是有緣。在街上也能遇到。”安妮很快地走到艾薇的身邊不知是褒是貶的開口。
“恩。”艾薇含蓄地開口,因為她不想和這個人扯太久,想找她的瑞司。
“大嫂,從現在這刻起,我向你宣布,要打擾你和大哥的兩人世界了。”安妮象在宣布什麼大喜訊一樣地興奮。
“什麼?!”噩夢?艾薇在心里暗暗叫苦,這是怎麼回事呢?她怎麼都沒聽瑞司提過呢?這個安妮?
“師哥沒和你說嗎?他說我難得回國老是住在酒店也不行,就叫我搬到你們家住一段時間。”安妮扯開自己的那火紅的嘴唇似是而非地解釋著。
“那你跟我來吧?”艾薇想開口回絕但瑞司都開口了,她不好意思扯他的臉。
“大嫂,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說,我這次回國最主要是想讓師哥去參加國際的一個發型師大賽。但他卻……”安妮親熱地把一手換著艾薇的臂彎道。
“司曾經說過他對這些比賽不感興趣的。”艾薇回答。
“師哥曾經努力地不斷練習,就是為了在那比賽上露一手的,但我的師姐。”安妮開口正要繼續下去
“師姐?!那人是誰?”艾薇側頭看著安妮反問。
“師姐,是師哥的初戀情人啊!就是上一個國際知名理發師。就是在那次比賽後和師哥分手的。估計……”安妮慢慢地解釋就象帶著艾薇在回憶著瑞司的過去一樣。
“我會勸他參加的。”艾薇最終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呵呵,我就知道大嫂會幫我的。”安妮聽了薇的話興奮地反抱著她。
***
一開門走進自己的家,瑞司的臉由原先的開心轉為驚愕!這個?那個?怎麼這樣?
“安妮你怎麼在我家呢?”陳瑞司一個快步地走到安妮的面前問道。
“是大嫂邀請我來的。”安妮吐了吐舌頭道“我已經把行李都搬到你們家了,要在這里住到你和我一起去參加比賽。”
“明天就給我回酒店去。”陳瑞司表情複雜的開口命令道。
“不要!”
“是不是怕我影響你和大嫂的親熱呢?沒關系,我知道非禮勿視,勿聽,勿想的。”安妮繼續開口。
“不行。我們的兩人世界不能讓你攪和了。”陳瑞司雙手環胸地堅持道。
“大嫂!”安妮突然在廚房里忙的艾薇喊道。
“你,停,你就在這住兩天。只允許兩天。”說完,陳瑞司馬上向廚房跑去,從背後抱著在試湯的艾薇。
“寶貝,這工作可以等我回來做給你吃!”說完,陳瑞司便在艾薇那雪白的頸間輕輕地吻一下。
“安妮在呢?”艾薇放下手里的瓢羹對瑞司小聲的提醒道。
“不管。我親老婆又不犯罪。”說完陳瑞司橫抱起艾薇走出廚房,經過客廳,完全不理會安妮那驚愕的眼神視若無人地向房間走去。
“不要這樣拉!安妮在等我們開飯呢?”艾薇推開陳瑞司的身體再次提醒道。
“才不管呢?我現在就餓了就要吃你。”陳瑞司雙手從後反抱著艾薇那纖細的腰曖昧地開口……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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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20 15:21:38
三十四章擱淺的借口
夏天的時間晝長夜短,一本書的時間,再抬頭,天的邊際已經燃上一抹夕陽的光暈。而那顆紅得嚇人的太陽也漸掩進山的另一頭。我伸著自己懶腰,感受著這一天最後的甯靜與和祥。
草草地結束了自己的晚餐,我起身決定要外面去轉轉。
迎面吹來清新的和風徐徐,好象現在無痕就是在和自己散步。看著那的軟土田埂,和田里那零散下來的稻穗,忽然想起了那幅《拾穗者》很貼切。聽到了青蛙在雜草叢間聒噪地啼叫著,吐了一口胸口的悶氣,才忽然發覺自己第一次這樣親近自然。
沿著那山路一步一步地向上走,這樣舒適的感覺比自己平時站在閣樓上欣賞的感覺更深刻。如果可以我真的願意化做這山上的泥或其他的植物。每天就這樣汲取著自然給予的精華和氧氣。
“呵~~~!”一個女的呢喃聲,擾亂了我的閑情逸致。我順著聲音的發源處慢慢地走近。奇怪這什麼聲音?
“呵!呵!”在我越靠近的時候,忽然傳出了另一個男士的聲音。緊張害怕的心理讓我不大敢靠近旁邊的草叢。
隔著茂密的草叢,我隱約的看到兩個人在偷情。齷齪!我在心里憤憤地罵了一口,正欲悄然地離開,耳邊卻清晰地聽到那男的欲死欲仙地對正坐在他上面的女人喊道:“騷貨,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而那女的也同他一個口吻回答:“我也愛你,但誰叫你沒錢呢?不然我早跟你了!”
“我沒錢!我是不想賺錢,該死的騷娘們!”那男地忽然氣憤地罵道。
“啊!你不能溫柔點嗎?”那女的嬌羞的職責。
………………
我已經快嘔吐了,飛快地向山下跑!因為我怕被他們知道我看到他們在偷情。因為他們的存在讓我的心里在懷疑感情的忠貞度?因為他們我覺得性真的是齷齪,下流到了極點?可男人和女人為什麼還是會為它沉淪呢?
我一邊不斷地奔跑著一邊在心里不斷地反問自己!
啊?!
我因撞到了迎面走來的障礙物而慣性地跌坐在地上。
一個疼痛讓我不想站起來,坐在地上我讓自己的思緒慢慢地冷靜下來。不知道怎麼的眼淚卻辛酸地掉了下來!好想我的無痕!很想!如果他在身邊就一切都平靜了!
虛偽!?
我第一次這樣罵自己,為什麼不勇敢地去找他呢?為什麼不能沒有他的情況下還強撐著說沒有他我也可以自己一個人過呢?為什麼就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小提琴手和莫名其妙的消失就離開他呢?為什麼呢?其實這一切都是一個自欺欺人的過程和結果!
“你沒怎麼樣吧?”一個稚氣的男生忽然站在我眼前。
我只哭不答,因為所有的為什麼和虛偽把我壓得沒有多余的時間來回答他的話,只是一味的哭泣。在感情的世界里,自己到底知道多少?
由于我不斷的哭泣,這個約十五六歲的小男生忽然變得內疚起來,蹲在我的旁邊,不知所措。“對不起類,你不要哭了行嗎?”小男生忽然道歉道。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把你撞倒了!”我抽泣著,斷斷續續地回答。看著這樣稚氣,淳樸的小男生我的心里忽然忘記了山上那該死的男人和女人。孩子的世界多好!
“起來吧!”說完那男生把手給我,試著要把我從地上上拉上來。
“我可以自己來的。”我一手撐著地從地上站起來“謝謝你!”說完這話,我很快地就離開向家里跑去。
關上自家的門,我的情緒終于慢慢地平靜下來!拿了睡衣服到浴室里換洗。看著氤氳的水氣從頭到腳地流淌著,心也跟著一起接受洗滌。眼淚也開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感情的事我真的不懂!
***
下午的時候,艾薇忽然來發廊找陳瑞司。因為現在的分分秒秒對她來說都極為的珍貴,她不想浪費,也不想瑞司失去一次能讓他展現自我價值的機會。所以她還是把他帶到了很久沒去過的茶吧!
依舊是複古的格調和裝飾。只是中央那紅台上不再是上次那個拉二胡的老頭而換上一個中年的女琵琶婦女彈著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寶貝,怎麼今天月我出來外面坐呢?”陳瑞司剛坐下便開口問道。
“公眾地方類,我們先點壺茶來喝,剛才的天氣好冷哦!”艾薇示意和自己坐一個秋千地陳瑞司到對面的秋千上坐。
“你點的我都喜歡。”陳瑞司可不管她的示意裝做沒聽到地扯道。兩雙大手含著艾薇那凍得有點發紫的手,細心地摩擦著。
“恩,就來兩杯龍吟!”艾薇對站在桌一旁的服務員開口道。
“瑞司,我跟你談正經的。”艾薇雙眼正視著陳瑞司那深邃的眼睛一副嚴肅的表情道。
“恩,你說。我隨時都很正經的。”陳瑞司依舊沒放開的手,也一副認真的表情道。
“恩,我希望你能去參加那場發型師比賽。”艾薇不想繞彎直接開口。
“安妮和你都說了是嗎?”陳瑞司有點沉悶的開口反問。
“恩,不過過去的已經過去了!”艾薇抽出一直被瑞司含在手心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松地開口。
“我不會參加的!”陳瑞司沒理會艾薇的這一動作,冷冷地回答。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冷淡地對她。
“那我不強求你!”艾薇搭在瑞司肩膀的手忽然感覺冷了好一大截,因為這是瑞司第一次這樣冷地回絕她。
“寶貝乖,還有其他的希望嗎?我可以盡力的。”說完這話,陳瑞司抓著艾薇那雙搭在他肩膀的手依舊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給她取暖。
“沒有了。”艾薇暗淡地回答。心里正飄著冰冷的雪花。要怎麼才能讓瑞司參加呢?難道就這樣放棄嗎?
“司,如果哪天我離開你了,你會不會想我呀?”艾薇看著瑞司傷感地反問。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寶貝!”
“可我說的是如果呀?”
“沒有什麼如果,你就不能離開我知道嗎要乖乖地在身邊陪著我過一輩子。”陳瑞司不容許艾薇的莫名其妙的如果。
“過兩天和我回一趟家好嗎?”艾薇小心翼翼地開口。
“樂意!”陳瑞司心無芥蒂地回答,單純地以為自己是陪他的寶貝回家,卻不知道自己是在把她送回家……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0 15:23:24
三十五章花的嫁紗
時間在一秒一秒緊張地倒計著,艾薇的心每天都在不安的跳動,呼吸著。她要以後要學著沒有瑞司在身邊的日子了。
早上一起來,瑞司就不在了。但床里還留著他睡過的體溫,他幫和我安妮都做了早餐,以後呢?!以後就意味著不能再這樣享受地過日子了。
“大嫂!”安妮從背後輕輕地拍了我的肩膀愉悅地喊道。 “信箱里有你和師哥的請貼類!”
“哦?”對于安妮的這句話讓我不禁皺著眉頭想是誰寄來的請貼類?因為我們的信箱從來就沒人投過信之類東西。看著安妮一臉的淺笑,我疑慮地從她手中接過那封火紅色信封的請貼。
“這是哪里寄來的呀?是誰要結婚嗎?”安妮把頭湊到我的肩膀上輕輕地反問。
“信封上沒郵戳,可能是本市的請貼。”我邊回答邊慢慢地向一旁不解的安妮解釋道。
“莊曉東,許歡妮將于12月25日在舉行結婚儀式……”
艾薇剛拆開那信封便看到那金黃色的楷體字赫然地寫著新郎新娘的名字和婚慶地點時間。啊?!艾薇目瞪口呆地看著信封,心里真不知道是喜還是悲?歡妮曾經是她的好知己,但後來由于太多事情的發生和出現,她們的關系漸漸疏遠,說起來也有年大半個月沒和她聯系了。而現在一有她的消息竟是她要結婚的喜訊。
“大嫂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安妮看著艾薇那複雜奇怪地表情擔心地反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了?安妮在自己的心里也琢磨不出什麼東西來?
“沒有,我的一個好朋友要結婚了!對了,安妮今天是幾號啊?”艾薇緩過神側身對站在自己身後的安妮輕聲的反問道。
“10號。國內的大學生好開放哦!大嫂沒畢業就結婚了,而大嫂的同學也要結婚了。安妮好羨慕哦!真不知道我的王子什麼時候出現類?”安妮雙手搭在艾薇的肩膀突一副花癡的樣子感慨道。
“我和司還沒結婚呢?”艾薇似笑非笑地看著安妮那可愛的表情,害羞地低頭回答。
“啊?那師哥怎麼說你是他老婆呢?”安妮聽了艾薇的話後突然眼睛一亮,仿佛全身的精力一下都充沛起來。
“那只是稱呼。”艾薇心里也想真的做了他的老婆,但現實好多事情攪拌著,讓他們只敢幻想卻沒太多時間和精力去考慮舉行場婚禮。
就象誰說的:沒有親人祝福的婚禮是不幸福的!
相信有那麼一天的,她和瑞司都會得到雙方家長的認同的。
“難怪,我本來就覺得奇怪了,怎麼師哥舉行婚禮都沒請在瑞典的伯母和弟弟還有我師傅類。原來這只是你們之間的默契。”安妮的靈光頓現,理解這件事情的所有關系。
“恩。”艾薇不想多說什麼,因為安妮確實說得沒錯。她和瑞司現在的感情就只是他們兩個之間達成的一個默契。
“那我還是有機會和師哥結婚的!”聽了艾薇的肯定回答後,安妮實在壓抑不住心里的興奮。其實……其實……她在師哥和師姐交往的時候就開始暗戀他了。錯了,現在已經不是暗戀了,是光明正大的喜歡了!
