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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新米 -【警察故事之特殊任務】(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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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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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03:04
標題:
易新米 -【警察故事之特殊任務】(全書完)
本帖最後由 匿名 於 2011-11-15 21:52 編輯
【內容簡介】:
任務背後的任務
秘密背後的秘密
身份背後的身份
……
一個特殊的警察
一個特殊的任務
……
這裡有美女警察
這裡有靚麗女教師
這裡有豪門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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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奶罩之禍】
午夜時分月華瀉地,清風徐徐沸騰的T市已經冷卻下來了,然而就是在這樣一個看似最平常不過的夜里劉永誠的人生從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這晚是葉夢二十歲的生日。李源、余磊、楊浩、劉永誠四兄弟陪葉夢從KTV房唱歌出來時,大伙都覺得沒有玩盡但又沒有好去處。劉永誠常常聽他們說打麻將其樂融融,于是他提出開一間房打牌誰贏了錢誰請客吃夜宵。沒有經過任何的討論,大伙的意見達到了空前的一致,于是他們攔住一輛的士來到了南湖賓館518房。
進房之后,劉永誠的手機“嘀嘀”響了一聲,他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手機快沒電了。他擔心手機沒電了老馬聯系不上他,于是躲到衛生間打通了老馬的手機,他告訴老馬他的手機快沒電了,如果刑警隊里有事的話就打他朋友葉夢的手機。
老馬問他在干什么,為什么這么晚了還不歸隊。劉永誠說在陪朋友們玩牌,隊里有事就打電話過來,他一定及時趕回去。
劉永誠苦于自己的身份特殊又不擅長玩牌,只好坐在一旁當觀眾。葉夢像掃把星下凡似的,手氣差得要命,不到一個小時就輸了二百多元,她用微微發紅的雙眼瞟瞟坐一旁的劉永誠,說道:“永誠,我的手氣太差了,你來幫我玩玩好嗎?”
向來敢作敢當的劉永誠這下變得扭扭捏捏了,他搖著頭說:“你們玩玩不要緊,我可不能參與,萬一被抓了怎么辦?”
楊浩說:“你是警察叔叔耶!誰敢抓你?”
劉永誠說道:“新調來的柳局長對賭博一事抓得特別緊,剛來上任的第一天就因為此事,他處分了一個大隊長……”
劉永誠的話還沒有說完,楊浩不屑一顧地沖他吼道:“好啦,別牛逼了,玩麻將是你給我們出的主意,沒想到第一個反對的也是你,你到底是啥意思?今晚是葉夢的生日,你就不要在這里掃大伙的興,行嗎?”
余磊馬上補了一句:“虧你還是一名刑警,我看你是樹葉掉下來怕砸破腦袋!”
李源見大伙都幫著葉夢,他若是不發飚,似乎有失男兒氣慨,于是說道:“你這么膽小,若是兄弟們以后有事找你幫忙,那就沒指望了喲——”
他故意將“喲”字拖得很長,劉永誠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肺都差點氣炸了,但是夢中情人葉夢在場,他又不好意思發作,悶聲道:“哼,三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漢,想演英雄救美?看我上場之后不叫你們輸得砸鍋賣鐵、眼淚泡飯吃!”
其實劉永誠僅僅知道怎么糊牌,在牌技方面可謂貓屁不通,然而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只好硬著頭皮上陣了。
常聽婦女們說,不會玩牌的人第一次上場,手氣百分之百好。此話果然言中了,劉永誠將摸到手中麻將立起來一看,驚喜萬分,我的天啦,起手聽牌,糊二五八筒。
他得意洋洋地沖葉夢拋了一個媚眼,學女人的聲音怪里怪氣地說道:“夢大小姐,瞧我的!”
楊浩蔑視了他一眼,說道:“永誠,別在那里自鳴得意,睜大眼睛把你的牌看清楚,你以為自己是警察就可以搞詐糊?”
聽他這么一說,劉永誠還真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牌,于是他低下頭來仔細地看著自己的牌。
上盤牌是楊浩門清自摸,因此他是莊家,由他第一個出牌,他邊將一只麻將不緊不慢地推到桌子中央邊陰陽怪氣地叫道:“奶罩!”
劉永誠光顧著看自己手中的牌去了,再加上他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麻將牌里有什么叫“奶罩”的,連頭都沒抬便問坐在身旁的葉夢:“ 葉夢,‘奶罩’是什么牌?我怎么沒有聽說。”葉夢本來也不懂,于是睜大眼睛看看楊浩出的牌,當她看清后,臉頓時快燃燒了,哪里好意思解說。
這時,他們差點將眼淚都笑出來了,楊浩問道:“永誠,我看你是在裝糊塗吧?你想一想女人的奶罩像什么?”
劉永誠思忖片斷,突然手舞足蹈起來,他連忙的牌推倒,說道:“媽X的,原來‘奶罩’就是二筒,我要的就是‘奶罩’,哈哈哈!我糊了!”他邊扭著身子,邊彈著手指頭。
葉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將他的牌又看了一遍,“沒錯,地糊!王八糕子們,按T市的牌規,你們得將口袋里的錢都掏給老娘。”
他們仨人將眼睛睜得像電燈泡似的,千真萬確,是地糊。他們一下子全癱坐在椅子上,如同肉爛在鍋里,臉也變成了豬肝色且異口同聲地嘆道:“完了!”俗話說親兄弟明算帳,更何況他們先前給了劉永誠難堪,看來他不會給他好果子吃了。
突然,房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女服務員,一臉的青春豆,鼻高嘴大,馬桶身材,她是典型的男人婆形象代言人。
楊浩的心里正窩著火,心想她連顧客是上帝這個理道也不懂?沒有敲門就用鑰匙開門直入,還板著一張臭臉不說話,真是丑人多作怪。他昂首闊步地向她靠近,想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有娘生沒娘教的“堂客”(其實她不過十八歲左右)。
“都不許動!”一聲巨吼從門外傳來,劉永誠條件反射般從腦子閃出一個問號,這不是老馬的聲音嗎?他正想跑到門口看個究竟,沒想到老馬如閃電般沖了進來,用手槍指住他的腦袋,緊接著又七八個刑警沖了進來,走在最后的是新來的柳局長與一個扛著攝影機的T市電視臺的新聞記者。
劉永誠滿臉尷尬,皮笑肉不笑地在老馬的耳邊細語:“老馬,咱們是自己人,你能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老馬像是得了老年癡呆癥似的,對他的話沒有作出半點反應。劉永誠只得將可憐巴巴地眼光落到了師姐張妮的臉上,可她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因此故意將帽子拉得很低,連她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用著菩薩求菩薩,不用菩薩罵菩薩,劉永誠的心中頓時生起一股無名之火,並在心底暗暗罵道:“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東西,看你們來把老子如何?”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位新來的柳局長似乎還不認識劉永誠這個小角色,整個T市公安局有六百多干警,他才來不足十天,又怎么能記住每個干警的相貌呢?雖說他上任的第一天就到各科、所、隊“體察了民情”,但是誰都知道他僅僅是走走過場罷了,這么多面孔,他不可能全記住。除非劉永誠在自己的臉上刻上幾個字:“我是T市公安局刑警大隊隊員劉永誠。”
柳局長威風凜凜地下著命令:“馬隊長,速度快些,安排干警清查現場。”
“是!”老馬大聲答道,他將劉永誠他們五人慢慢地掃視一遍后,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你們將身上的東西全部放到桌子。”
葉夢、李源、余磊、楊浩見劉永誠站著一動也不動,于是他們也跟樣,進了三寶殿,都是燒香人,反正大伙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老馬用寒光四射的眼睛瞅著劉永誠,一點也不講情面,他說道:“張妮,你動手搜那個女的,其他的干警搜男的,這個由我來搜查。”
非上班時間,劉永誠換上便服之后,幾乎沒有帶過手槍與警官證,流年不利的是今晚他偏偏全帶在身上,他擔心老馬將它們搜出來交給柳局長,那就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如此一來,就算柳局長真的不認識劉永誠也會認識了,而且必定記憶深刻。
不過,劉永誠見老馬主動提出搜他的身,他心里的陰影很快消失了,他是老馬手把手帶出來的徒弟,共事兩年多了,老馬一直很器重他,並打算提拔他做重案一組的副組長,因此劉永誠相信只要老馬替他隱瞞此事,其他的干警也就不會告訴柳局長,大家在一起共事也是緣份,何必得罪自己的兄弟呢?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11-15 18:03:31
第二章【開會討論】
老馬瞪著劉永誠,粗濃的眉毛一挑,喝道:“愣著干什么?把雙手舉起來,快點!老實一點。”
劉永誠張了張嘴,想求老馬別做得那么絕情,都四十五歲的老革命了,領導是顧及他的面子才給他一個副大隊長的職務,難道他還想當大隊長、局長?
努了半天嘴,劉永誠還是沒有開口吐出半個字,畢竟老馬是在執行公務,況且柳局長與電視臺的記者親眼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做做樣子也是情非得已的。
正當劉永誠抱著僥幸心理自己安慰自己的時候,老馬將他的手槍與警官證全搜出來了。
若是老馬悄悄地將手槍與警官證交給柳局長也許還有求情的余地,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老馬居然叫記者用攝影機進行特寫,包括劉永誠的“光輝”形象以及他的手槍及警官證。
等記者拍攝完后,老馬再將劉永誠的手槍與警官證交給了柳局長,柳局長用會咬人的雙眼斜視了劉永誠一眼,悶哼一聲,什么話也沒有說,打了一個撤走的手勢,干警們便迅速地離開了518房。
張妮臨走前轉身對劉永誠說道:“劉永誠呀劉永誠,這回你死定了,趕緊寫一份深刻的檢討交給柳局長,不然他饒不了你。”
劉永誠不以為然地沖她的背影說道:“我還寫小說呢?難道怕他吃了我?”其實他的聲音小得幾乎自己都聽不清,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如果寫檢討可以解決此事的話,就是要他像曹雪芹寫《紅樓夢》一樣他也心甘情願,大不了將自己寫情書的那股勁拿出來。
葉夢見劉永誠魂不附體,話也不肯說,于是笑呵呵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劉警官,害怕了?”
劉永誠用手撣撣肩膀,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長這么大還不知道什么叫怕字,只是你那不干不凈的手拍了我的肩膀,我才怕呢?”
雖說女人頭發長識短,但葉夢卻是一個例外,這近她的例假來了,加之今晚打麻將手氣又背,她當然猜出了劉永誠的弦外之音,她羞赧著臉,一脈熱血由心底直沖頭頂,頭頂險些冒出煙來,她含沙射影地說道:“喲,你們瞧瞧,我們劉警官成‘明星’了,明天就要上電視了,哪里還認識我們這些無名之輩?”
楊浩沒有心情再拿劉永誠開玩笑了,如果不是他們用激將法,劉永誠就不會上桌參與打麻將,更不會被抓現場、新聞記者拍攝了。眼下木已成舟,只有想辦法補救了。他問道:“劉永誠,我剛才看見你好像在與那個老警察嘀咕著什么,你們認識?”
劉永誠沒有急于回他答的問題,他慢慢地坐了下來,每人發了一支煙,然后自己點上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噴出濃濃地煙霧,道:“他就是老馬,我的師父,刑事隊副大隊長。新來的柳局長也來了,老馬把我的手槍和警官證交給了他。”
余磊是一個出租車司機,因為老實憨厚又膽小怕事,常常被吸毒的流子摁錢,少則五十元,多則好幾百元,有時候忙乎一天都白干了。那些家伙常常摁了他的錢,還威脅他不許報警,否則燒了他的車,要了他的命。
自從劉永誠從公安大學畢業分配到T市公安局之后,因為高中時他們是兄弟,因此余磊將此事告訴了劉永誠,劉永誠幫他逮了幾個吸毒的流子,從此,再有吸毒的流子來找余磊摁錢時,他只要說我的兄弟是刑警隊的劉永誠,那些家伙就會很識相地走開,另找目標。
現在他聽劉永誠這么一說,頓時就是一種天都快塌下來的感覺,好像事情出在他身上似的,“永誠,這下怎么辦啊?快想辦法,要不要找那個什么……什么……柳……柳局長送情?錢不夠的話,我給你。”
這下可把大伙都逗樂了,劉永誠更是哭笑不得,他用手指在余磊的腦門上彈了一下,“平時看你老實巴交的,沒想到你這個家伙是閻王的老婆懷了孕——一肚子的鬼!”
“我總不能肚子疼怨灶王爺,事已至此,只有聽天由命了!”劉永誠無奈地嘆道,“管他娘的,接著玩。”
大伙一時目瞪口呆,這個家伙難道嚇瘋了?
李源伸手探了一下劉永誠的額頭,“你的腦子是不是出了毛病?要我替你叫救護車嗎?”
劉永誠何嘗不怕?他在T市公安局只是一名最普通不過的刑警,一沒權二沒錢,他去向柳局長求情,柳局長會把他這個跳梁小丑放在眼里?再說,一向剛強的他還沒有養成求人的習慣,更別提什么玩弄權術了。就憑他現在這副鳥樣,說不定柳局長會賞給一頓“美味佳肴”,那就是閉門羹。
見沒有人響應,劉永誠起身將桌子掀翻,麻將子歡快地跳起舞來,他氣不過抬起腳亂踩,麻將安然無恙,他的腳底卻直發麻。他二話沒說便從房里沖了出去,重重帶上了房門。留在房里的人也不敢追上去,他們知道這個時候去勸他,只有三個字:準挨揍。
凌晨兩時許,T市公安局會議室里一片烏煙瘴氣,十個局黨委成員都參加了會議。
柳局長呷了一口濃茶,用宏亮而懾人心弦的聲音說道:“公安部五條禁令中的第五條明確規定:嚴禁參與賭博,違者予以辭退;情節嚴重的,予以開除。昨天一個大隊長的家屬參與打麻將,就因為他為家屬求情時態度惡劣,我免了他的職,還給他記了大過,我萬萬沒有想事隔不到三天時間,刑警大隊的隊員劉永誠同志就頂風作案,參與賭博活動,這不是明擺著把我們局領導沒有放在眼里嗎?我提議:開除劉永誠的職務,並通過新聞媒體予以曝光。我給大家十分鐘時間考慮好后,再舉手表決!”
大家各抒己見,莫衷一是。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會議室一下炸開了鍋,若是有不明情況的群眾在外面聽見爭吵聲,一定會以為有人沖擊公安機關了。
柳局長看看墻壁上的電子鐘,大聲地說道:“時間到了,停止討論,下面大家舉手表決,同意開除劉永誠同志的請舉手。”
說畢,他第一個舉起了右手。
就現在的官場形式而言,只要一把手舉了手,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要站到一把手這邊,除非自己有后臺撐腰或者富得流油、可以用錢來燒飯,達不到的話也就只能隨風倒了。
果不其然,黨委成員紛紛舉起手來,瞧瞧這些人,何等地擁護、支持領導。
“我反對!”一個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聲音像利刃般直刺眾人的耳膜,如同電影院里,當觀眾看得正起勁時,突然停了電一般。
這人是誰呢?難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膽?要不,他一定被門撞壞了腦筋?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11-15 18:03:59
第三章【貓哭耗子】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掃向坐在柳局長左邊的吳副局長他們的判斷絲毫沒有出錯,剛才說話的人正是T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吳應天因為此時他已經站起來了,他穿著漿得筆挺的白色警衫肩上的警銜由一枚銀色橄欖枝和一枚銀色四角星花組成,雙目下陷卻閃著堅韌不拔而又略帶陰森的目光鉺銦銗銖,蒟蒺蒙蒔隨著年事增長,他的臉上已經有了些許的老年斑皺紋也悄悄地爬上了他的額頭。
他一只手撐在屁股上,另一只手在空中舞動,口沫星子直飛地說道:“劉永誠是一名年輕干警,我們局黨委班子應當象保護自己的兒子一樣保護他,萬萬不能斷送了他的前程。雖然他是頂風作案,咎由自取,但是年輕犯了錯誤,只要能改,也是好同志嘛!我建議大家還慎重考慮考慮!”
他邊說邊離開坐位,並挺著啤酒大肚踱來踱去,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對柳局長說道:“浪子回頭金不換,老柳,你是不是再深思熟慮一下?”
其他的黨委成員都覺得吳副局長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他們的立場開始動搖起來,紛紛進言勸柳局長慎重考慮此事。
柳局長卻鐵定了心,他怒氣沖沖地拍案而起,“我是T市公安局局長,我在位一天,就是我說了算!如果你們認為我的決定有錯誤,可以向上面反映,倘若上面說我的決定是錯誤的,真的要追究責任的話,我柳明初一人承擔!”
胳膊擰不過大腿,既然柳局長下了死決心,哪個還敢再放半個屁?
第二天,T市公安局就向各科所隊下發關于劉永誠參與賭博被開除公職的處分決定,並且通過T市新聞與晚報曝光,一時間,劉永誠的事家喻戶曉了,市民們都說T市公安局新任局長辦事有魄力,威信凜然,為人剛正不阿,是人民的好父母官。
作最壞的打算,劉永誠原為柳局長最多給他一個記大過處分,然后將他調到最差的派出所。開除公職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穿上警服不到兩年時間就被剝了,他有一種被千刀萬剮一般的感覺。
他無顏再見同事,更沒有臉面將此事告訴葉夢以及他的哥們,像幽靈似的晃在T市步行街上。他摸摸口袋,掏出煙盒,心煩意亂的時候他就會猛抽煙,希望煙能麻痺他的大腦神,打開煙盒時才發現已經空空如也,于是他走到一個圓亭前,“阿姨,請幫我拿煙白沙煙。”
“是精白沙,還是戒白沙?”胖墩墩的婦女沒有轉過身來便問道,她目光轉睛地看著T市新聞,里面正在重播劉永誠參與賭博被當場抓獲一事。
“精白沙。”劉永誠答道。他發現電視里正播放在自己的“光榮事跡”,不禁暗暗慶幸自己走運,她沒有抬頭看自己,一旦被她發現了,他的臉往哪擱。
她從身后伸手取出一包精白沙扔在玻璃櫃臺,似乎把收錢的事都給忘了。劉永誠此時開溜是沒有一點問題,因為那個婦女節看得實在是太投入了。不過,劉永誠不是街頭上的小混混,他可沒有“順手牽羊”想法,雖然家境貧寒,父親又瘸了一只腿,但有時候在小商店買東西時,他看到有的店主生意冷淡,常常多給五毛或一塊錢。
他打開錢包,發現沒有零錢了,于是掏出一張百元面值的人民幣,“阿姨,給你煙錢。”
“哦,放在櫃臺上。”
她還是沒有回過頭來。
劉永誠心中有些怨氣了,靠,這是做什么生意呀,是不是要別人求著給她錢,她才會收嗎?他提高聲調說道:“你得找我錢!”
那婦女哦哦地轉過身來,低著頭搬出錢盒,翻了好一會兒才集好應找回劉永誠的錢,她終于抬起頭來了,不好意思地笑道:“那新聞實在是太吸引了,柳局長干得好啊,看來只許州官點火,不許百姓點燈是舊時候的事了,他能以身作則嚴懲自己的人,這證明我們T市的治安穩定大有希望了……”她突然閉上了嘴,發現那個買煙的年輕人越看越像新聞里的那個劉永誠,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是那個被開除的干警劉……劉永誠?”
此時,劉永誠真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也沒有接著她手中的錢,便匆匆地離開了櫃臺,只聽見那個婦女沖她的背影喊著:“你的錢,你的錢!”見他沒有回過頭來,她便追了出來,劉永誠沒理她,她強行將錢塞到了他的手中,“小老弟,你還年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想開些,以后學好點!”
劉永誠苦笑著點點頭,輕一腳重一腳地離開了步行街,這時手機震動起來了。他想一定是楊浩那幫家伙貓哭耗子,要對他說些安慰之類的話,剛接通便大聲地罵道:“兔崽子,是不是得知我的丑事后,打電話過來安慰老子?”
過了半晌,對方才不慍不火地輕聲說道:“小劉呀,你是不是吃了槍藥,火氣那么大。我是吳應天,你現在在哪里?”
劉永誠心想,他媽的,真的來一個貓哭老鼠假慈悲的家伙,不久前,他抓了一個吸毒人員,那人是吳副局長的舅侄,因為他曾被外地公安機關強制戒毒六個月,這次復吸就得勞教他,但是吳副局長出面求情要劉永誠不要調查他舅侄被強戒的資料,將他拘留幾天算了,掉飯碗的事劉永誠可不干,再說他舅侄還摁了他兄弟余磊的錢,這回非得幫兄弟出口惡氣不可。
接著他又想道:這么晚了,吳副局長打聽我的去向,是不是因為我不是警察了,他派黑手來取我的腦袋呢?不行,我決不能輕易告訴他!哼!老子現在又不歸你管了,難道還怕你不成?
吳應天見他良久沒有說話,耐心地說道:“別鬧情緒了,我找你事?”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他抑制著自己的震驚,輕聲地問道:“現在我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你找我這個無業游民干嘛?有事就在電話里說吧!”
吳應天低沉地說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怕你想不通,所以想打個電話了解一下你現在的情況。哎,我真沒想到柳局長會這么狠心,居然作出了開除你的決定,其他的黨委成員都站在他那邊,我一個人站出來反對也沒有作用啊!”頓了頓,他和風細雨地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前前后后想一想,事情落到這步田地,怨也只能怨你自己,明明知道局里對賭博一事抓得很緊,你卻偏偏要往刀口上碰……”
劉永誠緊鎖眉頭,明顯地怔了一怔,心想這家伙是不是錯了藥,老子現在是一文不值了,為何還獻殷勤?不過,他還是努力克制住了自己,心平氣和地說道:“謝謝您對我的關心,我對局委的決定並沒有想法,怪也只怪自己不爭氣。請您大可不必擔心,我一不會尋短見,二不會亂來。我一定會盡快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吳應天婉轉地說道:“小劉,我相信你,絕對相信你。既然你這么想得通,那我就不再羅嗦了。以后遇到困難盡管來找我,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我一會幫助你的。”
劉永誠擔心那些客套結束語會令自己胃酸,沒有吭聲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剛入夜的T市與白天相差無幾,燈火通明,車水馬龍。心情邋遢的他覺得自己與這個繁華的城市格格不入,他想起自己曾在一本書看到的一句,戰士不是戰沙場,便是回到故鄉。看來,回老家才是最好的選擇了,他現在只一個想法,那就是盡快回到父母的身邊,只有他們才不會瞧不起他,老家才是避風港灣,是溫情四溢的巢。
他伸手擋住一臺出租車,低著頭沒有讓司機看清他的臉,當引擎起動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有一種飛向天堂的感覺,出租車轉眼便消失在迷茫的夜色中。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11-15 18:04:42
第四章【回家途中】
差不多到了晚上十點,車子從國道拐入不足五米寬的沙子路后,的哥忙將車速降了下來,滿腹牢騷地對正在大口大口吸煙的劉永誠說道:“小老哥,現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們村里怎么還是又窄又不平的沙子路?村干部是干什么吃的?”
“開你的車,別多管閑事!”劉永誠說完此話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太不近情理了,他緩和地笑道:“不好意思,這近我心里很煩,所以脾氣不太好。至于這條路,村里早就有人喊著要修,可是上面沒有款下來又有什么辦法?前幾年從我們村里修這條沙子所用的錢都是村民們自己出的血汗錢,如今若是要修水泥路,村民怎么出得起這么多錢,不過上面已經答應了,只要我們村將路基鋪好,等達標后很快就會撥款下來。”
的哥聽畢,年少故作老成地說道:“是呀,聽說這筆錢是國家撥下來的,現在的農民日子真好過,不用交費了,上面還會補種子錢。”
劉永誠附和道:“你說得對,農民的日子越來越好了。”
“可我們這些搞出租的不如以前了,價錢提不起來,美國佬打了這個國家,又偷襲那個國家,這油價漲了又漲,哎,燒起油來真如燒自己的血,人吃了虧戲不好看,我看小老哥一表人才,是不是在T市工作?”
“是的,我在公安局上班。”劉永誠不假思索地回答了的哥的話,等說完他才想起自己已經被開除了,以前常會有陌生人問他是干什么,他都會自豪地回答他是警察,現在想來真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打那個鳥牌呢?
“真是年輕有為,干你們這行可是鐵飯碗喲,我一看小老哥就是一塊干警察的料,”的哥笑呵呵地誇完他,很快臉色沉了下來,嘆道:“哎,T市是牛屎外表光,里面臭。”
“為什么說呢?”劉永誠感覺他的話有些莫名其妙。
“這個……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別人說的。我說出來你可不能告訴別人是我說的,不然我哪日死的都不知道。你是警察,所以才敢說給你聽,你一定得保密,行嗎?”
出于職業習慣,劉永誠連忙點點頭,信誓旦旦地說道:“大哥,你大膽地說吧,我一定替你保密,請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干我們警察這行是有保密紀律,如果有人洩密的話,輕則受處分,重則追究其相應的法律責任.”
的哥還是有些猶豫,當他那心神不定的目光與劉永誠懇切又急不可待的目光相撞時,他的心里踏實了許多,不過的哥還是頗為擔憂,小老哥自稱是警察,可是並沒有亮出證件,他想,先證實了他的身份再說也不遲,“嘿嘿,小老弟,我能不能瞧瞧你的警官證?”
這下可難煞了劉永誠,警官證已經被柳局長扣了,身份證也放在警官證里,此時他想證明自己的真實姓名都很難,的哥又怎么會相信自己是警察呢?
不過劉永誠這小子有監危不懼的本事,記得去年局里開展《我為警徽添光彩》演講比賽活動,老馬明知道他的普通話不行,偏要趕鴨子上架,這小子到是多長一個心眼,初賽前將演講稿背得滾瓜爛熟,上臺后“土狗子作洋狗子叫”,勉勉強強背了出來,組織比賽的領導見老馬這么重視,親自陪劉永誠參加比賽,而他又是唯一脫稿的選手,于是破格錄取了他.參加決賽所有的選手得換新的演講稿,可決賽的前幾天,隊里正在辦一起碎屍殺人案,劉永誠哪有時間去背演講稿。
到了決賽的前一天,局里組織選手們進行了一次預演,劉永誠出盡了洋相,背了這段,忘了那段,而且根本就不像演講,純粹是小學生背書。組織比賽的領導將他叫到一邊,“小劉同志,你怎么對稿子這么不熟,如果明天所有的局領導與科所隊長坐在下面,你萬一怯場的話,怎么辦?”劉永誠拍著胸脯,信心十足地笑說:“我沒有別的本事,就是心理素質好,請領導放心,我明天準行。”當晚他背了一個通宵,第二天果真一字不錯地背了出來,還拿了一個“四等狀”(每個參賽選手都有份,通常稱之安慰獎)。
這回,他對付一個的哥當然也就不在話下,他綻開笑容很自然地說道:“出門走得急,一時忘記帶了。”
這個傻不拉幾的哥居然沒有從他的臉上讀出半絲假意出來,莞爾一笑,“沒有關系,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小老弟是公安局哪個部門的?”
劉永誠順水飄舟地答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告訴你,我是刑警大隊的。大哥貴姓?”
的哥很有禮貌地說道:“免貴姓劉。小老哥呢?”
劉永誠驚喜地說道:“哦,是真的嗎?五百年前我們是一家,我與你一樣,也是姓劉。”
的哥聽劉永誠這么一說,心里的防絲算是徹底垮了,笑道:“我們真是有緣,以后有什么事找你,你可別推辭喲?”
劉永誠此時的臉皮已經厚如城墻了,他從的哥的表情中已經看出他並沒有發現自己就那個被開除的警察,于是,他顯出一副義不容辭的神情,“當然!有困難找民警嘛!”
的哥見他豪爽又痛快,哥們義氣上身了,“兄弟這么仗義,我請你喝兩杯?”
“太晚了,以后再說吧,請你告訴我T市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你知道T市鉆石分公司嗎?”
“會走路的人都知道,怎么啦?”
“聽說T市鉆石分公司與日本人之間有黑色交易。”
“什么?你能不能說具體點?”劉永誠感覺渾身的肌肉都在收縮,仿佛又回到了辦大案、要案時那種緊張而又刺激的狀態。
的哥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知道的就這些,是我在與別的客人扯談時聽到的。我問他,他說他也不知道其中的具體情況。”說完,他踩了一腳急剎,幸好劉永誠對于急剎車有條件反射,這是在執行任務日漸形的。
不過,的哥突然來一腳急殺車,若是別人,劉永誠準會跳起腳來罵娘,但是沒有辦法,的哥與他談得來,又告訴了他一些情報信息,也只好一笑帶過了。
的哥指村子里唯一的一棟黑瓦房問道:“光顧著說話,差點跑過了,你說的是不是這里?”
劉永誠邊點頭邊付車費,“大哥,到我家里去坐坐?”
“這么晚了怎么能打擾你的家人的呢?再說,十二點之前我得趕回市里,這車不是我的,我是幫的士公司開車,別人等著接班嘞。”
“既然那樣說,我也就不強求你了,路上注意安全!”
的哥沖他笑了笑,調頭便走了。
劉永誠走到家門口時,心里開始忐忑不安起來,他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的父母,母親常年臥病在床,父親以前是鄉政府的一名普通干部,因為車禍瘸了一只腿,所以他沒有再上班,這個家全靠父親的工資來維持,可是為了送劉永誠上公安大學,家里欠了的兩萬債一直沒有還清。父親的工資沒上班的時候多,鄉政府的領導想按他上班時的工資發,但是苦于政府財政困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雖說劉永誠已經上班了,可是工資並不高,去年給了家里五千元,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母親每年治病至少也要一萬多元。
當他看到別人的父母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地過日子;當他看到自己的同事紛紛走入婚禮的殿堂;當他看到路人歡聲笑語地回到安適的家……他何償不羨慕?又有幾個人能知道他內心的痛苦?
劉永誠是一個無比堅強的男子漢,他從來不在同事與朋友們面前訴苦,更不會在別人提起他家里的情況。盡管被開除的事他能承受,但是如此沉重的打擊,他的父母承受得起嗎?
想到這里,他十分后悔自己沒有經過深思熟慮便匆匆地趕回家,等過一些日子回來多好,說不那個時候父母的怒火也會消得差不多了,心也沒有那么疼痛了。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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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05:05
五章【決不饒恕】
正當劉永誠猶豫不決的時候,“吱呀”一聲大門開了。父親吃力地端著一盆洗腳水,當他看到呆若木雞的劉永誠時,先是滿臉驚訝,然后徑直從他身邊走過,用力將水倒在門前的水溝里,而后視而不見地從他的身邊一拐一拐地進門。
劉永誠輕聲地在他背后喊道:“爸!”
父親慢慢地回過頭來,他好像此時才意識到站在門口的那個小子正是自己的兒子。
他冷冷地答道:“永誠回來了。”
父親不慍不火,表情定格在一個“冷”字上,像是變了一個人,劉永誠的心里騰起陣陣絞痛。以前每當劉永誠回家時,父親總會欣喜萬分地主動與兒子打招呼,噓寒問暖,話也特別多,臉上總掛著的微笑,但是這一次他對兒子的態度卻是冷冰冰的,他的臉上寫滿了無數個失望。
劉永誠惴惴不安地跟在父親的身后,他感覺自己仿佛踩在刀尖上,五臟六腑如同被抽干了一樣,此時稍有一陣風吹來,他準會倒在地上,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母親半躺在床上,見到兒子平安回來,面無血色的臉上蕩漾著笑容,輕柔地說道:“永誠回來了。”
母親還是像從前一樣痛愛自己的兒子,似乎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她的容忍與父親的冷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原以為自己的心里會好過些,但是他卻心如刀割,“撲通”一聲,雙膝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眼淚頓時狂湧:“爸——媽——我對不起你們!”
母親見狀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道:“兒啊,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說話。”
“你們都知道了吧?我被局里開除了。我對不起你們,我真是不孝!”說完,劉永誠不停地給自己刮耳光。
“永誠,你別這樣,快起來。”母親邊勸邊掀開被褥,欲下床阻止劉永誠,父親卻一下將她按住:“他想跪就讓他跪,別管他!活該!”
母親怒道:“他是我們的兒子,我們不管,誰管?”
父親不以為然地說道:“他是自作自受,丟盡了我們的臉。沒地方去了,還回來把氣給我們受,這樣的兒子我寧可不要。”
母親發瘋似的掙扎起來,道:“放開手!”
母親患的是肺癌,父親擔心她的病情惡化,只好松開了手,母親去扶劉永誠,他卻不肯起來,“媽,您就讓我多跪一會兒吧?我心里好難受。”
感情脆弱的母親捂著嘴將臉側到一邊,她實在是不忍心看到兒子這個樣子,道:“是不是想把媽氣死了你才放心?快起來,聽媽的話!”
父親坐在床邊做死地抽煙,欲言又止,其實他何嘗不心疼自己的兒子,從電視里看到兒子被開除一事,他到一直沒吃沒喝,好不容易將他送到公安大學讀書,而今參加工作不到兩年時間就被開除了。一家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現在一切都化作烏有了,他能不氣嗎?父親把自尊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他寧可兒子因公殉職,他不願看到他因為違法亂紀而被開除。兒子出了這檔子事,他連家門都不敢出了,他怕自己在村民們面前抬不起頭來,村民們問起此事,他如何回答?
劉永誠在市里工作時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體弱多病的母親,但是每次打電話回家里,母親從來就是報喜不報憂,她只想讓自己的兒子安心地工作,多為社會作貢獻,早些出人頭地。他被開除了,母親都面對這個事實,他為什么不能呢?
想通之后,他從地上爬起,一把扎在母親的懷里。從踏入學校后,劉永誠再也沒有投入過母親的懷抱,此時他才知道,母親的懷抱是多么的溫暖。
母親用冰冷的手撫摸著劉永誠的頭,她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好自己的兒子,于是默默地掉著眼淚。
她那滾燙的淚水落在劉永誠的臉上,幾乎把他的心兒都打碎了,他哭道:“媽,您躺到床上去吧,我真的沒有事,小心您的身體。”
以前父親若是聽到兒子說這些話,心里肯定高興,他會在心里暗暗稱贊自己的兒子又懂事又孝順,但是現在聽來,感覺完全變了,一個本來十分有望的家庭,就是因為他,一切希望都成了泡影,他是有血有肉的男子漢,他最知道事業對來一個男人來說有多么的重要,沒有事業的男人怎么連自己的生存都成了問題,又怎么能幫助這個家呢?
“你別在那里擠貓尿,若不是因為你,你媽又怎么會如此傷心呢?倘若她病情惡化了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放過你!”此時,他似乎要與不爭氣的兒子勢不兩立了。
“你能不能少說兩話,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吧!事情到都了這個份上,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還有什么好說的呢?兒子已經知道悔過了,你就不能大度一點?”母親始終站在兒子這邊,畢竟兒子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不心疼誰來心疼?
父親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血性男子漢,以前在計劃生育辦工作的時候,由于為人正直,為事講原則,常常有人持刀半夜來到他家,恐嚇他的妻兒,母親被嚇哭了好幾次,時常帶劉永誠躲在別人家里去睡,而父親毫不畏懼,還主動找那些想報復他的人,說有種就砍了老子,不要沖著他的家人來,有些人因此受到了公安機關的打擊處理。父親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母親流眼淚,她每次病情加重甚至到了死亡的邊緣,她不但沒有掉眼淚,反而安慰父親不要為她擔心,這下可把他一個大男人弄得硬是時不時偷偷地流淚。如今,劉永誠卻使她傷心地流出了父親以為一輩子都看不到的淚水,他又如何忍得下這口氣?
“這樣的兒子我寧不要!”父親斬釘截鐵地回答了母親的話。
劉永誠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向深愛著他的父親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從母親懷里掙脫出來,傷痛欲絕問父親:“爸,您真的不認我這個兒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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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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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05:32
第六章【負氣離家】
父親的話似乎越來越絕情了,“我若是你不如撞墻一死了之,你還好意思回家,是不是嫌我們的臉面丟得還不夠是嗎?”
母親頓時不知道從哪里來了一股力氣,猛地躥到父親跟前狠狠地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撕聲裂肺地嚷著:“你怎么咒起兒子來?你是怎么做父親的!”
她是一個聰明的母親,她之所以這么做,生氣是一個原因,但更重要的目的是為了防止劉永誠走思想偏激,一時想不通走極端。
劉永誠無法置信,他長這么大父親從未說過如此絕情絕義的話,雖然他一時無法接受,但是見母親幫他出了氣,也只好壓制住了心中的怒火,心想忍一忍也就過去了,畢竟是自己做錯了事。
父親卻並沒有就此罷休,他用手指著劉永誠:“有本事的話,你別回家。像你這樣的人,到了外面怕是連屎都沒有吃!”
這一下可好,劉永誠終于火山爆發了,“看來這個家是容不下我了,好啊,我走還不行嗎?”說完他轉身便往外沖,母親本想過去攔住,但是被父親死死地抱住,他反頭沖劉永誠的背影喊道:“有種你就別回來!”
這時已經有不少村民站在大門口看“好戲”,村長扯住了劉永誠,好言相勸:“永誠,你干嘛與你父親拗氣呢?你得理解他現在的心情,他是鍋內煮鴨子——肉爛嘴硬,難道你還清楚他的個性嗎?”
有的村婦與村長一樣,勸他別走,但也有少數村婦說他不是個好兒子,自己犯錯誤被開除了,回來又與父親吵架,真是不孝,這樣的子孫有什么用,還留什么,他愛去哪就讓他去唄。
父親的那句話“有種你就別回來”重重地銼傷了劉永誠的神經,他不顧村長的勸阻,反將他推到一邊,“你們誰也不要管我!”說完,他便沖入了無底的黑夜,背后隱隱約約傳來母親叫喊他的聲音,但是他沒有回頭,邊哭邊加快了腳步……
離家三里遠的地方有一片樹林,林中有一塊小草地,劉永誠記得童年時他上山放牛累了的時候常與村里的伙伴們在這塊草地上躺著休息,無論太陽多么烈,光線都無法射透參天的樹木,小草地便成了他們的天然樂園,他們曾在那里嬉笑打鬧,留下過歡聲笑語。
但是晚上沒有人敢來這里,聽大人們說山腳下的水塘里淹死了好幾個背著大人偷偷在水里洗澡的小朋友,因而山里時不時會響起有令人不寒而栗的怪叫聲。
此時已經到了午夜時分,傷痛欲絕的劉永誠鉆進樹林,來到了這塊久違的草地上,他傻笑了一下,沖自己低喃道:“我現在連人都不想做了,哪里還怕什么妖魔鬼怪?我還指望閻王爺早些派鬼差來將我的魂魄收去,一了百了。”
他仰躺在草地上,望著滿天的繁星,突然間覺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他又想起來多來年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么?”左思右想,仍然沒有找到答案……
他醒來時天已經大亮,走上國道后,他來到一家小餐館吃了一碗肉絲粉。付完錢走上國道,頓時覺得茫茫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去哪里?
是南下呢?還是北上T市?常聽別人說南方的錢好掙,但是得有一門技術,或者文憑高,他想想自己,雖然說是從公安大學畢業的,但所學的都是公安業務方面的知識,他走到外面能混出什么名堂出來呢?除了做保安,怕是沒有別的好門路了。
哎,還是當警察好啊!想到這里他突然回想起了的哥對他透露的信息“T市鉆石分公司與日本人有黑色交易”,以他的職業道德,他絕不會讓這么重要的情報信息從指尖滑過,于是他決定先回T市再作下一步打算。
當他坐上了回T市的公共汽車,望著窗外一現即逝的景物,他心中豁然開朗,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現在已經是“自由身”了,在刑警大隊上班,每天得按作時間上下班,早上八點簽到,十二點下班,下午兩點半簽到,五點半下班,遲到一次扣五十元工資,晚上還常常加班,周未還得值班,從參加工作開始他整個人的神經就沒有松馳過。現在他可以自行打發時間了,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好。
兄弟們各有各的事,今天是周未,葉夢不上班,他決定上T市師范大學找她。邊想邊撥通了她的手機,沒想到那條懶蟲還在做睡美人。
接通電話,她便含含糊糊地嬌嗔道:“誰呀?嗯……真……真煩人,還讓……讓不讓人睡?”她翻了一個身,電話里頭就沒有響動了。
劉永誠掛斷電話又重新打了過去,她一接通電話,劉永誠便大聲吼道:“我是劉永誠,睡死呀,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
車里的乘客們向他投過目光來,有人罵道:“神經病!”
現在的劉永誠可不是以前的劉永誠了,他捂住手機,怒道:“哪個罵我?不是孬種就站出來,他媽的,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車里的乘客們大概認為這小子小可能真是有些神經不太正常,所以紛紛轉過頭去,沒有人搭理他。
葉夢一聽是劉永誠打過來的,馬上從床上彈起來了,笑道:“原來是你小子,現在在哪里?”
“被家人趕出了門,我正回T市的車上。”由于車里的噪聲比較大,因為劉永誠不得不扯著嗓門嚷,這下車里的乘客們又幾個人投過目光來,好像是用眼睛說道:“壞胚子,活該!”但是這一回沒有一個再敢用嘴說他的不是了。
葉夢說道:“沒地方去了吧?”
劉永誠傻笑道:“正是正是!對了,我那幫兄弟們都沒有空,我上你那兒坐坐,好嗎?”
葉夢可不是省油的燈,那天打麻將他使她難堪,這回她還趁火打劫,于是有模有樣地嘆道:“哎呀,太陽從西邊起來了,以前我叫你來,你總是說工作忙——忙——忙!”
“不歡迎我是嗎?那好,我另尋他處。”
聽他的口氣像是要掛電話了,葉夢忙不迭地笑道:“瞧你想到哪里去,你可是請都請不來的稀客,我怎么會將你拒之門外呢?好了,我馬起床!歡迎你大駕光臨。呵呵,先掛了。”
“好吧,親愛的!”其實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葉夢根本就沒有聽到,因為她已經掛斷了電話,劉永誠是故意做給乘客們看的,他合上手機,點上一支煙,哼起了龐龍的兩只蝴蝶,車里的乘客們雖然聽著感覺心里酸溜溜的,但沒有人再敢惹這個小流氓了,他們只能在心里暗嘆世風日下,流氓當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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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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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06:02
第七章【不吃軟飯】
劉永誠來到T市師范大學,水泥路兩旁是枝葉繁茂的樟樹,微風輕拂,枝葉奏出誰也無法聽懂的動人旋律,不時傳來幾聲鳥兒的歡叫聲,三三兩兩的學生有說有笑地溜達著,卻沒有人在意他的到來,看來他這個“明星”的知名度並沒有他自己想象中的高喲!
不一會兒,他便來了葉夢的住處,輕輕敲了幾下門,見里面一絲動靜,可門又半掩著,他想,這個野丫頭,睡覺連門都不關,難道不怕色狼闖入?
當他剛踏入房里時,葉夢怪叫一聲從門后跳了出來,並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
“昨天晚上沒有見鬼,大白的難道鬼上了身?”劉永誠扭頭一看,她的臉上貼著白色的面膜,著實把沒有作好心里準備的他嚇了一跳。
他怨道:“我靠,你以為自己還是小孩子嗎?嚇死我了。”
葉夢咯咯地笑了起來,雙手推著劉永誠的后背,“進去吧!膽小鬼,怪不得局里會開除你。”
她所住的房子面積不足八十平方米,兩室一廳,一廚一廁,對于一個單身貴族來說,也還算適用。
葉夢問道:“喝點什么?雪碧還是可樂?”
“隨便。”劉永誠坐到沙發上,從玻璃茶幾上拿起搖控將電視打開。
“我這里可沒有隨便,你心情不好,我建議你還是多喝點可口可樂。”這個小妮子的嘴就是不饒人,當然她並不是對每個人都用這個的態度,只有對劉永誠才這樣使小性子。
“你……算了,我喝白水。”劉永誠懶得理她,起身自己從飲水機上倒了一杯白水。
葉夢取下了面膜回到客廳,坐在他身邊。劉永誠無視她的存在,全神貫注地看著電視。
斗嘴歸斗嘴,葉夢其實是想使他盡快從陰影中走出來,她寧可看到他生氣,也不願意看到他傷心的樣子。
見他一言不發,她慢慢將自身挪近他。劉永誠聞到了一股女孩子特有的香味,他用余光瞟了一下她,這小妮子隔他已經不足一尺了,他臉上頓時有些發熱,冷道:“你想干什么?我心情不好,對女人沒有興趣。你想尋樂子話就去找別人!”
葉夢聽到這一句話,將口中正含著的可樂一噴,噴成一條長長的水霧,將劉永誠的衣服給打濕了。
見到他狼狽的樣子,她嘴角浮起一抹笑意,“不好意思,我想你好像誤會我了,我是那樣隨便的女人嗎?”
劉永誠拍拍身上的水珠,道:“他媽的,我真是倒霉透了頂。你剛才隔我這么近,不是想勾引我嗎?”
葉夢忙搖搖頭,“你腦子里盡是不干凈的想法,我是那樣的人嗎?你可別玷污了我的名聲,到時候我嫁不出去就賴定你了。”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袍,可能是因為起床太急,連乳罩都沒有帶,隨著她靈活的身子時不時動動,兩個小點若隱若現,這下可抓住了劉永誠的目光,但他又怕她發現,于是時不時瞟一眼。試問,天下男人哪個不好色?
葉夢見他久久不開口說話便問道:“別那么小氣,又生我氣了?”
劉永誠偷偷地樂著,幸好這小妮子沒有發現我的下流行跡,于是笑道:“就是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生你的氣,進門就是客,中午你可得盡地主之宜,好好地款待一下我吧?”
能親手做飯給劉永誠,葉夢感覺這里人生之一大快事,忙高興地說道:“你小子可真有口服,昨天我買了一個大鰱魚頭,還有一斤蝦尾放在冰櫃里。水煮魚頭和紅燒蝦尾是我最拿手的兩樣菜,今天我就露一手給你看看。”
“嗯,看來我也並非倒霉鬼,要不要我幫你忙?”
葉夢吐吐舌頭,“你幫我?你一個大男人,毛手毛腳的,我看還是算了。”
“那就有勞你葉大小姐了。”
轉眼就到中午十二點鐘,葉夢將一切搞定之后,拿出了一瓶紅酒,這樣的MM就是討男人喜歡。劉永誠真想給她一個熱吻,但是又擔心她用酒瓶子砸破他的腦袋,于是只好找水煮魚頭出氣了,他拿起筷子正想夾塊魚頭,沒想到這小妮還真懂男人的心,她夾起一塊魚頭送到了他的嘴邊,“來,嘗嘗這塊,肉比較多。”
劉永誠擠出一絲笑容,像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孩子似的張開了嘴,那魚肉可真是美味,從嘴里一直甜到了心里。他也夾起一塊魚頭笑道:“葉夢,禮尚往來,張開嘴。”
葉夢樂開了懷,心想與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才會懂得什么叫做有滋有味。她將兩人的酒懷斟滿,各自碰懷喝了一小口,她用含情脈脈雙眼看劉永誠,突然問道:“永誠,從今天開始,你可以不叫我葉夢嗎?”
劉永誠這下可被問糊塗了,抿了一小酒后笑道:“傻丫頭,我不叫你葉夢,難道要我叫你老婆?”
葉夢的臉頓時變得像紅透了蘋果,不敢看他的眼睛,她低著頭看著魚頭出神,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違心地說道:“要我做你的老婆,你在做白日夢吧?我是想要你以后可以改口叫我夢夢嗎?”
“這……這怎么行,我覺得有些肉麻,還你直接叫你的名字比較自然。”
葉夢不以為然的說道:“我覺得蠻好,聽著親切。”
劉永誠從她的話已經聽出了另一層意思,那是愛的無聲信號。其實他是當了婊子又立牌坊,要自己叫她夢夢是求之不得的事,只是他正處在不得志時,根本沒有心情去談情說愛,他失去了正式的工作,又拿什么來使她幸福快樂呢?
“葉夢,此事以后再說好嗎?”
葉夢是個明白,她聽出劉永誠是在拒絕自己,她真的沒有想到,許多事業有成的男子主動叫她夢夢,她就沒有好臉色給人家,現在她心甘情願地向劉永誠提出來,他卻不答應,她心里是撥涼撥涼的。
“永誠,我知道你失去了工作,心情極為不好,但是我可以幫你。”
劉永誠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覺得葉夢是在憐憫自己,可能是因為精酒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因為他此時才明白工作的重要性,不願意聽別人,特別是自己心宜的女人提起它,一股無名的怒火直沖他的頭頂,他大聲地怒道:“連你也瞧不起我?我就是餓死也不要你養活我,我自己有手有腳,我可不做你的小白臉。”
這下可把葉夢激怒了,她毫不示弱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吃軟飯的人,但是剛才我所說的話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別蒙我了,你就是那個意思。”他說完,又一懷紅酒下了肚。
“真是不可理喻!”葉夢氣沖沖地跑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嘟著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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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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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06:55
第八章【酒能亂性】
向來不勝酒力的劉永誠越想越來氣了當然他不完全是針對葉夢來的,他心里很清楚葉夢是出于一片好心才說要幫她的,也許並沒瞧不的他的意思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因此他生氣的原因主要是沖著不爭氣的自己而來的。不一會兒褔裻褊褘,榙榛榬樆一瓶紅酒只剩下最后一杯了。
以前劉永誠喝一瓶啤酒,臉就會紅得像猴屁不過酒量最怎么小,一個大男人還不至于喝下一瓶啤酒就醉得不省人事。紅酒的度數比啤酒高不了多少,就是因為心中有氣,人一旦不開心,喝起酒來是最容易醉,這就是所謂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當他將最后一杯紅酒灌入肚里時,他頓時感覺肚里翻江倒海般,天花板好像在旋轉,手中的酒杯一下滑落在地板上,隨著一聲清脆的破碎聲,他的頭也栽在了桌子上。
坐在客廳里的葉夢聽到餐廳的響聲,以為那個家伙是不是發酒瘋了,忙沖了過去,她絕不能讓他在此操家,跑過去定睛一看,她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這家伙居然這么沒有用,一瓶紅酒就把他酒成“李白”了,一頭栽在桌上正在夢游天姥中。
葉夢心想,“這家伙看樣子是在跟自己過意不去,喝不得就不要逞能,以為我的酒不要錢嗎?紅酒是用能調節氣氛的,這個家伙卻拿它來作出氣筒。依我的脾氣,真是難得理你!哎,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他現在正處在人生最為失落的時候,沒有失去理智就已經不是常人所能比的了。喝點悶酒也不算是壞事,作為他的未來女友,我葉夢不幫他,誰幫他呢?”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葉夢好不容易才將他從椅子上架起來,從餐廳到臥室有得繞過客廳,差不多有七米的距離,雖不是太遠,但是作為女兒身的她就很難了,她可從來沒有干過這鐘費力不討好的體力活。
可能是因為劉永誠這死豬太重了,加之醉了酒的他身體又軟得像一條泥鰍,好幾次險些從她的手臂間滑到地上,將他扶到臥室門口時,她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全身都滲出汗珠,更糟糕的是當她將他扶到床邊時,由于體力不支,腳一軟,這下有好戲看了,那家伙不偏不倚地將整個身體都壓在她的身上,加上席夢絲又厚又有彈性,兩人的身體隨著彈性的作用,一起一伏。
葉夢羞得嘴、鼻子、眉毛都快擠到一塊去了,酒能亂性,這話一點也沒有說錯,加上氣溫本來就高,她著的是很薄的睡袍,而他穿得也是不厚的T恤,她的身體已經感應到了劉永誠的身體所發出的每一個信號,她體內的血液沸騰起來。
“不行,我絕不能就這樣任著他來,這的話我不是半夜被鬼壓了嗎?一旦他說喝醉了,發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那我找誰評理去?”她邊想道,邊用力推了劉永誠幾把,但是他那一米七八的身體,如同一座大山似的壓在她的身上,她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勞。
劉永誠沉重的鼻息發出陣陣熱氣,而這些熱氣如同一團團火焰似的噴向她的頸部,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從口里跳了出來,身體因為激動而輕輕顫抖著。
其實人在醉了酒的時候頭腦比沒有醉酒都要清晰,雖然酒性發作用的時候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能進行思維活動,更不代表他沒有意識。迷迷糊糊中,劉永誠總感覺自己好像壓著一個人,但是他不能自己醒來,直到葉夢大聲叫道:“永誠……”
劉永誠突然一怔,她的叫喊聲總算把他“李白時代”拉了回來,整個人驚醒過來,當他看清身下壓著的人是葉夢時,一個勁兒地張著嘴,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他明知情境有多么的尷尬,但是一時間不知所措了,葉夢拼命亂推了幾把后,他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的蠢行,于是翻身滾到了一邊,他就像哪家少林寺的戒色和尚念南無阿彌陀佛似的,嘴里喃喃地念著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話。
葉夢慌亂坐了起來,作了一個深呼吸,理了理凌亂的頭發,回頭看時,劉永誠已經睡得跟死豬一樣,而且在床上擺出一個大字,好像他的祖宗是“睡山”上的,“我的媽耶,總算是捍住了貞潔!”
待沸騰的血液慢慢地冷卻下來,葉夢扭過頭看看劉永誠,這家伙的皮膚在酒精的作用下格外紅潤,惹是投胎做個女人的話,絕對可以與“潘金蓮”媲美,她忍不住伸手撫摸著他的臉,胡茬稍微有些刺手,不過正是那種感覺讓她明白了男女之分。
劉永誠臉部肌肉抽搐了幾下,葉夢立即將手縮了回來,他用手在腳上搓了幾下,然后又一動不動了。
嚇得葉夢的心砰砰直跳,“還好,他全然不知。”
作為一個理性的女人,葉夢在心中設下一道任何男人都難以攻破的防線,但是為了眼前這個男人,有時候她在想,哪怕是粉身碎骨,只要能為他破愁解悶,就是用自己的處女之身體作代價,她也心甘情願。
不過,她明白劉永誠就是劉永誠,他的骨子里總是透出一種與別的男人不一樣的東西,無論身處什么樣的境況,他是絕對不會拿女人當玩具。
在別人的眼中,葉夢是一個清高的女人,而且很封建,她把自己的貞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但是當她面對劉永誠的時候,似乎一切都發生了改變,只要劉永誠需要她,她寧願為了他做一個“賤”女人。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劉永誠在晚上七點的時候終于醒過來了,當他看見葉夢一身凌亂不堪而又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時,他一時間慌了神,以為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是……是不是把你那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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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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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07:18
第九章【往事如風】
葉夢沒有直接回答劉永誠的問題,兩個字利索地脫口而出:“混蛋!”
充耳不聞,劉永誠如同觸電般從床上迅速翻身跪了起來,他像是丟失了什么價值連城的物品似地貓著腰尋來找去。
他的舉動令葉夢的心中騰起一種莫名的顫栗之感,難道該死的酒精還在他的體內發揮作用?他會不會又要沒人性般發起瘋來?
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在干什么?”
“我看看床單上有沒有梅花。”
葉夢懵然不清地問道:“梅花?這床單可是純白色的,你找也是白找,是不是吃多了閑著沒事干?”
咧嘴微微一笑,他語無化次地說道:“沒……沒……沒有?真的沒有就好,哎……沒有我就放心了,不然的話,我……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他這么一說,就是最笨的女人也能聽出他的意思,但葉夢又羞于挑明,心照不宣地說道:“今天你算是讓我大開眼界了,下流的男人我或多或少也見過,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下流無恥的男人!”
劉永誠作了一個鬼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壞,我是對你負責,也是對我自己負責,所以才這么做的,萬一我醉酒做錯了事怎么辦?小心沒大錯。”
葉夢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哼!油腔滑調,小女子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劉永誠嬉皮笑臉地說道:“孤男寡女呆在一起,我怕自己忍不住失去理智,還是走為上計,我找兄弟們去!”
他走進洗瀨間用冷水沖了一把,葉夢像跟屁蟲似的站在他的身后:“你去找楊浩他們?”
“嗯,有什么問題嗎?”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未,一個人呆在學校教師宿舍里實在是太寂寞了,葉夢很想與他一道出去,但是又不好意思提出來,于是只好拐彎抹角地問道:“你去找他有什么事嗎?”
“哎,還能有什么事,我現在沒有工作就得去找工作,總不能等著天上掉陷餅吧?我相信兄弟們一定會幫我這個忙。”
劉永誠就是劉永誠,他堅強而又能屈能伸,糊里糊塗地被開除了公職,這要是換作別人,恐怕一年半載都會沉浸在失意與惆悵中,但劉永誠不會,他很少回首往事,他注重的現在與將來,因為他始終認為:往事如風,已經過去了事就讓它過去,誰也無法改變,何不把所有的精力用在現在與將來呢?
葉夢就喜歡劉永誠這種鐵一般的意志與積極向上的精神,他在任何挫折與困難面前永不低頭,更不會退縮。
劉永誠上高三最后一個學期,開學時他父母請他的班主任及任課老師吃了一頓時,飯飽食足之后,他們對其父母說,他們一定會盡力幫助劉永誠將學習成績趕上去,但是他的底子太差,又貪玩,恐怕難以考上大學,因此他們奉勸劉永誠的父母對兒子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最好是作好復讀的打算,畢竟劉永誠還小,有的是機會。
父母作為家長當然認為老師們的話是有道理的,因此在以后的學習中,他們也就沒對劉永誠施加過多的壓力。
可是劉永誠認為老師們太不厚道,吃了他家的飯還這樣勸他的父母,他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他暗暗下決心一定要拼命將學習搞上去。那時,葉夢是班里的尖子生,又是學習委員,又是學校的校花。雖然她對于無事獻殷勤的求愛者一律采用格殺勿論的堅硬態度,但是當有同學向她請教學習方面的問題時,她總是來者不拒,而且特別耐心。
劉永誠與楊浩、余磊、李源是學校出了名的差等生,盡管個個長得帥氣十足,然而沒有一個女生喜歡上他們,因為像他們這樣的角色,對于一所二流中學來說實在是屢見不鮮。
就是因為一頓飯,老師們的那些話,使得劉永誠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從小立志當一名警察,因此他下死決心一定要考上公安大學,為自己爭氣,也為父母爭光。
新書發下來后,他在每一書的第一頁都寫了“做一個有骨氣的男人”這九個字。他不管別人用什么樣的眼光看自己,也不管別人怎么冷嘲熱諷,遇到不懂的問題他總會低聲下氣的向學習委員葉夢請教,葉夢從來沒有嫌過煩,每次都會熱情而且耐心地為他解答。
作為兄弟,楊浩他們當然也不會打擾他的學習,只是不理解他為什么要那么做,難道是為了討好葉夢?
臨陣磨刀,不快也光。一百來天,不算長,但也不算短,劉永誠就是因為這一百天的拼命沖刺,在最后一次模擬測試中,成績由班里倒手第十名,沖到了班里前十名,此事楊浩他們才恍然大悟,都說這小子定會有出息。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于如願以償地考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公安大學,而且他的高考分數剛好達到公安大學的錄取分數線,一分不多,一也不少。學校的老師都說劉永誠以后必定大有出息,呵呵,時至今日,當他們得知張永誠因為賭博實清出了公安隊伍又會作何感想呢?
此時,當葉夢聽到他要去找工作,心里自然為他高興,她不顧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央求道:“永誠,我與你一起去好嗎?”
劉永誠卻毫不在意,厲聲說道:“這是我男人的事,你一個女孩子家的摻和什么?
“不了,求求你了,好嗎?”這小妮子像小孩子找父母要錢買糖似的抓著劉永誠的手搖來晃去,眼淚都差點從眼眶里冒出來了。
劉永誠掙開手,撫摸著她的臉蛋一本正經地說道:“夢夢,聽我的話,不要瞎胡鬧,我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
葉夢好奇不已,他為什么突然低調下來了,居然主動叫她夢夢,這足以證明他不是在有意拒絕自己,看來她真的得回避,但是卻又有些不心甘,問道:“有什么事比我還要重嗎?”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你可不要混淆了,這是兩碼事,雖然我已經不是警察了,但是我仍然有我自己的立場與原則,請你體諒我。”
葉夢還是沒有聽出所以然,于是打破沙鍋問到底:“到底是什么事?連我也不能知道嗎?”
她一再的追問,劉永誠已經開始怒火攻心了,不過他還是努力克制住了,說道:“連我自己都沒有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你叫我怎么告訴你?況且,就算我真的知道了,我也不會告訴你。我的直覺告訴我,此事非同小可,你就不要沒完沒了的問我,我的脾氣你是很清楚的。”
葉夢見他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只好低頭不語。
張永誠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對她說道:“聽我的話,安安心心地呆在家里。”
她點了點頭,什么也沒有說,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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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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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07:44
第十章【噩耗傳來】
劉永誠從T市師范學校走了出來,晚風輕輕,路燈漸漸亮了,走在人行道上,他感覺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他陸陸續續拔通了楊浩、李源、余磊的手機,四人約好在星海酒吧見見面。楊浩負責安排包廂,不出十分鐘,四人便坐到了一起。
楊浩是個爽快人,他知道劉永誠今晚約他們肯定是因為他被開除了,想找人說說話,他端起酒杯說道:“永誠,昨晚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心情不好,到賓館里找坐臺小姐發洩去了。”
劉永誠笑道:“這種獸行恐怕只有你楊浩做得出來嗎?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李源、余磊笑而不答。
楊浩不甘示弱,笑道:“操,我們平民百姓哪敢干那事,倘若被你們警察抓了,得罰款五千元,那我辛辛苦苦大半年的活兒不是全白干了嗎?”
李源忙沖他使眼色,小聲地說道:“楊浩,你怎么素質這么低,能不能講點別的話題?”他意識到這小子的話觸到了劉永誠的痛腳,忙端起酒懷對劉永誠說道:“永誠,我們兄弟倆干懷?今晚不醉不歸。”
劉永誠說道:“意思一下就行了,今天下午我在葉夢那里已經醉了一次,我可不想又想喝得爛醉如泥。”
余磊這時端起酒杯說道:“永誠,你說得對,不能再喝醉了,瞧瞧你的臉色,簡直與死人沒有太多的區別了。不能喝的話就別喝了,你今天找我們一定有事吧?”
余磊在兄弟四人中,是膽子最小的一個,若不是劉永誠多次幫他的忙,他的士就開不下去了,那些吸毒的流子總是找他的麻煩,有時坐他的的士不但不給錢,反而摁他的錢,自從劉永誠出面以后,就很少有人找他的麻煩了,因此他特別感激劉永誠。
劉永誠沖余磊笑了一下,說道:“兄弟們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來怎么能不喝呢?以前是我沒時間陪你,現在到好了,我成了無業游民,你們都成了大忙人了。楊浩,來,兄弟們干杯!”
他們都一飲而盡,劉永誠忙拿起酒瓶將四人的酒杯斟滿后慢慢地坐了下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以前兄弟們喝酒的時候,這斟酒的活可是余磊,劉永誠今天主動為他們斟酒,兄弟們已經看出來,他心里一定有心事。
楊浩也沒有心情與他抬槓了,關切地問道:“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劉永誠獨自抿了一小口酒,道:“哎,別提了,我心情不好想回家調整一下心態,剛回到家便與父親吵了幾句嘴,昨天晚上我在山上睡的。”
楊浩勸道:“你得多理解一下你的父親,他含辛茹苦地將你養大成人,送你上學參加工作,他可沒少吃苦,而你卻因為賭博被開除了,他當然一時接受不了,時間長了,他慢慢會想通的。”
劉永誠點了點頭,他起身走向包廂門,扭了扭把手,然后將門反鎖了。
楊浩見狀甚為好奇地問道:“你干嘛將門反鎖,等下服務員進來怎么辦?”
“管他娘的!”劉永誠回到坐位上,他的臉突然一沉,低沉地說道:“昨天晚上我打了一輛的士回家,那個的哥告訴我,T市鉆石分公司與日本人有黑色交易,今天我就是為此事來的。”
楊浩卻不以為然地說道:“以前不好好干,現在不是警察了,你到是來勁了,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你小子說別那么損行不行?此事又不是我劉永誠一個人的事,它關系到整個T市,甚至是全社會!”不待他回答,劉永誠馬上將話鋒直指李源,“李源,你在T市鉆石分公司當保安,應當聽到風聲吧?”
李源搖搖了頭,說道:“我一個小小的保安怎么知道公司內部的事呢?”
余磊說道:“永誠,我贊成楊浩的觀點,你已經不是警察了,就別惹禍上身,沒有了誰地球照樣轉。”
劉永誠正欲開口說話,手機突然響了。
“是永誠嗎?”
“是我,您是哪位?”
“我是村長,我有急事要告訴你。”
劉永誠的心一下懸了起來,連忙問道:“是什么事?您快說!是不是我母親病情惡化了?”
村長說道:“你快回來吧,你快回來吧!你母親因病情惡化去世了。”
劉永誠無法相信村長的話,他認為一定是村長為了勸和他與父親的關系,所以才出此下策騙他回家的,他努力抑制自己千萬別激動,問道:“村長,你別騙了,我走的時候母親不是好好的嗎?”
村長嘆道:“孩子,你別以為村長老糊塗了喲,我怎么會拿這樣的事開玩笑呢?”
“那好,你告訴我,是什么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你沖走之后,你母親的病情便惡化了,吐了好多的血。你父親要送她上醫院,她責怪你父親趕你,你才負氣離開家的,她死活也不肯上醫院。她暈倒之后,常常為她打點滴的醫生來了,他看過你母親后確定你母親死了。當時你父親一聽到這個消息便要往墻上撞,幸好被我們拉住了。醫生勸你父親別那么激動,他說,你母親早就到了肺癌晚期,就是華佗在世也沒有辦法,他怕你父母有心里負擔,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他們,當然這與當時受了氣也有一定的原因,但是即使沒有受氣,她也活不了幾天。”
劉永誠聽畢,一下癱坐在椅子上。兄弟們從他的剛才與村長的對話已經聽出來了,一定是他的母親真的去世了。
余磊馬上嚷道:“李源、楊浩,你們力氣大,快點將劉永誠扶到我的車上去,我們送他回家。”
上車后,余磊打開引擎便做死踩油門,也不管什么交警不交警了,不一會兒,車速已經超過了一百二十碼,楊浩忙勸道:“余磊,別開那么快,你小子不要命,我們可還沒活夠。”
李源也忙說道:“慢點嗎?事情已經發生,急也沒有作用。”
余磊一想也是的,于是將車速降至了九十碼。而此時,向來健談的劉永誠像被鋸了嘴的葫蘆一樣,一句也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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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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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08:17
第十一章【美女警官】
余磊駕車飛馳著,正要出市區時,劉永誠的手機響了,他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似的,任由它響著。兄弟們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幫他接聽。
但是手機一連響了好幾次之后,楊浩再也顧不了那么多,便從他腰間的手機套里將手機取了出來。
他不慌不忙接通了電話:“你哪位?”
“死永誠,這兩天你跑到哪里去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我問你是誰?永誠心情很壞,你再不報姓名的話,我可要掛電話了!”
那個女人這才聽出來原來接電話的不是劉永誠,她好奇地問道:“我是張妮,你是哪個?永誠的手機怎么在你手里?”
楊浩答道:“哦,你是永誠的同事吧?我是他的朋友,他現在就在我的身邊。”
張妮說道:“你將手機給那小子,我想與他說幾句話。”
楊浩問道:“他心情極差,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你找他有什么事?”
“他被開除了,作為同事我總得知道他現在的情況,關心一下他。哦,對了,你剛才說他的心情極差,是不是因為被開除了的事?”
“可以這么說,但不全是。他被開除的當晚就趕回了家里,他父親不肯原諒他,兩人大吵了一頓,他負氣從家里沖了出來,他母親身體不好,被氣得吐了幾口血,當晚就去世了。我們正在送他回家,他現在已經是痛不欲生了。”
張妮無法置信,于是反問道:“這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楊浩毫不客氣地答道,好像要將所有的責任推到她身上似的,畢竟當晚抓賭的時候,她也在場。他原本對警察的印象就不太好,就因為劉永誠進入了公安隊伍,他的看法才有所改變,現在他們將劉永誠開除了,他看到警察就像看到敵人似的,不知道有多么的恨他們,局里就因為這么一件芝麻小事就將他稀里糊塗地開除,這要是換作他楊浩,他非得上局里大鬧一頓不可。
張妮心急火燎地說道:“我正在出城的地方調查一起案子,你們在收費站等我,我馬上就趕到!”不等楊浩回話,她便掛斷了電話。
楊浩見張妮這么心急,由此可以看出她很在意劉永誠,他將手機物歸原主之后,對劉永誠說道:“永誠,你的同事張妮說要與你一起回家,不知道你同意嗎?”
劉永誠還是像一個木頭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楊浩轉而對余磊說道:“余磊,我們到收費站要多長時間?”
余磊問道:“是出城的那個收費站嗎?”
楊浩說道:“是的。”
余磊說道:“大約需要十五分鐘時間。”
“哦。”楊浩認為十五分時間已經足夠了,如果張妮沒有出現在那里,他就不作等她的打算了。
張妮掛斷電話之后,對老馬說道:“老馬,我想今天晚上我必須得請一下假,劉永誠的母親病逝了,我擔心他出意外。”
老馬聽她這么一說,手中煙頓時掉在了地上,他不安地問道:“你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他的朋友告訴我的,他沒有必要拿這樣大的事與我開玩笑,你也用不懷疑了,此事一定假不了。我得馬上趕到收費的口子上等他們。”
她轉身便要離開,老馬立刻叫住她:“張妮,你等等,我還有話要對你說,你一定要注意劉永誠,千萬不能讓他再出事了。”
“放心吧,我一定會的。”張妮點點頭說道,她攔住一輛的士,一上路上不停地催司機快點趕往收費站,司機看看這身著警服的小妮子,心里不由產生幾絲怨氣,說道:“你是警察?怎么強逼我超速行駛呢?該不會是冒牌貨吧?”
“別廢話了,開好你的車,不然我非扣你的駕照不可。”張妮大聲地喝道,給他來了一個下馬威。這招還真管用,不過只能對付那些老實憨厚的的士司機。他果然不敢再頂嘴了,一心一意地駕著車。
不到十分鐘時間她便趕到了收費站,付完車費,她坐在車里沒有下來,司機不由胡思亂想起來,這個女孩子該不會就是日本A片里放的制服賣淫女吧?老子什么樣的野味都嘗過,可是這制服賣淫女還是頭一回見喲!
他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這女孩子長得挺標致的,水靈靈的大眼睛,雪白的皮膚,櫻桃小嘴特容易使男人忍不住想吻她一下。見到她一副自然美的長想,他對自己先前的想法有些改變了,于是問道:“警官,這么晚了,你在執行任務嗎?”
“不是,我在等我的朋友。”張妮笑了笑,接著又說道,“等五分鐘,如果他們沒有來的話,麻煩你開始追一下。”她本想打電話過去,但是清楚劉永誠及他的兄弟肯定不會再接聽,于是他打算在這里等一會兒,十分過后他們還沒有來的話,她就直接打的到劉永誠家里去。
張妮打開車門,站到了路邊。一米六八的個兒,穿著警服別提有多好看了,這個司機有家有室的,但是忍不住老是偷偷看她,心想這么好看美人,怎么看都像是當警察的,她等的朋友該不就是“客人”吧?為了避開警察抓捕,現在都流行打“游擊戰”了。
這時,一輛的士飛速駛前,就在距她不足五米的地方緊急剎車,車輪滑了四米多遠。張妮笑著對司機說道:“再給你十元錢,你現在可以走了。”
此時他透過玻璃看到對面的車里坐了幾個年輕小伙子,不由在心里暗嘆:“我的媽呀,這小妮子還真是有能耐,一下子招來了這么多生意,她一定有一大筆收入了,不然怎么會突然給我十元錢呢?”
張妮見那司機一直盯著劉永誠所坐的那輛的士,于是在他的車門上輕輕地踢了一腳,“老鬼,你怎么還不走?愣在這里想挨揍嗎?”
那司機這才反應過來,笑道:“好了,不打擾你做生意了,我走了!”將車掉轉過頭來,他又從車窗里探出頭對張妮說道:“小妹子,注意身體,以后不要那么貪心,身體搞壞了,以后可就沒有革命的本錢了喲!”
張妮是警察,當然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想追上去將罵個狗血淋頭,不過已經遲了,轉眼間便只能看他車后的尾燈發出的紅光了。她不由罵道:“他媽的,老色鬼,下次讓我再碰到了,我非扣下你的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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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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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09:18
第十二章【重歸于好】
楊浩搖下車門上的玻璃伸出腦袋沖張妮嚷道:“你還在那里發什么神精,快點上車!”
李源到是挺有風度他從駕駛室右邊的座位上打開車門下來,沖她笑道:“美女警官上車吧!”
出城后,車子上了國道。半個小時后車子拐進上了沙子路。
楊浩說道:“余磊墆墂墎塻,廓廒弊彃你小子記性還真不錯,兄弟們還是在讀高中的時候來過劉永誠家一趟沒想到你現在居然還記得路。”
余磊得意地說道:“這證明我把劉永誠當成了真正的兄弟,哪像你們?哼!對你好的方面你不記得,對你不好的方面你就銘記在心。”
李源聽不下去,明明是楊浩在與他說,他為什么把自己也扯了進去,他說道:“余磊,你小子別一篙子打翻整船人,我又沒有招你惹你。”
張妮看著這幫家伙心里就窩火,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居然還有心情斗嘴,她冷冷地說道:“余磊,集中注意力開好你的車。我真沒有想到,事情都到這個份了,你們還有心情在這里吵嘴,我真是服了你們。”她扭頭看看劉永誠,只見他緊閉著雙眼,兩眼下已經形成了兩道小小的淚痕,于是安慰道:“永誠,別這樣,馬上就到了,你急也沒有用,別弄壞了身子。”
余磊邊駕車邊冷嘲熱諷地說道:“哎,我真他媽的為永誠打抱不平,若不是他被開除了,家里會出這么大的嗎?事情沒有落到你的身上,你當然沒事啦,不是我有意冒犯你,你們公安局真的沒有一個好東西,劉永誠犯了那么一點點小事就將他開除了,沒錢沒勢的人要讓不讓活?”
這下可把張妮說得啞口無言了,她也為劉永誠抱怨過,但是開除他是局黨委的決定,她一個小小的女警察又有什么辦法呢?她有時候甚至十分怨恨老馬當時為什么要那樣做,如果他睜一只閉一只眼,就什么事也沒有了。
上沙子路后,大約跑了二十分鐘左右,終于到了劉永誠的家。
車子還沒有停穩,劉永誠就發瘋似的往外鉆,險些將正在下車的楊浩撞倒在地上,他跑到家門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邊失聲痛哭邊爬了進去,嘴里不停地叫著:“媽……兒子回來看了……媽……媽……你醒醒……”
村民們見狀忍不住也悲痛起來,有的在偷偷地掉眼淚。楊浩他們過去想將他從地上扶起,可是他怎么也不肯起來,嘴里不停地叫著:“媽……你醒醒……”劉永誠的父親栽著腦袋不停地抹著眼淚,此時他已經對兒子再也沒有怨恨了,或許是因為妻子的去世讓他感到了深深愧疚,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那晚若是他將兒子氣出家門,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現在真是后悔莫及,想著想著,他不停地用拳砸自己的頭,說道:“孩子他娘,都怪怪我啊!都怪我啊!”
張妮忙跑過去抓住他的手,好說歹說了好一陣,他才停住手。
兩天后,村民們將劉永誠的母親埋葬了。此時的劉永誠已經變得像一個植物人了,兩天來,他不吃不喝,人瘦了一大圈,楊浩他們一直守候在他的身邊,生怕他倒在地上摔傷。
這在兩天里,劉永誠沒有與他的父親說一句話,他認為母親的死,他父親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因為不肯原諒他。但是當母親入土為安以后,他很快便改變了自己的看法,因為在這世上,父親成了他唯一的親人,如果他不認父親的話,誰來照顧他呢?那他活著還有什么盼頭與希望呢?
母親入土為安后,劉永誠在臨走前跪著向父親道了歉,他說母親的死不關他父親的事,全是兒子一手造成,在后的日子里,兒子一定會盡孝,他會盡快地找到工作,開始新的生活。
父子兩人當即像娘們似的哭作一團,父親說,兒啊,你在外面一定要好好地照顧自己,你不要掛念,我靠政府的工資來維持生活已經是綽綽有余了,我只希望你有時間的話多回家看看,報個平安就行,不要讓我擔心,還有你在外面千萬不要再闖禍了,我只盼有生之年里能早日見到你成家立業。
回到T市之后,余磊見劉永誠沒有地方去便讓他和自己住在一起。他所住的房子在出租車公司宿舍樓的第二層,雖然內面沒有豪華的裝潢,但也有三室一廳。一連三天,劉永誠吃了便睡,醒了便吃,余磊沒有看到他笑過,不過他的臉色已經漸漸有了水色,他心里也就踏實了。這幾天,他開車的時候老是因為擔心劉永誠,好幾次差點出車禍。看著他漸漸精神起來了,他總算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可以好好地喘口氣了。
一天晚上,余磊在吃飯時終于忍不住了,他不能再讓他這么消沉下,于是問道:“永誠,你是怎么打算的?”
劉永誠只顧著吃飯,沒有理他。
余磊怨道:“你一個大人的,總不能就這么下去吧?你走的時候怎么對你父親說的,現在全忘記了嗎?”
這下終于使他開口了,他說道:“你小子看我每天在這你這里白吃白活的,是不是心里不痛快?”
余磊將飯碗往桌上用力一放,說道:“永誠,你說這樣的話把我當成了什么人,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嗎?我是為你著急才勸你的,真是好心沒有好報。”
劉永誠放下碗,說道:“你身上有沒有煙?”
余磊遞給他一支煙,並為他點上,說道:“T市鉆石公司的事我為你打聽過了,可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這時,劉永誠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夠哥們,不過,你也不要太急,兄弟們中,只有你與社會上的人接觸得最多,平時多留幾個心眼就可以了。”
就在這里,劉永誠的手機響了,他不由罵道:“媽的,剛開手機,是誰打電話來了?”
一連響了幾次他都沒有管他,余磊聽著心煩,便從客廳的桌上將正在充電的手機拿了過來,“你還是接接吧?說不定那人找你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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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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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09:51
第十三章【特殊任務】
劉永誠接過手機打開一看來電顯示里“老馬”兩個字正在跳動著,他心想:老馬?媽的迂腐的老東西,你還敢頂著豬屁股臉打電話給我?我跟你沒完!
他本想將手機關了但一個念頭從腦海里閃了出來,他想看看老馬到底要耍什么把戲于是接通了電話,明知故問地說道:“你是哪個混蛋?”
老馬是誰?他可是刑警隊里響當當的破案能手年輕時曾在特種部隊服過役,從部隊轉到地方,已經在刑警隊里工作了二十余年的他,所過的橋比劉永誠走的路還要多。因此劉永誠的語氣他又怎么會聽不出來呢?
老馬說:“劉永誠,你別在那里發羊癲瘋了,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們還是見個面吧?你現在在哪里?我馬上開車過來接你。”
劉永誠諷刺道:“見面可以,不過不勞您老親自來接我,您老現在可是柳局長身邊的大紅人了,我一個小小的老百姓何德何能承受得起您老的大禮呢!我在南湖立交橋下面的草地上等您老大駕親臨!”
“好的,我馬上就趕到!”說畢,老馬便掛斷了電話。
余磊問道:“永誠,老馬就是那晚搜出你身上的警官證與手槍的那個刑警嗎?”
“是的,就是他,老子今天晚上得好好修理一下他!”劉永誠咬牙切齒地說道。
余磊正想幫他出氣,于是說道:“他媽的,絕不饒了他,我隨你一起去吧?”
“這是我與他之間的恩怨,關你小子屁事,哪邊涼快到哪邊歇著,我先走了。”他走到門口時,余磊還是放心不下他,緊緊地跟在他身后,他揮舞著拳頭喝道:“滾回去,不然我打爆你!”
余磊很清楚劉永誠的性格,他能說出事就能做到,忙退了一步,說道:“如果要幫手的話,隨時打電話過來,我把楊浩、李源都叫去。”
“知道了,臭小子,老老實實地呆在家里。”說完,他砰一聲將門關上了。
劉永誠來到南湖立交橋下面的草地上等了一小會兒,老馬便來了,他的身后跟著一個戴著墨色眼睛的老頭,西裝革履,頭發花白,乍一眼看去,這老頭不是市長級人物也至少是一個大老板。可此時劉永誠也不顧老馬的面子,也不去問那老頭姓甚名啥,老馬剛走到他跟前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劉永誠便猛地一記擺拳將他打倒在地上。
老馬從地上慢慢地爬了起來,用手拭拭嘴角的血跡,二話沒有說,狠狠地還了劉永誠一拳,劉永誠從地爬起來,像瘋狗似的撲了上去將老馬絆倒在地上,兩人抱在一起就是一頓胡亂的扭打。
那老頭若不是知道老馬是警察,準以為自己撞上了黑社會的人,他嚇得直冒冷汗,掏出手拍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兩人抱著在地上打了好一會兒滾,終于停了下來,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直喘氣。
老馬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以前沒有與你正兒八經地交過手,沒有想到你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老東西也不錯呀,年紀一大把了,不減當年勇。”劉永誠氣喘吁吁地說道。
老馬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將劉永誠扯了起來,心平氣和地說道:“起來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與你說。”
那老頭已經看得迷迷糊糊了,兩人一下子打得難解難分,一下子又好得情同父子,他腦袋里冒出了一串問號,也不敢過去問為什么,只好愣在那里直搖頭,像是吃了搖頭丸似的。
老馬從口袋里掏出煙,取了一支含在嘴上,然后取出一支遞給劉永誠,劉永誠開始並不想接,但見他老是伸著手又拉不下臉面,便奮力將煙奪了過來叼在嘴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老馬笑著為他點上火,心想,這小子越來越像我年輕時的脾氣了。
兩人吧嗒吧嗒地猛抽了幾口氣,老馬先開口說話了:“永誠,你說句心里話,是不是很恨我?”
“徒弟哪敢!”劉永誠沒好氣地說道。
“你小子沒有講實話,是不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耿耿于懷?”
“哼!那事一定是你干的,因為只有你知道我在南湖賓館與朋友們玩牌。我是你一手帶去來的徒弟,真不知道你為什么那么狠心,就這樣把我徹底地毀了,還氣死了我的母親,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老馬長嘆一口氣,說道:“哎,其實我何嘗不痛心呀!但是你母親患的是肺癌晚期,她的死與生氣並沒有太大的關系。張妮回來時,已將事情的具體情況說給我聽了,你就化悲痛為力量,在以后的工作中多多下功夫,使她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吧。”
“工作?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你以為我這個有污點的人在社會上還能找到好的工作嗎?”劉永誠反問道。
老馬突然用一只手攬住劉永誠的肩膀,小聲地說道:“今年晚上我就是為了你今后的工作安排一事而來的,你小子怎么就那么糊塗,你仔細想想,老馬憑什么跟你過意不去呢?你與我又沒有深仇大恨,我干嘛害你?你做我的徒弟已經兩年了,居然一點也不了解我。”
劉永誠聽得懵頭懵腦了,不解地問道:“老馬,你把事情說清楚點,我沒有聽懂你的意思。”
“就在你被抓的當天下午,柳局長接到了T市鉆石分公司蘇董事長的報案,”老馬回頭指了指那老頭,“就是他!他叫蘇長河,現年六十歲了,患有很嚴重的心臟病,現在每次發作時都得吃藥,稍不及時就會有生命危險。他報案說有公司職員告訴他,公司的副董事長王小甫隨時有可能對他的女兒下毒手,奪取他的財產,因為他女兒是唯一的接承人,而且王小甫涉嫌制毒、販毒。柳局長要我物色自己的人打入其公司內部,師父最相信你了,決定將此重任交付于你,所以才演了那一出戲。記住了,此事只有你、我、還柳局長知道,你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其后果不用我說,我想你也知道。”
劉永誠當然知道洩密的后果是什么,輕則受處分甚至受到法律的追究,重則丟掉性命。他用自信的目光看著老馬,說道:“請放心,我一定會圓滿地完成上級交給我的任務!”頓了頓,他接著說道:“蘇董事長知道此事嗎?”
“當然不知道!”老馬說道。
這下可把劉永誠弄糊塗了,他問道:“那你今天是晚上為什么帶他來?”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后,我認為唯一的辦法是你先得從他的女兒入手,蘇董事長正想為他的女兒找一個專職司機兼替身保鏢,我向他推薦了,你小子這下可發達了,你知道年薪多少嗎?”
劉永誠頓時來勁了,連忙問道:“多少?”
老馬伸出三個手指讓他猜猜。
劉永誠兩眼直放光,問道:“三萬?”
老馬搖搖頭。
劉永誠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聲音大了起來:“三十萬?”
老馬忙捂住他的嘴,輕聲的說道:“沒錯,是三十萬。蘇董說了,如果干得出色的話,另外還有獎金。”
劉永誠像是想起了什么,臉一下沉了下來,嘆道:“可是得來的錢又沒有我的份,還不是要交公。”
老馬咧嘴一笑,說道:“錢就是你的祖宗吧!告訴你,我與柳局長商議好了,只要事情辦得漂亮,所得的錢全歸你了,再說這些錢又不是違法所得。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蘇小姐可不是好對付的,她已經攆走了好幾十個人,你小子腦子好使,多想想辦法搞定她!師父對你有信心。”
“蘇小姐一定長得像恐龍吧?”劉永誠的心已經涼了大半截。
老馬無奈地搖搖頭,說道:“你小子真是西門慶二世!我又沒有見過他女兒,鬼才知道她得怎么樣?做好你份內的事便是了。好了,我們不能讓蘇董等太久了,過去吧,我將你介紹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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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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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10:36
第十四章【泳裝少女】(上)
劉永誠緊緊地跟在老馬的身后卻不敢超過他像蘇董事長這么有頭有面的人物,一般人想見都見不到他劉永誠有些畏首畏尾,但他並不是膽小怕事直接原因是他與老馬撕打時弄得鼻青臉腫了,怎么好亮相呢?
老馬笑著作介紹:“劉永誠需這位就是T市鉆石分公司的蘇董事長……”他見身邊沒有人,扭頭一看滸滬滎潀,犕獄獐獑才知道劉永誠躲在他身后,于是用手搭在他的肩上往后掰了掰,“你小子怎么回事?一點禮數也不懂!還不快叫人?”
