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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庭妍] 拐夫 【寵妻俱樂部之一】[全文完] [列印本頁]

作者: 闇焰    時間: 2013-9-29 13:35:14     標題: [庭妍] 拐夫 【寵妻俱樂部之一】[全文完]

本帖最後由 闇焰 於 2013-9-29 13:45 編輯

【書名】拐夫


【作者】庭妍

 
【內容簡介】

是誰說好心有好報的?她要給說這話的人一頓好打!
瞧瞧她,好心地幫助莫名其妙突然全身發燙的男人
結果卻換來自己被生吞活剝,還不只一次!
搞清楚,她是良家婦女,不是暖床的妓女!
偏偏人家是家大業大的飯店總經理,想當然耳不會對她這種平凡醜小鴨認真
她只好當自己是被只瘋色狼咬了幾口
反正現在一夜情也很常見,沒什麼了不起──
哇,他說要結婚是隨便講講,還是認真的啊?
原來有錢的男人也知道「負責」這兩個字怎麼寫喔?
「剛好」她也對這男人動了心,當然要say yes啦!
歡天喜地的她正準備當一個美麗又幸福的新娘
卻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
對心愛的人說謊,可能會落得兩敗俱傷的下場……





作者: 闇焰    時間: 2013-9-29 13:35:44

楔子

  由上流社會的貴婦們聯合舉辦了一個俱樂部,叫做「寵妻俱樂部」,意思就是娶妻之後就要疼惜妻子,當然,這些貴婦們也都獲得了丈夫全部的寵愛,就連俱樂部都是由貴婦們的先生們,也就是大企業家們出資創辦的。

  貴婦們每當從電視新聞中看到那些慘遭家暴的婦女們鼻青臉腫的模樣,莫不心疼而無法苟同。

  同為女人,她們是何其幸運的獲得好姻緣,有美滿的家庭跟寵妻的老公,她們想要把這種幸福散播出去,才會成立這個俱樂部。

  要進入「寵妻俱樂部」成為會員很簡單,沒有多大限制。

  只是,唯一教條一定要服從。

  教條:寵妻無罪,憐妻有理。冷落嬌妻,罪不可赦!

  剛開始,有些大男人是嗤之以鼻的,但是,許多小女人們都紛紛參加,凡是加入會員者,俱樂部每月都會到對方的家中例行巡邏,若遇有冷落妻子、打罵妻子等情事發生,俱樂部成員們都會團結一致,幫忙受害會員扳倒對方,而方法有捉弄、設計等,不傷大雅,卻是十足的丟人現眼就是了,另外,也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招,目的是要讓對方體驗被害者心中的苦楚,而若是對方敢反抗,俱樂部成員們就會拿出證據如驗傷單給對方,要求钜額賠償,或是移送法辦,據理力爭、雙方私下簽定合約書等方法,對方不想愈鬧愈大,成員們也懂得和氣生財,在雙方平心靜氣且理智冷靜的情況下,事情到最後都能圓滿落幕。

  能夠成就更多美滿的姻緣、幸福的家庭,讓成立俱樂部的貴婦們平凡的日子更充實,她們也更加覺得成立這個俱樂部真是太對了,不僅自助,更能助人。

  貴婦們發現成員日益增加非常開心,卻發現男性成員實在太少了,讓她們皺起眉頭。

  最後,她們想起一個好方法,就是把她們的兒子統統叫進來參加,而且,是只能加入,不能退出。嘿嘿嘿……

  想不到效果奇佳!她們的兒子個個俊逸非凡,光是那俊美的外表就吸引了更多人跟著加入,貴婦們喜上眉梢。

  「寵妻俱樂部」成立才一年而已,在臺灣就破了一百萬會員數,其中女性足足占了七成!最近加入的女性更是以未婚女性居多,看來都是為了這四個企業家後代,也就是青年才俊而來。

  這四個年輕人,也正是企業家年輕一輩中風頭最健的四個人,四個人不僅是好友,更是成為「寵妻俱樂部」犧牲者的患難之交。

  這四個年輕有為、讓未婚女子們個個妄想攀上的金龜婿,分別是「煌樓飯店」董事長的獨生子紀文淵、「冠軍銀行」總裁的長孫冷厲宸、「揚信集團」總裁的小兒子許瑞麟及名牌女裝創辦人的孫子,也就是目前國內外時裝界翹楚,有名的服裝造型師古之問。

  這四個炙手可熱的黃金單身漢,不只本身的條件優秀,身後的地位更是讓人望之不及。

  他們這四個當事人對於他們那倍受丈夫疼愛的母親大人所聯合成立的「寵妻俱樂部」,根本就不關痛癢。

  寵妻是嗎?他們若不娶妻,又怎麼需要寵妻呢?

  他們雖然也有男性的需求,只要不讓女人懷有身孕,他們照樣可以風流。

  對他們而言,這是長輩們希望他們結婚所設下的一個圈套。

  他們,當然也有應變之道。

  只是,薑還是老的辣!就算沒有長輩逼婚,還有愛神在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一旦心念不堅,他們逃得掉愛情、逃得掉婚姻嗎?

  屬於他們的故事,即將開始……




作者: 闇焰    時間: 2013-9-29 13:36:18

第一章

  「我們現在已經快要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唯今之計,就是需要獻出美人計,只要你這個孫女能夠幫我們宋家釣個金龜婿,就肯定能夠解決我們因投資失利需要籌措一億資金的燃眉之急。」

  坐在沙發上,宋東雄手指輕敲扶手,像在盤算些什麼。

  「那些百無聊賴的貴婦在辦什麼『寵妻俱樂部』,只要能夠釣到『煌樓飯店』董事長的獨生子紀文淵、『冠軍銀行』總裁的長孫冷厲宸、『揚信集團』總裁的小兒子許瑞麟及國內外時裝界有名的服裝造型師古之問這四個人其中之一,就算是倒追男人也不為過,只要有了肌膚之親,我們再上門去找那些貴們理論,相信『寵妻俱樂部』一定為我們服務到家,到時候要嫁進豪門一定勝券在握。」

  宋妮妮臉上化著精緻而完美的妝,看起來毫無瑕疵,卻也有種高不可攀的倨傲。她的身材比例完美,豐滿的上圍更是呼之欲出,讓男人無法一手掌握。

  「爺爺,我相信只要我願意,我一定可以成功的。」她挺了挺傲人的上圍,大有男人無法逃過她手掌心的強烈自信。

  宋東雄滿意的點頭,「你確實有著讓男人眼睛為之一亮好本錢,你有想要選擇哪一個了嗎?」

  「這四個人我早就注意好久了,只是還不太敢出手,就怕會壞了我們宋家的名聲,現在既然爺爺這麼說了,我也就大方的表示吧!爺爺,我選擇紀文淵。」

  「喔?」宋東雄挑眉,表示詢問的意思。

  「我常常會跟朋友去飯店喝下午茶,紀文淵看過我,我也看過他,我要製造機會會比較快。」

  宋東雄微笑,「想不到我的孫女這麼聰明!」

  「那是當然的嘍!」她笑容可掬,「我會再努力一點,讓他注意到我,然後,想辦法攀上他,只要有吃飯的機會,我一定會努力在吃完飯後讓他變成我的囊中物。」

  「有需要的話,爺爺可以送你加料的催情藥劑。」他語調平緩,輕描淡寫的說道。

  宋妮妮心裏一悚,隨之,又露出了笑臉。

  反正,宋家再沒有資金進來就要破產了,她已經享樂慣了,要她一下子變成貧戶,還不如一刀殺了她。

  既然爺爺要幫她,她當然樂意接受了。

  只要紀文淵成為她的男人,她就不用怕他不認帳了!

  宋妮妮點點頭,「爺爺,您一定要幫我。」

  「當然。」

  能夠和大財團成為親家的日子若是指日可待,就算要他唯一的孫女脫光光倒貼上去他也樂意。

  宋東雄跟宋妮妮相視一笑,眼中陰險狡詐的眸光四閃,充滿了陰謀。

  為了達成目的,為了遠離貧窮,他們什麼都做得出來!

  煌樓飯店的總統套房裏。

  宋妮妮花了好多工夫,總算讓飯店的總經理紀文淵注意到她了。

  真的好不容易哪!

  據她所知,身為飯店總經理的紀文淵是一個事必躬親的負責任主管,他經常巡視飯店的每一個地方,包括廚房、客房、咖啡廳、總統套房跟廁所,在他的觀念中,化粧室的乾淨與衛生是很重要的一環,因此他不像其他飯店的主管,對於化粧室避之猶恐不及。

  宋妮妮就是故意在化妝間逗留,然後押對了他會過來巡視的日子,刻意在化妝間久待,以生理期到來,腹痛不適為由,讓他對她印象深刻。


  因為他幫了她,她也就有更好的理由——報答,可以接近他

  他真的是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讓她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對他更加想要手到擒來。

  只是,他的保持距離總讓她懊惱,兩人之間好不容易有了一點親近,他又會漠視她的存在。

  宋妮妮的爺爺要她加把勁,必要時獻身也不為過。

  她也想啊!

  但……他並沒有為她著迷,這一點讓她挫敗連連

  憑她的姿色,若想角逐第一名模,臺灣也沒有人贏得了她,偏偏他對她自始至終都以禮相待,她的拋媚眼還讓他以為她是眼睛抽筋,要她去看眼科醫生,讓她聽了懊喪不已。

  現在,她住進了總統套房,還跟客房部經理表示跟總經理有些交情,要麻煩客房部經理代說一聲,她來住總統套房,方便的話請他來見她。

  宋妮妮看著保養得宜的纖纖長指,輕吹著上頭剛剛完成的指甲彩繪。

  她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

  他是一個以客為尊的主管,她相信他就算百忙纏身,也一定會抽空來見她的。

  她看著一旁的餐車,一瓶香檳跟兩隻高腳水晶杯。

  等他來了,她的計畫就可以開始施行了!

  就在她沉思時,門鈴聲響了。

  「是不是他來了?」她興高采烈的漾開嫵媚迷人的笑靨,慢慢的往門口定去。

  門口站著的果然是高大挺拔的紀文淵,她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心跳加快。

  「文淵,真的是你,進來坐。」

  「喜歡我們飯店的設備嗎?」紀文淵的身影沒有動靜,站在原地禮貌性的輕問。

  「進來陪陪我,我正好要喝一點香檳。」

  紀文淵本想搖頭,但宋妮妮仿佛料到了他會說什麼,快人快語的說道:「不要拒絕我,文淵,我們是朋友不是嗎?難道你看不起我,連陪我喝一杯香檳的時間也沒有嗎?」她說得可憐兮兮,讓紀文淵眉頭緊鎖。

  他走進來,宋妮妮把門關上,殷勤的把香檳倒進高腳水晶杯裏。

  色澤鮮豔的香檳在水晶杯裏搖曳生姿,宋妮妮款擺俏臀,一步步朝他接近。

  「上次我身體不適幸好有你幫忙,我也沒有什麼好謝謝你,這杯香檳就當成我的敬意,謝謝你。」

  宋妮妮舉杯跟他的水晶杯輕敲一下,見他若有所思,輕笑一聲,「放心,酒裏沒有毒,我可以先喝。」

  宋妮妮先喝了一口,「香檳喝不醉的,我只耽擱你一點時間,並不想讓你酒後誤事,請相信我的誠意。」她說得十分悃誠,「我先乾為敬。」然後把香檳啜飲完畢。

  紀文淵知道自己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她那股想要攀上他成為紀家少奶奶的野心他並不是不知道,防人之心還是不可無的。

  見他遲疑,宋妮妮忍不住紅了眼圈,「你在懷疑我……是不是?你懷疑我在香檳裏面下藥嗎?我都喝了,你還不相信我嗎?你也算得上是我的恩人,我不需要害你,不是嗎?難道我的誠意你都看不出來嗎?」

  紀文淵舉杯道:「我沒有這個意思。」他仰首,把杯中的香檳飲盡。

  宋妮妮微微一笑。

  放下高腳杯後,紀文淵就感覺到腦中一陣突來的昏眩感攫住了他。

  不可能!

  他的酒量甚佳,他不可能會醉的。

  「你……你在香檳裏摻了什麼?」

  宋妮妮搖頭,「我沒有在香檳裏放東西,真的。」

  「我的頭有點暈……」他的步伐顛躓了一下。

  宋妮妮佯裝好心的扶住他的肩膀,「會不會是你太累了?」

  「不可能。」

  除了暈眩以外,他的體內還有一股灼燒的感覺在醞釀、在擴散……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愈來愈熱……

  情況不妙!

  紀文淵想要壓抑血管中奔騰的欲望,但是這股激情欲念來得又急又快,似乎從他喝下那杯香檳後開始,他就變得渾身不對勁了。

  「那香檳有問題……」他的下腹凝聚著熱氣,他不能久待。

  宋妮妮按住他的雙肩,發現他的身體在發燙。

  想不到藥效竟然這麼驚人!

  她的視線往下光明正大的看著他的胯下,那裏竟然有著不自然的腫脹模樣。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

  「文淵,你是不是覺得很熱?我可以為你效勞……」

  「你走開!」

  紀文淵覺得窩囊極了,他居然被下了藥!

  她用柔軟碩大的胸脯摩挲著他的手臂,神情淫蕩,舉止挑逗。

  他朝她咆哮,「走開!」女性的軀體讓他下體的火熱更加燎原。

  這女人,簡直是向老天爺借了膽,竟敢對他下藥!

  在他的地盤上向他撒野,她以為他就會乖乖就範嗎?

  他箝住她的手腕,施加壓力,「你不想要你的命了嗎?」

  瞧他雙目快要皆裂般,一臉兇神惡煞樣,讓她的心口不禁一陣慌怯,說起話來也忍不住吞吞吐吐、顫顫驚驚。

  「我……我……我只是喜歡你而已……」

  「喜歡我?」他憤恨的瞪視著她,瞪得她心驚膽戰。「你喜歡的是我家的錢吧!」

  倒追他的女人可說是大排長龍,自動上門要跳上他床的女人更是不計其數,然而,可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算計他!

  他怒視著宋妮妮,對於這個女人的爛招數充滿厭惡。

  他看她的神情,就宛如她是骯髒的垃圾,是噁心的蛆蟲!

  宋妮妮覺得自己受到屈辱,但是,她不敢吭聲。

  是爺爺教她在水晶杯的內緣塗上一層無色無味的強力春藥,這種東西男人吃了半小時內就會欲火焚身,興奮到了極點。

  宋家以後要富要貧全看她這一次的放手一搏了,她就算是失了面子裏子,只要能夠懷個兒子,她就算是成功了。

  紀文淵全身冒汗,一張臉燙紅,意識開始渙散,不只頭昏眼花,全身也燥熱異常。

  他的思緒變得混亂,但想要逃開這道誘人陷阱的想法是愈來愈清晰。

  紀文淵痛苦難耐的發出呻吟。

  宋妮妮笑得好開心,像偷腥得逞的賊貓。

  她像一條八爪章魚般緊緊的一手摟住他的身子,一手攀住他的脖子。

  溫玉暖香抱滿懷,他一點也不開心!

  他全身火燙,對於她挑逗的動作很想視若無睹,但是他的本能卻開始自有意識的行動。

  她抓著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前,他反射性的抓捏擰揉。

  她浪叫著,「你好粗魯……可是好有快感!」她在他身前扭動腰肢,熱情的想要吻住他的唇。

  紀文淵難掩厭惡,身體排斥的自動撇開頭,讓她只吻到他的臉頰。

  宋妮妮並不怕他不會成為她的裙下之臣,他現在最需要女人來滅火,尤其是像她這樣熱情奔放的女人!

  她吮住他的耳垂,霎時,他蔓延著本能的男性衝動,腹下竄燒高熱,抓住她的肩,把她壓在地上,全身爾雅溫柔的氣質涓滴不剩,只剩下無邊無際的燎原欲火。

  宋妮妮心中大喜。

  「文淵……扒光我吧!」她興奮極了。

  紀文淵腦子有一絲清明,他的理性跟藥性陷入掙扎的僵局。

  適時,套房的門鈴聲大響。


  宋妮妮不願理會,但是門鈴聲並未停止。

  她不耐的起身,臭著瞼走去開門。

  「客房服務!」房門外有一個穿著飯店服務員制服的年輕女孩輕聲說道,「小姐……」

  「我不需要任何服務,我也沒有叫任何東西。」宋妮妮鄙夷的看著她。「你走吧,不要來吵我。」

  年輕女孩抬起頭,「小姐,入住總統套房的貴賓都享有睡前紅酒一瓶,這是我們飯店總經理從一年前就發佈的,我只是執行我的工作。」

  「好,把酒給我,你可以走了。」

  年輕女孩從推車上拿起一瓶紅酒,「我幫你拿進去放。」以客為尊,服務至上是飯店裏上下奉行不悖的規條。

  「不用……」宋妮妮見她直接往內走,連忙叫住她,但是她卻充耳不聞,讓宋妮妮直跺腳,尾隨在後,「喂,我說不用,不用就是不用!」

  年輕女孩一走進去,本想東西一放就要離開,但是看到躺在地上的一個大男人,當場嚇壞。

  「總……總經理……」

  紀文淵在飯店裏上上下下的員工都看過他,也都認識他,因為他對員工一視同仁,在飯店裏上班的員工待遇都不錯,他對人不分等級都是有禮的模樣,因此深受飯店同仁的好評。

  「你認得我?快……救我……」紀文淵游走在理智與情欲的天秤之上,十分的痛苦難當。

  宋妮妮板起晚娘臉孔,「你怎麼這麼沒有禮貌直接走進來?小心我要文淵不給你飯碗,把你……」她睨一眼年輕女孩別在胸前的名牌,「程……雨潔……辭掉!文淵,你說對不對?」她故意當著程雨潔的面對他摟摟抱抱、親親吻吻,行為親密。

  紀文淵推不開她,全身血液竄向腦門,理智就快要潰堤了。

  程雨潔面紅耳熱。

  她是不是不小心打擾了他們?

  她想離開,但是她看著總經理,他好像在向她求救。

  「總經理……」

  他用求救的眼神覷著她,嘴唇被宋妮妮給封住,無法說話。

  程雨潔進退兩難。

  她沒有遇到過這麼尷尬的事情!

  總經理是跟她在玩性愛遊戲嗎?還是真的要她救他?

  他……看起來好像是要被強暴的那一方……

  因為這個女人看起來好饑渴的樣子!

  程雨潔望著他的眼眸,感覺到他的無助。

  她用力的拉開宋妮妮,「我要把總經理帶走。」

  「不准!他是我的男人!」任何人都休想帶走她宋妮妮看中的囊中物。

  「總經理還有會議要開,他不能留在這裏。總經理……」

  「他一點也不想走,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趕快走,把門關好,不要來吵我們。」宋妮妮拉下肩帶,只讓紀文淵看到她露出的半邊乳蕾,引誘著紀文淵伸手來摸

  紀文淵的手主動伸過去,摸得一手軟嫩,讓他興奮的粗喘。

  「不行,總經理整張臉冒汗又大口喘氣,他一定生病了。」程雨潔看著宋妮妮,「你不讓我把總經理帶走,那我就叫飯店其他的服務生一起過來。」

  「你敢威脅我!文淵,把她開除。」

  紀文淵已快神智不清,當然不會照宋妮妮的意思做。

  程雨潔走過去要拉紀文淵,一碰到他炙燙的皮膚就忍不住哇哇叫。

  「總經理……哇!你全身好燙……你至少高燒四十度……」

  「他是欲火焚身,你現在不能帶走他,你會害死他的。」

  宋妮妮的話程雨潔當然不信,她堅持道:「總經理需要看醫生,他不能待在這裏,他高燒過久會燒壞腦子,到時候是你會害死他。」

  宋妮妮氣得臉都扭曲了,「你好大膽子,你不能帶走他。」

  程雨潔看著紀文淵,「總經理,你要留下來嗎?」

  紀文淵的聲音沙啞極了,「不……」

  程雨潔望向宋妮妮,對她嗆聲道:「我們總經理說了,他不要留下來!」

  「總經理,你不要賴在地上,很難看,起來……總經理,你好重……」

  程雨潔強撐起身子,紀文淵把大半的重量給她,她快要支撐不住了。

  宋妮妮氣恨的死瞪著程雨潔的背,想要瞪出兩個大窟窿。如果瞪人會死的話,程雨潔大概早就躺平了!

  即將成功的完美計畫竟然功虧一簣,宋妮妮不想讓程雨潔帶走他,卻又怕她會引來更多人,不得不作罷。

  好不容易走出總統級套房,程雨潔已經氣喘如牛了。

  紀文淵聞著程雨潔身上的香氣,感到氣血翻湧到無法阻擋。

  這一種春藥的藥性竟然這麼強!他簡直是無力抵擋。

  若真的要女人才能解決他的痛楚跟需要,他寧願要這位清新的年輕女孩,也不要那個工於心計、心懷鬼胎的宋妮妮!




