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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若靈]大清格格傳奇[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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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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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02:12
標題:
[水若靈]大清格格傳奇[全文完]
大清格格傳奇
作者:水若靈
一段跨時空戀情,
一曲惆悵低喃;
一生不一般的經歷,
一杯香醇的烈酒!
她是新新現代女性,卻墜入古代成了格格,
她是殺手卻在另一個時空成了官家小姐.
她的命運會如何呢?是福是禍?她無從去想,
現代女子的宮廷生活讓你在現代中無法得到的幻想,在這裡實現吧!!
這裡有開心,有傷心,有著讓你不再憂愁的片段,
只要你認真去體會就可以嘗出裡面不同的味道……
愛--其實很簡單!!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02:35
第一章 失親之痛
多久了,她不知道,一個人靜靜的走在街上,麻木的看著來去匆匆的行人,她感覺不到周朝的一切,自從母親死後,她一直是這樣過日子,為了報仇她進入了殺手組織,殘忍的訓練讓她變的更加堅強。
從小到大她一直知道自己是個私生子,一個沒有地位沒有尊嚴的孩子,在學校裡同學們常常嘲笑她,說她是雜種。背地裡那些三姑六婆總是指指點點,說的話雖然很難堪,但母親總是裝做不在意不關心,依然過日子。其實她知道母親心裡很苦,有幾次半夜睡不著起來經過母親的房間聽到細微的哭泣聲。
有幾次她終於忍不住哭著問母親,為什麼不去找那沒良心的父親,母親閉口不語,眼光哀傷的看著她,默默的流著眼淚,為了不讓母親再傷心,從那以後她就沒再問關於父親的事。直到母親生病再也起不了床,醫生告訴她叫她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她才發現,她連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看著母親逐漸失去光澤的臉,她默默的凝視著,只能看著她的生命一點一點的消逝。
「烙慈。」母親伸出枯萎的手,輕輕的撫摩著她的臉頰,那動作彷彿帶著不捨跟釋然,「對不起。」
「媽。」她抓著母親的手在臉上摩擦,淚從眼裡滑落滴在母親的手上順著手臂慢慢的向下滑,「會好的,媽會好的,只要我們找最好的醫生,一定能把你的病治好的。」
「傻孩子,別哭,要學會堅強知道嗎?讓媽媽放心好麼?媽對不起你,讓你從小就受委屈,是媽的錯,你能原諒我嗎?」母親流著淚,迷濛的看著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女兒。
「媽,會好起來的,真的,嗚……」她抱著母親,撲到她懷裡嚎聲大哭,手緊緊的抓著病床上的被單,發白的指甲已經出現了微微的血絲,心裡的哀痛讓她已經無法負荷。
「那一年,我在一家餐廳裡做領班,日子過的很清閒,平時沒事的時候跟朋友出去逛逛,聊聊天,你還記得我們家門前的那盆小玫瑰花嗎?告訴你哦,那可是媽媽的初戀情人送的,我一直細心照顧著,希望有一天能把這盆花交還給他,向他說聲對不起,我辜負了他的一段情,但現在我也無能為力了,因為從我拒絕他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了,聽說已經移居國外了,我傷了他的心讓他失望了,我想他應該也有屬於他的生活了吧!哎……
因為我認識了他,一個我以為讓我可以托付終生的男人,在我為他癡狂,為他放棄一切,就因為他我拒絕了我的初戀情人,後來我以為他可以給我幸福,他會娶我做他的妻子的時候,我才發現他居然是個有家室的男人,他欺騙了我的感情,欺騙了我的心,但我還是不放棄,我一直以為他是愛我的,會接受我,但事實卻是被他的妻子狠狠羞辱了一頓,遭受他的冷朝熱諷。
後來……我發現我懷孕了,我滿心歡喜的以為,他會為了孩子的分上接納我,卻碰上了他的妻子,那女人居然叫人把我送到醫院準備把孩子拿掉,我苦苦的哀求,但還是換不回來一個同情的眼神,我趁他們不注意逃了出來,在躲藏的日子裡把你生了下來,我沒有跟家人聯絡,也沒跟任何朋友說,隻身來到這裡想把你撫養長大,但人言可畏,還是被別人知道了,那個女人知道我生的是女兒,而不是兒子後,就不再追查了,因為家產她保住了,給她兒子的家產不會被我這個狐狸精奪走。
只能怪我看錯了人,愛錯了人,更是對不起父母,對不起你,千逃萬逃逃來你這條命,一個成為私生子的命,是我對不起你們,都是我的錯。
你的親生父親是陳氏的總經理陳建豪,他就是你的親生父親……」
「媽……媽……說話啊,媽……醫生快來,醫生快來啊。」一陣緊急的搶救後,最後還是無法挽回母親的生命,看著到最後還是睜著眼離開人世的母親,她知道母親是帶著不干跟怨恨而離開。
她沒有直接去找那個母親口中的親生父親,因為她知道以她的能力根本鬥不過他,更不能為母親報仇,她把家裡的家當都變賣了,帶著無奈她隻身去了英國,只有這樣才能遠離傷心地。
在這陌生的城市裡,她不知道何去何從,身上所帶的錢也不小心被人偷了,就在她躲在角落裡哭泣的時候,遇到了他,一個拿命當遊戲的男人。
他是殺手,黑暗的使者,只要有錢就可以為人賣命,在他的手下已經不知道奪了多少條人命,殺人是他的專長,但他沒有殺她,只因她有太多與他相似的地方,他認她做了義女。
他帶她到了殺手組織,這裡都是經過他所培訓出來的殺手,專門為那些出錢殺人而賣命的人。他告訴她,若想報仇只有讓自己變的更厲害。從他帶他來的那天起,她就加入了殺手組織,螻蟻苟且偷生,為了目標她奮力的苦練技能,只想有一天能讓母親安心的閉上眼睛。
經過三年的刻苦訓練,她成了真正的殺手,凡是任務上面安排的她都會認真的去完成,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在這裡有一席之地,雖然這裡都是殺手,但明爭暗鬥還是存在,不少同伴為了引起組織頭目的注意而不惜下暗手,所以很多人都會從中死去或者失敗而被殺死。
經過不洩的努力,她坐上了四大護衛之首,別名黑玫瑰,專門負責組織訓練新進的殺手跟安排上面所分配的任務,除了義父不在外,組織裡所有的事都要經過她的安排來執行,為了讓下面的人信服,她帶上了冷漠的面具,微笑對她來說已經是一個久遠的詞語了。
「差不多了。」她低頭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剛好指想六點三十分,「該是結束的時候了……」收起麻木的思緒,她重整了下情緒,慢慢的往目的地走去。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02:51
第二章 弒殺生父
夜幕悄悄降臨,路燈照在四周,暈黃的燈光更讓她的身影顯的孤寂。她一個人默默的走在這偏僻的山路上,感覺不到害怕,因為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孤寂的味道。
天空下起了毛毛細雨,漸漸變大了起來,雨水打在她那張蒼白因為行走而慢慢浮現出紅暈的臉上,她抬手摸了摸臉上的雨水,衣服已經被雨水淋濕了,但她依然向前走去完全沒有因為這飄然的雨水而改變主意。
多少個夜晚,每當她閉上眼睛的時候就會浮現出母親那死了也睜著的雙眼,是那麼的怨恨,那麼的不甘。她從來沒有安心的睡過安穩覺,踏上這片曾經成長的土地,她沒有去祭拜母親的墳墓,因為她要做一件事,而這件事就是要那個背叛母親的男人付出他所應有的代價……
風輕輕的吹著,伴隨著雨水滴落在窗台上,窗簾隨著風飄動著,書房裡只聽到隱約的交談聲,跟紙張翻閱的聲音。
「爸,為什麼要我跟婁總的女兒結婚?」玩世不恭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來,只見一個三十未到的男人庸懶的躺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張照片,「我不要,這女人長的也太一般了,說胸脯沒胸脯,說臉蛋沒臉蛋的,我的一生難道就這樣糟蹋了?你不知道夜總會裡那些女人,多搔多溫柔,我還沒玩兒夠呢!」說完隨手一甩照片被甩在了角落裡。
「我不管你答不答應,總之到時候你乖乖的給我回來結婚就可以,以前的風流事暫時放放,這段時間給我乖乖的在家呆著,我可不想讓這門婚事給搞砸了。」坐在桌後的男人臉上刻滿了皺紋,但依然無損他的俊美,想來年輕的時候也算的上是個翩翩公子哥,只見他狠抽了一口雪茄,徐徐吐出,煙霧瀰漫了整個書房。
「咳……咳……老公,別抽了,我都受不了了。」坐在他身邊的女人因為被煙嗆了下,出聲制止。
「我說過男人說話叫你女人出去,你自己賴在這裡幹什麼?」男人別具威嚴的凝視了她一下,看她縮了縮身子,一副害怕的摸樣又轉過頭對向沙發上的男人說到,「這次的婚禮絕不能失敗,你可知道這關係到咱們以後的生計。」
「爸,我不明白,我跟那女人結婚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你應該知道婁總準備把市中心的那塊地給拍賣了吧?」男人滿意的看著兒子點了點頭,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我看中了那塊地。」
「難道爸想,讓他的女兒嫁到我們家,再以親家的名義暗地裡競拍下那塊地?」
「聰明,不愧是我陳建豪的兒子,哈……哈……哈……。」他看著引以為傲的兒子讚許道,「所以,現在你縱然有千百個不願意,也為了咱們自家想想,可別給我出什麼岔子,知道麼?」
「算了,女人嘛,躺在床上還不是一個樣,雖然醜了點,但燈一關照樣辦事。」男人無所謂的說道。
「這樣最好,我跟你媽安排下讓你們明天見個面,可要好好的關照人家。」陳建豪邪笑的看著跟自己如出的兒子,心裡有說不出的自豪,這兒子甚得他的歡心,因為從兒子身上他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但他沒有反省自己的惡劣,老來還依然花心依然在外面花天酒地。
而自己的老婆只不過是擺在家裡看的,家花不比野花香,但家裡也沒多出個什麼二姨太之類的,因為這老婆表面上怕他,私底下可是什麼都來,只要他玩過的女人,都逃不出她的手段,反正是玩玩,也就隨她的意,從沒制止過也沒有關心過那些女人的下場。
「好了,沒別的什麼事,我出去了,昨天累了一天了,我想休息了。」陳建豪的兒子陳鋒從沙發上站起身,把西裝外套甩在肩膀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老公,這樣做好嗎?」陳夫人不放心的看著他,「你要知道婁總可不是一般的人,萬一得罪了可不好。」
「正因為這樣我才叫這小子回來,男人的事,女人少插嘴,我自行按排別給老子廢話。」陳建豪不耐煩的站起身,走到窗邊。
「我知道,但我是怕……」
「啊……」
陳夫人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兒子那驚恐的聲音給打斷了,震驚陳建豪被這痛苦的叫喊聲嚇掉了手中的煙,跟著妻子忙聲趕到兒子的房間。
推開房門,看到兒子全身是血的倒在了浴室的門外,兩眼驚恐的睜著上身赤裸下身只圍了一條浴巾,胸口插著一朵黑色的玫瑰花,花根已經沒入只剩下花朵在水的噴灑下嬌涎欲滴,血沿著水的衝擊向下流去末入浴巾上,形成了刺目的紅河。
「鋒兒……鋒兒……你別嚇媽呀,媽不可能沒有你啊。」陳母被眼前的景象嚇的半天才回過神,撲到兒子身上,嚎聲大哭使勁的搖晃企圖把兒子搖醒,接受不了兒子已死的現實,她暈了過去。
「這怎麼……怎麼回事?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啊……」陳建豪連滾帶爬的爬到兒子的身邊,猛的抱起他已冰冷的屍體,不敢相信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兒子,現在卻無氣息的躺在自己的懷裡。
「不可能的,你一定在跟爸爸玩遊戲是不是?你這臭小子,我不會上當的,這遊戲不好玩,給老子醒過來,聽到沒有。」被搖晃的屍體依然毫無動靜,原本嬌嫩的黑玫瑰瞬間枯萎,化成一灘水跟著血一起流淌了下來。
「看到親人的死,是不是很難受?」一聲輕輕的歎息聲悠悠的從窗簾後面傳了出來,彷彿是在為死去的人而感到惋惜。
「你是誰?」陳建豪放下手中的兒子,顫抖的看著若隱若現的人影,「是你,是你殺了我的兒子,你到底是誰?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為我的兒子報仇。」
赤紅的雙眼,飽受驚嚇的身軀在不停的抖擻,剛才的意氣風發已經全然無存,剩下的只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做著垂死的掙扎。
「我是誰?我想你應該不認識我,但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是誰。」話音剛落一朵黑玫瑰朝他射了過去,正中心窩,在他連呼叫的聲音還沒發出的一瞬間,已經插入了他的胸膛。
「你……你……」倒在地上的男人驚恐的睜著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出現的女人,「你……到底……是誰?」
「榮如蘭的女兒,一個被人嘲笑中成長的私生女,直到母親死的時候才知道父親是誰的——榮烙慈。」她走到他的身旁蹲下身,伏視著被死神召喚中的生父,「因為我要讓你知道,死是什麼樣的一種味道,一個負心漢所遭到的報應。」
沒有讓他再發出半點聲音,她手輕輕一推,還沒沒入胸口的玫瑰花根入了心口,結束了這一切的恩恩怨怨。她的心沒有痛,看著親生父親死在自己的手下,她沒有流一滴眼淚。
「媽,好久不見,我已經幫你報仇了,讓那個男人來陪你了。」戴著墨鏡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衣服,烙慈淒楚的站在母親的墳前,低低的哭泣。
「媽,你知道嗎?我好想你,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好好的活著,但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好孤獨,我好寂寞,仇報完了,我該何去何從?媽,你告訴我,告訴我,嗚……」
不知過了多久,哭累了天色也暗了下來,她站起身來,朝母親的墳墓鞠了下躬,「媽,我走了,可能以後都不會來了,你安心的睡吧,若有下輩子,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找個好的男人愛。」
從今以後她不會在踏進這塊土地,這裡的仇恨中存留著的記憶已經被鮮血洗清了,沒有什麼好牽掛了,仇也報了或許她可以安心的睡一覺了……
「黑玫瑰,看新聞了嗎?」
「沒,什麼新聞讓你有空打電話給我?」烙慈漫不經心的拿著手機離開母親的墳墓,消失在夜幕中。
「陳建豪全家昨天被大火燒了個精光,警方透露說是書房的煙未熄滅而引起的火災,一家三口全都死於火海之中,我想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吧?」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一個嬌嫩的女生著急的問話。
「唔,沒什麼奇怪的。」
「是你動的手吧?」
「嗯,已經結束了。」
「我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你打算怎麼辦?」
「我會以他的女兒的身份出現,聽說他還有一大筆的家產,難道不分點過來麼?」
「你想怎麼處理?」
「捐給孤兒院吧,反正我也用不上,做做好事,讓這傢伙吞過來的錢捐助需要幫助的人。」
「難道……你一點都沒感到傷心麼?畢竟他是你父親。」
「父親?他不配,而且他也沒這個資格做我的父親,好了不說了,我處理好後過幾天就回去,那邊你多打點打點,有事打電話給我。」
收了線,她摘下墨鏡,揚起一抹冷笑……她榮烙慈,從今以後只為自己而活。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03:30
第三章 生死交錯
「義父。」清亮的聲音再安靜的室內響起,打破一室的幽靜,烙慈站在門口等待吩咐,黑暗的室內只有外面的月光照進來,憑著這微弱的光亮她知道,裡面坐的就是她一直尊敬的義父,幾年下來多少也摸清他的性格,他孤僻而且不易近人,所以每次下達命令都是通過電話或者傳話而進行,今天卻叫她來這裡讓她感到一絲的困惑,難道發生什麼大事了麼?
「進來,把門關上。」沙啞的聲音從椅子上傳來,他看著窗外川流不息車水馬龍眼裡沒有一絲波動,平靜的好像他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一般。
「義父有什麼吩咐?」烙慈恭敬的站在桌子旁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義父。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回義父,今年算起來也有四年了。」
「哎,你知道嗎?從那時候見到你我彷彿見到了我自己,是那麼的無助跟孤寂,所以我才會帶你來這裡,有太多的相似我一直把你當我的親生女兒一樣的看待,對你的訓練也特別嚴格,因為我不希望你出事。」
「知道,所以我一直刻苦努力,就是不想讓義父失望。」一道暖流滑下她的心房,讓她從未感覺的溫暖充滿全身。
「我年紀也大了,這行若不強大就會被淘汰,而我也已經無力再幹下去,我想讓你接我的位置,對你我很放心。」
「我不懂,比我優秀的人大有人在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是我的女兒,哈……哈……是不是很驚訝?」老者轉過身來,臉上一道道醒目的疤痕觸目驚心,他一笑臉上的疤全都皺在了一塊,說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烙慈皺了皺眉頭,「就因為這樣?義父不怕下面的人不服麼?」
「放心吧,難道還有人敢違抗我的命令不成,不過在你接位之前先把這事給處理一下。」說完一袋牛皮紙包裝的東西從抽屜裡拿出來甩在桌上。
她上前拿出來一看,一個男人正與不同女人在一起的照片,「這是?」
「資料全在裡面,你看一下,半個月的時間處理好,我這裡安排下讓你接位,不要讓我失望。」
「是,義父。」
呼……好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烙慈回到住處洗了個熱水澡,泡了杯咖啡坐在辦公桌上打開剛從義父那裡拿回來的資料,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殺人,幹完這一票就不用去看那死亡的面容了,她嘴角揚起絕美的笑容仔細閱讀起來。
蘇大才
45歲
大才運輸公司董事長
2004年移居加拿大
家有一妻四子
此次下金殺人的顧主是他的元配,劉氏,原因是丈夫在外養情婦,不安與室妻子嫉妒買兇殺夫……
哎!又是一個負心漢,烙慈啪的一聲把資料甩在地上,端起已經冷卻的咖啡一仰而盡,眼光含恨的盯著被她因為甩出去而掉在地上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正一臉陶醉的摟著一個女的親吻。
「喂,國際機場嗎?麻煩你幫我訂一張去加拿大的機票,對,幾點鐘?好的,名字是榮烙慈,身份證號碼是******」烙慈一邊打點話一邊收拾東西,「唔,好的那我馬上就過去最快半個小時會到,那麻煩你了,好謝謝。」
收拾了些簡單的用品,她拾起地上的資料裝到背包裡,環視了房間一周後關上門往機場趕去。
偏僻的道路上不見一個人影,只聽到幾聲野狗的叫聲,跟風吹過草叢沙沙的聲響,不遠處一間別墅式的房子若影若現,房內沒有點燈,只有看到那刷的發白的牆壁在月光的照應下凸顯獨特。
房內濃厚的喘息聲跟女人嬌媚的叫喊聲,迴盪在四周,只見一個男人正匍匐在女人身上奮力的衝刺著,粗壯的喘息噴灑在女人臉上,而那女人正一臉陶醉的緊緊夾著男人肥大的粗腰,使勁搖晃,以取得更多的歡愉。
在一陣肉體的撞擊聲後,室內恢復了平靜,兩人仰躺在床上喘息,過了一會男人坐起身,拿起一隻煙點了起來,女人如泥鰍似的粘了過去。
「劉總啊,你可真厲害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男人,呵呵。」女人嬌媚的看著到手的肥羊,軟若無力的靠在他身上朝他耳朵呵著氣。
「哈哈,知道就好,你就乖乖的聽我的,該給的絕對少不了你。」劉大才淫笑的聲出手大大的摸了一把那女人豐滿的胸脯,眼裡充滿了情慾。
「你不怕你家那隻母老虎會找上門來嗎?」
「怕什麼,那婆娘我早就不理她了,老子在外面關她什麼事。」一提起家裡的老婆,他憤恨的說道。
「那幹嗎不把她給休了,好再找個溫順體貼你的呢?」狐媚的眼睛勾魂似的瞅著滿連肥肉的劉大才,說不噁心是假的,但為了錢,到手的肥羊怎麼可能弄丟呢。
「她還有用,哈哈,那女人要不是看在她老子的份上,早就把她給踢咯,拿有你這麼溫柔呢,小乖乖。」說完一個翻身又趴在了她身上努力運動起來。
「啪」的一聲,室的的燈吒然點亮,床上的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下的分開了身從床上爬起來,趕忙找件憋體的衣服掩蓋自己那暴露的身軀。
離床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衣褲的女子,帶著黑色的墨鏡正漫不經心的敲打著茶几,見到兩人驚恐的看著她的表情,她揚起一抹笑,摘下墨鏡冷漠的眼神瞅視著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的兩個人。
「時間還沒到,兩位可以繼續運動。」烙慈收回敲打的纖手,支著下巴以觀賞的神態看著他們,「再浪費時間可別後悔咯。」
「你是誰?我……我……我報警,告你亂傳民宅。」劉大才伸著粗大的胳膊,因為激動滿身的肥肉在上下抖動,看的由如菜市場的豬掛在釘子上那動盪的神態。
想到菜市場的豬,烙慈忍不住笑出了聲,「咳……咳……抱歉,我來自我介紹下,本人代號叫黑玫瑰,是殺手組織的成員,關於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有人想殺你,而且已經付了錢,所以實在抱歉,若你不繼續死了可沒這個榮幸了。」
「殺……殺手?」那女人嚇的往後一倒暈了過去。
劉大才吞了吞口水,渾身抖擻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那絕美的容顏,現在看起來就彷彿是惡魔般讓人害怕,「你……你要多少錢?我……我給,還……還有,告訴我……是誰,想……想殺我……」
「唔,我也想說,但組織有規定不能透露顧主的身份,所以很抱歉不能告訴你。」說完她抬起手看了看時間,「不好意思,時間到了。」
一朵黑色玫瑰在說完最後一個字的瞬間射出,在他沒回過神已經插在了胸口,玫瑰化成水隱沒在血液中,未熄滅的煙頭被風一吹點燃了床單,整個房子瀰漫在火海之中。
飛機劃過長空,尾後留下一條白線,隱沒在雲層中,烙慈看著窗外飄過的雲朵,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的閉上雙眼,感受那正在空中的感覺。
坐了這麼多次的飛機,就這次最輕鬆,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自己有著前所未有的釋然,靠在椅子上靜靜的聽著音樂,享受著難得的沉靜,這是屬於她自己的空間,沒有怨恨沒有任務,如果就這樣過一輩子或許也是件很快樂的事。
突然飛機一陣搖晃,她睜開眼摘下耳塞看著周圍,乘客們驚慌的眼神,跟空姐的安撫,她皺了皺眉,看著窗外猛飄而過的白雲,遇到氣流了。
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經常遇到的事,她又拿起耳塞繼續聽歌,完全不把這氣流當一回事。
從先前的搖晃,變成了劇烈的翻轉,整個飛機轉了過來,所有坐在裡面的人都翻了過來,尖叫聲,哭叫聲,求救聲,衝刺著她的耳膜。
她緊緊抓住安全帶,頭頂著飛機的頂部,艱難的解開安全帶,準備要是真不行的話跳窗,多年的訓練讓她已經不會再為這突來的狀況而慌張,這個時候只有冷靜再冷靜,越慌張越麻煩。
但接下來的情況已經不是她所能想像的,撲面而來的機械碎末打在她臉上,她整個頭撞在了前面的椅檔上失去了知覺,失去知覺時腦子唯一想到的就是看來她這次死定了,可能是報應把,殺了那麼多人老天來索命了。這樣也好,就讓一切結束吧,她累了不想再殺人了,就這樣結束吧……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03:45
第四章 墜入清朝
康熙五十年貝子府
進進出出的太監跟宮女把後廂房原本清靜的地方變的熱鬧非凡,一會這個送水,一會這個送毛巾,那個端藥,這個端茶,裡面更是忙的熱火朝天。
御醫忙碌的給床上的人包軋傷口,直到半個時辰過後,他才站起身來,擦了擦滿臉的汗水,走出房門恭敬的站在背對著門的人說道,「爺,已經無大礙,只要稍加調理很快就會好,但臉上的疤痕可能會久一點,但注意飲食會慢慢退去。」
背對著男人緩緩轉過身來,溫和的笑了笑,「有勞太醫了,到前面領。」
「謝謝爺,奴才告退。」御醫跟著總管離去。
裡面忙活的下人們也一個接一個的離開,只剩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宮女站在旁邊照顧著,胤陶踏進房門入眼的是一個被白布包的密不透風的人。看不清楚是死是活,只有微妙的呼吸顯示出她還活著。
「見過貝勒爺。」小宮女見主子進來,趕忙站起身來行禮。
「免禮,你先下去吧。」胤陶頭也不回的吩咐道。
「奴婢告退。」小宮女緩緩向後退去,直退到門口才轉身把門關好離去。
胤陶看著床上的人,因為被布包軋的傷口已經看不出此人的容貌,他坐在床沿上低頭審視著她,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家的後花園裡,而且還全身是傷,穿的衣服更是古怪,但不像是刺客,從第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她,他的知覺就告訴自己她不是刺客,但為什麼會全身是傷?
一連串的疑惑讓他皺緊了眉頭,忽爾他又發出一陣輕笑,自言自語道,「哎,我也真糊塗,等她醒了問個清楚,不就明白了麼,何必自尋煩惱。」
她死了嗎?為什麼感覺好溫暖,她看到了母親在對她微笑,但為什麼總是離她那麼遠,待她跑過去又飄的很遠,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母親不要她了嗎?
烙慈害怕的站著不動,深怕自己這一動母親就真的飄走了,她小心奕奕的盯著母親,看到母親嘴巴一張一合,但又聽不到說什麼。
「媽,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大聲點啊,媽。」她緊張的朝母親叫道,無奈還是聽不到半點聲響。
突然眼前的母親消失了,入眼的是空白一片,任她怎麼跑,怎麼找還是一樣,她跑累了蹲在地上細細的抽泣,媽媽不要她了,連媽媽都不要她了。
床上的人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哭了起來,雙手使勁揮舞著,胤陶抱住那動盪的身軀,「傳御醫,快。」深怕她不小心動到傷口,轉身叫喚守在外面的下人。
不一會兒御醫趕來,用銀針紮了幾個穴位後,她終於安靜了下來,不再哭泣。
「御醫,這怎麼回事?」胤陶懊惱的看著御醫,「不是說沒事了嗎?怎麼會這樣?」
「回貝勒爺,這位姑娘可能是受了刺激,所以淺意識裡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都三天了,怎麼還不醒來?」
「按估計是差不多了,貝勒爺莫急。」
「下去吧。」胤陶擺了擺手說道,「別跟皇上提起,若有人問起就說本宮想學醫,請教老御醫,知道嗎?」
「奴才知道,奴才告退。」
站在門外站了一會兒,他走入房內坐在了離床不遠的椅子上,腦子一直在思索她的來歷跟目的。
「唔……」床上的人動了動,因為動到了傷口,發出一聲疼痛的輕呼聲,他以為又像剛才那樣掙扎,忙站起身來走了過去抓住她的雙手。
烙慈困難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張放大的男人臉,從來沒讓男人靠這麼近過,潛意識下她想伸手推去,奈何雙手被緊緊抓住動盪不得。
她沒死?第一個反應到腦海的信息,因為她感覺到了那男人所噴出來的熱氣。到底是哪個庸醫幹的好事?居然把她的眼睛遮住了,害她睜眼都覺得困難。
「咳……咳……」喉嚨像火燒般疼痛,讓她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他像是看出什麼來似的,放開她的手,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扶起她慢慢的喝了下去。
呼……第一次感覺原來水也這麼好喝,烙慈滿足的笑了起來,牽動的傷口因為笑而扯的她裂開的嘴巴不得不合上。適應後她開始打量起四周,古典的窗戶、古典的門、更有古典的屏風、桌子、瓷器、還有她現在躺著的床。
等等,這裡怎麼這麼奇怪?難道這家主人有怪癖?喜歡古玩物?她轉過頭看著扶著她的那個男人,狠狠的倒抽一口氣。
媽呀!這……這男人居然把前面的頭髮剃光光,後面留著條長長的辮子,穿著馬褂腰前掛著玉珮,這樣的打扮好像在哪裡見過,她皺著眉頭努力從腦子裡挖出潛在的記憶,對對在電視裡那個清朝不是這樣的打扮麼?看來這男人肯定是清毒中太深了才會有這樣怪異的打扮。
胤陶看著眼前的人一下驚訝一下又釋然的表情,雖然被布條遮住,但從她的眼睛一下變小一下又張的大大的看出,她看到他一副很驚訝的表情,難道她認識他?
「姑娘,你認識在下?」他終於忍不住的問道。
「啊?姑……姑娘?我說先生,你別太喜歡看電視了,這樣不好,追明星還有個理由但追朝代可真的是沒見過。」烙慈看他一副白癡的摸樣好心的勸解道。
看著她那副表情,跟說出來的話胤陶皺緊了眉頭,難道這姑娘撞壞腦子不成?
「請問姑娘是何許人世,為何會出現在府裡的後花園,而且還滿身是傷?」
「能不能別來這套?什麼姑娘,什麼後花園?你就話就直說了,幹嗎這麼文皺皺的。」她不耐煩的看著他,要不是他救了她,她才懶的跟他說上半句話呢,要是以往早就把他給解決掉了,還用等他囉嗦。
「呃……」完全搞糊塗了的胤陶被她的一大堆話堵的不知道怎麼說了。
「啟稟貝勒爺,這位姑娘的藥煎好了。」端著藥進來的小宮女打斷了他們雞同鴨講的對話,看著本來在說話的兩人突然把視線轉到她身上,嚇的小宮女差點把手裡的
藥碗給打翻了。
「貝勒爺,宮裡傳話,萬歲爺請貝勒爺進宮一趟,說是有事商量。」門外傳來貼身侍衛為的稟報,他站起身來,看了看床上的人,找了個靠墊扶讓她靠好後,起身拍了拍褶皺的衣服說道,「好好伺候,本宮先出去。」
胤陶走了幾步感覺像是想到什麼,轉身吩咐道,「吩咐總管,好好照顧不要跟外面的人說起,以免落人口端。」
「屬下明白。」侍衛領命離去。
「恭送貝勒爺。」小宮女行了個禮,看到主子離去後才站直身子端著藥朝她走來。
烙慈靠在床上,看著他們的對話跟一舉一動後,緊張的抓住那小宮女,「告訴我,這裡是哪裡?」
「回姑娘的話,這裡是貝勒府。」
「貝勒府?那……那你們……不是在玩遊戲?」
「遊戲?奴婢不知道姑娘說的什麼,但這裡真的是貝勒爺府。」小宮女那神態不像是在說謊,烙慈心中的不安越擴越大。
她閉上眼,按耐住心裡的恐慌問道,「那你告訴你們的總統叫什麼?」
「總統?」小宮女一臉迷惑的看著她,「奴婢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就是……就是……你們的皇帝是誰。」好不容易才擠出腦子裡想出來的正確詞彙。
「萬歲爺嗎?」
「對對,就是你們所說的萬歲爺。」烙慈快速的點了點頭。
「康熙爺啊,難道你不知道嗎?」小宮女驚訝的看著她。
康……康熙?天,一定是惡夢!一定是,不然怎麼會聽到這麼好笑的笑話呢!她不敢相信的搖著頭否認道,她沒死,反而跑到已經成歷史的古代?誰相信!
「姑娘,先把藥喝了,涼了可不好。」小宮女把藥碗遞到她眼前。
看著黑乎乎的湯藥,她皺了皺眉頭,「這什麼東西?」
「這是御醫開的藥方,說是可以讓姑娘臉上的疤痕盡快恢復原來的摸樣。」小宮女拿起勺子慢慢的攪拌了下又道,「這藥不苦的,爺吩咐過裡面放了點蜂蜜,所以姑娘不用怕拉。」
「爺?你們家爺是什麼身份?」張口爺,閉口貝勒爺,看來剛才那男人的身份應該不一般。
「十二爺啊,就是萬歲爺的十二阿哥。」
那就是說他是皇子了?
「你們家爺,對別人都這樣好麼?」
「我們家爺是這幾為阿哥中最溫和的一個,他從來不會對下人們凶,跟其他爺不一樣,不過這話只能跟姑娘說說,出去可說不得,會掉腦袋的。」小宮女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烙慈端起藥一仰而盡,把碗塞回小宮女手中,躺下身,閉上眼睛,小宮女以為她累了,悄悄的走出了房間。
聽到關門聲響,她睜開眼,盯著頭頂上的紗帳,腦子一片混亂。殺了人,然後坐上飛機,飛機遇到了氣流再來就是她失去了知覺,然後來到了這裡,一切的一切好像夢中一樣,肯定是她太累了,才會產生幻覺,對累了,睡一覺就好,一覺醒來一切都會恢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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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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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04:18
第五章 乾清議事
乾清宮內康熙正坐在龍椅上看著手中的奏折,眉頭緊鎖好似正由什麼事所困擾,幾次提筆又放下,猶豫了半天還下不了決心,他歎了口氣,擱下手中的奏折,閉上眼靠在椅子上。
「啟稟皇上,十二阿哥在外候傳。」太監總管進來傳報,看到龍椅上的萬歲爺正在閉目休息又道,「要不請十二阿哥改明兒再來?」
「不必,傳他進來吧。」康熙搖了搖頭說道。
太監領命去回話,不一會兒十二阿哥胤陶穿著一身朝服走了進來。
「兒臣參見皇阿瑪。」胤陶朝康熙行完宮禮後恭敬的站在下面,「不知,皇阿瑪召見兒臣有何事?」
「陶兒,朕今召你來是想聽聽你的意見。」康熙站起身來走到胤陶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老實告訴朕,你感覺太子的為人在你的心中如何?」
康熙的問話讓胤陶的心猛提了起來,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一邊又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而且現在太子黨鬧的人心惶惶,稍有差池就有人頭落地而且還會牽連許多無辜的人,這就是生為帝王之家的悲哀,雖然他對這中爭鬥已經麻木,但所牽連的可是一大片,伴君如伴虎,雖然說是父親,但宮廷無情這是不爭的事實。
康熙彷彿看到了他的為難,笑了起來,「陶兒,你就實話實說吧,朕只想聽聽你的想法,朕知道你為人溫順,醇厚不會過於爭奪之中,但朕很為難,不知如何做出抉擇。」
「皇阿瑪是在為難該如何處置太子,還是為難如何讓太子復位?」胤陶小心翼翼的觀察康熙的神色。
康熙眼神憂慮的望著窗外的天空,思索了半天道,「朕曾多次給過機會,多次失望,失望之餘朕感覺力不從心,現在大臣們議論紛紛,叫朕不知如何是好。」
「其他阿哥的意思呢?」胤陶盯著背對著自己的父親,從這一刻他感覺到了他的孤寂與無奈,卻又不知道如何能解他心裡的憂慮。
「與公,太子邀結黨羽,秉性凶殘不得眾人之心,朕一再包容卻已經力不從心;與私朕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做出這樣的事卻一再讓步,這讓其他阿哥如何信服,朕現在是左右為難啊!」康熙避開胤陶的問話,自顧自的說道。
「兒臣愚拙,但兒臣知道皇阿瑪心裡應該最清楚不過,為何苦思呢?」胤陶聽完康熙的話後說道,「皇阿瑪,恕兒臣直言,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離開乾清宮後胤陶往永和宮走去,準備去拜見母親定妃,沿途碰上了剛從景陽宮出來的十五阿哥跟十七阿哥。
他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兩個說道,「十五弟,十七弟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
「十二哥不是也很有空嗎?來找定妃娘娘的?」十五笑了笑說道,「要不咱們兄弟好好聚聚,自從上次狩獵回來後就沒碰到過,難得今天有空。」
「今天大家有如此雅興,咱們對酒當歌也不錯。」十七不溫不火的應和道。
「十五弟,十七弟,咱們還是改天吧,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喝酒了,留到下次咱們再好好的醉一場如何?」胤陶別有話意的說道。
十五跟十七好像聽懂了什麼似的點了點頭,「那十二哥想忙,我們也該回去了,家裡還有事要處理,就不多聊了。」說完兩人先行離去。
永和宮裡安安靜靜,各職位的宮女們小心翼翼的做著手中的工作,因為娘娘這會兒正在休息,怕太大聲打攪了萬一娘娘發火了可就人頭落地了。
守在們門外的宮女見十二阿哥到來,連忙拉起簾障請他進屋倒茶伺候著。
「定妃在休息?」胤陶端起杯子茗了一口放下道。
「回貝勒爺的話,娘娘正在午睡。」宮女恭敬的站在一側回答道,「要不奴婢進去通報一聲?」
「不用,讓她好好休息我先回去,待額娘醒來說聲便是。」說完他站起身準備離去。
「陶兒嗎?」室內響起一聲庸懶的問話。
「額娘,兒子看您來了,要不您先休息,兒子改天再來。」胤陶朝內室看了看說道。
「別,難得今天有空來,讓我們母子倆好好聊聊,我馬上就出來。」說完從內室走出一個梳著貴婦頭,穿著一身淺綠色的旗裝的貴婦,她就是胤陶的親生母親定妃萬琉哈氏。潛開宮女,母子倆坐在一起聊了起來。
雖然他先前並不在母妃身邊長大,但母子的感情還算的上是融洽,有時候稍一有空就回來這裡坐坐,兩人聊聊天什麼的,所以宮裡胤陶算是走的最勤的。
「陶兒,今天怎麼這麼早來?」定妃看著他說道。
「哦,皇阿瑪剛好有事召見,所以順道來看看額娘。」胤陶從懷裡抽出一本書,遞到她面前,「兒子怕母親寂寞,特地從外面找了本詩冊,母親無聊時候可以研讀,打發時間。」
「呵呵,還是陶兒懂的娘心。」定妃歡喜的接過書後放在膝蓋上,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抬頭看著他,「陶兒,你今年也有二十有六了,什麼時候討門福晉,一來可以照顧你,二來也讓額娘抱抱孫子,要不額娘請皇上賜婚如何?其他阿哥都有妻妾,為何陶兒卻屢次拒絕皇上的好意,這讓你皇阿瑪很氣惱。」
「額娘,別擔心這事,兒子自有分寸,皇阿瑪那裡兒子已經說過了,您也別記掛。」胤陶笑了笑說道。
「哎,怎麼不記掛,我都羨慕死其他妃子了,一個個的都有孫子來玩耍,你看我這孤家寡人的,能不寂寞麼?」說完還真的滴出了幾滴眼淚。
「好好好,兒子會注意的,找個好媳婦,到時候好好的伺候額娘。」
「每次都這麼說,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帶來給額娘瞧瞧?」定妃擦了擦眼淚瞅著眼前的兒子。
胤陶看著額娘每次來這套,已經見怪不怪了,溫和的笑了笑,「會的,額娘可別哭壞了身子,兒子可會心疼的。」
「你這小子,就知道哄額娘開心。」定妃破涕而笑,「最近宮裡不是很安寧,陶兒還是少走為妙。」
「兒子知道,額娘也要保重身子,別讓兒子擔心。」胤陶拍了拍額娘的手說道。
「哎,那就好,額娘沒什麼好牽掛的,就你啊,最讓額娘放心不下。」
「我會照顧自己的。」
眼看時間慢慢的過去,外面宮女傳叫用膳的時間到了,才打斷他們的對話。
定妃站起身來把書放到桌上轉身說道,「陶兒,天色已晚,要不今晚還是在這裡用膳吧,住一晚明兒再走。」
「不了,兒子府裡還有點事要處理,就不多陪額娘了,兒子先行告退。」想起家裡的那個人,胤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額娘的挽留。
「這……也好,早點回去,到了叫太監稍個信兒。」定妃送他出了門,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才歎了口氣緩緩轉過身屋裡走去。
「娘娘是擔心十二阿哥的安危麼?奴婢叫小羅子跟去了,不會有事的。」隨身伺候的宮女見主子一臉擔憂的摸樣,以為是在擔心十二阿哥在回去的路上會遇危險,便開口說道。
「本宮不是擔心這個,本宮擔心的是太子的事,不知道會不會牽連到陶兒,哎!」說完定妃又歎了口氣。
「娘娘別再擔心了,我相信十二阿哥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一定會保佑他的。」
「但願如此。」定妃揉了揉額頭靠在椅子上拿起剛剛胤陶送來的冊子看了起來。
宮女們見娘娘無心用膳,也就不敢打攪,把晚膳放到桌上,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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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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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04:31
第六章 初次相識
胤陶剛踏進府內準備去廂房看看那位受傷的客人,不料後腳根跟來的太監送了封密折後,跟隨那太監匆匆離開了王府,再回府裡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了。
烙慈坐在涼亭內看著水裡的魚,現在是入冬時期,天氣逐漸變冷,但多日悶在房內已經讓她有點受不住了,在她的再三懇求下,小宮女桃兒才拿了件馬甲給她穿上,讓她出去轉轉。
剛開始穿這旗裝讓她拗了半天才適應過來,這寬大的袖子,長長的裙罷讓她變成了行動緩慢的老太婆,她問桃兒能不能找件短點的,卻是失望了,因為這裡除了長的還是長的旗裝,她只能勉強接受了。
臉上的傷痕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調理跟保養已經看不到疤痕了,想起桃兒剛為她揭開棉紗的那一下驚訝的表情,惹的烙慈又是一陣悶笑,這小丫頭真純真,什麼表情都露在臉上。
「榮姐姐又在笑什麼?」桃兒好奇的看著坐在亭子裡的烙慈對著湖裡的魚傻笑,忍不住問道。
烙慈轉過身看著她,「我想到了你那天的表情好好笑。」
那天的表情,想到那天的表情,桃兒紅著臉低下了頭悶悶的說道,「奴婢以為榮姐姐很一般的沒想到居然這麼漂亮,真的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
「哈……哈……桃兒你好好玩,不過在我們那漂亮的很多,我算的上是一般呢。」烙慈聽到桃兒話後忍不住大笑起來,想想現代的美女,她算是一般了,沒想到到了古代居然變樣了。
不過來到這裡後她開始愛笑了,離開了煩惱的世界或許這裡才是新的開始,她要做一個開心的自己,不會再被往事所牽伴了。
「誰說呢,要是貝勒爺看到準會大吃一驚的。」桃兒忍不住辯解道,一副我說真的的表情看著她。
「說起你們家貝勒爺,我那天見過以後都沒見到了,還沒向他道謝呢。」烙慈站起身來準備走走,無奈這長裙的牽伴讓她不得不坐回原位,哎!是誰發明的?腦子肯
定有問題,多不方便啊!
「貝勒爺可能是有事了,所以才這麼久沒回來。」桃兒見怪不怪的說道。
「他經常這樣麼?」
「對啊,而且有時候還一整年沒回來,爺很忙的。」
「哦……」烙慈思索了下,感覺自己很無聊問這些問題,又站了起來,「桃兒,咱們商量件事。」
「啊?榮姐姐要商量什麼事?只要有需要只管吩咐便事。」桃兒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烙慈,「榮姐姐,站穩了,摔著了可不好。」
「正想跟你說這事,你說這裙子能不能拿剪刀剪下一小部分?」烙慈依靠著桃兒的扶持才不至於摔倒,「就這麼多可以麼?」她伸出手來做了個長短的比例看的桃兒直搖頭。
「榮姐姐,這是規定的尺寸了,而且衣服是不能隨便亂剪的,要是讓別人看到會說不潔之語。」桃兒一本正經的拒絕道。
「哎,算了,那就穿著吧,不過既然不能剪的話,那我拉起來一點總可以吧?」
「呵呵,可以啊,只要拉起一點點,再慢慢的走就不會摔了。」桃兒笑笑的放開扶住她的手站到一邊說道,「來試試,慢慢的就會習慣的。」
「多累啊,不管了,我想走走,悶死我了。」說完她拉起裙罷,露出了一大片裙褲大步想前走去。
「榮姐姐,不行啊,這要是被人撞見了可不得了。」桃兒一看她那舉動,嚇的慌忙跑去想把裙罷放下,烙慈見桃兒跑來,把裙罷更往上一拉轉身往亭外跑去。
一邊跑一邊嚷嚷道,「來啊,來抓我啊,哈……哈……抓到了我就聽你的。」
「榮姐姐,榮姐姐,放了我吧,我的姑奶奶。」
兩人一個跑一個追,瞬間花園裡充滿了尖叫與歡笑聲,胤陶剛一回府屁股還沒坐穩就聽到叫鬧聲,跟著總管身後來一探究竟。
後花園裡一個精靈般的女子正拉著裙子在丫鬟的追趕下左躲右閃,見丫鬟抓不住她開心的笑了起來,靈活的大眼在瓜子臉上顯的格外突出,尖挺的鼻樑下櫻桃小嘴微微向上翹,因為追趕而變的紅潤的臉就像可以擠出蜜來,一身旗裝下的她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何處來的如此美艷的女子?胤陶看著眼前追趕的兩個人,轉身問道,「她是誰?哪家的千金?」
「回爺的話,是爺上回救回來的那為姑娘,現在已經全愈了,奴才剛開始一瞧也驚呆了,世間怎麼有如此水靈的姑娘呢。」總管富爾查笑了笑說道。
「她就是本宮所救的姑娘?」胤陶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正是。」總管再三肯定的點了點頭,跟著爺的視線望去,那兩人還不知道爺的存在,看來不給提醒下爺生氣了可就有的好看了。
「咳……咳……」總管故意咳嗽了幾聲,原本玩耍的兩人聽到咳嗽聲停下了動作,朝那看去。
「見過貝勒爺,貝勒爺吉祥。」桃兒一見爺回來,趕忙行了個禮,害怕的不敢抬頭,深怕爺責罵。
烙慈鬆開手,把裙罷放了下來,兩隻手在身前緊緊的握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也要像桃兒一樣行禮,想到這她皺了皺眉頭,望向站在走廊上的胤陶。
上次因為紗布的關係沒有看清楚他,她慢慢的打量起了眼前的貝勒爺;濃眉大眼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筆挺的鼻樑下是一張厚實的嘴唇,他穿著一身深藍色的馬褂,外面添了件淺黃色的馬甲,整個一看讓人感覺屬於帥氣的那中,結實的身材一看就是練過武。
「咳……姑娘的傷好了麼?」胤陶咳嗽了聲,打破了寧靜好笑的看著前面籌措不安的可人兒。
「啊!謝……謝……不好意思啊,我不怎麼回說話,請見諒!」烙慈不好意思的的搔了搔後腦勺說道。
「呵……沒關係,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胤陶看出了她的窘迫,適時的解除了她的憂慮,「姑娘不用不安,可否告知姑娘是何處人?家住何處,若方便,再下可送姑娘回到自己家。」
「我……」說到家,原本好好的心情又變回了憂鬱中,她該怎麼說呢?母親死了,父親死在了自己手中,又來到了這個年代,「我是孤兒。」
「那這麼說你是無處可去了?」胤陶看著她哭喪的臉感覺她不像是說謊,心裡不免產生了憐惜之意,「若姑娘不見意,就在府裡住下吧。」
「可是,這樣好嗎?你救了我還留我,可我卻什麼事也幫不上,我過意不去。」烙慈煩惱的說道。
「呵呵,這裡是貝勒府,多一個人也只是多雙筷子,姑娘不必見意。」
「這樣啊,那……我就不客氣咯。「烙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胤陶被她的神態逗的哈哈大笑,「天氣涼了,姑娘還是回房去免的受了風寒。」
「嗯,不過別叫我姑娘了,彆扭死了,叫我烙慈好了,呵呵。」
「那就叫小慈好了。」總管笑呵呵的說道。
「好啊,只要好叫就可以了,我回房去了。」烙慈笑了笑朝他們點了點頭準備回房間。
「啊……」說時遲那時快,才跨出第一步就準備跟大地接吻了,桃兒一聽到叫聲就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趕忙伸出手來想抓她一把,但來不急了。
烙慈閉上眼準備等待即將到來的疼痛,但等了半天卻沒反應,她慢慢的睜開眼入眼的是一個男人震動的胸膛,再來是那尖尖的下吧,再上去就是正憋著笑的嘴唇。
她趕忙從他懷裡脫離開來,紅著臉不好意思的道謝,接著頭也不回的拉起桃兒往回跑去。
胤陶望著那消失的背影,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姑娘真有趣,他拍了拍衣裳起身往回寢室走去。
留下還在發笑的總管自言自語道,「看來貝勒府的春天到了,哈……哈……哈……我可要稟告定妃娘娘去。」說完,他匆匆離去,準備去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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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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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05:06
第七章 深層接觸
「哎!」烙慈對著窗戶的梁子歎了口氣,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歎氣了,悶,真的很悶,以前出去完成任務,收集資料少說也要半個月回來休息兩天,又開始幹活,哪像現在悶的都可以長出蜘蛛網了,「哎!!!」
「小姐,別歎氣了,會變老的。」現在她沒叫榮姐姐,因為貝勒爺吩咐,她是小姐是府裡的貴客不能失理,所以她只能改口喚道。
「桃兒,你不覺得無聊嗎?」烙慈把頭轉過來,看向站在一邊的桃兒。
「不會啊,我每天早上要服侍小姐起床,再來整理房間,再來小姐要是喝什麼吃什麼我要去張羅……」
「停,我知道了。」只是隨便問問,這丫頭還真的拿起手指頭一個一個數,哎!