“啊?!”聽了安妮的這話和囂張得意的聲音,艾薇真忍不住想海扁她的沖動,然後再告訴她“你沒機會了。”
可是現在的她有資格說這話嗎?過了明天之後,她和他就應該按照母親的意思形同陌路人了。
“好了。不和你扯了,我去打個電話。”艾薇冷靜地從安妮的身邊走過,因為她要打個電話給歡妮,確定一下這事情的真實性。畢竟讓人太意外了。
“嘟!嘟!”聽著電話里的聲音,艾薇的心也跟著在不安地跳動著。記得不久之前歡妮才跟她表白說喜歡海潮的。而現在卻要和曉東閃電結婚?這一切的發展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快了!難道在一這樣一個講究效率的社會里婚姻也隨大流走了嗎?
“喂你好!”電話的那頭傳來許歡妮那幸福甜美的聲音。
“歡妮,我是薇啊!”艾薇在心里暗吐了一口氣才開口自報家門!
“薇,天啊!我好想你類!最近好忙!所以都沒時間打個電話給你,現在聽到你的電話好高興哦!”許歡妮幾乎是在電話的另一頭興奮地雀躍著。
“我也好想你類,今天收到你要結婚的請貼,所以就打過來看看新娘子是否做了十分的准備要和新郎結婚?”艾薇聽到歡妮有是以前那率真的語氣心里忽然由剛才的陰霾便得晴朗起來。
“恩,決定要嫁給他了。這個決定是不是太匆忙了?”許歡妮的語氣又開始變得女人化了。估計是在害羞當中。
“恭喜!決定就好,雖然匆忙,我們還是覺得能參加你的婚禮很榮幸類!”艾薇在電話的這端客套地開口。
“對了,下午你和瑞司一起過來,巴黎春天吧!我們要照些相,你們兩個剛好給我們做伴郎伴娘。願意嗎?”許歡妮對著一股掩不住的甜蜜語氣道。
“十分榮幸呢!幾點?”
“兩點能到嗎?”
“行,那我們兩點在那碰面。”艾薇爽快地答應。
“那就這樣,現在身邊還有好多事情要忙,記得兩點到哦!”許歡妮對著電話再次囑咐道。
“恩,那你去忙吧!我們就下午見了,再見了!”艾薇終于會心地笑著回答。她雖然不清楚新娘子要忙什麼?但至少知道她肯定很忙?
這感覺在說廢話!
呵呵。
***
換上外出的衣服後,艾薇便把家交給了安妮,直接出門向發廊走去。因為她要找瑞司去做伴郎呢?
雪花依舊在那如孩子印象中水藍彩筆的天空中飄絮著,地上也已經堆積了厚厚一層的雪,踏著雪上的那或深或淺,或大或小的腳印,艾薇終于來到了發廊門前。
現在是中午一點整。艾薇看了自己的手機才推門進去。
看到她的瑞司正在認真的指導著一些學徒理發。瑞司一看到艾薇的身影便欣喜地向她走過來。“怎麼冒雪來找我拉?”陳瑞司一手幫艾薇輕彈去頭上的雪花,一手正摟著她的腰溫柔的開口。
“你看!”說完,艾薇便從自己大衣的口袋里抽出一張請貼,遞到陳瑞司的面前開心地道:“歡妮要結婚了!”
“哦?!”陳瑞司聽了艾薇的宣布後也是如她一樣驚訝地接過信封拆開一看。“好快哦!真恭喜他們了!”
“恩。歡妮剛才說要我們去做他們的伴郎和伴娘呢?等下要一起去巴黎春天那里照相,你有時間去嗎?”
“這沒時間也要去的。你說是不是呢?”陳瑞司詼諧地反問。
這樣一反問倒弄得艾薇不知該怎麼回答類!
“那我們現在走吧!兩點就要開始照了。”艾薇扯著陳瑞司的袖口說道。
“好的,這就走。”說完,拿了件灰色的大衣穿上便把店讓給了那些學徒。
***
巴黎春天,鍾愛一生!
剛到走近這婚紗點就看到招牌上那醒目地玫瑰色的藝術字。
明亮的燈火,簡約時尚,溫馨的設計,還有塑料模特身上穿的一件件設計新穎,美麗,大方或含蓄,或嬌羞的婚紗把整個店的氣氛一下子都搞上來了。真不愧是全市最知名的一家婚紗店。
“莊先生,許小姐,你們那些預定的禮服我們都准備好了,是現在開始拍照嗎?”一位長得挺拔秀氣地服務小姐走到我們的面前溫文細語的咨詢道。
“我們先拍一些,你帶這兩位伴郎伴娘去選些禮服。”莊曉東一手挽著許歡妮的手一邊示意服務小姐帶陳瑞司和艾薇去選禮服。
“好的,那你們先這邊請。”服務小姐禮貌地指引莊曉東和歡妮去照相區,然後帶領陳瑞司和艾薇去挑選禮服。
“天啊!這麼多禮服真讓人看得眼睛都亂了。”艾薇試著揉自己的眼睛道。
“寶貝,你就穿這件吧!”陳瑞司拉著艾薇靠近自己,隨手遞給她一件純白低胸,有披肩的純絲禮服。
“這樣不好吧!太露了。”艾薇看著瑞司手中的禮服,一個勁地拒絕。天啊!讓她穿一件這樣的禮服在人群中好象不大雅觀。
“讓你就今天穿給我看好不好?”瑞司幾乎要把艾薇摟進自己的身體,如孩子撒嬌一般地請求道。
“恩!那我這就去換上。”艾薇受不了瑞司的撒嬌,拿著禮服便向換衣間走去。
“哇!”看著換上禮服的艾薇站在自己的面前,陳瑞司不禁驚歎地發出感歎,這簡直太美了!完美的身材,漂亮的臉蛋,還有一頭飄逸的長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些普通的名詞根本不能形容出她現在的美麗!
“是不是不好看?”艾薇漲紅著臉真恨不能馬上把這衣服換下。
“寶貝,你太美了知道嗎?美得讓人驚訝!”陳瑞司一個快步走近艾薇,一把把他重重地拉在懷里,把頭湊到她的耳邊呢喃地贊歎著!
由于在公眾場合太親昵地接近讓艾薇原本漲紅的臉持續發燒著!
“小姐,能用相機先幫我和我愛人照一張嗎?”陳瑞司對站在不遠處的服務員喊道。
“就當作我們的結婚照,寶貝!”陳瑞司繼續道。
“啊?!”“結婚照?”艾薇聽了竟開始眩暈。
現在的她只記得當初要離開婚紗店的時候:“記得把這找片洗兩份。”這是她自己對那服務員說的。
而當天的歡妮也顯得格外的迷人和嬌羞。而曉東更英俊!
反正那時的她看誰誰都是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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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20 15:25:10
三十六章只想愛你
天空依舊在不斷地飄著白塏塏的雪花,陳瑞司拉著艾薇那雙帶著粉紅色的手套溫柔地提醒道:“寶貝,東西都帶好了嗎?”
“其實好象沒什麼帶的。”艾薇環視著整個屋子,這是他們累積起來的家,她什麼都想帶走包括這個家的男主人。可是她其實什麼都帶不走。
“這也對!反正不過就是在娘家住三天。”陳瑞司忽然把艾薇拉進自己的懷里輕聲地在耳邊提醒道:“只能住三天,三天後我就要把你接回來了。”
“好的。”艾薇感覺自己象是赤裸著身體跳進冰水里一樣的不寒而栗——因為她對他扯了一個天大的謊言。
“那我們走吧!我送你回家。”說完這話,陳瑞司不禁對在另一個房間里睡覺的安妮喊道:“安妮,家就拜托你照看了!”
“知道了!”安妮睡意正濃地對陳瑞司吼道。真暈,我是客人耶,怎麼老是讓我看家呢?先不管這個問題,睡覺要緊!
說完,艾薇最終還是看著陳瑞司把家門關上。
雪下得很大,地上的積雪也越來越厚,只是這次看雪的心情變了!不再是安詳幸福的感覺了,反而夾雜深深的傷感和淒涼!
一路上,艾薇沒有開口說過話,只是靜靜地感受著陳瑞司拉著她的手,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散步著。感覺似乎是要一起過一輩子的幸福……
“司,你聽過那首《最浪漫的事》嗎?”艾薇忽然停下來,臉上愁云密布,但為了讓她的瑞司記得她美麗的樣子,還是勉強地擠出個笑容輕輕的反問。
“只記得那句:我能想到那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到哪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里的寶。”陳瑞司皺著眉頭慢慢地回憶著那歌的曲調,慢慢地隨著感覺哼了出來。
“呵呵,對呀!”從瑞司的口里唱出來的歌,讓艾薇那打在一起的眉頭終于緩解地笑了一下。
“寶貝,不喜歡回家嗎?一早起來就感覺你心情不怎麼好?”陳瑞司看著艾薇露出了一大起來的第一個淺淺的笑容竟不由自主地跟著笑了。
“恩,不想離開你。”如果現在不是在街道上,艾薇真想好好的摟著瑞司的腰,在他的胸膛中好好的哭泣一場,告訴他,她這次離開就回不來!
“沒關系的,寶貝,三天後我一定去把你接回來。三天很快就過去的。相信我!”陳瑞司一手輕撫著艾薇那頭烏黑亮直的頭發安慰道。
“恩。那我們走吧!”艾薇再次笑了,但笑容很快地在這雪花飄絮的冬季凍結。她要的幸福?!迷茫了……
“等一下。”艾薇忽然在昨天和陳瑞司照相的婚紗館停下,“我想進去看看我們昨天照的相洗好了嗎?”
“那進去吧!”陳瑞司淺然地笑了一下,很快地推門進去。
“奇怪,怎麼洗了兩份呢?”陳瑞司看著服務台的小姐拿出來的兩份照片反問,不是洗一份嗎?
“是我叫他們洗兩份的,因為我想我們各自保存一張。”艾薇從瑞司的手里那過那兩份的照片,象什麼重要寶貝似地摟在懷里。這可是她和瑞司的結婚照,
“我們不是在一直都在一起的嗎?”陳瑞司看著艾薇這一動作,反輕松地侃道。
“恩,可是我就想每個人保存一張。”由于暫時找不到什麼好借口,艾薇只能霸道地回答。以免陳瑞司懷疑了。
“好好,什麼都聽老婆大人的。”
“你們好恩愛哦!”一直站在一旁的服務小姐忍不住羨慕地開口。
呵呵,艾薇害羞地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歡迎下次光臨!”服務小姐看著陳瑞司和艾薇離開的身影,不忘職業性,禮貌性的開口。
“巴黎婚紗,鍾愛一生”
看著這醒目的廣告,艾薇再次黯然地低頭。
***
嘔……嘔……
剛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我,忍不住跑到浴室里狠狠地,痛快地吐了一下。不知道怎麼的這幾天的早晨種有一種惡心的感覺。估計是山上那對齷齪的偷情人讓我一直耿耿于懷,間接印象了我的食欲睡眠!
用清水嗉了一下滿嘴的腥味,那直叫人不舒服的感覺才漸漸的退去。整個早晨的一點食欲也沒有,只喝了杯牛奶就什麼也吃不下去了。打開昨天晚上寫到一半的電腦,我坐下來想繼續寫點什麼?可是馬上一股極度惡心的感覺很快地湧上心頭,一刻也不能多坐,我立馬飛快地奔到浴室對著馬桶繼續辛苦地吐著。
“我這是怎麼了呀?一直想吐。都是那對該死的偷情人!”我邊吐,邊在心里惡狠狠地罵道。
“看來要去看一下醫生。”嗽口完,剛走出浴室我對著吐得快虛脫的我提醒道。身體乃生命的本錢呀?
很快地換了衣服,我決定要市醫院掛號。
去市醫院?!
這個詞好熟悉,意味著自己要再走進那個和無痕一起居住過的城市,不知道怎麼想到這里自己的心里竟開始很雀躍,之中久違的感覺向是回到了那段與他的初戀。
搭了山村里的一輛摩托,我很快地到了搭公交車的站點。
站在等車亭里,聞著里面的煙味,那才停沒多久的不好的味道又再次沖到我的喉嚨里。
我用手努力掩著自己的嘴,終于在一米遠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垃圾桶。二話不想,就松手極力地傾瀉那討厭的感覺。
等自己解決完剛好等上了這班要去市醫院的公車……
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滿腹疑問地坐著要去市醫院的公車?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0 15:26:54
三十七章 如果愛擱淺(上)
陰雨綿綿的天氣,我獨自一人坐在那雕花木質的欄杆上,凝視著遠處的景被一片煙雨迷霧籠罩在其中,手伸出屋簷,一滴、兩滴清涼飽滿的雨珠輕落在我那粉嫩纖細的手背上。又很快地潰散掉。
“杏花過雨,漸殘紅零落胭脂顏色。流水飄香,人漸遠,難托春心脈脈。……而今無奈,寸腸千恨堆積。”
我一手托著自己沉重的腦袋,不由自主地回想多年前讀過的一首古詩,那意境和現在的自己幾分的貼切。所有的回憶如這首緩慢,低語的古詩,悠遠綿長地。從那次在雨中與無痕的邂逅,他成了我的隔壁房客,接下來的事情就如洪水一般的暗藏洶湧。
“恭喜小姐,你已經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依稀記得那滿臉和藹慈祥笑容的護士小姐對滿副錯愕的我道喜。“喜從何來?”我滿腦的眩暈,便倒在了地上。後來發生的象思緒里的一塊黑布完全被覆蓋著,就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的平靜。
明亮的燈光,把我從一片無知覺的黑幕中漸漸的喚醒。傾斜著頭,迷茫用那快合在一起的眼睛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大腦里才有茪j概的意識——醫院病房打滴。
“我懷孕了!”我虛弱地張開那干涸的嘴反複地呢喃著。仿佛怎麼樣也不接受這個讓人驚訝的事實。以前,自己一直渴望著能有個屬于自己和無痕的孩子,然後我們兩個一臉幸福地抱著這個孩子。可是,可是為什麼他的到來是在我離開無痕之後呢?“孩子,你知道你來得不是時候嗎?”我的眼淚順著眼角滑下來。
“小姐,你現在身體很虛弱,不能亂動。”一個甜美溫和的呻吟讓我那原本忽遠忽近的瞳孔最終投射在那身著淺粉制服的護士小姐身上。
不知道怎麼的,我感覺自己的喉嚨被眼淚填得滿滿的,想說話,但張開了口卻發不出聲音。
“小姐請問你貴姓。我們要怎麼樣聯系你丈夫?”那護士小姐在我床邊的一張椅子上輕輕地坐下。
“我還沒結婚。”我開始不再看著那護士小姐,撇過頭的同時留下了那句冷冷的話,心卻又在心痛的滴血。
“對不起!”那護士小姐聽到我的恢複,馬上誠懇,慌張地道歉。也許這位是新來的護士吧!不然怎麼對這司空見慣地事情做冷漠呢?
