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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可大可小]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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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2 13:20:48
標題:
[可大可小]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全文完)
本文最後由 李洪元 於 2021-5-31 11:25 編輯
【
書名
】: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
作者
】:可大可小
【
內容簡介
】:
一個少年得遇高人傳授,進入社會后卻並不想呼風喚雨,只是慢慢的使自己成長,成熟。
雖取得億万財富,但並沒有美女如云,沒有YY,沒有修真,只想過著平凡普通的生活。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2 13:21:09
第一章 中毒
1978年,在湘中的一個小山村裏的一戶普通人家“生了,生了!是個大胖小子”村裏的赤腳醫生肖醫生說道,這時一個男人從屋外走了進來。
肖醫生:“恭喜,朱老師,是個大胖小子”朱老師笑呵呵,磋了磋手就來抱著小嬰兒,並走到屋裏的床邊,對著床上的女人說“老婆,你看我們的兒子終於出生了,哈哈.”床上的女人這時也露出疲勞但幸福的笑容“抱給我看看,看是像你還是像我”“司其,小心的,不要亂跑”“知道了,媽媽”一個大約三歲的小孩回答道。
這時是1981年了。
我們的主人公也有三歲的,很頑皮,是個小搗蛋鬼,每天到處亂跑,和村裏其它的小孩子滿村轉,到了吃飯時間根本找不到人影這裏先介紹一下這一家子吧。
家裏男主人叫朱坤,是附近中學的民辦教師,教了十幾年年書了,村裏都叫他朱老師。
女主人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家婦女,一年四季除了忙地裏,田裏的農活外,就是趕趕集,平時基本上都不怎麼出門的。
他們有三個子女,大女兒今年已經10歲了,叫朱其,二女兒今年7歲,叫朱梅,小三就是主人公了,叫朱司其,今年三歲。
1978以後國家實行講劃生育,因為家裏有人在教書,如果再生的話就算是民辦老師也不會再讓你教下去了,也導至朱司其隻能在家裏做老玄了。
家裏生活水平在村裏隻能算中等,有幾畝地,因為朱坤還能拿份工資,所以也還能過得去。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下去了,如果不是發生了一件意外!“司其,玩去。”
說話的是一位五、六歲的小男孩,是朱司其堂哥“好勒!走吧,太哥”朱司其一聽到有人叫馬上就跑出來了。
“要早點回來吃飯”母親在後麵叫道。
“知道了”人已跑遠了。
當時在山村裏也沒有幼兒園,隻有一個學前班,一般也要六歲才會準去讀的,村裏的小孩子也沒什麼娛樂活動,但小孩有玩的天性,就是一塊石頭他也能玩的津津有味。
“去哪裏玩?”“就到後山吧”他們說的是靠在這個小山村的一個小山包,平時他們玩的地方不多,村邊有一條鐵路,離這裏五六裏遠就是一個小站,後麵有一座小山,不高,隻有幾十米,但在這裏也算高的地勢了。
平時不是在鐵路邊玩石頭就是在後麵的小山包裏玩。
扒樹,捉迷藏,學解放軍打仗。
到了山上還有幾個小孩。
“今天怎麼玩?”小司其一看人多就大叫。
“捉迷藏,怎麼樣?”有人說道。
小孩子對玩什麼無所謂,隻要有玩就行。
“好”沒人反對。
這時就得指定是哪個去捉人了,一般是一個人捉,其它人躲,全部找出來就算贏了,老規矩,剪刀石頭布。
最後一個叫朱代標的小孩負責捉人,其它幾個藏,其實藏的地方也沒多少,一般是樹上,小洞裏,石頭後,坑裏邊,樹叢裏什麼的。
因為小山隻有這麼一點大,誰捉誰藏都無所謂,隻要能玩就行了,這時大家都分開,捉人的朱代標就用一塊手絹把自己的眼睛蒙起來,等人藏好後一叫他就開始了。
朱司其也一下子跑開了,他人小,不會扒樹(也扒不上呀),這次選擇一個在幾棵大樹木邊的一個大樹叢,一下子就鑽進去了,小心呼吸,不做聲。
這時有人一叫“可以開始了”,那個叫朱代標的一把把手絹拉下來就開始找人了。
因為玩的次數也多了,不一會就找了二個出來,這時他也來到朱司其躲藏的樹叢邊。
小司其看到他走近,一動不動,因為樹叢不小,朱代標看一下感覺沒人就又跑開了,小司其暗中鬆了一口氣,好玩,更加一動不動了。
就在這時從遠處爬來一條蜈蚣,離他的腳邊越來越近。
一般的蜈蚣是青色或黑色的,但這條卻是紅色的,背殼上透著亮光,正好小司其的腳擋在它的洞口,這條蜈蚣從小司其的腳左邊爬過去,一看擋住了,又轉過來從右邊爬過去,也擋住了,這下蜈蚣生氣了,誰有家回不了都得生氣呀。
一般情況下蜈蚣是不主動咬人的,這時沒辦法要回家呀,看著小司其的腳,怒氣衝天,敢擋我的路!一口就咬下去了,小司其感覺到腳疼,一低頭看是一條蜈蚣,嚇了一跳,但正在遊戲中,小孩子求勝的欲望很大,隨手從邊上拿了一根樹枝就把蜈蚣挑開了。
當時感覺不怎麼疼,無知即無畏,一看不怎麼利害,隨手拿了些草一擦就忘了。
這時那朱代標又找了幾個人出來,但還是有二三個他也找不到了,隻好在空地上大叫:”好了,好了,找不到了,你們出來吧,認輸了”小司其一聽這話,馬上就鑽出樹叢了,高興呀,贏了!要不是今天鑽了個大樹叢可能早就被找出來了。
這時其它的小孩子都出來了。
“今天就別玩了吧,回家要吃飯了”小司其一聽沒得玩了,沒辦法一個人也玩不出什麼花樣,隻好說:“明天去哪裏玩:”“鐵路邊吧”有人說道“好”眾小孩興衝衝的就小山,回家了。
晚上“媽媽,我的腳好疼”小司其終於感覺腳有點不對勁了,就對媽媽說道“我看看,啊,都腫起來了,怎麼樣回事?小三!”因在家裏排老三,父母親一般都這樣叫他。
“下午玩的時候,好像有條蜈蚣咬了腳一口,當時不怎麼疼就以為沒事,現在好疼了”小司其口帶哭腔說道。
媽媽馬上放下手裏的事,把小司其背上到村裏的肖醫生那裏去了。
“肖醫生,小三這腳沒事吧?”“沒什麼大事,擦點消炎藥,再打一針,明天就好了”肖醫生以為隻是被普通蜈蚣咬了。
“那就好,那就好”司其媽媽說道“以後別到山上去玩了,知道嗎?小三”媽媽說道“知道了”小三隨口答道,心裏想:不玩不是不能的,腳好了,一樣去。
肖醫生把小司其的腳背消毒,擦藥,配好了藥,準備打針了“媽媽,打針好疼的,不打行不?我怕疼”“不打可不行,你的腳也好不了呀,小三你聰明的,聽說你現在這麼小就會算術了對嗎?肖醫生在邊上接道,同時也轉移了司其的話題“是的,我現在會背九九乘法表了,還會數數,能從一數到一百,還會打算盤,一上一,二上二,三上五去二,四去六進一,五上五,六上一去五進一,七上七,八去二進一,九去一進十“一說到這個,小司其滔滔不絕,因為父親朱坤是教數學的,好像有點遺傳,小司其對數學很感興趣,也學的很好,要知道一般這麼大的小孩能從一數到十就不錯了,更不要說其它乘法和算盤了。
“那好,打針也不要哭噢,小三好厲害的”肖醫生很會把握小兒的心理,畢竟做赤腳醫生也有二十幾年了。
“我不會哭的”小司其一聽表揚也不怕疼了。
打完什媽媽又把小司其背回家了。
但第二天早上小司其的腳不但沒消腫,反而更大了,小司其疼的難受,媽媽一看馬上又背到肖醫生那裏,肖醫生一看,不對呀,應該一個晚上就會消腫了的呀!“小三,咬你腳的真的是條蜈蚣嗎”肖醫生問小司其,怕他看錯了“是的,肖醫生,但這條蜈蚣是紅色的。”
小司其回答。
“紅色的?沒聽說過有紅色的蜈蚣呀?”“小三媽媽,朱老師呢,我看還是到鎮中心醫院或是縣裏人民醫院去查一下吧。”
小三媽媽一聽急了“老朱這段時間都是學校,因為快畢業考試了,他也沒時間回家,一心幫學生輔導功課,我就去學校把他叫回來。
下午朱坤就帶了兒子去了縣人民醫院,也不知道紅蜈蚣,隻是打了一般的防蜈蚣的針就回來了一到家裏,左右鄰居都來看了,村裏人純樸也幫幫出主意,有什麼偏方或聽說哪裏有專治蜈蚣的人都來告訴朱坤。
但因為自己也讀了點書,知道這個事還得大醫院才行,但還是感激不已。
這時門口有人說話了“有飯吃嗎?”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2 13:21:21
第二章 拜師
眾人回頭一看,原來這個是幾個月前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野和尚,自稱了凡大師。
來到村裏一家一家的討要飯吃,美其名曰:“化緣”,而且每次都還要點辣醬就著下飯。
村裏人因為這幾年改革開放,也有人開始到外麵搞副業,另外村裏人也自己做的手工品到外麵賣,所以日子是越來越好過了,基本上吃飯還是不成問題了。
所以也是隻要他到家裏也討飯,村裏的人家也一般會不會厭他,多少會給點,他也不貪心,多少無所謂,如果覺得不夠他就會再跑一家,到他吃飽為止,有時間有人家辦喜事,他就更高興了,而且酒也喝,肉也吃,大家都叫他野和尚。
有這樣的好日子,他當然不願意走了,在鐵路邊找了間以前修鐵路時留下的石頭屋子,就在這個小山村住了下來。
“野和尚,今天你可搞錯了,這裏還沒飯吃,別人家裏有事,你還是到別家去吧”有人說道。
“什麼事呀,天大地大,吃飯最大?”野和尚笑嘻嘻道。
平時因為司其媽媽厚道,隻要野和尚一來討飯吃,一般會多給點,讓他至少能吃飽,而且司其媽媽的辣醬做的也好,很香。
但他也不會天天來,一般半個月來個次把子朱坤也認識這個野和尚,但他多讀了點書,他看的人也多,感覺野和尚雖然看上去五穀不清,六根末靜的樣子,但他覺得這個野和尚雖然有時說話粗俗,但從他吃飯和談吐來看好像不是個一般的和尚。
這時朱坤走上前說:“大師,今天我兒子被一條紅色蜈蚣咬了,在縣裏醫院也檢查不出來,所以正在這裏著急呢,晚飯也沒顧得上做,請先到別家去看看吧。”
“哦,紅色蜈蚣!能讓我看看你家小孩嗎?”野和尚一聽是紅色蜈蚣,眼裏精光一閃,也不理朱坤的話了。
朱坤一聽,心裏想醫院裏也沒聽說過什麼紅色的蜈蚣,讓他看一下也沒壞處:“既然大師幫忙,就請進來看一下吧!”野和尚走了過去,用左手拿起小司其的腳一看,腳背腫的很高,已經變形的很厲害了,心裏一動,右手搭住小司其的脈搏,一股真氣隨之而入。
良久,野和尚鬆開雙手,對朱坤說:“朱老師,你兒子的腳確實是被紅色蜈蚣咬的,這種蜈蚣很不常見,可以說是異種,所以一般人不知道。”
朱坤一聽,知道此和尚確實不凡,忙問:“大師,那我家小三的腳能治好嗎?”“可倒是可以,但很麻煩,這種紅色蜈蚣它其實是蜈蚣和蠍子**所生,這種機率幾百年都難得見到一次,這次在你們這裏發生,真是異數呀,紅色蜈蚣應該叫赤蠍蚣,它的毒發作的慢,一開始沒什麼感覺,但毒性最相當厲害。
最後會傳到大腦,和心髒,如果時間晚了性命難保。”
司其媽媽一聽說,馬上就哭泣起來了“這可怎麼辦呀……“朱坤倒是心裏一動,對野和尚說“既然大師知道這種赤蠍蚣,應該有辦法解毒吧,我就算傾家蕩產也要救治我的兒子呀,請大師一定要幫忙”說完對著野和尚就要跪下去。
野和尚一把拉著朱坤,沒讓他跪下去。
“你放心,既然我碰到了,不會不救的”“隻是這個毒解起來很麻煩,而且很多草藥你們這裏沒有,有的藥還得現采現用才行,所以如果真正想要治好的話,就必須由我帶著他到藥村豐富的地方去治,這樣能才保證根治。
時間也很長,可能要幾年”其實他確實是一個大師,他師父是現任少林掌智能大師,武功,醫術也是天下有數,隻是很好吃,在一般的寺院裏根本就待不下去,幾十年來是到處遊玩,想吃遍天下美食,到這裏來也隻是喜歡這裏自產的辣醬而已,幾十年了連個真正的徒弟也沒有,本來小司其的病隻要幾個月就可以治好的,但他剛才一摸,用真氣一探,發現小司其的根骨奇佳,而且以前小司其也經常到他所住的石屋那裏玩,知道他很聰明,所以故意誇大了要幾年,其實是有收徒之心了,又怕家裏不放人,正好借這個機會假公濟私一下。
“孩子他媽,你看呢?”司其媽媽畢竟是農村婦女,沒什麼主見,“老朱,你看著辦就行”其實朱坤心裏也難受,在縣醫院裏治不好,到了省醫院也不一定可以治好呀,就算到時可以治好,怕醫藥費自己也拿不出來了。
看著小司其在那裏疼的難受,兒子還這麼少,但很聰明,自己平時也教他習字、數數什麼的,他學的很快。
本來對兒子寄托了自己的大學夢,看來怕不行了。
但現在兒子性命要緊,看著小司其難受的樣子,心裏特別難過,於是一咬牙,一狠心,對了凡說道:“大師,那小兒就拜托您了,我看大師學問應該也深,到時請大師能給小兒啟蒙,我就感激不盡了”“沒問題,既然朱老師這麼說,我幹脆就收你家小三為徒你看如何?”聽到朱坤這麼一說,了凡心中大喜,正好名正言順的提出此事。
“多謝大師”朱坤心裏一想這樣也行,“但小兒不會要做和尚吧,這樣可不太好呀”“俗家弟子,俗家弟子”了凡聽到朱坤答應了,怕他再改口,其實他無所謂,隻能一身衣缽能有傳人,哪管和尚還是什麼。
其它他自己也隻能算是半個和尚,要不是好吃的話少林掌門人現在應該是他了。
“那好,什麼時候小兒隨大師去治病”“越快越好,這個病也擔擱不得,最好現在就去縣城,連夜坐車子去四川”其實了凡是怕夜長夢多,到手的徒弟飛走了。
司其媽媽聽說馬上就要走,又是眼淚雙流,抱著兒子在懷裏哭。
小司其的二個姐姐朱其和朱梅雖然不是很清楚怎麼回事,但也知道弟弟要離家到很遠的地方去了,所以也在邊上難過。
朱坤也不好受,但為了兒子,還是連夜就送他們去了火車站。
朱司其也糊裏糊塗的拜了會名師。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2 13:21:33
第三章 學藝 一
四川娥眉在離娥眉山主峰一百多裏的地方也有座山,比主峰要矮一點,但山更加秀麗,險惡,一般人能到人腰就不錯了,就算娥眉山裏最好的獵手也沒到過山峰,因為山腰以上的山麵太直了,基本上有七八十度,而且原始森林覆蓋,根本沒有路,森林裏雖然各種野獸很多,但毒物也很多。
為了自己的性命,基本上沒人上去過。
在山峰的頂上有一塊不大的平地,這時卻有一個小孩在那裏煉拳,隻看出拳如風,收拳如鬆,一路羅漢拳打的是一氣呵成。
不錯,這就是小司其,他今年已經八歲了,來了這裏也過了四年多了。
當時剛來的時候,了凡和尚就給他找了個大缸,下麵架火,第天在各個山上采各種藥物放在缸裏,加水,然後把小司其扔到裏麵拿水煮,一缸藥一共有八十二種,論重量的話至少藥材就有二百斤,一次就得煮七天再換藥材和水,每天晚上還得針灸和了凡的推拿,這樣連煮七七四十九天,我們的小司其身上的赤蠍蚣毒就清除的一幹二靜了,同時藥裏也也有各種補藥,也為他以後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毒清完了,小司其的功課就開始多起來了,每天早晚各二個小時的打坐,煉習了凡的易筋一元功,這是了凡在二十年前路過華山時在一無名石洞裏得到了一本秘芨《混元一氣功》,當時了凡以為又得一部武功秘芨,誰知一看之下才知道這根本就是一本道家書,講究的是引天地之氣,達自然之境。
練了之後雖然功力沒有增強,但人的感知卻強了不少,對幾十米外的人和物雖然不能親眼見到,但卻能感知到。
人好像是一部雷達一樣。
了凡這才大喜,花了二十年時間把少林的《易筋經》和這本《混元一氣功》容合成一體,創出了這套易筋一元功,在練習時隨著內力的一層層加強,能感知的範圍也是越來越大。
這個《混元一氣功》一共有十層,第一層能感知一個厘米的距離,以後每增加一層感知的距離增加十倍,了凡把《混元一氣功》容合後憑著以前深厚的內功功底,三年時間也已經練到了第七層了,而小司其現在也是第二層了。
上午的時間基本上就是打坐,練拳,因為這都是基礎,下午基本上是文化內容了,了凡一心想造就一個絕世徒弟出來,所以搞來的書也多,基本上是三類,佛經,這個他自己是和尚,看的也多,能搞到的多,什麼《金剛經》、《心經》、《楞嚴經》等上百本;醫書:像《中藥學》,《針灸秘要》,《傷寒論》,《經絡與俞穴》《黃帝內經》、《本草綱目》也有幾十本,這是小司其最感興趣的;古文書:什麼四書五經,唐詩宋詞,各種巨著,他一古腦都搞來了。
最搞笑的是還搞了好多外語書過來,什麼英、德、意、法、俄、日等。
因為了凡這幾年在外麵跑,知道中國改革開放了,以後不隻是就在中國內地了,徒弟有機會肯定要出國的,但他沒想過隻是買書沒有用,隻知道認不知道說呀,他也不管,搞了現說,至於錢嘛就靠他在山下各地行醫了,以前隻有一個人,隨便到哪裏能混飯吃就行了,現在要帶徒弟,沒有經濟來源就不行了。
幸好小司其天資聰慧,隨著《易筋一氣功》一天天的練下去,注意力和記憶力很好,基本上是過目不忘,因為練習內功時特別是在打基礎的時候,必須是注意力高度集中,過了第三層以後再練習的話就算不怎麼去注意,真氣也會按自己的路線去運行的。
而記憶力好的前提必須是注意力好,這樣下來,這麼多的書也經過三年多的時間才看的差不多,雖不能說哪本書哪一頁第幾行有第幾個是哪個字這麼變態,但也能倒背如流了,隻能理解嘛,因為年齡的關係,再加上也沒有實踐的機會,還說不上。
練完羅漢拳後,小司其看看天色,到中午飯的時候了,就走到他住的地方:那是一個由小山洞加工而成的,裏麵有二個小洞,分別是他和了凡的‘房子’,‘房子’裏也沒什麼東西,一塊開而平的石板,下麵由石頭墊起來,石板上有一床草席,一床薄被,雖然簡單,但被子折的整整齊齊。
房的裏麵一麵牆壁擺了幾百本書,就是他師傅給他搞回來了各種書藉了。
外麵也是一個石頭桌子,說是桌子其實就是一塊整石而已,隻是上麵的一麵很整齊,邊上有二個小石墩,權當做座位了。
“看樣子今天師傅不會回來吃中飯了”朱司其口中自言自語道邊說邊走到外麵專門做飯的地方,點火,淘米,做飯,洗菜,切菜,炒菜,上鍋,不一會功夫,他就為自己做好了飯菜,看他的樣子,輕車熟路的,幹這樣的事不是一回二回了,很是熟煉。
米是由師傅在山下買的,菜是一個紅燒豆腐,一個炒野兔肉。
吃完飯就得做功課了:首先是用毛筆抄二篇經書,並且要把經書裏的繁體字改寫為簡體字,因為經書裏好多字都是繁體字,了凡怕他以後出去時不習慣,所以給了一本新華字典,不熟的就自己在字典裏找。
然後就是醫書類了,這是司其最感興趣的,但中醫不外乎就是針灸,開方子,還有推宮渡氣。
前麵基本上普通人隻要學中醫基本上就會,但精不精就不知道了,而推宮渡氣的話沒有內力的話是做不到的,一般人都不會。
而小司其現在要做的主要是熟悉人體身上的各種穴位,還有針炙時下針的尺度,這個很重要,有時就算穴位對了,但下針時的多一分和少一分對效果是有很大影響的,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人體身上所有的穴位都畫出來,每天由了凡出幾個病例,他在各個要下針的穴位上注明下針的尺寸,搞完這個以後就是記本草綱目了,天下藥材,基本都入了這部書了,但就算全記住了有時也會出錯,中藥有很多是很有講究的,對這個病可能就需要藥材是幹的,那個病的話藥材又是濕的,春天的藥性和秋天的藥性也不一樣,早上的藥性和晚上的藥性也不一樣,這樣雖是一本《本草綱目》,但實際上掌握的比十本書上的東西還要多,但這也是小司其可以實踐的一本書,在這山上就有很多藥材,雖然不能包括全部書裏的藥材,但也不錯了。
所以做這個功課時就得在山上轉了,每天都要找不同的藥村,然後用藥在邊上寫上藥性還有對哪些病有療效,至於其它文化內容的就簡單的,都是死記硬背的東西,憑著小司其過目步忘的本事,現在基本上已經不用做這個功課了。
全部功課做完天也快黑了,但這時也才是小司其自己玩的時間。
隻見他把各種書藉都拿回房裏收好,又從房裏拿出來二個沙袋捆在自己的小腿上,一個還拿了一把小弓。
看樣子準備出去打獵玩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2 13:21:42
第四章 學藝 二
小司其打獵的範圍不大,就在山頂周圍幾百米處,這也是了凡硬性規定的,雖然他習武也有三年多了,但畢竟年齡不大,現在也是處於築基時期,如果真的碰到狼、虎、豹等大型動物也是很危險的,雖然這裏附近從末出現的過,但再遠一點的原始森林裏有呀,隻是山頂這一段很是陡峭,一般也很難上來。
慢慢地走在林間,前方不時有野兔快速驚走,倒是樹枝上的各種鳥兒山雞什麼的反應不大,以為離地有這麼高,不會有什麼危險吧,小司其看到有獵物出現了,把小弓從背上拿到手中,再從邊上的箭壺裏取出一根箭,這套東西是了凡從山下的獵戶手中買來的,怕他天天在山上一個人不好玩,既可以練習一下他的武藝,也可以給他解悶。
這時前麵一棵樹邊正有隻兔子看到有人走近,東張西望想看從哪個方向跑,說時快,那時慢,隻看小司其張弓,拉起,弓箭嗖的一聲就出去了,一箭正中。
跑過去一看兔子已經死了“今天的晚餐有著落了!”拔出箭杆,放回箭壺抓起兔子就開始往回走,在路上又射了一隻山雞。
走到山頂中間那塊坪時,發現山洞裏有燈光,師傅回來了,小司其心裏想。
“師傅,師傅”小司其邊喊邊跑過去一個人影從山洞裏走出來,不是那個野和尚是誰!“徒兒,今天的功課做完了沒有?”了凡問道“做完了,羅漢拳現在已經很熟練了,師傅你什麼時候再教我新的功夫呀?”“就想著學功夫,經書抄了沒有,穴位圖畫的怎麼樣,能文能武才是大將之才呀”了凡笑罵道。
“也完成了。”
說著就從自己的房裏拿出下午抄寫的經書和穴位圖來“好,那為師就考考你,先到外麵坪中打一套羅漢拳”來到坪中小司其站在中間,擺出羅漢拳的起手式,至渾元一氣、.仙掌推雲、.三盤落地、.兩手擎天、牛花托葉、.瞻前顧、仙猿摘果、偷天換日、靈獼護腦、推窗尋月、斂爪藏鋒、猛虎撲食、.回風撥水、倒海排山、雙峰插雲、黑虎攢心、獨貫三台、寒離獨步收功。
一招一招練下來,氣不喘,身不動,好像剛才根本就沒動過一樣。
看得了凡是老懷欣慰。
三年時間能練到如此地步,也算難得。
“師傅,你看我練的怎麼樣?”“好,好,好”了凡大笑“那可以教我別的功夫了吧”“徒兒呀,你可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個羅漢拳。”
“世言拳功,武當為內家,少林為外家。
而羅漢拳實為少林之內家也,為內家秘傳,創自天竺僧人達摩。
古傳原始羅漢拳與今之所謂羅漢拳不同,其為少林各師派之正統宗法。
而你現在所習的就是原始羅拳。”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練起來這麼難,好像練習羅漢拳的時候我的《易筋一元功》也會慢慢自動運行,隨著拳法的結速而慢慢停止”“哦,你已經練到氣行六脈的境界了?好,不錯”了凡心中暗喜,想當年他練到氣行六脈的境界可以花了六年時間呀,這小子三年多就練到這個地步了,根骨果然不凡。
“師傅,什麼是氣行六脈呀?”小司其問道“這要從羅漢拳說起了,羅漢拳,傳創自天竺僧人達摩。
梁大通丁未,達摩赤足入中原,在少林寺演說禪宗,見眾僧個個麵黃肌瘦、精神不振,甚有萎靡盹睡、病體夭折者,慨然曰:“出家人雖不以軀殼為重,然亦不容不澈解於性,使靈魂離散也。
欲悟性,必先強身,則軀殼強而靈魂易悟也。”
於是創羅漢拳十八手,授以僧眾,修煉不過數月,則個個精力充沛,此其起始也。
在當時所謂羅漢拳者,隻此十八手,亦並無先天後天之名目。
至金元時,白玉峰披剃入山,得此十八手,乃融合變化,闡幽發微,增為一百十八手,以符一百一十八羅漢之數。
至些始將達摩所傳之十八手,進號曰先天羅漢拳元始十八手,而白氏一百十八手,則謂後天羅漢拳也。
羅漢拳的先天與後天,也就是定形與發展,所以後期凡是以達摩十八手或白氏一百十八手為宗法形成的羅漢拳均可稱為後天羅漢拳。
先天羅漢拳,即其起始之十八手也,是少林各師派之正統宗法,法止十八手,精華所薈,不失本真。
自達摩禪師出世來,名家巨手多有承傳發揮,其理論基礎是初祖達摩所傳的禪法:“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直指人心,見性成佛。”
在其練法中,始終體現著“無念為宗”的禪宗精神,側重於呼吸吐納,氣行六脈,守心住緣,止心不亂,故也稱“少林心法羅漢拳”先天羅漢拳元始十八手,每個單勢都是煉氣的樁功,即可使精氣神力充足,又可使下盤穩固,既內又外,既神又形,既靜又動,易筋洗髓功夫無不在也。”
“那我現在所習的應該是先天羅漢拳了吧?”“不錯,此先天羅漢拳也是我師傅在少林寺後麵的山個一個無名洞裏的石壁上發現的,傳於我,後來也想傳給少林寺的其它弟子,但因為他們習慣於後天羅漢拳,當時以為以師傅即你師祖的先天羅漢拳是假冒,這才作罷。”
“那後天羅漢拳倒底是怎麼樣的?”“後天羅漢拳雖由白玉峰增補定形,但其後洪蘊貫一,獨杖僧李鏡源輩,皆少林健者,各正門戶,到有增減,雖仍以百十八首為率,法則變矣。
及清初,少林雖異常興旺,但瞬息即滅。
此後則非但達摩所傳之十八手絕無傳人;即白玉峰之百十八手,亦已無人能得其奧。
至於今人之所謂羅漢拳者,南北異派,傳者異法,錯亂而無可宗矣。”
了凡最好一歎道。
“原來我習的羅漢拳還有這麼大的來曆,還是達摩祖禪師親創!”小司其很是驚喜“所以以後你碰到少林門人,有機會的話就把這套先天羅漢拳傳給他們吧,這也算我幾十年沒回少林的報答吧”“是,師傅,徒兒有機會一定會的”小司其應到。
“走,回屋裏看看你的文化功課做的怎麼樣?”了凡說完就住房裏走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2 13:21:54
第五章 學藝 三
回到屋裏了凡拿起小司其抄的經書,一共有二篇,分別是用隸書和楷書所寫。
了凡自己也隻會用毛筆寫字,雖然現在社會都是用鋼筆,但他認為毛筆寫得好了,用鋼筆寫字也不會濫。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用毛筆寫字必須勤奮不息,孜孜不倦,防止心血**,半途而廢;防止狂妄虛偽,恃才傲物;對他的心性也是一種磨練。
“不錯,雖然稱不上力送毫端,注於紙上,但也是字體端正,略有小成了”了凡小時候在師傅身邊時也被他師傅逼著練了十幾年的毛筆字,現在堪稱一代書法家也不為過,特別是有著深厚的內力,有寫字時更能隨心所欲,比一般的書法家要強的多。
所以他把他師傅的一套也用在自己的徒弟身上了。
“多謝師傅誇獎”小司其心裏喜滋滋的,幾年練習下來心血沒白廢,能得到別人的認同,對於小孩子來說再多的辛苦也值了。
了凡又拿起一張穴位圖,看了一眼就對著司其問道:“消化不良應該如何下針”“關元、腸俞、**三穴即可,入針五分”“惡心、嘔吐呢”了凡問的都是常見病“百會、心俞、湧泉、胃俞、足三裏入針三分”“傷寒腹脹,陰陽不和如何用藥”了凡問起了藥方了“用桔梗、半夏、陳皮各三錢,生薑五片,煎水二杯,成一杯服即可”“肉蓯蓉為何物?”“肉蓯蓉,亦名:肉鬆蓉、黑司命,氣味:甘,微溫,無毒,主治:1,勞傷,精敗麵黑。
用肉蓯蓉四兩,水煮爛,切薄硬細,燉羊肉吃。
2,腎虛白濁。
用肉蓯蓉,鹿茸,山藥,白苻苓,等分為末,加米糊做成丸子,如梧子大,每服三十丸,棗湯送下。
3,汗多便秘,用肉蓯蓉二兩,沉香末一兩,共研為末。
加麻子杜汁糊成丸子,每服七,八丸,白開水送下。
4,破傷風,用肉蓯蓉切片曬幹,燒成煙熏傷處,累效。”
小司其說的很快,對於死記硬背的東西他是脫口而出。
“好,今天就到此為止”“師傅,我是不是可以學別的功夫了呀”小家夥還是喜歡新的功夫,其實也是小孩子的天性,越是新奇的東西越是喜歡。
“你小子也不怕‘貪多嚼不爛’,看來為師得和你好好說說羅漢拳”了凡雖然心裏高興徒弟心求上進,但也怕他根基末穩,求全而不精。
“羅漢拳,五大名拳之一,是中華傳統武術中的一個組成部分。
武者,武功也,為功夫,是體;術者,拳術也,為技術,是用;兩者不可分,武與術是相合而言,武則有術,功以拳顯。
禪宗羅漢拳講究拳祥一體,功夫與技術相結合,有養身與技擊雙重作用。
度心為善,禪也;禁人為惡,拳也。
這也正是羅漢拳最大特點:強身立命,禪心悟性。”
“羅漢拳的武與術,是在練習樁架、修脈、行氣、運勁、發力、念力、靈力、法力、神通的基礎上,進一步練習套路。
在練習套路的過程中,以意領神,無人當有人,反複操練,規矩認真地練,再結合三乘九次第功夫要領,反複練習,久之必得其術。
一旦真功練到手,羅漢拳技擊之術也就有了,整個過程是“脫胎換骨,易筋洗髓,出神入化”三乘功夫九種次第。
因此一定林按羅漢拳之本來麵目與步驟練習,否則難得羅漢拳之真諦。”
看到小家夥一副受教的樣子,但眼珠卻溜溜直轉,知道徒兒心動了,以後就算繼續練習羅漢拳也會有點心煩意亂。
故接著道:“好吧,明在為師就再傳你別的功夫,但羅漢拳不可一日放下,要等到你的《易筋一元功》練到五層以後才算大成,而且羅漢拳和《易筋一元功》是相輔相成的,你現在已到氣行六脈的境界,以後練起來會事半功倍的,你可記得。”
“徒兒一定每日都多多練習羅漢拳,但師傅你新傳給我什麼功夫呀”小家夥死性不改,追著道。
“為師看你根基雖末全穩,但新的功夫你也可以練了,會傳你幾門新的絕技:踏雪無痕、達摩點穴手、達摩劍和暗器”“從明天開始,你腳上的沙袋就不要再取下來了,以後手上,腰上都要捆沙袋,隨著練習的深入,沙袋的重量也要增加。”
“達摩點穴手,也稱“一指禪點穴技擊術”,為羅漢門秘不示人之絕技,這門功夫學會後你輕易不要在人前使用,因為現在懂點穴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免得別人把你當怪物看”“劍:自古以來劍被稱為“百兵之君”,在佛門中,劍被稱為“法器”,達摩劍法是佛門中很少有人能全部學會的,當然現在在外麵已經用不到劍了,但為了祖師爺的絕藝不失傳也一並傳給你”“至於暗器,在羅漢門中暗器主要有羅漢錢、甩手箭、羅漢珠(石)等,羅漢錢現在也沒有了,就用硬幣代替吧,而甩用箭太霸道,不習也罷。”
看到徒弟聽的一臉向往,恨不得馬上就全部學會的樣子,了凡隻好敲打敲打他:“馬上回房去練功打坐,明天一早起來練習新功夫,到時有你累的!還不怕走!!”說完了凡也回房去了,留下司其一個人在那裏發呆,幻想學成絕技的樣子。
司其看到師傅也回房了,隻好也回房去完成晚上的功課,打坐,吐納。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2 13:22:04
第六章 藝成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萬年。
還是那座山,還是在山頂,中間站著一個少年,右手握劍,左手一個劍勢,一路劍法一招一試演下去,隻看劍光閃爍,人隨劍走,越武越快,到最後隻看見一團劍光,而人卻看不清了,隻有一團淡影,一下子在前麵,一下子在下麵,如果有少林門人在此的話一定會驚呼“達摩劍法現世了!!!天啦,這是有看到的嗎?”達摩劍法失傳已數百年,誰看到都會下巴掉在地上的。
此時少年的劍招已到最好一招,飛鶴升天,隻看少年劍指上天,舞動幾朵劍花,身子一登,身體帶著劍直向上飛去,到四五米高的時候身體一轉,反身向下,再舞動劍花,一直向下,直到劍尖快點到地時,少年空中的腿一動,體內真氣運轉,突然身體就又轉過來了雙腳著地,麵不紅,氣不喘。
收招,劍光一閃反手拿劍了。
“七年了,終於練成最後一招了”少年口中喃喃自語。
不錯,這少年就是三歲多就上山,拜了凡大師為師,在此學藝十二載的朱司其。
從當時的小小幼兒長成了現在將近一米七的個子。
臉形看上去不是很俊俏,五官看上去隻能算是普通,放在人群中誰也不會多看一眼的,但仔細一看,發現他的眼睛很是靈動,專注時會有那麼一下精光一閃,叫人不敢仰視,屬於那種耐看形的。
司其走回自己的房裏收起劍,走出屋外隨手在地下撿起一塊巴掌大的石頭,運勁一動,石頭自動碎成大小相同的幾十塊的小石子。
“師傅今天又下山了,看來今天的晚餐得自己準備了。”
身形一動,運起踏雪無痕的輕功,像一朵棉花一樣的飄向山腰的原始森林,速度奇快,隻看到一個殘影人就到了幾十米遠的地方,連續提縱幾下就到了原始森林中一棵樹的樹枝上了。
最近幾年由於朱司其練習輕功、暗器、點穴手,而且他的《易筋一元功》已練到第五層,可以感應周圍一百米的範圍導致山頂附近的動物倒了大黴,現在山頂方圓二百米範圍內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大的動物了。
到如今朱司其想打獵必須到深入到原始森林中來才行了。
朱司其立在樹枝上,閉上雙目,體內運轉《易筋一元功》,周圍一百米範圍內的所有東西好像全部能親眼看到一樣,哪裏有一棵小樹,哪裏有隻兔子在跑,哪片落葉下有幾隻螞蟻都是一清二楚,當然這也要他運行《易筋一元功》才有這樣的效果,平時如果在不有意運行的情況下隻能感知到十米左右,相當於身體無時無刻不在運行《易筋一元功》的第四層,如果達到第六層的話,運行功法就能感知一千米,平時不刻意運行的話隻能感知到一百米,往上以此類推。
“居然有一條狼!今天的晚餐就是烤狼肉了。”
朱司其感知到在一個樹叢後有一條狼正在盯著前麵不遠的一隻兔子在流口水。
朱司其輕輕向狼所在的位置飄過去,為什麼說是飄,因為他好像沒有重量一下,像一片落葉一樣的,不,準備的說應該是像一片裝有發動機的落葉,幾下就到了那個樹叢邊個一個樹上。
嗖……嗖……嗖……三顆石子分別擊中狼的三處穴位,沒辦法,山上除了自己就是師傅沒有其它人可以做實驗,所以司其把點穴手用在動物身上了。
飛身下來,狼並沒有死隻是不能動,也不能叫。
保持原有的姿勢在那裏,隻是雙眼落出恐懼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下子就不能動也不能叫了。
朱司其一看,恩,效果不錯,再甩出一顆石子結果了這條狼命。
至於前麵的那隻兔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繼續在那裏吃它的青草。
朱司其把狼背在肩上閃人,那隻兔子嘛那是看也不看的。
小時候朱司其因為隻能對付小的動物,而最好對付的就是兔子了,那可以連吃了幾年的兔子呀,燒、烤、炒、鈍、煮,什麼口味都吃過了,現在是得了兔子綜合症了,看到兔子就想吐。
來到林中的小溪邊,拿出腰間的小刀,去狼皮,除骨,清了內髒,割了頭隻留下身子上的肉看樣子熟練的很,幹這樣的事不是一回二回了。
提起狼肉,拔地而起,幾個起越人就看不到影子了,不時就出現在山頂的山洞邊。
架起火架,用刀在狼身上割出很多小縫,抹上調味品和鹽,再生火,就隻等著吃了突然心生警覺,感到有人接近。
運起《易筋一元功》一感應,原來是師傅上山回來了。
“師傅,你可真會趕時間呀,我剛把火生起來你就回來了!”朱司其邊向師傅走去邊說“趕的早不如趕的巧呀,哇,有烤肉吃”了凡走過來和朱司其開著玩笑。
了凡知道一個人在山個孤獨,沒人說話,所以現在一有空就陪他聊天,而且盡量用平常的語氣,怕他以後出門不適應。
“師傅,今天《達摩劍法》最後一招‘飛鶴升天’我已經練成了”“哦,不錯,不錯,那你可算是大功造成了,哈哈”了凡應道,眼睛卻望向火上烤的狼肉。
朱司其烤的肉那可以一絕,憑了凡走遍神州幾十年的感覺來看,還沒吃到比他烤的更好吃的,他的調味配料是自己在原始森林裏采齊配料自己配的,烤出來特香,帶點辣味,口感一流呀,他也不想想,朱司其在山上做烤肉都做了差不多十來年了,而且身有武功,對火的操作相當好,不好吃才怪!“師傅,你別老盯著那個烤肉,它又不會飛走,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呀”“在聽,在聽,什麼!你說你煉成了‘飛鶴飛天”了凡這下回過頭來了,驚問。
“是的,我馬上拿劍演給您看。”
說完朱司其就跑回房裏拿出了劍站在山峰的坪中,舞動劍招,從達摩劍法的第一招開始,一招一式演練下去,越演越快,人隻能看到殘影,到最後身子拔地而起,正是那招‘飛鶴升天’。
“好,好,比我預想的要提前呀,我當時以為你應該在明年才能煉出這一招,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的天份”了凡這次是真的開心大笑了,連烤肉在那裏也不看一眼了。
“謝師傅誇獎”朱司其看到師傅大誇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對你的練習計劃看樣子得改動了,本來以為想要明年才放你到山下去磨煉一翻,看來不久之後你就可以出山了。”
“師傅,我真的可以出山了嗎?”朱司其驚喜問道,這絕對是個大驚喜,十幾年了師傅第一次提到可以讓他下山。
“不錯,但你不要想歪了,隻是下山而已,晚上還得回來住,白天在山下這對你的踏雪無痕輕功也有好處,第天都可以跑個一百多裏。”
朱司其哪管跑多少裏呀,就算跑一千裏可以下山他也願意呀。
“那有下山主要做些什麼呀,隻有一個白天的時間”“這個嘛,等我吃完烤肉再告訴你,嗯,什麼味,快點肉烤糊了”說完了凡就往烤肉的那裏跑去,速度奇快,還用上了踏雪無痕的輕功。
朱司其在邊上看的一笑。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2 13:22:14
第七章 初次下山
清晨一條人影在向山下掠去。
朱司其其實走的並不快,他第一次下山,心裏無比舒暢,想好好看看下山的風景,也認認路,不要到晚上不會回來了,那就笑大發了。
過了原始森林,走在林間的小路感動一切都是那麼新奇,看到石板路,看到台階都要停下來看看,但走了過把小時一路上看到的都差不多,興趣也越來越小了,身形也就開始加速,邊走邊回想昨晚了凡對他的交待。
“徒兒呀,這十二年來為師該教的東西你基本上都學會了,剩下的就看你以後自己的修煉和頓悟了,至於各類書籍你也看的不少,想信憑你的記憶力應該能基本記住,但一個人剛是這樣是不行的,現在的社會不比以前的任何一個時代,已經沒有所謂的江湖了,如果你的武功在大廳廣眾之下出現的話,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同時國家和政府也有可能關注你,這樣以後你想要有所作為的就很難了,所以為師在這裏給你定下你下山的第一守則——絕對不要在人前顯示你有高深武功,特別是你能感知周圍的事絕對不能告訴別人,這以後可能是你保命的法門!如果你一旦有人知道你有這門功夫的話,那為師憑著幾十年闖蕩社會的經驗告訴你,不但我們國家的勢力,就算國外的勢力也會來想盡辦法來網羅你,雖然不至於要你的性命,但有可能比你現在在山上過的日子還要孤單,你會願意嗎?”了凡越說越嚴厲。
“徒兒謹記,絕對不在人前顯落內力,輕功,暗器,感應功夫,但在暗中使用或易容後使用可以嗎?”雖然朱司其知道師父說的有理,同時也在心中暗記:隱藏自己確實是自己的第一守則,要是別人都知道自己好厲害那還有什麼玩的呀。
但學了功夫不用那學來還有什麼用,所以就和師父提條件了。
“這樣倒是可以,但絕對不能頻繁使用,而且在使用前必須用《易筋一元功》來感應周圍,確保自己的安全,至於你的易容為師倒是很放心。”
說到這裏了凡落出了笑容說到這裏必須解釋一下朱司其所謂的易容了,其實這易容可以說是他修煉《易筋一元功》的副產品:平時他一個人在山上煉功時,有時為了鍛煉自己對真氣的控製,就讓體內真氣在全身每個地方隨意運行,但當運行到臉部時,朱司其當時就想,臉形是由臉部的肌肉控製的,如果能必變肌肉的控製力度,它伸長的就讓他短點,它彎曲的就讓它直的,那一定可以變成另外一個人,好玩!!本來就沒什麼娛樂活動的他一想到馬上就試起來,拿來一麵鏡子對著自己的臉開始試驗,一開始的時候由於控製力度掌握的不是很好,而且臉上的肌肉也有幾十塊呀,他的臉簡直就是慘不忍睹,不是這邊高一塊就是那裏低一塊,但隨著對真氣力度的慢慢掌握,臉形也變的越來越像個正常人了,到最後他有次看到師父剛上山,馬上就換了個臉形去見師父,當時把師父嚇了一跳,但後麵還是認出來了,開玩笑,一起住了十幾年,對他的腳步、衣服、氣味、形體、外形、眼神一眼就能看出來,但還是嚇了一跳。
雖然對親近的人用處不大,但經過訓練和自己克刻改變一些習慣的話,對於在外麵易筋應該足夠了。
隻是這個易容現在還有個缺點,就是保持臉形的時間不能很長,現在以他《易筋一元功》第五層的功力來講大概隻有十幾分鍾的樣子,畢竟對真氣控製的要求很高,一不注意就會變形的。
“你現在功夫雖然學全的,但在社會上要學的東西也很多,比如怎麼和別人交談、交往,這也是一門學問。
還有就是你一直在山上生活,對於錢你也沒有一個概念,你這下次山除了看看山下的世界之外就是買二包鹽和十斤米回來”說完了凡給了他一張十元的人民幣。
“啊,這些東西在哪裏買呀”鹽和米他吃過但從來沒買過。
“就在我給你指點的山塘集裏就有買,至於你怎麼買那你就是你自己去問,自己找的事了。”
說完了凡背著雙後回房了。
朱司其已經走到了山腳,看到遠處也有人在路上趕路就把速度降下來了,保持平常人的速度前行。
不一會就到了山塘集,今天正是山塘集趕集的日子,每月逢五逢十四裏八鄉的人就往三塘集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往家裏買的,小商小販們也把各種各樣的貨物早早運來了,趕集的日子人流大,時間晚了根本走都走不動,更不要說擺貨物的攤位了。
朱司其直到三塘集的時候已將近中午,一走近街口隻人是密密麻麻的有如過江之唧,要起直接擠進去都很難,他也隻好隨著人群的流動而慢慢向裏麵移。
三塘集的街道並不寬,隻有四五米的樣子,長也隻有幾百米。
街兩邊都是商販們擺的貨物,有的用籮筐挑來的就真接把二個筐一並籠,當成一個櫃台一樣人就在後麵看著。
有的就直接在地上鋪一塊塑料布,把各種貨物擺上就算完事,有的是家裏的土特產的根本就是直接放在地上,有用車子拉過來的也是直接在車上開始叫賣,隻是也是把車停在路邊而已,當然車是板車、獨輪車或自行車,機動車基本沒有。
隨著人流慢慢向裏走,看到什麼都覺得新奇,反正走的也不快,每到一個攤位,拿起這個看看,拿起那個摸摸,但一樣東西也沒買,他心裏知道要先把師父交待的鹽和米先買完才能去買自己喜歡的東西,要不然到時候買米的錢都不夠了怎麼辦,師父教訓是小事,第一次出門就辦咂了事心裏也不會舒服呀,走進來幾十米了,在街的最邊上還有一些三塘集本身的店鋪,這些店鋪不會隨著趕集的消失而消失,而會一直在這裏開著,有小吃店,有理發店、中藥店還有有一些商店、布店什麼的,突然在前麵他發現在一個叫三塘糧油店的店鋪,在一般的店鋪門口當街位置他們是不會讓那些商販把門口都擋住的,會留下一二米的空間讓人來出進,要不趕集這麼熱鬧的時候別人也不會到店鋪裏來買東西了,進不來呀。
走進三塘糧油店,裏麵分門別類擺了各種東西,大米、玉米、小麥、麵粉、食鹽、豬油、菜仔油、麵條、醬、臘等調味品。
前麵是一個櫃台,櫃台後站了二個人,一個小夥子,一個中年人。
走到賣米的地方直接說道:“我要十……斤。
米。”
第一次和生人說話有點緊張,也不會講什麼客氣話。
但人家不管你客氣不客氣,看到有生意可做,那個年輕人走了過來:“好咧,要早稻米還是晚稻米?”“還有二種呀”“是的,早稻米要便宜一點,晚稻米要貴一點,但口感好些”“那就來十斤晚稻米吧”朱司其說道。
“好咧”說完稱了十斤晚稻米給他,用編織袋給他裝好。
“還要點什麼不?”小夥子習慣性的問道。
“還要二包鹽”小夥子又拿出二包鹽給他放在袋子裏。
做完後小夥子就拿眼睛盯向朱司其朱司其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也沒動不一會還是小夥子忍不住了,“你該付錢了?”哦,朱司其才想起來買東西是要花錢的,連忙把十塊遞給小夥子小夥子也隻是心裏一笑,看樣子這少年是第一次出門習東西。
也沒怪他,把找回的四塊二毛錢找給了朱司其。
朱司其拿著找回來的零錢,提著編織袋又走回了街上,看到肚子有點餓,就到街上的小吃店吃了碗麵條,這下沒出醜了,先問的價格是一塊錢一碗,付了錢後看看天色該要回山上了,要不到家時可能天黑了,就開始往回走,中午過後街上的人開始少起來了,走的也快,在中間他又買一半斤炒瓜子還有二斤山裏人自己生產的米酒,給自己買了幾塊從未吃過的糖果就出了街市了。
待走到山腳天已晚,忙運起《易筋一元功》查看周圍沒人,運起踏雪無痕,飛速向山上掠去。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2 13:22:24
第八章 擺攤
山上了凡坐在石桌旁邊,喝著徒弟第一次下山給自己買的米酒,手裏剝著瓜子,司其在邊上津津有味的舔著糖果。
了凡心裏想:這個徒弟不但天份好,而且蠻有孝心的,買了米找回的零錢絕大部分都花在了給我自己買東西上了,雖然錢不多,難得的卻是這份心意。
但每天隻是下去買買東西,對他溶入社會幫助也不是很大,得想辦法讓他能多厲煉一翻才行。
想到以前自己在山下的所作所為,了凡心裏有了想法,轉過頭對著朱司其說:“司其,今天你下山雖然我交待的事你都辦成了,但這對你體驗這個社會的生活幫助不大,要知道在山下你今天買的東西幾歲的小孩子都能辦到,我看是不是給你在山下找一份工作,那樣你鍛煉更大,你看如何?”“師父,你看我現在能做什麼事?”朱司其對自己的信心不大。
他確不知道自己是心情寶山而不知,讀了那麼多書,隨便拿一樣出來就會使人驚歎!“你能做的事多了”了凡故意逗他“什麼掃地、洗碗、打下手,當學徒哪樣都可以”“師父,我學了十幾年,就隻能幹這樣的事呀!”朱司其急了“哈哈”看到徒弟急的樣子,了凡笑了“當然不止了,其實為師有一份適合你做的事,三塘集裏有一個三塘藥店,那裏的坐堂大夫姓鄧,當年我在山下遊醫時對我甚是欽佩,你去那裏隻要說是我的徒兒他肯定會願意你留下來給他幫手的。”
看到朱司其張嘴想應的形情,了凡馬上接著往下說,沒給徒弟張嘴的機會“其實還有個方法,就是和為師當年一樣,在三塘集中擺個攤,自己給別人看病,你看了這麼多醫書,背了那麼多的方子,應該沒有問題吧。”
朱司其一聽到可以自己搞,那當然願意呀,隻是對自己的本事還不是很清楚,帶著疑問的語氣對師父說:“師父,看病開方子可是關係到別人身家性命的事,我雖然熟讀醫書,背了幾萬張方子,而且奇方偏方也知道不少,但我從末給人把過脈呀,您不怕我到時丟你的臉?”朱司其也聽到了師父對自己的調笑,心情也輕鬆了,反擊了師父一下。
了凡看到徒弟不上當了,也隻能對他實話實說了,“你天天修習內功,對人體的結構構造應該是相當了解的,你把脈的時候如果判斷不明的話你可以直接送一絲真氣到對方體內查看呀,找到病因就很好辦了,其實治病最重要的就是要查明病因才能對症下藥,而你具有這個先天優勢,哪裏還會有把錯脈的機會,而且各種脈相你都知道,到後麵你把的脈多了你一一印證書上所說脈象,到時你不用送真氣你自然把脈就很準了。”
“原來我這麼厲害,自己都不知道”朱司其這下高興了“那你是願意自己擺攤了?”了凡問道。
“不錯,寧為雞首,不為牛後,這就是我走出社會的第一步”朱司其現在是信心大增,豪氣衝天了“那好,為了增加動力我也給你加加壓,你擺攤後每個月除了供應我們二人在山上的生活物質外再上交一百元就行了”了凡終於落出了自己的本意:現在是享受的時候了,過去十幾年天天得想著怎麼樣來維持倆師徒的生活,這下好了,有人接班了。
事到如此,話也說出去了,朱司其默認師父所言“明天我就下山擺攤,我就不信我一個月賺不到一百塊”說完馬上就要行動,準備筆,紙等物品“這個你可急不得,憑為師的經驗,你現在還沒有知名度,而且中醫是越老越吃香,你明天就去可能是怎麼去就怎麼回來。”
了凡怕他急躁,小小打擊他一下。
“那怎麼辦,師父您給我出個主意”朱司其求助師父“好吧,這是我最後給你出主意了,以後的事你都要自己來決定。”
了凡想要培養徒弟的獨立自主意識,但一到臨事還是不由自主的想在邊上幫他一把,幸好改口的快這是最好一次了,徒弟呀,以後就看你的了。
“你應該在下個趕集日的時候再去擺攤,到時人多,看病的人也應該不少,到時三塘藥店裏肯定也是忙不過來,就會有人在找你了。
你這第一炮一定要打響,等到再下個趕集日的時候如果吃了你開的方子的病人好了的話,你也應該就可以常在那裏擺攤一。”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一下子就出了個不錯的主意。
“謝謝師父,這下應該可以成功了。”
聽了師父的言傳身教,朱司其心裏有了底,走回自己的房子拿出醫書再來溫習一下。
四日後,又是三塘集趕集的日子。
朱司其早早就來到了集上,先是到三塘藥店拜訪了那裏的坐堂大夫鄧大夫,鄧大夫知道是以前在這裏擺攤看病的了凡師傅的徒弟,很是客氣,聽說這個年輕人也要這裏擺攤,暗暗心驚,倒不是不相信,別人可能不了解,他是知道了了凡的本事的。
隻是驚奇於他的年紀,才十幾歲啊,看樣子自己確實老了。
知道他的來意後,鄧大夫就在藥店後給他找了二把椅子和一張桌子借給他。
朱司其謝過鄧大夫後就搬起桌椅來到距三塘藥店不遠的地方擺起了他人生的第一攤,為什麼要離藥店這麼近,其實他心裏也有想法的。
來三塘藥號的人都是來看病抓藥的,自己離的近也會有人看到的攤位呀,無形之中借了三塘藥店的名氣了,真是大樹底下好乘涼。
再到邊上撿了一塊小木板,把一張白紙貼在上麵,拿出毛筆在上麵寫個‘看病開方’四個字立於桌上。
幹嘛不想‘華佗在世’、‘扁鵲複生’‘專治疑難雜症’這樣的字眼呢,他心裏也有想法,自己太過年輕,寫的再好不如自己開的方子好,如果說那樣的字人家不相信倒不要緊,怕的是以為自己是騙子那就今天隻能關門了。
時間慢慢走過,集上的人流開始多了起來,人們經過他的攤位時,一看到他的‘招牌’眼睛一動,再一轉頭看到他年青的樣子又轉過身向前走了,就算有人想走近來問一下,邊上也有人拉住不讓過來,都直接去了三塘藥店。
朱司其看到這種情況心裏也暗暗著急,年輕也不是我的錯呀,難道年輕就不能給人看病?看到不遠處的三塘藥店裏人山人海,裏麵的人連立腳的地方都沒有,隻能在心裏歎氣。
這時從三塘藥號裏擠出一年中年婦女,一隻手抓著幾包藥,另外一隻手還接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她是這附近的一位普通農家婦女,由於年青時淋的雨水多了,到現在得了風濕,每到陰雨天氣雙腳的膝蓋關節處就如有萬把小針在刺一樣,疼的難受,在三塘藥店裏抓了幾次藥了也不見起色。
看到不遠處有這麼一位擺攤的小夥子,懷著多看一家對比一下無所謂的態度來看一下。
朱司其看到有人走來,知道是來看病的,心裏高興,終於開壺了。
中年婦女走到攤位前問道:“小夥子,你是一個人在看病還是替你師父守攤呀”中年婦女想應該還有個師傅在的吧,中醫看病沒這麼年青的呀。
“大嬸,就是我一個人在看病,你放心我還是有幾分本事的,要不哪敢來擺攤呀”中年婦女雖然不怎麼相信,但已經來了就隨便看一下吧。
“你這裏開一個方子多少錢呀?”農村裏都是一分錢掰成二分錢花的主,末看病先問價格。
三塘藥店裏開一個方子是三塊錢,本來朱司其想定價二塊,但一看到這麼久無人問津,又是第一個病人,就說道:“一塊錢”中年婦女聽到價格便宜,這才走到桌子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把手伸出來放在桌上,也不說話,想試試他的水平怎麼樣。
朱司其看到中年婦女把手伸了出來,也沒多想,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一把脈知道她應該是寒氣入侵雙腳,應該是風濕,但為了更加把握,又送出一絲真氣到中年婦女的體內,一查看確實是風濕,風濕這個病是常見病,但也非常難以根治,當然對於朱司其來說如果用真氣的話那是小菜一碟,但那樣的話馬上就得暴露自己身懷內力的事,這是他不想幹的,看來隻能針灸了。
鬆開搭脈的右手,對著中年婦女說:“大嬸,你這個應該是早年寒氣入侵體內,年輕時沒感覺,現在是風濕了。”
中年婦女一聽到朱司其說的對,連忙對他說“那你可有好的方子,能根治嗎?”“你這個方子無需再另外吃藥,就用你手上的藥就可以了,我給你用針炙,幾次下來應該就會全好的。”
朱司其早看到了她手上提著的藥包,聞著藥味,再感知一下,知道那是對風濕中規中矩的藥物,配合自己的針灸應該治好沒問題。
聽到這個年輕人說的這麼有把握,中年婦女立馬信心大增“那好,現在可以給我用針嗎?”“可以”說完拿出以前師父行醫時的一套針,叫中年婦女把腳伸過來,也不要叫她把褲腳拉上去,憑他的感知能力,順著褲子裏細小的縫隙就把幾根針插在了她雙腿膝蓋處的幾個穴道。
中年婦女看到他的動作很快,一閃幾根針已插在自己的腿上,感覺到有點麻麻的,這才有點相信這個年輕人有點真本事。
過了十幾分針,朱司其把針都拔了出來,對中年婦女說:“大嬸,您這次的針灸就算完成了,下次趕集的時候再來這裏我再給你再做一次就行了,你手上的藥回去後還是接時間吃。”
“謝謝,小夥子,如果我的腳好了,下次我就給你介紹別人來你這裏看病”說完遞過一塊錢給朱司其就離開了。
“終於開張了,終於賺到我人生的第一塊錢了”朱司其心裏很高興,在內心大呼!有了第一個,後麵的人也不怕了,畢竟這裏便宜呀,隻要一塊錢,邊上有個男子看到那個中年婦女離開馬上就走了過來坐在椅子上。
這次是簡單,隻是一個感冒,一揮而就開了方子,但錢也隻給了一塊錢,朱司其這下也沒撤了。
隻能接受這個現實,以後都是一塊錢開一個方子。
趕集的人慢慢少了,朱司其也又治了幾個病人,看到天色將晚,就準備收攤了,把桌椅還回鄧大夫那裏,順便把自己的筆紙等東西也寄放在他那裏,就開始往山上走了,這次他沒有買任何東西,因為是他每一次賺到的錢,他舍不得花。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3 17:48:49
第九章 小有名氣
朱司其喜滋滋的回到山頂,眼中洞內有燈光,知道是師父,連忙跑進去,邊跑邊叫道:“師父,今天徒兒看了好幾個病人呢,你看這是我今天賺到的錢”跑到了凡麵前把今天賺到的幾張一元紙幣拿出來給師父看。
“不錯,繼續努力”了凡誇獎道。
“知道,師父,雖然今天隻有幾塊錢,但我相信下個趕集日肯定比今天要好,我有信心”“有信心就好,但下次回來的時候要買米了,山上的米不多了,還得買得油”聽到師父如是說,朱司其心裏淡了一下,是呀,幾塊錢買點米和油就用完了,什麼時候才能賺起一百塊錢呀,想到這裏就想回房裏繼續看醫書,結合今天的病例,再看醫書的話又有一種不同的感受,以前隻是看著就記得,但現在再看的話好像書上的字都活過來一樣,特別生動,因為有了第一手的資料,所以特別注重於常用病的研究,對醫書上的內容體會的更深入了。
不知不覺幾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又到了三塘集趕集的日子,朱司其這次是天剛亮就下山了,早早就來到集上,來到三塘藥店門口,他們也才剛開門,坐堂的鄧大夫也還沒來,但店裏的夥計上次已經認識了朱司其,沒有多說什麼,就讓他把上次的桌椅和他自己的東西搬了出去,還是在老地方擺上了他的攤子。
清晨在集上走的人都是本集上的人,一般都是出來買菜,有點起的早的菜買完了就出來吃早點,要不就是從外地趕來的商販在擺攤。
等了一個多小時,等集上的人買菜都基本買完了,而兩邊的商販也排起了長長的一條線,出來趕集的人才慢慢多了起來。
這次朱司其的第一個病人是一個老大爺,晚上睡不著覺,經常頭暈眼花,屬於常見的老年病,朱司其休諒老人的病痛,給老人做了一次針灸,又給他開了一張方子,本來是要收二元的,也隻收了一元。
接下來的是一位青年,開始還不相信,想去三塘藥店看病,那第一個看病的老大爺可能也認識他“石頭,這個小夥子看的不錯,你也到這裏也看吧”這個青年聽到老人這麼一說也停住了腳步,在攤位上坐了下來,也沒什麼大病,隻是有點發燒,拉肚子,朱司其馬上給他開了一張方子。
沒過多久,上次的那個中年婦女又來了,邊個還有一位老奶奶。
一見到朱司其就說“小兄弟,你上次給我做的針灸效果太好了,前天打雷下雨我的腿也疼的不像以前那麼厲害了,基本上能撐得住了,這麼一吃完早飯我就趕緊到集上來找你了。”
“那快坐下,我再給你針灸一次吧”聽到中年婦女說效果很好,朱司其心裏也很高興。
做完針灸後,中年婦女站了起來,對朱司其說道:“小兄弟,這是我婆婆,她得風濕也有幾十年了,藥吃了不少,但見效也不見,請你也給他們做做針灸吧”老奶奶坐在椅子上,把手也伸在桌上。
朱司其一把脈,情況和那位中年婦女的差不多,隻是時間更長,而老年人的體質又較衰弱,比她兒媳婦的要麻煩一點,但也難不住他。
朱司其一樣的對這位老奶奶進行了針灸,但在下針時他輸入了一股很微弱的真氣在老奶奶身上,雖然對朱司其來講隻是一股微不足道的真氣,但老奶奶明顯感到膝蓋部位特別麻,還有點癢,而且也沒有了以前那種濕濕的感覺,好像一下子就把腿上的濕氣抽出來了一樣。
做完針灸後又給老奶奶開了張方了,也沒用中年婦女的藥方,用的是比較平和的藥,怕老奶奶身子弱愛不了。
全部搞完後,老奶奶明顯感到身體有勁了,從腿上傳來特別真實的感覺,這是好多年都不曾有的事了,對中年婦女說了自己的感受。
倆人都向朱司其道謝,朱司其連忙謙虛,不用,不用。
倆人付完疹金三元就離開了,邊上看到的人也都覺得這個小夥子本事不錯,能耐不小,慢慢的也和自己旁邊的人說起他來了,中國人在那個年代本來就沒有多少談資,碰到一件無聊的事都要說上幾天,何況這個真人真事呢,山裏人淳樸,隻要你有本事,隻要你能治病,他們就會給別人介紹你,給你做免費廣告。
上午又治了幾個病人,都是些常見病,朱司其也根據各人的體身特征給開了方子。
其中還有二個小孩子發燒,由家裏人帶來看,當時他看到小孩子的情況也把一些常識告訴了他們的家長,小孩子在發燒時要鬆開衣領,最好別開鞋襪,如果有酒精或高度白酒的話就用毛巾沾上擦病人的額頭、後頸、腳心等部位降溫,如果沒有用冷水也行,小孩子發燒升溫升的很快的,如果沒有及時降下來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小孩子的家長聽到他這麼介紹也很感激他,山裏人碰到這種情況除了馬上到醫生那裏去看病,根本就不會采取什麼措施。
拿著朱司其給他們開的方子馬上就到藥店裏去買藥了。
上午陸續還來了幾個病人,朱司其都是手到擒來。
馬上到中午了,看到今天的收入不錯,他也到小吃飯花了一塊錢吃了碗麵條。
中午過後,集上的人流明顯減少,要買東西的人都基本買完了,趕回家去吃中飯,山裏人不會為了一碗麵條而花上一塊錢的,寧願餓著趕回家去生火做飯。
下午隻治了四位病人,也基本沒什麼大病,治了一天朱司其心裏也有心得,基本上來看病的都是些常見病,自己為什麼不做些專治常見病的藥丸來出售呢,這樣也省得病人們再去買藥回家熬藥湯了。
想到這裏心思就往山上跑了,恨不得馬上回山做藥丸,看到集上人流也稀疏了,朱司其就收了攤,再到上次的糧油店買了十斤米和五斤油,在邊上的商店裏買了二瓶瓶裝的白酒回去孝敬師父,就急匆匆的往山上趕。
回到山上,放在東西把買完東西後剩下的十來塊錢交給師父,就回到自己的房內查醫書,看準備做哪些藥丸。
根據書上的方法,結合自己這二次看病的經驗還有附近山上的藥材情況,他決定做四種藥丸:一種專治感冒發燒的、一種止瀉的、一種消炎的和一種增強體質保健藥丸。
第二天一早就到森林裏去采集所需藥材,憑他的感知能力,沒有什麼他需要的藥材能跑出他的手掌。
采完後把藥材全部洗淨,切碎,才想起沒有器材,下午又下山了一趟,買回一口大鍋和四個塑料瓶子。
第三天就是製作了,把所需切碎的藥材放入大鍋內煮,成糊狀後撈出沒煮化的藥材根什麼的,等冷卻後再做成一顆一顆的藥丸,這樣的事情一共做了四次,為了好分辯藥丸,每種藥丸的顏色都不相同。
第四天在山上期待一天趕集的日子又來了,這次朱司其學乘了,在山上吃完早飯等天亮了才提著四個塑料瓶往山下走。
來到集上的時候正是集上的人買完菜,商販們開始擺自己的攤的時候。
到三塘藥店拿來桌椅,把塑料瓶往桌上一擺,人往椅子上一坐,他就隻等生意上門了。
這次來的人早,而且也多了許多,人們聽到集上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夥子在治病開方的事,都很新奇,有病的來看病,沒病的也來看看熱鬧。
這下朱司其在三塘集算是小有名氣了。
看到有人來看病,他才不管圍觀的人多不多,把脈,開方,如果是他的藥丸可以治的病就勁說他們買自己的藥丸,一開始大家都不想買,以為他是從哪裏買過來的藥丸到這裏來賣,還是覺得到藥店抓藥靠得住,後來聽說是他自己親手製成的,才開始感興趣,藥丸賣的很好,就連邊上看熱鬧的人也有人買了,回家備用,指不定哪天有個感冒、發燒的也不用來看了,在家吃點藥丸得了。
這一天朱司其一直就忙的很,一邊開方子,一邊賣藥丸,還要和別人解說哪種藥丸是做什麼用的,怎麼個服用法,一直到下午才基本上沒什麼事了,今天他是忙的中午連碗麵條都沒時間吃,但心裏比吃了十碗麵條還舒暢,到現在他清楚自己應該賺了92塊錢了,他的記憶力特別好,哪個人買了什麼藥丸,買了多少他雖然沒用筆記,但心裏清清楚楚。
看到人流已不多,正準備收攤時,來了一位帶眼鏡的中年男子,看他麵色清瘦,但雙眼有神,而且帶著一股書卷之氣。
來人坐在椅子上,朱司其一把脈,發現這個人的病情和以前所有人的都有點不一樣。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3 17:49:04
第十章 旁聽生
這位病人應該是肺部有問題,手指再輸入一股真氣進入這位中年男子的體內,運行到肺部一查看,發現肺部內膜上有好多白色的灰塵,而且肺部左邊的肺葉有一塊明顯的黑塊,真氣運行到黑塊裏一探究竟,發現那是更多的灰塵還有很多病毒。
既然真氣進去了幹脆就來個全身檢查,發現他的腿部也有點問題,但並不是風濕,而是由於長期站立形成的骨質很脆,並且增生了一些不存在的小骨頭塊。
問題查明了,朱司其鬆開了把脈的手。
“請問您是從事什麼職業?”看病看的多了,對望聞問切中的問也用的多了起來。
“我是這邊上中學裏的老師”“怪不得,我看你的肺部有點問題,你平時應該吸入的灰塵比較多,另外你的腿骨也不是很好,應該是骨質增行,看樣子你平時站立的時間很長”“不錯,我天天教書,擦黑板時粉筆的灰塵肯定會吸入肺內,而且每天教學時間也比較長,這腿也是老毛病了。”
“我給你開二張方子,一張用來治人的肺部,一張來治腿,治療的時間可能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內你不宜再工作了,應該休息一段時間”中年男子一聽這話急了:“這可不行,再過二個月就要中考了,學生沒有我的輔導成績肯定不會很理想”“那就必須縮短上課時間,平時要多坐少站,這一點你應該可以做到吧?”朱司其看到他這個樣子,想起了在小時候記憶中的父親,眼前這個中年男子和自己的父親有點相似。
記得自己小時候被赤褐蚣咬了之後,當時父親也沒在家,在學校給學生輔導功課。
“這個也隻能盡量去做了,最多也就二個月學生就畢業了”中年男子無奈一笑。
聽到中年男子這麼一說,知道他很難按自己說的去做,知道他是為了學生才會這樣,看到他這個樣子和自己小時候的父親何其相似。
想到這裏就想好好幫他一下。
本來中年男子的病情隻能是按時吃藥,減少接觸灰塵的機會,慢慢調理,憑朱司其開的方了最多半年也就會基本痊愈的,“看來隻能用內力幫他調理一下了”朱司其心裏想,但因為怕暴露自己有真氣的話,所以隻能改個說法用針灸了,畢竟現在自己的針灸還是有點名氣了。
“那這樣的話我就先給你做個針灸吧,但湯藥還是得按時喝”在中年男子的胸前下了幾針,隨著針的插入他自己也送了幾股真氣到中年男子體內,現在中年男子的肺部就像馬路邊上的牆壁一樣,因為天天有灰塵,壁上有一層厚厚灰漿,其中左肺葉部分就更加嚴重,像起了黴一樣。
而朱司其輸入的真氣就像高壓自來水衝洗一樣,把他肺壁上的灰塵都衝了下來,並用真氣把衝下來的灰塵包起來,通過胃部,送入他的大腸,這樣他下次排泄的時候就會把這些灰塵都排出體外了。
而中年男子看到朱司其把針插在自己胸前後,就感覺肺部曖洋洋的,好像多年的睹塞突然通了一樣,特別舒服,呼吸起來的時候也不會像以前那部肺部有疼痛的感覺。
等朱司其把針拔出來後,這種曖洋洋的感覺沒有了,但呼吸就跟沒教書之前差不多了,這種感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了。
做完胸部的針灸,又對他腿部下了針,對骨質增生一下子也沒有太快的辦法,隻是用真氣把他增生的地方的細胞殺死一些,並幫他磨平了一些骨刺。
雖然朱司其以為對腿部效果不大,但那中年男子卻實實在在感覺到了腿上好像有人在給他幫按摩一樣,很舒服,也沒有以前脹的感覺。
中年男子知道,對麵的小夥子可能在用氣功給自己治病,要不效果不會這麼明顯,看到朱司其沒有對他說明,他也沒有講出來,隻是在心裏感激他。
“小夥子,你的針灸確實很有效,我現在感覺好多了,好像回到了年青時的樣子。
哈哈”中年男子高興地說。
“對了,你是不是用了氣功給我治療?”中年男子還是忍不住問道。
“不是,我哪會氣功呀,隻是用針刺激你的穴位,讓你本身的穴位活躍,這樣你可能會有被氣功治療的感覺,其實是你自身穴位激發的功效”聽到他這麼一說,朱司其馬上掩飾道。
“哦,原來這樣呀,我還以為你這麼年青就會氣功呢!”中年男子也沒多想,一般人也不會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聽到他這麼解釋也就釋懷了。
“對了,我看你年紀不大,怎麼就沒讀書了?像你這樣的年紀應該在課堂上上課才對呀!”中年男子現在纏繞多年的病痛一下子基本感覺不到了,心裏特別高興,和朱司其聊起了天。
“我從來沒有進過學校。”
朱司其答道。
“現在在社會上如果不讀書的話是很少有出路的,我看你毛筆字字的不錯,看你談吐你的文學修養也還行,如果現在不上學,以後等你再大一點就算想上的話也沒有機會了。”
中年男子一說到自己的本行,就把朱司其當做一名逃學的學生來教育了。
看到朱司其不以為然的樣子,中年男子充分發揚他的教師職業精神:“我姓劉,叫劉軒文,是三塘中學畢業班的數學老師,你雖然有文學底子,但你還得接受其它方麵知識教育才行呀,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劉軒文語重心長地說道。
“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沒聽說過”朱司其緩緩的搖了搖頭。
他看的要麼是佛經,要麼是醫書,要麼是外語等雜學,數理化方麵的書籍還真沒接觸過。
聽到朱司其這樣回答,劉軒文有點不知所措,難道真的從末進過學校?隻好耐心地跟隨他解說道:“數:就是數學,你計算你自己一天的收入就要用數學,建房子也要用到數學,辦工廠也要用到數學,就算現在種地也要用到數學,而且你開方子也用到了數學呀。
至於理:是物理,人為什麼可以走路,開為什麼可以行走,般為什麼在水上不會沉下,人為什麼可以開著飛機在天上飛都要用到物理,化就是化學,我們吃的飯,喝的水是怎麼構成的,你開的方子上的藥材為什麼可以治病,我們吃的鹽是怎麼製成的都要用到化學呢”聽到這位劉老師這麼介紹,朱司其還真提起了興趣,這些都是師父從末教過他的東西。
“但我現在要擺攤呀,而且我的師……家裏人也不一定會同意我來上學呀?”“這好辦,你告訴我你家在哪裏,我有空親自到你家裏和你的家長談談”看到朱司其開始感興趣了,劉軒文更是有一種成功的感覺。
“還是我先回去和家裏人先商量一下吧,到時候我再來找你吧,可以嗎?”朱司其可不想要別人知道自己的家裏人其實是自己的師父,而且住在一般人都不能上去的山頂。
“好吧,如果你是白天來找我,就到學校裏來就行,你隨便問一下學校裏人老師或同學就說找初三的劉老師,他們就會告訴你我的辦公室在哪,如果是晚上的話你學校後麵的那些人家一問就知道我家在哪裏了。”
“那謝謝劉老師了”朱司其看到劉軒文這麼熱心,心裏也很感動。
“不用,而且今天我也要謝謝你呀,折磨我的肺和腿都讓你給我治好的差不多了。
這是今天的療費二元”說完劉軒文拿出了二元錢遞給朱司其。
朱司其現在哪還想要他的錢呀,連忙推說不用給了。
“今天你給我治病就得給錢,而對你入學的事是我作為一個老師該盡的業務。”
劉軒文堅決要給錢。
最後還是沒辦法,朱司其隻好接過了錢,心裏暗暗想到,一定要幫這位好心的劉老師徹底根治他病。
看到劉軒文老師已經走了,朱司其也開始收了攤子。
回到山上,已經天黑了,看到師父正準備親自做飯,朱司其連忙放在自己的塑料瓶,接過師父的家夥什開始做起飯來。
吃完晚飯,朱司其把今天遇到劉老師的事和師父原原本本的說了一次。
了凡沉默了一會,對朱司其說道:“司其,你也開始長大了,師父該教你的東西基本上都教完了,你要想以後在社會上出人頭地確實還需要學會各種各樣的知識,師父支持你去上學,另外你的攤子也別擺了吧。”
“師父,我一定會用功學習的的,至於擺攤的事我還想繼續擺下去,畢竟擔誤不了多少時間,五天才一次,您應該相信弟子的能力,絕對不會比別人差的。”
看到朱司其這麼說,了凡也沒有堅持。
看來徒弟慢慢開始成長了。
第二天朱司其甚至沒有心思去配藥丸就下山了,來到了位於三塘集最南邊的三塘中學。
三塘學校並不是很大,可以說是簡陋,總共隻有一棟教學樓,一共三層,第層三間教室,在每層的兩端都在教師辦公室,另外在教室的後麵留了空間建了二間教師辦公室,一間要從教室裏麵才能進入,一間可以直接從走廊走進。
進入學校正好是課間時間,問了一位同學知道劉軒文老師在三樓中間靠走廊的辦公室裏辦公。
劉軒文老師正好在,另外還有一位年輕的老師。
劉軒文看到朱司其來找他了,對他笑了笑然後說“看樣子你家裏同意你來上學了,你進來坐吧,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叫朱司其,發號司令的司,其中的其。”
“你的情況今天早上我和校長談了一下,他也同意你來上學,我現在就帶你去見校長吧。”
“謝謝劉老師”說完二人起身,劉軒文帶他來來三樓東頭的那間辦公室。
那間辦公室是校務會的辦公室,校長、副校長、總務、團委書記、教導主任、政教主任都在那裏辦公。
一進門,看到校長在,劉軒文對校長說:“杜校長,我今天早上和你談到的那位學生來了,你見見吧,他叫朱司其。”
杜校長年紀也不大,四五十歲的樣子,個子不高,但很敦實。
頭發有點早謝,前額頭的頭發已經不多了,但人很好,是解放初期的正牌大學生畢業,受文革所累一直沒有提上去。
杜校長看到朱司其,對他道:“歡迎你呀,朱司其同學,聽劉老師說了你的情況,而且現在國家也規定必須實行九年製義務教育了,所以如果就算你的家長真的不同意,我們學校也會派人去你家了解情況的。
劉老師說你的文學底子不錯,但沒有接受過其它方麵的教育,我看你就先到初一插班吧”“好的,謝謝杜校長。”
朱司其在集上也看了幾次病了,接觸的人也很不少,所以沒有約束的感覺,不像其它有點學生,看到老師說話,低著頭,話也不敢大聲說。
杜校長對他的表現很滿意,轉頭對總務朱老師說道“朱老師,你算一下他現在插班得交多少學費?”杜校長又回頭對朱司其說“朱司其,你身上帶了錢嗎?如果沒有的話明天再來交也行。”
杜校長知道現在一般家長不放心孩子都帶錢在身上,善意的問了一下。
這時總務很快就算好了“杜校長,書費叫學費加蒸飯費一共3元。”
朱司其正想說話,聽到總務如是說,正好昨天賺的九十幾塊錢忘了交給師父,今天正好帶在身上,就對杜校長說:“杜校長,我身上有錢。”
總務聽到朱司其說有錢,對他說“那你到我這裏來交錢吧,書費是20,學費是14,中行的蒸飯費是2元,對了你中午要蒸飯嗎?”看到朱司其有點疑惑,總務馬上解釋一下,學樣的學生一般都是從家裏帶一個瓷杯來,隻帶洗好的米就行了,中午在食堂有師傅給你蒸好飯的,你另外再帶點菜就行了。
朱司其聽到總務這麼一說,就點了點頭,把3元也遞了過去,總務數好給他開了張收據。
這時朱司其突然想到還要擺攤的事,忙向杜校長說:“杜校長,我第到趕集的日子還要去擺攤,你看行嗎?”杜校長聽到朱司其這麼說,考慮了一下,他知道現在一般農村的人都很窮,不想要小孩來上初中的原因有大部分是因為學費難以負擔,另外家裏也少了個勞動力,他以為朱司其也是這個情況,心想他現在還不算是正試入編的學生,能將就一下就將就一下吧,可能這樣也會解除他家裏的後顧之憂。
想到這裏就對朱司其說道“這樣的話你的學籍就不好正試入編了,你和家裏商量一下現在我們可能考慮給你這個機會,但到了初三一定要全脫產入學,不然到時候你的初中畢業證也拿不到的。”
“好,我會麼家裏商量的”朱司其心想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在這裏讀上三年呢,到時再說吧,可能到時候早就離開了也不一定。
“那這樣的話你就不能算是插班生了,隻是算是旁聽生,朱老師你那裏改一下。
另外劉老師再辛苦你一下,你帶朱司其到初一一班的班主任譚老師那裏去領一下書,就到他班上旁聽吧。”
劉老師應道“好的”,就帶著朱司其來到一樓東邊第一間教室的邊個一個辦公室裏找到譚老師,這位譚老師是前年剛從師專畢業的年青老師,對朱司其也很熱情,很快把初一所有的書籍都發給了他,並領他到隔壁的教室裏和正在上課的老師打了個招呼就給他在最後找了個空座位就先離開了。
而朱司其也開始了他的旁聽生學習生涯。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3 17:49:19
第十一章 學習進度一
朱司其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把書放到課桌下麵的屜子裏,看到邊上的同學擺在課上的是語文書,馬上也把自己的語文書拿了出來,看了一下同桌的的書頁,自己也馬上翻到那一頁,他的同桌也是一位男同學,坐著看不出他的身高,但現在二人坐一起,比肩高的話是差不多的,相信站立的時候也不會比朱司其矮,也不管前麵的同學紛紛返過頭來看他的目光,隻是很新奇的盯著上課的教師。
正在上語文課的是一位戴著眼鏡的女老師,年紀也不大,但看上去應該結婚了,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長的也一般,圓圓的臉,身材不是很高,腦後的頭發結成了一個大馬尾。
她正在講的是文言文,正是孔子的,子曰:“學而實習之,不亦悅乎,有朋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那一篇,朱司其對四書五經早就熟的很了,聽到老師的講解也能聽的懂,和自己的理解也差不多,所以聽了一會就開始關注自己的新課本了,從頭開始看起,前麵的文章一般都是現在著名作家寫的,他基本沒有看到過,從第一篇課文看起,看的是津津有味,第二篇,第三篇,初一的語文寫的也不是很深奧,現代文也很好理解,隻是一般要好好記住裏麵的形容詞、語句,和寫的特別精彩的那些段落就可以了,但朱司其一篇篇看下來,看了一次就基本上都能背下來了,不一會就翻到了現在正在上課的那一篇。
再往後翻基本上都是文言文的課文,對其它同學也講,可能文言文很難理解,也特別難背,但對朱司其來說他早就在山上的時候就能倒背如流了,所以他也隻翻了翻後麵的內容,沒有再看下去了。
不一會,下課的鈴聲就響起來了,語文老師也沒有多擔擱就下課了,下了課後,課堂一下子熱鬧了,有匆忙跟出去上廁所的,有跑到外麵去玩的,更多的是把目光掃向了朱司其,但都有點害羞,沒有主動過來和他講話,隻是和相熟的同學在議論他。
他也沒有去理這些事,隻是看到同桌沒有出去,所以主動和同桌說起了話:“你好,我叫朱司其,是新來的同學”“我叫朱愛國”農村裏的孩子很少主動和生人說話。
隻是應答式的回答。
“剛才的上課的老師叫什麼名字呀?”朱司其在擺攤時也厲煉出來了,主動提起話題。
“她叫戴小鈴”“下節課是什麼課呀?”“是班主任上的數學課”“班主任打人不?”看到書上有說教書先生喜歡打學生的手板,想知道在學校裏也是不是一樣。
“譚老師從來不打人,隻是有時罵的很嚴厲,如果上課不聽講就要罰寫作業的。”
聊了一會,同桌朱愛國的話也慢慢多了起來,畢竟是不大的孩子,馬上就忘了這個隻認識了幾分鍾的同學是新來的。
“那我們除了語文、數學外還有什麼其它別的課呀”其它朱司其從發給他的書就知道了要上哪些課,隻是想增加一下感情,所以無話找話。
“還有英語、地理、曆史,對了,今天下午有體育課,可能打球的。”
朱愛國介紹的很仔細。
朱司其還是找話說,但這時上課的鈴聲響起來了,而譚老師也站在了教室的門口,等同學們都回到座位上後就走了進來。
“起立”前麵有一同學喊道。
同學們都站起來了,朱司其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反應快,也跟著大家站了起了。
“老師好!”同學樣一起喊道,隻有朱司其一個人沒喊,他不知道呀。
“同學們好,請坐下。”
譚老師在講台上也回了個禮。
“今天我們班裏來了位新同學,他叫朱司其,朱司其你站起來給同學認識一下。”
譚老師在講台上道。
朱司其站了起來,對著同學樣說道:“我叫朱司其,是新來的學生,請大家以後多多關照。”
同學樣叫他到這樣說,都有點好笑,一般的同學是沒有這麼膽大的,就算說的話也是像蚊子叫一樣的,哪像他這樣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還來一句請大家以後多多關照。
但朱司其在集上也見了不少世麵了,他以為說的很是客氣,但同學們都以為他膽很大,他說的語氣有點像大人說話一樣。
其實朱司其打交道的人都是成年人,他也習慣這樣說了,一下子到了學校,這些山裏的孩子平時很少外出,對他的所言就很難理解了。
但譚老師認為他說的不錯,很合他的心意,對朱司其點了點頭道“朱司其,坐下吧”又對著所有同學說“朱司其同學是新來的,以前沒上過學,以後碰到他有困難的情況下,要相互幫忙,碰到他不會做的題學習好的同學要幫忙輔導一下。”
“好,現在我們開始上課,這一課講的是集合”朱司其聽到譚老師講課有點聽不懂,他以前從末接觸過這樣的現代數學,隻是看到《數論》《算術》這樣的書,古代人寫的數學方麵的書對現在來來可能就有點過時了。
他隻能從前麵開始自己慢慢看,一開始書上寫的他還是看的懂,先是講數的分類,什麼正數、負數、自然數、整數寫的也很易懂,而且還舉了很多例子,他結合自己看過的書藉上手也很快。
課本上麵的內容都是由淺入深,由易而難,他前麵的看的懂,後麵難的地方也能慢慢理解,再結合書上的舉例很多,他看的也是越來越快了,不知不覺就看到了現在譚老師正在講的內容,他現在聽起來也能聽的懂了,這時下課的鈴聲又響起來了,譚老師正在那裏都一道題,沒有急著下課,過了幾分鍾教完了才宣布下課。
這是上午的第四節課,下完課後是吃中午飯的時候了,由於朱司其沒有帶米,所以他就到集上的小吃店吃了點東西,學校中午的休息時候有一個半小時,離學校不遠的的同學也是回家吃飯。
朱司其在吃完中飯後在集上逛了一下,買了些日常用品,看到同學們都用鋼筆或圓珠筆,他在集上的商店裏各也買了一隻,還買瓶碳素墨水還有本子什麼的就回到了學校。
回來時不久就又上課了,下午第一節課是地理課,第二節課是體育課,最後一節課是曆史課。
剛才朱司其在黑板邊上看到了自己班裏的課程表,也都記下了每天該上些什麼課,這時是一個星期上六天課,隻有星期天才放假,上午的課程一般都是一些重要的課,下午的就簡單些了,什麼地理,曆史,體育,音樂,自習都是在下午。
本來還想利用中午的時間再接著看數學書的,但沒想到時間過的很快,就上第五節課了,地理老師的年紀比較大了,頭發都白了不少,看樣子再過二年就要退休了,問了同桌朱愛國知道地理老師姓鄧,叫鄧濟平。
拿出地理課本,初一的地理主要是講中國地理,中國有哪些省,哪些地方有特色,哪裏有些什麼礦物分布,朱司其聽的也是如癡如醉,他本來就對以前的《山河誌》比較感興趣,還看過一些古人寫的旅遊日記,對自己祖國的大好河山是一片向往,當時看的時候就心裏想以後一定要到全國各地去看一看。
地理就比較好懂,不管上課上到哪個地方了都很容易切入,要做的隻是全部記下來而已,這對朱司其來說根本不處算難事,他在邊聽教老師講的同時也翻看書上前麵的內容,不一會就把整本書全部看完了,而且還是記在了腦裏。
當下課鈴聲響起,老師都離開了教室時他都還在回想書上的內容,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
接下來就是體育課了,農村裏的體育課很簡單,體育老師把全班同學集合在外麵操場裏排好隊列,然後體育委員就到學校的活動室去領一些排球,藍球,羽毛球拍,乒乓拍什麼的,分發給同學樣就算完事了。
朱司其沒有去玩,他對這些球都不知道怎麼玩,而且也沒有玩伴,他現在認識的還隻有一個同桌,主要是他把精力都集中到書本上來了,所以他就來到教室,教室裏也有些同學沒去操場玩,因為器材不夠,不可能全部可以玩的,而有的同學也確實不想運動,特別是女同學,他也沒管這麼多,拿出上課沒看完的數學書接著集合那一課往下看。
可能是朱司其的數學天賦很好,也有可能是因為是循序漸進看過來的,他越是往後來他的速度越快,而且理解的也越好,體育課還沒上完他就已經全部看完了,等翻到最後一頁他才知道沒有了,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所學,拿出學校發的數學基礎訓練出來,把最後的綜合測試題目做了一次,做完後對照書後麵的參考答案,全對,他心裏很高興,但一想這樣會不會別人覺得自己是怪物,二節課的時間就把別人要一個學期學習的課本學完了,而且還基本上是自學。
想到這裏他想自己全會做了事還是別告訴老師,也不要讓其它同學知道,等過段時間再說,至少到那時別人可能隻是會認為他很聰明而已,不會像個怪物一樣看他。
雖然體育課下課了,但同學樣還是舍不得手上玩的球,拖到快上上課了才能勿勿把所有的體育器材交給體育委員,等來到教室的時候已經開始要上第七節課了。
曆史課講的是中國近代史,朱司其看過《史記》看過《資政通鑒》唯獨不知道中國近代史,看的也是津津有味,因為初中的曆史純粹就是死記,哪些人是什麼時候生的,哪些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這對於朱司其來說不難,一節課不到全部看完,如果叫他倒著背的話都應該沒什麼問題。
曆史課上完就要放學了,但沒有班主任說放的話同學們都隻能待在教室裏,等待譚老師的到來。
不久譚老師來了,老生常談了幾句,上課要認真聽講,放學後早點回家,明天不要遲到之類就宣布放學了。
朱司其把今天發的書都裝到中午剛買的書包裏也隨著同學的離開走出了教室,一下子教室裏除了二個輪流打掃衛生的同學外,一下子走了個精光。
朱司其離開集上,等走到沒人的地方,感知了周圍沒人就開始急忙往山上趕了,他想快點回去和師父分享自己今天的所得。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5 11:36:32
第十二章 學習進度二
回到山上,朱司其興奮地和師父說起今天的所見所聞,還有自己的所作所為。
了凡也很是為他高興。
畢竟自己的弟子有本事,一天就基本把人家要半年時間才學完的功課全部學完,而且還學的很好,地理,曆史,語文就不要講了,書本都全部背下來了,考試還有什麼難度,就算數學要邏輯能力的自己測試之下也能得滿分,這真的很不錯了。
但了凡也怕朱司其會出現自滿的現象,又想敲打敲打他,給他澆澆冷水,對朱司其道:“今天你的學習還算不錯,但要記得在學校裏是個群體,要和同學們多多交往,多認識幾個朋友,而且你說你體育課也沒上,這樣也不很好,現在這些體育項目都是現在社會很流行的的項目,你也要學會使用,至少在以後碰到別人叫你一起玩的時候,你也得會玩才行呀,但你已有深厚的武功底子,應該很快就能上手,但要特別注意在玩這些項目時切記不能暴露自己有武功的事最重要的是內力絕對不能讓別人察覺,你可知道。”
朱司其聽到師父這麼說也冷靜了下來,知道師父說的也有道理,自己要學的地方還有很多,不但是學習上在其它方麵也要學習才行,畢竟自己真正初涉社會才半個來月的時間。
他卻不知道半個月時間能做成他這個樣子已經是天才的行為了。
吃完晚飯後,回到自己房裏拿出今天沒有看過的英語書出來。
初一的英語是很簡單的,要記的單詞不多,主要是要認音標和發音還有英語的書寫,如果有這個時期發音不準的話,那在以後是很難改正過來的。
書有也有發音的示意圖,發什麼意舌頭該是向上還是向下,該彎還是曲都標的明明白白,朱司其看了一下,把圖形都記了下來,但這個沒有人帶念的話很難做到準確,看了看後麵的內容,都很簡單,這些單詞他早就在幾年前就全部背完了。
至於書法,他雖然今天才第一次用鋼筆和圓珠筆,但書上也有詳細的圖示,一看圖示,自己再把2個字母都照著書寫一遍,基本上就沒太大的問題了,現在如果叫他寫英文的話和書上的圖例一樣標準。
看來明天要注意的就是老師的發音了。
看到課本上已沒有他想看的內容了時,他才想起還有自己的事沒事,今天本來是要去采藥材的,現在天色已晚,但對他身懷《易筋一元功》來講,在他可控製的一百米範圍內,白天和夜晚沒什麼區別,就算閉著眼晴都沒事。
想到這裏馬上進入原始森林,運起內力,很快諒采齊了所需的藥材,但晚上他還是不習慣於在看不清的情況下清洗藥材就隻把藥材全部拿到小溪邊,反正這裏也沒有其它人會來,明天早上再來洗也一樣。
第二天天剛亮,朱司其就來到了溪邊趕緊把藥材都洗淨,他還得趕到學校早讀,他可不希望自己第二天就遲到,急忙把藥材放在山頂,來切碎也沒來得及做就背起他的新書包往山下去了。
學校裏的早自習一般都是學生在朗讀語文或英語,有的同學還在補做昨天沒做完作業,說到作業,他才想起昨天好像所有的老師都布置了作業,但自己當時看書看的太認真了,沒注意,馬上問同桌朱愛軍“昨天要做哪些作業呀”朱愛國一樂,“你全沒做呀,這下你有難了,每個老師都會檢查作業的,如果沒有完成可要重罰的”“那你快告訴我呀,昨天要做哪些作業”朱司其急了。
朱愛國把自己做的語文、數學、地理、曆史作業本都拿出來給朱司其,“你看一下吧,如果不會做的話就抄我的吧”朱司其翻開他的作業本,看到題目時自己都會做,拿出自己的作業本,用鋼筆寫起來,他還是習慣於用鋼筆相對於圓珠筆來說,他覺得鋼筆和毛筆有異曲同工這妙,隻是鋼筆可以連續書寫,而毛筆定幾下就要沾點墨。
但鋼筆有時對字的書寫弧度沒有毛筆大。
他寫的很快,但也用了將近半個多小時才全部完成,而且他還是不用翻書直接就全部憑記憶完成的,就算是數學以他今天的水平來看,難度也不大,當然,如果是昨天這個時候叫他做這樣的題肯定是隻能看著不能下筆了。
同桌朱愛國看他做的很快,以為他是抄自己的答案也沒懷疑什麼。
但朱司其心裏每天都做這樣的事對自己真的是一種折磨,如果作業有點難度還好些,問題都是些自己一看就能閉著眼睛都能作出來的,就算是要練習寫字,自己抄經書也抄了十來年了,沒必要了呀,看樣子得想個法子和老師商量一下,把自己的作業取消才行。
早自習下課後,各課的課代表就來收昨天的作業了,準備送到各任課老師那裏去,朱司其也交上了自己的作業。
上午的一二節課是英語,三四節課是數學,下午二節是語文還有一節自習課。
英語課老師也是位前年剛畢業的年青老師,是個女的,叫王英。
因為這個學期已過了一大半了,所以前麵的讀音部分早就教完了,這下朱司其也沒輒了。
幸好王英老師的發音還算標準,畢竟是經過正規院校培養出來的,朱司其也隻能聽著她在課堂上有時念到單詞時根據單詞的音標對照老師的發音再結合自己記下的發音圖例,很是辛苦的慢慢跟著來,但老師他並不很全麵的發音,有時這個單詞,有時那個音標,朱司其統計了一下一堂課下來她所說的音標還沒有全部的五分之一,因為初一的單詞量本來就少,而且都是些常用的,音票翻來覆去的就那麼些。
直到快下課了,英語老師才跟同學們提起,如果想學好英語一定要多說,多記單詞,最好自己買個錄音機(當時還沒有複讀機),再買配套的初一磁帶,這樣效果會更好些,但山裏的孩子家裏情況本來就怎麼樣,哪還有餘錢來買這些東西呀,朱司其聽到這裏心裏一動,看樣子中午得去集上的商店看看了。
上午的數學課對朱司其來講也沒多大新鮮了,倒是在課間休息時間又認識了前麵的二位同學,一位叫王宇,一位叫張波,都是男同學,他們班上的女同學都坐在靠前麵的位置。
等到中午,他今天帶了米過來蒸飯,吃完中飯,他就連忙趕到集上的商店,看到裏麵確實有錄音機,可是價格卻不便宜,要82元一台,而且還沒有配套的磁帶,問了售貨員,他告訴朱司其,磁帶可能要到集上的新華書店才有買。
他又趕到新華書店,問了一下有初中的全套磁帶,二塊一盤,初中一共是六盤。
朱司其心裏盤算了一下,身上的錢不夠買錄音機了,看來隻得等下個趕集日賺到錢才能買得成了。
回到學校,進入教室,前麵的王宇告訴他班主任找他,他忙來到邊上班主任的辦公室。
看到譚老師正在,就走了進去。
“譚老師,您找我有什麼事?”朱司其一向對老師比較客氣。
“哦,是朱司其呀”譚老師正在批閱作業,聽到他說話抬起了頭。
“老師想問問你的情況,你到班裏也有一天多了,感覺還跟的上嗎?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下課的時候可以去問任課老師的。”
譚老師關心地說道。
“謝謝老師,其它的都還好,隻是英語的單詞發音因為早已教過,我掌握的不太好。”
“哦,還有其它方麵的難處嗎?”“其它的都還好了,都能跟的上。”
譚老師聽初三的劉老師說了,這個朱司其以前從末進去學校,聽他現在說其它都能跟上,心裏有點不相信。
“真的嗎?跟的上就跟的上,跟不上就跟不上,說出來老師也不會怪你,但一定要說真話。”
朱司其聽到譚老師有點懷疑,心裏一動,想到了一個可以解決自己脫離作業苦海的辦法“真的,語文的話我底子本來就有,基本不成問題,而曆史和地理都隻是識記的東西,我因為以前記藥方,現在記憶力也還算可以,前麵的內容我多看幾次就能記下一章來。”
朱司其不想太表露自己,隻是把自己提到比一般人記憶力好這方麵來。
“至於數學的話,我父親也是數學老師,從小我對數學比較感興趣,現在課本上前麵的一些內容我都能理解了,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我就可以趕上班裏的進度了。”
“另外還有一個事,譚老師,我現在主要是想追上班裏的進度,第天回家後都是看書,您看能不能和任課老師說一下,讓我不要做家庭作業。”
“那可不行,你不要因為趕進度反而對知識點沒有鞏固,其它的我不說,就數學來講你做的題目越多,對書上的公式、定理、定律理解的也會越透徹,至於語文、地理、曆史我倒可以和任課老師講一下,但數學絕對不行。”
聽班主任這麼一說,能減輕五分之三也很好了,所以朱司其也沒有再多講。
“關於英語發音的事,你可以向班裏的學習委員求教還有英語課代表,也可以直接找王老師呀”“知道了,謝謝老師”朱司其看到譚老師這麼關心他,心裏也很是高興。
本來他還想向班主任借下學期的數學書來看,但怕引起老師的懷疑,而且中午在新華書店看到有初中全套教材買,所以為了不使自己太過引人注目,所以他還是決定自己去買書看,碰到不懂的地方再想辦法問老師算了。
“那你先出去吧”譚老師問完了話就叫朱司其出去了。
下午的語文課還是講解文言人,戴老師講的很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來解釋字的含義,但朱司其看到還是有很多同學聽不懂,文言文這個東西如果知識麵不廣的確實是很難理解的,有的時候你再解釋的清楚也沒用,他們即沒碰到過又沒看到過,才理解才怪。
而朱司其不一樣,佛經本身就基本帶點文言,其它四書五經一背下來再加上看的其它雜書,他一看到文言人自然而然的就理解了。
在自習課的時候他就把今天譚老師布置的數學家庭作業做完了,至於其它作業他現在也需要再做了,輕鬆了很多。
放完學後,朱司其到新華書店把初一下學期的所有教材都買了一套,然後就往山上趕,今天回去得快點做好藥丸,那現在把那些藥丸當做錄音機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5 11:36:42
第十三章 學習進度三
回到山上,趕緊做完晚飯,吃完飯後連新買的書都沒來得及看就向那堆今天清早洗淨的藥材走去。
把藥材切碎,放在鍋裏熬煮,做完上次的量後天已黑了,但他又跑到原始森裏,準備再多采點藥材,好在下個趕集日多賣點錢,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又要買什麼東西呀。
采完藥材後還是放在了小溪邊,準備明天早上來洗淨,這才回到山上走回自己的房內,拿出新買的課本,就著煤油燈又開始看了起來。
首先拿起的是自己最感興趣的地理,然後是曆史,再是數學,不知不覺天已亮了,外麵已有光線進入自己的房內,他的三本課本已經全部看完了。
至於英語,隻是隨便翻一翻,看到自己都能了解就沒有再看下去的興趣。
畢竟一晚沒睡,坐到床上運起《易筋一元功》連續運轉三十六周天,睜開又目,神清氣爽。
趕到小溪邊把藥材洗淨後運回到山上抓起書包就往山下去了。
趕到學校,正好早自習的鈴聲響起。
昨天的作業昨天已經做完,朱司其感到有點無所事事了。
聽到其它在同學在朗讀課文或英語,他一聽就能自然而然的知道他們的下句是什麼。
甚至清楚的知道他們現在所讀的課文是書本的哪一頁。
