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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英雄本色(舞國傳說之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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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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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4-13 16:48:04
標題:
[唐果]英雄本色(舞國傳說之四) [全文完]
英雄本色
【舞國傳說4】作者:唐果
寧可欣和方風儀一撞鐘情,再撞芳心暗許,她嗆辣的外表下,其實有一顆敏銳而細膩的心,
她根本就是一個心地善良,關心體貼人的美麗女孩,
張牙舞爪只是她的表像而已。
其實她早已對英俊雅氣的方風儀情根深種,
方風儀為了把美人兒追上手!
堵人、站崗、送花,只差情歌沒唱;
所有情人該做的事情,他都一一照單全做了,
而這一切,都只為了要她當他的女朋友。
正當二人情投意合,你儂我儂......
沒想舞國風起雲湧,江湖波濤再起--
不打算涉足江湖的方風儀,不得不再次面對江湖,
在這恩恩怨怨的江湖之中,他能否再次全身而退?
他能否再現他的英雄本色......?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4-13 16:49:06
序
唐果
呼──
唐果我終於可以呼出一口氣,而且是狠狠地、用力地呼氣,實在是太好了,終於寫完這套系列套書,現在是最後一本,而且也完成了。
真的要好好放鞭炮外加敲鑼打鼓,而我最高興的是,這些書會很快就和讀者們見面。
在寫這些故事的時候,我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某些難度。所以當我完成套書,我決定了,要狠狠睡它個三天三夜,然後再到外面,盡力地呼吸新鮮空氣,讓自己吸取更多的養分,養精蓄銳,再寫出更好更美的故事,供各位讀者欣賞。
在這些故事裏面,我力求做到把真實的一面表現出來,尤其是女孩們的真、善、美。在故事裏,她們是如此的真,毫不掩飾她們對金錢、欲望的追求,和對愛情的追求。
而最後的這本「英雄本色」,相信大家不用我說,也知道是寫誰的故事。脫離了江湖,不再涉及江湖恩怨的方風儀,憑著他的贍色,憑著他一流的交際手脆,他在舞國之中開拓了另一片新天地,而他旗下的小姐們,個個都是舞國之中,能夠獨挑大樑的名花。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有人的江湖,同樣就有恩怨。
方風儀對旗下的小姐們,個個親如兄弟姐妹,對她們愛護有加,但他旗下的小姐無意得罪了半白不黑,有頭有瞼的人,於是他不得不再次涉足這個江湖。
他獨闖對方巢穴,開車攔截對方的座車,而這一切,都只為了保護他旗下的小姐。
「英雄本色」承接著上一個故事「帶刺玫瑰」,方風儀和寧可欣的愛情也得到進一步的發展,嗆辣的寧可欣很對方風儀的口味,但寧可欣其實是一個心地善良,單純美麗的女孩。
方風儀和寧可欣不撞不相識,從撞到她那刻開始,他們的情愫,已悄悄在二人心底中暗種,才風儀從那天就知道,自己愛上她了,愛上這個表面嗆辣,實際心地善良的女孩。
現在,我們何不一起來翻開書本,讓我們看看方風儀如何盡顯他的英雄本色,如何讓他的愛情發茅成長......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4-13 16:49:48
第一章
滾滾苦海東逝水,浪花淘盡舞伶淚,火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下海幹舞女,像一般墮落風塵的女子一樣,大都是為了錢。
「白雲大舞廳」一如往常般,霓虹閃爍,門前車水馬龍,裏面鶯歌燕語,熱鬧非常,來捧場的客人絡繹不絕,當然也少不了那些富商名流之類的。
方風儀褪去臉上的稚氣,從一個充滿理想的大男孩,蛻變成一個成熟穩重的大男人。
他亡命國外三年歸來之後,在金艾文大班傾囊相授下,「白雲大舞廳」的生意蒸蒸日上,他旗下的小姐,一個比一個美豔,一個比一個風騷迷人。
方風儀笑臉迎人地和客人點頭打招呼,又叫最好的小姐出來坐台。這時候,阿誠急急地向他走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方風儀眉頭微蹙,轉身走向前面的卡座。
卡座上,方豔紅與客人之間,似乎發生了不甚愉快的事情。
「呂董,請你放尊重點。」撥開不規矩遊走在她大腿間的手,方豔紅笑容一斂,聲音變得冷峻無情。
還是不行,這麼多年下海,為什麼她還是學不會忍受男人在她身上游栘的手,以她這種身份是早該習慣的。
「豔紅,少跟我玩這套,妳早讓人給上過床,還在這給我裝淑女啊!我呸。」呂宋陳矮胖,長一個啤酒肚,他滿臉不屑,滿嘴胡語,游走在方豔紅腿上的手,更沒有移開的打算。
「呂董,舞廳的規矩,你是明白的,而我一向是這樣的。別以為有錢就能叫舞小姐陪睡覺......我承認,我跟不少男人發生性關係,但都是心甘情願做的。只要我願意,有錢也好沒錢也無所謂,我不願意,是沒人可強迫我的。」
她雖然是個舞女,但她也是個人,她需要別人的尊重,也有她自己的原則。對於呂宋陳的冷嘲熱諷,方豔紅絲毫不顯得卑微,堅硬不改的脾氣依然強烈。
「規矩?規矩和這比起來哪個重要啊?」呂宋陳不屑的口吻依然不改,財大氣粗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大疊千元大鈔,色瞇瞇地就往方豔紅圓潤飽滿的胸脯內塞......
「雜碎!」沒有時間讓她冷靜,方豔紅只覺得萬分侮辱,她忿怒的站起,拿起茶几上還斟滿著酒的酒杯,把酒辣辣地往呂宋陳身上潑,更是不屑的掏出胸間那一疊大鈔往他的臉上甩去。
「賤貨!妳敢用酒潑我......」呂宋陳沒想到眼前的舞小姐如此囂張,竟敢對他潑酒撒野,他手足無措的跳起,擦拭著臉上的酒清殘跡,生氣的舉起手就往方豔紅的臉上甩過去。
他是花錢來找樂的,不是來找氣受的,她以為她是什麼?在他看來,說得好聽是舞女,說得不好聽不過是妓女而已,她竟敢給他氣受?
「哎呀,呂董,您這在做啥呢,我們豔紅惹您生氣啦?」方風儀適時的出現,擋住了針鋒相對,怒火中燒的兩人,他急忙安撫著呂宋陳的不悅。
方風儀是個好大班,私底下對自己旗下的小姐,個個愛護有加。對這種仗著財大氣粗就想占舞小姐便宜的客人,他自有應對的辦法。
尤其他對方豔紅,她皎美的容顏,潔白的肌膚,一雙美目流瑩顧盼,風姿綽若,加上她從「大夜曲舞廳」跳槽白雲舞廳力挺方風儀,更是令他心生憐愛。
「幹什麼?你瞧瞧,你旗下的小姐對我做了什麼?」呂宋陳指著自己的DORUGABA西裝,看到名牌西裝上的酒漬更是怒不可遏。
「唉,豔紅,妳怎麼那麼不小心呢?去去去,給我進去休息室反省。」方風儀嘴裏雖是責怪,但眼神卻暗示著方豔紅別再鬧事,這裏由他來處理就好。
「不小心?方大班,你說話未免太客氣了點吧!我一定要她親口向我道歉賠不是。」呂宋陳態度強硬滿面怒容,不讓方豔紅有任何退路。
「這......這......」方風儀左右為難,沉吟起來。
「大班,這不是我的錯,我不會道歉的。」方豔紅把俏臉一擺,脾氣依然強硬,更表明自己的立場。
「方大班,應該怎麼做;要不要賺錢,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相信你是聰明人。」呂宋陳志在必得的露出陰沈沈的笑容。他絕對相信錢才是他們的最愛,不然他們待在這裏做啥呢?
「呂董,和氣生財嘛,大家各讓一步,事情不就圓滿解決了嗎?大家一向都知道小姐們有票房的顧慮,就算接客,也只有在床上才能碰她們,剛才是您先壞了規矩的,也不能完全怪豔紅,當然,豔紅也實在太衝動了點,把呂董您灑得全身濕漉漉的。沒關係,呂董,這件事我一定負責到底,好不好?」方風儀軟硬兼施的動之以情,不希望得罪了這個財神爺。
「這個嘛......」只手托著下巴沉思,呂宋陳的意志開始顯得不定,似乎是對自己先壞了規矩引起的爭端感到一絲困窘為難,但要一下子就點頭答應對方和解,不是顯得太沒尊嚴了嗎?
「呂董,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豔紅那女人家計較這種小事嘛,這傳出去對呂董您的聲譽有影響啊。」方風儀看准了呂宋陳眼神的猶豫,趕緊再加一把勁。
「算了,今天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和這婆娘計較,但今天的消費怎麼算?我來這不但沒有享樂到,反而受了一肚子氣,你說怎麼辦?」呂宋陳見有機可乘,便開始死皮賴臉的計算起自己的利益。
「不算,當然不能算您的坐台費,外帶您的西裝,我們還會免費幫您送洗,還有您下回來,我一定請您一瓶XO,呂董,您看這樣好不好?」方風儀眼光一向看得遠,見到對方態度稍微緩和,馬上不計成本的說道。
「好,我爽,方大班,你為人厚道,我下次來一定捧你的場。哈......哈哈......」呂宋陳對於省下一筆可觀的開支,滿意的笑著離開。
一場風波就此平息,剛才引發的小小騷動,也歸於平靜。
舞廳打烊,後面小房間的休息室裏。
「豔紅,妳是越活越糊塗了是不是?」方風儀略帶責備的語氣,但仍帶關心,他實在不知如何教導這個令他擔心的女孩。
「大班,你知道那不是我的錯。」方豔紅沒有多做解釋,但仍然很強調自己沒錯。
「我們不談誰對誰錯這個問題,妳幹這行也這麼久了,如何應付客人安撫他們的心,妳還學不會嗎?」
方風儀搖頭歎氣,幹這一行,千萬得罪不得那些客人,他們來這兒還不都是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找樂子尋開心嘛,他能幫一次、兩次、三次......但若哪一天他不在舞廳裏,要是再發生這種事怎麼辦?真教人擔心......
「大班,我知道你關心我,但那已是我最大的忍耐極限了。」方豔紅盯著牆壁感到些許的無奈。
「豔紅,有些時候忍一忍,總比妳被帶出場,好一些。」方風儀瞥一眼神情有點空泛的方豔紅,打從心底不明白,為什麼方豔紅情願被客人帶出場任其玩樂,也不願客人在舞廳裏多碰她一下?
「這些細節,我以後會多注意的,大班,你放心吧!」方豔紅沒有多說什麼,空洞的眼神摻雜著幾許憂鬱。
「有事別悶在心裏,告訴我好不好?」方風儀見她神情恍惚,關切的問,他早已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在疼愛了。
「大班,我會有什麼事瞞著你呢?你別想太多了......」方豔紅向方風儀敷衍地揮一揮手,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沒事就好,打烊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方風儀見她不說,也不強迫她,只是提醒她該回去了。
「大班,謝謝你。」方豔紅露出由衷的感謝。
「下班吧......」方風儀揮了揮手,心思愈加愁緒。這女孩的自我意識愈來愈強烈了,不知是好是壞啊......
這讓他想起方寒煙,寒煙也是令他操心的女孩,自從三個多月前,方寒煙因廖竹廣強暴江雨涵,在舞廳打了丁大班一耳光,憤而掀桌而去那晚,他和她深談過後,她便一直沒再到舞廳上班。
想當初她從「三人行」西餐廳過來,力挺他的「白雲大舞廳」時還滿懷信心,自信滿滿地揚言,要和他縱橫舞林,成為一代舞國名花。
但現在,她為了躲廖竹廣,連班也不上,他雖然很贊同她離開廖竹廣,但這種躲避的辦法,並不能完全解決問題。 廖竹廣連著三個多月來舞廳找寒煙,像瘋了一般,扯著他問他寒煙的下落,方風儀知道寒煙其實仍在臨海別墅,只不過廖竹廣不敢到別墅去,而王媽也和寒煙一起撒謊,因此令廖竹廣找不著寒煙的下落而已。
想至此,方風儀無奈地歎一聲氣。
「孽緣──」
真是孽緣,暴珍天物,好好的一個女孩,竟然跟黑道一個臭名昭彰的份子糾纏不休,這是方風儀替方寒煙惋惜不已的地方。
夜,越來越深了,方風儀披著一身的夜色,帶著一天的倦怠回到家中。從國外回來,他購置了這間高級公寓,這兒周圍的環境不錯,室內的裝飾也不錯,流線型的設計,黑白為主色調,整個房間充斥著一種剛陽之氣。
方風儀依窗而立,夜風徐徐,他手握酒杯,心境平和地遠眺漆黑夜空下寂靜的街景。他啜了一口酒,往事種種浮上心頭,前塵舊事也不過是幾年之間,但卻有份恍如隔世一般。
想起過去,他舉起酒杯遙對天空敬了敬,又啜飲一口。明天是大哥陳佑和季友梅的忌日,他從國外回來,只一次到過大哥的墳前拜祭,明天無論如何,都要到他們的墓前祭悼一番。
沒有陳佑,就沒有他方風儀,當他剛大學畢業,火車幫發生巨變,將他從原本陳佑羽翼的庇護下,不得不面對江湖中的恩恩怨怨。
那段日子是他最難熬也是最難過的,尤其是在國外,他並不適應那兒的環境,無法融入當地人的生活習慣,於是他回來了,回到久別的臺灣。
「大哥,沒有你,也就沒有方風儀,如果當年能早點察覺到迦納慶的背叛,你和友梅姐都不用死......」
方風儀每想至此,便心如刀割。但死者已焉,來者可追,一切往事已隨風飄逝。他又舉杯向空中敬了敬,一飲而盡。
夜更深沉,遠方有二顆特別明亮的星星,恍惚就是陳佑和季友梅閃爍的笑臉,方風儀仰望著星空好一會兒,才終於離開窗口。
第二天,方風儀站在陳佑和季友梅的墳前,帶著幾分激動,又帶著幾分恭敬,默默地凝視著墓碑上那二張遺照。當年,他血洗祭悼式場,槍殺叛徒迦納慶與市場幫大哥眼鏡輝,為陳佑報了大仇。
「大哥、友梅姐,我來看你們了,你們安息吧!」方風儀把手上的鮮花,擺放在二人的墳頭,深深地鞠了一躬。 方風儀又默默地哀悼幾分鐘,轉身準備離開。
一個身穿黑衣,戴著墨鏡的男子從另一邊走過來,看著墳頭上的香燭和鮮花,他摘下墨鏡。
「你是小方?」男子看著原本瘦削斯文,現在已變得偉岸魁梧的背影,又驚又喜。
方風儀倏然回首,站在他身後的是幾年不見的阿猴。
「我是阿猴,你不認得我了?」阿猴熱切地上前,拍了拍方風儀的肩膀。
「認得,怎麼不認得?」方風儀笑了笑,沒想到他會在陳佑的墳前,和以前的兄弟相見。
「小方,你不是在國外嗎?回來怎麼不找以前的兄弟出來聚聚?」阿猴拉著方風儀的手,一改以前對他諸多的不滿。
也許隨著迦納慶的背叛,陳佑的過世,火車幫的解體,令阿猴終於明白方風儀並非是那麼沒用的一個人,尤其是他單槍匹馬,槍殺迦納慶和眼鏡輝,血祭陳佑大哥,令幫中弟兄更對方風儀刮目相看。
「我回來也沒多長時間。」方風儀淡淡地笑了笑。
「今天是大哥的忌日。」阿猴歎了口氣,他也是來拜祭陳佑的,他把一束花放在陳佑的墳前,向墓中的遺像深鞠一躬。
方風儀兩手插在褲袋,一身黑衣褲打扮,鼻樑上架副墨鏡,臉容冷峻,周圍墓碑林立,蒼松秀柏,幽森肅穆,他凝望著陳佑的遺像,心思又飛出很遠。
阿猴拜祭完,轉身拉著方風儀說要好好聚聚,方風儀看他一臉盛情,沉思了半晌,淡淡地點了點頭。雖然以前在火車幫時,他們並未深交,但今天的阿猴的確把他當兄弟般看待。
兩人回到市中心,找了家酒店坐下,阿猴要了一瓶XO,倒了一杯遞給方風儀,自己又倒了一杯。
「沒想到幾年過去了,想當年大哥在世時,火車幫是何等的氣勢。」阿猴幾杯酒下肚,便回憶起當年勇,提起當年事,兩人都不勝唏噓。
「是啊。」方風儀也啜一口酒,當年的陳佑是他心目中的英雄,是他崇拜的偶像,如果沒有當年的慘變,他仍然跟在陳佑的身邊。
阿猴頻頻勸酒,也頻頻說起當年的往事,說到激動之處,更是一杯杯黃酒灌下肚。
「當年,我們都不明白大哥為什麼總是對你另眼相看,我和幫中的弟兄都很不服氣。」阿猴斜著一雙醉眼看著方風儀,又喝了一口酒,搖了搖頭,「後來我才終於明白。」
方風儀只淡淡地笑了笑,他哪會不知道,當年這些弟兄,因為陳佑對他的偏護,而對他格外的討厭,甚至是不服,迦納慶的背叛,更因陳佑對他的另眼相看,而積怨太深。
但畢竟事過境遷,對他格外照顧的陳佑也已去逝,他與幫中兄弟的恩恩怨怨,早已如風飄逝。
「阿猴,過去的事就別提了。」方風儀很有氣度地舉杯輕啜一口。
「不不不,我為過去有眼不識泰山向你道歉。」阿猴豪氣地舉起酒杯,向方風儀敬酒。
「你我兄弟一場,何必為過去的事耿耿於懷?」方風儀也舉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我敬你,你是一條好漢;我佩服你,是你為火車幫報了大仇,我阿猴什麼都不懂,只是一個粗人,但我最懂得的是義氣。今後只要用得著阿猴的地方,你儘管開口。」阿猴把手上的酒一飲而盡。
難得今天二人前嫌盡釋,方風儀也倍覺開心,他和阿猴天南地北地閒聊起來,原來的火車幫,因為陳佑的去世早已四分五散。
當年的火車幫和市場幫同失幫主,兩幫人馬也發生過數次衝突,但終因失去頭領,如無頭蒼蠅般亂闖亂撞,令當時的警局甚為頭痛。
在台中另一個與火車幫、市場幫同分一杯羹的洪興幫,吸納了部分的火車幫派眾,勢力迅速擴大,阿猴也加入了洪興幫。
二人邊喝還聊,方風儀看看時間差不多,便向阿猴告別......
方風儀回到舞廳,下午茶舞時間還沒開始,小姐們已陸續來到,在化粧室及休息室內閒聊。
方風儀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在皮椅上,啜飲了一口茶,他一隻修長的手放在桌子上,輕敲著節拍,目光落到牆上一幅用以裝飾的圖案上,圖案上是一個捧著水灌的長髮女子,白玉雕刻的美女帶著一份古典的神秘美感。
方風儀突然從座位上起來,走到外面向阿誠交待了幾句,便離開舞廳。
他駕著車來到寧可欣上班的幼稚園前面,他看了看手錶,離她下班還有一段時間,他坐在車廂內,自己都搞不清自己為何會跑到這兒。
幼稚園內,寧可欣帶著她班上的小朋友們,在秋千架與滑梯之間玩耍,她手上拿著一面小鼓,指揮著那幫有如小鳥般的小孩,清脆的童聲與鼓聲,時不時從對面傳來。
方風儀坐在駕駛座上,靜靜地看著對面那抹纖細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幾不易察覺的笑容,這小辣椒,很對他的味。
方風儀看著那抹倩影,不覺看得入神,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他拿著放在車頭前面的玫瑰花,推開車門倚車而立,看著寧可欣從幼稚園出來。
寧可欣走出幼稚固,便看見倚車而立的方風儀,她沒好氣地一翻眼睛,也沒打算上前和他打招呼。
「嗨!」方風儀笑容可掬地上前,把手上的紅玫瑰遞給她。
「你來這兒斡嘛?」寧可欣沒接他的玫瑰,她和他也不過是見過二次面,吃過一頓飯而己,他來找她幹嘛?他們很熟嗎?
「別這麼生疏嘛,好歹我們也算是朋友。」方風儀並沒理會寧可欣臉上的表情,很熱切地把手上的花塞到她的手上。 「是嗎?」寧可欣撇了撇嘴,一副不以為然。
「難道不是嗎?」方風儀挑了挑眉。
寧可欣瞥他一眼,不過還是接過了那束花,還把秀臉埋在花束裏嗅了嗅。
「嗯,好香。」
「那我們走吧!」方風儀看著她乍然而放的笑容,心底蕩過一份從沒有過的柔情,美女他見得多了,他旗下的小姐,個個美女如雲,而眼前的寧可欣,雖及不上他旗下那些小姐們來得美豔,但她自有她的迷人之處。
她那賽白如雪的肌膚,烏溜黑圓的眼睛,總是晶晶亮亮,眨動著一份聰敏自信的神采,小巧細緻的秀鼻輕翕,圓潤的珠唇不點自紅,身上少了股風塵的味道,卻多了份秀氣慧中的氣質。
正是這份氣質,令他只想牢牢地抓緊她,不想讓她從他的身邊溜走。
「去哪兒?」寧可欣抬起頭,也不知是因為花香而令她迷醉,她只覺得眼前的男人,清逸瀟灑、飄散著一股男子氣概,她的心裏不覺怦然一動。
「妳想去哪,我們就去哪。」方風儀看著她的眼睛,那張帥氣的臉上,散發著一股磊落的風采。
寧可欣看著他,心底怦怦地亂跳起來,她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麼,只是呆愣愣地恍起神來。
「可欣!」方風儀見她發呆,忍不住伸手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自己車前,將她塞進車內。
「幹嘛?」寧可欣被塞進車內那剎,倏然從恍神中回過魂來,她渾身張滿刺,凶凶地問他,心底暗暗責怪自己像個花癡,被人賣了可能還幫人家數錢。
「去吃飯。」方風儀沒好氣地瞪她一眼,上一刻她還像個無知的小女孩,而下一刻她卻張滿渾身的刺。
刺?有點像方安莉,方安莉是他白雲大舞廳裏有名的帶刺玫瑰,那朵帶刺的玫瑰,還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呢。 「喂,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去吃飯了?」寧可欣衝他吼。
方風儀雙手握著方向盤,斜睨她一眼。寧可欣見狀,不依地大叫起來:
「你看什麼看?」
方風儀被她這麼一吼,嘴角掀了掀。
寧可欣突然意識到自己好象太凶了點,她抿著紅唇嘟起小嘴沒吭聲,她好象太不禮貌了,一副凶婆娘相。他把她當朋友,而她呢?卻幾次三番把他當流氓,不過也不能全怪她嘛,她跟他又不熟,怎麼能怪她?