作者: 闇焰    時間: 2013-9-29 13:36:54

第二章

  「走右手邊,帶我去搭專屬電梯,我要回我的房間……」

  意識逐漸蒸發,他知道自己即將化身狼人,而這麼可怕的自己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

  「啊?總經理,你不看醫生嗎?」她的手放在他的額前。

  「我要回房間休息……」他蓋住她的手,不讓她放手。

  這種冰冰涼涼的觸感,正是他現在最需要的。

  她臉蛋泛紅,心跳加快。

  紀文淵那張俊帥有型的男性臉龐近在眼前,讓她心動的感覺悄悄攀升中,愛情的因數也正悄悄的萌芽。

  程雨潔順著他的意,半撐著他往電梯方向走去。

  按下樓層號碼,電梯直線上升,她的心口也怦怦直跳。

  紀文淵一雙燃放著十足電力的俊眸睇視著她,「你的臉好紅。」

  程雨潔感到好窘,他身上的燙熱像是傳導到她身上般,讓她也渾身火燙起來,而因為察覺到他逼人的視線,讓她臉頰上的紅雲面積愈來愈擴散開來,不只整張臉紅通通,連頸部也泛起迷人的嫣紅。

  紀文淵發覺到她羞澀稚嫩的模樣讓他的視線忘情的黏在她的身上,而她那不點而朱的紅嫩雙唇就像是初綻的粉紅玫瑰,擁有自然的香甜。

  他竟然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在她的唇上輕輕摩擦。

  真的好甜!

  程雨潔失神而錯愕,雙唇因為詫異而微啟,「總……」

  她的話語未竟,他竟然蓋住了她的唇瓣,態意的讓舌尖鑽進她的口腔裏。

  好香的味兒……

  好嫩的唇兒……

  紀文淵陶醉的輾轉吸吮著她的唇瓣,舌尖霸佔了她的口腔,推擠著她怯嫩的小舌,恣意的玩著你躲我追的追逐遊戲。

  程雨潔驚惶失措,明眸無辜而且晶亮的大睜著。

  他停不下來……

  她甜美得、可口得讓他想要順著本能把她品嘗殆盡。

  電梯門「叮」的一聲開啟了,映入程雨潔眼瞳的就是紀文淵位於頂樓的套房。

  程雨潔整個人定住了,心房兜上了惶懼。

  她太笨了!

  她連個男朋友都沒交過,連初吻都沒吻過,實在不應該單槍匹馬的送總經理來他的房間。

  她用力的推開他,「總……經理,到了,你的房間到了。」

  紀文淵體內欲火急著宣洩,他踉蹌的退後兩步,整個人走出電梯。

  機不可失,程雨潔連忙按住關門鈕,要把電梯關起來。

  她要回去她的工作崗位了!

  眼看電梯門就要合上,紀文淵卻側身進來門縫,讓電梯碰到障礙物又重新開啟。

  程雨潔面無血色,她只想逃出這一片混亂。

  「我……我送你到房間了……我要……去工作了……」

  紀文淵胯下竄燒得厲害,看著眼前這雙漆黑明亮的水漾星瞳,她看起來楚楚可憐,激起他想要徹底征服的快感。

  「我不舒服,你陪我。」

  大手一撈,紀文淵把程雨潔帶出電梯,把她拉向床鋪。

  程雨潔又驚又慌,小臉死白,聲音打顫。「總經理……」


  紀文淵熱得扯著身上的衣物,「我……我被下藥了!」

  程雨潔急忙關心的走向他,「下什麼藥?我去找她拿解藥。」

  居然敢在飯店裏對總經理下藥,她要趕快抓到剛才那個女客人,不然再遲下去,那個女客人一定溜之大吉!

  難怪斯文有禮的總經理會性情大變,變成一頭大色狼!

  「不,別走!」

  紀文淵強拉住她的手臂,熱力燙得驚人,程雨潔忍不住驚呼出聲。

  「好燙……」

  「現在不要離開,我要你陪著我!」紀文淵的身體像被火焚燒一般,讓他難受極了。

  他靠著她,發現她馨香軟馥的身子能夠暫時驅離他的痛楚。

  程雨潔雙頰紼紅,他身上的男人體味全數讓她吸進鼻腔,她以為男人味都是汗臭居多,但是想不到事實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在他身上,她聞到的氣味是麝香混合著淡淡煙草,汗水味,三者綜合的男人味竟有股奪人心魂的魅力。

  難怪總經理會成為新聞媒體爭相一睹、急於報導的搶手貨。

  就算他現在落難了,他還是渾身上下充滿著魅力!

  瞧他衣裳不整的樣子,迷死人了!

  程雨潔羞紅著臉,卻看得目不轉睛。

  體內的欲火奔騰,她的視線又這麼直接而充滿了讚賞,讓紀文淵既感到驕傲,又感到難耐。

  「幫我……」

  「啊?什麼?」她一時閃神,沒有聽清楚。

  紀文淵決定了,就是她了!

  他身上的欲火再也無法隱瞞,要是再不宣洩,他真的會死掉。

  他拉住她的小手,直接按向他的胯間。

  程雨潔震撼至極。

  那東西……又長又燙……

  那是男人專屬的一部分!

  她的小臉嚇到變白。

  「幫我揉一揉。」他壓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她柔軟的小手讓他感受到了舒服得難以言喻的快感。

  「總經理……你……到底被下了什麼藥?」她顫顫驚驚,抖著唇輕問。

  紀文淵沒有空回答她的問題,以藉力使力的方式,抓住她的手讓她上下來回的摩擦著他的熱源。

  她恐慌的扭動身子,「總經理,請你放開我的手。」

  這種感覺,她該感到噁心的,但她沒有,因為她覺得他看起來很可憐,而且他好像很需要她幫忙的樣子,她只是沒有做過這麼大膽的行為,感到難為情。

  「我不放,放了你就逃了。」

  「不會的……總經理,我可以為你效勞,我說真的。」

  他這麼難受,她身為底下一員也會感到不舍。

  紀文淵啞著聲音,「那你動手摸我……」

  程雨潔酡紅著嬌顏,閉上眼眸,怯怯的撫摸著男性分身。

  他那裏……好巨大!

  他像是很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她嚇了一跳,忍不住吐吐舌。

  「幫我解開褲子,你的手直接伸進去。」

  他閉著眼享受,以言語指示她進一步的動作,並沒有看到她可愛的表情,不然一定會直接壓上她的身子。

  程雨潔遲遲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

  她怕她看到不該看的地方後會長針眼

  紀文淵凝視著她的臉,她暈紅的臉蛋就像一顆紅嫩鮮嫩的蘋果,她看到他火熱的視線後竟然不由自主的垂下了臉。

  心跳得好快!

  程雨潔羞赧極了,因為紀文淵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給吞了。

  紀文淵確實是這麼想,他的情欲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把她的唇給封住,大手在她的上身遊移。

  這個吻來得又快又猛,程雨潔被他急切的吮吻攻勢弄得失魂忘神,小嘴只能發出細細的嬌啼。

  他的手放在她豐挺的胸前愛撫著,她像是被電到一般全身一顫。

  手上的豐潤觸感讓他褲襠間的男性悸動了一下,全身蔓延著火焰。

  情欲已燃炙到了頂點……

  紀文淵完全喪失了理智,撫摸的女體讓他只剩下本能。

  他兩手扯著兩人身上的衣服,扯到全身赤裸才停止。

  程雨潔完全無法招架,他急性子的樣子快要嚇壞了她。

  他把她抱起來,兩人四片唇還緊緊黏貼在一起。

  程雨潔被他吻得快要無法呼吸!

  他把她壓在床上,兩手撫揉著她的胸部,想不到她的身材比他想像的還要好,他敢打賭,她擁有三十二D、二十三腰、三十五臀的傲人身材。

  他直勾勾、火熱熱的眼眸直視著她飽滿的雪乳,看著它們在他面前晃蕩跳動,他的眼波也流竄著炙熱的欲芒。

  他如焰般的凝視讓她全身發燙,心跳飛快,身子也變得很敏感,光是被他直視,她就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僵了。

  他握住她柔綿的椒乳,觸感極佳,讓他愛不釋手。

  她感到好難為情,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他以兩指擰住她變得緊繃的乳蕾,輕輕的逗弄就可以感覺到她的身子在悸顫。

  大拇指摩挲著乳房上的櫻果,紀文淵看著它迅速硬挺起來。

  程雨潔覺得胸部好脹、好麻,她嚶嚀出聲。

  嬌媚的女音刺激著他,他發狂似地兩手抓擰住她的雙峰,她劇烈扭動,他低頭含住一方乳蕾,像個饑渴的嬰孩般不斷的大力吸吮。

  她會痛!

  程雨潔蹙著眉,揪著心,想要閃避他孟浪的攻勢。

  情勢怎麼會變成這樣?她一點也不想跟他上床!

  紀文淵邪恣的手口並用,又是吮舔又是擠壓,她的胸房被擠出深深乳溝,他把臉鼻埋了進去,從他鼻腔裏呼出的濃重熱氣讓她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好香……」鮮甜的乳香……

  紀文淵時重時輕的啃咬著她嬌豔欲滴、硬如小石的蕾端,舌尖又在上頭旋繞徘徊,帶給她無數的快感纏身。

  程雨潔很想拒絕,但是他的技巧卻讓她的身子愈來愈虛軟乏力,仿佛身陷在泥沼之中,愈想脫困,卻是愈陷愈深,無法脫身。

  「啊……」

  他又掐又揉、又吮又齧,她的雙峰一下子就滿布紅痕,而她也陷入激情欲海之中。

  她嬌柔舒服的回應嗓音是不會騙人的,紀文淵知道他讓她嘗到了快樂的滋味!

  他想要一逞獸欲…… 

  他大手往下伸去,撥開濃鬈的黑森林,往下覆蓋住那片已然微濕的女性禁地。

  又柔、又熱!

  紀文淵的手指在她的瓣蕊間來回輕弄慢撚。

  程雨潔羞愧難當,把雙腿併攏。

  他蹙了蹙眉,「把你的腿張開。」

  「我……這樣子好奇怪!」

  「這是男人愛女人的方式,你都沒有過嗎?」

  她點點頭,「我沒有……」

  紀文淵心裏一喜,想不到他竟然會挑中一個處子!

  不過,剛才上過女人的當,對於眼前這個狀似清純的年輕女孩他還有著一絲存疑。

  「你幾歲了?」他揉搓著柔嫩的花瓣。

  「呃——」她輕吟一聲,據實回答:「二……十。」

  「有男朋友了嗎?」

  她的穴裏因為受到刺激淌流出愛液,沾上了他的長指。

  「沒……」她搖頭,眼神有絲迷亂。

  他的拇指按壓住她的核苞,讓她放聲吟叫,「不……別那樣……」

  他兜著她敏感的核苞繞圈子,轉了一圈又一圈,讓她被挑逗得不斷湧出明液來。

  他的手掌一片濕黏,把她的大腿打開成M形,他盯住她腿間不放,一片水鄉澤國的蜜穴看起來真是甜美又多汁。

  他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他要她,就是現在!馬上就要!

  胯下腫脹且激昂的男性碩長不斷的竄動著,似是興奮難耐到了極點。

  他的大掌泛著熱燙的火焰在她的大腿上撫摸遊移,直接摸進大腿內側,然後不斷來回徘徊。

  程雨潔驚嚇得倒抽一口氣,腿心泌出她感到陌生又難以啟齒的濕熱。

  紀文淵的大掌突然罩上她的腿心,直接撫觸到她濕軟柔嫩的私處。

  她羞赧至極,雪白的肌膚微微起了化學變化,泛上了一層淡淡的粉嫩紅澤。

  他胯下的男性正高高的昂起!

  他的大手梳弄著她茂密的黑森林,帶給她微微的電流,震得她全身舒暢。

  他傾身用唇覆住她的雙唇,此時的她美得驚人,嬌羞又充滿小女人的香甜氣息,讓他完全沒有免疫力。

  他的舌尖侵入她的檀口找到她的香舌與她共舞,大掌撫弄她暈滿酡紅的香腮,另一隻手在她光滑的裸背上放肆遊走,粗礪的指腹微微刮著她的細皮嫩肉,帶給她既麻又癢的異樣情潮,她好喜歡。

  他的手放在她的絢前,享受一手無法掌握的豐滿,恣意揉撚著她頂端的櫻蕊,聆聽著她似有若無的嬌吟輕喘。

  程雨潔想要全身而退,但是他的愛撫技巧讓她欲仙欲死,她不知道該如何抵擋。

  毫無招架之力的她根本就阻止不了來勢洶洶的他。

  他們這樣子做,對嗎?

  程雨潔忍不住想,現在的總經理性情大變,欲望勃發,根本就像另外一個人。

  剛才那個女客人究竟讓他吃了什麼藥?有什麼藥能讓一個人性情大變?

  是毒品?

  不……

  他簡直變成了狼人!

  程雨潔不敢再想下去,但她的腦海卻還在不停運轉,而答案呼之欲出。

  是……春藥……嗎?她真的不敢再深想下去。

  程雨潔的內心深處充滿惶恐,「總……經理……我們不能……」

  「可以的,你這麼美……」他沙嗄的說道,眸眼像要冒出火般的炙熱。

  「我……我們事後會後悔的……」

  她只是一個平凡人,好不容易能進入這家福利制度都算上等的一流飯店裏,她已經很滿足了,但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會跟高高在上的總經理有這麼袒裎相見的一天,她知道他此時是身不由己,他的身體被藥性給控制住了,但她不一樣,若她真的就讓他為所欲為,事後她一定被罵得狗血淋頭。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麻雀變鳳凰,她甘於樸素,甘於平凡,但是若她真的跟紀文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發生,她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總經理是鑲金包銀的豪門獨子,跟她平凡的家世根本就格格不入。

  「總經理,讓我……起來……」

  「不可能。」他堅定的說道,長指竄向她的敏感小穴,撥弄著她的花瓣。

  程雨潔猝不及防,毫無防備的呐喊出酸軟的快意。

  「啊……嗯噢——」

  她聽到自己淫蕩的浪叫聲,感到不可思議,又充滿羞恥。

  她怎麼會叫出這樣難聽的聲音?

  「總經理……你被下了春藥對不對?我……你放開我,我可以幫你安排適皆田的人選……」

  其實,她哪裡有什麼適當的人選,她只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只要她能逃出去,她一定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但同樣的,她會遠離紀文淵這個危險人物。》

  他……她真的招惹不起!

  「我不要別人,我要你。」

  他的手找到她的粉核,開始揉捏。

  「呃——嗯……」

  敏感脆弱的神經不堪他的挑逗,她渾身戰慄,情欲猛然升起,卻跟理性纏鬥不休。

  我不能給他……

  可以的,給他有什麼關係?他的技巧這麼好,不會吃虧的。

  不行……我以後就不能嫁人了……

  那就嫁給總經理吧!

  程雨潔陷入天人交戰,心中的天使與惡魔不停的對話,讓她實在難以抉擇。




作者: 闇焰    時間: 2013-9-29 13:37:26

第三章

  我……我不敢!

  是總經理選中了你,你該高興、該好好享受才對,沒什麼好不敢的,這個飯碗你還要不要?要的話就不要跟總經理作對。

  我……

  沒關係,只是一片小小的膜而已,先享受再說吧!

  「啊!」

  紀文淵竟然將長指緩緩插進她的嫩穴裏,讓她心頭一驚,心中的惡魔暫時居於上風。

  「總經理……不要……」

  「你這裏好緊……」紀文淵的長指被她窄小的柔徑緊緊的裹住了,他緩緩的抽動,接著加快了速度。

  程雨潔覺得體內不斷被掏弄著,像是被打開了體內的水龍頭開關,有源源不絕的濕黏從她的花穴裏泌出來,沾濕了他的掌心。

  他忍不住懷疑,她能夠承受得了他嗎?

  但他的時間不多了,他硬挺的男性分身急著要貫穿她的嬌軀。

  再忍下去,他真的會欲火焚身。

  他在她的體內抽插的動作愈來愈急,愈來愈狂。

  她咬著細嫩的紅唇,卻抑止不住斷斷續續的吟叫聲,還有被他弄得又麻癢又舒服的快感不絕,她全身都快要融化了。

  她的臉,分明就是在隱忍情欲。

  紀文淵再擠入一指,讓兩指在她體內恣意賓士。

  她被他的手指肆虐得小穴又熱又濕,她知道應該要他停止,但是這種感覺實在是好像要飛上雲端般的舒爽,她捨不得就這麼結束。

  她濕得一塌糊塗……

  紀文淵抽出了手,她粉紅色的內壁因為緊緊吸附著他的長指,順著他的抽出力道而翻掀開來,看起來淫靡至極,而晶亮的愛液正在他的眼下閃閃發亮,誘人的香氣充滿室內。

  程雨潔全身泛著粉紅,兩眼迷蒙,雙腮紅酡,顯然已被他的調情技巧給俘擄了身心。

  「我會彌補你的。」

  他身體上的忍受度已瀕臨極點,他覆上了她的身子,熟鐵般的硬杵就抵在她濕熱的入口處,她有了一絲清明,推了推他。

  「總——啊!」

  下一秒,他已經挺身擠進她柔嫩的穴壁之中,刺破了她象徵貞操的薄膜,直抵到她的花心深處。

  程雨潔痛得雙眉緊攏,兩手扯住他的手臂,指尖硬生生的插進他的臂膀裏。

  紀文淵吃痛,看著身下那張清靈可人的年輕臉蛋,他告訴自己,他一定會補償她的。

  她的穴徑就像絲絨般既軟嫩又有彈性,他的額頭冒出汗滴,他無法等待她適應他的存在,體內四竄的欲火已經讓他猛烈的抽送起來。

  他握住她的俏臀,以強悍的力道進出她稚嫩初次開綻的花苞,每一次的刺入,都能戳進她的體內深處,每一次的抽出,都讓她的花蜜噴灑而出。

  他的速度快得驚人,他的體力也十分持久,程雨潔根本就跟不上他,酥胸隨著他的抽插動作上下擺弄,形成壯觀誘人的乳浪。


  他低下頭,盡力吸吮著她右乳上的櫻蕊。

  她嬌吟連連,紅頰酡酡。

  他抓住她的兩腿拉向他,兩人的膚色相差一大截,他的古銅與她的雪白,而他就是想要在她雪白的身上印下點點激情的痕跡。

  她的花心湧出許多透亮的甜液,讓他忍不住在她身上愈探愈深。

  「啊……嗯……」

  他的每一下都好扎實,讓她的腦門浮現快意,也讓她十指無助的抓著身下的被單,呻吟不斷的從小嘴裏輕逸而出。

  他將她的大腿擱在他的兩邊肩膀上,來回擺動健臀瘋狂的在她的體內抽刺。

  她太迷人了!

  紀文淵深陷在她宛如上等絲綢緊緊裹住他的絕妙快感之中,難以自拔。

  隨著愈來愈快的節奏,她的體內也跟著加快緊縮,而他則是更狂更猛的抽撤再抽撤,時間像是停止一般,她被丟進了激情欲濤之中,無法翻身。

  她的耳邊只剩下肉體拍擊聲、淫水滋滋作響聲、她的嬌啼輕喘與他的濃重粗喘聲……

  空氣裏則彌漫著男女間的激昂迷情與兩人的體味……

  久久不散!

  程雨潔的耳珠被他張口銜住,他的長指撩動著兩人交合的地帶,她被逗得迷醉癱軟,一臉陶陶然。

  他鼻息濃濁、視線火熱,胯下昂長碩大的陽剛仍停留在她的體內。

  他好持久!

  他好性感!

  程雨潔承受著他的男性分身在她體內抽動所帶來的充實感,現在的她已沒有開頭時的刺痛。

  他那滾燙而硬實的感覺漲滿她的體內,只是他滯留不動,讓她的身子宛如被無數的蟻蟲咬噬般,弄得渾身發癢難耐。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擺動起來,俏臀扭了扭,像在無聲的邀請著。

  紀文淵一雙情欲滿布的烈眸對上她的,血脈債張的下身開始劇烈的刺穿著她的幽谷。

  「你那裏真是緊……」

  他低啞的說道,雙手揉捏著她的椒乳,下身狂放的進擊。

  她面對這樣的強烈刺激興奮得大腦逐漸空白,心跳狂悸,呼吸變急。

  他弄得她全身酥軟,在她身上每一處點燃了欲火,她胸前猶如白玉的凝乳被他擠壓得變形,他卻勾起邪肆瘋狂的笑意。

  她的下身被他進佔,她的雙峰被他肆虐,她的全身都被他給控制住,連她的思緒也只留下空白與混沌。

  另一種她原該是陌生的情潮跟欲望因為他的關係,灌注進她全身每一個小細胞,每一條小神經,她原本平凡而且平靜的世界因為他的關係已經瓦解,只剩下他的氣味、他的精力、他的容顏在她的身上、她的腦海、她的心靈盤駐。

  她的身體好快樂、好快樂……

  「噢噢……」

  她實在禁不起他長而有力的深深重搗,嬌嫩的蜜穴開始在收縮,愈縮愈緊,把他圈束得他只想要衝刺,再衝刺……

  他極兇猛極瘋狂的掠奪著她的嬌軀,不顧她是初次,遲遲不將欲源發洩出來,她的全身都漫上薄汗,小臉更是紅得驚人,一陣又一陣的痙攣讓她嬌喘浪啼,激動的搖著頭。

  「會痛了……啊——嗯……不要!不要了……嗯啊——」

  紀文淵欲眸望著她,她實在是把他裹得太緊太緊了,他只想不斷的掠奪著她的甜美,肆虐著她的柔嫩,但是他往下看向兩人的交合處,那裏有著她的鮮血,有著她被他弄得紅腫不堪的證據。

  他低喃著,「再等一下子……」

  他的情欲讓他停不了抽送的極速頻率。

  她從頭到尾都在欲海之中浮沉,而舒暢的快感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她的感官,就像他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一樣。

  他的重搗深入持續了一段時間後,突然變得更急迫更狂野,直到他快要筋疲力竭,才引爆了他從不輕易給人的精液……

  「哦——」他最後一個深刺,蹙起雙眉,仰天低吼。

  「啊啊——」

  她整個人被戰慄感給席捲了身心,忍不住急喘著,而他熱燙的液體在她體內漫流,燙得她直接衝上了高潮。

  紀文淵數不清自己在她身上到底發洩過多少次,但至少有整整一個晚上。

  他只覺得每當發洩過後不久,體內又會有著源源不絕的欲火竄升而上,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硬是抓起疲累得睡著的她配合他的需索。

  這一次,他是被藥物控制而做的行為,因此,他用盡了全身的精力,也快要虛脫了。

  這藥力,真的是太恐怖了,把他榨得一滴不剩,也讓他累得爬不起床。

  他忙到了天亮藥效才退去,而他也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清醒,一清醒,身邊沒有任何人,就只有一個全身赤裸的他。

  是誰把他害成這樣的?