這對他簡直是一種煎熬,就像他現在的武功一樣,如果師父現在再叫他去練馬步,站木樁一樣,實在無趣了,也根本沒有必要。
得給自己找點事做才行,想到自己現在已經把初一的課本全部看完,幹脆接著看初二的算了,不知道初二新增了些什麼課程,問一下同桌朱愛國,他也不是很清楚,一般同年級的人很少到其它年級的教室裏去玩,就算家裏附近有人在念初二,他也沒有注意。
朱司其也不想冒失地跑到二樓去初二的教室看他們的課程表,這樣也有可能會引起有些人的注意,這可不是他的本意,何不用感應?突然心裏一動,自己有這個本事還要擔心這麼多幹嘛。
感應立馬透入頭頂的水泥板,進入二樓初二的教室,感到初二也和他們差不多,不是在背課文就是在記一些必須識記的知道點,也有的在趕昨天沒做完的作業,感應到前麵黑板邊有個課程表的紙張,但確不能完全感應紙上的內容,心裏想,這應該沒有十米呀,怎麼會出現這個情況,抬頭一看,馬上想到可能是頭頂水泥板的問題,對自己的感應力有阻隔作用。
沒辦法隻好運行《易筋一元功》,立馬清晰無比,對比自己教室的課程表,知道初二比初一新增加了物理和植物,其它都是一樣的,感知完後想到,不知道初三又加了什麼課程。
把感應向三樓移動。
雖然感應到了三樓,但明顯沒有二樓那麼清晰,想要感知清楚課程表的話必須集中精力到課程表所在的位置才行。
這也使朱司其明白師父所講的感知範圍隻是在無所遮擋的情況下,在森林裏自己當時也沒有注意,因為那裏也很開闊,但以現在看來在有建築物的地方感知的範圍要打個很大的折扣。
看到初三比初二又增加了化學、生物、政治等課程,但植物課程卻沒有了。
心裏有了底,下午放學後先把初二的課本買了再說。
到了上課時間,朱司其因為已經把所有課程全部看完,也沒有必要再認真聽講了,就裝出一付聽講的姿態,而運起《易筋一元功》去感知二樓三樓其它班上的上課情況,他也是覺得好玩,反正沒事做,先到頭頂上的初二一班,他們正在上語文課,也是講到文言文的內容,朱司其對這個熟悉無比,沒有興趣再聽,就到隔壁初二二班,他們上的是英語課,對這個朱司其隻是對發英語的發音不懂,其它的都知道,而且那個班上的英語教師是一位中年的老師,可能英語是自學的,發音很不標準,朱司其對照昨天自己的英語老師王老師的發音就能知道他有好幾處都沒發準音,所以也沒了興趣。
再把感知向最西邊的初三三班教室移動,這次的感覺又不是很清晰了,模模糊糊的,知道是因為隔的牆壁多了,感知範圍下降的很厲害,馬上把感知轉向三樓一試,在頭頂上的初三一班基本上能清晰感應到他們的上課程情況,但移動中間的二班時就又不行了,看樣子現在自己的感知能力隻能空透二到三堵牆壁。
再多的話就不是很清晰了。
這一天的時間,朱司其把時間基本上都花在了摸索自己感知的事上,花了一天時間也算是基本清楚了自己實際的範圍,平時在不運功的情況下隻能空過一堵牆,就算是全速運行自己的真氣,最多也隻能達到三塊牆壁,他知道自己的感知能力每經過一次阻擋就下降的很厲害。
馬上要放學了,朱司其隻記下了數學的家庭作業內容就離開了學校,來到新華書店,把初二上、下學期的所有課本一次性都買齊了,參考書的話隻買了數學、物理的基礎訓練,因為後麵有答案,他可以用來自我測試。
這樣也不會驚動學校的老師。
回到山上,回到房內放下書包就來到外麵把早上洗淨的藥材切碎,開始煎煮。
忙到天快黑的時候才做完所有的藥丸。
趕緊又開始做晚飯。
等和師父一起吃完飯時就和師父聊起了今天用感知的事。
“師父,今天我在學校教室裏用感應力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問題,感知力在穿過牆壁後下降的很厲害,我現在的功力最多隻能空過三堵牆。
如果不克意運行真氣的話隻能透過一麵牆。”
“哦”了凡聽到徒弟這麼說也來了興趣,他以前隻是在空地上做的實驗,知道以朱司其現在的功力應該可能感應到一百米的範圍,但沒想到有了阻擋物後會下降的這麼厲害。
“你仔細說說你今天運用感知力的全過程”朱司其從自己想要看課程表說起,一直到最後自己測試的結果,原原本本的和了凡說了一遍。
“看樣子感知力是阻擋物越多,能感知的範圍就最小,阻擋物越少的話範圍就越大,如果沒有就是最大的範圍,而以前我自己做試驗時就是在沒有阻擋物的情況下做的。”
“確實是這樣”“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天下沒有什麼功夫是萬能的,一物有利必有弊,這也不算什麼壞事,畢竟我們練習《易筋一元功》不是為了專門用來穿牆的。
隨著你的內功一層層往上增的時候,我想能穿透的牆壁數量也會增多。”
了凡倒是沒覺得什麼,自己得來這個功夫本來就是一個奇遇,能穿過牆壁就很不錯了,而且在空闊的地方範圍是很大的了。
“師父,我看我以後上學如果沒事的話就天天在教室裏練習感知力算了,我今天一天試下來發現我的內力好像又增強了不少,而且對真氣的控製也更加熟練。”
“好的,但你要特別注意不要被別人發現了,感知力和你的內力是相輔相成的,你的感知力高了,你的內力就會增強,反過來你的內力增強了,你的感知力範圍也會增大,你能穿透的牆壁也會更多。”
朱司其想道這下可好了,如果在學校沒事的話,練習這個就很好了,既可以提高自己的能力,也可能消磨自己的時間。
回到自己房內,拿出今天剛買的初二課本,還是從地理看起,但初二的地理講的確是世界地理了,對國門外的世界朱司其可是從來沒有接觸過,也是很感興趣。
看到世界上還有這麼多的國家,有的國家和自己的祖國完全是二種風俗,而且每個國家基本上都有自己專用的語言,就想道:自己除了要盡快把英語掌握好之外還要把其它的幾門外語快速學會,現在自己隻能看,不能聽到說這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在看完地理上下冊之後,因為昨晚沒有睡覺,而且今天運用了一天的內功,所以有點疲勞了,隻好早早入睡。
第二天早上他帶了初二上下冊的曆史書去了學校,他想在課餘時間看看,這個倒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因為這個曆史書誰都可以看的懂,他看的話別人隻會以為他在看裏麵故事一樣(曆史書裏會介紹到一些人或事件,對於當時課外書極度貧乏的學生來說,未必不是一本好的故事書)。
來到學校,因為昨天在學校裏沒有完成數學作業,就馬上開始動手做了起來,題目很多,但對他來說難度沒有,隻是怕太過引人注目,他在幾道相對來講還算難的題上故意把解法做錯,公式也寫錯了。
他才不會在簡單的題目上出錯,這樣可能會真正的引起老師的注意,起到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效果。
而且做作業也不能做的太快,等完成作業,數學課代表已經開始來收作業本了。
上午第一節課是語文,現在朱司其對此門課的文言部分,可以說比講台上的戴老師還要理解的好。
所以他在下麵就開始就起自己的事情來。
把感應往其它教室移,還是和昨天一樣,最多三堵牆就把他的感應力能堵住了。
試了幾個方向都是如此,朱司其也有點喪氣。
把感應力都收回來,對上課內容又熟悉無比,心想幹脆拿出初二曆史書來看算了,手剛摸到書包裏的曆史書,突然想到,自己能透過牆壁看到別班的課程表,那何不就用感知力來看課桌裏的書呢。
想到就馬上開始,距離隻有這麼,而且隻隔著一層木板,根本不用運行《易筋一元功》,意識一動,感應馬上透過課桌,進入到曆史書中。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5 11:36:56
第十四章 學習進度 完
看課程表和看書完全是兩碼事。
能透過牆壁清楚看到樓上在的課程表,但感應進入桌內的書時,卻因為那不是一張紙,而是一本厚厚的書籍而頻頻出錯,不是這頁的內容和那頁的內容搞錯,就是前麵的內容和後麵的內容根本沒在同一頁上。
急的朱思奇是滿頭大汗,同桌朱愛國發現了他的情況,忙悄悄問他是不是生病了,朱司其被他一打岔,馬上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外露於形,連別人都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連忙收回感應,裝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其實心裏在暗暗想辦法。
過了一會還是按耐不住看書的誘惑,但把感應力分為三股,慢慢接近書本,到書的第一頁時,把其中的二股感應力分別放在第一頁的前麵和後麵,阻隔其它頁麵的幹擾,另外一股就一心一心的感應書頁上的內容來,這下和看課程表一樣了,很是清晰。
這下朱司其找到自己該做的事了,表麵好像在聽老師講課,其實已分出大部分心思來感知課桌內曆史書的內容,雖然比自己親眼看的速度要慢,也費力,但總比無所事事要強的多呀。
一個上午的時候基本把初二曆史的上冊全部看完,隨著看書的繼續,自己對感知力的控製也越來越好,看書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下午三節課的時間早早就把下冊全部看完了,其實中間朱司其心裏也想自己把所有初中的課本全部買回山上,不要一個星期就可以全部看完了,把自己的想法也和師父談了一下,了凡卻並不同意,因為他希望自己的弟子可以更加溶入到這個社會,而學校的經曆對每個社會人都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也沒同意他的做法。
很快的放學時間,因為明天又是一個趕集日,所以在班主任離開教室後,朱司其也跟著他來到了邊上的辦公室。
“譚老師,明天因為是趕集日,所以我不能來學校,今天先跟您請個假。”
譚天聽到後麵有人說話,回頭一看是剛來不久的朱司其。
“你說的事劉老師和杜校長都和我說過,那你明天就別來吧,後天是星期天也不要上課,記得大後天準時來學校。”
譚天交待道。
“知道了,譚老師,那我先回家了。”
“好,早點回家,不要讓家裏人擔心”“再見,譚老師”“嗯”回到山上,這次沒有急著看書,因為現在在教室可以有大把的時間看,倒是這二天自己頻繁使用真氣和感知力,對真氣和感知力的控製能力大增,想到這裏馬上坐在床上,運起《易筋一元功》來了,平時一般都是把真氣在體內運行三十六周天就算完事,這次整整運行了一百零八個周天,而自己也感覺體內的真氣隱隱有突破第五層進入第六層的跡象。
第二天一早朱司其就來到了三塘集,早早擺上了攤子,因為現在他在集上看病已小有名氣,而且上次買了藥回家的人在這幾天試用後,發現他的藥效果很好,有時隔壁鄰居家有個什麼感冒發燒的給他吃二次,立馬就好了,這下更多的人知道有這麼個,有這麼好的藥丸了。
早上人流量不大的時候,就已經有人來開始看病了,但買藥的更多,誰沒有個感冒發燒呀,而這個年輕人每五天才會來一次,要是沒趕集的時候生病了怎麼辦。
所以多少都買點做到有備無患。
到上午的時候更是達到了高峰,每天以前看過病的都來了“小兄弟,給我感冒發燒、拉肚子的各來三次的量”“兄弟,每樣都給我來五次的量”“小夥子,你的保健藥丸給我來十次的量”有位老人說道。
朱司其一一照做。
到中午的時候他的藥丸基本賣完了,隻是保健藥丸賣的不多,因為他不治病,很多人認為沒必要。
今天收入223元,朱司其心裏一核算,知道了今天的成果了。
肚子也有點餓了,準備到小吃店去吃點東西去,剛準備起身就看到學校裏的劉軒文老師來了,邊上好像還跟著杜校長,馬上起身打招呼:“劉老師,杜校長你們來了!”“聽劉老師講你的醫術不錯,現在學校放中午學了,也跟著來看看。”
杜校長笑著說道。
“快請坐”朱司其隻有二把椅子,連忙讓出自己的椅子。
“沒事,你還是坐著吧,給別人看病不坐著可看不成了,劉老師也坐,你是來看病的,我站著就行了”杜校長說道。
劉軒文知道杜校長沒有架子,先自己坐下,對朱司其說:“你也坐下來吧,杜校長人很好,沒事的,你不坐下也沒辦給我把脈呀”朱司其聽到劉老師這麼一說也隻好坐了下來。
把手放在劉老師的肪博上。
其實現在朱司其看病對把不把脈無所謂了,他前二天因為練習感知力,今天也用在了看病了,上午給別人看病時有時隻是把手放在脈搏上,但真正查看病情就用感知力,最好再對比把脈看有沒有出錯,事實證明效果比把脈要好。
一感知就知道劉老師的病情跟上次比要好一點,但卻沒有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手指送入一股真氣,看到以前肺部老的灰塵基本上都消除了,但又新增加了不少,看樣子他沒有減少自己的上課時間,反而增加了。
“劉老師,你這段時間是不是上課的時間比以前還要多了?”朱司其問道。
“是呀,現在畢業班的教學任務很緊,這個學期再不把學生們的基礎打牢,到下個學期中考時成績肯定不會理想。”
“劉老師的教學效果很好,三個畢業班的數學都是他在上課,而且現在初三每天還要補一節課,他因為你上次給他看過之後身體明顯好轉,這幾天反而加大了教學量”杜校長在邊上插話道。
“哦”朱司其聽了很感動,劉老師他知道對學生是很好的,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學生身上了,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愛惜。
“這樣吧,劉老師,我再給你再針灸一次,以後就不要再針灸了,你的情況主要是調養,我給你開個方子給你排塵,你上課時間多的話就多服幾次,而且以後要多吃豬血,豬血可以幫你排出肺部的灰塵。”
這次針灸對他肺部隻是常規清除了灰塵,朱司其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回去了隨著他上課時間的增多又會多想來的,隻靠方子給他排塵了。
而對於腿部的骨質增生卻花了大精力。
這次徹底把他新增的骨頭全部把碎,變成很微小的顆粒,會隨著尿液和排泄排出體外的。
平時五分鍾的事這次搞了半個小時。
收針後,劉軒文感到膝蓋部位好像輕好多一些,伸伸腿,沒有一點痛的感覺了,知道這位學生給我自己用了很多心思,看來自己的腿全好了。
站起身來,從末有過的穩重。
“朱司其呀,劉老師太謝謝你了,我的腿好像全好了一樣。”
“不用謝呀,劉老師這是我應該做的。”
劉軒文這次又遞過二元錢,但朱司其卻死活不收了,“劉老師,你上次也幫了我的忙,這次是作為一名學生對你的報答好嗎,你要還是付錢的話那我也不給你開方子了”看到劉軒文硬是要付錢,朱司其對他威脅道。
邊上杜校長說話了“軒文,朱司其也說的有道理,學生孝敬老師那是天經地義的,你也不要再推辭了。”
“那好吧,但劉老師今天中午請你吃飯,這個你應該要答應吧”劉軒文換了種方式。
“可以呀,但我來付錢,要不我就不去吃”朱司其也不上當。
“你呀,你呀”劉軒文拿他沒辦法了。
“對了,杜校長的身體也不太好,你也給他看看”杜校長因為文革時,身體內留有暗疾,雖然自己堅持鍛煉身體,但有時工作時間長了也會感到全身無力,動不動不了。
劉軒文起身,杜校長坐在椅子上把手也伸出來“看樣子你的醫術不錯,我老杜把自己的一百多斤交給你了”杜校長開著朱司其的玩笑,其實他自己的問題自己知道,是肝和胃的問題,在縣裏和市裏的大醫院都檢查了,醫生告訴他因為器官有部分壞死,治愈的機會很渺茫,最好的辦法是換器官,但杜校長一個小小校長,哪有這麼多錢來做這樣的手術,也一直拖著。
朱司其不等杜校長手伸出來就用感知來查看了一下,知道杜校長是胃部和肝部出了問題,這二個器官有大部分壞死了。
伸出手指把住他的脈搏,一會才跟他說;“杜校長,你的情況比較嚴重,是多看病以來碰到的病情最嚴重的人”“哦,那你說說怎麼樣個嚴重法?”杜校長調侃道,反正他也知道沒有希望,隻是不好拒絕劉老師的一片好意。
“您的胃和肝有一部分壞死了,很難重新再激活呀”朱司其整理著語句。
“那你有什麼辦法沒有?”杜校長隨意問了一句。
“辦法倒是有,還是用針灸,但可能時間要的比較長”朱司其認為可能要十幾次下來自己才能用真氣給他把壞死的器官修複,但不想把話說的太滿了。
“哦,真的”杜校長一聽他一把脈就知道自己的病情,知道他確實有幾分本事,現在看到他明知道自己的情況,還有有辦法,這是倒是使杜校長生出了幾分希望。
“朱司其,你可要好好給杜校長看看,他對學校是嘔心瀝血,可以說他的病也是為了學校落下的。”
劉軒文在邊上也說道。
“這個我知道,劉老師,我接觸杜校長雖然隻有一次,但杜校長給我感覺是個好老師,好校長。
我一定會盡力的。”
“這樣吧,劉老師,杜校長,我看我們先去吃飯吧,杜校長針炙的時間可能要比較長,而且還不能被人打擾,我想等會收完攤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再給杜校長針灸。”
“這樣也行,二個人都沒意見”朱司其就收起了攤子,這次因為要吃飯,塑料瓶也沒帶走,隻是把保健藥丸分成二份分別用紙包好,帶在身邊。
三人來到一家飯館,因為等會要給杜校長下針,也沒多聊,草草吃完由朱司其付了帳就出來了。
朱司其向杜校長說“杜校長,您看到哪個地方去針灸,這裏我不是很熟,而且學校裏肯定不行。”
“我看就到我家去吧,白天我家隻有我老婆在,而且那裏也安靜。”
劉軒文在邊上接道。
“我看行,你家我也去過,確實安靜。”
杜校長接著說了“那行,現在就去吧”三人來到劉軒文的家,在路上經過學校時劉軒文進了學校和同事們說了一聲,告訴他們下午自己和杜校長可能不會過來了,有課叫其它老師先上,以後再補回來就是。
劉軒文家是一座青磚瓦房,看樣子年頭也不少了,屋後有座小山,山村裏白天都比較安靜,要到下午放了學孩子們都回家後才會熱鬧點。
走進家裏,隻有劉軒文老婆一人在家,他有個女兒今天十一歲了,正在上小學六年級,明天就升初中了。
打了招呼來到劉軒文的睡房。
這次朱司其沒有再隔著衣服,因為時間可能比較長,怕中間自己精力集中在真氣上下針出錯。
把針插在杜校長胃部和肝部周圍的穴道上,用雙手輪流把各穴位上的針慢慢轉動,其實不然一般針灸是不需要轉動的,朱司其是要輸入真氣。
真氣進入體內,把他胃和肝已壞死的部分慢慢去除,同時用真氣包裹住壞死的部位,在那裏慢慢運轉,一點一點的激活那裏的細胞,這樣過了將近二個小時才算全部完事,杜校長也隻是感覺胃和肝的部位暖洋洋的,很舒服,但也不知道情況倒底怎麼樣。
這個朱司其知道,他把壞死的部分去除去,激活還是良性的細胞,給他們充足的養份,讓真氣離開後也能自己慢慢自動恢複。
但他不會把這個情況告訴杜校長,隻是對說他“這次治療的效果還算是可以,以後我第天放學後就在學校裏給你用針吧,下次的時間隻要幾分鍾就可以,相信應該會慢慢好起來的。”
朱司其不想把話說的太滿。
“另外我這裏還有二包保鍵藥丸,是我自己製的,杜校長和劉老師各拿一包吧,對你們現在的身體恢複都很有效果,杜校長也不要去吃藥了,就吃這個就行了,另外在飲食上注意這段時間盡量吃些流食,不要飲酒和濃茶,最好喝白天水。”
杜校長和劉老師也沒有再客氣,因為是自己的學生,而且也是他自己製的就收下了。
回到山上去天色還早,還得五天才趕集,所以也沒必要這麼快去采藥材,就拿出了初二的課本看了起來,植物書看了一些,講的太膚淺了,看了一上就放在一邊了,語文隻看前麵一部分,後麵文言文是不看的,至於數學因為是跟著進度來的,雖然看的不算很快,但也能理解,到晚上時隻留了物理沒看了,其它初二的課本全部看完,準備留著在學校裏“看”的,哪想第二天早床太早了,天剛亮就起來了,後來一想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學,隻好拿出物理課本來看,一看就迷上了,原來世界是這麼美好,很多原理他都是沒聽說的,初二的物理隻是基礎,隻是著力介紹了電的原理和運用。
他以前從末用過用器,山上也沒通電,對這個末知的東西興趣很大,不知不覺就全部看完了,看到天已大亮。
昨天回來時忘了買錄音機,幹脆今天去買回來算了,馬上跑到集上的商店買了錄音機,還配了幾節電池,又到新華書店買了初中所有的英語磁帶,順便把初三的所有課本也買回來了。
回到山上先擺弄錄音機,今天早上剛看的物理書馬上就發揮作用了,知道要先上電池,打開開關,放入初一的磁帶,按下播放鍵,裏麵就傳出了初一的音標讀音,是正宗的美國口音。
一本接著一本的聽著,其實他隻要掌握音標的正確讀法,其它單詞可能就能準確讀出了,但還是把所有初中的磁帶聽了個遍。
這下他的英語水平馬上突飛猛進,按現在的說法起碼達到八級水平,聽、說、讀、寫都沒有任何問題了,他的單詞量掌握多的驚人,一本英漢詞典全部可以背出來。
下午才開始看初三的課本,多了門化學和生物,生物他一看就丟開了,完全沒有必要,自己都可以寫出這樣的書來。
化學也挺感興趣,初中的化學也隻是基礎,基本都是記住各種元素什麼的,一個小時全部搞定,其它的課本因為是初二延續,也沒多大部題,到晚上時已經把初中所有的課程全掌握了,課本都可以完全背下來了。
說起來太過驚人,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把初中的所有課程全部學完,這下他在學校裏真的又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5 11:37:13
第十五章 體育活動
到晚上時又擺弄那台錄音機,看到說明書上這個錄音機還有收音機的功能。
把它調到收音機方式,轉動調頻按扭,一開始出來是沙、沙、沙的雜音,但突然出現標準的普通話“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現在是新聞聯播。”
聽到有聲音傳出,朱司其仔細地聽了起來,報道的是全國發生的各種大事還有國外國際新聞。
第一次聽到外麵世界的消息,很興奮,也很好奇。
再調頻,卻沒有別的台了,在山上隻能收到這個台。
這天晚一時聽到廣播電台裏視聽眾朋友們晚安時才睡覺,以後他每天晚上的定點節目就是聽廣播了。
了解了現在社會上的各種各樣的事件,也大大開闊了他的視野。
星期一,來到學校,因為昨天一天在家把初中所有課本都看完了,今天早上去集上的新華書店裏看了一下,高中的課本沒有,聽店裏的人說要縣裏的新華書店才有高中教材,所以他今天能幹的事也不多。
上午有二節數學課,聽到譚老師對一些題目的解法雖然自己也知道,但也聽的起勁,畢竟這個以前沒人教過他,全是他自學的,把自己學習的思路和老師的教學比較,也發現幾種學習的捷徑,他自己的學習方法其實很原始,把課本所有的內容全部記下來,沒有提練什麼知識點什麼的,而老師們教的卻歸納了學習方法,這樣他以後再看其它的課本速度可能會更快了。
上午還有兩節英語課,這時再聽到王老師說出的英語他也能聽得懂了,有時碰到王老師在上麵用英語提問,他也在心裏默默回答,在心裏和老師做著交流。
這種感覺他覺得很好,沒必要在全班同學麵前炫耀。
中午吃完飯後,來到譚老師辦公室,他想明天請一天假去縣新華書店買書,今天早上在集上打聽了一下,集上每天去縣城隻有一趟班車,第天早上六點出發,要二個小時的車程才能到,下午四點從縣城回來。
來到辦公室,譚老師沒在,想去找,但一想用感知不是最好嗎,一感知道,知道譚老師正在學校操場和其它老師在打藍球。
來到球場邊,譚老師他們玩的是三人藍球,隻打半場,三個一組,沒有裁判的。
規則朱司其在體育書上看到的,但他一直沒玩過,在邊上默默看著他們玩,也沒有走過去和譚老師說請假的事。
幾個老師都很年青,玩的也起勁,雖然球場的地不是水泥地,而且也不是很平,球框邊沒有球網,隻是光禿禿的一個鐵圓圈。
等他們散場已經快上第五節課了,看到譚老師往自己的辦公室走,跟著譚老師來到他身邊說:“譚老師,明天我想請一天假”“請假,昨天才過了星期天,你明天有什麼事?”看到是朱司其,譚老師問道。
“我想去縣城買點東西。”
“哦”譚老師心裏很奇怪,因為山裏的孩子很少去縣城的,一般他們第一次去縣城都有是初三參加中考才由學校統一組織去縣裏。
但一想他反正也是旁聽生,而且自己早早就開始擺攤,也就釋然了。
“好吧,下午寫張請假條交到我這裏來。”
“好,謝謝譚老師。”
聽到答應了他聽假,也沒繼續跟著譚天了,轉向了去教室。
下午有一節體育課,這次解散好朱司其沒有回教室,而是留在了操場。
看到同學們都往休育委員那裏拿器材,他沒動,他今天中午看到老師們在打藍球,他也想試一下,反正藍球隻有一個,誰去拿都一樣。
看到有同學拿到了藍球,他也慢慢向藍球場那邊走去,但一看到他們的玩法,他就止步了,原來初一的學生會玩藍球的基本沒有,他們的玩法是一夥人都站到球架下,誰拿到球自己拍二下就往球框裏扔,然後再接到彈下的球誰又跑到外圍再拍拍球,最多運二下球,又把球扔向球框,根本就沒組實行對抗賽,好處就是多少人都可以玩,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看到這裏隻有苦笑,看到同桌朱愛國在玩排球,走向了他那裏,朱愛國也發現了他,在那叫道;“朱司其,過來玩排球吧!”他們的玩法也不正規,分成二邊,人數就隨便了,隻要把對方擊過來的球再擊過網就算完事了,球網也很破爛了,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
朱司其站到朱愛國這一邊,他們這邊站了有八九個人了,每人站一塊區域,球到了自己的地方就接球,也不需要跑動,對方也差不多。
看到排球落到自己這邊來了,朱司其想起書上的做法,雙手合起,雙臂並攏,二手同時一用力,球就擊到對方那邊去了。
對於他來講這好像就是玩遊戲,從師父帶到山上,他就從末於過遊戲,有的也隻是在打獵時自娛自樂,但和這麼多同齡的人一起玩卻是從末有過的事,雖然很簡單,他接過幾次球就掌握了技巧,每次都可以準確的擊到對方去,但他也玩的不亦樂乎。
排球在這裏是沒有規則的,隻要球到了已方的區域,不管是幾傳了,有時要經過七八個的人手才能擊過去,有的人用撲的,有的人用抓的,還有人看到球快落地了用腳去踢的,不管怎麼樣球過了網就算這邊過關了。
很快下課的鈴聲響了起來,同學們也沒有要散的意思,又玩了幾分鍾快要上課了才把排球還給體育委員。
朱司其這一節課過的很快樂,雖然他的童年都是在不停的習武、看書、練字中渡過的,但這一節課讓他找回了一點童年時光的影子,他想每個星期才二節體育課,想玩的話根本不能過癮,明天去縣城何不自己買個球回來和同學樣一起玩呢,但學校隻有一個排球網,買多了也沒用,最好還能買二副乒乓球拍和羽毛球拍,反正他前天賣藥丸賺了錢。
和同學們往教室走,看到朱愛國在前麵,走到他身邊說“朱愛國,你會玩乒乓球和羽毛球嗎?”“會呀,你不會玩嗎,沒事,下次體育課你多玩幾次就會了,很簡單的”朱愛國轉過頭來道。
朱愛國身高和朱司其差不多,他父親是個獵手,從小就帶他到山上去打獵,他的身手也很敏捷,從剛才打排球朱司其就看出來了。
“我明天要去縣城,想買二副球拍回來,如果你會玩到時就和你一起玩”“你明天要去縣城!去幹什麼?”朱愛國從末去過縣城,聽到他說要去縣城很是驚訝。
“是呀,中午我已向譚老師請了假了,他也同意了。”
“那你回來一定要和我好好說說縣城裏的事,我還沒去過縣城呢”朱愛國道“可以,我也是第一次去”放學後朱司其把請假條交給他譚老師,又來到三樓校長辦公室裏,老師們都還沒走,朱司其走到杜校長身邊說“杜校長,我是來給你針灸的”杜校長這經過上次朱司其的針灸後,感到身體好了很多,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對他說“朱司其,我這二天感到好多了,看來你是名不虛傳呀,我們學校有個小神醫了。”
朱司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出針來,對杜校長說:“今天就在這裏做了,可以嗎?”“好,但再等一會吧,等學生們掃完地全部走了再做吧。”
“好”此時在山上,了凡也在聽著收音機,對錄機機他也用過,以前沒有買回山上是怕朱司其練武時分心,現在看到徒弟自己買了回來,而且能夠自己自習課本,很是欣慰,感到自己的心血沒有白費,徒兒已經長大了。
今天聽到一則新聞,在杭州舉辦全國美食節,到時全國各地的名廚名菜都會集中到杭州,時間一共有一個月,嘴中口水長流,了凡一直最喜歡的是美食,每到一地就會尋到當地的特色菜來吃,當時到朱司其的家鄉去也是因為那裏生產全國聞名的辣醬,而當地最好的辣醬卻不是工廠裏生產的,而是農村的自製的那種特別有風味。
自己也在這裏也待了十幾年了,以前除了年青時學藝外還從末在一個地方待過二年以上,這次因為徒弟太優秀了,不知不覺過了這麼長時間。
現在雄鷹的翅膀已經長成,該是讓他傲遊世界的時間了。
自己也可以去享受各種美食了。
朱司其給杜校長針灸完後,感到杜校長的胃和肝開始在自我修複,他知道隻要慢慢調養,他的病應該會沒的了,自己的真氣隻能激發那些細胞,可以加快一點修複的速度,但速度太快也會影響他的穩定,所以做完這次應該不要再做了,也對杜校長說了這個事,告訴他以後控製飲食,把自己給他的保健藥丸吃完就會慢慢好起來的。
回到山上,吃完晚飯後準備回房,看到師父今天沒有立即回他自己的房間有點奇怪,問道:“師父,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徒兒,你來到山上已有幾年了?”了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十二年了,怎麼啦師父”看到師父今天有點不對勁,朱司其忙問道。
“師父沒什麼事,隻是看到你現在已經長大了,師父很高興,你能自己賺錢,也能能過課本學到知識,看到你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師父很高興,現在該是讓你獨自闖蕩的時候了,師父也該離開了。”
聽到師父這麼,朱司其急的快哭了,“師父,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你不要我了。
你說呀,我可以改的,我一定會做好的。”
“傻孩子,剛才師父不是說了嗎,你做的很好,雄鷹總有一天會長大的,到時就是他飛翔天空的時候,你也是一樣,長大了,就要一展所學,為自己,為社會,為國家做出一翻事業,這也是師父所希望的。”
了凡勸道“那師父至少也要過了年才走吧,隻有三個多月就過年了。”
“不了,師父明天就走,今天聽新聞最近杭州舉辦美食節,師父想去嚐嚐各地美食,今天等你回來就是有些話還要交待你,你也不要再多說了,師父的話你也不聽了?。”
看到朱司其還想說,隻好拿出師父的威嚴來了。
“弟子不敢。”
“師門的事不從來沒和你說過,今天就都告訴你”了凡頓一頓才接著說道,自己也回想起以前在師門的時光。
“為師少年時拜在少林一代武學大師——智能大師門了,我一共有三個師兄弟,大師兄了如,三師弟了平,為師排行第二,大師兄和三師弟藝成後都留在了少林寺,而隻有為師因為好吃而幾十年來都沒回過師門了,當時少林寺師門時,師父已成為少林寺的掌門人,現在還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少林寺一百多年前就分為內寺和外寺,而外寺就是負責接待普通遊人,負責的人稱為主持,由內寺派出。
而內寺才是少林的核心,也隻有內寺才真正練習內家功夫,而且內寺的人一般也是不會出寺門的,為師算是個異數吧”“為師這段時間把《先天羅漢拳》和《達摩劍法》也整理了出來,記在這二本書上,你以後出去時就去少林寺交給你的師祖吧,這是為師因為奇遇而在外麵偶得的。”
說完給了朱司其二本手抄本。
“另外你還有二個師兄,是為師在四十年前收的弟子,一個叫張援朝,一個叫李守義,他們現在應該也有五十來歲了,當時隻教了他們一年多時間,《易筋經》也隻把前麵五層的功法給他們,你如果以後有機會把後麵的功法也給他們吧,至於《易筋一元功》就沒有必要告訴他們了,他們的經脈已定型也不能練了。
為師自從離開他們也沒和他們再見過麵,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當時張援朝的父親是個將軍,是從抗美援朝的前線回來的,而李守義的父親當時好像在政府上班,官也不小,要不是看到他們兩家的廚師炒的一手好菜,師父也不會留這麼長時間。”
說到這裏了凡也是一歎,看來要想把自己的絕技傳下去隻能靠自己的這個關門弟子了。
“是,師父,我一定會辦到的,以後一定要讓少林絕學在我手中發揚光大,以報師門。”
聽到朱司其這麼回答,了凡也沒了心事,以後可以一心一意的吃美食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5 11:37:24
第十六章 師父離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師徒倆就往山下趕去,到集上時天才剛亮,到小吃了吃了碗麵條,趕到了去縣城的班車停靠點。
上車後不久,班車就開始走了,望著路邊不停路過的風景朱司其也新奇,他以前來這裏的時候才三歲多,那時的記憶已經有點模糊,想到師父也要離開,自己是不是也該回家了呢,想到這裏心裏默默決定:以後多賺點錢,爭取在年前去少林師門完成師父的心願,然後趕到家裏去過新年。
將近二個小時班車才開到縣裏的汽車站,下車後陪師父到售票廳買了張去省城的長途車票,想到師父就要離開,朱司其心裏很不好過,又記起一事,把自己賺的錢留了三十塊其它的都交給師父“師父,你要出遠門,身上多留點錢吧,這是我這幾次賺的,自己買了些東西,現在隻剩下這麼多了。”
“傻孩子,師父以前也賺了錢呀,而且你每五天才賺一次錢,還是你身在邊上花吧,師父本來還想留點錢給你,但看到你能自己賺錢了,師父也不想讓你不勞而獲,放心,師父的錢夠了,要不怎麼能養你十幾年呢?”看到朱司其這麼關心自己,了凡也很高興。
“那好吧,但師父以後我要想你了,怎麼找你呀?”“有緣自然能相見,師父一個人在外飄慣了,也不會有固定的地址。”
了凡講的很空洞,其實他也無奈,自己的性格決定自己喜歡倒處遊曆,以後要再見麵可能很難了。
了凡心裏也有點悲傷,畢竟十幾年了要分開自己也有點舍不得,但還是一狠心“徒弟,你先走吧,不要再送我了”朱司其不想在師父要走了還讓師父難過,無聲地點了點頭,眼中帶著淚花離開了,但他沒走遠,就在汽車站的對麵一個小巷子邊就停了一下,他一定要送師父離開。
不久,開往省城的班車開出了汽車站,朱司其眼睛盯著班車,沒有看到師父,忙用感知,感應到師父坐在靠街對麵那一麵,閉著雙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直到汽車超過感知範圍,他才收回功法,眼睛看著班車越開越遠,不久就變成了一個小黑點,再到前麵一拐彎就再也看不到了,這時他眼裏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師父,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等徒兒長大後再來孝敬您。”
嘴裏喃喃自語也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
轉過身去,擦幹眼淚,心情還是很低落,也沒有心情再去看比集上要多許多的縣城風景,趕到新華書店草草買了高中的所有教材和一副乒乓球拍、羽毛球拍還有一個排球和一些乒乓球和羽毛球就到汽車站裏等著下午的回去的班車。
回到山上已是晚上,趕緊做晚飯,坐到桌邊才想起師父已經離開,一歎氣,自己一個人默默吃起飯來。
平時師父在的時候山上也很安靜,但還沒感到什麼,現在師父走了,好像山上特別的安靜,特別的孤獨,拿出錄音機,調起收音機聽了起來,為避免自己老是想著師父,又拿出了今天剛買的高中課本看了起來。
高中的課程和初中基本差不多,一共有八門:語、數、英、物理、化學、曆史、地理、政治經濟學,除了數、理、化,其它都是識記類,他現在也沒心思去看那些要邏輯推理的書,就把數、理、化排除,拿起其它的書看了起來,強迫自己別去想師父。
不知不覺天已大亮,書也看的差不多了,也沒有心情再去打坐入定,打起精神拿出昨天買回來的球拍和那個排球就去了學校。
一進教室,朱愛國早來了,看到他拿著的球拍和球,兩眼放光,馬上從他手裏拿過去一個乒乓球拍,拿在手上感覺籽一下,“不錯,比學校的還要好,兩麵都有膠,學校的才一麵膠呢”朱愛國好像很專業的評論道。
前桌的王宇和張波的轉過身來,“下課後就去打球吧”倆人興趣道。
“好,下了課一起去玩吧”朱司其道。
因為早自習還沒開始,其它同學也跑到他的課桌前來看,甚至有二個同學拿起乒乓球拍把二張課桌拚一起,中間用書擋一下就開始玩想來了。
這下全班熱鬧了,圍著那兩張課桌站了一大圈。
“打三個球,誰先輸就換人!”有人提議到。
同學們自然沒有問題,誰水平好就可以多玩呢,技術差的幾個球就換人了,朱司其也上了場,但一開始力度掌握得並不好,不是落空就是沒過中間的書本,以零比三早早退下來了。
直到上課鈴聲響起才一起子散開了。
早自習下課鈴聲一響起,朱愛國、王宇、張波還有其它同學拉著朱司其就往操場跑,王宇和朱司其占了乒乓球拍,朱愛國和張宇占了羽毛球拍,其它同學拿著排球。
因為畢竟是朱司其自己的球拍,這次他多玩了幾分鍾,力度也掌握得很好,結合他在體育書上看到的乒乓球技巧,他的水平進步很快,很快和他對打的王宇就不是他的對手了,但他也不想獨占,把球拍主動讓出來給其它同學玩。
這一天朱司其玩的很開心,和同學樣的關係也越來越好,師父離開的陰影也越來越淡。
到下午放學後很多同學都不想回家,朱司其現在一個人也不想在山上待,就又到操場上玩了起來,這次朱司其是每樣都輪著玩,羽毛球很容易玩,隻是手腕的力度要大,才打的好,而朱司其對身體的控製絕對是出神入化的,雖然沒有使用真氣,但水平還是提高的特別快,除了排球和配合才玩的好之外,乒乓球和羽毛球他現在玩的很好了,如果有體校老師在,一會想盡辦法把他給拉去的。
後來直到譚老師到操場提醒他們早點回家才收場,朱司其也不想第天帶著球拍來回跑,把球拍也寄放在譚教師的辦公室。
這天幾朱司其都過的開心,和同學們也相處得很融洽,就是在課堂上他有時也舉手回答問題,任課老師對他也很好。
隻是回到山上後有點寂寞,他就想辦法給自己事情做,高中的課本包括數、理、化都看完了,做藥丸的藥材也采了很多,隻是把保健藥的份量減少了,但他也給劉老師和杜校長留了一份。
這一天放學後,又來到課老師的辦公室,因為明天是趕集日,他得和譚老師說一聲才行。
來到辦公室,才發現另外還有一個人,是個女的,很年輕,也很漂亮,後來才知道是譚老師的未婚妻,是譚老師高中的同學。
看到她臉上有哭過的淚痕,譚老師也在那裏板著臉。
朱司其看到譚老師臉色不好,也沒多講,把明天不來上學的事說了一下,譚老師也沒講話,隻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就叫他出去了。
他來到操場,看到王宇他們在打乒乓球,他走過去在邊上看著他們玩,因為乒乓台離譚天的辦公室有幾十米遠,他就運轉《易筋一元功》去感知辦公室的情況,他很好奇,一向樂觀開朗的譚老師怎麼今天發火了。
辦公室內:譚天:“張鈴,你先回去,我星期天就回來和你家裏人說,他們想退婚我是不會答應的,而且我們是自由戀愛,他們也管不著。”
張鈴:“天哥,我家裏逼的我很緊,而且我爸把我奶奶來抬出來了,我奶奶年紀大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聽說我嫁到你家去就會受苦受累,她也死活不同意了,以前我奶奶對你還是很好的。”
譚天:“你家裏不同意我們結婚最大的一點就是我母親癱瘓在床,怕你結婚後要照顧我母親而受苦愛累,但我母親養育了我,我怎麼能忍心一結婚就和他們分家單過呢?你家裏也太難為我了。”
張鈴:“那怎麼辦?其實你母親對我也很好,我也願意去照顧她一輩子,但我家裏的工作我實在做不通,你還是快想個辦法吧。”
譚天:“好吧,這個星期天我就到你家去,希望能說服你爸和你奶奶,他們也有自己的子女,他們也有老的一天,也希望自己的子女來照顧他們吧。”
張鈴:“那好吧,我……我……今晚就睡這裏吧,我不想回去了。”
說著臉有點紅。
譚天:“那好吧,我到別的老師那裏擠一下,你明天再回去吧。”
感知到這裏,朱司其也沒有再感知下去,他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心想,譚老師應該知道自己是看病的呀,怎麼不來找我看看呢,是不是不相信我?其實他誤會譚天了,譚天聽劉老師和杜校長都說過朱司其看病有一套,但因為自己母親的病很嚴重,到省城的醫院也去檢查過,醫生說沒有治愈的希望了,他才沒有和朱司其說。
朱司其想到這裏,決定悄悄給譚天母親去治病。
晚上回山後特意又去采了些舒經活脈的藥材,連夜製成了藥丸。
後來一想不知道譚天家具體地方在哪,看來隻有等星期天他回家時才偷偷隨他一起去看一下才行。
第二天趕集。
朱司其因為師父離開,沒事幹的情況下,除了看書就是采藥,這次的量比上次還要多的多,但來買藥丸的人也不少,他的藥丸效果好,還是見效很快,隨著服用的人越來越多,知道他藥丸的人也更多了,誰沒個三病五災,而且每次要到趕集日才有的買,所以雖然藥丸增多了,但還是在中午的時候就全部賣完了,這次賣了將近四百元,朱司其一開始核算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但隨後又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要知道,四百元在當時可是一個大數字,有的人家一個月的開支才幾十塊錢。
這下好了,等再多賺點錢就可以離開這裏,去少林了。
然後回家鄉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5 11:37:38
第十七章 上門治病
星期六下午放學後,朱司其沒有急著回去,他怕譚老師今天下午就回家,想先等等看再說。
但這是他臨時才想起的,身上除了針灸用的針,那包專門舒經活脈的藥丸卻沒帶下來。
來到操場上,因為現在球拍和排球朱司其都交給朱愛國管理,他們早就在那裏打乒乓球和羽毛球的,而排球沒人玩了。
來到乒乓球台邊,他們玩的是打五球,誰輸了誰去下,王宇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對他說:“朱司其,你還是別來玩了,你一上場老是穩穩坐莊,我們打的都沒勁了,你要玩也行,但最多隻能坐三莊,大家說好不好?”因為朱司其球技進步很快,在這裏已經找不到對手了,特別是他的削球和拉球,隻要他一玩這二種球,對方都接不下去。
“我今天隻是來看看,不想玩,我等會還有事呢。”
聽到他這麼一說,同學才舒了一口氣。
雖然眼睛好像在盯著同學們玩球,其實他早用感知發現在譚天,感應到譚天好像準備出門,他心裏想果然如此,要不明天就找不到地方了。
但他又發現譚天推著一輛自行車正準備從辦公室內出來,這才想到忽略了一個問題,他騎車,自己走路,如果不用輕功根本追不上,但自己又不能在人前特別現在外麵路上肯定人很多的麵前顯示武功。
忙向同學們問道:“你們誰知道譚老師家在哪嗎?”“我知道呀”張波回答道。
“在哪”“就在橋頭村”“橋頭村?不知道,很遠嗎?”朱司其不經意問道。
張波馬上回答“挺遠的,出了校門順著那條小馬路一直往南走,大約三十幾裏後會有一條河,河上有一座橋,過了橋就是了。”
朱司其聽到了自已想聽的答案,知道該怎麼做了。
等到譚天推出自行車,出了校門後,過了一會他才慢慢從學校裏找出來,出了校門沒有回山上,走的是向南的那條路。
走的也不快,過了二個多小時才來到張波說的那座橋,過了橋就看到了一個村子,這時他忙運起《易筋一元功》,先給自己易容,很快就改好了,變成了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人,就算譚天當著他的麵也是會認識他了,再把感知範圍擴到最大,因為易容時間不會很長,所以他加快步伐,從小山村中走過。
很快就發現了譚天家的位置,他家裏是紅磚房,有二層,譚天正在他母親房內陪她說話。
朱司其因為早就可以用感知來探病了,所以借這個機會也給他母親遠距離檢查了一下。
朱司其現在走的很慢,不走的話怕引起別人的懷疑,隨著離譚天家越來越近,他母親的病情他也是越來越清楚。
肌肉壞死,經脈已斷,確實很麻煩——如果自己沒有真氣的話。
知道了病因,朱司其也走的快了,很快又過了橋,因為天色已晚,他隻好先回山上。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樣才能在譚天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他母親治病,因為他母親的病確實以現代醫學的話是治不好了,如果他知道是自己的學生給治好了的話,保證不要幾天,整個學校,整個三塘集的人都會知道有他這麼一號人了,這不是他的本意,他隻想默默在暗中做點事,不想活在別人的驚訝、敬佩、嫉妒的目光下。
看來隻有用原始的化妝術了,誰叫自己的功力不高,如果是師父的話可以保持一天多的時間,自己如果練到第六層也能保持二三個小時,現在十幾分鍾根本沒用,還沒治完就露形了。
而且明天也不能去了,因為到時譚天肯定在家,自己如果想騙過一般人還行,但熟悉自己的譚老師在的話肯定逃不過他的眼睛。
現在在山上,晚上唯一的節目就是聽收音機了。
連個聊天的也找不到。
又是到祝聽眾朋友晚安才開始睡覺,他覺得好久沒有好好打坐入定了,今天好好練習一個功法,而以前練習的話因為他已到第五層,真氣自己會隨著固定的路線運行,就算是睡覺和走路都在運行,隻是如果刻意運行或打坐入定的話,真氣運行的速度會很快,當然效果也會更明顯。
這頂時間因為師父的離去,本來心情不太好,如果入定的話可能會走火入魔也不一定,這二天他的心情好很多,天天玩的很開心,其實每天多笑一笑對自己的身心也會有幫助的。
但朱司其不知道,他隻知道今晚入定運行內功的效果很好,本來上次就有隱隱要突破第五層的跡象,今天晚上無意中可能會突破不一不定,隨著真氣運行的越來越快,他運行的周天數也越來越多,三十六,七十二,一百零八,二百一十六,等朱司其睜開眼睛時已是第二天下午,他感到周圍的一切好像更清晰了,看到樹葉好像也有了生命一樣,運行感知,發現範圍大了將近十倍,知道自己終於突破第五層,達到第六層了。
從床上一躍而下,全身特別舒服,神采奕奕。
想起譚天母親的事,這下好了,不要化妝了,二個多小時足夠治完了,她的病最多半個小時。
星期一上學的時候,他在集上買了自己所需的物品,一塊白布,到放學時又到譚老師那裏請了假,看到譚老師心情並不好,知道可能問題沒有解決。
回山後把白布製成了一個帆,上書“專治疑難雜症”。
第二天來到橋頭村,在路上搞了根竹杆把帆掛起來,進入橋頭村後把自己易成五六十歲的樣子,臉上有皺紋,手上也有一點,他用內力易容那是無人可識,連指紋都可以改變。
“專治疑難雜症呀,祖傳秘方,專治疑難雜症”快到譚天家門口時他才叫喚。
“誰如果不信,把家裏別人治不好的病人叫出來一試呀,專治疑難雜症,祖傳秘方呀”譚天家裏有人聽到外麵有人說話,出來一看是個遊方郎中,以前他母親的病也叫遊方郎中看過,但效果沒有。
但譚天的父親譚明每次看到郎中還是抱著一試的希望叫他們看看,一般人也都是把頭搖一搖就走了,笑話,如果這個都治得好還用出來,坐在家裏收錢就行了,一些郎中心裏想。
“這位先生,我家裏正好有一位病人,請先生進來看看吧。”
譚明道。
朱司其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馬上停了叫喚,來到屋前說道“叫病人出來吧,治不好不要錢。”
“病人是我老婆,癱瘓在床沒法出來,還是請先生入內看吧”“好,前麵帶路。”
來到譚天母親房內,看到他母親,其實前天他已經“看”進了,還是裝出一副第一次見到的樣子,叫她伸出手來,搭上三根手指。
一會後才對譚明講:“你家的這位病人情況很嚴重呀,小腿肌肉壞死的很嚴重,經脈也不能。”
聽到郎中講的病因很對,譚天又升起了一絲希望“那還可能治好嗎?”“別人嘛可能沒辦法,但本來自有祖傳秘方,可以一試,但你也不要抱太多希望。”
朱司其可不想先把結果告訴他,要不到時間來一大堆人來觀看也麻煩。
“那請先生快治吧,我老婆癱瘓都快十年了。”
朱司其不想太張揚,想了想又對譚天說:“要我治也可以,但你得答應我幾個條件,這可使得?”譚明一聽以為是要錢,“先生放心,隻要能治好,傾家蕩產在所不惜。”
“這不可錢的問題,本來出來治病並不是想賺錢的,隻是想多研究一下疑難雜症。
第一:我給她治病的個中情形你們不能告訴別人,第二:以後有人問起是誰治好她的病你們也不能提起我,這兩點你們能否保證做到?”這以後也成了朱司其出手治病的準則。
譚明和老婆對望一眼,這哪是什麼條件,趕緊點頭答應。
叫譚明老婆拉起褲子,對著腿上的穴位下針,朱司其還是留了一手,沒敢直接用手把真氣傳過去,怕他們以後忍不住誇口給別人聽。
慢慢把真氣送到她腿上,順著不通的經脈,一點一點的把經脈打通,朱司其想一次就治好,免得下次來還得易容。
他現在《易筋一元功》已到第六層,用起來比以前順暢多了,不一會腿上的經脈也通了,譚明老婆也感覺到了,對譚明說;“他爹,我的腿好像有感覺了。”
“真的?”譚明驚喜道。
“那還有假,我發現腳心有點癢了。”
“先別說話”朱司其說道。
兩人立刻閉嘴。
經脈通了就好辦了,就算肌肉壞死也是會慢慢好起來的,朱司其又用真氣把壞死肌肉細胞激活,這樣一共用了二十幾分鍾才全部搞完。
拔出針來,朱司其說道:“現在他的經脈已通了,但現在不能走路,你們以後要多給她腿部按摩,大概個把月後就可以慢慢起來走路了。
]這裏有一包舒經活脈的藥丸,以後每天都吃幾顆”說完遞給譚明一包藥丸。
“真是太感謝您了,這叫我怎麼報答您呀”譚明很激動。
“這不算什麼,你要知道我是專治疑難雜症,但隻要你們記住剛才我說過的那二條,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朱司其道。
“這怎麼行呢,你給我老婆治好了十來年的癱瘓,我……”說到這裏譚明馬上把家裏所有的錢都拿出來,“這些錢不算多,但請你一定要收下。”
“剛才我就說過,我治病不是為了錢,難道你們把我說過的話當耳邊風嗎,那麼她的病你是不是不想要她好了?”朱司其嚇他們“不,不,肯定想要她好了,好,我答應你的二個條件,以後絕對不會對別人說起,就算我兒子問我也不說,這樣總行了吧。”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那我也得走了。”
譚明夫婦硬要留他吃飯,他哪敢呀,易容時間已過了一半,穿幫了可不行,趕緊走出去,就離開了。
留下譚明還站在大門口好像做了個夢一樣,不到一會朱司其就走的不見影了,他才回過神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5 11:37:47
第十八章 準備離去
第二天朱司其回到學校,看到譚老師還是一副不爽的樣子,心中暗暗好笑,不久之後應該就有好消息送到他那裏了。
果然,快中午的時候譚明來到了學校。
一開始譚天還奇怪,是不是家裏出了什麼事,一問才知道自己母親的病被人治好了,現在小腿部已經有了感覺,問他譚明是誰治好的,譚明支支唔唔的不回答,隻是說有人治好的,譚天很高興,也沒去多想了。
吃完中午,譚天請了假就用自行車載著他父親一起回家了,到快放學的時候還是趕回來了,這次滿臉喜色,連同學們都感到了,放學的時候也沒平時那麼羅嗦了,很快就放了學。
回到山上,朱司其想起了自己的事,現在學校已學不到什麼知識了,雖然過的開心,但一心到回到自己的故鄉還是向往不已,現在存的錢還不夠(其實他不知道現在的行情,四百塊足夠他去趟嵩山和回家了),在存錢的同時還得給自己找點事幹才行,想起自己還記了好幾門別的外語,但都不能聽和說,上次到縣裏新華書店也沒買到教學磁帶,聽說要到市裏才有買,好幹脆去市裏買回磁帶,再過二個趕集日應該就可以離開這個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了。
第二天五點多就到了學校,老師們也有點起床了,在操場上跑步,譚天也起床了,年青人嘛,而且現在心情也很好,和幾個老師在打藍球,看到朱司其這麼早來學校也很奇怪。
“朱司其,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學校了?”譚天先問道。
“譚老師,我想請二天假,去趟市裏。”
“你上次去縣裏還沒辦成事嗎?還得去市裏”“是的,沒買到,聽人說要市裏才有。”
“好吧,路上小心點”譚天也沒有多問朱司其馬上跑回集上,去縣城的班車正要走了。
到了縣裏汽車站再轉坐去市裏的汽車,因為縣裏到市裏路況要比他來的時候好的多,雖然路程遠,但也隻花了一個半小時就到了市汽車站。
出了汽車站,向路人打聽了新華書店在哪裏,別人告訴他新華書店離這裏很遠,得坐車,他也不知道坐什麼車,看到街上有標著“TAXI”這字樣的小車,他知道這是計程車,雖然沒坐過,但在書上看過。
他就招了招了,打起了他人生的第一“的”。
到新華書店花了他五塊錢,他還覺得心痛,從縣裏坐車到市裏才隻要五塊錢呀。
到了市新華書店,這裏規模就比較大了,占有三層樓的地方,分門別類的把書擺好,他一層一層的看過去,看到自己感興趣的就拿了出來,準備買回去。
到三樓有專門賣磁帶的櫃台,一去看也不是很全,但有法語、俄語、德語和日語的教學磁帶,他全部買了入門級的,另外再去買了發音的圖例書。
出了新華書店,提著放著書和磁帶的袋子,他這才有心思去看看周圍的環境,市裏比縣裏大的太多,縣裏總共才三條街,隻是比集上多了些商店,而且規模比集上的大一些而已,而市裏卻不同。
水泥馬路四通八達,街上車來車往,人流也是特別多,不像集上不到趕集的日子基本路麵上很少有人的。
他到書報亭買了張市地圖,運起感知,立馬周圍一千米範圍內的所有東西都在他的感知下,雖然有時間不能透過一些大樓的牆壁,但也算不錯了,看著地圖,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一條街一條街的逛過去,很快憑他變態的記憶力和感知力,市區內的每一條路線他都一清二楚,而且每棟建築物所在的位置他都能一一背出。
這使他對城市有了一個初步的印象。
看到天色不早了,他現在已經知道汽車站的位置,慢慢往汽車站走去,到站裏時正好有回縣城的車,他馬上就上去了,但等他回到縣城時已經是五點多了,他今天如果不想走著回去的話,隻能在這裏過一夜了。
他也想幹脆去旅館睡一晚得了。
先到一家飯館吃了晚飯,再跑到縣裏唯一的一家招待所說要住宿,人家先向他要身份證登記,他哪有呀,隻能說忘了帶,但招待所的那位小姑娘卻不同意他入住,沒有身份證可不行,他又被趕出來了。
來到街上,看到人也不少,但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家呀,幹脆直接回去算了,反正他來過二次縣城,回去的路已經知道了。
走到縣城邊,順著馬路往三塘集走,越走路麵上越黑,而縣城也遠遠地在他身後了,他運起《易筋一元功》感知周圍一千,雖然有人,但卻沒人注意他,而且晚上那麼黑,別人想看也看不到了,隻有他對天黑卻沒有影響,一路飛奔,也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山上,感覺很好,第六層比第五層真氣更回純厚,內力也是生生不息,用起踏雪無痕來比汽車快多了。
畢竟也趕了那麼遠的路,反正請了二天假,明天也不用上課,就在床上調息了一翻才睡覺。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先去采了藥材,製好藥丸之後才開始拿出昨天買的書和磁盤。
先聽磁帶,他現在是對外語很感興趣了,學地世界地理後知道這個世界還有這麼大,如果以後想要出去,不會外語可不行,他先拿出俄話磁帶,因為這些外語他的詞匯已經掌握了很多,除了不會聽、說之外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對照基礎的發音圖例,上快和可以跟著錄音機裏的聲音一起念了。
磁帶的後麵是一些俄文的文章聽說,他一開始慢慢結合自己剛掌握的音標發音,搜索自己腦中的單詞,也可以聽懂一些了,後來越來越快,越來越聽得懂了。
到磁帶快結束時有小一段故事,他已經完全聽懂沒問題了。
他現在覺得掌握這些隻需識記的知識一點難度也沒有,隻需花一點點時間,再找到一點技巧就完全可以掌握了。
接下來是法、德、日語,都是一本磁帶聽完基本上就可以聽懂了,再重聽一回,比磁帶裏說的都要標準。
現在這些語言的說、寫已經完全印在他的腦海裏了,像電腦裏的硬盤一樣,到用的時候取出來就行了。
又拿出自己買的書,這次他沒有再買課本教材,隻是買了一些流行小說,什麼《厚黑學》、《人,如何處世》、《社交禮儀》、《中國可以說不》、《卡耐基成功之道》等書還買一套金庸的《鹿鼎記》和一張中國地圖。
前麵幾本書雖然也看的很快,但不是隻記下來就完事了,還得慢慢琢磨,結合自己這段時間和別人打交道的經曆,看是否有自己的可用之處。
這樣看完之後天也快黑了,現在師父不在,他一個人還是一樣到時就做飯吃。
吃完晚飯後,坐在床上,邊聽著收音機邊看起了《鹿鼎記》,這本小說很經典,他一看就入迷了,沉浸在韋小寶的世界裏,有時看到精彩處哈哈大笑,他是第一次看現代武俠小說,以說師傅給他搞來的書裏也有小說,像四大名著,什麼的,寫武俠的也有像《七俠五義》之類,但沒有這本這麼輕鬆,搞笑。
所以他看的很快,幾乎是一氣呵氣全部看完。
這一晚他睡的很香,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成了韋小寶在少林寺的清涼寺中和那些喇嘛打鬥,也夢見了自己和別人賭錢,那幾顆色子在他的真氣控製下是想要幾點就要幾點,別人搖的話,他根本就不要用手去碰桌麵,通過自己的腳經過地麵傳到桌上也可以改變點數,他睡了一晚也做了一晚的夢,到早上起床時還在回想倒底昨晚在夢中贏了多少錢。
來到學校,還沒上早自習,看到朱愛國,王宇他們和班上的同學還在操場上打球,他也走了過去,拿了在市新華書店買的幾支自動鉛筆每人送了一支,他們現在如果寫圖還是用鉛筆,芯用短了之後得用小刀去削,而他這次在市裏買來的鉛筆像圓珠筆一樣,芯在裏麵,按一下後麵的按扭芯就會出來一點,很方便,同學們以前也沒用過,都拿起來玩了起來。
現在他在學校雖然已經課本上的知道已經不需要再學了,但想到再過一段時間自己就要離開,所以他很珍惜現在的學校生活,盡量和同學們多玩玩,看到他們玩的開心自己也高興。
另外他在新華書店還看到一動自動吸塵的黑板擦,裏麵裝上二節電池,擦黑板時打開開關,裏麵有個小電機可以自動吸入周圍的粉筆塵,他也買了二個,準備送一個給劉軒文老師和自己的班主任譚老師。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過去了,朱司其每天的生活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了,回到山上就是采藥,做藥丸;到到學校後聽老師講課,最主要的是和同學們一起玩球,現在外班也有同學和他們在一起玩球了;到趕集時就去開方子,賣藥丸,等他在山上數自己的餘錢有一千多一點時候,他知道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5 11:37:58
第十九章 歸途
這一天朱司其來到學校,也沒有再背書包了,手裏隻拿著兩包保健藥丸,準備送給杜校和劉老師,把情況和杜校長說一下就準備離校了。
來到三樓校長辦公室,杜校長正在和其它老師聊天,看到朱司其來了,問道:“朱司其,好久沒看到你來我辦公室了,這次有什麼事呀?”“杜校長,我想從今天開始就不到學校裏來上課了。”
“為什麼,上的好好的,是不是家裏出什麼事了?”“不是的,我要離開這裏了,回我自己的故鄉。”
“你不是這裏人?你是哪的?”“我是湖南的,其實我父親也是教師,我到這裏來是有事的,現在事情辦完了就想回自己家鄉去。”
“哦,既然你決定,那好吧,今天中午不要走,我要請你吃頓飯,你治好了我的病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呀”杜校長其實也有點舍不得,雖然在學校裏沒看出他表現怎麼樣,但憑直覺他知道朱司其應該不是個平凡的孩子,至少很聰明。
“那好吧,但飯還是我來請吧,今天中午請各位老師還有劉老師和我的任課老師都來,也當我要離開的謝師宴吧。”
聽到朱司其這麼說,杜校長也不好再多說了,人家要謝師他也不好再提出自己來請。
“那好吧,今天中午就到集上的飯館去吃,各位老師都來。”
杜校長拍板了。
“杜校長,這是你上次服用的保健藥丸,我還製了一些,這包就送給你,還有一包我準備送給劉老師。”
看到藥丸,杜校長很高興,他服用過之後感覺很好,比在藥店買的那些補品還要好,前二天去縣裏開會時到縣人民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告訴他,他的胃和肝現在恢複的很快,再過幾個月就會全好了。
想到當時那醫生的表情,杜校長還覺得好笑,那個醫生拿著他以前照的片和現在的片一對比,一臉驚訝,口中自語“不可能,不可能,器官萎縮,壞死怎麼可能再複活呢”杜校長也沒對他多講,拿著片子笑呵呵地走了。
所以這次他也沒有講客氣,一把就接過來了。
朱司其來到劉老師的辦公室,看到劉老師正好也在,跟劉老師講了一下自己要離開的事,同時把保健丸也送給了他,並說道今天中午請他來吃飯。
劉軒文也點頭答應了。
又到一樓班主任辦公室和譚老師說了這個事,譚老師比其它老師更清楚這個同學的事,知道他很聰明,記憶力也很好,接受能力很強,從自己教的數學他就可以感覺出來,對他道:“朱司其,以後回去後也要繼續上學,知道嗎?你的天份很好,以後一定可以考個名牌大學的。”
“回去一定會上學的,譚老師,其實我父親他也是個中學老師,教的也是數學,我想到時候他一定會安排好我的。”
和老師們吃完中飯後,朱司其沒有再去學校,他心裏也舍不得,但人總要去麵對以後,如果有緣以後會再和他們碰麵的,在中午吃飯時也告訴了譚老師,自己的球拍和排球就捐給班裏了,以後就成為班裏的公物,同學樣在課餘時間就去譚老師那裏領出來玩就是。
在集上的商店裏買了個小施行包就回到了山上,把師父寫的二本書先放了進去,又把這段時間留下來的四塑料瓶保健藥丸放了進去,準備拿回去給自己父母服用,再放進幾身自己常穿的衣服和存下來的錢還有那張中國地圖就沒再放其它東西了。
看到錄音機時才想起這個放在山上會鏽壞的,明天還是跑趟學校送給班裏得了。
把錄音機和初中的英語磁帶都拿出來放在一下袋子裏,其它磁帶他就沒準備帶下去了,不想被別人知道他在學其它外語,這與他的原則想違背。
第二天早上也是很早就起床了,把房裏的東西都整理好,又到山邊搬了幾塊幾百斤的石頭把自己的房門和師父的房門都堵住,最後又把外麵石洞的口子也堵住才轉身提著施行包和裝錄音機的袋子往山下走去。
看到路邊的一草一木,別了山上的動物你們以後也可以放心到山頂去玩了,沒人會再獵殺你們了,別了,藥材們,別了,原始森林,別了,山頂,他走的很慢,想把這一切都記在腦子裏。
來到學校,譚老師也起床了,看到朱司其又來了,有點困惑,但看清他手裏提著的施行包時才知道他應該是來告別的。
“朱司其,快過來,到我辦公室坐一下”“好”把錄音機和磁帶交給譚天,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趕到集上的班車停靠點,車開始要走了,早飯也來不及再去吃了就上了車。
一路奔馳來到縣城汽車站,馬上買了張去省城的車票就來到外麵吃了早點就來到了車上等著到點發車。
車到省城已是下午了,出了汽車站外麵有個大坪,停了很多的士和公交車,他在車上就問了司機坐8路公交車可以直達火車站。
上了公交車馬上就開車了,看著省城的街景,比市裏又大了很多,兩邊的高層建築一棟連著一棟。
牆上掛著各種大型廣告招牌,路麵上也很幹淨,兩邊的店鋪是一家連著一家,車子開的很快,但也將近花了四十分鍾才到火車站。
下了車看到火車站邊上有個掛著售票廳的大房子,知道是在那裏買票,進去一看比山一趕集時人還多,排著一排排的長隊,他來到一個隊列的後麵也排了起來。
過了二十分鍾才輪到他“買一張到鄭州的火車票?”“要坐票還是臥鋪?”“坐票多少錢?臥鋪多少錢?”“坐票40,臥鋪90,快點”售票員有點不耐煩了。
朱司其心裏一想,買張臥鋪吧,鄭州離這裏有幾千裏,坐火車也得一天。
就遞進去90元,買了張臥鋪票。
擠出來看一看開票是晚上十點半的,離現在發車還有三個多小時,又到火車站邊上的飯店吃了個飯,這到裏才知道錢不值錢,一個炒菜二碗飯吃了他十六元。
吃完飯再也不想去逛了,隨便買個東西比家裏貴十幾倍,還是早點到候車室去等車吧。
因為這趟車是起點發車,到九點半的樣子就開始驗票進站了,隨著人流慢慢向前走,過了驗票口跟著大家走到站台,他是第一次獨自火車,以前小時候坐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票上寫著九車三床下鋪,他看到火車車廂門口都持著一個數字的小牌子,知道那裏車廂號,來到九車廂,找到自己的床鋪,把包往行禮架上一放就坐在了自己的床鋪上。
看到別人都是提著大包小包,還小心把車放了又放,都要放在自己的目光可視範圍內,但朱司其才不擔心,他現在《易筋一元功》已到第六層,就算不運轉真氣,一百米範圍內他還是可以全部感知,這個車廂沒有一百米長,整個車廂都在他的可“視”範圍內。
等到發車後不久車廂內的大燈也關了,乘客們也是各自睡在自己的床鋪上,朱司其也睡在自己的床鋪上想著心事。
到鄭州後還得去中嶽嵩山腳下的登封市,師父說少林寺就在河南省登封市區西二十多裏的地方。
哎,不想了,到了鄭州再說。
一夜無話,到第二天早上時同車的旅客們都紛紛起來洗把臉,拿出自己在車買的各種東西吃了起來,朱司其因為怕火車站價格太貴,所以基本沒買什麼東西,等車上的服務員推著小車來賣早點才買了桶方便麵,五元,在家裏可以買二桶還有錢找,沒辦法得吃呀,這時他頭上的中鋪和上鋪的旅客也下來了,坐在他的下鋪上和他聊著天,他們一個看樣子是個商人,買的是最便宜的上鋪,中鋪那裏看樣子是出差公幹,穿著一身西裝,還打著領帶,他們一開始看到下鋪這位才十幾位也有點驚訝,而且還是一個人,但他們都是經常在外麵跑的,嘴上也沒問出來,隻是聊著自己知道的各種趣聞。
朱司其說話的時候不多,大多是聽他們在聊,在邊上聽的津津有味。
車上的時間過的很快,到第二天上天剛亮時火車已經開進了鄭州火車站,隨著人群往出口走,出了火車站,看到對麵正好是個鄭州市長途客運站,一到那裏一看,有專門的少林寺專線車,車票20元,坐滿就走。
因為現在去少林寺的人很多,不一會就坐滿了,車子也沒再擔擱,馬上啟動開車了,大約三個小時的車程就開到了少林寺下,在車上時也聽到司機介紹經過了好幾個景點,什麼打虎亭漢墓、中嶽廟、嵩陽書院等。
下了車,看到少林寺那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心裏激動,終於到自己的師門了,雖然師父不在,但師祖和師伯、師叔們應該在裏麵的。
快步向著少林寺內走去。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5 11:38:09
第二十章 少林寺
少林寺是我國久負盛名的佛教寺院,聲譽顯赫的禪宗祖庭,少林功夫的發祥地,位於登封市西12公裏處的嵩山五乳峰下,是嵩山風景區的主要核心景區之一。
少林寺建於北魏太和十九年(公元495年),是孝文帝為安頓印度高僧跋陀而建,因其建於嵩山少室密林之中,故定名“少林寺”。
北魏孝昌三年(公元527年),印度高僧菩提達摩來到少林,在少室山五乳峰一天然石洞麵壁九年,首傳禪宗。
至此,少林被稱為“禪宗祖庭”。
唐初,少林寺誌堅、曇宗等十三棍僧,在秦王李世民討伐王世充的征戰中,立下漢馬功勞,得到了李唐統治者的讚譽和封賞。
在此期間,由於朝廷的大力支持,少林寺發展極快,博得了“天下第一名剎”的美稱,少林功夫也從此美名遠揚。
明代達到鼎盛。
民國時期,軍閥石友三放火燒毀了少林寺的大部分建築,千年基業毀於一旦。
新中國成立後,在黨和國家的關心支持下,少林寺雄風重振,特別是1982年一部《少林寺》電影,使少林寺、少林功夫風靡世界,成為河南乃至世界的一個頂級旅遊產品。
少林寺自建寺以來,禪、武、醫舉世聞名,經久不衰,沉積了豐厚的曆史內涵和文化底蘊,曾先後被評為“鄭州市十大旅遊景區”、全國首批“4A級景區”,年接待遊客150餘萬人次,是名副其實的中原旅遊明珠,華夏旅遊勝地走到裏麵,遊人很多,到處觀看留影,朱司其知道這隻是少林寺的外院,要到內少林的話還得找寺內的和尚問。
看到有個小沙彌在打地,走過問道;“小師父,請問貴寺的知客長老在哪裏?”小沙彌看到有人問話,一回禮道“知客長老在大殿後麵的南邊廂房辦公,施主從這裏進去就會看得到了。”
“多謝小師父。”
說完朱司其向大殿後走去。
來到後麵看到南邊有一間房子還掛了個“知客處”的招牌,走到裏麵,看到有許多和尚在辦公,現在少林寺也用現代化管理了。
裏麵有人看到外麵進來了人,起身一個青年和尚,還帶著眼鏡:“施主,請問有何貴幹?”“我想找你們的知客長老”“長老在裏麵那間房,您自己進去吧。”
朱司其道了謝就來到裏麵那間房。
裏麵有張辦公桌,桌後坐著一個年紀四十多歲的和尚,臉有點圓圓的,正在打電話,看到有人進來,示意他先坐下。
等他打完電話,對著朱司其說:“施主,不知找我有什麼事?”朱司其看著他,知道這個和尚應該也練過功夫,但體內沒有真氣,應該練的是外家功夫“我想找你們主持”“我們主持一般不見客,施主有什麼事可以對我說,能辦的一定會給你辦到”中年和尚講的很圓滑。
“我想去內少林寺”朱司其道。
“內少林?你是什麼人?”中年和尚看到他知道內少林,以為是哪裏的世家弟子。
“我的師父也是少林門人,他叫了凡,不知道你可聽說過?”“了凡?沒聽說過,我們這裏沒有叫了凡的呀”中年和尚當然沒聽過了凡了,了凡五十多年前就離開了少林,那時他應該還沒出生。
“那智能大師你可聽說過。”
智能大師中年和尚還是知道的,他來的時候正是智能當內少林的掌門人,自從十幾年前智能把掌門人的位置傳給了如之後就一直在後山閉關,不理俗事了。
“智能大師是你什麼人?”“他是我的師祖,我師父了凡是他的第二個弟子。”
聽到朱司其這麼說,那和尚大驚。
“那好,我馬上去見主持,請他帶你去內少林”說完起身,領著朱司其往外走去。
穿過了幾座偏殿,來到一處古色古香的佛樓前,那裏是外少林主持休息的地方。
中年和尚領他到大堂坐著,他先自己到裏麵去找主持。
來到主持的的禪房前,看到主持正在看經書。
“主持,外麵有個年青人想要進內少林,他說他是智能大師的徒孫。”
“哦,智能大師的徒孫都在內少林沒有出去過呀,哪來的什麼徒孫?”主持也是從內少林出來的,知道原由。
“他說他是了凡的弟子”“了凡,二師叔!”主持聽到是了凡的弟子,知道自己除了了平一個師叔外,早年還有一個二師叔了凡,但五十幾年前就離開少林了,一直沒有他的音訊。
“快請他進來,不,還是我出去見他吧,他是我二師叔的弟子,和我是同輩的”兩人來到大堂,看到大堂裏坐著一個年青人,雖然樣不出眾,但眼睛很有靈氣,主持知道他應該是內功高手。
“你就是了凡師叔的弟子?你可有何憑證?”主持看到朱司其這麼年青,有點不敢相信,想先問問。
“弟子有當年師祖給師父的一串佛珠。”
了凡走的時候也給了朱司其一串佛珠,是當年他師父智能給他的,雖然不是罕有之物,但因為是師父所賜,也很珍惜。
主持看到朱司其拿出一串佛珠,他自己師父和師叔也有一串同樣的佛珠,平時都拿在手裏把玩,他一眼就看出來是一樣的。
馬上拉著朱司其的手:“師弟,你師父最近可好,怎麼也不回來看看。”
朱司其道:“師父一切都好,隻是師父喜歡去遊天下,最近又外出了,臨走時叫我來趟師門,也算認祖歸宗。”
主持:“好,我這就帶你去內少林,師父和師叔如果知道你來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主持先叫知客長老自行離去,帶著朱司其來到後山,去後山的路就比較難走了,有時還得用手攀登,在後山腰上群樹環繞的地方有一座小寺院,雖然不怎麼起眼,但卻是少林真正的精華——內少林所在地。
進得院來,隻見院中有很多少林弟子在練習拳術,朱司其一看就知道練的是後天羅漢拳,經過院落來到裏麵,有一一座在大殿,往邊上走去,在後麵還有幾排廂房,來到最後一排廂房,主持走到一間單獨的廂房前,在外麵行個佛禮,才恭恭敬敬地說道:“弟子圓法拜見師父。”
裏麵傳來一個老年人的聲音:“圓法呀,你不在外麵做事,到這裏來做什麼,進來吧。”
“是,師父”圓法這才帶著朱司其一起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隻見裏麵禪房內坐著一個老年和尚,年紀看不出多大,和師父差不多,但聽師父說他師兄比他要大十幾歲,而了凡有七十多了,那這個老和尚不是得有將近九十歲。
朱司其心裏暗暗驚奇。
了如睜開眼睛,看到圓法還帶了個生人進來,看向圓法。
圓法忙道:“師父,弟子今天有個喜事要告訴您,此人是二師叔的弟子,今天是來認師門的。”
了如聽到圓法這麼說,忙看向朱司其:“你就是二師弟的弟子,你師父最近可好,怎麼他不來這裏,是不是怕師父罰他”了如回想起以前了凡偷吃東西後被智能發現,一般都要處罰他抄經書或麵壁思過。
朱司其:“師父雲遊四方去了,叫弟子來師門拜見師祖和二位師伯、師叔。”
了如:“你師父就好動,以前在少林也是一樣,練完功夫就不見影子了,好了,不說他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弟子朱司其,拜在師父門下已有十二年了。”
“難得二師弟能堅持十二年去教弟子,看樣子你的天份應該很好,要不二師弟也不會下這麼大的功夫。”
“弟子天資愚笨,學不到師父本事萬一”“不要謙虛了,我能感到你的真氣渾厚,你的功夫應該不錯的。”
“弟子不敢,對了,師父還叫我帶了二本書給師祖和二位師伯、師叔”說完從施行包裏拿出了凡寫的那二本書。
了如接過去一看,一本上寫著‘先天羅漢拳’,另一本上寫著‘達摩劍法’,翻一翻,裏麵還配有圖形,知道是真正的少林精粹,馬上對圓法說“你速去請你三師叔過來,叫他也來看看這二本書,他是天生武癡,看到這二本書不跳起來才怪”圓法聽到師命,馬上出去了請三師叔去了。
不一會,了平也來了,他一進來哈哈大笑,“二師兄的弟子在哪,叫我看看”朱司其隻看到進來一個老和尚,他身材並不高,但肌肉還很發達,目**光,一看到朱司其,馬上道:“不錯,內力很深厚,比我也差不了多少,不知道二師兄是怎麼教的,教出來這麼個好徒弟”他卻不知道,因為朱司其的《易筋一元功》的功法不管是在睡覺還是在走路都可以自動練習,而《易筋經》的話必須要打坐入定才可以練習,這樣算起的話,朱司其是每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練習,比一般人進展肯定要快的多了,他練習十二年,人家差不多要練四五十年才能追得上,不深厚才怪。
了平一看到了如手中的二本書,抓過來一看,是正宗失傳的少林絕學,馬上真的跳了起來,好好,少林絕學又現世了,也不管別人,坐在一邊就看了起來。
等基本翻完,越想越不過癮,想馬上就去見識一翻才好。
看到麵前不是正好有位練過的嗎,馬上站起來,也不管了如還是和朱司其說話,拉起他的手就道:“咱倆師叔侄先到外麵去試試,看你的武功練的怎麼樣。”
也不管其它怎麼想,就拉著朱司其來到了外麵的空地上。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5 11:38:22
第二十一章 回家
來到空地,朱司其也有點好笑,哪有拉著別人比武的,但一想他是師叔,也沒辦法,倒是邊上的了如和圓法是見怪不怪了,看來這樣的事他們已經習慣了。
了平用的是少林的伏虎拳,朱司其知道師叔是想見識先天羅漢拳,也運起了先天羅漢拳和他打鬥起來。
隻見拳舞飛揚,兩人在空地上是拳來腳去,越打越快,很快人影就看不清了,了如和圓法在邊上也是看的暗暗心驚,沒想到朱司其這麼年青,不但內力深厚而且拳法也很精通,到後麵朱司其把先天羅漢拳用過二次後又把達摩劍法化劍為掌,了平看到他能如此變通,也豪興大發,把少林的各種絕學一一展示出來,兩人在中間是打的難解難分,邊上看的了如和圓法也是看的如癡如醉。
最好還是了平一個縱身跳出圈外,“不打了,今天打的過癮,好久沒這麼過癮了,再打下去我這把老骨頭要散架了”朱司其知道師叔是開玩笑,了平的內力相當深厚,而且學是童子之身,真氣精純,但自己也隱藏了一些實力,沒有全部發揮出來,隻用了七成功力,他相信如果全力的話應該和師叔不相上下了,但自己還年青,功力增長的很快,在不久的將來肯定會超過師叔的。
看到天氣不早,圓法也向師父、師叔告辭,外少林的事情還是很多的。
了如和了平把自己的徒弟也都叫過來和朱司其見麵,了如一共收了五個弟子,了平多了些,有八個,他們這十三個弟子現在都是圓字輩,他們的弟子每個又收了幾個十幾個弟子不等,這些是法字輩子。
這些弟子小的也隻十七八歲了,大的有將近三十歲,以後自己要麵對比自己大的多的師侄,朱司其好像還有點不好意思。
至於其它了字輩的大師也還有一些,整個內少林中總有少林弟子將近四百人,但他們絕大部分一生都不會離開內少林,隻是把武功當作自己唯一的事情來做。
就是很少一部分出來的,也是為國家部隊、武警、特種部隊訓練人手,當教練,事情一完還是得回內少林的。
另外一部分就是從年青弟子中挑出武功好的為黨和國家領導人做貼身保鏢。
很多中南海保鏢就是出身少林,就是不是真正從內少林出來的,也基本上都受到過少林武學的指點。
朱司其現在也在內少林住了下來,每天不是和師叔對打,就是和各位師兄們練招,他以前一般都是自己一個人獨自練習,很少和師父對練,這裏有這麼多人,對他的實戰也有很大的幫助,而且在內少林有一座藏經樓,那裏麵不是一般的經書,都是少林武學的秘籍,還有其它各門各派的武學介紹,他第天沒事就泡在藏經樓裏,看的不主亦樂乎。
這樣大概過了一個月,藏經樓裏的書也被他看的七七八八了,而且和各位師兄的對練,他對一些招式的運用也更加熟練了。
這天他來到了如的禪房,想向大師伯辭行回家了。
畢竟過個一個月就要過年了,他想趕在年前回自己的家。
來到了如房內,了如還是在打坐,看到朱司其進來“師侄,這段時間在這時過的怎麼樣?”“很好,每天和師兄們對練,我的招式更加熟練,但現在快過年了,而且師祖又在閉關,弟子想向師伯辭行回家。”
了如沒有立刻回答,沉默了一會才說道:“你的天份很高,這一個月來你的進步我也看到了,很了不起,以後出去要記得自己是個少林弟子,不要丟你師父的臉,更加不要丟少林的臉”“弟子謹記。”
“好吧,畢竟你是俗家弟子,在內少林待的時間過來也不好,別的師伯師叔也會說閑話,既然你想回家那你明天就回去吧,師伯也不去送你了。”
“多謝師伯”了如揮了揮好,又閉上雙眼入定了,朱司其輕輕退出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朱司其向師叔了平和各位師兄辭行後就出了內少林,來到前山少林寺內的主持房間,看到圓法也在,向他也辭了行就出來了。
來到少室山下,回鄭州的汽車很多,找了一輛快坐滿人的上去,不久就開始往鄭州走了。
到了鄭州客運站,對麵就是火車站,馬上又去買了張到長沙的臥鋪,這次還便宜點,隻有70元,再過個把小時就發車了,朱司其知道會提前上車,連忙去了候車室。
一到候車室,正在驗票了,上了車不久就啟動了。
天還沒有全黑,看到兩邊的景色向後快速移動,朱司其心裏也很興奮,馬上就要到家了,不知道家裏現在情況怎麼樣,父母親的身體還好嗎,兩位姐姐也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
小時的玩伴現在怎麼樣了。
他這次買的是中鋪,也沒下來,就躺在床鋪上心裏在暇想,不知道自己站到父母麵前時,他們是否還能認出自己這個兒子。
心中想著各種各樣的問題,漸漸睡著了。
早上起來時,天已大亮,火車也進入了長沙地區,馬上要到終點站了,趕緊起來到洗漱間洗了把臉,也沒有再加床鋪上去,就坐在窗邊的小椅子上看著外麵的風景,慢慢眼中再現了一些建築物,也有了工廠,外麵有汽車了,知道進入長沙市區了,長沙並不是很大,隻能算是中型城市。
火車進了站,隨著人流往出口走,在這裏他能聽到很多湖南本地的方言,雖然不是他家鄉的口音,但他也聽得懂,很親切,出了車站,外麵是個廣場,看到有指示牌左邊和右邊都有公交車站,他也不知道往哪去,用起感知查了一上,知道是左邊有7吃和平107都是去南站的,而那裏正有到他家鄉去的班車。
他來到左邊公交車站,老遠就聽到那些售票員站在公交車前麵喊:“克南站,克南站羅,克南站是在閣裏坐車,快來撒。
就要走的”朱司其來到7路車上,公交車都是有時間規定,到點就要發車的,過了幾分鍾車子就開車了,那時還沒有無人售票,車上都有個售票員來回打票的,現在要過年了,在外地工作、學習、做事的都往回趕,中國人的春節一般都要在家鄉過的。
不管有多遠,隻要能趕回去,一定想盡辦法回去。
7路車開的不快,出了火車站在前麵轉了二個彎後就一直順著那條路往南開,朱司其看了一下路邊的路牌,知道這條路叫韶山路。
過了半個多小時才到南站。
公交車就停在南站外麵的廣場上,下了車就看到汽車南站四個大字,走進售票廳,很快就買了張到雙峰的車票,也是二十元。
過半個小時就發車了。
來到候車室,就聽到進站口有人在叫,“去雙峰的來上車了”正宗的雙峰土話,別人可能聽不太懂,朱司其聽著好像喝了蜜一樣的舒服,馬上提著自己的包去了進站口。
朱司其:“到雙峰是在這裏上車吧”“是的,跟我來吧”那人帶著他進了入口,來到一輛大巴前,上麵有幾個不幹膠大字,‘雙峰至長沙快巴’“上車隨便坐,不看座位號坐的”那人說了一聲就又去入口喊人了。
朱司其隨便在車上找了座位,把包也放在頂上的一個架子上,車上已經坐了十來個人了,問一下司機,到雙峰要多久,司機回答隻要二個小時就能到雙峰縣城。
過了半個來小時,車站裏的工作人員來催發車了,剛才那個在入進口喊人的才回到車上,跟司機說發車算了,這時車上也坐了近八成人了。
大巴出了站,一開始開的很慢,朱司其還以為車子有問題,後來看到司其把前麵的自動門打開,剛才那喊人的走到門口,看到有人站在路邊就喊“到雙峰,到雙峰不?”出了站不久又上來了幾個乘客,一看他們向那個喊客的交錢,朱司其才知道,原來在外麵等車便宜點,隻要15元就可以坐到雙峰了。
等人坐滿,車就開的快了起來,一路過湘譚,走湘鄉,中午時分就到了雙峰縣城永豐。
出了汽車車,外麵就有到他家鄉去的中巴車,他中飯也顧不上吃了,直接就上了車,中巴車走的也很慢,而且不時在路上要上下客,過了一個來小時才到他的山村。
以前村裏沒修馬路,他還以為和從前一樣要在前麵的集上下車,然後走路回來,後來聽售票員說了一下,知道這輛中巴車正好從他村裏經過,他又補交了一元錢車費。
近了……近了……,家鄉的麵貌變化很大,以前的一條小路現在修起了公路,在路兩邊新建了很多紅磚房,而且有的人家在自己家大門口做了個大爐子,有的還在開工,知道是私人辦的小廠,雖然比不上外麵大城市,但比三塘集要好的多了。
來到兒時記憶中自己家的地方,叫司其停了車,走了下來。
他小時候的房子是在一個大院落裏,那裏左右鄰居的房子都連在一起,好像一個四合院一樣,中間有塊空坪,還共用一個堂屋,他家就是堂屋後麵。
朱司其很激動,看著這個院落變化不大,隻是有的人家把土磚房換成了紅磚,看到以前小時候叫叔叔阿姨的人,現在也都有點顯老了,但他變化很大,別人都不認識他了,看到他呆呆在站在馬路邊,雙眼死死望著這個院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別人也沒去問他。
朱司其終於平靜了一下心態,跨出腳步,向那個院落走去。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5 11:38:33
第二十二章 在家的日子
走進院落,穿過堂屋,看到自己兒時玩耍的地方,按奈不住心裏的激動,快步向自己家裏走去,但一到家門前,看到門已落鎖生鏽,感知一下裏麵,根本沒有任何家具,隻是幾間空房子,難道父母親搬走了。
這時鄰居看到有人走近,朱司其一看是自己小時候的鄰居,那時叫他喜姨,忙走到她麵前道“喜姨,我家裏的人呢,去哪裏了?你知道嗎?”喜姨看人這個年青人和自己說話,還叫自己喜姨,可自己不知道呀,看到她這個樣子,朱司其她已不認識了,“我是小三呀,小時候天天在你家玩的,你不記得了?”喜姨仔細一看,樣子有點像朱坤,他這才知道是十幾年前就離家的朱司其,“是小三呀,你家裏新建了房子,現在搬在外麵馬路邊去了,就是去朝陽那個方麵,走,我帶你去。”
喜姨很是熱心,她小時也很喜歡這個孩子,看到他突然回來了,如果他父母親知道那還不知道高興成什麼樣。
喜姨回到自己家裏,把門一關,就領著朱司其往外走出,一路上碰到有人問,她馬上就回答“這是朱坤家的小三,今天回來了,不知道自己家在哪了,我帶他去。”
路上有人聽到她這麼一說,也認出了朱司其來,紛紛和他說話,“這十幾年去哪裏了?”“身上的毒好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家裏知道嗎?”朱司其也一一回答,叫著小時候的稱呼,三姑,四姨,二叔,小伯什麼的。
來到馬路上,往剛來的方向走,大概一百米不到就看到一座二層紅磚房,前麵有個小水呢坪,後麵還有個小院子,有幾間雜屋。
這時早有人在朱司其家門外喊道“朱坤,朱老師,你家小三回來了,快出來呀”朱司其父親可能不在家,母親聽到有人說話,馬上出來了,看到遠遠走來的年青人,做母親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兒子,雖然長高了,長大了,但自己每晚魄牽日掛,每天晚上在夢裏都想到兒子現在怎麼樣了,模樣有沒有變化。
走近了,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母親,母親變老了,臉上也有很多皺紋,頭上的黑發也有很多變成了銀絲。
走過去,抱著母親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哭了出來。
母親現在比他矮了不少,拍著他的腰道“別哭了,別哭了,回來就好,快進屋去。”
邊上也有人勸道“是呀,小三,別哭了,回來了是高興的事,怎麼還哭呢,快進屋去吧。”
朱司其和母親來到家門內,問媽媽“爸爸呢,去哪裏了?”母親:“你爸可能到別人家裏去玩去了,他一般在家裏坐不住,喜歡到處去和別人聊天。
小三,你這十幾年過的怎麼樣,你師父呢,他怎麼沒一起來?身體好了嗎?對了吃飯了沒有?”看到母親這麼關心自己,朱司其心裏也是一熱,把自己和師父這十幾年來的事一一都告訴母親,隻是武功這方麵和學了好幾門外語的事沒說,隻是說英語學的還好。
其它都是沒有隱瞞。
朱母聽到兒子一個人在山上生活了十幾年,想到兒子小時那麼貪玩,一個人怎麼能過的下去,心裏也覺得兒子可憐,但朱司其倒無所謂,他已經習慣了,這時朱坤也聽到別人說自己的兒子回來了,趕緊跑了回來,父子相見朱思奇又哭了出來“別哭了,你現在已經長大了,隻要回來就好。
你吃中飯了沒有?”朱司其說不餓,朱母知道兒子還沒吃飯,雖然自己家裏剛吃過不久,但還是把火生起來,重新做飯。
朱坤又問起朱司其的事,朱司其又把剛才對母親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朱坤聽到兒子已經把初中和高中的課本看完了,很高興,他自己以前也是老師,認為兒輩最好的出路還是多讀書,現在看到兒子這麼聰明,心裏也很高興。
“你雖然把課本全看完了,但也要鞏固好,多做點習題,明天爸爸出套題給你做,看你到底掌握得怎麼樣。”
朱母在邊上聽到朱坤這麼說,他有點生氣了“兒子剛回來,你就知道他去讀書,現在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什麼事也別做,天天在家吃飯就行了。”
“好好,聽你的”朱坤心裏高興,也沒計較了。
朱司其這時也問起了家裏這麼長時間發生的事。
朱坤也和兒子把家裏的事說一說。
自從朱司其離開後沒幾年,因為村裏少個會計,村書記就來找到朱坤,叫他回來當村會計算了,當時民辦教師的工資並不高,而村裏的條件也慢慢好了起來,還辦起了集體工廠,朱坤也想了下就辭了職,回村裏幹起了會計,後來村裏辦了二個廠,一個是煉鐵廠、一個鑄管廠,朱坤也在那二個廠裏當會計,一身三職,家裏的情況也好轉了起來,前幾年就在自己的田裏蓋了新紅磚房,現在大姐朱其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就到珠海和她班上的同學一起打工去了,二姐朱梅初中畢業後就沒再升學了,就在朝陽那裏學長法裁縫,也算學了門手藝。
這時朱媽也把飯做好了,叫兒子去吃,菜不多,隻有一個臘肉,一碗荷包雞蛋,朱司其好久沒吃過正宗的家鄉菜了,吃的是津津有味,看到兒子吃的很快,朱媽在邊上叫道:慢點吃,別噎著。
吃完飯,朱司的大伯和二伯也來看他了,他大伯就在他家上麵一點位置,二伯家也不遠,在他們老房子邊上。
問起朱司其的情況,這時不用朱司其再回答了,朱坤和朱母在給他作答,朱司其隻要應二聲就行了,“嗯,是的,嗯,對”這樣子的。
農村裏人的好奇心是很重的,不久鄰近的人也過來問一下,朱媽朱爸也一一回答他們,看得出來他們臉上很高興,絕不以回答次數多了為累,反而隻要有人來家裏,就和他說起自己兒子的事。
等到下午,二姐朱梅也回來了,看到弟弟回來了,二姐也很高興,以前爸媽每次提起弟弟時總是長歎短噓的,現在好了,爸媽今天看到弟弟回來,也好像年輕了不少一樣。
到第二天,媽媽在早就把朱司其叫起來,說要去外婆家,叫外婆和外公還有舅舅們看看,母親一共有五子姐,她排行老大,下麵還有二個弟弟和二個妹妹,朱司其是他們五個姐妹中的男孩裏年紀最大的,那裏雖沒有什麼長子,長孫的概念,但外婆外公一直都很喜歡這個外孫。
這次既然回來了,肯定要帶去給他們看看的。
這次去外婆家裏,朱坤沒有跟著去了,村裏廠裏的事也不少,他也很忙,隻是下午才能回家。
到了外婆家,兩個舅舅和外公外婆又是了陣猛問,朱母也高興得一一替兒子回答,在外婆家吃了中飯才回來。
到家後,朱坤也回來了,雖然昨天他同意朱母不給兒子做題,但今天他還是找了以前女兒高三時的高考模擬試卷出來,等朱媽到地裏去忙的時候就交給了兒子,叫他試著做做看。
朱司其知道父親對自己的期望很高,也拿出了自己的水平,因為像學習好的天才很多,最多隻在在山裏引起轟動,對自己以後出外是不會有太多影響的,而且自己功課好,應該是父母最大的安慰。
拿起試卷一看,一共有七套,語、數、英、曆、地、外、化,他向父親拿過一支鋼筆,沙。
沙。
沙就寫了起來,朱坤在邊上看著,看到兒子很多題目根本不需要多考慮,直接就可以寫出答案,就算到後麵較難的題,也隻是多考慮了一下,沒有用到朱坤給他準備的草稿紙,七套試卷花了將近二個小時才做完,這還是朱司其寫字的速度不快,如果能快的話可能時間更少,留下朱坤在那裏張大嘴巴,好像裏麵可以塞進七八個雞蛋的樣子,就出房了,他感知到媽媽從土裏回來了,提著一藍子菜,跑到媽媽麵前,接過她手裏的藍子,一起走回家。
朱坤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他好幾年沒用到過中學知識人,而且他以前也隻是教初中的,所以他把試卷收起來,準備到自己以前的同事,現在調到高中教書的謝太彬家裏去,讓他給找幾個老師改一下試卷。
看到朱媽回來了,跟她說一聲要出去有點事,可能晚飯不回來吃了,就匆匆出門了。
晚上朱坤沒回來吃飯,一直到家裏快要睡覺時他才回來,回來時滿臉紅光,看到朱媽和朱司其還的二姐朱梅都在等他,一進門就說:“今天我讓小三做了套高考模擬試卷,你們知道他得了多少分嗎?90分”不等大家問他已經急不可待的把答案說了出來,朱媽和朱梅聽了也很驚訝,到是朱司其沒什麼感覺,他自己知道應該離滿分不遠,最多自己有的地方寫快了出了點小錯,另外就是語文可能會扣點分,其它應該沒什麼錯的地方了。
“這麼高,上北大,清華不成問題了。”
朱梅在邊上說道。
“是呀,謝太彬也是這麼說的,我把試卷拿給他去改,他也叫了其它幾個任課老師一起來改的,他們也不敢相信,但我是親眼看到小三做的呢”朱坤很是興奮。
“而且他們希望過了年小三就直接到他們高中畢業班去上課,保證上北大、清華。”
朱司其心想,壞了,自己可不想到這些一流大學去上學,太張揚了,而且北京消費肯定很高,自己在鄭州隨便吃了個飯就得十幾塊,到北京那不得幾十塊,家裏現在條件也不是很好,自己應該為家裏分憂了,怎麼還能叫家裏為自己去花這麼多錢呢,學知識在哪不行,隻要有書,自己一天就可以看幾本。
想到這裏,朱司其現在也沒說什麼,知道說什麼也沒用,哪個做家長的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能上名牌大學,在就算自己苦點,累點,起碼在別人麵前提起兒子時的那種驕傲感就什麼也不在乎了。