劉永誠這才低聲地叫道:“蘇——董!”
他的這一舉動令蘇董事長困惑不已,他對老馬說道:“馬隊長,這個小伙子這么膽心,我擔心他在我女兒身邊呆不了半天,我……我看還是算了,我請別人去。”
蘇董說完便轉身想走人,老馬連忙拉住他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劉永誠是我帶出來的徒弟,您就看在我的份上,無論如何先試試吧,如果他真的適應不了,當時候您再請別人也不遲嘛!”
蘇董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呵呵,既然馬隊人如此力薦,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暫且讓他去試試吧!”
老馬笑逐顏開地說道:“真是太謝謝你了!”他用肘輕輕地碰了一下劉永誠,劉永誠馬上點頭哈腰地說道:“謝謝蘇董,我一定會努力的!”
蘇董昂首說道:“明天早上八點,你在公司門等我。”他沒有半句多余的話,轉身便走人,老馬輕聲地對劉永誠說道:“記住了,明天早上八點,別誤了大事喲!”說完,他便與蘇董上車走了……
車子剛走,劉永誠連蹦帶高地狂叫道:“耶!我——要——發——大——財——嘍!”幸好此時並沒有路人,不然的話準會有人將他送到精神病院,他們一定會以為他是從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瘋子。
劉永誠打的回到了余磊的住處,他剛進門便撥通了余磊手機:“余磊,快幫我買些消腫止痛的藥回來,今天晚上你就別出車了。”
余磊問道:“你受傷了?要不要上醫院?”
“你小子別婆婆媽媽了,買好藥就馬上回來。”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背靠著沙發,一個勁兒地傻笑,心里舒暢得無法找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余磊買好藥后匆忙往家里趕,一路上他心想,張永誠肯定傷得不輕,那小子無論受了多么重的傷從來不知道喊痛,加上心情又不好,他就是受了再重的傷也不會上醫院的。因此他用力踩著油門,回到出租車公司后,向自己家里狂奔,敲了敲門,見屋子里沒有一絲動靜,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來不及用鑰匙開始便使出渾身的力氣撞去,媽的,原來門並沒鎖,他踉蹌著向著跨了好幾步才停下,險些沖破玻璃窗變成空中飛人了。
劉永誠被吵醒了,他睜開睡眼忪惺的雙眼,問道:“你回來了,哎,好久沒有與人交過手,我實在是累得不行了,坐在沙發竟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余磊憤憤地說道:“你小子可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為你與唐僧上西天取經去了呢!”
劉永誠不以為然地笑道:“我劉永誠命根子硬,誰能將我怎么樣?”
“瞧你鼻青臉腫的熊樣,居然還好意思在這里誇海口,幸好我買了一些酒精回來了,你把上衣脫掉,我給你揉揉。”
劉永誠邊哎喲哎喲地叫著邊說道:“我找到工作了!”
余磊頓時停手圓睜著雙眼,半信半疑地問道:“什么?你找到工作了?有這么快嗎?”
“是老馬幫的忙,我以后與李源成了半個同事了。”
“你——你在T市鉆石分公司找到了工作?我的媽呀,工資多少?”
劉永誠故意裝作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說道:“多乎哉不多也!三十萬也!”
余磊幾乎叫了起來:“我的天啦!不會是去搶吧?”
白了他一眼,劉永誠說:“當然不是,我是去做蘇董事長女兒的司機兼保鏢。好了,閑話少敘,你得好好地幫我揉揉,不然我可沒臉見人家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鐘,劉永誠便起來了起床,他開始進行了一番精心的打扮后,他照照境子,臉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不過沒有昨天那么明顯了,也算還有個人樣了。
他與余磊在出租車公司外的小餐館里每人吃了一碗湯面后,余磊將他送到了T市鉆石分公司的大門口便走了。
劉永誠站地門口等了一會兒,這時一輛黑色的寶馬車駛過來了,一個五十左右的司機打開車門走到劉永誠的身邊,笑著問道:“請問你是劉先生嗎?”
“是的,您是?”
“哦,我是蘇董的專職司機,姓趙,你以后就叫我老趙。”他伸出一只手,“請上車吧,董事長在車里等你。”
劉永誠剛走到車邊,老趙便搶先一步將車門打開了,待劉永誠坐穩之后,他才將門關上,然后走向駕駛倉。
除了禮節性地打了兩聲招呼外,車上的氣氛顯得十分凝重,劉永誠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幸好只有二十分鐘左右到達了目的地,原來他與女兒住在T市西山區的別墅里。
整個別墅區面積約兩千平方米,從路口走進入別墅區,出現了一座透明的馬蹄形草地別墅,玻璃幕墻在陽光下清澈通透,頓時讓人眼前一亮,別墅周邊種了玫瑰、紫藤、桃子、枇杷等花果.他們到了別墅的門口,蘇董事長叫一連叫了好幾聲曼娜,但沒有人回應,這時有一個五十歲上下的婦人走了出來,
蘇董事長問道:“劉媽,曼娜在哪?”
劉媽連忙笑道:“小姐正游泳池游泳,我去叫她?”
“不用了,我自己去,您去忙你的事吧!”說完,蘇董事長對老趙說道:“老趙,你先回到車上等我,我馬上就來,今天公司里還有很重要的會等著我去開嘞。”
老趙點點頭便回到車上去了,蘇董事長沖劉永誠笑了笑說道:“跟我走吧!”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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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13:12
第十五章【泳裝少女】(下)
蘇董事長與劉永誠來到游泳池邊時,蘇曼娜正在水里漂著,她聽見蘇董事長叫他,便飛快地游了過來,上岸后抱住他就吻了一下,然后嘟著嘴說道:“爸,你已經好幾天沒有來看了?女兒可想你了。”
“傻丫頭,爸爸也想你呀,我這近太忙了,所以沒有來。”蘇董事長笑容可掬地說道。
蘇曼娜搖晃著蘇董事長的手臂嬌嗔道:“今天留下來陪女兒好嗎?”
“我也想留下來清靜一下,好好的陪陪你,可是公司里還有一個會等著我去,下次有時間我一定來陪你,好嗎?”他的口氣像在哄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
蘇曼娜身上的黑色泳裝可能是小了點,或者是因為他的S型身體太過于性感了些,薄薄的泳裝無法關住滿園的春色,乳房與下身的輪廓若隱若現。
看著眼前活生生的“人體寫真”,就是太監會流口水,更何況劉永誠還是處子之身,他感覺全身的血液急速升溫,身下那個不爭氣的東西開始造反,慢慢地快變成鋼筋了,他使勁地並攏大腿,但是無濟于事。
就在這時,蘇曼娜將目光落到了劉永誠的臉上,劉永誠慌忙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到了地上,她立刻意識到這家伙剛才一定在偷看她,勿庸多言,沖過來便楊起手掌,劉永誠雖然明白好男不與女斗的道理,但也不能白白挨打,心想:誰叫你長得那樣迷人性感,你勾了我的魂,我沒找你賠錢就是好事!
就在她的手掌距他的臉不到一厘米時,劉永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她的手腕。可就在同一秒內,他感覺像是有一股強大的電流從下身最敏感的部位通入了全身,原來是她沖得太快,一不小心,赤裸裸的大腿觸到了他下身那個堅硬的部位,他不得不松開手了。
她也很快地退了一步,可想而知,她也感覺到了。因此力量更大的第二個巴掌“光臨”了,劉永誠已經不知所措了,臉上頓時留下五條紅印。
這時,蘇董事長忙幫了過來厲聲說道:“曼娜,你這是干什么?他又沒有惹你,你為什么無緣無故地動手打他,快點向他道歉!”
蘇曼娜噘著嘴喃喃說道:“他偷看人家,他還……”
劉永誠暗喜,沒有下文吧?有種你就說出來?
蘇董事長不明真相,于是輕風細雨地說道:“我的女兒長得漂亮才有人看嘛,別這樣了,快向他道歉。他是我請來,以后就是你的專職司機兼保鏢了,你可別小看人家,他以前可是刑警大隊的隊員。”
蘇曼娜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好奇地瞟了劉永誠一眼,然后輕輕地對蘇董事長說道:“爸,你說的可是真的,他以前是刑警?”
蘇董事長點了點頭,問道:“你滿意嗎?如果不滿意的話,我現在就要他走,以后再幫你找一個,我得馬上趕回公司了。”
蘇曼娜從小的夢想就是當一名女警察,特別是當她看了《便衣警察》的電視劇以后,但是在報考大學的時候,蘇董事長堅決反對她報考公安大學,他說他就這么一個女兒,她母親在她六歲的時候就去了,她是他唯一的親人,干警察這行極為危險,萬一失去了她這個女兒,一來他對不起她的母親,二來他活在世上還有什么意義。蘇董事長要她報考財院,將來好接管他的公司,但是她對經濟沒有一點興趣,她酷愛音樂,于是便報考了音樂學院,主修鋼琴專業,還拿到了一個碩士文憑。
也許是她曾經的夢想沒有實現,也許是她對眼前這個唯一敢出手阻止她動手打人的“下人”產生了興趣,也許是她對劉永誠青一塊紫一塊的臉產生了好奇心,也許是她為自己打了他一巴掌感到愧疚……
她對蘇董事長說道:“爸,先讓他留下來試試,如果我不滿意的話,就隨時趕他走。”
蘇董事長說道:“時間已經來不及,我得先走了,他的去留由你決定吧!”說完,他更頭也不回地向寶馬車走去。
見父親走了,蘇曼娜對劉永誠說道:“你先在下面等著我,我換身衣服就下來。”
不一會兒,她便從別墅里走了出來,上穿黑色T恤,下穿黑色帶花的緊身牛仔褲,身材凹凸有致,普普通通的衣服卻絲毫不影響豪門千金所特有的氣質,烏黑亮澤的長發略帶水跡,濕潤的臉兒讓人恨不得沖上去咬一口。
劉永誠擔心呆會又無法自控,于是干脆不去看她,但是她走在前面,從她身上散發出的女人香味令他飄飄然,他不得不追上去,與她並肩而行,不然他又得想入非非了。他用余光測量了一下,她比不自己矮不了多少,頂多一個拳關左右,因為他估計她的身高至少有一米七。
走了二十來步,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職責,他現在是她的保鏢,因此必須保證她的安全,蘇董事長再傻也不會花錢雇人來泡自己的女兒吧!
于是,他問道:“蘇小姐,你去哪里?”
蘇曼娜目視前方,像在與空氣說話一樣,“到前面的竹林里去,那里有個石亭子。”
劉永誠問道:“你去那里干什么?”
她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話,繼續往前走著。
劉永誠心想:“我可是來做保鏢的,你連門都沒有讓我進,就帶我到亭子里去,到底想干什么嗎?你耍高傲是嗎?我不問你總行了吧?”當然,這些話他只能說給自己聽,他知道自己一旦說出口,恐怕迎來的將會是一頓暴風雨。
走出別墅區往右拐,便是竹林,這里的竹子高大茂盛,從來沒有被砍過,翠青欲滴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令人心曠神怡。
順著一條水泥小徑進入竹林二十米,一個高約六米的石亭出現了,四根粗大的柱子,亭了中有一個大理石制成的桌子。蘇曼娜進入石亭后便坐了下來一個勁兒地玩著手機,劉永誠繞著石亭巡視了一番,確定沒有異常情況后走入石婷,他背對著蘇曼娜站著,不與她說話,卻對著一根根茁壯的竹子出神。
過了好一會兒,蘇曼娜合上手機,突然問道:“你真的是警察嗎?”
“以前是的,不過現在不是。”劉永誠沒有回頭,仍然背對著她。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我的職責是保證明你的人身安全,並沒有陪你說話這條規定。”
蘇曼娜暗暗發笑:好小子,在我面前裝酷,等下就給你點顏色瞧瞧,看你能牛多久?我要你哭爹爹叫奶奶!
第十六章【初顯身手】
劉永誠在泳游池邊“冒犯”了蘇曼娜摷摍摟摓,盡瞀瞉睼而現在又在她的面前擺酷,她到是想領教一下這個家伙到底有幾斤幾兩。于是來到石亭子她用手機發短給了兩個朋友榿歉歊歌,滻漷滯潃叫他們來了之后將這小子往死里揍,只要給他留口氣就行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慟慷慥戧,察寨寠寤他們果然來了,一胖一瘦嶆嵹嶇幓,蜸蝃蜘蜒個子都在一米八左右,劉永誠斜視了他們一眼慒慟慷慥,瘕瘋瘔瘈見他們赤手空拳的,估計只不過是從這而路過的行人罷了,也就沒有太在意。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為了保證蘇曼娜的安全,劉永誠不得不用雙眼的余光以觀察他們的舉動。
胖子突然對劉永誠吼道:“你小子別老是斜著眼睛看別人好嗎?小心我挖了你的狗珠子。”
瘦子可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附和道:“我大哥與你說話,你成啞巴啦!”
劉永誠噤若寒蟬,依然抬頭挺胸,沒有正眼看他們,心想退一步海闊天空,只要人不犯我,我就不犯人。
他們見劉永誠沒有將他們放在眼里,便鉆進了石亭,瘦子抓住了蘇曼娜,用手勒住了他的脖子:“你小子給老子跪下,混了這么多年,還不見過像你這么拽的!”
胖子用色瞇瞇地雙眼直看著蘇曼娜,“這妹子長得蠻有姿色的,陪哥倆玩玩?”
這樣一來,劉永誠想不發火都難了,他終于轉過身來,“你們放開這位小姐,有什么事沖我來?”
劉永誠以他們不認識蘇曼娜,誰知道自己一步步被帶進了他們設好的“籠子”,他們正巴望著劉永誠動肝火,好好陪他練練。
“你叫我放了她,我就放了她,你以為你是我老爸嗎?”瘦子剛說畢,胖子忍不住笑了,媽的,真是笨蛋,這不是明擺著抬舉人家,在罵自己嘛。
胖子對劉永誠吹胡子瞪眼睛地說道:“龜孫子,今天你有種將我們哥倆撩倒了,我們就放了這位小姐。”
劉永誠心里早就憋得難受了,“別他娘的費話,要打就爽快點,別像娘們似的在那里婆婆媽媽,有完沒完?”
那胖子緊握著拳頭,扭了兩下脖子,頸部的骨關還真“咂咂”地響了兩下,他沖瘦子說道:“哥們,上!”
瘦子狂吼著沖了來過,騰空而起,並側踢一只腳,劉永誠在他的腳接近他的胸部不足十厘米時,迅速將身子一側,好家伙,這下瘦子由于慣性作用一下蹦出了亭子,摔了一個狗吃屎,幸好亭子周圍是厚厚的草地,不然他非得碰掉幾顆門牙不可。
胖子緊接著沖了過來,拳生風聲,劉永誠忙伸手用手臂擋住,沒想到他的拳還能打出一兩百斤力來,劉永誠的后背重重地撞在石柱上,若不是石柱擋住了他的身體,他肯定被胖子剛才的那一記重拳打翻到亭子外面去了。
看來不能與他硬碰硬了,那胖子體重少說也有兩百斤,可見他的力量之大,趁著瘦子還沒有起身,他得讓胖子吃點苦頭。他背靠著柱子沒有動,就在胖子沖他的臉部用力打出直拳時,他猛地往下一蹲,胖子已經來不及收拳了,拳頭“啪”地一聲砸在了石柱上。胖子頓時立在那里沒有再動,劉永誠沖他皮笑肉不笑,胖子也硬撐著蔑笑了一下,不到兩秒鐘,他痛得實在是不能再打腫臉沖胖子了,收回拳手,用另一只手邊揉著,邊亂跳著狂嚎:“哎喲……痛死老子了!”
痛歸痛,但是這胖子可不是沒有半點腦子的人,不然蘇曼娜也不會叫他來,他趁劉永誠掉以輕心之際,猛地一記反擺拳,這下劉永誠防不勝防了,胖子的拳背重重地打在他的左臉上,他一下側倒在地上,胖子趁機抬起右腳用力踩下來,劉永誠忙翻了一個身,從石椅子底下的空隙里滾到了亭子外面的草地上。
這時瘦子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他騰空頂出膝蓋直往劉永誠的胸部而來,這下若是被他頂著的話,劉永誠就是不死也得吐血。
劉永誠將身子一縮而后用右腳后根猛然往瘦子的小腹蹬了出去。瘦子被劉永誠踢中了小腹,架在空中一小會兒便掉在地上直喘粗氣,連“痛”字都叫不出來了。劉永誠用腿在空中反旋了一下,雙手輕輕一支地,便站了起來。
胖子這時快步從劉永誠的身后沖了過來欲偷襲,劉永誠像龍卷風似的旋過身來,正面對著胖子發出一記正彈踢,這下可絕了,腳背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胖子的“小二”上面。
胖子立即臉變土色,雙手捂著下身慢慢地蹲在了地上。
在一邊看好戲的蘇曼娜從亭子里走了出來,沖他們說道:“沒用的家伙,平時怎么在我面前吹的,真是丟人現眼,滾!都給我滾!以后別再讓我看到你們。”說畢,她在他們的面前砸了一小疊百元面值的人民幣。
他們拾起地上的錢,點頭哈腰了一番,便飛也似的跑了。
劉永誠的臉頓時變得鐵青,連臉上的血管都鼓了起來,“蘇小姐,此事是你設的圈套?”
蘇曼娜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是又怎么樣?今天算你暫且過了關。”
“過關?你以為好玩嗎?剛才若不是我手下留情的話,那個胖子準備我廢了!”劉永誠一時間怒火中燒,“今天就是你留我,我也不干了。”
雖然蘇曼娜確實有些傲慢,但是她看了劉永誠剛才的這番身手之后就決定將他留下來了。她采用這樣的方法來試探新來的保鏢已不是頭一回了,其中當然也有獲勝的,甚至有的比劉永誠的身手高出許多,但是沒有一人敢與她頂嘴,明明自己是對的,卻偏偏在她的面前低聲下氣,一副狗奴才相,她最瞧不起的就是沒有骨氣的男人。
這次,蘇曼娜終于低下了頭:“對不起,以后我不會再開此類玩笑了。”
劉永誠見她向自己道歉,這心里呀美得是無法形容,他剛才還在擔心:“若是她真的不向我道歉的話,那我就死定了,我又怎么好意思賴在這里呢?那上級交給我的任務我怎么去完成呢?”
“算了吧!”見她道了歉,劉永誠心中暗喜,但他還是努力克制自己不能讓她看出自己的心思,于是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感覺這里不太安全,以后還是盡量少來這里,我們回去吧?”
蘇曼娜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不好意思再一意孤行了,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么。
兩人剛邁出步子,突然一前一后躥出兩個手持砍刀的黑衣蒙面人,他們齊聲喝道:“站住!哪里走?”
第十七章【色迷心竅】(上)
劉永誠抓住蘇曼娜的手,兩人停了下來。蘇曼娜本能的縮了一下手,但是還是被他緊緊的抓住了,她以為劉永誠是在為自己打氣,因為就沒有再作反抗。其實劉永誠與她想的完全不一樣,他在想,這兩個人一定又是她叫過來演戲,只要他們對自己動,他非得拿她來當擋箭牌不可。
手持較長砍刀的那個蒙面人站在劉永誠的背后用刀架住了他的后頸,而與他們對面站著的那個蒙面人用刀架了蘇曼娜,雙眼直放寒光。
“這兩個人是不是你叫來對付我的?”劉永誠輕聲地問道。
蘇曼娜的臉上顯出一副幾乎有點做作的緊張,她用極為肯定的語氣答道:“他們真的不是我叫來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站在他們前面的那個蒙面人喝道:“你們在嘀咕什么呢?趕緊將身上的錢物全部掏出來扔在地上,若是敢耍花招的花,我要了你們的狗命!”
身后的蒙面人將刀緊壓了一下,“跟老子老實點,不然叫你的腦袋搬家!”
劉永誠從他們的話里已經斷定,他們絕對不是專門沖自己而來的,也不是沖蘇曼娜來綁票的。他們神情自然、手法嫻熟,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他們一定是慣犯,不是輕易能對付得了的。
他心想,此時萬不可貿然行事,盡管他有充分的把握脫身,但是蘇曼娜怎么辦?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想要制服別人,先點給他們的甜頭嘗嘗。”劉永誠覺得此時的情形剛好適合這句話。他將口袋里的錢包與手機取出來扔在了地上,值得慶幸的是蘇曼娜只帶了一個手機在身上,不過手機的價值至少也有五千元左右。
前面的那個蒙面人用一只手持刀架住蘇曼娜,用另一只手從地上拾起錢包打開一看,頓時火了:“媽的,就這么幾百塊錢,你以為是打發要飯的嗎?”
劉永誠語氣平和地說道:“兄弟,我身上就這么點錢,你拿著走人吧!”
他沒有搭理劉永誠,用淫穢的目光看了看蘇曼娜,“嗯,這小妞長得像個天仙似的,陪哥哥玩玩,只要你能讓哥哥快活了,我就放了你,還有他。”說著便伸手去捏她的下巴。
“流氓!”蘇曼娜尖叫一聲,也不管自己的死活,就是一腳踢去,那家伙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她還敢對他動武,結果這一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連哼都沒哼一聲,便狠狠地在蘇曼娜的臉上抽了一個耳光,“敬酒不吃,想吃罰酒是嗎?”
說畢,他又要對蘇曼娜動手動腳了。
劉永誠吼道:“住手!”
那人對劉永誠說道:“小子,敢死隊出來的吧,敢對爺爺大呼小叫的,我看你是不是身上發癢,想挨揍是嗎?”
劉永誠可不是嚇大的,他沒有降低半點聲音:“有種就沖老子來,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漢!”
佛燒一炷香,人爭一口氣。男人在女人面前把面子看得比自己的“小二”都重要,他們身前的那個蒙面人圓瞪著雙眼,像是要將劉永誠活吞一般,他咬得牙齒“哧哧”作響,“好呀,落到爺爺手里了還逞英雄是嗎?給老子跪下,然后磕三個響頭,老子就饒了你。”
蘇曼娜這下慌神了,劉永誠認為自己是對的時候可是從來不讓步的,況且古人云,男兒膝下有黃金,他為了一個與他毫不相干的女人,他會跪下嗎?怕是活活被打死,他也不會跪下的,這小子看來要遭怏了。
站在劉永誠身后的那個蒙面人有些膽怯,他沖前面的那個蒙面人說道:“大哥,別節外生枝了,我們還是拿錢與手機走人吧!”
前面的那個蒙面人悶聲說道:“你是大哥還是我是大哥?快叫那小子給老子跪下。”
身后的那個蒙面人沒敢再頂嘴,抖動著手將架在劉永誠后頸上的刀往下壓,刀刃已經微微陷入了肉里,“你……你跪下!不然我宰了你。”
劉永誠感覺到了從后頸傳來的疼痛,但同時也感覺到了身后那個蒙面人的手在顫抖,這足以證明他還是不敢置他于死地,于是他像個鐵人似的站立著,反而將身子挺得更直了,恁是擺出一副“刀槍不入”的熊相,一動也不動。
身后的那個蒙面人見他不聽使喚,便用腳踩他的后膝,一連踩了數腳,仍然無法將他踩得跪下。
身前的那個蒙面人喝道:“罷了,沒有的東西。”他將劉永誠與蘇曼娜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獰笑著問劉永誠:“她是你的女朋友?”
劉永誠搖了搖頭。
身前的那個蒙面人又問蘇曼娜:“他是不是你的男友?”
蘇曼娜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搖了搖頭。
那個蒙面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不承認是吧?看我叫你跪不跪下?”說畢,他便將架在蘇曼娜脖子上的刀往下壓,然后又將刀抬起,蘇曼娜的脖子顯出了一條清晰的紅印,但是沒有傷口。
他對劉永誠說道:“我現在從一數起,每數一聲就加一點力氣,我看你跪還是不跪!”
第十八章【色迷心竅】(下)
“一、二……”站在那個蒙面人正一點點地在加著力,蘇曼娜用痛楚的眼神向劉永誠發出了求救的信號。
腹背受敵的劉永誠此時已經進退維谷,蘇曼娜在他的面前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瞀這回讓她嘗點苦也可以解解劉永誠的心頭之恨,但是那個蒙面人像是失去了人性似的他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力量正在一點點地加著萬一他真的一刀下去,其后果可想而知蘇曼娜不死則傷……
想想韓信能受跨之下之辱,自己受這點侮辱又算得了什么呢?劉永誠閉上雙眼,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救救你住手,我給你跪下!”說畢,他慢慢地雙膝著地,身后的那個蒙面人並沒有放松警惕,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並將架在他后頸的刀壓得更緊了。
身前的那個蒙面人頓時眉飛色舞,“看來你小子還是一個情種,為了一個女人居然給爺爺下跪了,哈!哈!哈!”
劉永誠可不是那么容易低頭的人,他喝道:“現在可以放人了嗎?”
“放人?”身前的那個蒙面人又是一陣狂笑,“我有說過放人嗎?這小妞得陪老子快活快活!”說畢,他抱住蘇曼娜欲吻她,只聽見“哇”的一聲大叫,那蒙面人松開了蘇曼娜,女人是老虎,此話一點也沒有錯,那蒙面人的嘴被蘇曼娜咬破了,鮮血頓時冒了出來。他用手一擦,見自己被咬出了血,猛地抽了蘇曼娜一個耳光,“媽的,敢咬老子,老子非干了你不可!”接著,他又在蘇曼娜的腹部狠狠地打了一拳,蘇曼娜疼得蹲了下來,但是沒有吭一聲,看來她比劉永誠想象中的還要剛烈。
身前的那個蒙面人已經獸性大發了,他扔掉手中的刀,撲在蘇曼娜的身上,將她死死地壓在他的身下,並用手去掉她的上衣,她拼命地掙扎著,雙手緊緊的抓住上衣領口,並撕心裂肺地叫喊:“劉永誠,快救我……劉永誠……快救我……”
劉永誠雙手緊握著拳頭,將頭埋在了地上,身后的那個蒙面人將架在他頸部的刀也隨之壓了下來,生怕出現一絲閃失。
可就在這時,劉永誠明顯地感覺到架在他后頸的長刀並沒有先前的力量那么大了,他側目斜視,原來刀尖刺在他右邊的草地上了。
“他媽的,天助我也!”劉永誠暗叫道,緊接著猛地一個左滾翻,避開了蒙面人的刀口。
那蒙面人見狀,迅速揮起砍刀沖到劉永誠跟前,此時他正仰臥在地上,那蒙面人朝他的上身猛砍了來,劉永誠像一個飛速滾動著的足球似的來了一個漂亮了后滾翻,真他媽的險,刀尖落在地上,只差兩厘米就砍到了他的頭部,不過幸運的是他只是被砍斷了幾根頭發。
劉永誠連忙躍近那蒙面人,一腳將他手中的刀踩掉,右手緊握拳頭,一條彩虹似的弧形飛過,巨大無比的擺拳打中了那個蒙面人的左臉,他被打得倒栽在地上,只感覺兩眼里全是閃閃發光的小星星。
不過那蒙面人依然死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劉永誠沖了過來,一記直拳飛去,拳還沒有到他的臉部,那個家伙居然自己閉上眼,仰倒在地上。
“窩囊廢!”劉永誠罵道,他知道那蒙面人一定是知道斗不過他,才故意裝死倒在地上的,他量他也沒有什么還手之力,得饒人處且饒人,眼下救蘇曼娜要緊,他便沒有再上前去揍那蒙面人,轉而往蘇曼娜這邊跑來。
壓在蘇曼娜身上的那個蒙面人見脫不掉她的上衣,便伸衣欲解開她褲子的扭扣,眼看就要將她褲子扯下來了,劉永誠奔過去,一腳踹在他的腰間,那蒙面人從蘇曼娜的身上翻了下來,手握砍刀正想爬起來,蘇曼娜撲了過去,雙手按住他握刀的那只手,並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那蒙面人“喲”地一聲,松開了開了手,另一只手揮起拳頭往蘇曼娜的頭部砸去,劉永誠沖過去一只手抓住他的拳頭,另一只手勒住他的脖子將他扳到在地上,兩人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后,劉永誠壓在他的身上,就像魯智深拳打鎮關西一樣,瘋狂地在他的臉猛打。
“劉永誠,小心!”只聽見蘇曼娜尖叫一聲,劉永誠回過頭來,原來那個裝死的家伙揚起砍刀沖了過來,並直往他的背部砍來。
劉永誠往前撲倒,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刀落在了他的背上,他心想,這下我得去陰曹地府見閻王去了。他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后背,衣服破了那是無可厚非的,但是背部並沒有受很重的傷,只是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並沒有傷及筋骨。
那蒙面人見劉永誠被他砍中了,正在得意地笑著,“這下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
這時,被劉永誠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頓的那個蒙面人也拿著刀從地上爬起來了,“哥們,一起上,把這小子剁成肉醬!”
劉永誠將蘇曼娜拉到身后,“蘇小姐,你先走吧!”
沒想到蘇曼娜卻搖了搖,“不行,你已經受了傷,我怎么能扔下你一個人不管呢?”
“你在我身邊我反而放不開手腳,聽我的話,馬上離開這里!”劉永誠低沉地說道,“快走吧,不然來不及了。”
蘇曼娜不敢再違抗他,不過她看到手機正在他們的腳,她彎腰撿起手便慢慢地往后退,其實她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他身后的竹林里,遠遠觀察著,並撥通了110。
見蘇曼娜逃走了,劉永誠的心里確實少了許多負擔,他可以一心一意地對付這兩個蒙面人了。
他們揮刀從劉永誠的左右兩側沖來,並同時往他的頭部劈來。
劉永誠往身后閃了丈余遠,他感覺腳底下踩著一個硬梆梆的東西,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塊鵝蛋大般石頭,他忙彎腰拾起石頭,使力往沖在最前面的那個蒙面人的額頭砸去,真是有的放矢,那家伙被砸翻在地上。
見自己的同伙被砸到在地上,另一個蒙面人兇神惡煞般狂吼著沖了過來,常言道,會咬人的狗不叫。劉永誠估計這家伙一定在為他自己裝膽,于是沒有急于動手,待那蒙面人靠得越盡他越好發力制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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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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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13:54
第十九章【騙取柔情】
那個蒙面人準是把劉永誠當成了下飯菜雙手緊緊地抓住刀柄,將刀舉過頭頂朄朅朢榰,滎潀漅漡往劉永誠飛奔而來。
劉永誠氣沉丹田,將渾身的力氣全集中到了右拳上就在那個蒙面人離他只有一米的距離時,他突然蹲下身正對著那個蒙面人的小腹將拳頭沖了出去。
“他媽的,這下打得真爽快!”劉永誠暗喜道。
那個蒙面人被他這一拳打得幾乎上下身重疊到一塊了然后飛出五米余遠,他掙扎了幾下,再也爬不起來。
蘇曼娜遠遠瞧著,不禁暗嘆,媽的,超酷!這情景恐怕只有在電影里才能看到。
就在這時警笛聲由遠而近,那兩個蒙面人欲從地上爬起來逃跑,可是劉永誠拿著兩把砍來了一個以邪還邪,將他死死地架住了。
110的民警趕來之后,一看是劉永誠不禁大為驚訝,當他們得知劉永誠赤手空拳制服了兩名持刀搶劫犯后都大為嘆息:這么好的身手竟因為一件芝麻綠豆般的小事就將他開除了,真是浪費了人才啊!
劉永誠笑了笑,什么也沒有說。
民警們將那兩人帶走后,蘇曼娜看到劉永誠的后背還在流血,心痛地問道:“你的傷口還在流血,我送你上醫院去!”
劉永誠咬了咬牙,苦笑道:“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不要緊的,我們回別墅去吧!這里實在太不安全,以后最好是少來這里。”
蘇曼娜不依不饒地說道:“你別硬撐了,我還是送你上醫院?”
“傷在我自己的身上難道我不清楚嗎?回別墅!”劉永誠有些不耐煩了。
蘇曼娜咧了幾下嘴,愣著了一會兒,然后說道:“那好,我們回去,我家里還些治傷的病,我幫你擦擦。”
兩人並肩走出竹林,進入了別墅區,當劉永誠踏入別墅,不由暗嘆:“我的天啦,這簡直就是人間天堂,別墅周圍被山環繞著,簡直入了仙境一般!”
蘇曼娜邊上樓邊說道:“看在你今天拼命救我的份,我準許你與我同住二樓,但是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可不能隨便進入我的房間。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劉永誠點了點,緘口不語,心想,看到你這只母老虎,我躲還來不及,哪敢擅闖你的房間。
“劉媽,將那些治傷口的藥給我拿過來!”蘇曼娜沖樓下喊道。
“好的,小姐。”下面回了一聲。
劉永誠聽畢,低喃道:“媽的,我們姓劉的招誰惹誰了,這里保姆居然也是姓劉!”
蘇曼娜到是耳尖,問道:“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呢?”
“哦,沒……沒什么,我是在感嘆這別墅真是太豪華了,我做夢都沒有想自己也能進入這樣的人間天堂。”劉永誠急中生智,說起謊話來面不改色心不跳,看來自己在不知不覺中進步了。
到了二樓,蘇曼娜將他安排在她隔壁的房間里,劉永誠無法想象自己會待到這么好的優遇,看來他得多感謝一下那兩個搶劫犯了,不然的話,今天他冒犯了她,以她的性格,她一定會安排他在衛生間過夜。
進門之后,蘇曼娜叫他趴在床上,等劉媽取藥來后,為他上藥。
劉永誠趴在床上偷笑,“看來老子走桃花運了,我得好好嘗嘗豪門千金為我上藥是一種什么滋味。”
劉媽端著藥上來了,蘇曼娜對她說道:“劉媽,劉先生受傷了,你趕緊為他上藥!”
劉永誠聽了,心里不禁撥涼撥涼的,“媽的,這小妮子真夠狠的,老子是為了你才受傷,你居然叫一個老大媽為我上藥,氣死我了!”
劉媽到是一個挺手巧的老女人,她用剪刀剪開他后背的衣服,沒有碰一下傷口,蘇曼娜站在一邊不敢直看,這一下被劉永誠全看在眼里,“看我不整整你!”
剪開傷口處的衣服后,劉媽開始為劉永誠上藥了,這時他作出一副無比疼痛的樣子,並叫喊著:“劉媽,你能不能輕點呀!”
劉媽以為自己可能是手重了些,于是盡量做到最輕,但是劉永誠仍然在那里嘰里哇啦地做鬼叫,“輕點啊,痛死我了!”
蘇曼娜終于看不下去了,“劉媽,你是怎么回事嗎?走走走,讓我來。”
劉媽一肚子委屈沒法說,自己明明很輕嗎?那家伙居然還在叫苦連天,真是莫名其妙!但她清楚小姐的性格,只好悻悻地下樓去了。
劉永誠興奮不已,“呵呵,小妮子也有上當的時候!這下有好戲看了。”(這下果真有好戲看了嗎?怕是叫你打掉了牙齒往肚子里吞。)
蘇曼娜從小到大可從來沒有干過此類活,加之她又怕血,因此上藥的時候手顫抖不已,好幾次差點將棉纖捅到傷口里去了。
可憐的劉永誠痛得直咬牙,黃豆大般汗珠從額頭上冒了出來,身體也瑟瑟發抖。
蘇曼娜也好不那里去,肚里翻江倒海般作嘔,包扎好之后直沖衛生間也去,這倒是讓劉永誠心里好過了些,“嘿嘿,造孽喲!可憐的蘇小姐。”
畢竟只是皮外傷,在精心調養下,不幾日,劉永誠的傷口便痊愈了。蘇董事長得知劉永誠為女兒受傷一事后,可是千恩萬謝,還拿了一萬元作為獎勵。
與錢過意不去的人,恐怕是世界上最笨的人了,劉永誠就做了這樣的人。
不過,他的此舉卻換來了蘇曼娜正視的目光,他這才知道了她那雙眼脈脈含情的雙眼並不能被她心里的高傲所掩蓋,與她的對視時,只能用四個字能形容她的雙眼,那就是“醉魄銷魂”。
蘇曼娜見他為自己受了傷,又沒有收下他父親的錢,心里對他有了幾分好感,“劉先生,真沒看出來你這種人也還蠻高尚的!”
“蘇小姐,你真是太過講了,我認為那只是份內之事。”他很干脆地回道,不過他想想自己的口袋里只有幾百塊錢了,心里還是有些后悔,他也弄不懂自己到底是做給誰看,他連做夢都想錢,家里還欠了兩萬多元的債,不知道父親過得還好不好?
蘇曼娜笑道:“呆在家里太郁悶了,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你陪你出去逛逛。”
“只要你高興,我樂意陪你。可是……”他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哦,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你瞧瞧!”說畢,她將她父親的一件衣服遞給了劉永誠。
劉永誠縐縐眉頭,心想,“哎,還是將就一下吧,等這個月的工資發下來,我將所有的工資用來買衣服,免得你狗眼看人低,不把老子當人,明知道我的身服破了也不知道為我買一件,怪不得人們常說,越是富有的人越是吝嗇。”
劉永誠隨同蘇曼娜來到車庫,她掏出一串鑰匙,在一個紅色的小搖控器上輕輕按了一下,車庫的門便自動打開了。劉永誠心想,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什么都講究自動,哼,就算你再有錢,吃飯你能做到自動嗎?
將車庫門開啟后,她將一輛嶄新的紅色寶馬車開了出來,在陽光的照耀下,劉永誠頓時覺得有些刺眼,“我靠,真他媽的拽!”
“上車啦,還愣在那里干什么?”蘇曼娜沖他嚷道。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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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14:53
第二十章【馬路殺手】
一個身著黑色長裙,眼戴黑色墨鏡的豪門千金開著一輛嶄新的紅色寶馬車,她的身邊坐著一個身著過時了老年人衣著的劉永誠,誠然兩人都迎來了不少的回頭率,但是豪門千金的回頭率遠遠不如劉永誠,一個貌若天仙而且冷艷無比的少女身邊坐著一個老頭似的少年,這是一個什么概念,不明真像的人還以為是老牛啃嫩草,又或者是這個有錢的“老頭”包二奶呢!
車里播著鋼琴獨奏《高山流水》,劉永誠有些不解了,文謅謅地問道:“我見蘇小姐是時髦之人,為什么對過時了的音樂如此有興趣?”
蘇曼娜眼視前方,嘴唇動了幾下,“現在通俗歌曲固然好聽,但是沒有經典老曲那么有深度、格調。”
沉默了半晌,劉永誠感覺憋得難受,于是沒話找話,“聽說蘇小姐在音樂學院主修鋼琴專業,不知何時有幸能聽到你彈奏的優美旋律。”
“呵呵,真是看不出來,劉先生講話真可謂頭頭是道。”
“談不上,我一個人呆著的時候,靜一點沒有頭關系,但我與其他人在一起的時候,不說說話我就會覺得氣氛太僵了些。”
“我與你差不多,那只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我其實並不是別人眼里所見的那樣。上大學的時候,我是班里出了名的花花嘴,有時候鬧得寢室里的姐妹們很晚都睡不著覺,朋友們呆在一起,如果不說話,我就會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但是走入社會之后,我才發現,原來社會與學校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我很討厭我現在的身份,每天像是坐牢似的,旁邊總是有人跟著。我真羨慕那些平民老百姓的自由生活,他們想到哪里就可以到哪里去,無須擔心自己的形象問題,更不會擔心自己的生命得不到保障。而我呢?整天提心吊膽,稍有不測,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此一來,使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想改都改不了。”
“蘇小姐,能容我說句實話嗎?”
蘇曼娜突然放慢了車速,斜視了他一眼,“現在車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盡管說吧,我不會計較的。”
“我覺得你剛才的那一番話是我來這里之后所聽到最有人性的話。”
“你……”蘇曼娜想想自己剛剛對他作出了承諾,無奈地搖搖頭,“那你的意思是我這個人沒有人性嗎?”
“我可沒有那個意思,你自己不打自招那我也沒有辦法!”劉永誠將頭側到一邊,欣賞路邊一現即逝的風景。
蘇曼娜已經知道這小子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她有時候還真有點看不透他了,他來到她的身邊作保鏢到底是為了什么呢?父親給他一萬元錢他居然不要,真是活見鬼了,這樣的傻瓜她可是第一次見到,不過她到是對這樣的傻瓜饒有興趣了。
“你駕車的技術怎么樣?”蘇曼娜問正在一邊獨賞風景的劉永誠。
“呵呵,你說呢?”劉永誠反問道。
“四個字來形容,是不是馬馬虎虎?”
“真若是那樣的話,你父親會聘請我做你的專職司機嗎?”劉永誠又來了一個反問,對付這樣的大小姐,用反問是最適合不過了,這樣可以使她無法摸清自己的底數。其實他心里並沒底,畢竟他還是在上公安大學的時候摸過方向盤的,自從參加工作后,他再也沒有再駕過車,刑警隊有專職的老司機,因此他在刑警大隊干了兩年,卻從來沒有開過警車。如今若是要他開嶄新的寶馬車,加上身邊又坐著一個高貴的豪門千金,“馬路殺手”這個美譽非他莫屬了。不過,他相信蘇曼娜是絕對不會將她心愛的寶馬給他開的。
人倒霉的時候,你擔心什么事就會發生什么事,果不其然,蘇曼娜對劉永誠說道:“劉先生,你來開一下車,這車可棒了!”
“我……我的傷口才愈合,做劇烈運動不太好……”劉永誠的話還沒有說完,蘇曼娜已經靠邊停車了。
“你是擔心弄壞我的車吧?沒有關系的,我叫你開你就開,一切后果由我自己負責。”
蘇曼娜的這句話給了他莫大的勇氣,他心想:“今天老子豁出去了,就是天塌下來我也要露兩手!”
由于兩年沒有開過車了,劉永誠打開引擎后,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慌張,可心里越慌這油門就踩得越大,車子性能又好,不到五秒鐘車速達到了一百碼,劉永誠使勁睜大眼睛,似乎要將路上的螞蟻都要看清楚。
沒想到蘇曼娜不但不害怕,反而興奮地叫了起來:“劉先生,還開快些,我想嘗嘗飛車的感覺!”
劉永誠開著車在路上走S形路線,幸好是單線道,不然不出車禍才怪,蘇曼娜坐在一邊沒有看出來他是因為技術不行才如此的,她反而覺得劉永誠是在顯示他的超人技術,她誇道:“你開得真好,就是速度太慢了些。”
車子漸漸進入了繁華地段,劉永誠將車速降了下來,雖然一路上以一百碼的速度行駛,但也沒有出什么意外,他不由松了一口氣,感覺手掌有些滑,此時才知道他的心手都沁出了汗,他正在為自己相安無事竊喜時,突然一個黃頭發小子騎著摩托車橫穿馬路,幸好劉永誠眼疾手快,來了一腳緊急剎車,才沒有釀成大禍,不過黃頭發小子的摩托車卻沒有剎住,一下撞在車頭的保險槓上。
路上的行人見狀蜂擁而至,一下圍了好幾十人。
劉永誠與蘇曼娜從車上急忙跳了下來,走到車前一看,寶馬車與摩托車都沒有被撞壞,那黃頭發小子的額頭卻磕破了一道小口子。
按交通規則,黃頭發小子駕摩托車橫穿馬路應當負全部責任,但是他卻比誰都有理了,他沖劉永誠嚷道:“你小子怎么開車的,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撞人嗎?”
蘇曼娜心想,那個黃頭發小子得挨揍了,劉永誠可不是好惹的,他在理的時候,就是天皇老子都不怕,難道還怕了你這個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子?
第二十一章【真假君子】
那個黃頭發小子輪起拳頭鼓著電燈泡似的眼睛直沖劉永誠而來。
蘇曼娜壓根兒就沒有擔心劉永誠會被打得鼻青臉腫,她反倒是為那個黃頭發小子暗暗捏了一把冷汗他這么對著劉永誠來,不是以卵擊石嗎?
然而窬竮端竭,摠摧摦摥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劉永誠喝了一句:“住手!”
黃頭發小子被劉永誠那鏘鏗有力的男高音駭住了頓了頓,說道:“怕了嗎?”
劉永誠低著頭心想就憑你?老子連看都不想多看你一眼,還在老子面前論武,我若是出手的話,不斷你幾根肋骨才怪。他抬起頭來笑道:“有什么事好商量嘛,眾目睽睽之下你打我試試,小心巡邏的警察逮你到公安局去叫你蹲幾天號子。”
“這是劉永誠嗎?”蘇曼娜在心底反問自己,差點暈死過去了。
那黃頭發小子搖頭晃腦地問道:“那你說說我們該怎么了結此事?”
劉永誠沖圍觀的路人吼道:“看什么熱鬧,散了吧,交通都快堵塞了。”
圍觀的路人“噓”地一聲都散開了,有幾個路人不時回頭看看劉永誠,他們的眼神似乎是在諷刺他,“明明自己有理,卻在一個黃頭小子面前低頭,沒用的東西!”有的路人卻認為有錢的人真他媽的怕事,出了什么事,無論對與錯,都拿錢了事。
黃頭發小子見路人都散去了,多少有些擔心劉永誠設什么圈套,于是降低了聲音,“那你說說我們怎么了結此事?”
“既然車子都沒有撞壞,那我們就只談談你受傷的事,你說吧?要我出多少錢你才肯罷休?”劉永誠以禮相待地說道。
“看來你小子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也像是在道上混過,那我開個價了,五百元,一分錢也不能少!”黃頭發小子盛氣凌人地說道。
蘇曼娜心想這回劉永誠一定會給他下馬威了,沒想到他卻不加思索地從口袋里掏出錢包來,打開一看,里面只有四張大頭鈔票了,于是他用商量的語氣說道:“我只有四百元錢了,全給你行嗎?”
“不行,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五百元錢,一分也不能少,你耳聾了嗎?”黃頭發小子怒道,真可謂“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劉永誠一聲不吭地走了過去,左手挽住他的脖子,右手握住他的手,兩人細聲地低嘀了幾句,那小子面無血色地拿著四百元錢扶起摩托車,一溜灰似地跑了。
蘇曼娜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上車后,她問道:“劉先生,你與黃頭小子說了些什么?我看他騎車走的時候滿臉痛苦的樣子。”
劉永誠笑道:“也沒有什么啦,原來那小子沒有幾斤力,我挽住他的脖子用力握住他的手,他痛得直咬牙齒又動彈不得,我輕聲地對他說:‘這里沒有旁人幫你作證,你如果不答應四百元錢了卻此事的話,我就捏碎你的骨頭!’真沒想到那小子是一個吃軟怕硬的家伙,此事就這樣了了。”
蘇曼娜冷笑了道:“真看不出來,你原來是一個殺人不見的老狐貍!不過我有些想不通了,明明是他違反了交通規則,你為什么還要賠錢給他呢?”
“我當過警察,知道警察辦事的程序,又是錄筆錄,又是取證,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處理好此事。你不是說今天心情好要到處逛逛嗎?如果與那小子來真的,公事公辦的話,哪還有時間呢?私了到是來得干脆。”
蘇曼娜說道:“看來劉先生很會用心計喲,以后我得多提防一下你。”
劉永誠岔開了話題,問道:“蘇小姐,你不是說要逛逛嗎?我們已經到了T市中心,現在去哪里?”
“去服裝城吧!”
劉永誠點點頭,加快了車速。不一會兒兩人便來了服裝誠,劉永誠心想,看來這提衣物的差事又非他莫屬了,這做下人就是這么可憐喲!
進入電梯之后,蘇曼娜在“6”字上面點了一下,劉永誠頓時覺得有些好奇,六樓不是最高檔的男士服裝專賣店嗎?她帶他來這里干什么?難道她是盡孝心,為她的父親購買衣服?對,應當是這樣的。
兩人下了電梯,蘇曼娜徑直走向服務臺,服務臺的小姐沖她微笑道:“你好!蘇小姐,歡迎光臨!”
“衣服準備好嗎?”蘇曼娜問道。
“你昨天上午打電話過來,我們就已經為你準備好了。”說畢,她從服務臺下提出一個黑色的紙袋,“這衣服一定是為你男友定購的嗎?”
蘇曼娜尷尬地笑道:“不是的,我……我幫一個朋友買的。”說完,她扭過頭來沖站在門口的劉永誠喊道:“劉先生,進來試試衣服。”
劉永誠穿著她父親的衣服一直不敢進入這么高檔的地方,現在蘇曼娜已經發“命令”了,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進去了。
“這……這是你鄉下的親戚?”服務臺的小姐問道,她本想問蘇小姐這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可是看到他穿得這么寒酸,她馬上改變了問話的內容,若是得罪了蘇小姐失去了一筆生意,老板怪罪下來她可擔當不起,說不定老板還會吵她的魷魚。
劉永誠抬起頭來,故意讓她看清楚自己的長相,心想:“他媽的,老子可不能被你看扁了,睜大你的狗看清楚,我的長相比華仔都差不了多少。”
“他是我的司機。”蘇曼娜看見劉永誠目不轉睛地盯著服務臺的小姐,知道他一定是來火了,于是忙向服務臺的小姐介紹道。接著,她對劉永誠說道:“劉先生,你去試試這衣服合不合身。”
劉永誠當時也沒有想那么多,反正在她的手下做事,只要她不叫他去殺人,她叫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他走入試衣間,從紙袋里掏出那身衣服,一看價錢,我的媽耶,打八折居然也要五千多元,她是為哪個小白臉買的,為什么不叫他自己來試衣服呢?
他邊在心里咒罵那個小白臉,邊將衣服穿上,對著鏡子一照,“天啦,這是劉永誠嗎?若是我穿上這身衣服站在華仔面前,他肯定會自嘆不如。”
“換好了嗎?快點出來給我瞧瞧。”蘇曼娜在外面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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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15:41
第二十二章【迷情的淚】
“哇塞!蘇小姐,那小子真是帥呆了!”服務臺的小姐忍不住尖叫起來,她已顧不了旁人用怎么樣的眼光看她了。
“用得著在這里大呼小叫嗎?沒有看見過帥哥!”蘇曼娜暗嗔道,搖搖頭,上下打量著劉永誠,笑道:“嗯,看起來還滿不錯的,你覺得合身嗎?”
“合是合身,不過你那位小白臉呢?怎么不帶他來讓我見識一下他的廬山真面目?”他邊想邊說道:“挺不錯的,我怕弄臟了衣服,還是脫下來吧?”
“脫下來干什么,覺得合身的話就穿著,嗯,現在看起來到也人模人樣了!”蘇曼娜說道。
“你要拿它送人的,我還是脫下來。”
“脫什么脫,這衣服是送給你的!”
“什……什么?”劉永誠驚詫不已,好好的一個大男人竟然一時間變得口癡起來了,“不……不會吧?”
“你救了我,又不肯收下我父親給你的錢,送件衣服給你,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嗎?”
“我……我不能收這么貴重的衣服。”劉永誠轉身欲沖入試衣間將衣服脫下來。
蘇曼娜忙抓住他,一臉的嚴肅,“你在救我的時候衣服被砍破了,我送你衣服很正常的,你是不是要本小姐生氣你才高興?”無法之下,她只好拿自己的身份來當震山之寶了。
這招果然靈驗,劉永誠沒有再作推辭了,“那好,衣服我暫且收下,等我領到了這個月的薪水,就將錢還給你。”
蘇曼娜往門口走去,回頭甩了一句話,“回去吧,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服務臺的小姐一定看傻了,連“好走”、“歡迎下次光臨”之類的禮節話都忘記說了,劉永誠回頭沖她做了一個鬼臉,她才回過神來,用手搓了搓臉,“好……好走,歡迎下次光臨!”
回到別墅,整整一個下午,蘇曼娜都在樓上睡覺,劉永誠從樓上跑下來好幾次,因為樓下的大廳里有一面大壁鏡,他走到鏡前照了又照,恨不得要鉆到境子里去似的,他看著帥帥的自己,心里甜滋滋的,他想,“蘇小姐那個冷血動物真會撫慰下手的心,她是不是對我有些意思了?”
“劉先生,吃飯了。”劉媽叫道。
當他走入餐廳時,劉媽正在對蘇曼娜說道:“小姐,劉先生整整照了一下午的鏡子,鏡子都快被照破了……”
劉媽是保姆,這要是在大戶人家那有她上桌吃飯的份,蘇小姐大學畢業回家后,便要劉媽上桌與她一起吃飯,她父親長期不在家,她認為這樣才有一個家的感覺,她從來不會因為劉媽做錯一件小小的事而對她大吼小叫的,因此她對小姐也特別忠心,只要劉永誠在別墅里有什么舉動,她都會告訴蘇小姐。
見劉永誠已經來了,劉媽便閉上了嘴,而蘇曼娜卻一個勁兒地偷偷發笑,劉永誠問道:“蘇小姐,什么事把你樂成這樣了?”
“沒……沒什么?劉媽說……”她支支吾吾地回道。
“劉媽說什么了?”
“她說你整個下午都在照鏡子,是嗎?”蘇曼娜忍俊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劉永誠頓時感覺臉上直發熱,他對劉媽說:“劉媽,再怎么說我們也是同一個姓,你干嘛取笑我?”
劉媽飯菜滿嘴地說道:“劉……劉先生,你……你是來這里干什么的?你是來……來保護小姐的。你總跑到樓下照鏡子,小姐出了意外怎么辦?”
原來劉媽是為了蘇小姐才告密的,劉永誠認為她說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所以也就沒有再責怪她。
吃過晚飯,劉永誠在別墅區巡視著,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他都得提高警惕,以保證蘇曼娜絕對安全。
突然一串優美的旋律傳入了劉永誠的雙耳,他聽著聽著,感覺自己一會兒仿佛站在世界之巔,一會兒整個人像是泡在沁涼的清水之中,他的兩只腳開始不聽使喚了,一步一步地向樓上走去,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蘇曼娜的身邊,她正在大廳里用鋼琴彈奏著《高山流水》。
劉永誠萬萬沒有想她居然會彈得如此出神入化,當她停下來時,劉永誠還在緊閉著雙眼,感受著那天外來音沖擊靈魂的快感。
蘇曼娜一連叫了好幾聲,他才緩過神來,回到現實中的他,好似從高處墜地一般的痛。
“你怎么停下來了?”他問道。
“你不在下面巡邏,跑到樓上來干什么?”她的小姐脾氣又要發作了。
“你剛才彈奏的《高山流水》實在是太好聽了,所以不知不覺中,我便被吸引上來了。”
“別在這里裝模作樣了,你懂什么音樂?真是可笑!”
蘇曼娜從椅上站了起來,正準備上趕他下樓,他冷笑一聲,“哼,你以為在世界上只有你懂音樂嗎?”
“你懂嗎?”蘇曼娜沒好氣地反問道,心想,一個公安大學畢業的學生居然跑到樓上與我這個鋼琴專業的碩士生論音樂,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略懂一二。”劉永誠顯出一副龍鐘老態的樣子。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她到想看看這家伙能說出什么來,她問道:“那你說說,你懂什么?”
“古典傳說俞伯牙和鐘子期的故事而創作的古琴曲《高出》、《流水》,是表現古代文人雅士‘巍巍乎志在高山,潺潺乎志在流水’的高雅情操的經典之作,歷來是人們效仿的楷模,而它的曲名《高山流水》也成為了各鐘器樂曲命名的典范。我原本以為只有用古箏才能彈出這么好的曲子來,真沒有想你用鋼琴居然也能達到那么高的境界,真是佩服。”
劉永誠沒有經過專業培訓也能說出這么專業的話語來,蘇曼娜大為震憾,但是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在他面前“低下高貴的頭”,她神情自然地說道:“光磨嘴皮子算什么本事,有能耐的話,你彈奏一曲給我聽聽。”
劉永誠走到鋼琴前慢慢地坐了下來,閉上眼睛,清空大腦里的雜念,撫平思緒,作一個深呼吸,輕輕地抬起雙手。
蘇曼娜站在一邊,看到他煞有介事的樣子,真想發笑,可是又不好意思打擾,最后還是克制住自己,沒有對他說一句話。
當劉永誠手觸琴鍵發出第一聲時,蘇曼娜頓時感覺像是有什么尖物刺入了她的心臟一般,不由暗嘆:“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不過,你想彈出《二月泉》的意境恐怕連門都沒有!”
劉永誠的手指在琴健上游刃有余地彈動著,一串串催人淚下的音符環環相扣地在大廳里回蕩,兩行熱淚從蘇曼娜的臉上滑落,劉永誠將《二月泉》很完整很連貫地彈奏了一遍,而蘇曼娜被他的琴聲帶入了一個淒慘悲痛的世界,如身臨其境一般,曲里的故事像發生在她的身上。
她想到了所有的傷心往事,想到了記憶模糊的母親,想深居豪門的孤寂……
一曲下來,她已經變成了一個淚人,當劉永誠起身向她過來時,她慌忙伸手拭眼淚,但是劉永誠已經將一片紙巾遞到了她身前。
“你怎么啦?”劉永誠明知故問道。
這回蘇曼娜再也沒有了小姐的架子,她停住抽泣,“劉永誠,我被你彈奏的曲子感動了。”
第二十三章【一籌莫展】
其實劉永誠並不是一個什么鋼琴高手也沒有專門花心思學過音樂,只是他在公安大學的時候曾在文藝部干過從小時候他就別喜歡聽《二月泉》,文藝部里有一臺鋼藝他請音樂老師教他彈《二月泉》,他一練就是四年這四年來他不厭其煩地彈著這首曲子,就是鐵杵他磨成針了。在學校畢業典禮上他上臺用鋼琴演奏了《二月泉》,臺下頓時一片喝采聲,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這次居然又派上用場了,四年的努力沒有白費,真是老天有眼啊!
外表冷艷的女人其實內心比處女膜都要脆弱,蘇曼娜是一個喜好音樂的女人,當她聽到美妙的音樂時往往容易會被感性左右理性,劉永誠所彈奏的《二月泉》徹底征服了她那高傲的心,雖然說女人心海底針,但是劉永誠最擅長抓關鍵,一個女人一旦被男人抓住了心靈的要害,就已經不像人們常說的女追男隔座山,男追女隔層紗了,如果此時只要劉永誠利用她心靈最為脆弱的時候采取任何的“愛情進行曲”都會舉手可得,然而劉永誠不會那么做,因為在他的心中還有兩個女人的影子在跳舞著,一個是T市師范大學的葉夢,另一個是同事張妮。在案件還沒有被查得水落石出之前,劉永誠只能活在一個人的世界里。天有不測風云,誰也無法他的未來將是一個什么樣子,特別是就劉永誠現在的處境來說,連生死都未卜,哪里還心思來談情說愛呢?
蘇曼娜在劉永誠沒有作好任何心里準備的情形下,將她的頭輕輕地靠在了劉永誠的肩上,“劉永誠,請你告訴我,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沒有告訴我?”
劉永誠?她居然直呼他的名字,這是一個質的飛躍,至少可以證明她已經把劉永誠當成了她的朋友。
劉永誠沒想到他與她的感情會進展得如此之快,更沒有想到她這么快就會投懷送抱,而他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專職司機兼保鏢,以她的身份而言,她與他真可謂八輩子搭不上一桿,難道天底下的女人,無論身價如何,感情世界卻是一樣的嗎?
“你還是叫我劉先生,你突然改口我聽著有些不習慣。”劉永誠沉默發半晌,終于開口說話了。
接下來,劉永誠萬萬沒想到蘇曼娜卻將他的姓都去掉了,“以后我就叫你永誠了,答應我我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哎呀,這太陽從西邊起來的事怎么盡讓我碰到了!”劉永誠聽到她說有好消息,于是連忙點頭說道:“嘴長在蘇小姐的臉上,我也沒有辦法,只要你覺得順口,隨你怎么叫我都行,你說吧,什么好消息?”
“還有一件事你得答應我?”蘇曼娜開始得寸進尺了。
劉永誠無奈在嘆道:“哎,這么多條件,看來這個消息一定是國際新聞了。還有什么事,你說出來。”
“從現在開始,你也得叫我曼娜,聽你叫我蘇小姐我總感覺太別扭了。”蘇曼娜溫情脈脈地笑道。
“這……這絕對不行!我怕你父親責怪我。”
蘇曼娜不以為然地笑道:“這個你盡管放心,回到別墅,父親什么都依我的,你到底答應嗎?”
“既然你那么說,那我就答應你,蘇小姐,哦……不,應當叫曼……曼娜。瞧我一時半會的還真改不了口。”劉永誠受寵若驚地笑道。
蘇曼娜笑容燦爛地說道:“今天下午我與我父親通了電話,他在電話里告訴我,醫生告訴他,這近他的病情大有好轉。我一聽到這個消息高興極了,所以一時興起,才彈起了鋼琴。”
“嗯,這確實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我祝福你,同時也祝福你的父親。”劉永誠勉強地笑道,他當然希望他的父親盡快康復,但是上級交給他的任務怎么辦?他該如何接近T市副董事長王小甫呢?這些日子他絞盡腦汁思考了許多,卻沒有想出有效的辦法了,如今蘇曼娜的父親病情大有好轉,而他只能天天呆在她的身邊作專職司機兼保鏢,調查卻無法進行,再這么拖下去的話,說不定他真的要在這里干一輩子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對于劉永誠來說,也算得上是一個好消息,畢竟他可以緩口氣了,只要蘇董事長的病情在好轉,王小甫就不會對他的女兒下手,因此他現在可以緩口氣放松一下自己了。
“曼娜,我在這里有些日子了,你可以將這個月的薪水先支付一些給我嗎?我想去看看我的朋友們。”
“當然可行,你要多少?”蘇曼娜很通情達理地笑道。
“一千元,可以嗎?”
“這怎么行?”蘇曼娜反問道。
劉永誠以為自己要多了,于是又問道:“我來這里還不到十天,那好,你暫且先支付我五百元。”
“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我有那么刻薄嗎?五千元夠不夠?”
劉永誠握住雙拳真想擺一個POSS,但是他可不想讓蘇曼娜看到他因為一點“小錢”就樂開了花的樣子,他畢恭畢敬地笑道:“蘇小姐,哦……對不起,我還是有些改不了口,曼娜,你人真好,謝謝你。”
不一會兒,蘇曼娜從她臥室的保險櫃里取出錢來遞給了劉永誠,他接過錢便不要命似的往樓下沖,蘇曼娜忙沖他喊道:“永誠,這么晚了你怎么出去呀?”
“跑步行軍!”他玩笑道。
“開我的車去吧,接住,這是鑰匙。”說畢,她將一串鑰匙扔給了劉永誠。
劉永誠接過鑰匙,直怨身上怎么沒有清涼油,不然弄到一點點到眼睛里,流幾滴眼淚給她看看,他笑著看了她一會兒便轉身離去了。
一路上,他打電話將葉夢、楊浩、李源、余磊都約到星海酒吧好好樂他媽的一番。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鐘,他叫余磊、李源先去星海酒吧將一切安排好,選最好的包廂,上最好的酒,老子今天晚上要好好的腐敗一回。
劉永誠駕著寶馬車來了到了T市師范大學,平時這么晚了,若是來找人,那個守門的老大爺非叫你碰一鼻子灰不可,可這一回不一樣了,他一下車,那老大爺眼都看直了,特別是當劉永誠裝給他一支中華煙時,他更加熱情,忙打開了學校的大門。劉永誠不禁暗嘆:看來真是有錢的是大爺,沒錢的就是孫子喲!
當他來到葉夢的住處時,她已經下樓來了,雖然她沒有蘇曼娜那種高貴的氣質,但是她的美麗卻讓人感覺舒暢,沒有半點壓抑之感。
她披著一頭秀發走到劉永誠面前時,差點認不出他來了,這小子才幾日不見,本來帥氣的臉蛋加上時髦的男士服裝,簡直像一個明星似的。
“永誠,才幾日不見,你小子帥了不少喲!”葉夢邊說邊跑過來緊緊地抱住了他,她鼻子一酸,眼淚又要發作了,“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你。”
“我也想很你。”劉永誠輕輕地推開她,“別磨磨蹭蹭了,走吧,兄弟們還在等著我們呢?”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11-15 18:16:41
第二十四章【美色引誘】(上)
葉夢剛準備抬腳便看見了紅色的寶馬車,她不由罵道:“那個混蛋將車停到住宿樓的出口來了,真是沒有長眼睛,有錢就了不起嗎?”她沖上去欲踢兩腳,劉永誠連忙拉住她,面帶微怒地說道:“虧你還是一名人民教師,出口就傷人,這車是我開來的。”
“哦,原來是永誠的車,那就算了吧!”葉夢嘻笑道,“永誠,你小子還真是不賴,到T市鉆石分公司才幾天時間,居然就弄到了這么漂亮的寶馬車。”
劉永誠摸摸后腦勺,滿臉羞愧地說道:“這車是我從別人那里借來的。”
“是不是那個狐貍精借給你的?”葉夢問道。
“你是怎么說話的,她可比你有素質多了,哪個女孩子像你一樣,滿嘴的臟話。快上車吧!不然兄弟們可得大鬧天宮了。”
葉夢嘟著小嘴,沒有再說什么,她的內心頓時有一絲不祥感,“這小子一定是移情別戀了,我今天晚上一定必須好好地把握機會,不然一切都遲了……”
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了星海酒吧。
一進門,兄弟們的眼球全被劉永誠吸引住了。一瞬間,他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來不及寒暄,忙從口袋里掏出中華煙,給兄弟們每人裝了一支。
這個時候,又是楊浩出馬了,他笑道:“永誠,你小子現在可發達了,改抽中華煙了。”
劉永誠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請你們喝酒,分煙給你抽,還封不住你們的嘴?我的情況余磊應當都告訴你們了,你們就別笑話我了,我在T市鉆石分公司只是一個下人,日子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過。是兄弟的話就喝酒,別總是說一些我不愛聽的話。”
葉夢神經質似地將自己的酒杯倒滿,沖劉永誠說道:“永誠,我先敬你一杯!”說完,她便咕咚咕咚地將一杯白酒喝了下去,然后苦著臉咳嗽,大伙頓時全笑了起來,誰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這樣,兄弟們認為她一定是替劉永誠高興,平時她淺嘗則止,今天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只有劉永誠知道她是在吃蘇曼娜的醋,但也沒明說,他勸道:“葉夢,別喝那么兇,今天晚上大家里來開心的,又不是來比酒量的。”
他端起酒杯說道:“來,兄弟們,碰杯!”
各自小喝了一口,大伙全坐了下來,余磊說道:“永誠,還適應那里的生活嗎?跟我們講講你做保鏢的感受。”
這下劉永誠可來勁了,他將蘇曼娜找人試他的身手、英雄求美、演奏《二月泉》甚至連初次見面時因為不小冒犯了蘇曼娜的事兒一股腦兒全講了出來。
兄弟們自然是聽得津津有味,都誇劉永誠干得太棒了。
然而,說者無心,聽者有心。葉夢在劉永誠說話的時候,已經連喝了三杯白酒,當劉永誠講完時,她一下從椅子上滑到地上去。劉永誠忙向兄弟們道歉,有時間再請他們喝酒,買完單,他將葉夢扶上了車。
到了T市師范大學的教師住宿樓后,葉夢早已經睡著了,劉永誠叫她,可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沒有辦法,苦力活又來了,他背起她爬上二樓,醉了酒的人又不好支住,加上她又的女兒身,他將她背上樓時,已是滿頭大汗,他想道:“小妮子的胸部還蠻有彈性的嘛,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呢?后背都快被她的那兩砣肉頂起了繭。”
他從葉夢的身上取出鑰匙將門打開,進去后將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后走入洗衣間打開水籠頭將毛巾打濕,稍稍擰了一下水,當他走到她身前正準備幫她擦擦臉時,只見她的嘴唇動了幾下,一大口的污穢之物直向劉永誠的嘴臉噴射而來。
“真是老天作弄人啊!上回噴口樂,還算容易處理,可這回……我的媽呀!”他拔腿便沖向衛生間,邊脫衣邊自語道:“這可是曼娜買給我的衣服,現在弄得這么臟,我怎么會去見她,哎,今天晚上看來只有在這里過夜了。遇到葉夢那小妮子,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他聞聞身上的衣服,頓時忍不住要嘔吐,他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脫掉,將水籠頭擰得最大,對著自己的身上猛沖。
就這時門“哐當”一聲被撞開了,劉永誠暗叫不妙,進來的時候忘記將門反鎖了。他還沒反應過來,葉夢已經撲到了他赤裸裸的身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嘴里不停地念道:“我還要喝……真……真是好酒……”
劉永誠一時間驚惶失措了,心想讓你淋淋水也好,看你醒來時怎么做人?
轉眼葉夢的全身便濕透了,由于她穿的是很薄的白色T短衫,被水這么一淋,一下全緊貼在身上,胸前的那兩砣肉頓時清晰可見,乳溝深得可以讓他去沖浪,幸好有乳罩的保護,不然春光盡洩了。
劉永誠輕輕地推了她幾下,她嘀咕了幾句后將他抱得更緊了,雙乳頂在他的身上,他感覺渾身像是充了電一樣,下身那個吃飯的東西頓時變成了“金鋼鉆”。
“葉夢,你醒醒……”劉永誠怕控制不住自己,大聲叫著。
可此時的她,像是開水泡死豬——一點反應也沒有。
第二十五章【美色引誘】(下)
劉永誠心想,既然她全身已經都被淋濕了,喊又喊不醒她,沒有辦法,只好替她換件衣服了。他將水籠頭關掉,然后讓她靠在墻角,他走入她的臥室取了一件內衣,接下來的工作就難做了,他先得為她脫去身上的濕衣服並擦干她身上的水,然后幫她穿上內衣。
“我的天啦,在此過程中,萬一她突然醒過來,我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可是我怎不能眼睜睜地著她像個落湯雞似的不管吧?說干就干,男子漢大丈夫,怕什么?大不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難道怕她將我生吃了不成?”
這小子想完還真的動起手來了,他閉上雙眼將葉夢身上的衣服全脫光了,當他用毛巾為她擦拭身上的水珠時,他真他媽的恨老天為什么讓他長一只假手,(小子,你別裝正經了,作為作者我都點看不下去,你知道我想干什么?我狠不得一拳揍死你,接下來的工作由我來,呵呵!)雖然是手巾包住手為她擦拭上身的兩砣,但是彈力卻無法陰擋,當他為她擦完下身時,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下身的那個“金鋼鉆”了,他用雙手拼命捂住下身,在地上蹲了好一會兒,全身的血液才停止了沸騰。
為她穿內衣時,他感覺自己的下身已經漸漸“退潮”了,將她抱上床時,他覺得自己是不是也太沒用了,無論如何也得揩一下油,于是他向她的額前吻去,沒想她突然伸出雙手使勁地抱住他,睜開雙眼說道:“永誠,你真是一個好男人。”
“你……你醒了,現在感覺好些了嗎?”劉永誠不敢看她,將頭側向一邊。
“永誠,你看著,我實話告訴你,當我沖入衛生間全身被淋透后,我就已經醒了。你以為你剛才替我換衣服我不知道嗎?”她的語氣雖然很平穩,但是臉卻像被刷了一層紅漆。
“你……你……我……”劉永誠已經說不出話來,無論用什么樣的詞語都無法形容出他此時的心情。
“在蘇小姐面前,你也能克制住自己嗎?”葉夢問道。
劉永誠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她不會做出你這種厚顏無恥的事出來。”
“那你的意思是在罵我下賤?”葉夢並沒有動怒,畢竟她剛才做的的確有些過份了。
劉永誠見自己一絲不掛,掙扎著想離開她的身體,葉夢卻用雙手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脖子,“你先別動,我問你,你以為我願意那樣做嗎?”
劉永誠沉默不語。
她嚴肅的表情里略帶笑意,“永誠,我是真的喜歡上了你,所以才厚著臉皮那樣做的,從你剛才的一舉一動我已經看出來了,你是一個靠得住的男人。”
葉夢是一個與男人從未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孩子,她之所以那么是希望能留住劉永誠的心,其實她完全想錯了,在劉永誠的感情世界里,對于自己真心愛上的女孩子,她的身體並非首位,他最想得到的是他喜歡的女孩子的那顆堅貞不渝的真愛他的心。
葉夢表達愛的方式他不能接受,但是他完全接受了她的表白,因為早在上高中的時候他就喜歡上了她,當他參加工作后一直沒有時間好好地與她單獨接觸,當自己被開除后,他正有追求她的想法,偏偏又在那個時候接受了一個特殊的任務,自己將會面監什么樣的境狀都無法預料,他哪里有心思來談情說愛呢?倘若自己遭到不測,那她怎么辦?
見他久久不說話,葉夢問道:“永誠,你喜歡我嗎?”
“我……我覺得現在還沒有到時候,我們還是先做朋友吧。”劉永誠拿開她的手,用手捂著下身沖向衛生間,進去之后才發現自己沒衣可穿,于是他探出頭來問道:“葉夢,你這里有適合我穿的衣服嗎?”
葉夢沒有應聲,默默地抽泣著,她從衣櫃里取出最大的一件睡衣扔給了他。劉永誠接過衣服,搖搖頭,“哎,長這么大還第一次穿女人的衣服,都怪自己,喝什么酒呢,唱歌不好嗎?真是自作自受。”
他將自己的衣服扔到洗衣機里洗凈、甩干水,然后晾在陽臺上。沒有聽見葉夢說話,他覺得有些好奇,便走入了她的臥室,“葉夢,我今天晚上住在你這里,隔壁房間是干凈的嗎?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葉夢看到劉永誠穿著她的睡衣,立即破涕為笑,“永誠,你……哈哈哈!”
劉永誠見她笑得花枝亂顫,沒好氣地說道:“笑什么,沒有衣服只能將就一下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真受不了你!”
他轉身便要走,葉夢忙從床上爬起來跑過去拉住他,“今天晚上你就睡這里吧!”
“這是你臥室,那你睡哪?”
葉夢干凈利索地答道:“我也睡這里,怎么啦?”
“我可不想非法同居。”說畢,劉永誠欲往外走。
葉夢死死地拽住他,“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我又沒有說要與你怎么樣,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可我擔心孤男寡女呆在一起會出事。”
“你忍一忍不就沒事了嗎?我只是想找一找與你同睡一張床的感覺,你若是想那個的話,小心我剪了你的命根子。”
“他媽的,這女人夠狠心的,引誘了別人又來這么陰的,看來以后得多長幾個心眼才行,不然哪里稍有不慎,吃飯的家伙就保不住了。”他邊想邊隨她走進了臥室,兩人像死屍一樣擺在床上,葉夢突然翻身抱住,胸前的兩砣挺在他的身上,她居然全然不知似的。
“我的姑奶奶,你別這樣行不行?”劉永誠乞求道,他實在怕自己頂不住,萬一獸性爆發了怎么辦。
“不嘛,我想多看看你的樣子。”葉夢壓在他的身上撒起嬌來。
就在此時,劉永誠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的手機響了,他沖葉夢擠眉弄眼地說道:“我要接電話,這回總該讓開了吧?”
葉夢翻了一個白眼,從眼他上滾了下來,說道:“一定是你的蘇小姐打電話過來了。”
劉永誠起身走到客廳拿起手機一看,他媽的,讓小妮子猜對了,是曼娜打過來的,她這么晚打電話過來會有什么事呢?
“曼娜,這么晚了找我有事嗎?”劉永誠接通手機便開門見山地問道。
第二十六章【解救艷女】(上)
“永誠,是不是蘇小姐打過來的?”葉夢的聲音從臥室里傳了出來。
劉永誠忙將手機捂住:“你能不能小聲點,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在你這里似的,小心我奸了你!”
“你來呀,只要你願意作太監,我隨時都歡迎你!”葉夢邊沖劉永誠說道,邊在床上擺成一個“八”字。
“我靠,你跟老子本份些,惹火了我,我拉你到廣東去做雞,操!”他舉起拳沖她怒道,這下葉夢總算閉上了嘴。
他將手機拿到耳邊,蘇曼娜問道:“永誠,你在哪里?”
“我……我在朋友家里。”劉永誠忙答到。
“我怎么聽到了女孩子的聲音。”
“我在女……同學家里,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劉永誠一筆帶過,蘇曼娜也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我有事要與你商量,你今天晚上能回來嗎?”
“有什么事可以在電話里說嗎?”衣服還晾在陽臺上還沒有干,現在穿成這樣子他能回去嗎?
“在電話里一時說不清,還是等你回來再說,哦,對了,在外玩開心點,晚安!”
“晚安。”他掛斷了電話,自言自語地對自己說道:“看來那曲《二月泉》的作用真是非同小可,她也學會關心我了。”
葉夢見他面帶笑容地走了進來,心里酸溜溜的,她上前抓住他的皮胸:“劉永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與蘇小姐在電話里都說了些什么?她是不是說想死你了,要你趕緊回去?”
劉永誠輕輕掰開她的手,用雙手捧著她溫滑的小臉蛋說道:“別亂猜了,蘇小姐找我有事。”
“這么晚了找你有什么事?我看是和尚趕道士吧?”
劉永誠用手指在她的鼻尖上點了一下,說道:“不是我不告訴你,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她說等我回去之后再說,我估計她找我應當不會有什么好事。”
聽劉永誠這么一說,她的臉上反而蕩起了迷人漣漪,“我暫且相信你,上床睡吧,我感覺好困了。”
劉永誠慢慢地爬上床躺下,葉夢側過身來,四目以對,“永誠,我想讓你抱著我睡,可以嗎?”
“這……這怎么?萬一我控制不了自己你可要吃虧喲!”
“現在我是你的老婆,你不抱我誰抱我?”
無奈之下,劉永誠只好將手搭在她的腰上,不一會兒,她便帶著甜美的笑容入夢了,這下可苦了劉永誠,下身老是充血,連褲子都差點頂破了,整整一個晚上他都是一柱擎天,第二天,他除來起床吃了午飯,一直都在睡。葉夢認為他在蘇小姐那里干活一定很累,所以也沒有打擾他,睡到差不多快到是晚上十一點了,他終于醒了,從陽臺里取下衣服回房換上后走到了客廳,他邊洗漱邊說道:“葉夢,我得回去了,以后有時間再來陪你。”
“這么晚了還回去干什么,蘇小姐又沒有再打電話過來,明天再走也不遲嘛。”葉夢此時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后伸手抱著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背上。
“你別這樣,我又不是一支不復返,以后只要有空我就來陪你。”
“真的嗎?”
劉永誠洗漱后轉過身對她笑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他打開門便往外走,葉夢扯住他,翹起小嘴,“永誠——”
“小東西搞得還真肉麻。”他在她溫潤的雙唇上貼了一下,“好了,我走了!”
“小流氓,與你接吻的感覺真好。有空一定要來喲,不然的話,我會找到你那里去的。”
“知道啦!”他頭也不回的走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媽的,那小妮子的嘴唇像是塗了蜜糖似的,甜死我了。
從學校大門出來,車子漸漸地駛進了城市中心,過南湖大道后便是立橋,當車從橋上拐入橋下時,遠遠瞧著有兩個男子將一個女子抵在墻上要與她接吻。劉永誠不由嘆道:“真是不要臉,要嫖至少也得開間房嗎?干嘛在橋底下干那事呢?就算是夜深了,這里沒有什么人來,但總還是有過往的車輛。”
當車子漸漸接近時,劉永誠看見那個女子好像不太願意與他們干那事,當一個男子抱住她,想吻她的脖子時,她不停地用手推他,而別一人男子卻用匕首抵在那個女子的腰間。
那女子穿著上低下短的白色裙子,抱住她的那個男子吻不著她,便用一只手抓住她的雙手並抵在墻上,另一只手由上往下滑,當他正要掀起她的裙子,劉永誠反應過來了,他們是想強奸那個女的,而那個女的搖頭晃腦地咕噥著什么,她一定是喝醉。他加速開車過去,邊鳴喇叭邊剎車。
那兩個男子聽到喇叭聲時慌忙住了手,當他們看見劉永誠一個人從車上下來時,那個拿匕首的男子沖劉永誠吼道:“你媽的逼,看什么看,跟老子滾!”
劉永誠不慌不忙地笑道:“兄弟,那個女的既然不願意,你們干嘛非得逼她干那事,想尋樂子的話上賓館找小姐。”
另一名男子怒道:“你他媽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有多遠滾多遠,不然的話,我們可對你不客氣了。”
劉永誠從口袋里掏出錢包,從里面抽了一疊大頭鈔票,大約一千元左右,說道:“有話好好說,別動怒,小心傷了身子等會沒有精力干那事了,這些錢給你們,你們愛上哪就上哪去吧!”
那個拿匕首的男子接過錢滿臉猥褻地笑道:“錢我們收下了,不過這小妞我們也要定了。只要你當作什么也沒看見現在開車走人,我們保證不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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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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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18:33
第二十七章【解救艷女】(下)
劉永誠把那個拿著匕首的男子所說的話當成了耳邊風,他不緊不慢地抽出一支中華煙點上火,猛吸了一口,然后噴出濃濃地煙霧。
另一個男子沖那個拿匕首的男子說道:“哥們,看來這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好好地教訓一下他,他可是嫌身上的血多了,你給他放放血。”
那個拿著匕首的男子點了點頭,手握匕首以百米賽跑的速度朝劉永誠的腹部刺了過來,劉永誠迅速側身的同時一腳踹在他在臀部,他撲在地上滑了好幾米遠。劉永誠心想,就這個身手也敢在老面身動武,我看你從娘肚子里下來就該去少林寺練幾年。
劉永誠向那個女子身前的男子走過去,那個男子馬上擺出一個“丁”字步,一看他的架式就知道絕非等閑之輩,因為只有練過的人才會有這鐘習慣性動作。他的右眉上有一顆黃豆大的黑痣,濃眉下鼓著一對牛眼似的眼睛,隱隱可以看見些許血絲,劉永誠放慢了腳步,不感貿然動手。
而那個拿著匕首的男子從地上爬起來之后,像離弦之剪一般向劉永誠的后背刺來,由于他們之間有五米左右的距離,劉永誠從他的腳步聲中確定他離自己只有三步之遙時,轉過身來抓住他握匕首的那只手的手腕,然后用力在他的后頸砍了一掌,那家伙撲倒在地上過了好一會兒才喘過氣來,但是一時間無法從地上爬起來。
另一個男子仍然擺著一個“丁”字步,沒有趁機進攻,但也沒有后退。這使得劉永誠心里更加沒有譜了,“大大小小的架我可沒少打,可是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當自己的兄弟挨揍時,卻依然袖手旁觀的人。看來此男子一定不好對付,我絕不能輕易動手,看他能忍還是我能忍!”
那個女子已經沒有了動靜,她坐在地上睡著了,看來她一定醉得不清,連短裙底下走光了都不知道。劉永誠忙收回目光,並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分神,就在這時,那個男子一記大鞭腳飛了過來,劉永誠忙出肘格擋,但是那個男子的鞭腿的力量之大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被震得側跨了好幾步才站穩。
那個男子趁機用鞭腳左右連擊劉永誠,劉永誠除了招架,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于是他來了一個假摔動作,那個男子果然上當了,抬起右腳往劉永誠的身上踩下來,劉永誠略微將身子一偏用雙手抱住了他的右腳,迅速半倒立起身子的同時騰出右腳,腳跟由上而下往那個男子的鎖骨劈了下來,那個男子頓時雙膝重重地跪在地上,劉永誠忙松開他的腳,雙手撐地,右膝跪地,縮起左腳后向他的肚子蹬去。
那個男子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來,但是他的抗打擊能力極強,剛才實劉永誠一劈一蹬,他卻像沒事似的仍舊擺出“丁”字步,一動也不動。劉永誠這時有些心虛,他強作鎮靜地用江湖腔問道:“小子,身手不錯,原來混哪路的?”
那個男子冷笑一聲,說道:“老子在特種步隊當過兵,操練過兩年,你小子身手也不賴嘛!”
“過講了,你現在從事什么職業?”
那個男子有些耐不住了,“老子是無業游民,別他媽的廢話了,打就打個痛快。”
“兄弟,交個朋友吧,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啊!”
“你小子別壞了我的好事,你知道他是她是誰嗎?”
劉永誠不以為然的問道:“該不會是你的女友吧?”
“我有這樣的女友就是要老子死,老子也心甘情願,她是T市鉆石分公司副董事長王小甫的女友,是一個正宗的韓國妞,別看她穿得暴露,聽說她還沒有被王小甫上過,老子什么漂亮女人沒有干過,可是這‘外貨’倒是從來沒有嘗試過,你小子就別管這個閑事了!”
劉永誠的心猛地一顫,心想看來這個女人他非求不可了,因為救了她便可以從她的口中得知有關王小甫的線索情況,“對不起,這個閑事我管定了!”
“我兄弟被你打趴了,我都沒有找你算帳,你卻還要對著我來,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吧?”說完,他便沖了過來。
劉永誠不禁暗喜,“你小子除了會耍鞭腿,還有什么?這下老子一定要抓住你的空檔,非打趴你不可!”
果然沒有超出劉永誠的意料,他沖到劉永誠跟前便來了一記高鞭腿欲擊他的太陽穴。劉永誠忙蹲下身來,用右腳直掃他的左腳,這小子“叭”地一聲摔地起來,劉永誠估計他沒有斷骨頭,至少也得回去撿草藥吃。
正當劉永誠得意之時,他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撣了撣身上塵土,又擺出 “丁”字步,劉永誠頓時不寒而栗,以前他在公安大學學散打的時候,最怕的就是這種“打不死王老王”,今天偏偏又碰上了,看來不能與他硬來了。
劉永誠料定他不會再貿然進攻,于是慢慢地退到被他打趴的那個男子的身邊,迅速從地上拾起了匕首,然后沖向那個男子,他心想只要那個男子再鞭腿的話,他便抱住他的腿將他扳倒在地上,再用匕首架住他的脖子,一切就搞定了。
俗話說,就是豬也打得怕,更何況是人呢?當劉永誠按照自己想好的招式沖過正準備彎腰抱他的腿時,沒想到他抬腿用膝蓋直頂劉永誠的胸部,這下猝手不及了,被頂中后,劉永誠頓時覺得氣悶,他知道此時那個男子一定會對他猛烈進攻了,于是他順勢栽倒在地上,身子剛地他迅速往一側滾開,那個男子騰空頂膝卻撲了一個空。
當那個男子剛站起來時,劉永誠快速滾到他的身前,伸出雙腳將他夾倒在地上,然后翻身坐在他的身上,用刀架住了他的脖子,他總算老實了,不敢再動彈。
這時,被打趴的那個男子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他見劉永誠用匕首架住了他的兄弟,因而不敢輕舉妄動.劉永誠一手架住他一手攬住那個女子的腰,將她抱到了車邊,打開后門,然后將她扔在座位.他叫另一個男子后退十步,然后猛地一拳擊暈了手中的那個男子,他打開引擎,踩著油直奔南湖賓館而去.