「那小姐很無聊麼?可以出去逛逛啊,花園啊,書房啊,都可以去啊。」
「花園哦,你去那裡數數幾個坑,肯定是我踩出來的,我連哪個洞裡有老鼠都知道了。」想到花園,哎這幾天幾乎天天在那裡逛,可以說是一天去好幾趟了,再去就真的要掉進那被她走出來的坑裡了,「不過書房麼,可以去麼?」
聽說古代人的書房藏書可都是古董,見識見識也不錯,烙慈兩眼發亮的瞅著桃兒。
「應該可以吧,爺不會說什麼的吧,奴婢也不知道,不過今天爺不在府裡,我們只是進去看下書而已嘛。」桃兒有點憂慮但看到能讓小姐感興趣的地方她還是感覺要冒冒險。
「那我們走吧。」烙慈在桃兒的帶領下來到了貝勒府後院子一處藏書閣。
書冊被一個個架子分類的清清楚楚,上至開族元老,下至民間好書,孫子兵法,李白、杜莆……等沒一樣都被整理好放在架子上,還添了標籤著名什麼年收藏之類的字。
「這些都是你家爺的?」烙慈指了指可以開博物館的書籍問道。
「嗯,都是貝勒爺喜歡看的書,而且有些還是其他幾為阿哥送來的,因為他們知道貝勒爺有收集的愛好,不過我沒看過貝勒爺看書,因為爺很忙都沒幾天在府,我想可能是為了定妃娘娘吧。」
「定妃娘娘?她是誰?」
「爺的生母,娘娘生下爺後皇上就把爺交給了蘇嬤嬤了,不過他們母子感情還很好,爺經常進宮看望娘娘的。」
「蘇嬤嬤?奶娘嗎?」
「蘇嬤嬤啊,她可是元老哦,連萬歲爺都很敬重她,曾經萬歲爺也是她一手帶大的。」
「蘇麻喇姑?」
「誒?小姐怎麼知道?」桃兒好奇的看著她,「爺跟你說過?」
汗!這還用說麼?歷史書上那個輔佐康熙爺,是他一生中影響最大的一個人不是蘇麻喇姑還會是誰,不過真不知道十二阿哥也是她一手帶大的就是了。
烙慈笑了笑不做聲,隨手抽了一本李白的詩冊看了起來,「好枯燥,除了這些書沒別的?」
「所有的書都在這裡,小姐還想要什麼書?」
「比如說小說啊,散文啊,呃……」烙慈突然停了下來看到正站在門口的胤陶,「貝勒爺。」
「我剛經過這裡,看到書房門開著就進來看看,原來是姑娘在這裡看書。」胤陶溫和的笑了笑,「不過你說的那小說,什麼散文的府裡沒這種書,下次我出去帶幾本給你消遣消遣。」
「不……不……不用了,我只是隨便說說呢。」該死,怎麼一見到這男人對她笑,她會有臉紅的感覺。
「沒事,是不是呆在府裡太悶了?明兒我剛好有空,要不要出去走走?」胤陶看到她窘迫的樣子想打散她的不安,便建議道。
「出去?是不是出門到外面?」一聽到可以出去玩她馬上忘記了緊張興奮的跑上前抓住他的袖子問道。
胤陶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嗯,想出去的話以後可以帶個侍衛一起出去。」他寵膩的拍了拍她的頭說道。
「呵……你真好,謝謝貝勒爺。」烙慈開心的大叫起來,她的開心讓旁邊的人也為之開心起來,融洽的氣氛充滿了藏書閣。
胤陶被這迷一樣的女子已經深深迷住了,他溫柔的眼神隨著她而晃動,心為她而跳動,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這些年來一直拒絕皇阿瑪的賜婚,為的就是想找一個能讓伴自己一生的女子,或許命中注定的緣分,讓他遇上了她而為之心動吧!
「時間不早了,要不要一起用膳?」胤陶很想多看看她那不做作的表情,但看看天色已晚,用膳時間到了,不忍讓她餓著。
「這……可以嗎?」不是說有權利有地位的人不會隨便跟他人吃飯的嗎?
「呵……呵……你真是可愛的緊,難道我吃飯還要選人麼?」胤陶為她的話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吧,我正好有事問你,就一邊吃一邊說好了。」烙慈點了點頭認可道。
胤陶牽著她的手往前廳走去,她跟在他身旁,有好幾次想把手縮回來,但那溫暖的大手讓她留念,捨不得放開,也就順著自己的心讓他拉著。
「你剛才說有事問我?」胤陶夾了塊魚肉放到她碗裡,又夾了個雞腿放了進去。
看到堆積如山的食物,烙慈只瞪眼,難道她是豬不成,「呃,那個我想問的是現
在是什麼局勢?就是就是宮中的事!」她好不容易找到個貼切的詞說道,歷史書中康熙王朝未了爭奪皇位是爭的最厲害的,她可要好好瞭解瞭解。
「這……」胤陶像是很為難,但還是說了出來,「目前宮裡的局勢不是很穩定,現在皇阿瑪正為太子的事而煩惱。」
「太子的事?是廢太子的事麼?」烙慈停下吃飯的動作睜大眼睛看著他。
「差不多吧。」
「第幾次了?」
「前年廢過又復立,不過這次有點麻煩了。」胤陶原本溫柔的神色提起這些事不免一陣憂慮。
「呃,那這麼說十三阿哥是不是被軟禁了?」她想把心裡的疑惑一次解開。
「嗯,可以說已經四五年了。」
「那不是還要八就年麼!」烙慈喃喃自語道。
「你說什麼?」胤陶因為沉浸在兄弟相殘而無奈中沒有聽清楚她的話。
「啊?沒什麼沒什麼,那個,你不會也有參與吧?」
他搖了搖頭像是否認,但沒說出口,又夾了些青菜放到她碗裡,企圖轉移她的注意力,「塊吃吧,菜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哦。」見他無心在談這事,她也不多問,等吃好飯回去好好想想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從這場戰爭中解救,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看到他有事,可能是他救了她的緣故吧!現在她也只能這樣想了。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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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05:16
第八章 濃情京城
一大早一行人沒有坐轎子,也沒有備馬車,從貝子府的後門往街市走去,走過幾條大小胡同後,來到了一處嘻嘻嚷嚷的街道。
只見街道兩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阪賣商,有新鮮的水果、布匹、玉器、瓷器等應有盡有,酒家小二哥的吆喝聲,商人的叫價聲,賣家的討價還價聲,把整個街道變的熱鬧非凡。
「不愧是北京城,好熱鬧。」烙慈站在街道的轉彎處睜著大眼看著眼前讓人琳琅
滿目的貨品跟真實景象,沒來過古代的人還真是不知道,原來京城是這等模樣。
「呵呵,這裡也只是一小部分,京城裡熱鬧的地方還多著,不過你打算站在這裡看呢還是要一邊走一邊看?」胤陶見她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驚奇,卻不向前走去,忍不住好笑的問道。
「嘿嘿,我沒逛過街,所以……有點籌措不前的感覺。」烙慈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逛過街?為什麼?難道一般女子雖然要呆在自己的閨房裡不得出來,但逢年過節還是可以出來。」胤陶不相信的看著她。
「哎!能別問麼?這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想起以前她不免一陣傷感。
「嗯,都是過去了,來,我帶你去逛逛。」說完他拉起她的小手往前走去,身後的桃兒跟隨身侍衛趕忙跟上,以防爺遇到危險。
從一個個攤子前走過,烙慈興奮的嘰嘰喳喳個不停,一下跑這裡一下跑那裡,害的身後的桃兒跟在後面跑的滿頭大汗,胤陶遠遠的注視著她的的一舉一動,深情的眼眸緊緊的跟隨在她左右。
「桃兒這是什麼?」烙慈指著一個麻花樣卻又有點像人耳朵的東西問道。
「小姐,這是蜜麻花,不過看起來像耳朵,也可稱為糖耳朵。」桃兒細心的介紹道,「要不要嘗嘗?」
「好啊,貴不貴的?」想起要出錢,而自己有身無分文烙慈紅著臉看著桃兒。
「小姐放心,這東西不貴,而且爺會付錢,你想吃什麼隨便點就可以了,呵呵。」桃兒看著她窘迫的摸樣輕笑道。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她伸手抓了一塊糖耳朵,「啊……好痛,好痛。」
聽到呼痛聲胤陶連忙趕來,抓起她的手仔細看著,「怎麼了?該死,都紅了。」
「沒事,沒事,只是我不知道這東西這麼燙。」她看著已經被燙的有點紅的手掌,轉過頭看向被她甩出去的糖耳朵,「可惜哦,浪費了。」
「傻瓜,掉了就不要了再買就是,下次別這麼莽撞傷到自己可不好。」胤陶溫柔的揉了揉她的手掌說道。
由如一股電流從掌心滑向她的心房,讓她忘記了還有點痛的手,更忘記了四周吵嚷的聲音,她跟他視線緊緊凝視在了一起,忘記了周槽的一切。
「姑娘實在對不起,這東西剛剛做出來,放上去所以傷著了姑娘。」小阪販見她受傷了,趕忙上前道歉。
「啊,沒事沒事,已經不痛了。」烙慈趕忙抽回手,紅著臉說道。
「麻煩你給我包幾個。」胤陶笑了笑,朝小阪販說道。
「哇,好吃,真的好吃。」烙慈一手拿著一個一手被胤陶緊緊牽著,「真的不騙你,要不要你也試試。」
看到她獻寶的摸樣,胤陶拉她的手把她手中的糖耳朵放到嘴裡咬了一口,「是不錯,錦潤鬆軟,甜蜜可口。」
「那個……那個……是我吃過的耶,可能有口水在上面哦。「她紅著臉盯著被他咬過的糖耳朵說道。
「難怪越吃越甜。「胤陶的話引來後面兩人的一陣悶笑。
「討厭。「烙慈跺了跺腳輕聲抗議道。
「哈……哈……哈……」胤陶看到她那可愛的摸樣惹的他哈哈大笑,牽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去。
「喂,桃子,你看過爺有這麼開心過嗎?」侍從多倫寧蒴拉住桃兒的袖子問道。
「哎,你變笨了是不?沒看出來爺喜歡小姐嗎?」桃兒說完向前走去,緊緊的跟在身後。
「好像有這感覺。」多倫寧蒴搔了搔後腦勺說到,往前跑去追上已經走遠的兩個人。
「這是什麼?」烙慈站在一個煎餅店的門前看著夥計在做煎餅,只見他用不知道什麼面調配而成的米糊,舀了一小勺倒在餅檔上用竹製的刮子轉圈一刮,薄薄的煎餅就成了形,再翻個身紅烤一下,放上辣椒醬,蔥花再放上一點肉絲跟蛋絲,捲成一條便成形了。
「要吃嗎?」
「不要,肚子好飽,不過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她嘴饞的看著那冒著煙,泛著金黃色外皮的煎餅搖了搖頭。
「買個打包,等你餓了再吃也可以。」
「好」胤陶叫打包好的東西交給身後的桃兒,便拉著她離開。
「唔,好飽哦。」烙慈拍了拍已經圓滾滾的肚皮說道,剛才吃了好多有棗糕、烙餅、艾窩窩……撐的她有點昏昏預睡的感覺,她悄悄打了個呵欠。
細心的胤陶還是發現了她那掩飾的動作,「累了嗎?我們回去吧,下才再來逛好麼?」
「嗯,有點想睡覺。」烙慈奮力的睜著眼皮,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裡。
胤陶悶笑了聲抱起她,往府裡走去。
「哇……」睜開眼看到自己的床跟房間,她嚇的坐起了身子,「哎,怎麼這麼容易就睡著了,還要人家抱回來,多不好意思!」
「哈哈,小姐也會不好意思啊。」一直在旁邊守侯的桃兒聽到她的喃喃自語取笑道。
「呃,你怎麼會在這裡?」
「爺有事情交代,所以我要等你醒來好轉告啊。」桃兒一臉曖昧的看著她。
沒看過豬走路也吃過豬肉嘛,她烙慈雖然沒談過戀愛也看的出桃兒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你家爺該不會是叫你待他想我表白吧?」
「一半對一半不對。」桃兒賣起了關子。
「什麼叫一半對一半不對?快說哦,不然不理你了。」
「好吧,爺送了樣東西給你,但沒說什麼。」桃兒拿出一個香囊放到她的手裡,「很漂亮對不對?當時你進聞香坊盯著它看的時候爺就注意到了,但什麼時候買的奴婢也就不知道了,爺叫奴婢轉送的時候,奴婢還嚇了一跳呢。」
這不是自己看中的那個香囊嗎?五色絲絨逢制而成,最上處用綠菏稱托紅蓮,色彩斑斕,一條活潑的魚兒,魚的身體邊緣襯著水紋,水瘟之下是五色串珠瓔珞。
沒想到只是多看了下,他就買來送她,烙慈緊緊拿著手中的香囊看著。
「知道送香囊代表什麼意思嗎?」桃兒好笑的看著正在發呆的小姐,「是用來送給心愛的人的禮物,也是情人間表達情義的意思哦。」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是不是有人送過給你?」烙慈收起香囊好奇的看著桃兒。
「才沒呢,只是聽年長的嬤嬤說的,不過小姐你是不是也表示表示?」
「關你什麼事啊?出去拉,我要睡覺了。」烙慈不好意思的吼道。
「是,是,奴婢任務完成,這就出去,這就出去。」桃兒笑著跑出了房間。
烙慈隨後下了床,套了件衣服,往胤陶經常呆的書房走去,應該在的吧!她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敲了敲門,聽到應門聲,走了進去。
「那個……那個……」
「怎麼了?站在門口不進來?」胤陶離開書桌站起身來走過去拉著她的手推她坐在了椅子上,「找我有事嗎?」
「那個……你……謝謝你送我的禮物,桃兒……桃兒她說這個,這個是送給情人的禮物,所以……所以……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歡我。」烙慈股起勇氣閉著眼一口起說完。
撫著砰砰亂跳的心緊張的不敢睜開眼,唇間傳來揶麻的碰觸感,輕輕的柔柔的,仿若易碎的娃娃般輕輕碰觸著,胤陶抱起她那嬌小的身軀,摟在懷裡,吻著她那美麗的睫毛,鼻子,再覆上她那嬌涎欲滴的雙唇,翹開她的貝齒,探進去鉤起她的香舌,深深的探索著。
過了許久兩人才分開,烙慈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頭枕著他的胸膛,傾聽著他心跳的節奏。
「我從見到你後就深深被你迷惑了,我以為此生再也找不到能讓我心動的女子,你卻從天而降,落入我的懷裡,感謝上蒼把你賜給了我。」胤陶輕拍著她的背,緩緩訴說著。
「你不怕我是壞人麼?而且你對我的一切都是一無所知。」
「愛一個人就要學會包容,不管你是誰,今生今世我都不會放手的。」
「可是我是個來歷不明的人,你是皇朝的阿哥,我們根本,根本不可會在一起的。」想到這她感覺心裡一陣疼痛。
「我會找皇阿瑪說的,不管什麼樣的阻撓,我都不會放棄,相信我。」堅定的眼神訴說著不變的情懷,望著他那雙只為她而發光的雙眼,她深深的感動了。
她也愛上了他,不管以後的路有多艱難,她不會放棄,就算老天爺把她帶離這個世界,她也不會後悔曾經深愛過的一切。或許她可以讓他逃離這一切,離開這不可避免的皇位之戰……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05:40
第九章 初見四阿哥胤禛
幸福!現在她的心情只能用這兩個字來言語,從確立跟胤陶的關係後她每天都沉盡在被幸福包圍之中,忘了過去,她現在只想重新開始,做一個真正的榮烙慈。
但心裡還是有些顧慮,歷史她學過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這是改變不了的,但她卻不能做什麼,真的不能做點什麼嗎?最起碼她不知道胤陶將來的命運如何,歷史只講敘雍正如何登基,八阿哥、九阿哥、十四阿哥的事,但從來沒提起十二阿哥的點點,難道他會成為這長戰役中的犧牲品嗎?
不,她不允許,絕對不允許他死去,她該怎麼做呢?
烙慈蹲在花園裡已經有一會兒了,她皺著眉頭蹲著,輕輕撫摩著手中的萬年青,直到手被枝上的刺給扎痛了她才回過神來,審視著冒出小圓紅點的手指頭,她或許已經想到了,將來面對的將會是血的代價……豪門深似海,一個困著無奈人生的金絲籠。
「小姐,手都流血了,怎麼不說聲,要是粘到髒東西可不好。」桃兒拿起手帕輕輕的擦拭著冒血的指尖。
「桃兒,能告訴我你家爺跟其他幾位阿哥的關係好嗎?」烙慈不顧手痛抓住桃兒的肩膀緊張的問道。
「很好啊,他們經常有來串門,不過最近宮裡發生了點事,所以很少來了,小姐問這幹嗎?」
「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你知道你家爺跟四阿哥的關係怎麼樣?」四阿哥對,就是雍正,他是將來的皇帝,看來要從他手上著手,烙慈定定的看著桃兒,期待她的答案。
「還算可以吧,四阿哥有上這走動,但往往是爺太忙,常常碰不到一快兒。」桃兒見烙慈緊張的模樣,也就把事實說個明白,「小姐在擔心什麼?」
還算可以,那就是雍正不可能對付胤陶了,歷史上不是說胤縝喜怒無常,手段殘酷,工於心計麼,但以防萬一還是小心為好,「沒什麼,只是好奇,他們兄弟的關係
如何。」
「哦,原來這樣啊,小姐是不是太悶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也好,不過現在晌午了出去回來要半天呢。」烙慈看了看天後說道,「要不咱們去下棋?你會圍棋嗎?」
「啊?圍棋?那可是爺們會耍的玩意兒,我們做下人的哪有玩那東西,小姐會嗎?」
「你去找找,我教你,我去涼亭裡等你,快點哦。」烙慈笑了笑催促桃兒去找圍
棋,轉身走進離她不遠的涼亭裡。
晌午的陽光伴隨著清風徐徐吹來,給人一種暖洋洋的舒適感,半瞇起眼,她靠在涼亭的柱子上仰起頭,享受著這難得的初冬。
突然一道審視的視線讓她睜開眼,朝那道視線望去,一個穿著青袍馬褂的男人站在不遠處看著她,烙慈打量著這不速之客,清瘦的下巴高挺的身材,長相很普通,唯一不同的是那雙眼睛,裡面透露著讓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從他的穿著上來看,肯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仔細望去清瘦的下巴跟胤陶還真有點像,有可能是他的兄弟,但不知道排行第幾。
「公子這樣看別人,不覺得有失身份嗎?」打量完後烙慈先發制人,因為他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嚴厲,讓她不得不做聲,她不知道哪裡見過他,為何他用這樣的眼神看她,烙慈也回視著他。
胤禛沒開口說話,他走到她前面定住,又看了她一會兒,才緩緩吐出好不相干的答案,「你是誰?」
「公子不覺得有失禮之出麼?在想知道別人的問題之前,先回答不是麼?」烙慈輕笑了聲朝他說道。
「放肆,你可知道你在跟誰說話?」胤禛臉色一變,厲聲呵斥道。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卻知道你不是一個懂的禮儀之人。」烙慈豪不畏懼的直視他的眼。
胤禛瞇起了眼,「你不怕我?」
「怕?為什麼要怕你?你很可怕嗎?」她好像聽到了磨牙的聲音了,烙慈調皮的朝他眨眨眼,「或者你該告訴我你是誰,這樣我就會知道我該不該害怕。」
「哈……哈……本王還是第一次見到不怕本王的人,你到底是誰?怎麼會在貝子府?」胤禛還是不鬆口的望向她,雖然神色比先前好,但眼裡的警備卻沒有因為失笑而不見。
「我?我是來這裡做客的。」烙慈做了個請的動作,看著他坐在自己前面她又開口說道,「但不知道我在這裡入住,王爺會不開心?」她聽到他自稱本王看來自己是猜對了。
「貝子府從不收身份不明之人。」
「看來王爺是衝著我來了?或許該說公子在這裡布了眼線,而十二阿哥卻不知道?」烙慈懶洋洋的靠在那裡,眼神卻是謹慎的盯著他看。
「你很聰明,可惜你是女人,不然我會重用你。」胤禛欣賞的口吻說著。
「那還真要謝謝王爺的抬舉,不過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卻知道你——絕對是個狠。」她說出了心裡的猜測,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哈……哈……哈……說的好,說的好,本王從來沒這麼開心過,也從來沒一個人能膽大的直接當著本王的面說本王是個狠角色,你不怕本王會殺了你?」胤禛瞇起
眼威脅到,他到要看看這女人能逞強到多久,就不信她不怕死。
「對於一個王爺來說殺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不過在王爺未清楚我的身份之前,我想王爺應該不至於想殺人滅口,因為我知道王爺想從我身上知道的更多,不是麼?」烙慈輕輕的說著,伸出修長的指甲刮了掛柱子上的油漆,「哎!看來這亭子要重新刷了,找個時間跟陶說說。」
「看來你跟十二弟的關係並不一般。」胤禛聽到她叫胤陶不是十二阿哥的時候便猜測道。
「還算可以把,不過也就吃吃飯,喝喝茶,王爺若有興趣也可以來參與參與,畢竟兄弟之間還是團結一點好。」
「你很特別。」
「是麼?那可能是你想的,我也只是一名平凡女子而已。」烙慈笑了笑,「王爺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本王排行第四。」
「哦……原來是雍王爺,失敬失敬,還望王爺見諒。」烙慈打心裡打了個凸,若想幫胤陶或許真的可以從他身上開工了。
「你知道我?」
「雍王爺的大名誰沒聽過,只是王爺過與修飾而讓人不得而知罷了,不過現在不是談話的時間,王爺是來找十二阿哥的吧?他在書房,改天有時間我有話想跟王爺談談。」烙慈淡淡的朝他點了點頭,示意有人接近,胤縝會意過來站起身沒多說什麼,只是看了看她便轉身離開了涼亭。
「小姐,剛才那不是四爺嗎?怎麼在涼亭啊?」桃兒跟他打了個照面,捧著棋子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剛剛經過就打個招呼,你呢?拿個東西這麼久?」
「哦,剛才內急走開了下,呵呵。」桃兒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啊,來把我教。」烙慈拉起她的手坐到石桌上把棋放在上面,一一跟說怎麼下,怎麼走。
時間靜靜的流逝,夕陽佈滿了天空,直到總胤陶半天沒見她過來用膳後叫人過來找,兩人才匆匆結束。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06:09
第十章 傾訴
吃完飯,兩人手牽手漫步在黃昏下的樓道中,餘光照耀著牆壁,散發出柔和的氣息,入冬的季節少了鮮花的陪伴卻多了一份惆悵。
烙慈的小手被胤陶緊緊握在手中,手掌傳來的溫度徐徐傳入心扉,多想時間就這麼停止,兩人就這樣牽著一輩子該多好。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裡的寶……」想到幸福烙慈突然把腦中閃過的那首趙詠華所唱的歌給哼了出來。
「這是什麼歌?真好聽。」胤陶陶醉的說道,「你哪裡學來的?能教我麼?」
「呵呵,傻瓜我隨便唱唱的。」烙慈不好意思的的看著他。
「直到老的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裡的寶,說的真好。」他抱著
她靠在欄杆上輕輕的,彷彿是一句誓言又似乎是在承諾彼此的心意,緩緩念了出來。
「會嗎?你說我們會像歌詞裡所說的一起到老嗎?」
「會,我們會到永遠都不分開,到老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與世無爭的世界。」渴望的世界,這一直是他所渴求的,但身為皇子像是被囚禁的鳥兒般失去了做為一個真真人的自由。
「如果,我說如果你不是一個阿哥而是一個普通的人,你會有什麼夢想?」會跟她所想的一樣嗎?他不留戀江山,不喜歡世俗牽伴。胤陶兩眼空洞的望著天空,歎了口氣垂下抱著她的手,緩緩訴說著,「從小到大我感受不到母親的擁抱,父親的指教有的都是被安排好的人生,我只能跟只走,沒有自己的空間跟自由,人家都說身在皇家有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權利跟地位,但他們都不知道我們過的其實是在金子包裝下的人生。
長大了,看到兄弟們為了個皇位而失去了手足之情,難道這個皇位真的那麼種要嗎?我不懂,一直不懂,看到哥哥們為了這皇位而不擇手段,我看透了也心冷了,不在渴望兄弟之情手足之情,一切都是虛有的,我恨自己不是生在普通人家,那樣我可以跟普通人一樣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做我自己想做的是,不用這麼悲哀不用這麼無奈。」
「陶,別說了。」烙慈緊緊抓著他的手,想把他從自我的世界拉回來,卻被他眼裡流下的那一滴淚所震驚了。她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悲哀,原來他的內心是這樣的痛苦卻依然裝做堅強。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崩潰,但為了額娘為了大清我必須學會堅強,我必須面對這一切,我救不了大阿哥,十三弟,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制裁,而我卻無能為力,我不能幫,要是幫了我可能會害了額娘,還會牽連貝子府裡的無辜人,他們都是我的哥哥啊,我羞愧我無力。」
「好拉,好拉,拜託別說了,求求你,嗚……嗚……」烙慈悲痛的抱著他大哭起來,「都是我該死,我不該問這個問題,我該死。」
聽到哭聲胤陶立刻收回遠走的思緒,抬起她犁花帶水的臉盤疼惜的撫摩著,「傻瓜,怎麼哭了,這沒什麼好傷心的。」
「不,不是的,我能感受到你心裡的痛,我能感受的到,對不起對不起。」
「傻瓜,你知道嗎?遇到你我真的很開心,我忘記了傷痛,每天看到你的臉讓我忘記了憂愁,我漸漸依賴你了,是不是很可笑?」胤陶不好意思的訴說著自己的感受。
「不是的,我希望你能夠告訴我一切,我想知道全部,以後有什麼不開心的也要告訴我,開心的也要告訴我。」
「好,以後我們彼此分享悲哀跟快樂,我們永不分離,致死不逾。」
「嗯,以後都要一起分享。」烙慈破涕而笑,兩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聆聽彼此
心跳的聲音。
「你看,今天有月亮,雖然很不全,但真難得耶。」烙慈興奮的指著天空說道。
「哎,你可真會破壞氣氛。」胤陶笑了笑朝她所指的也仰著頭看著天上的月亮,「能說說你嗎?」
烙慈望著天空半天不語,胤陶靜靜的抱著她不動,他知道她心裡有事,他就等她為他敞開心門,完全接納他,他看到她半夜會對著天空發呆,歎氣,他在等,等她相信他的那一時刻。
不知道過了多久,烙慈放鬆了緊繃的身體,慢慢的把整個身子更往他懷裡磨蹭了下,「我是一個私生女,我是被我母親一手帶大,我父親不承認我這個女兒,因為我是他的羞辱,父親的原配曾試圖追殺我母親,想把還沒出生的我給處理掉,她怕我母親生下來的是男孩會奪家產,結果是女兒她才放棄。我是從我母親死的時候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為了報仇我加入了殺手組織,其實我是個殺手,我親手殺了父親,殺了同父異母的哥,殺了那個女人,我殺了他們,我沒有流一滴眼淚。也沒有報復後的快感,我只知道我麻痺了自己的神經。陶,你會怕我嗎?我是個殺手,還殺了人。」
她緊張不安的靠在他懷裡一動都不敢動,她害怕,害怕他因為她是殺手而不在愛她,她該何去何從?
「不,我只會更愛你,你是無奈的,沒想到你受了這麼多委屈。」胤陶埋在她勁窩深深的擁住她柔軟的身軀,「相信我,以後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受到傷害,相信我。」
「陶,謝謝你。」
胤陶捧著她的臉,深情的看著她緩緩的低下頭,吻上了她那充滿誘惑的雙唇,輕
輕的柔柔的從剛開始的試探進而變的狂野,他伸出舌頭撐開她的貝齒探進裡面,奪取最甜美的蜜汁。
好似一輩子不想分開兩人吻的幾乎忘我,直到再也喘不過氣來才分了開來,但依舊抱著彼此不放。
「能為我再唱那首歌嗎?我很喜歡聽。」胤陶下巴頂在她的髮絲上輕聲說到。
「好,你喜歡聽,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唱給你聽,你可別聽膩了哦。」烙慈靠在他懷裡悶悶的笑道。
「不會,我就要聽你唱。」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裡的寶……」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06:25
第十一章 遭遇惡霸
窗台上的小鳥扑打著翅膀飛走了,風吹過樹枝發出輕微的碰撞聲點綴著安靜的空氣,暖暖的陽光讓人昏昏預睡。
「別睡啊,要不要出去玩?」烙慈用腳尖輕輕地踢桃兒。
「小姐不怕爺擔心嗎?」桃兒支起下巴不答反問道。
烙慈搖了搖頭。
「他忙的都沒時間,而且我悶的慌,我們只是出去玩一小會兒就回來……」她眼神一黯,「來這裡我感覺自己什麼都不會。」
「啊?小姐怎麼了?」桃兒見她不開心忙張起身來,「要不我們去找個侍衛出去走走。」
「不要,我不喜歡被人跟的感覺,我想去透透氣。」
「這,可是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桃兒還是不放心的說道。
「放心拉,我有自保能力,我沒那麼軟弱。」烙慈笑了笑拉著桃兒從府邸的後門溜了出去。哈,想當初她可是人見人怕的人物,還會有誰能欺負的到她啊。
「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小姐真的萬一出事了,奴婢十個腦袋都不夠般。」想想都讓她感到害怕。
烙慈轉過頭看她害怕的模樣聳了聳肩膀,「安拉,有我呢不會讓你受苦的。」
「可是……」
「再可是我就把你給賣咯。」聽她囉嗦個半天烙慈不耐煩的威脅道,看到桃兒不敢開口她才往前走去。
「呀!今天好熱鬧哦,是節日嗎?」道路上被突然湧現出來的人潮堵住,烙慈掂著腳尖努力朝前望,聽身旁沒聲響轉過頭來,居然看到桃兒低著頭生著悶氣,「喂,不會這麼小氣吧?我只是開開玩笑而已,別當真啊。」
「那小姐不會把奴婢給賣了?」桃兒害怕的問道。
烙慈忍著翻白眼的衝動點了點頭,「逗你的,這也信?」
「呼——嚇死我了,小姐下次別開這種玩笑。」桃兒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家小姐。
「是是,下次不開,對了問你呢今天什麼節日這麼熱鬧?早知道早點出來了。」
「集會。」
「那是什麼?」
「就是一些城外的百姓選好一個時間大家聚集在一起,把自己家裡種的水果,養的鴨子啊、雞啊還有繡起來的銹品帶過來賣,基本上每個月有一兩次。」
「哇,那他們都商量好同一天出來麼?」
「也沒有就固定的,這是歷來的傳統,不過小姐人太多了咱們走另一條道吧。」桃兒看著前面一堵人牆一直不散開便拉著烙慈往旁邊的小胡同裡鑽,準備去另一跳街道。
「呀!!誰家小娘子今天這麼有空也來逛逛?」京城有名的馬氏玉器鋪老闆的獨生子馬文才輕佻的欄住了正準備過去的烙慈跟桃兒。
「讓開。「烙慈見這傢伙那雙賊賊的眼睛就知道這傢伙不是好人,她冷著臉呵斥道。
「嘖嘖,小娘子長的挺漂亮,脾氣可真不好,本公子看上你算的上是你的福氣。」說完他用扇子挑起烙慈的下巴,兩眼色瞇瞇的說道,「你把大爺我伺候好咯,本大爺絕對不會虧待你,讓你來個四姨太做做如何?」
該死的傢伙,看來不來硬的是不行了,這條胡同裡很少有人經過,就算想求救也沒人聽的到,只能靠自己了,烙慈剛想出手便聽到身後一直拉著她的桃兒顫抖的伸出手拍開那傢伙的扇子。
「你……你……你別亂來,我要叫人,看你……看你怎麼囂張。」
「哎呀,原來還有個啊,雖然沒有小娘子那麼靈氣也算的上秀氣,別怕爺我兩個都要,兩個都要。」說完跟在身後的家僕哄堂大笑,個個都站在身後等著看戲。
都怪她,帶小姐走胡同,不然也不會遇到這事了,桃兒自責的拉著烙慈往後退,
「小姐你先跑,奴婢在前面擋著,不要管我知道嗎?」
「啊?跑?為什麼要跑?」烙慈好笑的看著明明已經害怕的要死卻裝出一副堅強摸樣的桃兒說道。
「不跑等下被輕薄了,奴婢就算死也要保護小姐。」
「哦,可是要是你被輕薄了怎麼辦?」
「奴婢命賤,不值錢,就算就算讓奴婢為小姐死,奴婢都願意。」
說不感動是騙人的,烙慈拍了拍桃兒的肩膀說道,「回去叫爺給你加薪,記得提醒我,我怕忘了。」
「啊?小姐說這什麼話,都這關頭了還有時間開玩笑。」桃兒懊惱的看著她。
「喂,你們兩個嘀咕個半天嘀咕什麼?本少爺可沒耐心等。」說完準備伸手去抓,被烙慈一手給拍開。
「等等,我說這位爺,這麼沒耐心怎麼能吃到上好的佳餚呢?我們正在商量先誰來伺候爺呢!」烙慈仰一魅笑朝他拋了個魅眼。
「是是,不急不急,本少爺耐心等,姑娘商量好了就告訴本少爺。」馬文才被她那一笑,笑的心都酥軟了。
「小姐,你這是?」
「聽著,你等下只管站在後面,不要走動,站遠點知道嗎?」烙慈鬆開她的手,把她往後推去,拉了拉衣服朝馬文才走去。
美人當前而且是絕色美女哪個男人不動心,見她想他走來,他顫抖的伸出手準備把她抱入懷中,烙慈機靈的避開他的狼爪站在他面前。
「還不知道這位爺的大名,讓小女子也好有個低不是?」
「在下馬文才,我爹是京城馬氏玉器鋪的東家,我是少東家,跟著我你以後不愁吃穿,哈哈。」
「呀,原來是馬少爺,真是失敬失敬。」烙慈行了行禮,露出一臉崇拜的摸樣看著他,「馬少爺說讓我做四姨太可是當真?」
「那是那是,本少爺向來說話算話。」馬文才見魚兒上鉤心急的頻頻點頭。
「那奴家可否問下,馬少爺可有子嗣了?」烙慈理了理有點袖子,看的原處的桃兒緊張的握緊了拳頭,準備要是萬一就衝出去救小姐先。
「你也知道我已經有三房,不可能沒有,但美人兒本少爺絕對不會虧待你,你進了我家只要討本少爺開心到時候你要生幾個都為問題。」
「有了是吧?那我就不客氣了。」烙慈冷笑了下,舉起拳頭一拳打過去正中右眼,腳立馬朝他褲襠裡一踢。
只見一聲殺豬般的吼叫聲響起,馬文才捂著下身,痛苦的在地上打滾,「把她……把……她給我抓起來……我……要……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後的家僕一擁而上準備抓住烙慈,只見她左腳一踢,身子輕輕往旁邊一閃,閃過一個家僕的攻擊,三兩下就把這幾個人給擱倒在地。
「回去好好養傷,不過我想這一兩個月內公子那東西是不能用了,好好保重。」烙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拉起桃兒往回走。
「臭丫頭,本少爺絕不放過你,哎呦疼死我了,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嗎?送我去看大夫啊。」馬文才怒吼著,在家僕的七手八腳之下被抬了出去。
「小姐,好厲害哦,你會武功怎麼不早說,害桃兒擔心死了。」桃兒崇拜的看著她。
烙慈笑了笑搖了搖頭,「這只是基本防身用的,記得不要跟你家爺說起今天的事,不然可能你我都會遭殃。」
「奴婢明白。」
「榮姑娘回來了啊,裡面有人在等你。」總管一見烙慈踏進房門趕緊過來過來說道。
「有人在等我?誰啊?」烙慈疑惑的看著總管,「我好像在這裡沒有認識的人啊,誰等我?」
「姑娘進去便知曉。」
「哦。」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16:33
第十二章 虎口上拔毛
烙慈剛一跨進大廳門檻就被眼前的仗勢給嚇住了腳步,這是來打架還是來綁架的?怎麼一個個帶刀帶槍的站在兩邊?大廳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說話彷彿連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的到聲音。
只見一個貴婦人裝扮的女子正安詳的端坐在主位上喝著茶,烙慈跟桃兒面面相視,猜不透她是誰,也不知道她來的目的,但從這樣的仗勢來看,此人非一般人物。
那貴婦人輕輕啜了口茶放到一邊,眼神朝兩邊一掃,那些個侍衛便乖乖的退到門外,連同桃兒也被總管帶了下去,還順手幫她們關上房門。大廳裡只剩下她跟那個貴婦人,她緊張不安的站在門邊不敢往前進。
「你就是陶兒口中提起的榮姑娘?」貴婦人端莊的坐在位置上,眼神盯著烙慈的一舉一動,從她的眼神中讀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是,請問夫人是?「烙慈小心翼翼的看著前面的人,琢磨不透到底是何目的。
貴婦人站起身來,走到她面前,審視的目光掃了她一圈,「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目的?小女子不知道夫人的意思,還請明示。」烙慈冷下臉來看著這怪異的女人,她緊緊捏起了手中的拳頭,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讓情緒爆發出來。
「好,那本宮就明說了,你是不是想坐上福晉這個位置?」貴婦人挑了挑眉看著她,「或者本宮可以給點錢給你,讓你一輩子不愁吃穿只要你離開陶兒,姑娘的意思呢?」
「呵呵,夫人的意思就是十二阿哥只用幾塊錢就可以買是嗎?」烙慈冷冷的看著她,把問題丟還回去。
「你,大膽你可知道本宮是誰?本宮是十二阿哥的親生母親,你可知道本宮若不是念你跟陶兒的情,隨時可以把你趕出貝子府。」定妃娘娘大怒的掃掉桌上的茶杯,嚇的門外的人冷汗直冒。
「難道不是麼?娘娘是否覺得用錢就可以買來感情?但不覺得對兩個有情人來說是一種謀殺嗎?」
「情?哈……哈……可笑若不是為了地位,為了榮華富貴你會這麼說?若陶兒什麼都不是,你會說你對他有情?」定妃娘娘雙眼死死的盯住烙慈不放,那種高傲的氣勢想壓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那娘娘自己認為呢?讓自己的兒子去接受一個不愛的人,只因為門當戶對,然後相敬如賓。做為一個母親想的只是對兒子有利的事,卻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所需要什麼,那不是很可悲嗎?」烙慈毫不畏懼的與定妃相視。
「你的膽子還真大。」定妃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還真要謝謝娘娘的誇獎,不過娘娘似乎忘了,每個人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不會都是病貓,而是時間未到。」
「你不怕死?」
「怕?為什麼怕?人逃不過這一遭不是麼?難道說這世界上真有人能長命百歲,就算有那也是悲哀,因為他將被人當做怪物生存。」
「好,那本宮就讓你嘗嘗死的滋味。」說完定妃慢慢的收起那發狠的表情,「來
人,給我拉出去斬了。」
門外聽侯差遣的侍衛推門而入把烙慈團團圍住。
「現在還怕不怕?」
「呵呵……娘娘似乎忘了我剛才說過的話,若是怕我就不會說了。」烙慈冷笑道。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小姐她不是故意頂撞的,她只是不懂得規矩,請娘娘念在貝勒爺的面上饒她一命。」桃兒一聽要把烙慈給拉出去斬了,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請求道。
「好一個忠心的丫頭,本宮就讓你陪她一起死。」
「慢著,娘娘不應遷怒與她人,這是我犯的罪,由我一人承擔,與桃兒無關。」烙慈緊張的看著桃兒,她死沒關係,可不能連累桃兒。
「呵呵,你還會緊張啊,那就拿這丫頭開刀如何?」定妃輕笑了聲,「先把這小宮女給本宮拉出去斬了。」
「你沒有心,你是一個惡魔。」烙慈掙扎的看著定妃,「你會有報應的,你這樣
故殺一條無辜的生命,總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
「你很勇敢,到現在還不流一滴眼淚。」
「哭泣是人性最懦弱的行為,我不會為死而哭泣。」
「嘖嘖,好氣魄,鬆開她的手。」侍衛聽話的送開手定妃坐回先前的椅子,看著
烙慈跑去抱住桃兒,她笑了笑不做聲。
「娘娘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了桃兒?」烙慈坐在地上恨恨的說道。
「如果說,本宮只要你死,就饒了這小丫頭,你會同意嗎?」
「娘娘這話可當真?」
「本宮從不說假,在場的都可以做證。」
「好。」烙慈從地上站起身來,順手抽出站在旁邊侍衛身上的一把刀架在脖子上,「希望娘娘說話算話。」
別了胤陶,或許這是命中注定我們無緣,老天爺是在懲罰我殺人太多,所以才會遭到報應,一滴眼淚滑落下來,滴在刀上,閃出一道銀光,烙慈輕輕閉上眼抬起手狠狠的往脖子上準備抹去……
「啪」一顆棋打到刀柄上,烙慈手一麻,刀砰的一下打到了地上,她抬起頭望去,只見胤陶跟一個穿著一身錦袍的人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只見那男人從後面出來扶住定妃娘娘,拭了拭她額頭的薄汗,「朕還從來不知道,愛妃發起狠來會如此可怕。」
「妾身也是剛才知道,原來吵架是這麼累的是。」定妃溫柔的笑了笑靠進他的懷裡。
朕?看這男人一身王者霸氣,眉宇間散發出讓人不敢直視的威望,難道他就是康熙?烙慈看著眼前兩人的一言一語,恍惚的說不出話來。
胤陶上前扶起坐在地上的烙慈,心疼的看著她,「傻瓜,你知道剛才要是不小心你的脖子就見血了。」
「臭小子,怎麼?心疼了?」康熙笑哈哈的看著胤陶,「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原來只有如此般的女子才能制服的了你。」
「皇阿瑪,你這不是臭我嗎?」胤陶皺了皺眉頭,「剛才要不是皇阿瑪的主意還會這樣嗎?」
「等等,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烙慈疑惑的看著胤陶,「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事?」
「那個……剛才是我們開的玩笑,榮姑娘可別放在心上。」定妃娘娘上前來牽著烙慈的手慈祥的說道。
烙慈皺緊了眉頭看著眼前剛剛還在大發雷霆的定妃娘娘,現在卻和藹可親的牽著她的手。
「呵呵,不用驚訝,剛才只是想試探試探你,你可不會生氣了吧?」康熙也走了過來說道。
「民女不敢,還請皇上跟娘娘別放心上。」烙慈說完跪下身來,被定妃一把扶住,「免了,今天都在自己家,不來這禮俗。」
「謝娘娘。」烙慈鬆開緊繃的神經,轉身看著站在身後的胤陶,「十二阿哥,剛才好玩嗎?」
「啊……不是……不是玩,烙兒你別生氣,剛才只是……只是……」胤陶緊張的看著她。
「只是試探是嗎?那現在試探完了,有什麼感覺?」烙慈忘了康熙跟定妃在旁朝胤陶吼道。
「不是……不是……那個你聽我解釋。」胤陶手無足析的看著烙慈,他見她的臉色越來越沉。
「皇上,娘娘,民女身感不適請容民女回房休息。」
「去吧,朕也累了,正好這幾天不忙就在這裡呆幾天,也好讓定妃跟陶兒多說說話。」康熙笑笑朝她點點頭。
烙慈見皇帝准許轉身飛也似的往房間跑去,胤陶跟在身後也追了出去。
「看來這小子被這丫頭吃定了。」
「皇上現在怎麼決定?」
「愛妃不是最清楚了嗎?呵……呵……」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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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17:06
第十三章 和樂融融
哎!!這就是帝王生活嗎?烙慈不知道第幾次歎氣了,她環視著這裡的人各各像是打敗戰似的低著頭不敢啃聲,深怕腦袋搬家,而坐在上面的康熙跟定妃正津津有味的下著棋。
她好想扭扭脖子,又怕……哎!!真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烙慈無力的白了白眼朝胤陶望去,他好像對這樣的場面習以為常悠閒的坐在一邊喝著茶,要不是她賭氣不跟他說話,或許她會跑去扁他一頓。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他們兩個下累了,終於停下手來,總管連忙跑上前去獻茶,把棋盤搬到一邊,恭敬的站在身側等待吩咐。
康熙整了整神色似笑非笑的看著站在一邊眼睛不知道往哪裡看的烙慈,他好奇的朝她的視線望去,正是胤陶在跟她做鬼臉,沒想到一向沉穩的兒子居然有這一面,難得畫面被康熙逮到,康熙憋著笑把頭又轉過來看烙慈,只見她正咬牙切齒的瞪著胤陶,他可要好好看看這兩人接下來會怎麼樣,康熙朝定妃使了個眼色,定妃會意的點了點頭準備看戲。
該死的傢伙,喝茶還對她做鬼臉,要不是……要不是……要不是上面有人壓著她早就衝過去了,烙慈挫敗的看著對面正開心的胤陶。
不行,絕不能讓他就這樣欺負了,烙慈獰著眉頭冷冷的勾起嘴角朝胤陶露出一抹別具深意的笑容,看的胤陶膽戰心驚,胤陶挑了挑眉頭小心翼翼的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兩個正斗的火熱的人根本沒注意到有人正在一邊看戲……
收起笑容烙慈輕輕的把手縮到背後,兩手緊握住身子往後退了一步坐到椅子上好整以暇的擺好姿勢,手再拿到前面的時候手中已經有一朵黑色的玫瑰,不過她很好的隱藏在了寬大的袖子底下不讓他發現。
烙慈幽雅的朝對面的胤陶又露出絕美的笑容,好似一朵鮮艷的玫瑰花般綻放,那容顏看的胤陶一陣暈眩,讓他不能自制的被她深深吸引。
胤陶坐直了身子,兩眼一瞬不瞬的看著心愛的人兒朝他露出的那笑容幾乎奪走他的呼吸,她的美令他屏息而不自知。
就在這時,烙慈右手輕輕一揮,一朵黑色的玫瑰花射向胤陶的方向,待所有人看定後,那朵美麗的黑玫瑰正乖巧的插在胤陶的兩腿之間,像是示威似的在他雙腿間左右搖晃。
胤陶低頭看著這朵黑玫瑰錯愕的說不出話來,該死的女人要是……要是……再往上面一點點,他不就……難道她要守寡不成?
大廳裡安靜的連根針掉下來的聲音都可以聞的到,誰也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響,烙慈看著那朵黑玫瑰又看胤陶那漲紅的臉,想笑又不敢笑的坐在位置上。
而胤陶現在是哭笑不得,因為他感覺到大伙的視線一直盯著他腿中的玫瑰花,想伸手又不敢伸手摘下,因為若是一他身為大清帝國的皇子若連這點事都沉不住氣,有損他的威嚴,他抬起眼盯著害他出醜的女人。
烙慈閉上雙眼,心裡默數了兩下再睜開眼看向那朵玫瑰花,只見原本還在搖晃的花正以非常快的速度化成一灘水,然後……然後……
「該死……」胤陶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咒罵道,因為玫瑰花融化的水正在他屁股後面化開一灘水跡。他不得不逃離這凳子。
聽到他的咒罵,在一旁看戲的兩人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只見康熙故拿起茶杯喝起茶來,其實那裡一點水都沒了,定妃用袖子摀住臉不讓失態的容顏展現,只能從他們顫抖的摸樣知道他們正笑的快要出內傷了。
烙慈紅著臉不敢說話,沒想到這小動作居然被抓包了,哎!!誰叫她太無聊了而且是他自己的錯,誰叫他裝出那副摸樣嘛,皇上跟定妃不會降罪與她吧?她害他們的兒子出醜。
「那個……呵……那個……烙兒,剛才拿朵花從哪裡來的?」康熙好奇的問著烙慈,他明明沒見到她動過身,怎麼這朵花突然出現。
「啊……」糟糕,她忘了掩飾,居然讓皇上發現了,要是他知道這是做為殺手的武器會不會拉她出去斬咯。
「皇阿瑪,那花是她早就藏好在袖子裡玩的,沒想到居然用到我身上。」胤陶適時的出聲化解她的尷尬,因為他知道她這花的來意。
「噢!!滿有意思,滿有意思!!不過烙兒剛才那一射真的是射中把心裡。」康熙還是有所懷疑的說道。
「呃,因為……因為我從小無聊的時候就練練靶子。」烙慈冷汗直冒的撒起謊來,乖乖千萬別再懷疑了再懷疑等下叫她怎麼回答啊!
「靶子?什麼靶子?」康熙轉為好奇的問道。
「就是……就是……一個圓靶子,然後幾隻小飛刀,站在一定的位子上想靶子的圓心射,就這樣!」呼……嚇人,烙慈不安的朝胤陶看了看。
「那好像是西方國家的一種消遣吧?」康熙似乎明白點什麼點了點頭沒在問別的。
「應該算是吧。」
「皇阿瑪要不要去吃點點心?我剛好有為蘇州朋友帶了個廚子,聽說做的點心味道還不錯。」胤陶適時引開話題。
「也好,剛好有點餓,不過你是不是要去換件衣裳,免的……」康熙欲言又止的朝胤陶挑了挑眉。
胤陶尷尬的行了個禮退下去換衣服,留下一臉窘迫的烙慈不安的坐在那裡。
看著胤陶消失後,揮揮手示意下人們下去,待關上門後定妃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本宮還從沒見過那小子這摸樣,哈……哈……」
「是啊,朕也沒見過,哈哈……烙兒,也只有你才能讓他變成這樣了,哈哈……下次朕可要好好琢磨琢磨,看看這小子還會怎麼樣。「
聽到兩人所說的話,烙慈傻了眼,她還怕他們會怪罪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反應,難道歷史寫錯了?不是說康熙是個很難接觸的人嗎?