“爸爸,我自己的事我知道怎麼去辦,而且我也不喜歡上名牌大學。”
朱司其說到這裏突然一動,“而且師父也對我說了,叫我做人不要太張揚,否則以後可能會有什麼不測”沒辦法,隻能拿師父出來做擋箭牌了。
“好了,好了,先不說這個了,都去睡覺吧”朱母在邊上叫停了。
這件事過了幾天朱坤也沒有再提,他知道兒子有自己的想辦,畢竟他自己一個人在外麵過了十幾年,就算自己想要他去上北大,但他心裏不喜歡也不好,自己欠他的已經夠多了,不想再讓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這一點朱坤開始有點想通了,他自己本來也是教師,人也就開明一些,不像一般家長那裏非逼得子女上名牌大學,隻要兒子有真本事就行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5 11:38:44
第二十三章 過年
快到過年了,家裏今年比往年買的年貨都多,兒子回來了不熱鬧一點可不行,朱司其這段時間也沒出去轉,幫著母親在家裏搞衛生。
“小三,媽給你錢,你自己去買身新衣服吧。”
朱媽看到兒子身上的衣服好像穿了好久一樣,快過年,每個人都得穿新衣,這是農村的習俗,當然大人們不在此列。
“媽,我有錢,我回家後還沒用過錢呢。
而且我也喜歡穿舊衣服,舒服。”
“你有錢?是你師父給的?”“媽,你忘了,我自己可以擺攤賣藥呀,我自己賺的錢,上次去了趟鄭州,現在還剩七百多。”
“對了,媽,我給你的保健藥丸你吃了沒有,這個可是我自己製的,效果很好。”
“媽還沒吃,準備送給你外公,外婆吃”“這樣呀,但你要吃呀,我看你身體這些年也不是很好,藥丸是我自己做的,吃完了再製不就行了。”
“好,好”看到兒子關心自己,朱媽心裏也很高興。
“快過年了,你的保健藥丸也要給你大伯和二伯送點去,他們年紀也大了”朱母道。
“知道了,明天我去藥店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藥材,如果可以的話我就再製一批。”
第二天朱司其也到了朝陽去逛逛。
朝陽其實也不大,和他以前在四川的那個三塘集差不了多少,這裏因為有個中型煤礦,有幾千工人住在這裏,慢慢的也形成了一條小街。
來到街上,藥店還不少,有三四家,一家一家走去,叫店裏人拿出一些他想配藥丸的藥材來看下,一看之下知道藥性不行,看樣子應該是專門的中藥場自己產出來的,跟原來山上的天然藥材沒法比,這樣就是製出藥丸效果也大打折扣,還不如不配。
因為快要過年了,來這裏打年貨的人也不少,都是肩挑手提的,大把大把的東西往家裏買,看樣子自己家鄉的人開始富裕起來了。
這時他突然感到有人拍向自己的肩膀,但感知一下沒有危險,回過頭一看,原來是小時候的玩伴朱代標和太哥。
“聽說你回來了,到你家找你,你媽說你來了朝陽,我們兩個正好沒事也來逛逛”太哥道。
“我媽說你們還在上課,我也沒去找你們,你們放假了?”朱司其道。
“今天正式放假,出來輕鬆一下”太哥正上初三,朱代票標才初一。
“走,去找遊戲機去。”
朱代標道,他們對購物沒什麼興趣,隻想找自己想玩的。
朱司其:“什麼遊戲機?”“去了就知道了,走吧”三人來到一間外麵貼著遊戲廳字樣的店鋪裏,一走進去,房子不大,兩邊靠牆各擺了一排遊戲機,裏麵擠了一屋的人,看樣子都是學生,聲音很吵,機子裏麵的打鬥聲,槍機聲,還有圍觀人群的叫喊聲,空氣也有點悶,朱司其有點不習慣,但朱代標和太哥一進來就很興奮,眼睛早盯著遊戲機上的屏幕不動了。
還是太哥先醒悟過來,一推朱代標,“先去買幣吧?”“好,今天我請客。”
朱代標道,這幾年他家裏辦了個小廠,家裏給他的零錢也多了起來。
給每人買來十個遊戲幣,朱司其拿著看了下,大小和一元硬幣差不多,但料質應該是鉛做的。
三人來到裏麵,現在沒有空機子,等了一會看到有人離開,朱代標馬上就去占了機子,叫道:“快來,這裏有機子了。”
這台機子主要是開打飛機的,有單人玩也可雙人玩,每投一次幣有三條命,朱司其因為以前沒玩過,他們兩個就上了機子,朱司其在邊上看。
看了一會就明白了,其實操作很簡單,一個操作杆控製飛機的上下在右移動,一個發身子彈的按扭還有一個發身炸彈的按扭,如果邊上敵機太多跑不了時才放炸彈,一個幣隻有三個炸彈。
他們的水平實在很爛,不一會朱代標的十個幣就用完了,朱司其就上,他一開始也有點生疏,死了二條命後就習慣了,一路過關斬將,直接通關,看得他們邊上兩個是目瞪口呆。
朱司其也不管,站了起來“回家算了吧?”朱代標拿著朱司其剩下的九個幣到老板那裏去退錢,朱司其也趁機問老板:“老板,遊戲機裏麵是什麼東西呀?”“是電腦板,用電腦做出的遊戲。”
老板其實也不是很懂。
“哦”朱司其也沒有再問。
他以前在書店裏看到過電腦的書,知道電腦又叫計算機,是一種新興科技。
回到家裏跟自己母親說了藥店裏的藥材不太好,不能製,以後如果自己碰到好藥材了再說吧。
反正現在的藥丸就算送了人再服用半年也不成問題,到時父母的身體應該也上了個台階。
過年了,大年初一朱坤帶著兒子到村裏各家各戶去拜年,這也是村的規矩,每戶人家都要到村裏其他所有人家去拜年。
到各家拜年,別人看到朱司其又會向朱坤道喜,朱坤也很高興,整個上午都笑的合不攏嘴,村子不大,到中午時轉了一圈就回來了。
到下午時,朱坤以前的學生們也來拜年,這也是自己家裏每年的節目,雖然朱坤教的是初中,但因為他對學生很好,很多學生考上大學參加工作回家鄉來過年時還是會到老師家裏來拜個年,同學之間也趁這個要會聚一下。
今年來的學生不少,有二十幾個,看到老師的兒子回來了,也替老師高興。
朱坤也把自己兒子的情況告訴他們,自己兒子並不想考大學,過了年也不想去學校讀書,看他們有什麼辦法沒有。
這時有個學生,叫鄧海濤的就跟朱坤說道:“朱老師,我有個堂弟,去年高考也考好,後來去了江西一家民辦學校讀書,他們那裏是組織學生參加全國自考拿自考文憑,而且春季也招生的。
你家司其去這裏應該可以。”
朱坤看向朱司其,諮詢他的意思。
“我覺得還行,就到那個學校去吧。”
“那好,下午你和我一起去我堂弟那裏,他那裏好像有招生簡章,你可以去選個專業。”
下午朱司其和鄧海濤一起去了他堂弟家,看了招生簡章,朱司其選了計算機專業,他堂弟馬上就打了個電話給學校負責招生的老師,學校隻要有人來學當然沒意見,問了朱司其家的地址,準備寄錄取通知書過來。
朱司其也和他堂弟鄧海華約好過了元宵節一起去南昌就回家了。
朱坤聽到兒子把事情都辦好了,雖然心裏有點黯然,但也沒多說什麼。
朱司其看到爸爸這個樣子知道他對自己不能上正規大學還不能釋然,嘴上也沒多說,但心裏決定以後考個名牌大學的研究生,到時把畢業證書就給他保管得了。
過了元宵節,就是朱司其去南昌的日子,這一天爸、媽、二姐都到了火車站來送他,這一天坐火車的人也特別多,朱司其和鄧海華雖然上了車,但隻能坐在過道裏,直到火車開動,看到自己的父母還在追著火車向前跑,想再多看兒子一眼,隨著火車慢慢提速,終於看不到了,朱司其也是眼睛裏含著淚花。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5 11:38:54
第二十四章 入學
在株州再轉了次車,第二天上午才出了南昌火車站。
來到學校,鄧海華先帶朱司其去交了錢,領了宿舍鑰匙,送他到宿舍裏就離開了。
回到宿舍在靠窗旁隨便找了個下鋪,把自己的行禮放了上去。
他們學校的宿舍每間房裏都有四張床,上下兩層分別靠在牆兩邊,中間排了四張雙抽屜的桌子,看樣子是每人一個,頂上拉了根鐵絲就就沒有別的什麼東西了,相當簡陋,廁所和洗漱間都是公用的,第層都有兩間。
這時房裏也有了二個同學,他們分另占了靠窗的上鋪,看到朱司其在下麵忙碌,也都來打招呼:“同學你好,我叫韋禮,江西九江人,認識一下。”
“你好,我叫朱司其,湖南人”朱司其也友好答道。
另外一個也說話了:“我叫錢勇,江西鷹譚的,以後大家在一個房裏睡覺了,請多多關照。”
說話的功夫,朱司其把自己帶的兩床被整理好了,一床墊,一床蓋,還有個毯子當床單。
本來朱司其是不想帶任何行禮的,但朱媽不同意,說家裏的東西好,到外麵買的話不但貴而且不舒服,朱司其也沒辦法,隻好帶了出來。
看到床鋪整理好了,想到學校去看看,畢竟以後的兩年時間都會在這裏渡過,順便把身上多餘的錢存起來,這次出來,朱坤給了他一萬五千塊,知道他學的是計算機專業,想要他買台電腦。
交了學費三千外還剩一萬多,剛才來的路上看到有個儲蓄所,所以把錢也帶在了身上。
下了樓,先去了儲蓄所辦折子,他這次回家也辦好了身份證,所以很快就辦好了,除了留了幾百塊錢自用外其餘的都存了起來。
慢步在校園,其實這所學校並不大,隻有四棟教學樓和六棟宿舍,二個食堂還有座綜合樓,相互離的很近,留下的空地也不多,除了十來個藍球場外就隻是一個足球場了,邊上種了些小樹,看樣子還沒幾年。
想到自己學校的招牌和現在看到的情景,朱司其也有點好笑,他們學校叫東南學院,名字很大氣,但說實話更像個高中,甚至比有點高中條件還差,但朱司其不知道,其實在民辦學校裏有這樣的規模而且還都是學校自己的資產已經很不錯了。
逛了一圈發現沒什麼看頭就到學校商店裏買了日常用品,拿著回到了宿舍,進了門來發現又來了二個同學,聽錢能介紹,知道一個叫趙劍,萍鄉的,一個叫胡偉,宜春的。
趙劍個子中等,身體削瘦,皮膚也很白,看樣子沒做過什麼體力勞動,而胡偉個子不高,卻很結實朱司其心想可能和自己一樣是從農村來的。
一問之下果然,趙劍是萍鄉市的,而胡偉卻是宜春下麵一個農村的。
快到中午了,錢勇提議一起到外麵去吃飯,聯絡聯絡感情,他來請客,大家都是年青人也沒意見。
來到外麵有一條小街,兩邊全是飯店和賣學生用品的,看樣子是專門做學生生意的,看到一家還算幹淨的飯,一行人走了進去。
隨便點了幾個炒菜,來了五瓶啤酒,每人一瓶,幾天就海闊天空的聊了起來,除了朱司其他們幾個都是因為高考成績不理想而來的,說著自己高中的經曆,隻有朱司其默默無語,在一邊認真的聽著,五個人中隻有錢勇和趙劍以前喝過酒,其它三個都是第一次,朱司其還好,韋禮和胡偉的話喝了一杯臉就紅的很厲害了。
但當著新同學的麵,他們也不好意思說不喝,等到從飯店出來,韋禮和胡偉已經頭重腳輕分不清方向了,朱司其和錢勇隻好一人摻著一個回到宿舍。
到了宿舍另外那三個新同學也來了,把韋禮和胡偉扶到床上休息後才開始互相介紹,他們三個也都是江西的,一個叫黃尚中,一個叫黃金萬還有一個叫何桂秋。
朱司其心裏奇怪怎麼都是江西的呀,一問他們才知道他們基本上都是在當在電視台和報紙上知道有這家學校的,對分數沒有要求,而且還可以接受大學教育,也不管學校怎麼樣就跑來了,但外省知道的人很少,所以在學校以江西人為主,占了九成。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來到計算機係所在的教學樓,今天在那裏分班,在教學樓門口就看到一個分班公告,各自找到自己所在的班級,朱司其、韋禮、錢勇、趙劍、胡偉分在了94級春一班,黃尚中、何桂秋、黃金萬分在了春二班,整個計算機係春季招生一共招了不到二百人,分成了三個班。
找到自己的教室,裏麵已有不少人了,其中還有位五十多歲的女教師在,問了其他人才知道是春二班的班導,主要是管理和輔導本班學生,不上課的。
看到人到的差不多,女老師站在講台上拍拍雙手:“請同學樣安靜,聽我講”看到教室裏安靜了下來,接著道:“我姓彭,叫彭玲”說完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我是你們的班導,以後同學們有什麼學習和生活上的事都可以來找我,你們來自全國各地,很多人都是第一次離家,如果生活不習慣大家要相互幫助,以後你們就生活在一個班級團體了。”
頓一頓又道:“今天主要的事就是把發教材,還有就是請每一位同學都上講台來做個自我介紹,讓大家都認識一下,最後就是選出班裏的班幹部”說完就叫同學們一個個上台做介紹,有想當班幹部的就講的詳細一點,害羞一點的講了自己的名字就跑了下來,輪到朱司其了,他講的也很簡單“我叫朱司其,來自湖南,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
說完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就下來了。
最後彭班導根據各人的表現,把班裏的臨時班委會組起來了,以後大家熟悉了再進行選舉,另外又宣布了一件事“你們知道你們來這裏都是要參加自考的,今年四月份就有一次自考,本來報名時間已經過了,但教委知道我們學校的情況後,下了通知我們這界新生可以補報,因為時間很緊,隻有二個多月時間了,所以同學樣自己考慮一心,看報幾門,報多了精力可能不夠可能會通不過,報少了拿到文憑的時間可能就會更長,你們明天到我辦公室來看今年的自考簡章。
時間不能拖久了,最多後天就要報完,否則就要等到七月份才能報考了。”
說完就叫同學走了,明天開始正式上課。
拿著自己的教材回到了宿舍,看了下隻有幾本:高等數學、大學英語、BASIC語言、模擬電路、匯編語言、計算機操作基礎和一本計算機原理。
大學英語他隻翻了翻,高等數學直接視而不見,他在家裏朱坤就叫他看過了,大學方麵的書朱坤隻有數學方麵的。
拿著計算機原理看了起來。
這本書隻是介紹計算機發展的曆史和計算機的基本組成還有各種硬件的工作原理,他看的很起勁,到中午吃飯時就看完了,到食堂隨便吃了點飯又回到了宿舍,這時其它都出去了。
這時他對計算機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概念,又看起了計算機操作,前麵介紹的是基本的指法和五筆練習,後麵有些DOS命令和WPS的操作,看的也很起勁,不一會看完了又拿起了其它三本計算機書看了起來,一個下午基本看完,但還是覺得過癮,就像他練武時別人隻教了他第一招,而把第二招和第三招擺了個起手式給他看,那怎麼行,一定要全部搞懂。
計算機是一個統籌的稱號,要想全部搞懂不是看一本二本書就行的,沒有看幾百本書根本沒辦法懂,最多隻懂一些操作和基本的組裝。
本來想去找其它的書籍看,但這個學校連個圖書館也沒有,到這時朱司其才覺得名牌大學的好處來,至少書可以看的飽。
看到其它同學都還沒回來,也不想一個人這裏呆坐,離開宿舍往校外走去。
晚上校外相當熱鬧,兩邊飯店的生意每家都很好,甚至有學生站在門口等的,順著小街往前走,發現前麵有個電腦室,進去一看,裏麵圍著牆壁擺了一圈的電腦,但做的事都差不多,都是在進行指法練習和五筆練習,本來朱司其也想去練練手,一問老板,至少要幾個小時後才有機子,老板指著屋裏的人道“你看,其它同學都在等機子,你還是過會再來看看吧”。
朱司其也無所謂,出了門又慢步向前,不遠處看到同宿舍的七個同學都在前麵,走近一看原來是在打台球,台球朱司其在朝陽時也看到別人玩過,但自己卻沒動過手。
此時是趙劍和何桂秋在玩。
“誰厲害點?”朱司其問。
“我沒上場的話都差不多。”
錢勇在邊上接道。
“你上場還是被我幹下去了。”
越劍聽到錢勇在吹牛,不服氣了。
他們的玩法是搶黑8,這個朱司其全倒是知道:從一到七為一組,9至十五為一組,誰先進哪組的球就隻負責哪一組了,先把本組的球全部擊進球袋再把黑8擊進就算贏了。
看到邊上還有空球桌,朱司其招呼錢勇“錢能,我們來玩一把。”
錢勇看到有人挑戰,馬上就走了過去,選了根球杆,叫老板擺球。
一開始朱司其很生疏,被錢勇連贏了幾盤,錢勇在邊上叫道“趙劍,你不相信你過來看呀,我全部打完,贏他五個球。”
朱司其倒也不爭論,兩盤下來他開始慢慢熟悉了,他小小的硬幣和石子都可以打哪打哪,這個台球還不在話下,手感掌握好後,輪到錢勇不敢相信了,有時開完球後,被他一杆全清了。
這時趙劍也來到了球桌旁觀戰“錢勇,你就這水平呀,我早說了你臭,你還不相信,這下我親眼看到了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看到趙劍在洋洋得意,錢勇氣不過“趙劍,要不你來,我們比劃比劃,誰輸了晚上請吃飯。”
趙劍當然應戰了,朱司其看到他們坳上了,也隻好把球杆交給趙劍。
玩了五盤,趙劍險勝,這下錢勇沒話說了“我今天感覺不好,明天晚上再來。”
“好,明天繼續。”
趙劍也應著。
“但該去吃飯了吧?”“好的,願賭服輸,明天再贏回來就是。”
叫上其它人,又來到上次的飯店,這次韋禮和胡偉說什麼也不喝酒了,昨天他們睡了一個下午,到今天頭還痛。
因為明天正式上課,大家也沒為難他們。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5 11:39:05
第二十五章 辦借書證
第二天來到教室,各人找座位坐下,因為是第一天上課,同學們都來的早,班導彭玲也早早來了,看到還沒到上課時間,她向同學們介紹了老師上課的情況:“我們雖然是民辦學校,但師資力量很厚,請的老師都是各所大學在任的教授和講師,其實以南昌大學居多,當然還有一部分的退休教授,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另外,請同學們抓緊時間來報自考,我辦公室中午也不休息的,你們可以先看好自己想報的課程然後把報考費和報考課目交給班長。”
第一堂課是計算機原理,授課的老師是南昌大學的副教授,雖然昨天已經把課本看完了,現在背出來也沒事,但教授除了講到課本上的知識外,還講了最新的計算機發展技術和發展方向,朱司其也聽得入了神,心裏想得想辦法到哪個大學搞張借書證才行。
到中午時,朱司其沒先去吃飯,直接來到班導辦公室,他先看了牆上貼著的自考簡章,選了四門報考:高等數學、英語、計算機原理、匯編語言。
“彭老師,我想辦張南昌大學的借書證,你能幫想想辦法嗎?”彭玲看著朱司其,有印象是自己班的,但還叫不出名字。
“這個可很難噢,南大圖書館不對外開放的。”
“我們學校有這麼多南大的教授,請他們幫下忙不行嗎?”朱司其不死心。
彭玲看到自己的學生這麼上進,也不想寒了他的心,“那我幫你問下他們吧,但你不要做太大的希望,以前好像從來沒有人辦過。”
“那先謝謝彭老師了。”
“這倒不用,你自己想學習,我當然應該支持你,對了,報自考你選好了沒有?”“我選了四門”“哦,不錯,但你要知道自考是很難的,要把書本的知道看透,雖然隻要考六十分就可以過關了,但每年沒過關的還是很多。”
“這個我倒是不太擔心,昨天看了這幾本教材,難度也不是很大,應該沒問題。”
想到要請老師幫忙,不表現自己學習好一點是不行的。
“那好,你既然這麼有信心,你的自考報名我親自給你報算了,你把錢交給我吧,再填一下這份表”說完遞給他一份表。
朱司其馬上填完,彭玲看到他的字也寫的不錯,心裏對他的好感又加了幾分。
交完報考費,朱司其就想離開,在出辦公室時順便看了一眼招名簡章,想知道下半年考哪些科目,這時突然感到前麵有人向自己撞來,連忙把身子往左偏想讓過,哪知道對方看到他眼睛盯著別處,也想讓他,正好也是往他左邊偏,這下就算朱司其反應再快也沒用,還是撞在一起。
對方驚叫一下,手中的東西落了一地。
朱司其這才向來人看去,眼睛一亮,原來是個美女,看樣子年紀不大,應該是個學生,身材高挑,皮膚很好,臉蛋非常漂亮,朱司其從來還沒看到過真正的美女,一看之下好美之心大起,‘真美’心裏想。
想到剛才碰撞和對方接觸了不少,臉上也有點紅暈。
這時對方說話了“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子,撞了人也不說對不起!還盯著我看,你還像個學生嗎?”朱司其這才清醒了過來,他並不是好色,隻是突然看到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有點驚奇,想著確實不對,忙把她掉在地方的東西撿起來,一看是本大學英語,正是自己的教材,忙說道“sorry,Justnotintentional”那女孩子沒想到他能說出這麼標準的英語,也用英語道:“這一次就原諒你了(英)”(本人不精通英語,也不想去查資料,原諒則個!)這時彭玲也來到他們麵前,她剛才已知道了朱司其的名字“朱司其,這是我們班上的英語老師,張夢琴老師,是南昌大學的研究生。”
“對不起,張老師,剛才去看牆上的簡章了,你沒事吧?”朱司其隻好又道歉。
“算了,你先出去吧。”
張夢琴雖然已經消了火,但上還是冰冷的很。
朱司其趁機馬上就離開了,心想這個張老師怎麼這麼冷豔呀,其實這也怪不得張夢琴,她在南大上學時就有很多男生追她,搞得她是煩不勝煩,她如果不表現的冷一點,根本沒法去麵對那些臉皮厚的同學。
這時在辦公室內,彭玲也向張夢琴道歉,“不好意思呀,張老師,你第一次來就磁到這樣的事,但這個朱司其還隻能算是個孩子,你也就別生他的氣了。”
張夢琴:“哦,他多大了?看樣子應該有十八九歲了呀。”
彭玲:“我也是剛才他填身份證才知道,他才十六歲。”
這下張夢琴反而來了興趣“他才十六歲?完全可以去讀高中呀,來這個學校幹嘛。
剛才聽他講英語也很標準,學習應該不會差呀”彭玲:“這個我現在還不清楚,但總有原因吧,但這個學生確實很上進,剛才還想要我給他想辦法在南昌大學給他辦個借書證呢。”
張夢琴:“那看不出來,辦借書證我倒是有辦法,我有個同學正好在南大圖書館裏工作。
這樣吧,你下午叫他帶兩張相片跟我一起去南大吧。”
她其實對朱司其也有點好奇。
彭玲很高興“那太好了,我先替他謝謝你。”
下午上英語課,朱司其已經知道是誰上了,不敢遲到,早早就來到了教室。
張夢琴人長的漂亮,課也上的好,因為班上基本上都是男的,大家也聽的津津有味,聽到張老師在上麵說著英語,同學不但在視覺上很享受而且在聽著上也很享受。
至於真正聽進去了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英語課中間休息時,彭老師找到朱司其,說張夢琴答應給他辦借書證,叫他準備兩張一寸照片,朱司其聽了馬上跑回宿舍,拿了兩張照片放在身上。
英語課上完後朱司其馬上來得班導辦公室,張夢琴看到他也沒再和他計較中午的事,想到他畢竟是自己的學生。
兩人出了教學樓,張夢琴是騎自行車來的,要她載朱司其她可不想幹。
望著朱司其,意思是要讓他來騎,朱司其這時也有點不好意思了“我不會騎自行車”“你個男的,你不會騎車?難道要讓我來載你?”“要不我坐車去,在南昌大學門口碰麵?”朱司其想了個折中辦法。
“算了,還是我載你吧。”
說著張夢琴推出了車。
朱司其看到她有點瞧不起自己的樣子,心裏也不也受“要不你讓我在這裏練練,騎車應該不會很難,要不了多長時間。”
張夢琴看到朱司其還不服氣,以為他是麵子下不來,心想現在的學生怎麼這樣,但也想看看他到時出糗了怎麼辦。
“那好吧,時間不要太久。”
朱司其接過自行車,他以前也看到過別人騎自行車,先單腳立地,身子跨過自行車,坐到座位上後,右腳把踏板提到合適位置,一用力自行車就往前走了,一開始身子還扭扭捏捏的,但很快就掌握了平衡,他練習踏雪無痕時就要非常準確地把握自己的平衡,才能在空中轉到,自行車還是有兩個輪子著地的,他轉了一圈就行了。
掌握了平衡就基本上是學會了,剩下的隻要用腳登,把握速度,掌握剎車就算合格了,他騎了幾圈就來到張夢琴身邊“張老師,請上來吧。”
張夢琴一開始看到他身子扭捏時非常好笑,但看到他很快就調好了身形,騎了二圈就像模像樣了,心裏很驚奇。
這個人對自己的身體控製得很好,這是她對朱司其此次學騎車後所想到的。
載著張夢琴兩人很快來到南大的圖書館,朱司其走進去感覺很大,有四層樓,看到邊上有圖書館的介紹,知道這裏有藏書上百萬冊。
來到一樓,前麵有個台子,上麵擺了台電腦,後麵坐著一個文靜的女孩子,年紀和張夢琴差不多大。
張夢琴走過去。
“謝露!看什麼這麼認真呀?”叫謝露的女孩子抬起頭“夢琴,是你呀,過了年就沒看到過你,是不是把我這個老同學忘了。”
“哪敢呀,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我今年是在南京我爸那裏過的年,剛回來沒幾天。”
張夢琴解釋道。
“今天來有什麼事,要看書的話自己進去吧。”
謝露道。
這時她發現了朱司其,對著張夢琴一笑,“這是誰呀?夢琴老實交待。”
朱司其本來身高就有一米七,前幾個月在外麵厲煉了一翻,看上去不比張夢琴小多少。
“別瞎說,他叫朱司其,是我的學生,這次來就是找你辦事的。”
張夢琴看到謝露亂嚼舌頭,怕她誤會,馬上道。
“好呀你個張夢琴,要辦事了才來找我。”
看到張夢琴急了,才接著道“說吧,什麼事?”“你能不能給他在這裏辦張借書證?這個同學很上進,但你也知道東南學院連個圖書館也沒有的。”
“這個沒有問題,但你得作擔保,出了事你負責。”
謝露道。
“好”朱司其遞過兩個照片,謝露又叫他把身份證拿出來給她抄一下號碼,看到身份證才相信這個少年真的是張夢琴的學生。
朱司其接過借書證,忙道“謝謝,謝老師。”
“張老師、謝老師,我現在想進去看看行嗎?”張夢琴正起和謝露聊天,馬上道:“好,但要記得時間,不要太晚了。”
朱司其馬上走了進去。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3:06
第二十六章 看書
走到裏麵,是一排排的書架,上麵擺滿了書,在書架中間放著一些長桌子,不想出去的就在裏麵看書。
朱司其來到三樓才找到計算機類圖書,連忙走了過去。
看到計算機類的書籍很豐富,占了四個書架,起碼上千本,但朱司其也不管這麼多了,先從基礎書看起。
先看硬件方麵的,他知道計算機包括硬件和軟件,但軟件是以硬件為基礎的,沒有硬件,軟件再好也沒用。
時間過的很快,他看完的書也是一本接一本,直到他聽到有人喊他才發現整個三層沒有一個人了。
喊他的是謝露,她和張夢琴兩人好久沒見,女孩子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題,看到快十點半了,才叫張夢琴等她一下,她從頂樓一直往下走,看到有人還沒走就去提醒一下,在關門了。
到了三樓看到朱司其還在那裏。
朱司其這才知道天色很晚了,馬上把書放回書架,又選了幾本書想帶走,就和謝露一起來到一樓,張夢琴看到他還在“你怎麼還沒走?現在你們學校應該關門進不去了,你今晚睡哪?”朱司其倒無所謂,隨便在哪睡一晚都行,自己身份證也有了,不怕旅館不收了。
“隨便到哪個賓館睡一晚算了。”
“你呀……,你在外麵睡我怎麼能放心,算了你到我家去睡一晚吧。”
張夢琴想到他年紀還不大,而且又是自己帶出來的,畢竟自己是他老師,怕他一個人在外麵出事。
“不太方便吧,我還是自己想辦法算了”朱司其不想麻煩別人。
“我家裏房子大的很,隻有我和我爺爺,沒什麼不方便的。
你要真在外麵出了什麼事,我明天怎麼向彭班導交待,就這麼說定了。”
“謝露今晚我就不到你宿舍去了,下次找機會再去吧。”
還是朱司其載著張夢琴,聽著她的指點,來到一個小區,看到門口站崗的不是保安,而是武警,朱司其心裏想這張老師家裏是什麼人,門口有武警站崗,看到朱司其老往向那個武警,張夢琴在後麵解釋道“我爺爺是部隊裏的,現在退休了,這裏住的基本上是部隊裏的人,算是個半軍事化單位吧。”
來到她家裏,確實很大,四室二廳的結構,進了門在客廳裏坐著一個老人正在看電視,看到張夢琴道“琴兒,你不是說不回來睡嗎?”“我有個學生,今晚沒地方睡怕他一個人在外麵出事,就把他帶回來了。”
老人這才看到朱司其,朱司其忙叫道“爺爺好。”
老人忙叫他坐,張夢琴去了自己的房間,先走先講“爺爺,你們兩個先聊會,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老人叫張愛華,退休前是個上將,是中央軍委退下來的,本來可以在北京過晚年,但他是南昌人,而且自己的親人都在外地,一個人也不想在那裏就回到了南昌,而自己的孫女本來在南京也考取了南昌大學,他這裏熱鬧點。
老人長的威嚴,久居上位有一股上位的氣勢,一開始朱司其還不怎麼習慣,但張愛華可能是很少和別人聊天了,問起他些家常小事,他才慢慢正常。
倆人聊的很起勁,張愛華是在南昌也沒什麼朋友,有的隻有部下,和他們聊天他們會很約束,而朱司其呢,聽著張愛華講年青走南闖北的戰鬥經曆還有各地的奇聞異事,他也聽的開心。
其實有時候老人們不需要很多的照顧,也不需要太大的物質享受,隻有平時有人能聽他們嘮叨幾句,哪怕不講在邊上聽著就行了。
朱司其和張愛華聊了一會就看到老人有點疲憊,而且不時用手按摩胃部,就用感知查了一下他的病情,發現問題還不少,胃部破壞的很厲害,他也不知道醫學名詞,其實這是胃癌,老人自己也知道活不多長了,而且心髒也不怎麼好,跳動的很慢,血管裏堵塞的也很厲害,就對張愛華說:“爺爺,你身體不太好,不要多說話了。
我粗通醫術,要不我給您看看。”
“哦,看不出來你還懂醫,我這是老毛病了,年輕在部隊,吃一頓隔一頓的,有時打日本鬼的伏擊,連續幾天沒飯時也是常事,到老了才知道身體不行了,我這個病醫院裏也治不好,隻能等死鑼”張愛華倒是看的開,經曆過這麼多生生死死,對於死亡他可以坦然麵對。
但也不想冷了朱司其的這片熱心,還是把手伸到了他麵前。
“爺爺,您的胃部很嚴重,而且您的心髒和血管也不太好!”“是呀,這是胃癌和心髒病還有高血壓,想不到你這個小夥子還有幾分本事的嘛!”“爺爺,別開玩笑了,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想對您治治。”
朱司其道。
“也行,就把我這身老骨頭給你做試驗吧”張愛華還是不太相信他。
“我需要幾根針給您針灸,但現在我身上沒有,明天我就去拿過來”“這個我這裏倒是有,我的保健醫生放了一套在我這裏,我就給你拿過來。”
張愛華藥吃了不少,多少名醫也都給他看過,但現在對於癌症還是沒有太大的辦法。
朱司其叫老人躺在沙發上,把上衣解開,因為家裏開了空調倒也不怕感冒,老人一一照做,他隻是把這個當做一個遊戲而已。
朱司其把針插在他胃部周圍的穴道上,雙手慢慢轉動針尾,其實他的真氣已經進入他的體內,真氣進入張愛華的胃部,朱司其感到上麵有很多活性特別強的細菌在破壞胃壁,他慢慢把真氣分成很多股,一股負責一塊區域,把細菌用真氣包裹起來,加強真氣的擠壓力度,使細菌死亡,隨便送入大腸,讓它們可以排出體外。
張愛華這時也感到胃部很舒服,好像有人在身體裏麵給他按摩一樣,但知道這時不好講話也隻能忍住。
胃部的細菌很多,朱司其輸進去的真氣也越來越多,一進去就分工合作,把胃部各個區域的細菌清掃一遍又一遍,直到感覺不到細菌了才收回真氣。
這時花的時間很多,將近四十分鍾,朱司其也是滿頭大汗,從來沒這麼累,控製幾百上千股真氣的運行不累才怪。
他有點脫力的感覺,收回針,老愛華穿好上衣站了起來。
“司其,你的針灸還真有一套,我現在感覺胃部好多了,沒有疼痛的感覺了,隻是那裏有點難受。”
朱司其靠在沙發上道“您的胃部破壞很嚴重,要調理過來要好長一段時間,我等會再給您開張方子,製點保健藥丸服用。”
這時張夢琴也洗完澡出來了,看到兩人聊的很開心,就坐到張愛華身邊“爺爺,你們聊的怎麼樣。”
張愛華道“你這個學生不錯,我們聊的很投機,而且他還懂醫術,剛才給我針灸了一下,我現在感覺很好。”
“真的嗎?爺爺,你的臉色看上去也好了很多呢。”
張夢琴驚喜道。
“朱司其,想不到你還會治病,我爺爺的病能治好嗎?”朱司其道:“可以,但時間可能比較長。”
張夢琴聽到他說的肯定,忙問道“真的?那要多長。”
“可能要三個月的時間,爺爺的心髒和血管還有點問題,今天我有點累,要明天才有時間繼續治療了。”
“隻要三個月,你沒騙我吧,我還以為要幾年呢?”張夢琴這次真的驚訝了,今天這個學生給他的驚訝不少了,從學車到看書忘了時間又到這裏給病了十幾年的爺爺看病。
“張老師,請你給我拿枝筆和紙張來,我還得給爺爺開張方子才行。”
寫完方子,朱司其又記起藥店的藥材可能藥性不是很好,又對張愛華說“爺爺,到時買按方子買藥時不要把藥裝在一起,每項味藥都分開包裝,我怕到時候有點藥材藥性不好影響效果。”
張愛華連忙答應了。
這時已經很晚了,張愛華也有點困,張夢琴就送爺爺去房裏睡覺,又把朱司其安排到了客房才回自己房內睡覺。
朱司其一回到房內,馬上打坐入定,剛才真氣損耗很大,再不運功他也有點支持不下去了。
體內真氣運行一百零八周天後,朱司其感覺真氣好像又渾厚了不少,現在精力充沛,也不想再睡覺了,拿出從圖書館借來的幾本書看了起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3:17
第二十七章 癌症也可以搞定?
到天快亮時朱司其才把書看完,又運行了《易筋一元功》三十六周天,疲勞頓去。
張愛華昨晚睡的很香,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睡到自然醒。
早上起來還感覺有點餓,以前起床都是疼醒的,而且起床後嘔心,頭痛,根本不想吃任何東西。
來到客廳,看到張夢琴正在做早餐,走過去問“琴兒,今天早上做什麼好吃的,我今天還真覺得有點餓。”
張夢琴聽到張愛華這麼說,很驚詫,以前爺爺對吃早餐可沒什麼興趣,最多喝一杯牛奶。
“爺爺,今天你想吃什麼,我去做。”
“豆漿、油條、再來籠小籠包子。”
“這些我可做不了,還是去給您到外麵買吧。”
這時朱司其聽到外麵有人說話,也就出了房門。
張愛華一看馬上去拉著他的手“司其呀,你最晚的針灸效果可真好,我十幾年來第一次睡個好覺,今天早上是胃口大開,特別想吃東西,這不,叫琴兒給我去買豆漿、油條、小籠包呢。”
朱司其知道他現在因為胃部病菌已經除去,胃也開始了正常運轉,但還是到處有損傷“爺爺,你現在可不能吃這些東西,隻能喝點稀飯放點鹽就行了,絕對不能吃油膩和糖食,否則對你的胃部恢複很不好的。”
張夢琴聽到朱司其這麼一說,也停住了向外走的步伐“爺爺,我還是給您煮點稀飯吧”張愛華聽到自己的‘主治醫師’這麼說,知道是為了自己好也隻好算了。
吃完早點,朱司其和張夢琴兩人還是合用一輛自行車往東南學院去。
過南昌大學時,朱司其去了圖書館把書還了又換了幾本。
到了學校,今天春一班沒有英語課,張夢琴隻是在春二班上了二節課回了南昌大學,走的時候找到朱司其,讓他下午還到她家去,晚上就在那裏吃飯。
今天上課,朱司其碰到自己感興趣的就聽一下,沒事就用感知‘看’課桌內借來的書,一天時間也過的很快,到下午時書也看完了。
又到南大把書還了,換了幾本新書就往張夢琴家裏去,到了門口武警把他攔住了,裏麵沒人打電話通知不會放陌生人進去的。
這下朱司其急了,他也沒有張夢琴家裏的電話,隻好在外麵等。
過了半個小時就看到張夢琴往外走來,原來她也想起了朱司其一個人根本進不來,馬上到門口來接,誰知他早到了。
來到屋內就聽到張愛華哈哈大笑,不知道有什麼高興的事,原來是和人在打電話。
他一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走過來“司其,你的醫術真神了,今天我到醫院裏檢查了一下,醫生告訴我癌細胞沒有了,他們當時還不相信,又換了套設置檢查,才終於敢肯定我體內沒有癌細胞了”聽到張愛華這麼說朱司其也很高興,但一起昨晚忘了和他講自己的治病原則,他也說出去吧。
“爺爺,你有沒有告訴醫院裏是誰給您治的病和怎麼治好的?”張愛華一回想“他們當時忙於驚訝也沒問,我也就沒說。”
朱司其這才鬆了一口氣“爺爺,我有個看病原則昨晚也沒告訴您,今天就給您說吧:我對我的病人要求是,不能把是誰給他們治好的和用什麼方法治好的告訴別人,否則我就停止治療。”
“你怎麼還有個這麼怪的規矩,好吧,爺爺知道你應該有自己的想法,我答應你遵守你的治病原則。”
“還有張老師那裏聽您也通知一下,除了你們兩個外不能有其它人知道是我給您治病的。”
朱司其想到還有張夢琴這個漏洞,馬上補充。
“好吧,我等會就交待她,連我兒子也不告訴,行了吧?”其實朱司其知道還有一個至命漏洞:他是以本來麵目給張愛華治病的。
但到現在也沒法後悔了,隻希望張愛華和張夢琴守口如瓶。
自己這次實在太大意了,本為昨天的事很好解決,張愛華也病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完全自己可以創造出一個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合適的“麵目”,跟以前在橋頭村治療譚天母親癱瘓一樣,到時就算他們真的說了出去,也不可能在世上找到這個人了,而現在卻要把主動權交給別人,如果到時張愛華或張夢琴一時口快或治療完後無意說起,又或者他們又有自己的至親或朋友得了這樣的病再來找他,那可怎麼辦?如果消息透露了出去,美國總統有勢力吧?黑幫老大有門路吧?就算張愛華如果有個什麼親朋好友的,怕也不是什麼平常人,如果都來找自己看病怎麼辦?到時自己是治還是不治?就算自己肯治,但自己真氣有限,昨天治療張愛華時真氣就消耗得很厲害,如果不治,他們會不會找什麼來要挾自己,就算自己再有本事,但家人呢?朋友呢?朱司其越想越怕,越想越覺得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看來得想個辦法彌補一下才行,要不以後自己睡覺都不會覺得安心!看到朱司其在那裏發呆,張愛華以為他是高興傻了,能治好癌症不管是誰都會高興的忘了其它事的,其實他不知道朱司其正在後悔。
“司其,在想什麼呢?”朱司其一愣,隨口答道:“沒什麼?有點累。”
“年青人注意休息,對了,是不是昨天為我治病太勁精力才這麼累的?”聽到張愛華這麼問,朱司其馬上想到一個修被漏洞的辦法,這真是想睡覺就有人遞枕頭,馬上接過話題“是呀,昨天給您治完病後全身無力,頭暈眼花,雙手抽筋,到現在我的手還自己在抖呢,看樣子我師父說的沒錯。”
“你師父說的什麼呀?”張愛華好奇地問。
“我師父說用針灸給別人治這種病時,特別費精力,而且全身肌肉都得繃緊,兩眼更是連眨都不能眨一下,不到萬不得已時不得使用,否則一年下來都不能再用針炙了,如果強行使用的話,可能會使自己全身癱瘓”“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張夢琴在邊上不相信。
“確實很費力,昨晚我也是看到司其滿頭大汗,做完後躺在沙發動都不想動。”
張愛華倒是深信不凝。
“看樣子本來今天還要再針灸也不能再做了。”
朱司其做出無奈狀。
“沒關係,你身體要緊,爺爺我最大的病已經治好了,其它的慢慢來也沒事了”張愛華倒是無所謂,折磨他多年的胃癌治好了,他至少不會每時每刻受到病菌的侵害,至於心髒病和高血壓隻是老年人的常見病,慢慢調理就是。
朱司其看到自己瞎掰的效果不錯,心情也大好了。
“爺爺您的藥材買回來了嗎?,雖然癌細胞沒有了,但您的胃部受了很大的瘡傷,得好好保養才是。”
“買回來了,放在客廳呢”朱司其走過去,看到一個大袋子,裏麵全是藥材,一味一味的檢查,發現有三味藥不達標。
就對張愛華說“爺爺,有三味藥材不行,明天您得換家再買。
這三味必須是要新鮮,否則藥效會差很多。”
“好吧,明天我再叫人換個地方買”朱司其在那裏吃完晚飯,和老爺子約好明天再來製藥丸就離開了他們家。
在快到學校的那條小街上,朱司其在經過上次那家電腦店時又想走進了練習一下手感,這幾天他也看了幾十本書了,對計算機的組成構造已經非常清楚,很想自己親自去摸摸。
但一走進去裏麵還是人擠人,看樣子還是沒空機,朱司其無奈隻好走了出來,心裏想這個電腦店的生意也太好了吧!腦子裏也產生了開個這樣的店的想法,但自己現在隻有理論還沒實踐過,沒有把握的事他可不想幹,但現在如果要買電腦條件不成熟,宿舍裏連個插座也沒有,而且也不安全,聽說前天就人學生丟了東西。
而且學校也不允許新生在外麵租房。
看樣子隻能先這樣過,多看點書把書上的東西弄透,而且明天學校裏也有上機實踐課,很是期待自己的第一次使用計算機。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3:27
第二十八章 上機
上午的課朱司其還是在邊聽老師講課邊“看”抽屜裏的書中渡過。
中午吃完飯到宿舍也是把書往床上一丟,躺在床上繼續“看”書,但因為還得和其它人聊天,就是效果沒有在課堂上好。
“下午上機做些什麼呀?”胡偉問“肯定是指法練習,就是TT”趙劍因為在外麵上了二次機,聽到高年級的同學談過。
“TT是什麼東西?”“TT不是什麼東西,而是一個軟件程序,可以練習指法和盲打”趙劍很專業地回答。
“不會很難吧?”“這有什麼難的,上了一次就會了。”
錢勇在邊上接著道。
“錢勇,下午上機時我們來比賽怎麼樣?”趙劍看到錢勇好像也會玩的樣子。
“誰怕誰呀,上次打台球輸給了你,那是手感不好,玩TT我閉著眼睛都可以贏你,怎麼樣,老規矩,誰輸誰請客!”“沒問題,但正確率可得百分之一百哦,不然不算的。”
趙劍怕他碰到不好打的字母就跳過去,到時速度肯定會很快。
“可以,到時五次定輸贏,大家都來做個見證,免得到時輸了不認帳。”
錢勇以前在高中時就用過計算機,指法他還是較熟練的,這次可以報上次的仇了。
下午來到機房,果然就是熟悉指法,老師在機房的黑板上寫著幾句話,電腦啟動後,等出現C:\時輸入TT然後回車,如果要退出按鍵盤左上角的Esc鍵。
注意身體的姿勢和手指的正確回位。
朱司其在角落裏找了台機子,按下電源開關鍵,聽到主機裏“滴”地叫了一聲,然後磁盤吱吱的轉動,屏幕上也出現了英文,他知道這是這台電腦的硬件參數,很快就出現了C:\的字樣,光標一閃一閃的在邊個閃動。
朱司其剛想輸入幾個DOS命令實踐一下,但感知告訴他教老師正在走近,馬上收起想法在鍵盤上輸入TT兩個字母然後按了回車鍵,他現在經過“張愛華事件”,心思慎密了很多,對於沒有把握或不能在自己可控範圍之下他很謹慎,寧原錯過也不去冒險,這是他的新原則。
老師看到沒有異樣,瞟了他一眼就繼續向前走了,看到有學生傻傻呆在電腦前,老師也會幫他們調出TT。
回車後屏幕馬上出現了滿屏英文,再按回車後是讓你選擇是單詞練習還是單鍵練習還是段落練習,朱司其選了單鍵,他從末用過鍵盤,想先熟悉一下。
一開始也是老出錯,手指不是放到別的位置上就是按到別的鍵去了,但朱司其對自己身體各部位的控製能力都相當好,很快就不會出錯了,因為已經記住了鍵盤上各個鍵的位置,他的指法進步的很快,不像有的同學看一眼屏幕還要低下頭到鍵盤上去找一下這個鍵,很是不習慣,因為鍵盤的布局是根據各個鍵的使用頻率,越是使用頻率高的鍵就放在中間,而中間是食指控製的區域,食指也是人最靈活最敏捷的一個手指了。
很快朱司其又用段落練習來測試了一下自己的手感,感覺很好,屏幕上自己打出來的字母和上麵標示的全部一樣,英文像機關槍一樣橫掃整個屏幕,很快一段打完測試結果也出來了,正確率百分之百,而速度卻達到了恐怖的20,他看到馬上關了結果界麵,看到其他人都在認真的盯著屏幕,老師也隻是坐在講台上無所事事,他悄悄退出了TT。
待屏幕上出現C盤盤符,朱司其試著輸了幾個DOS命令,看到電腦隨著自己的輸入不同而顯示不同結果他興奮,有點操縱的感覺。
等把DOS命令試了個遍,因為有的外部命令機子裏也沒有,他才沒辦法實踐,但他對DOS也基本掌握了,這不像以前隻是死記著,結合運用之下才真正體會到運用的奧妙無窮,就像看著武功秘籍,記著是一回事,但把武功一招一試都練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為機子裏麵除了一個TT和一個WT外就沒有其它東西了,朱司其隻試試編程,但現在這種情況他隻能用匯編語言,因為匯編語言是機器語言,可以直接在DOS下編輯。
他先按書上的教例試了下,和書上說的一樣出現了想像的結果,他自己試著編,但老是出錯,不是這裏有條語句不能通過調試就是顯示結果不對,但他決不放棄,想著各種辦法,換著思路摸索著,直到最後他輸入一個命令,屏幕上顯示用數字1拚出來的“朱司其”幾個字時,他才露出成功的笑臉。
因為這次實踐,他對編程的興趣也是大增,除了基本硬件書籍外,對看的各類語言書也多了起來。
至於WT這個五筆練習軟件,他隻是稍稍試了下,熟悉了指法了,又記住了字根表,對於打字根本就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會了,他打起字來也是速度飛快,運指如飛,但怕驚動別人才沒有多用了,這時上機時間也到點了,按下電源開關就離開了機房。
這次上機對朱司其的意義非凡,這不僅是他的第一次上機,也使他對計算機的認識從書本升華到了實體,他對操作計算機的感覺很好,甚至他有種感覺,自己好像天生就是跟計算機打交道似的。
到宿舍裏拿了昨天借的書就往南大圖書館奔去。
因為現在時間還早,他沒有急著借書走人,坐在圖書館裏看了起來,他這段時間主要看的是計算機組成和硬件方麵的書,但硬件包括的知識很廣,他又不得不向別的類型書籍進攻,數學、電子、物理一切與計算機有關聯的,至於計算機語言方麵的書,隨著今天他第一次把自己的名字在顯示器上顯示出來,他也把方向投向了這裏,現在他是硬件、軟件一起看,兩手都要抓,都要過得硬。
這次他沒有再看的忘了時間,看到差不多了,選了幾本自己有興趣的就出來了,這次來到張愛華住的小區,門口的武警沒有再為難他,今天早上張愛華專門給他們的上級打了電話,知道這個年青人是到張上將家裏去的。
來到張愛華家裏,昨天藥效差的幾味藥今天重新買過了,朱司其看了,雖然沒有自己以前山上的這麼好,但也差強人意了。
切碎放在新買的一個大砂鍋裏蒸煮起來,等成糊狀後撈出雜質,等冷卻後就可以製成藥丸了。
等一切忙完張夢琴在邊上也叫他吃晚飯了。
飯後朱司其本來就想離開,但張愛華卻叫他到書房去坐坐。
張愛華的書房很大,書架上除了毛選、鄧選外就全部是軍事著作,而且還擺滿了各種軍事模型。
張愛華從書桌上拿出一個信封交給朱司其“司其呀,你把爺爺的病治好了,爺爺也不知道怎麼來感謝你,這裏有點錢就當略表謝意吧。”
朱司其早感知了那是張五萬塊的現金去票,連忙推辭:“爺爺,我治病並不是為了錢,你要這樣的話那我以後也不再來了。”
張愛華看到朱司其是真心推辭,也沒再說什麼,收起了信封“司其呀,爺爺也退體了,不能幫你什麼忙,但以後有事一定要來找我,我還是有些關係的,知道嗎?”這個朱司其倒不會客氣,連忙道以後有事就來找他。
心裏想著早點回去看書,他現在對計算機已經癡迷了,也沒有再多聊就告辭出來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3:38
第二十九章 自己的電腦
這兩個月來朱司其每天的生活都差不多,基本上是看書,在課常上,宿舍裏,南大圖書館,甚至晚上熄燈後(他的感知不受光線影響),每天基本上要看十幾本,累積下來有幾百本了,南大圖書館裏計算機書架上的書他基本看完了,就算跟計算機相關的書籍也看了不少,利用在學校上機時間也編了很多自己設計的程序,每天是忙的天暈地暗。
現在可以說如果哪個計算機工廠要請他去當硬件工程師,完全沒有一點問題,他有時對一些硬件設計上也有自己的獨特見解,當然如果哪家軟件開發公司發現了他設計和程序後肯定想想方設法來招攬他,他設計的程序不但語言簡練,結構清晰而且他在設計時有很多自己思路。
他現在最想的就是擁有自己的計算機,但顯然在學校裏是沒有條件的,隻能到外麵去租房子,現在學校對他們也放寬了,隻要和班導說一聲就可以了。
馬上到校外找了個一室一廳的房子,他們學校邊以前是南昌的郊區,學校建在這裏後多了幾千學生才熱鬧起來,很多人看到學生喜歡在外麵租房也把自己家裏的房子改造一下用來出租,朱司其就是租的這樣的房子,裏麵隻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幾把椅子。
把宿舍裏自己的東西搬出來,晚上請錢勇,胡偉他們吃了頓飯就算完成了喬遷。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趕到南昌新世界電腦廣場配了一台電腦,用的是當時較好的配置,賽揚300A,4M內存,。
4G硬盤,24X光驅,4M顯卡和一台15寸彩顯,花了他將近六千。
運回出租房內馬上裝好開機,他現在這台電腦裏麵除了裝了DOS外就隻有一個最新的WIN32中文版了。
他先把這段時間自己想編但沒有機會編出來的程序全部輸入電腦,因為程序很多,他輸的速度雖然很快,劈裏啪啦的,鍵盤就沒停過直到早上他才覺得差不多了,有自己做的一些小遊戲和小工具。
全部調試一翻後天也亮了,看到自己的成果一點也不覺得疲勞。
他現在已經開始接觸網絡方麵的書籍了,這次特別還配了塊貓,但沒有電話線,還得到電信局去申請。
他現在有了自己獨立的空間,再加上喜歡的電腦也有了,故對課堂裏的上課興趣大減,雖然昨晚沒睡,但一心想連到網絡上去的他還是先去了班導那裏請假,然後直奔電信局。
雖然朱司其有了身份證,但由於他不是南昌本地人,民辦辦學校發的學生證人家也不認帳,最好還是交了一千塊的押金才同意給他裝電話機,他又開通了13上網,這個他倒覺得便宜,隻要120元包月不限時間。
因為要第二天電信局才會有人來裝線,他又不得不再去學校請假,彭導師對於這個好學的學生也有點不滿了,現在馬上就要自考了,他還接連請假,實在有點不像話。
朱司其好說歹說,保證自考一定可以過關最後才又批了他一天假。
雖然朱司其如果直接曠課的話學校也不會真拿他怎麼樣,畢竟民辦學校還是以盈利為最終目的,隻要你不太過份,但這樣的話可能學校、係裏、班上他就很會著目的,這不是他想要的效果,他隻想平凡、平淡的過著自己想過的生活,風雲人物雖風光,到哪別人都認識你,你的一舉一動可能都有人注意,如果真的這樣他可受不了。
第二天等電信局一裝好線,別人剛出門,他馬上把電話線從電話機上撥下來,急不可待的進入WIN32,建立拔號連接,聽著貓裏叫著:“滴滴滴,絲絲的聲音,他覺得人世間最美妙的聲音莫過如此”很快就連上去了。
打開瀏覽器(WIN32裏麵可能沒有,我這裏就給它加進去了。
),這裏看看,那裏點點,很快他就發現了一個好東西:論壇,進去一看,一開始要注冊,他隨便用自己的拚音縮寫SQ注冊了一個用戶,登陸後,裏麵很是熱鬧,從生活瑣事到國家大事,從國內新聞到國外動態,每個話題都有人在討論,當然計算機話題談論的最多,他點開計算機專區,發現裏很是熱鬧,很多人提問也有不少人回答,他打開那些貼子一個個看起來,裏麵說到的軟件或硬件問題他自己也基本知道,看到有的貼子回答的不夠準確,他也在後麵跟上一貼。
這時他看到有一個貼子的點擊和回複都相當多,點開一看,原來是一個名叫“如何能過網絡侵入別人計算機”的貼子,朱司其對於網絡現在也較了解了,他知道兩台計算機通過網線可以互訪,就是通過網絡互訪隻要兩台計算機相互把協議設好,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但這裏說的是“侵入”,也就是說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他的計算機,這個他倒沒有想過,書上好像也沒有講過。
下麵跟帖的人提到很多辦法,朱司其看到也在心裏暗暗測試,發現有的說法根本是行不通的,但有的貼子卻給他很大的啟發,原來計算機還可以這樣用。
有的人也提到,隻要計算機連接到網絡,就說明它和網絡有一個通道,而隻要有通道就肯定有漏洞,隻要找到這個漏洞也相當於找到了打開了這個通道的鑰匙。
有的人還介紹了很多資料和信息,但在國內能找到很有用的資料很少,他們也介紹過國外網站,朱司其也試著進入這些網站,但當時中國網絡帶寬實在太窄,打開的速度相當慢。
但對於能接觸到最新的資訊,他還有很有耐心的等待。
國外的網站對於入侵說的就比較詳細,有的還把入侵的實例拿出來做教程,他一點一點的看下去,大概的過程也清楚了,一般是先掃描對方計算機,看是否有漏洞,如果有的話就通過這扇後門取得管理員資格,原來就可以在上麵上傳或下載些自己想要的資料,甚至可以完全遠程控製那台計算機。
他們也入侵的人也發明了一個新詞,叫“黑客”,要想成為一名黑客,首先得有好的工具,掃描軟件,其次對各種操作係統要相當熟悉,能找到它還末公布的漏洞那是最理想的,當然最重要的是要隱藏自己,不被別人發現那才叫黑客,所以保證自己安全是最為重要的,同時也告訴了一個好辦法,就是通過跳板也稱“肉雞”就是一台自己完全能控製的計算機,再去入侵,當然有條件的可以把跳板的數目加大,跳板的數目越多也越不會暴露自己。
朱司其看到這裏馬上想到一個詞:易容,其實易容和跳板的作用差不多,回想去年在橋頭村為譚母治病時的過程其實和黑客入侵差不多,一開始自己也是先觀察對方地址,再易容進入,然後安全退出,完全沒有留下真正自己的一點痕跡。
一些網站裏還有些掃描器供有興趣的人下載,但朱司其想到慢如老牛的網速隻能放棄。
其實掃描器的原理也很簡單,源計算機向目標計算機不停的發送數據請求,測試目標計算機的反應,根據反饋回來的信息加以分析,如果自己有漏洞資源就可以進行比較,對方計算機如果存在漏洞的話就很好辦了。
當然這隻是最簡單的一個過程。
朱司其決定自己編寫一個掃描器。
說起來雖然隻要一句話,但做起來卻相當相當難,他現在隻是對編程熟悉,至於服務的操作係統,協議特別是漏洞他還沒找過一個,這其實需要一個長時間的積累,而且有些東西在書上是找不到的。
這也使得他開始瘋狂得找著這些資料,南大圖書館沒有的就到外麵一些書店裏去找,隻要和服務器相關的書籍、報紙、雜誌一切的一切都買回來了,在論壇裏發了好些貼子向別人求助,要別人給他推薦這方麵的書和資料。
這天他又準備到書店去逛逛,看上次自己定的書來了沒有,一摸向上錢不夠了,拿出存折想去取點錢,一看存折才發現上麵的錢不多了,隻有二千來塊,這段時間自己花的錢可真不少,裝電腦、連網線就花了七千多,這二個月生活費加租房也用了將近二千,而且這段時間買書也花了不少,計算機方麵的書特別貴,動軋幾十上百,雖然堅持到這個學期結束沒有問題,但下個學期的費用怎麼辦,還向家裏要,雖然家裏肯定樂意給,但自從自已在三塘集上擺攤以後,對於錢他還是喜歡花自己賺的,用別人的錢雖然是家裏的也不痛快。
想到這裏,看來自己得想個辦法賺點錢了,再去攤擺不現實,不說別人相不相信,隻怕你的攤才擺好,城管、工商就來查了,自己雖然好像學了不少東西,但能拿出來能賺得到錢的好像還沒幾樣,除了給別人治病。
但在這裏要想給別人治病,沒有執照,沒有固定場所,沒有知名度還真不好辦,而且自己就算治病也不想以真麵目示人,唉,頭痛。
他到南昌二個多月,深感錢的重要性,以前在山上還無所謂,沒錢自己還可以找到吃的,餓不著,但在這裏什麼都需要花錢,雖然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想到自己給別人治病還真有幾條難處:第一:來錢要快,自己現在根本沒有花在這個上麵,第二:治療時間要短,也是時間原因,第三:不能和病人認識。
前麵二條他想來想去隻能給別人治絕症,像上次張老爺子那樣的,一般要根本治不好的,自己就算獅子大開口也無所謂,而且治療時間也不長,當然以後不能再像上次那種一次就治好,對自己的真氣損耗也太大了,至於第三條……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行的辦法……拿著存折走了出去。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4:26
第三十章 治病賺錢
提著剛從書店裏買回來的《服務器操作係統大全》朱司其心情舒爽,這本書基本列全了現在主流的服務操作係統,有一寸多厚,而且還有附贈光盤,裏麵有幾款服務操作係統的試用版,這下問題基本解決了,剩下的就是自己去發現去實踐了。
這時突然後麵傳來“叮呤呤,叮呤呤”的聲音,回頭一看是張夢琴。
“朱司其,你怎麼這幾天都沒來上課?幹什麼去了?”“我有點的事,向彭老師請了假?”“請假?那是前幾天的事,這二天你應該是曠課吧,我可是問了彭老師的。”
張夢琴聽到他這麼回答,有點生氣。
本來自己對他還有點好感,年紀不大,但知道上進,聽謝露說他跑南大圖書館也很勤密,而且也治好了爺爺的胃癌,但沒想到憑著一點本事竟然曠課,而且當麵還撒謊。
“啊,這下慘了!”朱司其這幾天上網上的廢寢忘食,對時間根本就沒有概念了,反正累了就運功,餓了也是運功,他現在這個階段其實對食物的需求並不大,今天如果不是碰到張夢琴他可能還以為是請假的第二天呢。
“你才知道呀,現在跟我去學校吧,馬上下午要上課了。”
好在朱司其裝書的袋子是黑色不透明的,他也不怕被別人發現,就跟著張夢琴進了學校。
一進教室,錢勇、趙劍、胡偉、韋禮就圍了上來。
“好小子,這段時間幹什麼去了,老實交待!彭班導可是向我們打聽了你的住址,我們都推說不知道,我們冒了這麼大風險,你應該知道今天晚上怎麼做了吧?”趙劍說道。
“好,今晚我請客,行了吧。”
朱司其沒辦法,但也感激他們,他們在自己搬家時都去過自己的房間,如果前二天班導真的找上門來,還不真知道怎麼說。
這時彭玲聽到張夢琴說朱司其來了,也來到了教室,“朱司其呀,你請假請了二天,曠課三天,難道真把學校當旅館了?學校可是有規定的,連續曠課一周就算自動退學了,如果你真有什麼事也要告訴我一聲呀。”
“彭老師,對不起,前幾天確實有事沒有趕回來,現在全部辦好了,保證以後再也不曠課了。”
彭玲看到朱司其態度還算誠懇,也沒有多為難他,隻是要他以後有事一定要請假。
下午上的是高等數學課,朱司其沒興趣,他現在的數學水平就是找個數學博士來比也不會差很多,一心一意的“看”起抽屜內的《服務器操作係統大全》,書前麵一開始介紹的是操作係統運行的最低硬件要求,他一比較,發現自己的電腦根本沒法運行,看來得換台小型服務器才行了。
但現在囊中羞澀,錢呀,快點來吧。
下午上完課後就先回房裏了,和錢勇他們約好晚上六點在以前吃飯的飯店見。
回到房內,先打開電腦,把那張贈送的光盤放了進去,找了一款對硬件要求最低的操作裝了起來,但裝了一半還是裝不下了,他的硬盤空間不夠,沒辦法,隻能取消。
上起拔號網,到論壇裏重新注冊了一個新的ID,他這次就是想在這裏做廣告,然後賺錢的,他先找到一些專門討論治病的發貼區,用新號發了個貼子,說明可以治好現代醫學無可奈何的癌症,一般三次完全根治,收費是每次……到他這裏他想了想,如果收費高了怕別人不敢來,收費低了自己又沒這麼多時間,他一時在一千、五千、一萬、二萬這幾個數字徘徊,猶豫,最後想到自己又得買服務器才行,就定了個一萬,服務器十萬應該夠了吧,給自己定了個目標,最多治療五個,有個十五萬應該夠了。
又怕別人不放心,接著寫道:第一次是免費的,治療過後自己去醫院檢查,如果沒有是顯示的好轉就不再收費,如果效果確實好,那第二次就一次性付給他二萬,如果有興趣就發電子郵件過來,在下麵留了自己新申請的郵箱號碼,就退出了網絡,關機。
準備去和同學們吃晚飯。
到了飯店他們正好趕來,這次又把韋禮和胡偉罐得麵紅耳赤,他們都有點喝高,也沒有再繼續去玩別的,就回了宿舍,朱司其也回到房內,先進入郵箱看是否有人發信來。
一看之下還有人給他發了封信。
發信的這個人叫張雪英,是南方某所大學的在讀研究生,想要治的是他的父親,他父親因為早年拚搏事業,費心費力,雖然現在事業取得了較大成就但前年在醫院檢查時卻發現得了肝癌,吃了不少藥,換了很多醫院甚至還出國治療過,但一直沒有太大的起色,這次看到他發的貼子,也隻是抱著試試看,想來試一下,反正第一次如果效果不明顯也不要收費。
他馬上回了封郵件,看他們什麼時候有時間,自己隻在南昌醫治,如果時間確定好了再發信過來。
他剛把信發過去沒多久,就收到了回信,對方剛才打電話到了家裏,和父親約好三天後來南昌,問他到時候怎麼聯係。
三天後正好是星期天,朱司其就和他們約好在南昌北區的一個公園裏的一個亭子見麵,這個公園他以前早上跑步時去過,人不多,而且安靜,離自己學校也不是很遠。
把見麵時間就定在了上麵11點,就把郵件發了出去。
這次更快,對方回信沒問題。
朱司其這次又得給自己準備道具了,他這次想易成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還特意去買了套唐裝,而且在家裏也模仿了中年人的動作形態和聲音,他現在看的書多了,接觸的人也不少,知道一個少年和一個中年人在動作,形態,甚至走路的姿勢都有很大的區別,他可不想一見麵就給別人的感覺自己是化妝了的,雖然自己的麵形別人不可能認出來,但如果別的地方太露餡了也不行。
很快到了星期天,朱司其來到的時候,看到那個亭子裏已有了二個人,看情形應該就是張雪英父女倆。
他走了過去:“請問是張雪英嗎?”“是的,你是?”張雪英很驚訝來人怎麼認識自己。
“我是來治病的。”
“哦,原來是你,請問貴性?”張雪英這才釋然。
“免貴姓吳,口天吳”朱司其心裏想其實就是“無”。
“這是我父親,張震天”張雪英介紹邊上的男子。
“你好!張先生。”
朱司其道“你好!吳先生,請問吳先生在哪裏高就?”張震天雖然不知道他倒本事如何,想探探底。
“我可以算是個自由職業者吧,我是來治病的,不是來聊天的,張先生請把手伸出來。”
朱司其不想在這些無聊的話題上浪費時間,他易容的時間雖然有二三個小時,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亭子裏有個石桌,邊上有幾個石頭當凳子用,朱司其把手搭在張震天的脈搏上,一查看,他的肝雖然也有很多病菌,但和上次的張愛華比就好了很多,心裏也更有把握。
“張先生,我現在要對你實行針灸,就在你的肝部那裏,請把你的上衣拉起來。”
張震天照做了,朱司其很快就插了幾根針在他肝部周圍穴位上,但手卻沒有再握住針尾,他上次經過實驗,自己的真氣可以通過一些物質傳輸,而且他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用真氣治療的,雖然別人不一定會知道,但防患於末然絕對不會錯。
他這次從自己腳底湧泉穴傳出一股真氣,通過地底再傳到張震天所坐的石凳上再輸入他的體內,雖然真氣在傳輸過程中有一點損耗,而且控製起來更加吃力,但這樣卻可以保證自己不暴露身懷真氣的事。
真氣進入張震天體內後,再分成幾十上百股小真氣,對他的肝髒上病菌猖獗得最利害的區域進行重點治療,因為要治療三次,第一次隻要使他明顯覺得有效果就行,把癌細胞絞殺掉百分之五十就差不多收手了,時間也過了將近二十分鍾,朱司其一直沒動,張震天也不敢動,一直手拉著自己的上衣。
等真氣收回體內,朱司其這才把他身上的針拔了回來,說道:“今天第一次就差不多了,你馬上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醫生說效果不明顯就不用來了,如果效果好請明天早上七點鍾就到這裏來,同時把錢準備好。”
“錢是小問題,隻要能治好再多也無所謂”張震天現在受到病痛折磨,隻要能治好他的病,別說三萬就是三十萬三百萬他都願意付。
“那好吧,明天早上我會準時來的,你們也快點去醫院檢查吧。”
江西省人民醫院“醫生,我的病怎麼樣了?”張震天問那個醫生。
“從拍出的片子跟你以前相比好了很多,如果再繼續下去很有治愈的可能。”
醫生也很奇怪。
聽到醫生這麼說,張震天很振奮,他知道這次應該希望很大。
“你吃了些什麼藥?”醫生接著道。
“沒吃什麼藥,就是用了針灸。”
因為朱司其是要收費的,他也沒有向張震天說明他的準則,而且他也知道,就算張震天說了別人也問不出什麼來。
第二天早上,還沒到七點張震天父女倆早早就來到了那個亭子,遠遠看到朱司其走來,張震天馬上走出亭子前去迎接“吳先生,你的醫術真的太神奇了,昨天短短二十幾分鍾我的癌細胞就少了一大半,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對了這是兩萬塊錢,請你收好。”
朱司其也沒有客氣,接過錢放在身上。
又和昨天一樣,這次隻花了十來分鍾,朱司其就把他休內的癌細胞基本清除了,明天剩下的最後一次隻是作個檢查,再把他的肝髒用真氣修複一下就行了。
“這次應該基本好了,明天早上再來隻是鞏固一下,但我有一點小小的要求希望張先生能答應。”
朱司其道。
“吳先生請講,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幫忙”“也沒什麼大事,隻是希望你今天或明天再去醫院檢查時不要在同一家醫院,因為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能治癌症,要不到時候我一天治一百個也治不過來。
還有一點就是我給張先生治病的事,能不告訴別人請不告訴別人,希望張先生能理解。”
“這個沒問題,隻是吳先生醫術這麼高超,不被世人所知真是太可惜了。”
張震天歎道。
朱司其沒有再多說,隻是笑笑就先離開了,他還得趕去學校上課呢。
下午張震天又換了家醫院檢查,那家醫院根本就沒再查出有癌細胞了,張震天和張雪英兩人知道結果後非常高興,馬上把這個喜訊知道了張雪英母親,一家子在電話甚至高興地流了眼淚。
第三天又是在原來的地方,這次也隻是花了十來分鍾就完事,朱司其收了錢就準備走了,但又想起一事,對張雪英說;“張小姐,給你父親治病並治愈的事希望你別在網上發貼子,我也不想在網上出名。”
張雪英也答應了他。
朱司其心情很好地往學校走去,這下離服務又近了一步,前天到電腦公司問了下,最便宜的IBM得要七萬多,但朱司其選了款十萬多一點的,但是沒有現貨,朱司其也不急,等賺到足夠的錢再去買。
中午朱司其回到房內,打開電腦查了下郵箱,這次又有人發來了信,而且這個人還就在南昌本地。
朱思奇看到最後,發現發信人竟然是張夢琴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4:38
第三十一章 終於買了台服務器
他現在是處於兩難之中,去,這段時間跟張夢琴也跟觸了幾次,而且看樣子他對自己也有點好奇,再加上自己也治好過他爺爺的胃癌,他肯定會對這次和上次進行比較,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大,不去,那自己在網上的信用度就會降低很多,假如張夢琴在網上發個貼子,以後自己還想在這裏賺錢就很難了。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自己才做了一筆生意,可不想到此為止,遇難而退也不是自己的性格,但要策劃好,絕對不能出現什麼漏洞。
首先是治療手段,肯定不能再用針灸了,如果再用針灸,張夢琴肯定馬上就會浮現自己治病時的情形,其次是時間,自己這段時間不能再請假,但也不能再在早上去治病了,這個顯形的可能性雖然不大,但也要防止,再過二天就是自考了,就定在那天下午吧,自己對於考試肯定可能提前交卷的,定在下午三點半應該是比較好的,張夢琴應該也不會想到自己身上去,因為那時候大部分考生還是考場呢。
還有就是治療地點和對方陪同的人數,地點肯定不能再在上次的公園了,就是這次不是張夢琴自己也會換個地方,而對於陪同人員的話他最多給他們定在二個人。
想到這裏朱司其也給張夢琴回了一封信,通知她治療時間就是這個星期六下午三點半左右開始第一次治療,而地點的話,讓她們在哪個酒店裏這個房間,到時把地址和房門號告訴自己就行了,還把陪同人員的數量也定為二個,多了自己到時就不一定會治療的。
把信發了出去自己也關了電腦,去學校了,下午還有課。
這幾天他一直在仔細閱讀那本《服務器操作係統大全》,已經看了好幾遍,對於書上講的操作和對係統的熟悉也有了一點,但畢竟是書麵資料,沒有經過實踐還不知道具體會怎麼樣,至於係統漏洞以目前的資料來看是沒有發現,他隻對於某些地方有些懷疑,因為在一些服務安全性上他感覺有點不妥,一切要等自己的服務器裝好後再來測試吧。
至於掃描器他倒是基本完成了,還把一些網站作為目標測試了幾次,也修改了好幾回了,幾次下來他深感自己的機器太慢,再加上可憐的網速,他每一次掃描都要花上一個晚上的時間。
下午上完課後就去了南大圖書館,他幾天沒來借書了,現在正鬧書荒,計算機和相關書籍基本被他看完,這次去也是為了應付張夢琴那裏的治療,想去借一些關於禮儀,社交,為人處世方麵的書。
甚至還借了本關於男人怎麼穿衣服的書。
回到房內,打開電腦,張夢琴已經回了封信,同意他定的時間,而地點就定在江西賓館,至於房間號,有治療的前一天也即星期五會告訴他,但對於陪同人員卻希望能增加幾個人。
朱司其馬上回信,堅決拒絕了增加陪同人數,如果不放在可以在外麵或隔壁,但在治療時房間內加上病人隻能最多三個人,否則會影響自己的治療效果。
他想最好還是嚇嚇她,免得老是跟她解釋。
沒多久,張夢琴的回信就過來了,同意他規定的人數。
看到談的差不多了,朱司其開始為那天的治療準備起來,先是衣著,自己平時一般穿著很隨意,是休閑為主,這次幹脆正規點,穿西裝,而且這個西裝還是一次性的,他對於這次治療後那套西裝肯定再也不會穿了,還有動作形態,這次不像上次,有個熟悉自己的人在那裏,對於動作形態他是對著鏡子一遍遍的練習著,他這次想易容成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想到一般男的都吸煙,還特意去買了幾包煙回來學著抽。
很快到了星期六,全國統一自考,對於自己的第一次真正考試,他也沒怎麼在意,看到題目不是很難,控製自己的分數在七十分左右就交卷了,因為六十分萬歲,六十一分浪費,但他為了穩重還是多做了幾道題,誰知道會不會到時改卷的人會改錯了,如果有的老師心情不好或對自己不爽故意壓幾分也是有可能的呀,為了以防萬了,還是把分數抬高了幾分。
到了下午考完後,馬上到自己在一家小賓館裏開的房裏,換上昨天買的衣服,除了外衣,內衣,皮鞋,襯衫都買了新的,出了房門馬上打車到張夢琴告訴他的江西賓館,房間號昨天已經告訴他了,是1808號房。
來到江西賓館,先在外麵抽了兩根煙,使自己身上帶著一股煙味,這才打量這個賓館,發現很是富麗堂皇,門口的侍應生彬彬有禮,後來才知道這是南昌最好的賓館。
來到1808號房間,裏麵隻有三個人,一個老人坐在椅子上,開門是的張夢琴,還有一位老婦人,看樣子兩位老人應該是夫婦。
他用感知查了一上,房間裏確實隻有這三個人,但在房兩邊的隔壁卻有不少人對這間房內的情況很注意,看樣子應該是他們的隨同人員。
“你是張夢琴小姐吧,請問哪位是病人?”對著張夢琴道。
“是這樣老先生。”
“那好,我們先開始吧”朱司其這次對著那位老人說,他因為知道陪同人不少,肯定又是某位大人物,他也不想認識,幫連姓也不問別人一下,隻想快點搞完就走。
“好吧,請坐下吧”老人也沒多說,坐下那裏沒動。
朱司其也沒去計較這麼多,他的目的隻是賺錢。
搭在老人的脈搏上,一查看,發現老人的胃部病變的很厲害,雖然沒有張愛華那麼嚴重,但比上次的張震天要嚴重些。
“你這個應該是胃癌。
雖然很嚴重,但對於我來說問題不大”朱司其對於他也沒什麼好感,也沒用尊稱。
“哦,請問你怎麼治?”那老人聽到他一把脈就知道自己的病因,而且情況說的很準,也感到好像他有點本事。
“用特異功能”朱司其想了幾天才想到這個詞。
“請平躺在床上”朱司其不等他再次提問,馬上道。
他知道說的越多,暴露的機會越大。
老人也不好再多講,身在房間內的床上,朱司其也克刻不去接觸他,隻是站在邊上,紮起馬步,好像一副發功的樣了,其實過程和上次治張震天差不多,把自己的真氣通過腳底傳到床上進入老人的體內,這一次他不想效果太明顯,隻絞殺了三成左右的癌細胞就收功了。
對老人說:“現在你可以起來了,請早點去醫院做檢查,如果效果好明天這個時候我會再來。”
說完就要走。
“等等……”老人望向張夢琴看了一眼,突然想到還有事。
“還有什麼事?”朱司其已走到了門邊。
“我感覺現在馬上就好了許多,看樣子你也是急需用錢,我這次的治療費我現在就一次性給你。”
朱司其本來想暫時不用交錢,但一看到張夢琴也看向他,突然想到在他家裏拒絕他爺爺給錢的事,自己能遵守原則他是知道的,馬上改了主意,臉上也露出笑意:“那也行,我就受之不恭了。”
張夢琴看到朱司其很痛快地接過老人遞過來的三萬塊,臉上也是一暗,正好被朱司其發現了,心想還真是來試我的。
朱司其接過錢,也沒多說就離開了房間。
房間內。
那老人對張夢琴道:“夢琴,看樣子這個人和上次給你爺爺治病的人應該不是同一路的,不但治療手段不一樣,而且性格也大不相同。”
張夢琴道:“劉爺爺,我一開始在網上看到這個貼子時還以為是那個人,但剛才看到來人的年紀不對,以為是他同門的,甚至有可能是他師父,但看來應該不是一樣的。”
劉爺爺,不,應該叫劉上將才對,他和張愛華是多年的戰友和兄弟,兩人都在軍委任職,隻是他還沒有退下來。
張愛華那天知道自己胃癌好了後馬上就打了電話給他,張愛華知道劉上將也得了胃癌,隻是沒有自己嚴重,本來還想叫朱司其給他治的,但朱司其上次一翻話,他隻能打消念頭。
這次張夢琴也網上看到有人發貼說可以治好癌症,回來後對張震華說了,張震華現在有點相信癌症是可以治好的,也把消息告訴了劉上將,劉上將聽到張愛華說有人可以治癌症,也抱著試試的心情來了一趟,順便還可以和老朋友見見麵。
隻有張夢琴有點奇怪,以前從末聽說過有人可以治癌症,現在朱司其一來就有人發貼,他有點懷疑這個人是否是朱司其,還特意叫劉上將第一次治療後就把錢全部付清,想試試他,誰知來人很痛快就拿錢了,好像一點猶豫也沒有。
劉上將:“我剛才也仔細觀察了他,看樣子絕對沒有化妝,你的擔心是多餘的,而且他用的是特異功能。”
邊上的劉夫人:“別講這麼多了,先去醫院做個檢查看他到底水平怎麼樣吧!”三人這才走出房間,把隔壁的人叫出來,準備去醫院檢查。
而朱司其卻正在賓館的外麵慢慢步行,他正在用感知道鎖定房間內的一切,他全速運行真氣,感知範圍可達到一千米,房間內的對話他也知道了,心想果然。
知道他們馬上要下來了,收起功力,打了個的就回到自己訂房子的賓館。
第二天也是同樣,經過三次劉上將的癌症終於全部治好,劉上將的心情也大好,雖然對朱司其不是很熱情,但比以前就好多了。
但朱司其卻不想和他們有什麼聯係,盡量少說話,快點辦完事就馬上離開。
這樣又治了三位病人,朱司其就去論壇把自己發的貼子刪了,本來用戶不能自己刪貼,但他把管理員的帳號密碼破解了,也算小試身手吧,把自己登陸注冊的信息也全部刪除,並在上麵留言,治療已結束,自己將要離開南昌,請大家不要再發郵件過來了,自己也不會再去登陸郵箱了。
把自己郵箱裏別人的求治信也一一回複,說明自己即將離開南昌,而且自己這段時間精力花的太多,也沒能力再給別人治了。
但還是有二個病人苦苦哀求,說自己被癌症折磨了十幾年,現在即將離開人世,請他一定要幫幫忙,朱司其也心軟了一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他也答應了。
治了這二個人後他從此就沒再用過這個郵箱,也注銷了郵箱號碼。
這樣朱司其一共賺了二十一萬,時間也過了一個月,再過一個月就要放假了,朱司其趕緊到電腦公司去定服務器,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後那台十萬多的IBM服務器以八萬五成交,朱司其放了一萬的訂金,一個星期後來提貨。
朱司其走出電腦公司,心想,這下終於可以進行實戰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4:48
第三十二章 網絡實戰
一個星期後服務回來了,服務器裏麵自帶了操作係統,朱司其又把自己原來的那台電腦加了塊網卡,和服務器直接進行物理連接,這樣效果和網絡上是一樣的,但速度卻至少快了一百倍以上,他現在時間都花在了無聊的等待上。
把服務啟動,開啟一些普通功能,再到原來電腦上用修改過好多次的掃描器掃描,直到掃描軟件返回數據和信息,再根據服務上的反應進一步修改,以前他進行一次這樣的掃描一般得一個晚上,現在十來分鍾就可以了。
再到服務上把一些端口開啟或關閉,再掃描,再分析,每天就是重複這樣的步驟,不要看黑客聽起來很風光,其實有時候是非常枯燥的,為了破解一個密碼,有時得守在電腦邊幾天幾夜,有時還得靠著一點點運氣才行。
但隻要能在其中找到樂趣,再枯燥也會變得幸福,特別是破解的那一刻,感到幸福向自己砸來。
現在他就是每天掃描破解,再到服務器上測試,熟悉一個操作係統後又換別的,再接著掃描,破解,除了上課的時間他就是待在房子裏,掃描,破解,修改自己的掃描軟件,再編一些非常有用的工具,甚至還有病毒。
病毒當然也是一段程序,但它具有破壞或陰塞計算機運行,甚至有可能會破壞硬件。
病毒對於黑客來說也是一個利器,特別是個人編寫沒流傳出去的,一旦在關漸時刻運行,可以啟到巨大的作用。
他每天不停地掃描服務器,盡量找著所能發現的漏洞,一旦發現又到服務器上去修補,再又去掃描,就好像一個在玩像棋一樣,兩邊殺的難解難分,但其實操作的隻有一個人,就是在這裏的不能破解和修複中他的網絡入侵和編寫程序能力得到大大的提高。
等把每個可以用的操作係統全部都試過之後就開始準備在網絡中真正的實戰了。
他第一個選擇的目標就是自己經常登陸的論壇。
上次自己已經破解了一個生活版塊管理員的密碼,先去那裏,先用遊客進入看管理員是否在線,一進去後發現沒有在線,現在是晚上,管理員可能沒上班,他試著用以前的密碼登入,發現可以,看來管理員的警惕性很差,也沒有發現自己上次刪貼子的事。
用管理員的身份登陸後,再在論壇服務上創建一個用戶,把它的等級也設為管理員,再用這個新建用戶登陸,在服務器裏慢慢修改自己的權限,直到升到超級用戶的所有權限。
再把自己的一些軟件上傳,這樣下次如果再想來,就算沒有了這個新建用戶也能很快進入並取得超級用戶資格,這也是所謂的後門。
這樣這台服務器也正式成為他的肉機,隻要這麼服務的硬盤不進行低格是沒法脫離控製的,就是高級格式化也不行,他在自己的服務器上就做過多次實驗。
通過這台計算機作為跳板,他又向其它服務發起進攻,第天所做的事就是掃描然後抓住機會侵入,他同樣的事情做多了,也有點無趣,就是掃描軟件改成自動掃描,隻要掃描到對方服務器內有漏洞,結合自帶的漏洞程序就會自動入侵,並上傳控製軟件留下後門,並以這台計算機作為肉機再次向別的計算機發起進攻,這樣下來,朱司其反而有點無所事事了。
第天隻要查看掃描軟件返回的IP地址和記住登入這台IP的通道密碼就可以了。
當時國內的服務器管理員安全意識還不是很強,有的服務竟然根本沒有專門的管理員,隻是過段時間就請電腦公司的人過來檢查一下。
這也直接導至了朱司其的收獲很大,當時整個中國的服務器也不是很多,應該隻有幾千台吧,但半個月時間他所能控製的服務器已達到一千,這也使他對入侵國內服務器沒有太多的興趣,對他的技術提升也沒有多大的幫助,所以他把眼光投向了國外。
要想入侵國外的服務器,必須使自己的網絡連接速度再加快,最好的方法莫過於直接使用電信機房的服務器作為跳板連接到國外,在當時國內沒有比電信機房連接國外的速度更快的了。
而他手上現在掌握的電信服務器肉機也有十幾台之多,隨便調出一台連接國外網站,發現速度還是很快的。
直接把掃描軟件傳到電信服務器上運行,很快返饋回一的信息顯示,對方是地址所在地在美國,應該是一所大學的服務器,對方防守的很嚴,常規的一些方法都沒有用,朱司其隻好辦掃描軟件由自動改為手動操作。
首先為安全起見,把跳板的層數加大,直到要經過十幾次跳板後才操縱幾十台國內大學的服務向對方服務器發出連接請求,在當時大學的交流很普通,這也使得對方有些大意,而朱司其把自己所控製的一股數據流也加入到這些請求中,這樣就隨著一起連接了對方服務器。
但這隻是初步,要想在對方內部上傳或下載文件顯然還不夠權限,他現在的權限也就是限於瀏覽對方的公開資料而已,但他記下了對方管理員的ID,對比當地時間,現在南昌是晚上,對方正是大白天,知道對方的管理員正在線上,根本沒辦法再多做什麼動作,隻有先退出來,等到這裏白天或星期天時再破解對方的管理員密碼就好辦了。
當然也可以現在就開始破解,不停的換著密碼登入,但如果真的密碼破解了,那對方管理員就有可能被迫下線,這樣就算成功了也沒有了意義。
外麵天色已經發白,而現在卻對美國的服務沒有任何辦法,幹脆關了自己的服務器和電腦,它們已經經連續工作了好長時間了。
在床上調息了一下,天已微微麻亮了,自己好久沒去晨跑了,換個運行鞋和運行衣服,從家門裏開始向著上次那個公園跑去。
他一邊跑一邊控製自己的呼吸,體內的真氣也自動運行,這種感覺使他很舒服,不需要使用輕功就有種向前飄的感覺。
回到房內時,洗了個澡就準備去學校了。
今天是領四月份自考成功績的日子,班上基本上所有人都參加了自考,但報四門的卻不多,隻有七八個,而能全部能過的就隻有朱司其了,雖然分數不是很高,每門都是六十多分,最高的也隻是七十分,班導當然也沒在班上宣布成績,隻是叫同學們有空到她那裏去把各自的成績單領回去。
朱司其以前宿舍的那幾個同學也參加了考試,但隻有胡偉和韋禮能過了兩門,其它錢勇和趙劍隻通過了一門,看樣子家裏條件好的刻苦程序沒有農村裏來的高。
朱司其看到他們想到自己以前的一個想法,就是在校外也開一家電腦店,當然現在對於他來說賺錢不是目的了,但當時他確實很想開電腦店來賺錢的,但自己卻一直沒有時間,有時間的時候把錢就買了電腦,到再賺到二十一萬時又沉迷於網絡上了,時間也就沒有了,但他想享受這種創業的過程,當然也可以賺錢。
但現在快要放假了,看來隻能等到下個學期,開店的事一個人也不好辦,人手他想好了,就是同宿舍的幾個,錢勇和趙劍家裏條件好就可以叫他們也投資一起合股,韋禮和胡偉可能拿不出錢的,但也可以參與管理和具體操作。
到下課休息時,他找到他們幾個,把自己的想法一說,趙劍最為積極,他這段時間天天在外麵上機,把打字速度練的飛快,也知道生意很好,至於錢勇有點猶豫,但朱司其的一段話讓他也做出了決定。
“其實校外電腦店的電腦是很差的,我去看過兩次,發現他們用的都有舊電腦,我在電腦廣場看到過,都是些大學和機關裏淘汰下來的,很便宜,千把塊錢一台應該就可以搞定,我們投資個二萬塊錢就差不多了,而且我還可以把自己的計算機拿出來做服務器,我們可以把所有電腦都連成一個網絡,到時可省下硬盤錢,這樣我一個人投一萬塊,剩下的一萬你們自己看著辦,如果不夠我再加錢進來。”
至於韋禮和胡偉確實像朱司其所想那樣,雖然很想參與進來,但家裏條件不允許,朱司其也是答應他們,到時看店時請他們幫忙。
趙劍當時就答應出五千,就算家裏不同意,他自己平時積累的零花錢也夠了,錢勇的話還要打電話和家裏商量一下才能確定,朱司其也和他們約好明天晚上一起吃飯,到時商量一下這個事。
第二天晚上,大家還是在以前的老地方碰麵,錢勇也和家裏聯係了一下,家裏覺得還行,他也就準備投五千塊。
“那我們可能在八月下旬就得來了,到時要租房,買電腦還有調試。”
朱司其道。
“我是沒什麼問題,八月二十號準時到,到時沒地方睡就睡你那裏了。”
趙劍道。
“我也可以”錢勇。
胡偉也道“我也可以早點來,雖然沒有投錢,但到時可以幫忙做事,也可以對計算機的組裝熟悉一下,韋禮,你呢?”“我到時可能有事,沒辦法趕過來了,但一開學肯定來幫忙。”
“那就這樣說定了,來,先幹一杯!祝我們事業有成。”
錢勇有了家裏的支持也放得開了。
“來,幹了!胡偉你的酒怎麼不一口喝完!韋禮,你怎麼往後麵倒呀!”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5:00
第三十三章 假期生活
很快就到放假了,朱司其卻不想回家,這裏有他心愛的電腦,畢竟要十來萬,自己一個人回家,把電腦放在這裏二個月不管是誰都不會安心的,而且家裏也確實沒什麼事,跟家裏也通了電話,隻是媽媽有點想他,但隻要他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家裏還是支持他的。
朱坤到是問他看他錢夠不夠用,要不要再寄點過來,說到這點,朱司其告訴他們自己在這裏賺了點錢,學費和生活費已經可以自己解決了,叫他們不用擔心。
其實他現在還真有點不知幹什麼是好,上次美國的服務器被他也入侵了,但當時差點出了意外,在服務器上密碼連續輸入三次就會被鎖定,要阻止此IP重新登陸,他後來還是用了眾多的肉機,組成一個團體,每台隻輸二次密碼,第天隻能試用一次,輪流進攻,最後過了一個星期才破解了,他其實對於入侵也不是想進行破壞,隻是當成自己練手的目標和提升自己實力。
但現在入侵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了太多的興趣,他隻是留意最新的資訊,使自己的水平總是能保持在最高峰。
朱司其這天又到南大圖書館裏去看書,他現在每天的生活就是晚上用電腦,白天就到南大來看看書,有時也到南昌各處去轉轉,南昌的名勝古跡也不少。
像有名的騰王閣,還有學院邊上的京東水上樂園他去的次數不少。
而且他現在對美食已開始感興趣,每到吃飯時間都到街上去轉轉,看到哪家飯店人多熱鬧就去嚐嚐,南昌是個對吃比較有講究的地方,吃飯的地方遍布大街小巷。
到了吃飯的時候更是很難找到位置,甚至需要等位。
每到一家隻點最有特色的菜,如果好吃再來,但絕不點相同的菜。
至於特色他還是覺得那些小巷裏的排擋比較有特色,像昨天他就是一家排檔裏吃了個藜蒿炒臘肉,特別很對自己的口味,脆嫩爽口,且有一股特別的清香味道。
藜蒿是鄱陽湖內的一種野生植物,每年陽春三月,南昌人特別偏愛用藜蒿炒臘肉,俗話說:“鄱陽湖裏的草,南昌城裏的寶”。
它的製作簡單,把藜蒿除去根後的嫩莖切成半寸長一段,臘肉切成絲,外加一些蔥段。
先炒臘肉,後加入藜蒿和蔥段煸炒,加入湯料,片刻起鍋,淋上小麻油即成,臘肉金黃,藜蒿青綠。
中午從圖書館出來,昨天聽說在二七路上有家雲南過橋米線不錯,想去看看,到了那裏點了一個過橋米線,發現味道果然不錯,特別是麵線糊又辣又香,吃起來特別有勁。
出來後,想到哪裏去逛逛,這裏離人民廣場也不遠,自己以前隻經過那裏,還很少仔細去看過,下了的士遠遠就看到那座八一南昌起義紀念塔,八一南昌起義紀念塔座落在南昌市區中心的人民廣場南端。
1977年為紀念“八一”起義五十周年而建。
塔呈長方體,總高455米。
正北麵是葉劍英元帥題寫的“八一南昌起義紀念塔”九個銅胎鎏金大字,下嵌“八一南昌起義簡介”花崗石碑。
其他三麵是“宣布起義”、“攻打敵營”、“歡呼勝利”三幅大型花崗石浮雕。
塔身兩側各有一牌翼牆,嵌有青鬆和萬年青環抱的中國工農紅軍旗徽浮雕。
塔頂由直立的花崗石雕步槍和用紅色花崗石拚貼的中國人民解放軍軍旗組成。
廣場人很多,很多居民都是帶著小孩或和老人一起在散步,廣場很大,周圍四邊都是黃金商業區,南昌有名的百貨商店和大型超市基本都在這裏,廣場裏除了紀念塔也沒什麼別的能吸引他,就想到邊上商店裏去看看,雖然自己不想買什麼東西。
走進一家百貨商場,裏麵商品琳琅滿目,看的他是眼花繚亂,人流也很多,看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也叫售貨員拿出看看,但都是隻看看然後笑著還給售貨員。
走到男裝區時,想到自己上次所穿的那套西裝,當時穿在身上其實也還蠻精神的,但就這麼自己心裏還是覺得有點可惜,也有點心痛,亂花錢不是他的本性。
自己自從回家後一直還沒給自己買過衣服,今天想到這裏看看,如果有合適的買一套也不錯。
但西裝他還不是喜歡作為平常衣服穿,也沒多去看,直接來到了休閑服裝區。
正拿著一件T恤在比劃,突然聽到有人在叫他:“朱司其,你怎麼沒有回家?”轉過頭來一看,原來是張夢琴,邊上還有個年青人,身高在一米八左右,國字臉,長得很魁梧,身著軍裝,肩上兩杠一星是少校,看樣子張夢琴和他的關係很親密,手還挽著他的胳膊。
“哦,張老師。
回家也沒什麼事,這裏還好玩點就沒回去了?”朱司其答道。
“怎麼?在這裏買衣服,這裏的衣服可不便宜的,你現在還不能賺錢,家裏的錢要省著點花,你父母賺錢也應該很辛苦的。”
張夢琴知道這裏的衣服很貴,動軋上千,在當時可是很貴的,怕他年青,亂花錢。
“我也就是看看,並不想真買。”
朱司其十來萬的服務器都買的起,何況小小的一件衣服,但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馬上打消了在這裏買衣服的念頭。
“你要真想買衣服我介紹一個地方給你,洪城大市場,那裏是個大批發市場,價格便宜,而且質量也不錯。”
張夢琴看到朱司其能聽得進自己的勸,很欣慰,也好心幫他介紹個地方。
“謝謝張老師,到時我會去的,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
朱司其道。
“也沒什麼打擾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哥,張振華,哥,這是我的學生叫朱司其。”
“你好!”朱司其對那個軍人笑了笑。
“你好”張振華也道。
朱司其聽到他說話中氣十足,好像有內力的樣子,很驚訝,用感知查了下,發現他竟然修習的是《易筋經》,內力應該達到了第三層。
難道他是少林俗家弟子?。
不知道是哪位同門的弟子?以後再找個機會了解吧。
心裏雖然懷疑,但臉上卻沒露出什麼異樣的表情。
“朱司其,你也好久沒到我家去了,爺爺還經常提起你呢,我看今天晚上就到我家去吃飯吧?”張夢琴道。
朱司其也想趁機會看能不能從側麵打聽張振華內力的事,也答應了。
但現在離吃晚飯的時間還早,本來朱司其想先離開,到晚上再一個人去他家,但張夢琴卻道自己陪哥哥買完衣服就回家,叫他同自己一起回去。
爺爺好久沒和他聊天了,想多和他聊聊。
朱司其隻能無奈答應。
就跟在他們後麵隨他們看衣服。
“千萬別和女人一起上街,特別是買衣服。”
朱司其不知道從哪本書上看到過這句話,當時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是深刻體會了。
張夢琴是每看到一件衣服都要看一下,摸一摸。
覺得好的就叫張振華試穿一下,但又老是覺得不太好。
當張振華試穿了第十八件衣服後,他也覺得痛苦了:“妹妹,隻是隨便買件衣服,沒必要這麼挑剔吧。
我看剛才試過的都還可以,隨便買一件就行了。”
“那怎麼行?你得穿著這件衣服去見我未來的嫂子,到時如果嫂子說你穿得沒有品味,那不是直接抹了我的麵子呀,不行。”
張振華和朱司其相互苦笑了一下,隻能繼續跟著她一個櫃台一個櫃台的走下去。
等出百貨商場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後了。
張振華和朱司其都得了輕微“陪女人逛街綜合症”,以後聽到女孩子叫他們去逛街,本能地感到恐懼,朱司其雖然可以治好癌症,但碰到這種病他也是自身難保。
張愛華看到朱司其來了,很高興:“來來,司其,坐到爺爺這邊來,好久沒看到你了。”
“爺爺最近的身體好些了嗎?”朱司其坐在張愛華的身邊道。
“好多了,胃部大部分的功能都恢複了,血壓也降了下來,心髒也好了些。”
張愛華現在是滿臉紅光,看不出得過重病的跡象。
“那就好,上次的藥丸吃完了嗎?如果吃完了,再照著方子抓藥就行了。”
“還有些,到時如果吃完了再叫你來幫我製些吧!爺爺可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呀,我現在感覺自己能活一百歲。”
朱愛華笑呵呵道。
“好的,到時叫張老師帶個話給我就行了。”
朱司其道。
“在家裏就不要叫她張老師了,既然你也叫我爺爺,在外麵就叫她姐姐吧。”
張愛華道。
朱司其點了點頭,又想起張振華的事,問道:“爺爺,張振華大哥在哪個部隊呀,怎麼以前沒見到過?”“他呀,忙的很,雖然也在南昌,但很少來我這裏,他的部隊番號我不能告訴你,但你隻要知道他是在特種部隊就行了。”
張愛華道。
“噢,特種部隊?應該很厲害吧?”朱司其這段時間看其它方麵的書也多了,心裏最崇拜的應該就是軍人和警察了。
“是的,特種部隊是軍隊裏比較特殊的部隊,作戰能力很強。”
說到部隊,張愛華一臉興奮。
朱司其很想過過部隊生活,雖然現在還不到當兵的年齡,但書裏和電視上說到軍人都是那麼的熱血,那麼的激情澎湃,記得有本書上說到,沒當過兵的男人不算一個完整的男人。
雖然有點偏激但確實有一點道理。
想到麵前就有一個軍隊牛人,而且現在自己也有空閑時間,正好可以到部隊去鍛煉一下,馬上對張愛華道:“爺爺,我想求您一件事,可以嗎?”“什麼事,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給你辦。”
朱愛華有點詫異,朱司其不是一個麻煩別人的人。
“我想到部隊去鍛煉一下,我現在正好放暑假有時間,您能幫幫我嗎?”“就這個事呀,沒問題,江西軍區的陳東司令員是我的老部下,我和他打個招呼就可以了。”
對於朱司其想去部隊,張愛華倒很讚同。
“謝謝,但我也想進特種部隊訓練可以嗎?”“這個……”張愛華頓了頓,“特種部隊訓練很苦的,你能受得了嗎?”“沒問題,我是從農村出來的,從小就不怕苦。”
朱司其信誓旦旦道。
“好吧,既然你有這個要求,我到時會和陳東說的,但你要有受苦受累的準備。”
張愛華不再勸了。
“謝謝爺爺!”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5:09
第三十四章 訓練
等過了二天,朱司其再到張愛華那裏時,張愛華告訴他隨時可以去訓練了,要他定個時間,部隊會派車來接他的。
朱司其馬上答應第二天就可以去了。
第二天朱司其早早來到張愛華家,他因為要去訓練連自己電腦的安全也顧不得了,隻是和客東交待了一下,自己要出去一個月,房租照交,要他照看下自己的房間。
不久就上來了一位上尉,朱司其和張愛華告別後就跟著他來到外麵,上了部隊來接他的吉普車,一路向市效開去。