  他馬上打出一通電話,目的就是要宋妮妮跟她的爺爺付出代價!

  從來沒有人能夠在設計他後還全身而退的。

  當天傍晚,他就在媒體上看到了宋家破產的消息!

  倒是那個女人,那個叫……程……程什麼的女人,居然在事後他清醒時不見蹤影,若不是他的男性分身上沾有血跡,還有床單上也有她的落紅,他還真會當這是一場夢!

  他對於那個女人的臉蛋不是很清楚,因為當時他被下藥,精神已經開始恍惚,但她身上那股清新的體味他絕對不會忘記。

  她是他底下的員工是嗎?

  她的體內還留有他重要的東西,他會把她找出來的!

  程雨潔躺在床上,覺得全身的骨頭好像在跟她抗議要重組一樣,讓她忍不住痛得呻吟出聲。

  她實在是怕極了!

  她被他折騰到清晨他才沉沉睡去,反觀她,完全沒有辦法睡覺,那裏更是充滿了刺痛的感覺。

  她膽戰瑟縮的悄悄著裝,用手指梳了梳淩亂的頭髮,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點,然後看了他一眼,確定他的呼息平穩,已經沉睡了,她才敢躡手躡腳的離開他的房間,搭著電梯一路往下。

  說實在的,她真的很怕他又突然醒來拉著她強做床上運動。

  一踏出電梯,她光是兩腿摩擦下牽動了紅腫的私密處,她就疼得臉都皺了。

  那裏好辣……

  火辣辣的刺疼感受,讓她實在是怕了這檔子事。

  因為摩挲真的讓她難受,她只好兩腿大張,一臉尷尬羞愧,又只能夠慢吞吞的走出飯店,慢慢的走向她為了就近工作而租住的套房。

  她這麼糗、這麼難看的模樣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發現?

  她把長髮垂下來遮住半邊臉,不只不敢東張西望,也儘量避開她所知道的飯店監視器,連員工識別證也藏了起來,還有儘量垂著頭走路,不讓臉蛋曝了光。

  不過光是看她走路的樣子,有經驗的明眼人就可以猜到八九不離十。

  她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沒臉見人了!

  回到套房後,她先洗一個澡,發現全身上下佈滿了紅紅紫紫的痕跡,顯然是他不懂得憐香惜玉所留下來的傑作。

  真的是看不出來!

  總經理外表看起來這麼溫文爾雅,在床上卻像變成了野獸般那麼地狂猛有力……

  程雨潔雙手趕緊掩著紅雲滿布的臉蛋,感到難為情。

  泡在溫水裏確實讓她舒服多了,但是紅腫的嬌穴花瓣真的讓她舉步維艱。

  她儘量不牽扯到痛處,很慢很慢的移步到床鋪,原本她以為自己一夜未眠一沾床就能夠睡著,但她錯了,她反而更能清晰的感受到身體上所傳來的痛楚。

  她是痛得輾轉難眠哪!

  連她的雙腿,她都需要張開著,因為合起來會牽動私處,讓她感到好痛。

  這樣子的她,怎麼敢去上班?

  她打了電話,以突然發燒造成身體不適為由,向飯店請了假。

  畢竟現在的天氣狀況多變,員工突然發燒也是有可能的,雖然有問她客房服務後為什麼會突然失蹤,沒有回到工作崗位上,她心裏一驚,深深的吸了口氣,把事先想好的藉口緩緩的說出來,才能夠僥倖的逃過一關,被飯店准了假。

  她能夠說得條理分明,侃侃而談莫須有的事情經過,連她都佩服面對人群時不會說善意謊話的自己。

  她以突然昏倒在最角落那間平時少人使用,被拿來置放清潔用具的清潔用具室裏為由,謊稱她直到晚上才醒來,因為一醒來腦子裏就昏昏沉沉、十分難過,只好先從離清潔用具室最近的偏門回家休息,隔天一早再打電話來請假。

  程雨潔在心裏籲了一大口氣。

  幸好,過關了!

  若是沒有過關的話,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程雨潔躺在床上不敢亂動,她的眼皮好重,但她的思緒卻遠揚。

  紀文淵……

  她的初次被他給強行奪走了!

  她卻希望再也不要遇見他了。

  她知道自己只是個平凡的醜小鴨,而他卻是高不可攀的飯店總經理,就算他們有一夜激情,她猜,當時的他大概也忘了她,不會把她放在心上了。

  就算她提起又如何,有錢人不是都很懂得玩女人嗎?搞不好,他會拿錢來羞辱她。

  她才不要自找罪受!

  不過,他真的好迷人。

  程雨潔的心房怦怦亂跳著。

  能夠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這麼一個人中之龍,她覺得自己好幸運。

  有沒有可能……

  能不能實現……

  讓他在清醒時候注意到她呢?

  程雨潔還是保留一絲浪漫唯美的少女情懷。

  一會兒,她突然甩甩頭。

  「程雨潔,你清醒點!他是你的上司,他的條件那麼好,選擇那麼多,他是不可能會看上你的,你不要作白日夢了!」

  程雨潔嚴厲的跟自己說道,想要給自己一個當頭棒喝。

  她長歎了一口氣,「沒錯!他一定把昨晚當成一個恥辱,他也不可能會記得我是誰,我最好也忘了這件事。」

  接著,她又籲氣自哺道:「他真的不會記得我嗎?」

  她習慣性的側翻個身想換個好位置,卻牽動了腰間與兩腿間的疼痛,她咬著下唇,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氣。

  她決定了!

  她不要再見到他了,就算迫不得已遇到他,她也要點個頭就離開,反正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是陌生人!

  他是把她折騰成這樣子的罪魁禍首!

  她只是好心的想要救他脫離苦海,卻沒有打算要讓他把她給吃了。

  早知道助人的後果這麼難嘗,她當時就不要擅作主張把他帶離,她應該出去呼告更多同事,大家一起來幫忙。

  她被他給吃了,而且還吃不只一次……

  想來真的好嘔!

  她的身體應該是要留給自己最愛的男人,而且以她的想法男女之間應該是要先有愛再有性……

  她歎口氣。

  現在想這些有什麼用?她的身子已經不潔了,她作夢也不會想到她一片好心要幫助總經理,卻會換來自己被一個男人給生吞活剝……

  雖然……

  她的小臉紅到快要熟透了,卻還是忍不住的想起那些旖旎的畫面。

  雖然當時他真的讓她好舒服,但她卻沒想到過度縱欲的後果,會讓她現在動彈不得,稍一個大動作就又疼又麻、又酸又痛!

  事後想想,她覺得好奇怪!明明是他欲火焚身,他卻有能耐逗得她也全身沸騰,受不了那股想要紆解的騷動在體內穿梭來回。

  他仿佛把她帶進了一個令人想要墮落的世界裏,她覺得當時的自己真的變了一個人,變得好淫蕩。

  他讓她看到了另一面的自己,一個她想像不到、全身透著嫵媚神態的渴欲女人!

  她挪了挪身子,酸痛的感覺馬上從神經上達腦門。

  依稀,他帶給她的充實感覺仍然存在她的體內,他衝鋒陷陣所帶來的陣陣快感她的身體還牢牢記住著。

  他帶給她銷魂蝕骨的欲浪衝擊,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身處在狂風巨浪中的一葉扁舟,隨著他的擺動而起伏著。

  她真的有點置身夢中,卻不得不相信事實存在的感覺。

  她……居然可以融入一個男人在她的體內跟她緊密的結合,讓她變成另一個作風大膽的女人,而不再是單純天真的女孩。

  她扭了扭嬌軀,天哪!她的腦海裏怎麼充斥著兩人之間的床上大戰?

  對她而言,那真的是難以忘懷的經驗!

  程雨潔一想起擁有她初夜的男人,他那雙眼眸當時帶著侵略的火焰,而她一被注視就動彈不得,自動棄械投降了。

  有人說,女人一旦失去身體,連帶地,心也會跟著遺失。

  她撫著心口。

  她的心還在,她不能遺失!

  看來,總經理真的是個危險人物,她以後一定要小心應付,看到他時最好是遠遠地就避開。

  因為,他在床上實在是太狂野了!

  她相信自己絕對無法再承受第二次!

  只有離他愈來愈遠,就被算他認出來,她也要死不認帳才行。

  她希望一切到此為止。

  總經理的豪華世界她沒有資格參與,她只想保留自己的一方純樸小天地。

  一夜情已經很普遍了,她就當做自己是被一隻狼給咬了一口,別再想他了!




作者: 闇焰    時間: 2013-9-29 13:38:04

第四章

  他高大的身材,俊朗的五官、邪魅的眼神時常清晰的呈現在她的腦海。

  程雨潔發現,她雖然口裏說要忘記那個男人,但她的腦海卻背叛了她,總在她要入睡前、沉思時跑出來攪得她心慌意亂。

  她在思春嗎?

  天哪!好丟臉!

  在那宛如狂風暴雨的一夜激情之前,她對異性從來就沒有特別的感覺,不曾動過心,然而,他卻改變了這一切!

  她的心思紊亂,覺得自己太瘋狂了。

  他只是一個連她是誰可能都認不出來的男人啊!

  程雨潔向飯店請了一天假後,當她回到工作崗位時,她從同事的口裏得知總經理因為公事出差,聽說要去十天。

  「說來也真巧,你生病的時候,總經理也突然失蹤了!」同事猛地蹦出這麼一串話。

  程雨潔心口一震,不會吧?被懷疑了嗎?

  她緊張的為自己說話,「我……我要生病我也沒辦法,跟總經理有什麼關係?」

  女同事失望的苦笑,「確實是沒有關係!依總經理的身價跟地位,他怎麼可能看上我們這種平凡人物?」

  「對嘛,對嘛!」程雨潔附和道。

  只是在附和的言語背後,她的心中竟然會產生一股悵然若失,跟著,腦海會湧出相思情懷。

  程雨潔,夠了!

  她在心裏暗罵自己。

  難道,在他掠奪她的身子之時,她的心靈也在不知不覺中被他給奪走了嗎?

  程雨潔無法想像,卻控制不住心口的怦然直跳。

  紀文淵回國了!

  他比預定行程提早一天回國,為的就是要避開媒體的追逐。

  回國後,他的例行公事就是巡視飯店,因此他讓司機直接開往飯店,飯店裏的員工們一看到他都吃了一驚,但是還是恪盡本分,他也回以微笑,以眼神示意他們各忙各的,不用招呼他。

  紀文淵一處一處的巡視,當他巡視到總統套房時,免不了心裏頭會想起曾被宋妮妮擺了一道的陰影跟屈辱。

  此時,總統套房裏有個女服務生正盡責的用吸塵器打掃房間,連他走進去也沒有發覺。

  「哎呀!」她低叫了一聲,「對不起,對不起……」慌慌張張的一抬頭,驚見是他,她迅速把頭垂下。

  他不是明天才要回來嗎?怎麼會提早回來?

  程雨潔一臉驚惶不定,「總經理,對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我後面……」

  這聲音,他並沒有忘記。

  想不到他這次回來才打算找出她,她就已經近在眼前,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找到。

  他不動聲色,直接看向她胸前的名牌,「程雨潔!」

  「是。」她戰戰兢兢,詫眸望向他,「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並沒有告訴你啊!」

  紀文淵的視線停留在她的陶前五秒,再上移到她的臉上。

  她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發現到自己好糗!

  她的胸前有別名牌嘛,對方當然知道她的姓名!

  這麼說的話,他並沒有認出她來……

  他應該還不知道她是那天的女孩吧?

  深呼吸,深呼吸……

  她不要太大驚小怪,她要鎮定一點!

  「原來你是屬於客房部的服務人員。」紀文淵若有所思。

  程雨潔膽戰心驚,「總經理好。」她行了一個九十度的禮。

  「不用這麼拘禮。」

  「是。」

  「總統套房是你負責的?」他走向她,想進一步確認一件事。

  「呃……是。」他一靠近,她的全身細胞統統待命中。

  這香氣……淡雅中帶點寧靜的氣息……他從未忘記!

  「你是那天的女孩,沒錯吧?」

  程雨潔臉色大變,她顫著唇,「我……我不懂……總經理在說……說什麼……」

  「你懂,不然你不用這麼惶恐。」他氣定神閑。

  光看她一副大難臨頭的害怕表情,就足以肯定她現在說的話全是謊言!

  她想要裝蒜,他卻無法成全她。

  紀文淵神情凝重,「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有沒有事後避孕?」

  程雨潔當場傻住。

  避孕?

  天哪!這麼重要的一件事她居然忘記了!

  那天之後,她因為全身疲累酸疼,壓根忘了要避孕,不知道現在避孕來不來得及?

  「我今天下班後就去買避孕藥。」

  紀文淵黑著臉,「你忘了?」

  「我不是故意的,那天之後我好累,連走路都寸步難行,又不敢請太多天假,我是個很重睡眠的人,一天睡不好,就要三、四天補眠。」

  紀文淵皺了皺眉,「你是在怪我?」

  程雨潔當場想要咬舌自盡。

  她怎麼全都招了?

  她還對自己說就算遇見他也要鎮定,但是,一看到他突然出現她卻慌了,一慌就什麼心裏的話都說了……她真的好糟糕!


  「我……我沒有……對不起,總經理,你認錯人了,我……」

  「你不適合說謊!」紀文淵蹙起眉,語氣重了點,程雨潔就感到頭皮發麻。

  「我……」她就是天生不會說謊,才會連這麼點簡單的事都做不好。

  只要她一開始就很鎮定,說話自然不會出槌,但她把一切都搞砸了。

  程雨潔無措又懼怕,淚水在眼底凝聚。「總經理,對不起……」

  「不用道歉。」

  紀文淵認為自己才是那個需要道歉的人,畢竟,是他奪取了她的初夜。

  看她一臉泫然欲泣的樣子,紀文淵發現自己不過是聲音沉了點,就好像在欺負她似的。

  她紅著眼眶的樣子楚楚可憐,紀文淵心頭莫名一震。

  拂去心頭突生的異樣感覺,紀文淵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發現她長相算是中等,比她漂亮會打扮的女子太多了。

  就在他暗暗打量她時,她忽然從嘴裏飛出一句話來。

  「我……我不會懷孕的!」她眼神堅定的看著他。

  紀文淵聞言眼神變得深不可測,蒙上一層薄怒。

  「我說真的。」程雨潔還傻傻的沒有發現他因為她的直言而慍怒,繼續說道:「我不會讓我自己懷孕的。」

  「如果你現在肚子裏已經有孩子了呢?」他冷著眸。

  「才幾天而已,有這麼快嗎?」她呆呆的問。

  「你會選擇墮胎是嗎?」他面無表情的問道,眼神卻洩漏了他的怒不可抑。

  她怔了怔,然後,點了點頭。

  這不是他所希望的嗎?

  她掩去心中莫名產生的惆悵,垂著眸。

  「你居然這麼狠心要把孩子給殺掉?」紀文淵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眼神進射出駭人的芒彩。

  程雨潔心頭不由地打了個寒顫,她的身子忍不住輕顫了起來。

  現在的他好可怕!

  他在生氣嗎?

  他為什麼要生氣呢?

  她有做錯什麼事嗎?

  她不是完全按照他的希冀在回答他的問題嗎?為什麼他要對她動怒?

  程雨潔輕輕的問道,藏不住微顫的語音。「總經理,你……你在生氣是不是?」

  他冷哼一聲。

  「是你說要避孕的,那……若不小心中獎了,我……我還沒有對象,我只能夠把孩子拿掉……而且,我父母都很傳統,他們無法接受我未婚生子,他們會覺得驚世駭俗……」

  紀文淵凝視著她畏懼怯懦的眼神,還有她不停打顫的身子。

  她看起來很怕他!

  他知道自己生氣起來時有股威嚴讓人望而生畏,但不知怎地,他卻不喜歡看到她出現怕他的神情。

  「你還沒有對象?你都沒有交過男朋友?」

  她誠實的點點頭。

  「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他明知故問。

  她小臉乍紅,「是……的……」

  他喜歡聽到她親口說出來的答案,讓他的心底莫名其妙的舒爽起來。

  「那一次,真的是你救了我?」

  程雨潔一呆。總經理不是已經知道了?難不成剛才都是在套她的話?

  「我……」

  「我想聽你說出真正的答案。」他俊朗的面容上掛著一抹不媼不火,卻極具男性魅力的微笑。

  程雨潔的心頭撲通撲通地跳躍著,雙頰驀然飛上兩朵暈紅的雲彩,讓她羞赧了嬌顏,「是。」她輕輕一點頭。

  「謝謝你。」紀文淵磁啞的說道,語氣充滿由衷的真摯。

  程雨潔受寵若驚,緊張不安的抿了抿下唇瓣,「總經理……你不用跟我道謝啊……」

  他的心中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股他無從解釋,令他覺得陌生、覺得困惑的憐惜之情,在他還來不及意會之下,他已經忍不住脫口說道:「以後不論你遇到什麼困難,都可以來找我。」

  「我……」程雨潔驚惶得緊抓著自己的衣服下擺,面無血色的呆怔在原地。

  「就算你真的懷孕了,你也一定要來找我!你父母那一關,我會幫你全身而退。」

  他撂下話,看著一臉震驚的程雨潔數秒,然後才轉身離開。

  懷孕?

  她會懷孕嗎?

  程雨潔責怪自己一時的疏忽,害她的內心慌亂無措。

  下班後,她就趕著去買驗孕棒跟事後避孕丸,驗孕棒是沒有呈現懷孕跡象,但說真的,驗孕棒也有可能沒有效,她為了安全考量,又吞了事後避孕丸

  事後避孕丸是七天內有效,她都算是第十天了,不知道吃這個事後避孕藥還有沒有用?

  若是有效的話,她應該不會懷孕才對!

  不過,吞完藥後她又把藥給丟了……

  若她真有可能懷孕,她不就殺了一個即將成形的胚胎?

  程雨潔心口一揪,咬著下唇,臉色發白。

  她不想要傷害任何人,但是,她真的走投無路了!

  她的眸底彌漫著黯然神傷與愁悶憂鬱。

  她不能懷孕,她的父母會生氣,她惹父母生氣就是不孝!

  雖然他說她若懷孕要去找他,但是,他能夠幫助她什麼?找更好的醫生幫她墮胎嗎?

  到時,她就真的是殺死胎兒的兇手了!

  反正,她跟總經理是不可能會在一起的,她就當做美夢一場,船過水無痕。

  然而,她的、心……怦怦怦……怦怦怦……

  一聲一聲,仿佛在叫著……喜歡歡你……總經理……

  想不到在她想著總經理的同時,總經理真的出現了!

  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許是做了虧心事吧,讓她面對他時心裏都是害怕恐懼的。

  跟他的那一夜……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她的父母!她怕換來的是責備跟輕蔑……

  因為她有一個小姑姑是因為未婚懷孕而被趕出家門,那時的她已經是上國中的年紀了,父親跟爺爺那憎惡的眼神讓她不寒而慄,而之後,小姑姑自殺身亡了,她是因為嗑藥而誤上頂樓,墜樓身亡……

  父親跟爺爺都以小姑姑為恥,她的父親更是告誡她不能重蹈覆轍,她一直是循規蹈矩的,就連異性的手都沒有牽過,卻沒想到,她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居然會在遇到總經理後全部破功了……

  總經理……算是一個猛男吧!

  程雨潔一想到「猛男」這兩個字就面熱耳燥。

  她把臉給掩了起來,然而,卻只是更清晰的回味他是如何的對她……

  總經理是個很優的男人,她的芳心蠢動,她感到丟臉極了。

  不會吧?她居然在思春!

  可是……他真的讓她體驗到了男女之間的那種美好,讓她沉醉其中。

  那一夜……她數不清他到底做了幾次,但,他真的是縱欲過度了。

  今天見到總經理,他的表情就跟平時一樣,對於那一夜的意外,他只想要趕快解決,沒有絲毫不舍。

  一定是總經理看到她貌不驚人的真面目心生失落,她輕喟一聲。

  她是麻雀,註定變不了鳳凰!

  她有自知之明,總經理這只鳳凰跟她是雲泥之別,她的「好朋友」只要能趕快來報到,總經理就不用愁眉苦臉了。

  不過,她的生理期向來不太準時,看來總經理是有得等了!

