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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淩 -【面具下的遐想】《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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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個人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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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2-7 00:01:19
標題:
冬淩 -【面具下的遐想】《全文完》
冬淩 -
面具下的遐想
怎麼會有這麼惡劣到了極點還翻過去的人?!
明明就是他自己急色,沒長腦也沒長眼——
跟女人嘿咻的時候,不是有床就可以的好不好?
起碼要觀前顧後,至少也先清個場嘛!
人家好端端地在這兒打掃鋪床整理房間,
哪知道他沒頭沒腦的闖進來,還怪他腿短跑太慢?!
沒品的傢伙!
更惡劣的是,正牌女主角跑了,竟然想拿她消氣去欲火!
嗚……嗚……殺千刀的臭男人!
他害得她不但被扣工資,連處女膜都拿去倒貼,
還敢說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找的?!
作者:
個人言論
時間:
2024-2-7 00:01:41
楔子
莊嚴肅穆的靈堂前焚燒著枝枝薰香,少年跪坐在靈堂旁側,一張尚顯稚氣的俊秀小臉有著濃濃的哀情與失落,一雙黑瞳盈滿了哀恸。
他的雙拳緊握在膝上,一聲聲、一句句他不願接收的閒人雜語,依舊不受控制地飄進他耳中。
“瞿浩真是可惜,正值壯年就這么去了,留下一個未成年的孩子,那孩子的媽又跟男人跑了……”
“噓……說話小聲點,千萬別讓小孩給聽見了,他剛喪父,如果又知道他的母親是跟別的男人跑了,一定會很傷心的。”
“這是事實,就算現在瞞著他,以后他還不是會知道,我只是在告訴他,他母親的為人罷了!對了,誰要收養瞿浩的孩子?現在他的父親走了、母親跑了,那他一個人怎么辦?”
“這個……”
蓦地,在靈堂內掀起一片大混亂,夾雜了斥喝聲浪,一句句不堪入耳的咒罵語句傳進少年的耳里。
少年緩緩站起,朝著入口處走去,當他的眼接觸到靈堂外一名纖纖女子時,哀傷的臉龐愀然一變。
“你來干什么?”他的黑眸迸射出冷酷的視線。
“小炎……我的孩子……”她急欲張臂擁抱眼前昂立的少年,卻遭到他的閃躲。
“這里不歡迎你!”些許稚氣的臉蛋蒙上一層深惡痛絕的陰影。
“小炎,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女子掩臉流下淚水,“你是我的孩子啊!”
“我不是!”瞿炎一臉憤恨的反駁,“早在你丟下我跟爸,跟別的男人遠走高飛后,我就再也沒有媽媽了。”
“小炎?!鄭瑩黛眼底流轉著明顯的痛楚,“請你相信媽媽,媽媽不是故意要丟下你,而是你爸爸他……”
“夠了!”瞿炎嘴角掀起一抹冷嘲笑意,“你今天特地回來,是想說死人的壞話嗎?”
“不,不是。”她搖搖頭,朝他伸出關愛的手,“我是想來接你的……”
瞿炎冷漠的揮開她的手,“我不會跟你走,就算我會餓死,也不需要你在這兒假惺惺,我這輩子只有父親,沒有母親!”
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他也知道帶走母親的男人是誰,他恨母親的絕情、怨母親的狠心!
他為癡情不悔的父親感到不值!
“小炎……”
瞿炎怒沖沖的推開她,頭也不回地往前跑,他只想逃離傷心的地方、無法面對的一切悲哀……
“大哥哥,你在哭嗎?”
當瞿炎再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正坐在公園里的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蕩著,哀傷的淚水已占據了整片臉龐。
而他的眼前不知在何時多了一位七八歲的小女孩,她正張著靈活的大眼直盯著他瞧。
“你是誰?”
天真稚氣的小女孩沒有聽出他陰冷的口吻,伸手摸摸他的臉。“大哥哥,不哭、不哭喔!”
瞿炎冰冷的心在刹那間感受到一股暖流竄入,卻倔強的拭去臉龐上的淚水喊道:“我才沒有哭!”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從掛在身上的玩具皮包中拿出一顆糖,“你的眼睛紅紅的像兔子,媽媽說要吃糖果,這樣眼睛才不會紅紅的。”
“我不要!”
“不行!”執拗的小女孩硬是把糖果塞進他的手里,“大哥哥,你要把糖果吃下去喔!這樣你就可以感覺到心里一片溫暖,然后藏在心里的不快樂都會跑光光。”
一聽就知道這是哄小孩的話,可是小女孩眼底的認真光芒讓他收下了糖果,緩緩打開包裝紙,將糖果丟進口里。
“大哥哥,好不好吃?”小女孩急急的問道。
一股急遽湧上的熱淚模糊了瞿炎的眼,甜甜的滋味讓他的眼淚再度滑落。
“大哥哥,你怎么又哭了?”小女孩手忙腳亂的拿出手帕擦拭他臉上的淚,“你是男孩子,要振作一點!不能哭!”
她的話讓他勾起一絲苦笑,“小妹妹,這些話是誰教你說的?”
“媽媽。”隨即她指指天上,“可是媽媽她現在已經在天上當天使了。”
瞿炎跟著抬頭仰望天空,一片的青藍澄澈,仿佛為他掃去了心中大半的陰霾,“你跟我一樣……”
“大哥哥也一樣嗎?”小女孩熱切的抓起他的手,“那我們是同一國的。”
小女孩燦爛無傷的笑容像道熱源籠罩他全身,所有的冰冷氣息在瞬間被融化,“是的,我們是同一國的。”
在這一刻,他不覺得自己是孤單的,那些難堪的一切似乎也不再是問題。
“既然我們是同一國的,那么我把這個給你。”她立即解下掛在頸上的鳳形玉佩,塞給他。
“這個……”一塊通體碧綠的鳳形玉佩在陽光映照下,更顯出其價值不菲,“小妹妹,這個我不能收。”
“我不是小妹妹,我是淼淼。”她鼓著腮幫子糾正。
“妙妙?”
她點點頭,“我說送你就送你!”
“這個……”他實在不能收下這么貴重的東西。
“媽媽說只要帶著這個鳳凰,以后都會笑口常開,不會再哭了。”年紀尚小的她不懂玉佩的價值,只愛上頭的鳳凰雕刻。
“可是……”他推拒著,不敢收下。
小女孩看了他脖子一眼,一伸手,勾出了一條金鏈子,雙瞳溢出閃閃光芒,“這個東西好漂亮。”“你喜歡就給你吧!”他爽快的解下頸上的金項鏈給她。
“這個字怎么念?”她認得一個火,可是兩個火連在一起她就不知道了。
“炎,那是我的名字。”這條金鏈子是父親送給他的出生禮物。
“炎……”小女孩懵懂的重復喃念。
“淼淼,你在哪里?”一個遠方的呼喚傳來,驚動了兩人。
“糟了,管家在找我了,如果被爸爸知道我丟下姨自己跑出來玩,他一定會生氣的。”她看向眼前的瞿炎,“大哥哥,你明天還會來這兒嗎?”
“我不知道。”目前的瞿家因為父親的去世而亂成一團,他也不知道是否有時間出來。
“不管!”小女孩勾住了他的小指,“我跟你打勾勾,明天在這里,我們再見面,如果誰沒來,誰就是小狗!”
不顧瞿炎的意願,小女孩強硬的與他勾手,約定后,這才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快速奔離。
看著她小小的背影快速離開,瞿炎這才發覺手心仍躺著那塊鳳形玉佩,他緊緊地握住。
看來明天他得准時赴約,把這塊貴重的玉佩還給她才是!
作者:
個人言論
時間:
2024-2-7 00:02:04
第一章
耀眼的陽光穿透玻璃射進陰暗的室內,驅走了飄蕩一室的寒氣,卻無法阻止不斷蔓延的濃濃春情。
“哦……”一聲聲嬌吟從麗麗紅滟的小嘴中逸出,激情快感的沖擊讓她欲火難耐,“快,快點!”
主動獻上光裸誘人的胴體。
“你這淫蕩的女人,就這么迫不及待嗎?”男人臉上浮上一絲冷笑,緩緩褪去上半身的束縛。
“討厭!”麗麗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嗔,“誰教你好久都不來找人家,害人家好想你喔!”
“是嗎?”他的眼中沒有一絲溫暖,雙手動作停在皮帶上頭,“我看你是喜歡我的錢吧!”
對于這些歡場女子不需要用情,只需要滿足她們物質上的需求,而她們則負責滿足他生理上的發洩,這樣的交易可以為他省去大半的麻煩。
“討厭!人家是愛你的……”她嘟起紅唇,雙臂纏上他的頸項,主動吻上他性感的薄唇。
男子邊吻著她,邊褪去了下半身的褲子,抱著她倒進身后的大床。
“嗯……”麗麗閉起眼,享受著她給予的刺激。“炎,快點,別再讓我等了。”
“你真是個蕩婦!”
“炎……炎!”她吟哦的聲浪如波濤般一波波湧出,雙手攀住他厚實的背,“快!我……我要你……”
“蕩婦!”望著她如醉如癡的臉龐,他輕哼一口。
“炎……快給我!別再折磨我了……”她的十指陷入他的背肌,頻頻扭動身體,企圖點燃他的欲望火苗。
然而瞿炎扯了扯唇角,就是不肯接受她熱情的邀請,他的眼底隱現出一股冷意,一股對身下女子的冷嗤,一種對這世間的嘲諷。
“你這個蕩婦,沒有男人你就不行了嗎?”他嘴角噙著一絲冷酷的笑,“我會好好滿足你的,就如你纾解我的欲望一樣……”
“天啊!”莫淼淼驚詫的抽氣,無法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么倒霉,她只不過是來飯店打工整理床鋪,怎么知道她才把床單鋪好,一對迫不及待歡愛的男女就這么闖了進來。
受到驚嚇的她第一個念頭就是躲進浴室,沒想到卻聽見了人家全程的熱烈激愛。
止不住火熱襲上她的雙頰,擂鼓般的心跳讓她不知所措,銷魂的吟哦聲浪、男女的喘息聲都清楚傳入她耳里。
“拜托……”她忍不住哀叫。
她很想要奪門而出,無奈卻身不由己,所以她只好希望床上那對男女趕快辦完事,這樣她也才可以順利脫身。
“還要多久?”她頻頻看表,每一分一秒都如此難熬。
她還要多久才能逃出這難堪的困境?
怪只怪她的動作不快一點,所以才會淪落到躲在這里不敢動彈一分。
“這哪能怪我呢?這全怪那一對太猴急的情侶,一進門就找床,接著就咿咿呀呀起來,我真是倒霉!”
蓦然間,一個刺耳的鈴聲在空寂的浴室內響起。
“天啊!”莫淼淼倒抽口氣,心跳在瞬間漏跳了幾拍。
她手忙腳亂的想從圍裙口袋中拿出不斷作響的手機,可越是心慌,她越是無法順利抽出。
“可惡!”最后她終于拿出手機,按下了掛斷鍵,也才松了口氣。
“你是誰?”
一個渾厚的男聲自她的頭頂上方清楚傳入她的耳。
瞿炎一雙冷酷陰寒的眼直盯著蜷曲在浴室角落的女孩,要不是鈴聲驚動了他,他可能也不會知道浴室里頭躲著一個女孩。
“你是怎么進來的?”他隱含不快的質問。
糟了,被發現了。
莫淼淼暗暗叫糟,心虛的不敢抬頭看他,這通來得不是時候的電話真是害死她了!
“我在問你話,你聽見了沒有?”
冷酷的嗓音夾雜著霸道的命令,讓莫淼淼不快地皺皺俏鼻,“我聽見了。”
她猛一抬頭,看見他毫無遮掩的古銅色胸膛,不禁微微臉紅,心跳開始失速……
“你是誰?”瞿炎的一雙利眼迅速掃了她的全身上下。
一個頗具姿色的小女孩,她有一張白皙粉嫩的小臉,一雙秋水翦翦的烏瞳以及水嫩的紅唇。
一襲簡單的襯衫、牛仔褲,外罩著繡有飯店字樣的圍裙已然洩露了她的身份。
“你是飯店的員工?”他高傲的挑眉逼問。
“是……是的。”她心慌的應答,一雙眼不敢接觸他光裸的胸膛。
這時候她真慶幸這個狂傲的男人還有一點羞恥心,至少他還懂得把長褲套上。
“炎,你在干什么?”麗麗一身光裸,輕輕貼上他的背,塗著紅蒙丹的手指從他背后繞到胸前,在上頭來回撫摸著,輕柔的嗓音中夾藏著尚未滿足的欲望暗示。
莫淼淼睜大眼看著眼前上演的激情,沒想到竟有如此不知羞恥的女人!
瞿炎眼底閃過一抹惡意,一把將麗麗抓到身前,薄唇接著壓上她的。逗弄得她心癢難耐。
莫淼淼咬唇將眼光投到別處,卻無法平息慌亂的情緒。
這個男人究竟在干什么?!
他竟然……竟然在她眼前上演A片,可惡的臭男人!
“炎……快來吧!”麗麗撫弄著他結實的胸膛,完全投入的她沒有發現到莫淼淼的存在。
“你急什么?”他冷嗤一聲。
麗麗忍不住發出陣陣浪吟,“炎,快點……快點……”
莫淼淼索性閉起眼、雙手捂住耳,不去看、不去聽,緊咬的下唇不斷地咒罵眼前這個不知羞恥、可惡至極的男人!
她不懂他為什么要故意這樣做?
她又沒有做出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她所犯的惟一錯誤就是整理的動作太慢,所以才撞見了他們男歡女愛的場面。
瞿炎將麗麗的手扣住,不讓她繼續,“麗麗,你要我嗎?”
“當然要!”她微喘著說。
“你確定?”他隱去了惡意的微笑,輕聲征詢。
“當然!”她的雙臂纏上他的頸項,大腿勾上他的腰,“炎,快來吧!”
瞿炎突然揮下了她的大腿,抓著她的手面對正閉眼不敢偷觑的小女孩。
麗麗渙散的目光在接觸到浴室內的女孩時,不禁發出一聲驚叫,連忙遮掩赤裸的身軀,身上的激情欲望在瞬間被澆熄。“炎,怎么會有人?”
“這個……”他含義深遠地睇向一心想逃避現實的女孩,“我想就得請教她本人才會知道了。”
“我……”莫淼淼才一睜眼,便看見瞿炎的手又開始不安分的對麗麗上下其手。
“炎,不要!”麗麗抗拒著,“她在看……”
“那就讓她看。”他大方的說。
“我不要!”她再怎么開放也不敢當眾表演親熱戲。
“你不要?”
“我不要!”麗麗連忙離開他的身邊,走到床邊拾起散落的衣物趕緊穿上,“如果你還有需要就再Call我吧!”
門扉砰的一聲被緊緊關上,瞿炎對著縮在角落的女孩步步逼近。
“你趕走了我的女伴。”
“我才沒有!”她猛然抬頭否認,不料粉唇卻遭到他的侵占,她奮力掙扎,“嗯……你放開……”
接下去的話她無法脫出口,因為瞿炎的舌強勢地鑽進她的唇腔,挾帶著火辣滾燙的溫度席卷她的丁香舌,狂野的逗弄著她的青嫩生澀。
原本只是抱著玩笑的態度來嚇嚇這個該死的潛入者,卻萬萬沒想到在觸及她水嫩的紅唇后便失去了控制。
瞿炎暗暗贊歎她的清新香甜,光裸的胸膛擠壓著她的身子,大手將她從地面倏地抱起,這才不甘願地抽離她的唇。
莫淼淼的雙頰蕩著動人嫣紅,唇上殘存著一股強烈的陽剛氣息,適才的強吻讓她整個人感到一陣昏沉。
瞿炎將她輕放在柔軟的床鋪,欣賞著她因迷情而蒙上一片美麗的雙眸,“小東西,你幾歲了?”
這個看似青嫩的小女孩竟然可以勾起他的愛欲,既然麗麗已經走了,那么拿她來填補亦是理所當然之事。
誰教她逼走了麗麗,讓他的欲望無法獲得纾解。
“我……二十二歲了……”
“很好。”他可不想因為碰了未成年少女而吃上官司。
“為什么很好?”迷茫的莫淼淼尚未回過神來,整個人仍沉浸在充滿一片陽剛味的境地之中。
“因為我要你來遞補麗麗的位置。”
“什么?!”他這句話將她從迷惘中帶回現實。
意識到她正被他壓在身下,莫淼淼不住地掙扎起來,“我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小東西,別白費力氣了,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我不是東西,別叫我小東西!”她嘴硬的回嘴,仍不忘奮力地想從他的壓制下脫身。
開什么玩笑!為什么她要遞補那個女人的位置?她又不是應召女郎!
“那么……你叫什么呢?”
莫淼淼怨恨的瞥他一眼,緊閉著嘴不吐實。
她才不會輕易讓他得逞,他這種強迫的行為可是強暴!
“小東西,如果你不說的話,那么……”他的頭低下,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臉上,“我就要吻你了……”
莫淼淼聞言,連忙以雙手指住嘴,絕不讓他輕薄一分。
瞿炎見狀不禁莞爾一笑,這個小東西真是有趣,如果就這么放走她……似乎太可惜了。
“小東西,你逃不掉了。”他熾黑的眸底閃爍著邪氣精光,性感的唇瓣親吻著她嫩白的手背。
莫淼淼受驚的將手縮回,正好順了瞿炎的意,猛然攫住她粉嫩紅潤的唇片,火熱的舌長驅直入地攻進她散發著陣陣馨香的檀口。
“你好甜……”她的美好讓他衍生出一股獨占欲。
“嗯……”莫淼淼掙扎的雙手被制于床側,她無力去反擊他的霸道,反而漸漸地屈服于他的強勢下。
瞿炎的大手扯去了她身上的圍裙,隔著薄薄的襯衫撫摸著她。
“不!”莫淼淼倏地睜大眼,不敢置信地抽氣。“不要……”
他真的想拿她來遞補麗麗的位置?他……他怎么可以這樣蠻不講理?
瞿炎夾緊了她奮力踢動的雙腿,不讓她有機會從他手中逃離,“小東西,為什么不乖乖的聽話?我會很溫柔的待你。”
“我才不要!”她漲紅了一張臉,過度靠近的俊秀臉孔,迷惑了她驚慌的心。
他……長得好俊!
剛才因受到驚嚇,她沒有注意到他的長相,因為她的眼總會飄到他光裸結實的胸膛上,惹得心跳失速的不敢再多看他,直到現在……
她才發覺到他生得真好看,一雙劍眉恣意的伸展,又直又挺的鼻透露出他的尊貴地位,微微抿緊的唇有著迷人的性感……
這樣出色的五官所組成的臉孔是俊朗迷人的,而他那一雙熾黑得無法讓人摸透的黑眸隱藏著莫大力量,教人不敢大膽迎視。
從她的眼中他看見了錯愕與癡迷,瞿炎不以為意的勾唇一笑,拉起她的手在他唇邊印上一吻,“怎么,你喜歡我的長相嗎?”