部隊所在離市區很遠,有點偏僻,上尉直接帶他去領了幾身軍服,再把他交給另外中尉就走了。
中尉帶他去了自己的宿舍,指定了一個床鋪給他,叫他馬上換衣服,然後到外麵去見他。
來到中尉麵前,中尉道:“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教官,以後你對於我的命令隻有服從,服從,再服從,聽到沒有?”“聽到了!”“大聲點,我沒聽清楚!而且對於我的命令你隻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教官道。
“是”朱司其大聲說道。
“我還是沒有聽到!”“是!!”朱司其吼道。
他差點用出少林獅子吼,隻是及時收住了內力,但就算這樣也震得教官耳朵發麻。
從此教官不再用這種方法來激發他的血性。
“你先沿著訓練場跑五圈。”
“是”馬上向著前麵跑去。
朱司其在山上習武十幾年,天天練習,對於跑步他還是應付得來,雖然遠了點,但他還是封住了自己的真氣,他到這裏來隻是想鍛煉一下自己,增長點見識,如果靠真氣那什麼也學不到,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決定這一個月都不使用真氣。
教官在邊上看的他跑的輕鬆,就叫他加快速度,“加速、加速、再加速,你看你慢的像牛一樣”教官在邊上不停刺激他,朱司其也慢慢提高了速度。
提高了速度,沒有真氣的支持朱司其也有點吃力了,額頭上密密麻麻的一層細汗。
訓練一圈是二千為米,跑完五圈後朱司其再回到剛才起跑的地方,呼吸還算平靜,但他覺得全身肌肉都很累,平時一跑都有真氣自動運行幫他調整身體,這次他自己封住了真氣,馬上感覺到自己的肉體正接受一種很大的考驗。
“現在雙腳並攏,抬頭挺朐,雙手自然下垂,目視正前方保持最基本的站立。”
教官道。
朱司其馬上照做。
五分鍾……十分鍾……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二個小時……快到三個小時了,教官才道:“現在解散!跟我去食堂吃飯,從進入食堂到出來隻有五分鍾時間,一到時間必須出來,否則晚飯取消!”朱司其也顧不得全身肌肉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姿勢而酸痛不已,跟著教官來到特種大隊的食堂。
食堂很大,現在正是吃飯時間,也有不少軍人在吃飯,但沒有說話聲,而且吃的特快,一般一二分鍾就完事,放下碗筷就走了。
朱司其跟在教官後麵在食堂窗口排隊,等著裏麵遞出的食物。
一坐回座位,教官馬上低頭吃了起來,朱司其一看趕緊快吃,拚命往嘴裏塞著米飯和菜甚至連菜是什麼都沒看清楚,剛吃到一半,教官就出完了,放下筷子就向外走去,朱司其連忙飯也不吃了,跟著往外走。
到了外麵。
教官道:“現在休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請訓練場集合!”說完一轉身就走了。
留下朱司其一個人在那裏。
馬上回到宿舍,先把身上浸透了汗水的訓練服脫了下來,用桶子泡著,換了身衣服就躺在床上,他實在太累了!以前就算練功也是身帶真氣,而且動作變化無常,根本體會不到如果一個姿勢保持三個小時會這麼累。
運起真氣,快速調整身體各部分,三十六個周天下來全身舒爽無比,又保持在了一個顛峰狀態,但一到訓練時還是封住真氣。
看到時間差不多了,馬上趕到訓練場,教官已在那裏等他了。
“上午練習的是站立,下午練習走正步!看我的動作。”
教官說完就給他示範了一次走正步的姿勢。
並詳細分解了每一個動作。
“現在聽我口令,立正!向前走,一,一二一,一,一二一……”整個下午朱司其都是在走正步中度過。
等到吃晚飯時,朱司其的站姿和走姿完全和一個真正的軍人沒有任何區別。
跟著教官到食堂吃了晚飯,這次他學乘了,一坐下馬上狼吞虎咽,總算趕在教官起身時吃飽了。
“今天晚上因為你是第一次來,就不再另外安排訓練了,但隻此一次,從明天晚上開始每晚五百個站尊和一千米蛙跳還有負重越野。”
回到自己的宿舍,一進門他發現宿舍裏坐滿了人,有的在打牌,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洗衣服,看到他進來了,一個個子中等,身材結實的上士向他走來,“你好,你就是新來的朱司其吧,我是特種大隊一支隊二中隊三小隊一班班長,我叫陳向東。”
“你好,我是朱司其。”
“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我,你是新來的,肯定有很多事情還不懂,一開始可能還不會習慣,但慢慢就好了。”
陳向東很友好。
“謝謝陳班長。”
朱司其道。
但奇怪的是別的人卻沒人來理他,就算偶爾投向他的目光,都是怪怪的,他感覺裏麵帶著點嘲笑。
看到他們不友善的目光,朱司其也不知道原因,隻是默默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調息。
他現在修煉功法已不需要打坐入定了,可以說是隨時隨地都可以。
其實他們對他的嘲笑很簡單,因為他是上麵臨時空降下來的,而且隻訓練一個月,他們以為他是哪位高幹子弟,在家閑著沒事做來軍營找樂子,也不相信他能堅持下去,甚至他們早已在打賭,賭他堅持不了三天,賭注是一瓶酒,但卻沒有人接盤隻能作罷。
調息完畢後朱司其先去把自己中午泡的衣服洗了,再去澡堂洗了個澡,回來時老遠就聽到宿舍裏有人在議論他。
“班長,你說這小子能堅持三天嗎?”“我看啦,他現在應該就在跟家裏打電話哭鼻子了,明天準得回去,聽說今天李隊長訓得他好苦,吃中午飯時走路都搖搖欲墜了。”
“人家下午不是也堅持過來了嗎?我看有可能行也不一定呢”陳向東道。
“要不班長你來接盤,昨天聽到消息就下注了,隻有一瓶,怎麼樣,班長,敢不敢呀?”“你們這幫臭小子,我一個人,你們十個,我輸了就得十瓶酒呀!不幹”“別介,班長,你不是對他挺有信心嗎?你要贏了就是十瓶酒呀”“是呀,班長,雖然以前來的高幹子弟沒二天都哭著走了,但你不看好他嗎?”“對,班長,來吧,要不你輸了隻要五瓶!大家說好不好?”眾人起哄“可以呀,班長,如果你實在不敢一瓶也行的。”
朱司其聽到這裏才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是以前的人給他們留下了太壞的印象,自己倒是無故受冤枉了。
“好,我看人一向很準,就和你們賭了,也不要五瓶,輸了還是十瓶!”陳向東道。
朱司其聽到這裏感到心裏一暖,看來自己得好好努力了。
看到朱司其進來,馬上眾人閉嘴,換了話題了。
在朱司其教官宿舍,他們軍官的隻住二個人,有單獨的衛生間還有個陽台。
“李原,今天那個被你訓練的怎麼樣?”李原就是朱司其的教官:“看樣子身體素質還算行,但能不能堅持就不知道了,這是考驗他意誌力的事,以前也有幾個素質也不錯,但達到自己身體極限後就不能堅持下去了。”
“聽說這小子來頭很大,是省軍區陳司令員親自給大隊長打的電話,這才派你這個我們特種大隊的精英親自去訓練。”
“這種事隨便派個隊員去就可以了,我想不通為什麼非得要我去,明天給他加大訓練量,叫他早點走人!”李原道。
“派你去說明是對他的重視呀,並不是針對他,而是對他的背景的一個交待”“唉,無聊,劉明,要不明天我給你換換,我來帶三小隊訓練,你來訓練這個朱司其?”李原道。
“這可不行,要是被中隊長知道人,那還不得關我禁閉。”
劉明一聽馬上搖頭道。
“你小子不地道,上次你這個副隊長請婚假,我可是一個人把隊裏訓練得條條是道,累得我瘦了幾斤肉。”
“所以現在讓你換個輕鬆的事呀,免得你老是提起我欠你的,現在隊裏的事我全包了,你這個做隊長的就安心訓練新人吧!”劉明奸笑道。
“算了,不說了,明天早點去訓練他,最好明在他自己提出走路,我就萬事大吉了。”
“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去查崗去。”
說完劉明就走了出去。
李原歎了一口氣,倒在床上,想著明天怎麼加大難度使朱司其知難而退。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5:22
第三十五章 魔鬼訓練
第三十五章 魔鬼訓練第二天,天還沒亮朱司其就聽到了起床的軍號聲。
看到其它他都忙著整理床鋪,他也是有樣學樣,但他折出來的被子就有點四不象了,看到人家一個個像塊豆腐一樣,隻有再次重新折被,最後就連不想動用的真氣都動用了,才覺得有點像樣。
來到訓練場,李原先帶他去領了個幾個沙袋,幫他捆在腿上、手上和腰上,他感覺了一下,至少有二十公斤。
“今天的早操你就是負重二十公斤跑步二十公裏。”
李原冷冷道。
朱司其沒有說什麼,他知道對於教官的話隻能服從,否則沒好果子吃,馬上跑到訓練場上開始他的十圈跑步,而李原就坐在場邊看著他跑,不時叫他提速,跑完十圈後雖然還是大汗淋漓,但身體感覺卻比昨天要好,看樣子身體已適應高強度的鍛煉了。
吃完早餐後就是正步練習,今天跟昨天又不一樣,李原想了個絕主意,先叫朱司其抬腳,然後用尺子量一下,叫他鞋底跟地麵平行,保持在三十公分的距離,並保持這個姿勢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又換另一隻腳,繼續又是一個小時,到時再換過來,一個上午換了五次,他也原地單腳站立了六個小時了。
雖然他的身法中也有金雞獨立這一招,但隻需要保持一會就可以了,像這樣的連續幾個小時對他的意誌力真的是一種嚴重考驗,中間幾次想要使用真氣,但總想挺一挺再用,這一挺就過了六個小時,等李原叫他立正時,他的雙腳都有點發抖了,李原看到他這個樣子,對效果很滿意,認為下午自己應該就能交差了。
其實從朱司其一立正開始,他馬上高速運轉體內真氣,給身體以最快速的恢複,雖然在訓練中他不使用真氣,但一完成訓練對自己的恢複還是必要的,要不自己真的就是在拚命了,他用感知查了下,一個上午下來,自己的肌肉有好幾處都拉傷了,再不恢複可能就會留下後患了。
等吃完中飯,回到宿舍他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他現在覺得隻有晚上和中午這一個小時才是最幸福的。
到了下午,李原看到朱司其準時來到訓練場,眼中有點詫異,他有點不敢相信經過短短一個小時的休息,他的身材就恢複得差不多了,眼中似乎還多了種豎毅。
自己的計劃雖然泡湯了,但按照教程還得把訓練繼續下去。
幸好昨天晚上也估計到了有可能發生這種情況。
“下午的訓練科目是四百米障礙,先去那邊的訓練場,聽我口令,立正,向右轉!跑。
步……走!”四百米障礙和軍事五項有點相似,不過難度要小多了。
來到場地,發現隻個長百米,寬三十米的區域,跑道和障礙交錯,共八條,可四人同時進行。
“障礙共七種往返作用不同,先是平路一百米,然後轉身過障礙,第一個是梅花樁,是五個足球大小的六角形水泥樁,離地十公分高,左三右二,間隔兩米交錯排列,過時也是交錯踏中向前;過了梅花樁就是深坑,是個棱長兩米的立方體坑,需跳過去,緊接著就是矮牆,一米二高,左方距地五十公分有一五十公分見方的孔,單手撐牆跳過即可;向前八米就是高台,先是一個門形的台子,爬上去後便可順著三個逐級變低的水泥台跳下;接著是平衡木,長有五米,寬隻有十公分,需三步過去;隨即是高牆,同樣是兩米高,標準的姿勢是一踏、一撐、一翻身,快的隻需半秒鍾;過了高牆就是沙坑鐵絲網了,離地半米,間隔半米,排列著數道鐵絲網,先得匍匐爬過,這第一百米的障礙也就算完了,不過還不能歇氣,還得往回跑,這會鐵絲網需逐個跳過,翻過高牆,再從平衡木下蛇行繞過,高台逐級跳上去,單手撐著跳下,過矮牆需從方孔中鑽過,方法是一隻腿和頭同時過,接著跳下深坑,再爬上來,梅花樁從三個的一邊跳過,最後便是那一百米的平路了,加速衝刺,完成全部過程。”
李原介紹著四百米障礙的過程和要掌握的技巧。
“你先看我示範一次。”
說完李原就向前跑去,先是跑一百米,再過梅花樁,再跳過長坑,單手撐過矮牆,跳台,過平衡木,再過高牆,動作幹淨利落,再到匍匐前進,動作很快毫不停留,再跳過鐵絲肉鑽過方孔,再爬出深坑跳出梅花樁最後衝刺,一分多一點就完成了。
朱司其看的很是享受。
李原跑了回來:“現在你照著我剛才做的做一遍,什麼時候你的成績達到一分五十秒就可以吃晚飯了。”
朱司其如果使用真氣加輕功,不超過三十秒就能完全全過程,但現在的話就有點難了。
他對自己的身體控製的很好,前麵一段都沒什麼大問題,雖然第一次有點生疏,但總算安全的過了,直到匍匐前進時出了意外,他以前畢竟從末使用過這個動作,也就是剛從李原身上現學現用,不是屁股碰到了鐵絲網就是前進方向偏移,而且手和腳的配合也不是很好,速度相當慢,到最後完全全過程花了將近五分鍾。
但就算這樣李原也有點驚諤了,朱司其在匍匐前進那裏花了三分鍾時間,他畢竟是第一次,但最後能從深坑跳出來他才感到有點意外,一般的新人基本上都在這時卡住,因為到這裏力量也用的差不多了,如果第一次沒人拉或在下麵推基本沒人可以一次過,搞不好自己還真磁到一個好苗子。
李原想到這下點,心態也調整了過來,不再是刻意為難,知道他的短處就先在鐵絲網那裏對他匍匐前進進行重點訓練,同時自己也做了幾次示範,朱司其的記憶力是相當驚人的,看到李原的示範再結合他講技巧,等到到他再來訓練時已經像模像樣了,李原再在邊上不停講著他犯的錯誤和前進的技巧,很快他的動作就很標準了。
再來一次全過程,這次隻花了二分半鍾,李原對他的進步又是驚訝了一番,並對自己剛才的想法加深了認同感,好好培養肯定又是一把好手。
隨著朱司其對障礙裏的障礙物的熟悉,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到第十次再過的時候已經隻需要一分四十秒了,這和一般的軍人的速度差不多了,雖然比特種部隊的一分十秒還要差的,但第一天能這樣已經非常不錯了,其實朱司其雖然沒用真氣但他也隱瞞了一點實力,如果現在他全力發揮,可能隻要一分多一點,至於多多少他也不知道,但絕對不會多出十秒。
看到時間還早,而且朱司其的體力好像也還不錯,應該可以和正常隊員一樣接受其它訓練了。
帶著朱司其來到槍械室,一走走去國內外各種型號的槍支都有,李原知道朱司其以前沒經過軍事訓練,在認槍方麵是個文盲,一邊走也一邊跟他介紹各種槍的參數和曆史,朱司其聽的很仔細,李原因為朱司其今天的表現對他的看法也有很大的改變,介紹得也很詳細,等走到裏麵朱司其對這裏的槍支基本都能認出來的,具體參數也是了然於胸。
李原給他挑出一支特種部隊的常規配備:91式突擊步槍(虛構)。
再拿了二盒子彈在外麵值班室簽了字就帶著他來到射擊訓練場。
先把射擊的基本姿勢和動作要領教給朱司其:“步槍臥姿:在步槍三種射擊姿勢中,臥姿是容易學習和掌握的一種姿勢。
臥姿射擊預備是在身體比較穩定的條件下進行的。
調整臥姿姿勢時,射手幾乎全身俯臥並兩肘支撐在地上,臥姿姿勢所構成的支撐麵比立姿和跪姿要大得多,由槍支與身體結合組成的總重心位置低,整個姿勢具有良好的穩定性。
步槍立姿:在臥、立、跪三種射擊姿勢中,立姿的重心最高,支撐麵最小,姿勢的固定和保持主要靠骨骼的支撐、肌肉的緊張來實現。
立姿姿勢的這種特點,迫使射手采取不自然、不對稱的姿勢,較大程度上改變了肌肉的正常負荷。
根據以上特點,立姿的穩定性較差,因此,如何改善其穩定狀態是研究立姿姿勢結構的中心課題。
步槍跪姿:跪姿姿勢的基本特點是:射手右腿跪在沙袋上,身體重量主要由沙袋承擔,腰脊成弓形,身體重心落在沙袋附近。
據槍後左小腿承擔部分槍的重量,左肘既不能緊靠軀體,又無固定的支撐,這就給人槍密切結合造成了困難。
所以,如何保持人槍係統的密切結合,至關重要。”
說完就把沒上子彈的步槍交給朱司其,讓他分三種姿勢,按照動作要領練習,朱司其分別練習,重複的出槍、瞄準、射擊,但隻有撞針的擊聲而無子彈發出。
各種姿勢反複練習幾百次,看到朱司其又基本掌握,李原叫他把空彈匣卸下來,壓上子彈開始實彈射擊。
朱司其以前用暗器時是用手控製的,但現在打靶是用槍作為工具,他上手很快,他甚至能看清子彈的軌跡,這對他的射擊精度很有幫助。
兩盒子彈下來他可以說是彈無虛發了,其實在短距離上朱司其反而更喜歡用暗器,但長距離的話用槍就比較合適了。
看到朱司其射擊的精度這麼高,李原也很高興,看來自己沒有看錯人,這小子果然天生就是拿槍的。
看來明天得對他進行真正的特種訓練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5:31
第三十六章 特種訓練 一
李原晚上回到自己的軍官宿舍也沒再像昨天那樣苦著臉了,走起路來都輕飄飄的,臉也帶著笑意,一進宿舍,劉明馬上發現了:“今天什麼事這麼開心?是不是你那個訓練計劃可以取消了?那個朱司其主動要求離開?”“非也,非也”李原心情大好,賣起了關子。
“這麼臭屁幹嘛,瞧你那高興勁,撿到寶啦?”劉明道。
“不錯,確實是撿到寶了。”
李原笑嘻嘻道。
“真的呀,什麼寶貝?拿出來看看!”劉明雖然心裏不相信,但嘴上還是急道。
“寶貝現在已經回去了,要明天才能看到。”
李原道。
“活寶呀,該不會是那個朱司其吧?”劉明有點詫異。
“就是呀,你知道他今天的訓練成績嗎?”李原反問道。
“怎麼,難道比我們特種大隊的隊員還厲害?”劉明有點不相信地問。
“可以這麼說,你知道他今天才第一次過四百米障礙,才訓練了一個多小時,他的成績是多少你知道嗎?一分四十秒!我當時真不敢相信。”
李原回想起下午看到秒表時的表情,到現在還以為不是真實的。
“這麼牛X,可以達到我們入選的條件了。”
劉明驚歎。
“要是你知道他今天下午第一次打槍的成績,你肯定毫不猶豫地就叫他入隊的。”
李原道。
“才訓練二天就你叫他摸槍,你沒發燒吧!”劉明被李原嚇倒了,一般情況下就算正式入伍的也要二個月訓練後才能摸槍的,而且看樣子李原還叫他打了實彈。
“我倒是想發燒,可惜發不了!”又接著道:“他一開始的射擊成績隻能算是平常,但越打越準,用完一盒子彈後基本就是槍槍十環了。
我隻能用天才來形容他。”
“這麼厲害,不敢相信!明天你再叫他去打實彈,我到現場來觀看。”
劉明想親眼見見。
“可能不行了,他在這裏訓練的時間才一個月,現在我準備把我們特種大隊的訓練大綱壓縮一下,爭取在一個月內把他培養出來,從明天開始他的訓練就非常緊湊了。”
李原緩緩搖了搖頭道。
“我們就是直接從部隊選拔精英也要再訓練一年,你在一個月內就要全部訓練完,這麼多科目,你顧得上來嗎?”劉明問。
“沒辦法,現在這成了我最大的樂趣,看到一個天才在我手裏,創造奇跡那是最正常不過了,我今天晚上就是不睡也要把他的訓練大綱定下,你要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得開始幹事了。”
說完也不再理劉明,坐在桌邊就開始整理大隊的訓練大納看如何壓縮訓練。
特種部隊的訓練一般分四個方麵進行特訓:(1)滲透和機動訓練秘密潛入敵區是特種部隊的基本功之一,滲透方式分為空中、陸上和海上三種。
其中,空中潛入主要靠傘降或直升機機降,傘降強調高空跳傘、低空開傘,以達隱蔽、迅速、準確著陸;海上潛入強調多種方式,出敵不意,主要有潛艇、潛水器、橡皮舟、小艇以及“蛙人”等;陸上潛入強調充分利用自然條件,如密林、高山和險道。
(2)生存訓練提高在敵後的獨立生存能力是特種部隊保持戰鬥力的關鍵,強調的生存訓練包括:適應性訓練,參訓人員孤身置於深山老林或其他惡劣環境中,暴露於酷暑或嚴寒之下,以提高其在預定戰區作戰環境中的適應能力;求生訓練,即學會在孤立無援、水斷糧絕的情況下以野果、蛇、蟲等充饑;自救和防病訓練,為此要熟習當地疾病情況、學會急救和對各種疾病防治的方法;素質訓練,以提高耐久力和體力為目的。
(3)戰術和技術訓練要求全麵掌握射擊、刺殺、格鬥、遊泳、滑雪、攀登、跳傘等技術;學會包括敵方主要武器在內的各種武器的操作和使用;學會各種爆破器材和爆破技術;學會進行警戒、搜索、伏擊和反伏擊等戰術。
(4)偵察技術訓練學會使用各種偵察器材,學會收發報技術、照相技術、傷聽技術、密寫技術等,學會捕俘、審訊、記錄,並要掌握各種簡單的和先進的通信手段。
李原決定按這四個方麵每個方麵給他一個星期的時間訓練,如果實在不夠再把第四項去掉,爭取把前三個部分的訓練量完成,他相信隻要時間安排合理,憑朱司其的接受能力和他所表現出來的體質肯定沒有問題的。
第二天,朱司其聽到起床號來到訓練場,但這次教官卻沒有叫他長距離負重跑,而是把他帶出軍營,坐上軍車往軍營後麵的那片山林開去。
邊走李原邊給他介紹今天的訓練內容:滲透。
把一些常識在路上講給他聽,又給了他一張地圖和一個指北針,在上麵標了個A點,這裏有個班的守衛,今天他的任務就是進入A點,從裏麵拿出一件武器或一個人就算成功了。
在進入山林前李原又交給他一把匕首和一塊手表一樣的東西,“這是一個定位儀,如果你遇到危險或迷路無法完成任務時就按下這上麵的按扭,我會派人來接你的,你隻要在原地不動。”
朱司其接過戴在手上,這個定位義有手表正常功能。
“你必須在下午五點前趕回這裏否則就算任務失敗!而你的武器隻有一把軍用匕首。”
“是,保證完成任務!”朱司其衝李原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就馬上跑進了山林。
山林很大,樹木很密集,一開始還有條羊腸小道,但越往前麵路也基本消失了。
朱司其先根據教官剛才教的東西,在地圖上找到自己所以的位置,自己現在離那個A點至少還有二十公裏,按照這樣的速度自己到達A點應該還有三個小時,按照方向,在樹上掰了根樹枝把樹葉削掉用來在前麵開路。
已經走了十公裏了,朱司其感覺比跑三十公裏還累,在山林裏由於沒有路,幹脆按著直線前進,有時坡太斜隻能手腳並用,有時他真的很想使用踏雪無痕,這樣不要半個小時他就可以到達目的地了。
但想想還是最終堅持了下來。
還好快到目的地時又有了小道,雖然有點繞道,但朱司其還是沒有再去鑽山林,也使自己恢複一下休力。
很快發現有目的地離自己已經不遠了,雖然還有條毛馬路通到那裏,但朱司隻能放棄,看到路麵上還有新鮮車輪印跡,朱司其知道那裏守衛的人應該是坐標著車來的,肯定是精神飽滿的等著自己來滲透。
想到這裏,他沒有再繼續前進,而是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休息一下,順便摘了幾個以前自己的山個常吃的果子,等恢複體力現說,反正現在時間還早。
因為是在訓練中,朱司其還是忍住沒有使用真氣,導致他休息的時間也花了一個多小時,對照地圖,找準方向,向著目標迂回前進,他雖然不想使用真氣,但他的感知在不用真氣的情況下還是能感知方圓一百米範圍內的東西。
突然!他感知到前麵一個樹叢中隱藏著一個人…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5:42
第三十七章 特種訓練 二
朱司其並沒有驚動那個人,而是繞過,A目標是在了個小山包上,山頂是一塊大坪,有一條小馬路通到上麵。
朱司其就圍著這座小山螺旋式上升,他在外圍發現在四名戰士,在靠近山頂時又發現了四名,他們都是分開警戒,通過無線耳麥相互聯係,據朱司其觀察應該是每十分鍾報告一下自己的情況,一般都是“安全,無異樣!”接近山頂,朱司其更加小心,他躲在一塊石頭後麵,頭並沒有伸出去,而是用感知查看,山頂不大,他一百米的感知範圍足夠了,山上停著一輛軍用卡車,車裏還坐著兩名戰士,而在邊上卻紮著二座軍用帳篷,一座裏麵有個戰士身上轉著白巾正在給他們做午飯,而另一個帳篷裏麵坐著一位上士和一位少尉,看樣子上士是這批人的班長,而少尉是這次負責帶隊的。
“排長,你看那小子什麼時候才會到達這裏?”那上士說道。
“這個很難估計,李隊長說他的素質不錯,接受能力也很強,但畢竟是第一次進行這種特種訓練,有可能現在他來了也不一定,也有可能他根本就在山林裏打轉。”
少尉道。
“他現在能趕到?如果是接受過專門訓練我想時間應該差不多現在就到了,但他還是第一次我覺得不太可能!”上士道。
“王班長,你可不要放鬆緊惕,李原隊長對他是非常欣賞的,我勸你還是叫戰士們提高警惕,不要到時在陰溝裏翻了船,我在這裏隻是作為觀察員,並不是你的直接上級,當然這隻是我的一個勸告。”
少尉道。
“各單位注意,從現在起一級警戒,各單位注意,從現在起一級警戒,馬上告訴各自的位置和情況。”
王班長還是接受了少尉的勸說,馬上把警備提高。
“一號報告,一切正常、二號報告,一切正常……八號報告,一切正常”聽到外麵的八個警戒哨上都報告一切正常,王班長這才徹底放下了心,其實他不知道,現在已經晚了,朱司其已經來到了他的周圍。
朱司其現在對這個地方的防衛也基本了解了,他本來想直接把這個班長“幹掉”,取下他的一件武器就走,但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因為這樣的話自己表現得就太矚目了,也會使別人懷疑他到底是怎麼做的了,竟然可以避過外麵的二層警戒線,要知道在外麵的也都是特種大隊的戰士,他們的戰鬥力可不弱。
慢慢往山下退去,避過內層警戒線後,在靠近馬路邊一個警戒位上,他要對位戰士下手了,這個戰士在一個草叢邊挖了個單兵掩體,把身子全部隱藏在地下,隻留下一個頭部和一個觀察位置。
雖然自己能感知他在那裏,但怎麼接近也是個難題,特種部隊的單兵素質是很高的,一旦讓他發現,馬上就會引來其它人,到時自己沒有真氣,脫身都難。
如果是自己想使用真氣,那就沒什麼事了,一個箭步衝過去點上他的穴道,幾秒鍾解決,甚至一個暗器射過去也行,但現在為了鍛煉自己,看來隻有用自己昨天剛才的本事了:匍匐前進。
越是接近越是小心,有時看到他好像在注意什麼時,根本一動都不敢動,隻有在他和山頂報告一切正常的那幾秒鍾動作才敢大一點。
在靠近隻有十幾米遠時,朱司其又改變前進方向,從那個戰士的正後方前進,因為他知道一般人對前麵和兩側的觀察要仔細點,而他們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到了山頂,並是從後麵摸上來的,所以從正後方前進應該是最安全的。
到離隻有二三米遠朱司其停止了前進,稟住呼吸,等他下次報告完再動手,這樣自己就有十分鍾的時間,如果現在就動手應該隻有五六分鍾的時間。
過了五六分鍾,等這個戰士通報一切正常後,朱司其從自己的位置一躍而起,二步衝動他後麵,一個手刀劈在他的後頸,力量用的很大,那個戰士頭一歪,暈了過去。
朱司其先把他的頭盔摘了下來,戴在自己頭他,現在朱司其頭上戴的隻是一頂普通的布製軍帽。
又拿起他的突擊步槍頭也不回,馬上順著公路往山下跑去。
本來朱司其隻想拿支手槍就行了,畢竟教官隻要求他拿一支武器就行了,但他看到步槍上有個瞄準鏡,到時自己可以拿來做望遠鏡用。
至於為什麼要順著公路往山下跑,他認為如果現在就鑽進山林,憑著特種隊員的偵察能力,很快就能發現自己留下的痕跡,對於自己的離開會帶來很大麻煩,不如就在公路上跑然後隨便打個地方進山,這樣他們發現自己的難度就要大很多。
他沿公路跑了幾分鍾就隨便選了個地方鑽進了山林中,這次他回去的路線他沒有同來的一樣,而是決定先往旁邊前行,到一定距離後再轉回早上的出發點,雖然距離要遠十幾公裏,但為了安全他覺得完全值得。
在山林裏走了一段距離後,頭盔裏傳來聲音:“各單位報告情況。”
“一號報告,一切正常”“二號報告,一切正常”“三號報告,一切正常”……“八號報告,一切正常”“五號,報告你的情況。
重複,五號,報告你的情況”是王班長的聲音。
沒有回音“不好!六號、七號你們馬上向五號靠攏,他那裏可能出事了!”“六號明白,七號明白。”
等王班長和另外兩位隊員趕到五號那裏時,五號還是暈在那裏,王班長過去把他拉起來,掐住他的人中,他才慢慢醒過來。
“怎麼回事?”王班長鐵青著臉。
五號:“我也不知道,後腦一痛就暈過去了!”王班長馬上把頭盔上的耳麥拉下來,“各單位注意,對方手上有我們一個頭盔和一枝突擊步槍,現在改用3號頻道!”絲,絲地聲音過後,朱司其再也聽不到其它的聲音了。
他知道他們改了頻道,馬上把頭盔拿下來觀察,發現也不是很複雜,憑他對電子和計算機硬件知識的了解,破解個頻道還是挺容易的,馬上戴上頭盔,慢慢調頻,不一會又回來了王班長的聲音,這下自己可以“隱身”了。
“現在分成三組,一、二、三、四號向他來的方向進行直線搜索,五、六、七號負責左側,八、九、十號(山上車裏的那兩位)負責右側,一定要把他追回來!我們二班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王班長怒道。
“是”眾人很快分配好人手,立刻就出發了。
而朱司其正是在右側往回走,他知道有三個人在後麵來追自己,但林子這麼大,隻要自己能小心點,不可能再追上的。
但朱司其馬上發現還真是小看了這些特種部隊,追他的三人小組在看到他踩壓的幾棵草後確實了他的大致方向,馬上順著他的蹤跡追了過來,而且還通過耳麥呼叫其他人來支援,這時朱司其才知道被他們咬住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5:53
第三十八章 特種訓練 三
心裏雖然暗暗著急,但卻不能停下來,而王班長也並沒有把全部人員都派過來,隻是在一組抽了二個人,第二組抽了一個人組成第四組來支援第三組。
朱司其這時隻能更加小心自己的動作,但山林裏沒有路,不管怎麼小心都會留下一點蹤跡,直到他發現前麵有一條小溪。
看到小溪,他知道自己擺脫追兵的機會一了,他先正常通過小溪,在對麵上岸,走了幾十米後再順著原路退回來,又在上麵幾十米和下麵一百多米的地方再來了這麼一次,這樣就留給對方三個選擇,而他自己卻還是在小溪中行走,一直順著往下去,直到走了一千多米才很小心的找了一塊地方上岸,雖然不知道能否徹底擺脫追兵,但至少遲緩他們的行動肯定是可以做到的。
果然,當第三組追到小溪邊時,先是在對岸發現了蹤跡,但走了幾十米後卻沒有一點痕跡了,發現不對再退回來,順著往上走,果然在不遠處又發現了一處痕跡,但情況一樣,到了前麵就沒痕跡了,再往上麵走,卻一直沒有發現什麼,隻能原路返回到剛下水的地方。
這時第四組也趕到了,合在一起往下走,不遠處也發現了蹤跡,但還是一樣,到了前麵就沒痕跡了。
“這小子太狡猾了!”“能被李隊長看上的果然不差,看來王班長輕敵了。”
“別抱怨了,再往下追吧!”再往下遊追去,幾百米過去了都沒有什麼發現,這時王班長又傳來了聲音:“第三組,情況怎麼樣?”八號報告:“追到一條小溪時失去了對方蹤影,我們正在繼續搜索。”
王班長:“絕對不能放過一點蛛絲螞跡!加大搜索範圍,難道他還能上天!”八號:“是,繼續搜索範圍。”
朱司其聽到他們還沒發現自己的蹤影,也不再小心前行了,而是加快速度,隻要自己能到達教官處,勝利就是自己的。
而第三、四組又分開了,第三組再繼續往下,第四組往上麵追蹤。
第三組第一次經過朱司其真正上岸的地方時並沒有發現這裏,因為朱司其先是站在一塊石頭上,等褲子上的水不再滴下了才上了岸的,等他們走了將近二千米,七號感覺不可能他會在水裏走這麼遠,而且再走的話方向也變了,這才又往回來。
這次經過時,被八號看到了,“你們看,那裏好像有個足印!”八號指著朱司其上岸的那個地方。
三個走近,確實是一個足印,應該是從岸邊的那個大石上一躍而下時留下的,順著足印往前追,過了二百米他們發現應該找對路了,馬上通知第三組調頭。
但這時朱司其已經快到出發點了。
還有二公裏就可以完成任務了,朱司其雖然有點累,但心情不錯,手裏拿著的步槍也不覺得沉了。
但突然他發現前麵好像有人影晃動,一感知,原來是第二組的那二個,其中一個還沒帶頭盔,應該就是五號了。
原來是王班長抽了第四組後,交給第一、二組一個任務,叫他們趕到離朱司其出發點一公裏處等著朱司其,不管怎麼樣他肯定還是得回來的。
由於耳麥的通訊距離隻有五公裏,當時這個命令朱司其並不知道。
看到前麵有人,馬上放輕自己的動作,慢慢在後麵一百米左右跟著他們前進,雖然在山林裏樹木很密看不到對方,但通過感知還是很好的就鎖定了。
大約走了一公裏的樣子,前麵的二人就停了下來,各自找了個製高點,觀察情況。
朱司其也隻能停止在那裏不動。
等他們穩定下來,再悄悄移動自己的位置,從距他們幾百米的地方繞過去,他們選取的位置很巧妙,如果自己不是運氣好在他們還沒到達時就發現了他們,現在可能被他們逮住了。
下午四點一十五分鍾,朱司其終於回到了出發點,看到李原在那裏等他,馬上跑過去:“報告教官,任務完成,這是繳獲的武器。”
說完把頭盔和突擊步槍遞了過去。
“任務完成的不錯,說說過程。”
朱司其除了沒有說自己可以感知和到過山頂,其它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教官,就算後麵發現前麵有人,也是說無意中發現的,有很大的幸運成份。
這時李原也走到車邊,拿起通話器通知王班長,訓練結束,你們二班可以集合回營地了。
“今天白天的訓練就到此為止,晚上再結合你今天的訓練把一些滲透和跟蹤、反跟蹤技巧給你上課。”
回到營地,朱司其先去洗了個澡,他身上的氣味自己都聞著不舒服了,然後就是在宿舍調息內力,因為其它戰士都還在訓練中,宿舍裏隻有他一個人。
三十六個周天下來,一天的疲勞消失全無,而且他感覺通過能肉體的訓練,身心疲憊之下再來修煉內功,進步比以前要快些。
等到從食堂吃完晚飯回來,朱司其一進宿舍,發現人都回來了,陳向東一看到他,馬上道:“朱司其,你真是我的福星,你一來,我這個月酒都不要買了!”說完又對其它人道:“各位,請大家早點把酒準備好,我這段時間正鬧酒荒呢”“班長,少不了你的,著什麼急呀!”“是呀,班長,這個月沒喝到不是還有下個月嗎?”“對,年前肯定把酒給您!”“你們這幫小子,明天晚上之前不把酒送過來,有你們的好看,願睹服輸知道嗎?”陳向東笑罵道。
這時眾人看向朱司其的目光已沒有了嘲笑,隻有驚訝!晚上,朱司其來到訓練場,李原帶他來到一間教室,李原就在講台上給他講解滲透的一些知識還有技巧,當然,學生隻有朱司其一個。
朱司其結合今天的過程和自己以前在山上打獵的經驗,聽起來所獲良多。
上完課手,李原交給他一套特種部隊的教材還有他自己以前作的筆記,叫他回去自己好好琢磨。
並告訴他,明天隻在訓練場進行一些滲透動作和技巧的訓練,不出外訓練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6:02
第三十九章 特種訓練 完
朱司其拿著教材和教官的筆記,回到宿舍後就放在枕頭下麵,等吹熄燈號後,利用感知“看”了起來。
到快天亮時基本“看”完,想起今天還要訓練,馬上又調息內功,使自己的精神和身體保持在最佳狀態。
今天早上訓練也不像昨天了,這次李原是把他當作一名特戰隊員來對待,特戰隊員早上的訓練科目是負重四十公斤十公裏越野。
交給朱司其一整套特種部隊普通隊員的基本裝備,教朱司其一一佩戴好,背上背包,上麵掛著一隻91式突擊步槍,在大部隊的後麵,李原也和朱司其一樣的裝備,跟著向前跑去。
跑出軍營,沒有再繼續在公路上跑,而是跑進了一個小道,不寬,隻能並排走二三個人,現在朱司其和李原是在最後,李原也邊上也告訴他一些經驗,控製自己的呼吸節奏,雙臂擺動幅度不要過大,速度均勻,否則在後麵幾公裏很難堅持下來,朱司其雖然有點自己也知道一點,但卻沒有這麼仔細的去研究過。
一路跑下來,朱司其都沒有掉隊,沒有以前一些新隊員出現的到了後麵根本就跑不動的情況,李原在邊上看的暗暗驚奇,不知道這小子還要給自己多少驚喜。
回來就是吃早餐的時間,上午的訓練主要就是四百米障礙和爬網繩,在一個鐵架上掛著一張巨大的繩網,不停在的在邊爬上去,再從另一邊下來。
特種部隊對體力的訓練可能說是變態的,一個上午的時間朱司其就在跨障礙和爬網繩中渡過。
下午的訓練是在一棟水泥房子邊,房子留有窗口,但沒有裝窗戶,專門用來訓練的,朱司其要做的就是拉著從頂上掛下來的繩子,一步步登上去,再從頂上順著繩子滑下來。
李原一開始給他做了幾次示範,剩下的就是朱司其的事了,直到李原看到朱司其抓繩子時身子都有點不穩時才停止,這時也到了晚餐時間。
晚上繼續學習,滲透涉及的知識很多,天文、地理、環境、氣候、季節變化、跳傘、潛水、劃艇等方麵的知識和技能。
第二天朱司其要訓練的主要是跳傘和直升機上下放,也就是為了以後的空中滲透作準備。
先在地麵上照著標準跳傘動作一次次的練習,這次不管朱司其做的有多少標準,李原絕不為所動,因為他知道這關係到他以後生命的事,開不得玩笑,動作次數不做夠絕不停止,一天十幾個小時下來,現在朱司其是一站到高處就自然作出跳傘姿態。
第三天就是登機實煉了,正好特種部隊今天也有這個訓練科目,一起來到一個軍用機場,登機後馬上就起飛了,因為是軍用飛機,不會過多考慮人的舒適度,更多的是軍用價值,所以機上噪聲比較大。
飛機到達指定區域後,機艙門被打開,李原也邊上再次叮囑了動作要領,很快就輪到朱司其了,他對於在空中飄其實已經很習慣了,雖然沒有這麼高,但不像別人第一次有恐懼感。
很快按照早熟得不能再熟的動作跳了出去。
睜開眼睛,在天上自由落地的感覺很爽,等到了一定高度後再拉開降落傘,下降速度隨之慢了下來,在空中欣賞著地麵的景色,感覺還真的不一樣,而且這次不要自己控製真氣,可以一心一心的欣賞。
人在空中就總有要下地的那一刻,很快朱司其就要落地了,照著昨天的練習,安全著地!把自己的降落傘拉回來,折好,再和其它隊員一起排隊回到專門接他們的地方,登車回軍營。
第三天就是學習從水路上進行滲透了。
遊泳朱司其還真不會,他以前在山上也沒條件,李原把他帶到部隊裏的遊泳訓練場,裏麵很大,有不少人也在練習潛水和蛙人。
李原先把一些遊戲的基本技巧告訴朱司其就叫他下水了,這一次朱司其沒有再給他驚喜了,隻有驚訝,朱司其在水裏根本遊不動,差點沉了下去,李原看到他那樣,趕緊也下了水手把手教他,心裏想:這才有點正常人的反應了。
敢情他一直把朱司其當變態。
遊泳其實學起來很快,隻要能沉著,冷靜,腳上再用點力,自然就會遊了。
但朱司其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方麵花的時間卻很我,整整一個上午他才能基本離開李原,獨自一個人在水中遊動,當然是那種最容易的“**”。
到了下午才稍微學了幾種遊法。
水中潛入一直整整訓練了三天,李原才基本滿意,但相比其它在陸地和空中潛入,對朱司其也不是非常滿意的,但也差強人意了,人無完人呀。
第一階段的特種訓練就基本結束了。
接下來馬上進入第二階段。
生存訓練,其實這個朱司其以前在山上就做的很好,而且他對植物和動物的認識很深厚,對於李原所講的一點就透,如果是在叢林裏他不需要任何東西都能永久待下去,隻要他想待。
到於暴露於酷暑或嚴寒之下的話,他聽了李原上的課也基本能明白,隻是能吃的東西要少些,要注意的事情要多些,其它好像就沒什麼了。
這個進度很快,二天時間李原覺得就可以結束了。
進入戰術和技術訓練。
這個是最難的也是最基本的東西,而且朱司其對於這個興趣也最大。
首先主要是進行射擊、刺殺、格鬥的訓練,對於射擊李原覺得沒有太大的訓練必要,隻是把槍械庫裏的槍枝輪流給他試射,既可以使他熟悉各種槍枝的操作和使用,也練習了射擊技巧。
至於刺殺和格鬥的話,如果就從武藝上來講,朱司其應該是個高手了,但部隊裏的沒有太多的花哨,隻求實用和簡捷。
和李原對打,在不用真氣的情況下,就隻用李原教的技巧,一開始還真不是他的對手,慢慢對一些招式熟練了,再加上自己從武學的一些招式想出來的變化,用在格鬥上也基本上能和李原有得一拚了。
李原可是全軍有名的散打高手,雖然沒有內力,但戰鬥經驗非常豐富,看到朱司其進步這麼快他反正也習慣了,不再露出驚訝的表情。
至於爆破器材和爆破技術李原隻是給他上課講解,並沒有讓他實際操作,因為朱司其畢竟隻是來鍛煉一個月,以後是不是部隊的人也說不定,再說這個對他以後也沒大用,隻是把一些原理和一些技巧告訴他。
還有警戒、搜索、伏擊和反伏擊,上次朱司其在野外單獨訓練時已經做的很好了,李原也隻是在上課時多給他介紹點自己的經驗。
所以才過了二個星期就隻剩下最後一個偵察技術訓練階段了。
偵察技術訓練:要求學會使用各種偵察器材,學會收發報技術、照相技術、傷聽技術、密寫技術等,學會捕俘、審訊、記錄,並要掌握各種簡單的和先進的通信手段。
在這一階段朱司其除了早上和晚上之外基本上就都是在教室裏度過的。
每天跟著李原換著不同的教室,用著不同的設備,有時還帶他去聽別的軍官講的課。
朱司其對於新知識接受得很快,而且本身對電子,無線電這方麵就比較精通,隻是對於一些特工技巧不知道而已。
這樣他學起就很輕鬆了,李原教的也快。
這樣從朱司其進入軍營的那一天算起,到現在隻有二十二天時間,李原對他的四個階段訓練就基本完成了,剩下的隻有從實戰中吸取經驗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6:15
第四十章 實戰
朱司其現在的訓練基本結束了,每天要做的也是和正規特戰隊員一樣接受普通的日常訓練,他被臨時編到了所住宿舍的一班。
作為普通訓練,隊員們可以選擇自己感興趣或弱勢的科目來進行強化訓練,隻要在每月考核時各項指標能達標就行了。
朱司其知道可以個性化選擇時,他選了一個自己認為還不會的事——駕駛。
特種大隊的訓練車輛很多,各種車型和車輛都有,甚至還有裝甲車和坦克,可以說除了在天上飛的之外,用輪子轉的這時都有。
朱司其跟李原說了這個事之後,李原要他跟隨一班班長陳向東學習,陳向東是個駕駛高手,在這方麵很有天賦,甚至李原也有點佩服他。
先從最普通的卡車開始,陳向東先叫朱司其坐駕駛位置上,他在一邊指點。
“先踩離合器,加油門,錯了!那是剎車!”“對,對,掛擋,先用一擋,推上去,慢慢鬆開離合器,加點油門”車子終於漸漸前進了。
“再踩離合器,換3擋,再加點油門!”陳向東在邊上道。
朱司其一一照做,其實把車開動還是很簡單的,重要的是有方向感,準確把握方向和倒車才是難點。
因為場地很大,朱司其手握方向盤不管怎麼樣打,都能向開前。
慢慢自己有了一點方向感,陳向東在邊上就開始給他指定範圍和路線,要他按照規定路線來開。
這時朱司其也掌握了一些技巧,對於自己能控製的東西不管是電腦還是車輛和槍枝,他都做的很好。
很快這輛軍用卡車在他手上如使指臂。
不管是倒車還是壓線前進都是規規矩矩。
陳向東在邊上看著這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李隊長對他這麼好了。
這幾天朱司其就天天在開著各種各樣的車子,樂在其中,剛學會開的人一般都有一種癮,感覺很爽。
如果沒什麼事他一般是一天都泡在訓練場裏。
直到他看到李原走進了訓練場,他馬上跳下正在開的裝甲車,跑到李原麵前:“敬禮,報告教官,學員朱司其正在進行駕駛訓練,請指示!”李原回禮:“馬上回去換個作戰服和全套裝備,十分鍾後集合出發,這是我好不容易給你爭取過來的,就當作你最後的一次綜合考核吧!”朱司其聽了很興奮,可以出戰了。
馬上跑回去把全套裝備都穿戴好。
十分鍾後登車,一班都在一輛車上,但卻無人說話,隻是默默地在自己臉上塗著油彩,看到朱司其沒動,陳向東幫他在臉上也抹了二下。
各人都是閉目養神,大家都是在訓練場上臨時叫下來的。
現在能多儲備一份體力都是好的,在戰場上有時能關係到自己的生存。
朱司其也趕緊調息真氣,現在已經過了訓練期了,進入實戰。
他就沒有再封閉自己的真氣,為戰場上保命是第一要素,沒有了性命就什麼都沒了。
放天自己的感知,一公裏內全部可以掌握,他發現汽車是往上次跳傘的那個軍用機場開去。
果然,到了機場,馬上就有一輛軍用運輸機停在跑道上,屁股後麵的門已經打開,朱司其這才發現自己的隊友大約有六個班,二個小隊,帶隊的赫然是好久末見的張振華。
“什麼任務要動用這麼多人?”朱司其在心裏想。
等全部登完機,飛機馬上起飛了,到了天空張振華才把這次的任務告訴大家。
“我們這次的任務是消滅一股毒梟,位於南方邊境,已經被當在的邊防武警包圍,我們這次就是全阡這股毒梟。
現在分配任務。”
說完拿出一張那個區域軍事地圖。
“目標地是在一家山峰上,易守難攻,前麵有一條小道通到山頂,異常陡峭,而且由於他們有重武器,那裏又是岩石結構,用炮彈都沒有太大的效果。
後麵是一個懸崖,我決定由第二小隊在前麵吸引對方注意,第三小隊二、三班由後麵潛入,第一班做為預備。”
朱司其那個班正好是第一支隊第二中隊第三小隊一班,他所在的班隻能作為預備,他感到有點奇怪,一般行動是不留預備隊的,難道是張振華有意為之。
把目光投向張振華,但對方也沒有看向他。
其實這真的是張振華故意的,他當時就不同意朱司其來參加這次行動,因為畢竟是由自己爺爺安排進來了,也不是軍隊係統的人,如果到時一旦出了什麼意外很難交待。
但李原據理力爭,說到了軍營參加了特種訓練而且還臨時編在了一班,可以出戰,張振華也沒有辦法,早知道如此當時就不答應李原讓朱司其臨時編隊了。
無奈之下隻能答應。
飛機很快就到了一個軍用機場,下了飛機,當地武警派來的車早就停在那裏了,沒有多說,上了車馬上向著目的地急馳而去。
下了車,馬上列好隊形,一個帳篷裏走出來一個少校,老遠看著張振華就伸出了手:“張隊長,可把你們盼來了!”張振華和他據著手:“別客氣,陳營長,都是一家人,先把情況給我介紹一下吧!”“好,到裏麵說吧!”兩人來到帳篷裏麵,中間擺了張桌子,上麵擺著一張地圖,邊上還有幾個人在看,看樣子是參謀人員,旁邊還有一套無線電設備,有兩個士兵在那裏聽著,不要還記錄著什麼,記完後馬上把紙條交給在地圖旁的人員。
“張隊長,你來看!情況在電話裏跟你介紹得差不多了,現在的主要問題是很很難突破上去,對方武器很多,而且還有火箭筒和機槍。
據內線消息,山上的儲備也很多,三五個月下來糧食和彈藥都可以堅持下去。”
張振華走到桌邊,和自己已知道的情況差不多,“陳營長,有沒有山頂內部地形圖?如果我們潛入上去地形不熟怕傷亡過大。”
“這個有,內線早就傳出來了。”
陳營長說完從身上掏出一張手繪地圖交給張振華。
“有了這個就好辦吧,兵貴神速,我現在就去安排。”
“好,外圍就交給我了,保證不使一人漏網!”陳營長道。
張振華來到外麵,把手繪地圖交給李原。
“李隊長,按原計劃行動。”
“是”李原敬了個禮,又轉過身對身後的隊伍道:“二班三班跟我來,一班留守,行動。”
說完二個班的戰士跟著李原向後山跑去。
而第一小隊也在他們隊長帶領下向前山發起佯攻。
很快他們就消失在視野中了,原地也隻留下一班,張振華對著一班道:“一班就在此地外圍警戒”“是!”陳向東道。
馬上安排戰士在附近警戒,朱司其也和一位叫鄧小柱的戰士在外麵馬路邊一個樹叢後警戒。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6:28
第四十一章: 突襲
“鄧哥,這裏這麼多武警,還用得著我們來警戒麼?”朱司其跟鄧小柱以前也認識,但很少交談。
“服從是軍人的天職,我們特種部隊更加如此!對於上級的命令無條件執行,你也不要多說了”鄧小柱說完沒有再理會朱司其,一心一意擔當起警衛哨的職責。
朱司其見他不想多說,也隻好默默注視著前方。
但卻把感知用到最大,發現李原帶著人正飛速往山後去,不一會就沒蹤影了,自己的感知現在最大隻有一千米,過了距離也沒辦法了。
而這裏離山頂至少有二公裏的距離。
再說李原帶著二個班的戰士來到後山,果然陡峭非常,靠人力是無法單獨攀登上去的。
幸好早有準備,拿出弓努,把專用的飛爪射向山頂,很快先上去了幾名戰士,等上麵傳來安全信號後其它人才跟著都上了山。
上來了,李原拿出張振華交給他的地圖,確認目標,然後把兩個班分開從山頂的兩側同時攻入。
李原帶著二班往左側攻擊,有二名戰士在前麵當尖兵,突然一名戰士停止了腳步沒動了,並打出手勢叫他們別過去。
李原一人接近他問道:“怎麼回事?”戰士苦笑:“踩著地雷了!”李原馬上拔出匕首挖開周圍的泥土,果然在戰士的腳下有棵地雷。
小心把引信拔掉,戰士才放開了腳。
原來山上的毒梟雖然把主要防守精力放在前麵,但還是在後麵進入的沿途埋設了地雷以防萬一。
李原叫戰士們提高警惕,拿出特製掃雷設備掃雷,並把情況通告了三班,由於要掃雷,前進的速度就慢了起來,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接近毒梟的老窩。
這是一座用石頭水泥建起來的房子,異常堅固,外麵有一座圍牆,房子靠在山體邊,而且現在周圍已有人在放哨了。
李原準備強行突破,把手一揮,二班分成幾個戰鬥小組向著房子前進,狙擊手就直接在外麵選擇位置,一旦開火就自行選擇目標射擊。
外圍的目標很快就解決了,李原爬上牆著一看,裏麵的人不少。
回頭用手勢和戰士們交待用手雷加催淚彈,先把自己的防毒麵具帶上,每二幾棵手雷加崔淚彈都扔了進去。
聽到裏麵的爆炸聲響完之後,馬上從牆壁一躍而過。
因為裏麵的人都是罪大惡極,上級命令是可以全部擊斃,一進去後隻要見到人影就是一個點射過去。
這時在前麵擔任佯攻的二小隊也加大了火力,這邊李原他們從後往前麵突擊,下麵二小隊火力加大,夾在中間的毒匪是無路可逃,隻好四處逃散,這時二小隊也攻上來了。
很快裏外攻擊,基本上毒匪也全部落網,但山下的武警上來檢查時,發現毒梟頭子王大頭和他的二個得力手下二寶和朱三不見了,一提審其它人,才知道房子後麵連著個地洞,通到山中的石溶洞,裏麵路徑繁多,四通八達,除了他們三個其它都沒進去了。
李原聽了也沒辦法,把情況和張振華一通報,張振華叫他原地待命,叫其它武警先把活著的毒匪押下山來,他自己和陳營長馬上就到。
這時朱司其和鄧小柱也聽到了陳向東的解除警戒,立即集合的命令。
馬上跑回剛才的集結地。
這時張振華和陳營長也出來了。
張振華命令一班隨他上山,朱司其聽了很高興,以為終於有仗可打了,興奮的問鄧小柱:“鄧哥,是不是輪到我們上了?”鄧小柱沒有說話,隻是對他笑了笑,好像他很無知一樣。
陳營長也帶了一個中隊的武警一同跟去,到了山下看到有武警押著幾十個垂頭喪氣的毒匪下來,才知道戰鬥已經結束了,也理解了剛才鄧小柱對他的笑意。
上得山來,李原先把戰鬥過程跟張振華匯報了一遍,張振華和陳營長商量了一下,決定武警還是在外麵警戒,同時山下的武警也不能放鬆警惕,特種部隊進入山洞追擊三個毒梟頭子。
這次全體特種部隊隊員都進入山洞,也包括朱司其所在的一班,以兩人為一個戰鬥小組,發現目標盡量活捉,如果抵搞可就地擊斃。
這次朱司其還是和鄧小柱分在一個小組,張振華也覺得沒有太大的危險而且人員相隔的不是很遠,也沒有再特殊照顧他。
進入山洞後,裏麵有個大洞,可容納幾百人,但周圍還有很多小洞,平均下來每個小洞進入三個小組,如果裏麵還有分支再行分開。
朱司其很用感知查看了山洞裏的情況,雖然他的感知範圍可達到一千米,但在石洞裏要打很大的折扣,但也有個五六百米的樣子。
掃了一圈,沒有發現那三個人,看來他們離開自己至少有五百米以上了,朱司其心裏想到。
朱司其他們這三個小組也選了個小洞就鑽了進去,前麵一個組擔當尖兵,後麵一個組擔當後衛,由於朱司其是第一次執行任務,其它隊友對他還是很照顧的。
隨著深入,裏麵果然還有分支,很快尖兵組就和他們分開了,這下輪到朱司其和鄧小柱擔當尖兵了,雖然鄧小柱不怎麼和他說話,但前行時卻自己走在前麵,朱司其在後麵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心裏很感動。
他把自己的感知也放到最大,但一直沒有什麼發現,很快前麵雙有分支,他們和擔當後衛的那一組又分開了。
鄧小柱還是在前麵默默探路,朱司其在後麵也小心跟進,根本不敢講話,在山洞裏聲音傳的很遠的,給毒梟聽到就麻煩了。
走了一段前麵又有二個小洞,怎麼辦,往哪個方向追?鄧小柱正在猶豫,這時朱司其突然感知到前麵有三個人影,雖然距離有點遠“看”不清樣子,但自己人都是以二人為了戰鬥小組,對方肯定是毒梟。
看到鄧小柱還是那裏猶豫不定,朱司其向左邊那個指了指,意思是走這邊,鄧小柱也沒有主意,反正是碰運氣,就隨向往左邊的洞口進去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6:40
第四十二章 準備開店
進入左邊的小洞後,鄧小柱也沒有多話,隻是低著頭,彎著腰,小心前行,朱司其因為已知道他們的大致方位,反而沒這麼小心,一路向前,在前麵又碰到一個分支,這次朱司其又選擇了左邊,鄧小柱也沒說什麼,走進去一段路程後,朱司其發現離目標越來越近了,自己也把槍的保險打開,這時鄧小柱也聽到了前麵有動靜,馬上把自己獨自前進改為兩個人交叉前進,可以互相支援。
到前麵一個轉彎的地方時,已經可以清晰的聽到他們的說話聲了:“大哥,快點!”“走不動了,休息一下吧?”“不行,這次看樣子出動了特種部隊,隻要離開了山洞出了大山就過了邊境,那時他們就拿我們沒辦法了。”
另一個聲音響起“走吧,老三!馬上就到出口了。”
鄧小柱和朱司其聽到他們的對話,在山洞裏很黑,他們都帶著夜光鏡,這時鄧小柱打手勢,要他換個護目鏡,他準備用閃光彈。
兩人換好護目鏡手,鄧小柱一個閃光彈就甩了過去。
“什麼聲音?”一個人說道。
還沒等其它人反應過來,隻聽到“砰”的一聲,馬上白光大閃,他們幾個一直在山洞裏轉,手電筒也沒有一個,隻是用打火機的燈光一閃一閃的看著路麵前進,這時突然這麼刺目的光線,一直之時他們都看不清任何東西了。
朱司其和鄧小柱沒有猶豫,馬上轉過彎跑了過去,看到他們不能視物,馬上一手一個先把他們打暈,而鄧小柱剛打暈一個再想動手,看到朱司其已經把另外一個也打暈了,心裏也有點詫異,但沒有多去想,隻是先把他們身上的武器除下,又用身上帶的繩子把他們三個都捆好,特種部隊捆人是很有一套的,一般人都解不開繩結,而且越掙紮捆的最緊。
一切做好後才接通耳麥,把抓到三個人的體貌特征報給張振華,很快張振華和陳營長就確認了這三個就是毒梟頭子王大頭、二寶和朱三。
叫他們原地待命,馬上派人來接應他們,叫他們把定位儀打開。
這次事件後,朱司其也受到了特種部隊的表揚,而且也贏得了隊友的尊敬,到他離開軍營的那一天,一班在一班長陳向東的帶領下專門給他送行。
這次以後,鄧小柱也和朱司其成了知已,鄧小柱雖然話不多,但朱司其知道他把自己當作了一個真正的戰友來對待。
要走了,朱司其還真有點舍不得,雖然在這裏吃的苦頭不少,但學到的東西卻更多,有的東西在外麵是一輩子也學不到的,但自己在這裏已經沒有太多的東西可以現學,而且開學的日子也近了,還得和錢勇、趙劍他們聯係開店的事,也隻能按時離開。
來送行的還有李原。
“朱司其,以後出去要記得自己曾經是特種部隊的一員,做什麼要都要對得起特種部隊,你人很聰明,實在是個當兵的好料子。”
“教官,您放心!我心裏早就認定自己能成為特種部部隊的一員而自豪,也決不會為部隊和教官您丟臉的。”
“去吧,來接你的車已經來了,以後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
這裏就是你的第二個家。”
朱司其坐在車上,看著軍營離自己越來越遠,而李原和一班的戰友還在那裏向他揮著手,自己也很激動,但經過這一個月的特訓,他已經輕易不會再留一滴眼淚了。
回到房內,還有東西都在,看樣子這裏還是比較安全的。
先把服務器連接起來,開機。
登陸網絡,先去看掃描軟件給他返饋回來的信息,一看之下發現侵入的服務達到一千多台,而且都留有後門。
現在他對入侵基本沒什麼興趣,進入一些服務器看看最新的技術資訊,了解國外的一些生活習慣和奇聞趣事。
而且自己馬上要開電腦店了,看國外有沒有這方麵的東西。
他看到一編文章很感興趣,“論硬盤是否有存在的必要性”,裏麵介紹可以通過服務把所有資料和數據全部存起來,終端用戶隻需要查看和輸入即可,這隻是一編理論性的文章,沒有具體的操作過程,但朱司其看到覺得很有操作性,自己將要開的電腦店隻需要和到TT和WT,完全沒有必要每台機子都裝一個硬盤,那樣價格也很貴,而且電腦貶值是很厲害的,自己以前倒是想過不要用硬盤,單獨隻用軟驅啟動和把這二個軟件放到軟盤裏就行了,但一來速度可能會比較慢,而且用的次數多了軟盤可能要經常更換。
想到這裏馬上用自己的兩台機子做試驗,自己動手編了個啟動程序植入服務器,用來對終端機進行啟動。
試來試去最後還是沒有成功,因為不管怎麼樣,終端機至少要發送一個網絡請求給服務器,服務器才能確定對方地址,從而把啟動程序打開並將軟件在終端機上運行。
看來自己有可能進入了死胡同,又到網絡上去查找關於這方麵的資料,同時也到南大圖書館去翻一些專門的書籍,也到市裏各大書店去查找最新的計算機知識,經過幾天的仔細研究,他發現現在的硬件水平還達到真正的無盤啟動。
看來隻有放棄使用網絡了,就專門用軟盤啟動,反正隻用二個軟件,但一想自己得辦出自己的特色,最好是還加上幾個遊戲,但這樣的話軟盤又裝不下了,看來得和趙劍、錢勇商量一下,大家一起來決定。
想到回來幾天了還沒去感謝張愛華,就在下午打了個電話到他家裏,跟張愛華說自己已經回來了,準備晚上過來,張愛華叫他一要過一吃飯,他也答應了。
時隔一個多月,再次來到張愛華家,按門鈴是張夢琴看的門,她一眼看到朱司其,馬上發現了他的變化,再也不是那個莽莽少年了,臉上很剛毅,而觀察他的目光中卻帶著一件堅毅。
張夢琴暗想,難道部隊裏一個月真的能改變一個人這麼大嗎?張愛華看到朱司其,馬上笑呵呵道:“不錯!以我作為一個老兵來看,你完全有了個標準軍人的樣子。”
朱司其現在走路也是身板挺直,走起路出步子間的距離基本一樣,這是長時間被訓練出來的,也可以說是被打上了軍人的印跡。
直到朱司其意識到這與自己的目標不一至時才努力去改變自己的,終於在開學前被他完全改變過來。
朱司其隻是不好意思的摸摸頭,沒有多說話。
“聽說你在部隊表現的不錯,在前幾天的一次實戰中還立了功!以後有沒有興趣加入部隊?”朱司其聽到他說到這個上麵去了,隻好說道:“這個我還沒有考慮,我現在的學習生活也挺好的。”
張愛華知道他委婉地拒絕了自己,也沒再多說,隻是和拉著家常,朱司其也和他講著在部隊的生活和訓練情況。
錢勇和趙劍是同天到達的,他們在家出發時通了電話就約好了。
來到朱司其房間時,朱司其正在上網,那時上網的人還不多,錢勇和趙劍一看到他打開的那些論壇,馬上一路的辛苦也顧不得了,兩人把朱司其擠開占了機子就用起來。
由於他以前自己買的電腦和服務器進行了直連,兩台電腦都可以同時上網,但顯然他們二個隻有三分鍾熱情,那時上網也沒有現在這麼多可玩的事,隻要是用來學習和交流用的。
但他們也發現了朱司其自己編的幾個小遊戲,馬上調出來玩的不亦樂乎。
朱司其編的幾個遊戲都是自己無聊時編的,有一個還是受在家裏玩電遊的影響編的一個打飛機,誰知趙劍和錢勇對這個玩的相當痛快,直到朱司其叫他們出去吃飯才依依不舍的退出關了機。
這次朱司其沒有再帶他們到學校邊上的飯店去吃,而是打了個車到一家非常有特色的飯店吃了一頓,錢勇和趙劍吃的是舌頭都快吞下去了。
吃完後朱司其才和他們商量電腦店的事:“現在就是電腦要不要硬盤的事,我覺得用軟盤啟動就可以了,如果想要再加點別的軟件或遊戲就可以考慮把所有計算機組成一個局域網,這樣的錢也比單獨買硬盤要便宜,但在錢上麵要貴一點,因為你們也要入股,所以一起來商量一下。”
“我看還是搞局域網,朱司其你能不能把今天我們玩的遊戲敢加進去?”趙劍道。
“對呀,今天玩的很過癮,如果可以加進遊戲肯定生意火爆。”
朱司其心裏盤算了一下。
“在局域網中加入遊戲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錢勇和趙劍聽到他這麼說,一至決定用局域網,把朱司其以前的機子做服務器,另外每台電腦搞個軟驅啟動就可以了,軟件還是放在服務器上,這樣軟驅和軟盤的壽命也會更長。
“那好,既然決定了,那明天先去找房子,定好後馬上就得買機子還得調試呢!”錢勇和趙劍也沒再去找房子住,就準備擠在朱司其那裏,但一房門就把朱司其涼在了一邊,他們二個開啟計算機玩起遊戲來了。
朱司其隻能苦笑。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6:50
第四十三章 萬事俱備
第二天三人分工合作,錢勇和趙劍去外麵找門麵,朱司其在家裏調試網絡。
他先做了一張DOS啟動軟盤,把要用到的常用DOS命令和網絡命令都複製到軟盤上,再把必須的網絡連接服務命令做到自動批處理裏,然後重啟把自己組裝電腦裏的硬盤在CMOS裏軟關閉,設置用軟驅啟動。
終端機啟動後很向服務發送一個連接請求和協議通信路徑,服務器收到終端機發過來的命令後,馬後反饋另外一段引導程序到終端機上,至此終端機的軟驅和軟盤也完成了本次開機的使命,剩下的就由服務器來控製。
引導程序再把服務器上的軟件和遊戲調入終端機,這樣終端機就可以工作了,他現在要做的隻是在一些命令上的完善和引入軟件和遊戲後做一個簡單美觀的界麵而已。
軟件和遊戲他的機子上都已經有了,引導程序他在前二在做測試時也搞的差不多了,今天其實最主要的事就是做一個好看的程序界麵。
他做的界麵很簡單,終端機開機後就會自動出現一個界麵,上麵從1至7排著一些圖標,邊上有圖標說明,從TT至WT再到一些打鬥或賽車、棋牌之類的遊戲,可以用箭頭移動選擇回車後進入,也可直接按前麵數字進入,退出軟件和遊戲都設定的是ESC鍵,方便操作,使用簡單。
自己從終端而啟動後也每個程序都試了一遍,好像沒什麼問題。
等他們回來再要他們來測試吧。
把要用到的軟件、遊戲、程序都在服務器上另外備了一個份就關了終端機用服務器上網了。
看看新聞、逛逛論壇,找找最新的資訊。
看網上有沒有適合自己這裏的小遊戲。
一摸到計算機時間就過的很快,到中午了,朱司其聽到外麵敲門聲,知道是錢勇和趙劍回來了。
打開房門:“怎麼樣,找到門麵了沒有?”朱司其問道。
“沒有,校外那一條街上根本就沒有空門麵,轉了一大圈都沒有,出租房倒是有很多。”
錢勇道。
“那怎麼樣,沒有門麵不開什麼店呀!”朱司其聽到不由皺了皺眉頭。
“我和錢勇商量了一下,如果實在不行,幹脆就找間民房算了,隻要我們打點廣告到同學中間宣傳一下也沒什麼事!甚至到時各種費用都可以省下來。”
趙劍道。
朱司其沉思了一下,“那還行,但房間要大一點,不要到時擠一屋子人!”“那就租兩間吧,連在一起的,出租房都不大,有得二三個平米就不得了了!”錢勇道。
“行,如果便宜,不間了可以!”朱司其道。
“那下午就去搞定,你的網絡測試好了沒有了?”錢勇道。
“好了,正等著你們回來試用呢!”朱司其道。
“好,那我先來!”趙劍說完就坐在了終端機前開機了。
“不錯,操作很容易,他們應該很快就容易上手的,隻是遊戲還要加。
玩久了就不過癮了!”趙劍道。
“好,以後碰到好遊戲就搞上去!”朱司其也沒有說明那上麵的遊戲有幾個是自己編的。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走,先去吃飯吧。”
錢勇在服務器上玩的不爽,就提議道。
吃完飯,朱司其也沒再加房間,和他們一起去看房子。
因為上午已經找了幾家,下午隻是要去選擇一下就可以了,最後在大家定了一個有單獨院子的,在一樓邊著兩間,本來單獨出租隻要0一個月,但房東聽說是要用來開電腦店的,進入的人肯定特別多,就加到了一百一間,朱司其他們也沒多講價,畢竟比門麵還是要便宜得多,而且院子裏還可以停自行車什麼的,不像街上連個停車的地方也找不到,而且也安全。
房子定下來後就交了一個月的房租二百塊,決定明天去買電腦就回去。
一到房內趙劍和錢勇就各占了一台機子,朱司其也沒辦法隻能在邊上看書。
第二天來到電腦市場,專門找一些處理二手計算機的公司,以前朱司其也來看過,但因為二手機子流動性大,以前有貨的現在不一定就還有貨。
那時電腦市場並不多,總共才那麼幾十家店子,做二手就更少,隻有幾家,一家一家看過去,每家店都了解下價格和電腦的配置,最後他們在一家叫宏興的二手計算機店裏看到一批剛從某個大學裏處理出來的48機子,單顯14寸,長城的品牌機!看樣子保養得很好,外觀看上去還比較新。
老板開價一千五,因為趙劍和錢勇對這個不太熟悉,老板看到他們應該是學生,不懂行情故意把價格也提高了,其實他的進貨才七百一台。
朱司其隻能一個配件一個配件的和老板砍價,因為他自己幾個月前就裝過一次電腦,剛才走過來時也問了下最新的行情。
最後加起來滿打滿算也就一千二的樣子。
這下老板沒紮了。
朱司其又道:“老板,再給我便宜點,我要二十台!”老板一聽要二十台,剛才的鬱悶一掃而光,兩眼放光:“二十台,價格當然好商量,你看一千一怎麼樣?”“老板,你也太會做生意了吧!我要二十台你才給我這麼個價,看樣子我還得再多轉幾家才行,剛才在前麵那家有一批IBM的,好像也不錯,要不我先去那家看看吧!”朱司其一說完就想走。
老板一看到手的生意馬上就得飛了,忙道:“兄弟!價格好商量,做生意嘛不就是談出來的嗎?要不你開個價,隻要合適我就賣給你。”
朱司其聽到老板這麼說,在心裏核算了一下他的成本,應該不會超過八百,自己再把他的硬盤去掉,就說出了一個價:“老板,要不硬盤我也可以不要,七百塊怎麼樣?”那老板聽到他這麼說,心裏直肉痛,知道感到懂行的了,但心裏算計了一下,把硬盤拿下來單賣也能賣個三四百塊,自己到時候再降點價盡快處理不要三百應該很快就能出手的,做二手的就講究個快進快出,在手裏待的時間長了到時貶值更劃不來。
“七百我真的做不下來!看來兄弟你也是懂行的,一口價,七百五怎麼樣,我就賺你幾十塊錢一台,隻要賺點工錢不?”朱司其算到可能價格也差不多了,道:“老板你爽快我也爽快,七百五就七百五,但你得給我送貨上門,而且每台計算機都要在我那裏開機測試,如果有問題的我可不付錢。”
“這個沒問題,這批機子剛從機房裏出來的,根本不存在任何問題,我在拆完硬盤後都會在這裏先測試好的,到你那裏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
因為要拆硬盤,上午就不能送貨了,放了一千塊定金,約好下午來和他們送貨的一起回去,朱司其他們三個就先離開了。
又在外麵找了家特色飯店吃了頓飯,三人吃完後朱司其才想起雖然計算機都有網卡和軟驅,就網線和連接頭還得新買才行。
三人先去了銀行把各自的股本金取出來,一共二萬元整,除了計算機還得買桌子和椅子就沒有再把多餘的錢存進去,以後店子開張後再另外辦一個公共帳號,到時店子裏的錢就專門存到那個帳號上去。
在電腦廣場買了幾十米網線和二十一個連接頭花了二百多塊錢,那時的網線還是同軸電纜,相當貴。
來到宏興二手計算機店,那老板也和夥計把硬盤差不多了,等了一會就叫了個貨車老板親自跟著他們回去了。
回到新租的兩間房裏,把計算機都卸下來,找個插座把每台計算機都測試開機了一遍,朱司其確認沒有問題才把剩下的餘款一萬四交給了老板,因為二手貨是沒有保修的,一開始不看好,到時出了問題隻能自己解決,朱司其也特別謹慎,雖然自己可以動手修理,但能一開始就搞好肯定就要搞好呀。
雖然機子回來了,但要做的事還很多,第一要做的就是給每台計算機配桌子、椅子和插線板。
朱司其在電腦市場也看到了專門的電腦桌,但他覺得不太軋實。
而且別的電腦店都隻是給顧客擺一張凳子就算完了。
跟錢勇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到家具市場專門去買,桌子和椅子配齊,要美觀大方,最重要的是軋實。
這件事錢勇和趙劍倒是可以搞定。
朱司其現在臨時當家,提了二千塊給他們。
朱司其看到他們離開了,自己還真沒什麼事,做網線也要等計算機的位置定下來才能確定,就想先到房間內把自己的組裝電腦拿過當服務器。
到了房外看到外麵站著個人,原來是胡偉也趕來了,因為他們出去買機子去了,隻好在外麵等。
“胡偉,什麼時候來的?”朱司其遠遠道。
“上午就到了,快過來開門,累死了!”打開房門和胡偉說了今天買機子的事,胡偉馬上想去看看機子,正好朱司其也得回去,等把服務器上的備份軟件複製到組裝電腦上後,就和他一個抱著主機和顯示器就去了新租房。
看胡偉一個人在那看的興奮,朱司其就到外麵商店買了二十個插板回來。
等到傍晚時錢勇和趙劍也趕回來了,開了一車的桌椅。
等把東西卸下,他們幾人也顧不得疲勞,先把計算機都擺在每張桌子上。
朱司其趁機馬網線製好,連上現在的服務器。
看著每台電腦開機後都是同一個界麵,幾個人都很興奮,畢竟是自己的第一份事業。
錢勇他們三個也顧不上還沒吃晚飯,就先每人先台機子玩了起來。
朱司其也無奈,看樣子一下他們都不會動身,隻好自己出去買盒飯回來吃。
往飯店方向走去,朱司其心裏想:“現在萬事俱備,隻欠學校開學這個東風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7:00
第四十四章 開業
這幾天因為還沒有開學,錢勇他們三個就天天泡在機房裏玩,胡偉卻因為自己的指法不行,也在瘋狂練習中。
朱司其隻是在外麵請人做了個燈箱做招牌後也就沒去管他們了。
現在自己也算有了自己的一份小事業,自己以前都是單幹從來沒有想到過三個人在一起的經營之道,也沒有這方麵的知識。
想到這裏又拿起借書證去南大圖書館裏去看書。
來到大廳,謝露好久沒看到他了“朱司其,怎麼這麼早就來學校了?”“我根本就沒回去,前一個月有事情去了,也沒多少時間來看書!”“這樣呀,有空就來找我玩呀,我天天在這裏無所事事,現在來圖書館的人也不多。”
謝露道。
“好呀,你幫我辦了借書證還沒好好感謝你,上次在八一路那裏看到一家飯店,裏麵的菜不錯,下次有時間請你去吃飯!”朱司其道。
“好呀,這可是你說的,一定要記得喲!到時我還叫幾個同學一起來。”
謝露聽到他要請自己吃飯,高興道。
“沒問題,就這兩天吧,等開學了我也不一定有時間了。”
朱司其道。
“好,那你定時間”對於吃飯,女孩子是很高興的。
“就明天晚上吧!我還有幾個同學也在這裏,到時一起去。”
“那好,我六點下班,就定在晚上七點怎麼樣?”“可以!”朱司其無所謂。
“那我先進去了!明晚見。”
署假裏圖書館的人確實不多,很安靜。
朱司其來到營銷類書藉區,選了幾本關於企業管理、經營之道之類的書籍就看了起來。
看了幾本之後他發現每個企業都有自己的成功之道。
但也有相同點。
歸納起來不外乎對外就是產品宣傳、包裝;對內就是產品的質量、內部管理甚至企業文化等。
對於一些關於成功企業的案例他更是看的回味無窮。
每每為一些營銷手段拍案叫絕!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就泡在了這裏。
因為署假時期,晚上並不開放,到了六點謝露就過來催人了,朱司其才發現時間過的真快,忙又選了幾本書就回去了。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臨近開學了,朱司其他們幾個人更是興奮,自己的事業就要從這裏起步。
幾人商量一下,現在自己的店在這裏沒有幾人知道,看來得做做廣告才行,朱司其想到書上說到的促銷活動,忙叫他們去打字複印店打了份廣告:“電腦店新開大促銷,活動期間一元一小時,購買時間是10元12小時,除了指法練習和五筆練習外還有WPS字處理和電腦遊戲。
活動時間:九月一日至五日。
地址:XXXX”本來趙劍想如果同學買時間的話,其它電腦店是10元10小時,自己的搞個8元10小時就可以了,但朱司其這段時間看了這方麵的書,知道那樣無形減少了利潤,他跟大家算了一筆帳:8元10小時的話,每小時隻要0。
8元,而10元12小時的話每小時平均0。
83元,不要少看這麼幾分錢,一天24小時,一共20台機子,如果時間長了就不少錢了。
而同學們也隻會感到差不多。
把廣告複印了幾十份,在校門口和學校的宿舍教學樓、宣傳欄甚至圍牆上都貼上,如果有剩就在人流多的地方發。
把廣告全部發完後就回到電腦店,隻等著顧客上門了。
不久就有同學找到這裏來上機,馬上發現和其它電腦店確實不一樣,坐著也舒服些,電腦裏麵還真的有遊戲,那時玩電腦遊戲的很少,就算一個很簡單的撲克牌遊戲也玩的很起勁。
今天錢勇他們幾個也沒有再去占機子了,都擠在門口的服務器那裏等著收錢,看到一塊一塊的收進錢箱,心裏那個痛快,臉上那個高興,好像賺了幾萬幾十萬似的。
而且買時間的人也不少,一開學大家都有錢,有的一買就是幾十塊,他們也學著其它電腦店一樣,在一張卡片上蓋個自己刻的圖章,再寫上上機時間。
但朱司其馬上發現一個問題,現在有二十台機子,每個人來上機都得去記一下他上機的時間,兩間房間的話至少要二個人才能不會有差漏,而且有時別人先聲明隻上一個小時,自己還得不時看著時間對照本子上記的數據到點就提醒他。
看來得編一套上機管理軟件才行,朱司其心裏想。
果然,到了下午上機的人特別多,有時這個一下機馬上就有人占了位子,如果沒有及時去看根本搞不清,如果沒注意就算上機的人不付錢走了也不一定會知道,其它電腦店一般隻有幾台最多十來台機子,一個人在看著基本沒問題,但他們的機子分開在兩間房內,這下四個人都得到處盯著。
一直忙到晚上十點,學校要熄燈關校門時人才基本走空,當然,今天他們四個是沒有辦法回去了,第一天營業當然最關心的是到底賺了多少錢。
等朱司其把記數的本子拿出來統計才發現,今天的營業額達到了六百一十五元,當然不全是上了機的,也包括賣了時間的人。
但就算真正的上機收入也有一百八十多元,而且上午人還沒滿,一直到下午才是人擠人的。
趙劍提議去好好吃一頓,大家當然沒有異議,辛苦了一天,晚飯就隨便吃了一下。
在吃飯時朱司其把自己所想的事跟大家說了一下。
“是呀,如果每天都像今天這樣子,那真的忙不過來!”趙劍道。
“最麻煩的是那些沒買時間的,他人一走馬上就有人去占位子,但假如他真的不付錢走了也不一定會知道。”
錢勇確實對錢很敏感。
“我倒是覺得還可以,但一個人也隻能負責一間房。”
胡偉倒是不怕累。
“這樣吧,我看能不能搞套專門的管理軟件來,這樣大家都輕鬆了,而且馬上要開學,以後這店怎麼辦,誰來看?”朱司其道。
“我們一人一天吧,韋禮明天應該也會來了。”
胡偉道。
“另外還有晚上的安全情宜,我看邊上還有間房子,不如一起租下來,誰看店的話就在那裏過夜。”
朱司其又想起這個事來。
“行,明天我去和房東談下!”錢勇說道。
“菜上來了,快吃吧,老板來四瓶啤酒!”趙劍晚上基本沒吃,看到菜上來了口水直流。
胡偉一聽到又得喝酒:“今天好累,我不喝行不行?”“不行!”三人一起回答。
這晚胡偉又是被朱司其扛回去了,而錢勇和趙劍準備到店裏玩通宵。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7:14
第四十五章 招聘
晚上回到自己房內把胡偉放在床上睡覺後,就打開了IBM服務器,想著今天白天碰到的問題,看來明天可能人還會更多,今天晚上得弄出來才行。
首先這個軟件得有計時功能,得有服務器連在一起,在服務上就能看到顧客的上機時間,其次還得有計費功能,以後在店裏不可能都由他們三個來管,到時候請了人錢不上也不好,隻有能過電腦計費到時和和營業額一比較就知道了。
還有得具有會員功能,既然用電腦計費,那買時間就直接在服務器上輸入軟件就可以了,隻要給他一個帳號密碼就行了。
按照這個設計思路,朱司其開始動手編起了軟件,這個軟件並不複雜,他寫的很快,而且自己在後麵又加上了在服務器上可以對工作站鎖屏,其實在DOS下要鎖屏是很困難的,他也隻是通過切取屏幕圖形和鎖定鍵盤來實現的。
但到最後他又發現一個問題,就是顧客上機悄悄走了怎麼辦,一個人在服務器那裏盯著也隻能看到一間房,而且也不可能隨時盯著呀,想來想去沒有好的辦法,看來隻有實行預付費了,不知道顧客能不能接受。
大概搞好後,天也快亮了,用軟盤把管理軟件拷下來,到電腦店那是去安裝測試。
到那裏時,錢勇和趙劍還正在玩的高興,一點睡覺的意思也沒有,朱司其也不管他們,在服務器上把軟件裝好,再配置好工作站的客戶端,就在離自己最近的那台機子上測試起來。
感覺還算可以,在服務器上可清楚地看到工作站的上機時間,如果是會員他有多少餘額也是相當清楚的。
還加了定時功能,有的人隻要一個小時或二個小時的話,到時間就會自動鎖屏,那他也知道要離開了。
因為鎖屏其實主要是靠鎖定鍵盤來實現的,所以會員們要上機的話帳號密碼隻能在服務器上輸入,就由管理員來代勞了,但他在工作站上機時可以清楚查到自己所用時間和所剩時間。
再把工作站重啟幾次,看是否能不能鎖定屏幕,把錢勇和趙劍也叫過來一起測試,把所有機子都打開,編號,經過多次測試基本沒問題了,等以後發現問題再來改也是可以的。
又和錢勇趙劍說了要實行預付費製度,問問他們的意見。
趙劍沉思了一下,道:“應該沒什麼問題,學生是很好講話的,他們反正也要交錢,先交後交還是一個樣,但先預付多少合適?”抬頭問道。
“錢勇,你覺得多少合適?”朱司其又問錢勇道。
“五塊怎麼樣,一般人來上機一般都是三四個小時,隻要一個小時的很少。”
錢勇道。
“那好,就這麼定了,你們現在去睡覺,等上午客人來了你們還得起來照看著點,雖然有了管理軟件,就怕到時出錯。”
朱司其道。
上午來的人果然很多,朱司其現在隻有一個人,就先把所有工作站都鎖屏,跟大家說了要先收費的事,同學樣也無所謂,都一個個在前台交了五塊押金,然後朱司其就經他解開一台機子,這樣倒也不會出錯。
他要下機時可以在工作站上直接退出,這裏就看得到,也可以到前台來結清帳,由服務器再次鎖屏。
不一會,胡偉也趕過來了,朱司其把現在的管理方式和他一說,並把軟件的使用方法跟他說明一天,很容易操作的,試著收了二個人的錢後,胡偉就一個人可以獨立操作了,這樣朱司其也解放出來了。
正式開學了,電腦店的生意更火爆,每天的營業額都在二百以上,錢勇和趙劍每天都是笑得合不攏嘴,每天下午收完營業款都要存到學校的儲蓄所去,然後拿著存折兩人幻想再過多久就可以回本,更過幾個月就能賺多少錢,每天都要算一遍。
但隨之問題也出來了,現在加上韋禮一共五個人,每人輪流請一天假,一個月下來就得至少請六天,班導也開始注意他們了,知道他們在外麵開店後,隻是強調要以學習為重。
而且過了一個月後就算他們再請假也不批了,如果強行曠課學校又會給處分,大家一合算,白天隻能請人看守了,晚上還是自己輪流一人一晚。
這樣的話就隻能招人了,朱司其和大家商量在學校裏發了個招聘通知:本電腦店需招聘營業人員,要求上班時間在早上八點至下午六點,待遇麵談,有意者請和93計算機春一班趙劍聯係。
到下午時就有人來應聘了,下午剛上完課就有人在教室門口找趙劍。
來人是兩個女生,一個叫張雪麗一個叫李芬,是畢業班企業管理專業的。
因為即將畢業,在學校的學習也寬鬆了很多,看到招聘廣告馬上想來實習一下。
兩人相貌中等,但有學生的朝氣,看上去顯得青春逼人。
看樣子對自己的才能有相當的自信,麵對趙劍是侃侃而談。
朱司其在邊上看得不由暗自點頭,覺得如果交給他們管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今天的課也上完了,朱司其建議先去店裏看看再談,今天是錢勇盯在那裏,可能等他們也等的急了。
一行人來到電腦店,錢勇聽說有人來幫忙白天看店,很高興,而且兩女的樣子長不也不難看,雖然不是上等,但等自己班上的那少得可憐的幾位女生又強了不少。
朱司其先把一些服務器上的操作方法教給她們兩個,因為企業管理也是要學計算機的,雖然隻是基本操作,但對於電腦店的收費和管理還是能勝任的。
又把待遇和她們談好,每個月三百,這也是朱司其和錢勇趙劍商量的結果,在當時三百元足夠一個學生一個月的生活費了,如果省著點還有節餘。
至於具體上班時間就定在明天。
邊上那間房也租下來了,胡偉和韋禮幹脆也搬了出來,負責晚上六點至第二早上八點看店,工資也是三百一個月,對於他們來說也很不錯了,而且房租也由店裏去付了,兩人的家時條件都不是很好,但從此以後至少不要家裏再寄生活費了。
等一切都安排好,電腦店的三大股大也基本上解放了出來。
錢勇和趙劍每天隻是去玩玩遊戲,到兩女下班時就去交接一下,主要是把錢清點一下第二天早上再存到儲蓄所。
而朱司其的話隻是有時間就去裝幾個遊戲,其它時間基本上就不出現在電腦店裏了,當起了甩手掌櫃。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7:24
第四十六章 突發事件
這段時間朱司其過的相當悠閑,每天就是上上課,回來後上上網,無聊時就去電腦店幫幫忙,如果有好玩而且對電腦配置要求不高的遊戲也下載一些下來加到電腦店裏去,現在電腦店工作站的開機界麵由一豎排圖標變為兩豎排了,新加的都是遊戲。
因為經常有新的遊戲加入,導致生意越來越好,甚至晚上還有的學生不想回學校而在這裏玩通宵的。
每天的營業額也是節節攀高,才兩個月就達到了一萬五,基本把電腦錢賺回來了。
現在下半年的自考也過了,朱司其又是全過。
學習對他來說現在已經沒有一點壓力了,隻是每天還得坐在課程上課而已。
這天下完課後,錢勇他們都去電腦店了,而朱司其卻想到市內去逛逛,好久沒有吃特色菜了,今天的任務就是找一家飯店好好嚐嚐。
來到三元路一家上次見過但沒吃過的叫太白樓的飯店。
一進去就看著菜單點了兩個飯店最具特色的拿手好菜加一個青菜,再來瓶啤酒,一個人坐在那慢慢品嚐起來。
剛上到第二個菜,朱司其竟然發現了有熟人在這裏,教官李原和一班長陳向東從飯店門口走了進來,朱司其一見正想起身打招呼,但一看到李原隻是望了他一眼就看到別的地方去了,馬上醒悟他們肯定正在執行任務,又順勢坐了下來。
但感知馬上啟動,一直“查看”他們,“看”到他們兩個向二樓的一個包廂走去,裏麵好像還有幾個人,李原一走進去,馬上道:“王老板,恕小弟來遲!”那個王老板胖胖的身材,四十多歲的樣子,看上去好像很和藹,臉上不停的堆著笑容,但從他的眼睛中卻不時閃過精光,看樣子是個厲害角色,邊上還坐著兩個人,一個光頭另一個帶著眼鏡,三十多歲的樣子,樣子精瘦,光頭是一臉彪漢,眼光很毒。
而那個帶眼鏡的卻是個斯斯文文的樣子,從外表看不出什麼來。
如果在街上碰到還以為是哪個學校的老師。
王老板笑呵呵道:“李老弟來遲了不要緊,待會多罰幾杯就行了!”李原道:“一定,一定,先自罰三杯。”
看到桌上酒菜已上桌,但菜還沒動過,先拿起杯子,三杯酒下肚才向王老板道:“王老板,你看如何?”說完把酒杯往下一倒,沒有一滴酒出來。
王老板道:“李老弟果然爽快,是個幹大事的人。
來,都來坐!”酒過三盞,菜動五道,李原道:“王老板,那批貨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可以交貨?”王老板卻避而不談,隻道:“貨的事不急,來,先喝酒,李老弟,我敬你一杯。”
李原無奈,隻好繼續和他喝酒,而旁邊的兩個人卻沒說什麼話,那王老板也沒給李原介紹,他們隻是默默喝著酒,吃著菜。
原來自從上次在邊境把王大頭一夥毒梟一網打盡後,把他們交待在全國各地還有一個巨大的網絡來運毒販毒,得到情報後,全國各地公安機關和當地部隊聯合行動,對各地的毒販子進行大力大擊。
而這個王老板是王大頭的一個遠房表親,這附近數省的毒品都是從他這裏進的貨,江西公安廳聯合特種部隊,準備以買毒品為由接近他,從而斬草除根。
因為當地警察怕王胖子認識所以隻好叫特種部隊派人來做這個事。
今天也是因為線人介紹,李原化做一個外省大買家來接頭,準備一次多進點貨,這個王老板才親自出馬,否則平常要見他的人都難得一見。
隻是最近風聲太緊,他也知道他的表親王大頭已經失去了聯係,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今天來見李原也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在本地根本沒有出過貨,手裏壓的貨過多想處理一部分,故把最得力的手下都叫過來親自把關,認認人。
李原心裏清楚,對方可能還不相信自己,不能太性急,所以也沒再談到貨的事,隻是和王老板你來我往的喝起了酒了。
朱司其在後麵“看”了之後,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至少清楚這次的目標應該就是那個王胖子,能驚動特種部隊的事也肯定不是什麼小事,不是涉及到國家安全就是罪大惡及的犯罪份子,從剛才李原提到貨來看,應該是後一種,很有可能跟上次邊境剿匪還有點關係。
這段時期自己正好沒什麼事,雖然怕打亂教官的計劃不能去碰那些人,但跟蹤調查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憑著自己可以感知一公裏範圍內,不管他是什麼人,自己在他一二裏外去跟蹤他肯定不會有察覺的,而且自己還可以易容接近,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感知到他們喝的差不多了的時候,朱司其馬上把自己的帳結了,來到外麵對麵的馬路上等他們出來。
果然沒過多久他們就出來了,那個王老板先看著李原二個坐著車離開才在路上攔了輛出租車走了。
朱司其記著出租車的車牌號,另外用感知鎖住他們的車子,在馬路對方他們離開的反方向攔了輛的士上了車。
為什麼要在反方向坐車,朱司其還是怕引起以方的懷疑,反正在城市裏開車不可能開的很快,在公裏範圍內足夠應付了,叫司機往前車,感知對方的車子前進的方向再指點司其在後麵慢慢跟著。
朱司其因為到處吃美食,對南昌的地形也是相當熟悉了,跟了半個多小時,就知道對方在繞***,中間還換了幾輛車,但朱司其始終不出現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不管他們怎麼換車,怎麼轉圈了,就在五六百米外跟著。
足足在外麵轉了三個多小時,中間還到一個商場裏每人換了衣服,最後終於來到一個高檔小區,就是市區的黃金地段,看來犯罪分子也知道大隱隱於市的。
“看”到他們在小區門口下了車,知道應該到地方了,馬上在還沒轉彎的地方就下來,果然他們向兩邊看看沒什麼人和車特別注目的就進了小區。
小區裏麵很大,有十幾棟高層住宅區,朱司其感知到他們進了其中一棟,馬上直接就翻過圍牆進去了。
慢慢騰騰地向對方的那棟樓走去,感知也鎖定他們上了15層,進入標著1508的一間房內,朱司其在後麵並沒有再跟著上去了,因為1508的一切都在他的感知範圍之內,他走到一處從1508窗口不可能看得到的地方,正好那裏有些公區設施,現在也才十點多,還有人在那裏鍛煉身體,他也在邊上一個石椅上坐了下來,感知著1508房間內的一切
作者:
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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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4-26 00:27:37
第四十七章 臨時歸隊
一進房內,客廳裏有一個女人正在看電視,聽到開門聲才轉過身來,看到是王老板,聞著他一身的酒氣,心痛道:“思明,回來啦!又喝了不少酒吧,我去給你泡杯茶。”
這個女人是王思明也就是王胖子的妻子,很漂亮也很溫柔體人,王思明和她很是恩愛,但王思明在外麵幹些什麼事她卻並不知情,以為是開了一家公司做生意的,王思明也從來不當著她的麵談“生意”,像今天晚上,他老婆還以為他是陪客戶應酬去了。
“沒事,給江文和虎子也泡一杯吧!我們到書房談點事,你直接就送到書房來吧。”
王胖子道。
三人來到書房,剛坐下,王思明老婆就把茶送進來了,看到他們要談事,輕輕走了出去把客廳的電視也關了回自己的房內睡覺去了。
“江文,今天這兩個人你覺得怎麼樣?”王思明道。
那個帶眼鏡的就是江文,“大哥,我覺得有點不正常,現在風聲這麼緊,怎麼還會有人買這麼多的貨?會不會是警察?”那個叫虎子的看樣子性格很急躁,馬上道:“大哥,那下次就別再和他們聯係了,如果再找上來幹脆就做掉算了!”王思明道:“糊塗,虎子你做事就是太衝動,現在風聲這麼緊隻能避開,千萬不要想著還幹什麼事!”又對江文道:“但我感覺今天這二個人應該不是警察,沒有警察的那種氣味,我對這個我還是有自信的,反而我倒覺得有點軍人的影子。”
江文道:“如果是軍人反而不怕出什麼事,因為在內地軍人是不負責禁毒的,而且也確實有退役的軍人做咱們這行,但大哥你要為了保險就別做這筆生意算了。”
王思明一歎:“我也不想,但最近手上的貨壓的太多,都放在手上到時更怕出問題,我看還是再多觀察幾次再說吧,我總覺得最近有點不對,把手上的貨趕緊出完就到外地去玩個幾年再回來,到時再想別的辦法了。”
“好吧,那我過二天再叫人聯係他們?”江文道。
王思明點了點頭,江文和那個叫虎子的看到老大有點疲憊,就準備離開了。
朱司其在下麵感知到這裏,知道今晚再聽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也準備閃人了。
出來後記住了這個小區的位置,打了個車就回了學校,到房間內打了個電話給特種部隊找李原,但值班戰士說李原不在,他又找張振華中隊長,張振華倒是在,幫他接了過去。
“喂,我是張振華,哪位?”“張哥,我是朱司其。”
“噢,朱司其呀,現在在學校過的怎麼樣?如果想來我這裏就說一聲,我馬上給你請示上級,憑你的本事進特種部隊完全沒問題的。”
張振華上次就一心想勸朱司其不要再上學了,直接來部隊得了,朱司其沒有答應,這次以為他想通了。
“張哥,我暫時還沒想進部隊,而且我年紀也太小了呀,這次我是因為別的事來找你的。”
“什麼事?”張振華好奇道。
朱司其在這裏訓練了一個月,從來沒有找過他,現在離開了倒有事找他了。
“李原隊長是不是在執行任務?”朱司其問道。
“這是軍事機密,我不能告訴你。”
張振華聽到是這個事,馬上口風變緊了。
“張哥你沒誤會,我今天在吃飯時碰到李隊長和陳班長了,發現他們好像在執行任務,而且我後來還跟蹤了對方,聽到他們的一些談話才確定李隊長應該是在執行任務。”
“你竟然跟蹤對方,他們是老油條了,發現你了沒有?這次沒你什麼事,你千萬不要插進去。”
張振華聽到朱司其跟蹤對方,大驚!“放心吧,張哥,對方絕對不可能發現我的!”“那你找他有什麼事?”“我聽到一些情況,想報告給李原隊長。”
朱司其聽到這裏覺得有戲。
“他這段時間不會在這裏,你要找他的話就給你一個電話,你去問這個人吧!”張振華聽到他有情報,隻好給他牽線聯係李原。
張振華讀給他一個電話號碼:“這是市局刑偵大隊的劉大隊長的電話,他應該和李原在一起。”
“謝謝張哥,這次我想和李隊長一起行動,我主要負責跟蹤,你覺得可以嗎?”朱司其道。
“好吧,這個我倒是可以決定,我明天跟大隊長說一下給你一個臨時編製,還是在一班,但你要小心點,這夥人是窮凶極惡的,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有可能到時很危險的。”
張振華道。
“這個我會注意的,特種部隊不就是專門應付這些人的嗎?放心吧,我想我知道怎麼做的。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再見張哥”朱司其道。
“一切小心,再見!”張振華還是很愛護朱司其的。
按照剛才張振華給的電話撥了過去,電話通了。
“喂,你找哪位?”“我找劉隊長!”對方聽到他找劉隊長,馬上把電話轉接進了劉雲飛的辦公室。
“你好,我是劉雲飛!”劉雲飛是從部隊退役的,當年在部隊裏也是風雲人物,散打在全軍都奪過冠軍的。
“劉大隊長嗎?我叫朱司其,我想找一下李原隊長,我是他的部下”朱司其知道該把情況詳細告訴對方,否則會招來一大堆的提問。
“這樣呀,我問他一下!”劉雲飛並沒有直接回應,隻是先找到李原核對一下情況。
李原正在邊上,一問,李原就接過了電話。
“司其,我是李原,你怎麼打電話到我裏來找我了,有什麼事?”李原道。
“李隊長,剛才我打電話給張隊長了,他答應我臨時歸隊配合你完成這次任務。”
朱司其道。
“這樣呀,你應該有什麼發現吧?”李原還是很了解自己的得意部下的。
“確實是這樣,我找到了你那個叫王思明的家,不知道對你有沒有幫助?”朱司其道。
“真的!有沒有被他發現?”李原雖然知道朱司其會給自己一些情報,哪知道是個這麼好的消息,自己這邊一直不敢下大力去查,但對方實在狡猾,一直沒查到具體地址。
“肯定沒有發現,這點我可以保證。”
朱司其道。
在心裏回答這個世界上基本不可能有人會發現。
“那好,你現在馬上趕來市公安局刑偵大隊,把情況仔細說一下”李原道。
朱司其掛上電話,又匆匆出門打車去了市局。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7:47
第四十八章 跟蹤
來到市局,把所知道的情況跟李原說了一遍,隻是沒有提到自己用感知的事,其實一字不漏的告訴他,李原問他是怎麼做到的,他也不想騙他,隻能說保密,這是自己的一個秘密,請李原不要再問了,李原才沒有接著查問下去。
邊上劉雲飛和陳向東也在聽,劉雲飛聽他說完道:“看樣子這個王思明到是戒心很大,眼光也很毒呀,竟然能感覺到你們是軍人,看樣子以後跟他打交道得更加小心才是。”
“是呀,看來得更加小心,但王思明現在也很急著出貨,這倒是一條好消息,到時可以在這一點上做點文章!朱司其,你能不能二十四小時跟蹤這個王思明,把他的一舉一動隨時報告。”李原說著又對朱司其道。
“保證完成任務!但我到時怎麼和你聯係呢,用無線電?”朱司其道。
“在市區用無線電可不行,而且距離也太短了,用手機吧!”李原笑道。
手機朱司其上次在商場時也看到過,要幾千一部,他自己房內有固定電話,除了和家裏通通電話外,其它基本沒什麼電話,也沒有去配這個玩意。
劉雲飛聽李原這麼說,就從抽屜裏拿出一台手機,把自己的電話和李原的電話存到裏麵,交給朱司其。
“那我現在就去吧!”
