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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198]床上的泥娃娃[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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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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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0:5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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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198]床上的泥娃娃[全文完]
床上的泥娃娃
作者:柿子198
【內容簡介】:
秋燕泥緊緊拉著姐姐秋燕水的手,不知道前方等待她們是什麼樣的命運。
她看著交易臺下黑鴉鴉的人頭,身體輕顫,說道:「姐姐,我怕。」
與秋燕泥的緊張不同,秋燕水顯得鎮定自若。她安慰地輕拍妹妹的頭,說道:「別擔心,一切有我。」
「要是我們再遇上王員外那樣的主子,怎麼辦?!」秋燕泥焦慮不安地咬著紅櫻桃似的小嘴。
秋燕水打量妹妹,輕蹙黛眉。燕泥今年十六歲,梨花般嬌怯怯的明眸,細白瓷肌膚,花樣年華的身體,發育得嫋嫋娜娜,煞是撩人。整個人看上去仿佛嬌花初綻,這正是災難的根源。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9-4 00:57:24
床上的泥娃娃──第一章
遠處青山新翠,淥水蕩蕩,河堤楊柳垂絲絛。
本該是新雨淋漓的季節,但是,春雨遲遲未至,旱烈春光其勢若夏,人群聚集的地方令人頭暈意旋,汗流夾背。
蘇州城內最大的奴役交易市場人山人海,空氣裡帶著濕膩的氣味,令人心煩意亂。
交易台上的奴僕們被販子一個個拉出,像牲口一樣被檢驗、吆喝、交易。
台下的叫價聲此起彼伏,買主們出價買回順心合意的奴傭。
場內的喧囂熱鬧並沒有影響場內唯一一個臨時搭建的買主看台裡的兩個青年男子。
二人閒適而坐,鬧中取靜,看台外的熱鬧彷彿被一層看不見的霧紗阻隔。茶桌上的兩盞香茗氣氳繚繞,舒展葉面的新春龍井幽幽清香沁人肺腑。
「大少爺,陳爺傳話過來,說是等會有好貨,一律讓您優先出價。」上官府李管家恭謹的朝左側的青年男子說道。
左側的青年男子──上官望東,身穿深青色衣衫,天生一雙似笑非笑狐狸眼,眼尾漂亮的微翹,眉目間蘊藏不羈本色。他眉眼未抬朝右側的青年男子說道:「三弟,今天送個小禮給你,別見笑。」
「大哥抬愛,你上次送的『小禮』真讓小弟沒齒難忘,免了吧!小弟消受不起!」被稱為三弟的男子身穿淡藍色衣衫,頭戴一頂紗帽,使人無從得知其面容,言談間蕭疏俊朗之氣隱隱流露。
「美人之恩難消受?」上官望東調侃道。
「心弦未動,難以消受。」他淡淡說道。
「你不怕未來的三弟媳怪你?」上官望東怪聲笑道。
他氣息寧靜,坐如老僧入定,不再搭理大哥。上官望東等得好生無趣,他深知三弟心性,決定還是注意交易台上的新貨比較有趣。
兩兄弟是上官世家四公子其中兩位。
上官世家祖居蘇州,世代經商,掌握南方經濟,富可敵國,與燕地趙家齊名,號稱北趙南上官。兩大世家擁有的財富,足以動搖一個國家的根本,導致當朝皇室對兩家頗為忌憚,多採用籠絡、挑撥的手段處理兩家關係。
上官世家四公子猶如四顆明珠,照耀上官一族光明的未來。
上官大少──上官望東,二十七歲,總管上官家所有產業,商業眼光奇佳,交際手腕圓滑,商場人稱「商鬼」;
上官二少──上官望南,二十五歲,掌管上官家南方水路貿易,常年帶領船隊與海外往來貿易;
上官三少──上官望西,二十三歲,上官家的異類,天賦稟異、聰明絕倫卻性好遊山玩水,大少一直想將錢莊交給他打理,但是每次他都推托過去;
上官四少──上官望北,二十一歲,掌管上官家礦藏、牧場,與關外保持著良好的貿易關係。
由於,二少與四少常年在外經商,居住本家唯留大少與三少。
相較於上官大少赫赫聲名,三少顯得沈默而神秘。
沒有人見過他的樣貌,他的標誌性穿著是一身淡藍色衣衫和頭戴一頂紗帽。越是神秘的事物,越能引發人們的興趣。因此,圍繞上官三少的傳言大部分與揣測其外貌有關。認為醜的,說他癩蛤蟆出世;認為俊的,說他潘安再生。
不管,外界的猜測如何,上官三少依舊神秘地待在人們的記憶裡。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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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0:57:42
本帖最後由 匿名 於 2015-9-4 00:59 編輯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章
其實,憑他們的身份,沒有必要出現在奴役市場,但是上官大少偏好這樣的場合。他親自挑選中意的美艷丫頭,買回上官府。並且,他出手大方,是奴役市場最受歡迎的老主顧。
丫頭交易還未開始,上官望東等得興致大減,他無聊地找人答話,「三弟啊,把你那頂礙事的帽子摘下來吧!再這樣下去,沒姑娘敢接近你了。」
「上官望東,這是我最後一次陪你來這種地方。你以後讓李管家陪你,我恕不奉陪。」
雖然,看不見上官望西面紗後的表情,但是,他的語調已表示出極度不悅。
上官望東哭喪著臉瞪著他。死小子,要不是擔心你落跑,我范得著為你挑選女人嗎?老三自小聰明過人,算術方面的資質無人能敵,他不打理錢莊實在對不起死去的爹娘。上官望東不由埋怨祖上留下的龐大家業,真是讓人心力交瘁哪!偏偏三弟老愛往外跑,疑點也不體諒他哥哥的苦心。
「三弟,你不來,我怎麼好為你下決定?」上官望東「哀怨」地望著弟弟,明明一母所生,他的性子怎麼和其它弟弟差了一大截?
面紗後面的音調依舊清冷,「我從來沒有同意過你為我下的任何決定。」言下之意是你自作多情。
老狐狸上官望東如何聽不出他的話?他眼珠滴溜溜轉兩圈,瞇眼笑道:「不和你爭辯,聽說今天有好貨,咱們拭目以待。」
說完,他將目光調向交易台,心裡仍盤算怎樣達到上官望西自願留下管理錢莊的目的。
丫頭交易已經開始,上官望東始終沒有看到自己需要的貨色,就在他打哈欠準備撤退時,交易台上好像引發了一陣騷動,看樣子似乎是兩個丫頭與販子、買主起了爭執。
上官望東伸個懶腰,正想轉頭叫弟弟一道走。誰知,一向不動如山的上官望西居然飛身出座。上官望東只覺一股藍風刮過,座位空空如也。
上官望東揉揉眼睛,懷疑自己看錯,朝交易台觀望一陣後,他平靜似水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今天,不是完全沒有收穫嘛!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章
秋燕泥緊緊拉著姐姐秋燕水的手,不知道前方等待她們是什麼樣的命運。
她看著交易台下黑鴉鴉的人頭,身體輕顫,說道:「姐姐,我怕。」
與秋燕泥的緊張不同,秋燕水顯得鎮定自若。她安慰地輕拍妹妹的頭,說道:「別擔心,一切有我。」
「要是我們再遇上王員外那樣的主子,怎麼辦?!」秋燕泥焦慮不安地咬著紅櫻桃似的小嘴。
秋燕水打量妹妹,輕蹙黛眉。燕泥今年十六歲,梨花般嬌怯怯的明眸,細白瓷肌膚,花樣年華的身體,發育得嫋嫋娜娜,煞是撩人。整個人看上去彷彿嬌花初綻,這正是災難的根源。
兩姐妹自小為奴,不知生身父母,相依為命。自妹妹秋燕泥發育伊始,她們的麻煩接踵而至。
第一家的主人垂涎燕泥的姿色。一日晚上,他潛入她們的房間,欲逞獸慾,幸而姐姐燕水發覺,二人奮力反抗,主人不致得逞。
不久,此事被主母得知,她逞主人外出之際,將兩姐妹轉手賣出。自此,兩人開始了不斷被賣的命運。柔順的燕泥多虧姐姐燕水保護,才勉強保住清白。
燕水一味擔心燕泥的清白,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美麗其實也非常惹人注目。只是因為她脾性剛烈,主人們才把慾望之手投向好下口的燕泥,再慢慢馴服這朵風雨中盛開的鋼玫瑰。
一株開二花,姿態各異。迥異於秋燕泥花朵般的嬌怯,十七歲的秋燕水渾身洋溢初陽般的艷麗,艷中帶著不馴的野性,野艷的雙眼,不馴的雙唇,刺激著男人渴望征服的心理。
她渾然不覺自己的美麗,更能挑起男人的慾望。
秋燕水沒有流露自己的擔心,盡力安慰妹妹,「放心吧,有姐姐我在!我已同劉婆婆說好,如果有買家,我們倆一定在一塊,哪也不分開。你說好不好?」
燕泥得到姐姐的保證,笑得如同初綻的嬌花,「好,我們哪也不分開。」
她無心的笑容惹得看台下一陣騷動,無數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買主心癢難耐地望著台上嬌美的兩姐妹。甚至有人盤算將二人買回家收做小妾,一剛一柔的兩姐妹,定然有意想不到的消魂。
秋燕水注視妹妹引發的騷動,心裡無力地歎氣。溫順聽話,是奴傭應該具備的特質,但心無成府卻大大不應有。燕泥若是世家小姐,心無成府固然不錯,但她身為奴傭,會招來致命的災禍。燕水反抗不了終身為奴的命運,她只能憑己力保護唯一的妹妹,大不了與主人拚個「魚死網破,玉石俱焚」。
唱價聲很快輪到兩姐妹。
秋燕泥聽到自己的賣身價一路飆高,潛意識裡畏怕,她緊緊縮在姐姐身後,「姐姐,我怕。」
秋燕水挺直身子,為妹妹遮擋覬覦的目光,輕聲說道:「別怕,姐姐會和你在一起的。」
秋燕泥得到姐姐的保證,稍微安心,手卻握得更緊。在燕泥的心目中,姐姐就是她的保護神,沒有她辦不到的事情。
叫價聲終於令人屏息地停止了,兩姐妹以白銀六百五十兩的高價賣出。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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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0:57:59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章
販子劉婆笑得眼睛開光。自接手兩姐妹,她心裡明白二人一定能賣個上好的價錢,沒想到她們居然創下最好紀錄價。上次,經手的一個漂亮丫頭賣到白銀二百兩,她以為已經是她牙婆生涯裡的最高價。
誰知,這兩個丫頭賣得更高,也難怪,買的都是些喜好採花的男人。大概,勾欄裡的姑娘嘗膩了,自己調教出的女人終究不同。
喊價最好的男人,喜滋滋大搖大擺地上台帶走看中的俏女奴。
劉婆定眼一看,暗叫糟糕。來人是蘇州城最大妓院老闆的兒子--仇虎。
劉婆連忙迎上去,高聲笑道:「仇公子,今天賣的都是入府丫頭,明天才是妓伶專場,您是不是記錯日子了?」
仇虎雙眼一瞪,呲牙說道:「怎麼,我仇家算不得正經人家?買幾個丫頭入府還要你個老牙婆子點頭?」
雖然,對方以妓院為生,和她們這些牙婆子都屬下九流行業。但是,仇家馭春苑的頭牌姑娘們接的客人,哪是牙婆子能得罪的起的?只要她們為小主人吹吹枕邊風,她劉婆以後不用在蘇州混,直接回鄉下老家賣鹹鴨蛋。
劉婆八面玲瓏,老臉諂笑道:「仇公子說話折煞老身,您要是想為府上添幾個使喚丫頭,我們可不敢礙您的好事。我們的生意還要靠您多照顧。只是我們場子有規矩,凡是清白身進場的丫頭出手後也是清清白白的好。」
「好你個牙婆子,說我們仇家不清白。我家妓院接的都是四面八方的貴客。她們倆跟著我,我仇虎還能虧待她倆?嗨,死老婆子,我明白告訴你,大爺的銀子還不是白花的,我要把兩朵姐妹花收做房內丫頭。嘿嘿,要她倆天天服侍我。」仇虎越說越得意,忍不住一手摸向燕水的胸口,嘗嘗處子軟玉的滋味。
燕泥瑟瑟地躲在姐姐身後,只見一個凶神惡煞,滿臉橫肉的青年男子朝他們襲來,心想伺候這樣的主子無異羊入狼口,她絕望的閉上雙眼。
「啪」的一聲,時間似乎凝固,台下的看客們靜靜觀望台上的好戲開鑼。
燕泥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她好奇的探頭察看。
燕水柳眉倒豎,臉蛋氣的通紅,全身繃緊如一根勁竹,右手維持摑掌的姿勢。
仇虎捂著左臉的五指山,不可置信地看著燕水。他怒急反笑,眼睛流露豺狼嗜血光芒,「小辣貨,等大爺帶你回馭春苑調教一番,你會知道怎麼讓大爺通體舒服。」
說罷,他解下腰間的烏鞭,旁邊的侍從們得到主人的暗示,一擁而上按倒燕水。
燕泥急忙奔到劉婆面前,「劉婆婆,你答應過我們的,我們姐妹寧願終身為奴,也不去煙花之地。你快救救我姐姐啊!」說不倒一半,她已淚水漣漣。
劉婆為難的看著燕泥,兩廂權橫,她決定倒向仇虎。她假意對燕泥說道:「乖乖聽仇公子話,他會對你們好的……」
「啊--!」一聲慘叫,仇虎對燕水揮出第一鞭。他要現場調教燕水,掙回剛才被她打掉的顏面。
燕泥含淚跪求仇虎,「仇大爺,求求你不要打我姐姐,燕泥代她請罪,你打我吧!」
仇虎臉上橫肉一歪,笑嘻嘻地說:「小美人,我怎麼捨得打你呢!只要你乖乖,大爺會讓你飄飄欲仙的!嘿嘿……」
他色瞇瞇的盯著燕泥胸前春光,心裡癢癢,一隻鹹豬手忍不住探向她的玉峰。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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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0:58:17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章
「哎喲」,仇虎手臂一麻,下一刻,他被一股突如奇來的力道扔了出去。
燕泥尚未回神,她已經安然枕在一個胸膛裡,一股迷惑人心的男性氣味撲面而來。
「你是傻瓜嗎?」
燕泥暈陶陶地聽到一個略微沙啞的男音在頭頂響起,她努力抬頭看清他的模樣。
他背光而立,頭帶一頂紗帽,燕泥只能看見他下顎優美的弧線,和一片蕩人心魂的水藍色。他是上天派下來解救她的神嗎?
上官望西坐在觀望台上時,一直忍住幫助她的念頭。她怯怯地躲在一個丫頭身後,不時探出受驚的眼眸觀望四周,他心中不斷湧起想要好好憐惜她的念頭。但是,他只要一想到上官望東會以此要挾他管理錢莊,他又硬生生將這個念頭按下去。他是天空自由飛翔的鳥,不是家生家養的鸚鵡。況且,上次受的教訓夠他記住一輩子。
直到那只鹹豬手伸向那可人兒,等他回神,她已躺在他的懷裡。
她的外衣被仇虎扯開,露出粉藕色的肚兜,臉頰上猶掛著可憐兮兮的淚珠,些微晶瑩的汗珠滾過白皙的鎖骨,滑向幽暗的乳溝,清香微熱的少女體息使他暈眩。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深深吸一口她的香氣,為她舔拭晶瑩的淚珠與汗珠。然後,好好恣意憐愛一番,讓她快樂地沾滿他的氣味。
該死,他發現自己根本捨不得將她放下。縱然只隔兩件春衫,但是,她的肌膚像有磁力一般透過衣服粘住他的雙手。多麼美妙的一刻!
該死,她怎麼毫不反抗地讓那只鹹豬手上下其手?還是,她已經精於此道,根本就是個蕩婦?一想到這,他不由怒氣勃發。
上官望西忍住怒氣,訓斥她,「你像木頭一樣呆,不知避開嗎?」
燕泥不懂他為什麼突然訓斥自己,想到被神人嫌棄,心中一酸,淚珠成串滾下。
懷中嬌娃哭成淚人,上官望西不知如何是好,心頭一急,脫口說道:「哭有什麼用!」說完,他懊惱半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嬌娃抬起猶有淚水的雙眸,怔怔地望這他,說道:「是哦,哭有什麼用呢?我以後會忍住不哭的。你真好!」
她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合,像引誘採花的蜜蜂。上官望西喉頭一陣騷動,他克制啜一口花蜜的衝動,只是為她輕輕拭去滿臉的凌亂的淚痕,他低啞地說道:「以後要小心保護自己。」
上官望西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的身體。秋燕泥輕扯住他的衣袖,說道:「你買下我好不好?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你別嫌我麻煩,我給你洗衣煮飯。」
此刻,她完全忘記姐姐秋燕水,全心全意要跟隨眼前的男子走天下。她等不到他的回答,心急地掀開他的紗帽。
上官望西止住她的小手,正要說話,卻被一聲暴喝打斷。
「奶奶的,誰不長眼?!敢壞大爺的好事,老子剜你雙眼。「
仇虎從台下一瘸一拐衝上來,等他瞧仔細「英雄救美「之人後,乾笑兩聲說道:「原來是三少,失敬失敬。您看中這丫頭早喊價嘛!等我定下她,您又來奪人所愛,似乎說不過去吧!」
上官望西將燕泥擋在身後,冷冷說道:「我出兩倍的價錢。」
仇虎橫眼瞥向按在地上的燕水,暗想賣掉一個,留下一個,還賺一筆。
他爽快說道:「三少出價,果然豪爽,這個丫頭咱們一千三百兩成交吧!我還有點要事,改日到府上取銀子,馭春苑的生意還望三少有空多來照顧。走!」
他手一揮,隨從們七手八腳就要帶走秋燕水。
「妹妹!」
「姐姐!」燕泥失聲叫道,她連忙跪下求上官望西,「求主人救我姐姐。」
上官望西一向自恃身份,不屑與仇虎這類身份的人打交道,今天算是破例。他本不願理會,但淚娃娃的哀求他不能不理會。
「我再出兩倍的價錢買她姐姐。」
仇虎轉身,微微冷笑道:「三少的銀子真是好使!不過,君子不奪人所愛,賣給你的那個,我不是很喜歡,地上的丫頭我不想讓。」言下之意,他買上官家的面子一次,不想再買一次。
「你不讓也要讓。」一個男聲懶懶地斜插進來。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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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0:58:39
床上的泥娃娃--第六章
「你不讓也要讓。」一個男聲懶懶地斜插進來。
「你算哪根蔥!」仇虎怒道。今天出門犯沖,怎麼買兩個丫頭回府,橫生那麼多枝節?!
男人烏衣如墨,髮髻中央綴一顆瑩白玉石,栗色雙瞳彷彿埋藏世間所有的秘密,嘴角帶著一抹壞笑。攝人的氣勢自行動間透出,是個擁有極度壓迫感的男子。
男人的一個隨從轉眼間把仇虎的人全部打倒在地。男人順手扶起秋燕水,攬她入懷。
秋燕水從沒有和男人那麼近距離地接觸過,不由嬌喘一聲。男人滿意地笑了,力度稍微放鬆,但大手仍舊宣告主權似地霸在她的腰間。
秋燕水掙脫不了他的大掌,加上那一鞭子實在太重,她只好瞪眼倒在他的懷裡。
男子邪邪地壞笑道:「我當然不是蔥。我出高她妹妹五倍的身價。你若是還不答應,那我只好讓你嘗嘗鞭子的滋味。到時候,不只人財兩空,你的皮肉還得吃大苦頭。」他明擺著強買。
仇虎被他一閃而過的嗜血表情駭得倒退一步,對方的架勢不是說著玩的。仇虎敏銳地嗅出他與馭春苑接待的貴客有相同的氣息,說不定他是什麼皇親國戚一類的人物。
仇虎吞吞口水,為維護面子,他拉開嗓門道:「既然,你看中她,我仇虎也不是和錢過不去的人。這樣吧,咱們七千兩銀子成交,權當交個朋友。怎麼樣?!」
「嘖嘖嘖,妓院老闆的兒子真會算賬。好吧!成交。」
男子吩咐隨從將銀票交給仇虎,摟住秋燕水上馬,絕塵而去。
燕水兩姐妹來不及互道珍重,驟然生別離,不知何時人間重聚,心中痛苦萬分難與人訴說。秋燕泥自小為人奴僕,心中明白倆人終有分別之日,真正生離之時到來,內心的苦澀又有誰知道?燕泥輕吐口氣,也許這就是她們的宿命。
新主人好心救她,她今後一定竭盡全力伺候他,報答他的恩情。他用那麼多銀子買下她,若是導致他日後挨餓,她一定會愧疚難當。霎時,少女的芳心擠滿各種為主人分憂的念頭。
燕泥舔舔乾澀的嘴唇,說道:「主人請勿擔心,小奴燕泥的刺繡可令主人生活無憂。」
「三弟,有人擔心你會挨餓,怎麼辦?」上官望東看夠好戲才上場,老三主動出手救人真是百年難得一遇。他抓緊時機與老三達成協議,要想留下小丫頭必須打理錢莊生意。
上官望西聽出老大話外之意,彼此交換個眼神,暗中達成協議,嘴上仍重重吐出兩個字,「多事!」
見到燕泥如花小臉瞬間萎謝下去,上官望西心中隱隱做痛,他轉移話題,問道:「那個男子是誰?」
「燕北趙家的麼子--趙欽。」
「那……我姐姐會很好的吧?!」秋燕泥擔憂地問。那個男子的眼神過於強勢,姐姐可能要受欺負。
「放心吧,她會很好的。」上官望東斜眼瞟她,暗道老三怎麼看上這個傻乎乎的女娃。「三弟,你買下的丫頭,你可要負責哦!」
上官望西不願他事事得逞,故意說道:「我是為上官府買的丫頭,你看著辦。」說完,他自行先回府,不再理會後面的事。
「公子,主人不要我嗎?」秋燕泥如赤子般純淨的大眼霎時泛出一層水霧。
「呃,他有急事先回家,你暫時管理我的書齋。」至於,你是成為老三的玩物還是別的什麼,端看你的造化。上官望東朝著三弟離去的背影乾笑幾聲,心道你可別後悔。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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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0:59:02
床上的泥娃娃--第七章
上官府 書齋
「大少爺吩咐,書齋今後交由你負責……」李管家交代秋燕泥應該注意的各項事宜。
「李伯,我什麼時候可以服伺三少爺?」秋燕泥按捺不住地問。
李管家突想到大少爺的交代,輕咳一聲,說道:「三少爺昨天出府辦事,要過段日子才回。你暫時看管書齋,到時候自然派你過去。府中西面小園子嚴禁下人隨意進入。你聽明白了嗎?」
「燕泥明白。」
「我還有事,你先熟悉一下要做的事情,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李管家一邊走出書齋,一邊吩咐秋燕泥留在書齋熟悉事物。她目送他離開,才隨意找個地方坐下。
明亮的書房一塵不染,精心歸類的書籍,頂級的端硯徽毫,楠木製成的書櫃桌椅,牆上懸掛幾幅名家字畫,空氣裡散發令人靜心的檀香,於細微處彰顯大富人家的氣派。
秋燕泥自進上官府,方知何謂世代富豪之家,富而不顯,貴而不彰。她之前待過的大府,與上官府相比,黯然失色,蓬門小戶而已。
三少爺花那麼多銀子買下她,恐怕是一時興起,心血來潮。虧她之前傻傻地擔心他會挨餓,那點銀子在堂堂上官家少爺眼裡不過九牛一毛,他哪裡還記得她一個小奴?秋燕泥自卑地想著。
「你就是秋燕泥?」一道略微高揚的悅耳女聲在門口響起。
秋燕泥朝門口望去,一個頭等丫鬟打扮的俏丫頭正笑吟吟地看著她。
自小為奴,秋燕泥清楚大戶人家的奴婢極其講究身份等級,若亂規矩,難以在府中立足。
她慌忙迎上,答道:「小奴秋燕泥,這位姐姐有何差遣?」
「聽李伯提起你是府中身價最高的丫頭,心裡好奇,特意來瞧瞧。嗯,果然生得一副好樣貌,讓人一見就喜歡。你不必緊張,大家都是姐妹。我是大少爺房內的丫頭,你喚我潤月姐姐就行了。有什麼難處都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的。」潤月笑生雙靨,面如春風。「你若是不嫌棄,我以後喚你燕泥妹妹吧!」潤月輕輕拉住燕泥的手。
除姐姐燕水以外,潤月是第一個對她示好的同性,加之孤身初到上官府,多一個朋友豈不是更好?
秋燕泥高興地說:「我怎麼會嫌棄呢?!潤月姐姐,今後你可得多多提醒我,我很笨的。」
「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保護你不受別人欺負。」
開心的秋燕泥沒有注意,潤月臉上綻放著一朵冷冷的笑花。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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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0:00
床上的泥娃娃--第八章
「潤月姐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燕泥在大少爺的房間門口探頭問道。
「燕泥妹妹,你怎麼不在書齋待著?」潤月放下手中的抹布,招手示意燕泥進屋。
燕泥撇嘴道:「書齋的工作太清閒啦,每天打掃完畢,點一爐香,我就沒事幹了。」
潤月搖頭笑道:「別人求都求不來,你還嫌清閒。改日,我求李伯調你去廚房當粗使丫頭,你的事情幹到晚上都幹不完。可好啊?!」
「那也行,總比沒事做強。三少爺什麼時候回來哦!他是不是已經忘記自己買了個丫頭啊?!」燕泥悶悶地說。
相處兩個多月,燕泥和潤月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她心裡將潤月當成姐姐,事無鉅細靡遺全告訴潤月,包括三少爺搭救自己的事情。
三少爺冷情冷性,若他對燕泥無半分心動,怎麼會出鉅資買下她?絕非憐惜她的遭遇,縱然上官家家大業大,也禁不起如此糟踐。潤月從她的講述裡,敏銳地捕捉到一絲曖昧的情愫,暗惱燕泥的機遇。
於是,她說道:「上官府家大業大,區區幾百兩銀子,三少爺還不放在眼裡。我當初可是大少爺花二百兩銀子從劉婆子那裡買來的。」她故意停頓觀察燕泥的反應。
果然,燕泥垮下小臉問:「然後呢?」
潤月挑眉輕笑,「然後,我開始天天在大少爺屋子裡擦拭這些名貴的古董。」
「啊?!照你這麼說,我以後的工作不會再換了?」
「呵呵,上官家的少爺們都不喜歡自己身邊有個礙手礙腳的丫頭,無人例外,你還是安心待在書齋吧!」死妮子,最好不要對三少爺有非分之想,三少爺是我的。
「他難道不希望有人服侍嗎?「燕泥契而不捨地為自己找理由。
潤月冷笑一聲,「三少爺的性子……,算了,燕泥妹妹,你安心聽從吩咐,上官家不會虧待咱們。」潤月見燕泥的表情黯淡不少,順手抄起一塊抹布扔給她,「別想那麼多,幫我擦拭這些寶貝吧!」
燕泥悶悶不樂拿起抹布幫潤月工作。潤月悄悄移至她身後,趁燕泥不備,潤月將一隻越窯青瓷挪到博古架最外層。然後,她快速閃到幾步之遙。
按大少爺的脾氣,摔壞古董者,鞭二十,逐出上官府永不再用。潤月找準機會下手,她存心教燕泥永無翻身之力。
哦!臭丫頭接近了。潤月突然大喝:「小心!」
燕泥一驚,轉身之間碰倒青瓷。
「啷!」一聲,越窯青瓷在潤月的陰謀下摔碎。
燕泥手足無措地看著地上的碎片,心知闖了彌天大禍,她賠上性命也不足抵地上的幾片碎瓷。
「我……怎麼會?!我不是有意的,潤月姐姐你要相信我,我不知道它怎麼掉下去的。我……」燕泥心慌地大哭,「我手腳真笨,這下可完了,我永遠服侍不到三少爺了!」
隱約明白自己下場,燕泥心裡始終記掛三少爺的事情,思及自己永遠見不到那穿水藍色衣衫的男子,她不由放聲大哭。
潤月心裡暗爽,嘴上安慰她,說道:「燕泥妹妹,大少爺慈悲心腸不會為難我們這些下人的,你別太擔心。」
「真的嗎?我記得以前的一個主人因為古董被小廝摔壞,他把小廝打得半死後扔在街上。不過幾日,小廝就死啦!」燕泥仍舊抽抽嗒嗒。
死丫頭,不算太笨嘛,還懂得應有的下場。上官府雖然不會打人致死,但是,被逐出上官府的下人,無人僱傭,與打死沒有區別。看你可憐,我給你指條生路吧!
