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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小歡 -【情騷甜心派】《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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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30 00: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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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小歡 -【情騷甜心派】《全文完》
練小歡 -
情騷甜心派
哈哈!這位美麗的女妖精,有個嚇人的專長──
她只要吃了甜的東西,就會忍不住的吟叫,
而且越甜,吟叫得越大聲、越放浪。
韓流盛行,日文系畢業的她,眼看就要失業了,
好在,她有這個別人沒有的專長,
只要張口狂浪的吟叫幾聲,錢就進來了。
奇怪?怎麼吃了這位殺人不眨眼的老大做的甜點,
就狂蜂浪蝶似的對他一直呻吟呢?
怎麼吟著叫著,把他欲望也給叫起來了?
哇,她還跟他大談戀愛!真不可思議?
嘖,有意思!瞧他認真的在麵粉堆裏搓揉拌攪的;
只為了聽到那一聲又一聲,挑情逗欲的浪吟,
不過她可不是省油的燈,她為了……
正像個魅惑撩人的妖精,打算用盡所有的方式引誘他,
嘿嘿──等著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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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30 00:01:52
楔子
人聲的嘶喊加上大狼狗的吠叫,讓平常一向平靜的日本,木裏岩山區躁動了起來。
「給我搜!今天就算是把整片山部翻過來,也要給我找到這個豬頭。」為首的大鬍子男人操著一口粗暴的日語,後頭領著一群痞頭痞腦的混混,和幾隻狂吠到嘴角全泡的大狼狗。
在不遠的前方,一堆長得比人還高的草叢裏,有一個看起來非常狼狽,不停喘息又緊張的一個男人,他的右臂還流著血。
他機警地左右觀看了一眼,便拖著受傷的步伐,往另一個方向閃去。
陰森森的森林裏,高聳著群聚的大樹,走的實在是累極了,他終於停了下來,正好看到小路旁有一座小小的廟亭,他繞到後面,疲累地癱坐在地上,眉頭痛得糾結了起來。
汪!汪!汪!大狼狗的聲音正一步步接近。
嘩!嘩!嘩!雜亂無章的腳步聲正一步步接近。
完了完了,這下,他一定逃不了了……
不,不行,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輕言放棄,於是他踏著一跛一跛的腳,轉到小廟亭前,虔誠地合十禮拜,閉上眼睛,口中喃喃自語的念著……
就在他張開眼睛時,眼前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奶奶笑咪咪的一張臉看著他,讓他嚇了不止一大跳。
在這個偏僻的深山野地裏,竟然會有人?
「小夥子,快跟我來。」老奶奶伸出乾枯的手,慈祥的笑著看他。
他竟然像被鬼魅附身似的不帶任何戒心的將自己的手交給老奶奶,沒有任何想法的就跟著她走了。
老奶奶走得很慢很慢,慢到他都忘了傷口的痛。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們停在一間木屋的前面,他記得木屋高高的煙囪冒著一股白煙,煙霧彌漫中有著濃濃的柴香和麵包的香。
這是他在昏迷之前,殘存在腦中的記憶……
畢畢剝剝的柴燒聲響在他耳邊環繞著,那是一種寧靜與安祥的聲音,鼻頭嗅了嗅,嗯,就是這個香,就是這個香。
眼睛倏地張開,張得很大很大,眼珠子不停地轉動著,身體卻無法自主,他被捉回去了嗎?
「醒了?」老奶奶的聲音低沉而安穩的在耳邊響起。
「嗯……這裏是哪里?我怎麼會在這裏?」他吃力起身,搔了搔腦門,一臉困惑。
「你放心,在這裏很安全的。」
「喔。」他乖乖的應了下聲,什麼話都不想再問了。
「老奶奶,妳的房子有一種很香的味道……」奇怪的是他竟對這種味道有一種念念不忘的親切感。
「你發現啦,我帶你去看看。」
老奶奶帶他走到一個石頭砌成的大烤爐前,爐火正熾烈的在狂燒著。
「來,幫我一個忙。」老奶奶遞了一隻大籃子給他,要他跟在後面。
這個籃子是要拿來裝屋外的柴用的,這些木柴都很粗一根,他很懷疑這個身材佝僂的老奶奶搬得動。
因為他這種又高又壯的大男人搬起來都有點吃力。
籃子裏裝了四、五根就滿了,他跟著老奶奶拿到烤爐邊,將粗柴塞進火焰熊熊的爐子裏。
轟的一聲,他全身的熱情,被一團火給撩燒了起來。
好不容易等到爐火淡了,開啟烤爐小門那一剎那,他整個人被莫名感動的血液注滿。
原來是烤麵包,難怪味道這麼香。
老奶奶取出其中一個,掰了一半,遞給他一個。
他訥訥的咬了一口,莫名感動的眼淚就情不自禁的飆了出來,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他竟為了這一口麵包,兒女情長了起來。
他立刻跪在老奶奶面前,痛哭流涕地懇求她。
「老奶奶,請妳收留我,教我做出最好吃,讓人感動的麵包。」
木婆婆帶著慈祥溫煦的笑著,輕撫著他的頭,不停的點頭。
「可是,做麵包很辛苦的喔,你可以嗎?」
「請相信我,老奶奶。」
「叫我木婆婆,我們現在就去做麵包吧。」
木裏岩的山區,常見到一老一少的身影,天未亮的時間就起床砍拾上好的相思柴,為的是要烤出有特殊香味的麵包。
天才濛濛亮,就要親手搓揉麵團,每一個使力都是一種用心,段之風每每看到守在烤爐前的木婆婆那種虔敬的心,他就莫名的感動。
每天她們將烤好的麵包送到山下的麵包店賣,然後看到限量出爐的麵包很快的被一購而空,心中的滿足是無法言喻的。
一年過後的一天清晨,木婆婆把他叫到跟前說,「孩子,我的時間到了,再也沒辦法教你做麵包了,你下山吧,去尋找那個可以讓你的麵包更有價值的人。」
說完,木婆婆就轉身離開,消失了,像一團迷霧般的不見了。
從此,在日本黑道界叱吒風雲的人物段之風,就此消失在三教九流、刀光劍影的泛泛紅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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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30 00:02:14
第一章
辦公室桌上凌亂的擺放幾罐飲料和一盒起士蛋糕,她坐在一旁翻著一本厚重的書,順手在另一本空白筆記本上寫下落落長的字。
「甜心,時間差不多,該上工了。」錄音室出來一個男生,在門口提醒她。
「喔,好的。」她將書本收拾好放進她的背包裏,然後啜了一口冷掉的咖啡,再拿叉子將盤子上的起士蛋糕用很快的速度掃進肚子裏。
嗯,這個起士蛋糕好吃,但還不夠甜,不過她還是盡可能的將那股感覺蘊釀出來。
她閉上眼睛,深深的做了個深呼吸,臉上表現出一副很滿足的表情,然後咧開嘴笑了,她向那個男生點了點頭。
「可以了嗎?」
「OK,沒問題。」她對男孩做了一個手勢,眼睛笑的燦亮動人。
打開錄音間的厚重大門,她坐在有著麥克風和小螢幕的桌前,戴上耳機,再深呼吸一口氣,看著播放出來的畫面,她認真的清清喉嚨,要開始工作了。
AV女優穿著日本和服,盤起的髮髻露出細白的頸子,頸上細白的汗毛最容易讓男人莫名其妙的衝動起來。
她手上端著茶盤,蹬著小碎步踩進房裏,謙卑有禮地向在房中的男主人問候,溫文儒雅的男主人看見了她的嫋娜身影,心跳狂烈。
女優,跪坐在楊榻米上從容優雅地展示她的茶道,纖細秀長的手指,在茶器之間摸撫著,就好象她摸撫著什麼,她忘情地輕吟了一聲。
「喔……」
男主人被這一聲似有心若無意的輕吟給震了一下,撩撥起一個男人最底層的獸性,於是,他雙眼開始翳上一層情欲之光,盯著女優瞧。
女優被他的注視給擾亂了心性,原本寧靜的心湖開始起騷動,身段和面容都不自覺的嫵媚了起來,有意無意的以眼神逗弄男人。
被著羊皮的男人越發覺得口乾舌燥,渾身燥熱難耐,開始扯下領帶,脫掉西裝外套、襯衫,然後再也忍受不住地像只狼似的往女優身上撲了過去。
女優一開始當然會稍稍抗拒一下,怪聲怪氣的愛嬌著,兩手不停地搥打著男人,嘴裏不停地喊:
「啊……喏……不要啦,討厭討厭……」
越是抗拒越是吟叫就越是引發出男人最原始的獸性那一面,他忽地撕扯掉女優的腰環帶,和服松了,露出若隱若現的雪白大腿,男人低吼了一聲,一雙鹹豬手毫不客氣的伸了進去,色急急的動作著。
「啊……喔喔……你不要弄我的小咪咪啦……」
男人一隻手在她身下肆虐著,另一隻手則撥開她的上衣,哇!原來和服裏面什麼都沒穿吔,太引人遐思了。兩顆雪泡般的渾圓蹦跳出來,躍然在眼前,可以看見如紅櫻桃般的乳頭,男人猴急的伏下身含住她的乳頭……
「喔……不要啊……嗯……好……好癢喔……啊,不要……」
天啊!這女優也太做作了吧。
甜心看著鏡頭一邊吟叫,一邊挑剔這個AV女優的演技。
吸吮乳房的聲音嘰嘰滋滋的配上女優不停的嬌喘呻吟,滿室都是令人色脈賁張的音效。
上下其手的男主人不知不覺的將女優全身的衣服都清空了,赤裸光潔的身體毫無遮掩的躺在男人的懷抱裏,一副嬌弱可憐的模樣。
緊接著,男人也把自己脫到只剩一條內褲,再度撲在女優身上,一口豬嘴湊了上去,巴嘰巴嘰的又吸又汲的,一點美感都沒有,他還要求女優將舌頭伸出來,與他的在空中纏鬥,口水牽絲,嘰嘰滋滋的。
「嗯……啊……」
好噁心喔,甜心又再度皺了眉頭。
吮完了嘴巴往下吸女優的咪咪,光是吸還不夠,還拿兩手很變態的在上頭像擠牛奶似的又捏又擠又搓又揉,這個時候,女優又叫的更大聲了。
「啊呀……喔喔……好……好用力呀……」
光是肆虐乳房部位的戲就拖了十幾分鐘,天呀!她奶奶不會痛嗎?
好不容易男人肯放過奶奶了,再一路從乳緣親到小腹,親到……長滿濃密細毛的私密處,男人抬起頭,露出一絲邪肆色情的笑,然後再度伸出他的狼爪,一根指頭伸進去摳她的穴道。逗弄了一下,伸出來時笑著說:「裏頭都濕了,看妳有多淫蕩?」
「啊……喔……呼,好……爽快哦。」
再增加一根指頭攻掠,攪得她更加倡狂的放聲尖叫:
「啊……唔……好……好癢……喔……求求你……幹我吧……用你的大棒子……狠狠插進來吧……我的小穴……極需要男人灌溉。」
指頭完了,男人意猶未盡的拿出了按摩捧,嘶嘶嘶的電動聲響,在她的私密花瓣前先遣女優嘗,只是先試試而已。見女優已然習慣且熱衷之後,他就緩緩的將整根的按摩棒插進花穴裏。
一個特寫鏡頭拉近,女優臉上既爽颯又痛苦的特寫表情。
光是這個性虐,就上演了大概有二十分鐘之久吧。
頭都要昏了。
男人性虐完了女優,將自己身上僅存的內褲給甩了出去,大字形的癱在地上,男人肉捧一柱擎天的直勾勾的立在那兒。
女優聽他的指揮趴在他身上,握弄著那根肉棒,上下搓弄了一下,她塗著豔紅色澤的唇就含了上去……
甜心將這一段快速略過,因為經驗老道的她知道這一場戲可能二十分鐘跑不掉,而且這是男聲的部份,所以她就跳過了。
好不容易劇情終於進展到最高潮的部份了,女優雙腿自然的又分開了一些,並且把腿曲了起來,這樣男人的肉棒正對著女優的入口,男人的肉捧一下子滑進了女優的穴道,男人慢慢的把他的肉棒往女優的穴道深處送去,女優的呼吸明顯的加重,一直到男人的肉棒都進入到女優的最底部,女優才輕輕的動了動,調整了一下位置,男人沒有急抽送,而是溫柔的吻著女優,讓女優慢慢的進入狀態。
男人先是以男上女下的姿勢做著,接著就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再來是狗爬式,最後又回到原先的姿勢……最後的抽插穿刺,引得女優終於到了發狂的地步。
「啊……你的好大……好粗喏……我的小穴……都被你插滿了……弄的人家花心……好……好爽快喔……嗯嗯……喔,快……快……我……我要……出來了……啊……我……我出來了……啊……」
男人趴在女優身上使命的搖著屁股,使出渾身最後的一絲全力,「嘩」的一聲,往前一抽一挺一插一剌……喔,最後的一刻,男人快速的抽出,將滾燙的液體噴射到女優的乳房上。
「啊……你好討厭呢……」
鏡頭打上END的字樣,甜心放鬆的呼出一口大氣,閉上眼睛,大大地伸了個懶腰。
「呼!真累。」她走出錄音室的第一句話。
「這一部怎麼樣?」洛可手上端了一杯開水遞給她,一臉客氣。洛可是「聲勢浩大錄音室」的合夥人之一,也是甜心的大學學姐。
「嗯,沒什麼創意,而且女優演得太做作了,男豬腳一點也不帥,還一臉色滋滋的,吔喔……」仰頭一口灌下開水,邊整理桌上的檔,做勢要走了。
「等一等,這是要給妳的錢,簽收一下,還有……」洛可將一個信封袋交給她,並眼神中有話的看著她。
「還有什麼……」看到酬勞,甜心咧開嘴開心的收過手,睨著眼看,從袋子裏抽出一疊鈔票,沾了口水數了數,千元大鈔十五張剛剛好不多也不少,露出一臉開心,在信封上頭簽了名,丟給洛可。
「還有……明天的事,別忘了。」
「明天?明天什麼事?」瞧她一臉後知後覺的。
「啊!就一起吃飯的事呀。喂,妳可不要告訴我說,妳忘了,我可是……」洛可聽她這麼沒腦袋的回應,緊張起來了。
「可是我明天還要趕稿吔,我跟妳說,這本稿子真的很趕,要是下星期一趕不出來,我會被K的。」她甜心回答得更是理直氣壯。
「田小姐,賺錢有數,性命也要顧,妳做那個翻譯,錢又不多,又這麼辛苦,乾脆不要做了,妳到我這邊來,光是情色片就夠妳賺的了。」
對呀,配音的工作多好賺,大約一個多鐘頭的色情光碟,就有一萬五進帳,而且只要會吟叫幾個基本常用的字眼就可以了,多輕鬆啊!
「我知道洛可學姐是我的大恩人,可是這家出版社也待了好久了。人情嘛,也不好推的。」她翻譯一本小說大概要一、二十天的,一本書大約領三、四萬塊,跟配音的錢當然是不能相比的。
她是田心薇,認識的朋友都叫她甜心,大學讀日文系畢業後就在出版社找到日文翻譯的工作,那幾年日劇當道,甜心一度是個大忙人,一個月排個三、四本稿子是常有的事,常常足不出戶,稿子翻譯到日夜顛倒、天地不分。
錢是賺到了,可都是辛苦錢,而且就這樣蹉跎了青春。
後來日劇沒落,韓流接棒,她的CASE明顯的少了很多,常常一個月一本都不到的稿量,讓她差一點想回南部嫁人算了。
還好,碰到了洛可學姐,偶然間發現了甜心的「特異功能」,介紹她來當配音員,開啟了她事業的第二春。
「人情?我看妳這個人呀,就是臉皮薄,不積極一點,真的會變成老處女的。」所以,洛可這個好學姐,除了幫她開拓事業第二春,也積極的幫她尋找人生的春天。
「洛可,妳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說到這件事,就尷尬了。
「就自卑是不是?我告訴妳,我洛可的字典裏從來沒有這個字眼,妳跟我在一起,我保證妳不會有這個問題。」洛可拉著她的手,激動地拍著胸脯當保證。
洛可不明白,而且非常不明白,像她學妹這等天香國色、冰肌玉脂、靈氣逼人、溫柔甜美又善解人意的女生,怎麼可能到了這把年紀,還在獨守空閏。
真是不可思議到極點了。
然而她閑下來的時候想一想,手指「啪」的一聲,對,就是那個「靈氣逼人」的氣質把她害死了。
「我不跟妳說了,反正我怎麼說都說不過妳,我要走了,還有事要忙咧。」說完她舉起那疊鈔票向她眨眼微笑,背包拿了往門外沖。
「那明天的事,就這樣了,我再Call妳,Bye now.了。」洛可更毒,根本沒把她的婉拒放在心上。
甜心在電梯關上門的瞬間無奈的笑了,真拿這個寶貝洛可沒輒。
甜心小屋──
她的頭靠在裝滿了各式甜點的玻璃櫥櫃上,眼中閃著興奮的晶光瑩瑩。那一個個裝飾得小巧可愛的,讓人看了,食指大動。
這間「甜心小屋」是她的最愛,好象專門是為她田心薇開的一樣,再加上裏頭的甜點很合她的胃口,唯一的缺點就是貴了點。
甜心揚起微笑的嘴角,摸了一下錢包,今天口袋進帳不少,再加上剛剛在錄音室吃的起士蛋糕不夠滿足,所以她打算犒賞一下自己。
焦糖泡芙、乳酪可頌、抹茶紅豆、藍莓慕斯,舒芙蕾起士、紅酒蘋果酥……哇!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到底該選哪些好呢?每一個看起來都很好吃的樣子。
「小姐,選定好要哪些了嗎?」挺著身價六甲的大肚子的女人,一臉圓潤光澤親切的對著她微笑,因為她已經看很久了。
「嗯,我要這個抹茶紅豆,那個草莓乳酪、黑森林、水果天使和……」她的眼光不經意掃到最角落的地方,讓她眼睛為之一亮。
等一下,這是新產品嗎?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起士麵包一樣,可是名字卻叫「幸福的囊袋」,聽起來就好吸引人。
「請問一下,這個幸福的囊袋是什麼?」
「喔,是我們的新產品,今天是它的處女秀,所以買一送一,要不要買一個吃看看?」
買一送一?太好了,這樣她又可以免費多吃一個甜點。
「好哇,那給我兩個,是不是買二送二呢?」
看著今天推出的新產品限量六個,從早到現在都還沒賣出一個,看在這位常來的小姐捧場的份上,她就做個順水人情。
「哈哈!難得碰到小姐識貨,這樣吧,我就阿沙力一點,妳買二,我送四,怎樣?」
甜心一聽,眼睛都亮了,頭頂上不斷地在噴放著萬民歡騰的煙火。
「真的嗎?妳怎麼那麼好,妳真是個好人。」
被客人這樣一稱讚,她更是笑的心花朵朵開。
看著她將所有的甜點裝進蛋糕盒裏,甜心的心就怦然跳個不停,今天真的是太幸福了,以往她限於經費,所以最多買二、三個滿足一下愛吃甜點的欲望,可是今天她一口氣買了比平常多的量,讓她有一種飽足的滿足感。
結帳找錢,大肚子的女人將手中的蛋糕盒遞給她,她的心裏早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沖回家好好享受一番了。
「謝謝,新產品吃過以後,一定要回來告訴我們妳的感覺喔,有折扣還再加送一個吔。」大肚子的女人笑著向她眨了一個眼睛,似乎意有所指什麼似的。
「好,我吃過之後,一定來跟你們說,謝謝了,ByeBye。」
她旋身走了之後,從後門走出一個戴著頭巾,身穿圍裙,兩手都是白麵粉的男人,乍看的第一眼,他的確是很亮眼,那高大威碩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精眸銳眼,眼神中卻帶著溫馴的善意。
「花姐,我去外頭抽根煙。」
「喂,老闆,告訴你一件事,你今天新做的蛋糕全都賣光了。」大肚子的店員興奮地跟他分享這個好消息。
賣光了?他聽了傻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冰櫃裏的那一個空空如也的盤子,還真的沒了吔。
「是真的嗎?妳沒騙我吧。」這是他第一次研發出來的新甜點,對他而言意義非凡呀!
「啊三八啦!小段,我騙你是有錢賺喔?跟你說真的,還不相信。」花姐睨著他調笑,「就剛剛有一個小姐,她看到你做的東西,一口氣就全部包走了,我還跟她說,吃完以後要回來跟我們講好不好吃說。」
「她走了嗎?」段之風緊張又興奮的往門外左張右望的看著,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看她吃完之後的表情了。
「剛剛才走,你就出來了……喂,小段……你要做什麼呀……?」花姐還來不及說完,只見小段旋風一般的追奔出去,也不曉得要幹嘛。
「幹嘛呀?神經兮兮的。」
花姐其實是被他的霹靂旋風給嚇到了,啊他是幹嘛那麼激動。
這個段之風,人長的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材,高大不說,還又俊又有形,不說話的時候挺嚇人的,不過當他在揉麵包做蛋糕麵包的時候又很迷人。
所以他就開了這家「甜心小屋」的蛋糕店做蛋糕麵包,為的就是追尋那個可以跟他一起嘗遍幸福滋味的人。
花姐常說,「你這個年輕人不去當模特兒當明星,跑到這兒開店做蛋糕麵包,那一張帥臉埋在麵粉堆裏粉絲可惜呦。」
段之風聽了笑而不答,對他而言,做蛋糕麵包是他這一生最堅定的抉擇,長得帥有什麼用,老為他招來一堆麻煩,只有在麵粉堆裏揉揉捏捏的時候,才是他感到最幸福的時候。
甜心眨著品亮大眼溜向那盒蛋糕,不自覺的輕哼起歌,連走路的步伐都輕盈得像要飛起來一樣。
突然間小腹傳來咕嚕咕嚕的抗議聲,她做了個鬼臉,笑自己開心得連自己肚子餓了都忘了。是呀,她今天除了在錄音室為了工作而吃了一塊起士蛋糕之外,就沒再吃任何東西了。
看了一眼手上的盒子,她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不好意思,我等不及了。」
四方觀望了一下,她看到路旁有個社區小公園,她走了進去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打開紙盒,拿出了一個「幸福的囊袋」。
放在手心,它用起士做外皮,弄成了一個囊袋的模樣,裏面隱約呈現淡淡的藍,散發出透明的光澤,她一口咬下,閉上眼睛……
我的天啊!那甜而不膩的爽口滋味加上潤滑的口感,搭配著一粒粒的果香,所有的口感融合為一,在口腔迸射出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她臉上散發出那股滿足的笑容,深深的吸引住了在一旁偷看的段之風,連他也被她臉上的光芒給感動住了。
她喜歡他做的甜點嗎?