“好,注意安全”李原道。
李原本來還想叫劉雲飛給他配枝手槍,但被朱司其拒絕了,他覺得手槍對他來說反而是個累贅,放在口袋裏反而不方便行事,隻是自己準備了幾枚硬幣,在一百米範圍內他相信硬幣比手槍對他有用些。
再次來到那個小區,看到外麵街邊有個賓館,就在那裏開了間房,走進房內先感知一下王思明的情況,看到他已經睡覺了,自己也沒事就躺在床上休息。
早上朱司其醒來的很早,其實他昨晚一直就保持半睡半醒,隻要王思明一有動靜他就會醒過一,就算昨在晚上半夜王思明晚上上廁所他也醒過來了,他感知王思明,還在睡覺,看到天已亮了,賓館裏也提供了一次性的洗漱物品,忙洗臉涮牙先出門吃早餐去了。
回來後王思明還是沒起床,就先打了個電話到學校跟彭班導請假,因為朱司其八門都過了,而且今年沒有自考了,彭班導聽到朱司其說要請一個星期的假也沒多說就批了。
看到請假成功,而王思明沒動靜,自己也隻能待在房內。一直到十點多王思明才起床,出門已經是十一多點了,他約了江文和虎子吃飯,朱司其也知道那個地方,就在後麵打了個車也趕去了。
他們吃飯是在包廂裏,朱司其就坐在大廳,點了幾個有特色的菜,喝著小酒。感知到包廂內他們三個也沒說什麼有價值的話,隻是說著些閑事,準備吃完飯去洗桑拿,朱司其不知道他們要去哪裏洗,隻好等他們先出來,看著他們坐著電梯上樓了,才知道就在上麵,也沒跟著去,就在大廳邊個一個咖啡廳裏點了杯咖啡,等了三個多小時間才看到他們下來。
朱司其知道他們已經約了另一個人去一家賓館打牌,連忙先出了這家飯店,先提前打個車去了那家賓館。剛不到久王思明他們就來了,朱司其也正在大堂裏坐著,這時他已經更改了容貌,就算李原現在坐在他麵前也不可能認識他了。
看到他們開了間房,等他們上去了,朱司其也開了間房,便卻沒有選擇同一層,而是在他們的上麵一層,進了新開的房間,馬上用感知鎖定王思明他們三個,但他們隻是談著今天玩什麼牌,怎麼贏多少,晚上又去哪裏玩之類的話,朱司其現在是徹底無語了,他們整天無所事事,就幹些無聊透頂的事。
沒過多久,他們的房間又進來了兩個人,都是中年人,長的很精悍.
他們玩的牌也簡單,就是炸金花,每人三張撲克牌,比大小,最大的是三張A,最小的235,賭注很大,每把都是幾千上萬,除了賭本要多之外,心理素質也要好,至少自己拿了副好牌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來,否則別人就不會跟了,朱司其怕他們在打牌過程中會無意說起什麼事,也隻好隨時關注王思明他們一夥的一舉一動。
感知他們玩牌其實也可以發現他們的性格,因為朱司其完全能知道他們每個人拿的是什麼牌,看到他們下注,知道那個叫虎子沒什麼心機,每次拿到大牌就下大注,如果牌小就蓋的早。而那個叫江文的最奸,不管拿到什麼牌,臉上都不動聲色,有時牌小反而下大注,經常偷機,他贏得也最多,而王思明卻最無所謂,可能對錢也不怎麼在乎,不管輸贏多少總是笑眯眯的,別人也很難把到他的底。
但一直看他們玩到晚上要去吃飯也沒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幸好他們隻是在下麵賓館的酒樓吃飯,朱司其幹脆不下去了,反正也隻有幾十上百米,在房間內完全可以感知到。就打電話給前台叫送了份套餐上來。
而王思明他們這次進了包廂,等酒菜都上齊後終於開始說到貨的事了,原來那下午來打牌的也是他在這裏的下家,這次也是來進貨的,因為是老關係了,王思明沒有上次對李原這麼警慎,那兩個人中有一個對王思明道:
“王老大,最近貨走的不錯,這二天又得給我搞點過來才行。”
“要貨沒有問題,甚至價格我還可以給你再便宜二成,但量你得多進點才行,這次至少十公斤!”王老板道。
那個人嚇了一跳:“十公斤!我一年也隻能走這麼大的量呀,而且一下子就要拿這麼多現金可能拿不出來,要不先拿二公斤?”
王思明冷笑道:“憑你張老板還沒錢,你手下這麼多場子,每天日進鬥金,幾百萬隻是小意思而已,最近風聲很緊,我出了這批貨就會收手一段時間,到時如果沒貨了你可別來找我。”
那個張老板聽到他這麼說,自己也聽到了些風聲,隻是毒品利潤實在太高了,不忍心放手,臉上臉色急劇變化了幾下,看樣子下了決定,“那好,王老板,你給我五天時間去撮錢,五天後老地方交易如何?”
王思明這麼笑眯眯道:“張老板果然有氣魄,五天後叫虎子和你們交易,我就不去了。”
另外那個人看到姓張的要了十公斤,想了下也訂了五公斤,在三天後交易。朱司其聽到了個情報,馬上打電話給李原請情況向他通報了。李原指示他把跟蹤的重點這幾天放在那個虎子身上,看他在哪裏拿貨,找到他們的藏匿地點。
等他們吃完飯,那兩個人也沒再上來,就離開了,朱司其知道李原另外派了人去跟蹤這兩個人,他現在的重點就放在那個虎子身上了。
等他們上來後王思明隻是又交待虎子這段時間千萬小心,談了一會就離開了。
三天後,朱司其感知到虎子來了一家銀行,他在對麵的一家商店裏隨便看著東西,這三天來他一直感知著這個虎子,每天他不是打牌就是在歌廳酒吧混,要不就是在洗浴中心過夜,根本就沒回過家。直到今天才來到這家銀行。
虎子一進去就跟裏麵的人說要開自己的保險櫃,裏麵有個經理帶他來到地下的保險櫃陳列室,等銀行裏的人走開後,他才輸入密碼並拿出一把鑰匙打開箱子,朱司其這才知道原來他們的毒品就藏在保險櫃裏,還真絕,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想到他們會把東西藏在這裏。
朱司其一感知,裏麵的東西不多,隻有一個包,李原提供情報說王思明手上至少有一百公斤以上的貨,但這裏最多幾公斤,看來他們是狡兔三窟,藏毒品的地方肯定還有別的地方,也有可能還開了別的保險櫃。
朱司其又把這個情況跟李原匯報了,並把銀行位置,保險櫃的號碼告訴了李原,剩下的就是他們的事了。
那個虎子提著包出來後就打了個車在市裏東轉西轉,中間又是換車又是逛商場的,朱司其知道他想看後麵是否有眼線,但這種招數對朱司其無效。
最後到傍晚時才在一家洗浴中心下了車,朱司其知道可能要交易了,就走到邊上一家茶樓裏,馬上打電話給李原,把所在地點告訴了他。
果然,虎子進去後隻把包存到了洗浴中心給他們的專門放衣服的小箱子裏,拿著鑰匙,衣服也沒脫就進了澡堂,裏麵那個上次訂五公斤貨的人也在,兩人也沒談話,隻是坐在邊上的椅子上把各自的鑰匙扔在桌子上,然後各自拿著對方的鑰匙就各自又慢慢分開了。
朱司其馬上感知這兩個人,看到那個人拿著虎子的鑰匙就去了放箱子的地方,打開後拉開包看了一下就提著包離開了,朱司其馬上把這個人的體貌特征告訴了李原,他們已經在洗浴中心外布控了。
而虎子也拿著鑰匙到外麵打開箱子看了下竟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脫了衣服,真的進去泡澡堂了,因為李原剛才告訴他,對虎子現在還不準備抓捕,隻是叫他繼續跟蹤。朱司其隻好再跟著他每天在娛樂場所轉來轉去。
直到二天後虎子又去了一家銀行,這次他發現情況有點不一樣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7:57
第四十九章 行動
這次虎子來到的是另一家銀行,打開保險櫃後朱司其感知裏麵東西很多,塞得滿滿的,裏麵有五六個包,朱司其知道這裏肯定是個大藏匿點,馬上打電話給李原。
虎子在裏麵挑了一個包後就離開了銀行。
這次朱司其跟著虎子又是轉了一個下午,後來來到一家大型超市,在入口有顧客的行包寄存箱,虎子在上麵按了一下就吐出一張密碼紙條並自動打開一個箱子,他把包往裏一塞就進了超市。
朱司其不想出現在他的視線內,就在邊上的肯德基買了杯可樂,用感知鎖定他,同時又打電話通知了李原。
這時李原已經把銀行保險櫃裏的東西拿了出來,告訴朱司其可以收網了,但在超市裏人流過多,不好實施抓捕,隻能等他們出來。
這時虎子也和那個姓張的接上了頭,兩人在裏麵交換了密碼紙條,這次還是姓張的先出來,朱司其感知到他身上竟然有槍,馬上報告李原。
“李隊長,那個姓張的身上有槍,你們要小心點!”“沒事,由一班的幾位戰士對付他,你負責抓虎子,我叫陳班長帶了兩名戰士配合你。”
“可以,王思明和江文那邊不會驚動吧?”朱司其不放心地問道。
“這個你放心,剛才兩個抓捕小組已經報告了,他們已經落網了,現在隻要保證這兩個人不跑掉就行!”“是”朱司其沒有再多說。
同時用真氣悄悄改變著自己的相貌,等他出了門進入超市,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他可不想被犯罪分子認出自己的麵貌,為以後留下不必要的隱患!他一直鎖定著虎子和那個姓張的,“看”到張姓男子已經出了超市,外麵李隊長也布置好了,就開始悄悄接近在超市裏的虎子。
這時朱司其看到陳向東和鄧小柱還有另外一個戰士也進了超市,由於朱司其易了容,他們當麵碰到也沒認出來,看到朱司其開始接近虎子,以為還有接頭人,在邊上急得頭冒汗,忽然看到朱司其向他這邊做了個特種部隊專用手勢,一看身形才感覺有點像朱司其。
這時朱司其已來到虎子的身邊,看他正在挑著小吃,走到他背後,根本就不多說,突然就是一個手劈甩過去,直接把虎子打暈。
對於抓人或製敵,特種部隊有嚴格要求,不要求在抓人關還大喊一聲或叫出對方名字什麼的,隻要有機會,一招製敵最好,免得出現意外情況,朱司其現在也漸漸喜歡用用劈對方後腦,即讓對方看不到自己也能幹淨利落的製服對方。
這時陳向東他們看到虎子也倒在地上,馬上也走了過來,朱司其背對他們把麵貌也變了回來,鄧小柱一看到:“行呀,朱司其,你還有這招,挺牛的呀,怪不得你去跟蹤別人不可能發現你!教教我怎麼樣?”“這個可以苦練十幾年的,而且現在我也能保持二個多小時,你還願意學嗎?”朱司其笑道。
鄧小柱吐吐舌頭“要練十幾年才能保持這麼一點時間!還是算了吧!”“走,你們和李隊長去會合吧!我先走了。”
朱司其道。
“好吧,等這次忙完一定要來駐地來找我喝酒,上次你幫我贏的十瓶酒還沒動呢?”陳向東看到人也抓到了,心情也很高興。
邀請著朱司其。
“好,下次有時間一定會來!”朱司其說完就先離開了。
這時超市也有人發現這裏出了事件,人們都開始圍觀過來。
朱司其擠開群向出口走去,因為出口有攝像機,他在出門前又在一個角落裏改變了一下自己的麵貌,這才出了超市。
到了外麵就打了個車準備回學校了。
剛一上車就接到李原打過來的電話:“朱司其,我們在抓捕這個姓張的時候出了點意外,需要你馬上趕過來。”
李原講的很急促。
朱司其知道馬上道:“你的位置在哪裏?我馬上趕到!”李原把地址告訴了他,朱司其馬上跟的士司機講了這個地方,叫司機以最快的速度趕去。
到了那裏,是個街邊,不算很熱鬧,有一輛小車開進了街邊的一個門麵,外麵馬路上停著幾輛警車,李原帶著戰士們和公安局的警察正圍在外麵,在稍遠的地方還圍上的警戒線,朱司其進去時還有個警察把他攔住了,正好劉雲飛大隊長在邊上才讓他進去。
找到李原,把情況介紹了一下,原來李原他們一直等張姓男子開車離開了超市,到這條街上看到人流比較少時才用幾輛車擠了過去,想把他的車擠在路邊,哪知那個姓張的反應奇快,馬上把方向盤一轉,開上了人行道,並衝進了這個門麵,並脅持了店裏的老板娘做人質,而且看樣子他好像受過專業訓練,在對麵樓上的狙擊手竟然找不到有效的射擊位置。
為了人質的安全可能得放走他才行,想起朱司其的跟蹤很高明,就把他給調過來了。
朱司其馬上用感知鎖定那個姓張的男子,剛從刑警隊知道他的名字叫張天,以前當過兵,而且是偵察兵,軍事素質很過硬。
朱司其發現他正躲在門麵裏的一個櫃台後,身子沒有一點露在外麵,隻是那個老板娘慌裏慌張也站在櫃台後,身後有一把槍指著她。
現在張天的情況對於朱司其來說好像是透明的一樣,他如果解決隻要二槍就可以了,一槍打他手上,另一槍就看需要了,可以擊斃也可以使他失去行動。
但如果就這樣開槍,相信李原是不會同意的。
除非把自己能感知的事告訴他,但這一點朱司其卻做不到,看來隻有另想他法了。
想到這裏,對李原道:“隊長,現在需要我做什麼?”“我們等會會答應張天的要求,給他一台車,讓那個人質也跟著他上去,他會在自認為安全的地方放她走的,你的任務就是跟蹤他!找到他!抓捕他!”“是,保證完成任務!”朱司其立正敬禮道。
“我等會給你找輛沒有警察標誌的車,還有這是我的配槍,你先拿著。”
李原道。
本來朱司其想拒絕,手槍對於他來說沒什麼大用,但他卻不能拒絕李原對他的一片關心!隻好接過放在口袋裏。
現在這裏沒朱司其什麼事了,李原找到劉雲飛,給他找了輛普通的小車,朱司其先把他開到幾百米外的地方,用感知鎖定張天就隻等著他出來了。
沒過多久,在外麵的警察和李原他們就開始往後退,直到一百多米以後才沒再走了,又過了一會就有輛越野車開到了門口,司機連火都沒熄就下車走了。
這時張天才開始出來,他躲在那個女的的背後,在駕駛員的另一側打開門,自己先進去,然後把女的拉上車,自己才坐在了駕駛員的位置上,一加油門就往前衝了出去。
直到張天的車離開朱司其的車幾百米已經看到了影子了,朱司其才發動自己的車子,跟了上去。
他一直保持跟張天的車距在五百米左右。
朱司其對南昌的街道現在非常熟悉,知道張天是往市郊開去。
前麵基本上沒有分叉了,朱司其就想著看怎樣才能使張天的車子能停下來,摸摸身上,除了個錢包和幾個硬幣外就隻有李原給他的一把手槍,用槍顯然不合適,用硬幣又會留下太多的漏洞,隻好在車上看看有什麼合用的東西沒有。
車上也沒什麼東西,但朱司其這時在路上跟一輛車搶道時,屁股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用手一摸,原來是座位上有一處破損了,裏麵的彈簧露了出來,心裏一動,使出真氣把露出來的彈簧拆了下來,加速向張天的車輛趕去。
張天在觀後鏡上看到有人想超車,以前是警察追上來了,也趕緊加速,但朱司其隻是在離他還有幾十米的地方時就又慢了下去,這才落下心來。
其實朱司其就在靠近張天的車時,用真氣把拉直了的彈簧用暗器的方式甩了出去,正好插了張天車子的後輪上,現在還不能顯出效果,等過一會張天就知道輪胎沒氣了。
果然,沒到一公裏,張天那車的後胎就開始沒氣了,張天也感覺到車子的方向難以把握住,隻好停車,下來一看才知道後輪沒氣了。
沒辦法,得趕緊跑路,連車上還有個備用輪胎也不換了,車上的人質也不管了,把手槍拿出來放在身後,另一隻手在路邊攔車,準備搶一輛車再跑。
這時朱司其的車子正好也看到了,看到張天在路邊攔車,人質卻在車上沒下來,臉上一笑,這下可以解決了。
慢慢把車停在路邊,同時也沒忘記把臉易容。
這時張天看到車子停了下來,馬上走到駕駛員這邊,把車門一拉開,惡狠狠地道:“馬上下來,不然一槍打死你!”朱司其裝作很害怕一樣子,從座位上下來,看到張天正要坐進去,用手一帶,一把按抓住張天拿槍的右手,張天隻感到右手傳來一股無與淪比的大力,好像右手要斷掉一樣,然後腦後一痛就暈了過去。
對付這種沒有內力的普通人,朱司其現在隻用一招,就是打暈他。
走到張天開來的車上,發現那女的還是那裏渾身發抖,馬上告訴她自己是警察,她才“哇”地一道,大哭起來。
朱司其打了個電話給李原,告訴他一切已解決,李原他們馬上就趕到了現場。
朱司其把過程都告訴了李原,至於車胎沒氣的事隻是解釋說自己的運氣實在太好了,還沒想到主意就碰到了這樣的好事,也不管李原相不相信,把槍和車子交還給他,在路邊攔了輛進城的車就準備回學校去了,這段時間他不是跟蹤王思明就是跟蹤虎子,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雖然有內力在身,但長時間睡不好也有點疲憊,李原也隻好放他走了,並告訴他臨時歸隊到現在結束了。
朱司其先坐車到市區,再打了個的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準備先睡個大覺再說,但他才一走到門口就感知裏麵有人,推開房門就看到張夢琴正在使用他的IBM服務器在上網…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00:28:08
第五十章 拜壽
張夢琴看到是朱司其回來了,還真有點驚訝:“朱司其,幾天沒看到你了,問了彭班導,她說你請了假,是不是有什麼事,說出來給我聽聽,看我能不能幫你”“沒什麼事,現在已經解決了,對了,張老師你怎麼在我房間裏?”朱司其道。
“哦,我是從趙劍手裏拿到的鑰匙,聽說你們三個在前麵還開了家電腦店,我今天也去看了下,生意不錯,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當了老板了!”張夢琴其實一直對朱司其有點好奇。
人很聰明、還懂醫術、現在又開起了店子。
“小生意而已!不值一提,張老師你這次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朱司其問題。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三天後是我爺爺的七十大壽,他特意叫我來請你,那天由於人比較多,就在江西賓館開宴會,還特意交待不許你給他準備禮物,隻要人來就行了。”
張夢琴道。
“好,到時我一定會去的!”“別忘了是晚上七點開始的。”
張夢琴叮囑道。
“好,張老師還有什麼事嗎?”朱司其有點困了。
“你這就準備趕我走了吧,沒事就不能聊聊天嗎?”張夢琴有點氣道。
自己美貌無比,其它男生看到自己隻想著盡一切辦法多和自己聊幾句,他倒好,把事說完就想趕著自己走了,難道自己很難看嗎?其實她是誤會了,首先朱司其確實有點疲勞,直想睡覺,而且他對於張夢琴的美貌在第一次看到時也隻是驚豔,他除了自己母親和兩位姐姐還真沒和其它女生相處過,在這方麵他比較白癡,他對於張夢琴隻有對於美的欣賞而沒有其它的什麼。
而且年紀畢竟也不大,在心裏他其實也把張夢琴當作姐姐了,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比較直白。
但張夢琴作為一個對自己有信心的美女卻受不了。
“張老師要聊,當然可以了!”朱司其道。
看到朱司其有點心不在焉,張夢琴跺跺腳道:“算了,就算聊下去你也沒有誠意,我還是先走了!”說完一摔門就出去了。
朱司其直到張夢琴離開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裏得罪了她。
難道真應了那句話:世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也不管這麼多了,關上門爬到床上先睡一覺再說。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點,朱司其才準時醒來,照例出去跑了一圈才回來。
先到電腦店去看看,雖然還不到八點,但機子已經基本滿了,有的明顯可以看出是昨天晚上玩了通宵的,頭發零亂,雙眼像兔子一樣。
張麗雪正在搞衛生,而李芬就坐在前台收錢,看樣子兩人配合得很好,電腦店裏人進進出出很多,但桌子上椅子上和地上還是比較幹淨的,就是空氣有點混濁,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幾十個人擠在兩間小房內空氣不可能清新的,但朱司其還是想提醒錢勇他們去買幾個排風扇。
看到錢勇他們都不在,而胡偉和韋禮他用感知知道還在睡覺,也沒去驚動他們,跟李芬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想到張愛華馬上要過壽了,雖然交待自己不要送禮,但還是想送點什麼東西給他,太貴了肯定不行,到時張愛華肯定不會要,而且自己也不會挑禮品呀。
他最後想來想去,決定親自製作一批保健藥丸送給他,張愛華的藥丸應該也吃的差不多了,這次自己親自去選藥材,效果肯定比他上次的還要好,而且再過一個多月就要放假了,到時回家過年時給爸媽也準備些。
想到就要做,自己的假還沒有消,就坐到到市區的各大藥店去買藥。
他在每一家買藥時一般隻買幾味,並不是不想一次買完,而是合他意的隻有幾味,他一般走進藥店就用鼻子聞著,分辨著各種藥材,找到自己想要的藥材後再用感知鎖定,再加上在外麵用鼻子分辨藥材的好壞,基本就能確定哪些藥材是合他的意了。
這樣轉了七八家才總算把藥材買齊了,這次因為除了送給張愛華還要給自己父母準備,所以他藥材買的多了點,別人買藥都是幾克幾十克的買,他是幾斤幾十斤的買,有時甚至把藥店的存貨全部買光了。
到把藥材買齊後他算了一下,總共有將近二百斤藥材了,提著回家不現實,在藥店裏又買了個大鈔鍋用來熬藥,打了個車就回去了。
把藥材拿到房內,準備切碎熬藥時才想起自己這裏什麼工具也沒有,因為不在這裏開飯,連菜刀都沒一把,更不要說生火工具了。
總不能再和山上一樣撿柴來燒吧。
又隻得出來,想起前麵不遠有一個供氣店,就到那裏買了瓶煤氣連著把灶台也買了,順便還買了二把菜刀。
供氣店送貨上門,等他們在房邊的陽台上把東西裝好,試了下就走了,朱司其也開始了他的製藥第一步,對藥材切片。
開玩笑,幾百斤的藥材,由於絕大部分都是幹的,為了效果更加理想,藥材切的越細越好,不像以前山上因為都是剛采的,隻要隨便切成一段一段的就行了,在這裏最好是能切成一片一片的,這樣熬藥的時間也會更短。
這下朱司其有點暈了,到最後連真氣都使了出來,雖然是運刀如飛,但架不住藥材多呀,從上午一直忙到晚上才搞好,切菜的右手是酸痛不已,一直用真氣修複好像效果都不怎麼樣。
但不管怎麼樣,已經可以熬藥了。
把大砂鍋放在液化灶上,放入清水和切好的藥片,因為太多,隻能分多次進行熬了。
打開液化灶點火,把火調到比較大的位置就不用管了,一直要到砂鍋裏麵的水都燒開了才開始用文火慢慢熬幾個小時就可以了。
不時,滿院子就飄出了藥味,不像一般的中藥那樣有股苦味,這個有點清香,仔細聞聞還能覺得好舒服。
等一鍋藥全部熬好就沒有再繼續下鍋了,因為撈出藥渣後鍋裏的都是些糊狀物,得等冷卻後才能製成藥丸。
而晚上也確實有點打擾別人,所以決定明天早上再來,爭取明天一天就全部搞定。
到第二天傍晚他才把藥丸全部製好,但用什麼東西來裝他還沒想好,他現在是一個大桶裝了一桶。
現在什麼東西都講究包裝,看來明天還得去市裏買幾個好一點的瓶子才行。
第二天朱司其又趕到市區,因為明天就是張愛華的壽辰了,今天必須把事情全部辦好才行。
但一路走來卻沒看到什麼中意的瓶子。
直到走到一家專賣景德鎮陶瓷的店子,他馬上被裏麵的陶瓷吸引了,景德鎮的陶瓷做工精美,美觀大方,還出口國外,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
朱司其走到裏麵選了一款有點像葫蘆一樣的陶瓷,不大,隻比手掌大一點,特別是他的口子做的很精巧,其它陶瓷一般都不封口的,隻有這個才全部有蓋子封住了口,一共買了五十個這樣的陶瓷。
出門後隻得又馬上打車回去,在車上朱司其想“如果自己有輛車該多好呀!”上次他用李原給他的小車跟蹤張天的開的很爽,這幾天一直忙著製藥丸,要不早就去看看自己的那點錢能不能買車了。
回到家裏,先把陶瓷都用濕手巾擦幹淨,再把藥丸放進去,還剩二個瓶子沒用就全部裝好了。
他準備送給張愛華九瓶藥丸,九在數字裏是極數,沒有再比它更大的了,而且還意味著長久的意思。
第二天傍晚趕到江西賓館時,在門口就看到張振華在迎客,看來今天他也從部隊回來了。
看到朱司其來了,手上還拿著個紙盒,迎上去對朱司其道:“朱司其,爺爺特意交待你不要帶東西來,你看!這像什麼話。”
朱司其笑笑道:“張哥,這隻是我自己製的保健藥丸,不要什麼錢,但效果確實不錯,上次張爺爺也吃過感覺很好,這不,就這次機會我就給他送了點過來了。”
“是保健藥丸呀,那倒是可以。”
張振華沒說什麼了,接過紙盒把朱司其迎了進去。
這次為了過壽,張家特意包了一個大廳,裏麵有四五十桌的樣子,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看到張愛華坐在前上頭的一桌上,走了過去對張愛華道:“爺爺!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雖然很普通,但誰都喜歡聽,張愛華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叫他過去“司其呀!好久沒看到你了,聽說你上次又立了一功,不錯!”這一桌坐的基本上都是張愛華的家人還有些老戰友什麼的,當然江西省的一些高官也來了,張愛華一一給朱司其介紹,對方看到張上將主動把一個名不經傳的年青人介紹給他們,都很驚異,但臉上卻沒表現出什麼。
介紹到張愛華家人才,朱司其才發現其中有位中將是張愛華唯一的兒子,現在南京軍區副司令員,叫張援朝。
朱司其聽到名字,馬上用感知查看對方的體內,感知到有一股內力,不算很深厚很相當精純,看樣子也煉了幾十年了。
朱司其內心很激動,是自己的大師兄,怪不得張振華的體內會有一股自己很熟悉的真氣。
原來如此!朱司其雖然內心驚喜交集,但臉上卻沒表現什麼,他知道現在不是相認的時候。
叫了些張叔叔,其實內心卻叫道“大師兄!”看到又有其它人過來祝壽,朱司其也沒多打擾,隻是在角落裏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18:35:09
第五十一章 師兄弟相認
回到房內後,朱司其躺在床上,想著這位大師兄的事。
大師兄打到了,看來二師兄的情況大師兄應該也知道。
自己對於兩位師兄倒是沒什麼認知,而且也隻是完成師父交待的任務而已。
自己和他父親、兒子、女兒都認識,如果以要來麵貌去見他的話,他如果和家裏人提起那自己在這裏可以說是曝光了,這也違反了自己的初衷,看來隻有用易容了,相信師兄以後知道了也會理解的。
想到這裏就想著連夜去拜訪他,他現在是軍區司令員,肯定很忙,搞不好明天就離開了,要不以後自己得去南京找他了。
先把《易筋經》第五層以後的心法記在紙上,對著鏡子把自己易容成一個三十來歲的成年人,並把樣子記住,以後在和師兄見麵時還得用這個樣子。
出了門打了個車就去了市區,但在離張愛華家很遠的地方就下車了,準備走路過去。
但走到小區門口才發現自己如果不暴露身份還很難接近張援朝,外麵有武警,張援朝身邊肯定還有警衛。
還真麻煩,先用感知查看一下裏麵的情況,竟然發現沒有人,想到可能還都在江西賓館裏沒回來。
這下就好辦多了,離開小區又打了個車直奔江西賓館。
到了那裏,發現張援朝和張振華正在代表張愛華在送客,由於朱司其在裏麵時不認識什麼人很早就離開了,沒想到這個時候才開始散席,朝著大堂門口走了過去。
走到張援朝身邊時,突然朱司其一個少林擒拿手向他抓去,張援朝聽到破空聲,馬上反應過來用的也是少林擒拿,邊上張振華正要上前,兩人已經分開了。
張援朝道:“你是什麼人?”朱司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故意問道:“你是姓張還是姓李?”張援朝很奇怪,來人怎麼知道自己不是姓張就是姓李呢?難道……想到這裏,很驚喜地說道:“我姓張,叫張援朝,請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朱司其也裝做剛聽到張援朝的名字,驚喜道:“你……你是大師兄!”張援朝聽到這裏反而有點糊塗了,“你叫我大師兄?難道你是師父的弟子?”朱司其這才笑道:“不錯,我師父名叫了凡,不知道你可聽說過?”張援朝這才真正驚呆了,師父離開自己將近四十年了無音訊,這時突然聽到師門來人,沒跳起來算不錯了,說話都有點顫抖“師……父……還好。
嗎?”“師父很好,去年就去了杭州,現在應該又是雲遊天下了。”
朱司其道。
“好,好,別站在門口了,進去說話。”
拉著朱司其的手就要往裏走,又回頭對張振華道:“振華!你先在門口送客,我陪你師叔進去敘事。”
說完也沒管張振華有沒有答應就和朱司其一起進去了。
先到張愛華那裏,他正在陪著幾位老友聊天,今天晚上看來酒喝得不少,滿臉紅光,但精神抖擻。
張援朝把朱司其的身份跟他講了,朱司其再次向他問好祝壽,但張援朝已經急不可耐的跟父親說明自己得先走一步了,就離開了這個大廳。
也沒去別的地方,叫手下開了個房間就急匆匆上去了,他有太多的話想要問朱司其了。
一走進去,張援朝馬上問道:“這幾年師父一直在哪?對了,師父也在南昌嗎?”又想起一事接著問題:“我還不知道師弟你的名字呢?”“大師兄,你別急,我會一一告訴你的,至於我的名字嘛……”朱司其說到這裏,微微一頓,腦裏快速轉動著想法:“看來如果想把事情跟大師兄全部講清楚,自己的身份得告之他才行了。”
“如果大師兄能夠保證除了向二師兄說明之外,其餘人甚至包括家人也能保密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張援朝聽到這裏很奇怪,自己這個師弟的身份還有什麼需要保密的,難道其中還有什麼古怪?但一想自己師父的性格自己清楚,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壞人,相信師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吧!想到這裏就對朱司其說道:“師弟,我以一個少林弟子和一名軍人的名義保證,絕對不會把你的身份告訴除了二師弟之外的第三個人!”其實心時也打了個主意,如果這個師弟真的是什麼國外勢力或敵對份子的人,可以能過二師弟傳出去呀,看來這個師弟的心機還不是很慎密。
但很快他就想錯了,朱司其又道:“另外在你告訴二師兄我的身份時也要把我今天要求你的事告訴他,隻有他也保證之後才能告訴他。
當然如果以後我的身份公開了又另當別論。”
張援朝無奈隻能苦笑著答應,這個師弟做事太小心了。
“其實我在今天傍晚時已經見過你了,要不我晚上也不會直接就這樣來找你了!”張援朝聽了很驚訝,自己的記憶力一向不錯,再次把目光投向朱司其的臉部,確信在傍晚時絕對沒有見過師弟。
朱司其看到大師兄很驚訝,臉上一笑,“大師兄,我現在是易容了的,你當然認不出來了,但我改回原來的樣子時你應該會認識的!請看著我的臉”朱司其因為大師兄在軍隊位置很高,應該是個言而有信的人,而且師父也交待大師兄絕對是個正人君子,要不當年也不會輕易收大師兄和二師兄為徒了。
事實上張援朝也是個真正的軍人,對國家對黨有著無比的忠誠。
朱司其慢慢收回臉部控製肌肉的真氣,開始變回原來的樣子了,張援朝看的是目瞪口呆,沒有通過任何藥物任何工具,完全是把自己的肌肉進行改動,這樣的易容就是用最先進的儀器也無法檢測出來。
看到朱司其真正的樣子,張援朝馬上記起在下午給父親祝壽時師弟確實來過,當時父親還把他介紹給了在座的人。
自己記得師弟子應該是叫朱司其,自己父親的病好像他也出過很大的力。
朱司其看到張援朝一開始是驚訝,後來是震驚再到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的表情,知道大師兄認出了自己,可能自己給張愛華治病的事也清楚。
接下來就好講了,從自己小時候上山治病,然後是學藝,一直到藝成下山再到南昌求學的事都講了一遍。
張援朝聽得是淚流滿麵,師父離開自己已經快四十年了,自己每次在修煉心法時無不想起師父對自己的授藝之恩,聽著朱司其說著師父的一言一行,眼中的淚水不知不覺就流了出來。
直到朱司其說完,張援朝也感覺到自己落淚了,擦著眼淚對朱司其說:“師兄從成年後就從末落過淚,今天聽到師父的音訊有點失態了。”
“是呀!”朱司其歎道:“自從師父離開後才覺得師父對自己實在太好了,以前在山上學藝時還想著回家去看看,但師父說學藝未成不許下山,當時認為師父太不近人情了,現在來到社會才知道師父是對自己好,怕我下山後分心,不能專心學藝!”張援朝也很感慨,雖然師父教自己的時間不長,少林的深奧功夫並沒有學會,但應付普通人卻足夠了,在自己的軍人生涯中不知道給了自己多大的幫助,否則到現在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上了。
而且《易筋經》心法更是數次救了自己的性命。
而師父對自己卻毫無要求,蹤跡也是難得一見,自己就算想盡份孝心也做不到。
朱司其看到大師兄在那裏沉思,想起還有件重要的事沒做,馬上掏出《易筋經》後麵的心法交給張援朝:“大師兄,師父說《易筋經》後麵的心法由於當年匆忙離開並沒有傳授給你們,叫我碰到你們的話就把心法給你們,這是第五層後麵的心法,二師兄那裏就麻煩大師兄轉交了。”
張援朝在二十幾年前就達到了《易筋經》第五層,由於沒有後麵的心法一直沒辦法提升內力,隻是把真氣煉得精純無比。
此時一看到後麵的心法也是很激動。
“師父對我們實在太好了,幾十年了還記得我這個不孝弟子!”“大師兄快別這麼說,師父的性格你也知道,喜歡雲遊天下,以吃遍天下美食為已任,他可從來沒有怪過你的意思!”朱司其道。
朱司其又問起二師兄李守義的情況,張援朝告訴他李守義現任他的家鄉湖南省的省長兼省委第一副書記,當官清明廉政,湖南這幾年在他的治下發展很快,以後很有可能任湖南的一把手:省委書記,叫他有空回去時也去見見他。
朱司其想著有機會到是可以去見見他,就在長沙自己回去時也要經過長沙,就向張援朝要了李守義現在的電話。
張援朝也問起朱司其現在的生活情況,朱司其把在南昌的所作所為都告訴了他,張援朝聽到自己這個小師弟真的可以治好癌症也是有點吃驚,自己現在的真氣剛剛才能開始外放,而師弟的真氣卻可以進入別人體內還可以分成無數股也分開控製,看樣子年紀雖然比自己少很多,但在武學上的成就可比自己大多了。
朱司其又說了在特種部隊受訓的事,張援朝聽完一歎:“師弟,你不在軍隊發展真的太可惜了!”朱司其隻是一笑沒有回答。
兩人又談了一會,張援朝的警衛通知他老爺子準備回家了,問他是否一同回去,朱司其看到也起身:“大師兄,你先去忙你的,以後我有時間再來南京專門找你。”
張援朝也是個做事幹脆的人,也道:“好,那今天就先聊到這裏,我明天就得回南京,以後你有時間就來南京找我,一定要來!”朱司其也答應了,在出門時又易容成剛進來的樣子,這才和張援朝分開往學校趕去。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18:35:17
第五十二章 自己的車
自從上次在市區用車追過張天後,朱司其現在是對開車有點上癮,現在有事沒事就到市內的汽車銷售店去看看。
問問汽車的價格,看看汽車的性能,在網上也查著關於汽車方麵的資料。
但汽車的價格太貴了,十幾萬基本買不到車,都上了二十萬。
但想到自己還沒有駕駛證,就算買了車也不能上路駕駛呀。
那時好像沒有專門的駕駛學校,就直接在交警大隊報了名,先是要交通規則考試,一本薄薄的小書,裏麵的內容早在特種部隊時陳向東就向他灌輸了不少,現在基本翻看一下憑他的記憶力完全沒有問題。
接下來是樁考和路考,經過特種部隊第一駕車高手的親自指點,這一切都沒有任何問題,特別是倒車,因為有感知,簡直比在車後長了兩知眼睛看的還要清楚,不管什麼情況,倒車都是一步到位,看的邊上的考官也是驚奇不已,這年年青人年紀不大,但開車好像幾十年的老司機一樣!這樣半個月下來一本嶄新的駕駛證就到了朱司其手上,剩下的問題就是錢的問題了。
自己買了服務器後還剩下十二萬多,投資了一萬的電腦店,當然現在已回本了,但利潤也不是很高,扣除開支外隻有一萬多一點,到自己手上隻有五千,多餘了就存在儲蓄所裏等明年再分了。
這樣自己現在能動用的錢就隻有十三萬的樣子,離買車還有不少的距離,因為買了車還得上戶還得交各種各樣的費用,沒有幾萬是搞不下來的。
但錢從哪裏來?再去給人治病?這不是自己的性格!上次因為多治了兩個病人已經有點違反自己的原則了,現在再走老路,自己都有點看不起自己了!那還有什麼來錢快的呢?想到賺錢,自己在這方麵確實還不行,也沒接觸這方麵的知識!看來以後得加強了,在外麵經曆了一年他知道一個道理,錢不能萬能的,但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突然想到上次在賓館裏跟蹤王思明一夥打牌時,牌桌上的錢可是幾萬的出進,自己要是能進一個賭場什麼的,憑自己的感知那還不是像個不透支的活期存折一樣,想取多少就取多少!但在國內賭博可是犯法的,身為少林弟子而且剛從特種部隊受訓出來,犯法的事可不想幹也能幹!聽說在澳門有專門的賭場,在那裏贏錢可是合法的,要是什麼時候能去澳門一趟就好了。
隨便贏個幾百萬回來,就不要像現在這樣,看著心愛的車子隻能心裏發癢。
但能看看摸摸也不錯了,總比到網上看著熟悉無比的資料和少得可憐的圖片要過癮些。
但看得久了,人家售車小姐可不願意了,心裏想哪來的野小子,一些窮酸樣還來看車,能買得起一隻輪子就不錯了。
但心裏這麼想,嘴上可不能這麼說,隻是時不時在的邊上問:“先生,要買這車嗎?”每次看到的都是朱司其笑著搖搖頭。
看到售車小姐在邊上不停催問,朱司其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心中一歎慢慢走出了這家汽車銷售公司。
那個售車小姐看到他終於走也也是呼了一口氣,馬上走到邊個坐下來拿著本小說看了起來,她剛才可是整整站了二個小時!朱司其出來後準備回家,剛到街邊準備上車,突然聽到前方傳來敲鑼打鼓的聲音,心中有點好奇,這又不是過年過節的,最近也沒聽說什麼有喜慶事呀!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就信步往前走去。
原來是在人民廣場,朱民其走近一看才知道,廣場上搭了一個很大的長蓬,還有一個高台,鑼鼓聲就是從台上傳來的,而且還圍了不少人,不長蓬裏不知道買著什麼,可以說是人山人海。
朱司其看到這架勢,馬上用感知去查看一下,在高台邊有個大宣傳欄,原來是福利彩票銷售現場,屬於那種即開即中的形式。
但朱司其“看”到獎品那一項時,心中大喜!特種獎居然是一台桑塔納小汽車。
馬上收回感知,親自擠到麵前去看,居然是真的!每張彩裏刮開後都有個圖案,其中把飛機、汽車、輪船圖案組合起來就是特等獎,一等獎就差很多了,隻是一台彩電;二等獎是冰箱;三等獎是洗衣機;四等獎是電風扇;五等獎直接返還五元。
彩票是每張二元。
朱司其看到這裏心中狂喜,這簡直就是送台車給自己呀,憑自己的感知,哪還要刮開呀閉著眼睛都能摸到。
想以這裏馬上用感知搜索長蓬中彩票銷售人員手中的裝彩票的箱子,一感知就發現,汽車和輪船的圖案很多,但飛機圖案卻還一個都沒發現,看樣子那三個特等獎就全在那三張飛機圖案上了。
先花了十塊錢隨便買了五張彩票,他知道裏麵有二個汽車圖案和一個輪船圖案,隨後就是集中精神用感知搜索飛機圖案了,彩票實在太多,半個多小時後才終於在一個中年男子的銷售箱裏發現了一張,他也不貪心隻要找到一張就夠了,馬上來到這中年男子的麵前花了五十元買了二十五張,他現在雖然知道哪張是飛機圖案了,但也不想做的太過現形,否則明天的報紙上登出“一少年十二元喜中汽車大獎”的新聞,那他可真的成了風雲人物了。
要是這樣他寧願不要這台車。
一一刮開,心裏早就知道有飛機圖案,但當那張飛機圖案的彩票真的刮開出現在他眼前時,他還是感到幸福充滿了全身。
馬上來到台上找到工作人員,同時把自己的相貌也作了稍稍改變,對著身份證能認出他來,但如果以後他回複原來樣子一般人應該是認不出來了的。
把三張彩票交給工作人員,那名工作人員也很激動,彩票賣了一天了,終於出了個大獎,這對於激發大家的購買欲望可是一個活廣告呀。
馬上拿著話筒把這個超級利好消息通過高聲喇叭傳遍了整個廣場。
這時人群“哄”的都擠到台前來看看是哪個幸運兒中了特等大獎,雖然看到隻是個少年,相貌也平常但這更激起了大家的購買欲望,有的人甚至一箱一箱的買著彩票。
那工作人員看以這種情況也大感高興,又問朱司其看是否可以到台上講幾句話,另外邊上有記者也想采訪他,朱司其都拒絕了,甚至告訴工作人員不要透露自己的姓名和地址,對於這一點那工作人員也能理解,中國人都是這種心理。
因為特等獎是一台桑塔納小車,在當時價值應該在二十萬以上,按照國家規定是要交稅的,工作人員問他是不折成現金還是交稅提車,朱司其當然是提車了,到銀行取了稅款回來交給工作人員,再把相關的資料填上,那工作人員也把一些證明材料和汽車相關的東西交給他,朱司其就開著這輛桑塔納回學校了。
開自己車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開的不快也很小心,就算前麵有些樹叢也要繞過去,怕刮傷了車漆。
如果前麵路況不好,寧原改道!其實我們也能理解當一個人有了一件自己心愛的東西時的那種感覺。
回到房間時,由於這裏有個小院子,停車還是很安全的,房東看到他開個小車回來也很驚奇,朱司其把事情原委一說,他也隻能驚歎朱司其的好運了。
卻不知道這個好運是朱司其自己製造的。
正好錢勇和趙劍因為電腦店生意太好沒有空機子,而到朱司其房內蹭機子用,看到他的新車馬上嚷嚷晚上吃大餐,而且學校附近的飯店一律不去,至少得有點檔次的。
朱司其無法,隻得又叫了胡偉和韋禮一起到江西飯店吃了一頓,胡偉和韋禮又是背著回去的。
第二天朱司其叫趙劍給他請了天假,開著新車就去了交警大隊落戶,到那裏一問才知道自己的情況有點不妙,自己隻是民辦學校的學生,戶口根本就沒有轉過來還是原地,按照規定隻能在原地落戶了,如果想在南昌落戶那就得有南昌戶口才行!朱司其傻眼了,落戶原地要過年回家才行,但新車隻有半個月的臨時牌照,現在離放假還有二十來天,難道先回家?而且落在家鄉的牌照以後在這裏開也不方便呀,看來得找個人幫忙落戶才行。
但自己認識的南昌人不多,張夢琴一家算是,但自己確實不想去麻煩他們了,同學中南昌人不是沒有,但卻不一定會答應。
教官李原不知道是不是南昌戶口,他們駐守在這裏,戶口也應該移到這裏了,他到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馬上打電話給李原,把事情和他一說,李原在那邊道:“好小子,你不聲不響就中了台車,你的運氣也太好了吧,不行得請我喝酒!否則沒得商量!”朱司其道:“喝酒的事好說,我現在有車也方便,馬上就到你那裏。”
朱司其買了二箱酒和十條煙就開車去了特種部隊駐地。
李原原本是和他說笑,看到他真的買來了煙酒還怪他亂花錢,朱司其也沒解釋隻是嘿嘿直笑。
李原知道朱司其心急,帶上證件就和他再次來到交警大隊,很快就辦好了手續,本來李原還想找刑警隊長劉雲飛給他搞個好號碼,但朱司其拒絕了,他對於這個倒沒有什麼興趣,隻要有牌就行,而且號碼太好反而別人對他的關注越多。
辦完後就又回到駐地,這次朱司其也和李原還有幾個老熟人一起喝一頓大酒,朱司其身懷真氣,不管喝多少都可以用內力逼出來,最後反倒是李原他們幾個想看他笑話的放倒了。
最後還是叫來了幾個戰士才把他們扶回去。
看到他們一個個不像一下子就可以清醒的樣子,朱司其也隻好開車回去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18:35:26
第五十三章 放假回家
馬上就要放寒假了,朱司其這段時間基本上都是正常在學校裏度過的,有空的時候就開著愛車到外麵轉轉,既熟悉了車子的性能也把南昌的風景名勝看的差不多了。
最好的還是吃美食的機會大大增加,每到吃飯時間就開著車子出去轉,看到人氣旺的飯店就停下來嚐嚐,南昌的大街小巷、各地名菜基本吃了個遍。
自己有車的事也打了電話告訴家裏,父親很高興,但母親卻有點擔憂一個勁地勸說要他開車小心,千萬別開快車,“兒行千裏母擔憂”這話一點也不錯。
家裏同時也告訴他,大姐朱其已經回來了,準備年前回家,未來姐夫是她高中同學,兩人是自由戀愛,感情很好。
朱司其聽到也很高興,自己和二位姐姐雖然中間有十幾年沒見麵,但小時的感情卻很好,記得小時候去外婆家,得走一段山路那時都是大姐背著他。
現在大姐要結婚了,自己得送份好禮才行!趁著星期天來到南昌的各大商場,雖然商品繁多,但要選一件自己滿意的東西卻很難,後來在一個珍寶店看到條白金項鏈,造型很好看就買了下後,想到家裏要辦喜事糠果煙酒之類東西還是在大城市裏買要好些,又買了幾十斤糠果和幾箱好酒還有二十條煙。
雖然父親煙酒不沾,但過年用來送人卻不錯,而且大姐結婚肯定也要用到。
很快就到放假的日子,考完最後一場馬上回到房間整理東西準備回家。
東西很多,有父親的衣服母親的大衣還有上次特意製好的保健藥丸,加上煙酒之類的東西把一個後備廂裝的滿滿的,自己反倒是沒什麼東西,除了上次買的二套衣服就沒什麼東西了。
先打了個電話通知家裏,自己大概什麼時候會到家,鎖好房門就準備走了,至於電腦店那邊因為招的那兩個女孩中有一個叫李芬的過年並不想回家,朱司其和錢勇趙劍商量了一下給她發二個月的工資讓她在寒假期間守在店裏,她雖然晚上有點怕,但現在跟房東的關係也很好,而且房東就住在同一個院子裏倒也放心不少。
經過十來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可以看到自己的家了。
到家已是深夜,但家裏還有燈光,看來是父母還是等他,看以這裏心裏有點後悔,不該告訴他們回家的準確時間,否則也不會要他們來熬夜了。
但現在再怎麼樣也沒辦法了,隻有下次多注意點,到了家門前,把車停車門前的坪中,不用按喇叭,家裏聽到動靜已打開大門出來了。
爸、媽和兩位姐姐都在,朱司其趕緊下車,父母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孩子,先沒有去打量他的新車,隻是盯著自己的兒子看看,兒子又長高了、長結實了、沒病沒災這才是他們最關心的。
倒是兩們姐姐圍著他的新車到處摸摸看看,朱司其這才想起尾廂裏還有很多東西,忙把後備廂打開,把東西搬到家裏。
母親拿著朱司其給他買的大衣,眼中閃著淚花,這是兒子親自給自己買的,而且還是用他自己賺的錢買的,兒子長大了。
心裏想著,眼中的淚花卻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
朱司其發現母親的異樣,心情也很複雜,父母不管為自己付出了多少,做了多少事,都不會記得,但隻要做兒女的哪怕隻回報一點點,他們也會高興不已,可憐天下父母心。
忙安慰著母親,母親道自己是高興,沒事。
拿出給大姐買的項鏈,大姐看到好高興,馬上拿出來戴上。
二姐朱司其也給她買了條手鏈,做工也很精細相當漂亮,二姐也是笑容滿麵。
看到這裏朱司其感到很幸福——隻要家裏人高興他就感到幸福了。
大姐的婚婚禮很隆重,畢竟是爸爸的長女出嫁,朱司其也包了個一萬元的紅包給大姐做壓箱底,他比母親口中得知姐夫家的情況不算很好,母親早亡,父親和他在結婚後就準備分家,各過各的。
朱司其希望大姐嫁過去後能過上好日子,而且結婚後兩個肯定不會再出外打工了,得在家鄉找份事做,到時用錢的地方很多。
今年過年朱司其特別忙,初一下午時母親就叫他去大姐家拜年,因為明天初二時大姐就會回門,沒辦法誰叫自己有車呢?和二姐一起開車去了大姐家,也沒帶什麼東西,隻是帶了二瓶保健藥丸準備送給姐夫的父親。
保健藥丸的功效還是不錯的,這次回家就發現父母的身體明顯硬朗了很多,甚至母親臉上的皺紋也少了不少,看樣子還有美容效果,朱司其考慮是不是由家裏辦個廠專門生產這種藥丸,自己前段時間也看了關於經濟方麵的書,對於辦個廠還是有信心的。
大姐家其實離自己家不遠,雖然是鄰近的鄉鎮,但如果走小道四十分鍾就可到了,而開車的話就得轉個大彎了,也花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到。
到了大姐家還沒來來得及多說,二姐提醒得早點去姐夫家長輩那裏拜年才行,由大姐帶著,就又去了她公公家裏,也就是隔壁,送個二瓶藥丸坐了一會就回來了。
“大姐,今天你和姐夫不準備出去了吧?”朱司其到了大姐就問道。
“是呀,你姐夫的大哥在他們鄉鎮的水泥廠裏任廠長,準備叫我們都去上班,你姐夫在外跑銷售,我在廠內做化驗員!”朱其答道。
因為姐夫朱輝的口才很好,也很好動對於在外跑銷售倒是很對他的胃口,而鄉鎮水泥廠的化驗員要法也不高,高中畢業足亦!“那就好,雖然可能沒外麵賺的錢多,但好在一個穩定!”朱司其道。
“但你姐夫卻有點不樂意,他想和別人合夥買輛貨車跑運輸,說來錢快!”朱其道。
其實朱輝也是因為結婚了經濟壓力大。
“跑運輸雖然賺錢,但風險也不少。
如果沒有業務,車子不能天天跑的話還不如去上班!”朱司其分析道。
“是啊,但他就是心大,剛結婚也確實餘錢不多,想早點過上好日子!”朱其對於朱輝的舉動雖然不反對但也說不上支持。
“其實要想賺錢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一起來合作!”朱司其道。
“什麼辦法?說來聽聽”這下連在邊上聽著的二姐也來興趣,她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南昌開了家電腦店,每個月也能賺幾千塊錢,對於在家鄉這是不敢想像的,在這裏一個月能賺五百塊就已經很不錯了。
“你們覺得爸媽的身體最近怎麼樣?”朱司其並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
“爸媽的身體挺好的,爸爸今年也特別有精神,媽媽好像也年青了不少,連頭上的白發和臉上的皺紋也少了不少,好像跟你給他們服用的藥丸有關係吧?”朱其說道。
“不錯,我這個藥丸效果很好的,我在南昌也給別人服用過,對於身體大部好處,經常服用後對身體各方麵都有調節作用,對於一些常見病也有一定的治療作用。
所以我決定辦個製藥廠,你們看如何?”朱司其說道。
“辦什麼製藥廠?”姐夫朱輝正好也回來了,隻聽到了最後一句,忙問道。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18:35:38
第五十四章 辦廠
“姐夫,新年好!”看到姐夫進來,朱司其和二姐說道。
“新年好!剛才你們說要辦什麼製藥廠呀?”朱輝問道。
朱司其把剛才跟大姐說的又講了一遍,朱輝聽了也覺得可行,他也知道朱司其幫別人治過病的事,而且嶽父嶽母去年的變化他也發現了,年青了很多,當然,兒子回來了心情很好也是一個原因,但朱司其的大伯、二伯和外公服用過效果也很明顯,對於保健藥丸他有點信心。
“但是開藥廠,國家控製得很嚴的,對藥品的審批也很複雜,不如就專做保健方麵的藥丸開個保健廠這樣可能審批的要容易些。”
朱輝畢竟還是在外麵跑過,知道些常識。
這一點朱司其倒沒有想到,他本來還想把治感冒、發燒之類的藥丸也製些出來。
聽到姐夫這說看來隻有等以後有機會才能搞了。
“也沒關係!保健廠就保健廠吧,我相信隻要藥材足夠好,藥丸製出來後肯定會大有市場的。”
朱司其因為去年在家時在一些藥店裏發現藥材並不怎麼樣,對這個有點擔心。
“這沒問題,前麵幾十公裏就有個廉橋藥材批發市場,是全國三大中藥市場之一呢。”
朱輝對這個有信息。
“哦,那就好辦了,等過幾天就去看看,如果藥材充足,藥性好的話馬上就可以試製了。”
朱司其驚喜道。
這時家裏電話響起,大姐接的電話,原來是母親打過來的,說剛才有電話打到家裏,是從南京打過來的,說是司其的大師兄給他拜年,司其不在,母親趕緊打了電話過來叫朱司其給人家回電話。
朱司其聽了很汗顏,當時確實把南昌和家裏的電話告訴大師兄了,本來還想給他打電話拜年了,但一天忙下來竟把這事給忘了,馬上拿起姐家裏的電話給大師兄拔了過去。
“喂,請問你打哪位?”對方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好,我找張援朝。”
朱司其道。
隻聽話筒裏傳來“援朝,你的電話!”看樣子是師嫂。
這時張援朝接過了電話。
“你好,哪位?”“大師兄,新年好!”朱司其道。
“師弟呀,新年好,剛才打了電話去你家,說你去你姐家了!”“大師兄,本來想早點給你打電話拜年了,但一忙就忘了,還要你先打電話過來,真是不好意思!”朱司其再次汗顏。
“咱們師兄弟還講這麼多客氣做什麼,剛才也和二師弟通了電話,他說你怎麼還沒去找他?”“年前急著回家,又想可能他在年前應該會十分忙,也沒去打擾他了,想過年後就去。”
朱司其道。
“二師弟也很想見見你,你待會也打個電話給他吧!”張援朝道。
“好,等會就打。”
又說了幾句家常就掛了電話。
朱司其馬上把拔了二師兄李守義家裏的電話。
“喂,你好,我是李守義。”
話筒裏傳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很混厚也很有磁性。
“你好,二師兄,我是朱司其!”“三師弟呀,怎麼從南昌回來時也不到我這裏來,上次大師兄和你分開後就打了電話告訴我,師父又收了個三師弟,我還想著你在年前會來找我呢!”“二師兄,我怕你年前會很忙,所以就沒來打擾了,過幾天去學校時就會到你去拜訪你。”
“咱們是師兄弟,再忙也會接待你呀!過了年早點到我這裏來,在我這多住幾天!”“好的,我會早點來的。”
“那好,我等你,對了如果我不在家你記個手機號碼,這是我秘書的,他姓王,你打電話給他就找得到我了!”朱司其又記下這個號碼才掛了電話。
姐夫聽到朱司其還有二個師兄,問道:“司其,你還有兩個師兄呀!”“是的,他們一個在南京一個在長沙。”
朱司其並沒有把師兄們的身份告訴姐夫,他覺得也沒有必要。
回家後跟父母也商量了開保健藥廠的事,父母覺得也可行,保健藥丸的效果他們是深有體會的,以前就算有個頭痛眼花什麼的現在也沒有了。
身體感覺明顯精神了許多。
第二天大姐回門時又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投資十萬元,朱司其一個人出次五萬,大姐跟二姐各出二萬五,當然二姐的錢是父親給的,以後也算她的一份嫁妝吧,按出資比例占股,老爸負責管理和會計,這是他的老本行,在村裏也幹了二十年了,完全沒有問題。
大姐負責進貨,姐夫負責銷售,二姐在廠裏協助管理。
因為投資不是很大,一切以節約為主,廠址也決定就選在朱司其家裏,在後麵的院子裏再搭個蓬子,把前坪和後院都用圍牆圍起來,家裏有二層樓,還有四五間的空房正好用來做倉庫。
過了初五朱司其就和爸爸還有姐夫來到廉橋藥材批發市場,這裏果然很大,各種批發藥材的店鋪足有上千家,朱司其在裏麵看著保健藥丸的所需藥材,藥性從好到差都有,這下他放心了,又問了下價格,比在南昌自己買時足足人便宜十幾倍,這下他明白了藥材的爆利了。
回家後又跑到工商所和稅務所注冊了廠名和藥名,廠名就叫雙峰保健品廠,取的就是本地的地名,至於藥名就取了個“中華保健丸”。
等一切都搞好後,剩下的就隻是進設備了,現在是工廠生產不比手工製作了,但機器設備也不需要很多,一台粉碎機一台包裝機和一個用來熬藥的設備就好了。
這樣的設備也隻有省城才有,三人又準備去長沙,順便朱司其也可以去拜訪二師兄。
因為有車,清晨就從家裏出發了,到長沙時才早上九點多,對於機械設備,姐夫和父親比他要在行,姐夫以前就開過一家碎石場,把他們放在一家機械設備公司就先離開了,約好下午來接他們。
獨自來到市區,先買了張地圖,再打了個電話給李守義,李守義知道他來了,很高興,約好在家裏等他,還想派人來接他,但聽說朱司其有車就隻把詳細地址給了他。
來到小區外,這裏也是有武警值班的,在值班室打了電話給李守義後又準許他開車進去,來到省委大院二號樓,在門外已有一個中年男子在等他了,朱司其一看憑直覺就知道這是二師兄——李守義。
等朱司其下車後,李守義就走了過來,“是三師弟吧!”這次朱司其到沒有再易容,反正在這裏認識他的人也不多。
“二師兄!”“快,到屋裏坐。”
因為李守義已經在張援朝那裏知道了朱司其的情況,所以隻是拉著家常,問著他最近的情況。
朱司其也告訴了他自己正在辦廠的事,這次來省城就是進設備的,李守義很感興趣,自己這個小師弟不但能文能武,現在還開始辦廠了。
“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李守義大包大攬道。
“正等著你這句話呢。”
朱司其筆道,前幾天他去辦執照時就經曆了官僚主義,如果有個省長做後台,那辦起事來肯定事倍功半。
“哈哈,隻要不犯法,能幫我一定幫!你也可以找我的秘書叫他給你介紹一下你們當地的父母官認識,縣官不如現管!”李守義並沒有生氣,他對於這個小小的師弟隻有愛護之心,而且他的成就也肯定不會就是一個小小的保健廠。
從省委大院出來已是下午了,馬上趕去和父親會合,到那裏他們也談的差不多了,後天就會派車把設備送上門。
回到家裏後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又趕到廉橋藥材批發市場進藥材,因為大姐以後是負責進藥材的,這次把她也帶了出來。
朱司其仔細地教著在大家分辨藥材的好壞,幸好保健藥丸所需的藥材也不多,但最重要的還是配方,這個他早就留給了父親。
自己再過幾天就得去學校了,以後廠裏的事就全交給家裏人了。
拉了一車的藥材回來,把藥材都放進倉庫後對於各種藥材的藥性,家裏人應該也都清楚了,至於配方朱司其要求家裏特別注意保密,這關係到廠能否發展壯大的事情。
家裏也很清楚,也會很小心的。
第二天設備也送來了,馬上安裝調試,並用了一部分藥材來試驗,過程並不複雜,操作也很簡單,製出來的藥丸經過朱司其檢驗後發現效果不錯。
這樣等設備廠的人一走,全家動手就開始了第一批的製作,因為熬藥和烘幹都是用設備來操作的,節省了大批時間,一天下來就可以製一千多包藥丸,每包可能可服用一天,十包為一盒,三盒為一基本療程。
先把藥丸送到附近的幾十家藥店和門診室試用,等病人反應過後才開始大批量上市。
當然朱司其對效果是絕對有信心的,看到開學的日子將近,家裏對於製作和選藥材都已掌握就準備回南昌。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18:35:47
第五十五章 又有行動?
學校的生活又開始了,朱司其這次回家手上的餘錢基本花光了,交了學費後一查存折才知道自己隻有幾百塊了,幸好還有電腦店在撐著,否則桑塔納連油都加不起了。
他現在對於錢的重要性已經是理解很深刻了,自己要想過上自己想過的生活,沒錢還真不行,而且就算有了錢自己也不會投資,用錢生錢才是根本之道。
這段時間連出去溜車的興趣都不大,除了正常,每天就是泡在南大圖書館裏看關於經濟方麵的書,看得多了,自己也慢慢有了些體會。
所謂的企業管理也好,金融投次也好,歸根結底是要人去完成的,如果隻靠自己一個人去做,不管你有多大的精力,多好的記憶力都很難做好、做大。
如果有了好的人才自己隻要把握大的方向,當個掌舵手就好了。
否則就算自己真的有了幾百萬甚至幾千萬後,做一個企業就隻能全身心投入到裏麵去,人生哪還有趣味呀!而如果把自己的錢交給別人來管理時,就會產生一個安全性的問題,作為一名黑客,自己的錢和企業就相當於自己的計算機,如果自己的計算機被別人入侵了自己都不知道,甚至完全掌握在別人的控製之下,那是十分危險的。
怎麼辦?那隻有不斷提高計算機的安全性能,作為一名黑客也可以說是一個安全專家了,定期檢查計算機是否有入侵跡象,打個各種補丁和修補漏洞,對於企業來講就是定期核查財務賬目了。
而對於計算機操作人員來說就是給他一定的權限,但修改權限的權力必須要控製在自己手裏,否則別的黑客入侵後隨意更改計算機操作人員的權限那也是十分危險的,對於這一點就企業來講應該是跟各級員工簽定合約來解決。
這樣自己其實對於企業管理不需要十分精通,隻需要擁有各種人才,通過這些人來控製企業就可以了,自己需要的是精通財務和法律。
精通財務使自己能清楚知道企業的現狀,而精通法律的話可以避免自己有時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雖然可能到時聘請專門的律師或律師團來操作,但關係到自己身家的事還是控製在自己手裏為好。
作為一名黑客,如果通信協議內碼自己都不知道,甚至計算機跟別的計算機聯係時出現的數據流還得請人來查看是否正常的話那絕對是不允許的。
他現在是把企業管理想像到自己控製計算機一樣了,這樣的話他的看書內容就偏向了財務和法律了,而又是法律為最重。
財務方麵的東西主要就是一個記憶和計算的問題,對於這些他都有很大的優勢,把那幾十本書看完基本上就成了名沒有證書的注冊會計師了。
而法律涉及到的範圍就很廣了,就自己需要用的的就有合同法、民法、公司法、證券法、經濟法等等。
以後如果要進國際市場的話還得懂國際法和當地國家的地方法律。
而有些法律條例並不是隻靠死記硬背就可以了的,還得結合案例才能有深刻體會。
所以上半年的時間他基本都花在這上麵了。
而法律他對於國內的各種法都記得差不多了,至於靈活使用還得以後碰到情況才能知道了。
又到了假期了,這一次朱司其準備回家,他看了那麼多關於企業管理的書,雖然自己家的那個保健廠隻能算是一個家庭作坊,但能夠實習一下也不錯。
家裏也經常打電話告訴他,現在中華保健丸的銷路很好,除了縣城,甚至市裏麵也有藥店也銷售,現在也有省城的藥店聽說這種保健藥丸效果很好,正在跟家裏聯係,準備把業務拓展到省城去。
就在他準備第二天回家時的前一天晚上,他接到了李原的電話,約他明天去駐地談點事,雖然李原在電話裏沒有說明是什麼事,但朱司其知道肯定又有什麼任務可能需要自己參加。
馬上又給家裏打了電話,說可能要過段時間才能回去。
第二天一早朱司其就開車來到了特種部隊,一進去李原已經在辦公室等他了。
“教官,什麼事呀?”朱司其部問道。
“朱司其,這次還真有件事得要你參加,當然也要知道你自己的意見,如果你不參加也不會勉強,畢竟你不是軍隊的人!”李原說道。
“什麼事?隻要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朱司其認真道。
“其實事情倒不是很大,有個法國客商要來江西投資,投入的資金很大,江西政府很重視這位客商,請求我們派人去保護他的行程安全,因為我們屬於總參直屬部隊,一般不會參與這樣的行動,但因為駐地卻在這裏,部隊還是和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也不好駁他們的麵子,但沒有總參命令卻不能派出正式隊員,隊裏就想到了你這個編外人員,雖然你並不是正式的特戰隊員,但你完全是一個合格的特戰戰士!當然你也可以不答應!大不了就回絕他們。”
李原道。
“我想問下,除我之外還有別的人參加安全保護嗎?”朱司其道。
“當然,省國安局也派了兩名同誌,另外省公安廳也派了幾個人吧,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再讓我們出動,隻是想表示對客商的重視而已!”李原道。
“可以,我參加!”朱司其道。
雖然李原說他可以拒絕,但他知道真的那樣的話李原可能會很難做,自己在這裏受訓了一個月,學了很多東西,就當是一次實踐吧。
“好,我現在去隊裏報告大隊長,你先在這裏等我回來。”
李原聽到朱司其答應神情還是很喜悅。
不一會李原就回來了,神情有點落寂,原來他想給朱司其爭取一個臨時編製,但大隊卻因為這是軍隊,拒絕了他。
朱司其聽了後反倒覺得沒事,他反而不喜歡在這裏留下檔案什麼的,這次出馬也是幫李原的忙為主。
李原又帶他來到省公安廳,這次是以省公安廳為主,國安和部隊隻是配合協助。
到那裏時國安派過來的二個人也到了,一個三十來歲的樣子,另一個年青一點,兩人一副精幹的樣子,看來國安方麵還是很有人才的。
按待他們的是公安廳的一個處長,姓鄧,把另外兩個國安也介紹給了李原他們,年紀大的叫李中華,年青一點的叫王思文。
李原也把朱司其介紹給大家,因為他不是正式隊員,李原介紹他也隻是說一名合格的特戰戰士,並沒有把軍銜說明,大家也知道他隻是個編外人員而已,看朱司其的眼光就有點不一樣的,朱司其也是處之泰然,沒有理會。
但鄧處長卻因為畢竟是特種部隊送過來的,不看僧麵看佛麵,對朱司其也很客氣的樣子,李原看到自己的任務完成了,就準備離開,朱司其把鑰匙給了他,自己不在這段時間車就由他保管了。
李原也是樂哈哈接過,部隊的車輕易不能離開駐地,這下他方便了。
這次公安廳出動了十名警察全程保護,由鄧處長帶隊,加上國安的兩名戰士和朱司其一共十四人,三家聯手,陣容不可謂不強大。
作者:
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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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4-26 18:35:58
第五十六章 原始積累
朱司其以為馬上就可以開始行動了,誰知鄧處長第一件事就是要求他們交出身份證,辦護照。
原來客商還在香港他們分公司。
現在他們的任務就是配合協調的問題,對於沿途路線的任務分配,還有食宿方麵的保護,這些對於公安和國安來講都是輕車熟路的,朱司其在特種部隊受訓時李原也跟他講過這方麵的內容。
但最後在分配任務時,朱司其卻很鬱悶,他分配到的任務居然負責保護這個客商的兒子,這次這個法國客商一行有十幾人,客商叫吉恩#822;皮埃爾#822;戴維,是法國的一家集團公司的總裁,涉及的行業很廣,這次來江西除了考察投資環境外也是順便旅遊,除了他一家人還有公司的幾位高層。
其它人不是在外圍就是貼身保衛吉恩夫婦還有幾個高層,朱司其也沒有去爭論,在來前李原就告訴他要聽從安排,可能大家覺得他能力有限吧。
政府出麵辦事就是快,第二天護照就發給了大家,下午就準備坐飛機去香港。
這次除了他們外,省政府那邊還安排了一位副廳長前迎接,帶了二名翻譯和一個秘書。
到香港後已是傍晚,因為來前已經跟吉恩#822;皮埃爾#822;戴維聯係好了,知道他入住的酒店在哪裏,同時也幫在大家在那家酒店訂了房間。
趕到酒店剛到了房間,鄧處長就叫大家準備進入狀態,朱司其知道了自己保護和對象,叫多米#822;皮埃爾#822;戴維,年紀不大,隻有二十來歲。
晚上由副廳長設宴招待吉恩一行,同時也把護衛人員介紹給他們認識。
其實吉恩他們自己本身就帶了保鏢,有四個,長的牛高馬大,穿著黑西裝帶著墨鏡,很專業的樣子。
反觀朱司其這一方在氣勢上就要差些,雖然在來前每人發了套西服,但黃種人身材還是要矮小些,從他們的神情上就可以看出有點不屑。
但朱司其可管不了這麼多,他隻是把自己的目標保護好就行,多米有一米八的樣子,長的很英俊,但朱司其感覺卻有點花花公子的味道。
晚飯後就是分開休息了,法國人可沒有在晚上談正事的習慣,多米想出去逛逛,吉恩怕他出事,雖然有朱司其在身邊但是派了一們保鏢跟著他。
果然,出了酒店就是直奔外麵的酒吧,喝著美酒看著靚妹,如果不是邊上有人跟著可能就要去勾搭了。
到將近半夜時出來。
看來意猶未盡的樣子,問他的保鏢:“尼爾,香港還有別人好玩地方嗎?”(法語,下麵都是)“香港我可不熟悉,我隻知道在澳門有賭場,要不去那裏玩幾把”那保鏢可能非常清楚多米的為人,給他提著建議。
朱司其聽到去澳門賭場,眼睛一亮,也就沒出言阻止了。
“那好,去澳門,聽說到澳門隻要幾十分鍾就可以了。”
多米道。
三人打車去港口,第二十分鍾就有去澳門的輪船,一到就可以出發了。
來到澳門有名的萄京大酒店,一進去裏麵相當熱鬧,下麵幾層都是賭場,上麵有餐飲和住宿。
朱司其因為有職責在身,隻能看著多米玩。
但多米卻反而不喜歡有人跟著,吩咐兩人不要跟著,他以為朱司其聽懂法語,向他打個手勢。
朱司其本來還想堅持,但那個保鏢卻離開了,看來他很清楚多米的性格。
朱司其想到這裏的保安應該很強,否則哪還有富人敢到這裏來呀,隻是用感知鎖定多米,也沒多說就走開了。
賭場提供免費的酒水,朱司其從侍者那裏拿了杯飲料也開始在大廳的各個賭台觀看。
規矩都很簡單,一看就明白,他雖然分了一部分感知用來鎖定多米,但對於撲克牌賭博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底牌有如親見。
他身上隻有一千多塊錢,到服務看人民幣能否下注,服務員給他按人民幣兌港幣兌換了一千,給了他十個一百的籌碼,他先是來到二十一點的台前,試著下注,他現在關心的不是贏多少錢的問題,而是怎麼樣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沒辦法,隻能贏多輸少了,半個小時下來還是贏了一萬多,看到莊家對他不時注目,馬上起身換台子。
這次來到賭大小的台前。
這個更簡單,分大小,下大下小,速度很快,如果下定點的話是直接陪六十倍。
在這裏他的籌碼變成了五萬。
有了五萬就換了個廳,到一些專門下大注的桌前去下注,他那幾萬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他的籌碼變成了恐怖的二百多萬,這下想不引起注意都難,賭場馬上有人找到他,問他是否願意到貴賓區去玩。
朱司其感知一下多米,正在那裏玩的起勁,看樣子一時半會還不會離開,就答應去看看。
在這裏玩的最多的是梭哈,朱司其在邊上看了幾把就知道了規矩,其實和上次王思明他們的詐金花差不多,隻是由三張牌換成了五張,最大也不是三張A了,而是同花順。
這裏賭場並不參加,隻是抽成,完全由顧客自己在玩,朱司其坐下後,同時是大殺四方,但過程卻曲折迷離,給人的感覺隻是這小子運氣特別好而已,而且來這時原都是真正的富豪,對於幾百萬的輸贏根本就不是很在乎,二個小時後他的籌碼已有了一千多萬,至於具體有多少朱司其也沒去算,隻知道一百萬的都有十來個了。
感知到多米好像也沒什麼興趣了,隻能起身離開,先去服務台換錢,一檢看,竟然有一千二百五十多萬,對方問他是要現金還是支票,對這兩種朱司其都不認可,現金肯定不可能,自己帶著不方便,支票的話自己不一定有時間去兌現,明天可能就要離開也不一定。
最後服務員幫他想個辦法,給他開通一個瑞士銀行帳號,在澳門的每家賭場各家大銀行都有專門的業務人員的。
朱司其覺得也行,而且瑞士銀行的安全性是舉世聞名,很快就幫他辦理了相關手續,可以通過電話和電腦轉帳。
整數一千二百五十萬就存進去了,作額朱司其就換成了現金——港幣,也有六千多。
辦完沒多久,多米也打個哈氣出來了,找到那個保鏢就準備回去了。
而朱司其現在的問題就是怎麼樣合理使用這筆對他來說是真正的巨款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18:36:09
第五十七章 畢業
吉恩;皮埃爾;戴維一行從香港來江西再回到香港一路是無驚無險,完全沒有一點突發事件,朱司其也跟著混吃混喝了十來天,等吉恩一行上了飛機任務就算完成了。
雖然大家都沒出什麼力,但鄧處長還是很感謝大家,至少在口頭上是如此。
回來後跟李原通了個電話,告訴他任務圓滿完成。
李原第二天就把車子開了過來。
朱司其因為這次有意外收獲,也不急著回家,先到中國銀行去辦了個卡,順便把上次的幾千港幣換成了人民幣,回來在電腦上轉了五十萬到這個卡上,以備急用。
這次是清晨從南昌出發回家的,到家裏還隻是傍晚。
發現家裏變化還不少,屋前屋後都用水泥結成了一片,而且屋兩邊圍牆之間也鋪上了水呢,還在上麵搭了架子,把兩邊和屋後的蓬子也連成了一片,這樣“廠區”的麵積就大了很多。
今年廠裏的效益很好,十萬的投資早就回本了,而且又增加了一套生產設備,父親告訴自己帳麵上的流動資金就有二十多萬,加上設備和原材料,總資產將近有四十萬了。
朱司其雖然上次在澳門大贏一千多萬後,對幾十萬已經沒什麼感覺了,但對於家裏來說,可以說是真正富裕起來了!以後就算自己在外麵闖蕩,對家裏也放心不少。
再過幾個月,參加完十月份的自考後朱司其就可以算是真正畢業了,父親也問著他畢業後的打算。
朱司其也考慮著自己以後的去路,回來辦廠?家裏現在已經完全能夠勝任了,自己回來後也不一定能幫上很大的忙;繼續讀書?自考其實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再束縛在學校了裏,在哪裏都可以再考,拿個本科文憑是手到擒來。
記得師父也曾教導自己,武學最忌閉門造車,隻有多和人交流,不管是武學上的交流還是普通交流,從中可以體會更多的道理。
多以一個普通人、平常人的身份去接觸社會、體驗社會,對自己是有很大好處的。
其實朱司其心中也隱隱約約感到這才是自己想要過的生活,生活的樂趣要靠自己去體會,人生的快樂和幸福其實就在平常生活中。
雖然這句話說得有點籠統,但朱司其還是想去嚐試一下,人生需要多姿多彩的經曆!同時心中決定以後和同學樣一樣外出打工。
把自己的決定跟父親和家裏說了,大家都不理解,好好的小老板不當,去打什麼工呀!但朱司其決定了要這麼做,家裏也不再反對,這一年多來朱司其的表現家裏也都看到了,生活能完全獨立,還幫家裏辦了個廠,使得家裏走上了快速致富之道。
對他出門在外家裏是能完全放心的。
既然已經決定,就先得解決遺留問題,朱司其在南昌隻有二件事沒處理,一個是車,一個是電腦店,車子他決定把車戶轉回家裏,放在姐夫身上,他自己本身就有駕照,而且經常在外麵跑業務有個車也方便些,至於電腦店的話等一開學就得和錢勇趙劍商量是轉讓出去還是由他們承接下來。
等開學時,跟姐夫朱輝一起到南昌,找到李原後把南昌的車戶注銷,車子就由姐夫開回家鄉,他自己到當地交警部門去落戶就行了。
跟錢勇趙劍商量後,他們覺得還是轉讓出去為好,畢竟自己也要畢業了,而且今年上半年看店的張麗雪和李芬已經畢業了,到開學後又得自已來守在店裏了。
趁著開學生意特別好,馬上在學校和店外貼了個廣告,電腦店轉讓,價格麵議,最後等廣告一貼,馬上有人不談了,還是個熟人,就是他們在這裏租房子的房東,那個房東是知道他們的生意火爆,也基本能算出他們的利潤,最後以一萬五成交了,朱司其他們總共投資了二萬,其中還有他自己組裝的一台電腦當服務器,折舊一萬左右吧。
他們三個也沒計較這麼多,反正賺了錢就行了!其實朱司其也知道,這批電腦不用多久就必須得淘汰了,今年八月微軟發布了最新的完全視窗化的WINDOWS95操作係統,在它對硬件的要求,除了那台服務器,其它機子都是運行不起來的。
當然要普及WINDOWS95的話今年可能還不行,但明年肯定就是主流了,電腦店的機子最多使用到後年就必須淘汰,他把這個情況也和房東說了,房東當時也考慮了一下,但覺得不用半年就能回本,到時後麵的就是純利了,最後還是把店子盤了下來。
解決了這兩件事,朱司其感覺輕鬆了很多,剩下的就是房裏那台IBM服務器,這台機子他可不想處理,一個黑客如果沒有計算機就好像軍人在戰場上沒有槍一樣,他決定以後帶著這台機子一起去打工!十月份自考結束後,同學樣就開始各奔東西了,有的直接回家,由家裏安排單位上班,有的直接收學校統一組織去廣東打工,當然學校推薦的工作都不怎麼樣,一般都是直接進工廠。
還有一部分就是自謀出路了,但也是往南下奔。
朱司其等著自考成績出來後,又根據要求寫了篇論文,但不需要答辨的,專科畢業還是較輕鬆,隻要你自考每門能過了,拿到畢業證後他想著自己要去的方向,他不想隨大流去廣東那邊,最後選了個地方——杭州,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而且師父離開自己後去的第一個地方也早杭州,他想看能不能在那裏找到師父的蹤跡。
既然決定了就馬上動身,把東西都整理好,其實也沒什麼東西了,上次姐夫來時把他的書籍和一些不需要的東西已經帶回去了,現在隻有幾身換洗衣服和那台服器了。
買一個小拖車,把服務器和衣服往上麵一捆,拿著早買好的火車票就打了個車往南昌火車站馳去…
作者:
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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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4-26 18:36:19
第五十八章 初進公司
“小朱,杭海路那個刻章店的電腦有點問題,說是不能輸出,你去看一下吧!”“好”朱司其提著工具包就出去了,他到這家廣告設備公司當技術員已經有半個月了,這家公司很小,連老板和老板娘總共才五個人,還有一個老技術員,老板也是兼技術和業務於一身,老板娘負責財務,還有一個專職業務員。
可謂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朱司其要做的事很多,除了在市內上門外,還得在省內出差,雖然公司規模不大,但賣出去的刻字機卻是全省各地都有,至於像這次要去那家專門用激光刻章的刻章機隻是臨時調貨,賣得比較少。
來到杭海路刻章店,這裏的電腦沒什麼問題,隻是刻章軟件少了幾個文件而已,那時的刻章軟件都用的是DOS係統,電腦的配置也很低,光驅是沒有的,但軟件也很少,除了字庫有幾百M的外,主程序隻有幾M,軟件在硬盤裏一般都有備份,從D盤找到主程序,覆蓋原來程序就OK了!但回到公司卻是兩個小時以後了,時間都花在公交車上了。
跟老板鄭經理說明問題已解決,就回到了自己的技術專區。
鄭經理大名叫鄭春濤,是寧波人。
年紀隻有二十七八歲,電腦是自學成才但精通電子,對於他們銷售的刻字機來說維修刻字機才是最關鍵的。
至於電腦隻要能懂幾個基本的DOS命令就可以了。
朱司其所在公司名叫大地公司,名字很氣派,但總共才兩間房,一間做業務室和財務室,另一間就當技術區和產品陳列室了。
他平時在公司基本上做的事就是熟習刻字機的操作軟件——神雕切割係統,另外就是能操作刻機字,當然隻要能給客戶做示範就可以了。
大地公司銷售的刻字機品牌叫“賽寶”,是從美國進口的設備,價格很貴,一台六十公分寬度的刻字機就得三萬多,當然利潤也很高。
雖然朱司其沒仔細聽,但憑他的感知不可避免得知進價隻要一萬多,而且他們公司隻是三、四級的經銷商,可以想像成本其實不是很高。
但當時國內卻沒有企業能生產,就算偶爾有一家二家能生產出來,但性能卻相差很遠。
刻字機的性能決定因素有二個,一個是不幹膠紙的走紙精度,美國賽寶能一走十米隻偏差一公分左右,但國產的有個一、二米就很不錯了距離一長紙就橫著走了。
另一個是刻小字不變形,同樣的一公分小字,賽寶機刻出來用攝子一提字就出來了,但國產機的話在拐角處經常是沒有連在一起,想要把字提起來還得用刀片再加工。
所以他們的機子雖然賣的很貴,但銷路很好,浙江全省各地都有他們的客戶,當然市場上還有別的品牌,像日本羅蘭,但質量要比賽寶略差些,在浙江市場基本上是這兩個品牌在競爭。
刻字機的操作很簡單,隻需要控製刀車在不幹膠上的位置,再聯機就可以了。
這個他剛來的第一天就會了。
至於切割軟件的操行也不是很複雜,要不那些廣告製作公司的人就很難上手了,現在朱司其想要做的是要把這套軟件給破解了。
神雕切割軟件是台灣人開發的,因為易於操作而且裏麵帶的字體很漂亮,相對於刻字機自帶的英文軟件來說,絕大部分人選擇了這套軟件,雖然很貴得要三千多,就算大地公司的進價也不便宜,二千一套,它的價值完全體現在軟件帶的加密狗上。
那時的加密狗是插在電腦的並口上的,刻字要也是連的並口,加密狗一邊是針用來插在電腦上,一邊是孔,擴充為一個並口,刻字機的數據線就再連接在加密狗上,如果加密狗沒插或損壞的話軟件是不能打開了的。
朱司其也研究過這個加密狗,他發現原於是很簡單,隻是在軟件啟動時需要從加密狗裏讀出一段數據,軟件運行後就算把加密狗拔了也沒事的。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做一個捕獲程序,用來截取這段數據,再把這段數據直接放在電腦裏,等軟件啟動後馬上放出這段數據,那軟件也可以說是破解了。
把用了兩個晚上做好的捕獲程序先拷到電腦裏,運行,再運行神雕切割軟件,進入後馬上退出,查看捕獲程序,果然截到一段數據,馬上保存到文件。
並把這個文件放到自動批處理裏運行,這樣電腦一開機後這個文件就常駐內存了。
隻要不清除內存數據,不管什麼時候運行切割軟件都可以運行。
馬上測試一下,把加密狗拔下,重啟電腦,他們公司的並沒有把切割軟件跟客戶一樣放在自動批處理裏,進入軟件文件夾,輸入CUT命令,回車!熟悉的黃底黑字界麵出現了,成功了!朱司其在心裏大叫。
馬上把捕獲軟件刪除,同時把電腦還原到初始狀態。
他可不想把自己辛苦編好的軟件給別人發現。
再把加密數據文件拷貝到一張軟盤裏,準備找個要機會交給鄭經理。
再把硬盤裏的那個數據文件也刪除了旁邊的老技術人根本就去看朱司其在做些什麼,他叫顧海,和老板是老鄉,鄭經理介紹他時叫朱司其喊他顧課長,但朱司其一直叫不習慣,隻是叫顧課、顧課的,時間長了就變成顧哥了。
朱司其沒來之前公司的技術上門和出差都是由他來做,自從朱司其來之後他輕閑了許多,每天也隻是接接客戶的技術諮詢電話,很少出門了,現在他自在研究新出來的WINDOWS95操作係統。
當然是盜版的。
微軟公司剛在中國開完新聞發布會,宣傳WINDOWS95正式在中國發行,沒過幾天電腦市場裏就有盜版碟了。
朱司其也買了一套,但是正版的,而且還是英文原版!他發現WINDOWS95跟WIN32比起來還是先進了很多,操作計算機變得簡單、直觀了許多,特別是在網絡方麵,它自帶了瀏覽器,對於網絡協議帶的很齊全。
但它對硬件的要求也高了很多,導致計算機大規模的更新換代!很多以前DOS下的軟件都不能在WINDOWS下麵運行,朱司其聽說就連神雕切割軟件都在研發WINDOWS版本的。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18:36:29
第五十九章 股民客戶
朱司其現在租地是一個一室一廳,是在一個小區裏,帶了些簡單的家具。
最主要的是有電話線,雖然已停機了,和房東簽合同時就說明自己要用電話機還得上網,房東也幫他開通了電話和網絡,但押金卻多交了五百塊,對於這點朱司其倒不在乎。
他選了個二百的套餐,每月固定兩百元,送二百個小時,超出時間按七分錢一分鍾算,即四塊二一個小時,朱司其想著自己白天得上班,二百小時足夠了!現在上網主要就是逛逛各種論壇,看著別人評論著各種各樣的事,有時自己也在裏麵灌灌水。
也認識了幾個網友,晚上回來在論壇或聊天室裏聊著天,他覺得很輕鬆,無拘無束,反正別人也不認識自己。
第二天上班時,鄭經理又交給他一個任務,這次是一台連刻字機電腦出了問題,趕到到那裏一看,原來是DOS係統破壞了,用軟盤啟動,把幾個DOS基本文件拷過去就OK了。
這家廣告製作公司的老板姓張,叫張天健,為人很好談,不管和誰都能聊上半天,上次朱司其也來過一次,當時兩人也聊了半天,要不是朱司其想著回公司,可能下班了也不能趕回公司了。
這次看到朱司其搞好了,又走過來道:“小朱,怎麼樣?是什麼問題?”“沒什麼大問題,幾個文件破壞了,我複製了一下就可以了!”朱司其道。
“好,我叫小李試一下機子,過來喝杯茶吧!”張天健道。
朱司其搞好電腦後,一般都要請他們自己動手試一下電腦,一般都是先關機,再重新開機,把軟件輸出一下,不要到時候自己剛出了門,馬上又打電話給公司說還沒搞好。
朱司其就走到他辦公桌前,看到桌上擺著一張財經報,笑道:“張老板,又在看股票呀?”一說到股票,張天健來了勁,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道:“是呀,小朱。
我上次不是和你說過嗎,我是早上聽廣播,上午看電視和報紙,晚上看新聞,還配了個股票BB機,怎麼樣?跟著我來炒股票不?保證你賺錢!”這個問題上次張天健已經勸了朱司其很久了,他這個人對股票很著迷,不管看到什麼人,隻要一提起股票那是眉飛色舞,如果你還沒炒股,那好,免費老師他當定了!從如休開戶到如何操作,如何收集信息他是一套一套的。
朱司其上次和他談了一席話,對股票的操作也入門了。
自己手上的錢也有一千多萬,但從末想過如何來用!以自己的理論應該是找個精通投資的人,由他來操作就行了。
但人才不是這麼容易找的!看到張天健說的這麼熱心,自己也想拿股票來試試手,買個幾千塊感覺一下就行了,如果確實值得投資,到時自己親自去操作也行。
想到這裏,朱司其對張天健道:“那好,今天我就去開個戶!張老板,你先推薦隻股票給我吧,我就買它!”張天健聽到朱司其願意去開戶炒股,比自己的股票連漲幾個漲停板還要高興,馬上指點朱司其到最近的證券公司去開戶,並告訴他東方電子這隻股票不錯。
“東方電子?”朱司其複敘道。
“好,我記下來了,就買它個幾千塊!”“幾千塊!”張天健愣了一下,他自己操作一般最少也是幾萬塊的出入的,有時看到行情好轉軋幾十萬。
“幾千塊也行!一樣的可以賺錢。”
張天健道。
心裏想道。
對方畢竟是個打工的,不會有太多錢,心裏也釋然了。
朱司其卻沒有去想這麼多,回公司時順便到一家證券公司下了車,很快就把自己的股票帳號辦好了。
同時存了五千塊錢進去。
到大廳看了看大屏幕上的行情,找到東方電子,自己雖然有理論知識,但在實際中卻也看不出所以然,抱著對張天健的信任,到操作區把五千塊全部買入東方電子。
回到公司後,大家也沒對他這次上門用了這麼長時間表示懷疑,畢竟新來的技術員能把故障搞定就很不錯了!回到“技術部”,顧海還是一如既往地玩著他的WINDOWS95,也沒和朱司其打招呼。
顧海這個人在公司裏話不多,朱司其感覺他和鄭經理還有老板娘的關係不怎麼好,和另外一個做業務的陳向民還能多說幾句,後來朱司其從和他說話中旁敲側擊中打聽出原來他是嫌公司給他的工資不高,自認為自己水平很不錯了,對於自己的技術和收入並沒有成比例而耿耿於懷,直接導致式作積極性大打折扣。
有時朱司其心裏想,這很有可能是為什麼把自己招進公司的原因,畢竟以公司的規模,有他們四個人足亦!顧海可能也有點感覺,有時跟朱司其談到,“小朱,我在這公司的時間可能不會很長,以後就看你的了!”“顧哥,在玩什麼呢?”朱司其接過一把椅子,坐到顧海邊上。
“在熟悉新操作係統呢,你懂什麼,一邊呆著去!”顧海因為知道朱司其是從民辦大學出來的,在技術上對他是不屑一顧。
朱司其向顯示器一望,原來是在玩95係統自帶的掃雷遊戲,心裏好笑,但也沒多說,隻在邊上看著他玩。
顧海對鼠標的操作倒是非常熟練,左鍵右鍵按個不停,很少出錯!但掃雷不是這麼容易過的,有時得用邏輯推理,甚至最後還得憑著一點點運氣才能過。
玩了幾次都沒能全部掃完,顧海也有點興味索然。
這時隔壁的陳向民到到技術部來了,剛才鄭經理有事出去了,而老板娘的話不是收錢的日子或發工資的日子,一般就是逛街。
他這個業務經理也趁這個機會過來輕鬆輕鬆!“小顧,怎麼樣?看樣子你老是觸雷呀!”陳向民年紀比顧海大,顧海在他麵前就變成小顧了。
看到顧海又觸雷身亡,道。
“要不,你來試試?”顧海頭也沒回。
隻是玩著自己的遊戲,誰知剛想開拓安全區,馬上又觸雷了。
“這個我不在行,但我自己自己不行就不玩這個呀!”顧海知道自己電腦水平差,在WINDOWS裏,用鼠標都不是很習慣。
但看到顧海又觸了雷,又接著道:“小顧,我看你第一次點擊就會觸雷!”“第一次就觸雷?要不我閉著眼睛連點二十次,如果有一次是剛點就觸雷了,我請你吃飯,否則今天中午你請了,如何?”顧海聽到陳向民如此說,嘴一抿笑道。
朱司其知道這個掃雷遊戲第一次點擊是不可能觸雷的,心裏知道如果賭的話陳向民輸定了。
陳向民是做業務的,很懂得察顏觀色,看到顧海如此自信,哪還不知自己出糗了。
不再接著他的話題往下說了。
顧海看到陳向民離開,無聲一笑!對自己的計算機水平有著足夠的信心。
鄭經理下午才回來,臉上紅光滿麵,滿嘴酒氣,看樣子中午喝了不少。
一進來就到技術部對朱司其道:“小……朱……。
明天早點來,我和你一起去送台機子!”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18:36:45
第六十章 初次相見
第二天,朱司其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公司,發現鄭經理已經在那裏等他了,刻字機也從倉庫裏搬了一台出來,還背了個包。
兩人抬著機子出了公司,到了馬路邊朱司其以為還像以前那樣是坐公交車去,但這次鄭經理卻沒有再走叫朱司其停了下來,竟然打了個車。
朱司其心想,這是什麼客戶?難道那裏很偏辟,不對呀,杭州的公交車四通八達,市內哪個地方基本上都可以坐車到,最多隻需走個十來分鍾就行了。
但不要擠公交車,心裏當然樂意了,也不多問,把機子放到後備廂就上車了。
一路行駛,最後到了一家賓館,朱司其抬頭一看叫寧波賓館,心裏想這客戶可能是老板的老鄉。
到了門口,有門童看到有車過來,馬上過來給他們開車,朱司其還是在以前江西賓館享受過這種待遇,看來這賓館的檔次不低。
看到他們後備廂還有東西,馬上推來一個行禮車,把東西放了上去,他還以為是來住宿的呢,但鄭經理告訴他,到商務中心。
商務中心買刻字機,朱司其還是第一次知道,後來才知道在寧波賓館裏開會的活動很多,有時開會得做一些臨時條幅,都是交給商務中心來做,每次商務中心也是把這些業務交給外麵的廣告製作公司來製作的,但這段時間以來,開會的很多,幾乎幾天都要做幾條,有時在外麵還得用不幹膠做些歡迎牌子,每次都拿到外麵去做也不方便,就想著自己買台刻字機,為賓館專門製作條幅。
朱司其和鄭經理把機子抬進商務中心,馬上開箱,把機子放在桌上,把線連起來,後麵放紙的架子裝好,朱司其基本上就沒事了。
他和鄭經理出來做技術,一般都是鄭經理親自動手裝軟件,至於是他的愛好還是對其它人不放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朱司其每次和他出來,都隻是打打下手,基本沒他什麼事。
商務中心的電腦還沒有裝WINDOWS係統,他們現在用的是WPS文字處理軟件,在DOS下隻要把割字軟件複製進去就可以了,很快鄭經理就已經搞定,一試機沒問題,再把一些基本操作告訴商務中心負責操作電腦的女孩。
任務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因為還要等賓館付款,也順便讓他們熟悉一下新的機子和軟件操作,朱司其和鄭經理就到大堂的茶吧裏坐著等他們的負責人來。
不一會大堂中走來兩個人,一個作侍者打扮,另一個西裝革履,上邊走那穿西裝都一邊還和他交待著什麼事,鄭經理看到,馬上起身相迎。
等那侍者離開,那人才向茶吧這邊走來,看到鄭經理道:“鄭老板,實在不好意思!剛才太忙也沒過來招呼。”
“沒關係,你是日理萬機!”鄭春濤笑道。
朱司其看到兩人走了進來,也起身,三人從新坐下。
鄭春濤給那人介紹道:“李經理,這是我公司的技術員,小朱!”“小朱,這是寧波賓館的大堂經理,李文興經理!”又指著那李經理對朱司其道。
“李經理好?”朱司其道。
“你好”李文興隻是淡淡對他說了句。
又叫茶吧的服務員上了三杯茶。
鄭春濤看樣子和李文興很熟悉,兩人天南地北地聊著天。
朱司其在邊上默默聽著,倒也長了不少見識。
他很佩服那個李文興經理的一項本事——看人。
李文興說:“我在這賓館也呆了十幾年了,沒什麼專長,但每天接觸的人各種各樣,對於觀人很有心得。
一個人從大門進來,從他的走路和形態以及動作表情可以把他看的八九不離十,甚至他的性格也基本能了解。”
朱司其在邊上聽得大感興趣,這個在學校裏麵可以學不到的。
自己初涉社會,對於如何跟人交往還是有一定的體會,但能把一個人幾分鍾主就能了解的差不多,自己可沒這個本事!鄭春濤在邊上也是和他交換著體會,朱司其感到對自己真是大有裨益。
有時李文興還看著剛從賓館大門進來的人和鄭經理輕聲就交談,評論著這是個什麼樣的人,剛剛說完理論馬上進入實踐了!“你看這個人步伐平穩,這種人注重現實,精明而穩健不好高鶩遠,凡事三思而行。
不輕信人言,重信義諾言,是一種可以信賴的人再看邊上那位女士,走路款款搖曳,你可千萬不要認為她們是**成性。
因為她們中多數為人坦誠熱情,心地善良,容易相處,在社交場合永遠是中心人物,頗受歡迎。
再看後麵又來的一位,雙手插進褲袋裏雙肩緊縮,有時雙手伸開,挺起胸膛。
這種人達觀、大方、不拘小節,慷慨有義氣,有創立事業雄心。
但有時會誇大、爭執、不肯讓人”朱司其在邊上聽得也不時點頭,心裏也覺得這個李經理確實有一套。
看著剛才進去的幾個人對照著他剛才說的話,收獲良多!這時突聽李文興“唉”的一聲,好像很驚訝的樣子,忙看向李文興,看他的目光盯在門口,忙向門口望去。
“美!驚豔!”朱司其看到是從門口走過來一個女孩,心中突然湧現出以前在書上看到的內容“眉如翠羽,齒如含貝,肌如白雪,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大腦一片空白,好像臨時短路一樣!直到那女孩走過他們的視線,三人才回過神來,朱司其看到鄭經理最誇張,張著嘴巴,口水好像都要流出來了!李文興興奮道:“青春、靚麗、充滿朝氣、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也不過如此吧!好多年沒看到過這樣的美女了。”
三人深以為然,朱司其覺得剛才的形容也不過及她漂亮的萬一,心中竟然有點慌動的感覺,好像突然感覺不到自己心髒的跳動,自從練習《易筋一元功》以來還從末有過!馬上調息內力這才恢複過來。
但隨後那女孩跟前台服務小姐的對話卻差點讓三人的下巴掉在地上!“小姐!標準間288一晚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那女孩道。
“對不起,小姐,我們賓館有規定的,價格確實不能少!”前台服務員道。
“不會吧,這麼貴我可住不起呀,我是窮學生,沒人給我報銷的,能不能少點!”“要不您換間普通間吧?”前台服務改變話題,既然你沒錢那就換間便宜點的呀。
“我不習慣住普通間!你還是把價格給我降點吧,150行不?”女孩道。
“不習慣住普通間?”服務員心裏想,看來不像窮人呀,而且從穿著打扮來看也不像沒錢的主!“沒辦法,這是賓館規定!”服務員還是麵帶微笑道。
那女孩軟磨硬泡,搞得那服務也是煩惱不已,但又不能對客人發火,隻是盡力解釋,但效果卻沒什麼用,最後還是李文興走過去,把價格定188一晚,女孩這才歡喜地跟著侍者去了房間。
等李文興回到茶吧,鄭春濤道:“李經理,你們賓館的房間還可以砍價的呀,下次我帶客人來住你可能便宜點!”李文興道:“其實一般的賓館都有規矩的,像我們賓館,正常定價標準價是288一晚,如果是杭州當地人來住的話可能188也行,當然我們內部職員的親朋好友什麼的,88一晚也是可以的!”“差別還真大!”朱司其卻沒有聽他們的談話,他的一縷心思掛在那女孩身上,直到她走進電梯過緩過神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18:36:55
第六十一章 西湖外語角
鄭春濤和李文興看到朱司其這副樣子,倒沒有取笑他,誰沒有年青的時候!雖然朱司其跟她的相貌配不上,身份看樣子也差很遠,人家出門至少還住著星級賓館,而朱司其還在打工,每月拿著千把塊錢一個月。
當然仰慕的資格還是有的!二人心裏想。
下午沒什麼事做,隻是送了幾把刻刀到客戶那裏去,本來想借機會到證券公司看看行情,但一路上卻一家證券公司也沒有,倒是經過西湖時看到遊玩的人很多,雖然是初冬,但興致都不少,朱司其發現自己來了杭州也將近一個月了,還沒好好去西湖玩過,上班以來雖無大事,但瑣事也不少,看來人也有了點惰性。
決定今晚就去西湖逛逛.西湖其實晚上也沒什麼看頭,跟一般的公園差不多,很我景點在晚上都看不出什麼特色來。
朱司其反正也沒什麼事,就一個人沿著蘇堤溜達。
晚上的西湖很安靜,兩邊堤坡邊坐著一對對的戀人,看得朱司其心裏酸溜溜的,腦海自然浮現了那女孩的身影。
自己和她不認識,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
心裏在暗暗後悔,上午怎麼不用感知查一下她的登記記錄,至少她的名字自己就知道了。
其實當時他心神不寧,哪還會想到這一點!也沒有再向前去,轉身往去了湖岸邊。
岸邊靠著馬路,光線明亮了很多,而且還有很多花壇、亭子和石椅,上了一天班,叫上三朋五友一邊欣賞風景一邊聊著天,很愜意!朱司其在杭州可以說還沒有真正的朋友,隻有獨自一個人坐在冰涼的石椅上聽著別人的聊天,無聊得看著風景!忽然聽到有人在講外語,仔細一聽,還真是,講的還是德語!在晚上的西湖邊竟然還有人在講德語,朱司其有點奇怪,起身向著聲音的來源方向走去。
走近一看,大部分是中國人,隻有二三個外國人,圍著一個***,聊得很火熱,看樣子好像是學生。
有點還帶著校徽。
朱司其走到邊上,聽著他們聊天,朱司其對於那幾個外國人的說話都能聽懂,反倒是那些中國學生的德語讓他有點不知所然,他們聊的也都是些生活瑣事,什麼今天食堂吃了什麼菜呀,上課時老師講的好不好呀,看樣子應該是在練習口語!朱司其聽過外語練習磁帶,發音很標準,但他從上次在香港碰到那些法國人之後才發現,自己的發音太標準了,就好像說普通話一樣,自己的發音好像是機器發聲,標準得無可挑剔,但別人聽起來可能不會覺得舒服。
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能練習口語,朱司其肯定不會放過了,走了進去道:“對不起,我能參加你們的活動嗎?”(德,以下略)“當然,歡迎你的加入!”一個外國小夥子道。
朱司其發現中國人大概有七八個,外國人,應該是德國人。
隻有三個,二男一女。
朱司其的發音一開始那三個德國人聽得很別扭,倒是中國學生很是習慣,看來大家的學習途徑差不多。
但隨著時間的逝去,那幾個德國人聽得是越來越自然,到最後他們已經感覺不到朱司其的發音中還帶著中國口音,完全就是像他們一樣是一口德國腔了。
當時他們也沒有感覺,隻是覺得朱司其說的德語很自然,好像就像說自己的母語一樣,還是一個浙大的女同學發現的,在交談中朱司其得知她叫林倩,是浙大外語係德語專業二年級學生。
`林倩對朱司其道:“這位同學,不好意思,麻煩你把語速降慢點好嗎?我都有點跟不上了。”
這時大家才發現他的德語和那三個德國人的沒什麼區別了,都很驚訝,林倩道:“朱司其,你真的隻是在一家廣告設備公司打工嗎?我懷疑你應該是從事翻譯工作的吧?”“我確實是在廣告設備公司打工,我以前也學過德語,隻是跟著錄音機學的,在語調和語氣方麵有點不協調,今天晚上的聊天對我的德語口語提高很多,非常感謝大家!”朱司其道。
“真是不敢想像,朱!你太厲害了!”一開始那個德國人道。
朱司其現在知道他叫巴拉克了。
“朱司其,本周日晚上我們學院舉行派對,對邀請你來參加嗎?”林倩道。
他們外語學院經常常舉辦派對,以前老是被高年級的捉弄,現在發現在一個德語講的這麼溜的,相信到時可以給他們一個“驚喜”!朱司其想了想道:“榮幸之至!”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都準備回家,看到別人都是騎著自行車來的,朱司其隻有一個人向公交車站走去。
在路上他又發現了幾個類似的外語學習角,但以英文居多。
回到家時幸好趕上了最後一班公交車,心中想,看來得買輛車了。
隨後幾天,朱司其每天晚上都去西湖邊,參加一些外語角的學習,當然每個外語角不是每天都來的,但朱司其除了林倩那個德語角外,其它地方都稍微改變了一下自己的相貌。
來這的人基本上都是一所學校的,他可不想成為那裏的名人。
很快到了星期天,吃過晚飯,朱司其騎著他新買的車——安吉爾自行車來到了浙大外語係,問了幾個人才找到他們開派對的地方。
推開門進去,裏麵很熱鬧!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這裏麵各種語言薈萃,朱司其還碰到了很多在西湖邊認識的熟人,至於別人認不認識他就不知道了。
林倩從朱司其剛一進門就發現了他,從派對一開始,她的眼光就不進掃過門口,看到他來了,馬上走了過來。
“你好朱司其,剛來嗎?”“德,以下略”“是呀,你們這裏很熱鬧!”“到那邊去吧,我給你介紹我的幾位朋友!”“瑪麗,這是哪位?怎麼從來沒見過,難道是你的……?”一位女生看到林倩他們走了過來,打趣道。
但一看到朱司其相貌平常,衣著也很普通,馬上剎住了,沒接著往下說。
瑪麗是林倩給自己取的德文名。
“別亂說!這是我在西湖德語角認識的一位朋友,叫朱司其。”
又對朱司其道:“這是我的好友,叫王萍,德文名叫麗絲!”“你好!麗絲,很高興認識你!”朱司其一口流利的德語打個招呼。
“你好!”王萍有點驚訝這個少年的流利德語。
林倩剛要說話,這時邊上傳來一個聲音:“瑪麗,最近聽說你的口語提高很快,能和我們多做些交流了嗎?”語速很快,還帶著點調侃味道。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18:37:07
第六十二章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朱司其轉頭一看,是兩們男同學,林倩跟他介紹這是畢業班的學長,一位叫張學東,一位叫韓文。
說話的是張學東。
“這是哪位,以前怎麼沒見過?”張學東道。
林倩給他介紹朱司其,聽到朱司其不是在校學生,而且年紀也不大,天之驕子的氣概馬上擺了出來。
對林倩道:“他能聽懂德語嗎?”林倩多次被他捉弄,正想著法子報複呢,隻是回答能聽懂。
果然,張學東聽到朱司共“隻是”能聽懂德語,笑道:“看來這位朋友的天份也算不錯了!”聽著好像是讚揚的意思,但從他的語氣和表情上卻看不到一絲讚揚的意思,反而更像取笑!“謝謝這位朋友的誇獎!”朱司其淡淡道。
一口流利的德語!張學東和韓文都很驚訝,這哪是隻能能聽懂,簡直就是專家級水準。
但張學東自認是語言天才,除了德語,法語、英語他都精通。
哪會服氣,又道:“原來這位朋友的德語這麼流利,但不知道還會其它語言嗎?”“略知一二吧!”張學東決定使出自己的殺手鐧,他父親早年留學法國,他高中時就能用法語和父親交流了,本來想選擇法語專業的,但父親要求他能多學門語言就多學門語言,法語他其實已經不需要再學了,他這才選的德語專業。
用法語道:“你的德語讓我很驚訝,但不知道法語如何?”朱司其聽著他的中國式法語,有點好笑,如果他用法國和中國人交流應該不會有太多的問題,但真正的法國人的腔調並不是這樣的,差的很遠。
自己這幾天在西湖邊的鍛煉,法國也是突飛猛進,現在就算是法國人,如果隻是聽他的聲音根本無法知道他竟然是個中國人。
正想著怎麼樣才能不太傷害他的自尊,張學東看到朱司其沒回答,以前他的法語很爛,甚至根本就是不會,心情大爽,馬上又道:“看來你的法語不怎麼樣?畢竟能精通兩門以上的外語是很難的!這個跟天份有很大的關係。”
朱司其聽他這麼說,還真有點氣憤了,自己還在想著如何不讓他難堪,他竟然……。
“我的法語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我卻知道你的法語讓我聽得難受!你應該沒有和真正的法語精通者交流過吧!”明顯帶著一口法國腔,張學東驚呆了!知道自己這次出糗出大了,希望林倩兩女不要聽出來,又談了幾句灰溜溜的拉著韓文走了。
看到張學東狼狽而逃,林倩跟王萍不用聽懂也猜到肯定吃鱉了。
王萍激動之下用普通話道:“林倩,你帶來的這位朋友真是有才,自從參加派對我還真沒這麼高興過。”
兩人以前在派對時經常被張學東取笑發音不準,詞不達意,這才有了林倩去參加各種德語角的事。
這次能看到張學東落荒而逃,那是從末有過的事。
林倩道:“我建議等會一起去吃宵夜!”朱司其從末和女孩子單獨在外麵吃過飯,更不要說夜宵了,但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馬上接:“我請客!”來到校外夜宵店,點了個火鍋,雖然朱司其現在也喜歡美食,但他到杭州後發現自己還是對這裏的飲食有點不習慣,蘇杭一帶菜裏喜歡加糠,醋也放的不放,他的口味其實喜歡重點,有點偏辣,到杭州後也一直沒有到處找名吃。
實在是不對自己的胃口!三人圍著火鍋,吃的是有說有笑,朱司其心裏其實還是有點緊張,他的朋友本來就少,在學校時除了本宿舍的幾個同班同學外,何桂秋他們三個二班的基本上都很少聯係,異性朋友更是絕無僅有,當然張夢琴可能算一個,但他心裏隻是把他當作姐姐來看待而已。
林倩和王萍雖然不是絕色美女,但也天生麗姿,婷婷玉立!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這兩女給他的感覺很好,可以算是半個朋友了吧,當然不是男女戀情的那種。
就在他們在吃的熱火朝天時,在外麵又來了一群人,看樣子也是浙大的學生,出來吃夜宵的。
張學東也在裏頭,低著頭沉默不語,自從和朱司其交談完後,一直情緒低落,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摧殘,從小到大還從末受過如此之氣,從來都是老師心中的好學生,父母眼中的好兒子,同學們羨慕的對象!如今受到如此打擊,雖然在別人眼中算不上什麼,但對一個從末受過半點委曲的人來說,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專長上,這樣的打擊已直逼他脆弱的心理防線了。
進門時看到朱司其三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眼中閃過一片陰毒之色,如果此時熟悉他的人看到,肯定會覺得不正常,但那時大家都隻顧著進去,而且他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大家都沒發現。
連朱司其正常感知範圍在一百米內的人也沒發覺,他其實這段時間刻意去收回自己的感知,隻控製在幾米內,如果一個人隨時隨地都知道自己周圍所發生的一切,對大腦也是一種折磨。
張學東站在門口呆了幾秒,沒有再跟著大家進去,轉身往學校走去。
“吳天,怎麼今天沒去參加派對?”回到宿舍張學東正好看到室友吳天在就問道。
“今天晚上我媽叫我回去有點事,剛來。”
吳天道。
吳天和張學東是同學,而且最近正是追求林倩。
吳天是高幹子弟,父親在部隊是個少將,母親在政府上班,雖然沒聽他說過,但從他母親派來接送的小車就知道級別不低。
“今天晚上林倩好像帶了個男的過來,看他們的樣子很親密,我還以為你們吵架了呢?”張學東不懷好意地說道。
“帶了個男的,是哪個班的,難道不知道我現在正在追林倩嗎?”吳天在學校的知名度很高,屬於“名人”級別,家裏條件又好,圍繞在他周圍的人也都是以他馬首是瞻,導致在學校的氣焰很囂張。
“好像不是本校的。”
張學東看到吳天發怒,反而隻是淡淡道。
心裏卻樂翻了天,免費幫自己出氣的人有了。
“我打個電話給林倩問她看是怎麼回事?”說完吳天就拿起宿舍的電話想撥。
“她現在不是宿舍,我剛從學校外麵回來,看到她好像在學校外的火鍋店吃火鍋呢!”“我馬上去找她!”說完急匆匆就往校外走去。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18:37:23
第六十三章 麻煩!