正回去換衣服的胤陶打了個冷顫,他攏了攏外衣趕緊回去換衣服,免的感冒,渾然不知道有人正在算計他!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17:25
第十四章 大清格格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榮烙慈榮姑娘甚得朕心,固冊封為榮碩格格,為大學士馬齊義女,擇日與十二阿哥成婚,特賜龍鳳玉一對、芙蓉坎肩一條……頃此!!」 傳話的太監囉嗦的念了一大堆,烙慈雙腳發麻的跪在地上,她隱約只聽到自己被冊封為什麼格格,還多了個家,皇帝還賜了婚看來她在這古代混的比現代還好,但總感覺事
情發展的太順利,讓她心裡感覺不安。
「榮碩格格請起,請起!恭喜格格,賀喜格格!!」傳話太監哈著腰朝她道喜。
烙慈在桃兒的扶助下站起身來,發麻的雙腿此刻正隱隱感覺不舒服,她接過公公手裡的聖旨,牽了牽嘴角朝小公公道謝,「多謝公公,公公累了吧?坐下喝杯茶。」
桃兒從裡面端出一杯清茶放到小公公旁邊,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紅包放到他面前,「以後,還望公公多多照料照料,榮碩格格對宮裡不熟悉,公公可要多提點提點。」桃兒見過他幾次,他是皇帝身邊的小太監,每次出來辦事都是他出來,在府邸她見過幾次。
「哪裡……哪裡……還要格格多多擔待呢!皇上這麼中意格格,還賜給十二阿哥做福晉,這怎麼說都是我的主子。」小公公收起紅包滿臉笑容的說道,「呀!時候不早了,奴家該告退回宮還要伺候皇上,就不多坐了,告辭!」
「公公慢走。」起身送走小公公後,烙慈納悶的拉著桃兒一臉不解的看著小丫頭。
「桃兒,為什麼給他錢?這是賄賂。」烙慈皺了皺眉不太贊同的看著桃兒。
「小姐,這是為你好。」桃兒看了看門外沒人把門關上拉烙慈坐下,「小姐,你聽著這宮裡可不比外面,雖然皇上側封你為格格,但禍從口出,要是沒個打點的隨時都可能人頭落地,剛剛這位公公是皇上眼前的小公公,雖然沒多大用處但或許能知道點事,心裡也好有個準備你懂嗎?十二阿哥又忙沒空照料小姐,宮裡明爭暗鬥的我們這些小宮女都清楚,所以格格以後萬事還是小心點為好。」
烙慈聽完桃兒這番話思索了半天,終於勉強的點了點頭,「知道了,哎!這宮裡還真比外面危險多了。」
「哈哈……格格這哪裡的話呢,人家做夢都想進宮,格格可真是生來的福氣呢。」桃兒笑笑的說道,「早上貝勒爺送皇上進宮的時候還囑咐過奴婢,格格要是想知道什麼只管問,奴婢啊絕對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家爺還真有心,連我想知道什麼他都清楚。」烙慈紅著臉看著桃兒,「還有,你個丫頭越來越大膽了,居然取笑起我來。」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實話實說,可是奴婢也知道格格疼奴婢,捨不得呢!」桃兒一副胸有成竹的說道。
「得得得,算我說不過你行了吧,對了,我居然做了大學士馬齊的義女?馬齊是誰?」烙慈困惑的那著聖旨看了又看,看不懂寫的是什麼字,因為裡面寫的都是滿文。
「富察氏太保大學士伯爵馬齊,富察,滿洲鑲黃旗人。」
「那我現在算是他的女兒是不是要般回學士府邸?」想到離開這裡烙慈心裡不盡感到不舒服,這樣她就看不到胤陶了。
「呵呵,格格放心,爺已經請示過皇上了到成婚的時候再回去也不遲,而且學士府已經派人來說過了,小姐有空回家走走好讓學士夫人多教教格格以後成了家成了福晉可就不同了。」
「哦,原來你們早就知道,而只有聽到聖旨才明白,是不是隱瞞我啊?」烙慈可愛的嘟著嘴抗議到,其實心裡暗暗鬆了口氣,讓她住在不認識的人府邸還不如在這裡,這裡畢竟有他在讓她能夠安心,時刻看到他。
「呵呵,奴才不敢,只是想給格格一個驚喜呢。」桃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格格,現在可要開工了哦!」
「開工?開什麼工?」烙慈莫名其妙的看著桃兒不懂她在說什麼。
「就是該學學格格的宮廷禮儀。」
「不是吧?還要學禮儀?」要穿著綁手綁腳的衣服,還要裝出優雅的姿勢!!天!!
桃兒朝門外拍了拍手,只見已經在外等候的宮女們把各式各樣的首飾衣服一一端了進來放到桌上,請了個安便乖乖的退了出去,關上門站在門外等候傳話。
桃兒,細心的把烙慈打扮成一個「格格」。想她在宮裡服侍過定妃娘娘,娘娘見她乖巧所以才賜給爺做丫鬟,所以宮廷裡的那些禮儀她也清楚。
梳好了頭,釵環首飾,一件件的插上髮際,再把那頂綴著大紅花的「格格」頭,給她戴好。耳環珠釵,一一上身。當然免不了畫眉染唇,胭脂水粉。最後,是那雙 「花盆底」鞋,代替了平底的繡花鞋,穿上了烙慈的腳。烙慈被動的坐著,已經很不耐煩。但是,桃兒卻忙得不亦樂乎。她又不好意思決絕桃兒的一番好意,只好勉為其難的忍耐。
「真是佛要金裝,人要衣裝!這樣一打扮,還真想個格格!呸呸,奴婢說錯話了,小姐現在就是格格嘛!」桃兒拿了個鏡子放到烙慈前面。
「哇!這怎麼可能會是我?」烙慈盯著鏡中的自己,這是她嗎?只見鏡中的女子雙眼帶媚,紅潤的雙頰襯托出白皙的臉盤,嬌嫩的雙唇正透著誘惑的光澤……一身旗裝看起來落落大方又雍容華貴,這是她嗎?
「格格這是在懷疑自己的姿色嗎?」桃兒好笑的看著烙慈那吃驚的眼神,「別懷疑拉,呵呵,格格可比宮裡的那些女人們漂亮多了。」
「貧嘴,就知道你嘴甜。」烙慈放下鏡子不好意思的朝桃兒說道,「你啊,最好管住你這張嘴巴,哪天要是我不高興真的會打的哦。」
「格格……」
「好拉,糟糕……」問題來了,烙慈剛一站起身來感覺腳站不穩一扭差點撞上桌角,幸好桃兒夠機靈連忙抱住她兩人還是抵擋不住衝擊雙雙跌落在了地上。
烙慈懊惱的看著一身華麗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成了綁腳布,還好桃兒速度夠快,不然哎!!清朝的衣服怎麼這麼難穿啊,還是現代的衣服比較實在,她不禁懷念起現代的牛仔褲跟T恤。
「格格,你沒事吧?」桃兒緊張的看著烙慈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以為她跌傷了。
「沒事。」烙慈苦笑的說道,「這衣服……真的好難穿,可不可以不要穿?」
「不行,在家裡是沒事,可是進了宮就要懂規矩,不要給爺丟臉,格格要為爺想想啊。」桃兒見烙慈沒事放心的說道。
「知道拉,我發現你還真有點囉嗦哦。「烙慈無奈的點了點頭。
「哪有,奴婢是關心格格嘛!「桃兒氣鼓鼓的直瞪眼。
「你們兩個坐在地上做什麼?地上有東西嗎?」剛進門的胤陶見到兩個人坐在地上正聊的起勁,不免奇怪的看著她們。
「呃……」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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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17:58
第十五章 雍王府的邀請
「陶,你回來了啊。」烙慈跟桃兒一同望向聲音的來處,見胤陶正不解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兩人挑了挑眉。
「恩,剛忙完,你們這是??」
「啊!我……我……」烙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又轉過頭向桃兒發出求救的眼神,總不能說自己站不起來了吧!!
「見過貝勒爺。」桃兒趕忙站起身來行了個禮然後把烙慈從地上扶起來,「貝勒爺先坐會,奴婢下去倒茶。」
「桃……」看著桃兒落慌而逃烙慈翻了翻白眼,好整以暇的看著走進來的胤陶,「今天皇上下了道聖旨。」
「我知道,皇阿瑪跟我提過,現在你身份不一樣了,有空可以進宮陪陪額娘說說話。」胤陶抱起她的身子坐在腿上,下巴輕靠在她肩膀上,「唔,你今天好漂亮,而且身上還有股淡淡的清香。
「什麼啊,乘機吃我豆腐吧。「烙慈笑了笑,「為什麼皇上封我做格格?我不是很明白。」
「呵呵,你是漢人,我們滿州貴族是不允許娶漢家女子為妻若不得以只能為妾,所以我請求皇阿瑪讓你成為滿洲人這樣才能明正言順的讓你做嫡福晉,我不想讓你受委屈。」胤陶撫摩著她那吹彈可破的臉輕聲低喃著。
「你們這是種族歧視。」烙慈不服氣的說道,「不是說滿漢結盟,天下一家親,滿漢可以通婚嗎?上面的坐不好,怎麼叫下面的臣子信服啊?」
「丫頭,這話可不能亂說。」胤陶謹慎的警告道,「有些話畢竟是忌諱,不該說的還是不要說的好。」
「這樣不是很累嗎?」
「無奈生在帝王家。」胤陶苦澀笑了笑說道。
「嗯,我知道拉,我會小心說話的,你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下?」看著他滿臉疲倦的神色烙慈細心的幫他揉了揉太陽穴,想輸解下他緊繃的神經。
「不累,看到你我都不累了。」胤陶撒嬌似的磨蹭了下,「對了,以後叫桃兒多跟你說說宮裡的事,讓你好瞭解下到時候可別出醜了。」
「哎!!難道非要進宮不可嗎?」烙慈歎了口氣說道。
「這是最基本的禮儀,宮裡不比家裡,伴君如伴虎,雖然他是我的父親,但……」
「我知道,你放心好拉,我會知道怎麼做的,不會讓你失望的。」烙慈自信的把
頭抬的高高的,好似在說不要看低我。
「呵呵,你啊!!」胤陶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鼻子。
「啟稟貝勒爺,雍王府送了個貼子過來,請爺過目。」門外響起多倫寧朔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烙慈從他懷裡站起身來坐到一邊的凳子上,胤陶應了聲後,多倫寧朔從外面走了進來,恭敬的把貼子放到桌子上,然後退出去,順便把門給關了上。
「四阿哥的?」烙慈好奇的看著胤陶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解的問道,「說了什麼?」
「四哥叫我到他府上喝杯酒。」胤陶笑了笑合上貼子說道。
「就這麼簡單?」她不相信,以四阿哥的為人……
「貼子上還寫了榮碩格格的大名。」他敲了敲桌子上的貼子朝烙慈眨了眨眼,「看來好像是請你順便請我了。」
「我?」烙慈拿起桌上的貼子一看,裡面果真有她的大名,而且醒目的緊靠十二阿哥胤陶名字的旁邊,「這……這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請你赴宴啊。」
「不會是鴻門宴吧?」烙慈不安的說道,突然想起上次涼亭裡的事,放鬆了緊繃的神態,或許事情並沒那麼糟糕。
「哈哈……你想哪裡去了?四哥雖然為人難以理解,但他也絕對不會做失去理智的事,而且你現在貴為格格,他會開鴻門宴嗎?」胤陶笑了笑說道。
「說的也事,是什麼時候?今天嗎?」要是今天就完了,她還學不會怎麼走路呢!!
「明天,別著急,怎麼有事耽擱?」
「不是拉,你看這雙鞋子,這身衣服,穿的我走都走不動,要是今天……」烙慈為難的看了眼胤陶斗了斗袖子說道。
「難道你剛才坐在地上也是因為……,而桃兒是為了救你才……」明白了,他終於明白了,他還以為她們坐在地上撿東西原來是……胤陶悶笑了起來。
「再笑就不理你了。」烙慈不好意思的漲紅了臉。
「好好好,不笑,不笑,我先去書房處理點事,讓桃兒好好教教。」胤陶站起身來輕了下她的臉,打開門真好看到桃兒站在門外。
「等下帶格格一起來用膳。」
「奴婢明白,爺慢走。」桃兒行了個禮,看貝勒爺已經遠去才走進房來。
「桃兒,你剛才不是說去倒茶嗎?茶呢?」烙慈好整以暇的看著桃兒。
「格格,奴婢可是給格格製造機會。」桃兒笑了笑,「現在不是說話的時間,該聯繫了吧,聽說四爺府送了貼,格格可要赴宴可別丟了臉哦。」
「現在就學?」
「是,現在就學。」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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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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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18:10
第十六章 學士府中的古代父母
宴會請貼寫在晚上,但烙慈跟胤陶一大早就出門,按禮儀是要去見見義父母,所以兩人特地趕了個大早動身前往學士府,學士府離貝勒府有一段距離,但兩人走走玩玩走到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兩人在外用了點膳,便直奔學士府。
大學士馬齊見十二貝勒親自拜訪,趕忙在門口迎接,「見過貝勒爺,爺千安,讓爺久等了。」
「哪裡,貿然來訪有點唐突了,望馬大人見諒。」胤陶客氣的朝他點了點頭牽著烙慈往內走去。
「妾身給十二貝勒爺請按。」馬夫人被丫鬟攙扶著拜見十二阿哥。
「福晉請起,請別這麼見外,今天來是帶烙兒拜訪兩位,現在兩位可算是她的阿瑪跟福晉不見面這按禮說不過去。」
胤陶鬆開牽著的手把烙慈往前面推了推,「烙兒,他們就是馬氏夫婦,快來拜見一下。」
「烙慈見過阿瑪額娘。」輕輕福了福身,烙慈按照禮儀的規矩行了個禮。
「快快請起,哎呦!!瞧瞧,誰家的姑娘長這麼標緻,都入我心坎裡去了。」馬福晉高興的牽著烙慈的手開心的說到,「老爺,咱們家也算有女了,還這麼漂亮。」
「是啊是啊,這還要謝謝皇上的恩賜啊。」大學士馬齊高興的兩眼濕潤,想他一生清廉為名,卻膝下無子,如今皇上送了個女兒還如此標緻,叫他怎麼不欣喜呢!
「阿瑪額娘,我會把你們當成親生爹娘一樣伺候的。」烙慈從原本的生疏到如今的感動,從小沒有父愛的她感覺到了從未有的溫暖,她決定把他們當成親爸媽一樣,現在她在古代也有個娘家了,想著想著淚不免落了下來。
「乖,乖,我的好閨女。」馬福晉欣喜的說道,「累了嗎?要不要休息下?今天住下吧,也讓咱們娘兒倆說說話。」
「這……恐怕不行了。」烙慈轉過頭看了看胤陶對阿瑪跟額娘說道,「雍王爺昨天送了個貼,晚上叫我們去赴宴。」
「雍王爺?這宴會不去恐怕不行。」馬齊皺了皺眉頭,「貝勒爺覺得這宴會是不是太突然?」
「不,這很正常,皇上賜烙慈為格格,現在宮裡的狀況,我想四哥也有他的想法,但我們只做好就好,別落人口舌。」胤陶笑了笑說道,「以後咱們成一家馬大人也別見外叫我胤陶就好。」
「不,不,不,這禮可不能省,不然咱們大清國不是沒個禮法了嗎?」馬齊連忙搖了搖頭,惶恐的說道。
說到這個禮法,胤陶看了看烙慈,想想這禮法用在烙慈身上還真的是難以體現,因為她經常跟他討論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那樣,有時候還爭的面紅耳赤,想到這不免感覺好笑。
「笑什麼?」烙慈見胤陶笑的賊賊的心裡發毛。
「咳……咳……沒什麼,對了既然烙兒已經拜見兩位了,但她剛來這裡對這裡不太熟悉,我已經請示過皇阿瑪讓她住在貝子府或者學士府由她自己決定。」胤陶咳嗽了聲適時的轉移話提。
「那就按貝勒爺的想法,讓烙兒自己決定吧。」馬齊點了點頭贊同到,雖然閨女出嫁前是不可以入住夫婿家,更何況孤男寡女也會讓人說閒話,但聖旨已經下了可不能抗旨。
「我決定……」烙慈站起身來大聲宣佈,「我要住學士府。」
說完在場的三人露出不同的表情,胤陶不可置信的張大了眼,難道貝子府不好麼?這讓他很受傷!馬齊則鬆了口氣,他還是想讓烙兒住府這可是關係到姑娘家的聲
譽。馬福晉則是欣喜,女兒住自己身邊,讓她好好的照顧,享受下有女的樂趣。
「為什麼?」胤陶帶著受傷的表情看著她,「貝子府不好麼?」
「哎呀!不是,你別亂想,我是想哪有新娘直接住老公家的,呃……是夫婿拉!再說了你公務有繁忙沒多少時間呆在家裡,我可以跟我額娘說說話,你忙完了也可以來這裡啊。」烙慈舊事論事的說道。
「烙兒說的有理,貝勒爺覺得呢?」馬齊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按烙兒的意思吧,不過馬大人我把烙兒交給你了,麻煩你照顧了。」
胤陶聽了烙慈的話認同的點了點頭,但還是不捨的說道。
「貝勒爺放心,烙兒是自家的女兒,我一定會照顧好的。」見貝勒爺如此疼惜烙兒馬齊笑呵的點了點頭。
學士府多了個格格一下熱鬧起來,下人們忙活著怎麼伺候好這位皇帝玉賜的格格,準備房間的準備房間,掃地的掃地,擦窗的擦窗,無不用心的幹著,希望格格能
住的開心。
留下胤陶跟馬齊兩人在書房談話,馬福晉帶著烙慈四處逛著,跟她介紹這府裡的位置,這學士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走走逛逛也要大半天的時間。
「烙兒,我可以這樣叫你嗎?」福晉慈祥的望著烙慈。
「額娘哪兒的話,現在你是我的母親,我是你的女兒,還有什麼不好叫的。」烙慈笑了笑說道,來到古代她的生活變了,連人的性格也跟著變了,變的會體諒人,懂的怎麼去接受一個人了。
「呵呵,那是那是,你個貝勒爺相處的還可以嗎?」
「嗯,很好啊,額娘為什麼這麼問?」
「哎,好就好,雖然你不是親生的,但額娘也希望你幸福,能嫁給一個愛你的男人那是一生的幸福,若不愛則是一生的痛苦,額娘是過來人。」馬福晉感慨的說道。
「額娘放心拉,要是他敢變心的話我休了他。」烙慈大言不慚的說道,聽的福晉嚇大了眼。
「天,好閨女,這想法可不能有,哪有妻子休丈夫的,更何況他是皇子,使不得使不得。」福晉惶恐的說道。
「呵呵,額娘放心,不到萬不得以是不會的。」烙慈安慰的說道,才怪!要是他敢找別的女人,哼!!!
「那就好,別說萬不得以,就算是,也只能認了。」福晉點了點頭,這女兒思想怎麼跟別人不一樣呢。
「嗯,知道拉。」烙慈好笑的看著一臉緊張的額娘,古代的人怕這怕那,還是不要再嚇她了。
兩人聊了些家常,見胤陶跟阿瑪朝這邊走來,朝他們點了點頭,往他們走去。
「我們該動身了,等下四哥那裡叫人來催了。」胤陶豪不掩飾的牽起烙慈的手,用他的大掌緊緊包裹著,烙慈已經習慣這樣的方式也見該不怪,到是嚇到了馬氏夫婦。
「那貝勒爺早點動身吧。」馬齊看了看他們緊握的雙手不動聲色的說道。
「那告辭了,過幾天我再派人把烙兒的東西送過來。」
「恭送貝勒爺。」
「回去吧,阿瑪額娘。」烙慈坐上馬車掀起窗簾朝外面的阿瑪額娘揮了揮手。
馬車緩緩駛入官道中,朝雍王府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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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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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18:28
第十七章 雍王府的宴會
馬車穩穩的停在雍王府的門口,烙慈在胤陶的攙扶下下了馬車,門口那兩坐高大的守門麒麟讓整個雍王府看起來高貴不可侵犯,刷的鮮亮的門在餘輝的照應下氣勢非凡,兩個守門的侍衛見是十二阿哥到來,連忙上前恭請。
在雍王府總管的帶領下,烙慈慢慢的跟在身後,兩眼不停的看著四周,只見亭台樓閣,假山流水,四處可見與貝子府有過往不及的裝飾跟建築,
來來去去的宮女太監更顯示的雍王府的不同,更有不同之處是這裡的帶刀侍衛看起來人數明顯過多,而且可以見的他們是經過嚴格訓練,從他們的神色可以看出跟普通人的不同。
烙慈細細的打量著這裡的一切,心裡暗暗想,看來著雍正皇帝確實不簡單,能坐到皇位也可能有他的過人之處,不過越是這樣越不能小看。經過一道又一到走廊,來到雍王府比較向內的一處水中閣樓裡,烙慈拿出絹子擦了擦額上的汗,難怪古代人出門都用轎子,光走著地方就累的半死。
「累了嗎?」胤陶見烙慈擦汗的動作關心的問道。
「有點,對了我們匆忙來都忘了帶禮物了。」烙慈忽然想到在現代去朋友家或者親戚家拜訪都是要送禮,但今天兩手空空來會不會有失禮,早知道從學士府帶出來也好。
「別擔心,我早就叫人送來了,所以才有空陪你出來走走,難道我們拿著東西在街上亂逛不成?」胤陶好笑的看著後知後覺的烙慈。
「噢!!你怎麼不早說,還好這裡沒人,不然我就要獻醜了。」
「哈……哈……」看到烙慈那副窘樣胤陶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事這麼好笑?讓十二弟這麼開心?」胤縝樂呵呵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女的,可能是他的福晉。
烙慈站起身來行了個禮問了安後大家一起坐在已經安排好的酒席桌上,待大家坐定後已經準備好的食物一一送了上來,擺滿了整桌。
「讓四哥見笑了,剛才只是跟烙兒開了個玩笑。」胤陶溫穩儒雅的說道。
「看來十二弟弟最近可是滿面春風了。」胤縝笑了笑沒多問,舉起酒杯敬道,「恭喜榮格格,本王在此開宴為榮格慶祝。」
「謝謝雍王爺。」烙慈也舉起杯子回敬道,「可否請王爺介紹下這兩位。」烙慈見剛才跟在胤縝身後進來的兩個人一直沒說過話,安靜的坐在一邊不免好奇的問道。
「哎呀!失禮失禮,你看我一高興就忘了,這是內人,另外一個是純僖格格。」胤楨指了指旁邊穿著衣服上繡有牡丹年紀稍微大點的的女子又指了指稍微小點的說道。
「烙慈見過福晉,純僖格格。」
「勿多禮,勿多禮。」四福晉含蓄的點了點頭說道。
「榮格格太客氣了,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就別談這個禮了,我敬榮格格一杯。」純僖格格歡喜的舉起杯子敬道,「榮格格跟我年紀相仿不如咱們也結個伴有空可到宮裡多走動走動,今兒剛好來四哥這裡串門遇見你呢。」
「格格哪裡的話,既然大家都差不多大,那話題自然多咯,不過格格在宮裡長大是有修養的人,我可是在宮外生活,到時候說錯什麼做錯什麼還望格格能多多提點。」烙慈預先在大家面前打了個預防針,笑了笑說道。
「哈哈,榮格格愛說笑了,這是哪兒的話,連皇上都對格格另眼相看,我想榮格格也肯定有你的不同之處吧。」胤縝雖然表面說說笑笑但,笑意不入眼低,烙慈裝做沒看見也客套的寒暄了幾句。
酒足飯飽之後,四福晉因身體不適匆匆離開,純僖格格見四福晉不適便跟隨身後一同離開,胤陶今天多喝了點感覺頭有點暈在胤縝的安排下入住雍王府的客房,本想回去,但見胤陶不適便留了下來,了無睡意的烙慈走出房間來到離房間不遠處的一座涼亭內坐了下來,借風醒點酒意。
「榮格格不歇息嗎?」胤縝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涼亭內。
烙慈驚訝的看著他,這男人功夫底子不錯,居然沒讓她發現,她整了整神色,「王爺不去看看福晉嗎?」
「已經安好了,剛生了小阿哥身體是有點不適。」胤縝避重就輕的說道,「上次聽榮格格有話對本王說,本王一直都記得,不知道是什麼話呢?」
「呵呵……王爺記性可真是好。」烙慈坐直了身子,「王爺覺得今天夜色如何?」
「有點清涼有點感傷。」胤縝抬頭看了看天空上那懸掛著的月亮說道。
「沒想到這冬天的月亮也有一番味道,王爺是否對奴家很好奇?」
胤縝沒說話只是挑了挑眉,示意烙慈繼續說下去。
「我從何來,來的目的王爺我想王爺應該派人調查過,但卻查不出來。「烙慈笑了笑見胤縝的臉色越來越沉她越覺得開心,「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我是從哪裡來,但我卻知道王爺想要的是什麼?」
「那你知道本王要什麼?」胤縝瞇起狹長的雙眼陰沉沉的問道。
「這涼亭外內可是空懸著,所謂隔牆有耳,我也不明說了,我只能告訴王爺該是你的絕對逃不了,不是你的也莫強求,十二阿哥絕對不會成為這場遊戲的競爭者,所以可以請王爺放過十二阿哥嗎?」烙慈收起玩笑的心態認真的看著胤縝。
「你……是否知道些什麼?」
「知道我也不會說,不知道我也不會亂編,畢竟這對我沒好處,我只在乎陶的安危,是否王爺可以允了我的要求呢?」
胤縝低下眼思索了半天,過了半響才抬起眼瞼,「你拿什麼保證?」
烙慈站起身來,抬頭看向天上的懸月,輕輕吐露出低喃,「我的命。」
緊緊三個字讓胤縝震驚的無法動盪,他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烙慈,雖然看不出她臉上的神色,但卻感覺到了她那無比的決心,讓他自歎不如。
「好,我答應你,但無論我做什麼希望你能讓十二弟不要加以干涉。」胤縝點了點頭允許道。
「那……是否可以讓我知道王爺已經相信我了呢?」烙慈轉過身一臉冷靜的問道。
「若十二弟妹能做的到,本王也能做的到。」胤縝露出欣賞的眼神看著烙慈,或許只有這樣的女子才配的上十二弟吧,十二弟弟或許是幸運的。
「那就多謝,雍王爺了,時候不早了,王爺也早點休息,告退。」烙慈行了個禮起身離開。
望著消失在眼前的背影,胤縝揚起了一抹讚許的笑容……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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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18:44
第十八章 入住學士府
衣服、首飾、日常用品被一一搬入去王學士府的馬車上,桃兒細心的依照昨天晚上寫好的單子把物品給擺放好,再點過深怕漏了一個,其實沒這個必要,烙慈已經叫她不要這麼忙碌搬那麼多東西,畢竟學士府雖然清廉,但該用的也都有,但無奈小丫頭就是不肯,只能依了她。
「格格,還差點什麼?你再想想。」桃兒點完單子上的物品抬頭看著正坐在一邊喝茶的烙慈說道。
「沒缺,夠了,都滿滿一馬車了,你看看哪有你說的這麼多東西,都快搬光
了。」烙慈放下茶杯翻了翻白眼無奈的說道,「你看看,整個房間連窗簾都不放過,我真服了你了。」
「格格,我是想你在這裡住慣了,換個環境或許不適應,所以把學士府搞的像咱們這一樣你就不會睡不著了。」桃兒知道格格念床所以特地把東西多準備了些帶過去。
「得,停下來,停下來。」烙慈朝桃兒揮了揮手,順手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喝口茶,聽我說完再收拾。」
哎!!有這樣忠心的丫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處處都為她著想,都忽略了她自己,一直忙到現在都沒歇息,雖然是下人,但總歸是人,烙慈不捨的拉著桃兒坐下來
歇息。
「格格,我不累,等下貝勒爺就要送格格去學士府了,再不收拾就來不及了。」
「聽我說完,拜託……」烙慈做了個懇求的手勢才打住又想動手的桃兒,「聽著,我並不是完全離開,而且我只是去學士府住幾天,再來貝勒府住,所以可以說是經常會回來住,但是……你看看,你把床板都給翻過來了,你叫我回來睡哪裡?跟老鼠睡?」
桃兒聽完轉過身才仔細打量起剛剛被自己收拾完的房間,只見床已經被她弄的床板自覺靠牆,衣櫃裡已經空空的連老鼠爬過都可能找的到痕跡,原本按順序擺放好的花盆已經從地上移居到了附近的茶几上,所有的窗戶都被打開,原本飄灑在空中的窗簾已經乖乖下了台裝進了馬車內,可能現在去找還真不知道放哪個位置,唯一按好的就是烙慈剛剛一直坐著喝茶沒動過的桌子,還擺放在老地方,桃兒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原來她居然動了這麼大的工,卻不自知。
「格格……咱們貝勒府可乾淨了,絕對沒老鼠。」桃兒一臉正經的保證道。
「我知道。」烙慈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你叫我回來睡哪裡?」
「睡……」想到這裡桃兒才真正認識到現在根本就沒地方睡覺因為已經被她收拾的夠乾淨了。
「行了,就簡便的帶點過去。」烙慈拍了拍桃兒的肩膀,不忍讓她過意不去起身往書房走去。
來到書房門口,烙慈敲了敲門聽到胤陶的聲音後便推門而入,見胤陶正低著頭處理公務根本沒時間抬頭看看是誰進來。
「把東西放到桌上,有事等下再稟告。」胤陶順手放下一本冊子,眼睛盯著還沒處理完的冊子說道。
烙慈好整以暇的坐下身支起下巴準備看看他什麼時候才會注意到她的存在,看來
人們常說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帥的,說的可真一點不假,光是看那忙碌的身影就讓她覺的好滿足。
過半會沒聽到出去的聲音,胤陶不免疑惑的抬起頭,剛好看到烙慈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他放下手中的冊子走了過來,烙慈很自然的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身子完穩的靠在他懷裡。
「在忙什麼呢?」
「處理些內務府的事,收拾好了?」胤陶吻了吻烙慈的臉問道。
烙慈仰起頭摸了摸他那光禿禿前額,好笑的點了點頭,「陶,看這還真不習慣,光禿禿的一大片。」
「都見了這麼久了還不習慣?不會是看中了誰,所以覺得我不好看了?」胤陶假裝吃味的說道。
「瞧你,真是的,明知道人家的心不知道給誰叼走了,還說這話。」
「烙兒,有事就捎個信來,記得多多想我。」胤陶笑了笑,擁緊她那柔軟的身軀,捨不得放開。
「傻瓜,我過幾天就回來住,我準備兩頭跑,哈哈。」烙慈終於說出心裡的打算,因為她也捨不得離開他。
「真的?那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去了要等我們成親的時候才能見面。」胤陶鬆了口氣。
「呵呵,人家可捨不得你哦。」烙慈調皮的點了點他的鼻子,「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要不你先處理事情反正有馬車送。」
「不,我送到了才放心。」胤陶拒絕道,不等她抗議起身抱著她往門口已經準備好的馬車走去。
「記得,下次回來教我騎馬。」
「好,等你回來一定教你。」
烙慈被安排在學士府中離主樓不遠處的小樓閣內,此地地屬內部,四周環水只有一間小樓閣坐落在水邊,名曰「忘憂閣」是福晉特地安排的,因為這裡的環境是府內最好的,可見兩老已經對她疼到心坎裡去了。
胤陶送她到了學士府後打了個招呼便離去,因為宮裡又傳話說有事商議。連馬大人都進宮去了,留下福晉跟烙慈兩人呆在府裡。
「烙兒,還缺什麼嗎?我叫丫鬟去準備。」福晉站在門邊環視了一周問道。
「額娘,不缺了,該有的都有了,夠用。」烙慈扶著她坐下,桃兒連忙道了被茶水放到她面前。
「需要什麼只管跟額娘說,要不再派個丫頭伺候?」福晉見桃兒滿機靈,但又覺得一個人忙不過來,便建議道。
「不需要,我沒讓人伺候的習慣,而且桃兒也做的很好,若不夠再跟額娘說。」烙慈笑了笑拒絕道。
「也好,有什麼儘管說,可要當自己家,額娘啊現在有你這個女兒心裡也知足了。」福晉感歎的笑了笑,「還好你阿瑪他忠於我,沒有納妾,我一直內疚以為咱們馬家要絕後,老天有眼送你來了,呵呵……」
「額娘放心,烙兒一定當您為我的親娘一樣,雖然不是親生的,但烙慈一定會感激福晉的疼愛。」
「能說說你母親嗎?」
「她死了,她是一個可憐人,因為我是一個私生女…………」想到過往烙慈又不免一陣感傷,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自從到了這裡哭也多了,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感傷的一面。
「哎!!我可憐的烙兒,那個負心漢真要遭報應。」福晉聽完後惱怒道。
「這已經是過去了,我娘肯定也可以安心了,又有您的照顧她九泉之下也會安息的。」烙慈隱滿了自己殺手跟殺了父親這事,只當說是母親死了,她沒認會那個沒心肝的父親。
「我想也是,以後有什麼委屈跟額娘說,額娘給你做主。」
「謝謝額娘。」
寒冬的天色特容易暗,才剛聊了幾句天色已經變的灰沉沉的,福晉離開後,烙慈一人坐在窗邊看著小橋流水中的「忘憂閣」不禁想到若是夏天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一翻景色,那肯定很美!
在這裡沒有電視,沒有電腦一切都是古老的,真不知道古人晚上都是拿什麼打發時間,在貝子府還有胤陶陪她說說話,但為了顧及閒言閒語所以她才會有所決定。
不知道今後會如何,但願一切都順利——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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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19:13
第十九章 皇城紫禁
踏入這裡每一磚每一瓦無不顯示帝王的風采,一大早一道聖旨便把她請入人人嚮往而她卻避之不及之地,這皇宮除了為他們服務的宮女、太監、侍衛之外,只有被召見的官員以及被特許的人員才能進入。
這裡是外人不能逾越雷池一步,平民百姓不用說觀賞一下樓台殿閣,就是看一看門額殿角,也是絕對不允許的。跟隨在傳話太監的身後一路行來,烙慈慢慢的欣賞著眼前的景色。
穿過午門經過五座精巧的汗白玉拱橋來到太和門,遠遠望去只見「太和殿」三個字的匾額高高掛在殿中央頂上,每層都是須彌座形式,四周圍以白玉石欄杆,欄杆上有望柱頭,下有吐水的螭首,每根望柱頭上都有裝飾。其殿面闊十一間,進深五間,大殿的屋頂重簷廡殿式。屋頂的角獸和斗栱出跳數目也最多;御路和欄杆上的雕刻,殿內彩畫及藻井圖案均使用代表皇權的龍、鳳題材,月台上的日規、嘉量、銅龜、銅鶴等只有在這裡才能陳設。
殿內的金漆雕龍"寶座 ",更是專制皇權的象徵。太和殿是皇帝舉行登基大典,慶典及接受文武百官朝賀的地方,如遇有將帥受命出征,也要在太和殿受印。太和殿後的中和殿是一座平面呈中方形,深、廣各三間,周圍加廊的建築。屋頂為單簷攢尖式、銅胎鎏金寶頂,它是皇帝到太和殿上朝時的小憩之所。
經過身旁的宮女門雖然都低著頭,但眼睛卻好奇的看著跟隨在萬歲爺身邊太監所帶領的人是何人物,烙慈笑了笑對這一切見怪不怪的舉動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她的到來是個謎,皇帝還賜封為格格誰不好奇呢。若是其他皇宗貴族見奴才們這樣打量肯定又是一頓好好的待遇了。
「格格,這邊請。」小李子見烙慈停下腳步,上前說道。
烙慈點了點頭繼續跟在他身後走,本來可以坐轎子輕鬆點,但她跟公公說想看看皇宮,小李子見她突然得寵也就應了她的要求,一路慢慢的走,他剛來傳聖旨的時候,皇上剛好有洋人貴客在接待,所以一時半會也不急。
「公公。」烙慈停下身來不免好奇的問道,「這裡可是皇上處理國家大事的地方?」
「回格格的話,這裡正是萬歲爺處理朝政的地方。」小李子恭敬的哈腰回話。
「那……為什麼帶我來這裡?而且這裡不是不能進的嗎?」她聽胤陶說過有次有個小宮女因為剛進宮亂闖了進來,結果掉了腦袋可想而知這地方是禁地,為何帶她來這?
「回格格,皇上下旨召見得過允許,若私闖入內則是……」小李子沒有把話說明只是帶過,他想這宮裡的都是厲害的角色,這話該不該說應該都知道所以他便一語帶過。
「明白了,謝謝公公。」烙慈會意的點了點頭。
「奴才惶恐,這是奴才應說的,格格不用對奴才說謝謝兩個字,奴才受不起。」小李子欣喜若狂的回道,曾幾何時候他也有人尊重,在這公里大家雖然對他恭敬尊重,那也是他在萬歲爺身邊辦事,若失去了萬歲爺身邊的職位,他還算個什麼。
「請公公帶路。」烙慈笑了笑沒有多說,畢竟著宮裡人多嘴雜,多說一句錯一句。
接近殿外,剛剛遠遠望去那樣的景色,現在走近了更是豪華,小李子進去回話了,烙慈一人站在殿內等候傳話,打量四周簷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內外梁枋上飾以和璽彩畫。門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紋,下部浮雕雲龍圖案,接榫處安有鐫刻龍紋的鎏金銅葉。
殿內金磚鋪地,明間設寶座,寶座兩側排列大概6根直徑1.00m的瀝粉貼金雲龍圖案的巨柱,所貼金箔採用深淺兩種顏色,使圖案突出鮮明。寶座前兩側有四對陳設:寶象、甪(音錄)端、仙鶴和香亭。寶象象徵國家的安定和政權的鞏固;甪端是傳說中的吉祥動物;仙鶴象徵長壽;香亭寓意江山穩固。寶座上方天花正中安置形若傘蓋向上隆起的藻井。藻井正中雕有蟠臥的巨龍,龍頭下探,口銜寶珠。
一座人人嚮往的龍椅就端坐在殿中央,上面金龍徐徐如生,以她評估的眼神看來這裡或許就是整個皇宮最高級的地方,曾幾何時居然能欣賞到別人欣賞不到的景色,第一次來就進大殿不知道這康熙爺安的什麼心。
腳麻了,烙慈輕輕的抬起右腳朝左腳磨蹭了下,這花盆鞋比現代的高根鞋還難穿,烙慈皺了皺眉看著看似漂亮卻很會這麼人的鞋子,不知道還要站多久,這進去傳個話怎麼這麼慢。
烙慈看著四周只有殿前的龍椅沒有可以坐的地方便又打消了念頭,總不可能叫她直接坐上那東東吧,她還想要腦袋呢,只好忍忍再等等,誰叫他是皇帝呢!
「格格,皇上有請。」不知道過了多久,烙慈以為自己快睡著了,才響起小公公的回話,她強打起精神跟在小李子公公身後走入側門朝太和殿後的中和殿,這裡是皇帝處理政務累了歇息的場所。
「烙慈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烙慈低著頭走了進去,行了個宮廷禮儀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平身。」
「謝皇上。」站起身來她才注意到這室內還不值她一人,還有好幾個人,大家都帶著好奇的眼光打量著她。
「小李子。」康熙朝站在外面等候傳話的小李子喚道,「帶這幾位客人到御花園逛逛,等下傳朕旨意叫幾位阿哥們進宮來,朕要設宴款待這幾位西方貴客。」
「奴才領旨。」小李子領旨帶著幾個外國人跟一個穿著朝服的大人往御花園走去。
每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外國人,烙慈不免有點懷念起在英國的日子,雖然單調但卻是她這一輩子也望不了的回憶。好久沒有說英語了,不知道會不會退化,烙慈為自己的思緒感到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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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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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19:33
第二十章 太和殿密談
康熙沒有說話只用眼睛注視著烙慈,看的她心裡越來越不安,這跟在貝子府裡見到的康熙完全不同,此時的他讓她感覺像是一隻老虎在等待獵物而自己剛瞧就是被老虎看中的對象。
「不知皇上召見是為了何事?」烙慈壯起膽來望向正在打量自己的康熙。
「說吧,你到底是誰?」康熙站起身來背對著她問道,「朕知道你並不是外表那麼簡單。
「那……皇上既然對我有所疑惑跟顧慮為什麼有冊封我為格格?」好一個康熙皇帝,難怪歷史上對他的評價這麼高,看來還真不假,烙慈暗暗在心裡嘀咕。
「你以為朕想嗎?以你漢人的身份根本進不了滿清皇族,更何況你又是來歷不明。」康熙轉過身,牟利的眼光盯著一臉平靜的烙慈,此刻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或者下一刻他會有什麼樣的動作。
烙慈原本不安的心也漸漸沉定下來,既然要面對何不乾脆,「那能請皇上能給給明確的理由嗎?」
「十二阿哥。」
「十二阿哥?」烙慈不解的看著康熙。
「因為十二阿哥用他的免死金牌替你得到了一個皇族的身份,又為你免去欺君之罪。」康熙有點懊惱的說到,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能為一個女子做出這樣的舉動,這完全超呼他的想像。
「免死金牌?為什麼?難道皇上就這樣輕易妥協?」
「不,朕不會輕易妥協,但朕卻看到了朕做不到的事情。」康熙歎了口氣,彷彿一下老了好幾歲。
「皇上……」
「因為我看到了他對一個女子如此忠誠的愛意,這讓我折服了,我也年輕過也知道曾經愛人的滋味,但身為帝王卻又百般無奈,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執拙。」康熙像是在敘述往事似的稱自己為我而不是朕,這讓烙慈大大的震撼住了。
「可是……可是……皇上這根本就是可以改變的卻為什麼又接受呢?」
「因為蘇姑姑,朕才放手一搏成全你們。」
「蘇姑姑?」蘇麻剌姑?她不是死了嗎?怎麼又因為她了?,「民女愚昧望皇上明示。」
「蘇姑姑離開的時候請求朕,讓十二阿哥能夠有他自己的選擇,朕也許諾過,你想一下以十二阿哥的人品地位,為何到如今還無妻妾,而其他阿哥都已經妻妾成群還有了小阿哥,這就是朕為什麼遲遲沒有指婚的原因,而免死金牌其實可以讓朕答應他三件事,他卻為了你單單用了兩次,這讓朕震撼住。」康熙臉部的肌肉鬆弛了下來,看起來就跟普通人沒兩樣,只是身長穿了龍袍身份特殊,卻是一個無人能理解他內心世界的孤獨老人。
難怪以胤陶的身份居然沒有娶妻,原先以為是公務繁忙沒時間考慮婚姻大事居然事情是有內幕的?烙慈不禁要感謝起蘇姑姑了,要不是她,她跟胤陶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
「謝皇上成全。」烙慈感激的跪在了地上,心裡有千言萬語也說不清現在心裡的感受,沒想到胤陶為她做了這麼多而不自知,她以為是上天安排好這一切來的這麼順利,原來是胤陶為她所做的。
「好了,事情也擺在眼前了,十二阿哥沒跟你說吧?」康熙見烙慈點了點頭,「那也不必問起,就當不知道,你現在把你的目的說出來吧,朕已經答應十二不會為難你,但你要給朕一個心服口服的答案。」
見康熙如此堅定看來不給個答案是不罷休了,烙慈沒等得到允許自己站了起來,「皇上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如實以告,但皇上能否答應不讓外人知道?」
「准!」康熙挑了挑眉毛應道。
「我是殺手。」烙慈一說完豪不奇怪的聽到一聲抽氣聲,沒等康熙反映過來,「我是個私生女,沒爹有娘的人,而且為了死去的母親我親手殺了父親。」
「為什麼?」康熙向來是見過世面的人,對此很快回復神色。
「因為他負了我的母親,而且在還想把我們趕盡殺絕。」烙慈對談起往事已經沒那麼在乎,好像在敘述一個故事般緩緩道出。
「陶兒對你的事……」
「他知道,而且我也把所有的事全部跟他說過。」烙慈笑了笑說道。
「那朕也不多說,既然你能把這麼多事情說清楚,朕信得過陶兒,也安心。」康熙也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打心裡就是喜歡著女娃,但心裡的顧慮所以今天才特意傳來問話,這樣一個女子突然出現在貝子府也有了個說法。
「謝皇上。」
「好了,定妃還在等你,朕把你拖太久了等下她可要過來向朕要人了。」
「那民女可否向皇上應個准?」烙慈福了福身,「民女第一次進宮可否讓民女瞧瞧這皇宮?」
「待會叫小李子帶你四處瞧瞧。」
「謝皇上,民女告退。」
走出太和殿外剛好碰到小李子辦好事回來,烙慈跟隨他身後往定妃娘娘居住的永和宮走去。
「李公公,我想問下民間流傳的皇帝後宮佳麗三千,是否真有這麼多人?」烙慈好奇的問道。
「回格格的話,這宮裡的規矩咱們奴才不能多說,還請格格見諒。」小李子笑了笑說道,「格格,您在民間長大對這宮裡的事兒可多聽但不可多說,奴才多話了。」
「哪裡,還要多謝公公的好意。」烙慈點了點頭不再問了,這李公公多次提醒看來還是少言為妙,免的被自己的好奇心給鬧個人頭落地。
轉個彎經過一片荷花池塘又穿過一道到長廊,跟在小李子身後烙慈被這宮裡的迴廊搞的暈頭轉向,真的像迷宮一樣,下次叫胤陶搞張地圖,免的迷了路沒人求救。
「李公公,這是去哪兒呢?」迎面走來三個人,正好奇的打量跟在李公公身後。
「回三位爺的話,奴才奉皇上的口諭帶榮格格四處逛逛。」小李子見幾位阿哥哥如此般打量不免為身後的榮格格捏了把冷汗,心裡默默祈禱,千萬可別出了什麼差錯,不然十二爺那裡不好交代,萬歲爺那裡更不好交代。
「這位……就是皇阿瑪詞封的民間格格?」站在前面略顯高瘦的男子挑了挑眉溫和的笑了笑。
「怎麼?封了格格見我們幾位爺也不行禮了?」站在他身後穿著白馬褂的男子粗聲粗氣的叫道。
「榮格格別驚慌,十弟說話就是鹵莽,還請格格別放在心上。」旁邊的男子淡淡的說道。
烙慈也挑了挑眉,看來這幾個又是康熙的幾個兒子,不知道誰是誰,行了禮再說,「民女給幾位阿哥請安,剛進宮不懂規矩,還請幾位阿哥哥多多包含。」
「哪裡哪裡,格格見笑,初次見面有點唐突,改日還請格格到府上敘敘,不知道十二弟肯不肯讓他的美嬌娘讓幾為哥們見見。」高瘦的男子笑了笑,早有耳聞十二弟的內定福晉是為民間格格,今日一見果然是絕色,難怪十二弟會肯請皇上賜婚。
「不知道幾位阿哥如何稱呼?」烙慈豪不畏懼的說道。
「剛才說話粗聲粗氣的是十阿哥,這位是九阿哥,我呢則是八阿哥。」八阿哥依舊溫穩,讓她聯想不到歷史上為了爭奪皇位是此人而感到有點懷疑。
「失敬,失敬,幾位阿哥們這是準備去哪兒呢?」烙慈笑了笑問道。
「晚上有個宴會,正準備去太和殿見皇上,剛巧碰上了格格,看來咱們還真是有緣那。」九阿哥依舊是那淡淡的摸樣。
「呵呵,那還是幾位阿哥看的起民女,民女就不多打攪正要去見定妃娘娘,這廂先告辭。」烙慈在他們幾個目送下起身離開,不用轉頭也知道他們對她很感興趣。
「砰」正想著剛才那一幕還沒搞清楚狀況的烙慈剛好在轉彎處跟急速跑來的人撞了個滿懷,烙慈捂著臉蹲在地上,眼淚啪啦啪啦的往下掉,痛……痛死了……。
「呀!格格……沒事吧?格格?」小李子走了半天感覺不到身後有人轉過身剛好看到榮格格跌坐在地上,捂著臉哭嚇的他趕忙跑來瞧個究竟。
「痛死了。」烙慈一邊擦眼淚一邊艱難的說道。
「對不起,你沒事吧?」被同樣撞倒在地上十四阿哥跪坐在地上,剛才因為跑的太急沒看清楚前面的狀況就撞了上去,看著蹲在地上的女子一臉痛苦的表情讓他忘了趕上前面幾為阿哥先停下來安慰。
「格格,你到是說句話,哪裡摔著了?」小李子緊張的問道,「奴才給您請御醫去。」
「等等,別叫我沒事,我沒事。」烙慈艱難的站起身來,等背緩和過來後才緩緩紐了紐腰,還好只是撞到了。
「真沒事嗎?」十四阿哥不放心的問道。
「我沒事。」烙慈抬起頭來看著撞到自己的禍首,「下次小心點拉,這樣會出人命的。」
「我……我……我會小心的。」好美!十四阿哥見烙慈抬起頭那張絕美的臉盤深深印入他的腦海,世間怎麼有如此絕美的女子,只見那黑白分明的大眼活靈活現,櫻桃小嘴嬌涎欲滴……被她迷住的十四阿哥此時已經分不清天南地北了,連說話都結巴起來。
「奴才給十四阿哥請安,十四阿哥吉祥。」小李子見榮格格沒事看看撞到的人居
然是十四阿哥趕忙請了個安。
「免禮。」魂被小李子喚回來的十四阿哥趕忙把臉轉過去,不讓他看到他臉紅,「我先走了,若格格有不適帶她去看御醫。」
「喳!恭送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慢走。」烙慈福了福身恭送道。
十四阿哥頭也沒抬,也沒問她是誰紅這臉落慌而逃……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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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19:51
第二十一章 宮廷盛宴(上)
「奇怪,十四阿哥幹嘛跑那麼快?」烙慈疑惑的看著消失在眼前的十四阿哥搞不清楚自己難道真的有那麼恐怖嗎?害他向是被鬼追趕似的跑那麼快?「
「格格,沒這事兒奴才想是是十四阿哥有事忙,所以才走的那麼著急,格格再不快點趕到永和宮,萬歲爺到時候找奴才就不好回話了。」李公公見榮格格還站在原地不禁提醒道。烙慈點了點頭,「走吧,別讓定妃娘娘等著了。」說完跟在李公公身後繼續朝永何宮走去。
到了永和宮門口,李公公打了聲招呼便轉身離去。
「烙慈見過定妃娘娘。」烙慈朝上坐的定妃行了個宮禮。定妃見烙慈來了連忙站起身來,「免禮免禮,都自家人還客氣什麼,剛才萬歲爺找你可沒嚇著吧?」定妃娘娘抬起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
「回娘娘的話,沒有。」烙慈笑了笑,「十二阿哥常叫我來陪娘娘,但剛入住學士府認識下周邊的環境,所以來晚了,還請娘娘別見怪。」
「哪裡的話,呵呵瞧瞧自家人還說這話,要是以後你成了十二福晉跟本宮說這話呀,本宮可不依哦。」定妃也調皮的眨了眨眼,「你可知道上次跟你鬥嘴啊,我心裡舒坦多了,瞧這宮裡上上下下不是敬你就是怕你,要麼就是不離你,誰敢跟一個娘娘過不去,那不是掉腦袋嗎?所以啊有些悶氣兒在心窩裡堵的慌,上次這麼一折騰,還真過去了。」
「呵呵,我說了那麼多不敬的話娘娘都沒責怪,烙慈真過意不去。」烙慈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別提了,萬歲爺還說沒見過像我這樣會吵架的女人呢,以前都溫柔似水如今發起火來可是猛火爆發,他還說啊下次找個低兒氣氣本宮,說的我心裡都不敢想像,想咱們大清國誰敢氣咱們萬歲爺啊。」定妃娘娘想起康熙當時候所說的話不免一頓嘮叨,「烙兒啊,本宮在這宮裡可真是堵的慌,你有空可要多來走動走動,咱們也好說說話。」
「呵呵,娘娘這哪兒的話,烙慈只要有時間肯定會來陪陪娘娘說說話,到時候娘娘可別聽煩起來說,哎呀!這丫頭可真囉嗦,那可是很傷我心的哦。」烙慈假裝西施捧心的摸樣哀苦著臉瞧的定妃娘娘哈哈大笑,「你這丫頭不是囉嗦,可真會逗本宮開心,陶兒眼光好哈哈……漢人又怎麼了,一樣可以成為咱們大清國的福晉,萬歲爺不是說,天下滿漢一家親嘛!」
「呵呵……」烙慈跟著定妃兩人哈哈大笑,瞬時一向清靜的永和宮變的有點生氣起來。
「娘娘,外面李公公傳話來了。」一名宮女低著頭走進來。
「李公公?他不是剛回去嗎?」烙慈奇怪的問道,「難道又是找我的?定妃也一臉疑惑的搖了搖頭,不解的看了看烙慈,「傳。」定妃娘娘整了整神色朝烙慈使了個眼色,「帶他進來。」
「是。」宮女走出去傳話,不大一會就見李公公帶著一臉的喜色行了個禮,「奴才小李子給娘娘請安,娘娘吉祥,給榮格格請安,格格千安。」
「免禮。」
「免禮。」
「公公辛苦了,萬歲爺有何吩咐?」
「回娘娘的話,萬歲爺口諭西方貴賓來我朝來,以處進兩國友好發展,特此設宴請各宮的娘娘跟阿哥格格們一起參加宴會,請娘娘跟格格在太和殿再過個時辰準時赴宴。」
「本宮知道了,有勞公公。」
「奴才告退。」李公公垂著雙手安大清朝的禮退出永和宮準備去其他宮殿傳話。
「烙兒,你可見過紅毛人?」定妃見李公公退下,便開心的拉著烙慈說道,「你知道嗎?宮裡來的這幾個紅毛人可是傳的沸沸揚揚,誰不好奇。」
「紅……紅毛人?」烙慈不解的問道,「什麼是紅毛人?是上山抓的奇怪的人嗎?」
「哎呀!不是不是,是從西方來的貴客,聽說紅頭髮藍眼睛,我們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只叫紅毛人了。」定妃娘娘著急的解釋到深怕烙慈不懂。
什麼理論?紅頭髮藍眼睛就是紅毛人?那黑頭髮黑眼睛不就黑毛人?天……烙慈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娘娘,那叫洋人。」
「啊?為什麼叫羊人?」
「洋人啊,就是要飄洋過海的人,俗稱洋人,是海洋的洋。」烙慈以最簡單最容易懂的說法解釋給定妃娘娘聽,不然以現代人的說法,古代人還未必能懂的進去,還多問幾個為什麼!!
