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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晴]求愛純情女(求愛系列之三)[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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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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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3-20 07:50:08
標題:
[井晴]求愛純情女(求愛系列之三)[全文完]
求愛純情女
【求愛系列三】作者:井晴
青澀的相遇,男人的冷漠,告白來不及;
錯遇的重逢,女人的冷淡,等不及追求。
白書妤,上臺北為的是幫重病的奶奶籌醫藥費。可,陰錯陽差的錯遇,
竟然讓她一夜間成了陪睡的女人,而眼前英挺冷酷男人的眼眸教她心慌,
嚇得她直想逃走,可,那男人卻開口說要給她錢,而且是很多的錢……。
蔣昊恩冷眼看著生嫩的她,那纖細的身影是很惹火,
看著她本是抵抗的表情轉為順從,嘲諷的冷笑浮上薄唇。只是,
當他覆上那瘦弱的身子時,白晰水嫩的肌膚,教他欲罷不能,
狂猛的只想狠狠地佔有她……。該死!她竟然是個不解性事的處女!
蔣昊恩死瞪著她,因為陌生的疼而哭紅的眼眸竟該死的教他不忍……!
可更該死的是,她竟然是個偷兒,趁他洗澡將他的錢全拿走,
而在他想找人時,才發現,原來她並不是陪睡的女人!誰知,之後再相遇,
她卻成了同父異母大哥的貼身秘書,還是大哥金屋藏嬌的女人,
只是不管她是誰的女人,她的床上,只能有他一個男人!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3-20 07:50:35
第一章
搭著由南北上的平快火車,白書妤忍受著一站又一站停緩的速度,在折騰了七個小時後,車子終於抵達終點臺北站。
下了車離開了人聲鼎沸的月臺後,白書妤踏出車站。一接觸到眼前陌生的城市,白書妤水淨的雙眼中透露著不安。
車水馬龍的道路讓她迷網著不知道要到哪兒尋找失聯已久的表姐。
一談起表姐曾紫瑄,白書妤不禁想到屏東老家正掛著重病的老奶奶。
她和表姐都是老奶奶一手辛苦帶大的,有記憶以來,日子一直過得拮据,隨著歲月的增長,奶奶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長年臥病在床的這幾年病情益發加重,病人膏肓的她奄奄一息的在病床上,仿佛多活一秒部是一份奢求。
這讓一直陪伴在奶奶身邊的白書妤心痛不已,因為負擔不起龐大的醫療費用,只能看著奶奶一天比一天虛弱,最後決定北上尋找離家多年的表姐,希望表姐能向她借一些錢來醫治奶奶的病。
白書妤與表姐曾紫瑄相差五歲,命運卻大大不同,表姐十八歲那年,拋下貧苦家庭,一個人獨自北上,除了第一年有聯絡過,這幾年幾乎是毫無音訊。
若是可以,白書妤一點兒也不想上臺北求助表姐。這一趟北上,白書妤是用著碰運氣的想法來的,因為表姐留的地址是幾年前的,這些年來她們不曾聯絡,說不定表姐早就搬家了。
白書妤幾乎花掉了身上的錢,搭上計程車到信封所留有的地址。
*****
好不容易來到表姐的住處,白書妤在鐵門前停下腳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在腦海中想像無數個接下來會有的可能,或許她會被表姐辱駡、嘲笑,她相當清楚表姐對自己的厭惡有多深,也有可能表姐早已不住在這裏。
但為了奶奶,鼓起勇氣,白書妤按下電鈴。
電鈴聲響了一下、二下……沒人應門,表姐該不會已經不住在這兒了吧?白書妤心中感到有些沮喪。
「你又沒帶鑰匙了!」一個人女人拉開鐵門,口中還叼著菸,嘴裏不停的碎念著。
「你好,我找曾紫瑄。」白書妤對她有禮貌的點了個頭後說。
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會兒,半晌都不出聲。
「請問……她是不是已經不住在這兒了?」被盯得有些不舒服的白書妤接著又問。
「有。」女人這才開口。
「我是她表妹,請問她在家嗎?」白書妤被女人口中的菸嗆得有些不舒服,但她儘量表現得自然些。
「不在。」女人無意與她多談,就算她是曾紫瑄的親人也一樣。
「那麼……請問我方便進去等她嗎?」白書妤吞了吞口水後懇求的問。
女人又盯了她一會兒,沒開口也沒動作。
「如果不方便的話,那我在門口等她好了。」白書妤不想麻煩她,退讓的說。
這時,女人突然將門打開了,然後冷冷的說:「你進她的房間等。」
於是白書妤走進老舊公寓,屋子裏幾乎沒有什麼家俱,看的出來房子是這女人與表姐合租的。
「那間是紫瑄的房間,你可以進去等她,但今夜她不一定會回來。」丟下這句話後,女人轉身走回自己房間,不再理會白書妤。
白書妤打開房門,進入了曾紫瑄不算大的房間。
房間很亂,衣物都散落在地上與床上,白書妤彎下身將衣物拾起,一件一件的折疊整齊,然後在床沿坐了下來。
這麼不堪的環境,表姐在臺北生活一定也很辛苦,這時白書妤心底不禁打了退堂鼓。
這種情況之下,表姐也不見得會有錢借她吧?但想起奶奶,白書妤也只能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
許久許久,就在白書妤等到快睡著的同時,床邊的電話響了。
白書妤望著電話,不曉得自己是否該幫表姐接起這通來電。
一會兒電話斷了,但沒三秒鈴聲再度響起,白書妤心想,這個人一定急著找表姐吧!所以她將電話接起。
「小紫,你可終於接電話了!別忘了今晚九點到『帝爵飯店』去,門外會有人接應你……這可是你翻身的太好機會,就這樣。」一個急迫的女聲由電話另一頭傳來,在白書妤還來不及解釋自己不是曾紫瑄之前她便喀地一聲的掛了電話。
「帝爵飯店」不就是剛才來的路上經過的那棟富麗堂皇的建築物嗎?那時她還因為它的豪華偉峻而驚呼著。
這麼說來,今夜表姐是不會回來了,她會去「帝爵飯店」與某個人碰面,那麼……她應該去那兒找表姐,而不是留在這裏苦等,畢竟奶奶的病經不起時間的消磨。
心想身上剩下的錢應該還夠她搭車過去,於是白書妤離開公寓前往「帝爵飯店」。
*****
將身上所剩無幾的錢全付給計程車司機後,白書妤口袋空空的站在「帝爵飯店」門外。
這是一棟屬於高消費的場所,若不是為了找表姐,白書妤一輩子也想像不到自己會有機會來到這種僅屬上流社會人士出入的場所。
不過,她要怎麼在這種地方找到曾紫瑄?白書妤無助的站在飯店前的噴泉旁想著。
「請問,你是曾紫瑄小姐嗎?」突然一個身著西裝的中年男子走近她,面無表情的問。
看著這位西裝筆挺的男人,白書妤搖搖頭卻又點點頭。
「我是曾紫瑄的……」她話未說完中年男子便搶道:「來吧,蔣先生等你很久了。」男子丟下這句話後,逕自的往前走,白書妤沒有機會解釋,只能跟上前去。
她想,跟著他走一定就能找到表姐了吧!
中年男子領著她進入了飯店的大廳,這是白書妤第一次進入這麼有氣派豪華的地方,如果可以她想停下腳步來好好觀摩一番,但她沒機會這麼做。
「這張卡片是頂樓房間的鑰匙,你坐這台專屬電梯會直達頂樓。」中年男子交給她一張薄如紙的卡片,然後替她按了電梯。
在這種情形之下,白書妤只能傻傻的坐進電梯,然後直升飯店的頂樓。
一走出電梯,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個寬敞的豪華套房。
白書妤如同劉姥姥逛大觀園般,瞪大眼、張著嘴望著眼前她視線裏所未曾見過的華麗氣派。
原來有錢人是這樣生活的,比起她們在鄉下的老舊房子,眼前的一切奢華過千倍、萬倍!
白書妤緩緩地走入總統套房的前廳,看著桌上擺著的水果,肚皮不平氣的叫了叫。
咽了咽口水後,禁不住誘惑的白書妤拿起一顆色彩鮮豔的水果,就往嘴裏塞去。
吃完水果,白書妤移腳來到幾乎可以躺上十人的大床前,她站在床沿卻不敢碰觸它,繞過大床,白書妤又經過了奢華的書房,來到了像是小型泳池般的浴室。
看著浴室裏陳列的沐浴設備,白書妤不禁心動的想洗去一身塵僕。
沒多想地,她褪去身上的衣服,然後洗了個熱水澡。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白書妤總覺得使用這裏的設備沐浴之後,感覺特別乾淨、特別舒服。
沖完澡後,她尷尬的發現,自己竟在無意中將身上所脫下來的衣物給噴濕了。
眉頭一皺,白書妤只好將內褲穿上,然後拿起白色的浴袍裏住自己光裸裸的身體,再將濕掉的衣物披放在浴室的櫃子上。
開著空調的房間應該能很快就能晾乾她的衣物吧!在等待衣服乾燥的同時,她再出去前廳吃個美味水果!
於是白書妤踏著輕快的腳步走出浴室……
出了浴室,白書妤赫然發現書房有雙犀利的眼正在盯著她,那令人畏懼的利眸就像獵豹打量獵物般,看得白書妤心底竄起一陣陌名的恐懼。
房間裏……怎麼會出現一個陌生的男子?白書妤身體微微發顫的想,這男子的存在叫她恐慌的像只受驚的小白兔。
她連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只用雙手環住自己的胸部,雖然有浴袍的遮掩但沒有衣物的情況之下,還是讓白書妤覺得自己正赤裸裸的站在陌生人面前。
「看來,你準備好了。」看著眼前就剛出浴的嬌美女人,蔣昊恩不禁為今夜管家所準備的女人感到滿意。
這個清秀的女孩有著水盈盈的無害大眼、鵝蛋般的小臉搭又彎又細的柳眉、小挺微俏的鼻樑及微嘟的粉唇,雖然什麼也沒做,但她的純淨卻有本事勾起他體內暗藏的熊熊欲火。
白書妤不解他的意思,只能顫抖著聲音問:「准……準備什麼?」
蔣昊恩嘴著帶一抹冷笑的說:「這是新的遊戲嗎?」
「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不過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白書妤急忙著想解釋自己來這兒的目的,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這也是遊戲之一?清純無知的角色扮演?」蔣昊恩走上前,伸出手微微勾起白書妤耳邊的髮絲,然身體向前嗅著那淡淡的花香,沒料到他會有這樣親昵舉動的白書妤卻一把將他推開。
「對不起……請你不要這樣。」白書妤的聲音抖得厲害,聽得出來她相當緊張又害怕。
「我很喜歡新鮮的口味,但今夜我只想要得到滿足,沒有心情跟你玩遊戲。」白書妤的抗拒教蔣昊恩大為不悅,他沒想到管家會替他找來一個這麼會要花招的女人,今天白天他在閻家所受的屈辱已經夠多了,此時他只想找個女人好好發洩一下。
「我……我沒有在玩遊戲,請你讓我先穿上衣服。」白書妤轉過身想走回浴室將濕掉的衣物穿上,然後離開這個危險的男人,怎料,她才一轉身,男人有力的臂膀竟突然圈過她,將她狠狠禁錮在自己懷中,令她動彈不得。
「請你……不要這樣……」從來沒有與男人這麼親密接觸的白書妤嚇得快哭了,她開始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害怕。
「你看起來很年輕,滿二十歲了嗎?」將她拉近自己後,蔣昊恩才發現這女孩的皮膚清透粉嫩、吹彈可破,一點也不像成熟女人的肌膚,若不是她還很生嫩就是保養得宜。
「我……前天剛滿二十……」白書妤不曉得自己為何要回答他這個問題,但大腦與嘴巴就是不自覺的給子他回應。
「這麼年輕,真怕我會弄傷你。」他輕輕在她耳邊舔弄一下,然後小小聲的說。
胸前的女體嬌嫩卻十分豐滿,看她露在浴袍外的纖細四肢,蔣昊恩實在很難想像她的上圍會如此豐實,不過,這很有可能是手術的成果。
他的挑逗叫無男女經驗的白書妤軟腿,只能無助的攀附著他強壯的手臂。
「請你先放開我……讓我去將衣服穿上……」現在兩人曖昧的姿勢叫白書妤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尤其他厚實的胸膛正擠壓著她的乳房,讓她羞赧得想找個洞鑽進去。
「我不喜歡穿著衣服辦事。」
「辦……什麼事?」白書妤水汪汪的大眼著漾著不解,一瞬間蔣昊恩真要以為這個女人是跑錯房的清純女孩,不過這種事發生的機率微乎其微,能上來這間總統套房一定得經過管家的允准,而他那嚴謹的管家從沒有發生錯誤過。
「今天我沒有心情玩欲拒還迎的遊戲,聰明的話你就自己乖乖的上床躺著。」話才說完,蔣昊恩已經開始褪除自己身上的西服。
只要望著她那一身白嫩嫩的肌膚,再嗅嗅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花果香味,蔣昊恩體內的男性原始衝動就會高高揚起,令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狠狠佔有眼前這個女人,就算她所表現出來的清純全是偽裝出來的也無所謂,此時他想要得到的就是肉體上的滿足,他相信這年輕的女人一定能讓他滿意。
「我不會跟你上床的,我是來找我表姐的。」一從他懷中被釋放,白書妤馬上緊緊的拉住自己的浴袍,顫抖著的雙腿不停的後退。
她的說詞聽入他耳中只覺得可笑,他無動無衷的繼續脫身上的衣服,直到自己僅著一條鐵灰色西裝褲。
看著他古銅色的胸肌與肌肉發達的手臂,白書妤差一些沒昏倒。
這是她頭一回看到成年男子的裸身,那令她慌得不知所措。
「你……你別過來……」見他往自己的方向走來,白書妤緊張的開始往後跑。
蔣昊恩輕了啐了一聲,然後開始跟她大玩追逐的遊戲。
若是平常,對女人沒半點耐性的蔣昊恩會狂怒的要管家將這名不知好歹的女人遣走,再召令一名女人上來,但今夜,她的反抗讓他獸心大起,他非要得到這個年輕女人不可。
「不要!不要!」白書妤一面跑一面大哭,就怕自己會被強暴。
「該死的女人!」他大步一跨,雙手一伸,將這個嬌小的年輕女人一把橫抱了起來。
該死,她輕盈怎麼成這樣?難道她都不吃飯嗎?
「你哭什麼?這是你選擇過生活的方式,我不喜歡強迫女人。」將她抱在懷中後,蔣昊恩發現了她的眼淚,那令他本來強烈的征服欲在一瞬間全數消失。
「你……要放了我?」白書妤抖著聲音問。
「我沒興趣跟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上床,現在,你有兩條路選擇,一個就是穿好衣服後離開,一個就是跟我上床,然後拿錢離開。」蔣昊恩走到沙發前,點了根菸後揉揉自己的眉心後說。
「你……要給我錢?」白書妤瞪大眼說。
錢……那不正是她所需要的嗎?有了錢她就可以支付奶奶的醫療費用了,這樣奶奶的病情說不定就能獲得控制了……
「我並不是支付不起你的價碼,不過你要讓我知道你值不值得。」看著她胡亂抹去臉上淚涕的滑稽模樣,蔣昊恩冰冷的心一軟。
「我……值得的。」白書妤根本不懂男人話中的意思,不過為了拿到錢,她還是傻呼呼的為自己掛上保證。
蔣昊恩挑高眉,看著這個現實的女人。
果然一提到錢,就連這個一直佯裝聖女的女人也會動心,這世界上果然沒有不愛名利的女人,一瞬間他好希望這個清純的女人能夠有骨氣的離開這間套房,但看來是沒有例外。
被蔣昊恩盯得不舒服,白書妤抿抿嘴問:「請問……你會給我多少錢?」
「你的價碼?」他冷冷的問。
「我……需要五十萬。」白書妤畏懼的吞了吞口水後說。
「五十萬?你瘋了嗎?一個陪睡的女人一夜要價五十萬?」蔣昊恩為她的獅子大開口感到可笑。
「求求你……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明知道對方不可能給她這麼多錢,但白書妤還是咬著下唇央求著。
「我只能給你二十萬,要不要隨便你。」他並不是付不起這個價,只是單純不想讓這年輕女人以為他的錢好騙。
「非常感謝您的大恩大德,二十萬也行。」這時白書妤感激的猛向他磕頭道謝。
二十萬塊已經能暫時解決她的燃眉之急,所以白書妤萬分的感激。
「不用這樣將我當作恩人,你必須付出你的肉體來換取這二十萬元,現在,上床去。」蔣昊恩一點兒也不想跟這女人有所牽扯,她的嗜錢如命已經令他感到厭惡,此時他只想從這個年輕的肉體上得到滿足。
看著白色的大床,白書妤深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忍一下就過去了……於是她舉步艱難的走向床鋪……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3-20 07:50:57
第二章
白書妤乖乖的平躺在大床上,雙手平放在身體兩側,然後緊緊閉上眼睛不敢直視不遠處正走向她的蔣昊恩。
看著她的從容就義痛苦的模樣,蔣昊恩的嘴角不禁微微扯開一抹線條。
若不是清楚她有多愛錢,蔣昊恩真的會喜歡上這個單純的女孩,不過,她所呈現出來的一切很有可能是偽裝出來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騙取高額的過夜費,想到這裏,他冰涼的心又變得殘忍了一些。
「將你的浴袍脫掉。」壓下對她的莫名好感,蔣昊恩用著冷硬的聲調命令著。
白書妤將眼睛微微睜開,然後再度咬著下唇將白色浴袍褪去。
就豁出去吧!反正過了今夜他們之間就半點兒瓜葛也沒有,她只需要拿著二十萬元回去救奶奶就行了。
浴衣一褪,粉嫩的嬌軀無保留的呈現在蔣昊恩面前。
她光裸的身體就如同他想像中嫩美,豐滿的乳房、纖弱的腰枝、細直的雙腿……不過令人血脈賁張的嬌軀,都不如她身上所穿著的那件令他深覺不可思議的卡通圖案內褲……
想不到在特種職業中,也有不愛穿性感內褲勾引客人的女人,這個發現倒是讓蔣昊恩覺得新鮮。
「把我的褲子脫掉。」上床後蔣昊恩如同君王般下著指令。
他的要求叫白書妤一驚,不過她並沒有拒絕他,她害怕他一不悅就取消兩個人的交易,於是她順從的將手放在他的褲頭上。
生澀的動作加上顫抖的手讓她的行動進行的很不順利,尤其褲子裏那巨大的勃起也是令她動作遲緩的主要因素之一。
她的笨拙就像是無聲的挑逗,加上因為半坐在他面前,使得她豐碩的胸部無保留的綻放在蔣昊恩眼前,他的雙眼盯著那頂端的兩點粉嫩,想像它們溶化在他口中時的甘甜……
終於,她將他的西裝褲頭解開了,她嬌稚臉上所掛著的緊繃才消失。
「褲子解開了,你能自己脫嗎?」白書妤輕輕碰了他的手臂一下,以著極輕柔的聲音傻氣地問。
蔣昊恩一直盯著她的小臉,好一會兒了都不回答她。
見狀,白書妤只好拋開禮教與尊嚴,硬著頭皮將他的西裝褲脫掉,在看見那有力結實的雙腿肌肉時,她再次紅了小臉。
她這輩子從未與男人這般親密,沒想到頭一回接觸就這麼令她瞠目結舌,看著他平口褲中的巨大隆起,白書妤內心又緊張又害怕。
沒有讓她有多發愣的時間,蔣昊恩彎身將她推倒,沉重的身體壓覆在她上方,同時冷涼的嘴唇吻上她的小嘴。
蔣昊恩大膽的動作使白書妤嬌小的身子再次顫抖,她首次覺得,原來男女之間的性愛關係並不是只有跟未來的伴侶才能發生……此時,她正跟一個認識不到十分鐘的男人上床。
「你太僵硬了,柔軟些。」他低沉地在她的唇邊說,然後再次吻上她。
即然決定要做她就抱著豁出去的決心,於是白書妤放軟緊繃著的四肢,並且鼓起莫大的勇氣生澀且笨拙的回吻他。
過去與女人的經驗中,蔣昊恩不曾親吻過任何女人的雙唇,不過這個年輕女孩竟讓他首次破例。她的唇嘗起來相當香軟,沒有令他厭惡的口紅味,只有綿綿的甘甜,就像是品嘗綿花糖一樣的誘人。
蔣昊恩的親吻叫白書妤恐慌,從他經驗老道的接吻方式,她突然有種想問他曾吻過多少女人的衝動,但這一切只是她想像,若她真開口只能說她傻氣的不識相。
她已經漸漸明白自個兒現下的處境,這個男人是買主,花了二十萬買下了她年輕的身體,她只需丟開一切道德的枷鎖就能順利的將錢拿到手,為了病危的奶奶白書妤心甘情願這麼做。
他的舌尖竄入她的口中,在她綿密的嘴裏與她的粉舌嬉戲,白書妤盡可能的挺出粉舌回應他,蔣昊恩將手指穿入她黑褐色的髮絲中,手掌輕輕抱住她的頭顱,口中傳來的低吼聲叫白書妤明白,他喜歡她的回應。
接著,他將手移至她飽滿的胸前,手指頭直接揉上那粉嫩的頂端,這時一直將手放置在身體兩邊的白書妤突然一僵,從來沒有人碰過她的乳房,她緊張的將手擺在他結實的臂膀上,下意識的想推開他,雙眼瞪大。
「嗯?又想玩什麼把戲?」他眼睛閃著戲譫,平淡的語氣帶著微微不耐的問道。
「沒……請繼續……」白書妤明白是自己反應過大,於是她像是在作心理準備般,深深地吸了口氣後說。
蔣昊恩不懂這女人打著什麼主意,他不喜歡花招過多的女人,她的欲拒還迎讓他不再想慢慢的適應彼此的身體,打算速戰速決。
他彎下身將嘴覆在她粉嫩的乳尖,像是懲罰似的不留情地吮吻了起來。
當他的唇一碰上她的乳頭,白書妤的身體自然的往前弓起,頭也不自覺的往後仰,她的口中溢出了一絲呻吟,但當浪蕩的聲音傳人自己耳中時,她隨即羞恥的用貝齒緊咬住下唇,就怕自己會再發出那種淫穢的叫聲。
「叫出來,我喜歡你的聲音。」他伸手鏟開她的牙齒,不讓她再咬著唇瓣。
她那天真且不造作的吟叫聲迅速將他對她的渴望燃燒至沸點,讓他的男性欲望更加勃發,他很少像此時如此激渴地想要一個女人過,看來今夜這個年輕的女子真能切切實實地滿足他的性需求。
蔣昊恩的唇吻遍白書妤胸前的每一寸細嫩肌膚,每當他吸吮住嬌嫩的乳尖時,她就會難以自持的仰著頭,發出愉悅的叫聲。
「握住它。」接著,他引導她的手來到自己身下的堅硬,快速褪去腰間黑色的平口褲,讓她柔軟的手心包覆住他勃起的男性象徵。
他巨大的男根叫白書妤產生畏懼,她的手圈住粗壯不已的它卻絲毫不敢移動,怕自己會不小心弄疼它。
「搓揉它,像這樣上下移動。」他的手領著她做著動作,白書妤生澀的搓弄著,那絲滑的觸感叫她覺得不可思議。
隨著她青嫩的撫弄,蔣昊恩喉間不停的傳來低吼,對她的動作感到滿意極了。
手中的硬挺在她生嫩無經驗的慰藉下,變得更加堅硬,白書妤開始擔心自己是不是傷了它,於是她緩緩停下手中的動作。
不過,她的手才剛由他腿間抽離,蔣昊恩馬上一個動作蔣她的底褲褪去,雙腿分別放在他的身體兩側,銳利的長物就抵在她身下的穴口……
這時白書妤才驚覺,那個巨大的長物是要進入去她身體裏了!她想她一定承受不住的,她肯定會被它撕裂!