“林倩!怎麼出來吃宵夜也不叫上我?”林倩抬頭一看是吳天,“你不是晚上回家了嗎?”“剛回來!看見你在這裏吃火鍋就過來看下。”
說著也坐在了桌邊。
“我給你介紹,這是朱司其,前幾天在西湖邊認識的朋友,外語很好!”又對朱司其道“這是吳天,是我的學長!”“你好!”朱司其道。
但吳天隻是看了他一眼,理也沒理他,對林倩道:“小倩,你們也吃差不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吳天現在對林倩正展開愛情攻勢,雖然林倩覺得吳天外表英俊,家境也很不錯,但不時聽到一些關於吳天的風言***,一直沒有真正和他交往,但也沒有拒絕。
林倩看到確實吃的差不多了,對朱司其道:“要不就先散了吧?你明天還得上班。”
朱司其道,“好”起身想去結帳,但吳天搶著結了,朱司其也隻好由他。
看到林倩和王萍兩人挽著手出了店門,吳天對朱司其輕聲狠狠道:“小子!本人正在追林倩,識相的就躲遠點,不然不要怪我沒警告你!”朱司其對他的話不以為然,以為這隻是一個戀愛中的男人的正常反應而已,隻是淡淡道:“我跟林倩隻是普通朋友而已,至於正常的交往肯定會有的!”說完也沒管吳天的反應,隻身往外走去。
“不許走,把話說清楚!”吳天爆怒,一把向朱司其抓去。
憑感知知道他向自己抓來,一個轉身讓開,誰知吳天得理不讓人,雙手同時進攻。
朱司其看到他的招數,“咦”吳天使的是小擒拿手,看招數應該是軍隊裏用的。
退後一步,讓開他的攻勢道:“這裏是人家做生意的地方,如果你硬要比劃就到外麵去吧。”
“走就走!”吳天說完就往外走。
剛到門口,林倩和王萍聽到裏麵傳來爭吵聲也正好回來了。
“吳天,怎麼還沒走?”林倩道。
吳天無柰,隻好向林倩走去,經過朱司其身邊時,對他小聲道:“你給我小心點,下次別讓我看見你在林倩身邊出現!”說完就跟著林倩她們返校了。
朱司其雖然把他的話當作耳邊風,但也隻能無奈苦笑。
在市內上門服務騎自行車比坐公交車要省時我了,甚至還能抽出點時間到證券公司去看看行情,兩天來東方電子也漲了五個多點。
現在隻是試探階段,能盈利就不錯了!其實這幾天他也在網上查著股票方麵的資料,以前在南大圖書館也看過類似的書藉,但理論和實際是有很大區別的,他試著模擬操作了幾支股票,發現根本看不出門道。
而在國內的論壇裏交流股票知識的很少,倒是國外很多。
而國外的股票操作和國內有很大不同,他們主要是看公司的業績和分析他的財務報表,從中發現這家公司股票是否值得投資,國內的股票很難從這方麵取得資料,就算有在公共網絡裏也是查不到的,最多的還是看看新聞,聽聽廣播,從一些所謂的股票分析師那裏聽到上些建議,但他也發現其實很多建議都是起反作用的!在公司呆著的時間是最無聊的,不能上網,自己又不喜歡玩遊戲,能做的事隻能是給自己泡一杯茶,拿著當天的報紙一遍一遍的瀏覽,直到連廣告也能倒背如流為止。
朱司其其實很喜歡出去上門維修的,和各種各樣的客戶打著交道,有的小氣、有的豪爽、有的彬彬有禮,有的看到他甚至隻是鼻孔裏哼一聲就算打了招呼了。
每天都認識不同的人對他來說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在和各種人打著交道的同時,他也開始變得世故,甚至當鄭經理當著客戶的麵把一萬多的設備吹得天花亂墜,賣上三四萬也不會像開始那樣麵帶詫異而能麵不改色心不跳了。
他開始有點習慣甚至有點喜歡這份工作了。
現在如果要他每天坐在辦公室裏,可能他呆不上一個月就得辭職。
晚上他現在很少去西湖邊的外語角了,經過前段時間的口語實戰,他的幾門常外語口語已經很不錯,隻是想放鬆自己的時候才去轉轉。
這天他來到西湖邊,發現林倩正好也在,以前沒來過的王萍也來了,看來是受到林倩的口語提高很快的影響吧。
當天走過去的時候,發現有人對他怒目而視,是吳天。
吳天這段時間隻要林倩晚上來西湖邊他也跟著來,但朱司其卻一直沒出現,他以為朱司其上次被他的話嚇倒了,不敢來了。
今晚看到朱司其,不怒才怪。
雖然吳天看到朱司其來了,刻意地站在路燈的陰影下,但朱司其還是能感知到他眼中的怒火,好像要噴出來似的!戀愛中的人真是不可理喻,朱司其心裏想。
其實他想錯了,吳天追求林倩,隻是把她當做自己這段時間的一個目標而已,他在大學時期追到手的女孩起碼有一個班,他享受的隻是一個過程而不是結果。
從小到大就從來沒有人敢跟他搶過自己想要的東西,這次也一樣。
因為朱司其不是浙大學生,一般如果本校的知道吳天在追的女孩,別人早就放棄了。
因為吳天除了身世、相貌外還很能打,可能跟從小在部隊長大有關,他的體質很好,加上學校裏又有一幫人經常圍在他周圍以他馬首是瞻,在他追女孩過程中還沒出過意外,哪想到這次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雖然朱司其並不想也並不是程咬金,但吳天心裏這麼認為就夠了!等到大家都想回去時,吳天好像突然想起還有什麼事沒辦一樣,對林倩說不能送她回去了,就一個人先走了。
林倩因為好幾個同學都是本校的,回去時也很安全就沒在意,朱司其因為回去不和她們同路也是一個人騎著車走了。
騎了幾分鍾到一個路燈壞了而光線很暗的街道時,朱司其看到前麵好像有一個擋在路中間,馬上放出正常感知,原來是吳天。
“上次沒教訓你,看來你以為我說話是放屁吧!”吳天道。
“我說過,我和林倩隻是普通朋友,信不信由你。”
朱司其道。
“就算普通朋友也不行,我吳天追的女孩子身邊不能出現任何異性!”吳天說完扔下他的車子就往朱司其走來。
“你還真是不講理!”朱司其隻好把車子架好放在路邊。
吳天用的還是軍用擒拿手,一上來盡是攻招,朱司其隨手化解,一招反擒拿就把吳天扣住。
順勢一推吳天退了幾步才站穩。
知道對方比自己要厲害許多。
“好,你等著,不要以為會幾下子就了不起!下次有你好看。”
吳天說完騎著他自己的車子就走了。
朱司其卻感覺到他眼中的恨毒,這個人怎麼這麼身心狹窄!心裏想。
看來自己還真是碰到了麻煩。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6 18:37:35
第六十四章 股市實戰
這段時間經常查著財經資料,當然主要是國外的信息,對比著自己現在所處的股票市場,他發現在個有趣的現像。
在國外很少有莊家操盤的情況但在國內卻很普通,基本上漲跌失常的都有莊家在操控。
發現這一點後,他就在國外網站上到處搜索關於這方麵的知識,再拿到國內的股市來進行模擬實習,最終發現國內股票市場裏確實存在著莊家,發現這一點後他覺得自己該幹點什麼了。
其實有二種選擇,一是跟著莊家走,低吸高拋。
隻要能正確判斷莊家的吸盤和出貨,其實操作起來很簡單,隻要不被表麵現像所迷惑就行了。
第二種就是自己做莊,雖然自己也有一千多萬,但對於股市來說可能還算太小了,隻能操作一些小份額的股票,而且自己沒有實際經驗,風險很大。
最後決定選擇第一種,風險很小又可積累經驗。
最重要的是不要占自己太多時間。
把卡上那五十萬轉到股票帳號上,選擇自己觀察多日的東北機工,這段時間成交量明顯放大,但上升趨勢並不明顯,顯然是莊家的吸貨,馬上全倉跟進東北機工。
第二天第三天趨勢緩升,但三天後連續四個漲停板,看到成交量放大,價格有所下降,知道莊家可能在出貨,馬上清倉,這次賺了將近五十個點。
接著又是杭州日化、東北設備、南方航空、武漢電子,一個月下來他的五十萬本金變成了近二百萬。
看到帳戶上數字,感到就算多請了幾天假、給客戶上門時的時間也變長了很多,導致鄭經理和老板娘不時責問他,這些都值了。
一個月操作下來,現在錢在他眼裏真的是變成了數字,錢多錢少隻是數字的變化而已!這天又到張天健那裏給他裝台掃描儀,很快搞定。
張天健一看到朱司其正事忙完,忙問道:“小朱,東方電子出了沒有?這段時期行情好,是出倉的時候了。”
“前幾天出了,謝謝你了,張老板,我賺了十幾個點。”
朱司其道。
“賺了就好,我的昨天也出了。
以後跟著我炒,多到我這裏來跑跑,給你個消息你抵得上一個月工資了!”“那是,最近有什麼好股沒有?”如果張天健知道朱司其一個月之內五十萬變成將近二百萬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這幾天行情不怎麼樣,前段時間杭州日化和武漢電子都不錯,但現在都跌下來了。”
杭州日化和武漢電子朱司其都操作了,知道確實如此。
這一個月來每天都過得很緊張,現在全部清倉,心情也輕鬆了很多,晚上又去了西湖。
和同齡人天南地北的聊著,又鍛煉了口語而且還很放鬆,現在晚上已經有點冷了,如果不是興致很高,基本晚上沒人會來西湖。
林倩還是在那裏,她的口語提高得很快,中國腔基本沒有了,王萍來了一個多月也不錯,明顯提高了不少,看到朱司其來了,林倩用德語道:“怎麼這麼久沒來,我還以為你不在杭州了呢?”“這段時間公司比較忙,白天太累,晚上也就不想出來了!”朱司其道。
其實忙確實很忙,隻是都忙在股票上了。
王萍看到朱司其明顯愣了一下,不一會就找了個機會離開了一會,回來後老是帶著別樣的眼神看著朱司其。
朱司其以為她是驚訝於自己的德語流利,也沒多想。
晚上回來後,還是在原來的那條街道。
朱司其又發現吳天攔在路中間,這次他不是一個人,還有五六個人。
“小子,上次讓你跑了,這次不打斷你的腿我就不姓吳!”“呵呵,上次我跑了?”朱司其有點好笑。
又想到一件事“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晚上我去了西湖邊的,我可是一個多月沒去了,你不會天天是外在這裏等我吧!”“當然有人告訴我,少爺我才懶得天天等你,你以為你是誰呀!”吳天道。
朱司其突然想到王萍中間離開了一會,看樣子是通知吳天自己出現的消息。
心中突然感到堵得慌!自己一直把王萍當朋友看待,雖然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把自己也當成朋友,但被王萍出賣還是有種心痛的感覺。
師父說得對,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千萬不能無啊!今天晚上要不是碰上自己,換成一個普通人的話搞不好還真會和吳天說的一樣,被打斷腿的。
吳天看到朱司其在那裏發愣,一揮手,眾人一起圍了上來。
這幾個人是吳天特意找的體育特招生,有幾個還學過武術,直到他們靠近,朱司其才感覺到。
這次他動了怒氣,下次不再容情,不是被他卸了胳膊就是拆了關節,吳天還沒衝上去,幾個人就失去了戰鬥力了。
吳天真是驚呆了,上次他以為朱司其隻是把他強一點,自己是不小心才被他扣住的,這次特意把幾個體育特招生叫來,想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哪想到他這麼厲害,幾個人還沒交上手就被撂倒了。
“你……你……想幹……什麼?”看到朱司其向他走近,語無論次道。
“我想幹什麼?這句話該我問你!”朱司其道。
朱司其最終還是放過了吳天,他認為自己和他無仇無怨,吳天和自己的事隻是年青一時意氣用事而已。
哪知吳天根本不領情,這次在這麼多人麵前失了他的麵子,他感到臉上無光,如果不能把朱司其搞定,他以後在學校都不能挺胸做人了。
看著朱司其騎車遠去,吳天望著他離開的方向,眼睛中的怨毒之氣越發濃烈,如果朱司其此時能用感知鎖定他的話,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眼中的殺氣……。
作者:
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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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4-26 18:37:46
第六十五章 出差
直到聽到其他人哼哼哈哈的痛苦聲,吳天這才回過神來,趕緊送大家上醫院,還好因為趕時間都是打的出來的,要是騎自行車的話還真不好辦。
還好朱司其雖然很憤怒,但下手其實並不算重,卸了的關節和胳膊在醫院很快就上好了,再擦點跌打摔壞藥,幾天就會好的。
在回學校的路上,吳天一個人拉著臉低頭沉思,幾個人看他的臉色也不敢多說,畢竟今天晚上自己幾個太沒用了,幾個回合就落敗了。
就算平常跟吳天很要好的陳東平,剛向吳天道:“吳天,今天晚上…………”吳天盯著陳東平看一眼,那眼睛太毒了,眼白都變紅了,陳東平直覺以為是碰到了狼,嚇得把要說的話也縮了回去。
直到大家要各自回宿舍時,吳天才道:“你們先回去了,今天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說,我會再想辦法處理的!”“吳天,這個人不簡單!不要意氣用事啊,我看他的樣子也不像在追林倩,要不就算了吧!”陳東平勸道。
“算了?不可能!這事沒完,現在就算他沒追林倩也不能善了了,從小到大我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這事你們別管了,也不要再插手,我自有辦法。”
吳天吼道。
陳東平心中歎了氣,知道再勸也沒用,和眾人一起回宿舍了。
吳天直到他們都進了宿舍樓才又一個人到校外打了個電話。
“彭秘書嗎?我是吳天呀,明天有時間見個麵嗎?對……對,我有事和你談,我和你見麵的事別告訴我媽……,好那明天見!”朱司其這天剛到公司,鄭經理就安排他出差,這次去的是衢州,因為坐火車得近五個小時,得馬上走,鄭經理的意思是最好下午到達,搞好後晚上連夜趕回來,明天上班也不會耽擱了。
朱司其隻能在心裏痛快奸商,這麼壓榨自己。
但現在自己在別人手下打工,沒辦法。
等以後自己當老板了也一樣把這套用在手下上。
心中YY著以後的風光日子,但手上也不停,把要準備的工具都放進包裏,拿著客戶的地址和電話就坐車去了火車站。
到衢州時已是下午五點多了,打電話聯係客戶,問清詳細地址,打了個麵的就去了。
在衢州當時的士很少,麵的卻大行其道,隨叫隨停,跟打的差不多但價格卻便宜不少。
客戶的問題也不是很大,因為以前的舊電腦壞了,這次新裝了台電腦,但當在電腦公司隻是把電腦裝上係統就沒辦法再搞了,切割軟件還得等他們專業公司的技術人員來才行。
因為神雕切割係統是純DOS軟件,在WIDNOWS裏麵並不能運行。
先進入DOS,在DOS基本命令的MSDOS文件裏加入一行菜單命令,這樣在進入WIDNOWS係統時就會出現一個幾個先項的命令,平時得按F8才會出來的。
再在WINDOWS裏把軟件文件複製到硬盤,重啟進入DOS後把一些啟動命令加入批處理,這樣客戶以後在出現選擇界麵時,隻要選擇進入DOS就會自動進入神雕切割軟件了。
再連接刻字機測試,一切正常後就準備收工了,時間很快不到一個小時。
客戶自己調試好後一定要聽朱司其吃飯,本來朱司其隻想快點趕回去,這樣到家也不過十二點左右,不會影響自己明天上班的。
但客戶一句話使他留了下來。
“小朱,你能吃得了辣嗎?我們這裏的菜很辣的,你從杭州過來可能會不太習慣的。”
一聽這話,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自己好久沒有吃過真正的辣椒了,在杭州時雖然也點著一些湘菜或川菜,但口味一點也不地道。
像經常吃的水煮肉片,隻能說是有點辣氣而已。
其實衢州跟江西接界,這裏的口味也是以辣為主,正合朱司其的口味,客戶聽到朱司其可以吃辣,在點菜時特意在外麵叫了幾個兔頭,兔頭可是衢州的名吃,大街小巷到處都可以吃到,又香又辣,吃起來特別爽。
以前在山上時打的野兔把頭都是扔了,現在想來真是太可惜了!這頓飯吃的朱司其是滿頭大汗,好久沒吃過真正的辣菜了,但越辣吃的越香,兔頭更是吃了好幾個,最後還帶了幾個打包,準備明天在杭州當宵夜吃。
吃完後趕緊坐車去火車站,晚上還想睡一覺呢。
其實朱司其對於這次來衢州也是不以為然,因為這次出差不會對客戶一分錢不收,而且刻字機的配件客戶也沒買,對鄭經理的理念有點好奇,虧本的買賣他也會做?大地公司的宗旨是“品質行銷,服務為本”,以服務帶動銷售,對於用自己產品的客戶,上門一般除了賣幾把刻刀外一般是不收另外的費用的,就算外地也是如此。
其實鄭春濤的這個創意還是挺對位的,大地公司是一家小的不能再小的公司,沒有很大的廣告支持,一般的業務主要也是由老客戶帶來的,真正自己的業務員聯係到的業務並不多。
直到以後這個客戶幫公司介紹了好幾個客戶後朱司其才發現其中的奧妙,原來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就給公司培養了一個編外業務員,而且還是不用發工資的那種。
回杭州坐的是南昌至杭州的列車,車上的南昌人很多,聽著他們說南昌話,朱司其也感到有點親切,自己雖然不是真正的江西人,但在那裏讀了近二年書也算半個江西人了。
在上洗手間時朱司其發現了二個熟人,是南昌國安局的李中華和王思文,雖然不算朋友,但畢竟也在一起共過事,正想上去打聲招呼,但走上前去時發現二人竟然好像是不認識一樣,各自站著個方向,看到朱司其來了也隻是掃了他一眼根本沒有停留就過去了。
朱司其知道他們可能有任務在身,馬上也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擠了過去到前麵車廂上完洗手間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朱司共坐在那裏閉目養神,好像假寐一樣,其實他把感知放到一百米,“查看”李中華和王思文到底有何動作,旅途寂寞,這下找到事做了,如果能幫上忙就更好。
觀察了一會,發現他們二個的眼神不時飄向一個人,雖然在那個人的臉上沒多做停留,但朱司其還是發現了這個人可能就是他們的目標。
馬上用感知鎖定這個目標,發現這個人三十多歲的年紀,長的很英俊,但穿著普通,如果不注意根本從人群中很難發現他。
但當朱司其“看”到他的眼睛時發現他竟然是個混血兒!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7 13:39:35
第六十六章 列車抓捕
這個人叫馬克,母親是中國人,父親是美國人,在美國出生。
父母早在他少年時就離異,母親是他的監護人,自從幾年前母親去世後他就一個人在社會上遊蕩,因為失去了經濟來源,坑蒙拐騙那是輕車熟路,但也隻是能混下去而已。
最近聽來美的華人說起中國正在大搞改革開放,到處都是商機,好像黃金遍地隻要他去撿就可以了一樣,他靈機一動,把自己的房子抵壓在銀行,貸了一筆錢就以美國投資商的身份來了中國。
他先到沿海開放城市轉了一圈,那裏改革開放已有十幾年了,各項政策已趨於完善、成熟。
他根本無隙可乘,反而差點露出馬腳。
隻好來到內陸省份,到江西時一亮出美國公民身份,聽說是到大陸來投資的,當地官員很是熱情,這年頭看政績主要就是看誰能引來資金,加快本地的經濟建設了。
每天都有飯局,甚至省委還專門派了個廳級幹部來接待他,馬克也充分發揮他在美國的忽悠精神,吹的是天花亂墜,要在江西投資幾千萬美元,辦個國際性大企業還要在美國上市,聽得眾人是如醉如癡,感到自己的前途是一片光明。
當聽到還要在美國上市時,有人問到是否會給員工一些原始股,大家都知道原始股就像個印鈔機,隻要擁有到時不知道要翻多少倍。
馬克也是靈機一動,賺錢的機會來了!馬上承諾不但員工會賣些原始股,就算在座的各位如果需要也可以從自己公司內部調一部分出來給大家。
這下公司還沒開張,給他送錢的就擠破了門檻,在中國小道消息絕對傳得比廣播還快,不到一星期,他收到的現金就達到了一千多萬,當然也打出了無數的白條。
他感到也差不多了,再收下次就要落餡了。
這次的收獲真的不錯,比他在美國一輩子賺的還多,但錢怎麼拿回去還真是個麻煩。
但大街小巷到處寫的做證的廣告幫了他的忙,他巧妙的化了個妝,再辦個了假身份證,下午就到火車站悄悄把錢裝在木箱裏托運到上海,想從那裏出國。
他不敢去銀行,自己失蹤後警方肯定要去銀行查看錄相資料的,到時如果把帳戶一封,什麼都沒了。
然後自己隨便買了張車票,隻要是往上海方向就行,他準備先到別的地方躲一段時間,等風聲一過就到上海提了東西就馬上把資金轉回國。
他剛走不久警方就發現了,原來晚上是他收錢的高峰時間,這天晚上那些人在賓館裏左等右等不見人影,問服務員說馬克先生提了一個包出去了。
有人感到不正常,不會是騙子跑了吧?一經提出,眾人覺得確實有可能,馬上報警,破門而入後發現常用的東西都不見了,馬上通知各路人員抓捕馬克,這時馬克已經上了去杭州的火車,這件事甚至驚動了省委,馬上指示省公安廳配合國安局全力追捕馬克。
各路人馬兵分幾十路,算著時間,有些火車或飛機已經走了的也派人前去追趕,飛機目的地叫當地警方配合,從馬克出門一真到警方接到報案,所有的火車上都派了警察,朱司其這趟列車是李中華他們開車在鷹潭追上的。
這才有了朱司其在車上看到的一幕。
雖然朱司其不知道這個人犯了什麼事,但肯定是相當關鍵的人物,要不也不會出動國安了。
馬克的普通很標準,和邊上的旅客也聊著天,他的口才很好,不時引起大家的發笑,在聊天過程中他也不時觀察周圍的情況,雖然自己第一時間就上了車,但畢竟是在別的國家,還是小心為妙。
果然他發現在車廂的兩頭都有人在不時觀察他,心中一陣慌亂,但臉上卻一點也沒表現出來,借著機會上洗手間時發現有幾個人明顯有點緊張,他一進入感覺那人就靠近了洗手間門口,他在裏麵嚇得手足無措,中國公安太厲害了。
一心隻想著如何快點逃脫,忽然看到窗口的玻璃,一拉栓子能拉下半截來,一個人正好可以出去,馬上想到隻能往外跳了,但現在顯然不是一個恰當的時機,而且外麵的人也沒立刻抓捕自己,看樣子還有機會,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就回到座位。
沒過十分鍾,馬克突然手抱肚子,臉上做痛苦狀,拿著一卷衛生紙急匆匆就往衛生間跑去,這次監視的人倒沒有什麼大的反應,以為馬克還沒有發現,隻是正常現象。
馬克進去,把門鎖好,立刻把窗口拉開身子鑽了出去,看著列車飛速奔跑,眼睛一閉就跳了下去。
對於馬克的一舉一動,朱司其都很清楚,馬克第一次進衛生間時拉起窗框他就知道馬克打的什麼主意了,等馬克再次進入衛生間他馬上把自己的工具包拿在手上也進了衛生間,但並沒有把這事告訴李中華和王思文,他並不想去幹擾他們的正常辦案,自己把人抓住到時交給他們就行了。
感知到馬克跳出了火車,朱司其馬上也跳了出去,在到空中因為有慣性身體還是往前麵的方向前進,連忙運起踏雪無痕,空中一個翻身,穩穩著地。
放出感知,馬上鎖定了馬克,他正一拐一拐的往邊上的公路上跑呢,提著自己的工具包在後麵悄聲跟著他。
當馬克穿過一個小山包,已經能聽以公路上的汽車聲了,心想:自己這次跳下來,如果中國公安還能追得上那除非上帝出現了,隻要過了這片樹林,到公路上隨便攔個車誰還知道自己去了哪裏?正當他要進入小樹林時,發現在林外有個年輕人站在那裏,手裏還提著個包,雖然看不清相貌但肯定是盯著自己看。
“你…是…誰?”“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聽著對方傳來的聲音,馬克認為那是個中年人的聲音,以為是求發財的,馬上把自己身上的錢都拿出來道:“我身上隻有這麼多了,你拿去吧!”中年人是朱司其易容的,今天晚上的月亮隻露出一點,光線不太好,但用感知知道那是一疊鈔票,“看”樣子至少有幾千塊。
“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從火車上跳下來?”朱司其並沒有去接他的錢。
馬克聽到他這麼問,腦中一哄,“完了,這下全完了!”,剛想說實話但又想對方應該不是中國公安,否則直接上來拷上自己就行了,還問這麼多幹嘛,馬上道:“兄弟,在火車上有人想追殺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跳的車啊!”“哦!那你是什麼人,他們隻追殺你而不追殺別人呢?”朱司其聽到馬克這麼胡吹亂侃,有點好笑。
“這……可能…也許…對,肯定因為我是美國人!”馬克支吾了一下,馬上給自己想到了一個原因。
“算了吧!別說什麼鬼話了,把你的護照拿給我看看。”
說完朱司其就向他走去。
馬克知道蒙混不下去了,眼睛咕咕直轉,看到朱司其走近,裝作拿護照的樣子,突然一拳向朱司其腦門擊去,想先發製人。
朱司其早就留意他的動作,看到拳頭向自己砸來,頭一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馬克隻感到自己的手好像被鐵條鎖住一樣,動都不能動。
朱司其再一用勁,馬克的痛得腦門直冒汗,“請鬆手,我認了,我認了。”
一痛之下竟然用英語說了出來。
“把護照拿出來吧。”
朱司其並沒有鬆好,隻是不再加勁。
防人之心不可無!“馬克。
吐溫,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朱司其道。
“馬克。
吐溫是我們美國的一個名作家,你們中學的課本上可能都有他的文章。”
原來如此,中學裏確實有他的課本,但肯定不是麵前這個馬克。
吐溫了。
“你在江西做過些什麼事?”朱司其知道江西國安局出動,肯定是他在江西做了什麼壞事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江西做過事?”馬克有點驚訝,這個人功夫很好人也很精明,看樣子自己的事他都知道。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你就說你自己的事吧!”“好,但你能不能鬆開我的手,真的好痛!”馬克感到手腕裏的骨頭都好像要斷了似的,求道。
“好吧!”朱司其鬆開了手,但也點了他幾個穴道。
讓他不能動。
“中國功夫!”馬克驚叫,“天啦,我太崇拜你了!我終於見到真正的中國功夫了。”
“別嚷嚷了,快點把你的事說清楚。”
馬克對於朱司其的點穴有點畏懼而且他又好像知道自己的底細一樣,隻好把在東西幹的那點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朱司其聽完有點感歎,其實他的騙術很簡單,隻是大家都利欲熏心!人啊真是貪得無厭,不知道哪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看到朱司其在那裏發愣,馬克小心翼翼道:“兄弟,事情我也講完了,我現在錢也不要了,這個托運單也給你,我的假身份證也給你,你就放我走吧!我馬上回國,再也不來中國了!”“放你走!不可能。”
朱司其說完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搜了出來放進自己的包裏,把他腿上的穴道解開。
“現在跟我走!”“噢,上帝,落入中國公安手中我會被處死的!一千多萬難道不能買回我的這條命嗎?”馬克道。
他聽朱司其語氣知道他應該不是公安。
“錢並不是你的,也不是我能拿的,至於你的命嘛,死倒應該不會,你的贓款都還在,最多判個無期吧,你到時表現得好點十幾年也就出來了!”朱司其看法律的書也看的多了,雖然沒有主攻刑法但還是能基本判斷的。
朱司其沒有再接著他說,在路上攔了輛的士,剛才跳車時已經過義烏快到諸暨市了,還是有出城的的士的。
到了市區朱司其並沒有把馬克直接送到當在公安局,而是住進了一個賓館,把馬克的穴道全解開,但用特種手法將他的手腳全部捆好放到床上後就來到街上拔通了南昌公安局刑警大隊劉雲飛的電話。
“我是劉雲飛,哪位?”“劉隊長嗎?我是朱司其……”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7 13:39:50
第六十七章 跟蹤?
“朱司其?噢你是李原的部下吧?找我有什麼事?”“是這樣的,我正好碰到了你們要抓的馬克,現在人已被我控製了,我想請你們快點派人過來提人!”朱司其道。
“什麼!馬克在你手上了!好,你現在在哪?我馬上派人來?”劉雲飛急忙道。
今天為了這個事全體隊員都沒下班,到現在都堅持在崗位上,沒想到這麼快就有馬克的消息,看樣子人也跑不了了。
“我現在在諸暨市,XX賓館XXXX房間。”
“好,你在那裏等著,我馬上通知最近的人員過來!”不到半個小時,就有輛的士到了賓館門口,走下來的正好李中華一行,朱司其已恢複了原樣,看到朱司其道:“好呀,你小子果然有一手,上次在香港愣沒看出來,特種部隊出來的果然不一般!現在人在哪?”“在XXXX房間,我就不上去了,我在和他打交道時易了容,現在不想被他發現在,這是他隨身帶的東西,我先走了。”
“你別走呀,我還想聽聽你說說過程呢?”李中華道。
“這個你就去問馬克吧,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對了,李隊長,我希望在這次案件中不要出現我的名字和身影,可以嗎?”朱司其因為在剛才使用了點穴,他不想被太多的人知道,隻好提醒李中華。
“這個應該可以,我會通知上麵把知情人控製在很少的範圍內,倒是你這次又幫了我們這麼大一個忙,如果不提到你不太好吧?”李中華道。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隻要以後在這個案中別提到我就行了,我先走了!他被我捆好放在床上。”
說完就上了他們來的車直接去了火車站。
剛到公司,陳向民就對朱司其道:“小朱,昨天有人找你!”“找我!”朱司共有點奇怪,自己在杭州沒什麼朋友呀,難道是西湖外語角的,不對呀,自己也隻是告訴他們上班的地方在教工路上,並沒有說具體地址。
“是男的還是女的?”朱司其問。
“兩個男的,其中一個臉上還有個疤,樣子很凶悍,小朱你不是在外麵得罪了什麼人吧?”陳向民道。
“我哪會在外麵得罪什麼人啊,我下了班都很少出去了。”
雖然口中這麼說,但心裏卻很懷疑是吳天派來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到時別怪自己下狠手了。
在部隊時李原就教過他,做事一定要不留後患,雖然跟吳天的二次交手不是在戰場,但自己當時的處事確實有點軟弱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真的不錯!他坐到電腦前,裝作在玩電腦,但體內卻高速運轉《易筋一元功》把感知放到最大,果然在馬路對麵有二個人正盯著他們這邊看,其中一個臉上有條刀疤,很長劃過臉頰,一般人看到他的樣子就會不寒而傈。
可能是發現朱司其到了公司,那個刀疤正拿著手機和什麼在打電話,一邊盯著這邊,朱司其用感知去“聽”他的談話。
“虎哥,對,那小子回來了!”“嗯,我知道,我今天會一直盯著他的!”“放心好了,不會輕舉妄動的啦,我知道這小子好像很能打,我才二個人不會去碰他的。”
“有情況我再通知你!”朱司其“聽”到這裏知道這些人確實是衝自己來的,十之八九肯定是吳天派來的,“吳天,最好不要是你搞的事,否則你有得麻煩了。”
朱司其心裏想道。
下班後朱司其騎著自行車慢慢往回家走,那二人果然在後麵跟著,看到朱司其騎了車馬上打了個的在後麵跟著。
朱司其也不去管他們,故意繞著走,先到一家小飯店去吃了晚飯,等會晚上還要辦事,不吃飽可不行,但那兩人不能跟著進來,隻好下車在外麵盯著。
等朱司其慢吞吞得吃完晚飯又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兩人現在看到朱司其都有點冒火了,這麼冷的天自己在外麵已經盯了他一天了,到下班時還不趕緊回家,到這裏吃個飯也花了這麼長時間,割得自己受這麼大的罪,到時非在他身上找回來不可。
朱司其出了店門,裝作不經意看了刀疤一眼,二人馬上轉過頭好像看別的地方的樣子,“太不專業了。”
朱司其心裏想。
又騎著自行車往前走,後麵二個看到朱司其開始走了,隻好又打個車跟著,他們今天的任務其實很簡單,隻要知道朱司其的住址就可以了,但朱司其偏不如他們的意,在街上到處遊蕩,根本沒一點回家的意思。
有一個十字路口碰到紅燈時大家都可能停下來,但朱司其把車騎到前麵往左一拐,這樣刀疤兩人隻能看到朱司其在自己眼中遠去,連忙下車趕到十字路口,哪裏還有朱司其的人影。
其實朱司其就是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朱司其把車騎到左邊馬路後,馬上找了個停車點把車鎖好,易容,又把身上的加克反穿,現在就算站在刀疤麵前他也不認識了。
看到刀疤兩人順著馬路一路左右察看,當看到朱司其時隻是瞟了一眼就掃過去了,直到走到下個路口也沒看到人,刀疤隻好拿出手機再次拔通電話:“虎哥,人跟丟了!”“什麼?你們幹什麼吃的,一個毛頭小子也跟丟!”“這小子很狡猾,在一個路口突然轉方向,他騎的是自行車我們是打的,一時沒跟上就不見了。”
“別說這麼多廢話了!兩個廢物,快點回來當麵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他們打了個車,朱司其知道他們要回老巢了,馬上在後麵也打了個車,遠遠跟著,最後到了一家叫皇天夜總會的地方下了車。
刀疤兩人直接上了三樓,朱司其看到在樓梯口有人把守,隻好在二樓的酒吧叫了杯酒,坐到角落裏用感知鎖定這二人。
刀疤走進三樓進到一個房間,裏麵隻坐了一個人,年紀應該有四十歲的樣子,相當精悍,剃個光頭,穿著一身黑衣,但脖子上卻掛著一條足有二斤重的金項鏈,看上去就有點不論不類了。
“虎哥!”刀疤小聲地叫道。
“你們倆個有本事啊,跟個人跟了一天到最後竟然跟丟了,你們白跟我這麼多年了,一點小事也辦不好!讓我怎麼向人家交待!”兩人不敢回話,隻是低著頭。
“算了,把事情經過說一下!”刀疤把今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這位虎哥,虎哥沉思了一會道:“這小子如果在轉彎時是臨時起意的話那倒無所謂也怪不得你們,但假如他是知道有人跟蹤他,故意這樣的話那就不能少瞧了。”
“虎哥,這小子肯定是臨時起意,我看他騎著車連回頭也回一下,做事也是很自然。”
刀疤怕虎哥怪他,馬上把朱司其推向了第一種可能。
“你們先走吧,叫下麵小刀他們也散了,今晚不動他了!”等兩人離開,虎哥拿起電話:“喂,彭秘書嗎?我是虎子啊……”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7 13:39:59
第六十八章 報複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電話裏來問道。
“出了點意外,明天肯定讓他消失!”“怎麼回事,你們幹這樣的事也不是一回二回了,怎麼還會出意外?另外不要弄出人命,隻要廢掉他的腿就可以了!”“隻是一點小意外而已,您放心,明天肯定給你辦好。”
虎哥陪笑道。
“好吧!明天一定要搞好,吳公子可是催得很急的。”
“我辦事你放心!”掛了電話,虎子才“呸”一聲,“什麼玩意!不是看到你有點權,鬼才叼你!”“聽”這裏朱司其基本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過程,果然是吳天!自己一而再地放過他,反而導至他的反撲越來越激烈了,如果再不治他到時候自己也不要好好過日子了。
這次朱司其真的憤怒了,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幹就往樓上走去。
“這裏是辦公區域,不對外開放的,請到樓下玩吧!”剛走到三樓樓口,那兩個打手樣的人就出來攔朱司其了。
朱司其現在不管這麼多了,一把拉過他的手,反手一劈直接打暈,另一個看到情況不對,撥出腰中的砍刀向朱司其衝來,朱司共一閃身一個回堂腿直接把他臨空踢到牆壁上,腦袋跟牆壁一碰,在空中就暈了過去。
推開剛才刀疤進入的那扇門,裏麵那個虎哥已經聽到外麵的動靜,手中拿著把手槍正對著門口。
“你是什麼人?竟敢闖我飛虎幫!”“飛虎幫?那看來你應該就是幫主了?”朱司其冷笑道。
“你再不回答我就開槍了!”虎子看到朱司其很冷靜,知道來人肯定有所持仗。
朱司其早在下麵時就知道他抽屜裏有把仿製手槍,隻能裝五發子彈。
“這年頭有槍的人可不簡單,雖然是仿製的。
我勸你不要衝動,否則後果就不是我能控製得了的,我來隻想問個問題,那個彭秘書是什麼人?”朱司其道。
“彭秘書?你到底是什麼人?”虎子感到對方肯定不簡單。
“我的話隻講一遍!如果你不說後果自負!”看到朱司其一步步走來,虎子也有點驚慌,道:“你再過來我就要開槍了!”朱司其卻沒有停步,虎子剛想開槍,誰知一道光線閃過,手槍已掉在地上,手腕裏陷入一個硬幣,裏麵的骨頭肯定碎了不少!疼得他是冷汗直流,但還算硬氣沒有叫出來。
“我說過你不要開槍,你就是不信,浪費我一塊錢,等會你得陪我。”
朱司其看到對方痛苦的樣子,心中莫名有點興奮,難道自己很喜歡暴力?“你…想…幹……什麼?”“我說過我講的話隻說一遍!”朱司其冷冷道。
看到朱司其已走近,虎子也不管自己和對方的身手有多大距離,一腿就踢過去。
“真是不知悔改,難道人都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嗎?”一把扣住他踢過來的腿,另外一隻手一拳向他的膝蓋部分砸去,這次用的勁頭很大,使他的腳背和大腿來個了親密接觸。
這次虎子痛得“啊……”的叫了一聲就暈死過去了。
朱司其可想讓他多享受享受這種被廢的感覺,以後看他還動不動就給別人廢腿不?點上他的幾個穴道,讓虎了保持十分清醒的狀態,而腿部傳來的巨大痛苦更是讓他恨不得能暈過去是件多麼美好的事。
“怎麼樣,現在可以說了吧?”朱司其站在他的身邊,眼光有意無意的盯著他另外一條腿。
虎子看到他的目光在自己另外一條腿上停留,哪還敢不說,忙道:“彭…秘…書……是杭州…稅務…局長薑…麗…的秘書。”
一句話說完疼得他是牙齒直打顫。
“那吳公子是誰?彭秘書家住在哪裏?”“吳…公……子叫吳………”剛要繼續往下來,這時從門外衝進一幫人,原來底下的人也聽到了樓上的慘叫,拿著砍刀、啤酒瓶什麼的就衝了上來。
“虎哥,你怎麼啦?”正是那刀疤,看到朱司其在哪站著“小子,你是混哪的?竟敢這樣對我們老大?”朱司其連理都沒理他,有如實質的目光盯著虎子,“接著往下說!”“媽的,你不想活了!兄弟們,上!”刀疤抽出砍刀第一個衝了上來。
朱司其知道這些人平時幹的壞事肯定不少,大部人今天晚上本來都是想來對付自己的,下手根本不再留情,運起真氣,使出踏雪無痕,眾人根本看不清他的人影,隻是人影所到之處無一個完好的人,這次朱司其決定把他們全部製殘,這樣反而可以使他們能真正退出黑社會,不是手骨被折斷就是腿骨折斷,刀疤也和虎子享受了一樣的待遇,腳背和大腿親密接觸。
一圈轉回來,屋裏基本沒有可站立的人,很多都是真接暈死過去,這樣反而可以少受些痛苦,隻有虎子一個人在那裏目不暇接的看著手下一個個倒下,還沒反應過來就隻剩下朱司其一個人站在那裏了。
看到朱司其走過來,虎子隻是感到全身恐懼,“你……別……過來。”
“好吧,你快說,我時間不多。”
“是吳天,彭秘書住在XX小區XX棟XXXX房。”
“嗯”聽說朱司其就想走了。
“可以問下你和那個朱司其是什麼關係嗎?”虎子道。
“這個不是你能問的。”
朱司其回過頭來冷冷道。
“今天你們隻是跟蹤了他,並沒有對他做出什麼傷害之事,如果他真的有什麼意外,你們都得……死!”說到死字時朱司其無意中用上了少林獅子吼,有人暈死過去的甚至都醒了過來,虎子叫到他的聲音全身寒磣,這個聲音好像從地底傳來,聲音冰凍、低沉。
所有人都從內心深處感到深深的恐懼。
朱司其出來後又來到彭秘書家的小區,到他家門外先用感知查了一下,感到裏麵隻有二個人,一男一女看樣子是夫妻,感知延伸到床邊的衣服裏,“看”到有個工作證和身份證,名字叫彭尚雲,工作單位正是杭州國稅局,職務是秘書。
看來地方沒錯了。
輕輕把手放在防盜門上,體內的真氣直達鎖後位置,調整真氣,隻聽“哢嚓”一聲輕響,門就悄聲打開了。
到睡房後先把那女的點了睡穴,這時彭尚雲絲毫沒有感覺到有動靜,朱司其站在床邊冷冷地望著這個助紂為虐的所謂國家幹部。
彭尚雲好像感到不對勁,突然驚醒,看到床上有個男人冷冷盯著他,差點嚇得神魂出竅。
“你……是什麼人?”“呵呵,今天晚上怎麼見到我的每個人都問這問題,告訴你無可奉告!到是你是不是有些什麼事情要告訴我?”“什麼事?”“關於你要飛虎幫給你辦的事!”聲音很冷。
彭尚雲打了個冷顫,“你和那個朱司其是什麼關係?”“你自己去猜吧!”這是彭尚雲清醒時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朱司其伸手點了他的昏穴後,心裏也盤算怎麼處理彭尚雲。
跟虎子那些人一樣處理顯然不好,人家畢竟是國家幹部,到時肯定會到大地公司找上自己,那自己想要再在杭州呆下去基本不太可能了。
但如果就這樣放過的話自己心裏還真不好受,這樣的人如果還繼續待在單位裏隻能是為害社會、為害國家。
想到這裏忽然想到像他這樣的人手腳肯定不幹淨,馬上用感知在他房子內仔細搜索,果然在書房的書架暗格內“找”到一本筆記本,上麵記著他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收了什麼人多少錢,需要給別人辦什麼事,那是一清二楚。
在地板下還找到一個暗箱,裏麵放有十幾萬的現金和多達五本存折,上麵的金額加起來足有上百萬。
太可恥了!快速瀏覽了一下筆記本中的內容和存折上的金額,簡直就是一個柱蟲,國家的柱蟲!這下再不猶豫,到睡房裏把彭尚雲的左腿筋脈直接用真氣燒斷,這個屬於永久性損壞,他的下半輩子隻能拄著拐杖過日子了。
用袋子把筆記本和存折現金都裝了起來就離開了這個小區……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7 13:40:24
第六十九章 論壇交友
出來後還是餘怒未消,想到還有個真正的主使人——吳天,又如法炮製地來到吳天的宿舍,先點了他的昏穴,但要斷他筋脈時卻又冷靜了下來,自己今天晚上可能說是淩架於法律之上了,做了回真正的超人。
吳天其實和自己一樣也是個年青人,而且正是風華正茂,自己這麼下手可就毀了他的一生了!雖然他霸道、張狂,但除了自己這次外還真沒聽說過他真的害過人,還是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吧!內心也告誡自己,這不是軟弱,而是理智!最後在他小腹部輸入幾股真氣,使他在幾年內失去性能力,如果吳天還不知道收斂自己的話,自己要對付他是不費吹灰之力的!處理完這件事後,朱司其又回到了平靜的生活中。
雖然在第二天報紙上也報道了市內幾家大醫院昨天晚上骨科突然爆滿,好像警察也介入進來,但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幾天後新聞中也報道了國稅局的局長秘書彭尚雲因貪汙受賄,證據確鑿,檢察院甚至還拿出了他親手寫的帳目,和以他老婆的名字辦的五張存折,最後他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
現在回想起那天自己出現在西湖外語角王萍看到自己驚恐的目光還是覺得好笑,王萍一定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出現在西湖邊了吧!後來王萍婉婉約約的給自己道了歉,但對於這樣的活動已是趣味索然了。
自己最忠實、最值得信賴的朋友還是自己的電腦!現在每天晚上基本上都是上網,實在無聊就去酒吧坐坐,上次在皇天夜總會的酒吧裏,感覺那裏氣氛其實不錯,雖然自己酒量不怎麼樣,但喜歡那種暈暈的、血往頭上衝的感覺。
打開電腦,登陸網絡,在各家論壇和各種聊天室中轉悠,當打開一個新論壇時發現那裏有個以前沒見過的財富聊天室,以遊客身份進入看了後發現隻有幾個人,但聊得竟然是股票!馬上申請注冊,給自己注冊的名字是1010,登入後仔細看時發現其中主要在說的是一個叫MMR的人,其他人都有點向他請救的意思。
1010:“大家好!新來的,請多指教。”
MMR:“歡迎!”OVER:“加入!”小白:“進來!”朱司其看得啞然一笑。
………………………………MMR:“其實炒股是一種風險很大,但收益也可能很高的投資。
它不像瑜伽一樣人人一學即會,特別是短線操作,可以說是刀口舔血”小白:“是啊,前段時間我在南方航空、武漢電了追高時就被套了,到現在還沒解呢!”MMR:“那兩隻股在前段時間確實有莊家在坐莊,如果你沒及時清倉的話可能要虧損了。”
OVER:“莊家?什麼是莊家,我是股盲!”MMR:“不會吧,你竟然……”MMR:“莊家——指投入資金炒作某個股票的資金集團或個人或證券機構。”
MMR的文字輸入的很快。
朱司其剛想發言,對方的內容馬上又來了。
MMR:“莊家一般包括以下幾類:1、大的證券公司多是單獨做莊或與其要炒作的上市公司聯合做莊。
這類莊家資金實力雄厚,且可利用上市公司的真假信息進行炒作;2、上市公司自己炒自己的股票,如深圳發展銀行一九九六年即動用自己的數億資金將自己公司的股票炒高了幾倍;3、幾家上市公司聯合相互炒作對方公司的股票,然後盈利分成。”
1010:“你樣子你對莊家很熟悉呀!”MMR:“有點研究吧。”
1010:“那如何才能成為莊家呢?”MMR:“怎麼,你也是上麵三種之一?看樣子你是個有錢人!”OVER做了個流口水的表情:“如果你做莊給點消息,我也跟著發點財。”
1010:“大家別誤會,我入市才幾個月呢?”MMR:“要成為莊家最關鍵還是以豐厚的資金為第一基礎,有了這個基礎之後才能談其它的。”
1010:“哦,還有呢?”MMR:“看來你對莊家情有獨鍾。
有了雄厚的資金之後就很好操作了,首先得準備對敲帳戶,為了不致被散戶所發現,莊家要擁有數十個乃至一二百個戶頭,然後就是選擇炒作品種了,至少要有50%以上的上升空間才會進入原來的密集成交區,以便進退自如。”
OVER:“果然很精通此道!”小白:“精彩之極!”MMR:“別拍馬屁!”1010:“確實如此,你應該是個資深證券人吧?”MMR:“不是,我的身份說出來嚇你們一跳,也不要問我,我是不會說的。”
1010:“那好,選擇操作哪支股票後又該如何繼續了?”MMR:“當然是準備做莊資金了!依據選定股票的類型(上市股票量的大小及市價)及擬做莊的時限籌集相應的資金。
如某股票上市量為一千萬股,現市價為十元,一般能控製三四成,即有三、四千萬元就可。”
1010:“正式進入實施階段了。”
小白:“如果我有錢的話我也來做莊!哈哈……”MMR:“等你有錢的那天再說吧!到時請記得聯係我,我來幫你操作!呵呵”1010:“具體如何執行,很期待……”MMR:“其實說穿了也很簡單,就是利用上市公司年報、特別是中期報表(中期報表無須會計事務所審核)盈利的升降,來拉抬或打壓股價。
與上市公司聯手的莊家,若手上持有大量股票,則將報表利潤提高,使之大大高於預期,以便拉高出貨;若莊家擬做這家公司的股票,手上持股又少,則壓低報表利潤,使之大大低於預期,以便壓低吸籌。
因許多上市公司隻是某個大公司的子公司,它可通過內部資產的調整,或大公司內部貨品交易價格的高低調整,達到上市公司盈利高低的變化。”
MMR:“當然利用各種證券報刊,傳遞真假信息,編造各種並購及盈利預測造市更是通用的辦法!”1010:“學到了很多!”朱司其對於莊家也有一定的認識,但卻沒有這麼透徹,自己甚至無法用語言來表達,隻是朦朦朧朧知道一點,看來這個MMR對於股票很精通,如果自己能和他合作或直接請他來操作自己的資金就好了,就算不行指點自己操作也好啊。
剛想和MMR私聊,就看到MMR發了句話:“今天很晚了,得睡了,以後有空再來,88”就下線了。
其它二個看到主講已走了,沒過多久也都離開了聊天室,朱司其收藏了這個網址也離開了。
作者:
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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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4-27 13:40:36
第七十章 同學相逢
晚上的交流對朱司其的影響很大,他以前曾經想過等自己資金足夠的時候也試著做莊一把,現在看來如果沒有一個團隊合作的話根本不可能!而且自己的資金也不夠,就算股市裏份額最少的也至少要二千萬以上才能有操作的可能。
第二天朱司其把瑞士銀行的那一千萬轉到了自己的股票帳戶裏,他決定這段時間選擇幾隻股票做個中線,錢存在銀行裏不會生錢,隻有用來投資才能錢生錢。
“咦!今天怎麼顧課還沒來?”“他已經走了,以後技術部就你一個人了。”
陳向民正好到技術部來玩電腦,聽到朱司其在自言自語,回答道。
“昨天下午我走的時候他都還在呢,怎麼說走就走了?”朱司其道。
“你走後他跟老板娘大吵了一駕,後來就提出不幹了,老板娘正中下懷,馬上給他結了工資!”陳向民悄聲說,雖然此時鄭經理和老板娘都不在,但說到這些偏門消息時,國人都喜歡故作神秘。
朱司其歎了口氣,雖然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但沒想到卻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
這個社會現在就是這樣,老板可以選擇員工,員工也可以炒老板魷魚。
“這下技術部就你一個人了,你的工資肯定會加!”陳向民又對朱司其道。
朱司其現在對這個倒無所謂,他現在上班賺錢並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但一個老板對於這種情況肯定會用些小手段的,剛剛辭掉一個員工,對於剩下的肯定會有所表示,否則士氣會成問題。
“但我也更累啊,你說BOSS會不會再招個技術員進來?”朱司其道。
“應該會,但不會很快。”
“哦。”
朱司其看到陳向民一門心思都在遊戲上了,也不再和他接著聊。
坐在公司的時間是無聊的,不知道為什麼電視裏的上班一簇卻是那麼熱情,好像天天有故事發生似的。
為什麼自己在公司上班好像在公司裏根本待不住呢,最後左思右想得出一個結論,自己公司沒有女人,應該說沒有單獨的女人,老板娘天天跟老板見麵,對於自己和陳向民來說她不應該算是女人。
如果公司能招個女孩子就熱鬧了,把自己的想法和陳向民一說,陳向民馬上回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不要說女孩,就算中年婦女,老板娘也不會讓她進公司的。”
朱司其隻能絕了這個心思,看來無聊的辦公室時間得永遠繼續下去!下了班朱司其要解決的事隻有一件——晚餐。
公司中午的盒飯每天都是那幾樣菜,口味也說不上好,到了晚上肯定得好好慰勞自己一頓。
他現在有了自行車,每天回家的路線盡量都走不同路線,看是否能找到自己的喜歡的飯店。
今天回去時他用決定又開辟一條新的回家路線,出了公司後反方向而行,在天目山路上果然有新發現,有一家好像新開業不久的正宗川菜館。
自己好像在杭州還沒吃過正宗的川菜,這裏飯店裏所謂的川菜都是改良版的,外形很像正宗川菜,很辣、很麻、很猛的樣子,但吃到嘴裏還是覺得食之無味。
如果真正的川菜的味道是十的話,一般杭州飯店裏的川菜味道應該是二的樣子,可以想像相差有多遠。
走進去發現生意卻不是很好,現在正是吃飯高峰期,一般飯店都是滿座,而這裏隻有三成客的樣子。
難道口味不行?朱司其心裏想。
他以前進飯店的最大一個因素就是要看這家飯店的上座率,他覺得上座率高的飯店肯定菜做得好吃,有時看到生意很好的飯店,他寧願多等會也不去邊上冷清的飯店。
先點了個特色菜和二樣家常菜,再叫了瓶啤酒,如果味道真的不行就早點撤吧。
菜上得很快,朱司其嚐了之下覺得真的很正宗,味道和真正川菜應該有九分以上相似,看樣子這家飯店的廚師應該是真正的四川人,否則很難做出這樣的口味。
但口味這麼正宗但生意卻好像並不怎麼樣,朱司其有點納悶。
反正自己又不是這裏的老板,操這麼多心幹嘛。
用筷如飛,雖然吃的滿頭大汗,但心裏卻覺得好爽,比上次在衢州吃的還要爽!招手叫來服務員結帳,價格也不是很貴,在出去時朱司其忽然發現一個上菜的服務員很眼熟,應該沒這麼巧吧!“王宇!”朱司其喊道。
那服務員叫到有人叫,回過頭一看,“朱司其!你怎麼也在這裏?”“我在杭州打工,你怎麼也來這裏了?”對於這個以前的前桌同學,朱司其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當時在中學學校裏真正交往的同學並不多。
王宇比他要少二歲,今年應該才剛剛初中畢業,怎麼就出來做事了呢?這個年紀應該算是童工吧。
“我有個親戚在這裏做廚師,今年畢業沒考上高中家裏就叫他帶我出來做事了。”
王宇道。
“噢,那……”剛想說,聽到有另外的服務員在叫王宇,馬上道:“你先忙,我下次有機會再來和你聊,你一般什麼時候下班?”“晚上十點半。”
“好,明天晚上你下班後我來找你。”
回到家裏第一件事就是登入上次的財經聊天室,自從那次聊天後一直就沒見到MMR上過線,這次朱司其把所有資金都投在股市上了,雖然自己也有點研究,但還是想聽聽他的意見!泡好茶坐在電腦邊時發現今天MMR竟然在線。
馬上打出幾個字。
1010:“好久不見了,MMR。”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7 13:40:48
第七十一章 再起衝突
MMR:“你好!”小白:“MMR你終於來了!還想要你指點股經呢。”
OVER;“是啊,上次聽了你的高論,我現在也正研究股票呢。”
小白:“你算了吧,小心掉進去出不來。”
OVER:“股票被套很正常的,我最近發現西南化工好像有點不正常,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有?”MMR;“哦,看樣子你開始入行了。”
OVER:“不能這麼說,我隻是收集分析信息在行而已,具體決策還得問你們。”
MMR:“那你說說西南化工怎麼個不正常法!”OVER;“這支股票最近幾天上升得很快,但我查過他們的業績和財務報表,發現沒有什麼一切都正常得很,而且成交量也不是很大,不知道是不是有莊家在操作?”MMR:“這支股票我也注意到了,應該是莊家在吸盤,你們如果有資金可以適當進點,搭趟順風車。”
OVER;“真的?那我明天去買點。”
朱司其今天也去了證券公司,對於這支股票卻沒注什麼意,自己當時也趕時間隻是匆匆看了下自己內定的股票就走了。
明天重點關注。
1010:“MMR,最近我想投資中線,不知道有什麼好意見沒有?”MMR:“你自己有選擇目標沒有?”1010:“有”說完把自己內定的幾支股票回了過去。
MMR;“看樣子你也不錯,選的都是值得投資的,這幾支都還可以,幾個月下來十幾個點應該有的。”
1010:“謝了,我還真不敢肯定呢。”
OVER:“1010,你一下子選幾支股票,看樣子是有錢人,要不要我給你信息支持,現在混日子難,跟你混得了。”
1010:“我的這灘水太淺,怕容不下你這條龍啊!”OVER:“我就這麼一說,你也別直接拒絕啊。”
小白:“你們別吵了,以後我有錢了把你們都請來打工,行了吧?”OVER;“去你的!就你那樣?得了吧。”
……………………第二天朱司其找個機會去了證券公司,重點看了西南化工,發現確如OVER所說,看樣子有大莊家進來了,馬上把自己的資金劃了五百萬出來,分幾次分別進入這支股票。
其它資金分攤到自己內定的幾支股票上了。
不能把雞蛋全放在一個藍子裏,這是他在股市裏得了的第一個結論。
晚上,正宗川菜館。
朱司其到時九點還不到,但這時店裏一個顧客也沒有了。
看來生意確實不怎麼樣,王宇和幾個同伴正坐在大堂內聊天,看到朱司其來了,趕緊迎上來。
“來吧,隨便坐,反正也沒人。”
“你到杭州多久了?”王宇問道。
“有二三個月了,你呢?”“我剛來不到一個月,本來一開始是在成都的,但這家飯店的老板把我表舅請過來了,我也就跟著過來了。”
王宇道。
朱司其知道他表舅應該就是在他說的親戚了。
“但你幹服務員也不是長久之計的,你還這麼小,何不學門技術,我昨天在這裏吃過飯,覺得這裏的川菜還是很正宗的,你何不跟你表舅學做廚師?”朱司其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現在生意不怎麼樣,沒辦法搭上手,我表舅也跟老板說了,以後生意好了之後就叫我去廚房幫忙的。
對了,你現在在做什麼事?”王宇道。
“我在一家公司當技術員,主要是做些電腦維修什麼的。”
“電腦可是高科技,在學校裏我就覺得你很聰明,現在果然在科技公司上班了。”
王宇道。
“什麼科技公司呀,很小的一家公司,隻有幾個人。”
其實自己心裏想確實如此,大地公司的全名是大地科技發展有限公司,好嚇人的。
“那工資高不高?”其實這是王宇很關心的一個問題。
“不怎麼樣,隻有一千多,你呢?”“我才四百”王宇有點喪氣。
“你包吃包住,這樣算起來也有七八百了,我還學了二年電腦,比起你來也強不能多少。”
朱司其安慰道。
……兩人正聊得起勁時,外麵突然來了一批人要吃飯,看樣子凶神惡煞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朱司其仔細看時竟然發現了一個熟人,飛虎幫的刀子。
上次飛虎幫準備對付自己時就叫刀疤跟蹤自己的住處,刀子在皇天夜總會帶著一批人候命,後來還是自己打上他們的老巢,當時這個刀子躲得很快,記得自己也把他手骨折斷了,沒想到這麼快又出來了。
朱司其用感知查了刀子的情況,發現他沒有完全好,因為穿的衣服多,他斷骨的手用帶子吊在衣服裏麵,不注意還發現不了,看來飛虎幫還不知道收斂。
朱司其看到王宇已離開了,也沒走的意思,想看他們這幫人有什麼舉動,如果是來擾亂的自己也可以幫下手,自己在峨眉也住了十幾年,這裏的人跟自己好像老鄉似的,而且還有同學在這裏。
看到桌上有給客人準備的茶水,自己拿起個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默默坐在那裏關注著事態的進展。
“快點上菜!”一個黃毛拍著桌子道。
“您還沒點菜呢?”邊上一個服務員道。
“點什麼菜!把你們店裏裏拿手的、好吃的都叫上來,以擺滿桌子為原則!”黃毛很囂張地說。
“那……”服務員知道碰上麻煩了,隻好向老板投去求助的目光。
老板一直在收銀櫃後給今天清盤,自從這夥人一進店門他就小心留意了,憑他的經驗這夥的不好惹,聽到黃毛這麼說,頭都大了。
這樣情況也隻能親自出馬了,下麵的服務員肯定搞不定。
“各位,下麵的人不會招待,不好意思!”看到老板來了,那服務員心中鬆了一口氣,知道沒自己什麼事了,馬上站到一邊去了。
“你就是老板!”看到正主出場,那刀子知道該是自己出場了。
“不敢,鄙人姓黃。
小本生意而已,哪稱得上老板。”
黃老板道。
“不說這些了,黃老板,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來做什麼的吧?”“你們難道不是來吃飯的?”黃老板心中隱隱約約知道點,但還是不死心地問道。
“吃你媽的頭!就你們這樣的菜,辣得都進不了口,鬼才來吃飯,我們是來收錢的!”還是那黃毛在邊上叫道。
“黃老板,你也看到了,如果不能使我們滿意,你的生意看來很難做下去啊!”刀子和那黃毛一喝一和,配合默契。
“這……,小店剛開業不久,生意慘淡,現在完全處於虧本狀態,能不能等我盈利了再說這事?”黃老板額頭冒汗,心中預想的事果然發生了,他以前在末開店時也聽別人說過,當時不以為然,這次碰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確實不妙。
“這我不管,我們都是有規矩的,這條街上所有的飯店價格都一樣,你是外來的,我們也不會欺負你不是?”刀子道。
“那每個月…多…少?”黃老板有點口吃了。
“不多,才五千塊!每月一號交錢。”
刀子隨口說道,好像隻要五塊一樣。
“五千!”黃老板張大著嘴巴道。
他現在一天的營業額才一千多,如果生意好自己咬咬牙也算了,但生意實在是快過不下去了。
隻好對刀子求道:“兄弟,五千實在太多了,能不能少點。”
“看來黃老板是不合作了,兄弟們,準備動手!”刀子並不理會黃老板,準備砸店了。
朱司其在邊上實在聽不下去了,起身向他們走去…………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7 13:41:10
第七十二章 飯店
看到有人走來,黃毛馬上對朱司其喝道:“小子,這裏沒你的事,哪裏來回哪裏去!”“哦,就憑你,還不夠資格和我說話!”又對黃老板道:“黃老板,這裏我幫你來處理,你在邊上看著就行了。”
“小子!你是混哪的?”黃毛看到朱司其理都不理他,叫道。
朱司其拉開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對刀子道:“刀子,是吧?”“刀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黃毛在邊上叫道。
但刀子看到朱司其這麼冷靜,知道來人不簡單,對朱司其冷冷道:“小兄弟,飛虎幫在辦事你還是別惹的好!”“飛虎幫,很厲害嗎?”朱司其笑道。
黃毛又想站起來,刀子一把拉住他。
回頭對朱司其道:“不知道兄弟怎麼稱呼?”“我叫朱司其。”
朱司其淡淡道。
但聽到刀子耳中,卻有如五雷轟頂,大驚失色道:“你……你就是朱司其。”
“不錯,難道我的名字你聽說過?”朱司其故做驚問。
“沒有,沒有。”
刀子連忙搖頭道。
馬上站起來對黃老板道:“今天看到這位小兄弟的麵上,你的保護費我們就不收了,兄弟們,走!”刀子現在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他現在晚上有時做夢回憶那天晚上的事,都會驚出一身冷汗。
“如果他真的有什麼意外,你們都得……死!”這句話經常在他腦海中響起,那帶著無邊殺氣的聲音,好像就從地底傳來,他想到就全身發冷。
今天碰到這災星隻想快點離開。
黃老板聽到他們不收保護費了,要走,正高興,但突然傳來朱司其的聲音,“慢著!”刀子身形頓時呆住,對朱司其陪笑道:“不知道這位兄弟還有什麼事?”“剛才我聽說這條街上所有的店子都要交保護費,我不知道也罷,但我知道了,從今天起你們就不能再收錢了。”
“這……好吧。”
本來這樣的事刀子是做不了主的,但一想到每次虎哥看到自己的腿時留露出來的懼意,知道虎哥肯定也隻能同意,就自作主張同意了。
“你……”黃毛在邊上聽到刀子一聽到對方的名字就服軟,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就算刀子一個人麵對敵方十幾刀也沒見他服過軟,這次簡直好像耗子碰到貓一樣,他正想再說點狠話,隻聽“啪”的一聲,刀子甩了個巴掌在他臉上,五條指印清晰可見。
“我的話沒聽明白嗎?現在走。”
刀子對他喝道。
看到對方一夥人離開,黃老板好像做了場夢一樣,對方從一開始的態度囂張到最後低聲下氣,自己的一悲一喜,如果不是桌上還有剛才他們喝過的茶杯,他真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小兄弟,今天晚上真是太謝謝你了!那個誰?快去叫廚師炒幾個拿手菜,我要和這位兄弟喝幾杯。”
黃老板道。
“舉手之勞而已,我是在四川長大的,可以說是半個老鄉,千萬不要見外。”
朱司其道。
“那可不行。”
黃老板硬拉著朱司其坐下,推辭不過,隻好坐下了。
“剛才好像看到你和王宇在聊天,你們認識?”黃老板道。
“我和王宇是同學。”
朱司其道。
“怪不得,王宇!你也過來坐吧。”
黃老板轉頭看到王宇在看著,也把他叫了過來。
菜上得很快,不久桌子上就擺不下了,朱司其道:“黃老板,菜多了吃不完也是浪費,就不要現上了吧。”
黃老板這才叫服務員不用再上菜了。
“朱兄弟,我酒量不行,隻能陪你喝啤酒了,你來瓶白的吧?”“沒必要,我酒量也很差,喝酒就行!”“黃老板,我看你們飯店的菜很地道,但生意卻不怎麼樣,是不是有其它什麼原因?”朱司其道。
“哎。”
說到店裏生意的事,黃老板歎了口氣,“小兄弟你是不知道,我以前是跑長途運輸了,天天在外麵跑,嫌太累,今年就把車賣了把幾年攢下的錢都用來投入這個飯店,也想自己做做當老板的癮,哪知道自己當老板比跑運輸還累,生意如果好那還算了,現在生意不好,每天要操心的事太多,開支又很大,有時真的想關門算了。”
“你何不請個專業人士來幫你管理?”朱司其道。
“請人哪有這麼容易,而且請的人自己畢竟不放心不是?而且飯店就這麼大,要什麼管理人員啊!”黃老板道。
朱司其知道他的思路沒有轉變過來,思路決定出路,這句話說的就是他這種情況,但既然他不放心別人自己也不好多勸。
“有時真懷念開車的時候,那時雖然累點,但實在,車輪子一轉票子就來了。
硬靠硬的,不像現在不會累而且每天還虧錢。”
“那你何不把店盤出去?”朱司其道。
“這個我也做過,在中介公司也去過,在路上也貼過廣告,但不是開價太低,就是想把全部人員都辭掉,這些人都是我從老家請過來的,這才一個多月就把人都辭回去,心裏也說不過去呀。”
看來黃老板心地還是好的,如果碰到自己公司的鄭經理,可能早就脫手了吧。
“你這家店投了多少資金?”朱司其問。
“近三十萬,基本全部花在裝修上了,我現在隻要別人出25萬我就轉,但上次那人隻出到十萬,這也太底了,就一直沒轉。”
朱司其想自己倒是有資金,但沒人管理,自己如果有人幫著管理倒是可以考慮把這家店盤下來,但人才難求啊。
這個的管理員如果能從別的地方直接挖過來就好了,突然腦中一閃,記得自己在一家叫西湖酒家吃飯時那個大堂經理給自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當時自己旁邊一桌客人很刁蠻,但她應對得彬彬有禮,有理、有氣、有節,記得最後那桌客人最後也是滿意而走,如果能把她請過來就好了。
“黃老板,這個事也急不來的,搞不好明天就有人來盤你的店也說不定,你人這麼好肯定有好運的。”
“但願如此吧!”黃老板笑笑道。
朱司其離開時看到時間還不算很晚,應該西湖酒家還沒關門吧,就騎著車往西湖邊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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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元
時間:
2021-4-27 13:41:20
第七十三章 挖牆角
到西湖酒家時,這裏果然還沒關門,但客人不是很多了,朱司其剛在川菜館吃的酒足飯飽,這是叫他再進去吃東西肯定是不行了,先在此外麵用感知查一下,發現那女孩還在,感知到她的胸牌,知道這女孩叫李潔。
等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看到李潔穿著便服推著自行車出來了,朱司其馬上也推著自己的自行車走了過去。
“你好,請問你是李潔嗎?”“是我,你是……”李潔看著來人,自己不認識,但既然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可能是自己忘記了吧。
“我叫朱司其,上次在這裏吃飯時看到你的員工牌,知道你叫李潔的,能和你聊聊嗎?”朱司其道。
“你找我有什麼事?”知道對方不是自己所熟知的人,李潔自然而然提高警惕。
“關於工作上麵的事,可以嗎?”朱司其說得很誠懇。
李潔看到對方相貌普通,年紀也不大,應該比自己還少,眼睛中也沒流露出惡意,點點頭道:“好吧,就到前麵的咖啡廳吧,我還要趕著回家,請盡量快點!”兩人來到咖啡廳,各自點了杯咖啡,李潔道:“說吧,找我什麼事?”“是這樣的,先問一下,你對現在的工作滿意嗎?”朱司其道。
“還好啊,你到底有什麼事?”李潔說完還看了看手表,她得早點趕回去,家裏人還在等她呢。
“好吧,我現在想開家飯店,想請你去全麵管理,你看怎麼樣?”“為什麼選我?”李潔帶著疑問盯著朱司其的眼睛,試圖想找出陰謀的味道。
以前也有人用這招來追她,但她知道真相後一口回絕了,對於那些紈絝子弟她可是一點好感也沒有,拿著家裏的錢隻會到外麵亂花,難道這個叫朱司其的也是這樣的人?朱司其可不知道李潔的心思,接著道:“我上次在西湖酒家吃飯時就發現你很專業,服務態度也很好,所以感覺你應該是個優秀的酒店管理員。”
其實李潔從商學院畢業時成績很好,但由於沒有關係又不想以自己的相貌去謀取職位,導致現在隻能從最底層幹起,二年時間終於熬到了大堂經理,說不想自己一個單獨管理一家酒店那是假的,但對麵這個人真的可信嗎?但自從去年自己嚴詞拒絕那幾個花花公子後,好像一年多以來還真的沒有什麼人來騷擾自己,如果真的是個機會,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你能給我什麼待遇?”李潔隻好一步步試探他的誠意來決定是否去留。
“冒昧地問一下,你現在的工資是多少?”朱司其道。
“基本工資一千五加資金。”
其實李潔心裏知道老板從末給她發過二千以上的工資。
“基本工資我給你三千外加每月利潤的百分之五,你看如何?”朱司其道。
李潔聽了大感動心,她父親已下崗了,現臥病在床,母親是農村過來的,一直就沒有參加工作,家裏還有個妹妹正在上高中,如果真的能拿到三千以上,那家裏的困境就可以大大緩解了。
“那好,明天我就先去你的飯店看了再說吧!”李潔道。
“現在那家飯店還是別人的,我正想和你一起去把它盤下來呢?”朱司其道。
“什麼!你八字還沒一撇就來找我,你這不是耍我嗎?”李潔很氣憤。
朱司其隻好把今天在川菜館裏的事原原本本告訴李潔。
“那裏位置不錯,裝修得也挺好,沒道理生意不好的,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把事情訂下來,一切由你來操作,我隻是在轉讓合同上簽字就行了。”
“那你準備花多少錢盤下來?”李潔問。
“三十萬吧,也不能虧了人家不是?”“看樣子你還挺有錢的!”李潔露齒一笑,朱司其隻感到滿室皆春,幸好她年紀比自己大,否則還真受不了,朱司其心裏想。
事情談完,李潔一看表,壞了,家裏肯定等得急了,馬上就要走,朱司其急忙結帳出來看到李潔已把自行車都推出來了。
“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送送你吧?”朱司其道。
現在路上基本沒有了行人,李潔還真有點怕,點頭同意。
李潔家在是住在單位宿舍分的房子裏,那一片基本都是平房,路燈很暗,路也不怎麼好,快到她家時發現在路邊有個人在不停張望,李潔騎過去一看是自己的妹妹。
“小靜,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李潔問道。
“姐,爸媽看到你今天晚上這麼晚還沒回來,不放心,本來媽媽想出來的,我正好還沒睡就在這裏等你了。”
李靜道。
這時朱司其也停了下來,李靜看到還有陌生男人,很奇怪,自己的姐姐從來沒說找了男朋友啊。
“姐,這是哪位啊?是不是你的……”“別亂講,他叫朱司其,是我工作上的同事。”
李潔急道。
“李潔,你也到家了,那我先走了。”
朱司其道。
“要不……進去坐坐?”李潔道。
朱司其知道肯定不方便,搖搖頭道,“下次吧,先走了。”
“小潔,是不是你回來了?”朱司其剛要走,就聽到黑暗中傳來一個聲音,知道應該是李潔的母親。
“是我,媽,你怎麼出來了?”朱司其剛要走,聽到李潔媽出來了,不打個招呼就走好像很不禮貌,隻得停下。
“聽到外麵有聲音就出來看一下,反正在家裏也睡不著,這是哪位?”說話時李母已走到了路邊。
“這是我的同事,叫朱司其。”
又對朱司其道:“這是我媽。”
“伯母好!”朱司其道。
“好,好,來了怎麼不到屋裏坐,快,把車推過來到家裏喝杯熱茶,這大冷天的,都別站著了,回去吧。”
李潔向朱司其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朱司其也隻是笑笑表示理解,李潔在前麵帶路,很快就來到了李潔家。
進門後朱司其發現這是一個二室一廳的格局,房間都很小,連廚房衛生間加起來也不到六十平米。
家裏的東西雖然簡單,但很整潔。
這時從裏屋子傳來一個聲音:“小潔回來了吧?是不是來了客人?”“爸,你怎麼還沒睡?”李潔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朱司其在客廳看到在床上躺著一位老年男子,應該是李潔的爸爸,看上去很清瘦、蒼老!朱司其也走了進去道:“伯父您好!我是李潔的同事,今天晚上和她聊點事有點晚了,害得你們擔心,實是不好意思。”
“沒什麼擔心的,我們家小潔從小就很懂事。”
李父道。
“伯父,您這是什麼病?”朱司其問道,自己也馬上用感知去查看他的病情。
“這是老毛病了,年青時做事太賣力,有次被東西砸了大腿,醫院說是神經被壓迫,現在下肢沒有感覺,都十幾年了。
隻是苦了孩子們!”李父感歎道。
“爸,您別說了,我現在都可以賺錢養家了,您那時拚命做事不也是為了這個家嗎?”李潔在邊上道。
“伯父,我也粗通醫道,要不我給您看看?”朱司其已大概知道他的病情。
“我這個病看了不少醫院,藥也不知道吃了多少,醫生也隻是建議吃藥然後多做腿部按摩,但十幾年了還是老樣子,就沒必要再看了。”
李父道。
“伯父,您別這麼說,看看總沒有壞處吧。”
說著也不怪李潔疑惑的眼神就坐在床上把手搭在李父脈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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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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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4-27 13:41:34
第七十四章 治病
“伯父,您這個病確實是腿部神經被壓迫,而且因為壓迫的時間很長了,現在神經開始出現損傷。”
朱司其道。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手。”
李潔在邊上道。
“我給你推拿按摩一下吧。”
“我也和母親經常給我爸按摩,但效果卻一直不大,隻是能緩解病情而已,難道你的方法不一樣?”李潔道。
“我的手法當然有點不一樣了,推拿主要是疏通經絡、促進氣血運行、調整髒腑功能和舒筋活絡、活血散瘀、鬆解粘連、滑利關節,還可以加強局部氣血循環,促使受損傷的神經根恢複,緩解疼痛。”
朱司其看到李父把腿也伸了出來,邊說邊用雙手在他的腿部按摩起來。
他的手法當然和李潔的不一樣,不但按摩的穴位不同,最重要的是加入了真氣,半個小時下來,李父竟然感到腿部有點酥酥的,麻麻的感覺,雖然很輕微,但這是十幾年來一直沒有過的,馬上把自己的感覺跟李潔說了。
“爸,真的有一點感覺了?媽!快進來,爸的腿有感覺了!”李潔聽了馬上叫李母進來。
李母聽到急忙跑了進來:“真的?保華,是不是真的?”“是的,剛才有點麻麻的感覺,但現在又沒有了。”
李保華道。
“有感覺就好,十幾年了,終於有希望了。”
李母說著竟然流淚了。
朱司其看到他們一家子這麼高興,也為自己能給別人解除痛苦而高興。
“伯父,你這個病還得用針炙,希望還有是的,今天東西我沒有帶來,明天我再給你來用針灸吧,相信效果會很好的。”
朱司其道。
“太謝謝你了,小夥子,你又給了我站起來的希望。”
李父道。
“快別這麼說,我和李潔是同事,這也是應該的,今天晚上很晚了,我就先走了。”
朱司其道。
“好,李潔,快送送小朱。”
李母道。
兩人出了門,往樓下走去。
“今天晚上真是太謝謝你了。”
李潔道。
“不用啦,隻要你以後幫我把飯店管理好,使我天天能賺錢就可以了。”
朱司其開玩笑道。
“這個你放心,我會盡全力的。”
李潔道。
“對了,你爸的病不適宜再用藥,他的身體很衰弱,我看用食療法吧,明天我給你幾個食譜,你照著做給他吃就行了,比吃藥還便宜,而且效果還要好。”
朱司其道。
“你還會用藥膳!真不知道你還會什麼?對了,如果你開飯店藥膳也可以引入到飯店裏來,到時也是一個亮點。”
李潔果然是專業人士,馬上想到可以在飯店裏推廣。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朱司其道。
第二天朱司其特意請了一天假,在和李潔會合後一起去了正宗川菜館。
黃老板看到朱司其今天又來了,馬上迎了上來。
“小兄弟,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裏來,現在還沒到吃飯時間,是不是有什麼事?”“黃老板,今天我來是和你談你飯店的事,我特意帶了位朋友過來。”
說著指了指李潔。
“那好,到包廂時去談吧。”
“黃老板,其實昨天我聽到你說的情況,就有意把你這家飯店盤下來,隻是沒有人也管理才沒有跟你講,今天我帶來的這位是專門從事飯店管理的,她願意幫我管理我今天才來和你談這事的。”
朱司其道。
“不知道你願意出多少錢?”黃老板其實也很高興,朱司其的為人他昨天也知道,就算盤下來對下麵的人也會很好的,價格就算低點也沒事,把店交給他自己也放心,黃老板心裏想。
“三十萬!”朱司其道。
“三十萬!小兄弟,你也知道我昨天告訴你了,我隻要二十五萬就可以了,你如果真要我還可以少點的。”
黃老板很驚訝。
“不了,就三十萬,黃老板你已經在虧本了,而且這裏剛開業不到一個月,可以說基本是新的,而且所有的人和東西你都給我準備好了,我一進來就可以直接營業,三十萬很合理的,不能叫你吃虧了不是。”
朱司其道。
“真不知道怎麼說啊,小兄弟你夠意思!那我也不客氣了,什麼時候辦這個事?”黃老板聽到可以全部拿回成本,甚至還有點賺,心裏當然高興了。
“如果可以今天就可以寫合同,明天把錢全部給你,如何?”朱司其道。
“沒問題!”黃老板道。
“但有件事我還想和你說一下,就是我盤下這間店的事你不要和其它人講了,因為你也知道王宇是我的同學他也在這裏做事,我怕他到時也有想法,另外反正我這裏不會經常來,日常管理都是這位李潔,叫她出麵全權負責還好些。”
朱司其道。
“那好吧,按你的意思辦。”
黃老板雖然心裏奇怪,這年頭還有不願意當老板的,但人家能拿三十萬出來,他也不好多說。
“這是我草擬的轉讓書還有相關合同,你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我就去打印出來,明天付錢後就可以簽字了。”
朱司其道。
朱司其這段時間一直在看商業相關的法律書籍,對於書份合同還不是手到擒來,條理分明、合乎法律、毫無漏洞。
其實黃老板也看不出所以然來,隻是覺得很多語句好像都很煩瑣,每一處小地方都提到了,看著厚厚的十幾頁紙,就轉個店子,有必要這麼麻煩嗎?黃老板心裏想。
黃老板大致瀏覽了一下覺得沒什麼問題就遞還給朱司其了。
“就按你說的來辦吧。”
“那好,我等會就去打印三份出來,我找了一家律師事務所,明天我們就在那裏簽字吧,這樣就真正具有法律效力了,大家以後都可以避免麻煩。”
朱司其道。
“這還得上律師事務所,看來朱兄弟你真是很謹慎。”
黃老板笑道。
其實有律師出麵他更加放心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先走了。”
朱司其說完就離開了飯店。
出來後朱司其遞給李潔二張紙,一張是給李父準備的食療食譜,另一張卻是為以後飯店準備的,有幾大類,分別為保健、美容、減肥。
每類下都有十來個食譜。
又拿出三千塊錢交給李潔。
“從今天起你就正式上班了,這是你第一個月的工資你先拿著用,資金到月底再說。”
朱司其知道她家裏情況緊,很細心地先把第一個月工資發給她。
“謝謝!”李潔也沒客氣,她最近確實很要錢用,快過年了,家裏經常還什麼年貨都沒準備。
“那你什麼時候去給我爸針灸?”李潔問。
“下午吧,我先去把合同打印出來。”
朱司其揚了揚手中的一疊紙。
“那好吧,我也去西湖酒家把事情交代一下,下午我在家等你。”
李潔道。
兩人分開後朱司其就先來到一家打字複印店,把合同打印了三份,又去證券公司把自己的股票拋掉三十萬的份額,隻等明天錢到了自己的帳上就可以辦事了。
下午到李潔家時,她已經在家等朱司其了,看來她辭職的事很順利。
一進去朱司其就聞到了一股藥味,知道是李潔按自己給的食譜在為李父做藥膳。
“伯父,您好!”朱司其先去跟李父問好。
“小朱,你來了,快坐。”
李保華道。
“沒事,今天我把針帶來了,要不我們先開始吧。”
朱司其道。
“好。”
說著李保華把身上蓋的棉被拉開,準備坐起來。
“您躺著就行了!”朱司其連忙道。
拿出自己的針,在他的幾個腿部穴位上插了下去,隨著針的進入也輸入了幾股小的真氣,神經壓迫不能很急的,如果一下子就解壓神經有可能很而受不了,到時會受到更大的損傷。
半個小時後,朱司其把針拔出來,用手給他在腿部按摩。
“伯父,現在您腿有沒有感覺?”朱司其道。
“有,比昨天要強烈得多,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你的手在我腿上動了。”
李保華高興地道。
“這就好,說明效果不錯,再多做幾次,配合食療,您的腿很快就能活動了。”
朱司其道。
“真的太感謝你了,小朱。”
李母也一直在邊上看著,聽到李保華說有了感覺,十分高興,李保華十幾年不能走動,對於她、對於李保華、對於這個家都是一種折磨。
“不用啦,伯母,今天就到這裏了,我先走了。”
聽到朱司其要走,李母硬不同意,一定要拉著他吃了晚飯才行,朱司其沒法,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菜是家常不小菜,也是杭州的風味,朱司其從末在杭州吃過真正的家庭菜,感覺很好吃。
對於李母的手藝也是大感佩服。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7 13:41:50
第七十五章 開飯店
第二天朱司其又隻好接著請假,看到鄭經理麵色有點不對勁,才接著道下午來公司上班,隻請半天,BOSS才同意。
先去證券公司把錢轉到自己的帳戶裏,再到銀行把錢取出來就直奔律師事務所了,李潔和黃老板已經在那裏等他了。
合同簽得很順利,不到半個小時就搞好,朱司其怕黃老板拿著巨款出意外,和李潔還陪他到銀行把錢存到他自己的卡上。
出來後朱司其對黃老板道:“黃老板,現在事情也辦好了,現在李潔可以全權代表我去處理飯店的事,我就不去了。”
又對李潔道:“今天晚上我去你家,順便和你商量一下飯店以後的事。”
說完朱司其就先回公司了。
“走吧,李小姐,我也要回飯店跟大夥說明一下,現在飯店換了老板,他們還不是很清楚,就讓他們認識一下你這個未來的主管吧。”
黃老板道。
他今天把錢拿到手,心情很舒暢,話也多了起來。
“好,但請記得一點不要告訴大家老板是朱司其,他也跟我講了,你可以直接跟大夥說飯店以後交給我來管理就行了。”
李潔道。
“好,這個我知道。”
“大家都把手上的事停一下,到大廳來開會,去個人把廚房裏的廚師們也都叫出來,我有事宣布。”
黃老板道。
等所有人員都來齊了,黃老板才道:“各位,本店自開業以來大家一直兢兢業業,但無奈生意卻一落千丈,不得已,今天我已將飯店轉讓給了別人,這位就是來接手飯店的李潔小姐。”
說完一指李潔。
眾人聽到黃老板要走了,飯店換了老板,紛紛議論。
“黃老板,你走了,那我們怎麼辦啊?”一個說出了大家的心思。
“這個你們放心,新來的老板願意全部聘請你們繼續在這裏做事,我在轉讓時特意提出了這一點,否則我是不會轉讓的,也算我對大家對跟著我一起千裏迢迢來杭州的一點回報吧。”
黃老板道。
聽到黃老板這麼說,大家基本都安靜了下來,隻要還能繼續做下去大家倒時無所謂,給誰做不是做!隻要能給工錢就行了。
“李小姐,你來講幾句吧。”
黃老板道。
“大家好,我叫李潔,從今天起我就是這家飯店的負責人了,對於你們安排如黃老板所說,你們都會留下來繼續做事,但大家也知道,這家飯店現在生意並不好,在以後的經營方法和管理上肯定也會有所不同,所以這幾天飯店要停業幾天,當然你們的工資還是照發的。
至於什麼時候再開業等我再來通知大家,這段時間隻要把飯店的衛生搞好就行了。”
李潔道。
大家聽到不要做事還有工資發當然樂意了,有的人正好趁這個機會可以去好好逛逛杭州城,他們有的來了個把月了還沒真正上過街呢。
晚上,朱司其給李保華針灸完後就和李潔一起在外麵找了家茶樓,商量著飯店以後如何運營。
“李潔,今天你去了飯店,你有什麼想法沒有?”朱司其道。
“員工隻是進行了普通的培訓,如果想提高飯店的檔次還得進行專業訓練才行,至於廚師基本都是川菜廚師,我們接手後肯定得進行整改,我的建議是除了要增加藥膳廚師以後還得增加其它菜係的廚師,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服務員的文化程度都不是很高,在他們寫菜單時的字我是基本認不出來,這一點必須要解決,但我還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
李潔道。
朱司其在上次和王宇聊天時就知道那些服務員都是從一些小飯店或臨時從外麵直接招進來的,隻是進行簡單的培訓後就上崗了。
“服務員的專業訓練就交給你了,至於廚師我想再增加幾名杭州菜廚師就行了,另外我發現他們那裏生意不好的一個主要原因其實就是口味太正宗了,除了真正的四川人,杭州本地人很少能受得了的。”
朱司其道。
“這個好辦,把口味調下來就是,如果我們還是以川菜為主,那口味隻要偏辣、麻一點就行了,也可以自己把口味調為幾個等級,顧客來吃飯時就可以先問清楚是要口味很重的、還是一般的、還是隻要有一點辣味就行了的,隻要分成三個等級。”
李潔道。
“分級和我的想法也差不多,我以前也有叫黃老板把口味分等級的想法,另外你說的他們寫的字很潦草,我有個想法,因為我是搞電腦的,我想把菜單上所有的菜都編上號,服務員寫單子隻要寫編號就行了,再到前台把編號輸入電腦直接用打印機打出來,這樣即很清楚又顯得有檔次,你覺得怎麼樣?”朱司其道。
“用電腦打印我覺得可行,好像西湖酒家幾十名服務員都沒有用上電腦呢,到時也是飯店的一個亮點,還有其它好想法沒有?”李潔道。
“你以為我是神呀,我哪有這麼多辦法,隻是因為和我專業相關我才想到的。”
朱司其道。
“那好吧,有什麼好想法馬上和我講,我現在一個人管理也有很大壓力呢,對了,飯店的名字你肯定得換吧,有什麼想法沒?”李潔道。
“這個取名我沒有多大的研究,還是交給你吧?”朱司其道。
“我看就食之味如何?”李潔道。
“可以。”
“那好,今天我就去招聘廚師,先把你給我的菜譜叫他們試著做,讓店裏的人先嚐試幾天看口味如何再說,另外就是培訓的事也可以著手進行了,至於招牌的事你是廣告設備公司的,認識做招牌的人很多,這個事就交給你了,對了還有電腦的事。”
李潔道。
“好吧,明天我就去辦。”
朱司其道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19:31
第七十六章 經營 上
第二天朱司其就到一個公司的老客戶那裏上門時,請他幫忙作一個招牌,用的是當時用熱門的銅字,選的是隸書,隻是稍微加強了一下效果,三天後就能做好,價格老板也給他打了個七折。
現在就剩電腦的事了,電腦好辦,自己裝一台就行了,飯店管理軟件在市麵上找了一上好像沒有,DOS下用的倒是有一套,但他覺得不適合,最後決定還是自己動手編一套。
其實這套軟件要求並不高,隻要求輸入菜單編號,然後顯示菜名和價格,再打印機來就行了,但朱司其還是加了其它功能,如菜名和價格可以通過管理員身份改更和增加刪除,而真正的收銀員隻有輸入輸出權限;另外增加了收入統計功能,因為收錢都必須得憑單收費,按照這個規定第天的收入在電腦裏就能看的很清楚,自己或李潔每天隻要一看電腦的收入總數再對比現金就知道有沒有差別了。
另外把所有員工都編了號,也保留管理員的增加刪除更改功能,同時在顧客的點菜章上增加了服務人員和炒菜的廚師的編號,這樣所有人的工作量一目了然,在月底發工資和獎金時也能做到多勞多得。
全部搞定已是三天後,正好是星期天,趕緊到銀行把前天轉過來的幾萬塊錢取了出來,到電腦市場組裝了台電腦加上票據打印機還幾件三聯打印紙,租了個車就趕到了飯店。
下車就看到有人正在換招牌,李潔正在那裏指揮。
“那個‘之’字再上去一點,對,對,好了,那個‘味’字再往右邊一點,好。”
王宇看到朱司其正在卸貨,馬上走過來幫忙:“朱司其,你怎麼來了?這是什麼東西?”朱司其回頭一看,道:“噢,這是你們店裏定的電腦,我給你們送過來。”
“電腦?我們飯店我電腦幹嘛?”王宇有疑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朱司其一笑。
把車錢付掉,朱司其搬起台顯示器就往裏走,王宇見到也隻好拿起二箱紙跟在後麵,到李潔身邊時,她才發現是朱司其來了。
“你再不出現,我就要撒手不管了。”
李潔悄聲道。
“怎麼回事?”朱司其感到莫明其妙,店子都交給她了,還要自己出幹什麼?“怎麼回事?你不知道下麵有這麼多人要吃飯,還得請人試做藥膳,一天的開支要多少你知道嗎?你上次給我預發的三千塊工資已經用的差不多了,今天換招牌,我問了你一分錢沒付,如果你不出現招牌錢我可是出不起了!”李潔小聲道。
朱司其可沒考慮這種情況,幸好自己今天趕來了,否則還真說不定李潔一怒之下揮袖而去,自己一個人可玩不轉這個飯店。
“我今天不是來了嗎?放心,我給你帶了錢過來。”
朱司其陪笑道。
“你…………”李潔剛想說,看到王宇已跟了過來,想起朱司其不想被人知道他的身份,才停了嘴。
把東西放到收銀台,朱司其很麻利得把電腦連接好,把自己搞的飯店管理係統裝進去,連上打印機測試一下,沒有任何問題。
現在隻要把菜名和價格輸入電腦,再把員工姓名輸進就可以了。
李潔看到他打印出來的紙,上麵隨便寫了幾個菜名和價格,對這套軟件也很感興趣,朱司其馬上教她操作,李潔在學校時也學過電腦,隻是工作後一直沒有機會使用,倒現在基本忘的差不多了,幸好WIDNOWS係統裏不要再輸DOS命令,隻是用鼠標配合數字鍵盤就可以了,甚至就隻使用鍵盤也可以操作。
“這套軟件很實用,而且還很容易上手,不錯!到時候收銀員隻要稍微培訓一下就很快能學會了。”
李潔道。
看到李潔心情轉好,朱司其又趁邊上沒人,就交給她五萬塊錢。
“這是給你的流動資金,你看夠不夠,如果不夠我明天再給你帶點過來,對了,你墊的三千塊先從這裏拿出來吧。”
“那當然了,我還能幫你白幹啊。”
李潔甩給他一個衛生眼。
朱司其知道李潔是和他開玩笑,又想起一事。
“你爸的腿怎麼樣了?”說到這個,李潔馬上笑逐顏開,“我爸現在已經可以拄著拐杖慢慢行走了,腿部已有了知覺,到醫院檢查了,醫生說這是個奇跡呢!”“這就好,對了,我今天是我再給他做一次針灸,以後就隻要慢慢調理再加上你們的按摩就可以漸漸恢複了,千萬不能急,一開始不要多走路,免得太累。”
朱司其道。
“好,我會提醒我爸的,他十幾年都沒走過路了,這幾天太興奮天天要在地上走幾小時的。”
李潔道。
“那先這樣,電腦也裝好了,你也會使用了,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
另外我準備了一份授權書和一個合同,晚上你看一下,如果可以就簽一來,下麵的人的合同你就以飯店的名義和他們簽一份就行了,我也準備了樣稿,晚上一並給你。”
朱司其道。
“這方麵你倒是考慮得很全麵!”李潔道。
“我這是為了充分發揮你的才能,不想幹擾你。”
朱司其道。
“你哪是為我好,你根本就想做甩手掌櫃,不行,你每天得來一次,否則有事我找不到你的人,你這麼有錢也不配個手機!”李潔嗔怪道。
“好吧,我以後每天過來吃晚飯,行了吧,至於手機我不想配,太招搖了。”
朱司其道。
“那我以後有事怎麼找你,不行,最低要求也配個BB機。”
李潔可不想以後再碰到今天這種情況。
“好吧,我有時間就去配個,對了,店裏出錢你也配個吧,有事也好找你,到時飯店賺了錢再給你配個手機。”
朱司其道。
這個李潔也認同,她如果不在店裏時怕有事,店裏找她不到就麻煩了。
晚上朱司其再給李保華做再最後一次針灸後,把一些注意事項告訴他,就和李潔一起來到上次的茶樓。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19:41
第七十七章 經營 下
“這是我擬的幾份合同,你看下。”
朱司其把資料交給李潔,拿起茶抿一口,就靜靜地等著她翻看著資料。
這次的合同與上次跟黃老板的轉讓合同一樣,寫的很詳細,李潔和所有員工的待遇和責任也寫得很清楚,對於員工該得到的利益朱司其也一個不落下,但相對的每人的工作權限和職責寫的很清楚。
李潔看得很仔細,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推敲,可能在這一刻她是完全站在一位被聘人員的立場來看這幾份合同吧。
朱司其在邊上看得很無聊,又不能和李潔交談,隻能拿起茶杯一口接一口的抿著茶,平時由於刻意控製著自己的感知,今天就放鬆一下,也聽聽別人聊些什麼有趣的事。
頓時整棟茶樓都在朱司其的感知範圍之內,每一個人、每一張桌子、每一杯茶都能清晰感知得到,這時他發現從門口進來一個年青人,有點特別。
說他特別倒不是說這個人的外貌,而是他身上帶的東西特別。
他身上特別是的帶了一支手槍,朱司其在他身上還感知到他的證件,知道他叫鄧唯宇,是剛參加工作的刑警。
鄧唯宇進來後東張西望,最後在朱司其邊上找了個空座。
看來是個新手,朱司其心裏想,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剛從警校畢業,身上帶槍應該是執行任務,一般警察在下班後會把槍都交上去的,雖然刑警有點特殊,但也不會把槍帶到身上來喝茶。
鄧唯宇坐下後眼光不時看向一個角落,那裏坐著一位中年人。
看來那是他的目標了,朱司其在邊上看到他這麼緊張有點好笑,看來是第一次單獨執行任務,想當初自己第一次執行任務時也跟他差不多吧。
感知一下那角落裏的中年人,發現他竟然身上也有把槍,而且並不是仿製的,是真正的五四手槍。
這年頭能搞到槍枝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案子看來不少。
朱司其知道這樣的案子肯定不可能隻由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來單獨執行,肯定還有人在外圍支援,把感知範圍放大,在外麵的一輛車裏果然發現有幾個人,眼睛一直盯著門口,看來就是接應鄧唯宇的同伴。