“那請問你是要流產還是生下來呢?”那護士小姐看著我聞絲不動,繼續開口反問。天啊!根本是一個不懂規矩的新護士。這樣的問題也問。
“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我轉過身,突然扯開那討厭的話題,一臉茫然地反問。
“你暫時還不能出院。要在醫院里……”
不等那護士小姐說完,我便無禮的打斷道:“我現在就要出院。”我不想在這個充滿藥味的地方去想問題。內心的某些問題如雜亂的藤條把我的心緊緊地束縛著。是的,我想回家,把自己關在房子里來慢慢考慮孩子的去留問題。
走出醫院的那刻,我的身體虛浮得如一片羽毛在風中,隨著風的走向而四周飄蕩著。真想找個地方讓自己疲乏的身體休息,可是哪里才是自己的終點站呢?難道從離開母親羽翼的我就注定了象葉一樣的漂泊嗎?
眼前的步伐是或輕快或懶散的人流,一棟棟平地而起的高樓,紅綠等不斷交替的交通在我那微小的肉眼看去又開始不斷地泛著迷霧,慢慢地出現重影,一層,兩層或更多的影子。我的眼睛這是怎麼了?而我的身體又什麼時候虛弱到這樣不堪一擊的程度呢?我心里清楚只要自己再走幾步就有暈倒在大路旁的可能,本能的一手扶著牆壁,我一個勁地跌坐在地上。“無痕,你在哪里呢?我現在真的好需要你!”在我體力、精神極度地疲乏的時候總是會對無痕這個依舊愛得很深的人產生幻影。希望他能象電視劇一般的奇跡知道我在這里,然後就出現在我面前,抱著我說:“我們回家吧!”可是,每次都被狠狠地摔醒。因為奇跡並不是常一天老是發生在一個人身上。
哭過了,痛過了,恨過了,愛還是那樣能夠的濃烈與深刻。愛情究竟是精神鴉片,還是世紀末的無聊謊言。眼淚再次如斷線的珍珠,一顆,兩顆……不停地往下掉。
“小姐你怎麼了?”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女生在我的面前蹲下,手里遞著一張雪白還帶著淡淡香味的紙巾給我。
我從她的手里接過紙巾,想試著看清楚那女生的樣子,但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坐在路邊,一個落泊,哀怨的摸樣成了我現在最真實的特寫。
“別傷心了!”那女生又從包包里拿出一張紙巾給我。
這是一個心地純良的美麗小姑娘!我邊傷心,邊在心里對眼前的女生做大概的評價。
女生越是安慰我,我的眼淚越象揩不干水,很快就濕潤我的眼眸。
一張報紙,從女生的身下掉下來。我的淚剛好滴在那紙上的圖片。我慌張地幫那女生撿起報紙,卻看到那張熟悉的照片——無痕。
我的瞳孔在一時之間放得很大,無痕怎麼會上報呢?眼淚在這個時候嘎然而止。“鋼琴才子與小提琴才女下周將飛往巴黎進修”那醒目的黑體字和字里行間穿插的兩一張滿臉笑容地——雯靜!
我已經看不下去了,心馬上“嘶~!”的一聲變成數千成萬的小碎片。他們郎才女貌終于還是在我這個第三者退出後正式複合了!我在心里極輕蔑地撇著照片對自己說。
我現在已經忘記自己那天是怎麼走回來的,只是在床上哭累了就睡,睡了就什麼暫緩了,連同疼痛也暫緩了!
下周?難道不就是明天嗎?我不再看著遠處的景,拿著紙巾把剛才的淚擦干。拿著那透明卻空空如也的杯子向里屋走去。
***
燈光明亮的家里,雖然有安妮在一旁吵但在陳瑞司的心里還是感覺空空的。老是覺得自己好象丟了什麼東西一樣。
“師哥!”原本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安妮突然從背後抱著正在切菜的陳瑞司喊到。那聲音象孩子在撒嬌一樣。
“瘋丫頭,我在切菜你知道嗎?你這樣我很容易切到手指的。”陳瑞司的心被安妮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表面還是強撐地提醒道。
“不要類,我喜歡師哥很久了!”安妮說著把自己的頭完全埋在陳瑞司的後背。
“呼~!”陳瑞司放下手中的刀,無奈的吐了一口氣,對于這樣的問題他不知道要怎麼說。
“別這樣,我已經結婚了!”陳瑞司轉身,瓣開安妮那緊抱著自己腰的雙手,溫柔地開口。
“你們還沒結婚,只是同居。這些我都知道!”安妮低垂著雙手激動地開口。
“我們最終還是要結婚的!我愛薇!”陳瑞司說完這話,邊解上腰上的圍裙放在廚房里,向房間走去。
“難道喜歡你也有錯嗎?”安妮對陳瑞司那冷漠的背影喊道。但她很堅強沒哭。
“喜歡一個人沒錯,但你就是不能愛上我!因為我除了薇對誰都沒感覺!”說完,陳瑞司便關上房門。但很快地又打開:“晚飯你自己准備,我要休息了!”語畢很快地把門帶上。
躺在不開燈的房間里,陳瑞司很清晰地聽著自己的心跳和那均勻的呼吸。今天晚上,是薇離開的第一個晚上,我回到家里莫名地感到空蕩蕩和孤寂。自己睡了床的一小部分,另一部分還是習慣留給喜歡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薇。展開自己的手臂,放在身旁那依舊有熟悉氣味的枕頭上。心里卻在想我的薇現在在做什麼?在想什麼?是否和他一樣關在房間里想念著彼此呢?一大串的為什麼和相思欲狂讓陳瑞司忍不住從床頭櫃里拿出手機很快地按撥號。
“對不起,你撥的電話一關機!”陳瑞司一手握著耳邊的手機,聽到那討厭的系統聲音,原本要對薇說的對白馬上涼了一半。“怎麼會關機呢?”陳瑞司再次撥號道。回音還如從前。
“寶貝,下次不要關機了。聯系不上你,我的心很不安。寶貝,你才離開一個晚上我就好想你了!”既然打不通電話,陳瑞司干脆給艾薇編輯短信。這樣他的寶貝明天也許能看到他的留言!
無盡的夜,卻要習慣著一個人過……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0 15:28:51
三十八章 如果愛擱淺(下)
陽光明媚的上午,無痕孤身一人坐在那架自從小沒離開後就一直被塵封的鋼琴前.用那纖細修長的手輕輕地撫摩那黑得照人的琴架。往事如到了理查德的“致愛麗絲”和曾經有一個女孩在他的身邊輕輕地,抒情地念的一首詩:
聞著昨日你留下的氣息
思念您為我流下的淚滴
著你離去背影的瞬息
我無法再次呼吸
破門尋求你的足跡
在孤寂的夜里消失
…………..
迷戀您潔麗的裙衣
如鵝毛般的美麗
盤起你秀美的發絲
分享你自豪的隱私
請原諒我對你的自私
我對你無限的相思
我會送你紅色玫瑰,你別拿一生眼淚相對,未來的日子有你才美,夢才會真一點……耳邊在寂靜的空房子里不斷地回響著那首《你最珍貴》。那時而低緩、抒情時而激情高昂的旋律,讓他的心又如齒輪絞著心田一般的痛楚。“你到底在哪里?”無痕的眼神眺望著遠方,望穿秋水,仍無處尋芳跡。
一個推門的聲音,一個穿著時尚精神的女人走進來。“還在想著她。明天就要走了。”那輕柔悅耳的女聲從背後響起,把無痕從孤寂中劃開。雯靜雙手環胸,看著背影頹廢,清瘦的無痕道。他的這感覺她能理解,畢竟自己也是剛從一道荊棘中走出來。以前總把研直當成自己的天與世界,現在才恍然大悟,自己當時到底有多愚蠢。一個男人你太依賴或放任了他的自由,自己就如越幣一樣在貶值。他甚至會逃離。所以,這輩子,愛情這兩個字她算是看開了。但有一點她必須承認就是,她並沒有對愛情產生恐懼。相反,她在期待著在新的環境里開始另一段新的感情。至于那個狗屁研直就祝他好自為之!
“現在我才知道你以前常說:煙是寂寞的伴。現在身上有煙嗎?”無痕轉身過來,眼光把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煙不是好東西。這是你一直對我說的,現在就把它原封不動地還給你。”雯靜輕笑了一聲,半幽默半認真的侃道。慢慢地向無痕靠近。
“還愛著她是不是?”雯靜在無痕一旁的琴架上坐下,打開琴盒,看著那熟悉的黑白鍵,忍不住躍躍一試。現在的鋼琴對她來說已經有點陌生了。雯靜試了幾個音後,傷感地低語:“為了一段不該執著的愛,我放棄了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現在想起來,才覺得自己當時特傻。”
“當局者迷。過去的不能再怪自己了。”此時無痕忽然把背靠在那刷白的牆壁上,看著已經恢複正常的雯靜安慰道。畢竟雯靜才走出陰影沒多久,不想讓她在回到過去的點點滴滴了。
“是呀!如果暫時你找不到人又放不開,那就當陪我到巴黎散心好嗎?”雯靜轉身面對著無痕那迷離的臉頰試著開導道:“也許你散心回來了,就什麼都放開了,也許她就已經回家了。”
“她是不會回來了!”說完這話,無痕突然撇開頭不再開著遠方,低垂著頭繼續開口。那語氣給人有種半佩服半諷刺的感覺:“有時我真恨你們女人就整天愛胡思亂想,把明明不存在的理解成存在的。”無痕的語氣由先前的低緩變得激奮。
“喂,是因為愛得深了,才會想得多。這點你要理解。OK?”
“呵。”無痕無語。如果真的愛深了,她就該信任他而不是選擇莫名其妙地失蹤,捉迷藏的游戲他已經玩不起了。精神會崩潰的。
“走,我帶你出去呼吸新的空氣。整天在這小房間里,你知道你身上都有個味道。”雯靜突然走到無痕的身邊正欲拉著他離開。
“什麼味道呀?”無痕對她的這一動作有些許的驚訝!熟悉又陌生。
“黴味呀!糟老頭。” 雯靜對于無痕的白癡無奈地翻白眼。
***
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雪,早上起來整個世界銀裝素裹看上去很漂亮。如果沒有幾個人偶爾從窗前走過,根本就分辨不出自己是置身在童話的世界或現實的殘酷冷漠中。
離開了瑞司,艾薇一晚在床上根本不能安然入睡。幾番輾轉複側,最後還是披上面袍走到窗台想瑞司家的那個東南方向望去。坐在熙惕N孤寂,黑暗的窗台上,顫抖地把自己抱成一團。一回到家沒多久母親就把她的手機沒收了。那目的很明顯。不過對于母親的這一系列想讓她與瑞司斷絕聯系的手段,艾薇幾乎是麻木了,失去原本該有的憤怒與憎恨了。
困住了她的身卻鎖不了她的心。這是母親唯一應該感到悲哀的事情。對于自己的女兒竟這般的不理解與支持。
“丫頭,快下來吃早點。”一個開門的聲音,走進一位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微微發福的體型和這年紀不該有的細嫩皮膚完全把她的美襯托得更錦上添花。
“……”艾薇依舊背對著自己的母親。她不想看這個已經變質的母親。連跟她說話自己都有種罪惡,惡心的感覺。
“快洗刷換衣服,不然早點都涼了。”艾母走近艾薇,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但很快就被艾薇躲掉。現在她不想與她有任何接觸。
“你這丫頭,到底是怎麼了。從那里回來後就覺得……”不等艾母發威把話說完,一位殷實的女傭跑上來邊喘氣地開口:“夫人,外面有位年輕的先生要找小姐。”
“瑞司!?”一聽完女傭人的話,艾薇的腦海里第一個閃入瑞司的名字和影子。而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門口奔去,這一動作和剛才的死寂是形成截然不同的反差。
站在一旁的艾母尚未反應過來就直傻地看著女兒從自己的眼前跑去。那速度,想伸手抓住卻只握到滿手的空氣。“別讓小姐出去。”艾母焦急地對在一旁呆楞的女傭人喊道。
“瑞司!”艾薇從樓上一路向門口奔去,看著她想了一夜的人兒穿著黑色的毛衣內著白色襯衫,斯文儒雅地站在門口,艾薇忍不住內心的沖動,直投進瑞司的懷里,雙手緊緊地環著他的腰。心在興奮著同時也在顫抖著。因為感覺這擁抱隨時都可能消失。
“寶貝!你知道我想了你一晚。早上起來就直接趕過來看你了。”瑞司輕吻了艾薇柔軟的發絲,雙手反抱著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滿腔溫情地開口。
“我知道的。我也想你了。帶我離開吧!”艾薇把頭埋進瑞司那溫熱的胸口,聲音如泣地請求著。現在的她什麼都不管了。全都甩了甩了!