那是他第一次的創作,竟被她全部買走了,而且似乎非常好吃的樣子。
段之風忍不住隨著她臉上的表情而笑了,平常總是酷著一張臉的他,笑起來竟也有另一種難以抗拒的魅力。
是屬於那種邪肆的狂妄而霸氣的魅力,難怪以前這張臉老給他帶來一堆是非。
眼見著她又再拿出第二個,也是同樣滿意的表情,她的表情讓段之風對自己做甜點的信心大大的增加了。
他對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正轉身要離開,卻發現那個女孩子摀住胸口,急忙忙的往後頭跑,臉上的表情怪怪的。
糟了,該不會是他做的蛋糕麵包出了問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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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30 00:02:29
第二章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沖上前去,在一片樹林間,他聽見一陣奇怪的聲音……
「嗯嗯……啊啊……啊……喏……囁……」
她兩手抓著樹幹,閉上眼睛似乎是在享受那樣的情緒。
嬌滴滴的女聲不停的吟叫,嬌喘、呼氣、吸氣,浪吟的聲息裏有一種甜膩的爽足,段之風滿心狐疑的先是皺了眉頭,再發現身體下面開始起生理變化時,眉頭皺得更緊了。
天呀!那是什麼怪病?
為什麼連自己也會有這種奇怪的反應?
「小姐,對不起……妳還好吧?」他終於忍不住的上前表達他的關切了。
「喔,我……沒事。」甜心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和來人驚擾,她為自己的怪異舉動被發現而羞窘著,情緒被震嚇住,隨之打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大飽嗝,毫無形象。
她驚慌失措的轉身就要離開,真是糗斃了、糗呆了,糗糗糗……丟臉丟到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是在一個大帥哥面前。
「喂喂……妳不要走呀!小姐,我沒有……」段之風想上前解釋什麼,只見她尷尬地摀住了嘴,拼了命的跑走了。
「小姐,妳的東西呀……」看見她留在椅子上忘了帶走的那盒蛋糕,他怎樣叫都喚不回她了。
哇!這下可好了,她的蛋糕忘了拿走,今天就吃不到了,她心裏一定很失望。
小橋流水、飛簷畫梁、潺潺流水襯著假山和綠樹,讓這間仿中國蘇州山水構築的複合式茶藝館看起來別有一番幽雅之情。
「甜心,我特地挑了這家茶藝館,吃中式餐點,沒有蛋糕那一類,所以妳大可放心。」洛可不斷地在她面前一再拍胸脯保證,她所做的安排,絕對是萬無一失的。
甜心悶悶不樂的不說一句話,她還在為昨天忘在公園裏的那一盒蛋糕氣悶著,要不是那個冒失鬼突然給她闖進來,也不會……
唉!越想越生氣,那麼好吃的蛋糕竟然都弄丟了,還有那個幸福的囊袋的滋味到現在還在她的口腔裏流竄。
要不是洛可答應今天的相親結束之後請她吃蛋糕,她還真不情願來哩。
「洛可,我可是看在妳的面子上和妳要請我吃蛋糕這件事上,我才來的吻。」有這樣熱心腸的好朋友莫不知是福還是禍,一天到晚老為她沒男朋友的事在煩惱,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我的面子?我的面子哪有妳的幸福重要呀,妳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任性。」洛可忍不住輕斥她,那口氣還真像個媽的。
其實洛可會對甜心好,是有原因的。
因為,洛可現在的老公,是當年甜心的男朋友。怎樣,很詭異吧?
洛可是甜心的直屬學姐,做人一向熱情海派的洛可自然是對這個從南部上來的清純又絕美的小學妹照顧有加。
因為甜心實在是太美了,以至於蒼蠅蚊子滿天飛在甜心身邊,讓她不勝其煩,洛可也看不下去,只好請了一個暗戀洛可很久,但她卻毫無知覺的男同學幫忙當護花使者,並且用惡勢力警告他:「程子遙,要是甜心有什麼絲毫差錯,我唯你是問。」
於是就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下,那個叫程子遙的男生莫名其妙的當了甜心三年的護花使者。
只不過,洛可的這番盛情,甜心可不領情,因為程子遙根本不是她喜歡的型,於是她就向程子遙心戰喊話。
「學長,我們不要再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快去把你最愛的女人追到手吧。」於是,她先嗆聲說她甩了程子遙,再讓那一對小冤家回頭發現真愛,戀情竄燒到一發不可收拾。
從此洛可對甜心就更愧疚了,雖然她說了千百萬遍的「我真的不會放在心上。」但洛可還是認為,甜心會一直到今天還是小姑獨處,都是她害的。
所以,今天是她為甜心安排的第八十七、八十八、八十九場相親。
為了更有效率,她特別安排了一連三場,免得下次甜心又推託老半天,這小妮子推託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
「我跟妳說,等下來的是一位科技新貴,他呀嚇死人,光是年終加股息,一年上千萬……」
呦,千萬身價的科技新貴,應該不同凡響。嗯,外表……還可以,不過就是沉悶無趣了些。
洛可在一旁急的煽風點火,好不容易敲出他一個屁話出來。
「嗯……那個……唐小姐平常都做些什麼啊?」面對如花似玉的甜心,科技新貴連說話都結巴了。
「我沒做些什麼啦,有就是窩在家裏看書、吃東西、翻譯稿子這樣而已,我的生活很枯燥乏味的。」甜心顯然的對科技新貴的印象並不太好,所以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翻譯呀?」科技新貴眼睛為之一亮,讓洛可開始興奮。
是的是的,他們已經摸索到共同的話題了,快,快,快往下聊。
「對呀,專寫色情小說的啦,還是日本的喔……」甜心故意貶低自己,毫不在乎形象,沒想到這位科技新貴更寶,也沒將她的話聽真。
「那妳用電腦翻譯嗎?我告訴妳喔,如果妳的電腦安裝了……程式,那就可以簡化妳的作業程式。全面電腦化是未來的趨勢,妳知道嗎?到了2005年全臺灣的電腦普及率就……」
科技新貴果然找到他的話題了,光是他滔滔不絕的闡述著電腦的未來的落落長無聊話題時,甜心和洛可差點睡著去了。
此時,穿著唐裝的侍者遞上一盤棗泥核桃糕,支著下巴快要睡著的甜心漫不經心的聽著吃著,也沒注意到是什麼東西。
棗泥核桃糕的甜,沁入她的心脾裏,一股說不出的暢快,直達她的心扉,再也不能自己的囈出一聲嬌吟,科技新貴的演講不絕……停了。
他目光呆滯的看著甜心閉上眼睛,妖嬈的扭動著身體,舌頭不斷的伸出舔唇,嘴裏不停的發出一聲迭過一聲的輕吟,霎時他的面色由尷尬轉到鐵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喔,甜心!」洛可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轉身對科技新貴一臉愧疚,「對不起,她……」
第一場相親,科技新貴尿遁,嚇跑了。
這時,段之風正在廚房跟著師父學中式糕點,這家茶藝館的廚師可是當年慈禧太后御用大廚的後代哩,他不惜重金跟隨當他學徒,在一旁跟著學。
他卻聽到潺潺水聲之中有一道他熟悉的聲音,多年的黑道經歷,讓他有一雙靈敏的聽覺。
那聲音,不就是……
一想到是昨天在公園吃他做的蛋糕的女生,一股莫名的興奮和激動就不由自主的湧上心頭。
他走出廚房,四方張望搜尋,果然在大廳一角瞥見她的身影,她正在跟朋友約會哩,不過她似乎很無聊的樣子。
回到廚房,他細思了一會兒,想到什麼興頭的,鍋忙鏟飛了起來。他要為她做一道甜品,也是他新研發的。由她來第一個嘗試,最好不過了。
緊接下來的第二場相親對象是個空軍飛官,人家可是開幻象2000戰鬥機的喔。
瞧他正氣凜然的氣質,加上他挺得直勾勾的腰桿子……呦,還穿制服來吔。那燙得一絲不苟的筆挺制服,將他那渾圓有勁的小屁屁襯托得完美無比。
甜心和洛可都不覺的看傻了,因為他真的……真的就像「捍衛戰士」裏那個湯姆克魯斯一樣的帥。
「她是田心薇,我的學妹,請多多指教。」洛可心裏有點後悔自己早嫁了,也後悔今天幫甜心相親,連她自己都心動了。
「田……心薇,甜心微笑喔。」飛官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和迷死人的笑容,他嘴好甜喔,還說她是微笑的甜心哩。
「對呀,呵呵呵,我們私底下都這麼叫她的,甜心真的是人如其名喔。」
到底是誰要相親?洛可幹嘛一直搶話,甜心在一旁忍不住嘟起了水嫩嫩的小嘴。
「甜心是……」人家飛官話中的意思就是要問甜心是做什麼的。
「呵呵呵,她呀……日文系畢業的,是個專職的日文翻譯。」嚇!這個雞婆洛可,真是夠了喔,甜心的嘴翹到可以吊三斤豬肉了。
「真的呀,翻譯喔,那一定很有文才囉。」從飛官露出的驚贊的眼光,可知他對甜心的這份工作很滿意。
「是呀,她都專翻譯一些日本的文學名著,什麼金閣寺啦、春上村樹啦……不只有文才還有文學氣質哩。」咦,剛剛不是才跟科技新貴說是色情小說的嗎?這個洛可啊,見風轉舵的功夫可一流的。
甜心已經打算放棄為自己爭取些什麼了,她支著下巴,有一搭沒一搭的任自己像展示架上的貨品,任人揀選。
只見飛官不停的點頭,笑容裏儘是對甜心的欣羨之情。
「其實,我要求的老婆條件很簡單……」
「是是是,老婆的條件……」洛可興奮的點頭,那逢迎諂媚的樣子真像個老鴇的嘴臉呀。
「當我們飛官的老婆是不用出去拋頭露面的,我們飛行員賺的錢,足夠用了。吃國家的穿國家的,最重要的只是把一個家弄的清潔乾淨,把孩子照顧好,讓我們無後顧之憂,能專心為國效忠……」
甜心聽到這段,她轉頭看向那位堂堂正正的飛官先生,她好想站起來給他敬禮,然後一束清香,鮮花素果,然後嗚呼哀哉,尚饗……
他有沒有搞錯呀?這可是二十一世紀了啊。
「是是是,是應該的……」只見洛可聽到這段,臉也開始綠了,不過還是撐場面的不停點頭。
「還有,當軍人的妻子,要能面面俱到。在家是主婦、出門是貴婦、入房是蕩婦……」
蕩蕩蕩……婦?虧他說的出口,還一副正氣凜然的咧。
她田心薇可沒那個本事,又是主婦又是貴婦又是蕩婦的。這位忠黨愛國的仁兄乾脆去搬一塊貞節牌坊回家供著會比較快一點吧。
甜心在心中不以為然的嗤之以鼻。
呿,本來還對他有一點點好印象的,沒想到軍人的思想還真是脫離現實、冥頑不靈、食古不化,迂腐至極呀!
都什麼時代了,還在搞抗戰時期的戲碼。
這時侍者又不知端了道什麼的上桌,甜心漫不在意他們兩人的熱烈討論……
距離他們不遠處,有一雙虎視眈眈的精眸銳眼盯著他們這邊看。
「當然啦,我們軍人是最疼老婆的。只是我們常常不在家,所以做老婆的一定要獨立,什麼事都要自己來……」
「是是是,那請問一下……那嫁給你不就等於守活寡嗎?」洛可反擊了,洛可開始良心發現不再說鬼話了。
甜心掀開碗蓋,伸進了湯匙,舀了一口,含進嘴裏……哇嘩!古的,好吃吔。這什麼東東?又是甜的,她睜大眼瞳,再喝一口……
「不會的,國家都有幫我們保險,若是我們萬一為國犧牲了,會有一筆高額保險金的,所以嫁給軍人真的沒有後顧之憂的。」飛官舉起童子軍的三根手指頭,慎重的要發誓了,被洛可給擋了下來。
「是是是,嫁給軍人還真是有保障呀。」洛可向正忙著低頭吃甜品的甜心使了個眼色,糟了,她怎麼又吃甜的了,哇娘咧……她的嘴巴又開了。
沒想到,她在吃下了不知什麼時候端上桌的「佛手燉冰糖」後不久,老毛病又發作了。
「嗯哼……嗯哈……啊……喏……囁……」加了冰糖的蜜,滲進她的口腔和神智裏,那種血糖在身體中賁張流竄的快感,刺激著她……
甜心閉上那揚睫的羽扇,紅唇微啟,一隻手撫著喉嚨下滑到胸部,另一隻手正擺著妖嬈的搔髮動作。
她吃了他做的「佛手燉冰糖」之後,還是有這麼可愛的表情,段之風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這個女人真是太特別了,他一定要……一個邪佞的念頭霹啪閃過他的思緒裏,嘴角又揚起一抹賊笑了。
「她……她怎麼了?」飛官同樣的也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凸槌行為給弄愣住了,她剛剛不是都在一旁端莊典雅的坐著嗎?
「她沒事,只是這個……嗯,所以那個……」洛可一旁急的口吃結巴了起來。
這個甜心喔,都說好不准亂吃甜的,她又忘了,這下可好了,把這麼一個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男人給嚇跑了。
「等一下,你不要緊張,我們出去處理一下就好……」洛可快快起身將甜心拖了出去,在庭園裏停了下來,一張鐵青的臉盯著她。
「甜心,我拜託妳不要再吃東西了,尤其是甜的,好嗎?妳這樣子會把男人都嚇跑的,剛剛差一點就成了,就被妳搞砸了,妳看……」洛可看到那個飛官很不光明正大的,幾乎是偷跑的。
「走了也好,省得解釋一大堆,麻煩的要命。」甜心自己倒是看得挺開的。
「妳……田心薇!妳不能再這樣任性下去了。我警告妳喔,等一下第三位男士來了,妳什麼東西都不准給我吃,好好的跟人家聊,知道沒?」洛可真的動氣了,不然她不會連名帶姓這樣叫她的。
「喔……」
見她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洛可的氣又上來了。「妳給我正經一點喔,要想想看妳已經二十五歲了,還在那邊搖筆桿,吃蛋糕。看妳這樣,將來嫁不出去怎麼得了喔。」
「拜託喔,洛可,我只有二十五,不是五十二唄,妳不要把這種事弄得那麼緊張,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找到我的真命天子的。」
這下她對自己的人生又無可救藥的樂觀起來了。
洛可對她一直像妹妹一樣的照顧,甚至比親姐姐還要好。只是她田心薇有個奇怪的毛病,讓她一直耿耿於懷,對自己這等浪蕩行為,她自卑的要死。
可偏偏她又嗜甜如命,簡直到了一日無甜食,她就沒有元氣做任何事情。
連最窮的時候,身上只剩下幾十塊,她寧願拿去買包黑糖,灑在饅頭或白飯上,她就滿足了。
至今,她也不知道這毛病是哪一年起犯的,反正是只要吃飽了,她就要吃一點甜食。吃完之後,一定會像發情一樣的忘形吟叫,化解一下舒暢。可是,大部份的男人都因為這樣而打退堂鼓的。
「妳少唬弄我,妳這個死樣子,看來真的會拖到五十二歲。」
「那就五十二歲吧,反正我一個人過的也很好。」
「妳少給我耍嘴皮子,我這輩子要是不幫妳找到一個幸福的歸宿,我就沒辦法安心。」
「喂,洛可,我跟妳說過N遍,N遍了喔,妳和學長的事,我根本一點絲毫完全都沒有放在心上,好嗎?妳幹嘛一定要跟自己過不去。」
「我,沒有呀,我只是對妳有責任嘛……好了,現在不要討論這種問題,我們該進去了,第三號男士要來了。」
「我……」甜心正想開口拒絕,卻被洛可給截了下來。
「停!」洛可兩手做交叉狀,「不准再說了,乖乖跟我進來就是了。」
「好嘛,遇到妳這種人真是沒輒了,我總該可以去上個廁所吧。」
「快去,快回。」
段之風始終在一旁觀察著,發現她們爭執完畢,甜心獨自一人走到洗手間,嗯,看來這是下手的最佳時機了,此時不幹正待何時哩。
「喂喂,你要幹什麼?」甜心才從洗手間出來,就被一雙大手給勾攪住,她不敢相信在茶藝館這種正派的場所竟然也會碰到搶劫………萬一他覬覦她的美色,強強強……暴她,那可怎麼辦才好?
她嚇的渾身發抖,剛剛那些還沒出清存貨的浪吟,已經被嚇的吞進肚子裏去了。
在慌亂之中,她試圖鎮定下來……
她一定要守住自己的貞節,雖然她真的有可能到五十二歲還可能是個老處女。不過,她現在才二十五,她不要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奪走。
如果不得已被那個那個了,那也要溫柔一點,可是他怎麼……有點面熟?好象……
「冒昧要請小姐幫一個忙。」
「我……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沒錢又醜八怪一個,請……放過我好嗎?」甜心努力的掙扎著。
段之風看了她一眼,臉上有著不以為然的戲謔表情,好象在說,小姐,妳的這個藉口實在是太爛了吧。
因為,她長的其實不賴,是那種會讓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亮麗身影,只是長久以來,她疏於打扮,所以就像一朵蒙塵的花朵。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她回瞪他一記牛眼,她的眼睛真的很大。
「我覺得妳很沒有自知之明。」
「什麼意思?」
他笑而不答,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邪氣,但卻讓甜心的心失控了的怦然一跳。
「可,可,可是我的朋有還在等我吔,還有……今天是我相親的日子,你不能就這樣莫名其妙破壞我的大好姻緣。」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吧。
相親?
奇怪的是,聽到她在相親,段之風心裏卻湧出一股連他也覺得莫名其妙的醋意。
「妳放心,要是真的嫁不出去的話,我負責。」
嚇!他他他是什麼東西,竟輪得到他負責,甜心覺得這個酷男人狂妄的有些過份了。
「你負責?就憑你……?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員警喔。」甜心不停地扭動著她那雙細瘦的可以的纖纖細腕,再用力一點就會被折斷似的。
「隨便妳。」
他的手好有力喔,溫熱的掌心傳到她焦急又恐慌的心裏,也唯有這時候她才能這麼近的看著他。
他有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濃密而飛翹的睫毛更為此而加分,眼神中流露的不是兇惡,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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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30 00:02:44
第三章
段之風將她從茶藝館中擄了出來,丟進了他的銀色保時捷,油門一踩,風速一般的揚長而去,這時候田心薇心中所想到的竟是她忘了跟洛可說拜拜了。
他低下身趴伏在她身上,替她系上安全帶,那似有若無的碰觸,讓兩個人都在心上閃過一陣莫名的震顫。
密閉的車子在快速行駛之下有一種沉靜的優雅,一路上甜心不再抵抗也不再說話,兩個人陷入一種窒悶的氛圍裏。
段之風打開了音樂,巴哈的G弦之歌頓時柔化了窒悶的空間,甜心低著頭閉上眼睛享受著音樂的旋律,她暗暗心驚著,這個綁架她的流氓似乎很有氣質,他不嚼檳榔也不說粗話,從外表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會幹這種壞事的人。
「我……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他的那聲應諾很小聲,小到不仔細聽會聽不到。
「你是不是搞錯人了?」一路上她都不停的在問自己這個問題,她的生活單調得像一杯白開水,人際關係簡單而無趣,存款簿的數位常常不到月底就見零……是個標準的月光少女,她實在想不透,是誰腦袋秀逗要綁架她。
段之風不回答她的問題,只露出冷冷的笑,讓她很想生氣。
「你笑什麼笑,牙齒白喔,我說你一定是搞錯人了好嗎?請你把事情弄清楚再下手,免得你白忙了一場,不值得。」
「妳有這個價值。」他說話實在是很富哲理,可惜正在肉票的當下,她實在也是聽不懂。
「價值?我有被綁架的價值?我還是聽不懂什麼意思吔。」
「以後,妳就會懂了。」他冷冷的回完這句話,就再也不理她,自顧自的專心開著車。
她生著悶氣轉頭望向車外,窗外飛逝而過的燈火告訴她此刻的車速有多快,陌生的街景提醒著她未知的一切。
因為安靜下來的緣故,使她有思考的時間,這時一個電光石火般的發現,她迅速轉頭直勾勾的睜大眼睛看著他,食指顫抖著指著他。
「你……你不是公園的那個人嗎?」啊!她終於想起來了,就是他很眼熟這件事她一直放在心上,這下給她熊熊想起來了。
段之風的眉毛挑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冷冷的,絲毫不被她所影響。
那表情好象是說,對呀,就是我,怎樣?妳這個小笨蛋到現在才發現。
原來他早有預謀的。天呀!她自己也太輕敵了,老早被人盯上,卻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可是,她去跟人家相親需要什麼危機意識呢?又不是搞情報工作的。
「原來你早就……」這個發現讓她渾身不自在了起來,有一度她激動得有一股想要跳車的衝動,可是……他的車速快的像噴射機一樣。
她從來沒坐過這麼高級的車,如果他的角色是男朋友,不知該有多幸福才是,可是……她卻是被他擄來的人質。
帶著驚惶不安的心,過了不知道多久之後,車子總算停了。
段之風先下車,然後很紳士的幫她開門,幫她解開安全帶,有如客人般的禮遇著她。
「這是哪里?」她好奇的看向四周,發現這是一棟位在海邊的房子,看起來就像是別墅級的豪宅。
「進來吧!」
糟了糟了,那個綁架她的幕後黑手就住在這裏嗎?終於要現出原形了,甜心一顆心忐忑不安的隨著他走進屋裏。
「哇!好漂亮的房子喔。」一進屋子,她就被自己失控的驚呼聲給震撼住了。
高貴華麗的客廳陳設和擺飾,他把所有的燈都打開的同時,她又發出了另一聲驚歎,連她自己都自覺不好意思的摀住了嘴巴。
「你的老闆好象很有錢喔。」她前後左右不停好奇探看的興奮眼神深深打動了他。
「普通啦。」他必需用冷靜的外表來掩蓋住他蠢動的心。
「這樣還普通喔,嘖嘖,有錢人真好……」這句話才說出她立刻就反悔了,隨即更正,「哼,有錢就可以這樣不尊重別人嗎?」
她撫了撫剛剛被他握到有點痛的手腕,想起自己莫名其妙被擄到這裏,一顆心有害怕和不安,可是那個男人的所做所為又讓她不是很害怕。
這是什麼複雜的怪情緒呢?