「請你……輕點……」眼前的困境已經不由得她所選擇了,她只能懇求這個男人別太粗暴,以免她傷的太重。
蔣昊恩沒有應答,一雙利眼直盯著她畏懼的神情,同時他握住自己下身的男根在她的花穴口不停的磨蹭。
他明明可以霸道的直接佔有她的身體,但她可憐兮兮的話卻成功地博得了他的同情,讓他緩下速度來給子她適應的時間。
奇異的酥麻感在她的雙腿間傳開,白書妤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開始輕微顫抖,私密處有些濕潤,有液體從她的女性部位沁出……這令不解人事的白書妤羞赧不已,雙頰也因莫名的愉悅再次姹紅了起來。
看著她臉上天真且自然的表情,蔣昊恩幾乎快捨不得佔有這個無邪的年輕女人,不過他再一次的告誡自己,千萬別為女人破戒,她只是他買來的女人之一,他不該對她有異漾的情愫,況且她的清純可人很有可能都是裝出來的,或許那只是她作生意手法之一。
想到她之前很有可能也對其他的恩客裝出這樣聖潔純真的神情,蔣昊恩胸口莫名傳來一陣不悅,突來的醋意叫他將她的腿拉放在自己的腰際兩側,挺直腰身,一個挺進,銳利的男根毫不留情的穿透了她身下的緊窒!
「啊……」一陣銳利的尖叫聲劃破了寧靜的總統套房,白書妤忍不住私密處的痛楚,淒厲的喊了出來。
她知道女人第一次親密行為會有些不適,但她沒有那想到那股疼痛竟會是如此劇烈、如此難以忍受,他的巨大幾乎撐裂了她的花穴,讓本來咬著下唇想忍受一切的白書妤壓抑不住地叫喊了出來。
蔣昊恩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的反應,沒想到身下這個年輕的女孩竟還是個處女,難怪她的表現是如此不尋常的生澀!
當蔣昊恩發現她緊窒的花道中那層阻礙時,他根本來不及放緩速度就衝進她緊得不可思議的嬌軀裏,白書妤緊皺著的眉頭且淚眼婆娑的小臉仿佛正在控訴他的暴行,他已經魯莽的傷害了她的純真。
蔣昊恩心底湧起了一陣心疼,他不曾疼惜過任何女人,但這個買來的女人竟然讓他起了這麼陌生的情愫!
「你應該告訴我,你是處女!」蔣昊恩有些苦惱的說道。她淚眼潸潸的模樣叫他覺得自己是個殘忍的男人,令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自責感。
「就算說了也改變不了我們正在發生的事。」自尊心極高的白書妤不想與他討論這些,她只希望一切快結束。
「一會兒會好些的。」他的身子往後一挺,緩緩的撤出她的身體,再輕輕的往前抽動,只見她本來舒緩些的眉頭再度一皺。
「請你……快點結束吧。」白書妤虛弱的懇求。
「我買了你一夜,就算我想要你十次你也得配合我。」她的請求讓蔣昊恩覺得自己是殘酷的暴君,於是他大大不悅的說道。
「隨便你……」白書妤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仿佛強忍著什麼般的痛苦。
她畏懼的反應再次惹毛了蔣昊恩。
她當他是什麼?混世惡魔、萬惡禽獸嗎?她只是一個買來陪睡的女人而以不是嗎?看來她是沒認清楚自己的本份。
「不許遮住雙眼,我要你知道佔有你初夜的男人是誰。」他抬高她的腿,開始無保留地在她體內衝刺,她的緊窒包覆住他的巨大,感覺如此不適卻又有一絲絲異漾的感覺。
怕再次惹怒蔣昊恩,白書妤只能乖乖的睜著眼看他,這時她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竟長得如此英俊,他根本就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有著雄厚的財力跟俊美的外貌,在他面前白書妤覺得自己殘穢不堪。
隨著他有力的律動,原來的刺痛緩緩消逝,取代而之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愉悅。
他每一個衝刺都讓白書妤的身體飽實到快要爆炸,每一個律動都是淺淺的退出卻又深深的進入,堅硬的男根將身下的女性柔軟漲得滿滿的,陌生的快感讓白書妤幾近昏厥,沒想到撕裂般的疼痛過後會是如此美好的激情。
白書妤緊緊的攀附住他的手臂,在他彎下身吸吮她晃動的乳房時,她無力的抱住他的頭顱,口中傳來破碎的呻吟。
隨著他的擺動、挑弄,白書妤的思緒漸漸遠離她的理智,她只能無力地用最原始的反應來回應他。
她想,她這輩子是不可能忘記今夜的……
這個擁有了她純真的初夜,倆人卻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的男人!
*****
當一切平靜後,白書妤緩緩的穿回自己的衣物。
「這裏是二十萬,拿了錢你可以離開了。」蔣昊恩手中拿出一疊千元大鈔丟在茶几上,點了一根菸後說。
仿佛受到了萬分羞辱的白書妤咬下著唇,要自己認清她只是個妓女的事實。
行屍走肉股的走至書茶几前,白書妤雙眼無神的瞪著那疊鈔票。
這就是她用初夜的肉體換來的報酬,想不到她竟會淪落到這種不堪的地步……
不!現下她不能再悲慟地哀悼自己已失的清白,目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著錢回去救奶奶!
蔣昊恩將白書妤的反應全看在眼底,他不想去猜測她心中的想法,他不應該如此在意一個女人,更何況對方還是個為了金錢出賣肉體的妓女。
一撇身,他熄了菸走入浴室,消失前還殘忍的丟下一句:「我沐浴完後不想看見你還留在房間內。」
蔣昊恩的話重重傷了白書妤,她強忍著淚水打理好自己的儀容後收拾桌面上的二十萬準備離去。
就在她轉身欲離開時,突然眼尖的看見他所褪下的西裝外套中還放著一疊鈔票。
如果多了那些錢,她不但能繳清奶奶的醫藥費,還多了一筆預算能替奶奶補補虛弱身子……
白書妤正直的心開始動搖了……
她的腦海浮現一個邪惡的壞念頭,沒有多想的,她走至西裝外套前,將那些錢一併收入自己的背包中。
明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很不堪,但一時貪念慫恿了白書妤,讓她犯了一個即將影響她一輩子的大錯。
正轉身欲逃離現場之際,白書妤又被一陣心罪惡感襲上心頭,於是從自己脖子取下多年佩戴的玉佩,拿起了桌上的紙條寫下一行字。
很抱歉偷了你的錢!但我真的非常需要這筆錢……有朝一日我會連本帶利的歸還!這條我掛了二十年的玉佩就當信物,我會永遠銘記您的大恩大德!
白書妤留
將字條放在西裝上後,白書妤急忙著離開了房間,趕著夜車回老家,這一夜的事就仿佛沒有發生過般……
*****
蔣昊恩走出浴室後,那個年輕女人已經不在房內了。
他略帶些失望的穿回自己的衣物……
突然,一張紙條吸引吸他的目光,他疑惑的將紙條拿起……
看完紙條上的留言後,蔣昊恩一張俊臉馬上轉成鐵青。
該死的!那女人偷了他的錢!並且留下個不值分毫的仿玉與承諾。
很好!白書妤是吧!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玩弄他,想不到他竟被個妓女欺騙!
拿起一旁的手機,蔣昊恩撥了一組號碼。
「陳總管,馬上給我查清楚今夜這個女人的底細。」他粗狹著聲音命令。
「老闆,發生什麼事嗎?」蔣昊恩相當不悅的語氣叫陳總管有些緊張。今夜這個女人是他在樓下接應的,難不成出了什麼問題?
「馬上幫我查清她的底細。」蔣昊恩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他的頭因為那個該死的女人而疼痛不已。
「是。」老闆的吩咐,陳總管連忙通知下去處理。
沒一會兒,消息傳來了。
「老闆……那個女人不是今夜該來的『紫小姐』。」陳總管沒想到一直處於戰戰競競狀態的自己竟出了這樣的紕漏,整個人也處於訝異之中。
「那她究竟是何方神聖!」蔣昊恩幾乎是用吼的。
「她的身份……無法確定。」陳總管顫抖著聲音說。
「該死!」蔣昊恩掛上電話,心中的憤怒瞬間升至高點。
很好!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竟輕易的進了他的房間,並且與他上床,然後大膽的偷了他的錢,蔣昊恩這輩子從來沒有遇過如此荒唐的事,他在意的並非是那三十萬,而是一個女人的欺騙與玩弄!
蔣昊恩手中握著那張紙條,並且在心中大聲呐喊,白書妤是吧!天涯海角你就別再被我遇見,否則我要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
一切都來不及了……就算她擁有再多錢也來不及挽回奶奶!
白書妤趴在鋪著白色床單的病床上,擁著奶奶冰冷的遺體痛哭出聲。
「書妤,別難過了……奶奶的死對她而言是一種最俊的解脫,你自己不也清楚,就算她老人家能渡過這一關,接下來的療程對她言而也只是另一種肉體上的折磨,不如讓她安心的離開!」老奶奶的主治醫師閻子聰對哀慟不已的對白書妤安慰道。
「我知道繼續延續奶奶的生命對她只是另一種折磨,但我就是捨不得……我根本還來不及報答她老人家的養育之恩,她就撒手人寰了……」想起奶奶將她一手拉拔長大,自己卻無法回報她的養育之恩,白書妤就不禁不舍的鼻酸。
「生死有命,你就看開些,奶奶在天之靈一定不願看你為了她的死去如此哀慟,她要的是堅強的活下去!」望著白書妤悲淒傷心的模樣,閻子聰眼底滿是心疼的安慰。
一路走來,身為老奶奶的主治醫師閻子聰將白書妤的善良與孝順全看在眼底,而且她不只乖巧溫柔,出色的外貌更讓閻子聰對白書妤起了愛幕之意,不過礙於醫師與家屬之間的關係,他一直沒有將心中的情意顯露出來,只是暗中的幫助白書妤。
「閻醫師……謝謝你這些日子以來的幫助……你為我們做的,我這輩子都不曉得要如何償還……」白書妤收起淚水,不想用最哀傷的方式送奶奶最後一程。
「我不要你還,我說過了,只要你開口,在我能力所及的我都願意去做。」閻子驄突然握住白書妤的手,這是認識三年來,他首次將真心在她面前表露。
白書妤卻慌張的抽回自己的手,她知道閻醫師對她有好感,但她配不上他,她只是個被父母遺棄的孩子,沒有顯赫的背景,只有一身沉重的負債,她沒有資格談情說愛。
「閻醫師,欠醫院的錢我會還的……」
「我說過那些醫療費用我會支付,你不用擔心錢的問題。」閻子聰再說。
白書妤就是這樣善良的一個女孩,從不接受他的金錢支援,他不只一次提出無條件替奶奶治療,但白書妤還是堅持要自己付費。
「不,我身上有錢,我有足夠的錢清償奶奶積欠的醫藥費。」白書妤堅持的說道。這時,她的腦海裏浮現那個與她發生一夜情的男人……不曉得此時的他好嗎?他一定很忿恨她的低劣的行吧!
「你怎麼會有錢呢?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我已經跟朋友借到錢……」白書妤顯得略為心虛
「你哪有什麼朋友能借你錢?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認識白書妤三年,閻子聰摸清她單純的交友圈,也明白白書妤根本求助無門。
「閻醫師……這是我的私事,請你不要過問……」白書妤深深吸了一口氣才說。
「對不起。」閻子聰這才發現自己越矩了,以一個醫師與家屬的關係來說,他與白書妤實在過於親密,或許白書妤所需要的並不是他這樣的關心!
「不,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太無禮了……」她直接了當的拒絕應該是傷了閻醫師的心吧?不過,白書妤希望自己能打消閻子聰想要進一步發展的念頭,畢竟門當戶對這句話她很清楚。
「你先休息一下,有什麼需要的話再告訴我。」目前,閻子聰只能選擇讓白書妤獨處,他不希望他的存在會讓她感覺到絲毫的不自在。
「謝謝你。」白書妤微微頷首。
看著白書妤弱不禁風的體態,閻子聰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後離開病房。
*****
「閻醫師,我聽說你向院方提出辭旦了,是真的嗎?」白書妤氣喘呼呼的來到閻子聰位於市區的租賃處,一見到他就急忙著問。
今日一大早,白書妤到醫院繳奶奶積欠的醫療費用及辦妥簡單的入斂手續時,意外中聽見護士們在談論閻子聰辭職的消息,白書妤不懂閻子聰為何會求去,於是以朋友的身份來到了他的住所。
「是真的,我前不久跟醫院遞辭呈且院長也應允了。」閻子聰沒想到來拜訪的會是白書妤,他又驚又喜的邀她進屋。
「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不是做的好好的嗎?莫非你遇著了什麼困難?」白書妤一臉憂心的問。
「不是這樣,我沒有任何的困難……事實上不瞞你說,我真正的職業不該是醫師,我尚有家族的事業要繼承,書妤,你聽過『閻海集團』嗎?」閻子聰從沒將白書妤當成外人,於是打算將自己隱藏已久的秘密說出。
「嗯,我知道。」閻海集團是國內數一數二的軟體研發中心,公司資本額大到足以買下小島型國家,知名度向遍世界各地,白書妤當然知道它的存在。
「那正是我要接下的事業。」面對自己心怡的女人,閻子聰將不避諱的將自己真正的身份說出。
白書妤難以置信的瞪大眼,不敢相信眼前陪伴她數個歲月的醫師竟是一個跨國集團的接班人,她用手捂住嘴以免自己失態的尖叫出聲。
「書妤,我想問……你願意跟我一起回臺北嗎?」閻子聰深深吸了口氣後才大瞻的問道。
這下白書妤的眼睛瞪得更大,她連忙搖搖頭說:「不,閻醫師,你把我帶在身邊只會連累自己,況且你已經幫助我太多了,我實在沒有理由能再接受你的援助……」
「書妤,在這個鄉下你能做什麼?你當初堅持留下的目的不也是為了照顧奶奶?如今奶奶已經走了,我想你已經沒有任何留下來的理由,不如跟著我到外頭的世界去看看。」閻子聰試著說服白書妤,他疼借她不幸的遭遇,希望自己能為她做些什麼來解決她目前所面對的窘況。
「閻醫師,雖然未來的路我還沒想好,但我不想那麼草率的決定我的人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面對閻子聰的大力邀約,白書妤半點兒心理準備也沒有,只好拒絕他的好意。
「書妤,我並不想勉強你做任何事,我的出發點是為了你好,你就接受我的提議,我知道你介意的是什麼,我保證我不會強迫你接受我的感情,我還是會一直以大哥的身份留在你身邊照顧著你,不會有任何越矩的行為……這樣你還是不願意跟我上臺北嗎?」閻子聰看得出來每當他大膽的表露出自己的情意時,白書妤總是顯得冷淡,於是他選擇用另一種方式來溶化她的戒心。
「閻醫師……你能讓我考慮幾天嗎?」白書妤咬著下唇有些迷網的說。
面對閻子聰的提議白書妤略為動搖了,若是他能不再隨意將對她的喜愛表現出來,她就能免去許多尷尬與麻煩,況且能離開小鎮到外頭的世界去見見世面也一直是白書妤的心願,如今相依為命的奶奶過世了,對於這個小鎮她的確沒什麼好留戀。
「不管多久我都會等你的。」閻子聰笑著握住白書妤的手,讓他這陣子以來鬱悶都消失了。
望著閻子聰期盼的眼神,白書妤的心再度迷網……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3-20 07:51:18
第三章
在幾天的考慮後,白書妤作了決定,她決定離開南部的小鎮,與閻子聰一同北上。
一路上,閻子聰親切的為她介紹周邊的景物,就怕她感到生疏、無助,一直以為書妤從未踏出小鎮的他殊不知早在一個月前書妤就曾獨自來到這個異地……
書妤看著車窗外快速而過的大樓,心思突然飛到一個月前的那個夜晚……
雖然那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但一想起那個瘋狂的夜晚,書妤一顆平靜的心再次泛起波波的漣漪,擺放在膝上的雙手緊緊握著,此時她的心情就像是那對泛白的拳頭,狠狠的縮成一團,沒有理由的,她好想知道那位先生過的好不好?他是否還記得那夜的溫存?他憎恨她的欺騙嗎?書妤心中浮現了無數個疑問,確沒有人能給她答案。
「書妤?你怎麼了?看你緊鎖眉頭,好像有心事一樣,有什麼事情令你覺得不開心嗎?」從頭更尾將視線掛於書妤身上的閻子聰一發現她緊蹙的眉頭時,馬上就擔憂的詢問。
這時一直將思緒盤旋在那夜的書妤才收回自己遠飛的思緒,尷尬的摸了摸垂散在頰邊的髮絲,語氣平緩的說:「沒有,哪有什麼心事……」
「我剛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反應……」
「閻大哥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太累了……」
「沒關係,你不用跟我道歉……下車吧,我們到了。」
書妤側過頭去看了看右手邊的建築物,那是一座新穎的高樓社區,華麗且奢華,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順著閻子聰的腳步,書妤跟了上去,穿越了社區花園,不一會兒,他們已經到達十二樓。
「這裏是?」當閻子聰拿出晶片卡將厚重的大門打開時,書妤不解的問。
閻子聰領著書妤進屋後,回過頭對她說:「這裏是我二年前買的新屋,我請裝潢公司整理過了,你就先在這兒住。」
「我住這兒?那你呢?」書妤的眼神隨意在屋內流覽了一會兒後問道。
這兒屋子的裝潢相當別致,昏黃色的燈光讓書妤感到無比溫馨。
「等會兒我得回家去探望我母親,大宅子裏只有住她一個人,離開她這麼多年,該是我回去盡盡孝道的時候了。」閻子聰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拉開垂地的窗廉,意味深遠的眼神望向十二樓外的夜景。
「閻大哥,等我找到工作後,我會按月繳交房租給你的。」書妤不想無端端接受閻子聰給的幫助,況且她害怕就這樣住下來會弄淆了她與閻子聰之間的關係。
「書妤,我承諾過我會照顧你,況且我想安排你到『閻海集團』上班,工作方面你就無須憂心了。」
「閻大哥……你對我的恩情,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報答你……」書妤一對清澈的眸子中帶著感激望著閻子聰說。
閻子聰突然握住書妤纖白的手腕,一雙眼泛著強烈的愛意,情緒微微激動的說:「書妤,其實我一直都很……」
閻子聰深情的告白還沒有機會說出口就被書妤打斷了,她平靜的說:「閻大哥,感謝你對我的關愛,我會永遠將你當成大哥般的尊敬。」書妤轉開話題,就怕閻子聰的示愛會改變兩人之間單純的情誼。
「書妤……唉,好吧!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的話再通知我……」閻子落寞的將滿腔的愛意抑下,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般無力。
「謝謝你。」書妤不敢迎向他空虛的眼眸,只能將兩人的關係定位在兄妹之情,她對閻子聰僅僅存有兄長的敬意,絲毫沒有男女之情,她的心,早在那夜交給一個完全不熟識的陌生男子……
「那我先走了。」閻子聰歎了口氣後,帶著無比扼腕的背影離開了屋子。
書妤咬著下唇,明白自己無聲的推拒已傷了閻大哥,不過她實在不想製造假像讓閻大哥誤會她對他的感覺……
*****
「蔣先生,聽說閻子聰回來了。」
「這我知道。」蔣昊恩點了一根菸,看著三十樓外的天空,冰冷冷的幽闇黑瞳叫人猜不出此時他的思緒。
「那我們要先出擊嗎?所有要與閻家談判的籌碼都已經準備好,剩下的就是與閻子聰約時間交手了。」郭特助進一步的尋問。
「不用,先靜待其變。」一談到閻家,蔣昊恩一向嚴峻的性格就會變得狂佞無比,閻家虧欠他太多,在與閻家鬥爭了幾年之後,閻父的死終於讓他得到了遲來的補償,本來一直否認有私生子的閻父,在死後所立下的遺囑中,將龐大的財產一分為二,一半給予閻子聰,一半留予蔣昊恩,這個消息一公佈立刻跌破業界及媒體的眼鏡,因為這是間接承認蔣昊恩是一直掩藏在地下,閻家二公子的身份。
不過,蔣昊恩可不想這麼就了結,他半點兒想認祖歸宗的意願也沒有,他只想拿回所有屬於他的東西,並且幫因忍受下了閻家夫人駱素真羞辱而自殺身亡的母親討回一個公道。
這些日子以來,蔣昊恩從私生子一步一步爬上今日「威連企業」的總裁,一路上他付出了比一般人更艱苦的歷程,不過他已經將過去所有承擔的苦頭全算在閻家頭上,屆時,他會叫他們加倍奉還。
想到這些日子的辛酸,蔣昊恩的心再次冷峻了起來,不過,這時一個倩影掃過他寒慄的心房……
那夜偷了他的錢卻不告而別的女孩……
儘管身邊的床伴一個接一個的更換,但蔣昊恩卻依舊無法忘記那個特別的女孩!一個莫名其妙爬上他床的處女,她是個既純真又饒富心機的女人,教他對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卻無法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只因為那夜之後她再也不曾出現在他的生命中。
她就像個掙脫陷阱逃逸無蹤的獵物,蔣昊恩相信有一天,他一定能捕獲到她……
*****
進入「閻海集團」擔任總經理秘書一職已經一個月了,書妤用最認真的工作態度來報答閻子聰的恩情。一個月以來,閻子聰沒有再對白書妤施加任何的感情壓力,這叫她的心情放鬆不少。
「書妤,今天我們早一點下班,我請你吃飯。」閻子聰在白書妤的辦公桌前停下,用手指輕輕敲敲她的桌面,喚住了正埋首於如小山般高的文件當中的她。
「可是我還有公事還沒忙完……」書妤移開擺放在鍵盤上的手指,十指交纏為難說道。
事實上書妤是不想自己又變成箭靶,身為空降部隊的她已經被公司許多女性同事排擠,同事們在私下頻傳著她是地下總經理夫人,她實在不想再製造話題給那些八掛人士討論。
「書妤,我明白你拒絕我的原因是為何,但你無須為了那些喜歡說三道四的人說的話而在意,你只需做你自己就好。」閻子聰當然明白書妤心裏在芥蒂著什麼事,他與書妤的緋聞在公司已經鬧的沸沸揚揚,雖說如此,但閻子聰心中卻有幾分私心為了這不實的謠言而竊喜著。
「我明白我不應該理會那些不明白真相的人所說的傳言,但我們還是別走太近比較好……」書妤知道這麼說一定會傷了閻子聰的心,但從進公司到現在閻子聰每天接送她上下班,這已經在無形之中造成了她的困擾。
「書妤,難道你……討厭我?」書妤的話令閻子聰臉色大變,他用著略為受傷的語氣問道。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才剛回來公司就染上這些蜚短流長的事,股東們對你一定很不諒解,在公司我們還是保持距離,對你、對我都會好些。」書妤連忙解釋。
書妤的話令郁抑的閻子聰稍稍釋懷,原來書妤的出發點也是為他著想,於是他面露微笑的說:「書妤,真是辛苦你了,我總覺得是我虧待了你。」面對白書妤的體諒閻子聰滿是虧欠的說道。
「你給了我一份好工作,又讓我擁有嶄新的人生,若不是你,我一輩子也經歷不到這些,你就像是我的大哥一樣關愛著我,而我卻沒能為你做些什麼,該說抱歉的是我才對。」白書妤在感激之餘還不忘提醒閻子聰,他們的關係僅止於兄妹之情,無法超越那條界線。
「書妤,我要怎麼說你才能瞭解我想做的不只是大哥……」閻子聰歎了口氣後,深情的眸子直盯著她,這種熱切期盼的眼神叫白書妤想逃避。
她對閻大哥除了淡淡的兄妹關愛外,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書妤一點兒也不想破壞那份和諧。
「閻大哥,難道你忘了你曾答應過我,不會強迫我接受你的感情嗎?」白書妤低頭不敢迎向閻子聰炙人的目光。
這時閻子聰才明白自己失態了,他清清嚨喉似的咳了幾聲,然後又一副無所謂的笑著說:「我只不過是開開玩笑的罷了……走吧!我已經訂了餐廳,今夜要為我們成為事業夥伴的新身份好好慶祝一下,況且你最近老是陪我加班到三更半夜,身為老闆,我總該好好犒賞你這個盡責的好員工吧?」
「這……好吧,那我整理完這份檔後我們就出發。」見閻子聰又恢復本來的態度,書妤不想破壞這良好的關係,於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他的邀約。
*****
「閻大哥,蔣昊恩跟閻家到底有什麼過節,為什麼他佔有『閻海集團』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但大家卻視他如鄙夷?」用餐之際,白書妤突然好奇的問起這個近日來一直繚繞在她耳邊的名字,她不停的聽身邊的人說起蔣昊恩是個極富野心的私生子,卻絲毫不明白內情。
閻子聰切著食物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他歎了口氣後說:「蔣昊恩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父親未過世之前為了維持企業與家庭的平靜,一直不對外界說明他的身份,就連母親對蔣家的羞辱與欺壓他都無動於衷,就在我以為蔣昊恩只是個騙子的同時,父親的遺囑裏卻出現了他的名字……他一輩子努力的心血只留給我與蔣昊恩,母親一分一毫也沒拿到,也因此我母親對他的怨懟更深了。」
「所以外傳閻伯母相當憎恨蔣昊恩是事實囉?」白書妤打從心底同情這個蔣昊恩,她很清楚那種有家歸不得,有父親卻無法相認的痛苦,聽完閻子聰的話後,她對蔣昊恩只有疼惜與扼腕。
「這是冰山一角,蔣昊恩的母親曾是我父親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我媽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因為她一直是個自尊心極高的女人,過去為了要毀滅蔣家,她做了許多傷害他們母子的事,最後還將蔣昊恩的母親逼上絕路……」
「天啊……」白書妤難以置信的捂住嘴,沒想到閻母會是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豪門深似海這句話今天書妤總算體驗到了。
「不談這些了,最終都成為過去式……就算我心底再怎麼同情蔣昊恩,現在我跟他也只是不同陣線上的仇敵,他想收購『閻海集團』的股份來毀掉閻家,加上他手上股份,要併吞『閻海集團』根本勝券在握,可我不能讓父親的一手經營的企業王國毀在他手上!」閻子聰眼中燃著熱血,卻看不見企業家該有的魄力,這讓書妤擔心,閻大哥是否真能擊得垮蔣昊恩?
