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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七喜]要不要跟我玩[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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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大頭寶珠
時間:
2016-3-23 00:00:55
標題:
[七喜]要不要跟我玩[全文完]
要不要跟我玩
作者:七喜
有人會為了一個死人,甘心當代理孕母嗎?
真的有,就是她!
為了能光明正大回家祭拜死去的爸爸
她答應姊姊的要求,讓一個陌生的男人上了她
而且還不能讓男人知道,他上的其實是她!
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厲害,一碰就知道不一樣
沒兩下就拆穿了她和姊姊的計劃
結果姊姊被趕走,她的心願也變成空想--
在這種情況下,她再懷孕也已經沒有意義
可「精主」卻不准她拿掉得來的「紀念品」
還煞有介事的把她娶回家--
她實在搞不懂這個男人的想法
更不懂孩子流掉以後,他為什麼還是夜夜爬上她的床……
作者:
大頭寶珠
時間:
2016-3-23 00:01:08
楔子
「什麼,姜先生要娶老婆了?」而且還是要從情婦中選一個出來,聽說條件就是誰先懷孕,誰就升格當正妻!
而她沒忘記女兒根本不能生,所以才甘心當薑元凱的情婦;只是今天姜先生浪子回頭,竟然想娶老婆了,那……那女兒怎麼辦?
「你甘心下堂求去嗎?」
「我當然不甘心!」薑元凱的情婦那麼多個,可她知道他最疼的還是她──如果他不愛她也就罷了,那她還輸得甘願一點;但事實上不是那樣的,她沒輸給了誰,卻輸給自己的身體,這叫她怎麼甘心?
「那你怎麼辦?」
女兒不甘心又如何?姜先生都說了,誰先懷孕誰就當正妻,其餘的一律還是當他的情婦。
雖說當姜先生的情婦也不錯,反正那個浪蕩的男人,一顆心從沒想要停泊下來,只想從這個女人身上流浪到另一個女人身上;但想想看,薑家可是家財萬貫吶,如果當上姜家的媳婦,那可是飛上枝頭當鳳凰──哦不,是當上金鳳凰!女兒白白錯失了一步登天的機會,難怪女兒怨。
「媽,,你記不記得那個賤女人?」
「哪個賤女人?」
「就是爸在外頭生的那臭丫頭。」
「你提那臭丫頭做什麼?」文育青不愛提老公以往的風流韻史。那人早死了,而他留在外頭的種也是野種,女兒什麼事不好提,淨提這個。
「我記得那丫頭身體壯得很,所以我要她當我的代理孕母,跟元凱上床、幫我生小孩……」當然,這些都得暗著來,不能讓元凱知道她不能生,否則她當少奶奶的美夢就沒了。
「你瘋了嗎?誰不好選,你選她!要是那賤丫頭也看上姜先生,也想飛上枝頭當鳳凰,那你豈不是引狼入室!」
「她看上元凱,元凱就會喜歡她嗎?媽,你又不是沒見過那醜丫頭,她根本入不了元凱的眼。」
元凱的個性她最清楚不過。他雖風流不羈,但也不是誰來都好。「元凱他可挑剔得很,所以我一點也不怕那臭丫頭。」
「但就算你提出了要求,那臭丫頭也不一定會答應。」
「她會答應的。」
「你為什麼如此篤定?」
「因為……媽,你記得嗎?那臭丫頭有個心願,她一直想回到韋家,祭拜父親……」
「你要以這個為條件,讓她幫你生孩子?」
「有什麼不可以?反正她那麼愛爸,那麼希望回到我們家來,就連爸死了,她都想回我們家,那她至少也得幫我這一次吧,不然豈有白白便宜她的道理。」
「她……未必肯。」這世上有誰會那麼傻,為了一個死人,甘心當別人的代理孕母?
「我覺得她會。」她見過那臭丫頭一次,知道她對父親的執著。「那臭丫頭一直為她不能名正言順地替父親上香而不能釋懷,現在給她這個機會,我覺得她一定會要的。倒是媽……你願不願意?」母親一直很介意爸在外頭的女人跟女兒,甚至恨爸到死之前,還惦記著外頭的狐狸精。
「他人都死了,你以為我還介意他心裡愛著誰嗎?」
「可是你一直不願意讓那臭丫頭進我們韋家門。」
「那是因為看她們母女倆不順眼,不願讓她們稱心如意。但現在可是為了我的寶貝女兒,如果那臭丫頭願意,那我會答應讓她回來,名正言順的祭拜你父親的。」
為了女兒,她什麼都可以忍──
從未有過的體驗
讓人幾乎要無法呼吸
只能讓本能帶領往陌生的頂峰奔去……
作者:
大頭寶珠
時間:
2016-3-23 00:01:28
第一章
「什麼?!韋家那對母女太可惡了,竟然提出這種要求!不只要你跟個陌生男人做愛,還得裝啞巴?!」聽到韋薔的轉述,又真氣得眼睛都快噴火了。
「噓噓噓──又真,你別說得那麼大聲,小心讓我媽聽到。」韋薔欺過身子,摀住好友的嘴巴。
母親雖不會刻意偷聽她跟又真的對話,但她們家窮,連牆壁都薄薄的,難保聲音不會跑出去。
「我知道了啦。」她小聲一點就是。「那你答應了嗎?」
「唔……」韋薔目光遊移著。
看她這表情,想也知道她做了什麼蠢事!
「你答應了!你竟然答應了!」又真覺得韋薔真是瘋了。「你怎麼能答應這種事?那是代理孕母……你知不知道,你得跟那個男人做愛!」
要死了!「你講這麼大聲做什麼?你存心讓我媽聽到是不是?」韋薔又跑去捂又真的嘴。
早知道又真會這麼大聲嚷嚷,她就什麼都不跟又真說了。
「我大聲嚷嚷是因為我替你心急!韋薔,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我想名正言順的祭拜我父親。」
「想祭拜你父親有別的法子──」
「沒別的法子了,我知道。」要不是事情太棘手,韋薇跟她母親根本不會讓她入祠堂一步,更遑論讓她為父親上香。
「你知道我雖是父親的私生女,但是該給我的愛,父親一點也沒少給,如今他死了,我卻連去祭拜他都不行……」
「但伯父也不會願意見到你自甘墮落,去當別人的情婦──」
「不是情婦,是代理孕母。」
「誰理它是不是情婦,現在的重點是你白白要讓個陌生男人上了,而且他還不曉得他上的是誰!」韋薔就要當她姊姊的替身,白白讓人給吃了!「不行,你絕不能這麼做。」
「又真!」
「不行,說什麼都不許你去。」
「就只是一個孩子,你就當我愛玩,去PUB不小心跟個男人有的,這不就得了?」這幾天,她就是用這個理由來說服自己。
「可我明知道你不是那種女孩……你連跟男孩子牽手的經驗都沒有,怎麼跟人上床?」
對,就是這個問題!又真這才想到,「你想當你姊的替身,但你姊身經百戰,不管你再怎麼裝,你姊那男人鐵定一上床就知道事情不對勁……畢竟你姊跟了他那麼久,鐵定不會是處女。」她哇啦哇啦地叫著。
但……韋薔那表情是什麼意思?
「你目光遊移!你還有事瞞著我是不是?」又真抓緊了韋薔,逼問她到底還有什麼事瞞著她,不讓她知道。
「我……我已經不是處女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是……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你的第一次給了誰?我怎麼沒聽說過你有男朋友?」
「不是給了男朋友。」
「不是給男朋友,那是給誰?」韋薔的話怎麼愈聽愈玄?
「喝!」又真一驚,莫非……「你去找牛郎,讓牛郎佔了你的便宜?!」,
「不是……不是牛郎啦!」
「不是牛郎,也不是男朋友……那究竟是誰?韋薔,你今天非得給我說清楚講明白,不然你休想我會饒你!」韋薔竟然連這種獻出初體驗的大事都沒跟她提,虧她跟她還是「麻吉」!
「你要是不跟我講,就太對不起我們的友誼了。」又真氣呼呼的,雙手環胸,一副逼供模樣。
韋薔沒轍了,這才囁囁嚅嚅的開口,「是……是湯匙。」
「什麼?」什麼湯匙?她聽不懂啦。
「我說,我的第一次獻給了湯匙!」幹嘛非要她講得這麼白嘛!
韋薔紅著臉,又真則是一臉被鬼打到的表情。
韋薔她……她剛剛說了什麼?
「你……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場……湯匙?!」這是真的嗎?她沒聽錯?又真不斷的揉自己的耳朵。
「你沒聽錯。」她是真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湯匙,但那又怎樣?她沒對象啊!
「為什麼會是揚匙?」又真還在失神當中,「你如果不知道要找誰,最少也用按摩棒,那也好過湯匙啊……你不會不知道這世上有按摩棒、跳蛋這種東西吧?」
「我當然知道。」
「知道幹嘛不用,非得用那個……」我的媽呀,她光想到都覺得可怕、怪異,真不曉得韋薔怎麼用得下去?
「你以為我沒想過用按摩棒嗎?問題是……我根本不敢去買。」
「你不敢去,我陪你去啊。」
「你不會。」
「我會。我們是麻吉耶,我當然挺你到底。」
「可是如果你知道我想拿按摩棒來做什麼,你一定會大力反對。」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對呵,韋薔之所以拿湯匙弄破自己的處女膜,不是為了DIY,她是為了代替她那個沒良心的姊姊,當男人的充氣娃娃,替那男的生一個小孩……如果她知道了,的確不可能帶韋薔去買按摩棒。
「看來,你是下定了決心,不管我說什麼,你都要幫你姊。」
「不是幫她,而是幫我自己。又真,你知道我的心願是什麼,我不想讓我爸有遺憾地離開。」
「我覺得你真是個死腦筋!你爸已經走了,你就算回到韋家去,他也看不到,你幹嘛這麼執著?」
「那是我對我父親的一份心意……你就別再勸我了。倒是我媽,我希望我上臺北之後,你多來我家陪她。」
「你不跟你媽說你去哪了?」
「我怎麼能說?」說她去當代理孕母、說她去跟個陌生男子做愛?
媽要是知道了,不昏倒才怪!
「等到我回到韋家之後,再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如果伯母知道你能回韋家是用自己的清白換來的,你想她還會覺得那是個好消息嗎?」
「又真,我今天找你來,不是聽你來數落我的。你到底幫不幫我?」如果又真不幫,那她就另想別的法子了。
「不管我的答案如何,你都已經下定決心,不會改變了?」
「是的。」韋薔堅定地點頭。
那她還能說什麼?
「你安心地去臺北吧,伯母有我照顧著。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母親那樣照料的。」這是她唯一幫得上忙的。
「她是誰啊?」
薑元凱是韋薇的週末情人,一個禮拜見一次,只是這一次他來韋薇這裡,卻發現多了一個女的。
「是我請來的女傭。」
「女傭?你要個女傭做什麼?」薑元凱看著個陌生女子在他的地盤上走來走去,怎麼看就怎麼不順眼;更重要的是,這個女的長得一點都不賞心悅目,姿色只算普通。
「我平常一個人住在這大宅子,現在治安這麼壞,沒個人陪我,我會害怕,所以就請個女傭,一來可以陪我,二來也可以幫忙我做家事……你不是一直嫌來我這兒時,總得到外頭解決用餐問題?現在請個女傭,你想吃什麼,她都可以煮給你吃。」
「可是我不喜歡她。」薑元凱露出嫌惡的表情。
元凱不喜歡韋薔,這對韋薇而言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因為這樣她一輩子也不用擔心元凱會看上韋薔。只是元凱的喜惡未免太強烈,韋薔雖不美麗,但也不至於長得太難看。「你幹嘛這麼嫌棄人家?」
「她甩都不甩我……剛剛我進門的時候,她就只跟我點個頭,也沒打聲招呼。」他直覺認為這女傭真是失禮到了極點。從進門到現在,他己悶了一肚子火。
他從來沒被哪個人漠視得如此徹底,總之對這新來的女傭,他是十分感冒。
「你別跟她生氣,她沒跟你打招呼是不得已的……她是個啞巴。」畢竟她們兩個的聲音太像了,為了不讓元凱起疑,她故意要韋薔裝成啞子,以防萬一。
「她不會說話?!」
「嗯。」
「你真奇怪,什麼人不好請,偏偏請個啞巴來當女傭!要是真有歹徒闖進來,她能做什麼?」薑元凱看了那女傭一眼,覺得她看起來不像不會說話的啞巴,而且她的目光太桀驁不馴,他愈看愈覺得這女傭不怎麼討他喜歡。他撇撇嘴,忍不住又抱怨兩句,「她連喊救命都不行,怎麼幫你打跑壞人?」
「你別挑剔她了,總之你讓我僱用她一段時日,要是她真的不行,我再請她走路好不好?」韋薇就這樣當著韋薔的面,撒嬌地依偎在薑元凱懷裡,一點也不害臊。
她不害臊,韋薔可是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韋薇跟這男的這麼親近,想當然耳他們在床第之間鐵定很火辣,但待會兒要跟他上床的人是她……
一想到這,韋薔就想鑽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
「你幹嘛?」薑元凱覺得韋薇今天真奇怪,不只猛灌他酒,而且上了床之後,還把他綁在床上!
韋薇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跟你玩。」
「玩什麼?」
「玩變態的遊戲。怎麼,你是不是開始覺得興奮了?」韋薇一邊問,一根手指還在他的胸前繞圈圈,圈圈一路蜿蜓而下,到了他毛茸茸的下腹。
「怎麼樣,你想不想玩?」
「你說呢?」她都已經把他挑逗成這樣了,他能不玩嗎?「你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我隨便你了。」
「這可是你說的喲,隨我怎麼玩都行是不是?」
「是。」他也很想知道她要怎麼玩弄他的身體,所以他大方的應允了韋薇的要求。可是……她在幹嘛?
見她跳下床,拿了塊黑布過來,薑元凱驚覺事情不妙。
「你想幹嘛?」
「想蒙住你的眼睛,不讓你看到我。」
「為什麼?」
「你不覺得這樣比較刺激嗎?」她笑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擺明她即將要做的,是非常淫蕩的舉動。
她笑得薑元凱心癢癢的。
她到底想玩什麼變態的遊戲?他倒開始期待起來。
「行。」薑元凱閉上限,等著韋薇對他為所欲為。
但……韋薇在幹嘛?她怎麼跑開了?
「你要去哪裡?」他聽見她開房門的聲音。
「我忘了拿東西,你等我一下。」事實上,她是想把韋薔叫來在旁邊stand by,等著接替她的位置跟元凱做愛。
「要我現在就進去?哦,不不不──」不行的!韋薔不斷的搖頭,不能接受這種要求。
「你們不是才剛開始?你才剛要挑逗他,而我現在就進去……似乎不妥吧?」她沒興趣看他們倆現場上演活春宮,所以要她進去觀賞,這就免了吧。
「你不進去stand by,到了該換你上場時,會令他起疑的。」韋薇已經沒了耐心,這個韋薔以為她很喜歡當著別人的面做愛嗎?
她沒那麼變態!要不是情勢所逼,她連元凱的一根寒毛都不願讓韋薔這臭丫頭碰。
總之,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地步已經夠讓她嘔了,韋薔要是再跟她囉唆下去,她鐵定會抓狂。
「你別到這時候才跟我裝清純!總之我叫你進來,你就進來!」韋薇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著韋薔的手就把她往房裡頭拉。
韋薔一到房裡,看到薑元凱那個驕傲的大男人,被人五花大綁的綁在床上,很壞疑他怎麼肯讓別人這麼對他?
他不是……不是老擺出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嗎?好像全天下的人都該臣服在他腳下,那他現在……
現在這個樣子,他不難為情嗎?
唉,她看了都替他覺得不好意思,所以……她可不可以不要站得這麼近?韋薔想偷偷的退開兩步,但韋薇一個橫眼瞪過來,瞪得她心驚膽跳,想起之前韋薇是怎麼威脅她的。
韋薇說她要是沒照著她的意思做,她不會履行承諾,讓她回韋家的。而她都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現在才反侮似乎顯得太矯情,也來不及了。更何況,就……就是做愛嘛!牙一咬就過去了,她就當自己是被狗咬了……
韋薔不斷的替自己做心理建設,強迫雙腳不准動、不准逃,逃了,她就功虧一簣,之前的努力全成為白費,所以她只能站在這裡看韋薇挑逗她的大金主,等韋薇讓大金主「站起來」,就得換她上。
但──
拜託,韋薇這樣會不會太刺激了一點?