他知道自己擁有一張卓然出色的臉孔,而這也是他用以誘惑女人上鉤的最大利器。
“你臭美!”她輕啐一口,將手從他的掌握中抽回。
“我就是臭美,而且……你死心吧!你跑不掉了。”除非他大發善心放走她,否則他定要好好嘗嘗她的甜美。
“你……野蠻人!”她的四肢不死心的在他的壓制下扭動起來。
她的身子在他的身下不斷扭動,把他稍稍降溫的欲望給摩擦出激烈火熱來。
瞿炎深吸口氣,指尖輕刮著她滑膩的臉頰,“小東西,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他的唇欺壓而上,封住她的嘴,不讓任何一句難聽話從她的小嘴中脫出。
“不……我不要……”她在他的唇齒間呼喊出聲。
瞿炎的手在她的身上各處游移,修長的指尖熟稔地一一解開襯衫扣子,讓她光滑的肌膚全然暴露在他眼底。
“不要……”莫淼淼驚恐的厲聲指控:“你……你這是……強暴!”
“強暴?”瞿炎不在乎的撇撇嘴,用力含住她甘甜的唇片,“當你的身體跟心都臣服在我的撫摸之下時,你就知道這是不是強暴。”
“你……”他狂霸的語氣讓她的心一縮。
“別再掙扎了,我說你逃不出就是逃不出。”他不會給她機會逃脫。
這可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更不應該以她的青澀勾起他的占有欲,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他緊接著扯開她的牛仔褲,使其露出一雙雪白勻稱的大腿。
“不要……”她知道自己的衣衫被他強力去除,卻仍不肯放棄一絲逃跑機會。
“你別想逃!”他熱燙的唇貼上她滑膩的凝肌。
“不要——”她繃緊身子,清晰感受到他邪佞的挑逗。
“你不要也不行。”她的甜蜜已經挑起他勃發的欲望,“我說過,你是麗麗的遞補者,誰教你要把麗麗給嚇走。”
“那……”她咬緊牙關,不去感受他的舌對她造成的奇異影響。“那不關我的事。”
是她自己要逃跑的,干她啥事?為什么他偏要將過錯全歸到她的身上?
不顧她的喊叫,他彎唇露出一抹邪笑,伸指挑開她胸前的布料。
霎時,一片雪白的美好展露于他眼前,險險奪去他的呼吸。
“小東西,你真美……”注視她的目光漸漸濃濁,氣息隨著灼熱的欲火燃起而紊亂。
“我不是小東西!”她咬著下唇,執拗的糾正。
“那……小不點。”看出她的倔強,他順遂她心意的改口,狂熱的舌隨即含住她。
“不……不要這樣……”她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熱切從心底湧上。
“你無路可退了。”他打定主意不放她走,她休想輕易從他的身下逃走!
作者:
個人言論
時間:
2024-2-7 00:02:20
第二章
炫目的高潮讓他們喘息不已,瞿炎抱住她的嬌軀雙雙倒向柔軟的大床。
受不住這等激狂高潮的莫淼淼在隨著他攀上情欲高峰的同時,亦精疲力盡的任由他擁抱著。
她的腦中一片轟然,她累壞了的趴覆在他的胸膛上,細細聽聞著他有力穩定的心跳聲,睡意在不知不覺間朝她襲來,而在閉上眼的前一刻,她在心中發下狠誓——
不管這該死的男人是誰,她要他付出強暴她的代價!
瞿炎知道懷中的人兒累壞了,于是輕手輕腳地將她安放于身側,一雙黑眸在她嬌美的小臉上來回梭巡。
“小不點……”他撫摸著她柔滑的臉頰,絲絲憐愛情意在瞬間盈滿心房。
這是一種很奇異的經驗,一個不知世事的青嫩女孩竟然可以讓他達到高潮,更別談他竟然會溫柔的待她、引導她……
“小不點……”他想要了解她、獨占她。
“沒想到居然被我撿到一個寶。”他的眼底閃爍著得意光芒。
原先只是想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躲在浴室偷聽的小騙子,沒想到在嘗到她的滋味后就無法自拔了……
“別怪我用這種強硬的方式占有你。”他柔情萬千的為她撥去掉落于額前的發絲,“誰教你太誘人了!”
她是第一個僅僅以親吻就可以輕易勾起他欲望的女人,這樣的女人雖嫌青澀了點,卻讓他衍生出一股完全獨占她的念頭。
叩叩叩!
敲門聲驟然揚起,瞿炎不禁皺了下眉,當另一記叩門聲再度傳進他的耳朵時,他對來者的身份有著一份了然。
“進來!”他邊下命令的同時,邊將小不點的嬌軀用被單給緊緊包住,不讓她的春光外洩一分。除了他之外,他可不希望有其他的男人觊觎她的美麗。
嚴峻推門而入,所看見的情景就是好友光裸著身體,當下他一皺眉,“你就不懂得遮掩一下嗎?”
平平都是男人,他寧願看收一美女的胴體養養眼,也不想看男人的裸體。
瞿炎大方的展露他練出的結實好身材,“你可以看見我的身材,算你三生有幸。”
嚴峻白他一眼,“我才不屑看!”
他彎身拾起他的衣物往他身上丟去,目光不經意瞥見床上的一處突出,當下他立即明了,“今天你的玩伴是哪一位?是麗麗還是娜娜?”
“原本是麗麗,可是發生了一點意外。”接下來的他不願多說,緩緩將衣服穿上。
嚴峻的目光飄向床上的突起處,一抹探測之意在眼底湧現,“我想也應該不是麗麗,否則你才不會這么寶貝的用被單將她包得緊緊的。”
“廢話少說!”瞿炎不自覺地壓低談話聲音,只因他瞧見了床上人兒不安的蠕動,“有話跟我到外面說。”
嚴峻被好友給拉出房,目光再一次投注于床鋪上頭,不知是哪位清麗佳人勾起了瞿炎的憐愛,進而打動了一向冷心無情的好友……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一踏出房,瞿炎便立即發問。
“你不打算告訴我她是誰嗎?”嚴峻的目光直盯著他。
與嚴峻相交多年,瞿炎馬上意會他所指的“她”是誰,“我想沒有必要。”
“你確定真的沒必要?”很難得在好友臉上抓到了一抹在乎,他還以為他是個只愛自己的無情男子。
“你特地來找我,有什么要緊的事?”他輕輕松松的轉移話題。
嚴峻將心中的疑問咽下肚去,轉到正題,“我來告訴你一聲,出岔子了。”
瞿炎眼露寒光,“出了什么岔子?”
“莫盛那老家伙已經察覺到有人在公司內部搞破壞,他已經找出那個人,而且把他送警嚴辦。”“你派去的人可以信任嗎?他不會把我跟你抖出來吧?”
“我辦事你放心。”他拍胸脯保證。
瞿炎握緊拳頭,眼底流轉著濃濃的恨意,“那老家伙還挺精明的,這么說來,我們的計劃失敗了?”
嚴峻唇邊掛著一抹深遠微笑,“不……已經獲得成效了,目前‘世盛’的股票正不斷往下跌。”
“是嗎?”瞿炎微掀的唇角凝著一絲冷酷。
“我想再過不久,你的報復行動就可以進行了。”
“那就快點執行下一個步驟,我要莫盛后悔當初他的所作所為!”他激憤的握拳捶了下牆面,十五年來,他隱藏于心底的恨意未能消弭半分。
“只要你一聲令下,我會交代下去,讓莫盛那老頭走投無路、求生不能。”嚴峻向好友拍胸脯保證。
“那就交給你去辦了。”對于嚴峻,他百分百信任。
他深信就算天下所有人都背叛了他,他也不會背離他。嚴峻是他的好友,一個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你放心吧!”他拍拍瞿炎的肩胛,沒想到十五年后,他內心的恨意仍燃燒得如此狂熾。
“你特地來找我不會只為了這件事吧?”瞿炎睨向他。
嚴峻嗤笑一聲,“這是瞞不過你,我是特地趕來告訴你一聲,你想找的人有消息了。”
“真的?”瞿炎下意識伸手探向頸間佩帶的玉佩,眼前浮現了一張稚氣的小女孩臉蛋,“她現在在哪里?”
他找了她整整十年了,十年來他無法探知她的消息,如今他回到台灣了,他手中的鳳形玉佩也該物歸原主了。
“這個尚無最新消息回報,不過可以知道她人現在就在台灣。”
“我想她也應該是在台灣……”瞿炎不禁回想起十五年前的偶遇。
猶記得那天是父親的公祭,他在住家附近的公園,遇見了一位天真的小女孩。她的童言稚語莫名的安撫了他哀傷的心情,同時也給予他面對殘酷現實的勇氣。
原以為在隔天可以依照約定與她見面,順便奉還她送給他的鳳形玉佩。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小女孩竟然失約了……
那個拉著他的小指打勾勾的小女孩,並沒有依約在公園出現。
連續等了她一個禮拜后,他才死心,跟著嚴峻的父親一同飛往美國去。
而這一去就在美國待了十五個年頭,而當年小女孩給他的鳳形玉佩也陪了他十五個年頭,如今該是物歸原主的時候了……
“你還在發呆?別忘了你還要到公司報到。”嚴峻酸溜溜的提醒。
把公司丟給他一個人看管負責,他大少爺卻跟美女在飯店鬼混,這教他的心里如何平衡?有時候他真覺得自己是誤交損友。
“我知道。”不過他得先安置被他累壞的小不點。
嚴峻只消一眼就可以得知他心底盤算的事,他哀歎一聲,“不可一世的瞿炎陷下去喽!”
“閉嘴!”他才沒有陷下去!
嚴峻嗤笑一聲,“我從沒見過你對女人這么溫柔。”
通常他都把女人當作發洩物,一旦而發洩完畢,他會毫不眷戀的轉身離開,不像現在有了幾分猶豫。
瞿炎冷冷一哼,“我的事你少管!”
他挑明了不顧好友介入此事,不管他對小不點產生了什么異樣感覺,那都是他自個兒的事,他自有打算。
“是是是。”嚴峻認命的直點頭,“你趕快進去瞧瞧你的小美人兒吧!我在這兒等你出來。”
他一定要把瞿炎給押回公司去,這樣他肩上的重擔才會減輕。
瞿炎瞪他一眼,沒說什么的開門而入,目光緊緊糾纏著躺在床上好眠的小不點。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隨著步伐的接近,他清楚看見她熟睡的恬靜臉龐,看來他是真的把她給累壞了。
這也難怪,畢竟她是個青嫩的小處女,他給予她的沖擊力量,她絕對無法承受得住。
他很想溫柔的待她,但是勃發的欲望卻讓他無可自抑,讓他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他來到床邊輕輕執起她的手置于唇邊親吻,“小不點,你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當他將她的手輕輕放回被單底下時,嚴峻一臉緊繃嚴肅的推門而入,一雙幽深的黑眸浮現沉痛。
“炎,快跟我回去!”
“怎么了?”嚴峻那副事態嚴重的模樣讓他蹙緊眉心。
嚴峻深吸一口氣。“我爸病倒送醫,情況很不樂觀。”
堂叔病倒了?!
瞿炎凝著一張俊顏,“你等我一下。”
一個轉身梭巡了下室內有無紙筆,在迫于無奈下他拿出一張仟元鈔票,在上頭寫下了電話置于床頭后,便跟著嚴峻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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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2-7 00:03:34
第三章
“唔……這里是哪里?”
莫淼淼從一片黑暗中悠悠轉醒,她睜著迷蒙大眼,想把自身所處之地看個清楚。
“喔……怎么會這樣?”她輕輕轉動身子,一波波酸痛朝她知覺襲來。
蓦然間,她混沌的腦海劈進了幾個暧昧火熱的片段。
“該死的男人!”她咬牙切齒的低咒,一個起身動作讓她全身酸痛不已。
“他居然真的強暴了我?!”而她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荒唐,荒唐極了!冤枉極了!
她就這樣失去了自己寶貴的貞操,而那個該殺千刀的男人卻不見蹤影了。
她真是欲哭無淚,莫名其妙就失去了第一次,這種悲慘的遭遇真是無人能及。
可是,她卻不覺得難過,生氣是難免,但對于失去寶貴的第一次……
“現在已經不是八股時代了,上個床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蠻不在乎的輕哼。
只是她不甘心啊!
她的第一次竟然是被那種惡劣狂傲的男人給奪去,這口怨氣教她怎么也咽不下去!
“好痛……”她不住痛呼,灼灼刺痛讓她真想殺了那個該死的臭男人!
莫淼淼忍著痛拾起衣服穿上,她可沒忘記自己還有工作要做,這幾個小時的失蹤肯定會挨經理的一頓臭罵。
“看來被扣薪資是免不了了。”全怪那個欲求不滿的色男人。
莫淼淼達著幾聲歎氣,加快了穿衣速度,“不知道今天這么一耽擱,又要弄到幾點了?”
而且經理一旦罵起人,沒給他罵上一兩個钟頭,他才不會罷休呢!
看來她從此以后要被經理給列入黑名單了,那她以后的日子豈不就不好過了……
想到此,莫淼淼又不禁歎聲連連,在套上圍裙准備去領罵時,一張不經意被她掃落的紙片勾起了她的注意。
“這是什么?”當她變身拾起掉落的紙片時,不禁臉色大變。
“混賬男人!”她忍無可忍的狂吼。
一仟塊!她莫淼淼的寶貴貞操只值一仟塊?!
急怒攻心,莫淼淼憤而將手中的仟元大鈔不客氣的撕毀且丟進垃圾桶去,由她強烈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她此刻的烈焰怒火。
“臭男人,你就不要再給我看見,否則我就讓你無法傳宗接代!”她要一刀砍斷他的命根子!讓他好好體會她此刻所受的屈辱!
“混賬!天殺的!”莫淼淼嘴里不斷吐出辱罵語句,怒氣沖沖的走出房。
就在她走出房時,放實在圍裙口袋內的手機驟然響起,她連忙接了電話。
當另一頭傳來經理的怒吼聲時,莫淼淼不禁向天翻白眼——我完了!
看見嚴峻推開辦公室門進來,瞿炎連忙開口探問:“堂叔怎么樣了?”
嚴峻臉色凝重的在他的對面坐下,“老樣子。”
“老樣子?”瞿炎擰眉看向他,“還在加護病房?”
嚴峻點點頭,“他的腎病本來就還在治療的階段,現在連肝都出了問題……”
“如果在台灣治不好,那么就把堂叔送到美國去治療。”堂叔是他的恩人,他無法眼睜睜看他受病魔折騰。
嚴峻露出一絲苦笑,“不用了,台灣的醫療技術不輸美國,更何況現在爸尚在治療,無法承受長途飛行。”
瞿炎察覺到了他眼底的憂慮,“峻,你別擔心,堂叔他很堅強的,他一定會挺過這個難關。”
“但願如此。”父親的身體在步入中年后就陸續發生了一些問題,身為人子的他卻總是疏于關心、照顧。
“你別擔心。”他知道嚴峻肯定又在責怪自己的不孝。
嚴峻抬眼臉向他,“炎,多虧這些年來有你在身邊陪伴他。”
他是嚴家的浪蕩子,年輕時因為與父親理念不合,進在一次爭吵下離家出走,而這一走就足足十個年頭,直到二年前他才在父親的找尋下回到嚴家,認識了被父親收養的瞿炎。
“別跟我客氣,如果當初不是他收養我,讓我徹底遠離瞿家那些薄情寡義的親戚,也不會有今天的我,我今天所有的成就及一切都是堂叔給我的。”
當年要不是父親的好友嚴堂義無反顧的收養了他,今天的瞿炎也不會有這番傲人的成就。
嚴堂是他的再生父母,同時也是他最敬愛的長輩。
嚴峻沉下眼,向他遞出一份文件夾,“這是下一步的計劃書,你先過目。”
瞿炎把文件放置一旁,“目前我沒有心思去執行計劃。”
嚴峻瞥他一眼,“你放心,爸他會撲過去的,但是你的計劃卻不能不執行,難道你想要就此放棄,別忘了你為了報仇而花費的精力。”
閒言,瞿炎動手翻閱計劃書,並義交代著:“這件事千萬不能給堂叔知道。”
嚴堂最不贊成他的復仇計劃,進而百般阻撓,要不是嚴峻為地掩飾,躺在病床上的嚴堂一定會跳到他面前,奮力阻止他的報復計劃。
報仇是他這些年的惟一執念,他無法原諒間接害死父親的莫盛,要不是他誘拐了母親,父親不會因此郁郁寡歡,進而引發一連串的病症去世。
而他最不能原諒的人就是對待他們溫柔賢淑,轉身卻又背著父親勾搭舊情人的母親!
“我當然知道我們的計劃不能給爸知道,否則他一定會把我們兩個給趕出嚴家。”
嚴峻不懂父親為什么要阻止瞿炎向莫盛報復,站在朋友的立場,為了義氣,他一定會幫瞿炎幫到底的。
半晌,瞿炎看完了計劃書,微揚的嘴角透出一絲得意,“峻,你的計劃真是好極了!真不愧是我最得力的軍師。”
“哪里。”嚴峻虛心的接受他的贊賞,“如果你同意的話,接下來就由我出馬,資金調度困難的莫盛一定不會放過我這塊肥肉。”
一份上億的利潤合約送到他面前,他豈有不點頭答應的道理。
“沒錯!”瞿炎眼底迸射出興奮光點,“這下我看他還威風得起來嗎?”
就在他們談話時,一陣鈴聲響起,打破了他們之間的肅然之氣。
嚴峻接聽了手機,得知了尚在加護病房治療的父親病情已經穩定,轉移至普通病房了。
“太好了!”瞿炎語氣中有著明顯的釋然,“堂叔總算沒事了。”
“我說他撐得過去的。”得知父親病情已趨穩定,嚴峻也不禁露出一抹放心的笑容。
瞿炎忽地露出陰恻恻的冷笑,“那么你可以去執行計劃了,我想莫盛他想破了頭也絕對猜不出是我在扯他后腿。”
嚴峻看他一眼,隨即從椅中起身。
“那我先走了。”
“峻,等等。”瞿炎喚住了要離開的他,“我問你,這三天你有沒有接到要找我的電話?”
嚴峻面泛一抹調笑,“炎,你的電話好像跟我的不同支,難道你漏接了什么重要的電話嗎?”
“沒有。”他可以清楚看見嚴峻眼底的嘲弄笑意,“你走吧!”
