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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松柏生】胭脂遊龍 【全文完】 [列印本頁]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26:34     標題: 【松柏生】胭脂遊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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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第一章 神仙美侶做髒事
第二章 千年大蛇創奇跡
第三章 賭鬼從鬼成員外
第四章 初生之犢不怕虎
第五章 神秘森林花癡女
第六章 風流代價是死亡
第七章 瘴毒坑中救美女
第八章 斷腸時刻締良緣
第九章 父子重逢難團圓
第十章 秦淮河畔動干戈
第十一章 俏妞慨贈鉅金銀
第十二章 南拳北腿龍虎鬥
第十三章 亂世姐妹再團圓
第十四章 一龍一鳳除老魔
第十五章 黑道末日終降臨
第十六章 母子重逢享天倫
第十七章 霹靂平蠻展實力
第十八章 福祿壽三陽開泰

《 本帖最後由 醉海的遊龍 於 2010-2-2 05:10 編輯 》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28:27     標題: 回覆 #1 醉海的遊龍 的帖子

第一章 神仙美侶做髒事

  「富不過三代,貧卻逾三代;
  關鍵在於善,行善獲天祐。」
  九江是個魚米之鄉,吳九是九江地面有頭有臉之人物,九江人如果不認識吳九,恐怕養不活啦!
  因為,吳九是九江首富。
  因為,吳九為富不仁。
  因為,每天有無數的人在咒罵吳九。
  所以,吳九不紅才怪哩!
  「六月天,火燒埔」,天氣熱得要命,入夜之後,仍然悶熱,可是,老天爺硬不肯灑幾滴雨供世人納涼。
  吳九卻悠哉的喝酒及吃瓜。
  他所喝的酒取自冰桶中,他所吃的瓜取冰桶上方,它們被冰得又涼又脆,令吳九「心涼脾肚開」也。
  他的二位細姨不但在旁斟酒遞瓜,而且全身穿得有夠涼快,那薄如蟬翼之紗縷根本遮不了她們的胴體。
  房中可謂春光大熾。
  吳九便邊喝邊揩抽著。
  不久,冰氣鎮不了他的火氣。
  亢奮的火氣使他立即左擁右抱著她們。
  不久,三人已在榻上快活著。
  他便左右逢源的享樂著。
  良久之後,他方始盡興的收兵。
  不久,二女便陪他洗鴛鴦浴。
  良久之後,他方始在冰床上歇息。
  吳九幾乎天天如此的享樂著。
  吳九之祖吳基在九江發跡之後,他便把生意涉及各行各業,而且一直以大吃小的兼併同行,坐大他的規模。
  所以,吳九承續大批的財產。
  他更狠的放高利貸撈錢。
  他便利用這些橫利享樂著。
  他已經有七位細姨,他正打算再納一名細姨哩!
  深夜時分,他擁著細姨呼呼大睡。
  整個吳府人員也酣睡著。
  甚至連門房也趴在桌沿熟睡著。
  不久,一位黑衣人鬼魅般地出現,他不但一身黑衣褲,他更以黑巾罩頭,只由二個眼洞現出獰芒。
  他一到門房東側,便以右手按上門房之「命門穴」。
  門房只一震,便長眠不起。
  黑衣人便打開大門。
  立見一批同樣打扮的人入內。
  不久,他們已經進入了門房房中,只見他們熟練的按上榻上人員之「膻中穴」,便超渡對方。
  不出半個時辰,吳九諸人已入鬼門關報到。
  所有的下人也同行。
  所有的婦孺老弱也一起入地府。
  立見黑衣人們左右開弓的挾屍離去。
  不出一個時辰,所有的屍體已被埋入墳場。
  那批黑衣人一返吳府,便開始更換衣衫。
  天亮不久,他們已經大搖大擺的搜刮財物。
  不出半個時辰,一名青年剛到吳府大門,他乍見門房不在,他剛怔一下,不由暗罵道:『死奴才,死到那裡去啦?』
  倏見一人步出了大廳,他不由一怔。
  立見對方是位瘦削中年人,只聽對方道:『何事?』
  『沒……沒事!』說著,此人立即退出了大門。
  他朝門柱上之「福莊」金匾一瞧,不由望向了廳口之瘦削中年人忖道:『他是誰?他怎麼會出現在吳府中。』
  他便是吳九之子吳永昌,他承襲祖傳之風流習性,他昨夜出去泡妞以及宿夜,他因而逃過昨夜之劫。
  他不知莊中出事,因而怔著。
  立見十八人自大廳行出,他心知不對勁。
  他便匆匆離去。
  那十八人卻直接前往各店面招呼著。
  此十八人乃是紹興忠義幫弟子,原來,忠義幫早已盯上了吳九這塊肥肉,他們因而進行長期的監視。
  不到半年,他們已掌握了吳九的人員及產業動態。
  所以他們昨夜一舉入莊宰人。
  如今,他們開始接收產業。
  吳永昌跟蹤不久,便知道別人在接收吳家的產業,他驚駭交加之餘,便再度重返「福莊」。
  卻見那名瘦削中年人正在大廳與李知府聊天,而且似乎聊得很愉快,吳永昌當場險些怔昏啦!
  他畢竟精靈過人,他立即離去。
  不到三天,忠義幫便已經掌握吳家的產業。
  首先,他們增加每位下人工資三成。
  其次,他們把銀莊之高利貸減半。
  他們立即大受歡迎。
  此外,他們各以厚金贈送給李知府及何縣令,官方因而不過問此事,他們更從容的彌補著『交易缺失」。
  因為,他們對外宣稱已向吳九買妥產業。
  這中間當然有缺失,忠義幫便從容彌補著。
  吳永昌天天暗中跟監之下,他立知大勢已去。
  他知道這是一場騙局。
  可是,他不知親人之下落。
  他不死心的天天跟監著。
  又過了八日,他一見那批人在福莊大門前發放米油給貧民,他正在發怔,立見一名貧民招呼道:『參見吳公子。』
  他駭得急忙離去。
  經此一來,他不敢再留於九江。
  於是,他決定前往外婆家。
  那知,他一到外婆家,立見莊院已成廢墟。
  他不敢相信的怔住啦!
  良久之後,他方始向鄰坊探聽著。
  他立知外婆一家大小皆死於夜間一場大火。
  他略推敲時間,立知此事與親人之失蹤發生於同夜。
  他立知這是一場大陰謀。
  他不死心的再返九江觀察著。
  此時的忠義幫不但已經掌握了吳九的產業,更掌握住人心,下人及貧民們皆在歌頌著他們哩!
  吳永昌死心啦!
  他便匆匆的離去了。
  他變賣腰帶上之「藍寶石」充當車資的前往太原城。
  因為,他聽說太原有一個正義組織,此組織名叫宇文世家,主人宇文海不但為人海派,劍術更是高強。
  吳永昌便打算請宇文世家協助。
  這天下午,他一入太原,他探聽宇文世家之所在。
  不久,客棧掌櫃已提供答案。
  於是,他安心的訂妥了房間再出去準備禮物。
  翌日上午,他梳扮整齊的攜禮來到了宇文世家。
  門房立即詢問來意。
  他便道出了姓名以及來意。
  門房便先行入內通報。
  良久之後,他才被帶入側廳會見管家。
  管家一見他人品出眾,便心生好感。
  他便詳加詢問著。
  合該武林該有此劫,吳永昌正在報告家門不幸之際,宇文海正好入廳,他乍見吳永昌之人品,不由雙目一亮。
  須知吳永昌之娘乃是九江第一美人,他出生之後,由於是長子,便備受呵護,所以他長得既俊又秀。
  他正是「男生女相」之大帥哥。
  宇文海便含笑入廳。
  管事急忙恭迎及略述經過。
  宇文海便吩咐吳永昌繼續報告。
  他邊聽邊點頭。
  他的雙眼頻現著異彩。
  良久之後,吳水昌下跪道:『請堡主替小的查明此事。』
  宇文海上前扶起他道:『放心,吾會令汝如願。』
  『謝謝!小的必有厚報。』
  『俗透矣,汝不識武吧?』
  『是的,小的未遇明師也。』
  『汝有意練武?』
  『是的。』
  『很好,練武可強身自衛,汝人品不凡,必可事半功倍。』
  吳永昌喜道:『堡主願意賜技!』
  『不錯!』
  『叩謝堡主,不,叩謝恩師!』
  『哈哈,免禮!』
  『謝謝恩師!』
  於是,宇文海便召入三人吩咐他們赴九江查探此事。
  不久,那三人已經離去。
  宇文海便親自安置吳水昌的食宿。
  翌日上午,宇文海更召吳永昌入梅軒授武。
  梅軒乃是宇文海夫婦之住處,堡中弟子未奉召喚,一向不准入內,吳永昌卻能入內練武,足見他受宇文海之重視。
  午前時分,宇文海便吩咐吳永昌與眾人先膳。
  當天下午未中時分,宇文海便又指點吳永昌練武。
  他不但細心指點,更頻頻示範著。
  吳永昌不但全力投入,更拘謹的受教。
  當天晚上,他忍著酸疼在房中繼續蹲馬步。
  翌日一大早,他立即下榻漱洗。
  他只覺得全身澈疼,他仍然咬牙不語。
  因為,他不能讓恩師失望。
  因為他要練會自保之技。
  ※※ ※※ ※
  又過了半個月餘,那三人終於攜回了忠義幫在掌控吳家產業之事,宇文海為之皺眉不語。
  不久,他沉聲道:『汝家得罪過忠義幫?』
  『沒有,家父一向不與各幫派打交道。』
  『忠義幫是紹興一個黑道幫派,他們約有八百人,他們都有一身的武功,此事必須從長計議!』
  『請恩師作主!』
  宇文海道:『汝先練武,吾另有安排!』
  『是,謝謝恩師!』
  從此,吳永昌便住入了梅軒。
  宇文海不但賜靈丹更指點內功。
  吳永昌便由外入內的正式進入了武學殿堂,他研判親人已經遇害,所以他日夜努力的練習內外功。
  不知不覺之中,冬雪已飄。
  他每天一大早便起來鋤雪及打拳。
  入夜之後,他更坐功到深夜方始歇息。
  十二月天,宇文海不但贈送吳永昌一件冬裘,更開始指點他練劍,樂得他險些在當天晚上失眠。
  過年時節,人人皆在歡度新年,他仍在練劍著。
  仇火鞭策著他奮發向上。
  端節之後,宇文海之妻返娘家探視,宇文海便幾乎整天指點吳永昌練劍,甚至與他拆招著。
  吳永昌為之大喜。
  他更努力的練劍著。
  五月八日黃昏時分,宇文海仍與吳永昌在拆招,不久他收招含笑道:『歇息,汝進步不少矣!』
  『謝謝恩師賜教!』
  『汝出不少的汗,先泡泡溫泉吧!』
  吳水昌不由一怔。
  宇文海含笑道:『吾之內室有一池溫泉!』說著他已先行離去。
  吳永昌便恭謹的跟去。
  不久,宇文海帶他入內室,果見一個白石池中有一池冒著熱氣又帶硫磺味道之水,吳永昌不由一喜。
  因為他在九江時,最喜歡泡湯呀!
  宇文海指向了櫃上之大巾,便含笑寬衣脫靴。
  不久,他腰繫大巾的泡入溫泉池中。
  吳永昌便跟著泡入了池中。
  宇文海含笑道:『泡過溫泉吧?』
  『是的,寒舍另有三口溫泉!』
  『兩地溫泉有何差異?』
  『此地之硫磺味較濃,較具療效!』
  『汝挺在行的!』
  『不敢當!』
  宇文海道:『汝之劍藝已具成效,汝宜多加推敲招式變化以及勤加行功,俾進一步精純修為!』
  『是,謝謝恩師指點!』
  『至於忠義幫,他們目前仍然只在經營汝家之產業,汝先練劍,吾會俟機派人助汝奪回產業!』
  『謝謝恩師!』
  宇文海吁了口氣,便仰身泡溫泉。
  吳永昌又泡不久,立即離池。
  不久,他已卸巾裸身在鄰池畔以涼水沖身。
  宇文海乍見他的裸體,倏地呼吸一促。
  他的雙眼倏閃異彩。
  「唰!」一聲,他的胯間大巾已經搭起了一個帳蓬。
  他不由呼吸再促。
  他的臉上不由一紅。
  他立即坐起身及掀開大巾。
  他乍見自己的小兄弟昂舉及抖動。
  他的心兒為之一陣抖動。
  他的臉上不由現出驚喜的笑容。
  他怔了一下,便又望向了吳永昌之裸體。
  他的呼吸再促,小兄弟抖得更劇。
  他忍不住暗喊道:『天呀,它居然動啦!』
  他亢奮的為之姑起身。
  他望著胯間帳篷,不由大喜。
  吳永昌乍瞥見他的異狀,不由暗怔。
  吳永昌急忙匆匆拭身。
  宇文海便亢奮的一直瞧著他的身子。
  不久,吳永昌已整裝匆匆離去。
  宇文海的小兄弟卻亢奮的抖個不已。
  他忍不住的捏握著它。
  他似把玩珍寶般邊握邊瞧著它。
  良久之後,小兄弟方始軟化。
  他卻又喜又亢奮著。
  他匆匆沖淨全身,便披袍返房。
  他乍見錦榻,不由暗喜著。
  他吁了口氣,便換上了衣褲。
  不久,他欣然用膳著。
  原來,他在十年前成親之時,他才發現自己「性無能」,任憑他如何使勁,小兄弟仍然站不起來。
  他急得暗訪名醫求診。
  那知,他至少已經接受過三十種秘方診治,時間也長達數年,他的小兄弟仍然無法稍微展現一絲的雄風。
  三年前,一位江南名醫指出他染上了「心理不能症」。
  他深表同意。
  他因而放棄了藥物診治。
  原來,他十八歲那年出道,當年冬天,他更因為人品俊逸以及劍術高超獲得大多數江湖人之肯定。
  他不由大傲。
  俗語說:「謙受益,滿招損。」自傲自大的他臭屁不到一個月便被一名婦人在官道攔路以及進行挑戰。
  不出六招,他立即落敗。
  就在他驚駭之際,婦人已制昏他。
  等他醒來之際,他已與婦人一絲不掛的互摟著。
  他不由羞怒交加。
  那知,婦人稍逗,他便火冒萬丈。
  婦人當場又妖姬硬上弓的玩他。
  他不由百感交集。
  婦人暢玩良久,方始滿足。
  她披妥袍,立即離去。
  不久,另一婦又前來逗他。
  他的小兄弟一立正,婦人便上馬暢玩著。
  良久之後,婦人方始滿足。
  婦人制昏他,便揚長而去。
  當他再度醒來之際,他已躺在客棧,而且衣衫整齊,他急忙出房向小二探聽自己為何會在此地?
  小二便答以他喝醉被一位中年有送入房。
  他為之無語。
  他一返房便拚命的搓洗下體。
  可是,他一直洗不淨心中之污穢。
  他曾為之打算不娶。
  可是,其妻唐敏乃是山西地面第一美人,唐家又是首富,經不起唐家之「倒追」,他終於點頭啦!
  那知,這個心理障褥竟使他的小兄弟站不起來。
  他一直鼓勵自己,卻依然無效。
  料不到方才居然會大振雄風。
  他不由又詫又喜。
  良久之後,他回憶著吳永昌的胴體,他企盼能夠再度刺激小兄弟昂舉,哪知,它久久沒有反應。
  無奈之下,他只好歇息。
  翌日下午,他便提前收招及吩咐吳永昌泡溫泉。
  二人一入內室,便各自寬衣解帶。
  當他乍見吳永昌的裸體時,立即呼吸一促。
  小兄弟當場蠢蠢欲動。
  他忍不住道:『汝我皆是男人,免上巾吧。』
  『是。』
  二人便裸身入池。
  宇文海的小兄弟迅即昂舉。
  他忍不住大喜。
  吳永昌見狀,便取巾潤溫泉拭身。
  宇文海的小兄弟抖動更劇啦。
  他忍不住問道:『汝破身了吧?』
  吳永昌臉紅的道:『是的,弟子年少糊塗!』
  『言重矣,此乃正常現象也!』
  『是!』
  『據聞令堂是九江第一美女,是嗎?』
  『是的!』
  『難怪汝如此俊秀,可有紅粉知已!』
  『沒有!』
  『訂親否?』
  『尚未!』
  『放心,以汝之人品,吾必可攝成良緣仙侶!』
  『謝謝恩師!』
  兩人邊敘,宇文海的小兄弟卻邊抖,若非他一直暗中克制,當場便會擦槍走火,他便吩咐吳永昌離去。
  吳永昌便在鄰池沖淨身及穿衣離去。
  宇文海的小兄弟卻又激動良久,方始安份。
  可是,當他返房再試,小兄弟卻有氣無力的。
  他不由又惱又詫。
  於是,他又泡入溫泉逗著小兄弟。
  那知,缺少吳永昌在場,小兄弟硬是站不起來。
  他更傷腦筋啦!
  ※※ ※※ ※
  時光飛逝,宇文海已經與吳永昌共泡溫泉半個月了,他的小兄弟亦一次比一次亢奮,抖動時間也更久了。
  這天晚上,他終於忍不住抱著吳永昌。
  吳永昌當場駭啊一聲。
  宇文海立即制啞及制僵他。
  宇文海便抱他到池旁又吻又摸著。
  終於,宇文海忍不住的上馬啦!
  宇文海把他按趴在池旁,便揮戈破關。
  又窄又緊的「旱道」雖經溫泉泡過,仍然難以前進,吳永昌更是疼得全身肌肉一陣抽搐。
  宇文海卻亢奮的衝刺著。
  有恆成為成功之本,他如願以償啦!
  良久之後,他方始滿足的下馬。
  他史無前例的舒暢啦!
  良久之後,他便以靈丹及銀票安撫吳永昌。
  他更答允傳授精招妙式。
  吳永昌終於妥協啦!
  宇文海不由欣然離去。
  吳永昌摸著臀間之血及穢物,不由咬牙。
  他為復仇,他忍了下來。
  翌日起,他天天任由宇文海洩慾。
  宇文海果真傳授更高明的劍招。
  吳永昌就以身換技啦!
  這一天,唐敏終於在期盼之中回來,宇文海亢奮的打算在當天晚上與愛妻快活一番。
  小別勝新婚,他終日陪著她。
  黃昏時分,他更與她泡溫泉。
  她也滿懷熱情的貼身摟吻。
  那知,他的小兄弟硬是站不起來。
  不久,她史無前例的含著小兄弟品蕭。
  他的心兒為之一疼。
  因為,那婦人昔年便以品蕭逗小兄弟啦!
  不久,他披袍離池啦!
  他的心情為之惡劣透頂。
  翌日上午,他便率吳永昌離去。
  途中,他們只要投宿,他便摟著吳永昌洩慾。
  這回,吳永昌卻似女子般的熱情迎合,因為,宇文海欲率他返九江,而且准他先試宰幾位忠義幫人員。
  所以他甘心侍候宇文海。
  這天下午,他們便戴著面具進入了九江城。
  他們便先逛過福莊。
  立見一批人正在大廳歡敘著。
  他們便繞莊一圈。
  當天晚上,他們便夜探福莊。
  更深夜靜,福莊只有一名青年在莊內巡夜,他今夜剛自妓院快活回來,他如今邊回味邊輕笑著。
  不久,宇文海便射土粒制昏他。
  他剛僕向了地面,宇文海已接住了他。
  吳永昌便輕易的挾起了他。
  宇文海便逐窗瞧著。
  不出半個時辰,他便先後入房制昏二人。
  於是,他們各挾二人出城。
  他們一直掠到了江邊,宇文海方始震醒一人。
  他稍詢問,對方便表示來自忠義幫。
  於是,吳永昌便取匕刺死對方。
  不出半個時辰,他便刺死了另外三人。
  他恨恨的拋屍入江而去。
  宇文海一看夜色,便又率他返回了福莊。
  不久,他又瞧見一人邊找邊嘀咕道:『這傢伙死到何處去打盹啦!』
  他不由一陣暗笑。
  不久他便又制倒對方。
  然後,他帶吳永昌入房宰人。
  不出半個時辰,吳永昌已震死了五人。
  宇文海更已經震死了八人。
  他一看夜色,便繼續宰人。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他們便又各震死十人及七人。
  吳永昌稍洩仇火啦!
  宇文海便率他離去了!
  他們一返客棧,便拎包袱離去。
  宇文海便率他沿官道掠去。
  天亮之後,他們便合搭一車離去。
  午前時分,他們便投宿用膳。
  膳後,他們便又搭車離去。
  此時的九江城中,卻已經被忠義幫人員總動員搜人搞得人仰馬翻,人心為之陣陣驚慌啦!
  忠義幫的人不甘陣亡三十餘人,便一直找著。
  黃昏時分,宇文海二人已悠哉的投宿。
  他們先沐浴再取用酒菜。
  酒足飯飽之餘,宇文海含笑寬衣。
  吳永昌會意的剝光自己。
  不久,宇文海已亢奮的衝刺。
  吳永昌報恩的迎合不已。
  良久之後,宇文海方始滿足。
  不久,二人已欣然共眠。
  他們便比翼雙飛的踏上了歸途。
  這天下午,他們終於返回了堡中,宇文誨一入房,便見愛妻唐敏沉容不吭半句,他不由暗怔!
  他未弄清楚事情,便默默的入內沐浴。
  浴後,他一見唐敏已不在房中,便入廳召見管事。
  立聽管事道:『稟主人,少林函邀主人出席武林大會!』說著,他已呈上一函。
  宇文海閱畢函,便忖道:『可真快,十年一度之武林大會又到啦!吾今年可要率一批高手去露露臉一番!』
  他便含笑思忖著。
  不久,他提筆繕妥一份名單。
  『通知這些人在下月三日啟程赴少林!』
  『遵命!』
  管事立即接函離去。
  宇文海吁了口氣,便返書房服丹行功。
  翌日起,他便與一百名高手天天切磋劍技。
  他全力投入準備工作。
  他無暇再快活了。
  他也無心指點吳永昌。
  吳永昌卻主動每日勤練劍技。
  他經過上次之復仇,他更具信心啦!
  他每天皆勤練著劍技。
  時光飛逝,一晃便又過了一個月餘,這天上午,宇文海召集七百餘名弟子宣佈他將率一百人出席武林大會。
  他更吩咐留守人員提高警覺及勤練劍技。
  當天下午,他便率一百名高手離去。
  吳永昌跟隨眾人送走了宇文海諸人之後,隊伍一解散,他便直接返回梅軒打算好好的練習劍技。
  卻見侍女迎來道:『夫人有請了!』
  『是!』
  他便跟著侍女行去。
  不久,侍女送他入房,立即離去。
  這是吳永昌首次單獨會晤唐敏,而且是如此近的看見她,他立覺她既美又冰冷,令他由生高不可攀之感。
  他便行禮道:『參見師母!』
  『哼,汝眼中尚有吾這位師母?』
  『弟子雖然不便晨昏定省,卻不敢目中無人!』
  唐敏冷冷一哼,便拿起了桌上之大巾擲向了吳永昌。
  吳永昌怔了一下,卻不敢閃避。
  「叭!」一聲,他已被大巾擲上了臉。
  他立覺一陣麻疼。
  「叭!」一聲,大巾已落地。
  吳永昌便低頭不語。
  唐敏冷峻的道:『瞧瞧汝做的髒事。』
  吳永昌立見大巾上留有一塊血跡,此血跡已經甚久,因而血色殷黑,他卻一時不清楚它之含意。
  唐敏哼道:『說呀,汝為何如此做?』
  『弟子不明白!』
  『哼,妝與他在內室做啥髒事?』
  吳永昌不由心兒劇跳的忖道:『她怎麼會知道此事的?不可能,她當時返娘家,她一定在套我的口供!』
  『弟子不明白!』
  『住口,小敏已知道汝等每夜所做之狗勾當了!』
  狗勾當?他不由又羞又怒。
  他欲辯無詞的低頭不語著。
  唐敏倏地起身,便自壁上取鞭。
  「咻叭!」聲中,吳永昌的右肩衫一破,血痕立現。
  吳永昌不敢避的立即低頭挨鞭。
  唐敏恨恨的揮鞭不已。
  不久,布屑已滿地了。
  吳永昌已是痕鞭纍纍。
  她倏地拋鞭,便上前撕抓他的破衫。
  不久,他已被剝光。
  她一手掐抓住他的子孫帶恨恨的道:『天下的女人死光啦?否則,汝為何陪他玩這種狗勾當?說呀。』
  他疼得泛冷汗道:『弟子……被逼!』
  『哼,汝既被逼,怎麼會夜夜陪他?』
  『弟子……為……復仇……』
  『他此次陪汝出去復仇?』
  『是!是的……弟子絕非……自願!』
  她立即鬆手道:『他和汝在一起時,此物能昂舉?』
  『是的!』
  她立即皺眉返座。
  不久,她妒恨交織的起身。
  她立即剝光自己。
  因為,宇文海此次返堡一個月餘皆與她冷戰,她實在火大啦!
  不久,她已抱住了他。
  『師母……別……別如此!』
  『放心,梅軒只剩下小敏而已!』說著,她已拉他上榻。
  二人一滾上榻,她便採取了主動。
  她便上馬廝磨著。
  不久,吳永昌已被磨出火氣。
  小兄弟便顫抖而舉。
  她一張腿,立即對準目標而挺。
  一陣裂疼立即使她緊急剎車。
  她一見下體溢紅,反而暗惱道:『宇文海,吾為汝守身如玉十年餘,汝居然玩此狗勾當,汝別怪吾!』
  她恨恨的挺著。
  不久,她已把羊腸小徑辟成了陽關大道。
  她恨恨的發洩著。
  吳永昌苦盡甘來,便跟著迎合。
  他面對這對「神經病夫婦」,他只能逆來順受啦!
  房內為之熱鬧紛紛。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安靜下來。
  她嬌喘的趴在他的身上。
  良久之後,她方始下馬。
  她遞來一瓶靈丹道:『回房吧!』
  他一接瓶,便默默的離去。
  不久,她泡入了溫泉,便一陣沉思。
  她久違之陰陽和合樂趣竟在此種情況下產生,她在矛盾之中,反而有一絲報復的快感哩!
  於是,她在翌夜又召吳永昌前來洩恨。
  這回,吳永昌更賣力地迎合著。
  她終於嘗到了妙趣。
  於是,她夜夜召他前來快活。
  不知不覺之中,倆人已快活一個月餘,這天上午,她取出記事本一算,她立即知道自己有喜了。
  她不由急駭交加。
  她沉思之後,便決心生下孩子。
  因為,她知道武林大會期長達半年以上,再加上來回之路程或另有聚會,她有充裕的時間。
  萬一宇文海提前返堡她也不怕。
  因為,她決定在半年內先返娘家。
  於是,她掛起了免戰牌。
  她替自己及吳永昌進補著。
  又過了四個月餘,她便率小敏返娘家啦!
  吳永昌早獲指示,便如昔般天天練劍著。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31:42     標題: 回覆 #2 醉海的遊龍 的帖子