「喔……原來叫洋人啊,等等你怎麼知道叫洋人?」說到這定妃又感覺疑惑,難道這宮外的人比宮裡的人還懂?
「這個……這個……」該怎麼說呢?烙慈思索著以什麼樣的理由才能讓娘娘信服呢,「這個,以前我在那裡住過,對就是這樣。」
「你在那裡住過?天呀,那多不可思議呀!整天呆在那紅毛人,不……不……我說是洋人有什麼不一樣嗎?」
「沒有啊,只有飲食跟習慣跟我們不一樣,其他的還是跟我們一樣,只是基因不同所以髮色啊,眼睛某些特徵就會有所不同。」烙慈細心的解釋,以她能理解的詞彙來說,好讓定妃能夠明白。
「那這麼說你懂他們的語言?」定妃再次好奇的問。
「這……還算可以吧!懂那麼一點。」不知道告訴她自己因為身份的原因而學會了十幾種各國的語言會不會嚇到她,還是不要多說的好。
「走走……我們現在就去瞧瞧那洋人。」說完,定妃迫不及待的拉著烙慈往太和殿走去。
「那個……娘娘其實不用這麼急吧?時間還沒到呢!」烙慈穩住被拖著走的姿勢拉回過於興奮的定妃,「我們這樣冒然前去,會嚇壞客人的。」
「哎呀,瞧我!就是忍不住的想瞧瞧,都失態了。」
「呵呵……」
「小菊,再泣壺茶來,我跟格格再好好聊聊,等下時間到了說聲。」定妃坐回位置朝服侍的宮女吩咐道。
「是,奴婢這就去。」
待茶上定後,定妃又迫不及待的想多聽聽關於洋人的話題,烙慈就把自己再各國所游離的景色加以描敘然後再畫蛇添足的大說一通,聽的定妃兩眼瞪的大大的,看的烙慈又是一陣好笑,不免多講了些故事,能滿足定妃的好奇欲!
大清皇宮,美麗的金絲籠,卻不知道籠裡的鳥有多麼的寂寞跟孤單,外面的世界或許是險惡,卻是她們這些出不去的人所渴望的,但又有誰知又有誰能理解呢……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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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0:08
第二十二章 宮廷盛宴(中)
太和殿被裝扮的幽雅高貴,四個殿角用夜明珠擺放照亮整個大殿。大殿上中央則是用宮廷禮燈,宮女太監已經把所要準備的東西一一擺放整齊,恭敬的站在一邊等候開宴。
晚時一到,各大被邀請的臣子阿哥格格們一次走了進來,整個大點瞬時熱鬧紛紛,大家嘴裡離不開那紅毛人的話題讓烙慈又是一陣好笑,扶著定妃坐定後,烙慈走回屬於格格們專坐的位置。
大殿的位置被安排則是阿哥們坐殿左邊,而格格們坐右邊,男女分開來坐,皇帝
左下面則是為了外國貴客而準備右邊是為了貴客夫人所準備,從上面擺放的器具就不同,因為烙慈看到了刀叉,這是外國人專用飲食器具,他們用不來筷子。看到刀叉讓她不免想起牛排,那滋味……
「在想什麼?」不知何時胤陶來到她身邊好奇的看著正在發呆的烙慈,「難道你也對紅毛人好奇?」
「撲……」一聽到紅毛人烙慈又想大笑,怎麼感覺洋人成野獸了,烙慈摀住快要噴出嘴的聲音,「那個……沒呢,我只是在想……在想第一次參加這麼盛大的宴會有點緊張,所以失態了。」
「你啊!這麼容易分心,對了你什麼時候進宮的?我去學士府找你,福晉說你已經進宮而且是皇阿瑪下旨傳的話。」胤陶有點緊張的問道,又想想如今烙兒依然好好的坐在這裡讓他放心不少。
「怎麼,你還怕你皇阿瑪把我怎麼了?」烙慈調皮的眨眨眼笑道。
「我只是擔心你嘛。」胤陶整了整神色說道,「好了,等下再聊宴會要開始了,我已經安排純僖格格坐你旁邊,這樣有認識的人也不會那麼緊張了。」胤陶體貼的說完回到自己的坐位。
烙慈一一看著坐在對面的阿哥們,從大到小一一排開順序而坐,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她都見過,十二阿哥更不用說了,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氣質,皇家的子嗣確實與別人不同。
「這幾位阿哥可中意?」純僖格格幽雅的落座到烙慈旁邊好奇的問道,嚇了烙慈一大跳,烙慈收回視線,「天,你嚇人哦。」
「是你看入神了吧?」純僖格格曖昧的笑道。
「哪有。」剎時烙慈紅了臉。
「你瞧瞧,還說沒有?臉都紅了。」純僖格格用手帕摀住嘴笑道,「好拉,不逗你了等下紅毛人要出來了可別失禮了。」
紅……紅毛人!!!天……翻了翻白眼,看時辰一到康熙跟著幾為西方貴客走進宴會落座,吩咐開宴。
「今日西方貴客來我朝做客,各位阿哥們可要好好招待。」康熙待大家入定後說道。
「兒臣尊旨。」各位阿哥答道。
「但,皇阿瑪,兒臣們卻不懂西方語言如何跟貴客溝通?」四阿哥胤縝問道。
康熙瞭解的點了點頭,「各位阿哥不必擔心,朕已有準備,特地請了駐外大臣陳和英做翻譯,他會代為翻譯。今日宴會大家儘管放開心就當是自家人聚會。
「皇上聖明。「各大臣一聽皇帝考慮的這麼周到不禁佩服的無體投地,對皇上如此的勝請自覺備感恩寵。
接下來各位阿哥們上前為貴客敬酒,雖然語言不通但還是讓整個氣氛達到了最高潮,康熙看的勝事開心,也不禁多喝了幾杯,坐在定妃身邊德妃也就是胤縝的生母,
另外還有幾位不認識的妃子,今就請了這幾位妃子赴宴讓烙慈沒有見到皇后感到有些可惜。
「純僖格格。」烙慈輕輕拉了拉坐在身邊純僖格格的袖子,「為什麼這樣的宴會不請皇后娘娘?」
「噓……」純僖格格壓低聲音在烙慈耳邊說道,「孝誠仁皇后,早些年已經去了,所以這後宮現在無後,皇上念及舊情久久不立後,別問這話題,免的皇上觸景生情。」
「那其他幾位是哪宮的妃子?」
「一次排開,德妃旁邊是定妃、宜妃、成妃……這幾個娘娘都是在東西兩宮的。」
「噢……」烙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好像有點點明白了。」
「呵呵……什麼叫有點點明白了啊,記得我的話下次碰到也就不會失禮了。」純僖格格好笑的說道,「榮格格你看看那些紅毛人吃飯好有意思不會拿筷子。」
「哦,呵呵是啊,好奇怪……好奇怪……」烙慈附和著純僖格格話語。轉頭看想
胤陶正個幾位阿哥們相互敬酒,眼神偶然還會朝這邊看看才放心。
突然一道火熱的視線引起了她的注意,烙慈順著感覺朝那道視線望去,只見十四阿哥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瞧,見自己朝他望去,他趕忙轉回視線裝做熱乎的摸樣朝坐旁邊的阿哥敬酒。
烙慈不解的看了看他便把視線轉回他們所說的紅毛人身上,宴會過半大傢伙也喝了挺多的,只見那幾個外國人有點搖晃的朝康熙敬酒,其中一人從座位上走了出來,準備上前敬道,卻走偏了方向,剛巧不巧滑倒在地上,酒杯從他手中脫落手中飛了出去往烙慈前面直飛,不知道誰用東西打了一下杯子把杯子打歪了方向,不然明天要腫著臉不能出門了,烙慈暗暗鬆了口氣,用手帕擦了擦身上被灑的酒水。
頓時整個宴會安靜了下來,大家的眼神都朝一個方向望去,只見滑倒在地的外國人爬起身來不好意思的抬起虛幻的雙腿朝烙慈走去,大家都靜靜的不坐生,不知道這紅毛人要做什麼,胤陶一臉焦急的望著烙慈。
「Jesuisdesole,Jevouspriedebienvouloirdemepardonner(對不起,我希望你能原諒我)。」外國人不好意思的對烙慈說道,但又想想她應該聽不懂,準備叫翻譯過來解釋解釋。
烙慈聽到對方用法語來道歉知道他是法國人便抬起頭來看著他搖了搖頭「pasdequoi(沒關係)。」用流利的法語對他說道。
法國人見有人能聽的懂自己的話,開心的手舞足蹈,「Merci,Merci(謝謝)」一連說了好幾個謝謝。
接下來兩人用純正的法語交談,四周靜靜的連康熙都停下喝酒的動作吃驚的看著烙慈,沒想到這丫頭居然能聽的懂西方語言,還能說這怎麼不讓他驚奇呢?女子無才便是德,但她卻能懂得他國語這絕實讓康熙爺為之震驚,連著在座的大傢伙也瞪大了眼睛。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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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0:25
第二十三章 宮廷盛宴(下)
「我叫羅恩,很高興認識你,能請問小姐的芳名嗎?」羅恩行了個紳士禮朝烙慈邀請道,「能有幸請小姐跳一支舞嗎?」正好這時宮廷裡響起音樂。
「謝謝你的邀請,但我們大清有規矩不是夫妻是不能共舞的。」烙慈站起身來朝他也行了個拒絕禮這是她在法國看歌舞劇的時候所看到的,應該是這樣做吧。
「為什麼?」羅恩不解的問她,一臉受傷的表情讓烙慈感到為難。
「因為這是規矩,還望先生能夠諒解。」烙慈朝他抱歉的笑了笑,依舊拒絕道,
「羅恩先生,我很高興能得到你的邀請,但每個國家有每個國家的民俗,而且這是皇宮,我不能破壞這規矩。」
「哦!!這樣啊,那好吧,若下次得到你丈夫的允許我再邀請你。」羅恩紳士風度的笑了笑,「很高興認識你。」
「謝謝,我也是。」烙慈鬆了口氣朝他點了點頭。
羅恩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朝旁邊的人說了幾句,接下來就聽到翻譯官帶著抱歉的語氣替羅恩向康熙道歉,並讓羅恩舉起酒杯以示歉意,事情才告一段落。
而烙慈這一舉動已讓她成了宮中有名的人物了,比原先更好奇的眼神跟舉止,讓她有點後悔剛才幹嘛那麼衝動說法語,不然也不會這樣成為焦點人物了。
宴會結束後,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府邸,一路上跟胤陶坐在馬車內,誰也沒有說一句話,烙慈偷偷的瞄了瞄面無表情的胤陶猜不透他在想什麼,於是她主動靠了過去。
「陶,怎麼了?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烙慈不安的問道。
胤陶原本看向窗外的臉轉回來,「沒有。」
「那為什麼你不開心?」沒有才怪,烙慈不信的皺了皺眉,「還是我讓你難堪?」
「真的沒有。」胤陶抱住她,原本有點生氣的烙慈掙扎了幾下,又放鬆了身體軟軟的靠在他懷裡,多久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從入住學士府後兩人相見的機會就少了,她也有去貝子府卻老碰不到他,好懷念這個懷抱,烙慈依戀的問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香草的味道把頭深深的埋入他懷裡。
「那為什麼都不說話?」悶悶的話從他懷了傳了出來。胤陶抬起她的臉,「我沒生氣,我只是在想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每每讓我驚奇的事情從你身上發生,而我卻捉不到觸摸不到,我很不安。」
「所以……你剛才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嗯。」胤陶豪不演示的點了點頭,手輕輕撫摩著她那柔嫩的臉頰。
「我出現的時候身上的衣服跟東西都在你那裡吧?」烙慈坐直身子一本正經的問
道。
「我都放好了,那些東西太怪異,我不敢讓下人處理。」
「很怪異是不是?」見他點了點頭,烙慈又說道:「因為我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而且更是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卻陰錯陽差的出現在了這個時代,還和你相遇。」
「等等……什麼叫做不應該存在的人?」胤陶隱約抓住烙慈話語中的重點問道。
「我是三百年後的人,也就是說在這個時不能夠存在的人,我跟這裡的人不同。」烙慈把臉埋在膝蓋裡,「是不是很驚訝?但我從來沒有說過假話,我想重新來過我要重新過我自己的人生,所以當我出現在這個年代我沒有恐慌沒有驚嚇,有的是釋然。」
「對不起。」胤陶心疼的抱住她,「我沒懷疑過你,我只是怕你從我身邊逃走,
而我卻不知道從哪裡找你。」
「你不驚訝嗎?」烙慈抬起頭問道,「我是一個怪人,難道你不害怕嗎?」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烙兒,我一個人的烙兒。」
「陶我有沒有告訴你,我好愛你。」烙慈開心的抱住他。
「沒有。」
「那我現在告訴你,我真的好愛你。」
「聽到了。」胤陶依舊溫柔的應道,「而且可能你這句話讓外面的小順子也聽到了。」
「什麼啊……聽到就聽到了,可是你不應該做出一副感動的表情嗎?」烙慈氣呼呼的朝他輕吼道。
「咳……咳……這話還是我們私底下慢慢的說的好。」胤陶在烙慈耳邊輕輕的說道。
「討厭。」
「哈……哈……。」胤陶見她那可愛的摸樣哈哈大笑起來,「有空能教我說說你今天說的那些話嗎?」
「啊?什麼話?」烙慈一邊數著他的指頭一邊問道。
「就是跟紅毛人說的那話啊,若能學以後交流起來也方便。」胤陶一副好學的摸樣看著烙慈。
她點了點頭,「可以啊,到時候可別說難學不學了哦。」
「怎麼會呢,我一定會認真學的。」胤陶保證的看著她,「不過你今天的表現我想皇阿瑪肯定會叫你進宮。」
「為什麼?」
「皇阿瑪這個人是一個永遠也停不下來的人,他好學對這些都很感興趣,原先他就有意思想請在外譯官的官員進京任職,卻被太子的事所耽誤一直拖延到現在,如今你已經成了焦點,你想皇阿瑪會放過你嗎?」胤陶親了親她的手調皮的朝她眨眨眼。
「啊!!早知道我就不說,當自己是啞巴了。」烙慈哀叫了聲扶著額頭可憐兮兮的看著胤陶。
「怎麼?不開心?人人都想成為皇上眼前的紅人,怎麼你像是見了老虎私的。」
「伴君如伴虎,若哪天我不小心,那我可愛的腦袋不就滾下來了嗎?那我多不合算啊!」烙慈驚恐的看著他,「還有,若連累了你們那不就……不就……」
「放心!!我也只是猜測又不一定成真。」
「那到也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馬車安穩的停在了貝子府門口,烙慈在胤陶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已經在門口等的桃兒跟總管趕緊上前迎接兩人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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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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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0:40
第二十四章 醋意橫生(上)
康熙五十一年
寒冷的冬天終於過去了,又是一個好年,大傢伙脫掉厚沉的外衣穿上清爽的春裝,滿族女子們各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烙慈穿著一身粉綠色旗裝活動了下僵硬的筋骨,吸了下綠色的大自然所帶來的清新空氣,讓她的心情格外舒爽。
時間過的好快,轉眼來這裡也已經半年的時間了,從剛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的完全融入這大清宮廷之中,欣賞著園內的一花一草無不顯示生機勃勃的景象。
終於等到胤陶不忙的而她也不用進宮教康熙爺學外文,所以她今天特地從學士府直接進貝子府,她聽胤陶說過今天不用進宮,帶著開心的好心情烙慈直接往書房走去,以往的經驗來看直接來這裡更能找的到人。
書房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烙慈走進書房內,「陶,難得今天天氣這麼好出去走走嘛。」
「好啊,你想去哪裡?」胤陶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來,來到烙慈身邊。
「我們去野餐好不好?」烙慈閃耀著水靈靈的大眼建議道。
「野餐?是什麼?」胤陶看著那咕嚕嚕的大眼轉動著,就知道她又有什麼鬼主意了,從剛開是的不懂到現在完全的瞭解,每次她想做驚嚇人的舉動就會是做出這樣的表情。
「就是帶著吃的東西,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山清水秀然後把東西放到草地上一起欣賞美麗的風景一起吃著點心啊。」
「這主意不錯,你身子好了?」胤陶讚許的點了點頭,又不免關心起她的身體是否適合勞碌奔波。
「早沒事了,你看我現在活蹦亂跳的好的不的了。」烙慈像是想證明什麼在他前面轉了一圈。哎!怪誰呢?只能怪自己,說什麼學騎馬結果馬還沒騎到人到是被馬騎,想想真悲哀……
「我相信你,我只是擔心你吃不消。」胤陶寵愛的笑了笑,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去,「多倫寧溯,去準備點點心我跟格格出去走走,你等下帶著桃兒過來。「
「喳!」多倫寧溯轉身去準備點心,烙慈跟著胤陶身後往馬棚走去。
「你在這等我,我去把馬牽過來。」
「好。」烙慈點了點頭,乖乖的站在一邊,上次被嚇的到現在見到馬還是心有餘悸,如今見到馬則是能閃則閃。
胤陶牽著自己的愛馬走了過來,烙慈想上前去,前腳還沒伸出去,只見一道火紅的物體猛的穿過她眼前,飛進胤陶懷裡,那速度快的連她眨眼都沒眨就過去了。
待她看定只見一個美艷的女子正一臉陶醉的靠在胤陶的懷裡,雙手如八爪魚般緊緊的抓住他不放,看的烙慈兩眼直冒火,這女人是誰?居然敢搶屬於她專用的胤陶。
「陶哥哥,我好想你哦,你有想我嗎?」那女子豪不羞澀的說道。
「玉兒,別胡鬧乖乖的,今天怎麼來了?」胤陶不安的看了看面無表情站在一邊的烙慈,這廂又要對懷裡的人說話,急的他冷汗直冒。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恭親王的獨生女純玉格格,因為只有一個女兒,所以都快被寵上了天,而她從小又跟他們幾個阿哥們一起長大,從小就愛粘他曾經還揚言要做他的新娘,皇上也有意指婚,而他對她卻只是當妹妹,所以多次拒絕,但小姑娘卻不氣餒。
「人家想你了嘛,你看我一回京就來找你了,都是我阿瑪拉,不然可以早點回來。」玉格格撒嬌的說道。
「那你剛回來不乖乖的呆在王府裡,居然跑這裡來你阿瑪可會生氣的。」胤陶溫柔的哄道。
這一幕落在烙慈眼裡簡直刺眼到了急點,她緊緊握緊拳頭,指甲深深刺進掌心的肉裡,此時她已感覺不到絲毫疼痛,有的只是從心裡散發出來的一陣陣抽絮。
「我不管,你居然叫皇上指婚,還要娶一個漢人為妻,陶哥你是不是有難言之隱?你說出來我叫我阿瑪奏稟皇上給你伸冤。」玉格格一臉怒氣的說道。
胤陶苦笑著不知道做何回答,這玉格格叼蠻任性是出了名的,若惱火她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她背後有太后支撐越來越大膽,胤陶見烙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如今終於體會到騎虎難下的滋味了。
「你快說啊!」玉格格見胤陶不語急促的催促道,「還是陶哥哥不敢跟皇上說?」
「不是這回事,玉兒別亂說。」
「那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胤陶吞吞吐吐不敢說出口的表情,烙慈心痛的無法言語,她看著兩人依舊靠的那麼近,心裡的火猶如火山爆發般噴烈出來,想起負心的父親,傷心的母親,而如今自己也如此。
這樣的一切一切都讓她心寒,原本以為她可以得到屬於她的幸福,但卻只是一場夢,一場失去自我的夢。烙慈仰起頭眨掉眼裡快要溢出眼的淚水,原本傷疤的心如今又狠狠的被撕裂了開來。
「她是誰?」烙慈強忍著心痛從緊咬著的牙齒縫裡艱難的吐出三個字,指控的眼神讓胤陶幾乎想要甩開玉格格而去抱住她那孤寂的身軀,無奈玉格格抱著他不放又得罪不起……
「你又是誰?」聽到身後有聲音,玉格格皺了皺眉頭放開胤陶,生氣的看著一身旗裝的女子。
兩人間的火花像是乾柴點燃似的猛燒開來,你瞪我我瞪你誰也不認輸。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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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1:23
第二十五章 醋意橫生(下)
「這位玉格格是吧?你這樣抱著我家未來夫君讓外人見了不知道會傳出什麼話來。」烙慈揚起燦爛的笑容特意加重了未來夫君兩個字,聽的玉格格臉一陣紅一陣白。
「那又怎麼樣?陶哥哥本來就是我的,要不是我有事耽擱了也不會讓你得逞。」純玉格格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嗎?那為什麼以前都沒得到現在更不可能得到,而且他現在是我的未婚夫,格格這樣的舉動難道是大清的禮儀所在?」烙慈冷冷的挑了挑眉毛,不溫不火好似在跟人講故事般輕鬆自在,其實心裡已經不知道大翻了多少醋桶都不知道。
「你……你……。」玉格格被她一句話堵的不知道怎麼接口,「陶哥哥你看看,這樣的女人你也要?嘴巴這麼毒辣,我看她一定是耍了什麼心機才得到你的。」
「玉兒,不是……」胤陶正準備說不是這樣的被烙慈又硬生生的打住,他忍不住氣餒。
「格格這麼說嚴重了,自古以來耍心機一直都是安嫉婦來說,而他又是我夫君,又沒別人跟我搶,我刷什麼心機?而如今玉格格百般對我未來夫君挑撥,我想這個心機是不是該用在……」她故意不把話說完,就是想氣她,哼!
「用在什麼?」天真的玉格格不懂烙慈話中的意思,不解的問道。
「用在格格身上啊。」
「你……你……你等著,我叫皇奶奶來治你。」說完玉格格兩腳一跺轉身跑了出去,後面的丫鬟連忙追出去,深怕自家格格會遇到什麼危險。
看著玉格格火氣沖沖的消失在她面前,烙慈揚起一抹勝利的微笑。跟我鬥?還早著呢!!
待玉格格走後,胤陶趕忙上前拉住烙慈,被她一下子甩了開來,「對不起,你聽我說。」
「說什麼?難道說你跟她是清白的,再來剛才只是演戲,你當她一直都是妹妹般看待?這樣的故事看多了沒什麼好希奇的。」烙慈繃著臉說道,看也不看胤陶兩眼盯著地上就是不抬起頭。
胤陶歎了口氣,捧著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對不起,我知道剛才的舉動深深傷害了你,但我真的只當她是妹妹,要不然早就讓她做我的福晉也不會托這麼久了,但她的叼蠻任性是出了名的,又有皇奶奶撐腰,若要什麼舉動我怕對你不利啊。」
「難道我是貪生怕死的人嗎?」
「不是,我不是這樣的意思,我是怕你受到傷害,這宮裡勾心鬥角我已經看慣了
所以我怕,怕萬一……萬一你受了傷害那我怎麼辦?」胤陶緊緊的抱著她。
「我沒事拉,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聽了胤陶的話,原來他是害怕她擔心她,讓她撕裂開來的心得到了癒合。
「你噢!沒問清楚就亂吃醋。」胤陶見她笑了才有心逗趣道。
「才沒有呢,你有看到我吃醋嗎?不過話說回來,那叼蠻格格去告訴你那個皇奶奶了,會怎麼樣?」烙慈調皮的朝他眨了眨眼,把問題丟回給他。
胤陶憋了憋嘴,「這事我會找皇奶奶說清楚的,當初也經過皇奶奶的口讓皇阿瑪同意賜婚的我想應該不會有事。」
「你是怎麼做到的?」烙慈不免好奇,真是小看著男人了,看他平時溫文儒雅但做出來的事卻往往讓她感覺利索果斷而且腦子轉的飛快,若是在現代不知道會不會是一個有前途的企業家。
「你在笑什麼?怎麼感覺賊賊的?」胤陶沒有回答烙慈的話,卻見她臉上那不同尋常的笑容讓他納悶。
「呃……沒什麼沒什麼。」烙慈連忙收起笑,「我看時間也不夠了,就取消出去玩吧,反正下次有時間再去。」
「也好,都快晌午了來回都快到晚上,就在咱們後園子裡好了。」
「嗯。」
寧靜的晌午,貝子府在溫和的暖風吹拂下蝴蝶翩翩起舞,美麗的花朵在寒風刺骨的北風吹襲下又漲放出美麗的花蕾,蜜蜂正辛勤的勞動著采著花蜜讓美麗的後花園沉浸在一片祥和而活絡的氣氛當中。
涼亭內坐了四個人,他們正津津有味的烤起了蕃薯,不用說這鬼主意也就是烙慈烙大小姐想出來的,陣陣蕃薯的香味充滿了整個庭院,桃兒跟侍衛兩人負責烤蕃薯,而烙慈跟胤陶則是坐在一邊吃蕃薯,看著對方吃的滿嘴黑呼呼的開心的笑聲總是那麼的歡愉。
「桃兒,你去廚房看看有沒有鹹鴨蛋。」突然烙慈放下手中的蕃薯朝正烤的一臉黑黑的桃兒說道。
「鴨蛋?格格要芽蛋做什麼?」桃兒一臉不解的問道。
「烤蛋吃啊,笨哦。」烙慈把手中的蕃薯塞到她手裡,「嘗嘗味道真不錯,一邊走一邊吃,多拿幾個蛋過來。」
「哦。」桃兒擦了擦臉上的烏跡去廚房拿了幾個鹹鴨蛋過來。
只見烙慈拿了張普通的紙用水打濕然後包在蛋上,扔到火裡,沒多大一會就聽到蛋客被火燒的辟里啪啦香,他們三人瞪大眼盯著火裡的蛋直瞧。
「烙兒,蛋都破了,怎麼吃啊?「首先耐不住疑惑的胤陶發問。
「等下就知道咯。「烙慈好笑的說道,「那味道真的很好,我一次吃了好幾個,但吃太多了容易上火,所以看了大夫吃了好幾天藥歐死我了,不過還是忍不住想吃。」
「真的那麼好吃嗎?可是破了蛋不是流出來了?被火這樣一烤還有東西嗎?」桃兒不相信的說道。
「這可是秘密哦,我的獨家製作秘方。」烙慈挑了挑眉忽悠道。
「真有那麼神嗎?」多倫也疑惑的說道。
不大一會兒烙慈用鉗子把火盆裡的蛋給挖出來,然後擺放在石桌上,輕輕用手把包著的紙撥開,裡面露出已經破裂的蛋,雖然破裂但沒有溢出一點蛋白,完整無缺。
「天,這怎麼會這樣?」桃兒見完整的蛋後,驚奇的呼叫道。
「嘗嘗吧,味道不錯哦。」烙慈撥了一個蛋放到胤陶手裡,「慢慢吃,小心燙手。」
胤陶拿起蛋左看右看,最後忍不住放到嘴裡嘗了一口,「味道真的跟煮出來的不同。」
「怎麼不同?」她笑瞇瞇的看著他,「說說看。」
「煮出來的吃到有蛋的那種味道,而這個拷出來的卻有一種香濃的味道,軟軟的
吃到嘴裡很香嫩的感覺。」胤陶把自己吃到的感覺說出來,不大一會一個蛋就下肚了。
「大家嘗嘗,哈哈。」
「哇,真的好好吃。」桃兒一邊吃一邊點頭道,「沒想到蛋還可以這樣的吃法。」
「陶,天……」就在烙慈聽桃兒說話的同時,只見胤陶已經三個蛋下了肚,「少吃點,會上火的拉,到時候拉肚子可別說我。」
「嘔……」的一聲桃兒跟多倫口中的蛋被噴了出來,「格格,我們在吃好不好,說的那麼噁心,我們……」
聞言烙慈跟胤陶見他們那做惡的表情哈哈大笑。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21:58
第二十六章 陰謀初現
「格格,剛才娘娘跟你說了什麼?」一路跟隨在烙慈身後的桃兒忍不住好奇,因為她見格格是紅著臉走出永和宮的。
烙慈白了她一眼,「你啊,什麼事都想知道,好奇心怎麼這麼重呢?」
「人家忍不住嘛,你看看你出來的時候臉紅紅的,能不好奇嗎?」桃兒委屈的抗議道。
想起臉紅,烙慈便想起剛剛跟定妃娘娘的談話,因為娘娘叫她早點生個寶寶,想到這嚇了她一跳,這話從定妃娘娘口中說出還真是嚇了她一跳,居然叫她去誘惑她兒子……
「你看你看,又發起呆來了,我看啊格格肯定有心事,而且是跟爺有關。」桃兒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的烙慈直翻白眼。
「行了行了,不用猜了就當你說是吧,走我們去御花園走走,上次被玉格格那麼一鬧都逛不成,今天難得有空去走走。」烙慈不待桃兒跟來起先往御花園走去。
御花園座落於紫禁城的南北中軸線上,以其為中心,向前方及兩側鋪展亭台樓閣。園內青翠的松、柏、竹間點綴著山石,形成四季長青的園林景觀。向來以皇帝跟妃子們休息、游賞而建,但也有祭祀、頤養、藏書、讀書等用途。
御花園主要有三大特色:
其一,建築佈局對稱而不呆板,舒展而不零散。以欽安殿為中心,兩邊均衡地佈置各式建築近20座,無論是依牆而建還是亭台獨立,均玲瓏別緻,疏密合度。其中以浮碧亭和澄瑞亭、萬春亭和千秋亭最具特色。兩對亭子東西對稱排列,浮碧和澄瑞為橫跨於水池之上的方亭,朝南一側伸出抱廈;萬春亭和千秋亭為上圓下方、四面出抱廈、組成十字形平面的多角亭,體現了「天圓地方」的傳統觀念。兩座對亭造型纖巧秀麗,為御花園增色不少。
其二,園中奇石羅布,佳木蔥蘢,其古柏籐蘿,皆數百年物,將花園點綴得情趣盎然。園內現存古樹160餘株,散佈園內各處,又放置各色山石盆景,千奇百怪。如絳雪軒前擺放的一段木化石做成的盆景,乍看似一段久經曝曬的朽木,敲之卻鏗然有聲,確為石質,尤顯珍貴。
其三,彩石路面,古樸別緻。園內甬路均以不同顏色的卵石精心鋪砌而成,組成900餘幅不同的圖案,有人物、花卉、景物、戲劇、典故等,沿路觀賞,妙趣無窮。
「這兒可真漂亮的緊。」烙慈一邊走一邊說,「瞧瞧,這魚還真好看。」她來到一處用琉璃石砌成的魚池,指了指池中的錦鯉說道。
「聽說這魚啊她們老是會跳出水面,有的跳到地上,要是沒及時發現就會死掉,所以萬歲爺才建了這麼大的魚池呢。」桃兒也低下頭欣賞起池中的錦鯉,「真是好看,這可是從外面引進來的,咱們中土還沒這玩意兒。」
「喔……」烙慈拿起池子傍邊擺放著的餵魚食物,丟入池中,只見大小的魚兒紛擁而上,搶奪著誰也不讓誰,直到食物被一隻強壯的大魚給吞下肚子後它們才各自游去。
「不知道吃起來味道怎麼樣。」烙慈一邊丟一邊自言自語道。
「天,格格這可是老佛爺的愛魚,這話要是被聽到了可就糟了。」桃兒嚇的臉色發白。
「去,我只是隨便說說拉又不當真。」她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懈抹拿出絹子擦了擦臉上被魚兒洚到的水。
穿過魚池來到一處假山旁,站在假山的中間準備通過假山到達假山頂上的亭子,聽說在那裡可以看到紫禁城的大觀,就在她們兩人通往裡面的時候,一陣說話聲引起了兩人的主意。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回爺的話,已經安排好了。」尖細的聲音不用猜也知道是個太監。
「嗯,盯緊點,現在是非常時期,若搞不好可是會出大事。「
「奴才知道,請爺放心。「太監恭敬的回答道。
「最好是這樣,到時候等事情告一段落,再好好打賞你。」
「謝謝爺的恩惠,不過爺聽說十二爺跟四爺走的比較近,會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
一聽到十二爺三個字烙慈繃緊了身子,仔細聽著接下來的談話,難道有人想害十二阿哥不成?
「不管先,現在想的是把那件事給處理掉,我會找個時間會會十二阿哥探探他的口風,若真是如此,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森冷的聲音就像刺骨的寒刀直直插入烙慈的心裡,會是誰?這人到底是誰?被假山阻隔聲音分便不出來到底是何人在說話,烙慈耐下想出去看看是誰的心理,她不能暴露不然不但救不了十二阿哥有可能連自己也會成為陶的負擔。
「奴才明白,此地不宜久留,隨時會有人來,爺還是快點走吧,免的暴露。」
「那你多多主意宮中的舉動,凡是要小心謹慎。」
「喳。」
過了半會沒再聽到講話聲後,烙慈跟桃兒才慢慢的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桃兒扶著臉色發白的烙慈坐在了假山旁邊的石頭上。
「格格,現在怎麼辦?」
「記住,剛才的事誰也別說。」烙慈按下心裡的恐慌,鎮靜的看著桃兒,「一定要記住,不然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
「奴才知道,但爺可能會有危險。」
「我知道,所以我們要從暗處下手,不知道敵人是誰絕對不能打草驚蛇,這事就你知我知,懂嗎?」烙慈謹慎的吩咐道,身怕這小丫頭一個不小心說溜了嘴到時候救
不了人還會害人。
「奴婢不會亂說的,格格請放心。」桃兒保證道。
「行了,接下來一切聽我的知道嗎?就算爺問起什麼事你也當不知道。」
「是。」
「好,那麼現在我們回學士府收拾些東西,從今天起我們回住貝子府。」
烙慈回到學士府跟阿瑪額娘說皇上有些文件要翻譯,要跟十二貝子討論,所以這段時間她要住在貝子府,福晉也沒多大懷疑,就囑咐她保重身體,有空捎個信。
當天晚上她們就回到貝子府裡,等待他們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陰謀,敵在暗我在明,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22:08
第二十七章 大鬧貝子府
「臭女人你給我出來。」
一大早貝子府就有人吵嚷嚷的打破著清寧的早晨,過往的下人們紛紛躲避以免殘糟池水之央,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在發瘋,還不是那叼蠻任性的純玉格格嘛……
「說,那女人在哪裡?」純玉格格拉住一個來不及逃跑的下人怒氣沖沖的問道,一副你要是不說我就宰了你的表情看的那下人兩腿發抖。
「奴……奴才不知道。」
「不知道?你要是敢說謊我讓你人頭落地。」
「奴……奴才只是伙房的小廝,奴才……真的不知道。」可憐的小廝就這樣被嚇的昏了過去,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純玉格格不洩恨的朝他猛揣了幾腳才罷休,「沒用的東西。」
「哎……一大早的我就聽到有人亂吼亂叫,這是出了什麼事了?」烙慈從側邊弓門走了進來,剛瞧看到這一幕。
「呵!!找的就是你,臭女人。」純玉格格見烙慈來了放開腳下的小廝矛頭指向主角,「躲的還真好,居然讓本格格找了半天。」
「是格格找的太好了吧?我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這裡,難道還怕我消失不成?若真的消失了還不順了格格的意!」看來這女人今天是來找茬了,烙慈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你居然搬來這裡住,真是不要臉。」
「這好像是我的事吧?跟格格有什麼關係?」烙慈好笑的看著她,感覺像是小孩子要不到糖。
「你……你……哪有女孩子未出嫁就住在男人家的?真是羞死人了。」純玉皺了皺眉頭邴視的看著她。
「那格格這老往這裡跑不是一樣?」舊話又重提兩人有幹上了。
「哼,上次有陶哥哥在我耐何不了你,這次我可就不客氣了。」說完只見玉格格從懷中掏出一條軟鞭猛的朝烙慈甩去,沒想到她會用這招的烙慈躲避不及硬生生的挨了一鞭,刺痛的感覺充斥著全身,麻痺的神經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格格,沒事吧?」桃兒扶住搖搖欲墜的烙慈擔憂的看著她,怒眼瞪著傷了人還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玉格格,「要是我家格格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就算玉格格有老佛爺撐腰也囂張不了多久。」
「臭丫頭,居然敢跟主子這樣說話,別忘了你的身份。」玉格格氣的又甩出一鞭
子朝桃兒進攻。
烙慈推開桃兒用自己的手接住了這充滿殺傷力的鞭子,牢牢的握在手中,「格格,打狗也要看主人,這裡是貝子府不是你們恭親王府,容不得你如此囂張。」
「哼,就憑你也想跟我作對。」純玉格格使力準備把鞭子的另一端的烙慈拉倒在地,而鞭子卻穩穩的被烙慈拉著沒有絲毫鬆動,「你會武工?」
「不會。」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不成,烙慈一個使力,結果拉倒在地上的卻是純玉格格。
撞擊疼痛的身體從地上爬起來,純玉氣的朝她撲了過去,生為殺手的警覺性只見烙慈身子朝邊上一退,腳一拐手一抓來了個過肩甩,把純玉格格遠遠的拋了出去。
肩膀上的鞭傷發出來的刺痛又因為剛才用力過猛,烙慈只感覺胸口一悶一口鮮血噴灑出來,眼前一片黑暗昏了過去。
「來人那……快來人……」桃兒背起昏死過去的烙慈往前廳跑去,「格格,你可千萬別有事,格格撐著點啊。」
剛從練武場回來看到的滿身是血的烙慈差點失去理智,他輕輕的抱過沒有生氣的身體,真不敢相信早上還好好的跟自己打招呼的人,現在卻變成了一個破碎娃娃般躺在自己懷裡。
「是誰?是誰傷了她?」發紅的眼睛如今散發出嗜血的光芒,他一定要剁了那傢伙居然敢傷害他的烙兒。
「爺,是純玉格格。」桃兒把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胤陶。
「把她給我抓過來。」
「爺,玉格格現在昏迷不醒。」多倫拉住準備衝出去的胤陶說道,「玉格格也好不到哪裡去,爺不要被怒氣沖昏了頭,如今救格格要緊。」
「該死,還不去找太醫。」胤陶甩開多倫的手,不安的守在烙慈身旁,「從今天起,若我沒在她身邊無論如何也要人跟著,我不想再看到她受傷,若再受傷的話拿你們試問。」
多倫知道爺是氣昏了頭才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要讓他冷靜冷靜,「爺,這事到時候再說了,現在太醫來了是否讓太醫先瞧瞧格格的狀況?」
胤陶沒說話站起身來讓太醫查看,接下來他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盯著屏風看不到裡面的清醒,幽暗的眼眸讀不出他此時的思緒,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貝勒爺,老夫已經幫格格上了藥,未傷及內臟只傷了皮肉上次的傷可能有點未癒合這次這樣一弄所以看起來會比較嚴重。」太醫清理完後走出屏風內朝椅子上的十二阿哥說道。
「那為何她會吐血?」
「一時氣順不過來,所以才會胸口發悶。」太醫就事論事說道,「老夫斗膽,是誰傷了格格?還好此人內力並不深厚,若真是個武工高強的人,恐怕現在的格格已經是……」
「玉格格,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在我府內傷人。」胤陶氣憤的拍到旁邊的茶几上,只見茶几應聲而裂,好好的一張茶几就變成了一堆廢木頭。
「玉格格?難道是恭親王的格格?她叼蠻老夫早有耳聞,但她畢竟是格格,而且有老佛爺撐腰,再說以恭親王在朝廷的勢力,如今玉格格也在昏迷之中,我看這事不會那麼容易解決了。」老太醫向來跟十二阿哥有往來所以談起話來也沒那麼忌諱。
「多謝老太醫的提醒,我會去找皇阿瑪把這事給處理清楚。」
「老夫只能說十二爺還是放寬這事,不然鬥起來對你們都沒好處,如今這朝廷的事,老夫也只看在眼裡,爺應該懂老夫的意思吧?」
胤陶看了看太醫,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老夫告退。「
「老太醫慢走,多倫送送太醫。」
送走太醫後,胤陶一直守在烙慈身邊等她醒來,她根本不知道就在看到她滿身是血的那一剎那間他以為她失去了她,那種恐懼如今還讓他心有餘悸。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22:25
第二十八章 情為何物
「太醫,我女兒到底怎麼樣了?」年邁的恭親王擔憂的在純玉格格的床前走來走
去,「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傷成這樣,你們幾個奴才怎麼辦的事?連這麼大的活人都保護不了?格格受傷了都不知道?」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是格格吩咐奴才不能入內,奴才只能在外面等,待奴才進去找的時候格格昏倒在地上。」跟隨一起前去貝子府的僕役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馬上給我去查清楚,我道要看看是誰傷我女兒。」恭親王不安的瞧著臉色發白的女兒,早上出門時還活蹦亂跳的,如今卻……想到這他不禁痛心的直歎氣。
太醫看完後轉過身恭謹的站在王爺邊上回話道,「回王爺的話,格格無大哎,只是撞擊過度才會昏迷不醒,待老夫開幾方藥給格格服下便會清醒。」
「那是最好。」
送太醫出去後,恭親王還是不放心的守在床前,丫鬟們把太醫開的藥給端了上來,扶起昏迷中的格格輕輕的餵她服下。
「啟稟王爺,王順回來了。」門口響起傳話,去調查的人回來了。
恭親王站起身來往外廳走去。
「奴才參見王爺。」王順上前行了個禮,恭親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他直接說重點,「回王爺的話,奴才是從陪格格一同出去的太監們打聽來,格格是去了十二爺貝子府。」
「十二阿哥?那怎麼會傷成這樣呢?」恭親王更不解的問道,這十二阿哥的府裡應該都認識純玉格格,怎麼會傷害她呢?
「回王爺的話,事情是這樣的格格一大早就去貝子府找榮格格。」
「這怎麼又扯上榮格格了?」
「好像是格格找榮格格有什麼事,結果兩人話不投機就吵了起來,最後就打起來了。」王順見王爺一臉不耐煩的表情長話短說的把探聽到的事描敘了一遍。
「打了起來?兩個女人打架會搞成這樣子?」
「聽說榮格格傷的更重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噢??到底是怎麼打起來的?而且都傷成這樣?難道遇見刺客不成?」王爺深思而不得其解。
「回王爺的話,是格格先出手傷榮格格然後就被榮格格所傷。」
「這麼說這個榮格格還會武功不成?但會武功又怎麼會被玉兒所傷呢?」
「這……奴才就不知道了。」
「好了,下去吧。」恭親王揮了揮手。
「阿瑪……阿瑪……嗚……」已經醒過來的純玉格格哭叫著她的阿瑪。
恭親王一見女兒醒來了趕忙跑進去,抱住她瘦弱的肩膀按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聽到女兒這樣哀哭他感覺自己的心也糾在了一塊,這可是他的寶貝女兒啊!!
「沒事了沒事了,乖啊!!」
「阿瑪,好痛哦!」純玉格格撒嬌的靠著阿瑪的胸膛說道。
「哪裡?告訴阿瑪哪裡痛了?」聽到女兒喊痛恭親王連忙推開她想查看下到底哪裡還痛。
純玉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阿瑪這裡不舒服。」
「難道你的心臟有問題?等等……阿瑪馬上叫太醫。」
「不是的阿瑪,女兒是被那妖精氣的心痛。」
「到底怎麼一回事?跟阿瑪說清楚,若是榮格格出手傷你,阿瑪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那個妖精勾引我的陶哥哥,陶哥哥不要我了嗚……」想起被搶走的陶哥哥,純玉傷心的哭了起來。
「丫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啊皇上下旨賜的婚,君無戲言啊。」恭親王為難的看著女兒,他也很無奈啊,曾經三番兩次的提醒皇上讓皇上替玉兒賜婚,都被婉拒原因是十二阿哥對玉兒沒有感覺,如今這事……
「嗚……連你也這樣說,皇祖母也這樣說,你們都幫著她,我不依我不依拉,要是得不到陶哥哥我就死給你看。」又是眼淚又是要死要活的鬧的恭親王心裡發亂。
一邊是皇上御賜的婚禮,一邊又是自己心愛的女兒他該如何是好??
「阿瑪,難道你真的要女兒去死嗎?」
「好拉好拉,這事我會想想該怎麼做,但是現在你給我乖乖的把身子養好。」
「我就知道阿瑪最疼我了。」原本滿臉淚的純玉格格卻滿臉燦爛的笑容讓人很懷疑剛才的淚是真是假。
罷了罷了從小到大就這麼個女兒陪自己身邊,她額娘又早早的離開人世,為了不想讓女兒傷心,凡是她要什麼就給什麼所以造成如今的叼蠻個性,但那又怎麼樣呢?誰叫她是他女兒就算有再大的錯也是對的……
貝子府
「唔……」烙慈被一陣陣從身上傳來的刺痛所痛醒,正想起身扯動了身上的傷讓她悶哼出聲,讓陪伴在一邊已經一夜沒睡剛剛趴下的胤陶跳了起來衝向床邊,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烙兒,烙兒,你醒了嗎?告訴我你醒了嗎?」一夜的緊張跟不安就這樣度過了胤陶鬆了口氣看著床上雖然一臉蒼白卻面帶微笑的烙慈,「你嚇死我了。」
烙慈心疼的撫摩著一臉憔悴的胤陶心裡充滿了感動,「你知道嗎?我感覺好幸福,我自認自己沒做過好事老天爺卻如此款待我讓我認識了你。」
「傻丫頭,別說傻話我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會幸福。」胤陶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說道。
「知道嗎?我從不相信命運這兩個次,現在我真的有點相信。想起曾經看過的一本書,它裡面些著2500年千的世界裡相遇過的人2500年後都會再次在你眼前出現,我一直在笑他們的無知,如今卻有點希望因為不管在哪裡我都想再次遇見你。」深情的眼眸緊緊的看著眼前她所愛的男人,真想這樣生生世世。
「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個公道。」胤陶原本溫柔的性情在見烙慈受傷的瞬間已經淡然無存。
「不,你聽我說。就讓他過去不要再鬧事,這對你不好,不管怎麼樣現在不要跟任何人結怨,這次就當我跟純玉格格兩人的遊戲你不要插入在內。」烙慈想起御花園的對話緊張的說道。
「到底是為了什麼?我還是不懂。」
「陶,不管你懂不懂我只要告訴你,你凡事都要小心謹慎千萬要注意自己的安危,算我拜託你好不好?」想起若失去他的痛苦淚就忍不住往下墜。
胤陶見烙慈傷心的摸樣不禁慌了神,「好好,我答應就是,你不要哭了傷還沒好這樣對身子不好。」
「只要你答應我,我就不哭。以後要是遇見什麼事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危著想,不要顧慮我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好,我答應你。」
等烙慈安穩的退燒後睡去,胤陶吩咐桃兒好生照顧便起身進宮,這事滿不了多久,畢竟烙慈現在是皇上前面的翻譯官請病假一兩天也就夠了,傷成這樣沒個十天半個月的下不了床,或許該上皇上那裡提個長假把事情說一說,於是胤陶便獨身進宮。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22:42
第二十九章 慈父之愛
乾清宮裡早早就等在那裡的恭親王時不時的來回跺步,心裡的急噪跟無奈讓他一下老了好幾歲,原本意氣風發的摸樣,如今看起來像是一個蒼老的老者。
因為看不得女兒的傷心,見不得女兒的癡情,他這個做父親的只能厚著臉皮過來請求皇帝賜婚,就算做小妾也應,卻不知道皇上會怎麼想,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皇上駕到。」門外響起太監的通報聲,恭親王連忙行禮恭迎皇上的到來。
康熙一見難得來的恭親王連忙上前扶起,恭親王是三朝元老,大清的江山曾經跟先祖宗一起攻打下來,所以一向很敬重他,今天突然來訪肯定有什麼事。
「王爺不必多禮,今兒個是什麼風把王爺吹來了?」康熙賜坐後像是家常般聊了起來。
恭親王越想越慚愧,無奈心裡的疙瘩就是放不下,起身跪倒在康熙前面,「皇上,臣汗顏啊!!」
「愛卿到底是什麼事?起來,起來再說。」如此舉動讓康熙更是困惑到了及點,卻猜不透恭親王的意義何在。
「臣懇請皇上賜婚。」
「噢?這事好事啊,玉格格也有十八了吧,是該正婚年齡該是找個婆家的時候,看中哪家的八旗子弟?說出來朕給你做主。」康熙聽聞是叼蠻格格純玉想嫁人了,心裡大樂或許該找個夫家管教管教。
「哎!!這不孝女老讓老夫操心,實在愧對她額娘,臣也是實在無奈才會前來懇請皇上能否幫個忙。」恭親王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一臉無奈的說道。
「到底是哪家公子?讓恭親王如此無奈?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皇上也知道,從小到大玉兒跟著宮裡的幾位阿哥一起長大,而且感情也算是深
厚,雖然沒有純僖格格那樣住在宮裡,卻是天天往宮裡的阿哥所裡跑。」
「這到是,這丫頭粘幾位阿哥可是粘的緊,難道是看中哪位阿哥了?」
「是……是……十二阿哥,還請皇上幫老臣做主,不管做小的還是伺候的都行,只要皇上准了讓玉兒能守在十二阿哥身邊,老臣就這麼一個女兒,求皇上恩准。」
「什麼?十二阿哥?」康熙聽完後皺緊了眉,「這……十二福晉還沒入門就讓朕賜妾,這說不過去,而且就算朕答應了十二阿哥也未必允許這門婚事。」
為難啊……這可真為難,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兒子,一邊是三朝功臣兩邊都難做,康熙一下陷入困境只中不知道做如何安排才妥當。
「皇上,只要你一道聖旨下還怕十二阿哥不同意嗎?臣也實屬無奈才會如此懇求,望皇上恩准。」恭親王繃著臉厚著顏請求康熙賜婚,若康熙不同意到時候落人口舌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這……總要問過十二阿哥吧,畢竟蘇姑姑曾經讓朕答應過,君無戲言啊。」無奈之下康熙只能抬出蘇麻拉姑做檔箭牌,這玉格格的品行實在另人恭維。
「皇上,只要皇上一道聖旨便可以,蘇姑姑已經去世那麼多年了,難道皇上不為生著的人想想嗎?」想到女兒要是不嫁給十二阿哥就尋死尋活,哎……
「朕……」
「我不同意。」胤陶不知道何時走了進來,原本是來請假順便把事情糖塞過去,沒想到就聽到恭親王居然讓皇阿瑪賜婚,「兒臣叩見皇阿瑪,皇阿瑪吉祥,兒臣未經通報擅自闖入,請皇阿瑪恕罪。」
「陶兒,免禮這裡沒有外人不必行禮了,剛才恭親王所說的可都聽到?」
「兒臣聽到了。」胤陶如實的說到,看向坐在一旁的恭親王,「王爺,我敬你是長輩剛才冒然說話還請王爺見諒。」
恭親王見一派坦蕩的摸樣不勁多加了幾分好感,先不談是不是皇子,十二阿哥的人為作風都是上上之選,人品好品貌佳性格溫文儒雅,但……十二阿哥卻不中意他家玉兒,這樣委曲求全求來的能幸福嗎?