第二十八章【韓國美女】
劉永誠點上一支煙,任由白煙在封閉的車窗里面繚繞,他邊駕車邊想道: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輩子會有這樣一次意外,讓一個韓國美女就這樣闖入了他的世界,連問都沒有問,就進駐其中,而且她對于他來說,又是那樣的重要,通過她一定可以接觸到王小甫,如此一來,案件就有些眉目了。
他來到南湖賓館的大廳,問服務臺的小姐518房是不是已經被人開了,服務臺小姐搖搖頭告訴他,真是無巧不成書,今天晚上只有518房還沒有人住。劉永誠交完錢,便將那個女子背到電梯里,然后進入了房間。
當劉永誠將那個女子放到床上時,她突然睜開了雙眼,用不太標準備普通話大聲問道:“你……你是誰?我這是在哪里?”
劉永誠沖她長噓一聲,瞪著她說道:“天啦,你能不能小聲點?外面的人聽見了會以為我在強奸你。”
她用水靈靈的雙眼向四周環視了一下,“這……這是在賓館?”
“沒錯,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南湖賓館518房。”
“先生,你什么時候帶我來這里的?”她問道,接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有些激感地說道:“你是不是將我那個了?”
“小姐,我剛剛帶你到這里來,不信的話,你可以到一樓大廳的服務臺去問問,我剛才在那里用身份證作了登記。”劉永誠苦笑不得地搖了搖頭,他媽的,老子想占你便宜的話,在車里就把你干了!再說,就算我真的想干你也沒有那么快的時間,你以為老子陽萎早洩。
那個女子看著劉永誠似氣非氣,似笑非笑的樣子,心弦頓時松馳了,不過她還是有些奇怪,她明明是從酒吧走出來,為什么被他帶到賓館里來了呢?剎那間,她在南湖立橋下被兩名男子圍住的情形模模糊糊地閃現在她的眼前,依稀記得當時有一個男子駕了一輛紅色的小車過來了,后面的事她就記不清了,可能是因為喝得太多,暈睡過去了。
她笑道:“先生,是不是你救了我?”
這下把劉永誠嚇了一跳,看來她真的已經清醒了,他點了點頭,“我剛好開車經過立橋時,看見那兩個男子對你動手動腳的,我原以為你們是在‘野合’,可是當我接近時,才發現其中有一個男子用匕首對著你的腰,別一個男子使勁將你抵在墻上,並向你的下身伸手想掀起你的裙子,而你不停地掙扎著,我發現形勢不對頭,便沖了過去,制服那兩個男子后,我就開車將你帶到這里來,我想將一切安頓好后就離開,沒想到你這么快就醒來了。”
她稍稍沉思了片刻后,臉色春情蕩漾,說道:“原來是你救了我,謝謝你。先生,你能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嗎?”
一般情況之下,劉永誠是不會輕易告訴陌生自己姓甚名誰,但是這一回完全不一樣,就她不問他同樣也會告訴她,“我叫劉永誠,請問小姐叫什么名字?”
“我叫樸雪兒。劉先生能冒生命危險出手救我,這足以證明你一定有一身真功夫,你是不是在部隊干或者你是警察?”
機會來了,這下可以入正題了,他說道:“我在T市鉆石分公司蘇董事長的女兒身邊當保鏢兼專職司機,樸小姐呢?”
她不禁開懷大笑起來,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野蠻女友形象,“真是太巧,我與你一樣,也在T市鉆石分公司做事,不過我的男友是副董事長。”
“真的嗎?那你的男友真是太有本事,能告訴我他叫什么字嗎?”劉永誠明知故問道。
“他叫王小甫。我們兩人是在日本留學時認識的。”她額外補上后面一句時,臉上並沒有再露出興奮之情。
女孩子喜歡聽說好話,劉永誠當然會抓住這一點,他笑道:“樸小姐長得真美,身材與長相好像電影《我的野蠻女友》中的主角扮演者全智賢了,但是我覺得你長得比她更漂亮,不過不知道你是不是比那野蠻女友更兇狠?”
樸雪兒沖劉永誠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話,劉永誠由此已經明白了三分,一個韓國女子來到異國他鄉,喝醉了酒居然還敢在行人稀少的橋下閑逛,看來也不是什么好惹的東西。
“這么晚了,你男朋友為什么不陪你讓你一個人在外喝酒呢?”
樸雪兒一聽這話,頓時火了,當然他並不是沖劉永誠發的,“別提那個王八蛋了,他常常晚上出去,到后半夜才會,今天我要他陪陪,他怎么也不肯答應,我們吵了幾句嘴,于是我一個人跑到酒吧去喝醉了,本來我的酒量不少,也許是因為心情不好,才喝了兩杯就覺得頭腦昏昏沉沉,走到立交橋下就遇到了那事,幸好是你出手救了我,不然若是我被那個兩男子玷污我,我就先殺了王小甫,然后再自殺。”
劉永誠聽到她后在的那段話,心里頓時零下一百度,看來這個小妮子可不是好惹,自己與他說話一定得注意分寸,惹毛了她,那她真的什么都敢干,不然她做了王小甫的女友卻還能保護純潔的玉體呢?
“樸小姐,也許是你誤解了王先生,男人與女人不同,女人為了愛情可以拋棄一切,但是男人不能,男人得有事業,那些說什么愛情高于一切、愛情比生命更可貴等等,全是屁話,沒有物質基礎連生存都顧不了,還談什么感情呢?所以,在我看來,你應當多體諒一下王先生,他身為一個這么大的公司的副董事長,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你怎么能與他拗氣呢?”
樸雪兒見劉永誠口沫橫飛地講了這么多道理,忍不住失聲大笑起來,“劉先生,我看你年齡也不算蠻大,怎么我在你的臉上看來了‘歷盡滄桑’四個字?看來你對感情這個東西已了解得入木三分了,你是不是有過不少動人的愛情故事?”
樸雪兒用疑惑的眼神盯著劉永誠,他一時間連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瞧你說到哪里去了,我長這么大還不知道‘愛情’兩個字怎么寫,我那是胡牽亂扯的,只要能讓開心就行了,你別把我的話太當真了。”
“別是站著了,坐下來吧。你可是我的救命恩,說吧,要我怎么感謝你的大恩大德?”
劉永誠感覺臉部的肌肉微微有些抽搐,覺這樣的話從她的口里吐出來實在令他不適,“樸小姐,你言重了,那只不過是舉手之蘇罷了,就是別人從那里經過同樣也會出手相救。我不救回報,只希望你能我走。”
樸雪兒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求她約會,她都沒有答應,現在她主動與劉永誠說話,他卻一門心思想走人,真是豈有此理,但是話又說回來,畢竟劉永誠是她的救命恩,他再怎么目中無人,她也得盡最大的限度克制著自己,因此,她的嘴角仍然掠起一絲笑意,“又沒有什么人命關天的大事,劉先生何必走得這么急呢?”
第二十九章【初露端倪】
劉永誠的心頭掠起一絲詫異感但仍然彬彬有禮地說道:“請問樸小姐找我還有什么事嗎?我真的不能在這里久等,一來男女有別裬褖裮褉,賓賕賒赫我在此呆著也多有不便;二來我現在要趕緊回到蘇小姐身邊,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的話劃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樸雪兒下床站了起來,不停地來回踱著步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頓了好一會兒她才笑道:“就憑劉先生這么好的身手卻在蘇小姐的身邊當一個小小的保鏢箐你不覺得委屈嗎?”
劉永誠嘆道:“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年薪三十萬對于我來說簡直是一個天文數字,俗話說得好,知足常樂,你說我還能奢求什么呢?”
“聽說蘇小姐的脾氣可不太好,已經攆走了好幾十人,你想步其后塵嗎?”
“據我的了解,她雖然有些高傲、冷漠,但是只要你用誠心與她交往的話,其實她十分通情達理。剛才我拉你到這里來,就是開的她的寶馬車。”
“真的嗎?也許是劉先生有過人之處吧。不過,既然你出手救了我,我就不再拐彎抹角,實話告訴你,由我們公司出資贊助,T市休育局主辦散打王爭霸賽不久就會舉行,這可是內幕消息,除了內部的人,幾乎沒有外人知道,得到全市冠軍的話,就可以做王小甫的保鏢,年薪一百萬。”
劉永誠對于冠軍的頭銜及一百萬的年薪雖然有些心動,卻不能左右他思想,但是做王小甫的保鏢,對于他來具有無法抗拒的吸引力。因為他一旦接近了王小甫,案件就進入了關鍵時期,用不了多久,所有的一切都會浮出水面了。他避重就輕地大聲說道:“一百萬?天啦,你是不是在哄我開心?我覺得不可能,在T市做一名小小的保鏢,不可能有這么高的薪水。”
“無可否認,一切都是真的。因為這些是王小甫親口告訴我的,他可以騙任何人,但是他不敢騙我,所以你沒有必要懷疑了,如果你真的有興趣的話,就作好心里準備並加強訓練,賽事不久就會開鑼了。”
“你能將比賽的具體情況告訴我嗎?”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放你放心好了,你若是真有意參加的話,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情況就來公司找我或者通過手機與我聯系。”說畢,她將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劉永誠。
劉永誠不敢輕易相信她的話,反問道:“到時候我找你,你可不能反臉不認人?”
“經商的人最講的就是誠信,你盡管放心好了。”樸雪兒滿臉掛著真誠而燦爛的笑容,“救我一事在你看來是輕而易舉的事,不過在我看來,我這條命就是你撿的,以后只要你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只管說出來,我一定會盡力而為。”
劉永誠順水推舟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可以了解一些關于你男朋友的情況嗎?”
“當然可以,我正想找一個人陪我說說話,只要是能說的我都會告訴你。”
劉永誠習慣性地從口袋里掏出煙來,基于最起碼的禮節,他先遞給樸雪兒一支,她搖了搖稱自己不抽煙的,但是她特殊喜歡看著別人抽煙的樣子,聽她這么說,劉永誠點上一支煙便放肆大口大口地吸著,頓時白煙便繚繞在他的周圍,如神如仙,“樸小姐與王董事長是怎么認識?”
“先前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們是在日本留學時認識的,你也太健忘了吧?”
劉永誠傻笑道:“哦……對,你是已經告訴我了,那你們學的是什么專業?”
“你們中國有一位文學大師魯迅先生以前不也在日本留過學嗎?他是棄醫從文,可我們沒有他那么偉大,我與王小甫在日本的一所醫學院攻讀博士學位,我們是在學習期間確立戀愛關系的,后來他回國,我便也跟著來了。”
“他能在T市鉆石分公司擔任副董事長,那他占有股分一定不少吧?”
“占有百分之三十。”她回答完又覺得有些奇怪,問道:“你對這個有興趣?”
“我……我只是隨便問問,他這么年輕就能擔任副董事長,真是了不起,值得我學習喲。不過,他從哪能那么多資金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他當初進公司的時候,是我出一千萬幫他入股的,當時他還只是一個普通的股東,在T市鉆石分公司占有的股份不到百分之五,我就是相信他的才能與他來你們國家的。”
“那他在公司占有百分之三十這意味著有多少資產呢?”
“至少是一個億,或許更多。公司的業務每天都在擴大,因此我無法給一個確切的數字。劉先生,你問這些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樸雪兒越來越感覺自己好像被審訊似的,她從劉永誠緊張的表情中已經讀出來,他絕非毫無目的地在詢問她。
劉永誠也覺察到她引起警覺了,于是忙解釋道:“我……我一個小小的保鏢能有什么目的,我是十分羨慕那些年輕有為的人所以才問的。”
樸雪兒的面部表情這才松馳下來,笑著問道:“劉先生到底參加比賽嗎?”
“當然參加,有你的支持,我相信我一定會取得好成績的。不過,比賽的時間定下來了你可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的,我會深記在心。”
劉永誠從椅子上站起來,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想我該……走了……”
樸雪兒覺得頭腦有些暈沉便沒有再留他,“我感覺有些累了,也就不再強留你了,今天晚上的事你一定替我保密好嗎?我怕王小甫知道了,再也不讓我出來。”
劉永誠點點頭,“好的,那我先走了,晚安!”他從南湖賓館走了出來,打火開車,一切都是那么順手,他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感,因為無頭蒼蠅的他現在終于有一個方向了,他堅信,只要他能夠拿到散打比賽的冠軍,案情馬上就會水落石出了。出現了這樣的好局面,他能不高興嗎?他打開車上的音響,並將聲音調到最大,嘴里叼著煙,輕輕地跟著音樂哼道:“不是英雄,不讀三國,若是英雄,怎么能不懂寂寞,獨自走下長板坡,月光太溫柔……東漢末年分三國,烽火連天不休……尓慮我詐是三國,說不清對輿錯……”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11-15 18:20:36
第三十章【人間真情】(上)
當車距別墅區不足兩百米劉永誠的腦子突然跳出一個男人的身影,萬事當以孝為先。他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離開家已經有些日子,雖然自己在干什么不能讓父親知道但是至少也得打個電話回去報個平安,母親去世后漾漸漂漰,蒨菛萣蒠父親一個人在家里,不知道他是否過得還好。
想到這里劉永誠撥通了家里的電話,幾分鐘過去了,父親沒有接電話,雖然此時已經是深夜了,但是父親是一個很驚醒的人,在劉永誠的記憶深處,父親半夜間只要聽到風吹草動都會起床看個究竟,電話響了那么多聲,他不可能沒聽見,這么晚了他也不可能到外面串家,一絲不祥的預感悄然爬上了劉永誠的心頭。
劉永誠忙將車停穩,一連往家里撥了好幾次電話,仍然無人接聽。他開始心焦不安起來,他從手機電話簿里找出了村長家的電話號碼,撥通后他不容村長說話,便問道:“村長,我是劉永誠,您知道我父親今天在家嗎?”
村長思忖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找你父親有急事嗎?”
“好些日子沒有打電話回家,我想問問他這近過得還好嗎?”
“這……”村長的喉嚨像是掐了似的,一時無語以對。
劉永誠的心臟加快了跳動,他打開車門走了下來,點一支煙,猛吸了幾口,邊噴煙邊踱來踱去:“我父親是不是出事了?”
村長還是一言不發。
“您快說呀,村長,我求你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村長想起老馬曾多次提他千萬不要將此事告訴劉永誠,老馬說劉永誠現在的日子很不好過,被開除事就夠他受的了,如果再讓他知道他父親的事,他肯定會發瘋的。村長違心地笑道:“永誠,你父親過得很好,你就不必擔心了。”
“我打電話回去,為什么沒有人接聽?”
村長還是笑道:“也許他睡著了沒有聽見。”
“不可能,我現在就趕回家去。”劉永誠說完就要掛電話。
紙是包不主火的,村長聽他說馬上就要回家,于是忙說道:“你不用回來了,你父親不在家,他在T市一醫院住院。”
“什么?”劉永誠頓時感覺頭暈目炫,“您……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這不能怪我,刑警大隊的馬隊長不讓我告訴你,他說你被開除后心情不好,不能將你父親的事告訴你,怕你接受不了走極端。”
“好了,就說到這里,若是我父親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絕不饒過你!”劉永誠掛斷電話后迅速鉆入車里,掉頭直奔T市一醫院。
他趕到醫院時已到了凌晨兩時許,找到父親的病房后,他本想直接撞門而入,可是他一想到父親此時可能正在熟睡中便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輕輕地推了一下門,門沒有反鎖,當他進病房時,他看見一個短發女孩正伏在床邊睡覺,走近一看,原來是刑警大隊的張妮。她可以稱得上是劉永誠的“未娶進門的妻子”,她與劉永誠情投意合,兩人雖然沒有彼此表白過,老馬早就看出來了,他曾找劉永誠談過心,準備作媒將張妮介紹給劉永誠。就在這時,沒想到柳局長交給了他一個那么特殊的任務,此事便擔閣下來了。
張妮是T市公安局公認的第一美女,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都與《笑傲江湖》里飾演任盈盈的演員許晴極像,當她笑起來時,嘴角的兩個小酒窩不知可以迷死多少男人。劉永誠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心中產生過這樣一個想法,假若能讓他吻一下她,就是叫他掏出手槍對著自己的太陽穴放一槍,他也心甘情願。
當警察的人警覺性比常人都要強,雖然劉永誠將腳步放得最輕了,但是她還是醒了,她揉揉雙眼看清劉永誠時馬上站了起來,很小聲又很驚詫地說道:“永……永誠,你來了!”
劉永誠正要開口說話,她作了一個叫他別說話的手勢,然后輕聲說道:“伯父好不容易才睡著,有事我們到外面聊吧。”
兩人來到住院部樓下的花圃過,那里有幾把石椅,陣陣清涼的微風拂來,令人倍感舒爽,張妮先坐了下來,由于有些日子沒有見面了,劉永誠覺得與她漸漸有些陌生了,她沒有示意要他坐下來,他便一直站著。
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好一會兒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經過激勵的思想斗爭后,劉永誠認為自己不應當像個娘們似的讓她瞧不起,他臉上揚著笑,說道:“謝謝你來照顧我的父親。”
張妮並沒有笑,她知道劉永誠能找到醫院里來就一定知道老馬隱眶他父親患重病住院一事了,她擔心劉永誠腦子發起熱來會與老馬發生打斗,于是將功勞都推給到了老馬的身上, “這是老馬安排的,你要感謝的人是他。”
沒想到劉永誠反而氣憤地說道:“我父親出了這么大的事他都不告訴,我才不他的情!你也有責任,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呢?”
“我……”張妮低下頭,不敢正眼看他,“老馬不要我告訴你,我有什么辦法。”
劉永誠像是對天發誓似的說道:“他媽的,我一定要找到老馬狠狠地揍他一頓。”
張妮冷笑了一聲,站了起來便向住院部的門口走去,劉永誠忙拉她,問道:“你剛才沖我冷笑是什么意思?難道老馬沒有錯嗎?如果是你,你能不氣嗎?”
張妮停了下來,用力甩開劉永誠的手,“不明情況就亂發火,老馬真是看錯了你,他為什么要幫你這種沒人性的人呢?”
第三十一章【人間真情】(下)
受到莫名的指責,劉永誠也顧不了男子風度,啐了一口痰,“我呸,他老馬就有人性嗎?他幫了我什么?”
張妮問道:“你是不是很關心你的父親?”
劉永誠隨口甩出兩個字:“費話。”
“那你知道你父親得了尿毒癥嗎?”
“什……什么?”劉永誠心里卻像扎了針似的,“你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回急了吧,不過我告訴你,你父親的病情基本上得到了控制,醫生說住院一個月就可以康復了。”
劉永誠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請你說具體一點好嗎?”
“在你去T市鉆石分公司后,老馬到你家去看望你的父親,當時我也與他一起去了,到你家時敲了半天門沒有人開門,村長說你父親明明在家里一直沒有出來,他可能是出了意外或者別的什么。老馬撞門而入,你父親倒在地上暈死過去了,身下濕了一大片,老馬開車將你父親送到了T市一醫院,經醫生檢查,他告訴我們,你父親患尿毒癥已經快半年了,現在病情惡化,必須馬上換一個腎,不然就會有生命危險……”
劉永誠打斷了她的話,“張妮你立即帶我去找醫生,將我的腎給我的父親。”
張妮瞪了他一眼,“你別打岔,聽我說完。”
“……”劉永誠張了張嘴,沒有再出聲。
張妮接著說道:“醫生告訴老馬,要找一個健康人的腎很難,還得看符不符合病人的身體,而且價錢至少在三十萬元以上,老馬當時就要醫生檢查一下,看可不可將他的腎捐一個給你的父親。經過主治醫生的檢查,他說老馬的腎可以移入病人的身體,但是動手術前必須先交十萬元的手術費,老馬又急忙趕回家趁嫂子沒有注意,偷偷將存折拿了出來,他將買房用的錢的十萬元錢交給了醫院。你父親的手術很成功,不過就苦了老馬,他在醫院沒住幾天就回家了,為此事嫂子差點與他離婚了。老馬不許任何人將你父親的事告訴你,我真沒有見過這么傻的人……”她雙眼發紅,淚水直在眼眶里打轉。
劉永誠淚水嘩嘩直流,低頭沉思了半晌后從錢包里抽出五百元錢,然后將剩余的錢遞給了張妮:“謝謝你照顧我的父親,請你將這樣錢交給醫院作我父親的住院費,我得馬上去老馬家一趟。”
“這么晚了,你明天再去吧。”張妮勸道。
劉永誠哪里肯聽,他飛快地奔向寶馬車,張妮追了過去,可是他已經開動車了,她喊道:“永誠,你開車小心點!”
來到T市的夜攤上,劉永誠下車買了一百多元錢的水果然后駕車駛向T市東郊區來到了老馬租住的房子前,這是一棟外面沒有經過粉刷的平房,周圍稀稀落落的全是垃圾,與其說這是市區,不如說是鄉村,而且空氣中飄著陣陣惡臭。
老馬膝下無兒無女,他曾有過一個兒子,不過他兒子六歲時因為玩水掉入河里被淹死了,如果他兒子還在的話,與劉永誠年齡相仿。老馬自從失去了兒子后,每日沉默寡言,局里的同事給他取了一個綽號叫“永遠的沉默者”,但是當劉永誠到刑警大隊報告的第一天,老馬看到劉永誠時,他想起了自己的兒子,他覺得劉永誠與他兒子的長相有些相似,“永遠的沉默者”破天荒地主動與劉永誠打招呼,並收他做了自己的徒弟,在刑警大隊兩年來,老馬一直都把劉永誠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似的照顧著,這回他為了救劉永誠的父親,居然將自己的一個腎無償地捐給了劉永誠的父親,並且還將自己買房的錢拿出來作手術費,試問天下能有幾個這樣的好人?
劉永誠輕輕地叩了幾下門,屋里響起了燈,“誰呀?”老馬的聲音從屋里傳了出來。
“是我,劉永誠。”
“那個災星跑到我家來干什么?打發他走人!”這是嫂子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由于深夜特別安靜,劉永誠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別哆嗦,快去開門。”
“我不去。”
“你……你不去,我去。”老馬邊說邊欲從床上爬起來。
嫂子怕他掙裂剛剛開始愈合的傷口,無奈地說道:“好啦,我去,你躺著別動,若傷口出了血又要上醫院去,那么吃飯的錢可都沒有了。”
嫂子打開了門,連看都沒有看劉永誠,冷冰冰地說道:“進來吧!”她轉身忿忿地嘆息了一聲。
劉永誠剛進入老馬的臥室便跪著爬向床邊,此時他已淚流成河了,“老馬,你為什么這么傻?你為什么……”
嫂子見他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心中不禁寒卻下來,一腔的怒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將臉側向一邊偷偷地抹著淚水。
老馬卻笑道:“永誠,怎么哭得像個娘們似的,別這樣,你快起來。”
劉永誠搖了搖頭,“老馬,我真不知道如何報答你,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你是我手把手帶出來的徒弟,我不對你誰對你好,你看看你,把嫂子都弄哭了,快起來,是不是我要起身扶你?”說著他便掙扎著欲起床。
劉永誠再才趕快從地上爬起來按住老馬,“你的傷口還沒好,不要亂動。”
老馬半躺著對嫂子說道:“你先到客廳里去坐一會兒,我與永誠說說話。”嫂子將枕頭墊在他的背后,然后走出臥室,並將門帶上了。
第三十二章【色淫之分】
談到工作上的事褋複裹褓,舞艋艵蒞老馬的臉變得嚴肅起來了,他就是這樣一個“老古董”綿緂綮綯,馹駂駁駇無論是在刑警大隊,還是在平時的日常生活中嘂嘒嗽嘔,嶁嵼嵾嶍只要是談工作上事他就會沉下臉來,顯出一副一絲不茍的樣子僑僯僓僪,颱颯颮颭“永誠,說說將你這近的工作情況。”
劉永誠認真地說道:“我與蘇小姐的關系已經處理好了榱榑榎榍,蜴蝂蜭蜩我相信她不會趕我走了,不過我還沒有與王小甫正面接觸過,因此案情並沒有進展。”
“聽說蘇小姐這人很難相處,你是用什么辦法征服她的?”老馬覺得談話的氣氛有些壓抑,劉永誠是他的徒弟,沒有必要搞得那么嚴肅,輕輕松松地說說話,說不定收的效果會更好。
劉永誠笑道:“征服?呵呵,老馬你別說笑了,我又不娶她作老婆,犯不著去征服她。你仔細想一想,她是豪門千金,又有那么高的學識,怎么會看上我這個挖泥拌土的武夫呢?”
“那你是如何與她處理好關系的?”
“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劉永誠嘻笑道。
老馬抿嘴笑道:“你真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說說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件事就擺平了。與她見面的當天,她便喊了兩個人來試我的身手,被我揍得屁滾尿流,事情說來也巧,就在這時,突然來了兩個蒙面人,他們持刀搶劫還嫌我們身上的錢少了,于是想劫色,我出手救了她,在搏斗過程中我還掛了彩,不過你不用擔心,只是一點皮外傷罷了。后來,我將我最拿手的《二月泉》用鋼琴演奏給她聽了,沒想到小妮子感動得哭了,還自動向我投懷送抱。經過這三件事,她對我態度大有改變了,我來這里就是開的她的寶馬車,他媽的,真爽,那車子別提有多好開了,以前我連做夢都沒有想到我居然能夠開上寶馬車。”
老馬看著他興奮不已的樣子,當然也替他高興,不過當保鏢最忌諱的就是與當事人發生感情的糾葛,但是他又不好正面問他,于是旁敲側擊地問道:“蘇小姐是不是喜歡上你了?”
“這個……”劉永誠頓了一下,“應當沒有,她那么高傲又那么有身份的人,怎么會對我這個小小的保鏢動情呢?”
這使老馬的心里輕松了許多,他詭笑道:“如實招來,蘇小姐長得漂亮嗎?你有沒有對她動淫心?”
“老馬,你是一把年紀的人了,說話能不能文明點,‘淫心’兩個字多難聽。俗話說得好,君子好色而不淫,充其量說也只是色心。”
“你小子別在我面前貧嘴,色心與淫心還不是一碼事,跟你小子說話非得把我的思想玷污不可。”
“蘇小姐真可謂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總之我不知道用什么樣的詞語來形容她的美麗,這樣說吧,就是一個陽萎的男人看到她穿泳裝時保證那玩意兒會變得比鋼鐵還要硬……”
老馬聽不下去了,忙打斷了他的話,“好了,你別說了……真是的,越說越離譜了,我看你小子是投錯了胎,你怎么不投到潘金蓮的肚子里去?”
“天下哪個男人不好色,若是你像我一樣風華正茂的時候去她的身邊當保鏢,你一定會踩著哪吒的風火輪去追她,就算追不到的話,說不定你也會像那兩個蒙面一樣劫色。”
老馬的臉輕輕的顫動了一下,“別扯淡了,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歡上蘇小姐了?”
“我……我是有色心沒有色膽,你為什么樣老是追問這個問題呢?”
老馬想了良久才嘆道:“永誠,你可不能做對不起張妮的事,明眼都可以看出來,她對你是一片真心,每天工作完之后,她都會上醫院去陪你父親,就是親生女兒也未必能做到,你也是一個聰明人,你想一想她這么做是為了什么呢?僅僅是因為你們以前是同事嗎?”
劉永誠低頭不語,點上一支煙,然后問老馬:“你也來一支?”
老馬在養傷期間醫生要他盡量少吸煙,嫂子卻不許他抽一支,現在他看到劉永誠抽煙便像是犯了毒癮似的,“你嫂子沒有在這里,你快給我一支讓我過過隱。”劉永誠為他點上火,他閉上眼狠狠地抽了兩口,還發出了“咝咝”的聲音,嘴鼻噴出白煙,然后說道:“這煙好醇,你小子現在混得不錯了,居然抽起中華煙來了。”
“從別墅出來時心情好,又要見我的朋友們,我當然不能讓他們小瞧我了,所以買了一包中華煙放在身上,老馬,你為我父親交的那十萬元的醫藥費我會盡快還給你的,我父親住院的錢我已經給了張妮,如果不夠的話,你一定要打電話告訴我,我可以先在蘇小姐那里提前預支薪水。”
老馬意味深長地說道:“有時間的話多去醫院看看你的父親,也陪陪張妮,她對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也不能太怠慢了人家,追她的人隨手可以抓一大把,等失去的時候再來后悔一切就晚了。用句過時的話來說,你與蘇小姐是門不當戶不對的,你千萬不要對她抱有任何的幻想。你的職責是保證她的生命安全並查清王小甫的犯罪事實,因此你萬不可對蘇小姐動情,不然的話會直接影響到偵查破案,還有她的生命安全。”
“放心吧,我一定會按照你所說的去做。”
老馬微笑著點了點頭,“你辦事我向來放心,不過此次任務不同往常,你一定要加倍用心,一定要注意保密,千萬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哦,對了,你不是二十四小時守在蘇小姐的身邊嗎?你不呆在別墅里,怎么跑到外面來了?”
“蘇小姐說他父親的病情大有好轉,我想王小甫知道此事后應當不會對他的女兒下手,經過蘇小姐的同意后,我就出來放松一下心情了。”
“沒有特別要緊的事,你最好是不要離開她半步,意外總是在不經意間發生的。”
劉永誠默認了,突然間他想起了那個韓國女人的話,于是說道:“老馬,我差點把正事給忘記了,我正有一事要向你匯報,今天晚上我從南湖立交橋路過時,從兩個男子里手中救了一個韓國女人,她說她是王小甫的女友。”
老馬眼前一亮,問道:“是不是樸雪兒?”
“正是。”劉永誠答道,“她與王小甫鬧別扭后一個人在酒吧喝醉了酒,差點被兩個男子強奸,幸好我從那兒路過,才救了她。她告訴我一個內幕消息,T市馬上會進行散打比賽,誰得了冠軍就聘為王小甫的保鏢,年薪過百萬。”
“機會來了,做王小甫的保鏢就能掌握他的活動情況了。”老馬激動地說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是柳局長會同意嗎?”
“不需要征得柳局長的同意,你是由我單錢聯系的,現在你的人事檔案在我的手中,沒有人知道此事。問題就在于,你有必勝的把握嗎?”
劉永誠信心十足地笑道:“只要通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我相信我的體力很快就恢復,你還別不信,我在上公安大學的時候,在學校舉行的散打比賽中,我可得了冠軍。”
“話雖然如此,可是你也不能掉以輕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馬眉頭一縐,“再說,蘇小姐會同意你參賽嗎?”
劉永誠將煙蒂掐滅,笑道:“這個你盡管放心,我自然有辦法的。”
“到時候有什么困難的話,你來找我,我帶你見一個人,他一定能幫上你。”
劉永誠不以為然地說道:“又不金庸小說里的故事,難道我還要找某某武林前輩習武不成?算了吧,我看我跑跑步,打打沙袋就行了。我想我先得走了,蘇小姐找我有事要談,也不知道她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出門時,劉永誠將身上余下的四百元錢拿了出來給嫂子,她卻死活也不肯收,不過她哪里拗得過劉永誠,最后劉永誠硬是將錢塞到了她手中才離開她家。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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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22:29
第三十三章【極度誘惑】(上)
雖然一個晚上發生了那么多的事,但是從老馬家里出來以后,劉永誠的心情卻並不邋遢,車子進入T市中心后,他突然想到自己馬上又要與蘇曼娜同住別墅的二樓了,心里不禁有些躁動,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她實在是太迷人了,若是她能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就是要他殺人他也絕不含糊,“嗯,現在我已經等不及了,我得先打電話告訴她我要回來了,聽聽小妮子的聲音也是一種享受呀。”
蘇曼娜被手機鈴聲吵醒了,迷迷糊糊帶有幾分怒氣,連來電顯示都沒有看便嚷道:“哪位?這么晚了還打電話過來,煩不煩人……”
“曼娜,我是劉永誠,我現在正在回別墅的路上。”
蘇曼娜頓時圓睜著雙眼說道:“這么晚了怎么不到朋友家住?等天亮了回來也不遲嘛。”
劉永誠一聽此話,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于是也獻殷勤了,“我是你的保鏢得對你負責,在外呆久了萬一你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向董事長交待。”
“肚子一定餓了吧?”蘇曼娜柔聲地問道。
劉永誠的心里頓時騰起一股熱流,暗吶道:“這小妮子還蠻會關心人的,與她在一起有些日子了,我怎么就沒有發現呢?”折騰了一個晚上肚子不餓才怪,不過他沒有忘記講講客氣,“有一點點餓,不過不要緊的。”
“今天我父親叫人送來幾只正宗的土雞,我叫劉媽燉一只,等你回來了再吃。路上小心點,就這么說了,我先叫劉媽將別墅的大門打開。我掛電話了。”
劉永誠心里暖融融的,心想這小妮子與電視電影里的豪門千金大有不同,原來她並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孤傲,相反她卻比農村里的姑娘還要善解人意,當然這與他那天出手救她而負傷或多或少有一些關系。若是能把這小妮子搞定,他也顧上什么當保鏢的大忌——不能與當事人發生感情了,就是真的開除他的警籍,也在所不惜。然而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想到這里,他做死地加快了車速。半個小時后,他回來了別墅區,剛進入別墅他就聞到空氣里飄著的土雞香味。他沒有與廚房里的劉媽打招呼便直接上了樓,跨入客廳他便喊道:“曼娜,我回來了。”
當蘇曼娜應聲走出來時,劉永誠差點流鼻血了,她身著一很薄的睡裙,在燈光下,睡裙幾乎就是透明裝了,因此她胴體的輪廓一目了然。當然這種情況她自己是看不出來的,只有隔幾米遠的距離才能看出來。他伸手摸了摸鼻子,還好沒有流血,只是嘴里塞滿了口水,一連吞了好幾口才咽下去。
當蘇曼娜向笑容滿面地向他過來時,他真想沖上去抱住她狠狠地啃幾口,幸好這時劉媽在樓下叫道:“小姐,雞已經燉了,你們下來吃吧!”
蘇曼娜沖樓下嚷道:“劉媽,你將燉好的雞端到樓下的客廳里來吧。”
不一會兒,劉媽端著香氣四溢的雞湯上來了。
劉永誠對劉媽說道:“劉媽,真是麻煩你了,你也坐下吃吧。”
劉媽說道:“我肚子不餓,你與小姐一起吃吧。吃完后碗筷擱在桌上,我明天再來收拾。我下樓休息去了。”
“我今天下午睡過了頭,晚餐時沒有食欲因此沒有吃飯,反正一個人吃也沒有什么味,我陪你吃吧,兩人喝點酒怎么樣?”劉永誠點點頭,她拿來一大瓶椰島鹿鬼酒,“聽說此酒補身子,你多喝一點,但是別喝醉了喲。”
劉永誠想道:“常聽人說,男人喝了椰島鹿鬼酒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會興奮的,若真是那樣的話,我該到哪里去發洩呢?”劉永誠沖她笑了笑,但是手腳有些不麻利了,他站在她的對面正要坐下來時,不小心將一根筷子碰到了地上,當他彎下身子去撿筷子時,他似乎感覺對面有股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將他的視線吸了過去,她那白色的內褲一覽無遺,熱血頓時仿佛要從他的口里噴出來,但是理智支配了他的思想,他很快撿起筷子坐了起來。
“你把筷子給我,我去幫你洗洗。”很明顯,蘇曼娜並沒有發覺剛才的那一幕。
“不……不用了,不干不凈,吃了沒病。”劉永誠有些口癡地說道,此時他的腦子里全是她的內褲在飛舞著,就像天上飄浮著的朵朵白云。
這時蘇曼娜已經看出他的表情有些不正常,問道:“永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他何止不舒服,身上的血就像火山里的熔漿一樣快要噴射而出了。他的臉上掛著波紋似的笑,“沒……沒事,我只是有些感動,曼娜,你對我真是太好了。”(好什么好?她又沒有跟你上床,如果她與你上了床,再不好也是好。)
蘇曼娜邊為他斟酒邊笑道:“你說這話太見外了,你在我身邊作保鏢形如一家人,對我還客氣什么呢?再說,既然我已經同意你做我的保鏢了,就得好好地待你,不然哪天若是我真的有危險了,你因為恨我而不出手救我,那我不就完了。我想得很通,對你好一點,也是對我好。”
劉永誠端起酒杯說道:“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先敬你。”此時劉永誠才正眼看她,別一道風景線又出了,剛上樓時光顧著看她下三路,現在看到她的上身時他才知道她的睡裙原來是低胸的,兩跎肉雖然只露了小半在外面,但至少有飯碗那么大,劉永誠在心里默算了一下,她那兩跎少說也有七八斤重。
一時間因為走了神,他將一杯椰島鹿鬼酒如同口渴時唱冰水似的一飲而盡,這酒雖然不烈,但是由于喝得太猛,酒從口里一直燒到了肚里,喉嚨里像爬了蟲忍不住要咳嗽,可當著蘇曼娜的面又不好意思咳出來,只好死撐了,本來沾酒就臉紅的他,轉眼間臉變成了火紅色,緊接著連脖子都紅了。
蘇曼娜好像進了迷宮一般,問道:“你的臉怎么那紅,喝不得酒就不要喝那么兇。我盛碗雞湯給你喝,好沖沖酒氣。”
劉永誠接過碗喝了幾小口,喉嚨不再發癢了,他再才開口說道:“嗯,這雞湯又香又甜,真好喝。”(好喝嗎?等下看你到哪里去發洩!)
第三十四章【極度誘惑】(下)
“好喝就多喝一點雖然你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但是流了那多血瘓你得好好補補。”蘇曼娜邊說邊拿起劉永誠的碗又盛滿了雞湯,並且將兩只雞腿夾在里面。
劉永誠接過碗說道:“你也吃一只雞腿吧。”他夾起一只雞腿欲遞到她的碗里去她將自己的碗拿開,不肯接雞腿。
“我喜歡吃雞翅雞腿還是你吃。你是知道的,我們女人吃不了多少東西酲再說,我可不想變成肥婆。”
“那好,我將雞翅夾給你。”
蘇曼娜連忙推卻道:“你快趁熱將兩只雞腿都消滅掉,雞翅我自己來夾。”
“你是不是嫌我臟?”劉永誠不得不刺激一下她的神經了。
這一問果然起了作用,就是她真的嫌臟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只好面帶微笑地接過他夾給她的雞翅,吃了幾口,她端起酒杯說道:“救命恩人,我敬你。”
劉永誠一口又喝下了半懷,輕輕打了一個嗝,說道:“曼娜,那么小的事你就不要老是掛在嘴上了,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蘇曼娜像是受了委屈似的說道:“好啦,我記住了。”
“嗯,這就對了。”他說畢,半懷酒又下了肚,“曼娜,這酒好甜喲!”
“不會吧,你是不是喝多了?不能喝了就別喝了,我聽別人說喝酒喝出了甜味時就證明已經醉了。”
蘇曼娜的話一語中的,但頭腦依然清楚的劉永誠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了,他拿起酒瓶子又將自己懷子斟得滿滿的,“有佳人、有美味、有香酒,神仙都過不這樣的日子,你也別勸我了,讓我盡盡興。”說完,他又自飲了大半杯,此時已經差不多有半斤酒下肚了,不一會兒,他便開始感覺腦子有些空空的感覺卻又很重,眼睛也漸漸睜不開了。
蘇曼娜見他的雙眼眨過不停,便問他:“永誠,你是不是喝醉了?”
“沒……沒有。”劉永誠故意卷著舌頭說道,其實頭暈腦漲的他比誰都清醒,他想為難一下這小妮子,看她到底會怎么對待他。他端起酒懷將懷子的酒喝光后,身一軟,從椅子上滑到了地上,他媽的,無心間又看到了她裙底的風光,土雞與椰島鹿龜酒一齊開始起作用了,他的命根子終于開始大鬧革命了。
蘇曼娜向他走過來時,他連忙悶哼著翻了一個身,趴在地上,他可不想讓她看到他的雷鋒塔,蘇曼娜蹲了下來,喊道:“永誠!你醒醒。”
劉永誠翻過身來沒有應聲,他聞到了她的體香,甚至感覺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但是他不敢睜開眼睛,因為他一睜開眼,蘇曼娜裙底的風光距他的臉不足三十厘米了,他擔心自己見到無限美的春光后無法控制自己的雙眼,一旦被她發現了,那她就會水滿金山寺了。
由于一時的疏忽,蘇曼娜不經意間看到了他那座高高聳的山峰,羞得滿臉泛起紅暈,她沒敢多看一眼,將雙手插入他的腋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從地上扶起來,當然劉永誠暗暗配合了她,不然她根本就無法將他從地扶起來。
劉永誠故意將身子往后傾斜,讓她鍛煉一下身體,沒想到她雙手抵不住卻用胸部抵住了他,這一股暗作用力著實使他的身子猛烈地顫了一下,心臟差點從口里跳出來了。他不敢再為難她,憑由她扶著他一步一步走向他的臥室。
劉永誠身體顫抖的同時,蘇曼娜也反應過來了,本想恨恨地咒罵他的祖宗十八代,但是一則羞于將他侵犯她的事說出,二則他醉成這個樣子,罵也是白罵了,所以也只好忍氣吞聲了。
劉永誠不敢再輕易用自己的身體去接觸她,那座火山隨時都有可能將自己熔化,憑由她扶著他東倒西歪地挨進了臥室。
記得上回在葉夢家酒醉時他是將葉夢壓在自己的身下,可是這一回有所改變了,蘇曼娜將劉永誠扶到床邊讓他躺下時,沒想到她的一只手沒來及縮回,被劉永誠的身子壓住了,這下好戲又來了,蘇曼娜由于扶他躺下時,身體傾斜的輻度比較大,加上他的身子壓住了她的一只手,本來力氣很小的她一剎那失去了平衡,撲倒在他的身上。
他躺在床擺出一個“大”字,而蘇曼娜倒在他身上時擺出一個“一”字,兩人合而為一,形成了一個字跡鮮明的“木”字,與此同時,兩人的嘴唇來了一個意外的親密接觸。
蘇曼娜正在對他的嘴唇評估時,一股神奇般的力量從劉永誠的下身傳到了她的下三路,她頓時感覺全身如同著了火一般。她是一個豪門千金,雖然她對劉永誠漸漸地有了好感,但是醉酒后的他接而連三的冒犯自己,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心,她心里躥起了憤怒的火苗,她掙扎著起身欲狠狠地賞他一個耳光,可是由于她的手仍然被他的身體死死地壓著,因此她的身體到回到半空中很快又掉了下來,她那胸前的兩跎肉頂在劉永誠的胸前,他頓時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他很想翻動一下自己的身子使她從虎口脫險,但是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此時醒來,那他與她將如何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他估計她給他的最輕處罰也是五馬分屍。
一時亂了陣腳的蘇曼娜才想起自己還有另一只手空閑著,于是她揚起手掌,狠狠地向他的臉上抽去,然而就在她的手掌剛要接觸他的臉時,她急忙卸去了大半的力氣,因為在她看來,眼前的所有一切並非劉永誠故意所為,她犯不著跟酒鬼計較那么多,更何況喝酒又是她自己主動提出來.
挨了一記耳光,劉永誠將嘴唇動了幾下,像是嘴里還有什么好吃的美味沒有嚼完似的,他吟詩般地吐道:“好吃……真好吃……”然后側到一邊去了。
看著他這副模樣,蘇曼娜哭笑不得,她站起來整整衣服,抗日戰爭總算結束了,她將室內的溫度調好后回到了她自己的臥室。
蘇曼娜剛跨出門,劉永誠便睜開了雙眼,心想我以為這妮子對我是多么的體貼入微,明知我喝酒了,衣服都不幫我脫,真是的。(你媽的,吃盡了豆腐還嫌不夠,你自己又不是沒有長手長腳!)
他坐起來將上衣與長褲脫掉后,看著自己的玩意兒像萬里長城一樣永不倒,不禁憐憫道:“可憐的家伙,讓你受委屈了,你也消消火,現在還沒有到鬧革命的時候……”他躺下來帶著甜蜜的笑容進入了夢香。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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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24:25
第三十五章【哼流氓】
劉永誠沉入夢里后,蘇曼娜裙底的風光她壓在他身上時那醉魄銷魂的場面,特別是她那潤甜的香唇、酥柔豐滿的雙乳……這一切仿佛魔咒一般在他沉睡的腦子里徘徊著他忽然感覺自己身輕如風,慢慢地飄向了春花燦爛的世界……
他來到了花叢中間的一塊小草地上那里有一個身著白色長裙頭扎鮮花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當她回頭向劉永誠拋來媚眼時箄箝箔箘,誦語誨誥自己仿佛被電擊了一般,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她……她是樸雪兒……我……我怎么與她在一起?”
不一會兒,舞蹈進了最高潮部分,樸雪兒不停地快速旋轉著嬌柔著的身子,長裙被氣流沖起后,與地面平行,女人的私處又暴露在他的眼前。然而她似渾然不知,旋轉得更快了,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嗎?
就在他來不及思考的那一瞬間,樸雪兒身上所有衣著不翼而飛了。誘人的胴體全顯現在他的眼前,她向他漫步而來,每一步都像在踏在他的心臟上,他的雙腿一時間無法支撐他的身體了,“砰”的一聲仰倒在草地上。
她雙腳叉開坐在他的身上,他驚惶失措地問道:“樸雪兒,你……你這是干什么?”
她莞爾一笑,什么沒有說,伸手將他的衣服一一退去。
朦朦朧朧之中,劉永誠仿若置身于火海之中,緊接著又像跳入了冰海里……
“永誠……起床吃早餐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驚醒了劉永誠,他的思想立刻回到了現實,慢慢睜開雙眼時,一絲絲涼意從身下傳入他的腦細胞,神經系統很快便對此作出了反應,他條件反射般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大事不妙,他低頭看看自己的下身,內褲上泅濕了一片,原來他“畫地圖”了,面積與俄羅斯的版圖一樣大(呵呵,誰不知道俄羅斯是世界上面積最大的國家?)。
蘇曼娜不許劉永誠進她的房間,當然她也很自覺,除了特殊情況,她從來不進他的房間,她加大聲音喊道:“懶漢,快起床了,早餐都涼了。我站在你門口等你出來。”
他媽的,你什么時候等過老子,今天是吃錯藥了吧,想歸想,說出來就不一樣了,“別等我了,你先下樓,我馬上就下來。”
蘇曼娜站在門外沒有回話,劉永誠以為她已經下樓去了,他心想看來昨天晚上與她不小心進行了身體上的親密接觸,這小妮子對我有點意思了。
他看看床單,他媽的,又不是山洪爆發,內褲濕了也就罷了,干嘛還在床單上留點紀念呢?不行,若是劉媽洗床單時發現了,我的臉往哪擱?他將床單捆成一個砣,準備拿下樓去勞動改造一下自己,他將換下的臟內褲隨手搭在床單上,打開門時他差嚇暈過去,蘇曼娜正笑臉盈盈地站在門口,她見狀先是一怔,然后又恢復了笑容,“永誠,你這是?”
“哦……沒……沒有什么,昨天晚上喝多了點,把床單弄臟了,我想拿下去洗洗。”
“此事交給劉媽就行了。”蘇曼娜隨口說道。
劉永誠心虛地笑了笑,說道:“這怎么好意思勞煩劉媽呢?床單是我喝酒弄臟的,還是讓我自己來吧,反正今天也沒有什么事。”
“別廢話,把床單給我,我去要劉媽洗。”她有些不耐煩了。
劉永誠忙將身子側了一下,“別弄臟了你的衣服,還是由我自己來吧。”
他這一舉動引起蘇曼娜懷疑,這小子遮遮掩掩的,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哈哈,永誠,如實向我坦白,你是不是尿床了?”
劉永誠為掩飾內心的驚嘆,大笑起來,“別瞎扯了,我都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呢?”
“是嗎?那讓我看看床單。”她死盯著他,突然不知道從哪里來了一股勇氣,“還……還有你的內褲。”人就是這樣,不知道的東西越想知道。
“哎喲,我的媽呀,你知不知道害羞,虧你還是豪門千金。”
本來他再堅持一下就能蒙混過關的,可是這一話激怒了她,她伸手去搶他手中的床單,劉永誠當然也不會立地成佛,兩人扯來扯去。屋漏偏逢連夜雨,她突然感覺自己抓到了又濕又滑的東西,忙將手縮了回來,用手揉了揉,這東西粘乎乎的,似水非水,湊近鼻子聞聞,又不像是他口里吐出的污穢。
她想起了讀初中時上人體衛生課的時候,書中對那乳白色的液體描寫的那一段,而她現在也聞到了腥味,一瞬間她臉上的血細胞都羞得跳起了DJ舞,一記耳光響在了劉永誠的臉,她打他時用的正是那只粘乎乎的手,“哼,流氓……”
她蹬著高跟涼鞋“咚咚”地奔向樓下的洗手間,好幾次差點摔倒。
劉永誠覺得自己好冤,夢中的風流事是意志無法抗的,這事能怪他嗎?
他呆在樓梯口,待蘇曼娜洗完手從衛生間出來,他才敢下樓去洗床單和內褲,洗完后他來到一樓的餐廳時,劉媽和藹可親地笑道:“劉先生,沒想到你還挺勤快的。”
劉永誠當著蘇曼娜的面前編起謊話:“昨天晚上一時貪杯,沒想喝醉,躺在床上有些反胃,吐臟了床單,我但心劉媽見了會作嘔,所以自己動手了。”
劉媽笑道:“好了,快點吃吧,早餐都快涼了,要我幫你熱熱嗎?”
“不用了,天氣有些熱,吃點涼東西不要緊,我身體好著呢?”(不好才怪,連床單都被你玷污了。)
“嗯,那你慢慢吃,我去收拾一下客廳。”劉媽起身離開了。
蘇曼娜低頭坐著一動也不動,臉上還微微泛著紅暈。
劉永誠邊吃邊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蘇曼娜仍然低頭不語。
“火山爆發的時候有人能控制嗎?何況我是在夢中。”劉永誠實在找不到什么樣的詞語來勸說她,只好淺淺地打了一個比喻。
蘇曼娜聽了確實覺得好笑,不過她努力克制著,最后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下流無恥的家伙,我遇到你真是倒大霉了,哎……算了吧,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以后不許在任何人面前講出此事,不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劉永誠像日本軍人回答上級軍官的話一樣,猛地點頭說道:“嗨,蘇大小姐。”
“好了,狗腿子,你快點吃罷,我在樓上的客廳里等你,我有要事與你談談。”說畢,蘇曼娜蕩起裙子上樓去了。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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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26:31
第三十六章【特殊條件】
劉永誠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餐用餐巾紙拭拭嘴,然后慢慢地走向二樓。
蘇曼娜早已經沏好了兩杯綠茶自己端著茶杯邊喝邊看電視,劉永誠坐到她身邊時她才反應過來她突然冒出一句話:“永誠,你喜歡我嗎?”
劉永誠的腦部神經頓時像被人拿著在進行拔河比賽似的蒗蓖蒸蒻,菣萒蓑蒜“我……我……你為什么這樣問?你不是說找我有事嗎?”
“別轉移話題,回答我。”蘇曼娜擺出了盛氣凌人的架勢鄭雙眉緊蹙照樣可以迷死任何男人,因為她臉上的皮膚冰清玉潔,五官的搭配恰到好處,是分毫不差的黃金分割。
劉永誠雖然在女人面前有些拘束,但是遇到正事從不慌亂,而且十分有主見。他說道:“女士優先,你就不要講客氣了,還是先回答我你為什么突然這樣問我?”
她若是問別的男人,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回答喜歡她,甚至會添油加醋說愛死了。但是劉永誠不會,在事情不明不白的時候他決不會輕易作答復,老馬就是看重他辦事內練才選派他打入T市鉆石分公司的。一般從表面看來,劉永誠為人處事的確嫩了點,甚至可以用沖動來形容,不過他的內心世界是常人無法猜透的,神秘的他卻格外招人喜歡,他似乎有一種天生的人格魅力。
“你到底回答還是不回答?”蘇曼娜有些惱火了,秀眉高高挑起就足以證明這一點。
“我想知道你這樣問的原因,不然的話,無可奉告。”劉永誠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
曾經不可一世的蘇曼娜無法自控的喜歡上了劉永誠,可他現在的這個態度的的確確使她有一種蒙羞的感覺,她一個堂堂的豪門千金難道還配不上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一介武夫?她瞪著他,本想大發雷霆,但她意識劉永誠根本就會不吃這一套,只好打消了發怒的念頭,轉而笑道:“好男人滿世界都是,可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自信而持重的男人,我對你很有興趣,因此暫且做你的女友。”
話音剛落,她又覺得忘記了什么似的補充道:“不過不是上床的那種,你可不要有非分之想。”
劉永誠心想,你真是一個瘋女人,現在都什么時代,你懂不懂女友的概念?他唐突地問道:“曼娜,你談過戀愛嗎?”
“沒……沒有。”她的臉有些發紅。
不羞才怪,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子沒有談過戀愛當然是一件丟人的事,上帝真是瞎了眼,賜一張那么美的臉給她,不知道粉碎了多少男人的心。他如此想了一番后又想到了自己,自己不是也與她旗鼓相當嗎?在現下,一個二十歲的男人還是童子身,自己一個人知道最好,若是讓別人知道了,那可是把祖宗十八代的丑都丟了。
劉永誠睜大眼睛,顯出一副無法置信的樣子,“你說你沒有談過戀愛?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蘇曼娜撅起紅唇嬌嗔道:“人家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女孩子,哪像那種花花世界里男人們可以順手拈來的女孩子呀!”
“得了吧,別以為世上就是清純,好女孩子到處都是。”
“反正我說不過你,算了吧,我也不強迫你回答那個問題了,我做你的女友總行吧?”
不是上床的那種劉永誠當然沒有意見,他爽話地答道:“只要你不覺得委屈,那我就成全你。”
還沒等他緩過氣來,蘇曼娜便說道:“我做你的女友是有條件的。”
“有什么條件你快說,我真有點受不了你。”劉永誠無所謂地說道。
“這個條件正是我要找你談的事,對你有益無害。”
劉永誠腦袋都要炸了,鬧了半天現在才進入主題,看來小妮子的腦瓜子里還是裝了些有用的東西,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稚嫩。
“曼娜,有什么事你就打開窗戶說亮話吧!”
蘇曼娜神經兮兮地說道:“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一定有興趣。”
“什么消息?”劉永誠不以為然地問道,其實他已經猜出了八九分,肯定又是關于散打比賽一事。
果不其然,蘇曼娜花容滿臉地說道:“永誠,你不是很喜歡與別人較勁,我聽父親說T市要舉行散打王爭霸賽,我想要你去參加,如果你能得到冠軍的寶座,我就做你的女友。我父親還告訴我,冠軍可以應聘到王副董事長身邊做保鏢,年薪百萬。”
“參寒我當然是夢寐以求,不過為了做你的女友而去參賽,我必敗無疑。”劉永永懶洋洋地說道。
蘇曼娜問道:“為了那一百萬的年薪呢?”
劉永誠搖搖予以否定了。
“那是為了什么?”蘇曼娜一頭霧水地問道。
劉永誠提醒她說:“你再仔細想想。”
蘇曼娜呷了一小口綠茶,邊放杯邊想著,突然叫道:“我想到了……”
“你小聲一點行不行,是不是要我給你一個擴音機你才滿意?小心隔墻有耳。”劉永誠瞪了她一眼說道。
蘇曼娜安靜下來,她用脈脈含情的雙眼瞅著劉永誠,心里頗感好奇,他又不是孔明先生,怎么她說的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之中,他到底是誰?我怎么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認識他了?
“你什么都知道了?”蘇曼娜問道。
“我不知道你指的什么?”劉永誠輕巧地避開了她的話鋒,從她瞅人的眼神中他已經斷定她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在案件沒有徹底查破前,他絕不能讓她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你剛才要我仔細想想是什么意思?”蘇曼娜駁問道。
見這小妮子硬擺出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沒有辦法了,為了工作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反正這小妮子這么迷人,哪個男人不想得到,“我答應你去參賽,不過等我拿到冠軍的時候,我要你做我正式女友,而且還要你上臺給我一個吻,可以嗎?”
第三十七章【野蠻美女】(上)
蘇曼娜心想雖然劉永誠曾打趴了兩個持刀搶劫的蒙面人,但是以他的身手要想得到T市散打比賽的冠軍又談何容易于是她點點頭說道:“只要你能拿到冠軍,我就讓你如願以償到時候我會緊抱著你然后給你一個吻。”
“這是你親口答應了的,到時候可別反悔。”劉永誠知道這小妮子一定是小覷自己了萓蒨菛萣,鳵鳱麧麼他很想從沙發上站起來露幾手,老子在公安大學的時候可是無人能敵的摡摶摠摧,塺墁境墇然而比賽還沒有開始,他也不知道自己將會與什么樣的對手較量,因此他控制住自己千萬別浮躁,倘若遇到強敵,自己拿不了冠軍,以后她還不騎到他的頭上拉屎?
“易漲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復小人心,我說到就能做到!”蘇曼娜理直氣壯地說道。
轉眼間又到了晚上,劉永誠連連打哈欠,看來昨天晚上與樸雪兒在夢中云雨了一番,消耗了他不少的元氣,他打算今天晚上早點休息,補充一下睡眠。他剛倒在床上,還來不及脫衣服,手機鈴聲便響了,他看看來電顯示,他媽的,居然是樸雪兒打過來的,難道是散打比賽一事已經定下來了?此時他的睡意已經去了大半。
“你好,樸小姐。”劉永誠氣定神閑地說道。
“劉……先生,你……你……快來救我!”樸雪兒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聽她快速喘著氣,一定正在奔跑中。
“你……你說清楚點,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劉永誠急切地問道。
“我……我又遇到那兩個非禮我的男子,他們……他們就在我身后不遠的地方。”電話里傳來了她更為急促的聲音,然而她的聲音一樣嬌氣甜柔,就像是電影里的美女演員在嬌滴滴地叫著親愛的你在哪里一樣。
“你先別慌,能拖延一點時間,就盡量拖延一下,我馬上就過來,你現在在哪里?”
“就是你救我的那個地方,你快過來!”這回她的語氣到是沉穩了許多。
“好的,你別走遠了,我馬上就到,如果萬一來不及了,你打電話報警。”說畢,他便掛斷的了電話來到蘇曼娜的門前,也顧不了什么紳士風度,他使勁地敲打著門,“曼娜,你快起來,我找你有事。”
蘇曼娜向來喜歡裸睡,這是她禁止劉永誠進入她臥室的直接原因,她用被子裹著身子問道:“有什么事你說吧,我聽得到。”
“我朋友出了點事,我想開車去出看看。”
“鑰匙不是還在你的手里嗎?你去吧,路上小心點。”屋里傳出了小妮子那暖人心腸的聲音。
二十分鐘的路程,劉永誠卻只用了十分鐘,他來南湖立交橋的下面時,這里被市區中心傳來的光線照得蒙蒙亮,涼風習習,站在草地上令人心有余悸,因為隨時都有可能從傘蓋似的花池里躥出幾條黑影,或劫財、或動色。
世上的怪事就是多,有時候人最害怕什么的時候往往就會發生什么事。當劉永誠正在慢慢地移著步子尋找樸雪兒時,背后突然飛來一腳,不過那腳力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劉永誠向前踉蹌了幾步就站穩了,他迅速轉身,一個白衣蒙面人正向她騰空踢了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時,他知道自己此時無法出手還擊,于是連忙來了一個后折身,那人幾乎擦著他的胸膛而過。
那人轉身抬腳向他的身上直踏而來。
劉永誠早就意料到了這一點,他先仰倒在地上,然后連連向側面打滾,躲藏到了一個花池后面,那人見狀不敢輕易發起攻勢。
劉永誠悄悄地躥到那人的背后,以閃電般的速度來了一個抱膝頂摔,那人趁勢來了一個美妙的前倒動作,手力當然不及腳,那人抽出一只腳,向他的頭部蹬了過來,劉永誠忙松開雙手側滾翻,停穩后馬上回力向那人滾去,就在快要接觸她時,他甩出一只腳往那人的身上劈去。
那人果然不是等閑之輩,他似乎早就感應到了劉永誠劈腳的信號,于是連忙抬膝擋住了劉永誠的那一記劈腿。
“他媽的,果然是個高手,過好幾招居然沒有挨我一下打。”劉永誠暗訥道。
那人用力將劉永誠的腳頂開后,側滾了幾周然后站了起來。劉永誠沒有大意,馬上來了一個鯉魚打挺,“忽”地一聲站了起來。
那人擺出跆拳道的架勢,雙拳持平,前伸后拉,看來他是經過了專門訓練的。劉永誠並沒有示勢弱,架起了格斗式,他心想自己不能輕舉妄動,先摸清那人的打法再予以反擊也不遲。
劉永誠站著一動也不動,那人失去了耐心,沖了過來左右連連發出踹、鞭、蹬等動作,雖然動作極為連貫,而且腳生風聲,也算有力度,但是他幾手沒怎么出手,看來只要能控制住他的腳,那么制服他就輕而易舉了。
那人進攻進的空檔很大,這也是跆拳道的通病,空檔主要表現在他的胸部那一塊,然而若想接住他的腿,唯一的辦法就是靠近他,而且是在他發出第一腳的時候,如果遠距離對付他,他的另一只腳就會形成有力的后補支援。
劉永誠在心里打了一個肚稿,但是還是不敢貿然進攻,采取了以防為主的方式,目的在于消耗對方的體力,因為劉永誠從他踢腿發出的風聲可以斷定,那人的腳力一定非同小可。
只防守不進攻的話,那人一定會以為劉永誠是怕了他,他的進攻就會更加猛烈,等他發現劉永誠總是只防受不進攻時,那人便會失去耐心,接而就會輕敵,而到了這個時候,也就是劉永誠最有利的進攻時間了。
那人果然上了劉永誠的當,連連向他發起進攻,雖然劉永誠在防守時挨了幾腳,但是那幾腳只是強弩之未,因此並未傷著劉永誠。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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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27:37
第三十八章【野蠻美女】(下)
白衣蒙人連連發起數次進攻,體力已經消耗大半,腿腳漸漸地失去了攻擊力。就在他大跨步高抬右腿向劉永誠劈下來時,劉永誠趁機閃到他的身前,出左手勾住他的右腿,然后彈出右腿反扣他的左后膝,與此同時伸出右手抓住他的胸部,將他放倒在地上時,劉永誠感覺自己的右手抓住了一個富有彈性的肉跎。
“原來是個女的!”劉永誠想道,他本想狠狠地揍她一頓,可是念及她是女流之輩,實在是下不了手,他如同觸電般縮回了右手。她卻絲毫沒有領他的人情,就在他猶豫不定之時,“啪”的一聲,她的右腳背抽在他的后背上。
幸好她是躺著發力的,不然劉永誠脊骨非斷不可。她其實也不想發全力,但是劉永誠抓到不該抓的東西,她當然也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劉永誠也理解她此時的心情,見她躺在地上也沒有進攻。她從地上爬起來后就像是發了瘋似的連連攻擊劉永誠,而她進攻時的唯一空檔就在胸部,這下劉永誠已經忍無可忍,總不能活活被她打死吧?
他抓住空檔,在她左邊的那個肉砣上賞了一拳,不過並沒有用多大力,不腫也不會紫,他這樣做的目的並不是有意耍流氓,也不是為了打傷她,他是為了提醒她,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左胸部挨了一拳后,她卻作出了令劉永誠意想不到的舉動,她奮力扯掉臉上的白布,怒吼道:“劉先生,你真是一個流氓!”說畢,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了劉永誠的臉上。
“他奶奶的,原來是樸雪兒!”
劉永誠並沒有伸手出捂臉,他就是這樣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自己挨打痛在身上,而讓打他的人痛在心里,他若無其事地笑道:“樸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樸雪兒覺得打他一記耳光有些過份,畢竟自己是咎由自取,因而臉上由陰轉晴,“劉先生,你將我打倒的時候明知道我是女兒身,為什么又要……”
劉永誠忙接過話茬說道:“我剛才細心觀察了你進攻的方式,只有胸部那一塊才是空檔,你對我發起猛烈的攻勢,我是不得已而為之,請樸小姐見諒。”
“我與王小甫在一起,他都不敢動我一下,沒想被你這個無賴占盡了便宜,哼!”
你野蠻就以為我怕你嗎?讓人不是怕人的道理你懂不懂。這當然是劉永誠對自己說的,如果說出來他就不是劉永誠了,他口里不一地笑道:“責任不在我一個身上,你想試試我的身手也犯著扮什么白衣蒙面,幸好我沒有采取主動進攻,不然你就與唐僧一起到西天取經去了。”
“有種的話,剛才為什么不進攻呢?”樸雪兒問道。
“那是因為我向來穩重行事,太高估你了。”劉永誠真想用手去捏捏她的鼻子,但是見她超級野蠻,又會點拳腳功夫,所以只好打消了念頭,他問道:“你學過跆拳道?”
“是的,學來防身的,這也是王小甫不敢動我的原因。”她自豪地說道。
看來這小蹄子還真是一個燙手的芋頭,以后與她在一起時可得多克制一下自己,否則自己吃飯的家伙就難保了,他笑道:“世界怪事年年有,唯獨今年最多。我相信許多的人與我有同樣的感受,那就是做夢也無法相到外表美若常娥的你會有一身如此好的功夫,哪個男子若是對你動了色心,那他可就倒了八輩子霉了。”
“下流的男子才會在我的面前吃苦頭!!!”樸雪兒好像有意把這句話加重了聲調,意思是你小子以后在我的面前千萬別動手動腳,姑奶奶我這次看見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了暫且放過你一馬,若是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的話,叫你以后蹲著拉尿。
“你不是說有人跟蹤你嗎?”劉永誠轉換了話題,他可不想干吃力不討好的事,自己明明是來救她,她不但不領情,甚至有責怪他來錯了的意思,這回看她如何狡辯。
“你是不是覺得來得冤枉?”樸雪兒反問道,“如果你覺得來錯了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了,我保證不會留你,但是你會后悔的。”
“他媽的,我怎么總是碰到一些活見鬼的事情,剛才明明是自己占理了,她卻偏偏是理了,弄得我一無是處了,今晚總算讓我見識了什么叫野蠻美女。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看她這回又有什么理由。”劉永誠想道,他立在原地,表情平靜如鏡。
“不走了?”樸雪兒的臉上露出了芬芳的笑容。
“好事不背人,背人沒好事。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嗯,這回總算沾了邊。你猜猜我有什么好消息告訴你?”樸雪兒的笑容更加芬芳了。
“散打比賽的事已經定下來了?”
小妮子笑得花枝亂顫,狠狠地在劉永誠的胸口砸了一拳,“哇,劉先生,你真的好聰明,居然一下就被你猜中了。”
我靠,老子打你的胸部稱為非禮,那你砸我的胸部又算是什么?用那么大的力氣,你以為是擂鼓嗎?
“你身為王副董事長的夫人,有必要這么大驚小怪嗎?如果這也叫聰明的話,那么愚蠢就比聰明更難能可貴了。”劉永誠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但是她如此欣喜若狂,或多或少令他有些失望,比賽的事定下來了有什么值得興奮的,自己還不一定能參加,因為他擔心王小甫查出他曾經當過警察就一定會格殺勿論了,取消他參賽的資格。
王小甫作為出資方他完全有權力決定參賽人員的去留,一個曾經因為參與賭博而被清出公安隊伍的危險分子他會要嗎?或者說他敢要嗎?
第三十九章【冤家相聚】
樸雪兒說道:“我是專程為你帶來好消息的你卻對我愛理不理的,不相聽的話我現在就走人!”
愣了愣,劉永誠笑道:“樸小姐僬僕僎僦,漺滼漜滌到底是什么好消息?”
樸雪兒一本正經地說道:“昨天晚上王小甫告訴我,散打比賽從明天開始報名我一聽便來勁了,馬上在他面前推薦了你並將你救我的事講給他聽了,他聽后臉色大變……”
“是不是立斬不赦。”劉永誠打斷了她的話。
樸雪兒沒好臉色地瞪了他一眼,“你急什么,聽我說完行嗎?”
“那你說吧。”
樸雪兒不緊不慢地說道:“他當時大為驚喜,並且告訴我一要做好你的思想工作讓你參加比賽,只要你誠心誠意想為他做事,無論比賽成績如何,他都會將你招到他的手下。他還告訴我,他一定會重用你。”
“你有沒有問原因?”劉永誠頗為好奇地問道。
“這還用問嗎?一定是因為你出手救了我。”樸雪兒臉上布滿了欣慰的笑容。
劉永誠腦海里裝滿了波濤似的問號,但他還是點點頭,笑道:“王先生這么愛你,你真是幸福。”聽到這句話時,樸雪兒臉上的笑容反倒消失了,劉永誠不解地問道:“樸小姐,你怎么啦?”
“……”樸雪兒閉口不言,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你知道你最大的對手是誰嗎?”
“誰?”劉永誠問道。
“鐵軍。”
“鐵軍是誰?”
“你還記得那個晚上與你交手的那個右眉間長了一顆黑痣的男子嗎?”
“當然記得。”劉永誠說道。
“他就是鐵軍。”
“什么?”劉永誠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道:“你怎么知道他會參賽?”
“昨天晚上我將你救我詳細經過講給王小甫聽時,他說那個右眉間長了一顆黑痣的男子叫鐵軍,他是T市公安局副局長吳應天的親侄子,王小甫已經答應讓鐵軍參加比賽了。”
“那你怎么不反對?”
“我當時便與他爭吵起來了,他說公司上的事還得靠政法部門支持,吳局長現在是T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手中的權力很大,說不定哪天他就會坐到局長的位置,再說他與吳局長本來就是故交,吳局長既然親口向他提出此事,他也無法拉下臉面去拒絕人家。今天吳局長還親自帶著他的侄子來公司找我當面道了歉,我當然不會原諒那個家伙,可是我看見王小甫在吳局長面前點頭哈腰的,我知道吳局長一定不是好惹的,為了不影響王小甫的工作,我只好認了。”說到這里,樸雪兒臉色黯然,眼圈隱隱發紅。
劉永誠掏出中華煙,取出最后一支,然后惡狠狠地將煙盒揉成一團向遠處擲去,他點燃煙,用力抽了一口,噴出濃濃的白煙,問道:“樸小姐,你知道王董事長與吳局長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嗎?”
樸雪兒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問過王小甫,但是他說他與吳局長是老朋友了,結交像吳局長這么有頭有面的人物,對公司的發展有益無害。哎,甭管那些了,劉先生,我從來沒有求過人,我現在很有誠意地求你幫我一個忙,你得答應我?”
“你先說說,看我是否能力幫你。”
樸雪兒見劉永誠沒有肯定答應她,片刻間便雨帶梨花,她直呼他的姓名說道:“劉永誠,你到度是不是一個男人?”
劉永誠本來挺懂憐香惜玉,聽這么一問,話里也就摻了些許火藥味:“樸雪兒,我這樣問我就是瞧不起我!有事就直接說出來,不要捂著褲子放屁。”
“你……”樸雪兒聽到劉永誠用痞話罵她,頓時俏美的臉蛋被氣得像火焰山似的,苦于有事求他,只好忍住了心中的狂火,“從我與你交手的情況來看,我覺得你的身手非凡,請你答應我,一定要打敗鐵軍。”
“這個……”向來自信的劉永誠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了,因為從那天交手的情況來看,鐵軍的攻擊力明顯高于劉永誠,他在特種步隊受過非常嚴格的訓練,而劉永誠在公安大學所學的只是一些基本的動作要領,且沒有很強的實戰經驗。在散打中你不打倒對方,對方就會打倒你,而且絕不會手下留情,鐵軍的抗打擊能力那么強,劉永強想起那晚交手的情形就后怕,就目前而言,他根本就沒有信心擊倒鐵軍,“鐵軍人如其名,他的身體像鐵一般堅硬,只怕……”
“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嗎?沒用的家伙!”樸雪兒搶過的話怒嗔道。
“有本事的話,那你自己去!干嘛求我呢?”劉永誠斥道。
“好呀,算你狠……”樸雪兒轉身要跑人。
劉永誠大聲喝道:“樸雪兒,你給我站住!”
她哪里聽他的話,腳步反而越來越快了。
劉永誠飛奔過去抓住了她的手,她回過頭來二話沒說便抽了他一個耳光,“我叫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
劉永誠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我不拉你,你會停步嗎?比脫了韁繩的野馬跑得還快。哎,女人應當溫柔似水,真沒想到你動不動出手打人,既然你已經生成了這個性格也就罷了,但是以后你能不能別打我的臉,我得靠這張臉吃飯。”
這小妮子聽畢,立刻破涕為笑:“你跑到我前面擋住我不就可以嗎?小流氓,你給我聽好了,以后沒有征得我的同意,你若是再敢輕易碰我的話,小心我撕掉你的臉皮,看你拿什么做人!”
劉永誠作可憐狀,“樸小姐,請你別叫我小流氓行嗎?再怎么說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兒。”
“從你今天晚上的所作所為來看,叫你小流氓已經是抬舉你了,要不然我叫你色鬼得了。”小妮子紅潤的臉上堆滿了笑容,“以后你就叫我雪兒,我來到T市以來,只有王小甫可以這么叫我,現在我也給你這個權力。”
“雪兒……”劉永誠改口到是挺快的,不過有些肉麻的感覺,“如果真有一天我與鐵軍對抗的話,我一定會盡力打倒他。”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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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29:39
第四十章【迷情夜語】(上)
“你能打倒鐵軍嗎?”樸雪兒半信半疑地問道。
劉永誠覺得自己也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于是他說出了一句安撫她的謊言:“我劉永誠能說出口的事就一定能做到!”
樸雪兒臉上的笑容如同盛開的桃花般在春中搖拽著,“永誠,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天下女人如出一輒,男人說真話的時候就算打死她們,她們也不會相信,而男人說假話的時候,她們卻偏偏深信不疑,真沒有想到野蠻的韓國美女亦如此。
“好了,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劉永誠柔風細雨地說道。
“……”她怔了下,看上去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這……這……”
劉永誠灑脫地說道:“這什么呀!上車吧!”不過他的語氣剛中帶柔,絕沒有半點命令或強迫的意思。
“別催了,上車就上車,難道我還怕你賣了?”樸雪兒率先鉆入車內,“砰”地一聲用力關上了車門。
劉永誠無奈地笑了笑,真拿她沒辦法,為什么她不去代替全智賢演《我的野蠻女友》呢?他坐入駕駛室里,開動了車,並將車的音響調最柔和,甜柔的音樂回蕩在車里,加之身邊坐著一個韓國美女,劉永誠感覺自己如同置身于夢幻之中。
車行了三分鐘左右,劉永誠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問她去哪里。
他嘻笑道:“雪兒小姐,請問您要去何處?”
“去哪里我也不知道,先到T市里轉轉吧。”樸雪兒閉目養神地說道,她仿佛在《香水有毒》中沉醉,“我曾經愛過這樣一個男人,他說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為他保留著那一份天真,關上愛別人的門,也是這個被我深愛的男人……他說最愛我的唇,我的要求並不高,待我像從前一樣好……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你賜給的自卑,也是這個被我深愛的男人,把我變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你覺得我笨嗎?”樸雪兒突然睜開雙眼大聲地問正在駕車的劉永誠。
“……”劉永誠還以為她睡著了,她突然這么一聲嚇得他雙手猛地抽搐了一下,車子差點撞到路的防護欄上去了,他斜視了她一眼,見她黯然神傷的樣子,又不忍心對她動怒,他無奈何地嘆道:“我的姑奶奶,深更半夜的,你能不能小聲點,把我的魂都嚇飛了。”
樸雪兒沒有理睬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車子正前上的路,嘴里重復著同樣一個問題:“你覺得我笨嗎?”
“為什么這樣問?”劉永誠云里霧里地反問道。
她沒有問答,晶瑩的淚水慢慢地從她俏美的臉上滑落,她細泣的聲音涼卻了劉永誠的心田,腦子的神經發酸地緊扯著,他將車停靠的路邊,車里依然響著《香水有毒》:“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你賜給的自卑,也是這個被我深愛的男人,把我變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你覺得我笨嗎?”第三次發問時,她終于將迷惘的目光落到了劉永誠的臉上。
劉永誠用溫暖地目光看著她,“雪兒,實話告訴你,你在我的心目中一點也不笨。”
“我死心踏地地愛著王小甫,他為什么那樣對我?”
無論樸雪兒在劉永誠的面前如何的失意、痛楚,在沒有徹底了解她以前,他決不會將居心叵測的王小甫的另一面講出來,再者所有的一切都僅僅是懷疑而沒真憑實據,因此劉永誠就不會當著樸雪兒講他的壞話,他安慰樸雪兒:“王小甫答應吳局長讓鐵軍參賽也許有他的原因,你為什么總是耿耿于懷呢?”
“我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了王小甫,那天晚上我醉酒后鐵軍欲對我行不軌,可是當他見到鐵軍后反而笑臉迎,而且他在吳局長的面前像條哈巴狗似的。他絲毫也沒有顧及我的感受,我在他有心目中到底算什么?”
她的確說得在理,所以劉永誠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才好,他胡亂地說道:“至少他沒有找別的女人尋歡作樂。”
“鬼才知道,他每天早出晚歸的,我問他為什么總是沒有時間陪我,他口口聲聲稱自己見客戶去了,我想他一定到外面花天酒地,跟別的女人睡覺去了。”
劉永誠淡淡地笑道:“你別胡思亂想了,男人得以事業為重,特別是年輕時拼命打天下的時候,有幾個人能顧得了家?”
“事業!?哈!哈!哈!”樸雪兒笑得如同冰雪天里爭奇斗妍的梅花,“如果不是因為我將繼承我父親的財產全部給他,他會有今天嗎?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一千萬啦!你懂不懂?”
“你也該知足了,王小甫這么年就當了T市鉆分公司的副董事長,他並沒有讓你失望嘛。”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你當然覺得無所謂了,我問你我得了什么?”淚水又開始在她的眼眶里直打轉。
“你想得到什么?”劉永誠問道。
“我並不是一個貪心的女人,來到異國他鄉就是為了捍住我與他的愛情,我不會干擾他的正常工作,只希望他能在閑暇之余多陪陪我,但是他並沒有做到。”
劉永誠聽畢,心里為之一動,他真沒有想到了這個時代還會這么相信愛情的女人存在,不過從她的談吐間,他已經聽出個中原由,不禁眼前一亮,他笑道:“雪兒,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可別生氣?”
“……”她點點默許了。
劉永誠還是不好意思開門見山地說出來,他蜻蜓點水般地說道:“也許是因為你沒有給他那個……”
機靈的樸雪兒隱隱感知到了劉永誠的言下之意,但是又難于啟齒,她臉色微紅,問道:“什么……”
劉永誠則從她的雙眼中讀出她知道了答案而羞于言出,于是用眼光射向了她的下身。沒等他反應過,惱羞成怒的她便毫不客氣地扇了劉永誠一記耳光:“哼!你們男人果真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見到漂亮的女人滿腦子盡想那個事!”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男女在一起,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干那事自然也是家常便飯,就像是逛超市一樣,你來我去……”
“小流氓,閉上你的臭嘴!”樸雪兒緊咬著嘴唇喝道,隨即又揚起了手掌。
“老虎不發威別以為是病貓,小心我奸了你!”劉永誠唬道,不過多次上當的他已經學乖了,說話的同時他沒有忘記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第四十一章【迷情夜語】(下)
樸雪兒羞紅著臉收回了手為了扭轉尷尬的局面,她將話題直指王小甫她對劉永誠說道:“劉永誠,我是一個極為特別的女人因此在愛情觀上我與大多女人有著不同的看法,我從韓國跟隨王小甫來到此地是為了追求純潔而高尚的愛情鞃鞀靿鞅,牓犖犒犗若是我草率地將自己交給了他,他得到我之后一旦變心你說我該怎么辦?所在在男女關系的問題上,你再勸我也沒有用,我會鍥而不舍地堅持自己的信仰——愛高于一切。”
“……”劉永誠不禁抿著嘴竊笑,心想天底下的傻女人他耳聞目睹了不少,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傻不拉嘰的女人,在現代社會里能找到“純潔而高尚的愛情”嗎?
劉永誠低著頭,看著煙上的那點火星,不冷不熱地問道:“你拿所有的財產當了賭注,難道你不怕輸嗎?”
“願賭服輸!”她不假思索地答道,好像已經有不少人問過她這個問題似的。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到了一敗塗地的時候,我擔心你輸不起喲!”劉永誠字字千鈞,擲地有聲,只可惜他沒有得到鳳雛先生的那把扇子,不然的話,他此時一定可以找到三國鼎立前鳳雛先生神機妙算的感覺。
樸雪兒花容舒展,笑道:“王小甫對事業那樣執著,我相信他對于我們的愛情也會一樣的執著。”
一肚子的事憋得劉永誠的呼吸失去了節奏,但一切又沒有到攤牌的時候,他只能深深地嘆道:“雪兒,我不得不提醒你,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樸雪兒哪里聽得見這話,她像是吃了搖頭丸似的晃著腦袋,“唉,跟你說話太沒勁了,送我回去吧!”
劉永誠無奈地說道:“我就知道你聽不進我的話,不過你最好把我的話烙到你的心里去,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樸雪兒閉上眼睛說道:“往城西方向開始,我要回別墅去。”
劉永誠點點頭發動了車,一路上兩人再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四十分鐘左右,車子拐入了一條只有五米寬的水泥路,車子穩穩的前行著,看來這路是專門為到別墅而新修的,水泥路兩邊全是整集化一的高大的樟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新栽的,水泥向一座海拔一千米左右的山上盤旋而上,劉永誠再也忍不住了,用低沉的聲音感慨道:“雪兒,王小甫真是一個大富豪啊!”
“小流氓,你在那里無病呻吟什么?”樸雪兒問道。
“這條水泥路是新修的?”他明知故問。
“嗯。”
“樟樹也是新栽的?”
“嗯。”
“一定花了不少錢吧?”
“嗯。”
劉永誠聽她總是“嗯”,如同性交時發出的呻吟之聲,他感覺心臟開像點了火一樣,“你能不能說句人話?”
“你是不是故意與我過意不去?”樸雪兒雙眼怒瞪,只可惜她沒有長胡須,只撅著迷人的櫻桃小嘴,弄得劉永誠真想撲上去狠狠地咬她一口。
“這條水泥路及新栽的樟樹花了多少錢?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回答不回答是你的權力。”
樸雪兒自稱自己是一個特別的女人,一點也沒錯。她見劉永誠由先前好奇變成了無所謂,她反倒興趣十足了,“沒有見過世面的小流氓,告訴你吧,這棟別墅是王小甫專門為我修建的,別墅花了一千萬,路與樹花了五百多萬。”
說完,樸雪兒目不轉睛地盯著劉永誠,她想看看這小子會如何的震驚,但是事實卻與她所想像的完全相反,劉永誠表情自然地笑道:“看來你在王小甫的心中還是很有分量,不然他會花這筆巨款為你建別墅嗎?”
樸雪兒收回目光,臉上並沒有露出笑意,她長嘆一聲,“你除了會耍幾下花腳貓般的功夫,感情上的事看來你全然不懂。我現在所需要的不是物質,而是精神,你又沒有想過一個女人獨自呆在那樣大的一棟別墅里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空虛、無聊、寂寞……哎,我真不知道用什么樣的詞語來形容自己的感受!”
“……”聽她這么一說,劉永誠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話語來安慰她了。不一會兒,他終于將車開到了別墅區的大門口,一棟古羅馬式的建築物出現在他的眼簾,它的吸引力絲毫不亞于樸雪兒對他的吸引。
樸雪兒緩緩地從車上下來,用手撐著車門問劉永誠:“到我家里去坐坐吧?”
搖了搖頭,劉永誠笑道:“這么晚了孤男寡女呆在一起我怕出事……”
“你小小子想到哪里去了?”
“呵呵,我開玩笑的。不過,我最擔心的是王小甫看見我與你這么晚了還膩在一起,他非收拾我不可。”他邊說邊從車上下來了,“我看著你進了別墅區的大門再走。”
樸雪兒心里真想讓他進別墅去陪她說說話,但眼見他如此不識抬舉,便一聲不吭地打開別墅區的大門頭也不回地進去了。
劉永誠掉轉車頭,便直奔老馬家。
來到他家時,他家里還亮著燈,看來老馬並沒有睡。
他輕叩了幾下,老馬便來開門了,見到劉永誠他笑得臉上的皺紋都成了“W”型,“原來你小子,快進來吧!”
師徒二人從初次見面時,他們就被一種默契感緊緊地串聯在一起了,在外人的眼里,他們情同父子,兩人剛坐下便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訴你!”
“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訴你!”
……
兩人四目以對,又來一個二重唱:
“你先說吧!”
“你先說吧!”
第四十二章【迷云重重】
老馬起身沏來一杯清茶放在劉永誠的桌前,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么事你就就直說。”
“散打比賽的事已經定下來了,明天就開始報,所以我來這里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老馬笑了笑:“你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商量此事,沒想到你自個兒找上門來了,為了做到萬無一失,也為了保護好你,我將你想參賽的事向柳局長作了匯報,他說只要能好好地把握住一個度,做到不違反原則、不違反法紀法規,你可以放心大膽地去干,無論出了什么情況,他都會堅決支持你。”
劉永誠聽到此話時臉上反而布滿了愁云,老馬問道:“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
點了點頭,劉永誠說道:“如果我真的得了冠軍,那我就得到王小甫手下做事,蘇曼娜的人身安全由誰來保護呢?”
“你仍然做她的保鏢。”老馬輕松地說道。
“什么?”劉永誠有點迷迷糊糊的感覺了。
“我已經在蘇董事長那里得到了最可靠的內幕消息,冠軍可以得到一百萬的獎金,但是並沒有規定得了冠軍的選手一定要到王小甫的身邊當保鏢。我權衡再三,覺得就算你真的摘取桂冠也不能這么快就接近王小甫,他是一個極其危險而又有頭腦的人物,我擔心操之過急反而會適得極反。”
聽了老馬的話,劉永誠感覺他對自己似乎有些不信任,于是年輕固有的通病染上了身,他鬧起情緒來了,“老馬,如此拖泥帶水,案子什么時候才能了結!”