“不行!”另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在樓梯口喊道。那表情嫉妒嚴厲與堅決。其實這表情已經扭曲了艾母原本溫和的本性。
“我就要帶她走。”陳瑞司抬頭正視著艾母那犀利的眼神,雖然心里知道對方恨不得他馬上消失,但他不允許他的寶貝委屈。
“你敢?!”艾母慢慢地順著樓梯走到門口,一聲不容別人挑釁她的威嚴和脾氣的口吻道。
“她是我老婆,本來就該和我走。”
“呵呵,你們根本沒結婚,如果你敢帶走我女兒我就報警告你誘拐少女。”面對陳瑞司的正面挑釁,艾母也一點都不為之動容。
“不怕你!”
“瑞司,你還是先走吧!”艾薇聽了母親的話,悄然堅決地離開瑞司的懷抱,轉身向樓梯走去。不能再為了自己而傷害他了!
這是她那脆弱的背影傳遞的最後一個信息。
“薇……薇……”陳瑞司欲沖上前去拉著艾薇那離去的身影,卻被艾母攔在了門外。“你要我怎麼才能成全我們呢?我們是真的相愛的!”陳瑞司激動地抓著艾母的手臂搖晃道。希望眼前這位母親能還有點母親的溫情和理解。
“我不能把女兒交給一個小小的理發師!你有什麼能力能讓我的女兒不用吃苦呢?”艾母冷靜地開口。
“……”
艾母的這話無疑給了陳瑞司很大的打擊!可是那比賽?!原則和現實的處境在激烈地斗爭著!
陳瑞司什麼也沒說,只是頹然地轉身離開……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0 15:30:30
一親紅顏(上)
一連幾天的妊娠嘔吐,讓我幾乎什麼都吃不下去,自己的那個東西確實已經一個月沒來了,我真的無可避免地懷孕了。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臉色枯黃,嘴唇發白,頭發也有些許的凌亂。這樣的自己似曾出現過。說有多丑陋就有多丑陋。我討厭這樣的自己,用溫水把口中的異味沖刷掉,我把自己的頭發用梳子整理了一下。雖然看起來感覺好多了,但臉色還是沒有以前的一點紅潤。
“小美在嗎?”在浴室里的我忽然聽到門外似乎有誰在喊我的名字。來到這個地方那麼久了,幾乎沒有人知道我的姓氏,背景。只有艾薇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並沒有被這個世界所遺忘。
我很快地從樓上跑下來,到那不到二十平方的院子里打開門。
確實是艾薇沒錯。只是這次的她不再孤身一人,身邊多了一個約六、七歲的小男生。長得很白皙。眼睛單鳳卻又很深邃清澈。小鼻梁很挺,眉清目秀的一個小帥哥。一雙白嫩的小手被艾薇拉進手心里。今天的艾薇和往常一樣,把頭發盤成一個髻。白淨紅潤的臉上戴著一個咖啡色的大墨鏡把她的臉遮了一半。
“這位小朋友是?”我不解地指著乖乖站在艾薇一旁的小男生反問。
“你的臉色怎麼那麼差?是不是生病了?”艾薇摘下那咖啡色的墨鏡一手撫摩著我的臉,像位媽媽在關心自己孩子般的咨詢道。
“我……我懷孕了!”說完這話,滿腔的辛酸淚一觸即發。這幾天自己是這樣忍受著。現在忽然聽到那久違的溫馨的關心,心里就一股深深的感動,恨不能把整個肚子的苦水往外倒。
“這是怎麼回事能跟我詳細說嗎?”艾薇放開那牽著男孩小手的手,半摟著已經發不出聲音的我。聽了艾薇那溫軟的細語,我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約一個世紀的冗長和低語。艾薇一直都靜靜地聽我說著,如果看我說我到激情處,眼淚流下來的時候就遞一張紙巾給我。
“我想把孩子打掉。但那樣覺得自己很殘忍!”
“傻丫頭,孩子是無辜的不能扼殺了他的降臨。”艾薇抱著已經泣不成聲的我邊輕拍著我的背試著用她母性的安慰我。
“一整天都沒吃了吧?”我依舊象個長不大的孩子賴著母親的懷里痛哭。艾薇依舊如耐心,溫和母親開口反問。但回答她的還是一聲接一聲的哭泣。“不為了自己也為了孩子,都是一個成人了還這麼不懂事。”說完,艾薇從一旁的茶幾上又抽來幾張紙巾遞給我。
“我吃不下。”我一邊抽泣著一邊擦拭著眼角那閃閃發亮的淚光。
“來滅亡去熬些小米粥給你吃。”艾薇忽地站起,微笑地對我說。而站在艾薇身邊的小男生一直很安靜地看著我哭,我說。“哦,對了。”艾薇忽然轉身過來,拉著小男孩的手介紹道:“這是我兒子,陳諾斯。小斯,這是媽咪經常跟你提起的小美阿姨。”
“阿姨好!阿姨不要傷心了。”陳諾斯掙開艾薇的大手來到我的面前。不等我開口先一副下大人的語氣安慰道。
“恩。”聽了陳諾斯的話後,我真有些哭笑不得。畢竟一個那麼小的男孩能這樣懂得安慰人實在不多。而此時的自己仿佛比他還不懂事。
“小斯,你就在那里陪小美阿姨。媽咪去做點東西給小美阿姨刺骨。”艾薇對站在我身邊的陳諾斯吩咐道。
“好的,媽咪!”陳諾斯對艾薇露出一個甜甜的淺笑。那笑容很淺但很迷人,給人予信任感。
看著一旁的小諾斯,我的眼睛幾乎呆了,眼淚也被他的話、行為所凝結住了。那陳瑞司還存在嗎?那他們一家干嗎沒在一起呢?
那天艾薇和小諾斯陪了我一下。夕陽西垂,把天空渲染成美麗的緋紅。夏天的靜謐,以前總是我安靜地聽艾薇給我家那段過去的愛戀而這次我們玩了角色對換。薇是位很出色而又安靜的聽眾。整個下午,她那樣——半喝著茶,帶著淺笑,偶爾對我的戀愛做分析而一旁的小諾斯從吃完午飯後,就一直乖乖地躺在我的床上沉沉地睡去。
看了看手中的腕表,艾薇欠身地從椅子上站起,帶著歉意地笑容開口道:“小美,真不好意思打擾了你一個下午。”
“暈了,是我站用了你的時間,你能來聽我訴說,心里真的很感謝你。”我也從座位上站起來,面對艾薇這一直改不掉的客套,我也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心里很感謝她!在這樣的時候,有個人一直耐心,認真地聽自己說廢話、傻話。真的很幸福。
“呵呵,我們要走了。時間不早了!”愛為一邊向屋里走去,一邊對跟隨在一旁的我開口。
“啊?!你們今天晚上不能留下來陪我嗎?”我聽了艾薇的話,心里免不了一種傷心與驚訝。真的怕了,不喜歡自己一個在一幢大大的古閣樓上整天胡思亂想的,我現在需要熱鬧與喧囂來沖淡寂寞的味道。
“真的很抱歉!下次吧?今天晚上有件重要的事要做。”艾薇面對著我帶著些許神秘地語氣開口。
“重要的事?”
“諾斯這小家伙唯一的壞習慣就是懶床。”艾薇一邊輕搖著熟睡的小諾斯,一邊微笑地向我解釋。
“要不,今天晚上就讓小諾斯睡我這里吧?”我彎下腰,伸手輕拉住艾薇那纖細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反問。
“這個不太好吧?他可能會打擾你的。”艾薇不好意思地輕笑著說。
“不會的,小諾斯很懂事的。”
“那好吧!我先出去辦點事情,晚點再來。”艾薇看著我那一副舍不得小諾斯的摸樣,最終還是笑著答應了:“那小諾斯就麻煩你照顧一下了。”
“別那麼客氣,我很喜歡諾斯的。”我看了一眼正睡得香的小諾斯,一臉幸福地道。我在心里想,以後自己的小baby是否也這樣美麗、可愛呢?
送走了薇,我的心情預約了很多,忽然覺得以前的自己很傻。其實男人就是男人,我們不能用女人的心去推測一個男人的在想什麼,做什麼。女人總以為男人是自己的天,而男人卻認為事業是他們的世界。所以女人只要得到了自己心愛男人的情,就幸福地說:“擁有了全世界!”女人的世界是微小的,卻有著豐富多彩的夢。每一個夢都是一個結。夢多了就結成了一個網,網住了自己也網住了心中的獵物。而這個網如果太緊,網中的人就會窒息,如果網太松了,人就會掉下去。所以,在感情的世界里也不是由愛與不愛兩個極端來衡量。
現在才發現當初離開無痕是一切錯誤、痛苦的開始,但又有多少愛可以重來呢?明天,明天我的無痕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了,也將和他的小提琴手開始另一片春天了。不過,我幸好還有另一個新的生命體在肚子里和自己呼吸同一片藍天。這樣自己就不寂寞了。我用手撫摩著那尚是平坦的肚子自我安慰道。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0 15:32:21
四十章一親紅顏(中)
星辰零零散散地布滿了整個漆黑的蒼穹.遠遠地看去如珍珠一樣絢美地一閃一眨著.田野間時常傳來幾聲田蛙或草蟲無聊的聒噪.
就在那個將近八九點,我和諾斯正看‘犬夜叉‘入迷的時候,艾薇和一位將近三十五歲的中年男人來敲我的門。我急忙起身去開門,在昏黃的路燈下,看著艾薇的後面站著一位西裝筆挺,服帖,鼻梁上掛上一副無邊的眼鏡,微黑的皮膚,有棱有角的臉蛋如刀刻般具有線條美。無可厚非這是一位成熟,英俊的成功男士。
“小美,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打擾你!”艾薇對站在她面前一直打量她身後那男士的我,溫婉地開口。
“沒……沒關系。”我忽然有點失態地用手抓著自己的後腦勺,帶有幾分尷尬地笑道。
“小諾斯醒了嗎?”艾薇向我走進,依舊是那口吻問道。
不等我回答,便遠遠聽到小諾斯從樓梯口傳來的聲音:“媽咪!”小諾斯帶有幾分撒嬌地投進艾薇蹲下的懷里。
“瑞恩叔叔好!”在艾薇的懷里,小諾斯很快察覺到站在艾薇深厚的‘叔叔’。
“小家伙,讓叔叔抱抱!”陳瑞恩半蹲著從艾薇的懷里抱起諾斯站起來,臉上掛著一個淺淺的,迷人的笑。特別是在昏黃的路燈下更顯得漂亮。
“小美,這位是瑞司的雙胞胎弟弟——瑞恩。”艾薇笑著走到我身邊,一手挽著我低垂的手臂,對剛又走神的我介紹道。
“你……”
“你就是薇經常提起的小美呀!很高興今晚見到你!”陳瑞恩搶過我的話,溫和、輕快地開口。
“很高興認識你!”我亦對他伸出友好的手。只是心里一直擱著一個問題:瑞司的弟弟,那瑞司呢?那瑞恩怎麼沒叫艾薇打掃,而直稱呼她呢?還有印象中的瑞司好象沒有眼前的這個瑞恩帥氣、英俊。現在的我如一個偵探,在內心里推敲每個問題與細節。只是什麼也沒得出,反而多了N個的問號。
“要進來做啊?老是讓各位站在門口是我的錯。”我對自己剛才的走神充滿歉意,尷尬地又抓了頭皮道。
“不要了,今天很晚了,下次吧!”艾薇松開我的手,對著一臉傻笑的我叮囑道:“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晚上要早點休息。不要趕稿了,還有要注意每天飲食的營養這樣對小baby才有好處!”