「我先聲明喔,我們不會有後續發展的,你別花心機了。」寧可欣本想好聲好氣跟他說,但說出口的話,仍然很衝。 「妳不可以把我當朋友看待?」方風儀轉過臉來瞥她一眼。
「我們又不熟。」寧可欣也瞥他一眼,哂起紅唇嘟嚷。
方風儀笑了笑,這女孩對人的防心極重,不會因為幾句甜言蜜語就暈了頭,正因為如此他才更喜歡。
方風儀把車停在餐廳的停車場,彬彬有禮地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請寧可欣下車。寧可欣跟他來餐廳吃飯也不是頭一次,走入格調高雅,散發著溫馨氣氛的餐廳,寧可欣的心情隨之舒暢起來。
點了餐,方風儀細心地照顧著她,寧可欣突然感到眼前的男子挺不錯的,也不知是不是這兒的燈光太溫馨,他給她一份很貼心的感覺。
或者她應該給他個機會,同時給自己機會?她時常這麼說方安莉,但為何輪到自己,她卻也跟安莉一樣了?
侍應生把他們的餐點送來,方風儀把她喜歡吃的,都放到她跟前。
「吃吧,我們可以從朋友開始,我保證,妳會喜歡交我這個朋友。」方風儀吃著餐盤裏的佳餚,自信滿滿地對寧可欣一笑。
「哼,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寧可欣卻很不給面子地駁斥他。
「會有什麼鬼主意呢?前二次是我開車不小心,差點撞上妳,為表對妳的歉意,我請妳吃飯是很應該的。」方風儀風度翩翩。
「要說歉意?你上次也說是為了歉意,已經請過了。」寧可欣冷哼一聲,他肚裏在打什麼主意她會不清楚?
「一次不足以表我的誠意,妳可以盡情地敲詐我。」方風儀半開玩笑半戲謔地看著寧可欣,要他使一點手段才能追上她,他會使的。
哈!這個男子是什麼人?哪有這麼好康的事?任她敲詐?是不是她不敲詐他?他會皮癢?
「你別有居心喔。」寧可欣可不笨,哪有人這麼慷慨之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別有居心倒沒有,但想交妳這個朋友,倒是真的。」方風儀笑起來,舉手作投降狀。
「滿街都是人,你怎麼不去隨手抓一個來,卻偏偏挑上我?」寧可欣可不買他的賬,他說的諸很有嫌疑喔。
方風儀被她這句話逗笑了,這小辣椒嗆雖嗆,但卻不失她天真單純的心性。
「是啊,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挑上妳。」方風儀話裏有話地,笑瞇瞇地看著她,看著她那張嬌顏上因他的話會有何反應。
他的話說得很噯昧不明,寧可欣霎時滿面漲紅,不自在起來。
「你是什麼意思?」寧可欣差點就掀桌子拍案而起。
「妳飽了嗎?」方風儀答非所問,見她拿餐巾擦嘴巴,很體貼地問。
「飽了。」寧可欣揮了揮手,摸了摸飽得脹脹的小腹,甚至打了個飽嗝。
方風儀買了單,到停車場開車,車廂內二人都沒說話,只有徐徐流暢的風聲,以及路面周圍的喧囂聲。
寧可欣因為他剛才那句話,有點心緒不寧起來,聽他說那句話的時候,她的心「噗通」地跳了幾下,不過她很快就鎮靜了下來。
方風儀見她沒說話,他也沒說話,他握著方向盤,並沒把她送回家,而是把車開到山頂上,當他把車停下來,寧可欣才如夢方醒般跳起來。
「這是哪兒?我們為什麼來這兒?」寧可欣一臉慌張地打量周圍。
「妳不覺得在這兒看星星,是很浪漫的事情?」方風儀嘴角含笑轉臉看著略帶一點驚慌的寧可欣,她是把他當色狼看還是賊看?她怎麼老是一副拒他於千里之外的神色?
「誰跟你浪漫了?」寧可欣沒好氣地嘟嚷,他到底要幹什麼啊?在這個山頭上,他要把她連皮帶骨吃了,大概也沒人知道。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方風儀看著前面漆黑夜空下閃爍的星星,突然向她說起他自己的身世。
「哦?」寧可欣瞪著他,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把話題這麼一轉,轉到他的雙親去世上來,他雙親去世,應該跟這些星星沒關係吧?
「那時候我很無措,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方風儀低沉的聲音裏透著濃濃的落寞。
「噢。」寧可欣的心情,也隨著他的心情而起伏,大概是她自己是個孤兒,所以也能感同身受吧。
「那你被送進孤兒院了嗎?」
「沒有。」方風儀搖了搖頭。
「哦?那你怎麼辦?」寧可欣突然被他的身世緊緊揪著她的心。
「幸虧隔壁的大哥收養了我,把我當弟弟般看待,才令我不至於流浪街頭。」方風儀想起那段從有到無,又從無到有,他是不幸中之萬幸。
「噢,那還好。」寧可欣由衷地輕吐一口氣,想到自己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真有份同是天涯淪落人之感。
「是啊,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也多虧了那位大哥。」方風儀很感慨,對自己的身世,他從沒像今晚一樣,敞開胸懷讓別人瞭解。
「那位大哥現在人呢?」寧可欣對他充滿好奇,更對他話裏那位大哥充滿好奇,這麼好的人,真是難得。
「他現在已不在人世了。」方風儀神色黯然,想起陳佑,他還沒來得及報答他,他已去逝。
「噢,」寧可欣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她不好意思了吐了吐粉舌,「對不起。」
「沒關係。」方風儀看著她那可愛的舉動,眼眸中充滿了柔情,一掃心底的陰霾。
「今晚的星星真亮,月亮也很圓。」寧可欣很明顯地想岔開話題。
方風儀聽她這麼說,從心底發自內心的微笑。
「妳呢?說說妳自己。」方風儀在月色之下,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的眼睛。
「我啊?我沒什麼好說的啦,都差不多吧。」寧可欣揮了揮手,她也是個孤兒,她自覺沒什麼好說的。
方風儀見她不肯說,也沒勉強她。寧可欣說起幼稚園裏的小朋友,說到好笑處,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來,說到小朋友的頑皮之處,那張小臉皺起一個小龍包般,充滿不悅。
「妳會覺得煩嗎?整天對著那些小鬼頭?」方風儀關切的目光看著臉上表情豐富的寧可欣。
「怎麼會煩?」寧可欣不解地看著方風儀,她在孤兒院,也不都是這樣幫院長帶那些弟弟妹妹們?她對弟弟妹妹們充滿了愛心和耐心,所以她才會選擇當幼稚園老師。
「這麼說妳喜歡這份工作囉?」方風儀問。
「當然。」寧可欣用力點頭。
「只要自己喜歡就行。」方風儀點頭。
寧可欣轉臉看著他,她發覺和他說話很輕鬆自在,他的話,很能安撫人不安的心,也許她和他會有個好的開始,在這星光熠熠的夜晚。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4-13 16:53:08
第二章
第二天,方風儀回到舞廳,卻有一個相當不好的消息在等著他,昨晚他去談情說愛的時候,方豔紅又一次得罪了客人,而那位客人,仍然是呂宋陳。
「怎麼會這樣?」方風儀皺起眉頭,也是這麼巧,是他不在舞廳的時候。
「我已經照你的吩咐,把一瓶XO送他了。」阿誠站在方風儀前面彙報。
「他還有意見?」方風儀抬頭看著阿誠,眉頭皺得更深。
「不,他很高興,並買下方豔紅所有的節數,要帶她出場。」
方風儀聽到這兒,知道問題是出在那兒了,以呂宋陳的行為看來,他似乎就是要方豔紅難堪,方豔紅當然也不笨,她以身體不適為由而拒絕了。
本來這是個很好的理由,但問題就出在方豔紅的硬脾氣上,她和呂宋陳沒說上二句,又起衝突,而這次衝突,因為方風儀不在場,差點就上演全武行。
方風儀聽完事情的整個經過,很無奈地搖頭歎氣,沒想到他不在,真的就出事了。
方風儀差阿誠把方豔紅叫來,方豔紅身穿一襲火花色的長裙,如一團野豔嬌媚的豔火,婀娜多姿地走到方風儀跟前
方風儀看她一身火紅,連衣著打扮都很能代表她強硬的性格,明豔之中帶著幾分倔強。
「大班。」方豔紅沒待方風儀說話,她先自說起來,「我知道你是要問我昨晚的事情,但不能全怪我的。」
方風儀搖了搖頭,並沒要責怪她的意思。
「豔紅,我並不是要怪妳,妳是不是遇到困難?妳不妨直說,或者我可以幫妳的忙的。」
方豔紅沒想到方風儀沒責備她,反而問她是不是有困難,她一時愣住,空洞的眼神看著牆壁,卻搖了搖頭。
方風儀見她不說,沉吟了片刻,踱到她跟前認真地看著她:
「梁媽媽的身體好吧?」
方豔紅原名叫梁豔紅,方風儀問的梁媽媽,是方豔紅的母親。
方豔紅聽方風儀如此一問,眼眶內霎時溢滿淚水,差點就缺堤而出。
「她很好。」方豔紅背過身去,不想讓方風儀看見她的眼淚。
「如果是因為錢的問題,我可以幫上一點忙的。」方風儀詞真意切。
方豔紅把眼眶裏的眼淚硬逼回眼內,她點了點頭。
「謝謝你,大班,我知道你很關心我們每個姐妹,但我媽媽很好,她沒事。我會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緒,儘量不去得罪那些客人。」方豔紅轉過身臉對方風儀。
「妳會這麼想是最好。」方風儀瞥她一眼。
「我會注意的。」方豔紅轉身走出辦公室。
方風儀看著她的背影,陷入一片深思,他是知道方豔紅有一個生病的母親,她下海當舞女,也是因為母親的病,需要一大筆的金錢。她最近這麼反常,不會是因為她的母親吧?
也沒容方風儀細想,下午茶舞開始了,方風儀穿著一身鐵灰色剪裁合身的西服,風度翩翩,歡迎每位到來的客人。
「徐董,歡迎歡迎。」方風儀熱絡地和客人打招呼,這個徐董是白雲舞廳的常客。
「呵呵,小方,我要點方嘉麗,她好吧?」徐董樂呵呵地要方嘉麗來坐台。
「好好,她看見你就更好了,我現在就去叫她過來。」方風儀招呼他坐下,轉身去找方嘉麗。
方風儀來到化粧室,把方嘉麗叫去坐台,陸續有客人到,方風儀又開始忙碌起來。
一連幾天,方風儀都忙於舞廳的工作,這期間,阿猴帶著以前幾個弟兄找他出去聚舊,方風儀也很樂意見見以前的弟兄。
這天,方風儀因方寒煙自殺的事,一整天都心情不好,他神情抑鬱地站在幼稚園前面,等著快下班的寧可欣。他依在車旁猛吐煙霧,有好幾次,他默默地看著幼稚園內的園藝設計,陷入一片沉思,手上的煙灼痛手指,他才猛醒悟過來。
寧可欣跨出幼稚園,看見一臉落拓的方風儀,他臉色陰鬱,嘴唇緊抿,方正的下巴線條顯得有點僵硬,整個神情都顯得鬱鬱不快。
他怎麼了?寧可欣很奇怪,因為他每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那張帥氣的臉上,總是帶著一抹雅氣的笑容。
寧可欣看著他,方風儀神情嚴肅地看著她,並伸出手拉她的手,寧可欣讓他拉著坐上車,方風儀不發一言開車,寧可欣瞥了他幾眼。
「你......有心事?」寧可欣看著他俊俏的側面,關心的語言很自然地說出口,內心裏覺得自己應該問一問他。
方風儀掀了掀嘴角,瞥她一眼,臉上的神情在在說明,他心底的確埋了許多不愉快的事情。
「我們上山去看星星如何?」寧可欣提議,她記得那天他們在山上看星星,她原本對他還心存戒備,但跟他聊著聊著,她竟然整個人放鬆下來,根本把所有的警覺性全都拋到腦後。
而方風儀的風度,令寧可欣很有好感,正因為這份好感,所以她才向他提議上山去看星星。
方風儀仍然沒說話,他因為寧可欣關心的話,從心底流淌過一股暖流,他點了點頭,他果然沒看錯,她嗆辣的外表下,其實有一顆敏銳而細膩的心,她根本就是一個心地善良,關心體貼人的美麗女孩,張牙舞爪只是她的表相而已。
方風儀把車開上山頂,他拉開車門,看著夜色逐漸從淺轉深,星星也升上天際,山風帶著幾分清夾,輕輕地吹撫,他眺望著遠方的星空。
「人在江湖總是身不由己。」方風儀突然萬分感慨。
「你遇到什麼為難的事嗎?」寧可欣一臉探巡的目光來回在他的身上。
「沒有。」方風儀卻搖了搖頭。
「那你......」寧可欣有點擔心地看著他。
「我沒事。」方風儀看著她那雙深潭般的眼眸透著濃濃的關懷,他的心流過一份暖意。
「你沒事就好,但你怪怪的,跟你平時都不一樣,我想你是遇到一點不開心的事。」寧可欣低聲嘀咕。
「可欣。」方風儀轉身緊握寧可欣的手,在淺淺的夜色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鬱卒的心情為之清朗起來。
「心情有沒好了點?」寧可欣看著他那張英俊的臉,就是知道他心底的情緒變化,他似乎比在幼稚園前臉色緩和了許多。
「嗯,」方風儀點點頭,他一隻手搭在寧可欣的肩頭,仰望著廣袤的星空,繁星如煉,爛亮得如夢似幻。「有妳在我的身邊,我的心情就好很多了。」
「花言巧語。」寧可欣嬌嗔地睨他一眼。
「不。」方風儀很認真地搖頭。 寧可欣又睨他一眼,沒吭聲。
「可欣。」方風儀柔聲輕喚,山風徐徐,吹拂去他滿心的愴惶
。
「嗯?」寧可欣和他一起遠眺山下的萬家燈火,霓虹閃爍,燈火點點,那是一幅很美的充滿暖意的圖畫。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從不花言巧語。」方風儀在夜色下,深邃的目光緊鎖著眼前的女孩。
「哦。」寧可欣應得漫不經心。
方風儀突然把寧可欣拉進懷裏,緊緊地擁抱著她。
「當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他低沉的聲音裏,帶著一份蠱惑,撞進她的心裏,他熾熱的眼神,令她心緒狂跳不已。
寧可欣被他摟著,霎時不知該說什麼好,她只覺得心鹿兒「卜通蔔通」亂撞,腎上腺素急促上升,一股暈眩的感覺向她襲來。
「我......我......」寧可欣一陣心慌意亂,她知道他時常來接她下班,她不是沒有想過他在追求她,但霎時要她接受他的愛意,她顯得有點無措。
「妳並不須急著回答我,等妳想好了,再告訴我,妨願不願意。」方風儀體貼地並不強迫她,這種事情最好是讓她自己想清楚。
「噢。」寧可欣把臉埋在他寬闊的胸懷,他的胸懷很溫暖喔,他的心律像面鼓一樣也撞擊著她的心胸,他的味道更加好聞,令她忍不住蹭了幾下,用力嗅了幾下。
「可欣。」方風儀一手輕撫她的背,拍了拍她的肩膀,他被她這麼蹭了蹭,只覺得有股暖流暖遍全身。
「噢。」寧可欣霎時清醒過來,馬上推開他,她剛才在幹什麼啊?她霎時滿面羞赧,簡直無地自容。
方風儀看著她滿面羞紅,在星空之下是如此魅惑他的心眩,他柔情脈脈地看著她,寬大的手掌握著她纖細柔軟的小手。
「妳餓了吧?」方風儀溫柔地問。
寧可欣聽他這麼問,頓時感到饑腸轆轆,肚子還很不爭氣地嘰嘰咕咕唱起空城計來,剛才只顧著占他便宜,都沒注意到肚子餓。
她好象變成一個女色魔了喔,但誰讓她在他壞裏,有份全然放鬆的感覺,那份感覺很舒服,很溫暖,不能怪她嘛。 方風儀體貼地和她來到附近的餐廳,點了餐,吩咐侍應生要快。
吃完飯,二人又到歌廳聽歌,夜深時,方風儀把寧可欣送回家。
二天後,方風儀來到太平小鎮,協助吳媽媽辦妥方寒煙的身後事。
站在方寒煙的墓前,看著她帶著如夢似幻的笑靨,方風儀從心底發出長長的歎息。
回到舞廳,方風儀把阿誠叫來。
「查得怎麼樣?有查出什麼嗎?」方風儀看著阿誠問。
「是的。」阿誠點了點頭。
「哦?」方風儀看著阿誠,要他把調查的結果說出來。
「方豔紅很小的時候,她和母親就被父親所棄,但最近她的父親重新回到她們母女倆的身邊......」阿誠說到這兒,打住了話題。
方風儀皺起眉頭,這沒什麼啊?他不解地看著阿誠,並扯鬆領帶。
「她的父親回來明謂團圓,但實際上他知道自己女兒是幹什麼的,他要脅她每個月必須供足他的花費,否則就要把她當舞女的事告訴她的母親。」
方豔紅的母親本身身體欠佳,剛重病方愈,如果她知道自己女兒在外面當舞女,只怕受不住刺激而從此一病不起。
方風儀終於明白了癥結所在,以方豔紅的性格,又豈會願意受制於人,但她不得不受制於一個和自己有血脈相連的冷血男人,而那個男人名義上是她的父親。
「阿誠,把那個男人請來好好聊聊。」方風儀不得不使上黑道的手段,但如果不給那個男人一點警示,只怕到時出問題的,會是方豔紅。
「是。」阿誠領命而去。
數天後,阿誠把方豔紅的父親,帶到方風儀的跟前,方風儀一身黑衣褲打扮,鼻樑上架著一副墨鏡,隱身在一處燈光朦朧的陰影之中,令人倍覺神秘莫測,不寒自栗。
方豔紅的父親一副瘦臉猴腮,一眼看去就知絕非是慈父之人,方風儀走前幾步,緊緊地盯著他一言不發,梁父被他盯得全身發顫。
「大......大哥,你......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不......不知找......小弟來......有何貴幹?」梁父兩腳發軟,牙齒打顫,就差沒跪在地下了。 方風儀仍然沒吭聲,他盯著他好一會兒,半側過身,沉聲問:
「你是梁豔紅的父親?」
「是。」梁父一聽,知道他們沒找錯人。
「我今天找你來,不為別的事情。」方風儀轉過身來,盯著梁父,「我這兒有一筆錢,夠你逍遙一段日子,但......」
方風儀盯著梁父臉上的表情,故意把說話打住。
梁父早就被方風儀的氣勢嚇得兩腳打顫,雖然聽到他會給他一筆錢,兩眼頓時一亮,但方風儀把話打住,又令他心驚膽顫起來。
「不......不知道大......哥要小弟......幹什麼?」梁父問。
「拿了這筆錢,要你永遠消失,不許你再干擾梁豔紅的生活,否則的話......」方風儀軟硬兼施地恐嚇,對付這種人,就只有用這種手段。
「是,是,小弟馬上消失,馬上消失。」梁父點頭如搗蒜,頻頻點頭哈腰。
方風儀向阿誠打了個眼色,阿誠把一包錢擲到梁父腳遏,梁父撿起那包頗有點份量的錢,馬上腳底抹油想溜。
「慢著。」方風儀馬上喝令他。
梁父嚇得兩腳一軟,跌倒在地上。
「是,是。」他手腳並用趴在地上。
「你記住我的話了?」方風儀頗具威勢地問。
「記......記住了,我一定......會謹記你的吩咐,不會再出現,不會再干擾豔紅的生活,否則......」
「否則你就等著被人砍斷手腳。」方風儀出言恐嚇他。
「是,是。」梁父連連點頭。
「你走吧。」方風儀揚了揚手,像要趕走蒼蠅一般。
梁父從地上爬起來,小心翼翼地向後倒退,當他確定方風儀是真的要他走時,一溜煙地溜得無影無蹤。
方風儀看著那抹消失的人影,沉思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回舞廳。
方豔紅得知方風儀為她擺平了父親的糾纏,對他萬分感激。這天晚上,舞廳打烊的時候,方豔紅走到方風儀跟前,對他千多萬謝。
「大班,豔紅感謝不盡,我不知如何報答你,如果你不嫌棄,我......我......」方豔紅說著,扯掉一邊裙帶,就準備寬衣。
「豔紅,妳要幹什么?」方風儀見狀馬上制止她。
「你嫌棄我?」方豔紅俏麗的美顏上泛上一抹羞赧,但她倔強的個性又令她覺得方風儀在嫌棄她。
「不,豔紅,妳想到哪兒去了?」方風儀搖了搖頭,
「我幫妳,是因為妳是我旗下的小姐,我不想妳因私事受影響,更不想妳因此而得罪客人。妳都知道來舞廳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他們都是得罪不得的客人。」
「我知道,我......」方豔紅臉色泛紅垂下頭。
「別想那麼多,回去吧,打烊了,很晚了。」方風儀替她拉好衣帶,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謝謝大班。」方豔紅感激地瞥方風儀一眼,離開舞廳。
方風儀看著方豔紅離開的背影,他是幫她擺平了她父親的事了,但呂宋陳的事呢?呂宋陣這段時間都沒來舞廳,看似平靜的表面,似乎他並不想去計較那麼多。
但方風儀知道,這種有錢有勢的人,是得罪不得的,尤其是對呂宋陳這種對舞小姐不知何為尊重的人來說,說不定他正醞釀著什麼大計。
方風儀不得不防。
並不是方風儀的擔心是多餘的,而事實上,方風儀的擔心果然就應驗了。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4-13 16:53:24
第三章
方豔紅從舞廳出來,向前面的計程車招手,計程車還沒上前,從她後面突然駛上一輛箱型車,從車內跳出二、三個彪形大漢,二、三下手腳就把方豔紅塞進車內,方豔紅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汽車就把她帶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汽車七拐八彎,駛進一座舊別墅內,車門一打開,那幾個彪形大漢就扯方豔紅下車。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方豔紅大叫,拼命掙扎,雖然是夜深人靜,但周圍靜悄悄的,只怕連鬼影也沒多一個。
那幾個大漢也不答話,把她推推揉揉從車上拉進屋內。
方豔紅被推進大廳內,只見屋內早有幾個男人在等著,屋內還架設了數台攝影機,當中還放置著一張榻榻米,看那陣仗,方豔紅霎時明白過來。
「你們要幹什麼?」方豔紅倔強的性格不容她害怕,她喝問滿屋的男人。
「要幹什麼,妳待會不就知道了?」呂宋陳從裏面走出來,他看著這張美豔的俏顏,他想知道待會兒,她還這麼嘴硬嗎?