第二章 千年大蛇創奇跡

   雪花紛飛之中,宇文海率一百名高手一返堡,他立即下令慶功,因為,他們在武林大會上掙了面子啦!
  他便含笑與吳永昌返回梅軒。
  梅香撲鼻,卻未見唐敏。
  他一入房,立見伊人及小敏皆不在。
  他便召來吳永昌道:『汝師母去何處了?』
  『稟恩師,師母在二個月前返娘家了!』
  『何事?』
  『師母沒有吩咐!』
  『可有人來召她?』
  『沒有!』
  宇文海便研判她返娘家散心。
  他求之不得的一喜。
  他便含笑道:『目前由誰在此地侍候?』
  『弟子不敢!』
  『也好,汝陪吾沐浴吧!』
  『是!』
  他關妥門,便進入了內室。
  不久,他又扭臀迎合啦!
  宇文海便暢玩著。
  良久之後,他方始滿足的收兵了。
  他便泡躺在池中敘述武林大會的盛況。
  吳永昌便小鳥依人般躺在他的身旁聆聽著。
  黃昏時分,他們便一起入廳與眾人享用酒菜,宇文海爽上加爽,他便愉快的逐桌敬酒著。
  這一夜,他喝得酩酊大醉啦!
  散席之後,吳永昌便扶他返房。
  他一翻身,便又求歡。
  吳永昌只好寬衣以待。
  不久,他已趴在榻上任由宇文海發洩。
  酒醉使他放浪的發洩著。
  吳永昌便忍痛承受著。
  良久之後,宇文海哆嗦的下馬。
  他一趴倒,便呻吟叫好。
  吳永昌便整裝離去。
  翌日上午,他練一陣子劍之後,便步向了宇文海的房中,不久,他已瞧見宇文海仍然一絲不掛的趴在榻上。
  他以為宇文海仍在醉睡,便帶上房門離去。
  不久,他又開始練劍。
  黃昏時分,他忍不住又在門前瞧著。
  他一見宇文海仍然裸身趴睡,不由一笑。
  不久,他立覺不對勁。
  因為,宇文海的睡姿一直沒變呀!
  於是,他來到了榻前瞧著。
  卻見宇文梅已無氣息。
  他順手一摸,立即摸到了冰冷的肌膚。
  他駭得全身發抖。
  他不敢相信的怔住啦!
  良久之後,他才定神來。
  他開始思忖如何交代啦!
  不久,他取巾擦拭宇文海的全身。
  然後,他換上乾淨的被褥。
  然後,他把睡袍一寸寸的套上了宇文海僵硬的身子。
  一切就緒之後,他方始到灶前焚化被褥。
  然後,他佯作不知的返房服丹行功。
  這一夜,他睡得惡夢連連。
  天亮之後,他乍聞屍臭,便出去報告管事。
  管事便匆匆入房。
  他乍聞屍臭,不由大駭。
  他上前一瞧,立見宇文海已死多時了。
  他駭得急忙召來三人。
  他們便仔細的探視屍體。
  然後,他們便召來吳永昌詢問著。
  吳永昌推得一乾二淨,他道出他扶宇文海返房之後,宇文海便叫他離去,他昨天一直不敢打擾。
  管事四人又驗屍之後,便匆匆離去。
  不久,二人已入內洗屍及整裝。
  半個多時辰之後,宇文海已經入殮。
  由於屍體無傷加上宇文海前夜大醉,眾人一致認定他死於暴斃,因此,眾人默默的治喪著。
  不久,管事已派人赴唐府報訊。
  午後時分,唐敏乍聽宇文海暴斃,不由大駭。
  她便與雙親商量著。
  半個時辰之後,唐敏已由雙親及小敏陪同離去。
  入夜之後,她一返堡,便入靈堂哭拜著。
  管事一見她已大腹便便,急忙勸她節哀。
  她一起身,便詢問死因。
  管事便道出了宇文海在慶功宴大醉致死之事。
  唐敏不由輕泣著。
  良久之後,她方始由小敏扶返房中。
  不久,她已召來吳永昌追問著。
  吳永昌只好據實以告。
  她不由暗罵句『該死!』
  她便輕聲指點著。
  不久,吳永昌返房安心的歇息啦!
  宇文海便不明不白的死啦!
  十二月十五日下午,他便入土為安了。
  除夕夜,唐敏一舉生下了一對女嬰啦!
  眾人紛紛前來致賀著。
  她欣喜之下,便賞給每人一個紅包。
  她安心的做月子啦!
  大年初二上午,她的雙親已送來了補品。
  她更欣然養身啦!
  三月三日,清明時節,她循例與小敏各抱一嬰到宇文海墳前掃墓祭拜,她們由頭到尾未說一句話。
  她們純係做給弟子們看。
  翌日上午,她召集二十名重要幹部開會。
  她宣佈由宇文海之堂弟宇文江掌理宇文世家。
  眾人皆無異議的通過。
  從此,她便在梅軒內撫育二女。
  且說吳永昌在唐敏返堡之後,便避嫌的搬出了梅軒,他奮發向上的每日練劍以及每夜行功。
  他認為自己今後可以安心練劍啦!
  那知,這一夜,他正在巡夜,小敏突然現身向他招手。
  不久,他已跟入了梅軒。
  他一入房,立見唐敏已在榻上招手。
  她一掀被,赫見胴體一絲不掛。
  他的火氣立旺。
  於是,他匆匆的剝光了全身。
  他一上榻,立即摟個溫香滿懷。
  男歡女愛,乾柴烈火,一燃而著。
  二人便暢玩著。
  良久之後,他方始喘呼呼的下馬了。
  他便匆匆入內沐浴。
  然後,他又匆匆的離去了。
  不久,他已順利交班返房。
  他一躺上榻,便回味方纔之妙趣。
  翌日起他主動選上夜班巡夜啦!
  他每夜溜入梅軒快活啦!
  偷玩的妙趣使他們樂不思蜀。
  不知不覺之中,便又過了一個月餘,這天上午,唐敏一見月信前來報到,她立即確定避孕藥物有效啦!
  她不由大喜。
  她歇養七日,便又陪他快活著。
  兩人便夜夜春宵的暢玩著。
  光陰似箭,一晃便又過了三年餘,如今,吳永昌及唐敏所生之二女已長得又美又甜,人見人愛矣。
  她們人如其名的又香又甜啦!
  吳永昌與唐敏更加如膠似漆啦!
  這天上午,宇文江率五百名高手前往清苑會合泰山幫對付七龍幫,因為,此二幫因利益而火拚啦!
  那知,當天晚上子初時分,七龍幫幫主屠七卻率八百餘人前來襲擊宇文世家,這招叫做「引蛇出洞」。
  此時的吳水昌正與唐敏在梅軒快活哩!
  由於他之擅離職守,七龍幫人員便長驅直入了。
  他們的快活聲更引來了二十人。
  那其中八人一掠入,便一陣砍殺。
  這對淫夫婦當場被砍死。
  不久,小敏也被砍死。
  宇文香及宇文恬便駭哭著。
  二名大漢一見二童甚美,便狠不下心。
  他們便一掌拍昏二童。
  眾人便砍殺留守的三百餘人。
  雙方便進行一陣砍殺著。
  匆匆迎戰的宇文世家高手原本吃虧,加上對方有備而來以及人數眾多,宇文世家高手立遭圍攻。
  雙方便在各地砍殺著。
  不久,二道人影已掠入了梅軒。
  他們便是太原地面的飛賊塗川及唐元,他們早就在打宇文世家財富之主意,如今天賜良機,他們豈肯放棄呢?
  不久,他們已入房搜索著。
  沒多久,他們已搜出了一批財物。
  他們意猶未盡的再入鄰房。
  他們立見宇文姐妹。
  『好一對小美人!』
  『嗯,日後必是大美人!』
  『好美的二顆搖錢樹!』
  『對,賣給喜婆吧!』
  『好!』
  於是,他們便又搜索著。
  不久,他們又各包妥一包財物。
  於是,他們攜走財物及二童。
  天未亮,他們便把二童送入了一處民宅中。
  他們便與一位婦人討價還價著。
  不久,他們已取銀票離去。
  那位婦人便召來二位青年吩咐著。
  不久,他們已各攜一童離去。
  此時,七龍幫之人已經宰光了宇文世家的弟子,他們匆匆搜走了財物,立即引火燃燒宇文世家。
  火光一湧,他們立即離去。
  不久,宇文世家已成火海。
  ※※ ※※ ※
  「天無三日晴,地無三里平,人無三兩銀」,天地人不合,難怪貴州自古以來,便被世人視為蠻荒及貧窮地區。
  這天一大早,難得老天爺大發慈悲的放晴,立見一名布衣少年以肩扛著一大捆竹竿進入了都勻縣城。
  竹竿前後各懸一個麻袋,袋內蠕動不已。
  哇操,不知袋內裝著什麼好貨哩!
  沿途之人乍見到少年,便邊打招呼邊迴避著。
  不久,少年已停在長生堂門前。
  他放下了竹竿及二袋,便上前敲門道:『大叔,泰哥,我是阿海,我送來了一百條蛇,挺大的哩!』
  『來啦!』
  立見一名青年含笑開門。
  『泰哥,早呀!』
  『早,來!』
  二人便各拎一袋入內。
  立見一名中年人含笑迎來道:『阿海,你可真勤快哩!』
  『大叔交代,我那能怠慢?』
  『很好,全是毒蛇吧?』
  『是的,包括百步蛇及龜殼花!』
  『很好,來!』
  他立即開啟一個鐵籠。
  不久,少年已把二袋蛇倒入了籠中。
  中年人含笑道:『一百條吧?』
  『是的!』
  中年人便入內取來七錠白銀道:『留下三錠,別全部交給汝爹,以免他三兩下又把它們輸光啦!』
  『是,謝謝大叔!』
  他立即收銀入袋直揣入懷中。
  不久,他便扛竹離去。
  中年人便與青年抬籠入內。
  不久,中年人已匆匆的離去了。
  午前時分,他已陪一名瘦削中年人返回長生堂,中年人一到籠前,那張馬臉立被毒蛇引出笑容。
  他不由含笑欣賞著。
  良久之後,他遞出一張銀票道:『老規矩?』
  『是,請!』
  瘦削中年人一掀籠口,便伸手入籠。
  群蛇原本吐信欲咬,如今卻紛退著。
  瘦削中年人便一把抓出一條蛇。
  他一拉直蛇尾便張口咬上了蛇腹。
  血光乍現,他已經吸吮蛇血。
  不久,他咬下了蛇膽便拋蛇落地。
  沒多久,他又吃九條毒蛇。
  他便逕入一房中行功。
  中年人便斬蛇首另以蛇身燉藥著。
  不久,他望著那張一千兩銀票笑瞇了眼。
  此時,那位少年已售光了那捆竹竿正在攤上用膳哩!
  不久,他已欣然離去了。
  他剛走出城門,立見一名亂髮中年人打著哈欠行來,他喚句「爹」,立即加快著腳步行去哩!
  亂髮中年人一止步,便注視少年的胸口。
  少年立即取出那包白銀。
  中年人雙目一亮,立即奪走布包。
  他一轉身,便又精神百倍的快步行去。
  少年搖搖頭,便默默行去。
  這位亂髮中年人姓薛,名叫大財,他出身貧戶,他不甘受命運擺佈,所以他一直打算一夕致富。
  他因而染上了賭癮。
  十賭九輸,他卻不服輸的續賭著。
  他當然贏過,不過,他的胃口太大,因而又輸光了。
  他便天天做著發財夢。
  這名少年姓薛,單名海,因為,薛大財希望自己能夠在賭場「海訛」一場,迄今,他仍未達心願。
  說起薛海,薛大財可夠走運。
  十四年前,薛大財好不容易在賭場贏一次錢,他在莊家苦勸之下,勉強見好就收的打算返回山上歇息。
  途中,他聽見了林中傳出了嬰啼聲。
  他因為心情愉快,便入林一瞧。
  立見一嬰在樹頭旁哇哇大哭著。
  他怔了一下,便打算離去。
  卻見嬰襟上有一個紅包。
  他的雙眼一亮,便上前取紅包。
  立見內有一張一千兩銀票及一張紙。
  字跡頗娟秀,他便多看了一眼。
  『盼仁人君子撫養這位苦命子!』
  他怔了一下,便先塞妥銀票。
  他一見嬰兒眉清目秀,便心生喜歡。
  於是,他立即抱嬰離去。
  途中,他遇一人,便探詢哺嬰之事。
  不久,他已找到了一位剛分娩之婦。
  雙方便進行交易著。
  沒多久,婦人及老公已收下了一錠白銀。
  她們已允哺育嬰兒一年。
  薛大財便替嬰兒取名為薛海。
  從此,他這位「羅漢腳仔」(光棍)也有兒子啦!
  他的手氣居然逐漸好轉。
  他因而時常探視薛海及送上嬰衫。
  他更買一張床鋪放在山洞。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31:57

  一年之後,他牽薛海返山洞居住。
  由於賭場被「抄」,他也安份了一陣子。
  他便天天破竹下山求售。
  他更抓蛇售長生堂。
  三年之後,賭場又另起爐灶,他又前去報到,他經常賭上一天二夜,方始輸光光的返山。
  他根本無暇照顧薛海。
  薛海經過那三年之見習,他不但能以草菇,泉水及野果維生,他每天以小手揮柴刀砍竹。
  他再來回的拖竹下山入城出售。
  他便似「天公囝」般自立更生著。
  在他七歲那年,他便開始捉蛇及賣蛇。
  他不知已被多少蛇咬過了,他曾經昏睡過三日三夜,可是,他活得更健康,他也看得更開了。
  如今,他目送老爸又要去賭,他仍不吭半句。
  不久,他看見一位少女匆匆奔來,他立即問道:『恬恬,出了何事?』
  『海哥,家母又發喘啦!』
  『你先回去,我去請大叔!』
  『謝謝海哥!』
  少女便掉頭離去。
  薛海便匆匆奔入了城中。
  不久,他一入長生堂,便向中年人道:『大叔,恬恬的娘又發喘,請大叔幫幫忙!』說著,他已取出一塊碎銀。
  中年人忙道:『收下,走!』說著,他已拎起了藥箱。
  二人便匆匆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已進入了一間破舊木屋中,立見少女迎他們入房,再扶起榻上的又瘦又干婦人。
  中年人便上前切脈。
  不久,他一收手,便打開了藥箱配藥。
  沒多久,他配妥六副藥,便詳述煎藥之法。
  不久,他已拎箱道:『放心!』
  不久,少女跟出木門便低聲道:『大叔,可否暫欠藥資?』
  『阿海已付,放心!』說著,他已含笑離去。
  『海哥,謝謝!』
  『我……我沒給錢,大叔不收呀!』說著,他已遞出了二塊碎銀。
  『不,不行,我已欠海哥太多啦!』
  『收下吧,我還忙哩!』說著,他已硬塞入碎銀。
  他一轉身,便奔向了遠方。
  少女道句:『謝謝海哥!』不由掉淚。
  薛海擒袋一奔上山,便先開始砍竹。
  當天晚上,他便趴在竹林張望著。
  「咻林」聲中,大小蛇已在竹林穿梭著。
  他便熟練的捕蛇及系蛇口再放入袋中。
  他忙於一整夜,便又捕二袋蛇。
  天色一亮,他便又扛竹挑袋下山。
  不出一個時辰,他又換回了七錠白銀及二塊碎銀,他便直接來到了城外林中之破舊木屋前。
  立見少女正在煎藥及炊膳。
  房中則有斷斷續續的咳嗽聲。
  『海哥!』
  『恬恬,大嬸好點了吧?』
  『謝謝,好多啦!』
  『多進些補!』說著,他已塞給她三錠白銀。
  『不……太……太多啦!』
  『收下,你也該買套衣裙啦!』說著,他便匆匆離去。
  他一返山,便入山洞呼呼大睡著。
  當天晚上,他便又捕蛇。
  於初時分,他剛捕一袋蛇,倏聽「唰!」一聲,他立即由竹林中之月光發現一個人「飛」來哩!
  他以為遇上鬼,便駭趴在地上。
  那人一落地,便匆匆回頭望去。
  不久,他吁口氣道:『媽的,這兩個傢伙可真陰魂不散的緊迫不捨,哼,我還不是甩掉你們啦!』
  『嘿嘿,未必!』
  「唰唰!」二聲,遠方已掠來二人。
  那人神色一變,立即轉身拔劍。
  「唰唰!」二聲,那二人已掠落三丈外。
  只見那人道:『塗川,唐元,你們當真不怕死?』
  此二人便是昔年潛入宇文世家搜刮財物以及劫走宇文姐妹之二名太原飛賊塗川及唐元哩!
  只聽塗川道:『劉鴻,虧汝也是道上有頭有臉的角色,汝為何忽略「見者有份」這個規矩呢?』
  另外一人便是陝西飛賊劉鴻,立聽他道:『媽的,老子為了這把屠龍匕險些掉了老命,汝二人休想分紅!』
  唐元陰聲道:『劉鴻,汝可獨得屠龍匕,不過,汝須付五千兩白銀,否則,吾二人若抖出此訊,汝必不得安寧!』
  『五千兩?癩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氣,呸!』
  『媽的,汝想死?』
  『來吧,吾足以擺平汝等!』
  『干,做掉他!』
  二人立即拔劍撲來。
  雙方迅即展開激鬥。
  林中諸竹唰唰連倒。
  薛海不由瞧得又喜又駭。
  喜的是,他可以學一些打架招式。
  駭的是,他擔心被此三人發現而喪命。
  三人又激鬥良久,便各自掛綵。
  三人因而一發不可收拾的火拚著。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唐元挨劍慘叫倒地,他剛顫抖不久,便不甘心的瞪眼嚥下丁最後一口氣。
  塗川一落單,便心中發毛。
  不過,他已無法抽身,他只有硬拚啦。
  寅初時分,天上明月被烏雲遮住,塗川二人摸黑拚鬥之下,兩人已經彼此各砍上對方一至二劍。
  二人便咬牙續拼著。
  終於,劉鴻一劍刺上了塗川之腹。
  塗川慘叫了一聲,便用力一撞。
  「卜!」一聲,劉鴻的背部已戮上了一支被削之竹身。
  他慘叫一聲,便拔劍再刺。
  塗川慘叫一聲,也揮劍連砍。
  一陣慘叫之後,二人已不吭聲啦!
  薛海卻仍然趴在原地。
  良久之後,月色再現,他立見那二人之死狀。
  他駭得拔足奔入了洞中。
  他一頭鑽入了被窩啦!
  上午時分,薛大財又口袋光光的返山了。
  他乍見那三具屍體。便駭得哇哇連叫的摔下山了。
  薛海乍聽此聲,便匆匆奔出。
  不久,他已扶起了鼻青臉腫的薛大財。
  薛大財啊道:『快,快埋掉他們!』
  『好,爹先上藥吧!』
  『免,免,對了,銀子呢?』
  薛海便取出二錠白銀。
  薛大財喜道:『好,很好!』
  他又元氣百倍的下山啦!
  薛海便上山準備埋屍。
  不久,他扶下了塗川及劉鴻之屍,立聽「叭叭叭!」三聲,他立即瞧見一把小匕以及二個小布包。
  他好奇的立即拿起了小匕。
  立見它挺重的,而且整支黑漆漆的,他不由忖道:『這便是他們三人拚死要得到的什麼匕嗎?』
  他便把它放在一旁。
  他打開一個布包,立見一疊銀票,金元寶,碎銀及一個瓷瓶,他怔了一下,便先瞧那疊銀票。
  『哇操,一千兩,這……』
  他急忙望向了四周。
  他一見四下無人,便放回銀票及束妥布包。
  不久,他打開了另一個布包,亦見相似的物品。
  他急忙束妥小包。
  不久,他便以劍挖妥二坑。
  他放下了二具屍體便放劍入坑。
  他便掘土埋屍。
  良久之後,他便又到唐元的身旁。
  他探懷一搜,便搜出一個布包。
  他匆匆打開了布包,便發現了一批財物。
  他急忙束妥布包。
  他立即又以劍挖坑。
  良久之後,他方始埋妥唐元及那把劍。
  他立即把小匕及三個布包送入洞中。
  然後,他下山買回紙錢及祭品。
  他恭敬的在三堆土前祭拜道:『大叔,聽說死人用不上人間之物,你們可別怪我取你們之物!』
  他便唸唸有詞的祭拜著。
  良久之後,他方始焚化紙錢。
  然後,他返洞吃著祭品。
  他一填飽肚皮便上床歇息。
  他一覺到天亮,方始起身。
  他便打開布包倒出所有的物品。
  良久之後,他已經喜怔啦!
  因為,他已有一萬八千兩銀票及三錠金元寶、二錠白銀還有碎銀,他實在不敢相信的怔住啦。
  良久之後,他方始定神。
  他便先埋妥那三個布包。
  然後,他瞧著那把小匕。
  他七按八抽之下,便拔開了匕鞘。
  他立覺一陣寒意。
  卻見匕上刻著很多的小字,他不由瞧著。
  那知,那些小字既小又怪,他瞧了老半天卻看不懂半個字,他不由怔道:『許夫子說我已識夠字,我怎麼會看不懂呢?』
  於是,他埋妥銀票及金銀。
  他便取匕及碎銀下山。
  薛海口中之許夫子姓許,名叫舉仁,他不但滿腹經綸而且學貫古今,可說是一位標準的書生。
  壞就壞在他名叫舉仁。
  因為,他死拚活拼的趕考,仍然只是一名舉人而已。
  不少人因而笑謔他該取名為狀元。
  他拼考到三十歲之後,便在都勻縣城學塾內替孩童啟蒙,此外,他更廣泛涉獵各方面的知識。
  所以,大家皆稱呼他為許夫子。
  當人們不恥薛大海嗜賭,又同情薛海孤苦無依之時,許夫子每天下午皆上山替薛海啟蒙。
  起初,他出自同情心因而如此作。
  不久,他狂熱般天天往山上跑著。
  因為,薛海不但過目不忘,聞一知三,而且本性善良,他的無怨無悔宿命觀念深深的震憾許夫子。
  所以,許夫子竭盡所能的指點薛海。
  所以,薛海一直靠許夫子指點迷津。
  薛海一下山,便發現許夫子尚在塾中授課,於是,他便到那間破舊木屋探視著婦人及少女。
  立見少女迎來道:『海哥,我該如何答謝你呢?』
  薛海含笑搖頭道:『小卡司啦!我只是多捉一批蛇而已啦!』
  『捉蛇挺冒險的呀!』
  『不會啦!大嬸呢?』
  『剛服過藥,正在歇息!』
  『恬恬,大嬸怎麼會發喘呢?』
  『自從爹挑鹽墜崖身亡之後,娘為這個家過度的操累,加上又捨不得吃,所以急出這個病!』說著,她不由一歎。
  薛海問道:『無法根治嗎?』
  『難,病根已深,娘又身子虛呀!』
  『如果補身再治,有效嗎?』
  『有效,不過,難呀!』
  『約須多少錢?』
  『這……不提也罷!』
  『說說看,我或許可以幫忙!』
  少女忙道:『不,我不希望海哥再冒險捉蛇!』
  薛海向四週一瞥,便低聲道:『我撿到了一筆錢!』
  『啊,太好啦!大叔可以戒賭啦!』
  『嗯,我至少可以幫你五千兩白銀!』
  少女瞪目道:『當真?』
  『嗯,夠不夠治大嬸的病?』
  『夠,夠,不過,我們不能再欠海哥的情及錢啦!』
  『傻瓜,這筆錢是我撿到的呀!』
  『那是你的福氣,我們不能沾光!』
  『不,那是老天爺要我協助別人!』
  『沒有這回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我不如此想,只要有人,便有機會賺錢,只要有錢,便要協助沒錢的人,如此一來,大家才可過好日子!』
  少女不由搖頭一歎!
  『恬恬,怎麼啦?』
  少女道:『世人如果皆似海哥,便沒有我們這種人啦!』
  薛海道:『恬恬,許夫子說過,人可以窮,卻不可以失志,只要肯拼,便有機會賺錢,我便是一個例子!』
  『我……我什麼也不會呀!』
  『不,你會做衣服,你可以替人做衣服,你便可賺工資!』
  少女不由美目乍亮道:『當真?』
  『對,我下午再來看你!』
  『謝謝海哥!』
  薛海便含笑高去。
  不久,他一進入長生堂,中年人便含笑道:『阿海,有事嗎?』
  『大叔,恬恬的娘有希望治癒否?』
  『有,不過,要花一筆錢補身及診治!』
  『需多少錢?』
  『一千兩左右!』
  『會不會超過一千五百兩?』
  『不會,你想幫這個忙呀?』
  『是的!』
  『這……何必呢?捉蛇挺危險的!』
  『無所謂,我下午來見大叔!』說著,他已行禮離去。
  良久之後,他終於在學塾會見許夫子,他一見四下別無第二者,他立即低聲道:『請夫子先瞧瞧它!』說著,他已遞出小匕。
  許夫子一接匕,便雙目一亮。
  他一拔鞘,立見匕上有不少的細字。
  他低目一瞧,立即神色一變。
  他匆匆向四週一瞥,便低聲道:『入房再說!』
  薛海便好奇的跟去。
  不久,二人一入房,許夫子便關妥門窗引燭閱字,薛海一見他如此的慎重,便小心的經常望向了紙窗。
  良久之後,許夫子吁了口氣道:『汝怎會有此匕?』
  薛海便據實以告。
  許夫子點頭道:『此匕甚鋒利,瞧!』
  立見他持匕削向了桌角。
  「唰!」一聲,桌角便似豆腐般被削下。
  薛海不由神色一變。
  許夫子指向匕上道:『這些字是上古篆字,它出自周朝末年一位練氣士,所謂練氣士便是想成神仙之人!』
  『我懂!』
  『這位練氣士把一套手法刻在匕上,學會此套手法,便可擲此匕自保及除惡,不過,吾不懂如何練?』
  薛海笑道:『無妨,我用不上它!』
  『老霸王或許懂!』
  薛海喜道:『我險些忘了他!』
  『汝邀他來此,汝先別道出原因!』
  『好!』
  於是,薛海便行禮離去。
  途中,他買了一支烤雞及三份滷味,再買了一壺酒。
  不久,他已在一間木屋內向一名魁梧老者行禮道:『老爺子金安,許夫子請您過去喝幾杯敘敘!』
  老者一瞥薛海手中之物,便笑呵呵的道:『窮酸為何如此大方?』
  『天機不可洩露也!』
  『呵呵,窮酸最喜歡玩這套,走!』
  『請!』
  二人便欣然離去。
  盞茶時間之後,二人一到學塾,許夫子便含笑出迎道:『霸王大駕光臨,晚生甚表榮幸也!』
  『呵呵,窮酸,有何指教?』
  『不敢,入內再敘,請!』
  『請!』
  三人便含笑入房。
  薛海便擺妥酒菜。
  此老姓勞,單名霸,他自幼便逢異人傳技,但平日卻罕炫武功,不過,都勻人皆公認他是一位很厲害的人。
  如今,他已逾六旬,眾人便尊稱他為老霸王。
  此時,他一入座,便含笑道:『窮酸,可以道出正事了吧?』
  許夫子含笑道:『不急,以免有礙酒興!』說著,他已取來了二個酒杯。
  薛海立即拍開酒壺泥封斟酒。
  許夫子含笑道:『老當益壯,干!』
  『呵呵,干!』
  二人便欣然乾杯。
  許夫子拿起酒壺斟酒道:『阿海,汝吃汝的!』
  『好!』
  薛海便入座取用滷味。
  許夫子二人便邊飲邊聊著。
  不知不覺之中,二壺酒已被喝光了。
  許夫子含笑道:『爽否?』
  『呵呵,爽也!』
  『很好,請過目!』說著,他立即送上了小匕。
  老霸王乍見它,便全身大震。
  他的雙眼原本笑瞇成一線,如今不但瞪得似牛眼般大,而且泛出炯炯神光,令薛海當場不敢正視。
  「刷!」一聲,他一奪匕,便除鞘注視匕身。
  不久,他呵呵一笑道:『阿海,汝得此匕吧?』
  『是的!』
  『呵呵,老天有眼,吾未看走眼矣!』說著,他不由呵呵一笑。
  薛海一見他如此樂,不由跟著笑著。
  老霸王合鞘道:『阿海,汝還記得吾經常入山洞吧?』
  『記得,您老好遊興!』
  『非也,吾另有目的,汝是否詫異山上為何不產竹筍?』
  『是呀,竹筍可做筍乾及生吃哩!』
  『呵呵,窮酸,汝可知吾為何窩在此地?』
  許夫子含笑道:『汝一定另有目的?』
  『不錯,這一切完全為了一條鐵甲蛇!』
  許夫子怔道:『世上當真有鐵甲蛇?』
  『不錯,它至少已有八百年高齡!』
  薛海當場聽得目瞪口呆道:『八百年?』
  『不錯!』
  許夫子道:『它隱在山中?』
  『不錯,吾每年皆入內觀察它,它尚在潛修!』
  『它在何處潛修?』
  『八仙洞底!』
  『好地方,此物果真靈性!』
  老霸王點頭道:『是的,先師昔年因為發現它在此潛修,因而留在此地培植吾並且吩咐吾設法誅除它!』
  『由於它皮堅肉硬,不畏掌力及刀劍,吾因而守至如今,如今既獲此匕,它該壽終正寢啦!』
  他不由呵呵一笑。
  許夫子道:『它也是蛟類之一吧?』
  『是的,它修滿一千年,便可破空化成龍,不過,在它修滿九百九十年之後,便會因患得患失而翻騰釀災!』
  『難怪上天罕容蛟成龍!』
  『是的,那十年所造之災害甚難估計!』
  『的確!』
  老霸王望向薛海道:『汝怎麼會獲得此寶?』
  薛海便詳述經過。
  老霸王笑呵呵地道:『一飲一啄,皆出自天意,強求不得也!』
  許夫子笑道:『是呀,您者可得好好調教阿海!』
  『沒問題,吾早就欣賞阿海!』
  薛海立即申謝。
  老霸王含笑道:『吾明日上山授技,今日好好慶賀吧!』
  『是,二位稍候!』
  薛海立即高去。
  不久,他已扛回了一罈酒。
  老霸王便與許夫子以邊暢飲著。
  薛便客串忠實聽眾。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33:37