“我沒接到你的重要電話,這幾天我可在醫院跟公司兩頭跑。”走到門邊的嚴峻給了他詳細的解答。
嚴峻離開后,瞿炎的目光不經意轉到桌面上的電話,“這小不點膽子真大,居然都沒打電話來……”
他熾深的黑眸流轉著一股危險的氣息,三天前他匆匆離去,但離去前留下了聯絡的電話號碼,然而這三天來卻沒有接到他想接的電話。
他忽然抓起話筒,微揚的嘴角露出一抹殘酷的冷笑,“既然你不肯自動送上門來,那就由我去抓你吧!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小不點竟然有膽量違背他,那么她就要有心理准備來承接他的怒氣。
“經理,你說什么?”莫淼淼睜大一雙清靈大眼,不忘掏掏耳。“麻煩你再說一次。”
經理捺著性子再重復一次,“你被開除了。”
“開除?!為什么?”她滿腦不解。
她的工作效率極好、態度認真,像她這種不可多得的員工上哪兒找啊?但是現在她卻聽見了一個可怕的字眼——開除。
“不為什么,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經理語意含糊,把她這個月的薪資結算后遞放至她手中。
“我得罪誰了?”莫淼淼仍是不解。
“你還裝蒜!”經理輕哼一聲,“要不是你得罪了大人物,我會被迫開除你嗎?”
莫淼淼一向認真負責,幾天前雖然跷了一下班,但是平日的表現極好,他也不舍把她開除,無奈上頭的命令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經理可以抗衡。
“被迫開除我?”滿滿的問號盈滿她的烏瞳,“經理,我到底是得罪了誰?”
她自認處世一向圓滑,對客人以禮相待,這樣的她還會得罪什么大人物?
經理百般無奈的拿出一張名片給她,“如果你有疑問的話,就去問問這位大人物吧!”
“瞿炎?”她念出名片上頭的名字,“經理,瞿炎是誰?”
她不認識他,又怎么會得罪他呢?
“你別問我,你有什么問題就親自去找瞿先生問個清楚吧!”說完他便快速離開。
“經理!”她急急喚他,他卻一溜煙的不見了。“真是膽小鬼!”
不過這個瞿炎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么飯店的高層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而且……她真的有得罪地嗎?為什么她的腦子就是沒有一個名叫瞿炎的男人臉孔?
“算了,還不如直接去找這個瞿炎問清楚!”緩緩的,一股惱火從心底竄出,“他憑什么剝奪我的工作權利!”
越想她就越生氣,雖然這只是一個打工的工作,可是好歹她也付出了努力,這個瞿炎憑什么奪去她的工作!
抬頭仰望聳立于眼前的摩天大樓,莫淼淼不禁感到頸子有些酸疼。
“哇——這間公司還真大,難怪飯店的高層會怕他,他一定很有錢。”
在來“拜訪”瞿炎之前,她先對“環宇貿易”這個公司進行了一番簡單的調查。
“環宇貿易”是一間在美國成立的公司,公司本身專司進口物料能源,成立的時間還不到十年,但是卻已經建立了屬于自己的王國。
這兩年“環宇貿易”來到台灣設立分公司,以便把業務擴展至亞洲各地,充分表露出其傲人的財力。
甩甩手中的名片,她仍舊對瞿炎要她去找他的意圖感到疑惑。
“他為什么要我去找他?不過他也實在太過分了,怎么可以因為自己財大勢大就讓我丟了工作!”
她好不容易才征求老爸的同意出來打工,飯店打雜是她的第一份工作,也是她做了足足三年的工作,說感情,她當然會有感情。
而且她的大學學費全靠整理飯店床鋪來的,今年她已經順利從學校畢業了,是可以去找一份正職的工作,可是她又急需一筆錢來支付房租。
這是她與老爸之間的協定,只要她能憑自己的本事支付一個月的房租費用,她就可以繼續在外頭居住。
如果不能的話……那就只能乖乖的回家住。
“我才不要回家住!”
老爸為了工作總是早出晚歸,空蕩蕩的屋子就只有她一個人,說什么她都不願意再去體會那種蝕心的寂寞感。
瞥了眼高聳的摩天大樓,她決定要找瞿炎問清楚,順便看看能不能從他那兒索討到一些賠償金。
“瞿炎……”
她踩著堅定的步伐向“環宇貿易”邁進,非要跟瞿炎理出個道理不可!
瞿炎緩緩放下話筒,微抿的唇角有不易察覺的一抹溫柔。
“小不點,你終于自動送上門了,要讓你主動來見我還得花一番工夫呢!”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才與小不點分離三天,他就開始想念她的美妙味道,讓他如此念念不忘的女人,她是第一個。
他的手邊放置了一張履歷表,那是她在進飯店前所填寫的簡單資料,而他也是憑著這分資料來找尋她。
瞿炎拿著資料轉動座椅,看著陳舊履歷表上頭的娟秀字跡。
上頭僅僅只有簡單的記載著母親的名字,以及她的出生年月日、就讀學校,當然還有她的通訊地址跟聯絡電話。
“莫淼淼……”原來這就是小不點的名字。
甩甩手中的紙張,瞿炎清楚自己不需要這些電話、地址了,因為小不點已經自動找上門來了。
叩叩叩!
乍聞敲門聲,瞿炎難掩的一抹惡作劇笑意浮上嘴角。
“進來。”
莫淼淼微微一愣,剛才那個充滿霸道的命令口吻好像在哪聽過。
沒有多想,她轉動門把踏進寬廣的辦公室。
沒想到進來“環宇貿易”是如此容易之事,也或許瞿炎已經對底下的人交代過了吧。
“你就是瞿先生?”一進門她只見到一個背對她的身影。
他肯定是做了虧心事,所以才不敢面對她。
“沒錯!”清脆的嗓音讓他的眼前浮現她姣美的臉孔。
莫淼淼心上一凜,這個聲音真的……好耳熟。
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瞿先生,很抱歉打擾了你寶貴的時間,但是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叫人開除我?”
那個寬闊的背影看起來是如此眼熟,而他低沉的聲音帶著一股不容人抗拒的威嚴。
“呵呵呵……”瞿炎突地發出一串笑聲。
這個傻丫頭居然到現在還沒認出他,敢情她已經把他給忘了?
他的眸子在瞬間陰黯下來,舒張的手掌倏地緊握成拳。
他絕不允許她把他給忘掉,若是真的忘記了……他不介意以實際行動來喚醒她的記憶。
“你笑什么?”
他嘲諷的笑聲聽得她頭皮一陣發麻,要找他理論的氣焰霎時減去一大半。
“你忘記我了嗎?”他非得好好懲罰她一番不可!
隨著座椅的旋轉,莫淼淼也看清了背對著她的面孔。
“你?!”
她急急的往后退,直到背抵上了門扉。
瞿炎露出惡劣的微笑,“小不點,你想我嗎?”
“誰想你!”她恨不得把他的影像從腦海中用力抹干淨。
心,開始不規律的跳動,緊繃的神經讓她睜大雙眼,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感受到她防備的視線,瞿炎開懷的揚起笑,“小不點,從你炙熱的眼光中,我已經接收到你的心意了。”
莫淼淼射出冰冷的眸光,“我對你毫無心意可言!”
她的手在身上四處搜索,該死,她居然沒帶把刀子來,
瞿炎一擰眉,“小不點,你離我太遠了。”
他不喜歡這種長遠的距離,那讓他不能好好看清她的嬌容。
“你別靠近我!”她縮在門邊,混亂的腦子不知下一步該怎么走。
是該上前與他強力理論,還是開門離開,以免這個惡徒又心生色欲把她給吃下肚去?
“我偏要!”他起身跨出辦公桌,步步向她走近。
“你……”發現狀況不對,莫淼淼立即轉身,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奪門而出。
可是門好像跟她作對似的怎么也打不開,直到一個隱含笑意的聲音從她頂上傳來——
“小不點,你想上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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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2-7 00:04:05
第四章
莫淼淼的臉色灰白,看著掛著詭笑的瞿炎,她不禁頭皮發麻,額間冒出點點冷汗。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注視她的目光逐漸變熱,“我想干什麼?我想好好懲罰你。”
“你憑什么?”她理直氣壯的對上他的眼。
“我憑這個……”他快速地抬起她的下巴,低頭攫住她粉嫩的唇。
“嗯……不要!”她討厭他的接近,討厭他的狂妄自大。
瞿炎充耳不聞的將舌鑽進她口中,放肆地翻攪,渴望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撫上她曼妙的身子。
“不要……”莫淼淼在他的唇間擠出她的不願。
瞿炎猛然抽離她的唇緊凝著她,她的香甜教他迷戀不已,她的嬌柔讓他念念不忘。
他以指腹撫摸著她紅潤的唇,半眯的黑眸散發出一股致命的氣息,“小不點,我說過,你別想逃出我的手中。”
她的下巴被他緊緊扣住,他的手環住了她的腰,迫使她不得不貼近他的身軀,感受著地發燙的體溫。
“為什么……為什么你老愛找我的麻煩?”她都失去寶貴的第一次了,這樣還不夠嗎?
“不,是你碰上我這個麻煩。”她的姣美容顏深印于他的心上,一股急切占有她的沖動油然而生。
“你……”莫淼淼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迎視他的臉龐承接著地噴吐的熱息,“你放開我!”
與他如此貼近的姿勢實在是暧昧極了!也危險極了!
“不放!好不容易等到你自動送上門來,我怎么能輕易放開你呢?”
莫淼淼真想打掉他臉上的那抹得意,“原來都是你搞的鬼,為什么你要讓主管開除我?”
“因為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擁有你!”他加重了環抱她的力道,熱乎乎的氣息不斷吹拂在她臉上。
“你……神經病!”她極力想要從他的鉗制中掙脫,卻徒勞無功。
“沒用的。”瞿炎一眼就識破了她的意圖,“既然你已經落入我的手中,你就再也無法逃出去了。”
“不要!”她偏要逃給他看。
瞿炎不慌不忙的制止她不安分的四肢,她越是掙扎,他就拖得她越緊。
“小不點,你為什么不試著接受我?”當他的女人不好嗎?更何況他實在愛極了她的誘人味道。“接受你?!”她尖叫起來。
要她接受一個強暴她的男人?!做夢!
“是啊!自從上一次之后,我很中意你。”他的指腹摩挲著她柔嫩的臉頰,戀上了這種桑滑的觸感。
“你別想!”她沒去告他強暴他就該偷笑了,居然還敢說出這種恬不知恥的話?!
“我很想。”他捏住她的下巴給她重重的一吻,“而且我決定的事沒有人可以違背。”
“你是卑鄙小人!我死都不答應你的無理要求!”她討厭他的自以為是,恨透他的倨傲神情。
“是嗎?”他邪邪一笑,“你會答應的,只要再讓你回味一下上回的歡愛,你會答應我的……”
“不要!”莫淼淼驚恐的睜大眼,不敢去想上回所發生的事。
“你再繼續掙扎吧!”他眼底有抹殘酷,“你們女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明明愛得要死,卻又偏偏喜歡說不。”
“我說不要就是不要!”她奮力想要脫開他卻無法。
瞿炎不顧她的叫喊,一把抱起她走至辦公桌,讓她的背抵住辦公桌,他的雙臂則緊緊擁抱著她,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
“瞿炎,你不要臉!”無法掙脫的她憤而揚手,想要給他狠狠的一巴掌。
瞿炎輕而易舉的制止她揮下的手,眼底閃爍著點點火光,“我說過,沒有人可以違背我,就算是你也不例外。”
他將她的手反壓至身后,把辦公桌上的物品悉數掃落,把她給抱上桌面。
“你想干什么?”害怕之情溢滿了她的心中。
“我想干什么你應該清楚。”說完他便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你……”她從他的齒中呼進一口空氣,“你不要臉!”
瞿炎惡劣的舌鑽進她的口中與她的丁香舌糾纏、吸吮,品嘗她的芳甜美妙滋味,並輕咬她的唇瓣,進行他無言的懲罰。
“你……快放開我……”在他強力的撩撥之下,莫淼淼整個人仿佛要融化了。
“不放!”他道出堅定的意志,隨即動手為她解下身上的束縛。
她的纖手平放在他的胸膛上,此時此刻她不得不委曲求全,“瞿炎……求你放了我吧!”
一串低笑從瞿炎口中逸出,“小不點,別傻了,我說要你就是要你,你別白費力氣了。”
感覺到他修長溫熱的指一一卸下她身上的衣飾,她想伸手阻止他,奈何被激起的快感給沖昏頭的她漸失力量。
歡愛過后,瞿炎輕柔的將莫淼淼一把抱起,走進他個人的休息套房內。
當他將她輕放在床上時,滿身疲累的她不禁微掀眼皮,“你……你不會又要了吧?”
瞿炎聞言不禁失笑,“你放心吧!就算我要,也要等你恢復體力。”
連連的高潮已教她的體力耗盡。
“那就好。”她松了口氣,閉上眼想要好好休息,連罵他的一點氣力也沒有。
“小不點,你在這兒好好休息,我先出去工作了。”
“工作?”這個男人哪來的精力啊?
“是的,工作。”他低頭在她眉心輕輕一吻,溫柔的為她覆上被單,遮住她美麗的雪白胴體。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她閉著眼睛問道。
“別再問為什么了,我已經告訴過你了。”
“為什么要我?”他的霸道她充分領教過了。
瞿炎臉色一堵,眼底的柔情蜜意盡散,“我不喜歡我的女人問太多不該問的問題。”
“我……”她的臉沒來由的燒紅,“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她自始至終可沒答應要當他的女人,全是他自以為是的認定。
“我說你是就是!”從沒有人可以更改他的決定,就達她也不例外。
“你……”莫淼淼感到胸口一陣氣悶,“你真討厭!”
瞿炎抓起她的纖纖小手置于唇邊輕啄,“你不就喜歡我的討厭嗎?”
他的自大讓莫淼淼睜開眼,用力將手從他掌握中抽回,“我可沒說過半句我喜歡你的話。”
他真是無可救藥的自大狂!
“沒關系。”瞿炎露出一抹邪惡淺笑,“從你剛才熱情的表現,我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了。”
“你!你不要臉!”這個下流胚子,她是來找他理論的,卻沒想到又被他給吃了。
瞿炎揚揚唇,對于她的呻罵不以為意,“看來你現在又有體力了。”
他充滿暗示性的口吻讓莫淼淼心生驚恐,“你……你該不會又想要了吧?”
瞿炎邪惡的一笑,溫熱厚實的大手伸進被單里撫弄她。
“你……”她急于閃躲,“放開我!”
他眼底流轉著赤裸的欲望,“小不點,這就是我想要你的原因,因為你總是可以輕易的勾起我對你的渴望。”
“你……”她羞紅了一張俏顏。
瞿炎陡地收回手,“你放心吧!該讓你休息的時候,我會讓你好好休息。”
“我不要休息,我要回家!”她要徹底遠離這個狂傲男子的身邊。
瞿炎制止她妄動的身子,“小不點,忘了告訴你一聲,從今天開始,你就要搬來跟我一起住了。”“什么?!”她受到莫大的震撼,雙眼睜得有如銅鈴般大。
他不疾不徐的回應她的錯愕,“你聽到了。”
“我不要!”她激烈喊道。
瞿炎充耳不聞的再發驚人之語,“從明天開始,你就來當我的秘書。”
“什么?!”重復的震驚再度從莫淼淼口中逸出。
瞿炎故意忽視她臉上的驚詫神情,“你已經大學畢業,目前還沒有一個穩定的工作,我請你來當秘書是你的福氣。”
“福氣?!”莫淼淼已經驚嚇過度,只能睜大雙眼看著他。
“你不高興?”瞿炎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睥睨著她。
“我不高興!”她癟起嘴,悶悶不樂的說道。
“你不高興也不能改變我的決定。”他冷傲的宣告。
莫淼淼氣憤的連連遞送幾個白眼給他,明白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否則他也不會為了要她主動來見他而大費周章。
“好吧……”她還能不妥協嗎?
“那就這樣決定了。”說完,他便舉步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等等!”莫淼淼在他的手摸上門把的那一刻喚住了他。
瞿炎轉過身來走到她的身旁,露出淡笑,“怎么,你想要我了嗎?”
“無恥!”她低罵一聲,頰邊卻不住燒紅一片。
他坐進床側,大手摸撫著她染上紅潮的臉頰,愛極了這般柔嫩滑膩的觸感,“你有什么話想對我說的?”
突地,莫淼淼對他甜甜一笑,“麻煩你把手伸出來。”
瞿炎眼底有著疑惑,但仍把手伸出去。
莫淼淼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住。
“你干什么?”他不逃不離,幽深的黑眸蘊藏著一股危險陰鸷。
見他毫無反應,莫淼淼這才松口,眼中蒙上一層氣憤,“我真恨自己今天沒有帶刀子來!”
瞿炎感興趣的挑起眉,“哦,為什么?”
“因為我要把你的命根子給一節一節的砍斷!”到時候看他拿什么來強占她。
瞿炎唇邊溢出了笑意,“你確定嗎?如果我沒有那玩意兒,就不能給你快樂了喔!”
“你不要臉!”為什么他總能臉色不改的說出這些暧昧話語?
“啧啧啧,看來你這張小嘴需要給一點教訓才行。”說罷,他便低頭吻住了她的唇,不讓她這張小嘴再說出半句他不愛聽的話。
一吻結束,莫淼淼吸吐著紊亂的氣息,“為什么你要用錢來羞辱我?”
“女人,你很喜歡問為什么。”他的指腹摩挲她水潤的唇片,腦子卻細細思索著這件事。
他幾時拿錢去羞辱她了?
“為什么?”她雙眼迸射出執拗的怨念。
瞿炎蓦然想起了那日匆匆離去所遺留的仟元大鈔,“小不點,你該不會以為我留下的仟元大鈔是給你的夜度費吧?”
“難道不是嗎?”她的眼睛噴出憤怒的火絲。
一陣低笑從瞿炎喉間逸出,“傻丫頭,難道你沒有仔細看看上頭嗎?”
“你在說什么?”她帶著警戒的視線瞄向他,不懂他指的是什么。
“我在鈔票上頭留下了我的電話,我一直在等你打電話來向我興師問罪,但是我等了又等,就是一直沒有你的消息。”
“啊?”是這樣的嗎?
她是沒看清楚鈔票上頭是否有寫了字,光是看見他所留下的鈔票,她就被憤怒給主宰了所有情緒。
“好了,誤會解開了,現在我可以去上班了嗎?”
“等等!”她又喚住他,“你為什么要我來找你?”她甚至不明白地為什么偏偏執著于她。
瞿炎眸光在瞬間陰黯下來,“別問我為什么,我討厭你口口聲聲的為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對她如此堅持執著,只是現在……他不願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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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2-7 00:04:42
第五章
莫淼淼悶悶不快的下了車,滿腹的怨氣無處可洩,只好頻頻遞白眼給身旁的瞿炎。
“別瞪我,我的決定無人能改。”
瞿炎瞥了眼她租屋處的小巷子,對于她的居住環境皺了下眉頭。
“哼!”莫淼淼悶哼一聲,別過臉不去看他一眼。
她根本就不想搬過去與他同住,誰知道這個大色魔會不會是想收她做情婦。
她莫淼淼就算再落魄,也不甘心墮進那無底的恐怖深淵,她絕不做他的情婦,他想要找女人,憑他優越的條件還怕找不到嗎?