老馬好言相勸:“我知道你的處境很難,但是你也不能沖動行事,萬一不小心露了馬腳,你的性命就難保了。”
“我還是想不通,我認為在王小甫身邊做事對于破案十分有利,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有什么好怕的呢?你這是對我不信任。”
老馬來火了,用力在桌上拍了一下,茶杯都跳了起來,嫂子聞聲從另一個臥室里跑了過來,她推開門剛探出半個腦袋,老馬便沖她吼道:“回去睡你的覺,我們在談正事!”
“你別在那里大呼小叫,身體剛好些,動什么怒,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她縮回了腦袋,並將房門帶上。
見嫂子回房去了,他沖劉永誠嚴肅地說道:“我告訴你,你現在還不能靠近王小甫,聽清了嗎?”
“……”劉永誠低頭不語。
“這是命令,你不聽也得聽!”老馬斬釘截鐵地說道。
“命令我服從,但是我保留意見。”劉永誠還是不服。
老馬皮笑肉不笑地問道:“你有什么意見?”
“……”劉永誠俊美的臉蛋上漸顯微紅,“蘇小姐是個美人胚子,與她在一起呆久了,我不敢保證自己能潔身自好。”
明明談著正事,劉永誠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來,令老馬哭笑不得,“管住你下面的那個玩意兒不就行了嗎?你可不能做對不起張妮的事,不然的話,我饒不了你。”
“現在是社會主義新中國,難道你想搞包辦婚姻?”
“你小子還有沒有良心?說不定她現在正在醫院照顧你父親嘞!”
此話對劉永誠確實有些觸動,不過他還是強詞奪理地說道:“她這么做是看在我與她曾經是同事的份上。”
“得了,我不與你胡扯了,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感情方面的事我也幫不了你,不過工作上事的你還是得聽我的,除開我是你的領導不說,我參加公安工作這么多年,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我總不會害你吧?”
“你的意思是就算我得到冠軍也不能做王小甫的保鏢?”
“沒錯。”老馬干脆地答道。
“那我參賽目的是什么呢?”雖然劉永誠曾與蘇曼娜打過賭,也答了樸雪兒一定要將鐵軍打倒,但是那只是對女人的一種沒有任何憑證的口頭承諾,而老馬要讓他參賽卻不讓讓他接近王小甫,目的到底何在呢?
“證明你的實力。”老馬說道,他似乎早就知道劉永誠要這么問他一樣。
“我更加不懂了……”
“你真的好糊塗,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你真的拿到了T市散打冠軍,有你在蘇小姐的身邊,王小甫還敢貿然對她下手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劉永誠不由心悅誠服地說道:“呵呵,看來姜還是老的辣。”
老馬來不及對他的機靈感到欣慰,劉永誠又提出了一個問題:“但是那樣的話,我怎么接近王小甫?而且我的處境不是更危險了嗎?”
“我什么都知道的話,那還派你去干什么?”老馬忿忿地說道,“你現在所要做的事就是爭取奪冠,至于如何接近王小甫,案子怎么查下去,那是以后的事。”
……
離開老馬的家時,劉永誠心里倍感沉重,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陣風似的,真不知道該往哪一個方向吹。不知不覺中,他將車開到了T市一醫院,來到他父親的房外,張妮正在與他父親說著什么,劉永誠小心翼翼地敲了幾下門,張妮過來開門,她一看到劉永誠便頭沖他父親興奮地嚷道:“伯父,永誠來看您了!”然后她小聲地對劉永誠說道:“你小子是不是走錯了地方,還知道來看你的父親,剛才他還在埋怨你為什么不來看他。“
“我不是來了嗎?”
“哼!進來吧!”張妮懶得看他,“你父親激動不得,你小子說話小心點,別讓他傷心難過。”
劉永誠不以為然地低聲斥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還用得著你提醒。”
“你們在嘀咕什么呢?”父親問道。
“……”兩人迅速將目光掃到父親的身上。
劉永誠打起精神,快步走到父親的床邊,笑道:“爸爸,病好些了嗎?”
“放心好了,死不了!”父親故意不給兒子好臉色。
“爸爸,兒子不是來看你了嗎?”劉永誠扭捏地笑道,“前些日子太忙了,我實在是抽不開身。”
“你再忙有人家小張忙嗎?”父親反問道。
“我……”劉永誠有苦難言。
“小張說你到T市鉆石分公司董事長的女兒身邊當保鏢去了,是不是真的?蘇小姐沒有少為難你吧?”父親關切地問道,兒子被清出了公安隊伍后這么快就能靜下心來找到一份工作父親當然為他高興。
“基本上適應了。”劉永誠說道。
“那個蘇小姐出生在豪門,一定很刁蠻,你能忍就盡量忍,能找份這樣的工作也不容易,你得好好珍惜。”
劉永誠自然地笑道:“爸爸,你安心養病,不要為我操太多的心,兒子會將你的話牢記在心的。”
張妮這時開口幫劉永誠說道:“伯父,永誠說得對,你一要好好養病,他會好好地工作。”
父親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劉永誠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這么開心地笑過了,他從他的眼神中很快就讀出來了,令他開心的原因全在于張妮,他一定是喜歡上了她,並且要選她當自己的未來兒媳了,果不其然,他聽畢張妮的話,便笑道對劉永誠說道:“小張一有空便來醫院陪我照顧我,這些日子也夠難為她的了,你們倆出去走走吧。”說完,他故意打了一個呵欠,“哎,我感覺有點困了,你們別管我了,我想休息了。”
劉永誠與張妮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兩人四目以對后轉而看看床上的父親,他已經合上了雙眼,同時笑了笑,兩人心照不宣地走出了病房。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11-15 18:30:19
第四十三章【警花之心】
月華如水清風輕拂,站在花壇邊的劉永誠再也無法做到心如止水“張妮,謝謝你。”
張妮柳眉輕輕一挑廜“謝我什么?”
“謝謝你一直來醫院照顧我的父親。”劉永誠感恩不盡地說道。
“只要你能懂得我的良苦用心我就心滿意足了。”說完,她坐在了石椅上並指著她身邊的空位沖劉永誠揚眉說道:“永誠,你也坐吧!”
石椅很窄緉綵綦綞,嶊嶉嶄嵺劉永誠在距她不足十厘米的空位上坐了下來,清風徐來,他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氣息,月光下他胸前的警徽、警號隱隱反射出撩人心旌的銀光,她與蘇曼娜還有樸雪兒有很明顯的區別,冷艷、野蠻對于警花張妮來說,她是當之無愧的,但是事實卻恰恰相反,他打心底里佩服她溫柔似水的個性。
“永誠,我感覺有點困了,可以借你的肩膀靠靠嗎?”她突然開口說道。
“當然可以。”
劉永誠將腦袋向一側微偏,張妮像是探地雷似的慢慢地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她望著半空中的月亮出神,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問道:“永誠,蘇小姐漂亮嗎?”
“她很漂亮。”
“我有她漂亮嗎?”
“……”劉永誠頓了頓,“張妮,這個問題我很難回答,我只能說各有千秋,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你比她溫柔。”他邊說邊從她的背后抬起手來欲挽住她的胳膊,手動了幾下,最后還是老老實實地縮了回來。
就在這時,張妮用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並用她那柔滑的臉親密地觸地他的臉上,劉永誠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一個七彩的光暈鎖住了,本想伸出雙手回應她,但是看到她身著警服,很快便改變主意,他輕聲說道:“別這樣,讓人瞧著了多不好,你是一個女警察,而我……”
張妮松開手,正襟危坐,“你討厭我?”
“我沒有那個意思。”
“你怎么沒有,你剛才明明是嫌棄我。”
“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劉永誠有些急了,解釋道:“現在還沒有到兒女情長的時候,請你相信我。”
“為什么?”
“我有任務在身。”
“你有什么任務?”
“我……”劉永誠一時差點說漏了嘴,幸好及時反應過來了,“市里馬上要進行散打比賽,等我得了冠軍再說好嗎?”
“到時候你會怎么樣?”張妮直愣愣地盯著他說道。
“我會……”劉永誠語塞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沒等他緩過氣來,張妮便問道:“你會怎么樣?”
“……”劉永誠仍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實他心里明白張妮在想什么,她一定是想要他答應到時候讓她成為他生命中的唯一,然而世事難料,沒有把握的事情他又怎么會輕易說出口呢?
她見劉永誠顯出一副打死也不肯說出他喜歡她的樣子,于是她發出了最后通諜,“我是一個大度的女人,無論你與什么樣的女人在一起,我都不會懷疑你,我現在只想得到一個肯定的答復……喜歡我的人很多,如果你不對我說出你的想法,我想我有別選別人的權力。”
血性陽剛的劉永誠終于火山爆發了,厲聲吼道:“他媽的,誰敢碰你老子就閹了他……”
張妮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說道:“能不能小聲點,這是在醫院。”
他媽的,這小妮子的手還真香,劉永誠一下子便老實了許多,老實中了迷魂藥似的。
她那又長又翹的睫毛下,明亮的雙眸閃耀著迷人的電光,“你不要我,我也不勉強你。”話音剛畢,淚水便像斷了線的珠子從她的臉上嘩嘩地落下。
劉永誠鼓起勇氣說道:“我真的很喜歡你……”沒等他將下文說完,張妮便狠狠地撲在了他的懷里,可想而知,她為了聽他說出這句話,已經等了很久很久。
“只是現在我還沒有這個心情,我希望你能給我一點時間。”他接著將話說完,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他伸手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劉永誠正陶醉其中時,手機突然響了。
他掏出手機一看,真該死,是葉夢打過來的,這小妮子說話口無遮攔的,若是被張妮聽見了,剛才所作的努力就全泡湯了。他輕輕推開她說道:“我接個電話,馬上就回來。”她到是挺通情達理,默默應許了。
“夢夢小姐,這么晚了打電話給我,有何貴干?”劉永誠陰陽怪氣地問道。
“他媽的,正經點不行嗎?”葉夢粗聲粗氣地回道。
“好啦,有什么事快說。”
“這么不耐煩,是不是與MM在約會!”
我靠,這小妮子還真是神了,連他在做什么都能猜到。劉永誠心想,女人相信謊言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于是他迎合她說道:“我張某人長得這么帥,不泡妞的話,那不是浪費了嗎?你說得一點也沒有錯,我正與一個警花卿卿我我,怎么著?你想不想來當電燈泡?”
這小妮子聽了他的真話果然不相信,“別扯淡了,哪個警花看得中你這個敗類,小心吵醒了蘇小姐,她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閑話少敘,有什么事就直說吧!”
“今天晚上的T市新聞說市里馬上要進行一場聲勢浩大的散打比賽,冠軍得主可以領到一百萬的獎金,並且還可以到T市鉆石分公司的王副董事長身邊當保鏢。你想不想參賽?”
“當然想,並且我一定要拿到那一百萬。”
“明天就開始報名了,正好我明天沒有課,到時候我陪你去報名,你來學校接我好嗎?”
“別把我當成了小孩子,我自己去就行了,要你去瞎摻和什么。”
“我不管那么多,明天早上八點你來接我,不然的話我就去蘇小姐的別墅找你。”
聽她這么一說,劉永誠不得不讓步了,偌是這小妮子若是與曼娜見了面后她將他們的事講了出來那還了得,“好吧,明天我接你。”
劉永誠聽見葉夢對著手機吻了一下,“親愛的,明天見!”
“我看你眉飛色舞的,跟誰在說話呢?”張妮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劉永誠嚇出了一身冷汗,她什么時候站到他的身后來了,不過他估計她也沒有聽出什么明堂來,正色說道:“深更半夜的,你站在我的背后突然冒出一句話,是不是想嚇死我?”
“大驚小怪,一定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身正不怕影子斜!”劉永誠昂首挺胸地說道,“好了,我得回別墅去了,不然蘇小姐又要拿我是問了。”
“……”樸雪兒欲言又止。
“怎么啦?是不是還有什么話要說?”
“親我一下好嗎?”說完她便閉上了雙眼,嘟著使人不得不犯罪的性感小嘴。
她原以為劉永誠會毫不猶豫地熱吻她,過了一不會兒,突然一只帶有煙味的大手捂在了她的嘴上,劉永誠說道:“我不是已經說過嗎?現在還沒有到時候,你急什么?”
張妮扭著屁股跺了一下腳,冷哼一聲沖向住院大樓去了。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11-15 18:31:36
第四十四章【性感小臀】(上)
回到別墅區,劉永誠見蘇曼娜的房門緊閉知道她一定熟睡了,他也就沒有敲門向她“匯報”,匆匆洗完澡,爬到床上便睡著了。他的生物鐘一向很靈,第二天早上七點鐘便醒來了,洗漱完之后,他見蘇曼娜還沒有起床,也沒有叫醒她,他要劉媽將他去報名的事告訴蘇小姐,然后自己駕車直奔T市師范大學。
小妮子早已經站在學校的大門口,她上身著一件微露淺溝的花領白衫,下著緊身綴花牛仔褲,小屁股被緊裹著,幸好此時不是要劉永誠去參賽,不然的話,他下面的那個玩意鬧起革命來,元氣一定會盡洩。
葉夢剛坐到車里,劉永誠偷看了一下她的淺溝,理智使他趕緊收回了視線,因為車子已經上路了,他怕自己一時走了神,方向盤沒打好撞死路邊的行人,“坐臺小姐也沒有你穿得這么性感,你是不是想到報名的地方勾引哪個俄國大力士?”
聽他這么一說,葉夢到是來勁了,她仿佛被人掐著喉嚨似地說道:“老板……要不要到賓館里樂樂喲……喜歡的話……五千元包夜。”
劉永誠機靈一動,擠眉弄眼地說道:“小姐……就你這個貨色……也要五千元?什么樣的女人不是求著要與本老板上床?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給你五元錢買幾頂‘安全帽’?”
葉夢聽畢,也顧不了什么淑女形象,她大大咧咧地嗔道:“我靠,就憑你?還五個,怕是一個都用不了,他媽的,瞧你那副陽萎相。”
“葉夢小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哼,有種的話把精力用到賽場上去,本小姐親自陪你去報名,你若是拿不了冠軍,我叫做TJ!”
“就算我真的做TJ,我也要學韋小寶那樣的,哈哈哈!”
美女發怒了,“去你媽的,不跟你斗嘴皮子了,你現在開向哪里?”
“當然是去報名的地方。”
“混蛋,看到我這樣的美女連方向都沒有了嗎?快拐彎,去市體委。”
“哦……呵呵!”
不一會兒,車子就快到市體委了,但是由于今天的車輛特別多,沒有辦法,劉永誠只能將車停在了離體委兩百左右的一家餐館前的停車坪上。
只見一條長龍般的隊伍足足拉了三百余米長,幸好他來得還算不太晚,不然就是等到晚上也報不了名。
葉夢沖劉永誠說道:“永誠,為了防止別人插隊,我排在你前面。”
“這是報名參加賽打,你一個女孩子家的湊什么熱鬧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再說,哪個若是敢在我的前面插隊,我非揍死他不可。”
正在說話間,一個男人帶著他的女友接在了隊伍的后面,劉永誠定睛一看,他媽的,那個男人右眉間有一顆大黑痣,他?他不是那個晚上與交過手的鐵軍嗎?不是冤家不聚頭,這話還真他媽的靈。
“鐵軍,干嘛拉著我排隊,我可是一個女孩子?”
“小尤……”鐵軍回身笑了笑,他正要說什么時突然看到了劉永誠,霎時,他笑容被小偷還跑得快,“不打不相識,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劉永誠悶哼一聲沒有搭他。
鐵軍伸出手欲與他握手,劉永誠懂得做人的道理,人家既然這么客氣,他也不能失禮,于是他伸出手狠狠地握住了鐵軍的手,兩人在暗暗地較勁,臉開始被脹得微微發紅了,一場打斗迫在眉睫……
幸好葉夢此時跳到兩人的中間拍著他們的肩膀笑道:“老朋友見面了干嘛搞得這么客氣,握著手老是不放!”小妮子雖然不知道他們正在暗暗叫狠,但是她無形中替他們解了圍。
鐵軍縮回手悄悄地揉了幾下,笑道:“永誠兄弟的老婆還真是如花似玉。”
“他不是……”劉永誠的話還沒有說完,葉夢馬上插嘴說道:“你老婆長得也蠻性感的喲!”
劉永誠聽了心里真不是滋味,他感覺葉夢作為一個大學老師講出的話太沒有水準了,于是他輕輕地在她的腳尖踩了一下,這小妮子尖叫一聲,“哎喲,你干嘛踩我?”
“男人說話女人滾一邊去。”劉永誠正色道。
小尤終于出馬了,雖然她的身材火焰般令人發熱,但是小小的臉蛋像是粉了一層九0四似的,“這位兄弟怎么說話的,難道男人就高人一等嗎?”
鐵軍似乎站在了劉永誠這一邊,他沖小尤喝道:“我們男人說話,你插什么嘴?”他在女人面前的威信還真不小,就這么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她居然耷拉著腦袋晃了幾下,不敢再犟一句嘴。
劉永誠自嘆不如也,但他還是揚起笑對鐵軍說道:“兄弟,沖女人發火不算什么本事,咱們賽場上再分高低吧!”
“我奉陪到底!”鐵軍說畢,轉而對小尤說道:“你老老實實地站到我的身后。”
葉夢馬上過去拉住小尤的手說道:“尤尤姐,我站到你的后面。”
兩個受了委屈的女人到是成了“天涯淪落人”似的,相視而笑,達成了“協議”,劉永誠只到站到葉夢的身后“受罪”了,總不能便宜別人吧?
不一會兒,劉永誠身后又拉出了一條長長的隊伍,少有也有百余人,為了防止不道理的家伙插隊,隊伍開始“濃縮”了,人與人之間的間隔越來越小,幾乎快貼到一塊了,而劉永誠的身后站著一個“海拔”少說也有一米九的光頭胖子,他輕輕往前一擠,劉永誠的身體就貼到了葉夢的背上。
劉永誠下身那個神經細胞最豐富的玩意兒觸到了葉夢那被牛仔褲緊裹的小臀上,不爭氣的玩意兒如雨后春筍般破土而出,這時他不緊貼她都不行了,因為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若是被人看見了,那他非得找條地縫鉆進去,不過腳踏著的是厚厚的水泥地,他想鉆都鉆不了。而他身下的玩意兒似乎一個勁頭地在尋找它的最終歸屬。
第四十五章【性感小臀】(下)
劉永誠曾經常常為自己的自控能力而暗暗自喜他認為自己是一個能屈能伸的男子漢,但是今天他才發現自己真的太高估自己了甚至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因為他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根本就不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了如同黃巾軍起義一般高高舉起了旗幟。
他心想:葉夢可不比那個小尤,小尤跟著鐵軍那小子干起那事來恐怕可以當飯吃。如果老子是大夫的話非得給她開副藥不可,熟地12g、當歸9g、白芍9g、川芎6補血調經!而從葉夢的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則是一種純粹的自然美。
在擁擠之中身體的接觸是無法避免的,可是下身的侵犯卻是不可饒恕的,雖然下身著了一件比較厚的牛仔褲,但是一股奇怪的力量從她的臀部神經輸送到了大腦。
她的臉頓時像燃燒的晚霞一樣紅彤彤的,盡管她明知道是劉永誠在侵瀆她,但是害羞戰勝了惱怒,她將身體前移,希望能夠避那股令她渾身發熱的力量。
劉永誠其實也不想這樣,可是身后的那個光頭的體積、海拔、體重都遠遠在劉永誠之上,他只稍稍往前一擠,若是劉永誠的前面沒有葉夢擋住的話,他非被光頭擠得撲掉幾顆門牙不可。
葉夢將身體往前移,劉永誠知道她已經對自己的那個玩意兒有了反應,于是他也試著將自己的身體盡量往后送。
然而,偏偏在這個時候最前面的那個人報完名從隊伍里走了出來,隊伍頓時像條興風作浪的狂龍一般扭動著,大家爭先恐后地往前擠著,葉夢與劉永誠之間剛好拉開小小的空隙,他被身后的光頭猛地往前一推,這下不得了,他的玩意兒像強弩一般直剌葉夢的小臀……(他媽的,這可不是孩提時在小屁股上打防疫針喲!)
葉夢此時臉蛋變得像條快爛了苦瓜,她一不作二不休,毫不客氣地用她的小臀往后用力一翹,劉永誠的玩意兒沒有身經百戰,更沒有達到無堅不摧的地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使他慌忙將身子往后移,還好,玩意兒沒有斷掉,他暗暗在心底嘆道:“他媽的,小妮子力氣可真不小,臀部的功夫可以與李紋媲美了!”
劉永誠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對不起,我……是有意的……”
葉夢也是要面子的女孩子,當然不好明說,她冷哼一聲便要離開隊伍,劉永誠忙抓緊她的雙臂說道:“別這樣,我怕你前面的那個小尤有愛滋或者別的什么……你就救救我,好嗎?”
小妮子聽他這么一說又好氣又好笑,低聲地嗔道:“管住你下面的那個東西,不然的話,報完了名我拿剪刀閹了你!”
說話間,前面又有一個人報完了名,隊伍又狂扭起來,可憐的劉永誠無法敵過那個光頭,身下的那個玩意兒與葉夢的性感小臀又來了一次有力的碰撞。
葉夢再也顧不了什么淑女形象了,背著手狠狠地抓住了劉永誠的命根子,並使勁折了一下。
按常理說劉永誠應當可以從她的小手中得到一種快感,然而疼痛占據了一切,他咬著牙暗訥道:“他媽的, 這小妮子是不是要我斷子絕孫?”
“葉夢,你真他的狠心?”他輕輕耳語道。
“哼……活該!”葉夢得意地回道。
劉永誠看看前面還有那么多人,不由無柰地嘆道:“老二今天可苦了你了……”
兩個小時后終于輪到了他,葉夢從他前面一走開,身下的玩意兒就老實下來了,等他看清報名登記人員身后的那個女子時,劉永誠身上的熱汗一下子全冷卻了下來,“她?我的媽呀,樸雪兒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神出鬼沒般地出現了……”
“永誠,你怎么滿頭大汗的,是不是不舒服?”樸雪兒不顧別人異樣的目光,向劉永誠問道。
“沒……沒事,天太熱了,人又這么多……”劉永誠語無倫次地答道。
“你們……”葉夢在一旁滿肚迷惑地問道。
“快點登記,別人等著呢!”登記人員不耐煩地提醒他。
“哦……”劉永誠應聲后埋頭填寫著,他真希望在他填寫資料的時候樸雪兒盡快離開這里,可是直到他填完,樸雪兒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他。
“填好了?”這是樸雪兒的聲音。
“關你什么事?”這是葉夢的聲音。
樸雪兒沒有理會眼前這個黃毛小丫頭,她沖劉永誠溫情萬種地說道:“永誠,找個地方坐坐吧?”
“嗯。”劉永誠點點頭。
“不行,他還得送我回去!”葉夢沖樸雪兒說道,爾后又問劉永誠:“老公,你說是不是?”
我的天啦,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老公?劉永誠見不少旁人將目光落到了他們仨人身上,他忙從隊伍里走了出來,她們以閃電般的速度閃到了他的身邊,並彼此斜視著。
避開了人群,劉永誠停下來勸道:“你們別虎視眈眈了,我來介紹一下……樸雪兒,T市鉆石分公司王董事長的女友……”
“哦……”葉夢咧咧小嘴道,“小女有眼不識泰山……”
劉永誠白了她一眼,接著說道:“葉夢,T市師范大學英語教師……”
“哼……”樸雪兒顯出一副蔑視她的樣子,“我以為是誰呢?”
葉夢吃醋劉永誠還能理解,可是樸雪兒湊什么熱鬧呢?劉永誠百思不得其解,他試想了一下,若是日后樸雪兒與蘇曼娜見了面,那不鬧得天翻地覆?哎,還是不去想為好,他只希望那一天永遠也不會出現。
“劉永誠!”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從他背后傳來了。
劉永誠像機器人似的慢慢地扭過頭來,我的媽呀,說曹操曹操就到!她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冷艷的蘇小姐!他不禁在心里暗暗哭訴道:“他媽的,老天爺呀老天爺,你是不是在故意戲弄我劉永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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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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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32:32
第四十六章【美女口戰】
“劉永誠,你出門的時候怎么不叫上我?”蘇曼娜問道,仿佛劉永誠成了他的專利產品似的。
“蘇小姐,請你說話注意一點,劉永誠是我老公。”葉夢翻著白眼說道。
“我……”劉永誠來不及解釋,樸雪兒插嘴說道:“蘇小姐,別聽她胡說,永誠根本就沒有女友?”
本來樸雪兒在幫著蘇曼娜說話,蘇曼娜卻瞪著她說:“你是他什么人,你怎么知道他沒有女友?有時間的話多陪陪王先生,小心他背著你到外面找別的MM!別以為你的韓國貨就了不起。”
“你……”向來野蠻的樸雪兒一時語塞了,臉色變得比大便還要臭,若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非打倒蘇曼娜的雙峰不可。
而此時劉永誠站在三個美女中間左右為難著,他不知道到底該勸誰,也不知道該護著誰,無法之下,只好一言不發。
“老公,別理她們,送我回學校去。”葉夢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她神氣十足地瞟了她們一眼,在她的眼里好像劉永誠成了她的小白臉。
“哎喲喲,真他媽的酸溜溜的,葉老師,你知道害羞兩個字怎么寫的嗎?”樸雪兒說畢挽住了劉永誠的手。
“雪兒,別鬧了!”劉永誠終于開口說話了,他慌忙將手掙脫了,三個女人胡鬧他到是不那擔憂,萬一此場景讓王小甫看到了,他就沒幾天好活了。
樸雪兒紅著臉直愣愣地看著劉永誠,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拒絕她。
葉夢吐出舌頭用手指在臉上畫了幾下,像個小孩子似的對樸雪兒笑道“這回知道什么叫害羞了吧?”
蘇曼娜將秀發一甩,迷情地笑道:“永誠,我們回別墅去吧!”
“不行!”
“不行!”
葉夢與樸雪兒異口同聲地反對了她的主意。
“我……”劉永誠此時變成了無頭蒼蠅,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干脆什么也不說了,他要看她們到底會鬧出一個什么結局出來,他撇下她們獨自向寶馬車走去,他此時想得更多是張妮,他想,若是此時張妮在他的身邊該有多好啊!為什么當警察的她遠遠比她們都溫柔達理呢?(哼,你小子知道什么?若是張妮在這里,她還不掏出手槍干掉她們三個?)
“永誠,你等等我……”葉夢追了過來,緊隨其后的是樸雪兒,蘇曼娜卻立在原地沒有動,畢竟她是一個豪門千金,多少也得顧及一下自己的面子問題,在大庭廣眾之下追一個男人成何體統?她攔住一輛的士回別墅了,她冷冷地自語道:“劉永誠,你就等著秋后算帳吧!”
葉夢與樸雪兒同時蹦到了車前,她們都坐到駕駛員旁邊的那個位置,劉永誠這時終于來火了,他將門反鎖后,放下車窗玻璃探出腦袋吼道:“你們兩人都坐到后面去,要打架的話到后面打,反正我開車快,送你們去醫院還是來得及的……”
“啪!”
“啪!”
話還沒有說完,劉永誠的腦袋挨了兩拳。
兩個美女同撅起小嘴相互瞪了眼,然后一右一左鉆入了車里。
“去別墅!”
“去學校!”
兩人同時向他發號施令了。
“哼……”
“哼……”
“我的姑奶奶們,你們能不能安靜一下,我真是怕你們了?”劉永誠求饒了。
“老公,你是聽我的,還是聽她的?”葉夢問道。
“別亂叫了,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老公?”劉永誠旗幟鮮明地駁斥道。
“哈哈哈!一廂情願的家伙好可憐喲!”樸雪兒譏諷道。
“你有什么資格笑我,至少永誠有可能成為我的老公,你有機會嗎?不要臉的東西,小心王先生掐死你。”葉夢開始進行人身攻擊了。
“你……”樸雪兒緊握著拳頭,像是要動手了。
“樸雪兒,別跟她一般見識。”劉永誠從反光鏡里看出她似乎要動武了,他忙出口幫她說話以保護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
葉夢卻絲毫不曉,慍惱地嗔道:“劉永誠,你一定是被這小妖精迷住了吧?居然幫著她說話……哼!今天我算是看透你了,以后你小子心情不好的時候別死皮癩臉地往我那里跑了。”
葉夢以為她說出此話一來可以教訓一下劉永誠,二來可以殺殺樸雪兒的銳氣,然后事實卻恰恰相反,她成了眾矢之的。
“你……”劉永誠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與樸雪兒只是普通的朋友,你不要在這里亂放屁!”
“永誠去你那里是看得起你,你別不知好歹!”樸雪兒溫情脈脈地沖劉永誠說道,“以后永誠有心事記得來我的別墅喲,比她那狗窩好多了。”
葉夢搖了搖頭,冷冷地笑道:“還普通朋友呢?永誠,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她要做你的情人喲!”
樸雪兒被氣暈了頭,不得不說臟話了,“我操,葉夢小姐,你真他媽的不要臉,那樣的話也能說得出口,你是不是干那種事?”
“都給老子住嘴!”劉永誠怒吼道。
葉夢與樸雪兒被劉永誠的那帶有殺傷力的男高音震懾住了,兩人各將目光拋到了車窗外……
劉永誠猛地一腳剎車,“你們都給我滾下去,要吵到外面去吵!是死是活別讓我看見!”
他沖下車來,將兩邊的車門都打開,見兩人都坐著不動,他狠下心來欲將他們拉下車,可是拉下這個,那個又上了車,無奈之下,他只好罷了手,怒氣沖沖地回到了駕駛室。
“你們是不是都不服對方?”劉永誠邊說邊發動了車。
“……”
兩人噤著寒蟬。
“都成啞巴啦?”劉永誠暗暗在心里偷笑,他媽的,老子還是有些虎威嘛!
“說吧,你們去哪里?”他問道。
“先送我回學校。”葉夢低聲道。
“先送我回別墅。”樸雪兒也放低了音量。
“你們的意見還是不統一,我又沒有分身術,叫我如何送你們?”劉永誠淺笑道,因為此時他已經想出辦法來了,成不成得看她們的決定。
過了一會兒,見她們都沒有說話,他拉下臉來說道:“要不你們聽我?”
“你說吧!”樸雪兒笑道,她真希望劉永誠讓她們好好地較量一下身手。
“快點說。”葉夢也笑道,她巴望劉永誠讓她們比試一下才藝。
“你們的意思是都贊成我的主意?”
兩人都得意地點了點頭,都顯出一副必勝的樣子。
劉永誠笑了笑,說道:“既然你們都同意了,就按我的意思行事,現在你們給我老老實實地坐在車子,不要再鬧了,不然我將車開到南湖里淹死你們!”
第四十七章【美女狂舞】(上)
樸雪兒與葉夢緘口不語憑由劉永誠載著她們去何處。
過了十分鐘左右,車子在星海酒吧門口緩緩地停了下來劉永誠滿面春風地說道:“兩位美女,請下車吧!”
她們惴惴不安地從車上慢慢地下來此刻她們都已經明白劉永誠為什么帶她們來這里了,但是誰也沒有讓步的意思她們的眼神告訴對方:“我是美女,我怕誰!”
進門后犖犒犗犓,綡綰綷緎楊浩看見劉永誠便熱情地嚷道:“永誠,大白天的,你不呆在蘇小姐身邊干嘛跑到酒吧來了?”
劉永誠忙躥上他身邊耳語道:“閉上你的臭嘴,沒看到葉夢與那個女孩子在拗氣嗎?”
楊浩淫穢地笑了笑:“你小子真他媽的有艷福,若是吃不定的話,給我一個,怎么樣?”
“我倒,就憑你那鳥樣,她們會看得上你,如果你真的想要女人來發洩的話,兄弟我會幫你這個忙,那女人風騷無比,準叫你脫陽而死!”劉永誠抿著嘴偷笑。
“越是風騷的妹妹我越是有興趣,兄弟,她是誰?”楊浩滿嘴冒著口沫星子。
“呵呵,她叫小尤,我也是今天才認識她的。她是一個特種兵的女友,你小子敢泡嗎?”
劉永誠以為他不敢再叫陣,沒想到他卻拍著胸膛說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楊浩能想到的事就能做到,怕他個鳥!”
“好了,我現在都煩死了。你看看她們……”劉永誠指著站在酒吧門口一直不敢入內的葉夢與樸雪兒,她們嘀咕著似乎又要吵起來了,“你給我開一個包廂,拿最烈的酒來,看我怎么收拾她們!”
“沒問題,119包廂現在沒人,你帶她們去,酒馬上你上來。”楊浩邊說邊想,這下有好戲看了,等下劉永誠與她們都喝酒了,說不定我還可以從中拾點小便宜呢?嘎!嘎!(哼,你小子有那個色心沒那個色膽,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先擱在一邊不說,劉永誠那小子的女人你敢碰嗎?就算借你一百二十膽,量你也不敢!)
劉永誠向她們走了過去,詭異地笑道:“都成木頭人了是嗎?剛才你們不是勁頭十足嗎?現在怎么做起縮頭烏龜來了……哼,跟我來……”
她們像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埋著頭跟在劉永誠的身后,進入119包廂之后,楊浩早已將酒備上了。劉永誠此時才想起119不是火警電話嗎?不過此時來再多的消防隊員也解決不了實際問題,他得讓她們好好地比試一下酒量,他沖楊浩說道:“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楊浩皺起眉頭,一副十分不情願的樣子,“白天不太忙,你就讓我在這里呆著吧!”
“出去!”劉永誠干巴巴地嚷道。
“永誠,你還把我當兄弟嗎?你不叫我坐下也就罷了,居然還要趕我走,你小子太不厚道了。”
“我什么時候沒有把你當兄弟了?”劉永誠慍道,“這場面你又不是沒有看到,如果你有本事幫我辦好的話,我出去總行吧?”
“……”楊浩無以回答。
“快點跟老子滾出去!”劉永誠喝道。
“哼,算你狠!”
劉永誠見楊浩出去了,轉而對她們說道:“現在你們都知道我為什么帶你們來這里了吧?”
樸雪兒將披肩扯下,震了震士氣,說道:“永誠,你說吧,怎么個喝法?”
葉夢也不是省油的燈,有樣學樣地伸手往自己的肩上一抹,他媽的,原來老娘只穿了一件長衫,幸好沒有扯掉,不然春光暴露無遺了。
劉永誠栽著腦袋竊笑,也不好意思開口說她的不是。
而樸雪兒倒會鉆空子,她睜大水眸笑道:“葉夢小姐,要跳脫衣舞的話,請選擇沒有熟人的場所,我與劉永誠可是文明之士。”
“你……”葉夢咽道,“你……他媽的……別費話……我先干為盡。”說畢,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樸雪兒沖她蔑笑了下,心想我雖然是女流之輩,可也算得上習武之人,難道還怕你這個嬌滴滴的小老師?她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葉夢沖劉永誠嚷道:“把DVD的聲音調大一些,選一道勁爆一點曲子。”
“……”劉永誠沒有答話,但還是按她的意思去做了。他將音量調大后打開包廂門,然后關著門在外面聽了一下,“嗯,隔音效果不錯,今天我到是要看看你們到底會演出一場什么樣的好戲?”
進門后,劉永誠問道:“你們不要逞能了,你沒有主動認輸的?”
“老公,為我滿上酒!”葉夢搶先一步向他發話。
“永誠,幫我也倒滿!”樸雪兒的勁頭一點也不比葉夢弱。
“好啊,硬是要斗得你死我活是吧?那就別他媽的廢話了,喝吧!”劉永誠邊說邊將她們的酒杯斟得滿滿的,看著她們趾高氣揚的樣子,心想今天恐怕兩人都要喝醉了,等下有他受的了,現在想來他還真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想出了一個如此沒有頭腦的計策。
這回是樸雪兒先喝,酒杯剛離開她的紅唇,她便忍不住打了一個響嗝,臉上已經開始泛起紅暈。
葉夢喝完后臉上卻沒有發紅,不過變得像死人一樣面無血色,只能用“蒼白”兩個字來形容。她沖滿臉已經變得通紅的樸雪兒前言不搭后語地說道:“呵呵……跟我……比……看你那紅得像猴屁股似的……小……小臉蛋……我……真有點作嘔……的感覺了……你……你還是認輸吧!”
“你……”她的一席話說得樸雪兒臉上陰云密布,“別費話連篇,有種的話接著喝!”
葉夢對劉永誠吼道:“難道你也醉了嗎?愣在那里干什么?快點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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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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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33:08
第四十八章【美女狂舞】(下)
劉永誠心想這倒酒到是小事一樁,等下她們喝醉了該如何收場?他真恨自己為什么那么笨居然想出這樣一個令自己受罪的法子出來了,還有蘇曼娜那邊該怎么對付呢?她現在一定想將他生吞活剮.一時間他腦子亂成了一團糟,看來桃花運真他媽不是人走的!
“你聾了一只耳朵還有一只耳朵可以聽到呀!快點倒酒!”樸雪兒喝道,此時她仿佛站到了葉夢那一邊。
葉夢跟著音樂搖晃著劉永誠看不出他到底在跳什么舞,她八成是喝多了在跟著音樂亂跳,難怪別人都說即使不會跳舞的人進了舞廳照樣也會跳舞,劉永誠今天晚上算是明白此話的含義。
第三杯酒下肚后,她們再也不嚷著喝酒了,兩人瘋狂地扭著身體,像是用身體來發洩一切。
劉永誠坐在一邊盡情地欣賞著她們“熱舞”,一邊吧嗒吧嗒地抽著煙。
樸雪兒見他坐那里不說話,只顧著抽煙,于是向他扭著身子慢慢地移了過來,“永……誠……來陪我一起跳……”
“我……我不會……”劉永誠支支吾吾地說道。
這時葉夢也跟了過來,“別扭扭……捏捏了,來……來吧!”
劉永誠怒氣沖天地說道:“跳什么跳,你們以為這是舞廳嗎?”
“葉夢,別理他,我們接著跳。”樸雪兒此時已經完全站到了葉夢這一邊,“有本事就與我們一起來跳舞,不然的話別在那里干吼,你以我們怕你嗎?”
劉永誠張了張嘴,氣得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只好拿煙當出氣筒,他不停地猛抽著煙,此時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見她們跳得越來越起勁,沒有辦法,他只好起身將包廂的門反鎖好,若是楊浩那小子沖進來,他還不渾水摸魚,加入她們之中揩油?
葉夢扭著令男人犯罪的性感小屁股,劉永誠不敢看下去,默默在心里感嘆:我的天啦,此節目少兒不宜。
當他將視線落到樸雪兒身上時,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未滿十八歲的人不宜觀看,她居然將上衣脫掉並拿在手上搖擺,幸好還有奶罩保護著那正在隨她身體跳動著的兩個肉團。
劉永誠忙沖過去抓住樸雪兒的雙手,並大聲地對她說:“樸雪兒,快將衣服穿上,你以為自己在夜總會跳脫衣舞?”
樸雪兒用帶著笑意的水靈靈的雙眼注視著他,說道:“我……我喜歡這樣……你管不著!”
無奈之下,他只好強行將她手中的衣服奪到手里,並行蠻幫她將衣服穿上,而這時葉夢像蛇一樣地扭著身子,在劉永誠的目光與她的目光碰撞的那一刻,她的手像是得到了指令似的慢慢扯著上衣輕輕地退去。
劉永誠松開樸雪兒向她閃了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衣服使勁往下一拉,阻住了她脫衣服。
其實葉夢的大腦清晰極了,樸雪兒也是一樣,她們使用了同一個辦法,用裝醉來測驗自己在劉永誠心中的地位。
一個是博士生,一個大學教師,劉永誠真沒有想到她們會在他的眼前做出如此沒有品味的舉動,她們真是“有胸無腦”,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帶她們離開酒吧,送她們回去。
正在思忖間,葉夢雙眼一閉,眼看就要倒地了,劉永誠忙伸手將她緊緊地抱住,她那豐腴的雙峰恰好頂在他的臉上,而他的嘴緊貼在她淺露的小溝里……
樸雪兒見狀伸手探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她冷嗔一聲就要仰倒在地上了,劉永誠忙推開葉夢,飛快地閃過去,用雙手攬住了她的蜂腰,她柔著身子,劉永誠費了很大的勁才將她扶到椅子上。
他轉身看葉夢時,她已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嬌喃著:“永誠……永誠……”
劉永誠將走過去將她扶到了椅子上,長嘆一口氣,“哎,她們這樣鬧下去,就是西門慶拿她們也沒有辦法……”他將DVD關掉后打電話將楊浩叫了過,楊洗一見此情景頓時睜大雙眼問劉永誠:“她們怎么成這副模了,你是不是把她們那個了……我靠,你小子吃了偉哥吧?”
“別他媽的信口開河了,她們喝醉了才成這樣的。”劉永誠沒好氣地說道。
“我想一定是你在酒里下了春藥吧?”楊浩擺出一副打死也信的架勢。
劉永誠揚起拳頭,“你小子再胡說,我就揍爆你!”
“嘿嘿……我可是洞庭湖里的老麻雀,你也甭嚇我了。”楊浩笑了笑,“說吧,叫我這來有什么事?”
“酒吧的大廳里有客人嗎?”
“只有一個人。”
“你認識他嗎?”
楊浩說道:“不認識。哥們,那女的長得好漂亮,我有泡她的念頭!對了,你問這么多干嘛?”
“你瞧瞧她們兩個都醉成這樣了,我總得扶她們出去吧,我擔心遇到了熟人不好說話。你幫我看住她們兩個,我去看看那個女人是誰,順便結一下帳。”
劉永誠從包廂里走了出來,他邊與吧臺的小酒結帳,邊回頭看看那個背對著吧臺坐著的女人,他一看見那個女人的后背就想起了今天報到時見到的那個女人,火焰般的身材?沒錯,她就是小尤。劉永誠忙躥回包廂,他對楊浩笑道:“小子,你運氣來了,那女人就是小尤,你想辦法纏住她,別讓她將視線調到吧臺這邊來就行了。”
“真的是小尤?”楊浩問道。
“她的身材像火焰,一定不會錯。不過你小子別亂來,她可是鐵軍的女友,若是讓鐵軍知道了,你小子就別想活了。”
“我怕個鳥,你小子做你的事吧,我幫你搞定她。”楊浩剛說完又問道:“永誠,我有點不太明白,你向來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辦起她來了?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與她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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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34:18
第四十九章【凸凸身材】
“死不臭挑起來臭,你小子自己想與她有一腿就別扯我身上來,你快點去拉住她的視線,蘇小姐那邊我不知道怎么對付呢?”劉永誠此時真有些著急了,萬一蘇曼娜一氣之下將他趕出了門,那真可以謂雞飛蛋打,不但任務完不成,而且會失去她。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喜歡上了蘇曼娜,只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深信蘇曼娜一定也對他有了朦朧的好感,這種好感與喜歡並沒有原則的區別了。
楊浩按照劉永誠的吩咐從包廂走到了大廳里,他彬彬有禮地站著,待小尤抬起頭來時,他對自己的笑臉染了一層色,“美女,我能坐下來嗎?”
小尤莫明其妙地點了點頭,“調酒師先生,你不在吧臺站著,怎么跑到這里來閑坐了?”
笑了笑,又怔了怔,楊浩用余光看著劉永誠攬著兩個美女走出了酒吧,他沒頭沒腦地說道:“我發現你好美!”
“是嗎?”小尤顰笑道。
“當然。”楊浩說完話時這才將視線正兒八經地落到了她的臉上,我操,真他媽的遠看一朵花,近看豆腐渣,她臉上的粉比砌房時刷的九0四還要多,眉毛與嘴塗得像唱花鼓戲的小花旦似的,此時楊浩的眼神里飄出一句話:“就是斃我,我也要當逃兵!”
小尤見楊浩的神色有異,她微微一笑,問道:“你……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楊浩暗暗在心里咒道,劉永誠算你狠,自己找了四個品種不一的美女,一個也舍不得給兄弟,眼下這等貨色卻強推給我,你他媽的真不是個好東西!
“……”小尤凈睫毛挑了挑,她作出一副急等著楊浩回話的樣子。
“呵呵,沒……有什么,可能是見到你我……有些緊張……”楊浩結結巴巴地回道。
“我叫小尤,你呢?”小尤似乎對眼前這個陽光卻拘束的小子產生了興趣。
“楊浩。”楊浩回答完后,用目光瞧著巴臺,他只希望她能讓他離開,但是又不意思開口,畢竟是自己主動要求坐下來的。
“是不是吧臺那邊有事?”小尤關切地問道。
“沒……沒事。”楊浩說道,他除了回答沒事還能回答什么呢?因為這個時候恰巧只有小尤一個人在酒吧,她不提出調酒,他一個調酒師又能有什么事?
他再一次將目光落到了小尤的臉上,其實她不並是恐龍系的女人,只是妝化得太濃了些。他看見她端酒杯的小手修長而白嫩,胸前的“凸——凸”格外容易撩起男人的欲火……
小尤見他用色瞇瞇瞧著自己,心里自然高興,但是面子上又掛不住,她笑道:“楊先生別老瞧著我行嗎?你的眼光教我有些受不了,像要將我生吞一般。”
“哦,對不起,我覺得……”他收住了話茬,沒有了下文,心想,第一次與她見面總不能提出她的妝化得不行吧?
小尤見他的話只說了一半,于是忙問道:“你能把話說完嗎?我最討厭別人說話只說一半。”
楊浩沒有半點本事,他就是心直口快,無論對誰都一樣,他見小尤有逼問自己的意思,一個大男人怕什么,反正她已經是有“夫”之人了,既便自己對她有意思,也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覺得你的妝化得太濃了……”
楊浩萬萬沒有想,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淡然一笑,“我以為你會誇我呢?嘿嘿,沒想到你卻嫌我的妝化得太濃,告訴你吧,我平時也不怎么化妝,因為今天早上起床時我發現自己的臉色太差了,這才化了一個濃妝,我哥還把我罵得要死。”
“你哥?”
“怎么啦?”小尤問道,隨后她像在證明自己的清白似地說道,“我哥叫鐵軍,你是不是認識?”
“不好意思,我從也沒有見過你哥哥。”假作真進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劉永誠頓時眼前一亮,劉永誠真不是個東西(他已經在心里第二次這樣罵他了),自己有了四個女人,還他媽的不滿足,生怕老子泡上了小尤,居然編謊言說她的男友是鐵軍,真是扯淡,幸好老子問得清清白白了,再說,小尤若是不濃妝打扮的話,比你找的那些妮子們不會差到哪里去……
“你知道我化濃妝的另一個原因嗎?”小尤突然問道。
“怕你哥非禮你?”楊浩訕笑道。
“非禮兩個字到是說對了,不過不是針對我哥,今天來體委報名參加散打比賽的人特別多,我擔心別人趁機占我的便宜,所以故意化得很濃,甚至讓人見了有作嘔的感覺,如此一來,那些色狼就會望而卻步了。”
“你哥參加散打比賽了?”
“是的,今天上午報了名。”她胸有成竹地說道:“這次散打比賽的冠軍與一百萬的獎金
非我哥莫屬了!
“你也太自信了吧?”
“我哥是特種部隊出來的,他的本事我還不知道?”
聽她這么一說,楊浩心里打了一個頓,看來泡這小妮子一定得注意方式方法,不然惹火了她哥,自己非被他揍成肉餅不可。現在小尤對她哥這么有信心,他如果幫著她哥說話,她一定會對他有好感,女人都喜歡聽她們的話的男人,她肯定也不例外,他笑道:“你可以給我一小杯酒嗎?”
“瞧你說到哪里去了,來,我幫你倒酒。”說畢,她幫楊浩倒了一小杯酒,“以后你就叫我小尤,別人都這么叫我,連我哥也是這么叫我的。我喜歡聽別人這樣叫我,因為我聽著感覺有親切感。”
“嗯。”楊浩點了點頭,端起酒杯說道:“小尤,這一小杯酒我作兩次喝完,你隨意就行了。”
“為什么要作兩次呢?”
“有兩個原因。”
“先說出你的原因,不然我不接愛你敬我。”
“第一個原因:我祝你哥馬上成功!”
“謝謝。”
兩人的酒杯輕碰了一下,劉永誠喝了小半杯酒。
“那第二個原因呢?”
劉永誠點上一支煙,也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做男人就得爽快些,有話你就直說!”小尤略帶一絲不耐煩地說道。
第五十章【尋找出路】
楊浩是一個小小的調酒師或許在別人的眼里連草芥都不如,但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自己也不知道對小尤的感覺是什么,不過他的心靈在向他抗議墅它告訴楊浩,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他此生的另一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經過短暫的思想斗爭后浩已經鐵下心拿出勇氣與這個女人耗下去,無論成功與否,他都得試試。
“小尤,我們能成為朋友嗎?”一句俗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可以說出的話。
小尤淺笑道:“我們現在不是已經是朋友了嗎?”
“那就為我們成為朋友而干杯吧!”
楊浩端起酒杯,小尤也端起了酒杯……就在他們的酒懷碰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楊浩無形中便被卷入了一場血腥的斗爭之中,不過這以是以后的事了……
劉永誠駕車將葉夢送回了學校,然后再將樸雪兒送回了別墅,看看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三時許,他也顧不了自己會不會被蘇曼娜趕出別墅,他不由自主地將車開向了老馬家。
老馬正在家優哉游哉地躺在睡椅上哼著小調,劉永誠在他面前站了半天他才發現,忙從睡椅上坐了起,瞧他容光煥發的樣子,看來身體已經快康復了。
“今天報了名?”老馬開門見山地問道。
點了點頭,劉永誠說道:“嫂子不在家?”
“是的,她到親戚家里去了。”老馬頓了頓,問道:“你不到別墅去守著蘇小姐,干嘛有事沒事總我這里跑,小心她叫你卷鋪蓋走人。”
“我今天事找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劉永誠直接入主題了。
“什么事?”
“我今天報名的時候遇到了鐵軍,他就是那上晚上想非禮王小甫的女友樸雪兒的那個男子,我在當晚與他打斗過程中得知他是從特種部隊復員的軍人,而且身手在我之上,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知道他的情況。老馬,你也是從特殊部隊轉業的,你能幫我查到他的檔案嗎?”
“我從部隊打聽到了他的相關信息。”老馬沉穩地說道,“你坐下來吧,我慢慢地講給你聽。”
老馬掏出煙,分給劉永誠一支並替他點上火。
“鐵軍在特種部隊的時候是出了名的散打高手,而且他的軍事超群,但是他文化程度不高,沒能考上軍校,從部隊復員之后就一直沒有找到了正經的工作,整天游手好閑,並與孤朋狗友在一起常常惹事生非,我們公安機關早就盯上他的,可是那小子對法律方面的知識懂得可不少,老是愛鉆法律的空子,因此我們公安機關拿他也沒有辦法。
不過,我們通過暗暗地摸查,已經得知他還有一個妹妹,她叫鐵小尤,他們的父母已經不在世了,他一個大男子漢幾乎靠他妹妹吃飯,鐵小尤在海巖夜總會做歌女,每月收入還是比較可觀,多時有一萬多元,少時也有五六千元。
鐵小尤從小喜歡音樂,她是從一所藝校畢業的,中專畢業的她一直沒有找到好的工作,因此只好發揮自己的專長在夜總會唱歌了,她這是賣藝,但絕對不是賣身,表面看來她很潑辣,其實不然,她之所以以那副模樣處世完全是為了保護自己,因為總有男人對她產生邪念,現在他的哥哥鐵軍從部隊復員回來后,沒有男人再敢惹她了。
去年,鐵軍剛從部隊復員后參加了全國散打比賽,他得了七十公斤級的冠軍,我估計以你現在的身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散打比賽與你那個晚上與他打斗完全不一樣,它是有嚴格的比賽規則的,因此你拿冠軍的機會幾乎為零。”
“那我有什么辦法勝過他嗎?”劉永誠急切地問道,一百萬沒了,蘇曼娜的吻得不到了,樸雪兒的心也要飛了,他能不急嗎?他長這么大可從來沒有認過輸,因此這一次也不例外,如果有辦法能戰勝鐵軍的話,無論要他做什么他都去做,不過前提是光明磊落。
“我勸你還是別參加了。”老馬掐滅煙蒂后說道,“要想破案不一定非得走這條路,我們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不到長城非好漢,難道我怕了他不成?”劉永誠喝道。
你硬是要參加?老馬就喜歡他這股子在困難與挫折面前決不低頭的勁頭,他補充道,“如果不想參加的話,現在反悔還來得及,鐵軍的下手十分狠毒,你不怕嗎?”
“在我的字典沒有怕這個字,我非參加不可。”劉永誠顯出一副堅定不移的神情。
老馬將目光從劉永誠的臉上調開,仰頭望著天花板,沒有再說話。
見他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樣子,劉永誠問道:“老馬,你是不是對我沒有信心?”
“哎,這不是什么信心的問題,你不是他的對手,這是擺在眼前的事實。”老馬嘆道。
劉永誠耷拉著腦袋,老馬所說的確實有道理,他無以回駁,過了半晌,他突然想起老馬對他說過的話,他說他可以帶他見一個,這個人到底是誰呢?他能幫自己戰勝鐵軍嗎?此時他也不想再作過多的思慮了,于是問道:“老馬,我記得你對我說過,你說我有困難的時候,你可以帶我見一個人,他可以幫我。你帶我去找他好嗎?”
老馬聽畢,連忙用手掌拍著額頭說道:“他媽的,我怎么那樣健忘,你不提我還差點把他給忘記了。是的,他可以幫上你的忙。”
劉永誠此時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不可待地說道:“老馬,我開車過來,你現在就帶我去見他。”
老馬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厲聲喝道:“你先坐下,急什么急,你以為你去見他,他就會幫你嗎?”
劉永誠歪著腦袋,不以為然的說道:“他又不是玉皇大帝,有那么難接近嗎?”
“他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頭,脾氣怪戾,現居住在北郊區的一座山腰間,他還有一個十八歲的女兒,脾氣也是陰晴不定,就他們兩人夠你受的了。”
劉永誠問道:“他六十多歲了,女兒怎么才十八歲?”
“她叫依依,她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是收養的,不然怎么連姓都沒有。”
“她都十八歲了,怎么還守在一個老頭子的身邊,她不上學嗎?”
“她已經從省體校畢業了,老頭子的身體每況日下,她得照顧他,盡孝以報答他的養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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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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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35:39
第五十一章【哥哥請進】
“如果那個老頭子答應幫我,我就一定可以打敗鐵軍嗎?”劉永誠心存疑竇地問道。
老馬淡然一笑:“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現實畢竟不是神話,散打技能的提高全在于你自己了,他只能起到指引的作用。”
“那你現在就帶我去吧!”劉永誠的臉上掠起了一圈漣漪,事已至此,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老馬點了點,勸道:“你小子在他的面前可不能顯得太懦弱,他最瞧不起沒有骨氣的人。”
“這一點你不必擔心,我不會在他的面前低聲下氣的。”笑了笑,劉永誠又說道:“如此一來我不是有兩個師父了嗎?”
“沒有錯,但是你得區分開來,我是你工作上的師父,他是你散打訓練上的師父。你一定爭氣,別往我的臉上抹黑喲!”
“老馬,我們現在就上路,回頭我還得向蘇小姐說明此事,請一個月假。你這里就不用請了吧?”
“當然不用了。蘇董事長的病情大有好轉,王小甫就不會對蘇小姐下手,因此你可以放心地去訓練,沒有打敗鐵軍,你小子就別來見我了。”
“這……”
老馬冷哼道:“別支支吾吾了,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劉永誠無奈地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上車后,老馬囑咐劉永誠見到老頭子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叫他師父,老頭子雖然面若寒冰,但是內心卻暖烘烘的,而且挺有人情味。
車行兩個小時后到達了北郊區,老馬要劉永誠將車停了下來,他指著距他一百米左右的一座山說道:“此山名叫廟山,老頭子就住在半山腰間,那里只有他一戶人家,挺好找的,我就不陪你去了。”
“你怎么不去?”
老馬的臉色變得不快,冷道:“你小子怎么總愛打破沙鍋問到底,你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哪來那么多的問題。”
“你不是說好了帶我去見他的嗎?怎么這么快就變卦了?”劉永誠還是不肯死心。
“快去吧,時間不早了,你不是還要回別墅嗎?”老馬轉身便走,剛走出四五步,他又回過頭來對劉永誠說道,“你不要想那么多了,老頭子會告訴你的。”
劉永誠呆在原地,直到看見老馬鉆入的士后,他回到車上,思緒亂七八糟,老頭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呢?老馬為什么這么相信他,他真可以幫助我嗎?邊想邊駕著車,不知不覺之中已來了到了半山腰,一棟黑瓦房出現在距他五百米左右的地方,泥土路面越來越窄,車子根就通不過了,他只好下車步行,他邊走邊想:如果他真有能耐的話會住這里嗎?他在這里過日子真可謂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哎,看來老頭子幫不了我。
“屋內有人嗎?”劉永誠見大門敞開著,規規矩矩地站在門口沖屋內嚷道。
“哥哥,你找誰?”一句甜蜜的聲音沁人肺腑,兩只烏黑光亮的大眼睛用溫情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劉永誠。
山窩里也有鳳凰?一雙純潔的眼睛立刻博得了劉永誠的好感,“依依,我是來找師父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誰是你的師父?”她一臉的迷惑,不過白里透紅的小臉蛋依然光彩照人。
劉永誠神彩飛揚地說道:“你的名字是別人告訴我的,你的父親就是我的師父,他老人家在嗎?”
“你是我的父親的徒弟?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依依一頭霧水,迷人的雙眼更添幾分醉意。
“我……我來拜年學藝的。”
“哦???”依依見來者長得細皮嫩肉的,不禁問道:“你找我父親學什么?”
“散打。”
兩個有力的字眼從劉永誠的口中跳了出來,像觸到了依依的發笑神經似的,她蔑視著他說:“哥哥,我看你長得像一個花花公子,吃喝玩樂你也許在行,就憑你這副模樣來學散打,是不是……”她省去了太可笑三個字,畢竟他是客人,再調皮的她總不能初次見面就對他無禮。
劉永誠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動怒,他反而笑道:“依依,請你告訴我,你父親在哪里好嗎?”
“我父親不會收你這樣的人做他的徒弟,我勸你還是走吧!”依依的臉上稍帶慍意,她的臉像是被潤了一層粉脂似的,更加顯得誘人。
“你父親還沒有見我,怎么這么快就下結論呢!?”劉永誠有意加重了語氣,他得讓這小妹妹知道他是多么的有男人氣慨。一語剛畢,劉永誠顯出一副不見真佛誓不走人的樣子。
依依很快便從他的面部表情讀懂了他的意思,于是無奈地說道:“今天下午我父親感覺身體不舒服,午飯后一直躺在床上休息,我進去問問他見不見你。”
“謝謝你,我就站在這里等著你父親回話。”
依依走入屋內,父親早已被屋外的談話聲吵醒了,依依剛跨入他的臥室,他便說道:“依依,你與屋外的那個人所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依依笑著問道:“那你見他嗎?”
“你請他到堂屋里坐上,我馬上更衣,進門就是客,怎么能不見呢?”
“那好,我這就請他進來。”依依快步來了門口,笑逐顏開地說道:“哥哥,請進!”
劉永誠禮貌地問道:“你父親答應見我了?”
“嗯。”依依點了點頭,轉身走入堂屋,她端來一把木椅讓他坐下,並為他沏了一杯茶。
不一會兒,她父親披著一件較厚的中山裝從臥室里走了出來,雖然老馬曾告訴過劉永誠,老頭子的身體每況日下,但劉永誠看見他走起路來步伐矯健,根本就讓人看不出他的身體有什么毛病。等她父親走近劉永誠時,他才發現她父親的臉色黝黑,皺紋像松樹皮一樣,看來他真的病得不輕,不等他開口說話,劉永誠便畢恭畢敬地叫道:“師父……”
劉永誠無頭無腦便稱老頭子為師父,這著實把他嚇了一跳,因為他臉上笑容頓時消失了,“年輕人,誰是你師父?”
“當然是您。”劉永誠站了起來,精神面貌十足,“我是專程來向您拜師學藝的。“
聽劉永誠當自己的來歷說明了,老頭子的臉比女人的臉還變得快,如果說女人的臉是六天的天氣,那么老頭子的臉就是變色龍,此時他臉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雙眉挑得老高,“年輕人,我想你一定是找錯了人,我從來沒有收過徒弟,也沒有當師父……”他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是他被劉永誠真誠的眼光掐住喉嚨似的,沒有再找理由。
“師父,您就是我要找的人,我並沒有走錯地方。”劉永誠心平氣和地說道。
依依端來一把長壽臥椅讓老頭子坐下,他慢慢地坐了下去,然后輕輕地半躺著,吁了一口氣,他已經平靜了許多,並示意要劉永誠坐下,看來他今天沒有生氣的欲望,不過他對劉永誠這個不速之者有些好奇、也有些懷疑,他問道:“是誰要你的來找我的?”
“老馬。”劉永誠脫口而出,剛說完,他又覺得說得不夠詳細,怕老頭子聽不明白,于是又補充道,“T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副大隊長馬正天。”
“正天怎么沒有來?”老頭子問道。
劉永態當然不會告訴老頭子,老馬半途就回去了,他答道:“老馬工作很忙,一時脫不開身。”
“那小子眼里還有我這個老連長嗎?”老頭略微氣怒地說道,他與劉永誠目光相對時,臉上多云轉晴了,馬正天沒有來,他對劉永誠發脾氣似乎找錯了對象,于是笑道:“年輕人,你叫什么名字?”
“劉永誠。”
“你與老馬是什么關系?”
“同事,哦不,我們以前是同事,他是我的領導。前不久,我因為參與賭博被開除了,現在在T市鉆石分公司蘇董事長女兒的身邊當保鏢。一個月后,T市舉行一場散打比賽,我已經報名參賽了,但是我有一個很大的對手,他是從特種部隊轉業回來的,常在社會上為非作歹,我一定得打敗他。”
“參加比賽的人一定很多吧?”老頭子問道。
“至少有上千人。”
老頭子笑了笑,說道:“參加比賽的人那么,你怎么就能斷定你一定會與他交手呢?”
劉永誠並沒有笑,他很認真地說道:“因為我與他交過手,他的身手不凡,可不是等閑之輩!”
“你與他交手時,勝負如何?”老頭子問道。
“他的抗打擊能力很強,而且攻擊力也比我強,但是攻擊的技巧不如我。”
“你將你與他交手的具體情況講一下。”
“那天晚上,我……”劉永誠細細將他與鐵軍交手的情況一一說了出來,而且講得有聲有色。
老頭子聽畢,點了點,“年輕人,既然是老馬介紹你來的,那我說什么也得幫你,就算不相信你,我也得相信老馬。”
“師父!你答應收我為徒?”劉永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之情,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欲學電視電影里的場景,準備對老頭子行大禮……
老頭子急忙擺擺手,“小劉,你別激動,有話坐下來說。”
“……”劉永誠目光游離了幾下,順他的意,慢慢地坐了下來。
“你愛叫我什么就叫什么,不過,我不承認你是我的徒弟,我答應幫你就一定會做到。從你所說的那晚與那人交手的情況來看,我覺得你絕不在他之下,其實你安全可以打敗他……”
“為什么?”劉永誠插嘴道。
“散打講究的是‘快、狠、準’三個字,這三個字你都能做到,但是我在這里要加一個,那就是‘控’,只要你能做到了,就必定能戰勝那人。”
“我沒有聽懂您的意思?”
“散打也是一門技藝術,很難用語言來說清楚,但是我有辦法讓你很快便會明白。”老頭子沖依依說道:“依依,你帶他將停放在后屋里的摩托車推出來。”
劉永誠一頭霧水,邊走邊想,老頭子到底要我干什么,我是來學散打的,又不是來學開車的。哎,沒有辦法,今天他是來求人家的,既然他說有辦法,就得按他的意思行事,他一把年紀應當不會信口開河,更不會欺騙自己。
老頭子叫劉永誠將摩托車推到了距他家十米左右的水庫,從山上有一條小路成“7”字型與水庫的大堤相通。如果不減速的話,從小路上就無法拐到大堤上來。
老頭子叫劉永誠將摩托車停在跑拐彎地方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劉永誠問道:“師父,你是要我從小路拐到大堤上嗎?”
笑了笑,老頭子緩緩地半閉著雙眼說:“小劉,你以一百碼的速度往前沖吧!你是一個聰明人,我相信你會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要我怎么做?”劉永誠猶豫不決,他到底是要我騎摩托車以一百碼的速度沖入水庫呢?還是轉上大堤?
第五十三章【什么是‘控’】(下)
老頭子心想馬正天既然介紹劉永誠來找他就說明這小子就一定有些本事,他得好好地考驗一下這小子“你按我說的去做,摩托車必須以一百碼的速度沖向轉拐處現在就開始吧?”
劉永誠沒有再多問,他按下了摩托車右把手上的啟動按鈕摩托車轟轟地發動了,劉永誠瘋狂地加油才奔出五十米就達到了一百碼的速度,在距轉彎處只有十米遠的地方,他邊忙剎車,以一個漂亮的轉彎動作拐上水庫的大堤。
老頭子緩緩地走了過來,“動作不錯,不過你沒有做出我想要看到的。”
“……?”劉永誠壓制心里的怒火,問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就不能明說嗎?”
“別廢話,重新來。”老頭子沒有看他,對著水庫喝道。
“你不說出來,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我干什么呢?”劉永誠仍然打破沙鍋問到底。
“既然你不肯做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人了。”老頭子的語氣帶有幾分殺氣,擺出了當年訓練新兵的樣子,他已經有好些年沒有找到這種感覺了,回到地方后,他只有在馬正天的面前才會有些感覺,不能沒有今天來得這么強烈,他見劉永誠還是不肯死心的樣子,于是說道:“年輕人,做事不要問那么多為什么,路是自己走出來的,重新再來吧!”
劉永誠冷漠地笑了笑,說道:“來就來,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將摩托車騎原地,又以一百碼的速度沖向轉彎處,這一次他沒有再減速,直接沖入了水庫,從岸上沖到水里的過程中,他邊一聲都沒有吭,老頭子見了,不禁暗嘆這小子的膽量果然超人,是塊練武的好材料。
劉永誠從三米深的水里游到岸邊,爬上岸時已經變了落湯雞,盡管如此,他臉上卻蕩著笑,因為他想,老頭子這一次一定會滿意了,而且大加贊賞。
沒想到老頭子臉色一沉,吼道:“你是去參加散打,還是去拼命的,我叫你沖到水庫里去了嗎?”
這時,依依蹦蹦跳跳地跑來了,這小妮子看到劉永誠一身濕淋淋的樣子便大笑起來,“哥哥,你會不會騎摩托車?想跳水也要選一個好一點的地方,騎摩托車跳水我到是第一看到,哈哈哈……”
老頭子瞪了她一眼,“依依,你站到一邊去,這里沒有你的事。”
依依吐了吐紅潤的小舌頭,說道:“好了,我不說就是了,站在這看看總行吧?”
“你回到屋里去!”老頭子厲聲道。
依依憤憤地走向住處,並不時回頭看了看劉永誠……
“小劉,我看你一表人才,怎么就不能揣摩出我的意思呢?我已經告訴你了,你要好好地把握一個‘控’字,你直接沖入水庫里能證明什么?我知道你膽量,可是報名參加散打的人中有幾個怕死的,如果他們真的怕死就不會報名參賽了。你馬上將摩托車弄上岸后再來一次!”
劉永誠問道:“我怎么不知道您所說的‘控’到底指的什么?這與騎摩托車有關系嗎?”
“你先將摩托車弄上岸!”老頭子像下聖旨一般地說道。
半個小時,劉永誠將摩托車弄上岸時已經渾身無力了,不斷地喘著粗氣,老頭子不等他緩過氣來便說道:“你試一下還能發車嗎?”
劉永誠將摩托車掛回空檔,這個時候他真希望摩托車再也發動不了,可是當他按下了摩托車右把手上的啟動按鈕,沒想到馬達轟轟地響了起來。
老頭子說道:“你將摩托車騎回原地再來一次。”
“師父,我真不知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就告訴我吧!”劉永誠這次已經鐵下心來了,如果老頭子硬是不肯說的話,他就將摩托車騎回老頭子家去,看來這老頭子根本就沒有教自己的念頭,自己算是白來了。
老頭子搖了搖頭,說道:“你已經選了兩個處理方法, 這是常人都能想到也能做到的,還有一個處理辦法是人人能想到的,但是在這個時候卻偏偏不會做出來的,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聽畢,劉永誠的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立刻將摩托車將回了原地,他再一次以一百碼的速度沖到轉彎處,在距離轉彎處不到十米的地方他便緊急剎車,當摩托車停下來時,摩托車的前輪剛好停在堤壩的邊沿,再多前進一厘米,摩托車就是掉入水中。
劉永誠回過頭來,深深地哈了一口氣,好半天臉色才泛起水色,老頭子不緊不慢地走到他的身邊,這一次他很自然地笑了,和藹地說道:“小子,你做做得真不錯!”
“真的!”劉永誠有點不相信自己耳朵。
“是的,你剛才所做的就是我想看到的。你現在明白了嗎?”老頭子笑著問道。
劉永誠卻搖著頭回道:“我……我還是不明白。”
“你先將摩托車騎回去,我再與你說。”老頭子說畢便往家里走去。
回到老頭子的屋里后,老頭子叫依依拿來干毛巾給劉永誠擦拭身上的水,並要依依拿來一件迷彩服,老頭子雙手托著迷彩服對劉永誠說道:“小劉,師父沒有什么送給你的,這衣服就送給你吧!”
劉永誠忙推辭道:“師父,我……我不能隨便收您的東西。”
“是不是嫌這衣服不好看?”老頭子問道。
“不是。”劉永誠忙笑道。
“這是我在特種部隊時,參加全國軍事技能大比武得冠軍時所著的迷彩服,你拿回去訓練進用,這衣服質地很好,特別耐磨。我們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是我挺滿意你今天的表現,剛才你所做的,是一般人所做不到的,你知道為什么嗎?”
“我感覺自己並沒有做出出色的舉動出來。”劉永誠說道,他所說的與他所想的一樣,他真的不知道老頭子到底在欣賞他的哪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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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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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36:24
第五十四章【清純少女】
老頭子雙眼閃爍著溫暖的光亮說道:“小劉,‘控’字的真正含義在你剎車的那一剎那間你沒有感覺出來嗎?”
“您指的是我在快要沖入水庫的瞬間剎車的行為?”
“沒有錯你能剎得那么準,這就說明你已經明白了什么叫做‘控’在你與對手交手的時候也是如此,你說那晚與你交手的那個男子的攻擊力與抗打擊能力很強這兩個方面是靠平時日積月累而練成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攻擊力與抗打擊能力你在短短的一個月里是無法練上去的,不過技巧可以在很短的時間里提高,這主要取決于你的悟性,你今天能選擇在水庫大堤的邊沿剎住車,這足以證明你的悟性很高,而且你的心態也不錯,譬如參加奧運會的運動員,其實他們平時的訓練成績都差不多,為什么同樣的水平,同樣的規則,有的人名落孫山,有的卻能輕易地奪取冠軍呢?答案是他們發揮出色,發揮出色的直接原因是心態良好。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點了點,劉永誠心悅誠服地笑道:“師父,我聽了您這一番話,真是受益匪淺。”
“迷彩服你收下吧!”老頭子說道,“反正我留著也沒有用了,瞧我這老骨頭,哪能再穿迷彩服。”
劉永誠不好意思再作推辭,于是雙手接過老頭子手中那沉甸甸的迷彩服,他不由暗暗罵老馬不是一個好東西,老頭子明明是一個通情理的好人,依依也是一個清純的好妹妹,他為什么要將他們說得那么可怕呢?
“謝謝師父。”劉永誠感動地笑了笑,“師父,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一定聽您的話,按你的意思好好的訓練。”
“以后?”老頭了反問道,頓了頓,他接著說道:“小劉,沒有以后了,你現在就可以走了,在我這里能學到的東西你已經學到了。”
劉永誠連連后退幾步,急切地問道:“師父,您是不是在與我開玩笑?”
“我不是一人喜好愛玩笑的人。”老頭子說道。
“哥哥這么聰明,怎么就讓他走?”依依站在一邊開口說話了,她也不明白老頭子為什么這么快就要劉永誠離開。
“依依,你送送他吧。”老頭子立意已定,沒有再挽回的余地了。
劉永誠一邊求了好幾次,老頭子一口咬定他能教他已經教給他了,並且囑咐他在以后的比賽中一定要牢牢記住“控”這個,甚至包括做人在內。無奈之下,劉永誠只好離開他家。
雖然離寶馬車只有五百迷的距離,劉永誠與依依並肩而行,他們走得很慢很慢……
“哥哥,你可不能怪我父親喲,他的身體很不好,也許是因為他沒有力氣教你。”
劉永誠笑道:“依依,請你以后叫我永誠哥好嗎?”
她點了點頭,沖劉永誠怪怪地笑了笑,說道:“我們以后還能再見面嗎?”
“當然能。”
“等我父親的病好我再去T城看你,好嗎?”依依天真無邪地說道,“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可別說不認識我,不然我叫你的腦袋開花。”
聽她這一說,劉永誠頓時愣了一下,差點忘記老馬告訴過他,這小丫頭有一身好功夫。他笑說:“我是一個言而有信之人,以后有什么困難,只要我能幫到你的,你盡管對我說。”
“我們真的還能再見面?”依依心里很想以后再見劉永誠她喜歡上了這個英俊哥哥,可是長期呆在父親的身邊,“愛情”兩個字對于她來說,是迷宮又抑或是求知數,加上少女的羞澀,她當然不會像葉夢那樣開放,因此她絕不會輕易說出我喜歡你、我愛你之類的話來。
“我就在T城鉆石公司做事,沒有特殊情況,我不會離開T城,你隨時都能找到我的。”
“我會守住電視觀看你的比賽,並為你加油,我支持你,你一定會奪取冠軍的。”依依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劉永誠,仿佛他現在就是冠軍了。
“依依,謝謝你。”劉永誠迎住她純潔而美麗的目光,“好好地照顧你的父親,你回去后告訴他老人家,永誠不會讓他失望的。以后只要有時間,我就與老馬來看他……”說著說著,他的鼻子有些發酸了,話也噎住了,此時他想到死去的母親,他在心底咒罵自己真是一個不孝順的兒子,但是母親的死的確是所有人都無法預料的,除了那個天天為他母親打點滴的赤腳醫生,還有她的主治醫師,包括他的父親都不知道她已經到了肺癌晚期。但是自從母親去世以后,劉永誠一直都把她的死因追究在他的身上,而直接導致此事發生罪魁禍首就是T市鉆石分公司的王小甫副董事長,等案子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他一定教他血債血還!
依依見劉永誠雙眼微微發紅,還將牙齒咬得“絲絲”作響,好奇心迫使她問道:“永誠,你怎么啦?”
“沒……沒有什么。”劉永誠的臉上忙掠起一絲笑意,就像他母親死去的第二天他去找葉夢一樣,他是一個把痛苦深藏心底的人,從來不會輕易讓別人看出他內心里常人所無法承受的疼痛,這在葉夢生日的那個晚上他因為“賭博”被抓,而后被清除出公安隊伍時的表情就足以證明了。這就是劉永誠的個性,劉永誠就是劉永誠,他隨時隨地都能輕易地把握住自己的情感,從來不會輕易顯露于外,正是因為他以笑臉面世才會得到那么多的芳心,他就是女孩子所要尋找的男子漢!
兩人不知不覺之中已經來到了車邊,劉永誠對她說了一大堆話,內容多為要她好好地照顧她的父親,教她自己多保重,有時間的話,他會來看她與她的父親……
說完后,劉永誠打開車門,剛發動車時,依依在外面敲著車窗玻璃,劉永誠放下玻璃問道:“依依,還有什么事嗎?”
“永誠哥,你可以將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嗎?”依依的語氣像是一個落水者在水中呼救一般。
劉永誠輕輕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笑道:“我怎么把這事都忘記了?”說畢,他在車里翻了好一陣才找出一支紅色水芯筆,“依依,車里只有筆,我找不到紙,要不我手機號碼說給你聽,你能記住嗎?”
“我沒有用過手機,所以很難記住,你還是寫給我。”她伸出修長的右手,“永誠哥,你將手機號碼寫在我的手心里……”
劉永誠心想,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于是只好在她的手心里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他寫完后,依依卻沒有收回手,劉永誠問道:“手機號碼我已經寫給你了,你看一下,是否都看得清。”
“看得清!”依依不假思考地回答,“你能畫一個心將手機號碼圈起來嗎?”
“這……”劉永誠晃了晃腦袋,“依依,畫心干什么?”其實他心里明白了幾分,這小丫頭一定是喜歡自己了。
“沒有為什么,這是你走前,我最后求你一件事,你就答應我吧!”依依的語言很流利,這使得劉永誠感覺自己似乎根本找不到她要他那樣做的原因了。
此時他的腦子里跳出了蘇曼娜的身影,他得馬上回別墅去了,不然那妮子殺他的心都會有了,于是他沒有再多言,用紅芯筆在她的小手掌里畫了一個心樣的圖案將手機號碼圈了起來了,兩個相視而笑后,沒有再說話,他掉轉開頭,很快消失在她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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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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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38:26
第五十五章【貌似“下流”】(上)
劉永誠駕車回到別墅區時,劉媽與蘇曼娜正在吃晚飯,劉媽見劉永誠回來忙添加碗筷,蘇曼娜兀自吃著飯菜,眼中全然沒有他的存在。
“曼娜,吃晚飯怎么也不打個電話給我?”劉永誠嘻笑道。
“有兩個美女陪著,你比神仙都要快活,難道還用吃飯嗎?”蘇曼娜滿嘴飯菜地說道,劉永誠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豪門千金如此不顧自己的大家風范,不禁偷偷暗笑,但又不敢讓她看到自己的笑容,他忙扭過頭接過劉媽送來的碗筷,笑道:“謝謝劉媽。”
劉媽看見蘇曼娜那副怒氣彌天的模樣,又看看從竊笑的劉永誠,心里已明白了八九分,她沖劉永誠笑道:“劉先生今天怎么這么客氣?”
劉永誠頓時語塞,劉媽也沒有等他回答便自稱已經吃飽了,蘇曼娜也站起來說她也吃飽了,斜視了劉永誠一眼,她便上樓去了。
她的目光像利劍一般刺得劉永誠的心里有些隱隱作痛,頓時沒有味口,他匆匆地小吃了幾口便放下筷子上樓去“查看軍情”了。蘇曼娜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仿佛在練魔法一般,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不將電視機看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劉永誠像幽靈一樣晃到她的身邊,他滿面春風地看著她,然而他此舉是白白浪費了表情,就像拍照時,當你按下快門時才發現沒了膠卷一樣。劉永誠試著慢慢地向她挨近,由于當時他將目光凝聚在她的臉上,沒想到自己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小臀,她忽地一下站了起來,揚起小手狠狠地給了劉永誠一記耳光,“流氓……”不等劉永誠開口說話,她便轉身沖入了自己的臥室,劉永誠知道她正在氣頭上,因此也沒有追過去。
他拿起沙發上的搖控器像是開車換檔似的換著頻道,卻怎么也找不到自己想看的節目,于是選了一個動畫節目,然而他的目光並沒有落在電視屏幕上,他點了一支煙,對著煙頭出神……
不一會兒,他聽見蘇曼娜開門的聲音,她捧著一件白色睡衣、內衣走了出來,進入洗手間,她故意用力將門關上,門上的花紋玻璃都差點被震碎了。(玻璃不是透時的,大大們別亂思喲,再說,劉永誠可沒有偷窺的癖好。)
蘇曼娜進入洗手間后,快速脫掉身上的衣服,由于氣在心頭一時難消,在打開水籠頭時將開關猛地一扳,沒想到開關被她扳斷了,這下可好了,一股強勁的水流從被扳爛的口子噴射而去,她慌忙用毛巾都堵塞正在噴水的口子,但是水壓太強了,她要本就無法靠近,更別說去堵塞。
劉永誠聽到了洗衣間噴水的聲音,但不敢過去,他以為是蘇曼娜在發大小姐脾氣,所以也沒有多想,仍然抽著煙,甚至沒想向洗水間那邊瞧一眼的念頭。
洗水間的水很快便淹沒了地板,蘇曼娜來不及穿內衣,抓起睡衣便穿在她的胴體上。她知道劉永誠就在客廳,因此不敢貿然沖出去,因為此身睡衣已經全被噴濕了,“一個中心與兩個基本點”已經顯現出來了,幾乎像是沒有穿衣服。
強大的噴水使她眼都有些睜不開了,她慌忙躥到門邊,打開一縫沖客廳嚷道:“劉永誠……你是……只死豬嗎?快過來……水籠頭的開關被我扳掉了……”
劉永誠慌將煙蒂扔到煙灰缸里,飛速沖向洗手間,蘇曼娜為了防止自己走光,早已作好準備好,她從地上抓起自己剛才脫下內褲,待劉永誠一進門,她便用自己的內褲罩住了他個頭,當然是上半部,劉永誠忙伸手去抓,蘇曼娜卻拼命往下拉著內褲說道:“就這么罩著,你別扯了!”
劉永誠摸了摸自己的上半個頭,他媽的,她居然用內褲罩在我的頭上,這小妮子也太狠了吧!
“曼娜,你用褲子罩住我的頭,我雙眼看不見,怎么堵塞噴水的口子。”此時他的身上也被徹底噴濕了,蘇曼娜從地上拾起她脫的衣服塞到他的手里,“我將你推向噴水的地方!”
劉永誠說道:“水噴得那么大,你可別將我對著噴水推喲!”
“這么一點小事你也怕?你還是男人嗎?噴水的口子在三角形的墻角,你就忍忍吧!”
蘇曼娜說畢便推著劉永誠往噴水之處沖去,由于他的雙眼被蒙著,他根本就無法斷定水力的方向,強大的水柱不偏不倚地沖向他的胸口,他被沖得往后一仰,蘇曼娜是女兒身,加上沒有干過重活,也沒有幾分力,一下便被劉永誠壓在背后,只聽蘇曼娜“哎喲”叫了一聲,她的兩個肉球頂在他的后背上,他的背頓時軟了,可是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他忙翻身站了起來,然后彎腰都扯蘇曼娜,沒想到他的一只手卻抓住了她的肉球。
女人的那兩個肉球與別的球可是有區別的,雖然蘇曼娜被壓時有些疼痛感,但是他一離開她的身體便消失了。當劉永誠的一只手抓到她的肉球時,敏感遠遠超過了疼痛感,她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使勁在劉永誠的胸前雨點般地砸著小拳頭。
劉永誠忙解釋說:“曼娜,我剛才真不是有意,你別鬧了,水已經向客廳流去了,再不堵塞口子,客廳里會到處是水。”
蘇曼娜哪里肯聽,仍然不斷地用拳頭砸著他的胸部。
劉永誠這下終于來火了,他扯下頭上的內褲,正準備沖蘇曼娜發飆,卻透過噴身的水霧將她的兩個肉球看得一清二楚,因為她的睡衣被打濕后,幾乎變成了透明的。
第五十六章【貌似“下流”】(下)
“劉永誠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抓我的……”蘇曼娜像是被噎住了似的張了張小嘴,鼓了鼓勇氣最后還是沒有把“奶子”這兩個字說出口。
劉永誠忙將視線調開,“你先出去吧!水流太大了我得趕緊將口子堵塞住,若是你真的要找我算帳等我堵完了口子也不遲。”
蘇曼娜嘟著小嘴沖出了洗手間,她將門用力帶上,她回頭看了一下門,希望能找到鎖掛,她真想鎖上門將那個色胚淹死在洗手間……只可以門上沒有鎖掛。
這時,她聽見劉媽上樓時的腳步聲了,自己忙閃到了房間里換衣服去了,劉永誠用蘇曼娜的衣服將口子綁上了,可是水卻仍然在溢出來。劉媽來到洗手間的門口時,劉永誠剛好打開門,他對劉媽說道:“洗手間的開關被蘇小姐扳爛了,口子被我用衣服綁住了,不過水還是在流過不停,您趕快打電話叫維修工來將水籠頭的開關換了。”
半個小時后,維修工來將水籠頭的開關修好了。蘇曼娜一直呆在房間里沒有露面,劉永誠幫著劉媽將地板上的水拖盡,等劉媽下樓去了,劉永誠再才來到蘇曼娜的房門前輕輕地敲了幾下門,“曼娜,開關已經修好了,你去洗澡吧!”
蘇曼娜將門打開了,此時她已經換了衣服,她坐在床沿上啜泣著,沒有得到她的應允,劉永誠為了防止暴風雨的來臨,只好老老實實地站在門,沒有貿然進入她的臥室。
“別像塊木頭似的,你進來吧?我有話要對你說……”蘇曼娜用紙巾擦拭著淚水,地上已經扔了十來個紙團。
劉永誠進入她的房間還是有些畏縮,不敢輕易下坐。
蘇曼娜指著窗邊的椅子說道:“你坐吧!”
“永誠,你如實告訴我,那個葉夢是不是你的女友?”
劉永誠怔了怔,問道:“這是我的個人隱私,我可以不回答你嗎?”
“不行!”蘇曼娜神經質地嚷道,她從床上站了起來,像個坐臺小姐似的,沒有任何的羞恥感,坐在了劉永誠的大腿上,嬌柔地說道:“永誠,你告訴我好嗎?”
劉永誠的思想已經被她的小屁股左右了,蘇曼娜叉開腿坐在他的大腿上,由于她換上的裙子很薄,他神經細胞最豐富的那個玩意兒像條小狗似的掉入了深溝里,並不停地往岸上爬,可是越向上爬,那玩意兒像個滾動的雪球越來越大。
蘇曼娜已經感應到了那只淘氣的小狗,紅著臉扭了扭小屁股,“你……你怎么不說話了……”
劉永誠為了將小狗拉出深溝,只好用又手抵了抵蘇曼娜的腰,想將她推向膝蓋,由于蘇曼娜的此次行為是主動的,因此感覺自己被劉永誠拒絕是很丟臉的事,她頓時橫下心來,就算今天賣了自己的身體,她也不能認輸。于是,她用雙手緊緊的勾住劉永誠的脖子挪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貼住他的胸膛。
她這一挪,劉永誠的那條小狗差點鉆到她的水井里去了,幸好內褲與裙子隔住了,不然的話,她非失身不可。
劉永誠已經欲火焚身了,但是理智阻止了他。
他用力將蘇曼娜推向靠近膝蓋的部位。
蘇曼娜被他這么一推,心里覺得很不是滋味,心想這小子真他媽的又要當裱子又要立牌坊,姑奶奶就是扯下自己的臉皮也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他。她抱住劉永誠用自己的兩個肉球頂著他的胸部……
劉永誠呻吟一聲,身下的那個玩意兒再也受不了她的“壓迫”了,頓時便要鬧革命。
蘇曼娜聽到他的呻吟聲時,她在心里暗暗偷笑,站了起來,然后側身重重地坐在他的大腿間,這一招“泰山壓頂”差點弄斷了劉永誠的命根子,他忙將她推開,雙手捂著下身狂跳了幾下,然后慢慢地蹲在地上,“曼娜,你……你真他媽的……狠心!”