她一時也說不出來。
他從廚房端出一盤……
哇!她最愛吃的甜點,她瞪著蛋糕的眼睛如銅鈴般大,口水快要流出來了,一顆幸福就在眼前的心狂跳不已。
她每次看見蛋糕都是這副毫不留給人探聽的德性。
「肚子餓了吧?」喔,他怎麼知道她最愛吃甜點,而且他說話怎麼可以這麼溫柔呢?他不是流氓嗎?
她正要伸手去拿那塊栗子糖糕時,腦袋旋即一想,不對,其中有詐。
哪有流氓是這樣做的,他一定是知道了她的弱點,然後在裏頭動了手腳,等她毫無防備的吃了下去昏迷不醒之後,再……下手。
「哼。」她痛苦的將手縮回,將頭轉開,絕不能被這些東西誘惑,不然她就有危險了。
「妳確定?」他眼底的眸閃過一絲失望,這些可都是他自己親手做的吔,他多希望看到她吃了之後,能給他最直接的鼓勵。
「妳不吃,我吃。」他當著她的面,一塊栗子糖糕塞進口,接著一塊熏衣草慕斯再接著是藍莓派塞進口……然後表現出非常好吃的誇張表情。
嚇!多殘忍的變態行為,尤其在她的面前做這種事,是可忍孰不可忍,一雙拳頭握得煞緊。
她忍著心痛皺眉,口中的唾液接近潰決邊緣,心痛呀心痛!加上看到他那雙眼中閃現出得意狡滑的笑,可恨呀可恨!
「既然肚子不餓,那就休息吧,我看妳也累了。」交代完,他轉身要上樓,卻被她叫住了。
休息?他有沒有搞錯呀,把人擄到這裏來,半個屁也不放一個就叫人休息。她田心薇可是很忙的,沒空在這裏和他們「耗夠」。
「我不要休息,快叫你們老大出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事情說清楚就放我回去,我還有一堆工作還沒做完吔,你以為我跟你們老闆一樣閑喔。」她氣的兩手握在胸前,將自己甩進軟綿綿的沙發裏。
段之風看了她一眼,饒有興味的淺淺一笑,低沉的嗓音說道,「從今天起,妳替我工作。」然後轉身上樓,留下一臉驚愕的她。
「我替你工作,我我我……什麼時候寄履歷表給你啦?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喂喂……你這個王八蛋少顆蛋,你給我下來說清楚,喂……你……」她在樓下叫囂的聲音不絕,他反而開心的在房間輕鬆的脫光衣服,靜靜的聽著她的叫駡,好象一種享受似的。
他走進淋浴間,打開蓮蓬頭,不一會兒的時間浴室熱氣彌漫蒸氣氤氳,忙了一天,沖個澡真舒服,他情不自禁的哼著歌吹起了口哨。
樓下的甜心使出潑婦駡街的氣勢也不見他有任何回應,便自知無趣的安靜了下來,沮喪地窩在深藍色的絲絨沙發裏。
不知不覺,她的眼睛又沒出息的溜到了桌上那一盤甜點上,那綴在雪白鮮奶油上的豔紅草莓,在熱情地向她招手。
心房潰缺了一角,她咽下一口泛流的唾液。
還有,那塊焦糖布丁,嗯嗯啊喏囁,讓她情不自禁的輕吟了一聲。
一塊巨大的心房又崩落了。
吃一塊應該沒關係吧?他剛剛不也在她面前吃給她看過了,如果裏頭真有什麼,他應該也會有事吧。
內心的掙扎,天人交戰。
轟隆隆,轟隆隆……當她的手伸到蛋糕盤上時,她的心房已經全數坍落,被自己的意志力給打敗了。
她以極快的速度將那塊焦糖布丁陷塞進小嘴裏,兩頰裝滿了滿足的鼓漲,從喉嚨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嗔,「啊──」
左右察看,四下無人,再拿一塊栗子糖心放進嘴裏,同樣的閉上眼睛,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糕點的絕佳滋味上,「喔──」
沒三兩下的時間,盤上的蛋糕已被一掃而空了,她滿足的癱在沙發裏,享受剛才的甜還留在齒頰生香的餘味。
不行,她必須要喝一口水,好讓剛吞下肚的蛋糕混合均勻之後,可以再一次「反芻」。
對,她就是有這個特異功能,但只有面對甜食的時候才會這樣,她不但會呻吟,還會反芻,把之前吃過的甜,再回味一次。
很噁心吧?洛可第一次聽到她會反芻,竟誇張的在她面前昏倒給她看,讓她不自卑也難。
哪兒有水呢?
水應該是在廚房,可是他的房子很奇怪,廚房的門板推了老半天也打不開,索性只好東摸西看。
「奇怪了,把人家綁來也不倒杯水給人家喝,一點禮貌都沒有。」她邊走邊叨叨念著。
不知不覺上了樓梯,被一間充滿著希臘風味的房間給吸引了進去,這個房間主要是以藍色和白色為基調,幾扇充滿陽光的落地窗,更顯出這房間主人的特殊品味。
一股燥熱難耐的衝動從肚子裏竄升上來,她有點難受的撫著胸口,不停地深呼吸,試圖抑制一下心臟的跳動。
「嗯……」她嗯了一聲,尾音像沾了糖似的甜膩。
原本在浴室淋浴的段之風聽到這個聲音,下面那一根竟詭異的給他彈跳了一下,連他自己都驚訝不已。
兩手連忙壓住那不受控制的小分身。
門外的田心薇一眼看見桌上有一罐飲料,口乾舌燥欲狂的不顧一切地沖上前,問也不問的仰頭就是一陣猛灌。
喔,舒服,胃裏的甜,又再一次的冒了上來,這次是融合了之前所有吃下去的甜味,「嗯哼……」輕吟嬌聲很自然不做作的叫了出來。
甜心靠在牆上滿心愉悅的呻吟著,那發自內心對甜點的讚歎,讓站在一旁的段之風血脈賁張,他全身濕淋淋的來不及穿上浴袍哩。
「啊……你……」呻吟到一半的甜心被眼前的景象給撼住而頓了口,一張嘴開得老大忘了閉起來。
他的胸部,好……壯喔,糾結有力的胸肌、陽光般的小麥色肌膚、加上一顆顆晶瑩的水珠掛在身上,讓人看了心跳自動加速狂跳,完全不受理智控制。
他的右臂肩上有一片刺青,是綠色的枝葉和纏繞的蔓藤,蔓延到背上形成一個迷幻的花園。
小小的刺青圖騰在赤裸的身體上有種畫龍點睛的效果,讓他原本就雄偉壯碩的身形更顯露氣有力。
再往下,哇喔,眼睛怎麼就往人家的下面瞧呢?他的那根好……好凶呀,已經呈現怒髮衝冠的狀態,甜心原本加速的心跳這一下已經進入狂奔亂竄的失控局面,她尷尬又緊張地吞咽了一大口的口水。
段之風強自壓抑著同樣的心情,神情自若的走過她面前,與她似有若無的擦身而過,從床上拿了浴袍穿上。
「妳跑到我房間幹嘛?」段之風帶著一絲謔笑斜睇著慌張無措的她,喔,他的小弟弟越漲越大,漲得他難過死了。
「我我……我來找水喝。」她原本是很卑微的,但旋即一想,她是被害者吔,幹嘛這麼委屈呀。「喂,你是怎樣對待客人的,連一杯水也沒有,很失禮吔。」
「樓下廚房就有水了,妳就把這裏當自己家,不要客氣。」他轉身就要下樓,完全不理會她的滿頭疑問泡泡。
「自……自己家?喂,你別走,我還有話……」不會吧,現在是什麼情形,她迅速向前伸手試圖攔阻他,卻沒想到……哇喔,鬆鬆的浴袍就這樣掉了,從他寬闊健壯的上身「滑」了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兩個人都不知如何是好的僵在原地。
她因為幫色情光碟配音,所以男人的那話兒,她不是沒看過,只是這樣火辣辣赤裸裸的親眼看見,還真的是頭一次。
她一直無法克制的盯著人家的那裏看,眼睛睜的又圓又亮,她好矛盾,因為一個正經的女人是不應該這樣色瞇瞇的,她又好掙扎,因為她完全不想將視線移開。
「對……對不起,我……」她話還沒講完,一把被段之風強抱在淒裏,不讓她再有任何反應的時間,朝著那一張水漾紅豔的小嘴吻了下去。
一聲悶悶的嚶嚀從她咽喉傳來,聽在段之風耳裏就像是催情劑似的,讓他更狂猛的將她摟的更緊,吻得更……狂霸。
她試圖抵抗的搥打他、推拒他,可是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好象雨點打在他身上那樣無濟於事。
甜心一雙可憐而無力的小手抵在胸口,無奈拼了怎麼吃奶的力氣,怎麼樣也推不開他有如銅牆鐵臂的箝制。
但他的吻,由粗暴漸漸的柔軟了下來,濕濡而帶點情欲的舌頭輕巧的探入她的嘴裏,柔中帶剛地又挑又吸的,他細細的捧著她蘋果般的小臉蛋,親吻著他的最愛。
甜心感覺到了他善意的釋放,也跟著放鬆了自己,不再頑強抵抗,順著他有技巧的引導,兩人的唇舌緊緊纏繞著,黏膩在一起,捨不得分開。
甜心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激情肆虐,渾身就像被一股不知名的愛欲之電極給觸麻著,腦袋昏昏然,心跳失速、身體輕飄飄的猶如在雲端漫遊。
她的手慢慢的在他光滑黝黑卻不帶一絲贅肉的身上移動著,她其實是想要推開他的,卻不知怎的變成了撫摸。
結實的肌腱,硬朗的肌理,這樣直接而真實的觸感讓她不自覺的微微發顫。
然後他的手也沒閑著,在一陣失控的意亂情迷之後,有急欲解掉她衣服的念頭,先是上衣,她的襯衫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嗯,不對,她嘴上纏綿地與他擁吻著,可是一雙手卻想要推拒他的進入。
他的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衣服裏,在她的胸罩上頭饑渴地來回撫摸挑逗著,一股酥麻騷逗著她的身體,又是呢喃的一聲吟哦囈出,讓他的雙手更加狂霸的要更進一步。
理智在崩潰邊緣終於將他推開,並且……
「你這個色狼!」趁著他毫無防備時,推開了他,並賞給他一個響亮的耳刮子。
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沒有阻止段之風的入侵,反而挑起他更熾烈的欲望,越來越有挑戰性了。
甜心就像他這頭野獸手中的獵物,只能乖乖的任他宰割而無力反抗。
他將她的手腕扣得更緊了,冷冷的眼神彷佛迸射出的寒光就要將她冰凍了,讓她嚇得皮皮判。
「你……你不要亂來呀,我……很凶的,我很難搞的,你不要以身試法,不然……」甜心就像一隻完全沒有抵抗力的小白兔般的在他的淫威下做垂死前的掙扎。
「不然,妳想要怎樣?」他冷峻低沉渾厚的嗓音在她耳邊伴著熱氣騷颾而來,讓她酥癢難耐,忸怩了一下。
嘩的一聲,他很有魄力的一把將她的衣服嘩的撕了下來,讓她震撼地睜大了眼睛,哀憐地不斷顫抖。
甜心下意識的用兩手將她的前面遮住,含著羞帶著微微的恐懼,拼命的護住自己。
「我……我沒有要怎樣,只求你……不要傷害我,我從小到大從來都還沒……還沒交過男朋友,還沒談過戀愛,我……」她的潑辣和蠻氣完全沒了,換低姿態,使出苦情計。
一雙水眸大眼盛滿盈盈淚珠,楚楚可憐的輕輕一眨就滴下了珠串般的淚滴,哇哩,好文藝腔喔。
她的這一招果然奏效,段之風最大的弱點就是見不得女人哭,他只要一看見女人的眼淚就什麼都沒輒了。
於是他慢慢的鬆開她的手,仍是難舍她小潑辣的魅力的再一次吻上了她。他說不出來此時此刻,他多想要她,想吻遍她嬌小玲瓏的身體,想再聽一遍那讓他雄心大發,心情大好的吟叫聲。
她有個奇怪的特異功能,他也有,兩個人因為他做的蛋糕而碰上了,只是這個傻妮子還不知道而已。
如果她知道他會做好吃得讓她不住吟叫的蛋糕,她會愛上他嗎?
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粉頰滑了下來,滴在他的胸膛上。
而她似乎也不討厭他的吻,現在又溫馴惹憐的像只小貓,在他寬闊的懷裏嚶嚀貓叫。
「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了,我現在就想要妳……」段之風發現她比較喜歡溫柔的那一套,就是吃軟不吃硬啦。
「你要我?要我的什麼?我什麼都沒有,你確定你真的不是捉錯人了嗎?」
嘿,段之風低吼了一聲,她說對了,她真的很難搞,這個小妮子已經快要將他的耐性磨盡了。
「我確定我要的就是妳,妳不要再……啊!哇哈哈……」他的胳肢窩好癢,可惡這女人竟然敢搔他癢,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有一種閨房情趣的浪漫,不覺勾起嘴角邪佞地偷笑著。
甜心趁機反撲,趁他鬆手之際趕快落跑,可沒想到他身手更快,她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他的大手給拎了回來,一把丟在床上。
「唉唷,好痛呀,你不會輕一點呀?」她搓揉著被摔疼的小屁屁,直呼痛。
「不要在我面前耍什麼花招。」段之風故意裝出一副陰險毒辣的表情,想嚇一嚇她,可惜看在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田心薇眼裏就是做作。
「我哪有?我只是想……要跟你培養一下感情嘛?你一直說要我,可是我們一點都不瞭解對方,這樣就那樣,不是很奇怪嗎?」她說的還真是有道理,聽得他在心中不斷稱是。
「而且……我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哩,喔,我猜你一定連我叫什名字也不知道,對不對?」
「名字很重要嗎?」
「當然,不然我們就一直喂來喂去的,很沒禮貌吧,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段之風。」
「斷指瘋?」同音異字,她很自然的想到那邊去了。
「那我怎麼叫妳?」
「田心……薇,」她刻意把前面兩個字連在一起,目的是讓人加強印象,「我的好朋友都叫我甜心,可是你不行。」
「為什麼?」段之風心想,難道他不能當她的朋友?對,他是不想當她的朋友,只想當她的情人。
「你如果要追我,就要先和我培養感情,那叫談戀愛,如果你在談戀愛這段時間表現的很好,我才會考慮當你的女朋友,這樣你才能叫我甜心。」她說話時臉上的甜,讓他原本想一逞獸欲的狂霸迅速消失,變成一隻溫馴的小狗。
田心薇頭頭是道的時候表情可愛極了,從她說話的表情中,他想起小時候的那段純真歲月,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直到,他被媽媽帶到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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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30 00:02:58
第四章
「那,薇薇,我可以有這個榮幸請妳吃東西嗎?」
他要請吃東西不強暴她了,這真是件好事,田心薇在心中暗自得意自己的機智讓她得以在魔掌下死裏逃生。呼!她真是太有智能了。
可是他叫她「薇薇」,還是怪怪的,從沒人這樣叫她的,她很不習慣。
「好呀!我肚子真的有點餓了,可是……」她用著怪異的眼神將他的裸體從腳涮過頭看一遍,「你是不是該把衣服穿上,你的那個甩來甩去,我會緊張吔。」
對喔!聽她說話聽得入迷了,都忘了自己全身光咚咚的。
可是當他穿上那件浴袍,遮住了他壯碩結實的身體後,甜心心裏卻有一點失望,她是哪里有毛病呀?怎麼可以這麼色情呢?趁著段之風沒注意,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段之風帶她走進了一間神奇的房間,當所有的燈光在一剎那間全部點亮,她的驚呼聲也同時傳出。
她就是這麼樣可愛,從不矯揉造作,段之風就是喜歡她這一點。
「喜歡嗎?這裏就是我的天堂。」他大手一揮,自豪的介紹自己做糕點的烘焙室。
「你的天堂?」這裏明明就是間廚房嘛,怎麼會是他這個溫柔帶酷的流氓的天堂。
「每次我在做糕點的時候,這裏、這裏就是我的天堂。」他比了比自己的胸口和烘焙室,眼神散發著異常溫柔的光芒,跟他剛剛那逞兇挑情的樣子真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你會做蛋糕麵包喔?」這倒是一個大利多的發現,既然他會做蛋糕麵包,那她幾乎會迫不及待的考慮答應跟他交往看看,培養一下感情。
「做出會讓人幸福的蛋糕麵包是我最大的心願。」他的眼睛散發出堅毅的柔光,幾乎要讓甜心心醉了。
「你派人調查我,知道我也愛吃甜點,所以把我綁架到這裏……是這樣嗎?」
「不是綁架啦,我只是想請妳幫我的忙……讓我能做出最好吃的蛋糕麵包而已,我真的沒有任何想要傷害妳的意思,只是有點……」他想說情不自禁,可惜一直說不出口。
「唉唷!要我幫忙就早說嘛,幹嘛搞暴力又搞神秘呢?我又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是嗎?妳確定?」段之風到現在還是不知道該拿這個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女人怎麼辦才好。
他以為只要凶她,命令她,給她錢,她就會乖乖的聽話,因為他以前都是被訓練成要這樣對待女人的。
當他遇到開啟他生命的木婆婆時,他開始懂得愛女人,嘻嘻,只不過木婆婆太老了。
可是他第一眼看到甜心吃他做的蛋糕之後的特異表現,他就不可自拔的愛上她了。
「唉呀,再說啦!反正我現在已經在你手上了,隨你要怎麼處置,不過你剛剛說要我幫你什麼忙?」她記的他剛剛說什麼蛋糕什麼的。
「我要請妳當我的助理。」
「助理?我……」這下好了,莫名其妙從天而降一個工作來,她為了五斗米折腰去當色情片的配音員已經夠窩囊了,現在竟然要當這個流氓的助理。
「對,妳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人選。」段之風眼中有著鼓舞的光芒。
「不會吧?我只會吃蛋糕,認得幾個日本字,其他什麼事都不會做,你確定要我當你的助理。」
「不要小看妳自己喔,妳還有一項特別專長是別人沒有的,好好利用吧。」段之風意有所指的輕點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轉身開始準備做蛋糕的材料了。
「專長?」她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她怎會不知道,哪來的什麼專長。
「以後妳就會知道自己有多重要了。」桌上擺滿了麵粉、香料、雞蛋、糖水……琳琅滿目做糕點的材料,段之風穿上圍裙,摩拳擦掌。
「還要等以後喔,那你可不可以讓我回家考慮幾天,因為我手上還有一本書還沒翻譯好……」
「妳沒有任何考慮的餘地了。」段之風將麵粉過篩,扣了四顆蛋,熟練的攪拌,對她提出的要求絲毫沒放在心上。
「什麼叫沒有考慮的餘地?」甜心還聽不太懂他話中的含意。
「妳那本沒翻譯完的書拿來,我幫妳,從現在開始,妳就替我工作了,我會付妳比翻譯還多的薪水,妳放心,我不會虧待妳的。」灑上糖和奶油,繼續攪動。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以往都是跟老闆討工作,今天她卻碰到了一個強要給她工作的老闆,讓苦命慣了的甜心傻眼。
雖說他的態度強勢了點,不過看在他長得挺帥的份上,她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吧。
「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要求我,那我就大發慈悲的答應你。」水眸亮眼順著心意一溜,想到跟著他做事,既有蛋糕可以吃,又有薪水可以拿,她可是做個順水人情。
段之風將攪拌好的麵糊倒進烤盤裏,用橡膠刀修飾一下,送進烤箱……聽到這裏,他笑著轉頭看向甜心,俊逸的臉上帶著輕鬆的調笑。
甜心被他的笑弄得害臊臉紅,表情不自在了起來,張口結舌的另找話題。
「你懂日文?」
「我是日本華僑。」
「真的,你在日本住過喔,那你一定吃過很多好吃的和果子,它們真的有那麼好吃嗎?」
「不知道,沒吃過。」他的反應倒是直接。
「真想去吃吃看,不過日本的消費都好貴,我看我這輩子是沒那個命去日本吃和果子了。」甜心顧影自憐的哀怨著。
「也不一定呀,妳還年輕,未來的事是說不定的。」他拿出了一盆鮮奶油,加入一點紅色素,攪拌均勻後成了水嫩的粉紅色澤,手指頭沾了一坨,放進嘴裏試味道。
如果有可能的話,搞不好可以找個機會回日本,好想念木裏岩,想念木婆婆烤麵包的大烤爐,和那段單純平靜的日子。
「對喔,我還年輕,趁著現在多賺一點錢,反正去日本也不會貴到哪里,省吃儉用一點就可以存到錢了,說到錢,我還不曉得我要做什麼,一個月薪水是多少?要是比我翻譯和配音合起來還要少,那我可要考慮考慮喔,喂,斷指瘋,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啊。」
「妳還配音呀,看不出來,多才多藝喔。」