潤月假意說道:「上官府的家法非常嚴厲,這是為防止下人有貳心。燕泥妹妹,我不能看著你受罪。趁沒人發現,你快快逃吧!」
燕泥抬起滿面淚痕的小臉,問道:「我跑了,你怎麼辦?」
潤月說得悲憤異常,「不用擔心我,大不了死路一條,下輩子投胎,我也許不再為人奴婢。燕泥妹妹,你應該為我高興。」
潤月心中大扮鬼臉,庫房存有好幾個青瓷,拿一個替換絕對不會有人發現。
「潤月姐姐,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會連累無辜的。」燕泥不肯連累無辜的潤月,她難過的是今生無緣見姐姐最後一面,生死茫茫兩相隔。
潤月正要勸說她離開上官府,不料,李管家恰好由外進屋。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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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0:19
床上的泥娃娃--第九章
上官府 偏廳
上官望東仔細聽完李管家的匯報,笑瞇瞇地問地上跪著的二人,「你們可知道上官府家法?」
燕泥鼓起勇氣,挺直胸膛說:「大少爺,不關潤月姐姐的事,您要罰就罰我吧!」
潤月聽大少爺的笑聲,頭皮發麻,背脊冷汗直冒。潤月兩年前進府,服侍大少爺兩年,心知他看似隨和,實則莫測高深,無人知道其想法。也許,假意替燕泥擔罰,燕泥會被罰得更重。
因此,她低頭說道:「潤月願為燕泥擔罰,潤月死不足惜,請大少爺原諒燕泥無心之過。」
燕泥感動地望著潤月。她是那種別人對她好,她會記得一輩子的人。潤月全心全意為她好,她更不能讓潤月擔罰。
「大少爺,打碎瓷器的是我,與潤月姐姐無關。您罰我就對了。」
「不,大少爺,還是罰我吧!」
一時之間,二人爭執不下。
上官望東心裡暗罵老三,看中一個專門惹禍的麻煩精。那件越窯青瓷是他最喜愛的一件珍品,耗費他無數心智才弄到手,是他能力的證明。現在,寶貝被老三的小奴摔碎了,怎麼讓他不心疼?!
偏偏她是老三看中的人,打罵不得。如果,責罰她,說不定老三翹頭不幹,他的損失豈不更大?可是,不責罰她,府中的家法開先例,以後管教下人難以樹威。
身為上官府當家,他不能為一個小丫鬟破例。真是兩廂為難!
上官望東看二人相互為對方開脫,輕咳一聲,待二人靜下,微笑道:「秋燕泥,念你初犯,罰你打掃上官府所有庭院;潤月,照管東園的古董是你的職責,你今日沒有做好分內之事,導致青瓷被打碎。本應逐出上官府,念你平日悉心照管,罰鞭二十,降調廚房。李管家,帶她們下去吧!」
潤月不可置信地抬頭望著大少爺,明明是秋燕泥打碎瓷器,為什麼最後卻罰到她頭上?她不甘心。
「潤月,你覺得罰得不對嗎?」她的表情變化逃不出上官望東的眼睛。
潤月咬唇低首道:「大少爺罰得是,奴婢今後會更加盡心盡責的。」
「大少爺,燕泥自願為潤月姐姐頂替二十鞭。」燕泥磕頭求道。
潤月沈不住氣,怒道:「不用你多事。」
小笨娃,別人不領情,你還求什麼?若不是念在潤月還有點用處,他早將她逐出府,哪容她在他面前耍花槍。上官望東心裡明若火燭,他冷笑道:「李管家,帶她們下去熟悉家法。」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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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0:33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章
月色撩人,四月中旬的夜晚尚帶絲絲寒氣。
府李的下人幹完活皆已入睡,唯有燕泥還在清掃今天指定的庭院範圍。
上官府佔地百傾,打掃它的庭院是項龐大的工程。每天燕泥清晨,按李管家的指定範圍進行打掃,直到晚上時方能完成任務。
第二天,又得早早起床開始新的任務。其中苦累自必不說,燕泥對大少爺的懲罰毫無怨言。
她唯一愧疚的是,本應打在自己身上的二十鞭卻由潤月姐姐代為受過,還害她調至廚房。怪不得她去廚房找潤月姐姐,她愛理不理的。
燕泥歎口氣,繼續清掃,沒有注意自己已經接近上官府的禁區--西園。
烏雲遮月,幽暗的庭院瀰漫淡淡清香。
燕泥聞出清香是梨花特有的香氣,她平素最愛梨花,每當梨花盛放之時,姐姐總會趁閒暇帶她去看花,她每日打掃庭院,諾大的上官府沒有種一株梨樹,梨花的香氣從何處飄來?
燕泥尋香探花,冷月無痕,隱約暗光照她前行。
上官府迴廊通道曲曲折折,宛如迷宮,燕泥尋香前行,不知方向。
終於,花香愈來愈濃烈,她在一個陌生的小院落前停下。毫無疑問,花香是由這裡散發,牆內梨花探頭伸出一枝風流。
燕泥推開虛掩小門,梨花似雪夾清風迎面而來,吹得人滿身冷香。
院子中央只種著一株梨樹,它極具擴張的生命力向四面八方伸展,粗長的枝幹,滿目如雪似錦的梨花重重迭迭,嬌怯動人地盛放。繁重的花朵壓得纖細的枝幹末梢在夜風中輕顫,些微落花殘如冰點襯得小院落空靈而寂寥。
夜色梨花幽白而妖媚,它的美帶魔力,誘惑她接近它。
也許,探花人身處梨花的夢境而不自知。
燕泥閉目,張開雙臂,深深吸口梨花香氣。
咦,不對,她的手好像碰到什麼東西。她猛地睜開雙眼,原來,她碰到一片衣袖。
燕泥順著衣袖往上看,待看清楚他的相貌,她只能呆呆地仰視衣袖的主人。
月光恰好透過花瓣間隙射下斑斑光芒,男子長身玉立,白衣勝雪,未綰的狂野髮絲自然垂於身後,雙眉斜飛入鬢,一雙貓眼魅意橫生,唇若塗丹,豐姿瀟灑。
男子身上散發若有似無梨花香夾雜男性氣息,不知怎的她雙頰羞紅,如波星眼不住在他身上打轉,她迷惑道:「你是花妖,還是花神?」
今晚沐浴完畢,上官望西漫步賞花,回味那天救下的少女。不知老大安排她到什麼地方?他有絲後悔和老大賭氣。最近,錢莊的事情太忙,過段時間再調她至西園吧!
忽然,他聽到院外有腳步聲接近,急忙隱身大樹上,看看誰那麼大膽子,居然不經允許擅自闖近西園。
出人意料,來者竟然是他心心唸唸的少女。
她嬌怯怯地立在梨花樹下,彷彿與瑩白的花瓣重迭,迷茫的雙眼引誘他強烈的佔有慾,呵護嬌花避雨露。
上官望西忍不住現身,卻被她誤認為異類。他外貌天生偏陰柔,長相過於俊美,恐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出門一概戴頂紗帽阻隔探詢的目光。
聽她這樣問,他好笑地反問:「你認為呢?」
燕泥雙手放開他的衣袖,說道:「我覺得你是花妖。」夜間妖魅出沒,白日神人現世。
「那你怎麼還不跑?不怕我吃了你?」
燕泥搖頭,認真地看著他,說道:「我相信花類都是好的,你應該也是好的。再說,你長得那麼漂亮,心腸一定很好。」
「傻姑娘。」上官望西輕聲說道。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9-4 01:00:46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章
月色撩人,四月中旬的夜晚尚帶絲絲寒氣。
府李的下人幹完活皆已入睡,唯有燕泥還在清掃今天指定的庭院範圍。
上官府佔地百傾,打掃它的庭院是項龐大的工程。每天燕泥清晨,按李管家的指定範圍進行打掃,直到晚上時方能完成任務。
第二天,又得早早起床開始新的任務。其中苦累自必不說,燕泥對大少爺的懲罰毫無怨言。
她唯一愧疚的是,本應打在自己身上的二十鞭卻由潤月姐姐代為受過,還害她調至廚房。怪不得她去廚房找潤月姐姐,她愛理不理的。
燕泥歎口氣,繼續清掃,沒有注意自己已經接近上官府的禁區--西園。
烏雲遮月,幽暗的庭院瀰漫淡淡清香。
燕泥聞出清香是梨花特有的香氣,她平素最愛梨花,每當梨花盛放之時,姐姐總會趁閒暇帶她去看花,她每日打掃庭院,諾大的上官府沒有種一株梨樹,梨花的香氣從何處飄來?
燕泥尋香探花,冷月無痕,隱約暗光照她前行。
上官府迴廊通道曲曲折折,宛如迷宮,燕泥尋香前行,不知方向。
終於,花香愈來愈濃烈,她在一個陌生的小院落前停下。毫無疑問,花香是由這裡散發,牆內梨花探頭伸出一枝風流。
燕泥推開虛掩小門,梨花似雪夾清風迎面而來,吹得人滿身冷香。
院子中央只種著一株梨樹,它極具擴張的生命力向四面八方伸展,粗長的枝幹,滿目如雪似錦的梨花重重迭迭,嬌怯動人地盛放。繁重的花朵壓得纖細的枝幹末梢在夜風中輕顫,些微落花殘如冰點襯得小院落空靈而寂寥。
夜色梨花幽白而妖媚,它的美帶魔力,誘惑她接近它。
也許,探花人身處梨花的夢境而不自知。
燕泥閉目,張開雙臂,深深吸口梨花香氣。
咦,不對,她的手好像碰到什麼東西。她猛地睜開雙眼,原來,她碰到一片衣袖。
燕泥順著衣袖往上看,待看清楚他的相貌,她只能呆呆地仰視衣袖的主人。
月光恰好透過花瓣間隙射下斑斑光芒,男子長身玉立,白衣勝雪,未綰的狂野髮絲自然垂於身後,雙眉斜飛入鬢,一雙貓眼魅意橫生,唇若塗丹,豐姿瀟灑。
男子身上散發若有似無梨花香夾雜男性氣息,不知怎的她雙頰羞紅,如波星眼不住在他身上打轉,她迷惑道:「你是花妖,還是花神?」
今晚沐浴完畢,上官望西漫步賞花,回味那天救下的少女。不知老大安排她到什麼地方?他有絲後悔和老大賭氣。最近,錢莊的事情太忙,過段時間再調她至西園吧!
忽然,他聽到院外有腳步聲接近,急忙隱身大樹上,看看誰那麼大膽子,居然不經允許擅自闖近西園。
出人意料,來者竟然是他心心唸唸的少女。
她嬌怯怯地立在梨花樹下,彷彿與瑩白的花瓣重迭,迷茫的雙眼引誘他強烈的佔有慾,呵護嬌花避雨露。
上官望西忍不住現身,卻被她誤認為異類。他外貌天生偏陰柔,長相過於俊美,恐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出門一概戴頂紗帽阻隔探詢的目光。
聽她這樣問,他好笑地反問:「你認為呢?」
燕泥雙手放開他的衣袖,說道:「我覺得你是花妖。」夜間妖魅出沒,白日神人現世。
「那你怎麼還不跑?不怕我吃了你?」
燕泥搖頭,認真地看著他,說道:「我相信花類都是好的,你應該也是好的。再說,你長得那麼漂亮,心腸一定很好。」
「傻姑娘。」上官望西輕聲說道。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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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1:02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一章
「傻姑娘。」上官望西輕聲說道。
「我不叫傻姑娘,我叫秋燕泥。」小兔子不知危險,兀自說道。
他雙臂輕攏她的嬌軀,低下頭嘴唇幾乎貼近她的粉靨,慢慢地誘惑她,「想不想吸一口花蜜?」
他身上好聞的香味,蠱惑她的心智。她點頭的同時,他的唇立即捕獲她的小嘴,他的舌頭開始誘哄她打開貝齒。等她輕啟玉齒,他像蜂蜜一樣,恣意的吸食她的花蜜。
她的小舌青澀地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不斷躲避他的侵襲。可是,不管她怎麼閃避,他總有辦法勾纏小香舌,帶領她一道共舞。
他覺得自己等待這個吻已有千年,他不會因為一個吻便輕易滿足。
燕泥的腦海一片空茫,他的香味引導她飄向遠方,她柔柔地倒在他的胸前。
上官望西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的唇瓣,緊緊摟著因接吻缺氧暈眩的嬌娃,調整急促的呼吸。
她的俏臉像染上胭脂,春霞滿面,因大口大口呼吸而迅急起起伏伏的玉峰,彷彿召喚他的大手愛撫。
趁她意亂情迷,他毫不費事地探入她的裡衣。隔著褻衣的玉乳已經汗濕,緊貼衣衫透出妙蔓的姿態,初春的紅果隱隱印現頑皮的小腦袋。
他口渴非常,一向乾爽的大掌居然沁出汗水,將她的褻衣弄得更濕。
他沙啞地問:「花蜜香嗎?」
燕泥不覺點頭,彷彿與他感同身受,她伸舌舔唇,小口呼出清清熱氣。
「你在誘惑我!」上官望西指責她,她無辜的雙眼如蝶翼微顫,再度誘發他的癡纏狂吻。
他邪肆而霸道地佔領她的香唇,她試著回應他的熱情,小舌輕探前路,不想卻引發他更狂猛的熱情,他極力與她糾纏,至死方休。
大掌輕輕撥弄堅硬如石子的紅果,他細細描摩玉乳粘濕褻衣後的形狀,下身的慾龍叫囂挺立,頂著她的芳體暗合的無比美妙。如果,能深深埋在她的玉體內,最銷魂事不過如此。
燕泥難耐地嬌喘一聲,玉峰高挺,側面看起來像一把拉開的弓,她的小手摸到一根硬硬的東西。
她側首問道:「這是什麼?」
望西被她純真而直接的反應逗笑,「你怕不怕花妖吸你的陰氣?」
「怎麼吸啊?」她好奇的握緊手中的『棍子』,驚奇地發現它變地越來越大。
望西粗喘一聲,按住她作怪的小手,咬牙道;「小妖女,別動它了。」
「我現在和你一樣是妖精了?」她放手疑惑起來,他是怎麼吸她的陰氣,把她變成他的同類?
該死,她不再摩娑他的寶貝,他反而覺得下面更難受了,他只好埋首她的胸前,不斷換氣,緩解炙熱的火龍。
「你好熱哦!」小手貼上他的額頭,為他試去密密的汗珠。
「你不熱嗎?」望西不滿意只有自己難受
望西抬頭為她舔去滑向胸口的汗珠,這是他見到她第一眼就想做的事情,現在終於成為現實,他的身體更火熱了。
「讓我檢查你熱不熱。」望西脫掉她的春衫,露出粉藕色的褻衣,當日春光乍露引人遐思,今晚春色無邊,豈是當日可比?
粉藕色的褻衣被汗水濡濕後,像第二層皮膚貼在她身上,隱約春色更銷魂。燕泥本來發育良好,兩顆未經採擷水蜜桃正翹首以盼主人的垂愛,桃尖透過褻衣輕顫。
望西兩指夾住一個桃尖慢慢輕捻,另一隻手按著她的臀部緊緊貼合他的下身。他低頭銜住孤零零的桃尖,隔著褻衣慢舔輕吸。
「啊……好熱,你不要檢查了,好不好?」燕泥被身體狂湧的火熱嚇倒,她害怕面對這種陌生的感覺,直覺想逃避。
望西停下,輕笑道:「我的泥娃,你下面可熱了。」
他牽引她的玉手探向褻褲,她摸到自己的褲襠處濕乎乎的,大腿兩側的褲子更是滑溜溜。她的手一顫,如同受到驚嚇的小白兔,嚇得哭出來。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9-4 01:01:18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二章
「怎麼濕了?」她哭大半原因是覺得難堪。
望西愛憐地拭去她的眼淚,大掌擒住她欲逃離的小手,貼在褻褲的濕潤處。他引導她誠實的面對自己的慾望和需求,低聲在她耳邊說:「別怕,那是你動情的證據,你想我進去。」
她的耳朵敏感得承受不了他低啞的嗓音、呼出的熱氣,只好偏首避開他。
「泥娃,我不准你逃。」望西眼中魅光閃過,他邪佞地吸咬她的頸畔,大手帶著小手輕輕摩擦褻褲的花園處。
她感覺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靈魂幾乎飄到九天上,「我……我沒有逃……啊……你別咬了。」燕泥虛軟地叫道。
望西將她摟至光線明亮處,欣賞自己的傑作,「你看,你多美。」
燕泥的玉體只剩下褻衣、褻褲。經過望西的洗禮,它們在重點部位均變成半水潤透明狀,凸致的雪峰,瑩白的玉肌,尤其是她的花園透過褻褲勾顯含苞欲放的花蕾,全部融合於梨花樹下的幽暗之美。
望西火熱的目光烤得燕泥渾身發熱,夜涼如水撲不滅她熾熱似火的軀體。
望西抱起她,走到隱蔽梨樹後的一處鞦韆架,放她座位上,然後,蹲在她面前。
「冷嗎?」他把玩她渾圓的雙玉。
燕泥嘟著小嘴,苦惱地說道:「我從沒有這樣熱過,你能不能別再吸我的陰氣?我全身發軟,你去吸別人好不好?姐姐說過,只有我的相公才能看我的身子。你是花妖,我是人,我們好像不能成夫妻耶。況且,我也不想當妖精,你還是放過我吧!」
望西突然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直到她的身體變成漂亮的粉紅色,才滿意地鬆開。他一手扶住她,一手分開她虛軟的大腿,麼指和食指輕捻花園裡的花蕾,花谷汨汨流淌的蜜液透過褻褲濕潤他的手。
她的上半身難耐地挺起,螓首不住晃動,秀髮凌亂更具魅惑之美。忽然,她嬌喘道:「你別這樣,我好難受哦!」
原來他的嘴吸卷下面的小花蕾,他的牙輕磨花蕾,再重重卷拭。
她的雙腿欲掙脫他,卻反而將他的頭夾得更緊,花谷湊得更近。她的小手無助地攀拉鞦韆繩子,嬌軀空虛搔癢,迫切需要什麼來填塞進去。
她哭叫著,「你走開,我太奇怪了,會死的。」
他要是把她的陰氣吸光,她一定會死的啦!她還沒見姐姐最後一面,人家不甘願啦!
望西被她純真的反應逗得更加興奮,她直到現在還沒有發覺他只是一個為她癡狂的男人嗎?他笑得危險而詭異,「你逃不了的,泥娃。」
他稍一用力,她的褻褲頓時由中間裂開一道縫。她動人的花蜜正源源不斷地從幽谷快樂地流淌,絲絲蜜汁沾濕鞦韆坐板。
望西手指一抹坐板,送到她眼前,說道:「都那麼濕了,還想逃嗎?」
「你撕開我的褲子?」燕泥眼神迷濛,惡寒不斷壓迫背脊,神經上的某根弦恍似繃斷。以前受人侮辱的情景全數湧現,過去與現在重合,眼前的他變成第一個主人的臉。
「走開,混蛋。別想佔我便宜。你再過來我就自盡。」她眼神狂亂,手腳亂踹。
望西穩住身形,見她神情有異,他推測她過去很有可能遭受過侵犯。儘管,他早有準備接受她已非完璧的事實,但是,她的模樣表明她受的傷害不輕。是誰這樣傷害他的可人兒?他會查出那個人,定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他按牢燕泥的雙手,固定在她的雙腿上,暗中運勁,制服她亂動的身體。
他大喝一聲,「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三……少……爺?」她的神智清明少許,遲疑地辨認。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9-4 01:01:35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三章
望西以為她終於知道他是誰時,她卻搖頭說道:「不,你騙我。三少爺不是你這樣的,你是花妖精。」她明明記得三少爺身穿藍衣,頭戴紗帽。
望西快被她打敗了,若是早知道會被她當妖精,他那天死也不戴那頂礙事的帽子。他只好耐性子複述一遍買她的經過。
他講得非常詳盡,連細節都沒有放過,這下燕泥完全相信他是三少爺。
清風吹過,燕泥不禁起打一個寒顫。她陡然回神,自己居然在三少爺面前只著褻衣、褻褲,而且還是那麼羞人的姿態,她的胸部都快碰到三少爺的嘴。
她紅著臉,羞窘地哭道:「三少爺好心買下我,就是我的主人,燕泥不要臉穿成這樣。求主人原諒,燕泥以後不會再犯,我以後一定盡心盡力服侍主人。」
望西極盡溫柔地擦拭她的淚珠,為她穿好衣衫,柔聲道:「別哭,不是你的錯。」他思及那次侵犯帶給她的傷痛一定很深,決定以後不再過問她的往事。他要好好珍惜她,她是他一個人的寶貝,第一次見面已經注定。
今晚暫且放過她,但是,他的寶貝實在脹得難受。
他拉起地上的燕泥,扶她分開雙腿坐到他身上,她的女性恰恰暗合他的男性。他的唇迎前,以吻封緘,激情席捲彼此理智。
望西一邊激吻,一邊用手緊按她的臀部,輕蕩鞦韆。剛強的慾龍隔著她的裙衫狠頂花徑,他的強大勁道安慰她身體的飢渴,玉臀輕送迎合慾龍的造訪,直頂得春液漫溢。
二人同時歡叫,銷魂九天。
他的白泉不可遏制地噴射,透過衣料與她的愛液淫浸交合,透明濕潤衣衫,好一幅淫樂春圖!
燕泥軟綿綿地倒在望西胸膛,嬌喘連連,「主人,你好棒。」
望西的情況不比她好到哪裡去,他只有抓緊兩側繩索,等待激情餘韻過去。
「主人,我能不能明天開始伺候你?」燕泥希望自己能打理主人所有的飲食起居,她什麼都會做,她不要被主人遺忘。
望西沈默片刻道:「你先回去吧!等我空閒再召喚你來。」最近太忙,過段時間再說。
沒想到她誤解他的意思,她失望地離開他的身體,心裡空蕩蕩的。主人的奴僕那麼多,怎麼會缺她一個丫頭?主人是不是也知道她打碎瓷器的事情,怕她笨手笨腳服侍不好?她越想越自卑,失魂落魄離開西園。
望西一味沈浸怎麼開口向大哥要人又不被他取笑的問題裡,連燕泥失望地走掉也沒有反應。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9-4 01:01:53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四章
天色將白,上官府的僕傭開始陸續起床工作。
燕泥急趕回房,趁無人發現,梳洗一番,再去李管家處接受新任務。
「哎喲!」
她只顧低頭走路,不小心撞倒人。她急忙抬頭,哎呀,不好,居然撞倒帶傷的潤月姐姐。
燕泥慌忙上前扶起她,「潤月姐姐,我不是有意的,你沒事吧?!」
燕泥小心翼翼看她的傷勢,前段日子連累潤月姐姐被打,她心中已經很難過。要是現在又因為她的不小心,導致潤月姐姐傷變嚴重,她會自責死的。
「不用你假好心。」潤月甩開她的手,用力過猛牽扯到背上的傷,又發出一聲慘叫:「哎喲!」
燕泥難過地站立一旁,潤月姐姐還是嫌棄她。要是扶她,會被罵;不扶她,燕泥擔心自己的衝撞導致她的傷勢更嚴重。
實在太痛,潤月縮著身子,沒好氣地瞪她,「別和木頭一樣,快過來扶我回房上藥。」
潤月越罵她,她心裡越舒坦,彷彿罪惡感會少幾分。她要努力討潤月姐姐高興,即使,潤月姐姐打她順氣,她也樂意。
「磨磨蹭蹭的,還不過來?你想讓我遲到被罰罵?」潤月大聲說道。
「謝謝,潤月姐姐。」糟糕,只顧著高興去了。燕泥不好意思地、吐舌頭。
待燕泥靠近,潤月的鼻子立充斥著一種從她身上飄來的特殊濃烈香味,並不陌生的香味。
之前忙著發洩怒氣,她倒沒有注意燕泥的打扮。現在細看,燕泥衣衫不整,秀髮散亂,臉上春色無邊,裙衫上半部有可疑的痕跡,氣味就是從這裡散發。
深經人事的潤月別有深意的掩口輕笑。死丫頭,我道你有多冰清玉潔,原來不過如此。身上那麼大的味,昨晚肯定和哪個野男人廝混去了。
潤月頓時回想起自己最難忘的那個男人,她好久沒有體驗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她懷念地舔拭朱唇,花谷動情微濕。
「潤月姐姐,你笑什麼?」燕泥疑惑地問。
潤月不答反問:「你喜歡上誰啦?!」潤月不記得她提起看中上官府的什麼人,難道她這段時間都在暗中和府中下人廝混?死丫頭,挺會裝蒜,她該不是故作天真,騙自己上當吧?!
燕泥腦海中浮現主人天人般的面容,一想道主人拒絕她的服侍,她傷心地搖頭。
看她俏臉藏不住的春光,又不住搖頭,潤月誤解微燕泥欲蓋彌彰。心裡暗罵:死丫頭,騙誰呢?發完浪也不懂整理一下,還敢在我面前說假話。
潤月雖然心裡將燕泥罵了個底朝天,但是,想到她應該不再對三少爺有非分之想,可能還有利用價值……,她陪笑道:「燕泥妹妹,不好意思,我最近火氣太旺,你別介意。」
燕泥驚喜道:「潤月姐姐,你肯原諒我了?!」
「當然,我們是好姐妹嘛!我怎麼捨得怪你?哎,全身傷痛,又要去廚房聽候使喚,累啊!」潤月故意抱怨。
燕泥緊張兮兮地問:「傷口癒合得還好吧?!」
「太忙,太累,我估計要很久。」潤月撒出誘餌,等待小魚上鉤。
燕泥自動咬鉤,「我去求李伯,讓我每天為你分擔一半的工作量吧!他人很好,應該不會拒絕我的。」
潤月高興地說道:「真的?那多勞燕泥妹妹啦!」
燕泥跟著潤月傻笑,潤月姐姐終於變回原來的樣子了。
***
燕泥擦擦汗濕的小臉,繼續往灶台裡添柴火。
兩周以來,只要潤月有吩咐,她都首先扔下自己的工作幫她完成廚房工作。兩份工作壓肩膀,她毫無怨言,只要潤月姐姐一天比一天好起來,她吃點苦算什麼呢?再加上廚房大娘們好心地幫她,真是輕鬆不好。
不知道姐姐現在過得怎麼樣?希望她一切都好,燕泥默默在心中祈求上天保佑姐姐。
「啊--,你死了嗎?怎麼把飯燒糊了!完了,我要被責罰啦!」潤月驚聲尖叫。她背上的傷早好了,身子發懶不願動彈。反正,小傻妞挺好用,所有的工作推給小傻妞完成,她只用來廚房監工,萬事大吉。誰知道,死丫頭又給她惹禍,她不要再挨鞭子了啦!
潤月氣急攻心,暈倒在地。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9-4 01:02:59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五章
初夏之夜,繁星點點,涼風徐徐,正是散心好時候。
燕泥悶悶不樂地在庭院裡來回走。她要是不走神就好了,害潤月姐姐又因她暈倒。
幸好,大娘們幫忙把事情解決,不至於連累潤月姐姐。可是,潤月姐姐直到現在都未清醒,又不能報告李伯,怎麼辦呢?
突然,她腦中靈光一現。有了,用梨樹葉子煮水喝,能使人養肺生津,清心明目。如果,潤月姐姐能喝道梨樹葉子煮的水,那麼她一定能很快好起來的。
上官府唯一栽種梨樹的地方,是主人住的地方。上次,主人已經很明顯地表示不要自己,她要是貿貿然再次出現,會讓他很為難的。一想到主人嫌棄自己,燕泥難過地咬住嘴唇。
但是,潤月姐姐需要這些梨樹葉子。真為難!
不如,悄悄潛入主人的院子,趁他沒有發現,偷偷扯幾把梨樹葉子就跑。
燕泥越想越可行,她對自己鼓勁,「小心點,主人不會發現你的。」
憑著記憶,她一路摸索走到西園。院門虛掩,她毫不費事推門而入。
梨花已謝,綠葉滿枝。小院清幽,不見人影,想必主人早已安歇,她大著膽子朝前走。
沒幾步,她居然撞到一個厚實的胸膛裡。眼前一黑,她被一雙強壯的大手緊緊摟住,小嘴被熱熱的薄唇封得結結實實。
她慌張地亂踢,扭頭避開強吻,這樣的事情只有主人才能做。
無論,她怎樣閃避騰挪,對方都能吻到她。她慌亂地哭喊:「主人,主人救我!」
對方停止親吻,安撫道:「泥娃,別怕,是我。」
燕泥淚眼朦朧,看清楚確實是主人,她『哇』的放聲大哭,緊緊抱住他的腰,「主人,你好壞,幹嘛嚇人家!」
主人的懷抱好令人想念哦!他身上特有的梨花香味,令她安心,她竟然認不出主人,她真是大笨蛋!