「哪裡……哪裡……貝勒爺既然聽到了,老臣也不多講能懇請貝勒爺答應這門婚事嗎?」恭親王紅著臉懇求著,這等事真讓他汗顏,哪有女兒家求人娶,這說出來讓人笑話。
「實在抱歉,王爺恕難從命,若王爺再如此膩愛下去玉格格更是無法無天。」胤陶一臉不妥協的樣子擺明了是不會答應。
「老臣知道,可是……作為一個父親怎麼忍心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去尋死呢。」
「尋死?王爺嚴重了,格格根本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她只是看到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所以才會如此行為,就算我娶了她又怎麼樣?讓她獨守空閏王爺就忍心嗎?」
「老臣知道,但實屬無奈啊!十二阿哥,不管我家玉兒做錯了什麼,我在這裡替她向您賠罪,老臣拉下顏面懇求您了,您就答應了吧!!」恭親王真的起身跪在了胤陶身前,委曲求全的摸樣看的人心酸。
若玉格格知道她阿瑪如此為了她做這麼大的犧牲還會不會收斂一點自己的行為讓她阿瑪從此好過點,做個乖乖的女兒。
「對不起,我不會娶一個心腸如此毒辣的女人為妻。」胤陶背過身不想看恭王爺的摸樣,深怕自己心軟就此答應,但想起此時還躺在床上的烙慈心裡就在滴血。
「可玉兒也受傷躺在床上,貝勒爺就當這事扯平了吧。」
「等等……」原本在一邊聽的康熙聽到玉兒也躺在床上,心裡想看來這事有蹊蹺,「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朕說清楚。」
「回皇阿瑪,今兒早上玉格格來我府裡大鬧,傷了榮格格而且榮格格傷的根本下不了床,傷勢嚴重,榮格格為了自保也傷了玉格格。兒臣已查明是玉格格暗劍傷人。」只要一想起滿身是血的烙慈胤陶就恨不得殺了玉格格故意把事情說的嚴重了點,「榮格格最起碼是我未過門的福晉,玉格格如此沒有分寸的行為讓臣難以嚥下這口怒氣,但榮格格三番兩次請求讓兒臣不要在皇阿瑪面前提起,以免讓皇阿瑪難做,如今恭親王既然把事情說開了,兒臣也就就事論事了。」
「恭親王,十二阿哥所說的可是真的?」康熙瞇起了眼,原本以為小女孩鬧鬧彆扭耍耍把戲,沒想到如今差點鬧出人命,若讓天下百姓看到皇家的格格居然做出如此行為,有何顏面讓人看的起皇家。
「臣知罪,臣管教不嚴請皇上饒恕玉兒吧,臣給您磕頭了。」
「不用了,這件事朕看在老佛爺的面子上饒了玉格格,這門婚事也不用再提,回去好好管教玉格格若再有此等之事發生,朕就以大清祖制懲罰,誰求饒也沒用。」康熙氣的袖子一甩轉身離去。
「兒臣恭送皇阿瑪。」
「臣恭送皇上。」
胤陶扶起被嚇的滿臉冷汗的恭親王,「王爺,別放在心上皇阿瑪只是一時的氣餒,過會就沒事好好的回去勸勸玉格格吧,這事勉強不來的。」
「哎!臣羞愧,讓貝勒爺見笑了。」恭親王擦了擦汗抱羞的說道,「臣回去一定好好管教這不孝女,不知道榮格格的傷……」
「我會好好的幫她調理,王爺也不用放在心上,既然皇阿瑪都不追究了,這事就算了還請王爺以後多多看住玉格格不然事情真鬧大了,讓天下人笑話咱們大清國是如此教育皇家子女,這話傳出來可不好聽。」
「老臣知道,改日定當登門致歉。」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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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2:57
第三十章 探病
西廂房內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禮品,這些都是前來探望的那些官員所送來的,說明了是來探病,其實是來拉攏關係誰不知道如今的榮格格是皇帝面前的紅人,誰不想拉攏一點往後對自己也有好的幫助。
烙慈扭了扭胳膊動了動脖子,其實她身上的傷早就好了,就是胤陶不讓她下床讓她多呆幾天,天知道她都快悶出病來了。好不容易盼他去書房好讓她能下地活動活動。
腳才剛一著地就聽到天塌下來的嚎叫,桃兒放下手中的雞湯趕忙上前扶住她,「格格你的傷還沒好,爺吩咐你不能下床的!」
「拜託,我還沒老到不能動好不好?」烙慈皺了皺眉頭,「再說了,躺了這麼久再不活動活動我看我真的就動不了了。」
「可是爺……」
「別提你家爺,我是病人,我知道自己好了就是好了,好桃兒就讓我活動活動嘛。」見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咯。
桃兒見格格那苦苦哀求的摸樣不禁心軟了下來,「那好吧……可是格格不能出門只能在房間裡走動好嗎?」
「好,我只要能動動就好。」烙慈感激的朝她笑了笑。
「來,格格這可是奴婢啊熬了一個早晨的雞湯可補了,喝了吧對身體恢復快點。」桃兒獻寶似的盛了碗剛熬好的雞湯放到她面前。
想起這幾天吃下的補品都讓她有種想吐的感覺,每每想拒絕的時候卻看見小丫頭一臉期盼的神態讓她不忍拒絕,只能喝下去……
無聊之餘烙慈拿起從宮中拿來的翻譯資料一邊做筆記一邊把資料給翻譯出來,這幾天這一耽誤沒想到積累的還真多,要是出門個一年的話,是不是會被壓死在這文件中,想起那時候的遭遇真是無臉見江東父老了。
「格格,你看你都不休息下又忙活了,要是爺看到了又要責罵了。」桃兒把碗拿
回廚房後進屋看到這一景象連忙上前把烙慈手中的東西給奪了下來。
「你……哎!我悶死了,就讓我看打發時間啊。」烙慈白了她一眼說道。
「現在你是病人,病人要有病人的摸樣,該休息就休息。」桃兒一臉沒得商量神色收起桌子上的資料抱出了房門,不用說也知道她往哪抱,看來貝子府忠心的丫頭非她莫屬了。
烙慈搖了搖頭隨她去了,站起來晃動四肢,在房間內來回走動企圖多運動運動。
「聽桃兒說你還是靜不下來。」胤陶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站在她身後,讓原本陷入沉思的烙慈嚇了一跳轉過身來,拍撫著胸口怒瞪著他,「你想嚇死我啊?」
「怎麼會呢,疼你都來不及了還嚇唬你嗎?」胤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
「你哦,真是的把桃兒教的那麼聽話,說一就一說二就二。」烙慈假裝生氣的抱怨道,「是不是連我的行蹤都要向你報告?」
「我只是擔心你嘛,別生氣了好不好?」胤陶捏了捏她的鼻子,「誰叫你不乖呢。」
「我又不是小孩。」
「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個長不大的小孩。」
「你……」正當烙慈想抗議的時候門口響起桃兒的傳話。
「貝勒爺,雍王爺來看望格格來了。」
胤陶放開懷中的烙慈起身打開門,「請王爺進來。」
「是,奴婢這就去。」說完桃兒跑去前廳請雍王爺進來。
沒過多久胤縝在桃兒的帶領下來到烙慈所居住的西廂房,「榮格格的病可有好轉?哥哥我來遲還望見諒。」
「哪裡,四爺嚴重了,只是一點皮外傷哪讓王爺費力來探望我這個婦道人家呢。」烙慈站起身來行了個禮說道。
「這就錯了,你將來可是我十二弟的福晉,無論如何可是我的弟妹啊,這禮怎麼可少呢,來這是我特地命人從長白山送來的天山雪蓮,讓你吃了補補身子,而且可以美顏之功效哦。」胤縝從身後的太監手中拿過一個用紅色錦合包裝的天山雪蓮放在桌子上。
「四哥何必這麼客氣,人來就可以了還帶這麼貴重的禮物讓我們收之有愧啊。」胤陶命人上茶後兩人坐在椅子上談了起來。
「哪裡,哪裡,這是應該的。」胤縝笑了笑,「榮格格的傷可好了?」
「謝謝四爺的關心,已經好了只是十二阿哥還不放心,不讓我下床所以有耽誤了幾天。」烙慈想到不讓自己活動的胤陶又是一陣抱怨。
「哈哈……沒想到十二弟英雄也難過美人關啊!!」聽完他們之見的對話惹來向來不怎麼愛笑的雍王爺一陣大笑。
「讓四哥見笑了。」胤陶窘著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既然四爺今天難得來這要不等下在這裡用了晚膳再走?」烙慈見天色不早便挽留道。
「這……」
「是啊,四哥我們也好久沒在一起吃飯聊天過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難得今天來我府也讓我盡進地主之宜。」胤陶也出聲挽留。
「那就打攪了。」
「四爺說笑了,有空經常來也可以啊,對就當歌明月之幾時啊。」烙慈笑了笑,腦中閃過那天假山後的對話讓她鱉除了是雍正的可能,因為那人好像對雍正有很大的排斥,但到底是誰呢?
「好一個對酒當歌明月之幾時,沒想到榮格格也懂這詩情畫意的興趣。」說到詩詞歌賦胤縝不禁興上心頭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君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逕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當場烙慈吟起了李白的《將進酒》讓胤縝跟胤陶無不歎息。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游,相期邈雲漢。」詩興一來胤縝也不禁吟上一首。
見他們兩人都吟出了李白的詩,胤陶也吟起了,「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今朝有酒今朝醉。曾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醉裡挑燈看劍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三人吟完似遇知己般哈哈笑了起來,「難得今天對的開心,不枉今天來一趟不然還欣賞不到榮格格的才華。」胤縝眼裡讚許的神色讓烙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天知道,當初為了應付考試她可是背的差點掉進浴缸裡去,當時看書看的太過猛以至眼睛都花了,看到牆上都出現了字,想起老師要抽背,那時候可是很痛苦的把這些詩給啃下來,而差點掉浴缸是因為洗澡把書帶進了洗手間結果是書掉進去,為了救書……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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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3:11
第三十一章 肅殺之氣
「貝勒爺,八阿哥、跟十四阿哥說來看望格格,正在大廳等候。」多倫敲了敲門說道。
烙慈看了看胤陶,「今兒還真是熱鬧,呵呵連八阿哥跟十四哥都來了。」說完她站起身來,看向四阿哥胤縝,「既然來了總不可能讓客人等了,要不要一起出去?王爺。」
胤縝原本緩和的臉色瞬間緊繃了起來,他想了下便站起身來,「也好,難得今天有機會聊聊,若知道本王在這裡卻不去見個面落的閒話可不好。」
「那走吧。」胤陶牽起烙慈的手往大廳走去,胤縝跟隨旁邊也一同走出去。
廳內八阿哥十四阿哥兩人正啜著茶水,見胤陶跟烙慈兩人出來笑著站起身來,「十二弟,沒想到榮格格病了連同你也一起休息,看來皇阿碼對你可真是好啊。」話中帶笑卻笑不見入眼的八阿哥悠閒的說道。
「榮格格的傷可無大礙了?」十四阿哥低著頭行了個禮,「貿然來訪十二哥可別見怪。」
「哪裡,哪裡,咱們兄弟還講這麼多客套話幹什麼呢?請坐。」胤陶吩咐下人們再把茶倒滿便落坐,「兩位這麼忙抽空來訪真是難得,而且今天四哥也在要不咱們一同在此用膳可好?」
一聽四阿哥也在,八阿哥跟十四阿哥才看清站在十二阿哥跟榮格格身後的四阿哥,兩人臉色瞬間變的僵硬,過了一會兩人相視了一下,「不知道四哥在此沒打招呼,四哥可不會見怪吧?」十四阿哥先緩過來,便說道。
「不用這麼客氣。」胤縝裝做不在乎的說道,「今天可真是巧啊,平時見兩位阿哥都忙的不見人,今天卻湊了個巧。」
「哪裡,今天剛好聽阿瑪提起,便順道過來瞧瞧。」已經緩回神的八阿哥笑了笑說道。
「呵呵,難得你們幾個兄弟這麼關心我,那今天晚上可都要留下來哦,不然我可就沒面子了。」烙慈見他們客套來又客套去便打了個圓場。
「這……」八阿哥猶豫了下準備拒絕卻被十四阿哥打斷,「既然榮格格的意思,那麼我們就不客氣了。」
「呵呵,多謝兩位阿哥肯賞這個臉了。我這就差人去準備,幾位先聊聊等下好了便可入席。」烙慈說完便起身往廚房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感覺那天說話的人會在其中,所以她找了個借口離開想離開準備躲在暗處查看下到底是誰。
烙慈來到離大廳有斷距離的拐角處,見四下無人便從懷裡拿出那天胤陶還給她所從現代帶來的一些小工具,此時手中拿著的便是贏爪鉤。小小的一個圓筒子從外表看很普通,卻有著機關,只要輕輕按下底下的小按鈕就會從裡面伸出兩米多長的小鉤爪,別看這玩意兒小,承受能力卻可以以大象的重量來計算,烙慈從側邊離大廳不遠處的一個屋樑上爬了上去,輕輕的摸索靠近大廳一角躲在暗處,可以聽到裡面的談話卻被良好的屋樑所檔,所以屋內四人沒人發現樑上的她。
「聽說四哥又喜得貴子,還沒來的及向四哥道喜呢。」八阿哥揚起和善的笑容朝四阿哥說道。
「呵呵,哪裡哪裡!!」四阿哥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平時就不是愛笑的他,以這樣的態度對人,幾位弟弟也見怪不怪。
「那十二弟可要加把勁了,這麼多兄弟中就你還沒有完成這項任務。」矛頭又對向正喝茶的胤陶。
待口中的茶吞下去後,胤陶不溫不火的說道,「不急,不急幾位哥都有了,缺我一個又不能怎麼樣。」
「這哪的話呀,十二弟。既然皇阿瑪把榮格格指給你了,要不哪天哥哥我向他老人家提提讓他提早為你們主持婚禮?」八阿哥慇勤的建議道。
「八哥,你就別操這個心了,這事十二哥心裡有底的。」不知道為什麼十四阿哥突然打斷他們的談話,而且感覺他很不樂意談著事。
「哎!!你看看我,這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啊!!哈哈……」八阿哥像是掩飾似的哈哈大笑起來。
「我知道八哥是在關心我呢沒關係,不過目前還是待事情告一段落再做打算吧。」胤陶也笑了笑說道。
坐在一邊的四阿哥只是靜靜的聽,沒發話,雙眼卻銳利的掃視著大廳。突然他眼神一凝,朝角落望去很快速的低下頭來,裝做正在喝茶的摸樣。
「四哥怎麼了?」胤陶見四阿哥忽變的神色問道。
「沒,沒什麼我只是剛好想起一些事請來,十二弟別放在心上。」四阿哥放下茶杯朝胤陶笑了笑。
剛剛正被胤縝看過去的那個角落裡,烙慈嚇出了一身冷汗,剛剛還以為會被揭穿,不過看四阿哥的神態彷彿是在縱容,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沒想到他居然能夠發現她的存在,難怪不是一般的人物。不多想烙慈順著剛上來的地方劃下來,收起東西拍了拍身上的褶皺,轉回大廳。
「酒菜準備好了,幾位阿哥該去用膳了。」烙慈站在廳門口朝裡面的人說道。
四阿哥站起身來,朝烙慈看了看沒多說躍過她往前走去,後面幾個也跟了上去,走了幾步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又停下腳來,「呀!我都忘了不知這酒席是設在哪裡,哈哈,瞧我這記性。」
「四阿哥說笑了,就剛剛路過的涼亭,我看今天天氣這麼好而且涼亭四周花草鮮嫩,空氣比室內好,就設在那裡了。要不我帶路。」烙慈笑了笑做了個請的姿勢朝前帶路。
「以後榮格格主內,十二弟可以省力多了,連我這個做哥哥的都有點吃醋了,看你們這樣和睦融融的樣子。」
「四哥府裡的幾個福晉哪個不是溫柔體貼,只是四哥太忙於正事,忽略了而已。」
走在前面的烙慈沒有轉過頭來,卻能感覺的到身後有道肅殺之氣一直在四周圍繞,她很想轉過頭來看,卻怕若越是做出警覺的神態越會被發現,她當做沒這回事般帶著他們來到涼亭處。
已經準備好的酒菜端了上來,五人一同落坐帶著客套的笑容勸著酒,卻各懷心事。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23:29
第三十二章 怪事連連(上)
清晨的曙光籠罩著大地,太陽從東邊慢慢的升起,早起的人們在忙碌的打掃著,貝子府裡的下人們早就在忙碌的打點著,以便主子起床了好伺候著。
「格格,早啊!」桃兒端著一盆打好的洗臉水走了進來,看到已經起身坐在床上的烙慈打了個招呼,放下手中的水過來伺候她起身穿衣服。
「早。」烙慈下了床讓桃兒幫她梳洗,穿戴完畢後坐在已經備好早餐的桌子上落坐,「怎麼沒看到十二爺,他又出去了嗎?」
「是啊,爺今兒啊,一大早就出去了,匆忙的都忘了交代也不知道宮裡發生什麼事了呢。」見烙慈吃完一小碗的粥,桃兒又幫她添了點進去,「格格找爺有事兒嗎?」
「沒呢,只是隨便問問。」烙慈笑了笑繼續用膳。
「格格今天想做點什麼嗎?我看格格最近都呆在府裡沒出去過呢。」
「最近不知道怎麼的就是不想出去,而且啊你家爺又看的這麼緊想出去玩下都有點難,我想過幾天就可以進宮順便看看定妃娘娘是否安好,真有點想念她了。」
「是啊,怪想念的連學士夫人老來問格格什麼時候回去呢。」
「噢!我都忘了,呵呵下次來問的話就告訴她我過幾天就回去。」
「是,格格。」桃兒收拾好東西便離去。
想想無聊烙慈見呆在房裡也無事可做,準備出去走走腳才剛踏出房門就見桃兒跟總管兩人一臉蒼白的朝這邊走來。她停下腳步見兩個急忙到來的人不禁有點奇怪的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回……回……回格格……格格的話……」總管因為走的太倉促而顯的上氣不接下起靠在一邊直喘。
「王總管,你還是別講了讓桃兒來說吧。」烙慈按住他那激動的神情轉頭望著同樣發喘卻比總管好點的桃兒,「到底怎麼回事?慢慢說。」
「格格,不知道是誰,在府門外的石獅上掛了一隻死貓。」桃兒顫抖的把話給說完。
死貓?單單一隻死貓兩人會嚇成這樣?烙慈看了看他們依舊蒼白的臉,皺起了眉頭,「是不是還有別的?」
「沒有,就一隻死貓。」喘過氣來的總管害怕的說道。
「那為什麼你們的臉色這麼難看?」
「回格格的話,那隻貓……那隻貓……格格還是自個兒去看吧!」想起那隻貓的神態桃兒吞下口中想說出來的話,不安的看著格格。
烙慈沒等他們反映過來便直接朝外面走去,還沒到門口就見一大堆人臉色不對卻又忍不住好奇的圍繞著一樣物體,不過這物體此時正被一條白色的布給蓋好,讓人瞧不出是什麼東西。
「掀開。」他們見格格出來紛紛讓了一條路出來,聽話的把布給掀了開來。
當她看到被掩蓋中的貓兒,讓她嚇的倒抽一口涼起,渾身打起顫來。是誰?是誰這麼惡毒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現在是暖暖春意卻讓她猶如掉進千年寒冰的感覺。
那隻貓兒已經不知道被那個變態的殘害者開堂破肚,體內的內臟全部流散在外,兩隻帽眼已經被挖卻用繩子固定在耳朵上,血淋淋的安插在一邊。
最最可怕的還是貓的身上寫了幾個字「不得好死」這讓她更是陷入極度恐慌,這算是警告還是直接點明呢?
「格格,現在怎麼辦?」王總管已經嚇的沒了主意,上前請示道。
「燒了。」烙慈白著臉卻依舊假裝正定的吩咐道,「叫人處理掉,不要說出去。」
「可是,這麼大的事要不要告訴爺?」
「不用,總管,你處理掉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她按住發漲的太陽穴,「告訴他們這只是別人惡做劇,不要在爺面前提起,暗地裡查查到底是誰搞的鬼。
「是。」總管領命拖著貓的屍體叫下人們拿出去處理。
烙慈提起裙子朝房內跑去,她必須要做些什麼不能坐以待必,可是敵在暗根本不知道下一步的動作,她該怎麼辦呢?或許是她多顧慮真的是人惡做劇呢?可是,誰會做這麼狠毒開這麼無聊的玩笑?
「格格,怎麼了?」桃兒見格格臉色不佳擔心的走了進來。她一出聲原本正沉盡在自我思緒中的烙慈被嚇的猛彈跳了起來,見進來的是桃兒才鬆了口氣。
「我沒事,桃兒把門關上。」
「是,格格。」桃兒聽話的把房門關好,「格格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擔心,桃兒你會不會覺得那天我們假山後聽到的那些話,是不是那個人開始行動了?」烙慈擔憂的問道。
「剛開始我也覺得是有人在搞怪,可是……那隻貓確實是太……從四阿哥八阿哥十四阿哥走的那天後我經常聽到有人在後山吹笛子,剛開始以為是誰半夜睡不著在那裡吹,可是問過打更的說沒聽到,格格是不是府裡有鬼啊?」想到這桃兒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不,這不是鬼,絕對是人為的那是迷信,可是到底是誰在惡搞,我一直想不出是誰。」擔憂外加緊張已經讓她失去判斷能力,烙慈無力的靠在椅子上。
「但聽那些人說,夜半笛子聲就會送命,真的,格格以前這事也出現在宮裡呢。」
「宮裡?是誰被害?」
「巧姑,曾經服侍過太子的一個侍女。」
「桃兒,坐下來慢慢說,你告訴我那個侍女是怎麼死的?」難道事情會有所關聯嗎?
「我沒見過只聽那些一起的宮女們提起過,聽說她死的時候摸樣很殘,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夾過整個臉已經模糊,驗屍官說是被某種利器所傷卻不知道是什麼只能以她的穿著跟失蹤人口來斷定是太子的侍女。」桃兒依稀想起幾年前在宮裡發生的事,那時候人人都陷入恐慌中。
「那後來呢?」
「後來皇上派了內務府的人徹底查看,卻一直抓不到兇手,只是說是宮外的刺客入宮準備刺殺太子,結果太子被救讓巧姑犧牲了。」
「還有這事?被利器所傷?那有沒有人知道當時宮裡後是不是發生什麼意外?」
「沒有,那時候太子剛復位不久發生的事。」
「桃兒,你聽著現在我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我可以肯定他是針對我們而來或許是針對我也可能是十二爺,所以我們一定要格外小心以後出門做事都要上個心眼兒,千萬要保重自己知道嗎?」烙慈不放心的再次叮囑道。
桃兒點了點頭,「格格,我雖然是個下人,但格格一直對我像是姐妹般,奴婢感激不盡,若格格有什麼要做的奴婢就算犧牲自己的性命也再所不惜。」
「不。」烙慈搖了搖頭,「我要你好好的保重自己,一定要若哪天我不在了你要告訴你家爺,我不會離開他的,不管發生什麼事請他一定要堅強,為了我知道嗎?」
「格格,我怎麼感覺你在交代些什麼?難道你要離開嗎?」桃兒慌張的問道。
「不是的,我只是說萬一我遇害了,我是怕……」怕什麼呢?怕自己死掉嗎?不不是的她是怕胤陶有危險。
「我知道,我知道,但格格我相信老天一定會保佑我們的是嗎?」
「是,但願如此。」烙慈勉強的笑了笑,「把眼淚擦擦,等下爺回來一定不要讓他知道,懂嗎?」
「嗯,我知道。那我先下去了,格格你確定你沒事嗎?「桃兒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沒事,去吧!」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23:46
第三十三章 怪事連連(中)
桃兒離開後,烙慈感覺身心疲憊,以前出任務的時候不管有多麼累還是沒有這樣感覺自己無力。在這裡處處要小心處處要堤防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落入他人之手,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能結束呢?難道真的要過這樣的日子嗎?
回想起眼前的種種,感覺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卻又太現實,是不是錯過什麼而不知道呢?烙慈托著下巴靠在窗台上望著深藍的天空。心裡想著若是有心人不會做出這麼幼稚的舉動,居然在貓身上做文章,但若是無心只是鬧鬧卻又做的有點過分了。會是誰呢?難道真的想來索命嗎?連她這個真正的殺手都覺得有點詭異。
「烙兒……烙兒……」遠遠的就聽到胤陶那緊張的呼叫聲,烙慈收回腦中的思緒轉過身來,等待那急切的身影出現。只見胤陶一踏進房門,直奔了過來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裡,「你還好吧?」
「我很好啊!怎麼了?」靠在這溫暖的懷裡讓她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我剛回來就聽有人惡做劇在府門口放了只死貓,你沒受到驚嚇吧?」想起剛剛聽下人們議論紛紛來不及細想便跑過來看看烙兒有沒有受到傷害,見人好好的靠在懷裡,他才放下心來。
「是誰這麼多嘴?」不是叫總管讓人閉嘴了嗎?還有人講,烙慈翻了翻白眼想道。
「別管是誰,但這事一定要查個清楚,好端端的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來。」胤陶擁著她坐到軟椅上,順手倒了杯茶。
「我想……」該不該說呢?還是就這樣下去?可是不說的話恐怕陶的心裡不會有所警惕,但說了……
胤陶見烙慈吞吐了半天卻不把話說清楚,便放下手中的杯子認真的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這些小把戲在宮裡暗地裡一直流行,你進出宮也應該聽到過這些,
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知道嗎?」
「我知道,可是我也不想你有危險。」
「我不會的,相信我我還要保護你怎麼可能讓自己遇到危險呢?」胤陶保證的說道,「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或許能知道些什麼。」
「我不敢肯定,但那天我在宮裡的御花園後的假山聽到有人要對你跟四阿哥不利,後來也就平靜的過了,卻在八阿哥他們那天來探望後這怪事就接二連三的出現,我在想是不是八阿哥呢?」烙慈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緊張的看著陷入沉思中的胤陶。
「不,我想不會是八哥,他為人處事雖然處處想占風頭卻不會做出這麼不舉之事,十四阿哥為人淳樸從小就跟四阿哥不合,但跟老八老九他們合的來,他一直都在駐守在外也不可能出現在那裡,四哥行事比較內建,但作風卻沒有那麼耍手段吧!不可能是他們。」胤陶搖了搖頭否決道。
「不,你錯了越是覺得對你好的人越可怕,人心難測。」她不相信,絕對不相信
肯定是誰在背後搞鬼不然絕對沒有那麼巧合。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你也累了休息休息吧。」胤陶看了看她眉宇間疲憊的神色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太陽穴,「病才剛好別累著自己。」
「嗯,知道了。
夜晚的星空繁星點綴著天空,不大一會兒烏雲遮蓋了這本原賦有美麗色彩的天空。整個大地籠罩在朦朧之中,那些早早收拾好東西的人們關門睡覺,也有的睡不著而挑燈繡花或者找個人聊天。
桃兒服侍好烙慈就寢後關門往後面下人們的住房走去,「這天也變的真快一下明一下暗的,看來是要下雨了。」她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道。
漆黑的夜晚正是那些有心人的天下,在黑夜的保護傘下只見一條黑影幾個跳躍便穩穩的落在了貝子府的屋簷上,他悄悄的躲在屋簷的角落裡環視著同樣漆黑一片的貝子府。
練武之人天生就有一雙明銳的眼力,他憑借自己的感覺闇然潛伏了進去,來到後院一處水井旁停了下來,環顧了下四周見無人便從懷裡掏出已經準備好的毒藥望水井裡倒。
「你是誰?」一個呵斥聲響起下了那人一跳,原本入井的毒藥此刻全都灑落在了井邊,只見他轉過身來朝聲音來處射出一隻飛膘。陰暗處那人也是個練家子他身影一閃躲過了這致命一擊。飛身上前與那蒙面黑衣人對打了起來。
幾個回合下來黑衣人明顯佔了上風,看著從遠到近的燈籠他知道有人過來了,想走卻無奈被那人拖住身子走不了,再這樣下去他的身份肯定會暴露,見此不得走的情況下,他從懷裡拿出一個如帽子搬的物體朝那人飛去。
只見拿物體好像有靈性般緊緊扣住了那人的腦袋,黑衣人輕輕一提原本活生生的人屍首兩分,倒在了地上。
人聲越來越近,黑衣人顧不得沒有投毒成功便使用輕功消失在黑夜中……
已經被吵鬧聲吵醒的烙慈披著外掛往出事地跑去,被火光照的通亮的後院此時靜悄悄的,人人臉上露出無比驚恐的神態,地上被害的人用蓆子掩蓋著。
「陶,怎麼回事?」越過人群烙慈注意到臉色同樣有點發白的胤陶。
見來人是烙慈,胤陶放鬆了緊繃著的肌肉,擁住她的肩膀輕聲說道,「剛剛有人潛入準備對貝子府下毒。」
「下毒?」隱約感覺到他的顫抖,烙慈抬起手貼在肩膀上胤陶的手上,「看來事情真的沒有那麼簡單了。」
「我原本以為可以查的出來,但派了多倫去查回來卻說沒個底,此人手段非同一般而且肯定是有計劃之人。」
「你決定怎麼做?既然事情沒這麼簡單我們總不能坐以待必吧?」烙慈看了看他問道,「是怎麼被殺的?」
「好像被某種利器所傷,但卻是失去整個頭顱,從沒見過這樣的武器傷人。」胤陶皺了皺眉頭便吩咐下人把屍體抬走。
整個頭顱?不是利器所傷,這是什麼武器?烙慈安靜的站在那裡望著被抬出去的屍體。
「啟稟貝勒爺,格格小的發現格格的貼身丫鬟暈倒在離此處不遠的地方,好像是受刺激過度。」離去的侍衛審視了四周發現正倒在地上的桃兒便前來稟告。
聞言,胤陶跟烙慈兩人連忙趕過去。
「叫個大夫看看,還有封鎖所有的消息不准對外透露半個字,誰要是亂說出去,殺無赦。」
「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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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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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4:03
第三十四章 怪事連連(下)
「怎麼樣?還沒醒過來嗎?」胤陶端了份點心進來,見桃兒依舊緊閉著雙眼直冒冷汗,大夫來瞧了只說是驚嚇過度但到現在還沒醒來實在叫人憂心,因為或許她看見了是誰在做案。
烙慈擦了擦桃兒臉上的汗,站起身來走到桌邊坐下,「嗯,還是一直沒醒卻惡夢連連看來受的驚嚇絕對不小,我想她肯定是看到了什麼才會這樣。」
「好了,別想太多等桃兒醒來自然就知道了,來先把這點心吃了,我看你晚上沒吃,別餓了自己。」胤陶把點心推到烙慈前面示意她吃點,但烙慈看了看點心搖搖頭,「我吃不下,放心吧我沒事。」
「不要……不要……嗚……」床上桃兒艱難的掙扎著,好像有人在追她卻又跑不掉,那痛苦的表情發白了的嘴唇明顯的看出她受到多大的驚嚇,「不……」一陣真扎
後桃兒猛的坐起身來,全身濕透的捧著臉。
「桃兒,沒事了沒事了。」烙慈感覺一陣心疼,小丫頭承受多少痛苦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當她自己殺死第一個人看到那人的屍體的模樣那種感覺至今還彷彿是在昨天發生過。
桃兒沒有焦距的雙眼呆瑟的看著烙慈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哇的一聲撲到烙慈懷裡大哭了起來,烙慈輕輕的拍著她那因激烈哭泣而顫抖的肩膀輕聲安慰著。
等桃兒情緒穩定下來後,烙慈才輕聲問道,「桃兒,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我……我……」桃兒原本恢復紅潤的臉又剎時轉白,她看了看烙慈又看了看胤陶不安的低下了頭。
胤陶搬了張凳子坐到床邊上,「別怕,把你看到的都告訴我們,最起碼我們是你的主子,你要相信我們。」烙慈也點了點頭示意她說出來。桃兒抬起蒼白的小臉哀愁的說道,「我……我看到劉大哥的頭被那東西緊緊抓著,他想掙扎卻掙扎不了……」
「你是說,是被東西夾住的?」胤陶聽完陷入沉思中,「能形容下那東西的摸樣嗎?還有把你經過的全部說出來,或許就能找到線索了。」
「今兒個晚上我服侍好格格入睡後準備回房休息,在經過後院的時候我聽到一陣打鬧聲,於是我就躲在陰暗出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看到劉大哥跟一個蒙面黑衣人在對打,地上撒了很多粉末,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但見劉大哥那樣護著那口我們一直用的水井我想那蒙面人肯定是來做什麼壞事。於是我想叫人來幫忙,卻聽看到不遠處隱約閃耀的火光我想有人來了,便沒用出聲。可能是那蒙面人怕暴露身份想逃,但劉大哥卻一直纏著他不讓他離開。
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人從懷裡掏出一個如帽子似的東西在手中旋轉了下,那東西好像有靈氣般自動的飛到劉大個的腦袋上套住,然後……然後……我看見劉大哥的腦袋被整個罩住,血一直往下流,再然後……再然後……我就暈了過去,後面的我就不知道了。」桃兒緊捏著被子護在胸前,痛苦的把剛剛經歷過的事再說了一次,冷汗再一次的佈滿她的小臉。
帽子?扣住腦袋?難道就是……就是……不不可能的,烙慈想晃掉腦子裡浮現的可能性卻沒有理由不相信這是個事實。她學過歷史,知道歷史人物也知道後來人是怎麼描寫宮廷裡的事,卻沒想到這是真的,帽子似的東西難道就是……就是……「血滴子」?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沒理由的啊,為何他還是不責手段的想奪取他的命?他到底想怎麼樣?殺盡所有阻礙著他的人麼?能殺的光嗎?
既然你不責手段……我又何必對你有義呢,烙慈揚起一抹殘酷的冷笑。
「烙兒,怎麼了?」胤陶見烙慈靜靜的沒說話,不免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我很好時間不早了,讓桃兒早點歇息今天大家也累了。」烙慈朝他露出安撫的笑容站起身來準備回房去。
就在快抵達房間的時候被尾隨而來的胤陶一把抓住,「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
「沒有。」烙慈抬起頭看著一臉焦急的胤陶,「我真的沒有,相信我好嗎?」
「哎!我只要想到要是今天晚上受傷的是你,我的心便糾在一塊你知道嗎?我很害怕,或許我該把你送走的。」胤陶緊緊的抱住她那柔軟的身軀深怕她一瞬間消失在他眼前。
「傻瓜,你若送我走可能就有人懷疑了,現在我們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他是不會放過我的。」烙慈安詳的靠在他懷裡享受著這一刻,或許不久的將來她不會再這麼抱著他了。
「這場風雨什麼時候才會停止,我感覺好累卻把你也給拖累了。」胤陶吸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這才能讓他緊張不安的心得到平靜。
「你想丟下我一個人面對嗎?那我將永遠永遠的恨死你哦!」烙慈輕輕的退出來一點認真的看著他,「我說的可是真的。」
胤陶沒說話,吻住了那張讓他渴望以久的紅唇,深沉的氣息伴隨著低低的嬌喘,讓她知道他是多麼的在乎她,多麼的害怕失去她。
「我……可以嗎?」直到吻的她喘不過氣來,沿著紅唇一路吻到耳畔用那因為激情擁吻此時變的沙啞的聲音問道。
烙慈靠在他懷裡感受那吻帶來的渴望跟愛撫,輕輕的點了點頭。早已等待不住的胤陶連身抱起她踢開房門,輕輕的把她放到床上,因為慾望而發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眼前讓他失去理智的女人。此刻的她說多麼的誘惑多麼的令他陶醉,輕輕的吻落在她臉上,隨著兩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在地,呈現在彼此眼中的那沒有半點遮擋雪白的軀體,彼此以膜拜的眼光審視只對方……
在進入她的那一瞬間,胤陶忍不住激情的呼喊,「我愛你。」三個字後,因疼痛而帶來的喜悅讓烙慈陷入了最最甜美的雲端久久……久久……
芙蓉帳下兩具糾纏的身影讓窗外的月娘害羞的躲進了雲朵裡,濃厚的喘息聲交雜著輕微的嬌喘奏響了最最原始的慾望。兩顆彼此相愛的心此刻緊緊融在了一起,譜寫出一曲永恆的承諾。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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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4:21
第三十五章 暗殺(上)
半個月後
貝子府裡胤陶加派了人手以防黑衣人再次入侵襲,但從那天後卻變的平靜了這讓大伙都不解。桃兒從那後變的不大愛說話,有時候會自個兒發起呆來,所以為避免她再受什麼刺激很少提起那件事。
學士府裡傳話來福晉因為想念格格所以請格格回府,烙慈簡單的收拾了些行李便跟著桃兒坐上回學府的馬車跟胤陶道別後緩緩踏上了回府的路上。
馬車從官道上漸漸駛離了方向,從原先的平滑路漸漸變成了有點顛簸的山路,坐在馬車內的兩人漸漸感覺不太對勁,烙慈掀開窗簾朝外看去,只見兩側飛閃而過的景象,根本不是去學時府的路。
「停車,聽到沒有停車。」烙慈緊緊抓著窗沿不讓自己的身子在猛烈的撞擊下甩出去,她朝前面駕車的人吼道。那人見被發現後沒有邊點停下來反而使勁朝前駛去。
車內的桃兒已經嚇的牙齒打顫,臉變的蒼白淚流滿面的看著一臉焦急的格格卻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緊緊的咬著下唇深怕自己的恐懼會給格格帶來麻煩。烙慈見前面的車伕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身子朝前彎曲從懷裡拿出小鉤子通過按紐朝他的方向打去,那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她打下了車,這下更加糟糕,因為車子沒有人駕駛,馬兒在原先的鞭打下使勁的朝前跑。
「桃兒,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快點想辦法抓住路邊的樹枝,我想馬是不會停下來了,再這樣跑下去不知道會跑到哪裡。」烙慈一連焦急的朝桃兒吼道。
「可是……可是……格格……我……我腿軟……軟了,怎麼辦?」桃兒哭著說道,「格格,你跑吧,別管我了!」
「傻丫頭,這時候居然說這話,來,把車門打開抱著我不能鬆手知道嗎?」烙慈彎腰朝車門爬去,在離開車門一點點的距離後,她朝桃兒伸出手來,讓桃兒抱著自己的腰然後用手中的小鉤子射向遠處一棵比較粗壯的樹上,鉤子一縮兩個人直接朝樹飛去,有驚無險的落地後兩人才鬆了口氣。
「該死,早知道多帶些人來了。」烙慈站穩後懊惱的說到,早知道該聽陶的話帶幾個侍衛現在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局面。
看向四周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從沒出過門的她們此時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方向了,烙慈收起鉤子放入懷中,打量了四周卻找不到可以出去的路,感覺像是密林子般。
「格格,現在怎麼辦?」平下心來的桃兒有點緊張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烙慈皺了皺眉頭拉起桃兒小心翼翼的尋找出路。
「格格,為什麼那個車伕會帶我們來這裡?難道……難道有人想害我們不成?」桃兒緊緊抓著烙慈的手靠著雜草叢生依稀顯示的路朝前走去。
「我不知道,若想害我們怎麼會只有一個車伕呢?但更奇怪的事好像不是有兩個人跟著嗎?怎麼變成一個車伕了?」是呀!她怎麼給忘了,好像有三個人坐前面駕駛的,怎麼變一個人了?
「難道在我們出來的時候已經被人盯上了?」桃兒停下腳步說道。
「嗯,有可能所以要小心點,等下發生什麼事記得逃跑知道嗎?」烙慈轉過頭吩咐道。
「不行,我怎麼能丟下格格一個人遇險呢?」
「傻瓜,你逃跑去找貝勒爺來救我啊,知道嗎?」烙慈假裝輕鬆的笑了笑,但心裡卻實在笑不出來,因為她感覺四周有人出現,憑借她多年的經驗來的還不值一個人而且是好幾個,看來是有目的而來的。
烙慈緊緊護著桃兒朝後靠去,眼睛警戒的看著四周的動靜,全身的肌肉繃到了極點,血液裡嗜血的慾望越來越濃烈,漸漸的原本黑漆漆的雙眼從黑變成了淡紅,越來
越濃!
「跑,跑的越快越好記得別回頭。」烙慈用僅剩的理智朝桃兒說道。
「不,格格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這太危險了。」桃兒不安的抓著她的手不放,「要不我們一起逃好不好格格?」
「你留下來只會造成我的負擔,懂嗎?」烙慈收起血眼轉頭看著桃兒,「我會保護好我自己,但你在這裡只會讓我分心,記得跑快點別回頭,回去告訴你家爺等我回
來,不管怎麼樣叫他一定要等我知道嗎?」
「格格……」
「別囉嗦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烙慈說完一把推開她,看著桃兒離開視線後才轉過頭來看著遠處,「出來吧,沒必要躲了。」
「哈……哈……不錯嘛,看來真是低估你了。」草叢內走出了她意想不到的人——馬文才。
「是你?」烙慈看著眼前的人怔了一下,隨即恢復成自然,她挑了挑眉看著他,「這是你原先就計劃好的?」
「計劃?錯,今天剛巧看到你出門就讓人把你送來好生伺候爺我了,不過真沒想到你就是皇上賜封的民間格格,看來你的命還真的不是普通的好啊!讓爺我享受享受皇家格格的滋味是什麼樣也不錯。「馬文才輕佻的說道。
「畜生,你簡直不是人,仗著家裡有幾個錢就在這裡為非作歹,哼你以為你可以得到手麼?我想你是癡人做夢。」烙慈唾棄的朝他吐了口口水,邴視的看著他。
「嘿,今天不管怎麼樣你已經落入我的手了,上次不知道原來你還有兩手,這次我可要你乖乖的順從我,哈……哈……」馬文才說完手一揮,只見原本平靜的草叢裡突然跳出四五個人,而且人人手中都拿著鋒利的刀,「給我上,抓活的讓她好好的伺候爺我,收起刺後的小女人我期待你!」馬文才說完站到一邊準備看戲。
五個人漸漸朝烙慈靠攏,那刀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森冷的光芒,烙慈警戒的看著他們,冷冷的笑了笑,就在剎那還沒眨眼間已經有兩個人被擱倒在地,另外三人見情況不對一同舉起刀朝她砍去。
烙慈往旁邊一閃,閃過一刀後腳一伸朝左邊那人跨下一踢,抓住右邊那人的刀柄砍向另一人,機警的踢開後面地上爬起來那人,射出五朵黑玫瑰,在他們瞪大的雙眼中漸漸融化在眉心間。
「害怕嗎?」烙慈收拾完五人後,望向一臉無法相信的馬文才問道,「其實死亡並不可怕,它只是讓你提前解脫而已。」
「你……你……你不是人……你……你會妖法。」馬文才被拿五朵突然出現的黑玫瑰嚇的癱軟在地上,手指顫抖的指著她說道。
烙慈原本變紅的眼睛已經變會黑色,此刻的她便的柔弱而無害,但更加另馬文才害怕,因為他看到了烙慈空手中突然出現的黑玫瑰,他嚥了咽口中的唾液,身子朝後挪去。
「我問你,貝子府那天的毒可是你叫人放的?」烙慈蹲下身來審視著他。
「不,我沒下毒,我……我也只是今天湊巧看到你……你出來,想……給你點顏色瞧瞧的。」馬文才害怕的看著她手中的玫瑰,「女俠,女大王饒了我吧,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你就放了我吧。」
烙慈見他不像是在說謊話,而且那「血滴子」也不可能是這種笨的只會求饒的人所幹,於是她站起身來朝前走去。身後的馬文才以為她對他的威脅已經解除了,從地上拿起刀準備砍去過去。
一朵代表著死亡的黑玫瑰已經插在了他的胸口,在他瞪大眼死不瞑目的注視下,烙慈緩緩轉過身來,「惡念只會讓人越陷越深,死亡或許才是你的解脫。」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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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4:36
第三十六章 暗殺(下)
不知道桃兒是否安全脫離了危險,烙慈加緊腳步朝剛剛桃兒離去的方向跑去,希望她不會遇見什麼麻煩,馬文才應該沒帶那麼多人來才是,沿路下來沒有發現桃兒的蹤跡,或許她已經安全到了有人的地方也說不定。
烙慈見沒事了,便放慢腳步尋找出路,突然草叢裡又是一陣騷動,她停下腳步朝四周看去,剛剛的騷動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從遠到近的肅殺之氣。
她環視著四周,難道還有另外有人不成?但不對,因為此刻來的人比剛剛對付掉的人不同,因為明顯的殺氣讓整個樹林感覺像坐死林,難道……看來今天是逃不了這遭了。烙慈揚起一抹冷笑,該來的躲不過那就面對吧。
她警覺的看著四周,被濃密的草叢遮掩下看不出敵人到底躲在何處,但從他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肅殺之氣卻遮蓋不了,烙慈笑了笑朝身後的樹靠了去當背頂住樹後才停下身來。
「既然來了何不現身呢?難道見不得人麼?」凝聚思緒仔細的觀察四周,衣袖裡緩緩露出玫瑰花的一角。
黑色玫瑰花其實並不是真的玫瑰花,只是一朵忽隱忽顯讓人產生錯覺的一朵花,這是殺手組織所慣有的殺人武器,其花是從何而來呢?其實就是凝聚一股真氣,若四周有水便可把水凝聚成一朵花然後對付敵人(這是一朵幻覺之花哦!!)。
待烙慈說完,從四周蜂擁而上一批黑衣人,他們手中各拿著鋒利的刀跟劍,其中還有兩個拿著帽子似的東西可能就是桃兒所說殺還府裡侍衛的人了,來者不善但雙手難檔四拳看來這場戰爭只能智取不能強攻了。
「你們是什麼人?」她毫不畏懼的看向走在前面的一蒙面男子,看來這人便是他們的領頭了。
那黑衣蒙面男子緩緩走上前來,蒙著臉看不出他的表情,但從他冰冷的眼眸中卻看到了殺撩之氣,「奉命殺你的人。」如同那冰冷的眼眸一樣一句冰冷的話從他口中吐出毫不到感情的對她說道。
烙慈挑了挑眉嘲笑的對他說道,「原來是派來的一條狗呀,難怪那麼大的殺氣。不過既然我要死了,總讓我知道是誰想殺我吧?這樣我也可以死的瞑目不是嗎?」
「你不怕死嗎?」那男人見烙慈依然微笑的臉不禁詫異道,「難怪那笨傢伙三兩下就給你解決了。」
「唔,謝謝誇獎但好像你沒回答我的問題。」臉上雖然帶著笑,笑意卻不入眼底的烙慈聳了聳肩膀謙虛的接受他的讚賞。
「我是奉四爺之命來取你性命,你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的嗎?」黑衣男子收起詫異無情的說道,彷彿殺人就像宰一隻豬那樣簡單。手中明亮的刀散發出嗜血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
烙慈聽完他的話心裡更加肯定是他了,該死的男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但御花園內的談話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有很多人想對胤陶不利?該死,她從沒有如此恐慌過。
「沒有,不過我想知道他殺我的目的。」
「因為你不應該在十二爺身旁出現,你只是個倒霉鬼而已。」黑衣男人驚覺自己話太多了,怒吼一聲手中的刀朝烙慈砍去。早有所警覺的她輕鬆的往旁邊一躲閃開了這致命一擊。
旁邊的黑衣人見老大開始動手了,也紛紛亮刀朝她一人砍來,烙慈東躲西躲手中
又只有一朵玫瑰花根本對付不了人,唯今之計只能逃可是這麼多人怎麼逃的出去呢?她要活著回去,她要救胤陶,他有危險!