「蔣昊恩身上流的也是閻家的血,不管誰輸誰贏,最後的贏家還是你父親。」白書妤啜了一口紅酒後,淡淡然的說。
「蔣昊恩身上流著的是惡魔的血液,過去他所承受的風風雨雨造就了今日邪佞無情的他!我不會輕易讓『閻海集團』落入他手中的,他並非真心想經營它,只是想毀滅一切來為他曾經受過的屈辱,你並非是這件豪門糾葛的當事者,無法正確的判定誰是誰非!」閻子聰不喜歡由白書妤口中聽見所有站在蔣昊恩立場的辯解,於是他不客氣的說道。
「我很抱歉……」書妤這才發現自己多話了。
身為一個秘書她實在不該那麼多事,只是……蔣昊恩這個名字已經徹底的激起白書妤心底的好奇心。
「書妤,我沒有絲毫想怪罪你意思……」閻子聰這才發現自己太激動了,他向白書妤致歉。
「沒關係……」白書妤撇撇嘴一點也不介意閻子聰剛剛激憤的語氣。
正當氣氛閻人尷尬之際,突然,前方餐桌有一個熟悉的臉孔令她的心頭一窒。
是……他!那個奪走她初夜的男人……那犀利的眼神、冷漠的態度白書妤一輩子也忘不了!
就在她慌張之際,男人的目光同時迎了上她,在他黑白分明的瞳孔裏,白書妤見到了淡淡的錯愕,書妤連忙低著下,慌亂的想避開他冷峻的眼眸。
不!那男人不可能還記得她的,今日體面的白書妤已經不是那夜狠狽的賣身女郎……況且他身邊的女人如同過江之鯽,他怎麼可能還會記得她?
白書妤收回目光,她不安的扭動身子,整個人心浮氣躁了起來。
「書妤,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見到白書妤異常的神色及動作,閻子聰不禁緊張了起來。
順著白書妤的視線望去,閻子聰看見了那個邪佞的男人……蔣昊恩!
「你認識他?」難然不可能,但閻子聰還是試探性的一問。
「誰?」白書妤顫抖著聲音反問。
「蔣昊恩。」
那個奪走她初夜的男人……就是蔣昊恩?這三個字大剌剌的刺入白書妤的心坎中,沒想到,那個與她有一夜情的男人就是蔣昊恩……極為可笑的是她不但上了他的床還偷了他的錢……若是閻子聰知道這件事後他會作何反應?
天曉得白書妤現下有多希望自己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因為她半點面對蔣昊恩的勇氣也沒有,屈辱、畏懼、膽怯同一個時間全湧向了她,令她頭昏目眩、呼吸困難。
「不,我……怎麼可能會認識他……」白書妤全身顫抖得厲害,說起話來也斷斷續續著。
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捉弄她呢?竟讓她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遇見那個她以為今生再也不會再相遇的男人……
「書妤,你在發抖,很冷嗎?是不是冷氣太強?」閻子聰擔心的摸摸白書妤冰涼的小手,然後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為她覆上。
「閻大哥我吃飽了,我們走吧……」當下白書妤只想離開那男人火熱的注視,不管他究竟認不認得她,她都沒有勇氣再留下來。
「閻子聰,世界真小。」白書妤話才剛說完,蔣昊恩已經率先走到他們這桌與閻子聰打照面,語氣冰冷寒慄不帶絲毫溫度。
「昊恩,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你。」面對蔣昊恩強大的氣勢,閻子聰明顯得少了一大截氣勢。
蔣昊恩銳利的眼神掃了掃將頭壓得老低的白書妤,然後饒富意味的扯開嘴角。
「這位小姐是?」
「我的秘書白書妤,書妤,跟蔣先生打個招呼,今後大家見面的機會很多。」閻子聰發現蔣昊恩的眼神從頭到尾都一直盯著白書妤,他那露骨的目光叫閻子聰產生了濃濃的怒意。
白書妤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才抬起頭來,淡淡的扯開一抹笑容迎接蔣昊恩窒人的目光說:「蔣、蔣先生你好。」
「白小姐很面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蔣昊恩用著嘲諷的語氣說。
他的話又惹得書妤一陣顫抖,她的額間發冷,手心不停的冒汗。
「怎麼可能,白小姐才剛從屏東上來,她從未離開那個出生地,昊恩你怎麼可能見過她!」不等白書妤回答,閻子聰表現得極富佔有欲的替她辯解,不過這一幕看在蔣昊恩眼底卻一點兒殺傷力也沒有,就算白書妤是閻子聰的女人,他也要為她先前犯下的錯誤付出極大的代價。
「是嗎……或許我們真的曾經見過。」蔣昊恩嘴角浮現等待獵物的邪笑,這詭異的笑容叫白書妤感到無比懼然。
「書妤,你見過昊恩?」閻子聰不可思議的問。
「不,我從未見過蔣先生,閻大哥我身體不太舒服我們能先走嗎?」白書妤無法在這個男人的鼻息下存活,在他狂肆的目光下,她感覺自己快化成一灘水,一向條理分明的腦袋瓜子根本無法正常思考運作。
「昊恩,書妤不舒服我們要先走了,至於『閻海集團』股份劃清的問題……」
「過幾天我會親自上『閻海』跟你商談的。」本來蔣昊恩一直處於被動狀態,不過眼前的女人激起了他燃燒的鬥志,於是他決定主動直擊。
閻子聰對著蔣昊恩點點頭後,攙扶發顫的白書妤離開了餐廳。
看著雙雙離去的背影,蔣昊恩深不可測的眼眸中才燃起一股的怒火。
一個偷兒竟然會是「閻海集團」的秘書,莫非他真的又被駱素真這女人擺了一道?是駱素貞派白書妤來的嗎?
「郭特助,閻子聰身邊有個叫『白書妤』的女人,幫我查清她的底細。」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3-20 07:51:43
第四章
一場充滿肅殺之氣的會議,白書妤坐在會議桌的一角看著雙方對恃的人馬正因談判破局而沉默著。
會議桌一邊坐著駱素貞與閻子聰,另一邊則是蔣昊恩與一名隨行的特助,會議一開始時,駱素貞就以相當鄙棄的口吻辱駡蔣昊恩一番,白書妤本以為他會雷霆震怒的反擊,沒想列冷冽得像冬雪的他卻不屑的一笑置之帶過,他是個聰明且有計畫的男人,不會輕易讓自己陷入僵局,反觀之,駱素貞在會議中咆哮已經讓原本優雅的氣質盡失。
整場會議中最扭捏不適的就是擔任會議紀錄的白書妤,因為她老覺得蔣昊恩的眼神三不五時就會望向她這,令她坐立難安、心神不寧。
「我最後一次聲明,我不可能放棄我的股份,這是閻老頭遺囑裏所留下的,就算你們要用高價收購我也不會變賣。」像是想結束這場無趣的會議,蔣昊恩再一次的聲明自己的決定。
「蔣昊恩,別給你臉不要臉!你只是一個外頭生的雜種,你有什麼資格擁有這些股份?」聽見蔣昊恩的聲明,駱素貞再一次破口大駡。
「就算是外頭生的雜種又如何?總比一個在閻家當了近三十個年頭的掛名夫人,最終仍分不了一分一毫來得強吧?」蔣昊恩沒有因駱素真的辱駡而變了臉,反而還扯開笑容說,仿佛她話中所針對的人並不是他般的無所謂。
「你……」這句話正中駱素貞的痛處,她氣得整個人顫動,遲遲說不出話來抨擊對手。
「昊恩,我們別再針鋒相對了,就算你擁有股份又如何?其他的股東真的會支持你嗎?不如你還是將那些多餘的股份賣給閻家!我們所開的價錢一定會令你滿意。」閻子聰試著用柔性來克制蔣昊恩,他一直相信好好溝通之下蔣昊恩會將股份交回閻家的,這些掌握「閻海集團」生死的股份對於蔣昊恩而言只具有玩票性質,沒有任何的意義。
「閻子聰,你當我是傻瓜嗎?你看輕了那些股份對我的重要性,我忍辱負重這麼多年,為的是什麼?難道你要我直接說出,我的目的就只為了搞垮『閻家』?」蔣昊恩冷笑著搖搖頭,輕蔑的態度仿佛在嘲笑這些人的無知愚蠢。
「蔣昊恩!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手?可別說你已經買通其他的股東,想利用他們來打垮閻家!我相信你不會蠢到以為以你能讓那些股東為你臣服!他們可都是草創時期的董監事與投資人,你真以為你能說服他們在下次的股東大會裏將董事長這個大任交給你嗎?」駱素貞重重拍擊了下桌子,然後指著蔣昊恩大吼。
蔣昊恩再次冷笑出聲,他就像是個事外人似的說:「如果我真的這樣打算又如何?你並非公司的股東有什麼資格與立場來跟我討論這些?等到你也擁有跟我相當的股份時,再用這些口吻來質問我吧!」
「你……」駱素貞氣急攻心,根本說不出話來。
「媽,你先別激動了,事情沒有你想的那樣糟糕……」閻子聰連忙安撫氣得快昏倒的母親。
從頭到尾蔣昊恩都以著看好戲的心態在與他們交手,在持有這些股份之後,他手中像是擁有了王牌,他壓根兒就沒有將閻家人當成對手。
「今天就到此為止。」蔣昊恩筆直的站起身,漠然的目光再度掃落在白書妤的身上,以局外人觀看這場戲碼的白書妤被他的眼眸駭住,連忙低下頭沒有勇氣迎視。
離去前,蔣昊恩特意在白書妤面前停頓了一下,那深邃的黑瞳叫白書妤猜不出他的想法,只能禮貌性的對他點頭。
「你看!這該死的傢伙,將我們閻家的人當成棋子在捉弄!這都是你那不負責任的父親種下的惡果!」待蔣昊恩與郭特助離去後,駱素貞氣得拍桌,再次破口大駡。
「媽,夠了。」閻子聰揉揉發疼的太陽穴,不想再聽母親的叫駡。
「你這孩子就這麼點兒能耐嗎?活像沾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絲毫不知道如何反擊!」閻子聰的無能叫駱素貞氣憤的囂罵著。
白書妤覺得此時她好像不該繼續在會議室待下去,她一點兒也不想參與這對母子的戰爭,於是她站起身十足謙卑的說:「閻大哥、夫人,我先下去忙了。」
一離開會議室後,白書妤才得以喘口氣。
會議室裏她不畏懼駱素貞的質疑卻害怕蔣昊恩那奪人心魂的目光,白書妤不懂他為何老愛用那種毀滅性的目光盯著她,就算她曾經偷了他的錢,如今她已經有擁有償還的能力了,他無需再用那種欲將她拆吃入腹的眼神提醒她吧?
「白小姐,這是我們老闆要我交給你的。」突然一個男聲在她身後向起,白書妤嚇了一跳後馬上轉身看往那聲音的來源處。
是剛剛會議室裏的郭特助,此時他手上拿了個信封遞給她。
白書妤顫抖著手接過那個信封,當她開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消失在她面前了。
她顫動著十指,將那信封打開……
天啊!是她當初所留下的玉佩,他一直收著?沒有將這不值分毫的信物扔了?突然白書妤的內心裏浮現一道暖流,看來這個男人也並非她所想的那樣無情。
只是她太高估蔣昊恩,當她看見玉佩下所折疊著的紙簽後,馬上又將這男人翊為惡魔之子。
今夜我要拿回你所欠我一切!晚上九點到老地方見!失約複果自負!
白書妤呼吸困難的將信封放入套裝的口袋中,深怕周圍有人瞧見,她一點兒也不想那段不堪的回憶被其他人發現。
閉上沉重的眼皮,她再次深深的歎了口氣。也好,今夜她該去和他道歉並且將那些錢歸還於他,讓一切事情做個完美的結束……
*****
夜裏,白書妤依照約定的時間來到「帝爵飯店」,在樓下等她的依舊是上回那個中年男子。
他意味深遠的瞧了瞧她後開口問:「白小姐嗎?」
「是,我是白書妤。」
「老闆在頂樓的總統套房等你。」中年男子說話的語氣不同於上回的指使,這次他客氣了許多,不過這並沒有讓白書妤忐忑不安的心穩定下來,她內心依然是躊躇難安著。
白書妤接過中年男子遞來的房卡,她好奇他是否又將她當成賣身的妓女?不過她沒有勇氣問,或許在他們眼中她正扮演著那樣的角色。
順利的進入頂樓總統套房,白書妤很慶倖蔣昊恩還沒有出現,那代表她還有足夠的時間作心理準備。
她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傻裏傻氣活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女孩,現在的白書妤是個受過專業公關訓練的秘書,她冷靜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蔣昊恩的出現,同時腦海裏開始復習等會兒要與他談話的內容。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好一會兒了蔣昊恩還是沒有出現,白書妤心想這該不會是一場惡作劇吧?
筆挺的身子在沙發上坐得發酸,白書妤起身扭動身體,釋放身體僵硬的肌肉。
「這麼容易就感到不耐煩?難道閻子聰沒有好好教你要如何培養耐性以迎接男人嗎?」蔣昊恩一進房所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日夜渴望的可人兒正以最嫵媚的姿態在他面前左右扭擺,他對白書妤所產生的深沉欲望比他想像中還強烈,他本以為自己能在別的女人身上得到滿足,但事實證明結果是否定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白書妤知道蔣昊恩誤會了她與閻子聰之間清白的關係,但她不打算多作說明。
「裝純真一直是你的強項,這我無話可說。」蔣昊恩邪氣的挑高眉,深具威脅性的朝白書妤邁進。
隨著蔣昊恩步步的逼近,以為自己已經作足心理準備的書妤還是不勉緊張、慌亂的往後退一大步,此時的她處境就像是被獅子逼至絕路的小鹿般走頭無路,無助之情在臉上表露無疑,她的恐慌讓蔣昊恩笑了,那邪佞笑容像是在取笑她的愚蠢。
「你看起來很恐慌……是因為我的關係嗎?」蔣昊恩伸長手臂,掌心撩起她烏黑的髮絲放在鼻間嗅聞。
「蔣先生,請你自重。」白書妤將自己的長髮的由他手中扯回,並且再度往後退了幾步,想拉開與他之間過於親密的距離。
蔣昊恩眯起雙眼的看著面露驚恐的白書妤,她是閻子聰身邊的女人,若非她與閻子聰有著親密的關係,蔣昊恩真想將這個特別的女人留在自己身邊,她誘人的體香不停的喚醒他體內波瀾的欲火,不過令他匪夷所思的是,明明身為閻子聰身邊的女人,當初她又何需為了幾十萬的現金出賣自己,並且甘願當個偷兒竊取他的金錢?莫非……這一切都是閻家羞辱他的計畫之一?
「自重?我依稀還記得你的淫聲蕩語繚繞在我耳邊……」他的嘴角嘲弄的一撇,深黯的瞳孔裏閃著無限的鄙視。
白書妤咬著下唇不語,早在來赴約之前她就想過蔣昊恩很有可能會拿這件事情來嘲弄她,沒想到萬分的心理準備仍不敵他傷人的一句話。
「請你別再說了……我會那麼做是因為我有不得以的苦衷……」白書妤並不想解釋太多,過多的辯白在他耳中也只是虛偽的謊言。
「哼!說,是誰派你來的?駱素貞還是閻子聰?是他們要你用這種方式羞辱來我?」蔣昊恩捉住白書妤纖細的手腕問道。
書妤蹙著眉頭,他的粗暴不留情地在她的手腕上勒出一條紅痕,她一會兒後才明白蔣昊恩話中的涵意。
他竟以為……她是閻家派來的女人……在他眼中她就脫離不了妓女這二個字嗎?難道對他而言,她僅是個為了金錢連自己都可以出賣的女人嗎?