  猛地,胸口一陣氣浪翻湧而上,程雨潔臉色蒼白,捂著嘴急忙奔向洗手台。

  糟了!她忘了!她的胃容易對藥物不適!

  她開始嘔吐,偏偏此時門鈴響起,而且持續的響著。

  嘔吐到一半,她拿起掛在浴間的乾毛巾擦臉,然後迅速去開門。

  門口竟然站著總經理!

  她驚愕連連。

  總經理怎麼會知道她住的地方?

  他來找她做什麼?

  「你身體不舒服嗎?」紀文淵看見她一臉難受,心口一陣緊縮。

  慘了!作嘔的感覺又浮上來了……

  她指了指客廳沙發,然後乾嘔了一下,急急忙忙的奔進浴室。

  紀文淵聽到她嘔吐的聲音,還有她吐得滿厲害的樣子。

  她這是孕吐嗎?

  難道……她真的懷孕了?

  紀文淵的身子忍不住痙攣了一下。

  異樣的柔情突然從他的心底攀爬起來,讓他陷入理智跟感情的爭戰天秤中,一時找不到平衡點。

  在來這裏之前,他要人事部經理將員工資料調給他看,當他看到程雨潔的資料時就下意識的記了起來。

  程雨潔,二十歲。台中縣太平人。

  學歷:高中畢業。

  家庭:父母健在,是獨生女。

  為了工作,在臺北租屋而居。

  雖然飯店規定員工的學歷高中以上即可,但除了程雨潔以外,其他員工都是大學以上學歷,紀文淵撫了撫下巴,看向人事經理。

  因為她的個人資料很簡單,又沒有什麼特殊背景,不可能是經關說而進來,且飯店絕對不收關說的員工。

  人事經理再三表示是看她努力務實,而且三個月的試用期裏她腳踏實地,人緣不錯,才會擢升為正式員工。

  公事忙完了,他莫名其妙的就想要見她一面,而他也順著自己的想法走。

  結果,竟然會發現到這件大事……

  她懷孕了嗎?

  紀文淵記得自己當時在藥效淋漓盡致的發揮下已經傾盡全部的精力,若她真的懷孕了,也是有可能的事。

  紀文淵定到浴室門的門口,發現她吐得冷汗涔涔,眼淚都掛在眼角,十分痛苦的樣子。

  紀文淵看了於心不忍,底閃過難以解釋的抽痛感,「我帶你去看醫生。」

  程雨潔抬眸,虛弱的對他搖頭,她很努力的想要擠出一個笑容讓他不用擔心,但是她擠不出來。

  她快吐完了,而且這是老毛病,看醫生也要吃藥,藥物對她而言她會選擇性的過敏跟不適,像這樣子嘔吐的感覺對她而言真的是不好受,她視醫院為畏途。

  紀文淵卻以為她是怕他帶她去墮胎。

  她那麼想要他的孩子嗎?

  他從她的眼神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單純而且乖巧的好女孩……不,該說是女子了!

  這也是他在被下藥的清醒時間內寧願要她也不要宋妮妮的抉擇。

  她的一生……若因為他的關係而找不到好婆家,他也算是害了她。

  雖然今年裏面他的計畫中只有工作,並沒有想到組一個新家庭,但……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他總有一天會結婚,若對象是她的話……

  紀文淵沉思了一會兒,突然感到豁然開朗。

  這也算是不錯的主意!

  他並不排斥跟她共組一個新家庭。

  此時,吐得全身虛脫的程雨潔已經把吃進去的藥丸跟食物統統吐光了,暫時是吐不出任何東西了……

  她漱了漱口,神色死白,雙唇打顫,緩緩的垂坐到地上。

  紀文淵想也不想的把她抱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她被他突來的親密動作嚇得全身直打哆嗦。

  「我只是要你坐在椅子上,總比坐地上舒服。」

  他把她抱到客廳,動作輕柔得讓她芳心悸悸,雙腮酡酡。

  「真的不看醫生?」

  她篤定的搖了搖頭,「我現在不吐了,已經好很多了。」

  「你都會這樣子吐嗎?」他指這幾天。

  「還好。」她以為他指的是她對藥物不適的症狀。

  「你喜歡孩子是嗎?」

  「孩子很可愛。」她高中參加社團時,曾經去過育幼院,院童們那一張張天真未鑿的童顏,臉上漾著陽光般的笑靨,還會軟聲軟語的打招呼,讓她打從心底深深的喜愛。

  紀文淵看著她說起孩子時那真誠無偽的笑臉,忍不住眉角含笑的望著她。

  程雨潔被看得不勝嬌羞,心頭小鹿一陣亂撞,燥熱感由臉部到頸部,然後擴散全身。

  紀文淵凝視著她,語氣中肯的進出一個決定:「我們結婚吧!」




作者: 闇焰    時間: 2013-9-29 13:38:36

第五章

  程雨潔當場傻住,而且連眼睛都忘了怎麼眨。

  紀文淵看得忍俊不住失笑出聲。

  她被他低沉的笑聲震了震心魂,也被他爽朗的笑顏給擄獲了芳心。

  她滿臉燥熱,小臉火速湧上了兩朵迷人而生動的紅霞。

  他一臉興味的淺笑著,眼神裏滿是促狹,忍不住打趣道:「你是嚇傻了,還是太高興了?」

  程雨潔心頭一陣浪花翻舞著,說實在的,她想回應的第一個反應是,今天是愚人節嗎?

  看著紀文淵一本正經的臉,她沒有勇氣跟他說笑,一時語塞了。

  光是看著她羞澀無措的嬌樣,他的心裏就充滿平靜,他的眼眸閃爍著奇異的光芒,覺得她外表看似平凡,長相無奇,然而,她的氣質卻像細水長流的泉水,給人想要寧靜的家的感覺。

  仿佛,在她身上,可以找到一種家的溫暖。

  紀文淵豁然開朗,怪不得他總是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莫名其妙的想要來找她。

  因為,她身上有著吸引他的特質!

  原來,他喜歡上了她。

  「你的回答呢?」紀文淵沒有發覺到自己的聲音夾帶著一絲緊張。

  程雨潔心房怦然,她趕緊垂下眼瞼,卻沒辦法掩飾自己的局促跟窘迫,星眸半掩的她聲音愈說愈小聲,臉蛋卻愈來愈燙熱,「我……我……沒意見……」

  紀文淵湊近她,「可以再大聲一點嗎?」

  他身上的淡淡男性氣息被吸入她的口腔,讓她的心口大悸,漫上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慢慢的退了開,他又緊迫盯人的接近她。

  「你怕我嗎?」

  「不是……」她抬起眼眸一看進他宛如磁石的眼裏,就像被吸了進去一般,無法控制的一直凝視著他。

  情感,竟在秋波流轉間迅速醞釀、蔓延……

  他伸出微顫的大手,輕輕捧住她的臉蛋,唇瓣緩緩摩挲她的小嘴。

  當他的嘴唇一碰上她的柔軟甜蜜就讓他欲罷不能,他封住了她的唇,撬開她的齒,長驅直入,給她一個熱情而纏綿的法式熱吻。

  她大大的震動了!

  但是她來不及出聲,來不及反應,已經被他的氣息跟擁抱給深深包圍了。

  他的火舌竄入她的口腔裏,感受她的柔香,感受她的軟嫩,與她的小舌尖盤旋嬉戲,逗弄得她氣喘吁吁。

  他的吻,讓她全身酥軟,腦子輕飄飄的,猶如踩上了雲端。

  她難以抗拒,感受他時進時退的節拍,兩唇相抵,極盡纏綿情意。

  她的舌也慢慢的進入狀況,懂得勾引他,回吻他。

  讓人難以擺脫的高漲熱情在兩人的心中擴散了……

  他愈吻愈是上了癮,猛地,像是發狂般吮著她的唇不放,他的頭顱忽左忽右的偏移著,吻得欲罷不能,吻得如癡如醉。

  她整個頭後仰,身子則因為他的步步進逼而橫躺在沙發上,而他,也跟著擠過來,長型的沙發椅正好將兩人困住,他身上的麝香氣息不斷的繚繞在她的鼻間,讓她覺得自己的小腹正在慢慢形成一股燃燒的熱火。

  她伸手放在他的胸前想要做不自量力的抵擋,他幫她的小手轉個位置,改成放在他的頸間,他示意她環住他的頸項。

  她被吻得面帶紅潮,雙瞳迷離,小嘴忘了緊閉,微微流下香膩的甜津。

  「你流口水了!」他一雙趣眸帶著笑意,胯下卻激昂了起來。

  程雨潔連忙回神抹去唇畔的唾液,小臉燙得像要滾沸似的。

  他的雙眸蘊滿了情火,狂吻著她的小嘴,看她胸前上下起伏,紅唇被吻得微微腫脹,無辜的直瞅著他,他真的無法抗拒。

  他的大掌輕刮著她柔嫩的膩頸,燃起她異樣情潮,讓她微微低吟。

  「會痛嗎?」

  她迷蒙的星眸直勾勾的望著他,搖頭道:「不是,是有些癢。」

  「不喜歡嗎?」他粗糙粗礪的指腹繼續刮弄著她頸間白裏透紅的雪膚凝脂。

  「好舒服……」她陶醉的輕語著。

  他俯下頭,低吮著她白皙的頸部,蜿蜒而下到她的胸前,他的手掌直接罩上她的右邊胸房,隔著胸罩大力的揉搓著。

  他的動作算是粗魯,她卻感到歡快。

  「嗯……」陣陣快意與酥麻令她嬌啼。

  他輕舔著她的肌膚,後又覺得不夠似的,改成了咬齧,刻意留下斑斑紅嫣,點點吻痕。

  他的大掌撫弄著她的豐滿,然後找到縫隙鑽了進去,直接接觸她柔膩有彈性的綿乳。

  他的大手好熱!

  她的心口撲通撲通直跳,愈跳愈快,無法控制。

  他的手在她柔軟的椒乳上揉捏愛撫,另一隻手則伸到她背後,伸進她的上衣裏,不由自主的解開了她的胸罩勾勾。

  他的雙手暢所欲為的分別擄獲她的軟乳,自由自在的揉撚。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身子變得敏感,她覺得自己彷如渾身浴火般燙熱著。

  他愛撫的技巧極為高超,巧妙的用他的雙手開發她的嬌軀,而她完全無法招架。

  他的手掌……好巨大,快要一手掌握住她全部的豐滿!

  他修長的指尖精准無比的掐住了她胸前的蓓珠,她倒抽了一口氣,身體竄過一陣激烈的電流。

  「嗯噢……」

  她的雙峰全被他掌握住,連她的呼吸也像被他無形的綁住般,她的身子被挑逗得露出衣服的肌膚都是一片粉紅。

  揉擰著她的酥胸,享受著盈握的快感,紀文淵的下身也跟著悸動連連。

  他把她的上衣往上推,露出一對雪嫩白腴的豐滿,刺激著他的視覺,他以拇指壓輾著她的乳尖,直到它們變得更加結實,變得更加殷紅。

  他覺得這是女人美麗的誘惑,而他此時此刻竟然把持不住自己,受不了誘惑的咬著她的乳尖。

  她忘我的弓身,激烈的喘氣,無助的雙手緊緊攀住他的肩頸。

  「嗯……」

  她內心深處也充滿了渴望,女性的本能已經被他喚醒過來。

  「另一邊也要……」她渴求著,挺高胸房等著他的垂憐。

  他吮完一邊,也沒有冷落另外一邊。

  在日光燈的照耀下,她的雙峰都漫上一層他給予的亮澤,讓他看了氣血奔騰。

  她看起來真是秀色可餐!

  紀文淵看得垂涎欲滴,眸底跳躍著激情邪熾的火焰。

  他的手掌大膽的下移,輕撫她裙下的潔白美腿。

  程雨潔雙腮緋紅,嬌軀軟乏,腦子暈然,全身陶醉。


  她的腿心泌出一股濕熱,整個人因為他的愛撫動作而陷入迷醉嚶吟。

  「嗯嗯……」

  他一手在她的胸前肆弄,一手在她的大腿遊移,持續不斷的撩撥著她的情欲,令她頻頻戰慄,胸前狂烈的起伏,喘息急促,險些要岔了氣。

  這次的激情來勢洶洶,他們兩人都徹底淪陷,無法壓抑……

  「別這樣……」

  她整個人躺在床上,衣衫全褪,嬌喘不止。

  他們的戰場已經從窄小的沙發移到舒服的床上,是紀文淵把她抱上床,也是紀文淵手口並用的讓她棄械投降,全身虛軟。

  他的樣子看來對她誓在必得,但……第一次還情有可原,他當時需要女人救命,這一次她可以讓他為所欲為嗎?

  她只剩下隨時會斷的一絲理智讓她堅持著,猶疑著,雖然她的嘴裏呻吟聲不絕於耳,全身被他弄得舒舒服服,但她還是希望他能暫時停下動作,讓她可以好好的思考一下。

  紀文淵當然不會如她的願!

  他健碩高大的男性軀體壓上她火熱的嬌胴,嘴唇掠奪她的唇,一併掠奪她口腔裏的蜜津,而他的雙手覆在她的凝乳上,掐弄著、按壓著。

  她的身子竄過一陣又一陣的電流快感,她嚶嚀,她迷亂,她扭腰,她擺臀,被他撩起了興奮的知覺,小嘴逸出一聲又一聲的浪啼。

  她的雙乳蕩漾著迷人的乳波,他忍不住想要放浪的吮舐。

  當然,他也照做了!

  他重重的咬著她發顫的小乳尖,充血漲紅的乳蕾早就敏感到一碰就會讓她受不了,因此,她尖叫出興奮的快感,身子震了震。

  他采向她的腿窩,摸索到一些濕黏黏的液體。

  她動情了……而且是氾濫成災!

  紀文淵喜上眉梢。

  他的男性碩大也受到觸覺刺激變得更加粗硬了!

  他把她的雙腿扳開,用手指梳理著她下身烏黑的毛髮,欲火的黑眸一瞬也不瞬的直視著她深幽的花穴入口。

  點點晶亮的花蜜讓神秘的幽口變得更美麗!

  紀文淵的長指抵在她沾染上蜜津的層層瓣蕊之間,他態意的廝磨著,來回的滑動著,目的就是要她受不了,主動求饒。 

  有點癢……變成了愈來愈癢……幾乎是搔不到癢處的難忍之癢……

  程雨潔禁不起他的挑逗魔力,嬌喘著,聲音柔媚蝕骨,「啊……你為什麼要折磨我?好奇怪的感覺……嗯嗯……我真的好難受……」

  「你想怎樣?」他好整以暇的輕問,沙啞的嗓音洩漏了他的在意,漫欲的眼瞳洩漏了他的渴盼。

  「我不知道……」

  「是不是想要我紆解你的不適?」

  「嗯……」

  「再等一會兒……」

  他撥開她的嫩瓣,找到火紅的苞珠,對著它施加壓力,看著她全身抽搐,

  她的核苞豔麗到了極點,她的蜜穴源源不絕的湧出愛液……

  強烈的快感撲向了她,她獲得了愉悅的高潮。

  他將給她不斷的高潮!

  他加快手指來回的動作,讓她的蜜津裹得他整只手掌都是。

  對他而言,她美麗的珠核雖然腫脹不堪,卻是他眼裏最耀眼的寶石。

  大量的透明津液從她的幽穴裏流淌而出,他的手指帶給她強勁的快感,瞬間,她再次抵達了高潮。

  他炙熱的視線凝視著她,聆聽著她美妙而銷魂的嬌啼浪吟聲,助長他的情趣,也讓他忍不住頭一低,埋首在她的雙腿之間,以舌尖舔洗她的瓣蕊,她的珠核,她的花唇。

  她狂叫低啼,沉浸在這無邊無際的快感浪潮中,無法自拔。

  紀文淵血脈債張,強烈的欲潮朝他襲來。

  他加重吸吮舔弄的力道,她脆弱的花苞被吸得紅腫發顫,她情難自禁的拱起身,雙手緊抓著被單,身子僵直。

  猛地,她的身子大大的戰慄,又見一波高潮在她的體內竄動。

  紀文淵見機不可失,拉開長褲拉鏈,掏出昂揚的男性分身,高舉的粗長顯得興致勃勃。

  程雨潔杏目圓睜的看著他的男性分身,那像赤紅的鐵杵,圓錐頂端的圓孔還泌出一些濕黏的液體。

  她有些畏怯,他的強猛有力曾經帶給她全身酸痛的不舒服經驗。

  「別怕我。」

  紀文淵已經快要受不了了,他全身的細胞都是滾沸的欲望在煎熬著他的身體。

  下一秒,他置身在她的雙腿之中,一個強而有力的挺身動作,貫入了她柔熱的體內。

  那麼緊、那麼熱的她,緊緊的把他束裏住,讓他差點就要直接攀達天堂。

  當然,他還想要放縱一會兒,他緊急穩住了下身。

  程雨潔不斷顫動收縮的內壁刺激著他,而她也同樣感覺到充實而甜蜜。

  他輕輕的動作著,她吟叫出如貓般的嗚咽聲。

  看得出來,她很享受!

  紀文淵雙手撐著她的細腰,健臀狂擺,不斷的進進出出,在她的體內狂野的抽插著

  程雨潔媚眼如絲,媚語如鶯,充滿無限的挑逗。

  紀文淵心跳失控,在她體內來回抽送著欲望,企圖將兩人送上高潮巔峰。

  看她一臉嬌怯的躺在他的身下,更加激起他身為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他既狂又猛的在她的體內深入淺出,也被她的內壁包裹得更緊、更密。

  快感盈滿她的全身,她的每一條神經都在痙攣,她的血液滾燙,她的全身浴火,她迎接著他劇烈的衝剠,感覺下體不斷收縮所帶來的電流衝擊。

  他激烈的摩擦著她,讓她快要發狂。

  「啊啊啊……」

  他揉著她的雙峰,下身重重的刺入花心深處,加深她的歡愉,帶給她強烈的戰慄。

  驀地,她體內神秘的G點被他刺到了,她將他夾縮得更緊。

  他也被她刺激到了,更加狂妄邪惡的專攻她的敏感G點,讓她大聲的尖叫一聲。

  「噢噢——」

  她的腦海迅速炸開五顏六色的美麗煙花……

  他也跟著飆出體內滾燙的黏稠菁華,接著,趴在她的身上,深深的粗喘著……

  「好重!」她皺了皺眉。

  她的身子都黏黏的了,他也是。

  那種身心交合的快感還在他們的體內激蕩著。

  他緩緩的拿起床頭的面紙盒,抽出幾張對摺,接著,慢慢的抽出他稍微軟疲的男性,輕拭著她的穴口。

  程雨潔感到羞窘,讓她好想變成土撥鼠直接鑽地洞逃逸。

  他——他……他……怎麼可以光明正大的為她服務?

  「還好,並沒有流出很多。」這表示大部分都存留在她的體內。

  程雨潔看他從她面前走過,粗長的男性仍然很有看頭,她忍不住紅了臉,移開視線。

  「浴室借我,我去沖洗一下。」

  見他離去,她動了動身子,感覺到體內流出東西,低頭一看,是他白濁的體液。

  他不是不要她懷孕嗎?怎麼可以這樣!

  她心一慌,直接起身,體內流出的黏液滴到地板,讓她心慌意亂。

  她看到自己全身赤裸,下意識的抓起床單裹住身子,但是,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兩人交合時的黏液沿著她的大腿內側不斷淌落。

  她也需要浴室!

  可是,他在用,她還要等一下。

  程雨潔覺得這一切都不對勁。

  他們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好糊塗,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跟他上了床?

  回想起來,是他的愛撫技術讓她連自己是誰都忘了,沉迷在情欲裏,讓身體支配了理智,才會變成這樣。

  她慌了!

  她是真的愛上了他。

  為何愛情會來得這麼沒有預警,或者該說,是有預警的,是她不願意去承認而已?

  把自己給他,她並不覺得後悔,只是會慌,會怕,他究竟是怎麼樣看待她的?

  她是良家婦女,並不是暖床的妓女啊!

  他說要結婚,是隨口說說,還是真話?

  她心亂如麻,思緒複雜,坐在床沿緊鎖眉頭,鬱鬱寡歡。

  紀文淵從浴室走出來時,見她一臉哀愁,也忍不住輕鎖眉心。

  「什麼事情讓你困擾?」

  「你……你好了?」她嚇一跳,整個人彈跳起來。

  「你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我們……我……你……」

  「我剛才說了,我們結婚吧!你不同意嫁給我嗎?」

  她直覺的搖頭。

  「跟你發生關係是我來之前沒有想到的,不過,我並沒有看輕你的意思,我只是……情難自禁。」

  她受寵若驚。「你……對我……情難自禁?我……我很平凡……」

  「再怎麼平凡的人,也有不平凡的優點。在你身上,我覺得深深被吸引的是你身上的氣質……」

  「氣質?什麼氣質?」她一點也沒有感覺!

  他輕輕揚唇,「我要娶你,你也會嫁我,不是嗎?」

  她傻傻的點頭。

  「既然我們會結婚,發生關係是一定會的。」

  她懷有他的孩子,他是一定會對她負責的。

  該死!

  他神色凝重。

  他居然忘了她剛有身孕,剛才的事不知道對她的身子而言會不會太過激烈了?

  「你不用想太多,其他事,都交給我辦,現在的你,有沒有覺得身體上有哪裡不適?」他緊張兮兮的輕問。

  她笑了笑,「沒有。」

  他輕輕籲了一口氣。

  往後,他得要節制一點才行!

