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愛做的卻是「壞事」,如一起偷吃口香糖,放任讓她畫心愛的圖畫,而非每刻也鍛鍊中文,偶爾還貪得意跑到廁所小休去,整天也是give me five,更一起躲懶發白日夢,我唯一的規矩,是盡量用中文溝通。也估不到,安娜對我很是好奇,常問我幾歲?騙她說自己是25歲小女孩,她即糾正表示是woman,還摸著我深啡色,有挑染的頭髮,疑惑又帶點憐惜地說:為什麼不是黑色?縱使第二年參與活動,但正如電視台某女主播說:「唔好以為大家都講廣東話,就可以彼此掌握對方心意」,對這話印象很深,對的,真正的溝通不易,更何況大家言語思考模式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