韋薔看著韋薇伸長了粉紅的舌從大金主的胸前一路輕舔,她的手指還玩弄著大金主的乳首。
大金主的乳首被韋薇的指頭一扣弄,馬上變得硬挺起來,大金主還挺起胸膛呻吟著。
天吶,原來男人也會呻吟!
韋薔被他這一叫,叫得面紅耳赤、心跳如雷鳴,韋薇的動作則是愈來愈大膽,她的小手順著男人的腹肌一路蜿蜓而下,直到男人的胯下。
韋薇的手伸進了男人的褲襠──
哦,這太刺激了!
韋薔用手捂著鼻子,很怕自己一激動便流鼻血,若真如此,那她就糗了。而韋薇似乎還嫌這樣的畫面不夠火辣,她竟將男人的衣褲全都脫光光。
大金主昂藏的巨大就這樣大剌剌的從內褲裡彈跳出來,韋薔面紅耳赤地瞪大了眼。
這、這還是她頭一回真正看到男人的生殖器。她從來沒想到它竟是這麼的偉壯、這麼的巨大──
它挺直的模樣充滿了力與美,韋薇的小手一把將男根握住──她一點也不害臊的樣子,甚至根本不在意現場還有她這個外人在。
韋薇圈住了男人的慾望,上上下下的套弄著,還問男人,「這樣舒不舒服?」
男人從喉嚨深處發出深沉的呻吟,似乎是……很舒服的樣子。
韋薔看著韋薇更加賣力的套弄,而在一瞬間,似乎有東西──噴了出來!
那……那是男人的精液嗎?
怎麼只有那麼一點點?
韋薔什麼都不懂,所以一看到「怪異」的東西,兩個眼睛睜得比什麼都大,而韋薇根本不管韋薔正瞪大眼睛、捂著心口不斷驚喘,她心裡只想著該怎麼讓元凱進入韋薔的身體,留下他的子嗣。
她要當韋家的少奶奶,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韋薇將薑元凱剛剛射出的東西抹在他的男根上。
呃……韋薇不覺得……這樣太色情了嗎?韋薔看得臉紅心跳,沒想到隨後韋薇的動作更讓人覺得恐怖。
韋薇她……她竟然趴到男人的胯下,將嘴湊近去親吻男人的命根子、子孫袋!
她從男人的子孫袋開始舔起,直到命根子的最上頭,就連上頭的小洞都不放過,幾乎是用她的舌頭將男人的那裡全部清洗了一遍,而男人的慾望也因此而顯得更加巨大、昂藏。
天吶!
韋替看得面紅耳赤,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腹下有一股她所不熟悉的暖流正急速的往私密處竄去。
她夾緊了雙腿,不讓那股欲流奔竄出去。
而韋薇呢?她還在舔大金主的巨大……
嗚……她快忍不住了!她好想要!韋薇看著薑元凱愈來愈昂藏的絕望,身體熱得快受不了。
她跨坐在元凱身上,褪去了自己的內褲──
韋薇想做什麼?
韋薔瞪大了眼睛,只見韋薇不斷用薑元凱的男性磨蹭自己的小穴,用它在她穴前的溝渠中來回。
韋薇該不會是反悔了,想自己上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也不介意。但……她似乎不該在這兒看韋薇跟她的大金主做愛才對。
韋薔急急的想退出去,而她退開的聲音驚醒了韋薇。
她這是在做什麼?
她怎麼可以因為一時的慾望而壞了自己大好計劃?!她急急忙忙的將韋薔抓回來,要她代替她。
「不行,你得出去。」韋薔找出紙筆,寫出她的條件。她沒辦法跟韋薇一樣,絲毫不介意地讓人觀賞她跟男人做愛。
韋薇瞪大眼睛,不願意走開。
她怎麼知道她走了之後,韋薔會不會背著她亂來?
但對這件事,韋薔絕不屈服。
「你不走,我就不做。」她再一次在紙上表明立場跟決心。
「韋薇,你在做什麼?」為什麼這麼久了,她還沒動作?薑元凱被綁在床上,已經失去了耐心。
韋薇不能挑逗他挑逗到一半,讓他慾火焚身之後,再把他晾在一旁,什麼都不管!
韋薇到底在幹什麼?
耍著他玩嗎?
「你到底還要不要繼續下去?如果不玩了,那把我鬆綁吧。」低沉的話音透露出薑元凱的不悅。
韋薇逼於無奈,不得己只好開口,「我就上去,你再等一下。」
「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就……快了。」她邊回答,邊使眼色要韋薔上。
韋薔用目光告訴她,她如果不走,別想要她上薑元凱的身子。
韋薇氣得牙根都快咬斷了,但這個時候她又能怎麼辦?她只能順著韋薔的意思出去。但──
「你最好別給我耍花招,要不,我饒不了你!」韋薇氣憤地搶過韋薔的紙筆,在上頭寫道。
韋薔回她一句,「我知道了。」
韋薇這才忿忿不平的出去,而且聲音還不敢太大,就怕被薑元凱發現屋裡除了她之外,還有別的女人。
作者:
大頭寶珠
時間:
2016-3-23 00:01:44
第二章
韋薇終於出去了,而她的難題正要開始,因為她連跟男人牽手的經驗都沒有,現在卻要她騎上男人的身體,在他身上擺動,這對她而言是多麼難的一件事啊。
「韋薇,你到底在做什麼?」薑元凱久等韋薇不到,心裡已經悶出一把火了,他開始扯動綁在床上的領帶──
韋薔看了大驚失色。
他可不能扯下來,不然他就會發現即將跟他上床的不是他以為的韋薇,而是她!
真到那時候,韋薇的計劃功虧一簣,而她要回韋家也就沒希望了。
「別!」她急急忙忙的跳上床,雙手抓住薑元凱的大手,要他別輕舉妄動。
她快一點就是了,他別心急呀!
韋薔試著學韋薇剛剛的舉動,去親吻他的嘴唇,撫弄他厚實的胸膛,再悄悄的脫下自己的內褲。
噢……脫了內褲之後,韋薔才知道羞,因為剛剛韋薇挑逗薑元凱挑逗得太激情了,剛剛不只薑元凱有反應,她也是。
她脫下的內褲上頭沾著她的體液,她將它捏在掌心,不知道該拿它怎麼辦才好。
「你又怎麼了?」她怎麼又不動了?薑元凱皺緊了眉頭。
韋薔趕緊把內褲丟到一旁去,決定速戰速決,因為拖得愈久,她只會愈害羞,這根本無濟於事。
韋薔扶住了他的慾望,深吸一口氣之後,便將他的慾望往她身體裡頭送。
天吶──怎麼這麼痛?!韋薔飆出兩泡淚水,但她不敢哭出來,因為韋薇身經百戰,她現在做愛鐵定不會痛,所以如果她痛得哇哇叫,事情鐵定會被揭穿!
同一時間,薑元凱的身體也忍不住顫抖著。
韋薇的身體怎麼變得……變得如此舒服?
「你做了什麼?」
「我?!」他一問,韋薔便驚慌失措。
她……她做錯了什麼嗎?要不然,他怎麼會這麼問?
「我……我什麼都沒做啊?」
「你什麼都沒做,那你的身體怎麼會變得這麼緊?」她圈得他快受不了了!薑元凱強忍著,要自己別動,因為他一動,依她現在的緊實度,一定會逼得他早點洩出,而在她體內的感覺是如此美好,他怎麼捨得這麼快退出她甜美的身子。
他想再多待一下,所以他就靜默著,動都不動,而他雖動也不動,但韋薔仍可以感覺到他火熱的慾望充實她體內的感覺。
他的慾望正在她體內勃發、脹大,他將她體內填得滿滿的,而那種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她的身體有股慾望正大量地流竄,它們流過她的腹腔,弄濕了他的陽剛,隨著他緩緩退出的動作,它們奔出了體外,流竄到她大腿根處,弄濕了床單,沾到她的臀部。
「天吶,你變得水淋淋了。」他動了動,讓她感覺到自己的濕意。
「哦!別……別這樣動……」韋薔騎在他身上,被他的律動撞得身體都痙攣起來。
她快受不了了……
韋薔身子仰起,他挺翹的慾望因此撞到她甬道內的敏感處。
不、不行了──
韋薔受不了地搖擺臀部,以更激烈的方式迎向他的入侵,直到那股興奮的感覺愈來愈張狂、愈來愈高漲,直到那股慾望在她體內炸開,他灼熱的體液隨著那波興奮的慾望竄進她的子宮深處……
天吶,這就是所謂的高潮嗎?
為什麼……為什麼她覺得自己快死掉了?
「怎麼樣?」
一看到韋薔出來,韋薇便迎了上去。
她剛剛一直在門口守候,焦急得不得了,韋薔倒好──「為什麼這麼慢才出來?」
韋薇為什麼要問她這個問題?這麼慢才出來,又不是她願意的;是她的金主控制能力太好,在她體內奔馳了好一陣子,才將韋薇要的東西射出來給她;而她也是倒楣的一個,韋薇搞清楚點行不行?
她又不是自願讓人當馬騎!
「你快進去吧,剛剛他一直要我幫他鬆綁。」
「為什麼?」
「因為……」他說他想摸摸她。這麼丟人的話,教她怎麼說得出口?「可能是被綁著很不舒服吧。」
「你沒伺候好他?該死的,韋薔,我會被你氣死!」她在床第間,一直把薑元凱伺候得好好的,所以才能跟在薑元凱身邊這麼久。今天要是因為韋薔的關係,她跌出正妻候選榜外,那可怎麼辦才好?!
「我已經很努力討好他了。」那個男人雖被綁著,但精力可好得很。她一個什麼經驗都沒有的人去服侍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難堪可以想見。而韋薇倒還好,她都已經做得如此努力了,還嫌棄她!
她就不懂,當那男人的妻子有什麼好的?
他一雙眼睛長在頭項,像是高高在上,什麼人他都瞧不起似的。他以為他家有幾個臭錢就不了起啊?
竟然還堂而皇之的辦類似後宮選秀這種活動,要他的情婦一個個排隊討好他,只要誰夠努力,或是能幫他生個孩子,便有機會登上他妻子的寶座!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他這種大男人,真是蒼天無眼!而韋薇也真是沒出息,長得那麼漂亮,要什麼男人沒有,偏偏要跟個混蛋,白白糟蹋了自己的青春、美色,想想她就替韋薇覺得不值……只是,韋薇一定不會聽她的勸,她說的再多,韋薇也是將它當成耳邊風。
「總之,你快進去陪他吧。」她伺候了那男人半個鐘頭,快累死了,要回房休息去。
「你等等。」韋薇拉住了她。
「幹嘛?」
「他人還醒著嗎?」
「唔……應該是睡著了。」老實說,實際情況她也不清楚,因為剛剛他想再做一次,她嚇死了,手忙腳亂之下,不小心拿鬧鐘K到他的頭,他好像是……昏了過去。
但這種事萬萬不能跟韋薇說,說了,只怕她這一輩子都別想如願回到韋家。
而她現在只期望薑元凱醒來後,能忘了她曾做過什麼事,不然他若是去找韋薇算帳,那韋薇鐵定會找到她頭上來……
奇怪,他昨晚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打從薑元凱醒來之後,心裡一直惦記著一件事,但卻遲遲想不起來,自己惦記在心上的,究竟是什麼?
「想什麼?」韋薇起床,親了薑元凱一下,而薑元凱馬上想起昨晚的感覺,想起自己進入她的身體裡時,那感覺是多麼的美好,那滋味好得讓他迫不及待,想再上韋薇一次。
他好久沒對一個女人的身體這麼期待了,那感覺……像是處女般的緊實。「你動了什麼手術?」
他親吻著韋薇,一邊吻一邊問。
他吻得她慾火焚身,想要得不得了。
昨晚,她已經自己解決了一次,現在他又來挑撥她的慾望,只會讓她的身體更火熱。
「別這樣……你才剛起床……」他從來沒那麼神勇過,經過一夜的大戰,隔天起床依舊性致勃勃。
「是我昨晚沒把你服侍好嗎?才讓你今天急著想再要一次?」
「不,就是昨晚玩得太刺激了,所以今天才想再一次。」她實在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
薑元凱的手欺上她光滑的大腿,直摸上她的腿根深處,手指撥弄她的花唇,與她舌唇交纏著,只是昨天晚上她身上那股清香味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化妝品的香味。
「為什麼皺眉?」韋薇騎在他的手指上頭,要他刺得更深些。她想了他的手指跟男性一個晚上了,為了顧全大局,昨晚她將機會讓給了韋薔,害得她好想要。
「再深一些……」她送上自己的身體,讓他的手指頭剌得更裡面,而這一次,薑元凱真覺得不對。
他摸韋薇的感覺跟昨晚的觸感根本一點都不像。今天,他的手指在韋薇身子裡頭,那感覺空蕩蕩的,一點昨天的緊實感都沒有。
這是怎麼一回事?
會不會是姿態有差的關係?
「你爬上我的身體。」
「好。」韋薇幾乎是立刻便坐在薑元凱身上。
他回想昨天摸韋薇的感覺,一點一滴的摸上韋薇的身體,但──真是太奇怪了,昨晚興奮的感覺,今天完全找不到,韋薇的身體一點都不特別,她就像以前一樣,身體雖淫蕩,但不曾帶給他心悸的感覺。
還是一定要蒙著眼做,他才會覺得刺激?
「你蒙著我的眼睛吧。」
「啊?」
「我想蒙著眼睛做。」他試著把昨晚的感覺找回來。
「哦。好。」韋薇雖覺得奇怪,但半點也不敢忤逆他的意見,聽話地照著薑元凱的指示,將他的眼蒙上。
「你濕了嗎?」
「濕……早就濕了……」事實上,她濕了一個晚上,早就受不了了。
「那上來吧。」
「唔……」她當然想早點騎上去,但是,她沒忘記自己最終的企圖在哪。
雖說他昨晚的精華給了韋薔,但誰曉得韋薔能不能一次「中鏢」?這一次,她該再把機會讓給韋薔,才不會白白浪費了。
但……她想了一夜啊!昨晚他跟韋薔做,她嫉妒得幾乎要抓狂,但她只能待在房裡,什麼事也不能做,只能想著他,自己安慰自己……
現在機會來了,她怎麼能再讓給韋薔?
「你到底在磨蹭什麼?」薑元凱不耐煩地催她。「快點上來!」
「是。」她不敢忤逆他的意見,將自己的小穴送到他的火龍前,就快要進去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一來可以讓她得到她想要的,二來也不會白白浪費他這一次的精液。
保險套!
她可以用保險套!
但是不能明著用,因為太奇怪了──他明明說了,誰懷了他的孩子便可以當上韋家少奶奶,現在他的情婦們,每一個都是媚態使盡,勾引他多在自己身上多留一次種,沒道理她跟別人不一樣,在重要關頭卻要他戴保險套。
沒關係,她還是有別的法子。
「讓我先幫幫你吧。」她說。
「你想怎麼幫我?」
「用嘴巴。」
用嘴巴?!
薑元凱聽了,慾望興奮地顫抖了兩下。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冰塊。」她打算含著冰塊替他服務,等到他的慾望因為冰塊而失去了敏感度,她再用嘴巴悄悄的幫他戴上保險套,這樣一來,她既可以得到快樂,又能把精子一滴不漏的送進韋薔的子宮裡。
天吶,她真是太聰明瞭!
她早該想到這好法子的,昨晚也不必白白便宜了韋薔那臭丫頭!
「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她奔去拿廚房拿冰塊──
太舒服了!再一次騎在元凱身上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韋薇騎在薑元凱身上,一邊揉弄自己的胸部,一邊擺動自己的腰肢,讓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她溫暖的小穴。
她想了一夜,就是想著現在這景象,現在她終於如願以償了。
「哦……再深一點……」她激動地吼著,薑元凱卻一點興奮的感覺都沒有。
韋薇沒了昨晚羞澀的感覺,今天遠比昨晚來得狂野,但他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覺得索然無味。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把我的雙手綁著吧。」
「什麼?」
「把我雙手綁著,就像昨天一樣。」他試著找回昨天晚上的激情,他就不信昨晚的一切,只是他幻想出來的。
昨晚韋薇明明那麼緊、那麼小,為什麼今天卻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總之,你快把我綁起來吧。」他將雙手送到她面前。
韋薇雖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但大金主說話了,她當然照做。
她連連稱是,馬上拿領帶過來,將他的雙手綁在床上。
「再騎到我身上來。」
「是。」韋薇坐了上去,而他的慾望上頭,早就讓她用嘴巴神不知鬼不覺地,戴上了保險套。
她一坐上去,薑元凱便大失所望。
還是沒有!