心裡唯一的牽掛讓她頓時充滿憤恨,黑眸又浮現出紅光,眼見前面一黑衣人拿刀砍向她,烙慈身子一轉手一諾從他手中奪下那把刀插入他腹內解決了一個,然而在一個不注意卻被身邊突然冒出來的人手上劃了一刀。
刺骨的疼痛向她襲來,顧不得那麼多了她用手中奪來的那把刀朝四周揮灑出去,畢竟她沒有武功有的只是殺手訓練出來的敏捷,眾多的刀依依向她襲擊而來,她只能頻頻向後退去。
因手上有傷,讓她的行動變的遲緩,趁著他們一個不注意朝領頭的那人射出手中的玫瑰花,只聽到悶哼一聲,那帶頭黑衣人筆直的倒在了地上。其他人見老大倒下,更加發狠的朝她攻擊而來。
站在離他們對戰不遠處兩個拿著「血滴子」的黑衣人朝烙慈的方向拋出手中的武器。烙慈感覺身後一陣猛烈的攻勢她連忙蹲下身子躲過一擊,但那玩意兒好像有生命似的一直追著她不放。
此刻的她已經感覺疲憊不堪了,血從她手上一直流,讓她感覺力不從心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烙慈緊咬著牙不放,企圖讓疼痛讓自己提起點精神來,但她真的已經到了極限了,就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唯一閃過眼前的是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人突然出現接住倒下來的她。
是陶嗎?不對,因為她聞到了一股清香好像女子的香味。是誰?誰來救她了嗎?
這時黑暗已經吞噬了她最後所寸留著的記憶,倒在了那人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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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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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4:56
第三十七章 逃亡(上)
夕陽西下,留下大地呈現出昏暗的色彩,不大一會兒夜幕開始降臨,幽靜的樹林裡微風清撫著樹枝發出沙沙的響聲,一群訓練有速的夜行人穿梭在樹林中,幾個起落消失在濃密的草叢中。
這時天空突然刮起了一道強而有力的大風轉接而來的是一陣響雷後滂沱大雨猛然降落打在樹葉上滴答做響。倦鳥們紛紛尋找可以躲避的地方,原本安靜的樹林被雨點的吵鬧聲所打破。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女子艱難的扶住一個穿著白色旗裝此時已被血染的通紅,她吃力的扶著她往前行走,頻頻向後望去,她知道身後那群人不會這麼容易放棄她們的。
就在這時前面出現一個小山洞,正被濃密的雜草堵住若不仔細辨認根本看不出來這裡還有一塊小地方,於是藍衣女子扶著白衣女子鑽進了洞內。漆黑的小山洞內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聽到白衣女子發出濃重的喘息聲迴盪在山洞內。
突然一陣腳步聲讓藍衣女子一把摀住白衣女子的呻吟聲,深怕會讓那些明銳的傢伙發覺她們的藏身之處。
「頭,前面沒有血跡了。」一個蒙面人一陣搜索後回過頭來向上面的老大稟報。
只見那受了傷的老大雖然按住心窩行動卻豪無半點不順利,「再給我仔細搜,沒找到人給我找到屍體,我想她們不會跑太遠的一定在這附近。」
「頭,方圓百里我已經跟幾個兄弟地毯式的搜索了一遍沒有發先任何跡象,可能是被雨水沖刷過了,所以沒有血的痕跡。」
「繼續給我搜,不然個個都要人頭落地。」帶頭的一點也不氣餒火大的朝那些屬下吼道,「沒找回來提頭來見。」
「是。」說完一行人又朝前面奔去,帶頭的看了下四周便起身跟往前面的隊伍而去。
見危險解除,藍衣女子放下手來此時白衣女子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不知身在何處了,藍衣女子從懷中掏出火折子小心的吹亮,微弱的火光讓山洞隱約可以看的見,只見小小山洞內擺放了一張石床跟一些乾柴火。
於是藍衣女子吃力的拖著白衣服女子把她放在石床上,用火折子點了一堆柴火,火光充滿了整個山洞。藍衣女子坐在火堆前撥弄著柴火,轉頭看了看躺在石床上的女子。
「哎!!不知道救對還是救錯,還真是個麻煩,早知道就聽師傅的話不要多管閒事了。」藍衣女子喃喃自語道。此次下山準備幹一番大事業的結果大事業沒幹成倒是麻煩惹上身了。
「唔!好冷……」石床上的白衣女子顫抖的身軀蜷縮在一團,嘴裡喃喃著喊冷。
「算了,救人救到底了。」藍衣女子從自己身上脫下外套蓋在她的身上,用手撕了一小條布塊在她傷口灑上金創藥然後包紮起來一切整理妥當後她又回到火堆旁坐下。
眼睛沒有離開過床上的女子,心裡很疑惑像她這樣柔弱的女人為什麼會有人追殺她呢?更奇怪的事,這麼多人追殺居然只受了點小傷,而且還是疲憊過度暈過去,這讓她更加疑惑!
手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火堆,藍衣女子越來越對她感興趣,或許她是身負大仇,或者有什麼武林秘籍不然那麼多人追殺她幹嘛呢?
床上的女子悠悠轉醒,她艱難的轉過頭看向火堆旁的女子,「謝謝你救了我。」說完她想坐起身來,她必須趕回去不然陶會有危險的。
「喂喂喂,你有傷在身不要亂動啊,休息下嘛。」藍衣女子見她掙扎的想起身連忙摁住她說道,「你這樣出去沒走幾步又會倒下,到時候我可不會再出手救你了哦。」
「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我必須走。」白衣女子不聽勸告的從床上爬起來,沒走幾步突然眼前一黑身子一軟跪倒在地上,還好藍衣女子眼急手快一把扶住,才不讓她摔的太難看。
「你看,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你還是乖乖的休息休息,我想外面那些追殺的你的人不會離這裡很遠,你要是出去被發現了行蹤,不但辦不了事而且啊連命都有可能賠上呢。」藍衣女子皺著眉朝白衣女子說道。
掙扎了半天,白衣女子才放棄了離開的念頭,在藍衣女子的協扶下坐到了火堆旁,「真的很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早就成了刀下的亡魂了。」
「算了拉,就當我好心一定會有好報的,哈哈……」藍衣女子爽朗的笑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呂四娘。」
啥??呂四娘?殺了雍正的呂四娘?沒有這麼巧合吧?白衣女子詫異的看著自稱為呂四娘的女子,一臉難以相信的看著她。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呂四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沒有吧?你怎麼了?」
「啊!沒,沒什麼。」白衣女子搖了搖頭,不是肯定不是。說不定是同名同姓的人也有啊,自己何必那麼驚訝呢,「呵呵,我叫榮烙慈。」
「榮烙慈?好名字,又高雅又委婉,不像我爹幫我取了個這麼難聽的名字。」說完呂四娘還淘氣的做了個鬼臉,惹的烙慈一陣輕笑。
「哇,你笑起來好美哦!」呂四娘見烙慈的笑容後一陣驚呼道,「我想肯定有很多男人被你的美貌所吸引了。對了,那些人為什麼追殺你?」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很複雜呢。」想起那些追殺她的人,她還是擔心胤陶會不會有危險,但現在又出不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仇殺?」
「不是,我沒那麼多仇人,呵呵。」烙慈為她的天真感到好笑。
「那是爭奪家產兄弟自相殘殺?」呂四娘把自己從師傅那裡聽到的拿來做推測,「若真的是這樣那你一定是個倒霉鬼。」
「為什麼?」烙慈好奇的挑了挑眉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因為若是爭家產的話,肯定你是其中一個人的老婆或者你不小心知道了他們的計劃才想殺人滅口,這樣的人我呂四娘最不齒了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呂四娘憤恨的說道,彷彿是她被人追殺般。
「呃!有點點是拉。」烙慈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肯定不是那個呂四娘了,不然怎麼會有這樣天真的人出現在歷史上還殺了雍正取了他的腦袋呢?
「好,我決定了,我幫你逃出這裡,找那傢伙報仇。」呂四娘肝膽雲天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證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好朋友,我一定會幫你的。」
「啊!哦!謝……謝謝!」烙慈扯了扯無奈的笑容,真被她打敗了。
洞外雨還是一直下著,搜索的那群人不放棄的還在慢慢尋找中,山洞裡的兩人此時正在商量怎麼逃脫這裡,沙沙的雨聲正好掩蓋了她們的談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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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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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5:39
第三十八章 逃亡(下)
經過一整夜的休息,烙慈的體力終於恢復了一些,她站起身來活動了下脛骨,沒有疼痛感後打開被呂四娘包紮過的傷口一看,原先裂開的口子已經黏結在了一起,看來古代人的藥效果還挺好的嘛,想著想著她露出了笑容。
「怎麼樣?我的藥厲害吧?」呂四娘看她的神態自豪的說道,「這可是我師傅獨創的獨門金創藥,效果比普通的好,這可是採用天山的藥草所製成的呢。」
「嗯,你師傅確實厲害。」烙慈中肯的點了點頭贊同道。
「哪裡,要不是我去採集藥回來她能制的了這東西嘛。」歸根與底,功勞是她的才對,呂四娘小孩子氣的皺了皺鼻子哼了一下。
「對對對,沒功勞也有苦勞。不談這個現在我們怎麼出去?」探頭望了望洞外一片寧靜,被雨水所刷洗過後的山谷散發出樹葉的清香。
呂四娘站起身來也撥開一處枝看了看外面,「我想昨天晚上他們搜尋了一晚也累了,應該回先去休息吧。」
「小心。」突然烙慈按下呂四娘探出的腦袋。一道人影忽的一下飛過,看不清楚是誰,還好烙慈機靈不然兩人所在之地已經被暴露開來了。
「天,他們難道不累嗎?」呂四娘惱怒的說道,「這些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追殺你?」
「一個天底下最最小人的小人。」想起那傢伙,烙慈又想罵人了,該死的男人比女人還深沉,真是太低估他了,「不知道他現在好不好。「想起胤陶還真擔心他是否會遇到危險了,她失蹤了一晚會不會派人來找她,千萬別親自出來,不然真的中了埋伏了。
「他?是誰?你心上人嗎?」呂四娘好奇的看著陷入沉思中的烙慈,「我想他也不是在乎你,不然你在這裡為什麼沒有人來找呢。」
「我們現在連自己在什麼方向都不知道,他肯定不會知道我們在這裡啊。」聽到四娘有點責怪陶,烙慈不免反駁道。
「說的也是,那接下來怎麼辦?我們也不能這樣困在這裡,一天沒吃了,再這樣下去體力會支撐不住。」說完肚子還真配合的咕嚕咕嚕的叫起來,她尷尬的看了看烙慈傻笑道。
「是啊,接下來出不得,待不得,該怎麼辦呢?」烙慈著急的原地走來走去不知道該想什麼辦法,真該死,現代那麼厲害的殺手居然在古代起不了作用,哎!
「好餓哦!」呂四娘軟軟的趴在石床上,「哎!!我想我是第一個被活活餓死的人,不知道師傅看到了會不會說我沒用。」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看到她這樣烙慈慚愧的說道,「要是你不救我你現在也不會在這裡挨餓了。」
「說什麼話嘛,現在咱們站在同一條船上了你還這樣說,真不夠朋友。」呂四娘猛地坐起身來朝烙慈吼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個朋友?」
「不,不,不,我沒這個意思。我是想到連累了你過意不去。」烙慈見她生氣連忙解釋道。
「那就好,我都不怕被連累了,你就不要再內疚了。」呂四娘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洞口,「我想他們暫時不會在來了,剛才可能路過而已。」
烙慈走到洞口外面確實沒有任何跡象跟殺氣,兩人慢慢的走出山洞站在洞門口烙慈皺眉的看著四周,「現在該往哪個方向?我都搞不清楚了。」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就往那裡走。」呂四娘朝著一處被陽光掃進來的光線說道,「我想那裡應該有出路吧。」
「嗯,好吧!!」烙慈點了點頭,兩人慢慢的朝前移動,茂密的雜草已經把路給檔住,若不小心可能會掉落也說不定。
「呼,好累。累死我了。」勉強的走了一段小路呂四娘停下來說道,「要是不餓的沒力氣我可以用輕功早就飛到那裡去了。」
是哦,你有輕功可以飛,我就要跑了。烙慈忍不住白眼心裡默默的想著,「現在只能走了,呵呵。」
「還有啊,我告訴你要是我是男人可以抱著你走過去,男人的腿比較長嘛。」呂四娘大氣的拍了拍胸脯,「對哦,男人可以做的事我為什麼不能做呢。」
「男人做的你也可以做嗎?」再次她忍不住了,這女人真不是普通的天真,「那你靠牆灑把尿瞧瞧,能不能把尿灑在牆上,我就相信男人可以做的你也可以。」
「呃。」烙慈的話引起她一陣尷尬,「你怎麼說的這麼粗魯的話來呢,好羞哦!!」
「更粗魯的你還沒聽到呢。」想當初她可是……哎!!現在想當初也沒用了,最主要的是先出去再說,「起來,別坐在地上了,再不走等下太陽又要下山了。」
「哦!!」呂四娘從旁邊的樹上用刀砍了一節樹枝放到烙慈手中,「這個可以幫你抵擋些雜草。」
「謝謝。」對於她的貼心她還是感覺到溫暖,「你有沒有發覺四周靜的怪怪的?」
「好像是有點奇怪,連鳥叫聲都沒了。」呂四娘一邊走一邊說道,「可是也沒有人跡啊,我想應該沒那麼倒霉被發現吧?」
「難說,若他們有心躲就憑我們兩個很難發現。」眼眸機警的看著四周,她確實感覺到不對勁而且總感覺有人盯著她們瞧,「四娘。」
「啊?」走在身後的呂四娘聽到烙慈喊她應了一聲,「什麼事?」
「小心點,保持警惕。」烙慈轉過頭來吩咐道。
「放心吧,我是練武之人警覺性還是有的。」呂四娘為烙慈的緊張感到好笑。
就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中兩人漸漸走出了雜草叢,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大片沒有長草的空地,怪異的地理位置兩讓人面面相視感覺這裡怪的可怕。
「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呂四娘放下手中的劍趴下身來探聽有無人靠近,「沒有動靜。」
「我們再到前面看看是什麼地方。」烙慈拉起裙角朝前走去,越往前悅耳的水聲打破這裡的寧靜,「前面有水聲。」
於是兩人順著聲音的方向朝前走去,突然烙慈一把拉住跑的過猛沒有剎住的呂四娘,兩人啪的一聲摔倒在地上,呈現在前面的是一處懸崖,而水聲傳來的是瀑布聲,底下是深不見底的山谷。
「完了,走錯路了。」呂四娘坐起身來看了看下面的環境,「嚇死我了,要不是你拉住我我可能已經做空中飛人了。」
「沒事了。」烙慈站起身來順便拉起她,這時候那股肅殺之氣漸漸逼近,「看來我們走不了了。」
「是啊,倒霉!」呂四娘拔出手中的劍警覺的看著四周。
「哈……哈……哈……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既然你們自己送死來了我也不會客氣了!」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一陣猛烈的掌風朝她們襲擊而來。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25:51
第三十九章 墜崖(上)
呂四娘把旁邊的烙慈向後一拉躲過了這一掌,手中的劍朝那人揮灑而去,幾個回合很明顯的呂四娘已經佔在下風根本敵不過對方那猛烈的攻勢,此時站在一邊的烙慈凝聚一股氣手中行成了一朵黑色的玫瑰花,乘那人一個不注意射了過去,正好插中了他劈向四娘的那一掌,握著鮮血直流的手,那人不可置信的看著烙慈。
「這是什麼武器?居然能入的了我的寒冰掌?」說完他點住手裡的幾個穴道封住沒有停流的鮮血。
呂四娘也一臉奇怪的看著烙慈不解她剛剛用了什麼武器,見那人停了下來沒有攻擊的意思,她便一劍擱在他脖子上,「說,你是誰?是誰派你們來的?」
「你們?哈哈有沒有搞錯啊,這裡就我一個人哪裡來的你們,還有你們突然闖進我的地盤我還沒找你們算帳呢。」那人朝天大笑了聲,毫不畏懼脖子上的那把劍,
「小姑娘,你以為你這把劍能傷的了我嗎?要不是我對她的武器有興趣,我想你們現在已經向閻羅王報道去了,哈……哈……」
渾厚的內力所發出的笑震的兩耳發疼,烙慈雙手摀住雙耳困難的蜷縮在一塊,抵擋這道魔音,「閉……閉嘴。」
呂四娘鏗鏘一聲,手中的劍直直的落在了地上,也同樣痛苦的捂著耳朵,「該……該……該死,他……他是……他是江湖上人稱……人稱笑震天。」
「哈……哈……看來小姑娘還滿有見識的嘛。」那被稱為笑震天的人收起笑,伏視的看著已經被自己的笑功所傷的兩個人,「你們是誰?怎麼會跑到我的地方來?還有那個姑娘你是哪門哪派的?報上名來。」
魔音停止了,烙慈跟四娘艱難的從地上爬起身來,「前輩,我們是被人追殺而來,還望前輩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呂四娘扶著因為沒有內力而抵擋不住攻勢的烙慈朝笑震天企求道。
「你走可以,但她要留下。」笑震天指了指烙慈說道。
「為什麼?前輩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被人追殺並沒有對前輩有絲毫惡意。」呂四娘把烙慈推到身後朝笑震天說道。
「我要她的武器,而且我要學她的功夫。」笑震天就像小孩似的說道。
啥?這就是江湖人人畏懼的笑震天?怎麼看都不像呀!呂四娘奇怪的看著他,難道自己認錯人了?「我說前輩請為貴名呀!」
「什麼?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叫笑震天。」笑震天一把推開呂四娘從她身後把烙慈給拉了過去,「我要她我不要你。」
「不行,她是我姐姐,我姐姐不能被你欺負。」既然大家耍賴就玩玩,「笑前輩,我姐姐好像受了內傷了哦,若你不救她她可能教不了你功夫呢。」呂四娘見烙慈嘴裡一直冒著血擔心的說道。
「對,對我怎麼給忘了呢。」笑震天點了點頭,坐在了地上,把已經陷入昏迷的烙慈席地而坐灌輸內力跟真氣以幫她護住流失的氣息。呂四娘見他並無意傷害她們後便放心的也席地而坐,看著他為烙慈療傷。
過了一會兒笑震天收回內力,好奇的摸了摸烙慈的手脈,「這位姑娘好像懷有身孕呢!你這個做妹妹的怎麼做的啊?連姐姐有身孕都不知道就讓她亂跑?要是有個萬一一屍兩命知道不知道?」
「啥???你……你說……你說她懷孕了?」乖乖不是吧?天呀!沒這麼巧吧?在這危機時刻居然出現這麼大的問題,怎麼辦呢?怎麼辦呢?呂四娘六神無主的走來走去,「我說……前輩呀!」
「你說,但請你別走來走去,我頭暈。」笑震天點了點頭喂烙慈服下一顆紅色藥丸。
「等等,你給她吃了什麼?」呂四娘見他的動作來不及阻止只能硬生生的看著他為烙慈服下那顆藥,「到底給她吃了什麼?」
「放心,我不會毒害她的,她還沒教我武功呢,我只是餵她吃了續命丸以怕她支撐不住提前去報道而已。」笑震天一把拍開呂四娘朝他伸過來的手說道。
「呃……對不起,謝謝前輩救命之恩。」呂四娘見自己誤會他了連忙道歉,「我想問前輩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你會一個人在這裡?」
「這裡是斷魂崖,至於為什麼會在這裡因為這裡安靜沒人會來。」笑震天把烙慈交還給呂四娘手中站起身來,「而且我喜歡安靜不被打攪,沒想到今天卻遇見了你們。」
「啊!!那真是抱歉,我們不是故意進來的,我們是不小心……」
「是被人不小心追殺而來的是嗎?」笑震天接下她的話,「算拉,看你們也跟我有緣分而且那女娃兒的武器讓我很好奇,就算你們報答我到時候教我就好拉。」
「就……就這麼簡單?」呂四娘抱著烙慈不放心的探了探她的脈搏見安穩才放心的放下她的手。
「難道你們還有別的絕密武器?」想起有絕密武器笑震天那雙皺紋眼此刻閃閃發光,
「若你們可以把你們的絕密武器教我我一定會救你們出去好不好?」
「江湖上傳笑前輩冷漠無情,不喜與人交集,今天一看卻是不同這是怎麼回事呢?」
呂四娘問出了心裡的疑惑希望能夠讓自己明白前面這人到底是真的笑震天還是假的笑震天。
「江湖上傳的未必是對,我是不喜與人交集,但可未必冷漠無情,我這幾年來一直在研究上層武功不喜歡被人打攪,所以來此地的人就是活著來死著去,今天算你們幸運。」笑震天搖了搖頭否決了呂四娘的話,「若他人對你無情,你又何必對他有情?」
「失敬,失敬。」呂四娘真誠的對他說道,「還望前輩見諒!」
「什麼人?」笑震天一聲怒吼十幾條人影子帶著殺起直直的朝他們襲擊而來。瞬間風石走沙整個懸崖邊上進入了生死決戰之中,死亡的氣息籠罩了整個天空。
紅雲出現便是殺撂的開始!!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26:13
第四十章 墜崖(下)
「丫頭,帶著女娃兒站到一邊,這裡我來。」笑震天怒視著圍攻而來的黑衣人,手中凝聚內力準備發笑功。居然在他的地盤來做威做福看他怎麼教訓他們,也不看看誰跟誰。
「前輩,等等……你不能笑呀,再笑烙慈就要經脈盡斷,我們支撐不了的。」呂四娘見他又準備出那招連忙阻止道。懷裡的烙慈越來越虛弱,再加上他那一笑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提前命斷懸崖上了。
「丫頭,你知道我除了這個厲害外我工夫根本頂不住這麼多人呀!」笑震天分神的轉頭為難的朝呂四娘書說道,「你想想辦法或者把這娃兒帶到安全的地方也行。
「前輩,這前無路後死路的能找到什麼安全的地方呢?「呂四娘苦笑著說道,「看來今天是躲不了了,沒想到他們來的這麼快,現在三條命變四條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拚死一博了。」說完笑震天使出畢生所學的武功跟那些黑衣人對打了起來。一陣刀光劍影打的天昏地暗,十幾個人對一個人根本就是綽綽有餘,卻被笑震天的獨門寒冰掌所檔進不了身,也傷害不了後面的兩個人。
突然空中飛來兩個黑色之物直直的朝著笑震天的腦門罩來,氣勢讓笑震天震了震,一分神一黑衣人的一刀劃破他的下腹,頓時血流如柱。此時因為打動聲從昏迷中醒來的烙慈凝聚了真氣射出兩朵黑玫瑰打掉了快要罩住笑震天腦們的「血滴子」幸運的救了他一命。
「四娘……去幫幫前輩!」烙慈艱難的自己支撐起身子,對擔心她安危的四娘說道,「快,把他帶過來,既然前面走不了我們就走後面。」
「後面?你有沒有搞錯?後面可是懸崖峭壁呀!只有死路一條。」呂四娘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看著臉色蒼白的烙慈,「你還好吧?」
「我沒事,能支撐的住,到是前輩快要不行了。」烙慈看著笑震天有點招架不住的樣子擔憂的說道,「聽我的好嗎?若真不行我們這樣抵抗也無濟於事的。」
「好吧,那你小心了。」呂四娘抽出手中的劍加入了戰局之中。
烙慈勉強站起身來,朝身後的方向望去,底下雖然深不見底但有水的地方肯定有樹枝若能找到東西穩固住,若從這下來應該不是難事,可是怎麼樣才能讓三個人安全脫逃呢?
打鬥越來越激烈,十幾個人對付他們三人根本就是綽綽有餘而且,既然能派來殺她的人也絕對不是軟腳蝦,那該怎麼辦呢!若再這樣下去三個人都要死,烙慈從懷裡掏出小鉤子握在手中,怎麼做讓三個人能夠安全過去。
笑震天一掌打開其中一人的攻勢帶著呂四娘頻頻向後退,一邊急呼道,「女娃兒快想想辦法,這樣下去支撐不了多久。」他按住傷口有點勉強的接下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我……我……我知道,我正在想呢。」烙慈眼看自己這邊氣勢越來越薄弱,操起地上黑衣人所掉落的刀也加入了戰局之中。
「榮姐姐小心那,你的身子不適合打鬥呀!前輩快去幫姐姐呀。」呂四娘驚慌的看著烙慈的舉動連忙叫道,「快不然一屍兩命拉。」
「什麼啊?你們在講什麼?」混亂中已經分不去清誰是誰,見人就砍的烙慈聽到他們的對話問道。
沒過一會兒三人已經被逼退在了懸崖邊上,三人圍成一團抵擋攻擊,烙慈將手中的小鉤子放入笑震天手中悄悄的說道,「按那個紅色按鈕找可以穩固住的地方然後按綠色的收回,前輩能抱的動我們兩人嗎?」
危急時刻她唯一想到的就只有這樣了,她們兩個女的根本沒那個力氣拖動只能把希望放到他身上了。笑震天驚訝的接過這希奇古怪的玩意兒放在手中左轉右轉搞不懂女娃兒的意思。
這東西看似渺小卻放在手中有點沉,而且精妙的裝飾讓人看不出這是什麼東西,卻感覺像是讓人把手中的玩意兒玩耍用的,笑震天從沒見過這東西好奇的分神上下打量了起來。
「這……這啥玩意兒?」笑震天一邊抵擋攻擊一邊問道。
「逃跑工具,你再不快點的話,三個人都逃不了。四娘等下抱著我,前輩抱好四娘,我怕抱不了她了。」烙慈越來越覺得自己沒力氣,只能勉強拿著刀揮動著,麻痺的神經已經不能動彈了。
「好,前輩靠你了。」說完呂四娘抱起烙慈快要下滑的身子抱緊笑震天的腰身,此時已經顧不得男女授授不輕了,逃命要緊。
「可是……可是我還不知道怎麼是用呀!!」笑震天一陣苦笑手一劃按中了紅色的暗紐小鉤子好像有生命般,揪……的一聲飛了出去帶著他們三人朝下面掉落了開……
那幾個黑衣人還搞不清他們怎麼掉落懸崖的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三人消失在了眼前,面面相視卻不搞不懂怎麼會這樣。帶頭的老大伸長脖子看了看谷底。
「老大,他們他們掉下去了。」一黑衣人靠進崖邊瞧了瞧底下沒任何動靜後爬起身來走到帶頭的那人前面恭敬的說道,「我想他們必死無疑了。」
「不,不能這麼掉以輕心,大家再朝四周看看,有沒有發現跡象。」帶頭那男人不洩露任何一點蛛絲馬跡的說道。經過一陣搜查沒有發現跡象後他們圍結在一起。
「我看他們也活不了了,這麼深的崖上掉落肯定是沒命了,我們可以回去跟爺回話了。」說完他收起武器帶著一群黑衣人轉身離去。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26:31
第四十一章 身陷險境(上)
懸崖的一角離瀑布不遠出懸掛著三個人,正是從上面掉下來的烙慈他們,此刻正危險的掛在空中飄蕩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危險,烙慈被呂四娘緊緊抱著,她正無力的靠在她的懷裡。
笑震天手握鉤子一手抱著呂四娘顫抖的雙手明顯的看的出他也有些體力不支了,受傷的傷口一直冒著血,此刻的他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他緊緊抓住鉤子深怕這一放鬆掉下來可是四條人命,但懸崖鉤子所鉤之處正出現了些裂縫,小石頭正一顆顆的往下落,墜入無底山谷中。
「怎……怎麼辦?我支撐不了了。」笑震天咬牙切齒的對呂四娘說道,「這鉤子快要鉤不住了。」
「前輩,你一定要支撐住啊!烙慈快不行了。」從沒哭過的呂四娘此時卻淚流滿面,她不是在害怕而是害怕好朋友就此離開了她。
「我也想啊,可是這東西不可靠啊,怎麼辦?」笑震天一陣哀歎,朝四周看了看有沒有吐出的地方可以依靠,結果卻另他失望了,因為四周因為被水沖洗已經光滑的不能在光滑了。
「想想辦法啊!總不能這樣掛著呀!」呂四娘伸出手中的長劍插入石縫中,好讓三人能夠再支撐些時候減輕鉤子的重量。
突然頭頂上一處凸出來的地方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興奮的朝笑震天說道,「前輩你看。」
「看?看什麼?」笑震天被呂四娘興奮的語氣弄的摸不到頭腦,這丫頭這時候還這麼開心真是的!他還不想死呢。
「你看上面啊,上面好像有塊空地「呂四娘伸手指了指笑震天頭頂上一處突出的地方應該可以站立,」我們想辦法到那裡再說,時間拖的越久,烙慈就越有危險。「
笑震天抬頭望去看到了那裡,點了點頭,「嗯,等下我使用內力托你上去,你踩在劍上使用輕功到達那裡。」
「可是,我抱著烙慈兩個人根本過不去。」呂四娘一陣為難,若是不小心掉下的可是兩個人呀!
「難道你不相信我嗎?再拖下去我不但內力使用不上來還會三人一起掉下去。」笑震天怒視著呂四娘,這丫頭怎麼這麼不配合他呢,真是!
「聽前輩的。」呂四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家都想救她了她還在擔心這擔心那,真是,「前輩,托我上去吧。」
於是,笑震天使用內力讓呂四娘能夠點上自己的那把劍再施以輕功有驚無險的踏上了那一大塊凸出來的平石上,在呂四娘從四周找來結實的樹枝籐條把笑震天給拉了上去。
「呼……還好,嚇死我了。」呂四娘有點激動的拍了拍胸脯,「還好我命不該絕呀!」
「你這丫頭剛才要是再給你這麼一猶豫就真的命該絕了。」笑震天掏出隨身的金創藥塗抹與傷處,然後給烙慈把了把脈,「真服了這女娃兒,居然只是疲勞過度。」
「前輩,姐姐真的沒事嗎?」呂四娘擔憂的看著一臉蒼白的烙慈,「你看她面無血色,沒受什麼內傷吧?身子能頂的住嗎?」
「放心拉,我雖然不敢說我那顆續命丸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卻功效其強無比,所以這女娃兒絕對沒事,我還想讓她交我那找飛花射敵呢。」笑震天自豪的誇獎起自己來聽的呂四娘猛翻白眼。
「飛花射敵?是什麼東東?」
「就是這女娃射出來那朵花呀!」笑震天看著呂四娘驚訝的表情,「你不要告訴我你一點都不好奇?」
呃!!好奇她當然好奇,可是也沒有你好奇成這樣吧,「那個前輩,你救我們就是為了……」
「難道還有別的麼?早就跟你說了,我對她的花有興趣。」笑震天開心的笑道,「既然老天不收回我的命,就說明她一定要教我了,以後我學會了這招,哈哈……」
「現在怎麼辦?」
「啥?還怎麼辦?我們不是脫離危險了嗎?」笑震天不解的看著呂四娘,「難道敵人又來了?我怎麼沒感覺到殺氣呀!」說著他警覺的看了看四周。
「我是說,我們不可能在這裡等死吧?」呂四娘站起身來朝四周走動了下,「這裡好像只有這一塊是凸出的,其他都是平的,好奇怪呢。」
「等等,待我瞧瞧。」笑震天也隨處摸摸岩石,「是很奇怪,按理說上面旁邊都是平的,怎麼這一塊怎麼凸出來呢。」
「前輩,你來看!!這裡有字。」呂四娘在岩石的角落處發現一塊特別的石頭上面刻了幾個字,「我想這裡一定有人來過,或許跟我們一樣被困在這裡,可是沒有屍首發現,難道是忍受不了跳下去了嗎?」
「照理說不可能,若真的跳下去怎麼會留這樣的字呢?」笑震天撥開雜草看著上面的字哈哈大笑道,「到此一遊,這人還真有趣!」
「那可能這人是個瘋子,所以才會刻下這樣的字。」呂四娘忍不住潑了笑震天一身冷水,「說不定呀跟前輩一樣因為一時想不開……」
「去去,瞧你這丫頭說的什麼話,我會想不開?」笑震天怒視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我吃飯的時候你還沒斷奶呢,居然敢說起我想不開?」
「呀!!開玩笑開玩笑。」呂四娘被他的怒吼嚇的頻頻後退,連忙道歉道,「前輩別生氣,只是逗著玩的,逗著玩的。」
「哼,知道就好,要不是你是這女娃兒的妹妹,早就讓你人頭落地。」笑震天雖然有點解氣,還是忍不住威脅道。
「是是……前輩教訓的是,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天呀!這傢伙還真陰晴不定呀,還是小心的好。
笑震天發完氣後回到原位上坐下,獨自生著悶氣,呂四娘不罷休的這裡碰碰那裡碰碰,希望能夠找的到出路,突然一聲劇響,岩石壁上裂開一道剛好容納的下一人的縫隙,朝兩邊緩緩裂了開來。
「前輩,有出路。」呂四娘跑了過來扶起烙慈朝笑震天叫道,「快快,好像要關閉了。」
笑震天從地上一躍而起,跟在呂四娘身後進入了裂縫中,身後的那裂縫沒一會兒自動關閉了,裡面黑漆漆的一片,只能聞的到彼此濃重的呼吸聲跟遠處隱約傳來的水滴聲!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26:46
第四十二章 身陷險境(下)
一股濃烈的腥味充刺著整個山洞,看不到裡面到底是何地方的呂四娘跟笑震天屏息警覺的聆聽四周的動靜,只聽見嘶嘶的動響還有水流滑過的聲響,呂四娘悄悄的伸出一隻腳來探了探前方。
「前……前輩……」顫抖的聲音從她口中發出更顯的讓人緊張感。乖乖,她不知道碰到了什麼,軟軟的還會動哦!!
「丫……丫頭呀!!你別嚇唬我老人家呀!」笑震天被呂四娘的顫抖聲嚇的感覺自己有點腿軟了,「快……快說,定力……定力知道不,咱們習武之人缺乏定力就完蛋了,難道我們還比不上這女娃兒嗎?」
「不是……不是的拉前輩,我碰到了……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冰……冰涼的而且好像……好像會動。」呂四娘緊緊抱著烙慈企求從她身上取得許些膽量。無奈烙慈陷入昏迷中,讓她挫敗了不少。
「你……你知道……你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麼?居然說的這麼恐怖,難道……難道你還怕這些東西?」笑震天朝後挪了挪腳步,嘴巴不服輸的說道,「女……女……女孩子膽子就小,我……我就知道。」
「可是……可是……前輩,它好像朝……朝你的方向去了。」呂四娘嚥了嚥口水,感覺那物體的動向便好心提醒道。
「啥?朝……朝我來……嘿……嘿……一定是……一定是你搞錯了吧!」說完笑震天身子已經緊緊貼在了牆上。
物體游動的聲音越來越響,流水聲也越來越大,嘶嘶的聲音從四面八方漸漸的朝他們而來,呂四娘雙腳已經麻木的站在原地不敢亂動,懷裡的烙慈此刻卻忽然轉醒。
「唔……」好痛,全身好像散架般的疼痛,肚子也有點不舒服烙慈動了動身子骨,軟軟的靠在呂四娘懷裡,「現在是夜晚嗎?怎麼黑黑的。」
「不……不是夜晚拉。」呂四娘顫抖的抓住烙慈的手,「這裡詭異的緊,我們從上面掉下來居然到了這裡,可是……可是……這地方讓我全身發毛。」
「這什麼地方?好臭。」烙慈皺緊了眉頭,伸手摀住鼻孔讓那做嘔的氣味不再撲鼻,「我們怎麼會到這裡來了?」
「我……我也不知道,碰……碰了那塊石頭就進來了呀!」呂四娘帶著哭音對烙慈說道。
「笑前輩呢,他沒事吧?」按住太陽穴一直狂跳的經脈,頭痛欲裂的感覺真不好受,烙慈勉強撐起身子動了動,突然被呂四娘制止。
「別……別動。」
「怎麼了?」烙慈不解的問到,呂四娘那雙顫抖的雙手此刻正握著自己。
「我剛……剛剛碰到一個軟軟的,冰涼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我……我怕我們一動它就會朝我們過來。」呂四娘害怕的說道,「笑……笑前輩剛剛還……還在說話……怎麼……怎麼變安靜了?」
「什麼。」烙慈一聽到笑前輩出事,連忙從懷裡掏出從胤陶那裡要回來的小型手電筒,還好她帶了這個。
一束微亮的光從小形手電筒裡發出,憑借唯一的亮光,烙慈搜索著笑震天所在的位置,結果卻看到了另人更加恐怖的一面,兩人頓時倒抽了一口氣。
媽呀!早知道就不進來了,這……這也太恐怖了吧?呂四娘摀住嘴巴深怕自己的驚叫會引來麻煩,烙慈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緊張惶恐害怕已經籠罩了她整個人。
只見一條龐大的蟒蛇正蜷縮成一團,猶如一坐小山丘似的圍立在笑震天旁邊,正張著血龐大口盯著已經陷入昏迷中的笑震天,口水就像水龍頭關不住似的一直往下流。
再順著視線往下望去,成千上萬條大小不一的蛇正瞪著眼睛注視著她們,有的懸掛在洞裡所突出來的石頭上,有的則盤著身子佇立在一邊,有些就像睡著般安靜不動,更有些朝她們的方向游來,它們游動的身軀所發出來摩擦的聲音便是這山洞裡唯一的聲響,現在加上她們……
「怎……怎麼辦?早知道這樣我寧可……寧可讓人殺了也不要被著噁心的東西給……給遲到啊!」呂四娘瞪著發漲的眼睛驚恐的環視著四周,深怕那蛇不小心朝她撲來,她就可以提前升天了。
「我……我也不知道。」天,問她她怎麼知道,她也是頭一次碰到這東西呀!烙慈此刻也害怕的朝後挪動了下,「呀!」猛的一聲尖叫她跳了一下,打中了呂四娘的下巴。
「噢!!好痛,你幹嘛?」呂四娘摀住下巴已經痛的眼淚都出來了,「怎麼了嘛?」
「我踩……踩……到了一條。」烙慈心虛的說倒,腳邊那條小蛇正怒視著她看的她心裡越發毛,「四娘,怎麼辦?」
「我……我也不知道,糟糕,那傢伙朝笑前輩伸出頭了。」呂四娘驚呼道,指了指那蟒蛇的位置,「它……它在流口水,好噁心哦!」
「現在還管這個啊,快找出口呀!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我們站了半天它們居然沒攻擊我們?」驚慌只會失去警覺性,烙慈冷靜下來後才發現剛剛被她踩到那條蛇居然只看不行動怪異的很。
聽到烙慈的話呂四娘才發現,「對哦,奇怪了!居然沒動靜,你看笑前輩前面那條蟒蛇居然只看不吃。」
「所以我想,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或許……我們可以試著找找,可以能有出路也說不定。」烙慈拿著小手電筒照了下四周的環境,離兩人不遠處有一塊奇特石頭好像按紐般鑲嵌在石壁之中,周圍爬滿了大小的蛇。
「我們試著朝那裡走去。」烙慈指了指那塊奇特的石頭說道,「我想那裡肯定就是出路了。」
「能肯定嗎?可是笑前輩怎麼辦?」呂四娘看著被蟒蛇所圍困的笑震天,早已經昏過去不省人事了。
對哦!她怎麼忘了,還有個笑前輩,兩人出去再拖一個這麼大的男人就麻煩了,而且怎麼樣才能從蟒蛇口中救笑前輩呢,原本的計劃又陷入了僵局。
這時石壁隆隆做響,石門被打了開來,原本那些盤旋在門口的蛇紛紛朝裡面游去,好像是在躲避什麼似的,連那條蟒蛇也乖乖的游到一邊待著,這時走入一個穿著粉紅色衣裳的小姑娘,她睜著靈活的大眼好奇的打量著她們。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27:21
第四十三章 靈蛇島(上)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闖入我們靈蛇島的禁地?」小姑娘嬌嫩的嗓音響起拉回了她們的心緒。
天呀!這蛇難道是她養的?居然怕她?呂四娘拉了拉烙慈的衣角無聲的詢問,眼神好奇的看著那小姑娘,烙慈也納悶卻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她指了指旁邊一堆蛇問道,「這是你養的?」
「不是。」小姑娘搖了搖頭否認道,「它們是姥姥養的,放心吧它們沒有命令是不會亂咬人的。」
「你……你是說它們……它們能聽的懂人話?」呂四娘害怕的指了指那群噁心的東西問道。
「是的不過它們只聽姥姥的話,你們闖入這裡姥姥已經發現了,她看了你們半天居然沒有暈到,或許你們是幸運的姥姥沒有下令讓你成為蛇的食物,姥姥想見你們。」
小姑娘笑了笑,轉頭吩咐外面道,「進來,把他送到靈宵閣,姥姥要見她們。」
說完兩個穿著白色衣袍臉被白色布所遮掩的屬下走了進來,兩人用擔架抬起陷入昏迷中的笑震天離去,烙慈跟呂四娘跟在小姑娘身後往她口中所說的姥姥那裡走去。
隨處可見穿著白衣裳的人走過卻未見他們抬眼看她們一下,好像她們的存在就像是空氣一般,可有可無。烙慈一路走來感覺這地方四周充滿著詭異的色彩又好像有點神秘感。
「烙姐姐,你有沒有感覺到奇怪呀!」身邊的四娘悄悄的對烙慈問道,「為什麼這些人眼睛都不動下,好像被什麼控制住似的。」
「噓!」烙慈做了個禁止的手勢,「安靜,別亂說話。」
「哦!」四娘乖乖的點了點頭。
靈蛇殿外站了兩排訓練有速的侍衛,他們面無表情眼睛直視前方,沒有任何動向,讓人感覺像是一尊泥塑般。她們跟在小姑娘身後慢慢的走進了姥姥所待的地方。
這是一處非常美麗的大殿,雖然比不上皇宮那麼富麗堂煌卻讓人有種飄飄入仙境的感覺,兩邊掛滿了純白色紗帳,每個柱子上都放著大小中等的夜明珠,照亮了整個大殿,最上面一張鑲嵌著無數珍珠的椅子,安穩的被固定在上面,顯示它的崇高地位。不知道康熙皇帝的龍椅值錢還是這張椅子值錢,烙慈在心中暗想道。
微風吹起,紗帳在風中飄渺好像似有股仙氣在四周環繞,淡淡的花香把原本恐怖的地方變的晶瑩別緻,猶如水晶宮殿般讓人眼花繚亂。
「姥姥等會就回來,你們在這裡等一下。」小姑娘說完便進入後面只留下烙慈跟呂四娘站在大殿之中。
「哇……這是真的珍珠耶。」呂四娘見眼前那閃著珠光的寶坐,摸摸上面摸摸下面,「烙姐姐,你說這是真的還是假的?若是真的這麼多珍珠就為了裝飾一張椅子還真是浪費。」
「呃!!這個……人家喜歡你總不可能說不好吧?」烙慈看著好動的呂四娘一點都沒感覺四周的變化,「你有沒有感覺有人在看我們?」
「看我們?誰呀?」呂四娘走下台階來到烙慈身旁環顧了四周,「沒呀!這裡是人家的地盤,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出來看,幹嘛躲躲藏藏的?」
「不是,我總感覺有人在監視我們。」烙慈抬頭環視了四周,慢慢的靠近不遠處一個蛇形雕塑的噴水台,不動聲色的朝那蛇眼射出一朵黑玫瑰,只聽嘩啦一聲,水聲四濺蛇眼破裂了開來。
蛇身慢慢的旋轉過來,一道跟牆壁完全吻合的石門徐徐打開,從石門後面走出一面罩黑紗的女子,雖然看不清楚外貌卻從她身上所散發出冰冷的氣息讓原本的大殿猶如冰窖般寒冷。
烙慈猛的朝後退了一步,靠在了一邊的柱子上穩住了被那氣勢所逼迫的身子,小心翼翼的看著那蒙面女子,或許她就是小姑娘所說的姥姥了。
「知道嗎?從沒有人能夠活著離開靈蛇島,你們……也不例外。」沙啞的聲音從那黑紗巾後傳來讓人毛孔悚然的詭異感,「不過……你們不會嚇暈過去我到是很佩服你們的勇氣,哈……哈……」
刺耳的笑聲從她口中傳出,又尖銳又詭異,烙慈皺著眉頭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要見她們,或許這個女人腦子有問題,看來想出去並非一般的容易了。
「不知前輩見我們有何目的?」烙慈鼓起勇氣朝那女人問道,「你就是她們所說的姥姥嗎?
「我就是這靈蛇島的主人,你可知這靈蛇島是何地方嗎?」姥姥用著沙啞的聲音問道。
「我……我……我知道。「呂四娘嚥了嚥口水,小心翼翼的挪到烙慈旁邊,「靈蛇島是……是江湖上人人畏懼的一個門……門派。它是以運用蛇來……來對付敵人,靈蛇島島主有著絕塵的武功,至於……至於……她到底是如何厲害,江湖上卻沒有人所知。靈蛇島素來是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做為島……島規,若……若有人對靈蛇島不利,那後果……後果就是……」
「後果就是,死無全屍,哈……哈……」姥姥又是一陣尖銳的大笑對呂四娘說道,
「沒想到看你年紀輕輕卻有如此見聞,可見你也是個行走江湖的人了,沒想到江湖的人還真是有自知之明。」
「我……我也是聽我師傅說的。」呂四娘呼了口氣,還好沒讓她生氣。
「你師傅是誰?」
「逍遙子。」
「逍遙子是你師傅?」姥姥大怒一掌拍在柱子上,一根好好的柱子就這樣裂開了一道大縫,「你說逍遙子是你師傅?」突然一真風刮過似的,姥姥人已經在了呂四娘跟前一隻手牢牢的扣住她那細嫩的脖子。
「是……是……是我師傅怎麼了?」呂四娘不解她怎麼一下子發起怒來。困難的在她手中掙扎著,腹腔內的空氣越來越薄弱,氣息越來越不穩定她只感覺眼前黑黑的一片,脖子越扣越緊,越顯示此刻的姥姥有多麼的憤怒。
「前輩住手。」烙慈見呂四娘兩眼翻白,連忙出聲阻止道,「前輩,就算她師傅跟你有仇,但她是無辜的,請前輩高台貴手,饒了她吧。」
砰的一聲,呂四娘的身子被甩了出去,撞到了牆壁暈了過去,姥姥轉過身來看著眼前敢跟她求饒的女子,「你呢?難道你們不是同門的師姐妹嗎?」
「不是,她是為了救我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還請前輩息怒。」烙慈看著呂四娘昏去的身影,擔憂的看著她,「前輩,她……沒事吧?」
「暫時還死不了,不過若你的回答沒給我滿意,你們兩個今天一個也別想活。」姥姥看了看烙慈轉身回到自己的坐位上,雙眼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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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7:42
第四十四章 靈蛇島(中)
「說,何門何派?」姥姥用指甲輕輕刮著眼瞼,看在烙慈眼裡卻感覺她好像是在算計什麼。
「無門無派。」烙慈看著她的動作挺胸說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無門無派?你以為我待在這島上不長見識是不?說,你剛剛在洞內所用的是什麼東西?居然讓我的寶寶們乖乖不動。」姥姥朝烙慈大聲呵斥道,「若有半句謊言,我讓你第一個死。」
「呃……???」剛剛那小姑娘不是說姥姥控制著蛇嗎?怎麼又扯到她身上了,「那個,蛇不是讓你控制的嗎?怎麼說是我的關係呢?」
「哼,少給我裝糊塗,我已經下令準備讓寶寶們美餐一頓,沒想到寶寶們居然不聽我的命令不動,說,你到底用了什麼法術?」姥姥見烙慈不解的眼神以為她是在故意裝無辜。
「我……我不會法術。」烙慈不知道自己解釋才能讓這老頑固相信自己,「真的,我真的不會法術。」
「是嗎?」姥姥不相信的瞇起了眼,「那你剛剛射出的那個武器又是怎麼回事?」
天那!!怎麼一個比一個好奇呀!烙慈歎了口氣,她該怎麼跟這古代人解釋呢,哎!!
「那個……那個是我……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無法回答姥姥的話,只能靜觀其辨了,要死也就這一條命了。
姥姥審視了她半天,見她不像是說謊話的樣子,便站起身來走到烙慈面前,突然出手點住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一把抓住她的手宛力道之大差點折斷她的手,
烙慈疼痛的皺緊了眉不知道這老頑固又想幹嘛。
「你不會武功?」姥姥試探了下她的心脈搏驚訝的問道,「沒武功居然還能從那麼高的山上掉下而豪無損傷?看來你真是命不該絕。」說完她突然揚起一陣輕笑。
「唔……」烙慈被點了穴說不了話只能用悶哼聲來表示抗議,該死的老頑固到底玩什麼把戲?
「放心,你引起了我的興趣,或許……你真的跟靈蛇島有緣也說不定,至於這個就交給我了。」她從烙慈衣袖中掏出從現代帶來的小手電筒,好奇的拿在手中把玩,
「這麼到底是什麼武器?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居然沒見過這樣奇特的武器?」
「唔……」該死的老頑固,點了我不能說話又問了那麼多東西,叫我怎麼回答你啊。
「哦……我望了點了你的啞穴。」姥姥伸手朝她脖子方向一點,解開了她的啞穴。
突然獲得說話的烙慈從沒感覺原來做啞巴是這樣痛苦,她輕了輕喉嚨,感覺聲音從喉嚨裡發出來後才噓了口氣,「這不是武器。」
「什麼?不是武器?那為何我的寶寶居然按地不動?」姥姥皺了皺沒不相信的問道。
「這只是一種照明用的工具,對人並無威脅力,至於你家寶寶按地不動,我也就不知道了。」烙慈翻了翻眼忍住受不了的感覺解釋道。
姥姥做翻又翻翻不出所以然來也就放棄了對此物的深層追究,「我看你也不像會說謊的人,我這靈蛇島已經十幾年沒有外人進入,沒想到今天卻闖入了三個人,按我們的規矩闖入這要麼加入靈蛇島,要麼就是死,你選擇哪樣?」
「這不公平。」聽完姥姥的話,烙慈強烈抗議道,「難道我們就沒有自由嗎?」
「自由?在我這裡命令就是自由,若想活命必須要服從命令。」姥姥扔掉手中的手電筒朝不屈服的烙慈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聽著,你不想一屍兩命的話,就給我乖乖的。」
「一屍兩命?」
「哈哈……糊塗的丫頭,不會武功當然不知道,剛才我探了下你的脈搏,你除了不會武功外連最基本的內力都沒有,卻懷上了胎,而且你的體內有某種毒素存在。」
姥姥緩緩說出剛剛那一探所得出的結果,「我想你不希望你那未出世的孩子就這樣葬送了吧?」
什……什麼……?烙慈瞪大眼看著姥姥,不敢相信的說不出話來。
「很驚訝是不是?哈……哈……」姥姥感覺籌碼又加重了,心情特別愉悅,「乖乖的待在靈蛇島吧,至於你的孩子我也不會虧待他,我會傳授我的武功給他,只要他肯做靈蛇島的島主。」
「你……你……說什麼?」讓她兒子做島主?開玩笑,難道在古代養起蛇來了。而且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這樣決定了?她這個做媽的還沒同意呢!