「哪里,承蒙你看得起,只是一點點雕蟲小技罷了。」只要哼哼哈哈的呻吟幾聲就有錢賺,當然是雕蟲小技。
「妳都配什麼音呀?」這下問到重點了。
「啊這個嘛,我如果說實話,你不要笑我啦。」她天真開朗的笑,一如鄰家小女孩的讓人沒有壓力,更讓在江湖闖蕩多年的段之風的心防都被她的甜蜜給輕易瓦解了。
「好,不笑。」平常他根本也很少笑。
「我是幫日本的AV女優配音啦,沒什麼技巧,只要會吟叫就好了,我的學姐就說我是天賦異秉,天生吃這行飯的。」
「為什麼?」
「喔,你的問題還真多,因為要吟叫得讓男人凍抹條,讓男人像一尾活龍一樣的煞不住,就要有撇步囉,因為本姑娘我只要吃完甜的東西之後,我就會叫出那種得天獨厚的床韻,而不用賣身,啊這不是天賦異稟是什麼?」喲!說著說著,她屁股都快吸起來了。
段之風光是聽她這麼直呼呼大辣辣的描述,下半身就不行了,哇娘咧,竟然給他硬起來了,還好穿著圍裙。
他多想把她壓在身下,真實的擁有她,進入她的身體裏,好好的愛她,享受她,聽她真實的叫床聲在他耳邊為他放送。
「妳喜歡嗎?」
「喜歡什麼,叫床還是配音。」唉,這個女人真是直率的可愛。
「也沒什麼喜歡不喜歡,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都是為了五斗米折腰。」看她年紀輕輕的,說起話來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在他面前談「江湖」,簡直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不知輕重。
「這麼無奈呀,那妳總有什麼夢想吧。」每個人都會有一個最想實現的夢。
「嘿,說到我的夢想,你不能笑喔。」
「好,我儘量不笑。」
「喂,沒誠意,好啦,我說,我的夢想就是希望能有一天,我可以吃遍全世界的甜點,就這樣,嘿,你偷笑。」
其實這也是段之風的夢想,依他的能力隨時隨地都可以飛到全世界嘗甜點,只是,他想要找一個伴,可以陪他瘋狂吃甜食的人。
「那妳翻譯加配音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平均四、五萬上下啦,也要看時機,像最近韓劇流行,我這個學日文的就很慘了。」
「那我給妳十萬一個月,夠不夠?」他也搞不懂十萬對一個女人到底夠不夠,反正比上一份工作多一點是沒錯的。
「十……十萬,真的嗎?」這個傻天真,對這麼高的薪水一點都不覺可疑,兩顆眼珠叮叮噹當的出現了錢碼。
「太少了嗎?」
「不,不,夠了……還有三節獎金?」
「有。」
「有健保、勞保加食宿?」
「這是一定要的。」
「有公司旅遊,要出國的喔。」
「嗯,可以列入考慮。」
「那年終獎金咧?」
「就看妳的表現囉。」
「吔!哇出運了,哇出運啦。」她開心地又叫又跳的,看在段之風服底真是一種幸福,也不禁被她的快樂給吸引了。
原來,她是一個那麼容易滿足的人,所以才那樣開朗。
「那,我要做什麼事,斷指瘋老闆。」一個月十萬塊對一個年輕人來說,會不會多了一點,該不會要她做什麼非法的事吧。
「就……」
當的一聲,烤箱中的東西烤好了,把他要說的話截斷。
段之風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將香噴噴的蛋糕拿出來,一股香濃的蛋糕香彌漫著小小的空間,甜心深呼吸一口,未吃人先吟。
「哇,好香喔,喔……」就是這不經意的輕吟,讓段之風未消腫的欲望又飽滿了起來,苦呀,但正事當前,他一定得忍住忍住,不然會壞了大局。
「快點,弄一杯冰開水給我。」快快,他現在急需要一大杯的冰水澆熄他的欲火。
「你現在是在叫我做事嗎?老闆。」她怪眼瞋著老闆。
「對,從現在開始我們的合作生效。」
「哎,老闆叫員工做事也是要客氣一點,要有禮貌的好嗎?」呦,她還拿喬哩。
「麻煩妳幫我倒一杯冰開水好嗎?謝謝妳,呃……呃。」因忍耐而滿頭大汗的他開始有一點隱憂的覺得,他是不是惹了一個不小的麻煩上身了。
「這還差不多,嘻……」見她咧開了嘴,笑著跑開的輕揚身影,他又心甘情願的笑了。
今天他要研發一個新的甜品叫「心太軟」,是他剛剛在房間看到她的眼淚而生的靈感,他現在覺得把甜心綁來是一個最明智的決定。
她不僅能在甜點研發上用吟叫來肯定他,更在生活中帶給他無可限量的靈感。
「冰水來囉!」甜心的救火隊適時趕到,他端起水杯,仰起頭,牛一般的狂飲,看得甜心嘖嘖叫。
他將剛烤好的海棉蛋糕噴上蘭姆酒,放到一旁待涼,然後將最頂級的起士切成塊狀夾上一顆紅豔的櫻桃,包在揉好的麵團中,再圍上海棉蛋糕,擠上一坨粉紅色的奶油。
半成品再放進烤箱中小烤一下,抽出的成品色相極佳,上頭灑下一些細糖霜,再擠上一陀奶油,放上新鮮的草莓做裝飾。
「好了──」
「看起來很漂亮吔,老闆,看不出來你除了會綁架還會做蛋糕喔,真是黑肝仔裝豆油……」對於老闆的手藝,她也只有不斷讚頌佩服的份。
「黑肝仔裝豆油是怎樣?」
「看不出來。」
「現在妳看出來了,快,吃一口看看,再告訴我,妳的感覺。」段之風的話裏有著殷切的期盼。
甜心對他的心意感到很窩心,沒想到在他這邊工作,不但薪水比一般人高,老闆還會親手做蛋糕給員工吃,真是打著燈籠也碰不到的好事,全被她這個福星給碰到了。
可是,她不能在這個覬開她美色的男人面前吃這個,不然……喔,不行,她浪蕩的樣子不能讓老闆看到,不然她好不容易找到的飯碗又要丟了。
「老闆,你人真好,可是我……可不可以不要現在吃?」心中的惡魔和天使在纏鬥,天都知道甜食當前卻不能吃,簡直就是凌虐她。
「為什麼?趁鮮吃最准,我不准妳給我討價還價的,快,吃下去。」段之風該要狠時是絕不心軟的。
「真的一定要我現在吃嗎?」她必須要再確認一下,因為之前她因為這樣而嚇跑了不知N個男人了。
「廢話少說,快吃。」
好吧,既然是被逼迫的,也是一種幸福,反正他是老闆,又不是要跟她相親相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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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30 00:03:13
第五章
她手拿著新鮮剛出爐的蛋糕,興奮的瞧盯著,用著最優雅的姿態吃下了那塊蛋糕。
當奶油和蛋糕融合時,味蕾開始凝聚著一種狂歡的激素,分泌的唾液開始歌舞狂歡地將口腔中的所有甜蜜拉在一起,然後牙齒咬進軟嫩的起士心時,牽勾而出的乳絲,是一種無言的挑逗。
「啊……喏……囁……」入口即化的綿密蛋糕和奶油香馥融合,甜蜜和幸福的滋味在口腔高唱,快樂地不得了,她下意識自然的反應就是呻吟了。
她放浪的不停地扭腰擺臀、撫胸摸臉的,渾身的春情蕩漾,騷到極點了。
看著她輕呻低吟的淫欲樣,段之風的身體裏有一顆欲望原子彈爆炸了,他興奮,是因為他研發出的甜點成功了,他……他再也不容錯過此時此刻的良辰佳時。
烈火情狂竄燒的太快,這時候就算是來一座冰山也澆不熄、凍不了他的欲望之火。
睡袍就這麼落了,一身古銅色,精實健美的肌肉秀出,他飛撲上她的身子,狂野霸氣的攫奪了她的唇,伸出舌信,輕舔去沾黏在她嘴角的奶油。
嗯……啊……喔,好火燙呀,她的下半身,火燙得天旋地轉,沒有方向感。
再也顧不得什麼禮數道德了,他迅速地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又急又狂野的將她帶入懷裏,抱她吻她撫摸她。
心臟跳得狂燥欲裂,呼吸幾乎就要承受不過來了,甜心像一團燃燒的火球蜷縮在他寬大溫柔的胸懷裏。
任自己像雲朵一樣飄浮,像一團泥土般的任他揉捏擺佈,這一次,她不想再做無謂的抵抗的,只因為,她好象也已經不太討厭他了。
段之風粗礪的胡渣搔刮在她柔嫩細緻的肌膚上,從臉龐順著咕嚕的頸子到敏感的乳房到平坦的腹部到……私人花園的玉女小山丘。
他捉住甜心因激動而在空中亂揮舞的手,將一朵朵親吻的花,由手指頭一散播到肩頸。
「喔,瘋……好癢……」她瞇著水漾凝眸低低的嚀叫,嬌嗔的語音讓段之風凍抹條。
田心薇不知道,她身上有一樣威力強大的武器,可以制得了這個水裏來火裏去,刀槍不怕的血性青年。
料理臺上他大筆一掃,鍋碗瓢盆奶糖蛋蜜的一堆東西,應聲落地,裏頭有著隱忍不住的蠢蠢欲動。
虎臂熊腰的他一把將纖腰瘦弱的她抱上料理台,狂野的心一橫,是打算把眼前這個秀色可餐的小美人兒當甜點來對待了。
「你……要記住喔,一定要溫柔,要輕,要慢慢來,要對我好一點……呢……」赤裸橫陳在桌上的美人兒捧著他急躁情狂的臉,奶聲嗲氣的指使他,不用說,又是一顆超級原子大炸彈,那聲音,讓他欲火燎燒呀。
段之風睜著一雙深情到爆炸的大眼,給了她一個無言的答案,是的,他會用他最最最溫柔的手段來刑求她。
他要無所不用其極的愛她,讓她的狂野吟叫滿足他饑渴多年的男人心,他要日日夜夜聽著她嬌聲嗲氣的說著一遍又一遍的愛他愛他愛他。
只有用這樣激情縱欲的手段,才能讓他空洞多年、渴愛多年的心,得到最大量的填補。
挖了一坨剛剛做蛋糕剩下的粉紅奶油,大手筆的抹在甜心身上,他以手掌為修刀,溫潤細膩的奶油抹在她的乳房上延伸到下腹,沾滿濃密細草的前庭及大腿兩側,奶油所經過的路線是那樣的煽情惹火。
「你……你要做什麼?」甜心微微抬起頭看著他在自己身上的傑作,真怕他把她當蛋糕給送到烤箱裏給烤了。
「我要妳當我的甜心。」
「老……老闆,請問一下,這也是我的工作嗎?」如果是這樣,那她現在的情緒一定是複雜萬分,老實說,十萬塊到底好賺還是不好賺呢?
段之風如是的點點頭,用著他那一貫式溫柔而堅定的眼神看進她水融融的眸底深處,「我一定會好好的溫柔的對待妳的。」說完他那沾滿了奶油的指節一擰,喀啦一聲,展現出他的氣魄。
甜心躺在桌上,心驚動魄的倒抽了一口氣,他……他好強喔,他連做愛做的事,都這樣的權威,威而不怒、怒而不霸、霸而不……唉,想不起來了,先試試再說了。
「老闆……」想起什麼又喚了他一聲。
他正沉浸在意淫情浪的享受中,被這個多話又不太解風情的甜心給破壞了,他壓住怒氣。
「不要叫我老闆,叫我……風。」這麼多年來,從沒人這樣叫他的,他多麼想要親耳從他心愛的人口中聽到,這樣他就會有幸福的感覺。
「喔,瘋子的瘋嗎?」
「嚇,狂風暴雨的風。」段之風有點受不住她了。
「風喔?不早說,我就想哪有人取個名字叫瘋子的瘋,啊哈哈……」
場面很冷,甜心除了吃完甜點會努力給他吟叫之外,她也很會說冷笑話,段之風的眼睛也已經被她的冷笑話給凝上一層霜氣了。
「我現在命令妳不要再說話了。」說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翻過身,讓她曲線玲瓏的背部完全展現在他眼前。
再挖了一坨奶油,順著她的背脊滑下來,在臀線慢慢上升的地方加重了力道,他喜歡女人的這裏,渾圓飽滿的隆起,是上帝精心的傑作之一。
所以就在她的小屁屁上,不停地抹上一層又一層的奶油,趴在桌上的甜心不能說話,也只好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奶油SPA。
他溫熱有力的手掌加上剛剛好的力道,在奶油泡泡的塗抹下,喔……那舒服的滋味,只有吟叫才能表達此刻的美好。
聽到她情不自禁的嬌吟,段之風滿意的笑了,原來……這樣她很舒服呀。
沾了一小塊奶油到嘴裏吸吮著,嗯,味道不錯,可口極了,再加上眼前塗滿奶油泡泡的可人兒,整個人陷在情欲賁張的狀態中。
將她翻過身,再也難耐情動地吻了她,嘴裏含著的都是香濃潤口的奶香,舌纏交融,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了他的肩頭,呢呢喃喃的說著,「風老闆,這是我的第一次。所以……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說話的,只是這個很重要,我一定要提醒你……喔喔……」
段之風聽到這是她的第一次,心裏倒是又驚又喜的跳動了一下,再不理會她的提示,將她壓的更緊的吻到徹底深情了。
嘴上吻著,手裏還不忘忙著在桌邊上遊移,段之風摸到了一瓶蘭姆酒,仰頭灌了一口,一個噗嗤,細細的霧花噴在她身上,甜心躺在他身下覺得這個舉動太有趣而咯咯地笑。
她的笑是超級感染源,連難得一笑的段之風都不能免俗的被她給影響了,嘿,他笑了。
甜心在心裏偷偷的想著,這個老闆一個月出十萬要她做的難道是仿真人體蛋糕嗎?
難不成這是她沒聽說過的另一種藝術,還是……日本又新流行的什麼東西?
她田心薇怎麼淨做一些很難跟人家解釋得清楚的工作,不過就目前為止,她還滿喜歡的,至少比她那些在公家機關或者一般公司行號過著朝九晚五固定生活的同學,有趣多了。
看,她這不就莫名其妙的碰到了一個月薪十萬的工作,要是說出去給她那些同學知道喔,不羨慕死她們才怪。如果再加送一個,她的老闆還帥到不行,那些同學的表情和心情會有多精彩。
哈!光是這樣想就得意極了。
嗯喔……這個蘭姆酒加上奶油的味道真的很合吔。好想,好想吃一口。
段之風似乎也喜歡這一味,乾脆直接將整瓶酒倒在她身上,讓她笑得更加燦爛。
伏在她胸前,混著酒液含住她的粉紅小蓓蕾,吸吮著、咬囓著、挑逗撩撥著,無研不用其極的啃愛著這一塊性感地帶,這次甜心的吟叫中帶著淡淡的酒意,在尾音的地方會稍稍打個飽嗝,又讓段之風更加無法自持。
他將甜心抱起,放在冰箱旁邊的地上,打開冰箱一一檢視裏頭的食物。
拿出一個櫻桃罐頭,從裏頭挑出一個帶梗的豔紅櫻桃,放在她的唇畔邊來回挑逗著,甜心張口想要咬櫻桃,他就把櫻桃移開,得意的勾起嘴角的一抹邪惡的笑。
逗弄了老半天,水漾的唇半張半合的追逐著紅豔的櫻桃,最後段之風還是一口將櫻桃給吃了,帶著一臉輕佻的扶起她的下巴,將自己口中的櫻桃傳到她嘴裏,模樣依舊很煽情。
他好壞喔,甜心咬著沁甜如蜜的櫻桃,用著迷醉的眼眸看著他,滋味在嘴裏漫延開來,心神迷惑。
打開冷凍庫,拿出一顆冰塊,恣意的在她臉上來回輕撫著,在她微啟的唇上摩擦著,融化的水滴沿著肌膚流淌而下,乍冷的溫度讓甜心猛地抽了一口氣。
小小的冰塊無法熨平這一身火熱的欲望,段之風喜歡看她臉上發出的不同表情,嬌的瞋的酣的怒的笑的蕩的……所以小冰塊很快地就變成了水,浸濕了她的身子。
段之風意猶未盡的再取來一顆冰球,沿著她的頸項胸肌乳房下腹……到已經汨汨濕潤的私人花園前,在草叢邊來回挑弄著。
「想不想要吃冰?」
「喔,好……燙。」甜心從來沒想過,原來愛欲情狂的初體驗竟是這樣的滋味,她已經無法自持了,索性放棄抵抗,將一切都交給他。
「那我們就讓它降一降溫。」然後出其不意的將冰球塞入穴道花徑裏,讓她受寵若驚的尖叫狂笑起來。
「哇……啊啊……你好壞喔,哪有人讓妹妹吃冰的,喔……好冰……呢……」這一次的吟叫又呈現出不同的淫浪音域,甜心柔弱無力的摟著他的脖子,帶著似冰如火的嗔叫在他耳邊情挑著。
巨大的腫漲在他身體下面早以蓄勢待發著,段之風意亂情狂地抹開她身上的奶油泡泡,抹在自己的胸肌上,將甜心壓在身下,用他的狂霸和甜到骨子裏的熱情愛著她。
「妳好甜呀,我的小甜心……」刺人搔癢的胡渣貼在她的耳邊,弄得她酥癢難耐,不停地又扭又閃著。
這個動作讓自持力已經到邊緣的段之風徹底崩潰,低吼一聲的挺直了他的霹靂熊腰,堅挺頂進了她的穴道花徑裏,卻惹來她的閃躲和哀憐。
「痛……輕,輕一點好嗎?」底下的疼痛撕裂感讓她紅了眼眶,她心底其實是害怕又緊張的,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呀!
她都還來不及先談戀愛,就……就被當成甜點給吃了。
既然對他,這個集所有天方夜譚於一身的酷老闆的感覺也不差,那就……日後再慢慢和他培養感情囉。
她可不是亂來的女孩子,所以很在意第一次,要不她剛剛幹嘛一直提醒他,一直說是她的第一次,就是要他牢牢記住,不要事後反悔了。
「對不起,我太急了。」
「你不要急嘛,人家我都答應要給你了,所以你可以慢慢來,我可以配合的,可是要浪漫一點,要弄到讓我畢生難忘,好不好?老闆,喔,不,是……風。」喔,叫風,好彆扭。
段之風被她這一席話給逗笑了,這不是他的第一次,甜心也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但是這一次卻讓他有第一次的新鮮感。
「你幹嘛笑,我說的都是真的。」甜心在他昂藏的身子底下嘟著小嘴抗議道。
「我知道,甜心,接下來我會很溫柔的,那……等一下,妳要叫,叫得大聲一點,浪蕩一點,好嗎?」靠在她耳邊柔情的說著,甜心的水眸閃著震動,嬌羞的點了點頭。
他將好硬好挺的分身輕輕的很有禮貌的接觸著,他怕太用力了會弄疼她,總是第一次嘛?
她輕皺了一下眉頭,為了引開她的注意力,他開口說話。
「剛剛那個蛋糕好不好吃?」
「嗯,好吃極了,你聽我叫成那樣不就曉得了嗎?」
「妳為什麼會這樣?」
「我怎樣?」
「吃完甜的東西,就會跟別人都不一樣。」腰下慢慢使出兩分力推入,她沒察覺。
「嘻,我也不知道,很怪喔,我是不是你見過最怪異的女人?」甜心直率得很可愛,段之風就是愛她這點。
「是有點怪,不過我很喜歡,就是妳的怪,才讓我遇見妳。」再推進三分,嗯很好,她沒發現。
「什麼意思,我一直都很為這種事自卑吔,你還喜歡,每次都很想要找一個男人來談戀愛,一想到這個我就自卑,唉,你知道的……」竟然開始談心了起來。
「我知道什麼?」
「就昨天在茶藝館呀,連著兩個男人都被我嚇跑了,不過好理加在嚇跑了,不然要跟他們交往,我也很煩。」
「那我呢?」咬著牙,再插進穴道一點點,呼!她渾然未知,樂得他露出狡黠的笑。
「你?你怎樣,嘿,就是你把我從茶藝館綁走……」糟了,洛可一定會很著急,她現在才熊熊想起,「欽,風,等一下讓我打個電話給我的朋友,可以嗎?」
他點頭,笑她老是後知後覺,他又再深入了一點。
「還有,你明天讓我回家好不好?」
「做什麼?」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稀世珍寶,怎麼可能任意放手。
「不是啦,我要回家搬我的東西呀,我的牙刷毛巾衣服的,還有一整冰箱的……」想起自己冰箱中塞得滿滿的東西,她就暗爽在心裏,「對了,你是我老闆,所以要幫我搬,這樣也可以省下一筆搬家的錢。」
嘩!勞基法沒有這一條吧?誰規定老闆一定要幫員工搬家的,只有甜心小姐才敢這樣沒大沒小。
「你不要笑嘛,怎麼我每次說話,你都要笑我?」嘟嚷著小嘴,讓段之風忍不住的想將她含在嘴裏。
「欸,老闆……不對,風,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呀,我覺得你好神秘喔。」
「既然神秘,那當然就是不能說的呀。」
「可是我們都要相親相愛了,不就應該要互相信任嗎?你這樣搞神秘,不對喔。」
其實他也不是故意要搞神秘,只是說出來怕她不信,信了可能也嚇壞了,所以還是維持現在的形象好了。
「我一點都不神秘,我喜歡做蛋糕麵包,想要做出全世界最好吃的麵包蛋糕,讓所有的人吃了我的蛋糕麵包都會有幸福的感覺。」段之風從來沒說過這麼多的心內話,連他自己都很驚訝。
甜心第一次聽他說的如此感性動人心弦的心內話,她感動的漾出了盈盈淚光,雙手更將他緊緊的摟住。
「那我是幸福的囉,因為我剛剛吃到你做的蛋糕了。」
「妳真的有幸福的感覺嗎?」
「唉唷!聽我吟叫的聲音就知道了,還問,討厭。」
她這一嬌嗲,段之風就雄壯的起來,原本卡在穴道中的肉核突然漲大了,甜心大眼一睜,低吟了一聲。
兩個人沾了滿身的奶油酒水,黏膩又瘋狂的攤在廚房的地板上繾綣纏綿著,他張開甜心的雙臂,從頭開始吻起,再嘗一次她口中淡淡的櫻桃香。
摟著她的小蠻腰,架開她的腿,讓她最私密的領域完全攤開在他面前,那兒已經出現了亮紅的晶瑩之水。
猛地一個挺身,他順利的滑溜進去了。天呀!這是他進去之後的第一聲讚歎,她的穴道裏面是那樣的滑潤濕熱,將他的肉棒緊密的包覆住,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原來,這裏面的質感跟吃蛋糕是那樣的相似。
「啊……」她壓低了嗓子,傳來一聲悶哼的尖叫,額角微微沁著汗。
「痛嗎?」他關心她的感覺,注意著她臉上的表情。
「還好,喔……是有點痛,不過我可以……啊……嗯……」她又是皺眉又是吟叫,那個表情倒是是痛還是爽,還是痛中帶爽?