昨晚的感覺還是沒找回來……
這之中究竟出了什麼錯?為什麼經過一夜之後,所有的事都變得不一樣了?
薑元凱說不出心裡愴然的感覺,而韋薇更不知道自己因著韋薔,而被人評價得一文不值。她只知道自己好想好想要他──
她騎在薑元凱身上,狂亂地擺動腰肢,不斷的挺進。
她好舒服、好興奮、好有感覺……
「呃──」她動得太快了,身體一陣痙攣,穴口前的甬道強烈地收縮,緊緊的將他的慾望圈住──
她小穴動得太厲害了,薑元凱雖找不到昨天激動的感覺,但最後終究是洩了出來……
韋薇趁薑元凱不注意的時候,將保險套以神不知、鬼不覺之姿,偷偷的拿下來,再偷跑到韋薔的房間,一腳將門踹開。
韋薔睡眼惺忪地,不敢相信一大清早的,韋薇便闖進來她房裡。
「你想做什麼?」她揉著眼睛問。
「這給你。」韋薇將手裡的東西送到她面前。
韋薔順手接了過來、「這是什麼?」
「保險套。」
「什麼?!保……保險套?!」韋薔嚇死了,手一鬆。
「你小心一點!」看到保險套掉落,韋薇忙七手人腳地去接。「這可是我費盡千辛萬苦才得到的東西,你可別三兩下就把我的苦心給弄丟了。」
「你拿這東西來我這幹嘛?」韋薔兩個眼睛睜得老大,現在她一點睡意也沒有了。
那保險套……她剛剛拿在手裡還有溫熱的感覺,那保險套好像是用過的……
她再偷看那保險套一眼。
唉呀,它下頭飽滿、像是裝著東西,果然是用過的!
韋薇真是髒死了,幹嘛拿用過的保險套給她?
真是噁心死了……韋薔連忙抽了兩張面紙擦手。
不,光擦手還不夠,她得去洗手,才能洗掉那噁心的感覺。
韋薔連忙跑到隔壁的洗手間,又是用洗手乳又拿香皂的,洗了不下十幾遍,就是除不去心裡那股噁心的感覺。
韋薇看她洗手洗得這麼用力,但還是追了過來,把保險套拿給她。
「你到底想怎樣?」
「東西你拿去。」
「我拿用過的保險套做什麼?」
「這裡頭是薑元凱的精子,你把它送進你的身體裡面。」
「什麼?!」韋薇的話家顆原子彈,直接在她腦中炸開來。
韋薇她……她要她把保險套裡的精……精子送到她體內?!
不……那太噁心了!
「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得做。你忘了你來我這裡是為了什麼嗎?如果你沒幫我生個一男半女,你永遠得不到你想要的!」
「我知道,可是……」可是要她把韋薇跟男人用過的東西送進自己的身體裡面,那實在太奇怪、也太煽情了,她怎麼做得出來?!
「不能用別的法子嗎?」
「不能。」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浪費元凱每一次的精子。你以為他會在我這留幾天?他少則一個晚上,多則一天。」元凱對他的每個情婦一律公平對待,所以他多要她一次,她就多一個機會。
問題是,她的機會不在自己身上,而在韋薔身上──
「拿去。」韋薇也不管韋薔要不要,硬是將保險套塞進韋薔的手裡。「你得拿著,而且得盡快將它送進你身體裡面,不然讓別的女人捷足先登,你和我都別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韋薇也不跟韋薔廢話,總之她們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她過不了河、得不到她想要的,韋薔也好不到哪裡去。
「總之,要不要你自己看著辦吧。」韋薇將決定權交給韋薔之後,便驕傲的離去。
韋薇已經說得很白了,如果她沒懷孕,那麼韋薇將不會答應讓她入韋家的門,名正言順的祭拜父親。
她都走到這一步了,難道她得因為一個小小的保險套,功虧一簣嗎?
韋薔看著那只保險套,最後決定豁出去了──事情走到這般地步,她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作者:
大頭寶珠
時間:
2016-3-23 00:01:58
第三章
「哦,我的媽呀!」
姜元凱因為房裡的浴室韋薇在用,所以才出來打算用外頭這一間沐浴,沒想到他門一打開,卻看到那小女傭脫了內褲,蹲在浴室裡,將手指送進自己的身體裡。
天吶,她在幹嘛?
她在自慰嗎?
他因撞見了別人的情慾世界而覺得不可思議,連忙把門關上,而韋薔直到他把門關上的那一刻,才從錯愕中驚醒。
剛剛……他看到了什麼?
她低下頭往自己的身下一看──
她正脫了內褲,將那只保險套裡的東西一點一滴的擠進她身體裡面,而這副景象讓他撞見了!他會以為她正在做什麼?
DIY?!
哦,不……想到這種可能性,韋薔只想一頭往牆上撞去。
讓他誤以為她躲在浴室裡偷偷的自我安慰,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韋薔將臉埋進了雙膝裡。
她已無顏見任何人了,但她知道她走不開,因為她還得留在這裡,直到薑元凱離開。
但……天吶,她待會兒該拿什麼臉去面對他?
韋薔想來就頭痛。
要不,等他出門或是進房間,她再偷偷溜出去……總之先避著他也就是了。
將保險套裡的最後一滴精液擠進體內,韋薔匆匆忙忙的將它丟到垃圾桶裡,再向門外探頭探腦,看他什麼時候才會離開她的視線。
該死的,那個啞子女傭看起來挺清純的,沒想到事實上卻是個欲女一個,她竟起著大夥都還在睡覺的時候,一個人偷偷的躲在浴室裡DIY……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也太令人震驚了,而更可恥的是,她被他撞見了,竟還待在裡頭這麼久不出來!
他正等著用浴室耶,那個死女人還不出來!
薑元凱在客廳走來走去,心情煩得不得了,韋薔則是偷偷的看著他,不懂他怎麼還不進房裡去,而且……
要死了!他來了!
韋薔看到他走過來了,連忙將門關上──不,是鎖上,要不,他闖進來了,她一樣得面對他。
韋薔連忙將喇叭鎮鎖上,而她才剛鎖上呢,門外就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嚇死她了。
他想幹嘛?
「你在裡頭做什麼?我限你三秒鐘內立刻出來,要不我立刻踹開門,進去抓你出來!」他剛做完愛,全身黏答答的,不舒服極了,而他一不舒服,就會想罵人、打人、踹人。他勸她識相點就快出來,別淨在裡頭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我數一、二、三一-」
「你不用數了,我立刻出來!」韋薔怕死這個火爆脾氣的男人了,他不開心、板著臉的模樣就已經夠嚇人了,要是讓他發起火,那還得了。
她立刻把門打開,也不管他是不是還在外頭,人便像火車頭似的,一路往前衝沖沖──
總之先衝回自己的房裡再說。
總之,就把他當成隱形人──雖然她也覺得這樣很難,但她還是努力的執行了。
最後──
Oh Ya,她成功達陣了!
韋薔興奮的跳起來歡呼,一個閃身,立刻躲到房裡去。
薑元凱隱隱覺得事情不對,但哪裡不對呢?他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算了,不管那個啞巴女傭了,他洗澡要緊。
薑元凱進到浴室裡頭,這才想起來──
她不是啞巴嗎?那她剛剛怎麼開口講話?而且講的話他還聽得懂,不是咿咿呀呀那種外星語言!
薑元凱拉開門,衝出去看。
「你怎麼了?怎麼一副見鬼的表情?」韋薇剛好出來,看到薑元凱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一直看在走廊?
「那裡有什麼嗎?」她也轉過臉去看。
「沒什麼,我……進去沖個澡。」
「回房去洗吧。」
「算了,既然都走到這裡來了,就在這洗也一樣。」薑元凱閃身進去,將門鎖上。
他邊脫衣服,愈想愈覺得奇怪。
那女傭明明不是啞巴,幹嘛假裝她是?還有……韋薇知道那女傭不是啞巴的事嗎?
如果知道,那她們主僕倆又幹嘛故佈疑陣?而她們故佈疑陣又意欲為何?薑元凱愈想愈奇怪,而就在他皺著眉頭、不得其解之際,突然看到垃圾桶裡有一樣怪異的東西。
那是什麼?
他湊近一看──
是保險套!
這屋子裡有兩個女人一個男人,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會用保險套?
這事,愈來愈有趣了。
嗯,他得再待在這兒,看這兩個女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你想在這多留幾天?!」聽到薑元凱破天荒的決定,韋薇是又驚又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事實。
「為什麼?」他為什麼破例?
「怎麼,我想多留幾天,你不開心?」薑元凱不正經地用手指勾著韋薇的下巴,一雙桃花眼像是會放電似的,看得韋薇心慌意亂。
「不不不,我怎麼會不開心呢?我是求之不得呢。」他留得愈久,韋薔愈有機會懷他的子嗣,她自是開心不過。
「我好高興哦!」她抱住他的手臂,偎進他懷裡。
他想在她這多留幾天,是不是意味著她之於他,跟別的女人是不同的?韋薇開始幻想起她當姜家少奶奶的美夢,而韋薔聽到他要多留幾天,則是險些暈倒。
他要在這多留幾天,不就意味著──
她跟他見面的機會愈來愈多?
哦,不,她不要啦!被他撞見她在做那檔子事,她已經羞憤得快要死掉,她是恨不得他立刻就走,沒想到他卻還要多留幾天!
這不是要她死嗎?
韋薔痛苦地緊鎖著眉頭,而她跟韋薇的一舉一動全落進薑元凱眼裡,他覺得事情的發展愈來愈有趣了……
薑元凱一直待在韋薇家找尋可疑的蛛絲馬跡,結果他什麼都沒找到,倒是在房裡的垃圾桶找到四張字條,那四張字條,依他仔細推敲過後,其排列組合應該是:
不行,你得出去。
你不走,我就不做。
你最好別給我耍花招,要不,我饒不了你!
我知道了。
這是什麼意思?
薑元凱坐在地板上,仔細推敲這四張字條的意思。這屋裡就只有三個人,除了他,這些字條應該是韋薇跟那女傭筆談的證據。
但是,什麼叫做「你不走,我就不做」?
做什麼?做的人又是誰?
是韋薇還是那個女傭?這是一大疑問。
「元凱。」
韋薇的聲音沿著樓梯一聲聲的往上傳。
韋薇上來了!
薑元凱急忙把那四張字條往口袋裡頭塞。
門被打開來──
「你在做什麼?」他怎麼坐在地上?
「沒什麼,想一些事情。」他拍拍屁股站起來,臉上的笑既流氣又不正經,看到韋薇進來,他一手攬了過去。「怎麼,找我有事?」
「我想出去逛街,你陪我出去走走行不行?」韋薇偎在他懷裡跟他撒嬌。其實她的重點不是出去走走,而是要大金主買禮物送給她。難得他來了,不趁機多A他一些,怎麼對得起自己。
「不行,我很累了,想再休息一會兒。」
「那我等你。」
「不用了,你想出去逛逛就出去吧,不用刻意等我。你知道我最沒耐心了,陪女人逛街買東西,不是我做得出來的事。」他拿出一張信用卡交給韋薇。「你想買什麼就買吧。」他知道女人找他出去是為了什麼。
她們圖的不就是能讓她們穿金戴銀嗎?
那老實說嘛,幹嘛如此迂迴?他寧可花些錢,也不願讓自己像小李子似的跟在女人後頭,幫她們提東西。
他不動聲色地在她額前落下一吻,要韋薇玩得高興一點,而韋薇早在他把信用卡拿給她的第一時間內就想好了要怎麼揮霍他的金錢。
只是──
「我不在家,你不覺得無聊嗎?你真的不需要我待在家裡陪你?」
「不用了。我說過我很累,想休息。倒是叫你那個小女傭幫我煮個中餐,我起來若是肚子餓,會氣得想罵人。」
「知道了。我這就去吩咐。」韋薇拿著那張信用卡,像只快樂的小粉蝶,飛舞出去。
薑元凱一等到她出門去,連忙又在房裡翻箱倒櫃,想找出別的證據,但房裡除了那四張紙條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足以讓他覺得可疑的東西了。
韋薇到底在搞什麼鬼?
薑元凱看著那四張紙條發呆,他想了久久,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索性出去透透氣,沒想到一出房門,就看到那個小女傭正在客廳看電視。她那副好整以暇的悠哉模樣,實在不像是當人女傭的。
他咚咚咚的跑下樓,決定探一探女傭的底細。
咚咚咚──
她聽到他下樓的聲音!
怎麼會這樣?韋薇不是說他在睡覺嗎?怎麼會還在這時間下樓來,害她想躲都躲不掉。
韋薔飛快的關掉電視,想閃到一旁去,她說什麼都不願跟這男的單獨相處,一來是因為他是韋薇的男人,二來是他撞見她稍早的糗態,簡而言之,她跟他在一起,擦撞不出什麼光明正大的好事,那她還是趁早閃人吧。
「你要去哪裡?」他提聲問。
可惡!她慢了一步。不知道能不能裝做沒聽到?
「打杯果汁給我喝吧。」他像個大老爺似的下命令,說完人就晃到客廳去坐好,態度從容地像是他今天早上沒撞見她把保險套裡的東西擠到自己的身體裡面去一樣。
這太詭異了。他到底想做什麼?
韋薔狐疑地看著他。
「聽不懂?果汁,現打果汁呀。」他刻意放慢講話速度,像是真把她當成啞巴一樣。
嘖,他才是沒腦袋呢。
要喝果汁是嗎?
馬上現打給他。等著吧。
韋薔二話不說,立刻進廚房,不需五分鐘的時間,便端出一杯黃澄澄的果汁。
「這是什麼?」他問。
韋薔眨眨眼,沒忘記自己是個啞巴的假像。
這麼會裝!她似乎忘了,今天早上她才在他面前露了餡。
沒關係,兵來將擋,水來士掩。
「會不會寫字?」
韋薔搖搖頭,假裝自己什麼都不會。事實上,她是懶得跟他說話、不想跟他溝通。
老實說,她不是一開始就對他態度這麼差。
第一眼乍見到他,她也曾對他的長相驚為天人,覺得他長得真是不錯,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爽爽、乾乾淨淨的,一看就令人覺得舒服。
只是他的態度太惡劣,才第一眼看到她,就責問韋薇為什麼要她當女傭,還嫌棄她長得不好看,有時候她從他面前走過,他還當她是隱形人。
拜託,她雖不是美女,但五官端正,也算清秀,他幹嘛將她看得扁扁的?更何況,當女傭又不是要當他情婦,他管她好不好看做什麼?
從那時候起,她對他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轉變,覺得他這個有錢的公子哥兒,看了就討厭。
他為什麼不閃邊點,幹嘛淨杵在她面前,讓人覺得好討厭……她真想躲到他不在的地方去,卻礙於他是韋薇的金主,她才不敢得罪他。
「我教你寫字。」
什麼?她瞪大眼睛看他。
「你不是說你不會寫字,那我教你。」他不管她願不願意,將她的手抓了過來。
韋薔差點被他嚇死。
他的手掌好大也很有力,抓住她的力道讓她掙不開,而讓他握住的手腕……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著,臉變得好紅好紅。
她犯花癡了啊?
這男人是韋薇的金主,怎麼他一碰她的手,她就亂了分寸?韋薔要自己鎮定,不可以慌張。這男人有魅力是他家的事,與她無關。
「我會寫字。」她找了紙筆匆匆寫道。
「是嗎?那剛剛幹嘛騙我?」
她不置一詞,倒是他,拿了她那張紙仔細端看。他看得好仔細,像是在評量著什麼……
她就寫「我會寫字」四個字,沒那麼難懂吧?他需要看那麼久嗎?韋薔覺得他真奇怪,一雙好奇的眼直直的瞪著他。
被她這麼一瞧,薑元凱也發現自己失態了。
他剛剛太沉迷研究她的字跡,所以才久久不能回神。
「沒事,只是覺得你字寫得不錯,滿好看的,像是有讀過書。」
嘖,神經病,她當然有讀過書。怎麼,他一直以為她是文盲啊?韋薔不屑地看著他,而且趁他不注意,猛然將手抽回來。
他剛剛握得好用力,她手腕都紅了,而他──
他在幹什麼?為什麼把她寫的字條收進口袋裡?
「你中餐煮好了嗎?」
她搖頭。他豬啊?現在才幾點,就要煮中餐了!