  「我……我去浴室了……」她嬌酡的容顏暈著羞怯,一步步的緩緩踏向浴室。

  紀文淵撫著下顎,思索著接下來的行程。

  畢竟,婚姻不單單是兩個人的事,還需要兩家人一起商量相關的婚姻瑣事。

  以他的能耐,他相信自己能夠儘快辦好!




作者: 闇焰    時間: 2013-9-29 13:40:33

第六章

  程雨潔覺得這一切都好像一場美夢,美得不可思議!

  紀文淵帶她去見他的父母,她才知道原來他的俊逸完全承襲了他的父親,雖然他父親鬢髮灰白,但兩人站在一起就像兄弟檔,而他的母親更是一個美麗溫柔的貴婦,微微一笑就像一朵綻開的玫瑰般熱情又大方。

  她以為她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平凡女子會被踢出門,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可……

  他的父母對她的迎接招待讓她無所適從。

  他母親一看到她就笑容滿面,直說好熟悉,好懷念!

  她聽不懂耶!什麼好熟悉?什麼好懷念?

  偏偏紀文淵看到她眼眸釋放的求救信號,還無關緊要的,根本不理她,只顧著跟他父親聊一些商場上的事情。

  他母親看出她的疑惑,笑了笑,把她帶到房間,拿出相本給她看。

  相本裏,是一個年輕的少女,看起來青澀又稚氣,她翻了又翻,看著少女的成長,由個人照,變成了男女合照,俊俏挺拔的男子長得很像紀文淵。

  原來,年輕的少女就是紀文淵的母親,長得像紀文淵的男子就是他父親,這是他們夫妻倆年輕時的照片。

  紀母指著呆拙的個人獨照問她,「有沒有覺得這時候的她看起來單純又可愛?」

  她點了點頭。

  「你給我的感覺也是如此。有其父就有其子,他父親也是從你這年紀開始喜歡上我,我兒子也是。」

  「我們……」

  「文淵要帶你來的前一晚有打電話告訴我們,還要我們不要嚇壞你,光聽他那呵護備至的語氣,就知道他對你可是很重視的呢!」紀母笑容可掬。

  程雨潔心裏一暖,揚揚唇角,甜甜的笑了。

  想不到他……會重視她耶!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紀母可好奇了。

  「啊?」聞言,她一傻,一愣,語塞了。

  要她據實回答嗎?她無法說出那誤打誤撞的限制級過程,畢竟太旖旎、太私密了!

  「我……我是他底下的員工。」

  「你也在飯店裏上班?」

  「嗯,我是一名客房服務生。」她卑微的說道,微微掀了掀眼皮觀察紀母的反應。

  不知道她會不會輕視她渺小的工作,覺得她根本就配不上她的兒子?程雨潔自卑的想道。

  「好懷念喲!」紀母眼眸晶亮。

  程雨潔一臉迷茫。

  「我以前也是飯店的員工,不過我是打雜的小妹,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程雨潔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打扮得高貴典雅的氣質貴婦,怎麼也無法聯想到她曾是小妹的模樣。

  「你嚇到了?想不到吧?」紀母難得俏皮的對她眨眼。

  程雨潔馬上就喜歡上平易近人、常保赤子之心的紀母。

  「我聽過『侯門一入深似海』,以為豪門之家都很重視門當戶對,還以為我會被排斥……」

  紀母聞言輕笑,「我們也很重視門當戶對。」

  程雨潔聽了,心冷了大半。

  她的家世配不上紀文淵,她是不是要被淘汰出局了?

  「你不用緊張,我很喜歡你當我的媳婦,在你身上,我好像看到三十年前的自己,你的氣質跟那時的我好像,我才會覺得懷念。我所說的門當戶對,不是指物質享受,而是指我跟文淵的父親,就像你跟文淵一樣,文淵一定是在你身上看到了我當年的影子,所以對你一見鍾情,對吧?」

  程雨潔以笑代答,不予置評

  接著,紀母又翻了相簿幾頁,多了嬰兒時的紀文淵,程雨潔興致高昂,看得很開心,跟紀母笑語如珠的對談,十分投緣。

  紀文淵跟父親談完公事後上樓就聽到從門縫傳來的笑聲,他在門外看著母親跟她兩人融洽相處的畫面,覺得很窩心。

  紀父隨後上樓,輕拍紀文淵的肩,給他一個讚賞的眼神。

  看來,紀家人都接受了程雨潔的存在,也歡迎她當紀家的媳婦!

  程雨潔在車上絞著裙角,神情十分的緊張憂心。

  紀文淵開著車,注意到她蹙眉的舉止,右掌輕拍她的手臂,溫熱的觸感讓她抬眸看著他。

  「你怕你家人不接受我?」

  現在,他們是開車前往台中程雨潔的家,紀文淵要去拜訪程雨潔的父母。

  「我……我父母很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一定會盤問我們認識的過程。」

  「你在為這一點擔心?我們兩人是先交出身體才認識彼此?」

  「這不能說,我爸媽會打死我的!」程雨潔臉色蒼白,全身打顫,驚惶失措,如臨大難。

  他輕撫著她的手臂,「別擔心,我不會說的,這一點,只有我們兩人知道。」

  「他們一定會問。」

  「你推給我來說。」

  「嗯。」

  果然,一到了程家,程氏夫婦早就在門口等待,一見賓士轎車駛到門口,又見程雨潔穿著一襲紫色洋裝下車,她的脖子上戴著刻著小花的純金項鏈,顯得高雅端莊,完全不像去臺北之前的丫頭片子樣,心裏就充滿驕傲。

  紀文淵從後車廂拿出一堆禮物,大部分都是雞精、人參、珍珠粉燕窩等健康食品,看得程媽媽兩眼發直。

  她忙抓過程雨潔的手臂,拉到一旁,「阿潔,你只說要帶男朋友回來,怎麼不說清楚他是這麼一個有錢的男朋友?」

  「我……我想給你們一個驚喜。」

  「告訴媽,他是不是真心對你的?現在不是很流行什麼地下情婦,他是不是要你去當他的姨太太?」

  「媽,你電視看太多了!他還是單身。」

  「單身?看他的樣子,會不會很花心?有錢的男人會作怪!」

  「媽,你想太多了。」程雨潔皺著苦瓜臉。

  紀文淵走上前,「程媽媽你好,我是紀文淵,這是我的名片,我是一間飯店的總經理。」

  「總經理?真的假的?會不會是直銷或騙人的空殼飯店?阿潔,你不能受騙上當,現在詐騙集團的騙人技術愈來愈純熟,我們家鄉就有好多人被騙錢,連上個月去臺北的阿華也被騙得人財兩失,那個男的說他是什麼經理,結果只是個騙子,事蹟一敗露就逃之夭夭,害得阿華現在每天在家裏要死不活的,天天以淚洗面,哭得好不傷心。」

  程雨潔覺得好尷尬,「媽,他不是騙子,他是我工作地方的老闆。」

  「是那間有名的飯店老闆?真的嗎?」程媽媽兩眼發直,滿面驚喜。

  程爸爸接過紀文淵的禮盒往家裏放好,再出來招呼他們進屋子裏坐下來休息。

  「阿梅,客人來了,去拿出冰箱裏的梅子綠茶來請客人喝。」程爸爸對著程媽媽說道。

  「阿潔,進來幫媽切個水果。」

  「好。」程雨潔跟著走進廚房。

  程爸爸跟紀文淵在客廳裏侃侃而談。

  廚房裏,程媽媽看著程雨潔胸前的金鏈子,「現在金價漲得很高,你這一條是真的嗎?」程媽媽猝不及防的湊上前輕咬一下鏈子,「哎唷,是真的啦!這一條少說也要一兩,是那個男的送你的?」

  「嗯。」

  要來之前,紀文淵幫她準備了一些行頭,本來她推說不要的,但他竟然會霸道的逼她二選一,看是要不穿,還是要穿他為她買來的。

  拜託,她當然得穿好不好?

  於是,她硬著頭皮穿上他為她請人訂制的洋裝跟他為她挑選的金鏈子、紫色低跟鞋。

  他還帶她去燙了個大波浪,整個人看起來更亮眼,像小女人般的甜美嫵媚。

  「他看起來對你不錯,不過就媽的經驗,男人會對女人不錯,一定是女人有所貢獻,阿潔,你是不是已經被他吃過了?」


  程雨潔一嚇,整個人呆住。

  「看來被我猜中了!」程媽媽面色凝重,「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要娶你?」

  「他有要跟我結婚的打算,這一次來他是打算來提親的。」

  「你是不是有了?」程媽媽緊盯著她的小腹。

  她搖頭,「媽,你不要亂說。」

  「真的沒有?」

  她也不知道呀!

  她的生理期還沒來……

  「這件事你爸知道了會受不了,他一直希望你是清清白白的,你知道你姑姑那一件事讓他打擊很大。」

  程雨潔輕輕頷首。

  「阿梅,好了沒?我口好渴!」程爸爸在客廳對著廚房方向拉開喉嚨大聲喊道。

  「來了……快好了……」程媽媽回應道,從冰箱裏取出冷飲跟西瓜,「阿潔,西瓜給你切,我先端飲料出去。」

  「好的。」

  「來了!」程媽媽拿著紙杯跟冷飲走出廚房。

  程雨潔拿出砧板跟菜刀,開始切西瓜,然後裝盤。

  她走出去時,看到紀文淵跟她的父母相談甚歡。

  「來來來,吃西瓜!」程媽媽親切的招呼著。

  紀文淵真的很有本事,三兩句就把她的父母弄得服服貼貼,而關於他們相識的過程,他把一見鍾情拿來講,還不斷稱讚她父母教育好,讓他可以娶得一個嫻淑又單純的好妻子。

  最後,他們留下來用完晚餐才相偕離開。

  程雨潔真的好佩服紀文淵的才華,也忍不住要崇拜他!

  他還把婚事給敲定了,就訂在下個月底,讓她覺得匆促了點,然而她的父母跟紀文淵的父母都是一副恨不能兩人能夠儘快完成婚姻大事的模樣,興致高昂的當著他們的面開始以長途電話聯絡感情、一句親家來,一句親家去,讓程雨潔感到尷尬而且害羞。

  紀文淵搖搖她的手。

  「要不要回臺北了?」

  「嗯。」

  他親自開車把她載回臺北的住處,然後因為開車疲累,她邀請他入屋休憩一下,喝個飲料再走。

  一進屋子裏,他就忍不住摟著她對她又親又吻。

  程雨潔必須要抱住他的腰部才不會讓自己發軟的雙腿軟疲倒地,他高大的身軀緩緩的前進,她被迫得一直往後退,直到牆壁緊貼著她的背部,她無路可退為止。

  她的兩手纏著他的頸項,他把她整個身子釘在牆面上,把她的兩條長腿拉環住他的勁腰,他炙熱堅挺的男性硬杵正抵著她的柔嫩私處。

  程雨潔的心跳失常,被頂住的地方敏感又脆弱,而且他好燙,他讓她覺得那裏好像有把火在灼燒著她的神經,教她無所適從。

  「你……你該回去了。」

  「你在趕我?你不喜歡我陪你?」他的眼神有抹受傷。

  他這樣子,會讓她有種奇怪的錯覺,好像她是利用他開車當司機載她回家,而現在她在家了,他就沒有利用價值,她利用完他之後就想要隨手丟棄。

  「我不是這個意思……明天你和我都還要工作。」

  「明天……大概飯店裏的人都會知道我要結婚了。」

  「不是說好要保密的嗎?我……我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們……」

  「我要結婚這件事不會保密,但新娘子是誰……新娘子要我保密可以,只是……總得有所付出吧?」

  「付出?」她詫異的看著他深邃的眸眼,那逐漸變黯變深的眼神代表的是什麼,她已經從前兩次的經驗中得知了。

  「你指的是……你要我?」

  「是。可以嗎?」他的眼神猶如火焰,讓她無所遁形。

  他的下身撞了她一下,讓她心驚肉跳、面色燥紅。

  「你……」

  「不要再你你你的叫我了,你快要當我的新娘了,你打算以後都這樣你你你的叫我一輩子嗎?」

  「我……我……」她的臉蛋、頸項、耳根都暈上了紅雲。「總經理……」

  他面色沉重的搖頭,輕輕攏起雙眉,「我們以後會在床上的時間比較多,在床上,我就不是你的上司,我也不希望把公事帶到床上來辦,你不需要這樣子叫我。」

  「紀……紀文淵……」

  他挑挑眉,「我們是仇人嗎?你需要連名帶姓的叫我?」

  她羞窘不已,「對不起。」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我不知道該怎麼叫比較好,我怎麼叫你都不喜歡。」

  「叫我的名字,叫叫看。」

  「文……文……淵……」她的輕喚就像悅耳的、輕柔的搖籃曲,喊得他遍體舒暢。

  「你叫得很不順口,多叫幾次。

  「我……文……淵……」

  「合在一起叫,或是單叫一個字。」他要求。

  「文淵……淵……」她心旌微顫,雙腮紅酡。

  紀文淵滿足的揚唇微笑。「再叫一次。」

  「文淵。」程雨潔的嗓音柔媚迷人,讓他百聽不厭。

  他的唇朝她壓下,舌頭探進她的嘴裏,侵犯她的領土,將她的舌尖給狠狠吸住,再輕輕放開,重複同樣的動作,挑逗得她全身熱騰騰,嬌喘急吁吁。

  他的手指伸進她的裙子裏,隔著底褲輕輕的來回畫圈。

  麻麻的……

  癢癢的……

  程雨潔感到慌亂,感到電流在身體裏流竄。

  好熱……

  好熱!

  澎湃而激烈的騷動從他的手指透過底褲傳進她的花心深處,帶給她無與倫比的電流,一波強過一波。

  她覺得身體內有著渴求,感到空虛。

  她本能地攀住他健碩的男性身軀,讓他的長指擠壓著她的花穴,揉撫著她的花瓣。

  「濕了……」他的聲音因為欲望而粗嗄。

  她的臉上佈滿誘人的粉紅緋雲,唇瓣紅得像鮮嫩的玫瑰。

  他的心像被某個東西給狠狠的撞擊了一下!

  說真的,他覺得自己心動了,而且是深深的被她誠實浮現的激情模樣給俘擄了。

  她的眼神無辜得像天使,她的身體銷魂得像魔鬼!

  她是天使跟魔鬼的綜合體,有著足以摧毀男人定性的魅力,讓他也被擊潰了,願意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他微微一退,接著,用力向前一撞。

  程雨潔以為她被他給貫穿了!

  「嗯……」她呼喊出內心的欲望渴求。

  「說出來,你到底想不想要?」他的眼底儘是一簇又一簇的小火苗,緩緩的向後退。

  程雨潔輕輕點頭,急忙夾緊雙腿,不讓他離開。

  他把她抱向長桌,讓她坐在桌上,然後把她的裙子掀開,扯落底褲,直視著她晶露點點的粉色花心。

  程雨潔忸怩不安,想要合攏雙腿。

  紀文淵雙手固定在她的腿上施壓,讓她無法達成目的。

  真是美麗!

  他看得著迷。

  程雨潔的蜜穀袒露在他的眼底,他注視著她濕亮閃爍的毛叢,也貪看著微張的花唇不停的收縮著,泌出黏稠的蜜汁。

  他想要吻,想要吃。

  心裏這麼想的同時,他也有所行動。

  「啊……不要……淵……」程雨潔大聲的嬌嚷。

  他一張嘴,吃舔著她的蜜汁,這味道令他喜愛,貪婪的一吮再吮。

  她拱高俏臀,不由得想要熱情的迎接他。

  他伸出舌尖,探進花洞裏刺攪。

  雖然不是很長,卻讓她因為刺激而得到歡快!

  程雨潔感受著他的技巧,不時的從小嘴裏逸出更多銷魂蝕骨的媚吟聲浪。

  紀文淵滿口滿舌都是她香甜的汁液,他刺了刺她的花穴,然後再旋轉著花穴周圍的內壁數圈,最後伸出舌尖,舔弄著花核。

  程雨潔衝上了高潮……

  她覺得自己好像死過一回!

  好多好多的快感,讓她拍案叫絕。

  紀文淵大掌勾刮著她的穴口,五爪齊用,搔得她層層花瓣都麻癢不堪。

  「文淵……啊——」

  程雨潔香汗淋漓,破碎的呻吟猶如催情劑,讓他的胯間腫脹到瀕臨爆炸的地步。

  紀文淵凝視著被狂欲征服的她,終於發現,他就是愛她這副美麗的模樣!

  在外頭,她是清純可人的平凡人,就像學生一樣;在他面前,她浪蕩而妖嬈,被他調教得嫵媚動人。

  他就是要她只為他一個人開放她的身心,這種被她深深需要的感覺,讓他有驕傲而滿足的幸福感。

  他找到了,她確實就是他想要而且需要的女人!

  他要定她了,他不再迷惑,更不會後悔。




作者: 闇焰    時間: 2013-9-29 13:41:02

第七章

  紀文淵往她緊縮的花戶裏探進一指,立刻感覺得到被她熱騰騰的內壁給緊緊的夾住,裹住。

  「嗯……」

  熱滑的愛液濡濕了他的手指,也濡濕了狹窄的內徑通道。

  程雨潔扭了一下臀,讓他的長指更往裏面深入。

  她舒服的低吟,「淵……好舒服……」

  他淺淺的抽出,再深深的插進,規律的重複動作讓她整個人迷醉其中。

  他嘗試著再多加一指插進她的幽穴裏,將她填滿,也將她擴張。

  程雨潔戰慄、暈眩,下腹部騷動而痙攣。

  她全身緊縮,俏臀高拱,纖腰狂扭,情欲已經將她的理智衝得四分五裂,散落飛離。

  「嗯啊……啊……」

  他進出的動作愈來愈重,速度也持續加快,情潮不斷累積,最後在她眼前爆炸,她覺得自己像是看到無數的煙火四射。

  紀文淵看著她柔軟沁蜜的小穴把他的兩根手指牢牢吸箝住,他鼓脹的堅硬男根也想要搗進她的蜜穴中。

  「潔,你浪的樣子好迷人……」

  「我……啊啊……」

  他的手指在她體內刮搔,讓她抽搐、戰慄、狂啼。

  她的叫聲聽起來是這麼的愉悅,這麼的令人瘋狂!

  紀文淵另外一手握住她的椒乳,她立即逸出細碎的嬌吟。

  他飽含情欲的注視著她豔紅的臉蛋,狂野的低下頭,吞噬她甜蜜的雙唇。

  她的小嘴,她的胸房,她的幽徑,此時都被他親臨造訪,她的心房一悸,心跳更加急促。

  他抽出放在她幽穴裏的手指,當著她的面用唇舌舔吮一指,另外一指欺近她的嘴邊,刻意抹在她的下唇瓣上。

  「用舌頭舔一舔你的氣味。」他低啞的嗓音帶著邪惡的命令。

  程雨潔搖頭,她真的不敢!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麼瘋狂過!

  「我不喜歡你拒絕。」他板起臉孔。

  她也不喜歡他生氣的樣子!

  程雨潔見他堅持,怯怯的伸出粉舌,顫顫的輕輕舔過下唇,又迅速離開。

  她嘗到自己的味道了!

  這認知,讓她整張臉紅得不像話。

  紀文淵心情大好,捉弄的愉悅讓他堵住她的唇,打開她的齒,用他的氣息混合著她的味道,讓她的小嘴一併親嘗。

  程雨潔的耳根燙熱,全身泛紅。

  她吃到好多……

  本想淺嘗輒止的,想不到他會這麼霸道的讓她吞咽更多自己的愛液。

  紀文淵一邊吻她,一邊動手脫掉她身上的衣服,也扯落自己身上的衣物。

  「幫我脫。」

  他要程雨潔動手幫他脫掉長褲,程雨潔的小臉霎時漲紅。

  「我……我沒有幫人脫過衣服……」而且還是個大男人……

  她清晰可見他長褲下鼓鼓的,那位置,不就是他的男性分身嗎?

  好羞人!

  好尷尬!

  她的手濕熱顫抖,她真的沒有勇氣這麼做。

  紀文淵深深的吻住她,細細的品嘗她的可口,啜飲她口腔裏的香津,吞咽她輕柔細碎的嬌吟,引誘她滑嫩的舌尖跟他嬉戲遊玩。

  她被他的吻牽引,整個人迷迷糊糊。

  他忽地把舌探得更加深入,來回吸吮著她的小香舌,氣勢強悍而狂野,讓她呼吸急促了起來。

  「唔……」

  她的胸前劇烈起伏,她的臉上有著燠熱的緋紅,她覺得自己快要缺氧了。

  他攬起她的腰,大掌撫摸著她的肌膚,發覺到她因興奮而全身微抖。

  「想不想要我?」他邪魅的勾引。

  「想……」她全身的力氣像是被他的吻給抽走,整個人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讓他支撐著。

  「很想嗎?」

  「很想……」

  「想到願意幫我脫褲子嗎?」

  「好……」

  「動手吧!」他看著她,勝券在握般的信心讓他看起來耀眼無比

  程雨潔愣了愣,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

  「幫我脫褲子。」他不厭其煩的再說一次。

  「我……」

  「你剛才答應了。」

  他……想不到他居然趁人之危!