「是你?」方豔紅霎時明白這一切都是他主使的,心裏倒抽了一口氣。
「賤貨,在舞廳依了我,不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了?」呂宋陳抽著煙,踱到方豔紅跟前,伸手撫上她的俏臉。
「別碰我。」方豔紅別轉臉,摔開他的淫手。
呂宋陳不怒反笑,她已是他砧上肉,任他跺。他伸手托起方豔紅的下巴,讓她臉向自己看著他。
「妳以為你還逃得脫嗎?」呂末陳好笑地問。
方豔紅憤怒地瞪著他。
「畜牲,禽獸。」方豔紅衝呂宋陳開罵。
「待會兒,妳就知道是不是畜牲和禽獸了,哈哈哈。」呂宋陳大笑起來。
「我呸。」方豔紅朝他狂吐了一口口唾。
呂宋陳馬上斂去臉上的笑容,伸手抹掉臉上的唾沫,方豔紅不甘示弱地回瞪著他,那美眸中燃燒著熊熊的烈火。
「婊子。」呂宋陳把臉上的唾沫擦淨之後,伸手把方豔紅強摟進懷裏,一張大嘴強印在她的嫣唇上,胡亂地在她的臉上狂吻亂吮。
方豔紅死命掙扎,呂宋陳突然把她放開。
「把她弄上床,脫掉她的衣服。」呂宋陳對旁遏的大漢命令。
那幾個大漢如狼似虎地撲過去,把方豔紅拋上榻榻米,身上的衣裙只一會功夫,便被撕得如片片碎片般,在空中飄舞,方豔紅想掙扎,但她哪掙得脫這幾個彪形大漢?
方豔紅身上被脫得一絲不掛,紅色的蕾絲內衣褲,也很快被褪去,那雪白無瑕的嬌軀,凝白得如象牙般剔透的肉體,赤裸裸地呈現在幾個大漢眼前。
那幾個男人看得兩眼發直,口乾舌燥,渾身的血液更加沸騰起來,幾雙大手在她如絲般細嫩幼滑的肌膚上游走,她胸前的二團凝雪,不斷地被人揉捏搓弄。
方豔紅放聲大罵,拼命掙扎,大概是嫌她太吵,呂宋陳的司機何照把嘴巴印上她的紅唇,方豔紅把所有怒遏的話語都咽進肚裏。
漸漸地,方豔紅的掙扎變得無力,她只覺得一股最原始的欲望貫穿她的全身,令她無力去抗拒被人輪暴的悲慘命運。
何照略帶粗魯地含著她的紅唇,一陣猛啜狂吻,在她嘴裏一次次的反復吸吮和挑逗,並把大口大口的口水喂入方豔紅的嘴內,已無力掙扎的方豔紅,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咽著,並將自己口中的津液,送進他的口中。
他粗糙的大手落在她胸前二團雪丘之上,緩緩揉弄著那團粉嫩的雪峰,逗弄著頂上的粉色的蓓蕾,方豔紅被撫弄得全身騷軟無力,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時候,其他大漢已退到一邊,周圍高架的幾台攝影機快速地運轉,呂宋陳的秘書呂錦爬到榻楊米的後面,扒開她的雙腿,那幽蘭的神秘之地,令人血脈奔湧,帶著一絲羞澀完全裸露出來。
呂錦把頭埋在方豔紅的大腿之間,舌頭探進方豔紅的花蜜叢中,舔舐著從幽谷之中源源而出的花蜜。
方豔紅從開始的掙扎,到無力掙扎,她原本抗拒的意志逐漸地減弱,她全身無力地抵抗男人在她身上的褻玩,令她全身像燃燒著一團火焰般,只想尋找渲泄的渠道。
她嬌哼了幾聲,多汁的花叢早已完全濕透,源源的蜜液不斷從那銷魂的幽谷氾濫而出,呂錦舔開花叢之中兩片嫩紅的花瓣,那兩片嬌嫩的花瓣,蓋在幽谷口上,那氾濫而出的蜜液,沾滿了整個幽穴。
呂錦知道她早已欲火焚身,但他並不急著佔有她,他迅速褪掉身上的衣物,讓他那根怒舉的堅挺裸呈出來。
呂錦再次把臉埋在方豔紅的花叢之中,兩片嬌嫩的花瓣,含羞脈脈地裸露著,他濡濕的舌頭來回舔舐逗弄它們,在她兩腿內側最柔軟的地方,用舌頭在上面畫圈圈,然後緩緩地靠近那茂密的花叢,又慢慢的把頭移開。
方豔紅哪受得了他如此的褻玩,她終於忍受不住,爆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吟:
「啊......啊......噢......你......弄得......我......好癢......好舒......服......」
他把鼻尖埋在他的花叢之中,舌尖在她的花叢之中來回舔弄,燃點她身上的熱情,方豔紅被他那根舌頭撩撥得情不自禁把雙腳抬起,把自己的幽谷更加靠近他的舌頭。
這時候,其他人都退至一邊,連熱吻著方豔紅的何照,也只是站在一旁觀戰。
呂錦繼續用他那根濡濕的舌頭,把兩片覆蓋著幽穴的花瓣分開,當她完全張開時,他的舌頭在她的花叢之中上下舔弄,用手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那隱藏在花叢之中,有如小珍珠般的花蒂,早已堅硬挺立,正等待著他的品嘗。
呂錦用舌頭快速地輕打她的花蒂,嘴唇做圈形,把花蒂含在嘴裏,開始慢慢吮吸它,方豔紅渾身如觸電般全身顫抖,把所有的矜持羞赧以及抗拒完全拋到腦後,一浪高過一浪地浪叫起來:
「啊......嗚......啊......你......你......好......厲害......好厲害......啊......我讓......你......玩......死了......啊......嗚......」
呂錦的舌尖舔舐過她的花蒂一回,她便忍不住發出一聲又一聲呻吟,時輕時重的舔舐褻玩著小花核的每個角落,有時候還刻意地啃噬著同一個地方。
他輕巧地吐出方豔紅的花蒂,舌尖依然輕舔著那兒,他伸出二根手指,慢慢將手指滑入,並逐漸加快速度。
方豔紅渾身像觸電般的顫慄、抖動起來,雪臀上下搖擺,把雪臀拱向半空,
又送回他的嘴裏,源源不絕的蜜液從她的花心處噴泄而出,隨著她上下不停的擺動,呂錦更用力地含著她的花蒂不放。 「嗚......嗚啊......噢......哦......哎呀......嗚......啊......嗯哼......好......好爽......啊,噢啊......饒了我吧!哦......噢......啊呀......呼......」
那源源而出的蜜液,沾濕了呂錦的整個下巴,而那恍如珍珠般的花蒂仍然含在他的嘴內不放,他慢條斯理,悠哉地享受著方豔紅的妙曼滋味,好象在品嘗世間最美味的佳餚。
終於,方豔紅再也忍受不了了,她發出如泣如訴、又像夢囈般的哭音哀求起來:
「哦......啊......求......求......你......快給我......快!嗚......求......求你......快......快點......啊......噢......求求你......我要你......」
呂錦知道方豔紅此刻己欲火焚身不能自己,但他並不急在她的身上馳騁,滿足她的要求,他仍然繼續褻玩著她,輕巧地吐出方豔紅的花蒂,舌尖照舊舔弄著那兒,他的手指依然快速地在那幽穴內進出。
眼看著方豔紅就要決堤,呂錦終於吐出方豔紅的花蒂,反倒惹得方豔紅頻頻高聲央求:
「啊......啊......不......不要......不要停下來,求求你......噢啊......不要......停下來呀......」
「要,就求我,婊子。」呂錦很不客氣地呼斥她。
「求......求你......噢,求你......我要你......要你......」
坐在一旁觀戰的呂宋陳,這時候也按捺不住,他迅速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把一根烏黑怒舉的堅挺送到方豔紅的跟前。
「含著它,婊子。」呂宋陳命令
。
方豔紅這時候哪管得什麼羞恥,她早已被欲火焚身,高漲的欲望早令她完全喪失自我,即使她是極不願意讓眼前的男人褻玩,但她已無法克制自己渾身燃燒的欲望。
方豔紅張開檀香小嘴,把呂宋陳那根堅挺含在嘴裏,丁香小舌緩緩地舔舐著那根陽具,呂宋陳把他的堅挺直迫她的咽喉深處,雙手捧著方豔紅的腦袋,開始抽送起來。
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方豔紅嘴裏被塞得滿滿的,幾乎透不過氣來,她嘴裏發出「嗯嗯咿咿」的呻吟聲,呂宋陳不斷地在她的嘴裏抽動著。
呂宋陳的手也沒空閒下來,他的手落到美人光滑細嫩的肌膚上,揉弄著她胸前的凝雪,揉搓細捏。
後面的呂錦知道是時候了,而他自己胯下的欲望也高漲不已,早就忍耐不住了,所以他起身跪到方豔紅的兩腿之間,一面把自己的堅挺瞄準那濕潤的蜜穴,一面告訴方豔紅:
「婊子,我來了!」
方豔紅大大張開她一雙修長的美腿,把那幽蘭蜜穴完全裸露出來,那饑渴難耐的模樣,正期待著他進行攻城掠地。
呂錦見她如此迫不及待,那騷媚的嬌哼聲騷麻入骨,呂錦二話不說,熊腰一沉,屁股往前用力一挺,一根粗長的堅挺已經有大半埋進方豔紅早已蜜液潺潺的幽穴裏。
這一強而有力的進佔,方豔紅像久旱逢甘霖般,饑渴的嬌顏上,霎時眉飛色舞起來,她氣息熱切地高舉雙腿,嘴裏發出「嗯嗯」的嬌哼聲。
方豔紅被二個男人前後褻玩著,嘴裏不斷發出「嗯嗯」的呻吟聲,也不知她是興奮還是痛苦。
二人褻玩了好一會兒,呂宋陳這時候卻撤出方豔紅的檀香小嘴,和呂錦交換位置。呂錦馬上從方豔紅身上撤離,呂宋陳握著怒舉的堅挺,並不急著在她身上馳騁,他兩手擠壓著她胸前那二團雪峰,溫熱的舌頭舔弄著凝雪上的那點粉色蓓蕾,方豔紅「嗯嗯哼哼」地嬌哼起來。
她的小嘴被呂錦的堅挺塞得滿滿的,呂宋陳把她兩條修長的美腿分開,那令人銷魂蝕骨的神秘聖地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跟前。
呂宋陳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握著他那根粗大陽具,卻並未急著挺進她的體內,他只在她濕淋淋的幽谷邊上輕輕地來回磨擦逗弄,方豔紅早已忍受不了身上熊熊燃燒的欲火,早把矜持嬌羞拋到腦後,她吐出呂錦的堅挺,放蕩地哀求起來:
「快啊......啊......啊......噢,好哥哥......求......求你......我......要......我想......要......你快......進入......去......啊......」
呂宋陳看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淫蕩模樣,嘴角露出抹淫邪的笑容,他把那根巨大的堅挺抵住她淫水潺潺的蜜穴,方豔紅雙腳大張、一副早已等不及的姿勢,準備承受它的蹂躪。
但呂宋陳似乎並不急,他看著已欲火難耐的方豔紅,他仍然只握著他那巨大的堅挺,在方豔紅的兩片花瓣之間來回磨擦、點碰,直到方豔紅被他逗弄得更受不了,上氣不接下氣,渾身開始顫抖,美豔的臉上充滿痛苦的表情,嘴裏更發出如泣如訴的一長串哀求:
「啊......啊......你弄死......我......啦......啊......求......求你......快......快......進去......讓我夾......啊......」
呂宋陳看她一副痛苦不已的表情,終於放棄對她的折磨,將他那根粗長的陽具,對準方豔紅那已濕成一團的漂亮幽谷,狠狠地插進去。
「噢──」
方豔紅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呻吟,她眼神迷蒙地仰望著呂宋陳,在他那根巨大進入她身體的那一瞬間,她只覺得虛空的地方終於被充滿,她暢快淋漓地大叫一聲,並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身體。
呂宋陳並不想這麼快就滿足她,他抽出他的堅挺,在她的幽蘭邊上點觸了幾下,方豔紅被他狎玩得更加欲火難消,撤出她體內的堅挺,頓時讓她覺得空虛難受。
呂宋陳得意地看著身下這個欲火焚身,只想著儘快宣洩與他共赴雲雨的美人,他湊近她的耳邊誘哄:
「如果妳想要,就大聲地哀求我。」
方豔紅哪還顧得什麼羞恥,她早把他輪暴她的痛恨拋到腦後,她的理智全失,只剩下對原始欲望的追求,方豔紅媚眼如絲,放蕩地高聲吟叫:
「啊......啊......求你......求求你......快......快斡我......」
呂宋陳聽她如此哀求,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握著他那根巨大的堅挺,緩緩地探進她的體內,但並未完全把他的堅挺插進去,他只進入了一半,便停住了挺進的動作。
「啊......啊......啊......快......啊......快......快幹啊......」方豔紅急促地扭動自己的身體,此刻的她只想宣洩她身上的欲火,她被呂宋陳褻玩得理智全消。
「妳想爽,就再求我啊。」呂宋陳故意引燃她的欲火,但又不急著滿足她,分明就是想要吊她的癮,他想再看看在他的蹂躪之下,這個很有個性很有自我意識的女孩,會淫蕩到何種程度。
「嗚......我求你......噢,快......給我爽......」
方豔紅哪顧得什麼矜持嬌貴,她根本無力去抵禦身上那股熊熊燃燒的欲火,她淫蕩不已地哀求起來,只求儘快得到滿足和宣洩。
呂宋陳聽她如此放蕩哀求,他滿意地笑了,他把那組長的堅挺又頂入幾分,但仍緩著動作,方豔紅再也受不了,大聲地哀求起來:
「啊......啊......嗚......天啊......求你......求求你......噢......幹我......啊呼......嗯......嗯......」
呂宋陳腰間一沉,用力地猛然挺進下去,只聽方豔紅更加放蕩地大叫:
「啊......噢,好爽......啊......噢,就是......這樣......不要停......啊......噢......你好厲害......呀哦......噢......啊......啊......啊。」
呂宋陳仍然只是緩緩地律動起來,他恍惚仍沒看夠方豔紅放蕩的表現,但方豔紅哪忍得他如此的折磨,更忍受不了渾身欲火的煎熬,她春情難耐地呻吟起來:
「喔,好人......噢......求你......快,嗚......你好棒......啊......求......求你......求你......嗚......快......再快。」
呂宋陳仍然不急,他用命令語氣喝令她:
「把妳的大腿再張開一點!」
方豔紅乖乖地把她修長白皙的一雙美腿大大的張開,讓他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她甘心情願沉淪於無邊的欲海之中,成為欲海之中的淫蕩嬌娃,成為他胯下的性俘虜。
呂宋陳開始快速地律動起來,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抽插挺進。
它每一下有力的抽送挺進,都令方豔紅如沐春風,它在方豔紅幽蘭的蜜穴中有力而急切的進出,陣陣快感令方豔紅感到充實而滿足,似乎整個幽谷都被那根巨大的堅挺快濟塞得滿滿似的,而當它抽離的時候,體內的一切又都變得空虛不實,令她只想緊緊抓住它,不讓它有離開她身體片刻。
方豔紅幽谷之內的蜜液奔湧而出,呂宋陳每次的挺進抽送都為方豔紅帶來無邊的快感,方豔紅忘我地舔著嘴唇蕩叫: 「啊......啊......啊......你原來......噢......這麼......棒......我好喜......歡......噢......你插入時......的感覺。」
方豔紅嬌嫩雪白的身子不停扭動著,腮滿桃紅的臉蛋春情勃發,既放蕩又陶醉的神情,讓呂宋陳看了更是春情勃發。
她圓潤光滑的美臀因陣陣快感而不斷迎向他,胸前二團凝雪也因身體不斷的起伏而上下聳動,那嬌美的胴體上,沾滿著晶瑩的汗水,勾畫出一幅淫蕩至極的春宮圖。
方豔紅那幽蘭美麗的幽谷,如饑似渴地吞吐著那根巨大而有力的堅挺,兩片豔紅的花瓣,隨著他的律動而收縮、開合,隨著不斷的抽送挺進而源源流出的蜜液,沾滿了整根堅挺,濕了方豔紅的整個下身;方豔紅把修長的雙腿高舉向天,口中持續發出亢奮的吟哦。
呂宋陳被她挑起更高的欲火,把方豔紅修長的大腿架上自己的肩頭,更用力地抽送挺進,在她的身上馳騁縱橫。
在呂宋陳激烈的挺進中,方豔紅情難自禁熱情地扭動嬌軀、嬌喘地回應,一雙白皙嫩滑、修長完美的玉腿,時而大張、時而高舉,時而纏上呂宋陳的腰部,隨著他的每一下油送與挺進,用力地夾緊、迎接他的抽送,並放蕩地吟叫起來:
「啊......啊......哥哥......你......你插的好深......噢,啊......你頂到了我的花心......噢......啊呀......喔......我......我的哥哥......你好用力喔,啊......你讓我......我好爽呀......」
呂宋陳看著身下放蕩嬌啼的美女,滿意極了。
「你喜歡讓我玩妳了?」他一面抽送一面看著她的眼睛問。
「嗯......噢......哼......啊,願......願意......啊......你好......好棒......我舒服......死了......哎......啊......哼......哦......我的......好哥哥......快活死了......哎唷......哎唷......哎唷......好舒服......」
呂錦眼看二人幾達高潮,他又怎麼再忍得住?他連忙扳住方豔紅的臻首,把自己的堅挺再次塞回方豔紅的嘴內。
方豔紅渾身痙攣,如潮的愛液嘖湧而出。她又吐出呂錦的堅挺,大聲浪叫著,那模樣既滿足又放蕩,那源源而出的陰液,濕燙著呂宋陳的下體,令他如被狂潮淹過一般,興奮異常,他狠狠地抽送了無數下後,在一陣哆嗦中將一股濃濃的滾燙種子射進了方豔紅的身體裏。
呂宋陳終於抽離她的身體,帶出一大股濃稠的液體,粘滿了她整個幽穴,呂錦把自己剛再插進的堅挺抽離方豔紅的小嘴,來到她的身下,把他巨大的堅挺滑入她混和著自己的春潮和呂宋陳精液的花叢之中。
剛剛才從高潮中緩緩透過氣來的方豔紅,被呂錦這麼一進佔,頓時張大嘴巴,不覺深吸了一口氣。
「啊......啊......啊......」
方豔紅張大嘴巴高聲叫床,臉上泛著因剛才的高潮而露出滿足的迷人笑容,她眼簾微合、雙唇蠕動,嘴裏珠香暗吐。
呂錦狠狠地在她身上不停地抽插,在他的律動之下,帶出她更多濃稠的液體,呂錦恨不得把她的花心研磨穿透,他狂野地在她的身上縱橫馳騁,每一下抽送都是如此用力。
「啊......啊......你......你的......好大......好厲害......啊......」
剛剛才經受過一輪高潮的方豔紅,在呂錦的縱橫馳騁之下,又再度承受猛烈的衝刺撞擊,呂錦不斷的律動和越來越狂佞的衝刺,讓她覺得他的那根巨大堅挺,在她的花心內就像一根灼熱的火柱,在她的幽穴裏撒下一把火,不斷地燃燒奔騰,體內的欲火再度被點燃。
她高高舉起的修長玉腿,然後又倏然落下,緊密地交纏呂錦的虎背熊腰之上,恍惚在催促他快點放馬奔馳、衝鋒陷陣。
她這樣大張大開的姿勢,恍惚在歡迎他在她身上盡情馳騁,呂錦注視著在他胯下已變成淫蕩嬌娃的美女,嘴角露出抹得意的笑容: 「騷貨,婊子,想滿足就快叫一聲好哥哥。」
「好......好......哥哥......」方豔紅羞羞答答地如斯回應。
「好,好,哈哈!哥哥我這就滿足你。」呂錦大叫一聲,用力地在她身上馳騁起來。
呂錦一面不停地急挺下體狂抽猛送,軟玉溫香滿懷,他雙手揉捏著她胸前不斷晃動的玉乳,揉弄著那粉色蓓蕾,巨大的堅挺不斷地在她身上律動馳騁,不斷地挺進在她的幽蘭穴洞之內,方豔紅全身的欲火更加高漲,隨著呂錦的抽送越來越急,方豔紅的呻吟也越來越亢奮,越來越大聲:
「啊啊......哦......好哥哥......噢......好爽喔,嗯......啊喔......我喜歡......你這......樣......幹噢啊......」
呂錦看著方豔紅俏美的美顏上,蒙上濃濃的性欲,神情迷醉,潑辣倔強的美人現在被他征服在他的胯下,早己成了淫蕩嬌娃,得意之情從他心底油然而生,他含著方豔紅那鮮豔欲滴的雙唇,一陣猛啜狂吻,舔舐過她的紅唇和臉頰,整張俏顏都佈滿他的唾沫。
方豔紅曼妙美麗的嬌軀,迎合著呂錦的衝刺,不停地蠕動,整個房間也立刻充滿了「啪啪」的皮肉撞擊聲,間或穿插著幾聲「噗吱、噗吱」的強烈抽送聲,恍惚奏響一曲性愛和鳴的樂章。
她豔紅的美顏春情蕩漾,胸前的玉乳也因猛烈的律動撞擊而不斷起伏著,翻起一波波皎美的浪花,身上沾染著點點汗珠而閃閃動人。
方豔紅的幽谷如饑似餓地吞吐著呂錦那根巨大的堅挺,發情的春水不斷從她蜜穴之中源源而出,方豔紅修長的雙腿高舉向天,口中持續發出亢奮的吟哦。
呂錦十指緊握著方豔紅凝如雪脂般嫩滑細膩的腰肢,胯下的巨大恍似君臨天下般充滿氣勢,每次衝刺皆是下下深入,力道十足,方豔紅一雙修長的美腿,時而高高舉起,時而又大張大合,嬌喘噓噓的回應著他每一下的衝刺。
方豔紅嬌哼連連,隨著他不停的律動,迅速點燃身上的欲火,她嬌哼媚喘,蠕動著柔軟雪白的嬌軀,在他胯下回應著他每一下熱辣的抽送,承受著他每一次狂野的衝刺,兩具赤裸裸的身體,緊緊地絞纏在一起。
「叫啊!婊子,難道妳不過癮嗎?」
呂錦每一下抽送都是那麼狠那麼粗野,他盯著她的眼睛,話說得有點粗俗,但她幽谷蜜穴裏潺潺而出的蜜液,證明她現在是多麼的享受。