「妳不要忍,真的很痛,就叫出來,我喜歡聽妳吟叫,來,我這裏讓妳捉著,妳可以儘量捏它,咬它也可以。」他將甜心的手移到他粗壯的手臂上,帶著深邃的深情看著她。
含在她私密穴洞中的肉身,他猛的抽出又猛地插入,在那一瞬間,他已經感覺到那股空前未有的快感了,那滋味真是銷魂呀!
「啊呀……喔……嗯……風……」甜心的指甲緊緊紮入他結實有力的臂膀中,撐在她身上的兩隻手,硬得像根銅棍似的,她還是忍不住的給他叫了出來。
她被壓在他身下被這激烈的愛欲之舞給弄的嬌喘激吟連連,段之風不斷地在她耳邊咬著耳朵,不停的說著。
「好了,就是這樣子。妳看,是不是覺得很舒服,身體都快飄起來了。嗯,很好,感覺舒服就叫出聲音吧!」
「嗯……嗯……啊……」
「覺得舒服的話,可以搖擺屁股哦。」
甜心邊吐著氣邊開始搖動,乳房也晃動得很厲害。
「盡情享受吧!甜心。」
「啊……啊啊……」
甜心全身不住的震動,搖晃的動作很大。
「啊,風……我好爽……求你……快讓我爽吧……喔喔……好舒服啊!」
「叫,叫大聲點,叫我的名字,喔,我愛甜心啊……」男人的吼叫真像野獸,不過很撼動人心就是了。
她聽到了,她聽到了。那個段之風剛剛趴在她耳邊親口說了一句我愛甜心,她真的聽到了。
一時間心花怒放,附在他耳邊,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氣狂嘶吼叫,叫的越大聲,段之風在她身上愛的更賣力。
而且,身體中的欲火已經慢慢宣洩出去之後,第一次之痛也漸漸的被一種酥爽的感覺所佔有,那感覺就像吃鴉片一樣,讓人上癮,之後就欲罷不能……
突然,段之風站起身,拿起洗手槽中的一根水管,往甜心的身上沖了過去,哇哇哇的惹來驚笑與尖叫,她一面抵抗一面也站起身來做勢要搶他手上的水,水花四濺春心蕩漾,兩個人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打起水戰了,開心的一如愛玩水的小孩子。
段之風忽然一個俐落的身手,將甜心一推,讓她樸趴在桌緣,露出姣美的背脊和渾圓白嫩的臀,一把冷水潑灑在她身後,又是一陣尖聲嬌笑。
他站在她的身後,高出她許多的身形,像獸一般的包圍著她,兩手摟著她的細腰,舉起那仍不知足的硬挺,從另一種角度品嘗銷魂的滋味。
幾番搔撥撩弄之後,奔竄在體內的欲望之火又再度聚攏起來,凝聚在小腹裏的火苗越聚越旺,終於到烈火失控的地步。
段之風喝吼一聲,挺起他怒氣衝天的分身,熊腰一挺,一股劇烈的衝刺賁發而來,剛中帶柔的緩緩進入甜心的花心中,看不見段之風表情的她,只能憑著無邊的想像空間和肌膚真實撫觸所帶來的感官刺激感覺著。
閉上眼睛想像著,段之風那一身性感的古銅色肌膚和厚實壯碩的身形,站在她的身後使力時,他的臀部會因為出力而呈現出的力道,就像她在色情光碟中看到的那樣。
喔,光是想到這裏,她的心頭就撩起一陣怵然,而身後,段之風摟著她的腰際的手使勁的抱住了她,然後一個抽插,進到她的身體裏,那強勁的力道,讓她幾乎腳軟。
「嗯……啊……啊……風……我……我不行……了……喔,風……你……你好棒唷……呀呀……人家要高潮了……」她無力的趴伏在桌緣,段之風在身後攙扶住她,繼續帶著男人的狂野帶著她往最極樂的境界去。
「叫我的名字,我要聽。」他在她身後像只放縱的野獸,汗濕了他的頭髮,額際上的汗水受不住重力而滴落在她雪白的背脊上,順著稜線滑落地面。
甜心的情緒已完全給引發開來,她已全無顧忌地開始高聲地吟叫,屁股配合著段之風的雙手用力地撞向段之風的胯部。
「嗯,風……啊,啊呀……用力,快用力……甜心要你用力的幹……喔……我要你用力的幹我呢……喔,你要爽死我啦……啊天啊!」甜心語無倫次地叫著,突然停了下來,顯然甜心已來了第一次高潮,這更刺激著段之風。
「叫,叫大聲點……我喜歡聽……」段之風不停地操練著甜心,並拍打著甜心嬌美的臀部,他的腰部與甜心的屁股相互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響,甜心的雙乳像吊鍾樣垂下來,雙眼迷離,如癡如醉。
「風,之風,我……好爽,啊,風……喔……我真的好爽……天啊,你……太厲害了……用力……用力……啊,之風……我爽……喔,我要出來了……啊,我,我出來了……啊啊……」就在渾身燥熱難當、頭昏眼花之際,只感覺身後的一個強烈的挺進,她的身體和他的都在爆炸的瞬間感到了極樂的感覺了。
急喘如牛的兩個人,紛紛倒臥在地上,放盡全身的力氣癱軟在地上,享受著激情過後流竄在身體裏的余溫,感受那不可思議的心跳和兩顆心的漸漸靠近。
「風……」她的第一次,就像去掉半條命一樣,可是也像撿回半條命,因為這一切都是她前所未有的。
「嗯?」不知道有多久的時間,他不曾有這樣激狂賁張的快感,或許在他漂泊的一生裏,這也是他第一次真正感覺到的真情。
「你……好強喔。」
「謝謝讚美,妳……也是。」
「風……」
「嗯?」
「我肚子餓了,想吃你做的蛋糕。」
「明天好不好。」
「為什麼?」
「我怕我做得太好吃,妳又會開始呻吟了。那樣我又會凍抹條了,我想這樣下去,我們會在這個廚房終老一生,出不了這個家。」
「喔,好,那還是先休息好了。晚安,風。」
「晚安,我的甜心。」
聽到他叫她甜心,她沒有抗議,心中是默許了,誰教她已經是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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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30 00:03:30
第六章
田心薇帶著段之風,爬上她租的頂樓加蓋的小公寓五樓,有點小喘,不過比起昨天的那一場激情陣仗,這幾層樓還算小意思的。
「妳住這裏?」跟他的豪華獨棟別墅比起來,他是有點驚訝的。
「是呀,我很窮的,住這裏就很好了。」甜心開門讓他進屋,一邊收拾著女孩特有的內在美,還一邊挺不好意思的。
「嘻嘻,有點小亂,你忍耐一下,我進去收拾一些東西,你隨便坐呀。」說完她就回房,不久裏面傳來鏗啷匡啷的聲音,聲勢頗為驚人。
段之風機警敏銳的用著一雙銳眸環視屋內,那眼神就好象「專業人士」一樣,天性使然,他不時掀翻窗簾,移動桌上的東西,或低身檢查他覺得可疑的事物。
習慣性的他來到冰箱前,這是一個再小不過的冰箱,就好象所有出門在外窮學生都會有的那種小冰箱,他一開,裏頭掉出來的東西讓他傻眼。
甜心的冰箱裏,什麼都沒有,只有這樣東西,但這樣東西卻占滿了冰箱小小的空間──焦糖布丁。
「啊,就是這個啦。我的最愛,幫我通通裝到袋子裏,一個都不能少喔。」她丟了一個大紙袋給他,一邊還不停的把衣櫃中的衣服很沒氣質的一股腦的塞到麻布袋裏。
「妳喜歡吃焦糖布丁?」他拿起一個,拆開蓋子,在上頭聞嗅了一下,他小心謹慎的樣子好象真的有人在裏頭下毒。
「超喜歡的,因為它還算便宜,而且便利商店買得到,所以我就發了瘋的愛上焦糖布丁。喂,你要不要拿一個來吃吃看,不錯吃喔。」
聽到甜心這樣故做樂觀的率真回答,他剛硬的線條霎時變得柔和了,原本蹲在地上撿拾焦糖布丁的身影變得線條柔和了起來。
想起在木裏岩的木奶奶,幫他包紮傷口為他洗衣服的那段日子,又想起跟在黑龍老大身邊那打打殺殺的日子,再轉到甜心守著一箱焦糖布丁的日子,他低下頭,心裏有著好深好深的感觸。
他倏地起身,把手上的袋子甩掉,上前握住甜心的手,性格十足的對她說,「我們走!」
「你嘛好了,東西還沒收好就要走。」她以為他在開玩笑,甩開他的手轉身又急著收。
「走!我帶妳去買新的。」
「欸欸欸,買新的幹嘛,這一堆都還沒吃完哩,去……哪里呀?」
再也不容她有任何辯駁,拉著她的手往樓下沖,坐上他的銀色保時捷,刷的一聲飛奔而出。
甜心坐在前座,一頭霧水的盯著他看,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他那樣急,此時此刻她心裏最懸念的是那些焦糖布丁。
段之風停在街口的便利商店,牽著她的手沖進店裏一把搜刮掉店裏僅剩的兩盒焦糖布丁,付了錢,匆匆上車,停在第二家便利商店,再搜刮所有店裏的焦糖布丁。
接著第三家第四家……只要他們能看得見的商店就進去給人家的焦糖布丁以擄掠的氣勢帶走。
不知道這一天的頭條新聞會不會用「臺北的焦糖布丁嚴重缺貨,疑似有不法人士惡意囤積。」這樣的標題來大肆報導。
呵呵,如果這些狗仔隊有本事寫到,有個叫段之風的男人發狠,買下全臺北的焦糖布丁送給員工當……禮物,這樣會不會引起轟動?
「喂,你發什麼神經呀!」
「我全買下來,讓妳吃個夠。」
「你好歹也留一個下來,要是有人跟我一樣愛吃焦糖布丁呢?」
「我管不了別人。」
小小的保時捷,被成堆的焦糖布丁給塞的滿滿的,駕著車的段之風依舊剛毅沉穩的聽著他的巴哈G弦之歌。
他剛剛搜括焦糖布丁的氣勢很像他在茶藝館將她擄回家的樣子,霸氣蠻橫中還帶著一絲甜蜜的掠奪。
一張臉剛硬嚴肅,眼神中卻帶著一絲悲傷,在短短的一個接觸中,讓甜心的心中泛起了一波不小的漣漪。
不一會兒的時間,甜心坐在冰箱前看著那疊成小山般的焦糖布丁,既窩心又好氣的對著坐在一旁的段之風。
「好了,你可以告訴我,這麼多的焦糖布丁,我到底要怎麼吃?」甜心支著下巴,用著無奈的語氣問他。
「隨妳愛怎麼吃,我這裏冰箱夠大,妳愛怎麼吃就怎麼吃。」
「老闆,我可不可以請問你一件事?」
「很有誠意嗎?」
「廢話!」
「那,親一個。」
「咦?」這個酷老闆今天的舉止真異常,不過她還是在他臉上親啄了一下。
「既然妳真心誠意的要求我,我就大發慈悲的回答妳,問吧,什麼問題?」段之風此話一說,甜心差點沒昏倒過去,根本就是在學她嘛,搞什麼東施效顰,沒創意。
不過看他似乎很沾沾自喜的份上,再加上他是付薪水的老闆,就不取笑他了。
「你跟焦糖布丁有過什麼恩怨情仇嗎?」
「沒有。」
「那,你幹嘛這樣……把全臺北的焦糖布丁全買回來了,是怎樣?」
「沒怎樣,就高興呀,妳不高興嗎?」他還以為為他做這樣瘋狂的舉動她會感動不已,沒想到,她的反應出乎預料。
嚇!這個人是太有錢了還是頭殼壞掉去,可以這樣高興法喔,這個答案讓田心薇很生氣,忽地起身要走人。
「妳幹嘛,生氣囉。」段之風不曉得哪里惹到她了。
「對,你只要開心就可以狂買焦糖布丁,要買多少就有多少,可是你知道我要寫多少字,叫多久的床,才……才可以吃這麼多的布丁嗎?哼,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
「甜心,別,別生氣了。」段之風攔在門口,不讓她跑掉。
「哼!」甜心別過頭去,像個小女孩似的嘟著一張嘴。
「其實,都是為了妳。」放下手,很想抱住她,卻忍住衝動。
「為了我?」甜心驚訝的用手指著自己。
「我想要給我心愛的女人過著幸福的生活。」
「嗯,啊焦糖布丁也……」她偏頭一想,那句過幸福的生活像璀璨的火光在她腦中爆開,心愛的女人……是她田心薇嗎?
還來不及確認,她的淚水就已經忍不住的如絲線般的滴落,兩眼盈盈著淚水,漾著楚楚可憐的輕愁。
哈,哇,她哭了,她感動了,他成功了。
「如果我說妳就是那個心愛的女人,妳信不信?」段之風這下有勇氣牽起了她的手,用著師奶級殺手的深情眼神看向她。
「我不信。」她怎麼可能相信,前幾天,她還是個在幫AV女優配音的苦命女,相親還被男人當成浪蕩女般的嫌棄,她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變成一個酷哥的心愛女人。
要不就是他貪戀她的肉體,對,男人不都嘛是這樣子的嗎?對新鮮貨都百般討好,等到玩膩厭惡了,就甩得遠遠的。
所以,壓根兒她就不相信自己會在短短的一夕之間變成人家的最愛。
「妳不信?」段之風不能置信的盯著她看,他已經很努力了,難道這樣還不夠嗎?「那妳為什麼哭?」
「我哭是因為,我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就要醒了,很捨不得。」
「妳沒有在做夢,嘿,小甜心,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個大房子是真的,我會做好吃的甜點是真的,焦糖布丁是真的,我愛妳……也是真的。」
嗚哇哇!甜心聽到他一大串落落長的甜言蜜語哭的更凶了,索性整個人嚎啕大哭,窩在他寬厚的胸膛裏。
「從來都沒有男人跟我講過這種話,他們……他們每次跟我約會就……就都沒有第二次了,我不知道哪里做錯了,你知道我也很想談一場甜甜蜜蜜的戀愛呀,可是為什麼……」
「那是他們沒有眼光。」段之風不舍地輕撫著她的發。
哇嗚嗚……她哭得更凶了,抽抽噎噎的,「那,你就有眼光,嗚……」
「對呀,我第一眼看到妳,我就覺得妳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禮物。」
他說完這句話,甜心停止了哭泣,抬起頭給了他一記大白眼,弄的他有點錯愕,「怎麼啦,我說錯什麼了嗎?」他記得剛剛說的應該是全天下女人都會感動的甜言蜜語吧。
「段之風,你沒有知識也要有常識,沒常識也要常看電視,你難道不知道現在從天上掉下來的禮物都是……禍水嗎?我田心薇不是好的嗎?」
喔,就為了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在生氣,他只不過那陣子經過書報攤不經意看到的鬥大標題,印象很深刻,就記住了,沒想到真有一天還派上用場了,沒想到卻被刮了一頓。
他整天忙著做糕點,哪有時間看電視管人家八卦,唉,女人真麻煩,男人真命苦。
「是是是,我知道妳不是,我也沒那個意思,我只是因為……我想表達我對妳是真心的,就這樣而已,妳不要再為難我了,我可不是……」他從不在女人面前委曲求全的,只有她田心薇命最好,把他吃得死死的。
但她就是有那個本事,唉呦喂呀,只要她在他面前吃一口甜點,再這麼囁一下,嗯幾聲,他就完全臣服投降了。
連她自己也莫名其妙,那最讓她自卑的浪蕩呻吟,看在他眼裏卻是他的最愛,莫非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
「可是……我什麼都沒有,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難道只是因為她會浪吟,不會吧,他喜歡她的這項「專長」?
要是在履歷表上寫上這個特殊嗜好,可能只有0204和洛可會需要她。
「我就是喜歡妳,不需要理由。」他也真是的,喜歡人家浪吟就說清楚講明白嘛,幹嘛搞神秘。
「可是老闆跟職員亂搞關係是……是亂性吔。」好呀,她就會硬ㄠ。
「亂就亂呀,誰敢說我們的壞話?」這一點他段之風倒是可以拍胸脯大聲保證,因為這個兩人公司,哪來八卦呀,如果大肚店員花姐不算進去的話。
甜心被他這蠻橫不講理的強勢給壓過去,看起來,她好象被他強逼著要愛他,可是靜下心來仔細想一想,她似乎也並不討厭他就是了。
他長得那樣帥,高大雄壯威武,冷酷了一點,可是私底下可是熱情的像一把火,最重要的是他有錢,住這麼高級的別墅,開那樣拉風的跑車,付她那樣高的薪水……至於那個「愛情」的部份,她得要花一些時間來蘊釀,來好好的想一想。
不然他們這樣算是辦公室戀情呃,就是追求刺激而不必負責的一夜情囉。天!這樣子的愛情她從來不曾想過。
「我是個規規矩矩的女孩子,怎麼可能輪得到別人說我壞話。」她不滿抗議,就像她媽說的,女孩子要留一點給人家探聽。
愛情誠可貴,純情價更高,若為呻吟故,嗯……她是想到哪兒去了。
「我知道妳很好,很純。」他可以證明她是貨真價實的處女,「誰要是亂說妳的壞話,我就……」給他來個斷手斷腳、絕子絕孫的……雖然他在多年前就下定決心,不幹這種壞事了,可是為了他心愛的女人,也不是不無可能的。
「你就……怎樣,我看你乾脆把這一屋子的焦糖布丁都送給他,讓他吃了拉肚子、嘔吐、害他以後只要看到軟軟的東西就昏倒。」甜心惡狠狠的說著。
段之風看著她那一臉義憤填膺的表情,她怎麼可以想出這麼可愛的報復方法呢?真是太絕妙太可愛的女人了。
哈,拿焦糖布丁去整壞人,只有她田心薇才想得出來。
「好了,妳不要再生氣了,我等一下就叫人送一台全新的大冰箱來,把妳最愛的焦糖布丁冰起來,而且我們不要再為焦糖布丁的事吵架了,因為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麼事?」她打開其中一盒焦糖布丁,勺了一口進嘴裏,奇怪的是這一刻的焦糖布丁似乎也沒有先前的那樣好吃了。
「該工作了……」
田心薇站在「甜心小屋」店門前,一顆心也不知是雀躍還是疑問,總覺得事情越來越有趣了,跟這個瘋老闆在一起,總有許多瘋狂好玩的事發生,接下來有什麼事會發生在甜心小屋?
「讓我為妳鄭重介紹,這是妳的老闆也就是我段之風開的麵包店──甜心小屋,怎樣,很驚訝吧!」
光看甜心的表情就知道她有多驚訝了。
「你要死了,是這家店老闆也不早點講,害我多花了錢吃你們的蛋糕,要死了要死了……」她又驚又喜的猛拍他的肩,段之風心歡意滿的承受她的開心。
「現在知道也不遲呀,以後妳要吃多少有多少,而且還有薪水可以領,不錯吧。」
聽老闆介紹她的工作內容,她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銅鈴大眼,「真的,我可以吃免費的蛋糕,還可以領錢?」
「沒錯,妳的工作就是當我的助理,幫我試吃新研發出來的甜點,順便看店。」由於花姐要去生小孩子,可能以後要在家帶小孩,也沒辦法來幫忙了。所以甜心這個時候出現,來幫他是最好的時機。
甜心小姐賣甜心小屋的蛋糕,這麼絕妙的組合,非她田心薇莫屬。
「這樣就好了?」
「對,這樣就好了。」
「就這麼簡單?」她不相信,想再確定一次。
「對,就這麼簡單。」他不厭其煩,認真篤定的給她最正確的答案。
喔喔,她開心地抱著他又跳又叫,又親又吻的,像個天真活潑又可愛的小女孩。
噯呀,不是早就跟她說過了這件事,她老不信,現在可開心了吧。
被她陽光般的笑顏給感染了,他也跟著她笑了起來,嘴角不經意浮出一抹似有若無的酒渦,在陽光下幽幽耀眼。
「歡迎光臨,今天甜心小屋有新的甜點試賣,買一送一,好吃的栗子糖霜喔。」甜心穿著公主蕾絲花邊的迷你裙,造型可愛大方又吸引人。
栗子糖霜在昨天出爐的第一時間她就嘗過了,不甜不膩的爽口滋味依舊讓她不能控制的忘情吟叫了起來。
段之風在一旁,臉一下紅,一下綠,臉紅是因為只要聽到甜心吟叫的聲音是奶奶的尾音加上軟軟的細語,那聽來總會讓男人腿軟,那話兒硬的浪吟,絕對是對他做出來的甜點的肯定。
臉綠是因為,即使全身已經野火燎原、愛濤洶湧,他還是得忍著飽漲的苦楚,忍著看她扭腰在店裏賣蛋糕,而不能立刻將她給拖上床,好好的火熱一頓。
喔,她真是他的甜心小妖精。
甜心在進駐了甜心小屋之後,生意明顯的變好了,除了有甜心小姐在賣麵包蛋糕之外,他們的甜點也是有口皆碑,因此一傳十、十傳百,迅速的闖紅起來。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甜點走平價路線,這是甜心的建議,因為之前就是甜心小屋的甜點太貴,害她每次垂涎的要命,卻沒有錢可以享受。現在,她要大家都有能力吃到段之風做的糕點,她要大家都可以用最簡單的方式吃到幸福的滋味。
「我們又不是以賺錢為目的,所以還是不要賣得太貴。」
聽她這麼一說,段之風也覺得非常有道理,只說了句,「全權交給妳做主。」就轉回烘焙屋做甜點了。
甜心看著他一身麵粉的背影,似乎也被他的認真和熱情給感動了。
「老闆,辛苦你了,喝一杯,我專程為你泡的蜂蜜菊花茶。」中午過後的休息時間,客人少了一點。
這蜂蜜菊花茶是她從中藥行老闆那兒問來的,說是可以清心寡欲,可以讓男人不那麼雄壯威武。
啊就是甜心從小公寓搬到段之風的別墅之後,兩個人每天如膠似漆的工作在一起,生活也在一起。
可怕的是,他們在某些地方上又公私不分,明明吃蛋糕是公事,可是她吃完噯噯叫時,他又火急似的將她拖上床,有時候他衝動起來,乾脆臨時掛起「休息中」的牌子,迫不及待的不顧一身的麵粉,做起火辣辣的愛來了。
她只能說,段之風簡直就是一匹野獸,日日夜夜不停的需索著她,好象他有幾百年沒做過愛似的。
嬌弱如她,自然是最難消受英雄恩呀!