“恩,我會聽話的。”我連連地點頭答應。
“那我們走了,你今晚早點休息。明天上午十點是他去巴黎的航班。”說完,艾薇便走近身旁的小車,想我揮手示意。
然而現在的我眼睛已經在無邊無際的夜里模糊了。我感覺自己看不到車揚長而去的身影。只是看到了一片又一片的黑洞。
“十點航班。”
躺在自己的雙人床上,我在幻想著自己出現在機場,而無痕抱著我說:別離開我,好嗎?可是,類似這樣的情節只存在泡沫里的奇跡。
眼皮的沉重,腦袋如灌鉛般迷茫,讓我的所有思緒都隨著一首催眠曲慢慢地沉澱著……
***
沉靜的車內,沒有任何的聲音,只感覺到兩邊的風景在不斷地向後退,還有車在路上行駛的聲音。
“瑞恩,以後再別人面前,你至少要尊稱我一聲大嫂。”艾薇看著後視鏡里的自己,面無表情地開口。
“不要。我就喜歡向大哥一樣稱呼你。”陳瑞恩撇頭看著雙目呆滯的艾薇再次強調道。
“你畢竟不是司。”艾薇冷冷地吐出。雖然知道這話可能嚴重地打擊到他。
“你知道我一直喜歡你的。薇,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你都不肯試著把你給大哥的愛分一點給我呢?”陳瑞恩的情緒開始變得有些激動。
和他的激動比較起來,艾薇依舊面無表情。對于這種沉重的愛她給不起也要不起。
車內很快因艾薇的沉默又恢複寂靜。
***
“呵。”我雜把柔軟的床上伸張著自己的那睡了一夜有些僵硬的四肢。。昨晚是離開無痕後睡得最安穩的一夜以前自己經常在半夜里偷偷哭泣到天明,哭累了就接著睡。
“明天十點的航班。”稍微揉了那有點惺忪的眼睛,我的腦海里很快又浮現昨晚艾薇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心里“噔”地響了一下,身體如上緊的發條,“嘭”的一聲,我不再享受回味昨晚床的舒適,一個勁地向浴室跑去。胡亂地刷牙洗臉,便換上一件衣服,這一系列動作幾乎在十分鍾之內全部搞定。
“八點四十五。”我站在鏡子前,看著後面那走得悄無聲息的時鍾,時間好象不允許我再考慮是否要去機場追回那段被自己遺失的戀愛。
八點四十六,我離開了自己的閣樓,很快地在門口攔了一輛摩托車來到了市里。看著時間已經九點一分,內心卻在慌張地上下跳動著。我焦急地站在路口想攔一輛去機場的TEXT,但任我在一旁揮手走動,就是沒有一輛停下了。心因時間一秒一秒地消失而緊緊地捆在一起。
如果時間沒有停止走動,我的無痕已經登機。我看著始終指著九點三十。心幾乎在同時停止跳動。腦袋空前的一片白霧。
“小姐,你要到哪里去?”就在我絕望的那刻。老天如跟我開了一個玩笑,一位讓我等了三十分鍾的司機終于來了。
“機場。”我象抓緊救命藤條一樣,很快地躥進車里對那司機開口:“師傅,能不能用最快的速度到機場?”
“她懷孕了!”無痕坐在人來人往的機場里,一直回響著昨天晚上來敲他門的一個中年美少婦。
“你是無痕嗎?”那中年少婦站在門口對開門的無痕問到。
“是的,你是?”無痕用手半抓著腦袋指著那淡淡美的少婦在腦海里想這個的名字。可是在他的記憶中並沒出現過這樣的任務類。
“別問我是誰?”那少婦淡淡地開口。她不想浪費太多在廢話上,該認識的人以後是會在遇到的。“小美,她懷孕了。”少婦看著無痕那丈二和尚摸不到頭鬧的表情,直接了當地把自己的目的說清了。
“小美,她現在在哪里?”無痕驚訝地用雙手抓著那少婦柔弱的肩膀追問。
“嘿!你又在想什麼了?我在那里喊你那麼久都沒作聲。”雯靜輕跑到無痕的身邊,輕推了在一旁如木頭一般呆滯的無痕半是責備半是提醒道。
“我不能跟你走。小美她懷孕了。”無痕轉過頭對雯靜不由分說地開口。
“那你今天怎麼還和我一起來機場了?”雯靜聽了無痕那簡短的話,表情由原先的愉悅到驚訝生氣。
“很抱歉!”無痕知道雯靜在發火了,但他……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蠢,你現在應該去把她找回來。而不是向我解釋。一個女人為你懷孕類!你可是要當爸爸的。”雯靜雙手環胸,無奈地再次翻著白眼對無痕指責。真是全身冒汗。以前聰明的無痕怎麼就那麼後知後覺呢?
“謝謝!”語畢,無痕轉身向機場門口奔去。因為他要去找回屬于自己的愛情。
其實剛才雯靜說的,他昨晚就恨不得去那個村莊把她找回來。但……好了,他不想那什麼該死的男人自尊的屁話了。人生沒有太多但或轉折,因為所有。只有向前不斷地奔跑。
看著無痕那消失不見的身影,雯靜突然釋懷地淺笑。
感情不就是你情我願
最好愛恨扯平兩不相欠
感情說穿了一人掙脫的一人去撿
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辯
女人實在無須楚楚可憐
總之那幾年你們兩個沒有緣
“請飛往巴黎的乘客馬上登機。”廣播里那甜美的聲音提醒著雯靜要離開了。戴上那紅粉的大墨鏡,雯靜不再看這個讓她無絲毫眷戀的土地。灑脫地向登機場口走去……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1 08:10:34
四十一章 幸福擦肩而過
那天,我趕到機場的時候,剛好看到那架白色羽翼的航班從自己的頭頂上方飛過,劃了一道很長的白道。我的眼淚忽然忘記了該哭泣。我的笑容隨著飛機漸漸遠離自己的視線直到自己看不到在明媚燦爛的陽光下開成了一朵淒美的凋謝的玫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自己以前和無痕的愛巢,我從老地方拿到了房間的鑰匙。(以下是我的個人日記,是無痕真的從自己的身邊走後的一些個人小感悟)
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
今生的擦肩而過,很快,甚至還來不及今生的第一次回眸,一個身影便從你的生命里消失了;也許,還來得及。于是,這個身影在你的生命里留下了他的痕跡。這種事情不能強求。
不必強求的,便是他注定今生與你無份。即使他流過你生命的小河,也只是匆匆過客,僅此而已。也許,今生你不曾遇到他,也不會遇到他,因為前世只有四百九十九次的回眸。
生命在歲月的小河里流淌,卻沒有聲音;它一天天的流過去,流過年少,流過年輕,流過年老,最後,流出歲月的小河。于是,生命變為了過去時。
可現在的我們,生命正處于現在時,青春在于現在進行時。因為我們現在還懂得做夢,還有夢。等到某一天,我們不再懂得做夢,那——便是青春流逝的日子。
***
今生的擦肩而過,是今生的緣分。或許,曾經的某一天,他從我的身邊悄悄地走過;在走過我身邊的那一刻,就已經有五百次的回眸;于是,我又開始期待來世的擦肩而過。可來世,來世的他不也還是會從我的身邊悄悄走過嗎?今生的擦肩而過已經被浪費,我還能夠再做些什麼呢?總不至于等到來世的擦肩而過,等到那一刻,不再讓他從我的身邊悄悄走過。那是怎麼樣呢?那只不過是一種消極,並不是對于命運的無可奈何,而是對命運的逃避。即使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已經過去,也不要放棄。這樣,也許還來得及,至少還來得及回頭看一看他是誰,也不枉前世五百次的回眸。
可是,今生的擦肩而過來得太快,太突然,自己對于這些都還不知曉,等到他走遠了,驀地回頭,看見的卻只有他的背影,那麼虛無,那麼縹緲,只在心底留下那麼一絲模糊的痕跡。可這模糊的痕跡卻又是那麼清晰,久久難以忘懷。心里總是想:下次,如果有下一次,我還記得他嗎?他還記得我嗎?也許,再也記不得了吧!可無論怎麼樣,曾經的擦肩而過已是緣分,已是上蒼莫大的恩賜,有它也就足夠了,不必希冀得到太多;到最後,失望也是太多,那是對自己的一種殘忍。“知足者常樂”,每個人都應當對自己的現狀感到滿足,想想那些比自己過得更不好的人吧!每當想到他們時,我就很感謝上蒼,是他讓我沒有過得比現在更壞(譬如:雖然不再能夠與她擦肩而過,可至少還看到過她,認識與不認識都顯得不再重要了)。雖然這樣想是要好一點 ,可難免這不是有一點點自欺欺人嗎?這樣不是在欺騙自己嗎?騙人是一種罪過,欺騙自己就是更大的一種罪過了。
可是,除了欺騙自己,又還能夠做些什麼呢?即使努力,可努力後的結果,努力過以後又該怎麼辦呢?
其實,有時候對生命的執著也是一種錯誤;放棄也意味著機會。放棄不是懦弱,而是一種智慧。
***
無份的人從生命中走過,就好象天空中經過的一片白云,投影在一個水面,那片白云飄走了,也是那樣輕輕的飄走了,悄悄的,沒有聲音,也沒有任何痕跡;甚至連自己曾經是否遇到過她,都已是不記得了。這種人在生命中不是常能遇到的,卻是極易忘卻的。有時候,忘卻是一種不幸;而也有的時候,忘卻是一種幸福,不再為過去的無謂糾纏。只是明白:現在、過去、以至未來,幸福不是常有的,把握現在,把握幸福!
對于無份的人,並不是不珍惜,只是不必刻意的追求,保持心靈應有的距離,給自己一次機會,也給別人一次機會。
無份的人象夕陽,我們是無法抓住的,我們越是握得緊,放不開,它越是容易流逝。夕陽是美麗的,可不要試著去接近他,也不要有任何企圖;一次次的接近只能換來一次次的失望,他照樣會流逝,無論我們是否努力過,我們有多麼努力,結果都只會一樣的。每個晴朗的傍晚都會有夕陽,可能他們並不一樣,也都是那樣美麗,可是于我們,永遠都是那麼遙遠,遙不可及,也許他們是我們前世的夢,夢 而已!
對于無份的人,我僅能夠做的就是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來審視,欣賞,我們沒有任何權力干預;也許,來生還會是有緣的人呢!也許,今世五百次的回眸。
于是,今世只能長歎一聲:為什麼有緣無份的人只是生命中短暫的美麗?可,真正有緣的人,長久嗎?
***
生命在流逝。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聖人已于幾千年前就告訴我們,生命是在不斷流逝的。可我們又能夠經常的意識到這一點嗎?或許,某一天心血來潮,想起了它,也是前世界五百次的回眸吧?我們每時每刻都在與時間擦肩而過,前世有這麼多次與時間的回眸嗎?不會吧?可時間怎麼還是與我們擦肩而過呢?也許,這是上蒼對我們的施舍吧。這種施舍,我們沒有付出代價——應該是我們沒有發現付出了多麼慘痛的代價,所以我們不懂得珍惜,就好像我們不懂珍惜有緣的人,卻刻意的關注無份的人。等到某一天,白發蒼蒼,驀然回首,終于發現我們付出的代價是什麼,可是覆水難收,只能一個人悲哀。其實又何必要等到白首那天才懂得後悔呢?現在就是機遇,不再讓時間白白的擦肩而過,將做夢的歲月換為追夢的歲月,青春即使流逝也顯得更加充實。追夢是會付出代價的,可追夢的路上不正讓我們感覺更快樂嗎?這種快樂讓我們忘記了所有哀愁,生命無限美好。
讓青春流逝在追夢的歲月,而不僅僅是做夢。
不再讓時間悄悄地溜走,而要讓它在與我們擦肩而過那個時刻刻下我們神聖的夢。
***
時間的大鍾上只刻著兩個字----現在。
-------[英]莎士比亞
時間是無情的,它無情地從我們身邊悄悄溜過,卻不曾讓我們知道。等到白首的那一天,回首我們的青春歲月,卻是空白的一片,怎能不讓人感到心寒呢?
也許,某一天我們會後悔,因為有太多遺憾;可青春沒有遺憾那還叫做青春嗎?也許,我們現在還正值青春年少,可我們又干了些什麼呢?整天的無所是是,還活在盤古開天辟地以前的那一片混沌中,什麼也不清楚,只是一個人整天無聊地打發著時間。總以為它過得太慢,其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也許,我們還能活半個世紀,可這半個世紀我們真正能夠有所作為的時間也就二十年。二十年很快就過去了。當我十歲的時候,我對于三歲到十歲這些年的事情全都記得很清楚,可轉眼現在十七歲了,對于這七年我幾乎是沒有什麼印象了,只記得自己整天的為自己的學習成績擔憂,卻不知道自己究竟都學到了一些什麼。在這七年里,最大的欣慰就是認識了David,至少我還記得和他一起做過的一些事,而對于其它,我真的是不甚了了的。所以說,時間是過得很快的,有時還不曾明白過來,就已經與我們漸行漸遠了。
不管時間是否過得飛快,只需要能做一些于生活,于生命有意義的事情就足夠了。不至于到將來會為自己的青春歲月後悔,覺得自己沒用。
也許,長大以後,我們便不再懂得欣賞生命;可現在,我們至少還能借前世五百次的回眸來欣賞絢爛輝煌的生命。
不管那些事情是不能強求的還是不必強求的,只是自己將來不會為這些事情後悔,掉淚就可以了......
無痕!My life.