可他偏偏就是盯上她、要定了她,而她則被迫屈服在他的惡勢力之下,所有的自主權利盡失。
就因為一句他的決定無人能改,所以她的人身自由全歸他所有,教她不屈服他的緊迫盯人也不行。
“你就住在這兒?”他實在無法相信她竟然住在這環境雜亂的地方。
“你有什么意見嗎?”她不屑的撤過眼。
“這里的環境不好。”
“哈!”莫淼淼嘲諷的嗤笑,“你是華宅住太久了,所以對我的小屋看不上眼。這里的環境看起來雖然雜亂,但是住在這里的人們可都是安分守己的居民,對我來說這是最好的環境。”
他那張臭嘴真是吐不出半點好話,她老爸都不嫌棄她住的隨便又破爛,他這個局外人嫌棄個什么勁!
從她充滿嘲諷的言語里瞿炎可以知曉她此刻不悅的心情,就算是他強迫她與他同住,但是對她來說這可是天大的榮幸,她有什么好氣的?
要是換了別的女人,他還得考慮一下是否要將她納在羽翼下。
莫淼淼懶得理會他徑自走上階梯,他的如影隨形實在快把她給逼瘋了。
她寧願他去找其他的女人糾纏,也不願意犧牲自主權利及自由,更不願成為他暖床的工具。
一個逃脫的計劃在她腦中成形,她偷觑了跟隨在身后的瞿炎一眼后,決定要把這個計劃付諸實行。
“你腦袋瓜里是不是又在打什鬼主意了?”瞿炎只消一眼便看穿她。
莫淼淼心上一凜,打死不承認,“哪有,我能有什么鬼主意。”
“沒有最好。”
小不點雖然生得一副嬌柔樣,可是她心思敏捷、性格堅毅,若不稍微注意她一點,不知道會不會趁著他不注意之際溜得不見蹤影。
不!他絕對不讓她從他身邊逃離!
獨占她的意志是如此堅定,雖然他還理不清想把她留在身邊的意義為何。
但是他相信,總有一天他一定會找出她對自己的意義。
莫淼淼拿出鑰匙打開了位于五樓頂的住處,一踏進屋內,她有種暌違已久的感覺。
僅僅一天沒有回家過夜,她就開始想念起自己的小窩。
都是他!
她簡直不敢相信為了逼她就范,他竟把她禁锢在他的休息室整整一天,一切都是為了要讓她屈服于他,心甘情願的點頭答應。
無恥!下流!小人!卑鄙!渾蛋!她咬牙切齒、忿忿不平的將她所知的咒罵言辭全復習一遍,卻依舊無法消解她心中的怨氣。
“整理得還算干淨。”瞿炎跟在她的身后踏進屋,對這間小屋下了評語。
莫淼淼瞪他一眼,有股想要把他給攆出去的沖動,然而想到她未實行的計劃,她硬是把這口氣給吞下肚去。
她一個轉身對他展露溫柔笑顏,“瞿先生,請問你要不要喝些冰涼的飲料呢?”
瞿炎在她粲笑如花的臉上梭巡了一會兒,警戒的唇角勾起,“小不點,你想搞什么鬼?”
“我人都在你的監視范圍之內,能搞什么鬼呢?”啧!這個臭男人的疑心病真重!
“這可說不定。”他黑眸閃爍,從她嬌美和善的臉上找不出半點蛛絲馬跡。
莫淼淼受不了的直翻白眼,“真是不識好人心,我是在想,整理東西要花點時間,我怕你口渴才問你想喝些什么的。”
“是嗎?”瞿炎挑挑眉,“你怎么突然變溫柔了?”
她不是一直想把他除之后快,甚至還想切斷他的命根子嗎?怎么在頃刻間態度轉換如此之大?可疑!實在可疑極了!
“我懶得理你,不喝拉倒!”這種猜疑心重的男人肯定沒人緣。
莫淼淼一個轉身進入她的閨房,拉出一個小背包開始收拾起東西,腦子不斷的思考,要怎么樣才能逃離他的魔掌。
“這就是你的房間?”她前腳一走,他后腳一進。
莫淼淼當作沒看見他,徑自收拾著,目光不經意觸及梳妝台上的保養品。。
有了!頓時她的腦中靈光乍現。
“瞿炎,你去浴室幫我拿些東西好不好?”她睇向他柔聲哀求。
“什么東西?”
“保養品,浴室里我還擺了幾罐洗面乳跟化妝水,你去幫我拿好不好?”
瞿炎冷淡的眸光掃過梳妝台上的瓶瓶罐罐,“你們女人怎么總愛用這些化學藥品?”
“什么化學藥品?這些都是保養皮膚的好東西。”這個狂妄的家伙就不懂得稍稍尊重她一下嗎?“沒必要。”他不覺得以她的天生麗質還需要什么保養品。
“我覺得有必要!”這個臭男人一點都不了解女人愛美的心理。
“如果你真覺得有必要,等搬到我那兒,我再幫你買新的。”
“我不要你幫我買!”這樣她不就變成他包養的女人嗎?
她才不要成為他的女人,更不要變成被他包養的情婦。
“那幾罐東西花不了什么錢。”
“我不要你的錢!我就是喜歡用浴室里的那幾罐,如果你不想幫忙的話就說一聲,我自己去!”
“小不點!”他抓住她的手臂,把她給扯進懷中,“這么容易就鬧脾氣,你的脾氣真是不好。”
“是自從遇見你,我的脾氣才變得不好。”這是實話,誰不知道她莫淼淼是個溫順又安分的好女孩。
要不是遇上霸道自大的他,她會落到今天的下場,會被他激出一副壞脾氣?
總歸一句,一切都是他的錯!
“是嗎?那我還真是榮幸,居然有改變你的力量。”他把她的譏諷當作恭維。
“你別碰我!”他總是愛對她毛手毛腳。
“我偏愛碰你。”她越是抗拒,他越愛逗她。
“瞿炎!”她用力一推,把他推到床上。
瞿炎順手一扯,把她一起拉倒在床,讓她安穩的躺在他的懷里。
“小不點,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跟我溫存嗎?”
不會吧?她額問冒出點點冷汗。
“你昨天不是才……”
“難道你不知道我的體力驚人嗎?”一個翻轉,他把她給壓在身下。
“瞿炎!”她的雙眼盛滿了驚恐。
他他他……他是不是禽獸?昨天才跟他那樣,今天他居然又想要了。
“小不點,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甜美,更不知道你看起來有多誘人……”他貼上她的頸子,在她白嫩的頸子吸吮親吻,烙下火紅的記號。
“瞿炎,不要!”她激烈推拒,卻無法阻止他的掠奪行動。
“小不點,當我想要你的時候,你是無法抗拒的。”他帶著邪氣的手指探進她的衣飾下擺。
“不要……”她無力的呻吟。被他火熱的手指撫過的地方仿若著了火似的,而一陣莫名快感在他的手撫弄她時,霍然湧上。
“小不點,你又說謊了。”他懲罰性的吻住她的唇。
“瞿炎,不要這樣……”她企圖從他身下逃脫,無奈卻敵不過他所掀起的愛撫刺激,嬌吟聲無法控制地從嘴里逸出,“啊……”
“小不點,我就知道你會喜歡。”他的欲望因品嘗到她的甘甜而燃起。
“瞿炎……”從他寫滿赤裸欲念的黑眸,她可以看出他的決心,“求你不要……”
她好害怕……
在他觸碰她的那一刻,她突然發現到自己一點都不討厭他的撫摸。她好害怕,好害怕會在不知不覺中對他動情。
他們相識的日子不久,可是她卻無法抑制這種荒唐的念頭襲上心頭。
“不要求我!”他突然變得粗暴,“等一下你再求我也不遲……”
這個小妖精,僅僅是親吻及觸摸便輕易勾起他的渴望,這教他如何煞得住勃發的欲望呢?
“瞿炎……”她薄弱的意志很快就臣服于他的愛撫挑弄之下……
聽著瞿炎均勻的呼吸聲,莫淼淼這才偷偷的掀開眼皮,一口氣也不敢吐的輕輕拉開他放在她腰上的手。
見他沒有被驚擾到,她這才松了口氣,蹑手蹑腳的下床,拾起自己的衣物穿上。
她穿衣的窸窣聲令瞿炎張開了眼,一伸手便把她給撈進懷中。
“小不點,你想上哪兒去?”
她的臉上有一絲慌張,“我能上哪兒去,我當然是要收拾東西。”
“真的?”嗅到她身上有著他的古龍水味,他不禁得意的笑了。
“當然是真的。”她回避他探究的眼,心如擂鼓怦跳不休。
他大發善心的提議,“那好,我也起來跟你一起整理。”
“不用了,你不用幫忙了。”她急急說不,隨即看見他因被單滑落而露出的強健體魄,連忙別過臉去。
“小不點,你又在害羞了。”他捕捉到她眼底一閃而逝的羞澀。
她皺皺鼻抗議,“別再叫我小不點了!”
“那……淼兒。”他趁機在她的唇上偷了個香,“這個稱呼以后就歸我所有,誰都不准這樣叫你。”
“你真霸道!”她輕哼一口,並不討厭被他擁在懷中的滋味。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霸道了嗎?”
“你!”說不過他,她索性轉移話題,“不理你了,我要去整理東西了。”
瞿炎拉住她的手,像個要賴的小孩,“淼兒,拉我起來。”
莫淼淼白他一眼,“你自己不會起來嗎?”
“我要你拉我起來。”固執的語氣充分表露。
“真拿你沒辦法。”她使力想把他從床上拉起,“你真重!”
當她放松力量時,突然想到自己怎么會跟他玩起來了?她不是討厭他討厭得要死,怎么還會順著他的意呢?
前一刻她不是急著想脫離他的魔掌,怎么這一刻,她腦中卻毫無想離開他的念頭?
看見她的臉色漲紅,瞿炎玩鬧的興致頓減,“別拉我了,你去整理東西,我想去沖個涼。”
“沖涼?”
“是啊!”乍見她恍惚的神情,瞿炎故意貼近她的耳,“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沖個涼?我看就順便洗個鴛鴦浴如何?”
“你別鬧了!”她推開他,心中開始產生迷惑。
她真的想要逃離瞿炎的身邊嗎?為什么才短短的時間,她又心生猶疑,不知該怎么做?
“淼兒,你在發什么呆?”
“沒有。”她一咬唇,決定徹底逃離他。
要不是莫名其妙的撞上他跟其他女人歡愛的場面,她才不會成為遞補人選,進而失身于他。
現在他過分的想控制她的人身自由、獨裁的干涉她的生活,如果她再不逃開的話,哪有美好的未來可言?
“真的沒有?”她的神情看起來相當不對勁。
“沒有!”既然決定要逃離他,她就不能再心生動搖,“我帶你去浴室。”
瞿炎光裸著身體跟在她后面,她一回頭,便無可避免的接觸到他光溜溜的身體。
“拜托你穿個衣服好嗎?”
瞿炎不以為意的聳聳肩,“何必那么麻煩呢?反正等一會兒還不是要脫掉。”
莫淼淼說不出話來,以他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他當然不知道何謂尊重他人。
瞿炎一腳踏進浴室,正要轉身時,卻被莫淼淼由背后猛推一把。
莫淼淼趕緊把浴室門給反鎖,如她所料,他隱含怒火的吼聲隨即傳進她的耳里。
“淼兒,你搞什么鬼?!”待他穩住失去平衡的身子,狂吼聲也緊接著揚起。
“我沒有搞什么鬼,我只是想奪回我的自主權,你不是我的誰,你沒權決定我的一切!”
“淼兒,你給我開門,否——我真的要生氣了!”
莫淼淼不理會他的叫喊,一把抓起她整理好的袋子,趕緊逃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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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言論
時間:
2024-2-7 00:05:30
第六章
“哈哈哈……”
一陣陣狂笑聲從嚴峻口中逸出,化去了他眉宇間的淡淡憂慮及臉部緊繃的線條。
“你笑夠了沒?”瞿炎朝他投以殺人的眸光,惡狠狠的問道。
嚴峻笑到腸子快要打結,才止住笑意。
“我想也笑得差不多了,今天就暫時放過你好了。”
“你說什么?”難不成他打算每天都拿出來笑一次?
這全怪那該死的小騙子莫淼淼!
都是因為她,所以他才會淪為嚴峻的笑柄。
嚴峻眼角有著一滴笑淚,想到當他從反鎖的浴室救出瞿炎時,他居然什么也沒穿,可想而知他之前又做了什么好事。
要不是今天的會議要瞿炎這個總裁親自主持,他也不會循線找去莫淼淼的住處。
沒想到他還無緣見上令瞿炎想金屋藏嬌的美女,卻救出了受困的他。
“沒什么,你可以當我不存在。”想起乍見瞿炎全身光溜溜的一幕,他隱忍于唇邊的笑意又開始擴散。
瞿炎賞他一記冷眼,“嚴峻,夠了!”
他會受到好友這般恥笑全都是那該死的小騙子莫淼淼害的,如果他沒有找回她的話,他就不叫瞿炎!
“夠了,我也知道夠了,可是……”他無奈的指著自己的嘴,“可是我的嘴就是沒辦法阖起來。”
“是嗎?”他的眼底浮現一抹殺氣,摩拳擦掌起來,“邵么我不介意為你代勞!”
“不了。”嚴峻趕緊斂起笑,可不希望他的拳頭吻上他的臉。
瞿炎這才滿意的收回拳頭,“要你去辦的事如何了?莫盛那老家伙掉進陷阱里了嗎?”
“你認為呢?由我嚴峻出馬,莫盛還能不乖乖束手就擒嗎?”他朝瞿炎遞出一份合約,“他已經簽下合約了。”
“很好。”瞿炎的臉上出現一抹惡魔的微笑,“這家伙以為自己賺了一大筆,卻不知道你早已經收了訂金卷款潛逃了。”
“這下子他的財務更加吃緊了,萬一再發生個小意外,他很可能就要宣告破產了,而他所付的訂金早就被一個叫David的男人給吞掉了。”
嚴峻也沒料到計劃會進行得如此順利,可能是先前的機密外洩一事擾亂了莫盛的冷靜,所以他才會掉進他的陷阱里。
“哼!”瞿炎發出冷冷的一哼,“莫盛既然有膽搶人家的老婆,那么他就要有被報復的心理准備。”
只要莫盛一旦破產,他就要立刻采取收購行動,如此一來,才能算是為父親出一口怨氣。
“只差一步,你的計劃就會成功了,接下來你得用心經營公司了。”否則公司的重擔老是落在他的肩上,扛得他好累啊!
“峻,我還要你幫我一件事。”他的臉色突然凝重起來。
嚴峻瞥他一眼,從他漆黑的眸底讀出了些許惱火,“你是想要我幫你找回那個小騙子對吧?”
“對!”莫淼淼這個小騙子!
他怎么會料得到前一刻與他在床上溫存的可人兒,下一刻竟然把他關進浴室里,接著就逃之夭夭。
這口氣他怎么也咽不下去,更無法相信淼兒竟然這么急于逃離他的身邊。
難道他對她還不夠好嗎?對待其他的女人,他可從沒有這分耐性,也沒有這樣的溫柔,然而她卻毫不颌情。
嚴峻不禁感到有些昏頭,“炎,你還有什么要我辦的事就統統說出來吧!”
他可不是什么萬用機器,而是一個活生生的苦命男人。
“我要你幫我辦事很痛苦嗎?”他淡漠的發問。
嚴峻自少年時代就在外頭闖蕩,這種找人的小事理所當然要他去辦才恰當!
他這種方式就叫作人盡其才!
“好吧!”嚴峻舉雙手投降,“你的小親親叫什么名字?有沒有一些基本資料?”
瞿炎白地一眼,不悅的糾正,“她不是我的小親親!”
“不是?”他眼中有著懷疑光芒。
從瞿炎那副緊張的態度看來,這位小親親的影響力搞不好比他這個好友還來得大。
“閉嘴!”他的心一片紊亂。
莫淼淼……她究竟算是他的誰?
他不知道,只知道對她有股瘋狂的執念。
“好,我閉嘴。”反正今天他取笑瞿炎的狼狽也算夠本了。
瞿炎突然想起了放在抽屜里的那分簡單履歷表。
“峻,這個東西對你有沒有幫助?”
嚴峻瞄了眼他遞來的履歷表,“莫淼淼……”
這個名字有點熟,他好像在哪兒聽過、見過。
“怎么,你認識她?”他看出了好友的遲疑。
“不……我不確定。”他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很熟罷了。
“峻,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盡快找到她。”
嚴峻眼中閃爍著打趣探測眸光,“炎,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陷進去了?”
他所認識的瞿炎一向對女人嗤之以鼻,女人對他而言只為解決生理需求,其他的就什么也不是。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他對一名女人這樣執著,不尋常,實在不尋常極了。
“峻,你別亂想,我對她只是……”
“只是什么?”他一臉興味地等著他的下文。
一陣煩躁讓瞿炎無法細究內心的奇怪情系,“沒什么。反正如果你發現她的話,就通知我一聲,我要親自把她給抓回來。”
“看來我得先去弄張莫淼淼的照片,這樣找起來才會比較方便。”
唉!直到現在,他還是無緣得見讓瞿炎牽掛、在乎的美麗佳人,只好先去弄張照片瞧瞧她生得是何模樣了。
嚴峻離開后,隱藏于心的疑惑再度浮現瞿炎的心上。
“淼兒……”眼前浮現了她那張嬌柔的容顏。
他知道自己很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從認識淼兒到現在,時間不超過一個月,然而他卻如此眷戀她。
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難道就像嚴峻所說的,他陷下去了?
不!絕不可能!
他不是呆子,豈會不知女人的可怕,最佳的“典范”就是他那位看似溫柔婉約,實則背著老公偷人的“好母親”……
在那一刻,他就看透了女人。
女人可以拿來玩,就是不可以放感情!他絕對不會重蹈父親的錯誤!
“回家了!”莫淼伸臂發出歡呼。
自由了!她終于自由了!
她開懷的打開暌違已久的家門,信步走進溫馨的客廳。
“爸?!”意外的,她見到了早出晚歸的父親。
“淼淼?”坐在客廳靜思的莫盛對于她的出現感到相當意外,“你怎么回來了?”