呼!累得她腰酸背痛的,真是要命喔。段之風每次都說,這樣他就會有源源不絕做甜點的靈感了。
哼,能說什麼呢?他都這樣說了,她也不能拒絕呀,人家是老闆吔,要付她薪水的,如果老闆沒有靈感做甜點,哪有錢賺哩。
最重要的是,她在精神上是百分之百支持段之風做出最好吃的甜點的,因為她知道那種幸福的味道,是一生難求的。
只不過,她也不討厭跟他熱情,只是,他真的是太猛了,所以讓他喝點清涼降火的,不要火氣太旺,滿腦子都是嘿咻嘿咻。
「這是什麼?好喝喔。」段之風喝了一口,不經心的看了看烤箱中的狀況。
「蜂蜜菊花茶呀,好喝就多喝一點,來來,我再幫你倒一杯。」
她滿心歡喜的轉身要去倒菊花茶,背後卻出其不意的被他攔腰一抱。
「欸,你幹什麼呀?放我下來。」被扛在他肩頭上的甜心猛地搥打,他卻不為所動的毫無鬆手之意。
烘焙室有個角落是放麵粉的,幾袋麵粉堆成一個平面,段之風將她放在上頭後,就逕自脫了自己的衣服,用一雙情欲的眼勾挑著她。
不會吧,他不是才剛喝完兩杯菊花茶,怎麼……就來了?她原本還以為段之風喝了菊花茶之後,會拉著她的小手,坐在窗臺邊……說著他的心情和愛情。
可是,她現在卻坐在麵粉團上,看著段之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個精光,只剩一條小內褲,然後……就要撲上來了嗎?
並沒有。
他走到另一邊打開了他工作時常聽的音樂,是一種讓人聽了就很想跳舞的節奏,然後段之風用著讓甜心很想噴飯的步伐走到她面前,扭腰擺臀了起來。
哇!甜心驚叫一聲,為他這個突兀卻爆笑的舉動給弄的差點噴飯。
「老闆,你在幹嘛呀?」她一度以為,老闆會不會是被什麼附身了。
「等一下,妳就知道了。」他神情自若的繼續踏著他那趕不上節奏的舞步,彷佛舞棍似的跳著他的舞。
甜心目瞪口呆的看傻了,又忍不住的被他矬矬的舞步給搞出笑來,哇哈哈,她抱著肚子放聲大笑。
「哈哈哈……老闆,你的動作好滑稽喔,好笑喔,好……哈哈哈……」
如果烘焙室真有一根鋼管的話,他肯定會跳鋼管舞了,可是段之風就變得出來,他拿來一根攪拌用的長棍,假裝是鋼管的在上頭磨蹭著。
將長棍夾在兩腿間,煽情地上上下下的緊黏著,妖嬈的身段嫵媚的眼神,還不時翹了個大屁股給她看,一副鋼管牛郎的騷勁。
哇哈哈……甜心早已失去控制力的在麵粉袋上笑得花枝亂顫、花容失色了,抱著肚子飆出一堆眼淚。
最後……重頭戲來了。
段之風眼神一用力,兩手將內褲唰的撕開,呼!一根昂揚聳立的玉柱,火爆而狂野的亮在她面前,他的欲望好強吔。
甜心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巨大,心頭小鹿迷了路的亂撞,她撫著心口,感受到那轟天雷動的戰鼓擂動,努力的想多吸一些新鮮空氣,兩眼燃燒著被他挑起的欲念。
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有那種感覺,每次他只要一靠近她,她就會忍不住的失控,完全失去了她平常該有的樣子。
「喜歡嗎?這是我今天特地為妳準備的禮物。」段之風的臉上堆著滿滿的笑意,對他而言是一件難得的事,因為習慣使然,他已經忘了該怎麼笑了,可是在他愛上了田心薇之後,他原本冰凍多年的心,已經漸漸融化了。
甜心倒是嬌羞忸怩的點了點頭,這個男人,對她是很用心的,這段時間來她可以感覺得到。
「那我可以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嗎?」他樂不可支的跳到她身邊,用手輕輕抹去她臉上的麵粉。
「你說。」既然色相都已經給犧牲下去了,再不答應就不通情理了,再說她田心薇好象也不是這樣的人。
「我想聽妳……叫床。」段之風附在她耳邊啞著低沉的音挑逗著。
「你……討厭啦!」嬌矜的小女人樣在他胸膛上搥搥打打,紅霞飄上她的小臉,含羞帶怯的模樣可人極了。
段之風強勢的將她的手一把攫住,握在厚實的大手心裏,一雙裝上了勁量電池的電眼,漆漆磁磁地對著她放電。
湊近了她的唇,上頭沾著麵粉淡淡的白,段之風含進嘴裏,吸吸吮吮的像在品嘗一件好吃的東西。
甜心被他火熱的技巧帶領著,悄悄地閉上了眼睛,任情享受他帶給她在身體和情欲上的放縱。
她的衣物被一件件的解開,兩個人裸程相對在麵粉袋上,相互擁吻了恍如一世紀那樣長的時間之後,甜心咽喉裏發出一聲輕吟,讓段之風的下半身彈跳了一下,為他們今天的狂歡做了開場。
「啊……喏……囁……」這嬌嬌黏黏的嗲聲,讓他變成了一隻野獸。
段之風在她的身體裏放縱的佔有她的一切,雙手激狂地揉捏著她軟嫩馨香的乳房,身體裏的狂獸飽漲到某個激爆點,便放手一沖,緊緊的抱著她,將她一同帶到狂野引爆之後的極樂園。
激情之後的余溫在彼此的身體裏停留了一段時間,段之風才翻身與她一同並肩倒臥在麵粉袋上,他支起下巴,欣賞著她被愛欲滋潤過後的嬌顏。
「妳好美呀,我的小甜心。」他不知道在什麼不知不覺的時候開始叫她小甜心了,她也沒發現的就任著他叫了。
「風……老闆,你也好強,弄的人家……」又是一朵紅暈染上,她害羞的樣子真是挑人情思呀。
段之風意猶未盡的攬著她的肩,又欺近了重量與火熱級的一吻。
當時,他看著滿臉都是麵粉白的甜心時,心中突然有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他一定要帶著她共同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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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30 00:03:45
第七章
「親愛的,來,吃一塊剛出爐的情騷甜心派。」穿著圍裙一頭熱汗的段之風拿著剛出爐的甜點,請甜心第一個試吃。
她嘟起小嘴輕輕吹氣的樣子讓段之風心動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咬下一口,閉上眼睛,幾分鐘之後,由衷的從咽喉中發出一聲浪吟之音。
然後她迅速地閃躲過段之風,快速的奔向洗手間的方向,不一會兒的時間,裏頭傳來一連好幾迭的狂呻浪吟,這一頭的段之風習以為常的勾起嘴角微笑,很明顯的,這一段時間以來,他的笑容已經變得正常了。
不像之前那段日子,動不動就一抹邪肆狂佞的詭笑在嘴邊,那是他從前幹黑道殺手習慣性的笑容,不用很久就忘了,再加上被甜心陽光般誘人的甜蜜和口水所浸淫,他現在的微笑自然多了。
幾分鐘過後,甜心恢復正常後再度回到工作崗位上當她的甜心寶貝,今天新推出的產品是情騷甜心派。「來喔,天下第一幸福滋味的甜點,快點來買喔。」
這時進來了兩個身形魁偉,穿著黑西裝,戴著黑墨鏡的兩個男人,形跡可疑的在店裏東摸西看的,甜心看見了,毫無警覺心的對著他們叫賣。
「先生要不要試吃我們今天的情騷甜心派,別的地方吃不到的喔。」她在這一頭叫的熱情,那一頭的人依舊散發出冷酷的氣勢。
白目的甜心不死心地端著點心盤子走到他倆面前,散發出更璀璨的陽光般曬傷人的笑顏。
「先生,聽我甜心寶貝一句話,不吃你會後悔的呢。」她甜心的話尾刻意的提高呢聲,讓兩位酷男心頭頓震了一下。
「對不起小姐,我們想跟妳打聽一些事,不知……」墨鏡男之一很有禮貌地開口問道,話未說完就被心急的甜心截斷。
「嘿,有什麼事情,問我包打聽就知道了。」她是什麼時候又變成包打聽了?「不過……你們要答應我先吃我們的情騷甜心派,我就知無不言的告訴你們,怎樣?」露出了一張水漾動人的無邪笑臉,讓兩個酷酷男毫無設防的餘地。
他們互看了對方一眼,傳遞了一個眼神,對著甜心點點頭。
「你們吃吃看,就知道我不會騙你們的,來……」甜心將點心盤中的情騷甜心派切成小塊,用牙籤刺著,分別遞給兩人。
戴著墨鏡看不太清楚他們兩個人的表情,不過甜心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兩個人在含下第一口的情騷甜心派時,渾身傳出一股震撼的頓愣,然後不可思議的相互對看了好半天。
「怎樣,好吃喔,我說的沒錯吧。」又取了一塊各給兩位。
他們這次是用著迫不及待的速度將那情騷甜心派吞下,嗯,他們的肢體語言很明顯的放鬆了,嘴角的笑容彎起了滿意的弧度。
「小姐,妳說這是什麼東東,有在賣嗎?」墨鏡男之二乾脆摘下墨鏡,急切地向甜心詢問。
「有呀,當然有,還買一送一喔,先生要包多少?」最開心的莫過於甜心了,因為她在這兩位酷兄身上看到居於幸福的滋味。
「全部,我全部都要包走。」哇,這可是多大的口氣呀,讓甜心驚喜不已。
「先生,這樣不太好吧,我們每天的新產品部限量發行,市場反應不錯才會再做喔,要不我先包一半給你們,如果真的還想要吃的話,打個電話來,我們師傅一定專程為你們現做,這樣好嗎?」
真是的,甜點做得太好吃也很麻煩,要是碰到客人,真要掏出槍來說全包,甜心也只有照做了。
先前看他們倆鬼鬼祟祟的以為是來找碴的,不過看他們吃過段之風做的情騷甜心派之後的表現,就可以知道他們絕不是壞人,也就放心了。
這時,段之風在烘焙屋聽著音樂,專心的做著甜點,要是前面發生了什麼事,他可能也不會知道吧。
「嗯,那也只有這樣吧。」兩個人互看了一眼,傳遞了只有他們懂的語言。
「好,那我幫你們包起來。」瞧甜心高興得眉開眼笑的,她最開心的事莫過於將段之風的甜點介紹給更多的人知道,然後看到他們吃完甜點後,臉上洋溢著那股幸福的感覺。
「有空再來喔,我們還有別的甜點也很好吃喔。」找過錢,甜心滿臉甜笑的將包裝袋交給他們,並且朝著他們嫵媚的眨了眨眼睛,倒是讓正經嚴肅的兩個黑衣墨鏡男愕愣了一下。
這位小姐好甜呀,渾身上下都像要沁出蜜似的。
兩個人的魂魄彷佛還留在甜心小屋的那張甜笑中,久久無法回神,手上緊緊捉住紙袋,一直到回去了,才回了魂。
「你們兩個豬頭!」
一聲震喝的嘶吼從大廳傳出,一排黑衣墨鏡人站得直挺挺的,動也不動,現場中間兩位豬頭,正是手上拿著紙袋的兩位年青人,他們頭垂得低低著,滿臉愁雲慘霧。
「我說你們是怎麼辦事的,叫你們去找人,卻給我帶回一堆蛋糕,真是白養你們這一群飯桶。」魁梧大鬍子怒喝著嗓子,站在中央罵人,現場氣氛一時凝重了起來。
「對對對不起黑龍老大,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一定會把人給找到的。」兩個可憐的墨鏡男連說話都在顫抖,可見這個黑龍老大有多讓人畏懼了。
「好啦!看在你們兩個還算有心,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要是再給我失手,就回家吃自己,我們四口組沒有這種豬頭加飯桶。」
「謝謝黑龍老大。」兩人同聲一氣,語氣鏗鏘,恭敬有禮。
「退下吧!」
「是,黑龍老大。」
黑龍轉過身看向帷幕窗外一大片熙來攘往的街景,沉重的歎了一口氣,喃喃自語的說著,「要是之風在,就好了。」
幾年前,四口組裏面出了一些內哄,當時正是黑龍老大身邊紅人的段之風被設計陷害,讓一向倚重他的黑龍老大以為他預謀叛變,氣得要取他的性命。
當時追殺段之風到木裏岩後,他就離奇失蹤了,所有的人都以為他失足跌入山谷中摔死了。
就在黑龍老大正為除掉一個心頭大患而自滿得意時,段之風被冤枉栽贓的事情才明朗,大家才知道段之風是無辜的。這時候,四口組隨即出現一股鏟奸除惡的腥風血雨,黑龍老大從此之後鬱鬱寡歡,因為他的一時智昏,而害死了他最信任的好兄弟。
在江湖上闖蕩多年,段之風是他見過最重情重義的人,四口組是他們倆一同打下的江山,可是卻也敗在他自己的剛愎自用。
幾年過去了,四口組在日本漸漸沉寂,被許多新生代的年輕幫派取代,但是現在的道上兄弟早已經沒有當年的江湖道義了。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黑龍聽說段之風的蹤跡出現在臺北,但又不確定是不是那個段之風。因為他……是個麵包師傅,黑龍怎麼也想不透之風會跟這一行有關。
只是,為了重振四口組昔日雄風,那怕是段之風變成了一隻螞蟻,他也要將他撚出來,而且,要快一點了,因為,時間不多了。
黑龍罹患絕症的因素,正是促使他帶領大批人馬到臺灣來找人的最主要原因。
「之風,希望你平安無事,」吐出了一口煙,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神情異常凝重。
他看了桌上剛剛那兩隻豬頭買回來的蛋糕,想著肚子也有點餓的,順手打開來吃,沒想到,只咬了那麼一口,當當當!一記石破天驚的震撼從他的口腔中翻江倒海衝擊而來,讓他不可思議的睜大著眼睛。
「媽的!這兩個飯桶帶回來的蛋糕怎麼這麼好吃。」狼吞虎嚥的一口氣塞進了五個情騷甜心派,滿足的灌下一大杯可樂,撫了撫飽漲的肚子,打了一個大飽嗝。
媽的,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生氣了,那蛋糕裏包覆甜蜜沁心的滋味,好象……好象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做愛的感覺哩。
這一天,段之風埋首在烘焙屋裏將他前一陣子做過的那款「心太軟」拿來再加以改良。
加一點奶香,少一點油膩,加一點起士,少一點乾澀感,這一次他一定要讓甜心吃過之後……嘻嘻嘻,讓她大呻其吟,欲罷不能,而且他想要帶她去一趟日本。
雖然他再也不想去那個讓他不堪回首的地方,但那個地方卻也是他一直最念念不忘的地方,他要開始去實踐他和甜心的夢想了,第一步就是從日本開始。
他要帶甜心嘗遍全日本所有好吃的和果子,也要一邊拜師學藝一邊品嘗所有好吃的甜點。
光是想像甜心如果知道這個好消息,會開心地手舞足蹈露出陽光般的笑容摟著他的頸子又吻又親時,他的身體就開始興奮了。
呿!這個田心薇可真是個超級導電體加愛情感染源,每次都讓這個在黑道素以冷靜沉穩的殺手凍抹條,讓他總是一再的失去原則。
嘿嘿嘿,如果放下屠刀之後,有這樣的一位俏佳人在身邊陪著,那不用成佛,作夢也會偷笑了,段之風是如此的幸運,可以碰到木婆婆和甜心這兩個可愛的女人,改變他下半輩子的人生。
烘烤好的香草蛋糕待涼,噴灑上香甜的水果酒,裏頭包覆著一顆份量厚實的香濃起士和事先酒釀過的草莓,包裹上一層香草,週邊再裹以一層焦糖布丁,再鋪上一層蛋糕……
擠上特調榛果肉的奶泡,送入烤箱小烤一下……
嘖嘖嘖……成功了,這一次做的比上次順手多了,看起來似乎不錯吃的樣子,一定要請甜心先幫他鑒賞一下,非得聽她噯一下呢一下,他才會通體舒暢一下。
段之風正要將剛烤好的「心太軟」端出去給甜心品嘗,發現她正熱心地在幫客人介紹店裏的甜點。
「小姐,我們甜心小屋的每一個甜點都是我們師傅精心手工做的,包准妳吃了會有幸福的感覺,真的,妳要不要試一試呢?」
幸福的感覺,說的真好,這是他最大的心願,多虧甜心如此熱心的幫他促銷,真是辛苦她了,所以一定要帶她這個唯一的寶貝員工出國旅遊,犒賞她一下。
想到這裏,他不禁得意的笑了。
他也不吵她,將「心太軟」就直接放在櫃檯上,對著她微微一笑做了個難得的鬼臉之後,就一頭又鑽進烘焙屋了。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有那個福氣感受到幸福的滋味。
像剛剛走掉的這位小姐,看起來不是很喜歡吃甜的東西,所以她試吃了一口糖酥栗子凍之後的表情是……沒什麼改變的。
這令甜心有點失望,因為她真的希望每一個進來這裏的客人都會愛上這裏的每一塊甜點,就像她一樣。
接著進來倆位帥哥,咦,看起來很眼熟喔?
甜心剛送走前一位不愛吃甜食的女客人,正想喝杯水,吃一口段之風剛剛端出來的甜點,前兩天來過的酷男二人組今天又再度出現了。
「歡迎光臨。」看到再度上門的客人,甜心不覺開心了起來,忍不住的拿起了一個「心太軟」用著最快的速度吃了下去。
喔……麥尬的,真是太太好吃了,那甜軟馨香的濃郁口感在嘴裏以最驚喜的姿態迸發出來,漫延到全身,她閉上眼睛,任自己細細體會那難以言喻的絕妙滋味。
啊,幸福的感覺在她的身邊跳著狂歡的大腿舞。
天女散花,給你拍拍手、給你削蘋果、給你放煙火,帶你去溜狗……嗯哈哈。
「小姐,小姐……」嗯,有人在叫她嗎?
「有需要我的服務嗎?」聽到有人在呼叫她,她才從狂歡的冥想中回過神來,抹了抹嘴角的殘留物口水,赫見兩位黑衣酷男面無表情的,直勾勾的站在她面前。
「小姐是這樣的,不知道妳還記得我們嗎?」
「記得,記得,當然記得,你們長的這麼……特別,哈哈,當然記得。」是呀,甜心在心中暗嘀咕,像他們這樣一副殺氣十足的冷酷樣,不記得也很難,這兩個人會讓她想起以前的那個段之風。
「是的,我們想跟小姐打聽一個人。」舊事重提,他們兩個上次不就提過了,只是吃了情騷甜心派之後就霧煞煞的忘了,這一次得要完成任務,不然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我想起來了,上次你們不也要包打聽,怎麼忘了問就走了,好了,這一次我阿沙力,買一送一,今天給它拼了啦。」甜心說的慷慨激昂,也不知道自己在興奮什麼。
兩個黑衣酷男面面相視的又再對看了,奇怪他們兩個的溝通方式真詭異,乾脆在他們頭上戴上一對觸角,這樣會更像某種生物,他們……簡直就像外星人嘛。
「妳是說我們問一個問題,就要跟妳買一個甜點是嗎?」
這是她所謂的買一送一嗎?他們也不太能理解她做生意的方法,不過,如果要他們包甜點回去,那是一千個沒問題的。
「大概是吧,來來來,先吃吃今天剛出爐的新產品心太軟,來吃一個,請多多捧場喔。」
兩位黑衣男根本難掩她的熱情,不知不覺又拿了人家的手軟,再吃一口下去就整張嘴整顆心都給它軟下去了。
這,天呀,這真是太神奇了吧?
兩人又再度無言相視,大概要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吧,甜心在一旁當翻譯官,以心靈直接翻譯他們的肢體語言。
「好吃哦,我看你們的表情就知道了,來,包回去,是吧?其他的甜點要不要也順便包一點回去?」甜心一旁敲邊鼓,促銷功夫一把罩。
只見兩位酷男忘情的猛點頭,說什麼都只會點頭稱好,看來段之風今天做的「心太軟」果然是不同凡響,融化了兩位酷男冰心。
滿滿的兩大袋甜心屋的甜點放在櫃檯邊,黑衣酷男之一鎮定的問,「請問小姐認識一位段之風嗎?」
嚇!段之風,三字一出,讓甜心的心微微的一顫,他就是做這個吃甜點的人呀?
只不過這個問題是由這兩個怪怪詭異男所問出來的,甜心的心裏就竄起一股不祥之感。
「請問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這位段先生的一位多年的好朋友有急事要找他,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不知道小姐……」黑衣男話都還沒問完,她就已經神遊太虛去了。
有朋友找段之風?