生命中有些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無論自己遭遇什麼,都以一顆平常心去對待。也許生命會很平凡,但平凡並不意味著平庸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1 08:12:06
四十二章 一親紅顏(下)
迷迷蒙蒙,我在自己的文字里哭了又睡,醒了又哭。我知道自己已經與幸福擦身而過。看著那張原本白皚皚的紙張上那淺藍色的筆跡被我的淚水模糊。
眼淚,我伸手平撫著自己那平坦的腹部對自己安慰地開口:“寶貝,幸好還有你陪著我。”也許一個女人在毫無寄托的情況下,只恨不得抓著對方唯一留下來的東西來撫慰自己。眼淚,我告訴自己以後不再為任何一個男人哭泣。因為唯一只得我哭泣的男人已經讓我的淚水枯涸。我忽然想起紅樓夢。也許前世的我是一朵角落的花,生長在岩石縫邊,而無痕則是一位園丁每天為我澆上一壺水。而自己今生的眼淚就是為了償還前世欠他的情。而今淚已休,情已盡,仍孤身一人,體懷幼苗,養其成人。
起身坐在那琴架前,我宛然一笑,雙手輕如行云流水在那28個黑白鍵上或深情或愉悅地彈奏那首唯一會的《獻給愛麗絲》現在 沒有了那溫文爾雅,英俊挺拔的無痕,也沒有那一位吟唱詩人在一旁念著那首或抒情或哀愁的詩,只剩下空蕩的房子,家具,和從那場錯過幸福中釋然的自己。
坐著摩托車,夏末的和風迎面徐徐地吹來。吹三了無痕那中長溫順服帖的頭發,把他那道墨黑而修葺的眉毛顯得特別的清晰。車在那條大約兩米寬的石板路上行駛。靜靜看著道路兩旁錯綜交橫的阡陌良田和那條由遠緩緩流淌的溪流在田野中橫空出世又恰到好處地能灌溉兩旁的田地。
看著這樣的景色,L痕的內心頓時心曠神怡。在城市里只能看到遠出一層比一層高的樓房和樓與街偶爾穿插栽種的幾棵綠樹。人工綠化始終沒能達到自然綠化的完美境界和享受。
司機在一幢兩層高的舊閣樓前停下。無痕仔細地打量著房子的構造與周邊的環境。心卻隔著那曾淺薄的皮囊在興奮緊張地跳躍著……
站在院子門口那扇茶色班駁的木質大門前,無痕的手明顯地顫抖著。他在緊張,等下要見到他的傻瓜,伸手抓住大門上的那對鏽跡斑斕的門扣。無痕似乎用盡全身勇氣地禮貌性敲了幾下。沒人回應?大門卻因無痕用力過大而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細縫。
暈,怎麼沒人?會不會……不敢往下再思考的無痕直接推門進去,向屋里快步地走去。“小美在嗎?”空寂而古老的閣樓里回響著他呐喊的聲音卻無人出現。到了二樓的房間里,看著早上的棉被紊亂地堆放在床上,還有書桌上的筆記本,茶杯,書都整齊地排放著。走近書桌,無痕的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撫摩著桌子的表面感覺著小美每天在這里工作和存在的氣息。
“這個小傻瓜,出門還是忘記鎖門。”無痕半是指責半寵愛地開口,嘴角卻有一個久違的幸福笑容。
“折花枝,恨花枝,准擬花開人共卮,開始人去時,怕相思,已相思,輪到相思沒處辭,眉間露一絲。”
拿起桌上的便簽,無痕若有所思地呢喃。此時的他真恨不能抱一下那日思夜想的人兒,讓她永遠不逃離自己的臂彎。
拉開那淡水藍的落地窗簾。看著外面喧囂的場景。西垂的太陽半掩在高樓頂上的那個幾乎觸手可及的地方。我知道自己要回去了。在這個人去樓空的房間里自己已經呆了一整天了。太多的感情不必再說了,人的眼睛為什麼長在前面?因為我們要淡忘過去,勇敢地直視未來。
呵呵!我忍不住感覺自己和傳教士一樣,說的話,寫的字都是一套一套的看似道非道的個人哲理。
關上門,我不再留戀。把鑰匙放回原本的老地方。輕松卻默然地離開。看著天邊緋紅的晚霞如自己在和過去做告別式。
開始的開始我們在笑,最後的最後我們在走……
搭上最後一斑工車,我不再留戀這個城市。
當我回到家的時候,天漆黑得格外的詭異與誘人。可著繁星密布的夏夜,書著自己到家的步伐。在自家門口那盞昏黃的燈旁停下,夜晚我喜歡昏黃的燈光,因為那樣的顏色能給我的心靈有溫馨柔和感。
推門進去,才發現自己早上離開時忘記鎖門。“啊!”剛走進院子便看到二樓的房間里兩著醒目的白軹燈。我目瞪口呆心里不免一陣的毛骨悚然,身體不禁隨著腳步向房子靠近而有點恐懼地顫抖著。
“到底該不該進去?”我站在門口,內心做劇烈的斗爭。但最後還是為了自己那可憐的家豁出去了。從門後隨手抓了一跟粗重的木棰,我慢慢地,悄無聲息地想自己的房間走去,不管是生是死,自己總是得搏斗一下。如果這時無痕在就好了。至少他能給我安全感。可是,該死的小偷!我在心里惡狠狠地罵道。
隔著那半開的門縫,我看到那小偷正在動用我的筆記本(說實在的自己的家當也就那值錢)
攻其不備,趁那家伙在專心弄那筆記本,我應從背後給他當頭一捶。讓他昏睡過去再報警。在這樣危險的時刻我很慶幸自己還有一顆冷靜、理智的頭腦。說實在的,握著木棰的手心老是在不斷地冒汗。“上帝!佛祖保佑!”為了家,為了孩子還有自己,我只能在心里燒香祈禱著平安。
“啊?”在我即將靠近,舉手正欲狠狠一捶的同時那人突然警覺地轉身回頭一臉驚訝地看著我。
看著那張既清晰又模糊的臉孔,我的瞳孔忽遠忽近有點眩暈。手里的木棰“嘭”的一聲掉在地上。此時的我腦海一片空白,如木頭一般呆滯,休克。我想說什麼,可嘴唇卻在那里巍巍顫抖。
“傻瓜!”無痕一雙大手把我摟進他寬闊、結實的胸膛里。憐愛地開口。
我壓抑不住地身手環住他的脖子,把頭靠在他的懷里忘記了哭也忘記了笑。現在的心情很複雜。
我感覺無痕把自己抱得很緊似乎恨不能把我揉進他的生命里。他開始輕吻我的發絲,額頭,鼻梁零零散散地吻痕布滿了我的整個臉。最後,他停下來注視著我,半叮囑半威脅的開口:“以後不要隨便離開知道嗎?”
“恩。”我如機器一般溫順地回答。很快他的唇再次覆蓋了我那干燥濕潤的紅唇。撬開我的貝齒,兩人的舌如兩條纏綿的水蛇交織在一起。而這時,無痕原本抱著我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上下游走。
在那張舒適,柔軟的大床上,一場激情,滿室春色,兩個靈魂最終和諧地水乳交融。愛的最高境界也許是身心的完美交合?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1 08:14:24
四十三章 激情的靈魂
雪化的早晨,陽光在雪里折射出一種刺眼的曙光。
艾薇依舊把自己抱成一團坐在那乾淨的窗台前,如一尊沉思的雕塑一樣的安靜與呆滯。四周下降的氣溫讓她的心忍不住地抖擻了一下,在沒有瑞司的日子里,她的所有感官都在極速地老化中。她對所有的事不聞不問,整天都在房間里。到底有多長的時間沒踏出去,她也計算不清楚了,總之應該很久……
“咔~!”一個開門的聲音,從門外走進一個身披白色圍裙的中年女傭。發福的身軀使她不得不把房門再推大一點。
“小姐,樓下有位你的同學說要見你。”女傭謙卑地站在離艾薇人約兩米遠的地方,溫和地開口提醒道。
但艾薇似乎沒聽到一般,雙眼依舊眺望著窗外的雪化,她記得曾幾何時,她和瑞司在雪里留影還唱著那首《最浪漫的事》一切都是幸福的,一個人如果她的心中還有愛那她就還是無比幸福的。
看著艾薇沒有一絲反映的女傭,最終無奈地,惋惜地關上房門。真不知道這樣漂亮的小姐是不是已經神經有問題了?不說話,不睡覺,偶爾才喝點牛奶,而夫人,老爺又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小姐在房間里,你直接上去。”看著艾薇的消沉,崩潰,善良的女傭最終丟掉了夫人今天早上出門前給她的叮囑,自行做主讓眼前這位造型火暴的女生上樓。
聽了女傭的話後,那人馬上很快地向樓上走去,推開了艾薇那扇沒有生氣的門,探頭進去,滿屋里的死寂讓她極度不適應地皺了眉頭。“真是一對21世紀的癡男怨女。”那人在心中感歎道。
“大嫂……大嫂……”安妮俏皮地在艾薇的背後輕聲喊道,但仍不見艾薇有何反應。最後壓抑不住地開口大聲喊道:“大嫂……”
這樣一喊果然有效果,艾薇驚恐地從自己的回憶中情形過來,轉身看著站在背後的人,一種似曾相似的朦朧感:“你是?”艾薇指著那身著火暴的人努力地尋找著這人的名字。
“大嫂你連我都忘記拉?郁悶,我是安妮。”看著艾薇那遲鈍的反應,安妮真恨不能痛扁她一頓,這樣她也許會清醒點。
“安妮?!原來是安妮哦~!”艾薇抓著頭皮終于記起來了,眼淚也在興奮的同時吧嗒吧嗒地掉下來。一種和親人久別重逢的辛酸讓她坐著雙手環在安妮的腰哭泣。
“打掃,你跟我走吧!”一生之中最不會安慰人的安妮抓起艾薇的手一副要帶她私奔的神態。
“不行。”艾薇試著掙開安妮的手,似從夢中清醒,如果正的要走當初就義無返顧地和瑞司離開了,她也想走,只是……
“你在猶豫社麼?你知道師哥比你傷得更嚴重嗎?”此時,安妮對艾薇的婆媽感到些許的惱火。
“瑞司他怎麼了?”艾薇眼淚為干驚愕地看著一臉怒火地安妮緊張,擔心地反問。
“他快不行了。”安妮似乎有股絕望地味道開口。
“我們快走,我現在得見他。”不由分說,艾薇反拉著安妮那松掉的手向房門口奔去。天啊~!她的瑞司到底怎麼了?整顆心都在忐忑不安地跳動著,猜測著。
“呵~!”看著艾薇緊張,擔心的神態安妮在心里暗樂道。其實她很有演戲的天分,更何況是騙一個人出門這樣簡單的把戲,根本難不了她。
***
現在艾薇才知道,自己的心髒還堅強地存在著,在為另一個生命的存在而堅強地跳動著。瑞司,她現在真希望自己有雙翅膀然後支撐起自己的身軀飛到他的身邊。
在那座被雪覆蓋的房子前停下,遠遠看去就她的童話王國。
不多想了,艾薇習慣地推門進去。看著雜亂的房間和她離開時的有條不紊完全是個對比。
“瑞司,瑞司你在哪里?”艾薇站在房子的中央,害怕又恐慌地顫抖著。她在怕什麼她也不清楚,身體忍不住一直在顫抖著。
“親愛的~!”一個身影如鬼魅一樣的出現,一雙消瘦的大手從背後環著她的細腰,親昵,曖昧地喊道。
艾薇沒有回頭,眼淚已經順著粉紅的腮邊劃下來。她不知道現在應該要以什麼的姿態來面對背後的這個人。心好痛~!
陳瑞司漸漸地,輕輕地把艾薇轉向面對著他。他想好好看她:“別哭了,親愛的~!”說完,便俯身親吻著她臉上的淚痕。眼淚的味道咸咸的,澀澀的,難道這就是愛情的滋味?
“對不起~!”艾薇推開了陳瑞司緊靠的身體,充滿歉意地開口。
“傻瓜,都說好了不道歉。今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陳瑞司再次把艾薇摟進自己的懷里,萬分疼惜地開口。
“什麼地方?”艾薇在他的懷里掙紮了一會兒的時間,最終妥協地依偎在他的懷里,因為她確實不想離開了。
“你到了就是知道了,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陳瑞司趁機在艾薇的嘴上親吻了一下,只是這一個小動作讓他想繼續下去的沖動,陳瑞司一手放在艾薇的腰間,漸漸地深入。
艾薇學著回應他的吻,兩人的舌頭纏綿地糾纏在一起。
@“我們走吧~!”陳瑞司雖然已經快欲火焚身但最後一絲理智還是把他拉回來。
“到底要去哪里呀?”艾薇羞澀地低垂著頭反問,可是不管怎麼了?她現在只想隨著他走,不管他要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寶貝!來!”說完這話,陳瑞司一個動作很快地把艾薇橫腰抱起,向門外走去。
“不要這樣哦~!別人看了會笑話你的。”艾薇把那已經緋紅的臉深藏在陳瑞司那寬闊結實的胸膛里。
“不怕別人笑話,我要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愛你~!”陳瑞司不在乎別人的想法,他只想好好過兩個人的世界。他不再管那些自私或偉大的事情了。即使現在他的面前是一片火海,他也要緊抱著懷里的人兒。在生命的最後燃燒最美的火花和永恒!
“我也愛你~!”
***
車順著蜿蜒的山路緩緩地向山上駛去。
“瑞司,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好漂亮哦!我從在這里出生到現在還不知道有一個這麼美的地方。”艾薇透著車窗眺望著遠處的山,樹都覆蓋著一層美麗的白雪!