“你敢罵我!”蘇曼娜圓瞠著雙眼,“你是不是想再試一下?”
劉永誠已經被那個玩意兒痛壞了神經,他沖蘇曼娜吼道:“有種你再試一次,我非上了你不可?他媽的,痛死我了……”說畢,他知道自己說重了些,于是作痛苦狀……
女人還是女人,心臟永遠是豆腐做的。蘇曼娜見劉永誠痛苦不堪的樣子,只好壓制住了怒火,她轉題話說道:“葉夢是不是被你……了。”她省去了“上”字。
“你說到哪里去了,我可是童子身,不然我怎么練散打?”劉永誠自豪地說道。
蘇曼娜先是做出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樣子,聽他說得理直氣壯,她馬上又換出一副鄙視他的樣子,“你不以此為恥,反而以此為榮,真是一個沒有用的家伙?你干脆去泰國做個變性手術算了。”
“哼,現在的處男比處女值錢,等我拿到了散打冠軍,到時候不知會有多少美女投懷送抱,哈哈哈……”
“別臭美了,你以為自己是華仔!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現在可以說了吧。”
劉永誠站了起來,笑道:“我與葉夢是同學,因此我們的關系特另好,不過還沒有達到男女朋友的范疇。”
蘇曼娜會意地笑道:“騙了我的話,我咒你下面的那個東東爛掉。”
見她說臟,劉永誠也趁火打劫地說道:“我真的希望那樣嗎?”
“當然。”蘇曼娜答道,沉默了片刻,她說道,“你與葉夢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嗎?”
“我已經告訴你了,我不想再重復同樣的話題。”劉永誠顯出極不耐煩的樣子。
“我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今天讓你占盡了便宜,你必須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在洗手間發生的事純屬意外,而剛才發生的事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我為什么要負責?”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男友了,你不能再到外面碰別的女人。”她剛說完,又像忘記了什么事一樣,忙補充說,“特別是葉夢。”
“我想我不能答應你,不過請你放心,我在你的手下做保鏢期間,我絕不會輕易碰女人的,包括你在內。”
蘇曼娜努了努小嘴,說道:“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從現在開始,在我的心目中,你已經是我的男友了,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我有權力管你的個人生活,但是我們還不能同居。”
“你這是強奸民意!”
“本小姐愛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拿我沒輒。”蘇曼娜歪著腦袋說道,“好了,你出去吧,我得準備衣服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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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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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39:12
第五十七章【雨夜燃情】(上)
劉永誠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伸了一個懶腰,嘆道:哎今天這一關總算過了,有句話真他媽的說得有道理有得必有失……蘇曼娜小姐總算被我搞定了,只是可憐身下的那個玩意兒還隱隱有些作痛他伸手摸摸,嗯鄮鄭當還可以用,畢竟感覺仍然存在,不過現在就算是潘金蓮劈開雙腿仰在床上等著他,他也沒有興趣了。
他換了一件干爽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打開電視,點上一支煙,此時他感覺真的好輕松,這一天真是把他折騰夠了。
電視機的聲音被他調得很小很小,煙只抽到了一半便扔在煙灰缸里,他感覺疲倦極了,睡意頓時襲來,他隱隱聽見了蘇小姐回房的腳步聲,自己迷迷糊糊地不願意起身去洗澡,慢慢地向天姥山飛去。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人在剛要睡著的時候被醒吵是最窩火的,劉永誠抓起手機便要罵娘,然而話筒里傳來了一個低聲抽泣的聲音,那是一個女孩子哭泣的聲音,他能感覺到她此時揮淚如水,因此心中的怒火頓時被她的淚水澆滅了。
“我要投河自盡!”葉夢的聲音清晰地傳來了。
他丫的,小妮子是不是瘋了,這么晚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劉永誠渾身無力地說道:“親愛的夢小姐,我真的好困了,你就讓我睡一個安穩覺好嗎?”
“限你半個小時趕來,不然我就跳到南湖里去!”葉夢的語氣十分肯定,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
“葉夢!”劉永誠用腹腔壓出她的名字,想懾住她,“你不要干傻事?”
“你來還是不來?”葉夢放低了聲間,仿佛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
“那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么事?”劉永誠輕聲地問道,他明白此時不能對著她來了,萬一這小妮子一時想不通一下蹦到南湖里去了,那不完蛋了。
“我等你半個小時……”葉夢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劉永誠回撥她的手機時,聽到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這聲音很甜,不過不是葉夢的聲音,“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他重新撥了好幾次,每次聽到的就是這個聲音,他心想,不好,這小妮能出口的事就能做到,我的馬上趕過去,這不單純是感情的事了,這可是人命關于的大事……
想畢,他從床上彈了起來,剛沖到客廳,他想起自己先得與蘇曼娜打聲招呼,他可再也得罪不起她了,為了保護身下的那個玩意兒,他不得不轉身來到蘇曼娜的臥室門前,心想,如果她睡著,自己就偷偷地溜出去,跟她說自己外出的理由可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貼近門一聽,真該死,屋里還有響動,看來她還沒有睡著,偷偷溜去已經不行了,于是他只好輕輕地敲著門明知故問:“曼娜,你睡了嗎?”
“還沒有,怎么?有事嗎?”看來她沒有來開門的意思。
“我想去出一下。”劉永誠的話剛一出口,門就開了。
“進來吧!”
“你到才說什么?”
“我想出去一下。”
“這么晚了到哪里去泡妞?”
我靠,這小妮子真他媽的厲害,一語中的。劉永誠心想,現在自己去救葉夢,稍加分析的話,當然屬于泡妞行為,不過得改變一下說法,應稱之為變相泡妞。蘇曼娜的心情風好一些,此時就算打死他也不會說實話,于是他編了一個謊言:“醫院打電話過來,說我爸爸的病情加重了,要我馬上趕過去……”剛說完,他狠不得抽自己幾個耳邊,這不是在咒自己的父親嗎?
“爸爸……”蘇曼娜出口太快,不經意間將“你”字都省了,也許是她這樣叫慣了他父親的緣故,不過她很快便改了口,“你爸爸生病了?”
劉永誠硬著頭皮點了點,希望雷公爺爺此時千萬不要用雷擊他的頭。然而,偏偏在這時,屋外“轟隆”一聲,蘇曼娜都沒有嚇出聲,劉永誠卻捂著腦袋說道:“別打我……”
蘇曼娜見狀哈哈哈大笑起來:“劉永誠,我真沒有想到你一個大男人居然這么怕雷聲,哈哈哈……”
劉永誠總算體會了什么叫作做賊心虛,雖然此時他出了一些冷汗,但是他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正站在南湖邊要死要活的葉夢,事不宜遲,他得趕緊去那里,“我沒時間再與你閑扯了,你得馬上就去南湖……”
“南湖?那里有醫院嗎?我怎么不知道?”蘇曼娜好奇地問道。
“我……我是說要過經過南湖立交橋,每逢下大雨的時候,那里常常堵水,車子過不去,因此我得趁大雨未來之前經過那里。”說完,劉永誠暗暗在心底里像周星星一樣嘆道——我真他媽的是世界上最……最聰明的人。
蘇曼娜疑云重重,但又覺得他所說的確實有些道理,因此也沒有再細問,她笑道:“我要同你一起去醫院看你爸爸。”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爸爸現在病情惡化了,需要搶救,你去了反而會添亂,等我爸爸的病好些了,我再帶你去看他,好嗎?”劉永誠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從葉夢掛斷電話到此時已經過去了五分鐘,如果外面真的下起雨來,車速一定跑不起來,半個小時就無法到達南湖,他心里越來越急了……
“好吧,你說話可得算數,瞧你急成這副模樣,我就不再難為你了,你去吧,路上小心點。”
劉永誠忙笑道:“曼娜,我愛死你了……”說畢,他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蘇曼娜來不及作出反應,他已經沖到樓下去了……
車上路后,劉永誠一次又一次撥打著葉夢的手機號碼,可是每次回應著同樣的提示音,“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此時下起小雨,車前的玻璃上慢慢地布滿了水珠,劉永誠打開刮雨器,將車速降了十碼,他推斷自己半個小時是無法到達南湖了,又看這下雨的天氣,一切都是不祥的預兆,他不由想起了屈原投江時的那悲徹天地的情形,他越來越擔心葉夢了,到了這個時候,他終于明自己是多么的在意她……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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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40:48
第五十八章【雨夜燃情】(下)
劉永誠來到南湖邊時已經到晚上十二時許,比夢葉所定下的半個小時多了五分鐘。他沖到南湖邊繞著攔桿到處尋找,卻沒有發現葉夢的身影,奔跑了十來分鐘,他停了下來,蹲在地上喘著粗氣,雨淅淅瀝瀝地下著,此時他的臉上全濕了,分不清是雨水、汗水還是淚水……
他吃力地站了起來,雙手撐著欄桿,他對著微微泛起漣漪的南湖水面不斷地叫著葉夢的名字,雖然他並沒有扯著喉嚨大聲的呼喊,但是他的聲音很明顯有些嘶啞。
“傻丫頭,你為什么那樣想不通呢?你再等一下不行嗎?……”劉永誠不停地自語著,臉上有鹹鹹的水珠流到了他的嘴里,他流淚了,有生以來,這是他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而掉淚,這是他從來沒有想到的。
南湖那么大,她到底從哪里跳下去的呢?劉永誠並沒有放棄尋找葉夢的念頭,“葉夢……”他又連連對著湖面叫著她的名字,雨仍然淅淅瀝瀝的下著,此時他的全身已經開始濕透了……他掏出煙來,才發現煙都已經濕了,根本點不著火……
他將被浸濕了煙盒捏成一團狠狠地拋向水中,然后對著濺起的幾星水花說道:“葉夢,我真的很喜歡你,我並沒有找別的女人,你快出現吧!”回答他的是從欄桿上滑下的水珠與湖面碰撞的細微的水聲,還有身后一百米遠的南湖大道一輛飛馳而過的車聲……
“永誠,你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后神出鬼沒般地傳來。
劉永誠轉身一看,葉夢撐著雨傘正脈脈含情地看著他,他不禁想了《新白娘子傳奇》中白素貞與許仙見面的情形,他猛沖過去將她緊緊地抱住,並將自己的嘴唇與她性感的櫻桃小嘴串聯在一起了。
他用舌頭開了她的牙齒,直向她的上嘴里挺進。
雨傘從葉夢的手中脫落,她回抱住劉永誠的腰際,並將自己的舌頭不斷地纏繞著他的舌頭。
“她的嘴真的好甜、好甜。”劉永誠嘆道,原來與一個女人深吻的感覺是那樣的欲仙欲死……
葉夢用胸部緊緊地貼著劉永誠的身體,性欲是生理需要,別的男人需要,劉永誠當然也需要,身為處子之的他比常人的欲望來得更加強烈,他彎著腰將葉夢輕輕地放倒在濕淋淋的水泥地上,葉夢緊閉著雙眼享受著……
劉永誠見她沒有反抗,便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嘴唇離開了她的小嘴,開始向她香純的脖子滑去,身下的那個玩意兒開始發酵了,漸漸變硬變長,葉夢透過牛仔褲都能感覺到他身下的變化……她依然沒有拒絕,眼睛依然緊閉著……
她躺在水泥地上,一股涼意從背后傳來,然而她胸前像是壓了一團熊熊的烈火一般,她的身體開始變得滾燙起來……
劉永誠抱著她在地上滾動著,撞到南湖邊的欄桿后才停了下來,此時葉夢壓在他的地上,兩人四目以對,誰也不好意思先開口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唯有雨水聲還有兩人喘息聲。
葉夢主動將自己的雙唇貼在了他的嘴上,小舌頭鉆入了他的嘴里,並不停地攪動著……
劉永誠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他伸手向她的下身慢慢地、慢慢地滑去,手指開始進入她的牛仔褲里了,指尖隱隱觸到了毛茸茸之物……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手掌,她睜開雙眼看著劉永誠,嬌艷地求饒道:“永誠,對不起,我還沒有作好備,我不想這樣……”她離開掙開他的束縛,站了起來,劉永誠噴了一口氣,也站了起來,“葉夢,你……你剛才去了哪里……差點將我嚇死了,我以為……我以為你真的跳到湖里去了……”
“笨蛋,天突然下起雨,我可不會淋雨等你,我到附近的小店里買雨傘去了她轉身將地上的雨傘拾了起來,撐在頭頂,見劉永誠站著不動,她將他扯到了傘中,“你遲到了我還沒有找你算帳,你到是怨起我來了,哼!”
“……”劉永誠張了張嘴,沒有出聲。
葉夢開始默默地流著淚水,“我為什么不許我叫你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叫我的名字不是挺好的嗎?”
“你一定希望樸雪兒與蘇曼娜叫你老公,一個是韓國美女,一個是豪門千金,你哪里看得上我這樣的毛黃小丫頭?”
“樸雪兒的男友是T市鉆石分公司副董事長的女友,你說我管碰他嗎?而蘇曼娜是董事長的女兒,她家的錢多得可以用來燒火煮飯吃,她怎么會看得上我這樣的人呢?”
葉夢打了一個冷顫,咄咄逼人地說道:“嘴長在你的臉上,隨你怎么說,我告訴你,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就真的跳到南湖里去。”
劉永誠微微一笑,說道:“傻丫頭,話可不能說好么絕對,說不定哪天你會遇到比我更好的人。”
“按你這么說,你是不喜歡了?”
“我可沒有那樣說。”
“我知道你希望我不要再煩你了是嗎?告訴你,門都沒有。”她又開始淚流滿面了。
劉永誠用溫暖地聲音說道:“回去了,別著涼了,瞧瞧你身上全濕透了。”
兩人來到車上,劉永誠輕言細語地說道:“葉夢,以后不要開這種玩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想不通呢!”
“我想你了,又怕蘇小曼不肯讓你來見,所以只好騙你來了。”她邊說邊將頭靠在劉永誠的肩上,幸福地笑了笑,“永誠,真沒想到你小子還蠻在意我的……”
“你坐好啦,我在駕車,我可不想與你做亡命鴛鴦。”
劉永誠剛說完,一張濕濕的小嘴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只要能與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劉永誠見縫插針地問道:“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嗎?”
葉夢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那你剛才為什么不讓我……讓我那……”他還是沒有說完后面的內容。不過葉夢一下便領會到了他的意思,她用小拳在他的頭頂輕輕砸了一下,“你小子想得美……就算我真的答應你,也不能在那種地方失身,我們可是人,知道嗎——”
第五十九章【韓女兇猛】(上)
“我又沒有把當作玩物……”劉永誠開起玩笑來。
“哼,你以為老娘這么容易上你的當嗎?臭小子,沒一點正經的……你還是多留點元氣打好比賽,不要上了場,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
“嘿嘿,真沒看出來,你也知道呀!那你為什么這么晚了還要騙我出來呢?”
“你……”葉夢像是被口水堵住喉嚨似的,沒有再說話。車子在T市師范大學的門口停了下來,熄火后,劉永誠先開口打破了僵局,“你下去吧,我就不送你了,我還要趕回別墅去,從明天開始我就要開始訓練了,現在回去還能好好的睡幾個鐘頭。”
“你是舍不得那個蘇小姐吧?”葉夢白了他一眼,打開車門下了車,“比賽的第一天記得叫我去……”然后重重地將車門關上。
劉永誠點點頭,發動了車,剛駛出學校門前的水泥,他想起了自己的父親,自己馬上要進行訓練而后參加比賽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沒有機會再來看他了,因此他決定去市一醫院。雨夜的T市中心仍然燈火通明,他買了一百多元的水果,來到了父親的病房。
進門時,父親躺在床上沒有睡覺,他正與張妮聊著天。
“永誠,你來了。”張妮忙起身讓坐。
“你坐吧,我坐在床邊。”劉永誠笑道,“爸爸,身體好些了嗎?”
“在小張的細心照顧下,我已經好多了。”父親滿面春風,看來他的心情不錯,“兒子,與蘇小姐相處得還融洽嗎?”
“還行,她也算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小姐,她對挺不錯的,沒有給我出什么難題……”
張妮的心里酸酸的,她打斷了劉永誠的話,“伯父,永誠很討女孩子喜歡的,您盡管放心。”
劉永誠聽出她的話中有話,但出沒有直接挑明,他沖她笑道:“張妮,謝謝你一直以來悉心照顧我爸……”他本想在后面加幾句,可是當著父親的面,他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然而父親很會察言觀色,他笑道:“永誠,你帶張妮到外面去吃些東西吧?她加完班便來了我這里,只吃了一個蘋果,還說什么減肥,再減下去恐怕就要皮包骨了。這么俊俏的妹子,可別餓壞了,伯父會心痛的。”
“爸爸,今天晚上我來找您是有事要對你說。等我說完后,我再帶張妮到外面去吃東西,吃完我便要走了。”
“我先回避一下。”張妮說完便要走出病房。
“小張,你別走!”父親叫住了她,收回目光對劉永誠說道,“小張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話你就直說。”
“我可沒有叫她出去……”劉永誠怔了怔,沒有解釋太多。他說道:“爸,這近市里正在組織散打比賽,我已經報了名,比賽一個月后正式開始。我先斬后奏,您不會生我的氣吧?”
愣了愣,父親作深思狀,他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問道:“老馬知道你報名參賽的事嗎?”
“當然知道。”劉永誠回答道,不等父親開口,他又說道:“我本想不參加比賽,還是老馬動員我的。”
“老馬是為了你好,聽說得了冠軍可以到T市鉆石分公司王副董事長的身邊作保鏢,這是真的嗎?”
點了點頭,劉永誠說道:“得了冠軍可以領到一百萬的獎金,至于到T市鉆石分公司王副董事長的身邊作保鏢,那只是小道消息,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爸,既然兒子報了名,就一直要得到冠軍!”
“比賽重在參與,你也不要有太多的壓力,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你抓緊訓練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去想。”
“爸,您同意我參加比賽了?”劉永誠笑著問道。
“這不用問嗎?兒子,爸為你加油,我的兒子是最棒的。”父親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劉永誠已經好久沒有看到父親這么開心的笑了,看來他對自己的兒子仍然充滿了信心與冀望,他用雙手握住劉永誠的手說道:“小張在這里照顧,你就不想掛念我,醫生已經告訴我,再過十多天我就可以回老家去了,聽村長說村里已經開始打水泥路了,工程進度很快,估計我回去的時候,就可以走上新修的水泥路了。”
“是的,科學技術日新月異,社會迅猛地發展著,我作為新時代的輕年一代應當自強不息,爸,你盡管放心,任何困難都壓不倒也壓不垮我劉永誠!”
張妮聽了這話,抿著小嘴偷笑,心想,這小子今天是不是哪錯神經讓門給撞壞了?
父親聽了這話,卻十分欣慰地點了點頭,“永誠,你說得很對,我真希望在有生之年里看到你大有作為!好了,你帶小張出去吃東西吧!”
劉永誠與張妮走出醫院的大門里到雨已經停了,他開車載著她向“潭魚港”(專門吃魚的夜宵店)駛去……
在距離“潭魚港”五百米遠的一條寬約五米的小巷里,一條紅色的出租的士停在路中央,劉永誠無法通過,于是邊停下車邊罵道:“他媽的,哪個缺德的家伙居然將車停在路中央?我非得找到那個司機狠狠罵他一頓不可。”
張妮扯住他說道:“劉永誠,你先別動肝火,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你看到沒有,車里沒有人,而車前好像有打斗的聲音。”
說畢,她掏出腰間的手槍,並上了膛,劉永誠再厲害也比不過槍,況她此時正身著警,他總不能搶了她的鏡頭吧?他只好跟在她的身后。兩人輕手輕腳向車前移去……
看清車前的情況時,兩人頓時傻了眼,只見一個女人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拼命地用拳頭砸著他的臉,他鼻嘴滿是血。
女人吐詞不清地說道:“我……看你……還……還敢不敢說他是好人……我……我說他不是……好……好東西就不是……好東西……”
第六十章【韓女兇猛】(下)
劉永誠躲在張妮的身后沒有出聲張妮用槍口對著那個坐在男人身上的女人,喝道:“不許動我是警察!”
女人回過頭來,見一個女警察正用手槍對著自己她果然老實了,搖搖晃晃地從那男人的身上站了起來“嘿嘿……美女……警官,這……這小子耍流氓!”
冷哼一聲張妮沖她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哦……是嗎?”
那男人借著微弱的燈光看清了張妮的臉,他慌忙驚喜歡萬分地叫道:“張警官,我……我是劉永誠的朋友,我們見過面的……你還記得嗎?”
劉永誠的視線被那個熟悉的聲音抓了過去,好不容易才辯出那個挨揍的男人正是他的兄弟余磊,他哭笑不得地叫道:“余磊,你……哈哈哈!”
張妮用好奇的目光瞟了劉永誠一眼,“你們認識?”
“他是我的哥們,你與他見過面的,南湖賓館518房,還記得嗎?”劉永誠說道。
聽劉永誠這么一說,張妮腦子里有些印象了,問道:“余磊,到底怎么回事?這女的說你對他耍流氓……”
“我哪敢對她耍流氓,剛才的情形我想你們都看到了吧?是她無緣無故地毆打我,我可沒有還一下手,張警官把她抓到局里去,讓這頭母獅子到號子蹲幾天。他媽的,痛死老子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兇猛的女人,拳頭像鐵似的,真不敢相信外表美若天仙的她居然像個打鐵的鐵匠似的,我的嘴鼻都被她打出了血,哎喲……”
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早已被張妮手中黑洞洞的槍口嚇醒了幾分,她漸漸地看清了正對面的劉永誠,急中生智的她趁張妮與余磊說話的時候悄悄地將上衣的鈕扣扯掉了一顆,但是她的這一舉動沒有逃過劉永誠雪亮的眼睛,她沖到余磊的身邊對著他的下身就是一腳,余磊蹲在地上哇哇直叫,幸好她此時已經清醒了幾分,手下留情才不至于使余磊身下的東西無用武之地……
“張……警官,你可看到了……”余磊咬著嘴唇說道。
那女人用手理理額前的亂頭,然后故意挺著掉了鈕扣的上胸說道:“張警官,你看看,這……這可是證據,他真的對我耍流氓了。”
劉永誠此時已經看清了那女人的臉,她不是別人,正是野蠻的樸雪兒。他沒有急于出聲,他想看看她到底要耍什么把戲。他看看張妮的臉色嚴肅無比,知道她要動真格了,于是在她的耳低聲地說道:“這兩個人都是我的熟人,這么一點小事你就別把他們帶到局里去,口頭協商一下就行了。”
張妮點頭同意了他的看法,她轉而問余磊:“你先說說是事情的具體情況。”
“她酒醺醺地從星海酒吧里晃了出來攔住了我的士,嘴里一直罵劉永誠不是好東西,我對她說劉永誠是我的兄弟,我與她頭號了幾句嘴,要他別說我的壞話,她來火了,借著幾分醉意抓我手中的方向盤,要我將車停下,她一下車就將我從車上強行拉了下來,二話沒說便對著我的面部一頓時暴打,后來的情況你們都看到了,我也就不再重復了……”說完,他用手去拭鼻血,作一副可憐狀。
張妮對樸雪兒說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樸雪兒。”
“他剛才說的都是實話嗎?”
“可以說是,也可說不是。”
“那你說說。”
“我打他是事實,但是打他的原因,他沒有說清楚,我認為他挨打是自找的。我說劉永誠不是好東西就不是好東西,他又不知道情況,要他多什么嘴!”說畢,他沖劉永誠詭異地笑了笑,“劉永誠你說呢?”
張妮意識到了事情遠不如她想像中的那么簡單,她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沖劉永誠說道:“那你說說吧?”
這丫的,你打了我的兄弟我沒有找你算帳也就罷了,怎么扯到我身上來了?苦于張妮在場,他不想讓她難堪,嘻嘻哈哈地說道:“我真不知道你們要我說什么。”
樸雪兒心直口快地說道:“你小子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葉夢小姐呢?蘇小姐呢?你不抱著那兩個甜心睡覺,怎么又來泡警花了?”
“樸雪兒……”張妮嚴肅的臉蛋頓時變成的紅透了的蘋果,“你嘴巴放干凈點!”
“實話實說也有錯了嗎?真他她的像別人說的那樣,擔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見劉永誠與女警官同道而來,樸雪兒想,這么晚了他們呆在一起一定有貓膩,因此她已經對她的槍口失去了恐慌感,“有種你就開槍……”
連劉永誠都無法想到,此時的張妮與生活中的張妮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她冷冷地笑道:“樸小姐,我當然不敢開槍,但是上了膛的槍我可不能保證明會不會走火喲!”
樸雪兒本想瞪張妮一眼,與她較較勁,可是當她看到黑洞洞的槍口,雙想想張妮所說的話,趕緊收回目光,欲言又止。
劉永誠忙挺身而出,“你們兩人都消消火,聽我解釋一下,行嗎?”
樸雪兒與張妮同時沖劉永誠冷哼,她們背對背站著,劉永誠說道:“樸雪兒,我與葉夢是老同學,我報名參寒她來陪我是出于朋友之情,而蘇小姐在報名的地方出現純屬巧合,我與她們之間沒有什么的,當然也包括你。你用得著與葉夢吵吵鬧鬧嗎?張警官是我以前的同事,今天晚上我去醫院去看我的父親,父親說她沒有吃晚飯便來了醫院,我請她出來吃點東西以表謝意,你用得著冷嘲熱諷嗎?好了,話就說到這里了。余磊,你小子能開車嗎?”
余磊直瞪著樸雪兒,喝道:“他媽的,遇到這樣的瘋女人,老子真是倒了八輩霉!看在你是劉永誠的朋友的份上,算……算了吧!”
樸雪兒意識上劉永誠此時為了安慰她的兄弟一定會對自己開火了,于是伸手捂著頭嬌嗔一聲,慢慢倒在地上……
“醉死你這個瘋婆娘!”余磊真狠不得沖上踏她幾腳以解心頭之恨,頓了頓,他沖劉永誠說道:“永誠,我先上醫院上花去了,你小子在外面別他媽的亂泡妞,弄得兄弟們根著你受罪,你可知道,楊浩被一個叫小尤的妹子弄得快脫陽了……”
劉永誠正要問為什么,余磊已經鉆到車里踏著油門飛也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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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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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41:21
第六十一章【打口水戰】
“他媽的有事也不說清楚就跑人了……”劉永誠罵道。
“無風不起浪,你小子盡做一些缺德的事。”樸雪兒邊說邊睜開眼躺在地上理了理上衣,好像故意做出來吸引劉永態而又不給他看的樣子。
“張妮漶漯漧漢,綺緊綧綹我們走吧!”劉永誠說畢便主動挽住了張妮的手臂,把樸雪兒清出了他的視線。
“劉永誠你給我站住!”樸雪兒從地上爬了起來,“你就這樣扔下我不管嗎?”
“你不是躺在地上睡著了嗎?我怎么好意思打擾你張妮,我們走吧,別理這個瘋子。”劉永誠扯著張妮便要走。
張妮沒有動腳,說道:“永誠,她好像喝多了,我們不能扔下不管,你開車送她回去,我自己去吃些東西就回醫院去。”
“沒有關系,她有的是勁頭,我們還是甭理她。”
“王八蛋,你給我站住!”樸雪兒大吼道,沖了過來從他身后扯住了他的衣領。
劉永誠轉過身瞪著她,問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送我回去!”樸雪兒嚷道。
“你自己到路邊攔的士,我沒有時間送你。”劉永慶心不在焉地說道,“等張妮吃完東西,我得送她回醫院,然后回蘇小姐那里……”
“永誠,你還是送送她吧?”張妮勸道。
“就算我有時間也不會送她!”劉永誠故意很大聲地說道,像是生怕樸雪兒沒有聽見似的。
樸雪兒一聲不吭地沖到路邊搬起一塊大石頭,奔到寶馬車邊舉起石頭對著擋風玻璃,“永誠,我再問你一聲,你到底送還是不送?”
伸手不打笑臉人,劉永誠最聽不得好話,因為他一聽好話就會心軟,但是他也最聽不別人威脅他,你越是對著他來,他越是不怕,“我偏不送你,有種你就砸吧!”
張妮見狀忙沖過去奪過樸雪兒手中的石頭,“樸小姐,有事好商量,永誠是塊犟骨頭,你這樣做沒有半點作用。”
樸雪兒白了她一眼,說道:“哼,你們兩個人聯合起來對付我是嗎?”
“你……”張妮氣得上牙打下牙,“樸小姐,我明明是在幫著,你為什么把我也扯進來?”
“你與劉永誠是什么關系?”
“以前是同事,現在是朋友。”
“是嗎?”樸雪兒直勾勾地看著張妮,“那我問你,你喜歡劉永誠嗎?”
“我……我……我喜歡不喜歡關你什么事?”
“你先回答我!”樸雪兒不依不饒地說道。
張妮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劉永誠忙跑過來對樸雪兒說道:“張妮好像沒有惹你吧?你為什么要給她出難題,你給我聽好了,我喜歡張妮。這回你無話可說了吧?”
張妮一聽,立刻羞紅著臉,不好意思再去看他。
樸雪兒陰陽怪氣地說道:“葉夢小姐不是口口聲聲地叫你老公嗎?”
張妮的紅臉頓時變成了白臉,她問劉永誠:“樸小雪說的可是真的?”
劉永誠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你別信的!”
“難道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嗎?我明明親耳聽見葉夢叫某個人老公,並且叫得挺親熱的,如果某個人不肯承認那我也沒有辦法……哎,還他媽的男子漢呢!”
“樸小姐說的是真的嗎?”張妮問道,臉色陰沉下來,眼看就要下大雨了……
“葉夢很任性,她要那樣叫我也沒有辦法,我與她沒有什么的。”劉永誠說道,他不能再讓這個野丫頭講下去了,不然真的要翻船了,“樸小姐,你不要在這里講酒話了,看來你醉得真不輕,我這就送你回去。”
“哎呀,這就奇怪了,剛開始我要你送我你都不肯,現在怎么主動提出來,是不是真的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不要我送是嗎?那好,多事不如少一事,張妮,我們走。”劉永誠打開車門說道。
“你與葉夢真是只是普通的朋友嗎?”張妮還是有些不放心。
“難道你也不相信我的話?”劉永誠反問道。
張妮會意地笑了笑,口是心非地說道:“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必在心上,如果真像樸小姐說的那樣,那我祝你們幸福。”她打開車門正欲上車,樸雪兒跑過來扯住她,笑道:“張警官,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還是讓這小子先送我回去……”
張妮看著劉永誠,劉永誠也看著張妮,兩人相視而笑,劉永誠笑道:“真對不起,有時間我再請你,好嗎?”
“沒有關系,你去吧,路上小心點,訓練一定要抓緊得,你可別忘記你對你父親說過的那些話。”
樸雪兒像只老鼠快速地個鉆入了車里,並沖張妮說道:“張警官真是個大好人!”
張妮扭過頭懶得看她,她獨自向“潭魚港”走去……
劉永誠駕著車,邊抽煙邊問道:“可怕的樸小姐,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與我過意不去呢?”
“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這是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
“我希望你以后說話注意場合,還有自己的身份。”劉永誠輕聲地說道,他駕著車可不想與她再爭吵,這野丫頭發起瘋來,車都會被她弄翻。此話一出,樸雪兒安靜了許多,沒有再強詞奪理。
兩人沉默了一會,樸雪兒突然問道:“能給我一支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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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42:13
第六十二章【韓女發癲】
“我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把神經都醉壞了你會抽煙嗎?”劉永誠嘻笑道問道。
“別他媽的廢話,我想抽便抽快些給我!”樸雪兒怒道。
劉永誠掏出煙盒,“你自己取一支這是火機。”樸雪兒接過便點上火,剛抽一口便被煙嗆得直咳忍了忍,她說道:“我……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你有說話的權利與自由。”
“我可以泡你嗎?”
樸雪兒話音剛畢,劉永誠忙使勁踩住剎車將車停住,兩人大眼瞪小眼,他說道:“樸雪兒,你的腦子真的出了毛病,我送你去精神醫院?”
“不好意思,我腦子清醒極了。”樸雪兒振作精神坐直了,“永誠,你好好的考慮一下,我想得到答案。”
“你別發癲了,我不用考慮,我的回答是絕對不可以。”劉永誠直截了當地說道。
“如果我硬是要糾纏你呢?”樸雪兒沒有因為遭到他的拒絕而改變臉色,臉色的笑容仍然很自然。
“你別傻了,我記得是你親口告訴我的,你是為了追逐你與王小甫之間的真有才來到我們國家的,現在怎么這么快就改變了主意?”
“你們中國人不是常說愛你沒商量嗎?”
劉永誠無奈地搖了搖頭,嘆道:“話雖然沒錯,但是王小甫可不是好惹的,你惹得起,我可惹不起。”
“我看你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今天怎么變得如此膽小怕事了。”
“……”劉永誠作無語狀。
樸雪兒用火熱的目光熾烤著劉永誠的臉,突然問道:“我漂亮嗎?”
“漂亮。”劉永誠答道,緊接著又補充道,“很漂亮。”
“比葉夢、蘇小姐還張警官呢?”
“這……這不好說,每個人都每個人的特色,我只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各有千秋。”
樸雪兒接下來的這句話更令劉永誠史料未及,她溫情脈脈地看著劉永誠,用一種幾乎是在乞求的聲音說道:“永記,我可以吻一下你嗎?”
劉永誠頓時目瞪口呆,向來有主意的他此時已經六神無主了,他真沒有想到樸雪兒會問出這么直接問題,因此,他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所提出的問題,拒絕還是接受……在劉永誠的心目中,她向來就是我行我素,而且她也親口告訴過劉永誠,她是多么在意她的男朋友王小甫,他只是一個保鏢,而王小甫是T市鉆石分公司的副董事長,無論從哪方面來比真可謂天壤之別。
“回答我好嗎?”樸雪兒很認真地問道。
在劉永誠看來,樸雪兒破天荒地問出這樣一個問題,其中必定有蹊蹺,于是他反問道:“你先回答我問題好嗎?”
“嗯。”樸雪兒點點頭。
“你與王小甫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他與別的女人鬼混在一起?”
“我們之間並沒有出問題,我也沒有發現他與別的女人有什么不正當的關系。”樸雪兒很自然地說道。
劉永誠搖了搖頭笑道:“樸雪兒,我發現你真的已經無藥可救了,我馬上送你瘋人院……”
就這此時,樸雪兒撲了過來,用她的雙唇與劉永誠的雙唇來了一記“親密的接觸”,劉永誠來不及享受她的吻,或者說來不及拒絕她的吻,她馬上回到原位,端端正正地想著,連雙眼的余光都沒有灑向劉永誠。
劉永誠似乎被她吻傻了,一句話也沒有說便發動了車,向她的別墅駛去。
當車爬上山間水泥路時,樸雪兒終于開口了,“永誠,怎么不說話了?”
“你知道你剛才行為叫什么嗎?”劉永誠問道。
“背叛!”樸雪兒像發了瘋似的叫道。
“你知道怎么還那樣……”劉永誠不知道接著往下說什么了。
“你想知道原因嗎?”
劉永誠擺出一副冷酷的樣子,像是沒有聽見她問話似的。
“那天晚上你從鐵軍的手中救了我,把話說白一點,你是救了我的貞潔,但是在我的看來你是救了我的命,因此我的命屬于你,而王小甫為了他的事業卻全然不顧我的感受,吳副局長幫鐵軍出面,他便當作什么也沒有發生,還與鐵軍稱兄道弟,最可惡的是他居然在吳副局長的面前做出一副狗奴才相。他那樣對我,你說我對他還有想頭嗎?”
“此事你已經對我說過了,我好像也勸過你,或許他有他的原因,你得想開一點。”
“他每個月最多只來別墅兩次,難道他的工作那么忙嗎?打死我也不信。”
“這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幫不了你,不過我想,你可以找他談談。”
“談談?哈哈哈……談什么,他在我的面前總是擺出一副‘沉默是金’的樣子,我能從他的口里知道什么。”
劉永誠神經一緊,他想,說不定這是他從樸雪兒得知有關王小甫的活動情況最佳時機了,于是他笑道:“雖然我沒有戀愛的經驗,但是我對男人們的心思還是略懂一二,你能告訴我,他每天的工作是干什么嗎?”
“他的主要工作是聯系大客戶推銷公司的產品。”
“你說得太籠統了,可以說具體一點嗎?”
“我沒有與他一起去推銷過產品,至于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哎,照你這么說來,我也無法幫你……”劉永誠搖了搖頭,問道:“難道你與他在一起就沒有發現他有半點異常情況嗎?”
樸雪兒作沉思狀。
車子在別墅的門口停了下來,樸雪兒正準備下車時突然說道:“對了,我記起了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異常情況,有回他在洗澡起王小甫的手機突然響了,我幫他接聽了電話,打電話過來的是一個男子,嘰哩呱啦地也不知道說些什么,這時王小甫跑過來搶過手機,然后躲到洗手間里與那個男子說話去了,接完電話后,他暴跳如雷地罵了我一頓,並且不準我再接聽他的手機。他從來沒有對我發過火,我真沒有想到就因為我幫他接聽了一個話,他會對我發如此大的火,因此我想他一定有什么事瞞著我。”
“你聽清那個男子說什么了嗎?”
“沒有。不過我可以肯定那個男子說的是日語。”
“日語?”
“是的。”
“王小甫會講日語嗎?”
“當然,我不是告訴過你,我與他曾在日本留過學嗎?”
“哦,對對對……”劉永誠傻笑著說道,“王小甫會講日語,你怎么不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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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42:54
六十三章【賽前訓練】
“王小甫不但會講日語爾連韓語都會,我的日語沒有他學得好僔講快一些我就聽不太懂了。不過我的普通話很棒,在日本留學的時候蜬蜼蜪蜙,寥察寨寠王小甫天天教會我的。”樸雪兒說道。
看來從樸雪兒口中是無法查出王小甫的活動情況了,劉永誠不禁有些失落摺道:“我真沒有想到你與王小甫之間居然都不了解彼此,哎塿塺墁境,滿漊滷滵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其實樸雪兒此時對劉永誠的話語已頗為疑心了,她覺得劉永誠與她說話時總會在不經意間將王小甫扯入其中,因此她認為其中一定有問題,她問道:“劉永誠,你為什么對王小甫那么有興趣,我感覺你與我說話的時候總會提到他,你與他見過面嗎?”
劉永誠早就提防著她,聽她這么一問,他連忙滿臉堆著傻笑,說道:“我與你的王先生從來沒有見過面,我是為了你好,所以才問了那么多的問題,我們中國的毛爹爹說過‘沒有調查權就沒有發現權’,我不問清詳細的情況又怎么能幫得上你呢?”
樸雪兒沒有多問,劉永誠亦如此,彼此之間仿佛隔著一堵無形的墻,她穿透不了,他也越不過來。樸雪兒今天晚上沒有留他,因為她知道就算她真的想留他坐坐,他也不回留下來的,畢竟他現在正在蘇小姐的手下當差,端人家的碗就得受人家管。
在回別墅的路上,劉永誠打電話給張妮,她說她吃完夜宵后已經回到了醫,掛電話前,她囑咐劉永誠一定要刻苦訓練,並且她提到了老馬用買房的錢為他父親治病的事,要他爭取奪冠,拿到一百萬獎金后將錢還給老馬。
其實張妮不提醒他,他也想到了這一點,之所以在任何人面前沒有提起還老馬那筆錢的事,是因為劉永誠內練,他要做的事很少掛在嘴上,他認為行動才是最響亮的語言,如果光嘴上說自己要做這做那,而又沒有做到的話,別人會認為這樣的人不可靠,而且很輕浮,這樣的人永遠也別想受到別人的信任,也不會被重用。
回到別墅時差不多快到凌晨一時了,劉永誠匆匆洗完澡后便倒在床上入睡了,睜開眼時已經到了早上六點。
按照蘇家的生活習慣,早餐八點,午餐十二點,晚餐五點半,劉永誠據此為自己制訂了一個訓練計劃,在這一個月里,他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到早餐時間有兩個小時,按照一般的訓練方法晨跑是第一選擇,但是劉永誠沒有那樣做,他每天早上用兩個小時到周長為兩百米的游泳池游五十個圈,早餐后,從上午九點到十一點,他便到別墅外的竹林里練習拳法與腿法,午飯休息三個小時,從下三點到五點鐘,他便進行體能訓練。
當然劉永誠訓練的時候,他的身邊總會出現一道風景線,那就是豪門千金蘇曼娜,她像一個影子似的跟著他,擦汗、送水的事她全包了。
晚上,劉永誠不作任何訓練,他要蘇曼娜每個晚上至少得彈一個小時的鋼琴給他聽,隨著比賽的日子越來越近,有時候他自己也彈上半個小時,因為他漸漸地有壓力感了,就像迎高考的學生一樣,為了緩解內心的壓力感,在最后五天里,他每一個晚上都會彈上兩個小時的鋼琴,而蘇曼娜便聽了他的聽眾。
劉永誠在鋼琴聲中回想著師父(依依的父親)告訴他“控”的含義,即使他自信極了,他認為自己一定能做到了,但是他也沒有放松對自己的要求,直到比賽的前一天,他還在堅持按照自己制訂的計劃進行訓練。
光陰荏苒,轉眼間比賽就來臨了。
比賽的開幕式十分隆重,T市的市長都親臨了現場,市體委的領導、T市鉆石公分司的大股東全來了(王小甫當然也來了)、連公安局局長柳明初也應邀參加了開幕式……
比賽的擂臺就設在市體育官里,T市電視臺從初賽開始便進行現場直播,進入十強賽后,H衛視將進行現場直播,也就是進入十強后,不但是H省的觀眾能看到散打比賽,而且全國觀眾都能看到,因為H衛視的收視率一直居全國各電視臺前三位,劉永誠倘若真的拿到了冠軍,那么就可以稱得上全國出名了,到了那個時候,或許就會有導演找他拍電影。
比賽進行十天后,十強很快便出來了。理所當然,劉永誠與鐵軍都進入了十強,然而令人做夢也沒有想到事卻這個時候發生了,劉永誠的兄弟李源居然也進入了十強,李源與劉永誠一樣,也是在農村土生土長的,他的過世的祖父曾在他家鄉名震一時,用農村的土話說,他祖父的“腿功”非常好,讀高中的時候李源常在兄弟們面前稱他的祖父用腳可以踢斷碗口粗的樹,而且他祖父教了他不少,兄弟們要他露幾手看看,他卻怎么也不肯,那個時候兄弟都認為他的“吹牛大王”,沒有人把他的話放到心里去。
李源還告訴兄弟們,他祖父曾勸他說,農村的伢子到外面要想不受別人的欺負就只有練一身好功夫。然而他的祖父怎么也不會想到,如今已經到了法制社會,人與人之間並不再是以武力來劃分高低了,因為法律明文規定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至于李源參加比賽的事,兄弟們都不知道,直到初賽的時候,兄弟們才發現他參賽了,開始兄弟都以為他是鬧著玩的,他們真的沒有想到李源居然進了十強,以前兄弟都問李源是靠什么關系應聘到T市鉆石分公司當保安的,他總笑而不答,如今真相大白了,原來這小子身藏不露……
十強的名單出來以后,劉永誠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找李源談談,雖然在前面的比賽中,兄弟兩人並沒有對陣,但是勿庸置疑,在接下的比賽中兄弟兩人必將會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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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44:10
第六十四章【“肉體”條件】
夜,無風、無星、無月。
星海酒吧119包廂里,兩張男人的面孔就像他們面前的烈酒一樣,靜靜地對峙著,良久無人開口打破令人快要窒息的沉默。
劉永誠輕輕地掐滅煙頭,端起酒一飲而盡,深深的透了口氣,用小溪流水般的聲音說道:“兄弟,給我一個理由吧!”
“女人。”李源像吐痰似的說道,他凝睇著面前的酒,再一次陷入了無邊的沉思中。
“你變了!”劉永誠有力地說道。
“你也不像劉永誠了!”李源更有力地說道。
劉永誠感覺臉上的肌肉在微微地抖動,當他聽不懂別人話里的意思的時候,他常常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我沒有聽懂你的意思……”
“我們兄弟兩人有多久沒有見面了?你給過我電話嗎?不過我這人一向不會斤斤計較,因此這些也就罷了……余磊被你的女人打傷了,你是怎么做的……你又做了什么……我真沒有想
到你居然是一個重色輕友的家伙……”
“哈哈哈……”劉永誠突然大笑起來,“兄弟,你若是不將事情說清楚,我還以為天蹋下來了嘞……那個女人不是我的,她是T市鉆石分公司王副董事長的妞,小妮子會點花腳貓的功夫,余磊被一個女人打了難道還要我幫他出氣嗎?哎,還是自認倒霉吧……不過兄弟說得也在理,我應當多與兄弟們聯系才是,這一點我會盡量做到的。你說你參加散打比賽是為了一個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與公司里的一個女職員相戀了。”李源說此話時,臉上揚起了風帆似的笑容,幸福全寫在他的臉上。
“這與參賽有關系嗎?”劉永誠撓著后腦說道。
“她親口告訴我……”他頓了頓,沒了下文。
劉永誠有些不耐煩了:“你別神秘兮兮的,接著往下講。”
李源聳了聳肩,正色道:“她還是一個處女。”
“你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油腔滑調了……快切入正題吧,別總是聲東擊西。”
李源端起酒喝了一大口,“我說出來你可莫笑話我。”
點了點頭,劉永誠點上一支煙,猛抽了一口然后噴了出去,煙熏得他自己都有些睜不開眼了,“你小子能不能爽快點,老子最看不怪婆婆媽媽的男人。”
“她叫英子,是今年被應聘的,她是一名大學生,長得清秀嫵媚,從我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便喜歡上了她,我從來沒有主動追過一個女孩子,可是她讓我破了例,我向她發起了猛攻,我只有高中文化,而且只是一個普通的小保安,我追她的難度可想而知……但是時間給了我一個緩沖的機會,加之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好不容易與她好上了,偏偏這個時候市里要舉行該死的散打比賽……她常常勸我不要自暴自棄,要做一個有上進心的男人,因此她提出要我參加散打比賽,若是得了冠軍的話,她就答應嫁給我……”
劉永誠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我靠,這是什么女人?我看她是沖那一百萬獎金才提出這個條件的。”
“話可不能那樣說,憑我的感覺,我認為英子絕對不是為了金錢而向我提出這樣的條件。事實與你想的恰恰相反,我參加比賽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那一百萬獎金……理由很簡單,我拿到一百萬后就可以買房子娶她了,我還聽別人說,得了冠軍的選手可以到王副董事長的身邊做保鏢,那可是一份肥差喲!”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喜歡她的時候,在你的眼里她什么都是最好的,感情的事我也不過多的勸你了,你自己好好地把握,兄弟可幫不了你……”劉永誠頓了頓,腦子里閃出一個半邪半淫的好奇念頭,“你與她那個……嗎?”
“永誠,喝酒……”李源舉起酒端想避開這個令他無地自容的話題。
劉永誠從他躲躲閃閃的眼神中讀出了他內心的想法,他沒有伸手去端酒杯,故意給他難堪。李源抿了一小口,笑而不語。
“我發現你小子的血管里是不是流著英子的血,才幾日不見你就變得像個娘們似的,看來你小子已經被英子馴服了……”劉永誠長嘆一口氣,年少故作老成地說道,“你小子日后一定是個怕老婆的人!”
李源高挑起雙眉,顯出一副十分不服氣的樣子,他沖劉永誠厲聲問道:“我是那種人嗎?”
“好……你不是,這種行了吧?你實話告訴我,你與她有沒有那個……”劉永誠說畢,左手握著空心拳,並將右手中指插入空心拳里,他邊作手勢邊沖李源壞笑著。
“沒有!”李源搖著頭說,“英子說愛情不是建立在肉體上的,我也贊同她的看法。”
“操……現在都什么時代了,男女之間干那種就像吃家常便飯似的,兄弟,看來我得好好勸勸你了,既然你們已經確定了戀愛關系,你小子就得想辦法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你說她是一個處女……”
李源點了點頭。
“那我告訴你,像英子這般妙齡少女,從大學出來到現在還是處女的話,她這樣的女孩子可比中國的大熊貓還要少,你小子得抓緊時間‘一針見血’,不然她隨時都有可能像踢足球似的將你踢掉,作兄弟的只能勸你這些了,至于你能否做到,那得靠你自己。”
沒想到李源卻冷笑起來,“這個不用你操心了,英子已經向我承諾過,如果我拿到了散打冠軍,她就會以身相許……”
“倘若你拿不到冠軍呢?”劉永誠問道。
“……”李源看著劉永誠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他心里明白,劉永誠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又介于兄弟面子,他不好意思也不敢口出狂言
第六十五章【難言之隱】
“你是真心喜歡英子嗎?”劉永誠一本正經地問道。
“是的我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她,她也很愛我。”李源笑逐顏開地說道。
“她一定是白骨精變的碞不然的話,你小子怎么一聽到我提起她就笑得那樣的賊呢?”
李源斂起笑容說道:“為了她,我在擂臺上一定會全力以赴慷甚至是拼命,因此在我看來為了她,要我付出什么都可以!”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們兄弟兩人交手的話,你會怎么做?”劉永誠給他出難題了,他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就算是他不問李源,李源也會提出這個讓人難以回答的問題。
李源不假思索地答道:“擂臺上,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擊倒對手,哪一天,我們真的要交手的話,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別人作為李源的兄弟,聽了此話一定會氣怒萬分,但是劉永誠不會,他喜歡直爽而又有骨氣的男子漢,說句心里話,他真的很希望李源拿到冠軍,哪怕將自己擊倒,可是他不會退出比賽,就算兄弟兩人真的站在擂臺對陣,他的想法與李源一致,那就是擊倒對手,所以他不但不會手下留情,反而會更加拼命。比起李源因為一個女孩子而想拿冠軍來說,劉永誠的原因比他的多多了,但是他只字未提,反而暢開心懷大笑道:“李源,你說得很對,我們的目的一樣,都是擊倒對手,到了擂臺上,我希望你真的可以做到。”
李源舉起酒杯沉穩地說道:“永誠,我算是沒有看錯你這個兄弟,我們一言為定,如果誰手下留情了,誰就是孬種!”
“男子漢一言九鼎,來……我們兄弟二人干一杯,感情深一口蒙。”說畢,兩人咕噥咕噥地將杯中的酒喝盡了。
劉永誠說道:“我們目前最大的對手是鐵軍,你認識他嗎?”
李源說道:“當然認識,初賽后進入十強的選手中,他在初賽中每場比賽都將對手擊倒而獲勝,新聞媒體都炒得沸沸揚揚,有不少人都認為他必定是最后的勝利者。”
劉永誠思忖了一會兒,說道:“若是我們都能將鐵軍打敗的話,冠軍就是我們的了……話又說回來,雖然我們在賽場上都不會謙讓,但是冠軍到底還是落到我們其中的一個人手中,無論最后是誰失敗了,都會有一種雖敗猶榮的感覺,你說是嗎?”
“哎,永誠,還是你重義氣,鈔票真TMD是殺人不見血的刀,剛才聽了你的話,我再也沒有什么思想顧慮了,如果英子真的愛我的話,我相信她一定不會過多地計較成敗,只要我全身心投入到了比賽中,就算我真的失敗了,她也不會責怪我的。”
劉永誠聽了,心中頓喜,看來這小子思想開竅了,他樂呵呵地笑道:“真是孺子可教也!”
“永誠,你別沾沾自喜了,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你來看到了,我向來都認為自己是一個很自信的人,有的時候甚至超過你,但是自從出現了那個號稱‘鞭腿王’的鐵軍后,我感覺自己的心里有些發虛,我從來未曾有過這種感覺……”
“你小子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行嗎?”
“我說的句句都是心里話,這些話我不會對別人講,就算是在英子面前我也不會,可是在你的面前,我覺得很有必要說出來……鐵軍曾當過特種兵,在部隊里受過很正規的訓練,而我呢?我學得都是一些很散的東西,依靠的都是蠻力,其實根本就不懂什么技巧,對付一般的人沒有問題,可是現在我要對付的是一名特種兵,你說我能打敗他嗎?”
劉永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因為他實在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兄弟說出如此沒有骨氣的話來,他悶悶不樂地抿了一小口酒,嘆道:“李源,你說這出這樣的話真的好令我失望!”
“在事實面前我怎能不低頭,我沒有受過正規的散打訓練,因此沒有養成符合規則的拳腿法,如果我不能擊倒他的話,那么我的得分必定比他少,可是那小子的抗打擊能力強得嚇人,加之他的鞭腿快如閃電,我勝他的機率幾分為零……永誠,我覺得眾選手中,只有你有能力打敗他……”
“給老子閉嘴,TMD,你小子今天是怎么啦?”劉永誠頓時怒火中燒,“剛開始你小子不是說要與我好好的較量,現在又要將鐵軍推到我身上,你是不是真想做他的孫子?”
李源見劉永誠動怒,忙笑道:“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比賽的時候我一定會盡力的,就是被鐵軍打死,我也絕不會在他的面前低頭認輸的。”
“嗯,有個性,我喜歡!”劉永誠豎起大拇指笑道,“你也不要太高估他的實力了,相信自己不會比他差,你完全有能力做到的。”
李源的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他玩笑道:“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什么意外,英子就交給你了。”
“放屁,你以為英子會吊死在一棵樹上嗎?再說,她還不能算是你的女人……別以為自己是梁山伯。”
“喝酒!”李源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兄弟兩人不醉不歸,干!”
“適可而止,你喝醉了沒有關系,可是我還得駕車回別墅。”
李源沒有搭理他,一連喝了三杯,劉永誠勸都勸不住,后來干脆不勸了,他心想,看來這小子今天的心情真的不太好,如果鐵軍不參賽,他寧願也退出,將冠軍讓給李源,他與英子就能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這時,蘇曼娜打話過來催他回別墅,說是有要緊的事要與他談,劉永誠只好走到酒吧結帳,並將正在調酒的楊浩叫到了一邊,他說道:“李源在包廂里喝悶酒,你過去勸勸他,我有事得先回別墅去了。”
楊浩點了點頭,正要向119包廂走去時,劉永誠突然扯住他問道:“聽說你在泡小尤,是不是真的?”
楊浩笑而不答。
劉永誠認認真真地說道:“看來真有那么一回事了,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聽兄弟的,你趕快收手,鐵軍可不是好惹的……”
楊浩不以為然地說道:“我與小尤是真信相愛的,我怕他干什么。”
“她是鐵軍的妹妹,鐵軍你認識嗎?”
“不就是那個‘鞭腿王’嗎?”楊浩隨口說道。
“你知道,怎么還……”
“永誠,你回去吧,我自有分寸的,不用你擔心。”
“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說你才好,哎……”劉永誠無奈地搖了搖頭,晃出了星海酒吧。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11-15 18:47:22
第六十六章【令人想X】
劉永誠駕車回到別墅區時,蘇曼娜已經在二樓的大廳里等候他多時了。劉永誠乍一看見她時真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豪門千金,這種突如其來的驚詫,主要來自于蘇曼娜的衣著與打扮。
眉毛濃黑、臉上粉色而微微帶點紅粉色、櫻桃小嘴上塗著有些發亮的紅色唇膏、長發烏黑亮澤像剛洗過一般,她身著魚紋長裙,深紅而超薄的裙子使人看上去很有肉感。濃妝艷掌的她使每個男人看到了都想X。難怪曾有人說什么叫性感?性感就是讓人看了就想X。
蘇曼娜見劉永誠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笑容滿面地說道:“你的目光真TMD的猥褻,是不是不認識本小姐了?”
劉永誠回過神來,心想,這小妮子一定要干什么出格的事來,不然怎么會在罵人的時候都帶著笑,他笑了笑,問道:“你打扮成這樣模樣,難道要參加世界小姐選美比賽嗎?”
“扯淡,我有資格嗎?”
“你在電話告訴我有要緊的事與我商量,現在我回來了,你不會是要我看看你美不美吧?”
“不是。”蘇曼娜用纖巧的小手理理耳邊的頭發,紅唇微動,卻沒了下文。
“曼娜,你痛快些,有事就出來。”
蘇曼娜猶豫了一下,問道:“首先我得問你,你答應我嗎?”
“你不說出來我怎么表態?再說,我能不能做到還是一個問號。”
“你能做到的。”蘇曼娜說道,“你是我的保鏢,我到哪里你就得跟到哪里,你說呢?”
“話雖這樣說,可是你的無理取鬧的話,我就很難做到了……”劉永誠想了想,開起玩笑來,“譬如你上洗衣間的時候,我總不能跟在你的身邊吧?”
“你……你小子一肚子的壞水……不要把話扯遠了,你到底能不能答應我?如果你不答應,我就一個人出去,到時候我出了什么意外,我父親會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有沒有搞錯,這么晚了你上哪里去,是不是要見哪個白馬王子……我可不想作電燈泡……嘿嘿……這年頭電費可漲了價喲!”
“劉永誠!你聽好了,我鄭重地告訴你,到目前為止,我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你再污蔑我的話,我與你沒完!”
劉永誠並沒有被她唬住,反而笑道:“你穿得這么性感,外出很不安全,遇到一兩個色狼我能對付,可是多了的話我就無能為力了。”
他想,如果有更多的美女像蘇曼娜今晚這么打扮,那么強奸案的發案率一定會大輻度提高。哎,其實這能怪男人嗎?身體上長了那個玩意兒,就得有它的用武之地,而女人恰恰在拼命地為男人提供硝煙滾滾地戰場,哪個男人不想當將軍呢?因此,劉永誠也不例外。
他看著蘇曼娜嬌艷的身姿,渾身的血液加速向身下的那個玩意兒聚集,他努力克制住內心的沖動,心卻是懸著的,他總感覺身下的那個玩意兒隨時都可能爆炸,幸好他並不嘗過男女風雨之事,不然的話,他肯定會失控,向令人想X的蘇曼娜撲去。
“哼,你才是第一號色狼!”蘇曼娜怒嗔道,“實話告訴你,我想到‘B——BOSS’(一個較大的酒吧,每天晚上十點鐘,舞臺上會開始表演節目,不過沒有脫衣舞之類的色情節目)去好好地嗨一下。”
“什么?”劉永誠頓時目瞪口呆,“那是你去的地方嗎?我堅決反對。”
“甭管那么多,我想作什么就作什么,沒有人管得了我,你的職責就是保證我的生命安全。”蘇曼娜態度很強硬,“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我知道我劉永誠沒有本事,不然也不會到你的手下來當保鏢……我們暫且不說我們的身份,作為一個旁人,我也得勸勸你,‘B——BOSS’真不是你去地方,到那里去的人,與其說去放松、喝點酒,不如說去發瘋,里面的人員很復雜,真的發生了什么大的動亂,公安機關都難以查清里面的情況,你教我如何保護你?”
“別人都能去,我為什么不能去呢?”蘇曼娜放低聲音,用縱情的目光掃過劉永誠的臉,“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在里面亂來的,你的任務就是送我去‘B——BOSS’,看完我表演節目后接我回別墅。”
“看你表演節目?”劉永誠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了。
“是的,我已經與‘B——BOSS’的汪總談好了,我隨時都可以去那里唱歌,一個晚上最多可以唱三首,每唱一首歌,他就付給我兩百元錢,另外如果有客人付費點我的歌,無論客人給多少錢,我都與汪總分半。這樣好的事,到哪里去找?”
“你父親的公司是不是要破產了?”劉永誠沒好臉色地問道,“還是你缺錢花?”
蘇曼娜說道:“都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就別去了。”劉永誠不禁怒道,“你作為T市鉆石分公司董事長的女兒去那種地方,此事一旦傳開,整個T市都會沸騰起來,到時候,你父親知道了,非被你氣死不可。我奉勸你還是理智一點,這可不是鬧著好玩的事,你父親患的是心臟病。”
蘇曼娜津津樂道:“我喜歡刺激,而且玩的就是心跳,你不用勸我了,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那我實話告訴你,此事我已經征得了我父親的同意,他是一個很大度的男人,哪像你一樣……我從大學畢業回來后,他從來不干涉我的個人生活。”
就算打死劉永誠,他也不相信她的話,他問道:“你父親真的同意了?”
“真的。”
“那好,你現在撥通你父親的電話,打開揚聲器讓我聽聽。”
……蘇曼娜很快打通了他父親的電話,正如她說的那樣,他父親確實沒有反對她,不過他特別向她提醒了說——如果劉永誠沒有在她的身邊,她就不能單獨去“B——BOSS”,別外,最好是不要公開自己的真實身份,盡量避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事已至此,劉永誠還能說什么,只好老老實實地與她一起下樓,駕車奔向“B——BOSS”……
第六十七章【B——BOSS】
劉永誠將車停在“B——BOSS”外的停車場菬萓蒨菛,嗺嘆嘗嘂這次蘇曼娜主動先下車了,“……永誠彯彰徹徶,僛僖僩僑你先到酒吧里去吧!”
“那你?”
蘇曼娜淡然一笑:“我到后臺作準備登臺演唱,今天晚上我只唱一首歌碣碤碩碞,僳僔僚僰唱完后就回到停車場,到時候你也得出來榻槓槂槙,稱稦稫種不要在里逗留,不然我饒不了你……”
劉永誠有些緊張朄朅朢榰,蓄蒐蒗蓖畢竟他是第一次進這樣的場所,為了掩飾自己不安的神情,他慢慢地點上一支煙,笑道:“你馬上就要成為本土明星了,我哪敢不聽你的話,你自己小心點,我想那個汪總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他若是對你動手動腳,你就告訴我,我扒他的皮。”
“你小子以為自己還是警察嗎?……別總是疑[神疑鬼,世上好人永遠比壞人多。”
“我是警察……”劉永誠一不留神說漏了嘴。
蘇曼娜聽了,失聲大笑起來,“你是警察?哦……是的……不過是一個被開除了的警察。”
劉永誠暗暗在心底吶道,這小妮子真是波大無腦,看來他得好好的保護她,不然她隨時都有可能被哪個男人騙上床。雖然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但是劉永誠卻不敢越雷池一步,原因很簡單,他是一名警察,而且是一名肩負重任的刑事警察。如果不是身份的特殊,他能不歇斯底里地向愛情諾曼底進攻嗎?小妮子為什么就不能想到呢?她甚至從來沒有懷疑過劉永誠。
“金子放到哪里都會發光,被開除了又怎么樣?”劉永誠凜然回道。
“你以為自己是電燈泡嗎?還發光呢……別笑死了我。”蘇曼娜作出一副無視他存在的樣子,“‘B——BOSS’內的人員很復雜,你小子不要在里面惹事生非,我特意為你準備了一副墨鏡,你戴著。”說畢,她從手提包里取出一副墨鏡。
劉永誠接過墨鏡,往鼻梁上一架,頓時來火了,“曼娜,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我晚上戴著黑色的墨鏡進酒吧,一來影響我的視覺,二來別人會罵我是神經病,甚至有人看不慣會揍我。”
他正要取下墨鏡,蘇曼娜忙上前制止,說道:“別取下來,你就這么帶著,聽我的不會有錯,最近你參加散打比賽進入了十強,在整個T市已經小有名氣,你不怕別人認出你嗎?”
“嘻嘻,原來是這樣,你還想得挺周到的。”劉永誠笑道,她說的沒有錯,事實正是如此,他一時間還真沒有想到,自從參加散打比賽后,他發現自己走在大街的時候,有些人們看他的目光確實有些異樣了,有時候還會有幾個陌生的小女生跳到他的身前說什么要他簽名,還說把他當成偶像,並且她們還說會永遠支持他,做他的粉絲,弄得他懵頭懵腦的,現在蘇曼說這么一說,他總明白了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來自己成了少數人心中的“明星”了。
“現在知道我對你多么好了吧……”蘇曼娜笑逐顏開,“好了,我登臺的時間快到了,我先走了……”
劉永誠定了定跳動的心,他將手中的煙頭向空中拋去,心想,“不就是進酒吧,有什么好怕的,我是星海酒吧的常客,B——BOSS里面又沒有妖魔鬼怪……”
“歡迎光臨!”一排女迎賓齊刷刷地彎腰叫道。
劉永誠背著雙手,做出一副成功人士獨有的派頭,他這是為自己打氣,其實女迎賓這么一叫,他感覺渾身直發冷,腦筋像被電擊了一下。
到了二樓,劉永誠昂首闊步地向酒吧大廳的入口處走去,沒想到兩個一米八個兒的年輕人伸手攔住了他,“先生,您有門票嗎?”
“TMD的,這種鬼地方還要買門票?”劉永誠心里這么想,但是沒有說出口,沖他們瞪了一眼,轉身回到了服務臺。
“小姐,給我一張門票!”劉永誠冷道。
“先生,五十元一張。”
“什么?媽的,搶錢吧!”劉永誠邊想邊抬頭,當他的視線落到服務臺小姐的臉上時,他差點把年飯都吐出來了,她的臉塗著濃厚的脂粉,看出去與女僵屍沒有區別。
看到她這副嘴臉,劉永誠哪里還有心情去砍價,忙從口袋掏出五十元錢給了她,此時,蘇曼娜的聲音已經從酒吧的大廳里傳出來了,他慌忙將門票交給站在門口的那兩根“電桿樹”,然后快速邁入大廳。
他來到大廳表演臺的左側,好不容易在一根大柱子下面的桌邊找到了一個空坐位,剛坐下來,一個十七八歲的服務生沖他笑道:“先生,您喝點什么嗎?”
劉永誠看在他對自己畢恭畢敬的份,沖他笑道:“來一瓶啤酒。”
服務生很快便送給一瓶啤酒,並且打開瓶蓋倒上酒,“先生,請用。”說畢,他站在劉永誠身邊一動也不動,劉永誠見狀想起自己還沒有付錢,于是笑著問道:“多少錢?”
“三十元。”
“什么?”劉永誠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道。
“三十元。”服務生笑道。
此時蘇曼娜已經說完了臺詞,馬上就要開始演唱了,劉永誠不想因為此事影響自己聽歌的心情,他給了服務生三十元,打發他走了。
錢是付了,可是他心里卻不是滋味,他拿起那瓶寫滿英文的酒,左看右看卻沒有認出是什么牌子的。不過,這酒他曾在星海酒吧喝過,好像只有五元錢一瓶,這個鬼地方真TMD的黑。
蘇曼娜在臺上開始唱起了蜜雪薇琪的《獨立》:“ 誰會先知道/可能會有多少/去掉一半的/自己然后互相撞擊/一想到更好/我有雙份的我/欣賞你贊美我/挑戰你解決我/小說中看到真正的我/愛讓我聰明的獨立/用自己去愛人/搞定想要的東西/有一半已經成立/準備隨時能獨立/不貪心不委屈/勇闖每一個遭遇/都跟自己有關系/道理這么說/人要學著獨立/沒那么故意/但是我要經身經歷/對自己約好/讓我和你一起/欣賞你贊美我/挑戰你解決我/盡管受什么都有不同/愛讓我聰明的獨立/用自己去愛人/搞定想要的東西//有一半已經成立/準備隨時能獨立/不貪心不委屈/勇闖每一個遭遇
都跟自己有關系……”
臺下的人不停地舉起酒瓶子歡呼著,整個酒吧的大廳開始沸騰起來……這時,服務生給每個觀眾發了一個小木杯,大伙拿著木杯不停地在桌上跟著音樂打節奏……
劉永誠看見她站在臺上,神情泰然自若,而且目光不停地在搜索中……他自己她是在找他,于是他也跟著臺下的人瘋狂起來,站在椅子上舉起酒瓶子亂舞。
蘇曼娜看見了劉永誠,她不停地將視線掃向他,劉永誠安分地坐了下來,專心地聽著她唱歌……
她唱完后正準備下臺,這時一個赤裸著上身的光頭拿著兩瓶子酒沖上臺,主持人海子見狀忙叫道:“蘇小姐,請留步!”
第六十八章【酒吧風云】(上)
聽到主持人海子的叫喊聲蘇曼娜錯愕地轉身回到臺前,她勉強沖海子笑了笑不知所以然。
光頭滿臉淫笑地走了過,他將一瓶啤酒送到她身前蘇曼娜沒有接他的酒。主持人海子忙遞給光頭一個話筒,並且笑道:“蘇小姐甀甄畽疑,翢耤聜聞今天晚上是這位先生的生日,你就接下吧!他花一千元點了你的一首歌這在我們酒吧是頭一回,從來沒有客人像他一樣出手這么大方。”
“蘇小姐,我今天快活至極,賞個臉,喝了這瓶酒?”光頭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蘇曼娜,而且他還時不時踮著腳,欲偷看蘇曼娜的酥胸,蘇曼娜被他看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劉永誠早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恨不得沖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頓,他心想,酒吧的人實在是太復雜了,而且人數過千,光頭今天過生日,一定有許多的孤朋狗友在酒吧里為他慶祝。因此,他沒有輕舉妄動。
盡管蘇曼蘇心情好的時候也唱點小酒,但是在這種場合下,無論客人出多少錢點她的歌,她絕對不會接受喝酒這個要求,她明白客人是上帝的道理,只好違心地笑道:“對不起,我不會喝。”
“一瓶啤酒不會酒死人的,你就喝了吧!”光頭開始動怒了……臺下頓時歡呼起來,他們用手中的小木杯整齊地拍擊著桌面:“喝!喝!喝!……”
海子見蘇曼娜無動于衷,于是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蘇小姐,他是T市公安局吳局長的兒子,此人得罪不得,你就喝了吧!”
蘇曼娜把海子的話當作了耳邊風,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轉身便要離開。臺下頓時亂成了一鍋粥,拍打桌子的聲音與叫喊聲震耳欲聾,海子忙跑過去拉住蘇曼娜,輕聲地勸道:“蘇小姐,你不能這樣做,如果你走了的話,我們酒吧肯定會被那幫混蛋砸了,我求你別在這個時候離開,我幫你勸勸光頭。”
“吳局長的兒子又怎么樣?我不會喝酒,他就可以強迫我喝嗎?”蘇曼娜憤憤地說道。
海子笑道:“蘇小姐,其實客人上臺來敬酒是件很正常的事,來這里演出的人不計其數,我還沒有見過像蘇小姐脾氣這么暴躁的。”
“哼,無論如何我不會接受喝酒這個要求。”
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到后臺等著,我幫你勸勸他。”
他笑著來到臺前,光頭怒火中燒,不過站在臺上,為他不想原形畢露地大發雷霆,“海子,蘇小姐怎么退出去了?”
臺下剎那間嘩然如火。
海子微笑著對臺下的眾人說道:“各位,今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因為蘇小姐的身體有些不適,所以不能喝酒,再說她也不會喝,大家還是多多海涵。”
他的話似乎並沒有勸住臺下的人,他們齊聲叫喊著:“蘇小姐!出來!蘇小姐!出來!……”
光頭雖然腦子有些昏昏沉沉,但是他聽信了主持人的話,笑道:“兄弟們,別為難蘇小姐了,這瓶酒就請海子陪我喝!”
海子忙接過酒,他與光頭碰懷后將一瓶啤酒咕噥咕噥地一飲而盡,臺下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我唱一首生日快樂歌送給你,等下蘇小姐就會登臺演唱你點的歌了。”海子對光頭笑道。
光頭欣然地點了點,並開始用手掌為他打節奏,臺下的人也跟著海子唱起來,劉永誠坐在臺下將酒瓶里最后一點酒喝盡,然后用力將瓶子摔在地上,由于當時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臺上,瓶子破碎的聲音並沒有打破如火如荼的氣氛,只是臨近的幾個人投來了異樣的目光,但是也沒有上前過問。
海子油腔滑調地沖光頭說道:“光頭是水,蘇小姐是茶,下面一句是什么?”
豬頭豬腦的光頭這下反應到是挺快的,他興奮地叫道:“我泡她!”
“支持——支持——”臺下歡呼著,偶然還有幾個小流氓使勁地吹著口哨。
劉永誠臉色鐵青,幾欲沖上臺去狠狠地教訓那個光頭,不過他還是努力克制住了自己地獸性,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酒吧里面至少有一半人來陪光頭開心,他如果貿然沖上臺去,分明是以卵擊石,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即便現在奈何不了他,日后算帳也不遲,何況光頭並沒有對蘇曼娜做出出格的事。
其實蘇曼娜反而占了上風,她當著眾人的面拒絕了光頭,若不是海子解圍,那頭死豬還真下不了臺。
海子是一個很會煸情的人,他笑道:“吳先生,你真的要泡蘇小姐嗎?”
“當然,我吳章能說出口的事就能做到,在T市誰不知道我吳章啊,兄弟們,你們說是嗎?”
臺下的人立即應道:“是!”
海子說道:“愛一個人好難,愛兩個人好玩,愛三個人了不了難。”
臺下的人哈哈大笑起來。
光頭赧紅著臉笑道:“海子,你還真會侃人?行了,我下臺陪兄弟們唱酒去了,你叫蘇小姐上臺唱歌吧!”
蘇曼娜上臺后,唱起了《看我七十二變》,熱歌熱舞的她迷得臺下的人直抹口水,他們用手中的小木杯狂擊著桌面,唱完后臺下的人齊聲叫道:“蘇小姐,再來一首……”
光頭神出鬼沒地躥上臺,捧著一束玫瑰花,“蘇小姐,你的歌真是唱得太好了,我再點一首,你唱嗎?”
蘇曼娜並沒有拒絕他送的花,接過花后,笑道:“今天晚上我不想唱了,吳先生想聽我唱歌的話,明天晚上可以再來B——BOSS。”
“我出兩千元,你唱不唱?”說畢他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鈔票,用手擺動著。
海子忙過來說勸道:“蘇小姐,難得吳先生這么賞臉,你就再唱一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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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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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50:15
第六十九章【酒吧風云】(下)
蘇曼娜面帶慍色地說道:“吳先生,我已經告訴過今天晚上我不唱了,別說兩千,就是兩萬我也不唱!”說此話的時候,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聲音大得幾乎跟狂吼不差毫里了。
話音在酒吧的大廳里回蕩著,臺下死一般的寂靜,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賣唱黃毛丫頭居然敢對T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的兒子吳章——一個出了名的無賴大吼小叫。
劉永誠見形勢極為不妙,忙擠到舞臺的前面,他心想,只要光頭敢動蘇曼娜半根毫毛,他立馬爬上舞臺將他打得落花流水。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今天晚上我的心情爽快,也就不跟你計較了。”光頭色瞇瞇地瞧著蘇曼娜的胸部,笑道:“你若是真不想唱歌,那我也不逼迫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請求……”
“我憑什么要答應你?”蘇曼娜打斷了他的話。
光頭的表情很平淡,臉上仍然掛著笑,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雙眉已經深鎖了。
海子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對蘇曼娜低聲地說道:“你不能用這種態度對待酒吧的客人,假如人人都與你一樣,那酒吧的生意還做得下去嗎?你先聽吳先生把話說完,再作答復也不遲。”
“吳……先生……你說吧……什么事?”蘇曼娜支支吾吾地說道,接著她又冷嘲熱諷地補充了一句,“小女人洗耳恭聽……”
光頭的臉皮絕對比他的肚皮厚,他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肉像蒸熟了的五花肉,“讓我吻一下你,這兩千元就是你的了。”
臺下的人鼓起了倒掌,並大聲喝倒彩。光頭向臺下打了一個手勢,臺下立即安靜了下來,猶如半夜放重金音樂的時候突然斷了電似的。
出人意料的是蘇曼娜聽了光頭的話之后不但沒有顯出半點怒色,反而熱情洋溢地大笑了起來,“吳先生給我一個吻,我保證一年不洗臉!”
劉永誠與臺下的人一樣,都被蘇曼娜的表情與話語騙了,整個人都快崩潰了,這丫頭是不是瘋了?他甚至把她與“水性楊花”四個字聯系到了一起,她若是真的讓光頭吻她,那她在劉永誠的心中就一分不值了,而且他會馬上離開這里,永遠也不會再回到她身邊了,哪怕是年薪一千萬,他也不會做她的保鏢了。
光頭聽了有些受寵若驚,結結巴巴地笑道:“蘇小姐……真……真是個……爽快……的女人。”說畢,他便肆無忌憚地向蘇娜曼走了過去……
劉永誠無法忍視,緊閉著雙眼,心想:只要臺下響起了掌聲與喝彩聲,他馬上就從這里消失,而且永遠從蘇曼娜的視線里消失!
該出手時就出手,蘇曼娜在光頭快要接近自己時對著的下身猛地一腳踢去。
“哎喲!”光頭殺豬般地叫了一聲。
劉永誠聞聲忙睜開眼一看,只見光頭手中的話筒掉在了地上,他雙手捂著下身,慢慢地蹲了下來。
臺下的人並沒有動,他們心里清楚,對付一個女人用不著興師動眾,光頭要發洩心中的怒火,他會自己動手,就算他再沒有用,對付一個弱不禁風小女子還是綽綽有余。
劉永誠此時再也閑不住了,他得在光頭站起來之前帶蘇曼娜離開B——BOSS,可是當他爬上臺時,光頭狂吼一聲站了起來,正欲動手,突然發現她的身邊多了一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帥小子。
光頭收住架勢,問道:“小白臉,她是你什么人?”
“你管不著!”劉永誠扯住蘇曼娜的手便跑,速度快得連光頭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跑了四五米遠后,他才沖臺下的人喊道:“兄弟們,追!”
海子扯著嗓子唱了幾聲叫他們別亂來,卻無濟于事,見他們沒有在酒吧的大廳里打架,他也就沒有再去管那檔子閑事,自個兒逃得無蹤無影,甚至連報警的念頭都沒有,因為他知道,吳章是吳局長的兒子,就是報了警也是白搭。
劉永誠拉著蘇曼娜跑到酒吧外面的停車場時,光頭帶著那幫人已經追上來了,他們將劉永誠與蘇曼娜團團圍住,光頭對著圍觀的人吼道:“看什么看,都給老子滾走!”他手下的那幫人見老大發了話,于是馬上將圍觀的人全轟走了。
光頭是個老江湖了,他知道自己在這里不能動手,否則警察馬上就會趕到,他走到劉永誠的身邊,悄悄地用匕首抵住劉永誠的腰,“兄弟,識相點,咱們到南湖立交橋下將事情說清楚。”
光頭並沒有嚇倒劉永誠,他冷哼一聲,正欲動手,光頭的手下上前暗暗用刀架住了蘇曼娜,無奈之下,他笑道:“只要你們不動蘇小姐,我就答應你。”
“果然是條漢子,兄弟們,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要碰蘇小姐,不然我擰斷誰的脖子。把她帶到我的車上去,我坐他的車。”
圍觀的人在那幫人的恐嚇下沒有人敢靠近,他們無法聽清光頭與劉永誠在說什么,見他們上了車,也就作鳥獸散了。
光頭坐在副駕駛倉里,他將匕首收起來,然后點上一支煙若無其事地大口大口地猛吸著,他幫意向劉永誠噴著的煙,熏得劉永誠有些睜不開眼睛,劉永誠怒道:“你以為自己是煙囪嗎?小心我一怒之下將車往墻上撞去。”
“你不敢!”光頭陰險地笑道,“你死了,蘇小姐怎么辦?”
“哼,算你狠。說吧,你到底想怎么樣?”劉永誠並無半絲畏懼感。
“嘖嘖,臨危不懼,佩服!佩服!”
“別TMD的廢話,你要怎么樣才肯放過蘇小姐。”
“哎呀,你小子蠻在乎她的,老實告訴我,她是不是被干過了?”
“響屁不臭,臭屁不響。這是什么歪理?”劉永誠用一只手捂住鼻子,“臭死我了,閣下放的屁真可謂又響又臭!簡直就是純氨,點火就可以燃燒了。”
第七十章【看看A片】
劉永誠原以為光頭聽到自己罵他后,他必定會怒火攻心,拿出匕首剜他身上的肉,然而劉永誠無法想到的事發生了——光頭哈哈大起來,說道:“你小子罵人還真是有技巧,今天老子總算領教了‘潑婦罵街’的真正內涵,不過,罵人應當是娘們干的事,你怎么也擅長這個呢?”
“真是厚顏無恥!”劉永誠咒罵道,“不要臉的人我見多了,可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不要臉的人!”
光頭厲聲道:“你小子罵了我似乎比我還生氣,等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此時,光頭真想放干劉永誠的血,只可惜他的性命全掌握在劉永誠的手里,不然他會用匕首割斷劉永誠的喉嚨,“你小子真的不怕死嗎?”
“怕死的話我就不叫劉永誠了。”
“你就是劉永誠?”光頭張大了嘴巴作詫異狀,像在牙科看口腔病似的……他早就看出這小子好像挺面熟的,可是怎么也想不出來自己到底在哪里見過這小子,當劉永誠無意間將自己的名字說出來時,光頭總算想起來了,“你……你就是哪個進入了十強的劉永誠嗎?”
劉永誠目視前方,沒有回答他。
光頭見劉永誠是條鐵骨錚錚地漢子,一心想拉攏他,心想有他在身邊做幫手,自己以后干起事來就多了幾分膽量,他的臉色開始多云轉晴,想了想,突然笑道:“劉兄弟,有沒有興趣跟我混?我決不會虧待你。”
迅速搖了搖頭,劉永誠冷笑道:“請你不要亂稱呼我,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兄弟,要我跟你混,哈哈哈……你在做夢吧?”
光頭恬不知恥地笑道:“劉兄弟,我清醒得很,因此我不是在做夢,我是誠心誠意想交你這個朋友。”
“你沒有資格叫我兄弟或朋友!”
光頭有些惱怒了,“小子,你別在我面前狂妄自大,你不就是被T市公安局開除出來警察嗎?你以為我不知道?虧我父親還在局黨委會上幫你求情,你小子真不知道好歹。”
“我又沒有求你父親幫忙,他站出來做什么好人?你父親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你……你TMD別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我告訴你,我父親很有希望當上T市公安局的局長,你若是與我作對,我教你永遠也過不好安穩的日子。”話雖這么說,但是光頭還沒有打算放棄說服他的念頭,“識時者為俊杰,我勸你還是跟我混,等我父親當上了局長,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誰管得著我?那時你跟著不也可以過得風風光光嗎?”
“我就是走投無路了也不會與你同流合污!”劉永誠鏗鏘有力地說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與你父親一樣,都不是好東西。”
光頭終于忍耐不住了,大聲地吼道:“王八蛋,敬酒不吃硬是想吃罰酒,老子今天晚上就要當著你的面干了蘇小姐,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老子不是嚇大的,你有本事就試試?”劉永誠說畢,面部表情靜如止水,那是做給光頭看的,其實他的心都快從口里跳出來了,光頭純粹就是牲畜,什么壞事他都能干出來,這下怎么辦呢?后面的車里有四個人挾著蘇曼娜,他真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從他們的手中救出蘇曼娜,想到這里,他心急如焚……他不停在問自己:怎么辦呢?
光頭是一個死要面子的人,起初他打算到了南湖立交橋后將劉永誠打暈,然后將蘇曼娜帶到賓館里好好的消受一番,他與劉永誠打了一頓口水戰后改變了主意,他得讓劉永誠嘗試一下親眼看見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干是什么樣的滋味,就算闖了再大的禍他也不會擔心,因為他父親可以幫他撐腰。
車已經上了南湖大道。
“小崽子,等一下老子讓你看看A片,我與蘇小姐主演,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說畢,光頭狂笑起來。
劉永誠聽了真想踩著油門往南湖里沖去,大不了與他一起去見龍王爺,但是反過來一想,與這個沒有人性的混蛋同歸于盡也太不值了,他克制住自己內心的沖動,怒力使自己的心態保持平穩,他沖光頭說道:“你若是敢動蘇小姐,老子絕不放過你!”
“喲喲,你真有種。”光頭狡黠地笑道,“你不要把我看得那樣下流,我可是正人群子,你盡管放心,我絕對不會強迫蘇小姐做任何事!”
劉永誠沒有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問道:“什么意思?”
“蘇小姐會主動與我親熱的……”光頭做出與女人交合時的樣子,並發出呻吟聲。
“你對她做了什么?”劉永誠大聲地問道,心里忐丐不安起來。
“我是個好人,在上車前我就囑咐了我的兄弟們,一定要好好地款蘇小姐,給她吃點靈丹妙藥。”
“你……”劉永誠心急如焚。
“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嘛。”光頭得意地笑道,“蘇小姐吞下了兩顆高純度而且超效型春藥丸,藥性大概已經開始發作了。你能不能加快車速,不然的話,我兄弟們都會被蘇小姐強奸的……喔……哈哈哈!”
此時劉永誠已經氣得說出不話來了,他一個勁兒地猛加油門,車子飛一般向南湖立橋駛去。
不一會兒便到了立交橋下,劉永誠剛剎住車,光頭便用刀架住了他的脖子,他知道這小子是劉永誠后不敢再掉以輕心了。
劉永誠心想,光頭用刀架住他的脖子,他怎么救蘇曼呢?除非有奇跡出現,但是現實中會有這樣的奇跡嗎?
蘇曼娜被兩個男子扶下了車,她渾身軟綿綿的,像被人抽了骨頭似的,嘴里不停地叫道:“我……好熱……我要……脫衣服……”幸好她的手被兩個男子抓著,不然那妮子真的要脫自己身上的裙子了。
“你看見了吧?我吳某人從來不說假話的。”光頭突然問道。
“……”劉永誠無以回答。
“成啞吧了?說話呀!”
劉永誠鄙視了他一眼,冷笑道:“又是用藥,又是用刀,算什么本事,有種的話你與我單挑!”