「哎哎......喔......啊......嗯嗯......哦......哥......啊呀......好哥哥......噢......啊......呼呼......呀......太......太......爽了,噢......啊......啊......啊,我......喜歡這樣。」
方豔紅大聲地浪叫起來,雪白的香臀拼命地向上挺動接納那根巨大玉柱的蹂躪,她修長的大腿緊貼呂錦的腰部,體內的火焰越燒越旺,也越來越蔓延,燃燒著她靈魂的同時,迅速貫穿她的全身。
呂錦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他瘋狂地抽送、盡情地玩弄,以最大的距離來加強衝刺的力度,然後又縮短距離去急挺猛送,直把方豔紅褻玩得嬌哼連連,春心蕩漾,叫床聲一浪高過一浪;而呂錦像頭發情的公牛般,拼命地往方豔紅的蜜穴挺進深入。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啦......哎呀......我的好哥哥......噢......舒服......啊......唔......你快......把我......玩死......了......噢......唉......哥......哥......哎呀......好......奭......喔......啊......唔......用......用力......幹我......啊......唔......」
方豔紅兩條修長的美腿,時而在空中胡踢亂蹬,時而又大張大合,時而把呂錦緊緊夾緊,時而又甩動那顆嬌美的頭顱,那放蕩的模樣,既淫糜又冶豔。
隨著呂錦有力的堅挺不斷的深入抽送,方豔紅的靈魂與肉體,又一次享受著暢快無比的甘淋雨露的沐浴,她的體內,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爆發出一次比一次更強烈的欲望和放浪的呻吟,哪裡還記得自己現在是在被人輪暴。
這時已經大汗淋漓的呂錦,看著身下的淫蕩嬌娃,惡狠狠地罵:
「騷貨,蕩婦,快叫,大聲地叫。」
他把所有的力氣凝聚在下體,直朝幽蘭花徑的最深處猛挺下去,弄得方豔紅的花徑一陣陣緊縮,花谷內的嫩肉緊裹著玉柱,玉柱濟玩著花瓣,一陣陣強烈的刺激同時襲擊著二人。
「哎呀......嗯......我的......好......好哥......哥......你......你......把......我......我玩......玩死了......啊......噢......唔......喔......不,不行......了......噢......哥......哥......我不......行了......噢......拜託......唔......噢......嗯......啊......我......我......要飛......出來......了...... 啊......我,我......飛......出來......了......」
方豔紅此時已吸氣少呼氣多,她嬌喘連連,向他求饒。但呂錦越插越起勁,他像狂牛般的衝刺著她的幽蘭花徑,方豔紅渾身略嗦、四肢顫慄,承受著極度歡愉的春湖,又一次噴射而出。
方豔紅隨著高潮噴灑出來的春液,如溫泉般地淋濺在呂錦整根堅梃上,溫潤著那根玉柱,久久方歇。
呂錦看著她爆發春情時的淫蕩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亢奮,精液如決堤的洪水般,一併激射在方豔紅幽蘭聖谷裏面,一股又一股地濃液灌溉滋潤在方豔紅的花心深處。
呂錦的堅挺依舊緊頂在方豔紅那嬌嫩的幽蘭聖地,並未抽離她的身體,那碩大粗長的玉拄,在她那溫熱、濕潤的幽谷最深處浸泡、滋潤著,二人的汗水和淫水精液,把床鋪部濡濕了。
呂錦看著媚眼生俏,仍然沉浸在兩性歡愉之中,久久未能平穩下粗喘氣息的方豔紅,露出抹淫邪的笑容:
「喜歡剛才我玩妳的感覺嗎?」
方豔紅毫不遲疑地用力點頭:
「嗯......喜歡......喜歡極了。」
高潮後的方豔紅,媚眼如絲,豔紅的雙唇微張,皎俏的美顏帶著一絲慵懶和滿足,那對渾圓的雙峰,挺立怒放的粉色蓓蕾,是如此嬌羞美豔。
她修長的雙腿仍然大張,剛飽嘗過欲雨狂潮的茂密花叢,沾滿了精液與春潮,從銷魂蝕骨的幽蘭聖地源源而出,那騷媚的模樣放蕩至極。
一絲不掛的胴體上,汗漬斑斑,在日光燈的照射下,白皙的肌膚分外光滑細嫩,柔軟如絲,令人愛不惜手。
那晶瑩剔透的美麗胴體,散發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令人欲死欲仙,神為之奪,魂為之顛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過就是如此而已。
仰躺著的方豔紅鼻翼翕動、小嘴微張,眼波流盈,仍然帶著一抹沐浴雨露後的紅雲,是如此惹人憐愛,令人欲罷不能。
剛從激情中喘過氣來的方豔紅,媚眼掃視一眼觀戰的男人,呂宋陳似乎對方豔紅的表現滿意至極,他站到榻榻米前,看著仰躺的美人兒。
「騷貨,沒想到妳在床上的表現果然令人滿意,哈哈哈。」呂宋陳邊說著,一雙大手爬上方豔紅的身上,握住她渾圓的雙峰,輕揉細搓起來。
方豔紅從激情中也回復了一點神志,她想撥開爬上她身上的雙手,呂宋陳卻一把摟住她,吐納著粗重氣息的嘴唇,印在她嬌俏的嫣唇上,
含著她兩片豔麗的唇瓣猛吮狂吻。
方豔紅想推開呂宋陳,抗拒他的親吻,呂宋陳的大嘴在她的臉上胡亂地一陣猛吻,俏顏上沾滿了他的唾液。
何照從後面爬上榻榻米,扒開方豔紅的雙腿,把頭埋在她的花叢之中,方豔紅只覺得一根濕滑的舌頭,舔舐過她敏感的花叢,輕輕拉扯她的花辦,那根靈活的舌頭,又落到她的菊蕾之上,在她的菊蕾內舔舐攪弄。她雖然跟不少的男人發生過性關係,但幾個男人同時褻玩,她還是頭一次。
她驚呼一聲,推開呂宋陳,從深度激情中逐漸回復理智的方豔紅,夾緊兩腿,推拒著埋首在她兩腿之間的何照,一改剛才在床上放蕩的表現。
何照被她兩腿夾緊,他的嘴根本碰不到她的花瓣,他顯得有點不耐煩起來,他抬起頭,瞪著剛才還是很享受的濕蕩嬌娃。
「婊子,張開妳的大腿,我會讓妳再次得到享受。」何照粗魯地喝令。
「現在才來抗拒不是太遲了嗎?妳剛才的表現可是很滿足,也令人很滿意。」呂宋陳夾著香煙看著方豔紅,
「怎麼?爽完又想當淑女了?」
方豔紅知道自己剛才跟一個淫蕩嬌娃沒差二樣,而幾度的高潮,是她從不少男人的身上,也沒如此暢快淋漓地領略過,旁邊的男人們,瞪著一雙色瞇瞇的眼睛,令她無法細想,她緩慢地放鬆腿根,然後輕輕地鬆開雙腿,但何照並不滿意她張開的尺度,他馬上抬起頭來大聲喝斥:
「再張開一點!」
方豔紅聞言只得再把雙腳張開,何照索性跪伏到方豔紅的雙腿之間,雙手用力扳開她的大腿,然後將已張得老開的修長玉腿往前推壓,直到方豔紅的腳踝幾乎越過她的腦袋。
何照再次吩咐方豔紅:
「抱住妳的腿,不准放下來!」
方豔紅只好順從的用雙手扳緊自己的雙腳,何照把頭縮回到方豔紅的蜜穴前,他雙手半扶半撐地固定住方豔紅懸空的雪臀,大嘴一張,便急促地向那濕透了的花瓣吻下去。
當他火熱的雙唇貼上方豔紅的花瓣時,雖已被呂宋陳和呂錦蹂躪過的方豔紅,嘴裏發出一聲嚶嚀的呻吟,竟然自己把雙腳扳得更加筆直,何照一看見這情形,就知道她根本就是個喜好男女歡悅的淫娃,何照雙唇緊緊含住她的花瓣吸吮,滾熱的舌頭也立刻舔了上去,當他吸吮、舔舐夠了右面的花瓣後,馬上又轉往左面吸吮。
方豔紅被他逗得哼哼唧唧,渾身酥麻發顫一副饑渴浪婦、騷癢難耐的模樣。何照見方豔紅的欲火被他迅速引燃,更加得意洋洋,他火上加油的朝花蒂吻下去,他仔細熱烈地舔舐那粒如珍珠般的花蒂,一次又一次,舔弄得方豔紅腰肢亂聳、雪臀急挺,快樂的春液再次從蜜穴之內流泄出來,而那花蒂也從裏面顯露了出來,何照張嘴把那花蒂含在嘴裏,用舌尖細細撩撥起來。
何照的舌尖刮舐過她的花核一回,方豔紅便忍不住發出一次顫抖,她的雙手緊按在何照的腦袋上,一臉恍似很享受,又很痛苦的表情,那一股股被何照引燃的熱浪,向她席捲而來。
「哦......啊......求......求你......幹我......快,求......求你......快......快點......啊......噢......求求你......我要你。」
方豔紅這時候再忍不住,發出如泣如訴、又像夢囈般的懇求起來。
何照見她有如此表情,更得意地露出抹淫笑,知道方豔紅在他的挑逗之下,再次欲火焚身,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她只會更想要他,更需要他而已。
但何照並不急著滿足方豔紅的要求,他輕巧地吐出方豔紅的花蒂,舌尖照舊刮舐著那兒,他的手撥開花叢周圍的蜜穴嫩肉,讓方豔紅的整粒花蒂完全的顯露而出,他又將那粒嫩紅的花蒂含入嘴裏。
何照猛然咬住方豔紅小花蒂的瞬間,那異常痛楚而極度刺激的感覺,使她如遭雷殛,只見方豔紅的嬌軀倏地弓起、兩眼圓睜,張開的雙唇像是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只能無聲地吶喊著。
何照銳利的牙齒開始迅速而有技巧地咬囓起口中的小花蒂,他的腦袋埋在方豔紅的兩腿間,時輕時重的舔舐褻玩著花蒂周圍的每個角落,有時候還刻意地啃噬著同一個地方。
方豔紅乍然受到這種從未經歷過的襲擊,也不知她是受不了刺激,還是太過於痛苦,竟然渾身像觸電般的顫慄、抖動起來,她一邊亂踢亂抓、一邊嘶嚎大叫,隨著何照牙齒所用的力道越來越重,她不斷大喊大叫:
「哈......呼......呼......哦......啊......我的媽呀......啊哈......嗯哼......好痛......好爽......嗚......饒了我吧!哦......噢......殺......殺了我吧!啊呀......呼......」
方豔紅激烈萬分的反應,讓一旁觀戰的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個從一開始就死命抵抗,潑辣得恨不得宰了他們的美人,再度成為一個淫蕩嬌娃。
呂宋陳看著榻榻米上四肢如蛇般扭曲,完全沉淪在欲海之中無法自拔的方豔紅,拋卻所有的矜持嬌貴,他不禁啐罵起來:
「媽的!本身就是個超級蕩婦,淫賤的浪貨,還想裝正經。」
何照知道方豔紅已徹底淪為他的性俘虜,再也無力去抗拒他的蹂躪,他自己胯下的欲望早高漲不已,於是他躍馬提槍,握著那根早已漲硬不已的巨大堅挺,在她的花叢邊上來回地磨擦了幾下。
「唔......」
方豔紅哪裡抵受得了他的折磨,嬌喘不已,呻吟浪叫起來:
「噢,你......快......進入......去......啊......」
何照露出一抹淫笑,握著他的堅挺,瞄準那濕潤的蜜穴,告訴方豔紅:
「小騷貨,哥哥我來了!」
隨著何照的每一下插入與抽出,方豔紅如夢囈般的嬌喘起來:
「啊......啊......你好厲害......噢,啊......我......我好過......癮,噢......啊呀......喔......呼呼,用力......用力......噢......我爽死了......」
何照一陣策馬揚鞭,縱情馳騁,粗壯有力的堅挺,脹滿了方豔紅神秘花徑最深處,緊抵在她的花心,直搗黃龍,奮勇衝刺。
方豔紅在他猛烈的進佔之下,像觸電般地顫慄起來,她發出一陣迷離而慌亂的嬌啼:
「哎......哎......喔......啊......嗯......嗯......哦......我不行......了......啊呀......我受不......了啦......噢......啊......呼呼......哎呀......」
方豔紅雙手死命地環上何照的頸後,而那柔若無骨、細嫩光滑的美豔嬌軀,發出一陣陣忍抑不住的痙攣和抽搐,方豔紅雪白的美臀不停地向上挺動相迎,四肢緊纏在何照的身上。
何照不斷地在她身上律動馳騁,他恍似躍馬橫槍的將軍,馳騁在肥沃的領土之上,誓要把胯下的美女,讓她完全沉淪在欲海狂潮之中。
「啊......哎唷......你好厲害啊......哎唷唷......我要爽死了哦......噢......」
榻榻米上,粘滿了汗水春液和蜜液,整張床鋪上都幾乎濕透了。
方豔紅和著他律動的節拍,扭動她那嬌美的身軀,何照用最快的速度,將他的堅挺猛抽狂送,在方豔紅的體內不斷的推進抽出,和著方豔紅奔湧而出的玉液,把方豔紅的幽谷褻弄得不斷發出「噗吱......噗吱......噗吱......噗吱......」聲,恍惚一首性愛交響樂。
方豔紅高潮迭起,興奮得時而扭動嬌軀,時而擺動美麗的頭顱,時而把玉臀抬高緊緊相迎,緊窒的幽穴吸著何照的巨大堅挺,發出一陣陣吧嗒吧嗒優美的聲音。
「啊......啊......快......快一點......啊......啊......快......用力一點......唔......啊......哎......啊......噢......好快......活......嗯......喔......好快......活......好......爽......」
何照巨大的堅挺縱橫在她緊窒的幽谷之中,沒入她緊窄嬌小的花徑之內,方豔紅渾身痙攣,如潮的愛液噴湧而出。大量玉液從幽谷深處噴灑而出,濕潤了二人的下體。
方豔紅再一次達到高潮,這次高潮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更多的春潮沿著幽蘭谷地蜿蜓而下,方豔紅的臀部都沾滿了自己分泌出來的玉液。
「嗯......嗯......啊......啊......」
方豔紅的心魂彷似都被情潮淹沒了般,她緊閉著雙眼,嘴巴裏發出愉悅暢快無比的喘息聲,雙手緊抓著何照壯粗的手臂,嘴裏不斷發出嬌喘之聲。
何照也開始最後的衝刺,用他最快的速度不斷在方豔紅的體內推送抽拉,和著方豔紅涓涓而流噴灑而出的玉液,和著律動的迅速,不斷發出更美妙動聽的「吱......吱......吱......吱......」聲,和肉體相交時的「啪......啪......啪......啪......」聲。
那不斷奏響的性愛曲樂,就好象一首催情的曲韻,令方豔紅顯得更加興奮,她雙腿內彎,卷住何照的屁股,彷佛要他更用力再深入。
「噢......哦......我好......舒服......好......快活......」
何照再也忍不住,把他溫燙的熱液噴射在她的花心之內。
方豔紅整夜幾乎沒休息過,整張榻榻米沾滿了不知是哪個男人的精液和她的汗水,而她也不記得有多少個男人在她的身上噴射精液,她一次又一次從高潮中攀上欲望的高峰,此刻的她早已忘記自己身在何方,早己忘記自己被人輪暴的悲慘命運。
她只沉溺在最原始的欲望之中,不斷地攀升,不斷地沉淪,恍似要讓自己耗盡在這場肉博性愛之中,再也不願醒過來......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4-13 16:53:49
第四章
方風儀一連二天都沒看見方豔紅來上班,在以前是從沒發生過的事情,他打電話到梁家,梁媽媽也不知道女兒去了哪裡,自從那晚她要以身相許之後,方豔紅彷佛從地球上消失了般。
她是因為他的拒絕躲起來呢?還是因其他原因?方風儀隱隱約約覺得方豔紅可能出事了,但到底出了什麼事?她又惹上什麼人?方風儀卻並不清楚,而這一點,正是方風儀最擔心的地方。
這段時間從香港過來的吳佩孚與方安莉打得火熱,他甚至向方安莉求婚,因為吳佩孚經常出入白雲舞廳,成了舞廳的常客,方風儀和吳佩孚很自然地,交上了朋友。
「安莉是我們舞廳有名的帶刺玫瑰,是我旗下最美的小姐。」方風儀舉杯向成熟穩重的吳佩孚敬了敬。
「是啊,她那麼美麗,那麼迷人。」吳佩孚很贊同方風儀說的話。
「想望她的人超之若騖,不乏富家公子,你要打敗許多對手,才能攀摘到這朵玫瑰喔。」方風儀笑說。
「我知道,追求她的人自然不會少。」吳佩孚剛剛才向方安莉求婚,他相信方安莉對他,另有一份深濃的感情存在。
「安莉其實也不像表面那麼多刺,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而她成為舞國帶刺的玫瑰,是她在舞林中生存的一種手段而已。」方風儀看著吳佩孚,很替方安莉說好話,這男人一臉穩重踏實,應該是個不錯的男人。
「我知道,我也瞭解當舞女的無奈,也明白這是她生存的法則,我剛才向她求婚,希望她願意讓我照顧她的下半生。」吳佩孚滿面真誠,說起方安莉,沉斂的臉上,滿是溫柔的笑容。
「哦,你手腳還挺快的嘛。」方風儀並不感意外,畢竟這些天來,吳佩孚對方安莉的殷勤他不是沒看見。
「我對她是認真的,而且我相信,她會願意嫁給我。」吳佩孚自信滿滿
。
「哦,這麼有自信。」方風儀挑眉笑起來,「但這二天來,經常出現在她身邊的貴公子,將會是你最強勁的對手......」
「我知道。」吳佩孚點了點頭,他剛才也會過那位貴公子,那男人比他年輕比他帥。吳佩孚皺起了眉頭,他知道,以方安莉的條件,她的身邊不會出現比他條件更遜的人選。
「怎麼?這麼快就對自己沒信心?」方風儀見他皺眉,點了根香煙。
「不,我有。」吳佩孚抬頭看著方風儀,並肯定地點頭,如果他不是從方安莉的身上,感覺到她對他的情,他不會那麼有自信。
「那就好,希望安莉選擇的人是你。」方風儀和吳佩孚碰了碰杯。
「謝謝。」吳佩孚舉杯一飲而盡。
這天,方風儀因事到太平小鎮,直到傍晚時分才回到台中,他直接把車開到寧可欣的幼稚園,他看看時間,正好是可欣下班的時候。
他搖下車窗,看著從幼稚園內被家長領走的小孩,通常寧可欣都要等小朋友走後,她才從幼稚園裏出來。
但是,方風儀在外面等了足足三十分鐘,仍然不見寧可欣,幼稚園內的小朋友已走得七七八八,方風儀看了看時間,皺起眉頭,他忍不住走下車,直接殺進幼稚園裏。
門口的保全人員,以為是來接小孩的家長,也沒攔阻方風儀,方風儀走進裏面,一間一間教室找,他看見最裏的教室仍亮著燈光,他想寧可欣應該在那裏面。
寧可欣果然是在那個教室裏面,不過還有她的學生和家長,父女倆正熱情地邀寧可欣去吃飯。
「甯老師,我家小瑛很喜歡妳,時常在我跟前提起妳,而妳對我們家小瑛如此關心,小瑛的媽媽在她二歲的時候,就離開我們父女倆了。我的工作又忙,沒多少時間管小瑛。為表對妳的謝意,看在小瑛的份上,妳和我們一起去吃頓便飯吧。」小瑛的父親胖胖的三十多歲,他非常熱絡,滿眼充滿渴望。
「徐先生,你太客氣了,我只是盡一個老師的本份而己,其實也沒什麼的。」寧可欣客客氣氣地婉拒。
「甯老師,妳就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啦。」一個長著一雙大眼睛,五、六歲左右的漂亮女孩,扯著寧可欣的衣角,向她央求。
「小瑛,我知道妳喜歡甯老師,甯老師也很喜歡小瑛,但總不可能每個喜歡甯老師的小朋友,都要答應他們去吃飯,妳說對不對?」寧可欣蹲下來,勸慰小女孩。
「但小瑛只希望甯老師只和我和爸爸去吃飯。」徐小瑛帶著幾分童真,看著寧可欣。
「妳就看在小瑛的份上,答應她吧。」三十多歲的徐先生,長得一表斯文,不忍女兒被拒,他看著寧可欣懇求。
「可欣。」
方風儀適時地走進教室,還在央求寧可欣的父女,都同時轉過頭來,看著突然出現在教室的英俊青年,徐先生那張斯文的臉上,霎時明白過來。
「我在外面等了妳許久,都不見妳出來,我以為出了什麼事,所以進來看看。」方風儀掃視一眼那倆父女,並禮貌地向那位家長點點頭打招呼。
「噢。」寧可欣如獲救星般,她站起來,迅速走到方風儀身邊。
「可以下班了嗎?」方風儀看著寧可欣問。
「嗯,可以了。」寧可欣點頭。
「甯老師。」徐小瑛那張小臉上,頓時充滿了失望,她扁了扁嘴巴,眼淚汪汪地看著寧可欣。
寧可欣頓覺得左右為難,她看看小瑛,又看看那位徐先生。
徐先生看見方風儀,己明白眼前的狀況,他臉上也和女兒一樣,難掩失望之色,但他仍抱起自己的女兒。
「小瑛,甯老師她不是不願跟我們去,而是她有事。」徐先生向女兒解釋。
「甯老師妳有什麼事嗎?」徐小瑛仍然不想放棄,她被父親抱起來,轉臉看著寧可欣。
「甯老師要和哥哥去看電影,逛街街,看星星。」方風儀代寧可欣回答。
「那我們就不要妨礙甯老師了,小瑛,跟甯老師再見。」徐先生叫女兒和寧可欣拜拜。
「甯老師可以和我及爸爸一起去看電影,逛街街,看星星。」徐小瑛似乎還不想放棄,那雙美美的眼睛仍充滿渴望。
「小瑛乖,小瑛只要乖乖的,甯老師明天做一個松鼠布偶給妳,好不好?」寧可欣哄她。
徐小瑛看著寧可欣,徐先生怕女兒再鬧下去沒完沒了,他含笑點頭。徐先生又哄女兒現在就帶她去買小熊維尼,好不容易才讓徐小瑛乖乖地跟她爸爸走,寧可欣長長呼出一口氣。
「沒想到妳這麼厲害,妳連學生的家長都對妳有意思。噢,不,我應該想得到的。」方風儀握著方向盤,嘴角噙著一抹笑容。
「你在胡說什麼啊?」寧可欣不依地輕拍一下他的手臂。
「我沒胡說喔,對了,妳考慮得如何?」方風儀轉臉瞥她一眼。
「考慮什麼?」寧可欣不解地看著他。
方風儀聞言,「吱」地把車停靠在一邊,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搭在椅背上,目光炯炯地看著寧可欣。