「那就甭煮了。」他對她的手藝沒信心。「如果肚子餓了,就叫外賣吧。」他塞給她幾張千元大鈔。
有錢人氣勢就是不一樣,就吃個中餐,竟然給她好幾千塊!韋薔看得兩眼發直,而他倒好,又上樓、進房裡去了。
真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一天到晚躲在房裡做什麼?但管他的,她現在就要拿錢去買一堆垃圾食物來肥死他!
找出來了!
拿著「剛出爐」的宇條,跟先前找到的那四張對上,薑元凱這才發現四張字條當中有三張出於小女傭之手,而韋薇的那一張,就是要人別耍花招,不然她就要讓人好看。
韋薇那天到底要小女傭做什麼?而且地點還是在他房裡……這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事實上,他已經想到一種可能,只是不願相信韋薇會這麼對他!而且他也不明白,她幹嘛要那麼做?
所以今晚他得再試一試,看她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鬼。如果事實真如他所想的,那麼……
他一定會將韋薇踢出他的紅粉名單,不管她有多得寵!
雖然蒙上了眼
心思卻更加細膩感官也越加靈敏
每一個細微的感覺都深深烙印在心
作者:
大頭寶珠
時間:
2016-3-23 00:02:09
第四章
「又要我去?!為什麼?不是已經兩次了嗎?」她覺得兩次就已經很足夠了。「如果妳覺得兩次尚不能讓我受孕,妳可以像今天早上一樣,拿著保險套讓他洩在裏面。」她勉為其難地接受用保險套將裏頭的精子「倒進」她的身體裏面,這樣總好過讓他入侵她的身體。
「不能再用保險套了,保險套的成分多少有殺精子的效果,今天早上要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會用。總之妳聽我的話就沒錯,待會兒我弄好之後,妳就進來,像昨天晚上一樣……妳想想,他多要妳一次,妳也能早點受孕,只要成功了,妳就解脫了,從此之後我們互不相干,這樣不是很好嗎?」韋薇舌燦蓮花,死的也能讓她說成活的。
「好吧。」韋薔勉為其難地答應。「我什麼時候進去?」
「五分鐘──不,還是十分鐘好了,我怕我老是要綁著他,會讓他起疑,所以得多費些時間說服他。」
十分鐘是嗎?
「OK。」她就十分鐘之後再進去。
韋薇沒想到事情竟出乎意料的順利,她才剛開口說要綁著他的手呢,薑元凱便點頭說好。
莫非他是被綁上了癮,也覺得被綁著,甚至是矇著眼睛做愛,是一件很刺激的事?
「但是別綁我的腳,我的腳長,被妳綁著,痛了我一個早上。」薑元凱提出他唯一的條件。
事實上不讓韋薇綁住他的腳,他是另有所圖。
「當然可以。」她綁著他的手,目的是不讓他把矇在臉上的布扯下來,所以綁不綁腳根本無所謂。
她七手八腳的綁了他的手,又矇了他的眼,從勸說到執行,總共不過花了三分鐘的時間,那接下來要幹嘛?
愛撫?
挑逗他?
似乎也只能這樣了……
哦,我的媽呀……韋薔躡手躡腳的進房裏去,一進到裏頭,她差點暈倒,因為韋薇的臀部翹得老高,花穴讓人從後面一覽無遺。
她頭一次那麼近看女人的那裏,看了差點暈過去,因為章薇外表看來端莊又美麗,但撞見這一幕後,她才知道女人脫了衣服之後模樣都差不多,跟心愛的男人碰在一起,就會變得奔放又淫蕩。
天吶,她的穴口還流著愛液呢──
韋薔看得面紅耳赤,一雙眼打從進來就不知往哪兒瞧。
為什麼她總是會撞見最難堪的場面?
韋薇這副模樣根本就像發情的小母狗,不斷拿自己發情的身體去蹭著薑元凱,不斷挑逗他的情欲、感官,讓他的男性因此而脹大──
不只如此,韋薇還扶著薑元凱的熱鐵在她小穴的溝渠中來回滑動,讓薑元凱的男性沾滿她的蜜津。
韋薇似乎很喜歡玩這種既色情又令人臉紅心跳的遊戲。今天如果換成是她,她鐵定沒辦法做到這種地步。
韋薇到底還要做多久?
她不能做好了,再叫她進來嗎?
為什麼她非得逼她親眼見到她跟她的情人大玩性愛遊戲呢?
韋薔索性閉上眼不再看,但她閉上了眼睛,卻關不住耳朵,她不斷聽到韋薇淫蕩的喘息聲,嗯嗯啊啊的,聽得她好熱……
她甚至開始覺得自己呼吸困難、面色潮紅,空氣中還飄散著歡愛的氣味,更是讓她臉紅心跳。
她快受不了了!
韋薔其想奪門而出,但接著,就有人輕扯她的衣袖。
她睜開眼──
換妳了。
韋薇以口形要她上,手裏還握著薑元凱的欲望。接著,韋薇的身子離開他的,要韋薔趁這個時候騎上去。
韋薔怯怯地脫了內褲,騎到薑元凱身上,學韋薇那樣親吻他厚實的胸膛──說句老實話,她敢親的也只有這裏了。
韋薇趁她動作的時候離開薑元凱的身體。她知道韋薔龜毛得要死,只要她在,她就放不開,根本沒辦法完成她的任務,所以她悄悄的走出去,還將房門帶上。
雖然關門的聲音很輕,但薑元凱還是聽到了。他等了這許久,就是這一聲。
這意味著有人出去。
是誰呢?他想知道……
OK,現在可以執行他的計畫了。他趁上頭的人還壓在他身上,兩條腿就像螃蟹的兩隻大螯,分置於那人腰身兩側,將那人夾住。
他……他在幹什麼?
韋薔冷不防的被制住,她現在壓在薑元凱身上,根本動彈不得。她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著,瞪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幫我鬆開手。」
鬆開手?!
「不,不行。」
「由不得妳說不行!」他兩腿一用力,將她的身體更壓向他,勃發的欲望就這樣直挺挺的貼在她的私密處。
他那裏黏黏的,她也分不清楚那是屬於他還是屬於韋薇的,只知道他的欲望好燙人,從她的腹下一路燙到她的三角地帶,她的身體起了生理反應,一股熱浪在他灼人的欲望貼近下,像蜜壺被人打翻了一樣,津液大量的湧出,流到她的股溝中……現在就連她的臀部都濕答答的了。
天吶,好羞人……
「鬆不鬆開?」他更用力了。
他的那裏更貼近她了!
哦,天吶──
韋薔差點尖叫出來,因為這個舉動騷得她春心蕩漾,她變得愈來愈不像自己了,怎麼辦?
「天吶,妳竟然興奮成這個樣子!」潮水從她體內流出,順著她的溝渠一路往下滑,流到他的身上來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內側全是她的愛液……這個小蕩婦!
「快點!」他箝制住她的身子一動,欲望在她腹下與三角地帶中滑動,勾得她春潮直流。
「別這樣……」他弄得她心好癢,那裏也好難受。
「幫我鬆綁,我就不這麼弄妳,不然接下來還有妳好受的!」他惡劣地用腳箝制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如果她想離開,非得依他的條件不可。
「我不能鬆開你。」
「為什麼不能?還是……妳還滿喜歡我這麼弄著妳?」他邪惡地將身子往上頂。
他明知道她的身體己經被他弄得很敏感了,他還這樣……
「不,不是喜歡……是……是怕你會生氣。」如果鬆開了他的手,他鐵定會把矇在臉上的布給扯下來。
「妳以為我為什麼要強迫妳把我鬆開?」她還不懂他心裏所想的嗎?
「你……」難道他早已經懷疑了,所以才設下這個局,讓她跟韋薇跳進去?!
韋薔不敢輕舉妄動,怕自己要是著了他的道,會壞了韋薇的好事,那她就永遠回不了韋家了。
「妳以為韋薇敢反抗我?妳以為我叫她把我鬆開,她還能在這考慮東、考慮西?」
薑元凱這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韋薔要是再聽不明白,她就是笨蛋。
他說的沒錯,今天要是換成韋薇,早就對他的話唯命是從,怎麼敢考慮再三!
是她傻,忘了他是韋薇的大金主……
事情走到這個地步,也不必再瞞了,因為再瞞也瞞不下去。
韋薔怯怯地將他的手鬆開。
薑元凱乍然恢復光明,看到的景象正如他所想像的。
該死的韋薇,她竟然敢這麼做!
「去把韋薇叫來!」他粗魯地鬆開對韋薔的箝制,讓她去把人給找來。
韋薔嚇死了,匆匆忙忙拿了自己的衣衫,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這麼快?妳到底有沒有好好的服侍他?」韋薇一見到韋薔就急著訓人。
「妳別說了,快來吧,姜先生……姜先生發現我們倆所幹的勾當了。」韋薔拉著自己的衣襟,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知道了?!天吶,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韋薇聽了差點暈倒。
韋薔、韋薇兩個人就像做錯事,被老師罰站的小朋友,站得直挺挺的,頭還垂得老低,一句話也不敢哼,就怕輕撚虎須,讓薑元凱更加火大,那可不得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讓這個女人上我的床?」這麼說還算含蓄了,因為這個女人不只上了他的床,還上了他的身體!真是他媽的有夠倒楣!
韋薔知道他沒說出口的話會有多難聽,因為當他提到「這個女人」時,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可見他一定是隱忍著怒氣,要自己別因為一時衝動,失手掐死她跟韋薇。
他一定很嘔吧──讓她上了他的身體!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生氣……如果今天韋薇找來的替身是個跟韋薇一樣美的女人,那他一定心平氣和的接受……
哼,他以為讓他上她,她很高興嗎?
要不是為了回韋家,她也不想跟他有所牽扯──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兩個人都啞了嗎?」竟然沒人回答他的問題?真是他媽的!他想扁人了。
「元凱,你別生氣。」韋薇想發揮她的媚功令他消氣,然而她才撲了過去,就被薑元凱甩到一旁去。
天吶,他竟然這樣對待自己的女人!
韋薇縱使有什麼錯,他也不需要如此啊!韋薔沖過去,才剛想扶起韋薇,卻讓那暴龍似的男人抓到跟前去。
「妳來說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凶巴巴的,好像千錯萬錯,都不關他的事一樣。
這個殺千刀的!他以為他是誰?他也不想想,韋薇如此委曲求全,央求別的女人來分享她的男人,心裏是如何的酸楚?他不試著體諒也就罷了,還敢凶巴巴的!
韋薔也火了,將矛頭指向他,「你以為呢?你以為這是怎麼一回事?要不是你花心隨便,今天韋薇需要一個代理孕母來幫她生小孩嗎?」
她不顧三七二十一,將事情全盤托出。
她不是為了韋薇才仗義執言的,她是看不慣這個大男人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
他把女人的自尊踐踏在腳下,他想要的時候就要,不想要的時候就像丟抹布一樣,用過就丟!
他算什麼東西呀!
她就是瞧不起這種男人!
韋薔瞪著他的目光一點也不含蓄,將自己對他的嫌棄明顯的寫在雙瞳裏。薑元凱也不理她,他對韋薇需要代理孕母的原因比較有興趣。
「妳的身體有問題是不是?」他瞪著韋薇問。如果她的身體沒問題,為什麼需要別的女人來幫她生小孩?
「我……」在他的注視下,韋薇不曉得該如何開口。
若是點頭承認,那她就一輩子都沒希望當他的妻子……
「我問妳話,妳沒聽見是不是?」薑元凱火了,一直隱忍著的脾氣終於爆發出來。
韋薇從來沒見他這麼生氣過,他一生氣,她便手足無措,不敢承認的事統統說出口了。
「我……我不能生。」她因為太愛玩了,從十七、八歲時便開始服避孕藥,還拿過兩個小孩,造就了今天不能生育的身體。但這種事萬萬不能跟他說。他只知道她愛玩,可沒想過他的情婦以前竟是如此放浪……
韋薇抽抽答答地哭了起來,薑元凱就只是冷眼看著,也不去安慰韋薇。這就是他對待情婦的方法嗎?他好殘忍、好冷酷……就算她跟韋薇感情不睦,當她看到韋薇哭得像個淚人兒,她也會心生不忍,但這個男人臉上一點憐惜的表情都沒有。
韋薇好歹也跟了他好幾年呀──
「妳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他再也不要看到她們兩個人!
什麼?他要她走?
「不……」韋薇沒了尊嚴地跪著求他,她抱著他的大腿拚命的哭、拚命的求。
「求你別趕我走!我知道我錯了,我會改……你要我做什麼我都肯,就是別趕我走!沒有你,我會死的……」
「是沒了我的錢,妳會死吧。」薑元凱毫無感情地說,還將韋薇一腳踢開。
對於他不要的女人,他絕不眷戀;韋薇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她就該自行承擔後果。
「走!」
「不……」
「我讓妳走,妳沒聽到是不是?」薑元凱粗魯地拉起她,開了門,將韋薇丟出去。
他毫不留情地關上門,將韋薇拒於門外,任由韋薇在外頭哭泣,他也不理。韋薔看傻了眼。
韋薇做的事,那麼不值得他原諒嗎?
在今天之前,他不是還愛著韋薇嗎?為什麼他可以變臉變得如此之快,馬上翻臉不認人?
「妳還愣在這幹嘛?怎麼,也要我代勞,將妳丟出去?」
「不用,我有腳,自己會走,不敢勞煩你。」韋薔要自己絕不能怕他。
他凶,她就比他更凶,所以她縱使怕得腳都在發抖,她也得抬頭挺胸走出去。
韋薔裝模作樣的踏出薑元凱的金屋,看到韋薇還趴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
她想扶她起來,但想必韋薇並不稀罕她的同情,所以最後她縮回了手,只是替韋薇打了一通電話給大媽,要大媽來接韋薇回去。
至於她──
她想暫時留在臺北,看大媽跟韋薇能不能回心轉意,讓她回韋家。
只是……留在臺北,她要住哪呢?
總之──先找個工作吧。臺北這麼大,她就不信沒她個容身之處……
作者:
大頭寶珠
時間:
2016-3-23 00:02:21
第五章
「行的,我什麼時間都可以配合,反正我閑閑沒事做,不管上什麼時段的班,我都不排斥。」韋薔一臉甜笑,努力爭得老闆娘的認同。
薑元凱覺得自己倒楣透了,為什麼不管他走到哪,都會遇到這個天兵?
他皺著臉看韋薔努力討好他的女人。
她想來善亞這兒工作?她還真是陰魂不散!
「你對我究竟有何企圖?」薑元凱氣沖沖的介入韋薔跟善亞之間。
他……他怎麼來了?!韋薔看到薑元凱氣沖沖的臉,嚇得連退好幾步,臉上的表情不像是看到大帥哥,倒像是見鬼了。
她這是什麼表情?
是她跟前跟後地黏著他,怎麼見到他了,倒像是看到鬼似的?!
「你那是什麼表情?」看到她倒彈三步的模樣,就讓薑元凱不爽。
他很帥耶,見過他的女人莫不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而她——她這是什麼模樣?
「元凱,你別這樣,這位小姐是來應徵的。」
「應徵?!」他的聲音拔高了兩度。
怎樣,她不能來應徵哦?韋薔也不客氣的瞪著他。
「我倒不覺得她是來應徵的。」
「那你以為她是來做什麼的?」劉善亞不懂薑元凱為什麼對韋薔的敵意這麼重。他對女人一向很好的,為什麼獨獨對這女人例外?
「她來做什麼的?這就得問問她了呀。」他轉向韋薔,目光如炬,「為什麼跟蹤我?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纏著我的女人……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鬼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纏著你的女人!上一次是韋薇拜託我幫她的忙,我才會認識你這個自大狂的!」認識他又不是她自願的,他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行不行?
「那這一次呢?」
「這一次?哪有什麼這一次?」他真是莫名其妙,人家她是來應徵的耶。
等等——他剛剛說什麼?
韋薔驚疑不定地看看他又看看美麗的老闆娘。莫非……
「她也是你的女人?!」
「沒錯。」她幹嘛一副現在才知情的模樣?這樣做作很噁耶。
薑元凱皺起臉,韋薔則是一副見鬼的表情。
這男人好可怕……不管她走到哪,都會遇到他的女人!
他到底有幾個女人啊?他……他是種馬嗎?