「還不明白嗎?我要你兒子繼承我的衣缽領導靈蛇島,你,就給我乖乖的留在這裡,到時候生了小孩要走要留隨你便如何?」姥姥自信滿滿的對烙慈說道,以她的經驗沒有不怕死的人,若她不答應就是一屍兩命,若答應她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靈蛇島,看來靈蛇島後繼有人了。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孩子成為你主宰的棋子。」烙慈豪不猶豫的拒絕道,「就算殺了我也沒用,我絕對不會妥協的。」
「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活的不耐煩了是嗎?難道你想看著他們死在你面前?」姥姥指著暈倒在地上的呂四娘問道,「或者你想成為寶寶們的美食?我可告訴你它們吃東西可不是一口吞下,而是很細膩的一口一口來喲!」
「哼,少廢話,要殺就殺,反正人已經落在你手裡,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烙慈憋開頭說道。
「你……你……氣死我了,從沒有遇見過你這樣倔強的女人。」姥姥大怒的朝她吼道。
「我也從沒見過像你這樣固執的人,哼。」扛上了,烙慈轉過頭就好像朋友見吵鬧般忘了,她是個隨時會殺了她的人。
「我固執?我若固執早就殺了你們了還等到現在?」姥姥氣的朝椅子一掌打下去,美麗的珍珠一顆顆被打在地上。
烙慈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若你真心想要人繼承你的位置,何必要等我的孩子?這裡那麼多人,難道沒有一個你中意的嗎?」她就不信了,剛剛那個小姑娘不是滿好的,難道一定要她犧牲自己的孩子成全自己離開這裡嗎?
姥姥坐在位置上半天也不說一句話,好像烙慈剛剛那些話已經打動了她原本的計劃,「難道你真的不想讓你的兒子成為島主?若成了島主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等著你們。」
「錢財乃身外之物,又何必在乎這些呢?」烙慈見她有軟化的跡象也緩和了語氣,
「其實這裡有很多人都是忠心的,我知道你心裡的顧及,若你不相信別人,別人又怎麼能相信你呢?」
曾經殺手組織裡她所看過的不也是如此嗎?不信任只會糟到背叛,何不拿出一點點信任讓人感覺自己活著有點價值呢,雖然她沒說,但她就是感覺她在顧忌這個。
「你……你……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這個?」姥姥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出來乍道的女子居然能猜中她的心思,瞬時陷入驚愕中。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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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7:59
第四十五章 靈蛇島(下)
「其實你並不用驚訝,只是很多事情讓你沒去接受而已。」烙慈見她一副大受打擊的摸樣忍不住勸解道。
姥姥站起身來瞇著眼看著眼前居然不怕她的姑娘讓她心裡著實為她鼓掌,沒見過這樣有能耐的女子,「不用說那麼多,總之你別想離開這裡。」
「前輩,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必須離開。」烙慈苦聲哀求道,希望能夠讓她動容放了她,她好回去救胤陶。
姥姥冷笑了一下,「若憑你能闖的出我們靈蛇島的蛇形陣,我就讓你走,如何?」
「前輩這不是為難人嗎?明知道我是不懂武功之人,何來刁難呢?」烙慈皺著眉頭看著她。
「死心吧,你離不開這裡的,至於你的事我會派人去查看是真是假,安心的給我待著。」姥姥說完朝她詭異的看了看,轉身朝門後喚道,「小鈴鐺,帶客人下去休息。」
被喚做小鈴鐺的小姑娘從門後走了出來,依言帶她們來到笑震天所休息的地方靈宵閣後一聲不響的轉身離開,害她想打探點消息都不能,無奈之下只能照顧這兩個被打傷的夥伴了。
「哇……媽呀!蛇呀!」笑震天還沒清醒過來大呼小叫道,全身沉浸在汗水中,顯然被那條蟒蛇嚇的夠戧了。只見他已經沒有了英勇的氣勢,有的已經是被嚇破膽的那副傻樣,現在就算稱他為大俠他也沒感覺了。
想他笑震天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居然被一條蛇嚇破膽說出來也夠丟人的,可是……可是……那可是大蟒蛇呀,比他還大,或許江湖人不會那麼小氣吧!!笑震天自我安慰到,沒在意到自己已經安全在了靈宵閣裡睡了安穩的一大覺。
「前輩,你沒事吧?」烙慈見他已經醒來卻還沒回魂,便上前朝他揮了揮手,沒想到他居然朝她使出一掌,還好她躲的快離她不遠一張椅子卻遭了殃。
椅子被打散所發出來的聲音驚醒了笑震天,同時也讓昏迷中的呂四娘給嚇醒了,他們兩人面面相視,最後把視線定在烙慈身上,無聲的詢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烙慈被他們的舉動愣了一嚇,不禁好笑的看著兩人,「你們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咳……咳……」呂四娘按住有點發悶的胸口沙啞的說道,「我還以為我死了呢。」
「呀!!我還活著呀!」笑震天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摸了摸自己的全身難以置信的問烙慈,「我不是被那蛇給吞了嗎?」
「前輩,你沒給吞了,卻暈過去了。」烙慈好心的提醒道。
「哎呀,丟死人了,丟死人了,這傳出去我還有什麼臉面行走江湖呀!」笑震天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去,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就這一點點小挫折就這摸樣,真是丟臉死了,放心拉我們不會說出去的。」呂四娘走下床對著笑震天說完,轉過頭來看著烙慈, 「烙姐姐,為什麼她……不殺我?」按理老太婆那樣憎恨師傅不殺她在怪,可是卻沒動手,雖然不知道她們之間有什麼仇恨卻讓她想殺她可見應該是世仇了。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改變注意,她說我懷孕了。」烙慈有點不確定的說道,畢竟她跟陶發生關係才半個多月呀哪有這樣就可以測出她有孕在身呢?
「呃!!姐姐別驚訝了,是真的,前輩也說了。」呂四娘指了指笑震天,「前輩給你服用了續命丸所以你才會相安無事的。」
「呀!多謝笑前輩。」烙慈一聽笑震天救了她再次感激的說道。
「少來這套,老頭子我不甩這套,要想謝謝我最好是教我那招飛花射敵,好報答我老人家吧!」笑震天揮揮手拒絕她的謝意。卻對烙慈的黑玫瑰感興趣讓她一陣為難。
這黑玫瑰是因為如姥姥所說她體內有某中毒素,因為在她入殺手組織的時候曾經注射過某種藥物,從現在她發現自己有身孕還擔心會不會有遺傳作用影響到寶寶的健康,可叫她教他這招卻不知道從何教起!
想到這烙慈不禁皺起了眉頭,憂愁填滿了她整個思緒在這裡無胤陶的消息又不能離開,她該怎麼辦呢?難道是老天可以考驗她不成?讓她進退兩難。
「女娃兒,難道讓你教我有那麼難嗎?」笑震天看著烙慈為難的神色,「若不能外傳的話,我可以拜你為師或者有什麼要求你儘管說呀!」
「前輩這不是折剎我嗎?」烙慈連忙扶起下跪拜師的笑震天,「並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這不是想學就學的。」
「怎麼?難道很難學嗎?」笑震天不洩氣的對烙慈承諾,「沒關係,我很有耐心的不管多久我都會努力的。」
「不,不是的,而是……而是……」而是什麼呢她該怎麼做才能讓他放棄學呢烙慈思索了半天終於,「而是這是天生就有的,對天生就有。」
「有這麼巧?居然天生就會這種武功?」笑震天一副你當我是小孩呀!的表情看著烙慈。
「前輩呀,這是真的喲!我敢保證。」呂四娘朝烙慈眨眨眼,適時的替她解圍,「這真的不是武功,而是姐姐天生的一種本能。」
「這樣呀……哎!!我還想學呢。」笑震天耷拉著腦袋憋了憋嘴,「算了,就當我學藝不精沒這個福分了。」
沉默了一會兒,三人像是商量好似的不約而同的坐到了中間的圓桌上。
「那老太婆說我們不能離開這裡?」呂四娘瞪大眼看著烙慈,「她想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若不想死就要留在這裡,可是我擔心陶的安危。」烙慈依然眉頭緊鎖。
「要不我們衝出去殺他個片甲不留?」笑震天擦了擦手掌建議道。
「要去你去,我不去。」呂四娘很沒意氣的對笑震天說道,「我們就三個人,她們那麼多人,你打的過麼?而且烙姐姐現在不適合再受傷了,你說前輩該怎麼辦?」
笑震天無辜的摸了摸後腦勺,「我……我也只是提個建議而已。」
「哎!!難道我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等嗎?」烙慈望著窗外清山綠水卻怎麼也提不起勁來欣賞這美麗的景色。
結果就如她所說的這一等便等了三年,再這三年裡姥姥沒有為難她們卻在烙慈生完小孩後把絕世武功傳給了她,還把靈蛇島的掌門權交到了她的手上,沒人見過姥姥的真面目,卻在交代完畢後的那一天她消失了,去了哪裡誰都不知道就好像沒有存在過如風又如煙。
在這三年裡呂四娘先後出島為烙慈打探消息,在獲得胤陶平安無事後她才放心的待在這裡,因為她知道現在還不是出現的時候,他們可能當她死了,或許她該以死人的名義會會雍正了!
抱著已經乖乖入睡的寶寶她有說不出來的欣慰,她心裡的擔憂完全放下了,寶寶很健康她為他取了個小名叫「福兒」因禍得福的意思,小孩健康的成長著,她對陶的思念也越發強烈,好像回到他的身邊,無奈還是兩相隔……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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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8:16
第四十六章 靈蛇島主(上)
三年後康熙五十四年
「小少主,跑慢點等等我!!」小鈴鐺拚命的追趕跑在前面那一抹嬌小的身影,有種被打敗的感覺,從見過這麼調皮的娃娃她家小少主道是第一個,一刻也沒安靜過,如此調皮卻獲取了整個靈蛇谷的人心。
「嘻嘻……來呀!來抓我呀。」小福兒跑了一段距離見小鈴鐺被自己甩的遠遠的自豪的笑道朝她做了個鬼臉,「姐姐真沒用,連我都抓不到。」
如今已經三歲的小福兒從學會走路那一刻就沒停下過,一下蹦一下跳,只有睡覺的時候乖乖不吵再吵下去整個靈蛇島都可以變成他的玩具場了,天生一雙靈活的大眼,白嫩的皮膚粉紅的薄唇長的粉嘟嘟圓滾滾可愛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他一口。
如今的靈蛇島在烙慈跟呂四娘的管理下沒有往日的死氣沉沉,大家和睦相處就如同自己家一樣,但卻非常的團結有人來侵犯決不輕饒,所以靈蛇島在武林中越具風範。
笑震天呢自從福兒認他做了乾爺爺後,整天拿著個茶壺游哉享清福,有事沒事出去轉轉,偶爾還從外面帶些新鮮的玩意兒來給小福兒玩,讓開心快樂的氣息籠罩在靈蛇谷。
「唉喲!我的小祖宗,別再跑了我追不上你了好不好?」小鈴鐺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趕忙求饒道,「我真服了你了,要是被島主看到肯定又會打屁股的。」
「姐姐不會告訴我阿娘吧?」小福兒停下身來走到還在喘氣的小鈴鐺身邊揚起頭問道,「姐姐不會告訴她吧?要是阿娘知道我又不乖乖聽話會打我屁股好疼呢。」說玩他還可憐兮兮的扁了扁嘴一副欲哭的表情看的小鈴鐺一陣心疼。
「只要你乖乖的,姐姐就不告訴島主好不好?」小鈴鐺蹲下身來與他平視,「你知道阿娘管理整個島已經很辛苦了,你要是再調皮阿娘會很傷心很傷心的,你也不希望阿娘哭吧?」
「我不想阿娘哭,可是有時候我很乖阿娘還是會偷偷哭哦,被我看到了呢。」小福兒皺了皺眉對小鈴鐺說道,「是不是阿娘不喜歡福兒?」
「才不是呢,你阿娘最疼你了,要是不喜歡你怎麼會陪你一起吃飯一起玩你生病了還會在你身邊照顧你呢?」小鈴鐺拉他坐到一塊平整的草坪上摸了摸他的頭說道,
「你阿娘在想你阿爹呀!他們好久沒見面了一定是太想他了。」
「想他為什麼不去找他?難道是我阿爹太壞了,讓阿娘傷心嗎?」小福兒不懂的歪著腦袋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阿娘非常喜歡你阿爹,可能有她的苦衷吧。」小鈴鐺笑了笑對小福兒說道,「所以呀你要乖乖的聽話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可是姐姐什麼是苦衷呀?是不是很苦很苦的就像喝藥一樣苦?」小福兒眨了眨眼好奇的問道。
「啊!!那個……你還小不懂,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小鈴鐺站起身來順便拉起小福兒拍了拍兩人身上的草薛,「乖乖的回去吃飯了,等下阿娘找不到小少主可是會……」
「我知道了拉。」小福兒點了點頭,「但是你不能跟阿娘說我偷偷跑出去玩好不好?」
「這次先不說,下次你要是再不乖我可是一併說出去哦。」小鈴鐺這次學聰明了抓住他的小把柄才能制的了他,小傢伙最怕他娘生氣打屁股了。
「嗯,好拉勾。」
「拉勾。」
兩人相視而笑,小小年紀卻又天資聰明,才僅僅三歲懂得的比普通小孩來的多,形式作風好像小大人般讓人哭笑不得卻又為他的聰明而折服了。
小鈴鐺牽著福兒的小手準備往回走,正想轉彎是恰巧碰到了從外面剛回來的呂四娘,她連忙行了個禮,呂四娘朝她點了點頭,注意力已經被小大人福兒所吸引。
「呀!小傢伙都長這麼高了?還認得呂姨娘嗎?」呂四娘開心的抱起福兒,想她出去也有一年多了,沒想到還在爬的小傢伙居然會走路了,好快呀!
福兒皺了皺眉掙扎著看的小鈴鐺一陣悶笑,小少主最不喜歡人家拿他當小孩了,
「二島主,放下小少主吧,他這樣會不舒服。」
呂四娘聽完點了點頭把福兒放到走廊旁邊的座位上,「不記得呂姨娘了嗎?那時候你老吵著跟呂姨娘睡呀!」
福兒打量了一下她,最後視線被呂四娘別在腰間的那把劍給吸引住,他指了指劍問道,「你會武功嗎?會不會飛?很厲害很厲害的那種?」
「呃??」呂四娘被他問的說不出話來,才三歲他怎麼知道武功不武功的?或許真是一個可造之材也說不定呂四娘彎下腰一本正經的問道,「你想學武功?」
「嗯。」福兒很認真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要是我會武功了我就可以保護阿娘,然後我可以不用羨慕那些叔叔們飛來飛去,因為我也會飛了呀!」
聽完他的話後呂四娘露出難得的慧心一笑點了點他的小鼻子寵膩的說道,「行,只要你阿娘說可以教姨娘一定教不過要等五年以後。」
「為什麼?現在不可以嗎?」福兒疑惑的看著了呂四娘,「五年以後是多久?是不是很久很久?」
小孩就是小孩,呵呵!呂四娘笑了笑,「不久,等你再長高一點就好,喏!這是姨娘送你的禮物。」說完她從懷裡掏出從京城帶來的冰糖葫蘆遞到福兒眼前。
「哇!!冰糖葫蘆喲,我最愛吃這個了。」福兒歡喜的接過去,「謝謝姨娘。」
「乖,你怎麼知道這是冰糖葫蘆?」呂四娘好奇的問道這小傢伙還有多少事她不知道的?看來她這一年真是錯過了好多。
「乾爺爺經常有帶來給我吃的呀!」福兒舔著冰糖葫蘆說道,「他這次又出去了呢。」
「他經常出去的嗎?」呂四娘皺了皺眉頭,真是的早知道讓他去辦事好了老愛往外面跑,下次跟烙姐姐建議建議。
「是的二島主,笑師傅經常出去還會帶些小玩意兒給小少主玩呢。」小鈴鐺接過呂四娘的話說道,「二島主是要見當家島主嗎?她正好在用膳我剛好想帶小少主過去呢。」
「嗯,好久沒見烙姐姐的怪想念的,走吧!」說完她牽起福兒往冰靈閣走去。
第四十七章 靈蛇島主(下)
「阿娘,阿娘!」人還沒到聲音先到的福兒就像一團火球般猛衝直撞的撞進烙慈的懷裡,讓烙慈抱了個滿懷,看的一旁的呂四娘忍不住發酸。
「喂,臭小子你太過分了吧?我抱你都不讓抱你阿娘就讓抱?」呂四娘朝他吼道。
烙慈見呂四娘來了連忙走上前去,「四娘什麼時候來的?也不叫人通報一聲。」
「烙姐姐,我來還要通報嗎?」呂四娘朝福鱉了鱉嘴對烙慈說道,「你家這小子還真不簡單。」
「呵呵,調皮的緊呢管都管不住。」烙慈溫和的抱著福兒母性的溫柔顯露無疑。
「若是讓人知道你是靈蛇宮的宮主肯定沒人相信,誰會想你會有這樣的一面。」呂四娘笑了笑自顧自的倒了杯茶喝著。
烙慈走回椅子上坐下後玩弄著福兒的小指頭,「是呀!變的好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生了福兒後想了很多也看淡了很多以前根本不會這樣的或許是陶跟福兒改變了我,我真想就這樣隱居在此永遠跟陶還有福兒在一起。」
「哎!我想你這夢想要破滅了,畢竟他是十二阿哥皇帝的兒子,能離開皇宮跟你過這瀟灑的日子嗎?」呂四娘不忍的說道,「你忍心讓福兒在這裡長大永遠不出嗎?或許他有他個人的天地呢?」
「我才不離開我阿娘呢。」懷中的福兒睜著大眼看著她們的談話似懂非懂的說道。
「是,你有骨氣行了吧?」呂四娘被他的話逗笑了,忍不住捏了捏他那粉嫩嫩的小臉逗趣道,惹來福兒一陣抗議。
過了一會兒烙慈見懷裡的福兒睏倦的打了個呵欠,她喚來守在門外的小鈴鐺把他交到她手上讓她照顧福兒,便關上房門想聽聽呂四娘這一年裡所在京城發生的事。
待他們離開後呂四娘便好奇的問道,「福兒都是小鈴鐺帶的?」
「是啊,這小丫頭不喜歡說話卻對福兒忠心交到她手上我也安心不少,所以我才有那麼多時間來處理島中之事。」烙慈收回視線對呂四娘問道,「說說吧,這一年裡收到你不少信也讓我感到安慰,陶平安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他並不開心呀!」呂四娘拉起烙慈的手說道,「你這樣躲也不是辦法,我看他日益憔悴的摸樣真的很想告訴他你還活著。」
聽到他憔悴了,烙慈一陣心疼,「我怕我的出現會給他帶來麻煩。」
「你再不出現我看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哪有皇子無妻的?哎!!現在的你跟以前的你不同了不是嗎?你還有我們還有福兒,還有整個靈蛇宮,再說了他現在並不安全你知道嗎?」呂四娘不忍心看著他們彼此想念對方卻不能相見。
「怎麼了?什麼是並不安全?難道陶有危險嗎?那你還回來?」聽到陶有難烙慈一陣驚慌忍不住問道,其實她讓呂四囊待在京城最主要的目的是保護胤陶的安全,她現在突然回來那陶不是……
「目前沒事,以後就有事了。」為了能讓烙慈再跟胤陶相見她把事情給說的嚴重一點,其實她知道十二阿哥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但這小女人卻對自己的丈夫沒信心可讓她折服了。
「呂四娘,你再賣關子我以後再也不跟你說話了。」烙慈緊張的已經失去了分寸,沒想到原本平靜的心在聽到胤陶有危險而瓦解了。
「好拉,好拉,我說就是了。」呂四娘翻了翻白眼看著緊張的烙慈說道,「目前京城裡沒有任何動靜,聽說宮裡太子被廢除後其他幾個皇子都有蠢蠢欲動的跡象,只有四阿哥按兵不動,還有十二阿哥置身事外。」
呂四娘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不過聽說京城最近有股邪門之氣蠢蠢欲動,暗地裡有人在組織某個計謀想推翻大清。」
「某個組織?」烙慈站起身來跺到窗口邊看著窗外不語,其實宮裡發生的事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影像,太子被廢除了那四阿哥不可能這樣平靜,從他對她下殺手的那一瞬間她就明白自己其實是他的威脅,所以他才會想殺她。
歷代受寵的人都會遭到人家的毒手,而自己也不例外,或許他是怕康熙對她的信任會影響到他的地位,鞏固十二阿哥,這才是他最害怕的吧!哎!何苦身在帝王家呢?若是平民百姓或許她跟陶就像普通夫妻般生活吧!
真是可笑,現代人居然到了古代還成了格格這說出去有誰相信呢?或許這就是她的命,命裡有時終需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吧!
呂四娘見她一陣沉默打破寂靜說道,「我已經暗中調查過了,聽說京城裡來了群人在一夜之間組成了一個叫「白蓮教」,此教說不出的詭異武功招數讓人琢磨不透,他們的行蹤成了迷,沒人知道他們的去處。「
「那他有跟陶有什麼關係?」這白蓮教跟胤陶的安慰有什麼關係?烙慈不解的問道。
呂四娘站起身來走到她身旁,「皇上派十二阿哥去圍巢白蓮教。」
「什麼?不,這不可能,京城裡這麼多將軍這麼多功臣為什麼不讓他們去,卻讓十二阿哥去?」烙慈臉色蒼白的問道,難以相信皇上的作為,這樣的事實讓她心寒,她以為康熙對陶會特別,不期望大清的江山最起碼他是他兒子呀!難道讓他去送死不成。
「哎!是十二阿哥自己請命的。」
「不,這不可能呀!他為什麼這樣做?」
「因為失去了你讓他痛苦還不如風光的離開,這樣黃泉路上跟你一起做伴。「呂四娘看著烙慈哀痛的眼眸不知道該這麼樣才能讓她不再這樣傷心。
「該是見面的時候了,你說不知道他見到我會不會嚇到。」過了一會兒已經恢復冷靜的烙慈開起了玩笑,是呀!她何必苦惱呢,該來的躲不過那就勇敢的去面對不是嗎?
「那到要看你怎麼出現在他眼前了。」呂四娘鬆了口氣,還好她願意出島不下點猛藥還真不行呢,「那福兒……你打算讓他待在這裡還是……」
「一起回去吧,有他的地方才是我真正的家不是嗎?哪有兒子不見父親的?」烙慈笑了笑說道。
「但我怕帶著福兒會不安全。」呂四娘皺了皺眉,帶著小孩多少會有危險不是嗎?
「難道你不相信我的武功了?而且還有小鈴鐺照顧她可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喲!」烙慈輕笑著看著呂四娘,「看來這一年的沒讓你改變,還是以前那樣顧前顧後的。」
「是,我沒改變,你卻改變了不少看你殺人都不眨下眼卻讓福兒給破壞了。」呂四娘也對她笑道。
三年了,好快轉眼福兒也會走路了,不知道胤陶見了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帶著期待烙慈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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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8:37
第四十八章 京城風雨(上)
最近京城裡突然出現許多神秘人物,他們的出現讓原本平靜的京城浮現了暗潮,天子腳下沒人敢亂撒野卻更讓有心人大做文章呈報皇帝好讓自己能夠靠探聽到某些消息而陞官發財。
一群身穿白色斗篷,面蒙白紗手帶刀劍的人從關外來到了京城,為首的還抱著一個粉嫩的娃娃,從他們的舉止動作看不出是屬於哪門哪派卻讓他們蒙上了神秘的色彩,他們只要了幾間上房沒多說話,連吃的用的都是送上廂房,沒見過為首的女子真面目,許多人都在猜測他們到底是何許人,為何還帶著個娃娃出現,是否與剛剛浮現的白蓮教有所牽連。
他們這一行人早就落入監守在外的胤陶眼中,但更猜不透的是這行人行事低調不喜張揚,而且沒見過他們有什麼動作好似來京城玩一般卻佩帶刀劍詭異的行跡引起了胤陶的興趣。
三年了,從原本的內務府調離後他不再為宮中的煩事所奔走,他知道皇阿瑪的器重讓他陷入其他阿哥眼中的危險人物,而烙慈的離去更讓他身受打擊,從原本溫文儒雅變的不喜於色,不再是人人口中溫柔的十二阿哥而是看透一切笑過人生的十二阿哥。
自從三年前榮格格被人所殺墜落懸崖後連帶十二阿哥的心也帶走了,經常有人看到他凝視某一處不動可以站上一整天而不自知,看的貝子府的下人們搖頭歎息。
這次請聖剿滅白蓮教是他親自提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正心思,有人傳說十二阿哥想幹一番大事業讓皇上開心,也有人說他是在自尋死路,因為沒人知道白蓮教的低,或許死了可以見黃泉下的榮格格。
他對她的癡心讓人又羨慕又嫉妒,最多的卻是對他們的惋惜,原本天造的一對如今陰陽兩隔,讓人聞之流淚聽之歎息呀!
胤陶又一次陷入與烙慈的回憶中,他凝視著遠方一處不做聲,心裡已經千百個迴旋有酸有甜更有苦,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都會低喃,希望地下有知的烙慈能再一次從他夢裡出現,心痛的感覺已經麻痺了他的神經,從聽到烙慈墜入懸崖的那一剎那連同他也一起掉如死亡,如今活著的只是有血有肉卻沒有心的軀殼而已!
多倫站在一邊,不知道該不該叫醒陷入自我的貝勒爺,這樣的情形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安靜的站在一邊等待吩咐。過了半響胤陶收回視線終於發現站在一邊的多倫。
「打探的如何?」胤陶折回坐位上端起已經發涼的茶水啜了一口放下後問道。
多倫行了個禮,「回爺的話,這路人身份不明,沒有人知道他們從何而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跟白蓮教不是同黨。」
「噢?」胤陶挑了挑眉,「何來這樣肯定?」
「因為屬下在查探的時候發現白蓮教的人跟他們起了衝突,而且還殺了白蓮教的人。」多倫把當時看到的情景描敘了一下,「但我沒看到那帶面紗的女子動過手,只有她旁邊一姑娘出手,但她的武功卻是很高,白蓮教的人沒幾下就給解決了。」
「哦!有意思。」胤陶靠在茶几上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再想些什麼,轉而又問道,
「那可有查探到白蓮教的總堂?」
「回爺的話,屬下失職了。」多倫說完單腳跪在地上,「屬下未探得他們的總堂請爺責罰。」
胤陶歎了口氣,不知道拿他怎麼辦從小跟著一起長大卻什麼事都以他為主,只當自己是下人,「行了,既然這群人跟白蓮教無關,但也不能掉以輕心,或許他們同白蓮教一樣對朝廷不利也說不定,繼續派人盯著另外追查白蓮教的事也不能放鬆。」
「是,屬下遵命。」多倫說完站起身來,「屬下告退。」
客棧內幾一間上房內穿出一女子跟小孩的對話聲,讓隱沒在外的人看不到人的情況下只能探聽他們之間的對話。
「福兒,少吃點吃撐著了怎麼辦?」烙慈掏出手帕給福兒擦了擦嘴,「你呀,有這麼餓嗎?」
「阿娘……不是餓拉,是真的……好好吃哦!」福兒滿口食物說話都說不清楚,但依舊把手中的食物往嘴裡塞,「難怪乾爺爺希望往外跑。」
「你呀!慢慢吃,要吃娘隨時都可以買知道嗎?」烙慈寵膩的笑了笑,順便抱起福兒眼睛卻對著某處說道,「外面這麼熱還真難為人了。」
「阿娘?外面熱可是裡面涼快呀!」福兒不知道阿娘的意思,以為說是天氣太熱了。
「是呀,裡面可涼快了,好了別吃了阿娘讓小鈴鐺去拿冰鎮楊梅湯了,可以解暑。」烙慈笑了笑捏了捏福兒的臉頰,「你看你吃的肥嘟嘟的都是肉。」
「能吃是福哦,這可是阿娘說的。」福兒撒嬌的環住烙慈的脖子親了親她,逗的烙慈笑容滿面。
這時門咿呀推了開拉,呂四娘以很自然的神態走進屋大呼小叫道,「哎呀!我的小福兒呀!有沒有想姨娘?乖乖姨娘抱抱。」
「不要,我要阿娘抱抱。」福兒一點都不賣帳的拒絕道,引的呂四娘一陣怒視,
「喂,我有那麼討厭嗎?」
「不是拉,你的懷裡沒阿娘的舒服,阿娘香香。」福兒見呂姨娘生氣了連忙解釋道。
「呃!」呂四娘一陣錯愕,哈哈大聲的笑了起來,真被這傢伙打敗了。她走到烙慈身邊說道,「姐姐呀,你看你的頭髮都鬆了,妹妹我給你梳理梳理。」
「那就有勞妹妹了。」烙慈很自然的接過四娘的話端坐在那裡讓她靠近自己。
「外面有人監視著我們。」呂四娘一邊幫她梳理輕聲說道,「我剛剛查探了下,是十二爺的人,呵呵!」
烙慈沒說話只是挑了挑眉,一隻手逗弄著福兒。輕輕的拍打著他的小身軀,沒一會兒小傢伙又乖乖的在她懷裡呼呼大睡。
「先不要讓我們的身份暴露,我想會會白蓮教的人,想辦法躲開他們的監視,去探一下他們的總堂到底設在何地。」烙慈站起身來抱著福兒躺到床上,四娘也很自然的跟上來假裝幫小孩換衣服。
「嗯。」
窗外的人只聽到換衣服的沙沙聲沒任何談話,便隱身退了開來準備回去稟告。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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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8:57
第四十九章 京城風雨(下)
京城偏遠處一比較偏僻的寺廟道路上一行剛從裡面參拜完的人坐著初來的轎子準備打道回府,在行至半路中突然被一群蒙著面的黑衣人所攔截住。
轎內坐著的正是替皇帝辦事的總督大人梁大人,因為家中夫人剛生了個兒子特來謝恩的,老來得子的他有說不出的歡喜,所以一大早便來寺廟以謝神靈。他坐在轎內突覺停了下來,大感不妙難道遇山賊了?
「什麼人?居然敢攔總督大人的轎子?」帶頭的侍衛對那群黑衣人呵斥道,「識相的快快讓路。」
那群黑衣人沒說話,刀一揮便朝他們砍了過來,兩方人馬頓時打了起來,轎中的梁大人害怕的東躲西藏,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一把流滿鮮血的刀朝他砍了過來,一命嗚呼!
黑衣人幹完事後,沒有在現場停留多久,沒留下任何跡象便消失在山野之中……
頓時朝廷上下議論紛紛,最近出現的怪事讓康熙煩惱,此次被害的都是朝廷中的重臣,卻又抓不到兇手,鬧的整個朝廷人心惶惶。京城內外人人畏懼,派出去調查的人卻豪無線索,是誰做的這樣乾淨利落卻不留下一點點痕跡呢?
胤陶望著手中的茶杯暗自思索百思不得其解,死的都是朝廷重臣,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員無疑給朝廷帶來極大的打擊,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單單給朝廷打擊還是想造反?
「爺……。」多倫從窗外飛身而入打斷了胤陶的沉思,他站起身來示意多倫報明情況,「爺,今早上梁大人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截殺。」
「可知是何人動的手?」胤陶皺了皺眉頭問道,該死又死了一個!
「朝廷已介入調查卻查不出什麼來,連四爺也插手了,看來此事不簡單。」多倫把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自家主子,「另外還有,府內好像有內賊。」
「這個我早知道。」胤陶見怪不怪的說道,「我想是四哥派人來做監視的吧,其他幾位阿哥府也都有,最近皇阿瑪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他們也有所行動了。」
「那……爺打算怎麼辦?」多倫一向是胤陶最忠心的左右手,對於跟他談朝廷中的事也是沒有任何遮掩。
「靜觀其變吧,我累了……不想再跟這些事有所牽連,待辦完這事後我會給皇上一個交代的。」胤陶疲憊的揉了揉鼻樑,歎了口氣說道,「三年了,居然找不到烙兒的屍首讓我一刻也不得安心。」
「屬下慚愧讓爺失望了。」多倫氣餒的說道,尋找了這麼久卻還沒找到榮格格的屍體,確實有點奇怪。
「算了,先辦好這事吧,你說四爺插手了,他有怎麼說嗎?」
「屬下看到四爺也趕到了現場,只看了一下便離開了,剩下的交給了官府處理。」多倫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枚長方形上面刻著一令字的東西交到胤陶手中,「不過屬下在探察現場的時候發現了這東西。」
摸著手上光滑的木牌,看著上面簡單的一個令字到底深藏什麼奧妙呢?胤陶看著令牌思索了一下,「多倫,可有其他人發現你的存在?」
「回爺,沒有。」
「嗯,我想這東西不可能是梁大人的,那就是行兇者所留下的,你說會不會與白蓮教有關?」簡單卻不失神秘,讓人無不想起最近突然出現的白蓮教,「或者是那群神秘人所制?」
「屬下探察了那群神秘人,他們行事單調就好像普通有錢人家進京來探親,而且還帶著娃兒道沒路出什麼馬腳,卻是白蓮教的人蠢蠢欲動,聽說最近在找攏教徒。」
「噢?真有此事?」胤陶挑了挑眉,「或許……我們可以利用他們的行動,來個孟中捉鱉,一網打盡。」
「爺的意思是……?」多倫暗自思索卻沒把話問出口等待主子的安排。
「放出消息,說本爺已經摸索到他們巢穴所在地,準備這兩天圍剿他們總堂,另外說有人暗地裡通風報信正在本爺府內受爺保護有人已經親眼目睹這整個過程,本爺準備上報朝廷讓此人做證。我倒要看看他們會不會來個殺人滅口,這樣以來可以說是不上是白蓮教所為,又可以知道到底是誰暗殺朝廷命官。」胤陶說出心裡的計劃聽的多倫暗暗讚歎,這可真是一石二鳥之計呀!
「屬下遵命。」多倫退下後,胤陶沒多久邊整裝進了宮。
沒多大一會兒,消息便傳便了整個京城,很多人都在猜測到底是誰,更懷疑十二貝勒爺居然如此神勇沒幾天時間就抓住了行兇之人,卻也讓許多等待看戲的人暗自觀賞準備一探究竟。
雍王府內胤縝聽完外頭傳來的消息,他表面平靜內心卻大大的震撼,若十二弟此事辦成了,對朝廷來說是一大貢獻,皇阿瑪面前可是打了個漂亮的一仗,如今太子已經下台人人盯著皇位,他不得不防!
「來人。」
「屬下在。」
「去叫隆科多來見我。」胤縝對侍衛吩咐道,「別讓其他人看到。」
「喳!」
侍衛領命而去,不大一會而隆科多從雍王府的後門被帶了進來。
「不知道王爺召見,有何事商議?」隆科多恭敬的站在一邊問道。
「隆大人是否聽說十二貝勒爺已經查明兇手是誰的事嗎?」胤縝低沉著臉對隆科多問道。
「是有此事,不知王爺的意思是?」
「派人監視他,看他有何舉動立即向我稟告。」胤縝站起身來走到他身邊對著他的耳朵,「此事一定要隱秘,不得向外有半點洩露,不然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
「小的明白。」
待隆科多離去後,胤縝站起身來拍了兩下,只見一個訓練有速的黑衣人從暗處走了出來,「參見雍王爺,王爺有何吩咐。」
「派人盯著,若出了事,一個字殺。」陰狠的眼眸中沒有人性的一面表露無疑,為了達到目的他可以捨去任何東西。
一個追逐戰就此展開,暗湧下是生是死只能聽天由命了……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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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9:22
第五十章 血夜(上)
時間悄悄過去,夜幕漸漸降臨,外面吵鬧的聲音也變的安靜了起來。窗外蛐蛐在熱鬧的歡唱著譜寫出一個完美的夜晚,但暗中浮動的那抹神秘的氛圍卻越來越濃重。
貝子府內安安靜靜,下人們默默做著事沒人敢大聲說話,自從榮格格出事後貝勒爺變的不喜歡與外人交往,每次總是暗自關在以前榮格待過的房間內思念格格。
每到這個時候府內的人都知道能盡量少說話就少說話,以免吵到貝勒爺思念格格,雖然貝勒爺沒有多說,但下人們都明白其實大傢伙都很懷念格格,好懷念以前貝勒爺跟格格在一起歡鬧的氣氛。
可歎事在人為呀,這麼好的一個格格居然……
「烙兒,為什麼都不在夢裡與我相會?難道你真的不想我還是不愛我?」胤陶撫過烙慈梳頭的梳子,心情鬱結的低喃著「自從你離開後連同我也的心也跟隨你一起去了,我日也盼夜也盼,期盼你能與我夢裡再相間,可是你卻從來沒出現過我的心好痛你知道嗎?痛的我不能呼吸,我好相隨你一起去,但我不能做個不孝子,我不能丟下額娘不管。
烙兒,你是不是在恨我不隨你而去所以都沒來托夢給我是不是?你等著,等我盡了孝道我便會隨你而去,你一定要等我知道嗎?黃泉路上同行好嗎?你一定要等我……」
句句帶淚的話從胤陶口中說出,那雙撫摩梳子的雙手顫抖的難以自己,悲傷的眼眸看過烙慈曾經碰過走過的每一處,哀傷的心卻總是難以癒合,景物依舊卻人事已非。
窗外微風吹過,帶來一陣清涼的感覺,屋內的人依舊沉浸在自我的思緒中而沒發現此時有人悄悄靠近窗台,裡面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烙慈隱藏在樹上讓濃密的樹葉檔住自己的身影不被發現,胤陶剛剛的說話已經清楚的落入她耳中,心疼、愧疚、無奈讓她模糊了視線,本來是想看看他是否安好,沒想到卻看到他如此的落魄,讓她的心也跟著糾了起來。
而正在這時一群穿著灰色的人悄悄潛入貝勒府,他們無聲無息的到來,此時已月上三更府裡的人也都去休息了,整個貝勒府靜悄悄的一片,只有後廂房的一房間內有燈點著。他們訓練有速的朝四面八方散開來,不知道在尋找些什麼。
暗處已經做好防備的多倫靜靜的盯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從一穿白衣女子的到來到這群灰衣人的到來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準備見機而動,弓箭手拉好了箭在暗處隨時待發,就憑多倫的一聲令下。
胤陶收拾好低潮的心緒,走出了房間輕輕的關上房門後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往書房走去,從他一踏出房門的時候就感覺到有外人接近,一路走來卻沒有任何人向他動手,看來這夥人還真能沉的住氣。
就在快要接近書房的時候,從四面八方闖出一群灰衣人把他緊緊包圍了起來,一把把鋒利的劍朝他指著,稍一不小心動一下便會見血。胤陶冷眼看著這些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說,那個人到底在哪裡?」為首一灰衣女子朝他吼道,「把他給我交出來。」
「不知道你們要找誰?」胤陶裝糊塗的問道,「我可沒亂搶民女亂抓人,不知道各位到底要誰?」
「哼,少給我裝糊塗。」灰衣女子哼了一聲,一把亮煌煌的劍抵在了他的喉嚨上,「你知道我們要的是誰。」
「這些朝廷命官都是你們殺的?」胤陶只是挑了挑眼皮對抵著自己的那把劍冷眼看了看。
「哼,他們該死,你也該死所有滿清的人都該死,還我漢人的江山,你們清狗居然霸佔我們的江山。」灰衣女子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是你們,我們也不會流落散家犬一般的生活。」
「你們是白蓮教的人?」不用猜測他已經知道確實是他們所做,因為白蓮教的口號便是,「反清復明,殺滿清狗還漢人江山。」
「是又如何,今天這裡誰也別想活,我到要看看狗皇帝的兒子被我們殺了他會不會流出眼淚來。」灰衣女子恨恨的說道。
「姑娘此言差異,我們大清入主中原後可有對你們漢人趕盡殺絕?反之我們吸收漢人的傳統文化,漢人依舊可以入朝當官,只要管理的好天下,是你們漢人的皇帝也好,我們滿人的皇帝也好,天下百姓蒼生才是最中要不是嗎?你們現在剷除了滿清皇帝,以後呢?還有更多的人會想要霸佔江山不是嗎?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有能力者便可以成為勝者。」胤陶笑了笑說道,「還是你覺得如今的皇帝對百姓不好?」
「少來這套,本姑娘可不是那麼容易被你這滿清狗給說服的。」說完她手一動劍一退朝胤陶攻擊。
原本早有防備的胤陶身子朝後一仰,手一揮躲過了她的這一攻勢,從腰間抽出軟劍與領頭女子對打了起來,原本在暗處的多倫一聲令下,見機而動的侍衛們紛紛湧向前,加入戰鬥中,頓時刀光劍影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烙慈躲在暗處看著他們一來一往的打鬥,眼睛緊緊的盯著胤陶身上,準備在緊急時刻出手相救。現場的氣氛讓人血液沸騰,血腥味充刺著整個府,隱約傳出哀叫聲讓人毛孔悚然。
灰衣女子與胤陶幾個回打下來,明顯的居與下方,而帶來的同伴也死傷無數,眼見她快要頂不住的時候從懷裡掏出一枚煙霧彈朝空中發放出去,繼續加入打鬥中。
不大一會兒更多的灰衣人從牆的另一頭翻牆而入,頓時胤陶這邊氣勢明顯薄弱了下來,眼見侍衛一個個倒下,就在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一條白綾從暗處飛灑而來捆住胤陶的腰部,輕輕一揚捲起他的身子躲過那致命一擊。
一白衣女子猶如仙女般從天而降,帶著負傷的胤陶飛身至安全的地方停了下來,從懷裡掏出一瓶藥塞到他手中,解下腰間的笛子吹奏了起來,頓時成千上萬條大小不一的蛇蜂擁而上,團團圍住灰衣人。
「撤。」一聲令下,能逃的灰衣人使用輕功瞬間消失在他們眼前,只有幾個負傷嚴重的正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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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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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29:39
第五十一章 血夜(下)
待那些人逃離開負責追尋的人隱入黑暗中,計謀依舊如原先的進行著。白衣女子手一揮,蛇群好似能看的懂般往各各地方游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衣女子收起笛子別回腰間深深的看了眼胤陶,轉身準備離去卻被背後的悶哼聲停住了腳步,她轉過身見胤陶真按住胸口處雙唇發紫的蹲下了身,很明顯中毒的跡象讓白衣女皺起了眉。
她深出手朝他四周點了幾處穴道以免毒速蔓延全身,從他手中拿回剛剛交給他的藥,打開瓶子倒出兩顆餵進他嘴裡,手輕輕貼著他的腹部使用內力好讓藥能夠起效。
待他臉色漸漸恢復血色後,她扶著他靠在柱子上把了下他的脈象,雖然虛浮但卻無生命危險,讓她鬆了口氣。就在此時一把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冰冷的感覺刺激著皮膚感官,其實從多倫來的時候她已經知道,只是不想動而已這樣一把刀就憑他根本傷不了她。
忽而白衣女子揚起一陣輕笑,她壓低聲音調配道,「原來貝勒爺都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
已經悠悠轉醒的胤陶難以置信的發現居然中了敵人的暗標,看來真不能小看那白蓮教了,又望著眼前蒙著面卻看不出是誰的白衣女子有著非常熟悉的感覺,卻又不知道她是誰,「多倫,放開她。」
「是,爺。」多倫聽話的收回手中的刀,「爺,要不要請大夫來診治?我怕這毒會蔓延。」
「我想不用吧,最起碼我對自己所研究出來的藥還滿自信的。」白衣女子站起身來轉過身對多倫說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們根本鬥不過他們。」
「你認識他們?」在她身後的胤陶聽白衣女子如此一說不免猜測道。
「白蓮教,雖然表面上是剛剛興起的,但實際上他們卻是有組織有計劃有管理的一個教,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脆弱一擊就倒。」白衣女子笑了笑,沙啞的聲音聽的胤陶一陣皺眉,猜不出她的實際年齡,卻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迷惑了。
「你知道什麼?」多倫扶住胤陶站起來面對白衣女子,雖然不知道她是敵是友但至少救了他的主子這一點讓他對她減少了不少敵意。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們,若想引他們出來必須要付出代價,而憑你們根本就做不到。」白衣女轉過身面對胤陶,「貝勒爺從小在宮中長大,雖然武功算的上是佼佼者,但在江湖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況且……這貝子府可真是比大街還像大街,隨處可見試探者,你不覺得這對你根本就不利嗎?」
「我的事不用你管。」胤陶難受的皺起了眉,對於她雖然救了他卻有點多管閒事感到不樂,「我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不用你插手,你到底是誰?未何會出現在此?」
阿!!!臭男人,居然把她的好心當成驢肝肺真是……!!見胤陶不接受她的勸解,烙慈氣悶的朝他瞪了一眼,轉而又想到,此刻他並不知道她還活著,自己這一突然出現確實讓人困惑,但她不能就這樣放著他不管呀!
「你不用管我是誰,總之我不會對你不利,你好自為知吧!」說完白衣女子衣袖一甩使用上乘的輕功離去,留下一臉錯愕的多倫跟胤陶。
「爺。」多倫喚了聲發起呆來的十二爺不解的看著他,「怎麼了?」
「多……多倫,你有沒有感覺剛才那女子的背影好熟悉。」胤陶收回發愣的視線朝多倫問道,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感覺無名的熟悉。
「爺,你……你也知道,我是老實人,我……我從沒跟哪個……哪個女子……相處過,這熟悉怎麼輪的到我呢不是。」多倫聽到主子的文化,瞬時紅了臉,想他長這麼大連姑娘的正眼都沒瞧過,這不是給他丟難題嗎?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胤陶皺了皺眉頭推開多倫的扶持,自顧自的往回走去。他要好好的想想到底是誰,未何會對她有種熟悉感。
「爺,你的傷……」
望著已經消失在轉彎處的主子多倫急忙喚道,卻對上一個失魂落魄的背影又讓他到嘴邊的話給收了回來,「該死,我怎麼忘了剛才那群人的去向還未向爺稟告呢!瞧我這腦袋,能找的到老婆肯定也是從尼姑庵被趕出來不要的小尼姑了。」多倫為自己的粗心大意苦笑道。
其實今天晚上並沒有任何收穫,一路追隨去卻在半路給追丟了,而未死的那些餘孽居然咬舌自盡,沒能獲取任何線索,大傢伙白忙了一個夜晚。該如何剷除這些人呢?難到真如白衣女子所說的他們鬥不過白蓮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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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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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30:06
第五十二章 夜入雍王府(上)
從貝子府出來後烙慈並沒有直接回客棧,而是去了趟雍王府,表面上平靜的雍王府四周靜悄悄,但她卻知道這王府內隨處暗藏殺機,幾個起落她已經站在了大廳內。
只見從四面湧現出來的侍衛緊緊把她圍住,烙慈想笑卻又不敢笑,沒想到胤縝居然這麼怕死,不然怎麼養這麼多狗看家呢?哎!既然怕死幹嘛做那麼多壞事,真搞不懂他。
「我要見你們王爺,麻煩請他出來一見。」烙慈幽雅的坐到位置上,沒有畏懼那些人的刀槍,看的他們一愣一愣,這女人要做什麼?還要見王爺?
侍衛見她居然藐視雍王府大呵道,「大膽,王府可是你想來就來,你想走就走的嗎?居然在三更半夜來要見我們王爺?你算什麼。」說完他手中的刀一指,就在快要頂住烙慈那張蒙著面的臉的時候,啪的一聲斷裂開來,震驚了在場所有的人,這女子居然有這樣深厚的內力,居然能把刀給震斷了。
「還不給我去請?」烙慈冷冷的看著他們發愣的表情說道。
「不用請了,你找本王有何貴事?」這時胤縝從珠簾後走了出來,看著蒙面的白衣女子一臉平靜的表情看不出他此時的想法,是慌張還是豪無怕意。
烙慈見他來了,挑了挑眉頭笑了起來,「好久不見,雍王爺最近可好?睡的可香?」
「這可跟姑娘沒有關係吧?」胤縝聽到白衣女子的問話皺緊了眉頭,這女子居然三更半也跑到他的王府內問他好不好,睡的香不香?