一向高唱獨力自立的女兒,平日忙于打工及學校課業,所以回家的次數寥寥可數。
“爸,難道你不歡迎我回家嗎?”她反問,藏起了內心的想法。
“當然不是,這里是你的家,你隨時都可以回來,只是你不是還要打工嗎?”
雖然他沒有跟女兒同住,可是對于她的生活作息卻非常清楚。
他是個不稱職的父親,自妻子去世后,沒有盡到一分當父親的責任,不過最起碼,他知道要了解、信任女兒。
所幸早熟懂事的女兒並沒有讓他失望,她在外頭獨自一人生活非常安分守己,讓他放心不少。她坐進沙發,“打工……哈哈,我想我也該好好去找個工作做了。”
還是覺得自己的家最好,有她懷念的家的味道。
莫盛深深的看她一眼,“你長大了,也懂事了。要不要到我的公司做事?”
她搖頭拒絕,“不要,我想靠自己的力量去找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
莫盛收回注視她的眼光,“一切都隨你吧!”
莫淼淼在刹那間發覺到了父親的些許改變,他看起好像變老了,鬓邊似乎添了幾根白發。
“爸,你有什么煩心的事?”
“沒有。”他將一切的苦楚往肚里吞。
“真的嗎?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難了?還是公司有什么困難?”
她知道可以讓父親露出憂煩的表情,恐怕是因為公司的營運問題。
“是有些小問題,不過很快就可以解決的。”他無法對女兒說出公司很有可能破產的事實。
“真的嗎?”她知道父親是個不輕易說出心事的人。
她相信就算公司真的發生了問題,他也不會松口告訴她真相。
而公司的事她也無法插手幫忙,她相信父親的能力,既然當初他可以一手接下爺爺的基業,那么也就有辦法將公司永續經營下去。
“嗯。”其實他為籌措周轉金的事感到困擾不已。
他知道商場如戰場,也知道朋友不可能永遠都是朋友,當雙方利害關系相互沖突時,一切就只能靠自己了。
莫淼淼握住他的手,“爸,我是你的女兒,如果真的有解決不了的難題時,請你告訴我一聲,我願意跟你共甘苦。”
她生于富豪之家,卻不是十足的千金大小姐,她獨立自主,也有面對惡劣環境的勇氣。
“好吧!如果我撐不下去的時候,我會告訴你,你願意搬回家住嗎?”經過這一次營運發生困難,他才知道女兒是他獨一無二的寶貝。
“嗯。”現在她也只能搬回家住了。
從瞿炎身邊逃離,她不知道他會不會又費一番工夫來找她?
應該不可能吧!
就算他待她極為容忍那又如何,他願意讓她待在他身邊,她卻不願意不明不白地成為他的女人。
她不是任他擺的乖乖女,她要有自主的權利與自由,如今她做到了,只是令她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她的心里有股無法解釋的落寞?
莫盛欣慰的握了握她的手,“你能搬回來住是最好的。”
“那我先去洗澡了,等會兒我們再好好的聊一聊。”她拿著背包往樓上走去。
一個甩頭,她將適才心中的奇妙變化給踢出心門之外。
不可能!她才不會想念瞿炎那個霸道的臭男人!
看見女兒上樓后,莫盛這才拿起話筒撥了通電話。
“喂,阿成嗎?我是莫盛……我有點事想請你幫我查,希望你能夠盡快給我消息。”
交代幾句話后,他掛上電話,整個人往身后的沙發靠去。
“唉——”他長歎一聲。
他相信公司營運會發生問題一定是有人在搞鬼,之前他已經揪出了一個商業間諜,現在他要知道究竟是誰在幕后指使。
一個月后
瞿炎一臉淡漠的揮開擺在桌面上待批的公文,無法解釋他內心的空虛及層層失落感,更無法說明為什么自己對那個該死的小騙子會念念不忘至今?
一個月了,她消失整整一個月了,然而他也像個瘋子似的念了她整整一個月了。
“哼!”他從鼻中冒出一聲冷嗤,企圖將懸浮在腦海中的美麗臉龐給抹滅。
可是……這樣的抗拒行動只是讓他的情緒更加焦躁而已。
叩叩叩!
秘書禮貌性的推門進來,機械式的語調自喉間逸出,“總裁,有位麗麗小姐想見你,可是她沒有預約。”
瞿炎腦中翻騰的思緒乍停,或許他有一個可以纾解這種難解情緒的方法。
“她人呢?”
“正在外面。”秘書小姐恭敬的回答。
“叫她進來。”他揮揮手,決定與麗麗來個欲望之旅,這樣或許就可以忘掉那個該死的小騙子,可以忘掉她的香甜甘美,可以忘掉她所做的一切
秘書小姐輕輕一颔首,轉身走了出去,沒一會兒,一個妖娆的女人出現了。
“炎,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違反我們之間的約定。”一踏進辦公室,麗麗便堆起滿臉的嬌笑訴說著歉意,“我知道你一向都不喜歡把公私混在一塊,但是……我實在走投無路了,所以……”
“你想要錢?”麗麗是個貪婪的女人,而這也是他為什么會選她當情婦的理由。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明白與他之間只存在著性愛買賣,不會為他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而他更不用花心思去安撫她,甚至是談感情。
麗麗抬手攏了下發,“嗯,這兩個月我玩得很凶……”
瞿炎深深的凝看她好一會兒,朝她勾勾手指。
麗麗立即意會的脫下包裹好身材的貼身套裝,舉步朝他緩緩走去,“炎,你想要嗎?就在這里嗎?”
沒有回答她的疑問,瞿炎從辦公椅中站起走出,一把握住她的手,一個使力便將她帶入懷中,隨即覆上她的唇。
“麗麗,我是你的主人,你只要負責纾解我的欲望,其他的都別問!”
麗麗順從的閉上眼,雙臂纏繞上他的頸項,修長的大腿挑逗的隔著他的西裝褲摩擦著,意圖燃起他更為狂熱的欲火。
他毫不溫柔的在她口中翻攪、探索,卻感覺不到一絲他冀望中的香軟甜美……
“炎……”在他的激吻中,她氣息不穩的叫喚他的名,熱情主動的纖手解開了他的襯衫衣扣,滑進了他結實的胸膛恣意撫摸。
她熟稔的撫弄卻激不起他一絲的狂烈反應,他反而想起那只帶著羞怯及生澀的柔軟小手,她總是不知所措的等待著他點燃她的欲火……
思及此,瞿炎猛然推開了懷中的麗麗。
“不是……不是!”她不是她!
“炎,你怎么了?!”有些愕然的麗麗反應過來,探手撫上他的臉,輕柔的問道。
“別碰我!”不是這種!不是這種撫摸,他想要的是……那種含嬌帶羞的探索小手,想看見的是那雙染滿羞赧的眼……
“炎?”麗麗被他給嚇到了,如此失控的瞿炎她從未見過。
瞿炎深吸一口氣,眼角瞄見了她泛白的臉龐,“麗麗,你走吧!”
“可是……”她咬了咬下唇。
他意會過來,走到辦公桌打開抽屜,拿出支票簿迅速寫上金額、簽上大名,撕下支票交給了她。“這是一佰萬,你可以離開了。”
“我可以拿嗎?”雖然這是一場買賣關系,但是她跟他沒有……
“拿去吧!算是我獎賞你的。”
麗麗聽了立即眉開眼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當麗麗帶上了辦公室的大門時,他頹然的跌坐進沙發椅中。
“天殺的!該死的!”
為什么……為什么當他擁抱著麗麗,他的腦海中卻只是浮現了那個小騙子的面容、她的甜美、她的羞澀、她的一切一切……
“唉——”莫淼淼一聲長歎。她在報上的求職欄上畫了個叉,“沒想到現在要找一份好的工作猶如登天難。”
她一臉沮喪地停下腳步,不斷地唉聲歎氣—須臾,雙手捧著報紙走出大樓。
莫淼淼在大樓外的一個陰涼處停下前進的步伐,一臉認真地勾選著可以去應征的工作。
“總裁,你在看什么?”司機正要發車離去的時候,不料被總裁給喝止。
當他順著總裁的目光望去,只見到一名女子在大樓前一副苦惱憂煩的模樣。
瞿炎默然地端坐在車內,一雙炯眸直繞著莫淼淼身上打轉。
該死的小騙子!
他沒想到會在這里撞見她,要不是他簽完合約正要離開時忽然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他不會叫司機停車,更不會找到離開他足足一個月余的小騙子。
“總裁,現在我們可以回公司了嗎?”司機不知道該把車繼續停在這兒,還是該開走。
“你在這等一下,我很快就回來。”說完,他開門下車,朝那抹纖麗人兒走去。
“咦?是誰遮住我看報的視線?”
莫淼淼一個抬頭,想要看清是何人故意擋住光線,讓她無法好好專心找工作。可這一抬頭就望進了一雙熾深黑眸,當下她渾身一顫。
“你?!”
瞿炎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立刻將她帶離原處,朝著他的座車方向走。
“瞿炎,放開我!”她慘了,真的慘了!
為什么她誰不遇到,偏偏道上這個煞星?這下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瞿炎一把將她給拽上車,然后也跟著坐在她身旁,目光投射在前方,“開車。”
司機一接到命令,雖然不解總裁為什么會押著一個女孩上車,但他還是克盡職守的趕緊開車。莫淼淼可以感覺到身旁的男人渾身正散發著怒氣,她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現在要如何逃脫。
“你逃不了的。”
像是看穿了她的內心想法,瞿炎陰冷的嗓音幽幽傳進她的耳。
“怎么?沒話好說了嗎?”他一臉譏諷的看著她道。
莫淼淼臉色慌張蒼白,“我要下車。”
“別想!”瞿炎一把扣住她的手。
“你為什么不放過我呢?”在對上他那雙隱含怒氣的眼,她不禁問出心中疑問。
“我高興!”他也無法解釋為什么會對她如此執著。
可是他知道在她消失的日子里,他想念她到別的女人再也無法吸引他。
瞧瞧這個小騙子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蠱,竟然讓他對她這般念念不忘。
所以當他再度見到她后,他便下了一個決定,無論用什么方式,他都要把她給留在身邊,不再讓她逃離。
“你!”一股火氣在她胸口間采集。
一個多月不見,他還是那樣的狂傲且不可一世,可是她卻無法阻止從心底溢出的陣陣喜悅。
她真是有被虐待狂,再見到他雖感到震驚,可是她的內心卻是歡喜的,在那一刻她才發現自己竟然……非常想念他。
“我怎么樣?”他扣住她的精巧下巴,有種沖動讓他想把她給壓在身下恣意愛憐一番。
“你放開我!”他弄痛她了。
看見她眉頭皺了一下,瞿炎這才放手。
“說!為什么要那樣對我?”
把他關在浴室這事兒害他被嚴峻笑了一個多月,這已經嚴重傷害到他的男性尊嚴了。
“因為我想要自由。”她是個人,是個有生命、有思想的人,而不是任他擺弄的傀儡。
“自由?”瞿炎冷嗤一聲,惡意的一笑,“我看你是太久沒嘗過我的懲罰味道,所以才有那個膽子妄想從我身邊逃離。”
“你……你想干什么?”她從他眼中捕捉到了一絲戾氣。
“你也會怕我嗎?我還以為你有膽子逃開我,就有膽子承擔后果。”
“我要下車!”她心一急,只想趕快遠離此刻看起來危險異常的他。
“別做徒勞無功的掙扎。”她都已經在他的地盤上,居然還妄想離開。
“小李,撥個電話給嚴總經理,叫他主持下午的會議。”目光轉回莫淼淼的身上,露出一抹陰冷漠笑,“這下你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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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2024-2-7 00:06:04
第七章
“你想干什么?”
當莫淼淼被他帶回公司時,她就一陣的不安,卻無法反抗他的蠻力拉扯。
直到她被帶進了他的辦公室,被他一把給推倒在辦公室里邊的小套房后,她立即就知道自己這回是真的逃不掉了。
“我想干什么你會不清楚嗎?”
他的眸光冰冷的嚇人,讓莫淼淼不由得心生恐懼。
“你為什么非要我不可?我相信一定有很多女人願意成為你的人。”想到他跟別的女人也在這張床上纏綿過,她的心就一陣緊縮。
“我不要其他的女人!”他唇邊沒有半點笑意,伸手拉掉了領帶,脫下了西裝外套。
聽見他斬釘截鐵的宣告,她的心又是一陣喜悅,“為什么?”
“我說過,別問我為什么!”他不想去理清在內心深處的一團紊亂,更不想知道自己為何要緊抓著她不放。
反正他就是要定了她!
打從第一次嘗過她誘人的味道后,他就沒打算放開她。
看著他解開衣衫扣子,露出一大片古銅色胸膛,莫淼淼不禁別過紅燙的臉。
“現在害羞也來不及了。”他脫下身上所有的束縛,撲上了跌坐在床上的她,不給她發聲的機會,急急覆上她的唇。
“嗯……”她掙扎的手在觸碰到他粗暴的啃咬后,頹然垂下。
承認吧!你是真的很想念他……
“你逃不了的。”他邪惡的蹂躏著她的粉唇,想念極了她的甜美滋味。
莫淼淼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無法反擊,真到一陣拉扯的刺痛喚回了她的心神。
“你在干什么?”她驚詫地抽氣。
發覺到她的雙手被他以領帶給緊緊捆住,而他又露出令她膽顫心驚的冷笑。
“這樣……”他欺近她柔嫩的臉龐,“你才跑不了。”
“瞿炎,你瘋了!”
“是啊!我是瘋子,你到現在才知道嗎?”他一個用力,撕裂了她身上的絲質襯衫。
“不要……”她扭動身子想要擺脫他。
瞿炎像是沒有聽見似的一把扯下她的衣物,“這個東西真礙事!”
“瞿炎!”他是存心想欺侮她。
“你這張小嘴太煩人了。”說罷他便含住了她的唇片,狂野的探進她的口。
“瞿……炎……”她在唇與唇貼合間喚他的名。
她也想念他的味道,他的吻依舊是帶著霸道與不妥協的氣味……
“小騙子,你也喜歡我的吻嗎?”她迷蒙的大眼勾動了他內心狂烈的需求。
“才沒有……”她無法阻止他狂肆的手在她的身上來回撫摸。
瞿炎眼光一斂,低下身吻住她胸前的滑嫩肌膚,緩緩下移,邪肆的舌尖在她光滑的小腹上來回畫圈圈。
“啊……”難耐的吟叫從她喉間溜出,“你別這樣……”
“淼兒,你是該死的小騙子,我要好好懲罰你!”
“瞿炎……不要再折磨我了。”
“為什么不?”他揚起快意笑容。
莫淼淼全身火熱的頻頻擺頭,渴望他能纾解她此刻的難耐。
“瞿炎,你好壞……”她眼一眨,眨下了一滴淚水。
“先告訴我,你要我嗎?”
“你……”他是故意的!
當她一接觸到他那雙盛著譏笑的黑眸,她就立即明白了一切。
這是他對她的懲罰方式,而她卻無力還擊。
“如果你想要我滿足你,那么就答應我的條件。”
“什么條件?”她被狂野的欲望給緊緊包圍,混沌的腦子極欲理出一絲清明。
他扶住她扭擺的腰肢,不讓她有機會挑戰他的忍耐限度。
“我要你當我的女人,從今以后哪兒也不准去,你惟一要待的地方就是我身邊。”
莫淼淼愣了一下,“你好霸道!”
“我就是霸道。”誰教她三番兩次地逃離他,他也只能以這種方式來脅迫她答應。
“我……”她迷惑了。
見她遲遲不肯給答案,瞿炎故意挑逗起她的欲火熱潮。
他這種折磨教她咬緊了下唇,不讓半點細吟聲脫口。
“你好可惡!”她咬牙切齒,身體卻背叛了她,不住的往他身上貼近。
“怎么樣?”
“我……我不要當你的女人……”
“為什么?”
“我不要……我不要沒名沒分的跟著你!”難道他真要把她納為情婦嗎?
“名分?”他眯起黑眸,“女人,你的要求太多了,你只要答應我就行了,快說好。”
“不要!”她倔傲的不讓欲望給打倒。
“是嗎?”他才不相信她不屈服。
“淼兒,我正在等你的回答。”
莫淼淼睜著一雙被情欲蒙上的大眼,與他抗爭到底,“不要!我不要!”
她的話一說完,便教他忽重忽輕的刺探給勒緊了喉嚨,令她險險喘不過氣來。
終于,她受不了他的折磨,攀住他的項背求饒,“夠了!我答應就是了。”
瞿炎咧開滿足的微笑,重重的吻了下她,“別忘了你的諾言。”
不讓她有喘息的空間,他發動一波又一波凌厲的攻勢,在她身上制造出一陣又一陣越來越狂猛的浪潮,讓她只能無助地攀附著他,發出醉人的呻吟
翻云覆雨過后,瞿炎躺在黃淼淼的身邊,大手緊緊圈住她的腰,雙眼凝望著她恬靜安適的睡顏。
“嗯……”她吐出一抹滿足的悶哼。
“淼兒。”他撫弄著她白嫩的臉頰,呼喚她。
莫淼淼掀開略微沉重的眼皮,一張纏繞她思緒已久的臉龐陡地竄入她的眼,她發出一聲喟歎,柔順的偎入他懷中。
瞿炎欣喜莫名,她下意識的動作無端溫暖了他的心,融去了他嘴角邊的冷漠。
“淼兒,該起來了。”他得好好跟她談談。
“唔……”莫淼淼這才勉強撐開眼皮,“瞿炎?”
“是我。”他輕啄著她的嫣唇,將她給拉回現實。
“真的是你?!”倏地,她睜大雙眼,適才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不然你以為我是誰?”他牽動唇角露出溫煦笑意。
“你在笑?!”她簡直無法相信。
他斂住笑意,“很稀奇嗎?”
“是很稀奇。”她老實應對。
他不是不會笑,只是他每次不是冷笑、陰笑,就是那種邪肆的笑,從未見過他發自真心的笑,剛剛或許他是不經意的展露笑顏,可是卻是個真摯且能溫暖人心的笑容。
“我們不要討論這個話題。”他承認自己的笑容少。
“你一定要吵我嗎?”她被他給折騰的昏昏欲睡。
“沒錯。”而且他的意志堅定不移。
“好吧!”她打了個小呵欠,“你想談什么?”
“談談剛才我們的協議……”
“我們有什么協議嗎?”她開始裝傻。
“淼兒,你是在挑戰我的忍耐極限嗎?”他皮笑肉不笑的,大手不安分地覆上她。
“不是。”她張著驚恐的眼向他討饒。
瞿炎這才滿意的撤開他的手,“我要你搬來跟我一起住,我要你時時刻刻都在我的身邊。”
“你不會膩嗎?”時時刻刻……她害怕他遲早有一天會玩膩她。
“閉嘴,我不要聽你說些我不愛聽的話。”她總是有本事挑起他的怒氣。
她皺皺俏鼻,語出埋怨,“你真霸道。”
“我就是霸道,你又能奈我何?”