韋薔覺得薑元凱不是人,他是畜生,所以這工作,她不敢也不想要了。
她拿了自己的履歷表就跑。
「她幹嘛啊?撞邪了?」薑元凱看著韋薔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心裏滿不是滋味。
「人都被你嚇跑了,你還裝傻啊?真是的,嚇跑了我的雇員,人家怎麼陪你去夏威夷度假?」
「把店關了。」
「關了,老顧客跑了怎麼辦?」
「跑了就跑了,反正你又不需要靠這養家活口。」
「我不掙錢,你養我一輩子啊?」
「只要你乖乖的,就養你一輩子。」姜元凱根本不怕許下一生的承諾,反正他有錢也有能力。他手底下幾千個員工都養得起了,怕養幾個女人不是他姜元凱的行事作風。
女人只要乖乖聽話,他就會寵她們一輩子。這一點他絕對有信心做到。倒是剛剛那個女人——
哼,她滾得愈遠愈好,最好這一輩子都不要讓他撞見!可惜,老天總不從人願——
薑元凱再看到韋薔是兩個月後的事。
他在一家咖啡館看到她,她正跟一個男人吃飯聊天,臉上的神情顯得非常愉悅,而且對他的存在,她視、而、不、見!
怎麼,她當他是死人啊?竟然對他來個視而不見!
薑元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韋薔其實也不是沒看到他,只是不是說好以後再也不見的嗎?那現在狹路相逢,不就來個相見不相識比較恰當?再說他臉色那麼差,心情一定很惡劣,那她還是少惹他為妙。
韋薔要自己當做他不存在,而她愈是這種態度,薑元凱愈是火大。最後,他捱不住了,便走過去,大剌剌的坐在人家面前。
他的臉很臭耶!
韋薔嚇了一跳,她又沒惹到他,他幹嘛一臉大便相?
喝!莫非這個男的——
「他也是你的情婦?!」他男女通吃?!不會吧……韋薔一臉驚駭的表情。
薑元凱看她一臉蠢相就有氣。
「你耍白癡啊?!」搞什麼,竟然以為這腦滿腸肥的男人是他的情婦!他眼光有那麼差嗎?
他縱使要找男人,也會找個跟他不相上下的,幹嘛找這個醜男人!
「你在做什麼?」
「拉保險——哦,不。」上司告訴她不能說得這麼直接、沒有氣質。「我是在告訴程先生,生命的意義還有家庭的重要。」她給程先生一個媚笑,笑得那位程先生心花怒放,好想牽起韋薔的小手,告訴她,他願意投保一千萬,只要她願意跟他有一腿。
「先生,這個給你。」薑元凱不耐煩地抽了兩張面紙遞給他。「麻煩你把嘴邊的口水擦一擦。」
口……口水?!
程先生既難堪又覺得不好意思,急忙接過面紙在嘴角按了按。
韋薔氣死了。這人是怎麼一回事?她在做生意,他跑出來攪什麼局?
「程先生,你沒流口水啦,別聽這人胡說八道。」她瞪薑元凱一眼,要他快閃。
他們兩個又不熟,他幹嘛來這惹人嫌?
走開啦!她用眼神跟他示意。
薑元凱對韋薔的暗示視而不見。他就是不爽她剛剛的表現,好像他跟她一點都不熟似的。
開什麼玩笑,他們連床都上了,怎麼會不熟!這女人把他漠視得如此徹底,這對他而言是最大的恥辱,他說什麼都要扳回一城。
「你到底想幹嘛?」
「沒想幹嘛,只想問你,你這個月月經來了沒?」
什麼?!他……他問這什麼問題?他瘋了嗎?韋薔被他問得又氣又惱。
「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哪有胡說八道?我是關心你跟你肚子裏的孩子!畢竟連著兩個晚上,你處心積慮爬上我的床,為的不就是要懷上我的孩子嗎?我想,那兩個晚上我跟你做得那麼激烈,唔——」
韋薔再也聽不下去了。什麼她處心積慮想爬上他的床!他把她說得像個花癡似的,跟實情相差何止十萬八千裡!
那位程先生則是看著他們,覺得這兩人的關係好像很曖昧。
如果不曖昧,有哪個男人會隨便問一個女人月經來了沒?他們甚至提到了孩子的問題!
「呃——我似乎約錯了時間。韋小姐,你有事先忙,改天我們再約出來吃飯吧。」
什麼?改天?
不不不,這case她就快談成了,幹嘛改天?韋薔這才回神,急著要留住她的客戶。
「程先生!」韋薔急急的想留下他,手卻被薑元凱那個討厭鬼拉住,讓她動彈不得,哪裡也不能去!
這個白目男!
「你想幹嘛?」
「你沒看到他跑得像是在飛?算了吧,你追不上他的。」他要她乖乖坐好,別做徒勞無功的事,白白浪費時間跟精力。
這個死人!「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功虧一簣?」
「為什麼?」他淨是裝傻。
「還不是因為你剛剛講的那些五四三!你幹嘛說那些渾話,讓人誤會?」什麼月經、什麼孩子!他當這裏是哪裡?居然問她這種問題!
「我月經來不來,關你什麼事?」她壓低聲音回答,臉上的表情十分兇惡。他最好閃遠點,別來惹怒她!
「如果你真的懷了我的孩子,那就關我的事。」他看了她的腹部一眼。「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胖了?」
「哪有!」他別胡說喲,她在臺北吃不好、睡不著,工作壓力大得不得了,沒瘦下來就已經不錯了,怎麼可能還變胖!
「真的,你小腹變大了,你沒發現嗎?還是……你真的懷孕了?!」薑元凱愈想愈覺得有可能,畢竟他連著兩晚跟她做,而且那天韋薇也招認了,她不只讓韋薔跟他上床,就連他洩在保險套裏的,她也叫韋薔「倒進」身邊裏面……
想到這,薑元凱的目光頓時變得更大膽,直視著韋薔的腹部。
他這樣看她,很肉欲耶!
韋薔被他看得心慌意亂,連忙抱著自己的肚子不讓他看。「你別亂想,我的月經上個月……上個月……」咦,她月經上個月幾號來的?她怎麼想不起來?
韋薔臉色一陣慘白,薑元凱也看出了她的異樣。
他原來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卻誤打誤撞,撞出一個事實——
「你上個月月經沒來是不是?」
「是……不,不是這樣的,一定是我最近太忙,臨時想不起來,絕不可能是沒來……你別詛咒我!」她月經要是真的沒來,她會變得很慘耶!「你等我一下,我翻翻我的記事本。」每次月經來,她都會在上頭畫圈圈的。他等等,讓她先找找——
韋薔忙著翻出自己的記事本,翻翻找找,找到上個月的月曆,上頭一片空白。
薑元凱也看到了那片空白。他雖不怎麼願意發生這種事,但事情既然都已經發生,就必須解決。
「跟我去醫院。」他二話不說便拉著韋薔的手,把還在發呆的她拖進婦產科診所。
「韋小姐,恭喜你,你懷孕八周了。」
醫生的話像晴天霹靂,直接打在韋薔的腦門上。
「怎麼、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韋薔整個人像沒了心魂似的,直喃喃自語,不相信怎麼會有這麼倒楣的事發生在她身上。
本來她懷了薑元凱的孩子應該很高興的,因為這樣一來便順了韋薇的心願;問題是,現在韋薇已經不是薑元凱的情婦,還會因為她懷了薑元凱的孩子而升格當他的妻子嗎?
「你在想什麼?」看她目光流轉,時而皺眉、時而歎氣的,怎麼,懷了他的孩子,她就那麼不爽嗎?
這死女人最好搞清楚點,很多女人巴不得懷上他的種,從此躍身龍門,當富家少奶奶,而她——
她這是什麼死人表情?
「你該不會是想把孩子拿掉吧?」
「喝!你怎麼知道?!」他會讀心術嗎?
「你真的想!」這個死女人!薑元凱真想一手掐死她。「你敢拿掉我的孩子就試試看!」
「我的確想試試看,不然我留下你的孩子做什麼?他又不能幫我得到我想要的名分。」
「你要名分?!」
「不然呢?你以為我幹嘛跟韋薇同流合污,做那種事來騙你?」他以為她很愛跟他上床哦?
拜託,他少臭美了。她沒那麼哈他好嗎。
「找哪個醫生好呢?」韋薔的目光在一群醫生的名字當中尋找,雖然從名字看不出誰的醫術高明,但至少她可以找個名字順耳一點的。
薑元凱看到她的舉動,真的會被她氣死!
他一把將醫院的門診表從韋薔手中搶過來。
「你幹嘛搶我東西?」
「不准你拿掉我的孩子!」
「嘖,你說不准就不准?你認清楚點,這是我的身體,OK?」不是他的,他別搞錯了。
他要小孩,不會去跟他那一堆情婦生,幹嘛找她生?他明明那麼嫌棄她的身材跟長相——雖然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好,但他不喜歡她是事實,她又何必委曲求全,替一個不喜歡她、甚至是討厭她的男人生孩子?她又不是頭殼壞了!
「我可以給你名分。」如果這是她想要的,那麼——他牙一咬,認了。誰教母親逼著他要一個孩子呢。
「你要給我名分?!真的?」韋薔又驚又喜,一雙大眼睛閃閃發亮。
她明亮而燦爛的笑容一下子撞到薑元凱的心裏,他沒想到自己簡單的一句話竟討好了她。
如果她真的這麼需要一個名分,是的,他願意給她——雖然他一點也不明白自己何必如此討好她?
總之,他就是不爽看到她對著別的男人笑;如果這樣可以將她收納在自己的羽翼下,讓她對他從一而終,那又有什麼不可以?
「今天就給你。」
「真的?」哦,好高興哦!
「先帶你去買戒指。」
買戒指?「你帶我去買戒指做什麼?」
「給你一個名分,當我老婆啊。」
「誰要當你老婆啊!」他瘋了嗎?大白天的就在作夢!韋薔連忙甩掉他的手,還離他遠遠的。
她離他那麼遠,看得薑元凱怪不爽的。
「都給你你想要的名分了,你還有什麼好不高興的?」
「問題是,我根本不想當你老婆!我想要的名分是回到韋家,好名正言順的祭拜我父親,而這個名分只有韋薇跟她母親有能力給我……我還以為,只要我肯點頭答應生下你的孩子,你便能幫我說服韋薇。」誰想得到他心裏頭打的竟是這種主意!
要她嫁給他?虧他想得出來!
真奇怪,他們兩個又不相愛,他幹嘛娶她?難道就只是因為她懷了他的孩子嗎?
「你要的是韋家給你的名分?」
「是。」
「不是我的?」
「對,不是你的。」他幹嘛一而再、再而三的確認啊?他一直問一直問,不煩嗎?
韋薔偷看他一眼,發現他臉色難看得可以,好像別人欠他好幾千萬似的。她只是說不嫁他,他沒必要臉色那麼差吧?
韋薔怕他一惱起來,又似那天一樣火爆,所以偷偷退了幾步,打算趁他一個不注意,腳底抹油,立刻就溜。
但她腳步才剛挪動呢,便讓他逮個正著。
「你要去哪?」
「我……看你發呆,覺得你可能還要再思考個幾十分鐘,所以打算出去買個便當、飲料,待會兒就回來。」
待會兒就回來?她想騙誰啊!
薑元凱壓根就不相信她說的話,硬是把韋薔的手握緊在掌心。
「我可以給你想要的名分。」他認真思考過了。
「我說了,我沒想要當你老婆。」他別一再拿這種事來嚇她,她的心臟可是很脆弱的,經不起他這麼驚嚇。
「我指的是你想回韋家的心願。」
「你可以?!」
「怎麼,懷疑我的能力?」
「不敢懷疑,只是好奇你要如何辦到。」
「這事你就不用擔心了。你只需要顧好你肚子裏的胎兒——他可是你回韋家唯一的利器。」
「知道了啦。」這事不用他說,她也了。倒是他,他為什麼這麼怪,硬要她把孩子生下來?
如果是由他心愛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不是比較好嗎?難道就只因為她懷孕了,所以他便接受,根本不管孩子的母親是誰?
她覺得有錢人的世界,真的不是她一個平凡老百姓可以理解的……
作者:
大頭寶珠
時間:
2016-3-23 00:02:36
第六章
為了讓韋薔稱心如意,薑元凱找上了文育青和韋薇。他一上門就直接說明他的來意。
「我希望你們能讓韋薔回韋家來。」
「為什麼我們非得同意不可?」韋薇氣死了;她原以為他找上門,是對她戀戀不捨,要她再回去,沒想到他人來了,卻看都不看她一眼,倒是提起了韋薔的事。
他跟韋薔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熟、那麼好了?他們倆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韋薇嫉妒得快要死掉,一雙眼睛因妒恨而變得火紅。
「韋薔懷了我的孩子。」
「那個賤人!」韋薇一聽,便出言不遜的侮辱韋薔。
薑元凱一個橫眼瞪過去。韋薔再怎麼說都是他的人,他不許旁人這麼侮辱她。
「韋薇!」文育青要女兒閉嘴。
她沒看到姜先生的臉色這麼壞嗎?不過女兒也可以放心,她不會讓韋薔稱心如意的。
「姜先生,要不要讓韋薔進韋家門,是我們韋家的家務事,您似乎沒立場干涉。」
「韋薔即將入我薑家門,當我薑元凱的妻子,我希望她出身名門——」
「你希望她出身名門,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娶我算了?」他竟然決定要娶韋薔?!韋薇實在是氣不過。
「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沒辦法娶你——你無法生育,而我需要一個孩子。」
「你要孩子,可以讓別的女人生;總之就是韋薔不可以!」韋薔從小就樣樣不如她,現在她又憑什麼踩在她頭上,飛上枝頭當鳳凰?她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要娶誰是我的自由,韋小姐似乎踩過界了。」
「而要不要讓韋薔進韋家門也是我們韋家的自由,姜先生似乎也踩過界了。」韋薇拿他的話來回敬。她要讓他知道,她一點也不怕他!
「韋太太。」薑元凱懶得跟韋薇再囉唆下去,直接跟文育青談。「你該知道我們薑家在業界的勢力,如果你的女兒還想在社交圈生存下去,我勸你,咱們兩個各退一步,或許你們母女還可以得到你們想要的。要是惹毛了我,你該知道你們會有什麼下場。」
「你是在威脅我們?」韋薇氣得雙手直發抖。她怎麼也沒想到,他竟會為了韋薔那死丫頭做出威脅人的這種下流手段!
他……他愛上韋薔了是不是?
韋薇驚訝的發現這個令人嘔極的事實!
是的,他鐵定是愛上了韋薔,不然他對女人的事一向淡然——所以他有很多情婦,但他的情婦們卻不敢去鬧彼此的場。因為大家都曉得,只要鬧了,那麼就沒好下場。而今天,他卻難得的為韋薔出頭,這意味著什麼已不言自明。
天呐……她竟引狼入室!韋薇開始後悔當初自己為什麼不聽母親的勸,硬要韋薔當她的代理孕母……瞧瞧她最後得到了什麼?
她最後連情婦也沒當成,還把韋薔送進薑家當她想要卻要不到的姜家少奶奶!這口氣教她怎麼吞忍得下去?
「我知道了。」文育青點頭答應了。
「媽!你怎麼可以答應!你答應了,豈不是白白便宜了韋薔那臭丫頭!」韋薇說什麼都不許母親應允。「我絕不讓韋薔進韋家門,她要當一輩子的私生女!她憑什麼跟我同起同坐?」
「韋薇,你別鬧了!」姜先生說的沒錯,惹毛了薑家,對她們母女倆沒好處。更何況那臭丫頭即將進薑家門,當姜家少奶奶,現在攀著韋薔對她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姜先生,你明天就可以帶韋薔回來,我會安排韋薔入籍的事。」
「媽!」韋薇沒想到母親竟然會背叛她。「你不可以讓她回來!她搶走了我的一切,你為什麼還要讓她稱心如意?」她不依!
韋薇跟母親吵著、鬧著,而薑元凱得到文育青的首肯後,便懶得再跟她們攪和下去,率先離開。
「明天……明天就回去?!這……這是真的嗎?」韋薔沒想到薑元凱如此神通廣大,他做到了她努力了好幾年而不能得償的事!「你是怎麼辦到的?」
「用我們家的權勢。」要不然她以為他還能玩什麼手段?用權勢是最快的手法了。
倒是她——
「我幫你完成了你的心願,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他又舊事重提!唉。
「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非得要我生你的孩子不可?莫非……你愛上我了?!」
「小姐,你照照鏡子吧?」
「照鏡子幹嘛?」
「看看自己的長相啊!我隨便找個情婦都比你好看。她們跟了我那麼多年,我都沒愛上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你又憑哪一點讓我愛上?」
「我就是搞不懂,所以才問你的咩。如果你不愛我,幹嘛處心積慮,非要我替你生孩子?」
「不是非要你不可,而是你已經懷了我的孩子,而我不允許任何一個人殘害我們薑家的子嗣。」
「它現在只是個小胚胎,所以還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至於為了一個小胚胎,就跟個你不愛的女人結婚吧?」
「有什麼不可以?娶妻只是為了順應我母親的心願,跟我愛不愛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的意思是,你只是想找個人幫你生小孩,至於小孩的母親是誰,對你一點也不重要?」這個男人,他比她所想像的還要惡劣!幸好當初她沒被他的長相給迷惑了。
「看你的表情,好像很是悔不當初?是不是我幫你達成目標了,你就想一走了之?」
「我可以幫你生小孩,但可不可以不要嫁給你?」
「你不想嫁我?!」她的反應讓薑元凱的頭隱隱抽痛起來。從來沒一個女人如此嫌棄他,他都說要娶了,她還不要!