「我想你誤會了,請不要把我捲入你們之間的風暴裏。」白書妤左右扭動想抽回自己的手,但無論她如何掙扎,蔣昊恩絲毫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反而還狂妄的加重力道握緊她的手腕。
蔣昊恩用著嘲諷的眼眸看著白書妤,萬分質疑起她話中的真實性與可信度。
「我今天來的目的只是跟你道歉並且將那些錢還給你,當初我真的無路可走了才會偷了你的錢,這裏是那時的錢……」白書妤急著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她想盡速將事情解決,從此兩人分道揚鑣、誰也不欠誰,於是她拿出皮包中的一疊鈔票打算交給蔣昊恩,不料他卻一把將錢甩回她身上。
看著散落在地毯上的鈔票,白書妤一瞬間傻了眼。
這個惡質的男人!她都誠心認錯了,為何他還要欺人太堪呢!白書妤難掩心中憤恨的瞪著蔣昊恩。
「收起你那尖銳的雙眼,我在意的不是這些錢,而且是我被愚弄的自尊。」蔣昊恩使勁地將白書妤拉向自己,頓時她柔軟的身子無縫隙的貼著他,兩張臉的距離僅有一根指頭之隔,她幾乎能聞見他身上的古龍水香味……
此時,蔣昊恩才發現這個女人的皮膚白得透徹,就像是冬日的白雪般清透,如此近的距離讓他幾乎能看見書妤臉上微透出的青色血管……
「如果我無意傷了你高傲的男性尊嚴,我願意道歉,但請你先不要動怒,仔細的聽我說……」白書妤強迫自己冷靜,不能輕易被他的強勢給影響。
「你的道歉我不接受,更不想聽你那無謂的狡辯。」蔣昊恩痞痞的咧開嘴角,並且若有似無的在她的粉頰上吹著氣說道。
感受到呼在臉上的熱氣時,白書妤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雙腿一軟整個心臟就快跳出她的胸膛。
「那……你想怎樣?」白書妤顯得有些無奈的問。
他是一個沾不得的男人,一但得罪他,仿佛就會被打入無盡的深淵般。
「你說呢?我要怎麼拿回你欠我的?「蔣昊恩伸出舌尖含住她巧小的耳垂,白書妤馬上像觸電般整個人一抖,連忙避開他的侵略,但他卻一使勁的再次將她扯進懷中,並且伸出舌尖舔吮著她的耳聒子。
「我欠你的就是這些錢……」白書妤閉上眼,咬著下唇無力的說。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錢。」蔣昊恩傲慢的看著她說。
「那你倒底要什麼?我都誠心誠意道歉了……」隨著耳垂上的舔弄,白書妤幾乎失去所有辯白能力,只能頭昏腦沉的任他予取予求。
蔣昊恩移動舌尖,改舔吮她白皙的臉頰,然後沙啞著聲音說:「我要你的身體。」
就算她是閻子聰的女人,他依舊抑制不了自己對她的渴望。
「你瘋了……」白書妤瞬間睜大雙眼,眼中盛著恐懼。
這男人就像是一大團烏雲,在最短的時間內隴照她清澈的心池,令白書妤的世界風雲變色。
「我正常的很,而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只能接受……」他性感的聲音仿佛就像一段順耳的夜曲,催眠得她就快失去意識。
「你……那我要你答應我,過了今夜後我們就一筆勾銷。」白書妤知道她拒絕不了,於是默默的應允他所提的交易。
蔣昊恩沒有回覆她,只是將手伸向她,像是怕她會臨陣脫逃般的將手指穿人她的髮絲之內,同時吻上她的唇。
當他冰涼的薄唇覆上她,白書妤強烈的顫抖著。
他一把將她拉近,試圖加深這個吻,他的舌深入她的口中深處與她激烈的磨蹭,她的滋味醉人,使他渴望更多。
白書妤覺得自己的雙腿發軟,幾乎快撐不住沉重的身體,於是她伸出手環上他的腰際,輕輕的圈住它,以免自己滑倒在地。
火熱、潮濕,充滿佔有欲的吻掃過她口中每一個角落,這個吻一點也不溫柔卻輕易的勾勒出兩個人之間猛燃的欲火。
他的姆指迫使她的嘴再張開些,讓他更能完全的攻佔入她口中,以掠奪更多屬於她的芳香。
白書妤忘了要拒絕他的吻,只能默默的承受著他所施與在她身上魔法。
兩人急促的呼吸聲在套房內回繞著,配合著彼此快節奏的心跳聲成為夜裏最合諧的奏曲。
不知不覺中,蔣昊恩領著白書妤來到了大床前,他的大掌一把握住她挺翹的臀瓣,並且將它們壓向他腹間堅硬的勃起,一感受到他明顯的欲火時,白書妤隨即紅了俏臉,她迷蒙的睜開眼,星迷的眼神讓她看起來就像個欲求不滿的女人。
他的唇往下移動來到她的粉頸,輕齧著她的頸側,並且以牙齒輕啃她巧小的耳垂,教白書妤不自覺的側過頭以利他進行挑逗。
蔣昊恩很滿意她自然不過的回應,他微微將她抬起,平放在大床的中央,一雙灼熱的雙眼俯視著身下美麗的人兒。
他伸出手緩緩解開她衣領的扣子,直到豐滿的渾圓呈現在他眼前。
她穿著白色的內衣,看起來純真且誘人,不用任何動作就能高高堆疊起他滿腔的欲火。
當他的指尖隔著內衣按壓著乳房中間的敏感點時,她馬上朝他拱起,口中同時逸出破碎的呻吟。
蔣昊恩低下頭,吻上她雙乳之間的深溝,靈巧的舌尖在起伏之處滑動,惹得白書妤又是難以自持的頻頻顫動。
一會兒,他褪去了她的內衣,他將嘴唇往她敏感乳尖移動,雙唇覆上粉嫩的尖端吸吮、舔弄。
「嗯……嗯……」白書妤輕握住蔣昊恩的臂膀,無助的吟叫著。
她悅耳的叫聲激揚起他雙腿之間的火熱,本來就硬挺的男性象徵變得更加壯實、茁大。
她的手插入他的髮中,指尖與他褐色的短髮糾結著。
一會兒,他的手探至她的膝間,一把將她的窄裙往上撩起直到腰際,白色的底褲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同時他的手指移動至熱源點,伸出長指輕輕的在凸點處刮弄。
「嗯……」白書妤的身子再度拱起,雙唇微啟,口中的呻吟沒間斷。
他喜歡聽她毫無保留的吟叫聲,那讓他的欲望也跟著勃發。
「都這麼濕了……你真是個配合度極高的床伴。」他輕聲在她的耳邊訴說,這時本來沉溺在欲海中的白書妤像是被重重的摑了一巴掌,馬上清醒了不少,她收回自己淫穢的叫聲,眼中閃過屈辱,本來大開的雙腿也連忙闔緊。
不該是這樣的……她怎麼能臣服在他所點燃的欲火之中呢?她應該要掙扎、掙脫的!這一切是不對的!
白書妤才這麼想,蔣昊恩的手已經再度溜入她的雙腿之間,穿越白色底褲直接撫摸上她的熱源處。
「不要這樣……」她無力的扭動,希望能停止一切。
「你明明喜歡的……我最討厭口是心非的女人。」語畢,他修長的手指頭滑入濕熱的甬道內,突來的快感叫白書妤倒抽了一口氣。
「你的花穴裏好緊、好熱……」他用淫聲蕩語作為另一種羞辱她的方式,叫她想反抗卻又無能為力。
蔣昊恩邪惡的抽動手指,在緊窒的窄道裏抽動,陣陣酥麻的磨擦叫白書妤再次失去意識,她就像定被激烈的閃電擊中了般,只能順著他邪佞的動作呼吸。
直到她濕潤得能徹底的接受他,蔣昊恩才鬆開自己早就鼓漲的褲頭,釋放出堅硬無比的男根,頂在穴口外磨蹭著。
勃發的欲望在她的敏感源撩撥,使得她的私密處不停的流釋出熱液,她咬著下唇,不敢相信自己竟會臣服在他所主導的肉欲遊戲之中。
一個挺進,堅挺的男性象徵長軀直入的進入她體內的深處。
「嗯……」當硬得發疼的男根順利的進入渴望已久的女體時,蔣昊恩情不自楚的低吼出聲。
一股微微的剌痛感穿透白書妤的神經,她難受的叫了出來:「疼……」
本以為她的請求聲不會換取絲毫的回應,但沒想而這個主控她肉體的惡魔竟然會溫柔的俯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一會兒就好多了,你只是還不習慣。」
蔣昊恩簡單的一句話竟讓書妤有種想哭衝動,她好想擁著他,在他寬闊的肩上尋得溫暖,但她明白這只是自己傻氣的想法,這男人並不會在意她的感受,他只是單純想佔有她的身體罷了!
他捧住她的圓臀,微微將它們提高,然後挺直腰杆開始在她身上衝刺,每一個有力的進出都將激昂的欲望推至飽合。
她的嬌小承受了他無比的巨大,每一個肌肉的擴張都是為了迎接他有力的進入,每當他深入她體內時,她的內壁肌肉總會不由自主地收縮,將他的利刀吮得緊緊得,又輕輕的放鬆……
白書妤無法相信原來他們可以契合到這種程度……
他的手移至他們的結合處,輕輕的撩撥那兒的敏感,突發的快感叫白書妤失去自製,愉悅使她的子宮收縮更加的強烈。
他在她體內瘋狂的衝刺,每一次的進入都比一次更深,此時他全身的欲望已瀕臨全面失控,只能不停的穿透她的身體……
當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沖刷向白書妤時,她尖叫出聲,高潮來得太猛烈,使她無助的輕泣出聲。
不知過了多久,一記有力且野蠻的衝刺之後,蔣昊恩在她身上釋放了最珍貴的種子……
欲望之後的疲憊迅速襲卷兩人,使他們氣喘呼呼的相擁在一塊兒,靜謐的空間中,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沉默,直到好久好久過後,蔣昊恩才開口道:「看來,閻子聰並沒有將你調教好。」
「什麼?」本來已被淺淺的睡意壟罩的白書妤攸地醒來,她悶著聲音問。
「你的床上功夫並沒有進步。」他輕嘲一聲後說。
面對他的指控,白書妤只感到無力,她不想辯解什麼又不願意他一直誤解她的清白,於是她淡淡然的說:「我和閻子聰是清白的,到今天為止我只有一個男人。」
他比任到何人都清楚不過那個男人是誰,明明暗自竊喜得到這樣的答案,但他還是蓄意中傷她似的說:「你以為我會相信?」
「信不信由你。」語畢,白書妤清醒似的爬起床,一件一件的穿回自己的衣物,並同時發現在她赤裸的同時,蔣竟恩竟還是衣著完整!他究竟拿她當什麼看待?真的只是泄欲的工具嗎?白書妤心酸的想。
「我走了,從這一刻開始我們之間的誤會一筆勾銷。」離去前,白書妤心痛的丟下這句話。
她不懂,明明獲得了解脫,為何她的心還會這麼疼痛……
蔣昊恩沒有開口留她,因為他很明白,他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白書妤!
他至始至終並沒有承諾她什麼,不是嗎?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3-20 07:52:03
第五章
「書妤!書妤!我喚了你好多聲了,你今天怎麼老是心不在焉?」閻子聰舉起雙手在白書妤面前晃呀晃的,好一會兒才引起她的注意。
「喔……閻大哥,不好意思,我想事情想的出神了。」白書妤連忙整理自己渙散的思緒,不再讓自己陷入苦思中。
白書妤以為那夜過後,她能夠徹底的將蔣昊恩這個大魔頭給忘了,但沒想到每當夜闌人靜時,自己腦海裏就會不自主的浮現他那張邪惡的臉,她不懂自己是中了什麼邪,她明明該恨他、怨他的,怎麼心中卻半點恨意也沒有?
「想什麼?你有心事嗎?」見平時嚴謹的白書妤突然心神不寧,閻子聰馬上就猜出她心裏頭有事,只不過不願意說出來。
「沒有,我哪有什麼心事。」所得到的答案就如同板子聰所猜測,一味的否認。
「書妤,你覺得蔣昊恩這個人怎麼樣?」閻子聰不想逼問她,於是話鋒一轉,改聊起蔣昊恩。
「啊?怎麼突然提他?」當蔣昊恩這三個字出現在白書妤腦海時,她的心不免震了一下,難不成……閻大哥發現了什麼?
天知道從那夜分別之後,她的腦海裏就不停的浮現蔣昊恩的影子,她不曾這樣思念過一個人,那令在職場上一向專心嚴謹的白書妤分心,她不停的要自己恢復正常,但她的腦袋瓜子就是不聽話!她很怕……她愛上了那個惡魔般的蔣昊恩!
「我總覺得,他的視線時常若有似無的直盯著你瞧,你真的不認識他嗎?」閻子聰說出這幾次碰面時所觀察到的細微反應,蔣昊恩從來就不是個輕浮的男人,但他那雙令人猜不透思緒的眼眸卻經常停佇在白書妤身上,這叫閻子聰深覺不對勁。
「我怎麼可能認識他……」這句話白書妤說得很心虛,但除了否認之外她又能多說些什麼?
「呵,我就知道是我想太多了!你過去的生活一向平淡、單純,更何況你與他根本是不同世界的人,怎麼可能相識。」閻子聰搔搔頭發,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過於可笑。
白書妤低下頭沒有多說什麼,她一點兒也不想談起蔣昊恩這個人,每談論一次她的心就會扯痛一次,她不想自討苦吃。
「是啊……」她淡淡的應了聲,當作是同意閻子聰的說法。
「走吧,下班了。」沒有受過壓力的閻子聰半點想待在公司的意願也沒有,面對母親連日的炮轟他實在很想放棄「閻海集團」,從新回屏東當一個懸壺濟世、清心寡欲的醫生。
「你先走吧!我還有東西沒弄完。」事實上,白書妤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等你。」
「不,我還要好一會兒,你還是先回去,以免夫人又生氣。」近來駱素貞查覺她這個總經理秘書與上司過於親近,不只一次的警告她,白書妤實在不想再跟閻子聰做出令駱素真誤解的事來加深兩人之間的對恃。
「……好吧!那你下班時小心點。」閻子聰不想為難書妤,於是沒多說什麼的率先離開公司。
*****
待閻子聰離去後,白書妤才垮下雙肩深深歎了口氣。
不知道蔣昊恩會不會在無意之間也想起她?還是真如她所說,他們之間一筆勾銷,他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將那個男人看得如此重要,他就像撒旦般,掠奪了她的身體與她的心,傷得她體無完膚,為何她還對他有所眷戀?
或許她對他而言,只是華麗生活中的某一段小插曲,除了新鮮之外並不具有任何的意義,而天真如她,卻將這個奪走她初夜的男人看得如此重要,難道女人對於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都會如此放不下嗎?
接下來,白書妤又在公司待了三個小時,直到將近午夜她才踏著疲倦且沉重的腳步離開行政大樓。
一走出大樓外,冷颼颼的夜風馬上迎面拂來,冷風刮得白書妤頻頻顫抖,她拉隴身上的薄外套,走至公車站牌前。
唉,她都忘了現在十二點多了,已經沒有公車了!
於是她只好站在原地等著招攔計程車,無奈今夜運氣不太好,等了老半天依舊沒有計程車。
「叭!叭!」就在書妤沿著人行道走了二十公尺後,一陣急促的喇叭聲劃破寧靜的天際,清晰地在她的身後響起,白書妤皺起眉頭往後方瞧去,心想怎麼會有人這麼沒有公德心,竟然在深夜發出如此刺耳的噪音。
「你該死的半夜在這兒做什麼?」黑色跑車駛至她身邊,搖下車窗對她咆哮的正是她最思念卻不想再看見的蔣昊恩。
「你……怎麼會在這兒?」她傻氣的問。
「上車。」不理會她的問題,蔣昊恩命令道。
蔣昊恩霸道的眼神叫白書妤一時之間差點聽令動作,但她還是把持住那股衝動,她不能再與他有什麼牽扯,都說好一筆勾銷了……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他的語氣微微揚高,明顯有些不悅。
「我不能再麻煩你了。」
「難不成你害怕我再叫你用身體償還?」蔣昊恩挑高眉揶揄的說。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蔣昊恩大膽又露骨的玩笑話叫白書妤紅了嫩頰,她沒想到蔣昊恩會有這麼輕浮的一面,她以為他一直都是正襟危坐的看待每一件事情。
「快上車吧!時候不早了,難不成你想跟我在這兒耗下去?」
「我……」想了一會兒,白書妤還是乖乖上車。
當蔣昊恩在馬路上看見這個神似白書妤的人影時,他訝異的想閻子聰怎麼會在大半夜讓她獨自落單街頭?難道他不知道一個年輕女人深夜落單將會帶來多大的社會治安危機嗎?
「要我送你回去閻子聰的住所嗎?」車子駛上路後蔣昊恩揶掄的問。
「麻煩請送我回『我家』。」白書妤簡單的說出位址。
她知道蔣昊恩是故意在挑釁她,她與閻子聰的事傳的沸沸揚揚,看來連他這個大股東也聽說了。
「我還以為你與閻子聰住在一塊兒。」蔣昊恩像是嘲諷似的說。
「我只是暫住在閻大哥的公寓,況且我每個月都有繳房租。」白書妤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向蔣昊恩解釋這麼多,但內心裏就是不想蔣昊恩再次誤解她。
「明明自己有能力,為什麼不搬出來?莫非你妄想當上『閻太太』?以駱素貞的眼光,你這種出身低的女人是不可能坐上那個高不可攀的位子。」蔣昊恩毫不留情的說。
面對蔣昊恩的羞辱,白書妤的心一陣陣的扯痛,但若非蔣昊恩的語氣冷漠得毫無溫度,她真要以為他是在吃醋。
「閻大哥希望能就近照顧我。」白書妤深深吸了口氣後冷靜的說。
「你不知道他喜歡你嗎?你在利用他對你的感情?沒想到你的手段會這麼高明,能夠將一個大企業的總經理把玩在手中,我真是太小看你了。」蔣昊恩冷哼了一聲後嘲諷的說道。
蔣昊恩的控訴讓白書妤瞪大眼,他怎麼這樣污辱她與閻大哥之間清白的感情?她並沒有半點想趨炎附勢或是利用閻大哥的意思。
「我沒有。」白書妤溫怒的握緊拳頭,深覺受辱。
蔣昊恩冷笑卻無語,但他這種像是否決似的漠視更教白書妤覺得委屈。
為此,白書妤乾脆撇過臉去,不理會傲慢的他。
或許她真不該再厚顏無恥的接受閻子聰的照料,畢竟現在的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無知的鄉下女孩,此時的她已經能夠獨立的生活,無需再活在閻子聰的羽翼之下,況且她不想讓閻子聰感受到任何從她身上所傳來的被依賴感,因為白書妤害怕那會使閻子聰誤會她對他的感情。
「雖然我半點兒想關心閻子聰的意願也沒有,不過我實在懷疑你留在他身邊的動機,為了錢?還是在等待機會入主閻家?無論你的目地是哪一個我都要勸你,駱素貞不是省油的燈,你還是打消念頭吧!」話一出口蔣昊恩就後悔了,他不懂今日的他是怎麼了,一向冷血無情的他竟異於往常的關心起他人的事!
「蔣昊恩!你把我當成什麼?一個嗜錢如命的女人嗎?我在你心中就這麼低廉不堪嗎?是,我承認過去我曾經為了錢犯了錯,但你不能老是以先人為主的觀念來評判我!」一向堅強的白書妤這輩子頭一次感受到痛心的滋味,過去她可以輕易的將人們冷嘲熱諷置之度外,但今天她卻因為蔣昊恩的一句話而中傷。
「你否認你嗜錢如命?見錢眼開?」他再次往她的傷口上灑鹽。
白書妤當然明白蔣昊恩的意有所指,他相當在意那夜她的欺騙,那重重傷害了他的男性尊嚴,但她都捧著錢向他認錯並且還依照他想要的方式彌補他了,難道這樣做還不夠嘛……
「我拿那些錢是為了替奶奶還醫藥費,要不是走投無路我絕不會做出那麼荒唐的事來……可是當我心虛的拿著那筆錢回家時,奶奶已經走了……」在說這番話時,白書妤的嘴角露出慘澹的苦笑,眼角浮現晶透的淚水,當蔣昊恩瞧見那水晶般的淚珠時,他的心狠狠的遭受一震。
蔣昊恩無法確認這些話的可信度,但白書妤強忍堅強的模樣卻重擊他的心坎,讓他深覺自己像個罪不可赦的惡人。
「我很抱歉。」在蔣昊恩還沒意會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之際,這四個字己經脫口而出,而白書妤聽見這句話時,不禁驚訝的瞪大了眼。
他……向她道歉?為了他所說的那些傷人的話?
「你……」白書妤還想再說些什麼之時,車子已經社區門口停下,蔣昊恩幽黯的黑瞳緊盯著她,下一秒•他吻上她柔軟的唇瓣……
突來的輕吻叫白書妤震驚得忘了閉上雙眼,她張著水淨的眸子望著近在咫尺的蔣昊恩,一時之間她迷惑了。
他究竟是怎樣的男人?冷如冰心卻又溫柔霸道,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叫白書妤匪夷所思,壓根兒不知道自己要用什麼心態來面對這個迷霧般的男人!
靈巧的舌迅速的鑽入她的口中吸吮著芬芳的蜜津,一波波由唇間傳來的酥軟叫書妤閉上雙眼,陣陣愉悅令她情不自禁地學習如何回應他的熱情。
白書妤伸出雙掌抵在蔣昊恩結實累累的胸膛前,炙熱的體溫隔著她柔嫩的手掌直傳至她的心中,讓她微微顫抖了起來,窄小的車室中,兩人的體溫逐漸上升,靜謐的空氣中,只存在著他們彼此交換的喘息聲。
蔣昊恩從未像此刻如此渴望一個女人,曾經他只將女人看成娛樂紓壓的工具,如今,他卻失控的渴求擁抱白書妤,一個意外闖入他生命中的神秘女子。一開始他抱持著想報復的興味無情地對待她,但在與她幾次碰面後,自己竟無可自拔的渴望佔有她的純真。原來在這場他一直以為是由他所主控的遊戲中,他已經落居下風了……
他不能讓這樣的錯誤再延續下去……
因為這個認知,使得蔣昊恩再度變得殘忍,他不能讓這個女人來操控他的欲望,他害怕自己會因此而變得軟弱。
突然,他使勁的擁住白書妤,本來霸氣卻溫柔的吻變得殘惡,就像是在索取某樣屬於他的東西般的狂佞。
「嗯……」蔣昊恩十分不溫柔的吻教白書妤抗議似的低吟出聲。
白書妤不懂這個男人怎麼變得這麼快,一開始柔情的細吻怎麼在一轉眼間變得粗魯,是什麼改變了他?
可白書妤的抗議並沒有制止蔣昊恩的粗暴,她微微的掙動卻只換來他更霸蠻的索求,他移動大掌至她的後腦勺固定住她,讓她無法掙脫,接著他的手來到她的纖背,隔著衣物輕易的解開她胸衣的勾拙,再將大掌伸入她的衣內尋找那令他為之瘋狂的豐盈。
當他的手一觸及豐乳頂端的紅嫩,並捏住上頭的小蜜果挾在雙指之間來回轉動之時,白書妤整個人一顫,意識開始渙散。
他的手在軟嫩白晰的乳丘上揉捏、搓弄,惹得書妤雙煩泛紅、氣喘呼呼的閉上眼,腦袋嗡嗡作響根本無法思考。
蔣昊恩從未在如此窄小的空間裏要過任何女人,但此刻,他已經被她純真的反應惹得欲火燎原,他一定要得到她!不管地點是哪兒!
他一把將她的衣物往上高高撩起,直到兩團圓潤的乳球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當他彎身下想一把吻住她聳立的乳尖時,佳人卻一把將他推開!
「不要!」突然竄來冰冷叫白書妤清醒了許多,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了正朝她壓下的蔣昊恩,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竟做了如此不知羞恥的事。
她怎麼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沉迷在他所設下的肉欲遊戲中呢?這是不對的!他們絕對不能再這樣發展下去了……
「女人,你在耍我嗎?」被狠狠推開的蔣昊恩一臉鐵青,大大不悅的眯著鷹眼瞪視著白書妤。
白書妤緊張得想扣合內衣的勾扣,但雙手顫抖得嚴重根本扣不上。
「對不起,我……」她知道自己壞了他的勃發興致,但她真的不能再放任自己沉溺在愛欲的世界中,那會令她墮落不堪,況且他們不是說好了,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一筆勾銷了嘛……
見白書妤如此驚恐慌亂的模樣,再度扯動蔣昊恩內心的線弦,那使他覺得自己是個只想佔便宜的王八蛋!
他伸出手繞至她背後想幫她將胸罩的勾扣扣上,沒想到無心的動作竟換來她更大的反抗。
「不要!」她雙手環胸抱住自己,雙眼裏盈滿了恐懼。
天啊!他們竟在大馬路邊做出這麼不知羞恥的事!