  他怎麼可以用這一招?先把她迷得茫酥酥,才說出他的目的!她又不像他是老謀深算的狐狸,她這只小白兔難怪會中了他的計。

  現下,她真的頭皮發麻了。

  他給她的任務太艱钜了!

  「怎麼還不動手?」他的身體已經快要忍無可忍了。

  「我……可不可以反悔?」她皺著臉。

  「不能!」

  「我一定要脫嗎?」


  「我想讓你服務一下,之前都是我幫你脫的,現在讓你服務一次也不為過吧?」

  他說的並不過分,但她就是感到難為情咩!

  紀文淵輕輕舔了舔她的耳垂,她身子一震,大大的撼住了。

  「快點,不然我會死掉。」

  「啊?你哪裡不舒服?」

  「這裏!」他指了指下身。

  她的臉蛋爆紅。

  雖然一直戲弄她看她臉紅的樣子是滿有趣的,但她遲遲沒有行動對他也是不利的。

  他已經難以忍受脫韁的情欲,極度的需要她的身子包圍他。

  「快點……我快受不了了。」他的舌在她的口裏衝刺著,暗示著接下來的意圖。

  程雨潔覺得自己真的是很沒有用。

  她……她真的就是不敢嘛!

  紀文淵覺得他被她給打敗了。

  「不要怪我粗魯。」

  三兩下,他已經讓兩個人赤裸了。

  他的動作熟練而快速,讓她眼花撩亂,仿佛在短短的瞬間讓他給扒光了皮。

  他的男性分身已經蓄勢待發,呈現九十度角!

  程雨潔低頭看著自己,兩手急忙放在私密的三角地帶上。

  「害羞的小東西。」他火熱的雙眸凝視著她光裸潔白的大腿,想像著她環住他所帶來的快感。

  他—使力,讓她躺在桌上,而他的上身俯向前,深幽的眼眸注視著她兩團嬌嫩的胸房,乳蕊在空氣中輕顫、堅硬,讓他發狂似的吸吮啃齧。

  程雨潔胸前的蕊花因為他的挑逗而綻開了。

  看起來鮮豔欲滴!

  他再度輕咬慢吮一番,而她的胸前被吸得好脹,也被吸得好敏感,輕啼不絕。

  他拉高她的一隻玉腿,欲眸直勾勾的欣賞著她的羞花。

  「我的腳會酸……我要放下來……」

  「等一下你就不酸了!」

  紀文淵的拇指跟食指找到隱匿的花核撚壓,她顫顫的低吟著。

  他的長指伸進一縮一放的小穴裏掏弄著,讓她漫出更多愛液。

  她激狂的嬌叫浪吟,下身有一股像是被萬蟻鑽心所帶來的痛麻快感。

  她緊抓住他的臂膀,被他這樣子一而再的戲弄,她的身子變得敏感不止。

  他用五爪輕輕的在她的腰間來回輕撫,對平時的她而言只是一點點的癢,但對現在的她而言就像要了她的命似的,讓她嬌叫嬌笑不已。

  「好癢……啊……不要再搔了……真的好癢!哈……」

  紀文淵往下瞧見她穴口收縮抽搐著,他立刻讓熾熱亢奮的男杵對準她水嫩的柔穴使力一戳,貫進了她的體內。

  還是被她緊緊吸附的感覺最棒!

  紀文淵牢牢的填滿她的內壁,剽悍的在她體內衝鋒陷陣。

  程雨潔享受著他帶給她的酥麻快感,閃電般的快意讓她的幽穴一陣陣的緊縮,不只將他圈束得更緊,也刺激得她全身酸軟。

  下身衝刺的同時,他的手指也拉扯著她堅硬如石的蓓蕾。

  程雨潔被銷魂的電波擊中,整個人不斷顫悸。

  閉上眼享受的兩個人,都沉迷在對方帶給自己的快感之中。

  她忍不住夾緊他的腰身,讓他快速的衝撞著她。

  「啊……嗯啊……」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無力承受、要昏倒時,他的大掌便會適時的出現,扶住她的纖腰,讓她可以繼續迎上他。

  他氣息粗喘濃濁,眼眸裏充滿火焰,硬燙的熱杵被她緊緊的箝住,他根本就無法克制體內正熊熊燃燒的欲念。

  他要她!

  他要她……

  每一下勇猛的抽插動作,都宣示著他對她的佔有欲。

  那麼狂、那麼悍、那麼猛、那麼急!

  他埋首在她的乳波之間,下身律動著,他輕咬著她凝香的脂乳。

  程雨潔的身子發燙著,花唇被他緊緊的充填,飽脹感令她興奮不已。

  他偉大的雄風在她的體內熨燙了她的身心。


  程雨潔含媚帶嬌的吟哦聲酥了他的心,也牽引出他對她的疼惜,他緩下動作,緩慢的抽送著。

  「我剛才是不是太急了?有沒有傷到你肚子裏的寶寶?」

  程雨潔驚詫。什麼寶寶?她懷孕了嗎?她怎麼都不知道?

  「你最近還會孕吐嗎?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難不成……他以為她上次因為藥物不適的嘔吐是孕吐?

  他是以為她有孕了,才會想要娶她進門的嗎?

  但是,她……她根本就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萬一,她沒懷孕呢?

  他會怎麼樣處理她?

  想到這裏,程雨潔的背脊一涼,心口狂顫。

  「你真緊……我都被你吸引,想要加快速度了……」

  話一說完,紀文淵的腰杆強而有力的律動著。

  程雨潔被他帶進情欲殿堂,心神蕩漾……

  從天堂裏回到了現實中,程雨潔僵直了身子。

  紀文淵跟她借浴室,走進去沖洗了,她卻對未來無所適從。

  她的心揪成一團。

  他會向她求婚,是從那天看到她嘔吐開始,他是以為她懷孕而想要對她負責嗎?

  她並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懷孕了,若是她沒有懷孕呢?他是不是會因為失望而遠離她?

  畢竟,他從來就沒有跟她說過一句「我愛你」,他對她到底有多喜歡呢?是喜歡她的身子勝過她的人嗎?

  他是因為以為她有了孩子,想要對她負責,而願意娶她的嗎?

  程雨潔愈想心愈驚。

  有可能!

  她回想他突然開口提起求婚的時候,那天她正好是因為藥物不適而狂嘔不止,會不會……他就這樣子誤會了?

  他完全是為了負責任而娶她……並不是因為愛?

  程雨潔腦子一炸,整個人搖搖欲墜。

  她有可能沒有懷孕,他……還會娶她嗎?

  這個問題程雨潔不知道該如何向他啟口,如何向他證實,她沒有足夠的勇氣可以問他,更怕他的回答是她無法承受的痛,她簡直驚慌得不知所措。

  「我洗好了,你要不要也洗個身子?」紀文淵低啞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她當場手忙腳亂。

  紀文淵走近她,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頰。

  「潔……你跟我配合得天衣無縫……你讓我好滿足。」

  程雨潔心顫魂悸,—顆心早已黏在他的身上。

  他勾起她的下巴,「我有沒有太粗魯了?」 

  她眼中淚光閃閃,因為他的溫柔讓她想哭。

  「你有孕在身,我應該不要跟你做愛,但你就是讓我忍耐不住……不知道有沒有傷了你肚子裏的孩子?等一下你梳洗完後,我帶你去看婦產科。」

  程雨潔急忙搖頭,眼眶裏含著水氣,看起來楚楚動人。

  「不了……我現在沒有覺得不舒服。」

  「你不想看醫生嗎?」

  「我……我有點累……」她找個藉口搪塞。

  他點頭,「那以後再去吧。」

  程雨潔驚惶的眼裏淨是慌亂。

  以後再去?

  她可以不要跟他一起去嗎?

  她好害怕,眼前的幸福將只是一段時間的幻影而已……

  幻影一旦破滅,她就會被痛楚給戳心滅頂!

  程雨潔獨自走進婦產科掛號,她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懷孕。

  她懷著膽戰心驚的情緒走進婦產科,然後懷著萬念俱碎的心情走出婦產科。

  她沒有懷孕的跡象!

  這個事實,就好像把她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深淵裏。

  如果他是為了對她負責而娶她,一旦他得知她沒有懷孕的消息,他是不是就要取消兩人的婚禮計畫?

  他在她的雙親面前表示要包辦一切的婚禮,她的父母是樂不可支的,連她的內心也是充滿興奮與期待的。

  只是,她真的沒想到他是因為以為她懷孕而開始策畫這一切,他只是想要對他以為存在的寶寶負責任嗎?

  對他而言,究竟是她的人比較重要,還是他自以為存在的寶寶比較重要?

  她並沒有懷孕。

  原先,她也不希望懷孕,但她沒想到他會主動來找她,他會讓她對他產生情意,而且與日俱增,一發不可收拾。

  她好希望她懷孕了……

  她好想要屬於紀文淵的小孩!

  只是,醫生也說了,她的子宮異於常人,想要懷有子嗣的機率不高。

  她覺得自己好像被醫生給打入了冷宮,好冷、好冷……

  紀文淵能夠接受這個事實嗎?

  他會不會把她給拋棄了?

  不,她不想離開他!

  她已經愛上他了,而且,她的心也寫明瞭非他不嫁。

  她暗自下定決心,這個事實,她要隱瞞起來。

  「文淵……對不起,請原諒我……」

  她太懦弱了,她太害怕了,她根本就無法想像她會失去他的可能性有多大。

  或者該說,光是想像,她就無法忍受,更何況它將有可能成真。

  淚珠一滴滴的從她的眼底流泄出來,她掩面痛哭。

  她無法失去他……

  所以,她選擇了隱瞞他事實真相。

  只是,她卻疏忽了,對心愛的人不誠實的下場,是會兩敗俱傷的!




作者: 闇焰    時間: 2013-9-29 13:41:32

第八章

  新婚的夜晚,紀文淵與程雨潔在他們愛的小屋——位於仰德大道上的別墅裏宴客,此時正燈火通明,賓客雲集呢!

  嘻鬧聲與音樂聲不時從別墅裏傳來,熱鬧滾滾、響徹雲霄。

  宴客廳足足有一千坪大,客人卻是滿滿一室,而且冠蓋雲集,在場的多半是紀文淵的好友、下屬,難得大家可以齊聚一堂,氣氛更加活絡。

  若說白天的婚禮是屬於親戚們的宴客,晚上就是屬於同儕間的歡樂了。

  紀文淵一身黑色燕尾服,看起來文質彬彬、相貌堂堂,是多少待嫁女兒心夢寐以求的好先生人選,想不到他居然也會踏進愛情的墳墓,而且還是四人之中最早踏入的,真令人跌破眼鏡!

  他的三個摯友當然不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除了來會一會新娘子,並且損一損他。只是當他們四人齊聚,就像四個耀眼璀璨的發光體,讓宴客廳的懷春少女們不斷的拋媚眼過來。

  外表冷酷,連聲音都冷冷的冷厲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想不到你會是我們四人之中第一個想不開的,她有什麼魅力竟能讓你想要閃電結婚?」

  冷厲宸看了一眼在角落靜靜吃著自助美食的新娘子,她的長相平凡,雖然上了精緻的妝容,但還是一句話,就是很平凡!是那一種讓他過目即忘的女子,路上就可以隨便抓來一堆。

  「她或許平凡,但跟她在一起,我會感受到平靜。」

  紀文淵溫柔的語氣讓許瑞麟哇哇大叫,「你不是什麼都喜歡循規蹈矩,按照計畫表來安排的嗎?想不到你也會墜入情網,不按牌理出牌!」

  古之問注意著新娘子身上的衣物,「她就是你壓榨我一周內要設計完成晚禮服的主因?」

  「你設計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真的很完美。」紀文淵微微一笑。

  幸好他也猜對了她的三圍,才能讓名服裝設計師所設計的衣服襯托出她窈窕有致的好曲線。這襲粉橘色馬甲禮服讓她的雙峰更形高挺,露背的設計更讓她整個美背清楚呈現,纖腰配上俏臀、美腿,她的臉蛋或許不能驚豔,她的身材卻可以使男人迷醉!

  許瑞麟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你真的是深藏不露,雖然我們覺得她很平凡,但或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只要你覺得她適合你,我們也只有默默祝福的份。」

  「這杯喜酒,我喝了!」冷厲宸輕輕的敲了敲紀文淵的酒杯,然後乾完手中的酒。

  「你要善待她,別忘了,我們沒結婚就算了,一旦結婚,『寵妻俱樂部』可就成為我們婚後的緊箍咒,隨時要小心,要防範。」

  「別說我了!下個踏進婚姻的可能是你,或者是你,還有你!」

  被紀文淵點到名的冷厲宸一臉事不關己,許瑞麟一笑置之,古之問則只是聳聳肩而已。

  「紀,我們沒有你那麼想不開!」古之問拍了拍他的肩,「別冷落了嬌妻,記住教條,那是罪無可赦的重罪!」

  「走,去找她。」許瑞麟拉著他的手往程雨潔走去,「新娘子,我們把新郎還給你了,你可別怪他稍微離開一下哦!」

  「沒關係。」程雨潔微紅著臉。

  紀文淵抱緊了她的細腰,看著三個摯交好友,「我有預感,你們也逃不出婚姻這條路。」

  聞言,許瑞麟頭皮發麻,「饒了我吧!」

  冷厲宸面無表情,「女人,就像衣服,沒有人一輩子穿同一件衣服而不會膩不會破。」

  程雨潔瞠目,接著,她瞪著他。

  「你怎麼可以輕視女人!你也是女人生的。」

  許瑞麟覺得有趣的看著這一幕,故作揶揄的道:「冷,你在女人堆中向來是所向無敵,想不到今天也會讓你遇到不被你外表迷惑的真女子!只可惜她已經是朋友妻,不然我也想追她了。」

  紀文淵把程雨潔摟得更緊,眼帶防備的看著風流倜儻、放蕩不羈的許瑞麟。

  冷厲宸看了她一眼,眼神冷得像冰。

  程雨潔偎進紀文淵的懷裏,覺得他對女人的殺傷力太大了,她承受不起。

  「不要怕冷,他過去曾被女人所傷……」紀文淵在她耳邊輕輕細語。

  「紀,不要像女人一樣說著悄悄話!」冷厲宸沉聲要求。

  「冷,你也該從女人堆中找一個屬於自己的幸福。」紀文淵看他遊戲人間,卻還是滿身孤傲,也感到心有不忍。

  「我的事自有打算,別替我操心!」他不領情。「我有事先走了。」


  冷厲宸眼神睥睨,輕輕一瞥,就有許多名媛千金紛紛動了心,眼神追隨著他而去。

  「那邊有我認識的人,我去打個招呼。」許瑞麟也走了開去。

  一身神秘而優雅,宛如十八世紀貴族的古之問看著滿臉喜氣的紀文淵跟程雨潔,看他們的外表或許不搭,像是俊男配平凡女,但在氣質上卻又相當的融洽。

  古之問舉杯,「我祝福你們。」

  紀文淵語重心長,「之問,你也該找個女伴了!」讓媒體的謠傳甚囂塵上也不是明智之舉,畢竟他的性向正常,並不是所謂的「同性戀者」。

  古之問輕輕聳動雙肩,頭也不回的走向另一邊去跟相識的同伴說話。

  紀文淵輕輕一歎,然後關心著身邊的可人兒。「會累嗎?」

  程雨潔搖頭,「還好。」

  因為他們是主角,陸續又有許多客人對他們說—些客套的祝福話語,程雨潔面對一屋子不認識的大人物會感到心慌,但是紀文淵從頭到尾都牽著她的手,給她溫暖的扶持,讓她也能平心靜氣的一一回以笑靨。

  程雨潔由衷的深愛著溫文爾雅的紀文淵,他讓她覺得自己好幸福,能夠嫁給他,真的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

  「雨潔,恭喜你。」來道賀的是跟她一樣在飯店裏工作的服務生劉芳。

  「芳,謝謝你來。」程雨潔笑容如蜜。

  「想不到你真的好幸運,麻雀變鳳凰的傳奇在你身上應驗了。」劉芳又羨又妒的說道。

  程雨潔害羞的垂下頭,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劉芳話題一轉,把她從頭看到腳,「你今天真是漂亮,像個公主一樣的高雅。」劉芳不吝讚賞。

  「會嗎?不過這襲禮服真的好漂亮。」

  「聽說是古先生的傑作,雨潔,你真的好讓人羡慕,你知道嗎?你這襲禮服可是許多新娘子有錢也買不到服裝界名人古先生親手設計的,你比她們幸運太多了!你知道總經理有多疼你了嗎?」

  程雨潔又驚又喜,頻頻望著紀文淵。

  「他只是舉手之勞!」紀文淵不居功,溫柔的眼神看進程雨潔的眼底,「好了,我們一起跳支舞!」

  紀文淵帶著程雨潔滑入舞池,程雨潔面有難色,吞吞吐吐的在他耳畔輕聲喃道:「我……我沒有學過舞……我不會跳……」

  「我會帶你,你全身放輕鬆,我往前,你就往後,跟著我……對……」

  紀文淵正想讚賞她有跳舞的天分時,不料卻被她踩了一下。

  「我……」她面有歉疚跟慚色。

  「沒關係。」他強忍下來,繼續帶舞。

  他們跳舞的同時,也陸陸續續有更多客人成雙成對的滑向舞池

  雖然他的皮鞋被她的高跟鞋踩了幾次,但他還能忍住,待一曲舞畢,他快快帶她遠離舞池,走向屋外的庭院一隅。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程雨潔咬著下唇,感到羞窘難堪。

  「我沒怪你。」他真心的說道。

  她知道!但她的內心就是感到慚愧。

  程雨潔抿抿唇,逸出苦笑。「我好怕我會出糗,鬧出笑話!」

  「別想得那麼嚴重。」他安慰她。「有再危險的事,都有高個子為你擋著。」他指的高個子就是他自己。

  程雨潔甜甜的笑了,卻又想到自己隱瞞的真相,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我……有件事……我不知道……」

  「什麼事?」他揚唇微笑,耐心的等候。

  「我……我想問你……你最不喜歡什麼?」

  「什麼?」他微微挑眉,「你指的是食物,還是其他?」

  「不是吃的……那,吃的有嗎?」

  「吃的方面,我不偏食,若是其他……」他沉思了幾秒後才回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被蒙在鼓裏的感覺,簡言之,我不能忍受被欺騙。」

  程雨潔憂心忡忡,一臉愁雲慘霧。

  「你臉色看起來不對勁,怎麼了?」

  他對她的關懷她感受得到,她希望這樣甜蜜而窩心的相處方式能長久下去!

  所以,她決定要向他坦白。

  「就是……其實我——」她閉上雙眸,鼓足勇氣正想要說的時候,紀文淵的手機卻響了,當場她鼓脹的勇氣全部消失無蹤。

  「我接個電話。」紀文淵一看來電顯示,發現是父親打來的,他就慢步往前走,然後跟對方談話。

  程雨潔的眉宇間有一抹濃愁。

  她現在不說,以後還有機會解釋嗎?

  不,不!她不能喪氣。

  以後有得是機會跟他獨處,她一定要培養好足夠的勇氣,讓他知道她沒懷孕這件事。

  她真的不想再瞞他了!

  那感覺,壓得她的心沉甸甸的,好難受!

  夜深人靜,程雨潔洗好澡穿著深紫色的睡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

  今晚是他們兩人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雖然之前他們已經先上床了,但……今晚是特別有紀念性的夜晚,她的內心在洗澡之前原本是充滿期待的。

  洗完澡後,她的欣喜被憂鬱取代了。

  她好怕他真的會要了她!

  她……她沒有辦法啊!

  程雨潔好想奪門而逃,但離開房間,只要是他的領域,她都逃躲不過。

  浴室裏水聲嘩啦,紀文淵正在裏面沖洗。

  程雨潔黯然神傷,愁容滿面。

  經過舒爽而溫暖的溫水淋浴之後,紀文淵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你在等我嗎?讓你久等了。」

  程雨潔一看到他出來,就全身緊繃,口氣囁嚅,眼神閃爍,「呃……是……我在等你……不,不是……我沒有……」兩排睫毛顫顫震震,遮掩住她藏不住心事的雙眸。

  紀文淵目光熠熠而充滿溫和的眼神看著她,「想睡了嗎?」

  「是……」她驚覺不對,急忙改口,「不,不是……」

  她又發覺自己怎麼說都有語病,城是捂口不敢再開口。

  她裝累的話,兩人要同床共枕,他不就順理成章的可以迅速履行夫妻義務?

  她要拖延時間……但她—否認,又有語病。

  單純失措的程雨潔發覺自己不適合有心事,但也為時已晚。

  她一臉驚惶,讓他心生疑竇。

  「有什麼事嗎?」

  「我……」

  她欲語還休的朱唇豐紅欲滴,勾起紀文淵心底的騷動。

  「有話明天再說!」

  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程雨潔兩頰腮紅,他的氣息已經撲天蓋地而來,盈滿她的鼻腔,而下一瞬間,她的紅唇也已經被霸道而溫柔的侵佔了。

  紀文淵血脈狂熱的波動著,一碰上她,他就感到欲火沸揚。

  他熾熱的唇瓣狂妄的吞噬著專屬於她的甜蜜汁液。

  「淵……文淵……」

  她的小口因喘息而微微開啟,正好迎接他熱情的進駐。

  他的吻,可以像綿綿細雨般深情,也可以像狂風暴雨般熱情,她口裏的津液全被他掠奪席捲而去,而她被他如此火熱的深吻著,心魂早就叛離了自己的身軀,宛如飛到他身上去了。

  他要什麼,她都願意心甘情願的奉獻!