「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啊。很多人的金主。」
「除了這個之外呢?」
「之外?」這她哪知道?!「你很有名嗎?」
「我很有錢。」
「那有什麼了不起?錢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所以你不屑它?」
「不是不屑它,只是覺得沒必要為了錢,如此犧牲自己。」
嫁給他是犧牲?!
啊好,這臭女人惹毛他了!
她不想嫁他是嗎?
那他偏偏就是要娶她!
「廢話少說,我幫你完成了你的心願,你也得完成我的。明天入韋家籍之前,你先跟我去辦結婚登記。」
「這麼快?!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耶!」她今天才知道自己懷孕,明天就要進結婚禮堂了?!她不要啦——
韋薔哀號著,但薑元凱不理她;為了防止她逃跑,他甚至把她帶到他家去。
「她就是姜先生要娶的女人?」
「天呐……」有人發出慘叫聲,甚至有人直接暈倒。心臟強一點的還能勉強站直,追問別的女人,「她憑什麼?」
「為什麼姜先生會娶她?」
「她是姜先生的情婦嗎?」
「姜先生什麼時候眼光這麼差了,連這樣的女人也要?」
這幾天韋薔忙翻了,她先是跟著薑元凱跑戶政機關,完成了結婚登記,他才願意帶她回韋家。回去那天,大媽讓她撚香祭拜父親,讓她一償宿願。她原本以為事情就這樣解決了,沒想到後面的才可怕。
薑元凱執意要辦個盛大的婚禮,雖然她一點也不明白這樁不情願的婚姻有什麼好慶祝的,但他堅持,她就配合;沒想到事情接踵而來,先是拍婚紗照——
他竟然要她拍婚紗照耶!
她問他為什麼,他回答:「這是女孩子一輩子的心願。」
他錯了,她一輩子的心願根本不是跟個她不愛的男人進禮堂,所以拍婚紗的事就免了吧。
她想這麼說,但他眼神十分堅持,她只好把到喉嚨口的話給吞進肚子裏。而他這個大忙人倒也很有耐心,真陪她一張張拍,他們足足拍了兩天,共一百六十八組,她也累翻了。
婚紗照拍好了,他們也開始籌辦婚禮——這是她第一次見識到有錢人的厲害,別人花一個月才能辦好的事,他們只花兩天的時間。
而第三天——也就是今天,她就站在這裏接受他情婦們的評頭論足——真是夠了,當他老婆又不是她願意的,大夥幹嘛把矛頭全指向她?
韋薔覺得自己遭此不白之冤,實在嘔死了。
而更嘔的事還在後頭——那個花心大蘿蔔竟然在婚禮上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
韋薔看到了,差點暈倒。
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想勾搭別的女人,不能等婚禮結束嗎?
韋薔氣死了,提著裙擺大步奔向他,拉住他的大手——他正要跟別的女人一起離開。
「你要去哪裡?」
「陪Teresa去買鞋子。」他回答得極理所當然。
他……他不知道現在正在幹嘛嗎?
「買鞋子有這麼重要嗎?」韋薔瞪著眼睛問。
「當然重要,我今天穿錯鞋子了,這雙鞋跟我今天穿的衣服根本不搭!你看——」他的情婦立刻扮可憐,拉起裙角要她看。
她瘋了才會去看!
韋薔緊緊抓住薑元凱,要他別太過分。「你想玩什麼時候都可以,就是別在這時候!」她雖不愛他,但他也不能讓她出這種糗!若是婚禮只有她一個人撐著,別人會拿什麼樣的眼光看她?
更何況今天來了不少媒體,她可不要因為他而上娛樂版。總之他給她安分一點!
「不准你去。」
「怎麼,才剛進我家門,就懂得跟我吃醋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吃醋的模樣竟令他龍心大悅。
「鬼才吃你的醋!我只是不想讓人看笑話。」他別老是往自己臉上貼金,老認為自己是萬人迷!她才沒吃醋,她只是不想讓他走而已……韋薔抓緊了薑元凱的手,不准讓他離開,孰不知她一句「鬼才吃你的醋」已經惹怒了那只脾氣不怎麼好的暴龍。
她就那麼不屑他,甚至不介意讓旁人知道她是怎麼看待他的是嗎?
行,既然她如此強悍,還有什麼難得倒她?
那些媒體就留給她自己去應付吧!他才懶得理她。
「我們走。」他甩開韋薔的手,摟著Teresa的腰身,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人!
現場鎂光燈不斷閃著,還有媒體跑過來追問:「姜太太,對於姜先生自行離開一事,你有什麼想法?」
有什麼想法?
被人當眾擺了一道,她還能有什麼想法?這些媒體人真白目耶!韋薔氣得揮掉他們遞過來的麥克風。
這就是她的想法,怎樣?
「這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我們薑家從沒這麼失禮過!」姜老太太,也就是姜元凱的母親在事情過後,氣得不得了。
姜元凱的妹妹還在旁邊扇風點火,「不知道大哥這次是著了什麼魔,竟娶了這麼個不得體的女人回來。」
她們母女倆你一言、我一語地貶損她,拿她當死人看待,韋薔這才明白,原來自己不管走到哪,都會遇到壞人。
算了,就算她說破嘴,說她不是自願嫁給薑元凱的,也沒人會相信。
她現在就期望生下小孩後,薑元凱能高抬貴手,讓她離開;要不他喜歡上別人也成。總之她只想遠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樣好嗎?」Teresa趴在薑元凱的胸膛上,手指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圈,臉上還掛著勝利的表情,因為她從他妻子身邊搶走了他。
她也相信,薑元凱雖然結婚了,但心並不在他妻子身上——他的心要是在他妻子身上,今天也不會讓他老婆這麼難堪了。
一想到這兒,Teresa的心情就格外的暢快。
「什麼事這樣好嗎?」
「你把你老婆一個人丟在婚禮會場,卻跑來跟我開房間,你覺得這樣好嗎?」
「為什麼這麼問?我不認為你會關心我的妻子。」
「人家只是覺得你那麼做,好像太過分了點嘛。」呃……為什麼他的表情變得如此冷漠?他不是對他的妻子漠不關心嗎?還是……她猜錯了?
「過分?我還以為我這麼做,你很得意呢!」
「得意?」她心口一窒。「我……我怎麼會很得意呢?你……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不該這麼想嗎?畢竟我可是拋下我的新婚妻子,爬上你的身子跟你做愛;在這一點上,你就勝她一籌……可愛的小甜心,你的確是該得意的。」他輕啄她的豔唇。
他這模樣就像個笑面虎,令人很難開心,反倒覺得他居心叵測。
「你捏痛我的下巴了!」
「是嗎?」他笑著賠禮,「不小心太用力了。」他這才鬆開她。
他臉上雖是笑著的,但他的行為舉止卻讓Teresa懂了一件事。
她不該在他面前提及他的新婚妻子。不管薑元凱對他的妻子抱持著什麼心態,那都不是她可以揣測的。
「你要去哪?」他為什麼開始穿衣服?
「去善亞那裏。我想今晚我不該專寵你一個人,我應該每個情婦那兒都去走一走。」最好媒體將他今天的行為當成頭條新聞,看那女人還敢不敢漠視他的存在!
薑元凱足足在外頭玩了七天七夜才回家。
他迫不及待要回去——這幾天各大媒體將他的緋聞傳得沸沸揚揚,現在回去,那女人臉上的表情鐵定很精彩——
薑元凱是懷著看好戲的心情回家的,沒想到回到家,卻找不到那女人。
「你大嫂呢?」姜元凱看到妹妹,順手將她抓來問。
大嫂?誰啊?
哦!「她呀!」看到哥哥瞪著她,薑元真才突然驚覺。
對哦,她有大嫂了。
「嘿,你別對我這麼凶,你們一結完婚就雙雙跑得不見人影,我會猛然忘記你已經結婚,也是人之常情。」
「雙雙跑得不見人影?!」薑元凱沒漏聽妹妹的話。「你是說你大嫂也不見了?」
「那可不。你從進門到現在,瞧見她人影了嗎?」
「是沒有。」
「這不就得了。」沒看到人,人不是跑了,難不成還被鬼吃了?薑元真有些沒好氣,完全沒注意到哥哥氣得臉色都發青了。
薑元凱不信韋薔有那麼大的膽子,沒他的允許也敢逃走。
他沖到樓上去翻找她的行李。
行李都在,那她怎麼可能走了?他認識那女人雖只有短短幾天,但她是什麼性子,他沒掌握個十成十,七八成也跑不掉。
她手頭不寬裕,所以才會到處找工作,因此她若真的走了,也會把行李全都扛走,所以她鐵定沒離開。
一想到這,薑元凱所有的情緒都鬆懈了下來。
只是……她不在家,那是去哪兒了?
他到處看看,看到她桌上擺了一本日記。
什麼年代了,她還在寫日記,而且還是用手寫?真是不現代。
他看都不看,把它丟到一旁去。
等等——
或許裏頭有寫關於他的事!
搞不好那女人對於嫁他一事,不像她外表所表現的那麼冷淡,事實上她是高興得要命……
那就看一眼吧,誰教她放著日記不收,怪不得他偷看。
薑元凱找足了理由去偷窺韋薔的內心世界。但他翻翻翻——
她竟然一個字也沒提到他!倒是寫了一堆她大開眼界的事,比如說頭一回吃魚子醬、魚翅諸如此類的雞毛蒜皮小事。
他媽的,他在她心目中竟連魚翅都比不上!
薑元凱氣得想摔日記。
咦,等等——
他剛剛是不是瞥到一個男人的名字?
好呀,那個臭女人才剛進門,就急著給他戴綠帽子?!
薑元凱火死了,捺著性子再把韋薔的日記看一遍。
他這才知道她現在還在保險公司上班,而日記中所寫的那個男子,是她的上司。
她去人家家裏做過客……
一個女人單獨去男人家做客,這像什麼話?
薑元凱又火冒三丈地往下看——
哦,不是,不是她一個,而是他們那一組的成員全去了。
這還好一點。
但是接下來的文字就太不像話了——
她竟然誇那個男的優!
那個男的有什麼好優的?
他氣呼呼的往下看。
嘖,不過是會煮飯、打掃,她就把他捧得像是「這人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觀」一樣。
會煮飯打掃有什麼了不起的?他也會啊。
哼。
失落的感受幽幽的悶在心裏
因為與你分離的日子越來越近……
作者:
大頭寶珠
時間:
2016-3-23 00:02:58
第七章
「哥,你生病了是不是?竟然說要煮宵夜?!」而且煮就煮了嘛,幹嘛把大夥全叫起來吃?
不過他們家倒是挺難得的,今天全兜在一塊了,就連她那個很少見面的大嫂也在!
沒想到她沒離家出走,還好好的待在他們家!
「你們快吃吃看啊。」大家怎麼都是活見鬼的表情?
「我在減肥,不吃。」薑元真把宵夜推回去大哥面前。她好不容易才養成不吃宵夜的習慣,因此瘦了五公斤,大哥別害她。
「我也不吃。」姜老太太是很訝異兒子有這種孝心,但是她對兒子的手藝不怎麼有信心。
大夥一一打退堂鼓,韋薔也想說她不吃,理由跟薑元真一樣,但是他的眼神好兇惡——
「為什麼她們都可以不吃,我就不行?」她大聲抗議。
「因為這是你吵著要我煮的。」
「我吵的?」他瘋了嗎?還是在作白日夢?「我什麼時候吵著要吃來著?」
「你——」薑元凱回答不出來了。他總不能理直氣壯的回答她說,是他偷看日記,因為氣不過她崇拜別的男人,才刻意煮宵夜來雪恥的吧?「總之,你就是得給我吃!」
他難得下廚,大家卻不賞臉,真是太不給他面子了!而她更過分,別的男人下廚,她就誇那男人是新好男人,他下廚她卻避之唯恐不及……這種差別待遇太傷人了,他咽不下這口氣!
「呃……別這麼動!別摸那裏……」韋薔受不了地驚喘著,因為薑元凱決定將剛剛所受的屈辱在床上全部討回來,他就不信在她心目中,他不及那個會煮飯的男人!
他的手指頭淫穢地在她濕漉漉的小穴中來回抽動。
她的小穴因為他的抽動,此時正大量的流出溫熱的愛液,甜美的汁液就這樣從穀口緩緩洩出,從穴口一路往下滑——
它溜過了窄縫,順著她潔白的大腿往下淌。
「還說不要呢,瞧你,流了這麼多……」他惡劣地用手指戳進她的細縫,手指頭來來回回描繪她的溝渠,從桃花林到後頭的菊花洞。
而當他修長的手指色情的摸上她時,韋薔都快瘋了。
她從來沒做過這麼難堪的舉動,她現在正兩腳開開地騎在他身上,而她那就連自己都不好意思看的私密處正大剌剌的展現在他眼前。
天呐……他能不能別做這麼羞人的舉動?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以為她只是跟他結婚,替他生孩子之後,她就可以自由了,但她萬萬想不到,他會要她。
他不是一直嫌她長得不美嗎?
不是說他任何一個婦情都長得比她好看嗎?
那……他有需求,為什麼不去跟他的情婦廝混,偏偏找上她,而且還用這麼色情的手段來挑逗她的身體?
哦,不——
「不要看……」他不可以看……韋薔想縮回腳,但她的腳踝早被他一把抓住。
他將她的大腿扳得開開的,讓自己可以直視她的幽穴。
他知道她覺得很丟臉、很不好意思,但他就是要她覺得丟人、覺得可恥——瞧,她覺得丟人、可恥,身下的密穴竟濕得更厲害。
「你真是個小蕩婦。」
「不!我不是!」
「不是會濕成這個樣子?」他揩了一把她的愛液,抹上她的胸前,讓她親身體驗自己濕淋淋的感覺。
「是不是很淫蕩?」
他修長的手指頭不斷撩撥她羞人的地方,不斷在她溝渠中來回滑動,還色情的捏上穴前那顆敏感的花核。
她的身體因為他這個動作而劇烈的顫抖著。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韋薔不斷喘氣,覺得自己快瘋了。她怎麼可以讓這個男人這樣對她,而且她的身體還很有反應?
「因為你是我妻子,名正言順的妻子。」
「可是你並不愛我。」
「誰說只有愛才能做?」他從來沒愛過他的情婦,不也跟她們玩得很高興?他就是把她當作情婦之一吧——雖然他自己一點也不清楚,他幹嘛把她當成他的情婦,她根本不是他喜歡的型——他就是不允許他的女人心裏有別的男人,不許她在內心深處把他跟別的男人放在同一個天秤比較,最後他還略遜一籌!
「把腿張開一點。」
「不——」她已經張得很開了。「你饒了我吧……」他用這麼色情的方法撫摸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劇烈地收縮著,她怕會傷到肚裏的胎兒。「你也不希望小孩出生後有什麼後遺症吧?」
「你真無知。誰說懷孕不能做愛的?」
「懷孕……能做愛嗎?」
「當然可以,只要姿勢得當。不然你以為我幹嘛用這種姿勢抱你?」
「我以為……」以為他只想看她出糗,所以才讓她背對著他,把臀部翹得高高的……
他一直都那麼邪惡,也難怪她會把他想得那麼下流、那麼壞——
「啊——你在幹嘛?」
「用我的男性磨蹭你濕淋淋的小穴。」他火熱的欲望在她的溝渠中來回掃動,掃得她春心蕩漾,心跳好快。
「怎麼樣,舒不舒服?」他一邊掃動一邊問。
天呐,他竟然這麼問?
她瘋了才會跟他講舒服!