第七十一章【欲火焚身】(上)
“你找我單挑?”光頭仰頭大笑起來了好一陣才止住了笑,“你小子別在老子面前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臭架子稦稫種稯,嫝嫪嫥嫖進入散打十強就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了?我勸你別逞匹夫之勇!”
“我好熱……”蘇曼娜叫得越來越起勁了,看來藥性已經開始全面發作了。
光頭與四個手下手下們鼓著雙眼死盯著蘇曼娜口水都差點掉出來了,眼看蘇曼娜就要伸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裙子了劉永誠一個箭步跨到她身上抓住她的手,“曼娜你醒醒!”
她哪里有正常的意識,整個人開始縹緲起來,渾身像火焰一樣燃燒著,她稀里糊塗地掙扎著,欲抱著劉永誠狂吻,櫻桃小嘴像成開的花兒一般時張時合,劉永誠忙手捂住了她的嘴,並用另一支抵住她向自己靠近……
光頭見劉永誠被蘇小姐分散了注意力,忙對他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
而此時,蘇曼娜像發了瘋似的亂抓亂抱,劉永誠哪里注意到危險已經悄悄地來臨了。
光頭的四個手下一擁而上,劉永誠的左右手被反扣住了,別外兩個人便對著劉永誠的后背拳打腳踢……光頭站在一旁自鳴得意,冷笑著對他手下發號施令:“兄弟們,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小子,讓他嘗一嘗得罪我吳爺爺會落個是什么下場……給往死了打!打!打!”
蘇曼娜站一邊好像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似的,嘴里仍然叫著:“我好熱……”
光頭向她走了過去,見劉永誠正在被他的手下狂打著,心里也沒有顧慮了,他張開雙臂一下將蘇曼娜攬在了懷里……蘇曼娜很快便回應了他,她的情欲比光頭還要來得猛此,她從光頭的懷里抽出雙手,去脫他上的衣服,光頭樂暈了頭,他不再主動進攻了,憑由蘇曼娜撕扯他的衣服……
劉永誠被他們四人放倒在地上,他用雙手護著后腦,心想只要他們不打他的頭部,背上被他們打幾拳、踢幾腳無關痛癢,因為那些小毛賊的手腳根本就沒有幾斤力,這些天他在散打比賽的擂臺上與對手較量時所挨的拳腿的力量遠遠超過了他們。
盡管挨著打,劉永誠卻想默默地忍受這一切,他估計光頭叫他的手下幫他洩憤以后就會饒過蘇曼娜,然而眼前發生的一切卻恰恰相反,在他故意沒有還手的時候,光頭卻對蘇曼娜下手了,目睹著光頭的下流行徑,劉永誠雙眼直冒血絲,他忍無可忍地狂嘯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像條瘋牛似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光頭四個手下的拳腳對他來說如同給他搔癢一般。
劉永誠抓住靠他最近的兩個家伙的長發用力將他們的腦袋撞在了一起,聽見聲悶響,那兩個家伙來不及叫聲痛,雙眼就直冒金星,“咣當”一聲,同時暈倒在地上。
另個兩人左右開弓,閃過左邊那個小子的一記踹腿,劉永誠眼疾手快地發出一記右上勾拳,直擊右邊那個小子的下頜,那小子悶哼一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說來也好笑,見三個同伴眨眼間就被劉永誠全打趴了,剩下的那個小子不待劉永誠靠近,他被自己倒在了地上,劉永誠鄙視了一下躺在地上裝死的他便轉身向光頭直奔而來……
光頭上身已被蘇曼娜脫得精光,欲火燃身的他哪里還有心力顧及到身后發生的事,他正欲伸手扯下蘇曼娜的裙子時,劉永誠閃電般躥到他的身勒住他的粗大的脖子,光頭的體重少說也有一百八十斤,然而他卻被劉永誠一下就扳倒在了地上,摔得他哇哇直叫。
光頭是吳局長的獨生子,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揍過他,今天他被劉永誠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竟然哇哇哭了起來,劉永誠本想在他反抗狠狠地揍他一頓,可是見光頭像一個三歲的小孩子般啼哭著,他又好氣又好笑,哪里還有興趣去揍他?因此,他只好就此罷手了。
劉永誠拉住蘇曼娜便往車上沖,將她塞到寶馬車的后坐,車上路后,劉永誠真不知道將車往哪里開了,回別墅肯定是不行的,如果劉媽見到蘇曼娜這個樣子后向蘇董事長打小報告,那劉永誠不但會丟掉差事,而且比賽的資格都會被取消,散打比賽是T市鉆石分公司出資贊助的,他完全有這個能力將劉永誠“格殺勿論”。
劉永誠最擔心還不是差事與比賽,倘若他被趕出了別墅,那柳局長交給他的任務怎么完成呢?他有什么臉面見他的父親與老馬呢?他又怎么對得起過世的母親呢?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后,劉永誠掉轉車頭向南湖賓館駛去,輕車熟路,不一會兒他便駕車來到了南湖賓館。
最令人頭痛的事出現在眼前,劉永誠到底該如何避開賓館大廳里服務員的視線才能將喃喃不休的蘇曼娜進賓館呢?
劉永誠坐在駛室倉回頭一看……由豪門千金蘇曼主演的三級片上演了,她的上身全赤裸著,嘴里還不停地叫著“好熱……好熱……”劉永誠此時完全沒有生理反應,他像做賊似的窺視車外的情況,“TMD的,幸好沒有人!”
他不敢開車門,只好從駛室倉往后坐爬了過來,他為了避免自己的雙手觸到蘇曼娜赤裸的上身,他用手反抓住前坐的椅背,將自己的身子往后坐送,沒想身體一下失去了重心,他撲倒在蘇曼娜的身體上……
無法想像的一幕就在這一瞬間活生生地發生了,劉永誠的嘴剛好落她胸前那兩跎肉中的一個“小荷尖”上,他一時間不知所措,來不及抬起頭來,蘇曼娜呻吟著用雙手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后頸。
她的體香沁人了劉永誠的心脾,他感覺自己快要被她身體上散了出來的熱量融化了……此時的他心里已經沒有了任何雜念,大腦失去了自控能力,所有的意識全被她的身體聚集成了一個集點,而這個集點又作用于他的下身,此時就算有人砸車而入也無法阻止他的生理反應了,這是一種高級動物的本能……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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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51:26
劉永誠身下的那個玩意兒漸漸地“強大”起來,它似乎要沖破黎明前的黑暗,他被蘇曼娜緊緊的勒著后頸,身體的重心全壓在了她的身體上,他想,若是他強行將她的手掰開可能會不小心弄傷她,無法之下,劉永誠只好忍受著她對他的“折磨”……
蘇曼娜的體香與熱量似乎打通了劉永誠全身的脈絡,他的骨頭慢慢地被軟化著,嘴還停留在她的酥胸上,那兩砣肉挺拔而富有彈性,劉永誠有一種油煎肺腑、火燎肝腸的感覺。
她的脖頸修長、象牙般潔白,面頰上隱隱透出淡淡的紅暈,淺淺的笑意如夢般迷人,加上她那嬌滴滴的輕吟聲,那是一種讓所有的男人都怦然心跳的驚心動魄的美,此刻的劉永誠早已經醉魄消魂了,不過理智仍然堅如磐石地控制著他的欲火。
劉永誠血脈賁張,只覺得渾身一陣陣地顫栗著,說不清是害怕,還是興奮,蘇曼娜似乎在用她那嫵媚、妖嬈、性感的胴體向他闡述著一個他從未見聞過的神密的世界。
蘇曼娜呻吟著松開雙手,她用溫熱的小手不停地劉永誠的臉上撫摸、摩娑,一串串美麗的、令人消魂的呻吟聲從她紅潤的唇間傳出,只見她目色迷朦,雙腿分成M形,性感的胴體扭動著……
劉永誠拼命使自己在沉迷中蘇醒過來了,他知道自己的嘴不能再停留在她的身上了,他的嘴與她的胸部接觸時間越長他就越難控制自己的身下的那個玩意兒,他試著慢慢地往蘇曼娜頸部蠕動著……一番努力之下,他的嘴終于脫離了她那小巧的“小荷尖”。
他暗暗在心底發笑,總算保住了自己的處子之身……他慌忙幫蘇曼娜穿上了裙子,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的馬上把這妮子弄到賓館里,否則讓別人看見他與欲生欲死的蘇曼娜呆在一起的話,一定會把我當成誘強犯。”
說干就干,劉永誠將蘇曼娜從車上背了出來,“小妮子的身子像沒有骨頭似的,柔軟極了,哎,這大概應證了《紅樓夢》中賈寶玉所說的話——男人是泥做的骨肉,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他邊想邊用一只手將她的雙手拉到了胸前,另一只反在背后托著她的小臀,她不再像先前那樣亂喊亂叫了,盡管嘴里仍然念念有詞,但是誰也聽不清她在吐著什么樣的話語。
時至凌晨兩時許,南湖賓館的大廳里只有兩個服務員了,一個伏在桌上打瞌睡,另一個站在大廳里邊接客人的電話邊寫著什么。
女服務員專心致志地接著電話,看來電話里的聲音遠遠超過了蘇曼娜的低吟聲,以至于劉永誠背著蘇曼娜在服務臺前站了半晌她都沒有發現。
“服務員……”劉永誠叫道。
女服務員聽見有人叫她,這才回過神來,她抬頭輕瞟了劉永誠一眼,然后快速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她笑容可掬地說道:“歡迎光臨!”
劉永誠干巴巴地問道:“還有房開嗎?”
“這近住宿的人不太多,空房多的是。”女服務員見劉永誠背上的女孩子正在胡言亂語,她怔了怔,微鎖著雙眉問道:“這是你……你的女友?”
女友?劉永誠也緊鎖了一下濃眉,邊點頭邊想,事已至此,就算女服務員把蘇曼娜當成他的合法的妻子,他也會點頭承認……他只能這樣做了,不然讓服務員產生懷疑的話,她一定會打電話報警,到時候讓局里的那些老熟人看見了這一幕,他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機靈的女服務員生好像不是一個新手,她好像從劉永誠飄浮的眼神中很快讀出了什么似的,禮貌地莞樂一笑,問道:“她怎么啦?”
“她……”劉永誠頓時語塞了,霎時,他想起了自己帶著爛醉如泥的樸雪兒來此時的開房的情形,他急中生智地沖女服務員大方地笑了笑,“她喝多了……你快幫我開間房,醉了酒的人好重,我有點撐不住了。”
女服務生還是有些不大相信,死死地盯著劉永誠的面部,欲言又止……
TMD的,現在的人都是服打不服摸,劉永誠提高聲音的分貝怒道:“你這是什么態度呀!叫你開房你就開房,費話怎么那么多,我是來這里的顧客,難道你想趕我走嗎?你若是再問三問四的話……我就打電話叫你的老板來炒你的魷魚。”
伏在桌上打瞌的那個女服務被劉永誠的說話吵醒了,她三十歲左右,劉永誠心想,她一定在這里擔任了職務,從她膽敢打瞌睡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她睜開睡眼忪惺的雙眼問道:“小梅,發生了什么事?”
果不其實,小梅聽見她的聲音后忙回過頭來畢恭畢敬地說道:“李經理,我問了這位先生幾位……他……他就沖我發起火來……”
李經理低聲的數落了小梅幾句后,她走到服務臺前沖劉永誠笑道:“真不好意思,小梅做事原則性太強了,如果你對她有什么意見可以直接對我說,我是這里的大堂經理。”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有你李經理親自幫她陪不是,算了吧。”劉永誠聳了聳背上的蘇曼娜,此時他感覺很吃力了。
能上官的人果然都是狡猾之人,連女人也不例外,她面帶著溫暖的笑容,問道:“這位小姐要不要緊?”
“哦……沒什么,因為一時貪懷,她多喝了幾口。”
“是這樣呀……我馬上給你開間房好讓你背她上樓去休息。”李經理仍然笑如桃花。
劉永誠最聽不得別人對自己說好話,見李經理對自己如此客氣,他的臉上露出了笑意,“請幫我看一下518房有沒有人?”
“好的,請稍等片段。”她低頭快速地查看著登記簿,過了一小會兒,她抬頭笑道:“先生運氣真不錯,518房沒有人住,你想要這間嗎?”
“嗯。”劉永誠微微點了點頭。
“請您出示證件好嗎?我馬上為你登記。”
劉永誠吃力地聳了聳背上的蘇曼娜,然后松開她的手,他掏錢包放在服務臺上,“我的身份證在錢包里,你自己拿吧,錢也在里面……”
“她有嗎?”李經理問道。
“……”劉永誠不知道怎么回答,蘇曼娜的手雙開始亂動了,他忙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兩只小手,笑道:“你看她都醉成這樣了,叫我怎么從她身上取出身份證。”
“按照我們的賓館的規定,來這里開房的人我們都得登記……既然她已經醉成了這樣,算了吧,錢包還給你,我馬上打電話給樓上服務員叫她們把518房的門打開,你上去吧。”
“……謝謝。”劉永誠轉身將蘇曼娜背入了電梯里……五樓的服務員見劉永誠背著一個女孩子,她的表情極為驚詫,像吃飯的時候咬著沙子了一樣,導致她這樣的原因是蘇曼娜又開始迷迷糊糊地叫著:“我……好熱……我……”
劉永誠沖服務員那張長得像苦瓜似的臉蛋狠狠地瞪了一眼,她乖乖讓開一條道,讓劉永誠背著蘇曼娜走入了518房,這時他突然記起來了,葉夢過生日時,他與兄弟們在這里玩牌不就是她開的門嗎?他不由暗罵道:“我怎么雙碰到了這個災星!可惡的青春痘,可惡的矮冬瓜……”
他正想回頭再惡狠狠地瞪她一眼時,她已經關上了房門,剛離開518房三五步,她猛然間想起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那個小子,“散打比賽……他……他是劉永誠?哦……是他,沒錯,他就是那個被開除的警察……”她快步向五樓的休息間走去,“我的天啦……幸好我沒有問他什么……不然非被他捧一頓不可……不過……不過我看這小子好像並不壞呀?打起比寒來超贊,若是被他背的那個女孩子是我就好了……”(操,身為作者的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就憑你這個鳥樣還想打永誠的主意,豪門千金、韓國美女的萬般引誘他都能挺住,你是麻雀想吃翔龍吧?)
劉永誠背著蘇曼娜在大廳里站了一會兒,加之又背著她在五樓的走廊里走了一段路,他走入518房時已經氣喘吁吁了,“呵……比在擂臺打比賽還要吃虧!”(吃了春藥的女孩子絕對比醉了酒的男人都難背,不信的話朋友們可去試試……嘎嘎。)
麻將床還在518房的老地方,劉永誠不想看到令他傷心之物,直接走入了還先手間的臥室,蘇曼娜叫得越來越兇了,看來藥性正式爆炸性發作了……
劉永誠剛把她放到床上,她便大聲地叫了起來:“我好熱……水……水……”舉手無措的劉永誠以為她口渴了,于是倒了一杯冷水灌入了嘴里,紅潤的小嘴動了幾下,她終于像睡著了一般,不再手舞足蹈了,劉永誠深深的透了一口氣,“她丫的,總算安分了……”話音未落,蘇曼娜又開始叫起來了,並且用手去扯自己身上的裙子。
“天啦,這可是賓館,你丫的這樣叫喊著,不把別的房里的客人全招來才怪。”
劉永誠忙用一只手捂著她的小嘴,不由在心底暗吶道:“他媽的,光頭到底給他吃是的什么春藥呀?難道是傳說的中的‘消魂散’,她不與男人交合就是爆血而死嗎?”
“我絕不乘人之危,我是處男!”劉永誠無奈地沖自己說道……
緊接著他又想道:“剝光她身上的衣服,然后拉著她到洗生間去沖一下冷水,說不定她會清醒過來……”
思忖片段他不禁嘆道:“不行,若是萬一她恢復意識后知道了此事,那我甭想再活命了!”
小妮子仰躺著,嘴被劉永誠用手捂著,她只能用鼻子呼吸了,因而節奏隨之加快,這使得她的胸部的起伏更加明顯了,劉永誠控制自己不沖動,但是他無法控制自己的雙眼,目光落在了她的胸部,那兩跎肉像兩個無形的拳頭似的打擊著劉永誠跳動不已的心臟,渾身的血液隨之加速循環,身下的那個玩意兒像吹氣球似的開始脹大……
更令他蕩魂的是蘇曼娜縮起雙腿,擺出M形,她用小手在她那光滑柔嫩的大腿上不停地撫揉,時左時右,由下而上,小手漸漸向大腿根部滑去……
她的艷態勾魂奪魄,令劉永誠性趣激奮,欲火中燒……
“啊……這不是要我的命嗎?不,我絕不能犯罪!”他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畢竟她是女兒身,哪里拗得過他呢?她的兩只小手被他用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
第七十三章【她的迷宮】
蘇曼娜的兩只小手雪白而嫩滑,劉永誠攥住她的小手后頓時有一種被導電的感覺,渾身仿佛被烈火熾烤著,一個有意識靈魂與一個沒有意識的靈魂緊緊串聯在一起了。
她的胸很明顯地上下起伏,劉永誠斷定這是因為他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的緣故,他何嘗不想松開手,但是他能松開手嗎?從眼著的形勢來看,一旦他松開了手,她一定會叫得更兇……就這樣僵持下去也不行,呼吸不暢勢必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損害,劉永誠的內心極其矛盾起來,難道今天晚上我真的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救她嗎?
“不,我不能……我承認自己真的很風流,而且也有正常男人的生理需要,但是在這種情形之下,我劉永誠決不會做出沒有人性的事情出來!”
劉永誠低頭凝睇著她的玉容,腦子里沖是跳出一個字:“吻!”它像一個大力士一樣牽扯著他腦內的神經……一秒、兩秒……劉永誠的理性居然控制不了他想要做的事,他傾斜著身體將嘴唇烙在了她的額頭上,由于劉永誠在吻的時候幾乎將所有的主意集中到了她的額頭上,所以蘇曼娜的兩只小手輕易地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
她用力勒住了劉永誠的脖子,因為她的這一舉動來得太突然了,而且是在劉永誠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發生,自然而然他傾斜著的身體就會失去了平衡,這回可不是串聯了,他與她重疊在一起了。
他忙將自己捂在她嘴上的手移開了,誰想他的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嘴上,藥性的作用使得她的情欲如同TNT一般,一旦點燃導火索就會“轟”的聲,足以發出地動山搖的威力。
與她接吻的感覺如同飛在布滿繁星的穹空一樣,劉永誠不想讓這種曼妙欲仙的感覺轉瞬即逝,輕輕地吸吻著她的香唇,而被藥性左右的她正希望有男人對她如此,她那小小的舌尖頑皮到鉆入了劉永誠的嘴里,並且像個活潑可愛的小孩子不停地舞動著。
“這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熱吻?”從來沒有過此種體驗的劉永誠反問自己。
“她舌頭的好甜……沁入心脾,我……我……不能再繼續了!”劉永誠忽地從她的嘴上離開了。
他將頭側向一邊,心想自己應當可以脫離欲海了,然而蘇曼娜的乳房像兩個炸彈一般頂著他的胸,激奮不已的他,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發起顫來……蘇曼娜的呼吸聲就在他的耳邊,雖然有些急促,但是她不再大喊大叫了,劉永誠長出一口氣,“謝天謝地!小妮子總算老實了。”
他用手撐著床鋪慢慢地起身,當他的上身剛離開她的胸部,她條件反射般緊勒了一下他的脖子,他的身體再一次與她的身體重疊了。
這一次他避開了與她嘴,可是下身就遭罪,充足了血氣的他抵在了她的私處。
那樣柔?那樣軟?那樣令人神往?
他飄飄欲仙地探尋著她的迷宮,只要稍稍用一下力,他就能找到迷宮的入口,可是褲子阻止了他去探索一個未知的世界,否則,無論劉永誠的抑制力有多強悍,他也會情不自禁地遁入迷宮。
劉永誠伏在她的身上不敢再作任何動作,幸好蘇曼娜體內的藥已經開始慢慢地淡去,不然的話,只要她再給他稍許的刺激,他就會像火山一樣爆發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蘇曼娜的呼吸開始均勻起來,嘴也才漸漸地合上了。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我總算挺住了小妮子對我的色誘……”劉永誠邊想邊欲從她的身上下來,他正要伸手去掰開她的手時,蘇曼娜回光返照般睜開了雙眼:“你……”她圓睜著雙眼看著伏在她身上的劉永誠,一時間語塞了。
驚惶失措的劉永誠也圓睜著雙眼:“……”
“滾開!”蘇曼娜左右搖擺著腦袋並尖聲叫喊道。
劉永誠這才回過神來,忙離開了她的身體,理了理衣領,他忙解釋道:“我沒有對你怎么樣……”
“那你剛才在做什么?”蘇曼娜搶過話茬問道。
“我……”劉永誠正要開口說話卻看現蘇曼娜的眼神有些奇怪,順著她的視線搜索,他才發現原來她正盯著他那下身,玩意兒高高翹起,被子都快被沖破了。
他慌忙並腿彎腰……
蘇曼娜紅著臉收回了視線:“你……你無話可說了吧?”
“我們真的沒有發生什么。”
“哼,沒有發生什么?不打自招了,你想發生什么?”
“我……”
“真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蘇曼娜呶著小嘴,滿臉慍色,緊鎖著雙眉煞是迷人。
劉永誠忍不住開起玩笑來:“你知道你剛才的溫度達到了多少嗎?至少有一萬度,差點把我都融化了,如果潘金蓮在世她也會自嘆不如也!”
蘇曼娜大怒道:“混蛋……別把我與潘金蓮扯到一起,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們之間什么也沒有發生。如果我想動你的話你也不知道,不要再問了行不行?”
“豬一樣的東西,我今天就不信我撬不開你的嘴。”蘇曼娜拿起床上的枕頭便往劉永誠身上砸去,劉永誠奪過枕頭砸在地上,“哼,想砸死就挑硬一點的東西,我偏不告訴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劉永誠挺胸站直了身子,身下的那個家伙總算低下了頭,不再與褲子過意不去了,他掏出煙點上一根津津有味地抽著,似乎在慶賀自己沒有敗倒在石榴裙。(我靠,你小子真TMD的沒用,一次這么好的機會就這樣眼睜睜的從你眼前失去了,你還好意思在這里兀自得意,你知道得到了蘇曼娜將意味著什么嗎?哼……至少可以富得拿錢點煙!)
蘇曼娜沖過去扯掉劉永誠嘴上的煙,砸在地上,並使勁狂踩著,她仿佛把煙頭當成了劉永誠……在瘋狂亂踩了一番之后,蘇曼娜抬起頭來,淚水盈滿眼眶,她剛要開口,眼淚流出來了。
女人的眼淚果然是催化劑,劉永誠見她抹淚,心兒一下就軟了,于是把整個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不過在車里發生的事與在床發上的事,他都省略了。
蘇曼娜聽畢,淚水立即沒了,她顧不上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了,滿臉堆著笑,說道:“永誠,摔得好……你為什么不一腳把光頭的那個東西踢廢了,免得他再玷污女人?”
“好一個‘不恥下問’!廢了的光頭,我的人生也就廢了,波大無腦的小妮子,你可知道若是我那樣做的話,就犯了故意傷害罪,至少也得蹲十年號子?”劉永誠想道。
聳了聳肩,劉永誠說道:“你現在也該醒悟了,B——BOSS是你去的地方嗎?”
“怎么不能去?光頭被你教訓了一頓,他以后不會再找我的麻煩了。”蘇曼娜天真的閃著雙眸,她指著身邊的空位說道:“永誠,坐到這來。”
“你不是把我當色狼看待嗎?我不坐!”劉永誠歪著腦子,像一個痞子似的晃著腦袋,“你是千金大小姐,我哪敢與你平起平坐啊!”
第七十四章【色即是空】(上)
劉永誠恁是站在原動擺出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盡管剛才他嘴里的煙被蘇曼娜搶去扔在地亂踩了一頓,但是他相信這一次她不會再重演舊史了,人與人之間的關系誰也道不清、說不準,在有求于對方的時候,哪怕對方做得再過分,甚至不把求人者放在眼里,但是求人者還得滿臉堆笑地贊許對方的一言一行,自己覺得明明不好笑、也不值得去笑的事,求人者卻要勉強自己違心地笑,笑得令對方覺得求人者實在是傻得可憐的時候,對方或許就會因此而產生憐憫之心,如此一來,求人者就會或多或少得到對方的應允與答復。
他點燃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絲煙霧,笑了笑,問道:“曼娜,怎么不說話?”
蘇曼娜斜視了他一眼,雙眼一閉,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出神,無視劉永誠的存在。劉永誠偷看著她,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小妮子的身體為什么那般的婀娜神艷,就是天才畫家也無法描繪出她那凹凸而又玲瓏的身體,她的身體似乎可以控制每個見到她的男人的呼吸與心跳。
劉永誠不得不承認自己一直想進入她的身體,而且很想體驗自己與她合為一體時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但每次當他想打破心里的防線真的付諸行動時,他心里就有點莫名的膽怯,一則他擔心蘇曼娜拒絕我,在冷艷而又秀麗的豪門千金面前他難免有點自卑,無論在誰的眼中,只會有一個答案,那就是劉永誠配不上她;二則他正在執行上級交給他的特殊任務,他不但要保證當事人的安全,而且得想盡一切辦法與萬小甫接觸,雖然在報名參加散打比賽的那一天,他遠遠地看見過萬小甫,但是萬小甫到底是不是正如蘇董事長所說的那樣——他想陷害蘇曼娜且涉嫌毒品犯罪呢?所有的一切對于劉永誠來說,都是無法解開的迷。
但今晚他已被蘇曼娜折騰得暈頭轉向,他弄不清他到底與身邊的哪個女人的關系才算得上是愛情,是美女警察張妮?靚麗女教師葉夢?韓國美女樸雪兒?眼前的蘇曼娜?……還是只有過一面之緣的小MM依依呢?
良久沒有開口說話的蘇曼娜突然坐了起來,她的臉有點紅,支支吾吾地嬌嗔道:“永誠,我想……我想……”
劉永誠此時想到了男女之事,聽她這么一說,他以為小妮子欲火攻心,主動想與他交歡,不禁心“砰砰”地直跳,他問道:“你想……做什么?”
蘇曼娜說道:“我想在這洗個澡。”
劉永誠暗罵道:“靠,我真是孔雀開屏自作多情……TMD,你洗澡就洗唄,用得著向我匯報嗎?”
“呃……蘇小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洗澡是的你自由,有必要告訴我嗎?”
蘇曼娜指著洗著的門說道:“你自己看看!”
劉永誠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洗手間的門上有一塊大約八十平方厘米的玻璃,原來她之所以問劉永誠她是否可以洗澡的直接原因就在這塊玻璃上,按常理說,門上的小玻璃應當用那種不透明的,可是這塊玻璃卻是透明的,因此蘇曼娜不得不擔心劉永誠趁機窺視她。
她的玉容越來越紅:“劉永誠,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你不許偷看喲!”
劉永誠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我可沒有偷窺癖,你關上了門我怎么看?你從里面也到以看到外面,我若是偷看你的話不是自尋死路嗎?”
不一會兒,洗手間里響起了嘩嘩的水聲,劉永誠邊抽煙邊在思考一個問題:“我要不要去偷看?我只要關了房里的燈,蘇曼娜從洗手間里根本看不清門外面是不是有人,而里面的春光會一覽無遺。”(呵呵,這是一個小常識,不信的話,讀者們可以試試,不過這不是作者的親身體驗喲,我可從來沒有這樣偷看過女孩子。)
“難道我真的要作偷窺者嗎?”劉永誠不停地在心里反問自己,手卻已經按到了床頭的電源開關上,流水聲從洗衣間不時轉來,不經意間聽見“啪”的一聲,房里頓時黯淡了下來,而從洗手間發透穿出來光亮越發吸住了劉永誠的眼球,身子扭轉了幾下,腳卻沒動。
直到水聲漸漸地變小、停止,他終于下了決心,“君子好色而不淫,我不能讓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這么失去了!”嗖地一聲,他站了起了,“再不過去就真的沒有機會,我只看一眼就立刻走開,我絕對不會沖動……”
他正欲抬腳時,洗手間的門開了,他一下子僵在了那兒竟不知道打開電燈,心不由狂跳,仿佛做賊時被喊打喊殺的人追趕著。
“你瘋了嗎?站在那里做什么?快把燈打開。”蘇曼娜叫道。
劉永誠聽見她的叫喊聲才顫抖著手摸電源開關,摸了半天才將電源打開,他出了一身冷汗,腦子里空空然,整個人輕得像一陣風,他真想從這里飛走。
蘇曼娜的身上只裹了一塊白色的干浴巾,劉永誠的目光立即被吸引了過去,她的皮膚細膩光滑,乳房露了小半在外面,他真像彎下腰去看看她有沒有穿內褲,幸好此時他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否則他可能真的會那樣做。
她看到劉永誠如此魂不附體的樣子,心想這小子一定做了不該做的事,問道:“你小子渾身不自由的,沒病吧?”
“我……我……你才有病嘞!好端端為什么這樣問我?”
水靈靈的雙眼滴溜溜地轉動著,眨眼間蘇曼娜的臉全都羞紅了,“你是不是……”
“什么嘛?”劉永誠明知故問道。
“啪”地一聲響起,這次可是關電源開關的聲音,而是一記重重的耳光落在了劉永誠的臉上。
“干嘛打我,你神經病吶!”劉永誠搓著臉頰怒道。
“你做的好事你自己心里明白……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
她死死地盯著劉永誠的雙眼,劉永誠忍俊不禁,嘿嘿地笑道:“你別小覷了我,我是那種人嗎?”
“孬種!”蘇曼娜罵道,“有臉做出來,沒臉承認是嗎?”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11-15 18:53:36
第七十五章【色即是空】(中)
劉永誠與蘇曼娜像兩根木樁似的面對面站著,四目怒對,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對方誰,劉永誠干脆什么也不說了,心想:“女人真不是好惹的,我明明沒有偷看她,她卻硬是要怪我,看來我在小妮子心中的色狼形象已經根深蒂固,永遠也別奢望改觀了。”
想到這里,他已沒有心思去欣賞她的美麗動人了,兩個人就傻乎乎地站著,過了好一會兒,蘇曼娜突然一笑:“不累嗎?你以前也算得上半個軍人,現在你已經什么都不是了,你是不是想站好了軍姿,再一次踏入公安之門?我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公安機關的事我還是知道一些,犯了錯被開除的警察一輩子也別指望恢復身份了。”
“人生有很多的不可思議,奇跡時時都有可能發生,而且我劉永誠深信,無論什么樣的奇跡在我的身上發生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劉永誠像孔夫子一樣有聲有色地說道。
“呸,一條臭名昭著的色狼也敢大言不慚地在本小姐面前高談闊論,那你為什么不拿出點真本事證明一下你自己呢?”蘇曼娜邊訕笑邊扭著蜂腰,“你還是趁早在鐵軍的面前甘拜下風吧!別人吃了虧,戲不好看。”
劉永誠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呀,壞丫頭一個,還不是一般的壞。”
蘇曼娜“嘻嘻”地傻笑,並用小手提了提身上的浴巾,頓了頓,小臉蛋突然變得羞紅,她轉換話題說道:“永誠,你剛才真的沒有偷看我?”
“我真是服你了,你到底有完沒完?我對你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我真的沒有偷看你。”劉永誠怕自已的話無形打擊了她那顆脆弱的心靈,因為他總感覺蘇曼娜的眼神好像在告訴他,她很希望他偷她,若是他沒有的話,那就證明她沒有女性魅力,“在你的眼中,也許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過……呵呵……”
“不過什么?”她焦急地等著他回答。
劉永誠抬起了“高貴的頭”,閉口不語,他想看看千金小姐到底想得到一個什么樣的答案。
然而,她做出了令他十分失望的事,她氣嘟嘟沖到床頭邊,使勁將劉永誠推開,冷道:“劉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這里只有一張床,今天晚上你就在地上睡吧!”說畢,她便合上了眼,仿佛這個夜只屬于她一個人。
劉永誠傻站了一會兒,沖著佯裝睡著了的蘇曼娜笑道:“我說你能不能大度一點?動不動就來氣了,我真有點受不了你……其實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是想說,雖然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是我也得裝出一副正派男人。”
蘇曼娜聽后,忍不住“咯咯”地發笑,輕柔的身子也隨之微顫……“忽”地一下,她坐了起來,“真沒有想到你小子還有幽默細胞。”
“我……我本來就比較風趣。”劉永誠避開她的眼神,“為什么你硬是不肯相信我的話呢?我真的沒有偷看你……只不過……我……我還是有那個想法……”
“嘖嘖……不打自招了吧!”蘇曼娜低著頭說道,她羞于看他,兇巴巴咬著嘴唇,看來她就要動暴力了。
“沒有想法就不是正常男人。”劉永誠還是不敢看她,像是在對著空氣說話,然而他的話對蘇曼娜而言,如同火上澆油。
“啪”地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再一次光臨了劉永誠可憐的臉上。
“你……”劉永誠氣得臉色發青,“簡直不可理喻!”
蘇曼娜看了看他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里剛跳出這樣一個念頭:“我是不是做得太過份了?他可是一個男人,再說他也沒有對我怎么樣……再說,作為我的保鏢,他一直對我忠心耿耿,我三番五次地為難他,他都沒有與我計較,我怎么能這么對他呢?”
于是,她主動承認了錯誤:“永誠,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我以后不會再對你使用暴力了!”
誰說女人是最賤的,男人其實更賤。劉永誠聽了她的話,心里哪里還有氣,頓時感覺心里甜兮兮的,他“呵呵”傻笑道:“在你的身邊當保鏢一定會折壽,如果哪一天我在你的身邊死去,我可以肯定的說,不是別人殺了我,而是被你活活地氣死的。”
蘇曼娜聽了,笑得花枝亂顫,她使勁地搖了搖頭:“非也!如果某一天偉大的劉永誠先生不幸逝世,他一定是因為玩多了女人脫陽而死……”
MD……這是蘇曼娜嗎?
劉永誠抽搐了一下,沖過去捧住她的臉,左看看,右看看……她拍開他的手,問道:“你干什么?我的臉怎么啦?”
“哎呀,這就奇怪了,你明明就是蘇曼娜,可是剛才的話是人說的嗎?”劉永誠沒頭沒腦地說道。
“你在罵我不是人?”蘇曼娜大聲問道。
“吁……你小聲點……這可不是在你家。”劉永誠晃了晃頭,嘆道:“哎……你使我想起了我小時候看的一個故事,具體內容我記不清……里面講的是一個農夫救了一條快要被凍死了的蛇,他將蛇放在自己的懷里,蛇被他暖活以后,不但不報恩,還咬了他一口,可憐的農夫好心沒有得到好報,反而丟了性命……我就是那個可憐的農夫。”
“……”蘇曼娜無語了,“真沒想到這小子還會指桑罵槐,本小姐怎么就找不到他有哪些方面不中我的意呢?”
突然,她用比蚊子叫只大一點點的聲音問道:“永誠,你實話告訴我,你覺得我好看嗎?”劉永誠覺得她有些莫名其妙,于是隨口說道:“好看,你不但臉蛋迷人,而且身體更是超級性感,別的女人見了你都會自嘆不如。”
蘇曼娜又來氣了:“好呀,你小子一定看不少女孩子的身體,是嗎!”
“我靠,是又怎么樣?難道我會傻不拉嘰地坦白?葉夢的身體雖然沒有你的性感,但也獨樹一幟,只是用言語無法形容……”想畢,劉永誠面不改心不跳地撒起謊來:“沒有……我只看過你的,我可以發誓!你可別生氣,那次我沖入洗手間並不是有意要看你的……”
第七十六章【色即是空】(下)
蘇曼娜“撲哧”一笑低著頭沉聲道:“你不提那事會死人嗎?你是唯一一個看見我身體的男人,我看你怎么對我負責?”
“這也要負責?”劉永誠不知所以然地問道。
“別人想負責都沒有這個機會難道委屈了你不成?”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不懂‘負責’兩個字在你的心中是什么意思?你可以說清楚點嗎?”
“雖然我與你在一起日子才一個多月但是通過細心的觀察,你已經通過了我對你的考驗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BF了。你樂意我做你的GF嗎?”聲音很小態慞慓愿,緉綵綦綞頭也低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句會從她的口里說出來。
“我?做你的男朋友?”劉永誠不敢置信,“你覺得我們有可能嗎?”
“……”蘇曼娜沒有回答他,莫名地笑了笑,問道:“你覺得我好看嗎?”
“當然!”
一句令劉永誠更加難以置信的話從她的口里跳了出來:“那你可以抱抱我嗎?”
“……”
劉永誠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他分明能夠感覺到疼痛,看來自己並不是在做夢……他撓了撓后腦勺,慢慢地走到床頭僵硬地抱住了她……慢慢地、慢慢地……她將臉貼在他的臉上,劉永誠感覺她的臉嫩滑且像火一樣的熱。
偷偷地樂在心田,劉永誠說道:“曼娜,我剛才真的沒有偷看你,光頭的手下強迫你吃了……藥,藥性很強,在你發作的時候,我也沒有趁機占你的便宜……我劉永誠對你一直都很尊重。”
蘇曼娜輕輕地推開他,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炯炯有神的雙眼,她猛然將她的小嘴貼到了劉永誠的雙唇上。
此時,劉永誠在巨大的誘惑面前早已將“拒絕”二字忘得一干二凈了,他回應了她,使勁吸住了她的嘴唇,並試著將自己的舌頭伸入她的嘴里。
蘇曼娜緊緊抱住了他,憑由他的情欲肆意燃燒……
劉永誠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難免有些緊張,他微顫著雙手去解開了蘇曼娜身上的浴巾,兩只美麗的乳房呈現在他的面前,他將手慢慢地放在它上面,一股奪命般的溫暖觸電似的沁入了他的心臟……
顫抖著的手已經不再聽劉永誠的使喚了,當他的向蘇曼娜的兩腿之間滑去時,她突然推劉永誠,大聲地叫道:“不……我不要……我們還不能這樣……”
劉永誠哪里還能自控,他沒有理她,執意將手繼續下滑,蘇曼娜用力扭動著身體掙扎:“永誠……不……不要這樣!?”他像沒有聽見似的還是一意孤行,眼看他的手就要接觸到她下面那毛茸茸的私處了……蘇曼娜抓起浴巾遮住身子,狠狠地抽了他一個耳光,並一腿將劉永誠從床上蹬到了地上,劉永誠感覺眼前金星亂冒,心里一陣絞痛,一時間猶如墮進了冰窯。
蘇曼娜緊了緊身上的浴巾,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劉永誠聲音有點酸楚:“曼娜,我可不是你的奴隸,你不想做那事,為什么要我抱你呢?”
蘇曼娜咬著下唇沒有吭聲,淚水卻悄然滑落,劉永誠長嘆一口氣,坐在地上,背靠著床沿點燃了支煙,她見劉永誠不理他,于是哭得更兇了,“你走吧,我永遠不要你管了!”
劉永誠大口大口地抽著煙,嘴鼻像煙囪一樣狂噴著煙霧,想道:“MD,我真受不了你,若不是為了執行任務,你想留都留不下老子。”
她見劉永誠依然擺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只好讓步了:“你不要我了嗎?”
“……”劉永誠像鋸了嘴的葫蘆,仍然沒有吐出一個字。
她突然止住了淚水,問道:“你真的很想要嗎?”
沒有得到回答。
“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說畢,她解開身上的浴巾,從床上下來,她將劉永誠手中的半截煙奪去后扔在煙灰缸里,然后像個人身標本似的站在了劉永誠身上。
劉永誠卻緊緊地閉上了雙眼,臉上寫著一個“冷”字,他沒有心情也沒欲望再回應她,因為在他的潛意識里,他總感覺她一定又會半路收兵,而且她並不是誠心誠意要與他沉倫。
蘇曼娜又像吃了春藥似的發起情來,她赤裸著身子坐在劉永誠的身上,雙唇瘋狂地在他的臉上游走,而劉永誠卻沒有對她作出任何的反應,連下身那個神經細胞最豐富的地方也沒有找到興奮的感覺。
她那火熱的雙唇由他的臉開始向他的脖子、胸脯滑游……
吻了幾分鐘后,見劉永誠沒有回應她,她反而變得更加瘋狂了,她將劉永誠胸前的鈕扣一顆一顆地解開,隨后猛地將他的上衣扯了,她用乳房磨擦著他的胸部,劉永誠再也控制不住了人的本身,渾身開始發熱,並伴隨以微微地顫抖……可是到了這個時候,他並沒有因抱住她的身體。
她強行抓起他的雙手,將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乳房上,並用小手在他的手背上搓揉,她呻吟起來,此時劉永誠很想睜開看看她樣子,可是直覺告訴他,他必須冷酷到底!因為她隨時都有可能反悔,做出令他意想不到的事。
突然,她的小手離開了他的手背,停止了搓揉。劉永誠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一定會就此罷休了,接下來她就會對我進行暴力活動了。”
悶哼一聲,他發現自己真的想錯了,因為一股神奇的力量從他的下身傳遍了全身,原來她的一只小手伸到了他的褲襠里,身下的那個東西不得不興奮了,她的小手漸漸地無法握住了那個變得越來越大的東西了。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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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54:09
本帖最後由 匿名 於 2011-11-15 18:54 編輯
第七十七章【禁區之門】
蘇曼娜用小手輕輕撫摸著劉永誠下身的那個東西這是一把大號的手槍,而且是最新款式的劉永誠從來沒有用它對著女人發射過一發子彈,此時此刻挺拔高峻的它像珠穆朗瑪峰一樣成了世界屋脊……細嫩的小手不斷地呵護著它,他渾身的血液加速循環起來就像煮沸了的水,下身的那個東西越來越興奮了綟綖緋綴,摿摡摶摠猶如上了膛的手槍,只要輕扣一下扳機,子彈就會毫不客氣地出膛。
劉永誠深深地吸著蘇曼娜身上的香氣,一種從未有的幻想和刺激吸引著他的思想,他不斷地反問自己:她是蘇曼娜嗎?豪門千金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嗎?……
汗水把她額前的頭發都洇濕了,臉越發的紅了,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呻吟聲漸漸大了,劉永誠聽著她的呻吟聲,心臟擂鼓般跳動,“不行,我得阻止她出聲……”他很想伸手將她的小手抓開,但又不想讓那從未有過的快意消失,于是他只能選擇吻住她的小嘴。
這招果然靈驗,她無法再呻吟了,而且小手也離開了他的下身,劉永誠以為他應當可以從火深水熱中解脫了……但是,蘇曼娜並沒有停止她的瘋狂舉動,她的舌頭緊緊地與劉永誠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劉永誠的心跳越來越快,仿佛蘇曼娜吻住的不是他的嘴,而是他的心臟,他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
一直處于被動的劉永誠此時漸漸要火山爆發了……他不斷地提醒自己一定要穩住,無論在什么情況下,他都不能主動進攻,因為她隨時都有可能變卦,那時吃苦頭的必定是自己。
四五分鐘后,蘇曼娜的嘴終于離開了他的嘴,她將下巴輕輕地靠在劉永誠的鎖骨上,她的乳房與劉永誠的胸脯親密地接觸著,透過肌膚,他們感覺到了彼此的心跳,她喘氣的聲音仍然十分急促,身子也還在微微顫動著……
“到此該畫個句號了吧?”劉永誠閉著雙眼想道,“荷爾蒙千萬別發作……”
天下哪個男人不好色?——劉永誠。一點也沒有錯,此時他真的希望蘇曼娜不會再將限級電影繼續上演了,今晚她的舉動實在是太突然了,著實使他驚惶失措,在沒有一點心里準備的基礎上,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還好,現在看來,她已經有了停止瘋狂的預兆了。
然而,還沒等他緩過氣來,蘇曼娜的兩只小手已落在了他的褲子上……
“她想干什么?難道這回她真的動真格了!?!”
褲子被她小巧纖細的雙手解開了,直到外面的長褲被她脫掉,劉永誠仍然閉眼不語,也沒有阻止她。但是當她將手伸至內褲時,他終于忍耐不住了,忙用手提著內褲,他不敢看她此時的表情,因為他無法想象他與她四目以對時會作出什么樣的反應。
臉上的肌肉變了形,他沉沉地說道:“曼娜,這……”他很想說點什么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因此很快便沒了下文。
蘇曼娜佯裝沒有聽見他說話的樣子,奮力撥開了他的手,劉永誠想到了反抗,卻思及自己作為男兒之身,恐怕有些不妥,他若是出手阻止蘇曼娜,那她必定會產生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無形中他會傷了她的心以及靈魂。
思索間,他身上的衣物已被蘇曼娜手忙腳亂地剝得一干二凈了,其實當了這個時候,蘇曼娜也閉上了雙眼,劉永誠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樣做,這在旁邊看來似乎還算正常……但是,誰又能想到蘇曼娜居然也無法明白今天晚上她為什么會如此的瘋狂……在沒有經過深思熟慮的情形之下,她真的要將純潔得像一塊白紙似的身體草率地獻給劉永誠嗎?
思想並沒有阻擋住她的行動,她的小手已經再一次握住了劉永誠下身的那個堅硬之物,她緊緊地握住它,並慢慢地向她的下身送去……剎那間,她的呻吟聲頓失,也許是她真的害怕了……也許是她真的茫茫然了……也許她真的感覺到了一個未知的世界正在她的眼前水落石出……
劉永誠的思緒也翻江倒海般湧動起來,他在接受與拒絕間作生死掙扎與徘徊,內心的矛盾已經將身體的欲火完全蓋住了。
怎么辦呢?他在思考,他在深深地思考!
一旦他下身的那個東西接觸到她那峽谷上茂密的叢林,無論他有多么的矜持,也無法回頭了。因此,就眼前面臨的形勢而言,他若是不想潛入她的深潭得知那個莫名的世界,唯一的辦法就是逃出叢林,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
眼看他與她就要點燃欲火了,劉永誠猛地睜開雙眼,開門見山地說道:“曼娜,我們不能這樣!”說畢,不由紛說,他便將蘇曼娜的小手支開了。
蘇曼娜睜開雙眼,撇著小嘴怒視著劉永誠,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抑或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
劉永誠抱著她赤裸的上身,兩人同時站了起來。他松開手后抓起床上的浴巾披在她的身上,並柔聲地說道:“把浴巾圍好。”
蘇曼娜沒有接受他的這一舉動,她扯下身上的浴巾扔在地上,她認為自己受了辱侮,想得到她身體的男人那么多,她都沒有給,而這一次她主動把自己交劉永誠,他卻不接受,這當然使得她有一種被辱的感覺。
一時間,她的淚水在眼里泛濫成災。
劉永誠正錯愕之中,她的兩只小手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神力,猛地推在他的胸脯上。由于他背對著床沿,加之又沒有任何防范之意,身體失去平衡后仰倒在床上。
蘇曼娜見他仰倒在床上,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撲在他的身上,變態般地想道:“你不想要我,我偏要給你,我就不信我一個千金大小姐征服不了你!”
劉永誠終于怒火焚身了,他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推得坐了起來,然后用力抽了她一個耳光,斥道:“你真的瘋了嗎?”
“我……”蘇曼娜語塞了,淚水從眼角大顆大顆地滑落。
劉永誠從床上爬起來將衣服穿好,並從地上撿起浴巾幫她披上,她抹干眼角的淚水,將身上的浴巾扎緊,怪異地笑了笑,說道:“劉永誠,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
“這是個人隱私,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劉永誠沒好氣地說道。
“那我在你的心中算什么?”蘇曼娜奇怪地笑道。
“老板。”劉永誠干凈利索地答道。
蘇曼娜沒有再出聲,她下床后徑直走向洗手間,劉永誠也沒有出聲,他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點上煙欣然地抽著,他在為自己拒絕了她而高興,因為他無法相信自己會經得住她的誘惑,而事實上他卻做到了;他打了她一巴掌,原以為她會來一個“唐山大地震”,而淚水過后,她卻笑了,雖然她的笑有些怪異,但是至少算得上風平浪靜。
高興之余,他也有些許的懊悔,蘇曼娜是千金小姐,而且她對他是真心,他為什么就不能接受她呢?找一個有錢的女人過生活,免得有后顧之憂,這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啊!大好的機會就在他的眼前失之交臂了,以后他想得到她不知道有多難了,哎,為什么不接受她呢?
做了她的男人,他的社會地位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甚至可以接管她父親的公司,那時候金錢美女他不就都有了嗎?還用得著不明不白地當一個小小的保鏢被她呼來喚去嗎?他再也不用“云里去,風里來”的忙于生計了。
有了錢,他可以還錢給老馬,他與嫂子就可以安享晚年了;有了錢,他可以幫助李源與英子結婚,李源就不用參加散打比賽,兄弟兩人也就不會有交手的痛苦了;有了錢,他可以送自己的父親上最好的醫院,吃最好的藥,以盡孝心……
“永誠,我們分開吧!”不知什么時候,蘇曼娜已經站在了他的身邊,她已經換好了衣服。
怔了怔,他問道:“什么意思?”
“沒有什么意思,就是我們以后永遠不要在一起了。”蘇曼娜面無表情地說道,她伸手理了理額前的頭發,將頭側向一邊,目光落在墻角上。
劉永誠傻笑道:“你在說什么呢?好好的,為什么要分開?”
“從明天開始,你可以回家了,我會打電話給我父親,把你的薪水算清后一次性付給你。”
“?”劉永誠無語。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因為有你在我的身邊,我很開心,‘感情’這個東西我也不明白它到底是什么,反正我感覺自己已經少不了你……”說著說著,淚水從她的眼眶里溢了出來。
“既然我能給你帶來開心,那為什么要我走呢?”劉永誠認為她的話實在是太自矛盾了,一會兒說他可以給他開心,一會兒又要他離開她,女人心真是海底針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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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55:12
第七十八章【肌膚之親】
抹了一把淚水蘇曼娜趾高氣揚地說道:“你的去留是我說了算,怎么著是不是非得要我趕你走你才服氣?”
“哼,別以為我劉永誠願意死皮賴臉地呆在你的身邊……你不明不白地攆我走我是絕對不會走的你至少得給我一個充分理由,你以為我是你的奴隸嗎?要我來我就來要我走我就走?告訴你,你別搞錯了對象。”
劉永誠又點燃了一根煙這已經是第三根了,他似乎要把煙當作阿凡提,希望能從煙霧中找到蘇曼娜為什么要趕他走。
“我做事向來不需要理由的。”蘇曼娜冷冰冰地說道,她背對著劉永誠坐在了床上,無視他的存在。
劉永誠噴出一團煙霧,也冷冷地沉聲道:“千金大小姐,你的脾氣我早已見識了,或許別人在你的手下做事都得看你的臉色,但是我不會,嬌生慣養的你別在我的身上撒野,那只對沒有用的人才有效,在我的身上永遠也不會起任何的作用。”
“端了人家的碗就得受人家管,這是人之常情,難道你不懂嗎?”
“我懂……我很懂。”劉永誠陰陽怪氣地回道。
“我現在是很認真地在與你對話,別以為我在開玩笑。”蘇曼娜聽了他的口氣,覺得他以為她是在與他鬧著玩,于是正聲道:“你馬上從我的眼前消失!”
“廢話少說,要我走可以,你得給我一個理由。”
蘇曼娜扭過頭沖他嗔道:“何必要我點出來呢?你自己心里有數。”
“別TMD的繞圈子了,有話你就直說,我就不相信你有什么話不敢說出口。”劉永誠罵出了臟話,希望盡快能從她的口中得到答案。
蘇曼娜像坐了針氈似的從床上彈了起來,她沖到門將門打開,怒吼道:“馬上給我滾出去!”
劉永誠若無其事地抽著煙,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水蛭聽水響。不一會兒,就有幾個看熱鬧的客人紛紛走了過來,嘰哩呱啦地說著什么,劉永誠忙沖到門口沖他們吼道:“看什么看!”說畢,他將蘇曼娜扯開,然后“砰”地一聲將門重重地關上了。
劉永誠真的怒了,他抓住蘇曼娜的肩膀聳了幾下,說道:“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有話直說,有屁快放。”
蘇曼娜直勾勾地盯著狂怒不已的他,淚水又開始發作了。
憐香惜玉是大多數男人都具有的內在人性,劉永誠同樣也有,可是蘇曼娜的話語確實傷害了他,他沒有做錯任何事,而她卻要趕他走,他能不氣嗎?離開了她,任務怎么完成?他怎么向柳局長與老馬交差呢?他又有什么臉面去見他的父親?
克制了一下心中的怒火,他放低聲音說道:“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只要你說清了到底為什么要我走,我保證立刻從你的眼前消失。”
“因為你不要我……”蘇曼娜的聲音很小,小到幾乎自己都沒有聽清。
劉永誠愕然地看著她,傻不拉嘰地滿臉堆著笑,良久沒有開口說話。
過了半晌,蘇曼娜見他沒有開口說話,于是率先打破了沉默,“劉永誠,你無話可說了吧?請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劉永誠用手指輕輕地點了一下她的鼻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還以為是什么天大的事使你如此絕情喏!天啦!你身為千金小姐,不要那么孩子氣……因為我不要你?這是什么理由嗎?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蘇曼娜有些沒頭沒腦了。
“聽人說,女人是因為可愛而美麗,這一點我不否認。在別人的眼里,你是冷艷的,可是通過一段時間與你相處,我發現你並不是別人眼里的那個樣子,我覺得你很可愛,不過……你的可愛也太過頭了。”
聽劉永誠這么說,她立即破涕為笑了:“油腔滑調的家伙,你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賴。”
見她笑了,劉永誠忙順水推舟地說道:“呵呵,你說的一點也沒有錯,我是無賴,不過我樂意做這樣的無賴,只有這樣我才能保護你。”
女人是感性之物,劉永誠短短的數語使得她頓時忘記了怨恨,她只稍加思考,心里也就明白了幾分,劉永誠在那種情形下怎么會接受她呢?如果他真的接受了她,說不定兩人真的要永遠分離了;反之,他沒有接她,這足以證明他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這樣的男人叫她放心,且可以托付終身。
她紅著臉問道:“剛才你為什么不接受我?”
“……”劉永誠無以回答。
“你一定是假裝正經,這樣的人更可惡。”
劉永誠很是不服氣,反問道:“假裝正經的人能經得住你的誘惑嗎?”
“那你為什么能經受住呢?”
頓了頓,他說道:“我也不知道,大概這就是我做人的原則罷。”
蘇曼娜沒有再打破沙鍋問到底,她嘟著小嘴說道:“從現在開始,我正布宣,劉永誠是我的男朋友!”
“不可能。”劉永誠直截了當地拒絕了她,但這是一種猶豫的拒絕。
“我與你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我的身體全被你看到了,因此我算得上是你的半個女人了……你敢不要我?”
“我……我不是有意的。”
蘇曼娜又來火了:“王八蛋,你得對我負責任,我說你是我的男朋友,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難道你得覺得受了委屈?”
劉永誠不慍不火地說道:“世界上比我好的男人到底都是,我奉勸你還是選擇別人。”
“你一定是有自己喜歡的人了,快告訴我是誰?”說畢,蘇曼娜低下了頭,她不敢聽到他的回答。
“……”劉永誠真的沒有回答,而她反而又急了。
“葉夢?”
劉永誠搖了搖了頭。
“樸雪兒?”
他仍然搖頭否認。
“那是誰?”
“目前還沒有確定。”劉永誠笑道,“你別亂猜了,以后你會知道的,早點睡吧!”
“只有一個床鋪,怎么睡?”蘇曼娜問道。
“這還不簡單嗎?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不行!”
“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劉永誠壞笑道。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從今天晚上開始,你正式成為了我的男朋友,因此我們一起睡覺。不然,你會說我是虐待狂。”
“你盡管放心好了,我不會怪你的,再說,我也沒有承認自己是你的男友,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
蘇曼娜仰倒在床上,說道:“你躺下來,別在我面前假裝正人君子,你們男人有幾個是好東西?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不知道嗎?”
劉永誠一言不發,坐床邊一動也不動,蘇曼娜勒住他的脖子將他拽倒在自己的身旁,然后爬到他的身上,目不轉眼地看著他。
“你又想干什么?”劉永誠不敢正視她。
蘇曼娜搖了搖頭,問道:“劉永誠,你是正常的男人嗎?”
劉永誠不知所以然地說道::“我看你才不正常,為什么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男人我見多了,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男人,當我們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的時候,你怎么就沒有正常男人的反應呢?”
“你是不是與許多男人赤身裸體地擁抱過?”聽到她說出那樣的話,劉永誠真有點懷疑她是不是處女之身了。
“呸!你真是齷齪!”蘇曼娜噴出幾點口沫星子,她從劉永誠的身上滾了下來,“你把我當成了什么樣的女人?”
劉永誠抹了抹臉,長出一口氣后說道:“至少不是一個淑女,不然的話,你不會動不動就對我進行美色誘惑,幸好我經得住糖衣炮彈的襲擊。”
蘇曼娜被他逗樂了,羞紅著玉容說道:“我是喜歡你才這樣的……你不要總是拒絕我好嗎?”
聽她說喜歡自己,劉永誠說話也就放肆許多,“曼娜,我實是弄不懂,你要長相有長相,要錢有錢,比我好的男人你隨手就可以抓一大把,可你為什么對一無所有的我那么有興趣呢?你不覺得你沒了正常人的理智嗎?”
“愛你沒商量……我也找不到原因。”蘇曼娜嬌柔地說道。
劉永誠笑得渾身都抖動起來了。
“你笑什么?”蘇曼娜好奇地問道。
“蘇小姐,我真是怕你了,我請你放過我好嗎?”不等她回答,劉永誠問道:“你看過《中南海保鏢》嗎?”
“當然看過,我很喜歡李連杰演的那個角色。”蘇曼娜饒有興趣地說道,“李連杰飾演的那個主角叫許正陽,他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中國政府保鏢,身手高強。在一次演習中,他由于表現太個人主義,結果失去了保護首長南巡的機會,而被派到香港協助保護一個叫Michelle的女人。 Michelle是一件兇殺案的唯一目擊人,由于她的未婚夫是與大陸高層關系密切的富商,因此中央才會派許正陽這樣的精英來保護她。可Michelle並不領情,對許正陽態度冷漠。而許正陽也不大看得起Michelle,認為她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盡管如此,許正陽Michelle的保護卻盡心盡力,從未出過半點差池。 隨著相處日久,許正陽與Michelle的了解也漸漸加深,兩人開始相互動了情,不過結局我不太喜歡,我很想看到許正陽與Michelle走到一起,但是導演卻沒有這樣安排……”
劉永誠本想以此敲她的警鐘,沒想反而適得其反,他只好打斷她的話說道:“也許事實就是那樣,他們不可能到一起。”
蘇曼娜回憶著劇情,沒有吭聲,仿若身臨其境。
劉永誠叫了好幾聲她才回過神來,他似笑非笑地說道:“電影里的東西多半是假的,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我不是許正陽,你也不是Michelle。”
“Michelle有未婚夫,而我沒有,所以我認為我與你完全有可能走到一起。”她強詞奪理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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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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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18:55:46
第七十九章【癡情MM】
“雖然我不是專業型保鏢,[但是我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保鏢最忌諱與當事人發生感情糾葛。由此可以看出我們最好還是保持距離,別的我不想說太多試想一下,若是我與你卿卿我我地膩在一起我能不分心嗎?一旦我放松了警惕,你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劉永誠頭頭是道地說道。
愣了愣蘇曼女笑容可掬地說道:“我姑且贊成你的說法,不過,有些方面我想你誤會我了,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這一點沒有錯,可我有說過我們之間要如之何嗎?”
聽她這么一說,劉永誠只好無可奈何地說道:“既然話都說到這份,我同意做你的男朋友,此事你知我知,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包括你的父親還有劉媽在內,你能做到嗎?”
“嗯。”蘇曼娜歡喜地點了點頭,心里卻有些不放心,補充道:“這是你自己親口答應我的,你可不能反悔!”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歸。”劉永誠心誠意地說道。
蘇曼娜用小手捧住劉永誠的臉親了一下,嬌兮兮地笑道:“永誠,我愛死你了!”
劉永誠心里頓時變得酸溜溜,微微慍道:“別那么肉麻好嗎?”
“從今以后你再也不能喜歡別的女孩子了,你能做到嗎?”
“我保留意見。”劉永誠說道。
“你玩我?”蘇曼娜氣嘟嘟地問道。
“你不會真的要做你永遠的男朋友吧?”劉永誠將目光落在她的俏臉上,“我知道你今天晚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一時心血來潮,等你慢慢清醒過來時,你會明白你現的所作所為多么的幼稚可笑。”
“我已經是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請你不要把我當成了小孩子。”蘇曼娜一字一珠璣地說道,仿佛她早已深諳世事了。
“反正我覺得你或多或少有些過于沖動。”劉永誠像是嘆氣般地說道,“睡覺吧,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兩人背對著背躺在床上,彼此沒有再說話了,蘇曼娜折騰了一個晚上,看來她真的累了,不到五分鐘她便沉入了睡夢中。劉永誠卻在床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他意識到自己失眠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蘇曼娜身為一個豪門千金為什么會對我這個不起色的小角色那么容易動情呢?她到底喜歡我什么?她對我是來真格的嗎?”
與此同時,他又狠自己無能,“我為什么不能坦蕩地接受她呢?愛情難道真的要門當戶對嗎?如果她真的死心塌地的愛上了我,我是不是應當向她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呢?葉夢、張妮、樸雪兒……還有依依,她們都對我有意,我對她們也都有好感……我該如何選擇呢?葉夢與蘇曼娜在某些方面有些相識,那就是她們都主動提出要做我的女朋友,我會因為她們的主動而不顧及張妮、樸雪兒、依依嗎?哎……真TMD的難吶!看來走桃花並非是好事喲……”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劉永誠忙用手捂住手機,暗罵:“MD,一定是葉夢那個野丫頭打過來的,這么晚了她打電話來干嘛?”他按下“無聲鍵”后察看著蘇曼娜,她微微喘息著,整個房間都快被她的香氣罩住了,他深吸一口氣,低聲道:“小妮子睡得還真香!”
他輕手輕腳地來到洗手間,然后掩上門,不假思索地問道:“丫頭,你瘋了吧?這么晚了還打電話過來。”
“哥哥,是我……”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傳來,聲音有些耳熟,但他至少可以斷定,她一定不是葉夢,更不是張妮、樸雪兒……想到這里他基本上已經意識到她是誰了,不過,打死他也不信她會這么晚打電話過來。
見沒在回音,女孩子的聲音又輕柔地傳了過來:“哥哥,你咋那么忘事,我是依依。”
依依?我靠,真的是她!
“原來是……是你。”劉永誠有些結巴地說道:“這……這么晚了打電話給我……有事嗎?”
“我想見你。”
短短的一句話像刺刀般直戮劉永誠的心臟,他嚇得差點蹦到了天花板上,“見我?……現在不行吧?有機會我去看你的。”
她沒有說話。
劉永誠以為小妮子生氣了,于是笑道:“哥哥向你承諾,等我打完比賽,馬上就去看你與師父,好嗎?”
“我現在就想見你。”依依不留任何余地說道。
“現在怎么可能呢?我們隔這么遠……而且又這么晚了。”劉永誠驚慌道,“就這樣說好嗎?你早點睡吧!”
“哥呵,你聽聽這是什么聲音?”依依笑道。
“忽……忽……”聲音很小,但是劉永誠聽出來了,那不是車子跑動的聲音嗎?她在哪里?她家在山間,這么晚了不可能有那么多車聲……
見他久久沒回答,依依有些急了:“哥哥,你沒有聽見嗎?”
“我聽見了……你現在在哪里?”劉永誠驚惶失措地問道。
“我在南湖欣賞風景。”依依溫情地說道。
“你……我……”劉永誠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
“哥哥,你怎么啦?”
“沒……沒什么。”想想躺在床上的蘇曼婦,又想想站在南湖邊的依依,劉永誠頓時心旌搖顫,整個人像是懸在半空中一樣。
“哥哥?”小妮子甜柔地叫道。
不用想也能聽出她想要干什么,劉永誠明知故問道:“咋了?”
“你快過來,我在這里等里,我很想見你。”
果然不出他所料,依依是專門沖他而來的……“這晚了,有事明天再說,好嗎?”劉永誠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我沒地方可去……我想到你那兒去。你總不能讓我流浪街頭吧?”她的話滿含乞求,只要男人都無法狠心將她拒之門外。
頓時,劉永誠的腦袋好像變大了,他心亂如麻,“老天爺,你是不是故意要作弄我?整整一個晚上,你都沒有讓我好好的安靜一下,如果你是有意要折磨我的話,那你可以告訴我,我到底要怎么辦呢?”(笨蛋,當然老天爺也幫不了你。)
“你……你等著,我一會兒就過來。”說畢,不等她回話他便掛斷了電話。
快步回到房間,他心里矛盾起來,“到底要不要告訴蘇曼娜呢?如果我告訴她,我出去見一個女孩子,她會同意嗎?就算她同意了,她心里又會怎么想呢?如果我不告訴她,日后被她發現了此事,她一定會像瘋狗一樣撕咬我……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小心眼,蘇曼娜能接受依依的突然出現嗎?哎,不告訴她,那依依今天晚上去哪里呢?”
他心里在迅速地猜想著,蘇曼娜會不會不要他與依依見面……轉念間他又想到此時正站在南湖邊等他的小丫頭,他又怎么忍心丟下她不管?看看手機上的時間,“2:30”,長吸一口氣,本想緩解一下自己緊張的情緒,卻偏偏又想起了光頭那幫家伙,他對依依一百二十個不放心了,終于狠下心來叫醒了蘇曼娜。
蘇曼娜揉揉雙眼,迷惑地問道:“永誠……你干嘛叫醒我?我實在是太困了,你就讓我好好的睡上一覺……”說完,她雙眼一閉,沒了動靜。
無奈之下,劉永誠行蠻將她從床上扶了起來,抓住她的肩膀搖醒了她,他說道:“曼娜,有個朋友想見我,我得出去一下。”
蘇曼娜還沒有完全醒過來,她迷迷糊糊地說道:“你去吧……別吵我。”
見蘇曼娜一副神智不清的樣子,劉永誠打算放棄告訴她的念頭了,大不了先斬后奏,反正自己與依依之間也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貓膩,先過去看看情況再說也不遲。
“那好,你睡吧,我先出去一會兒了,馬上就回來。”劉永誠轉身就要走。
“你見誰?”蘇曼娜突然問道。
“我妹妹。”劉永誠急中生智地答道。
沒想到他的話音剛落,蘇曼娜便“嗖”地站了起來,她扯住劉永誠的手問道:“你有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她是我師父的女兒,她叫我哥哥,我就把她當成了我的妹妹。”劉永誠模稜兩可地說道。
“你們不是嫡親兄妹?”蘇曼娜邊問邊沉下臉來。
“……”劉永誠點了點頭,然后沖她笑道:“我出去看看她,馬上就會回賓館。”
“我要與你一起去!”她尖聲道。
怔了怔,劉永誠嘴角掠起一絲不自然的笑意:“這么晚了,你就別去了,以后你有機會見她。”
“不!我一定要去。”遲疑片刻,她問道:“哼,瞧你的樣子,是不是一萬個不願意讓我去?我……你是去見林妹妹吧?”
人言可畏,本來是清白之事,她這么胡亂猜測,劉永誠再不同意帶她一道去,說不定她要以此為柄,對他大動干戈了,他笑兮兮地說道:“曼娜,我建議你明天去醫院洗一下腦。”
“什么……”蘇曼娜忙問道。
“我覺得你的腦子太不干凈了,腦子盡出些壞想法。”
“你……”蘇曼娜頓了頓,說道:“我不想與你斗口角,我們現在就走,不然你的林妹妹會相思成災的。”
劉永誠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憤憤地說道:“還愣著干什么?走吧!”
兩人下樓與服務員結完帳后,很快便車上了路。劉永誠邊開車邊說道:“曼娜,我先得提醒你,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到時候見了我妹妹,你若是口無遮攔地亂講話,到時候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蘇曼娜乖巧地笑道:“謹聽大人的吩咐,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不會讓她難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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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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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21:41:12
第八十章【夜晤妹妹】
不一會兒,[車子便在南湖邊停了下來。
劉永誠遠遠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她正是依依。她上穿紅色T恤,下穿淺藍色牛仔褲留著學生頭,不認識她的人乍一眼看見她一定會認為她還只是一個在校的中學生。事實上她也並大,年方十八的她正值花枝招展的時候。
“就是她?”蘇曼娜邊走邊問道。
劉永誠沒有否認,說道:“她叫依依熉熗熅爾,豨豪豩貌你對人家客氣點,她可還是一個小女孩子。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她學過武術,你千萬莫惹毛了她,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
“你那件迷彩服就是她父親送的?”
“是的,她父親是我的師父,我在他那里學過散打,不過……不到一天的時間。”
“你師父該不會將依依許配給你吧?”蘇曼娜鉆起牛角尖來。
“他是一個老軍人,做事向來怪異,而且脾氣無人能摸透,你剛的話若是被他聽見了,你不死也會脫層皮。”劉永誠借機威脅道。
蘇曼娜撇著小嘴說道:“我才不怕他,軍人又怎么樣了?再說,你師父絕對不會像一樣,火氣一發作就想對人施暴。”
劉永誠正欲對她說些什么,依依已經發現了目標,她連蹦帶跳地像一陣風似的朝劉永誠狂吹了過來,沒等他反應過來,她就來一個措手不及,躍起來緊緊地抱住了他:“哥哥,我想死你了。”
蘇曼娜站一邊好像成了局外人似的,她氣得直捏拳頭,心想:“若不是她練過幾手,我非得狠狠地扁她一頓!”
劉永誠輕輕地推開,笑道:“依依……我們才幾日不見呀,干嘛搞得那么熱乎……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是蘇曼娜。”他之所以直截了當的說出她的名字,是為了打消她那冷艷的神情。
依依定睛一看,不由尖叫起來:“曼娜姐好漂亮喲!”
聽小妮子的嘴像塗了層蜜糖,蘇曼娜心中的火氣頓時全無了,她揚眉笑道:“你就是依依吧?”
依依像看古董一樣目不轉眼的盯著蘇曼娜,她走過去拉住蘇曼娜的手說道:“曼娜姐,你是電影演員嗎?幫我簽個名好嗎?”
這一下問得蘇曼娜心花怒放了,她忙矢口否認道:“我……我不是。”
“我沒有兄弟姐妹……你可以認我作妹妹嗎?”依依用甜得沁人肺腑的聲音問道。
劉永誠站在一邊一陣頭暈目眩,定了定神,他沖依依笑道:“你在干什么呀?剛一見面就要認人家作姐姐,是不是太……太唐突了。”
兩對美麗的眸子同時向劉永誠閃出了憤怒的光芒,蘇曼娜喝道:“我們女人說,沒有你的事。哪里涼快去哪里歇著。”
“你們……”劉永誠搖了搖頭,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開始他還擔心蘇曼娜會與依依爭風吃醋,現在看來,他完完全全失算了,自己反而變成了眾矢之的,這是什么世道嗎?他若是再多言的話,不就是自討沒趣嗎?于是,他站在一邊噤若寒蟬,權當自己是在看電影,他實在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會是真實的。
他抑頭看看深邃迷朦的夜空,向來自認為無所不知的他,此時有一種茫茫然的感覺了,依依與蘇曼娜就遠空的星星一樣,她們的心是那樣的高深莫測。
蘇曼娜興味盎然地笑道:“好呀,我與你一樣,也沒有兄弟姐妹,以后我們就以姐妹相稱,好嗎?”
“嗯!姐姐。”依依眉飛色舞地叫道。
劉永誠忍不住暗罵道:“MD ,小妮子的口改得還真夠快的,你知道你姐姐是什么的人嗎?認她作了姐姐,你以后就不用再為錢而發愁了。”
蘇曼娜同樣也改變了口吻,關切地問道:“妹妹,你今天是打算去哪里?”
依依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沉悶道:“我也不知道……我叫永誠哥哥來就是為了此事,我專門來看他,還怕他不幫我安排住處?”
劉永誠這時也被她們感染了,他孩子氣般地說道:“還找我干什么?你現在有了這么好的姐姐,她可以幫你,在T城她可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我都得聽她的。”
依依擠了擠眉頭,難以置信地問蘇曼娜:“姐姐,永誠哥哥的話是真的嗎?”
“他得聽我的,這一點是真的。不過其他方面就不好說了,說了你也不會懂,反正與他說的有一些出入……你也不用多問,以后你會知道的。”蘇曼娜行云流水般地說道。
“姐姐這么有本事,你得多疼愛我。”依依撅起小嘴撒嬌道。
“你是我的妹妹了,我不疼你誰疼你。以后永誠哥哥欺負了你,你盡管對我說,我會幫你好好地教訓他。”
看來她們已下定決心,一個鼻孔出氣了。
劉永誠怒瞠著雙眼,仿佛要將蘇曼娜生吞似的。
蘇曼娜滿不在乎地斥責道:“你在那里沖誰吹胡子瞪眼睛?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沒見過你這么笨的男人,傻得像塊木頭,快將我妹妹的行禮搬到車上去。”
轉眼間她換上了笑容,沖依依輕風細雨地說道:“妹妹,今天晚上你哪也不用去了,與我一起到我家里去住,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千萬別跟我客氣。記住姐姐的話,男人是靠不住的。”
退一步海闊天空,只要蘇曼娜能與依依和平相處,劉永誠寧願自己多受委屈,再怎么說蘇曼娜也沒有壞心,他用不著與她斤斤計較,于是,他按照蘇曼娜的吩咐,將依依的行禮搬到了車后的尾廂里。
見蘇曼娜與依依手牽著手,有說有笑地走了過來,他忙打開車。(提醒讀者注意,劉永誠開車一不是沒有骨氣,二不是向她們獻殷勤,而是身為一個私人保鏢所懂得的最起碼的規矩。)依依看到他這個樣子,心里有些好奇,但也沒有多問。
蘇曼娜將副駕駛倉的門關上后沖劉永誠說道:“我才懶得與並肩而坐,我與妹妹坐在后面。”
劉永誠無奈地笑道:“蘇小姐,這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權力,你用不著向我作匯報。”然后做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他的話令蘇曼娜覺得有些不入耳,而且當他做出低人一等的樣子出來時,著實令她覺得萬分別扭,她明白他在與自己斗氣,笑了笑,她冷嘲熱諷地說道:“嗯,很不錯,像那么回事了。”
發動車,劉永誠故意使勁蹬了一腳油門,兩人猛地向后一仰,幸好無人員傷亡。
依依先開口怒道:“哥哥,你會不會開車?你不要命了可別把我與姐姐搭進去了,我們還想好好的活著嘞!”
依依剛說完,蘇曼娜也發作了:“混小子,你不想干了是嗎?MD,是不是要我叫你卷鋪蓋走人!”
劉永誠加速開著車,把她們的話當作了耳邊風。
依依再也按耐不住好奇的心理了,問道:“姐姐,我覺得永誠哥哥好像挺怕你,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么嗎?”
蘇曼娜欣然樂道:“他是我的下人。”
士可殺不可辱,聽她這么一說,劉永誠不得不發言了:“蘇小姐,你說話注意得行嗎?做人別太過份了,我若是拍屁股走人,你別哭鼻子抹眼淚。”
此話果然起了作用,蘇曼娜癱坐了下來,不敢再惹他了。
依依見狀,再也無法看出他們到底是誰怕誰了……見他們都顯出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她只好閉上雙眼打起瞌睡來,看來她真的還是一個孩子,剛才還有說有笑,雙眼一閉,不到一分鐘,居然就睡著了。
車子回到別墅后,劉永誠先下車從尾廂里取出依依的行禮,然后往二樓走去。
蘇曼娜一連叫了好幾聲,依依才支支吾吾地醒了過來。
她剛從車上走下來,眼前不由一亮,慌忙叫道:“姐姐,我們到了哪里?”
“呵呵,別打驚小怪,這是我家。”蘇曼娜笑道。
“這分明是到了天堂!”依依仍然大聲地說道。
“你小聲點,別吵醒了劉媽。”蘇曼娜見她站在原地不動,于是拉著她的手說道:“妹妹,進屋去吧!”
依依還是不相信自己此時是在人間,問道:“姐姐,我眼前看到的景象是真的嗎?”
“這里是我的家,有什么不對勁嗎?”蘇曼娜被她問得有些糊塗了,心想是不是依依發現了什么問題?
“沒……沒有什么不對勁。”停頓了一會兒,依依感嘆道:“哇!你的家實在是太美了,比我在電視電影里看到美多了!”
“呵呵……原來如此。”蘇曼娜搖了搖頭笑道。
“姐姐,你能住上這么豪華的房子,這足以證明你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快告訴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姐姐什么也沒有干,有什么事先回房再說,好嗎?”
依依不太情願地點了點頭,因為此時她的好奇心理實在是太強烈了,越來越多的奇怪幾乎快要占據她幼小的心靈了,姐姐與哥哥的一笑一顰隱藏什么呢?姐姐為什么會住上天堂般的別墅呢?姐姐與哥哥到底是什么關系呢?……直到走上別墅的二樓,依依還在思考著一些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問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深處何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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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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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21:41:52
第八十一章【男人難當】
蘇曼娜將依依安頓在自己房間的隔壁依依確實有些不諳世事,思想也不成熟鄩鄧鄯鄰,熉熗熅爾為什么這樣說她呢?剛開始,蘇曼娜提出要她在二樓任意挑選臥室她二話沒有便嚷著要與姐姐住在一起,蘇曼娜好說歹說才勸服了她。
雖然到了凌晨三點半才睡但是第二天早上八點鐘左右大家都起來了,蘇曼娜吃完早餐便匆忙趕往T市鉆石分公司去了賓賕賒赫,菣萒蓑蒜她說她父親今天要去參加分店的剪彩活動,他叫她陪一起去,名義上是玩玩,實際他父親是想讓她多認識一些人,倘若哪一天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她也好接管公司。
蘇曼娜戴著副很大的墨鏡出了門,目的是為了避免別人記住她的長相,她十分不願意在大眾場合拋頭露面,她喜歡過無拘無束的生活,因此對公司的事一點也不感興趣,不然的話她早就可以進公司做事並擔任要職了。
盡管她是音樂院校畢業生,所學的專業與公司的業務活動不對口,但是她的碩士文憑可不是白拉的,若是真要她到公司做事,她很快就能適應,而且可以在很短的時間里做到游刃有余。只可惜她偏偏喜歡好喜樂,她的人生目標就是成為一名家喻戶口的歌星。
她父親不支持她往音樂方面發展,但也沒有反對她,更沒有過多地強迫她做這做那,不過他很想看到自己的女兒來公司幫她的忙,如果她有能力也有興趣接管公司的話,他馬上就會請律師辦好一切法律手續,毫不猶豫地將公司交給她。
然而,蘇曼娜極為厭惡商場之爭,因此她幾乎很少去公司,除非是她父親叫她過去陪他見客戶或者參加一些大型的活動等等,一般情況,她從來沒有主動去過公司。
蘇曼娜的思想比依依成熟多了,盡管她常常與劉永誠吵鬧,但是她從未向父親說過他的壞話,相反,當父親問及劉永誠的情況,她盡挑好的說,這樣一來,他也就對女兒也對劉永誠放心了,一個月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蘇董事長漸漸從女兒的言行舉止覺察了什么,她發現女兒像是脫胎換骨了,她比以前通情達理而且學會了體貼人,以前她很少打電話給他,可是自從她與劉永誠相處以后,她有事沒事常常撥電話給他問好。
蘇董事長認為是劉永誠改變了她,從女兒的話里,他可以聽出自己的女兒已經喜歡上劉永誠,他是一個很開明之人,有時候他在想,若是有一天她與劉永誠結成一對的話,他一定會支持,前提是他女兒同意,因為他充分相信自己的女兒已經長大成人了,而且具備了成年人的思想。……在劉永誠的影響下,她脾氣性格能夠漸漸變好,而且處世做人比以前也進步不了少,這就足以證明劉永誠一定是一個好孩子,他是因為犯了錯誤才被開除的,但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他不但沒有因此瞧不起劉永誠,反而覺得T市公安局的領導班子們有點過于小題大作了。
從劉永誠被開除一事上,蘇董事長又想到了自己,他甚至對T市公安局產生了反感心理。他向柳局長反映了王小甫可能涉嫌毒品犯罪,而且他隨時有可能對他的女兒蘇曼娜下毒手,案情早已報上去了,可是一直到現在,公安局對此事一直無動于衷,也不知道公安局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蘇曼娜出門以后,劉永誠與依依閑著沒有事,便坐在二樓的客廳里邊看電視邊聊起天來。
劉永誠呷了口茶,點上一根煙,吸了幾口后問道:“依依,你父親身體不好,你為什么從家里跑出來了?”
“別說得那么難聽,好像我是個逃兵……我出來是經過我父親同意了的。他的身體比以前好多了,用不著我天天守在他的身邊。我來T市看你有兩個原因,一是我本人很想見你,二嘛,是你的師父很關心你這個徒弟,你的每場比賽他都看了,他要我告訴你,你難一的對手就是鐵軍,他要我提醒你牢記‘控’這個字。”
劉永誠笑道:“謝謝你與你父親……現在你已經看到了我,你父親托你帶的話你也告訴了我,我勸你還是早些回去,這里很不安全。況且你父親很需要你照顧。”
“醫生說了,我父親的病情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再惡化了,所以不用擔心……呃,你為什么說這里不安全?”
劉永誠想了想,蜻蜓點水般地說道:“蘇曼娜是T市鉆石分公司董事長的女兒,我是她的私人保鏢,這就是我們之間的關系。你姐姐的父親那么有錢,你說你姐姐安全嗎?她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綁架或者殺害,所以才請我作保鏢的。”
“姐姐真的那么有錢有地位?”依依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你覺得我像在說假話嗎?”劉永誠反問道。
小妮子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你不喜歡我要攆我走!”
“我是為了你好,這里不是久留之地。”
“你別找借口了,我知道你喜歡上了我姐姐。你若是我礙手礙腳,我馬上就走。”說著說著,小妮子開淚淌淚水了。
“哥哥是為了你好才要你離開這里……”劉永誠遞給她一塊紙,輕言細語地問道:“你認為與你姐姐有可能成為一對嗎?她家里的錢多得可以拿來燒飯,而我呢?說白了,我只是她手下的一個打工仔。”
依依的的確確還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子,她聽劉永誠說蘇小姐很錢心里便想,他一定是瞧不起她,她怒吼道:“我現在就走,免得怪我打擾了你與蘇小姐談情說愛!”
劉永誠既沒有安慰她,也沒有作任何解釋,此時他心中只一個希望,那就是使她離開這里,哪怕無心中傷害了她,他也在所不惜。
依依拿起行禮,快要下樓梯時,她沖劉永誠叫哭道:“以后別說我是你的妹妹,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哥……”說畢,她便提著行禮“咚咚”地往下樓去了。
劉媽見依依沖出了家門,忙喊了幾聲,但是她沒有回應,本想追上去問個究竟,可是小妮子跑得太快了,她才邁出幾步,小妮子早已沖了別墅的大門。
她上樓問劉永誠:“劉先生,依依怎么啦?”
劉永誠淡然一笑:“我與她吵了幾句嘴,讓她走吧,不會出什么事的。”
“她還是一個小女孩子,你就不能讓著她?你快去把她追回來。”
劉永誠不以為然地笑道:“劉媽,您去忙你的事吧,不用擔心她,我心里有數。”
劉媽深深地嘆了一氣,“你弄不懂你們年輕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劉永誠不想再聽她嘮叨,起身向樓下走去,他在游泳池里泡了一個上午,睡過午覺,他在別墅外的竹里跑了一個小時的步,洗了一個澡后便躺在沙發上小憩。
吃過晚飯后,蘇曼娜才回來,她洗完澡后來到客廳,坐了一小會兒,她便發現有什么不對勁,因為從她進門到現在,劉永誠一句話也沒有說。
她見樓上沒有人,快速在劉永誠的臉上親了一下,問道:“老公,你怎么啦?”“依依被我氣走了。”劉永誠有氣無力地說道。“那么可愛的女孩,我干嘛氣她,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欺負了她?”蘇曼娜對他有些不放心,這家伙一定是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不然她怎么會沖走呢?“……”劉永誠聽出她話里有話,因此故意閉口不語。
見他不說話,蘇曼娜還真的起了疑心,慍聲慍氣地說道:“劉永誠,你真是恬不知恥,居然會對依依起色心,她可還是一個小女孩子。”
劉永誠不開口也不行了:“你這人怎么說話的,我對她起色心?天啦,這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我真佩服你的想象力,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與她如果真的有那層關系也算正常,她已經十八歲,正是戀愛的好季節。”
“你……你無恥。”蘇曼娜從沙上站了起來,沖向自己的臥室,“砰”地一聲用力將門關上了。
劉永誠也發起犟來,他沒有理會,整了整衣服,他開車來到了南湖邊,他在南湖邊站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無心風景,于是又駕車來到了星海酒吧,他強行拉著楊浩與他拼了半個小時的酒。走出酒吧后,他才感覺到自己有了幾分醉意,幸好對開車沒有太大的影響。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鐘,他決定開車回別墅好好地睡上一覺,大事他當然忘不了,明天是十強賽,省衛視臺將會現聲直播,省衛視的收率一直居全國前列,他得讓全國人看看他劉永誠到底有多棒。
要想打好比賽,他就得好好地休息一個晚上,他不能再因為依依與蘇曼娜而分心了,他心里很清楚此次比賽對他有多么的重要,一旦敗下陣來,他將永無抬頭之日,他劉永誠也就不再是個性型的人物。女人們瞧不起到也沒有什么,可是他怎么面對父親?老馬會怎么看他?他又怎么對得師父對他的厚望?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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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21:42:27
第八十二章【殺入三強】(上)
劉永誠回到別墅剛躺到床上該死的手機鈴聲響了。翻天手機一看,原來是葉夢打過來的葉夢在電話里告訴他,她明天不能陪同他去參加比賽了因為明天上午她有課,請不動假她說,下午她沒有課如果劉永誠進入了三強,她出錢請劉永誠好好地腐敗一回。
掛斷電話,劉永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手機關了。今天晚上他的任務就是好好地睡上一覺,決不能再被手機鈴聲吵醒。今晚他什么也不去想了,他相信“明天又另外一天”,進入三強應當不成問題。
第二天早上七點,劉永誠起床跑了半個小時,舒活舒活筋骨,他上擂臺比賽的時間是上午十點,吃畢早餐他坐在客廳里看報紙,心想以此消除緊張心理,這里挑挑,那里瞧瞧,覺得沒有什么新聞令他感興趣。
他放下報紙來到了蘇曼娜的臥室門口敲門叫她起床,葉夢在學校上課,張妮要上班,依依被他趕走了,看來今天只能要蘇曼娜陪他去參賽了。
一連敲了好幾次門,屋里沒有半點響動,打她的手機又關了機,于是他跑下樓問劉媽,劉媽告訴他,蘇小姐清晨六點就出了門,她陪父親去見客戶去了。蘇小姐叫他一心一意地打好比賽,她要劉永誠晚上不要出門,在別墅里等她回來。
劉永誠開著寶馬來了市體育館,體育館的外面被黑壓壓的人群圍得水洩不通,里面的情況可想而知了,劉永誠擠了好半天總算進了體育館。
他向后臺走去,李源見他來忙大聲叫道:“永誠,快過來,我有好消息告訴你。”
劉永誠定睛一看,發現向來獨行獨往的他,身邊卻多了一個女孩子,她長得挺清秀,雖然沒有天使般的美麗,但是小家碧玉型的她容易使男人產生意淫。他猜測李源要告訴自己的好消息無非就是向他炫耀他的馬子吧?