「妳不知道要考慮什麼?」方風儀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寧可欣在他熾熱的眼神注視下,心「卜通蔔通」地亂跳起來,她慌亂地看著他緩緩靠近的臉孔,心底更加狂跳不已。
方風儀的唇捕捉住她的紅唇,寧可欣也忘了掙扎,她呆呆地任由他的臉孔貼近,他的唇印上她的嫣唇上,她只覺得一陣頭眩眼花,血脈上湧,令她幾乎忘了呼吸。
方風儀見她沒反對,繞著她的紅唇吻了一圈,然後試探性的頂開她的貝齒,輕輕地在她的檀口內唇舌攪纏。
一陣暈眩的感覺向寧可欣襲來,眼前只覺得雲彩飄舞,輕飄飄地,恍惚置身在一片虛無的彩雲之內,她的心也迅速墜落在這片霞光之中,恍似身輕如燕,翩然起舞。
方風儀看著陶醉在他的熱吻中的寧可欣,把她緊緊擁在懷裏。
「我愛妳,當我的女朋友,不許說不。」方風儀摟著懷裏的美人,帥氣的臉上略顯一份霸氣
。
「我......我......」寧可欣在他的懷內動了動,方風儀更緊地擁著她。
「說好,我才放開妳。」方風儀的手落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撫摸起來。
「好。」寧可欣像被蠱惑一般,順著他的意點頭。
方風儀托起她的頭,再次把唇印在她的嫣唇上。二人在車上熱烈地擁吻起來,他們忘了時間,也忘了是在路邊,直至到有人在車窗上「啪啪」地敲了二下,才驚散車廂內熱吻的鴛鴦。
車窗外騎著摩托車,頭戴著白色頭盔的交警,沒好氣地看著車廂內的二人。他又敲了敲車窗門,示意方風儀把車窗降低。
方風儀降下車窗,他頓時明白他停靠的路邊,屬達規停車。
「這是罰單,你應該明白為什麼被罰吧?」交警臉無表情地把罰單遞給方風儀。
方風儀接過罰單,臉上卻一派神采飛揚,並沒因受罰而感到沮喪。他居然親了親那張罰單,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很值得留作紀念的罰單。」方風儀笑看寧可欣
。
寧可欣一張俏顏上,早漲滿紅雲。
方風儀心情愉快地重新啟動轎車,把車開往「三人行」西餐廳。
他第一次帶寧可欣來這家餐廳,金艾文聽說方風儀帶了個女孩來餐廳用餐,身穿一襲水藍色的旗袍,如風擺柳一樣,款款來到方風儀的餐桌前。
「方老弟,怎麼有空來到餐廳,也不跟艾文姐打個招呼?」金艾文手上夾著一根香煙,唇上抹上豔麗的唇彩,那婀娜的姿勢,讓人一眼就看出,是在風塵中打滾的女中豪傑。
「艾文姐。」方風儀衝她笑了笑,向她打招呼。
「女朋友?」金艾文瞄了眼寧可欣,眼前的女孩清純得有如一張白紙,絕非是那些在風塵中打滾的女孩。
「是的,她叫可欣。可欣,她是金艾文,艾文姐是這家餐廳的老闆。」方風儀為二人介紹。
「幸會。」金艾文向寧可欣點頭。
「艾文姐好。」寧可欣也向她打招呼。
「你這小子不錯喔,找了個這麼優質的女孩當女朋友。」金艾文向半空吐出一口煙圈,這小子她喜歡,現在又找了個這麼「贊」的女孩,她替他高興。
「是啊,是我出運。」方風儀看寧可欣一眼,高興地笑起來。
「你的運氣一向都不錯,今餐算我的,入我的賬。」金艾文又吐出一口煙圈。
「那小弟不客氣了,多謝艾文姐。」方風儀向她敬了個童子軍禮,以示謝意。
「我不妨礙二位用餐了,請慢用。」
侍應生把二人的餐點送上來,金艾文站起來,姿勢優美地做出個請的手勢。
「哇,這女人,風情萬種,渾身散發著一股讓人覺得很特別的感覺。」寧可欣看著金艾文的背影,滿眼讚賞。
「哦?是什麼感覺?」方風儀好奇地看著她。
「我也說不清,但我覺得她應該是個滿厲害的女人。」寧可欣蹙起秀眉,不會形容心中的那份感覺。
「她啊,是個很懂得如何運用交際手腕的女人。」方風儀笑了笑。
「嗯,她讓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寧可欣點了下頭,「而且渾身充滿一份神秘感,對,就是這種感覺。」
「妳似乎對她很感興趣?」方風儀看著寧可欣問。
「哪裡?哎,你是怎麼認識她的?」寧可欣好奇地問。
「我呀,我認識她有好多年了,以前我跟著大哥,經常來她的店用餐。」方風儀伸手在她臉上撫摸了下,滿足她這個好奇寶寶。
「哦,怪不得她待你這麼好。」寧可欣點了點頭。
「可以說,她一直把我當弟弟般看待。但,我們幹嘛老說她呢?」方風儀瞪著寧可欣一眼。
「沒有啦,我只不過好奇而已,而且這麼一個女人,認識你這麼樣的人。」寧可欣仍然因為方風儀認識金艾文而覺得好奇。
「我是怎樣的一個人?」方風儀伸手在她的俏鼻上刮了一下。
「就跟一個無賴差不多嘛。」寧可欣低聲嘀咕。
「什麼?」方風儀耳根好得很,寧可欣說的話,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喔。
「我有說話嗎?噢,剛才是風吹過。對,這些豬扒很好吃,不韌不老,入口很嫩滑。」寧可欣故意把話題岔開。
方風儀沒可奈何地瞪著她,寧可欣滿臉笑容,甚至把一塊豬扒送進方風儀的嘴裏,方風儀瞪著她,對送到嘴邊的美味佳餚也沒抗拒。
「可欣,後天有空嗎?」方風儀咽下豬扒,喝了一口檸檬茶問。
「後天?」寧可欣皺起眉頭,「有事嗎?」
「嗯,我想請妳和我一起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方風儀又喝了口檸檬茶,眼睛一直沒離開她。
「婚禮?這麼巧?我後天也要參加一個婚禮。」寧可欣放下刀叉,用餐巾抹了抹嘴巴。
「哦?」方風儀挑了挑眉,有這麼巧的事?
「我的姐姐後天要出嫁了,我非去參加她的婚禮不可的,所以不能陪你去。」寧可欣朝她抱歉地露齒一笑。
「妳姐姐?」方風儀奇怪地問,如果他沒記錯,她曾對他說過,她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在世上早已沒有親人。
「對啊,我和她在孤兒院一起長大,而且我們現在又生活在一起。你說,她是不是我的姐姐?」寧可欣暍了一口羅宋湯,看著方風儀。
「噢。」方風儀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們各自去赴各自朋友的婚禮。」
方風儀和寧可欣吃完飯,走出「三人行」西餐廳,二人像其他普通情侶一樣,到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又手牽手地逛街街,一直到很晚,方風儀才把寧可欣送回家。
吳佩孚求婚成功,方安莉終於點頭下嫁於他。
方安莉的婚禮隆重而熱鬧,吳佩孚很不容易才抱得美人歸。而舞國中有名的帶刺玫瑰出嫁,可是一大盛事。
方安莉拉著寧可欣要介紹給方風儀認識,方安莉結婚後,會隨吳佩孚過香港,她最不放心的就是寧可欣,一個女孩,孤身一人在台中,所以她請方風儀代她好好照顧她。
方風儀並未見過方安莉的妹妹,不過他一口答應方安莉,盡他的能力去照顧她,當方安莉拉著寧可欣站在方風儀跟前時,二人都同時愣住了。
「怎麼是你?」
「怎麼是妳?」
二人異口同聲問,方風儀突然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看他有多粗心大意,方安莉也是孤兒,也是在孤兒院長大,他怎麼就沒想到寧可欣,可能就是她口中的妹妹?
「你們認識?」方安莉身穿一襲雪白的紡紗婚紗,出自法國名家親手製作,昨天才從法國空運回來,為了這襲婚紗,方安莉和吳佩孚曾親赴法國。
「是。」方風儀笑容可掬。
「不熟。」寧可欣一句就把她和方風儀的關係抹得乾乾淨淨。
哼,他原來就是方安莉時常掛在嘴邊的方大班呀?哼,他都從來沒說他是幹什麼的;哼,他居然隱瞞著她;哼,他不安好心。
方風儀只是笑,方安莉來回看著二人,從他們的神情上,她似乎看到二人之間擦出不尋常的火花。她捉起寧可欣的手,把她的手交到方風儀的手上。
「大班,以後就請你多多照顧可欣。」
「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方風儀含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寧可欣。
「不用。」寧可欣想摔開他的手,卻被方風儀緊緊握住。
「可欣。」方風儀拉著欲離開的寧可欣,並親熱地摟著她的肩膀。
「放開我啦。」寧可欣在他的懷裏掙扎。
「你們......」方安莉看著二人如此親熱,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可欣竟然瞞著她......
「恭喜。」方風儀握了握吳佩孚的手。
「謝謝。」吳佩孚一臉幸福的笑容。
「你娶走了我旗下最美的小姐,我的損失最慘重。」方風儀說起玩笑來。
「你旗下的小姐個個都美豔動人。」吳佩孚笑說。
「那倒是。」方風儀笑了笑,他的一條手臂緊箝著寧可欣不放,寧可欣卻拼命掙扎。
「可欣......」方安莉好想問清楚二人的事,但這時候婚禮進行曲響起,她把這些疑問暫時拋到腦後。
寧可欣被方風儀摟著,又掙不脫他的鐵臂,只得乖乖而安份地觀禮。
一對新人在神的見證下,終於結成夫婦。方安莉捧著捧花,站在教堂前面,她要拋新娘禮花了,一大幫來觀禮的姐妹,都爭先恐後地想搶到她手上的捧花,寧可欣本來不想去,卻被方風儀劫持,不得不跟在那些湊熱鬧的人群之中。
有人數了三下之後,方安莉的捧花拋出一道優美的弧形,霎時砸在微噘著小嘴的寧可欣頭上,寧可欣忙不迭的想躲,但那束捧花卻掉進她的懷裏。
一幫姐妹順著那紮捧花,目光落到站在接著捧花的女孩身上,而女孩身邊的方風儀更令她們意想不到。
「大班?」姐妹們看看滿面春風的方風儀,又看看他摟在臂彎的女孩,都霎時明白過來。
「大班,是你女朋友?」
姐妹們嘰嘰喳喳衝方風儀發問,方風儀用力摟了摟寧可欣,含笑點頭。
「是。」
「這小妹妹好清純喔。」
「她好漂亮喔。」
「她好可愛喔。」
方風儀仍然笑,一幫姐妹把倆人圍在正中,有姐妹忍不住伸手捏捏細皮肉嫩的寧可欣,就好象在觀賞稀有動物一般。方風儀哪裡受得了他旗下的小姐如此對待他的心上人,他摟著寧可欣殺出小姐們的重圍,把她們遠遠拋到身後,才終於出一口氣。
寧可欣摔開他摟著他的手臂,噘著小嘴,背過身去。
「可欣,妳還在生氣?」方風儀知道她在氣什麼,他站到她的背後,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寧可欣不理他,他把她當是什麼?
「我知道我沒事先告知妳,我是幹什麼的是我不對,我不告訴妳是因為......是因為......」方風儀吞吞吐吐起來。 寧可欣在等著他的下文,但他只因為......因為,就是沒有下文。
「是因為什麼?」寧可欣終於忍不住,倏然轉過身來,不滿地凶他。
「擔心妳會不喜歡我的工作。」方風儀看著她的眼睛,注視著她的表情。
「哼。」寧可欣輕哼一聲,又轉過身去。
「妳真不喜歡嗎?」方風儀急了,他扳過寧可欣的身體,讓她臉向著他。
寧可欣噘起小嘴,別轉臉不看他。
「可欣,妳真的這麼在乎我的職業嗎?」方風儀見她仍然不理他,無奈地歎一口氣。
寧可欣仍然不理他,方風儀很沒輒。他沒想到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最怕他的可欣生氣。
「我一直認為職業無貴賤之分,那是我以前的想法,後來認識妳,我卻擔心妳會不喜歡我的工作。」方風儀耐心地解釋。 寧可欣沒回話,但她的耳朵卻有在聽。
「我知道像妳這麼純潔的女孩,可能不喜歡聲色場所工作的人,所以我沒信心妳能不能接受。但我從看見妳的那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上妳,甚至愛上了妳......」方風儀見寧可欣仍不理他,越說越沒信心了。
「你不告訴我,我會更生氣,你不知道嗎?」寧可欣這時候又轉過身來,凶巴巴地朝他吼。
方風儀被她這麼一吼,頓時眉飛色舞起來。
「這麼說,妳是不在乎了?」方風儀欣喜地看著她,雙手摟著她的雙肩。
「哼。」寧可欣又不依地冷哼一聲。
「可欣,妳知道嗎?我愛妳,好愛好愛妳。」方風儀把她摟在懷裏,他是那麼害怕失去她,她是那麼純潔的女孩,他怕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他才有這麼多的顧慮。
「你說的是真的嗎?」寧可欣在他的懷裏悶聲悶氣地問。
「可欣。」方風儀托起她的頭,吻上她的紅唇,熱烈地吸吮著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她的甜蜜。
寧可欣只覺得眼前星光閃舞,雲彩飄飄,耳邊恍似鼓樂齊鳴,整個人飄飄然渾渾然,如踩在雲彩之上。一股股熱浪向她襲來,她幾乎透不過氣,她的心「卜通蔔通」地急促跳躍。
「可欣。」方風儀親吻過她的臉頰,輕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輕喚。
「嗯。」寧可欣帶著幾分暈乎,輕應。
「愛我嗎?」方風儀問。
「愛。」寧可欣閉著眼睛陶醉在他的熱吻中,任他的唇落到她的俏鼻、唇瓣和脖子上。
「告訴我,是真的,不是我在作夢。」方風儀吮吻著她,低沉渾厚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情欲,蠱惑著她,他的一雙大手甚至探進她的衣衫,輕撫過她嫩滑的肌膚,爬上她的騷胸。
「噢......」寧可欣如觸電般全身顫律,她驟然睜開眼睛,嬌羞的容題上漫上一抹紅雲,目光中帶著幾分迷離、慌亂和不知所措。
方風儀一手摟緊她的纖腰,一手仍輕揉著她的雪峰,他把唇印在她的紅唇上,把她的慌亂都吞咽到他的嘴裏。
「告訴我,」方風儀吻著她柔軟的唇瓣,在她的唇間輕聲發問,「妳是屬於我的。」
「我......我是......屬於你的。」寧可欣的心狂跳不已,她不知道地回答著他說的話。
「可欣,可欣。」方風儀在她的耳邊低聲輕喚,像一道魅惑人心的音符,魅惑著她的心。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4-13 16:54:15
第五章
上一刻,二人還在吵架,而下一刻,二人雙雙倒在床上。
寧可欣帶著一份迷離和嬌羞,仰望著壓在她身上的方風儀。對情欲,她是陌生的,她既渴望又慌亂,一臉的不知所措,她的心噗噗地狂跳不已。
「可欣,願意把妳交給我嗎?」方風儀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寧可欣,看著她泛著紅雲的嬌顏,一陣心馳神往。他堅實的胸肌,擠壓著她胸前柔軟的雪丘,一雙有力的臂彎,分別撐在她的身體兩側。
「我......我......」寧可欣有點不知所措。
「不要怕。」方風儀緩緩把臉湊到她
跟前,吻住她的兩片唇瓣。在他熱烈的吸吮逗弄下,寧可欣珠唇微啟,唇瓣微腫,充滿微醉慵懶的神情,令方風儀更加迷醉了。
他一邊吮吻著她的雙唇,一雙手緩緩解開她的衣扣,她的衣衫很快鬆脫開來,他又解開她的半腰裙,寧可欣的身上只剩下蓄絲胸圍和小褲褲,胸前那團凝雪,恍惚要衝破那層淡紫色的束縛,帶著幾分羞嬌,微微顫抖著。
寧可欣驚呼一聲,雙手擋在胸前,俏顏上滿是羞赧。
「不要怕,讓我看看。」方風儀拿開她的雙手,解掉她身上最後那層束縛,她雪白如脂,恍如玉雕細琢的胴體,完全裸露眼前。
寧可欣又驚呼一聲,伸手遮擋住自己傲人的胸脯和那密茂的神秘地帶,方風儀握著她的雙手,眼神中帶著幾分執著和癡戀。
「可欣,」方風儀看著有如美神般出塵脫俗的嬌軀,眼眸中的情欲更深更濃,「妳好美。」
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喃,安撫著她不安的心。他的大手輕揉著她胸前的凝雪,指尖輕輕逗弄著那粉色的蓓蕾,寧可欣全身竄過一股騷騷麻麻的感覺,一股原始的欲望,從她的下腹貫穿全身。
「可欣,把妳交給我。」方風儀的唇落在她的粉頸上,滑落到她胸前的雪峰之上,他含著雪峰上的蓓蕾,輕輕地啃咬拉扯著它們。
「噢......風儀......」寧可欣發出一聲嬌喘,在他的逗弄下,她只覺得血脈奔湧,她不能自己地把嬌軀蠕向他。
方風儀把手落到她的三角地帶,探進那茂密的花叢中,神聖的幽蘭花谷早已溫潤潮濕不已,似乎正等待著他臨幸。
方風儀站起來,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露出他滿身很有稱頭的肌肉,以及胸脯間突顯的六塊肌。他胯下茂密的草叢間,垂掛著男人的命根子。
寧可欣看著他滿身的肌肉,目光落到他的下腹處,方風儀拉起寧可欣的小手,把玉手放在他的上面,寧可欣的小手握著他那兒,輕輕地揉捏著它,只覺得軟綿綿的,似乎比香腸還要柔軟。
「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嗎?」寧可欣看著方風儀問。
「嗯。」方風儀點了點頭,「看著它,也握著它。」
「但是它......它......噢......」寧可欣握著比香腸還柔軟的柱子,它突然漲硬起來,嚇得寧可欣忙不迭地放開手。 「不要怕它,它會讓妳快樂。」方風儀又把她的手放回到他怒舉的堅挺之上,寧可欣又輕輕地捏了捏它,發覺它漲硬如柱。
「噢,好神奇。」寧可欣來回地撫弄著他的堅梃,目光迷離地看著方風儀,方風儀含著一抹笑容,為她臉上的迷醉而動容。
「可欣。」方風儀俯下頭,又把唇落到她胸前的凝雪上,舌尖不斷地繞著蓓蕾打圈圈,並輕輕拉扯輕咬它們,舔弄逗舐得它們為他挺立為止。
寧可欣嘴邊囈出一聲呻吟,她喘息著,只覺得身上像有一把火,由方風儀的手和嘴,不斷地燃燒,她只覺得陣陣熱浪向她襲來,她不知道如何才能把身上那把火宣洩出來,她無助而迷醉地看著方風儀的頭顱,在她的身上移動。
「風儀......我......好難受。」寧可欣伸手捧著他的頭顱,不自覺地扭動著下體,她只覺得熊熊的烈火,就從那兒燃燒。
「不要急,我會讓妳好好享受的。」方風儀抬頭看著美目中蒙上一抹情欲的寧可欣,他在她的紅唇上吻了一吻。
他把她的雙腿分開,寧可欣帶著幾分羞澀,把自己的幽蘭聖谷完全暴露在方風儀的跟前。方風儀似乎知道她害羞,他看她一眼,微笑安慰她:
「不要怕,把自己放心交給我。」
寧可欣聽他如此說,輕呼一口氣,她放心地把自己交給他,她的心上人。
方風儀把頭埋在她的花叢之中,馨郁幽香的幽蘭聖地,早已濕潤不己,只見花叢之中,兩片小小的花瓣,覆蓋在幽徑口上,花瓣下只剩一個很小的小孔,這小孔代表的是一個女孩子的貞潔。
方風儀舔吻過那片花瓣,舌塵輕吻過那個為他而盛放的小穴口,品嘗著從幽谷之內源源而出的蜜液,恍惚在品嘗最美味的甘泉玉露一般。
寧可欣驚呼一聲,看著埋在她兩腿間的頭顱,只覺得被他褻玩過的地方,熊熊燃燒一團火焰,她忍不住爆發一連串的呻吟聲:
「啊......啊......啊......噢,你......你......我......我......噢......」 寧可欣不知如何才能宣洩體內那股奔湧而出的欲望,她不斷地扭動起嬌軀,只想尋求宣洩的渠道。
方風儀知道她己為他準備好,他也早已忍耐不住,他站起來,握著他怒舉的堅挺,在她的幽蘭小徑邊上輕輕地點觸,來回磨擦。
寧可欣哪受得他如此折磨,她呻吟不己。
方風儀緩緩地把他的堅挺推進那幽蘭穴洞之內,隨著他的進入,寧可欣頓時只覺得自己恍惚被撕裂一般,她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啊──不要了。」
「很痛嗎?寶貝。」
方風儀緩下推進的迅速,他俯下身體,輕吻過她的唇瓣,心痛地吻去她掉下來的淚水,雙手輕撫著她胸前的凝雪,輕輕舔吻著那粉色的蓓蕾和粉頸,他感覺到寧可欣明顯地放鬆許多,埋在她體內的堅挺,緩緩地律動起來。
少女的花徑特別敏感,他的堅挺緩緩抽動起來,強烈地刺激著寧可欣,在他的律動之中,寧可欣只覺得一股強烈的快感讓她越來越興奮,方風儀明顯地感覺到她那擠塞的幽穴濕潤起來。
「噢,寶貝,妳那兒很溫暖,很舒服。」方風儀在她的耳邊低聲告訴她。
「我......我也很......舒服。」寧可欣含嬌帶羞道出心中的感覺,說完臉上泛上一抹紅霞。
方風儀知道她已進入狀態,他突然加快律動的迅速,在她身上馳騁起來,刺激得寧可欣大喊大叫起來:
「啊......啊......啊......你......噢......我好......舒服......啊......」
方風儀伸手把她的雙腿卷上他的背後,讓她修長的美腿盤在他的身上纏繞著他,寧可欣蠕動著美麗雪白的嬌軀,在他胯下被動地回應著他每一下的抽送挺進,承受著他每一次粗野的猛烈的衝刺,迎接著他一下比一下更強烈的進佔。
房間內春色撩人,鶯聲不斷:
「啊......啊......風儀......輕......輕一點......啊......輕......一點......噢唔......哦......風儀......我愛......你......愛你......再......再......