望西自從那晚的邂逅,一直盼望燕泥再次主動進院子,每天晚上虛掩院門,偏偏左等右等總不見佳人玉影,而他又拉不下臉面問老大要人,死要面子的後果就是夜夜空等。
正在他快忍不住想親自抓她時,她出其不意,像下凡的精靈闖入西園。他本想給她一個驚喜,卻無意中嚇得她大哭。
他們像是彼此為對方而生的,她的嬌小恰好對應他的高大。她哭得真是好可愛!望西感覺自己抱著天底下最可愛的娃娃,她是老天為他準備的女人。
他勾起她的小臉,說道:「你這些天為什麼不來?讓我空等,我要懲罰你。」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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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4:44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六章
燕泥揉揉淚濕的眼睛,「主人不是不要燕泥了嗎?燕泥再出現在主人面前,會給主人帶來困擾的。燕泥不要主人為難。」
望西愛憐地輕拍燕泥後背,如情人般低語,「我怎麼會不要你?你不來我才為難。小傻瓜,想不想我?」
「想!燕泥無時無刻不在想主人。可是,我只要心裡想到主人不要燕泥,這裡就好痛,好難過。」燕泥指著心口說道。她好高興哦,原來,主人沒有不要她,她誤會主人的意思了啦!
「是這裡嗎?」望西的大手輕輕刮撫她的胸口,「還痛嗎?」
燕泥舒服地半瞇眼,「不知道為什麼,主人的手一碰這裡,它就不疼了。」主人的手真的好厲害啊,她所有的煩惱苦悶煙消雲散。
望西半摟著她,微微加重手中的力道,在她的雪峰附近流連,「這樣還痛嗎?」
他好喜歡她純真自然的反應,今晚她休想逃走,他要恣意憐愛她,實現見她第一面的念頭--要她快樂地沾滿他的味道。
她不懂主人為什麼不像那天晚上一樣,把手放在她的酥胸,她清楚地記得自己渾身酥麻的感覺。
也許,他忘記了。她抓住他的手放道玉峰的頂端,「主人,你那天是放在這裡的。」
他邪邪一笑,大掌輕撥渾圓,激起浪花朵朵,兩點嫩果經不起他邪惡的撥弄,激突挺立。
「啊--!主人,我心口麻了,你別這樣啦!」燕泥制止他繼續逗弄。主人不碰那裡,那裡不舒服;碰了那裡以後,那裡更不舒服。真叫人為難啊!燕泥苦惱不已,全身電擊般的顫慄陣陣襲來。
「你不聽話!」他故意鬆開她。
好冷啊!好空虛!失去主人的擁抱,頓時讓燕泥覺得再度被主人拋棄,她渴望主人能再次擁她入懷。她要向主人證明,她是世界上最聽話的小奴。
她攔住望西的走路,重新投入他的懷抱,「燕泥聽話。燕泥很乖的,主人不要拋棄我。」
她柔順地引望西的手罩在嫩果上,他滿意地輕捏嫩果作為獎賞。她嬌呼,柔弱無骨攀附主人的身體,彷彿籐蘿纏綿戀慕擎天木。
望西尋著她的香唇,激狂不已地吻她,傾注自己所有的相思。他攻城略地,霸道地席捲她所有的蜜津,他勾纏她香滑的小舌一道嬉戲,加入愛的樂園。
每一次唇舌之間的交融都帶來激烈的快感,兩人都感道無邊的銷魂。望西忍不住緊緊摩擦她的身體,燕泥忍不住發出『恩恩』的輕吟,她美妙的吟唱,洞穿無比寂寥的星空,洞穿望西靈魂深處無痕寂寞的心悸。
「主人,我這裡跳得好快,好像都快跳出來了!」
「你的手怎麼回事?」望西輕輕摩娑她的柔荑,手心帶著可疑的紅腫。
燕泥不自在地抽回雙手,「在廚房幫忙,不小心燙傷。」
廚房?!老大竟然把她調到那種地方。看來,他很有必要找老大聊聊天,他嘴角逸出一抹冷笑。
主人是不是討厭她身上的油煙味?他的表情好像很嫌棄她似的。她皺眉問道:「主人是不是討厭我身上的油煙味?那……等我回去沐浴完畢,再來服侍主人吧!」
「不,別回去。我房裡剛好有一桶洗澡水。你用就行。」望西想也不想拒絕她的提議,開玩笑,等她回去再回來,不知道要多久,他可不確定自己能否等那麼久。他帶她往屋裡走。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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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5:04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七章
洗澡水熱氣氤氳,似乎是剛燒好的。燕泥身為奴傭,平常洗的都是涼水,難得使用熱水,尤其是那麼大一澡桶熱水。她雙眼燦亮地望著它,能在裡面洗澡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事。
她收回渴望的目光,再次向他確認,「主人,我真的可以在裡面洗嗎?」
她撲閃的大眼如同飛舞的蝴蝶闖入他的心房,他的大手眷戀地在她粉臉上流連,「泥娃,你儘管用,高興就好。」
得到望西的允許,燕泥的俏臉興奮地發光。
她正欲脫衣進澡桶,回頭一看,望西仍舊留在原地,她的臉蛋羞紅不已,「主人,你怎麼還留在這裡,燕泥會不好意思的。」
燕泥的肌膚那麼光滑柔膩,他的手掌上似乎還停留著那晚的觸感,若用輕滑的絲綢裹住她的玉體,不知會產生怎樣驚心動魄的效果?!他沈入冥想,沒有留意燕泥的羞窘,直到她再次呼喊,才拉回他的思緒。
「恩……你進去洗吧!我給你拿換洗的衣服。」望西的腦海裡仍舊停留於絲綢的用途。他記得自己有件不常穿的淺藍綢衫,正好拿給她穿,印正一下他的想法。他扔下一句話,匆匆去衣櫃房。
等望西出門,燕泥快樂地跳進澡桶。
「呼……」真是好舒服啊!燕泥爬在澡桶邊快樂地想。
她散開秀髮,鑽入水中,直到自己憋不住氣,才『嘩』地一聲立起來。熱水洗滌連日的疲勞,她的身心得到徹底的舒展。
等玩夠了,她用皂角慢慢清洗。
望西拿著綢衫正想房在門邊,但是房內傳出的歡樂嬉水聲,不斷刺激他的耳膜和神經。
她洗完了嗎?聽聲音還沒有。她怎麼洗那麼久?他是不是應該催促她?但是,他不想打擾她的玩興,先看看她洗到什麼程度再說吧!她要是快接近尾聲,他也不用催促,把衣服放在門口就是了。
望西在紙窗上戳一個小洞,燭光自裡面射出,他湊近往裡面瞧。
他本來準備看一眼走人,但是,此時此刻,他的腳底像灌鉛水,動彈不得,全身的精神氣貫注至紙洞內的春景。
燕泥惹人憐愛的小臉在熱水的蒸騰下,白嫩透著紅潤,不愧是他的泥娃娃。更美的是,娃娃嬌小玲瓏,豐潤有致,晶瑩的水珠滾裹雪白的肌膚,真是相得益彰的剔透。高聳的玉峰點綴兩顆紅櫻桃,誘人猛吸,嘗嘗甘美香甜之味。
水珠恰好凝在櫻桃尖,欲墜不墜,欲搖不搖,看得人心癢難耐,望西恨不得代替水珠,流連櫻桃尖上,感受它的美味。
他感覺嗓子冒煙,口渴之極,若能吸啜一口尖端的水珠,稍微緩解乾渴也好啊!
下一刻,她出水了。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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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5:23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八章
望西以為酷刑終於結束時,她卻安然地坐在澡桶邊的春凳上,用皂角搓全身。
她全身的曲線暴露在他眼前,今晚看到她的身體不同於那晚,燈火明亮比昏暗幽光更能刺激人的慾望。
望西全身的血液充盈腦門,他熱得幾乎快爆炸,他原來以為自己是一個能控制慾望的人,但是在燕泥青春嬌美的玉體面前,他的魂神都飛到九霄雲外。
他的泥娃娃,他非得與她融為一體,他的靈魂才能得到安靜。
她的茂密花叢一再往外挺送,玉手不斷搓揉下面的幽谷,望西的硬挺隨著她的動作一再往前擺,他真後悔自己那晚沒有進入她的寶庫。
她轉身搓洗後背,挺俏白皙的小屁股,玉腿輕繃。
望西手心出汗,他要代替她的小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輕搓揉洗,感受冰肌玉骨的潤滑彈性。
他的身體指揮手推開那扇門。
『咯吱』,燕泥回頭一望,主人偉岸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她下意識地躲到澡桶後,避開望西勾心攝魄的目光。
主人的目光好像要把她吃下肚子,她結結巴巴道:「對……對不起,主……主人,我……我快洗……洗完了。」
已經遲了,望西高大的身影籠罩她,更顯她嬌小。
「你太慢了,我幫你吧!」望西啞聲說道,眸光深沈。
他迅速脫掉衣衫,露出陽剛之軀,燕泥瞬間眩目,這是一具力之美的軀體,線條分明,肌肉帶著立體感,散發生命的芳美。
她眩暈地撫摸,想要真實感覺。突然,她摸到一根長長的東西。
「棍子?」
望西抱起她,一道沈入水裡,輕笑道:「等一會,它會讓你無比快樂的。」
熱水猶有溫度,燕泥的小臉已經不是先前被熱氣蒸紅的顏色,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紅。
「主人,小奴身份低賤,怎麼能讓你幫我淨身呢?!」而且,主人的手好討厭哦,他搓得她快熱暈啦!
望西幫她洗掉皂角,挽起濕漉漉的長髮,挑眉問道:「因為,你是我一個人的小愛奴,怎麼?不高興?」
燕泥苦著小臉回答:「你搓得人家好奇怪,我快熱暈啦!」
望西鬆手,全身靠在桶邊,慵懶地說:「那換你來服侍我。」
燕泥聽話地靠過去,用布巾細心為主人搓洗。
望西稍微轉身,巧妙地將燕泥圍在桶邊和他雙臂之間。
燕泥全心全意服侍主人,沒有注意二人位置。望西愈靠愈近,燕泥每次一動,她的乳峰都會不經意輕刷過他的胸膛。二人渾身皆一震,微妙的感覺在彼此間傳遞。
燕泥呼出的熱氣刺激望西的頸部神經,他完全貼住她的嬌軀,熱水輕漾。
她感到那股奇怪的感覺又來了,她攀附他的頸項,藉以吸口新鮮空氣緩解氣悶,她好奇地問:「主人,你的棍子怎麼又長大了?」
他的慾龍恰好嵌在她的三角地帶,他因為她的動作,一聲呻吟不小心逸出口。
「摟緊我,把你的腿環在我的腰上。」他命令道。
雖然,不知道主人為什麼這樣命令她,她還是乖乖照他的話做。
他們緊密無間地擁住彼此,連水流也無法通過他們密合的部位。她的蜜穴緊貼他的硬挺,刺激它粗壯成長。
「主人,我好癢。」燕泥下頷搭在望西肩膀上,小蠻腰輕動想甩開搔癢的感覺。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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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5:44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九章
她的紅果刷過他胸前挺立直顫的小豆子,望西愛死她微微的摩擦。她的美頸誘惑他的唇,他張口吸允,滿意地聽到耳旁傳來一聲嬌喘。
他故意問:「哪裡癢?」
燕泥鬆開雙臂,斜靠桶邊,雙腿仍舊環在望西腰間,雙峰因水的浮力半托出水面,如水中浮荷,水光明晃,好不惑人!
「和主人的棍子貼住的地方好癢。」她嬌怯地望著主人,希望他為她解惑。
望西一手扶小蠻腰,一手輕輕擺弄花谷探頭的小花蕊。
「還癢嗎?」他兩指夾住花蕊輕捻重抹。
「啊……主人……不知……道……啊……」燕泥浪聲吟叫。
她的玉體在水中輕晃,乳峰上的紅石榴將裂未裂,雙腿將他的腰桿環得更緊,兩人間熱力一觸即發。
望西的手指在花蕊上轉動,一手輕佻她的一朵紅花。他埋首另一朵紅花,熱舌細細描繪它的形狀,啜得嘖嘖有聲。
「主……人……啊……主……人,燕泥……啊……」燕泥支離破碎地嬌喊。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感覺太爽,她支撐不住,只好雙手摟住主人的頭。身體如弓,玉峰輕送。
望西的大掌摸到燕泥的幽谷,不出他所料,這個敏感的小東西濕透無比。花谷流出的愛液染得那區域的水滑滑膩膩。他伸出食指,順著水流進入幽谷。
花壁狹窄,緊緊地吸附他的手指,幸好藉著水勢,可以減輕前行的困難度。如此緊縮的花穴,難以想像她的小花道包裹他巨大的慾龍。他的手指試著抽送。
「主人……,你……的……手指……」燕泥難受地輕喊。現在的感覺不同於剛才。剛才是體內空虛搔癢,她似乎抓住什麼,但是稍縱即逝的感覺;現在是抓住了什麼,但是仍舊不滿足的感覺。
「我的手指讓你快樂嗎?」望西的食指抽送數下,又加入中指,修長的中指稍微深入即碰到一層薄薄的膜。
他驚喜地注視燕泥,上次她的表現讓他誤以為她已被人侵犯,他心疼她、憐惜她,使她消除戒心,沒想到她把自己保護得很好。他對她的憐愛又更加深一層。
「主人,我好快樂,感覺像要飄走啦!」燕泥雙眼迷濛,水霧輕泛。
「等會,我讓你飛起來。」望西兩指在燕泥體內抽送,不過數下,敏感的燕泥快樂到腳趾也在捲縮。
望西見她的表情,明白她已準備好。他抽出二指,雙手扶住她的柳腰,送腰間巨龍在谷口輕點、徘徊。
「主人……它……好大……」燕泥雙頰緋紅,輕呼不已。
「怕不怕?」望西憑借腰力控制慾龍在她蜜穴口輕點搔弄。
「不怕。」只要有主人在,她什麼都不怕。何況,它是主人的棍子。
他熊腰一沈,肉龍憑借水勢滑入蜜穴,滑窄的小穴,花壁緊緊包裹他的肉龍,美妙的滋味超出他的想像。裡面又濕又熱又滑又緊,龍頭開道,擠開未經人事的花苞。
處子的花谷顫顫微微迎慾龍,異物進佔身體,燕泥感到極度不適,她輕扭腰肢想擺脫它。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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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6:00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章
「有點痛,主人……燕泥不……要……恩……」她悶悶地難受。
「你那裡還沒吃完我的棍子呢!哼,敢不要,懲罰你。」望西假裝生氣,加重手勁按住蠻腰,防止她亂動導致他提早傾瀉。
燕泥低頭一看,棍子已進去一半,「嗚……主人……不……要懲罰我。」
望西暫時撤退,燕泥以為主人不再往她身體插入那根令人鬱悶的棍子。正在她鬆口氣時,望西的火龍突然洞穿她的花徑,激起水花一片,淡紅色破膜之水四散,轉瞬消失。
「啊--!」燕泥痛得大叫,她雙手成拳亂捶望西。主人太壞了,弄得她好痛哦!
「乖,泥娃,一會就過去了。」望西包容地摟住她,任她發洩痛苦。與其慢慢進入,不如一下結束她的破瓜之痛。
他輕吻她的香唇,魔力的大掌遊走雪峰、俏臀,撫弄她酥麻麻。
「主……人……,嗯……」燕泥適應火龍的入侵,體內開始接納它。討厭,搔癢又來了,麻癢癢的,她好想拿什麼東西搓一下哦!
燕泥輕擺柳腰,移動雪臀,驚奇地發現雖然還有點不適,但是移動使棍子成功地趕跑小穴的搔癢。她再移動一下……
望西等待燕泥不適過去,忍得滿頭大汗,偏偏泥娃不知死活,挑逗他的忍耐力。
他搶過主導權,慢慢在她的穴口蠕動,勁縮的小穴帶給他極至的快感,每一次抽送激盪一片水花。水的潤滑作用不可小覷,光看燕泥享受的表情,可想而知。
「恩……啊……,主人……好棒……」燕泥眼眸凝聚的水珠,快樂地滑落,她的體內堆積著無法形容的快感。她的玉腿緊緊盤住望西的熊腰。好討厭,主人的棍子怎麼撤退了?
「主人,我還要。」體內好空虛,她要主人的棍子。
望西神秘一笑,「來了!」
他操持火龍對準幽谷,猛力一頂。
「啊……恩……嗚……嗚……饒了我吧……主人……啊……」燕泥難以承受更強烈的快感,放聲高吟。
「恩……舒服嗎?」望西賣力地猛頂狂插,大角度的動作弄得水花四濺。
「噢……燕……泥……不……會……啊噢……恩……形容……嗚……」燕泥在他的勁道下,難以支撐,玉腿漸鬆,水的浮力支持她不至於滑下他的腰,她只得雙手牢牢抓附望西的手臂。
「喜……喜歡嗎?」望西持續用力,每一次都到達她溫暖的深處。
他一手托起她的豐臀,健臂一攬纖腰,男根沈入她的花穴,起身走出澡桶。
每走一步,兩人結合出皆傳來淫浪的水聲,「啪……嘰咕……」,二人因為腿部自然的律動而輕喘。
「啊……主……人……棍子……哦……好像……恩……變大了,噢……裡面……好脹……啊……」
「這都是……因為……你那裡……太美,喜歡嗎?」
「喜歡……嗚……」
「我讓你更喜歡。」望西把燕泥抱到床邊,輕輕把她放在床畔。
之前在水中看不出蜜穴的變化,現在在燭火下一覽無餘。她的小穴緊緊吸肉棍,穴口一張一合,絲絲淫液自二人結合處汨汨流出。
望西拉起她的玉腿架肩上,她的花洞完全展現。他的粗大亢奮瞄準她的小幽谷,『啵』的一聲,猛力沒入,再粗暴地拔處。他的暴龍在嫩穴中狂野地翻騰肆虐。
她的浪水四溢,花穴勁吸暴龍,花蜜弄得床面濕成一片。房間力淫聲浪叫,皮肉間相拍打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燕泥在望西強大猛烈的攻勢下,花枝亂顫,渾身一陣陣抽搐。望西覺得一陣壓過一陣的暢意從燕泥的體內傳到自己的體內,這種虛無縹緲的極樂快感,讓他不能自己。
他飛速地律動,越來越快。最後,他重重一擊,體內壓抑的慾望噴湧而出。燕泥初次破瓜豈能承受望西強大的慾龍?
終於,她在望西急風暴雨的攻勢達到極致的那一剎那,享受不了極致快樂的來臨,暈倒在望西的臂彎裡。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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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6:16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一章
燕泥幽幽轉醒,發現自己躺在望西的懷抱裡。
「你終於醒了。」望西微笑道。
「主人。」燕泥回想自己與主人做的羞事,慌忙起身,卻被他牢牢按住。
涼風乍起,燕泥通體舒暢,她這才注意自己和主人坐在梨花樹的鞦韆架上。
夏夜的星空浩瀚無垠,透過樹葉的間隙,晶瑩閃爍,彷彿唾手可得。燕泥無暇欣賞美景,她關心的是自己怎麼躺在主人的懷裡。
「主人,小奴沒有資格……」
「你沒有資格,還有誰有資格?」望西好笑地問。她以為她能逃出他的懷抱嗎?休想!我的手臂不自覺地加緊力道。
唔,她快要被主人悶死了啦!她死不要緊,主人再上哪找一個像她一樣忠心服侍他的小奴呢?
她提醒望西,「主人,我快悶死了!」
望西不好意思地放鬆手臂,她趁機溜出他的懷抱。
他要擁她入懷,真實感覺她是屬於他的,他敞開雙臂,「回來。」
她固執地搖搖頭,「不要。」
她一搖頭,寬鬆的衣襟滑至她的香肩。望西屏息以對,她身穿綢衫的模樣比他想像的要美,淺藍的男式綢衫鬆垮垮罩在她身上,絲綢本身柔滑,而她的肌膚白皙滑膩,衣襟恰好卡得香肩微露,綢衫滑落一瞬間產生的驚心動魄的效果,令他回味幽遠。
經過他的恣意憐愛,她的風情凸現,軟玉溫香,柔媚不可方物。他會細心調教他的泥娃,假以時日,她一定成為他專屬的頂級尤物。
「你不聽話。」
「燕泥身份低微,當嚴守奴婢本分。」燕泥低頭道。她始終是自卑的,主人是她的神,若主人垂青於她,她死也無悔。主人那麼尊貴,她配不上他的抬愛。
「泥娃,你想惹我生氣嗎?」望西戲謔的語調變得威嚴,她的小腦袋在想什麼?她的身份關他們之間的恩愛什麼事?
總之,經歷過那麼美妙銷魂的事後,她休想逃離他的懷抱。
燕泥一動不動,固執地站在原地,任清風吹揚她的身體也不要躲進他的胸膛。
望西肝火上揚,他不允許她無道理的反抗。他長臂一伸,她重新跌落他的懷中。
燕泥掙扎無效,只好放棄。溫香軟玉抱滿懷,望西滿足地長歎。
「小壞蛋。」他要懲罰她的反抗,貓眼閃耀危險的光芒。
燕泥無助地閉上雙眼,想也知道主人要懲罰她不乖。小白兔對大灰狼,力量對比太懸殊了啦!
「主人,你要是又拿棍子懲罰我的話,可不可以輕點啊?!燕泥全身酸疼,尤其是大腿和那……那裡。」既然,主人一意懲罰她,那她要求他懲罰輕點,不過分吧!
望西挑眉輕笑,她居然還懂與他討價還價。「先讓我檢查一下,我再決定懲罰的力度。」
「檢查什麼?」主人的話好高深哦,她努力理解還是不懂,乾脆直接問他好了。
「檢查你的承受程度啊!」望西的大手悄悄溜進她的衣衫下擺。
主人的手摸的她好舒服啊!她半瞇眼說道:「對,就是那裡。」
她如同被主人撫摸得乖順的貓咪,蜷縮著身子躺在主人的大腿上。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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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6:31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二章
望西按摩她緊繃的玉腿,一路往上走,行至茂密的花叢,他的手圍繞花叢畫圓圈。
他在她耳邊輕聲問:「舒服嗎?」
「嗯,好舒服。」燕泥閉眼回答。主人身上好好聞的香氣令她心安,他的聲音好聽得讓她昏昏欲睡,他的手摸得她好舒服哦!她變換姿勢繼續坐躺在主人懷裡。
她背靠在他懷裡,玉腿分得大開,恰好夾住他的大腿兩側。她沒有意識自己的姿勢正好使花門朝前洞開。
「我會讓你舒服得捨不得離開我。」他輕聲低語,呢喃的尾音消逝在風中。
望西輕輕吸允她圓潤如珍珠的耳垂,像品嚐美味的果粒,反覆描摹它的形狀。
「恩……」她微微呻吟,將頭側向一邊,繼續睡去。
恰好,藕肩毫無防備地呈現在他眼前。他惡質地一笑,像即將吸血的小惡魔。
望西雙管齊下,他的薄唇輕輕啃噬她的玉頸、香肩,雙手在洞開的玉門外徘徊,耐性地刮挑花瓣的形狀。
漸漸地,燕泥覺得似乎有一股熱烘烘的力量從頭到腳貫穿全身,她半睜星眸,只見她的主人正忙著吸吻她的上半身。
她機靈靈一顫,神智徹底清醒,結結巴巴地問:「主……主人,你……你……你在幹什麼?」
望西停下嘴上的動作,手裡的動作可沒閒下,笑道:「你終於醒了!」她睡得香甜,他還以為泥娃會繼續睡一陣子呢!
主人的牙白得發亮,笑得也非常地燦爛,可她怎麼覺得好詭異呢?!
皮膚微微地刺痛,她定眼一看,天啊!她的胸前一側全是草莓,脖子上傳來的感覺告訴她,那裡的災情也粉嚴重。她怎麼出去見人?她沒臉了啦!