「該死!」他啐道。
原來,她的不信任會讓他如此激憤。
「我們……不該這樣的,不是說好一筆勾銷、倆不相欠了嗎?」白書妤水汪汪的大眼中盛滿著委屈,望了他一眼後又低下頭說。
「那是你一廂情願的說法,我不記得我曾經承諾你什麼。」蔣昊恩話說的冷淡,彷佛所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般。
「你……」白書妤有種受騙上當的感覺。
「還不想下車?是想再來一次嗎?我可告訴你……這次我不可能任你喊停的。」蔣昊恩突然偎近白書妤,修長的指尖勾起她耳際的髮絲,用著極度曖昧的眼神看著她說。
被嚇到的白書妤二話不說馬上轉身下車,彷佛身邊這個男人是洪水猛獸般畏懼。
見她這副落荒而逃的模樣,蔣昊恩不自覺的輕笑出聲,一向堅硬如石的鐵心腸也在無聲無息中悄悄軟化了……
*****
躺在床上,白書妤翻來覆去就是毫無睡意。
她不懂蔣昊恩怎麼老愛捉弄她,他霸氣的言行舉止擾亂了自己內心,她根本猜不出他的心思,他深沉的眼神叫人看不透他的想法,不過,他不似外界所傳聞的冷酷無情,相反的,白書妤覺得蔣昊恩是個好人!若非他們不是在那樣尷尬的情景下邂逅,她想自己一定會無可自拔的愛上他的!
想起蔣昊恩那毫不柔情的吻,白書妤竟莫名的害躁了起來。
天啊!白書妤!你怎麼能像花癡一樣為他癡迷呢?她在心中不停的警告自己,但心底那抹甜甜的酸澀卻依舊蕩漾著……
這一刻她承認,自己喜歡上這個她已經沾惹卻永遠都不該愛上的男人……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3-20 07:52:26
第六章
最後一次檢視好明天開會需要的報告後,白書妤重重的歎了口氣。
這半個月來她幾乎天天陪閻子聰加班至清晨,原因只為替他整理股東財經明細以及股東大會上所需要的資料,從未接觸過這類工作的白書妤已慢慢駕輕就熟,不過她實在不解為何閻家要如此打壓蔣昊恩。
既然都是已故閻董事長的孩子,為何要互相殘殺呢?這陣子的接觸書妤也漸漸明白「閻海集團」幕後真正的掌權者是駱素貞而非閻子聰,同時書妤也發現蔣昊恩這個人在「閻海集團」中所獲得的評價是相當兩極化的。
有些派系覺得他是個市儈的生意人,只想利用手頭上握持的股權將「閻海集團」掏空,也有些人覺得與閻子聰的軟弱相較,蔣昊恩更有魄力能成為集團的新董事長,不過這些都僅於傳聞,最終仍然是需要用股東會議來決定誰能接手「閻海集團」。
這陣子的忙碌叫白書妤波瀾般的心湖平靜了許多,她利用工作上的繁忙來忘卻對蔣昊恩的過度思念,她也自嘲的慶倖蔣昊恩將她當成已逝的泡沫,否則又將掀起她心底的巨大漣漪。
正當她的思緒又繞在蔣昊恩身上盤旋時,桌上的電話響了。
「書妤,我今天不能回公司了,臨時有一場飯局我脫不了身,要麻煩你自己回家了。」電話那頭傳來閻子聰的聲音。
說真的,聽見閻子聰的話後白書妤心裏反而落得輕鬆,她相當清楚外界怎麼看待她與閻子聰的關係,公司裏流傳著她是閻子聰的見不著光的女朋友,因為駱素貞的極力反對使他們只能將戀情地下化!
她無法去封住那些樂於以訛傳訛的嘴巴,只能儘量拉開自己與閻子聰之間的距離,搬出閻家就是第一步,但礙於近日公事繁重,白書妤只能等股東會開完後再提及這件事。
「沒關係的,閻大哥,你先忙。」
「不好意思,書妤,最近實在太忙了忽略你許多,過陣子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對於無法接送白書妤下班讓閻子聰相當耿耿於懷。
「真的沒關係,你快去忙吧!」語畢白書妤連忙接電話掛上,深怕閻子聰再對她說些令她不舒服的肉麻話。
白書妤重重的歎了口氣,她多希望閻子聰別將感情投注在她身上,就算是她忘恩負義也罷,但她就是無法給予他相同的回應!
在她沉思的同時,電話又向了。
「閻大哥你別擔心了,我能自己回家的。」一接起電話白書妤說。
「是我,很失望吧?竟不是你所等待的閻子聰。」電話那頭傳來蔣昊恩滿是嘲諷的聲音,白書妤口中所傳來的閻大哥這三個字,令他大感不悅。
一聽見蔣昊恩熟悉的聲音,白書妤整個人倒抽一口氣,雙肩微微的顫抖。
他……怎麼又找上她了?一池本來靜止的心湖再次掀起波瀾。
光聽蔣昊恩那極富磁性的慵懶聲音就足以令白書妤心跳加速、思慮混沌,她不懂為何他總能輕易的操控她的情緒起伏。
「總經理不在辦公室裏,請問您有事嗎?」白書妤硬是壓下滿腔的忐忑,不讓自己不穩定的情緒在蔣昊恩面前顯露絲毫。
「我要找的人是你。」蔣昊恩用著不帶有絲毫情感的聲調宣佈。
蔣昊恩的話如同一顆巨大的隕石,重重的擊落在白書妤的心底,震撼得她難以喘息。
「我並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白書妤故作鎮定且冷漠的說。
「是啊,我們之間是沒什麼好談,因為我們都用『做』的。」蔣昊恩像痞子般大剌剌調戲白書妤,惹得電話這頭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紫。
「我不記得我們之間有什麼交情,沒什麼重要事的話我要掛電話了。」白書妤說得冷淡至極,但天知道她的一顆心就快跳出胸膛了。
「或許我該身體力行來讓你恢復記憶。」蔣昊恩冷笑了一聲後意有所指地曖昧說著。
「你下流!」語畢,白書妤火速掛上電話,手腳不停的顫抖著,她不明白為何心底會有如此強烈的畏懼,她倒底在怕什麼?
一會兒電話再度聲起,任尖銳的電話聲在辨公室繞梁地向著,白書妤就是沒有勇氣將它接起。
這樣響下去也不是辦法,良久,白書妤還是投降了,她歎了口氣無奈的將電話接起。
「該死的女人,你是頭一個膽敢掛我電話的人!再發生一次的話,我要你付出代價!」蔣昊恩暴戾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白書妤早就猜出他的憤怒,但她還是沒那個能耐能去承接且面對他的盛怒。
「是你不正經在先。」他的恐嚇有效的威阻了她。
「很好!難道莫名其妙的跑進一個男人房間與他上床,並且收了超額的過夜費就是有禮教的作法?」蔣昊恩語氣平隱得像是在轉述某件事般,說得漫不經心卻重重的打擊了白書妤。
白書妤明白二個人的對立永遠是她理虧,她無法替自己辯解什麼,因為做錯事的人是她!是她先拿身體當成買賣的工具才會使蔣昊恩瞧不起她的……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她怨不得任何人!
「小野貓的舌頭被咬掉了嗎?竟忘了要怎麼反擊我。」白書妤遲遲不發一語,蔣昊恩心底竟有些怔仲,他的話當真傷害了她的自尊?
「我不是說過了,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好說的。」白書妤無力的語調聽起來悲傷且自嘲,是啊!蔣昊恩用著如此卑賤的眼光看待她,然而她竟還像個傻瓜似地迷戀著他……真是可笑!
「好一句沒什麼好說的……白書妤,我要你現在馬上下樓,三分鐘之內若是沒有在樓下看見你,我一定會衝到總經理室去抓人!」蔣昊恩斬釘截鐵的下了通牒。
這個女人激起了他強烈的佔有欲,令蔣昊恩想徹底的征服這個不羈的女人。
「求你放過我,別再戲弄我了。」白書妤投降了,她不想在他所圍繞的圈圈裏打轉,她玩不起那樣不真實的情愛遊戲,就算是一顆芳心已經為他動搖了也一樣!
「你還有二分四十秒,提醒你,我說到做到。」蔣昊恩極為霸道的說。
蔣昊恩不想探討自己這麼做的理由,這段時日沒見到白書妤,他發現自己對她的渴望不減反增。深夜裏,她嬌柔的面孔都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那片從不讓女人盤據的空間出現了她的影子,這個女人令他失控。
「你……強人所難。」白書妤氣結說。
他怎麼輕易將她當成一個能夠左右操控的棋子!在他心中,她到底算什麼?一場消磨時間的遊戲?還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物?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作垂死的掙扎,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知道怎麼區分是非,就這樣我要掛了。」語畢,蔣昊恩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便掛上電話。
白書妤緊盯著話筒好一會兒才抓起自己的隨身物品衝下樓。
他一直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白書妤不想他們的關係被公開,尤其還是在「閻海集團」裏,這只會讓蔣昊恩與閻子聰淪為笑柄!更何況……她也思念著這個壞透了的男人。
*****
以飛快的速度,白書妤搭著電梯直奔一樓。
一走出集團大門,她看見了那輛黑色的跑車停放在路邊,車子的主人則輕鬆地靠在車門看著她這個方向。
她看不見蔣昊恩臉上明顯的表情,但她知道他在笑。
一個小小的威脅就能將她的世界搞得翻天覆地,白書妤真的不知道蔣昊恩這樣玩弄她到到底有什麼意義!
「你遲到了兩分鐘。」蔣昊恩的雙眼大膽的直視著還氣喘呼呼著的白書妤,嘴角擒著一抹狂佞的笑容說道。
「你不也沒上樓。」白書妤想也沒想的衝口而出。
「因為我知道你會下樓。」他十分肯定白書妤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說出個時間只是想看見她發慌著急的模樣罷了。
「你……無聊。」原來她被耍了!白書妤朝蔣昊恩白了白眼後說。
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竟也會有如此孩子氣的行徑!
蔣昊恩聳聳肩,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這樣玩弄一個人,你不覺得很過份嗎?」白書妤握緊雙拳,蔣昊恩蠻不在意的態度叫她氣煞。
「我並沒有玩弄你的意思,況且相較之下,我倒覺得被玩弄的人是我。」蔣昊恩握住白書妤巧小的下顎,眯著眼審視這個在夜裏老是反覆出現在他腦海的女人。
「我從來就沒有玩弄你什麼……」白書妤強力地為自己辯解,但話一出口她就明白蔣昊恩所指的是什麼事,於是她馬上就接著說:「我不是說過了,之前與你之間的不愉快是一場誤會!」
「不愉快?我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的不愉快,事實上,我還挺滿意你的服務。」白書妤愈是辯解蔣昊恩就愈想與她唱反調,突然他發現自己愛上她臉上那種慌迫困窘的表情,那張五官緊皺在一塊兒的模樣可愛極了。
「你……真下流!」白書妤掙開蔣昊恩的挾制,忍不住的啐罵。
「你同一天罵了我兩次下流,這該不會是在期待我有什麼下流的表現吧?」蔣昊恩的身子再次壓近白書妤,性感的薄唇就貼在她的耳邊細語。
聽見他這曖昧且露骨的話語,白書妤的臉馬上泛上紅暈,就連耳根子也紅透。
「上車!難不成你想在大馬路旁親熱給路人看?還是你想整個『閻海集團』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蔣昊恩的女人?」他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輕舔了一下,用著極富磁性的聲音說道。
一句「蔣昊恩的女人」重重落在白書妤的心坎上,這麼富有佔有欲的一句話竟讓白書妤感動到想哭,他真的……承認她是他的女人?不是玩物?白書妤想開口問個明白卻又沒有勇氣,她害怕那只是他的一時口誤。
就像被催眠般,白書妤順著他的意思上了車,直到坐上車後她才深覺自己這是在給蔣昊恩再次犯罪的機會,不過白書妤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因為車子已經平穩地行駛在馬路上,於是她連忙說:「麻煩請送我回家。」
駕著車的蔣昊恩看了白書妤一眼,嘴角掛著輕蔑的笑容說:「這是你第二次將我當成司機,你知道這得付出多大的代價嗎?」
白書妤雙手手指緊張得扭轉在一塊,手心因為他蔣昊恩意有所指的警告而沁著手汗。
白書妤當然知道他口中所謂的代價是什麼,他喜歡用肉體作為交換的工具,然而想到兩人在床上纏綿的情景,她竟一點反感排斥的意味也沒有,反而還害躁不安了起來!天啊!她怎麼能如此不知羞恥呢?白書妤你醒醒吧!不要執迷不悟了!她在心中警惕著自己。
「如果你不願意送我回家,那請你讓我下車。」白書妤明白自己這樣說會引來蔣昊恩強烈的不悅,但她實在不想再讓兩人的關係複雜化下去,於是只好將他拒絕在千里之外。
「想不到你柔弱得像只小貓,個性卻硬得像頑石。」蔣昊恩沒想過白書妤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將他推拒在外,他身邊一向不乏女人主動示好,但對這個看似冰山卻又火熱的女人,他起了前所未有的興趣,她愈是想逃開他就愈要將她緊緊抓在手心。
「我們不該這樣下去的,都說好……倆不相欠了。」白書妤搞不懂蔣昊恩為何要將時間浪費在她身上,他可是個縱橫商場的钜子,要什麼女人沒有?
「我也說過,那只是你的片面之詞。」
「蔣先生,我們真的不該這樣下去……」
「是你先招惹我的。」
「我沒有!」
「你有沒有我們心知肚明。」
「我說過那只場誤會!」
「我的人生裏沒有誤會兩個字。」既然她在他們之間起了個源頭,那她就得負責結束這段插曲。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白書妤雙肩一癱,無力到底。
白書妤好害怕再這麼下去她會無可自拔的愛上這個男人,到時她失去的可不只是自己的靈肉,還包括她緊守著的尊嚴。
「我會用我的方式結束,但不是現在。」車子在一座豪宅前停下,蔣昊恩側身面對著白書妤,深褐色的眼眸緊盯著她,那盛滿欲望的雙瞳直視著她清透的眼珠,令她一口氣就快喘不過來。
蔣昊恩的話像烙鐵,深深印在她的心坎上,令她疼痛卻又無法抹滅。
他的意思是,這是屬於他的遊戲,只有他有決定終止的權利……
「這裏是?」看著窗外陌生的大宅,白書妤微微惶恐的問。
「我家。」蔣昊恩下了車,丟下這兩個字後率先走向雕花大門,白書妤一頭霧水的跟了上去。
他怎麼會把她接到他家來?他又在打什麼主意?
「這麼晚了還到你家拜訪不太好吧?這樣會打擾到你家人休息……」
「我沒有家人。」他停下腳步,背對著白書妤語氣有些哀然的說。
這十年來他憑靠著自己的能力在社會闖蕩生存,沒有任何家世背景,只能咬著牙一步一步往上爬。
白書妤這才發現自己無心中傷了他,蔣昊恩怎麼可能會有家人呢?他唯一的親人已經被駱素貞逼死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白書妤深覺自己傷害了蔣昊恩,於是滿懷愧歉的伸出手輕觸他的手臂道歉。
當白書妤的手一觸及那結實的臂肌時,蔣昊恩的身體明顯一顫,他猛地轉過身,褐色的眸子轉為更深沉的顏色看著她,在白書妤還想再說什麼之際,下一秒,他已經力道十足地將她擁收入懷中,並且狠狠的吻住她紅灩的唇瓣。
激情火速地在他們之間引燃,白書妤並沒有抗拒蔣昊恩的索求,她疼惜似的將手臂環繞上他的頸椎,面對這個自視甚高卻又寂寞的男人,白書妤的心防徹底的瓦解。
她試著回應著他激昂的熱吻,兩人的舌尖在她的口中交纏、繚繞,此時他們忘了彼此的身份,只能被最原始的欲望所糾纏。
良久,他才將她放開,為兩人緊貼的身軀拉出些距離。
「我迫不及待地想佔有你,但這個地點並不是很理想。」就算欲望來得再強烈他還是沒忘記兩人身處的地點可是蔣宅的大門口,於是蔣昊恩理智的停止這個又深又熱的纏綿。
只見白書妤雙眼微眯,唇兒被吻得紅腫,意志還因剛才的激吻而渙散著,還意會不過來之際,她已經被蔣昊恩帶入蔣宅裏了。
*****
進入屋內後的書妤一觸見到這冰冷冷的空間,一股冷清的落寞感隨即浮上她的腦海。寬闊的前廳鋪著黑灰色的大理石地板,本來應有良好視野的挑高的落地窗被綜色窗簾遮掩住,整個屋子給書妤一種冷絕寂寥的死灰印象。
「你不適合這些顏色。」白書妤打量完四周後感歎的說。
「自從我母親離開我之後,我的雙眼所能看見的色彩就只有這些。」蔣昊恩頭一次在人們面前剖析自己。這些年來他一直將自己防備得很好,但這個白書妤卻輕易的親近了他冰冷的內心世界,迫使他不得不承認她的特別,重視她的存在。
「你太悲觀了,或許你可以放開心胸去接受他人給你的關懷,並不是每個接近你的出發點都只是為了傷害你!閻大哥他一直愧對於你,他對你的際遇深感同情,我明白你一直很想報復,但冤冤相報何時了……」
「夠了!是閻子聰派你來說服我的?你的欲拒還迎是美人計之一?」蔣昊恩眯起眼,犀利的猜測其中的可能性。
「不,沒有人派我來,我只是很不想你再活在仇恨的黑洞裏!你的人生可以不用這麼寂寞的。」蔣昊恩的誤解叫白書妤慌張了起來,她很害怕他稍稍開啟的心房又再緊合了起來,於是她忙著為自己辯白。
「一個人最悲哀的下場莫過於自憐,我只是化悲憤為力量並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你該不會以為自己是救世主,想用菩薩心腸去普渡眾生吧?」蔣昊恩冷哼了一聲後揶揄的說道。
「我並不是想普渡眾生,我只是想化解你與閻家的恩怨……」
「可笑!一個僅僅陪我上過幾次床的女人竟妄想改變我的人生?白書妤你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憤恨難平的恩怨往事叫蔣昊恩日不擇言的啐罵。
他的話重重傷害了白書妤,只見她慘白著唇,血色迅速從白皙的小臉上褪去。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被怨恨纏繞,畢竟閻大哥他是發自內心關心你,如果你放棄報復閻家,我想閻大哥一定會視你如己出的……」沒想到她的好意會被蔣昊恩所曲解,這令白書妤有些痛心。
「是閻子聰派你來試探我的嗎?他若是真的關心我的話,會派人調查我的財務往來?破壞我在商場上的名譽?甚至請征信社跟蹤我嗎?」閻家的手段叫蔣昊恩嗤之以鼻,他埋在心中三十年來的怨恨是不可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化解的。
「你明知道這些並不是閻大哥所做的,是閻夫人她……」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在替他辯解?我真好奇閻子聰究竟是用什麼方式收買你的心!竟可以讓你無怨無尤地對他這麼死忠。」白書妤的護主叫蔣昊恩打翻心底的大醋壇,他厭惡由她口中聽見對其他男人的袒護。
「我只是陳述事實。」蔣昊恩的指控叫白書妤有些無奈,他如利刃般尖銳的控訴讓書妤大感懊惱。
「事實是你與閻子聰之間確實存有曖昧不清的關係?」蔣昊恩在沙發上重重的坐下,點了根雪茄後用著極為輕蔑的語氣說道。
「我與閻大哥之間清清白白,沒什麼好讓人誤會的親密關係。」白書妤白了白眼後倦憊地又說了一次。
「我雙眼所見的並非如此,證明給我看。」蔣昊恩腦筋一轉,一個壞念頭浮現在他腦海之中。
「證明?我要怎麼證明?」白書妤疑惑的皺著眉,不解的問。
「我要你今夜留在這兒過夜,如果你肯答應,我就相信你與聰子聰之間的清白。既然你們之間沒什麼,我想你不會為了向他證明你的貞潔而拒絕我要求吧?」蔣昊恩話說得冠冕堂皇,像是勢在必得般的肯定。
聽見他說的話,白書妤的小臉慘綠了一半。
這……是什麼天殺的爛證明方式?提案知道若被閻大哥知道她徹夜未歸的話,他會有多緊張、擔心嗎?
「我沒有必要用這個愚蠢的方法證明我的清白。」白書妤一口回絕。
「隨你,我不會勉強你的,反正我老早就清楚你與閻子聰之間所存有的不可告人關係,就算你再怎麼否認事實就是如此。」蔣昊恩使出激將法。
白書妤咬著下唇,面露難色、百般為難。
明明知道這又是蔣昊恩的詭計,但白書妤還是認真的考慮了起來。
「如何?」他挑高著眉充滿興味的問。
「如果你能答應我以後別再視閻大哥為敵人,處處為難他的話我就答應你。」白書妤偏著頭想了一下後歎了口氣說道。
閻大哥一向視她如己出,然而她卻從未回報過他什麼,若是能化解他們兄弟之間的心防,那也算是報答他的恩情的最好方式。
「又是閻子聰?你就這麼替他著想?甘願為他付出一切?」蔣昊恩眼中出現兩把火苗,白書妤的處處護主令他極度不悅。
白書妤明白蔣昊恩一定又誤解她與閻子聰之間的感情,不過她已經無心辯解了,就讓時間來證實他們之間的清白吧!
「答不答應隨便你,我可以現在馬上就回家。」白書妤心一橫,大膽的與蔣昊恩談起條件。
「你在威脅我?」蔣昊恩再次挑高眉。
「先威脅我的人是你!」白書妤抬高下顎,清晰的雙眼與他對上。
「我大可以坦白的告訴你,要我放下這些年來的恩恩怨怨是不可能的事!我忘不了我母親與我共同承受過的磨難,不過……如果你願意當我的女人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閻家。」這個女人比他想像中堅強,這樣強韌的性格與他不屈的靈魂相當契合,那令蔣昊恩想要擁有白書妤的全部。
「當……你的女人?」白書妤結結巴巴的看著他,從他再認真不過的眼眸之中她看不見一絲絲的玩弄。
「我要你離開閻子聰,離開『閻海集團』,真正成為我蔣昊恩的女人。」他從未如此強烈地想佔有一個女人,白書妤令他大為破例,他無法保證這種衝動會持續多久,但此刻蔣昊恩只想自私地擁有她。
蔣昊恩簡單卻又霸道的話叫白書妤驚駭萬分,這是否代表在蔣昊恩心中也有一絲絲喜歡她?抑或只是另一個報復閻家的計謀?
「我無法馬上給你答覆……」白書妤很想不考慮後果的答應蔣昊恩的條件,並且與他轟轟烈烈的愛一場,只是她無法確認自己是否能承受當他遺棄她後,她所要面對的淒慘下場。
「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考慮,提醒你,我並不是個有耐性的人,希望你能作出明智的選擇。」蔣昊恩輕輕挑起白書妤纖薄的下顎,在她蒼白的雙唇上印下一吻後說。
白書妤細弱的肩胛微微顫動,心底產生兩極化的反應,她即畏懼卻又帶了些許期待,期待什麼呢?或許是奢求蔣昊恩能真心愛上她吧!