“你……”她嘟起嘴,不悅之情在胸間蔓延,“我反悔了,我不要當你的女人。”
“你敢?”他真想打她的屁股,懲治她的出爾反爾。
“為什么不敢?”別想要她無名無分的跟著他。
“不管你敢不敢,你都休想從我身邊逃開,”他的黑瞳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不要!”她可沒那么好說話,“我不要當你的女人,當你的女人一點好處也沒有。”
“誰說沒有?”他凌厲的眼神在瞬間溢出了絲絲溫柔,“我會寵你、疼你、憐你……”
“那你會愛我嗎?”此言一出,莫淼淼才明白自己有多渴望他的愛。
他的眸子迅速陰沉下來,冷嗤爬上他的唇角,“別跟我談愛,那是天底下最可笑的東西。”
她完全不解他的怒氣從何而來。
“難道你就不能分一點愛給我嗎?”
如果他願意承諾愛,那么她會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女人,反之,他若不願,她也不會勉強他的,就當是他們無緣吧!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惟獨……”
“惟獨愛,你就是不肯給我。”她垂下傷心的眼。
“淼兒,兩個人在一起一定要有愛嗎?難道我們之間就不能快快樂樂的嗎?”
他對愛避之惟恐不及,因為從小他就是在充滿一片愛意的環境下成長,但是愛也同時給了他一個破碎的家庭。
父親就是他的前車之鑒,他愛母親簡直愛到骨子里去了,可是他得到什么樣的回報?
母親到頭來還跟別的男人跑了,無法承受這個打擊的父親就這么去了……
這教他如何去相信愛,進而去接納愛?!
他不要重蹈復轍!盡管他對我兒有種說不出、厘不清的莫名情愫,但是他還是不願意去面對。他害怕愛,更害怕在愛埋頭所隱藏的殘酷……
“如果你不能給我愛,那又何必把我強留在你的身邊呢?”一抹傷心緊緊攫住了她。
她為他獻出了寶貴的第一次,更在不知不覺間對他放下了感情,然而他卻只要她成為他的女人。
一滴晶瑩珠淚就這么滑落臉龐,糾纏于心的是一片無止盡的難過悲傷。
“淼兒,你怎么哭了?”她一顆顆的眼淚像是點點火光,燒疼了他的心。
“如果你不願意愛我,為什么要強留我在你身邊?”她好可悲,竟然真的在乎他,甚至想奢求他的愛。
他怎么可能會愛她呢?他的紅粉知己多的如天上繁星,以他優秀的條件,他可以找到一個比她還要好幾百倍的女人。
而她……她卻恬不知恥的要求他的愛,他怎么會愛她呢?她真是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
“別哭了!”她的眼淚擾亂了他向來冷靜的心。
他粗魯的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珠,無法解釋糾結于心的掙扎及一團混亂。
“你以為你是誰,叫我不哭就不哭?”他真是可惡極了,居然連個安慰都吝于給予。
瞿炎一把擁住了她,以唇一一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別哭了,我的好淼兒,你最乖了。”
任誰也沒有想到,一向對女人無情的他竟然也有低聲下氣的時候,這個情形要是被嚴峻看見了,他肯定又會拿這個當笑柄,笑他足足一個月才肯罷休。
“瞿炎……你不要這樣對我。”她怕她會抵抗不住他的溫柔。
“為什么?”他發現與她在一起就變得喜歡問為什么。
“因為……”她抬起一雙晶瑩烏瞳,“你對我太溫柔了。”
“小傻瓜,難道你不喜歡我對你好嗎?”他對淼兒的疼愛與寵溺已經超出他的界限了。
別的女人想要他的寵愛、溫柔對待,想都別想!惟獨懷中的美人兒才能勾出他內心深處的款款柔情。
“喜歡。”她害羞的輕點了下頭。
如果他的溫柔只為她一個人而展現的話,她會更高興、快樂。
“你臉紅了,看起來迷人極了。”他抓起她的小手,吻上了她的掌心。
打從遇上這個小不點,她的倔強性情無疑是在挑戰他的尊嚴及忍耐力,可他偏偏就是喜歡她這調調。
“如果你再取笑我,我就哭給你看。”在他面前她少有這么女人味過,她的改變都是因為他。
“如果你再哭,我就再幫你吻去淚水。”他的手撫上她臉上未干的淚痕,一陣緊縮的痛楚讓他皺緊了眉。
“你可以收回你的條件嗎?”反正他又不愛她,而她又不願成為他的女人。
此言一出,驅散了瞿炎臉上的溫柔,“不行!你是我的女人,休想逃離我的身邊!”
他的霸道強硬逼出了她的滾燙熱淚,“為什么你一定要強留我?你又不愛我,我才不要成為你的情婦,我不要……”
“傻丫頭,從頭到尾,我都沒說要你當我的情婦。”
作者:
個人言論
時間:
2024-2-7 00:06:44
第八章
瞿炎的發言震住了莫淼淼,一個眨眼,眨下了幾滴珠淚,“不是情婦?那……”難不成她的地位比情婦更低下嗎?
“我的女人!”他冷傲的宣告。
“這有什么不同?”依舊是他見不得光的女人。
一見到她又哭了,瞿炎手忙腳亂的再為她拭去淚珠,長長一歎,“好吧!我投降了,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跟我?”
當他的女人是何等的尊貴榮幸,至今只有她一個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成為他的女人,他這樣的誠心為什么她就是不了解呢?
“如果……”她開始吞吞吐吐起來。
“如果什么?”他沒啥耐性的追問。
莫淼淼羞紅了一張美顏,雙眸垂下不敢看他,臉頰不禁隱隱發燙起來,“如果我想要一個名分,你願意給我嗎?”
“名分?什么樣的名分?”他的黑眸流轉著陣陣未知的情緒。
“結婚,跟我結婚。”她大膽的提出要求。
瞿炎勾起冷漠的唇角,一臉打趣的凝看著她嬌紅的粉顏,“淼兒,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
結婚……他對結婚從不抱什么期待,因為他沒有自信可以去愛他未來的妻子。
若真的需要一個女人來延續瞿家的香火,那么他也會挑個他看得順眼的女人。
“才不是。”她燒紅了臉。
向一個男人要求結婚還真是在踐踏她的女性尊嚴。
“就只有結婚一途嗎?”她是第一個他想要牢牢抓住的女人,無論用什么樣的手段及代價……
“你不願意?”她傷心的垂下眼,心里比誰都明白他不會接受她這無理的要求。
可是……她就是自私,自私的以為不能擁有他的愛,也要獨霸他的人,是她太貪婪了嗎?
瞿炎抬起她的臉蛋,對結婚一事他不抗拒,卻也不接受,因為他無法相信婚姻可以保障什么,但是眼前的她讓他隱隱動了心。
她的嬌顏、她的羞澀、她的美麗、她的嫣笑,他想要確確實實的獨占,而惟一可以牢牢鎖住她的方式就是——犧牲他的自由。
“如果跟你結婚可以徹底擁有你、獨占你……那么,好吧!我願意。”不計一切代價,他想得到她的意念是這般的堅定不移。
“真的?!”她傻眼。
莫淼淼萬萬沒想到瞿炎竟然這么爽快就答應與她結婚,這一切……不是夢吧?
“結婚就結婚。”與其在未來尋尋覓覓一個孕育瞿家血脈的女人,倒不如就要了她吧!
他不但看淼兒順眼,也挺喜歡她在床上的表現,更何況他可以用瞿太太這個名分把她拴在身邊,不讓其他的男人靠近她。
一舉數得,何樂而不為呢?
莫淼淼笑開了唇,注視他的目光充滿了甜蜜,“瞿炎,你沒騙我吧?”
她還以為他是個不婚主義者,還以為他會嚴厲拒絕,卻沒想到……
“叫我炎。”他糾正她充斥著疏離感的稱呼。
“炎……”在他灼灼的注視下,她甜甜的喚一聲。
“乖。”他贊賞的吻了吻她的發際。
一個念頭突地竄入她的腦海,讓她急急的抓住他的大手逼問:“炎,你該不會……該不會……”
“該不會什么?”她又吞吞吐吐的惹他煩心了。
“該不會……”她以哀怨的眼瞅住他,“結婚后,你該不會還去招惹其他的女人吧?”她才不要跟其他的女人分享他!絕不!
“這個嘛……”他神秘的保留接下去的話。
“炎,不要!”她好怕他會去找其他的女人,她絕對無法忍受。
“不要什么?”他的小淼兒醋勁還真大呢。
“我不要你去找其他的女人。”她可憐兮兮的要求。
“好啊!”他爽快的答應,“只要你能滿足我,我又何必舍近求遠呢?”
“你……”他充滿暗示性的口吻惹得她一聲驚喘。
“淼兒,我想先跟你索取作丈夫的權利,而你就先盡盡當妻子的義務吧!”
他一個翻身堵住她溫潤的紅唇。
瞿炎迫不及待的在她身上進行一連串的探索,他迅速點燃她體內的熱情火苗,讓她毫無保留的與他一同燃燒……
醫院里到處飄蕩著濃重的藥味,嚴峻陪著父親看診后,在醫師的聲聲叮囑下,順利辦好出院手續。
“爸,你覺得怎么樣?”他打開車門,等待父親上車。
嚴堂深吸一口氣,“還是外頭的空氣新鮮。”
“這是當然的。”他關上車門,坐到他的身旁,吩咐司機開車。
嚴堂看著他忙碌的為他服務,一股欣慰之情油然而生,當初那個叛逆的壞小子總算是轉性了。“爸,我跟炎已經幫你安排好了。”
“安排什么?”
“送你回美國去接受治療,我想在國外換腎的機會比較大,也可以讓你好好休養。”嚴峻平穩的敘述。
“不用了,我既然從美國回到台灣,就沒有再回去的打算。”嚴堂一口堅決拒絕。
“爸,我跟炎都是為了你的身體健康著想。”嚴峻一向拿固執的父親沒轍。
“如果你們真是為了我著想,那就讓我待在台灣,我已經幾十年沒回來了,如果真有個什么不測的話,我倒希望能夠死在台灣。”
“爸,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他板起臉斥喝。
驟響的手機鈴聲讓他無法繼續勸說父親到美國治療。
“喂,我是嚴峻。”
瞿炎的聲音從另一邊幽幽傳來,“峻,我是炎,如果你有空就回公司一趟。”
“好,我送爸回家后就去公司。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讓你見個人,順便跟你宣布一件大喜事。”
“什么喜事?”瞿炎惟乎很高興,這一點從他說話的語氣就可以聽出來。
“我要結婚了。”他嘴邊噙著笑意宣布。
“你?!”嚴峻受到莫大的驚嚇,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炎,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結婚?!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否則一向對愛避之惟恐不及的他,怎么會突然動了成家的打算。”
“當然不是,想想我的年紀也該結婚了,我又是瞿家惟一的血脈,我有責任將瞿家的血脈延續下去。”
“這個我當然知道。”他深吸口氣,“好吧!請你告訴我,你的新娘是誰?”
“誰?這個人你也認識,只是你一直都無緣見她一面。”
“莫淼淼!”他驚詫的倒抽口氣,“炎,你快告訴我,你的新娘不是她。”
“要不應該是誰呢?”瞿炎反問。
“該死!”嚴峻低咒一聲,“炎,我會盡快趕回公司,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結婚?!他怎么也沒想到炎居然會想跟莫淼淼結婚。
該死!他怎么會這么糊塗,把這重要的事給耽擱下來了呢?
這一陣子他一直在醫院跟調查兩方跑,忙碌的讓他暫且將出爐的調查報告給擱下來,卻沒想到要造成無法挽救的局面了。
“好,我等你。”他以為好友會祝福他,結果卻沒有。
雖然他不知道嚴峻的口氣為什么在瞬間變得緊張,但是他相信他一定有很好的解釋。
結束與瞿炎的通話,嚴峻連忙向父親道歉:“爸,我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了,我還有事要趕去公司。”
嚴堂點點頭,“我知道,一切以公司為重。不過……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幫著瞿炎進行什么報仇計劃,否則他會后悔的。”
他一直都知道瞿炎這個孩子到現在仍沒有放棄復仇的心意,他不願見到他被陳年往事給糾纏得不能脫身,卻無法幫他。
他了解瞿炎這個孩子,在他心中一直存在一股根深柢固的恨意,那股根意就算他曾經試著想要化解亦是枉然。
他明白瞿炎這個孩子自有一套想法,盡管他敬他如父,依舊無法平撫他內心深處的傷痛,而這也是他這些年來的遺憾。
“爸,炎他一直都很聽你的話。”模稜兩可的回答,暫且安撫住了病痛中的父親。
“希望如此。”他衷心希望著他不要鑄下大錯才是。
他老了,病了,再也無力去阻止他的復仇大計,然而他仍不願見到一樁悲劇的發生。
“如果炎那孩子不聽我的勸告,他會后悔的……”
嚴峻不發一言,壓根兒就不敢對父親明說復仇計劃已經完成了,莫盛隨時都有破產的可能。
他知道父親一直都反對他們的復仇計劃,前幾年當他身子還硬朗的時候,就成功的阻止了他們。
現在父親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他再也無法像之前顧全到他們,瞿炎便趁此機會展開了他計劃已久的復仇大計,如今他只希望當父親知道這件事時,不會被他們氣得昏過去。
他的臉色一斂,想起了瞿炎適才的驚人發言。
不行!他絕對不能讓瞿炎跟莫淼淼結婚,否則瞿炎將會后悔一輩子的。
“你的朋友說什么?”莫淼淼窩在他的懷里,玩弄著他生著青髭的下巴。
“沒什么。”瞿炎小心的藏起了真實想法。
莫淼淼玩著玩著,不小心勾出了他掛于頸邊的鏈子。
“咦!這個是什么?”
先前與他纏綿之際,他總是激熱的吻去她的注意力,狂野的挑起她火熱的反應,奪去了她的呼吸、心神,讓她沒有注意到他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鏈子。
當她見到靜靜躺在手中的鳳形玉佩時,一股無法解釋的熟悉感霸占了她的心,指尖不由得細細描繪起玉佩上的鳳凰形狀。
奇怪,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在哪兒她也曾這樣將玉佩放在手心中,以指尖描繪著玉佩的形狀……
“淼兒,這個東西不能隨便玩。”他從她手中抽回了玉佩。
“你等等!”她急急阻止了他的舉動,“這個玉佩,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是嗎?你在哪兒見過?”他不經意、隨口的詢問。
她認真的去找尋腦海深處的記憶,“我……我想不起來,等我想起來再告訴你。”
印象中,她好像也有一個相似的鳳形玉佩,不過……她真的有嗎?她不禁如此懷疑的想道。
不過她倒是有一個寶貝的金鎖片,小時候她不知道上頭打造著什么字,當她明白那是一個名字時,便不再佩帶在身上,轉而收進珠寶盒內。
她忘記那塊金鎖片是誰給她的,不過她卻一直謹記著一件事——那塊金鎖片很重要!
“好,不過你得先把玉佩還給我,這不是我的東西,所以不能給你亂玩。”他乖哄著她,邊將玉佩收回。
他這句話掀起她的濃濃醋意,“說!是不是哪個女人的?”
瞿炎綻露一抹邪氣的笑意,“沒錯,這個玉佩是一個女……”
“瞿炎,你沒良心!”她沒有聽完他的話就伸手槌打他的胸膛。
瞿炎抓住她的手,“淼兒,你的醋勁真大,這塊玉佩是一個小女孩送給我的,這個答案你聽清楚了嗎?”
“真的嗎?”她不確定的問。
越是在乎瞿炎,她的心胸就變得越狹隘,她擔心自己總有一天會因為他的無情拋棄而尋短見。“疑心真重的女人!”他輕哼一口,隨即低頭封住她的唇,以熱吻來化解她所有的疑慮。
“嗯……”莫淼淼在滿足后趴覆在他的身前不住輕聲歎息,“炎,你真是個大色狼。”
“我是大色狼不好嗎?這樣我才能給你‘幸福’嘛!”
他別有所指的暗示又惹紅了她的臉,“你好壞。”
他抓住她的纖手,逼近她的臉龐低問:“難道你不喜歡我的壞嗎?”
莫淼淼把手從他手中抽出,“我懶得跟你說。”
隨即她乖巧的偎入他寬大的懷中,聆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炎,你好像從沒有跟我談過你的父母……”
她感覺到他的身體緊繃,難道她說錯話了嗎?
“他們……”他的眼眸蒙上一層深惡痛絕。
“他們怎么了?”她不明所以,傻懷的問。
“我不想談他們。”
他丕變的冷酷語氣讓她瑟縮了一下,“炎,我是不是讓你不開心?”她感覺得出來他似乎不太喜歡提他的父母。
“沒有,先說說你自己吧!我也不了解你的家庭。”
“我?其實我沒什么好談的,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生病去世了,我爸爸太忙了,有時候難免會忽略我,不過基本上我應該還算幸福。”
瞿炎玩弄著她柔細的發絲,“那么,我是不是該找個時間去拜訪一下你的父親?”
“你願意嗎?”她驚喜莫名的看著他。
“這不是最基本的禮節嗎?我是應該請他把他的女兒交給我。”既然他決定要霸占人家的女兒,好歹也要知會人家一聲。
“炎。”她好感動喔!他居然會這么體貼。
沒想到態度高傲的他竟然肯為了她去見父親,這是不是說明了,其實炎也對她有感情存在?
叩叩叩!
一連串急躁的敲門聲響起,在未獲得瞿炎的允許下,門便自動打開。
“峻。”見到嚴峻出現,他很意外好友這么快就趕過來。
一見到有人闖進來,莫淼淼先是一愣,連忙從瞿炎的腿上跳下。
嚴峻瞥了眼一副戰戰兢兢的莫淼淼,臉色凝重萬分。
“炎,可以跟你借一步談話嗎?”
“好是好,不過我想先跟你介紹一下我的未婚妻。”他的眸光瞥向一旁的清麗佳人。
“你好。”莫淼淼有些怯生生的向嚴峻問好。
嚴峻生得一表人材,他雖然沒有瞿炎英俊,卻有種獨特的氣質,比起瞿炎,他的身上多了分滄桑老成。
嚴峻朝她點點頭,冷淡的回應:“你好。”
“峻,你怎么了?”瞿炎看出了好友的不對勁。
嚴峻看了他一眼,“你是想跟我私底下談?還是當眾談?”
“到底是什么事?”他感覺到嚴峻的凝重肅氣。
“我可以說嗎?”嚴峻瞄了眼一旁的莫淼淼,顧慮意味十足。
瞿炎明白了他的顧忌,無謂的聳聳肩,“沒關系,說吧!”