第三章 賭鬼從鬼成員外

 「咻咻!」聲中,竹葉紛飛。
  黑光回飛一圈,便串著一大批竹葉飛向了薛海,他一揚右手,立即輕鬆愉快的把小匕接在手中。
  老霸王呵呵笑道:『果真奇才,汝能在十天內練成此手法,汝已經可以正式修練屠龍匕上之招式啦!』
  『謝謝您老!』
  老霸王便含笑指點著。
  此時的許夫子正在學塾房中與薛大財喝酒,只見薛大財問道:『夫子今日怎會如此看得起我呢?』
  許夫子含笑道:『汝認為吾看不起汝?』
  『不,夫子一直在教阿海識字,我很感激!』
  許夫子含笑問道:『大財,汝今年該有三十五歲了吧?』
  『我剛滿四十歲!』
  『挺快的,當年,咱們還在山上捉山豬哩!』
  『是呀,一眨眼便過了二十年啦!』
  『汝記性不錯,足見汝尚未賭昏頭!』
  薛大財不由一陣臉紅。
  許夫子含笑道:『妝之賭齡已逾二十五年吧?』
  薛大財臉紅的道:『我自十四歲開始賭!』
  『汝可有算過?汝已輸多少?』
  『這……我也不知道!』
  『一年至少輸五千兩吧!』
  『是的,只多不少!』
  『很好,汝已賭了二十六年,每年輸五千兩,汝已輸多少啦!』
  薛大財不由一怔。
  他的臉色隨即一紅。
  不久,他默默的低下了頭。
  許夫子道:『汝也知道曹虎那批人只拿四、五萬兩在經營賭場,汝即使大贏,汝至多能拿到四、五萬兩,他們肯付嗎?』
  『這……這……』
  『大財,別賭啦!吾有一條發財路子,汝只須肯幹,不出三年,汝至少可賺二十萬兩,幹不幹?』
  『當真?』
  『吾會騙汝乎?』
  『好,我戒賭,我干!』
  『很好,汝先戒賭,汝每天喝三條蛇血吃三個蛇膽,不出半年,汝便有體力可以賺大錢,如何?』
  『好!』
  『干!』
  二人便欣然乾杯。
  不久,許夫子道:『這條財路便是制售筍乾!』
  『筍乾?』
  『不錯,汝那座竹山必會產筍!』
  『這……不可能吧?』
  『相信吾一次吧!』
  『好!』
  『總之,汝先養妥體力吧!』
  『好!』
  於是,二人便邊飲邊聊著。
  ※※ ※※ ※
  這天下午,老霸王率許夫子,薛大財及薛海步入了洞中之後,他便如識途老馬般沿著彎彎曲曲的山道行去。
  此通道在都勻縣城及貴陽城之中,據官方之統計,它約有三百餘里遠,途中多是彎彎曲曲的山道。
  而且山道依山勢高低起伏,甚難通行。
  因此,一向罕有遊客進出此山洞。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只見老霸王按熄火把,便低聲道:『待會之所見所聞,皆甚可怕,汝三人一定要有心理準備!』
  『是!』
  老霸王便率他們側身擠入一條狹通道。
  接著,他便牽著許夫子,許夫子牽著薛大財,薛大財再牽著薛海,沿著洞壁一直行向前方。
  這條通道既曲折又斜下,眾人便摸黑前進著。
  不久,薛大財已緊張得手心泛汗。
  他們足足的又走了半個多時辰,方始瞧見亮光以及聽見咻咻聲及水聲,他們不由好奇的加快了腳步行去。
  薛大財如今已經雙腿發軟的任人拖去。
  不久,老霸王趴在洞口,許夫子便貼身望去。
  立見底下是一個大水潭,左右潭壁各有一顆圓珠卡在凹處,光亮便出自這兩顆昂貴的夜明珠。
  許夫子向下一瞧,急忙縮首後退。
  他的那張臉立即蒼白。
  因為,他瞧見一個小山頭般蛇頭,殷紅的蛇信便長達數尺,那張蛇口正大大張開,活似一扇門。
  他豈能不駭呢?
  老霸王道:『阿海,過來瞧瞧!』
  『好!』
  許夫子立即退開。
  薛海上前一瞧,不由啊道:『好大的蛇喔!』
  老霸王點頭道:『這只是頭部而已,瞧!』說著,他已經探懷取出一包紙。
  此包紙乃薛海所購之烤雞,他立猜老霸王欲以雞誘蛇。
  立見老霸王把紙包拋向了右壁。
  嘩啦聲中,大蛇已昂頭射向了它。
  只見它一甩頭,便接下了紙包。
  「轟!」一聲,它已墜落水中。
  回聲立即使薛大財駭濕了褲檔。
  薛海道:『好大喔!』
  『嗯,它長達百尺,它的尾部方才沒有出現!』
  『百尺,這麼長呀!』
  『是的!』
  立見大蛇朝洞口方向吐蛇信,狀似欲再食。
  老霸王道:『它的動作夠敏捷吧?』
  『是的!』
  『汝再瞧它的腹部,它全身泛黑,只有一處白環,那是它的唯一要害,汝日後就以屠龍匕刺入白環!』
  『好!』
  老霸王便取出一個紙包拋向了上方。
  果見大蛇已似鏢槍般筆直地射上來。
  薛海果然看見它的腹部有一處白環,它約有拳頭大小,他立即瞧見蛇身已經全部離開了水面。
  蛇口大張,卻吃不到紙包。
  紙包倏墜,大蛇便擺尾扭身緩下墜速。
  「叭!」一聲,它已吞入了紙包。
  它便任由身子墜下。
  轟聲大作,它已墜入水中。
  老霸王問道:『瞧見了吧?』
  『是的,它便是七寸之地吧?』
  『對,除蛇之時,吾會誘它射上來,汝必須一鼓作氣的射去刺白環,萬一沒有刺中,便必須掠向此洞!』
  『好!』
  『走吧!』
  『好!』
  立見薛大時已全身騷臭的趴在地上。
  老霸王便上前挾起他及前行。
  薛海便牽著許夫子跟去。
  他立覺許夫子的手又濕又冷。
  他知道許夫子已駭慘啦!
  黃昏時分,他們終於步出了洞外。
  薛大財一落地,便掙扎的起身道:『別讓阿海去送死!』
  老霸王道:『放心,吾有萬全之策!』
  『別鬧啦!神仙也宰不了它!』
  『汝拭目以待吧!』
  『我……夫子,我和汝共住,如何?』
  顯然,他不敢再住入洞中啦!
  許夫子點頭道:『走吧!』
  薛海便入內取出了老爸的行李。
  他另外塞入了一張一千兩銀票啦!
  不久,許夫子二人已一起下山了。
  老霸王道:『汝自明日起,便開始練習輕功!』
  『好!』
  『捕蛇吧!』
  『好!』
  不久,薛海已捕來了六條蛇。
  二人便剖腹喝血及食膳。
  然後,二人便入山洞內行動著。
  翌日起,薛海便日夜在竹林縱躍著。
  不出半個月,他已能踏竹身如意穿梭著。
  時光飛逝,一晃又是重陽時節,午後時分,雷電交加甚久,卻久久未見下雨,老霸王不由仰天沉思。
  良久之後,他正色道:『天意似欲除蛇,走!』
  『好!』
  薛海便取匕跟入。
  二人便沿途快行著。
  不到一個時辰,兩人已趴在洞口,果見大蛇不安的忽浮忽沉,老霸王因而更相信自己的研判。
  他便仔細吩咐一陣子。
  良久之後,兩人便剝光了全身。
  薛海便單膝跪立於洞口。
  老霸王沉聲道:『提氣蓄勁!』
  『好!』
  薛海便聚足力氣。
  不久,老霸王已拋出一支烤雞。
  果見大蛇飢餓的沖飛而上。
  白環倏現,老霸王便道:『準備!』
  薛海便弓身欲沖。
  大蛇咬不上烤雞,便擺尾扭身緩住下墜之身子。
  老霸王立即喝道:『上!』
  薛海立即掠出。
  大蛇乍見他,便一陣猶豫。
  它經不起飢餓的仍然張口接住烤雞。
  「卜!」一聲,薛海已持匕戳入白環。
  大蛇疼得大吼一聲,烤雞立即噴出。
  它立即劇扭全身的墜下。
  老霸王喝道:『劃,鑽入!』
  薛海未待他吩咐,早已雙手握匕的向下一劃,蛇腹乍現一條丈餘長的傷口,鮮血立即似瀑布般激噴而出。
  薛海當場變成血人。
  他立即以雙手趴開傷口爬入。
  大蛇疼得大吼連連。
  它一落水,便扭翻不已。
  水面立即似八級風般驚濤駭浪連現。
  薛海一爬入蛇身,便閉眼一直向前爬。
  終於,他的頭頂上一團軟物。
  他伸手一摸,立即摸到了一個嬰頭般圓球。
  他知道它便是大蛇的內丹。
  於是,他抱著它便張齒連咬。
  大蛇怒疼交加的翻騰不已。
  不久,內丹乍破,薛海便大吸特吸著。
  他每咬一下,大蛇便啞叫一聲。
  蛇身便劇然的翻騰著。
  不久,內丹已成扁皮。
  薛海便把它塞入了口中猛嚼著。
  他原本以為味道會又腥又苦,那知,卻微甘,所以,他以匕戮上了蛇腹,便似掌舵般握匕的猛嚼著丹皮。
  大蛇卻抓狂般翻騰不已。
  不久,薛海已嚥下了丹皮。
  他立覺全身熱呼呼的。
  他便拚命的握匕。
  大蛇迴光返照般翻騰一陣子之後,便抽搐著。
  老霸王不由暗道句「謝天謝地」。
  不久,薛海熱得腦門轟一聲,立即昏去。
  不久,大蛇亦含恨而死。
  它便飄浮在水面。
  老霸王又注視了一陣子,便躍入了水中。
  不久,他已游到了蛇旁。
  他立即以指力挖出了二顆蛇目。
  他如獲至寶的立即離去。
  不到一個時辰,他已返床旁。
  他立即把蛇目放入床旁的那桶清水中。
  他一見洞外在下雨,不由欣慰一笑。
  他立即出洞仰天叩謝著。
  不久,他默禱的向先師報喜。
  ※※ ※※ ※
  此時,竹林內之大小蛇不管有毒或沒有毒的蛇皆拚命的逃向了遠方,因為它們已感受到大蛇蛇目的契機。
  這兩顆蛇目既可活血更可解萬毒,所以,群蛇紛逃了。
  不出一個時辰,群蛇已經逃光了。
  老霸王亦返床上行功歇息。
  天亮不久,他便先喝三口泡過蛇目之水。
  他一行功,立知效果強勁。
  他不由大喜。
  他便打算下山報喜。
  不久,他發現竹旁之土皆已冒出筍尖,他不由大喜。
  他呵呵一笑的立即掠下了山。
  不久,他已向許夫子報喜。
  薛大財怔道:『筍冒尖啦!』
  『不錯,速按計劃行事吧!』
  『好!』
  於是,三人便分途即召眾人上山整土育筍。
  恬恬一馬當先的扶母上山。
  不過,不少人怯於山上之蛇而不敢上山。
  老霸王便率許夫子二人前往銀莊領出五千兩白銀,他們一起把白銀扛上山,準備讓鄉親們驚喜一番。
  他們一上山,便見一千餘人正在竹頭堆土。
  他們便抬銀入洞中。
  薛大財間道:『阿海平安吧?』
  老霸王笑呵呵的道:『不錯,十日之後,他會令汝驚喜!』
  『要等十日呀?』
  『不錯,來!』
  他便取杓弄出桶中之水道:『進補吧!』
  許夫子乍見蛇目,不由大喜。
  薛大財也瞧得放心。
  二人各喝過水,許夫子便召來恬恬母女。
  不久二女也喝過了水。
  許夫子道:『勿告訴外人!』
  『好!』
  五人便一起出去培土。
  午前時分,眾人已經大功告成了。
  許夫子便召集眾人到洞前道:『明早前來探筍!』
  『好!』
  『自今日起,各位便采筍及製作筍乾,每人每月可獲工資一兩白銀,吾先發給每人三兩白銀!』
  『謝謝夫子!』
  『不,該謝謝大財!』
  『謝謝大財!』
  薛大財臉紅的連連欠身致意。
  他首次受人如此尊重,他豈能不樂呢!
  他更堅定幹活的決心啦!
  他們三人便開始發放工資了。
  他們以五人為一組的發放一錠白銀,不久,一千餘人已經各領走了三個月的工資,每人皆歡天喜地的離去。
  薛大財申謝道:『謝謝二位!』
  許夫子含笑道:『此銀來自昔日三名死者,汝勿外洩!』
  『是!』
  許夫子向老霸王道:『今日及近日可能又會有不少人前來應徵,煩您老預發每人三個月的工資,以安定他們的家計!』
  『好!』
  『吾將與大財赴貴陽接洽售筍乾之事,偏勞您老!』
  『呵呵,行,行!』
  於是,他們便埋妥剩下之白銀。
  然後,他們下山用膳。
  膳後,便又有大批人前來表示欲工作。
  許夫子三人便欣然接受。
  老霸王便率他們到銀莊領銀。
  不出一個時辰,二千餘人已各領走了三兩白銀。
  許夫子二人則早已離城。
  翌日破曉時分,三、四千人已在山上割筍。
  起初,不少人擔心毒蛇,良久之後,大家安心啦!
  天亮不久,山上已有一百餘堆綠竹筍。
  老霸王便吩咐眾人挑筍返家製作筍乾。
  此外,他贈給每人六支竹筍。
  眾人不由大樂。
  不出一個時辰,山上之筍已被挑光。
  眾人紛紛在家中與親人洗筍剝殼及切筍啦!
  不久,便有二千餘人前來買筍。
  恬恬便售筍給他們。
  她收妥三錠白銀,便繼續幹活。
  當天下午,便有近百人前來訂購綠竹筍,因為,它又脆又甜,既下飯又健胃,人吃人愛也。
  恬恬便上山向老霸王報訊。
  同時,她交出了售筍之錢。
  老霸王便吩咐她提走泡過蛇目的半桶水。
  不久,恬恬已欣然返家了。
  原來,她的母親經由長生堂長期診治之後,病情已經大好了,精神也大振,所以她們為之大喜了。
  她們便繼續忙碌著。
  翌日破曉時分,眾人便又采妥大批的竹筍。
  眾人便欣然挑筍回家加工。
  恬恬則由一批人售筍給鄉親。
  不出半個時辰,她已收妥了一百二十兩白銀。
  她不由為阿海大喜。
  累積上百年未長筍的竹山上,如今大蛇一死,諸筍紛生,眾人越采收,竹筍冒得越多,人人為之稱奇。
  都勻人越吃越可口,生筍之銷路為之大旺。
  七日後,恬恬每日便售出五百餘兩竹筍。
  大批筍乾每逢出太陽,便在各地曬日著。
  恬恬母女天天喝蛇目水。
  第八日上午,老霸王再入潭,立見薛海仍在蛇腹內酣睡。
  他發現薛海已經壯大。
  他便欣然離去。
  他一返洞,便見許夫子二人已在場。
  他立即含笑道:『吾方才瞧過阿海,他很好!』
  薛大財喜道:『貴陽商人已允先試售三千斤筍乾,他們已經預付一百兩訂銀!』說著,他已遞出了銀票。
  老霸王呵呵笑道:『這八日一共出售了近三千兩生筍!』說著,他已挖出了白銀。
  薛大財喜道:『早知如此,何必售筍乾呢!』
  『不,長遠之計,須售筍乾!』
  許夫子點頭道:『是的,試銷期間,先吃點虧吧!』
  『好!』
  老霸王道:『吾一直欲以古方釀酒,如何?』
  許夫子笑道:『茅台乎?』
  『是呀,此山上之泉水又多又甘,正可釀酒!』
  許夫子點頭道:『好主意,妥加研究吧!』
  『好呀!』
  二人便邊喝水邊商量著。
  又過了三天,許夫子便與薛大財率人挑筍乾赴貴陽。
  他們一交完貨,便收帳離去。
  不到半日,他們不但買下一間停工之酒坊器具,更雇妥六十名師傅,於是,他們僱車運走了器具及師傅。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33:52

  此時的老霸王已入潭喚醒了薛海。
  薛海便入潭洗去了血跡。
  不久,老霸王道:『別太使勁,走!』說著,他已掠去。
  「唰!」一聲,他已掠上洞口。
  薛海跟著一掠,卻似沖天炮般超掠而去,他一見自己已撞向了頂端之洞壁,他急忙揚掌揮去。
  「轟!」一聲,石屑紛落。
  他雖未撞壁,卻已墜下。
  他終於明白老霸王方才吩咐之目的啦!
  他臨危不亂的翻身再斜掠而下。
  「唰!」一聲,他已掠落洞口。
  『呵呵,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薛誨臉紅的道:『我怎麼知功力會激增呢?』
  『呵呵,大蛇內丹至少有一甲子功力呀!』
  『真的呀!』
  『嗯,整裝吧!』
  他這才發現自己光著屁股,他不由一陣臉紅。
  他便抓起褲子匆匆穿著。
  他立覺褲子窄緊的無法拉上啦!
  而且,褲管已經裸露出腳踝。
  他為之一怔了。
  老霸王呵呵笑道:『長大了吧?』
  說著,他已取出一套新衣褲。
  薛海便臉紅的脫下了舊褲。
  倏見小兄弟上方長出了「鬍子」,他不由一怔。
  他急忙向後轉及伸手摸著。
  他不由暗喜道:『我成大人啦!』
  他便抓起新褲匆匆穿上。
  不久,他便又套妥衫。
  老霸王便含笑道:『叩謝吧!』
  他會意的遜向蛇屍叩謝著。
  不久,他們便欣然離去。
  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已經返回洞口,薛海立見不少人正在竹林內割筍,他當場怔得上前瞧著。
  『恬恬,你在割筍呀?』
  『你……你是海哥?』
  『是呀!』
  『海哥,你……好似長高啦?』
  『是嗎?比比看!』說著,他已牽起了她。
  她便臉紅的貼身一站。
  薛海立見她只及他的心口,他不由確定自己之突變,他便欣然道:『恬恬,你們怎麼會來此割筍呢?』
  恬恬便含笑道出經過。
  『哇操,當真長筍啦?』
  『是呀,而且越割長得越快哩!』
  『真的呀!』
  『是的,每天皆售五百餘兩的生筍,其餘的筍皆做成筍乾,貴陽人已經買走了三千斤筍乾了哩!』
  『太好啦!』
  薛海匆匆一瞥,便見滿山的人在割筍,他不由喜道:『哇操,這麼多人呀,鄉親們多來割筍了啦?』
  『是的,一共有四千二百八十一人,大叔皆預發每人三個月的工資,而且每天贈筍,大家都很高興,工作得更勤快哩!』
  『太好啦,實在太好啦,對了,大嬸好多了吧?』
  『娘也來割筍啦!』說著,她已帶他行去。
  『大嬸好!』
  『阿海,你長高了哩!我快認不出來啦!』
  『大嬸的氣色好多啦!』
  『謝謝,我這條命全是被你救回來的哩!』
  『大嬸一健康,我便高興!』
  『謝謝,謝謝!』
  不久,薛海便在竹林與眾人招呼著。
  以往之窮小子如今已成為「小開」啦!
  ※※ ※※ ※
  這天下午,許夫子及薛大財已運器具及六十名師傅返回都勻縣城,他們便按途中之計劃先行安置這六十人及器具。
  翌日上午,他們便率這六十人開始挑選水源。
  不出三日,他們已挑妥水源,便雇工搭建酒坊。
  器具亦開始安置著。
  許夫子向老霸王取來了售筍之錢,便大興土木著。
  不出半個月,他們已在試釀茅台酒。
  經由六十位師傅之經驗及老霸王之古方,他們一批批的試釀著,他們決心重振茅台酒之聲威。
  這天,八名貴陽商人主動前來洽購筍乾,因為,他們及客戶已經吃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味筍乾。
  薛大財不客氣的便欲漲價一倍。
  買方當然殺價啦!
  結果,漲價五成。
  那八名商人便各買走了三萬斤筍乾。
  原本堆積在民宅之筍乾為之銷售大半。
  都勻商人見狀,也買走了二萬餘斤筍乾。
  薛大財便利用這批收入繼續搭建酒坊。
  他又發揮賭場之衝刺作風啦!
  他決心搞一個超級酒坊啦!
  薛海完全沒空介入此事,因為,老霸王已經把他的一身功夫一套套的傳授給他,他練得不亦樂乎啦!
  世事真邪門,竹筍原本只產於夏季,可是,都勻竹山上之竹筍時值寒冬,居然仍然天天盛產哩!
  而且,它仍然脆甜如糖。
  筍乾更是美味無窮。
  如今,那八名貴陽商人每半個月便來買走二十萬斤筍乾,薛大財亦又漲價一倍的拓建酒坊。
  那八名商人並不吃虧,因為,他們把筍乾轉售各地,他們扣除各種費用之後,仍有五,六成之利潤。
  所以,他們與薛大財簽下長期交易合約。
  他們更各付五萬兩訂金。
  薛大財更加積極的興建酒坊及酒窖啦!
  如今,昔年外出討生活的二萬餘名青年皆已經返回都勻了,因為,薛大財所付的工資不亞於他們在外之收入。
  他能與親人共處,當然返鄉啦!
  薛大財便雇他們分別采筍,釀酒及學習釀酒。
  昔年的大賭鬼今已成大老闆啦!
  十二月二十四日,各地正在送神之時,老霸王在品嚐過六種酒之後,笑呵呵的道:『行啦!就是它們!』
  眾人為之歡呼。
  薛大財便與眾人共享那批酒。
  翌日下午,他派人送給二萬五千人各二個月的工資,眾人為之大喜的奔相走告這項喜訊。
  眾人紛紛前來領走工資啦!
  當天晚上,薛大財便又賞那六十位師傅一個月工資。
  那六十人樂得表示欲接親人定居此地。
  翌日上午,薛大財各賞老霸王及許夫子一千兩白銀以申謝意,他們稍加客套之後,便含笑收妥銀票。
  不久,薛大財又賞恬恬母女五百兩白銀。
  因為,恬恬已在任他的會計及出納啦!
  恬恬母女欣喜的連連申謝著。
  當天起,五千餘人已分成三班的輪流釀酒。
  薛大財更向縣令買下了大批的土地,因為,他決定在打開茅台酒銷路之後,便興建酒樓客棧以及民宅。
  他天天在規劃著衝刺事業啦!
  ※※ ※※ ※
  俗語說:「有量便有福」,薛大財之大方不但使貧窮的貴州都勻人改善生活,他的事業也更加的順利。
  山上之竹筍似採之不盡的天天豐收著。
  三千壇茅台酒一試銷,立即造成轟動。
  八名貴州酒商更與他訂妥了長期合約。
  他也收到了四十萬兩的訂金。
  他開始增雇釀酒工人。
  他同時搭建酒樓,客棧,及民宅。
  不到半年,一百家酒樓及客棧已環繞酒坊四周建妥,此外一萬餘戶民宅亦順利的完工啦!
  他便把它們售給工人們。
  他不但廉售民宅,而且由住戶每月還半兩。
  他簡直半賣半送哩!
  他所僱用的工人全部住入了新宅中。
  每人更賣力的幹活啦!
  隨著薛記筍乾及茅台酒之暢銷,遊客一批批的前來,他的酒樓及客棧生意也逐漸的熱絡著。
  他因而又僱用一批人投入此工作。
  原先的酒樓及客棧為之喝西北風啦!
  「開壇十里香,隔壁三家醉」,這是遊客對薛記茅台酒之形容,久而久之,不少人專程來品嚐美酒。
  此外,他們也品嚐各種生筍及筍乾料理。
  薛大財便以最經濟的成本獲得了最大的效益。
  由於他先行拓建酒坊,加上工人們日夜快的釀酒,所以,茅台酒不但充份供應各地,更堆滿了酒窖。
  這年過節時分,薛大財又發給每位下人兩個月的工資。
  下人們樂透啦!
  他們各還一部份住宅費用啦!
  薛大財便又厚賞恬恬諸人。
  此外,他贈縣衙一百壇茅台酒及三千斤筍乾。
  他做得面面俱到啦!
  大家皆尊稱他為薛員外。
  沒人再提及他的嗜賭及爛賭啦!
  除夕夜,他便又與愛子,許夫子及老霸王在恬恬家中共事年夜飯,薛大財樂得連連暢飲著。
  許夫子呵呵笑道:『大財,吾昔日沒有說錯吧!』
  『是的,謝謝夫子指點!』
  『哈哈,該謝謝阿海,他一殺蛇,便扭轉乾坤啦!』
  『哈哈,對,阿海,敬夫子!』
  『是!』
  恬恬便替薛海斟酒。
  不久,二人已經乾杯。
  薛海便又向老霸王敬酒。
  然後,他向薛大財敬酒。
  父子倆便欣然乾杯。
  薛海道:『大嬸,恬恬,謝謝你們!』說著,他已欣然乾杯。
  婦人含笑道:『阿海,我該如何答謝你呢?』
  『大嬸及恬恬平日之幫忙,已了卻此情!』
  『不,我們至少尚欠你三千兩白銀!』
  『算啦!那是過去的事啦!』
  『不妥,不妥!』
  許夫子含笑道:『吾插句話,如何?』
  二人便含笑點頭。
  許夫子含笑道:『阿海及恬恬年紀相當,自幼又青梅竹馬,何不讓他們日後結親,省得雙方如此客氣!』
  薛海立即臉紅似火。
  恬恬更立即低下了頭。
  婦人苦笑道:『不敢高攀矣!』
  許夫子一望向薛大財,他便點頭道:『好主意!』
  老霸王呵呵笑道:『吾樂觀其成!』
  婦人卻道:『恬恬,汝自行拿主意!』
  恬恬道:『請娘作主!』
  『汝該先訪生父母吧!』
  恬恬道:『我依稀記得他們已遇害!』
  『汝仍想不起故鄉乎?』
  『是的,養恩大於生恩,娘作主吧!』
  『好,員外大人大量,阿海又是好人品,夫子既提議,老爺又贊成,愚母女就高攀這門親事吧!』
  眾人不由大喜。
  這對少年男女卻羞喜得抬不起頭來。
  眾人各乾杯申賀著。
  這一餐便甜甜蜜蜜的結束。
  不久,薛大財四人已申謝離去。
  翌日上午,薛大財便贈恬恬一顆蛇目並且吩咐她每天泡清水供她及其母飲用且勿告知外人。
  因為,老霸王的滿頭白髮經過一直飲蛇目水之後,如今已轉為烏溜溜,而且精神更加的振作哩。
  他在大年初一便繼續指點薛海練武。
  如今的薛海不但已練全了他的招式,而且內功更加的精純,老霸王只是指出缺點引導他繼續勤練著。
  薛海自從訂親之後,便深知責任重大。
  他日夜練得更起勁啦!
  元宵當日,縣令一會見薛大財,便吩咐他準備六千壇茅台酒,因為,大內已指定要買薛記茅台酒。
  當天下午,官軍已押運了六千壇茅台酒。
  縣令更是銀貨兩訖的付清。
  薛大財便上路的塞一個紅包入縣令的袖中。
  從此,縣令經常客串茅台酒推銷員啦!
  薛大財為之再建一座大酒坊。
  ※※ ※※ ※
  端節時分,洞庭湖上由官方舉行大規模的龍舟比賽,而湖畔則是舉行天下名酒品嚐大會。
  現場之酒完全由官方派人臨時自市面買回,而且由三百人長達了十天的逐一品酒及評分。
  終於,貴州薛記茅台酒以甘香醇榮獲酒王之尊。
  薛大財並不知此事。
  他只知道自六月份起,每天便有大批遊客前來喝茅台酒,而且在七月鬼月淡季時,也天天客滿。
  他終於獲悉此項榮耀。
  他不由大樂。
  七月底,他加發釀酒工人一個月的工資。
  眾人為之大樂。
  不出三日,便有三千餘人到新酒坊應徵工作。
  薛大財便來者不拒的照單全收了。
  他似韓信用兵般多多益善。
  不出五天,五千餘人已分三班輪流釀酒。
  經此一來,薛大財便又趕搭三座酒坊。
  他決心把都勻變成釀酒王國啦!
  俗浯說:「豬怕肥,人怕名」,薛大財三字隨著薛記茅台酒之暢銷更加的出名了,不過他也引來了一批狼。
  這批狼便是稱霸貴陽的萬年幫。
  萬年幫幫主萬沖,人如其名的沖,他憑著孔武有力及衝勁吸引了六百餘人跟著他建立萬年幫。
  這天上午,萬年幫軍師鄭干來訪,薛大財以為又是生意上門了,他便含笑迎鄭平入廳就座及奉茗。
  不久,鄭平含笑道:『恭喜汝以茅台酒獲酒王之尊!』
  『謝謝,全蒙大家之抬愛!』
  『聽說汝以前喜歡玩幾把?』
  『不錯,吾糊塗過!』
  『難得,汝打算繼續鴻圖大展否?』
  『當然!』
  『妝聽過萬年幫否?』
  薛大財不由一怔。
  鄭平含笑道:『吾乃鄭平,奉敝幫幫主之令,欲與汝商量合作事宜,汝若上路,必可繼續撈財,否則……』
  他不由嘿嘿一笑。
  薛大財皺眉付道:『媽的,這批人要敲竹槓啦!』
  他立即道:『如何合作?』
  『簡單,汝月付一萬兩,本幫保護到底!』
  『吾若不合作,貴幫便要砸吾之生意乎?』
  『有此可能!』
  『這……這……』
  『嘿嘿,本幫能稱霸貴陽,便不怕官方,汝識相些!』
  『吾可否考慮?』
  『行,吾在三日後再來聽訊!』
  『行!』
  鄭平嘿嘿一笑,立即離去。
  薛大財便匆匆入後院。
  他一見老霸王,便道出了此事。
  者霸王含笑道:『吾早已料準會有此事,放心!』
  『您老要擺平此事!』
  『不錯,安心吧!』
  『謝謝!』
  薛大財便安心的返廳。
  老霸王便含笑指點著薛海。
  薛海一聽可以一顯身手,不由大喜。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35:31