她摀住俏臉,委屈地哭道:「主人,我犯錯你告訴我嘛,我一定改正。你的懲罰讓我沒臉見人啦!啊……主人,你……你……噢……你怎麼……恩……又弄到那裡嘛!」她的委屈到最後都化成抱怨。
「別吵,我在為你做檢查。」望西神情嚴肅地說,但他的手幹的事情一點不嚴肅。
他忙裡偷閒,抽出一隻手抬起燕泥淚痕斑斑的小粉臉,為她允淚。
「聽話,恩!不要忍,有什麼就喊出來。」反正,這裡偏僻又是禁區,無人敢接近,你儘管喊,本少爺愛聽。
燕泥可憐兮兮地說:「不要,會被人聽見的。」
「放心,沒人聽見。你儘管喊。」太好了,她的小花蕾完全突出來了。他邪佞地提捏花蕾,或輕或重地揉捻它。
「啊……哦……主人……啊……那種……噢……感覺……恩啊……又來了!」燕泥被突然而至的強烈刺激弄得嬌呻連連,她的小手慌亂地拉住鞦韆架兩側的繩子,背脊一挺,玉峰高聳。
她一動,烏雲般的秀髮如瀑布散落,本來松掛身上的綢衫全線脫滑,只剩袖子一截尚掛在玉臂。幽暗的光影蜿蜒至背脊線消隱的臀部,美背毫無防備地暴露望西的眼前。
望西一手按住燕泥的小腹,以防她在快感襲擊時摔下鞦韆,一手分開花瓣探入濕潤的花谷。
「什麼感覺又來了?!」望西調整結合點的姿勢,方便合適的時機滑進去。
燕泥哀怨控訴,「主人……弄……唔……的……嗚……主人……哎哎……壞……」主人太壞了,都是他弄的,下面濕滑滑的,還問她什麼感覺!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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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6:48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三章
「敢說我壞!更要懲罰你!」放在小腹上的大掌移師雪峰,肆意褻玩兩團渾圓。他重重擠玩玉乳,白皙的雪團透過指縫輕顫。
燕泥前胸的酸痛和花穴的搔癢交織在一起,她忍不住狂呼:「不敢了……痛……嗚……唔恩……不敢了……喔……喔……饒了我吧……痛……啊……好癢……哎呀……主人……嗚……救命……」
燕泥的俏臉沾滿不知是疼痛還是歡喜的淚花,望西愛憐地舔弄她激情的淚花,封住她的小嘴,放輕力道勾戲亢奮的頂端紅梅。
她的玉液沾濕下方的火棍,他剛插入最長的中指,就被她豐潤的花壁吸得停滯不前。他輕輕搔刮,花道微張,緩緩抽送,蜜水急流。
他再試著併入一指,蜜穴攸地緊咬,似乎在阻止他的侵入。望西微詫,停止接吻,抽出手指。
燕泥迷醉的小臉轉為痛苦,她顧不得主人的怒氣,小手擋在花洞口,「主人,好痛,燕泥放不下了。」
望西誘哄道:「讓主人檢查一下,泥娃乖乖。」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
燕泥雖然全心全意信賴主人,但是身體的火熱疼痛提醒她的手罩在玉戶前,「主人的檢查太痛,燕泥受不了啦!」
「我保證不痛,乖,聽話,檢查完了有獎賞哦!」望西輕撫柔荑。
燕泥玉手挪動一點,仍舊虛掩洞門,「主人可要說話算話哦!」
「主人什麼時候騙過你?!你之前沒有體味到極致的快樂嗎?」望西打開小瓷瓶,用食指挑出少許藥膏。
「這是什麼?!」看起來亮晶晶,燕泥聞到膏體散發出一股異香。
「幫你減輕疼痛,使你快樂登仙境的藥。」望西撥開她的玉手,逕自在玉戶、花壁等處塗抹。
藥膏塗抹過的地方一片清涼,減輕下體火熱疼痛,酥麻麻的。主人果然沒騙她,她暈陶陶地想。
哎,她錯怪主人了,應該向他道歉,她側這頭說道:「主人,對不起,我錯怪你了。你別放心上哦!」
「怎麼會呢?我怎麼會責怪我的小泥娃娃呢?!」她的小嘴被他吃得微微翹,怎麼看都是一番等人垂憐的模樣,望西不禁再度吻上去。
燕泥是個非常好的學生,她有模有樣地學望西吻自己的方式吻他。兩人的小舌追逐嬉戲,宣戰交手,不分勝負。只吻得雙唇間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燕泥首先投降,她酥胸起伏不定,「我……我不行啦!快喘不過氣了。」
望西重新將她的手纏住鞦韆繩,他虎腰前後移動,巨大的男根來回在她的玉洞口摩擦,幫助藥力加快運行。
不多時,她的蜜液流成小溪,浸濕他粗脹的硬挺,淫水滑過硬挺向地面拉絲墮下。從後面看,形成一副淫蕩的畫面。
燕泥的體內由初期的清涼轉變為火熱,她感覺體內空虛,玉穴酥癢難耐,張開大口,等著吃主人的棍子。
「主人,棍子!」她提醒他。
望西汗流浹背,明明難受得半死,但為了逼燕泥證明她需要他,他辛苦地忍住狂埋在她體內的衝動。
他故意問:「什麼?」
「棍子。」她加重語氣。
「什麼棍子?」他在她耳邊吹氣。
一陣戰慄『唰』地貫穿全身,她敏感的耳朵,汗毛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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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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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7:02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四章
主人明明知道的,她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主人的棍子。」
「我的棍子怎麼啦?!」他加重力道摩頂她的玉穴口。
主人怎麼這樣?燕泥急得想自己動手把他的肉棒塞入體內。她動來動去,怎樣都動彈不得,她這才發現主人老早就粉小人地將她的手纏在鞦韆繩上了。
她只好擺動柳腰迎合主人的棍子在玉穴口摩娑,兩片花瓣甚至已吸夾住肉棒。
她的玉戶磨合肉棒一會,根本緩解不了她的需要,反而越來越難受。她急切地大喊:「我要主人的棍子!」
小妖娃!望西咬牙暗道。她的玉戶花瓣緊緊吸夾肉棒前後移動,蜜穴流淌的蜜汁搞得陽龍酥麻難耐。不行!他得忍住。
「你要我的棍子怎麼樣?!」
碰上如此龜毛的主人,只能認栽!「我要主人的棍子重重地塞進去。」尾音帶著哭音,乞求主人的憐愛。
「好,如你所願。」得到燕泥的乞求,望西大喝一聲,提槍重沖。
進入的一瞬間,兩認皆發出一聲長長的滿足的歎息。男陽女陰,終於彼此重合。
她的滋味那麼美妙,他怎麼能隱忍不發?他真是笨蛋,老早應該進去。望西暗暗斥責自己。
熱情似火的燕泥嘗試性地上下套弄,緩解漫溢的慾望。
「主人,棍子好像又變大了點!」燕泥驚喜地喊道,感覺前所未有的充足。
小妖娃!望西粗喘著,輕捏一把燕泥的粉臀,說道:「是你的功勞,沒有你,他怎麼變得更大?」
「真的嗎?噢……呵呵……啊……主人……恩……你終於誇獎我啦!」奇妙的感受,加上主人的誇獎,她快樂地高呼。
她移動得太慢,搔得望西的長槍上滿油,他奪過主導權,雙掌扶纖腰。提長矛重重地直搗黃龍,稍停片刻,緩慢抽出,刺激得燕泥鶯聲嬌啼。
「哎呀……哎……啊……哎……啊……」主人的動作根本緩解不了她的飢渴,她自動自發挪動雪臀迎合主人。
咦,好像當她前後移動,主人的棍子就會加快進出的速度。燕泥試著稍快的移動。果然,主人的棍子也加快速度。
燕泥興起,她靠加快粉臀的迎送,引導望西塞插的速度。
「妖娃!」望西咬牙道,他本想讓她好好體味男女之事的奧妙,她卻主動逼他前進。即然她不領情,別怪他的巨龍。
他雙腳後移,鞦韆架拉成蕩鞦韆的預備模樣,他緊緊摟燕泥的柳腰,防止她墮地。
她嚇得大叫,雙腿不由自主盤纏望西的熊腰,雙手絞纏鞦韆繩,幾乎與地面形成直角的模樣。
「主人,我怕!」她好怕摔下去。
「別怕,我保護你。」
望西拉開角度,對準幽谷,狂插猛抽,怒頂狠塞,直搞得燕泥翹挺雪臀,背脊繃直,迎合慾龍,她的身體在空中上嚇搖擺,前方虛空,只能讓她的精神更加集中在背後主人的棍子上。
望西持續律動,像是永無止境狂愛燕泥。每次頂進都是甜蜜,每次抽出都是空虛。燕泥的花蜜不斷淫潤火棍,在空寂的院落力發出『啵啵啪啪』的交合優美拍動聲。
「啊……主人……啊……恩啊……我快不行了!」燕泥猛地仰,嬌媚地喊道。主人的棍子帶給她比第一次更快樂的感覺,她的意識彷彿要跟著身體一路飛向極樂的世界。
她的花徑不斷咬合、收縮、抽搐,望西知道她的高潮即將來臨。
望西火力全開,他像頭失控的蠻牛,越發瘋狂猛力的在她嫩穴重搗。
一個機靈戰慄從他的腦門衝向慾龍,她的嫩穴恰好死死咬住他的狂龍。他高高蕩起鞦韆花,順勢猛力一個重挺,雙手擠捏燕泥的玉乳,燦爛地火花頓時在她體內炸裂,兩人一道穿過星空,直達九霄仙境。
花蜜洶湧,玉龍白泉,自交合處滴滴淌過鞦韆板,蜿蜒流到地上,飛濺砸出一個個小坑。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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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7:17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五章
燕泥彷彿水洗般暢快,直到手腕處傳來陣陣疼痛。
「主人,燕泥的手腕好痛。」
望西停下鞦韆,將她的手腕從繩索解脫,才發現玉腕紅腫一片。他暗怪自己魯莽,為一時之快傷到心愛的可人兒。
他又掏出藥膏為她抹拭紅腫處。按摩片刻,紅腫全退,只剩下清涼涼的感覺。
她好奇地看著他手中的藥膏,什麼藥那麼神奇?
「主人,這是什麼藥?」
「秘藥,由西域傳至中原,功效頗多。」望西隱瞞它主要是為男女交合而制,傳至中原貴比黃金。
燕泥突然記起潤月姐姐的傷勢,她的鞭傷嚴重,直到現在都沒好,再加上被她氣暈,傷上加傷,令人擔憂。不如,向主人討回去,說不定潤月姐姐很快就能痊癒。
「主人,能……能不能把它賞……賞給我?」燕泥頭次問主人討賞,雖覺不妥,但是為潤月姐姐,她只有硬頭皮上啦!
望西看著她的小紅臉,大笑不止,一瓶藥膏竟然讓她的臉紅成番石榴。
燕泥看主人大笑,心裡自卑,難過地低頭。她一個小奴的價值怎麼抵得上一瓶藥膏?是她異想天開,自不量力。
「主人,小奴逾越,求主人不要責怪。」
望西見如花俏臉萎謝似塵,湊近她說道:「我並沒有說不給你,你傷心什麼?!」
「我……我不知道。」主人永遠不會明白她的心情,講給他聽無甚益處,不如埋在心裡好。她悶悶地想。
望西勾起她的粉臉,親暱地吻著她的嘴角,說道:「一瓶子不值錢的藥膏讓你傷心成這樣真難得。」
「我……我才……我才沒有傷心。」燕泥欲蓋彌彰地強辯,結結巴巴的話語洩露她的心情。
望西不悅地抿唇,在他的面前,他膽敢掩飾心情,當他是瞎子嗎?
「小奴服侍主人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忠心。」
「第二件呢?」
「聽話。」
「第三件呢?」
「誠實。」
「你在我面前都做到了嗎?」望西嚴肅地盯著她。
他銳利的注視讓她無所遁形,她的眼神遊移不定。他雖然是主人,但是不代表她要把僅存的自尊掏出來給他看吧!在主人面前展示小奴的自卑,比扒皮還難受。
「回答我。」望西習慣性地命令她,如果她服從命令,那麼,他不介意使用這個最好的方式。
燕泥心中輕歎,為什麼主人一定咬著這個問題不放呢?她不要藥膏就好了。
不聽從主人的命令不符合她的本性,順從回答他又違背自己的心意。她頭一次溫馴地欺騙他,「小奴錯了。」
「你不盡心。」他指責她,像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小男孩,為大人不滿足他的要求而生悶氣。
「主人要小奴怎樣盡心?」人家除了自卑問題,都把心掏出來給你了啦!
「我要你不能隱瞞我任何問題,在我面前誠實面對自己的心情!」他有絲無賴地要求道。
「呃,我答應主人就是了啦!」燕泥小心藏起洩露的自卑,她最不敢面對的就是他的嘲笑。如果,聽到他的嘲笑,她連死的心情都有了啦!她不想死,她今生今世要好好服侍主人。
望西因為她的回答,心滿意足地笑道:「這還差不多!喏,給你的。」
他把藥膏瓶子放道她手心,看到她的笑臉比什麼都好,她是世上最美的珍寶,他願意以自己的所有換取她的快樂。
她驚喜地捧起瓶子,緊緊攥在手心,說道:「謝謝主人。」
一瓶子不值錢的藥換她的笑臉,值得!他邪佞地一笑,「你每次搽過藥都要記得來我這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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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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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7:31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六章
「為什麼?」她疑惑地問。
「我怕你的藥力無法完全吸收,幫你好好按摩啊!」他現編現賣。
「主人真好!」看來她為潤月姐姐上完藥後,還要好好幫她按摩一番。她默默把用藥的方法記在心裡。
「你平常用什麼綰髮?」望西的大掌穿過她烏黑如雲的秀髮,絲絲柔順,和她的人一樣。他愛不釋手地撫弄她的髮絲。
「用布條。」
「以後你用這個吧!」望西從懷裡掏出一根黃中帶白的黃花梨木簪。木簪花形古拙,簪體的顏色老舊圓滑,看得出木簪是前人舊物。
「是……給我的?」燕泥不敢置信,遲遲伸不出手。從來沒有人送過東西給她,更何況是主人送的。
「當然。收下!」
燕泥緩緩伸出玉手,如果主人臨時反悔送給她,她還來得及收回去。
望西看不慣她的龜毛,索性為她綰髮,插上黃花梨木簪。嗯,不錯,和他想像的一樣美,她天生應該插這根木簪。
燕泥遲疑地撫摸頭上的木簪,真的是主人送給她的!她的遲疑轉變為感動,主人對她的好,她下輩子也不會忘記,求下輩子繼續做主人的小奴。
望西不自在地輕咳一聲,有點不習慣她這樣感激地望著他。他嚴肅認真地說:「不准你以後用別的什麼東西綰髮,我發上的簪子和你的是一對,以後,別人一瞧就知道,你是我一個人的小奴。明白了嗎?」
其實,這對梨木簪是望西娘親的遺物,她臨終交代他將花形簪子送給自己的妻子。當燕泥第一次落入他的懷抱,他就決定將花形簪子送給她。
她是唯一配得上這根簪子的人。
望西覺得沒有必要對燕泥解釋那麼清楚,她只要乖乖接受他的情意就行了。
「主人,你常為人綰髮嗎?」主人有多少個小奴呢?他是不是都這樣對待她們?燕泥明白自己無權過問主人的事情,可是只要一想到主人都會為小奴綰髮、送木簪,她的心口就像被大石頭壓得喘不過氣。
望西心知她又在胡思亂想,他輕敲她的小腦袋,說道:「我看起來是那麼閒的人嗎?」
燕泥搖搖頭,「不是。」
「那不就得了。笨娃,你要是再問無聊的問題,我可要懲罰你了。」望西假裝生氣。
「主人,你不要生氣嘛!燕泥很聽話的。」燕泥見主人生氣,主動投入他的懷抱,她緊緊地抱住主人的虎腰。
望西軟玉在抱,滿意地說:「聽話就好。我娘在世時曾經教我用泥做娃娃,兩個娃娃打碎後用清水一和,又可以重新塑一個娃娃。泥做的娃娃,身體裡永遠有另一個娃娃。我娘告訴我,每個人都有一個自己的泥娃娃。你叫燕泥,你就是我的泥娃娃。」我身體裡的泥娃娃,這句他隱下不說。
「只要主人不嫌棄我,我永遠是主人的泥娃娃。」燕泥認真誠摯地說。
望西不語,默默擁住她嬌小的身子,彷彿已將她打碎,相嵌在自己體內。
「主人,有一個娘親是什麼感覺?」她看主人一臉回味的表情,好想知道有娘疼是什麼感覺。
望西慢慢思索道:「即使被罵、被打、被罰,也很溫馨的感覺。」
燕泥一臉羨慕地說道:「好好哦!我也好想有個娘!我每次做錯事,被過去的那些主人責罰時,都是姐姐保護我。可是,現在姐姐去遠方了,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她了?!」說到後面,語氣裡竟帶著哀傷。
「他們是怎麼責罰你的?是不是像我對你那樣?」他一臉妒夫模樣,興師問罪。雖然,她的處子之身是被他奪走的,但是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被別人以不破瓜的形式褻玩過,他就嫉妒得發狂。要是她真的如他想的那樣,他會把那些碰過她的男人全殺掉。
「不是的,他們都是拿板子打。很多次他們想幹壞事,都被姐姐打跑了,然後就被他們賣。主人,你不要賣燕泥,好不好?燕泥服侍你一輩子。」
望西心裡頓時鬆口氣,他要好好感謝燕泥的姐姐,改日再買回她姐姐,讓她們姐妹團聚。
燕泥最後一句話,將望西的心熨得舒舒服服,「我永遠不會賣你的,你是我的泥娃娃。你會不會討厭我責罰你?」
「主人的責罰使燕泥難以言語的快樂。唔,燕泥不懂怎麼說。反正,燕泥第一次遇見主人,就覺得主人和過去的主人不一樣。不論,主人怎樣對我,我都高興。」燕泥老實地說。
燕泥的回答令望西心裡快樂地冒泡泡,他故作嚴肅地說:「那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哦!以後,我還會狠狠地『懲罰』你,你怕不怕?」
「主人,懲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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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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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7:45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七章
燕泥端著一碗梨葉水餵昏迷的潤月喝下。
不多時,她幽幽轉醒。
「我到地府怎麼還看見小傻妞?」潤月神智尚未清醒,她喃喃自語。
燕泥打開菱花窗,清晨的夏風撲面而來,整間房涼爽爽,沈滯之氣一掃而空。
「姐姐,你還好吧?」燕泥坐在床邊問。
「你這個惹貨精,又害我倒霉!」潤月尖聲說道,涼風一拂,她的精神氣又跑回來了。
燕泥歉意說「潤月姐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暈倒。」
「對不起,有什麼用嗎?我慘啦,又要被罰了。」潤月臉色發白。
「潤月姐姐,別擔心。廚房裡的大娘們幫咱們收拾了!你再喝點梨葉水吧!」
「真的?!」潤月有點不太相信,廚房那些死老太婆嫉妒她人比花嬌,青春美年華,每天都指派她做一大堆雜事,累得她臉色青菜菜,人比黃花瘦,她才不相信死老太婆們會好心幫自己收拾善後。說不定,她們老早就往李管家耳朵裡吹風,她一樣逃不了受罰的命。嗚,她不要啦!
「是真的,吳大娘、王大嬸特地向李管家要了三天假,准你休息,她們還讓我好好照顧你。」燕泥繼續喂潤月喝梨葉水。
「噗--」,潤月一口水全數噴到被子上。
燕泥以為梨葉水出問題,慌忙問潤月,「潤月姐姐,你沒事吧?!潤月姐姐,你怎麼啦?!」
「我要去工作!」潤月掀開被子,翻身下床。
燕泥攔住她,「潤月姐姐,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再說你鞭傷未癒,到時候又暈倒,怎麼辦?」
燕泥的話提醒潤月。是哦,她對外宣稱鞭傷未癒,要是被小傻妞看出破綻就糟糕了。
「呀,哎呀,好痛,好像扯到背上的傷啦!」
「快快躺下!」
……
一番折騰後,潤月不得已,假裝虛弱縮回被子裡。
「我老歇著也不好,吳大娘、王大嬸有沒有說什麼?」潤月暗想,還是打聽清楚,免得著了兩個老妖婆的道。
最折騰人的就數這兩個老妖婆,洗青菜必定支使她洗上四、五遍才滿意,其它的小事也得做上個兩三遍。倘若有一件做得不稱心,她一整天都會被她們碎碎念,罰回去再做數次。
她們倆什麼時候那麼好心,幫她收拾善後,還『特地』讓她休息三天。總之,她不相信!
燕泥不疑有他,老實說道:「什麼都沒說,只是叮囑我好好照顧你,她們倆最好啦!每次我做不完,她們都會幫我。你暈倒後,也是她們派人送你回來的。」她自動省略兩位大娘要她小心潤月的話,怕潤月聽了傷心。
潤月姐姐幫她挨鞭子,她對她好,那麼她為潤月姐姐做點事又有什麼呢?潤月姐姐既然為她挨打,又怎麼會利用她?況且,她只是個無權無勢的小奴,她又有什麼值得潤月姐姐利用的?
別人對她好一分,她對別人好十分,她做人知恩圖報。
「她們對你很好嘛!」潤月不是滋味地說道。
小傻妞真懂得利用別人為她辦事,連她都無辜地為小傻妞挨二十鞭,更別說兩個老妖婆。哼,等我爬回一等丫頭的位置,看我怎麼整死你們。
「是很好啊!」燕泥高興地說,「她們每天都會派人幫我把府內日常蔬菜清洗量分擔一半,還會……」
潤月心煩地縮在被子裡聽燕泥數老妖婆對她如何如何好,她眼睛溜溜地想轉個話題。突然,她瞧見燕泥綰髮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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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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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8:04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八章
燕泥是府裡最低等的奴丫頭,每月發放的例錢都不夠上街買串糖葫蘆,她初到上官府沒多久,哪裡攢出買簪子的錢?她通常是用布條綰髮。可疑,粉可疑。
潤月和善地朝燕泥笑道:「好妹妹,我看著泥頭上的簪子挺別緻的,能拿下來讓我瞧瞧嗎?改日,我也去集市買個一模樣的回來,好讓別人羨慕咱們感情好。」
燕泥遲疑一會,取下簪子遞給潤月。
潤月一把奪過簪子,細細看。
潤月掌管大公子房間和庫房的珍貴古玩,閱寶無數。憑她潤月的眼力,她斷定木簪子價值不菲。握簪身,木質綿密,恐怕有百年樹齡;看簪形,花形古拙透出靈氣,非一般匠人所能製作;觀簪尖,圓潤通滑,定為前人舊物。
一句話,燕泥在上官府待一輩子也休想買得起這根簪。
燕泥最近和什麼人在一起?什麼人送得起這根木簪?
潤月細細把府中人過濾一遍,她心中已有定論。
「燕泥妹妹,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看見它我喜歡得不得了,你能不能借我戴幾天?」潤月試探道。
潤月姐姐提出任何要求,她都能答應她,唯獨這件不行。她不樂意出借主人送給她的簪子,哪怕一天也不行。她婉轉地說道:「潤月姐姐,我的頭巾掉了,只剩這個簪子綰髮。不如,等我找到頭巾再借給你怎麼樣?」
死丫頭,挺寶貝的嘛!敢回絕她?!潤月不習慣對她百依百順的燕泥回絕她的小小要求。粉不習慣!
潤月不高興地瞪視,「姐姐這裡有的是頭巾、髮簪,你隨便挑一件,我和你換著用還不行嗎?」
「這個……那個……我習慣用原來的。」燕泥支支吾吾地說道。
潤月壞笑一聲,將簪子藏入被窩,「偏不還!我偏偏喜歡用它!」
燕泥見木簪被她搶走,心頭像被人剜肉般痛。她顧不得失禮,心急地與潤月在床上滾作一團搶簪子。
「喲,哎喲喲,好痛啊!」潤月假裝背傷發作,在旁邊縮成一團。
「啊,潤月姐姐,我不搶啦!我借給你啦!你沒事吧?!」燕泥自責再次碰傷潤月,她不捨地望著潤月手中的簪子,眼眶一紅,淚珠在裡面打轉。
「算啦,我不希罕一根破木簪。喏,還給你吧!」潤月討厭她一副小白兔的樣子,彷彿自己罪該萬死似的。她不屑地撇嘴,將木簪拋到燕泥手上。
燕泥破涕為笑,感激地看她一眼,重新綰髮插上木簪。
「是誰送的?」冷不防,潤月又拋出一個問題。
「沒……沒人。」羞紅的粉臉洩露女兒家心事。
「那……你在什麼地方偷的?上官府容不下三隻手的奴傭。別騙我,你買不起這根簪子。」潤月堵死她的退路。別怪潤月我心狠,誰讓你死不承認的!潤月暗笑。
小白兔中計。「我不是小偷,別人送的。」
「誰送的?」潤月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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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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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8:23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九章
「是……是……少……少爺。」燕泥紅著小臉。
「嘖嘖嘖,少爺真熱情。」燕泥的承認證實潤月的猜測,但是她想歪了,她誤以為她口中的少爺是上官府的大少爺上官望東。
怪不得,死丫頭打碎青瓷的懲罰由她代為受過。原來,死丫頭被大少爺看上了。還好,沒和她撕破臉。不過,粉有必要打擊她,免得她以為麻雀變鳳凰,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潤月嫉妒地想著。
熱情?潤月姐姐怎麼知道主人熱情?燕泥疑惑地想。
順著潤月暗指的目光,她『啊』地驚叫,尷尬地整理衣衫。剛才搶奪木簪,夏衣襟口不小心鬆開,露出裡面青青紫紫的吻痕。
「別告訴我是蚊子咬的!」潤月一副過來人的壞笑。
「……」
「快樂嗎?」潤月半是羨慕,半是嫉妒地望著燕泥。自從進入上官府,她已許久沒有體驗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啦!好想找個人爽爽快快地來一次酣暢淋漓的歡愛哦!
「嗯。」話題太私密,稚嫩如燕泥羞於談論。
燕泥自從經歷男女之事,不再天真地事無鉅細靡遺向人談論私事,有些事情還是放在心裡好。
大少爺算什麼?!潤月不在意地暗道。她回想起自己偶然看到三少爺的那一幕,只有驚艷二字可形容。要是能和三少爺春風一度,她死也快活。
「燕泥妹妹,趁年輕,好好享受少爺對你的寵愛吧!」看你的小傻樣,過段日子等少爺玩膩你,你找地方哭去吧!
「燕泥不明白。」
「我們這些做奴僕的,能被少爺看上是莫大的榮幸。上官家的少爺有錢有勢,周圍的小姐丫頭……,各式各樣的女人任他挑選,你不過是他偶爾的青菜。我勸你看明白點,小奴永遠是小奴,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到時候受傷的是你自己。趁年輕貌美,多多享受吧!」潤月貌似為她著想,實際上提醒她的身份,打擊她的自尊。
「少爺說過要永遠和我在一起的。」燕泥憋氣說道。
「對少爺們說的話永遠不要太認真。」潤月揚眉反駁。
「我相信少爺。」燕泥激動地拳頭緊握,大聲說道。
潤月被她突如其來的激動嚇一跳,轉念一想,越激動表示小傻妞對她的話越在意。潤月不再與她爭辯,「我言盡於此,你不聽就算了。枉費我帶傷和你聊了那麼久。」
燕泥吶吶地鬆開小拳頭,「潤月姐姐,我從少爺那裡為你討來一瓶子藥膏,治你的背傷。很管用的,你試試吧!」她掏出小瓷瓶遞給潤月。
潤月打開瓷瓶,一股濃烈的異香飄散而出,聞得人心輕蕩。
「什麼藥?好香!」她小心翼翼地捧瓶研究,大少爺最喜歡搜集奇珍異寶,給的藥八成是價值千金。
「據少爺說是什麼傷都能治。」
哦,那更珍貴了啦!她能拿到這瓶子藥,還真托小傻妞的福。
「潤月姐姐,我幫你上藥吧!少爺說要多按摩才管用。」燕泥真搞不懂潤月姐姐為什麼拿著瓶子看半天,畢竟治傷要緊。
開玩笑,要是被小傻妞看到後背,她不破功才怪!潤月趕緊說:「不用,不用啦!我習慣自己上藥,你會讓我不自在的。呃,我怕羞,還是我自己來吧!不如,我倒一點幫你按摩手背,看看有什麼效果。」
她又沒受傷,看什麼效果?燕泥擰不過她,只得說:「好吧!」
潤月挑出指甲般大小的藥膏抹在燕泥的手背上,不消片刻,抹藥之處的肌膚潔白柔嫩,觸感絕佳。
「潤月姐姐,效果不錯吧!」
「不錯,不錯,很不錯!」潤月暗爽地捏緊小瓷瓶,以後每天沐浴過後,塗抹全身,用不了多久她一定變得水當當。用完之後,讓小傻妞再向大少爺討一瓶子。
長此以往……,潤月腦海裡瞬間出現的美景實在太動人,她忍不住『嘿嘿』地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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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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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8:45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章
唔,好口渴!
潤月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索性起床去倒今晚上的第九杯水喝。
最近,老是半夜口渴、渾身燥熱,白天精神全無。去看病,大夫說不出個所以然。潤月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
她推開窗,吹吹涼風,降一降過熱的空氣。
不行,還是好熱!
潤月終於受不了體熱,她去室外散熱。
討厭,怎麼又開始了?
潤月發現玉戶又開始例行『洪水氾濫』,她幾乎可以聽到大腿內側濕透的褻褲摩擦的『嘶嘶』聲。再不找個地方避避,等風平浪靜再回去,被人撞見她這個上官府的頭等丫頭的臉面往哪擱啊?!
夜色中,潤月找到一處灌木掩隱的假山。
就是它了啦!
她快受不了了,雪峰上的嬌蕾繃成針尖狀,走路時衣料不斷摩娑刺激它們輕顫。玉穴空虛,迫切需要肉棒貫穿。沒有肉棒,唯有自己搞搞吧!
她順利閃入假山。
呼呼,終於進來了。潤月靠在一側的假山石上,一隻玉手伸進高聳撐立的褻衣,捏弄嬌蕾;一隻玉手探入羅裙,往蜜穴插入兩指輕輕抽送。潤月吐氣如蘭,嬌聲媚喘。
暗爽的潤月沒有注意自己背後還有一個人。
她自以為安全無憂,殊不知,躲藏在黑暗中的錯愕目光由初時的錯愕變為驚艷。最後,慾海翻騰,他情不自禁伸出了大手……
「哎呀,潤月死到那裡去了?天天不見人影,廚房裡缺人手,都快忙死了。再不給我死回來,我就讓李管家把她調到馬場去。」吳大娘高聲開罵。死丫頭,上官府不是吃閒飯的地方,難不成她還當自己是頭等丫鬟?等她出現,定讓這死丫頭好好嘗嘗她吳大娘治懶僕的手段。
「吳大娘,潤月姐姐不是有意的。她身子骨不好,您多擔待。」燕泥日前調回大少爺書齋,今日閒著無事,特地來廚房看望潤月,恰好碰見吳大娘開罵。
「呸!」吳大娘生氣道:「她身子骨弱,我們這些老骨頭都不用活了。三天兩頭不見人影,要是都像她,上官府不用吃飯了。看你的面子,我才沒和李總管說。她倒好,是越發的懶了。燕泥,你心腸好,聽大娘一句話,別再幫她,她不值得。」
燕泥待吳大娘罵累了,趕緊送上一杯水,「大娘,潤月姐姐人很好的,您別再罵她了,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幫您的?老實說,我最近閒得發慌,您派點事給我做吧!」燕泥捲起衣袖,準備好好大幹一場。
吳大娘心疼地看著燕泥,她像女兒一樣貼心。可惜,自己身份低微幫不了燕泥,頂多在燕泥幹活的時候,派人分擔她一半的清洗工作。
「你調回書房是件幸事,不要再回廚房做粗活。傻丫頭,清閒的差事難找。」
「那……就當我幫潤月姐姐做的。」燕泥靈機一動說道。
「傻丫頭。」吳大娘歎口氣,「你能幫她到什麼時候?!小心潤月為好。」
「大娘--」燕泥撒嬌地拉長聲音。
「好好好,大娘爭不過你,端這幾道菜去偏廳。」
上官府財勢驚人,建造的龐大庭園非普通大戶人家所能企及。
它的庭園曲曲折折,是典型的蘇州園林設計,多採用移步借景手法,如層層綻放的花瓣。迴廊高低回折,修縵幽長,亭台樓閣,花牆古樹,摻雜其間,幽雅相映,迷人景致,層出不窮,漫步其中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燕泥初入上官府經常迷路,幾個月下來慢慢摸熟路徑,但是迷路的事情仍時有發生。
燕泥送完菜,閒著無事到處亂逛,不知不覺又迷路。
「哎,怎麼又迷路了?」燕泥輕聲抱怨。沒事建那麼大的院子,害得人老迷路。
找路真累人,燕泥隨意坐靠在廊道的欄杆上,捶捶可憐的纖腿。
夏日艷陽毒辣,躲在廊道裡也難逃酷熱侵襲,難得揚起的風也帶著熱氳。燕泥擦乾臉上的汗,準備走人。
「唔……恩……」
風中隱隱約約傳來細微的悶叫聲,燕泥全神貫注地聽,難道有人受傷?