她說什麼都不能講那麼淫穢的話——
韋薔閉上了眼睛,薑元凱仍繼續用言語挑逗她,說她的小穴好美。
美個頭啦!韋薔真想拿榔頭敲暈他,看他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而且你好敏感,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多水的女人……幾乎是我一摸,你就氾濫成災了——看,你的小穴顫動得像是被我狠狠愛過一樣。」
他用手指去彈弄她敏感的花蒂,看見它因此而顫動不已,他就很樂。
「停……不要了!求你……不要了……」她的身體已瀕臨爆炸邊緣,她求求他別再這麼對她。
她哭著求著,他卻不肯放過她,還惡劣地伸手將她的花瓣拉開,故意朝裏面輕輕的吹氣。
他呼出的熱氣燙著她的幽穴。
她的蜜壺因此而劇烈的顫動,而伴隨著每一個張合動作,壺裏的花蜜便一波波湧出。
而他——
天呐,他竟然用舌頭掬起她的熱液,而且好像嘗不夠似的,還伸出舌頭深及裏頭去掏弄!
他溫熱的舌頭一進到裏頭,她的身體就像被電到一樣,全身震住,定住不能動。
這……這太色情、太可怕了!他怎麼能……怎麼能吃她那裏?!
啊——他舌頭還刺進去——
快感伴隨著他的動作一波波的襲上韋薔,她不知道自己尖叫了幾次,不知道身子顫抖得多厲害。
她以為自己就要暈過去的時候,薑元凱扶著自己的欲望,猛然一個挺身,刺進她溫暖、濕熱的園地。
他來得那麼猛、那麼熱,韋薔措手不及,她想要尖叫、想要推開他,但都已經來不及了。
他一波又一波的推進,一波又一波的埋進她身體深處,一波又一波的喚醒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佔有她。
他速度慢得足夠讓她適應他的存在,漸漸的,她滿足於他在她體內那種盈實的感覺,慢慢的,她的身體隨著他一起擺動。
直到她漸漸適應他,他才放肆地擺動,馬力全開地衝刺,直到自己的欲望深深埋進她溫暖的絲絨,直到他再也受不了被她緊緊吸附的感覺,他才完全放手,讓自己灼熱的體液沖進她的花穴深處——
「今天就去把工作辭了。」激愛過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薑元凱睜開眼便是漫不經心的提出他的要求。
韋薔聽了,想都不想的就問,「為什麼?」
「因為我們薑家不需要你出去外頭拋頭露面。你要多少錢,我給你。」
「我才不要你的錢。」要他的錢像是被他包養似的。她幹嘛活得那麼沒尊嚴!「我要錢,可以自己賺。」
「用什麼賺?陪男人吃飯、陪笑嗎?」她就那麼喜歡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周旋?
「你說什麼啊!」什麼陪吃飯、陪笑!「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我是保險業務員,做的是正正當當的工作!」為什麼好好的一個工作,在他口中便成了淫穢的事業?
「我管你在做什麼,總之你現在進了我薑家門,就得聽我的話。」
「我為什麼要?」她又不是他的附屬品,幹嘛連工作都要歸他管?這個沙文主義的大男人,她真想叫他去吃屎!
要她把工作辭了?他想都別想!
「你不答應?」
「當然不答應。」韋薔回答得極有志氣。但——
他在幹什麼?!
他的手幹嘛又爬上她的身體?!
「你……你在做什麼?哦,不……」他別又來了!她才跟他大戰一回合,經不起他連續要她好幾回……
薑元凱的手才剛爬上韋薔的身體呢,她便已經全身打顫。她雖然明知道不該有反應,但是她的身體根本抗拒不了他迷人的誘惑。
「答不答應?」他繼續問她上一個問題。
他這樣……根本就是拿性來威脅她就範!
「不。」她不要因此而妥協!
「看來你很喜歡我這麼弄你……」他的手指繼續殘忍地挺進。
天呐,他動得好厲害……韋薔快瘋了,但她得忍住,絕不能因為他的手段太淫亂,她就因此而屈服了。要知道,對付他這種人,他狠,她就要比他更冷絕,才能杜絕他故計重施,所以說什麼,她都得挺過一關。
「你脾氣很硬嘛,真的那麼想去工作?」
「是。」
「如果你執意要去,也行。」
他……怎麼了?吃錯藥了嗎?不然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好講話?韋薔看著他,心裏提防著他又要使出小人步數。
果不其然,他剛剛不知道拿什麼塞進了她的小穴,那觸感不像他的手指。
「你……你在做什麼?」
「想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捱過了這一關,就讓你去上班。」他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再把他塞進她體內的東西打開開關,瞬間,那小東西在她身體裏面震動起來。
「不——」他竟然把跳蛋塞進她身體裏面?!「你不能這麼做!」
「為什麼不行?你不是覺得自己很行,不管我使出什麼邪惡手段,你都自認你挺得過去?那麼你今天就這樣去上班吧。」他把她從床上拖起來,還幫她穿好衣服。
對於接下來的好戲,薑元凱顯得興致勃勃。
「走,我送你去上班。」
「不,我不要!」韋薔死都不肯走。要她帶著那個去上班,還不如叫她死了吧算了!
「你不去上班了?」
「不是不去,而是不帶那個東西去。」哦……那頻率是漸進式的,它在她體內動得愈來愈快、愈來愈快——
她快受不了了!
「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浴室把它拿出來。」
「誰准你拿出來的?」他就是要它留在她體內,如果她一天不答應辭掉工作,那東西就得留在她體內一天。
「走吧!」他硬是把她拖出去。
「哥,你起床了啊!快來吃早餐。」薑元真熱情的招呼大哥用早餐,這是她刻意請家裏的傭人做的,就怕她大哥像昨晚一樣發神經,突然想展現手藝,那就慘了。她還先下手為強,讓劉嫂特地準備了中、西式早點。
薑元凱本來是不在家裏用早餐的,但他轉頭看到韋薔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便惡劣地點頭。「好呀,吃完早餐再走。」
吃……吃早餐!在這裏嗎?哦,不……
韋薔都快哭了,因為她現在站著,跳蛋就已經震動得她整個人快麻掉了,要是坐著……
她不敢想像那個畫面。
「我……我不吃早餐。」韋薔拼命的搖頭。
「不吃不行。」他知道她在顧慮什麼,但他要是肯順著她的意思,他又何必把跳蛋塞在她小穴裏呢?
他就是要看她坐立難安的樣子。
她不是一直覺得自己定力夠嗎?那就讓他瞧瞧她的定力到底有多厲害吧!
薑元凱硬是把她按在椅子上,他的力道來得那麼突然,韋薔沒防備,硬是讓他按到椅子上,而她體內的跳蛋因此也撞到了深處。
「啊……」她受不了地尖叫一聲。
「幹嘛啊?叫得那麼大聲,你想嚇死我啊?!」薑元真被她的尖叫聲嚇得三魂七魄掉了一大半。
她杏眼圓瞪地瞪著韋薔,這才發現這臭女人臉色很差。「你怎麼了?生病了嗎?咦,你一直在流汗耶……哥,你沒看到你老婆一直在流汗嗎?」薑元真一直鬼叫著,還要她哥快點帶她去看醫生。
「待會兒再去。」
「我看她都快哭了,你還想待會兒再去?!」她大哥會不會太冷血了啊?
「你要是沒空,我叫小沉送她。」
「不用了,吃飽飯我就送她去。」
「她這情況,能等到吃完早餐嗎?」薑元真是很懷疑啦,但大哥如此堅持,老婆又是他的,她也不好意思說什麼。
「那你們就吃快點吧。」薑元真還很好心的替韋薔拿三明治——她可不是對她好,她只是可憐她生病了而已。
「你快吃吧。」她把三明治拿給韋薔。
韋薔早就被體內的跳蛋弄得面紅耳赤,她現在根本沒力氣去吃早餐,但姜元真的好意她又不能不接受。
「謝謝。」她好勉強地伸出手。
「哥,你老婆真的病得很嚴重耶,看,她的手一直在發抖。」
「不用管她。」薑元凱將三明治搶過來,塞到韋薔手中,要她快吃。「吃完了我就帶你去上班。」
「哇,病得這麼嚴重,還要去上班?!」沒想到大哥娶回來的女人這麼愛工作,不像她整天無所事事,就只懂得逛街。「如果不行,帶在車上吃也一樣。」看大哥對那女人那麼好,薑元真對韋薔也變得十分熱情。
「我幫你把東西打包。哥,你讓她在車上吃嘛。」薑元真替韋薔求情。
薑元凱看了韋薔一眼,覺得她似乎已經快到極限了。
「行,就拿到車上去。」他一手拎著韋薔的早餐,一手把韋薔從椅子上拖起來。
哇,她大哥怎麼這麼粗魯啊?
薑元真覺得他們兩個真怪,直在他們身後打轉,而韋薔一站起來,薑元真就哇啦哇啦地大叫,「哥,她羊水破了啦!」
「小姐,少奶奶才懷孕沒多久,羊水沒那麼早破啦。」
「但她的椅子濕濕的耶!你看。」薑元真拖著劉嫂去看。
韋薔只覺得自己好想一頭撞死。
她慌張地抽了幾張面紙擦去椅子上的濕印,根本不敢跟薑元真說那不是羊水,那是她的……她的春潮。
「我……我不去了。」韋薔終於被薑元凱打敗。她認輸了。「我今天就不去上班,我把工作辭了,從此之後就只待在你家,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來,以後我再也不敢忤逆你的意思,你讓我把那東西拿掉吧。」現在的她是被迫坐在車子裏。
他真要送她去上班?!
以她現在這種模樣……
拜託,他想讓她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見人了是不是?
她連坐在椅子上才那麼一會兒功夫,就已經濕透了,他還想帶著這樣的她去公司?
韋薔終於見識到薑元凱淫邪的手段,她自歎不如,承認自己輸了。
她抓著他的手求他,「讓我拿出來吧!」
薑元凱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
「好吧,就饒你一次,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忤逆我!」他欺身過去。
「你……你要幹嘛?」
「你不是想把跳蛋拿出來?」
「是……是啊。」
「所以我幫你拿呀。」
他要幫她拿?!哦,不不不……
「不用了!」這事她才不敢勞煩他!「我自己來就好了。」
「反正我的手已經伸到你褲子裏頭去,沒差那一小步的距離。」他的手指從她的內褲邊進去,來到她蜜穴外頭。他朝著她泛紅的耳根吹氣,「把腿張開,不然我怎麼拿?」
「哦……」她聽話地分開兩腿,讓他的手順利進到裏頭。
「你裏面好濕、好滑、好熱……」
天呐,他能不能別說了?!韋薔將臉別開,他這樣會令她臉紅心跳,覺得自己好淫蕩。因為她明知道他是故意玩弄她的身體,她還對這樣的人意亂情迷……
他的手伸到她的小穴裏,找到線頭,輕扯著——
「哦——」他一扯動,跳蛋就撞她一下,而他不肯一次就把它扯出來,硬是扯一下、放一下,讓跳蛋在收放間,恣意的撞擊。
他能不能……能不能別這樣玩?
韋薔用手捂住了臉,羞得快要死掉了。而他這才一用力,跳蛋「噗」的—聲,被拉出她體外。
他還將它拿高給她看。
「看,你流了好多水,就連跳蛋都水淋淋的。」拿出的跳蛋就在她面前震動著,還有黏液往下流淌——
「別,別拿那麼高!」她羞得要將跳蛋一把搶下,但他卻快速的拿走,讓她只握到一手的濕滑黏稠。
「怎麼,怕別人看見啊?」他就喜歡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所以她要搶他的跳蛋,他就偏偏不讓她搶。
「放心吧,沒人會來這兒的。」他將跳蛋塞給她,「收好,晚上回來我們再玩。」他將它塞到她的內衣裏頭去。
韋薔糗都糗死了。還有——
他剛剛說什麼來著?
晚上回來再玩?!
他……他還要玩啊?
天呐,她到底是遇到了怎樣的一個色魔……韋薔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薑元凱卻是覺得有趣地直笑著。
他推開車門,下了車。
「你要去哪?」
「去上班啊。」
「你……不開這部車嗎?」
「不開這一輛。」
「為什麼?」那他剛剛幹嘛推她進來?
「因為不好意思開。」
不好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薑元凱繞到她的位置,將她拉出車外,讓她看著自己坐過的位置。
「椅子又被你弄濕了。你覺得我好意思開這車去上班嗎?」他挑眉。
他……他分明就是想看她笑話!真是太可惡了!
韋薔又氣又惱地直跺腳,氣呼呼地進屋裏頭去。
她愈是這樣,薑元凱愈是覺得逗弄她是件很好玩的事。
他已迫不及待地等下班,要回來玩弄她了……
作者:
大頭寶珠
時間:
2016-3-23 00:03:42
第八章
薑元凱一整天都想著趕回家玩弄他的新婚妻子,壓根忘了今天禮拜四,要去情婦Teresa那兒。
Teresa特地打電話來,問他今天晚上要吃什麼,他還皺了一下眉,這才想起來他每天都到不同的情婦那兒風流。
「我今天不過去了。」
「為什麼?」
「為什麼還需要告訴你嗎?」有沒有搞錯,他是她的金主,不是她的情夫,他臨時有事不去她那了,還需要跟她交代?!
薑元凱沒好氣地掛了電話,但他愈想愈不爽,又打了一通電話,通知另一個情婦亞子,他明天不過去了。
那女人竟也問他為什麼!
這些女人是怎樣,都忘了他已經娶老婆了是不是?
他才剛結婚,沒帶老婆去度蜜月已經很過分了,還一天到晚陪情婦,這像什麼話?
還是她們覺得在新婚期間,他在她們的懷裏度過,她們的地位就比他的妻子還要高?!
呿,她們怎麼可以如此看輕韋薔?真是氣死他了!
所以薑元凱又花了一些時間,一一打電話給他的情婦,一一跟她們說Bye-bye,以後他再也不去她們那兒了。
「什麼?!」他的情婦們頻頻尖叫,頻頻追問,「為什麼?」
「為什麼還需要我告訴你們嗎?我結婚了,OK?」他想當個居家男人,怎麼,不行喲?
「可是你當初不是那麼說的。」當初他礙於母親的要求,必須娶一個妻子,他曾經承諾過他每一位情人,說他縱使結婚了,他的心會均分給她們每一位,現在他才剛結婚,他就已經變心,不愛她們了,叫她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她們不依啦——
情婦們撒嬌著,但這一回薑元凱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他要跟他的女人們一一的Say goodbye。
「韋薔!」
她才剛走出門透透氣呢,就被人給叫住了;韋薔一回頭,看到的卻是韋薇。
「你怎麼來了?」韋薔迎了上去。「是來找薑元凱的?他還沒回來,你可能得再等一會兒。」
「我不是來找元凱,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今天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是不是?否則韋薇怎麼會來找她,而且態度還滿不錯的?不像日前,對她橫眉豎目的,好像她是她的殺父仇人一樣。
「進來坐吧。」
「不,我不進去了。我們……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不遠的,就在前頭的咖啡廳。」
「我不喝咖啡。」
「他們有賣簡餐。」
哇,看來韋薇今天是有備而來。「好吧。不過我沒帶錢出來,你得等我一下。」
「不用了。」韋薇忙抓住韋薔的手。「我有帶錢,讓我請你吧。」
「你要請我?」看來今天太陽果真是打從西邊出來,韋薇竟然釋出這麼大的善意。不過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韋薇對她這麼好,只怕另有所圖。
「說吧,你想做什麼?」點了餐之後,韋薔直截了當地問。
「我想回到元凱身邊。」
「這你得找他談,而不是找我。你知道我之所以成為他的妻子,不是因為他愛我,而是你聰明反被聰明誤,才成就了我今天的婚姻。」
「我知道,但是我更明白元凱不會原諒我的。他最恨人家欺騙他,而且這一次我又做得這麼過分……總之,現在能幫我的就只有你了。我太清楚元凱的個性,他雖不愛你,但是他會看在你是他妻子的份上,讓我住進薑家。」
「你想住進來?」
「是的。只要讓我住進去,我就有辦法讓元凱再要我。」她可以拿出她的色誘手段,一旦上了元凱的床,就能把他的心綁得死死的。
「韋薔,你幫幫我吧,我是你姐姐,住進妹妹家,諒他也不敢說什麼。」韋薇緊握著韋薔的手。
哼,現在知道可以利用她了,就一副好姐妹模樣……韋薔看得都起雞皮疙瘩了。
她收回手,並不習慣跟韋薇這麼親近,這讓她有點不知所措。至於韋薇所說的事,她想,那也只是舉手之勞。
她會給韋薇一個機會,至於要不要接受,那就是薑元凱自己的問題了。反正那個人是個大色狼,搞不好他還會很高興一個禮拜七天,他可以天天換情婦。
韋薔點點頭,「好吧,我會跟他說。」
「我今天就想住進去。」
「今天?!」
「嗯,我行李都帶來了。」韋薇揮揮手,一個男人馬上提著行李出現。看那男人對韋薇的態度,只怕也是個癡心男。可惜他癡心錯對象了,韋薇根本不會領他的情。
算了,這是韋薇的桃花帳,她不想管也管不著。
「好吧,你跟我來。」韋薔領著韋薇進了薑家大門。
「妳要讓她住進來?!」
薑元真一副看怪物的樣子看著韋薔。
她在一場慈善晚會上見過韋薔帶回來的女人,她那時是她大哥的女伴,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大哥的情婦竟會是韋薔的姐姐!