第四章 初生之犢不怕虎

         大雨方歇,鄭平便前來拜訪。
  薛大財便迎他入廳道:『吾介紹一下,勞老,小犬!』
  鄭平便瞥過老霸王及薛海。
  薛海挺身上前道:『我叫做薛海,貴幫若想要家父合作,你就先通過我這一關,否則,一切免談!』
  『行,擺吧!』
  『擺?擺什麼?』
  薛海不由望向老霸王。
  老霸王笑呵呵的道:『他接受汝之挑戰!』
  『原來如此,你若能挨我一掌而不退,便算你過關!』
  『嘿嘿,汝找對人啦!來吧!』說著,他已挺胸而立。
  『你不考慮一下?』
  『免,任汝打從娘胎便練武,也休想奈何吾!』
  『小心啦!』
  『來吧!』鄭干一扎馬步,便挺胸而立。
  因為,他自幼修練橫練功夫呀!
  薛海一揚掌,立即劈去。
  薛大財一見無風無搖,不由一怔。
  他便望向了老霸王。
  鄭平一見狀,不由變色。
  他急忙提足功力迎去。
  「砰!」一聲,他的胸口已挨一掌,他剛覺劇疼,雙眼已冒金光,嘴中乍甜,他已忍不住吐血。
  他的全身更似風箏般飛去。
  「砰!」一聲,他已飛出廳堂摔落在十二道階前地面,他立覺全身骨頭皆散,他更覺一陣天旋地轉。
  「呃哇」聲中,他已經吐血仰倒。
  他的全身為之抽搐。
  薛大財驚喜的站起。
  薛海卻怔視自己的有掌。
  老霸王呵呵笑道:『汝出全力了吧?』
  『是的!』
  『此人果真有幾分硬骨頭!』
  『怎麼辦?』
  『涼拌,送他返萬年幫吧!』說著,他已先行掠出。
  他一掠落鄭平身旁,便連拍鄭平的胸腹大穴,不久,鄭平呻吟一聲,便眼前一黑的昏迷不醒。
  老霸王含笑道:『僱車吧!免得他撐不到家門!』
  薛大財便吩咐下人備車。
  不久,老霸王已挾人上車。
  薛海一上車,車伕立即弛去。
  老霸王便含笑指點著薛海。
  馬車便沿途疾弛著。
  午後時分,老霸王便與薛海換車趕路。
  七顫八抖之下,鄭平在日落時分已經嚥下了最後一口氣,老霸王見狀,便決定拋屍先歇息一番。
  不久,他已挾屍由車尾掠出。
  他掠入林,便劈坑埋屍。
  不久,他已掠上了車。
  入夜不久,他們已經投宿用膳。
  膳後,他們便行功歇息。
  翌日上午,他們便合搭一車弛去,老霸王便沿途指點著。
  入夜不久,他們終於進入了貴陽。
  他們仍然先投宿用膳。
  膳後,老霸王便吩咐薛海行功。
  他便上街散步著。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瞧見了萬年幫大匾,他一瞧這座建築物不小,他立即知道裡面一定有不少的人。
  於是,他從容逛一圈。
  他立即發現守備鬆懈。
  於是,他決定採取「本輕利重」的暗殺行動。
  他便返客棧行功歇息。
  子中時分,他便喚醒薛海。
  他便指點暗殺之要領。
  不久,二人已溜出客棧。
  二人便掠向了城外。
  他們一近萬年幫,老霸王便低聲道:『吾來示範吧!』
  『好!』
  老霸王便掠牆而入。
  薛海剛跟入,老霸王已飄向了大門。
  不久,他已由門內掐住一人之後頸。
  他使勁一旋,只聽卡一聲,對方便低呃而死。
  老霸王便挾屍放在門後。
  他朝右方一指,便率薛海行去。
  不久,他們已瞧見一人靠坐在牆角打盹。
  老霸王一蹲下,便捏上對方之鼻。
  對方乍醒,立即抬頭。
  老霸王便一手捂口及一手掐頸的旋扭。
  對方之頸骨乍斷,立即嗝屁。
  薛海便含笑豎起了右手拇指。
  不久,老霸王朝窗內一指,便先躍入。
  薛海會意的跟入,便見榻上有一人在呼呼大睡,他便躡足上前,再一手捂口及一手震上了心口。
  對方乍睜眼,立即嗝屁。
  老霸王便含笑豎起了大拇指。
  不久,二人便分途前進。
  薛海又暗刺三人之後,他再入一房,立見一對男女光溜溜的互摟而眠,他不由一陣臉紅及猶豫。
  不久,他便上前捂男人之口。
  然後,他一掌按上對方的背心「命門穴」。
  對方輕輕一震,立即嗝屁。
  薛海不願殺女人,便前往鄰房。
  合該萬年幫作惡多端,非遭報應不可,長期的平安無事,使得每人皆放心的呼呼大睡著。
  薛海二人便如入無人之境的宰人。
  老霸王更順手牽羊的攜出一批批的財物。
  他把它們放在門口,便繼續宰人。
  破曉時分,他略加估計,便決定離去。
  於是,他召來薛海一起取走財物。
  天未亮,他們已溜回房中。
  他們互視一笑,便上榻歇息。
  天亮不久,萬年幫便驚呼不已。
  因為,上自幫主,下自小角色,一共有三百一十人莫名其妙的被制死,足見來敵既多而且高強。
  剩下的三百餘人不由慌成了一團。
  良久之後,他們才決定先收屍再溜之大吉。
  於是,他們攜屍入墳場埋妥。
  堂堂萬年幫幫主便只以一條被單入葬啦!
  他若死後有知,不罵死才怪哩!
  午前時分,剩下之人已瓜分財物離去。
  萬年幫因而冰消瓦解。
  當天下午,老霸王已率薛海逛過萬年幫的大門,他們一見沒人守門,他們便心中有數啦!
  不久,他們已由後牆掠入。
  他們在內逛一圈,便確定餘眾已逃。
  兩人便含笑離去。
  兩人便趁機逛街。
  翌日上午,老霸王便把順手牽羊取來的銀票自貴陽銀莊兌出銀票,然後再與薛海搭車離去。
  他便在途中指點其他的暗殺手法。
  這天下午,他們已安然返家。
  薛大財便迎來道:『解決啦?』
  『汝可高枕無憂啦!』
  『謝啦!』
  『為防萬一,汝外出時,宜率人同行!』
  『好!』
  薛海二人便返房沐浴更衣。
  當天晚上,薛大財便設宴慶功。
  許夫子當然作陪啦!
  這一餐,薛海也喝了半壺酒。
  他們暢飲不久,方始歇息。
  此時,位於秦淮河畔這塊脂粉飄香銷金窟地區,大小畫舫正散發著誘人的光華以及氣息。
  「三七仔」更頻頻在岸上吆喝的拉客著。
  不久,卻有一條畫舫正弛離岸邊。
  不久,它已在河中落錨停妥。
  燭光乍亮,大紅燈籠立展風華。
  不過,整個船面卻只有四名錦服中年人坐在太師椅上品茗,他們的身旁各有一位幼齒仔侍候著。
  四張太師椅依東南西北方向而設,在他們的中央卻有一大堆爛泥巴,週遭另以布團圍堵著。
  哇操,如此體面的人怎麼會坐在爛泥巴四周呢?
  而且,此四人皆含笑瞧著爛泥巴哩!
  莫非爛泥巴中有黃金?
  非也,他們在等候欣賞好戲。
  不久,兩名美艷少女各披白袍及紅袍由艙內出現,她們一行近,便含笑各撐開身上之寬袍。
  立見她們只穿著底褲及肚兜。
  那種肚兜並非一般之肚兜,它只遮住了雙乳而已。
  那底褲更是離譜,因為,它只是一片掌幅大小的布,它只能勉強的遮住迷人的方寸之地。
  腰上之帶更是細小無比。
  二女乍掀袍,那四名男人立即雙目大亮。
  那八雙眼不約而同的泛出了淫光及喜色。
  「唰唰!」二聲,二女已掀袍落地。
  立見她們在原地徐徐轉一圈。
  立見二女之臀全露。
  臀溝只有一片窄布夾住。
  此景立使四名男人呼吸急促。
  因為,此二女不但肌膚雪白,而且曲線分明,她們不但前凸後翹,而且散發著撩人的氣息。
  配上她們臉上之媚笑,更是要人命。
  不久,她們已站入了爛泥巴之中。
  四位幼齒仔便請四名男人下注。
  當場便有三人押白袍女獲勝。
  不久,二女互搭雙臂,便先推擠著。
  這便是最新型的「美女相撲」,任何一方若退出布圍外或被按倒無力反抗,便被判落敗。
  押注獲勝者便可均分另一方之下注。
  欲上此船下注者,必須先繳三千兩白銀,而且要夠身份地位,所以,迄今仍有上百人登記等候上船哩。
  參加下注的人並不吃虧,他們若獲勝,由於注甚大,他們一定可以分回他們所繳之三千兩白銀。
  他們若輸,便可以一起玩落敗之女子。
  所以,人人趨之若騖。
  且說二女推拉一陣子之後,便動腳啦。
  不久,紅袍女探腳甩腰,白袍女當場倒入了泥巴中。
  紅袍女便順勢一撲。
  那知,白袍女機伶的翻身滾去。
  紅袍女當場撲成了一臉的泥巴。
  四位男人不由哈哈一笑。
  白袍女一爬起,便撲上了紅袍女。
  二女便扭打翻滾著。
  男人們亢奮的吶喊加油著。
  不久,只聽「嘶!」一聲,白袍女子肚兜已被扯斷,她的雙乳乍現,四位男人便亢奮的盯視著。
  沒多久,紅袍女的肚兜也被拉斷。
  那對大乳立即顫動不已。
  男人們瞧得更亢奮啦。
  四位幼齒仔便請他們追加下注。
  四位男人便笑哈哈的又下注了。
  又過了不久,紅袍女之底褲已被撕破。
  男人們更亢奮啦!
  沒多久,紅袍女已被撕成赤裸。
  白袍女更是壓趴在她的身上。
  那三名男人便連連加油著。
  四位幼齒仔便趁機邀他們加注。
  那三名男人當然立即加注。
  另外一人卻不含糊的加注。
  因為,他至多輸了一份,他可贏三份呀!
  四個男人便吶喊加油不已。
  紅袍女又掙扎不久,倏見她反手抓住白袍女之右手便用力一拉,她的右腳也倒踢而上。
  「叭!」一聲,白袍女立即被踢上了右臀。
  她「啊!」叫了一聲,便被拉倒。
  紅袍女趁機翻身一壓,便以右膝頂住白袍女的胯間,她的雙手更是緊按住白袍女的雙乳。
  她更以指尖夾緊兩粒乳頭。
  白袍女為之連連叫疼。
  不久,她甘拜下風啦!
  紅袍女格格一笑,立即起身。
  立見她高舉雙手在原地轉了一圈。
  四名男人立即報以喝彩及掌聲。
  尤其勝注之男人更是連連叫好。
  因為,他以一比三的大贏啦!
  四位幼齒仔立即把所有的押注送到了他的身前,他笑哈哈的遞出了一張一千兩銀票道:『賞汝等吧!』
  四妞立即脆聲申謝。
  一妞上前收妥銀票之後,四妞便各自返位。
  紅袍女便含笑行到了那人的身前。
  那人道句很好,便遞出了一疊銀票。
  『謝謝大爺厚賜,請大爺稍候!』說著,她已含笑下艙。
  白袍女一起身,便逐一到三位男人身前行禮致歉,三位男人笑哈哈的趁機多欣賞一陣子泥巴胴體。
  不久,白袍女也入艙了。
  四位男人便含笑品茗。
  四名幼齒仔立即含笑曼舞著。
  不久,她們已卸掉外衫。
  她們便邊舞邊緩緩的除掉了衣物。
  良久之後,她們皆已露雙乳。
  四位男人立即被這個墊檔節目刺激著。
  她們便欲脫還羞的守著最後一件褻褲。
  良久之後,紅袍女與白袍女一絲不掛的出現,四位幼齒仔識趣的立即拿起衣物退到了椅旁。
  白袍女二人便大方的走過每位男人。
  不久,四名男人已經火冒萬丈。
  紅袍女便牽起了獲勝之男人。
  對方立即一掌搭臀邊摸邊跟入艙。
  不久,白袍女也引導一人入艙。
  沒多久,艙中已經炮聲隆隆。
  二位馬仔既美又年輕,她們熱情迎合著。
  二位男人為之連連叫好。
  他們便亢奮的發洩著。
  不久,他們已槍支走火啦!
  不久,二位男人已滿足的重返座位。
  沒多久,二女便上來各邀一名男人入艙快活。
  他們原本以為必須等待白袍女,如今二女同時陪他們快活,他們欣喜之下,便捨生忘死的拚命著。
  二女便放浪迎合著。
  二位男人由於亢奮太久,如今一衝刺,迅即丟盔卸甲。
  不過,他們滿足的眉開眼笑了。
  他們雖然輸錢,卻輸得大樂。
  難怪有錢郎皆排隊等候上船快活。
  亥初時分,畫舫一靠近,六妞便恭送四名男人離去。
  不久,船支又泊回河中,立見六妞攜銀票在艙中列隊等待,沒多久,一名治艷婦人已經含笑行來。
  『參見娘!』
  『免禮,今夜表現不錯!』
  六妞立即呈上銀票。
  婦人便按規矩的賜賞。
  不久,她已攜銀票返艙。
  六妞亦欣喜的返房點私房錢啦。
  紅袍女今夜最豐收,她樂得雙眼發亮啦。
  ※※ ※※ ※
  風水輪流轉,一向天地人「三不合」又窮又偏僻的貴州都勻城如今已經每日人潮滾滾,哈哈笑聲更是處處可聞。
  因為,茅台酒引來了更多的酒客。
  生筍及筍乾亦引來更多的商人。
  整個都勻城瀰漫著酒香啦!
  都勻百姓為之大樂了。
  鄰近縣城早已湧入了三萬餘人,他們紛紛在薛大財的各家店面及酒坊工作,薛大財亦提供優厚的工作待遇。
  他的工資已是貴州各地之首位。
  他不但先付工資,更在年底加發一個月的工資,此外,他更不定期的賜賞,難怪人人爭先前來工作。
  采筍之人更樂,因為,薛大財在三個月期滿之後,便增加工資五成,他們也不好意思每天再取走六支竹筍。
  筍乾之產量為之增加。
  雖然如此,如今仍然呈現供不應求之狀。
  薛大財存心利用此狀刺激銷路,所以,他吩咐下人照常割筍及製作筍乾,他只吩咐他們要保持品質及水準。
  工人們因而工作得輕鬆愉快。
  釀酒之工人也如此,他們以三班輪流,每人每天只工作四個時辰,他們便可以獲得全家溫飽,他們幹得更起勁啦!
  在酒樓及客棧工作的人更樂。
  因為,他們每日可以均分客人所賞的小費。
  這些收入每月皆超過他們工資四至五倍。
  所以,他們更勤快的幹活著。
  最大的受益者便是薛大財,他如今已在銀莊存妥了一百餘萬兩白銀,這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財富。
  由於各項收入之激增,他的財富也加速累積著。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35:47

  這天下午,他一聲令下,一萬餘名男女便在城內外鋪路。
  不出三日,城內外之大街小巷已經平坦。
  貴州之「地無三里平」已經在此城消失啦!
  來往之人車走得又快又喜著。
  工人們因而增加一筆收入了。
  接著,薛大財採納許夫子之建議,他配合縣令禮聘三十名夫子,而且完全免費的替孩童啟蒙。
  由於家家戶戶皆已溫飽,大人便紛紛送孩童入塾。
  學塾為之客滿。
  薛大財立即雇工加建學塾。
  現有之學塾便以兩班制的為群童啟蒙。
  夫子們之收入為之倍增,他們皆認真授課。
  薛大財已成為人見人敬的大員外啦!
  這天上午,由於天氣放晴,酒客及遊客紛紛湧入了都勻城中,采筍之男女亦欣然來回的挑筍返回家中。
  不久,恬恬的娘家便與六位男女出售鮮筍。
  由於買客甚多,他們便以支計價。
  不出半個時辰,她們已出售了五千餘支鮮筍,恬恬之娘便依前例的把一塊碎銀交給了那六人分配。
  那六人樂得申謝離去。
  恬恬之娘便把白銀送交恬恬。
  如今的恬恬已有三對青年男女協助她管帳,她收妥白銀之後,便派一名少女登帳,另派二名青年抬銀存入銀莊。
  因為,她一直提防外人之搶劫。
  午前時分,一百家酒樓及客棧已經全部客滿,茅台酒香濃得飄出了數里,暢飲及喧嘩聲洋溢著熱鬧。
  此時,一部馬車停在一家酒樓前,小二立即迎去。
  車伕一下車,立見一名少女探頭道:『準備幽靜座頭!』
  小二忙哈腰遭:『抱歉,座無虛席,請稍候!』
  『這……車伕,走!』
  『是!』
  車伕立即返座及驅車離去。
  那知,他又連問十家酒樓,皆是座無虛席,他不由一怔。
  立見少女道:『續問!』
  『是!』
  車伕便逐家問著。
  他邊問低嘀咕道:『如此鳥不拉屎地方怎會有此盛況呢?』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車伕終於問到了一個座位,不久,一名秀麗少女已由一名綠裳少女陪同下車。
  她們由於沿途詢問,臉色因而欠開朗,就在此時,六名大漢勾肩搭背步伐蹣跚笑哈哈的歡敘而來。
  他人滿口酒味更是大噴特噴著。
  二名少女當場皺眉瞪去。
  一名大漢見狀,便笑道:『喲,好標緻的小妞喔!』
  立見另一名大漢哈哈笑道:『好似原裝貨哩!』
  『不一定喔,瞧她們一副悶騷狀!』
  六人不由哈哈大笑。
  綠裳少女一咬牙便望向了秀麗少女。
  秀麗少女冷峻的道:『敲碎狗牙!』
  『是!』
  立見綠裳少女自袖中取出一支簫,便閃身迎去。
  六名大漢見狀,便散開注視她。
  只見她的纖足一落地,便揚簫疾敲猛戮著。
  「叭!」一聲,一名大漢已哎叫倒地。
  立見一名大漢叫道:『帶刺玫瑰哩!』
  『浪貨,上!』
  立聽一人又哎叫倒地。
  另外四人立即拔匕撲來。
  綠裳少女不但飄閃如飛,而且左劈右敲,沒多久,四名大漢已經在哎叫聲中先後仆倒在地上。
  綠裳少女便上前疾劈右腳。
  一陣砰響之後,那六人已經滿口噴血了。
  落牙更是遍地。
  他們駭疼的叫著。
  他們那「漏風」叫聲更加淒慘著。
  二名少女冷冷一哼,便昂頭入內。
  酒客們為之怔視她們。
  掌櫃及小二為之不知所措。
  綠裳少女立即召來一名小二道:『速安排座位!』
  小二立即對這位女煞星連連答是。
  不久,他引導她們來到了臨窗座頭前,他立即取下了肩上之毛巾迅速的擦過桌面以及二張椅。
  綠掌少女立即道:『二份酒菜!』
  『是,是!』
  小二立即行禮離去。
  綠裳少女立即自包袱取出一巾仔細的再拭過桌椅。
  秀麗少女才默默入座。
  綠裳少女立即取出二個銀杯放在自己及秀麗少女的面前。
  然後,她另取出二套銀碗,銀筷及銀匙放妥。
  眾人見狀,不由頻頻地望向她們。
  原本喧嘩的大廳卻為之靜悄悄。
  不久,八名大漢匆匆步入了大門,他們乍見六名同伴掉牙流血的倒地慘叫,他們不由駭怒交加的望向了大廳。
  立見另外十二名大漢匆匆進入了大門。
  他們乍見此景,亦駭怒交加。
  當場便有一人喝道:『是誰如此大膽,滾出來!』
  秀麗少女立即抬起右掌再斜劃而出。
  綠裳少女當場目泛煞光。
  她自包裕取出一物,只見她一按再一甩,寒光乍閃,一把軟劍已經似一條銀蛇般挺得筆直啦。
  大廳諸人駭得紛分低下了頭。
  綠裳少女卻滿面殺氣的離去了。
  那二十人乍見這位美麗的幼齒仔居然持劍滿面殺氣的出來,他們在暗怔之餘,直覺的立即出兵刃。
  綠裳少女向前一閃,便揮劍削、砍、刺、切、戮不已。
  她的身法仍似方才般飄忽迅疾,此時的招式卻比方纔之簫招迅速,而且招招直接殺入大漢們之要害。
  當場便是一陣慘叫聲及落地聲。
  那二十人便似綿羊被猛虎撕殺般倒地。
  每張臉皆暴瞪雙眼的充滿不信與不甘。
  每具身子皆只有一個傷口,他們不是心口冒血便是喉結溢血,而且每人皆被一劍斃命哩!
  這份劍招有夠駭人。
  如此狠辣更是駭人。
  那六人掉齒大漢當場駭得屁滾尿流。
  他們紛紛求饒著。
  綠裳少女越想越怒,立即振劍刺死了他們。
  「住手!」吼聲之中,一名中年人已率三十人掠來。
  綠裳少女未容他站穩便上前疾刺。
  中年人並掌一劈立即抽身後退。
  綠裳少女當場被逼退。
  立見三名大漢不知死活的搶攻過去。
  綠裳少女一剎身,便旋身疾刺著。
  剎那間,那三人為爭功立即赴地府報到了。
  中年人乍見到此女劍招如此凌厲,他不由大駭。
  他立即喝道:『併肩子上!』
  眾人立即喊殺撲去。
  中年人立即仰天長嘯三聲。
  立聽北方傳來了三聲嘯聲,中年人不由鬆了口氣。
  慘叫聲中,三人已在這剎那間倒地。
  綠裳少女立即左掌右劍疾攻不已。
  大漢們便在慘叫聲中紛倒。
  中年人不由瞧得眼皮連跳。
  他立即退出大門望向了遠方。
  不久,三名中年人已率一百餘人掠來。
  中年人大喜之下,立即仗劍入內。
  「唰!」一聲,他已斜切而入及削向了綠裳少女的左臂。
  綠裳少女一旋身,便反手一劍刺來。
  中年人只求平安,立即後退。
  剩下的十七名大漢立即一哄而上的撲攻著。
  綠裳少女當場砍死了二人及劈死一人,不過,她的左袖已被削下了半截,她的銳氣當場跌落了三成。
  中年人見狀,立即吼道:『殺!』說著,他已趁隙刺劍。
  剩下之十四人立即再度撲攻而上。
  綠裳少女只砍死一人,便被逼退。
  「砰!」一聲,她的後腳跟一絆上了屍體,當場一晃。
  中年人立即率眾疾攻。
  叱喝聲中,秀麗少女已直接掠窗而出。
  只見她左右開弓的揚掌疾彈,指力便疾射而出。
  別看她的手又白又嫩,指力卻強勁得使四人的腦瓜子破孔噴血,慘叫聲更是淒厲刺耳。
  現場諸人為之駭然望去。
  綠裳少女趁機退後三尺餘。
  秀麗少女一落地,便以足尖挑起了一把劍,只見她順手接劍便閃身掠向了中年人,利劍亦幻出七朵劍花。
  中年人識貨的立即後退。
  秀麗少女倏地抬左掌,便彈出指力。
  「叭!」一聲,中年人立即慘死。
  立見他的印堂開花濺血。
  他剛伸手一摸印堂,立即倒地。
  剩下之人不由駭然欲逃。
  二女便聯劍疾砍猛削著。
  剎那間便有十人慘叫倒地。
  怒吼聲中,三名中年人已經掠入。
  六名大漢立即緊接而入。
  秀麗少女立即振劍疾罩向二名中年人。
  綠裳少女則攻向了另一中年人。
  三名中年人立即怒喝的振劍攻來。
  「唰!」一聲,秀麗少女之劍鬼魅般切入,只聽「卜!」一聲,左側中年入之頸項已被刺上,他不由駭啊一聲。
  居中之中年人便疾砍向秀麗少女。
  秀麗少女振劍一削正好砍上了對方之來劍。
  「噹!」一聲,中年人立覺虎口裂疼。
  他不由暗駭對方如此年青卻有如此精純之功力。
  秀麗少女化削為刺的立即出劍。
  她倏抬左掌,便又射出指力。
  中年人顧此失彼,當場慘叫仆倒。
  三名大漢見狀,不由大駭。
  可是,他們已經撲近,只好硬著頭皮攻出。
  秀麗少女立即疾揮利劍。
  一陣慘叫之後,三名大漢已入地府。
  立見三十餘人一哄攻向了秀麗少女。
  只見她夷然不懼的揮砍利劍,左掌更疾劈不已,她的週遭立即砰砰連響,以及慘叫不已。
  她便似割草般宰人。
  她的招式不但與綠裳少女不同,她的速度及力道皆強上數倍,所以,她如入無人之境地宰人不已。
  不過,大漢們也一批批的衝殺而來。
  因為,他們仗恃人多,決心拼到底。
  二女便被衝開的單兵攻擊。
  不久,門內已是遍地屍體。
  秀麗少女倏地連連砍劍及疾劈左掌,一陣爆響以及慘叫之後,她已經衝殺到門前之大街上。
  她立即彪悍的砍劈不已。
  大漢們便加速傷亡著。
  不過,立即又有一百餘人投入了戰場。
  倏見人影連閃,薛海已經與老霸王掠立於莊院屋頂,他們便「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居高臨下觀戰。
  老霸王乍見秀麗少女的招式凌厲,不由雙目一亮。
  薛海便興致勃勃的瞧著。
  不久,老霸王低聲道:『在江湖上走動,遇上女子,小子及老子,必須小心,因為他們若無把握,不會出來送死!』
  『有理,此二女有夠厲害!』
  『不錯!』
  『這些人是誰呢?』
  『萬年幫的人!』
  『當真?』
  『不錯,他們之打扮頗似!』
  『他們實在有夠衰,他們逃得了上回之劫,如今卻在此地挨宰,他們已經注定要客死他鄉啦!』
  老霸王點頭道:『是的,汝多瞧瞧左側女子之招式吧!』
  『好!』
  二人便津津有味的瞧著。
  不久,薛海更如入其境般跟著比劃著。
  老霸王不由瞧得暗喜道:『阿海之悟性更強矣,吾該安排他多看看別家的招式,以提升他的閱歷!』
  他便思忖如何進行此事。
  這批冒失鬼果真是萬年幫餘孽,他們上回瓜分財物「落跑」之後,他們曾經好好的享受一陣子。
  坐吃山空,當他們發現即將缺錢,便打歪主意。
  於是,有人想到薛大財這支大肥羊。
  於是他們互通聲息的會合著。
  他們在昨天下午剛入城,今日中午正在各店內暢飲,料不到會因為那六人之吃豆腐而引來集體殺身之劫。
  這便是他們積惡的報應。
  又過了盞茶的時間,剩下的二十六人已匆匆逃去。
  二女卻恨恨的追殺著。
  不久,她們已追出城外。
  薛海道:『她們的招式不賴哩!』
  『的確,尤其拼勁更不遜於男人!』
  『是的,我比不上她們!』
  『慢慢來,她們一定已經歷過多次這種場面!』
  『有理,不過,她們已殺如此多人,為何要追殺呢?』
  老霸王含笑道:『這叫做一勞永逸,她們不願日後再被襲!』
  『有理,這些人如果真的是萬年幫的人,他們一定要對爹不利,我們在當日應該把他們全部宰光!』
  『有理,吾原本以為可以駭退他們哩!』
  『他們頭長癩,腳生膿,壞透啦!』
  『呵呵,是呀,下去善後吧!』
  『好!』
  於是,他們便掠落地面。
  立見薛大財出廳問道:『怎麼回事?』
  老霸王含笑道:『二位女子在酒樓殺不少人,她們已追殺餘眾出城,汝速派人善後,以維生意及安定人心吧!』
  『好!』
  薛大財便匆匆離去。
  他一到現場,立即調車派人忙碌著。
  眾人見狀,便紛紛送屍上車。
  不出盞茶時間,四百餘具屍體已被運走。
  眾人便打掃地面的碎肉及血跡。
  當二女返回之時,現場已復原了不少。
  二女一入座,便默默不語。
  三名小二訊即送上了二份酒菜。
  二女經此一來,食慾已經大減。
  其他的酒客更是匆匆的結帳離去了。
  因為,沒人敢留下來挨宰啦!
  大廳一空蕩,二女的心情反而一暢。
  她們便默默品嚐茅台酒。
  良久之後,秀麗少女取出一張銀票便低聲吩咐著,立見綠裳少女道:『剩下之銀賞給方才善後之人!』
  掌櫃便上前申謝。
  二女拎起了包袱,立即離去。
  掌櫃乍見一千兩黃金,不由一怔。
  他立即送交薛大財處理。
  薛大財道:『依她們之意行事吧!』
  『可是,員外已賞過呀!』
  『無妨,以免被她們誤解!』
  『是!』
  不出半個時辰,方才出力的人群統統有獎的獲賞啦!
  他們為之大樂。
  當天晚上,老霸王便與許夫子及薛大財研究如何加強自衛力量,因為,縣令吩咐薛大財勿再使今午之事歷史重演。
  良久之後,他們決定通知各店面提高警覺及隨時支援。
  翌日上午,薛大財便赴各處吩咐著。
  經此一來,老霸王便暫停外出。
  他開始指點薛海進一步練習控制屠龍匕之手法,因為,他一直希望薛海能夠到達劍仙馭劍之境界。
  他相信薛海日後可以達到此境界。
  所以,他循序指點著。
  他便以普通短匕供薛海練習著。
  這把屠龍匕乃是以玄鐵及烏金揉合煉成,它不但沉重,而且犀利,匕上之口訣更是寓意深遠。
  老霸王每思考一次,便領悟一次新招。
  所以,他相信此手法可達馭匕之境界。
  所以,他天天指點薛海擲匕旋回飛射目標。
  且說秀麗少女與綠裳少女膳後離去之後,她們便沿街瞧著男男女女製作筍乾,她們不由充滿了好奇。
  接著,她們沿著酒香來到了一座酒坊前,她們正打算入內瞧瞧,卻被門房以「謝絕參觀」為由予以擋駕。
  她們只好離去。
  不久,她們已沿山道步向了竹山上。
  她們遙見遠方之翠竹隨風搖曳,不由心情一暢。
  倏聽身後遠方有異聲,秀麗少女立即回頭。
  她立即看見一位瘦削中年人瞪著一對森寒眼光望著她而來,她直覺的提聚功力以及徐徐轉身。
  綠裳少女見狀,立即取出軟劍戒備著。
  瘦削中年人立即止步道:『汝與羅三有何淵源?』
  秀麗少女沉聲道:『汝是誰?汝為何問此事?』
  瘦削中年人立即拾起左掌,立見他的左掌小指齊根而斷,掌色原本臘黃,突然變成了黑色。
  秀麗少女為之神色大變。
  她當場便退後兩大步。
  瘦削中年人嘿嘿一笑道:『放心,吾不會對晚輩下毒手!』
  秀麗少女沉聲道:『汝便是九指笛魔?』
  『嘿嘿,羅三自稱簫君,卻貶吾為笛魔,公平乎?』
  『汝怎會練毒?』
  『汝父知道!』
  『汝為何確定吾之身份?』
  瘦削中年人道:『汝若非羅三之女,怎麼會施展羅三之四方劍法,汝更不可能施展田美黛之蓮花指!』
  秀麗少女一時無言以對。
  瘦削中年人道:『汝雙親只育汝一女?』
  『不錯!』
  『嘿嘿,羅三無子,很好!』
  他不由仰天哈哈一笑。
  秀麗少女沉聲道:『吾不遜鬚眉!』
  『不錯,以汝如今之修為,確已夠資格稱為高手,不過,汝只是高手中之下等角色,汝別井底觀天!』
  『道出來意吧!』
  『簡單,吾要與羅三了結恩怨,汝留下!』
  『休想!』
  『汝別逼吾傷汝!』
  秀麗少女立即取劍及拋包袱落地。
  綠裳少女立即也拋包袱備戰。
  瘦削中年人嘿嘿一笑,立即緩步而來。
  二女互視一眼,立即先發制人的振劍攻去。
  瘦削中年人一閃身,便飄出右側。
  只見他揚掌一劈,二記掌力已捲向了二女。
  二女擔心掌力含毒,立即退開。
  瘦削中年人便趁隙撲攻向綠裳少女。
  綠裳少女急忙振劍疾刺及揚掌欲劈。
  那知,瘦削中年人不但立即以指夾住劍鋒,還揚掌迎向她欲劈之纖掌,他那黑掌立即駭得她收掌。
  瘦削中年人立即化按為切的切上劍。
  「噹!」一聲,利劍立被肉掌砍斷。
  「咻!」一聲,秀麗少女已射來指力。
  瘦削中年人一旋身,立即閃過指力及扣住綠裳少女,立見她悶哼一聲,便似軟泥般癱軟倒在地上。
  秀麗少女急得掌指交加猛攻著。
  瘦削中年人反而從容飄閃著。
  高手果然有等級之差別,二女方才殺氣騰騰的宰四百餘人,如今遇上了這等高手,她們便落居下風。
  不久,瘦削中年人已制倒秀麗少女。
  他立即含笑道:『吾在此候羅三夫婦二十天!』說著,他已拍開綠裳少女的穴道。
  她拿起了包袱,便匆匆掠向了遠方。
  瘦削中年人向四週一瞥,便上前拍昏秀麗少女。
  接著,他替她戴上一幅相貌普通之婦人面具。
  他又替她收妥劍,便挾人拎包袱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住入一間民宅。
  他姓池,單名天,他原本以笛功成名,卻因為情場失意又敗於羅三,他憤而修練毒功欲復仇洩恨。
  他是薛海之老主顧,薛海以前所捕之毒蛇都由他生吃蛇血及蛇膽,他的毒功因而大增,可惜,他已甚久沒有吃到蛇血及蛇膽。
  因為,薛海早已不捕蛇了。
  池天上山欲捉蛇,卻未見條蛇。
  他因而被迫入雲南山區捕食毒蛇。
  他昨天返長生堂配藥,今天正好瞧見二女宰人,他由她們的招式認出她們與他的血海仇人羅三有淵源。
  他方才套出秀麗少女乃是羅三之女不由大喜。
  他一聽羅三沒有兒子,不由更喜。
  於是,他決定劫持她誘殺羅三夫婦。
  他一返回他以前所住的民宅,便開始準備著。
  當天晚上,他已挾秀麗少女離去。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36:44