那個中年人可能也有感覺,裝作很隨意地四處看看,雖然沒有馬上發現異常情況,但犯罪的多疑使他決定馬上離開。
看到目標想離開,鄧唯宇馬上結帳也跟著出去了。
朱司其知道如果讓身帶槍枝的罪犯流竄在社會上,有可能會帶來很大的危害。
雖然鄧唯宇他們有好幾個人,但自己在暗中觀察也好,這段時間這麼無聊,碰到這麼件事不去看看心裏怪難受的。
想到這裏,對李潔道:“李潔,你先這到裏把合同看完,如果可以就把你的那份簽好,明天晚上給我,員工的那些你就以飯店的名義和他們簽吧,我有點事先走了。”
說完也不管李潔一個人在那裏茫然,起身也往外麵走去。
在裏麵就知道了那中年人的離開方向,打了個車就往那邊開去,把感知範圍放到最大,馬上就在前麵發現了那中年人也打了個車,而鄧唯宇和他的同伴開著車在後麵跟著。
跟了差不多十幾分鍾,朱司其知道對方肯定是在繞彎子,就叫司機把車速減下來,隻要前麵的的士在自己的感知範圍內就行了。
半個小時以後,鄧唯宇他們可能也感覺到前麵那人在一直繞彎,他根本是漫無目的地在圍著杭州城轉,知道對方可能發現自己了,在一條分岔路拐了個方向就離開了。
朱司其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果然不久後又出現一輛吉普車在後麵跟著。
這一套對這個人未必有用,他的警覺性太高了,朱司其心裏想。
這樣跟著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到目的地。
“先生,你到底要到哪裏?總得告訴我個地方吧!”“噢,我在跟一輛車呢,沒事,你按我的指的方向開就是了。”
朱司其看到司機有點不耐煩了,馬上道。
“要不你先把現在的車費先付掉,你看也有一百多了。”
司機道。
朱司其知道司機誤會了,也怪不得他,前段時間就在報紙上看到有人打車,專門往偏辟地方跑,到沒人的地方時就實施搶劫,看來這位司機大哥也很小心。
朱司其隻好叫司機在靠邊停車,把車錢付了就下車了。
看到朱司其下了車,那司機小聲嘟囔道:“跟車,鬼才相信你,前麵連車影子都沒有,騙誰啊。”
聲音雖然不大,但朱司其聽得一清二楚,也沒和他計較,隻在路邊又攔了輛車就走了。
剛才停了幾分鍾,前麵的車已不在朱司其的感知範圍內了,但大致方向他還是知道的,叫司機往那方向開去,自己把感知範圍放到最大,不停地搜索著那車,終於一家夜宵城“看”到了那輛的士,車上的中年人正要下車,而後麵的吉普車已不知去向。
到了那夜宵城後朱司其下車時就已改變了自己的容貌,跟著他進了夜宵城,知道他進了包廂,就在外麵大廳點了幾個菜,叫了瓶啤酒,慢慢‘看’著他的舉動。
那人進包廂時已有人在等他了,看到他進來,馬上起身道:“東哥,您來了!”“嗯。”
這個叫東哥的隨手拉開把椅子就坐了下來。
那人馬上遞上去支香煙,並給他點上火。
那東哥吐了口煙才道:“小馬,最近這段時間不要出去。”
“怎麼啦?東哥,難道……”小馬道。
“沒有,我隻是感覺很不好,好像要出事,你從明天開始不要再出門就是了。”
東哥道。
“好,我今天晚上回去後就待在家,等東哥您的通知我再出來。”
小馬道。
“嗯,上菜吧!”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0:04
第七十八章 誤會
朱司其“聽”到這裏,知道這個叫東哥的是首要人物,隻要把他跟定了,事情基本也就能掌握了。
“東哥,咱們下次從哪動手?”吃著菜,那個小馬道。
朱司其終於聽到他想聽到的內容,馬上提高注意力。
“你找死呀,在這裏提這樣的事,到家裏再說。”
那個東哥低聲喝道。
朱司其感到有點失望,但也對這個東哥有了興趣,這是個什麼人?警惕性這麼高?稍微有點動靜他就有了對策。
正當朱司其無聊得在等著包廂裏的那兩人時,夜宵城裏進來了二個人。
朱司其坐的位置很好,靠著牆壁可以很好的觀察門口和出入通道。
雖然憑他的感知不需要這麼做,但在特種部隊受的訓練卻使他自然而然地給自己找了個最理想的偵察位置。
來人中有一個是鄧唯宇,他這次換了件衣服,朱司其發現外套有點短,猜想可能是臨時和同事交換了外套,用感知一查,在外麵車子裏果然有人正穿著鄧唯宇剛才在茶樓裏穿的那件衣服。
由於朱司其坐的位置很好,鄧唯宇他們二個也坐在了朱司其的旁邊,因為朱司其的相貌已改變了,鄧唯宇也隻是看了他一眼就沒注意了。
“他們的效率還真快。”
朱司其心裏想。
其實這也算他們運氣好,因為知道那叫東哥坐的的士車牌,沒有再跟蹤後就通過出租車公司找到了那個司機,司機提供說這位客人在這家夜宵城下了車,雖然不能肯定目標就在這裏,但按照程序也得來偵察一翻。
鄧唯宇觀察了一陣,沒有發現目標,知道一般的飯店都有包廂的,就獨自到服務台問了服務員,知道叫東哥的在包廂裏,一直沒出來。
回來後把情況跟另外一個警察說了,另外這個警察看來比鄧唯宇要老成,馬上和外麵車裏的同伴取得聯係,並報告上級請求指示,由於這裏是公眾場所,怕誤傷群眾上麵指示也隻能繼續跟蹤,爭取在恰當的時機實施抓捕。
朱司其知道了警察的手段,心情也輕鬆下來,現在是有人給他代班了,自己一心就對付自己點的菜,發現味道還真不錯。
‘要是能把這個廚師挖到自己的食之味就好了’,但一想又覺得好笑,自己要是吃到哪家就挖哪家的牆角,先不說到時他們在自己的飯店能否安心做事,能不能挖過來還是未知數呢,這段時間自己無時無刻不想著飯店的事,看來自己也得了職業病了。
等到包廂裏的兩人吃的差不多時,已是二個小時以後了,朱司其因為知道他們在結帳,馬上也結了帳,先一步出了飯店。
過了馬路,剛想找個隱蔽的地方,這時他發現鄧唯宇在車裏的一個同伴竟然打開車門向他走來。
朱司其隻好站在那裏,知道有麻煩了,同時悄悄把相貌恢複過來。
“你好,我是公安局的,這是我的證件。
請把你的證件拿出來!”那人對朱司其道。
朱司其先把他的工作證拿過來看了一下,知道他叫吳浩,是市公安局刑警隊的副隊長。
把身份證遞給吳浩,他接過後仔細看了看,對朱司其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天晚上還去過XX路XX茶樓,再到這家夜宵城來的,對嗎?”“沒錯!有什麼問題嗎?”朱司其道。
“我確實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但在這裏不方便,請你跟我加局裏協助調查!”吳浩道。
警察請你協助調查,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朱司其好像還真想不到有哪條法律條文可以拒絕的,沒辦法隻好點頭。
跟著吳浩來到他們的車上,在司機座位上還坐著名警察,看到他們二個上了車,對吳浩道:“吳隊,你還真是厲害,眼光太毒了!我怎麼就沒發現他竟然從茶樓到了這裏。”
吳浩笑笑,“這沒什麼,仔細觀察就能做到,他沒換衣服,在茶樓時還沒注意,剛才他出來時才記起好像在茶樓外麵看到過。”
朱司其這才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裏。
“吳隊,目標出來了。”
“好,把小宇叫來,在後麵跟著。”
吳浩道。
那司機剛要打電話,就看到鄧唯宇和另外一個偵察員裝作若無其事地從裏麵走了出來,到停車點時才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看到突然多了個陌生人,鄧唯宇有點奇怪,自己隊裏的人都認識呀,這個怎麼這麼麵生,仔細看時好像又有點印象,對吳浩道:“隊長,他是……”“小宇,看來你還得多鍛煉噢,他可是和你從茶樓就一起出來的了。”
邊上那司機道。
“是嘛,怪不得我總覺得他有點麵熟呢,張哥,行啊你!”鄧唯宇道。
“這可不是我發現的,是吳隊的火眼金睛!”張強道。
“好了,強子,他們已上車了,快點跟上去。”
吳浩道。
“吳隊,幹嘛不趁現在實施抓捕?多好的機會!”鄧唯宇道。
“算啦,上麵有指示,今天隻是跟著看他們的落腳點在哪裏,再說還有個主犯李春,如果打草驚蛇讓李春聽到什麼風聲那再想抓住他就難了。”
吳浩道。
“嗯,算他們走運!”鄧唯宇恨恨道。
“小宇,立功受獎的機會多得是,你剛參加工作還怕沒機會?要知道前麵那王東平身上有可能帶有槍枝,如果誤傷了你……群眾就不好了。”
吳浩勸道。
年青人有衝勁是不錯,但如果太冒險就不好了。
王東平這次倒是沒有再繞***,有可能是喝酒喝高了緣故,的士一路開到一個叫杭電小區的地方就下了車,吳浩遠遠把車停在後麵,直到王東平和那個叫小馬的一起進了小區才把車開了過來。
這次又是鄧唯宇和另外一個叫李陽春的偵察員一起下了車,進入小區。
但不久他們二個就出來了,鄧唯宇對吳浩道:“吳隊,我們一進就就失去了他們二個的身影,在小區裏麵轉了一圈一個人影也沒發現。
但由於還有好多人家沒睡,看燈光也看不出來,就隻好出來了。”
“算了,今天能找到他們住的小區也不錯,明天叫二組來盤查就是了,現在很晚了先加隊裏吧。”
車裏可能就隻有朱司其一個人知道王東平和小馬進入了哪間房。
到了刑警隊,吳浩也沒有帶朱司其去審訊室,隻是把他帶到自己的辦公室,甚至還給他倒了杯茶。
“說說你的情況吧?”吳浩道。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0:14
第七十九章 無奈
“沒什麼說的啊,該說的也都說了,至於你說我怎麼會出現在夜宵城,我覺得是意外,你們太多心了。”
朱司其道。
“是嗎?那你早不走晚不走,兩次離開時都是王東平要走的時候,這你作何解釋?”吳浩道。
“純屬巧合!再說我跟王東平又不認識,而我又有正當職業,我想我應該不會和他有什麼關係吧?”朱司其道。
吳浩想想也是,如果對方真的和王東平有什麼關係也不會一個人單獨地坐在大廳裏吃宵夜了。
把鄧唯宇叫進來,吳浩對他道:“小宇,你帶他到登記一下然後就送這位朱先生回家吧,現在很晚了可能沒車了。”
“好的。”
鄧唯宇道。
朱司其在下半夜終於可以回去了。
吳浩又對朱司其道:“雖然現在沒有證據表明你和這個案子有關,但你還是得留下詳細的聯係方式,以方便我們以後能快速聯係到你。
另外如果沒有特殊情況請不要離開杭州。”
“鬱悶!”自己無緣無故卷入到這裏麵來了,是然是自己多事,但如果自己多注意一點根本就不會被別人發現。
假若自己能換套衣服、假若自己能把相貌變化得大一點也都不會到局子裏來了。
大意!這隻能怪自己,以為有了感知能用真氣易容就天下無敵了。
跟著鄧唯宇來到外麵的辦公區,拿出個本子對朱司其道:“姓名?”“朱司其。”
“年齡?”“18”“住址?”………………“你可以走了!等我和吳隊講一下一起走吧?”把資料全部登記完,鄧唯宇對朱司其道。
“好。”
兩人出了公安局,鄧唯宇開著輛摩托車帶著朱司其往外麵駛去。
“去你的住址嗎?”鄧唯宇問道。
“好。”
想到李潔應該也自己回去了,反正那茶樓離她家不遠應該不會有什麼事,自己還是直接回家吧。
正當摩托車開到市中心時,鄧唯宇的呼機“啫、啫”的叫了起來,鄧唯宇拿起來一看,馬上把車停到路邊,對朱司其道:“我得先回個電話。”
走到路邊的公用IC電話機邊,一拔通電話。
“喂,小妹,什麼事啊?”鄧唯宇道。
“哥,你怎麼這麼晚還沒回家?”電話裏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我已經下班了呢,正在往家裏趕。”
“那早點回家吧,媽還給你煮了宵夜呢!”“好的,那我先掛了。”
鄧唯宇道。
看到鄧唯宇打完電話過來,朱司其對他道:“鄧警官,要不你先回家,反正在前麵那個夜總會那裏還有的士車,我打車回去就行了。”
“那……好吧!晚上小心點,我就不送你了。”
鄧唯宇有點不好意思道。
朱司其也知道他忙了一天,確實很辛苦,而且看樣子家裏人也在等他,回去得太晚了也不好,反正自己能夠回去就行了。
“沒事,你先走吧,我到前麵打車。”
看到鄧唯宇騎車遠去,朱司其這才走到前麵打了個車往家裏趕,本來還想去杭電小區,找機會把王東平的手槍搞出來,但出了這麼檔子事也提不起興趣了。
反正警察也知道他的大概位置,相信明天一天時間就能查出具體門牌號,自己再去反倒是多事了。
回到家裏,一點睡意都沒有,隻好打開電腦連上網絡,習慣性的進入那個聊天室,本來還以為肯定沒人的,但沒想到MMR竟然在線。
1010:“怎麼這麼晚還沒休息?”MMR:“你還不是一樣?”1010:“剛回來,沒想到你還在,好久沒看到你了。”
MMR:“上次你選的幾支股票好像現在行情都不錯,那個西南化工你買了沒有,今天漲瘋了!”1010:“真的?我這幾天一直沒時間去看行情,我隻知道我選的那幾支漲的還行,但不知道西南化工漲的怎麼樣?我也隻有幾天沒去看。”
MMR:“這幾天天天漲停,幾乎是一開盤就直接掛在漲停板上,現在如果想買根本買不到了。”
1010:“明天去看看,對了,冒昧地問一句,你是做哪行的?”MMR:“這個……,你猜猜看,如果猜出來了就告訴你!”1010:“不會吧,如果我猜中你不承認怎麼辦?”MMR:“我的信譽度就這麼低?”1010:“好吧,你是不是在證券公司上班或是做證券這一行?”MMR:“NO”1010:“不會吧,你這麼精通證券,怎麼可能沒在這個行業做事?難道你隻做研究不實際操作,你是不是一個經濟學家?”MMR:“有一點點靠邊,但還是NO。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猜不到就隻有等以後了,我決定要下線了。”
朱司其大急,這個MMR看來很有才華,自己如果能和他合作,那自己的資金就能很快壯大,也能夠合理投資,不像現在這樣還得摸索前進。
他不是在證券這一行,也不是經濟學家,難道就是研究證券和他的職業靠了一點點邊?難道他是……在電腦前思考了一陣,朱司其還是決定拚一下,手指在鍵盤上輸入了一行字……
作者:
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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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4-28 19:20:27
第八十章 工作
1010:“你不會還是學生吧?”MMR:“回答正確,加十分!”北京“小美,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知道了,馬上就睡了。”
小美回頭應了一聲。
如果朱司其看到這張臉,肯定會窒息,多少回出現在他的夢中,甚至從少男到男孩的這一步都是在幻想著她而渡過的。
“哎,怎麼剛一說就下線了?”朱司其看到MMR下線了,無奈之下也隻好退出,看了電腦上的時間已經淩晨三點多了,趕緊洗了個澡就爬上床睡覺。
第二天上班後,朱司其找了個機會去證券公司看了行情,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自選的幾支股票平基都漲了二十幾個點,而西南化工更是爆漲了百分之三百,他投入的幾百萬已變成近二千萬了,這樣算起來他的總資產有近三千萬了。
看著西南化工的成交量,莊家在放量拉升,雖然還有小幅上漲,但自己時間不夠,把西南化工清倉了,另外的幾支股票也半倉持有,這樣他帳戶可取用的資金就有二千多萬了。
還有近五百萬價值的股票沒拋。
春風得意回公司時卻碰到麻煩事。
“小朱,你得馬上去趟溫州蒼南,那裏客戶的電腦出了問題。”
鄭春濤一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對他道。
“出差!能不能晚幾天?這幾天……我有點事……”朱司其想到昨天才交待自己不能離開杭州,今天卻要自己出差,這下兩頭麻煩了。
“怎麼?有什麼事嗎?如果你確實去不了我自己親自去算了!”在這一刻朱司其覺得鄭經理實在太善解人意了,正想點頭,邊上老板娘卻冷冷道:“你自己下午還得去臨安送台機子,難道生意都不做了?”臨安還算杭州範圍內,朱司其心想何不自己去臨安讓鄭經理去蒼南呢,但又一想卻行不通,在臨安要收錢,公司是不可能讓自己一個才進幾個月的外地人去的,除非有人跟著一起去。
但除了鄭經理公司裏卻隻有一個陳向民了,至於老板娘好像還從末過去客戶那裏。
陳向民好像也不能單獨收錢吧,一般的小錢還無所謂,一台刻字機有好幾萬,當然自己對這一點錢還看不上,但別人不知道啊,看來還是得去蒼南了,除非自己不想幹,否則今天還真得去。
“算了吧,鄭經理,我還是去蒼南吧,反正晚上應該就可以趕回來。”
朱司其道。
“那好,這是客戶的地址和電話,你到了車站打電話給他就會有人來接你的,搞好了快點回來。”
鄭經理叮囑道。
“好的。”
朱司其拿出工具包就往出了公司,想早去早回,免得麻煩。
“喂,你好,是刑警隊嗎?我打一下吳浩隊長。”
“什麼,不在,那鄧唯宇警官在嗎?在,好的,麻煩請他接個電話。”
“喂,鄧警察嗎?我是朱司其啊,就是昨天晚上你送我回來的那個,對,我今天公司安排我出差到蒼南,實在沒辦法,公司除了我就真的沒其它人了。”
朱司其道。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我能幫你做的隻是給你登記一下這個事,你回來時再打電話來告訴我一聲,如果這期間真的有什麼事要找你而你又不在的話我不能負責,隻能幫你解釋。”
鄧唯宇道。
朱司其知道他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幫了自己的忙了,隻要這案子不出意外肯定不會牽扯到自己身上來的。
“那先謝謝你了,回來我會打電話給你了。”
朱司其道。
“你現在在哪?估計什麼時候回來?”鄧唯宇道。
“我現在在汽車東站馬上得上車了,可能要深夜才能回來了!”朱司其道。
車子到蒼南時已經是下午了,出了車站馬上打電話給客戶,告訴他自己已到蒼南汽車站了,對方叫他在出口等,馬上派人來接他。
到了地方後,發現電腦的問題很辣手,硬盤不能啟動,重裝DOS無法裝載,用軟件檢測發現是零磁道壞了。
一般像這種情況都是叫客戶換硬盤,但那時在蒼南好像沒有硬盤買,如果要換新硬盤得從杭州再發下來,一來一回沒有二天是搞不好的。
朱司其決定給他修複。
因為沒有專門的零磁道修複工具,隻能靠自己動手重新編一個。
還好基本原理相當了解,雙手在鍵盤上劈裏啪啦地敲著……杭州“你好,請問你們找誰?”“我們是公安局的,請問朱司其是在這裏上班吧?”“是啊,但他今天出差了,有什麼事嗎?”“是這樣的,有一個案子需要他協助調查”“他犯什麼事了?”老板娘對這樣的消息很是敏感。
“說了他隻是協助我們調查!”一人冷冷道。
“既然他不是我們先走了,如果他回來叫他馬上來刑警隊。”
說完也沒理大地公司的人就走了。
“小陳,你說這個朱司其出了什麼事了?怪不得今天上午老鄭叫他出差,他吱吱唔唔不想去呢?”老板娘對陳向民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但看小朱這個人平時挺老實的呀,沒想到公安局竟然找上門來了。”
陳向民道。
正好鄭經理也在,老板娘對他道:“你看看,你招的什麼人?來路不正,公安局也找上來了?明天把他辭了算了!”(寧波話。
)“你別這麼說,我看小朱這人不錯,公安局來找他又不能說明他犯了事,人家也說了隻是協助調查而已。”
“不行!明天我給他結工資,叫他走人!”老板娘咆哮道。
“現在沒人啊,就他一個技術員,他要走了誰來上門服務,難道什麼事都要我去,那還做什麼業務,你個常客們知道什麼!”鄭春濤還是知道朱司其在公司裏的重要性的,沒他有很多事情還真不好辦。
“要人不會去招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還不是滿地都是?而且你看這段時間他經常請假,他還以為缺了他公司就不能轉了,就這樣定了,你現在就去貼個招聘廣告。”
老板娘道。
鄭春濤胳膊扭不過大腿,財權掌握在老婆手裏,而且好像她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這段時間小朱好像確實請假的次數不少,而且快過年了,正好過完年是招人的高峰期,到時再招二個就是了。
而此時朱司其還在那裏編譯軟件,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能算是大地公司的職員了。
作者:
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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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4-28 19:20:39
第八十一章 待業
調試好後終於可以用了,朱司其呼了一口氣。
用軟盤啟動電腦,把軟件調出來把硬盤的零磁道用第一個磁道代替,重新分區,再格式化硬盤,等了幾分鍾全部搞定。
再用半個小時把軟件神雕切割軟件裝好,調試好刻字機,一切搞好天還沒有黑,對客戶道:“陳老板,全部搞好了,你來試一下我還得馬上趕回去呢。”
“小朱,今天晚上是沒車了,你在這裏住一晚得了,現在趕回去多累,如果你們公司不報銷住宿費,我就給你報銷。”
陳老板看到電腦搞好了,心情也很好,正好手上有一筆業務,如果電腦出問題自己損失就大了。
“不了,明天還有事呢。
你看我怎麼樣才能最快趕回去就行了。”
朱司其道。
“好吧。”
陳老板也不再堅持。
想了想道:“如果你硬要現在趕回去隻有到國道上去攔過路車了。”
“那也行,你快點把電腦試一下,如果確定好了我就馬上要走。”
朱司其道。
等陳老板把電腦試好,朱司其連晚飯也顧不上吃,陳老板騎上摩托車把他送到國道上,給他攔了輛過境的長途客車才走。
到杭州時又是半夜了,打了個一準備先回家,但忽然感覺肚子有點餓,才想起自己今天一天基本沒吃什麼東西,雖然身懷真氣但也不是就成神仙了,五穀雜糧還是不能少的。
在路上找了家夜宵店隨便吃了點東西,想打個電話給鄧唯宇通知他自己到杭州了,電話打通但刑警隊卻沒人接電話,現在這麼晚了肯定下班了吧,明天早上再說了。
吃了點東西反而不覺得有什麼累了,回到家後又習慣性把電腦打開登入網絡,MMR竟然又在。
1010:“昨天晚上怎麼突然下線了?”MMR:“想睡了就得下啊,你怎麼還在?”1010:“剛才,今天白天看了股票行情,確實不錯,西南化工我已經清倉了。
對了,你有郵箱嗎?有時候在這裏找不到你就發郵件給你,可以嗎?”MMR:“當然可以了,我的郵箱是XXXXXXX”1010:“我想既然你是學生,而且你對股票這麼有研究,我們有沒有合作的可能呢?”朱司其終於提出了這個問題。
等了一會不見對方的回話,知道對方應該下在思考之中,也沒崔他,隻是在電腦邊上默默等著。
良久,MMR終於回話過來了。
MMR:“我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兩人連麵都沒見過你就這麼相信我。”
1010:“感覺!”MMR:“如果你的感覺錯了怎麼辦,在股市裏如果你也信感覺的話你會虧得很慘的。”
1010:“人和事是不能混淆的,我感覺你是個可以合作的夥伴。”
MMR:“你先說說看如何合作?讓我也感覺一下你的誠意!”1010:“很簡單,你來指導我投資或你親自來投資也行,利潤按比例分成。”
MMR:“這個我要考慮一下,過幾天給你回複好嗎?”1010:“好的,請盡快,如果我沒上線你可以發郵件給我,我的郵箱是:XXXXXXX”第二天朱司其來到公司後鄭經理和老板娘還沒來,隻有陳向民一個人在,他發現陳向民今天看上他的目光很奇怪,低頭看看自己身上,自己沒什麼特別呀,褲頭的拉鏈也拉上了。
“怎麼啦,這樣看著我?”“昨天公安局的來找你,說是要你協助調查一個案了,你小子沒在外麵做什麼壞事吧?”陳向民道。
“啊,他們怎麼找到公司來了,BOSS沒說什麼吧?”朱司其忙問道。
“他到沒說什麼,隻是老板娘的意思是請你今天結工資走人!”陳向民歎道。
聽到陳向民這麼說,知道這是最壞的後果了,自己聽了好像也沒什麼,走人就走人吧!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而且就自己帳戶上的錢還用得著給別人打工嗎?這隻是自己的一個愛好而已。
既然如此自己也沒必要再做事了,拿起公司的電話先拔了個電話給鄧唯宇,問他看是怎麼回事?“喂,鄧唯宇在嗎?”“我是,你是哪位?”“鄧警官,我是朱司其,昨天去了蒼南,半夜才回來,今天一來就給打電話了。”
朱司其道。
“昨天我有點事出去了,其它組的人因為調查王東平的住址所以到你公司去找了你,沒給你帶來什麼影響吧?”鄧唯宇道。
“沒什麼影響才怪,自己都失業了。”
朱司其心裏說。
“沒什麼影響,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事了吧?”朱司其問道。
“當然有事了,你等會得到刑警隊來一趟,再把前天晚上的事跟他們講一下才行,現在調查的事不歸我們管了。”
“好吧,我等會就來。”
現在自己真的是有大把時間了。
幹脆把王東平這夥人直接抓了算了,否則自己好像被貼了個膏藥一樣難受。
不久鄭經理和老板娘就來了,今天老板娘看到朱司其也沒打招呼,隻是拉開抽屜,把昨天早已算好的工資條交給朱司其,讓他簽字。
朱司其也知道再多講也無益,接過之後看也沒看就簽了字還給她了。
接過自己的工資,朱司其把自己的東西清點一下就準備離開,鄭經理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對他道:“小朱,下次有時間就來玩,如果在外麵找不到事做再來找我。”
朱司其點點頭也沒說話就走了,但剛一出公司就聽到老板娘在對鄭經理吼道:“你做死啊,還要叫他來。”
現在是一身輕鬆了,騎著自行車先去了食之味,看到李潔沒在,一問王宇才知道她去辦飯店的工商、稅務、衛生執照去了,因為了換了老板這些東西都得全部改過來。
看來自己確實是一個合格的甩手掌櫃,把授權書和自己的身份證複印件交給她,就隻管在家裏等著收錢了,有時心裏也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做得太過了!晚上再和她好好聊聊吧。
把自己的東西寄在王宇這裏,騎著自行車去了公安局。
“鄧警官,我來了。”
看到鄧唯宇在那裏寫著什麼,朱司其走過去說道。
鄧唯宇抬頭一看是朱司其來了,對他道:“走吧,我帶你去找他們。”
鄧唯宇把他帶到另一間房交給一個叫李術的人就走了。
“你是朱司其吧,昨天晚上的事請你再給我們講一下。”
李術對朱司其道。
朱司其又隻能把從茶樓開始到夜宵城的經過講了一遍,其實根本沒什麼特別的,隻是由於吳浩發現朱司其竟然兩次都和王東平在同一個地方而有所懷疑。
“我以後是不是不要再來了?”朱司其問道。
“暫時不需要,我隻能這麼回答,如果案子破了肯定就不需要你再來了。”
李術道。
朱司其想暈,自己一時大意現在不但工作丟了,而且還擾得一身騷,心中決定今天晚上就要把事情搞定,要不晚上自己睡覺都不安心。
“你現在可以走了,有事我們再去找你。”
李術對朱司其道。
朱司其在走出房間時聽到李術接到別人通知,要他去參加案情碰頭會,這倒是個機會,可以深入了解一下這個案子,朱司其心裏想。
出了公安局,前麵不遠正好有個公交車站,在邊上買了份報紙裝作等車的樣子,把感知放入到刑警隊的會議室,會議是由吳浩主持的,來的人基本上是那天晚上朱司其在車上碰到的幾個還和李術一起的幾個人。
吳浩道:“同誌們,經過半多個月的偵察我們現在基本能確定11。
8案件的犯罪嫌疑人主要有三個,李春、王東平還有一個叫馬偉明的外號叫小馬的一共三個人。
李春和王東平主要是負責搶劫,而馬偉明負責外圍和銷贓。
這是一個典型的搶劫犯罪團夥,自從十一月八號發案以來,他們頻頻做案,手上是血債累累。
他們做案殘疾,殺人不眨眼,短短一個多月時間已有四條人命死在他們手上,省廳和市局很重視這個案子,限我們二個月破案,現在離限定的日子已不多了,但我們現在隻查明了馬偉明的蹤跡,對於李春和王東平的行蹤還沒有完全掌握。
現在請各小組把情況都匯報一下,爭取早日破案,還市民一個朗朗乾坤。”
“我們查到李春和王東平是退伍軍人,兩人在部隊的關係就相當好,這次因為李春在老家跟當地一惡霸發生衝突最後失手殺死了他這才亡命天涯,而王東平因為在部隊受過李春的照顧,這次事件後李春投奔王東平時他也和李春一起跑了出來。
而馬偉明是他們來到這裏才認識的一個混混,我們查過馬偉明以為專門幫別人偷渡,是個蛇頭。
可能因為李春和王東平想出國這才瘋狂斂財的。
而由於李春和王東平手中都有搶,我建議在抓捕時請駐地刑警和特警出動。”
李陽春道。
“他們手中的槍枝查到來源了沒有?”吳浩道。
“查到了,是在他們當地搶的,因為他在殺死那惡霸後主動投案自首了,後來是當地派出所因為受到毒打,心中不憤這才在深夜把值班民警打暈打開槍庫取了二把手槍還有大量子彈出逃的。”
李陽春道。
“怎麼自首了還受到毒打?”吳浩有點奇怪。
“因為……因為有個民警是那惡霸的親戚。”
李陽春小聲道。
“哼!”吳浩聽了無柰,現在基層民警確實有一些害群之馬,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那現在是否還能勸說李春回頭?畢竟他還是知道自己是犯了罪的。”
鄧唯宇道。
“不可能了,從他做案的手法上看他是在報複,他的凶性完全激發出來了,可以說失去了理智,現在再和他講這些效果不會很大了,上級指示在抓捕時如果拒捕可以當聲擊斃!”吳浩道。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0:51
第八十二章 開業
我們二組這幾天查到了馬偉明的住宿,但奇怪的事王東平和李春並沒有和他住在一起,甚至李春現在根本不露麵了,隻有王東平和馬偉明有聯係,所以我們也沒有打草驚蛇,對馬偉明隻是二十四小時監視,但王東平的警惕性很高也具有一定的反偵察手術,至使我們幾次跟蹤都無果而終。”
李術道。
“這段時間把警力都投向追蹤王東平身上,隻要他再和馬偉明聯係,多組同時跟蹤,我就不信他能飛到天上去。”
吳浩道。
“好的。
隻是王東平跟馬偉明碰麵從不在同一個地方,我們很難及時布控。”
李術道。
“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同誌們,我們是警察,是保護人民群眾生命財產的人民警察,如果不能把這些罪犯繩之以法,我相信那些死在他們手上的人不會答應,人民群眾也不會答應,我們的良心更不會答應!”吳浩激動道。
“是,堅決完成任務。”
所有人齊聲道。
朱司其“聽”到這裏,對這個素件基本了解了,看來他們無法跟蹤的王東平隻有自己出馬了,但看樣乎馬偉明和王東平並不住在一起,要等王東平出現隻能死守在馬偉明邊上了。
自己的休息時間看來都得陪他渡過。
在回去的路上看到通訊器材店,想起答應李潔給自己配個昭機以方便她能有事找到自己,現在自己正處在待業中,用手機也無所謂了,看了兩款手機,給自己和李潔各買了一部,她的小巧一些。
並用自己的身份證辦了二張卡。
回到食之味時,李潔已經回來了。
看到朱司其道:“前天晚上你幹什麼去了?”“忽然想起一件事就走了,實在不好意思,對了,合同看的怎麼樣了?”朱司其道。
“你上午不是來了嗎?如果有問題我會去給你辦轉證的事?你倒輕鬆,寫幾張紙就要我給你賣命。”
李潔發著嘮叨。
“這不是你正想幹的事嗎?一個人獨掌飯店不正好可以發揮你的全部才能?”朱司其道。
“要不是這樣我才懶得幹!”李潔道。
“你手中提著什麼?”a“這是送給你的。”
朱司其拿出那部給她買的手機。
“手機!現在飯店還沒營業你就這麼亂花錢,你真是大款!但合我心意,說句老實話出門沒個手機還真不方便。”
李潔看到有禮物馬上多去轉晴。
“什麼時候剪以開業了?”朱司其道。
“隨便可以,現在飯店的準備工作基本都做得差不多了,你要不要選個日子?”李潔道。
“選什麼日子啊,越快越好!”朱司其道。
“那好,明天正試開業如何?”李潔道。
“這麼快?”朱司其道。
“你不是說越快越好嗎?”李潔道。
“對了,開業你這個後台老板總得來吧?總麼說你也投了這麼多錢。”
李潔道。
“可以,反正我現在已失業了。”
朱司其道。
“你失業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李潔且。
“今天上午,明天我正好可以過來幫忙。”
朱司其道。
“那好,明天如果忙不過來你就來上菜吧!呵呵!”李潔開玩笑道。
“可以,反正其它事我也幫不了什麼忙。”
朱司其道。
“真的?”李潔很意外,她以為朱司其應該會拒絕,最多來吃頓飯看看熱鬧。
“還煮的呢,但你可不能壓迫我。”
朱司其道。
“你放心了吧,你是BOSS啊,我怎麼敢。”
但朱司其看到李潔的目光卻沒有一點不敢的意思。
心中枉汗。
晚上朱司其來到抗電小區,在外麵就用感知鎖定馬偉明,發現家裏確實隻有他一個人,看來隻有等待了,在對麵卻沒有發現有賓館招待所之類的,隻好圍著杭電小區轉,最後在後麵一條小馬路上發現了一家小的招待所,馬上進去開了個房間。
這個房間可沒有以前在南昌跟蹤時那樣舒服了,隻嗜一張床,一桌一椅。
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
隻能躺在床上分出一絲感知鎖定馬偉明。
但一夜無事,直到天亮也沒有什麼異常情況,馬偉明連早餐都沒出來吃一直在睡覺。
朱司其心想白天王東平應該不會來和他聯係。
看來隻好先到食之味去了,今天是重新開業的日子,自己作為老板如果不去還真說不過去。
食之味因為沒有賣早點,所以現在還比較冷請,除了那些服務還在不停地打掃著飯店內外的衛生,連朱司其來了也沒人發現。
重新開業也沒有稿什麼慶祝活動,隻是在前幾天由李潔安排人到附近小區和街道張貼廣告紙和發傳單,並在店門口掛了條條幅,來店新開,隆重推出保健、美容、減肥藥膳。
因為藥膳是特色菜,故在門口還做了個廣告牌重點宣傳藥膳:“藥膳是以藥物和食物為原料,經過烹任加工製成的一種具有食療效果的膳食。
藥膳不是食物與中藥的簡單相加,而是在中醫理論指導下,由藥物、食物和調味品三者精製而成的一種既有藥物功效,又有食品美味,用以防病治病、強身益壽的特殊食品。
因此,藥善既不同於一般的中藥方劑,又有別於普通的食品,是一種兼有藥物功效和食物美味的特殊膳食。
它可以使食用者得到美食享受,又在享受中,使其身體得到滋補,疾病得到治療。
所以說藥膳是充分發揮中藥效能的美味佳者,特別能滿足人們“厭於藥,喜於食”的天性。”
“這廣告牌寫得怎麼樣?”朱司其回頭一看是李潔,“還可以,你從哪裏找來的資料?”“在書店查的資料。”
李潔道。
今天因為新開業,李潔也特意打扮了一番,穿著一身得體合身的職業套裝,臉上竟然還化了淡妝,頭發挽在後麵結成一個發球。
朱司其“哦”了一聲又道:“看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有什麼要我做的沒有?”“暫時還沒有,但如果上座高峰期忙不過來時你就得上了!”李潔道。
“隨時待命!”朱司其笑道。
到中午時已陸續嗜客人來吃飯了,服務員在經過李潔這段時間的加強訓練也顯得是彬彬有禮,即專業又熱情。
最讓客人感到新奇的是服務在寫菜單時竟然不寫菜名,隻是記下菜譜上菜名前的數字,等點完菜後服務員就把單子交到前台,由那裏用電腦打印出菜單來,甚至每道菜是由哪位廚師炒的後麵也有記錄。
在等菜上桌的過程,電腦菜單成了頸客們討論的話題。
好像在別的飯店還從末聽過有電腦菜單的。
“有,這家飯店倒是很有新意,不知道待會菜做得怎麼樣?”一人看著打印菜單道。
“服務員的素質也還可以,看菜譜上價格也不是很貴,如果菜有特色那我又找到一家好飯店了,這年頭有特色的飯店還真不多。”
另一人接著道。
其遠處“聽”著客人的各種討論,知道已經成功的邁出了一大步,至少在上菜前還是能吸引碩客的。
因為藥膳是飯店的主打特色,基本上除了趕時間的客人外都點了一二道藥膳。
幸好李潔對於藥膳的準備很充足,不但原材料豐富,就是專門的藥膳師也請了十來名。
雖然飯店的開支加大了,但藥膳上菜的速度卻提高不了看到菜一道一道擺上桌,很大客人嚐過之後雖然沒有讚不絕口但也是下筷如飛,朱司其看到這種情況知道飯店的第一炮基本打響了。
飯店最重要的是什麼?他和李潔也討論過,覺得還是口碑。
有了好的口碑碩客回頭率就是上升,也能帶動其它人慕名而來。
今天的上座率隻有三四成的樣子,朱司其和李潔在社會上都沒棄很好的關係圈,也就沒有一般的親朋好友之類來棒場。
能做到這個樣子朱司其也很感滿意,要知道這是以前黃老板在時的最好記錄了。
相信以後生意會慢慢好起來的,畢竟現在飯店還沒有知名度,但一段時間以後在附近周圍獲得大家的認可以後就不會像今天這樣了。
因為碩客不是很多,朱司其並沒窮出手的機會。
其實他也沒資格出手,看到其它服務員的一言一行,甚至走路和上菜都是有規啃矩,他知道如果自己出手就會變成出粳了。
甚至連王宇這個隻來了一個多月的老同學做得肯定都比他好。
各有專長,隔行如隔山,隻能在心裏安慰自己。
朱司其看到飯店裏的人都很忙碌,而自己卻無所事事,待在裏麵也不知所措,看到李潔在那裏也忙裏忙外的,自己也幫不上手,就一人來到外麵來透透氣。
在飯店門口李潔安排了二個相貌膠好,身材也不錯的女孩乎穿著旗袍在那裏迎客,看到朱司其走出以為是碩客,齊聲道:“歡迎下次光臨!”一女孩在飯店已看到過朱司其幾次,知道他和李潔經理很熟,同王宇好像也是同學,這次好像李潔還叫他來幫忙的。
等看請是朱司其時,那女孩抿嘴一笑,朱司其也沒回話,隻是一笑而過。
坐在自己的自行車後架上,看到碩客進進出出,朱司其沒得心裏在也感到自豪,自己一個人來到這裏也算創出一點事業了,雖然自己隻是當甩手掌櫃,但能請到李潔這樣的好幫手也是自己的福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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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1:05
第八十三章 找工作?!
“朱司其,你怎麼在這裏?”聽到有人叫自己,朱司其回頭一看,竟然是鄧唯宇騎著摩枉車帶著位姑娘。
鄧唯宇把車停在朱司其身邊。
熄火下車看著朱司其道:“你不用上班嗎?今天好像不是星期天啊。”
“我……,鄧警官,今天怎麼你也有空出來了?”朱司其問道。
“是啊,這段時間很忙,今天特意陪我妹妹出來吃頓飯,我來給你介紹,這是我妹妹,鄧麗,是浙大一年級學生。”
又對鄧麗道:“這是我一個朋友,叫朱司其。”
“你好!”朱司其道。
“你好!”鄧麗很冷淡,也很高傲。
說完這句話後連看也不看朱司其一眼了。
挽著鄧唯宇的手臂道:“哥,我們快點進去吧,這裏有美容藥膳,今天可能好好嚐嚐。”
鄧唯宇可能知道自己妹妹的性格,對朱司其歉意一笑。
回頭對鄧麗道:“你這麼個漂亮還要吃什麼美容藥膳羅。”
“這你別管,反正我要吃就是了。”
說完也不管鄧唯宇,拉著他就往裏走。
看到他們兄妹倆走過飯店,朱司其隻是無奈苦笑。
哥哥謙遜有禮,妹妹冷若冰霜。
幸好自己不要和這樣的女孩子相處,否則是自己的性格絕對受不了。
這時已不是上客的高峰期了,李潔在裏麵忙完,掃了大堂一眼沒看到朱司其,透過牆上的玻璃發現他正在外麵枯坐在自行車上,跟前台交代了一聲就走了出來。
“怎麼一個坐在外麵?”朱司其看到是李潔,道:“坐在裏麵無聊,我發現其實我根本幫不上忙,在裏麵隻會礙事,幹脆就到外麵來了。”
“這和你搞電腦服務完全是兩碼事了,所謂隔行如隔山,你可能以為做個飯店服務員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吧,其實裏麵也有學問的。”
李潔道。
“看來我不是這塊料!”朱司其道。
“這要看你的態度了,如果你確實想做我可以專門訓練你的,但你畢竟是BOSS不可能待在這裏做事的。
對了,你現在也沒上班了,以後準備怎麼辦?其實當個甩手掌櫃也挺無聊的,是吧!”李潔道。
“是有一點,但你說我不能做飯店裏的事臘了,我想在大堂幫不上忙,在廚師還不能打打下手?就算不能打下手,洗碗、洗菜還是可以吧?”朱司其道。
“但這樣的事你會做嗎?”李潔反問道。
是啊,這樣的事自己確實不太想做,如果能在大堂裏做服務員自己可能還會接受,但一個人在後麵整天麵對那一堆菜確實提不起興趣。
看到朱司其無語,李潔道:“算啦,我看你暫時就在飯店裏看店吧,如果你想到要做什麼再說,你雖然在這裏不做事但有事我也好找你商量一下。”
李潔道。
“那好吧,這段時間我就在這裏看店吧,我幹脆天天在外麵盯著,像個保安似的。”
朱司其道。
“那好,這可是你說的,你就算食之味的外編保安了,負責給碩客看車子。”
李潔笑道。
“好吧,我唁空就在外麵,值班,,行了吧。”
看到李潔抓住自己隨口的一句話,朱司其隻好道。
而此時在抗電小區馬偉明的房間內。
馬偉明聽到自己的CALL機叫,看了上麵的內容,馬上拿起一件衣服就出一門,在小區外並沒有直接沒回話,而是打了個車去了市中心。
在一個商場下了車,雖然後麵有二位偵察員在跟蹤,但由於商場內的人群實在太密,轉了幾圈就失去了馬偉明的身影。
偵察員李術馬上打電話給吳浩請求支援。
“吳隊,發現馬偉明離開了住所,但在解百時失去了他的蹤跡。
對,請附近的人員馬上過來支援,我們正在正大門盯著。”
馬偉明在裏麵轉了幾圈,沒發現什麼動向後就在一個投幣電話機那裏打了個電話:“東哥,我是小馬,棄什麼事?”“今天我們得再見一麵,商量一下,春哥的意思是再幹一票就走路,你出國的路子打通了沒有?”王東平道。
“這個沒問題啦,對方說了,隻要錢到位馬上就可以走。”
馬偉明道。
“那好,你現在先到外麵隨便打輛車,不停地在市內轉,過十分鍾就換輛車,等我再呼你。”
王東平道。
“好的,沒必要這麼小心吧,今天我也沒什麼什麼異常啊!”“小心駛得萬年船!”王東平說完就掛了。
馬偉明隻好又向外麵走他,其實他心裏卻不以為然,都做了這麼多次了也沒看見警察找上自己。
在解百外隨手抬了輛車就上去了,雖然心裏不以為然,但王東平的話他還是覺得有點道理,每過十來分鍾就下車轉一下,再又換輛車接著走。
他這樣轉可苦了在後麵跟著的李術,李術剛才在正門時正好發現馬偉明出來,心想還好沒跟丟。
但馬偉明這樣頻繁換車,有時在碰到紅燈時還突然下車,搞得他們疲於奔命,差點幾次跟丟了。
當馬偉明再次接到傳呼時馬上找了個地方回電話。
“你坐車以文匯路上的食之味來,我在那裏的包廂內等你。”
剛一說完王東平就掛了電話。
食之味在哪裏,不管他,坐車到文匯路上去找就是當朱司其坐在外麵忽然看到王東平竟然來了自己的飯店時,差點叫了出來。
昨天晚上守了一今晚上沒發現人,今天竟然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看樣子還是朝食之味走來。
透過玻璃看到鄧唯宇和他妹妹還在那裏有說有笑的吃著飯,朱司其沒有聲張,這時候絕對不是打草驚蛇的時間。
看著王東平進了包廂,朱司其把感知緊緊鎖定他。
自己也進了大堂。
走到鄧唯宇的桌邊,拉開一把椅子就坐了上去。
“你……”鄧麗看到朱司其大刀金馬的坐下,正好怒斥他,但看到哥哥的眼色製止自己,才沒接著往下說。
“鄧警官,王東平來了,剛才迸了包廂!”朱司其悄聲道。
“啊!什麼?”可能感到自己的聲音過大,馬上低聲道:“他怎麼會來這裏?”“我怎麼知道,剛才我在外麵親眼看到的,現在我也通知你了,你快聯係隊裏吧,我先走了。”
說完朱司其起身又到了外麵。
看到朱司其離開,鄧麗冷哼道:“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禮貌,沒看到我們正在吃飯嗎?哥,他剛才跟你說的是什麼人?”“別大聲講,現在這裏來了個極度危險的犯罪份子,你現在馬上離開。”
鄧唯宇低聲道。
沒想到鄧麗聽了沒感到害怕,倒是很興奮。
“哥,我不走。
正好可以看到你大顯身手,這樣好的機會我怎麼會離開。”
鄧唯宇非常清楚自己這個妹妹的性格,你叫她走她反而不會走,但這時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聽話,小妹!這個人殺人不眨眼,手上已有多條人命。
你在這裏會幹擾我做事的,快回學校,要不晚上我可要告訴爸爸的。”
聽到鄧唯宇講這個人殺過人,鄧麗這才有點害怕,最主要的是怕他告訴父親,要是被父親知道自己胡鬧,一頓臭罵是免不了的。
“那好,你自己小心點,我先走了。”
看到妹妹離開,鄧唯宇馬上到服務台打了個電話給隊裏,吳浩知道情況後叫他小心警戒,自己馬上派人過來。
吳浩結合李術的匯報,知道他們的碰麵地點應該就在鄧唯宇所說的食之味,馬上通知李術叫他不要再跟蹤,免得引起懷疑,直接到食之味和鄧唯宇會合就行了。
朱司其在外麵看到鄧麗走了,而鄧唯宇也在那裏打電話和隊裏聯係,知道不久就會有人來接應他。
果然,最先趕到的是李術的車,李術看到朱司其在外麵,跟鄧唯宇一樣的反應:“朱司其,你怎麼在這裏,不用上班嗎?”“我現在正在上班呢,李……哥”朱司其回答道,知道對方在執行任務,沒有叫出他的身份。
李術對朱司其反應很滿意,但聽到他現在竟然在這裏上班,正好問是怎麼回事,自己記得他是在一家廣告設備公司上班的,怎麼就來這裏了。
但看到鄧唯宇在裏也看到了他們二個,就沒再和朱司其說了,直接走到鄧唯宇的桌邊坐了下來。
等服務員再拿來二副碗筷,又點了幾個菜,鄧唯宇這才把情況和李術說了一遍。
“你還真走運,吃頓飯也能撿到條大魚。”
李術笑道。
“是那個朱司其告訴我的,當時我正陪我妹妹在吃飯呢,也沒注意,他一直在外麵。
是他先發現的。”
鄧唯宇道。
“哦,對了,那個朱司其不是在什麼廣告設備公司上班嗎?怎麼又到了這裏?”李術問題。
“我也不知道,剛才來時本來想問一下,但我妹妹急著進來吃飯也沒和他多聊。”
鄧唯宇道。
“我也是,看,馬偉明來了!”李術悄聲道。
馬偉明來時朱司其也正在外麵,他雖然沒親眼見過馬偉明,但早已“神識”了。
但馬偉明卻從末見過朱可其,看到他坐在車架隻是掃了一眼就進去了。
“東哥,是不是又有什麼計劃?”一進包廂,馬偉明馬上道。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1:17
第八十四章 抓捕行動
不錯,春哥的意思是要幹就幹票大的,做完這次就準備收手了。”
王東平因為這裏是新開業的飯店,警惕性也放低了不少。
但沒想到外麵有好幾人在盯著。
“有目標沒有?”馬偉明聽說要幹大的,馬上兩眼放光。
在前幾次的搶劫中,由他轉手銷贓的東西可不少,中間他私自大賺了一筆,聽說有大動作心想發大財的機會來了。
“有,就是文三路上的建行。
那裏有好幾家電腦市場,下午一些商家都會把存款存到銀行,我和春哥隻觀察了一次,發現每天至少有幾百萬的存款。
你的任務就是把周圍的平麵圖畫出來,還有銀行內的布局。”
王東平道。
“好,這是我的專長,明天就可以給你圖紙。”
馬偉明聽說是搶銀行,到時肯定都是現金,無所謂再銷贓了。
但數目相當大,自己的分成也有幾十萬。
在外麵幹一輩子可能也賺不到這麼多錢,拚了。
“那好,你去叫服務員上菜吧,剛才我已經點好了菜了。”
王東平道。
鄧唯宇他們可能不知道包廂裏的談話內容,但朱司其卻是一清二楚。
這些人真是膽大妄為,竟敢搶銀行。
一旦讓他們實施那可是驚天大素了。
在他們吃飯的過程中,朱司其又發現在周圍多了二台車,奇怪的是車上的人卻沒有下來,隻是緊鎖車門待在裏麵。
朱司其用感知查一下,發現原來是吳浩親自帶隊來吳浩其實也發現了朱司其,正奇怪怎麼又在這裏碰到他了。
但當看到李潔身著飯店職業套裝,胸前還佩有食之味的胸牌,走到朱司其身邊和他聊天時才想到朱司其可能是這家飯店的員工,但他不是在一個什麼設備公司上班嗎?雖然內心奇怪,但別人的事在現在就沒多餘的精力去管了。
“怎麼,現在客人走的差不多了,你還在外麵做什麼?”李潔看到朱司其還坐在外麵,走出來道。
“在裏麵也沒事啊,對了,今天生意怎麼樣?”朱司其道。
“還可以,略有盈利。”
李潔道。
“有盈利就不錯了,我看客人的反響也還好,相信不久的將來就會大賺了。”
朱司其笑道。
“那當然了,今天很多人對藥膳都很感興趣,相信以後會有很大回頭客的。
一家飯店如果沒有回頭客基本就很難支撐下去了。”
李潔道。
“那就好,我……”看到馬偉明正在前台結帳,知道他們很快就會出來,馬上道:“下午可能有點事,晚餐時間盡量趕過來吧!”“什麼叫盡量,這可是你的店,你現在又沒工作,怎麼會沒時間來這裏?”李潔道。
“真的有事呢,我的自行車就放在這裏,如果晚上我沒來你幫我推到飯店裏,謝謝了!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看到王東平和馬偉明已經出來了,知道刑警隊那幫人都會跟上去,自己如果現在跟著就太明顯了,還是先進去躲躲吧。
看到鄧唯宇他們幾個也走出了飯店上了外麵的車,知道他們要走了,用感知緊緊鎖定王東平,這次絕對不會再讓你失蹤了。
看到王東平和馬偉明分別上了兩輛的士,吳浩他們也分出了一台車跟著馬偉明,另外兩輛車就在後麵不緊不慢地跟著王東平的車子。
朱司其看到他們都離開了,在後麵也打了個車。
在車上先把自己的加克反穿,這樣等會再下車時隻要把相貌變掉,就算吳浩這次站到麵前也不會認出來了。
王東平果然夠警惕,不但在市內到處轉***,還臨時在一些商場超市下車,然後換個出口出來又打輛時接著走。
這樣轉來轉去換了七八次車,朱司其因為用感知鎖定了他還無所謂,隻是跟著換車就行了,而且特意把相貌易成了中年人,有二次甚至跟王東平打了照麵,但朱司其隻要王東平看過過自己的相貌,馬上找個地方把相貌再次易容,這次他要小心多了,絕對不想再留下什麼漏洞。
但這樣卻害苦了吳浩,為了不引起王東平的懷疑,他隻好又從隊裏調來三台車這才勉強跟上,最終在傍晚時才在近效的一個村莊裏發現了王東平和李春的住所。
那片村莊都是由當地政府統一規劃而建成的三層小樓,上百棟樓排成五排聯在一起,中間隻留有不到三米的間隔。
因為處在城鄉結合部,而且這裏正好有公交車到達市中心,這使得這裏的房子出祖率很高,而且房祖也很便宜。
確認他們所住的是哪棟樓後,吳浩沒有急於抓捕,因為裏麵肯定還有別的群眾,在邊上的樓內知道這片的人家每家每戶都有空房出祖,而且房東和住戶也是住在一起的,這就給抓捕行動帶來了麻煩。
吳浩隻好叫人把在外麵盯著,自己帶人找到了當地的村委會,知道這個村莊叫蔣家村,因村裏大部分人都姓蔣而得名。
村長叫蔣正,吳浩要求他以當地人的身份進去觀察一下,順便把房東也叫出來。
又特別交代千萬不要露出異樣的表情,隻要跟平常一樣就行了。
而此時朱司其也就在王東平住所的邊上一家巾餐館裏點了二個菜,正悠然自得的吃著他的晚餐。
他在確定王東平的住所後馬上用感知查了裏麵的情況,一樓隻有個廚房和一間雜室,留有一個很大的大廳,沒有住人,而在二樓和三樓都是四室一廳格局。
中間有一個走廊,沒樓梯的一邊是個二室一廳的格局,在廳裏還有扇門可以和走廊隔開。
另一邊在樓梯兩邊是兩個單間,在走廊盡頭有一個公用衛生間。
房東一家住在二樓,占了二房一廳。
此時房東夫婦跟女兒正在客廳看電視。
在邊上還有二間單間用來出祖了,分別住了一男一女兩戶。
而王東平和李春住在三樓,正在房東的上麵。
他們二個就祖了那裏的二房一廳,因為裏麵有單獨的衛生間,隻要把廳裏的門一關別人也不會知道他們在裏麵幹什麼三樓的的間單間隻出祖了一間,另一間住著一對夫妻。
幸好另一間沒有出祖,是空著的。
蔣正此時也在吳浩的授意下到了那家樓裏,走到二樓看到他們一家子正在看電視,“噢,正在看電視呢。”
“村長!你怎麼有空來我家了,有事嗎?”男主人道。
“是這樣的,村委會不是決定要把咱們屋前屋後都鋪上水泥嗎?今天晚上就是要議議這個事,灸家都要派個人去參加,你吃過飯沒有?如果吃了就馬上跟我走吧。”
村長隨口找了個理由。
男主人不疑棄他,跟著村長就出來了。
到外麵卻沒有帶他去村毒會,而是把他帶到隔壁不遠的一戶人家裏,在這裏吳浩正在等著他。
男主人正要問村長,吳浩看到就對他道:“你好,我是市局刑警隊的,我叫吳浩!”吳浩把事情原毒告訴了他,當自己自己房內住著殺人犯時,男主人也是嚇得發抖。
“那……怎麼辦?”“別害怕,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已經來了,你現在主要是要配合我們把房屋內的其它都疏散出來。”
吳浩且。
“好。”
男主人連忙應道。
吳浩又交待了他一些注意事項,特別是千萬不能引起三樓的懷疑。
同時也派了李陽春這位老刑警去協助他。
男主先回家中通知妻子和女兒,叫她們先出去。
又到二樓其它二間房內,李陽春把警官證一掏,悄聲吩咐他們小心離開。
但到三樓時李陽春怕王東平懷疑,這次自己就沒有上去,隻是叫男主人以收房祖的名義去通知他們。
等到三樓的那對夫妻下來時,李陽春看到這裏隊和王東平和李春沒有其它人了,叫房東帶著那對夫妻離開了。
而此時吳浩在外麵看到人員都妥全撤出來了,自己帶著其它隊員也到了二樓。
吳浩早已請求武裝特警的支援,在等待的過程中還是以監視為主。
把房東家的電視打開,聲音調得稍大,以掩蓋自己幾人的聲音。
同時派人把周圍所有槍枝啃可能**到的位置全部撤走。
而就是撤離周圍群眾時,武裝特警也趕到了蔣家村。
狙擊手在吳浩的指點下,在附近樓房占據製高點。
其餘人員除了在四周警布控都集中到了二樓。
“吳隊,全部布置好了。”
特警隊王隊長悄聲道。
“走,上三樓!”而此時在三樓的房間內,李春在外界的**到突然妥靜,已經嗅出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拉開一點窗簾住外看去,四周全是黑燈瞎火的,而在這棟樓的四周好像還有不少人在走動。
不正常!李春內心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回頭對王東平道:“東平,看來今晚是凶多吉少了,樓下全部警察。
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從三樓直接跳下去,隻要離開這裏他們就奈何不了你了。
等會我掩護你,你隻要聽到槍聲馬上泊飛下去。”
“春哥,要走一起走,咱們隻要到了下麵誰攔得住我們?”王東平急道。
“東平,這事本來就是我一個人的事,把你牽扯進來本來就不應該了,現在到了性命相關的時候,隻要你走了我也放心了。”
李春道。
“不,春哥,我絕不一個人走,我的命在部隊時就是你救的,現在就算死了也白賺十幾年了,要走一起走,否則我寧願在在這裏陪你!”王東平說的斬釘截鐵。
“好吧,今晚我們能不能走脫就看我們的造化了,把燈關掉!”李春道。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1:30
第八十五章 慶功宴
燈關了後,房間裏一下子就變得漆黑一片了,甚至外麵也沒有燈光透進來。
對麵的狙擊手看到房間裏燈光突然熄滅知道有情況,正好報告就看到從三樓窗戶裏跳出二團黑影。
“不好,他們要跑!”而在下麵布控的特警隊員也發現了,馬上開槍。
“啪啪、啪啪……啪”三樓離地麵並不算高,對於兩個從部隊出來的並不算難事,落地一滾,毫不停留地就往黑暗中跑去。
邊跑邊回頭開槍,兩人的槍法都不錯,一名隊員的手臂不幸中槍,使得追捕速度也慢了下來,吳浩在三樓正想突破進入房間時聽到槍聲,知道犯罪份子可能已逃,這時特警隊的王隊長從耳麥中知道了王東平和李春兩人跳窗逃離的事情,跟吳浩一講。
吳浩命令一組馬上進入房間,其餘所有人退出樓房,參加追捕行動。
等吳浩趕到外麵,正是兩人要逃出眾人視線範圍之時,王東平和李春兩人很有經驗,在跑時也是跑的Z字路線,使後麵的人難以瞄準。
吳浩連開三槍,每槍都差之毫厘,讓他們躲過。
正當兩人在前麵拐個彎就要跑掉了時,突然“咯咯”兩聲,兩人竟然一齊摔在地上動彈不得。
吳浩在後麵看得大喜,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前麵兩人竟然雙雙倒地,率領眾人一起跑過去,發現兩人竟然動都不能動,好像全身癱軟,使不出一點力氣。
李春和王東平剛才也是心中狂喜,隻要幾米自己就能逃出警察的視線了,到時這裏人群這麼多,手中也有槍,而且在近效燈光也不很好,自己就是出籠的小鳥一樣了。
誰知還沒一下隻感覺腿上一麻,接著就自動倒地而全身麻軟,竟然連開槍的力氣都沒有,兩人大驚,知道這下死定吳浩先把兩人的槍枝收起來,再把他們的雙手雙腳都用手拷拷住。
叫人把他們二個抬到車子上。
看到兩人成功抓捕,吳浩這才叫人通知監視馬偉明的那組,叫他們那邊收網。
剩下的就是善後問題了,有當地村委會配合,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但吳浩在車裏看到李春和王東平兩人後,發現他們身上並沒有任何傷痕,問他們怎麼回事時,他們兩人也是茫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吳浩決定再回到剛才的事發地點去看看,到村委會借了幾支手電筒,跟李陽春、張強、鄧唯宇三個一起在地麵上仔細尋找。
最後還是張強和鄧唯宇各發現了一幣一元的硬幣,除此以外沒有任何發現。
吳浩也沒有想到硬幣上去,以為是誰不小心丟的,看到毫無收獲,隻好收隊。
反正人也抓到了!朱司其比吳浩他們要先離開,看到李春和王東平被抬上汽車,知道他們以後的命運也確定了,到外麵打了個車就回了家。
上網後發現MMR並沒有在線,打開自己的郵箱也沒有新郵件,隻好給MMR回了封信,問他考慮得怎麼樣了。
第二天上午朱司其在去食之味的路上買了張早報,發現報紙上果然登了入室搶劫的殺人犯罪團夥昨晚被消滅的新聞。
上午飯店的事情不多,朱司其到飯店時李潔不在,問王宇才知道李潔竟然親自去菜市場買菜去了。
朱司其覺得確實有點難為她了,自己一個大男人一點忙也幫不上,雖然自己本事好像不小,但在這飯店卻沒有用武之地。
自己能為她做的可能就是給她再配個好幫手了,就算給她找一個能專門負責采購的也好的,朱司其心裏想。
但一下子又到哪裏去找呢?王宇看到朱司其在那裏深思,以為他在考慮工作上的事,昨天李潔已對他們說了朱司其這段時間在食之味擔任保安的事,以為朱司其正在考慮這件事呢。
走到朱司其身邊,拍拍他的臂膀道:“司其,李潔經理人很好的,你在這裏幹絕對不會比你在以前的公司差的。”
朱司其知道王宇會錯意了,但看到他如此關心自己還是很感激。
中午吃飯高峰期,朱司其又來到他的崗位一自行車後車架上坐著,期間李潔看到覺得形象不好,這才到裏麵搬了把高背椅出來坐著。
“嘀……嘀嘀!”朱司其回頭一看,原來是張強開著車,帶著吳浩、李陽春、鄧唯宇還有李術來了。
“朱司其,你不是就是在這家飯店上班了吧?”吳浩凰。
“昨天好像你也在這裏?”李術接著道。
“不錯,我現在確實在這裏上班!”朱司其道。
“你上次不是說在一家廣告設備公司當技術員嗎?怎麼來這時了?”鄧唯宇道。
“上次你們來人到大地公司找我時,第二天就被辭退了。”
朱司其苦笑道。
“啊!怎麼會這樣,你當時不在公司裏嗎?”吳浩有點奇怪,按道理一般不會驚動別人的。
“吳隊,這事怪我,當時朱司其急著出差,還打了電話告訴我,但李術他們派人去調查時我沒有及時通知他,導致他公司裏還以為朱司其犯了事呢。”
鄧唯宇歉意迪。
“今天我們因為秦子破了,特意到這個有紀念意義的地方來吃飯。
誰知又碰到你了,看來我們還真有緣,朱司其,你要是覺得在這裏做得不滿意,以後有機會我幫你介紹個工作怎麼樣?”吳浩道。
“是呀,這事我有責任,如果你想換地方我也可以幫你介紹的。”
鄧唯宇道“沒錯,小宇的關係可比咱們吳隊還牛,你工作的事肯定沒問題了。”
張強也在邊上道。
“張哥,你又粳我!”鄧唯宇道。
“我是實事求是啊,誰不知道你是堂堂……”“算了,別說了。”
吳浩看到張強還要往下說,馬上製止道。
朱司其摸摸腦袋,笑道:“其實現在在這裏也不錯,起碼很輕鬆,工作時間也不長,就中午和晚上的就餐時間。”
“好吧,隨你,反正到時棄機會我還是會通知你的。”
鄧唯宇道。
“吳隊,昨天的案子朱司其也有功勞呢,咱們今天來慶祝也得把朱司其叫上才是。”
鄧唯宇道。
吳浩在昨晚聽取大家的匯報時知道朱司其及時通知了鄧唯宇,也點頭道:“可以,走,朱司其,一起進去!”“別,我還在上班呢!等會被經理知道了會說我的。”
朱司其覺得昨天雖然自己確實幫了點忙,但更多是為了給自己扯請麻煩,完全沒有要立功的想法。
“別說了,你們經理來了叫他來找我,我去跟他說。”
鄧唯宇把手放在朱司其肩膀上,拉他進去。
朱司其沒辦,總不能給他來個過肩粹吧,隻好就著一起進了食之味。
刑警隊的幾位隊員都是杭州本地人,點的菜也是杭州菜,隻是在外麵看到特色菜是藥膳,也點了個保健菜者。
現在食之味的廚師已大大擴充了,原來的四川菜廚師現在反而成了次要的,加上藥膳廚師基本上就有了近二十位廚師了,在這一點上李潔是很舍得投資的。
看到服務員在點完菜後到服務台把電腦打印出來的菜單放在餐桌上,吳浩對朱司其道:“朱司其,你們飯店的老板還挺有新意的,這個電腦菜單看上去就顯得有檔次,我看你在這幹說不定以後也會很有靜途的。”
朱司其聽著別人當麵誇自己,雖然不知道這家飯店的老板其實就是自己,但臉上也是紅色一片。
“還算可以啦!”邊上張強就奇怪了,“朱司其,我們吳隊誇你們老扳,你臉紅什麼,又不是誇你!”“我在這裏上班,吳隊誇我們老板不也像誇我一樣嗎?”朱司其強辯道。
“好了,好了,別抬扛了,菜來了,先嚐嚐看味道怎麼樣?”吳浩道。
食之味的廚師都很專業,李潔開的工資也很高,而且灸道菜都有廚師的編號,這樣使得每們廚師在炒菜時都盡心盡力,味道當然也不錯了。
“不錯,我在杭州也吃過很多飯店,但這裏的味道確實很正宗。”
吳浩嚐了幾口就誇道。
李陽春跟李術嚐過之後也覺得不錯,看到菜單上的價格也不是很貴,而且環境和服務質量都很好,以後有朋友來了到這裏聚餐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朱司其也還是第一次品嚐自己飯店裏的浙江菜,雖然不是很合自己的口味,但也覺得不錯,心中對李潔也佩服不已。
她年紀隻比自己大幾歲,但經營飯店卻是相當老道,聽王宇他們講她在菜市場買菜時有時為幾毛錢也要爭執一翻。
在飯店吃飯都在喝酒,這應該是中國的基本傳統了,幸好吳浩以下午還得上班為由沒有上白酒,否則朱司其還真有點怕,看他們喝啤酒的那份油脫勁,相信喝白酒也不會差。
自己啤酒倒能喝上幾瓶,但白酒如果不用真氣的話最多一兩,否則就得倒。
這頓中午大家吃得都很盡興,特別是鄧唯宇跟朱司其幾次碰杯,灸次都以因為自己的大意而使朱司其失去了工作為由對他道歉,朱司其也感到不好意思,覺得鄧唯宇人確實不錯,其實現在他把這些人都當作了自己的朋友。
晚上回到家裏後,第一件事永遠不變,打開電腦登入網絡,MMR還是不在,但打開郵箱時卻發現MMR竟然給他回了封信。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1:40
第八十六章 投資公司
MMR在信中說:經過仔細考慮他決定同意朱司其建議,和他合作。
既然是投資就得成立投資公司了,MMR給朱司其定了幾個地點成立投資公司,第一是上海,原因很簡單,那是應該是中國的金融中心;第二是深訓,深訓這幾年一發展的速度相當迅猛,有很多的投資機會;第三是香港,香港是公認的國際金融中心之一,那裏除了可以投資內地還可以麵向全世界;第四就是他自己的所在地,北京。
北京是中國是政治、經濟、文化中心也有很大的潛力;第五就是朱司其的所在地。
因為朱司其並沒有告訴MMR自己是在杭州,MMR可能也是為了他的方便而把這個地方加上去。
這次朱司其得為自己的全部資金選擇個地方落戶了,說老實話他並不是很了解各地的優異勢,如果按他的意願在哪個地方都行。
看來還得借助網絡手段了。
在各大網站搜索,發現成立投資公司的手續相當繁瑣,尤其是在內地條件相當苛刻,自己如果按照上麵所講的步驟去注冊,可能半年也不一定能辦下來。
相反香港卻要寬鬆得多,最主要的是還有一些專門的商務公司可以負責給辦理,隻要多交一筆費用就行了,在內地的話好像能代理注冊投資公司的沒有找到。
在香港注冊時隻要有一位或一位以上年滿18歲股東(有護照或身份證的內地公民或海外人士)必須提供注冊地址和一位法定秘書(商務公司可以提供注冊地址和擔任法定秘書)。
當然注冊地址自己得去祖地方,否則就是空殼公司了,而法定秘書的話也可以由自己擔任,但自己卻不可能長時間在香港,正好那些商務公司可以代勞了。
而且有一家叫正興商務的在杭州竟然還設有辦事處,朱司其看到之後馬上記下地址和電話,準備明天再去詳細諮詢。
把自己想在香港成立投資公司的事回了封信給洲凡並且也諮詢他是否願意到香港去上班,否則注冊地址就可以由商務公司提供了。
另外在網上看到香港公司的起名也較自由,讓MMR對於公司的名字也提個好的建議。
另外把股權分配也和他說明了一下,由於可能由一個或一個以上股東來注冊,朱司其決定分成MMR百分之十的股份,自己的資金有近三千萬,他能得到三百萬相信對公司的發展一定會盡全力的,這其實也是朱司其給自己想的個懶主意,雖然把利潤分給別人了,但錢不是自己一個人能賺得完的,如果沒有一定的利益別人也不會給你來做事了。
把MMR的年薪也定得五十萬一年,因為還有股權分紅,相信到時候肯定不會是一個少數字。
在信的最後約MMR明天晚上在聊天室見麵,有些事情畢竟不是一次就能談好的,需要雙方的交流和討論。
把信發送出去了,朱司其也覺得了了自己的一個大心願。
MMR的投資眼光從他分析國內股市朱司其就感覺到絕對比自己的半桶水要高明得多,如果錢放在他那裏不能盈利的話那除非出現天災人禍。
第二天朱司其就來到正興商務杭州辦事處的地址,詳細諮詢了辦事流程。
在香港注冊公司真的很簡單,隻要:1、提供全新公司名——查名2提供股東身份證或護照複印件(一個或一個以上年滿18歲任何國籍都可以)這個朱司其正好上次去香港去辦了護照。
3、注冊資本(不用驗資,如注冊資金超過1萬元以外按政府收取0,1%厘印稅即國內印花稅)例如:10萬元,付100元厘印稅100萬元,付1000元厘印稅4、股東的股份分配。
5、國內的聯係地址及電話。
而真正辦理的話隻要跟他們簽訂一個香港公司注冊委托合同就可以了,剩下的就是提供股東身份證複印件,在十個工作日內就矽以辦好。
至於代理注冊的費用的話朱司其也能夠接愛——一萬元人民幣。
先付百分之五十,辦好後拿綠盒時再付剩下的百分之五十。
而綠盒內容還真不少,包括有:安排注冊地址,安排法定秘書;公司注冊證書;商業登記證;公司章程20本:股票本:鋼印、簽字原子印、小圓章;董事會議記錄本;申請資料影印件1套;空白收據;公文盒一而對得在香港的稅收和發票之類的東西也詳細諮詢了。
香港政府是一個稅項少、稅率底的自由港。
稅收種類主要有以下幾種:利得稅(利得稅乃根據公司之純利潤計算。
任何人士在香港經營任何業務,並從該業務中獲得被確認於香港產生或得自香港的經營之純利潤都需納利得稅,香港有限公司的利得稅稅率為純利潤的17,5%,)、薪體稅(薪體稅乃根據個人薪金收入而征收)、物業稅、印花稅(依注冊資金的幹分之一一次性收取)、個人入息課稅、關稅等。
心想如果是在國內注冊的話到時交稅可能自己也交不清。
而且他發現香港的發票竟然是自己公司印製的,而不像國內那樣由稅務局統一印製,而且也不存在什麼發票稅。
發票是由公司董事局根據公司的業務性質印製發行的。
發票收據及其它單據隻要加蓋公司印章,並由負責人鑒署後就可生效。
看到這種裏基本上明確了,隻要提供自己和MMR的身份證或護照複印件,取個公司名再預交百分之五十即五千元人民幣就可以注冊公司了。
到時自己可是兼任董事局主席、董事、股東。
趕到食之味時正是上客的高峰期,今天的生意明顯火爆,雖然朱司其現在的工作其實是可有可無的,他最重要的事就是給顧客看管車子,包括小車或自行車。
現在天氣寒冷很多人如果出來吃飯都是走路或打車,在飯店前麵的停車坪中隻是停著寥寥無幾的幾輛車子和十來部自行車。
本來一般飯店的保安在屋外執勤時一般都有個小亭子用來遮風擋雨的,但李潔考慮他隻是臨時客串保安,如果以後真的飯店需要請保安時肯定會有一個亭子的。
而現在朱司其隻能在寒風中受凍了。
還好他受得住。
今天在飯店裏的碩客中朱司其發現了一個熟人,熟人可能還不是很準確,隻能說是認識吧。
鄧唯宇的妹妹鄧麗。
她和幾個看上去應該都是同學的年青人圍著一個桌子吃飯,除了藥膳外還點了個火鍋,吃得是熱火朝天。
看她們的樣子應該比朱司其來得還要早,現在已經快要下桌了。
等到鄧麗出來時,雖然看到朱司其站在那裏值班,但卻沒有一點想打招呼的意思。
經過朱司其身邊時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朱司其跟她並不熟,根本不在乎這樣的女孩子不理睬自己。
隻是因為現在跟鄧唯宇的關係還好算,本來看想跟她打聲招呼的,看來省了自己的口水了。
在食之味吃過晚後馬上回到了住所,本來李潔還想把今天的營業情況跟他匯報一下,但朱司其因為注冊投資公司的事根本沒有心情再去關心這些,反正飯店肯定是賺的。
李潔看到朱司其匆忙走出飯店,騎著自行車就走了,隻能無奈一笑,這個老板也及甩手了吧,連飯店賺了多少錢也不關心。
打開電腦登入聊天室,MMR已經在那裏等他了,另外OVER也在。
1010:“兩位好,OVER好久沒看到你了,最段在忙什麼?”OVER;“考試!”1010:“你是學生?”MMR:“OVER可是北大的高材生呢。”
OVER;“慚愧,慚愧!明年就要畢業了,但工作卻一直沒有下落,哪才聽到MMR說你們兩個準備成立一個投資公司,要不要招人啊,我來可不可以啊!我是學數學的,對於分析、統計之類還是可以的。”
1010:“你們北大畢業應該可以分配工作的,怎麼還要自謀出路?”OVER;“分配的單位專業基本不對口,工資基本隻能吃飽飯,哪有什麼前程啊,現在都流行下海了我們北大學子當然要走在前列了,不要求分配,自己直接聯係單位。”
MMR:“現在辦公司的事八字還沒一撇呢。”
1010:“今天我問了一下,在我們這裏有他們的一個辦事處,隻要提供身份證複印件,再把公司名字取好就可以注冊公司了。”
MMR:“辦事流程我也基本清楚,你說把公司地址放在香港我也覺得不錯,但我首先想問清楚你能拿多少資金出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1:51
第八十七章 發展
1010:“不到三千萬人民幣。”
MMR:“你果然是富翁!”OVER;“我要來打工……”做流口水狀。
1010:“資金夠了嗎?”MMR:“資金不存在夠不夠的,我如果來操作的話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但如果現在就能提供三千萬現金的話還是能夠操作下去了。”
朱司其感到暈,三千萬好像才剛剛達到他的要求。
1010:“那公司名有什麼建議嗎?”MMR:“就叫金融投資公司好了,到於前麵的名字還是你來定吧!”1010:“這樣……,那就叫龍興怎麼樣,中華興騰的意思。”
OVER:“名字無所謂,隻要能賺錢就可以了。”
1010:“那好,就叫龍興金融投資有限公司吧,MMR你把你的身份證複印件寄給我吧,我好分配股權。”
MMR:“我的就算了吧,你的股權分配我看了,我覺得我現在沒有道理要白拿一成的股份,如果以後公司賺了錢,你再看著分配吧,現在還是就以你唯一股東的身份去注冊吧。”
1010:“那樣,那我也不強求,但除了年薪外公司每年的利潤你占一成,這樣你應該耳以接受吧。”
MMR:“這個我當然沒意見了,對了,OVER,你上次能發現西南化工的異常,證明你還是很有能力的,我現在就是龍興金融投資有限公司的CEO身份,正式邀請你加盟本公司,你意下如何?”OVER:“當然沒問題了,但我在畢業前是不能離開學校的,在學校裏可以上班嗎?”MMR:“當然可以了,我如果需要分析資料,就會把數據發給你,你在哪裏都一樣的。”
OVER;“耶!我有工作了!為了這個今天晚上我得出去喝一杯,兩位,我先下了,88”MMR:“我也想查點相關資料,先下了。
另外……謝謝你能這麼信任我!”1010:“不用,我其實也是投資而已!隻是是對你的個人的投資,我很看好你這隻潛力股。”
MMR:“那我是無以為報了,隻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哈哈,先下了,88”看到他們二個都下了線,朱司其也沒有興致,把電腦關了。
現在快過年了,爭取在年前把公司注冊下來。
第二天就去了正興杭州辦事處把自己的身份證複印件和預付款交給他們。
告訴他們公司名就叫“龍興金融投資有限公司”,自己是唯一股東,注冊地址也委托他們在香港給自己祖一個寫樓樓的辦公室。
至於注冊資金的話,雖然最低限度是一萬元港幣,但因為以後以後可能還得投資實業,注冊資本過低會影響公司的形象,幫決定把公司注冊資本定為八千萬港幣,同時也多交了八萬元的印花稅。
就算完事了,隻等著他們辦好後通知自己就可以了。
十天後正興商務打來電話,通知朱司其過去拿綠盒,同時也把剩下的餘款交請。
拿到綠盒後,正興商務的辦事員提醒他是否還要到銀行開戶,開立帳戶時,公司董事必須親臨銀行辦理,需要帶備的資料有:注冊證書,商業登記證、公司章程,印章,個人的身份證明文件以及存入帳戶的款項。
當然香港政府並沒有要求企業必須開立銀行帳戶,企業可以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決定是否開立銀行帳戶。
銀行帳戶必須在公司注冊後方能申請。
朱司其心想自己是投資公司肯定得有公司帳戶,而且有了公司帳戶,對於資金的流向和安全自己都能了如指掌。
而且聽正興商務的人介紹,公司帳戶裏的現金如果沒有自己的簽字是不能取出來的,對於超過自己預定的資金金額也必須通過自己的同意方能轉出,這樣對於自己的資金還是能夠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這並不是說不相信MMR,而是經曆過許多事後知道一條真理:害人之心不可人,但防人之心可幹萬不能無。
有時候很多人就是因為沒有監督,沒有限製而使之迷失了方向,走向了歧途。
公司帳戶本來是香港的公司就可以建立本地帳戶或離岸帳戶。
而且對企業而言,本地帳戶指的是香港企業在香港本地銀行開立的帳戶;離岸帳戶指的是香港企業在香港地區以外的銀行開立的帳戶,比如,香港企業在深訓、上海、馬來西亞、美國開立的帳戶,就叫離岸帳戶。
香港銀行極為方便,服務品種多樣,又沒有外匯管製,資金進出非常靈活。
朱司其想到以後公司肯定在香港有本地業務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到時肯定要涉及到外匯,所以把帳戶開在內地顯然是不行的,這樣的話朱司其就不得不親自跑一趟香港了。
在網上給MMR發了封信告訴他事情已經辦好了之後,並把自己住所的固定電話和自己的手機都留給了他,叫他看到信後跟自己聯係,以便一起去香港。
這段時間食之味的生意可以用火爆來形容,藥膳作為主打菜和特色菜已經全麵推廣了,客人來吃飯藥膳成了必點菜之一,現在在客人中流傳著這麼一句話:“如果來食之味沒吃藥膳,那就算是白來了。”
李潔看到飯店的營業額直線上漲,心情比朱司其還高興,可能因這這一切都是她一手創造和經手的吧。
在跟朱司其匯報飯店經營情況時還提出要開分店的想法。
朱司其當初接手這家飯店時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火爆場麵,當時的想法是為了使黃老板這樣對下屬好的人不要吃虧,而且相信自己接手後不至於虧本這才盤了過來,但現在既然生意這麼好,李潔也有擴大規模的想法,自己當然同意了,但跟李潔商量時卻提出一點,自己不會再注入資金,開分店的資金必須從食之味的利潤中賺出來。
當然自己也不會把食之味的利潤提走,除了李潔和下麵員人的工資和資金外,其作部分一分不拿,全部當成開分店的前期資金。
李潔經過慎重考慮後也同意了朱司其的想法,但她在具體實施時卻改變了方法,從開分店變成了開加盟店,讓別的飯店直接成為食之味的加盟店,由食之味提供藥膳的原料,同時李潔所一道道藥膳所需要的原材料全部放在一起,做成一包。
到加盟店需要做這道藥膳時隻要把材料倒入鍋內,或炒或煮就可以了。
同時李潔精明的把食之味的商標注冊了下來,並把現有的藥膳名都注冊了商標,把配方也申請了專利。
到後來朱司其知道李潔的做法後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做法,同時在律師事務所把食之味的股份分配了百分之十給李潔,這樣李潔也變成了食之味的第二大股東了。
雖然有的人對朱司其的做法可能不以為然,但朱司其卻相信這樣才能真正把李潔留在食之味。
也能最大的發揮她的才能。
直到朱司其把股權協議書交給李潔,她才知道自己竟然也成了食之味的股東了,雖我以前朱司其也答應了她百分之五的分成,但現在能這樣得到朱司其的信任和鼓勵,李潔還是相當高興。
她接過協議書並沒有對朱司其說謝謝,心中想以後還是以實際行動和食之味的發展壯大來回報朱司其吧,其實這也是朱司其最願意看到的。
食之味的發展需要更多的人才,這方麵對李潔卻沒有一點難度,她把以前的同學錄拿出來,按以前班上同學的電話一個個撥出去,如果對方現在事業興旺就作罷,但如果碰到做事不如意的就及力拉攏對方到食之味來工作,由於朱司其把飯店的實際權力都交給她了,李潔對同學們來之後的待遇也是毫無顧慮,隻要在這裏能幹出成績薪水絕對少不了,就算在食之味幹和以前他們在自己酒店或飯店做的一樣事,工資也提高好幾成。
這樣在食之味大力發展急需人才加盟之際,李潔通過幾十個電話就給朱司其招來了十幾們不但有工作經驗而且工作能力也不錯的人來幫手。
朱司其因為現在還是在外麵賺職保安,每天都有幾個小時在飯店,平時和王宇他們聊天時也知道飯店現在發展的相當快,人員也增加了不少,有的人就感覺到了壓力,朱司其卻感覺這樣很好,有壓力才有動力。
如果想把自己的工資提高,職位上升,不努力是不行的,這雖然是李潔一個人獨自辦的,但李潔所做的一切都和朱司其商量過的,朱司其對她也是無不保留的支持。
這天朱司其到證券公司去查自己的股票帳戶,發現上次自己還留的幾百萬股票這段時間又漲了不少,如果現在拋了資金已經遞過了三幹萬。
因為馬上就要把資金轉到香港,朱司其決定把股票全部拋掉,套取現金。
看到自己的資金帳戶上的錢變成了三千零八十萬,朱司其雖然對於金錢隻有數字的概念,但數字的跳動和增加也是激動人心的。
由於以前估計自己的資金可能不足三千萬,故對食之味的投資也決定停止,但現在既然在股市上賺了,也可能拿個幾十萬出來給李潔操作,讓她開分店的速度加快,甚至走出杭州推向全省。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2:01
第八十八章 飯店的車
朱司其,有時間嗎?”李潔正好看到朱司其騎著自行車來“上班”了,對他道。
“什麼事?最近飯店發展很快,一切都很正常啊!不會缺錢了吧?”朱司其笑道。
“雖然不是缺錢,但也差不多啦。”
李潔愁道。
“噢,到底什麼事?”朱司其知道李潔如果沒有很大的難處是不會來找自己要錢的。
“現在飯店發展得很快,加盟店也增加了十幾多,雖然收了一定的加盟費和信譽保證金,但開支也相應的增加了很多,現在雖然資金沒有問題,但我們在采購原材料和給加盟店送貨時卻很不方便,能不能你再投點錢買輛送貨車?”李潔道。
不會這麼巧吧,自己剛想投錢,她就找上門來了。
朱司其心裏想。
“好吧,也確實是該買輛車了,灸次看到你們去買菜還報著個三輪車,確實很辛苦。
這樣,等中午過後下午我們一起去車行看車吧。”
朱司其道。
“真的?”李潔驚喜道。
她以為朱司其上次說不再對飯店投資,以為是他的資金周轉有困難,沒想到今天用一開口他馬上答應了。
李潔當然不知道朱司其剛從股市上小賺了一筆,正想加大的飯店的投資呢。
等中午最後一個碩客結完帳走出飯店,李潔馬上急不可待得來到外麵,拉著朱司其道:“好了,現在馬上走吧!”朱司其知道李潔這麼著急也是為了飯店的發展,沒有多說,在路上攔了輛的士就和李潔上車了。
“到市內最大的車行!”朱司其坐上後對司機道。
“李潔你會開車嗎?”朱司其想給李潔也配台車,但沒有對她說明,想給她一個驚喜。
“會啊,現代人必須掌握的三大本領:開車、計算機、外語,除了外語不能和人交流外,其它的都還好,駕照在學校就辦好了,計算機也過了二級呢。
這都是在學校考的。”
李潔道。
“看不出來你還真會開車!看來以後飯店可以少請個司機了。”
朱司其笑道。
“去,我哪有時間開貨車,小車還差不多。”
李潔給了朱司其一個衛生眼,道。
很快到了車行。
一般的人如果考了駕照,那對車肯定也有一定的研究,李潔也不例外,看著一台台新車兩眼發光。
其實那時的車子款式並不多,品牌也隻有那麼幾種,現在路麵上最常見的可能還是桑塔納,朱司其自己也“摸”到過一輛,在這裏看一下價格,也還要二十多萬。
李潔在看過一輛紅色桑塔納時,朱司其看到她眼光久久不願離開,知道她很喜歡,暗暗決定就是它了。
本來還是給她配台進口的,但東西還是要人喜歡、中意才送得有意義。
這也是送禮的一個原則。
但最後李潔還是想到了這次來的目的,看了朱司其一眼,朱司其故意裝作沒看到。
李潔看到朱司其沒有看到自己剛才的失態,這才釋然。
來到貨車區,李潔和朱司其左挑右選,最後選了輛五十鈴帶後廂的貨車。
一問價格有十六萬多,而且價格還不打折!按李潔的意思如果不少個幾千上萬的話,寧願不買這台車,但朱司其知道這家店的規矩,在進門時就發現了所有車輛都是不能還價的。
這雖然也跟當時車行不多有關,但可能最重要的還是這家車行的老板覺得自己定的價格並算高吧。
最後還是朱司其拍扳,把這台車定了下來,看到車行裏可以刷卡,直接就把車款一次付請了。
看到朱司其把車款全部付請,車行的人服務態度也變得更加熱情了,並告訴他們車行有關係可能給他們快速落戶和選個好的車牌號碼,而且當天就可以全部辦好,車牌明天就可以來取了,至於車當然現在就可以開回去了。
這可能算是一種變相的返利吧。
朱司其看到手續都辦好了,就對李潔道:“李潔,既然你有駕照,好就麻煩你把車開回去吧,另外記得再抬個司機!”“怎麼?你不和我一起回去!”李潔道。
“我還有點事要辦,你先走吧!”朱司其道。
“那好吧,幸好我以前在西湖酒家時也開過他們的貨車,否則我還真有點怕。”
李潔道。
“路上小心點,不要開快車,我等會就回來。
對了,這台車要落戶到飯店你回去後記得把工商執熊和營業執照發傳真過來。”
朱司其道。
“這個我清楚,回去後馬上辦。”
李潔道。
看到李潔駕著貨車離去,朱司其這才又對車行的人道:“那輛紅色的桑搭納我也要了,落戶也跟剛才那台車一樣,都落到食之味吧!”看到又有生意可做,店裏那人當然高興了,心想今天的提成應該上千了。
馬上把相關手續都給朱司其辦好,對這台車朱司其也是一次性把車款全部付請,兩台車加上落戶和上牌還有相關費用,朱司其一共花了將近四十萬。
但卻花得開心。
李潔很快就把證件傳真過來了,朱司其看到車行裏把相關資料都填好之後才駕過車離開,剛到路上手機就響了。
自己的號碼知道的人不多,難道是李潔?拿出來一看,卻是個陌生號碼,而且還是個座機打過來的,前麵1010開頭,是北京的!難道是MMR?馬上按了接聽鍵:“你好!”“你好!請問你是朱司其嗎?”話筒裏傳來一個很好聽的女孩子的聲音。
這下朱司其茫然了,“是我,請問你……”“我就是MMR,沒想到吧?”對方笑道。
“你就是MMR!是個女的!”朱司其很詫異,手中的方向盤也不聽話的動了一下,差點和別人追尾,馬上在路邊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了下來。
“不可以嗎?”對方很滿意朱司其的反應。
“當然可以了,不好意思,我失態了!對了,還沒請教你的姓名呢?”朱司其把車停了,內心也靜了下來。
“我叫唐夢美!剛剛在清華畢業,但年齡卻隻有十八歲,如果你覺得我不合適現在還可以考慮和我合作的意向!”唐夢美道。
“如果你真的是網上的MMR的話那完全沒有必要,我是相信你的學識而不管你是什麼人,就算你告訴我你還在上小學我也不會驚訝了。”
朱司其笑道。
“呵呵!說正事吧,我其實之所以答應你的建議,並不是我在北京沒事做,主要是在北京家裏人管我太緊了,我需要一個自我的空間。
你的電郵我收到了,我打算明天就來杭州,到時咱們再具體商談一下公司的事吧。”
唐夢美道。
“好的,明天你什麼時候的班機,我去機場接你!”朱司其道。
“明天再給你電話吧,你別關機就是了。”
唐夢美道。
“那好,明天見!”朱司其道。
掛了電話,朱司其知道龍興公司現在應該是要開始正試運營了,但馬上又要過年了,看樣子今年自己是回不去了,又打了個電話給家裏通知一下,但沒想到家裏卻告訴他,他姐夫朱輝這段時間可能要來杭州開展業務。
原來家裏那保健廠的業務現在做的很大了,產品已經走出湖南省樁向全國了。
這次姐夫朱輝來杭州也是為了洽談浙江總代理的事。
看來家裏人也很忙啊,朱司其知道家裏一切都好,也放了心,啟動車子向食之味駛去。
到食之味時看到那輛五十鈴已經停在外麵了,店裏的人知道這是自己飯店的車都圍在邊上看,當朱司其開著車過來時,他們還很奇怪,現在不是吃飯時間啊,怎麼還有客人來。
但有眼尖的看到駕車的是朱司其,馬上叫道:“是朱司其開的車呢,沒看出來他也會開車!”李潔在裏麵聽到有人這麼叫也跑了出來。
看到朱司其竟然從自己在車行裏看得入神的那輛紅色桑塔納車裏出來時,很拴異。
走了過去道:“你怎麼……”“這是給你配的車!”朱司其悄聲道。
說完把車鑰匙交給了李潔。
李潔這下知道了朱司其車行裏肯定看到了自己喜歡這輛車的神情,但自己確實很喜歡,也碩不得臉紅,接過鑰匙就車了車門,先去逛一圈再說。
朱司其看到李潔神采飛楊地開著車子離去,知道她確實很喜歡這輛車!看到自己給她配的車能讓她這麼高興,朱司其也很開心。
這時王宇也走到朱司其身邊道:“朱司其,原來你還會開車,這下飯店的貨車司機就不要到外麵抬人,肯定是你了。
聽李經理說司機的工資可不低了,快趕上廚師的待遇了。”
聽到王宇這麼講,朱司其隻能無語,現在王宇還是在飯店做著服務員,雖然飯店換了老板,他們的工資也提了上來,但在飯店裏他還是屬於最低收入階層的一員,想到司機的事,朱司其內心一動,對王宇道:“王宇,這司機的事我可幹不願意幹,要不你去考個駕照,由你來開車吧!”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2:12
第八十九章 見麵
我連塵車都很少坐,開車肯定不行的。”
王宇搖頭道。
“沒關係的,開車其實很簡單的,隻要你想學,我可以教你的,你跟李經理說說,我先把你教會,再去考駕照,這樣司機就真的不要到外麵去抬了。”
朱司其道。
“我真的可以嗎?我怕我到時學不會就不好了。”
王宇道。
“沒事,等李經理回來我也去跟他說,每天空閑時間就教你,很快就能上手的。”
朱司其一心想幫自己的這位同學,熱情洋溢道。
“那好吧,但李經理會同意嗎?”王宇有點擔心。
“沒事的,我去和她說,你不是也說了嗎?李經理人很好的,他一定會答應的,而且在你沒學會之前我可以代你開,直到你學會為止,這樣總可以了吧!”朱司其道。
“那真的是謝謝你了!朱司其,如果我真的成了司機我的工資馬上得漲幾倍呢,這樣我也可以有錢寄給家裏了。”
王宇終於高興地道。
等李潔過足了車濾回來後,朱司其把王宇的事跟她說了,李潔知道朱司其跟王宇以前是同學,現在這個事既輕私又能提高他的待遇,當然也欣然同意了。
因為很快就要到晚餐時間,朱司其也就沒有帶著王宇出去。
第二天早上朱司其來到飯店時,發現李潔已經開著貨車把今天要買的材料都買回來了,心中也是感到歉意,自己還是有點馬大哈了,竟然沒有想到早點來幫李潔的忙。
看來隻能把王宇快點培訓出來了!自己好像這段時間都沒空,唐夢美今天晚上就到了。
到李潔那拿到貨車的車鑰匙,叫上王宇就上了車,把車開到郊區。
那裏路麵很寬很直,而且還很少有車,是個學車的好地方。
把基本操作方法跟王宇講了一遍就叫王宇坐上駕駛員的位置,親自駕駛!一開始王宇很緊張,但一想到學會開車之後工資大漲,而且昨天李經理還跟自己說如果願意在就餐時間還可以兼任服務員,這樣自己就嗜兩份收入了,不會比表舅少很多了,自己家裏的困境也會因為自己而得到改善。
心情冷靜下來後,王宇學的很快,朱司其發現王宇可能天生是個開車的,甚至比自己當年學的還快,不到二個小時,朱司其就可以在車上睡覺了。
除了倒車還有點控製不好之外,往前開的話以朱司其的標準基本可以出師了。
看到將近中午,朱司其叫王宇直接駕駛著貨車去了食之味。
在進入市中心後王宇又有點手忙腳亂了,朱司其隻好幫他看著兩邊和後麵,他隻管前麵就可以了,但行駛一段後王宇已經習慣這種前後左右都有車的情況,不用朱司其的提醒也開得很好了。
直到把車穩穩停車食之味前的停車坪中,王宇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走了車後還是在那裏自言自語:“這是開的嗎?我會開車了!太好了,真是不敢相信!”直到朱司其拍下他的肩膀他才回過神來,看著朱司其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但臉上還是一臉幸福的樣子,朱司其心裏也為他高興。
下午還是由王宇直接在食之味開車,到了地方後隻要就是專門培訓倒車了,朱司其在指點王宇倒車時眼睛根本不用住兩邊或後麵看,隻是教王宇自己該如何看兩邊的觀後鏡來倒車。
因為有了朱司其的這種獨特教法,王宇的倒車技術也是突飛猛進,同時王宇對於朱司其不用看觀後鏡就能知道自己是否方向打大了或打少了而感到佩服萬分。
看到王宇簡直是崇拜地望向自己,朱司其心裏也小小得意了一把,自己這本事可是天下一絕!下午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次王宇信心滿滿得駕駛著貨車開向食之味,一路之上不再用朱司其指點或提醒,朱司其知道隻要讓他再熟悉幾天,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了。
因為晚上唐夢美的飛機就要到了,杭州蕭山機場離這裏可要一個來小時的車程,朱可其晚上就沒有再上班,跟李潔要了她專車的車鑰匙,同時把王宇學習進度也告訴了也“李潔也很掛異王宇竟然一天就可以學會開車,對朱司其道:“這兩天我再和他一起去進貨,如果確實可以的話那以後我就隻要指派個人去就行了,另外我馬上給王宇到交警隊去報名參加最近的駕照考試。”
朱司其很滿意李潔的細心,對李潔道:“那個考試的錢就由我來出吧,這也算我這個做同學的一點心意!”“你不出還讓我出啊,王宇自己肯定是出不起的!對了,你和你那個朋友晚上到這裏來吃飯吧,我叫廚師準備一下,你BOSS請客得特別點。”
李潔道。
“不用這麼特別吧,我們飯店的水平本來就不錯,沒必要搞特殊!”朱司其知道自己飯店其實哪管哪道菜都還可以的。
“那好,你早點去吧,車子你也先開著,晚上我坐車回去得了。”
李潔道。
朱司其舉著寫著唐夢美的紙牌在機場出口等機。
看著人一個個徑直住外走去,朱可其心裏也有點著急,人馬上就要走光了,不會是她沒在這航班上吧?就是朱司其焦急等待時,他的眼神突然被一個人吸引住,連舉著的牌乎已經放下來也不知道……竟然是他在寧波賓館看到的那個女孩!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是自己的夢中情人。
今天她還是穿著一身得體的休閑服,青春視麗、淡雅脫俗、明眸顥齒朱司其在腦海裏盡情想著如何能形容她,但好像都不能形容她的萬一。
她竟然看到自己還笑了!朱司其發現那女孩竟然對著自己一笑,隻覺兩頰笑渦霞光蕩漾,而自己好像被人使了定身術一樣不能動彈分毫。
朱司其知道自己心神大亂,煉習內力的人心誌是非常堅韌的,馬上運轉《易筋一元功》,而且是全速運行,這才感覺到心態平和,再向那女孩看去時也不會覺得那樣的驚為天人了!可能是自己第一次對她的印象太好了吧!女孩走近朱司其,對他道:“你是朱司其吧?沒想到你也這麼年青!”“你……你…是…唐夢美?”朱司其差點聽了起來。
可能唐夢美見慣了別人對她的這種目光吧,笑笑道:“怎麼,不可以嗎?我們是一直就站在這裏呢還是走?”朱司其知道自己失態了,在自己心儀的女孩麵前大大的出粳了一次!馬上道:“走吧,剛才一直沒看到有人來找我,以為你不在這架飛機上呢。”
“我在飛機上睡著了,還是乘務員叫醒我的。”
唐夢美道。
朱司其隻能無語!自己的三千萬就要交給她,第一次對自己有一點懷疑!“你怎麼開這樣的車?”唐夢美看到朱司其的車道。
“那我應該開什麼車呢?”朱司其沒有回答,把唐夢美的行禮放到後車廂道。
“一般男士都會選擇黑色的車或者是白色和銀色,很少有人開紅色車的,而且看你隨便就能拿出幾千萬,至少也得開部進口車吧!”唐夢美道。
“這車確實不是給我用的,我隻是臨時借用一下,至於你說我‘隨便就拿個幾千萬’,小姐!那可是我的全部家當了。”
朱司其道。
“你竟然沒有自己的車還把你的全部家當都交給我打理?你怎麼就這麼相信我?”唐夢美有點不可思議道。
“這有什麼奇怪,我在網上不是說了嗎?我看中的是你的學識,而不是其它的。
上車吧!”朱司其道。
“我們現在去哪?”坐在車上,唐夢美道。
“先去吃飯吧,然後再送你去賓館,明天我們再商議正事吧?”朱司其道。
到食之味時正是開始下客的時候,朱司其把唐夢美領到一個包廂,李潔早在朱司其進門時就進來了,馬上親自過來招呼。
進了包廂坐下後,朱司其把菜譜拿給唐夢美,對她道:“你來點菜吧!這家飯店是我開的,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這裏的經理,叫李潔也是我的合夥人。”
又對李潔道:“這位是從北京來的朋友,叫唐夢美。
也即將是我的合夥人!”“你好!”唐夢美很友好地道。
“你好!朱司其,你說這位唐小姐也是你即將的合夥人,好像沒聽說你要再做什麼生意啊?”李潔道。
“噢,我決定在香港新開一個投資公司,唐夢美就是我在香港的全權負責人,和你在食之味和我的關係一樣。
以前因為事情沒有定下來也就沒和你說。”
朱司其道。
“你竟然在香港開公司了!看來我的BOSS以後大有前途。”
李潔笑道。
又對唐夢美道:“唐小姐,請你點菜吧,嚐嚐我們飯店的特色菜怎麼樣?”“特色菜?噢,是藥膳,這個倒很少吃到,就來幾個美容的吧,另外你再幫我點幾個就行了。”
唐夢美道。
“那好,我去安排。
你們先聊,我先出去了。”
李潔道。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2:27
第九十章 重操舊業!