“這里我也不清楚叫什麼地方,只是記得很小的時候和我弟弟來過這里,你知道嘛,等下到了我們的家,你會更喜歡的。”陳瑞司一邊專心地打著方向盤,一邊神秘地開口。
“我們的家?!”聽了這樣的話艾薇的腦海全是一大串的問好。
“恩。”陳瑞司把頭湊到艾薇的臉頰邊,偷香了一下又很快地專心開車。
對于陳瑞司這一系列的動作,艾薇雖然早熟悉但臉還是不由自主地泛紅。
在艾薇一直瞪大眼睛看著車外的美麗景色時,車在一座新裝飾好的木屋前停下。
天藍色的粉刷牆,咖啡色的木屋頂四周是銀裝素裹的純白世界。而她和他真的象掉進童話故事的公主王子。
“喜歡這里嗎?”陳瑞司從車里走出來,來到艾薇的身邊,一手抱著她的腰有股自豪地開口。
“這里真的好美!”艾薇順勢把自己埋在陳瑞司的胸膛里,內心的血液卻洶湧澎湃地貫穿著整個身軀。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那個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感覺你是我今生的新娘了,而那時候這個房子就已經存在了,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走進過,因為這里是我從小的到大的一個童話世界,它是純淨的。現在我需要你來做我房子的女主人,你願意嗎?”陳瑞司雙眼正視艾薇的眼睛,極度認真地開口。
“我願意,你知道嘛,見到你的第一次我就注定不能忘記你了,也不能強迫自己和別人的男生假象地交往下去。”艾薇也如他一樣敞開心扉地說。
“我愛你寶貝!看到你這樣地傷害自己,我的從沒停止過痛。小傻瓜,你是我這一生最大的財富。我不能沒有你的!”這是陳瑞司第一次向她這樣深情地告白。
“恩!”聽到自己一直愛的男人第一次的告白,艾薇的心里感動得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其實這一切她一直都懂的!
“瑞司!”艾薇抬起頭極為曖昧地喊道,雙眼也開始變得迷離。
恩!陳瑞司反抱著艾薇的腰,1厘米地距離認真地看著艾薇的臉孔。
“我愛你!”說完這話,艾薇踮起自己的腳尖,用自己那渴望甘露降臨的嘴唇封上了陳瑞司那依舊渴求的嘴。
艾薇技術嫻熟地和陳瑞司親吻著,陳瑞司橫抱起艾薇向里屋走去。
就在夜幕降臨的時候,外面的雪下得很大,兩個靈魂最終在愛和性的極限里完美膠合在一起。是的,他們的靈魂已經隨著滿室那氤氳的溫情慢慢地融合成一體。
“寶貝,我剛才射進去了!”陳瑞司緊緊地抱著懷里的寶貝幸福地開口。
“瑞司,在我的這一生里,我很感謝上帝讓我遇到你,愛上你,成為你的女人,還有就是讓我們的愛有了結晶。”艾薇在歇息的那一小段,把頭湊到陳瑞司耳鬢私語。
“我也是。我的這一生如果沒有你的存在,我就不叫活過。寶貝,你知道你很美嗎?”陳瑞司一手撫摩著艾薇的臉龐,時而幫她把散落在面前的秀發撂到耳後。
“呵~!在我的面前瑞司老是象個孩子。好象永遠把你抱在懷里然後一直寵愛著。”艾薇會心地開口。
“等我們有了小baby的時候就一直讓你抱。”陳瑞司開口。
“其實我希望我們能快點結婚,我一直很希望我們能有個自己的孩子。”艾薇趴在陳瑞司的胸膛上劃圈道。
“是嗎?那我們再繼續努力,那樣明年年底就有個小baby了。”陳瑞司壞笑道。
“你看看我的肚子。”艾薇抓著陳瑞司的手,伸到自己的肚子里,想象著自己的肚子里有小生命的存在。
很快地陳瑞司順著這個動作,把艾薇壓在下面,開始他們偉大的傳宗接代的使命。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1 08:16:08
四十四章 獻世
施海潮,飄洋過海
前往馬德里的路,似乎很是艱難,列車像是在上坡,爬起來有些吃力。車輪不時咬噬鋼軌,發出壓抑的呻吟,感覺車廂像是脫落掉一樣。已是凌晨1點半,隨著車輪敲擊枕木的咣當聲,整個車廂已然沉沉睡去,只有兩個如饑似渴的青年男子還在借助昏暗的車燈攻讀著什麼。一個青年女子頭纏白色長巾進進出出,不知她要干什麼,抽瘋了吧。
一覺醒來,天光已放亮,向窗外看去,鋼軌兩旁是長長的枯草。看來這里的氣候也很干旱。陽光極好,刺得惺忪的睡眼不敢睜開。馬德里建在梅塞塔高原上,因海拔670米,成為歐洲地勢最高的首都,被稱之為“陽光之城”。西元9世紀,阿拉伯人開始在此建城堡,取名“馬吉裏特”,語意為“美麗家園”,以後演變成“馬德里”,這是馬德里名稱來源的一種傳說。
清晨8點半左右,到達馬市北站。馬德里街頭靜悄悄的,偶或有幾個行色匆匆的人影在街角晃動,一打影就不見了。換乘了一班地鐵直達市中心,在太陽門廣場附近找了家HOTEL住,這兒的大小賓館界定得很清楚,大的賓館叫“HOTEL”,小一些的叫做“HOSTEL”。連續睡了兩個晚上的夜車,在“HOSTEL”一直休息到下午3點多才到市內溜達。午後2時的氣溫是一天中最高的,午後3-4點,馬德里城內依然驕陽似火。先去西班牙廣場看了塞萬提斯雕像,有兩尊,一尊是騎馬的騎士銅像,一尊是漢白玉的石雕像。廣場有騎馬觀光的,廣場並不大,就是這個廣場,被稱為馬德里城市的象征。後又去了東方廣場,這兒正在布置一個盛大的宗教集會游行儀式,熱鬧之非常,有成包成袋的飲用水在被行人揀起,是聖水吧,我也上去湊個熱鬧。虔誠的基督教徒不分男女,均著正裝,尤以女裝為盛,頭頂上有一個裝飾物高高躍起,以至于丫頭和一個女信徒合影時,我只給照了全身,而沒有信徒頭上的裝飾,落了埋怨。中老年婦女是黑色裙裝,少女則是一襲白色紗裙,頭上系兩條曲邊的白絲帶,很飄逸,很純淨。
參觀了王宮,教堂。馬德里的教堂煞是壯觀,也是哥特式建築,尖頂高聳入云端。教堂內正在舉行一個什麼儀式,很是肅穆,有值勤的人示意我要將遮陽帽取下來,這個時候我才真正體會了脫帽以示敬意的內涵。從教堂出來穿過一片較大的綠地,在綠地的盡頭看到了曼薩那雷斯河,河水比較渾濁,河面也不寬闊,遠不如里斯本的特茹河好看,已經很失落了。乘坐C路公汽又回到市中心,從雷蒂羅公園穿行,園子里雕像較多,這許多雕像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手里均持一短小的棍子,不知是何用意。樹木參天,樹齡很高了。在一個有水的湖邊,是雜耍者與游人,有中國人在提供按摩服務,20分鍾10歐元,結果她們拉客拉到自己人了,很不好意思的招呼我們,“按摩一下吧,很舒服很便宜的”,走出很遠了,我還回了一下頭,心里嘀咕了一句,“不知你們的手藝如何”。街邊有把渾身漆成黃銅色,扮演人體藝術以謀生的,有裝扮成小丑逗弄幼兒取樂的,還有表演魔術的,吸引了很多游人,21點多了,天尚未大黑,迎著傍晚的霞光,出了公園。
在大街上正走呢,不知是鳥雀踏枝,還是因風吹動,一只很大的枯樹枝落了下來,結結實實地砸在我的左肩外幾厘米的地方。我們吃了一驚,接著就是歡喜了。我們的造化算大,有守護神在瞑瞑中護佑芸芸眾生。
馬德里大街兩旁是輝煌的建築,點綴著雕像,這更加加深了我對馬德里的感性認識,建築壯觀,氣勢恢弘,是古代與現代建築完美結合的典范。有很多城市建築很是高大,但也不過是鋼筋水泥混凝土的組合,沒有一點藝術氣息。
我們乘坐的公汽途徑阿托奇火車站附近時,丫頭(我的美國旅伴)背的包被拉開了(在威尼斯我的背包也被拉開過,回首我還看到一只毛絨絨的黑手),是一個中年男子干的,我瞪了他一眼,他的神情倒是若無其事的很。雖然沒有丟失什麼東西,卻給我們留下很不好的印象。盡管來時就曾被告誡這里的治安不是很好,前一陣子火車站剛剛遭受了恐怖襲擊,被炸了個不亦樂乎。在一家西餐館用餐時,發現小小一家飯館居然雇傭了兩個保安,逡巡不止。在車站購票時也不時有腰里別著警棍槍械手銬巡邏的警察,瓦亮的手銬在腰帶上閃閃放出光芒。我不知道看到這種場面,人的心理是得到了安慰,還是受到了威脅。
轉了個大圈,回到住的太陽門廣場時,這兒也在舉行盛大的宗教集會游行。我第一次在歐洲國家見識到如此多的人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出現,他們神情專注,面龐肅穆,心中裝了很崇高的一種信仰吧。游行隊伍過來了,走在最前面的的是一對少女穿潔白的紗裙,中間的信徒穿衣女黑男白,後面是輛馬車,車後及兩旁還是信徒。我和丫頭均不明白,6月14日這天,在馬德里是基督教的什麼節日,只能將謎底留待日後去解。
前往北站去趕9點45到巴塞羅那的火車,出現了戲劇性的小插曲,可以說是這次旅行第一次出現了“挫折”,盡管這挫折不值一提。明明前往巴城的車次有很多,最少也有6班吧,上午的,下午的,偏偏告訴我們只剩下19點以後的。到問訊處去問,被意外的告知去巴市的車不在此站,要到市中心的阿托奇車站。我的天!我們剛剛從市中心乘坐早班地鐵趕了過來,昨天下午還從阿托奇車站經過呢!真是大意失荊州了。只好折騰回市中心,到阿托奇車站買票時,說是沒有了。本想先上車再補票的,可馬德里車站安檢、檢票特別嚴格,他們一板一眼的樣子實在另人可笑。我們堅持說,已經沒有票了,為了趕巴塞羅那去羅馬的飛機,需要先上車再補票,站票也可以。檢票的死活不給通融,好說歹說,他們就是不相信沒有票了,堅持讓我們先去買票。這就是馬德里剛剛發生的恐怖爆炸給鐵道部門的安全教訓吧。在這次旅行中,車站不論大小,都是先上車再檢票,實行的是無為而治,只有在馬德里算是一個大例外,並且是以犧牲我們在巴塞羅那觀光半天為代價的。沒有辦法了,只好排起長長的購票隊伍,票最早只剩下19時出發的,和早上在北站時刻表上的一樣,想來更早的票已經被提前預訂了吧。在馬德里停留的行程一下一下子又富余了整整一個下午。可面對毒辣的烈日,只得又進了一次馬德里最大的國家公園,將昨日未走到的地方劃拉了一下。在園子里古樹蔭涼下的排椅上美美地睡了一覺,耳邊不時傳來鳥的鳴叫,聽聲音是一只上了年歲的老鳥。
陰差陽錯,馬德里讓我們延佇再延佇。我說這是馬德里對我們盛情的挽留。丫頭卻說,“我恨死了馬德里”,我知道她是特別喜歡到巴塞羅那瀏覽曾經舉辦過奧運會的賽場的。等我們乘坐晚車到巴塞羅那是23時,只能夜游這個西地中海城市了。第二天還要去GIRONA(吉羅那)趕羅馬的航班。
去巴塞羅那的火車內部設施很好,有電視,配了耳機,車很空,很衛生,很整潔。只是車過薩拉戈撒後,車停了一次,讓我心急的不行。搞不懂西班牙語,弄不清到底廣播了什麼,過了有一刻鍾,車子才重新發動,向著巴塞羅那前進,松了一口氣,任由車輪晃蕩起來。
走在路上,不停歇的走,行走處如有流水。誰為衰世留健筆,動人心事不如無。走出了馬德里,平淡且平安,心始欣然。
我沒有膽掛念你沒有心見面試問我可以去邊
只要我出現只怕你不便亦連累你丟臉
你是我的秘密我是你的廢物缺席也不算損失
今晚你生日祝我有今日地球上快消失
眼淚還是留給天撫慰你是前度何必聽我吠
再不走有今生無下世你是否想我起這個毒誓
甯願失戀亦不想失禮難道要對著你力歇聲嘶
即使不抵都要眼閉我這種身世有甚麼資格獻世
我共你不夠熟眼淚也比較濁也沒氣質對你哭
不介意孤獨比愛你舒服別離就當祝福
即使不抵都要眼閉
我自卑不怕有自尊只怕怕獻世個房間里不斷地回響著。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1 08:18:25
四十五章 忘記—邂逅(上)
某天下午,我和無痕在農家的田埂上邊走邊談論著以後我們的孩子會是怎麼樣?是男的要叫什麼名字,女的又該用什麼的名字。一陣冰冷的夜風迎面吹來,我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一下。
這一小小的動作讓無痕很警覺地發現,他很快地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我的肩膀上。我沒有回頭看他的這一動作,只是帶著意味深長地淺笑看著天邊的最後一抹陽光開口:“這個夏天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過完了!”