第五章 神秘森林花癡女

         滇南自古以來便以瘴毒出名,遍地樹林,林中更有凹谷。
  由於長年未經開發,它一直聚著沼氣。
  加上蛇獸雜處,屍骸及落葉匯聚,終成駭人的瘴毒。
  這一天,池天把秀麗少女吊在滇南叢林瘴毒區外之一株大樹下,他不但把她剝得一絲不掛,更把她的粉腿製成大字張開。
  秀麗少女為此嘶聲吶喊。
  她不知已流了多少的淚。
  她的那雙鳳眼亦哭成紅腫。
  因為,她自出娘胎以來,未曾如此受守羞辱呀。
  她乃是「簫君」羅三及洛陽第一美人田美黛之唯一寶貝女兒羅燕,她自幼便受雙親之百般呵護以及調教武功。
  加上她自幼便頻服靈丹,她因而自傲為高手。
  所以,她此次大膽的率婢女小燕出遊天下。
  料不到她會遇上池天這個九指笛魔。
  更料不到九指笛魔如此整她。
  她起初堅持著。
  如今,她崩潰的哭叫著。
  因為,九指笛魔在方才擒來一條大蟒蛇,女人天生怕蛇,羅燕即使自命為俠女,亦難免會怕蛇。
  何況,她如今無法反抗。
  她更無法閃躲。
  不久,九指笛魔已經抓著大蟒蛇湊近羅燕的下體。
  由於九指笛魔先在她的下體抹過腥粉,大蟒蛇如今正吐著血紅舌信咻嘩的一直湊近羅燕的下體。
  羅燕駭怒交加的尖叫「不要」著。
  她的淚水便似泉水般湧出。
  不久,蛇信已又舔揉著她的下體外沿。
  駭極之下,她終於屁滾尿流啦!
  九指笛魔卻得意的哈哈大笑著。
  他順手一拋,大蟒蛇已落在遠方草上。
  它便匆匆的落荒而逃了。
  九指笛又哈哈一笑,方始放下她。
  不久,他已挾她抵達了一個瀑布前。
  他順手一拋,她已落入瀑布下方之池中。
  他哈哈一笑,便脫去衣物。
  不久,他已裸身入池抱著她。
  『不……不要……不要……』
  『嘿嘿,汝別怕,吾不會玩汝!』
  說歸說,做歸做,他便又吻又撫著雙乳。
  然後,他由臉到腳的撫吻著。
  接著,他由腳到臉的撫吻著。
  他的火氣為之大旺。
  他為之氣喘如牛了。
  不久,他抱她上岸,便趴上了胴體。
  『不要……不要呀!』
  『嘿嘿,汝父奪吾之所愛,吾該奪他之愛,天經地義也!』
  『不要,不要呀!』
  『嘿嘿,放心,吾必會使汝飄飄欲仙!』
  『不要呀,禽獸!』
  『嘿嘿,汝終於罵出口啦,吾有理由玩汝矣,吾便是畜牲,羅三,吾在玩汝之寶貝女兒啦!』說著,他不由哈哈一笑。
  他一揮戈,便欲破關而入。
  倏聽一聲格格笑聲,他的右耳立即一陣嗡鳴。
  他大駭之下,便躍起身張望著。
  他立即瞧見一位長髮女子自林中掠來,她不但臉色白皙,全身亦雪白,而且是未穿一衫片裙。
  「唰!」一聲,她已停在九指笛魔身前。
  九指笛魔當場被這種駭人身法駭退。
  『格格,男人,汝不是要玩嗎?來呀!』說著,她已張腿仰身倒地。
  妙處畢呈,九指笛魔卻駭得趁機掠向遠方。
  因為,他已憶起了苗人說過的「花癡女」,據聞此女罕出現,她只要一出現,便會抓男人玩,而且皆使男人玩得「死脫」。
  那知,他剛掠出二十餘丈,那女子已攔住了他。
  他急忙揚掌劈去。
  那女子卻避也不避的張臂摟來。
  「砰!」一聲,她的右乳立即出現了一個黑掌印。
  她喔了一聲,卻仍然抱向了他。
  他急忙連劈又退著。
  「砰砰」聲中,那女子又挨六記掌力。
  不過,他已撞上了一株樹。
  他當場被她抱住。
  她立即似蛇般纏住了他。
  她的下體更胡頂不已。
  他不由又駭又急。
  偏偏她孔武有力,而且摟按住他的穴道,他根本掙脫不了。
  他不由暗恨自己的毒掌奈何不了她。
  他更恨自己的小兄弟,因為,它已經站起來啦!
  她格格一笑,立即引「蛇」入洞。
  她順勢擰腰,兩人已落在草中。
  她便轟動連連。
  不久,九指笛魔已被磨搖得火氣漸旺。
  她的雙乳更磨出他的亢奮。
  沒多久,他便已經霍出去啦!
  不出半個時辰,他的小兄弟已經「暈眩」般「嘔吐」啦!
  那女子卻仍然轟動不已。
  又過了良久,小兄弟又被磨出火氣。
  它再度昂舉。
  那女子蠢動得更起勁啦。
  終於,小兄弟又「嘔吐」啦!
  九指笛魔飄飄欲仙啦!
  那女子卻意猶未盡的蠢動不已。
  良久之後,小兄弟又立正致敬啦!
  九指笛魔亢奮的叫好著。
  那女子格格笑著。
  她扭頂更疾啦!
  他便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舒暢著。
  入夜之後,他終於被玩出血絲啦!
  他在飄飄欲仙中呻吟著。
  又過不久,他已成風流鬼啦!
  那女子又蠢動不久,便趴在他的身上呼呼大睡著。
  此時的羅燕亦已經累乏的昏睡著。
  過度之驚駭已使她似死人般昏睡著。
  翌日上午,那女子一醒來,便格格一笑。
  她一躍起,便望向了四周。
  也乍見羅燕,便飄去挾起了羅燕。
  羅燕乍醒,便已被她挾飛入林。
  不久,她已瞧見紅霧,她不由駭道:『不要,我不要死!』
  因為,九指笛魔曾道出紅霧便是瘴毒呀!
  那知,那女子卻格格連笑的掠去。
  不久,羅燕已進入了紅霧區,她立覺下體又濕又粘的,她不由叫道:『求求你放了我,我不要死呀!』
  那女子卻只是格格連笑掠去。
  不久,她已躍入了一個坑中。
  羅燕剛覺眼前一黑,身子卻一直下墜。
  她頓覺好似要進入地府。
  她不由駭叫著。
  如今的她已毫無架子。
  她更忘了自己是俠女。
  倏聽撲通一聲,她已落入水中。
  那女子一推開她,便游水不已。
  水池並不大,羅燕便被燙得灌入三口水。
  她嗆得連咳。
  不久,那女子已靠坐在池旁歪頭呼呼大睡著。
  羅燕乍聽鼾聲,不由一怔。
  因為,她一直以為女人不會打鼾呀。
  她更不敢相信那女子說睡便睡。
  她無暇多想,因為,她的穴道未解,她仍然張腿仰身倒在池中,池水正好淹過她的全身,她已有窒息之感。
  她急忙張口呵氣。
  池水立即灌入了口中及嗆到了她。
  她當場又咳又掉涕淚。
  不久,她便又呼吸急促。
  她只好又張口灌水。
  她當場又嗆咳著。
  她便反覆的灌水及嗆咳著。
  她可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
  偏偏她不甘死,所以,她一直受這種活罪。
  那女子卻充耳不聞的呼呼大睡著。
  羅燕又受二個多時辰的活罪之後,她的穴道倏然自解,她一見四肢可以掙動,急忙躍立起身。
  她立即發現腹中真氣翻騰。
  她駭得急忙坐在池中提氣行功。
  功力乍湧,她不由一怔。
  因為,她的功力未曾如此強勁呀!
  腹中真氣乍翻,她急忙定神行功。
  她不敢分心,以免走火入魔。
  她便專心的行功著。
  她足足行功大半天,方始入定。
  那女子卻仍然呼呼大睡著。
  山中無歲月,洞中更是無春秋,不知不覺之中,羅燕已經入定了三天,這天上午,她終於被呼呼聲吵醒了。
  她一收功,不由大喜。
  因為,她的功力已經大增了。
  她乍見那女子仍在睡,不由一怔。
  不久,她思忖自己為何會大增功力。
  她苦思良久,只能歸諸於池水。
  於是,她掬水而喝。
  水甚甘甜,入腹之後,果真有一股熱流。
  她不敢相信的望著水。
  不久,她又連喝三口水。
  然後,她正式行功。
  不到半個時辰,她已欣然收功。
  因為,她已確定此水可增加功力。
  一陣欣喜之後,她面對現實的望向上方,因為,她要離去呀!
  卻見此處似一個錐般底下寬圓,越往上方越窄,而且頂端只有微弱的光窗,足見她距頂端甚遠。
  她便起身摸壁。
  立覺它不但潮濕,而且遍生綠苔。
  她不由皺眉。
  她決定趁此女尚在睡離去,所以,她猛傷腦筋的想著。
  良久之後,她便以拽抓壁的向上爬。
  不久,青苔帶土而落,她也失手墜下。
  「砰!」一聲,她已撞上了那女子再落水。
  那女子揉揉雙峰,便望向了她。
  立見那女子格格一笑,便向上掠去。
  『咻!』一聲,那女子已掠上七十餘丈。
  只見她的右足尖在青苔壁上稍沾,便又拔身掠上,剎那間,她已經消失於頂端之光圈啦!
  羅燕為之大喜。
  她立即向上掠去。
  她的衝力稍盡,她也如法炮製的踏上了青苔。
  卻覺足下一滑,她急忙以手抓壁。
  十指一滑,她已墜下。
  「砰!」一聲,她已墜入池中。
  所幸池底乃是軟泥,她只是一陣臀疼而已。
  經此一來,她暫時打消了離意。
  她又怔良久,便喝水行功。
  她決定喝水增加功力再設法出困。
  ※※ ※※ ※
  八月之後,那女子便又躍向了池中,羅燕一收功,那女子便格格一笑的以水潑身以及連連的喝著池水。
  沒多久,那女子便張腿靠坐著。
  她歪頭不久,便又呼聲大作。
  羅燕不由苦笑道:『怪人!』
  她只好又喝水行功。
  此時,正有一對夫婦與綠裳少女在都勻城內外找人,他們便是羅三及田美黛夫婦以及婢女小燕。
  原來,小燕返洛陽羅府報訊之後,羅三夫婦便急怒交加的日夜僱車趕來,他們剛才一入城,便開始找人。
  他們連找了三天,皆無所獲。
  他們只好開口向人探聽著。
  三天之後,他們便拜訪縣令請求協助。
  縣令便指點他們去見薛大財。
  薛大財一獲訊,便陪他們尋人。
  他更沿途吩咐下人及熟人協助尋找。
  當天下午,他們經由一位婦人指點進入九指笛魔所住的民宅,不久,他們便已經找到羅燕的包袱。
  他們便翻箱倒櫃的找著。
  終於,田美黛找出一封信,立見信封正中卮著『田螺」啟,她一見九指笛魔如此奚辱,便恨恨的拆開封口。
  立見內有一張紙。
  她立即抽出那張紙,立見:『羅三,田美黛,久違啦!
  吾已與汝等之女比翼雙飛,俟他日子女成群之後,吾再返洛陽,屆時親仇由汝等自行抉擇。
  哈哈!
  知名不具』
  田美黛氣得全身一晃。
  手中之信亦失手而落。
  羅三取信一瞧,卻見愛妻僕向了地面。
  他急忙伸手抱住了她。
  立聽她道:『毒……』
  他不由「啊!」叫一聲。
  他立覺雙臂皆麻。
  「砰!」一聲,田美黛已經落地。
  羅三忙屈腿跪地道:『速……找大夫……解毒!』
  「砰!」一聲,他已昏仆落地。
  小燕不由大急。
  薛大財及那婦人為之駭退。
  立見小燕道:『可有大夫能解毒?』
  薛大財道句「解毒」,立即想起了蛇目。
  他道句『稍候!』,便匆匆離去。
  他一返莊,便找上了老霸王。
  他迫不及待的道出此事。
  老霸王道:『速取蛇目及水!』
  『好!』
  不久,二人已匆匆離去。
  沒多久,他們已進入那間民宅。
  老霸王一見羅三夫婦滿臉泛黑,他立即道:『速找阿海!』
  薛大財便匆匆離去。
  老霸王擔心羅三二人之體會傳毒,所以,他不敢灌蛇目水,他便注視著羅三夫婦以及那張紙。
  小燕已急得捂臉哭泣。
  因為,她認為主人夫婦已經回天乏術。
  不出盞茶時間,薛海二人已經趕到。
  老霸王便匆匆吩咐著。
  不久,薛海已功聚十指的扳開羅三的僵硬下顎灌入一杯水再塞入蛇目,然後,他便合上羅三的下顎。
  接著,他扳開田美黛下顎,連連灌水。
  他便邊灌水邊撫她的頸項。
  蛇目果真不凡,不久,羅三已呻吟出聲。
  老霸王忙道:『換人?』
  薛海會意的挖出羅三口中的蛇目。
  老霸王忙道:『先泡水!』
  薛海便把蛇目泡入了水中。
  『行啦,快!』
  薛海忙把蛇目塞入田美黛的口中。
  羅三立覺一陣腹疼。
  他便匆匆離去。
  不久,他已在鄰房排泄出餘毒。
  他不由松子口氣。
  他稍淨身,便匆匆返房。
  不久,田美黛已呻吟出聲。
  羅三忙抱她入鄰房。
  不久,她也排出餘毒。
  老霸王便吩咐薛海取信封及那張紙到後院埋妥。
  他接著取刀挑起羅三夫婦方才仆倒處之土。
  他便小心的清理余土。
  不久,羅三夫婦已入房申謝。
  薛大財便介紹老霸王。
  雙方便一陣客套著。
  不久,薛海一入內,羅三夫婦乍見他人品不凡,由多看了一眼,薛大財見狀,便含笑介紹自己的寶貝兒子。
  羅三便欣然申謝。
  薛海便答禮謙辭著。
  不久,羅三道:『池天那畜生已拎小女離去,此地偏勞各位代尋,吾須先通知同道協尋小女!』
  薛大財道:『放心,吾會召人注意此事!』
  『謝謝,改日再重謝!』
  『客氣矣!』
  於是,羅三三人便行禮離去。
  老霸王道:『此地可能還藏有毒物,暫封之!』
  『好!』
  於是,他們便取板釘住前一門及張貼公告。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返府。
  薛海問道:『爹,方纔那對夫婦人品不凡哩!』
  『是的,他們是洛陽大人物呀!』
  『爹也是大人物!』
  『哈哈,小巫見大巫,不能比啦!』
  老霸王呵呵笑道:『不見得,汝正在發展,他已在走下坡,何況,他為尋女,勢必要耗損心力及時間!』
  『至少,他有大批朋友呀?』
  『汝也不差呀,呵呵!』
  『謝啦,吾去通知大家協助找人吧!』
  『提醒大家勿接近池天!』
  『好!』
  薛大財便匆匆離去。
  薛海喜道:『爹完全變啦!他以前才不理別人哩!』
  『呵呵,人性本善,他以前只是一時糊塗呀!』
  『是的!』
  『算他有福氣,若無汝,他完啦!』
  『若無爹,我哪能活到如今呢?』
  老霸王點頭道:『對,人不可忘本,不過,汝也該找親人啦!』
  薛海搖頭道:『算啦,他們昔年遺棄我,這些年來又沒來找過我,我即使遇上了他們,也不認識呀!』
  『未必,汝不是凡人,必有奇跡!』
  『我怎麼不是凡人呢?』
  『汝之獲匕及除蛇,全是奇跡!』
  『巧合啦!何況,您是一直在注意大蛇呀!』
  『不,吾不會看走眼,汝必有認祖歸宗之日!』
  薛海不由一陣沉思。
  者霸王道:『隨緣吧!練匕!』
  『好!』
  他立即又射出短匕。
  立見它繞飛半圓,便射上壁上之木板。
  接著,他旋身再射。
  「叭!」一聲,另一匕已射上了木板。
  不久,他邊演練招式邊射匕。
  立見諸匕百發百中的射上木板。
  他練得更起勁啦!
  老霸王樂得雙眼發瞇啦!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38:34

第六章 風流代價是死亡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羅三為找愛女,他不但請武林同道全面協助,他更懸賞黃金三十萬兩企盼早日尋回愛女。
  九指笛魔四字再度出名啦!
  無數的人為黃金上山入林尋找著。
  此訊因而轟動天下。
  此時的羅燕並不知道此事。
  因為,世人並不敢入瘴毒區尋人,何況,她一直被困在一百餘丈深之地下坑中,那女子也一直呼呼大睡著。
  這池水可說是瘴毒區中「物極必反」的甘泉,它來自地氣以及林中萬物累積數百年所成之精華。
  這位女子便是苗人最怕的花癡女。
  因為,她只要看見男人便胡搞瞎搞。
  她一直搞死對方,方始甘休。
  沒人知道她從何處冒出來的,據苗人所述,她自從三十餘年前出現之後,便一直赤身裸體。
  她不但來去如風更皮堅肉硬。
  苗人多次以刀槍箭射殺她,卻皆似「蚊子叮牛角」般奈何不了她,所幸,她每次只抓走一個男人而已。
  所以,苗人不敢接近瘴毒區十里內。
  所幸,她近年來大約每年只玩死十個男人,其餘的時間,她除了在山區奔跑,便是返回坑中睡覺。
  她的最高紀錄是一睡二十五天。
  苗人已視她為山精般駭而遠之。
  時光飛逝,一晃便又過了三年,這天上午,花癡女在連睡了一個月之後,便又如昔般掠出坑外出去找男人。
  羅燕由她在途中踏苔位置,已發現了她的輕功又精進一層,她在暗羨之餘,便起身準備再試一次。
  她一瞧長髮披肩,不由一歎。
  不久,她已定神提足功力。
  「唰!」一聲,她已掠向了上方。
  她立即掠過了三個月前滑落之處。
  她立知自己也進步了不少。
  可是,她立即又後力不繼。
  這回,她貫注功力於十指及雙膝,便貼抓在青苔上。
  壁上一鬆,她便又功虧一簣的墜下。
  她一翻身,便卸勁躍返池中。
  她搖頭一歎,只好又喝水。
  她一見池水又減,便暗急。
  因為,池水是她活命之源泉呀!
  不久,她便又專心行功著。
  此時,位於坑北三十里之瀑布前,花癡女正格格連笑的撲向了薛海,薛海則臉紅的向左方閃去。
  花癡女一撲空,便又一陣風般抱向了他。
  薛海只好閃身再躲。
  二人便在瀑旁捉迷藏著。
  薛海怎麼會跑來此地呢?
  原來他又苦練二年餘之後,不但武功大進,功力也大增,射匕手法也更加的迅速以及變化多端。
  老霸王便陪他出來歷練。
  途中,他們只要遇見了拚鬥,便在遠處觀看,老霸王只是略加指點,薛海便瞧得比手劃腳不已。
  因為,他已把自己模擬入戰場。
  他拼過一方,便再拼另一方。
  所以,他見得越多,領悟也越多。
  他們先北上再南下,七日前,老霸王便與他攜大批白米進入了苗族,因為,老霸王之師便是正宗的苗人。
  他們一贈米,便受到了苗人的熱烈歡迎。
  苗人便天天陪薛海到處逛著。
  合該出事,今日因為是苗人一年一度之「踏月求偶」大喜慶,苗人忙著準備找對象,所以,薛海便自行出來逛著。
  他方才聽見瀑布聲吸引而來,他剛欣賞不久,花癡女便格格一笑的似一陣風般撲抱而來。
  他乍見裸女,便臉紅的閃避。
  所以,二人才會糾纏不休。
  又過了一陣子,花癡女再撲向了薛海,薛海便又閃避,那知,她卻旋頭甩髮,她那近五尺長之黑髮便掃向了他。
  他駭得向外再閃。
  「砰!」一聲,他已踢上了一塊石。
  那塊石立破,他卻夷然無傷。
  不過,他的身子為之重心不穩的一晃。
  花癡女便加速撲去。
  他急得揚掌推去。
  「砰!」一聲,她只是稍晃,仍然撲來。
  薛海急忙再推出一掌。
  那知,她只是一晃便又撲來。
  「砰!」一聲,薛海又絆上了一石,當場歪身欲倒。
  花癡女格格一笑,便已經抱住他。
  「砰!」一聲,兩人已經落地。
  薛海剛以手按地,便被她抱得死緊。
  她便邊笑邊挪動下身。
  此時的薛海已是十八歲,加上他吃過大蛟內丹,不但早已發育成熟,全身充滿了大蛟的純陽猛勁。
  他的小兄弟當場立正。
  「裂!」一聲,它已刺破內外褲昂舉。
  她格格一笑,便連連頂著。
  不久,金剛杵已入蓮宮。
  那是他前所未嘗過的奇妙滋味。
  他雖然又急又窘,下體卻覺得挺妙的。
  花癡女卻格格連笑。
  她挺動更疾啦!
  因為,金剛杵已塞滿蓮宮。
  她前所未有的舒暢呀!
  她因而興奮的胡搞瞎搞著。
  她便從上午的辰時一直玩著。
  午後時分,她已玩二個時辰,她樂得汗如雨下。
  薛海也嘗到前所未有的妙趣。
  他不由閉眼任她玩著。
  黃昏時分,花癡女呃呃連叫。
  她哆嗦不已。
  她鼻息咻咻。
  她汗出如漿。
  她飄飄欲仙啦!
  薛海卻覺下體脹麻不已。
  他的氣海穴亦陣陣發脹。
  不久,花癡女一動也不動趴在他的身上,他的下體脹得又疼又麻,「氣海穴」更是脹得令他汗出如雨。
  他駭得不敢亂動了。
  因為,老霸王一直叮嚀他不要隨便玩女人呀!
  其實,老霸王知道他吃過大蛟內丹之後,不但功力大增,亢陽更甚,任何女子絕對受不了他的金剛杵。
  此外,老霸王也不願他太早破身而影響功力。
  如今,花癡女已樂極生悲了。
  她已脫陰而亡。
  她的功力已一滴不剩的注入了薛海的體中。
  所以,薛海才脹得大駭。
  若非薛海已有—甲子功力,他早被花癡女的功力震死啦!
  又過了不久,薛海的功力已自行運轉。
  花癡女之功力便似水庫洩洪般湧入他的體內。
  他急忙推開她行功著。
  他這一推,力道猛得立即把她推入了林中。
  「砰!」一聲,她已撞斷了—株樹落地。
  薛海勿匆—瞥,便專心行功。
  此時的苗人已在火堆旁大吃大喝的歌舞著。
  老霸王雖然擔心薛海久久未歸,由於苗王頻頻勸酒,他只好陪著喝酒吃肉以及欣賞苗人之歌舞。
  深夜時分,一對對青年男女紛紛離去。
  他們到各處結隊啦!
  苗族為之炮聲大作。
  微醉的老霸王便與苗王返洞歇息。
  此時的薛海仍在融合花癡女的功力。
  一支大虎卻已咬走了花癡女的屍體。
  不久,它已與愛妻「加菜」啦!
  翌日午前時分,遠方傳來老霸王的「阿海」喚聲,薛海急忙收功,他立見自己的汗濕衣衫已被內功烘乾。
  他不由大喜。
  不過,他起身一瞧,便一陣臉紅。
  因為,褲上破一洞呀。
  此外,褲上染著輝煌的戰果呀!
  他向遠方一瞥,便匆匆剝光全身入池。
  他迅速的洗淨下體。
  他又搓洗過內外褲,便抓著衣靴匆匆掠去。
  「咻!」一聲,他已掠出了七十餘丈。
  他回頭一瞧,不由大喜。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功力已經大增。
  不久,他已躲在林中。
  他匆匆穿妥衣靴,便在石上行功。
  沒多久,他便以功力烘乾衣褲。
  他一起身,便拉高褲檔,再以衣遮住破處。
  立聽老霸王又在叫他。
  他回答一聲,立即掠去。
  不久,二人已會面,他急忙道:『有事嗎?』
  『汝沒事吧?』
  『沒事,我在山頂賞月!』
  『吾瞎擔心矣,走吧!』
  『今天要下山啦?』
  『是的!』
  二人便一起掠去。
  不出半個時辰,兩人已經會見了苗人。
  二人便先返洞整理行李。
  薛海便趁機換上了一套衣褲。
  不久,他們便向苗王辭行。
  苗王便率一批人送他們下山。
  雙方一到山下,便互道珍重。
  薛海二人立即掠了遠方。
  午前進分,他們便入村中用膳。
  倏聽一陣咒罵聲及步聲,立見一名青年雙手抓一把鹵蛋邊塞入口中邊掠去,不久,便有十餘人持棍追來。
  薛海忍不住出去瞧著。
  立見青年已掠出村口。
  那群人便擲石恨恨的咒罵著。
  薛海忍不住詢問原因。
  立見一人道出了這位青年自從前天起,每天便來連偷帶搶的取走了店家的滷味,再匆匆的逃去。
  薛海立即想起了自己幼時之挨餓滋味。
  他便取出一錠白銀交給那人。
  那人怔了一下,立即大喜的離去。
  因為,他倒賺不少啦!
  薛海乍見那位青年站在遠方邊塞鹵蛋邊望來,他心生同情的立即入內向店家買下唯一的半支烤雞。
  他一走出來,便擲出那半支雞。
  青年匆匆塞光鹵蛋,便躍身接雞。
  薛海一見他身手俐落,不由一怔。
  青年一接住雞,便匆匆掠向了北方。
  薛海怔了一下,便返座用膳。
  老霸王含笑道:『幹得好,能幫助別人,乃是一件樂事!』
  『是呀,那人的身手不劃,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人各有苦衷,你沒聽過一文錢逼死一條好漢嗎?』
  『會嗎?』
  『會,人若到山窮水盡時,便會發生各種不可思議之事,所以,一個人別把事情做得太絕!』
  薛海若有所悟的點點頭。
  膳後,老霸王便與薛海搭車離村,不久,老霸王便發現那位青年在右側林中跟著馬車前進著。
  他便閉目養神。
  薛海則回想著被花癡女強暴之滋味。
  畢竟那是他的「第一次」呀!
  何況,那滋味是多麼的舒暢。
  何況,他因而暴增功力哩!
  他一想起功力,立即開始行功。
  因為,他的體中仍然隱隱發脹。
  他知道這是因為兩股功力尚未完全融合之現象。
  他必須及早解決。
  所以,他任由馬車搖晃的行功著。
  午前時分,馬車一進入鎮甸,便停在一家酒樓前,小二立即與車伕熱絡的招呼再迎向薛海二人。
  薛海立見那位青年已停在車後。
  他伸手一招,便與老霸王入內。
  那青年便帶著憨笑跟入。
  酒樓中只有六名酒客,他們乍見青年滿頭亂髮,一身泥垢又渾身發汗臭,他們立即皺眉的匆匆用膳。
  不久,他們已結帳離去。
  掌櫃不由皺眉望向了青年。
  薛海卻不在意的與青年共坐著。
  老霸王便含笑點妥酒菜。
  不久,薛海一見小二送來薛記茅台酒便心生親切的斟三杯酒,三人便各自先飲一杯酒哩!
  不久,小二送上拼盤及炒麵,他們便正式取用酒菜。
  那青年似乎餓極,便窮兇惡極的吃喝著。
  菜餚一道道的送上,青年便一道道的吃光它。
  老霸王便又點一支烤雞供他大吃—頓。
  良久之後,青年方始以袖擦嘴的摸摸肚皮。
  老霸王含笑道:『飽啦?』
  『嗯,謝謝!』
  『小意思,幹嘛如此狼狽?』
  『高不成,低不就!』
  『以汝之身子,何苦淪落至此?』
  『一言難盡,謝謝!』說著,他已自行離去。
  薛海怔道:『怪人!』
  『奇人怪行,勿小視之!』
  『是!』
  不久,二人便又搭車離去。
  沒多久,老霸王便發現青年又在右側林中跟來。
  他便又閉目養神。
  薛海早已開始行功啦。
  入夜之後,馬車已停在巴山城中之平安樓前。
  薛海一見青年又跟來,便含笑召他入內。
  不久,眾人已先在房中沐浴。
  老霸王先出去買三套內外衣衫及三雙布靴,便把它們送給了青年,青年只是申過謝,立即入房。
  他立見包袱內有三錠金元寶及三錠白銀。
  他微微一笑,便換上了新衣褲。
  不久,他已四肢大張的入眠。
  薛海則早已行功入定。
  破曉時分,他渾身皆暢的收功。
  他一啟門,小二便行禮送上漱洗水。
  他遞給小二一塊碎銀,便欣然漱洗。
  不久,他已陪著老霸王及青年用膳。
  他一見青年改頭換面般判若兩人,便含笑不語。
  膳後,青年便僱車跟行。
  薛海不在意的行功入定著。
  老霸王仍然閉目養神。
  一個多時辰之後,二部馬車正在山西道路弛行之際,倏聽兩側林巾傳出一陣哈哈笑聲,立見奔出不少人。
  這些人皆手持刀劍,顯然要打劫。
  二位車伕駭呼句:『大王饒命!』立即勒馬停車。
  那批人立即奔來圍住二車。
  二位車伕立即下跪叩頭求饒。
  卻見那位青年沉容站上車轅。
  那批人乍見到他,不由神色大變。
  他們二話不說的轉身奔逃入林。
  不久,他們已逃得不見了人影。
  那位青年便默默的返車就座。
  老霸王不由微微一笑。
  薛海便報以佩服的眼神。
  因為,老霸王果真慧眼識高人呀!
  二位車伕怔了一下,急忙就位催騎弛去。
  那位青年微微一笑,便閉目養神。
  當天中午,他們一入酒樓,老霸王便打算吩咐酒菜,卻見掌櫃陪笑到青年面前道:『謝謝吳爺大駕光臨!』
  青年淡然一笑道:『弄些酒菜吧!』
  『是!』
  掌櫃便直接步入後院吩咐美酒佳餚。
  薛海笑道:『大哥挺罩的哩!』
  青年笑道:『見笑矣,在下吳全!』
  老霸王唔道:『無影拳!』
  『不敢當,俗人俗號矣!』
  『呵呵,果真是奇人異行,汝可以道出來意了吧?』
  此人正是名列「南拳北腿」的南拳無影拳吳全,他藝出廣東南少林,卻自行悟創一套無影拳招。
  由於他出拳迅即又猛,因而被譽為無影拳。
  由於他一向嫉惡如仇,而且一出手便要人命,南少林掌門人在久勸無效之後,便與他劃清界限。
  他受此刺激,便遊戲人間。
  只聽他含笑道:『在下瞧見二位贈苗人大批米糧,此乃百年來之創舉,在下因而心生好奇欲結納!』
  老霸王含笑道:『汝果真是性情中人,吾姓勞,單名霸,一介老朽,他姓薛,單名海,武林明日之星!』
  薛海為之臉紅。
  無影拳含笑道:『您老客氣矣,薛老弟的確人品不凡,加上仁心宅厚,日後必然可以成為武林一方之宗!』
  薛海臉紅的道:『不敢當!』
  老霸王含笑道:『有眼光,汝可有羅三女兒之消息?』
  『沒有,天下如此大,九指笛魔又刻意匿身,難找矣!』
  『的確,汝仍然遊戲人間?』
  『是的,一介流浪漢矣!』
  『汝去過都勻否?』
  『上月初才去過一次!』
  『有何感想?』
  『世外桃源,薛員外創造了奇跡!』
  『呵呵,阿海便是薛大財之獨子!』
  無影拳稍怔,便拱手道:『失敬!』
  薛海忙道:『不敢當!』
  老霸王含笑道:『汝一定認為薛大財不配有如此兒子吧?』
  無影拳點頭道:『在下方才確曾有過此念!』
  『阿海是薛大財之義子!』
  他便略述薛海被收養之經過。
  無影拳道:『薛老弟人品不凡,據在下記憶所及,尚無人與他貌似,不過,在下日後會注意此事!』
  『呵呵,謝啦!』
  立見掌櫃率人送來了拼盤,小菜及三壺茅台酒。
  三人便欣然先乾了一杯酒。
  無影拳道:『此茅台酒確是酒中極品!』
  『呵呵,吾參照古方提供了一些配方哩!』
  『您老嘉惠無數的酒君子矣!』
  『呵呵,此酒後力甚強,有不少人因它而滋事矣!』
  『任何酒皆有此後遺症,只怪飲者自身失控矣!』
  『的確!』
  三人便欣然取用酒菜。
  良久之後,三人方始過癮。
  無影拳立即搶先結帳。
  不久,薛海獨搭一車,便直接行功。
  老霸王卻取出屠龍匕與無影拳低語著。
  不久,無影拳驚喜的撫匕瞧字。
  良久之後,他低聲道:『在下曾由少林秘笈內研閱過馭御兵刃之術,它或許可與匕上之手法結合!』
  『呵呵,吾正缺此法矣!』
  『且容在下細思!』
  『請!』
  無影拳便逐字的推敲思考著。
  當天晚上,他們一投宿,他便向薛海及老霸王報告心得。
  然後,他取鏢試擲向上方。
  只見它乎飛半圈,便中途落地。
  無影拳道:『在下力有未逮矣!』
  薛海喜道:『謝謝,我明白啦!』說著,他取出一支小匕,便揚掌拋出它。
  只見它射上了半人高之後,便連連繞飛二圈,無影拳駭喜交加的忖道:『此子更是奇才,天下可以太平矣!』
  老霸王卻怔喜的忖道:『阿海的功力怎麼會激增呢?』
  他不由打量著薛海。
  薛海卻毫不知情的專心玩著。
  只見短匕隨著他的手掌翻動而似波浪般飛翔,不久,他反掌一招,短匕便已經飛落入他的手中。
  無影拳含笑道:『高明,佩服!』
  『謝謝大哥的點破!』
  『不敢當,此手法以迅疾奇襲收效為主,以汝之修為,不妨朝各種角度以及各種狀況下模擬練習!』
  『是,謝謝!』
  經此一來,三人便欣然返房歇息。
  薛海又玩良久,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他一搭車,便拋匕在狹窄的車中飛翔著。
  期間有失手,他仍然玩得不亦樂乎。
  老霸王道:『吾此次出來近一年,吾發現天下已現亂象,汝必然早見此事,汝可有良策?』
  無影拳道:『目前之正邪實力,表面上以武林大會會員們佔優勢,其實,大批隱修之黑道高手最可慮!』
  『人數多否?』
  『近一百人,他們皆暗中支持黑道幫派及接受供養,若無大事或私益受損,他們不會輕易出面!』
  老霸王問道:『他們彼此連絡否?』
  『有,他們不定期的三五成群聚會,內容多以享受酒色為主!』
  『羅三之尋女可有驚動他們?』
  『他們只作壁上觀,因為,九指笛魔不和他們打交道!』
  『他們不知羅三之女毀過一批萬年幫弟子?』
  『知道,萬年幫獨行其是,沒人同情他們,何況,萬年幫的地盤又被人接收,萬年幫已經被除名!』
  『可有人在打薛大財主之意?』
  『據在下所知,沒人打此主意,因為,薛員外賺錢公道又照顧大批苦哈哈的人,他們有他們的原則!』
  『盜亦有道,很好!』
  『其實,當前之亂兆,多是一群黑道小角色不知天高地厚之舉措,近期內難引燃正邪火拚!』
  『有理,吾打算俟機除一批黑道高手,汝方便提供資料否?』
  『沒問題,在下至少可提供八十份資料!』
  『很好,阿海既可除惡又可增加閱歷矣!』
  『您老高瞻遠矚矣!』
  『呵呵,吾難得為武林做件事,有虧習武之旨矣!』
  『客氣矣,您老默默作育英才,令人敬佩!』
  『呵呵,汝也不差,妝為除害,寧可冒少林之諱,不簡單!』
  二人便一陣互捧著。
  不久,老霸王問道:『汝該已近四旬了吧?』
  『是的,在下因為曾服食駐顏靈芝,而成「老不修」!』
  『呵呵,吾才是老不修矣!』
  二人不由互視一笑。
  不久,二人便進一步商量著。
  ※※ ※※ ※
  返鄉的感覺真好,這天午前時分,薛海三人搭二部車一進入都勻境內,薛海便覺得一陣興奮及欣喜。
  加上陽光普照的罕見好天氣,更令他愉快。
  倏聽一陣炮竹聲如雷般響起,二匹馬不由頓蹄。
  薛海三人不由一怔。
  歡呼聲緊跟著響起。
  薛海三人更怔。
  炮竹聲便和歡呼聲持續響著。
  二匹馬為之不敢再前進。
  老霸王見狀,便決定徒步返府。
  於是,老霸王便賞車資及下車。
  三人便持包袱掠去。
  立見一名青年迎來道:『恭喜海哥!』
  『阿泰,出了何事?』
  『徐大人送來皇上所贈之金匾,皇上要嘉勉員外,全城的人都在慶賀這一件事,海哥快回去吧!』
  『會有此事?』
  『是呀,李大人剛到半個多時辰哩,走呀!』
  『好!』
  於是,青年便邊奔邊喊道:『海哥回來啦!』
  立見十二名青年奔來恭喜。
  薛海不由笑呵呵的答謝著。
  青年們及城民原本欲湧向薛府看熱鬧,如今已紛紛湧向了薛海,他們邊申賀邊在前方開道著。
  薛海三人便風光的行去。
  無影舉見狀,立知薛大財父子平日之受人歡迎。
  他們尚距離薛府三條街,便見前方已有大批的人群,炮竹聲以及鑼鼓聲果真在薛府大門前交響不已。
  滾滾硝煙便似祥雲般湧向了天空。
  每張臉皆映著笑容。
  他們乍見薛海歸來,歡呼聲立即又響起。
  薛海便亢奮的沿途揮手致意。
  良久之後,他方始踏入家門。
  立見薛大財陪二位官吏坐在廳前太師椅上,一隊長龍正在鑼鼓聲中穿梭於院中,現場好不熱鬧。
  薛海三人便止步欣賞。
  鼓聲倏變,立見掌龍頭之大漢吆喝一聲,便引導長龍奔向了薛海,老霸王會意的指點著薛海。
  說著,他已塞給薛海一個紅包。
  同時,他取走了薛海之包袱。
  薛海便含笑踏前六步。
  立見掌龍頭大漢停在薛海面前三丈外喝道:『龍返莊!』
  薛海便拱手一禮。
  鼓聲再變,鑼聲便急促而穩。
  龍頭便昂揚搖擺著。
  龍身及龍尾亦規律的擺著。
  此景好似大龍欣然返莊。
  不久,龍頭昂舉,便停止不動。
  薛海立即掠上了龍頭再把紅包放入了龍口中。
  歡聲為之雷動。
  薛海道句:『謝謝大家!』立即躍落地面。
  龍頭一放,便轉向了大廳。
  不久,整條龍奔過階前,便向右奔去。
  薛海便含笑大步行去。
  立見坐在薛大財左側之中年官吏神色大變。
  他姓李,單名丹,乃是朝廷禮部官吏,由於縣令奏請皇上褒揚薛大財,李丹此次奉旨送金匾至此。
  他方才乍聽「龍返莊」,便覺不妥。
  因為,龍代表真命天子皇上呀!
  當他乍見到薛海躍上龍頭,更覺不雅。
  當他瞧見薛海面貌時,不由一怔。
  此時,他仔細一瞧,不由神色大變。
  他險些驚呼出聲。
  因為,薛海的面貌簡直是太子之「再版」,而太子即將在明年開春便正式登基做皇帝呀!
  李丹在禮部負責籌備新皇登基之事宜,所以,他近期頻與太子接觸,印象特別的深刻呀!
  李丹忍不住注視著薛海。
  薛海友善的一瞥,便沿階而上。
  他一到薛大財面前,便行禮道:『恭喜爹!』
  『哈哈,很好,快見過李大人!』
  『是!』
  薛海便上前欲跪。
  李丹拘謹的急忙道:『免禮,別行此大禮!』
  『是,謝謝大人,我是薛海!』
  『好人品,貴庚?』
  『十八!』
  『很好,很好!』
  立見恬恬率二婢送來了一椅。
  薛海乍見恬恬,不由雙目一亮,因為,二人分別近一年,她居然長高,而且變得更加的秀麗。
  恬恬見狀,不由心兒一甜。
  不久,薛海便含笑入座。
  長龍又舞了一陣子,便齊聲申賀。
  薛大財鼓掌道:『很好!』
  恬恬立即端盤送上了紅包。
  薛大財便含笑上前把紅包送入了龍口。
  『謝謝員外賜賞!』
  鑼鼓聲再揚。
  鞭炮聲大作。
  長龍繞三圈,便自大門離去。
  整個申賀活動便正式的結束了。
  城民們便津津樂道的結伴離去了。
  遊客也欣然離去。
  李丹含笑道:『不簡單,臨時召來之陣頭便表演得如此精彩,足見此地已經富裕及民生樂利!』
  縣令含笑道:『大人明察秋毫,本城已無貧戶!』
  『很好,足見員外居功之偉!』
  薛大財含笑道:『不敢當,全仗大人指導有方!』
  縣令為之大樂。
  「人捧人,步步高!」二人合作愉快也。
  不久,薛大財父子便邀二位大人入廳。
  老霸王三人見狀,便暫時離去。
  不久,薛大財四人已入席用膳。
  席間,薛大財一見薛海老練的應對,不由大喜。
  李丹卻頻與薛海聊天及喝酒。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38:54