就這樣,白書妤陷入蔣昊恩所設的愛情陷阱當中,迷失在他霸氣且剛毅的漩渦裏不可自拔。
這夜,白書妤依約留在蔣昊恩的住所過夜,他並沒有放蹤自己去享受她姣好的身體,只是輕輕擁著她入眠,兩個人渡過了一夜平靜。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3-20 07:52:50
第七章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蔣昊恩就像是從白書妤的生命中消失了般,偶爾憶起那晚他所說的話,白書妤不禁覺得那就像一場不實際的夢,他所說的每一言、每一句都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中,令她為之動容。
她承認心中渴望著他能真心愛上她,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歡愉,但白書妤明白,愛情對蔣昊恩這個不願受束縛的浪子而言,根本是無稽之談。
這陣子她用忙碌的工作來遮掩對他的思念之情,但在壓抑住內心那抹扯痛心緋的悸動同時,她對他的愛意卻只增無減。
白書妤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對他有如此強烈的感情,她徹底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因為他已經十足的左右了她的人生……
望著電腦螢幕,一向認真工作的她腦袋再度放空了。
「白秘書?白秘書!」在她雙眼空洞的盯著螢幕同時,一個聲音傳入她的耳中,將她漫遊邊際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世界。
「有事嗎?」白書妤很快速的整理自己遠飛的思緒,看著業務部的助理張小姐。
「我喚了你好多聲了,這裏有一份急件要給總經理批閱,你能盡速幫我送進去嗎?」張小姐將公文夾擺放在書妤面前,語氣不算客氣的說。
當然,白書妤在公司是全民公敵,在女職員們眼中她只是一個攀附閻總經理的關係才進入「閻海集團」的空降部隊,會得到如此冷漠的對待也是正常的。
「嗯,你先擱著吧。」白書妤整整散落在耳邊的髮絲後說。
「這是急件。」沒好氣的撇撇嘴,張小姐丟下這句話後看也不看白書妤一眼的轉身離去。
看著張小姐離去的背影白書妤只能無奈的歎息,公司的傳言已經令她興起了想離開「閻海集團」的念頭,只是在面對閻子聰之時,她實在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拿起公文夾,白書妤起身走往身後的總經理室。
在總經理室門外,白書妤抬起手欲敲門,卻聽見裏頭的交談聲……
是閻夫人與閻子聰的談話聲,她已經恍神到連閻夫人來公司的事的都忘了,為了不碰一鼻子灰,白書妤決定等他們談完話之後再送文進去,不過本來欲離開的腳步在聽見談話中出現蔣昊恩三個字後隨即靜止。
白書妤知道偷聽是一件很沒有道德的事,但事關蔣昊恩,她實在很難壓下滿腔的好奇心,於是她微微將耳朵靠向門板,專心聽著裏頭的對話……
「……那該死的私生子!從老頭將遺產分給他的那一刻開始,他想侵佔『閻海』的野心更公開了!」一談起蔣昊恩,駱素貞的臉部表情變得掙擰。
「我想我有必要去找蔣昊恩談一談,或許他肯放手。」面臨股東支離破碎的分裂,閻子聰別無他法的說出心中的打算。
聽見閻子聰如同喪家犬的話,駱素貞更加盛怒。
「你這沒用的傢伙!你怎麼能說出這樣沒出息的話?這不就代表你要向蔣昊恩舉白旗投降?我絕對不會讓你做出令閻家蒙羞的事!」駱素貞憤怒的拍案後,指著閻子聰的鼻子大吼。
「媽,在這場爭鬥中我們已經失去主導權了,現在若再不跟蔣昊恩談合,有一半的股東都要退股,我們沒有那麼多資金來承受他們的出走!」閻子聰要母親面對現實,不過氣呼呼的駱素貞哪肯接受這個事實,她將這一切失敗全冠於閻子聰的身上。
沒錯,她是很恨蔣昊恩沒錯,但她不得不承認他擁有過人的處事能力,若是她懦弱的兒子能有蔣昊恩一半的話,事情也不會落得沒有轉圜的餘地。
「你以為我沒有方法治蔣昊恩?」駱素貞邪惡的說。
「你有辦法?」閻子聰驚訝的反問。
「我已經叫會計師做了假的財報,今年的股東會『閻海』將屬於虧損的狀態,所有的股東別想分得一毛錢,另外,我已經買通蔣昊恩的會計師,要他幫蔣昊恩旗下的產業作假帳,等假帳一公開,再看看那些股東拿什麼支持蔣昊恩。」駱素貞臉上浮現奸鄙的笑容,得意的說。
「這……不好吧!我不同意如此不光明磊落的作法。」閻子聰馬上反對。
「難不成你想拱手將『閻海集團』奉送給蔣昊恩?」駱素貞咆哮的說。
「如果『閻海』換成蔣昊恩經營能獲得更大的利益,我並不反對這麼做。」閻子聰的臉上明顯的顯露出對這個職務的厭惡,他只想當醫生,若非母親的執意,他並不想成為掀起這場商業腥風血雨的導火線。
「你這沒用的小子!你難道想永遠當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嗎?總之你無須有任何意見,我已經決定這麼做了。」駱素貞堅決的說。
「媽!假財報不是個好的作法……天啊,書妤你怎麼進來了?」閻子聰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破門而入的白書妤給嚇到,他驚訝的看著情緒略為激動的白書妤。
「我沒有想到你們會這麼鄙劣!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加害蔣昊恩?他的身世已經夠可憐了,為什麼還要將他置於死地?」白書妤不敢相信駱素貞竟想要利用假財報來害蔣昊恩坐牢,原來一個高傲尊貴的婦人背地竟是這麼惡質。
「書妤,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閻子聰訝異白書妤的闖入,不願被白書妤誤解的他想向她解釋,但駱素貞卻快一步的搶道。
「你這目中無人的秘書竟然敢偷聽我們說話!我早就懷疑你是蔣昊恩派來『閻海』的臥底!說!他叫你來竊取什麼機密!」駱素貞眯著眼,眼神尖銳的瞪著白書妤問。
「媽,你誤會書妤了……」
「住口!現在沒有你開口說話的餘地,都是你將這來歷不明的女人弄進『閻海』,現在局勢會走下坡一定與她脫離不了關係!」駱素貞早就請人暗中調查過白書妤這個女人,也知道她私下與蔣昊恩的交情,認定由書妤是蔣昊恩的眼線。
「媽!書妤不是那樣的人!她與蔣昊恩根本不算熟識……」
駱素貞完全忽略兒子的辯解,她一雙銳利的眼看著書妤說:「我要你馬上離開『閻海』,離開子聰。」
得到這樣的結果白書妤一點兒也不訝異,她心中沒有絲毫難過的感覺,老早她就想找機會離開「閻海集團」了,駱素貞的脅迫對她而言只是順水推舟。
「媽,你不能趕書妤走!」閻子聰激動的說。
「好,我會主動遞上辭呈的,但希望你們別再傷害蔣昊恩了,他所受的委屈已經夠多的了。」明知道她所說的話對他們一點影響力也沒有,但白書妤還是擰著眉心痛的說道。
「書妤你別走,這只是一場誤會!」閻子聰仍拼命的想挽留白書妤。
「就你這一句話,我不但會讓蔣昊恩破產,還會讓他永無翻身的機會。」駱素貞丟下誑語。
駱素貞的話讓白書妤淡淡笑開了,他們是鬥不過蔣昊恩的,復仇的怒火已經讓那個遍體鱗傷的男人變得無所不能,閻家實在太小看蔣昊恩了。
「我這幾天完成交接的工作後就離開,閻大哥沒事的話我先去忙了。」白書妤一點兒也不想再多待一秒鐘,面對駱素貞猙獰的面孔讓她覺得噁心,於是說完話後白書妤馬上轉身離開。
「書妤……」閻子聰不想失去白書妤,母親已經對白書妤很有成見了,現在情況更加惡化,然而他卻半點兒阻止的能力也沒有。
「你夠了沒!她只是一顆派不上用場的棋子,你有必要為她掏心掏肺嗎?」駱素貞痛恨兒子的軟弱無能。
「媽,書妤是無辜的,她什麼也不知道,請你不要無端將她捲入這場風暴中!」閻子聰一心一意只想保護白書妤,但袒護的話聽在駱素貞耳中就像助燃劑。
「你知不知道白書妤跟蔣昊恩私下暗通款曲?你這傻孩子,你徹底的被她利用了。」
「我不信,書妤說她不認識蔣昊恩的……」閻子聰震驚的瞪大眼。
「哼!她當然會說不認識,這樣的話才能將你們兩個男人把玩在股掌之間,予取予求。」駱素貞冷哼一聲後說。
「她不是這樣的人!我要去找她問個清楚。」語畢閻子聰就要衝出總經理室,但駱素貞快一步的糾住他。
「你這個扶不起的阿斗!跟你父親一樣無能,為了個女人連江山都可以不要!我警告你,若是你敢走出這大門,我就跟你斷絕母子關係!」駱素貞丟下狠話。
「媽……」閻子聰無奈的看著母親,最後頹喪的在沙發坐下,無能為力。
「現在你只需好好做你的掛名總經理,其餘的一切由我來決定。」駱素貞再也不想讓閻子聰的無能將「閻海集團」推向絕境,她心意已決的說。
閻子聰雙眼漠然的看了母親一眼,明白在母親眼中,他僅僅是一顆被擺佈在手中的棋……
*****
接下來的幾天,白書妤一直避著閻子聰,她害怕聽見他的慰留,幸好駱素貞好似也看中這點,提前派他到香港出差,讓他們兩人沒有碰面的機會。
今天是白書妤在「閻海集團」的最後一天,在女同事們眼中,她的離去是一個普天同慶的好消息。
整理完簡單的私人物品後,白書妤毫不戀棧的離開『閻海集團』。
回到了住所後,她開始打包行李,既然已經離開「閻海集團」,她就沒有理由繼續在這兒住下去。
前幾日她在掙扎了許久後主動打給了蔣昊恩,告知他自己離開「閻海集團」的事,這個作法讓蔣昊恩誤認她是接受了他的提議才做出那樣的決定,不過白書妤沒有解釋真正的原因,因為她也同樣渴望著他,所以她決定拋棄道德的枷鎖讓他們之間的關係發展下去。
幸好當初所帶的隨身行李很簡單,幾個小時的時間內書妤就將所有隨身行李整理妥當。
看看時間,蔣昊恩也差不多過來接她了,白書妤內心帶著萬分的期待與些許的不安期盼著他的來臨。
這時門鈴聲響了。
想到蔣昊恩就在門後等待她,白書妤的心跳因為期待與緊張攸地加快著,雙頰潮紅。
白書妤大大口的喘了口氣後,順順自己急促的呼吸後,將門打開……
「閻大哥?怎麼是你?」打開門後映入眼簾的並不是她所等待的蔣昊恩,而是一臉憂心的閻子聰,一時之間白書妤傻了眼。
「我剛下飛機就趕過來了,書妤,你這是在做什麼?你要離開了?」一進門看見擺放在沙發旁的行李箱,閻子聰隨之神色一緊,雙眉緊簇的連忙問道。
「我已經離開『閻海集團』了,若是繼續在這兒住下去我怕會引來閒言閒語,況且我也不想再被夫人誤會了……」
「你大可不必這樣做,我馬上回去跟我母親求情,要她讓你回到『閻海』,這一切都只是個誤會,書妤,你別走,請你不要離開我!」閻子聰激動的握住白書妤的雙肩,語氣難過的說道。
白書妤輕輕將閻子聰的雙手撥開,緩緩的搖搖頭。
「閻大哥,我想我離開『閻海集團』對你、對我都好,我實在不想讓你為難,我真的很感激你先前的照顧,你是一個很好的大哥……」
「我不要你的感激!我也不要當什麼大哥!書妤,你為什麼要一直逃避我對你的感情,其實我一直很……」閻子聰滿腔的情威尚未說出口就被白書妤打斷了。
「不要再說了!閻大哥,總之我作了決定就不會更改。」白書妤明白自己所說的話一定會傷了閻子聰的心,但她不想讓他對自己有所期待,因為他想要的感情是她永遠無法付出的。
「書妤,你為什麼不讓我說完?你真殘忍,這樣漠視我的感情!你明知道我一直很愛你……」閻子聰再也壓抑不住內心濃郁的愛情,他像是變了個人,眉宇之前不再有先前的溫柔,只剩下滿滿的埋怨。
「閻大哥,你冷靜點兒,不要這樣……」從未見過閻子聰的這樣極端,他的激憤令白書妤有些害怕。
白書妤的拒絕令閻子聰心痛,他決定要放手一搏……
「書妤!為什麼不給我一次機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後我就無可自拔的愛上你了!」閻子聰情緒激昂的失控上前擁住白書妤,她被他突來的舉動給嚇著,拼命的想掙開無奈卻敵不過他猛烈的力道。
「閻大哥,你別這樣……放開我……快放開我!」白書妤驚嚇得大叫,但她的掙動換來的卻是閻子聰更狂烈的箝制。
*****
「如果我是你,我會聰明的放開她。」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冷硬的男聲,閻子聰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蔣昊恩?」在這個時間見到蔣昊恩令閻子聰相當吃驚。
一得到自由,白書妤連忙跑離閻子聰身邊,她像只驚弓之鳥的躲在蔣昊恩身後,纖弱的身子還驚恐的顫抖著。
蔣昊恩沒想到他一上樓看見的會是這樣的景象,當他看見閻子聰粗暴的對待白書妤時,一股憤怒在他心底油然而生,他用了最大的理智壓抑住想上前掄閻子聰一拳的衝動。
看見白書妤如同奔向蔣昊恩,閻子聰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苦笑著。
「原來外面謠傳的都是真的,你們之間確實有曖昧……而我卻像個傻瓜似的一直相信你們是清白的……書妤,你隱瞞的可真好……把我像個傻瓜似的耍得團團轉!」閻子聰像顆泄了氣的皮球,無奈的語氣無比自嘲的說。
想不到他數年來的付出竟比不上一個才認識兩個月的男人,閻子聰心痛極了。
「閻大哥,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白書妤想解釋,但蔣昊恩卻快一步的接話。
「是又如何?白書妤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別想碰她一根汗毛。」蔣昊恩冷笑著警告著閻子聰,他極富佔有欲的話同時令白書妤內心五味雜陳。
蔣昊恩竟不避嫌的直接公佈他們之間的關係,這個宣誓令白書妤內心泛起陣陣的悸動,不過她不明白他這麼做的用意是為了保護她還是刺激閻子聰。
「書妤,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我一直苦苦守候著你,等待你能接受我的那天來臨……你怎麼能如此對我……」閻子聰聲嘶力竭大吼著,沒想到他一直拼命愛護著的白書妤竟跟蔣昊恩暗渡陳倉!
「閻大哥,對不起……」白書妤滿懷愧歉的咬著下唇,不打算多作解釋。
「書妤!我不介意你與蔣昊恩之間發生過什麼事,回到我的身邊來吧,我可以原諒你的一時迷惘!」閻子聰仍不放棄的說。
白書妤晶亮的眸中盛滿著淚,無語地搖搖頭。
「閻子聰,你認輸吧!無論是事業上還是感情上,你永遠鬥不過我的!」蔣昊恩邪佞的一笑,像是復仇成功般的揚著勝利的笑容。
「我自歎不如你,但我對書妤的感情是真心的!」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真心的?」說這句時,蔣昊恩特意望了白書妤一眼,那深色眸子裏的複雜情緒叫白書妤猜不出他所言可真?
「你根本就不相信愛情,那對你而言就像神話般遙不可及!」
「就算如此,我仍贏得了她的心。」蔣昊恩挑釁似的挑著眉說。
閻子聰告訴自己,白書妤是一時被蔣昊恩迷惑了,於是他諒解的對著她說:「書妤,我會等你的,等你看清這個男人的真面目後再來找我,這間房子我會一直空著等你搬回來。」語畢,閻子聰再次深情的看了白書妤一眼後,帶著破碎的心離開。
*****
當沉靜的房子裏剩他們兩人的,久久倆人都不發一語。
懷著忐忑的情緒,白書妤率先開口說:「你並不是真心愛我,你是想利用我傷害閻大哥的是嗎?」
事實上剛那段插曲並不在蔣昊恩的計畫之一,他從沒想到自己會為了一個女人跟閻子聰交手。
「你這麼不信任我?」蔣昊恩用著略為輕浮的語氣問。
「那……你是真的愛我?」白書妤微皺著眉,一雙漾著水的美眸望著蔣昊恩,不確定的問道。
「哈,我從沒有愛過任何人。」蔣昊恩大笑了一聲後,像是事不關己的冷冷說著。
白書妤深深的歎了口氣,原來,她也只不過是被他用來傷害閻子聰的工具,虧她還妄想蔣昊恩是真的喜歡她。
「怎麼?很失望?想跟我在一起,就別奢求那些我給不起的東西。」蔣昊恩難得正經的說道。
蔣昊恩簡單的幾句話像是利刃般,狠狠的插入白書妤的胸口中,令她無法招架。
「我沒那個意思,只是問問罷了。」明知道答案的結果,但白書妤還是很衝動的開口問,她突然後悔為何自己不當個啞巴,安靜的跟在他身邊就好,非要去在意那些會令她痛心的承諾,那只會令她更難受而以。
「還不走?你該不會是後悔了?」見白書妤還傻傻的站在原地,蔣昊恩開始擔心她該不會真的想回頭去找閻子聰?
「我既然作了決定就不會後悔。」語畢,書妤拉著行李快他一步的走出大門。
看著白書妤的背影,蔣昊恩突然感到莫名的安心,為什麼他會這麼害怕她的離去呢?這種異樣的情緒揪擰著蔣昊恩的心。
*****
將書妤送回蔣家後,蔣昊恩又急忙的返回公司。
本來就不奢望他會多陪自己的白書妤在到了蔣昊恩的住所後,全身上下感到莫名的倦累。
將行李原封不動的擺在一旁,疲憊的沖了個熱水澡後,白書妤馬上倒向柔軟的大床。
閉著眼,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數個月前與蔣昊恩的相遇。
他是個外在華麗內心卻孤獨的男人,她心疼他眉宇之間的鬱抑卻無法做些什麼來改變他憤世嫉俗的偏執,他明明不似外表那樣的冷酷,卻又老是武裝著自己,這樣的他活的很辛苦吧?白書妤想讓他感受到世間的溫暖卻又不知道要如何著手……以他剛硬的性格一定會拒她於千里之外的……
突然一股想哭衝動令書妤流淚,並不是為了自己迷惘的未來,而是為著蔣昊恩孤寂的內心世界哀悼……
不知究竟哭了多久,直到困意席捲她全身,書妤才沉沉的睡著……
*****
深夜裏,白書妤半夢半醒有人進了房間,是蔣昊恩?
他又忙到這麼晚才休息,白書妤很想睜開眼跟他說說話,但濃濃的困意讓她只能微微眯著眼,看著走得有些搖晃不穩的蔣昊恩進房,直覺告訴她,他一定是喝醉了。
她側過身子,用棉被緊緊裹住自己,沒有起床的打算。
好一會兒,靜謐的房內都沒有傳來聲音,這讓慢慢清醒過來的白書妤感到有些怪異,她半坐起身子,看著正倚在沙發上的蔣昊恩。
只見蔣昊恩半倚在沙發上,閉上眼,雙眉微皺,像是在沉思某些事情般。
怪了,如果他喝醉了怎麼都沒有嗅到酒味?白書妤有些疑惑的下了床,打算一探究竟。
白書妤緩緩地走向他,在他面前停下,不過這時一直闔著眼的蔣昊恩卻攸地睜開雙眼,並且雙手一攔,一把將書妤摟至懷中,一時沒站穩的書妤就這樣大剌剌地往他的大腿上一坐,形成相當曖昧的姿勢。
「你……先放開我……」雖然已經不是頭一遭與蔣昊恩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但白書妤還是顯得有些澀赧。
蔣昊恩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反而還反手將她緊緊抱牢,並且將自己的頭顱埋在她的胸口之中,瞬間兩人之間一點兒縫隙也沒有。
「蔣昊恩?」白書妤逐漸察覺他的不對勁,於是柔聲地喚了喚他。
他沒有回應她的叫喚,只是放鬆地將頭埋在她胸前,吸取著屬於她的芬芳。
這時白書妤才顯然發現,他身上的體溫高得嚇人,她馬上伸起手放在他的額間試探溫度……天啊!他正在發燒,他身體不舒服還堅持去公司?他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突然書妤的心裏好不舍。
「蔣昊恩,你的體溫很嚇人,我送你去醫院好嗎?」蔣昊恩身上炙熱的體溫叫白書妤亂了手腳,她連忙由他懷中掙開些,擔心的說道。
蔣昊恩這睜開眼看向白書妤,他的眼球中佈滿著血絲,氣色蒼白,憔悴的模樣看得書妤的心一陣揪緊。
「我不去醫院。」他固執的說。
「可是你在發燒……還是我讓管家請家庭醫師過來?」白書妤這才發現自己有多在意蔣昊恩,一個小小的發燒已經讓嚇得她全身發軟、四肢無力。
「我不要看醫生,到床上陪我躺一會兒。」蔣昊恩像個孩子般,任性的討價還價。
白書妤攙扶著蔣昊恩移動至大床,然後讓他躺平後,自己則在他身邊躺下。
沒想到剛硬不屈的蔣昊恩也會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見他緊緊的擁著自己,像是在尋求安全感般的緊拴著她,不知道為何,這個動作竟讓白書妤的心有一絲絲的感動及欣慰。
蔣昊恩緊緊地摟住身旁的白書妤,仿佛就怕她會消失般。
蔣昊恩不明白在自己的身體這麼虛弱的狀態之下,為什麼還要出現在她面前!
難道他一點兒也不介意讓白書妤看見自己孱弱不堪的模樣嗎?但從傍晚發燒後,他整個腦袋就中邪似的一直浮現她的身影,為了要回家見她,蔣昊恩堅持不去就醫,只隨意吞了顆退燒藥。休息一會兒後他高得嚇人的體溫已微微下降,但對於白書妤的渴望卻一直持續在沸點。
恍惚中,蔣昊恩輕捧著白書妤的小瞼,在上頭印下數個細吻,白書妤沒有推開他,因為此時的蔣昊恩正處於無害狀態,於是她放縱自己任由他摟著、吻著。
沒一會兒,本以為只是蜻蜓點水的碎吻卻轉變成激烈的熱吻,接下來蔣昊恩更是不客氣地將手伸入白書妤的衣服之內,大剌剌的愛撫她白皙光滑的肌膚。
白書妤感受到了他胯間抵著自己柔軟處的硬實男根,她馬上羞紅了臉,心想,他怎能生病之際還有心情想那檔事呢……
「今天……不行……你正發燒著……」白書妤想制止蔣昊恩的動作,但他卻執意撫摸,並且更加變本加厲……蔣昊恩貪婪地吸吮著白書妤胸前軟嫩的肌膚,在上頭留下數個明顯的紅印,接著,他更是將她的上衣掀起,嘴唇直接落在她豐盈的渾圓上頭……
「蔣昊恩……停……」白書妤再次出聲想喚住他,此時他的身體狀況根本不適合做激烈運動,那只會惡化病情!