輕......輕一點......嗯......喔......我好......舒服......舒......服......」
寧可欣在他身下隨著他的律動扭動起嬌軀,那高漲的情潮,一浪高過一浪的歡愉和欲火,幾乎把她淹沒,狂熱的情潮從幽深的花徑源源不斷地流出。
方風儀不斷地在她身上馳騁,他一心要他的女人,在他的帶領之下,真正體驗到肉欲的樂趣和怏感。
寧可欣星眸微張,腮滿桃紅,完全沉溺在兩性歡愉之中。高漲的情欲,令她婉轉嬌啼,呻吟不已。
「妳快活嗎?」方風儀一面抽送,一面盯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的神情。
「噢......嗯......快......快活......死了......哎唷......哼......哦......我......好......快活......哎唷......好......好快樂......」
第一次領略到情欲滋味的寧可欣,在方風儀的帶領之下,忘情地浪叫起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幾乎淹沒了她,隨著他的律動,不停地扭動嬌軀。
正在她身上馳騁的方風儀,把寧可欣從床鋪上抱起,他坐在床上,讓寧可欣坐在他的兩腿間,埋在她體內的堅挺,並沒離開她,方風儀握著她的纖腰,搖擺著她的身體。
剛剛還不知怎麼回事的寧可欣,這時候醒悟過來,在方風儀的帶領之下,她輕搖俏臀,輕輕而緩慢地套弄著,然後在方風儀的協助下,繼而旋轉起雪臀,快速地晃動起來。
方風儀輕摟著她,舌頭舔吻上她雪白的粉頸,輕輕挑逗吸吮她玉峰上的蓓蕾,還不時拉扯、舔弄著那粉嫩的蓓蕾。
隨著寧可欣不停的套弄和搖擺,她那頭如雲秀髮,隨著她的擺動而飛散開來,那充滿誘惑的美麗嬌軀,上下搖晃的玉峰,拋擲出一道道誘人的弧形,綻放出一波波動人的美景,不斷起伏扭擺的雪臀,嘴裏不斷發出的吟哦,勾劃出一幅相當淫靡的性愛畫面。
方風儀抱著寧可欣的纖腰,緩緩地躺在床上,寧可欣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雪臀,寧可欣上下左右不斷地搖晃著嬌軀,而方風儀很享受地雙手握著她胸前二團晃動不已的雪丘,輕輕地搓揉捏弄。
寧可欣嬌喘不已,忘情地縱情歡愉,快速地搖晃俏臀,嬌喘吟哦之聲環繞在房間周圍,撞擊著牆壁回蕩在整個空間。
寧可欣從沒經歷過如此激烈的運動,她顯得有點累,方風儀弓身而起,將寧可欣連推帶壓地撲倒在床上,二人從床的這邊,滾到床的另一邊,再度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勢。
方風儀握緊寧可欣凝如雪脂般嫩滑細膩的纖腰,他跪坐在床上,大腿承托著她的俏臀,讓她舒服地躺在床上,他胯下的堅挺不斷地抽弄送出,每次衝刺皆是下下深入,力道十足。
寧可欣張開修長的大腿,環在方風儀的背後,讓自己更緊地貼近著他,她嬌喘噓噓的回應著他每一下的衝刺和進佔。
隨著方風儀的每一下插入與抽出,寧可欣如夢囈般的嬌喘起來:
「啊......啊......風儀......噢......啊......我......我好過......癮,噢......啊呀......喔......呼呼......你......我......我愛......死你......了......啊......噢......我不知道......啊......這麼舒服......」
方風儀一陣策馬揚鞭,縱情馳騁,粗壯有力的堅挺,脹滿了寧可欣神秘花徑最深處,緊抵在寧可欣的花心,直搗黃龍,奮勇衝刺。
美麗單純,卻魅惑人心的美人,在他猛烈的進佔下,像觸電般地顫慄起來,她發出一陣迷離而慌亂的嬌啼:
「哎......哎......喔......嗯......嗯......哦......我不行......了......啊呀......我受不......了啦......噢......啊......呼......哎呀......」
方風儀又換了一個姿勢,把她壓在自己身下,寧可欣雙手環上他的頸後,而那柔若無骨、細嫩光滑的美豔嬌軀,發出一陣陣忍抑不住的痙攣和抽搐,寧可欣雪白的美臀不停地向上挺動相迎,四肢緊纏在方風儀的身上。
寧可欣隨著高潮噴灑而出的蜜液,如泉水般涓涓而出,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身上滿是汗水涔涔。
方風儀看著高潮中的寧可欣,那迷醉朦朧的神色,是如此嬌羞美豔,待她從高潮中緩緩平息下來,他吻上她的俏臉一陣猛舔,熱烈地吸啜著她柔軟芬芳的丁香舌,寧可欣全身騷柔無力地依偎在他的壞裏,熱情地回吻著他。
他把她的舌頭含在嘴裏,反復吸吮逗弄,她的舌頭也學他一樣,褻玩著他的口腔,兩人熱情如火地互相愛撫著對方。
寧可欣吸吮著他的口水,同時也將她口中的蜜液,熱切地送進方風儀的嘴裏,倆人吻得渾然忘我,樂在其中瘋狂地狂吻著彼此。
雖然寧可欣已經爆發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但方風儀的欲火卻尚未宣洩。
他吐出可欣的香舌,深埋在寧可欣幽徑內的堅挺,又再次律動起來,展開另一輪的攻勢。方風儀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狂野,他瘋狂地抽送、盡情地律動,以最大的距離來撞擊又縮短距離去急插猛抽。
寧可欣在他猛烈的進佔下,再一次挑起她體內的欲望,她春情蕩漾,嬌顏迷離恍惚,嬌喘不休,方風儀結實有力的抽送,抖動著身上那一股股的條形肌肉不停地抽動著,在她的幽蘭穴洞中縱橫挺進馳騁。
剛高潮過後的寧可欣,哪裡受得住他如此強烈的衝擊?幽蘭穴洞再次接受著另一場甘泉雨露的洗禮,神聖的花心開了又謝,謝了又開,隨著方風儀不斷加快的速度和越來越狂野的刺擊,讓她覺得如一道道烈火,在她的體內不斷燃燒。
只見寧可欣嬌靨上春潮再現,兩腿在空中時而張開,時而高舉,時而環上方風儀的背後,放蕩又淫冶地高聲叫床起來:
「噢......唔......嗯......啊......爽......好爽!我的裏面......好脹啊......哎呀......喔,喔......我的風儀......噢......我的好人......啊......噢......你......好棒喔!啊......嗯......噢,噢......夾,奭......死我了。」
她只覺得體內的烈火越燒越旺、迅速地漫延全身,那春情蕩漾,騷媚魅惑的嬌顏,此刻益加顯得妖野動人,惹人憐愛,豔紅溫潤的雙唇上下打顫發抖,露出潔白的貝齒,吐氣如嘶,哼哈吟哦,她晃動著她那美麗的頭顱,髻發飄揚,更增添了無限風情。
方風儀雙手抱起寧可欣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開在他的肩頭,然後他往前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開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激烈、一下比一下深縱,每一次衝刺撞擊都到達花心深處。
寧可欣在他猛烈的律動撞擊之下,全身血液沸騰,嬌顏泛起歡愉舒暢的神色,檀香小嘴不停地嬌喘吟哦:
「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爽死我了......啊......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啊......好舒服。」
方風儀看著在他胯下化成一灘春水的心愛的女人,他高興地裂嘴而笑:
「寶貝,只要妳喜歡就好。」
隨著他不斷的深入抽送,不斷改變速度,寧可欣再一次領略到性愛的歡愉,她的靈魂與肉體享受著一陣陣不同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爆發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我的好哥哥......噢......舒服......啊......唔......你快......把我......弄飛......了......噢......唉......我要飛......啦......嗚嗚......啊啊......哎呀......好......爽......喔......啊......唔......飛......飛......我飛......啊......我飛......了......唔......」
寧可欣一陣手舞足蹈,狂呼亂叫,在極度的快感之中,春潮蜜液再度噴灑而出,方風儀看她有如此激烈反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決堤的洪水般激射在寧可欣的幽蘭聖谷裏,一股又一股地濃濃的熱液灌溉著她,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4-13 16:54:38
第六章
二人手牽手出現在方安莉的喜宴上,方安莉看著離開了好久的二人,眼睛頓時一亮,她想扯住寧可欣問她和方風儀的事情,卻被吳佩孚一把摟住纖腰。
「妳想知道他們的事情,也不急在這一時。」吳佩孚渾厚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噢。」方安莉抬頭看看丈夫,在他充滿暖意的目光下,她只有點點頭。
喜宴盛大而熱鬧,連殷商祺也來參加喜宴,雖然他並沒把美人追到手,他也失意了好長一段時間,但看著方安莉找到一個好歸宿,他也替她高興。
喜宴之後,方風儀和寧可欣的關係急升,方風儀打著完成方安莉的囑託,方便照顧她而登堂入室。
「搞什麼嘛,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需要人照顧。」寧可欣看著把行李很不客氣地搬進她家裏的方風儀,紅唇微噘。
「妳說呢?」方風儀一臉笑容,也不管她臉上有什麼表情,他打定主意賴著不走了。
「你沒錢交房租,被房東掃地出門嗎?」寧可欣氣呼呼地瞪他。
「沒有,房子是我的,我就是房東,如果妳喜歡,也可以搬到我那邊去住。」寧可欣就是不願意搬到他那兒,他才出此下下策,方風儀打開二間臥室房門,「應該這間是妳的臥室,對吧?」
「喂!」寧可欣衝過去,擋在房間門口,他怎麼這樣無賴啊?他想怎樣?還想和她一間房呀?
「可欣。」方風儀輕喚一聲,把唇印在她的紅唇上,一陣猛吸狂吻,一雙手落到她的胸前,輕揉細捏著她的雪峰。
寧可欣被他撫弄得倏然升起一股熱流,她暈暈乎乎地任他狂吻舔弄,方風儀這時候卻放開她,只見她滿面排紅,目光迷醉,呆呆地站在地上。
方風儀趁機把自己的行李搬進她的房間內,直到他差不多把自己的衣物擺放好,寧可欣恍惚從夢靨中醒過來。
「你......」寧可欣沒可奈何地看著他整理衣服,他怎麼可以這樣可惡啊?這個可惡的無賴。
方風儀看著一臉無奈的寧可欣,過去把她扯進自己懷裏。
「可欣。」方風儀滿眼情欲愛火,溫潤的唇覆上她的紅唇,帶著濃烈的愛火,熱烈地吮吻著她。一雙大手探入她的衣衫內,爬上她的騷胸,揉搓著她二團粉嫩的凝雪。
寧可欣被他吮吻得幾乎透不過氣,她想推他,方風儀卻更緊地摟著她不放,含著她兩片嫣唇,猛吮狂吻,寧可欣被他吻得有點暈頭轉向,被他點燃起來的欲火,迅速在漫延全身。
「可欣,我的小親親。」方風儀邊親吻著她,邊在她的唇邊情話綿綿,美人在抱,他呼吸急促,他緩緩解開她的衣扣,雙雙倒在床上。
「噢,不可以。」寧可欣被他吻得有幾分迷醉,他怎麼可以這樣無賴?
「可以,怎麼不可以?」方風儀褪掉她身上的衣衫,扯下她粉紅Kity的胸罩,胸前豐滿的渾圓,帶著幾分嬌羞裸露眼前。
方風儀雙手握她的雪峰,輕揉細搓,俯下頭把那粉色蓓蕾含在嘴裏,輕輕地輪流舔吻舐弄,直至那粉色蓓蕾在他的舔舐之下挺立怒放。
寧可欣被他褻弄得嬌哼連連,鼻翼翕動,呼吸急促起來,方風儀把她身上的裙子扯掉,褪去她粉紅Kity的小內褲,他自己也迅速把身上的衣物褪去,那根熱情高漲的堅挺,裸露著猙獰的面目,緊貼著她的嬌軀,彷佛在告訴她,他有多想要她。
「可欣,我的小親親。」
方風儀帶著幾分溫柔,又帶著幾分迷醉,舌頭再次舔吻過她的俏顏,吸啜她的紅唇,濡濕的舌頭帶著猛烈的欲火,在她的口腔內需索著她的激情,在她嘴裏一次次的反復吸吮和挑逗。
方風儀讓她的玉手,握著他漲硬不己的堅挺,他一手揉搓著她胸前的雪峰,一手落到她神秘的三角地帶,修長的手指探入她的幽蘭聖地,劃過那兒的花叢,輕輕揉弄著,挑逗著她的熱情。
寧可欣熱烈響應著他的吻,丁香小舌也鑽進他的口腔內,兩人的唇舌互相糾纏,又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高漲的欲火瞬間點燃。
方風儀的吻落到她敏感的耳垂,他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啃咬起來,他沿著她的粉頸,把吻再次落到她胸前,舌頭輕舔雪丘之上,在那二粒粉色蓓蕾上繞著圈圈啃咬吮吻。
寧可欣只覺得渾身燥熱不已,一股騷麻的感覺貫穿全身,她哼哼唧唧起來,主動熱情地把自己一對渾圓的雙峰送進他嘴裏,彷佛要讓自己在他的嘴裏融化。
方風儀搓揉舔弄那雙渾圓雙峰好一會兒,他的舌頭舔弄過她身上賽白如雪的肌膚,落到她的小腹處,來到那略微隆起的小丘之上,長著花叢的幽蘭聖地。
他的手緩緩地劃過那一片花叢,把她的雙腿扒開,把頭埋在她的兩腿之間,讓那神秘的地帶完全裸露出來。
埋在花叢之內的兩片嬌嫩的花瓣,含羞脈脈地裸露著,方風儀把嘴唇湊過去,靈活的舌頭來回舔舐逗弄它們,又輕輕地拉扯它們,他的舌 頭探進那幽蘭聖谷之內,輕舔細舐,在她的幽穴裏攪拌。
寧可欣哪受得了他如此的褻玩,一股原始的欲望從體內每個細胞中迸裂而出,她爆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吟:
「啊......啊......噢......你......弄得......我......好癢......好舒......服......」
方風儀輕撫她雪白渾圓的翹臀,撫過她雙股間嫩滑敏感的肌膚,他的舌頭舔舐著她的花瓣,並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幽穴中。
方風儀靈活的舌尖輕巧地挑動寧可欣敏感的花瓣,不時撫摸一下那美麗的菊穴;在他的褻玩下寧可欣此刻已是吸氣少、呼氣多的嬌喘噓噓,
她搖擺著香臀,開始讓自己已經完全濕透的幽蘭花徑,去迎合方風儀的手指和舌尖。
寧可欣整個幽穴已蜜液津津,方風儀知道寧可欣早已等待著他進擊,他一個翻身,將寧可欣壓在他寬厚結實的身軀下。
他俯下頭顱,靈活的舌尖很享受地舔啃著寧可欣那對挺立多時的粉紅蓓蕾,寧可欣不斷地哼哼唧唧持續呻吟,她身上的火焰早被迅速點燃。
寧可欣雙手抱在方風儀的頸後,任憑他繼續埋首在她雙峰之間,啃囓著她那對敏感而挺翹的漂亮蓓蕾。
他一手又探到她的幽蘭穴洞之地,知道那兒早已蜜液橫流,方風儀知道是時候了,而他自己胯下的欲望也高漲不已,早就忍耐不住了,所以他放開她那對漂亮的蓓蕾,起身跪到寧可欣的兩腿之間,一面把自己的堅挺瞄準那濕潤的蜜穴,一面告訴寧可欣:
「小親親,我來滿足妳了。」
只見寧可欣大大張開她一雙修長的美腿,把整個幽蘭蜜穴完全裸露出來,那饑渴難耐的模樣,正期待著方風儀的攻城掠地,一聽心上人如 此說,她立即嬌滴滴地回應:
「喔......風儀......我的親親......我要你,你快給......我......人家......人家......等不及......喔......」
方風儀聽她如此央求,那騷媚的聲音簡直讓人騷麻入骨,他整個人樂得輕飄飄的,有如騰雲駕霧一般。他二話不說,熊腰一沉,屁股往前用力一挺,漲硬巨大的堅挺已經有大半埋進寧可欣蜜液潺潺的幽穴裏。
這一強而有力的進佔,立刻讓久等著他進擊的寧可欣,有如久旱逢甘霖般,焦躁而饑渴的嬌顏上,霎時眉飛色舞起來,她氣息熱切地高舉雙腿,兩手緊抱方風儀的身體:
「喔......嗚啊......哦......就這樣,用力......噢......快用力!」
方風儀見她如此迫不及待,他溫柔地注視著在他胯下的美人,嘴角露出抹溫柔的笑容:
「小親親,讓我來好好愛妳。」
隨著他的話聲一落,他壯碩的身軀往下一沉,整個沒入了寧可欣的體內,只剩一團雜毛濃密的大陰囊,在他的大腿根處微微晃蕩。
被欲火焚身媚眼含春的寧可欣,臉上頓時泛出舒暢而滿足的迷人笑容,她眼簾微合、雙唇蠕動,吐出滿足的歎息:
「噢!好捧......就是這樣......嗯......哦......不要停......人家等你......好久......人家要你......要你。」
那雙原來高高舉起的修長玉腿,倏然落下、緊密地交纏方風儀的虎背熊腰之上,隨著他狂野的律動,緊緊地夾緊著他的身體,彷佛在催促他快點放馬奔馳、衝鋒陷陣。
方風儀軟玉溫香滿懷,他雙手揉捏著她胸前不斷晃動的玉乳,揉弄著那粉色蓓蕾,一面不停地急挺下體狂抽猛送,他巨大的堅挺不斷地在她身上律動馳騁,不斷地挺進在她的幽蘭聖谷之內,寧可欣全身的欲火更加高漲,隨著方風儀的抽送越來越急,寧可欣的呻吟也越來越亢奮,
越來越大聲:
「啊......啊哦......好哥哥......噢......好爽喔!嗯......啊喔......我喜歡......你這......樣......噢啊......」
方風儀看著俏美的美顏上,蒙上濃濃的性欲,神情迷醉的可人兒,在他的帶領之下盡嘗兩性的歡愉之愛,那份殊榮從心底油然而生,他溫柔地吻向寧可欣那鮮豔欲滴的雙唇,她的味道是如此甘醇甜美,令方風儀迷醉不已
。