 因為,他已懷疑薛海與太子有淵源,他們父子若日後重逢,他必然可以飛黃騰達。
  這一餐,賓主皆盡歡。
  不久,李丹及縣令已返衙歇息。
  薛大財含笑道:『汝回來得正是時候!』
  『是呀,恭喜爹!』
  『這一切便是汝之功呀!』
  『不敢當,爹經營有方呀!』
  『哈哈,汝可知竹山兩側之山上皆植竹采筍啦?』
  『真的呀?』
  『不錯,吾在去年試植竹,結果,天天豐收哩!』
  『太好啦!』
  『是的,竹筍產量為之倍增哩!』
  『可喜可賀,人力夠嗎?』
  『勉強可以,工人多忙個半日,便可采筍及制筍乾,這批增生之筍,正可供應遊客之所需!』
  『遊客如此喜歡筍呀?』
  『是的,幾乎人手一大包筍乾的返鄉!』
  『太好啦!』
  不久,二人一入廳,薛海便覺壁上中央懸著一塊金光閃閃的金匾,上有「仁善可風」四個超大的金字。
  『爹掙足面子啦?』
  『哈哈,吾實在不敢相信會有此份榮耀!』
  『是呀,我們以前夠苦的!』
  『全怪吾之財迷心竅及荒唐!』
  立見老霸王與無影拳含笑步入大門,薛海便道:『爹,那人是吳全,他指點我練成了武功哩!』
  『很好,該以禮相待!』
  二人便快步出迎。
  老霸王笑呵呵地道:『恭喜,恭喜!』
  『謝謝,全蒙您老之助!』
  『客氣矣,吾介紹一下,他叫吳全,廣東人,今年四十歲,他指點過阿海,今後必然可以幫不少忙!』
  薛大財忙作揖道:『歡迎之至!』
  『謝謝,恭賀員外!』
  『謝謝,請!』
  四人便含笑入廳。
  不久老霸王瞧著金匾道:『汝為貴州人掙足了面子啦!』
  薛大財含笑道:『全靠大家之助!』
  『客氣矣,汝自己之決心及勢力居關鍵因素!』
  『不敢當!』
  不久,薛大財已安置無影拳住入了客房。
  立見一批賀客來訪,薛大財立即接見。
  眾人一入廳,便先欣賞著金匾。
  然後便是一串恭維語。
  沒多久,便又有一批人前來申賀。
  而且是一批批的連接前來申賀。
  一直到天黑,最後一批賀客方始離去。
  薛大財樂得雙頰及雙腿皆發酸啦!
  他稍歇之後,便與無影拳三人及許夫子共膳。
  膳後,他們又歡敘了一陣子,方始歇息。
  深夜時分,薛海在入定中,倏聽後院有二人掠落地面,他剛凝聽,立聽另有二人又掠落地面。
  他立即輕拉床柱之細繩。
  老霸王之蚊帳,立即一陣扯動。
  他乍醒,立即輕輕拉繩。
  薛海立知他已醒,薛海便徐徐啟窗探視著,不久,他已瞧見了八名勁裝蒙面人張望的緩步而來。
  他立即出取出一匕蓄勢以待。
  倏見老霸王掠現道:『各位有何指教?』
  那八人立即拔出刀劍逼來。
  一聲冷哼之聲,無影拳已掠落在老霸王的身旁。
  那八人立即止步互視著。
  無影拳向前一摸,便出拳攻向了二人。
  那二人立即揚劍攻來。
  另外六人亦一哄而上。
  薛海立即催功擲匕。
  「咻!」一聲,匕尖已射上了一人之左頸。
  血光乍現,匕身已自右頸射出。
  那人呃叫一聲,兩股血箭已經射出。
  「砰!」一聲,那人已經倒地。
  另外七人不由大駭。
  薛海—舉得手,不由更具信心。
  「砰!」—聲,無影拳已劈倒一人。
  「咻!」一聲,利匕又射透了一人之頸。
  只見它一回射,便射入了另一人之心口。
  「啊啊」二聲,二人已經倒地。
  血光立即激噴不已。
  另外四人不由心驚膽顫。
  「砰砰」二聲,無影拳已大開殺戒的劈倒了二人。
  利匕急射猛繞之下,另外二人亦慘叫倒地。
  薛海—掠出,便順手吸回利匕。
  老霸王呵呵笑道:『旗開得勝,很好!』
  無影拳便上前摘巾瞧著那八人。
  立見薛大財匆匆前來道:『發生何事?』
  者霸王含笑道:『人怕出名呀!』
  『這……他們衝著我而來呀!』
  『不錯,汝今後須多加小心!』
  『是,是!』
  立聽無影拳道:『他們是成都流星幫的人,他們可能是臨時起意欲來劫財,否則,他們不會只出動八人!』
  薛海望向了老霸王道:『流星幫好似有不少人哩!』
  『約有一千人!』
  無影拳道:『休慌,他們如果再來,在下會處理!』
  於是,他們便先搜出財物。
  然後,他們便挾屍掠入墳場埋妥。
  經此一來,薛海更具信心啦!
  他便打算正式馭著龍匕。
  那知,翌日下午,便有不少乞丐前來薛府乞討,李丹及縣令當場瞧得皺眉,薛大財卻含笑出去。
  他稍詢問,便知道他們來自東洪縣城,於是,他詢問他們是否願意留下來采筍,他們立即大喜的點頭。
  於是,他派人帶那批人先住入舊民宅及進食。
  他安排妥此事,便含笑入廳告訴二吏。
  縣令立即向李丹道:『稟大入,貴州除了貴陽以及此地之外,實是貧窮落後,此地今後可能會引來少的貧民!』
  『可否准薛員外在官地搭建民宅或店面安置貧民?以免衍生不可預測之事故!』
  李丹怔道:『吾何不做個順水人情?』
  他立即點頭道:『准,本官返宮再行報告!』
  『謝謝大人!』
  薛大財立即欣然申謝。
  不久,三人便搭車勘察現場。
  翌日上午,薛大財便買下了城內之所有的官地。
  他再度大興土木。
  這回,他興建窯場俾制酒罈及酒壺。
  此外,他興建了二十個酒坊及大批的酒窖。
  他更興建了大批的民宅。
  他買下了城內之舊民宅改建成酒樓及客棧。
  他一口氣投資了二百餘萬兩白銀啦!
  乞討之人果真一批批的湧入,薛大財正缺乏人力,便安排他們在工地工作以及采筍製作筍乾。
  李丹又巡視了六日,方始返宮。
  整個都勻城全都動起來啦!
  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不出一個月,上貴州各地湧入了七萬餘人,其中多是前來找工作之年青人。
  薛大財便來者不拒的安置著。
  老霸王更及時送出他取自萬年幫之二百餘萬兩銀票,薛大財在欣喜之餘,更加放手的行事著。
  薛海則專心馭匕。
  無影拳則每日在街上巡視著。
  這天上午,他終於遇上了成都流星幫外堂堂主唐千,他立即直接與唐千展開了詳談以及談判。
  唐千乃幫主唐虎之弟,他堅持薛家必須賠償一百萬兩,於是,無影拳與他訂下了一個月之決戰。
  唐千便率人離去。
  無影拳便胸有成竹返府指點薛海。
  當天晚上,他便與薛海上山練匕。
  薛海便行功馭出屠龍匕。
  立見黑光在林中來回的飛掠著。
  不久,薛海一收匕,便暗暗吁口氣。
  無影拳問道:『汝方才尚能馭匕多久?』
  『片刻!』
  『足矣,決戰時,汝就馭匕先殺一批人立威吧!』
  『好!』
  於是,二人欣然返府歇息。
  翌日起,薛海便天天服丹行功以儲備戰力。
  十天之後,花癡女之功力已經進一步被融合。
  他的功力為之精進一層。
  於是,他繼續服丹行功。
  又過半個月,他的功力便又精進了一層。
  於是,他開始在夜間上山馭匕。
  經過三夜之練習,他的手法已更純熟。
  於是,他在府中養精蓄銳。
  無影拳則開始出巡,因為,他已發現了唐千先率二百人入城,他必須提防他們另有陰險之佈置。
  這天上午,他已發現唐虎率三百人入城。
  他一見流星幫已出動一半之精銳,他在謹慎之餘,不由自豪自己的身價已使流星幫如臨大敵。
  午後時分,唐千已來遞戰帖。
  無影拳閱過戰帖,立即同意。
  唐千立即離去。
  翌日卜午,無影拳陪薛海抵達了城北之江邊,立見唐虎父子已經挺立在五百餘名勁裝人員之前。
  無影拳一上前,便拱手道:『幫主執意一戰嗎?』
  唐虎點頭道:『不錯,除非薛家賠償一百萬兩白銀!』
  『請幫主先瞧一技!』
  薛海倏地拔匕便疾拋而出。
  灰光一閃,屠龍匕已射向了唐虎父子左後方之人前,立見一人拔劍砍向了它,噹一聲,利劍立斷。
  屠龍匕卻毫不停頓的射過那人的右腦再射入那人身後大漢之胸腔,二人當場慘叫仆倒啦!
  血箭立即激噴不已了。
  一陣啊叫聲中,另外六人已被匕射穿身體,其中三人因為命中要害,當場便仆地慘叫而死。
  另外三人驚駭的慘叫不已。
  黑光向上一閃,便斜飛而出。
  「唰!」一聲,薛海已接匕入手。
  流星幫人員為之大駭。
  唐虎之臉色更是陰晴不定。
  無影拳道:『堂主尚有戰意否?』
  『此子是誰?』
  『薛員外之公子薛海!』
  『此匕是……』
  『恕難奉告!』
  『這……這……』
  無影拳便輕輕點頭。
  薛海立即馭匕射向了唐虎。
  唐虎駭然劈掌閃身。
  那知,屠龍匕似穿紙般輕易射過唐虎的雄厚掌力,當場便射入人群,眾人為之駭躲不已。
  薛海便加勁翻掌不已。
  「卜卜!」聲中,屠龍匕又射透二具身子。
  眾人駭得慌亂躲向了遠方。
  薛海一翻掌,屠龍匕已射過一批人之頭頂。
  那批人駭得紛紛跪下。
  更有六人緊張地仆地。
  「唰!」一聲,薛海已收匕。
  唐虎喝句「走」,立即率子離去。
  其餘之人便挾起死傷人員跟去。
  一場決戰便輕易落幕。
  無影拳含笑道:『完美之至!』
  薛海道:『馭御之速度仍待加強!』
  『慢慢來,它會隨著功力之增強而改進!』
  『是!』
  於是,二人欣然離去。
  他們一返府,老霸王便迎來道:『搞定啦?』
  無影拳便含笑道出了經過。
  『呵呵,敬酒不吃,甘吃罰酒,活該!』
  『諒他們今後不敢再踏入此地!』
  『仍須提防他們之暗算!』
  『當然!』
  二人便含笑商量著。
  當日上午,薛海便陪著老爸巡視各工地。
  薛大財若非必要,皆避免出門。
  薛海一有空,便服丹行功以強化體力。
  因為,他知道自己之任重道遠。
  這天上午,縣令含笑來訪,因為,李丹返宮一呈奏,皇上便龍心大悅的准縣令直接升任貴陽知府。
  縣令特地前來辭行。
  不久,他已含笑離去。
  他一到學塾,便召見了許夫子。
  他當場交給了許夫子一件公文。
  許夫子閱文之後,不由大為激動。
  他立即向北方叩謝。
  因為,皇上嘉許許夫子長年替孩童啟蒙,不但封他為進士,而欽派他接任都勻縣令,他豈能不喜呢?
  不久,他已跟返縣衙見習啦!
  三日之後,他便正式接任縣令。
  城民為之歡騰。
  薛大財更安排—系列的慶祝活動。
  眾人足足熱鬧了三天,方始盡興。
  許夫子便日夜勤閱案卷以熟悉衙務。
  三天後,他召集所有的軍士及衙役宣佈一連串的公務,他更嚴禁行賄及受賄,否則,一律斬首。
  訓畢之後,他贈給每人三斤筍乾及一壺茅台酒。
  他恩威並濟的治理衙政。
  桃李滿城的他更吩咐他的學生監察污風。
  他更每日率人分區巡視著。
  他知道衙內沒有幾件公文可辦,他只要搞定治安,便可以天下太平,所以,他天天親自巡視著。
  一個月之後,各衙役及軍士皆已安份守己。
  時近過年,他便與薛大財商量著。
  不久,薛大財阿沙力的贈送筍乾,鮮筍以及茅台酒供許夫子好好的搞賞衙役以及軍士們。
  薛大財則開始發放工資及賞銀給下人們。
  尤其來自外地之下人們更多獲筍乾。
  不出三日,他們已結伴返鄉探視。
  薛大財便率子巡視各店面及工地。
  如今,新宅多已建成,窯場早已開始生產,另外四家新酒坊亦已開始釀酒,其餘的工程已完工八成。
  所以,他邊看邊微笑著。
  除夕夜,他便邀恬恬母女與許夫子,老霸王及無影拳在大廳享用團圓酒菜以及歡敘著哩!
  每人在這一年皆有收穫,不由聊得更起勁。
  席間,他們聊到薛海與恬恬的親事,他們決定在明年重陽薛海滿二十歲時,讓這對新人成親。
  薛海二人不由羞喜的面紅耳赤。
  良久之後,薛海便送恬恬母女返家。
  歸途之中,倏見六人自街角衝出,他們整齊劃一的射鏢以及砍劍,薛海當場被六鏢射中了。
  卻聽「砰砰」連響,諸鏢皆掉落在地上。
  薛海卻只是衫破而已。
  那六人為之一怔。
  薛海忍住震駭,便劈攻不已。
  啊叫聲中,二人已吐血飛出。
  卻見另有八人仗劍撲來。
  接著,民宅牆內也掠出了十二人。
  薛海見狀,便拎起一劍大開殺戒。
  吶喊聲中,附近民宅內已奔出了一批人。
  薛海擔心他們負傷,立即喝道:『別過來!』
  眾人只好站在遠方。
  機伶的人立即奔向了薛府報訊。
  無影拳手乍獲訊,立即欲弛援,老霸王卻含笑道:『當心對方施展「調虎離山」之計,多讓阿海歷練吧?』
  『好!』
  又過了不久,果見三十名蒙面人直接掠牆而入,無影拳當場掠前開劈鬥,對方便由十人攻向他。
  老霸王一見另有二十人撲來,他立即向薛大財道:『汝先躲妥,對方目標在於劫汝勒財!』
  『好!』
  薛大財便匆匆的離廳。
  老霸王立即仗劍迎去。
  不久,他已在廳前疾劈不已。
  「砰砰」聲中,他已劈飛二人。
  不過,立即有十人同時衝向他。
  他立即全力疾劈著。
  卻見另外八人已經入廳及掠向左屏風後。
  老霸王瞧得大急,便大開殺戒著。
  「砰砰」連響之中,他迅即劈死四人。
  卻見牆外又掠入了一批蒙面人,他立即叫糟。
  他匆匆劈死二人,便轉身入廳。
  吶喊聲中,那四名蒙面人已追向了他。
  不久,老霸王已在走道劈飛一人。
  卻見另外二人由前後房前夾攻而來。
  他只好凝神迎戰著。
  不久,那四人也投入撲攻行列。
  老霸王一咬牙,便全力連劈六掌。
  爆響聲中,那六人已經吐血飛出。
  二扇門當場被劈破。
  卻見二十人叱喝的掠入。
  老霸王立即上前一夫當關的劈攻著。
  立見六人揚掌疾劈而來。
  轟響聲中,那六人已吐血飛出。
  老霸王當場被震退了一步。
  他一見剩下的十四人紛亂而退,他立即劈攻不已。
  一陣爆響之後,那十四人已經吐血飛落入廳。
  屏風及几椅當場被震破。
  不過,立即有三十人撲攻而來。
  老霸王便擋在入口處劈攻著。
  那三十人便前仆後繼的撲攻著。
  一生未曾激鬥的老霸王立即咬牙疾劈著。
  倏聽薛大財啊叫一聲,老霸王立即叫糟。
  他匆匆劈出一掌,立即轉身掠入了走道。
  他一掠入薛大財的房中,立見一人掠窗而去,薛大財更垂頭不語,顯然,薛大財已經被制昏。
  他立即疾掠而去。
  他一踏上了窗沿,便揚掌劈向了對方的背部。
  對方倏地掠向了左前方,當場避過了這一掌。
  老霸王立即騰身追去。
  喝聲中,二名追入房之人立即射鏢。
  老霸王立即加速撲去。
  卻見對方朝夜空擲出一粒竹哨,夜空立即傳出刺耳的嗚聲,他已經正式向同伴報告「逮到大魚」啦!
  立見十人自後牆掠入。
  他們匆匆一瞥,便朝老霸王射鏢。
  老霸王只好剎身劈掌。
  「叭叭」連響之中,他已劈開諸鏢。
  不過,立即有二人由背後撲來。
  那十人亦疾撲向他。
  顯然,他們皆欲掩護同伴挾走大魚。
  老霸王急得大開殺戒不已。
  他剛劈飛六人,薛大財便已被那人挾出了牆外。
  他急得劈飛三人,便疾掠而去。
  哪知,他剛掠出牆外,立見二十人射鏢而來。
  他順手一揮,便撲向了人群。
  諸鏢一飛回,當場便射傷了六人。
  不過,其餘之人立即揮刀掄劍的撲攻過來。
  雙方立即一陣火拚。
  慘叫聲中,八人便被劈死。
  不過,牆內之人已迅疾投入戰場。
  老霸王當場被糾纏著。
  此時的無影拳也被八十餘人圍攻著,他的身旁至少已有一百具屍體,可是,他一時也脫不了身。
  薛海的身邊至少已有二百具屍體,因為,他一直掌劍交加的猛攻,對方也湧來一批批的人員展開了猛攻。
  他固然已經宰了二百餘人,他的身上也挨劈砍十餘次,所幸他泡過大蛇之血,皮堅肉硬的他根本毫髮無傷。
  不過,他的衣褲做了替死鬼般破裂不堪。
  竹哨聲乍鳴,圍攻之人立即大喜。
  於是,他們準備撤去。
  一陣衝殺之後,便有十二人慘死。
  不過,剩下之人已匆匆掠向了遠方。
  薛海吁了口氣,便掠向了府中。
  他一掠入府中,立見上百人在圍攻無影拳,他立即—亡前欲協助,卻聽無影拳喝道:『速至府後協助勞老!』
  『好!』
  薛海立即掠去。
  不久,他正好瞧見了老霸王殺出人群。
  老霸王乍見到他,立即喝道:『速追,汝父已被劫走!』說著,他已指向了前方。
  薛海急掠而去。
  不久,他已在山道入口瞧見了一塊大布,布上寫著「飛來峰贖人,黃金三百萬兩!』
  他為之一怔。
  他稍怔,立即掠向了山上。
  好端端的除夕夜便如此泡湯啦!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40:12