恩,沒想到你們飯店的菜還真不錯!”唐夢美。
“要不生意怎麼會火爆呢?”朱司其道。
“唉呀!吃得太飽了,肚乎都大了好多,不行,明天得來吃減肥藥膳!”唐夢美摸著肚子道。
朱司其心裏好笑,才吃一點就覺得自己要長胖了,桌上的菜大部分可都是自己吃的。
但知道女孩子都很在意自己的身材和相貌的,也沒多說,對唐夢美道:“晚上你準備住哪?還是寧波賓館如何?”“你怎麼知道我住過寧波賓館?”唐夢美掛異道。
朱司其把第一次在寧波賓館看到唐夢美的事和她說了,當然沒有講當時自己的豬哥相,隻是說第一次看到她就在那裏,要不然今天接機時也不會這麼驚異了。
雖然唐夢美不知道朱司其在極力為自己按時的表現而找理由,但卻相信了朱司其講的話,因為當時自己確實住過寧波賓館,而且也跟服務砍過價。
“那好吧,今天晚上還是住寧波賓館得了。”
唐夢美道。
朱司其又開車把唐夢美送到寧波賓館。
一進大堂,正在值班的李文興就看到了唐夢美,馬上迎了上來。
對於這個青春視麗的女孩他還是記憶擾新。
“小姐,歡迎你再次光臨!還記得我吧,我是這裏的大堂經理,我叫李文興!”“你好,李經理,上次真的很感謝你,今天還是給我老價格吧?”唐夢美也記得李文興來了,就是這個人上次幫自己了後砍了價的。
“完全沒有問題,這邊請。”
李文興道。
看到唐夢美向前走了,這才看到在後麵提著行禮的朱司其。
對於認人,李文興確實很有一手,他馬上記得起朱司其是誰了。
“行啊,小夥子,沒想到你還真有一手!”李文興走到朱司其邊上輕聲道。
“李經理,沒你想像中的事,我和她也隻是認識而已。”
朱司其道。
“對了,聽春濤說你已經不在大地公司上班了?現在在哪高就?”李文興邊走邊和朱司其聊道。
“現在?正式的工作是在一家飯店當保安。”
朱司其想了想才回答道。
“不會吧!像你這樣的計算機人才竟然去做保安,要不要我給你在我們賓館介紹個工作,肯定得比你做保安強!”李文興道。
“那真是謝謝李經理了!”朱司其知道李經理隻是嘴上說說罷了,如果自己當真那就是笑話了。
在前台朱司其幫唐夢美幫好了入住手續,和她約好明天上午來按她。
就沒再到她房間裏去了,朱司其知道她剛下飛機不久,而且從北京到杭州的溫差也大,可能她不會一下子就習慣,叫她早點休息就準備離開了。
朱司其看到一位侍者幫唐夢美提著行禮進了電梯就準備離開,邊上的李文興卻又走了過來,對朱司其道:“小朱,上次從大地公司買的刻字機這段時間一直出點小問題,鄭春濤來搞了幾次,當時能用,但沒幾天又是原樣,派了個新技術員來也搞不好,剛才聽商務部的人講晚上還有批活要幹,要是你有空就麻煩你幫我搞一下,好嗎?”李文興道。
朱司其終於知道李文興剛才拉著自己東拉西扯的意思了,原來是為了這事。
“這個不太好吧,我已經不是大地公司的人了,你叫鄭經理來一趟就是了啊,反正這裏離他的地方又不是很遠。”
朱司其道。
“他今天出差了,下午派了個技術員來,不但沒搞好,還越搞越差了!技術還是你過得硬,還是請你這個專家出手吧!”李文興道。
“什麼時候我成專家了!”朱司其心裏道。
而且自己也沒在這裏搞過機子啊,連第一次在這裏送機器都是鄭經理親自動的手,自己隻在邊上看。
看來李文興今天晚上上確實著急了,晚上自己也沒事就幫他一次吧,誰叫他哪才又幫唐夢美打了折呢,雖然不是直接幫自己但也算間接幫了自己的忙。
“好吧,機子是什麼問題?”朱司其問道。
“走紙不行,一開始可以走十米,現在能走三四米就不錯了!”李文興道。
朱司其知道寧波賓館的這台賽寶刻宇機是賽寶的簡化版,價格便宜了好多,質量相對來講也會差一點了,而且機身已沒有液晶控製麵扳了。
就邊控製走紙的滾輪也簡單了許多,兩邊的壓力一旦不能相同,走紙肯定會走偏,不像以前的賽寶機,壓輪的壓力是可以在控製麵扳上直接控製的,那樣的走紙當然相當精確了。
跟李文興來到商務部,裏麵的人正在刻字,但不是像以前那樣一刻就是十米的,而是把十米的條幅分成幾小段,一段一段的分開刻,這樣的後果就是在把字貼到布條上去時老是得用卷尺量來量去,費時費力不說,對人的忍耐力也是一種考驗。
“你們刻完後停一下,我請了個專家來,讓他幫我們把機子調一下!李文興道。
等他們刻完一段,朱司其拿出一卷新的不幹膠放在機器後麵,放好後在機器上直接走紙,發現三四米後確如李文興所講的那樣偏了,朱司其知道是左邊那個輪子的壓力過少也可以講是右邊壓輪的壓力過大。
找到原因就好解決,壓輪的壓力調節是由壓輪後麵的彈簧來控製的,調節彈簧的力度有一個螺帽來控製,叫李文興拿來一把活動扳手,把左邊的螺帽稍微往下轉一下,方邊的螺帽稍微住上轉一下,再試走紙就好多了,再多調試幾下就基本能達到走紙十米不偏了。
這樣的操作其實很簡單,隻要知道原理一下就能調好,但隨著刻字機的工作和換不幹膠時的把壓輪板上扳下,不用多久又會出現偏差的。
朱司其隻好把調試方法跟李文興還有那個操作刻字機的工作人員詳細說明了一下,看到他們都懂了朱司其就知道沒自己什麼事了,跟李文興打了聲招呼就準備離開。
“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小朱,以後有時間就來這裏玩。”
李文興道。
“好,有空就來。”
朱司其道。
李文興把朱司其送到門外,看到朱司其走到一輛車把打開車門就坐了上去,李文興很驚奇:“小朱,這是你的車?”“沒有,借朋友的!”朱司其坐在車裏道。
“也不錯了,小朱你還騙我是在幹保安,你現在哪像幹保安的樣子,混得比我還好!剛才真的失禮了。”
李文興道。
確實是幹保安,李經理,下次我混不下去了就來找你,你可和幫我介紹工作哦!”朱司其道。
“那好,你如果來我安排你到我們這裏開車。”
李文興道。
“我以後幹不下去了肯定來,那先這樣,李經理我先走了。”
朱司其發動了車子。
“好,再見!”李文興道。
第二天上午朱司其又來到寧波賓館,來之前跟唐夢美已經聯係過了,知道她在房間裏等自己。
“咯、咯、終”“請進,門沒鎖。”
朱司其在門外聽到唐夢美的回答,轉開門走了進去。
“唐小姐,這是正興商務提供給我的綠盒,你看一下!我剛才也跟正興通了電話,他們告訴我給我祖的辦公場所在中環的中銀大廈。”
朱司其道。
唐夢美接過朱司其手中的綠盒,拿出裏麵的資料看得很仔細,她可能也研究過這方麵的資料,看得很快。
朱司其坐在椅子上看著唐夢美看資料的情形,心中感到這真的是一種美的享受。
雖然唐夢美隻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戰略合作夥伴關係,但能夠如此接近地看著自己心儀的女孩子也不錯了。
唐夢美很快把相關資料看完,覺得沒有問題,正想和朱司其商量去香港的事,抬頭看見朱司其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好像口水也要流出來了。
這種情況她可是碰得多了,馬上叫道:“喂!別拿這種眼光看著我好吧,我好害怕的!”朱司其這才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又失態了,忙拿起桌上唐夢美早給自己泡好的茶喝起來。
“首先要和你說清楚,我現在不想找男朋友,而且就算找也不會找你這樣子的。”
唐夢美知道這樣的事隻能快刀斬亂麻,越早提出越好,免得以後自己煩惱。
朱司其聽得唐夢美把話說得這麼直白,差點嗆住,馬上把口中的茶一口咽下,這才緩過氣來道:“唐小姐,你放心我不會把私人感情放到公事上來的。”
“那就好,這下我放心了,對不起我用才說的太直接了。”
唐夢美道。
“沒事,我們還是商量正事吧!”朱司其雖然心裏失落,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隻能在心中在歎一聲了。
“我剛才看了資料應該沒有問題,我看還是盡快去香港吧,爭取在年前把公司的架子搭起來,明年就可正式營運了!”唐夢美道。
“那好,我現在就去訂機票!”朱司其道。
“訂機票不要自己親自去的,看來你很少住酒店吧,一般的酒店都有訂票這樣的服務的。”
唐夢美道。
“那就交給賓館吧,我還省事了!”朱司其笑道。
唐夢美馬上拔通了服務前台的電話,說自己想要訂兩張下午到香港的機票,前台服務員要求提供坐飛機乘客的身份證和護照複印件,唐夢美跟朱司其說了,兩人就一起下了樓。
幸好朱司其知道今天要訂機票,把護照和身份證都帶在身上。
到前台時,服務告訴他們到商務部去辦理就可以了,朱司其兩人又隻好像到商務部,哪一進門,朱司其就看到自己以前的BOSS——鄭經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2:40
第九十一章 香港
原來鄭春濤半夜才回來,今天早上一上班就問新的技術員寧波賓館這裏搞好了沒有,聽到沒有搞定,自己就親自來了。
到了這裏才知道昨天晚上已經有人幫他們搞好了,正納悶呢,李文興也來了。
這才知道是自己以前的員工小朱幫忙搞好的。
“鄭經理,你好!”雖然沒在大地公司上班了,但朱司其對鄭春濤還是很客氣。
“小朱,你現在在哪裏上班?”鄭春濤很關心地問道。
“我現在在一家飯店當保安呢!”朱司其道。
“每沒有想過再來公司上班呢,你不要計較李姐(老板娘)的話,我是很願意你回來的!”鄭春濤確實很希望朱司其能回去上班,以前都是朱司其一個人出差,現在公司的技術員還沒有成長起來,大小事情都得由鄭春濤一個人幹了,而且是又要做業務,他是忙了這頭丟了那頭。
不止一次因為朱司其的事跟老婆女火,當然最後被老婆一吼又把那些根話嚇回肚乎裏去了!這次鄭春濤希望朱司其回去確確實實是很真的,其實老板娘看到鄭春濤委天忙得腳不沾地,也清楚自己當時太急躁了,而且後來公安局又專門派人來到公司講朱司其沒有一點問題,還要給他發獎。
這朱司其都不知道。
是吳浩派人去做的,他也希望朱司其不要再做那保安,畢竟幹計算機這行還是有前程一點。
“小朱現在可能不會回去纓,他現在可是幹得不錯!”邊上李文興道。
朱司其正想說話,聽到唐夢美在叫他:“朱司其,你的身份證和護照拿過來複印一下吧!”把自己的身份證和護照交給商務部的人,他們很麻利地就給複印好了,鄭春濤看到朱司其竟然有護照,很讀異。
走過來對朱司其道:“小朱,你這是做仟麼呢?”“他們二個在訂去香港的機票!我說小朱現在搞得不錯吧。”
李文興當然知道朱司其和唐夢美來這裏是做什麼的。
“是的,我陪這位朋友去趟香港。”
朱可其道。
鄭春濤早就發現了這位視麗的女孩子,聽朱司其這麼講這才仔細看了她一眼,想起第一次和朱司其來這裏裝機器的事,口中“哦”的一聲,跟李文興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朱司其知道他們誤會了,但其實自己心裏也有這種追求的想法,隻是還沒開始就被唐夢美哀殺在搖藍裏了。
也不去和他們解釋,看到唐夢美那邊事情已經辦好了,跟鄭春濤打了聲招呼就出來了。
“現在也快中午了,要不我們先去食之味吃飯,下午叫李潔開車送我們去機場?”朱司其道。
“好的,我正想去嚐嚐那減肥藥膳呢!”唐夢美道。
兩人上了車,朱司其把車開出來,看到鄭春濤也經走,把車停車他的身邊,搖下車窗對他道:“鄭經理,你是不是要回公司?一起走吧!”鄭春濤看到朱司其竟然開著車出來,這才知道李文興跟他講的朱司其現在混得不錯是什麼意思,點點頭道:“那正好,我確實要回公司。”
鄭春濤看到唐夢美塵在前排把後門拉開就坐了進來,對朱司其道:“小朱,想不到你還會開車,這車是你的吧?”“這車是我做事的飯店的經理在用,我隻是借過來用用。”
朱司其不想直接回答,隻好道。
“你真的是在那飯店做保安?”鄭春濤還是覺得有點奇怪,沒道理一個保安可以把經理的車子隨便就借走的。
“是的,不信你下次可以到我們飯店來看看,我們飯店叫食之味,離大地公司也不是很遠。”
朱司其道。
“好的,有機會來你們飯店吃飯!”鄭春濤道。
把鄭春濤送到大地公司後,雖然鄭春濤極力邀請朱司其上去坐坐,但朱司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吃回頭草的,就椎說自己還有事沒有上去了。
下午由李潔開車,先去賓館拿了機票並退了房就直奔蕭山機場了。
下午四點半。
朱司其和唐夢美就出現在香港國際機場的出口。
香港屬亞熱帶氣候,夏天炎熱且潮濕,溫度約在230C之間;冬天涼爽而幹燥,但很少會降至5C以下。
朱司其剛出飛機時就覺得好像到了秋天,在杭州可是寒冬臘月,而在這裏太陽高照,連忙把外套脫了下來。
兩在機場外打了輛計程車,決定先去正興商務的香港總部,那裏有正興商務給朱司其代祖的寫字樓合同還有鑰匙。
因為在來前就已經和正興聯係好了,一到他們的地方,很快就有人來專門接待。
拿到合同和鑰匙後朱司其跟唐夢美商量還是決定很去看看,畢竟現在是公事為重按熊合同上的地址,朱司其知道地方是在中環的中銀大廈五十六樓。
兩人又塵車來到中銀大廈,朱司其隻能仰望才能看到全貌,從外觀上看確實很氣派,而且位置也很好,對於祖金的昂貴朱司其也覺得物有所值了。
中國銀行大廈,由貝幸銘建築師事務所設計,1990年完工。
總建築麵積129萬平方米,地上70層,樓高315米,加頂上兩杆的高度共有37,4米。
建成時是香港最高的建築物,亦是美國地區以外最高的摩天大廈。
結構采用4角12層高的巨形鋼柱支撐,室內無一根柱子。
仔細觀察中銀大廈,會發現許多貝氏作品慣用的設計,以平麵為例,中銀大廈是一個正方平麵,對角劃成4組三角形,每組三角形的高度不同,節節高升,使得各個立麵在嚴謹的幾何規範內變化多端,至於平麵的概念,可以溯至1973年的馬德裏大廈,馬德裏大廈亦是以方正的正麵做多邊的分割,分析其組合,乃係兩個平等四邊形的變化。
外型像竹子的“節節高升”,象徽著力量、生機、茁壯和銳意進取的精神;基座的麻石外牆代表長城,代表中國。
終於到了自己公司了,打開外麵的全玻璃門,朱司其走進去看到那裏的布局完全是按公司的標誰而規劃的。
有一間大的辦公室應該是給老總的,外麵還有間個的應該是配給秘書的。
在邊上還有兩間小一點的獨方辦公室,看來是給下麵的經理級人員準備的。
此外會客室、會議室、洗手間、茶水室也一應俱全。
最大的一塊地方還用隔板分成一個個的小區域,看來那是是給一般的職員用的,除了沒有電腦、電話之類,其它家俱全部有。
而且電話也留有接口,隻要開通就行了的。
朱司其轉了一圈後覺得地方雖然不是很大,但布置得很合理,也不枉一個月花上近二十萬的祖金了。
唐夢美看完後也覺得不錯,這裏畢竟是她以後常期上班的地方,坐在那間最大的辦公室的老板椅上,看著落地玻璃外的風景,感覺很有一點CEO氣派。
“走吧!看也看了,還是先去找家酒店住下,然後再填飽肚乎吧!”朱司其道。
“被你一說我還真覺得餓了,那就快走吧!”唐夢美追。
兩人就在這附近我了家酒店入住,到房間後朱司其又洗了個澡,這才拿出房間的內部電話拔給隔壁的唐夢美。
但電話拔過去後卻一直沒人接,知道她可能也在洗澡,女孩子做這些事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好的。
打開電視,看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新聞,自己房內的電話才響了,知道應該是唐夢美打過來的,一接果然是也,“朱司其,我準備好了,現在下去吃飯吧?”“好的,我在門口等你!”朱司其道。
這次唐夢美沒有再穿休閑服,而是穿了一身晚裝,朱司其看了差點流鼻血,隻能迸緊調息內力這才控製住自己的心態。
看來以後跟唐夢美出去得隨時警惕,否則出糗的可是自己。
朱司其心裏想。
到了餐廳,唐夢美一進去引來了無數驚豔的目光,連朱司其在邊上都感到很多目光恨不得能用眼神踢開他換上他自己到唐夢美的身邊。
可能朱司其穿得太普通了吧,而且長得不咋的,剛一塵下馬上就有自以為長得風流侗悅的人出現,很蕭灑的一個動作站在唐夢美麵前對她道:“這位漂亮的小姐,不知道是否有榮幸能知道你的芳名?”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2:51
第九十二章 前期準備
唐夢美一開始沒有馬上回答,等了一會才很冷漠地道“你沒有榮幸!”說完看也不看那人,對朱可其道:“開始點菜吧!”那人聳了聳了肩,隻能悻悻地走開了。
唐夢美知道如果不直接打發走,等會自己這頓飯都不能安心地吃下去果然,其它人看到剛才那人所受的冷落,直到晚餐吃完都沒有人來打擾。
“這是我剛才在房間裏整理的我們前期準備得做的事”看到朱司其也吃得差不多了,唐夢美這才遞給他一張紙。
上麵密密麻麻的列出了公司成立後需要做的事。
朱司其也沒仔細看,因為現在是下班時間,他以前在書上也看過很多人不喜歡在下班談論公事的。
“你怎麼不看?”倒是唐夢美覺得奇怪。
“回房再看吧,明天到公司再討論這個事。
現在是晚上,你可能也累了,還是好好休息吧。”
朱司其道。
“隨你吧!我本來還準備在飯桌上接受你的詢問的。”
唐夢美道。
朱司其聽到她這麼講差點想改口,“那我們還是在這裏聊聊吧。”
但知道卻不能說出來了。
心裏後悔莫及,隻能在心裏歎道:“看來真的是盡信書不如無書啊!”到房間後朱司其才把唐夢美交給他的紙拿出來的著,唐夢美的字很秀逸,看上去也是一種美的享受。
仰a在上麵唐夢美提到公司成立之初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買車,並列出了理由。
車是公司在外麵的活廣告也是公司的門麵,如果沒有一輛好車很多人沒有經過了解就會很輕視龍興金融投資公司,而且在香港沒有車絕對是不方便的,以後辦任何事基本上都離開不車,所以車是重中之重!而且還得是好車、名車!對於這一點朱司其也認同,現在李潔在杭州開著那輛桑塔納出去談業務時別人對她的態度都很恭敬,第一感覺就是認為她是一個成功人士。
李潔也跟朱司其講過,現在談業務比以前要輕鬆多了,很多事情隻要自己出馬都可以搞定。
而其次當然是在銀行開戶了,唐夢美認為既然自己的公司祖的是中銀大廈,那不如就在中國銀行辦公司帳戶就可以了。
而且中國銀行現在也是一有全球綜合性銀行,在很多國家和地區都有分行,外匯操作也很方便快捷。
正好朱司其在國內給自己辦帳戶也是中國銀行的,覺得它的服務也行,而且以後把資金轉入到公司帳戶時還不要那麼麻煩,隻是行內轉帳。
故此這一點朱司其也認可。
第三就是抬人,朱司其著到購買公司的辦公用具如電腦之類還排在後麵。
唐夢美在紙上解釋道,投資公司賺錢主要是靠人,而人才難求。
她決定先成立兩個部門:一個投資理財部,如果不能抬到合適的人手就由她兼任,另一個部門是風險分析部,計劃由w毆臨時兼任。
風險分析部是對公司將要投資的項目或即將投資的項目進行可行性分析和調查,得出他們的結論以幫助公司來做決策。
另外唐夢美還提出以後還得新建一個業務部,投資公司說到底不可能全部由一個人來投資,還得吸收社會上其它資金以壯大公司的發展,這就需要業務部來操作了。
另外還列出廣告宣傳部、律師碩問、文秘甚至保安、環衛之類的,在以後隨著公司的發展都得一一補齊。
因為公司的事務朱司其都全權交給她去管理,對於她的具體操作自己隻要支持就行了,她這樣詳細說明也其實是對自己的一個交代。
最後才是開通電話、購買電腦、打印機、複印機、飲水機、咖啡機等等之類辦公常用的東西。
看完後朱司其把所有的事情都過濾了一遍,好像沒什麼遺漏的。
唐夢美的心思慎密,辦事利落,而且投資眼光相當精準,看來隻要到公司正式營業自己就可以回杭州把紙收好,發現時間還早,長夜漫漫這裏又沒有電腦,怎麼過呢。
朱司其想去逛逛香港的夜市,上次來香港時因為身上任務根本沒有時間和心思去,這次既然又來了,不去逛逛以後回杭州時李潔問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而且香港是購物天堂,到了這裏沒有不買東西的。
得給李潔買份禮物!快過年了,就當然獎勵吧!朱司其拉開房門,正好出去,聽到隔壁也是拉門的聲音,走出來一看原來唐夢美換了身休閑服也準備出去。
“怎麼,你也準備出去?”唐夢美看到朱司其道。
“是啊,在房間裏無聊,想出去看看香港的夜景,你呢?”朱司其道。
“我去跟一位朋友見麵,幾年沒見了,剛才聯係了約好在外麵見麵。”
唐夢美道。
“那好,一起下去吧!”朱司其道。
在門口唐夢美直坐打了個車就走了,朱司其卻決定走路去逛街,反正在邊上就很熱鬧,到處都有商店。
沿著酒店的那條街一直往前走,在前麵轉了個彎就發現香港果然不愧為購物天堂,兩邊的精品商店是一家連著一家。
珠寶、首飾、服裝、電器一應俱全。
而街上的人也是熙熙攘攘,朱司其放慢腳步跟著往前麵走。
雖然商店裏的商品琳琅滿目,但朱可其發現自己卻不知道買什麼東西給李潔,買衣服?自己沒有眼光,也不知道她的尺寸。
買首飾?平時好像沒看到李潔戴過首飾啊。
買電器?那會笑掉大牙的。
最後在一家珠寶店左挑方選還是拿不定主意,那服務小姐看到朱司其總是看來看去,好像沒有滿意的東西似的,看到朱司其走近自己就對他道:“先生,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嗚?”朱司其也正好看得眼花僚亂,對她道:“是這樣的,我想送一份禮物給我的一個朋友,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
“請問你的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那服務個姐道。
“是女的。”
朱司其道。
“是女朋友吧?”服務小姐笑道。
“不是,隻是平常的朋友關係而已。”
朱司其連忙解釋,他對李潔可從來沒有過這方麵的想法。
“這位先生,你看這杯胸針怎麼樣?”服務個姐知道了朱司其的意思,給他拿出一枚胸針供他參考。
“這枚胸針是全白金的,做工精細致,美觀大方。
無論是參加宴會還是平時上班都可以佩戴的。”
那服務小姐介紹道。
其實朱司其第一眼看到這枚胸針就覺得很價格合適。
聽到那服務小姐這麼介紹也點頭同意,“請你幫我包好吧。”
聽到朱司其連價格都不問,那服務個姐當然高興地給朱司其包好。
“800元,謝謝!”朱司其沒想到價格竟然這麼貴,但既然都打包了也不好再說,把自己的卡遞過去刷卡了事。
拿著胸針,心想自己的任務也算完成了,聽得香港的宵夜也是很有名的,不知道到哪裏才可以吃到正宗的小吃。
但哪走到珠寶店門口,就聽到有個稚嫩地聲音對他電:“叔叔,可以買包口香糖嗎?”朱司其轉頭一看,原來是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朱司其以前也聽說過在香港有些人氣丐時並不是就擺個空碗坐在那裏,而是向行人兜售一些如口香糖、泡泡糖之類的東西,而錢也是隨便讓別人給,這樣他們覺得有尊嚴。
朱司其拿過一包口香糖,蹲下身子對那小女孩道:“小妹妹,能不能告訴叔叔你爸爸媽媽到哪裏去了?”“爸爸在家裏躺著不能做事,媽媽也走了,爸爸說媽媽再也不會回來了!”說著小女孩就要變哭腔。
“小妹妹,乘,別哭想,告訴叔叔你叫什麼名字啊?”朱司其道。
“我叫小玉!”小主道。
“小玉,你這包口香糖叔叔買了,你還能不能再幫叔叔一個忙。”
朱司其說完給了小玉一張一百的港幣。
“謝謝叔叔!”小玉可能還沒接到過這麼大的鈔票,馬上高興地道。
“那好,你能不能帶我到地道的夜宵攤去吃宵夜,叔叔對這裏不太熟!”朱司其道。
“要吃正宗宵夜當然得去大排檔了,正好我家附近就有一個很大的場子,那裏晚上很熱鬧的,我就帶你去那時吧!”小玉道。
小支帶著朱司其步行,走了約二十分鍾就來到小玉所說的地方,那裏果然很熱鬧,一排排的夜宵店,每家的生意都很好。
很有氣氛!每家夜宵店前的大桌子上,擺滿了各種海鮮(當然是生的),擺放得整整齊齊,好看而且很容易引起碩客的食欲,朱司其走到一家還有空位的夜宵店前坐了下來,看到小更兩眼死死盯著其它桌上的人大吃,知道她可能也很餓“小玉,一起來坐,今天晚上叔叔請客!”朱司其道。
小玉看著朱司其誠懇的目光,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經不住食物香味的誘感,走了過來坐下。
“老板,點菜!”朱司其對店裏舉手招呼道。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3:03
第九十三章 金牌操盤手!
朱司其也不知道這裏的夜宵有哪些好吃的,看到店門口柱著塊抬牌,上麵推薦了幾種菜,就每樣點了一份,而其它菜的話是看到什麼順眼就點一份,問小玉的意見她說從來就沒有在外麵吃過宵夜,點了七八個菜朱司其才停手。
菜上得很快,香港的夜宵以海鮮為主的,其中那份炒蟹的味道真是不錯,朱司其和個玉兩人也是吃的兩手都是油。
雖然飯店也提供了戴在手中的塑料套,但朱司其感覺那樣吃起來很不爽,幹脆把套子扔了,小玉也是有樣學樣,這樣到最後兩人的雙手就變成這樣子了。
“吃飽了沒有?”朱司其看到桌上的菜消滅得也差不多了,問小玉道。
“快撐死了,叔叔,今天晚上是我這幾年吃得最飽的一次!”小玉打了個飽隔道。
“那好,咱們走吧,叔叔送你回家!”朱司其道。
小玉的家是住在典型的貧民區,路麵很髒亂,燈光也很暗,在路邊還不時有女子塗得花枝抬展地在那裏拉客。
在一些黑暗的角落還不時有人麵露凶光地盯著朱司其。
到了小支的家,樁開房門,朱司其就聞到撲麵而來的一股很大的酒味,空氣中的酒精舍有量相當高的。
四處看看家裏沒有一件像樣的電器,隻有二間房和一個廚房和衛生間。
空間相當狹小,如果不是沒什麼家具可能人要轉身都非常困難。
“小玉,你爸爸呢?”朱司其問道。
“應該在房裏睡覺吧,他每天除了喝酒就是睡覺的。”
說著小玉就推開了另外一間房,果然在床上躺著一位男子正在呼呼大睡,手上還握著個酒瓶。
小玉走進去輕輕把他手中的酒瓶拿下來,又給他蓋上被子,這才輕輕走出房間並順手帶上了房門。
“小玉,你爸爸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朱司其有點奇怪,按道理有病的人怎麼能這麼喝酒呢。
“我爸他的腿斷了,因為找不到工作所以每天隻能待在家裏!”小玉傷感道。
“腿斷了?”朱司其馬上用感知透入門扳進入小玉爸爸的雙腿進行掃描,發現他的腿並沒有斷,甚至連骨頭都沒斷,而是裏麵的筋脈斷了,而且可能由於時間很長了,斷筋的部位已經壞死,就自己用真氣治療也沒有很大的把握。
但看到小玉這麼可愛懂事,而且對他爸爸又這麼孝順,朱司其決定給他試試。
“小玉,你爸一般要什麼時候才回醒來?”朱司其問題。
“那可不一定,啃時半夜才起來。
一般第二天早上肯定會起來的,他會拾我準備早點。”
小玉說到這裏滿臉幸福,好像他爸給她準備早點是她最幸福的事似的。
但朱司其卻聽的心裏一酸,多可愛的孩子,自己一定要想辦法幫她。
“小玉,叔叔也會一點醫術,我給你爸爸看看好嗎?”朱司其道。
“真的?叔叔你還會治病,太好了!以前就是因為家裏沒錢,爸爸的腿才沒有到醫院去治。
隻是……。”
我沒有錢付給你!”小主道。
“傻瓜!叔叔怎麼會要你的錢呢!”朱司其摸著小玉的頭笑道。
朱司其坐在小玉爸爸的床邊,一股更大的酒氣向他撲來,看到房間裏的窗戶也沒有打開,馬上叫小玉把窗戶打開,過了一陣才好受一點。
右手搭在小玉爸爸的脈搏上,真氣隨之而入,首先是要把他搞醒,真氣在他體內遊走時發現他的肝髒也不是很好了,長時間的洶酒肝能好才怪。
因為酒精已經進入了血液,把真氣分成很多股順著他的血管把裏麵的酒精一點一點的逼出來。
小玉在邊上看著,突然發現爸爸的頭上開始冒氣,而且隨之而來的還是一股很大的酒味,自己聞著好像跟喝了酒似的,趕緊出去把其它房內的窗戶都打開,這才好受真到感覺他的血管裏沒有了酒精成份,朱司其這才把真氣住他的肝髒部位移去,因為他的肝髒長時間嚴重透支,已經開始出現問題,朱司其用真氣把肝髒全部裹住,把裏麵的黍一部分都用真氣幫他調理一番,這才把手私嚇。
沒過多久,小玉的爸爸就悠悠醒來,看到朱司其,眼中閃過一絲驚愣,但隨後又看到小玉在邊上這才放下心米。
“小玉,這位叔叔是誰?”小玉爸爸道。
“你好,我叫朱司其,在今晚和小玉認識的。”
朱司其道。
“爸爸,這位朱叔叔說他會治病,哪才正在給你治病呢。”
小支看到爸爸竟然這麼快醒來,知道是朱司其治療的效果,所以馬上接著道。
“小玉,快去給叔叔倒杯水。”
小玉爸爸道。
又對朱司其說道:“不好意思,腿腳不方便就不能起床了。
對了,我姓孫,孫鋒。”
朱司其看到孫鋒半坐起,這才注意他的臉,他看上去很惟粹,臉上胡須零亂,如果不是知道他女兒才幹來歲,看上去竟像個老人了。
“孫先生,你的腿哪才我查了,應該是筋脈斷了,為什麼剛開始不到醫院去治呢?”朱司其問道。
“哎,說來話長,還是不說了,如果治不好就算了,反正我也沒想過還有坐起來的那一天。”
孫鋒很喪氣地道。
“怎麼能這麼說呢,孫先生,你的腿如果當時能及時治療肯定能完全治好的,就算是現在也不是說沒有希望,但是如果你自己都沒有信心,別人再怎麼幫你也是白費力氣!”朱司其道。
“這位小兄弟,實不相瞞,我也知道我的腿如果能到國外去治肯定還有辦法,但你也看到了,家徒四壁,哪有這麼多錢。
而且就算治好了我還能做什麼呢,誰還會雇傭我呢,我的名聲已經臭了!”孫鋒無奈道。
“你以前是做什麼事了?”朱司其聽到他這麼講倒是有點好奇,看樣子孫鋒還有不少故事。
“叔叔,喝水!”朱司其知道這是小玉剛剛才燒好的水,道聲謝謝後接了過來。
“我爸爸以前是操盤手,而且是金牌操盤手!”小玉可能剛才聽到朱司其的問話了,很神氣地回答道。
“操盤手?那怎麼會……?”朱司其很不理解。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孫鋒已經是廢人一個了,早已經不是什麼操盤手了!”孫鋒歎道。
又對小玉道:“小支,爸爸和叔叔在這裏談事,你先回自己的房間,明天還得上學呢!”小更很乖地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內了。
“孫鋒?操盤手?”這兩個詞從同一句話中說出,朱司其總有種熟悉的感覺,自己應該以前聽過他的名字。
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孫鋒!你是騰遠證券的孫鋒,騰遠的首席操盤手!香港八十年代十大操盤手之一!”朱司其驚呼道。
“沒想到還有人知道我的名字!”孫鋒聽到朱司其這麼說,眼中也是閃過一道神彩。
“你是堂堂首席金牌操盤手,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你每天經手的資金多達數千萬甚至上億,再怎麼說也不會成了這樣啊,難道出了什麼意外?”朱司其道。
“這不是意外,而是人為!”孫鋒雙後緊握,咬牙切齒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朱司其疑惑道。
“你聽過我的名字應該也入了股票這行吧?”孫鋒道。
看到朱司其點點頭,孫鋒接著道:“我在八十年代確實很風光,那時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香車美女也是接睡而至,直到八六年娶了小玉的媽媽——一個當時不錯很紅的歌星,但非常漂亮、迷人,我也感到自己墮入了愛網,很快我們就結婚了。
第二年就生下了小玉。”
“那小玉才八歲吧?”朱司其很詫異,小玉看上去至少有十歲了,可能經曆過苦難的小孩容易成熟吧。
“是了,小玉才八歲,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小玉了。”
孫鋒歎道。
“當時股票市場很火,但到了九零年,由於受日本股市暴跌,香港股市也大幅震蕩,恒生指數當時是天天往下掉,到九零年日本股指由八九年十二月的最高股指38915點跌破2000點時,香港的恒生指數也跌到最低點,而由我經手操作的幾支股票也大幅下跌,這樣使得公司的損失很大。
而**作的資金也是由公司的幾個大客戶提供的,當他們的資金在我損失了百分之三十後,他們終於坐不住了,紛紛到公司找到我們的老板,讓他給個說法,堂堂金牌操盤手也會有失手的時候?這樣公司沒辦法隻好辭退了並在同行業內發出通告,這樣就算我想到別的證券公司去上班別人也不會請我了。
而就算這樣那幾個大客戶也沒放過我,他們請了一夥人在我回家的路上賭住我,當時一刀就直接砍在我的腿上,我也因為失血過多而昏死在大街上。
其實我以前給他們賺的錢遠遠超過了這次損失的百分之三十,但這些人就是這樣你給他賺了錢他們就捧你,如果你虧了他的錢就下狠手整你!而我老婆在聽到我的情況後,竟然把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一卷而空,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直到幾個月後才寄來一張離婚協議書。
我當時因為腿已經殘了也心灰意冷,看到離婚協議書也沒有再向她回到財產,直接簽了字就帶著小玉搬到這裏來了。”
孫鋒一口氣說完,開始越說越激動,但說到小玉時又慢慢冷靜了下來。
“孫先生,如果我能幫你治好你的腿,你願意重出江湖嗎?”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3:16
第九十四章 辦事
你……你可以治好我的腿?讓我重新再站起來?孫鋒突然聽到自己有站立的希望,很激動地道。
“不錯,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隻要你全力配合我的治療,治愈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朱司其笑著道。
“好,但我已經被騰遠下了封殺令,我再出來還有人會聘用我嗎?”孫鋒擔心地道。
“這個你放心,隻要你願意重出江湖,就算你的腿沒治好我也可以保證肯定有公司會願意聘請你,讓你再次成為首席操盤手。”
朱司其道。
“好,小兄弟,雖然我並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我還是相信你!你說吧,要我怎麼配合你治療?”孫鋒道。
“其實並不需要你特意怎麼樣做,隻要你有信心,有希望想站起來就是對我很好配合了。”
朱司其道。
“那什麼時候開始?你又是怎麼給我治療?”孫鋒一旦聽到自己的腿上治療的希望,馬上急不可待地道。
“現在就可以開始,我給用針灸加氣功,針灸我沒有帶在身上,先用氣功給你治療。”
朱司其知道如果說自己是用真氣的話,可能會被孫鋒誤認為是瘋子也不一樣,但氣功當時還是有很多人相信的。
“而且我治病還有個原則,我給你治病的事還有治病的過程,你還有小支都不能告訴任何人。
答應這一點我馬上開始給你治療。”
朱司其道。
“好的,我等會跟小玉說一下,她是個很懂事的孩子,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孫鋒也聽說過一些用氣功治病的有一些怪痹,以為朱司其也是這樣,倒沒有多懷疑。
朱司其這次是把用放在孫鋒的筋脈斷裂處,分出兩股真氣分別把斷了的筋脈兩頭包裹住,並用真氣催促筋脈裏的細胞不斷地分裂、繁殖、發展、壯大。
經過朱司其一個小時的真氣刺激,兩條斷了的筋脈竟然有了一絲的聯係,中間有一條比頭發絲還細的小筋脈把兩條斷了的主筋脈聯係起來,這樣就算朱司其不再用真氣刺激,那條斷裂的筋脈也會慢慢自動愈合,當然時間可能就要幾年甚至十幾年了。
朱司其這一個小時的真氣消耗非常大,甚至有脫力的感覺,鬆開手後也馬上給自己調息起來。
孫鋒看到朱司其的手已經離開自己的腿部,但朱司其一直雙目緊閉,自己也不會插話,隻能靜靜等待。
剛才朱司其把手放在他受傷部位時,孫鋒明顯感到裏麵的動靜,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狀態,就好像腿裏麵多了兩隻手分別接住自己的傷口兩頭努力往中間擠的感覺。
到朱司其鬆手的那一剎那,突然腳指動了一下,對,肯定是動了了下,這可是五年多來的第一次有這種明確的感覺。
孫鋒心裏驚喜欲枉,一裏一直在不停叫喚:我的腿能治好了!我的腿能治好了!……良久,朱司其才掙開雙目,剛才的疲憊已是消失於無形“朱先生,很感激你,我感覺腿好多了,甚至剛才還感到了腳指在動!”孫鋒高興地道。
“這就好,對了孫先生,你叫我司其就可以了,你年紀比我大,我也不叫你孫先生了,就叫你孫大哥可以嗎?”朱司其道。
“那有什麼不行的,司其,等我腿好了,一定要和你好好喝一杯!”孫鋒心情在好,又想到了喝酒。
“孫大哥,在我給你治療的這段時間你可不行再喝酒了,否則我就白費勁了!這一點你一定要注意!”朱司其很嚴肅地道。
“你放心好了,以前是因為意誌消沉,借酒消愁罷了,現在我沒有特別的事是不會再喝酒了,一個操盤手最需要的是有一顆清醒的腦袋!”孫鋒意氣風發地道。
“那好,等你能站起來那天我一定和你好好喝一杯。
今天就到這裏,明天晚上我再來繼續治療。”
朱司其道。
“那好,小玉!小玉!你幫爸爸送一下朱叔叔。”
孫鋒叫道。
小玉馬上打開了房門,她其實一直在房內聽著這邊的動靜,聽到爸爸剛才開朗的大笑,她心中也是高興無比。
“叔叔,走吧,我送送你!”“小玉,你也早點休息,明天你還得上課呢?”朱司其道。
小玉還是堅持要把朱司其送到樓下,一直到了街上小擊這才停住了腳步。
朱司其剛準備離開,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把錢包裏所有的現金都拿出來交給小玉道:“小玉,叔叔這裏有點錢,你記得給你爸爸買點好吃的,這段時間他需要營養,而且你還得監督他不再喝酒,所以以後你也別出來賣口香糖了,知道嗎?”“朱叔叔,這錢我不能要,你剛才已經給我爸爸治過病了,哪能還能要你的錢!”小玉堅持推掉。
“小玉,你知道嗎?你爸爸的腿治好了馬上就可以上班了,到時掙了錢再還給叔叔就是啊,小玉乖,聽話!把錢收著,明天晚上叔叔還要來的呢。”
朱司其道。
“那好吧,回去後我再把數目記下來,以後叫爸爸還給你。”
小玉很懂事地道。
“那好,你先回去吧!”朱司其道。
直到看到小玉上了她住的那棟樓,朱司其才轉身離開。
回到酒店已經很晚了,洗了個澡馬上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早,朱司其和唐夢美就來到中銀大廈,在路上朱司其跟唐夢美商量了一下,還是先把公司的帳戶辦下來,這樣買車時付款也很方便,不像昨天晚上買胸針時用內地卡付費,手續費都不少。
到公司把所有需要用到的征件都帶走,就來到樓下的中國銀行香港分行,香港的辦事效率很高的,隻要證件齊全,很快就辦好了,同時也給了朱司其幾本支票薄,在香港一些大額的支付都會用到支票。
同時朱司其也把內地卡上的資金留了十萬給自己零用外都轉到了香港,因為是同行轉帳,速度很快而且手續費相當便宜。
同時在銀行裏也把人民幣全部兌換成了港幣。
辦好公司帳戶的事後,朱司其跟唐夢美就來到一家較大的車行,這裏國內的車輛很多,因為以後是唐夢美用,朱司其也就由她挑選,自己隻是提點參考意見。
最後唐夢美選一款寶馬最新款的,朱司其一問價格,竟然要近二百萬港幣,沒辦法,為了公司的形象著想,再多也得付。
另外兩人對看了輛商務車,因為現在還沒人手來開,朱司其很快就會離開香港,所以隻是暫定沒有購買,但商務車的價格也不便宜,近一百萬!朱司其發現自己的那點錢很不徑花,沒一天幾百萬花出去了,加上公司的房祖和以後的開支,一個月隨隨便便一百來萬就花出去了。
再這麼下去自己馬上就變成窮光蛋了!想到錢他突然想起自己公司還缺了一個很重要的部門——財務部。
自己和唐夢美光想著怎麼賺錢,而對於公司的開支卻都沒有注意,還好,在招人時可以一並招取。
寶馬車跟桑搭納比確實要高好幾個級別,不論速度還是穩定性和舒適性都要強太多了,但隻有一點不習慣,香港的道路是靠左行駛的,駕駛員的方向也都是在右邊,雖然唐夢美在內地也有駕駛執照,但在香港卻不能通用,這樣的話她還得馬上去交通部門重新考過才能上路,否則如果被抓會重罰的。
但唐夢美不傀是天才少女,在右邊駕駛很快就很熟練了,朱司其對她的學習和接受能力也是很欽佩!“今天中午去哪裏吃飯?”唐夢美車子熟悉了之後,馬上問朱司其。
“香港的美食好像都在銅鑼灣吧,就去那裏好了,隻是你認識路嗎?”朱司其道。
“這你就少看我了,我在來香港之前就研究過香港的道路,雖不至於說閉著眼睛也能開動,但睜著眼睛絕對沒問題,好,銅鑼灣是吧,十分鍾就到!”唐夢美道。
“你注意開速,你現在還沒有香港的駕照,如果碰到交警就完了!”朱司其好心提醒道。
“你放心,絕對是允許車速範圍內。”
唐夢美道。
“對了,我們還忘了個很重要的部門,財務部沒有注明上去,招人時記得招幾個財會人員。”
朱司其想起了這個事。
“噢,這是我的錯,馬上加進去。”
唐夢美吐了吐舌頭道。
而朱司其看到她這個動作卻是看呆了,直到唐夢美把車子停子,準備鬆安全帶時才反應過來。
香港不少赫赫有名的美味熱店,在銅鑼灣都有分店,兩人最後選擇了一家“香港上海麵家”。
唐夢美是北方人,特別喜歡吃麵食,而朱司其卻無所謂,隻要自己以前沒吃過的都願意嚐嚐。
走進去,裏麵的生意很火暴,剛開始還沒有座位,等了幾分鍾才排到位子。
剛一坐下,所點的麵條馬上就上來了,速度果然夠快,朱司其嚐了之後發現味道確實不錯,因為自己特別強調加辣,雖然沒有自己家鄉那麼重的口味,但也算是相當不錯了。
雖然食物簡單,但兩都吃得痛快淋漓,香港的節湊就是快,自己剛吃完,很快就有人盯著自己的位置了,本來還想坐著聊會天,但看到這種情況隻能快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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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元
時間:
2021-4-28 19:23:28
第九十五章 招聘 上
下午應該走去報社登招聘廣告了!然後就是去采購公司所需物品。”
唐夢美道。
“好,走吧!”兩人趕到幾家知名報社,把要招聘的人數和職位說明了一下,付了錢就離開了。
又到商場把公司所需的物品都一一購齊,說明明天送貨,正好明天會招聘一狄人。
看到要辦的事也基本辦完了,唐夢美開著車道:“今天好像沒什麼事了,你現在是回酒店還是去別的地方逛逛?”“我回酒店,你呢?”朱可其道。
“我晚上約好了和一個朋友吃飯,現在先送你去酒店吧?”唐夢美道。
“好的!”朱司其道。
很快到了酒店,朱司其正要下車時,唐夢美忽然問道:“明天公司的招聘你也要去的吧?”“招聘?有你在就可以了,還要我去幹嘛?”朱司其還真沒想到明天要去公司的,他認為現在自己要辦的事基本辦完了,剩下的都交給唐夢美就行了。
“這怎麼行呢,你作為老板如果不在香港也就罷了,既然你在這裏肯定你也得去才行,否則以後你來公司別人都不認識你怎麼辦,要是保安直接就把你擋在外麵那可成了公司的第一大笑話了?”唐夢美道。
朱司其想了想,這才道:“那好吧,明天我就去發好了,但先聲明,招聘的事由你全權負責,我隻在旁邊看著!”“你是不是把這當作我的第一次測試?放心好了,這樣的事還難不倒我!”唐夢美笑道。
朱司其看到唐夢美露齒一笑,看得竟然有些癡了。
“喂!你可以開車了!”唐夢美隻能提醒朱司其道。
“哦!”朱司其這才反應過來,馬上推開車門下了車。
其實唐夢美何嚐不知道朱司其的心思,但自己真的對他卻提不起一點興趣,至少現在是如此。
希望他早點離開香港吧,這樣自己也自在些了。
對剛才還勁說朱司其明天去公司參加招聘又有些後悔,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嗎?突然手機響想,唐夢美一看馬上把哪才的煩惱丟到腦後了,一按接聽鍵:“玲子,你現在在哪裏?”朱司其站在那裏,直到唐夢美開著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才轉身往酒店裏走去。
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後,一看時間還早,自己跟孫鋒約好是晚上,隻好無腳地打開著電視。
雖然電視裏放著節目,但朱司其的心思卻沒有在那上麵,他在腦海裏公司成立自己要做的事,好像除了今天開公司帳戶外就沒自己什麼事了,看來把孫鋒治好之後自己也可以放心地回去了。
但孫鋒的腿卻不是一時不會就可以治好的,自己雖然使用了真氣,但要想完全恢複站立行走沒有幾個月是不行的,看來還得給他配幾副藥才行。
而孫鋒由於長時間洶酒,身體機能也很差,得給得加強營養的同時也得加強他的身體素質,剛才寫藥方,忽然發現自己家裏的保健丸不是正適合他用嗎?等晚上問清孫鋒的詳細住址,叫家裏寄個幾十盒來就行了。
正在那裏胡思亂想之際,電視裏報道的一則新聞引起了朱司其的注意。
朱司其在上次來香港執行任務時就專業研究過粵語,憑他的記憶力早已能熟練得使用粵語進行交談,而書寫繁體字更不在話下,在山上每天一個小時抄習繁體字可不是白練的。
電視裏狠導香港的一家名叫恒盛的藥廠因為欠下銀行貸款無法償還還不得不申請破產,雖然這對香港人而言可能隻是一個小新聞而已,但朱司其卻在聽電視裏的記者報道時發現這家恒盛正是生產保健品的,而且還是以純中藥為主。
新聞很短馬上就過了,接著又播報另外的新聞,但朱司其卻沒有心思再看下去,馬上聯係香港正興商務,叫他們去查一下這家叫恒威藥廠的情況,說自己有意收購這家藥廠。
現在家裏的保健藥丸賣得很好,但也隻是在國內,如果自己能在香港收購一家工廠由自己的龍興公司來經營,這樣產品馬上就可以走出國門衝出世界,而且自己公司的企業經營範圍也包括了醫療保健這一項。
但如果在香港生產就不能不考慮一個知識產權的問題,到時如果產品賣得很火,別人隻要把產品買一點回去仔細研究不難知道產品的配方,如果能申請專利就好了!想到這裏又打電話打到了正興商務,對方告訴他正興商務提供在全球一百多個國家的專利申請代理,這一百多個國家包括了世界上最主要的國家和地區。
朱司其聽到對方如此說這才放下心來。
正興商務的辦事效率果然很快,自己才剛掛上電話沒多久馬上就打電話過來通知恒威藥廠的事。”
“朱先生,據我們所查到的資料,收購恒威藥廠的價格大約在二千萬港幣左方!”二千萬!朱司其可沒想到要這麼多錢。
掛上電話,朱司其開始琢磨。
現在公司的資金已經隻有二幹多萬了,而且成立之初不可能有別的資金再注入,而收購藥廠雖然以後的利潤很可觀,但在前期卻不能看到效益,甚至還得投入資金才行,看來自己的這一想法馬上就得破滅二千萬的價格實在太高了,但朱司其也知道正興商務提供的價格不可能存在很大的水份,他們要賺錢是賺的中間的手續費,自己也問過大約在五十萬港幣左方。
不存在再在中間加價了,要知道在香港一家公司如果沒有了信譽馬上就會倒閉,對於這種害人害已的事一般的公司絕對不會事的。
朱司其剛提起的興致還沒一個小時就被正興商務的一個來電給無情的澆滅了,關上電視準備出去吃飯。
今晚他不準備在酒店吃飯,昨天看到的大排檔就很好,但出了酒店才記起自己身上沒有一分錢的現金,昨天晚上都給小玉了,馬上到邊上的銀行取了幾萬的港幣放在身上。
這才住昨晚吃宵夜的地方走去。
到孫鋒家裏看到孫鋒已經在等他了,小乏今天也沒有再出去,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道:“朱叔叔,你可來了,爸爸可是在下午就不停念叼你呢?”“是嘛,小玉,今天乖不乖?”朱司共還是習慣性地摸摸小玉的頭道。
“我每天都很乖的。”
小玉道。
“司其,你來啦!”孫鋒看到朱司其進來了,道。
“孫大哥,今天好點沒有?”朱司其道。
“感覺好像好了一點,但還得由你來檢查才知道。”
孫鋒道。
朱司其用手放在他的傷處,真氣進入後發現跟昨天差不多,拿出特意準備的銀針插在孫鋒傷處周圍的幾處穴道上,同時手也在各處慢慢轉動銀針,針灸加真氣的治療很快又取得了和昨晚一樣的效果,這次隻用了不到半個小時,朱司其也感覺輕鬆了許多,這樣孫鋒的斷筋處就又加了一根很小的聯接帶。
“孫大哥,這幾天我每天都會來給你用針的,你也要加強一下營養,千萬別再喝酒。
以後我家裏還有種保健丸,我叫家裏給你寄一點過來,這樣你就可以不用再服用其它的藥了。”
朱司其道。
“司其,真的是太……”孫鋒剛要說話朱司其馬上打斷了他。
“孫大哥,跟我不要多講客氣話,沒必要。
隻要你能站起來,相信你很快就能工作,小玉的生活也會恢複正常,這也是我最願意看到的。”
朱司其道。
在孫鋒又坐了一會,朱司其記下孫鋒家的詳細地址後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朱司其跟唐夢美同時打開房門,兩人在房內的電話裏就約好了一起下去。
但唐夢美一看到朱司其驚訝道:“BOSS,你就準備這樣穿著去公司?”朱司其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沒什麼啊!一身休閑服,腿上穿著運動鞋,一切正常得很,跟平常沒什麼二樣。
“有什麼不對嗎?”“當然不行了,今天是去公司,如果隻有我們兩個倒無所謂,但問題是今天就會出現新的員工,在公可裏大家都會是很正式的服裝,男士一般是西裝,女士一般的職業套裝,你這個樣子怎麼行?也顯得不尊重別人也給給人留下一種被輕視的感覺,以後就算把人招進來了也留有後患。”
唐夢美道。
“那怎麼辦,我沒準備西服,我的衣服全部是休閑係列的。”
朱司其也想起這樣確實形像不好,就算自己是老板,也不能在第一天就給別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那這樣吧,你現在趕緊去買套衣服,我先去公司準備招聘的事!”唐夢美隻好道。
“那行,但你等會就不再介紹我是老板了,你就直接以總經理的身份辦你的事就行了,我可不想給別人留下第一次就遲到的印象。”
朱司其本來還想過過做老板的癮,但現在隻能由台前退到幕後了。
“那好,你等會幹脆就以我的特別助理的身份出現吧,我也正好嚐嚐指使老板做事的滋味!”說到後麵唐夢美臉上露出了笑意。
“好吧,看來我是沒有當老板的命!”朱司其歎道。
“你當甩手掌櫃還不好!別人天天給你賣命甚至都不知道老板是誰,這樣才悲哀呢!”唐夢美給了朱司其一個衛生眼,道。
唐夢美駕車去了公司後,朱司其隻好打了個車往商業街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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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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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4-29 13:18:00
第九十六章 招聘 下
雖然朱司其的相貌隻能用普通兩字來形容,但他的身材卻很標準,在一間男裝店試穿西服,基本隻要尺碼合適,不管哪套都很合體。
很快就桃了一身深色的西服,並在店裏配好相應的皮鞋、皮帶、襯衫、領帶甚至錢包之類。
趕緊回到酒店換上,但在打領帶時朱司其卻碰到了問題,剛才在服裝店時那服務小姐也隻是拿著領帶給他比試了一下看顏色是否合適,根本沒有告訴他應該怎麼打領帶,如果那小姐能給朱司其示範一次,以朱司其的能力馬上學會應該是不成問題的,但那服務小姐看到朱司其好像很感時間似的,而且也不會相信一個男人連領帶都不會打。
這下朱司其隻能看著這根領帶瞪眼了,仔細回憶自己所看過的書和查過的資料好像都沒有講過如何打領帶,最多也隻是介紹領帶的顏色跟西服如何搭配,在何種場合應該如何著裝的事。
那怎麼辦?最後朱司其沒辦法隻好打電話給酒店服務台,請求他們給自己解決這件事。
朱司其走在去中銀大廈的途中還為剛才酒店裏的服務員給自己打領帶時臉上露出的那種笑意而臉紅。
直到電梯停在五十六樓時他才恢複過來。
剛一走出電梯,馬上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跳,在龍興的辦公場所裏簡直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足有幾百人,連過道裏都站滿了人。
朱司其沒想到廣告才剛過了一天就會有這麼多人來應聘,其實這也是香港的大環境所影響的,香港再過一年多時間就要回歸,而很多香港人卻不看好香港回歸後的經濟,紛紛把在香港的資金抽走,或是改到別的地方或是移民,所以也導致當時的失業率很高,雖然在香港回歸祖國後一切都得到很好的解決,但在當時確實是個很大的問題。
有很多人突然一夜之間就失了業,甚至流落街頭,現在看到有家新公司成立要招的人又有這麼多,不蜂擁而至才怪。
“讓讓,請讓讓!”朱司其奮力地往裏麵擠去。
“你這人怎麼回事?也該有個先來後到吧,我們可以還沒開門就來了!”一些人紛紛道。
“各位,我是龍興公司的人,現在進去就是為了招聘的事!請大家讓讓!”大家聽到朱司其如此說,馬上自動讓出一條過道讓他進去了。
到了裏麵的大辦公室,裏麵要好些,隻有三個人在裏麵。
有二個不認識的女孩子在那裏寫著什麼,而唐夢美的桌上堆著一疊厚厚的紙,正在那裏一張一張的看。
抬頭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道:“你怎麼現在才來?”朱司其知道是自己領帶的事耽擱了時間,歉意一笑道:“現在怎麼樣了?”“我一來時外麵就擠滿了人,好不容易才把事理理順一點,這兩位是我臨時招聘的文秘,一位叫高麗芝,一位叫李雪情。”
唐夢美又對高麗芝和李雪情道:“這位……這位是我的特別助理,叫朱司其。”
“你好!”“你好!”“你們好!”相互打了招呼後,朱司其問唐夢美:“那現在招聘如何進行?現在就開始麵試嗎?”“現在麵試那可不行,你也看到了外麵的人可不少,如果一個一個的麵試不要說今天,就是三天都不一定能麵試完!”唐夢美道。
“那怎麼辦?”朱司其可沒碰到過如此火暴的場麵。
“我正在給他們編號呢。
每人發一個號碼蓋上公司的印章,剛才我數了一下簡曆,竟然有三百多份,我正跟高小姐和李小姐說明把每份簡曆都編上號,外麵的人再接這個號碼來進行麵試,今天先把前麵的一百五十位麵試完。”
唐夢美道。
“一百五十位?那也夠哈,何不先把簡曆挑選一下,先叫外麵的人全部離開,如果在適合的再電話通知他們來麵試就可以了。”
朱司其道。
“你以為我不想?我剛才看了一下這疊簡曆,來應聘的人都具有一定的工作經驗,就算沒工作過的也是名牌大學畢業。
基本上很多人可以直接就可以叫來上班。
如果按你說的先不說我們的人手不夠,就算有足夠的人手時間花得可能比直接麵試還多,像現在這樣,隻要我覺得不好的,馬上就可以別除出去,而且公司現在的電話也沒有開通,到時也不好通知他們的。”
唐夢美道。
既然唐夢美有自己的想法,朱司其也不好多加幹涉,畢竟本來就是由她全權操作的。
隨著每個人都領到一個編號,除了排在前麵的一百五十位之外其它人都走了,這樣總算顯得空闊一些了。
大家也知道是按號碼進行麵試,排在後麵的人知道定上午不可能全部麵試完,有的人就先離開了,準備下午再來。
隨著應聘人員的離開,龍興公司的招聘工作也有條不紊地進行開了。
朱司其和唐夢美一起坐在辦公桌後,對每一個進來的人進行簡單麵試,主要是由唐夢美進行問話,而朱司其隻是在邊上靜靜地觀察著。
既觀察被麵試者也注意著唐夢美的問話方式,他發現唐夢美是針對對方要求的不同職業而提出一些相關的部題,這也說明了唐夢美的知識麵很一個上午下來雖然朱司其隻需要坐在那裏,但他也感覺很累,可以想像作為主要負責人的唐夢美了,但朱司其卻看到好像唐夢美卻並沒有感覺累,而且還相當興奮似的。
他當然不知道唐夢美的內心想法了,作為一個十幾歲的少女,現在由她親自負責一家公司的成立,麵對著比自己大幾歲甚至十幾歲的人,他們的職業命運全掌握在自己手裏,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也使唐夢美看到了可以展示自己全部才能的那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相對於在北京委天還得由家裏的父母管著,甚至把她的前途和命運都安排好了。
這種感覺當然會使她相當興奮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麵試了近五十個人。
唐夢美還在那裏仔細看著挑選出來的十來位基本合乎條件的簡曆,好像還是猶豫不決,好像把哪個刷下去都是一種損失,但公司現在的規模卻隻有這麼大,如果抬人過多也會負擔不起的。
“還是先吃飯吧?一個上午忙得連口水都碩不得喝,難道到中午了你還不覺得累嗎?”朱司其道。
汕夕a唐夢美聽到朱司其說話這才把目光從簡曆上移開,看著朱司其道:“那好吧,先去吃飯!但今天的任務還很重,中午可能沒有休息時間了。”
又對高麗芝道:“高小姐,麻煩你去通知一下外麵的人,下午一點接著麵試,今天一定要把前麵一百五十位全部麵試完。”
“好的,唐總!”高麗芝應道。
聽到這一聲“唐總”,唐夢美的心情明顯更加輕鬆了不少。
朱司其在邊上看得好笑,這個美少女此刻完全沒有了哪才麵試時的那份沉穩和睿智。
中午朱司其和唐夢美還有那兩位臨時抬來的巾姐一起在外麵簡單的吃了一頓中午,哪吃完就在唐夢美的催促聲中又急匆匆得趕回了龍興。
對朱司其而言這種麵試簡直是種折磨,枯燥而無聊,自己在邊上又不好插話。
幸好沒過多久朱可其就找到事情做了。
原來昨天定的那批辦公用品送過來了,由於唐夢美走不開就隻有朱司其去接收了。
因為現在公司可以說是還沒有一個正式員工,朱司其決定先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邊上一間小辦公室裏,反正個天來的隻是送貨人員,安裝調試人員要等自己確認收到貨後才會派出來。
等把所有的東西都搬進去後,朱司其也不想再回到那間麵試辦公室,把門一關,在裏麵自己就拆了台電腦裝了起來。
因為公司買的都是品牌機,裏麵都帶有了操作係統,但現在因為沒有上網對於朱司其而言就興趣不大。
想到上網才記起現在公司的電話好像還沒有開通,這些事情都是由中銀大廈的物業公司來處理的。
一個電話打到物業公司,對方答應馬上就會派人上來處理。
而現在朱司其隻能玩著係統裏隻帶的那幾款遊戲來打發時間。
物業公司的人來得很快,朱司其要求對方給自己公司開一條網線,另外電話機根據唐夢美以前的計劃也先裝五部。
因為這裏以前就是一家現成的公司,電話線之類的接頭早已存在,隻要通過電信部門在交換機處換一下線頭就可以了,這個物業公司是包辦的。
但電話和網絡的開通今天是不可能的,最快也得明天才能開通。
唐夢美直到把所有的人都麵試完才發現朱司其早已不在了,問高麗芝才知道朱司其正在隔壁玩電腦。
高麗芝其實也對唐總這個“特別助理”很服務,竟然敢在這樣的時刻把唐總一個人涼在這裏,自己在隔壁玩電腦,看來明天可能這個叫朱司其的就不會出現在公司裏了。
唐夢美聽到朱司其在隔壁也隻能苦笑,她當然知道朱司其對於這樣的事索然無味,沒有回酒店就不錯了。
伸了個懶腰,對高麗芝和李雪情道:“今天就到這裏了,下班吧!”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9 13:18:13
第九十七章 孫鋒的煩惱!
第二天朱司其真的沒有再去公司,他認為公司的事唐夢美一個人完全可以搞定了,自己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唐夢美看到朱司其確實對具體管理不是很感興趣,也就沒有再要求他,自己一個人去了公司。
在公司裏也沒有跟高、李解釋,隻有高麗芝自以為昨天自己的理解不錯,唐總的“特別助理”果然沒有再來了。
看來唐總是位實幹家,自己以後做事得小心了!從公司回來了朱司其跟唐夢美一起吃過晚飯就因為孫鋒的事心裏放不下,而直接就去了他家。
到孫鋒家裏,剛一進門就聽到裏麵竟然傳來小玉的哭泣聲,而且朱司其又聞到了一股酒味,走到孫鋒的房間,看到孫鋒好像又恢複了以前的舊貌,滿嘴酒氣正在呼呼大睡。
朱司其心中閃過一絲疑慮,走到小玉身邊,拉著小玉的手道:“小玉,怎麼哭起來啦,告訴叔叔是怎麼回事?”小玉抬起滿是淚痕的臉道:“叔叔,今天爸爸又開始喝酒了,我放學回來後怎麼勸也沒用,他還……打了我一巴掌!”“那你知道爸爸怎麼會又喝酒的?叔叔不是告訴你爸爸了不能再喝酒了嗎?而且你爸爸也答應得很好的!”朱司其道。
“我也不知道,早上出去還好好的,今天爸爸還和我一起出門的呢,我們在路上都是有說有笑的,但誰知回來就是這樣了。”
小玉道。
看來小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有把孫鋒弄醒才能知道原因。
難道今天出去又發生了什麼事?朱司其帶著疑慮還是用真氣把孫鋒逼醒。
孫鋒醒過來後,看到朱司其在,知道自己是朱司其催醒的,轉過頭去也不再看朱司其道:“司其,你還是走吧,我這個病不想治了,反正治好了也沒用!”朱司其卻聽不懂,“孫大哥,怎麼會呢,治好了你就可以站起來了,怎麼會沒用呢?”“你不懂的,我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了,不管有沒有治好都一樣!”孫鋒倔強道。
“孫大哥,你把話說清楚,怎麼治好了會沒用呢,你看你今天又喝酒了,我說過喝酒對你的身體傷害會很大的!”朱司其道。
“你不要再說了!反正我不想治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孫鋒看著牆壁,大聲叫道。
“孫大哥,你把身子轉過來。
你不想治了?難道你不想想小玉,她現在這幾歲,如果沒有你她以後會怎麼樣?她會吃多少苦,受多少累!你知道嗎?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總不能眼睜睜得看著小玉現過這樣的生活吧!孫大哥!”朱司其道。
朱司其的這翻話這中孫鋒的軟肋,是啊!就算我這輩子完了,但也不能再害了小玉的一生啊,她才這麼一點大,以後的日子還長,如果自己毀了也等於是毀了小玉的一生!想到這裏,孫鋒才慢慢地轉過身來。
朱司其著到這個當然馳騁風雲的金牌操盤手已是淚流滿麵。
朱司其看到,知道孫鋒肯定又碰到了什麼事。
問道:“孫大哥,到底出了什麼事?告訴我,如果有困難大家一起想想辦法,你這樣逃避是沒用的。”
“司其,我……我可能……再也不能做……操盤手了!”孫鋒好像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把這句話說出來。
“什麼?怎麼會!你可是金牌操盤好,怎麼可能?”朱司其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懵了!“是真的!今天我陪小玉一起上了街,在回來的路上發了份財經雜誌,想關注一下這方麵的情況。
誰知一看之下才發現自己的記憶力現在變得奇差無比,好像得了健忘症一樣,看了前麵的就忘了後麵的,根本無法進行分析和統計。
你想,如果一個操盤手沒有了分析和統計數據的能力那他還怎麼能操作?哎!現在就算把腿治好我也不能再做股票這一行了。”
孫鋒歎道。
“啊!”朱司其聽到孫鋒這麼說,馬上把手搭在他的脈搏上,真氣進入腦部,發現在他的小腦扁桃右側出現異常,另外在腦部的另外兩個部位好像有也點問題。
朱司其也研究過西醫方麵的書藉,知道一個叫海馬體,這個跟長期記憶有關,幸好這個區域受損的地方不多;另外一個地方叫下托層,這是短期記憶的區域,這裏甚至有了一點萎縮。
朱司其知道這跟孫鋒長期的洶酒、營養不良、心情鬱悶有關,而腦部不像身體的其它部分,太複雜太精密,一個處理不好就很有可能出現大問題。
自己也不敢隨便動手治療,隻是在下托層和個腦扁桃右側那塊區域分別留下一股很巾的真氣,使真氣包裹住下托層。
自己的真氣是非常具有活性的,能不能恢複過來也要著孫鋒的運氣了。
鬆開搭在孫鋒脈搏上的後,朱司其道:“孫大哥,情況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我剛才給你查過了了,你現在隻是對於一些圖像和短期記憶有點記憶混亂吧,如果你能把酒徹底戒掉,再加上服用我下次給你寄過來的保健藥丸,不是沒有恢複的希望。”
“真的?”孫鋒聽到朱司其如此說,本來絕望的想法又變成了有一絲希望了。
“當然了,但你絕對不能再喝酒,否則出了意外我也沒有辦法了!”朱司其道。
小玉一直在外麵聽著他們的談話,知道爸爸又過了一道難砍後也走了進來,撲進孫鋒的胸脯,哭道道:“爸爸,你以後千萬別幹傻事了,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以後怎麼辦啊?”孫鋒本來已經沒事了的心情被小玉這麼一哭也流了眼淚。
“小玉,乖女兒,以後爸爸絕對不會幹這樣的事了,你就是我支撐下去的希望!”又捧起小玉的臉道:“還疼嗎?爸爸太糊塗了,原諒爸爸!”小玉看到孫鋒這麼關心她,比什麼都高興,點頭道:“爸爸,早就不疼了。
而且我也沒有怪過爸爸。”
“好孩子。”
朱司其在邊上看到他們兩父女的樣子,也是感歎不已。
在幫孫鋒的腿治療過後,朱司其也沒有再打擾他們,離開了。
第二天因為朱司其不用再去公司,在吃過早飯後也沒什麼地方去,就信步又來到孫鋒家,孫鋒打開房門沒有想到朱司其竟然在白天也過來了,很驚訝道:“司其,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今天沒什麼事,又沒什麼地方去,想來想去就來這裏陪你了,反正我想你一個人在家裏也無聊吧?”朱司其笑道。
“我倒是已經習慣了,司其,快進來坐吧。”
孫鋒道。
“不了,孫大哥,我們還在出去走走吧,到外麵去呼吸新鮮空氣去,你一個人在家裏不悶嗎?”朱司其道。
“那好吧,你等等我。”
孫鋒也感到兩個大男人在家裏確實沒什麼事做,而且家裏空間狹小也不方便。
孫鋒因為沒有輪椅,出門的話是拄著拐杖。
朱司其在邊上陪著他慢慢往外走。
朱司其陪著孫鋒往一處公園走去,那裏空氣清新,環境優雅,而且現在是白天,除了一些老人之外很少看到年青人,朱司其看到孫鋒額頭上微微出汗,正好前麵不遠有個長椅,對孫鋒道:“孫大哥,我們到前麵休息一下吧?”“好。”
孫鋒因為平常出來的時間也不多,要出來也是買點酒就回去了,身體早就掏空了,如果不是朱司其來了,他肯定是不想出來的。
“孫大哥,我看你平常也得多鍛煉身體,畢竟等你的腿好了之後就得上班賺錢了,沒有好的身體可熬不住。”
朱司其能感知到孫鋒的身體確實很差。
“放心好了,司其,以前我可是最愛運動的,那時每天下班之後都要到健身房去運動幾個小時的,隻是這幾年下來真的感覺老了。”
孫鋒道。
“那是的,你幸好以前的低子打的好,要不這幾年你還不一定能堅持下來呢。
但從現在起你得製定一個恢複體能計劃,爭取在腿治好後身體也恢複好了。
這樣對提高你的記憶力也是很好好處的。”
朱司其道。
“那好,我明天就製定一個計劃,反正現在空閑時間很多,就是家裏鍛煉好了!”孫鋒道。
“剛才看到你這麼辛苦的一步步走過來,本來還是給你去買台輪椅,但現在我覺得你不需要了,你正好可以借這個多運動運動!”朱司其道。
“司其,你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哪能還要你破費,聽小玉講你前天晚上還給了她一些錢,這讓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等以後我可以上班了,一定還給你。”
孫鋒道。
“孫大哥,錢不錢的對我來說不重要,隻要你恢複了信心,小玉能幸福成長我就很開心了,對了,這裏還有一點錢,你現在這段時間需要營養,你先收下,不要推辭,就當借我的好了,以後你賺了錢還給我就是!”朱司其道。
“好!”孫鋒也知道自己確實需要錢,知道朱司其這個人不喜歡客套,也就直接接了過來。
“孫大哥,前麵那家酒樓好像不錯,要不我們先去吃中午?”朱司其看看天氣,肚子好像也有點餓了,對孫鋒道。
朱司其兩人來到那家叫皇後酒樓的飯店時,正要走進去,突然一輛加長的林肯車停在了孫鋒的身傍,車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對夫婦,孫鋒看著那兩人,眼睛突然發怒而變得紅了。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9 13:18:31
第九十八章 賭!!!
來司其看到孫鋒怎麼忽然停了下來,而且眼光好像要吃人似地盯著從車裏下來的那對男女,那對男女好像也感覺到了孫鋒憤怒的目光,向孫鋒望去。
那男人好像認識孫鋒,看到孫鋒的目光不以為許,呵呵笑道:“怎麼?你竟然還沒死!真是沒想到啊,孫金手!!”說到最後時,那人故意把音調提高了許多。
而孫鋒卻沒有去計較這男人話中的諷刺之意,兩眼隻是死死盯著那個女的,那女人被他的目光看的發毛,對孫鋒道:“你……你最近……還好嗎?”孫鋒的雙目不停地閃爍著怒火,一字一道:“我還沒死!”邊上那男的看到卻不樂意了,站到孫鋒的麵前,擋住他看上那女人的目光,道:“孫鋒,你現在算個什麼東西!她現在已不是你的老婆了,是我的老婆!我的老婆!知道嗎?”孫鋒這才望著這男人,“何建學!你這個人渣,當初枉我還和你稱兄道弟,算我害了眼,呸!”那個叫何建學的聽到孫鋒這麼罵他,怒道:“孫瘋子,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麼樣?當初怎麼就沒斷了你兩條腿!”“何建學,你這樣的人渣總有一天會得天遣的!”孫鋒怒罵道。
“天遣?我看是你還差不多,你看到沒有,你的腿就是被上天弄斷了,如果你再這麼囂張,我想你的另一條腿很快也會被上天弄斷!”何建學道。
“你不要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像你這樣子的,總有一天會傾家蕩產的,到時你隻配到馬路上去要飯。”
孫鋒罵道。
“你不要以為你以前給**作過資金就了不起,現在沒有你我的錢還不是天天賺,我會傾家蕩產?就算我天天扔也不會到破產那一天。
我看你倒像傾家蕩產的樣子,身上毛錢都沒有竟敢也到這樣的酒店來吃飯,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何建學道。
朱司其在邊上也漸漸聽出了原委,原來這個何建學就是當初被孫鋒操作失敗的那幾個客戶之一,而這個女的竟然是孫鋒以前的妻子,小玉的母親!聽到何建學這樣說,朱司其邊個冷冷道:“怎麼我們就不能來呢?但如果像你這樣的人也來這裏吃飯的話,我還真不想來!”“你是誰?”何建學盯著朱司其道。
“我隻是孫大哥的朋友而已!”朱司其淡淡道。
何建學盯著朱司其上下看了一眼,朱司其身上穿的還是平常的休閑服,何建學看到朱司其也不像個有錢的樣子,對孫鋒道:“孫瘋子,想不到你窮困潦倒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人願意和你交往,但也隻是有幾個個錢罷了,就算請你到這裏來吃飯也是打腫臉充胖子吧!哈哈!”何建學繼續戲濾孫鋒道。
“你……”孫鋒被他氣得夠嗆!“孫大哥,沒必要跟這樣的人多講,說多了你不嫌嘴臭嗎?”朱司其道。
“好,你們兩個以後等著瞧!”何建學聽到朱司其這樣講也不想再待下去,轉身往酒店裏走去。
當看到那女人還在往著孫鋒,何建學大喝道:“還看什麼看,還不給老子進去!”那女的好像很怕何建學,不敢回話,乖乖地跟著他進去了。
“司其,我們還是走吧!看到這種人我就有一肚子的氣!”孫鋒道。
“那怎麼行呢,孫大哥,我們來吃飯可不能被這種人影響了心情,否則被他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沒事,我們也進去吧。”
朱司其道。
到了大堂卻沒有再看到何建學夫婦,看來是到包廂去了,朱司其和孫鋒在大堂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但朱司其卻用感知在酒樓裏搜索著何建學,終於在樓上的包廂裏找到了。
看到何建學還在那裏喝叱他老婆,“是不是對孫鋒還餘情末了?如果是的話就滾到孫鋒地身邊去。”
“沒有,我跟了你怎麼可能還會想著他,我隻是擔心小玉。”
那女人低聲哭泣道。
“我不管!反正你以後如果還想著跟孫瘋子相關的人或事,如果叫我知道,嘿嘿……”何建學的電話這時響了,他一看來電,馬上接下接聽鍵道:“莫兄,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今天晚上去澳門?好的,你放心好了,還是在老地方吧,我,我一定到,張兄也去嗎?”“那好,咱們三個哪次不是一起出動的。
好,那就樣了。”
朱司其聽到這裏,心裏一動,對孫鋒道:“孫大哥,你上次操作失手時,那幾個把資金放在你那裏的客戶除了今天這個何建學還有見那位?”“你怎麼問起這個來了?主要的客戶有三個,除了何建學外還有二個是張強和其天道。
當時我和他們三個的關係也較好,但沒想到他們都翻臉不認人。”
孫鋒道。
“哦,他們平時有什麼愛好沒有?”朱司其又問道。
“他們幾個因為有別人幫他們投資,每天過的老是花天酒地的生活,除了女人就是賠了。”
孫鋒道。
“賭?”“對,他們最喜歡玩的是梭哈,而且還不在香港玩,喜歡到澳門的葡京去玩,他們覺得那裏有氣氛,而且也不用擔心有人做弊。
其實他們三個倒是經常使些小動作。”
孫鋒道。
些小動作,別人不會發現嗎?”朱司其道。
“他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關係也較好,在牌桌上配合很默契,如果是和別人一起玩,一個眼神一個別人不注意的小動作就會知道誰的牌最大,他們三個就會由那個牌最大的去跟,我這也是跟他們玩過多次後才發現的。”
孫鋒道。
“司其,你怎麼會對這個有興趣了,我告訴你他們幾個老好巨滑,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免得惹禍上身。”
孫鋒接著道。
“孫大哥,你放心好了,我隻是隨便問問罷了。
來,上菜。
這裏的味道好像還不錯。”
朱司其道。
吃過飯後,朱司其就陪著孫鋒一起回去了,到家後又給孫鋒做了一次腿部的治療,他發現前二天搭起的那兩根細筋已經開始有點變粗了,雖然可能隻粗了一點點,但這也是令人高興的事,朱司其知道孫鋒的腿開始在慢慢恢複了。
從孫鋒家裏出來後,朱司其也回到了酒店,他在心裏盤算著怎麼樣幫孫鋒也出這口氣,跟孫鋒的談話中知道這三個人平常的生活就是女人和賭,對於泡女人自己也不拿手,不可能去跟他們搶女人爭風頭,看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賭上了。
想到賭,而且還是梭哈,朱司其的臉上開始浮出笑意,這不是給自己送錢嗎?對,晚上就去澳門!在酒店裏睡了一覺,起床後發現到天色已不早了,洗了個澡,特意穿上昨天剛買的那套西服,全套換好後就準備到下麵就餐然後就是直奔澳門的葡京了。
剛一拉開房門,看到唐夢美正好回來,一臉疲憊但種情卻很興奮。
朱司其看到她的臉色心裏也有點擔心,關心地道:“今天公司的事任的怎麼樣?不要太累了,中心身體。”
“麵試的事全忙完了,昨天你叫開通的電話今天也來裝了。
我初步打下了三十來位,晚上給你看看他們的簡曆。”
唐夢美道。
“這個就沒必要給我看了,你自己決定把,對了,你可能得給我留一個位置,我有個朋友以前是個很好的操金手,但現在因為幾年沒碰股票了,也有點生疏,先要給他個職位讓他過渡一下,可能這個過渡期要半年到一年的時間。”
朱司其道。
“這樣,好吧,我會考慮的。
唉!今天晚上穿得這麼正式準備去哪裏?”唐夢美好像才發現朱司其竟然在晚上穿了套西裝。
“出去有點事,晚上就不陪你一起吃飯了!”朱司其道。
“好吧,我正好沒心思吃,累得要死,先睡一黨再說。”
唐夢美道。
朱司其輕車熟路地來到澳門,在路上他就把自己身了容,把自己變成了一個中年男子。
自從上次他在杭州發現自己的另容時間好像可以無限製的保持下去後,他對於易容的使用也就不用像以前那麼擔心了,雖然自己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才有了這樣的效果,但能夠這樣總是好事。
打了個車到了葡京大酒店。
葡京大酒店其實是一個綜合性的大酒了,餐飲、住宿、娛樂一應俱全,當然最著名的還是它的賭城地位了。
朱司其剛一進門,馬上就有人來引導服務。
這次來司其在服務台一次換了一百萬的籌碼,八個十萬的,十個一萬的,十個五千的,其它都是一千的。
到了賭場後卻沒有急著去下注,而是先用感知搜索自己的目標一一何建學。
經過幾次的過漏,剛選,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何建學還沒有來,否則隻要他進了葡京大酒店,自己沒理由我不到。
看到時間也還早,他們這些人應該不會來得這麼快,所以來司其拿著籌碼向著賭場的一個賭台走去。
作者:
李洪元
時間:
2021-4-29 13:18:45
第九十九章 簡直就是撿錢
自己給自己慶祝一下。
朱司其首先來到的是一個賭大小的賭台。
很簡單的玩法,隻要壓大或壓小就行了,但如果莊家出豹子就通殺,而如果閑家能夠壓對準確的點數,可以賠六十倍。
對於這個,朱司其不關心的是怎麼才能贏錢,而是提心自己贏了錢怎麼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沒辦法隻能還是贏大的輸小的,其實這樣他也很鬱悶,每次都得算著自己贏了多少錢了,下次該輸出去多少。
當他的籌碼變成一百五十萬後他就離開了這張賭桌。
在各種賭台上轉來起轉去,當朱司其終於發現何建學來了時,他手中的籌碼已經變成了近五百萬,這還是他極力控製自己想多贏的衝動,每天一些關鍵時刻就故意輸一點出去,所以雖然籌碼增加了近五倍,但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隻是中間有幾次賭場的服務員建議朱司其去貴賓室玩幾把,但都被朱司其以各種理由推掉了,因為他知道一旦進了VIP要想出來除非結束賭局,否則還真不好提前就出來。
跟何建學一起來的除了幾位朋友之外,還有幾個保鏢,朱司其沒想到何建學到澳門來玩牌竟然還帶著保鏢,看來他這樣的人隻要出了家門就沒有安全感。
何建學可能因為經常來,那些服務員一看馬上就引他去了樓上的貴賓室,朱司其趕緊用感知鎖定他。
何建學一行把保鏢甩在樓下,跟另外二個人一起上了樓,一進去每人就簽了張支票給那侍者讓他去給自己取籌碼。
他們果然玩的是梭哈。
本來那裏就有四個要在玩,看到何建學他們來了,其中的兩個馬上站了起來讓出自己的益位置,朱司其很奇怪,在賭場裏竟然有人會主動讓坐,用感知掃貓那兩人時才發現他們的胸前都有個標牌,原來是賭場的工作人員。
在一些賭場裏因為有些客戶臨時缺人而賭場就會派人出來加入,但在一般情況下,貴賓室裏賭場裏是很少會派人來的,他們的主要收入還是靠抽“水”。
像今天也是由於那裏麵的兩個客戶臨時找不到能和他們一起玩的,賭場這才派了兩個人出來湊數。
現在有了何建學他們三個的加入,當然就不再需要他們了。
“何先生,您請。”
站起的兩人之一道。
“張兄、莫兄一起來坐!”上了賭桌,何建學馬上意氣風發。
這時他們換好的籌碼也給他們送來了,朱司其一“看”,竟然都是五百萬,而且這好像還是熱身。
朱司其因為要分出精力來“監視”何建學幾個,自己在賭桌上就沒這麼注意了,他在二十一點的賭桌上已經連贏了好幾把了,他的五百萬籌碼馬上就有突破六百萬的跡采,當然賭場裏的工作人員也有人注意到他了,馬上就有個服務員來到朱司其的身邊道:“這位先生,您需要到貴賓室裏去玩幾把嗎?”朱司其聽到服務員如此說,知道自己才剛剛露了一點鋒芒,馬上就引起他們的注意了,當然了,相對於別人每把下注幾幹上萬的,自己一來就是十萬二十萬的,確實有點注目了,而且還是一直贏。
朱司其馬上把籌碼收起來道:“好吧!”“您喜歡玩什麼?還是二十一點嗎?”那服務員道。
“不,我最喜歡的還是梭哈!”朱司其道。
“好的,請跟我來。”
服務員道。
朱司其跟著那服務員上了樓,但他卻沒有帶著朱司其去何建學的那間房,而是推開了隔壁不遠的一間房,朱司其進去一看,裏麵現在隻有三個人在玩,看來賭場還知道合理安排的。
“不知道各位是否希望再進入一位?”那服務員對著大家道。
朱司其也觀察著那正在玩的三個人,有兩個看上去是香港人,一個年紀輕些,隻有三十來歲的樣子,另外一個大腹便便,應該有四十歲了,但兩人的身著都很得體,看上去應該也是屬於富豪級別的了。
而另一個竟然是阿拉伯人,頭上蒙著塊布,脖子和身子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典型得阿拉伯打扮。
他們三個聽到那服務員這麼說,也都盯著朱司其看,最後還是那年輕的說了話:“我倒是無所謂,人多還熱鬧點。
就是不知道其它兩位有什麼問題?”“我也沒意見!”那中年人道。
“OK!”最後一人道。
這樣朱司其就坐到了這張牌桌前。
在這裏有專門人的負責發牌,其實真正的洗牌和發牌都是由專門的機器來完成,在這張牌桌的牌官隻是負責遞牌而已。
因為朱司其可以感知其它人的底牌,勾心鬥角的表演對他而言完全失效,他隻是因為不想被別人看穿有時不得不也裝模作樣的跟著表演一翻。
因為這是用機器發牌,甚至牌官也不能接觸牌,他遞牌也是用專門的像鏟子一樣的東西把牌放到每人的麵前,遞完後又把那把鏟子放到發牌機前等著下張牌的發出。
上次朱司其來時好像還是把牌放到專門的玻璃發牌器裏,發牌時還得由牌官一張張抽出,沒想到才這麼一點時間他們的硬件就升級了,又或者萄京的硬件本來就好?玩了幾把後,朱司其也是有輸有贏。
但在這一把發牌時他發現大家的牌都很爛,最大的是那中年人,他的底牌是K而明牌也有張K和一張JQ、9當然如果他的底牌是10的話就是順子了。
那中年人隻有一對小5,朱司其也是一對7但底牌是7明牌上最大的一張是a,不像那年青人的一對5是擺在外麵的,這樣如果別人不知道他的底牌,他就有兩對的機會了,而最好看的卻是那阿拉伯人,他的牌麵上是一個主塊8910、J是同花牌麵,這樣他的機率最大,隻要低牌是方塊,或是7跟Q都有可能成順子,當然如果碰到方塊7或Q的話就是同花順了,但朱司其卻知道其實隻有他的牌最小,他的底牌是張紅心3最後輪到阿拉伯人叫了,他看了看其它人的牌麵,隨手扔了二百萬籌碼到桌上,因為前麵大家的牌都不大,桌麵上總共才一百萬不到,他這一下子就叫二百萬,在他的下麵是那位中年人,他看了看阿拉伯人的牌麵,最後搖搖頭把自己的牌蓋上,不跟了!朱司其看到他一蓋牌,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現在這上麵隻有自己的牌最大,當然從牌麵上看他是最差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比他牌大的機會。
那年青人看了看阿拉伯人的牌麵,又比較了一下自己的牌麵,最後還盯著阿拉伯人的眼睛看了一會,笑了笑也扔出二張一百萬的籌碼,接著又丟出去三張一百萬的籌碼,說道:“跟,再大三百萬。”
輪到朱司其時,因為朱司其的牌麵很亂,即沒有順子的可能也沒有同花的希望,但他幫做深思,過了好一會才好像做了個很大的決定似的也推了五百萬籌碼出去。
阿拉伯人看到朱司其也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心裏清楚如果自己繼續跟的話肯定沒有贏的希望,別人牌麵上隨便一張K或a就比自己大,既然偷機不成功就隻有悻悻地蓋上自己的牌了。
那年青人對於朱司其這麼爛的牌麵也跟大感意外,這時牌官說話了:“請兩位開牌!”當然是朱司其贏了,那中年人看到朱司其一對小7竟然也贏了七八百萬,而自己一對老K竟然蓋了牌,心中悔之無及,現在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朱司其把桌上的所有籌碼都掃到自己麵前。
朱司其雖然沒有去特意看其它他,但感知卻告訴他中年人的不甘心,阿拉伯人的無所謂,而那年青人卻明顯對朱司其提高了警惕。
接下來的牌局,那阿拉伯好像故意搗亂似的,第一次叫牌就至少五十萬甚至一百萬,如果不是由他開始叫的,他馬上就會加到這個數字,那年青要倒也能挺得住,那中年人卻不想冒險,但在有次他第一張牌就拿了對a後他也跟了,但隨之阿拉伯一百萬、二百萬、五百萬的加上去,他也一一跟著,他也想像朱司其那樣贏一把,但朱司其卻已知道了阿拉伯人的底牌,甚至還有沒從發牌器裏發出的牌,他早就蓋牌了。
到最後果然由朱司其所料,那阿拉伯人以三條3勝了中年人的一對a那中年人氣的差點吐血,到自己手上就碰到硬石頭了。
但阿拉伯人的這種搞法,對朱司其卻是有利的,他隻要碰到機會就跟,這樣一個小時下來朱司其麵前的籌碼就變成了近二千萬,當然這裏輸得最多的是那中年人和阿拉伯人,那個年青人在其後也贏了幾把,把以前輸的贏了回來甚至還有多餘。
當中年人看到自己輸了差不多近一幹五百萬時,理智告訴他該結束了,果然他的自製力相當好,把桌上的所剩無幾的籌碼一收就走了。
跟著那年青人看了看朱司其,好像要把他的相貌記住似的,但最後也是決定走人。
這樣就隻剩下朱司其跟那個阿拉伯人了,兩人個玩當然沒意思,這樣要麼就是賭場馬上派人加進來,要麼就是安排其它人過來玩。
朱司其看著自己麵前的兩千多成的籌碼,心想這比撿錢還快!他一直用感知鎖定何建學,他們三個已經把那以前的二個贏得差不多一幹二淨,他們那裏也準備散場,這樣很有可能何建學馬上就要到這裏來了,或者朱司其要去那邊直接跟他對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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