寧可欣被他吻著雙唇,下體不停地被他用力的衝刺,原本盤纏在他腰部的雙腿,這時候改架在方風儀的肩頭上。
這種大開大闔的姿勢,讓方風儀以最大的角度和距離去狠狠地衝刺。只見方風儀更猛烈而兇悍地律動起來,整個房間也立刻充滿了「啪啪」的皮肉撞擊聲,間或穿插著幾聲「噗吱、噗吱」的強烈抽送聲
。
寧可欣美麗嬌嫩的身軀,迎合著方風儀不斷的衝刺,她在他身下不停地蠕動,灩紅的美顏春情蕩漾,胸前的玉乳也因猛烈的律動撞擊而不斷起伏著,翻起一波波皎美的浪花,身上沾染著點點汗珠而閃閃動人。
寧可欣的幽谷如饑似餓地吞吐著那根巨大的堅挺,高漲的情潮不斷從她蜜穴之中源源而出,寧可欣修長的雙腿高舉向天,口中發出亢奮的吟哦。
「啊......啊......你好厲害......噢,啊......我......我好過......癮,噢......啊呀......喔......我爽死......了啦......好過癮......呼呼......我愛......死你......了......噢......用力......我爽死了......」 方風儀一手放在她的脖子之下,緊摟著她,讓她的嬌軀緊貼著他堅實的胸肌,胯下巨大的堅挺恍似君臨天下般充滿氣勢,在她的身上策馬揚鞭,寧可欣高舉一雙修長的美腿,時而環上方風儀的背後,時而雙手抱緊自己雙腿,嬌喘吟哦地回應著他每一下的衝刺。
隨著方風儀的每一下插入與抽出,粗壯有力的堅挺,下下直搗黃龍,深入幽谷,縱情馳騁,奮勇衝刺。
當她數度攀上欲海狂潮的極樂顛峰,全身玉體抽搐、幽谷緊縮時,他粗大的堅挺始終沒有退出她的體內,一直持續不斷在她的幽蘭穴谷中深入挺進、抽插、撞擊、衝擊著她敏感非凡的花心,直把她褻玩得花心開了又謝、謝了又開,除了淫呻豔吟、也開始呼天搶地,她終於忘情地尖叫起來:
「哎......哎......喔......嗯......嗯......哦......我不行......了......啊呀......我受不......了啦......噢......啊......呼呼......哎呀......」
寧可欣雙手死命地環上方風儀的頸後,而那柔若無骨、細嫩光滑的美豔嬌軀,發出一陣陣忍抑不住的痙攣和抽搐,寧可欣雪白的美臀不停地向上挺動相迎,四肢緊纏在方風儀的身上。
寧可欣隨著高潮噴灑而出的蜜液,源源而出,二人緊緊擁抱著,身上都是汗水涔涔。
方風儀待她從高潮中緩緩平息下來,他的嘴在她的俏臉上狂親猛舔,熱烈地吸啜著寧可欣柔軟芬芳的丁香舌,高潮過後的寧可欣,也熱情地回吻著他。他把她的舌頭含在嘴裏,反復吸吮逗弄,她的舌頭褻玩著他的口腔,兩人熱情如火地互相愛撫著對方。
二人唇舌相交,氣息交融,相濡以沫,互相品嘗著對方的甘甜,吞咽著對方的津液,倆人吻得渾然忘我,樂在其中狂吻著彼此。
雖然寧可欣一連爆發了幾次的高潮,但方風儀埋在她體內的堅挺仍然高漲,他身上的欲火還沒宣洩。
他邊親吻著寧可欣,深埋在她幽徑的堅挺,又緩緩律動起來,對她展開另一輪的攻勢。方風儀的動作從緩慢到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瘋狂地抽送、盡情地馳騁,他以拉大距離作來回撞擊,又縮短距離去急插猛抽。
剛從高潮之中喘息過來的寧可欣,這時候幽蘭花徑再次接受著另一場甘林雨露的洗禮,隨著方風儀在她身上不斷加快的速度,和越來越狂野的進擊,讓她覺得如一道道烈火,在她的體內熊熊燃燒。
很快地,寧可欣的嬌靨上春潮再現,濕潤的蜜液隨著方風儀的律動,發出肉體交會的「啵......啵......啵」聲響。
寧可欣兩腿在空中展開又拼攏,全身開始又一次的抽搐起來,她既放蕩又淫治地高聲叫床起來:
「噢......嗯......啊爽......好爽,我的裏面......好脹啊......哎呀......喔喔,風儀......噢......我的好人......啊......噢......你......好棒喔,啊...... 嗯......噢噢......爽,爽......死我了。」
她只覺得體內的烈火越燒越旺、迅速地漫延全身,那春情蕩漾,騷媚魅惑的嬌顏,此刻益加顯得妖野動人,惹人憐愛,豔紅溫潤的雙唇上下打顫發抖,時而露出潔白的貝齒,吐氣如嘶,哼哈吟哦,時而搖動著她那美麗的頭顱,鬢髮飄揚,增添她無限風情。
方風儀雙手抱起寧可欣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開在他的肩頭,然後又開始更狂野的抽插猛送,一下比一下激烈、一下比一下深入,每一次的衝刺撞擊都到達花穴深處。
寧可欣在他猛烈的律動之下,全身血液沸騰,嬌顏泛起歡愉舒暢的神色,檀香小嘴不停地嬌喘吟哦:
「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爽死我了。啊......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啊......好舒服......」
「小親親,喜不喜歡我這樣弄妳?」方風儀看著如此享受的寧可欣,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喜......喜歡......死了......」
寧可欣嬌喘微吟,吐氣如蘭的小嘴,早已氣喘吁吁,隨著他不斷的深入抽送,不斷改變速度,寧可欣的靈魂與肉體,又再一次享受著陣陣不同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爆發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風儀......我的好哥哥......噢......好舒服......啊......唔......你讓我......好夾哦......哎呀......好......爽......噢......我快夾死了......喔......啊......唔......我爽......我爽死......了啊......唔......」
寧可欣再一次在極度的快感之中,狂呼亂叫,高漲的情潮蜜液再度噴灑而出,看著她有如此歡愉的享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決堤的洪水般激射在寧可欣的幽蘭穴谷裏,一股又一股地濃濃的熱液灌溉著她,二人同時達到了靈肉合一的最高境界。
寧可欣從激昂的高潮之中緩緩地透過氣來,她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方風儀,舔著紅唇,發出如夢似幻的聲音:
「噢,真是太美妙了。」
「只要妳喜歡就好。」方風儀伸手把她擁在懷裏,一雙大手落到她的騷胸前,輕揉著那二團渾圓,在手掌上輪流愛撫、捏弄。
高潮後的寧可欣,喘著粗氣,鼻翼翕動,小嘴微張,美麗的俏顏上仍然紅雲未退,細細回味著剛才二人達到和諧巔峰的滋味,每一次她都在方風儀的帶領之下,領略到性愛的甘美。
難怪這麼多作家用顛鸞倒鳳、銷魂蝕骨、欲死欲仙來形容,也難怪有那麼多的男男女女,沉淪在欲海狂瀾之中不能自拔,原來性愛就好象一杯甘醇美味的酒,讓人迷醉,更讓人食髓之味。
方風儀輕擁著寧可欣,濡濕的舌頭舔吻上她的眼睛,落到她的俏鼻,來到她的小檀口內,在她的口內攪拌纏綿,他的舌又舔向她的粉頸,然後又再吻落到她胸前的二點蓓蕾上。
方風儀雙手揉弄著她的玉峰,舌尖舔弄輕咬她的蓓蕾,不急不徐地肆意掐撚搓揉、恣意狎玩著。
剛剛才從那醉人的高潮下,平喘過來的寧可欣,吃驚地看著精力旺盛的方風儀,只見他胯下原來已如一條小毛蟲般垂掛著的堅挺,這時候再度怒舉起來。
「你......你......」寧可欣指著他怒舉的堅挺,感到有點不可思議。
「親愛的,他在為妳而興奮。」方風儀挑逗般地輕笑。
「噢,你......你的身體能吃得消嗎?」寧可欣擔心地問。
「放心啦,我還沒衰老到不行,一定能夠滿足到妳。」方風儀跟她說笑起來。
「你......你壞。」寧可欣輕捶他一下,俏顏飛上一抹嫣紅。
方風儀吻住她的紅唇,把他的堅挺埋入她的體內,在他的愛撫下,那股酥麻酸癢的欲望,又再度在她的身上點燃,在她的身上游走全身。
方風儀很有技巧地撩撥、挑逗,只見寧可欣粉臉上嫣紅益深,鼻息也漸漸轉濃,喉嚨陣陣騷癢,她再忍不住嬌喘呻吟。
方風儀舉起寧可欣一條修長的大腿,讓她側躺著,埋在她體內的堅挺開始律動起來,方風儀抽插了好一會兒,又把寧可欣的身體翻轉來,讓她背部朝天,俏臀高翹,寧可欣被他不斷變換姿勢,悶哼一聲,「啊──」地發出一聲舒服至極的呻吟。
方風儀在她體內不停地抽動起來,寧可欣雪臀高翹,柳腰款款有致地不斷搖擺,胸前那二團凝雪搖晃低蕩,迎合著方風儀的動作,不管他是緩緩律動或激烈的猛抽挺送,她都配合無間,配合著方風儀的旋律和節奏。
方風儀撥開寧可欣如雲般的秀髮,在她柔美的粉頸及細嫩嬌美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也在她的玉峰上來回搓揉、捏弄,他俯身輕咬著寧可欣的耳垂低聲說:
「寶貝,我知道妳喜歡這樣,對不對?」
滿臉嫣紅羞赧的寧可欣雪臀高抬、臻首微偏,她眼神蒙上濃濃的情欲,嘴角含春地斜瞟他一眼,她嬌羞地輕點一下頭:
「嗯。」
方風儀看著寧可欣如此癡醉撩人的神色,一陣陣狂抽猛送,高漲的情欲彌漫在房間的周圍,讓兩人忘了今夕是何夕,只知道不斷攀升欲望的高峰。
方風儀挺動下體,雙手時而握著她胸前搖盪不停的玉峰揉搓,時而又輕撫玩弄她那敏感萬分的菊蕾,不斷地愛撫著寧可欣的大腿和雪臀。
寧可欣在方風儀的褻玩之下,只見她嬌哼不絕,星眸微閉,滿臉緋紅,又一次進入欲望的深淵。
「啊......啊......好......好......舒服......呀。」
寧可欣滿臉嫣紅的浪叫起來,那淫蕩的叫床聲,騷媚入骨,此刻的她完全沉溺在欲望的情潮之中,再不能自拔。
方風儀更加用力地在她的幽谷之中馳騁,拼命的狂抽猛插,策馬揚鞭,直到寧可欣終於忍不住浪叫起來:
「啊......噢......不不不行了......好,好舒服......好美......噢......啊......我完了......我泄了......啊......好哥......哥......爽死......我了。」
寧可欣高挺雪臀向後迎合著,渾身抖簌簌的顫慄起來,一陣陣快感充斥全身,幽谷之內更是一陣陣強有力地收縮,把方風儀那根巨大的堅挺緊夾在幽谷之內,令他渾身急抖,內心充滿了說不出的爽快。
這時如潮般歡愉的蜜液,從寧可欣的幽穴深處激射而出,令方風儀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甘美、酣暢,只聽他發出一聲狂吼,屁股猛然一挺,雙手捧住寧可欣的雪臀一陣扭動抽送。
「寶貝,我也要來了,啊──」方風儀大吼一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溫熱的種子同時激射而出,二人同時達到高潮的巔峰。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4-13 16:55:08
第七章
方風儀和寧可欣手牽著手走在路上,戀愛中的女人最美麗,寧可欣臉上泛著戀愛中女人的幸福光環。
「下星期幼稚園放假了吧?」方風儀問。
「嗯。」寧可欣看著周圍的店鋪飾物,答得有點漫不經心。
「想到哪兒玩?」方風儀問。
寧可欣轉過頭來瞥他一眼,偏頭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沒想過。」
「那妳想不想出去玩?」方風儀一手樓著她的纖腰,一手牽著她的玉手,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
寧可欣瞪他一眼,用力推他,他們在路上啦,他怎麼可以如此明目張膽。
「去香港、澳門,想不想?」方風儀一臉寵溺地點點她的俏鼻誘惑她。
寧可欣候地瞪大眼睛看著他,「香港、澳門?」
「嗯哼。」方風儀一臉笑意,他就知道她會喜歡。
「舞廳不用你管?」寧可欣問。
「又不是去很久,不過是去幾天而已,這幾天的時間我還是有。」又不是不回來,方風儀好笑地看著她。
「好啊,可以見安莉啦!」寧可欣興奮地大叫。
方風儀見她開心,他也開心。
二人轉了個彎,仍沿著大馬路向前走,一個皮球從人行道彈出馬路,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小男孩,突然衝出馬路。
由於事發突然,來往的車輛都措手不及,眼看小男孩就要淪為輪下冤魂,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方風儀想也沒想,衝出去一把抱起小男孩,把小男孩從車輪下救了回來。
霎時間,「吱吱」的急煞掣聲響起一片,路上的人都被這驚險的一幕幾乎嚇呆了。一個少婦模樣的女人呆愣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啊!」她尖叫一聲,向小男孩撲過去。
方風儀抱著小男孩從馬路走上人行道,少婦衝過來顫抖地接過他手上的孩子,對他千多萬謝,方風儀只笑笑,拉著寧可欣優悠地逛街。
「先生,你等等。」少婦從後面趕上來,叫住方風儀。
方風儀回轉身,目光中滿是詢問。
「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好報答你。」少婦抱著兒子,小男孩也一臉天真地看著方風儀,他的手上抱著那個差點令他沒命的球球。
「不用了,妳不必客氣。」方風儀又是笑,向少婦揮了揮手。
「不行,你一定要告訴我,否則我不會心安。」少婦大概有三十多歲,衣著光鮮亮麗,看去不像普通人家的太太。
「不過舉手之勞而已,大大不必客氣。」方風儀仍然一臉謙虛。
「太太,發生什麼事嗎?」這時候一個像打手模樣的男人急急地趕上前,臉上有著幾分焦慮。
少婦把剛才的事告訴那個男人,男人一聽臉色微變,方風儀不以為然地拉著寧可欣向他們揮手,少婦沒再非要他告訴她名字不可。
方風儀和寧可欣去看了一場電影,又去吃了一頓西餐,他才回到舞廳。
由於方豔紅失蹤了差不多有一個星期,方風儀可以肯定,方豔紅是出事了。
但到底是誰跟方豔紅有這麼大的仇怨?方豔紅的脾氣雖然硬了點,腸子直了點,有時候就是不會轉彎,來舞廳的人客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他知道按她的脾氣,早晚是會出事。
但他沒想到,他的預感這麼快就應驗。
台中只是彈丸之地,找一個人說難不難,但說容易也不容易,尤其是一個被人藏匿起來的人。不過方風儀自有他的辦法,畢竟他以前也是混幫派的。
方豔紅的消息,很快地通過其他管道傳來,她是被人劫持到大肚山附近一間舊別墅內,而劫持方豔紅的人,就是經常來舞廳出入的呂宋陳。
方風儀聽到這個消息,眉頭緊皺起來。
「他為什麼要劫持她?」方風儀的眉頭更加皺成結。
這些有錢有勢的人得罪不得,竟然就為了這麼一點小事情,他要方豔紅不好過。
「聽說呂宋陳脅持方豔紅,是要她為他拍一片相當變態的性愛電影,但卻遭方豔紅的拒絕,呂宋陳為了要迫她屈服,把她軟禁在舊別墅之內,扒掉她身上所有衣服,讓她整天赤身裸體,直至到她願意點頭為止。」線人把他所知的告訴方風儀。
「你這道消息有多少準確性?」方風儀看著線人,銳利的目光直盯著他。
「百分之九十九,因為守在舊別墅內的人,我認識,昨天才跟他喝酒吃過飯。」線人被他盯得頭皮有點發麻,不過他肯定地說出消息的來源。
方風儀點了點頭,叫阿誠拿錢出來打發他,線人接過那疊頗有份量的錢鈔,滿意地掂了掂,然後向方風儀一鞠躬。
「多謝方大班。」
方風儀揮了揮手,待線人離開後,他陷入沉思。
「阿誠。」方風儀沉思了一會,終於抬頭。
「是。」站在旁邊的阿誠馬上上前。
阿誠長得高大驃悍,但對這個比他年紀少幾歲的大班,相當欽敬。幾年前他因毆傷人而犯罪,被判入獄三年,從監獄出來在他幾乎走投無路之際,卻遇上方風儀,他願意拉他一把,給他一個機會,於是阿誠就跟了方風儀。
方風儀很講義氣,尤其對他旗下的小姐,個個愛護有加,親如兄弟姐妹一般。而今阿誠最佩服的,任何事到了方風儀的手上,似乎都能夠迎刃而解。
「我們去向呂宋陳要人。」方風儀轉過身,向著外面走去。
「是。」阿誠馬上跟在方風儀的後面。
方風儀帶著阿誠,直奔呂宋陳的巢穴。
呂宋陳坐在辦公室內,觀賞著幾天前在舊別墅內攝錄的錄影帶,他的生意半白不黑,在他的名下有一家時下所謂的的影視傳播公司,專門錄製一些下三濫的電影,比如一些A片的情色光盤之類的,遠銷海內外市場。
他在白雲舞廳看中方豔紅,誰知那個舞女相當潑辣,惹得他不高興之餘,還用酒來潑他,但她始終逃不出他的手心,事實證明表面裝淑女的女孩,不過是個淫娃。在錄影帶裏面的淫娃,一女敵眾男,那濕蕩的表現,一直令他回味無窮。
只不過她居然不肯跟他合作,甚至以絕食來抗議,沒想到那舞女的脾氣這麼硬,打死不合作就是不合作。呂宋陳打算晚一點時間,就把方豔紅送走,送到哪兒?自然是人不知鬼不覺的地方。
正在呂宋陳打著如意算盤的時候,方風儀不請自來,直闖他的辦公室。
呂宋陳看見方風儀,心裏霎時明白他來這兒的目的,肥胖的臉上堆滿笑容,向方風儀打招呼:
「方大班,稀客,真是稀客。」
方風儀並沒跟他客氣,他擺一擺手,倏然回首直盯著呂宋陳。
「呂董,方某人今天到此,並不是來跟你客氣閒話家常的,我來是向你要回一個人。」
「要人?誰?」呂宋陳還想裝傻,他心下當然明白方風儀說的人是誰。
「方豔紅。」方風儀冷冷地盯著他,在舞廳,他不敢得罪這些有錢有勢的人,但他卻私自把他旗下的人藏匿起來,卻又另當別論。
「方豔紅?你是說拿酒潑我的那個火辣舞女?」呂宋陳繼續裝傻,開玩笑,他會承認把他的人藏起來,不是不打自招嗎?