無痕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鄭重地把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我盡量容納進去他的胸膛,也許他還怕我冷或我們的寶貝感冒吧!不管怎麼樣?我的心里到現在都是暖色調。
“寶貝,我們回去吧!”無痕在我的耳邊溫心地提醒道。
“恩。”對于現在我們兩個人的平靜和幸福簡單的生活,我的心里一直掛一個幸福淺笑。
***
雪花不知在什麼時候停的,只知道自己和瑞司纏綿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艾薇趴在瑞司的胸膛滿足地在他的胸口劃圈。
“親愛的,我明天要去巴黎了。”陳瑞司擁抱著懷里乖順的艾薇,猶豫了好長的時間還是把心里的話說出來。
“恩。”艾薇表面平靜地聽他講著,心里卻在顫抖著,因為她知道他要說什麼。
“ 等我回來了就嫁給我吧!”陳瑞司在經曆一段離別後,他知道他想要有個家,有個女人,有個孩子。他已經不再年輕了,不再象以前的自己可以輕狂了。他比懷里的人兒多十歲。但年紀對他們來說不是問題不是壓力。只是,他想要有個歸宿了。
“恩~!”艾薇的內心洶湧澎湃地翻滾著,因為她的理想不大,只想做他的妻子,幫他做家務帶孩子照顧他,愛他~!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聽完艾薇的回答,陳瑞司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顆“愛之永恒”的純銀戒指,抓著艾薇那白皙纖細的中指戴進去。
對于這一系列的動作,它發生得太快讓艾薇有些驚愕。呆愣地看著那顆耀眼的“愛之永恒”的鑽戒在漆黑的房間里璀璨奪目。
“別脫下來,寶貝。現在起你就已經是我的妻子了。”陳瑞司看著艾薇那想把它脫下來的動作,馬上提醒道。但細聽更象是威脅。
“不要,一點都不浪漫!你都不跟我說求婚宣言。”艾薇假裝孩子委屈一樣喊道。心里早就了翻了天。
“那你要聽什麼?我說就是。”陳瑞司抱緊剛才一直掙紮的艾薇哄道。
“不說,我說就沒意思了,你沒誠意,不說求婚宣言就感覺自己好像我傻傻地跟著你的戒指跑。”艾薇繼續抗議道。
“寶貝~!嫁給我吧~!現在讓你成為世上最幸福的新娘!”陳瑞司越說語氣變得越曖昧,誰都知道他又開始在想入非非了~!
***
在昏黃的路燈下,我遠遠看到艾薇站在我家的門口等我。
“薇,你怎麼站在門外等呢?”我一個快步地走到門口,滿臉歉意的詢問。
“天冷了,你要注意四周的氣溫變化多加點衣服。”艾薇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只是一慣關心地提醒道。
“恩,謝謝~!”現在越和艾薇接近,就感覺的身上找到了童年母親對自己的那種感覺(我的母親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又娶了另一個母親,但我一直跟外婆住,這段故事就不詳細談了)
“你們兩個別老是在站在門口,到里面坐。”無痕,依舊一手攬著我的腰,一臉笑容地提醒。
其實現在見到艾薇,他的心里挺複雜的,想跟她說聲謝謝,但覺得那樣好象不妥,因為會失去一種莫名的默契。
“諾斯呢?怎麼沒帶他一起過來。”我把艾薇拉在身邊的一快沙發上坐下。而無痕則去幫艾薇煮咖啡。
“那家伙有瑞恩陪著。”
“薇,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但不知道是否能問。”我猶豫著地想說出自己心里放很久的一個疑問。瑞恩對我來說我是個敏感的字眼。
“什麼問題?”成熟女人的敏感度,艾薇對我的上一句話,隱約地能感覺道我想問什麼?我看得出她的臉上在稍微地抽蓄。
“瑞司他在哪里?”我最終豁出去了。雖然知道很多不能問,不應該問,但……
“他在這里。”艾薇指著她的心淡定地回答。和剛才的抽蓄現在淡然很多。
我若有所知地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只是心里在泛著一股酸味。我不希望看到那樣的結果的。
這時,無痕剛好端著一杯香濃的咖啡遞給艾薇。
“謝謝!”艾薇雙手上前從無痕的手中接過咖啡,放在嘴角輕咀了一口一臉笑容地稱贊:“這咖啡煮得很好~!”
“謝謝~!”無痕在我的身邊淺笑地回答。但我已經感覺不出這些的談笑風聲了,因為我在替她傷心。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和無痕、艾薇有一句沒一句地談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這一切如無形地網,讓我覺得這一切談話都很空虛。這樣的僵局一直到瑞恩的到來才慢慢緩和過來。
瑞恩謙恭地來接艾薇,在艾薇或別人的面前他還是那樣的不羈 ,不喊她“大嫂”依舊親昵地喊她“薇”
我和無痕把艾薇送到門口,在上車的那刻,艾薇終于從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張紙給我:“給你的書做個結尾吧~!”然後便匆匆上車。
“原來愛得多深,笑得多真,到最後隨緣而去沒一分可強留。
茫然仰看蒼天,誰人躲藏在前後,夢中想的都遺漏。
原來每點溫馨,每點歡欣,每個夢,隨緣蕩至,沒一分可強求,回頭看我這一生,人如飛蟲墜網內,恨的,愛的苦需承受。你你我我隨緣曾邂逅,笑笑喊喊想起總荒繆。進進退退如何能永久,冷冷暖暖都必須承受…… ”
看著車揚長而去,我打開了紙看道,我才知道我的書還沒結尾……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8-21 08:20:22
四十六章 忘記—邂逅(下)
那張熟悉的靠窗的作為上總會有落葉,總會有細小的灰塵,總會有我的和你的鋼筆印,寫著[愛,永遠……]然而當真愛真如秋葉般,落了一地,我恐慌不安地回過頭去,才發現鋼筆印記,早已經模糊一片。
那天早晨,陽光格外的晴朗。我的瑞司離開了我和安妮上了去巴黎的飛機。瑞司說:“寶貝,別來送我,等著我回來做我的新娘吧~!”我的眼淚卻忍不住順著那被凍得有點微紅的腮邊一個勁地往下掉。不知道怎麼的,看著瑞司的背影我還是忍不住飛奔過去用力地反抱著他。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瑞司輕笑我的孩子氣哄道。
我沒有說話也不想松開手,到現在我還想不清楚,我的瑞司那時怎麼就從我的懷里離開的。他叫我不用去送他,我心如刀割地回答了一句:“恩。”但我還是上了瑞司隨後的那輛車,跟他到機場,看著他登機,飛機起飛在蔚藍地天空里劃了一道美麗卻短暫的弧度。現在我的心里沒有先前離別的那種痛苦反而在期待著瑞司回來的日子,我們一起走向教堂接受大家祝福的情景。
*****
瑞司離開的第一天,我有些納悶。因為感覺有好長一段的時間在等著自己去打發。可是就在那天下午,好久沒和我聯系的歡妮卻打來了新年的第一通電話,在電話里我們互相寒噓了一下。其實能接到歡妮的電話我的心里既驚訝也激動著。
“薇,告訴你一個消息,我懷孕了~!”電話里的歡妮一種極度幸福的口吻渲染著我也她一起感到幸福。
“天啊~!恭喜哦~!你們的速度好快也好厲害哦!”我在電話里興奮地開口。很久沒這麼高興了。在說這話的同時,我忍不住伸手撫摩著自己那依舊平坦的肚子。記得那三天在山和瑞司瘋狂地做愛,他每次都把他東西射在我的里面。我現在極度地希望著自己能擁有一個屬于我和瑞司的結晶。
“呵!你這家伙到底什麼時候准備和瑞司結婚呢?”歡妮在電話里又再次催促著我和瑞司的婚禮。
“下個月吧!”我的臉有點刷紅,還是比較含蓄地預算著。
“下個月?那麼久,你們就不能快點嗎?”許歡妮再次抱怨道。可是我何嘗不想快點呢或者現在就結婚呢?
“呵,小孕婦不能擔心太多,不然對胎兒不好哦!”我機靈地轉開話題叮囑道。
“是哦!我要注意點。薇,你要不過來陪我幾天吧?最近心里總覺得有點煩悶。”歡妮剛才那副幸福的語氣馬上夾雜著些許的傷感與納悶。
“好哦!我有好多話想你和說!要不我們等下到以前的茶吧見下面怎麼樣呢?”我拿著電話,一個勁地開口道。
“茶吧?現在聽起來好象是很遙遠的地方了。”歡妮一個勁地在尋找著以前在茶吧的記憶。卻有一種很深的傷感。
“是呀!別想那麼多了,我們等下就在那里碰面。”對于歡妮一時的傷感,我有些不知所措。
“好的,那等下見!”歡妮說完這話我們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掛線。
茶吧,確實是一個很遙遠的記憶了。它是我、歡妮、海潮三個人經常聚會,談心的地方。但自從我認識了瑞司,我們都漸漸與那里疏遠了。海潮?現在才想起來好久沒他的消息了,不知道他一個人在外面是否過得好呢?真誠希望他比誰都幸福。
那天我和歡妮在茶吧碰面了,也許因為太久沒見的原因吧!讓我剛見到她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兩個人只是相識一笑。茶吧和以前還是一樣,沒有多大的改變,只是現在來茶吧的感覺卻回不到以前的那種稚嫩與純潔了。其實現在和歡妮碰面我才想起那個“相見不如懷念”的深刻韻味。
歡妮變了,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和我一起玩瘋的假小子。現在的她畫眉,抹粉,點胭脂。而且還留著一頭中長的頭發染成金黃色的大波浪的造型。雖然現在歡妮看起來很嫵媚,很有女人味同時還開始在散發著溫和的母性。
而我,依舊是以前的那個素雅的裝扮。雖然和瑞司還沒結婚,但自己總覺得自己和他已經是老夫老妻了。
那天下午,我和歡妮在茶吧里泡上一壺龍井,伴著氤氳的茶氣和那悠遠夾雜悲調的二胡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從前,現在,以後的事情。隔著桌上那壺一直冒著熱氣的茶,我感覺歡妮原本那張清晰的臉孔開始在變得模糊,好象一下子又回到了以前那個假小子的形象。很帥氣!
長久生活以來,是否漸漸遠離了純美的懷抱,試著尋找自然的心靈,即使是一顆豆,一片葉,也能喚醒沉睡已久的自我。
****
瑞司的離開,我的生物時鍾也跟著他一起改變行走。半夜,我孤單地抱著自己的身體,半窩在棉被里,數著星星,數著雪花,數著時間。等待的那個電話鈴聲隨著自己的思念加強而響起,我激動地從棉被里飛奔起來,想上緊的發條沖向電話旁拿起電話。
是我的瑞司打來的。握著電話在黑夜里激動地顫抖著。因為我恨不能穿透電話去擁抱著他。
“寶貝,在做什麼?”瑞司在電話里有寫沙啞地開口。我知道他也在極度地思念中。
“想你!”我沒有絲毫的掩飾,直接把自己相思欲狂脫口而出。
“呵呵!傻瓜,我也想你!”說完這話我感覺到我的瑞司也有恨不能穿過電話擁抱我的想法。
“過兩天,總決賽我就要回去找你。寶貝,等著我回去結婚吧!”如果不是這該死的比賽,他現在應該是懷抱著他的寶貝睡覺。
“恩,我等著你回來!”說完這話我的聲音開始在哽咽了。但不想影響他的比賽情緒,我匆忙地說了一句:“瑞司,我現在有點事情要先掛下電話。”說完這話我邊電話掛上,眼淚也隨即地旋轉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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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飛過黑海的那刻,留下了一道永恒的悲痛。
艾薇在自己的日記里只寫到這段就停了,她沒有詳細寫飛機是怎麼失事的,她的瑞司當時是否有從飛機上跳下來,只寫了這樣一句話便停住了。日記本上還殘留著模糊一片淚水痕跡。
艾薇說,聽到瑞司的噩耗,她忘記了眼淚的滋味,瘋了三個月。直到某天發現自己的肚子起了異樣才知道自己懷孕了,她的瑞司就在她的肚子里重新成長。也就是那天,她遇到了瑞恩。那個和瑞司長得一摸一樣的男生,但個性卻和瑞司的溫文爾雅不同,多了幾分粗曠和不羈。開始的開始她確實把他當成瑞司了,可是當孩子出世的時候,艾薇才知道,自己不能在沉浸在這種自我催眠欺騙的行為中。她還是拒絕了瑞恩,就象在自己身上捅一針一樣告訴自己要清醒了!
寫完這書,艾薇說這剛好是她的瑞司去世的第七年!
陽光彌散的現在,你笑看塵埃糾纏,知道這世事無常,哪怕滿目繁花璀璨,或道不清的蜚短流長,終將迷離在霓虹都市,只剩下最本真的自己,遂甯願趁花朵落寞歎息前,讓女人的高貴,女孩的可愛,盡情開成兩生花,一陣風吹攪漣漪,留下綽約的女人香…………
(全書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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