嚴峻深吸一口氣,上前遞出一份資料給他,“這是之前我在調查莫小姐的下落時,所得到的意外資料。”
他之所以遲遲沒有告訴瞿炎關于莫淼淼的下落,是因為在調查時他發現了一件可怕的事實。
“調查我的下落?”莫淼淼一臉莫名其妙,隨即意會過來。
想必一個月前她從瞿炎身邊逃跑,他心有不甘,所以才差人去找她的下落。
想到此,她的心不禁漾著一絲絲甜蜜。
嚴峻看著瞿炎的臉色在翻閱文件時驟變,他才緩緩的道出一切:“莫淼淼小姐的父親是莫盛。”“莫盛!”瞿炎一把揮開了置于桌面的文件,熾黑雙眸閃爍著一股危險光芒。
“怎么回事?”莫淼淼清楚察覺到瞿炎臉上有著一股憤恨,內心浮現了絲絲驚慌感。
怎么回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隱約間她感覺到有些事改變了……
嚴峻走向莫淼淼,“莫小姐,炎他不會跟你結婚的。”
莫淼淼一臉驚恐的望向瞿炎,“炎,他說的是真的?”
她搞不清現在的狀況,更不明白為什么他們在知道她的父親是莫盛后,竟都有一股難以解釋的恨意。
是的,她在瞿炎眼中看見了濃濃的恨……
瞿炎抬眼看著莫淼淼,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在心底相互沖擊,他沒想到她竟會是莫盛的女兒,而莫盛則是拆散他美滿家庭的凶手……
恨?他發覺自己無法去怨恨莫淼淼……
莫淼淼被他眼中迸射出的恨意給震驚的后退一步,“為什么,為什么你要用那種眼光看我?我……我做錯了什么嗎?”
“你沒錯,做錯事的人是你爸爸莫盛。”嚴峻出聲化解突然凝聚的低迷空氣。
“我爸爸?他做錯什么事?”她一頭霧水,無法接受驟變的一切。
“他毀了我的家庭,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他眼底盛滿了凜冽的暴風,緊握的拳顯示出他的怒氣。
她是莫盛的女兒、她是莫盛的女兒……
這個殘酷的事實一直飄蕩在他腦海中,他不知道要拿她怎么辦?他甚至不知道下一步他該怎么走。
她臉色一片慘白,“不可能!”
父親雖然不是個稱職的好父親,可是他卻是個好丈夫,在母親去世多年后,他沒有再娶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的父親誘拐了我的母親,一夕之間把一個原本美滿的家庭給弄得支離破碎。”
他的心一陣陣的抽痛,但是他卻分不清是因為當年家庭的破碎而痛苦,還是因為她是莫盛的女兒而感到痛悲。
“所以呢?”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瞿炎臉上布滿一層寒霜,“報復!”
“報復?!”她驚訝的倒抽口氣,緩緩搖頭。
瞿炎微揚的嘴角有扶譏諷,“你想說服我不要對你父親進行報復?”
“不要!我想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她相信父親的人格,同時也感受到瞿炎的痛苦。
“呵呵……”他心寒的發出嗤笑,“來不及了。”
“這是什么意思?”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被一絲絲的寒意給占領。
“就像是字面上的意思!”他不再看她,惟恐看她一眼,就會軟下心。
該死!她為何對他有如此深遠的影響力?
“那么……婚禮呢?”她紅唇發顫的問出聲。
“沒有!我們之間不會有婚禮!”
他的堅定發言讓她臉上的血色盡褪,傷心在瞬間占滿了整個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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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2024-2-7 00:07:23
第九章
“爸!”
莫淼淼神色急促的推開書房大門,引來莫盛不悅的一瞥。
他連忙掛上正在通話中的電話,臉色顯得有些嚴肅,“淼淼,你忘記敲門了。”
“我知道。”她順了順呼吸,無法相信適才所得知的一切。
“有事想跟我談?”他從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即可看出端倪。
她點點頭,“爸,我想問你一件年代久遠的事情。”
“年代久遠?什么事?”
“不知道爸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瞿炎的男人?”
“瞿炎……”莫盛的臉色驟變,隨即頹然的閉眼歎息,“果然是他……該來的總是會來,看來在背后搞鬼,想弄垮公司的幕后主使者應該也就是他了。”
他特地托人去調查一切,然卻只得到一個陌生的名字,他苦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他到底是得罪了誰。
直到瞿炎的名字出現,他也得到了一個確切的答案。
“爸,你說什么?”她聽見了一個可怕的訊息。
瞿炎在背后搞鬼,想要弄垮爸的公司?!
她的思緒回到了一個月前,她見到父親臉上露出憂慮神情,想必那時候他就是為了公司的事在煩心吧!
莫盛睜開眼,臉上有著濃重的憂心,“瞿炎那孩子長大了,只可惜瑩黛沒辦法親自扶養他長大,更沒有辦法喚回兒子對她的愛。”
“黛姨?瞿炎跟黛姨……爸,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黛姨是父親多年的好友,當年母親因病去世,使得父親日漸消沉,無法振作精神,身為好友的黛姨便常常來到家中安慰,激勵失志的父親。
她印象中的黛姨溫柔又賢慧,只是在她的眉眼間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愁緒,后來聽說她的丈夫去世了,而她也就離開台灣,到國外生活去了。
這幾年來他們都沒有跟黛姨有所接觸,所以她幾乎都快忘記黛姨了,要不是父親提起,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黛姨跟瞿炎之間的關系。
“瑩黛是瞿炎那孩子的母親,瞿炎當年不願意跟瑩黛一起到國外生活,而且對瑩黛存有相當大的誤解,所以瑩黛才會傷心的遠走他鄉。”
她受到了震撼,無法把溫柔的黛姨跟冷酷的瞿炎聯想在一起,然而她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爸,你老實告訴我……”她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發問:“你是不是誘拐了黛姨?”
這是瞿炎歷歷的指證,拆散他人家庭的罪名何其大,可瞿炎卻是斬釘截鐵的道出父親是破壞他原本美滿幸福家庭的凶手。
“你在胡說什么!”莫盛臉上蒙上一層惱氣。
從未見過父親如此火大的她有些受到驚嚇,“可是瞿炎明明是這么說的,他還說是你……”
一抹痛心逐漸蔓延至她全身,在聽到瞿炎取消婚事時,她根本無法承受,且在回家的途中她赫然發覺到一件事。
那就是——她愛上了瞿炎……
她早已受到他的吸引卻不自知,她震懾于他的霸道狂傲,卻又眷戀他對她的款款溫柔,在愛情的領域中,她早已淪陷其中……
“還說什么?”他沒想到那孩子竟然對他存有這么大的誤解。
“他還說……他不要跟我結婚了。”她垂下雙眼,卻難掩心痛。
“結婚?!”莫盛震驚的從座椅中站起,“你……你跟瞿炎……”
女兒竟然跟瞿炎到了論及婚嫁的地步?而他這個當父親的卻一無所知,他是不是當人家父親當得太失敗了?
“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他真的無法相信,無法相信這兩個小兒女竟然相戀了。
一時間莫淼淼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總之,我愛他,但是他卻因為我的父親是莫盛而不要我。”
不會有婚禮!
當他這句話說出口時,她覺得眼前一片昏暗,恍如青天霹雳,她無法忍受他眼中的怨恨,于是她倉皇的逃離他。
莫盛聞言,真不知該做何反應,“那孩子真是的,為什么當年他不試著去聽瑩黛的解釋呢?”
“爸,當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求求你告訴我。”
瞿炎與父親的說辭大不相同,她已被當年的事給弄混了,不知該如何評斷誰對誰錯。
莫盛深深一歎,“其實當年一切都是瞿浩誤會了……瞿浩是瞿炎的父親,他誤會我跟瑩黛藕斷絲連,在各自結婚多年后還私下有來往,于是一怒之下便把瑩黛給趕出家門,還口口聲聲說她不守婦道,竟然去勾引一個喪妻的男人……他誤會了,這一切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她從中聽出了一些端倪,“爸,你以前跟黛姨……”
莫盛唇邊漾著一絲苦笑,“我們曾經是一對相愛的情侶,只是我們兩家的家世相差太多,你祖父要我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為妻,當年我們的愛情敵不過雙方父母的反對,所以我們就分手了……”
“原來如此。”也就因為他們之間存在過的情分,才會引起瞿炎父親的猜忌。
“后來,瑩黛嫁給了我的好朋友瞿浩,瞿浩對瑩黛的感情我一直都知道,所以當他們結婚后,我還特地去祝賀,因為我相信我不能給瑩黛的幸福,瞿浩他給得起。而我則依照你祖父的安排娶了你母親,你母親是個好女人,她寬大的包容我之前的一切,也因此我才漸漸放下了先前對瑩黛的執著,所以在她去世后,我實在痛苦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候我卻巧遇了瑩黛……”
回憶起當年事,莫盛只有無限感慨,“她訝異我的消沉,當我們再次相見時,我們之間已經沒有當年的那分感情,她愛她的家庭更甚一切,只是在得知我的情況后,她便義無反顧的想幫助我再站起來……
只是她的一片好意看在瞿浩眼中卻是一種背叛,他愛瑩黛愛得極深,所以才無法容忍她跟我接近,他甚至派了人跟蹤瑩黛,獨斷的認為我們之間存有暧昧,也在一氣之下把瑩黛給趕出瞿家了。”聽完父親的敘述,她的心中浮上一個疑問,“那為什么瞿炎卻口口聲聲說是你誘拐了他的母親,破壞了他的家庭?”
“這個……我想應該是瞿浩灌輸給他的想法吧!他從以前就是一個感情偏激的男人,他會把錯誤的事實導入兒子的想法中也是不無可能。”
“黛姨為什么不跟瞿炎好好說明呢?”她不明白當年到底是哪邊出了錯,所以才會讓瞿炎如此怨恨父親跟黛姨。
“被趕出瞿家的瑩黛根本見不到瞿炎一面,因為瞿浩打定主意不讓他們相見,所以他們母子倆的心結才會越結越深。”
將悲哀心情逐出,莫淼淼深吸口氣,“爸,你跟黛姨還有聯絡嗎?”
解鈴還須系鈴人,除非黛姨出面解釋清楚,否則瞿炎一輩子將會活在恨意之中。
“你想做什么?”他警覺的反問。
“我想請黛姨出面,她這么多年不見瞿炎,想必一定也很想念他吧!”他們畢竟是母子,如果黛姨願意出面說明一切,或許也可以解開瞿炎對父親的莫名仇恨。
“我也希望仇恨可以就此化解,只是……”莫盛皺緊眉頭,“這些年來我早就跟瑩黛失去聯絡,現在她人在何方,我也不知道。”
“真的嗎?”她臉上的紅潤抽盡,仿佛最后一絲希望也消失了。
莫盛點點頭,“我忙于事業,于是就與她斷了聯絡。”
“那么……”她的腦中一片混亂。
他看了女兒一眼,“淼淼,你真的愛瞿炎?”
命運何其奇妙,竟然讓他們兩個小兒女相遇,繼而緊緊糾纏在一起。
莫淼淼茫然的點了下頭,心痛趨近于麻木的地步,“不過他不愛我……”
在心扉間流竄的傷心逼出了她的眼淚,她愛他,可是他卻不愛她……
“淼淼……”他一個大男人,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傷心的女兒,“既然他不愛你,那就把他給忘了吧!”
他不以為對他心存仇恨的瞿炎會善待他的女兒,也或許他早就知道淼淼的身份,所以才故意接近她、傷害她,以達到他報復他的目的。
天啊!如果這是真的,那瞿炎到底對單純的淼淼做了什么?!
在她敞開心扉准備要接納瞿炎的一切時,他卻翻臉無情,這教她如何能接受?
“不——如果愛情可以說收回就收回,那么這世上就不會再有為愛而痛苦的傷心人。”
“淼淼!你別傻了,瞿炎不會接受你的,現在他的心里只有恨,沒有愛。”
“我……”
她明明知道父親所說的都正確,可是她卻舍不下心中這分純情摯愛,她什么都給了他,原本也有一個婚禮即將要展開,沒想到……
“淼淼,放棄吧!”他走到她身邊,輕拍她的肩膀,“瞿炎他不會善待你,在一切尚未明朗化之前,瞿炎不會放棄可以打擊我的任何機會,他……”
尚未說完,一陣劇烈的咳嗽讓黃盛一時順不過氣來。
“爸,你怎么了?”乍見父親蒼白的臉色,她的心一陣慌亂。
“我……我沒事,這是老毛病了……”他的話一說完,眼前便一片黑暗。
“爸!”她使出全力扶住父親的身子,緊張的向書房外邊大叫:“來人!快來人啊!”
詭異的氣氛在辦公室內不斷的蔓延,這股低迷的氣息嚴峻早感覺到了。
“咳咳!”他故意發出聲音,想要引起神游不知到何處的瞿炎注意。
瞿炎冷然的眼轉到他身上,清冷的聲調不帶一絲感情,“你干什么?”
“原來你的魂魄還在啊!你好半天都不吭一聲,我還以為你到陰曹地府一游了。”
他白了嚴峻一眼,“你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我知道。”他自討沒趣的摸摸鼻。
“那你還說?”他又送了一個大白眼給嚴峻。
“我只是想要安慰你。”不過看起來是失敗了,他還是一張繃得死緊的死人臉。
“我看起來需要安慰嗎?”
“依我對你的了解……我相信你絕對需要有人安慰。”他非常肯定的說道。
雖然瞿炎表現出冷酷無謂的模樣,可是他清楚地的內心充滿了掙扎。
“我不需要!”他眼底閃過一抹被人看穿的難堪。
“炎,你在想什么我還會不知道嗎?”
嚴峻眼神黯了黯,“我對不起你。”
“你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
“不,如果我不揭穿莫淼淼的身份,現在你也不會這樣苦惱了,你是不是愛上她了?”
“沒有!”他矢口否認。
“真的嗎?”他才不信他沒對莫淼淼動情。
只是他覺得命運還真會捉弄人,為什么要讓他們相遇,為什么要讓他們產生感情,又為什么要給他們狠狠的一擊呢?
“我說沒有就沒有!”
他對莫淼淼沒有一絲感情,過去,他只是迷戀她的胴體,眷戀她散發的淡淡香甜滋味,除此之外,他絕不承認自己對她產生過半點感情。
“還嘴硬……”
“嚴峻,閉嘴!”他已經夠心煩了,不需要他加進來攪和。
“炎,我不能閉嘴,因為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瞿炎的改變他看得最清楚,一向對公事嚴謹的他竟然出了差錯,所幸他及時發現。
他強逼自己要成為一個冷酷無情的人,所以這一個禮拜下來,幾乎沒有人敢靠近他半公尺。
盡管瞿炎的外表掩飾得很好,但是他看得出來他的情緒已經失控了。
“如果你看不下去,那就離我遠點。”
“炎,你是不是在怪我?”
“為什么要怪你?”
“因為我揭穿了莫淼淼的身份……”
“停!你別再重復一樣的話題好嗎?我現在可以鄭重的告訴你,莫淼淼對我而言不算什么,充其量她也只是一個暖床的工具罷了!”
“是你先招惹人家的。”
“那又怎么樣?現在我放開她,不想再招惹她了,行不行?”煩!他真的快被嚴峻一連串的追問給煩死了。
“行!當然行!只是你不后悔嗎?”他希望好友的復仇大計能夠成功,也希望他得到他想要的快樂,而不是現在一副若有所思、失魂落魄的模樣。
“為什么要后悔?”他嘴硬的回應,不肯承認莫淼淼的一切在他心上留下了痕跡。
“唉……”嚴峻輕輕歎息。
“其實在你要我去找莫淼淼時,我很快就找到了她的下落,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我發現了她的真實身份,雖然你嘴上不肯承認,可是我知道你很在乎她,這是你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么在乎……”
“峻,你到底想說什么?”為什么他的話題總繞著莫淼淼轉。
然而更可恨的是,他的心里居然還對她念念不忘、牽牽掛掛……
“我想說,如果你愛上了莫淼淼,那大可拋棄一切沒必要的成見,依照你內心所想的去愛她、憐她,甚至于跟她結婚……”
“不可能!”他煩躁的將桌面上的物品一把揮落。
“為什么不可能?就因為你對莫盛的仇恨在作祟?”他可以幫助他復仇,卻不忍看他被愛折磨。“愛?”瞿炎唇角爬上一抹可笑,“誰告訴你我愛她?”
他愛莫淼淼?哼!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你的態度、你的眼神以及你內心的痛苦,都明白說出了你愛她的事實。”他看得出來好友正為情所困,而他卻不自知亦不肯正視自己的心。
“你胡說!”他的眼神變得陰鸷可怕。
“我有沒有胡說,你為什么不問問自己的心?如果你沒有對莫淼淼動了情,你會這么悶悶不樂嗎?”
“我沒有悶悶不樂,我很快樂!”他牽強的扯扯唇,卻無法展現一個真正的笑容。
“炎,你在自欺欺人,如果你願意,你可以拋下仇恨迎娶你所愛的女子。”
“不可能!”他斬釘截鐵的說不。
“就因為她是莫盛的女兒?”嚴峻指出了一個重點,也點出了他的心結。
“沒錯!”他緊握拳頭,眼前出現父親去世時的情況。
嚴峻無奈的翻白眼,“我看你是害怕會對不起已逝的父親吧!”
他的心思他怎會不知呢?只是有必要因為上一代的恩怨而放開心愛女人?這樣真的值得嗎?瞿炎頓時不語,該死的嚴峻居然一語道破他的想法。
“嚴峻,你是站在我這邊還是站在莫盛那一邊?”他不可能會娶莫盛的女兒,他絕不讓莫家的女兒進他瞿家的大門。
“當然是站在你這邊,可是我現在卻很后悔,早知道我就什么也不說,這樣搞不好還有一杯喜酒可喝。”
瞿炎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早知道跟晚知道有什么差別?”
“好吧!”他放棄勸說,“我不跟你爭辯了,只要你覺得快樂就好。”
瞿炎幽黑的眸底流轉著內蘊的心思,似在考慮著什么。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與他好友多年,嚴峻自然看出他的欲言又止。
他一咬牙,勇氣沖出了口,“峻,你有調查到嗎?”
“調查到什么?”
“那個女人……”
嚴峻臉色一整,“炎,你所指的那個女人是我想的那位嗎?”
瞿炎僵硬的點了下頭,“我想這些年她應該過得快樂又幸福吧!因為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她應該過得比誰都快活吧!”
“這個我不知道。”地歎了口氣,“說也奇怪,我們一直都以為她一定跟莫盛在一起過著幸福的生活,但經過這一次的調查,我才知道她並沒有跟莫盛在一起,她似乎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什么?!”瞿炎沒料到會聽到這個答案,“她沒跟莫盛在一起,那她呢?”
“我不知道,我盡力了,就是查不出有關她的消息。”他若有所思的望了好友一眼,“你想知道她的消息嗎?”