第七章 瘴毒坑中救美女
         
         飛來峰乃苗族聖地。
  據說,三百年前,曾有神仙飛過峰頂。
  所以,苗人每逢譏災,皆登飛來峰祭拜祈求著。
  這天上午,薛海與無影拳匆匆的掠上飛來峰。
  他們立見一株松樹上釘著一塊白布。
  市上寫著『薛小子自行入胭脂谷贖人!」
  薛海立即問道:『胭脂谷在何方?』
  無影拳遙指南方道:『掠過二峰,便可見到紅霧罩林,此霧便是瘴毒,對方可能欲誘殺汝!』
  『我下怕毒!』
  『走吧!』
  二人立即掠下峰。
  不出半個時辰,二人已經停在籠罩紅霧之林前。
  立見一株樹上懸著一塊布。
  布上寫著『由此進」三個字。
  薛海吁了口氣,立即掠去。
  無影拳便默默的原地等候著。
  薛海一掠入林中,便張望而掠。
  不久,他便發現前方有塊大白布。
  布上也寫著『由此進」三個大字。
  他毫不猶豫的沿方向疾掠而去。
  可是,又過了良久,他不但沒有發現人,亦未見白布。
  他立即吼道:『出來,我是薛海,我來贖人啦!』
  那知,四周根本沒有人回應。
  他急得朝前掠。
  不久,他又止步吼叫著。
  那知,根木沒有人理他。
  他稍忖,便又掠向了前方。
  不久,他又止步大吼著。
  這回,他立即聽見:『請助吾出困!』
  他為之一怔的張望忖道:『此地怎會有女人呢?』
  他忍不住又想起了花癡女。
  他為之提功張望著。
  立聽:『請助汝出困!』
  他好奇的問道:『你是誰?你在哪裡?』
  『吾姓羅,吾在地坑中!』
  薛海立即循聲掠去。
  不久,他又問道:『你在哪裡?』
  『吾在地坑中!』
  薛海便循聲掠去。
  『你再喊—次!』
  『吾在此地!』
  薛誨立即掠去。
  不久,他已發現坑口。
  他上前一瞧,立聽:『吾在此地!』
  他立見深處似有一人,他立即道:『我如何助你?』
  『以長索,至少要有一百丈長!』
  『這……我正欲贖人哩!』
  『此地沒人!』
  『當真?』
  『是的,沒人敢入瘴毒區,吾先前未聽過人聲或步聲!』
  『這……你稍候!』
  『謝謝,請在沿途樹皮刻記號,以方便再來此地!』
  『好,你再忍耐些!』
  『好,謝謝!』
  薛海便撕下了附近大樹之一片樹皮。
  他便沿著方才掠來之方向掠去。
  途中,他經常撕樹皮留下了記號。
  倏聽遠方傳來慘叫聲,他不由一怔。
  他立即研判無影拳遭襲。
  他立即疾掠而去。
  不久,他一出林,果見大批人正在圍攻無影拳。
  他再仔細一看,立即認出唐千也在場。
  他吼句「王八蛋!」立即掠去。
  「咻!」一聲,他已取匕射去。
  「啊!」叫一聲,唐千已被屠龍匕射穿了心口。
  附近之人為之駭逃。
  薛海一掠前,立即馭匕疾射。
  立見屠龍匕似閃電般追射,卜卜聲中,它來回的射穿了十二人身子,立見那十二人慘收倒地。
  他一收匕,便撲入人群劈殺著。
  他所到之處,瘴毒餘味便薰得不少人頭昏腳軟,他不知情的一直劈,因為,他太火大啦!
  爆響聲中,三十人已先後吐血倒地。
  立聽遠方傳來竹哨聲,人群立退。
  薛海便率先追殺著。
  無影拳便朝上風處追殺。
  因為,他知道薛海的身上必有餘毒呀!
  薛海又追殺十餘里,他一見已無對象,立即望向了四周。
  立見左後方另有三十餘人,他立即撲去。
  那三十餘人立即似見厲鬼般轉身掠去。
  薛海立即追去。
  他身形如電的一撲近,便展開疾劈。
  他來回追殺不久,便又超渡這批人。
  立見無影拳掠來,他立即迎去。
  無影拳忙剎身道:『請止步,當心餘毒!』
  薛海會意的止步望向了衣褲。
  無影拳道:『員外不在此地!』
  薛海急問道:『爹會在何處?』
  『不詳,對方欲利用瘴毒殺汝!』
  『可惡之至!』
  『此案由流星幫及此地七煞幫聯手所為!』
  『七煞幫在何處?』
  『東北方之山下!』
  『走吧!』
  『不急,吾研判唐虎會派人來收屍,咱們先離去,再回來守株待兔,否則,咱們此時前往七煞幫,必會受脅迫!』
  『好!』
  於是,無影拳率先掠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便經由叢林回到附近。
  果見正有近百人在挾屍體。
  他們立即兵分兩路的上前劈殺。
  慘叫聲乍揚,便有二十人吐血飛出。
  其餘之人立即駭呼而逃。
  薛海二人便又追殺著。
  不久,他們已經超渡了這批人。
  於是,無影拳率薛海掠向了瀑布。
  不久,薛海已一絲不掛的任由瀑布沖身。
  接著,他沖洗衣物。
  然後,他穿著濕衣靴行功。
  不出半個盞茶時間,他已以內功烘乾衣物。
  無影拳忖道:『好精湛的內功啊!』
  不久,他便陪薛海下山。
  可是,當他們接近七煞幫之時,立見建築物已成廢墟,只剩餘煙裊裊,顯然,七煞幫已經毀幫落跑啦!
  薛海為之急怔交加。
  無影拳便入內觀察著。
  不久,他已繞回了薛海身前道:『他們可能前往流星幫或逕襲府上,不過前者的成份較大!』
  薛海道:『沒有家父的屍體吧?』
  『現場未見屍體!』
  『追吧!』
  『走!』
  二人便沿山區掠去。
  黃昏時分,他們便瞧見大批人在前方山道掠縱,無影拳立即止步低聲道:『他們可能是七煞幫之人?』
  『太好啦,殺不殺?』
  『不急,員外或許在人群中,俟機先救人吧!』
  『好!』
  二人便在遠處跟蹤。
  深夜時分,那批人已停在谷中歇息。
  立聽不少人嘀咕的叫累。
  薛海二人居高臨下瞧了不久,便確定薛大財末在場,於是,他們似厲鬼般上前展開全力的展開了劈殺行動。
  尤其薛海更是只攻不守的疾劈不已。
  這批人便是七煞幫人員,他們方才尚在後悔不該接受流星幫利誘淌此渾水,如今便見煞星衝殺過來。
  慘叫聲中,屍體紛紛撞上了別人。
  七煞幫幫主更駭得率先而逃。
  士氣一崩,人群紛逃。
  薛海二人趁機大開殺戒著。
  他們便似掃拉圾般一直追殺著。
  山道甚狹,七煞幫諸人紛紛被劈死或推撞墜崖。
  薛海又追殺不久,便見七煞幫率八人撲攻而來,他一咬牙,便全力劈殺,現場立即爆響連天。
  不久,薛海已超渡了此九人。
  他的衣褲卻已破裂多處。
  他毫不在意的回頭掠去。
  不久,他已瞧見了無影拳迎來。
  立見無影拳道:『據方才一人所招,唐虎已率一百人先行返成都,令尊亦被他們帶走,他目前尚平安!』
  『太好啦,追不追?』
  『別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先歇會吧!』
  『好!』
  於是,二人便在屍旁服丹行功著。
  無影拳經過這一連串的拚鬥及趕路,他首次覺得吃不消,所以,他一服丹,便專心的行功著。
  不到半個時辰,薛海已經收功起身。
  因為,他方才越拼越有勁呀。
  何況,他關心老爸,他定不下心行動呀。
  他一見無影拳尚在行功,便掠向遠方。
  不久,他已開始搜屍。
  沒多久,他已由七煞幫幫主的身上搜出一盒銀票,於是,他脫下一具屍體之外形準備包妥財物。
  他便一具具的搜屍。
  他再把屍體拋落崖下。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無影拳一收功,也跟著搜屍。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二人已各拎兩大包財物掠去。
  天亮之後,他們便入鎮甸買衣用膳。
  然後,他們僱車離去。
  無影拳一上車,便閉目養神。
  薛海則沿途注視著。
  當天晚上,他們已經沿山道掠去。
  天亮不久,他們已經進入了成都。
  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已經接近了流星幫總舵,他們一走近大門,立見大門深鎖,而且沒有門房,他們不由一怔。
  於是,薛海放下了兩包銀票,立即掠入。
  立見裡面空空如也。
  他立即掠入大廳。
  立見廳中並無一人,壁上尚有不少玉飾,足見流星幫只是暫避,而且走得十分匆忙,他不由皺眉。
  他便匆匆掠向了後方。
  不久,他已確定此地已無他人。
  他立即掠出了大門告訴無影拳。
  無影拳稍忖,便向左側民宅探聽。
  不久,他已獲悉流星幫的人在昨日黃昏時分匆匆離去,他立即估測流星幫人雖之去向及時間。
  他最擔心他們赴薛府勒索。
  可是,他不便造成薛海之緊張。
  於是,他陪薛海入銀莊把四包銀票兌成大鈔。
  然後,他們再入流星幫搜刮財物。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搜出二大箱白銀,於是,他們僱車把白銀及珍寶運送到銀莊兌成大鈔。
  然後,他們返流星幫中歇息。
  他們根據那二箱白銀研判流星幫人員只是外出暫避,所以,他們決定在幫中守株待兔以恢復體力。
  翌日上午,老霸王在薛府接到一位陌生人送來一函,他一拆閱,立知流星幫已押薛大財入城準備勒索三百萬兩黃金。
  信中更下令老霸王支身即刻赴江邊贖人。
  於是,老霸王點頭道:『行!』
  那人便匆匆離去。
  老霸王立即拂六支短匕離去。
  他一近江邊,立見一名大漢押著薛大財站在江邊。
  唐虎及近二百人則挺立在一側。
  他不由分說的馭匕疾射向押薛大財之人。
  「卜!」一聲,利匕已射入對方之印堂。
  那人「啊」叫一聲,立即倒地。
  薛大財立即也摔倒。
  唐虎駭得轉身即逃。
  其餘之人立即駭逃。
  老霸王不由大喜。
  他立即又馭一匕射出。
  「卜!」一聲,利匕已射入了一名大漢之後腦。
  慘叫聲乍揚,對方立即摔地而死。
  唐虎諸人不由駭得屁滾尿流。
  他們如喪家之犬般倉惶而逃。
  老霸王不由更喜。
  他料不到這招果真奏效也。
  於是,他上前探視薛大財。
  不久,他已解開了薛大財的穴道,立見薛大財道:『謝謝…… 謝謝……』他只是弱聲抖唇的連連道聲謝謝。
  者霸王一見他又瘦又憔悴,立即道:『汝吃足苦頭啦!』
  『是……是的,回家吧!』
  『好!』
  於是,他上前拔匕及拋屍入河。
  不久,他已挾薛大海離去。
  他們一返府,薛大財便喝蛇目水及服丹。
  接著,他由頭到尾的沖身著。
  他要洗去一身的霉氣。
  ※※ ※※ ※
  這天上午,唐虎邊罵「王八蛋」邊進入大門,同行的二百餘人皆帶著一張苦瓜臉默默的跟入大門。
  因為,唐虎早已沿途罵個不停啦!
  唐虎此次可說「偷雞不成蝕把米」般虧大,他搞了老半天,不但損兵折將,而且也拖垮了七煞幫。
  他打算回來取財物進行鳥獸散。
  他打算暫避風頭再進行復仇。
  他不由懊惱除夕之行動。
  薛海二人原本已經等得快要沉不住氣的離去,如今一聽唐亮的罵聲,兩人立即準備大開殺戒。
  就在唐虎走近廳前之際,薛海倏地現身馭匕,黑光一閃,唐虎便大駭的啊叫了一聲。
  他正準備閃它,胸口已經一疼。
  血光乍冒,他便慘叫了一聲。
  他立覺全身發冷。
  他立聽身後之二人也跟著慘叫。
  不少人更是驚呼。
  他一仆地,立見二人掠出廳。
  他死不瞑目啦!
  薛海顧不得收匕的現身疾劈著。
  無影拳也現身大開殺戒。
  流星幫弟子毫無鬥志的轉身欲逃。
  薛海二人便如狼似虎般追殺著。
  他們一追到大門前,便宰光最後四人。
  他們不由出口郁卒之氣。
  於是,他們挾屍入內搜屍及劈坑埋妥。
  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已經離去。
  他們仍然先入銀莊兌成大鈔。
  然後,他們匆匆沿山路離去。
  由於薛大財之消失,使他們後悔方才未留下活口逼供,他們不由邊掠邊研判薛大財之生或死。
  情急之下,他們便一直趕路。
  入夜之後,他們一進入貴州地面,便繼續趕路。
  深夜時分,他們一返莊前,立見門房迎來。
  薛海急問道:『可有員外之消息?』
  『恭喜,員外已返府!』
  薛海欣喜的立即喊句爹。
  他來不及道謝的立即掠入。
  不久,他已在廳左走道遇上了薛大財。
  『爹,爹!』
  他激動得說不下去啦。
  薛大財感動的道:『阿海,苦了你啦!』
  『爹!』
  父子倆不由緊摟著。
  立見老霸王含笑步出了房門。
  無影拳也含笑跟入。
  四人便入廳互敘著。
  不久,他們已經歡敘著。
  良久之後,薛海方始返房沐浴更衣。
  他經過了連連趕路及亢奮,他居然了無睡意,於是,他服丹行功,以安定心神好早點歇息。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欣然入眠。
  翌日上午,薛大財便由薛海護送出去。
  他們似巡城般到處瞧著。
  這一日便歡歡喜喜的度過。
  黃昏時分,他們便返府用膳。
  膳後,無影拳便提議挑選一批青年授武以強化自衛力量,薛大財二話不說的立即答允啦!
  於是,他們詳商此事。
  良久之後,他們已研究妥辦法。
  一直客串聽眾的薛海終於想起子坑中之女。
  於是,他提出了此事。
  老霸王啊道:『莫非她便是羅三之女?』
  薛海怔道:『會嗎?』
  『頗有可能!』
  『我該及早去救她出坑!』
  『理該如此!』
  『我居然忘了此事,她一定在怪我!』
  『無妨,汝若救出她,就送她返家吧!』
  『好!』
  於是,老霸王便吩咐著。
  翌日一大早,薛海立即離去。
  薛大財則派人到處張貼公告,凡是年滿十八至二十歲之青年,只要被選為自衛隊隊員,便有種種的優待。
  當天下午,便有上千人前來報名。
  無影拳及老霸王便逐一挑選著。
  黃昏時分,他們已挑妥六百人。
  這六百人自翌日起便在江邊開始練拳,他們可以保有目前的工作待遇,他們尚可以每日大吃大喝著。
  聞訊而來的人紛紛在江邊接受挑選。
  五日之後,便有五千餘人成為自衛隊隊員。
  無影拳二人便每天在江邊指導他們打拳。
  豐富的飯菜便在中午及黃昏準時送到江邊。
  眾人果真吃得又香又飽。
  他們練得更起勁啦。
  此時的薛海正背著一套女衫裙及大捆的繩索來到坑旁,立聽:『你來了嗎?』
  他立即道:『是的!』
  於是,他趴在坑沿放下長索。
  羅燕乍見長索垂下,不由大喜。
  她一吸氣,便仰首望著索端。
  終於,她已抓到索,她追不及待的道:『行啦!』
  『抓緊喔!』
  『好!』
  於是,薛海單膝跪地的連連收索。
  不久,羅燕已迫不及待的掠出坑。
  她忍不住仰天哈哈一笑。
  薛海卻立即低下頭。
  因為,她一絲不掛呀。
  因為,她張腿仰天一笑,姿勢挺不雅哩!
  羅燕一洩出悶氣,立即欲見恩人。
  她一見他低頭,立即知道怎麼回事。
  她為之面紅耳赤。
  她不但立即夾腿更轉身按乳。
  薛海便默默拋出包袱及轉身。
  她一拿起杉裙,便匆匆套上身。
  衣裙雖不合身,卻已能遮醜。
  她一束長髮,便上前申謝。
  薛海忙道:『抱歉,我為找家父而拖到今日……』
  『無妨,感激之至!』
  『客氣矣,你是羅姑娘嗎?』
  『是的,你是……』
  『我叫薛海,我聽過令尊在找你!』
  『是的,家父母一定已經絕望啦!』
  薛海道:『走吧!』
  『坑內之水可增功力,汝有興趣否?』
  『日後再喝吧,我先送你返家!』
  她不由心兒甜兮兮的一笑。
  因為,她一見薛海既年青又英挺,如今又如此關心她,她的一顆芳心便似沾糖般甜兮兮的。
  薛海當場被她笑得心兒一顫。
  因為,她實在太美啦!
  他忍不住把她和恬恬比較著。
  他發現她們居然分不出高低哩!
  她一見他發怔,不由更喜。
  她方纔已被他瞧過身子,她已有委身之意啦!
  不久,薛海道:『此地之瘴毒不宜帶下山,我已在瀑布旁留下了衣裙,你先過去淨身換衣吧!』
  『謝謝!』
  她的芳心更甜兮兮啦!
  於是,薛海率她掠去。
  她一見他的身法迅疾,不由更喜。
  盞茶時間之後,她一到瀑布前,果見石上放著女衫裙及一雙靴,她不由欣然道:『謝謝!』
  『請!』
  於是,他掠到一塊石後。
  她乍見石上有男衫,她立知他也要淨身更衣。
  於是,她脫去衫裙,立即入池。
  她便先沖洗長髮。
  薛海一剝光,便入另一處沐浴。
  兩人便各自洗淨全身。
  良久之後,薛海先穿妥新衣物,便背對她行功。
  她乍見他一身濕的行功,不由暗怔。
  不久,她已瞧見他的週身飄出水氣。
  她不由芳心一顫忖道:『好精湛的內功呀!』
  她立即決定一試。
  於是,她離池來到了石前。
  卻見裙下另有二條大巾,她不由更喜。
  於是,她以二巾拭乾全身。
  接著,她穿上衣物。
  她一鬆口氣,薛海立即收功躍來。
  只見他一劈坑,便埋妥那些衣物。
  於是,二人欣然掠去。
  重見天日之感覺使她沿途張望著。
  她便欣然與他掠去。
  不出半個時辰,二人已經掠出了滇南山區。
  薛海問道:『累不累?』
  『不累,你的修為真高!』
  『謝謝,你也不差,我們再趕一段路吧!』
  『好!』
  於是,二人朝前掠去。
  這回,兩人膽大心細和掠過斷澗及峭崖。
  他們因而省下了不少的路程。
  黃昏時分,他們已經進入了重慶山城。
  他立即陪她入估衣鋪選購衣物。
  然後,兩人投宿沐浴。
  浴後,她不但換上合身的衫裙,更繫妥及臀的長髮,然後,她再出房與他會合。
  薛海不由瞧得雙目一亮。
  她不由暗喜。
  於是,兩人便入前廳用膳。
  不久,她已發現左側不遠處有二名酒客邊瞥向她邊輕語,她立即由他們的眼光知道他們有採花之意。
  她立即準備宰人啦!
  她飽受九指笛魔驚駭及污辱,再困於地坑近四年,她已經更加的痛恨惡徒,所以,她已動殺機。
  膳後,薛海會過帳,便與她僱車離去。
  她立見那二人匆匆跟來。
  途中,那二人更召來四名路人。
  於是,她不張聲的任由六人跟來。
  出城之後,果見那六人已掠前攔車。
  她直接下車便疾彈雙手。
  「卜卜」聲中,那六人已經慘叫倒地。
  每人之印堂皆已噴血不已。
  她一上前,便以掌力揮六屍入林。
  她一上車,便吩咐車伕啟程。
  車伕驚喜的便小心駕車弛去。
  薛海道:『高明!』
  『獻醜矣!』
  『我在勻都見過你殺一批壞人!』
  『我恨不得殺光這些人渣!』
  『是的,這些人為私利,經常無惡不作!』
  他便道出流星幫劫父之事。
  羅燕欣然道:『汝便是薛員外之公子呀!』
  『不敢當,我叫阿海!』
  她不由更堅定委身相嫁之意。
  於是,她詢問他救父之經過。
  他便含笑詳述著。
  她一聽無影拳與他一同消滅了流星及七煞二幫,她不由聽得眉開眼笑,那張嬌顏更迷人啦。
  須知,無影拳在江湖之地位不亞於羅三呀!
  她更堅定要嫁給薛海啦!
  兩人便沿途輕聲聊著。
  破曉時分,二人便入村用膳。
  膳後,他們便再入山區。
  他們便抄捷徑的掠向了東北方。
  年青的他們雖然一夜未眠,仍然迅疾掠縱不已。
  兩顆心兒更是亢奮不已。
  入夜不久,他們便已經進入了洛陽。
  不久,當她抵達了羅府門前,立見門房道:『汝……汝…… 汝……』 過度之驚喜,已使他說不出話啦!
  因為,羅三夫婦已經絕望呀!
  羅燕微微一笑,便陪薛海入內。
  門房立即喊道:『姑娘回來啦!姑娘回來啦!』
  他亢奮的邊奔邊喊個不停。
  人影一閃,羅三已掠出了廳。
  羅燕喚句爹,立即下跪。
  她立即想起了所受過之驚駭及苦頭。
  她滿腹心酸的趴地大哭。
  羅三為之一怔。
  田美黛一掠來,便上前扶起了她。
  『娘!』
  『燕兒!』
  母女立即互摟而哭。
  小燕一掠到,也陪著掉淚啦!
  羅三一定神,便望向了薛海。
  薛海立即行禮道:『參見前輩!』
  『免禮,汝是貴州薛公子吧?』
  『我是薛海!』
  『謝謝汝送小女返府!』
  『不敢當!』
  羅燕立即拭淚道:『薛公子自滇南瘴毒區救出女兒!』
  『啊,感激之至!』
  『不敢當!』
  『請,請!』
  『謝謝,請!』
  四人立即入廳就座。
  小燕立即呈上香茗。
  四人便先品茗定下了心神。
  不久,羅燕略述自己受擒及困於坑中之事,她不便道出自己受駭及受辱之事,因而略述此事。
  薛海一聽她被一名長髮女帶入了坑中,他立即明白了那女人便是強暴他之人,他不由忖道:『可真巧呀!』
  他立即決定瞞下這件事。
  立見小燕入廳行禮道:『宵夜已備妥!』
  羅三夫婦便招呼他們離廳。
  不久,四人已取用豐盛的宵夜。
  羅燕更刻意的多吃幾口豬腳麵線以壓驚。
  膳後,羅三便安排薛海入客房沐浴歇息。
  羅燕則向母進一步敘述被救之事。
  她甚至道出了裸身見薛海之事。
  田美黛立即明白愛女之心意。
  她便輕聲道:『汝爹會安排此事!』
  羅燕臉紅紅的點頭著。
  不久,她已返房沐浴。
  浴後,她一啟門,小燕便入房替她梳發。
  小燕便道出了羅三夫婦托遍各派尋人之經過。
  兩人便似姐妹般聊著。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41:38