燕泥尋聲前行,在一處花牆前停下,聲音是由花牆後面發出來。她剛想問處什麼事情,恰好傳來一陣令人耳紅的輕叫聲,她不由羞紅小臉暫避花牆下。
聽聲音,真是戰況激烈。
「啊……你慢點……噢……對……恩恩……對……恩……」一個柔媚的女聲輕喊道。
「嗯,是這樣吧?!」男聲深沈低啞。
「對……呃……恩……就是這樣……用點力……恩……」
「可以嗎?」
「唔……再用點力……噢……」
「這樣呢?!」
「還要……恩……我還要……噢……」
「你好迷人,唔……」
原來是人家在妖精打架,燕泥經過主人連日的『懲罰』,已經粉明白『恩啊』的含義。還是不要打擾別人,走為上策。
「恩……你也好棒……噢唔……好厲害……恩……西郎,好棒……恩恩……」
西郎?女聲如一道閃電由高空劈下,止住燕泥正欲離去的腳步。
雖然,偷看人家歡好是件粉不道德的事情,但是,燕泥實在抗拒不了心中的惡魔。看……看一眼應該沒問題吧!
她稍微移到花牆的隔窗旁,不斷變換觀看角度,終於在右側方的一棵槐樹下看到那對情人。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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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9:02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一章
視覺距離不遠,一對情人身體交合。女子背靠樹身,燕泥只能看到男子的背影。男子身穿淺藍色夏衫,上衣褪到腰際,露出精壯優美的線條,串串汗珠從背部沒入腰際,臀部的起伏律動引得女子嬌聲媚喘。
女子的雙手雙腳如同菟絲附在男子身上,槐樹的陰影擋不住女子肌膚瑩白如玉的光芒。瑩白絞纏古銅,好一段風流情事。
「嗯,你的奶子刷得我好舒服。嗯,太美了。」男子低聲稱讚。
「你也不賴,啊……噢……輕點……恩……慢點……唔……就是這樣。」
「哦,你的小花洞太會吸……」
「呃哎……誰讓你的肉棒……恩唔……那麼粗……噢……」
聽聲音是一回事,看過程又是另一回事。燕泥已非處子,但偷看別人歡好還是初次。
戰況激烈,淫聲浪語,燕泥面紅耳赤,口乾舌燥,香汗淋淋。
「西郎,唔……我要……哦……把你的肉棒……恩恩……一直咬在裡面……哎呀……」
「唔恩……你的小騷洞好窄。」
「不窄怎麼咬你……啊……呀……你頂到我花心啦……哦……」
「月妹,嗯……它反抗啦!」
西郎?!月妹?!
燕泥自熱氣中打了個冷戰,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
好煩,怎麼看不見他們的臉?
她無心再聽,淫聲浪語霎時變成一堆『嗡嗡』飛舞的蒼蠅,在燕泥耳邊不停的響,一股悶氣緩緩自胸口升起。
花牆內是一個小型花園,四面花牆剛好將古槐圍入其中,參天槐樹緊靠東面與北面的花牆搭界的角落處。此處甚為僻靜,平常無人走動,倒是一個偷歡的好去處。
燕泥踮腳走到西面花牆的隔窗處,恰好可以看到他們的側面。
燕泥手心汗濕濕的,全身黏乎乎的難受。她屏氣凝神,生怕看錯了。
兩人濕吻好一陣,喳喳作響,方才停下來。
女子親吻男子右肩,她柳眉芙蓉面,桃花勾魂眼,一臉媚態,竟然是潤月姐姐!
由於潤月遮住男子的臉龐,燕泥一直無法確認他是不是主人。她心如擂鼓,腿如同鉛灌,暗中祈求男子不是主人。
接著,男子低頭猛吸潤月的左乳房,燕泥隱約看到他的樣貌。事實如雷擊劈中燕泥的小腦袋,他……他的確是主人。
明知,主人不止她一個小奴,可是她的心為什麼還是好痛好痛呢?胸口悶氣鬱結,她捂心靠牆蹲著。
潤月姐姐明知她是主人的小奴,還和主人……
主人不是她一個人的主人,但她卻是主人一個人的小奴。
潤月姐姐又有什麼過錯呢?只要主人有要求,誰能真正抗拒他?
潤月姐姐說得對,小奴永遠是小奴!
心如滴血!心如滴血!
為什麼主人不是她一個人的主人?
為什麼她是小奴?
就算她與他門戶相當,他大概也不會是她一個人的。
不,還沒看到他的正面,她不死心。
燕泥沒有意識到自己對主人的獨佔欲,已經超過單純的主奴關係。她不死心地走到北面花牆隔窗竊看。
人還是原來的人,多看幾次,事實依舊不會改變。
她在期盼什麼呢?也許,她耽於微小的心願足矣。只要主人不嫌棄,她永遠是他卑微的小奴。
她無心再看,匆匆離去,只留下那對依舊激情四射的男女。
腦中的畫面清晰得歷歷在目。奔不到多遠,胸中郁氣翻騰,「哇」的一聲,胃中食物翻江倒海傾出。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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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9:26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二章
明月清風,花影搖搖,花垣幽僻,蟲鳴聲聲。
幾方石凳散落其間,其中一方石凳隱蔽地置於左臨牆,右靠花圃之處。燕泥正坐在這方石凳上仰望天空。
她隨手抱起帶來的酒罈,戳開封口,濃郁的酒香四散。
酒解千愁,酒醒後她會是主人最聽話的小奴。
「好辣!」第一口酒還未入喉,已被她盡數吐出。
她瞪大眼瞪酒罈,連酒也要欺負她嗎?嗚……,她好想好想姐姐哦!每次被人欺負,都是姐姐在保護她。現在,姐姐不在身邊,受欺負連個可以傾訴的對象都沒有。不知道姐姐是不是也受人欺負,但願姐姐過得比她好。
潤月姐姐也開始伺候主人嗎?還是她本來……,所以才和她說些忠告的話?
許多小奴伺候一個主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潤月姐姐伺候主人也是很正常的事。為什麼這些正常的事都讓她想落淚呢?
她的心都在主人那裡,怎麼辦呢?要是主人只有她一個小奴該多好!
也許,她應該學會接受潤月姐姐,甚至其它的人是主人小奴的事實。是的,慢慢習慣就好,一切都會過去的。
一切都會過去!她心酸地想著,閉眼一口氣灌下半罈酒。
對啊!習慣就好,她現在不就習慣了酒辛辣味道嘛!看來,她也會很快習慣主人的其它小奴。
嘻,酒是個不錯的東西呢!好喝!很好喝!她又接著灌下半罈酒。
咦,怎麼天旋地轉的?天上有兩個,不,四個月亮!她可是頭一次看到四個月亮呢!要好好記住才行!
最後一刻,她醉倒在石凳上如是想著。
原來,小東西跑到這裡來了!
今晚,燕泥沒有如約而至,望西忍不住親自前來捉人。誰知,遍尋不至,正要懊惱而返,居然在一個小花垣的石凳上發現佳人。
他心中雀躍地想:看你往哪裡逃?!
待他走進,酒氣沖天。她什麼時候學會喝酒的?不過,她一副小酒鬼的模樣倒是十足可愛。望西愛憐地抱她起身,不想一動,她醒了。
燕泥醉眼濛濛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好像主人哦!
「是主人嗎?」燕泥伸出小手捏他的臉頰。
望西寵溺地望著她,任由她不敬行為。平常,他哪能容許她如此不敬。看她今晚特別可愛的份上,暫且任她放肆一次。
不過,他怎麼覺得月光下的她別有一番危險迷人的味道呢?
「除了我,誰能碰你?」
「嘿嘿,是嗎?!」確認他是主人之後,燕泥纖纖玉手的力道逐漸凌厲,改捏為掐。
膽子大了!望西意外地挑眉,「你倒是挺喜歡我的臉。」
「喜歡得不得了。」尖尖指甲加入行動陣營。
今晚,姑且放任你一次,看你玩出什麼花樣。望西不喜歡自己的長相,並不代表燕泥能隨意破壞。
他冷靜地提醒她,「你弄痛我了!」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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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9:43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三章
「哦,呵呵,你也會痛的啊!」燕泥吃吃地笑得像個小惡魔。她纖手一鬆,兩道指甲印迅速滲出鮮紅的血滴,「流血啦!」燕泥皺皺眉。
望西暗自記住以後不許她沾酒,他絲毫不在意臉上的傷,學燕泥皺眉道:「是啊!流血了,你說該怎麼辦?!」
「好辦!」燕泥扳過望西的臉頰,小嘴對準傷口吸血,小舌在傷口處來回舔拭。
末了,她銜住他腮邊欲滴血珠,魅惑地、緩緩地用血珠舔拭紅唇,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望西的臉頰明明很痛,她作怪的小舌頭卻把他弄得痛癢交織,看她紅唇沾血的模樣,心中一陣快慰閃過。
望西手指輕彈燕泥的臉頰,「玩夠了嗎?玩夠的話,我們就回去咯!」
「不夠,不夠,你不讓我玩,我哭給你聽。」燕泥搖頭晃腦威脅他。
望西決定不再和小酒鬼囉嗦,他一把抱起她。準備回西園。威脅成真,她真的嚎啕大哭。
望西無奈地放她坐回石凳,看來,不好好和她的酒瘋過過招,她是不會善罷罷休的。
「好了,我陪你玩。」看你玩出什麼花樣。
望西幫她略鬆衣襟,讓她清涼點。燕泥停止哭泣,怔怔地盯著望西活動在她胸前的手,歪頭說道:「你的手好漂亮!」
她捉住他的手捧到眼前仔細研究。嗯,潔白修長,骨線優美。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好想嘗嘗。
燕泥抓住望西的手指,放到嘴邊細細輕舔,小舌如同小蛇般柔滑,打圈裹住又慢慢抽出。
望西的指間因她的香舌刺激,敏感得如同一道道電流通過全身。
他沙啞地說:「我們換個玩法。」
「不要。」她第一次拒絕他,乾脆又響亮。
他危險地半瞇眼,喝點小酒,令她的膽子打了!有必要讓她明白誰才是主人,即使喝醉也不例外。
望西剛抽出手,燕泥突地大喝一聲:「不聽話,懲罰你。」
說罷,她亮出一口鋒利的小白牙,朝望西惡質一笑,抓起他的左手,瞄準掌側,一口銜住,力道適中。
望西手掌向左,她跟著往左;望西手掌向右,她跟著往右。總之,就是不鬆口。她轉著骨碌碌的大眼,得意地看著望西,模樣像只叼魚的小花貓,十足十的可愛。
望西微微一笑,用力一抽手,手掌幾乎滑出她的小嘴。她眼捷手快,口手並用,重新將它納入口中。
敢逃跑,懲罰你!望西讀出她眼裡意思,掌側傳來一陣劇痛。如果說她剛才只是嬉玩,那麼她現在開始動真格的。
望西毫不意外看見血滴順著她的小嘴往外淌。他自幼練功,跌打受傷乃家常便飯,燕泥在他身上照成的外傷,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直覺告訴他,她今晚行為反常,不像是一般人發酒瘋,反而像是籍著酒勁發洩自己的心情。
他首先想到的是她被人欺負,按她的性格大約會悶在心裡吧!什麼事需要靠酒發洩?為什麼不告訴他?誰敢欺負他的泥娃娃?讓她痛苦到以這種方式發洩?等他揪出那個人,他會好好招待他。望西心中恨恨默念。
望西認命地讓燕泥凌虐自己,他另一隻大手憐惜地輕揉她的亂髮。
「哦!滴血了!」燕泥興奮地喊道。在她的意識裡,今晚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境,她要把所有的悶氣發洩到夢中的主人身上。好好地懲罰他,因為他是那麼地教她心痛。「我再幫你吸吸。」
這次血滴凝固的速度沒有臉頰上的快,燕泥每吸一口,血珠又會很快從傷口湧出。她愣視,呆呆地說:「咦,為什麼止不住了?嗚……止不住了,流好多,嗚……」燕泥哭得肝腸寸斷,即使是夢境,懲罰他比懲罰自己更心痛。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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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09:59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四章
望西好笑地看著那個說要懲罰自己的人,如今卻哭得像個淚人兒。「別哭,你看,它不流了。」他迅速地點穴止血,伸出大掌給她看。
真的不流了!燕泥高興地拍手,像個小孩一般跳起來。「不流了,那我可不可以吸吸其它的地方?」她睜大眼睛,渴求地看著他。瞧她多乖,即使是夢裡,她都會事先徵求主人的同意耶。
望西猶豫一下,才答應她。不過,他是有要求的。「你輕點,別弄出血。」
他好歹也是血肉之軀,不能因為一次泥娃娃發酒瘋,害自己意外身亡,他要是死了,誰來疼她?他心裡再一次將那個傷害她的家夥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
燕泥雙手扯住望西衣襟,單腳踩在他的大腿上,努力威脅瞪他。即使這樣,她仍舊比坐著的望西矮半個頭,威懾力大打折扣。「敢和我談條件?!」
「不答應,我就讓你回去睡覺。」望西亮出二指,準備點她昏穴。
「那……那好吧!」燕泥心不甘情不願地同意。
望西乖乖雙手後放,閉眼仰頭,聽天由命,「你咬吧!」
「嘻嘻,懲罰你啦!」
她「唰」的一聲撕開他的衣襟,露出他剛美的胸肌。燕泥覺得他像一塊砧板上的肉,忍她宰割,心裡的興奮逐漸擴大。
主人的味道真好聞,不知道他身上的肉嘗起來怎麼樣?不管那麼多,先試試吧!從哪裡開始比較好呢?這好比一桌上好的酒菜突然擺在眼前,教人不知如何下口一樣的道理。
望西的喉頭因時間的凌遲而滾動一下,燕泥的注意力被它吸引。它看起來粉有趣,就從它開始好啦!燕泥張開小口吸咬他的喉頭。
頓時,一道強烈的酥麻感在望西身上瀰漫,他全身陡然一挺,一絲軟麻的『恩』聲自他口中逸出,奇異的快感佔據他的思維和身體。
周圍的氣氛突然變得曖昧,單純的發洩咬人遊戲變成一場愛與懲罰的角逐,只有懵懂的小酒鬼無知無覺。依舊努力啃咬他身上的其它部位。
好香,口感真好。她快樂地想。
恩,什麼東西頂著她的小腹,硬鼓鼓地。她好奇地一抓,成功引起他串串粗喘。
看他難過的樣子,咬那裡一定比咬其它地方更讓他難受,燕泥決定最後咬那裡,讓他難受到最高點。
望西後撐的雙臂顫微微,喉嚨裡發出的聲音不知是愉悅亦或是痛苦。他忍不住睜眼看燕泥的傑作,上身慘不忍睹,紅腫的齒印遍佈,有的地方已經轉成青紫色,但有一種爽麻的奇異感覺。
「妖娃,我們不玩這個,玩點別的。」再玩下去,全身不能見人,要是被老大見到肯定被揶揄死,他皺眉暗道。
玩得興起的小妖娃,才不理會。她學他皺眉,他嘰嘰喳喳地好討厭哦!她撲上去咬吻他的雙唇。
唔,好柔好軟,其它那些硬邦邦的地方咬得她牙齒生生地疼,還是這個好,吃起來香軟軟。
燕泥的小白牙野蠻地銜咬望西的兩片薄唇。他試圖勾引燕泥的小舌,勾挑性地在她的貝齒外徘徊,哄得她自動放鬆嘴。他一鼓作氣衝進她的小嘴,或纏捲、或退縮、或輕吸,包容她的怒火。她的香舌不甘示弱,主動探入他的口腔,或追逐、或試探、或交戰,席捲他的感官知覺。二人進行著前所未有的愛情角逐賽,直到雙方終於支持不了,宣佈退兵。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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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0:16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五章
燕泥離開他的唇,拉出一條激情的銀絲,雙峰起伏不定尚沈陷在激情中。望西的情況不比她好,粗喘不定,雙唇的刺痛提醒他,明天它一定會腫大大。還好他一向戴紗帽,要不然他真是無法出門見人。
小妖娃該死地把他搞得狼狽不堪,他怎麼反而覺得她可愛迷人到讓人有吞進腹中的慾望。
該死,他簡直是中邪了!
燕泥定眼瞧他一會,粉滿意自己的傑作,可是,她感覺還不夠,懲罰不到位。
燕泥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她將他全身扒光,纖手輕撫剛才頂得她小腹粉不舒服的慾龍。望西緊張地盯著她的舉動,以免自己以後不能給她性福。
果然,她衝他神秘一笑,俯身低頭。
望西準備點穴,讓遊戲結束,但是大腿上傳來的快感,讓他下不了手。她居然分開他的雙腿,小嘴在大腿根部內側吸吻。
又濕又熱的小香舌在慾龍附近緩緩地、一個又一個地畫圈,偏偏不肯導向正途。
如果,這就是她所謂的懲罰,他粉樂意接受。只是,她能不能用她的小香舌纏住慾龍啊!他會更配合她的懲罰。
「吻它!」望西習慣性命令。
燕泥抬頭,不滿地瞪視他,大聲申明自己的權利,「懲罰你!」
爾後,她低頭在原先畫圈的地方,施力啃咬。她的力道說輕不輕,說重不重,搔得人心直癢癢。
「妖娃!」他忍無可忍拉起埋在他股間的燕泥,大手朝她褻褲探去,摸到濡濕的水印,看來不止他一個人難受嘛!
燕泥來不及反應,人已經躺在望西身下。
她睜著迷濛的醉眼,嬌嗔道:「幹什麼?我還沒懲罰夠呢!」
「等會再讓你懲罰。」望西一隻大掌捉住她的雙手,將其定在她的頭頂,另一隻大掌微一運勁,『嘶』一聲,她的上衫便如絲縷一般掛在身上,恰好露出渾圓上的兩粒紅櫻桃。
月色迷情,銀光下的玉體如上等白瓷蕩人心魄,冰清似水。介於少女與女人間的嬌軀,如花將開未開,層層風情,引蜂採探。
她渾然未知的美麗是一種罪過。她像無辜的小鹿,不知獵人的弓箭早已對準她,偏偏喜歡玩火自焚挑逗獵人的自制力。
望西瘋狂吸允嬌乳,舌齒邪惡地輕舐兜玩,他密切注視她的反應,直到她難耐地挺起身子,主動將花蕾送入他的薄唇。
「妖娃!體驗道我剛才的反應了吧?!」他得意地看著她挺如開弓的嬌軀,心道我要你好好嘗嘗滋味。
燕泥咕噥一聲,不滿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不進行下去。
望西動心地看著花蕾綻放的艷姿。他忍住吸允的衝動,用二指輕扯花蕾直到它和連接的渾圓看起來像一個尖三角,才緩緩放下。在他的刺激下,花蕾繃得飽滿至極,手指輕彈,乳花狂搖。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9-4 01:10:34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六章
「嗚,我要懲罰你。」身居弱勢,燕泥依舊念念不忘對望西進行懲罰。她好不甘心哦,難得做個美夢,偏偏主人還不滿足她小小的心願,還把她的身子弄得好難受。不甘心,好不甘心。
燕泥貝齒輕咬紅唇,鼻子一酸,眼睛一眨,掉下淚來,「嗚……說好了是我懲罰你的,嗚……說話不算話,嗚……」她哭一半是因為心酸,另一半是因為身子確實被望西搞得難受。
他急忙哄她,「我忘記了,你……懲罰我吧!」最後一句,他粉艱難地從嘴裡吐出。
「真的?!」燕泥梨花帶雨,破涕為笑,嬌媚地望著他。
「真的。」他放開她的雙手,大手輕刮她臉上的淚珠。大不了捨身成仁,他無奈地想。
「首先,你給我躺下去。」燕泥命令道,她的口氣像個女王。
望西乖乖地將二人位置對調,變成女上男下。
燕泥對他的聽話粉滿意,嘉許地點點頭,說道:「以後,泥就這樣子,乖乖聽話,我就放輕對你懲罰,知道了嗎?」
「知道了。」
「乖!」燕泥舉起他的手指放在嘴邊舔拭做為嘉獎。
哦,她勾得他好想將大肉棒放進她的小蜜穴,頂得她淫水四溢,嘩嘩作響,嬌媚地求他『懲罰』她,可是他現在什麼也不能做,放著鐵棍生銹。
「你要不要摸摸我的棍子?」他成心誘導她。
「才不要。」回絕得乾脆直接。
她學著剛才他的方式,對付他胸前的兩顆小豆子,邊吸邊啃,輕拉重彈。
「唔,另一邊。」他要求兩邊平衡。真是水深火熱,她的模仿能力超強,剛才真不該啊!他難得地悔恨。
「敢命令我?!懲罰你。」燕泥放棄嘴裡的小豆子,往他的胯骨啃吻上去。
「唔……」望西敏感得手腳蜷縮,要不是他訓練得自制力過人,恐怕他已經翻到地上。真是天人交戰哪!
「嘿嘿,知道我厲害了吧!看你還敢不敢命令我。」
接著,燕泥對準他的慾龍輕輕呵氣,小臉輕貼慾龍,慢慢摩娑。
天哪!真是酷刑!佳人在側,難以受恩。望西忍耐得全身汗濕。
「你到底想怎麼樣?」望西終於忍無可忍吼道。因為他看見燕泥居然打開龍嘴,在上面輕吸。
燕泥起身淺笑,顯得無辜而又清純。她歪頭說道:「你管不著。」
拜託,身體是他的,他當然有權過問。望西閉嘴不語,他倒要看看,她接下去想怎麼樣。
燕泥嬌軀輕輕上移,終於與他的欲棒重合,雖然還隔著一層褻褲,但他已舒服得長歎。至少,暫時緩解他的焦渴。
燕泥柳腰輕擺,下身凹處與他的凸處不斷相摩相蕩,弄得水潤巨龍,聲聲不止。
「唔……」望西等了半天,也不見她的玉戶對他的肉棒敞開,她明明也粉想要的。難道,她忘了?
他不禁提醒她,「可以放進去了。」
燕泥揚起粉臉,魅惑一笑,「是嗎?」
她放下長髮,夏風撫過,絲絲動人,初露風情。
燕泥把上身的爛布條悉數扯去,半裸的玉女便出現在望西面前。只看得望西口乾舌燥,慾火澆油,他的大掌朝燕泥胸前探去。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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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0:50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七章
『啪』,燕泥揮開他的手,不允許他觸及自己。她將一手的食指放入口中,像嬰兒咬奶頭,一吸一啜;一手滑過鎖骨輕移玉峰,學望西的方式對待自己的頂端蓓蕾,或揉或捻。她的柳腰未停,依舊輕擺。
「你故意的。」望西陡然明白,眼睛大飽春色,下身肉棒脹痛,快感與慾望的疼痛交織,他在天堂與地獄的邊緣徘徊。他饒有趣味道:「這就是你要的懲罰?」
「呵呵。」燕泥不答反笑,口中的玉指移向腰際的下裙內,小嘴配合地發出「恩恩啊啊」的聲音。
憑著小腹傳來的感覺,想也知道她在幹什麼好事。望西不由瞪大眼,「酒後亂性」在她身上真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燕泥脫下褻褲,隨手一扔,玉手扶住欲棒,兩股輕沈,劍入寶鞘,陰陽合一。
「恩唔……妖娃……」望西再也吐不出其它的字眼,因為他身上的妖娃已開始上下移動。
她從未試過女上男下的動作,像一個第一次得到禮物的孩子,好奇地拆開直到發現……,她左右上下地套弄,感覺怪怪的,怎麼和她預期中想的不太一樣?
他真會被她害死,他無力地翻白眼,她的動作不對,夾得他的慾龍反而更痛。
望西雙手扶住她的纖腰,調整姿勢,「你向前移動,慢慢的,恩唔……,對,嗯,做得好。嗯……」
真的耶!照主人的話做,真的粉快樂哦!她媚眼如絲,嬌蘭吟吟,「啊……噢……唔……」
她的動作笨拙不已,但是帶給望西的快感是空前的,他感覺她每動一下,他的巨龍在禁窒的花徑內被花壁擠玩得益發堅挺。不行,她的速度和力道實在滿足不了他。他需要更多!更多!
他摟按燕泥的玉臀,輕巧地將位置對調,拉高她的玉腿,以最大角度,狠沖狂頂。
燕泥才想抗議,就被望西帶來的猛烈快感席捲注意力,只剩下嬌吟:「啊……啊……啊……好快……啊……」她不由自主地摟住他,雪白的粉臀不停迎合。
「恩……,看你怎麼玩。」望西沙啞地喊道。
他強壯有力的慾龍,猛烈進攻直搗得小蜜洞淫水潺潺,水聲一浪高過一浪,『啪啪』『噗吱』聲不絕於耳。
狂蜂浪蝶,糾纏花間,嬉戲追逐,春色無邊。
「嗚……慢點……噢……唔……哎呀……」燕泥承受不住他強大的攻勢,輕聲哀求。
望西放下她的雙腿,改成盤住他的腰,攻勢慢慢放緩,貼著她的耳邊問:「這樣行了嗎?」
燕泥被他的熱氣呼得臉酥酥,俏紅的小臉點點頭,「恩……恩……啊……你壞蛋,嗯……啊……」
望西雖然放緩動作,但是他的力道卻持續加大,他輕送兩下,再狠狠狂頂,直搞得燕泥哼哼唧唧,淫液洶湧奔騰。
燕泥大眼瞪他,在他狂頂的時候,伸出小野貓般的利爪,報復性朝他後背狠劃。
疼痛刺激快感,望西反而更興奮,慾火越燒越旺。他猛抽狂干,狠命加速,拉著燕泥往前奔……
「唔,你在幹什麼?」望西狠狠瞪視她的利爪。好痛啊!她是不是嫌他身上的傷不夠多,再來加一道?前行的慾望被突然打斷,著實令人不快。
「不高興!」
「什麼?」
「你不聽話。」她指責他,不知死活地拔虎鬚。
忍讓是有限度的,望西『謔』地抱起燕泥,走進牆邊,冷冷說道:「我教你什麼是聽話。」
他不顧燕泥胡亂踢騰,將她按對牆壁,固定她的玉手,抬高玉臀,以一道優美漂亮的滑行姿態狠狠進入她的體內。
「啊……唔……恩……恩……呀……」力道過於強大,燕泥只得雙手撐在牆壁上,正式停止肆意凌虐的行為。
望西鬆開她的玉手,大掌捏弄她彈跳不已的玉乳,跨下的野獸衝出閘門直撲玉戶,叩開洞門,與裡面的花心纏鬥。它們左右廝打,上下交戰,不至精疲力竭,絕不收兵。
他提槍戳扎,她花心輕折,他揮劍猛刺,她將旗欲倒,嬌啼哀求。直至她花壁內傳來一陣瘋狂地抽搐,咬合他的欲獸加快腳步。他的律動越來越快,來回穿插的利劍也越戳越猛,直到銷魂快感來臨……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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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1:04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八章
唔,頭痛欲裂!身子像散架一般。燕泥睜開眼後發現自己全身不對勁。頭真痛,下次不喝了啦!要是有人告訴她喝酒是這樣的下場,打死她也不喝。
等等,這是什麼地方?好陌生的擺設。她怎麼會躺在床上?她記得自己昨晚在石凳上喝醉了,醒來也應該在那裡,怎麼會在床上?
「你醒了?」慵懶低沈的聲音響起。
俏臉迅速轉過去,對上一雙妖魅的貓眼。
主人!
「我……我……我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躺在主人的臂彎裡。
「那你以為,你應該在什麼地方?」望西好整以暇望著她。
「石……石凳。」嗚,人家還沒有準備好見你啦!況且,還是打清早的。燕泥把頭埋在被子裡。
「要不是我昨天找到你,恐怕你今天沒臉見人了!」等著被蚊子群咬成豬頭吧!