對呀,經黑衣男這麼一說,她才熊熊想起,她認識段之風這一段時間來,她都不知道他的過往和一切,包括他似乎也沒有其他朋友。
她所認識的段之風就是整天待在烘焙屋,要不就是和她在一起,也從來沒聽他提過他的過往,家人和自己以外的事。
咦,經過這麼一問一想的,甜心還真覺的她沒什麼大腦了,根本還搞不清楚人家是什麼來頭就隨便跟人家……相親相愛。
「他是這家店的老闆,對對對不起,請問一下,你們認識段之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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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30 00:03:59
第八章
甜心不問還好,這一問,把麻煩給問出來了。
因為,她又再一次被綁架了,這次可沒像上次那麼好,有蛋糕吃,還釣到一個又酷得熱情的男朋友。
這一次,是貨真價實的黑道,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霸。
那天……兩個黑衣酷男在甜心小屋既吃了美味絕倫的蛋糕外,還問到了物超所值的天大好消息。
黑龍老大聽了,哇哈哈,笑得霸氣沖天,眼神是如此的複雜難辯。喜的是,他的好兄弟竟還活的好好的;諷刺的是,他竟然放下屠刀轉行做起蛋糕麵包來了;愁的是,這一次他還是要用非常的手段逼他再回到四口組來;哀的是,他就要死了。
「老大,這是我們從甜心小屋帶回來孝敬您的甜點。」這兩個手下的確受教,這次總算機靈點了。
黑龍老大不住的點點頭,用著難得的贊許眼光看著他們。
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對於自己得了絕症的消息他可是保密到家,為的就是不想引起幫派內的不安,所以這一趟的任務相當重要,勢必一定要找到段之風把他勸回四口組接他的棒子,否則他一死,四口組的輝煌歷史將會成一團泡沫,消失在人們的記憶裏。
心事越想越沉重,下意識裏拿出了一塊「心太軟」,姿態不甚優雅的放進嘴巴裏。喔吔,那柔軟綿密的觸感好象在安撫著他疲累的舌頭,細緻而散發著淡香的奶油包容了他的口臭,最後一瞬間迸射而出的香濃起士,讓他的堅持崩潰,閉上眼睛的眼角濡著閃閃的淚光。
這是段之風做的甜點嗎?媽的,這個人怎麼老是幹一些讓人心悅臣服的事。媽的,一定要他這個當大哥的跟他說實話嗎?
說,你做的蛋糕真的好好吃喔,這樣的話嗎?
思前想後了好幾天,他決定先從段之風的女人下手。
那天,段之風有事出門………他前腳才踏出不久,黑龍老大就帶著那兩個黑衣酷男出現在甜心小屋。
「嘿,又是你們,一定是我們的蛋糕太好吃了,所以你們又再度光臨了,還多帶了一個朋友,歡迎。」甜心散發著她獨有的熱情,讓黑龍老大有一份說不出的親切感。
不過看著兩位黑衣酷哥直挺挺的站在一旁動也不動的樣子,還有這位簡直像座山一樣的邪氣男人,甜心心底暗叫一聲,不對勁。
黑龍老大東張西望的四處瞧看,一點都不像是要來買蛋糕麵包的樣子,態度倒還是客氣的搓了搓手,「那個……段之風在嗎?」
「他不在,請問有什麼事跟我說,我轉告他也一樣。」
「他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太清楚吔,要不要留個電話,我請他回來再跟您聯絡。」
「他去哪里了?」
「這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他的店員,不好過問老闆的私事。」
「只是店員?」黑龍老大一貫冷冷的口氣突然變成了質問,一雙粗繩般的眉毛糾纏在一塊兒。
對於這位巨無霸老兄突然回問她這麼一句,她也嚇到了,心跳開始不正常跳動起來,有點做賊心虛的不安。
可轉念一想,和氣生財吧,最好不要意惱了顧客,況且她對這些人與段之風有什麼樣的關係都還不清楚。
「啊哈,我是甜心寶貝,來來來,今天老闆不在家,所有商品便宜賣喔,要不要試試看我們的焦糖泡芙呀?」甜心雖然有點小緊張,不過還是試圖鎮定下來,比往常更努力地扭腰擺臀撂落去賣了。
點心盤硬是往黑龍和兩位黑衣酷哥嘴邊湊近。
「來嘛,別客氣囉,本店請客,好吃再買。」
黑龍在無法抗拒的情況下被逼著吃下了一口焦糖泡芙,這一次的感覺依舊跟前兩次一樣,都讓他好吃到有點想哭。
兩位黑衣酷哥雖然動也不動,但是還是不敵甜心的媚功,也是硬被撬開了嘴巴各塞進了一粒焦糖泡芙。
三個大男人站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甜心看了,乘勝追擊。
「好吃對不對?再來一個吧。」不等他們回應,她又塞了幾個到他們的嘴裏去,一臉竊喜。
呵呵,原來幾個甜點就可以輕輕鬆松的制伏幾個高大魁武的大男人。
「嗚嗚嗚……」
正在沾沾自喜的當兒,黑龍老大居然莫名其妙的放聲大哭了起來,讓現場的三個人都大吃一驚。
天呀,一個大男人哭起來還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真難看又滑稽,可是這個時候千千萬萬是不能笑的,要不然出了人命,可不是開玩笑的。
「怎麼啦,我們的甜點很難吃嗎?」甜心一旁緊張的問。
有這麼誇張嗎?難吃到要哭的呼天搶地的。
「嗚嗚嗚,不是啦……是太好吃,媽的,太好吃了。」對,因為媽的太好吃了,讓他想念起死去的媽。
「好吃應該高興呀,幹嘛哭成這樣?」真是奇怪。
那種甜蜜的滋味,讓人心防潰決,讓剛硬的心柔軟下來,讓仇恨消弭于無形,黑龍老大在三次的甜點的感召之下,終於不敵那股甜蜜的力量,讓他徹底潰散。
原本站在一旁像雕像一樣動也不動的兩個人也從墨鏡後緩緩的流出男人柔情的眼淚。
「你們幹嘛也哭呀?」
嗚嗚嗚,歹路不可行呀。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再哭了,這樣好了,我把我們店裏最好吃的甜點包起來給你們帶回去,讓你們在家好好哭個夠。」免得在外面丟人現眼,這句話她本來想接著說的,可是怕會死得不明不白,他們剛剛不是說「歹路」了嗎?只好強忍住。
黑龍老大拿高級西裝的衣袖一把抹去眼淚鼻涕,濡濕著眼睛說,「這些都是段之風做的?」
「是呀,都是他做的,他粉高干對不對?」
黑龍和兩個小弟都不住的點頭點頭。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請甜心小姐幫個忙,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原諒。」說完向兩個小弟使了個眼色。
她還來不急回應,就感到眼前一片昏黑……什麼事都不知道了。
黑龍老大用著他潦草的筆跡留了一張字條:
兄弟
好久不見,
甜心小姐,我帶走了。
我等你──
黑龍
段之風拿著一個袋子,開心的吹著口哨,推門走進甜心小屋,正準備聽到一聲糖甘蜜甜的「歡迎光臨」,然後給他一個熱情的擁抱,可是……店裏空空如也。
「甜心,我回來囉。」他扯開嗓子大喊,以為她人在上廁所,還是什麼的。
等了十幾秒,怪了,還是無人響應,一股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他一轉頭看到櫃檯後面釘在告示板上讓他怵目驚心的一張紙條。
沖上前撕下了那亂得有如蚯蚓找媽媽的熟悉的字跡,原本掛在臉上的微笑瞬間轉變成陰鷙的冷酷。
「可惡的黑龍,這麼多年過去了還不肯放過我,媽的,字還是一樣那麼醜。」段之風氣憤難當的將那張紙給揉爛了,狠狠丟在地上,眼神發出憤怒之火的看向東北方的日本。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腦袋昏昏沉沉的醒在一張舒服的大床上,揉揉惺忪睡眼,看清了眼前陌生的房間,陳設的有如五星級飯店一樣豪華。
「這是哪里呀?」
一連串錯綜複雜的問題在腦海中胡亂堆疊,她只記得最後在甜心小屋來了三個彪形大漢,然後就莫名其妙的睡在這兒了。
摸摸自己身上,好理加在衣服還完好,這表示她還沒事,只是,她為什麼又會在這裏呢?
在房間來回走動,東瞧西看,東翻西找的,她試圖打開門,卻被反鎖住了,這時候她才覺得代志大條了。
該不會……又被綁架了吧?
天呀!如果這是真的,那誰要來給她策封一個「綁架女王」的名號。
一想到此,她的雞皮疙瘩就渾身冒出來,第一次被段之風綁架,是因為這個老闆要雇用員工的手法很特別,而且示愛的手段也很高明,現在呢?仔細回想在甜心小屋的對話,她直覺這一次一定也跟段之風這個人有關。
可是,現在她要怎麼辦?
逃嗎?看看四周高級豪華的陳設,好象也不像電影上演的那樣,這裏的環境還挺像在度假村飯店一樣。
要逃到哪里去呢?現在連她最可以信任倚靠的人都成了頭號嫌疑犯,嗚嗚哇,最後還是要回去投靠洛可,幫女優配音過生活。
深呼吸一口氣,她按撫著自己的胸口,不停的跟自己說,「要鎮定要領定,一定不能亂,嗚嗚哇……」卻哭出來了。
敲門聲傳來,她還搞不清狀況的很自然的就冒出一句宏亮的「歡迎光臨。」
直到她和黑龍面面相對時,才發現自己出模了,一張小臉都紅了。
「很好,很有禮貌。」黑龍不停的點頭贊許。
「欸,你幹嘛把我關在這裏,我要告你非法擄人……告告告你綁架。」她開始有點害怕,因發抖而牙齒打顫到說話有點結巴。
「甜心小姐,黑龍在此為之前有失分寸的行為鄭重跟妳說聲抱歉,實在是因為我們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所以必須這樣做。」黑龍的口氣變得彬彬有禮,紳士的風度讓甜心吃了一驚。
「做壞事就說一聲,什麼迫不得已,這種爛理由也編得出來。現在放我出去,那我還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不告你們。」
「對不起,甜心小姐,妳的要求,我們恕難照辦。除非……妳能幫我們一個忙,等事成了,我們絕對讓妳平平安安的回家。」
「喂,你們不要太過份喔。你們無緣無故的把我綁來,還要我幫你們做壞事,本姑娘在這裏送你三個字──辦不到。」甜心氣的把頭扭開,看見自己正一頭亂髮的不太美麗。
「甜心小姐,妳又何必這麼固執,一定要把場面弄的這麼難看,要不要先聽聽看我們要妳幫什麼忙,聽完以後再做決定也不遲呀。」
「我固執?嘿,你們真會顛倒是非,你們黑道做事都是這樣的嗎?」說完她起身要去梳粧檯拿梳子梳頭,那兩個黑衣小弟機警的掏出手槍,嚇得她連忙舉雙手投降。
「不不不要殺我,我,我只是要拿……拿梳子。」她害怕得緊閉上眼睛,兩手舉縮在頭上,渾身不停的發抖,心裏萬分懊悔,幹嘛跟這些人耍嘴皮子嘛,要是萬一就這樣莫名其妙死了,那……嗚嗚哇,她還有大好青春要過呀,雖然日子過得不甚得意,但好死不如賴活嘛。
哇,她不要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掉,阿爸阿母呀,她的反哺之恩還未報,怎堪的白髮人送黑髮人呢,她還不想死啊。
「你們兩個把槍收起來,這樣嚇到人家甜心小姐了,沒有禮貌,跟小姐道歉。」
「對不起,甜心小姐。」兩個小弟異口同聲,恭敬有禮。
事實證明甜心的確是想太多了,因為黑龍待她就像對待女王一樣的尊敬,讓她有點受寵若驚。
含著兩泡晶瑩淚水的大眼,驚魂甫定的轉著大眼看向笑得和諧可親的黑龍,他手上正拿著梳粧檯上的那把梳子要給她。
「真不好意思,嚇到妳了,是我管教不周,請甜心小姐原諒。」
甜心怯嚅嚅的接過梳子,乖乖的坐在床沿梳頭,這下她如果能平安回家,她一定要去好好的收個驚了。
不久,送來一桌好吃的點心,「甜心小姐想必是餓了,我們特地準備一些好吃的點心,請慢慢享用。」
甜心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都是日本料理居多,其中有一盤櫻花造形的和果子,喔,那不是她日思夜想的和果子嗎?正在向她招手哩,她興奮又壓抑的咽了一口口水。
可是她又不能表現出一副想吃那些食物的樣子,總要矜持一下限,那有被挾持的人這麼沒有形象的大吃大喝呢?
忍住忍住,轉過頭去,不看那些吃的,她緊緊咬著下唇瓣,倔強的憋著。
「甜心小姐不餓嗎?這可是我們請日本頂級的廚師專程為妳做的,不吃的話可惜喔。」黑龍使出心戰喊話,企圖瓦解她的防衛。
好,心戰開啟了嗎,那就放馬過來啊,誰怕誰呀。
等一下,他剛剛說……請日本頂級的廚師?嚇!日本……不會吧?她竟飄洋過海被綁到日本來了,她她她是怎麼來的?坐哆啦A夢的時光機嗎?這這這太恐怖了吧。
「你剛剛說……我現在人在日本嗯?嗯?嗯?」她的頭上冒出無數的泡泡,多希望這一切就像是夢一樣,醒來就好了。
「哈哈,甜心小姐果然聰明,還是被妳發現了。對,我們現在正是在日本的東京。」
她被震嚇的立刻從床上彈跳起來,跑到窗戶邊看外面,果然是她不認得的地方,這個消息又讓她陷入了一陣心痛。
「我可不可以請問一下,為什麼是我?」想到自己這驚為天人的遭遇,她不得不向現實妥協。
「妳問的問題就是答案,因為妳是段之風的人。」
「你們會綁架我,是因為段之風?」她就知道一定跟他有關係,這下他的狐狸尾巴要露出來了。
「是的,這就是我們要麻煩妳的地方,我們想借助妳讓段之風回來我們的組織。」
組織?是什麼東東,聽起來好象就是黑道的別稱。
「段之風要不要回來,你們直接去找他不就得了,斡嘛大費周章把我弄到日本來,飛機票很貴的吔。」都什麼時候了,這個小妮子還在擔心機票錢,有點搞不清狀況。
「要是我們能直接找到他就好了,他就是不肯回來,所以我們不得己才會冒犯到甜心小姐。」
黑龍解釋得很清楚,可是甜心聽的還是霧煞煞,為什麼他不肯回來卻又要他回來,這黑道的事情還真複雜,她一點都沒辦法理解。
「那老闆,不,那段之風為什麼非要回來不可呢?人家他好好的在臺北做蛋糕麵包過得很開心,你們幹嘛一定要強人所難,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我知道啦,你們黑道最會做這種事了。」
「甜心小姐有所不知,我們之前有一些誤會,以致於他對我們有一些誤解。」
「嘿,有誤會說清楚就好了,幹嘛這樣……」她比了比自己,意思是費神綁架她這事,「這樣我很困擾吔。」
「還是那句老話,段之風肯出面一切都好辦,所以我們希望由妳引他出面。」
這麼說來,她似乎好象很重要似的,可是段之風如果不出面,那她不就毀了,之前不就都是她在自做多情。
「照你這樣說來,段之風這個人好象很重要喔?」甜心還傻傻的問傻問題。
「當然重要,他曾經是我們四口組的四人領袖之一,現在我們要靠他重振四口組雄風,所以妳說段之風重不重要。」
這不是她所認識的段之風,段之風是個帶點酷又帶點霧氣的帥哥,他熱愛做甜點,他專心和麵團時的表情很性感,他將她拖到床上跟她玩親親時是那樣的熱情狂野讓人激情難消,段之風是疼她寵她愛她,每個月還付她高薪的好老闆……
可是,千想萬想,就是沒想到段之風曾經是個冷酷無情的黑道老大,還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那她不就成了黑道大哥身邊的女人?
天吶,這從來不是她想要的人生,她要求不多,也不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她只想要找一個愛她疼她寵她的男人,結個婚生幾個小孩,平平凡凡的過一生,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是黑道夫人的命。
嗚呼哀哉呀。
可回頭想想,這段之風就是那個愛她疼她寵她的那個男人呀,如果沒有意外,他還可能會成為段太太,幫他生幾個段小子,他們一家人在甜心小屋裏和和樂樂的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不是嗎?
可,可是現在怎麼劇情來了個大逆轉呢,她簡單直線條的腦袋還是無法厘清這前前後後實在複雜的狀況。
「你們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既然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她現在也只能消極等待段之風的消息,這樣的話,想太多也沒有用,還是先把肚子填飽,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吧。
黑龍他們出去後,她還是有點悶悶不樂的,看著桌上豐盛的食物,順手就拿了來吃。
不久,守在門口的兩個小弟聽到屋裏傳來的……吟叫聲,一聲大過一聲,光是聽聲音就夠讓人發揮無邊無境的想像力。
小弟兩個雕像般的站在門邊,豬肝紅的臉加上鑼鼓喧天的心跳。啊,下面硬起來了,啊,還舉起來了,哇娘咧,這下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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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30 00:04:14
第九章
段之風終於到東京四口組本部來踢館了。
他來的那一天,甜心還在游泳池做日光浴,完全一副來度假的態式。
「老弟,好久不見。」黑龍冷靜的口氣中有著難掩的激動。
「是呀,好久不見。」段之風的口氣冷峻嚴酷,毫無感情可言,這讓心懷愧疚的黑龍揪心不已。
「聽說你過得還不錯,竟然當起麵包師傅了,嗯,不錯。」黑龍釋出善意,發自內心的衷心誇讚他的手藝。
「承蒙你的照顧,我才能有今天,不是嗎?」
「之風,我……」黑龍被他這句話刺得很痛,「當年……」一句道歉的話擱在心裏好幾年,變成了酷刑日夜凌虐著他的良心,見了面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當年你趕盡殺絕,巴不得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怎麼,現在良心發現了?」
「你說對了,之風,我……」黑龍顫抖著身體雙膝跪了下地,痛哭失聲,懊悔萬分的說了句,「我對不起你……」
段之風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給震懾不已,跪在他眼前說對不起的人真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黑龍嗎?