“不!我不想知道!”他的指陷入了掌心,代表著他依舊不變的恨意,“就算她沒有跟莫盛在一起又如何,說不定她是找到了比莫盛更好的男人,跟他雙宿雙飛去了!”
母親……他對自己還惦記著她感到驚訝不已,在他的記憶中,她狠心的拋下他,從他眼前離開,然后就此失去蹤影……
為什么……為什么在多年以后他居然會憶起了她?!
嚴峻凝望著他,將他眼底流竄的恨意、怨意以及一絲絲落寞看在眼里,“那么你現在高興嗎?快樂嗎?莫盛已經被我們害得走投無路,破產是遲早的事,你的復仇成功了。”
瞿炎無言以對,復仇對他而言該是暢然恣意,可是現在他高興不起來,這是為什么?
“我就知道是你們搞的鬼!”莫淼淼兩眼盈滿悲憤,不顧一切的推門而入。
“總裁、總經理,對不起,我攔不住她……”緊追而來的秘書滿臉愧疚之意。
“莫淼淼?!”嚴峻皺眉,不明白她的來意。
瞿炎冷淡的眸光對上她憤怒的明眸,心,不由得感到一陣緊縮痛楚。
“沒事,我會處理,你先下去忙自己的事。”瞿炎一揮手,示意秘書離開,目光轉到莫淼淼的身上,“你來干什么?”
他冰冷的口氣像是從地獄中鑽出似的,之前他的濃情蜜意到哪兒去了?
“你討厭看到我嗎?”她不禁悲哀的如是想。
“我不希望再見到你。”他以為經過上一次后,她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他眼前了。
短短幾天的分別,他發覺自己竟然這么渴望見到她,而且還非常想念她,這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難道這就是愛嗎?
作者:
個人言論
時間:
2024-2-7 00:07:53
第十章
不!不可能!
他怎么會愛上莫淼淼,絕不可能,他早就沒有愛人之心,又怎么會愛上她呢?
可是他卻無法解釋心間的那股暖流到底是什么,那真的是愛嗎?
他的話刺痛了她的心,她佯裝堅強的模樣,不甘心就此被他打倒,“那么很抱歉,我的出現是必要的。”
感覺到有一股一觸即發的火爆氣氛,嚴峻連忙站起身讓出給兩人談話的空間。
“想必你們一定有話要談,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嚴峻識趣的離開后,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不期而遇。
“你特地來找我該不會是想來找我算賬吧?”他臉上淨是一片冷漠,毫無一絲溫暖。
“算賬……”她的心好痛,不懂他為什么可以鐵了心傷害她。
“我是該找你算賬!”她的眼底有抹淒楚悲怆。
想起父親躺在病床上的瘦弱模樣,她無法原諒瞿炎的處心積慮,他竟然為了報仇,不惜擊垮父親辛苦經營的公司。
然而父親卻將一切都承擔下來,一切的苦楚都往肚里吞,就是不願意讓她擔一分心。
“算什么賬?我洗耳恭聽。”他一臉無謂,等待著她的下文。
“你知不知道我爸他現在人在醫院?”
“哦,他去醫院觀光嗎?”他惡意的說。
“瞿炎!”他怎么能這么冷酷對她。
“我的耳朵很好,你不需要加大聲量。”
他所恨的莫盛已經被他逼到入院了,他應該感到高興,更應該快樂的哈哈大笑,但是他的心上卻猶如壓了塊重石,讓他無法順暢呼吸,他竟感覺不到一絲快樂……
“你……”她心寒,卻阻止不了一顆愛他的心,“你已經如願以償的報復了我父親,現在你應該可以收手了吧?”
公司絕對不能倒,那是父親投注一生心力的成果,她怎么能讓它毀于一旦呢?
這一次要不是父親緊急入院,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公司的情況有多糟,更不知道公司已經瀕臨破產邊緣,公司員工人心惶惶、謠言四起。
而當中她聽到了一個可怕的謠言,逼得她不得不來見瞿炎一面,向他本人求證。
“收手?你在做夢!”他怎么能收手呢?他都還沒有把莫盛給逼上死路。
他要一命償一命,用莫盛的命來慰藉父親的在天之靈。
“我知道我是在做夢,可是我求求你……”她隱忍已久的淚珠悄悄滑落臉龐,“我爸他人……他人都已經病倒了,你還要怎么樣?”
瞿炎熾深的黑眸流轉著一股復雜,乍見她眼角的晶瑩水珠,他的心底湧現一片憐惜之情。
不哭……不要哭……
他多想上前為她吻去臉上的淚水,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因為她心軟,他不能這么輕易就放過莫盛。
但他又忍不住扪心自問:他是真的要逼莫盛走上死路嗎?他一定要這樣做嗎?
可是他忘不了,他忘不了父親因地而失去母親,更忘不了因為他的介入,而使得一個好好的家庭被活生生拆散。
“莫盛……他要為他當年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瞿炎……”他怎能如此狠心,他怎能……
“如果這就是你想說的話,你應該說完了吧!”他開始下達逐客令。
“不!我還沒有說完,我今天特地來找你,就是要跟你說清楚。”
“說清楚?”瞿炎冷哼一記,“我不以為我們之間還有什么需要說清楚。”
他們的相遇是個錯誤,可是他卻如此眷戀這個錯誤。
莫淼淼的臉色陡地刷白,他又再一次刺痛了她的心。
她強持鎮定,告訴自己千萬別被他打倒,“我想跟你談的是關于當年……”
瞿炎的臉色一斂,“有什么好談的!”難道她想勾起他的傷心回憶及淒慘童年嗎?
她深吸一口氣,“有!因為你有相當大的誤解。”
“誤解?我沒有什么誤解,你不要企圖為你的父親脫罪!”
“我沒有!我只是想要化解你心中的怨恨,其實當年是你誤會了,你母親跟我爸他們兩個人是清白的,而且我爸根本就沒有誘拐你的母親,你所知道的這一切,全都是你父親自己捏造出來的證言。”
“你胡說!”
不可能!他明明看見母親提著行李離家的畫面,父親絕對不可能欺騙他!
“我沒有胡說,如果你願意去見你母親,一切的真相就會大白。”
“我沒有母親!”她不配當他的母親。
“瞿炎,我求求你……求你不要被仇恨給蒙蔽了雙眼……”
瞿炎抑下內心的激動,懷疑的種子已然種下。
她說的是真的嗎?他可以去相信她嗎?可是他若相信她,不就代表父親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冷眼看她,“你說完了沒?”
“還沒有!”她朝他步步逼近,“我今天來有許多事要向你問清楚,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打算收購我父親的公司?”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玩弄著桌面的鋼筆,一臉高深莫測。
“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她只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無情。
“是!”他直視著她,不意外看見她眼中的傷。
“真的是你……”她的雙腿一軟,險險站不住腳,一雙淒楚的黑眸凝睇著他冷傲的俊顏。
瞿炎忍住上前扶她的沖動,硬是鐵著心腸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是我又如何?我這是在做善事,一家破產的公司想必不會有什么大買主,我收購貴公司,至少還可以保有原來的公司員工。”
“你會這么好心嗎?”一股涼意透進她的脾骨。
“當然會!”他一雙炯瞳直凝著她那張蒙上傷心的嬌美臉孔,“如果你不希望我收購你父親的公司,你可以求我。”
“求你?只要求你,你就會大發善心放棄收購行動嗎?”
“這個嘛……”他的食指輕叩桌面,微揚的嘴角隱藏了一絲危險,“你何不試試看呢?”
該死!他在心中低咒一聲。
她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的教他想念,如此的令人迷醉,僅僅只是面對面,他就無法抑止想要她的狂熱。
“試試?”她被他的反復性情給搞混了。
“沒錯!”他擠出一抹惡劣的笑意,“用你的身體來求我,或許我會答應你,放棄收購行動。”
“你……”她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無恥!”
她早該知道他的好心背后定藏了某種預謀,而她竟然還一陣心動,以為那個溫柔的瞿炎又回來了,原來這只是她的奢想罷了。
“我無恥?”瞿炎的臉上出現了玩世不恭的調笑,“這一點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他從辦公桌后走出,一個跨步貼上了她的身軀,屬于她的清香氣息立即纏繞上他的鼻息,激起他一陣騷動。
“你別靠我這么近。”純陽剛的古龍水味道貿然竄入她的鼻,喚出了她刻意遺忘的纏綿記憶。
“為什么?”他故意貼上她的耳,對著她的耳邊呵氣,更大膽的一把含住她的溫潤耳垂。
“瞿炎,不要!”她想使出氣力推開他,無奈她的身體卻違背了她的意志。
“淼兒,別抗拒,你明明就喜歡我碰你的不是嗎?”他的大手情不自禁地撫上她曼妙的身段。
她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致命的香氣,對他發出無言的邀請。
“不是!不是……”她的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卻軟弱無力。
她好恨自己,僅僅是一個碰觸就教她無法拒絕他的愛憐,她應該狠狠的推開他才對,可是她辦不到……
因為她好愛好愛瞿炎,只是他不知道她的這分心情及愛意……
“你別再說謊了。”她真香,香的讓他舍不得放開她。
他的吻流連在她的頸間,在她充滿馨香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又一個親吻。
為什么命運要這樣捉弄他,為什么她偏偏是莫盛的女兒?為什么……
千百個為什么在他心中轉繞,而他卻找不出一個把她占為己有的兩全其美好方法。
“瞿炎,你不要這樣……”她不想悲哀到必須出賣自己的肉體,來換取公司的安寧。
“你可以拒絕我!”地撂下話。
淚水在蓦然間泛濫、決堤,滴滴晶瑩熱淚從眼眶中蹦出,占領了她的白皙臉龐,更顯出她的楚楚可憐。
“你為什么一定要這樣羞辱我?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你感覺不到嗎?”
他的指尖在觸碰到她的淚珠時,不禁猛然縮起,壓抑著為她拭去淚珠的疼惜憐愛舉動。
他的聲音喑啞,“你要我感覺什么?”
“我愛你……”她凝望著他冰冷的臉龐,幽幽道出她的真心。
“你愛我?”刹那間,一股狂喜湧進他的心扉。
“對,我愛你……”命運的擺弄讓她發現這分愛意,不知道他是否肯接受她的愛?
瞿炎白著一張俊顏,“愛一斤值多少錢?”
紅潤血色迅速從莫淼淼臉上抽盡,她的眼淚直直掉落,一顆心被他的無情給戳了一個大洞。
“瞿炎……你不愛我?”
“我一定要愛你嗎?”他冷嗤反問,“我無法阻止你愛我,可是我可以告訴你,我一點都不愛你,所以別妄想拿這些情情愛愛來打動我!”
他粗暴的吻上她的唇,在她身上挑起一波波狂熱的激情。
“不愛我……那就別碰我!”
“你想逃嗎?”他露出一抹邪笑,“別忘了,你還要挽救你父親的公司呢!”
“炎,別這樣對我,我愛你……”
“別跟我說愛,我不懂得愛!”
“你懂!你懂!只是你不願意敞開你的心扉接納我的愛,你也可以放棄那些無謂的仇恨跟報復,只是你不願意……”
“住嘴!別說這些我不愛聽的話!”他憤怒,憤怒她看透了一切。
“炎……”她肝腸寸斷的低喚,“我愛你……我愛你……”
瞿炎無情地把她推倒在地,唇角掛著一抹譏諷。
“你愛我?好!那就證明給我看,我倒要看看你對我的愛有多深。”
“炎……只要我能證明給你看,你就願意回頭?你願意放棄一切報復跟仇恨嗎?”
他的臉上一片冷酷,“那得看你怎么證明。”
莫淼淼露出一抹淒楚的微笑,從地上爬起,迅速的抓起他擱放在桌面的拆信刀,“你要證明,我就證明給你看!”
說完,她便在左腕上用力劃出一道血痕,瞬間,汨汨鮮血溢出,形成一個怵目驚心的畫面。
“淼兒!”瞿炎大驚失色的抱住她,冰冷的心被她的鮮血給融化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傻?”
莫淼淼感覺不到手腕的痛楚,眼底映滿了他慌張焦急的面容,“如果可以喚出你的愛,我這么做……一點都不傻……”
“你!”他急忙的找尋可以止血的布條。“我送你到醫院去。”
望著他心焦的側臉,一抹笑意爬上她的眼角,“炎,如果你不愛我,那就不要救我……”
“我怎么會不愛你呢?”她的血喚出了他不想去承認的情感,“我早就愛上你了,可是我無法拋下當年的仇恨!”
“如果你真的要報復,那就拿我的命來換你父親的命如何?”她的唇色漸漸蒼白。
“不!”他緊抱著她,“我不要你離開我!”
其實他是個脆弱的男人,他之所以鄙棄愛,是因為他害怕受到傷害。
聽見他怒吼聲的嚴峻連忙進來探個究竟,卻不料見到令他膽顫心驚的畫面。
“天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嚴峻,快去開車,我要送她到醫院!”他邊抱起她,邊吩咐。
“好!”發覺到事態嚴重,嚴峻趕緊下地下室發車去。
“淼兒,你千萬不能有事,我還沒有好好去愛你……”他抱著她奔出辦公室。
“你願意愛我嗎?”她睜開沉重的眼,大量失血也一並抽去了她的體力。
“我願意!”
“你願意放棄所有的仇恨嗎?相信我……我爸他絕對沒有誘拐黛姨,黛姨的心里只有你跟她的丈夫,你們都誤會了……”
“我願意、我願意!”在生死關頭,不管她說什么他都會答應。
她的唇邊有著一抹滿意的微笑。
“記住你的承諾……”說完,她便被一片黑暗給攫住了。
“淼兒……”他狂吼一聲,“我不讓你離開我,在我好不容易發現我也愛上你的時候,你怎么能拋下我不管,你絕對不能離開我,我不讓你離開……”
作者:
個人言論
時間:
2024-2-7 00:08:07
尾聲
三個月后
熟睡中的莫淼淼被落在臉上、額上的一連串細吻給吵醒。
“是誰?”她張開惺忪睡眼,找尋著騷擾她的罪魁禍首。
“是我。”瞿炎對她綻放一個溫柔的笑容,大手緊接著覆上她微隆的肚子,“今天這個臭小子有沒有不乖?”
莫淼淼優雅一笑,臉上溢滿了母性的光輝,“他很乖,他才不像他的父親一樣難教呢!”
“淼兒,你不要誣賴我。”他最近可是乖得很,准時上班、下班,簡直像個標准好丈夫了。
“爸的公司你處理得如何了?”
三個月前,她因為割腕自殺而被送進醫院,在撿回一條命的同時,醫生也宣布她懷孕了。
當時的瞿炎被喜悅沖昏了頭,孩子的降臨逼出了他內心的愛,化解了他執拗的仇恨,于是一切的報復行動都到此為止。
原本瀕臨倒閉的公司也漸漸恢復運作,破產之說在業務蒸蒸日上的同時不攻而破。
而她的父親有感于自己身體大不如前,于是便將公司交給她,她則理所當然的把公司全丟給瞿炎處理,因為害喜嚴重的她根本無法專心打理公司,所以一切的重責大任全交給他去扛。
而瞿炎打著幫親親老婆管理公司的名目,硬是把“環宇”丟給嚴峻去處理,使得原本就事務繁多的嚴峻更是叫苦連天。
“一切都很好,你不用擔心,你只要好伺候肚子里的臭小子就行了。”他細心的扶她起來,瞥見放在一旁的補湯。
順著他的目光,莫淼淼看見了她沒喝完的補湯,她作賊心虛的吐吐俏舌,“別看我,我今天已經被黛姨灌了好幾碗湯了,沒有喝完是因為我實在喝不下。”
“還叫黛姨,你是不是該改口了?”雖然他們還沒有舉行婚禮,可是他已經認定他此生的妻子就是她了。
莫淼淼俏臉倏地一紅,“我們又還不是真的夫妻。”
“那又怎么樣?”他在她唇上輕啄,“你住在我的家、睡在我的床,還享有我的床上服務,不是我老婆,那是什么?”
“你收斂一點行不行?”她指住他的嘴,他總是愛說些讓她臉紅的話。
瞿炎親了她的手心,“媽呢?”
“她跟堂叔還有我爸出去散心了。”她笑意盈盈的道。
任誰也想不到黛姨這些年一直與堂叔保持聯絡。
當年她無法獲得兒子對她的諒解,于是找上了丈夫瞿浩的好友嚴堂尋求幫助,開口要求嚴堂收養瞿炎,而她則默默的在角落里守候著他的成長。
她知道兒子對她極度不諒解,也知道她的出現只會引起他的不悅,所以她在不願意破壞兒子對父親的尊敬情況下,選擇了緘默。
只是沒想到兒子竟然對莫盛有那么深的恨意,在她從嚴堂口中得知一切趕回台灣時,這才讓當年的一切得以真相大白。
一切只怪瞿浩愛她愛得太深,所以無法忍受她跟莫盛往來,盡管他知道他們之間是清白的,可是妒忌蒙住了他的眼,讓他不願聽她解釋的把她給趕出家門。
她不恨瞿浩對她的無情、不怨兒子對她的恨,因為她相信終有一天她會守得云開見明月。
因為有堂叔的刻意保護,所以才讓嚴峻想盡辦法想調查有關她的一切也調查不到,而嚴峻也萬萬想不到一直阻撓著他的,竟然就是自己的父親。
難怪,他無法查出有關于黛姨的一切消息。
“所以你才在家里睡大頭覺。”
對于母親……他釋盡了,糾結于心中多年的很在見到母親的面容時,他才知道他是因為太愛母親,所以無法容忍她的背叛,這才會對她衍生出恨意。
只是他萬萬想不到,母親竟然為他犧牲這么多,十多年來她忍下與他相認的沖動,默默的付出她的關懷,而他卻只知道一味的去恨她……
幸好,淼兒的愛喚醒了他藏于心中的愛,讓他不至于鑄成大錯。
莫淼淼纖手撫摸著他掛在頸邊的鳳形玉佩,任誰也想不到他們之間的緣分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悄悄展開了。
瞿炎沒有想到他想找尋的小女孩竟然就是莫淼淼,要不是他在她的珠寶盒里發現了他的金鎖片……讓他在感歎命運弄人的同時,又不禁感謝上天如此安排,讓他在十幾年前就找到了他此生的愛。
察覺到她眼底蕩漾的柔情,瞿炎拉出了掛在她頸邊的金鎖片,撫摸著代表他身份的“炎”字。
注視她的眸光滲出了濃濃的蜜意,地緩緩向她靠近,最后吻上她的唇。
“我愛你……”
她默默的回應他的愛,眉眼間充斥著一片幸福,“我也愛你……”
所有的風風雨雨在他們的愛意交融間消失殆盡,等待在前方的不再是仇恨,而是濃得化不開的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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