燕泥無力地暗想,就算沒臉見人,也總比見主人好。
她不怕被悶死嗎?望西扯開被子,釋放她的小腦袋。
「哇,哇啊,主人,你的臉怎麼了?還有身上。」燕泥顫抖地指著望西身上的傷。
他體無完膚,全身一片片帶齒印的淤紫,可以看出是人咬的。誰敢將主人咬成這樣?她燕泥非跟他拚命不可。
她沒有注意自己一臉全是氣憤的淚水。望西刮刮她的淚珠,放至嘴邊輕吸,「還是愛哭,你應該叫水娃娃的。」
「我姐姐名字裡就有一個水字,呃……,這裡也有?主人是誰把你咬成這樣?」燕泥翻過他的手掌細看,兩側的齒印深深陷入,只怕傷好也會留下清晰的印記。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你真想知道?」貓眼光芒變幻莫測。
「當然,我是主人的小奴,當然會擔心。」
有必要讓她愧疚,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再喝酒。他可沒有好肉再讓她亂啃。
「做為交換條件,你先告訴我,為什麼喝酒?」
他的問題著實讓她為難,她怎麼能告訴他是因為看到他與潤月姐姐歡好的事而喝酒的?她低頭不語。
「很難回答嗎?你不用這個回答交換我的回答,那我得考慮你是否夠資格做我的小奴。」望西知道她最吃這套。
燕泥慌亂地看著他,不明白這兩個問題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繫。但她明白一個道理,她不能讓主人嫌棄她,她只要待在他身邊就很快樂,他不能剝奪她唯一的快樂,即使他不再需要她這個小奴。
她胡亂地在腦袋裡搜刮可以成立的答案,「想姐姐,所以喝酒了。」
撒謊!她居然敢對他撒謊!她臉上的表情寫著慌亂。什麼時候,她學會對他撒謊了?難道連這麼簡單的問題,她都不願意如實回答嗎?他以後還怎麼相信她,難道要他思索她的每一句話嗎?
照這樣下去,主人與小奴之間的關係難以成立。
他不怒反笑,「知道這是怎麼來的嗎?」他將受傷的大掌亮出,「這是一個契約,主人與小奴的契約。如果,它沒有存在的必要,我寧願再一次忍受皮肉之哭,親自動手剜掉它。」
雖然,不明白主人話裡的含義,但是光看他的表情,她不禁打個冷顫,她結結巴巴地說道:「主……主人,我……我……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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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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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1:21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九章
望西斜眼瞧她,緩緩說道:「那我幫你回憶。」
他微微一頓,繼續說道:「昨晚,你喝醉了。」
「然後呢?」她不明白自己喝醉和主人手上的傷有什麼關係。
「然後,你咬我。」他好心地提醒。
「我咬主人?」燕泥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傷口就是證據,你可以過來比一比你的齒印。」望西朝她勾勾小指,示意她過去。
燕泥雖然不記得醉酒後發生的事情,但是她確信自己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可能做出傷害主人的事情。可是,主人的語氣和表情告訴她最好過去。
燕泥湊近,張開小嘴比照主人手上的印記。我咧,還真和自己的重合。可是,主人怎麼會乖乖讓她咬啊?
她不死心地說道:「一定是什麼地方出問題了,怎麼可能是我嘛!主人是不是記錯了?」
「你好大的膽子。」望西大吼一聲,事實擺在眼前她居然還敢狡辯,是不是太寵她?她得意忘形了。
燕泥驚駭地跌坐在床沿,主人從來不對她生那麼大的氣。好嘛!他要她承認,那她就承認好啦!她委屈地想。
「主人,我錯了!確實是我做的。」燕泥低頭認錯,希望平息主人的怒火。
誰知,她的低頭換來望西更大的怒氣。看她的樣子好像比他這個真正受傷的人還要委屈。撒謊、死不認錯、狡辯,她學全了。不真正懲罰她,她是不會改的。
「把手伸過來。」他如同王者一般命令她。
既然是契約,做為交換,沒道理只有他有。他也要她的手上印上他的專屬印記。即是契約,也是懲罰。
「不准哭,這是懲罰,也是契約。」
說罷,他一口朝燕泥的右手掌側咬下去,他強大的怒氣貫注在力道力,深可見骨,她的血迅速湧出沾滿他的雙唇,染得腥紅一片。他快如閃電點住她的穴道,為她止血抹金創藥。
由始至終,她的手沒有退縮一下,未聞哭聲,她冷汗直流,咬到嘴唇破裂。
「你的傷比我的深多了!」望西為她舔去唇畔的血珠,「記得是誰給你的嗎?」
「主……人。」聲音不成語調。
「你會為誰哭泣?」
「主……人……」好痛啊!
望西為她按摩穴道減輕疼痛,「你會為誰喜歡?」
「主……恩……人……」
「誰是你的唯一?」
「主人。」
「你昨晚為誰喝酒?」繞來繞去,這是望西最終的目的。
「主……姐姐。」話到嘴邊又改口。其實,她很想問他是不是和潤月姐姐……。可是,這個問題不是她能過問的。閉目關耳,全心全意待在他身邊,才是小奴該做的事情。
「啪」,摑得她嘴角流血。打在她臉,痛在他心。
望西冷笑道:「我最討厭撒謊的小奴,你剛好犯了我的忌諱。我沒有好好懲罰你,看來你是記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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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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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2:04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十章
她摀住左臉,愣愣地望著他,不理解他為什麼執意得到一個無關緊要的答案。
她的答案對他重要,還是純粹因為主人需要小奴的答案?兩者是有區別的。如果,是前者,她會如實以對;如果是後者,她依舊不會吐露實情。
她的答案不重要,關鍵是真心以對。望西需要她全心全意地對待,他不允許自己付出的真心沒有回報。她既然得到他的心,那麼他也要索取她的。難道,她的心從沒有放在他身上?只是單純的以個乖順小奴聽從主人的要求?
望西的自信被突然而至的體認擊倒,累積的怒火突地熄滅,像被冰水澆透全身。
他閉眼躺下,疲憊地說:「我累了,桌上有套現成的衣服,你換上就回去吧!」
主人的態度轉變太快,燕泥直覺他不對勁。他是不是傷心?
「主人,還有什麼需要我服侍的?」她好盼望他開口留她。
「你可以走了。對了,這幾天沒事,你不用來了。」他要分開一段時間,好好冷靜一下,他都快變得不像原來的自己,也好好想想怎麼捉回她的心。終究,捨不下。
燕泥將他的話自動翻譯成不再需要她的意思。他輕易捨棄她,連讓她伺候的機會都不留,看來他對她純粹是主人對小奴。也許,由她主動提出離開他,不再伺候他的要求會比較好吧?!
十指連心,骨肉之痛,痛徹心扉,言猶在耳,風吹即散。
燕泥從懷中掏出黃花梨木簪,主人曾經說木簪是身為他小奴的標記,現在她只要將木簪還給主人,一切就可以結束。以後,她是上官府的小奴,不再是他一個人的小奴。
她默默地將木簪放至他的枕邊,打算迅速離開。他恰好睜開眼,看見木簪放在枕邊,旋即明白她的用意。
她已經不屑做他的小奴?他雙目欲裂,捉住她的玉手幾欲捏碎,咬牙道:「什麼意思?」
凝血的傷口重新迸裂,碧血滴滴,濺在藍綢被面猶如暗色的紅梅。
燕泥顫聲道:「三……少爺……把簪子……送給……別人吧!」
她居然改稱呼?主奴關係是那麼容易結束的嗎?還一跟簪子就行了?沒那麼容易!望西冷冷地提醒她,「別忘了,你是我花一千三百兩銀子買回來的。一千三百兩銀子可以買很多個小奴,你沒有實現一千三百兩銀子的價值,我怎麼會放你走?!」
他得意地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手掌的濡濕鮮血令他有種報復的快感。
「那……你再賣我一次,實現……啊……」
「喀啦」,清脆的骨裂聲,令望西回神。
「啊--啊--」燕泥痛得滾倒床邊。
該死,他竟然真的……
千言萬語,滿腹悔恨到了嘴邊,卻吐出一句:「滾!」
燕泥痛得神智全失,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主奴之情也不存在了嗎?燕泥跌跌撞撞走出房間。
燕泥走出不久,望西的房間力響起一道同樣清脆的骨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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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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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2:21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十一章
「哎呀,燕泥妹妹,聽說你受傷了,我特地來看看你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潤月香風襲襲,俏生生地出現在燕泥床頭。燕泥無神的大眼望著她。
潤月嫵媚迷人,粉面含春,嬌姿倩影。相形之下,燕泥氣色晦暗,一副病態,猶如萎謝塵土的花朵。
燕泥略抬起眼皮,硬笑道:「是潤月姐姐啊!請坐。」
「你傷在哪兒啊?」潤月的心情特別好,聲音帶著輕快。
「手上。」潤月姐姐真漂亮,怪不得主人……,燕泥想著,臉色又晦暗了幾分。
「我看看。」
燕泥伸出右手,舉到她面前。
「啊?!」潤月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你怎麼傷在手上?傷得這麼深,還是右手!毀了,毀了,咱們做奴僕的就靠手腳吃飯。你傷成這樣,就算傷好,只怕也是廢了!大少爺知道嗎?」
她一路劈里啪啦說完,看燕泥的臉色才自覺失言。呃,她最近樂過頭,腦袋失靈。雖然,她不喜歡小傻妞,但是,看在她為自己做事的份上,偶爾的關心也是應該的。
「大少爺不知道。」
「你怎麼不告訴他?讓他給你藥敷用。你上次給我的那瓶藥很好用,哎,可惜我都用光了。對了,我背上的傷都好了,那藥真的很管用呢!你能不能再幫我問他要一瓶?呃,我的意思是留著以後備用,以備不時之需嘛!」
其實,那瓶藥還有大半瓶,潤月捨不得拿出來。反正,小傻妞是大少爺的人,她受傷,大少爺不會坐視不理,肯定拿好藥給她治,到時候自己再向她A過來。
「他不會給我藥了。」燕泥有氣無力地說道。恐怕他連人也不想見吧!
「為什麼?你的傷可不輕,一般的藥不太好治呢!」
「他不要我啦!」聲音細如蚊吶。
「什麼?不要?」聲音雖小,潤月依舊聽清楚了。她沒料到小傻妞這麼快就被大少爺拋棄了,還好她喜歡的不是大少爺,潤月暗自慶幸。「你是不是惹他不高興了?」
「嗯。」
「這就難怪了,做小奴的不討主人高興……,哎,你怎麼哭起來了?!」潤月慌忙為燕泥拭淚。
是啊,都是她不好,忘記本份。可是,遵守本份好難!她管不主自己的心。每想他一次,傷口的抽痛就多一分,右手傷口的痛提醒她把痛沈埋在心裡。
手廢掉無所謂,以後怎樣也無所謂,只要一輩子記得他留下的傷口帶來的疼痛。
燕泥強笑道:「傷口又開始痛了,沒什麼的,勞潤月姐姐憂心。」
「唉,沒什麼,只是看到你這副樣子,潤月姐姐心裡難受。姐姐是過來人,我大概還能猜著幾分。妹妹你別在意,習慣就好。」潤月順口安慰。
「潤月姐姐,你是不是……」燕泥本來想問她是不是和主人……,可話到嘴邊她又改口,「很習慣被主人拋棄?」
潤月掩口笑道:「聽你這麼問,就知道你還嫩著吶!你要是早聽進我的話,也不至於……。主人的心,從來不會停留在小奴身上,男女歡好一場,時候道了自然散去。如果,你非要說主人拋棄小奴,那是小奴看高自己,自尋傷心。我當初也像你一樣。後來習慣了,伺候得好,主人還會打賞,照樣活得很滋潤。不過,伺候主人還不如找個好人家嫁了!主人哪有自家相公貼心?!對了,和你說這麼多倒是忘了一件正事。」潤月突然想起今天來這裡的主要目的。
「什麼事?」燕泥細細咀嚼潤月的話,男女歡好一場?不,她不要。她要的是今生今世,不離不棄。生生歡好,世世恩愛,不是雨露均灑的主奴之情。
潤月眉兒彎彎,笑比花嬌嬈,大聲宣佈:「我要出嫁啦!」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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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2:42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十二章
潤月的良人是跟隨上官望東多年的副手丁玉希。
他是上官望東的左膀右臂,在上官府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因此,他們的婚禮在上官府內安排得相當熱鬧,與上官府有生意來往的各路朋友均買面子地到場祝賀。
「一拜高堂。」
……
隨著司禮的李管家一聲聲唱賀,新娘潤月與新郎丁玉希行完人生大禮。
燕泥坐在下人席上,羨慕地望著一身紅衣的潤月。要是她也能穿上嫁衣,旁邊站著身著喜服的主人,該有多好啊!不能實現的願望,想像也幸福。
她不求場面盛大,不求千金嫁衣,不求賓客盈門,只求主人真心以待。所求不多,但難以實現,想像終究一場空。良辰美景,哀由心生。潤月姐姐終究找到了好歸宿,而她可能要白頭獨老吧!
燕泥的目光穿過人群,定在上席的望西身上。
上官望西一身藍衣,瀟灑不羈地坐在席間,猶如鶴立雞群。他今天以真面目示人,入席時引起巨大的『騷動』。如此玉郎,閨閣千金莫不翹首以盼,冀望他的目光能在自己身上多多停留。
他和她猶如雲泥之別,燕泥收回癡癡的目光。她不聰明,但她不是傻子,隱約明白他這樣做的目的,二人身份有別,今生只能為主奴。
望西的目光在席間搜索她的身影,這些日子,他時時刻刻都在盼望她像以前那樣不期而至,出現在西園,告訴他她會繼續做他的小奴,拿回屬於她的木簪。
可是,她讓他失望。既然,她不願意做他的小奴,那麼他去尋她又有什麼意義?真的一點意義沒有嗎?他捫心自問,他的心遺落在她身上,不索取她的回報,不是他的做事風格。
不知她的傷勢如何?望西下意識地輕撫包裹藥草的左掌,他有意識地拖延傷口的癒合速度,讓每一分疼痛提醒自己犯下的過錯。
終於,他看到她了。她瘦了好多,氣色晦暗,形容憔悴,不復當日神采。一剎那,他的心不可遏止地疼痛,他的懲罰傷到她了。喜筵過後,他一定找到她,要她拿回簪子,不管她願不願意。
燕泥感到一道強烈的目光,她下意識朝望西的方向望去,正好對上他癡纏的目光。她雙頰火辣辣地發燒,比那天他打她還燒得厲害。
他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種眼神望她!她現在一臉病容,變得好醜,她不想讓他看見目前的樣子。她只得埋頭吃菜。
她怎麼能夠迴避他的目光?她已經到不想看他的地步了?小奴學會反抗主人。好,很好!
望西怒氣勃發,霍地起身,不顧場合,大步朝燕泥走去。
燕泥來不及反應,天旋地轉之間,就被他抱出了大廳。
眾賓客一陣嘩然,搞不明白尊貴的上官三少抱走一個下人做什麼。只有老狐狸上官望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的招數成功了!
他笑瞇瞇地安撫道:「餘興節目,餘興節目,大家儘管安心吃!等會咱們鬧洞房。」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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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3:00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十三章
大廳不遠處,望西將燕泥放下,皺眉道:「你瘦了好多。」
燕泥低頭不願意展露病容,悶聲答道:「嗯。」
「還痛不痛?」他執起她的右手問道。
「有點。」他的左掌怎麼包得和她右掌一樣?「主……三少爺,你的左掌怎麼包成這樣?」
「傷口裂了。」他輕描淡寫道,隱瞞自己將手骨捏碎的事。
她心痛地拿起他的大掌貼在臉頰,「醉酒那天晚上,我是不是很過分?」
「沒有。」他故意隱而不說,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實在有損他主人的威嚴。
「哦!」她低頭不語,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好。
「你拿著它,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的習慣。」望西彆扭地將木簪插入她的髮絲。
「三少爺……」燕泥猛然抬頭驚喜地望著他,他居然還要她這個小奴。旋即,俏臉的光芒又迅速黯淡,他是因為習慣小奴燕泥的服侍吧!
他都已經低頭了,她還想怎麼樣?他粗聲說道:「我怎麼了?不許你取下,我已經插在你頭髮上。」
燕泥輕聲應道:「知道了!」算了,別再計較主奴關係,只要他一日不嫌棄她,她還是可以跟在他身邊享受他的恩情,即使短暫,享受片刻也是幸福。「潤月姐姐,出嫁了。」
「嗯。」
「你會不會想她?」她渴望知道主人對與自己有關係的小奴嫁作他人婦,做何感想。
「我為什麼要想她?」望西不明白潤月出嫁關他們倆什麼事。而且,他為什麼要想潤月?莫名其妙的問題。
如果,潤月姐姐知道恩情一場換來的是這個答案,她會怎麼想呢?大概,她笑過即忘。畢竟,潤月姐姐曾經說過「主人哪有自家相公貼心」。燕泥忍不住想,如果自己出嫁主人會不會想她呢?
「如果,換成是我出嫁,主人會不會想我?」她緊張地注視他。
「你敢!你要是嫁,我就把你搶回來。你這輩子只能跟在我身邊。你若嫌右手的印子不夠深,我幫你的左手再弄一個。」
燕泥滿意地笑,夠了,得到最接近的答案就夠了,別再管其它的。
望西霸道地說道:「你只能是我的小奴。聽懂了嗎?」
「我只有你一個主人。」燕泥認真地說道。
望西的左掌迭在燕泥的右掌,交換契約。「不許反悔。」
「永不反悔。」
昏暗的不遠處,有人饒有興趣地注視這一幕,笑露閃亮的白牙。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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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3:19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十四章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場景再次在燕泥眼前上演。她真不明白是自己的運氣太好,還是太壞。竟然,再次碰上活春宮義演,主演依舊是潤月和主人上官望西。
潤月姐姐已經身為人妻,紅杏出牆對得起自己的夫婿嗎?而且,新婚僅過三日,她的出牆速度未免太快。還是,她是被主人強迫的?
燕泥小拳攢緊,準備尋找真相。如果,潤月姐姐是被主人強迫,那麼她會勸主人另換人選;如果,潤月姐姐是自願的,那麼,她的夫婿太可憐了,她會選擇勸導潤月姐姐,大家都不會受到傷害。
「哦……噢……唔……西郎,你找的……唔……地方真棒……啊……沒人發現……唔……」
「恩唔……我選了很久,還是這裡方便。」
「噢……你的肉棒好燙,嗯……好舒服,用力……哦……用力……唔……」
「肉棒不燙,你還會喜歡嗎?」
「死相……啊……啊……好滿哦……對……嗯……就是這個……哦啊……力道……噢……」
「該死,你咬得我好緊,嗯……」
「誰讓你……啊……哎呀……那個那麼大……呀……哎……」
「唔……,喜不喜歡?」
「恩……我愛死啦……哎……呀……哦……啊……」
「我也愛死你的小花洞,呃恩……」
燕泥默默地退開,主人和潤月姐姐互相喜歡……,她還是和潤月姐姐談談吧!畢竟,她的行為確實是給人帶來傷害。她剛剛出嫁怎麼能做如此越軌之事,亦或是她已經習慣承接主人的歡愛?她怎麼不考慮一下她的夫婿?
主人為什麼招惹一個已婚婦人?
燕泥想到最後,腦海中只出現這個令她迷惑的問題。
「潤月姐姐,近來可好?」燕泥輕聲問道。
潤月風情萬種地撫摸鬢髮,說道:「滋潤著呢!」
那種話題教她如何啟口?燕泥難以啟齒,她只好東拉西扯地與潤月胡亂聊,聊到最後無話可說,坐著與潤月乾瞪眼。
潤月沒好氣地瞪她,小傻妞簡直浪費她時間,有什麼話就說嘛!吞吞吐吐的,打擾她的美容覺,罪不可恕!潤月朝燕泥射出兩記必殺白眼。
燕泥委屈地瞪她,要不是你不守婦道,我犯得著提醒你嗎?虧我一直以為你是好人。瓜分我的主人,罪不可恕!燕泥回敬潤月的白眼。
終於,潤月收回必殺白眼,說道:「燕泥妹妹,你有什麼問題就快問,我等會要去準備明天上香的供品。」磨磨蹭蹭的,姑奶奶沒時間陪你干坐。
「呃,潤月姐姐,你……你是不是和……少爺很……很熟悉?」燕泥鼓起勇氣,期期艾艾地問。
小傻妞弄半天是問這個,潤月沒好氣地說:「一般吧!」
「哦,一般的程度是多少啊?」一般?好混淆視聽啊!要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這是『一般』的程度。
潤月瞪她一眼,「一般的程度就是少爺對我視而不見,管理不好庫房嚴懲不貸。」末了,她瞟一眼燕泥漲紅的小臉,腦中靈光一現,「啊哈,我懂了,你知道我相公是大少爺的副手,所以想托他在大少爺面前為你美言幾句,好讓他再喜歡你,對不對?可是可以啦,不過,他最近陪少爺們出門辦事去了,等他回來再說吧!」
潤月一口氣說完,得意地看著燕泥,不禁佩服自己眼光銳利,小傻妞就是小傻妞,臉上有什麼全表現出來,藏都藏不住。嗯,喝口茶水,潤潤嗓子。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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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3:50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十五章
「和大少爺沒有關係。」她什麼時候喜歡大少爺?她怎麼不知道。
燕泥的話讓潤月眼角抽搐,「和大少爺沒關係?那你幹嘛問我和大少爺是不是很熟悉?!」潤月再奉送一記白眼。
「是……恩……是我的主人三少爺。」
「三少爺?我只見過他兩次。」
欲蓋彌彰,我倒是見過你和他歡好兩次,燕泥暗道。「潤月姐姐,女子出嫁後有幾條是不可犯的?」
幹嘛?考她啊!「七條。」
「其中哪一條是不可犯的?」
「淫逸。」
「你對得住你的相公嗎?」
「當然對得住。」天天恩愛,害她骨頭都快散架了啦!
「你……你不知羞恥。」呼呼,終於說出口了,感覺真好。
小傻妞造反了!潤月柳眉倒豎,「我怎麼不知羞恥?你倒是說說。」
反正都說出口了,她直說吧!「潤月姐姐,你婚前的行為誰也管不著,可是,你現在已經是有夫家的人,怎麼還和我的主人歡好?你把你的相公放在什麼位置?做過還不承認,不是淫逸是什麼?況且,我還看見你……」
潤月的耳朵自動過濾不必要的信息,「等等,再說一遍,你的主人是誰?」看來有必要搞清楚一些事。
「三少爺。」
「大少爺呢?」
「和大少爺沒有關係。」燕泥板著小臉重申一遍。
將以前的事情串起來,潤月恍然明白,她們倆一直在雞同鴨講,燕泥的主人是三少爺,那麼不就意味著……
哇--,她的偶像,她不要啦!潤月異常激動地問:「你什麼時候破了三少爺的處男身?」
潤月姐姐好像比她還激動耶!「進府沒多久吧!」主人居然是處男?嗯,有必要好好問問他。
嗚,她的偶像配小傻妞,好可憐!潤月掏出手絹為她的偶像抹一把辛酸淚,然後好奇地問:「他的技巧怎麼樣?!」嗚,好想帶領他成為男人哦!潤月扯著手絹暗想。
拜託,他的技巧怎麼樣,你還用得著問我嗎?燕泥臭著小臉說道:「你不知道嗎?」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和他歡好過。」
「潤月姐姐,你老實承認吧!你只要不再和主人……,我不會告訴你的相公。」燕泥義正嚴詞地說。
潤月盯著她好一會,才『噗嗤』一聲笑出來。她慢條斯理道:「要我答應你可以。不過,你先告訴我三少爺的技巧怎麼樣。」
「恩……很好。」
「好到什麼程度?」
「嗚……,潤月姐姐,你應該和你相公恩愛的。」言下之意是別來瓜分我的主人。燕泥哭得小臉通紅,赤子之情溢於言表。
潤月歎口氣,「你愛上他了。不妙,小奴唯一不能做的事就是愛主人。傻丫頭,你愛得很深呢!」
「什麼是愛?」燕泥一怔。
「愛嘛!」潤月眼睛一轉,決定還是不告訴她為妙,免得她傻乎乎向三少掏真心換來嘲笑的下場,「愛是藏在心裡的秘密,當你遇見一個人想對他傾訴,很喜歡、很喜歡他,但是卻噎在嘴裡說不出,就是愛。因為,你一旦告訴他,你的愛就煙消雲散了。」恩,好高深的見解。潤月在心裡為自己鼓掌。
「那……我是……愛……他的。」燕泥仍舊哭得抽抽嗒嗒。
「愛他,不要告訴他,說出來會不靈。」潤月重申一遍,「哎呀,你別哭了,看得人怪心煩的。你見到與我歡好的男子是我相公啦!」
「胡說,我見過你相公,長得完全不像我主人。」騙誰啊你!燕泥小嘴一憋。
「唉,我怕你啦,別哭!再哭,我就不說了。對嘛!這樣才對!我從頭說起吧!」
原來,潤月兩年前被大少爺上官望東買進府,用來破三少爺的處男身。當晚,她驚鴻一瞥三少爺廬山真面目後,被他扔出西園大門。從此,奠定三少爺在她心目中的神聖偶像地位。
前段日子,背傷好後,身體得了怪病,恰進假山洞暫避,沒想到遇見現在的夫君解救她於水深火熱中(潤月自動竄改言辭,省略那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歡愛)。
後來,她偶然發現他會易容術。因此,她乞求他滿足自己內心的偶像情結。所以……
「所以,我看見的主人都是你相公易容的?!你為什麼稱他西郎?」歹命哦!
「你笨哦!我相公叫『丁玉希』,我當然叫他希郎!」潤月一副你粉笨的樣子!
此『希』非彼『西』,作死哦!她錯怪主人了啦!頓時,燕泥臉上出現三條黑線。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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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4:05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十六章
夏末秋初,酷熱更甚,知了聲聲,惹人心煩。
燕泥那天得知真相,粉想對主人補償心裡的愧疚,但是找遍整個上官府都不見主人蹤影。後來,李管家告訴她三少爺和大少爺一同巡視產業,要過好些日子才回來,並派人幫她搬至西園,說是三少爺的吩咐。
所以,她現在得以幸福地在主人的涼榻上午睡。
有錢就是好,上官府的物質生活的確粉高。儘管,屋外酷熱難耐,但是屋內設計清涼宜人。
燕泥舒服地翻身,繼續沈沈睡去。
房門輕推,走進一個人。
他的泥娃娃睡得很香甜嘛!
上官望西坐在床榻邊,臉上有掩飾不住的風塵僕僕之色。他太想念泥娃娃,丟下大哥他們提前三天回來。
燕泥無知無覺地翻了一個身,凹凸有致的側面恰好正對望西。她身穿半透明的薄褻衣、褻褲,由於光線的關係更顯出誘人的豐姿。她的玉峰偏大,側躺的時候,雙峰迭加,碩果沈沈。一道晦暗不明的光線延伸進引人遐思的豐胸內,蓓蕾透過半透明的衣料呈現初開嫩蓮子的色澤,細密的花叢若隱若現等待狂蜂浪蝶採擷。
望西的貓眼色澤禁不住幽深起來,冰肌玉骨,一顆熱汗從他額頭滑至鬢邊,他幾乎可以感覺到她玉體的絲絲涼氣。他等會會讓她為他火熱燃燒。他邪笑這撩撥她,食指順著她的曲線移動。
討厭!走開蒼蠅!她單手揮動一下,又繼續睡去。
他輕輕刮搔她的蓮足足心,她顫顫腳,依舊未醒。
他的大掌潛至她的豐胸,輕柔把玩。嗯,和他想的一模一樣,的確是清爽冰涼。
「抓住你啦!」燕泥的大眼霍地睜開,媚笑著捉住主人的手,青蔥玉指恰好迭在他的手背。好想他哦!她每天數日子盼他回,想好好補償愧疚,偷偷把大少爺書齋李的春宮圖拐帶出來。儘管看得她面紅耳赤,可是潤月姐姐教導她努力學習才能更好的服侍主人,她……她……她豁出去了啦!
他一進門,她已在涼榻上擺好姿勢,就像潤月姐姐教的那樣,不信他不來。
玉掌輕按他的大掌,帶他撫摸她的玉乳,小臉半仰,媚眼如絲,櫻唇半張,吐氣如蘭,「主人,小奴等您好久啦!」
她變得越來越大膽了,學著魅惑人,定有高人在背後指點,「誰教你的?」
潤月姐姐囑咐她不能告訴主人,她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答案,「跟春宮圖學的。」
「哦,你的領悟力挺高的嘛!」望西輕擠乳首,引得她嬌喘聲聲,「學得這麼媚,小妖娃!」
她得意忘形,「是潤月姐姐教得好。」
望西的貓眼閃了一下,「除了教你,她說過別的什麼嗎?」最好沒有什麼別的。
主人沒有表示不悅嘛,潤月姐姐膽子真小!燕泥跪坐在他面前,神秘兮兮地問:「主人,聽說是我破了你的處男身,是不是真的啊?!」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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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4:22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十七章
望西的貓眼頓時變得幽暗,該死,他就猜到潤月肯定會跟她說些有的沒的。丁玉希你等著幫你的好太座受過吧!