「不知豔紅哪裡得罪了呂董,還請呂董你大人有大量,而且此事傳出去,對呂董你的聲譽有損。」方風儀一臉不卑不亢。
「方大班,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不見了旗下的小姐,應該去外面找,而不是到我這兒來要人。」呂宋陳臉色一沉,惱羞成怒地板起臉孔。
「是嗎?這麼說來,似乎是方某人誤會你了?不過,但據我所知,方豔紅的確是被你藏匿了起來。」方風儀目光炯炯地直瞪著呂宋陳。
「你是什麼意思?你有什麼證據?」呂宋陳勃然大怒起來。
「證據嗎?」方風儀突然微笑起來並點了點頭,「既然呂董說沒人,那就是說沒人。阿誠,我們走。」
方風儀向阿誠招呼一聲,轉身走出呂宋陳的辦公室。
呂宋陳看著方風儀離去的背影,臉上變換著一陣青一陣白,他是否小看了剛才那小子?他剛才的氣勢,跟在舞廳時的大班,好象判若二人。
方風儀和阿誠坐進轎車,方風儀一拳砸在方向盤上。
「他娘的。」
「我們現在怎麼辦?」阿誠問。
「到別墅去,我們在外面盯著那兒,呂宋陳必定會有所行動。」方風儀把車頭一擺,把車快速地駛向大肚山,在那間舊別墅附近停下,遠遠地監視著那邊的動靜。
夜色逐漸從天邊罩下來,一輛黑色轎車駛進別墅。一會,待那輛轎車從別墅內出來,方風儀打轉方向盤,把車急駛上前,攔住轎車的去路。
兩車在毫釐之間「吱」地急煞掣停下,方風儀拉開車門,從車內出來,氣勢如雄地緊盯著那輛車內的呂宋陳。
方風儀透過那輛車的車前玻璃,看見坐在後面被夾在中間的方豔紅,呂宋陳就坐在她的旁邊。
呂宋陳沒想到方風儀會攔截他的車,而且還被他人贓俱獲。
方風儀上前敲了敲車窗,呂宋陳打開車門,從車內鑽出來。
「方大班。」呂宋陳一臉尷尬,他已無話可說。
「呂董,人我帶走了。」方風儀狠狠地瞪呂宋陳一眼,把車廂內的方豔紅扶出車外。
「方大班。」方豔紅虛弱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謝謝你。」
「回去再說吧。」方風儀看她一眼,示意阿誠過來把方豔紅扶回自己車內。
「呂董。」方風儀轉臉看著呂宋陳,語氣中帶著幾分強硬之勢,「方某人希望,只止一次,下不為例。」
此時的呂宋陳自知理虧,眼睜睜看著方風儀把方豔紅帶走,哪裡還敢聲張半句?而且方風儀己給足他面子。 方風儀鑽回自己車內,瞥一眼坐在後車廂的方豔紅。
「妳沒事吧?」方風儀關心地問。
「我沒事。」方豔紅因為絕食而顯得特別虛弱。
「我先把妳送去醫院。」方風儀握著方向盤,啟動轎車。
「不要。」方豔紅搖晃著她那顆美麗的頭顱。
「妳要回家?」方風儀又問,但他認為以她現在的狀態,不宜回家讓多病的母親擔心。
「也不要。」方豔紅又搖頭。
方風儀見她這不要那也不要,他沉思了半晌,然後瞥了眼坐在身邊的阿誠。
「阿誠,由你來負責照顧豔紅。」
「我?」阿誠指著自己的鼻尖,驚訝地看著方風儀的側面。
「嗯哼。」方風儀看著前面的路面,肯定地點頭。
阿誠因為太驚訝,所以並沒回答。
「怎麼,有問題嗎?」方風儀仍握著方向盤,他知道阿誠一直對方豔紅有一份別樣的感情存在。
「噢,沒有。」阿誠感激地看一眼方風儀,沒想到大班看出他對方豔紅有意思,他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沒有就好,那就這麼決定。」方風儀把車頭一擺,把車開往阿誠的公寓。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4-13 16:55:22
第八章
方豔紅的事情圓滿解決,舞廳一如往常迎來客往。
這天,一個四十多歲,滿面紅光的男人,後面跟著二個打手模樣的男人,來到白雲舞廳,方風儀迎上前去,客氣地跟來人打招呼。
「小方。」男人身後走出的是阿猴,他上前拍了拍方風儀的肩膀
「阿猴,怎麼來了?」方風儀微笑和他打招呼。
「小方,今天洪爺專程來捧你的場。」阿猴指了指那位紅光滿面的男人。
「洪爺,小弟失敬失敬。」方風儀馬上客氣地跟洪爺打招呼,請他們入座。「我去找幾位小姐來陪洪爺。」
方風儀說完,就要去找小姐
「別急,方大班,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來,我敬你一杯。」洪爺拉住方風儀舉杯相敬。他正是洪興幫的幫主洪正滔,在台中的黑社會所有幫派之中,誰人不知洪興幫的勢力已如日中天。
「不敢當,不敢當。」方風儀連連擺手。
「你跟我別客氣,我還沒好好多謝你呢。」洪爺把酒杯塞進方風儀的手上。
「謝我?」方風儀一頭霧水。
「對,多謝你出手救了小兒。」洪爺舉杯和方風儀碰了碰。
「救了你小兒?」方風儀仍然一頭露水。
「小方,前幾天你不是在車輪底下救了個小男孩嗎?他就是洪爺的寶貝兒子。」阿猴搭腔解釋。
「小男孩?」方風儀霎時想起前幾天和寧可欣逛街時救的小男孩,「他就是洪爺的兒子?」
「對,他就是犬兒,小方,大恩不言謝,我今日再敬你一杯,他日再請你到府上一聚,答謝你的大恩。」洪爺爽朗地拍拍方風儀的肩。
「洪爺客氣了,方某敬洪爺一杯,洪爺,請。」方風儀舉起酒杯,向洪爺敬了敬,然後一飲而盡。
「好,好,好。」洪爺一迭連聲幾個好,也舉杯一飲而盡。
二人把酒言歡,方風儀把幾位小姐帶到洪爺的卡座上,介紹洪爺認識。
「方嘉麗、方曼君和方瑞萍,這位是洪爺和他的手下,你們好好招待洪爺。」方風儀吩咐小姐們。
方嘉麗、方曼君和方瑞萍,馬上分別坐在洪爺和他二位手下的身邊。
「洪爺,來,飲酒。」方曼君倒了一杯酒遞給洪爺。
「好,好,好。」洪爺接過酒杯,又一迭連聲說好。
方曼君頻頻勸酒。
「小方啊,不管是白道還是黑道,道上的人時常提起你,白雲舞廳的大班是個智勇雙全的好漢子,撇開你救過小兒一命不說,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夠膽色,夠魄力。」洪爺很賞識方風儀。
血祭悼場的事,在黑白兩道傳得沸沸揚揚,幾年前他單槍匹馬血刃仇人,為大哥陳佑報仇,更兼又對洪爺兒子有救命之恩,今天一見果然沒令洪爺失望。
「洪爺過獎了,外人都不過言過其實而已。」江湖多兇險,而他早就不想去涉獵江湖中的風風雨雨了。
「小方,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種人了,來,我們再飲一杯。」洪爺很高興,方風儀很對他的眼,從第一眼,他就喜歡上這個年輕人了。
方風儀和洪爺飲了幾杯,向方曼君打了個眼色,方曼君邀洪爺跳舞,洪爺爽快地起來,雙雙滑入舞池。
幾天後,洪爺差阿猴來,請方風儀到洪興幫一趟,方風儀跟著阿猴來到洪興幫,站在洪興幫的地盤,讓他想起幾年前他跟在陳佑身邊的情景。
「小方,呵呵呵,來來來,這邊坐。」洪爺從裏面出來,看見方風儀滿面笑容。
「洪爺。」方風儀客氣地跟他打招呼。
洪爺拉著方風儀落座,方風儀見洪爺如此客氣,也沒推拒。
「小方,洪爺很賞識你,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洪興幫?」站在邊上的阿猴,在洪爺的示意下,問方風儀。
方風儀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向洪爺拱一拱手。
「多謝洪爺的賞識,方某人何德何能,得到洪爺你如此另眼相看。以前風儀曾跟隨過陳佑大哥,但都是以前的事了。風儀現在一心只在舞廳的生意上,相信有洪爺你們的捧場,舞廳的生意只會越來越好。」
「呵呵呵,小方,你也太謙虛了,聽說迦納慶和眼睛輝,是你單槍匹馬去做掉的,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人啊,有仇必報,有恩必答。你又是小銘的救命恩人,你就過來幫幫我,如何?」洪正滔一臉欣賞地看著他。
「洪爺過獎了,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情而已。」
「小方啊,你真的沒興趣加入洪興幫?」洪爺又問。
「洪爺,舞廳的事,也夠我忙的了。」方風儀婉拒。
「哎,真是可惜了,可惜。」洪爺連連婉惜。
這時候,一名少婦從裏面抱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出來,他就是方風儀在路上救的孩子,洪爺的獨子洪國銘。
「小銘,快,快叫叔叔。」洪爺把兒子抱上膝蓋,他四十歲才生這個兒子,寶貝得不得了。前幾天他的太太帶兒子上街玩,居然差點出車禍,他幾乎嚇得掉了半條命,於是幾經打聽,才知道救他兒子的,居然是白雲大舞廳的大班方風儀。
「叔叔好。」國銘乖乖地偎在爸爸懷裏叫方風儀一聲。
「乖,原來你叫小銘。」方風儀也很高興地摸了摸小男孩的頭頂。
「所以啊,小方,來幫我的忙,只要你肯來,我就讓你當個堂主。」洪爺爽快地大聲說。
「不,此事萬萬不可。」方風儀連連搖頭擺手。
「哦?你難道連堂主的位也沒興趣?」洪爺目光炯炯地看著方風儀。
「幫主,」方風儀一臉嚴肅地看著他,語氣也是認真嚴肅的,「風儀很多謝洪爺的賞識,但風儀無心再進入幫派,風儀雖然未能為洪爺效力,但能夠認識洪爺你這個朋友,是風儀夠運氣。」
「哎,可惜,真是可惜,不過你還認我這個朋友。好,今天我們就結成拜把子兄弟。」洪爺雖然婉惜,不過仍爽朗地拍一拍方風儀的肩膀,「小方,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開口說一聲,我一定鼎力相幫。」
「多謝洪爺。」
「哎,怎麼叫洪爺?應該叫大哥。來人,擺宴慶賀。」
方風儀從洪興幫出來,多了一個拜把子大哥,就好象當年的陳佑一樣。許多往事霎時又湧上他心頭,此刻他只希望寧可欣在他的身邊,分享他的喜怒哀樂。
方風儀駕著轎車來到寧可欣補習的夜校,他倚在車旁,寧可欣從夜校出來,看見守候在大門口的方風儀,又驚又喜。
「風儀,怎麼來了?」寧可欣飛快地跑過去,高興地撲進他的懷裏。
方風儀摟著她,也顧不得旁邊有多少路人,他把唇印在她的嫣唇上,輕輕地啄吻了下。
方風儀把車開上山頂,寧可欣在車內看了眼周圍,他們好象很久沒到這兒來看星星了,因為方風儀的工作都是在晚上的時間。
「怎麼了?」細心的寧可欣看著方風儀。
方風儀搖了搖頭,伸手把她擁進懷裏。
「也沒什麼,不過是想來這兒,所以就來了,而且我們好長時間沒到這兒來看星星了。」
「不,你肯定心裏有心事,因為你有心事的時候,總喜歡帶我來這兒。」寧可欣從他的懷裏抬起頭,在月色下看著他炯亮的眼睛。
「妳總是這麼瞭解我,妳讓我不愛妳也不行。」方風儀眼眸中帶著一抹笑容,他捏著她的俏鼻,「我真是愛死妳了。」
「少肉麻了,說吧,你有什麼心事。」寧可欣親了一下他的唇,看著他的眼睛問。
「不過是想起從前以往的一些舊事,心情有點低落。今天洪興幫的洪爺,要跟我結成拜把子兄弟。」方風儀把事情略略地跟寧可欣說起來。
「你是說你加入了洪興幫?」寧可欣蹙起秀眉。
方風儀搖了搖頭,黑社會是一條不歸之路,當年陳佑就是相當後悔把他引入幫中,而極力把他保護在他的羽翼之下,他又豈會再踏上這條路?
「沒有不就得了。」寧可欣伸手捧起他的帥臉,看著他眉宇間透著的英氣,把紅唇送上,給他一個香吻。
方風儀心情舒暢起來,他摟著她仰望著滿天星斗。
繁星似錦,星光閃爍,熠熠生輝,有多少纏綿悱側的故事,在如此美麗動人的星空之下上演?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4-13 16:55:47
第九章
方風儀手握方向盤從舞廳開車回家,夜深人靜,路上靜悄悄的,突然「砰」的一聲槍聲,劃過長空,打在方風儀轎車後面的玻璃上,緊接著又傳來幾聲槍響,方風儀知道,自己被人伏擊了。
方風儀把車速全速提升,他從後視鏡發現,後面一輛黑色轎車緊咬住他不放,車窗上現出二個男人,他們手上分別舉槍向他射擊。
他們是爛仔幫的人?方風儀腦裏乍然閃過一抹疑惑,近日來,舞廳時常受到爛仔幫的騷擾,一會要收保護費,一會要入股,肖想舞廳一半的經營權,現在又來上演精彩的槍擊戰。
方風儀眉心緊皺,緊握方向盤,爛仔幫的人到底在想什麼?他們大可以在他從舞廳出來的時候伏擊他,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在路上攔截,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後面的車輛眼看就要追上來,方風儀搖下車窗,待後面的車越來越近的時候,他從身上掏槍,射擊,命中,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砰」的一聲槍響,緊接著又傳來一聲巨響,後面的車撞向路邊的安全島上。
方風儀全速前進,把那輛車遠遠地拋在後面。
他在路上故意繞多幾個圈,終於回到家的附近,他環視一眼周圍,一股不安突然湧上心頭,可欣,她應該在家吧?
方風儀馬上推車門下車,以最快的迅速上樓,房門虛掩,方風儀的心底一寒,他馬上進屋撳亮裏面的燈。
「可欣。」方風儀輕聲低喚進入房間,但房間內哪有寧可欣的蹤影,他趕緊又推開另一扇房門,整間屋子都幾乎翻遍了,哪裡有寧可欣的蹤影?
「鈴......」一陣急促的鈴聲劃破午夜的寧靜,方風儀撲過去拿起電話機。
「喂。」
「方風儀,你很心急吧?有沒有心慌?哈哈哈。」電話裏傳來一道放肆的笑聲。
「呂宋陳?」方風儀大吃一驚,原來是他,方風儀倏然斂眉。
「方風儀,你果然好記性,今晚一連串的驚喜沒讓你的心臟失序吧?哈哈哈──」呂宋陳放聲大笑。
「爛仔幫的事,也是你幹的?」方風儀沉聲問。
「對。」呂宋陳毫不隱瞞。
「你到底想怎樣?」方風儀眼眸中迸出一道寒光,看來他上次放過他,真的是大錯特錯。
「沒想怎樣,只要你滾出臺中,萬事好商量。」呂宋陳得意地笑完後,把他的目的說出來。
「你以為我會受你要脅?」方風儀聲音裏透著一股寒意。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受威脅,不過,我勸你還是識相點,乖乖把舞廳雙手捧上,乖乖滾出臺中,否則......哈哈,把那個女人押過來。」呂宋陳在電話裏命令。
方風儀心裏一沉,可欣在他的手上。
「風儀,救我......」寧可欣帶著哭泣的聲音在電話裏傳來。
「可欣,別怕,我會救妳......」方風儀聽著寧可欣的哭聲,心都被擰痛了,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邊的呂宋陳打斷。
「你想救你的女人,就按我的指示去辦。」
「好,如果你想要我的舞廳,沒問題,只要你把我的女人放了,我會離開台中。」方風儀一口答應。
「哈哈哈,爽快。」呂宋陳張狂大笑不已。
「你什麼時候把她放了?」方風儀沉聲間。
「只要你寫一份舞廳的讓渡書給我,並表明從此不再踏入台中半步,她自然能夠回到你身邊了嘛。」呂宋陳得意地要脅。
「好,我明天就給你。」方風儀沈住氣和呂宋陳周旋,眼眸底閃過濃濃的殺意,當他放下電話,一拳重重地打在牆壁上。
都怪他大意失荊州,他應該早預料到呂宋陳會找他報復,而令他痛恨的是,呂宋陳竟然把可欣捉去,以達到要脅他的目的。
是他連累她了,是他對不起她,方風儀的心既痛又恨,眼眸迸射著仇恨的火焰,呂宋陳如果識相的話,他最好別傷可欣一根毫毛,否則的話,他會讓他從此在這個江湖中消失。
方風儀走進房間,打開衣櫃,把裏面的衣服全部掃出來,在櫃子旁邊按下一個細小得令人幾乎發覺不到的按鈕,衣櫃裏層頓時旋轉起來,露出櫃中之櫃,而櫃子裏頭,收藏了幾把他以防不測時所需之用的手槍。
方風儀把裏面的槍全部拿出來,一把把地擦拭乾淨,又調試了下準星,當他全部裝備妥當,黎明亦已到來。
方風儀站在窗前,紅日破雲而出,仰望頭頂那一片天空,方風儀神情有點冷,一夜未眠,鬍鬚渣子全冒了出來,原先帶點秀氣的臉上,帶點不羈,又帶點冷酷,方風儀邁出家門。
他先回到白雲舞廳,舞廳此時還沒到上班時間,站在舞廳的正中央,有點空蕩蕩的感覺,方風儀在舞池中央站了好一會兒,又回到他辦公的地方,坐在那張黑皮椅上,他一指抵在下顎,讓激蕩的思緒在靜默中緩緩沉澱──
自從國外回來到今天,兢兢業業,終於買下白雲舞廳,打下這一片江山......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抬頭看了看牆上的壁鐘,離與呂宋陳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他站起來,重新檢視一遍身上裝備的武器,然後從容地離開舞廳。
他開車來到郊外一間廢置的倉庫,呂宋陳和他一幫手下已等候多時,看見方風儀單槍匹馬到來,呂宋陳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沒想到你敢一人前來,就憑這點,我服你。」
「廢話少說,人呢?」方風儀盯著前面張狂大笑的男人,斂下眸光中的殺氣。
「讓渡書呢?」呂宋陳問。
「帶來了。」方風儀揚了揚手上的文件。
「好。」呂宋陳向身邊的手下打了個眼色,手下馬上把寧可欣從裏面押出來。
「可欣。」方風儀看見寧可欣,冷沉的眼眸泛上一抹溫柔。
「風儀......」寧可欣帶著濃濃的鼻音,俏麗的臉上帶著一抹驚恐,圓圓的眼睛微腫,看來她一夜沒好睡,也哭了一夜。
寧可欣掙扎著想撲向方風儀,卻被二個孔武有力的壯漢箝制住,動也動不了。
「放了她。」方風儀沉聲喝令。
「沒問題,我們一手交人,一手交貨。」呂宋陳露出一臉奸笑,示意他的手下接過方風儀手上的文件。
寧可欣掙脫那二個大漢的箝制,飛快地撲進方風儀的懷裏,嗚嗚地哭起來。
「可欣,沒事的,先別顧著哭,待會我叫妳跑的時候,妳就跑,不管會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回頭,知道嗎?」方風儀拍著寧可欣的後背,安撫著哭泣的她,並小聲地吩咐她。
寧可欣聽他如此說,從他懷裏抬起頭,方風儀向她微點了下頭,寧可欣馬上抹掉臉上的淚水。
呂宋陳接過方風儀手上的文件,翻了翻,他臉色倏然一變:
「媽的,假的。」
方風儀迅速推開寧可欣,迅速掏槍。
「快跑。」
寧可欣聽到他這一聲命令,拔腳就跑,方風儀已掏槍在手,「砰砰砰」在對方還沒掏槍之前,來個先發制人。
呂宋陳沒想到方風儀敢跟他耍陰的,他又怒又恨,他掏出槍,向方向儀的方向發射過來,寧可欣驟然聽到槍聲,心裏又驚又怕,她倏然停下奔跑的腳步,呆呆地站在那兒不會動。
方風儀似乎知道寧可欣在想什麼,他一邊迎敵一邊衝著寧可欣大喊:
「不許停下來,快跑。」
「風儀......」寧可欣眼看他一個人,獨力抵擋這十多把槍,而對方的火力相當猛烈,這火爆的場面是她無法承受得起的。
「快跑,別讓我分心。」方風儀大聲嚷。
方風儀那句話,震醒了發呆的寧可欣,她再次沒命地向外逃,她什麼都幫不上忙,這個時候她怎麼能還讓他分心?
方風儀手上的槍彈告罄,他扔掉那支槍,從身上掏出另一把,呂宋陳十幾個手下向方風儀包抄而來,猛烈的火力不斷向他的方向掃射而來。
方風儀掩護著寧可欣往外逃,呂宋陳的手下在外面舉槍瞄準寧可欣,方風儀手一揚,「啊!」的一聲慘叫,那名手下馬上倒地不起。
寧可欣這時候也顧不了害怕,她衝出廢倉後,撿起那個人的槍,向著裏面的壞人掃射。
方風儀退到外面,他拉起寧可欣的手就跑,寧可欣跟著他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向附近的樹林,呂宋陳的手下緊追不放。
二人借著樹林的掩護,躲在一顆大樹的後面,等呂宋陳的人走近,方風儀一槍結束了那人的性命,密集的槍彈向他們掃射而來,方風儀摟著寧可欣就地一滾,順手一揮,呂宋陳的手下又少了一個。
方風儀以一抵十越戰越勇,呂宋陳的人眼看死的死,傷的傷,呂宋陳沒想到自己十幾個人,仍抵不過一個方風儀,又驚又怕。他趁方風儀把注意力集中在前面,繞到躲在附近的寧可欣的身後,一槍抵在她的腦門上。
「方風儀,放下你的槍。」呂宋陳得意地命令。
方風儀慢慢轉過身來,看見寧可欣再次成為呂宋陳的人質,他惱怒得暗罵自己幾句。
「把槍放下,否則我就殺死她。」呂宋陳惡狠狠地命令。
「你別傷害她。」方風儀盯著呂宋陳手上的槍,把自己的槍扔掉。
「別傷害她?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跟我要求嗎?」呂宋陳奸笑起來。
方風儀緊盯著呂宋陳手上的槍,呂宋陳扯著寧可欣的頭髮上前,揮動手上的槍,要方風儀轉過身去,方風儀緩緩地轉身,寧可欣被呂宋陳扯痛了頭髮,發出「啊啊」的痛呼,方風儀待呂宋陳越走越近,他身影驟變,飛起一腳,踢掉他手上的槍。
方風儀一拳揮出,正中呂宋陳的下巴,呂宋陳痛得鬆掉寧可欣,方風儀心裏燃燒著一團怒火連續揮拳,呂宋陳連連饒命,並保證以後再不作任何報復行為,方風儀才住了手。
「我可以相信你嗎?」方風儀冷冷地問。
「你要相信我,我保證,我保證不會再去找你麻煩。」呂宋陳連連求饒。
「你敢在江湖大老的面前保證嗎?」方風儀厲聲問。
「我敢,我敢。」呂宋陳點頭如搗蒜。
方風儀終於放開他,呂宋陳連滾帶爬地逃出方風儀視線的範圍。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2-4-13 16:56:04
尾聲
夕陽西沉,寧可欣嘴唇顫抖著,「哇」的一聲撲進方風儀懷裏放聲痛哭。方風儀緊緊地摟著她,輕拍她的背安撫她。
「沒事了,沒事了。」
方風儀抹掉寧可欣臉上的淚水,寧可欣淚眼汪汪地伸出纖纖素手,輕輕撫過方風儀的帥臉,他的臉上沾上了一抹血跡。
「你受傷了。」寧可欣心痛地低喃。
「不要緊。」渾身浴血的方風儀,握著她爬上他臉上的手。
「風儀。」寧可欣心痛地哽咽。
「可欣,為了妳,我可以付出我的所有。」方風儀把額頭抵在寧可欣的額頭上,鼻尖碰著她的鼻尖。
夕陽之下,一對相擁的男女久久才分開,他們互相深情地注視著對方。
「風儀,我愛你。」寧可欣激動地低喊。
「嫁給我,願意嗎?」方風儀問。
「好,我願意。」寧可欣滿眼溢滿幸福的淚水,她邊點頭邊掉淚。
方風儀把唇印上她的紅唇上,夕陽下二個深愛的人熱烈地擁吻,只想把這個吻化作天長地久。
幾天之後,幾個德高望重的江湖大哥齊集洪興幫之內,呂宋陳依約保證以後不再找方風儀的麻煩,一場風波終於平息。
方風儀單槍匹馬,以一敵十,擺平呂宋陳,震驚黑白兩道,黑道中人提起方風儀,無人不對他敬畏幾分。
有關他的傳說,越傳越多,也越傳越神,更成了江湖中人的大哥式英雄......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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