喝,真是有夠複雜的關係……韋薔也真是蠢斃了,她難道不知道她姐姐的企圖嗎?還讓她姐姐住進來!
「算了,你想讓她住進來就讓她住進來吧,不然外頭的人還當我們欺負你,不讓你娘家的人來看你。只是你要確定大哥見到她,會高興你做的決定。」這一、兩天她大哥怪裏怪氣的,她摸不准大哥的情緒,現在就看韋薔幸不幸運了,有沒有摸對大哥的情緒。
「祝你好運囉。」薑元真是這樣說,但韋薔卻覺得她是看好戲的成分多一些。而薑元真愈是這樣,就愈讓她害怕。
她是不是做錯事了?
是的,她的確做錯事了!因為她才剛說完,薑元凱就一臉的大便相,表情臭得要死,看得她冷汗一直流。
門……門在哪?
唉呀,在他身後,她若想逃命,就得繞到他身旁去,所以不能逃。唉,真是恨呐——
薑元凱眼裏仍噴著火。她居然讓韋薇住進他家?!她腦子裏到底裝著什麼啊?
她真不知道韋薇的企圖嗎?
還是她知道,只是她一點都不在乎?
該死的,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今天跟那些情婦分手,豈不是白癡的行為?因為對於他打算從一而終的行為,人家根本就不屑!
「上床去!」他氣得將領帶從脖子上解下。
「你想做什麼?」臉色這麼差,還叫她上床去。他該不會是想要……那個吧?
哦,不,不會的——
「你昨天才要過,怎麼可以今天又要?!」
「你懷疑我的能力?」
「不……不是懷疑你的能力,而是……大家還在樓下等我們吃飯……」韋薔一邊說一邊往後頭退去。「你……你不餓嗎?」
「我不餓。你餓了嗎?」
「餓了,好餓、好餓。」韋薔怕自己的表情不夠真,還頻頻點頭加強說服力。
問題是,他那問題是問著好玩的,他一點也不在乎她餓不餓。他現在只想吃了她,將自己所有的怒氣全發洩在這不識好歹的女人身上。
他脫光了衣服——
「哦,不——」他真的要開始了!他怎麼能這樣,她要是不如他的意,就用這種手段來懲罰她!
她不要!
韋薔嚇得想逃開,但她才開跑,就被他抓在手裏,用力撕破她的衣服——真的是撕破,足以見得他有多氣憤。
他在不開心什麼?他要是不想要韋薇,說不要就是了,幹嘛如此火大,還拿她來洩恨?
薑元凱把她丟到床上去,要她張開兩腿,用最淫蕩的姿態給他看。
「不,你不能用這種姿勢要我……」
「誰說我要你的?我只是想看你被我弄時,淫蕩的表情。」自從他知道她懷孕後,他一直從她身後進入,但今天不一樣,他要玩弄她的身體再進入,他要讓她知道,當他的手指在撩撥她的花唇時,她臉上的表情可是很享受、很淫蕩、很舒服的。她並不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樣貞烈!
「不……別那麼玩……」他那樣……會把她玩壞的!在他手指的撩撥下,韋薔感覺到全身顫抖著,而且這一次不同以往,以往她都背對著他,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今天……
今天不一樣,他就在她面前玩弄她的身體,她看得到他每一個邪氣的表情帶著什麼樣的惡意。
是的,是惡意。她明知道他撩撥她的身體不是因為愛她,而是為了玩弄她,她還因此有反應,這樣的她豈不是很可恥?
「不……別再這樣玩了……」他將她的花瓣分開,看到最裏頭,她的密穴因為他的舉動,用力的張合著。
「它像小魚的嘴巴。」他學給她看。
這太淫亂了,她才不要看!
韋薔閉上了眼,他卻一口將她的小穴給含住。
「不——」韋薔的聲音頓時變得支離破碎。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用那樣的方法咬住她那裏!
呃!他溫熱的舌頭刺了進來,而且還在裏面鑽動著……韋薔都快哭了,她不懂他怎麼能每次都想出這麼淫亂的手段來要她,且逼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張開眼睛。」他命令她。
「不。」她才不要。
「不要?這可是你說的,待會兒可別怪我的手段太邪惡。」他沉著嗓音威脅。
哼,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她什麼難堪的事都經歷過了不是嗎?
「呃——」天呐,他又把什麼塞進她身體裏了?
又是跳蛋嗎?
不,那感覺不像,所以那是——是——
韋薔倏地張大眼,看到他拿了一顆草莓往嘴裏丟。
草……草莓?
她的心臟像是被人突然塞了一顆雞蛋一樣。他……他該不會是拿草……草莓塞……塞她那裏吧?
「眼睛瞪得那麼大,怎麼,你想吃嗎?」
「不!」韋薔拼命的搖頭。
「拒絕得那麼快,你這樣會傷它的心的。」
他瘋了是嗎?草莓怎麼會有心?
「你真的不嘗嘗看?味道真的很不錯。」他把草莓遞到她面前,雖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韋薔已經聞到那屬於自己的味道。
天呐,他真的把草莓塞進她那裏過!
「吃吃看,真的很好吃。」他拿著草莓在她唇上畫,韋薔還可以感覺到草莓上頭沾著黏液的觸感。
她猛然抓住他的手。「我做錯了什麼,你直截了當的告訴我吧,不要用這種手段來處罰我……」她放低了姿態詢問他,他臉上的怒氣卻不減。
她不懂,她都已經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他了,他還有什麼好不開心的?
她當然不懂!
她沒有良心,又怎麼會懂他為什麼生氣?如果她懂,今天她也不會這麼白目,明知道她姐姐的企圖心,卻仍把她姐姐接到他家來住!
「吃!」他叫她吃,硬是要她嘗嘗被侮辱的滋味,就像……就像他一樣,明明把心捧到她面前了,她卻不屑一顧。
她憑什麼這麼對他?憑什麼不屑他?
薑元凱從來沒讓人這麼對待過,所以格外的氣憤,可韋薔還是傻傻的,直到現在還弄不懂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但不管他怎麼生氣,她說什麼都不能吃那草莓。
「不吃?」
「是。」她不吃。
「嫌蜜沾得不夠?」
「不——」她大吼著,但已來不及了,他當著她的面將那顆被他咬了一口的草莓拿到她的私密處,沾了一些她的蜜津,再將它拿到她面前。
這會兒草莓上的「蜜」還多到流淌了下來,滴到了她光裸的胸口。
「吃吧。我多沾了一些蜜,鐵定比剛剛好吃。」
不,別折磨她……
韋薔幾乎要哭了。
「還是不吃?是不是嫌不好吃?那麼……你如果不吃,我就拿出去給別人嘗嘗看。」
「不!」他不能拿去給別人吃!韋薔抓住他拿著草莓的大手,一顆眼淚就這樣滾了下來。
她……她吃就是了……
見她輕啟雙唇,咬了一口那帶蜜的草莓,他邪氣地笑了。
「是不是很好吃?」
「很好吃……」她怕她說難吃,他又要用別的手段欺負她,所以不管現在他說什麼,她只有點頭稱是的份。
「好吃就多吃一點。」他一邊沾著她身下的花蜜一邊喂著她吃,眼中有從所未見的殘酷——
第九章
「元凱!」韋薇終於逮到機會跟他單獨相處,但他眼中卻有她未曾見過的冷漠。
為什麼?以前他對她都是笑談風生的,怎麼現在卻對她不假辭色?
「有什麼事嗎?」她叫了他好半天,卻淨杵著不說話,這是什麼意思?以為他時間很多嗎?
他皺著眉,只差沒叫她有事快說、有屁快放,他沒閑功夫跟她在這耗。他擺個一臉大便樣,教她怎麼色誘得下去?
「我……有事跟你談,你能不能……能不能晚上到我房裏去一趟?」
「多晚?」
「唔……十一點。」那時候,該睡的應該都已經睡了吧。她猜。
「十一點?不行,太晚了,那時候我早睡了。」
騙人!他怎麼可能那麼早睡!
「怎麼,不相信我?」
「不,我怎麼可能不信呢?要不,早一點。」
「多早?」
「唔……十點行嗎?」
「十點也不行。」
「為什麼?」
「因為我十點鐘要洗澡。」他露出皮皮的笑。
韋薇這才知道,他根本是在耍著她玩,他一點也不想赴她的約!
沒關係,只要他沒明白的拒絕她,她就有希望。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現在。」
「現在?!」
「怎麼,不行嗎?」
「行,怎麼會不行。」只要他肯給她時間,她就已經很開心了,她怎麼會說不行呢。「那就現在吧。」
「不過我不想進你屋裏談,你要是有什麼事就現在說吧。」他拉了一張椅子坐下,背對著陽臺與後頭的月光。
他表現得相當邪氣,那是因為他看到了屋裏頭有個人影在晃動,她偷偷的躲在樑柱後頭偷看他跟韋薇的一舉一動——
她以為他沒看到她嗎?
「說吧,你想跟我說什麼?」
「我想說……想說……」唉,該怎麼說呢?說她想色誘他,在這時間、在這地點?!
韋薇怎麼想都覺得不妥,但他只肯給她這個機會,錯過了這一次,她不曉得還要等多久。
好吧,就現在吧!
韋薇豁出去了,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內褲裏頭摸去。
「你……你發現什麼了嗎?」
「發現什麼?」他裝傻。事實上他對那個偷看的女人比對眼前這個想色誘他的女人來得有興趣多了。
「我……我濕了……」韋薇含羞帶怯地說。她跟了他三年,太清楚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他喜歡女人清純、羞怯;他討厭女人主動,縱使主動也要表現得害羞,或是逼不得已。她覺得自己將這角色拿捏得很好,而他也是很想要她的,不然他的手指不會那樣動。
「哦……」韋薇被他手指扣弄得幾乎站不住腳。
她爬上他的身體,坐在他的胯下,用自己的私處去磨蹭他的欲望。
相對於她的淫蕩,薑元凱只是笑得很壞。「明知道自己濕成那副德行了,還這麼壞,把我的褲子也弄濕了……看你怎麼辦!」他掐住她穴前顫抖不已的花蒂,附在她耳朵旁說她壞,而他的目光卻是看向屋裏頭的那個人。
她似乎不能承受這樣的事,在韋薇爬上他身子的第一時間,便偷偷的退下了。
薑元凱臉上的表情隨著韋薔的離去,頓時變得冷漠。
「夠了嗎?」
他冷淡的問題猶如一盆冷水,淋得韋薇莫名其妙。
「什麼?」他在說什麼,她怎麼聽不懂?
「我說你的能耐就只有這麼一點點嗎?」
「什麼?」
「如果你的能耐就只有這麼一點點,那麼請你下去吧,我的身體對你一點反應也沒有。」他毫不避諱的站起來給她看。
他的胯下沒起半點波瀾,這意味著他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相反的,她還讓他倒盡胃口。
「下一次有更新鮮的再來找我吧。」他推開她,冷絕地轉身想離去,韋薇這才回神,明白剛剛他拒絕了她。
「為什麼?為什麼韋薔可以,我就不行?」他別以為她不知道傍晚的時候,他做了什麼好事。
他們下樓來時,韋薔的脖子上有下午她沒見到的吻痕,那是他趕在吃飯前留在韋薔身上的印記——而她不甘願的是,為什麼是韋薔?
「我哪裡比她差?」她嘶吼著問。
他幹嘛要回答她這個問題?她在他心目中一點地位也沒有——若問這個問題的是韋薔,他還會勉強回答。
從他臉上的表情看出了他的回答,韋薇氣死了。
她就不信韋薔真的比她好!
「你很得意?」
「什麼?」韋薇莫名其妙的擋住了她的去路,又莫名其妙的問她什麼得不得意的?
她幹嘛得意啊?韋薔一頭霧水。
「別一副無辜的表情了,沒想到你跟你媽一個樣——母親會偷別人的老公,女兒也差不到哪裡去!我跟我媽怎麼就那麼倒楣?為什麼你跟你媽偏偏來搶我們母女的男人?」
「韋薇,你夠了喲,我不跟你吵不代表我怕你,你別得寸進尺,愈講愈過分。」
「我就算是過分又怎樣?難不成你以為事情走到現在這地步了,我還怕你?!」韋薇愈講愈火大。她看到韋薔這副盛氣淩人的模樣,就想到她被薑元凱拒絕時的難堪。
當初她真是瞎了眼,才會引狼入室!
「你以為你今天能飛上枝頭當鳳凰是為了什麼?還不是因為你肚裏的那個孩子!你說,孩子要是沒了,你還能待在薑家嗎?」韋薇陰狠地看著韋薔。
她那冷冽的目光看得韋薔膽戰心驚。
「你……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韋薇一步步的逼近她。
韋薔怕韋薇失去理智,會一時失控對她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所以一步步的往後退。
「小心!」韋薇虛情假意的驚呼。
「什麼?」韋薔往後看,卻一腳踩空,整個人瞬間咚咚咚地往樓梯跌了下去——
「後面有樓梯。」她跌下去了,韋薇這才提醒她。
「不是她的錯,是我自己不小心跌下去的。」韋薔躺在病床上,不只一次的為韋薇辯解。
她不是替韋薇說話,而是真相本來就如此。雖說韋薇的確是想害她,但是跌下樓梯是她自己不小心,與韋薇無關,所以薑元凱不應該遷怒。倒是她肚子裏的孩子沒了……
她想,她跟他的關係也沒必要存在了吧。
一想到自己即將下堂離去,韋薔心裏沒有歡欣喜悅,倒是有股失落的感覺,幽幽的悶在心裏頭。
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愛上他了嗎?
而她沒了孩子,他還會要她留在身邊嗎?
韋薔一句也不敢問,只是默默的等待那一天來到。她要自己有心理準備,隨時接受他要離婚的事實。
只是她等呀等,從住院等到出院,從出院等到月底,再從月底等到年終——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要跟我離婚?」有一個晚上,他又爬到床上跟她纏綿,韋薔終於忍不住問他。
「誰說要跟你離婚的?」他氣得挑高了眉。
原來這陣子她總是心神不寧的,就是想著要離婚!
「我……孩子沒了,你就不需要這個婚姻了,不是嗎?」
「你以為我守著我們的婚姻,就是為了孩子?!」
「不是嗎?」
「當然不是!你腦袋裝屎啊?我若是單純的為了孩子才守著這段婚姻,那孩子沒了,我幹嘛還每天爬上你的床?」
「對啊。」她也很懷疑,也一直想不透。「為什麼?」
「你不知道為什麼?」他問得咬牙切齒,好像她不知道理由罪該萬死。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啊!怎麼辦?
「啊……」他又在生氣了,因為他的手又爬進她的小穴裏,又用淫亂的手段讓她為他尖叫。
他每次都這樣,只要她做了什麼事讓他不開心,他就這麼玩她!
「別……別這樣……」
「要我別這麼玩你也成,可你得先告訴我,孩子沒了,我為什麼沒跟你離婚。」
「因為……因為……啊!別刺得那麼深、別……別動得那麼快!」韋薔騎在他的手上,身子因他而顫動不已,硬挺的乳尖還顫動地刷著他結實的胸膛,蜜穴因此而流下濕答答的蜜津,弄得他的手臂都是。
韋薔抬眼想求他放了她,以後她再也不問他這個問題了,但她一抬眼,卻不期然地撞見他眼底的溫柔,有一個答案像一道白光劈進她腦海裏——
他……愛上她了?!
可能嗎?
「是……是愛嗎?」她不怎麼肯定,兩手抓著他,目光怯怯地迎向他。
而他——
他笑了。
是的,是愛。她難得聰明一次,只不過聰明得太遲了,他的身體還是想要她。
「翻過身去。」
還要翻身?!
那麼是她猜錯了?
「不是愛嗎?那是什麼?」她不明白呀——韋薔頻頻轉回頭去看他。
他扶著自己的欲望,挺身進去——
這個笨女人,他一天要她好幾回,這不是愛是什麼?
她真是蠢斃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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