這回蔣昊恩真的停下不安份的手,身體無力地往床鋪上一攤,他的頭就枕在白書妤的肩胛骨之間,沉沉的昏睡過去。
白書妤側著頭窺視了他一眼……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他的體溫實在高得嚇人,不找醫生來就診是不行。沒想到這個心如鋼鐵般強硬的大男人竟如此的孩子氣,突然之間由書妤心疼起蔣昊恩死撐著的堅強。
於是白書妤以極輕柔的動作將蔣昊恩的頭由自己肩上移開,然後整理自己淩亂的儀容後走出去找郭特助求救。
*****
一個鐘頭後,家庭醫師替蔣昊恩打了退燒針,並且用點滴來幫他補充身體遺失的過多養份。
這個男人的固執讓他差點死於肺炎!
一想到蔣昊恩差一些因為過晚就醫而回天乏術,白書妤的心情就一直處於驚恐的狀態。
一整夜,白書妤徹夜未眠的照料身體忽冷忽熱的蔣昊恩,直到天空出現魚肚白,他發燒的情況才穩定下來,為了讓蔣昊恩好好的休息,白書妤離開他的房間改至客房休息,上床睡覺之前還熬了鍋元氣粥讓蔣昊恩補補虛弱的身子。
休息了一夜,隔日清晨一早醒來的蔣昊恩身體已經恢復了八、九成。
看著桌邊空的點滴瓶及桌上那碗還冒著白煙的熱粥,他有些不惑地皺皺眉頭。
「這些是?」蔣昊恩擰著眉頭問郭特助。
「是白小姐替你熬的熱粥上
「白書妤?她人呢?」從沒有人為了做過這些,這讓蔣昊恩內心產生一股暖流。
「昨夜您高燒不退是白小姐徹夜未眠照料的,為了怕打擾你睡覺,她到客房去休息。」聽見郭特助的話,蔣昊恩有股莫名的感動。
他對昨夜的事完全沒有印象,萬萬沒想到在他昏沉沉之際竟是那女人在照料他的……白書妤的體貼善良叫蔣昊恩冰封的心悸動了一下。
她還真是個特別的女人……她對他而言,確實存有特別的意義……不過,過度高傲的自尊令蔣昊恩無法去正視自己的感情以及內心漾起的異樣情愫。
「今天我不進公司了。」語畢,蔣昊恩下了床走向客房……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3-20 07:53:13
第八章
一進客房,蔣昊恩就看見白書妤像個純淨無暇的天使,靜靜的躺臥在白色的大床上,她美麗的容貌令他目不轉睛的注視著。
她的善良不像是刻意表現出來的,或許,當初會欺騙他真的只是一場誤會,也許真的是因為那難以啟止齒的苦衷……
突然,蔣昊恩發現自己竟在為她失當的行為辯護著……這代表什麼?他該不會真的對這女人動情了吧?他想極力否定心底那股怪異的情緒,怛卻不得不承認她對他而言是特別的。
白書妤睡得很淺,尤其在有人盯著她瞧的情況之下,很快就清醒過來。
「是你?你退燒了嗎?怎麼不多休息一些?」睜開眼突然看見眼前的蔣昊恩,白書妤驚訝的問。
她很自然的將手伸向他的額間,探探他的體溫,然後滿意的點點頭。
「看來你已經恢復正常了。」她微微笑著說。
那天真不造作的笑容深深打動蔣昊恩的心,他的雙眼瞬也不瞬的盯著白書妤瞧,那意味深遠的眸子看的白書妤有些不好意思。
「你幹麼這樣盯著我瞧,我臉上有髒東西嗎?」白書妤下意識伸出手摸摸自己的瞼,但蔣昊恩卻快一步的將她拉入懷中。
壓抑不住內心對她的渴望,蔣昊恩用手指拴住白書妤的下顎,然後一口吻住了她粉嫩的小嘴……
白書妤根本來不及掙扎就讓他銳利的舌溜入她嬌嫩的口中,這是一個相當霸氣的吻,他的舌尖在她口中各個角落探尋著,用最原始的方式誘發她不為人知的熱情,由於擔心他的病情書妤微微掙動著,但卻被他摟得更緊。
他將她壓制在柔軟的床上,在嗅見她身上純淨的體香時,身下的欲火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霸道的唇吸吮著她口中的芬芳,狡猾的舌尖探索著每一個濕潤的角落,他的吻狂烈的令白書妤的雙腿無力地發軟,全身的細胞不停地散發熱氣,耳朵轟轟作響聽不見任何聲音。
所有的注意力全投射在此時正在進行的事上,同時蔣昊恩的大掌也撫上她那纖細得不盈一握的柳腰,蠻橫的將她柔軟的嬌軀拉向他,讓兩人之間的距離僅不到一根手指頭的寬度,分享著彼此的體溫。
他的手指頭穿入她的髮,撫摸著她的頭皮,動作輕揉得像是在愛撫一個珍貴的收藏品,指間充滿著珍惜與愛護。
白書妤整個腦袋鬧烘烘得,根本無法思考,每次只要蔣昊恩那帶有魔力的大掌一觸及她的肌膚,所有的思緒就會如雲煙般消散,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深深渴望著他,想要得到他火熱的撫摸……
「嗯……」當蔣昊恩的手來了她極富彈性的臀兒,一掌握住其中一隻時,白書妤忍不住地低吟出聲。
良久,他的唇才意猶未盡的移開她,讓兩人有喘息的機會。
他們氣喘呼呼的注視著彼此,突然,他將她的翹臀往前推,迫使她感受到他身下炙熱且剛硬的男性欲望。
「別忘了,你還生病著……」白書妤雙眼迷蒙卻還是理智的制止他的動作。
「我的那話兒可沒生病,況且我已經痊癒了。」語畢,他再次吻上她的美唇。
白書妤克制不了的沉溺在他的激情之中,享受著他技巧純熟的愛撫、挑逗,他的指尖在她身上施下魔法,讓她幾近欲火焚身。
白書妤扭動著腰肢,讓自己的身體與他更貼近,這個純真的小動作惹得蔣昊恩的喉間傳來一陣低吼,手臂一伸將她摟得更緊。
他的手掌沿著腰線移動,膜拜了她腰際的每一寸曲線,然後緩緩爬上了胸前的豐盈,並且一手罩住了其中一隻柔軟,納在手中輕輕揉捏。
白書妤的手無力地擺放在他的手臂兩側,緊緊地攀住他,在他饒富經驗的愛撫之下,小小的手掌微微收緊力道。
他的手掌大膽地由她睡衣的領口探入她的衣襟內,很快的握住胸衣裏那對白嫩渾圓的盈實,手指也邪惡地捏住一顆嫩紅的莓果挑逗。
白書妤不自覺的挺起身子迎向他,讓兩人的皮膚幾乎緊貼著。
蔣昊恩快速的褪去兩人身上的衣物,當彼此都呈現光裸時,他的手來到了她神秘的私密處,撫摸著花穴的濕潤,手指頭輕輕壓住最敏感的花核,教白書妤忍不往直衝腦門的快感,猛地夾緊大腿,不過很快的他又逗弄得她再次放鬆。
「嗯……」當他的手指觸及那敏感的頂端時,白書妤忍不住地發出嬌吟。
這回他直接將修長的手指頭往她緊嫩的甬道內送,白書妤整個背脊弓起,花穴不停地收縮著且分泌出火熱的愛潮。
「啊……啊……」隨著他的抽動,白書妤再次失控地叫出聲。
他愛極了她的吟叫聲,那是她最有利且最撩人的催情武器,總是讓蔣昊恩的欲望很快速的到達巔峰,渴望佔有她的全部。
不過今天,他不打算這麼快的滿足彼此,他邪氣的將第二根手指頭擠入她緊密的花道中,兩根手指頭將花穴充得滿滿得,讓書妤吟叫聲不斷,額間早已汗水涔涔。
白書妤整個人就像被拋在高高的空中,周圍能看見的僅有層層的白雲,她的雙眼緊緊的閉著,雙唇微啟,小小的舌尖頂在貝齒上喘息。
終於蔣昊恩退出手指,早就硬如鋼鐵的男性欲望抵在她的穴外磨蹭,卻遲遲不肯進入她身體內。
白書妤無助地扭動著身體,全身就像著了火的她需要他硬實的男性象徵來滿足體內的空虛,於是她大膽的將自己的身體頂高,並且將他結實的臀往下一壓……巨大的男根就這樣滑入她濕熱的甬道內,填滿了她的全部……
當快感如同浪潮般衝向兩人的同時,他們不約而同的呐喊出聲。
蔣昊恩沒有想到她會有這麼狂放的一面,她是很聰明的學生,已經懂得如何釋放自己體內的熱情來滿足自己對欲望的需求。
他捧著她的臀兒,來回深深的衝剌著,她的緊窒包住了他鋼硬的長物,絲滑得不可思議的花穴任由他暢快地在她身上騁馳著。
當兩人的欲火達到最高點,共同攀上無盡的巔峰時。他在她體內釋放出自己的種子……
「我愛你……」當高潮來臨時,白書妤如蚊呐般小小聲地在他耳邊說。
過去也曾經有女人對他說過這三個敏感的字眼,但他的反應是狠狠斷絕與對方的關係,因為那三個字對他而言太沉重了。
但如今對象改成是書妤,他內心卻有股難以言喻的感動浮現,或許……白書妤的出現真的是宿命的安排!
白書妤的內心頭一回有這麼踏實的安全感產生,在蔣昊恩的懷中她尋找了最佳的避風港……
這天,他一回又一回的要了她,兩人一次又一次的享受愛潮……
*****
身體才剛複元,蔣昊恩再次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在工作中,「閻海集團」的股東會在即,他決不能讓數年來的努力化為烏有,就算是已經勝券在握,他還是毫不鬆懈。
然而被冷落的白書妤有些失望,她原以為在那天瘋狂的激情之後,他們的感情會有很大的進展,但沒想到他們見面的機會竟少之又少,兩人之間的交集只剩下肉體上的歡愉,這令她感到無比的挫敗。
好不容易,她覺得蔣昊恩沒當初那麼設防她了,她不能讓兩人的關係回到原點。
她得做些什麼來拉近兩人的距離,於是白書妤打算從他的生活起居開始著手……
*****
蔣昊恩一大早醒來看見的就是這幕……
白書妤曼妙的身上圍著蕾絲的圍裙,輕快哼著歌兒在廚房準備早餐。
這妮子又在搞什麼鬼了?蔣昊恩微皺雙眉走至她身後。
「你這是在做什麼?誰准你做這些事的?」蔣昊恩拿奪她手中的鍋鏟丟在一旁,有些不悅的問。
「你……你醒啦?早餐快準備好了,等會兒就可以吃了。」面對蔣昊恩盛氣淩人的問語,白書妤一時之間慌亂了起來,但她用淡淡的微笑蓋過她的手足無措,重新拾起鍋鏟接續著剛剛的工作。
這下蔣昊恩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揚高聲音喚著:「郭特助、郭特助!!」
沒一會兒郭特助出現在他面前,看著廚房裏頭的景象,他像是明白了什麼,但還是必恭必敬的應道:「老闆有什麼事?」
「梅嬸呢?!怎麼早餐不是她在準備?」蔣昊恩劈頭就問。
「梅嬸從今天開始放長假。」
「那代理她的廚娘呢?」蔣昊恩跟著問。
「代理梅嬸的就是白小姐。」見老闆頭竟然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氣急敗壞,這讓郭特助有種想笑的衝動,曾幾何時老闆會在意起這種小事情,原因是來自於對象是白書妤的關係!
自從白小姐住進蔣家之後,老闆臉上的冷硬線條明顯得柔合許多,說起話也不再咄咄逼人,不用想也知道這全是白書妤的功勞。
「是誰讓她做這些事的!」蔣昊恩揚高聲調,相當不滿的問。
蔣昊恩不解的想,怎麼他心中會為了她做這些粗活而心疼著呢?她為什麼不像過去交往的女子,純粹是為了金錢才接近他呢?這樣的話事情就不會這麼複雜了!
「你別怪郭特助,這全是我自願做的。」就怕會傷及無辜,白書妤連忙搶道。
「該死的,你以為住進這個房子你就升格變女主人,可以為所欲為嘛?別忘了你的身份是什麼!」蔣昊恩不懂自己莫名的憤怒是來自什麼原因,只知道自己一點兒也不想看見白書妤做這些下人做的差事。
「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他的責備叫白書妤有些沮喪。
本以為這麼做能討好他,沒想到換來的是他的憤怒……
「老闆您別生氣,白小姐並沒有惡意,她的出發點也都是為了您好!」郭特助破例開口為白書妤辯解。
蔣昊恩看了看郭特助又望向低著頭一副可憐兮兮模樣的白書妤,想開口啐罵的話語哽在喉頭。
「你別生氣了,我以後不會這麼做了……」白書妤垮下肩頭,垂頭喪氣的說。
白書妤明白自己越矩了,她本以為蔣昊恩會喜歡她這麼做的,看來她太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看著白書妤頹喪的模樣蔣昊恩才明白自己有多可惡,一個愛著他的女子清晨起個大早幫他做早點,他不但沒有感激之情,還狠狠的責備她……蔣昊恩覺得自己太膨脹這件事,白書妤落寞的神情叫他覺得自己是個萬惡不赦的大壞蛋。
「算了,隨便你,你想做就做吧。」拉不下臉道歉,蔣昊恩只有佯裝無所謂的丟下這句話後,大步的離開了廚房。
本來無比沮喪的白書妤在聽見這句話後,失落的眼眸中再次燃起希望。
「郭特助……他的意思是……我可以繼續囉?」白書妤小心翼翼的看著郭特助,想求證她剛剛聽見的不是幻覺。
「我想老闆的意思就是如此吧。」郭特助回予她一個淺淺的笑容。
看來,白小姐在老闆的生命中真的具有特別的意義,或許她就是那個能釋放老闆身體裏飽受仇恨禁錮靈魂的天使。
「太好了、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參與他的生活!」白書妤興奮的直跳腳。
看著她開心得手舞足蹈的模樣,郭特助也為書妤感到高興。
蔣昊恩的讓步教白書妤深深覺得這是他們之間的一大進展,看來,他並不如他所表現得那麼不在意她!
白書妤傻傻的笑著,覺得此刻的自己再幸福不過了。
然而此時在廚房外的蔣昊恩並沒有真正的離去,他無語的站在門後聽著書妤天真的話語,一個小小的舉動竟讓她如此開心,她真是個純真、無心眼的女孩。
連蔣昊恩自己也沒發現,看著她無邪的笑容,他的嘴角竟泛著一抹在他的生命中從未出現過的淺笑。
*****
蔣昊恩的轉變叫白書妤每天都沉溺在幸福的泡泡之中,她相信他不是一座冷酷的冰山,在他的心底一定也渴望著有人能溫暖他。
自從奶奶死後,白書妤以為自己不會再有如此強烈害怕失去一個人的感覺。不過蔣昊恩竟然讓她有重新想擁有一個人的衝動,她發現自己已經無法離開蔣昊恩,儘管他們之間可能不會有未來,但白書妤仍不悔地交出自己的真心。
想到他們每夜熱烈的纏綿,白書妤白嫩的雙頰再度漾起紅潮。
每天晚上他就像是要不夠她似的,總是讓她一次又一次的求饒,白書妤實在不懂他哪來這麼好的體力,白天在公司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夜裏卻還是精力充沛著。
這時,手機出其不意的響了。
「書妤,是我……」
「閻大哥?」閻子聰的來電叫書妤有些意外,從那日離開大樓後,他們就在也沒有連系了,她知道「閻海集團」日前的營運狀況並不好,為了收拾殘局閻子聰一定忙得焦頭爛額吧!
「我能見你一面嗎?」閻子聰的聲音聽起來相當無力。
「這……」想到上回閻子聰魯莽、失當的行為,白書妤有些遲疑。
「我保證不會對你做出失禮的事。」閻子聰承諾著。
「好吧。」不忍心拒絕他,於是她答應了。
「那我們約在……」
*****
白書妤準時的赴約,不過當她到達咖啡廳時,閻子聰已經在裏頭等候了。
一見到白書妤因為愛情的滋潤變得更加美麗煥發的模樣,閻子聰心中燃起一陣強烈的醋意與妒忌。
「書妤,你變得更美了……」閻子聰忍不住的開口讚美。
「有嗎……」面對閻子聰的稱讚,白書妤顯得相當不自在。
「書妤,你最近過的好嗎?其實我一直牽掛著你……」面對白書妤,閻子聰還是忍不住的脫口說出心中的思念。
「閻大哥你找我出來有事嗎?」閻子聰真情流露的話令白書妤有些不舒服,於是她打斷他的話,開門見山的問。
「書妤,其實我約你出來是想請你幫我一件事……」說起正事閻子聰顯得有些難為情。
「什麼事?如果我幫得上忙的我一定會幫。」白書妤一直想找機會報答閻子聰的恩情,於是她爽快的答應。
「你當然幫的上……我是想請你……」閻子聰有些難以啟齒。
「嗯?」
「書妤,蔣昊恩不是個好人,他將我們閻家害得很慘,『閻海集團』的股價也因為他的惡意操控破新低,我希望你能提供給我一些有關他的資訊……」
「你要我當你的眼線?不、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做出傷害昊恩的事。」白書妤沒想到閻子聰會使出這麼鄙劣的手段,對他的人格瞬間大打折扣。
「我想這對你而言不是什麼難事吧?你是他的親密伴侶,要幫我竊取機密檔根本是易如反掌的事!」白書妤的反彈令閻子聰有些意外,他一直以為白書妤會站在他這方的,沒想到書妤竟想也不想地拒絕他。
「是閻夫人要你來的吧?」白書妤不用想也知道這是駱素貞的把戲,閻大哥不可能會使出這麼低劣的手段。
「我已經走投無路……書妤,難道你忍心看我一無所有嗎?過去我待你不薄,你就當作是回報我吧!」見白書妤的心已經全向著蔣昊恩,閻子聰也只有在愛情與名利之間作選擇。
「閻大哥,你……」白書妤沒想到閻子聰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一向不是個施恩望回報的人,看來,權利與富貴也改變了他的人生觀。
「書妤,難不成你要坐視我失去一切?我已經失去你了,我不能再失去『閻海集團』,你會幫我的對吧?想想當初我是怎麼對待你的,若不是我的,你現在還困在那個窮鄉僻壤!你想想,你可曾回報過我什麼?」閻子聰激動的說。
白書妤看著閻子聰,沒想到他變得這麼多……
白書妤淡淡的笑,搖搖頭。
「你搖頭的意思是不願幫我羅?書妤你真是沒良心,我對你太失望了!」接連被白書妤拒絕數次,閻子聰有些惱羞成怒。
看著白書妤毫不在乎的模樣,閻子聰也火了。
「書妤,你真的這麼見利忘義!好,我會讓你後悔的!」閻子聰拍桌激憤的說。
看著眼前被利益所蒙蔽的閻子聰,白書妤後悔答應與他碰面,她站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咖啡廳。
「該死的!」閻子聰掄起拳頭往桌上摑去,沒想到白書妤會拒絕他!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3-20 07:53:30
第九章
將熱騰騰的食補湯藥端上桌,白書妤滿意的看著今日的五菜一湯。
自從上回蔣昊恩同意讓她接手廚娘的工作後,白書妤每日用心設計菜色,蔣昊恩也很捧場的享用這些美食,這對白書妤而言是另一方面的認同,這樣的互動也讓他們之間的距離拉近了許多。
看看時間,蔣昊恩也差不多快到家了,白書妤臉上儘是滿滿的期待,她脫下圍裙,整理自己的儀容之後,坐在沙發上等候著他的歸來。
不過,時間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蔣昊恩還是沒出現,這令白書妤相當失望。
在加班嗎?還是今夜有應酬?
根據過去的經驗,若他不回家吃飯總會叫郭特助打電話回來知會一聲,怎麼今日音訊全無?還是……他出了什麼意外?
這個想法令白書妤全身發麻,她連忙拿起電話打算撥給郭特助,但話筒才舉起時,大門被打開了,白書妤馬上放下電話衝至門前。
「你怎麼忙得這麼晚……我一直在等你吃飯。」看著剛進門的蔣昊恩,此時白書妤心中的大石頭才得以安下。
蔣昊恩沒有說話,直接繞過她進屋,隱約中白書妤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喝酒了?郭特助呢?怎沒有跟你一起回來?難不成你酒後開車?那很危險……」想到他很有可能飲酒了還自行開車,白書妤又捏了一把冷汗。
「你該死的以為你是誰能干涉我這麼多?」蔣昊恩拉鬆領帶,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後說。
他冷漠的話叫白書妤愣住了,他說話的語氣怎麼跟白天差那麼多?是發生了什麼不如意的事了嗎?
「對不起,我只是關心的問一下……對了,你要吃飯了嗎?」白書妤咽下心中的難受,清秀的小臉上還是硬擠著笑容問道。
「你今天去了哪裡?」將她關心的話語當做耳邊風,蔣昊恩冷冷的問道。
「我……沒有啊,我今天一直在家裏。」為了不想讓蔣昊恩誤解自己與閻子聰的關係,於是白書妤刻意的隱瞞。
「我再問你一次,你今天去哪裡了!」白書妤的否認蔣昊恩眼中燃起怒火,他雙手握成拳,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怒意問。
沒錯,今天很不巧的被他碰見由書妤與閻子聰在咖啡廳談話,他沒有上前去拆穿他們,但濃濃的醋意已經排山倒海的襲卷而來。
他無法忍受她的背叛,整個下午他心不在焉,腦袋裏盤旋著咖啡廳的那幕,他很想相信他們是清白的,但事實卻已經擺在眼前了……
白書妤咬著下唇思索著,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我……其實我今天與閻大哥見了面……」白書妤雙手指頭全絞在一塊兒,怯懦的承認。
白書妤的坦承叫蔣昊恩眯起雙眼,眼神銳利的盯著她,仿佛在思考著什麼事情般。
「我只是跟他見見面、聊聊天,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後不見他就是……」
「白書妤,我警告你!」蔣昊恩突然從沙發上站起,手掌緊緊的扣住白書妤的手腕,戟指怒目的說:「別把我當傻子耍,你的所做所為我嘹若指掌,我不是那個能讓你把玩於股掌之間的閻子聰,如果你膽敢背叛我的話,我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沒有,請你不要誤解我,我絕不可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他的悲憤令白書妤心疼,是她做了讓他不信任的事來,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哼!」蔣昊恩將她推開,轉身欲走出大門。
「這麼晚了你要上哪去?」白書妤連忙追了上去,擔憂的問。
「我要去哪兒你有資格問嗎?」他沒有轉過身,冷漠的背著她說。
語畢,蔣昊恩頭也不回的離開。
白書妤傻傻的站在門邊許久,恍惚的視線直視著他離去的背影,此時,她能感受到的只有心痛……
*****
「老闆,你要我查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閻子聰約白小姐見面的目的是想利用白小姐與您親密的關係來竊取公司的機密,不過據我所知白小姐並沒有答應他,於是那天他們不歡而散。」郭特助有效率的呈報前幾日蔣昊恩要他調查的事件。
蔣昊恩雙手撐著下顎,陷入思索之中。
他知道白書妤不會答應閻子聰的請求,冷靜了幾天後他選擇相信她,只是他氣自己怎麼會這麼沒有自信,以為她會離開自己投向閻子聰的懷抱,這種強烈的佔有欲令他亂了手腳。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郭特助退下後,蔣昊恩的思緒再度陷入混沌。
他已經數日沒有見到白書妤了,在這種惡劣的情緒之下,他不想出現在她面前,就怕自己會失控的傷害她。
想起那夜她受傷的雙眸,蔣昊恩的心再次揪疼了起來。
原來接受一個人的感情是一件這麼不容易的事,在幸福的背後還必須嘗到濃郁的苦澀,這對從沒有對任何女人動過情的蔣昊恩而言,是一種很陌生、艱難的情緒。
他將對情感的恐懼化作憤怒,發洩在她身上,她心底一定很不好受吧?