「是呀!王爺有這麼多事掛在心上,能誰的安穩覺嗎?」烙慈站起身來跺到他面前,旁邊的侍衛緊張的舉著刀跟在她身後,「哎!還真是忠心的下人,深怕主人遇害,可也不想想你們能保護的了他嗎?」舒而烙慈眸眼一轉帶著寒冷的氣勢掃視了一下那群侍衛,只見他們不約而同的顫抖後了下,手中的刀被抖的咯吱做響。
「你們下去吧。」胤縝見自己養的居然都是貪生怕死的屬下連一個女子都可以讓他們嚇住,感覺自己面子掛不住便呵斥他們退下。
「喲,王爺不怕死麼?」烙慈揚起一抹嬌笑對胤縝說道,「真是有膽那,不知道到了死神那裡還會不會這樣?」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說不害怕才是假的,但他卻沒有表露出來依然一臉的平靜看的烙慈暗暗讚賞,不愧是雍正皇帝,確實不一般。
「不想做什麼,只是我在想是不是該進宮會會皇上,然後……」烙慈突然停頓了一下又接道,「然後跟皇上說王爺是如何追趕榮格格然後導致她跌落懸崖,你說這樣說皇上會不會相信?」
胤縝震愣了一下,難以置信的看著白衣女子,她為何猜測榮格格是他所下令暗殺的?她又怎麼知道這件事?看著胤縝剎時變的鐵青的臉,烙慈感到一陣快感,不枉這三年的苦等,好戲還在後頭呢,居然敢下毒手。
改變不了歷史,但也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他,烙慈一邊欣賞著他的表情一邊暗暗思索道。
「怎麼?王爺沒話說了嗎?那就是默認了?」烙慈對著他說道,「還是王爺又在想如何將我殺人滅口,皇上那裡可以賭的住那張嘴,不過就算皇上那裡不知道,你說若整個朝野的人都知道會是如何?」
見胤縝沒說話,只是那雙眼陰沉的盯著她看,烙慈接下去說道,「我說王爺,要是榮格格突然出現,會不會給你帶來捆饒或者……或者……對你的王位也有所阻礙呢?」
「你到底想怎麼樣?」猜不透這女子的心思,卻又無法得知她為何對他的事清楚瞭然,胤縝有著片刻的恍惚後定了定神問道。
「我想知道為何想下手對付十二阿哥,又派人暗殺榮格。」烙慈挑了挑眉,對胤縝問道。
「他們與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來問他們的事。」胤縝不解的看著白衣女子,想從她眼裡看出些什麼。
「關係可大著呢,若王爺不說,那我也只能請皇上來定奪了。」烙慈抬起眼對上胤縝。
「因為他對我來說是一個威脅,他的權利大過我,若再這樣下去對我很不利。」胤縝輕描寫彈的一語帶過,「至於榮格格,因為她太過奪目,讓皇阿瑪如此信任,你可知道整個朝野從沒有女子可以得到皇上的如此賞識,這樣她只會更主於十二弟的後盾,我不得不這麼做。」
「你的心機可真深沉。」聽完他的話烙慈恨不得一掌殺了他,「十二阿哥根本無心與皇位,為何苦苦相逼。」
「哈……哈……」胤縝一陣大笑後,拭去眼角因為激動而流出的眼淚,「你並不知道不是你想不做就不做,身在皇家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穩站其中而得到自己想要的,否則只有落的跟十三弟一樣的下場。十二弟雖無心與朝政但以他的能力對我來說威脅太大了,我並不想動手,誰想殺自己的親兄弟呢?」
「這麼說你還真是無奈咯。」烙慈並沒有贊同他的話,卻覺得他所說的都是事實。
「那麼我想問王爺,若十二阿哥不再管理朝廷之事,安享往日這是否能解除王爺對十二阿哥的疑慮?」
「為什麼你這樣肯定十二弟不會再干預?」胤縝不相信的看著白衣女子。
「總之,你不用管,先回答我的問題。」烙慈冷冷的看著胤縝,「我對你所說的有很大的懷疑。」
「噢?為何。」胤縝看著她問道。
「若王爺曾是信守諾言之人,十二阿哥也不會有危險。」想起當初他所保證的居然沒多久便動手,這讓她如何信服呢?
「為何你對十二阿哥跟榮格格如此的熟悉?」胤縝越感迷惑,她到底是誰?深夜來訪居然是為十二弟跟榮格格的事這讓他大感疑惑。
「諾,麻煩王爺簽個字,蓋個章你會得到你想知道的事。」烙慈從懷裡掏出早已寫好的字據讓胤縝著實愣了一下。
看完上面所寫的後,胤縝從懷裡拿出隨身所帶的印章蓋在了上面,「沒想到姑娘會有此考慮,在下佩服。」
「謝謝王爺誇獎,只是王爺讓我很難再相信,順便按個指印吧,免的到時候說我偷你的印章蓋呢。」烙慈笑了笑再把那張紙遞到他面前,胤縝依言在上面按下了手印。
等一切辦完後,烙慈收起那張讓他簽定不再傷害十二阿哥跟貝子府任何人的字據後,對著胤縝緩緩揭開自己的面紗,當一張絕美的容顏展現在他面前的時候,胤縝嚇的大大的後退了一步。
「榮……榮……榮格格,你居然沒死?」他手指顫抖的指著一臉無辜的烙慈,難以置信的相信掉下懸崖居然還會出現在這裡?
「讓王爺受驚了,實感抱歉。」烙慈福了福身,「不過我先說明,我不是鬼而是真正的人,至於剛剛那翻話王爺心裡應該有個底,想坐上王位,不一定耍心機就成,得不到民心照樣可以讓你下台,得民心者得天下,還望王爺能夠記住我這句話。」
「看來還真是低估你了。」驚嚇過後胤縝突然笑了笑說道。
「哪裡,只是閻羅王不收我的命而已。」烙慈挑了挑眉,「希望王爺遵守自己的諾言,而我也會十二阿哥不再與王位有所牽扯。」
「字據都在你手中,難道本王還想自掘墳墓不成?」
「那……烙慈告退。」
「等等。」胤縝喚住準備離開的烙慈,「你……跟十二弟……」
「放心,若王爺能遵守諾言,我不會做的太絕。」烙慈笑了笑使用輕功飛身而去,留下一臉惝恍的胤縝。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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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30:23
第五十三章 巧遇(下)
自從那日偷襲未成功後對白蓮教其實算的上也是一個打擊,畢竟他們失去些兄弟,最近安分了不少。見又是一個大好的天氣,小福兒整天被關在房裡總是哭喪著臉不開心,於是烙慈決定帶他出去轉轉。
帶著小鈴鐺,烙慈換了身天藍色衣裳,梳了個簡單的發誓抱著福兒往鬧市走去,小傢伙一刻都不安靜,聽說娘要帶他出去玩,開心的就像小鳥般一直吵鬧不休,無奈之下她只好威脅若是再吵下去馬上送他回靈蛇島才乖乖的只看不說。
「小姐,這樣行嗎?白蓮教的人隨處可見,小姐這樣帶著小少主出來我怕有危險。」從出門到現在還有個人最吵,那就是小鈴鐺一直在她耳邊嘀咕不安全,不好,不行聽的烙慈直翻白眼。
「難道你對自己的武功沒信心?」烙慈停下身來問道。
「不是沒信心,而是怕小少主跟您有危險。」小鈴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感覺自己是擔心的多餘了,以小姐的功夫還怕別人傷了她不成。
「那就行了,等下這小傢伙給我看緊點,我怕到時候我們沒丟把他給搞丟了。」烙慈豪不客氣的用手指頭搓了搓兒子的臉,原本白嫩的小臉被搓的通紅,小傢伙只能張著水汪汪的大眼不敢抗議,深怕阿娘送他會去,他要一個人在島上了。
小鈴鐺看小少主那表情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低頭捂嘴笑著,也只有小姐才能制的了他,平常調皮不說鬼主義也一大堆被整的人每次都是哭笑不得又無可奈何。
「怎麼?不服氣想抗議?」烙慈見兒子有點惱怒的大眼眨巴眨巴的看著自己,一點也不客氣的問道,「准你說話了。」
「阿娘……」小福兒懂的查眼觀色,知道阿娘生起氣來可不得了,乖乖的環住阿娘的脖子撒嬌道,「福兒不敢了,福兒會乖乖聽話的。」
「嗯,這還差不多。」兩人說說鬧鬧便到了鬧市,來過幾次對這裡也比較熟悉,烙慈悠閒的拉著小福兒再次領略這裡的人文風貌。
想到第一次跟胤陶來的情景讓她總感覺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一切都歷歷在目,連送給她的小香囊她經常會拿出來看看,好懷念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日子。原本準備直接回去,卻又怕嚇著他,思念是什麼味道她可真是品嚐到了。
「阿娘,我要那個。」突然福兒拉了拉烙慈的手指著一個捏面人的攤子說道,「我要那個,我要那個。」
「好好,阿娘買給你。」烙慈笑了笑把他交到小鈴鐺手中吩咐她看好小傢伙後便來到捏面人的攤子,指著一個用麵粉所捏成的小白兔付了銀兩把東西交到小傢伙手中,看著他好奇的摸樣心裡那股幸福讓她揚起溫柔的笑容。
來到一個賣胭脂水粉的攤子上,烙慈停下腳來細細挑選了起來,準備買個送給呂四娘,「小鈴鐺,你說買什麼顏色適合二小姐?」
「恩……」小鈴鐺見島主問自己連忙走上前看了下攤子上各色的胭脂,「我想買比較淡點的,二小姐喜歡穿淺淡顏色的衣裳這樣化起來才好看。」
「說的也是,每次叫她穿的鮮艷點她總是拒絕。」烙慈想起呂四娘因為穿深顏色的衣服而不開心變不由的輕笑了起來。
兩人在胭脂攤上挑選著胭脂水粉忽略了小福兒,原本乖乖的站在那裡的小傢伙突然被眼前一個小玩偶吸引了去,他邁開短小的腿使勁的朝那裡跑去,來到玩偶攤子上,看著桌子上的小玩偶卻又不敢伸手去拿,阿娘說過不是別人給的東西自己動手就是偷。
原本心情不好,準備出去走走的胤陶這時發現了一個小娃兒正站在一個玩偶攤子旁,兩眼渴望的望著桌子上的玩偶,那表情像是渴望而又不可求的摸樣吸引了他的注意。
於是他走上前來輕輕拍了拍小傢伙的肩膀好奇的問道,「你想要這玩偶?」
「嗯。」福兒乖乖的點了點頭,看著眼前高高大大的男人打心裡感覺他不像是壞人,「叔叔,可是我沒錢。」
「你一個人跑出來嗎?你不覺得外面很危險嗎?」胤陶見這麼小的小孩居然出現在這裡,心裡不覺的一陣怒氣,這孩子家人怎麼管理孩子的,居然讓他到處亂跑。
「我跟我阿娘還有鈴鐺姐姐一起來的喲,我是偷偷跑來的,因為我喜歡這個。」福兒短胖的小手指指了指小玩偶,「叔叔,你不要告訴我阿娘喲,阿娘打屁股可疼了。」
「那你還敢亂跑?要是叔叔是壞人把你抱去賣了怎麼辦?」胤陶好笑的看著人小鬼大的傢伙,伸手點了點他那可愛翹挺的小鼻子。
福兒皺了皺眉頭自豪的說道,「我才不怕呢,我會保護我自己的。「
「小傢伙,有勇氣我想你家爹娘一定會為你自豪的。「胤陶見他表情讚賞道,如此有膽量的小孩可真難見,長大了肯定有一番作為,卻不知是誰家的孩子。
「叔叔,我可不可以問你個問題?」福兒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底點頭下來,胤陶照做後他悄悄的在他耳邊問道,「什麼是戀愛?」
「戀愛?」這是什麼?連他都不知道,「你聽誰說的?」
「我聽我阿娘說的,她叫呂姨娘早點談戀愛。」福兒不解的看著胤陶,「難道叔叔也不知道戀愛是什麼嗎?」
「咳……咳……抱歉,叔叔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所以……」胤陶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那算了我呂姨娘問問去。」福兒朝他笑了笑,「我叫福兒,叔叔一定要記得哦!」
「為什麼?」胤陶被他的表情逗笑了,認不住問道。
「因為我喜歡你。」福兒天真的朝大咧開了嘴,一點都不怕生的說道,「除了我阿娘,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喲。」
「那為了表示你的喜歡,叔叔買個玩偶送你做禮物好不好?」胤陶打心裡喜歡著個小孩,跟他一說話什麼煩惱都忘在了腦後,於是他買了個小玩偶送給福兒,「現在呢乖乖的站在這裡,等下你阿娘找不到你肯定會著急的知道嗎?」
「嗯,謝謝叔叔。」福兒玩弄著手中的玩偶乖乖的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發現福兒不見了的烙慈跟小鈴鐺著急的搜尋著四周,恐懼與害怕籠罩著她的心裡,默默的祈禱千萬不要出事,烙慈自責道,要不是她不小心福兒也不會丟了,他可是她的命呀!
因為害怕失去眼淚盛滿了她的眼眶,烙慈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該死,都怪她!都怪她!要不是那麼不小心福兒也不會出事了。著急的搜尋後突然在一個玩偶攤前她看到了福兒正乖乖的站在那裡玩,氣的她跑過去抓住他就往他屁股上一頓痛扁,打的福兒哇哇大哭。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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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30:40
第五十四章 父子相認(上)
原本站在一邊等待福兒的娘出現的胤陶,見突然一女子衝了過來,拉著福兒就打。看到這女人如此不講道理,見福兒被打的大哭心裡一陣心疼,胤陶頓時皺緊了眉。
「我說這位夫人,你這樣打小孩會不會太……」胤陶沒見過這樣發狠的女人,難怪剛剛小傢伙說他娘打屁股很疼,只見她三兩下就把那白嫩的屁股打的通紅。
「我打我兒子還要經過你同意?下次還敢不敢亂跑?你說。」緊張不安在找到福兒後是滿心的憤怒,一想到要失去福兒她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與其在打福兒還不如說在折磨自己,福兒哭她哭的比兒子更大聲,還一邊打一邊哭,看得街上的行人圍了過來指指點點。
胤陶見此情景若再不走會有更多的人圍上來,於是他二話不說抱起那失聲痛哭的女人跟福兒,施展輕功遠離市集準備找個地方讓娘兒倆好好的大哭一陣,小鈴鐺搞不懂這男人的舉動,見他帶著她家主子連忙追上前去。
來到一處破廟胤陶皺眉放下手中的女人,「好了,這裡安靜了你們可以痛快的哭了。」
原本大哭失聲的兩人被突然插入的男聲音嚇的停住了哭聲,兩雙佈滿淚水的眼睛齊刷刷的望想胤陶,在看清眼前是何人後,烙慈頓時驚呆住了,怎麼……怎麼……是陶?難道不是幻覺嗎?她擦了擦眼睛,試圖再看清楚點,但眼前站著的人確實是她日思夜想的十二阿哥胤陶。
這女人幹嘛盯著他看?胤陶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被淚水沖洗過的眼睛出奇的晶亮,原本蒙在臉上的面紗被淚水浸濕帖服在她的臉上,此刻的她看起來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等等……為何他越看越有種熟悉感?
忍不住心裡的疑惑,胤陶伸手拉下那條蒙著的面紗,面紗後出現的嬌臉除了震驚,難以相信此時沒有任何言語來形容他的心情了。胤陶雙手顫抖的捧著他日思夜想的可人兒,難以置信的發現如今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烙兒……烙兒,是你嗎?不是我在做夢嗎?」胤陶跪在她身前,緊緊的抱著她那感覺像是失而復得般緊抱不放,突然他又想起什麼一把推開她,用難以理解的眼神看著烙慈,「你到底是誰?」
「呃!!」烙慈傻了眼剛剛還是歡喜的胤陶怎麼突然變了樣,還問她她是誰?
「說,你到底是誰?你不可能是烙兒,烙兒不可能還活著。」打擊下的胤陶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嘴裡喃喃自語,他不相信,他絕對不相信為什麼苦苦尋找的人突然在他眼前出現,若真的是他的烙兒怎麼不來找他?讓他如此傷心。
「愛新爵羅胤陶,你個豬。」烙慈再也忍不住發瘋了,居然問她是誰?才三年就忘了她?害她還為聽到他那段告白而心痛,難道是假的嗎?
「你說什麼?」胤陶火大的朝她吼道,居然叫他豬,這該死的女人。
「我說你是豬,才三年居然就把我給忘了,你……你……你個烏龜男。」氣的滿臉通紅,烙慈惡狠狠的瞪著他,「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說完她深出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站起身來拉著福兒打算離開。
沒走兩步身子便被身後的男人緊緊抱住,那力道幾乎讓她揉進他體內,「烙兒,真的是你?你沒死是不是?告訴我這不是夢是不是?」埋首在她勁肩的臉緊緊貼著她,一陣濕潤的熱感滑入她的肌膚,是那樣的灼熱那樣的另她難以相信,這個男人在哭泣!
緩緩轉過身烙慈揚起臉看著讓她心碎的那張臉,再也忍不住的投入他懷裡,「你怎麼可以說我不是呢?你我這三年怎麼過的,你怎麼說不認識我呢,嗚……」
「對不起,對不起,我怕自己的期望變成一場空等,那樣會讓我死去,我寧可守護著那份期望也不想接受不是你的事實。」胤陶一邊吻一邊說道,心裡的空虛直到這一刻才被填滿,失去的靈魂這一刻才回來。
「對不起……」千言萬語只能用三個字來解釋,卻不知道該如何傾訴這三年來的思念與孤寂,「讓你傷心了,真的實在對不起。」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只要你承諾以後不會再離開我了,我再也受不了那種感覺,失去你比讓我死還難受知道嗎?我的烙兒。」胤陶發紅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烙慈,眼裡的害怕讓她的眼淚又再一次揮灑而出。
「我發誓,再也不會離開你了。」烙慈不捨的撫摩著他那消瘦的臉,心疼的不能言語,「你瘦了。」
「是呀,瘦了好多,每天的思念讓我食不下嚥,額娘都老了好多,她好想你。」胤陶故意說的嚴重了點,想給這個讓他擔心的小女人一點教訓,「她老人家每天都在唸唸,而我又無心再收其他女子做妾讓她擔心死了。」
「你要是敢收妾我第一個閹了你。」烙慈一聽到納妾頓時火大的說道,「哼。」
「三年不見變狠了。」胤陶好笑的看著她。
「真正的狠你還沒見到呢。」烙慈靠在他懷裡抱著他,「若真的娶了妾我會遠遠離開到一個你一輩子也找不到地地方。」
「傻瓜,有你了我的心怎麼還容的下別人呢?」胤套滿足的抱緊了懷中的人兒,兩人靜靜的享受失而復得的不安與彷徨,只有讓彼此的體熱感受對方的存在。
烙兒,他的烙兒回來了,他不再孤單了,難怪三年來沒找到她的屍體,原來她沒死,老天爺還給他烙兒了。烙慈還想說些什麼一個纏綿火熱的吻迅速封住她的唇,也吻去了她的所有疑問,她象徵性地掙扎了下,立刻呻吟著攀住他的頸項,熱切地回應著。
「鈴鐺姐姐。」福兒被丟在一邊不解的拉了拉身旁的小鈴鐺問道,「叔叔為什麼抱著我阿娘呀?」
「我也不知道呀。」小鈴鐺也不解的說道,「可是他們看起來恩愛不是嗎?」
「那我阿爹怎麼辦?難道讓我認叔叔做阿爹嗎?那可不行喲。」福兒皺了皺眉頭說道。
「為什麼不行?叔叔對你也好啊,你沒看到剛才你阿娘打你屁股叔叔有多擔心嗎?」小鈴鐺雖然不懂他們之間的關係,但看到島主居然在這男人懷裡小鳥依人著實讓她嚇掉了眼珠,但這男人長的真不賴滿好看的,連她聽他對島主的表白都臉紅心跳呢!
福兒搔了搔腦袋,還是拒絕的搖了搖頭,「萬一我阿爹也很喜歡阿娘呢,那他不是很可憐嗎?」
「可是你阿娘喜歡的是這個叔叔,不喜歡你阿爹,那你阿娘不是很不開心嗎?」
「那也是。」畢竟是小孩不懂這裡面的邏輯,「鈴鐺姐姐,他們這樣抱著不熱嗎?為什麼叔叔吃我啊娘的嘴巴呀?甜的嗎?可是我吃的時候怎麼沒味道呀?」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30:58
第五十五章 父子相認(下)
福兒天真又大膽的話如冰水般澆入兩個吻的難捨難分人的腦海裡,他們剎時分開,烙慈紅著臉埋在胤陶胸前,天呀!羞死人了,居然讓兒子看到了這一幕……
胤陶放開懷中的烙慈走到福兒身前蹲下身來與他平視,「你說你阿娘是誰?」一種奇異的感覺衝刺著他的全身。
福兒指了指他身後的烙慈說道,「她就是我阿娘,叔叔你幹嘛抱著我阿娘不放呀?」
「咳……咳……」胤陶尷尬的看了看他,「你說她就是你阿娘?」
「是啊!」福兒乖乖的點了點頭,「叔叔,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這個問題等下再說,我現在有事跟你阿娘說。」難怪對這小孩有種特別的感覺,若他猜的沒錯的話三年前那晚便讓烙兒懷上了他的孩子,該死,這麼久了這女人居然沒告訴她生了小孩還辛苦的帶大,他對她的虧欠是他一輩子也無法彌補的呀!除了心疼外更多的是不捨。
胤陶站起身來緩緩轉過身,一瞬不瞬的盯著籌措不安的烙慈,「你……是不是該欠我個解釋?」
「哪有……哪有欠你的,我本來想說的,是你自己……不關我的事。」看著他陰沉的臉,就算再大的勇氣也變的無聲無息,想她堂堂靈蛇島主居然被這傢伙吃的死死的,真是悲哀呀!
「那這麼說是我的錯了?」胤陶假裝很生氣的樣子一步步逼近她,「他是不是我兒子?」
「我……我沒說不是。」瞄了瞄他那鐵青的臉,她終於發現這男人發火真是夠恐怖的,「剛剛太激動了,所以忘了跟你說,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這麼說是有意的?」直到退到沒路可走了,見她靠在柱子上後,胤陶才停下腳步。
「呃!你根本就是雞蛋裡挑骨頭,明擺著欺負人。」烙慈伸出手指著他的鼻子叫道,「你要是不認回去,我馬上帶著他消失。」
認,誰不認,他可是他跟她愛的結晶呀!只是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此刻他的心情而有點胡言亂語而已,胤陶轉過頭看看身後的小傢伙正瞪大眼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忍不住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福兒乖乖的走上前,被一把抱到了壞裡,哇!好溫暖哦,好舒服,阿爹的懷抱是不是也是這樣舒服?福兒忍不住伸出手來摸摸他的臉好奇的看著抱著自己的叔叔。
「你叫福兒是嗎?」胤陶一臉溫柔的看著他。
「嗯,我不是告訴過叔叔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忘了。」福兒傷心的嘟起了嘴。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胤陶滿足的抱著福兒說道,「你要改口叫我阿瑪哦。」
「阿瑪?阿瑪是什麼?」福兒睜著靈活的大眼好奇的問道。
「阿瑪就是你口中的阿爹呀!你不是想要阿爹嗎?我就是你的阿爹。」
「你在騙人,要是你是我阿爹為什麼都不來找我和阿娘?」福兒生氣的轉過了頭
不看他。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在哪裡,你叫我去哪裡找你跟你阿娘呢?」胤陶伸出手來轉過他的臉解釋道,「要是我知道你的存在我一定會把你們找會來,絕對不會讓你們受委屈。」
「你不是在騙人?」福兒看了看胤陶又轉過臉對烙慈問道,「阿娘他說的是不真的?他真的是我阿爹嗎?」
烙慈點了點頭後他才又看著胤陶,「雖然你是我阿爹,可是我還是不要你。」
「為什麼?」小傢伙怎麼這麼難纏,胤陶挫敗的看著懷裡的兒子。
「因為就算你不知道我跟阿娘在什麼地方,可是你沒有叫人去尋找,所以你一定不喜歡我們。」說著小傢伙可憐兮兮的哭了起來。
「對,他一定是不喜歡我們,所以才一直沒找我們。」站在一邊的烙慈是時候的火上加油,「兒子呀,我們還是回去吧,這個阿爹根本就不喜歡我們!」
「嗯,阿娘我們回去,我不要這個阿爹。」福兒真的掙扎著想脫離胤陶的懷抱,無奈他抱的太緊而掙脫不了。
「該死。」胤陶忍不住咒罵道見嚇著了福兒連忙停下口來,「呃,我不是在說你,我是在說我自己,居然讓你們母子受苦,乖福兒給阿爹一個機會好不好?阿爹一定會對你很好很好的,可以買好吃的東西給你,也可以給你玩好玩的玩具,而且還有很多小孩子陪你一起玩。」
一想到有吃又有的玩,小福兒的心思馬上轉了過來,「那你會像阿娘那樣打我屁股嗎?」
「只要你乖乖的,阿爹就會很疼你很疼你喲。」胤陶再接再力誘惑到,聽的旁邊的烙慈直番白眼。這傢伙只要兒子不要老婆了真是。
「那好吧,我叫你阿爹,要是你不疼我我就跟娘離家出走。」小傢伙出言恐嚇道,聽的胤陶哭笑不得,這是他兒子嗎?怎麼比他老子還拽。
見兒子已經接受了自己,胤陶抱著福兒站起身來,朝烙慈伸出手來,「我們回家吧。」
「不要。」烙慈一把拍開他的手,「我不要跟你回去,你只要兒子不要我。」
天呀!他這是怎麼了?哄到了小的,大的居然鬧脾氣了。胤陶苦著臉看著她,「我怎麼會不要你了呢?」
「那你都跟兒子說話,不跟我說話。」這時候的烙慈突然耍起了小孩子脾氣,沒辦法好久沒有感受到被人哄的滋味了,烙慈有點故意的發起了小脾氣。
「兒子既然同意了我們就一起回家呀。」
「不要,你那是誘惑我兒子上當才會乖乖跟你回去的。」烙慈不妥協的站在一邊就是不肯跟他回去。
「行,你不走是吧?那我帶我兒子回家,你若想見他以後要經過我同意才可以。」胤陶知道怎麼樣制止住她的弱點,轉過身就抱著福兒往回走。
「喂……喂……太過分了吧?兒子是我生的,你居然說帶走就帶走?」烙慈見他沒有停留的意思,急的直跳腳。
「島主!他們已經走遠了。」小鈴鐺看著眼前戲劇性的一幕,震驚的張大了嘴,最後看著離去的兩個人,不禁好心的提醒道。
「哼,想這樣輕易帶走我兒子,沒那麼容易。」烙慈拉起小鈴鐺尾隨而去,這輩子她跟他幹上了。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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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31:16
第五十六章 康熙召見(上)
此刻箬慈正懶洋洋的爬在胤陶的身上,動都不想動,從回來已經三天了,而這三天內他們的時間幾乎是消耗在房裡,初時剛一進府見到下人們如同見鬼般的摸樣著實是大笑了一陣,但胤陶沒多大浪費時間直接拉她進了房。
大傢伙都知道主子要做什麼,睜隻眼閉只眼當做沒看見,抱著甜心小阿哥玩去,剩下的時間讓這許久沒見面的情人好好的溫存溫存,結果溫存成三天下不了床。
想到他那溫柔的舉動烙慈甜蜜的笑著,一隻手不老實的在他胸前畫著圈圈。讓胤陶原本停下來的慾火再次燃燒了起來,他瞪著胸前的小女人在她那朵甜甜的笑龐令他的胸口一緊,他的手輕撫著她的臉頰,她閉上眼睛恣意享受這份溫柔。
「烙兒別完火。」胤陶咬著牙警告道。
烙慈輕笑了下親暱地貼在他的掌心上,「我可不敢亂玩火。」
見小女人居然沒有悔過之心胤陶一把拉近她、吻住她,深深的愛戀盡付其中。
他的擁吻讓她的每一根神經都想放聲吶喊,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狂野地侵入腦海,眩惑了她的理智,他那結實的身軀更令她產生一種微妙的快感……
所有的愛瞬間化為無邊野火,她急欲發洩的情慾也隨著難以言喻的滿足一同進行;他們的身體像火山爆發似的,一道道驚心動魄的熱力進射而出,衝破所有的理智,將二人帶上了旖旎、歡愉的天堂……
一番激情後,她宛如一片乘風飄揚的羽毛,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流竄於四肢百骸;烙慈輕輕地摸著他的下巴,指尖勾勒著他的唇形。「我想世上再也找不到像你一樣的男人了。」
胤陶自信的笑了起來,隨後佯裝生氣地將她壓在身下,手指撥開散落在她臉上的髮絲,「那你還說不跟我回來?」
「人家那時候氣死了嘛,誰叫你居然問我是誰,還勾引我兒子。」烙慈皺了皺眉指尖刺了刺他的胸膛說道。
「他也是我兒子好不好?什麼說我勾引?要勾引也是勾引孩子他娘。」胤陶點了點她的鼻子,寵膩的說道,「你呀,沒想到生了福兒後變的這樣小女人了,不過我還是喜歡這樣的你。」
烙慈被他的表情逗得呵呵大笑,「你還不是一樣變的霸道。」
胤陶忍不住放聲大笑,「彼此彼此。」
烙慈枕著他的胸膛,臉上漾著甜甜的微笑,這就是她的幸福!
原本還想賴在床上不準備下床的胤陶在康熙皇帝再三請見後不見結果,只能下了一道聖旨後才無可奈何的整裝準備進宮拜見皇阿瑪,可想而知大家都想知道榮格格這段失蹤時間裡所發生的事了,而定妃娘娘一聽說烙慈生了個兒子,心裡喜的一刻都不能等,老催著帶進宮瞧瞧。
學士府更不用說了,馬學士跟福晉三天兩頭往貝子府跑,現在的福兒可真是萬般寵愛集於一生,人人捧著當寶,深怕抱在懷裡怕掉,放到心裡怕鬧,心疼的不得了,而小傢伙好像知道大人們的疼愛,更是揮灑的淋漓禁至,斗的個個心歡歡。
有時候看的他這個爹都吃醋,想他都沒兒子風光,一切好處都讓這小子佔盡了。
此時胤陶左手牽著烙慈,右手抱著福兒走在瀝青石所鋪的石經上,心裡有說不出的滿足,偶爾會回過頭來溫柔的看看烙慈朝她笑笑,隨後再看著兒子自豪的不能言語。
烙慈見他那傻樣差點叫受不了,卻甜在心裡任由他去了,「不是去見皇上嗎?怎麼直接朝定妃娘娘的起居?」
「呵呵,皇阿瑪剛好處理完事,在額娘那裡所以直接就上額娘這裡了,難道你還想兩頭跑?」胤陶笑了笑問道。
「以前或許不想,現在對我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了。」烙慈對他神秘的笑了笑。
胤陶停下了腳步奇怪的看著她,「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有事滿我?」
「我?有嗎?」烙慈裝傻的問道,「我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呀!」
「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有事滿我。」胤陶瞇起眼不相信的說道,「最好是實話實說,不然的話……」
「兒子,你看你看他又威脅我。」烙慈皺了皺眉頭對胤陶懷中的兒子抗議道,「是不是阿娘比阿爹好?」
原本正好奇打量四周的福兒見自己被阿娘點名到了,轉過臉來看著兩個斗的滿臉通紅的大人,不溫不火的問道,「你們好吵哦!」
三條黑線齊刷刷的劃下額頭,烙慈挫敗的看著有了爹就沒娘的兒子,「真後悔生了你。」
「我沒後悔過。」胤陶咧開嘴大笑道。
「算了,好女人不跟男爭,對了上次的傷好點沒?」突然想起上次胤陶受傷的事,烙慈不免擔心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受了傷?」胤陶一陣鬱悶後突然想到,「難道那天救我的人是你?該死的女人,居然不來見我躲在暗出,見我受傷居然轉身走人?」陰沉的臉此時有種暴風雨欲來的氣勢,眼神彷彿在說,「趕丟下我?你死定了。」
「啊!!!!你……不知道那個是我呀!」烙慈打哈哈的說道,「嘿嘿,我以為你知道,所以……所以……呀!我看到定妃在門口等我們了,快點過去免的讓她久等了。
就在她想要閃人的時候一把被胤陶拉住,「別以為這樣就想矇混過關,這筆帳,我慢慢的跟你算。「說完胤陶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率先起步朝永和宮走去,丟下一旁發愣的烙慈哈哈大笑的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見眼前比以前開朗了許多的胤陶,她心裡有說不出的開心,她不想他再像以前那樣沉悶,獨自一人承受孤單了,如今有了她跟福兒卻讓他改變了許多,烙慈笑了笑拉起裙角起身追了上去,在追上他後,很自然的深出手來牢牢的牽著他往前走去。
牽手一輩子的幸福才是真愛,真情值得考驗未來--愛,其實很簡單。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4-10 02:31:33
第五十七章 康熙召見(下)
「兒臣見過皇阿瑪,見過額娘。」胤陶帶著福兒給康熙跟定妃行了個禮,跟在身旁的烙慈也依宮廷禮儀行禮,「烙慈見過皇上萬歲,娘娘千歲。」
「福兒給皇爺爺跟奶奶請安,爺爺奶奶金安。「
「來來,奶奶瞧瞧,奶奶瞧瞧。」福兒可愛的摸樣博得了定妃的歡心,「皇上你瞧瞧多可愛,這張小嘴還真會說話。」
「是啊,朕還在擔心陶兒從此不再娶妻還想為他指婚,沒想到榮格格卻帶來了個大大的驚喜呀!」康熙看著定妃懷中的福兒感慨的說道:「要挑個日子讓你們早點成婚讓福兒早點入玉碟,可不能沒有名分的小阿哥。」
「讓皇上擔心了。」烙慈笑了笑說道:「福兒可皮呢,別被他的外表給矇混過去了。」
「小孩子嘛,就是調皮。」定妃可真是像寶一樣抱在懷裡捨不得放下,「對了烙兒這三年你到底是去哪裡了?皇上派的人都尋找不到你的下落是怎麼回事?」
「這……讓娘娘掛心了,這說來話長。」烙慈不好在定妃面前說,畢竟這事要是說起來可真是幾天幾夜都說不完,「只是受了傷一直在外調理怕那些人找十二阿哥的麻煩,所以就在外呆了三年,讓娘娘掛心真是過意不去。」
「定妃你跟福兒好好相處下,朕想跟榮格格跟陶兒談談。」康熙站起身來率先走出房門來到偏廳一個房間內,「你們也坐吧,別拘謹。」
「謝皇上。」烙慈依言而入坐胤陶則安靜的坐在一邊,「不知道皇上想知道什麼?」
「朕跟定妃一樣想知道這三年你到底去了哪裡,剛剛你說的是敷衍之詞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康熙洞悉的問道。
「皇上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傷了和氣。」烙慈有點無奈的看著康熙,「若皇上想知道烙慈也會直言但帶來的絕對會讓你震驚的陰謀。」
「噢??朕這到好奇了,你才剛進宮不久會有誰想害你?」
「回皇上,這宮廷裡有些人看不慣皇上的恩寵而會下私心除掉自己的檔路人,這在宮裡不是新鮮事了不是嗎?」烙慈看了看康熙,知道若不說出實情恐怕無法那麼容易矇混過關,但帶來的事實會不會影響就不知道了,只能照實說了吧!
「這到是真,但朕還是不明白到底是誰下毒手?你這三年又在哪裡過?」
「四阿哥。」
當烙慈說出著三個字的時候康熙的眼睛瞬間睜的大大的,難以相信的看了烙慈半天才喝了口水以掩飾自己的震驚。連同胤陶都愣在一旁不知道如何開口,怎麼回是四阿哥呢?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康熙歎了口氣無奈的問道:「難道朕都沒離開他們就開始行動了嗎?」
「皇上,我已經平安回來了不是嗎?而且他不會再對我們做出傷害之事,另外烙慈想要告訴皇上的是,他注定會是坐上這個皇位的唯一一個人。」烙慈笑了笑對康熙的無奈只能看著卻不能多言,只能說到此。
「注定?」康熙一臉奇怪的看著她想從她臉上看到蛛絲馬跡,映照在她臉上的還是一副平靜的神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皇上。」烙慈站起身來朝康熙前面一跪,「懇請皇上聽完烙慈的話饒恕烙慈隱瞞之罪。」
「先起來再說,有什麼罪這麼嚴重?」
「烙慈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以外烙慈看到康熙瞬間變了變臉又恢復到原來的神態,繼續說道:「我是來自三百年後的人,而我知道四阿哥將會成為皇上,雖然他手段讓人難以接受,但這已經是個事實。」
「有這麼奇妙的事?朕還是第一次聽過。」康熙還是不太相信的搖了搖頭,「你一定是想掩飾四阿哥的罪才編造這樣的故事吧?」
「皇阿瑪,兒臣可以做證。」胤陶也跪下了身,「烙慈所說的都是實話,絕無半句謊言。」
「你……」康熙低頭審視了半天揮了揮手,「就當朕在聽一個故事,一個故事而已,四阿哥的事暫不追究,就說江湖人所做,免的牽連過大。」
「謝皇上,另外……」烙慈吞吐的看著康熙,見他點了點頭才繼續說道:「烙慈聽聞皇上派十二阿哥去剿滅白蓮教?」
「是他要去,朕也不同意,但已頒發了聖旨不能違抗,你是來替他叫朕收回嗎?」康熙笑了笑看著烙慈。
「不,烙慈只想皇上恩准讓烙慈一同前去,一來烙慈可以放心,二來或許能幫的上點忙。」烙慈見康熙無怪罪之意便大膽的請命道。
「這不行,你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去幫忙?這是很危險的事,你也不想陶兒為你擔心吧。」康熙聽完烙慈的請命皺了皺眉頭拒絕,「況且福兒也要人照顧朕可不想你們才剛回來又出什麼事了。「
「皇上,烙慈並非以前的烙慈了。」見皇上不肯妥協烙慈繼續懇請。
「烙兒,既然皇阿瑪不同意就不要去了,免的我還要擔心你的安危。」胤陶沒想到她會有此一想法,對皇上拒絕她的請求而高興,才剛剛相聚他不想再失去她了。
「你看看,連陶兒也不同意你就乖乖的呆在家裡,若悶的慌就來宮裡走走帶福兒來陪陪定妃也行。」
突然烙慈從地上一躍而起,失去了蹤影,遠遠傳來她的話,「皇上,烙慈並非女流之輩只想幫皇上分憂更想讓自己的夫君平安。」說完康熙感覺眼前一亮烙慈已經站在自己前面不遠處了。
「看來……朕不答應也不行了。」康熙哈哈大笑的拍了拍胤陶的肩膀,「你找了個好幫手,但朕還是不放心,這段時間你們就安心的去做事,讓福兒留在宮裡定妃照顧吧!等你們回來就舉辦婚禮吧!」
「謝皇上!」
「謝皇阿瑪!」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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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32:11
第五十八章 剿滅
經康熙同意讓烙慈幫忙,於是兩人在查到白蓮教總堂後帶著大批官兵圍剿白蓮教。多倫帶了大批的人圍住白蓮教前後左右能逃的地方全部封鎖掉,派上了弓箭手在暗處,只要有人想逃就殺無赦。
「齊稟貝勒爺,榮格格一切準備就緒。」
「聽侯行動。」胤陶點了點頭對多倫說道:「出了事先保護格格知道嗎?」
「是。」
空氣中暗浮著血腥味,外面的官兵正謹慎的看著裡面的動靜,突然裡面衝出大批的白蓮教徒,兩方人馬撕殺了起來,烙慈見這些人出來卻不見教主連忙入內。
「靈蛇宮主別來無樣啊……」白蓮教主,楚白蓮冷冷的看著烙慈眼神中散發出來的恨意足足吞噬了她的理智。
烙慈笑了笑,「教主也不是一樣,不過若教主肯歸順朝廷或許還會有生路。"
「呸,你以為我是個貪生怕死的人嗎?想要我歸順?除非我死。」楚白蓮惱怒的看著烙慈,「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靈蛇宮裡的宮主。」
「教主的消息也很靈通不是嗎?」烙慈依舊笑著,看的楚白蓮咬牙切齒。
只見她身影一閃朝烙慈攻去,強大的攻擊夾挾著強勁的內力準備讓烙慈下地獄,烙慈著空隙,毫不客氣地一掌往她背心打去。一個措手不及楚白蓮一口鮮血從她口中噴出,難以置信的看著烙慈居然毫髮無傷的站在一邊看著自己。
「哼,就算打不過你們,我也不會死在你們手裡。」說完她伸出一掌拍向自己的腦門。烙慈沒想到她回來次一招制止不及看著她入白蓮般倒在大理石上,其於的教徒見教主已死,紛紛棄刀投降。
「乾杯……」歡呼聲充滿了貝子府,所有參與的人都得到了皇上的賞賜,高興的來此慶祝。
「沒想到榮格格的工夫如此了得,讓兄弟們佩服佩服。」多倫幾杯下肚話也多了起來。
「還是靠大家同心協力不是嗎?」烙慈笑了笑看著大家如此高興也變多喝了幾杯,「今天大家也出了不少力,這杯我敬你們。」
「格格哪裡的話,這杯我們可不喝,等著喝你跟貝勒爺的喜酒呢。」大傢伙都起哄道。
「夠了吧?再鬧可要好好的……」胤陶一點也不顧在場的人的看法,環住烙慈的腰冷冷的看著這般兄弟。
「不敢不敢,貝勒爺我們喝酒,我們喝酒。」見貝勒爺發威了,大家都乖乖的低下頭來繼續喝酒。
後花園裡百花在月光的照耀下更顯出朦朧的色彩,胤陶跟烙慈擺脫完那群喝酒的屬下後兩人緩步來到這當初交換心事的後花園裡。看這景色依然人卻有了很大的變化。
此刻烙慈可以聽見他加快的心跳聲,也可以感覺到他身軀的緊繃。她知道,只消她的一句話,就足以擊垮這個驕傲的男人。烙慈伸出手往後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頭,在他唇上印下深情的一吻,「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永不後悔的。」認識他以後她的生活有了巨大改變,沒有再想起現代的一切,她的世界裡只有古代的男人,一個她愛一生一世的男人。
胤陶從她身後緊緊地摟住她,默默感謝上蒼沒有讓他失去她。他溫熱的唇親密地湊在她小巧的耳邊,溫暖的氣息醺紅了烙慈的雙頰。
「烙兒我愛你……」胤陶看著烙慈深情款款的說道。
烙慈眨去不斷聚集的水氣,把整個人都縮在他強壯溫柔的懷抱裡,點頭說道:「我知道,不然我才不會對你那麼死心踏地呢。」
「這是抱怨?」胤陶低低柔柔地笑了。
「你說呢?」她悄悄打了一個呵欠,眼皮開始沉重。這幾個時辰可真是難熬,好想睡覺哦!
「那以後我每天都跟你說一遍可好?」
「嗯……不行,要照三餐講……」她的聲音之中已經充滿睡意,靠在他的懷中,感到既溫暖又舒適。這就是她一輩子的避風港,她找到了屬於她的男人,這輩子她會好好珍惜這段情誼的。
「那我們早點休息吧!」他低聲說道。他聽到她的呼吸聲漸趨沉穩,低頭一瞧,她榮大小姐早已夢周公去也。他小心地調整身體的位置,尋找一個她最舒適的姿勢。
胤陶低頭輕吻她的頭頂,汲取她身上特有的幽香,呢喃道:「你,榮烙慈,是我愛新爵羅胤陶這輩子惟一所愛的女人,一定要記住,知道嗎?」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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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0 02:32:39
第五十九章 婚禮(大結局)
學士府裡今天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大學士馬齊之女榮格格今天出閣,燈籠照耀如同白晝,樂隊奏著喜樂。一頂金碧輝煌的大紅喜轎,停在院子裡,一色紅衣的轎夫,站在一旁等待。
「額娘,這會不會太紅了?」烙慈看著被額娘上了過多的嘴唇皺了皺眉問道。
福晉左看右看,「沒有啊,我感覺很好,別皺眉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不能皺眉知道嗎?」
烙慈見額娘都說沒事了反正等下蓋頭一蓋就看不到了,也就不再多說了,就讓她在一旁忙活去了,桃兒進進出出來回忙碌著,小福兒正玩的不亦樂乎。
無數的宮女盛裝著,他們是皇上特地派來伺候榮格格出閣幫忙的,客人們就在院子裡,喜洋洋的寒暄著。大廳裡真是熱鬧極了,宮女來往穿梭,腳步雜沓。
就在外面叫起一聲時辰到,烙慈手上被塞了個蘋果,說是代表如意吉祥,蓋頭被蓋上讓喜婆攙扶著上了轎子,一聲起轎在一陣熱鬧的鞭炮聲中緩緩向貝子府走去。
「恭喜恭喜。」恭親王帶了禮品入堂內賀喜道。
「謝謝,謝謝王爺請入座。」穿著一身喜服一個大紅花掛在胸前喜氣洋洋,迎接一個個到訪來客。
「新娘到了新娘到了……」原處傳來一聲聲高興的叫喚聲讓胤陶為之激動,連忙轉過身看著紅轎子慢慢的抬進了門,再有媒婆攙扶著新娘下了轎緩緩走入大廳內,準備拜堂。
一條紅綢牽連著兩端,一端是窩著胤陶的手一端牽著烙慈的手緩緩跨過門檻走入掛滿喜字的大廳,雖然沒有皇上跟定妃來做主婚人,但學士兩夫妻卻成了他們的主婚人,以宮裡的規矩阿哥成親皇上只送賀禮沒有親自來主持。
「時辰到……新郎新娘拜堂……」禮儀師高聲揚起大家都熱鬧的站在後面看著新郎跟新娘拜堂,「一拜天地……」
「慢著。」這時突然有人插了進來打斷了拜堂,大家都轉過身來奇怪的看著到底是誰打斷好事,見到來人卻個個睜大了雙眼,然後匍匐在地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哈哈……哈哈,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而且十二阿哥又立了功,怎麼可以缺了我們呢?」康熙微服來到了貝子府讓大傢伙跌破了眼球,「繼續,繼續可別看朕來了斷了,吉時可不能錯過。」
「皇上娘娘請上坐。」福晉與馬學士趕忙擁護皇上上坐讓婚禮繼續進行。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禮成……送入洞房。」
新房內,烙慈悄悄掀起覆在頭上的紅巾,外頭的喜宴怎麼還沒有結束?一直坐在床榻邊,害她屁股都坐疼了。她起身走到房內的茶几旁,垂涎欲滴地看著桌上的佳餚。如果她偷吃幾口,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發現?早知道古代人的婚禮這麼麻煩就去教堂裡舉行西方婚禮了,還籠統的一大套,忙的她團團轉。不過,她還是壓抑下偷吃的渴望,在房內踱步。
「少吃一口應該沒是吧?」烙慈看著滿桌的佳餚,越看越覺得肚子餓,不管了吃了再說……
終於,新房外傳來一陣騷動,烙慈趕緊把紅頭巾蓋回去,正襟危坐地坐在床沿。令她驚訝的是,只有胤陶一個人進來,其他的人全給擋在外頭。沒人鬧洞房更好,不知道他們鬧起來她能不能應付的來。
胤陶一踏進房門便覺的好像哪裡出問題了?他仔細掃視了一周最後把視線定在桌子上,原本兩個碗居然少了一個,整隻雞少了個雞腿。
「烙兒,你已經坐得不耐煩了吧?」胤陶走近她輕笑道,揭開她頭上的紅巾。
「知道就好!」烙慈暱了他一眼地說,湊上前嗅聞他的氣息。「你是不是在外面喝酒喝昏頭了?」
「我在幾個阿哥的護航之下,已經喝得很少了。」胤陶喊冤道:「怎麼桌上都只有一半了?」
「啊……啊……啊……那個,那個啊!」烙慈紅著臉從身後拿出還沒吃完的雞腿,「人家餓死了嘛,居然這麼久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偷吃了?」胤陶靠在她勁肩悶笑道烙慈把鳳冠摘下,扭扭被壓得快變形的脖子,縮到他懷裡說:「誰叫你不早點回來,我也不會那麼餓了。」
「是是,都怪我都怪我沒及時回來讓娘子餓到了。」胤陶笑著地說:「下次啊一定把你喂的飽飽的。」
「知道就好,哇沒想到皇上跟定妃娘娘居然親自來了哦。」烙慈抬頭,飛快地親一下他的下巴。
「嗯,我也很意外沒想到他們都來了。」胤陶低頭凝視黏在他懷中的人兒,款款深情伴隨著慾望席捲而上,她終於真正屬於他了。
「沒正經!」烙慈俏臉微紅,輕輕捶他一下。
「兒子都有了,哪裡沒正經?」胤陶失笑道。
「是哦,兒子都有了好快,真難以想像我居然在古代找到了屬於我的幸福。」烙慈閉著眼睛靠在他厚實的肩上,舒服地逸出一聲歎息。
胤陶沒有答話,雙手忙著拆下她的髮簪。
「哎呀!!過去點拉,我看不到。」
「為什麼不是你過去一點我也看不到啊。」
「抱我抱我上去,我看不到啊……姐姐們抱我呀!給我看看好不好……」突然門口響起輕微的抗議聲,雖然他們把聲音壓的很低但還是讓房內的兩人聽了個仔細。
胤陶對烙慈做了個禁聲的動作,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前,伸手一拉一大堆人像米團一樣摔了進來,「哇……鈴鐺姐姐你壓到我了拉……」
「桃兒你的手放錯位置了。」
「十七阿哥我的手被卡住了拉,你身子挪挪……」
看著眼前驚天動地的一幕,胤陶早就知道似的挑了挑眉,「你們這是?」
「啊……啊……嘿嘿!我們只是……只是,是福兒吵著要娘,所以我們帶他……帶他來看看十二福晉的,嘿嘿……」十七阿哥摸了摸前面沒有頭髮的光腦袋。
「阿瑪不是我,是叔叔他要看的,所以才帶我來的。」福兒紅著臉站在一邊,小心翼翼的朝裡面瞄了瞄要是額娘生起氣來打屁股就麻煩了。
「限你們兩分鐘內消失,否則的話……」胤陶話還沒說完眼前的人一下子閃完,只留下福兒還呆呆的站在那裡跟胤陶你看我我看你。
小鈴鐺偷偷的伸出手來一把抱住福兒對胤陶說道:「爺請……繼續,我這就帶小阿哥去睡覺,去睡覺。」說完施展輕功也消失無影無蹤。
見礙事的人都走了,胤陶轉身關好門往房內走去,見烙慈正笑意滿面的看著他,「他們都走了?」
「嗯,再不走壞了我的好事就沒那麼簡單的放過他們了。」胤陶從桌上端起酒一杯放到她手中緩緩舉起酒杯相敬。
「陶……」她剩下的話語被胤陶的熱吻堵住。他的手滑至她的腰間,開始解她的衣帶。「喂……」烙慈抓住他的手,無法克制的羞澀突地湧上。
「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有什麼話明天再說。」胤陶在她耳邊輕聲安撫道。他成功地解下她的衣帶,扔至一旁,接下來輪到領口的扣子。
「可是……我餓啊……」烙慈想起還擺在桌上的菜餚,在他的熱吻下含糊不清地說。
「等會兒我陪你一起吃。」胤陶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然後,他稍稍離開她的嬌軀,放下床簾,隔斷帳內旖旎。
夜已深,而他們的幸福,正要展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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