跟在他身邊十幾年了,從沒看過他流眼淚,就連跟別人輕聲細訴都不可能,這要不是其中有詐就是另有隱情,他不太習慣這種催淚的場面,皺起眉頭冷冷的看向黑龍。
他要不是這幾年有上演員訓練班,就是他演技進步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演得這樣逼真,連他都差一點被黑龍那柔情的眼淚給騙了。
「現在才說道歉,會不會太晚了一點?」他說話的語氣,冷得像冰,眼眸深處藏著一股陰鷙。
他無法忘記自己被同門叛變,更沒有辦法忍受親如兄弟,一同開山的好朋友竟然聽信饞言,將他趕盡殺絕。
還好他命不該絕,在木裏岩被木婆婆救了。
「是晚了點,不過至少還來得及。」
「我今天來,不是來看你演戲的,你可以站起來了,這麼重的禮數,我承受不起,甜心呢?」他最放不下的甜心,真怕她被這一群沒心沒肺的人給傷害了。
「她很好,你放心,你的女人沒人敢碰。」這一點,黑龍敢給他拍胸脯掛保證,順勢起身,拍拍褲子。
聽他這樣一說,他就放心了。
「她人在哪里,我想要看到她。」這是他現在最迫切想做的事。
「不急,既然都已經到東京了,就當是回老家看看,就在這裏多住幾天。」
「這裏已經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這裏我多待一分鐘都嫌髒,快把她交出來,放我們走。」
兩個人在同一件事上各說各的,沒有交集,氣氛有一點點僵窒。
「看得出來你很愛她,能被你愛上的女人一定很不簡單。」
哪里,哈哈,甜心最不簡單的就是她愛吃他做的甜點,最重要的是她會浪吟,這一點對段之風是個甜蜜的致命傷。
黑龍這幾天從旁觀察甜心,發現她的確有很不一樣的地方,卻又說不出哪里不一樣。
「她是不簡單,我很愛她。」說這話的時候,段之風的眼神變溫柔了。
「你的確變了,變的不像我所認識的段之風。」記憶中的段之風在感情的世界裏是無情無義的,他的眼中只有自己,從不把柔情放在眼裏,也因為這樣,他才能心無旁騖的當個黑道中人。
「從前的段之風已經死了,現在的段之風是另一個全新的人,所以請你不要把這兩個人混為一談。」
黑龍和之風兩人面面相對,無話可說,場面變得很僵,誰也不肯讓步,一直到甜心進來。
「風,你終於來了。」一陣甜蜜旋風襲卷而來,甜心飛奔到段之風身前,一躍而上,八爪章魚似的黏在他身上,又親又吻的,看的在場的人瞠目。
「甜心,妳還好吧,他們有沒有對妳怎麼樣?」捧著她的臉,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他們沒有對我怎樣,我在這邊過的還不錯,還挺像在度假的,只不過很想你而已,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喂,你搭飛機來的嗎?」
「當然,不然我游泳過來嗎?小傻蛋。」段之風愛嬌地為這個可愛的問題點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我就是坐船過來的,酷吧。」甜心把當時黑龍他們帶她坐船偷渡來日本的事拿來炫耀。
提到這件事,段之風對黑龍再投以一個陰狠怨怪的眼神。
「這種事情沒什麼好驕傲的,現在妳是非法移民,員警捉到妳就麻煩了。」這種事段之風以前常幹,他太瞭解了。
「這麼嚴重呀,我還以為坐船比較酷哩。黑龍,下次我要光明正大的搭飛機過來,聽到沒。」她對黑龍說話的語氣,儼然她是個女王了,這態度的轉變,讓段之風暗暗吃驚。
「是,是,下次黑龍一定讓甜心小姐坐頭等艙到日本。」黑龍竟也卑躬屈膝了起來,段之風更是不可思議這其中的改變。
「真是的,這是我第一次出國吔,竟然讓我按上偷渡的罪名。你喔,很不應該。」
「黑龍知道錯了,下次一定改進。」黑龍站在他們面前,深深的一鞠躬,完全的謙卑。
「好了,你們出去吧,我們有很多悄悄話要說。」
甜心大手一揮,現場淨空,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段之風和洋洋得意的甜心。
「喂!回神呀,呦喝……」甜心跳到發呆了半天的段之風面前不停的揮手,將他拉回神。
「妳是對他們做了什麼,為什麼他們都變得跟我認識的他們不一樣了,很怪吔。」這一點他就不得不佩服她的功力。
「嘿嘿,說到這裏,我要來算帳了……」甜心磨拳擦掌,賊笑不止。
「算算……什麼帳?我可是用最快的速度沖來救妳了,我是真的很擔心妳的。」
「哼,我說的不是這個,我生氣的是你為什麼沒讓我知道你曾經混過黑道,而且還混得這麼大。」
「妳都知道啦?」
「黑龍都跟我說了,哇塞,你的豐功偉業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累死我了。」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那段日子過得雖然叱吒風雲,可是每天都戰戰兢兢的很不踏實。」
「哇,我正在跟一個殺人不眨眼的老大談戀愛吔,真不可思議。」
「我才不殺人哩,不過我們走這條路,卻有很多人間接而受傷害,也算是大壞蛋一個,我這樣說,妳還會繼續愛我嗎?」段之風將她抱上自己的懷裏,嬌寵的親吻著她的額頭。
「嗯,浪子回頭金不換,那要看你以後的表現囉。」
「妳認識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放下屠刀了,那妳認為我表現的好不好?」
「很好呀,好得沒話說,就是神秘了點,害我這次慘遭池魚之殃。」
「要從黑道解脫,本來就要低調一點,這一次可能就是因為我的甜點做得太好吃了,加上妳甜心寶貝的魅力無法擋,所以就曝光了,要不然,我……」
「要不然,你就打算瞞我一輩子?」
「這樣也很好,這種事一點都不光榮,一輩子都不要知道會比較好。」段之風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長髮,笑得很溫柔。
「聽說你以前從來不笑的。」甜心輕輕撫摸他微笑的嘴角,很難想像這個部位以前是一塊冰原。
「遇見妳以後冰山就開始融化了,嗯,小甜心,妳知道妳熱情的像火奴魯魯嗎?」糾纏身體開始啟動動情激素,他的唇似蹭帶磨的靠近了她的唇,那讓他貪愛欲狂的果凍紅唇。
心跳開始加速,甜心露出了嬌羞的小女兒媚態,湊進小鼻頭與他的相互廝磨,急促的呼吸在兩人的鼻息之間,挑撫著彼此的愛欲。
「嗯嗯……」
她現在不必吃他做的甜點就可以吟叫自如了,只因為有了愛的激素的關係。
段之風將她抱起,放在大廳的華麗三角鋼琴上,黑緞般的琴面擦拭得光可鑒人,甜心撩人的身姿倒映在上面,讓人看了心花怒放。
撥開她的裙襬,兩手熱切的順勢往上移,漸漸移到兩臀之間,寬厚的手掌滿滿地將她渾厚的臀攏住,充實的握在手心。
甜心被段之風這略帶野性的撩撥,兩手撐在鋼琴上,微微的往後仰,長髮一如瀑布般流洩而下,段之風窩在她張開的兩腿間,開始燥熱,那股火燙的溫存,讓兩人情欲高漲,一如燎原的欲火,正在逐漸燃燒。
用嘴巴,將甜心藏在裙底下的神秘給掀開來,然後輕輕咬囓掉那一層薄薄的淡紫底褲,用著最直接的舌頭探觸那個讓人魂縈夢系的位置。
當舌頭退出時,兩片花瓣微微翻開,露出裏面血紅的嫩肉。
「嗯啊……風……」這樣大膽刺激的情挑,竟在她最最私藏的角落,那強烈的觸感,讓她的春情之音自然的流放了出來。
藏在裙底的聲音含含糊糊的傳來,「嗯,叫我的名字,多叫一些,大聲一點,我要聽……」再度以唇印下更灼熱的愛痕,惹得上頭的她嚶嚀嬌喘四逸奔散,潰散不成軍。
段之風站起身來將她平放在鋼琴面上,性格而豪邁地一把抽出腰際上的皮帶,使壞著眼神看向她,將她的兩手用皮帶緩緩纏起,舉得高高的,讓她的胸部一覽無遺的攤在他的視線裏。
再脫掉身上的所有衣物,裸露出結實肉體,稜線分明錯落有致的胸肌讓他的裸體就像一尊藝術品一樣。
就連底下那一顆飽漲的肉身,都在比例上搭配得剛剛好,不多不少也不淫欲,讓做愛成為一種靈肉相契合的節奏。
段之風靠近了她,以他的玉柱搓揉著她的柔弱,用著最柔情的姿態、最放浪的野合,今天他要完完全全的佔有她,並和她一同共赴快樂天堂。
將甜心翻過身,讓她的四肢趴伏在如鏡的鋼琴面上,這樣可赤裸裸的看見自己欲望的表情,和神聖的私密。
「妳的這裏好像一朵野玫瑰。」他以手指輕撥她的那裏,透過鏡面與她一同探索愛欲之源。
「喔……」她露出了一個嘔心的表情,「原來女生的咪咪長這樣子呀!」
「妳到現在才知道,那是亞當的天堂。」段之風像個愛之天神似的引導她一步步進入更深奧的欲望花園。
長髮流洩而下,輕吻著鏡面如愛撫那樣,段之風帶電的手指碰觸她的花園,撥開週邊的芳草,長驅直入的一親芳澤,引出甜心淫浪的開端,那手指埋在深窒的包藏裏,緊緊撫弄著他。
「喔……風……好……好癢……我……我……受不……了……」
不斷加快的節奏猶如指揮捧一樣將愛欲的律動引導出來,高潮起伏的快感讓她感受前所未有的痛快。
她淫喘浪叫得越大聲越甜昵,段之風就越熱情火辣,讓她的感官刺激不曾間斷過的一波接著一波來。
「張開眼睛,看看自己放浪的樣子。」段之風的聲音在催促著她的情欲。
睜開水漾星眸,半瞇半張的看見自己滿足、幸福、淫浪的一張臉,這張臉是平常看不到的,喔,這台情欲的鋼琴,她好愛喔,一定要叫黑龍送給她,空運回臺北,她要每天和風在上頭做蛋糕麵包,情欲纏綿、至死方休。
看夠了,段之風再將她一把攬下,讓她半趴伏在琴邊,他的雙手由後環繞過她的胸前,握著那豐潤肉感的乳房,恣情的揉捏輕挑,她低著頭含羞地半瞇半張的看著自己的表情。
他的吻,細細碎碎的如三月的小雨,輕柔綿密的落在她的背脊,敏感的幾個顫抖之後,被他不輕不重的吮吸了一口,他在肩胛骨的地方烙下一記火紅的吻痕。
「你好壞唷。」甜心嬌嗔地斥責他,心裏是愛的緊。
「要知道我最壞的樣子嗎……?」段之風底下堅挺的抵在甜心的小穴上,甜心興奮得不斷流出淫水,他把腰一挺,堅挺便分開了花瓣,進入了小穴之內,小穴把他的玉柱包得舒暢無比,段之風再把他的玉柱轉了幾個圈,跟著一挺,整根玉柱便插進了小穴之內。
「嗯……」底下的她,傳來一聲輕吟,卻挑起他更深沉的獸欲,站在她身後放任自己的風度和紳士,腰間的手勁箝的更緊了,就這樣任著他的玉柱放肆大膽的在她的神秘花園進進出出的野放著。
甜心的小穴緊緊把玉柱包著,那充實的感覺美得不能形容,她內心期待的便是給這大玉柱狠狠地幹一會,現在她感動得幾乎就立刻有了高潮。
段之風也不理會甜心的反應,開始抽插起來,他一時慢慢抽出,之後再狠狠插入;又一時快快抽出,再慢慢插入,再加上不時的扭動,把甜心幹得死去活來。
剛才段之風只是用舌頭便把她弄得欲仙欲死,現在簡直是爽死了,玉柱在她的體內每插一下,她便爽得像飛了上天一般,她不斷的高聲浪叫,高潮一個接一個,淫水流得琴面上也濕了一大片。
見到甜心有了幾次高潮之後,便換了個位置,他自己先躺在鋼琴上,甜心立刻採取主動,蹲在段之風的身上,把小穴對準了豎立的玉柱,跟著身體一沉,小穴和玉柱又再結合在一起。
甜心跟著像騎馬般不停的起起落落,用小穴套弄著段之風的玉柱,現在的她簡直像一個饑渴的蕩娃,哪里是一個矜持的少女,全屋只有甜心的浪叫聲和肉體的碰撞聲。
由於是甜心作主動的,控制了動作和節奏,她很快便又達到了高潮,最後只能伏在段之風身上不停喘氣。
段之風也不給她機會休息,由於剛才是被動的,現在已養足了氣力,他轉身把甜心按伏在琴面上,把她的屁股高高的翹起,再把玉柱一挺,從後面狠狠的插入小穴。
他這次不再慢挑細弄了,動作變得大開大合,把甜心的臀部撞得頻頻顫動,「啪啪」作響。
這次甜心簡直受不了,兩片花瓣給大玉柱幹得不斷翻進翻出,淫水沿著雙腿緩緩流下。初時還聽見自己的浪叫聲,後來意識漸漸迷糊了,全身騷軟得像浮在大海上,但小穴卻又不停的受海浪一波一波的沖激。
再多一些力道,她就更浪蕩一些;再加快一些抽動,她就越靠近極樂。
「啊……風……我好爽……啊……我快……快要飛了……喔……我出……我出來了……」緊捉著鋼琴邊緣的手已經泛白,她的身體瀕臨天堂邊緣,她渴望身後的野獸給她最後的一記動力。
「喔……我來了……甜心……啊……我愛妳……」使出了千軍萬馬的動力,像加足馬力的幫浦到達最高速段的動力,最後的的猛身一沖,到了。
天堂的迷絢就在腦際迸出,只覺滿天都是小星星,天旋地轉之間整個人到達飽滿圓融的境界,嗯,那個形容詞就叫滿足。
山崩地裂過後,一段好長的時間,讓兩個人的心跳氣息溫度可以回復到平常的時間過去了,他們兩人躺在那架三角鋼琴上並肩躺著。
甜心貼上段之風的胸膛,拿著指尖挑逗他小小的乳頭。
「風,我跟你說,你不要再跟黑龍計較了。」
「我和他的恩怨情仇,八百年說不完。」
「不用八百年,我八秒鐘就說完了,他得了癌症,就快要死了。好了,我說完了,你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妳怎麼知道,又是他跟妳說的?」段之風老覺得她的女人怎麼跟他兄弟的感情比較好,心裏毛毛的,不過黑龍要死掉的事,他是有點震驚。
「這幾天,我聽了很多你們以前的事,他說他很對不起你,得到絕症也算是現世報,他想把你請回來重振四口組的雄風,以彌補當年的錯誤。」
「可是,我現在根本不想再走回頭路,我只想和妳一起在甜心小屋做好吃的麵包蛋糕,生一堆可愛的孩子。」
「欸,我有個絕妙好計,既可以讓你重振四口組又能不走回頭路。怎樣,要不要聽聽我的絕妙好計呀。」
甜心這麼一說,段之風倒是有那麼一點點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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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30 00:04:28
第十章
「麵團和奶油的比例要對好,多一點、少一點都會讓味道走掉,好吃的蛋糕麵包靠的是一顆心,一顆想看到大家吃完蛋糕麵包後堆在臉上的幸福表情。」
段之風站在講臺上對著台下一班穿麵包師傅裝的白衣學員們精神講話,每一個人都是神采奕奕的表情。
怎麼回事?
啊哈哈,這就是田心薇所謂的絕妙好計。
耳鬢廝磨之際所獻的計策往往最管用,段之風就是這樣迷迷糊糊的被她給繞得團團轉。
「我跟你說,對付黑龍不必動刀動槍,不必多費唇舌,只要做蛋糕麵包給他吃,就天下太平了。」
「真的,就這麼簡單?」跟黑龍有幾十年交情的他都還不知道這一招有用。怎麼甜心這麼篤定這一招。
好,既然是甜心說的,就來試試看。
那天段之風做了幾款甜心小屋的熱銷商品「情騷甜心派」、「心太軟」、和「栗子糖霜」,拿到談判現場。
在談判之前,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段之風做的甜點。結果,會議無意見通過由段之風接手四口組,所有的人都以段之風為最高領導人,一切都聽從他的安排,黑龍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唯一的動作就是不停的吃甜點,不停的點頭。
「從今天開始,四口組將不再從事任何非法行為,舉凡強押男人嫖妓,逼人吃東西,使其變成相撲選手,或收容翹家少女當AV女優等等,如有不認同者,現在可以退出。」
段之風威風凜凜的在大廳宣佈日本四口組的重組政策,大廳內安靜嚴肅,但可以感覺到大家的心悅臣服和新氣象所帶來的向心力。
很好,沒有人要退出。
他滿意的點點頭。
「重組之後的四口組將會有重大的轉型,每一個留下來的兄弟都要學會做甜點,不管是西點還是中點,覺得沒辦法的人現在也可以退出。」
僅管場面似乎鴉雀無聲,可是現場的氣氛卻飄蕩著一股甜蜜的溫馨氣氛,讓大家一點都不感覺緊張。
當然,能學一技之長是好的,也沒有人要離開。
段之風目光炯炯有神的看向所有兄弟,精神飽滿的大聲宣佈。
「從今天開始,過去所有壞的四口組都將消失,新的四口組將以愛心、希望和甜蜜做為重新出發的宗旨,讓我們大家一起努力,看誰能做出讓人吃了有幸福感覺的甜點。」
「四口組加油!四口組第一!四口組萬歲!」
寬廣的大廳傳來震天價響的宣示,道上兄弟豪氣干雲的丹田之氣回蕩不絕,從沒看過這陣仗的甜心被撼得說不出話來。
看著臺上的段之風,那是一個她完全陌生但卻心生崇拜的絕對的一個男人,她在心中暗想,原來他以前幹殺手就是這一副跩樣嗎?
在臺上的他有著最稱頭的領袖氣質,剛毅的臉部線條帶著性感的純男人的玉柱持質,讓甜心仍為他迷醉不已。
「還有,黑龍日後將會是我們四口組的心靈顧問,以他資深的人生閱歷,相信可以給你們這些年輕人一些受用的建議。」
聽到段之風這麼說,原本正在大啖「情騷甜心派」的黑龍突然停了口,滿嘴碎屑的看著大家,吶吶的點頭。
「是段老大太看得起我了,哈哈,我可以當你們這些兔崽子的酒肉朋友還差不多,哈哈,最重要的是,做好的甜點要先拿給我嘗一嘗,我這張嘴通過了才可以,知道嗎?」說完,他得意洋洋的又坐回位子上繼續的吃著他的「心太軟」,還不停的說著「他媽的真好吃。」
現場一片歡聲雷動,掌聲轟天,不絕於耳。
四口組已經有好多年沒這麼熱鬧了,黑龍坐在一旁,完全沒有形象的嚎啕大哭了起來,瞧他的哭聲一副中氣十足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得了絕症要死掉的人。
「黑龍,你不要傷心了啦,我們都會記得你一輩子的。」甜心在一旁拼命的安慰他。
「嗚嗚嗚,我才不是因為捨不得四口組老大的位子哭的,我是因為小段做這個蛋糕太太太好吃了,讓我想起我媽,嗚嗚嗚,才哭的。操!你們蛋糕做那麼好吃是欠扁呀,害我老是想哭……嗚嗚哇。」
「唉唷,黑龍你無聊,這樣子也要哭,好了,不哭不哭,將來兄弟們學好手藝出師了,第一個就做給你吃,這樣可以嗎?」甜心真是會說體己話,不過黑龍卻哭得更凶了。
「你……你們怎麼那麼好那麼善良,我以前做過那麼多的錯事,你們都不計較,還回過頭來對我這麼好,哇哇嗚……」
見黑龍哭得驚天動地,呼天搶地,風雲變色……甜心也只好將他摟抱在壞中不停的安撫。
「接下來,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段之風清清嗓子,將現場的注意力拉回,全場的兄弟都屏氣凝神的聽他要說的那件重要的事。
「就是我要在這裏,當著所有兄弟的面前,跟……田心薇小姐求婚,希望她願意當我段之風的老婆,願意成為四口組的教母,不知道人在現場的她意下如何?」
大家都將眼光移往甜心身上,她頓時成為會場的焦點,這讓她有點心慌失措,沒想到段之風這傢伙竟會在這個開頭晃出這一招,嚇!果然是有練過的。
只見她愕愣在原地,現場一片靜寂無聲,這時候如果有一根針掉下來,大家肯定都會聽見。
「甜心小姐,請問妳願意嗎?」臺上的段之風露出一臉狡詐的笑臉,企圖逼她當著大家的面就範。
「願意……」一個聲音從人群中溢出,但不是女主角的聲音。
現場頓了幾秒鐘後,第二聲願意也出現了,不多久第三聲願意,第四第五第六七八九……導致現場一發不可收拾的願意聲。
願意,願意,願意……甜心的眼眶都紅了,欣喜愉悅之淚水奪眶而出。
這下現場狀況失控,如果她再不出面,四口組有可能會發生暴動。
眼見著眼前的一切就要亂了,突然一聲尖叫聲──我願意。
又是一片鴉雀無聲,眾人的呼吸聲還在空氣中回蕩著,幾分鐘之後,鋪天蓋地的掌聲、驚呼聲、口哨聲,如海浪般排山倒海而來,差點沒把四口組本部別墅的屋頂給衝破。
甜心被人浪卷呀推的送到了段之風身邊,現場的氣勢讓她羞怯的漲紅了臉,嬌羞的媚態讓段之風又不可自拔的心動不已。
黑龍殷切的目光看著他們兩人,彷佛將四口組這個心肝寶貝轉讓給他們兩人保管,而心上卻萬般不舍的心情。
這時候,辦公室的電話響了,小弟接了電話說是黑龍老大的。
「按下擴音鍵,讓大家都知道我們四口組的喜事。」黑龍不避嫌的要小弟按下擴音鍵接電話:
「黑龍老大,您最近好嗎?」
電話那頭是東京醫院的醫生打來的電話。
「我很好,還有力氣撐到最後一口氣,今天是我們四口組的移交大典,我好開心呀,哈哈,這樣我就可以安心的去住院休息了。」
「……」電話那頭的人靜默了幾秒鐘沒說話。
「喂喂……」黑龍喂喂,喂的老半天。
「黑龍老大,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需跟您報告。」大家對醫生要說什麼心裏都有數了,只怕不是什麼好消息。
「說呀,今天心情好的很,我在聽,你就說吧。」黑龍外表看似豁達,可是他內心早被死亡陰影所影響。
「是這樣的,上次的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了……」
「呵呵呵,那你就直接說,我還可以活多久?」
「嗯……這個……那個……您還可以活個幾十年都沒問題。」
「幾幾幾十年?醫生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得了絕症呀。」
「你身體好的很,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你煙少抽一點,酒少喝一點,活到一百都有可能。」
醫生此話一出,一片譁然,這個結果,與事實不符,相差太多。
「不對呀,你們上次不是說,我得了什麼癌症的什麼東東,還要我快準備後事,所以才會搞成今天這樣,我連老大的位置都移交了,你現在才熊熊告訴我說我會活到一百……?」
黑龍已經氣的漲紅了臉,從椅子上虎虎生風的站了起來,那矯健靈活的身姿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癌症末期的病人。
現場除了暴跳如雷的黑龍之外,段之風和甜心兩人更是瞠目結舌的面面相覷,因為……
如果黑龍的這一場病是個烏龍,那,黑龍大張旗鼓到臺灣找人,將甜心迷昏偷渡到日本,計誘段之風出現,以致於現在這場盛大的交接儀式,都是一場將錯就錯的烏龍。
「巴嘎野魯,我我我要告你們這些蒙古大夫。」黑龍氣到吹鬍子瞪眼睛。
好了,既然誤會已經冰釋,那就……回歸原點囉,黑龍依舊是德高望眾的精神領袖。
嘻嘻,德高望眾喔。
田心薇挽著段之風的手走在山徑小路上,踩在樹葉上沙沙作響的聲音在樹林裏回蕩。
「我離開四口組之後的事,黑龍一定沒有告訴你。」
「啊你都離開了,有什麼好說的。」
「好,我現在就帶妳重回以前的現場。」
「這裏陰森森的好可怕喔,我們回去了好不好?」甜心緊捉著他的手,全身汗毛直豎,老覺得這個地方怪怪的。
「有我在,不要怕,這個地方對我來說很重要,這裏是我從黑道轉行做蛋糕麵包,一個很重要的地方。」
「你在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段之風於是將多年前被追殺的那一刻開始,正是木婆婆做麵包的精神感動了他,並說了一句話:「去尋找那個可以讓你的麵包更有價值的人。」
「所以我帶著這句話來到臺灣,開了一家甜心小屋,每天尋尋覓覓那個人出現,一直到我不小心偷看到妳吃了我麵包之後的幸福表情,我就知道木婆婆說的那個人就是妳了。」
「是喔,沒想到我這怪毛病還可以讓我找到真愛。」
兩人甜蜜的相視而笑。
「快了,前面就到了,」
可是段之風說的地點卻是一片荒煙漫草,完全不像有人住過的跡象,兩個人都頓愣住了。
這時候,有幾個登山客打從這邊經過,段之風將他們給攔了下來。
「這邊不是有一家木婆婆麵包坊嗎?」
「那個麵包坊是一百多年前的傳說呀,一百多年呀,年輕人。」
一百多年前?
一百多年前,他和她應該都還沒有出生吧,怎麼會……有這種怪事?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相對兩無語,猛然的兩個人一同「哇」的尖叫出聲,飛也似的往山下落荒而跑。
「段之風,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呀?」甜心被剛剛那句一百多年前給嚇壞了。
「妳不是都用過了,還問。」
「啊我就只用過你的而已,要怎樣分別哩?」
「那就再來試一試吧,老婆,我們現在到車床上先試一試吧,等你用完就知道我到底是人還是鬼了。」
「媽媽咪呀,我要偷渡回臺灣了,我不要當幽靈夫人呀……」
看著彼此手上的婚戒,田心薇露出一個甜美又邪惡的笑容,她知道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因為嫁人隨人、嫁鬼……就隨鬼囉。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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