為了正視自己的感情,看來這次他得率先低頭了……
*****
白書妤虛弱的躺在床上,每天無精打采,靈魂像是由她的身體裏被抽離了般。
她已經好幾天沒好好吃東西了,不是她要虐待自己,而是自從蔣昊恩離開後,她就毫無食欲,已經三天沒見著他,才短短的三日,對她而言就有如三世紀那樣的漫長,她心裏飽受思念的煎熬,此時她才知道原來愛上一個人不是件輕鬆的事。
或許蔣昊恩真的對她失望透徹,一點兒也不想見到她才這麼多天不回家,這裏是他的家,該走的是她才對……
正當這個念頭浮現在她腦海,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是蔣昊恩?
白書妤眯著眼看著他,不敢相信他終於出現了,她揉揉眼睛,深怕這只是一場夢。
「聽郭特助說你不舒服?」看著床上的白書妤,蔣昊恩皺起眉頭問。
「我在作夢嗎?你真的回來了……」白書妤的眼眶馬上浮起一層薄霧,哽咽的說。
是上天在可憐她,所以讓她產生這樣錯覺嗎?他真的回來了?
「我真真實實在你面前……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不是不舒服?怎麼才三天沒見你就瘦成這樣?」白書妤面黃肌瘦、無精打采的模樣叫蔣昊恩的心狠狠的揪疼。
「沒……沒有。」蔣昊恩的關心叫白書妤哭得更凶。
「怎麼哭了……是我的關係嗎?你不想見到我?」蔣昊恩拭去白書妤頰邊的淚水,心疼的問道。
直到見到白書妤的這一刻,蔣昊恩才明白自己有多掛念她,原來他心底是如此的在乎這個女人。
「不,你別走……求你別走。」白書妤激動的伸出手環抱住蔣昊恩的腰,將臉埋入他的胸膛中。
「我不會離開的……前幾天我話說的太重了,對不起……」蔣昊恩本以為要開口道歉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沒想到竟比他想像中容易得許多。
「你……跟我道歉?」蔣昊恩的道歉教白書妤怔住,如此高傲的他竟會低頭認錯?
「我知道我傷害了你,今後我會收斂我的情緒。」蔣昊恩再次將她擁入懷中,疼惜的說道。
「不,錯的是我,既然已經選擇你了,我就不該跟閻大哥見面……」
「無所謂,我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是我誤解了你……來,讓我幫你戴上它。」語畢蔣昊恩從西裝外套口袋中拿一條項鏈,將它掛在書妤纖細的脖子上。
白書妤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只是靜靜的握住那閃耀的鏈子。
「怎麼了?不喜歡?」蔣昊恩從未親自為女人挑選過禮物,他不曉得白書妤滿不滿意。
白書妤連忙搖搖頭,望著他俊美的臉感動萬分的說:「不,我很喜歡……」
那雙含水的眸子令蔣昊恩忍不住的低下頭吻住她的雙唇。
白書妤的手繞過他的頸子環抱住他的後頭勺,熱烈的回應他的吻,濕熱的舌尖在她口中交纏,像是在傾訴這幾日的思念。
白書妤的手掌插入他濃密的髮絲中,身體偎近他,兩人之間幾乎沒有距離。
他的舌尖探索她口中每一個敏感的角落,舔舐過她口中僅屬於他一人的神密地帶,在他的帶領之下,白書妤像個聰明的學生般回應著他每一分的熱情。
她的體溫透過身著的薄衣傳至他的手心,他掀開那薄薄的阻隔物,將手探往她胸前的嫩膚。
極富挑逗的大掌撫慰著她胸前的飽滿,最後停在頂端,指頭夾起粉嫩的乳尖,輕輕的揉捏……
「嗯……嗯……」胸前酥麻感教白書妤拱起身子,迎接他的愛撫。
蔣昊恩的手離開了那熟實的莓果,彎下身,嘴巴含入其中一隻吸吮。
快感令白書妤緊緊的抱住他的頭顱,不自覺的將他的頭壓向自己的胸前。
「喔……喔……」舌尖的滑逗叫書妤再次壓抑不住地呻吟出聲。
當兩人平躺在大床上時,蔣昊恩的手掌來到書妤纖長的腿兒,上下撫摸著那兒的絲滑,接著還很不安份的按向那溫熱的私密處。
蔣昊恩經驗老道的褪去倆人身上的衣物,他的唇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留下無數個紅印。
「感受它……」他拉來她的手,令她握住他身下那硬實的男根。
堅硬的觸感叫書妤感到羞赧,儘管他們已經發生過無數次親密關係,但在面對兩人赤裸裸的模樣,白書妤還是會感到害躁。
「搓弄它!」光是緊握住已經無法滿足昊恩,他接著要求更多的刺激。
白書妤聽話的上下套弄那昂揚的男性巨大,每當她緊緊握住那熱發得燙的長物時,蔣昊恩的喉間就會溢出低沉的吼叫聲,那令白書妤感到有趣,並且更專心的撫動它。
她的技巧並不熟練,但生澀的動作卻足以能將他的欲火推至極點,令他為之發狂。
只見那剛硬的男性象徵在她手中變得更加壯碩,蔣昊恩也快忍不住自己滿腔的欲望。
他壓住白書妤,手指頭探向她早就濕潤的女性部位,細長的指頭滑入她的女性甬道,感受其中的緊窒,濕熱的肉壁讓他滿意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了。
他拉高她的雙腿,讓它們分別夾放在自己的腰際,身下的男根在她的花穴外磨蹭著,讓那美麗的私處更加泉源湧現。
白書妤忍不住的抬高身子迎向他,要求他給予更多來滿足她體內的空虛。
「想要嗎?」看著她因為欲望而透紅著的瞼頰,蔣昊恩吊胃口似壞壞的問。
「嗯,我想要……」白書妤迷蒙著雙眼看著上方的蔣昊恩懇求著。
「叫我的名字。」
「昊恩,我想要你……」白書妤拉下他的頭,主動獻上火辣的吻。
蔣昊恩一個擺動,將身下早就高昂的長驅直入地送入她的體內……
「嗯……」當緊實的內壁緊緊吸住他的巨大時,蔣昊恩也忍不住的低吼出聲。
隨著他強而有力的衝刺,白書妤也搖動腰肢迎合他,兩人之間毫無縫隙的緊緊相連在一起。
身下的炙熱緊窒刺激了他,他抬高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頭,讓他一次的進入比一次更深、更猛烈。
「嗯……嗯……」一波一波的高潮來臨,使白書妤忍不住的吟叫著。
在無數個的抽動後,蔣昊恩在她體內灑出火熱的種子……
「我好愛你……」
當律動停止後,他的男根還留在她的體內,此時兩人緊緊相擁著,望著眼前心愛的人,書妤壓抑不住心中的情感說道。
聽見這句話,蔣昊恩整個人微微愣住。
愛……這個字眼對他而言曾經是沉重不堪的,但今日由白書妤口中說出,他竟沒有絲毫的厭惡,反而為之感動。
「我知道。」蔣昊恩摸摸白書妤的頭髮,他還無法將那三個字輕易的脫口說出,不過他相信有一天信心足夠了,他一定能給予她應有的承諾。
他的緘默教白書妤有些失望,不過,今日他道歉已經為她奠定了無比的信心,她相信在昊恩心裏她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這就夠了。
「你餓不餓?」他體貼的問道。
「你還沒有吃飯吧?我現在馬上去準備。」書妤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就要從床上爬起,不過蔣昊恩快一步的制止她。
「不用麻煩,今天我們出去吃。」蔣昊恩撫撫白書妤的臉蛋,剛剛才經過一番激烈的運動,消耗了許多體力,他實在捨不得再讓她進廚房忙碌。
「你要帶我出去?」白書妤開心的揚高聲音。
「嗯。」見她開心,蔣昊恩覺得愧疚,白書妤將心思全寄託在他身上,而他給了她什麼?今後他得待她更好才行。
於是由書妤換了套簡單的洋裝,畫上淡妝興高采烈的與蔣昊恩出門。
*****
極有情調的餐廳,蔣昊恩與白書妤分享了最甜蜜的晚餐。
「我從來沒有好好的帶你出來吃一頓飯,你怨我嗎?」看見書妤那開心的模樣,昊恩深覺自己付出太少了。
白書妤連忙搖搖頭說:「不,你對我已經很好了。」
白書妤從來就不是個貪心的女人,無需榮華富貴,只要有他的陪伴她就心滿意足了。
「書妤……很抱歉過去我曾那樣無情的對待你,曾經在我身上所發生的事讓很難相信別人,你是第一個令我動心的女人,我不會辜負你的。」
「謝謝你……」想到他的轉變,白書妤再次感動的想落淚。
「怎麼眼眶又紅了?我惹你不開心?」見白書妤紅著盼眶欲流淚的模樣,蔣昊恩緊張的問。
「不,不是……我是喜極而泣……」蔣昊恩的緊張叫書妤破涕為笑。
「傻女孩,今後我不會讓你哭泣的。」握住白書妤的手,蔣昊恩感謝上蒼賜予他一個這麼完美的女人。
「嗯,我相信你。」擦去眼角的淚兒,白書妤猛點頭。
突然,蔣昊恩的視線定住了,本來溫柔的眸子變得暗沉。
「怎麼了?」見蔣昊恩不對勁,白書妤緊張的問。
「沒什麼,只是冤家路窄。」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白書妤看見此時她最不想遇見的閻子聰與駱素貞,同時他們也發現了她。
「我們走好了……」看見他們,白書妤的食欲大減。
「我想你也不想跟他們碰面。」於是蔣昊恩體貼的牽著白書妤欲離開餐廳。
「唷……沒想到野雞終究是飛上枝頭當鳳凰!」就在他們離去的同時,駱素貞快一步的來到了他們面前,她不懷好意的眼睛上下打量了白書妤好一會兒後,尖酸刻薄的說道。
「想不到『閻海集團』就快歸我所有了,你們卻還有閒情在這裏用餐。」蔣昊恩一面與駱素貞唇槍舌戰,一面還緊緊握住白書妤的手,給予她無比的信心。
「蔣昊恩,你做得太絕了,你根本是想置我們於死地!」看著白書妤與蔣昊恩親密的模樣,妒忌心迫使閻子聰也將炮火轉向他。
蔣昊恩挑高眉,仿佛對他的話很不以為然的模樣。
「是啊,不但想奪走『閻海集團』,就連子聰不要的破鞋你也接手了!」駱素貞看的出來白書妤在蔣昊恩心中的地位,於是從她身上下手。
「閻夫人!請你說話客氣點兒!我和閻大哥之間根本什麼關係也沒有!」白書妤不甘受辱的為自己辯解。
白書妤看了閻子聰一眼,沒想到他不但不解釋清楚還落井下石的說:「蔣昊恩,白書妤是我不要的女人,你留在身邊做什麼?像她這樣愛情愛名利的女人外頭多的是,沒必要留一個被我沾過的女人在身邊吧?」
「閻大哥!」白書妤沒想到閻子聰會說出這樣話來,對他心灰意冷。
「會吠的狗不會咬人果然是真的,與其在這造謠,你們不如多花點兒心思去拯救『閻海集團』。」語畢,蔣昊恩牽著白書妤的手離開了餐廳。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閻子聰與駱素貞氣得牙癢癢。
「媽,我們就這樣讓他們走嗎?」閻子聰氣急敗壞的對著母親咆哮。
「你還敢大聲對我說話?還不是你這個沒用的傢伙!若不是你的無能『閻海集團』會有今日嗎?」駱素貞惱羞成怒的回吼。
「難道我們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蔣昊恩得意?」
「要治蔣昊恩就要從那個白書妤身上下手……」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3-20 07:54:55
第十章
「郭特助,幫我訂兩張下個月到法國的機票,還有幫我清掉下個月的行程,我要帶書妤出國。」蔣昊恩決定要給白書妤最好的生活,他決定要在那個浪漫的國家跟她求婚。
「但老闆,下個月是『閻海集團』的股東大會……」
「我不打算參加了。」蔣昊恩簡潔有力的說。
「但你辛苦了這麼久,不就為了要奪回閻家的財產嗎?」郭特助不解的問。
「我的用意是想讓駱素貞與閻子聰失去所有的一切,不過我發現不用假手於我,以他們能力來看,很快的『閻海集團』就會敗在他們手中了。」現下蔣昊恩只想好好的愛護白書妤,將所有的重心全投注在她身上。
「是!」看見老闆過著如此幸福的日子,郭特助也為他感到開心。
「對了,書妤到了嗎?不是約好要一起用午餐?」看看牆上的掛鐘,相約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從未遲到的她怎麼還未出現。
「司機已經去接白小姐了,應該待會兒就到了,若是您還不放心那我下去樓下等她。」於是郭特助轉身離開辦公室。
想到白書妤,昊恩的嘴角不自覺的浮現一抹微笑。
是她改變了他的人生,她的溫柔體貼溶化了他心底那層厚厚的冰山,讓他明白如何去愛一個人,對她,他不僅有濃烈的愛意,更有無比的感激。
正當昊恩閉上眼回味著白書妤的美好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
「總裁,『閻海集團』的閻先生與閻夫人到訪,我告訴他們您待會兒有約會,他們還是堅持要見你。」女秘書為難的稟報。
這兩個人又來做什麼?他不覺得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不過基於禮儀,蔣昊恩還是應允。
「讓他們進來吧。」他們的出現讓蔣昊恩的好心情微微受到影響。
「是。」於是一會兒後,特助領閻子聰與駱素貞進辨公室。
一進門,駱素貞就帶著大的氣焰說:「沒想到要見你一面這麼困難。」
蔣昊恩斜眼睨著她,眼底寫著露骨的厭惡。
「有事嗎?我不覺得我與你們還有什麼好談的。」蔣昊恩雙手一攤,一副相當不耐煩的模樣說道。
駱素貞咽下一口氣,冷笑著說:「我們要談的事可多著。」
「難不成你是想來跟我跪地求饒?要我放過『閻海集團』?」蔣昊恩扯開嘴角,語氣相當不以為意的說。
「蔣昊恩,你!」閻子聰激動的指著他,卻又接不下話。
「我怎麼?難不成你們不承認是我的手下敗將?」
「誰是誰的手下敗將還不得而知。」駱素貞咬牙切齒的反駁。
「不用在這裏虛張聲勢,現在結果已經很明顯了,沒事的話你們先請吧!」蔣昊恩可一點兒也不想跟他們多談,他走至門邊拉開大門,一副送客模樣說。
「你不用在那裏得意,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駱素貞忍下一口氣,她知道此時他的痛處在哪,只要往那痛點打壓,必定能擊敗蔣昊恩。
「我想你要說的廢話我沒興趣聽。」蔣昊恩一點兒也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對母子身上,於是再三的趕人。
「是關於白書妤的,你不想知道她怎麼會離開『閻海集團』嗎?」駱素貞說。
蔣昊恩挑高眉,想知道這對母子又在玩什麼把戲。
「事實上,白書妤只是我們手中的一顆棋子,我派她到你身邊竊取機密,但沒想到她在發現往你那兒靠的益利較豐厚,便背叛了我們,這樣攻於心計的女人你還想將她留在身邊嗎?」
「若要比心計這種東西,書妤還比不過你的萬分之一。」蔣昊恩不相信駱素貞的一派胡言,心想為了打擊他,這惡毒的女人什麼謊都扯的出來。
「你!」駱素貞反被將一軍,氣得渾身發抖。
「這一切都是事實,當初書妤就是用美人計勾引我,讓我將她留在身邊的,現在她只是用同樣的招式使在你身上,沒想到連你也會敗在她手中!」閻子聰接著說。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請離開吧。」蔣昊恩無所謂的擺擺手,並不聽信他們所說的話。
他對白書妤的感情不可能輕易受到動搖,天下也只有他一人明白書妤是清白的。
「難道你一點兒也不介意她貪圖榮華?別忘了她曾經是子聰的女人!」駱素貞沒想到蔣昊恩會將他們所說的話當耳邊風,整個情緒浮躁了起來。
「這樣好了,讓我來告訴你們一個更驚喜的事。」蔣昊恩心頭一轉,想到用另一個方法來回報他們。
「你們以為我怎麼會將白書妤留在身邊?我蔣昊恩要什麼女人沒有?為何獨獨偏愛白書妤!事實上我就是看中了她過去曾在『閻海集團』的資歷,利用她來得取內部機密的。」看著駱素貞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模樣,蔣昊恩滿意極了,不過當他的話一說完,辦公室的門冷不防的被推開,門邊站著的是蒼白著小臉的白書妤。
白書妤沒想到她會意外的聽見蔣昊恩的計畫,原來在他們這場豪門爭鬥中,她只是被犧牲的一顆棋子,讓人隨意的玩弄、擺佈……
他的呵護、柔情全是假像!她以為自己真的得到了他的愛,原來一切都只是在利用她罷了,
他的虛情假意全是有目地的!虧她還交出自己的真心……天啊!白書妤,你真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笨到任人戲弄還不自知!
「書妤,你聽我說……」蔣昊恩沒想到白書妤會突然出現,該死的!她一定誤會了他所說的話。
「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們這些自視甚高的人……我恨你們!」白書妤將她費心準備的午餐扔在地上,轉身離開這個令她心碎的地方。
「書妤!」蔣昊恩急著想追出去,不過閻子聰卻快一步的拉住了他。
「我們誰都別想得到書妤。」閻子聰得意的說。
「放開我!」蔣昊恩眼中迸出怒火警告著他,閻子聰被他的怒氣嚇著,連忙鬆開緊抓著他的手。
「如果我是你們,我不會笨到來這兒自取其辱,與其有時間在這兒像瘋犬般亂吠,你們不如還是多花點兒心思在『閻海集團』,以免最後怎麼破產的都不知道!」語畢,蔣昊恩狠狠的推開閻子聰跟著追了上去,辦公室徒留他們母子兩人乾瞪眼。
*****
白書妤傷心的回到蔣家,很快速的奔至房間收拾自己的衣物。
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要離開,離開這個充滿謊言的地方!
想不到,她用滿腔的真心換來的只是蔣昊恩無情的利用,她還傻傻的以為自己獲得了全天下最美好的愛情,她太傻了,以為幸福真的簡單到垂手可得……
眼中的淚一顆顆滴落在床上,白書妤的心疼得就快窒息。
將淩亂的衣物隨手塞進行李箱中,白書妤提著行李箱準備離開。
「你這是在做什麼?我不許你走。」從公司趕回家的蔣昊恩一看見白書妤提著行李欲離開的模樣,連忙將行李奪來,緊張的說。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白書妤想將行李箱搶回來,無奈蔣昊恩卻緊緊將它握在手中。
「你聽我說,我在公司說的那些話都只是為了要激駱素貞,我並不是真的想利用你得到有關『閻海集團』的資訊,你想想這陣子我曾經問過你有關『閻海集團』的事嗎?」蔣昊恩拼命的解釋。
他絕對不能讓白書妤離去,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任何人都可以離棄他,就她不可以!
白書妤撇開臉不去看他,現在她已經失去信心了,就連一向視她如己出的閻大哥都能為了權勢翻臉不認人,還會有誰能值得她信任呢?
「你現在沒問並不代表將來不會問。」白書妤傷心的說。
「書妤,你不能走,我不能讓你走……」蔣昊恩拉住自書妤的手,他真怕她會頭也不回的離開,他無法想像沒有她的生活他要如何過下去。
「放開我……你根本不愛我,不把我當一回兒事……」想到蔣昊恩在公司說的那些話,白書妤再度難受的哭了起來。
「誰說我不把你當一回兒事的?我愛你,你有沒有聽見!我很愛你,你別走!」蔣昊恩激動的擁住她,就怕一鬆手她就會消失般。
他的告白叫白書妤怔住了。
他從未說過那三個字,沒想到今日終於說出了……
「你說……你愛我?」白書妤哭得更凶。
「之前一直沒有對你說這句話,但是我真的很愛你,你別走!」
「你以為……說『我愛你』就能輕易求得原諒嗎?你知不知道你那些話重重的傷害了我!」沒錯,一句我愛你確實平息了白書妤的怒火、撫平了她的傷痕,但她依舊無法輕易釋懷。
「不,我不只要向你表白我的真心,我還要懇求你……書妤,嫁給我吧!」蔣昊恩從西裝外套口袋拿出一隻絨盒,將盒子打開半跪在白書妤面前說。
「我的天!」白書妤驚訝的捂住嘴,以免自己尖叫出聲。
蔣昊恩跟她求婚?這實在太突然了,一時之間白書妤難以置信。
「你願意當我的妻子,為我燒一輩子的飯?」蔣昊恩握住白書妤纖細的手,將閃耀光芒的鑽石戒指套在她的手指。
白書妤看著看光芒四射的戒指,那真實的觸感叫她就快不能呼吸。
「我本來是要等下個月帶你去法國旅行時再向你求婚,不過我快等不及了,我迫不及待想要你變成蔣太太,你願意嗎?」蔣昊恩真誠的話語中挑不出任何瑕疵,他的誠心誠意感動了還生著悶氣的白書妤。
「我願意,一千個、一萬個願意。」白書妤衝向前緊緊與蔣昊恩相擁,完全將要離家出走的事拋至腦後。
「我愛你,我的蔣太太。」蔣昊恩低下頭給白書妤一個深情的吻。
「那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白書妤想起什麼事似的又說。
「嗯?」蔣昊恩的手不安份的在她的身驅上遊移著。
「能不能放過閻大哥……他對我有恩,我實在不想見他走投無路……」白書妤歎了口氣後懇求著。
「其實早在我認清對你的感情之後就沒有絲毫想復仇的念頭,況且我也發現『閻海集團』無需我插手,駱素貞與閻子聰的經營方式已經得罪許多老股東,迫使他們出走,依我判斷再不出半年『閻海集團』的內部資金一定會出問題,到時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謝謝你,我實在不想你再跟他們結怨。」知道蔣昊恩不會主動去殘害閻家人後,白書妤的心安了許多。
「好了,不要再將心思放在別人身上了,我要你眼中只有我一人。」話一說完,蔣昊恩再次吻住白書妤粉嫩的唇瓣,不讓她繼續開口。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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