望西邪笑道:「是不是,你再試試就知道了。」
他將燕泥抱坐腿上,大掌從她的褻衣中抽處,反握住她的手背往褻衣裡探。
「我看看你學習的成果。」
嗚,主人好壞,她的步驟打亂了啦!「主人,你擅自亂動我的手幹什麼嘛!人家沒法表現成果了啦!」討厭,她的手反而放在玉乳上了。
「想要表現,你有的是機會。」望西意有所指,大掌覆住她的小手輕擠玉峰。
燕泥抱怨道:「嗚……主人……恩……好怪……恩……怪哦……恩……」
「是嗎?!」望西分開她罩在乳首的手指,兩粒小紅莓從手指縫隙探處嫩頭,他讓她的手指輕夾紅果,他的手指在果頂處輕捏。
「啊……噢……」燕泥的身體被雙重的刺激弄得往前一挺,戰慄的快感串過全身。「恩……啊……啊……嗚……主人……恩……好舒服……哦……」
「好戲在後頭。」他讓她斜靠在一隻臂彎內,手指按住她的手指施力夾紅果,埋首用唇輕刷果實。燕泥禁不住玉腿勾纏他的大腿,小臉後仰靠在他的手臂上。
「主人……嗚……小奴要……唔……恩……」
「要什麼?」
「要你的嘴吸它,我要它變得熱熱的。」潤月姐姐說用言語刺激主人,表達自己的需要會達到理想的效果。看來效果真是不錯,燕泥暈陶陶地想。
「妖娃,學得很好。」望西低啞地說道。
他的嘴含住乳尖,通過她的手指繼續施壓擠弄乳首,舌尖不斷在紅果上盤旋,或舔或吸或繞圈,牙齒不時輕輕刷過果實,啃弄刺激它脹大,變得硬如小石。
望西放開她的小手,大掌勾勒她的曲線,所到之處,烽火一片。他的吻不停灑落她全身各處敏感的地方。她全身泛起陣陣漣漪,輕顫如風送落葉。
「恩……主人,下面濕濕,唔……主人……恩……小奴求您……呃……唔……檢查……哦……」燕泥感覺蜜液源源不斷濡濕褲子,甚至達到潤滑的地步。
「我檢查檢查,淫娃,都濕到這個程度!沒有我的允許,你擅自行動。嗯,要好好懲罰懲罰。」
燕泥咽嚥口水,「主人想怎麼懲罰燕泥?」
該死,她的表情是那麼無辜而又清純,她的動作卻是那麼邪惡。
望西低頭看著她的透明褻褲,上面的花叢若隱若現地綻露芳姿,下面的淫液浸得褻褲完全貼在玉戶和大腿處,清晰得可見玉洞的嬌蕾,芬芳的玉體散發難以言語的性感。他突然不忍心褪下褻褲,想讓它就這樣穿在她身上。
望西從針線籃子內拿出一把剪子,命令道:「躺下。」
雖然,不知道主人想要做什麼,但是,燕泥深信主人不會傷害她,她柔順地平躺涼榻,像一隻溫順的小花鹿。
望西讓她雙腿彎曲,分至最開,「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動。」
望西扯起褻褲大腿跟處的一角,圍繞玉戶剪出一個圓洞。
燕泥摀住羞不可擋的小臉,說道:「淫娃沒臉見主人了啦!」
望西扯開她的雙手,「你不見我,我怎麼懲罰我的小淫娃?!」
說罷,他靈敏的小舌從她的嘴角滑入,直取蜜津。他舉起手掌送到燕泥的眼前,淫液順指滑下,滴成一條細線。
「主人,對不起,你狠狠地、用力地懲罰我吧!」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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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4:37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十八章
「你有什麼是對不起我的?」有人要招供了,他想起前段日子發生的事。「說不說?不說,我不再懲罰你!」
「嗚……不要停啦!」她只想主人狠狠地、用力地懲罰她,減輕內心的愧疚感。
「快說!」
「好啦!我說嘛!」燕泥簡單地將自己把丁玉希錯認為主人的事說了一遍。
望西咬牙暗道,原來又是那兩夫婦幹的好事情,害他莫名其妙地背大黑鍋,丁玉希你等著接招吧!最不可原諒的還是眼前認,他怒道:「我是那麼不可信任的人嗎?你居然不來問我?」
燕泥本想說:「我只是個小奴有什麼資格嘛?!」但是,話到嘴邊還是改成,「人家哪裡知道嘛!主人,懲罰我吧!」
「你是應該被懲罰,如果你不去問潤月,那我不是要永遠蒙受不白之冤了?」望西最氣憤的是她輕易地將木簪退還給他,他送出去的東西那是說退就退的?她把他上官望西當成什麼了?
望西越想越火大,將燕泥翻轉打橫趴在他的大腿上。
『啪』,一掌下去,雪白的玉臀瞬間紅成一片。
望西心痛地說道:「說,該不該罰?」
燕泥淚濕的小臉蛋貼在他的大腿上,她哭一半因為愧疚,另一半因為的確是好痛哦!她大喊:「該罰!」
『啪』,又一掌。
「認不認罰?」
「認罰!」
『啪』,再一掌。
「還敢不敢再犯?」
「不敢啦!」懲罰我吧,你越懲罰我,我越高興。
『啪』,第四掌。
「以後怎麼辦?」
「先來問主人。」
望西終於停手,抬起她淚濕的粉臉,沙啞地問道:「痛不痛?」
「好痛哦!」燕泥埋在他的胸膛裡,哇哇地哭得像個淚人。
「我需要的小奴就是在主人面前單純地表現自己喜怒哀樂的小奴。」望西擁緊她,大掌輕撫她的秀髮。因為,我見過太多假面具,已經生厭,上官望西默道。上官,這個姓氏的意義太沈重,束縛他的自由身,等他安排好一切,擺脫上官府華麗的牢籠,帶著他心愛的小奴走遍天南地北。
「主人,別討厭小奴。」燕泥雙手不自覺地揪緊衣角。
簪子都送給你了,怎麼會討厭你?你是我心愛的小奴妻。這些話,上官望西一輩子說不出口,他只能化為行動表達愛意。
「乖,別哭了。你乖乖聽話就可以了。」他溫柔地說。
她小心翼翼地問:「主人,原諒我了嗎?」
小笨奴,你還看不出我的心思嗎?他可愛的小笨奴,他偏生愛她的笨。
「笨奴。」他緊緊地擁住她,埋首在她的如雲秀髮裡。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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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4:55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十九章
青瓷光澤晶瑩,質地細膩,千峰翠色,無一處不完美地閃耀光彩。
上官望東迎光賞玩青瓷。嗯,好瓷,看瓷器比看人舒服多了,他滿意地想。
「大少爺,不好啦!」
李管家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嚷道,差點嚇得上官望東手裡的青瓷滑到地面。
他笑瞇瞇地問:「李管家,你在上官府待了多少年?」
李管家滿腦門汗水,他一時心急犯了大少爺的忌諱:一、在他賞玩瓷器之時,絕不能亂闖進來打擾;二、大少爺最討厭辦事慌張的人。
他斂眉答道:「三十多年。」
上官望東小心翼翼放好瓷器,「沒見過排場?」上官望東暗指他在上官府沒見過何謂排場、辦事跳脫,以後不用在上官府混飯吃。
李管家拭拭一腦門子汗,「大少爺,不是小的沒見過排場。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大廳翻天了!」
哦,這真是意外!上官望東笑道:「什麼人敢跑到上官府撒野?李管家,你鎮不住嗎?」他認真考慮是不是該放李管家回鄉下老家,再換個年輕的。
「不是撒野,是提親!」
***
待上官望東隨李管家趕至大廳,那裡的吵鬧聲讓一向笑臉的上官望東也不禁皺眉。
李媒婆擺出茶壺姿勢,高聲喊道:「王家小姐最合適,張家小姐嘴上有顆大黑痔,趙姐你騙誰啊你?!畫像上怎麼不畫出來?」
趙媒婆狂戳王家小姐畫像,尖聲叫道:「李大妹子,說話要憑良心。你王家小姐還是個瘸子,怎麼不畫她的長短腿啊?!」
孫媒婆將一對大胸脯拍得啪啪響,狂喊:「白家小姐正字出產,名滿蘇州城,誰都比不上。」
梁媒婆……
大廳的確是翻了天,正主兒沒見著,各路媒婆倒是先拉開架勢推銷起自己的主顧,各自揭短,聲聲不絕於耳。
李管家向主子遞個眼神。看吧,我也是粉無奈的!
上官望東沒好氣地問他:「怎麼回事?」
李管家清清喉嚨,說道:「據說那天婚宴,赴宴的小姐們一致看中咱家的三少爺。恰逢今天吉日,都找著媒人送畫像。本來,我讓她們在一旁候著,誰知,她們聊到後來就翻天了!」李管家苦命地抹汗,不是我的錯啦!
一抹精光閃過上官望東的狐狸眼。怪癖老三的處男身鐵定毀在小丫頭身上,她頭上又簪著娘親的遺物,她的未來身份可以確定。但是,老三把她藏起來,又不表態,明擺著怕他用小丫頭要挾他。不如趁此機會結束事情,省得他老是推三阻四不接手錢莊。
「你叫她們安靜,我有事情宣佈。」他低聲吩咐李管家。
李管家在門口扯嗓子喊:「靜一靜,我們家大少爺有要事宣佈。」
大廳內攸地安靜,地下掉根針都聽得見。
上官望東慢條斯理地說:「感謝各家小姐對我家三弟的厚愛,但是,群芳畫譜難以抉擇。如不嫌棄,三日請小姐們來大廳一聚,擇一人,玉成好事。」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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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5:12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十章
三日後
上官府大廳香氣繚繞,群芳爭艷,好一片美景。
望西手拿鮮花,一臉無聊坐在首座。暫且忍耐,等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就帶他的小奴妻遠走高飛,天南地北任遨遊。
「啊嚏!」,望西受不了地側頭,他最討厭脂粉味,鼻子一聞到濃郁的脂粉味會止不住地打噴嚏。答應老大的要求,簡直是受罪。還是,他的泥娃好,清清爽爽,沒有這些多餘的味道。他想回去摟她,省得在這裡受罪。
「第一百號,白小姐。」
一陣濃郁的香風逼近。
望西根本不想抬頭,前面的九十九個女人的香味已讓他瀕臨眩暈的邊緣。他低頭頷首,屏氣凝神,免得中毒。
香氣的主人卻誤以為他害羞,白香香嬌聲笑道:「三少,小女子白香香。您那天的豐姿真是讓人好生仰慕,尤其是您看香香眼神,更是讓香香忘不了。」那天婚宴,她的座位恰好對著三少,他癡癡纏纏的眼神,玉人豐姿,瞬間奪走她的少女芳心,害她小鹿亂撞。看他的表現就知道,他粉害羞,明明看中她花容月貌,只敢暗送「秋波」。沒有關係,她主動一點就可以了啦!
沒反應?哼,憑她白香香名滿蘇州城的花容月貌,不怕你不手到擒來。
白香香長期沈迷坊間才子佳人小說,學習過粉多橋段,今天恰好派上用場。她輕撥鬢髮,假裝不小心將珠花弄掉地上。
耶!出師順利。珠花恰好掉到他腳邊。等一會,她假裝拾花,趁機仰臉答話(更完美的橋段是,他拾花交給她,從此兩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不過,他那麼害羞,這個橋段不大可能啦),讓他看清楚她的沈魚落雁之姿,他一定會為她傾倒。
她蓮足輕移,拾花,仰臉呈45°角微笑,「對不起,花掉……」
她還沒來得及說完,一蓬從天而降的鮮花砸中她的腦袋。等……等等,鮮花?!是的,是他手裡的鮮花。哇哈哈,她就知道無人能抗拒她的美。看你還假仙!手到擒來!手到擒來!
她快樂地舉花高喊:「三少把花給我啦!」
『嘩』,大廳頓時人聲沸騰,賀喜聲不絕於耳。
無人注意,正牌男主角早已被白香香的香氣熏暈在座位上……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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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5:27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十一章
「哈哈哈哈,三弟,聽說那天你暈過去了。」上官望東不顧望西臉色難看,一徑地打哈哈取笑他。
他常想三弟的怪癖打哪兒來的?爹娘粉正常,生下的幾個兄弟也粉正常,只有老三怪癖多如牛毛。能忍受他的只有丫鬟級別的女人。幫他找個小丫頭,他偏偏不領情,成天和自己對著幹。這年頭大哥真苦命!逮著機會當然要好好嘲笑他。
望西冷冷地提醒他,「你再笑,我不負責招待你的貴客,你自己看著辦吧!」
「呃,我不笑就是,人都在大廳等著了。枉費我扔下一堆公事,陪你們增進感情。畢竟,你們三天後要成親。」不跟著他們看看,兄弟間的笑料少粉多耶!
望西確定他是故意的,明擺著逼他承認小奴的身份。哼,他偏不如他的意。「三天太快,倉促迎娶,恐怕人家不樂意。」
上官望東一手搭在望西肩膀,笑嘻嘻地說:「能嫁入上官府是她多少輩子修來的福氣,她高興還來不及呢!再說,三弟,你難道不相信大哥的能力和上官府的財力?三天,我會給你全國最盛大的婚禮,包你這輩子難忘!其它的,你不用管,專心和白家小姐增進感情。你不用害羞,我一旁撮合。」他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兄弟二人進大廳。
「哎呀,說曹操,曹操到。白小姐大駕光臨,寒舍篷壁生輝。」上官望東誇張地說客套話。
上官府算寒舍,敢情別家的府第就是茅草搭的?
上官望東的客套話,加上他親自出面,給足白香香面子。她識抬舉地說道:「上官大哥見笑,白家小門小戶,上官大哥多照顧。」
「哪裡,哪裡。蒙白小姐不棄,看中我家三弟,今日讓三弟帶白小姐四處游賞寒舍,可好?」
正中下懷,求之不得。上官府家大業大,建的園子也和別家的不同。不來上官府,不知道什麼叫開眼。白香香想到三日後成為上官府龐大家業的主人之一,不由嬌笑道:「有勞三公子!」
***
恩,上官府的園子果然精緻,但是,她今日不是來逛園子的。白香香粉郁卒地想。
她特地遣走貼身丫鬟,目的是獨自與三少花前敘情,大少幹嘛不識相得一直跟著?還老是恬著臉笑?難道,他也喜歡她?嗚,美麗是過錯,誰讓我喜歡的是三少,我嫁入府變成你的弟妹,你何苦對我癡癡不已?
白香香沈迷在憂鬱、淒苦的少女心事中,沒有注意男主角不耐煩地走掉,現場只剩她與大公子。
「白小姐,何以對我三弟鍾情?」和閨閣千金說話真麻煩,文縐縐地。還是對著瓷器舒服,上官望東暗忖。試探她對老三的感情深道何種程度,以防三日後婚事不成好彌補人家受的傷害。
不料,白香香誤以為他終於……,「上官大哥,雖然你很好,但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對三少一見鍾情,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還是另尋他路吧!」恩,對,她記得某本書上,相同場景的女主角是這樣回絕男主角兄弟,而男二號會沈痛地說……
上官望東沈痛地說:「好,我明白了。」他心痛地想,大筆的道歉禮金跑不掉了啦,老三你拿什麼賠給我!
咦,他怎麼覺得花叢裡有人?
仔細一瞧,原來是老三的小丫頭在偷看。也難怪,上官府舉辦的相親大會要是連府裡的下人都不知道,傳出去豈不是笑話?他何不趁機刺激小丫頭,讓老三中招。說不定,三日後換新娘,可以節省一筆開支。上官望東的小算盤撥弄得啪啪作響。
「白小姐,令尊有多少個姬妾?」
白香香怔一下,他怎麼不按書上寫的往下說呢?
「十二個。」
「若是你的夫婿有十二姬妾,白小姐能忍受嗎?」循循善誘是上官望東的拿手好戲。
「呃,上官大哥的意思是……」
「三弟若在你之前已有一妾,白小姐還會那麼堅定地嫁給三弟嗎?」
白香香一副恍然明白的神情。哦,試探我對三少的感情,你好趁虛而入吧!沒關係,書裡多的是二美侍一夫,其樂融融嘛!應該這麼回答……
白香香低順眉眼道:「沒有關係,香香願與妹妹共侍一夫……」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9-4 01:15:43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十二章
心碎神傷,燕泥跌跌撞撞回到西園。
主人娶親是遲早的事,可是,她偏偏看不開。
那位小姐看起來心腸很好,不嫌棄她跟隨主人。主人和小姐在一起最好不過。
潤月姐姐說她愛上主人,既然說出口的愛會煙消雲散,那她告訴主人,有個小笨奴愛上他。之後,離開主人,情消愛散。
她唯一遺憾是的沒有為主人披過嫁衣。
望西辦好事,回到西園就見燕泥笨手笨腳地縫衣服。
「幹嘛呢?」
燕泥不抬頭,專心致志地趕製自己的嫁衣,「繡鴛鴦。」
望西從背後擁住她,愛暱嗅聞她頸間幽香,「笨手笨腳的,交代繡房不就行了。」
燕泥的右手傷好後,手雖然還能運用,但是做這種靈巧的針線活卻是困難重重。望西線路線腳扭歪得厲害,思及自己造成,憐惜悔恨之情溢於臉上,嘴頭卻故意揶揄。
燕泥瞧不見他的表情,只道是他嫌棄自己的手,心中隱隱難過,淡淡說道:「我偏喜歡穿自己做的……,哎呀,主人,你別動,又歪了。」
望西故意搗亂,因為她的動作讓他瞧著實在礙眼,仗著人高馬大,搶過繃框高高舉起,笑道:「顏色太俗,不適合你。換一匹顏色好看的布再做衣服。
他沒有別的意思,純粹覺得紅晃晃的顏色不適合她,她應該配清清爽爽的淺色衣服。誰知,一句話扯動她的心事,惹得她嚶嚶咽咽地流淚。
「哎,你哭什麼?」不就是布匹的顏色嘛,換一匹就是了,值得她掉眼淚嗎?
燕泥不語,一味輕泣。
「別哭,還給你。改天你給我做件裡衣。嗯,縫得實在丑,害我只能穿裡面。」他把繃框還給她,替她拭淚。
燕泥破涕為笑,「真的?主人喜歡什麼顏色的?」她打算在走之前,再趕製一件裡衣。
「你覺得什麼顏色好就做什麼顏色的。」
「那……紅色的……,主人能不能接受?」剛好可以和她的嫁衣相配,了結心願。
「紅……紅色的?」望西被她嚇一跳,泥娃的配色粉有問題。「你不覺得其它顏色會更好嗎?」他試著說服她放棄奇怪的顏色。
她不管了啦,在她走之前,他一定得滿足自己的微小心願。她哀求地望著他。
望西投降,「呃,好吧!」反正是裡衣,他打定主意穿在最裡面,以後再慢慢糾正她的眼光問題。
她俏臉放光,欣喜地拿起繃框,繼續埋頭繡鴛鴦。突然,她想起心裡有事先請示主人的規定,懷著一絲希望問:「主人,你真的要娶親嗎?」
「嗯。」到時候帶她逃跑,誰也管不著。
「主人喜歡她嗎?」
「不知道。」他沒注意她長什麼德性。
「到時候主人還會需要燕泥服侍嗎?」她問得慎重其事。
望西突然動心思捉弄她,「再說吧!」
答案揭曉,主人是她心裡的唯一,她在主人心裡什麼也不是。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5-9-4 01:16:00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十三章
「主人,試試我做好的裡衣。」燕泥抖抖手中的紅裡衣。呼呼,終於趕在明天婚禮前縫製好,不枉她三日無休無眠。
望西臭著臉,說道:「不要!」衣服什麼時候都可以做,他不明白她這幾天吃錯什麼藥,苦煞煞地趕著做完,害他夜夜孤枕難眠。
「主人,試試嘛。不會很難看的。」她軟聲哀求。
他與她對峙半晌,終於,他退步,「醜死了,你幫我穿上。還有,等會我要看你穿那件麻花戲水。」要丑一起丑,誰怕誰啊!
「好啊!」
燭光搖曳,喜影重重。
燕泥為望西更換紅裡衣,古銅色與紅色融合,顯出慾望的色澤。
明日,他的胸膛裡不再有她的位置,她的身體將不再沾染他的味道。燕泥小手留戀地在他剛美的胸膛徘徊。他一把捉住玉手,眼睛的色澤幽暗而深沈。
她必須好好補償這幾日的缺失,望西心道。
燕泥憑感覺知道他動情起興,「主人,待小奴換好衣衫再服侍您。」她想穿紅嫁衣與他歡好,彌補日後的回憶。
「嗯。不准穿褻衣褻褲。」他渴望知道紅衣雪膚相映襯是什麼模樣。
「啊?!」羞人哦,哪有人穿衣裙不穿褻衣褲的,更何況是嫁衣。她不願如此不慎重。她試圖說服他,「主人,不穿體現不出嫁……紅衣的特別。」
「那……你自動把褻衣褲剪幾個洞,我才准你穿紅衣。」望西壞壞道。
剪洞?沒聽說剪洞穿紅衣的。「為什麼?」
「方便!」望西壞笑。
燕泥霍地記起那次主人是怎樣在她的褻褲最曖昧的位置剪一個大洞,他……他怎麼能這樣嘛!害她鼻血快噴了啦!「主……主人,不太……太好吧!」
望西挑眉笑道:「既然你說『太好』,那就是同意了?!快去換吧!」那個畫面一定粉誘人,他渴望快點見到,「算了,我幫你剪好,你再換來讓我看。」
他快手快腳翻出一套純白褻衣褲,逕自動手剪洞。
燕泥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好……好鴨霸哦!
望西剪好後,把衣褲還給她,「好了!快去換上!再慢點,我就把裡衣脫了睡覺,反正我現在有點睏。」說完,他故意打哈欠。
燕泥的不滿只能吞進肚子裡,她含著淚花,悲憤地進屏風後。
***
「好了沒?再不好,我要睡了。」
「好啦!好啦!你不許笑我哦!」燕泥躲在屏風後怯怯說道。
「你再不快,我可要進去捉你出來了。」望西的耐心即將告罄。
鴨霸!燕泥拼不過惡勢力,認命地從屏風後挪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好奇怪的麻花戲水!」望西指著她的紅衣大笑。
紅衣上繡著兩坨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堆在另一坨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上面,所謂的麻花戲水正是來源於此。
燕泥覺得自己美好的夜晚徹底被主人毀滅。她……她不幹了啦!她決定撤退。
咦!她怎麼走不動?回頭一看,惡質主人正踩在她的裙角上。
「生氣了?」望西輕聲問道。
「沒有。」臉上寫的可不是這回事。
「我不笑了。」
燕泥臭著臉仍舊不理他。
「敢不理主人,懲罰你!」望西一口輕咬她的玉指。
燕泥氣不過捶他,卻被他擒住雙手,高舉頭頂,動彈不得。
「今晚你脾氣很大哦!嗯,我看看裡面是不是和你的脾氣一樣大。」望西一手挑開紅衣,頓時,一副美景便呈現在他眼前,他不由呼吸加快。
白色褻衣被他剪開的兩個大洞恰好緊緊箍罩燕泥的玉乳,布料緊繃,勒得兩座玉峰聚合成一座乳山。她羞憤掙扎的時候,玉色豪乳像兩隻大白兔不住在望西面前上下彈跳。褻褲上的一個大洞完美地勾勒花叢與玉戶的形狀,勒得它們緊湊有致,恍惚能看見它們的晃動。
火烈的紅色包裹雪白的玉體,褻衣褲上的三個洞束縛、緊突燕泥的玉乳和玉戶,達到一種極致性感的憤張效果。
他的欣賞目光使燕泥又羞憤又興奮,玉戶傳來一陣突如其來的搔癢,她渾身一顫,雙腿猛然夾緊,減輕搔癢引起的快感。
「我可愛的泥娃,你在顫抖呢!喜歡我看你吧!」望西的大掌緩緩輕刷三點突起的部分,引發燕泥更強烈的震撼。
「啊……啊……恩……,主人,你……啊……放開我的……唔……手嘛……」燕泥嬌嗔高喊。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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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6:15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十四章
主人的目光和手讓她粉羞羞,可是麻滋滋的,又粉舒服。她……,咦--,主人怎麼不摸啦?!
「主人,怎麼啦?!」燕泥有絲心急地問道。
望西雙手抱臂,「嗯,有人叫我放手,我從善如流嘛!」
燕泥輕扯他的衣袖,羞急地嬌聲哀求:「主人……」
她迷人嬌聲、哀求的盈盈水眸和胸前左右晃動的玉乳,像一隻焦渴等待愛憐的小貓,發情媚叫。
「想我繼續下去嗎?」
「恩……」燕泥點頭。
「你怎麼引起我的興趣?」望西意有所指指向胯間欲獸。
「當然是服侍主人……」燕泥的豪乳不停輕顫,她只好一手搭在另一手的手臂,阻止它們繼續晃動,雙膝交叉阻止大腿的搔癢,花叢高聳遮掩玉戶,形成欲遮還掩的畫面。
「怎麼服侍我?」他愛死她現在的樣子,視覺太誘人!他的食指來回在她鎖骨間流連,成功引起她難耐的激顫。
「不……不知道……」哦!好舒服,別停手。
「是嗎?」望西收回手,故意轉身欲走。
燕泥以為他撒手不管自己,急忙擁抱主人。不想腳底一滑,跪坐地上,雙臂兀自摟住主人的大腿,俏紅的粉臉正對上主人的欲獸。
「主人,不要不理燕泥。」她絕望地緊緊抱住他的雙腿,她好怕他離開,她不能忍受他離去的背影。也許,只有主動離開他,才是最好的方式。
「乖,知道怎麼做了嗎?」望西愛憐地撫慰她的小臉蛋。
她無助的水眸,頂擠他腿間的玉乳,慌亂的擁抱,使他強烈地感受到被人真實需要的快感,沒有多餘的雜質,只有真實純粹的被需要,他追求的不過如此。只有燕泥能強烈地滿足他的需要,他可愛的小奴妻。
他提示性地輕擺熊腰,慾龍在她臉頰擦過。
可惡,惡質地主人,害她剛才心裡那麼難過,她狠狠地瞪他一眼,引得他哈哈大笑。
她報復性地將慾龍搭在自己高聳的玉乳上,伸出小香舌像舔美味的糖葫蘆一樣舔弄他的慾龍。
「恩……唔……」望西難耐的大掌輕按她的小腦袋,隨著她舔弄的香舌來回抽送,追尋她的濕吻。慾龍在她雪白的乳山巡行,龍嘴渴望觸碰她香舌的水露,「舔它!」他命令道。
「舔什麼?」她嬌媚地抬首望他,小嘴閃耀濕亮的魅光。
「可惡,你明明知道。」望西狠狠盯著她妖媚的小臉蛋,皎白的玉頸欣長地呈現優美的線條,火龍埋入乳山的山谷中,她的風情是點燃慾龍的火把。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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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6:29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十五章
「主人,是這樣子嗎?」燕泥緩緩地舔弄輕啜龍頭,不時用舌尖刮舔敏感非凡的龍嘴。
望西彷彿聽到體內「嗤」一聲,一道激越刺麻麻的快感迅速由龍嘴遍及全身。
「啊……恩……」他的喉嚨發出低啞的喘息聲。
燕泥欣喜於主人的變化,自豪終於逼出主人的歡喜。她櫻唇微張,銜舔龍頭,緩緩送入檀香小口,再慢慢用櫻舌頂出。兩隻玉手輕捏乳首,龍身一出再用堅硬如小石子的乳蕊擦刷。不一會,她津津有味加快速度。
「唔恩……」望西的大掌讚賞地撫弄她的秀髮,一手緊抓身後的床欄杆。她進步太快了,他舒服的低喘,他感覺不下於挺入她的幽谷,一樣的禁窒,一樣的濕熱,一樣的甜蜜。
望西身靠床欄杆,雙手接替燕泥的玉手,時輕時重的捏玩她的艷乳。
「嗚……嗚……恩……啊……」燕泥拔出慾龍,她的豪乳被主人弄得艷燦動人,下體搔癢逼人心扉,她輕搓勒得凸起的玉戶,嬌啼道:「恩……恩……主人,燕泥的小嘴已經塞不下主人的大棍子,懇求主人塞入另一個小嘴。」
「你坐床邊,我為你檢查,才好下決定。」望西邪笑,抱燕泥坐床邊,大掌愛撫玉戶。
他的手不同一般富家子弟柔細,長年習武磨出堅硬老繭。平時,他撫摸燕泥的雪膚只有些微的刺麻感。不像今晚,燕泥全身最嬌嫩的部位全暴露在外,粗糙老繭撫摩暴露的柔花嫩瓣,激起燕泥一浪又一浪的刺麻酥癢感,漫天搔癢狂潮席捲她的花洞,淫液春水洶湧滾滾。
「主人……啊……啊……好癢……噢……呀……好癢……哎呀……啊……噢……好癢……啊……」燕泥的雙手無助地抓捏被子,大腿因搔癢難耐分開至最大,方便主人攻城略地。她的動作導致布料勒得更緊,雪峰玉戶的邊緣顯出鼓脹的陰影。
「怎麼癢法?」望西長指刮搔玉戶,勾弄重彈挺立的小花蕾。
惡質主人,明知道人家下面癢麻麻啦!還逗弄人家。「嗚……恩……嗚……主人……哦……人家……嗚……嗚……那裡……好麻……嗚……恩……」媚眼流淌激情的淚水。
望西開始埋首吸允燕泥的玉戶,濕滑的惡質小舌勾搔浪拭花瓣,時而輕啜挺立的小花蕾,時而尖牙細細啃吃,弄得燕泥雙手緊緊摟住他的頭,雪臀相迎,玉腿盤架他的虎背。
「啊……恩……主人……噢……好棒……恩……啊……燕泥……恩……要你的……啊……噢……大肉棒……恩……」
望西笑道:「急不可待了?」
「嗯,好想好想主人的大肉棒深深搗進燕泥的小洞洞,插得燕泥不再搔癢啦!」
「是嗎?可是我很想懲罰你。」望西扶著巨龍摩蕩拍打燕泥的洞口,就是不進去。
不是吧!她快要洩了呢!