  程雨潔狂跳的心聲聲叫著愛他、愛他……

  是的,她愛他!

  女人是否都逃不過愛情的吸引?

  在他要了她身子的同時,她的心靈仿佛也在同一時間烙印上了他的氣息!

  唯有他,讓她縈懷牽掛,念念難忘。

  程雨潔心靈重震。

  天!她一定要告訴他實話!「淵……我——唔唔——」

  她的嘴唇被他霸悍封緘住,「雨潔,我的雨潔……現在不適合多話……」

  他含住她的下唇,又咬又吸,帶給她麻麻癢癢的感受。

  她縮了縮,他又纏了上來。

  舌尖與舌尖的戰爭,總是她被他牢牢纏住,無法逃脫,就像她的心,也一直在淪陷之中……

  紀文淵突然出手,恣意妄為的揉撚著她的椒乳,肆無忌憚的吸舔她的頸項。

  程雨潔大駭,全身一僵,動手推開他。

  「你拒絕我?」紀文淵神情立變,陰沈得駭人。

  「我……不是……是不行……」

  紀文淵聽不下她吞吐猶豫的解釋,他上床把她壓在身下,「今晚你是我的妻子,我有行使身為丈夫的權利!」

  「不……不……」

  他的大掌往下一摸,發覺她的底褲變厚了。

  「你——」他怪異的看著她。


  她羞不自勝,「我……」

  「你在這裏放了什麼?」他的手指摩擦著她的底褲。

  程雨潔發覺他的手在那裏來回動作著,雖然隔著厚厚一層,她還是有感覺!

  「這是什麼?」見她遲遲不回答,他想要一窺究竟。

  「不!不要看!」程雨潔雙手拉扯著底褲,就怕泄了底。

  「我要你的答案!」紀文淵口氣極為溫柔的輕問,眼神卻精爍犀利的盯著她的臉部表情不放。

  程雨潔淚霧從眼底湧現,鼻頭也酸澀起來,連聲音也哽咽了。

  「對不起……我也是剛才才知道的……」

  「知道什麼?」他隱約感覺到事有蹊蹺,也有所臆測,但……不會正好是他心裏所想的那件事吧?

  「我……不,是它……它本來就都不準時,我也不知道它會在這時候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誠惶誠恐的樣子活像他在虐待她似的。

  紀文淵發現事情不單純!

  「說清楚一點,好嗎?」

  「我……我的好朋友剛剛來了!」程雨潔說話的口氣好像在哭訴。

  紀文淵當場宛如被雷電打到一般,腦門一片轟然作響,整個人震懾住。

  「你……沒懷孕?」

  她一臉淒然的搖頭。

  「你為什麼要瞞著我?」他目光冷冽的看著她,寒著聲一宇一句的問道。

  「我……我怕你會不要我!」她拋開尊嚴,委屈的說道,兩顆鬥大的淚珠也滾滾而落。

  紀文淵卻一點也不為所動!

  她犯了他的大忌!她有很多可以坦白的機會,卻一再錯失,直到他發現了不對勁,才要哭哭啼啼,試圖以淚水感動他。

  紀文淵臉色一冷,聲音也冰寒得教人背脊發麻。

  「我相信,沒有人會希望自己的婚姻是建立在欺騙上的,而你也不會希望我會因為無法忍受你的欺瞞而大怒,最後給你一張離婚協議書來收場。」他氣得口不擇言,說了重話。

  晴天霹靂!

  程雨潔的身子搖搖欲墜,血液停頓,呼吸一窒,臉上血色全無。

  離婚協議書?他想要跟她離婚是嗎?

  她沒有懷孕,就不值一顧了嗎?

  程雨潔忍不住鑽起牛角尖,為自己感到可悲!

  他什麼時候要跟她離婚,是明天嗎?那她不就成為一日新娘了嗎?

  今日結婚,明天離婚……她覺得這樣的婚姻就像兒戲,不!她無法接受,她一點也不想離婚!

  他為什麼要對她說出這麼狠心的話,他一點也不愛她嗎?

  他……真的是因為以為她懷孕而想要娶她,並不是因為他對她有感情,是這樣的嗎?

  難道,一切全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程雨潔泫然欲泣,望著繃緊臉、眯著犀利眼眸的紀文淵,她再也控制不住搖搖欲墜的淚珠跟滿腔痛心的酸楚,抽抽噎噎的掩面啜泣。

  「我……對不起……對不起……」

  她哭得真情流露,不能自已,紀文淵看得心也跟著抽痛。

  他別開臉,心中的煩躁像一把烈焰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讓他氣得想要破口大駡,「別再在我面前哭了,我最討厭女人哭!別哭了……該死!」他煩悶得想要罵人,想要跺腳,「該死」這句口頭禪就這麼衝口而出。

  這小女人,就是有本事讓他無法對她置之不理!

  程雨潔把他的口頭禪當作是對自己的責駡,因而傷痛欲絕,牛角尖愈鑽愈深,愈是往死胡同裏鑽,給自己無形的壓力也愈大。

  他認為她該死嗎?

  他在罵她,他在恨她,是不是呢?

  她黯然的眼底有著掩不住的心痛,「對不起。」她急忙抹去臉上的淚痕,但是愈抹卻愈流愈多。

  紀文淵心煩意亂,「你再哭,我就離開這個房間!」

  「不……求求你,不要……我不哭了。」她卑微的說道,用力的吸氣,吐氣,做著深呼吸的動作,才勉強止住淚意。


  「你什麼時候知道沒有懷孕的?之前你不是會孕吐?」他想厘清原因。

  一定是某個地方讓他誤會了,他需要確定清楚!

  「我一直都不確定,是你帶我去見我父母、順便提親的隔天,我自己去看醫生才得知的……我沒有孕吐過,上次會吐是吃事後避孕藥造成身體不適……」

  「你對藥物過敏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擰著眉心。

  「我怕你不要我……若我說了,那你……還會娶我嗎?」她愈說聲音愈輕。

  紀文淵的內心很清楚。

  他會!

  他並不是因為她可能懷孕而娶她,他是因為她身上有讓他喜愛的特質而選擇她當他的新娘。

  但目前他不想把這個事實告訴她。萬一她以後總喜歡欺瞞他,那怎麼成?他必須先嚇一嚇她,給她一個教訓才行!

  紀文淵避開她的問題,沒有回答。「今晚我會去睡書房。」

  他本想擁著她做一整夜的床上運動,但她的身子卻不允許。

  他的情欲在剛才的熱吻中已被點燃,若是看得到卻吃不到,他的長夜漫漫也太過難熬了!

  說來也真諷刺,今晚還是他的新婚之夜呢!

  這全要怪她的欺騙!

  想來他就忍不住氣憤,所以他看也不多看她一眼,扭頭直接走出了新房。

  程雨潔的眼眸、心底,同時湧現出最深沉的悲淒。

  他會不會明天就丟給她一張離婚協議書了呢?

  如果是,那她當他妻子的美夢,只有一天就要破滅了……

  她抹去怎麼擦也擦不完的淚水,不斷的告訴自己,「程雨潔,你這麼平凡,你能夠有這麼難忘的婚禮,有這麼俊逸的老公,就算只有一天的時間,你也應該知足了。」

  是啊!就算明天真的離婚了,她也將在他身分證上的配偶欄裏留下痕跡,至少,她是他的前妻……

  今天,是新娘子,明天,即將成為前妻……

  程雨潔痛心疾首,渾身乏力,眸子裏滿載著濃濃的憂傷哀淒。

  他不要她了……她是個棄婦……她是個棄婦!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她的心好像要炸開了,她的眼前迅速一黑——




作者: 闇焰    時間: 2013-9-29 13:42:12

第九章

  夢裏,有一雙厚實的大掌一直在輕撫著她的臉蛋……

  夢裏,她心愛的他……文淵正用一雙承滿擔憂的眼凝視著她……

  夢裏,他貼著她的臉,輕輕的在她的唇上印下蝶翼般疼惜而柔情的輕吻……

  夢裏,他對她說了好多話……好多她醒來卻忘得一乾二淨的話……但她還依稀感受得到他話中的溫柔,那像要碾碎她芳心的柔嗓……

  當程雨潔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裏只有她一個人。

  只是夢一場!

  卻好像曾經發生過……

  對了!她在床上,但……她記得自己心痛到昏倒在地上,有人把她抱上床,是誰呢?

  是他嗎?

  不!

  不可能是他!

  在她昏迷之前,他是那麼決絕的離去,根本完全不念舊情!

  程雨潔,你清醒些,不要把夢當成真實,不要病入膏肓!

  他……在她的心裏占了大部分位置,已成了她的心病。

  她不該再想他……

  然而,腦子裏就是忍不住讓他佔據了全部的思維。

  天亮了嗎?

  她拉開窗簾,發現天空泛起魚肚白,清晨已經來臨。

  今天,她是不是就必須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名了呢?

  她一點也不願意。

  難道,她就要這樣子讓他左右她的生死嗎?

  離了婚,就是失去他,她會生不如死!

  程雨潔霍地從床上一躍而起,裸足直接走向書房的方向。

  她走到房門口,輕敲門板,但久久得不到回應。

  她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我要進來了。」她轉動門鎖,發現並沒有上鎖。

  一走進書房,程雨潔看著井然有序卻空無一人的房間,孤冷的感覺立即竄升到四肢百骸。

  他走了!

  他不告而別!

  他連個隻字片語也沒有留給她……

  等等!離婚協議書呢?

  她看著空空如也的書桌,心裏升起一絲希望。

  或許,他只是氣頭上在說氣話,他是有口無心的,他並沒有要跟她離婚!

  是這樣嗎?

  她可以這樣子想嗎

  因為缺乏紀文淵給的信諾,讓她的心裏強烈地缺乏安全感,才會愁眉不展。

  程雨潔坐在他坐過的位置上,把右頰輕輕貼在冰涼的書桌上,貪婪的汲取著他遺留的男人味。

  酸楚的淚霧佔據她的眼眶,他的離去讓她心魂俱碎。

  她徹徹底底的明白了一件事:她是毫無保留的對這個男人動了情,毫無保留……

  她承認,她不該隱瞞他事情的真相。

  她的方法錯誤,可是,錯誤的方法裏卻有著她害怕他離開她的脆弱恐懼哪!

  可……她千方百計想將他留住,卻只是徒留悵惘。

  她終究是留不住他……

  程雨潔的淚水迸出,猶如泉湧……

  他……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愛過她?

  這疑問,讓她心如刀割,無法自持的眼淚滂沱,豆大的淚珠不聽使喚的從眼裏滾落,顆顆都是酸楚,顆顆都是心碎。

  程雨潔在書房裏待了兩個多小時,她抹了抹臉上已經乾掉的淚痕,緩緩的走出書房,在長廊上,她遇到了一位中年婦女。

  「少奶奶,你起來了?我是桂嫂,是負責少奶奶三餐跟打掃房子的鐘點傭人,我的上班時間是早上八點到晚上八點,你肚子餓了嗎?有沒有想吃什麼?我馬上去準備。」

  「我不餓。」她沒胃口!

  「少奶奶要晚一點再吃嗎?那先喝一杯溫牛奶暖暖胃好嗎?我馬上去準備,待會兒送到少奶奶的房裏去。」盡責的桂嫂親切的笑道,「少爺這幾天都不在,少奶奶喜歡吃什麼都可以告訴我。」

  「我三餐本來就都吃不多,桂嫂不用太麻煩。」

  「少奶奶,按照三餐定時吃,對身體才會健康。」

  「那就麻煩你幫我泡溫牛奶了!」程雨潔微微一笑。

  「我這就去準備。」桂嫂領命而去。

  程雨潔看著偌大的房子,她覺得好空曠,也好空蕩。

  就像她的心靈,在他離開後,也感到空虛盈懷……

  程雨潔的食量愈來愈小,而且時常食不知味,味同嚼蠟。

  紀文淵不在的日子,她一天比一天蒼白,一天比一天憔悴。

  桂嫂以為她在思念少爺,總會透露消息給她。

  「少奶奶,少爺有來電問你的情況,問你三餐有沒有照常吃,但是他公務繁忙,都講不到一分鐘就掛電話了。」

  程雨潔輕輕頷首。

  他應該是還在生她的氣,不想跟她說話吧?

  「少奶奶,少爺有說他再過幾天就會回來了。」

  程雨潔微微點頭。

  她的表情黯然,眼眸黯淡無光。

  他要回來了?

  她該高興嗎?

  程雨潔卻感到好緊張,壓力好大!

  他要回來了,是不是代表他忘了的離婚協議書也有可能帶在身上?

  程雨潔一顆心往下直墜,像是墜下了萬丈冰穀……讓她渾身冰寒顫抖!

  又過了幾天。

  程雨潔聽到電話鈴聲,全身無法動彈。

  一定是他打來的!

  這家裏,除了他,電話並沒有其他人打來過。

  一會兒桂嫂興奮異常的來到她房間欣喜的說道:「少奶奶,少爺終於忙完公事了,他現在剛下飛機,已經派司機去接他了,等一下他就要回來了!」

  他要回來了?

  程雨潔一臉慘白。

  「少奶奶,你裝扮一下,等一下我們在客廳裏迎接少爺回來。」

  聞言,程雨潔「咚」地一聲,倒地不起。

  「少奶奶……」桂嫂嚇了一大跳,急忙呼喚她。

  耳邊的聲音愈來愈遠,終至讓程雨潔完全聽不見……

  等到她醒來時,她已經在醫院裏了。

  她詫異的看著病房裏的熟悉臉孔,有桂嫂、她的公公跟婆婆。

  她的婆婆焦急而關懷的撫摸她的手,「傻媳婦,是不是我們家文淵不懂得憐香惜玉,讓你有很多精神壓力?」

  她的公公也歎口氣,「桂嫂都跟我們說了,你們居然沒有去度蜜月!文淵安排的蜜月行程臨時取消並沒有通知我們,我們以為你們已經出國了,並不知道你們還在國內,而文淵也偷偷瞞著我到國外去出差。」

  「少奶奶,對不起,是我照顧不周……」桂嫂滿臉懊喪。

  「我……我怎麼了?」

  她只是昏倒而已,為什麼要小題大作的把她送來醫院呢?

  「你不知道你有胃病嗎?醫生剛才說了,你因為壓力過大引發胃潰瘍,一定是我們家的文淵不懂得體貼,才會把你害成這樣。」紀母氣憤的說。

  「我以前就有胃的毛病,不要怪他。」

  「他現在就在病房外頭,我去叫他進來跟你賠罪。」紀母轉身就要往外走。

  「不……不要讓他進來!我……我還不想見他……」她慌張的說,蒼白的臉上浮現惶懼。

  紀母看得火氣上升,用手戳了戳紀父的胸膛,「看你兒子做的好事!我說過妻子是娶來寵,娶來疼的,他卻給我冷落,看來我非要用俱樂部的處罰方式來嚴懲他不可!」

  一聽到紀文淵要被處罰,程雨潔就心急如焚。「不要處罰他,跟他沒關係,我不想見他是因為我想要獨處。」

  「不要找藉口幫他脫罪,他敢冷落嬌妻,就要接受處罰。」紀母一副沒有商量餘地的模樣。

  程雨潔苦笑一聲。

  她並不想害他,她只是怕見到他,會被他冷漠的眼神傷害。

  都怪她自己不好!

  她太軟弱,她太沒用了!

  她若是不昏倒,不被送進醫院,就不會引來她的公婆了。

  她不想見他,只是害怕他會提出離婚的要求,她知道自己怯懦,但她只單純的想到逃得了一時是一時,當個暫時不要跟他見面的縮頭烏龜也好,只要他別拿出離婚協議書來刺激她。

  「對不起……我想靜一靜……」程雨潔輕輕說道。「請不要處罰他……就算要罰他,也讓我在場……」

  「我答應你。醫生也說你需要多休息!」紀母說,看著紀父跟桂嫂,「我們出去說話,讓她睡一覺。」

  三人陸續從她面前消失,門也關了起來。

  程雨潔微弱而苦澀的抿了抿唇,她的臉色慘白得毫無血色,而她也笑不出來。

  如果她又害他被處罰,他一定會對她更不能諒解,難不成,他們註定真的沒有夫妻間甜蜜而長久的緣分?

  她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自己的哭聲會傳出去,她淒淒哀哀的忍淚痛哭,哭得更形淒涼。

  紀文淵走進病房的時候,程雨潔躺在床上熟睡著。

  他悄悄的走近,發現她哭腫得像核桃般的雙眸,他靜靜的凝視著她,心頭產生了不忍跟心疼,緩緩的擴散到他的全身,揪痛了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經。

  他一直默默地、緊緊地凝注著她的臉,站著不動,就像是一座雕像。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熾熱了……

  可能是他的存在感讓人無法漠視……

  程雨潔輕輕的眨動眼皮,感覺到自己的睡眠受到干擾,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看她似的。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身邊佇立了一座雕像……不!是一個人,一個她朝思暮想的人……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她一臉驚嚇不安。

  紀文淵的表情莫測高深,那張應該是斯文溫和的臉龐此刻卻嚴肅得嚇人,還好像隱藏著怒火!

  他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程雨潔驚魂未定,內心悲喜交織、酸楚難捱。

  她終於看到他了!

  她的心裏一則以喜,一則以憂。見到他,可以解她的相思之愁,見到他,又憂心他的任何舉止都會傷害到她楚楚可憐的芳心。

  紀文淵只用一雙帶著批判的眼眸注視著她,緘默無言。

  程雨潔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快要窒息的沈默氣氛!

  她柔腸百轉,心頭泛酸,一時淚如雨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悲苦的情緒了。

  她的珠淚盈盈讓他的心也像被卡車輾過一樣,絞痛不已。

  紀文淵坐在床沿,用手指揩去她溫熱的淚珠,用著有情還似無情的眼神望著她,語音沙啞卻柔和的說道:「不要哭。」

  程雨潔的淚水滑得更凶了,她再也克制不住內心的悸動跟委屈,抽抽噎噎的舉起手捶著他的肩,「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奔騰的淚意不絕,心底的相思也一樣不絕。

  她哽咽的抽泣著,「為什麼……為什麼對我沒有愛意,又要跟我結婚?我想結婚的對象不一定要家財萬貫,我要的只是他婚後的疼惜跟真愛,你不能給我,當初就不要撩撥我,那一個錯誤的夜晚,我可以就當做沒發生過,你不應該再來找我,讓我產生妄想,讓我現在過得這麼痛苦……」

  「嫁給我,你覺得很痛苦?」他生硬而艱澀的問道。

  「我……我不是這意思……是我得不到丈夫的寵愛,讓我覺得很痛苦。」

  「你應該還記得你做過什麼讓我生氣,才會得不到我的寵愛。」紀文淵下巴緊縮,有意提醒。

  程雨潔縮了縮脖子,誠實回應,「我說了謊……」

  「你不應該欺瞞我你沒有懷孕這件事,所以這幾天的懲罰是你應得的。」

  他說話時平穩而不帶感情,讓程雨潔的心一痛,卻也有了新的體悟。

  程雨潔垂頭喪氣,點了點頭,「你帶離婚協議書來了嗎?」

  既然他對她沒有感情,兩個人再在一起也只是憑添痛苦,也許離了婚,他們各自擁有自己的新鮮空氣,遠勝過兩人一起同吸著污濁的空氣要好得多!

  他伸出微顫的手,捧起她的臉,看進她詫異驚訝的眸子裏,「誰說我要離婚了?」

  程雨潔愣了愣,臉上帶著微慍與窘意,「你……你在新婚之夜說的,我都記得。」也因為記得太清楚,這幾日一直被這件事給折磨得不成人形,因為執著不放而搞到身體變差,需要住院打點滴。

  看著她淚痕狼藉的臉蛋,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但是紀文淵知道,她會流淚,代表著她對他的在乎!淚水湧得多,對他的感情也相對放得多。

  「你聽好,我沒有要跟你離婚!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要跟你離婚。」

  「可是……新婚之夜你說過……」

  「我說過什麼?我說過要離婚了嗎?」想不到他的老婆這麼不信任他,讓他充滿氣惱,「我只說你不會希望我因為你的欺瞞而給你一張離婚協議書,我的意思是說你不會希望,當然,我也不會給!所以,就算真的有離婚協議書,沒有雙方簽名蓋印的離婚協議書只能夠算是一張廢紙,一點用處也沒有。」

  他怒目相視的樣子好可怕,讓她忍不住怯怯的輕聲說道:「我……我想,若你堅持的話,我會在上面簽名蓋印的。」就算她會痛不欲生,她仍然願意放他一條生路!

  紀文淵的怒氣在眼底燃燒,「你還不懂我的意思嗎?我再說清楚一點,我永遠都不會在離婚協議書上面簽名。」

  「可是,我欺騙你,你好生氣……好像要吃人一樣……好可怕!」說著,她的身子還輕輕的打顫

  紀文淵勉強走了開去,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後再走過來,「不要怕我,好嗎?」

  「你這幾天不見了,我以為你已經打定主意要跟我離婚……」

  「沒有!一切都是你在胡思亂想,我紀文淵一旦娶了老婆,就不會離婚!」

  「啊?」她眨了眨眸,怔愣的樣子天真又可愛。

  他不再壓抑自己的感情,故意讓自己的臉龐欺近她的面前,輕輕籲歎一聲,「我該拿你怎麼辦?你的心受傷了,我的心也同樣不平靜。」

  兩人分隔兩地,雖然他沒有打電話跟她說過半句話,但他總是放不下她,每天都會打越洋電話回來交代桂嫂一些事情,心裏明明想問她的事,話到嘴邊又問不出口,讓他有打電話像沒打一樣,心裏鬱卒。

  程雨潔眨眼,再眨眼。

  她有聽錯嗎?