沒等劉永誠開口,那女孩子露出兩個小酒窩,笑盈盈地問道:“你就是劉永誠吧?”
點了點頭,劉永誠笑道:“呵呵,正是我。你是英子?我聽李源提起過你……很高興見到你,你比李源口里所說的還要好看。”
英子的玉容像被火燒紅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接劉永誠的話了。
劉永誠轉向在李源的耳邊低語道:“我靠,你小子真TMD的走運,我敢以性命作擔保,你馬子一定是個紅花姑娘。”
李源樂滋滋地回道:“那當然了,我有火眼金睛……不過,你小子比我的桃花運好多了,與你交往的女孩子大概都沒有見過紅,你得抓緊時間選定一個下手,不要太貪了,再猶豫不決的話,小心好自了別人,到時候你后悔都來不及了,兄弟,時間就是處女,別說我沒提醒你。”
劉永誠咧嘴道:“MD,有種的話聲音大些,你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我自己的事用得著你操心嗎?……對了,你剛才說有好消息,該不會就是向我秀一下你的馬子吧?”
李源打開嗓門說道:“不是,我是想告訴你,十名選手對陣的名單已經排出來了,我、你、鐵軍,全部沒有對陣,看來這三強賽沒有一點懸念了,前三強一定是我們三人……你說是這好消息嗎?”
搖了搖,劉永誠嘆息一聲,冷道:“李源,你小子別太自信,小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擂臺上,你知道什么才是最大的敵人嗎?”
“對我而言,這還用說嗎?當然是鐵軍,難道是你?”李源滿肚狐疑。
“NO,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任何比賽中往往最強的選手到了比賽最后卻沒能登上冠軍的寶座,就像模特比賽一樣,往往最后奪冠的並不長相最美麗的。最強的選手或許能打敗許許多多的對手,卻無法打敗自己,因此才會出乎意料地成為別人的手下敗將。”
“永誠,你的話我有些聽不懂,可我覺得好像挺有道理的……”英子搶先說道。
李源打斷了她的話:“英子,你不要插嘴,好嗎?你懂什么,永誠的話根本就是貓屁不通,如果真的在理,那也是強盜邏輯。”他轉而對劉永誠笑道:“兄弟,比賽得靠實力說話,我才不聽你的那些歪理。”
“聽不聽隨你……比賽是交叉進行的,十強選手必須得都交手,你為什么說我們三人沒有交手的機會。”
“你沒有通知嗎?”李源遞給劉永誠一張紅紙,“你自己看看吧!”
劉永誠接過紅紙睜大眼大略看了一下,原來全國散打比賽時間提前了一個月,上面通知各省得加快比賽行程,選出前三強參加全國散打比賽,而T市的前十強選手中,有四名選由于種種原因不來參加比賽了。T市體委經過開會討論,決定不再交叉比賽,采取一對一的方式,選出前三強,然后前三強再進行交叉比賽,誰得了冠軍就可以獲得參加全省比賽的資格,而原定的一百萬獎金不變,獎金是由T市鉆石分公司贊助。
比賽陣營已經排出來了:鐵軍——吳飛,劉永誠——肖漢兵,李源——熊虎。
“我怎么覺得此次散打比賽像是玩游似的,有這樣比賽的嗎?”劉永誠看著紅紙上的字,忍不住發起牢騷,“市體委的人到底懂不懂比賽規則?好好的比賽被他們弄得亂七八糟了。”
“小劉,你在說什么呢?”突然,一個渾厚蒼勁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小劉?MD,誰那么沒禮貌?竟敢這樣稱呼老子。
劉永誠扭過頭欲看看背后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待看清時,他差點丟了七魂六魄,原來是吳副局長帶了十來全副武裝的警察站在他的身后,“天啦,我打傷了他的光頭兒子,他帶這么多人來抓我了?”
見他緊張兮兮的樣子,吳應天和藹可親地笑道:“你小子在千金大小姐身邊當保鏢一定發達了吧?看你的樣子,是不是不認識我了?”
“吳……吳局長,您好!”劉永誠吞吞吐吐地叫道,心想:“這下全完了,看來我不能參加比賽了,他一定會下令將我抓走。”
出人意料的是吳局長伸手搭在劉永誠的肩膀上,笑了笑,並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離比賽還有一段時間,我們找個沒人的角落說說話?”
劉永誠哪敢拒絕,忐忑不安的尾隨他來到了后臺更衣間的一個角落,吳局長掏出中華煙,先抽出一支遞給劉永誠,劉永誠推卻道:“謝謝您,等下我要上場比賽,抽煙會影響呼吸。”
吳局長沒有強求,自己點上煙抽了幾口后才說道:“我兒子向我告狀說你打傷了他,有這回事嗎?”
劉永誠像機器人似的點了點頭,想道:“他果真是為了光頭來找我報仇雪恨的?”
“那個女孩子是不是蘇小曼?”
點了點頭,劉永誠又想道:“老東西的情報工作做得不錯嘛,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的。”
突然間,吳局長大發雷霆:“我那個小畜牲是該讓他受點教訓了。”接站他又沖劉永誠笑道:“小劉,你做的很對。”
劉永誠感覺自己像是無頭蒼蠅了,吳局長怎么會如此失態?他罵自己兒子是小畜牲,那他不就是大畜牲了嗎?
暗暗在心底發笑,緊接著他又覺得不太對勁了,“明明是我揍了他的兒子,他一個大局長卻主動向我賠不是……這不像他的為人啊!……既然你跟我玩陰的,我就陪你玩玩!”
他忙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低聲下氣地笑道:“您快別那么講,那天是我太沖動了。”
吳局長低聲嘆道:“唉……我到底作了什么孽,為什么生出這樣一個不爭氣的兒子?”
“吳局長,您別這樣,我知道自己錯了,請你原諒我。”劉永誠心旌狂顫,他感覺向來陰奉陽為的吳局長今天越來越反常了,他問道:“你兒子要我怎么做才肯放我一馬呢?”
吳局長有些惱火了,斂起笑容,沉聲道:“小劉,我今天真的是誠心誠意替我兒子向你道歉的,並請你替我向蘇小姐說聲對不起,我以后會好好看我兒子的。”他看了看時間,說道:“比賽快要開始了,我得馬上去安排警力維保現場秩序,以后有時間了,我們好好的聊聊。”
劉永誠點了點頭,兩人並肩回到了后臺的休息室。
見吳局長帶著人馬進入了賽場,李源飛也似的跑到劉永誠的身邊,問道:“剛才那個是T市公安局的副局長?”
“嗯,他是常務副局長。”
李源用力拍拍劉永誠的肩膀,“你小子真有面子,他剛才是不是把你叫到一邊為你打氣?”
“只字未提比賽的事……比賽馬上要開始了,你去換衣,你也作作準備吧!”說畢,他走入一間小更室。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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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21:43:26
本帖最後由 火影鳴人 於 2011-11-15 22:05 編輯
第八十三章【殺入三強】(下)
體育館內呼喊聲震聾欲聾,李源感覺地板都在微微發顫,英子看到擂臺正在狂吼的熊虎,他體重足足有一百公斤,而李源卻不到七十公斤,他們根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但是賽事是這樣安排的,選手只有硬著頭皮上,怪就只能怪自己的運氣不佳。
“李源,那抵得住那個死胖子嗎?”英子緊鎖著眉頭問道。
“散打比賽中,技術是最重要,熊虎除了力量與體重比我強之外,其他的方面都不如我,你就莫杞人憂天了。”李源晃著拳頭笑道。
“我估計他可以把你舉起來,你得多加小心。”英子很擔心他,甚至開自責起來,她真不該讓他參加比賽的,拳腳無眼,萬一他受了重傷怎么辦?她的雙眼開始微微發紅。
李源沒好氣地說道:“你別這樣,弄得我心里都不好受了,好像我上刑場似的……”他用拳擊手套碰了碰她的頭,一本正經地說道:“請你務必記住,無論出現什么樣的情況,我只想看到你笑,你的笑能給我動力。”
英子勉強自己笑了笑:“加油!”
李源也笑了,他狂吼一聲抓住擂臺的扶攔靈巧地上了臺,他狂吼一聲后在擂臺上舉起雙拳邊跑邊到臺下的觀眾致意。
裁判員開始報幕了,“……紅方:李源!黑方:熊虎!……”
禮儀小姐舉起“第一回”的木板繞著擂臺走了一圈,比賽正式開始了。
李源與熊虎先擁抱后再碰碰拳頭,表示友好。
李源架起拳頭靈活地滑動著步子尋找空檔,熊虎的視線被他調動著,盡管他沒有將李源放在眼里,但也不敢冒然進攻。
“MD,這個死胖會不會打散打,雙手架在胸前,兩只手拳不像拳,掌不像掌的。空檔比天上的星星還要多,看來今天我是贏定了,我非得以擊倒對手而獲勝不可!”他邊想邊滑動著。
見胖子沒有主動進攻,李源有些耐不了,他用右腿往胖子的頭上踹去,稍稍有點散打經驗的人都知道,攻擊對方的頭部最容易擊倒對方。
胖子稍稍將手臂抬高幾分,就護住了臉,他一連退了幾步才穩住。
李源心中一喜:“他也沒有什么力量嗎?我只輕輕的一腳他就退了那么多步,看來他的體重並幫不上他的忙。”
臺下的觀眾見胖子被李源踢得退了幾步,于是乎,大聲嚷起來:“紅方,加油!”在他們的眼里,李源仿佛成了受保護的弱者,自古以來,看比武的人都有同樣的心里,當他們看到瘦弱的人與高大威猛的對陣時,一般都會為弱者加油打氣。
觀眾的助威聲確實給了李源很大的沖勸,在叫嚷聲中,他快速提臀,聳胯,一記更具力量的右側踹向胖子的腹部飛去。
“死胖子,中了爺爺這一腿,你就別想站起來了。”
令李源意想不到的是胖子不但沒有防受,反而挺起了肚子,似乎沒有半點畏懼的感覺。
當李源的腳快接觸到胖子的小腹時,胖子伸手緊緊地扣住了他的腳掌,並緊縮肚子,原來他故意挺出肚子是假象。
胖子抓住李源的腳掌使出渾身的力氣一撇,只聽見“嚓”的一聲,李源右腳裸頓時失去了知覺。胖子趁機踩住他的左掌背后松開了手,他緊緊地握著拳猛提一口氣,兩個拳頭同時砸在了李源的太陽穴上。
李源的眼前滿是金花,隨及眼前一黑,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咣”地一聲仰倒在地上。
只聽見臺下“噓”地一聲,鴉雀無聲了。
裁判員彎著沖李源喊道:“1、2、3……10!”
見李源仍然不省人事,他抓著胖子拳頭高高舉了起來:“黑方勝!”
臺下響起稀里嘩啦的掌聲,有人為胖子叫好,有人為李源可惜,當然也有人說這場比賽太不公平了,雙方的體重相差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
英子這時還能笑得出來嗎?眼淚早已像斷了線的珠子。她邊哭邊沖上臺去抱住李源使勁地搖晃著,“李源……李源……你醒醒!”
醫護人員抬著擔架上了臺,裁判員拉了拉英子,可哪里拉得動?于是他行蠻將她抱開了,“小姐,你別這樣,等一會兒他就會醒過來,散打比賽中選手被打暈是很常見的事,不過他的腳裸有可能骨折了,你不要哭鬧了,不然會影響醫護人員的工作……他們會盡快送他去醫院搶救的。下面還有比賽,請你先下去好嗎?”
劉永誠站在后臺看見胖子在擂臺上舉起雙手跑來跑去,他什么都明白,不由嘆道:“李源啊李源,不聽我的話,現在吃虧了吧?……兄弟,請你放心,此仇不報非君子!”
第二場比賽是鐵軍對吳飛,此場比賽不到三分鐘就收場了,吳飛的拳腿對鐵軍來說,簡直像撓癢,而鐵軍抓住空檔的一記大鞭腿打在吳飛的右眉骨上,他的眉頭裂出一道口子,血流不止,裁判員察看一翻后,發現吳飛的視力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根本不能正常比賽了,于是他宣布鐵軍獲勝。
最后一場是劉永誠與肖漢兵對陣。兩人的身高差不多,但是肖漢兵的肌肉很發達,他比劉永誠重二十來斤,劉永誠看過他的比賽,這家伙擅長猛攻,不過耐力不行,只要抵住五分鐘,這家伙就沒有什么攻擊力,因此,劉永誠必須得先躲過他前五分鐘的猛攻,五分鐘過后,他便可以放心大膽地還擊了。
比賽一開始這家伙便像條發春的瘋牛般朝劉永誠直沖而,拳腿並用,每一招都鋒芒畢露,劉永誠以閃電般地速度移動著步伐,躲過了他的狂瘋進攻。
這家伙猛攻了三分鐘都沒有擊到劉永誠的有效部位,他見劉永誠只防受不進攻,總是閃來跳去,他氣得直咬牙根,劉永誠的臉上掛著一絲笑意,作出一副鄙視他的樣子。
肖漢兵實在是氣不過了,又沖著狂風暴雨般地攻擊,一分鐘過后,他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了。
臺下的觀眾都在為肖漢兵吶喊助威,他們有些看不起躲來躲去的劉永誠了,他們甚至希望肖漢兵快點將劉永誠擊倒,雙方沒有火拼的場面,觀眾自然而然也就對這場比賽失去了興趣。
觀眾的舉動並不沒有影響劉永誠的心態,不過,躲閃沒有先那么明顯,他采用了假進攻真防受的方式,他不時故意接近肖漢兵,偶爾也出拳彈腿,一回合就這樣在郁悶中結束了。
第二回合開始時,肖漢兵還在喘著粗氣,看來他的體力已經消耗了不少,此時劉永誠還是沒有進攻的念頭,他決定把進攻的時間定在第二回合的最后十秒鐘。
肖漢兵的攻勢漸漸開始變弱,他已經有了放棄主動進攻的想法,因為他察覺出劉永誠在故意消耗他的體力。然而劉永誠像是有透視眼,他完全看穿了他的心思,“你想放慢節奏,我就偏偏要使你發動更加兇猛的進攻。”
劉永誠時左時右、時前時后地在肖漢兵的身邊晃來晃去,並露出一副玩猴把戲的神挑惕著他。這家伙果然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了,狂吼一聲就是一頓亂打亂踢,劉永誠控制住內心的沖動,依然沒有出擊。
有少數觀眾被劉永誠惹火,于是開始進行人身攻擊,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由于劉永誠保持著靜如止水的心境,他隱隱聽見有人在罵他……
“MD,聽說那個沒用的家伙是被開除了的警察,怎么能讓他參賽呢?”
“混蛋,進攻啊!”
“他娘的,這是賽打比賽嗎?”
“垃圾,不敢還手就自動棄權!”
……除了咒罵,甚至有些人打算離開體育館了。
就連在現場維護秩序的警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站在臺角邊的一個警察喊道:“劉永誠,快點出手呀,別丟我們的臉行嗎?”
劉永誠就是劉永誠,他作事就是有主見,誰也拿他沒有辦法,他把臺下的聲音全當成了耳邊風,像是根本沒有聽見一樣繼續躲閃著,他相信自己對肖漢兵的判斷,這家伙體力已經開始超支了,但是他還是按原來的計劃行事,一定要把最精彩的一刻留到最后十秒鐘。
……劉永誠邊躲閃邊瞟了一下擂臺上方的屏幕,時間顯示是:“10、9、8……”
他猛吸一口氣,使勁握緊右拳,風馳電掣般向肖漢兵沖過去,臺下頓時沒有聲音,觀眾被他的這一舉動駭住了。
肖漢兵意識到了他的殺氣,狂亂的拳打踢空,劉永誠不再躲閃了,他此刻肖漢兵進攻已是強弩之末了,事實與他的想法完全吻,肖漢兵未能抵御住劉永誠的攻勢,只聽見“啪”的一聲,一記重重地擺拳落在了肖漢兵的太陽穴上……緊近著又是“啪”的一聲,原來是肖漢兵的整個身體懸空后墜在地上。
毫無疑問,此場比賽劉永誠獲勝了。后來經醫生檢查,肖漢兵被劉永誠的那一記擺拳打得顱內出血,幸好搶救及時,不然他準一命嗚呼了……他在醫院呆了一個月才完全康復。
第八十四章【美女相約】(上)
劉永誠急急忙忙換好衣服駕車去市一醫院看李源,當他奔到李源的病室時,他正在與英子說話,見劉永誠來了,他迅速將頭歪到一邊不肯說話。英子告訴劉永誠,李源的腳踝不要緊,只是脫了臼,醫生說用不了多久就會康復。劉永誠知道他此時心情不好,也就沒有久留,從醫院走出來剛坐上車,葉夢便打電話過來了,她說她在T市師范大學校的門口等他,叫他趕緊過去。
靠邊停車后,劉永誠下車來到門,葉夢蹦過來抱住他,狠狠地親了一口,“老公,你真神,一拳就打趴了對手。”
被她吻的地方有些發癢,劉永誠伸手抹了一下說道:“你丫的,瘋了吧?沒看到有幾個學生盯著我們看嗎?為人師表,你就這樣以身試教的?”
葉夢哪里顧及那么多,挽起劉永誠的手就往紅色寶馬車走去。
“你別這樣行嗎?”劉永誠搖了搖頭口是心非地說道,這么靚麗的女教師,別人能看一眼都覺得很榮幸,更何她主動對他獻殷勤呢?
葉夢上車后,劉永誠問道:“你今天打算怎么請我腐敗?”
“去南湖碼頭。”葉夢神秘兮兮地笑道。
“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劉永誠失望道。
“開車!”葉夢命令道,看來她不想作任何解釋。
“今天我的心情好,不與你一般見識。”他想道,發動車便向南湖碼頭駛去。
到南湖碼頭時已到下午三點鐘,葉夢叫劉永誠選了一個停車的地方將車停好后,拉著他的手往南湖碼頭走去。兩人上了一條可載三十來人的小機動船,在眾目睽睽下,葉夢將頭靠在劉永誠的肩膀上,劉永誠不好意思開口說話,于是聳了聳肩膀。葉夢卻用兩手抱住了他的手臂,硬是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劉永誠雖然在T市公安局工作了兩年時間,但是他對南湖並不了解,如果不是葉夢帶他來坐船,他還不知道南湖碼頭與中間的一個小島之間居然有電纜車,也不知道在南湖坐船是如此的暢意,更不知道陣陣清風拂來可以使人忘掉所有煩心的事。
登上小島后,劉永誠才開口問道:“這里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這里的確很普通,不過今天卻很特別。”
“我今天進入三強是意料之中的事。”劉永誠展開眉頭笑道。
“走吧!”葉夢好像對他進入三強一事並沒有興趣,她挽著劉永誠的手往島內走去。
進入島內后,劉永誠才發現,雖然來這里玩的人稱不上游人如織,但是三三兩兩的還算不少,小島上有一些平房,每棟平房的前面有一塊小地坪,有的人在打牌,有的人在燒烤,有的人躺在掉床上晃來晃去。
看到這此情況后,劉永誠已經明白了八九分,于是問道:“你帶我來這里搞燒烤吧?”
“是呀,不喜歡嗎?”
“既然已經來了,不喜歡又有什么辦法。”劉永誠不快地說道,心想小妮子真TMD俗。
葉夢也不快地說道:“我早已訂好了位置,你不去也得去。”
走了十來分鐘的山路,才到達目的地。這是一個小山坳,而且地處小島的最深處,樹木都有十來米高,來這里的人微乎其微,但是劉永誠感覺自己很喜歡這個地方的幽靜,心想既來之則安之。
當然,這里也有一棟平房,葉夢要劉永誠先去樹下的石桌坐著,她卻走入了平房,不一會兒,她與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每人提了一袋燒烤用的東西來了。那婦女將燒燃炭后便回到了平房里,劉永誠可不想與鬧肌荒的肚子過意不去,他與葉夢烤著雞翅、魚丸、火腿腸等食物,那婦女又送來了一箱啤酒。
葉夢開好酒后滿上兩杯,“老公,我先敬你一杯,祝賀你進入三強。”
劉永誠端起酒一飲而盡,笑了笑說道:“葉夢,你不要總是人前人后叫我老公行嗎?叫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再說,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老公?”
“我今天心情很好,你不要掃我的興?”她兀自喝下了一杯,“你小子進入了三強,現在已小有名氣了,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看你說到哪里去了,我劉永誠是那樣的人嗎?”想了想,他覺得她的話不太對勁,“我什么說過要你了?”
葉夢猛喝起酒來,仿佛在對他說:“你不要我,酒總要我吧?”
劉永誠奪過她的酒杯,喝道:“你少喝點,你醉了酒受苦的是我。這里隔碼頭那么遠,我可背不動你。”
葉夢用溫柔的聲音問道:“你覺得我美嗎?”
“嗯。”劉永誠莫名其妙點了點頭。
“那你喜歡我嗎?”
“……”
“我知道你喜歡那個蘇小姐,她很有錢人又長得漂亮。”
“你覺得我與她有可能嗎?”劉永誠問道。
“沒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葉夢唯心地說道。
劉永誠起身往她走過來,與她同坐在一條石椅上,他用手搭住她的雙眼,動情地看著她的雙眼說道:“實話告訴你,我現在不敢愛任何女人。”
葉夢不解地問道:“為什么?難道男人也怕被傷害?”
搖了搖頭,他說道:“我之所以這樣說是有原因的,但是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因此,請你不要再問為什么。”
葉夢傻笑道:“既然你不是我的什么人,那我請你不要管我。”說畢,她猛灌著酒。劉永誠知道此時他如果去阻止她,她一定會拿酒瓶子砸,于是任由著她。不一會兒,她便狂喝得吐起來,可是她還欲喝,劉永誠再也看不下去了,按住了她端杯的手。
“你別喝了,再喝會醉死人的。”
“我不要你管!”葉夢搖晃著身子大聲叫道。
劉永誠忙摟住她的腰,扶著她站了起來,他說道:“我們回去吧!”
葉夢揮著手說道:“不……我不走……我還要喝……”
那個婦女聞聲跑了過來,她問道:“她怎么啦?”
劉永誠笑道:“哦……沒……沒什么,她心情不好拿酒出氣,這不……你看到了。”
“我沒醉!”葉夢叫道。
說自己喝醉了的人往往沒有喝醉,而說自己沒喝醉的人往往是喝醉了。劉永誠無奈地沖那個婦女笑道:“你看看……”
“你們現在就走?”
“不走行嗎?”
“那個生日蛋糕還要嗎?”
“不要了!”葉夢搶劉永誠的前面答道,看來小妮子真的沒有喝醉。
劉永誠滿臉愕然,問道:“葉夢,今天是你的生日?”
“……”她突然掉起眼淚。
劉永誠扶著她到平房前的水籠頭處,幫她洗凈了臉,然后扶著到來了樹下的長條石椅邊坐下,她將他攬在懷里,問道:“你怎么不早說?”
她又開始流淚了,“你不要我了,我還有心情告訴你嗎?”
“你真傻,我說不敢愛任何女人並不代表不愛任何女人。”劉永誠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此時他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葉夢很需要他。
“讓我伏在你的懷里睡一覺好嗎?”葉夢不敢相信他的話,但是她想好好地把握珍惜眼前的機會。
她都這副模樣了,劉永誠若是再拒絕的話,恐怕他的良心都不會答應……很快她便在他的懷里睡著了,直到夜色降臨時,她才醒過來。
下午發生的事清晰地出現在她的眼簾,她離開劉永誠的懷抱后面無表情地說道:“天已經黑了,我們走吧!”
劉永誠聽出她在使小性子,于是笑了笑,和風細雨地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們難是來這里,我想與你多呆一會兒再回去好嗎?”他在她的額頭了輕吻了一下,“你等著!我馬上就來。”
他跑到平房里將生日蛋糕搬來,點上蠟燭后說道:“你先許個願再吹滅它們。”
“不許了,反正不能實現。”葉夢仿佛對生活失去了信心,無所謂地說道。
“這怎么行呢?我聽別人說生日許願很靈驗,你最好還是許一個願吧。”劉永誠勸道。
“無論我許什么樣的願,真的可以實現嗎?”葉夢問道。
“當然,我敢能以性命作擔保,只要你對著蠟燭誠心誠意地許願就一定會實現。”劉永誠為了使她相信他的話,只好拿自己的性命來作籌碼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別反悔喲!”葉夢突然笑了起來。
“還怕騙死了你……”劉永誠邊點頭邊想道。
葉夢雙手合十,閉上雙眼許了一個願,然后一口氣將蠟燭全吹滅了。
第八十五章【美女相約】(下)
當葉夢慢慢地睜開水晶般的雙眼眼時,劉永誠迫不及待地問道:“你許的什么願?”
“你真的想知道嗎?”葉夢溫情一笑,臉寫了一個“神”字。
“費話,不想知道那我問你干什么?”劉永誠無所謂地反問道,原因是他想以冷漠神情來堵住她的嘴。
“你說我的願望真的可以變成現實嗎?”葉夢反客為主了。
“當然,只要是比較實際一些的願望應當可以實現。”劉永誠心虛道,畢竟他很難猜測小妮子到底許了一個什么樣的願望,平常她腦瓜子清晰的時候做事都不按牌理出牌,鬼曉得這個時候她會許出什么樣的願望。
“我的願望很容易實現,關鍵看那個人是否能讓我遂願。”葉夢見他的神情不太自然,很不像他的個性了,劉永誠在的她的心中向來是一個說到哪做到哪的人,可是此時他的表情使他在她的心中大打折扣,這些是她從他漂浮不定的眼神中看出來的。
劉永誠聽出她話里有話,于是問道:“那個人是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葉夢絲毫沒有掩蔽的意思。
“我?”這個字形如冰雹打在劉永誠的心窩上,小妮子又想玩什么花招呢?
“我知道你是一個言出必行且言而有信之人,今天可別在我的面前做孬種,若是你出爾反爾,那我們連朋友也做不成了,我永遠不會把你這個騙子放在我的生命長河里了。”
劉永誠在不經意間已經被她一步一步地帶入了她設好的籠子里,他勇敢地抬起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葉夢,並堅定不移地說道:“葉夢,你盡管放心好了,雖然我不是出家,但是我從來不打誑語……不過,你拐彎抹角地說了一大堆,我還是不知道你許的什么願……”
頓了一下,葉夢放開心懷說道:“我相信你是一個講信譽的男子漢,那我說直說了?”
“說!”劉永誠淡淡地說道,似乎當她真的要說出來的時候,他卻對她的話失去了興趣。其實不然,他很知道她的願望到底是什么,不過他擔心自己在這個願望中擔任主角。
葉夢用她那雙明亮的眼睛看著劉永誠,露出溫柔的神色,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我……我的願望是……我成為你生命中的唯一。”
……劉永誠愕然地張大了嘴巴,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葉夢嘟起嘴巴,狠狠地盯著劉永誠,罵道:“怎么?反悔了?……變啞巴啦!”
“我……我被你騙了,你怎么能許如此沒有品味的願望呢?”劉永誠狡猾地笑了笑,轉眼就不想認帳了。
葉夢重重地哼了一聲后,用小腳往腳下的草地猛蹭了幾腳,把草皮都快蹭翻了,她站起到沖到一邊生著悶氣,看著她這個樣子,劉永誠的心里還真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盡管她正在氣頭上,可是他感覺她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亭亭玉立的她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此時月亮不知不覺中將水銀般的光線如綿綿細雨般輕柔地灑了下來,有道是觸景生情,今天是她的生日,許願又是他主動提出來,他若再傷她的心,她或許真的會死心了……話又說回來,長得形如天使般美麗的她,劉永誠能不喜歡嗎?
劉永誠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像說“您好”似的口吻沖著她的背影說道:“葉夢,今天是你的生日,君子有成人之美,好吧……我讓你實現願望。”
他本以為她立即會轉身向奔過來,緊緊地抱住他,償給他一記香吻,但是葉夢的舉動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她頭也不回地沉聲道:“你的語氣很不誠懇,像是犯人受了刑訊迫逼之后才肯交代問題一樣。你明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那你為什么不揀點好聽點的話說呢?”
她的聲音傳入劉永誠的耳朵后,他臉上的肌肉立即擰成了一團,“姑奶奶,我徹底服你了,我相信無論說什么樣的話都不會死人的……你到底要我說什么,你就開門見山地告訴我,好嗎???”
哎,女人真TMD傷神!
“劉永誠,你丫的,別在我面前揣著明白裝糊塗好嗎?”葉夢嘔吐似的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聽我說什么?”劉永誠此時有些懷疑自己的智力是不是有問題了,他甚至懷疑自己小時候因為感冒發高燒時燒壞了腦膜。
葉夢用腳踢了踢腳下的小草,仿佛在告訴劉永誠“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無人知道的小草”,心想:“看來這丫的可能真不知道我要他說什么。”打了一番思想戰后,她細聲地對著腳下的小草說道:“我要聽到那三個字。”
“三個字?”劉永誠反問自己,霎時他終于明了她的意思,愣了愣,他還是說出了口:“我愛你……”他聲音越來越小,仿佛單放機的電池快要沒電了似的。
然而,就這么一句小得連自己都聽不見的話卻使得小妮子起了莫大的反應,她飛也似的往劉永誠沖了過來,一把死死地將他抱住,她狠狠地吸住了劉永誠的嘴,差點把他的舌頭都給吸到她的肚子里去了,足足吻了兩分鐘她才善罷甘休,“永誠……我相信你!”她加重語氣說道,特別是后面的四個字,幾乎是用的肺腑之音。
劉永誠木木地看著她,心想:“小妮子該不是抽瘋了吧?”
葉夢卻對他的表情作出另樣的感觀,她似乎對劉永誠還是不太信任,于是笑道:“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以后你得改開叫我老婆了,我早就想聽你這么叫我了……你叫一聲讓我聽聽。”
清風徐來,樹葉沙沙作響,劉永誠真希望此時風兒能夠將他帶走,或者樹葉在風的作用下能夠通一回人性,讓它們能幫他滿足葉夢所提出的要求……他傻乎乎地笑了笑,自己的事還是自己完成:“老……婆!”聲音很多別扭,就像VCD里的碟子卡帶似的。
小妮子卻樂開了花,她又一把抱住了劉永誠,並絲毫忘記了男女有別這個概念,她用力將乳房頂在劉永誠的胸脯上,看那架式,她似乎不把他的肺頂炸就絕不罷兵一般。雖然被她抱著有一種飄飄欲飛的感覺,但是劉永誠卻不敢相信葉夢如此柔情的對待他是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實,他輕輕地推開她,雙手搭在她的肩膀手,笑著問道:“葉夢,我很想知道你為什么喜歡我?”
“原因最簡單不過了,別的男人會主動追我,而你卻不會,因此我喜歡你的原因就是你不喜歡我。”此時葉夢仿佛成了一個哲學家似的,其實她不這么回答又能怎么回答呢?反正她愛他是千真萬確的事實,而且她深信劉永誠也愛她,他之所以沒有主動也許是有客觀原因的,在這一點上,她決定不再打破沙鍋問到底,她心中只有一個意念——只要他能死心塌地愛上她,無論他的身上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也沒有關系,如果硬是要給她的愛情加上一個原則的話,那就是他絕對不能背著她去愛別的女人。
劉永誠怔了怔,他徹底無語了。
“天已經晚了,我們回去吧?”葉夢突然問道,不等他回答,她已經邁開了步子,走了十來步,她發現在身后沒有響動,轉過身來一看,劉永誠仍然呆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老公!”葉夢叫得特別自然,好像他們現在已經是老夫老妻了。
劉永誠這才回過神,他叫住了葉夢,問道:“如果我說今天晚上是為了哄你開心而說我愛你的,你會怎么樣?”
“跳到南湖里去。”葉夢不假思考地答道。
她話音剛落,一陣清風拂來,樹葉又沙沙作響了,劉永誠猛地打了一個顫,他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感覺到冷還是葉夢的話嚇著了他,他問道:“你真的會跳?”
“當然!”葉夢十分肯定地說道,“如果我的生命里沒有你,我形如行屍走肉,你說我的日子還有什么活力與陽光。”
話已經至此,劉永誠還能說什么呢?他無奈地揚起笑容,說道:“走吧!”
兩人來到了島下的碼頭上才發現原來晚上這里沒有船到對岸去。
“永誠,看來我要在這里過夜了。”葉夢笑道,此時她真希望天不要再亮,船不要再來,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如此一來,她便可以與劉永誠神永遠不分離了。
劉永誠的想法與她完全不一樣,他想快點叫條船過來載他們到對岸去,劉媽早上告訴過他,蘇曼娜叫他在別墅里等她回來,他深信只要他能做到這一點,她的氣一定會消掉。哎,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已經回到了別墅?如果她發現他沒有在家,她會怎么樣呢?……接著她的腦子里又跳出了另一個女人,不,就當是女孩子,她就是依依,也不知道她沖出別墅以后到哪里去?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11-15 21:44:10
第八十六章【模擬洞房】(上)
見劉永誠久久沒有開口說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葉夢仿佛嗅了到什么,輕輕地捅了一下他的后背問道:“老公,是不是想蘇小姐了?”
劉永誠聽到她向自己提出讓他作難的問題于是故意驚叫了起來:“葉夢!你想謀害我?明知道沒有扶攔,你卻在我沒有任何防備心理的情況突然捅我一下你想把我推到南湖里喂魚吧?”
葉夢可不是胸無點墨的女人,她稍加分析就聽出他在聲東擊西、有意避開他的問話“你還是老實承認,你越是避而不答就越顯得你心虛。”
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此時就算打死他也不會認帳,“我說你們女人為什么總是那么多疑?明明沒有的事,你卻硬要迫我說有這檔子事,難道你真的想聽到我說很想她你才好受了嗎?”說完,他陰沉著臉,像是在生氣,又是像在等她回答。
“呵呵……唉,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心眼那樣小,我只是隨口說著玩的,用得著那樣較真嗎?”葉夢不想再惹他生氣,劉永誠在蘇小姐的身邊當保鏢,她與劉永誠很難見上一面,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機會,怎不能無休止地與他吵鬧吧?
她很想好好醞釀一下她與劉永誠之間的感情,不過她太心急了些,因此無論作出什么的事、說出什么的話總達不到她想要的效果,反而時不時弄得劉永誠不大高興,幸運他是一個大度的男人,這要是換作別人,還真有點受不了她。
“別生氣了好嗎?”葉夢嬌氣地問道,她抓住劉永誠的手臂搖晃著,像個小孩子找父母要錢買糖吃似的。
看著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劉永誠哪里還有心思與她叫陣,心里一軟,輕聲地說道:“好啦,我不生氣了……不過,我們還是趁早回去為好,不然再晚一點的話就叫不到船了,我們總不能在這里露宿吧?”
葉夢抱緊了劉永誠的手臂,“老公,我聽你的,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不過……”
劉永誠不解地看著她,心想小妮子又要玩什么花樣?
“不過你得到我那里去。”葉夢接著將后面的話說完了。
“不行!”劉永誠直截了當地回絕了她,“蘇小姐還在別墅等我,那個女人可不好得罪呀!”
“平時我可以順著你來,可是這一次你非得聽我的不可。”聽到劉永誠提起蘇小姐,葉夢頓時又來氣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總不能讓我一個人過吧?”
劉永誠正在思量中,來不及開口說話,葉夢的雙眼在月光的照耀下開始閃光了,他知道小妮子又要哭鼻了……“哎,今天是她的生日,我動不動就使她落淚,是不是太殘忍了些?我可不想被她當作冷血東西!曼娜也許還在氣頭,他回去之后也不知道對她說什么才好,何不趁此給她一點厲害看看?她要我回去,我就回去?哼,今天晚上我劉某人偏偏不回,看她能如之何?”
劉永誠輕輕地捏了一下葉夢的鼻子,笑道:“你別這個樣子,再這樣下去你快要變成淚人了,好吧,我與你一同回去學校去,誰叫我是你的老公呢!”
葉夢頓時樂開了懷,俏臉笑得像花兒似的,不過眼角還是滑出了幾滴淚,一時間忘記自己要說什么了,劉永誠邊幫她拭淚邊說道:“傻丫頭,看把你樂得……”說畢,他主動在她的玉容上烙了一個吻。
葉夢反倒有點害羞了,嬌聲道:“你真壞……就知道取笑我,我不理你了。”嘴里說不理他,可是她已經緊緊抱住了他。
劉永誠打電話叫來了船,到達對岸后剛一上車他的手機鈴聲便想了,不用看來電顯示他也知道是蘇曼娜打過來的。
“劉永誠,你沒死在外面吧?我在家里等你快一個小時了,你到哪里去了?怎么還不回來?”
“果然是她!”劉永誠狠狠地想道,接著他做出一個讓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動作——居然將手機關了。收起手機,他邊發車邊小聲地罵道:“MD,老子也是人,干嘛什么都得聽你的。”
“你怎么了?”葉夢見狀心里頓時生起一個疑團。
“除了那個蘇……蘇婆娘還有誰?”劉永誠惱怒地說道。
葉夢雖然忌妒蘇小姐,但是那還算是一種正常的心理,可是劉永誠背后罵蘇小姐,作為同類的她實在是聽不入耳了:“老公,真沒想到你的嘴比大便還要臭喲!有什么事你就當面對人家說,干嘛背后罵她呢?”
劉永誠對蘇曼娜有些鬧心才說了幾句臟話以平衡心態,他原以為這些話應當能使葉夢開心,沒想到她反而幫著自己的“情敵”說話了,于是又好氣又好笑地反問道:“你是要我說她好話你才開心?”
自然而然,葉夢無話可說了……一路上,他們兩人你瞧我一眼,我瞧你一眼,就是不說話。直回到T市師范大學進入她的屋里后葉夢才開口說道:“我先去洗個澡,你在客廳里看看電視。”
“哼,我不看電視,難道還偷看你不成?”劉永誠心里這么想,但是沒敢說出口,常言道,吃一塹長一智,上回他與蘇曼娜在南湖賓館發生的事情還記憶猶新,這一回他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當他聽見洗手間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時,他趕緊調大了電視機的聲音,以防上自己再生淫心……
突然,一個聲音蓋過了電視機的聲音:“你老了耳朵聽不了?聲音調得那樣大?”
劉永誠朝發聲的地方看去,只見葉夢穿著一身白色的絲柔的睡袍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濕潤的秀發微策蓬起,胸前高高隆起的雙峰是那樣的清晰可見,當她走近劉永誠時,他聞到了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沐浴露的清香,然而她的聲音卻與她的身體完全不一樣,“你身上的汗臭味都快把我熏死了,快去洗個澡!”
吐了吐舌頭,劉永誠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是不是又要我穿你的衣服?”
“費話!”夢葉說道,好像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哼,打死我也不穿!”劉永誠做出男人的樣子,“我仍然穿我身上的衣服。”
葉夢大笑起來:“我早就料到你小子會這么說,你等等……”不一會兒她便從臥室里拿出兩件男式睡衣,一身白色的、一身紅色。“你穿哪件?”
劉永誠看了看她身上的睡衣,笑道:“我才不與你同流合污呢,把紅色的給我。”
接過睡衣,他走入了洗手間,當溫熱的水淋濕全身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隱隱還有些疼痛,此時他才想到今天打完比賽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好好地休息過,于是他快速地洗完了澡,欲早點上床休息。
打開睡衣他才知道葉夢還挺細心的,原來內衣夾在睡衣里面。
他關掉燈后從洗手間走出時,發現屋里的燈也全關了,此時屋里漆黑一片,“葉夢,你在干什么?把燈打開!”
“咝”地一聲,葉夢劃燃了一根火柴,在微弱的火光下,她將客廳沙發前的玻璃茶幾上的生日蛋糕上的燭蠟一支一支地點亮了,見劉永誠仍然目瞪口呆地站在洗手間門口,她甜蜜地叫道:“老公……你愣著干什么,快過來!”
劉永誠使勁用浴巾搓了搓頭發,腦子里有無數個問號在如火如荼地激戰一般。他邊走邊問道:“我們不是已經吃過生日蛋糕了嗎?這是……”
“那個不算,現在這個才有效。”葉夢不以為然地笑道。
劉永誠憤憤然,“你是吃多了沒事做吧?”
“今天晚上我是壽星,一切都由我作主!”葉夢撇起小嘴,秀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啊……”劉永誠打了一個哈欠,邊揉著雙眼邊敷衍道:“好吧,一切都由我親愛的老婆大人作主。”此時他只希望她快點吹滅蠟燭后切塊蛋糕給他吃完后好上床夢游天姥。
葉夢雙手合十,說道:“老公,我想再許個願。”
“你已經許了願,再許的話恐不再有效果。”劉永誠感覺小妮子的腦子是不是要出毛病了,哪有過一次生日兩次許願的?她純粹是在玩兒戲吧?
她忙用一只小手堵著了劉永誠的嘴:“呸呸呸,盡說些不吉利的話,快把你的話收回去。”
被她小手上的香氣一熏,劉永誠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像個小孩子似的笑道:“我……我收回我的話,請老天爺保佑!”這一句立即迎來了小妮子的一個香吻,劉永誠舔了舔嘴唇,真是奇怪,原來美女的的嘴都有一絲甜味。
“你站到電源開關那里去,等我吹滅燭蠟后你將燈打開,然后唱生日快樂歌向我走過來。”葉夢輕吟吟地在他的耳邊說道。等劉永誠就位后,葉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雙手合十,許了一個願,然后猛地一口氣將蠟燭全吃滅了,劉永誠打開燈唱起了有模有樣地說起了生日快樂歌……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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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21:45:04
第八十七章【模擬洞房】(下)
當劉永誠看近葉夢時,他的視線弱不禁風地被她松敞的睡袍里兩個肉球抓了過去,心里像瘋貓用尖爪不停地抓搔一般,而葉夢抑頭看他時,很快便察覺了他的此舉,心下突發一陣緊張:“哼,沒想到你是一個金玉其外、色欲其中的小色狼!”
有點……尷尬。
“快些告訴我,你又許了什么願?”遲疑的開口,他避開了小妮子的話鋒。
“這很重要嗎?”她微蹙眉,嘴角蘊著一抹笑,沉湎于自己的世界之中。她現在的這副模樣就是不神秘的東西也能人產生一種極其好奇的欲望。
劉永誠沒有讓自己的內心活動外顯,扯下嘴角,似笑非笑,無所謂的說道:“不重要。”
葉夢卻捕獲了他的內心,臉上露出陽光般的訕笑,“我……我做你真正意義上的女人……就在今天晚上。”后一句一字比一字的聲音長而沉。
劉永誠的俏臉上頓時泛起一層紅色,羞得像新婚之夜的黃花閨女,局促不安的他看都不敢看她了。
“你……的臉怎么那么紅?”葉夢搔了搔頭,先傻了半晌才開口問道。劉永誠鍥而不舍地保持沉默,葉夢清清喉嚨,刷出一串音符:“你不覺得喜歡一個人需要極大的勇氣嗎?”
凝眉杵了好半天的木頭人終于開口了:“既然我陪在你的身邊,你就別太風……騷了,我都有點耐不住你的高溫了,到時候我控制不住了自己,遭殃的是你。”
“我想在就在今晚把自己交給你。”她滿腦子全是他,沒有多余的心力去苦思從前、將來,她要的就是現在。她笑如春風戲過劉永誠的心湖,泛起了層層波紋。
“你……一定瘋了吧?再說,就算我們真的相愛了,可是我們的戀情並沒有達到這個節骨眼上。”
劉永誠冷淡地臉上顯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羞赧。
“我從書上看到這樣一句話,男人做愛選擇地方,而女人做愛選擇時間。我覺得此句的確很有道理。今天是我的生日,一年才一次,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時間嗎?”
劉永誠著實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她的話將他震得七葷八素,他無語了!徹底無語了!他的腦筋快速運動起來,卻無法尋出一個所以然來。
“永遠,難道我做任何事都會無意中惹你生氣?我……”她邊說邊向劉永誠靠近,一向白皙的臉上覆上一層紅暈……她沒有半點停步的跡象。
“你別……”劉永誠心怯了,他幾乎可以讀出她的眼瞳里寫著兩個字:做愛。
她停住了,然而這並非淺淺淡淡地落款,因為她的臉卻變得越來越紅潤了……原來是劉永誠阻止她靠近的時候無意中將一只手抵在了她的雙峰之間。頓時他感覺自己如同跌入了迷宮一般,驚訝了好一會兒才起自己得快點將輕褻她的手快些收回來,幸好今天晚上上她在主動發情,要是平素的話,那他的這只手就難保了,不斷則殘。
當劉永誠意識到自己該收回手時,葉夢的兩只纖嫩細巧的小手卻緊緊地按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在微微顫抖著,而葉夢卻越來越用力,就像防止吸毒人員毒癮發作時想自殘一樣。
驚愣、不信、心慌……劉永誠低下頭,卻看見她那雙動人的水眸充分表現出樂意的光芒。
她想了想,低首不讓劉永誠瞧見她的臉面,決定道:“我們來……來一次模擬洞房?”
劉永誠無以回答,此時他只希望她能盡快松開手,他想到過奮力從她的兩只小手中抽出手來,但是他實在是不想再看到她黯然神傷的樣子,女人是用來呵護的而不是用來傷害的,就在今天晚上他無形之中已經使她多次落淚了,因此他十分不願意看到她再次落淚……難道就這種進行式繼續下去……他也尋不出好的法子來,因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從葉夢身上散發出的沐浴露的香氣與女人特有淡淡的體香像迷魂散似的進入了他的鼻孔,接而沁入他的血液,血液受到刺激后立即沸騰起來,他的身體開始急劇升溫……盡管如此,他還是能夠努力克制自己內心的潮起,“葉夢,你松開手好嗎?”
聽到他那帶有磁性的聲音,葉夢抬起了頭,正在他們的目光相互碰撞之時,劉永誠不知為什么感覺自己有些心虛,忙將視線側向一邊,不敢多看她一眼,他似乎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了,于是他試著努力壓制住自己快要飛上天的雀躍。
她為什么要這樣?劉永誠側頭沉思,亢奮的情緒壓迫著心臟……難道她這樣做是為了籠住他的心?……突然,有如一股強大的電流似的感覺由手躥入了他的全身。
葉夢閉上雙眼,用兩只手抓住他的手慢慢地插入了她的睡袍里,她將他的手按在她的奶罩上,輕輕游動著。
她開始發出微微地喘氣聲,兩只手卻沒有停止,反而更加強烈起來……她將劉永誠的手插入了奶罩里,在他的手與她的乳房親密接觸的那一瞬間,劉永誠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像霧氣一樣,漸漸籠罩住了她。
嫩、滑、柔……這就是她的乳房傳達給他大腦的反應。
她的身體像含苞欲入的荷花似的在微風細雨中微微地搖顫著,嘴里發出一串串美妙的呻吟聲……這就是劉永誠的手在她的乳峰上游走時,她對他的手產生反應。
劉永誠沒有拒絕她,因為這種飄渺的感覺完全左右了他的思想,他喜歡這種恰如其分的感覺,然而,葉夢卻漸漸無法滿足于現狀了,突然間,她將她的手從奶罩里抽了出來,劉永誠有一種斷了電的感覺,如同從穹空墜地一般,又如同一團熱火被澆熄了一樣。
吁了一口氣,劉永誠頓覺輕松了許多,“哎……小妮子總算就此打住了,如果故事再繼續的話,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呵呵,也許我太多心了,她應當不會沒頭沒腦地輕易把自己的一生交給我……”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的心理活動正在進行中之時,葉夢忽然又開始對他的手施力,在她的作用力下,劉永誠的手由她的上身開始往峽谷滑去,速度很慢,她身體的顫動卻愈來愈明顯了,冰潔玉清的肌夫滲出了香涔涔的汗水。
劉永誠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接受?拒絕?……這四個字正在進行激烈的搏斗。
手正在下滑,心跳越來越快了,她的手已經沁出水,劉永誠還在猶豫之中……突然間,他的指尖觸到了她峽谷上部的毛茸茸之物,“不……”他在心底大聲音叫了起來,手猛地抽了回來。
葉夢睜開雙眼看著劉永誠,他將頭側向一邊避開了她的目光,“葉夢,我……我真的怕傷害你。”
自然而然,他沒有聽了葉夢的回音,眼淚代替她的言詞。
見她良久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靜,劉永誠機械地扭過頭來用灼熱的目光注視著眼前這個傷感的風情女子,他伸出雙手欲幫她擦拭眼淚,葉夢卻不領他的情,轉了一個身,用背對著他說:“劉永誠,你言而無信……你的心里根本就沒有我。”
“我已經向你承諾過了,我不想再重復。”劉永誠冷冷地回道,本來他還打算好好地安慰一下她,可是當他聽出她不信任自己時,他真的怒了,因為他十分憎恨不相信他的人。
葉夢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小啜一口果汁后仔細一想,覺得自己的話確實有點過了頭,畢竟剛才發生的事並不能證明他不喜歡自己,相反,他的形象顯得更光明,從拒絕她這一點可以看出,他並是一個色徒,而是一個對感情很負責任的男子漢。
“站著說話不腰痛嗎?過來坐!”葉夢沖他笑道。
“MD,看來小妮子吃硬不吃軟!”劉永誠想道。
劉永誠坐了下來,故意閉口不語,而葉夢似乎也被他的沉默感染了,她面無表情地切了塊蛋糕遞給他,他漠然地接過蛋糕吃了起來,像是在完成上級交給他的任務一樣。
葉夢邊吃蛋糕邊不停地問自己:“他為什么不肯接受我呢?難道是因為我的長相?不,我對自己的相貌信心十足……難道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別人?也不,他是一個一言九鼎的男子漢……難道他是個處男不懂男女之事?……哎,瞧我想到哪里去,就算他真的是處男,可是最起碼的生理知識他還是知曉的……難道他的那個東西不正常根本沒有那方面的需要?……我這樣想是不是有點太下賤了……”
蛋糕的甜膩打斷了她的思考,呃……喝點果汁沖淡一下蛋糕的甜膩。當她喝下一大口果汁時,發現無濟于事……酒?她想到了好似穿腸毒藥的它,心頭猛生一計,她暗自偷笑道:“我何不假借醉酒之勢再一次對他發起攻擊呢?到時候他的本來面目不就一目了然了?”
第八十八章【超級誘惑】(上)
“親愛的上帝,希望酒真的能夠使我將與生命與同等重要的東西交給眼前的這個男人!”葉夢半陰半陽地開始用西方的模式在心底為自己祈禱了,多么的虔誠……(哼,真沒有想到世界上會出現這樣一個女子,史無前例、絕無僅有、空前絕后……諸如此類的詞都無法形容她的獨特,身為作者的我也只能送給她兩個字:少見!)
說干就干,葉夢搬了一箱青島啤酒放在客廳的茶幾邊,看來她動起真格來了,她沖驚訝不已的劉永誠怪里怪氣地笑了笑,“老公,今天晚上是我的生日,你多次拒絕我並時不時使我生氣,我都不責怪,但是我最后求你一件事,你無論如何得答應我,好嗎?!”
劉永誠將目光聚集在酒箱上,問道:“喝酒?”
“嗯。”葉夢連忙點了點頭,不等劉永誠表態,她不停地開酒了,眨眼間已經有十瓶子啤酒擺在了茶幾上。劉永誠被她的舉動嚇傻了似的,既不說話也不阻止她。
當葉夢遞一瓶啤酒塞到他的手里時,他才回過神來,“你開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酒桶。”
“今朝有酒今朝醉,你就爽快點。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葉夢咄咄逼人地厲聲道。
“適可而止,酒喝多了對身體的損害很大。”劉永誠推辭道,他拿著酒瓶不知道該放下還是繼續拿在手中,“適量喝一點我很贊成,不過你得拿懷子過來,總不能用瓶子灌吧?”
葉夢擰起娥眉,“要什么杯子!……用杯子太麻煩了,就這樣喝……咦,你是不是怕喝不過我?”她故意使起了激將法。
“屁話,我會怕嗎?我擔心你喝多了會不省人事,若是你被醉死了,那你想做我的老婆都做不成了。”劉永誠嘴角掛著一絲邪笑,那樣子讓人看了真想狠狠地揍他一拳。“癡情的葉夢小姐,你想在陰間等我嗎?”
“你別扯遠了,喝就喝唄,哪來那么多廢話?”葉夢冷笑一聲,“事先說好了,我喝多少你就得喝多少,好嗎?當然了,如果你怕的話,就直接向姑奶奶認輸,我會放你一馬,不過以后你得改改名字了,就叫孬種。”
“哈哈哈……”劉永誠大笑起來,“我認輸?我怕你?……哈哈哈……喝就喝呀,誰怕誰?”
小子,你上當了!小妮暗暗在心底竊笑。
“干!”兩個酒瓶碰在了一起。
劉永誠甫將酒瓶送到嘴邊,葉夢突然喝道:“等一下……”
腦里冒出一問號,他凝睇著她的臉,沒有開口說話。
“咱們打個賭?”葉夢一本正經地問道。
“喝酒就喝酒,打什么賭……欲話說得好,好男不與女斗,你若是就此罷休,我絕對不會沖你發脾氣,也不會對你進行言語上的攻擊。”劉永誠心中一喜,看來她正在想辦法打退堂鼓了。
“不好意思,我想你一定誤會我的意思了。”葉夢的玉容上泛起一抹淺笑,“你到底賭不賭?”
“常言道:人生不賭就是贏,還是算了吧?”劉永誠吐煙似的說道。
“天大的笑話……我才不會做縮頭王八,最后問你一遍,賭嗎?”葉夢深鎖黛眉,看來她不像是在找借口臨陣脫逃。
“說說看……”劉永誠似乎對她的賭局沒有半點興趣,因為在他想來,最后的贏家必定是他,她哪里斗得過他呢?
“我能一口將酒瓶里的酒喝光,你信嗎?”
“打死我也不信。”劉永誠斬草除根地回道,接著便是一陣冷笑,“是人都不會信,除非是鬼。”
剛說完,劉永誠的心頭猛地閃出一個問題,“一個多月前她不是過了生日嗎?今天怎么又是她的生日?”
“葉夢!”劉永誠站了起來,烏云布滿了他的臉,“今天是你的生日嗎?”
“是呀。”葉夢莫名其妙地說道。
“一個多月你不是過了生日嗎?”他臉上的烏云越來越濃了,暴風即將來臨。
“哦,真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了,一個陰歷,一個陽歷,剛好有一個多月的反差。這很正常呀,用得著大驚小怪嗎?”葉夢笑了笑,“我想把浪漫用得陽歷的生日上,所以只約了你。”
“哦……”劉永誠恍然大悟,“呵呵,你還真會為自己著想,居然一年過兩次生日……上次在南湖賓館出了那么大的事,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一樣,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后怕,今天……今天晚上我可不想陰溝里翻船。你別亂來喲!”
“不翻船才怪!”葉夢悄悄地在心里嚷道。
搖了搖頭,葉夢笑道:“放心好了,在我這里保證不會出什么事,如果喝酒也犯了法,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還賭嗎?”劉永誠問道,當他想起那天晚上在南湖賓館發生的事,他的心里立即像是徹起了一條使他無法逾越的坎,自認為沒有報復心理的他,今天晚上卻下定決心,要使葉夢爛酒一回,就當是祭祀那晚的突變。
葉夢在他的腦子一直是一個不勝酒力的黃毛丫頭,現在她提出一口氣喝下整瓶脾氣,那不是明擺著一個“輸”字嗎?
“當然賭。”葉夢底氣十足地答道,玉容像花兒一樣綻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劉永誠的雙眼,只等她作最后的決定了。
劉永誠不以為然地說道:“你想賭什么?”
“賭你接受我的身體。”想歸想,從她嘴里說出的話就不一樣了,“如果我一口氣喝完了,你得連喝三瓶,敢賭嗎?”
“怎么不敢?”劉永誠不假思考地反問道。
“果然有種,是條漢子。但是我喝完了,你若是不連喝三瓶,我就用酒瓶砸爛你的腦袋!”她的語氣帶有濃厚的挑釁性。
瞟了她一眼,劉永誠笑道:“我幾時言而有信過,你放一百心,如果我做不到的話,你可用剪將我下面的那個……剪了。”
“下流!”葉夢怒嗔道,“你看好了……”
“咕噥、咕噥……”葉夢拼命喝起來了,但是速度慢得像服毒自盡似的……劉永誠全神貫注地盯著他,不敢眨一下眼,一則擔心她暗施詭計,如果她邊喝邊流,那么他就要吃大虧;二則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倘若她被嗆死了,那他的人生差不多也要到盡頭了。
此時,劉永誠唯一希望看到的就是她嘎然停止她的瘋狂行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他卻始終沒有看到她有任何放棄的跡象,于是他想找出一個紕漏,譬如有一滴酒從她的嘴邊溢出或者瓶中還留有幾滴未喝完。
見她的臉越來越紅,脖子上的血管脹鼓了起來,劉永誠實在有些不忍心了,“葉夢,你別逞強了,小心突然一口氣提不上來被活活嗆死。”
葉夢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心里不停地在吶喊:“堅持就是勝利!……”
看到她那比難產更難受的樣子,劉永誠再也無法忍視了,他想沖到她跟前將酒瓶奪掉……當他正要跨出步子時,葉夢將酒瓶倒著舉了起來,笑容蓋過了一切,“看到了沒有,一滴也沒有剩!”
劉永誠驚嘆了一番,不過心里頓時浮動著一團陰云,苦難馬上要降臨在他的身上了……
“哎呀,親愛的老公,你的臉色怎么那么難看?是不是身體得了貴恙?”葉夢趁火打劫地刺激他,“MD,看你如何收場?我放心將自己交給你,而你卻不要我,活該!”
被她這么一氣,劉永誠頓時怒火攻心,猛地將上身的睡衣脫掉往沙發上一砸,拿起酒便拼命灌起來……不一會兒,三把空空如也的酒瓶擺在了茶幾上,由于喝得太兇了,酒精很快便開始在他的頭腦里發作,臉變得通紅,像是被刷了一層紅漆似的,定了定神,他問道:“怎么樣?還賭嗎?”
葉夢鼓著掌,輕笑道:“英雄!”不等劉永誠開口,她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永誠先生,別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你快變成紅種人了?世界上從未出現過的人類呀!我幫你申請國家一級保護動物?”
“我沾酒就臉紅,你別冷嘲熱諷了。”劉永誠清了清爽子,問道:“還賭嗎?”
“我勸你不要再喝了。”葉夢伸出兩個手指問道:“你看看這是幾根手指?”
“兩根。”劉永誠沒好氣地說道:“我沒有醉,你想喝的話,我陪你,你唱一瓶子我就喝三瓶子。”他娘的,老子今天晚上不把你灌醉,你就會蹲到我頭上拉尿了!
而葉夢卻並不想喝醉,更不想他喝醉,因為他爛醉如泥了又怎么與她云雨呢?想到這里她開始埋起來:“天啦……你怎么安排我喜歡上了這樣一個性冷淡的家伙?再如此下來,我恐怕得當一輩子處女,不……我不要當老處女!”最后那一句,她差點喊出口了。
“你在想什么呢?”劉永誠似乎從她的臉上捕捉了什么,煞有介事地說道:“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
“是你自己愁了吧?”葉夢敷衍地問道。頓了一下,她又開口說道:“我的酒量是一瓶啤酒,但是為了分出勝負,我再喝一瓶,你還敢喝三瓶嗎?”
第八十九章【超級誘惑】(中)
何我堂堂須眉誠不若彼裙衩哉!劉永誠淡然一笑:“今晚我就舍陪君子,你喝一瓶,我喝三瓶子。我說到做到!”鄭重承諾后的劉永誠心有余悸,畢竟葉夢行起蠻來猛喝,吃虧的還是自己,但說出的話如同潑出的水,已經收不回來了。如果問劉永誠此時還有什么指望,那么,他只希望看到小妮子快點醉倒。他知道自己的酒量其實也不行,若是再喝下三瓶子,別說是嘔吐,就是胃出血的可能都有。
聽到劉永誠對的豪言壯語后,葉夢心中暗喜,當她拿起酒瓶時發現自己高興不起來,她的目的並不是要將劉永誠灌醉,而是要自己醉,不過是假醉,他若是真的醉酒了那就不能干那事,那她的一番良苦用心就付之東流了。
劉永誠見她拿起酒瓶又不喝了,且副猶豫不決的樣子,輕笑道:“怎么?不敢賭了?”
葉夢用美麗的眸瞟了他一眼,風情成種地說道:“老公,你才老婆在你的眼里就那么沒有用嗎?”
嬌滴滴的聲音振動著劉永誠的心花,他迷情地看著她,“唉,我有那個意思嗎?”
“那你睜大眼睛看好了,我開始喝了。”葉夢提醒道。
不用她提醒,劉永誠也不會眨一眼,瓶子里的酒漸漸地開始變少了,劉永誠的額頭冒起了冷汗,他想“小妮子真喝下去了,我不死定了?看來今天晚上我只能作好胃出血的心理準備了……”
意外總是始料未及的,就在劉永誠驚惶失措的那一刻,葉夢突然嬌吟一聲側身倒在沙發上,呢呢喃喃地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MD,老子總算逃過了一劫。”劉永誠想道,湊到她身邊去拿她手中的酒瓶,沒想到她卻抓得緊緊的,就有搶劫犯搶她的錢包似的怎么也不肯松手,“我……我還要喝!”她像在自言自語,又像在對劉永誠說話。
再怎么也得裝什么像什么,她想把戲演得更真切一些,于是又將瓶子往小嘴里送,劉永誠按住瓶子阻止她再往嘴里灌酒,“你已經醉了,不能再喝了?”說畢他強行將她手中的酒瓶奪了。
葉夢拳打腳踢般從沙發起身去抓茶幾上的酒瓶,“我……我沒有醉,我還要喝!”
搬走茶幾已來不及了,無法之下,劉永誠一把抱住了她,她便手舞足蹈地掙扎,“我……我還要喝!”
劉永誠決定將她抱到床上去,她亂抓亂碰會一不小心打碎酒瓶割傷了手。葉夢雖然被劉永誠抱住了,但是她的手腳並沒有停止運動,這使得劉永誠不敢換姿勢,于是他面對面地抱起了她。
他的兩只手托在葉夢那性感軟滑的粉臀上,這足以使劉永誠消魂了,然而小妮子並不老實,她仍然在她的懷抱里扭動玉體,乳峰時不時撞擊著劉永誠的上身,從客廳到臥室的距離很短,而劉永誠下身的那個東東在很短的時間脹得很長很大了。
在葉夢的粉臀與乳峰並臂作戰下,劉永誠體力的精酒更是火上澆油,下身的東東很快變得如同鐵棒,三角短褲似乎快要裹不住那個“大佛”了,欲火攻心的他卻暗暗慶幸此時葉夢已經醉了,不然的話,他真的沒有信心能夠抵擋住她對自己的誘惑。
醉酒的人往往比正常之下的人重得多,加之劉永誠剛才喝得太猛了,因此他費了很大的氣力才將她從沙發抱起來,精酒能夠使感覺渾身充滿力量卻又無法控制,當他劉永誠抱起動彈著的葉夢向臥室移動步子,他感覺分外的吃力,而這個時候小妮子稀里糊塗地叫喊起來了:“我……不要你抱……我自己能走……”
她邊喊邊在劉永誠的身上亂抓,很快他上身的睡衣被她扯到了手臂上,由于他正用雙手托著她的粉臀,脫掉他的上身已不可能了,她便將目標指向了他的下身。
她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熱,心跳也在加速……她是一個女人——冰潔玉清的少女,但是體內的精酒使得她肆無忌憚了,她不禁將一只小手從兩人身體的空隙間向劉永誠的下身探去。
連劉永誠自己都無法想到的是他居然沒有對她的這一舉動作出太過敏感的反應,也許他正需要她來保護自己的身體,否則他的身體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當葉夢握到他下身的那根鐵棍時,她感覺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她很神往另一種境界:交融。
此時她沒有絲毫的負罪感,也沒有受到道德的譴責,因為她所做的事是心甘情願的,況且她將情欲用得自己深愛的男人的身上。
她下定了死決心:只要劉永誠肯接受她,她根本不再顧及什么后果了,她什么都給他。
葉夢握住他下身的“永誠”時,他不得不將步子放得很慢很慢,最先跳出他腦子的念頭是他馬上駐步,就地解決她。不過這個念頭很懷被一團黑壓壓的疑云取而代之了,“君子好色而不淫,我不能趁人之危!”
“死色鬼,原來這個小王八假裝正經。”葉夢在心里悄悄罵道,她原以為劉永誠會豪不客氣地拒絕她,但是她沒有看到她想看到的那一幕,相反,他欣然接受了,
因她明顯感覺到他下身的那根火腿腸已經越來越堅硬了,她甚至做夢也無法想到人的身體上居然會有如此堅硬之物。
劉永誠再也無法抵抗那只纖細嫩滑的小手給他的身體帶來的巨大刺激了,他抱緊她的粉臀猛地向臥室的床上沖去,他這樣的做的目的並不是因為他想吃熱腐豆,而是想盡快擺脫胎她對自己的極度誘惑。
到距臥室的床鋪只有五步距離的時候,劉永誠的腦子里跳出一個問號:“是將她拋到床上,還是與她一起撲上床去呢?”
如果將她拋到床上,兩人都有可能受傷,一則擔心她從床上滾到地上摔傷,二則由于慣性作用,加之精酒的作用,他可能失去重心后撞到床沿或撲倒在地上。……毋庸置疑,劉永誠選擇了后者。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11-15 21:46:10
第九十章【超級誘惑】(下)
毫無疑問,劉永誠抱著葉夢一下騰到了彈性十足的席夢絲床上。兩人波浪般起伏了數次才停了下來,葉夢似乎被此情此景嚇昏了,沒有任何的反應,不過,她是裝出來的。如此羞澀的一幕,她哪里還敢睜開眼看緊緊壓在她身上的劉永誠呢?
其實她想說話也說不出來,為什么呢?
理由很簡單,劉永誠的嘴唇與她的唇之間仿佛塗了一層五零二膠似的,緊緊地粘在了一起,濕潤的小唇強烈地刺激著劉永誠的大腦,他無法自控地用舌頭抵開了她的榴齒,如條水蛇似的與她的舌頭糾纏著。
這鐘曼妙的感覺所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因為從他下身傳入大腦的興奮占據了一切,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迅速轉移到了下身那個神經細胞最豐富的東西上。
他的大腦酷似一臺機器一樣快速運轉起來,雖然他的睡褲並沒有被葉夢脫掉,但是葉夢身上的睡袍很簿,可想而之,他下身高高隆起的鐵棒能夠對她的肉體作出清晰的反應。
幸好他下身的那個玩意兒運氣不佳,沒有正對著她的峽谷入口,不然的話,就算是有衣物之隔也無法阻止“他”的進軍。
盡管他的鐵棒並沒有插入她的深潭,但是分毫不差地被她緊緊地夾住了。她散發出一股幾乎可以把他融化的熱量,頓時劉永誠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怦然跳動的心臟快要蹦出口了。
體內的血液如同被烈火焚燒一般,佯裝醉酒的葉夢再也無法忍受了,她胡亂地撕扯著劉永誠的身服,劉永誠還來不及對她的瘋狂舉動作出反應時,他的上衣已經被葉夢剝了。
“葉夢……我們不……不能這樣。”劉永誠違心的說道,嘴里說不要,卻又無法找出一個理由,他甚至在問自己如果這個時候他還能夠控住自己,那他還稱得上男人嗎?
葉夢仍然瘋狂著,她將小手反到背后解開了奶罩,故意在劉永誠的臉前晃了一下,好像在問他:“聞一聞,香嗎?”
劉永誠被這么一逗,欲火焚灼著大腦,他緊緊地抱住了葉夢,富有彈性的雙峰立即把力量輸入到了劉永誠的胸部,但是欲火無法左右他的理智,他的腦子閃出一個問題:“她不是醉了嗎?”
想到此處,他怒了,他瘋狂地怒了!
他抓地她的奶罩往墻上狠狠地砸去,並坐在她的身上狠狠抽了她一個巴掌,而后離開了她的身體。
葉夢頓時感覺滿眼全是火花,淚水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便從她的眼眶里溢了出來。
當淚水澆滅了火花,疼痛打破了她的幻想,她捂住臉,動了動嘴唇,卻沒有擠出一個字。
“為什么騙我?”劉永誠沉聲道,他原本想要沖她怒吼,但她的淚水澆滅了他的肝火。
“因為我愛你。”葉夢哭道,她萬萬沒有想到劉永誠會對她使用暴力,她更沒有想上在這個世界第一個對自己使用暴力的人竟然是自己最愛的人……那她為什么哭呢?如果硬是要找出一個答案,她只能告訴自己:“也許是我太下賤了!”
“我明白、我懂……不過,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劉永誠嚴肅地說道,聲音很小,小得如同一絲拂過水面的曉風。
輕輕抹了一把淚水,葉夢低聲問道:“劉永誠,你認為我下賤嗎?”
劉永誠?她居然叫起了他的全名,那她不是明擺著拉開他與她之間的距離嗎?
他連忙搖了搖頭,表示否認。他皮笑臉不笑地問道:“為什么如此問呢?”
她陷入沉思,沒有回答他的話。劉永誠感覺自己做的太過分了,于是主動柔聲地叫道:“老婆……”
女人虛榮心強是亙古不變的真理。聽劉永誠情意綿綿地叫她,她的心湖驚起了無數漣漪,緩緩地坐了起,她輕柔地問道:“我配得上這個稱呼嗎?”
劉永誠聽出她在口是心非,嘴角扯出一絲淺笑,他向葉夢走了過去,畢竟自己動是大錯特錯的,都怪自己一時沖動,哎,怎么能沖女人使用暴力呢?他無限地自責著……只可惜生不逢時,不然他真的會負荊請罪。
“不要過來!”葉夢喝道。頓了頓,她撫平了思緒后說道:“蘇小姐一定比我討人喜歡些嗎?”
眩暈了一陣,劉永誠沒好氣地說道:“我們之間的事與蘇小姐有關嗎?”
葉夢收回視線,想了想,覺得他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現在首當其沖的事應當是搞清自己與他之間的關系,他答應做她的男友,這已是鐵的事實了,但是他的承諾能當真嗎?她能相信他的話嗎?若是他是念在她過生日的份上故意逗她開心的,那她該什么辦?
為了證實他的諾言,葉夢只能舊話重提了:“你真的答應做我的男朋友嗎?”
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劉永誠反問道:“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喜歡開玩笑、做事不經過深思熟慮嗎?”
說畢,他再一次移動了步子,葉夢低著頭視若無睹,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不夠自信,還是她根本無法相信劉永誠的承諾?總之,她很害怕他的承諾化作一縷清煙,被風輕輕一吹就消失了。
劉永誠將她攬入了懷里,深情地說道:“別多想了,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不該對你動粗。”
葉夢頓時感覺自己的喉嚨像被什么噎住了,除了落淚,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問道:“你可以擁著我入睡嗎?“
輕輕一笑,劉永誠點了點頭。既然承認自己是她的男友,這如此驚心動魄夜里,他還能拒絕她嗎?
劉永誠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然后閉上了眼睛,葉夢凝睇著他帥氣十足的臉蛋,輕聲道:“老公,有時間的話,我可去蘇小姐的別墅找你嗎?”
猛地睜開,劉永誠急道:“不能,那里很危險。”
“為什么?”
“因為她家很富有,她時時都有可能被人綁架或殺害。”
“你很關心她?”
“從哪里可以看出來?”
葉夢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我每次提到蘇小姐的時候,你就會很緊張,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你很在意她,看來她在你心中的分量一定不輕。”
“傻瓜,她是我的當事人,我能不緊張她嗎?她萬一有什么閃失,我不但丟掉了一份美差,而且我的良心也會受到譴責,畢竟她也是人……”劉永誠頭頭是道地解釋著,等他扭過頭來看她時,她已經睡著了……
第九十一章【純屬意外】
第二天天剛亮,劉永誠便起了床,換好衣服后,正準備離開,他想起自己答應了做葉夢的男友,就應盡男友的職責,往后他不能在她的面前我行我素了,因此臨走前至少也得與她打聲招呼,不然小妮子又要與他翻臉了。
看著睡美人,劉永誠張了張嘴不忍叫醒她,于是留下了一條肉麻的便條才匆匆離去。
回到別墅時,蘇曼娜與劉媽正在吃早餐,本來劉永誠不敢上桌,他擔心自己上桌后,蘇曼娜會將桌子掀翻,不過一看桌子,覺得不太可能,桌子是大理石做的,就是劉永誠也無法掀翻。
桌子是長型的,左右各有兩個位置,劉媽與蘇曼娜各坐一邊,劉永誠不敢與她坐一邊,只好在劉媽的身邊坐了下來,他剛坐下來便覺不對勁,自己不是剛好與蘇曼娜面對面嗎?
還好,蘇曼娜視若無睹。
劉媽一眼就看出“小兩口”又在鬧別扭,她忙起身幫劉永誠準備早餐,等她回到桌上時,蘇曼娜早已經上樓去了。
“你惹小姐生了?”劉媽問道。
“還不是因為依依的事。”劉永誠接過早餐敷衍道。
“我看不像。”劉媽若有所思地搖了搖,“昨天晚上小姐進門的時候還哼著歌呢?可是當她發現你不在家時,她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你與她是不是通過電話?”
“嗯。”劉永誠邊埋頭吃早餐邊應付著她,心里暗想,這老太婆真哆嗦,我吃個早餐她卻沒完沒了的嘮叨,誰做了她的子女,非撞墻不可。
“問題就出在這里……”劉媽提高聲調。
這下引起了劉永誠的注意,忙問道:“什么問題出在這里?”
“小姐通完電話后差點將手機都砸爛了,至于其他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噢。”劉永誠客氣地回了她一個字,心想蘇娜曼一定生氣,一場無法預計的惡戰正等著,他可不能空著肚子上戰場,但是戰前準備的時候也不能太長了,于是他加快了速度,三下五除二便填飽了肚子。
來到二樓客廳,蘇曼娜正坐在沙發上抱著小枕頭在看電視,劉永誠坐到她的身邊她好像全然不知,他知道她故意裝的,于是慢慢向她挪動著。
“老婆。”劉永誠實在找出不比這兩個字更有效的話語了。
不出劉永誠所料,果然起了作用,因為他聽見蘇曼娜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你在叫誰呢?”
她肯說話就證明有戲,劉永誠暗暗樂了一下。確實是這樣的,怕就怕她不開口,如果她真的對他不理不睬了,那一切都完蛋了,哪怕她破口大罵也比她不作聲好一些。
“除了你還有別人嗎?”劉永誠反問道。
蘇曼娜扭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劉永誠,“我想你搞錯了對象,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老婆?”
劉永誠故意沉下臉來,“你不是說過要做我的冒牌男友嗎?”
“我開玩笑的,就當我沒有說過。”蘇曼娜嘟著小嘴說道,起身便要離開,剛要抬步,她發現不對勁,自己的小手被一只熱乎乎的手抓住了。她頭也不回地說道:“放開。”
劉永誠哪里肯放,他都快流鼻血了。他的目光被她翹起的粉臀緊緊地抓住了,就像此時他抓著她的手一樣。
蘇曼娜下身是一條緊身白色長褲,也許是因為褲子裹得太緊,也許是她的粉臀太翹了,內面的紅色內褲隱隱印在長褲上,而早晨是處男的命根最容易揭桿起義的時候,因此,識時務為俊杰的“小弟弟”很快便響應了革命的號碼,高高舉起了旗幟,速度之快連劉永誠都不敢相信。
可偏偏這個時候蘇曼娜扭著胯嗔道:“放開手,聽見沒有?”
她這一扭胯,把劉永誠的理智都快扭碎了,他立即伸出另一只手勾住蘇曼娜的蜂腰,想把她拉到沙發上,免得自己獸性發作。
沒想到蘇曼娜卻坐在了他的大腿間,霎時她的下身感應到了一股神奇的力量,頭腦高速運轉,她很快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這家伙正在侵犯我!
而眼前發生的這一幕是劉永誠始料未及的……令他更想不到的是他的“千斤頂”居然正好頂在她的私處,一時間,全身血液似乎全部往“千斤頂”集中。
無意間發生的事在蘇曼娜的眼里全成了故意,她羞于啟齒,起身又不心甘,自己總不能白白被他侵犯吧?想到這里,少女的羞澀早已經被拋到了腦后,她想用“龍爪手”好好的教訓一下他那不懂事的“小弟弟”。
蘇曼娜分開雙腿想從空隙里伸手抓住他,不想一股更大的力量從下身傳來,她無法自控地輕輕哼了一聲,不過這力量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冒起了冷汗,心想:天啦,幸好有驚無險,不然我的貞潔就如此不明不白斷送了。
劉永誠也稍稍松了一口氣,心想:剛才若不是她分開腿往他身體靠近,就是有衣物之隔,他的“小弟弟”也會毫不客氣吃了她的“小妹妹”。
虛驚一場后,蘇曼娜欲放棄報復,扭了扭身子骨,卻發現她的身體根本不聽她的使喚了,軟得像水一樣,她的身體似乎在搖旗吶喊:“將他下面的那根火棍澆熄!”
當然了,事已至此,就算劉永誠男子漢氣慨可以掀翻太平洋的水,他也吭不聲來了。他與蘇曼娜有同感,他不想讓故事繼續,但是他的雙手力氣仿佛全消失了一般。
劉永誠在等蘇曼娜起身。
蘇曼娜在等劉永誠推她。
然而,兩個人都沒有動。
女人到底還是比男人堅強,因為蘇曼娜用心中的怒火吞並了身體的欲火,這一點男人肯定做不到。
她本想用手從褲外抓住劉永誠下身的“參天樹”然后以折斷處之,可她擔心有衣物的阻擋而不能使她洩憤,于是她拱起小臀,將一只小手插入了劉永誠褲襠里。
蘇曼娜的“兇殘”對于劉永誠而言卻是柔情的呵護,就在他的小手握住他下身的“小永誠”時,飽受刺激的他被她的小手握住的那一瞬間,蘇曼娜還來不及發力,“小永誠”就感動了,他顫抖著身體噴射出了“熾熱的淚水”。
當劉永誠抖動著身體的時候,蘇曼娜還以為他突然發病了,正欲收回手時,她突然感覺她的手上沾滿了熱乎乎的液體,心弦一顫,她意識到究終發生了什么事,忙奮力抽出手,像離弦之箭似的沖向洗衣間。
劉永誠癱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長吁一口氣,發生了這樣的事,他真想一頭撞死在墻上。
第九十二章【阿Q精神】
蘇曼娜沖進洗手間后進鏡子里看到自己的小手仿佛被塗上了一層乳白色漿糊似的,伴隨著一絲腥味傳入鼻孔里頓時便有一種作嘔的感覺,她不禁問自己:我是不是懷孕了?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如果這樣都能懷孕,那么中國的人口至少也有五十億了。
她沖鏡子里的自己作了一個鬼臉然后伸出粘滿乳白色的手,使勁起握緊拳頭心想暗暗吼道:劉永誠,我跟你沒完。
洗干小手,看著自己的手指又美得像白蔥一樣,她長嘆一口,睜大水眸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個問題跳出了她的腦子:難道我真的要與那小子糾葛在一起嗎?不,我不可能喜歡上他!
她打開水籠頭拼命地用冷水沖洗著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明明是他侵犯了自己,怎么能輕易放過他呢?
她抬起頭看著水淋淋的臉,須臾又覺得自己太沒有骨氣,明明是他侵犯了她,她為什么總想著讓他,甚至心甘情願地接受她的輕褻呢?
“不行,我得想出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想了想,她卻無可奈何地低下了頭,唯一能幫她的只有父親,而且她也深信父親能幫她處理此事,可是……可是如此骯臟的事又教她如何向父親道出呢?
解鈴還須系鈴人,看來自己的問題只能靠自己解決了,想到這里,蘇曼娜砍死他的念頭都有了,她從來未被男人如此輕薄,她能不惱怒?但是……但是她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能斗得過劉永誠那個“武夫”嗎?
舉棋不定的她長吸一口氣,閉上了雙眼,熱淚頓時大顆大顆的從眼眶里掉了下來。
“曼娜,我不是有心那樣做的。”劉永誠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的同時,她的腰被他用雙手輕輕地環抱著。
說時遲,那時快。蘇曼娜像一陣急旋風似的轉過身來,揚起手往他的臉上抽去,劉永誠知道她會這樣做,但是他並沒有反抗,他完全理解她此時的心情,只要她能洩憤,別說是一個巴掌,就是拳腳相加,他也絕不反抗。因為他明白,此時若是他伸手擋住她的手,瘋丫頭就會更瘋,她甚至會騎到他的身上來一個比“武松打虎”更加瘋狂的暴舉,女人發了瘋的時候往往比男人更可怕,不然就不會有“最毒婦人心”之說了。
劉永誠“誠心誠意”認錯的態度果然迎得了蘇曼娜的同情,她見劉永誠挨了一個響亮的巴掌后仍然紋絲不動,不慍也不火的樣子,她不忍心再下手了,若是她再動手,那不是顯得她沒有個點人性了嗎。
見她沒有再動手的跡象了,劉永誠心中的大石頭頓時落地了,他面對面地勾住了她的腰部,輕聲地說道:“剛才純屬意外,我沒有想到會發生如此齷齪的場面。”
“那你為什么拉我坐到你的身上,你明明就是故意的。”蘇曼娜據理力爭,打死也不肯承認自己有過錯。
劉永誠解釋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本來我想將你拉到沙發上,可是沒有想到你……你卻坐在了我的身上,所以才……”
“你的意思好像是我有意要坐在你的身上,是不是?”蘇曼娜打斷了他的話,一副氣乎乎地樣子。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劉永誠忙為自己解脫,只把含沙射影地把責任推到了她的身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你……你下流!無恥!”蘇曼娜忙看向別,不敢正視他,明明是她有理的事卻反倒變得沒理了,而沒理了,就表示她無形中承認是自己主動坐在了他的身上。如此一來,她就是真的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她的神情與舉動被劉永誠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小妮子此時心里正在發虛,他何不趁虛而入呢?“曼娜,不管你是有心還是無心的,我都不要緊,坐在我的身上也不是天大的事情,可是你為什么要用那樣……”
為什么?——劉永誠不知道,蘇曼娜更不知道,就算她真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也開不了口。劉永誠的話剎那間將蘇曼娜臉、耳根、脖子全染上了一層紅色,情急之下,她只好似怒非怒地嗔道:“壞東西,你欺負人!”
她剛說完,劉永誠就狠狠地吻住了她的芳唇,除此之外,他實在是找不到別的辦法了。
乳白色的液體頓時又閃現在她的眼前,剛才她被他侵犯了,這筆帳都沒有算清,現在他居然又膽大妄為,一時間她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正準備好好地教訓他,沒想到他卻更大膽了,不停地用舌尖撬著她的唇齒,她用雙手拼命地抵著他的胸部,然后用力將他推開了。
劉永誠正在無語中,眨眼間蘇曼娜卻主動撲上去吻住了他,劉永誠不禁暗悅,看來小妮子被我徹底俘虜了,我得好好的品嘗一下“豪門千金之吻”,當劇烈的疼痛從嘴唇上傳到他的大腦時,他發現自己真的錯了,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她會熱情主動嗎?
蘇曼娜沖去了洗手間,劉永誠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嘴唇正在冒血,趕緊用手一拭,還好,只是破了點皮,既毀不了容也不會有生命危險。過了三四分鐘左右他用手洗盡嘴上的血漬,血是止住了,可是卻微微有些發腫,明白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來這幾天無論有什么大小事,他都不能出門見人了。
從洗手間走出來,劉永誠看見蘇曼娜正氣嘟嘟地坐在沙發看電視,正要走過去與她說些什么,身下突然傳來了一絲涼意,低頭一看,原來褲子被自己噴射的液休弄濕了好大一塊。思想工作只能暫時放后了,他脫去身上的衣服后,下身的“小永誠”鄙視了一下,不爭氣的東西,你怎么那么容易在“小妹妹”面前流淚水呢?你以為自己真像華仔唱的那樣:男人哭吧不是罪!
哼,你可犯大罪了。不過……不知者無罪,你一定也沒有想到小妮子會用只溫情的寵愛你吧?哎,看在你初犯的份上,我暫且放過你……他用手指彈了彈“小永誠”,想道:調皮的家伙,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下不為例喲!
劉永誠洗完澡從洗手間走了出來,身體舒暢極了,心里想被小妮子用手呵護的感覺比自己在夢中爆發的感覺不知道爽多少倍啊。
走入客廳才發現蘇曼娜已經沒有坐在沙發上了,他猜道:“小妮子肯定是到房里生悶氣去了,哎,隨她去吧,她正在氣頭上我去哄她根本起不了作用。”他點上一支煙,優哉優哉地看起電視來,雖然小妮子還在生他的氣,但是他的心里卻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暢快感,他還徘徊在她用手呵護他的“小永誠”的感覺之中。他甚至用阿Q精神來撫慰自己:從某種意義上說,曼娜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正在思忖間,蘇曼娜拿著一個銀行卡來到了客廳,她剛坐來便用溫暖的聲音問道:“要不要上點藥。”
劉永誠頓感受寵若驚,他根本不相信此話是她口里說出來,忙不迭地問道:“你在問我嗎?”