她明媚的大眼瞪視望西,說道:「燕泥什麼時候惹主人不高興啦?」
嗚,這個時候說懲罰,她不要了啦!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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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6:43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十六章
「誰讓你這幾天害我孤枕難眠,不懲罰你懲罰誰?」他伸出修長的二指旋入燕泥的蜜洞。
由於玉戶被勒得非常緊,他的手指在花徑內興風作浪,左右刮搔,深入淺出之後……
她不管了啦!嗚,實在太快樂,她決定不等主人自己先……,「嗚……哦……我洩啦……啊--」
燕泥沐浴在高潮的雲層中,快樂地泛起浪花,櫻唇微張,雙眼輕閉,玉手輕狂捏乳首,雙膝夾閉,雪膚泛紅暈,嬌花不勝醉,幽谷狂潮出,欲仙欲死。
望西微怒,「你居然敢自行……,懲罰你!」
他拉高燕泥的玉腿,架在自己肩膀,鵬鳥展翅,鷹隼俯衝之勢,狂猛攻擊燕泥的小蜜穴。
燕泥高潮後的蜜穴比平常更緊窒,抽搐的間隙不防被他衝擊,收縮的花徑死死咬合來回抽送的巨龍。望西感覺每一下的的抽送都困難至極,難以言喻的快感凌厲地劈中他的全身,他加重來回摩擦的力道,偶爾左右重重突擊,挾雷霆萬鈞之勢,翻慾海蛟龍之姿,重力搗黃龍。
沈醉高潮的燕泥被突襲的巨大堅挺,搗弄得下體舒脹連連,但緊窒息抽搐的花穴被強行闖入,又麻痛陣陣,二感交織,狂風浪蕊,雨中弱蘭。
「主人……啊……啊……饒了我吧……嗚……恩……啊……以後不敢了……啊……恩……好棒……啊……主人……啊……肉棒……恩……好厲害……啊……」
「唔恩……還敢不敢?」望西又一個猛頂。
「啊……啊……不敢了啦……嗚……」
忽然,「!嘶」一聲,褻衣褲再也承受不住激情的力道,紛紛宣告陣亡。
突然失去緊繃箍勒的感覺,讓燕泥全身輕鬆,但她感覺像少了什麼似的難求暢快,她自動手扶玉乳往中間擠玩,大麼指不時重揉乳首,以期回到捆勒時的快感。
「恩……啊……」
望西明瞭地邪笑,深知她已經喜歡上那種勒緊的感覺,他惡意地放鬆進攻的速度和力道。
「嗚……嗚……恩……主人……恩……不舒服……恩……」嬌娃哀啼。
「現在呢?」望西以個狂力急頂。
「啊……啊……對……恩……主人……啊……」燕泥的玉腿急切地緊盤主人熊腰,柳腰浪送相迎,下體的淫液浪濕床榻,男女交合的香氣瀰漫房間。
「啪啪」「啪嘰嘰」「噗噗吱」之聲如暴雨敲落房間,混合燕泥的浪啼,猶如一記強烈的春藥刺激慾火焚燒,鐵騎加急,千軍壓陣,揮戈衝刺,肆意廝殺……
她激情難抑,「主人,我愛你,啊……」
嬌鶯愛語,望西極致一揮,一瀉千里。他終於聽到夢寐以求的一句話,他狂喜地猛衝天堂,愛意漫漫激吻她的紅唇,任來臨的高潮在彼此間激盪……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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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7:01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十七章
望西享受著高潮過後,餘韻徐歇的酥麻快感,他緊緊擁抱燕泥,感受合二為一的喜悅。
他調整位置,令燕泥趴伏身上,欲蛇不捨地停留她溫暖的體內。
「再說一遍。」望西愉悅地要求。
「什麼?」燕泥嬌軟無力躺在他胸前。咦,心跳好像粉快哦!
「你最後說的那一句話。」他「好心」地提醒她。
她說過粉多話,哪知道最後一句是什麼啊?「忘了。」
「忘了?」貓眼不悅地半瞇,閃耀危險的精光。
是咩!她怎麼記得!不過,主人的模樣粉可怕哦!燕泥狗腿地在他胸前磨蹭,「我說過什麼?」
望西捏住燕泥的兩頰往旁邊扯,「不許說不知道,就是愛什麼的話。」他鴨霸地下命令。
難道潤月姐姐告誡她不能說的那句話生效了?好心痛哦!她閉眼等待愛情的消失,「我愛你。」
「大聲點,聽不見。」可惡,說愛他有那麼困難嗎?居然哭給他看!嗯,懲罰她!
「我愛你。」聲音細不可聞。
可惡,她叫床的時候怎麼那麼大聲?「再大聲點!」
鴨霸哦!她氣呼呼地高喊:「我--愛--你!」
望西眉開眼笑,心花朵朵,他終於聽到小奴妻吐露愛意。不過,為了維持主人的威嚴,他才不會說愛她,「嗯,知道了。」
還是用行動表示比較實際,望西因興奮顫抖的雙手洩露他的心事。他捧住燕泥的小臉深眷情纏地吻她,直到歲月消融,紅顏變老。
燕泥的難過被望西的深吻暫時掩埋,她暈陶陶地收藏最後的感覺。
漸漸地,她感覺下體被一股復甦的慾望脹滿,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動一動翹臀,「主人,是燕泥想像的那樣嗎?」
望西微按翹臀,妖魅笑道:「正是!」
燕泥粉臉紅暈聚起,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主人,我……我不行啦!」
望西仰首,精準銜吸乳蕾,雙手扶雪臀,熊腰款頂。
燕泥迅速地沈淪慾海,激情的歡叫重新在房間裡響起……
***
香氣猶在,玉枕空留。
望西死命地瞪手中的木簪,誰能告訴他發生什麼事?!
該死的,她居然再次留下木簪,拋下他,逃之夭夭!昨夜的愛語是假的嗎?
望西大清早尋遍燕泥蹤跡,人影渺渺。她竟敢口吐愛語後消失無影無蹤,難道昨晚是美夢一場嗎?
休想,她休想!
望西暴怒地瞪李管家,「李管家,你平日是如何教導本府僕傭?竟然發生奴傭逃跑之事,難道上官府一點規矩也沒有了嗎?」
好可怕!三少爺的臉好像地獄裡的吃人魔王。李管家戰戰兢兢道:「老奴一時疏忽,請三少爺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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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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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7:18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十八章
望西銳利地巡視跪倒一片的下人,突然目光定在一處,怒聲說道:「潤月,你跟秋燕泥說過什麼?」她很有可能聽從潤月的教唆,問她比較有可能知道泥娃下落。
嗚,她的偶像好凶哦!潤月小心翼翼地答:「奴婢與燕泥近日並無往來,沒有與她說過什麼。」
「你……」
「哎,三弟,你怎麼還不換吉服迎娶白家二小姐?」上官望東匆匆走進偏廳才發現情況不對,「怎麼都跪著?快去準備婚禮!」
望西冷道:「他們必須跪著,接受家法。」
「李管家,怎麼回事?」
「老奴教導不善,本府發生奴傭逃跑之事,還請大少爺、三少爺嚴罰。」
「誰跑了?」驚動老三做那麼大的架勢,想必奴傭的身份不簡單,上官望東心裡透亮,仍裝模作樣問。
「是三少爺的貼身小奴秋燕泥逃跑。」
上官望東懶懶地揮揮手,「我道是什麼呢!起來,都起來吧!小奴逃跑,再買一個就是啦!三弟,你何至於懲罰李管家他們?快,換吉服,別耽誤時辰。」
「不准,全跪下!」望西恨聲道。他倔強的言辭擺明與上官府當家槓上。
上官望東不以為意,「一個小奴重要,還是上官府三少奶奶重要?」
老大故意的!望西怒瞪大哥,「李管家,傳令下去,全城搜拿小奴秋燕泥!」
「是!」
「慢著!為一個小奴出動上官府大批人力成何體統?況且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你的行為置上官府的臉面於何處?!我不准!來人,為三少爺換吉服!」上官望東抬出上官府當家氣勢沈聲道。他身後家丁一擁而上捉望西換衣。
「休想!」望西一掌掃開擁上前的家丁,飛身而上,與上官望東纏鬥。
望西凌厲的掌風綿綿不絕壓向上官望東,招招攻其要害。他神情狂亂,喊道:「派人去找她!」
上官望東左躲右閃,避其鋒芒。兩人一路纏鬥至屋外,無人敢上前援手,兄弟間的家務事嘛,幫誰都不好,在別人手上混飯吃,招子放亮點才對!
「你值得為她攪黃自己的大好日子嗎?」
望西數招落空,煩躁之至,驟聽逼問,不由暴喝:「她是我妻子!」
「既然是你妻子,你娶白府小姐做什麼?」
「我……」本來打算今日帶她走。望西語塞,攻勢漸緩,氣勢已不如初時宏大。
「怪不得她今日逃走。」上官望東笑道。
望西收招,奇道:「我娶親與她逃走有什麼關係?」
白目老三,上官望東聽完差點腿軟,他無力地說道:「你既然娶親,是將她當妻還當妾?你對她說過娶她嗎?」
「她應該知道。」望西自信滿滿地說。
歹命哦!小丫頭逃走是對的,上官不由望東不由翻白眼,「她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你令她傷心欲絕,她不逃才怪。」
「可是她說過愛我,幹嘛逃跑?」望西爭辯道。
「她什麼時候說的?」
「昨晚。」還歡愛數次,每次她都說了。望西默道。
上官望東再次肯定,天才與白癡之間只有一線之隔。他好心地提醒,「你今天結婚,她不說就沒機會說啦!」
一語驚醒夢中人,望西恍然大悟,原來她昨晚堅持彼此換上紅衣,敢情她將紅衣當作嫁衣。她逃跑根本早有預謀。
上官望東接著說道:「你最該怪的人是你自己,遷怒旁人做什麼?」
「派人去找她。」望西低聲說道。
「可以,不過,你得接手錢莊。」上官望東趁機提出要求,老三一向言出必行,永不反悔。只要得到他的諾言,不怕他不接手錢莊。嗚,爹娘,你們的兒子我多為上官家操心啊!
望西默默與上官望東對視數眼,終於妥協道:「好吧!」
耶!成功!上官望東轉身大聲命令,「傳我命令,今日婚禮暫停,上官府所有人馬搜拿逃奴秋燕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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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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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7:33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十九章
秋風秋雨苦煞人,相思未消添新恨。
十日來,上官府派出的大批人馬均無所獲。
望西曾懷疑她已經逃出蘇州,暗中派人在各路交通要道監察,但也無佳人行蹤。
她一個弱女子,手上帶有明顯的傷痕記號,能逃到哪裡去?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必定尚在蘇州。望西的心情由初時的焦慮急切轉為擔憂不安,莫非她已被人拐賣?以她呆呆的性子很有可能;還是她已被害?去義莊認屍也無結果,亦或是……,數十種可能存在的原因皆被他一一推翻。最後,只剩下一個可能,她被人藏起來。
什麼人呢?望西過濾人選。最後,只剩下馭春園老闆的兒子--仇虎。
當初,他被迫賣出兩姐妹,很有可能懷恨在心,趁此機會,暗中捉住燕泥藏匿馭春園,待風聲過後,他再……
望西一想到燕泥可能遭遇的對待,他一口鋼牙幾欲咬碎。最好不是他懷疑的那樣,要不然他一定夷平馭春園。
望西帶領大批人馬浩浩蕩蕩直撲馭春園。
「喲,什麼風把上官三少吹到馭春園來啦?」老鴇春姨得知眼前魅人男子竟然是神秘的上官三少,一張老臉笑成銅錢狀,上官府雖然財勢驚人,但從沒聽說四位公子逛過哪家的妓院。
她馭春園子的艷幟今日能吸引最神秘的三少前來,她可得好生招待,務必讓他成為馭春園有史以來最大的火山孝子。
「你們園子力有什麼好姑娘?」望西冷聲問道。
「有,有,當然有。馭春園是全國有名的園子之一,怎會沒有好姑娘?三少稍等。」春姨轉頭吩咐丫頭婆子叫暢春四姝下樓接客。
俗不可耐,看眼前四姝,望西的腦中浮現出唯一的想法。
「還有沒有?」
「呵呵,有!」
春姨深知最好的放最後的道理,所以最終輪到花魁玉容春的時候,已是一個時辰以後。
望西耐性將盡,不耐煩地問:「都老了,有沒有年輕的、新來的?」
此語一出,眾佳麗盡數變色。
不知死活的呆小子,竟敢暗諷她馭春園無人可馭。要不是念你上官府錢財,老娘哪容你在此放肆。
春姨滿臉黑線,強顏歡笑道:「三少眼界高,前幾日倒是新進一批姑娘,只是尚未調教好,恐怕難入三少法眼。」
新進姑娘?望西眼睛一亮,屏氣道:「我不介意,喚來就是。」
春姨無奈,喚出新買回的姑娘,供他挑選。
失望!沒有他的小奴妻。他心存僥倖,「有沒有遺漏的?」
「都在這裡了!」春姨耐性子回答。
「叫你們家少主仇虎出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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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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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7:48
床上的泥娃娃--第六十章
「叫你們家少主仇虎出來見我!」
什麼?聽錯吧?眾人一臉意外地望著他。
她沒聽見嘛?望西朗聲說道:「叫你們家少主仇虎出來見我!」
臭小子,敢弄到我家少主頭上,別怪春姨不客氣!她皮笑肉不笑道:「三少,我們馭春園雖然做的是賣笑生意,但也是有原則的。您有什麼癖好,儘管去奴役市場挑幾個小童,自個調教也就是啦,何苦來我們這裡開玩笑。」
望西尚未反應過來,隨侍一旁的丁玉希高聲怒道:「大膽,居然敢說我家三少爺有斷袖之癖,你們馭春園在蘇州城待得不耐煩嗎?」
「喲--,丁爺什麼意思?你們上官府仗著錢多欺負人啊?馭春園雖小,也不能任由你們胡來!」
「廢話少說,叫你們少主出來!」
「少主不在。」
「搜!」
「沒王法了你!你們有官府文書嗎?」
……
馭春園大廳吵成一偏片,雙方正要上演全武行,只聽見……
「吵什麼吵?春姨別把生意都耽擱了!」正主兒仇虎伸個懶腰,睡得好好的,偏偏下面鬧烘烘的,著實令人不快。
正主兒一出,雙方陣仗皆愣,還是春姨反應快。她決意扞衛自家少主的「貞操」,尖聲道:「少爺,您不能下來!上官三少要破您!」
破,即破瓜,是妓院內的暗語。
仇虎一愣,從來只見男破女,哪有男破男的?再加上一個上官三少,嗨,這事真個新鮮!
仇虎腦袋一轉,哈哈一笑:「自上次一別,多虧三少惦記,今日上門照顧園子生意。不過,仇某無此愛好,改日再為三少引薦有此愛好的朋友。可好?」
「咱們開門見山,你要多少銀子,才肯把她還給我?」望西不懂他們吵什麼,既然仇虎出現,廢話少說,再買她一次。仇虎要的不過是個錢字,他上官府唯一不缺的就是銀子。
他的語意在仇虎耳中翻譯為,只要自己首肯,三少隨他任意開價。他偷瞟一眼望西。嗯,長得粉不錯,又有財。但是,答應三少,他仇虎的名聲在蘇州豈不是臭到發亮?況且,老頭子一向教導他做人要有原則。可……可是三少長得粉不錯,任意開價耶!
嗚……,他好想為馭春園犧牲一次哦!天人交戰!天人交戰!
終於,他壯士斷腕道:「對不起,三少,我不做!」嗚,他白花花的銀子。
「你要怎樣才把秋燕泥還給我?順便說一句,如果我告到官府,說你私藏逃奴,到時候你馭春園不是封園那麼簡單的事情。」
「哈?!」他怎麼不知道自己何時藏了一個逃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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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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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8:05
床上的泥娃娃--第六十一章
風雨淒苦,天空飄灑的毛毛細雨一如他的心情。
「三少爺,咱們不如暫避一會,待風雨過後,再尋逃奴如何?」丁玉希建議。
「嗯。」
眾人暫避屋簷下,街道上一輛馬車疾馳而過,濺起污水,恰好飛至望西衣衫印出斑斑污點,弄得一片狼藉。
丁玉希見狀,急忙過來道:「三少爺沒事吧?!」
望西翻身上馬,喝道:「追!」話音剛落,一人一馬便如離弦的箭,疾馳而出。眾人上馬,緊隨其後。
他應該沒有看錯,剛才隱約看到馬車內一個人的側面,一個本不該在這裡出現的人。
前面疾馳的馬車似乎有意放慢速度,指引望西一同前行。
不久,馬車在城外驛館門口停下。一位妙齡少女款款而下,含笑佇立館簷下,彷彿等待尾隨的望西。
「你跟過來了!」少女嘉許地注視他。
望西有絲意外,不太確定地問:「燕水姑娘嗎?」
當日,奴役交易場他的注意力全被燕泥吸引。燕水被趙家公子帶走時,匆匆一瞥,印象不深,故而有此一問/
燕水掩口一笑,「我還以為你完全不記得我啦!」
一別數月,燕水的神態與當日竟有天壤之別,她從骨髓裡透露出絲絲逼人風情,笑得那麼美,媚中透著野,艷中帶著妖,火辣辣蟄痛人眼,寒秋小雨浸不了她的身。
「燕泥是不是在你這?」
「是……,慢著。」燕水急忙攔住他。「你找她做什麼?」
望西急切地看向館內,以期搜尋佳人身影。「她是我的逃奴,我來抓她回去。」
燕水從袖中掏出一迭銀票遞給望西,「當初,你用一千三百兩銀子買下我妹妹,今日,我用兩千兩銀子贖回她的賣身契,交易很划算,希望三少交還舍妹。從此兩清。」
「辦不到,我拒絕交出賣身契,她一輩子都是我的人。她手上的齒印為證。是她同意你出銀子贖回賣身契的?」
呵呵,有人生氣啦!為妹妹的幸福著想,她最好說:「姐妹之情,何須多言?三少是沒看中這點笑錢吧?也難怪,上官府財大勢大,燕水的小錢倒讓三少見笑。若三少有其它要求才肯放我妹妹,燕水一定捨力完成。還望三少念及我們姐妹骨肉親情,把妹妹還給我,我們姐妹生生世世不忘三少大恩。」
貓眼不斷變化數種情緒,望西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終於,他從懷裡掏出木簪,慎重其事交倒燕水手上,「請你代為轉交這根木簪。告訴她,如果願意一輩子跟隨我,請她頭綰木簪出來見我;如果,她……她不願意,請她折斷木簪。我絕不再擾,今生今世永不相見。」
呃,好嚴重哦!有必要問清楚點。「木簪有什麼含義嗎?」
「家母遺物,送給我妻子。」他永遠說不出那個「愛」字,只會用行動表示。妻子的稱謂,相當於他未曾出口的愛語。
「據我所知,三少的婚事……」她故意停頓,「再說,如此重要之物。妹妹一介小奴,如何受用?」
「她早就是我認定的小奴妻,我打算婚禮之日趁亂帶她逃跑,誰知,她卻先跑了……」
他話未說完,一個嬌小的身影翩若蝴蝶撲入他的胸膛。
「主人,小奴願意一輩子跟隨你!」燕你滿臉淚花,她在一旁偷聽多時,聽到主人居然將她當作妻子,便再也忍不住跑出來。
「笨娃!」望西雙臂緊緊擁抱她,一輩子再也不鬆手。
燕水笑道:「我的任務結束了,不過,你們依舊以主奴相稱嗎?」
他倆相視一笑,齊聲說道:「我喜歡!」
望西摟著燕水,「多謝你!我想帶燕泥回府,若蒙不棄,請家姐一齊回府。」
「嗯,我有事西行,不打擾了!燕泥交給你,我很放心。我有空會來看望你們的。」
望西抱燕泥上馬,調轉馬頭,「就此別過。」
一行人消失在濛濛秋雨中,燕水目送他們離去,心知不用擔心燕泥的幸福,喃喃自語:「怪癖的一對。不過,我很羨慕你們呢!」
燕水不再久留,再次登上馬車,向西行去。
她渾然不知,一個灰衣騎士自她走後不久,也從驛館出發,策馬奔馳,跟隨她的足跡,一路西行而去。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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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8:20
床上的泥娃娃--第六十二章 大結局【上】
咦,她怎麼覺得脖子後面癢癢的?燕泥忍不住回頭道:「主人,小奴回去幫你刮鬍子,好不好?」她粉不習慣主人的大鬍子,扎得她麻癢癢的。
望西在她背後無聲大笑,口氣卻淡然,「我找你多日,忘記整理,你說該怎麼辦?」
好強烈的怨氣哦!燕泥縮縮脖子,識相說道:「小奴懇求主人懲罰!」
「嗯,這可是你主動要求的。」望西決定暫時不告訴她鬍子的「功用」。他開始秋後算賬,「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擅自逃跑?」
拜託,告訴你還叫逃跑麻?燕泥用姐姐教的言辭對付他,「主人,你第二天娶妻,我心痛,當然跑啦!」
「你不知道我會帶你走麻?」他惡霸霸道。
「主人沒告訴小奴啊!」她也是粉無辜哦!
「你不會來問我嗎?」
「燕泥問過主人是否繼續需要燕泥的服侍,主人說不要我了。」
「你再仔細想想,我很明確地說過這樣的話嗎?」
燕泥猛力地搜索腦袋中的信息,最後放棄,「沒有。」但是,你說過「再說吧」,故意讓人家誤會哦!惡劣的主人。燕泥暗忖,迫於他強大的惡勢力,她最好乖乖閉嘴。
「我以前說過有問題要先來問我,現在你沒有做到,該怎麼辦?」
「懲罰我!」燕泥低頭悶聲說道。
「念你有悔過之意,我可以適當減輕懲罰,不過,你還是要有心理準備。」望西的大掌暗示性地輕捏她的玉臀。
「主人……」燕泥嬌嗔,羞紅艷雲堆積如山。後面那麼多人馬,主人太大膽了啦!
「說那三個字給我聽。」
「哪三個字?主人你老是和燕泥打啞謎,燕泥都弄糊塗了。」
「嗯,你走的那晚我一直讓你說的三個字。」
「不能說。」潤月姐姐告訴她說過會不靈的。她不想再和主人分開耶!當然不能答應他的要求啦!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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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8:35
床上的泥娃娃--第六十三章 大結局【下】
「快說!」望西拿出主人氣勢。
沒門!「不說,主人不也是沒說嘛!不公平!」
「你是我的小奴妻,妻得聽夫的。你快說!」
「你那麼想與我分開嗎?」燕泥哽咽。
怎麼說著說著就哭起來了?「為什麼說了會與我分開?」
「潤月姐姐說愛是藏在心理的秘密,一旦出口便煙消雲散,我才不說!」
原來,那晚你說了那麼多此是想離開我。好啊!潤月你還說沒有與她說過什麼,鐵證如山,你的夫婿跑不掉了!
望西怨毒的目光射向後面的丁玉希。
「啊嚏!」丁玉希背後陡然升起寒意,錯覺吧!可能是天太冷,他安慰自己。唔,回去要好好抱抱嬌妻暖身子。
望西一臉正經地說:「她說的不對。女的說沒事,男的說出口不行。你看,你說了之後,還不是想要跟隨我嘛!」
是哦!燕泥恍然大悟,怪不得說出口之後,感覺更愛他了啦!「主人,我愛你!」
「好,再說一遍。」聽在耳朵裡簡直是仙音,望西粉快樂地想。
「主人,我愛你!」
「呵呵,好!」
「可是,主人,我只是一個小奴,上官府不會同意我成為你的妻子。」燕泥苦惱地說。
「我們之間,身份從來不是問題。只要我認定你是我的妻,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況且,那晚你不是把自己嫁給我了嘛!我無意留在上官府,不能給你榮華富貴,你願不願隨我行走天涯?」望西帶絲緊張地問。
「主人,燕泥不求榮華富貴,只求今生永伴主人左右。」燕泥恍然明白自己傷神的身份問題是自尋煩惱。
「好。」望西內心激動,千言萬語只化為一個字。「我有一個計劃……」他附在她耳邊說。
「嗯,好的。」對於主人的計劃,燕泥百分之百的同意,她擔心的是,「以後姐姐怎麼找我們?」
「她的主人是趙家公子趙欽,我們去趙家找她,你自然可以和她重逢。對了,你是怎麼遇見你姐姐的?」
「很湊巧的事哦!我剛走到城門口就與她相遇了,本來我想和她一道離開,但是她堅持我先在驛館待段日子。然後,沒多久,主人你來了。」
「她沒有和你說什麼?」
「沒有。」
望西意外地挑高眉,暗道燕水一定隱瞞燕泥許多事。一個有主人的小奴身上攜帶大筆錢財出現在蘇州城,並且身旁沒有主人蹤影,言談之間不卑不亢,神情沈穩,還與燕泥在驛館住十多天,難以判斷是否是逃跑一類的事。她不比燕泥胸無城府,身上圍繞的謎團太多。恐怕,趙家不一定……
「主人,怎麼了?」主人怎麼一副沈思的樣子,好怪哦!
「我在想,以後怎麼感謝你姐姐……」
作者: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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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4 01:18:50
床上的泥娃娃--第六十四章 尾聲
上官府再一次迎來盛大婚禮。不過,無良主角……缺席。
上官望東氣得跳腳,手上的逃家信飄飄若飛,「老三,你不守信用……」
失策啊,失策!本以為老三言出必行,臨時放鬆看守人員,誰知道他居然放他鴿子!他上官府的銀子,面子哦……
上官望東越想越悲情,兩滴男兒淚輕易彈落。
上官望南和上官望北驅馬疾馳趕來參加婚禮,方下馬見老大痛哭流涕的模樣,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雙雙上前問:「老大,上官家倒了嗎?」
能讓愛財如命的老大痛哭流涕,最可能的就是這件事情。
「混蛋,我的婚禮銀子!老三落跑啦--」
***
望西抱著燕泥站在上官府最高樓的屋頂上,面帶邪氣地看著下面的鬧劇。
「你後悔我沒有給你這樣盛大的婚禮嗎?」
嗚,她不後悔啦!她快眩暈了,主人能不能帶她到平地哦?!
「不後悔,主人,你能不能帶我走啊!我受不了了啦!」
「受不了?!好的。」望西邪笑道。
他身如飛鳥,抱著她飛掠瓊樓玉宇。
只留下她可憐的尖叫聲,長存天地。
「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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