  他的意思是不是他也很在意她?

  程雨潔從眼底跌出一連串動容的淚水,小心翼翼的輕輕問道:「我聽不太懂你的意思,可以請你再說明白一點嗎?」

  這小妮子!他發覺她聽話的技巧真的很差,就是有辦法把他的話給聽擰了!

  所以,他決定了,說再多也只是空口白話,他要以行動表示。

  他主動封住她的唇,輾轉吸吮,把內心的真情一古腦地釋放在她的嘴裏。

  一吻完畢,程雨潔一臉暈陶陶。

  「雨潔……我的心已經被你在不知不覺中俘擄了,這樣子你懂不懂?我愛上你了!」

  驚喜交錯在她的臉上,她揚起迷人的笑靨。

  「這幾天我故意出差是想處罰你對我的欺騙,但是,處罰你的同時,我也身陷在水深火熱的苦楚之中,我並不比你好過多少。雨潔,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不論是交往中的男女朋友或是夫妻,只要是我應該知道的事情,我都不希望你隱瞞我,以後,希望你不要再這麼做了,難道我就這麼不值得讓你信賴嗎?」紀文淵眼底有抹傷痛,表情滿布著受傷。

  程雨潔感到不舍,她搖搖頭,「對不起……」

  「我也有錯,我不該冷落你,我們扯平了,好嗎?」他眸裏有著深情跟眷寵。

  「嗯。」她臉上漾著笑意,眼波蕩著醉意。

  「雨潔,我剛才有說很重要的三個字,你有聽到,對不對?」他突然像要糖的小孩般看著她。

  「嗯。」她眨眨眼,無辜到不行。

  「你是不是也應該對我說?」

  「我已經說了!」

  「我沒聽到。」

  「對不起,我剛才已經向你道歉了。」

  「我不要聽這三個字,我要聽其他的三個字。」

  咦?他是在向她撒嬌嗎?

  「快點告訴我,我要聽你發自內心的三個字。」

  想不到男人也會像小孩一樣對她撒嬌,她柔情的眸子裏揉進了盎然的趣意,笑得格外燦爛。

  「謝謝你……」

  「不是這三個字!」

  「不知道……」

  「你知道,你快點說,我想聽。」

  「我想想!」

  「不要跟我玩文字捉迷藏,你知道我剛才說什麼。」

  「我忘了!」

  「不是……」

  「不然,你再說一次。」

  紀文淵看到她俏皮甜蜜的神態,明知她是處心積慮在捉弄他,卻一點氣也生不起來。

  他喜歡看她這麼迷人又生動的表情,因此不在乎她的戲弄,反正,這也算是情人間、夫妻間的戲語,輕鬆一下又何妨?

  他脈脈含情的看著她笑得甜蜜如糖的笑容,慢慢的說道:「雨潔,我愛你。」

  「這是五個字,不是三個字。」她故意抓語病,卻難掩嬌羞浮上雙頰。

  「我愛你。」他眼眸如酒,讓人望而生醉。

  程雨潔看見他眼底的深情,羞得快要無地自容。

  「雨潔,換你說了。」他眼中含笑。

  「你愛我!」

  「還有呢?你對我愛不愛?」

  她不置可否的輕哼一聲,「才不告訴你!」

  他故作正經八百的說道:「這是五個字,不是三個字。」

  「告……訴……」她突然住口。再說下去,就是告訴你。

  「趕快告訴我吧!」

  他充滿柔情憐惜的伸手撫摸她的臉。

  程雨潔滿臉紅雲,羞答答的別開臉,「我……愛……你……」

  「我知道。」他深深的將她的嘴給封緘,給了她一個熱情到不行的瘋狂辣吻。




作者: 闇焰    時間: 2013-9-29 13:43:02

第十章

  程雨潔心腸軟,是原諒了他的故意冷落,但是既然紀文淵是「寵妻俱樂部」的一員,他違反了教條,仍是難逃教規的處罰!

  在程雨潔出院的這一天,也是紀文淵即將接受處罰的日子。

  程雨潔幽幽然地抬頭看著紀文淵,好不容易他們雨過天青了,卻要她看著他被處罰,而無論她怎麼求情,她的婆婆都不為所動,讓她的心情沉重,愴然不已。

  紀文淵熾熱的眼眸凝視著她盛滿擔憂的似水眸子,「我很快就會沒事的。」

  「我不想要你受處罰,可不可以……我也跟你一起被罰?」

  「千萬不可!」紀文淵的臉上寫滿不舍,對著她慎重的搖頭,「你病體初愈,我也不知道俱樂部想出什麼方法罰我,我不能讓你涉險。」

  「文淵……」

  「不要說了。」他堅持道。

  保護她,是他的職責,他已經錯了一次,也痛了一次,不願意再重蹈覆轍了。

  程雨潔撲進他的懷裏,他用鐵臂緊緊的摟住她,她被他沉穩的氣息包圍著,離別前的依依難舍讓她淚濕了臉蛋

  紀文淵落下纏綿而深情的吻,像是要一口把她吞沒似的,不斷的汲取著她口裏的甜液,不斷與她的舌尖纏繞共舞。

  他的心是滾沸的,他的吻是狂野的……

  她整個人、整顆心也跟著洶湧澎湃了起來,兩人激烈的狂吻著對方,仿佛已走到了世界末日,不努力的記取對方的氣息會沒有機會似地。

  —邊熱情的吻著她,他—邊搶著說話,「雨潔,我要你……」

  「我也是……可是不行,這裏是醫院……我們已經辦好出院手續了,護士隨時會進來……」

  她心跳怦然急促,因為心有顧忌,臉蛋也紅得迷人。

  紀文淵熱血沸騰、脈博僨張,堅實的胸膛裏那顆為她跳動的心正以跑百米的速度強而有力的跳躍著。

  只有她,才有本事讓他為她心動!

  只有她,才能夠什麼也不做就讓他情欲狂燃!

  紀文淵又給了她一記繾綣柔情的吻,啞著音道:「我們換個地方,我們去車上……」

  程雨潔被他吻得心旌大顫,昏頭轉向。

  「雨潔,好不好?」他用聲音蠱惑她。

  她的心魂欲醉,聽不清楚他在問什麼,只能心醉神迷的看著他,在他的眼神示意下,被動的輕點頭。

  「太好了!」紀文淵喜不自勝。

  他再度壓下她的小嘴,舌尖靈活的在她口腔裏野蠻的來回深入,幾乎要抽空她全身的氣力。

  她無助的伸出手,攀住了他的肩頸不放,他的大掌在她身上遊移,緩慢而挑逗的來到了她的胸前,捧握住一隻軟嫩豐腴的渾圓,恣意的、有力的擠壓著。

  程雨潔的肺部有點作疼。

  她被他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了……

  「啊……呼吸……淵——」

  紀文淵欲罷不能的放開她的唇,讓她暫時嬌喘幾下,又意猶未盡的舔吮了一會兒才正式放開了她。

  程雨潔白皙的臉上暈滿紅雲,全身燠熱,呼吸急促,傲人的胸房上下起伏。

  紀文淵的長指攫取她的乳房,準確無誤的找到了乳尖,重重一壓。

  程雨潔嬌柔嫵媚的嚶嚀出聲,「嗯啊……」

  她仰起了頭,體內的情欲被他引發了出來,表情柔媚得驚人。

  他藉機在她的頸側落下一個又一個濕熱而細碎的輕吻,完全不留痕跡,卻搔得她全身酥麻泛癢。

  「淵……別……我會受不了……」她細聲求饒。

  「你現在才知道,我早就受不了了!」紀文淵飽含激情的口吻道。

  「這裏不行……」她即將脫柙的情欲與僅存的一絲理智陷入激切的拔河之中。

  「雨潔……」

  「真的不行……」她朱唇微啟。

  「好吧!」他迅速離開她的身子,就怕自己下一秒會在這裏失控。

  「雨潔,我幫你把行李打包好。」他動作迅捷,十分鐘內就打包完成,「我們一起去停車場。」

  程雨潔含羞帶怯的點了點頭。

  一會兒,他們已置身在車子裏,而車子並不是停在停車場,而是停在某一個社區公園裏,兩旁有樹叢林木擋住,相當隱密。

  紀文淵把雙人座位放倒,看上去像是一張小床,雖然狹小,卻是有情人的私密空間。

  他的舌已經纏住了她的粉舌,在她的嘴裏衝刺著,像是在無聲的暗示著他對她明顯的情欲已接近燎原邊緣。

  他用力的拉下她的上衣,讓她那一對傲人的雙峰在他眼前彈跳而出。

  雪乳上的兩點殷紅像待采的蓓蕾,已經硬挺成熟了。

  紀文淵輕輕的咬住一邊椒乳,她立即重重一顫,「嗯……淵……」

  她好渴望他……她好空虛……她好需要他……

  她的內心想要他的填滿,但這麼露骨的言語她只敢想,不敢說。

  紀文淵的手滑向她的裙子,滑進她的大腿內側,撫摸著她細嫩而敏感的嬌膚。

  程雨潔半眯著迷蒙的星眸,凝視著他,猶似在哀求著他。

  他的手指撫摸著她的底褲,摸到滿意的濕意。

  他解開自己身上的襯衫跟長褲,試圖讓兩人之間的障礙衣物減到最少。

  他曲起她的大腿向外張開,看著她粉紫色的底褲遮不住她若隱若現的黑色叢林。

  天!實在是太美了!

  他看了氣血全部衝向了腦門。

  他讓自己火熱昂藏的欲望男杵抵在她的濕熱核心上,不斷的輕輕移動,感受她腿間的柔軟。

  他反覆的撞擊著她的某一點,讓她無助的喘息著,一張小臉熟紅得像水蜜桃般,幾乎可以掐出水來。

  在他眼裏,此時的她美得好比洛神,足以媲美西施,甚至媚得賽過王昭君!

  她緋紅的臉蛋發出無言的請求,「淵……給我……」

  她的乞求讓他欲望高漲,瞬間爆炸。

  他的長指伸進褲縫裏,摸得一手濕濡滑膩。

  程雨潔柔柔低吟,渾身打顫。

  他扯破了那件小褲,直接找到她的珠核,使力的施展魔力。

  她嬌啼,她抽搐,她全身止不住的發抖……

  他弓身一挺,直接讓巨大的自己深入她的花心深處。

  「啊——」她滿足的浪叫。

  「啊……」他快意的嘶吼,維持衝刺的力道在她體內來回貫穿著她。

  是太久沒有得到她了嗎?他竟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新鮮快感,而他一進入她的體內被她緊窒的包圍時,他就不想出來了。

  現在,她沒有懷孕,他不再有後顧之憂,更狂、更快、更剽悍的在她體內進出著……

  「啊啊啊……」

  程雨潔把持不住了,內心的壓力讓她不得不用一聲比一聲更媚的嬌吟來紓解。

  他聽到她的浪叫,那宛如催情曲的啼音,讓他更是止不住動作的迅捷來回律動著。

  「噢……淵——」

  敏感點陡地被撞擊到讓她一下子就衝上了頂峰,五顏六色的美麗煙花在她腦海裏爆炸開來……

  紀文淵被她束得更緊,緊得更舒暢淋漓,欲罷不能。

  她拱起身子,鼓勵他繼續往她蜜液狂溢、愛火狂燃的體內深深埋入。

  「啊啊啊……」

  車子承受著兩人劇烈的動作而晃動著,他也舉起她一雙長腿放在他的肩上,讓兩個人更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強悍的衝刺力道像是恨不能長久的嵌入她的體內,久久不放。

  「啊……淵……淵!」

  又見一波高潮在她體內炸開來,她興奮得大叫著他的名字。

  「我在!我正在你的身體裏,跟你一起享受!」

  她把他絞得好舒服,難以言喻、只能意會的頂級暢快感傳遍了他的全身大小細胞,讓他更急更深的戳入她的體內,像要把她插壞似地狂肆霸氣。

  勇猛的他又回來了……

  程雨潔被他沉重的撞擊給撞上了天堂,撞飛了神魂……

  她載浮載沉,她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啊——」

  她嬌喘著,尖叫著,陣陣的高潮震撼了她,陣陣的餘波讓她的內壁緊縮不已。

  紀文淵也吼叫著,將積壓許久且也控制不住的孕育種子全數深埋在她的體內……

  當高潮緩緩離開,兩人結合的姿勢依然不變。

  「淵……」她似羞帶嗔的瞅著他。

  「我不想放開你。」汗流涔涔的他仍回味著兩人身心結合的滿足感。

  「我的腿……會酸……」她說得可憐兮兮。

  他放下架在肩上的兩隻美腿,順便幫她揉了揉。

  「你那個……」她的視線移開,手指向兩人交合的地方。

  「怎麼樣?」他挑眉。

  「你該出來了……」

  「不,我還不要出去!」

  「啊?」她心一震,連帶地下體也跟著緊縮。

  「你咬我!」他指控。

  「我沒有……」她無辜的說道,兩手放在胸前輕揮。

  「這裏咬我!」他的手指輕輕撚在兩人結合的那一點上頭,讓她輕悸嬌吟出聲

  「嗯……」

  「聽你叫得這麼浪,你一定也還沒滿足!」

  他緩緩的在她的體內來回,沒有完全退出,也沒有完全深入,卻在慢慢的長大之中。

  程雨潔感受得到他快速的變化,她羞紅了臉,耳根也燙紅了。

  他……還要啊?

  這一次,她可沒有讓他吃春藥,他還是這麼猛!

  他緊緊摟著她的腰,猝不及防的一個翻身,讓她嚇得勾緊他的頸項,而後赫然發現到,她現在的姿勢竟然是在他之上!

  「淵……」

  「別害羞,換你動了。」

  「可是,我……」

  他的勁腰猛地向上狂頂,讓她坐立不穩,身子狂顫

  「淵……慢一點……啊——」

  她在情欲上是這麼的生澀,需要他更多的調教才是!

  紀文淵笑得邪惡又狂肆,他發覺自己非常喜歡她的身體,簡直到了不想停止的地步。》

  看來,往後他們一定會很快就有小寶寶了……

  他想在她還沒懷孕之前,努力的品嘗她的身子。

  「雨潔,換你試試看。」他把主控權交到她手上,願意讓她駕馭他。

  程雨潔羞紅滿布在小臉上,她又羞又急的搖手,「我……我會怕……這是在車上,不是在床上……」

  「雖然空間是小了點,但我不會讓你受傷,你上上下下的動一動,就可以讓我們兩個人都快活。」

  程雨潔遲遲沒有動作,最後還是紀文淵幾乎發狂的身子向上一頂,讓男性粗大的男杵頂進她的花心深處,被她緊緊的吸納住。

  她完全的吞噬了他……

  他完全的貫穿了她……

  她躍躍欲試,抬起俏臀,再慢慢放下,套弄著他的男性分身。

  他一臉享受,還輕吟出低喘的聲音,她滿訝異自己對他也有這麼強大的影響力。

  是她的力量……讓他得到了快樂!

  是她的動作……使他獲得了快感!

  她愈來愈大膽的用身體取悅他,收放自如,自己也感受到綿延不絕的痙攣電流。

  酥酥麻麻的……

  震撼了她的芳心!

  幾分鐘過去了,她漸漸覺得力不從心。

  他頻頻催促,她無力的搖頭,「我不行了……」

  他精力無限,往上頂弄著她,節奏不斷的加強加快。

  「啊……淵——」

  程雨潔把他深深的吸進內部,也讓他蠢蠢欲動的男性衝刺性的急促律動。

  「啊——」在一陣淫浪的叫聲之後,兩個人都小死了一回。

  紀文淵跟程雨潔回家的路上嚴重耽擱,理所當然是遲到了!

  紀母跟一票俱樂部的貴婦們在家裏等候,一看到程雨潔臉上的潮紅未褪,馬上就猜到十之八九。

  紀母賊兮兮的看著紀文淵笑道,「你是怕被處罰後會很久不見雨潔,才這麼迫不及待的抓著她在外頭蠻來嗎?」

  紀文淵臉上微紅,尷尬得說不出來。

  程雨潔臉上滿是未褪的紅雲,她站出來為紀文淵說話。

  「不要責罰他,好不好?是我有錯在先,才會被他冷落,我不怪他,我一點也不怪他!」

  紀母嗔怒,「不可以為他求情!雨潔,男人雖然可以當你的天,但當男人做錯事時,也可以換你做主,我們是在幫你。」

  「我……他受罰,我的心也難受……」她支支吾吾的把真心話說完。

  「我們不能因為你的婦人之仁而原諒他,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俱樂部也有該服從的理論。他犯了冷落嬌妻一罪,罪無可逭!我們已經私下會議過了,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冷落你七天,所以,他要被關在一個房子裏整整七天,任何人都不准去探望他。」

  「我……我怕他餓肚子,我可以做食物放在門口就好嗎?」程雨潔柔聲輕問。

  「不行!」紀母一口否決,「不是我狠心,是文淵明知故犯,活罪難逃!雨潔,文淵會自己做飯,我會請人在廚房、冰箱放置一個禮拜的食材,他不會餓死自己的。」

  「雨潔,我可以打電話給你。」紀文淵對她說悄悄話。

  紀母耳聰目明,清楚的捕捉到了。

  「文淵,你去住的房子裏沒有任何先進的設備如電視、電腦、手機、電話、傳真機等等,不過有一櫃子的書跟紙筆供你使用。」

  紀文淵聽了當場臉綠了一半。

  「沒有這些東西我怎麼生活?」

  紀母語氣轉硬,「既然是處罰,會讓你太好過嗎?」

  紀文淵當場語塞,說不出話來了。

  程雨潔還想要說什麼,紀母馬上搖頭,「不要再說了,不然我會罰得更重!」

  程雨潔馬上垂下頭,束手無策了,緘默無言了。

  紀母看了紀文淵一眼,「老婆是娶來疼的!文淵,虧你還是我兒子,你爸對我的濃情蜜意你又不是沒長眼睛看不到,竟然會整整一周對新婚妻子不聞不問!換作是我,早就怒火衝天,發誓一輩子都不理你了,可是雨潔不是,她的心腸軟,她的心地善良,我有這麼一個好媳婦,不准你以後再欺負她,否則我就讓她來跟我住!」

  紀文淵神情大變,「媽,我要雨潔,我要她跟我住在一起!我們沒有住在一起,你永遠都無法抱到孫子。」

  程雨潔羞喜參半,瞟了紀文淵一眼。

  他怎麼可以當著這麼多長輩的面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他不要面子,她的面子已經要掉到地上去了……

  「最好如此!」紀母冷哼一聲。「你的處罰從現在開始生效。」

  「雨潔……」

  「文淵!」

  兩人殷殷話別,眼裏真情流露,難捨難分。

  紀母視若無睹,和冷老太太、許母、古老婆婆對視一眼,四人聯合起來,同心協力的格開這一對如膠似漆的新婚夫婦。

  司機在門口候命,紀母一聲令下,就進來抓紀文淵往車上送。

  車門一關上,紀文淵從車窗不斷的對衝出門外的程雨潔揮手道別。》

  這一別,整整七天七夜!

  紀文淵被送到由古老婆婆提供的古堡去接受處罰。

  難捱的七天七夜!

  悲慘的七天七夜!

  飽含相思的七天七夜!

  古堡裏長長的書桌上放著一疊空白的筆記本,一疊畫紙與一疊書法紙。

  見紙傷情!

  紀文淵把對程雨潔的情意全部都書寫在紙上,看著書桌上一應俱全的文房四寶,更是不自覺把滿心的情意發洩在毛筆字上,甚至在畫紙上畫出她的巧笑倩兮

  另一邊,程雨潔起初也傷心思念得緊,但紀母卻給她一片神秘的光碟,讓她放出來看。

  她看到的,是紀文淵在古堡裏生活的情形。

  在紀文淵不知道的情況下,古堡裏幾乎每個房間都有裝設隱藏式攝影機,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因此,程雨潔的相思濃情有了管道,天天笑顏逐開。

  尤其是最近一架隱藏性攝影機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在書桌前所寫的字、所畫的圖像,讓她的心被喜悅填得滿滿的。

  接下來,紀母每天都會差人拿光碟給她看,讓她知道紀文淵對她的深情流露,也更加認定他是她無悔的決定。

  當七天刑期期滿,紀文淵覺得彷佛過了七世!

  他要求來接他的司機闖紅燈、開快車,為的就是想要儘快見到她。

  一日不見,真的是如隔三秋哪!

  紀文淵灼灼的黑眸在見到在家門外等候的程雨潔時,他再也按捺不住滿腔的相思,緊緊的把她抱進懷裏,深深的熱吻著她。

  「潔……我愛你!我好愛你……」

  「淵!」她欣喜若狂,眉開眼笑。

  「我再也不會冷落你了,這對我而言實在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程雨潔聆聽著他的真心話,眼角流淌著動容的淚珠。

  她知道,他一定會給她一個幸福的歸宿!

  「淵,我也愛你!」

  有情人的世界,走到哪裡都是天堂!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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