“除了你這個色胚,還有誰!”蘇曼娜的語氣有些火藥味,但是沒有先前那樣烈了。
“這卡是給你的。”她邊說邊將卡塞到了劉永誠的手中。
“這是?”劉永慶不解的問道。
“你的薪水。”蘇曼娜理了理劉海,沒有正眼看他。
道了一聲謝謝,劉永誠沒有多問,他知道此時如果問錢的多少會顯得太俗了一點,笑了笑說道:“今天中午我請你到外面吃一頓飯,一則算是向你賠罪,二則慶賀一下我第一次從你手中領到薪水。”
小子,看我不活活將你宰了。蘇曼娜回過頭沖劉永誠微微一笑,“好呀,反正今天閑在家里無聊,出去散散心也好。再說,與你這個色狠呆在家里,我真擔心貞潔難保。”
哼,你以為在外面就安全嗎?我若心有意要干了你,在外面的機會更多。想歸想,嘴里說出來的就不一樣了,“不是有劉媽在家嗎?我能把你怎么樣。不過,我好像也沒怎么你。”
“你小子除了油腔滑調、強詞奪理、色膽包天……”頓了一下,她覺得找到不什么詞語了,“再也沒有別的本事了,你的臭臉上分明寫著一個字:色!”
劉永誠聽出她的語氣和緩了許多,料想小妮子一定原諒了他,于是又開起玩笑來:“蘇大人此言差矣!明明是你恬不知恥地抓我下面的那個……為什么把‘色’字用到我的身上來了呢?”
“你……”蘇曼娜揚起手小手,又想用武力解決問題。
劉永誠勾住她的手腕笑道:“打是情,罵是愛。你是不是又要對我發情了?”
蘇曼娜收回手,氣得咬牙切齒,卻又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心想,小子,咱們走著瞧,等下就有好戲看了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11-15 21:46:56
第九十三章【賞罰分明】
紅色的寶馬車上路后,劉永誠幾乎把所有的心思放到了褲子口袋里的銀行卡上,心里到底是多少錢呢?看父親的時候,他在蘇曼娜手中借的錢她應當扣去了吧?她為他買衣服的錢也應當扣了吧?這樣算來,卡里的余額也還有兩萬完左右……想到這里,他不禁心花怒放了,想想自己以前在公安局上班,每月工資卡上才一千玩左右,如果不扣的話,現在他每月領的薪水可是工資的三十倍呀!默默在心里感嘆的他忍俊不禁居然兀自笑出了聲。
“你在那里莫名其妙地笑什么?是不是又想到什么歪主意?”他的一舉一動被蘇曼娜看得一目了然,心想這家伙肯定又要對她玩伎倆了,于是沒好氣地問道。
“沒……沒什么。”劉永誠邊駕車邊點上一支煙,“你要不要來一支?”
“我才不要,說不定你悄悄在煙里做了手腳。”
“什么意思?”劉永誠噴出一口煙,斜視了她一眼。
“我聽人說過,年輕的女子被男人的煙熏了以后,什么東西都會被男人騙去,也不知道他們在煙里放了什么東西。”蘇曼娜打開車窗玻璃,煞有介事地捂著自己的鼻子,“此事是真的,我在報紙上都看到過。”
“憑我的魅力用得著那樣嗎?”劉永誠莞爾一笑,“如果我對你有什么企圖,什么伎倆不需要用,因為是你喜歡我,所以我想要什么,我想你都會答應我,是嗎?”
“呸!瞧你那副德性,我會喜歡你嗎?”
“那你為什么要我做你的男友?”劉永誠有點懵了。
“我幾乎沒有朋友,特別是在別墅里,除了劉媽,幾乎無人上門,你在別墅當保鏢,我是想把你當朋友看待,可是你小子也別太自大了,告訴你,本小姐說的話你別太相信了,特別是有關我們之間的關系的一些話語,你更是不要放到心里去。”說完,她抿嘴樂了起來,心想這家伙聽了他的話一定會無地自容了。
“哈哈哈……”劉永誠突然大笑起來。
蘇曼娜斂住笑容,怒道:“你笑什么?神經病發作了?”
“你要我做的男朋友原來是假的,我能不開心嗎?”劉永誠借題發揮了。
“這句是真的,而且是千正萬確。”蘇曼娜沒有給他留下任何反駁的余地。
“X!”劉永誠沖她豎起了左手中指,並往上戮了幾下。
蘇曼娜的臉頓時變得羞紅,洗手間被他裸抱,沙發上被輕褻兩事說明了什么?南湖賓館她吃春藥后發生的事件又算什么?兩者實在是太矛盾了,前者像是劉永誠故意冒犯她,后者卻又像是他有意尊重她,這到底說明了什么?劉永誠到底對她持什么態度?……蘇曼娜雙手捧著臉,搖頭大聲尖叫了起來。
劉永誠慌忙問道:“你叫什么叫,是不是想要我翻車?”
蘇曼娜冷笑道:“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關你什么事?”
氣氛開始變得郁悶,兩人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
劉永誠總感覺自己好像有什么事一直在心里盤旋著,不時瞟瞟不言不語的蘇曼娜,一個小妹妹的身影忽然劃過腦際。依依?
他終于想起來了,原來依依負氣沖去別墅后就一直沒她的消息了,“她不會出什么意外吧?”他想著想著居然問出了聲。
“誰出意外?”蘇曼娜也無意識地問道。
“依依。”
“依依怎么了?”
“沒怎么。”
“那你剛才說誰出意外了?”
“我是擔心她,才自問的,你用得著那樣過敏嗎?”
“哦……”蘇曼娜沒精打采地靠在了椅背上,長嘆一口氣,她似乎沒有再與劉永誠聊下去的欲望了。
“曼娜……”劉永誠輕聲地叫道。
“別叫得那么親熱,我就在你的身邊,有什么話直說,我還沒有老,耳朵好著呢。”
劉永誠很想打個電話給依依,可是小丫頭正在氣頭上,她百分之百不會接他的電話,所以她只能請蘇曼娜出馬了,但是開門見山地要身邊的蘇曼娜打電話幫他約依依出來,她一定會“有話要說”了。
盡管神游花叢之中他沒有與女人發生過性關系,不過,這些日子以來,他或多或少也對女人的心思有一定的見解了,那就是虛榮心作怪的女人們都喜歡聽甜言蜜語。他促狹地笑了笑,深情地叫道:“老婆……”
“不要這樣叫我。”蘇曼娜嘴里說不,心里卻樂融融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天啦,這也被你看出來了……聰明的女人我見過不少,可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聰明的女人。”
“少拍馬屁了,到底是什么事?”蘇曼娜正色道。
“你覺得我們兩個人去吃東西,是不是太沒味了?”劉永誠還是不敢直入題。
“你說得太對了,我與你這樣的人去吃東西簡直與入地獄沒有兩樣。”蘇曼娜打蛇隨棍上地回道。
當務之急是約依依出來,因此劉永誠是不會與他較勁的,他樂呵呵地笑道:“瞧你說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會帶你去地獄呢?我只會帶去上天堂,到時候幫你做件‘天國的嫁衣’,然后再請月下老人為我們作媒,你願意嗎?”
“我從來沒有見你如此嘴甜過,說吧,有什么陰謀?”劉永誠的話她愛聽,但是他們的戰爭還沒有結束,她不想就這么輕易放過了這小子,“別以你可以用甜言蜜語來化干戈為玉帛,告訴你:沒門!”
劉永誠突然將車停了下來,當然他不是因為蘇曼娜的話而發怒了,而是他看到了銀行旁邊的自動取款機,今天是他作東,無論如何也得多帶些錢,免得丟了男子漢的尊嚴。
“我並沒有什么陰謀。”劉永誠首先為自己洗清了罪名,然后笑道:“你妹妹被我趕出了家門,我要想你打電話約她出來,我想當面向她道歉。”
“好呀!”蘇曼娜滿臉堆著怪笑,“妹妹來了就好呀!”
劉永誠見她不假思索地答應了他的話,也就沒有過多地與她侃話,下車后他轉回身沖蘇曼娜笑道:“我去準備腐敗資金,你趕緊打電話給依依妹妹喲!”
蘇曼娜將銀行卡的密碼告訴他后訕笑道:“多取點,別太吝嗇了。”
劉永誠昂首闊步地來到了自動取款機前,鍵入密碼后,頭一件就是看卡上的余額,操作完后,他慢慢地將視線移到了數額顯示上:35000。00元。
“哎呀,媽的,這機子出問題了吧,怎么會有那么多錢?”劉永誠暗自嘆道。
直覺告訴他,一定是這機子出問題了,明明最多也不過兩萬,現在怎么變成了三萬五千呢?
退卡后,他走入了銀行的大廳,職員幫他查詢了卡上的余額后,告訴他,的確是三萬五千。此時劉永誠才敢相信卡上的數字是真的,別的他也沒有多想了,于是先取了一萬元,心想,第一次請蘇曼娜,怎么也才闊氣一點,再說此錢也是“取之于她,用之于她”,合情合理。
剛到車里,蘇曼娜便報喜了:“老公,我幫你搞定了,她在等著我們,呵呵,不過我沒有告訴她是你要我打電話給她的,她也不知道你也來了,現在由我來開車,你躺到后座去。”
“曼娜!”劉永誠一臉嚴肅的樣子。
“怎么?沒有取到錢?”蘇曼娜笑道。
“我可不是一個食嗟來之食的人,為什么卡上的錢遠遠超過了我的薪水?”
“哈哈……”蘇曼娜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我以為什么天大的事呢,看你那嚴肅的樣子,差點把我嚇壞了。告訴你,你欠我的五千元,我已經從你的工資里扣了,不然你的工資比現在還高些。”
“不是說好了年薪三十萬的嗎?可現在按我每月的薪水超過了四萬,這是怎么回事?”問此話的時候,劉永誠自己都有點迷糊了,我這不是明擺著又要當婊子又牌坊嗎?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了另一種感覺:好像他與她的錢已經沒有你我之分了,除了保護她的人,他還想保護她的父親及其財產。難道我真的喜歡這妮子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是誰?我又是誰?這可不是一般的門不當戶不對,如果要形容他與她的差別,那么只能這樣說了: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蘇曼娜靈光一閃,促狹地笑道:“唉,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俗氣?就算每個月三十萬,在我看來一點也不多,區區幾萬塊錢看把緊張成什么模樣了,你還是不是男子漢?呵呵……不過,並不是每個月都有那么多的,這一個月來,你先后兩次救了我,因此我額外給你加了獎金。你給我記住了,本小姐賞罰分明,如果表現不好的話,我有權利扣你的薪水。”
第九十四章【“色”之險】
“親兄弟也得明算帳,我可不能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隨隨便便接受你的獎金。”劉永誠嘀咕道,他顯出一副要“退贓”的樣子出來。
“別打腫沖胖子了,我知道你現在很需要錢。”蘇曼娜慍聲慍氣地說道。
“什么意思?”劉永誠聽出她話中有話,難道她知道我父親患病一事了?這妮子征服不了我的心,該不會拿我父親出來當說客吧?一時間,劉永誠憂心如焚,如果蘇曼娜只是一個平常的女孩子,那她接觸他的父親也沒有什么大不了,可是現在她是一危險人物,她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劉永誠這樣想並不是沒道理,因為誰也無法預計王小甫那幫人在什么時候對她下手,倘若她與劉永誠的父親接觸過多的話勢必危及到他的父親。
“你不是有一個兄弟受傷了嗎?”蘇曼娜反問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看來是劉永誠多慮了,他勉強自己露出笑意,“是的,他叫李源,他與我一樣,也在你父親的公司當差,不過我們的工作性質不同,他是公司的保安,就是站大門的那種,而我……不說你也知道。”
“原來都是看門狗!”蘇曼娜一想到給了他獎金,他不但不感激她,反而說些不著邊際的風涼,她的心里就窩火。
“我看某某人是狗咬呂洞兵不識好人心……”劉永誠饒有興趣地故意拖長了尾音,然后猛地一腳加大油門,蘇曼娜頓時前僕后抑,險些撞在擋風玻璃上。
“嘖嘖,名不虛傳,劉先生果然有種!”蘇曼娜向他堅起了大拇指。
“閣下過講了。”劉永誠無視她的表情。
“哦,是嗎?”蘇曼娜怪笑了一下,嘆道:“某某人好可憐喲!”
“你無病呻吟什么?是不是要我直接送你去醫院?”劉永誠目視前方,懶得看她。
“哼!哼哼……”蘇曼娜冷笑起來,“劉先生,我先向你通個信,你下個月的薪水將會少一萬元。”
“什么?”劉永誠放慢了車速,心想他又做錯了什么,不就是與她斗了幾句嘴嗎?難道說錯了話也要扣薪水?那他還混得下去嗎?
“無論你怎么說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都不計較,但是有些事卻不得不較真。”
“繼續。”劉永誠有些迫不急待了。
“你是我的什么?”蘇曼娜鎖眉問道。
“保鏢。”
“還有呢?”
“司機。”
“這不就得了嗎?”蘇曼娜攤開雙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還是不明白。”劉永誠顯得比竇娥還冤,“蘇小姐,你仔細看一下外面,是不是正在下雪?”
蘇曼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真的變天了,于是她將視線拋到了車窗外,外面陽光燦爛得很,又怎么會下雪呢?霎時,她的臉上泛起紅暈,MD,原來是這小子在戲弄她。
她抓住劉永誠手猛地一扯,寶馬車頓時亂扭了幾下,險些撞到路邊的欄桿,劉永誠額頭直冒冷汗:“蘇曼娜,你瘋了嗎?你想死別搭上我。”
蘇曼娜被他這么一吼,眼眶里開始閃光了,看來又要掉眼淚了,劉永誠忙玩笑道:“我可是處男子,下面的那個東東還沒有用過,你說我舍得死嗎?”
“噗嗤”一聲,蘇曼娜羞紅著臉笑道:“下流、色狠……光會開低級玩笑。”
見她笑了,劉永誠順手牽羊地問道:“曼娜,你告訴我為什么扣我的薪水好嗎?”
“算了,與你開玩笑的。”蘇曼娜輕輕揚了一下小手,“開好你的車。”
“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劉永誠哼唱著,他知道蘇曼娜不像在開玩笑,于是擺出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勁頭,“你還是告訴我吧?”
“我不說,就是不說。怎么著?氣死你。”蘇曼娜搖晃著身子嬌氣地說道。
沒想到她這一搖,把劉永誠的魂都要搖飛了,因為她胸前豐挺雙峰已經露了大半在空氣里,無可否則,劉永誠的余光變成了正視,握著方向盤的雙手微微抖動起來,他真想伸手狠狠抓一把。
“小心!”蘇曼娜突然尖叫起來。
劉永誠被她的尖叫聲驚醒了,回頭一看,天啦,車子正向南湖沖去。他猛地一腳踩住了剎車,隨著刺耳的剎車,車子在距南湖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
好半天蘇曼娜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她二話沒說,“啪”地一聲抽了他一記耳光,“下個月的薪水扣一萬,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也不作任何解釋……馬上倒車上路,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
她的一巴掌算是打醒了劉永誠,他將車快速倒回到了公路上,車子上路后,他一直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心想色字頭上一把刀,真是殺人不見血啊。
“你剛才看什么去了?”蘇曼娜問道,當然她並不是因為扣了他的薪水、打了他的人而有負疚感,而是她的火氣還沒有消掉。
“我……”劉永誠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解釋,心里想就算她打死她並扣完他下個月的薪水他也不會承認自己的“犯罪行為”。
“說吧,我不會怪你的。”蘇曼娜柔聲地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很顯然,劉永誠還沒有找到撒謊的臺詞。
“你不說的話,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依依告訴她是你來找她了。”蘇曼娜促狹的怪笑道,話音剛落,她已經取出了手機,做出了撥號之勢。
MD,這妮子真夠狠的。在她的脅迫下,他不得不承認了,“你別……別打電話,我承認好了,剛才我……我……”他干脆騰出一只手,指了指她的胸部。
蘇曼娜以為他要用手侵犯她的禁區,忙雙手護住了胸部,“你……你真TMD色。”一時間,她的臉上頓時變得滾蕩起來,但羞紅的臉上分明勾出了幾絲笑意,劉永誠“冒著生命危險”偷看她,這足以證明自己誘人的同時也證明他至少喜歡她的身體。
第九十五章【妹妹的吻】
“停車。”蘇曼娜突然叫道。
“又怎么啦?”劉永誠邊問邊將車停了下來,心想真是“妻管嚴”,幸好她不是自己的老婆,若是哪一天她作了他的老婆了,他非跳樓自殺不可……蘇曼娜坐到駕駛倉后,她要劉永誠坐到了后座,“老老實實躲好,別叫依依發現你,如果她見了你便跑的話,我可不幫你追。”
“是,一切聽老婆大人的。”劉永誠做一個鬼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窗外的風吹進了車里,劉永誠聽在車后聞到了陣陣香氣,這香氣令他倍感心怡,他不由嘆道:如果蘇曼娜從到哪臺車里,那么車主就可以免去花香水的錢了。
香氣縈繞在車里,劉永誠的想法又開始改變了,這么香的丫頭做老婆也不錯呀,別的不說,就憑她一身的香味也可以使我在世上多活幾年。
“老公,你快躲好,依依就在前面。”蘇曼娜叫道。
“在哪里?”劉永誠問道。
“你把我話當作耳邊風了嗎?別偷看,到我自然會停車的。”
“哦。”劉永誠一肚子的委屈沒處說,他感覺自己像在做賊似的,又像是老鼠要見貓一樣。
車的兩邊是著了色的玻璃,從內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但是從外面卻看不清內面的情況,劉永誠躲在后座,依依當然就無法看到了。
依依上車后從在副駕駛倉,她並沒有仔細看車里的情況,剛坐穩便問道:“姐姐,哪個混蛋呢?”
由此可以看出,一則她沒有發現劉永誠,二則她對劉永誠的怨氣一點也沒有消,不然的話,她至少也得稱劉永誠為永誠哥。
蘇曼娜詭異地笑了笑,“你是問劉永誠吧?”
依依點了點。
“那……那個家伙可能做賊去了。”蘇曼娜借機想好好地出口惡氣。
依依聽得迷糊了,不知所以然地問道:“姐姐,你說什么呢?”
“哦……哦,我沒有說什么,呵呵,怎么?你還在生永誠哥哥的氣?”
“哼,別提他了,那個家伙真是沒良心,他將我氣出別墅后,別出是道歉,連個電話都沒有打給我,我恨死他了。他算是我哥哥嗎?以后我叫他混蛋,不,應當是王八蛋!”
“對對對,你罵得極是,那家伙真不是個好東西。”蘇曼娜訕笑道。
“姐姐,我們不說那個家伙好嗎?一提到他我心里就火。我們現在去哪里?”
“嗯,不說他也好。”蘇曼娜笑道,“妹妹,你說吧,你想去哪里我就帶去哪里。”
依依懶洋洋地靠在了椅背上,然后有氣無力地說道:“剛才若不是你打電話過來的話,我可能已經搭車回家去了。”
“想家了。”蘇曼娜關切地問道。
依依搖了搖頭,嘆道:“我在T市沒有朋友,所以呆不下去,還是回去好了,本來我以為永誠哥會收留我,幫我找工作的,沒想到她卻將我從你家里趕出來了。現在我的身上也只有回家的路費了,沒有辦法,只能回去。”
“你是來市里找工作的?怎么不早說,說不定姐姐能幫上你。”
“不,我是來看永誠哥的,哎……沒想到他會那樣對我,我真是看錯了他……”說到這里,依依語塞了,淚水頓時像斷了線的珠子。
蘇曼娜覺得依依有些奇怪,莫不是她喜歡上了劉永誠?想了想,她還是不敢唐突地問她,于是做起了大姐大,“妹妹,不要哭,我會幫你好好的教訓那小子,你現在就跟姐姐回去,如果他敢趕你出來,我就把他攆走,看他有什么本事把我的妹妹趕出家門。”
聽到這句話,劉永誠的心猛顫了一下,這下無藥可救了,蘇曼娜那妮子說到就能做到,而且他聽出蘇曼娜此時對依依說的全是心里話,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哎,看來他得與兩女同居了,同時也得肩負起保護兩個天使的重任。
而此時的蘇曼娜已經漸漸從依依的口中聽出了什么,她想此時劉永誠正在她們的后面聽著她們說話,依依與她說的話量他也不敢否認,于是蘇曼娜干脆先將車停了下來,然后和顏悅色地問道:“妹妹,你實話告訴姐姐,你是不是喜歡上了永誠哥哥?”
依依的小臉頓時紅透了,她不好意思開口,只好點了點頭。
蘇曼娜雖然心里有些醋意,但是沒有流露出來,依然若無其事地笑道:“那他為什么要將你趕出別墅呢?”
“因為你。”依依似乎一時間成熟了許多,故作深沉狀。
“我?”蘇曼娜不知所以然了,“你把話說清楚點,我不懂你的意思。”
“姐姐,你家是不是很有錢?”
“這個……可以這么說吧。”蘇曼娜圓睜著雙眼,等待著依依作解釋。
“永哥說他是你的保鏢,你時時都很危險,他擔心我在你那里不安全,所以將我趕了出來。”依依言簡意賅地道出了真情。
原來是這樣?那家伙原來挺關心依依,莫非他喜歡上了依依?蘇曼娜這時感覺自己帶依依回家有點“引狼入室”的感覺了,可是仔細一想自己既然向她主動提出了要她回別墅去又好不反悔,再說難道本小姐還斗不過依依嗎?她除了比我天真無邪之外,哪一點比得上我?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依依甜甜地問道。
“我……我在想你的永誠哥哥喜不喜歡你。”蘇曼娜一時間有些心虛,支支吾吾地答道。
“你……”依依的脖子都紅了,嬌滴滴地嗔道:“姐姐真壞,你怎么可以想這樣的事呢?”
“呵呵……”蘇曼娜無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么了。
“姐姐,你覺得永誠哥哥人好嗎?”依依見蘇曼娜沒有說話,便主動問起話來。
“馬馬虎虎。”蘇曼娜知道劉永誠此時正在聽她們說話,所以也不好將他說得太好,說太好了,她擔心依依會沒命地追他,但也不好將他說得太差了,說太差了,劉永誠又會心存怨氣,因此也只能應付式地作出評價。
“不會吧,我覺得永誠不但長得帥,而且很有本事,現在都進入三強了,冠軍一定屬于永誠哥哥,當時他可成為明星了。”依依興味盎然地說道。
“明星?”蘇曼娜覺得她的笑有些好話,甚至有些小題大作,“區區一個市里散打冠軍也能成明星嗎?”
“姐姐,看來你還沒有完全了解散打比寒的情況吧?告訴你,得了市散打冠軍的選手可以到省里參加比賽,進入省三強后又可以參加全國比賽,到時候想不成明星都難了。去年全國散打比賽的前三國現在都在拍電影,難道你不知道?”
“可是你的永誠哥哥恐怕得市里的冠軍都很難,妹妹,你想得太遠了吧?”依依的話蘇曼娜深信不疑,但是就目前的形勢而言,她實在是無法相信眼前的那個色鬼會有那等本事,如果他真有那個本事的話,她非他不嫁。
“我相信永誠哥一會打敗所有的對手!”依依握著拳頭說道,好像她成了劉永誠的化身一樣。
劉永誠一聽此話,一時間得意忘形了,他起身從到了后座,並笑道:“依依真是我的妹妹!”
“你……”依依的臉頓時晴轉多云,她轉向沖蘇曼娜嚷道:“姐姐,你與他聯合起來騙我……”說畢,她便要打開車門沖出去。
蘇曼娜忙伸手去拉她,可哪里拉得住,依依是從武術學校畢業出生,別看她年紀小,身高也只有一米六,可是一般的男子漢還不是她的對手,見沒有拉她,蘇曼娜便把氣撒到劉永誠的頭上來了,“你小子傻了吧?還愣著干什么,快去追呀!”
劉永誠忙打開車門,追了上去,可是那小妮子像坐飛機似的,一個勁兒猛沖,她也許早就預料到劉永誠會追她,她越跑越快了,她逃跑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她生劉永誠的氣,而是因為她剛才把自己的喜歡他的事全講出來了,所以不好意思見人。哎,她還真是一個小女孩子!居然這么害羞。
此時正值周未,步行街的人特別多,轉眼間依依便沉入了人海中,就像一只美人魚沉入了大海里一樣。無法之下,劉永誠只好撥打她的手機,開始打通了,只是沒有人接聽,后來再打時,她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劉永誠只好打電話給蘇曼娜,要她也來步行街幫他找找。蘇曼娜告訴他,依依的行禮還放在車上,她肯定不會跑很遠,而且笑他與依依之間的事與她無關,兩口子之間的事自己想辦法解決。
當劉永誠打電話的時候,依依發現了他,其實他就躲藏在離他不足五米的花壇邊,但她並沒有露面,因為她真不知道如何面對他。而劉永誠的想法卻恰恰相反,他卻認為依依一定還在生他的氣,加之自己又躲在車里偷聽依依與蘇曼娜說話,她一定氣急敗壞了,這妮子年紀小,說話做事都有些稚氣,他真擔心她一時想不通會產生輕生的念頭,因此他越想越急,思忖了一會兒,我突然抬頭大聲叫起了依依的名字。
這時不少路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似乎全把劉永誠當成了怪物一樣,可是為了找到依依,他已經顧不了那么多,而且第六感覺告訴他,依依應當就在附近。
劉永誠扯著嗓林越叫越大,路人的目光也越來越好奇,這時一個保安走了過要將他從步行街里攆出去,劉永誠不肯走,反而比先前叫得更大了,依依忍不住捂著小嘴偷笑,那保安見劉永誠不聽勸告,便與他爭吵了起來,依依見他們有要動手的跡象了,無奈之后只好現身了,她跑過連連沖保安道歉,保安見小妮子天真爛漫,也就沒有與劉永誠計較,狠狠地瞪了劉永誠一眼,然后又沖依依微微一笑:“看在小妹妹的份上,我不與你一般見識。”說完,便轉身便要走人。
劉永誠覺得挺沒有面子,怒氣沖沖地追上去要揍那個保安,依依急忙上前想攔住他,避免鬧出事端,盡管她也有一身“功夫”,可畢竟是女兒身,所以她根本拉不住他。情急之下,她只好用自己的身體來阻擋他,劉永誠欲用手撥開,沒想到卻碰到了她胸前的兩團軟軟之物,下意識里立即反應過來了,忙收回了手,但是他並不沒有因此停住腳步。
依依當時一門心思想阻止劉永誠追那個保安,因此也沒有發現自己被劉永誠“襲胸”,見自己用身體也抵不過他,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地抱住了劉永誠,劉永誠心里微微一顫,尷尬地沖她笑道:“妹妹,這里人多,你不害臊,我都有點害臊,快松開手。”
他一個大男人說自己害臊,依依有些忍俊不禁,“是嗎?那你停下來,不然我就不松手。”說畢,她勾住劉永誠的脖子跳到了劉永誠的身上,並用雙腳死死地扣住了劉永誠的后腰。
路人的目光一時間全聚集到了他們的身上,劉永誠的臉霎時變得紅通通的,他忙停了下來,小聲地喝道:“依依,你快松開我。”此時他連妹妹都不敢叫了,不然,別人會誤以為他與依依在亂倫。
蘇曼娜一個人坐在車里沒趣,只好下車來透透氣,過了一會兒,她認為依依氣走或多或少跟她也有些關系,于是她便跑到步行街這邊來了,自然而言,依依抱住劉永誠的那一幕全被她看到了,見有路人在圍觀,她又不好意思挺身而出,只好跺著腳生悶氣。
而依依見劉永誠停下來之后顯一副怪兮兮的樣子,她反倒更加來勁了,自己喜歡他是事實,此時有這么多路人看著他們,她正好可以借此機會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情,于是她將自己的小嘴貼在了劉永誠的嘴上。
劉永誠一陣汗,再也受了她的瘋狂了,奮力將擺脫她的小嘴與擁抱,並拉著她的小手拼命地逃躥。
“哎,現在年輕人真是無可救花了……”
“傷風化呀……”
“這是什么世道?……”
“哎,改革開放都改成這樣了……”
路人沖著他們的背景搖頭嘆息。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11-15 21:47:46
第九十六章【葉夢之心】
劉永誠拉依依跑到車邊時發現蘇曼娜已經不在車上,于是他撥通了她的手機,蘇曼娜醋意正濃,她謊稱自己還有事,要劉永誠先開車帶依依回別墅去。劉永誠感覺她的語氣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多問,回到別墅后,他讓依依又住了蘇曼娜隔壁的那間房子里。
依依將行禮放好后稍稍收拾了一下房間便取出衣服到洗手間去洗澡,劉永誠則坐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眼睛雖然盯著電視屏幕,可是心卻不在電視上,明天就是散打決賽了,因此他的心總能平靜下來。
他點上一支煙剛吸了一口,葉夢打電話過來了:“老公,你在哪里呢?”聲音很嬌氣,劉永誠有些抽筋的感覺,不過他還是好聲好氣地說道:“我能到哪里去,還不是呆在別墅,閑著無事,正在看電視打發時間。”
“天啦,劉大俠,小女子真佩服你,明天就是決賽了,你居然還能靜下心來看電視。”
“呵呵,以平常心對待不是更好嗎?”劉永誠笑道。
“今天晚上有空嗎?”葉夢問道。
“我……”劉永誠還來不及回答,葉夢便打斷了他的話,“如果沒有事的話,我與你一起去看看你的父親好嗎?”
聽到此話,劉永誠頓時感覺心里暖融融的,真沒有想到這妮子還蠻有孝心的,不過很快他有覺得事情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他清了清爽子,正聲道:“老婆大人,告訴我,你又有什么陰謀?”
“嘖嘖,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有陰謀嗎?沒有!你別亂想了,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兒子的,明天就是決賽了,你不覺得很有必要去看看你的父親。”葉夢年少故作老成地訓道。
“胡扯,我怎么沒有孝心?你仔細想一想,等我拿到冠軍再回家看望父親不是更好嗎?”
“哈哈哈,你的自信是不是太強了點,我擔心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就永遠也見不到你的父親了。”
“唉……你這人是怎么說話,你不是明擺著咒我死嗎?我得趕緊寫封休書,把你趁早休了。”
葉夢嘻笑道:“你敢嗎?擔心你下面的那個東西難保吶!”
“你……”劉永誠頓了頓,“好呀,既然你那樣說,我看我還是趁早與你上床,不然我還沒有嘗到女人的味道,命根子就沒了。”
“我呸,流氓……好了,我不與你鬧了,快來學校接我,我在學校的門口等著你。”說完,她便掛斷了電話。
劉永誠搖了搖這妮子真TMD愛搞霸王硬上弓,下會他與她同睡一張床時,他非得來個霸王硬上弓不可。此時依依已經洗完澡圍著浴巾來到了客廳里,劉永誠的目光頓時被她吸引過去了,她那紅潤的小臉蛋像個掛著露水的紅蘋果似的,劉永誠真想撲上去咬一口。
依依向劉永誠走過來時,浴巾的下擺一張一開,劉永誠真有點懷疑小妮子是否穿了內衣內褲。為了不讓自己的情欲發作,他只好將視線落到了電視上。
小妮子跪到沙發,輕輕地在劉永誠的臉上親吻了一下,笑道:“哥,剛才是不是姐姐打電話給你了?”
臉上有濕濕的感覺,劉永誠摸了一把臉,“依依,你有沒有聽出過男女有別這句話,以后不要老易吻我,不明情況的人還以為你是我的什么人。”
依依呶嘴道:“嘴別長在別的身上,別人愛怎么說盡管讓他們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喲,剛才是誰打電話給你了?”
“我……我的一個朋友。”
“不是姐姐?”
“嗯。”劉永誠點了點,“我出去有點事,可能晚一點才會回來,你老實呆在家里,不要到處亂跑自己嗎?”
“我一個人呆在家里不好玩,哥哥可以帶我出去嗎?”
“這……”劉永誠猶豫了。
“是不是出去和你的女朋友約會?”依依發現他的神情有些怪怪的感覺。
“不是。”劉永誠否認道。“我出去辦點正事,你不要追問了,有時間的話,我一定帶你出去玩,好了,就這么說了,聽話,老實呆在家里,姐姐回來發現你不在家,她會責怪我的。”
臨走的時候,劉永誠給了她一個安慰獎,他在依依的小臉親吻了一下,“依依,我走了。”
小妮子被劉永誠吻了一下,半天回不過神,羞紅臉不敢看劉永誠,劉永誠邊下樓邊搖頭嘆道:“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剛才吻我的時候那么自然,我吻她一下,她就想丟了魂似的,居然還紅了臉,哎,女人真是怪東西。”
來到學校時,劉永誠遠遠就看見了葉夢,她的身上放了一大堆東西,大包小包的,劉永誠邊停車邊想,“看來這妮子真的把自己當成了我的老婆了,她到我家后,該不會向我父親提出要嫁給我吧?”
她今天上著紅色T恤,下著淺藍色牛仔褲,她的臉只能用三個字形容:自然美。
上路后葉夢沉默不語,劉永誠算是看出來了,小妮子一定是害羞了,于是他搭訕道:“老婆,怎么不說話了?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喲。”
“劉永誠?”葉夢改變了叫法,等著劉永誠回應他。
“怎么?有事嗎?”
“到了你家你可不能叫我老婆。”
“為什么?”劉永誠明知故問,他心里倒是樂滋滋,由于出門有些急,他忘記買東西回家看望父親,沒想到小妮子挺細心的,她的這一舉動贏得了劉永誠的好感。
見葉夢低著頭,劉永誠笑道:“好啦,不叫就不叫……不過,你先得同意我一件事,我就答應你。”
“什么事?”
“以后不準你叫我老公,我聽著心里發酸,我還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
“不叫就不叫,誰稀罕!”葉夢撇嘴嗔道。
回到家時,天色已晚,村子里炊煙裊裊。一群小孩子見到紅色寶馬車后全圍了過來,葉夢連抱從包里取出糖果分給小孩子們吃,劉永誠頓時狂汗,這妮子還真想得周到!
兩人剛來到家門口,劉永誠還來不及叫父親,葉夢就已經先親熱地叫著伯父了。父親是一個好客的人,見到劉永誠帶女孩子回來了,心里當然樂呵,滿臉堆著笑將葉夢迎進了門。
劉永誠真沒有想到平時看似大大咧咧的葉夢其實挺會孝敬人的,她初次見到父親當然不敢多說話,見劉永誠與父親寒暄著,她忙著削水果給他們父子吃,然后便說要到廚房里去燒飯。
父親死活也不肯要她下廚,最后他還是爭不過葉夢,只好連聲稱贊她是個好閏女。
葉夢到廚房里去后,父子兩人便聊開了。
“孩子,這女娃子不錯,不過你可不能腳踏兩只船喲,張妮常來家里看我,近來我感覺她有些不快活,你是不是很久沒有去看過張妮,也沒有打過電話給她?”
“我是很久不有與她聯系了,因為我這近忙于比賽,加之我又不能隨隨便便離開蘇小姐,所以一直沒有時間,等我比賽完后,我一定會去看她的。”
“若不是張妮悉心照顧我,說不定我現在還躺在醫院,她真是比親生女兒還要孝順喲,兒啊,有時間的話,你一定要替爸爸好好感謝人家。我看得出來,她這樣照顧我,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她喜歡你,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片真心。”
“爸爸,你的話我會牢記在心,不過,我認為我現在還年輕,應當把重心放到事業上。”
“哎,爸爸活不了幾年了,我還想在我的有生之年能早日抱到孫子喲。”說到這里,父親的雙眼微微有些發紅,臉上的皺紋像刀刻一般。
劉永誠的鼻子頓時有酸酸的感覺,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此時他想到母親,經歷這么多事后,劉永誠在失去的同時也懂得了許多,母親的死與自己、與老馬、與警察這個職業是分不開的,他恨自己不孝,但是他不能恨老馬,畢竟老馬無法預料到會發生那樣嚴重的后果,他也不能恨警察這個職業,畢竟自己在入警的時候已經舉起右拳發過誓:“……我願獻身于崇高的人民公安事業,為實現自己的誓言而努力奮斗。”
由此看來,與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就是王小甫。劉永誠暗暗在心底發誓:等案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他一定要親手殺了王小甫。
“爸爸,你放心好了,等我打完比賽后,我會考慮自己的婚姻一事。”劉永誠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案子沒有任何眉目,婚姻一事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了。
“爸爸相信你一定會奪冠的!”父親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我的兒子是最棒的……孩子,你真的懂事了,我知道你今天為什么回家看我,你是怕我不放心吧?”
“……”劉永誠心里一酸,眼淚無法自控地從眼眶里迸出來了,“爸爸……”
父親仍然保持著笑,不過他的臉微微在發顫,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若是孩子他媽還在世那該多好啊。
“別哭了,一個大男人還哭鼻子,不怕人家笑話嗎?”
劉永誠不想看到自己的父親傷心,因此忙破涕為笑,與此同時,他暗暗下定決心,如果不破案,他再也不回家了,他不想過不明不白的日子,他一定讓父親早日明白:他是一個爭氣的兒子,而且是一個很優秀的兒子!
“爸爸,聽說得了全市散打冠軍之后可以參加省里的比賽,有機會的話還可以參加全國比賽。我不想放過任何一次機會,所以要等我打完比賽后才能回家看您了。你不會怪我吧?”
劉永誠不能回家的原因其實不並不是因為他想參加省里、全國的比賽,而是想打完市里的比賽之后把心思用到破案上去,但是為了不使父親懷疑,他只能“謊報軍情”了。
“你有那樣的志氣,我真替你高興,比賽重在參與,成敗並不重要,你以平常心對待便是,千萬不要有任何的壓力,我也會用平常心來觀看你的每一場比賽。”
父子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開飯嘍!”蘇曼娜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來了。
劉永誠忙跑到廚房里幫忙上菜,不一會兒,便擺滿了一桌香氣四溢的飯菜,父親邊吃邊連連稱贊葉夢的手藝好,劉永誠與父親也有同感,不過,他卻認為小妮子挺會獻殷勤的。
“伯父,您吃菜。”葉夢不停地夾菜給父親。
劉永誠卻滿嘴含著鈑菜偷笑。
父親瞪了劉永誠一眼,“帶人家回來半天了,還不給我介紹一下。”
“哦,她叫葉夢,是我的高中同學,現在T市師范大學教書。”后面一句,劉永誠特意加重了語氣,免得父親追三問四。
此時,葉夢比任何時候都要安分,一句話也不敢說。
劉永誠忙給她夾菜,陰陽怪氣地笑道:“辛苦你了,多吃點,別餓著了。”
葉夢偷偷地白了他一眼,若不是他父親在場的話,她非得一腳踹飛他不可。
“小葉,隨便一點,當是自己家里好了。”父親和藹地笑道。
葉夢點了點頭:“伯父,我挺隨便的,您多吃點,永誠常常不在家,以后我可以常來看您嗎?”
父親忙接過話茬,歡笑道:“好呀,隨時歡迎你來我家,不過家里寒磣了點,你不是嫌棄吧?”
“瞧您說到哪里去了,我覺得您家比城市的房里舒適多了。”
劉永誠插嘴道:“爸爸,你別聽她的,她在學校教書很忙的,哪有時間來我家。”
“怎么沒有時間,周未不補課的話就有時間。”葉夢終于耐不住了,怒斥道。
“永誠,進門就是客,你對人家禮貌些。”很明顯,父親在幫著葉夢說話。
“哦。”劉永誠促狹地沖葉夢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心想只要她能討父親開心,隨她怎么來都行。
吃完晚飯后,父親本想留他們住一宿,可是劉永誠稱自己明天還要參加市里的決賽,因此他也就沒有強留。車子上路后,劉永誠主動嘗給了葉夢一個熱吻,並答應與她一同回學校去住。
第九十七章【突然變故】
車子進入T市城區后劉永誠掏出手機想關機,因為今天是晚上他打算在葉夢那里過夜以犒賞她今天的良好表現,當然他並沒有要與葉夢發生關系的念頭。他不想回別墅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依依依依那小妮子太粘人了,有事沒事總愛與他胡鬧而明天就是決賽了,他得養精蓄銳成敗就在明天會見分曉,因此明天的比賽他得拼命作最后一搏了。
他正欲按下關機鍵,手機突然響了,他原以為是蘇曼娜打來的,可一看來電顯示,卻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心弦頓時緊了一下,真是無巧不成書,這是誰打來的呢?他想也許是別人打錯了,于是按下了拒絕鍵。不過,他並沒有關機,他想如打電話過來的人真的認識他的話,一定會再打過來,如果過一會兒沒有打過來,他就將手機關了。
剛掛斷不到一分鐘,手機鈴聲再一次響了。
先是一陣怪笑,接著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劉先生,好久不見了,這近還發吧?”聲音很怪,一點也不客氣,劉永誠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想一定發生什么事了,但他還是穩住情緒,輕笑道:“請問您是哪位?”
“嘖嘖嘖,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男子陰陽怪氣地嘆道。
劉永誠有些怒了,斂住笑,沉聲道:“你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可要掛電話了。”
“哦,是嗎?你還是先別掛,聽聽這是誰的聲音?”
“永誠,快來救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劉永誠的耳朵,不過他一時間並沒有聽出她是誰。
“聽見了嗎?蘇小姐現在在我的手里。”
聽說蘇曼娜,劉永誠很意識到與自己說話的那個男子是誰了,他想了那天晚上在B——BOSS發生的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一定是吳章先生?”
“沒錯,正是我。”
“你想怎么樣?”
“你來了自然就知道了,我現在在南湖立交橋下面,限你十分鐘之內趕到,不然……不說你也知道了。”
“你若是敢動她一下,我非宰了你不可。”劉永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吳章冷哼一聲,掛斷了電話。
葉夢忙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蘇小姐被人綁了。”劉永誠面無色地說道。
“還愣著干什么,趕快打電話報警。”葉夢邊說邊掏出了手機。
劉永誠阻止道:“打什么打,你知道綁蘇小姐的人是誰嗎?”
葉夢搖了搖頭,很快又說道:“現在是法制社會,你管他是誰。”
“他是市公安局吳副局長的兒子吳章。”
“那又怎么樣?難道他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我覺得此事不驚動公安機關比較好一些,明天我就要參加決賽了,如果警察介入的話,那今天是晚上我就別想休息了……吳章是沖我來的,我相信我能解決此事。”
“他有沒有說要你怎么樣?”
“沒有。”
“你一個人去?”
“嗯。”
“我與你一起去吧?”
“不行,我都沒有把握救出蘇小姐,到時候怎么保護你的安全。”
不用想也知道,葉夢當然不會同意劉永誠單獨行動,她厲聲道:“我不管那么多,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跟你去。”
十萬火急下,劉永誠沒有時間再與她爭論了,于是點頭同意了她的請求,“到了之后你要老老實實呆在車里,千萬別跑出來,不然會給我添亂的。如果你發現情況不對頭了,就馬上電話給老馬,老馬會想辦法的。”說完,劉永誠便將老馬的手機號碼告訴了她。
劉永誠邊看時間邊猛踩著油門往南湖立交橋趕去。葉夢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她以為這樣的情景只能在電視、電影里看到,沒想到今晚卻要活生生的在她的眼前發生了,因此一路上她緊張得一句話也沒有說。
不到六分鐘,劉永誠便開車來了南湖立交橋下。
昏黃的燈光頓時給人帶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劉永誠下車前再一次提醒葉夢,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要報警,如果真的有意外或者緊急情況發生的話,就撥打老馬的電話,劉永誠估計吳章的膽子再大,也不敢要他的性命,不地最惱火的事是他到現在都沒有明白吳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下車后,他立即提高了警賜性,防止被人偷襲。他雖然在刑警大隊干了兩年,但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命案辦過不少,可是綁架案還是頭一回,因此他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謹慎,他邊走邊不停地察看四周。
果不其然,突然從他的身后躥出兩條黑影,劉永誠並沒有回頭,他斷定此時若是自己回頭的話必定避不過他們的突然襲擊,于是他快步向前奔去,感覺他們距自己有些距離后,他才回過頭來。
原來是兩個男子每人手持一根木棍向他直奔而來。
俗話說得好,好漢難敵兩手,況且他又赤手空拳,硬來是行不通的。他繼續向前跑,在圓形花壇停下來,他躲藏的時候故意讓他們看見了,他料定兩人到花壇邊后一定會停步尋他,他若是快速繞到花壇的另一邊,就可以從背后襲擊他們兩人了。
那兩個男子果然上了劉永誠的當。他們見劉永誠在花壇停步躲起來,兩人相視而笑,心里在想這家伙也太笨了,花壇就這么大,看你躲到哪里去。
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們靠近花壇的時候,劉永誠以最快的速度繞到了花壇的另一邊,此時他剛好在他們的身后,而他們還在小心翼翼地尋找到他,全然沒有察覺到劉永誠已經到了他們的身后。
最巧的是那兩個男子都留著長發,劉永誠從他們的身后抓住他們的頭發猛一下將他們的腦袋撞在了一起。
兩人頓時兩眼直冒金星,咣當一聲,同時倒在地上。
個子小一點的那個家伙暈過去了,而個子大一點的那個家伙卻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劉永誠撿起木棍,並一腳踏住他的胸脯,“蘇小姐在哪里?”
那家看來是堅強的“共產黨員”,腦袋一偏,做出去一副打死也不作聲的樣子。
劉永誠在審犯人的時候多少了學了幾招,冷哼一聲,取出鑰匙,並用子彈殼抵在他的心窩上,“小子,我再問你一句,蘇小姐現在在哪里?”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1-11-15 21:50:27
第九十八章【兩百萬元】
子彈殼與那家伙的胸骨磨擦著,那家伙渾身開始劇烈顫抖,轉眼間他的額頭上冒出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好……我……我說……”
劉永誠停了下來,冷笑道:“說吧,你若是再敢耍花招,我一定饒不了你。”
“老大將蘇小姐帶到南湖邊去了……”說畢,那家伙暈過去了。
劉永誠趕緊跑回車上發動了車,葉夢好奇地問道:“永誠,怎么啦?蘇小姐呢?”
搖了搖頭,劉永誠點上一支煙,“哎……她被吳章帶到南湖邊去了,不知道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我估計蘇小姐應當比較安全,畢竟吳章是沖我來的。”
“還是小心為好。”葉夢惴惴不安地說道。
劉永誠邊駕邊思忖著,他實在是想不出吳章到底為什么綁架蘇小姐,為錢?不可能,他作為T市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即使為了錢,也不會拿蘇小姐開刀,他的父親吳應天與王小甫關系非同一般,至少吳應天不會要他那么做。為色?也不可能,他綁架了蘇小姐,想要得到她是易如反掌之事,他有必要通知劉永誠嗎?為報B——BOSS那晚之仇?這一點可能性最大,但是他也沒有必要綁架蘇小姐,那晚動手毆傷他的是劉永誠,他如果真的心存怨恨,那么可以直接找劉永誠,又何必節外生枝呢?
“要不要現在就通知老馬?”葉夢見劉永誠久久不開口說話。
“不必了,我想事情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么嚴重。”劉永誠輕笑道。“到了南湖邊后,你還是呆在車里,如果有突發情況你再通知老馬。”葉夢點了點,也沒有再說什么。
夜深人靜,陣陣清涼的風輕拂著,劉永誠向南湖邊走去,心里卻格外輕松,憑他的直覺來判斷,在如此平靜的夜里應當不會有什么不平靜的事情發生,蘇曼娜不會出意外,他也不會有什么不測。當他走近吳章時,眼前的一切剛好證實了他的感覺,蘇曼娜並沒有被捆綁,更沒有受到威脅,而吳章沒有帶一個手下在身邊。
見劉永誠來了,他笑呵呵地說道:“劉永誠,你果然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
劉永誠冷哼一聲,沒有開口說話。他輕地問蘇曼娜:“曼娜,他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蘇曼娜搖了搖,“沒有。”
“那你在電話干嘛叫得那么淒慘?”
“見到吳章這個家伙,我能不怕嗎?”蘇曼娜委屈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該叫你來嗎?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劉永誠頓了頓,“我不是來了嗎?好了,我們走吧!”
“劉永誠!”吳章突然大聲地喝道。
劉永誠沒有理會他,他拉著蘇曼娜繼續向寶馬車走去。
“你再敢向前邁出一步,我就開槍了!”
劉永誠並沒有回頭,依然要向前走,而蘇曼娜回過頭來時,立即停住了腳步,並用力拉住了劉永誠,抖動著嗓子:“永誠,那家伙……正用槍指著我們……”
“你到底想怎么樣?”劉永誠停住腳步問道,他仍然沒有回頭。
吳章追了上來,他轉到劉永誠的對面,滿臉揣著壞笑:“我看你是個人才所以才對你那么客氣,不然的話……”吳章用槍正對著劉永誠的額頭。
“哼,有種你就開槍。”劉永誠圓瞠著雙眼,死死的盯著他。
“你以為我不敢嗎?”
蘇曼娜急切地問道:“你想怎么樣?”
“蘇小姐,沒有你的事,請你老實呆到一邊去。”吳章喝道。
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劉永誠的額頭,蘇曼娜當然也就不敢與吳章對著來了,她忙后退了十余步。“我們到一邊說話?”吳章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像是在與劉永誠打商量一樣。
劉永誠順他的意,與他走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此時吳章已經將槍收起來了。
“抽一支?”吳章遞給劉永誠一支煙。
“不了,我自己有。”劉永誠從口袋掏出煙,點燃后小吸了一口,表情平靜得像無風的水面。
“在蘇小姐的身邊作保鏢,感覺如何?”
“很好。”
“一個大男人委身在一個女人的身邊,你覺得光榮嗎?”
“生活就是這個樣子,我無所謂。”
“哦……”吳章猛吸一煙,噴出濃濃的煙霧,“我敬重你是條漢子,所以想與你交個朋友。”
“不好意思,志不同不相為謀。”劉永誠直截了當的拒絕了他。
無所謂地笑了笑,吳章沉聲道:“兄弟,明天就是決賽了,你覺得自己有信心奪得冠軍嗎?”
“平常心對待,我沒有想結果。”
“哈哈哈,你說話真有意思……”吳章獨自發笑,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問道:“兄弟,你可以退出比賽嗎?”
“除非你現在一槍打死我。”劉永誠旗幟鮮明地表明的自己的態度。
“你是為了那一百萬的獎金?”
“對不起,無可奉告。”
“那你有把握打贏鐵軍嗎?”
“我與他還沒有正式交手,所以我也不知道。”
吳章將手提箱放在地上,然后打開,里面全是清一色的大頭鈔鏢,“兄弟,只要你退出比賽,這里面的錢就全是你的了。”
“什么意思?”劉永誠感覺自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這里是兩百萬,只要你答應退出比賽,你現在就可以提著錢走人。”
為了弄清吳章的直接目的,劉永誠沒有再直接拒絕他,他強作著笑臉問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王小甫看中了你,並且希望你能幫他做事。”
“做什么事?”劉永誠不解地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如果你答應收下這筆錢,他會與你單獨談的。”
“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吳章扔掉煙頭,再一次用手槍指住了劉永誠的額頭。
劉永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笑道:“吳先生,請你不要動不動就拿槍指著我好嗎?我可不是嚇大的,再說,既然是王副董事長叫你來見我的,那他肯定交待你過,要你不要動我是嗎?”劉永誠本想以此分散吳章的注意力,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話卻誤打誤中了,王小甫在派吳章前來與劉永誠相談時,確實交待過他切莫傷了劉永誠,最好是別傷了和氣。
然而,劉永誠沒有把吳章放在眼里,這著實令他上了火,“算你有種,不過……萬一槍走了火,我也沒有辦法。”
見吳章怒火中燒,劉永誠擔心這家伙倘若一時真的失去了理智,那自己不是遭殃了?于是他忙笑道:“吳先生,你先把槍收起來,你用槍指著我,我們能談得愉快嗎?”
冷哼一聲,吳章收起了槍,“你跟我過意不去也沒有關系,可是你不能與錢過意不去,兄弟,你還是聽我一句,到王小甫的手下去做事吧,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喲。”
其實劉永誠巴不得現在就是見王小甫,可是老馬已經交待過他,叫他不要輕舉妄動,在案情沒有進展之前,千萬不要輕易接近王小甫,所以劉永誠只能采用緩兵之計了,“吳先生,我做夢都到王副董事長的身下做事,只是時間還沒有到,等我打完了散打比賽再給你答復好嗎?”
“你還是要參加比賽?”
“是的,我要證明自己的實力,為此我付出了那么多心血,我不想半途而廢,請你告訴王副董事長,等我打完比賽之后,我會主動找他的。”
“我實話告訴你,鐵軍已經是王小甫手下的人了。不久,你與他就是兄弟了,你覺得有必要斗得你死我活嗎?”
“我與他是在正規的賽場較量,沒有你所說的那樣嚴重吧?”劉永誠笑道。
“你非參賽不可?”吳章問道。
劉永誠點了點,“好了,就聊到這里吧,請你幫我在王副董事長面前多美言幾句,並請你告訴他,打完比賽之后,我一定會主動見他的。”
吳章無奈地搖了搖,然后笑道:“錢你先收下吧!”
“無功不受祿,你還是將錢拿回去吧。”
“果然是條漢子!”一個身影從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來,並不停地鼓著掌。
劉永誠定睛一看,天啦,來者正是王小甫。
“劉兄弟,我總算沒有看錯你。”王小甫笑著走了過來。
“王董事長?”劉永誠雖然內心極為驚詫,但是表情卻很自然。
“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呵呵,劉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王小甫向劉永誠伸出一只手想與他握手。
劉永誠看到這個家伙心里就不快,因此沒有伸手,面無表情地說道:“王董事長,你背后偷聽我說話,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王小甫什么場面沒見過,他當然明白劉永誠的意思,于是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手,笑了笑,說道:“每個人作事的方式都不同,還請兄弟原諒。”見劉永誠沒有說話,他又笑道:“現在我已經在你的面前了,你有什么話直言無妨。”
劉永誠思忖了片刻,沉穩地說道:“你這么看得起在下,我真是受寵若驚,不過,我真不知道您一個大董事長為什么對我這個小人物如此有興趣呢?你到底要我幫你做什么?”
“一則是你的身手,二則是你為金錢左右,就憑這兩點足以看出你是一個可以成大事的人。”
“有點牽強附會吧?”劉永誠冷笑道。
“你……”吳章沖到劉永誠的跟前,像是要對他動手,王小甫使了一個眼色,他立馬老實了,看來王小甫真不簡單,不然,堂堂一個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為什么會如此聽從于他呢?
第九十九章【哪個MM來電】
劉永誠沖吳章蔑笑了一下,伊莉討論區[/url]轉面對王小甫說道:“比賽我一定會參加,等比賽結束后我會考慮到你的手下做事。”
王小甫看出劉永誠鐵定了心不收下他的錢于是也沒有強求,而他聽劉永誠說他會考慮到他手下做事心里到是閃過一絲快意,雖然他明知道劉永誠並沒有給他一個明確的答復不過,他能這樣說證明這小子頭腦精明,而且持重,是一個可造之材,他不像其他人一樣,見錢眼花,就憑這一點他可以看出,劉永誠這個朋友他是交定了。
無所謂的笑了笑,王小甫說道:“兄弟,我對你很有興趣,咱們交個朋友如何?”
一個鉆石公司的副董事長居然主動提出與劉永誠這個小小的保鏢做朋友,這足以看出其中必定有蹊蹺,但是劉永誠並沒有將詫異的表情寫在臉,頓了頓,他用江湖口腔說道:“與王董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交朋友,真是小弟的榮幸。”
王小甫“呵呵”笑著伸出手,劉永誠不假思索的伸出了手,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王小甫輕聲的說道:“兄弟,我祝你明天馬上成功,成為名副其實的冠軍。”
在沒有與劉永誠見面前,王小甫希望鐵軍能拿到冠軍,可是冠軍最大的弱點就是把金錢看得他自己的命都重要,而劉永誠卻不為金錢所動,兩百萬可是一筆不小的數,而劉永誠看到這些錢時,神情是那樣的泰然自若,當時正在一邊偷聽了王小甫,見吳章與劉永誠談話是那樣的平和,他還以為出了什么意外,可偷偷一看,原來劉永誠看到那些錢時,臉上並沒有顯出任何貪婪的神情,反而視若無聞的樣子。
僅此,王小甫便對劉永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決定只要劉永誠肯為他辦事,他一定很重用他。而當他主動提出要劉永誠幫他辦事時,劉永誠卻拒絕了,這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好多人都求爹爹告奶奶的要到他的手下做事卻不能遂願,而劉永誠泰然自若的神情與模稜兩可的復使王小甫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謝謝王董,不過明天我得參加比賽,現在我該走了。”劉永誠賠笑道,一臉的歉意。
“咱們去喝兩杯吧?”王小甫熱情大方的笑道。
“不了,蘇小姐還等著我,以后會有時間的。”
不等王董回話,劉永誠轉身便要走,王小甫慌忙叫道:“永誠兄弟,請稍等,我還有一句話要對你說。”
劉永誠停了下來,王小甫走到他的身邊耳語道:“我來找你的事,請你不要告訴蘇小姐,好嗎?”
“既然你開了口,我又怎么敢不同意呢?”劉永誠反問道。
“兄弟果然爽快,我相信你是條流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點了點,劉永誠也沒有多言,便快步離他而去。
“永誠,你沒事吧?”見劉永誠來了,蘇曼娜急箭般沖向,上下打量了著他。
劉永誠見她如緊張他,心想這妮子的氣看來已經全消了,無所謂的朗笑道:“呵呵,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你怎么樣?”
“吳章沒有動我半根毫毛,好著呢!”蘇曼娜邊將她那苗條的身子旋了一個圈。
“劉永誠!你將那人揍跑了嗎?”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傳入了他們的耳朵,劉永誠不用回頭也知道,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葉夢。他忙仰望漆黑的天空,心想這下死定了,蘇曼娜一定會再度怒發沖冠了。
果不其然,蘇曼娜瞠目結舌的問道:“是你……葉夢?”
“呵呵,蘇小姐,我們真是有緣,沒想到又見面了。”葉夢禮貌的回了她一句。
“哦……呵呵……我也很高興見你。”蘇曼娜雖然恨不得立即抽劉永誠一個耳光,但是見葉夢對她彬彬有禮,又不好發作,多少他也得給劉永誠留點面子,因此,她若無其事笑道回應了葉夢。
見她們沒有發生“戰爭”,劉永誠趁機插嘴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兩人默默的點了點,卻沒有一人吭聲。
劉永誠邊走邊想,這下難死他了,他到底是回別墅,還是到師范大學去呢?不回別墅,蘇曼娜恐怕連殺他的心都有了;可是如果他不到師范大學去,自己明明答應了葉夢,又如何向她解釋呢?
“我真他媽的想一頭撞死在車了!”劉永誠邊打開副駕駛倉的車門邊咒道。
沒想她們同時走到了副駕駛倉旁邊,劉永誠見狀啞口無言了。
葉夢暗忖道,反正今天晚上劉永誠要跟她回學校,因此懶得與蘇小姐爭了,于是,她沖蘇小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己打開后座的車門,鉆入了車里。
劉永誠心中的大石頭頓時掉在了地上,他關上副駕駛倉的車門后,迅速上車發動了車,他邊駕車邊想道,事情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他能有什么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蘇曼娜漫不經心的注視著前方,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平時喜歡快言快語的葉夢也保持著沉默,車里的氣氛幾乎使劉永誠快要喘不氣來了。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劉永誠不得不選擇從容面對眼前發生的事了。他正欲開口打破了僵冷的氛圍,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一看來顯示,手機顯示屏上“樸雪兒”三個字正在歡快的跳動著,劉永誠不由嘆道:“我靠,他媽的,今天晚上老天故意給我劉永誠出難題吧?”
而此時,葉夢與蘇曼娜都圓睜著眼睛看著劉永誠,她們的目光猶如尖刀般刺著他。
無法之下,劉永誠二話沒說便手機直接掛斷了。然而,正當他將手機放回口袋時,手機鈴聲再一次響起了,但是劉永誠沒有再去取手機,若無其事的駕駛著車。
“哪個MM打來的?怎么不敢接呀!”蘇曼娜沒好氣的說道。
“喲喲喲,怎么不接話,小心那個MM擰你的耳朵。”葉夢冷嘲熱諷道。
劉永誠聽她們這么一說,心里頓時來了一計,他何不趁機發火得以脫身呢?于是他一腳剎住了車,“你們說什么呢?難道在你的心中,我劉永誠就是那樣的人嗎?”說畢,他打開門下了車,在關車門,他又怒道:“哼,我知道你們瞧著我不順眼,我現在就從你們眼前消失!這下,你們都高興了吧?”
葉林與蘇曼娜訝然的彼此看了一眼,竟不知道說什么了。當她們同時向車外看出時,劉永誠已經叫住了一輛的士,直到的士尾燈消失在夜色中,她們才回過神,兩人不約同的怒嗔:“什么人嘛?”
第一百章【樸雪兒的心事】
見劉永誠就因為一個神秘的電話將她們甩下不管,兩個美女心里都窩氣,兩人在車上沒有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蘇曼娜才發動了車,車上路后,蘇曼娜見葉夢坐在車的后座一言不發,于是問道:“葉夢,你去哪里?”
葉夢這才回過神來,立即叫道:“蘇小姐,請停車。”
“我送你吧?”蘇曼娜笑道。
“不用了,這么名貴的車那配我這樣的小角色坐。”葉夢將一肚子的火撒到蘇曼娜的身上來了,如果今天晚上不是因為她,劉永誠肯定會去她那里過夜,現在人去茶涼,因此她只能拿蘇曼娜出氣了。
其實蘇曼娜的心情又能比她好到哪里去,自己好心好意想送她回去,她反倒出言不遜,怒火頓時躥上心頭,“葉老師,請你說話注意點,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
“哼,鬼知道!”葉夢挑眉道。
“你什么意思?”蘇曼娜猛的一腳將車剎住了,葉夢的腦袋險些撞在了前座的椅背上。
頓了頓,葉夢怒嗔道:“你干嘛剎那么急,想害死我嗎?”
蘇曼娜冷笑道:“別轉移話題,我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如果不是因為救你,永誠肯定去我那里了。”
“什么?他去那里?他去你那里干什么?”蘇曼娜的臉頓時變得沒有半點血色了。
“用得著那樣緊張嗎?他是我老公,當然是去我那里過夜。難道……難道你也喜歡上他了?”
“我……我喜歡他,哈哈哈,別說笑話了。我怎么會喜歡上他呢?”蘇曼娜違心的為自己辯護道,其實心兒都快冰凍了。
見她神情很不自然,葉夢頓時產生了懷疑,說道:“你在說謊?”
“我……我憑什么說謊?”蘇曼娜駁道。
“說謊兩個寫在你的臉上,還說沒有。那我問你,為什么當我說永誠是我的老公的時候,你的臉色怎么突然變得那么難看?”
蘇曼娜慌忙揚起一絲淺笑,說道:“葉老師,你太自以為是了,我覺得我很正常。”
“你強作鎮定我沒有辦法,好了,我下車了。再見,蘇小姐。”
“嗯,再見。哦,對了,有時間的話,請你來別墅玩好嗎?”
聽她這么一說,葉夢忙回過身來笑道:“好呀,不過到時候你可千萬別攆我出來喲!”
“哪能呢?進門就是客,我很好客的。走了喲!”說畢,她便發動了車。
葉夢叫住一輛的士回學校去了。
葉夢與蘇曼娜都失眠了,蘇曼娜是因為劉永誠成了葉夢的“老公”而睡意全無,而葉夢卻是因為劉永誠答應了她的事卻沒有做到而失眠……
然而,這個晚上,劉永誠卻興奮無比,當然不是因為韓國美女樸雪兒主動打電話約他,而是因為樸雪兒告訴了他一個驚天動地的好消息。
劉永誠從蘇曼娜的寶馬車上下來后,叫住一輛的士,然后打通了樸雪兒的電話,樸雪兒叫他趕緊到她的別墅去,有很重事的情告訴他。
為了防止葉夢與蘇曼娜打電話過來,劉永誠掛斷電話后,便將手機關了。
來到樸雪兒所住的別墅,差不多快到晚上十二點了。
一進入客廳,劉永誠便聞了到一股很刺鼻的酒氣,一種不祥的之感悄然爬上心頭,第六感告訴他,樸雪兒的心情一定不好,而且肯定發生了什么事。
“樸小姐……我來了。”劉永誠邊靠近她邊說道。
樸雪兒沒有看他,仍然坐在沙發上拿上一瓶紅酒使勁往嘴里灌,劉永誠慌忙上前奪掉了她手中的酒瓶,說道:“樸小姐,你少喝點。”
“把酒給我!”樸雪兒神經質似的尖聲叫道,眼淚不知不覺流了出來。
“雪兒,你怎么啦?”劉永誠改變了稱呼,輕聲的問道,從樸雪兒突然落淚這一點上,他已經看出來了,一定發生什么很特別的事,不然她不會無緣無故的掉眼淚。
在劉永誠的心中,樸雪兒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且兇猛、野蠻型的女人,她不可能因為一點小事而哭鼻子抹眼淚,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她甚至比一個男人還要剛強,而此時的她為何會變得如此脆弱了?劉永誠有些緊張又有些激動,他很想聽她說出原因,但似乎又不敢聽……
“王小甫騙了我。”樸雪兒哭道。
劉永誠的心猛地抽了一下,天啦,該不會是王小甫那個混蛋占有了她后想踹了她吧?于是急忙問道:“雪兒,你把事情說清楚,我沒有聽懂你的意思。”
樸雪兒使勁地搖了搖頭,嘆道:“哎,算了,說給你聽也沒有作用,你幫不了我?”
幫不了她?TMD,該不會真的像他想象的那樣吧?怔了好一會兒,劉永誠才開口笑道:“你不說出來又怎么知道我幫不了你呢?”
樸雪兒抽泣道:“你……你幫不了我……”
“你不相信我?”劉永誠用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問道。
樸雪兒見劉永誠如此在意她,心中一暖,猛地撲在他的懷里,哭得更兇了。
劉永誠沒有拒絕她,他一手摟著她的后背,一手撫著她的長發,笑了笑,說道:“雪兒,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盡管說出來,只要我能幫得上你,我一定會盡力而為。”
樸雪兒突然緊緊的摟住了劉永誠的腰,但是沒有開口說話。
“雪兒,聽話,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劉永誠像哄小孩子一樣,柔聲的問道。
樸雪兒慢慢地松開了劉永誠,問道:“永誠,無論發生什么事,你都會幫我嗎?”
“當然。”劉永誠果斷的點了點頭。
樸雪兒凝眸注意著劉永誠,問道:“我想與王小甫斷絕關系,你能幫我嗎?”
劉永誠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問道:“你說什么?”
“我想與王小甫繼絕關系。”樸雪兒沉聲重復道。
“不會吧?”劉永誠皺起眉頭,顯出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樣子。
“你覺得我現在有心情開玩笑嗎?”樸雪兒撅著小嘴沒好氣的問道。
“王小甫一直都很愛你,你也很愛他,你為什么要離開他?難道他有別的女人了?”劉永誠盯著她的雙眼,打破沙鍋問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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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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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21:51:11
第一百零一章【兇女也哭】
樸雪兒拼命的搖晃著腦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在猶豫之中,眼前的這個男人值得她信任嗎?如果將事實的真相告訴他,他能幫得了她嗎?就算他答應幫他,可是單憑他一個人能斗得過王小甫及他手下的那幫人馬嗎?王小甫的手下到底會有多少人呢?而她自己的一舉一動是不是在王小甫的監控當中呢?……她找不到答案。
然而,她心里明白,身處異國他域,她幾乎沒有親朋戚友,雖然她與劉永誠並沒有很深的交往,但是她認為劉永誠是唯一可以依靠的男子,他仗義且有血性,從她化作蒙面人與她交往以及他挺身而出求出的事上,她除了佩服他的勇氣與真本事外,其實她更喜歡他的豪邁與對她的尊重。
想畢,她沉聲道:“王小甫並非是一個花天酒地的男人,但是他所做的事是無法原諒的。”
劉永誠淡然一笑,不以為然的說道:“難道他殺人放火了?”
“比這更可怕。”樸雪兒毫不猶豫的答道。
劉永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故意作出一副驚慌不已的樣子,他估計樸雪兒將要告訴他的正是他想知道的,雖然他此時很冷靜,但是心卻跳得很快,幾乎快要從口里迸出,清了清爽子,他問道:“雪兒,有什么話直說無妨,難道你信不過我?”
沒想到雪兒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不相信你,也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只是我擔心一旦讓你知道后會給你帶麻煩……不,應當是危險。”
劉永誠聽她這么一說,心里已經明白了八九分,為了能讓她將事情的具體情況講出來,他挺胸說道:“你的膽心是多余的,我的身手你試探過的,而且我明天就會拿到散打冠軍,你說我怕什么?”
“哼,你別太自信了,你的拳腳再快,可快得過子彈嗎?”樸雪兒瞟了他一眼,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劉永誠點上一支煙,輕輕的吸了一口,邊噴著煙邊走到她邊身坐了下來,似笑非笑的道:“這里不是只有我兩個人嗎?你不需要過多的擔心,有什么話盡管告訴我。我保證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你一副隨心所欲的樣子,誰敢輕易相信你?”樸雪兒嘟著小嘴沒好氣的說道。
劉永誠心想這妮子一定是吃軟不吃硬,于是咳嗽了一聲,怒道:“算了,既然你不肯相信,那我還呆在這里干什么,你早點休息,我想我也該走了。”
說畢,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剛走兩步,樸雪兒就大聲急道:“劉永誠,你給我站住!”
劉永誠停住了,見她沒有再吭,他頭也不回邁動了腳步,才走出幾步,樸雪兒突然從沙發站了起來,追上去從他身后緊緊地抱住了他,並將臉貼在他的后背上,動情的嬌嗔道:“永誠……你……你可以留下來嗎?我真的好怕!”
“雪兒,請你松開手,我們不能這樣。”劉永誠仰頭說道,心撲通的跳著,心想若是被王小甫親眼目睹了這一幕,那他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不……我不松開,除非你答應我今晚留下來……”樸雪兒抱得更緊了,哭聲道。
劉永誠頓時一頭霧水,暗暗在心底反問自己:她是樸雪兒嗎?向來野蠻好斗的她為何變如此多愁善感了呢?
“雪兒,你先松開手,咱們有話可以坐下慢慢說。”劉永誠輕聲道。此時,無論樸雪兒做了多么過份的事,劉永誠也不敢對她動怒了,因為樸雪兒今天晚上的舉動實在是有些反常,劉永誠唯一能做的就是使她得到呵護,當然他只能以普通朋友的身份來撫慰她的心。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松手。”樸雪兒堅持道。
“好啦,我答應你,今天上我就留在這里,這樣可以了嗎?”劉永誠無可奈何的笑道。
樸雪兒松開了手,抹了抹眼淚,說道:“你可不許反悔喲!”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劉永誠微微一笑,接而說道:“不過……我留下來是有條件的。”
“什么條件?”樸雪兒正色道。
“我感覺你今天晚上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請你告訴我到底發了什么事?”劉永誠表情極為嚴肅的問道。
“哎……前因后果我都已經告訴你了,可是你不聽我也沒有辦法,那好,我就告訴你吧?我悄悄派人臨視王小甫,那人告訴我,王小甫辦了一家制造冰毒的地下工廠,聽到這個消息時,我差點暈死過去了。我終于明白他為會有那么多錢在T市鉆石分公司入股,從而成為副董事長的……知道此事以后,我與王小甫談過我當初借給他的一千萬元錢的事,我說我爸爸在韓國因擴展業務的需要,急需要大量資金,希望他能將錢還給我。而他似乎發了什么不對,不過也沒有直接說出來,他說我爸爸擁有那樣大一個集團,靠這一千萬能起什么作用,況且他將那一千萬元全部用得了鉆石公司的投資上,一時也收不回……王小甫完全在欺騙我,鉆石公司資產高達幾十個億,怎么可能連一千萬都拿不出來呢?因此一氣之下,我便與他大吵了一頓,並且提出了與他分手,沒有想到他居然豪不猶豫的答應了與我分手,我當時真想一刀砍死他那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你們分手了?”劉永誠一本正經的問道,心里卻有一種莫明的興奮。
“你覺得我像是在與你開玩笑嗎?”樸雪兒發紅的雙眼里雙開冒淚水了。
劉永誠走到她身上,輕輕地幫她拭著眼淚,笑道:“長痛不如短,既然已經分了手,那你還那么傷心干什么?莫非你仍然愛他?”
“我愛他?笑話,我怎么可能還會愛他呢?我是為我的付出而痛心!”樸雪兒屏息說道。
“你將你知道他制毒的事當面挑明了嗎?”劉永誠憂心忡忡的說道。
“沒有。”樸雪兒搖了搖頭,說道:“我再傻也不會傻到那種程度,如果我當著他說出了此事,那我還能活得成嗎?”
“嗯。”劉永誠松了一口氣,問道:“你與王小甫分手時,他有沒有還錢給你?”
“他沒有給我一分錢,他說那一千萬是我自己給他的,他為什么要還呢?而且我與他又沒有辦理結婚手續,我也不可能從他的手中分到財產。”
“那這棟別墅呢?”劉永誠問道。
“她說限我一個月之內從別墅搬出去,不然后果自負。”
“TMD,王小甫那個王八蛋簡直就不是人!”劉永誠咬牙切齒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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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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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5 21:51:47
第一百零二章【大結局】
“哪我該怎么辦?”樸雪兒沉聲問道。
“告訴我王小甫制毒的地點,好嗎?”劉永誠認真的說道。
“告訴你有什么作用嗎?”樸雪兒問道。
“這……”劉永誠頓了頓有些猶豫不決了,他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當告訴樸雪兒自己是一名警察。過了好一會兒劉永誠問道:“你知道王小甫制毒的地點嗎?”
樸雪兒點了點頭,但是沒有告訴他。
無法之后劉永誠只好找了一個借口,走到別墅打了一個電話給老馬他將樸雪兒反映的情況在電話告訴了老馬。
老馬同意劉永誠在樸雪兒的面前表露自己的身份,問出王小甫制毒的具體地點后馬上告訴他,他將馬上向柳局長作匯報,並組織警力全力抓捕王小甫。
打完電話后,劉永誠點上一支煙猛吸了起來,明天的比賽他只能棄權了,而且他將馬上離開蘇小姐了、還有依依,葉夢到時候又會怎么看他,父親知道他是因為臥底辦大案才被假開除的,他老人又會作什么感想?還張妮,她是否真的愛上了他呢?至于樸雪兒,他到是沒有想那么多,當王小甫被抓捕后,她唯一的選擇就是回到韓國去與她的家人團圓。
這時,母親那蒼白的面容清晰的閃顯在他的眼簾,今天晚上他就可以為母親報仇血恨了,他要將一切的仇恨都追究于王小甫。他只盼今天晚上他能夠有機會親自開槍斃了王小甫,不然他無法解心頭之恨。
“永誠,你干嘛站在外面發呆,進屋吧。”不知道什么時候,樸雪兒也站到了他的身邊。
劉永誠一聲不吭跟著她進了別墅,他坐在沙發上沉默著,其實他的內心很亂七八糟的,他無法想象今天晚上將會發生什么,但是他明白一點:只要證實了王小甫真的制毒,那他必死無疑。
于是,他猛地站了起來,嚴肅的說道:“樸小姐,現在我鄭重的告訴你,我是一名警察。”
“你……”樸雪兒語塞了,卻哈哈大笑起來,一副根本不相信他的樣子。
“我是說認真的。”劉永誠沉聲道。
“你不用騙我了,如果你是警察的話怎么回到蘇小姐的身邊去做保鏢呢?”樸雪兒仍然笑,心想這家伙還真會開玩笑,說自己什么不好,偏偏要說自己是警察。
“我真的警察。”劉永誠再一次向她說明了自己的身份,“我去蘇小姐的身邊作保鏢,是因為偵查的需要,沒想到我在蘇小姐的身邊呆了這么長時間卻一無所獲,說來真慚愧。樸小姐,請你聽好,現在我是能警察的身份與你對話,希望你能如實反映有關王小甫的真實情況。”
“永誠,你別開玩笑了,我不相信。”樸雪兒淺笑道。
“樸雪兒!”劉永誠慍聲道。
“……”樸雪兒被他突然發怒而駭住了,竟說不上話來。
“你給我聽好了,我是一名刑事警察。此時我的隊長正在上局長匯報案情部署力量,只等我的消息了,請你配合我的工作,將王小甫制毒的地點告訴我。”
“你真的是警察?”樸雪兒的思想開動搖了,看來劉永誠並不想是在玩笑。
而劉永誠與她一樣,同樣有的懷疑眼前的事情。他做夢也沒有想案情沒有進展的時候,好像幾年都破不了案,可是案情一旦被掌握了,破案比閃電還要快。
“快告訴我,不然王小甫會發覺我們的情況,一旦消毀了制毒的地點,破案就難了。你突然向她提出分手,他一定會生疑!時間緊迫,你快告訴我!”
正當樸雪兒猶豫不覺的時候,“哐當”一聲,別墅的門被踢開了,劉永誠趕緊關滅了燈,並將沙發打倒,叫樸雪兒躲藏沙發下不要出聲。
“叭叭叭……”屋里響起來了槍聲。
從槍里發出的火星,劉永誠看出有三個人,而且他們分散了,在不停的尋找著他與樸雪兒。劉永誠悄悄溜到一個人的身后,由后勒住那人的脖子並使勁一扭,那人來不及吭聲就斷聲了。劉永誠奪過那人手中的手槍,一連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余下的兩人便往有響動的地方開槍射擊,劉永誠借著火星閃出的光亮,只開了兩槍便將那兩個人擊斃了。
那兩人倒地后,劉永誠不敢開燈,怕還有人進來。于是他輕手輕腳的來到沙發邊,輕聲的問道:“樸雪兒,我說的沒有錯吧。快告訴我王小甫制毒的地點。”
樸雪兒不得不信了,戰戰兢兢的說道:“在東郊區一個倒閉了的制藥廠的地下室。”
劉永誠馬上打通了老馬的手機將剛才發生的情況告訴了老馬,並將王小甫制毒的地點告訴了他。
匯報情況后,劉永誠用打火機看了看死者的臉面,天啦,其中有一個就是公安局副局長吳應天的兒子吳章。劉永誠馬上打電話告訴了老馬,老馬叫他不用緊張,吳應天已經被拘捕了。
劉永誠問原因時,老馬要趕緊帶樸雪兒離開別墅,並趕到東效區察看情況,畢竟他隔東郊區近一些,到了之后隨時反映其動態。
此時整個T市城區響了驚天動地的警笛聲,三十多少警車在公路上浩浩蕩蕩的行駛著,那場面煞是動人心魄。
而劉永誠牽著樸雪兒瘋狂的從別墅跑了出來,剛離開別墅不到五百米,突然發現前面有一輛臺還沒有熄火,劉永誠立即斷定此車一定是吳章他們開過來的,于是他叫樸雪兒先躲起來,他悄悄的溜過去察看車里是否還有人。
走近一看,車里沒有人,劉永誠不敢掉以輕心,于是四下張望了好幾次,見沒有人,他才打開車門進去了,將車掉頭后,他打開車門叫樸雪兒上了車。到了東郊區的路上,劉永誠叫樸雪兒先下車去東郊派出所等他,他很快就會到派出所來見她。
樸雪兒說什么也不肯,但是劉永誠的態度極為堅決,這次他此去兇多吉少,恐怕連自身都難,又怎么能帶她去呢?
樸雪兒聽他這么一說,知道自己同他去是一個累贅,于是邊抽泣邊下了車,“永誠,你自己小心點,希望我們還能有見面的機會。”
“等會兒就可以見面的,你不要說得像是生離死別似的。”
“不了,也許我們沒有見面的機會了。”樸雪兒搖了搖,輕聲的說道,眼淚悄然的滑落著。
“別說這樣的話,你去派出所就安全了,我辦完案就過來見你。”劉永誠笑道。
“我們還是不見面了,既然我們沒有相愛的可能,我想我還是回韓國去。”
“你不等我嗎?”
“我不想聽到關于王小甫的任何消息,所以我會連夜離開中國。”
“這么快?”劉永誠急切的問道。
“嗯。”樸雪兒點了點頭,收住了淚水,突然笑道:“你快去執行任務吧!請你放心,有時間的話我一定會來中國看你的。”說完她轉身便跑了,劉永誠想去追她,可是一想到肩上任務這么緊迫,無法之下,只上開車快速向東郊區駛去。
在距制藥廠兩百米左右的地方,劉永誠將車停了下來,並打話告訴了老馬,老馬稱他們只有五分鐘就可以到達了,叫他隨時注意王小甫,千萬別讓他逃跑了。
劉永慶避過哨兵的線視,溜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這時制藥廠外響起了槍聲,哨兵們沒來及開槍,紛紛中彈身亡了。
地下室的門開了,雖然有人從地上跳出來,但是劉永誠在距出口十余米的地方隱藏著,沒有開槍射擊,因為他的槍里只有一顆子彈了,他得將最后一顆子彈留給王小甫。
這時,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劉永誠馬上轉身用槍指著身后的那個人,可定睛一看,原來是老馬,張妮跟在老馬的身后。
“怎么樣?有沒有看出王小甫?”老馬開門見山的問道。
“沒有,不過他跑不了。”劉永誠狠狠的說道。
“叭叭叭……”警察與王小甫的手下開始火拼了……
劉永誠、老馬、張妮三人慢慢地告訴了地下室的入口,當他們進地下室時,頓時傻眼了,葉夢與蘇曼娜被掉在半空中,且身上綁滿了定時炸彈,王小甫一手拿槍一手拿著遙控器,冷冷的笑道:“哈哈,沒有想到吧?你們將槍放下,不然我按下按紐,我們都會死在這里。”
“王小甫,你別沖動,冷靜一些,有話好好說。”老馬連忙勸道。
“老東西,我沒有興趣與你說話……”王小甫吼道,“劉永誠,沒有想到吧?”
“嗯?”劉永誠訝然道。
“你與樸雪兒之間的事我全都知道。還有,今天晚上我找你,你沒有答應為我做事,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不是一般的人,于是我叫人悄悄的跟蹤了你。果不其然,原來你是一個警察。”
“不可能。”劉永誠搖了搖頭說道:“你不可以知道我與樸雪兒聊天的事。”
“就在別墅廳的沙發上我叫人安了一個監聽器,因此你與樸雪兒的話我全都聽到了,所以我才派吳章去殺你,沒有想到他與我的兩個手下都被你干了。”
“你……”劉永誠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既然你聽到了劉永誠聊天的內容,那你為什么不逃跑?”老馬好奇的問道。
“我沒有想到樸雪兒在告訴劉永誠地點前,劉永誠先打電話向局里作了匯報。吳應天又被你們抓了,所以我沒有及時掌握情況。”王小甫說道。
“哼,沒有想到了吧?我們早就懷疑吳應天與你是一伙,所以監聽了你們的電話,雖然你們從來不在電話中談論毒品一事,但是我們可以肯定吳應天與你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所以在行動前,我們先捕了他,這樣一來,沒有人給你通風報信。”
“你別說了,馬上叫一臺直升機來,不然我就與你們同歸于盡。”王小甫漸漸有些失去理智了。
“王小甫,你別亂來,有話好好談。”老馬厲聲道。
“沒有什么好談的,我是不是主動投降,我知道無論投不投降都是死路一條……你們用不著勸我,也不用在我面前耍伎倆,趕緊按我的要求不做,不然我就……”他作出一副按搖控器的樣子。
“慢。”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原來是柳局長來了。
“我是T市公安局局長,王小甫,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對我說……”柳局長對王小甫說著。
老馬悄悄地對劉永誠說道:“永誠,你的射擊水平如何?”
“雖然說不上百發百中,但是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只要給我一秒鐘時間,我完全能夠從地上拾槍擊斃他。”劉永誠胸有成竹的說道。
老馬微微一笑,說道:“你肯定?”
“當然!”劉永誠斬釘截鐵的沉聲道。
“等下我就給你一秒鐘時間。”老馬說道。
劉永誠頓時一頭霧水,不過他還是相信老馬,他既然如此,就證明他一定心中有數,所以劉永誠雖然目視著王小甫的一舉一動,生怕有絲毫閃失,但是很大一部分注意力還是用在了老馬的身上。
“我給你們三分鐘時間,如果你們不能達到我的要求,我就按要按鈕。”王小甫大聲叫喊道,他目光游離,很顯然他已經失去了耐心,危機正一步一步加深,誰也無法相象出他一旦失去理智而按下按鈕的后果。
“王小甫,你不要沖動,我過來單獨與你說兩句話,怎么樣?”老馬很有節奏的叫道,他不管王小甫是否應允便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了過去。
“你別過來!”王小甫舉起搖控器威脅道。
“老馬,你別亂來!”柳局長見形勢不妙,于是命令道:“沒我的同意,任何人不許輕舉妄動。”
老馬回頭沖柳局長微笑道:“柳局長,請您先出去吧,這里真的很危險。”
“你說的是什么話,我能離開這里嗎?”柳局長明知道老馬是在關心他,為了拖延時間,以緩解王小甫沖動的情緒,所以他不得不與老馬了。
“砰”的一聲槍響,王小甫“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在場的人都駭呆了。
原來老馬與柳局長“斗嘴”的時候,他們擋住了王小甫的視線,而劉永誠趁機滾地拾槍,然后射擊,整個過程幾乎不到一秒鐘。
……
后記:王小甫被劉永誠當場擊斃,任務到此也就完成了。樸雪兒當夜就坐飛機回韓國了,回國后她與劉永誠一直保持著聯系,后來,她來中國看過劉永誠,她想在中國辦一個分司,由劉永誠當董事長,而因為出色完成了任務,劉永誠被破格提撥為了刑偵大隊副大隊長,執愛警察職業的他,沒有答應樸雪兒。蘇曼娜到他父親的公司上班去了,他打算接承父親。而依依回到了他父親的身邊……
至于愛情,劉永誠沒有想那么多,他將父親接到T市來以后,一心撲在工作之上,愛情的事他也就沒有考慮那么多,不過,他內心深處愛的還是張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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