第八章 斷腸時刻締良緣

       「六月六日斷腸時,諸事不宜該守成」,六月六日上午,羅三夫婦率愛女及婢女攜禮跟著薛海抵達了都勻城。
  他們立見大批人在江邊打拳。
  薛海一見老霸王及無影拳,不由一喜。
  他立知他們的用意啦。
  為免失禮,他便陪客人入城。
  途中之人便紛紛向薛海行禮招呼著。
  薛悔便一一答禮致意著。
  不到半個時辰,他們便已經進入了薛府,薛大財乍見愛子陪羅三四人入內,他便含笑自廳中迎出。
  不久,羅三已迎前行禮申謝。
  雙方一陣客套,便入廳就座。
  侍女立即呈上了香茗。
  羅三望向了金匾,便申敬道:『可喜可賀!』
  『不敢當!』
  『皇上罕如此褒揚百姓,足見員外積善之豐!』
  『不敢當,全仗大家之助也!』
  『客氣矣,茅台酒已名揚天下矣!』
  『全仗大家之愛顧!』
  『客氣矣,新皇免賦之德澤,必使員外受惠不少吧?』
  『是的,酒賦節省最多!』
  『可喜可賀,茅台酒如此暢銷,為何仍能充分供應呢?』
  薛大財含笑道:『近六萬人日夜在二十三個酒坊釀酒呀!』
  『夠魄力,佩服!』
  『全因貧民湧來討生活所逼成呀!』
  『善有善報也!』
  『謝謝!』
  兩人又敘不久,羅三便邀薛大財入書房。
  他立即提出了結親之意。
  薛大財驚喜的道:『榮幸之至,不過,阿海已訂親,而且打算在今年重陽成親,恐會委屈令嬡!』
  『無妨,吾不計名份!』
  『好,近日就訂個親!』
  『好,此外,小女另有一婢,她們形同姐妹,此婢可否任妾?』
  『好!』
  『謝謝!』
  雙方一說定親事,不由大喜。
  於是,羅三送上謝禮。
  薛大財收妥禮,兩人便再度入廳。
  不久,羅三四人已住入客房。
  薛大財便向薛海道出了這門親事。
  薛海怔喜得一時無言。
  薛大財便詳加吩咐著。
  不久,他召來恬恬母女道出此事。
  二女當然欣喜的同意。
  於是,薛大財便派人擇吉日訂親。
  黃昏時分,無影拳二人一返府,羅三便上前招呼著。
  雙方便一陣歡敘。
  不久,薛大財已道出親事。
  無影拳二人不由笑哈哈的申賀著。
  不久,他們已欣然享用酒菜。
  眾人便邊飲邊歡敘著。
  這一餐,他們飲光了十二壺茅台酒啦!
  翌日上午,薛大財父子便陪同羅三四人出去參觀各店面,羅三諸人瞧得大開眼界的大喜。
  望日中午,薛海與羅燕互換信物,正式訂親。
  羅燕便率小燕向恬恬行禮。
  恬恬便答禮及牽她們入座。
  不久,眾人已欣然入席。
  許夫子便先道出一串吉祥話。
  接著,眾人在鞭炮聲享用美酒佳餚。
  薛大財享足了面子,不由暢飲著。
  這一餐,他醉啦!
  散席之後,羅三便開始遞函邀各派前來觀禮。
  翌日起,羅燕與小燕正式向恬恬學習帳務。
  不到半天,他們已發現了薛家的龐大產業以及駭人潛力,她們一向自豪富裕,如今才知小巫見大巫。
  她們便努力學習著。
  原來,太子在今年初一登基,便頒告天下免賦三年,薛大財的龐大生意每年因而增加一筆收入。
  加上茅台酒之暢銷,可謂賺錢如賺水哩!
  此外,鮮筍及筍乾雖然有三座竹山之增產,但迄今仍然供不應求,這批財源更是可觀哩!
  加上酒樓及客棧天天之滿座,財源更是滾滾。
  當天下午,三女便送一批金銀入銀莊存妥。
  羅燕終於發現薛家已存一千三百餘萬兩白銀。
  她不由駭喜交加。
  其實,她不知道這批巨銀包括七煞幫及流星幫之五百餘萬兩,此外尚包括萬年幫之二百餘萬兩白銀。
  當天晚上,她便向雙親道出了此事。
  於是,羅三決定遷居此地。
  翌日上午,他們夫婦立即離去。
  他們一返洛陽,便出售莊院及所有的產業。
  沾免賦之光,他們在三日內便以高價售光產業。
  於是,他們遣散下人,便攜五百餘萬兩巨銀離去。
  他們為了避免招搖,便未購嫁妝離去。
  沿途之中,他們便邀各派同沾喜氣。
  七月底,他們已經返回了薛府。
  經由薛大財之安排,他們便在城中買一座莊院。
  翌日起,羅三便協助授武。
  如今,那五千餘人已有武功根基,他們便開始練劍。
  羅三三人便同時傳授一招進攻招式。
  此招只有三式,他們便耐心的逐式傳授著。
  中秋時節,薛大財送給每位下人一盒月餅。
  眾人為之大喜。
  八月底,宇文世家主人宇文江率先攜禮前來申賀,羅三夫婦便陪他們與薛大財父子見面。
  雙方便一陣歡敘。
  當天中午,他們便與恬恬三女共膳。
  席間,宇文江夫婦頻頻望向恬恬。
  膳後,他們忍不住與恬恬聊著。
  不久,恬恬已道出自己受收養之經過。
  宇文江激動的道:『汝再想想前景!』
  恬恬道:『我只記得似有位姐姐!』
  『汝和她是孿生姐妹吧?』
  『好像是如此!』
  『她叫香香吧?』
  『對,天呀,就是此二字,香香,對,姐叫香香!』
  宇文江激動的道:『汝是宇文世家之後代!』
  『當真?』
  『是的,汝是吾兄宇文海之女,當年吾率人赴七龍幫之約戰,那知該幫卻趁隙殺人毀莊!』
  他不由一陣咬牙切齒。
  恬恬立即下跪行禮。
  宇文氏含淚扶起她道:『蒼天垂憐,吾終於找到汝,吾可以向汝父以及列祖列宗交代啦!』
  恬恬不由喜極而泣。
  不久,宇文扛問道:『汝不知受何人送到此地乎?』
  『是的,我離家之後,多在昏睡中!』
  『可惡的七龍幫!』
  宇文氏道:『慢慢想,或許可以找回汝姐!』
  『好!』
  不久,恬恬便陪宇文江夫婦去見慈母。
  雙方便一陣歡敘著。
  當在晚上,薛大財便安排團圓盛宴。
  宇文江感激的向眾人申謝著。
  宇文世家自從經過昔年之劫,便元氣大傷,他們雖然重建莊院及訓練下一代,戰力一直不強。
  所以,他們一直採取守勢。
  如今一搭上親,宇文江不由雄心再振。
  無影拳及羅三順勢鼓勵著。
  於是,宇文江決定把宇文世家移來此地。
  眾人添此生力軍,不由大喜。
  這一餐便熱烈進行著。
  良久之後,眾人方始散席。
  翌日上午,宇文江便由薛大財陪出去尋找住處。
  不久,他們已挑妥一塊地。
  於是,薛大財雇工搭建大堡。
  他動員大批人力及物力日夜趕工著。
  各派掌門人陸續到達之後,九月六日晚上,老霸王與薛海便陪他們及無影拳諸人進入山洞。
  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已經掠攀在潭壁上。
  他們皆注視著大蛇之屍。
  由於潭水冰寒,大蛇之屍一直保存著,群豪瞧了不久,便有人提議剝蛇皮製作護身軟甲。
  因為,大蛇皮堅肉硬呀!
  於是,無影拳持屠龍匕掠上蛇屍剝皮。
  群豪乍見此匕削皮如削紙,不由大感興趣。
  老霸王便道出此匕之來歷。
  群豪乍聽屠龍匕在此,不由大感興趣。
  不到半個時辰,無影拳已托蛇皮掠上了洞口。
  他便率群豪離去。
  出洞之後,他立即揮匕削皮。
  不到半個時辰,各派已獲一段蛇皮。
  人人有獎,皆大歡喜也。
  眾人立即離去。
  翌日上午,群豪便以藥物淨皮及詳加處理著。
  不出一日,眾人皆已捲妥蛇皮。
  各派準備日後妥制護身軟甲啦。
  ※※ ※※ ※
  九月九日重陽節上午,老天作美,都勻城陽光普照,城民皆以歡欣心情參與薛海之喜事。
  家家戶戶更早已洗刷一淨。
  各種山花更已佈置在大街小巷。
  此外,大紅宮燈早已由薛大財派人佈置於大街小巷中。
  薛大財早已在七月底買回大批的布料贈給所有的城民以及下人們,所以,人人今天皆穿上了新衣裳。
  每張臉更漾足了笑容。
  由於羅三及宇文江之介入安排,這場世紀大喜事便順利的進行,薛海如今正率三頂八人大花轎游城。
  他們所到之處,皆歡呼連連。
  炮竹聲更是響個不停。
  整個城上空便籠罩著硝煙祥雲。
  午後時分,薛海已迎三妻入廳。
  他們便在絲絃聲中進行拜堂。
  不久,許夫子以父母官身份道出了一串吉祥話。
  各派掌門人亦紛紛獻上賀詞。
  午中時分,新人方始入洞房。
  不久,他們返廳一坐,門前便炮竹聲大作。
  各酒樓及客棧亦跟著燃放鞭炮。
  所有的城民及遊客便被邀入內享用酒菜。
  這些酒菜採用流水席方式,八人一坐滿立即開動。
  一批人離去,另批人便上座。
  眾人便趁機大加菜一番。
  薛海更率三妻在大廳及院中逐桌的敬酒著。
  整個城內外為之喜氣洋洋。
  有錢好辦事,薛大財砸下了大批的金銀,終於風風光光的在都勻城辦妥了史無前例的大喜事。
  一個多時辰之後,群豪紛紛申賀離去。
  薛海與三妻一返洞房,不由吁口長氣。
  薛海今天被灌得俊顏通紅,他乍見三妻一位比一位美,他樂得立即想起了老霸王之吩咐啦!
  不久,他步入了宇文恬恬的房中。
  『恬恬!』
  『海哥!』
  『恬恬,你終於成為我的人啦!』
  『嗯,海哥一直照顧我們,我會好好的侍候梅哥!』
  『謝謝你替爹分勞!』
  『應該的,爹照顧太多的人呀!』
  『謝謝!』
  不久,他便替她寬衣。
  沒多久,二人已經成為原始人。
  二人便在榻上互摟蠕動著。
  不久,小兄弟不小心的滑入蓮宮。
  她只覺一陣裂疼,便依母之指示大張粉腿。
  薛海便徐徐入宮。
  良久之後,二人已合力開妥陽關大道。
  迷人之交響曲立即飄出。
  羅燕二人不由聽得羞喜。
  羅燕便寬衣換袍。
  不久,她品酒保持亢奮的情緒。
  因為,她已知老公吃過八百餘年大蛇之內丹,她今夜一定要與另外二位姐妹一起滿足他。
  所以,她一直鼓勵自己放懷享樂。
  不久,她已春潮滾滾。
  瘴毒區地坑之水不但可增功力,更具催情之功能,所以,那位花癡女子才會一再的搞死男人。
  又過不久,羅燕已春心蕩漾。
  春潮亦濕透她的喜褲。
  她只好換褲淨體。
  此時的宇文恬恬已樂得迎合不已。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她已呻吟連連。
  羅燕亦已即將受不了。
  於是,她主動進入了戰場。
  宇文恬恬便臉紅的退位。
  羅燕一卸袍,便卸褲上陣。
  金剛杵迅即滑入了蓮宮。
  宇文恬恬便披袍返房回味著。
  薛海二人便大張旗鼓的暢玩著。
  薛海立覺羅燕更加迷人及熱情。
  他便放心的玩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羅燕舒暢的呻吟著。
  不久,她抖聲喚道:『小燕!』
  沒多久,小燕已低頭披袍入內。
  她一卸袍,立見胴體一絲不掛。
  她立即上榻接棒。
  羅燕滿足的離去了。
  金剛杵便進入了春潮滾滾的蓮宮中。
  小燕便忍疼承歡。
  薛海更舒暢的玩著。
  入夜不久,他終於茫酥酥的送入了甘泉。
  小燕被噴得一陣呻吟。
  不久,二人已進入了神仙夢鄉。
  翌日中午,群豪及薛海夫婦四人便在羅三府中享用著歸寧喜宴,席間眾人皆暢飲歡敘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方始賓主盡歡而散。
  薛海便率三妻送群豪離去。
  不久,他們已欣然返回府中。
  當天晚上,薛海便與宇文恬恬快活著。
  一回生,二回熟,金剛杵重遊蓮宮,倍感親切。
  二人便暢玩著。
  良久之後,她滿足的呻吟連連。
  她的胴體更連抖著。
  薛海便按老霸王之指點吁氣放鬆了身心。
  他又游不久,便注入了甘泉。
  他不由為自己的成就而喜。
  『恬恬!』
  『海哥!』
  二人便摟吻著。
  薛海便一直把金剛杵放在蓮宮中。
  因為,老霸王指點他利用三女之元陰滋潤大蛇內丹之亢陽,以便他能夠進一步的陰陽和合。
  其實,他已由花癡女的功力陰陽和合不少啦!
  三女之元陰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歇息。
  羅燕卻悄悄的下榻淨體。
  因為,她方才一直備戰呀!
  她的蓮宮內早已濕透啦!
  翌日上午,宇文江夫婦已欣然離去。
  他們一返太原,便宣佈移居都勻城。
  當場便有五百餘人願意同行。
  於是,宇文江出售產業。
  他把莊院贈給留下之弟子們。
  他更准他們脫離宇文世家。
  十天之後,他們已率眾離去。
  不少人暗笑他們傻。
  因為,太原比都勻繁榮一百倍呀!
  不到半個月,他們已進入了都勻城。
  薛大財便半賣半贈的出售由舊民宅所搭建的酒樓及客棧,並且交由宇文世家去經營管理。
  翌日起,五百名宇文世家弟子也在江邊協助授劍。
  老霸王因而可以在薛府中享福。
  無影拳及羅三卻每日在場督操。
  因為,這五千餘人勤練而成之戰力,已使他們充滿了信心。
  宇文江則每日與薛海砌磋劍技。
  薛海之修為強得使宇文江又佩服又欣喜。
  他便每日加強薛海之實戰經驗。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41:54

  七日之後,羅三便與宇文江每日聯手進攻薛海,薛海便以老霸王的招式掌劍交加的努力迎戰。
  前十天,他天天吃敗仗。
  第十一天,他逐漸扳回了平手。
  又過了半個月,羅三必須配合指力及宇文江之合擊,始能勉強打成平手,他不由大喜愛婿之悟性。
  又過了半個月,宇文江二人已非薛海之對手了。
  不過,宇文江二人之修為已進步了不少。
  於是,無影拳配合羅三進攻薛海。
  薛海便又連連被打敗。
  他卻不氣餒的夜夜思招再於翌日拚鬥。
  宇文江則每日指揮五百名弟子與五千餘人拆招。
  他們以一對十的從容出劍。
  那五千餘人為之劍技大進。
  他們的信心為之更強了。
  宇文江便在場觀戰,再於歇息時指點著。
  他對這批生力軍充滿著信心。
  這天上午,貴州邊陲地區湧來了三萬餘人,薛大財一聽他們在此工作定居,他立即同意以及安排著。
  他再覓水源搭建七座酒坊及酒窖。
  他搭建木屋供這批人居住。
  他自從上次歷劫餘生之後,他已看透了人生,所以,這批人幸運的各先領了三個月的工資及加入工作。
  他們勤快的打雜練習釀酒著。
  他們各派代表送工資返鄉給親人。
  不到二個月,便又湧來了三萬餘人。
  他們一致的乞求工作。
  薛大財阿沙力的同意及安排著。
  他便在山坡上搭建木屋。
  此外,他再建了十座酒坊。
  這批人也各獲了三個月的工資。
  他們便在各酒坊打雜及學習著。
  茅台酒之產量為之大增。
  薛大財便吩咐窯場趕製可裝三斤酒之小壇。
  不出一個月,大批精製茅台酒便在各酒樓及客棧陳列出售,不到三日,它們已被遊客買走。
  試售一成功,薛大財便宣佈大量生產。
  茅台酒之庫存為之大減。
  各地的癮君子因而頻頻前來品酒及買酒。
  筍乾更是每人必攜之禮品也。
  經由「癮仙」之建議,薛大財決定釀造陳年茅台酒。
  這種陳年茅台酒不但多蒸釀一次,而且多保存一段時期再出售,它的價錢當然增加一倍了。
  酒客們飲過之後,紛紛叫好。
  陳年茅台酒便一炮而紅。
  於是,薛大財派十家酒坊專釀陳年茅台酒。
  他更把酒罈做成了金黃色以示區別。
  就在財源滾滾進入薛府之中,宇文恬恬在七夕中午順利的分娩了一子,此訊立即使薛大財大喜。
  城民為之歡呼。
  三日後,羅燕一口氣生下了一對子女。
  薛大財為之哈哈大笑。
  翌日上午,小燕也分娩了一子。
  薛府立即喜氣洋洋。
  賀客如潮般湧入。
  薛大財為之忙得不亦樂乎。
  三日後,薛大財便允將小燕子所生之於姓羅。
  羅三夫婦為之大喜。
  羅三便贈送六十萬兩大紅包。
  中秋前一日,薛大海廣設滿月宴,賀客紛紛湧入。
  大批陳年茅台酒令眾人喝得叫爽不已。
  黃昏時分,賓主盡歡而散。
  中秋上午,大批的月餅如山般由眾人搬走。
  所有的下人及親人們為之大樂。
  薛大財經由「麻油雞」,聯想到了「竹筍雞」,於是,他買來了數十萬支大小雞放養於山上。
  半個月之後,他派人捉大雞炊制竹筍雞試銷。
  酒客們為之拍案叫好。
  於是,薛大財又大量買雞放養於山上。
  貴州各地之養雞人家為之增加收入了。
  人人爭相養雞啦!
  竹筍雞因而打紅招牌。
  三杯雞隨之上桌。
  酒客們又紛紛喝彩。
  於是,薛大財又增加了一條財源。
  這天晚上,薛海又與宇文恬恬快活著。
  經過坐月子進補的她更成熟迷人啦!
  二人又暢玩了良久,方始滿足的歇息。
  『海哥,我們的存款已逾二千萬兩哩!』
  『哇操!這麼多呀!驚死郎喔!』
  『是呀,陳年茅台酒是一大財源!』
  『真令人不敢相信!』
  『爹真是經營有術!』
  『是呀!』
  二人又溫存了良久,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許夫子前來拜訪薛大財,便遞出一件公文:『汝若方便,就多少贊助一些白銀吧!』
  薛大財立即拆閱公文。
  立見公文中指示天下各衙鼓勵富戶捐款濟助長江洪汛災民,薛大財立即點頭道:『沒問題!』
  於是,他親往銀莊領出了五百萬兩銀票。
  許夫子怔道:『太多了吧!』
  『小意思,吾原本一無所有呀!』
  『謝啦,汝必有後福!』
  『哈哈,高興就好啦!』
  許夫子便申謝離去。
  他一返衙,便備文派人送文及銀票赴貴陽府衙。
  十天之後,知府已親到薛府申謝。
  薛大財便詢問災情。
  知府道:『空前嚴重,多處迄今積水未退!』
  『若有需要,我再捐助!』
  『員外不妨以投資替代捐款!』
  『請大人明示!』
  『據本官所悉,貴陽三大鹽商在武漢,岳陽及長沙所投資之店面皆毀於此次水災,他們已財力吃緊!』
  『他們目前正打算讓渡售鹽權,此乃天大的良機,員外不妨予以買下,以長期穩定鹽價!』
  『好呀,吾一直嫌鹽太貴哩!』
  『是的,他們一直壟斷鹽市,本官一直看不慣!』
  『好,我買下啦!』
  『好,本官來安排此事!』
  於是,薛大財便率薛海及羅三陪知府離去。
  這天下午,他們已在府衙會見了三位鹽商。
  經過了一番討價還價之後,終以白銀三百萬兩成交。
  雙方便由知府見證進行交易。
  三大鹽商在翌日立即搬離了貴陽。
  薛海便掠返府通知宇文江。
  宇文江派一百名高手前往貴陽。
  羅三便安排這一百人接收鹽行及鹽倉。
  薛大財同時宣佈鹽價降一倍。
  整個雲貴地區為之歡騰。
  此外,薛大財增加了挑鹽工人之工資一倍。
  因為,宇文恬恬之養父昔年死於挑鹽呀!
  鹽工們為之歡天喜地。
  薛大財更增加了所有鹽行人員之工資一倍。
  他更進一步掌握人心啦!
  盜鹽的弊端為之消失。
  薛大財坐鎮一個多月,便發現了售鹽淨賺了三十餘萬兩,他安心之下,便含笑返回薛府逗孫子啦!
  三日之後,知府便又來訪。
  薛大財忍住暗怔的恭迎入廳。
  知府道句「恭喜」便遞出了公文。
  薛大財立見公文內准雲貴地區之鹽永遠免賦。
  他不由大喜。
  因為,鹽賦值三成呀!
  他知道目前仍是新皇免賦期,他早已在估算復賦後之成本,如今可以永遠免賦,他豈能不樂呢?
  立見知府道:『本官先前特地呈奏員外之濟洪及降鹽價仁風!』
  『原來是大人之進言,謝謝!』
  『理該如此!』
  當天中午,二人便享用酒菜。
  膳後,薛大財上路的塞入了一個三萬兩大紅包。
  知府心照不宣的離去啦!
  經此一來,薛大財安若泰山啦!
  十日之後,二名宇文世家弟子自貴陽陪十二位鹽商前來薛府,薛大財立即迎他們入廳品茗。
  不久,一位鹽商道:『員外方便增購鹽否?』
  『許兄為何有此提議?』
  『實不相瞞,咱十二人在此次水災重創,為減輕財力負擔,請員外多進些鹽,吾人必有折扣優待!』
  『行!』
  『謝謝!』
  於是,雙方進一步協商著。
  半個時辰之後,十二名鹽商已各領走了一百萬兩銀票,薛大財亦獲得了八折優待,雙方可謂皆大歡喜。
  羅三再度出馬啦!
  三百名宇文世家的弟子亦同行。
  不到一個月,雲貴各地鹽商皆已存妥大批鹽,他們不必預支一文錢,他們只需每月結清一次鹽款。
  他們當然樂意配合啦!
  雲貴地區自古以來之缺鹽現象立即消失。
  薛大財卻毫不在乎,因為,他的都勻各店面收入,每月已近一百萬兩,若再加上售鹽收入,他更不在乎啦!
  他便一直在世人看不起的地區聚財。
  由於各地鹽商已存足貨,鹽夫正在擔心失業,薛大財便安排他們挑酒,他們為之大喜啦!
  羅三果真是位商場高手,經由他之安排,薛大財已逐漸在貴陽買下了布,米等大量店面。
  接著,他們向長沙這個大米倉前進。
  不到三個月,經過水災洗禮的二百餘畝長沙糧田便已經落入了薛大財的名下,不過,他已無存銀。
  羅三便掏出私房錢繼續搜購糧田。
  薛大財只要一有存銀,便在兩湖買田。
  他的企圖心更強啦!
  九月十日上午,宇文恬恬便又分娩了一子。
  三日後,羅燕又分娩了一子。
  又過了三日,小燕也分娩了一子。
  喜氣再度洋溢。
  這回,薛大財把這三個孫子分別承續老霸王,許夫子以及無影拳三人之香火,三人為之大喜。
  羅燕三女便天天進補著。
  她們決心努力增產啦!
  這天中午,薛大財又風風光光的為三個孫子舉行了滿月喜宴,全城的人也如昔的同沾喜氣領到了油飯。
  席間,薛大財笑呵呵的道:『這三個小傢伙不知會帶來啥財路?』
  羅三含笑道:『前面二批孩子的確帶來財路哩!』
  『是呀,咱們拭目以待吧!』
  羅三含笑道:『吾研判財路來自長江!』
  眾人會心的一笑。
  於是,眾人欣然乾杯。
  這一餐又使薛大財醉啦!
  第三天上午,貴陽酒商們一起來訪,他們各付五十萬兩希望薛大財能夠大批供應茅台酒,薛大財不由一怔。
  他一詢問才獲悉外商需酒甚急。
  原來,長江兩岸地面如今已經陸續的重新開業,酒樓,客棧,小吃店皆急於買酒以供應客人之需求。
  這些店面多達數萬家,每家平均買三十罈酒,三十家酒坊的所有庫存便被買光了,而且尚缺少甚多。
  薛大財欣然接下了這筆生意。
  酒商們當場帶走了大批的茅台酒及陳年茅台酒。
  所有的馬車及板車全部出動了。
  鹽夫們也一起挑酒啦!
  薛大財昔日一念成仁協助這批挑夫,如今已派上了用場。
  挑夫們一挑酒到貴陽,便挑回米及布料。
  他們天天走於山路上。
  他們的收入為之倍增。
  他們不怕苦,他們只怕閒。
  白銀使他們走得更起勁啦!
  薛大財總動員的加派人手日夜在三十家酒坊釀酒,因為,長沙這筆生意足夠各酒坊釀酒二年啦!
  他的錢水多多啦!
  他逢人便誇三個孫子攜來了巨財。
  這天上午,羅三陪薛大財父子前往岳陽購買田地,因為,八名酒商所付之四百萬兩已夠他們再投資。
  經由一名鹽商之穿針引線,他們在半個月便買妥了一批良田。
  這天中午,他們便在湖濱樓宴請鹽商。
  鹽商一乾杯,便歎道:『薛兄這茅台酒真可口呀!』
  『謝謝捧場!』
  『茅台酒如今已佔酒市三成哩!』
  『謝謝大家的捧場!』
  『薛兄果真經營有術呀!』
  『不敢當!』
  倏聽急促的竹哨聲及喊聲道:『殺人大盜董飛越獄殺人啦!』
  薛海不由一怔。
  羅三低聲道:『準備出匕!』
  『好!』
  『董飛乃是一名黑道兇徒,他積惡如山!』
  鹽商點頭道:『對,他剛自上個月解押來此待斬哩!』
  薛海便取匕扣於右袖中。
  立聽鏈聲及「啊啊!」慘叫聲。
  喊殺聲大作。
  叱喝聲大作。
  鏈聲及慘叫聲跟著大作。
  薛海忍不住掠上了屋頂瞧著。
  立見一名滿頭亂髮長鬚身穿囚服的壯漢正踏過一名衙役之頭,只見他的右腳一掃,便有三人慘叫。
  原來,他以腳鐐上之鏈掃過了那三人之太陽穴。
  接著,他騰掠而起,再以雙腳上之鐐鏈傷人。
  衙役們紛紛慘叫而逃。
  後方之軍士們立即射來了弓箭。
  更有人擲來了長槍。
  董飛立即躍落地面及掃鏈砸上了三名衙役之腰。
  箭雨剛過,他立即掠起。
  「唰!」一聲,他巳掠上了屋頂及連連掠去。
  沿途之店面及民宅屋頂便成為他的跳板。
  不久,六人揚劍掠上前方及左側撲向董飛,董飛一見此六人,立即喝道:『許浩,汝等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立見一名中年人喝道:『董飛,汝積惡如山,該遭國法制裁!』
  『呸,多少貪官污吏為何未受國法制裁?』
  『遲早而已,汝為惡,便該伏法!』
  說話之間,便又有二十七人掠上了屋頂包圍而來。
  董飛神色一變,倏地大吼一聲:『王八蛋!』
  立見他的右手抓住了自己的左腕用力一拉。
  卡一聲,他已折斷自己之左腕。
  不少人為之變色。
  他卻用力一拉,硬拉下下自己之左腕。
  不少人為之心驚膽顫。
  薛海為之眼皮連跳。
  董飛卻趁機抽出了左掌,他被鐵銬所扣之雙手因而可以自由活動,不過,斷腕處卻如泉般噴出了鮮血。
  董飛便把斷手擲向了地面的軍士及衙役。
  眾人為之駭躲。
  「叭!」一聲,一名軍士已挨斷手擲上身。
  他駭叫一聲,當場昏倒。
  董飛趁機躍落人群,便奪過一把刀。
  他立即揮刀疾砍著。
  薛海立即瞧見又疾又猛的刀招。
  只見董飛只是刺掃手中之刀,便紛紛刺上人體的心口及削上了頸項,現場為之慘叫連連及血肉紛飛。
  人群為之紛躲。
  董飛便趁機掠去。
  叱喝聲中,六人已朝他射鏢及撲去。
  董飛一掃飛六鏢,倏地掠起。
  只見他先掃刀再擰腰翻身踢腿。
  鏈聲再響,他已以鏈掃死了兩人。
  薛海不由暗讚如此迅即又詭異的招式。
  董飛一踢死二人,便順勢落地。
  鏈聲一響,他已站上了地面。
  他朝前一撲,便甩動斷腕。
  血雨立即掃向下迎面之三人。
  那三人直覺的瞇眼及揚臂遮擋。
  董飛一撲近,便翻身砍刀及踢腿。
  慘叫聲中,那三人已二死一傷倒地。
  董飛立即掠向了前方。
  群豪便踏民宅疾追著。
  不久,他們已接近薛海所立之處,卻見董飛直接衝入了一間酒樓,現場之人便駭得渾身發抖的躲在桌下。
  卻有一位中年人獨坐在窗旁之桌旁。
  他的身後有二人挺立著。
  董飛一瞥,便獰笑道:『很好,大肥羊!』
  於是,他立即撲向中年人。
  立見那兩人探腰拔出了軟劍再一起上前振劍掃去。
  董飛立即一刀掃飛一張圓桌。
  右側之人立即揚掌劈桌。
  「砰!」一聲,桌一破,碎片紛射向董飛。
  那二人以為董飛會避,因而為之一懈。
  那知,董飛卻不避反進的疾射而來。
  刀芒乍閃,刀尖已近左側之人。
  那人神色一變,立即揚劍掃去。
  「卜!」一聲,便又是「趴」一聲。
  董飛的刀尖已刺入對方之心口。
  對方之劍已砍上了董飛的右背。
  慘叫聲中,對方立倒。
  董飛卻叫也不叫的扭腰掃鏈向右側之人。
  因為,對方正撲來欲弛援。
  對方當場閃避及一劍砍腿。
  董飛立似八爪章魚般縮腿再繃去。
  「咻!」一聲,他已踏上了桌面再躍向了中年人。
  中年人為之變色的起身欲躲。
  右側之人急喝句住手的撲來。
  董飛立即撲向了中年人。
  中年人忍不住驚呼出聲。
  「叭!」一聲,刀已砍上了中年人之左頸。
  中年人當場慘叫了一聲。
  他的褲檔立即全濕。
  因為,他自認必死無疑。
  那知,董飛只是以刀葉砍上了中年人之頸,他順勢一落地,便以左膝頂上中年人之麻穴再以身頂住了中年人。
  中年人便昏僵立在董飛之身前。
  右側之急忙剎身道:『休傷此人!』
  董飛嘿嘿一笑道:『行,止血刀創藥!』
  右側之人立即取出一瓶拋去。
  董飛便以口咬刀及探手接瓶。
  他便以刀身貼在中年人的背上。
  他便砸破瓶口將藥粉灑上了斷腕處。
  傷口之疼立減,他不由吁了口氣。
  他立即擲瓶道:『滾,全部滾出去!』
  右側之人只好後退。
  酒客們紛紛逃出。
  連掌櫃及小二們出逃出。
  這批人潮立即沖退欲入內之群豪。
  薛海瞧得更感興趣啦!
  「唰!」一聲,羅三已站在了薛海的身邊道:『準備出匕!』
  『好!』
  董飛一入座,便以中年人頂住了窗口。
  他抓起酒便咕嚕灌著。
  不久,他自屍體撕下了一塊布便纏上了斷腕處。
  他便邊喝邊吃著。
  此時,那位右側之人正在群豪面前取出一塊金光閃閃之腰牌道:『受困之人乃皇上之胞弟明王爺,請設法解圍!』
  『是!』
  薛海立即望向了羅三。
  羅三點頭道:『繞向後方,俟機射殺董飛!』
  『好!』
  薛海立即直接掠上了那家酒樓的屋頂。
  不久,他掠落後院,立即向前行。
  董飛連喝了三壺酒之後,立即望向了窗外。
  立見大批人分別在前院,牆上,門前及屋頂上注視他,他哈哈一笑,立即又到鄰桌抓來了一壺酒便猛灌著。
  立聽中年人道:『放了吾,汝可平安離去!』
  『嘿嘿,汝算老幾,汝如此狂言,呸!』
  一口痰立即落在了中年人之臉上。
  不久,董飛把中年人按趴在地上,便一腳踩背的邊喝酒邊高聲吟唱,中年人的臉色為之青白不定。
  廳前諸人卻投鼠忌器的不敢動彈。
  薛海倏地一閃,便射出了屠龍匕。
  董飛乍聽異聲,立即回頭望來。
  他立見一道黑光疾射而來。
  他正打算瞧清楚它,它已射近。
  他立即揮掌擲壺及閃向了後方。
  「叭!」一聲,壺乍破,屠龍匕已射過了董飛的下巴下沿,那冰冷之氣立即使他的狂妄全逝及立現駭色。
  黑光倏旋,立即射向了董飛。
  董飛立即揚掌側身欲躲。
  「卜!」一聲,屠龍匕已射入了他的右肋。
  他疼得悶哼一聲。
  倏覺體中一陣冰寒及劇疼。
  他立覺左肋一疼。
  他立見那黑物竟是一把短匕,他更見自己的左肋已劇疼的噴出了血劍,他的右肋更是劇疼無比。
  他立見右肋也噴出了血箭。
  寒氣乍入體,他便脹疼難耐。
  他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他方才自斷左掌卻不吭半聲,如今卻慘叫,足見他已充滿了疼痛,此外,他尚充滿著驚慌以及恐懼。
  薛海見狀,立即再度取匕。
  黑光立即射向了董飛之心口。
  他駭得揚掌一劈。
  「卜!」一聲,他的手掌已被射穿。
  他駭疼的慘叫了一聲。
  「卜!」一聲,他立覺心口一疼。
  接著,體中倏爆,血液疾溢而出。
  他的前胸及後背立即射出了血箭。
  他又慘叫了一聲,立即仆倒。
  「砰!」一聲,他已僕在中年人的身旁。
  他又慘叫了一聲,鮮血已噴上了中年人的臉。
  中年人當場駭呼而昏。
  薛海急忙上前收匕及劈向了董飛。
  「砰!」一聲,董飛已經腦袋開花。
  薛海立即扶起中年人。
  中年人悠悠睜眼,立即啊道:『謝謝皇兄賜救!』
  薛海為之一怔。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43:08

第九章 父子重逢難團圓
   
         人員紛飛,十二人迅即掠入了大廳。
  其中一人更是上前接過了中年人及以布拭中年人臉上之血跡。
  薛海卻被中年人方纔之言怔住了。
  不久,中年人乍被解開穴道,立即上前注視薛海。
  薛海當場不知所措。
  中年人道:『汝是誰?』
  『薛海!』
  『何地人氏?』
  『貴州都勻!』
  『貴庚?』
  『二十三!』
  中年人稍忖,便道:『汝隨吾來!』
  『好!』
  中年人立即沉聲道:『赴衙!』
  『是!』
  那人一吆喝,眾人立即退出。
  不久,薛海已跟中年人步出大門。
  薛海向上一瞥,立見羅三含笑點頭。
  他便放心的跟去了。
  不久,他們一到縣衙,立見一吏趴跪叩頭。
  中年人冷冷一哼,立即入內。
  不久,他一入座,便吩咐薛海入座。
  立見該吏上前叩頭道:『罪吏聽候王爺發落!』
  『究竟是怎麼回事?』
  『稟王爺,殺人重犯董飛原本囚禁死牢待斬,今晨由二十人衝殺入牢劫出他,罪吏追逮不力,罪該萬死!』
  『罷了,汝自請處分吧!』
  『遵命!』
  中年人便向薛海道:『汝送吾入京吧!』
  薛海答道:『在下另有親人在此,可否准在下先告知親人?』
  『速去速返!』
  『是!』
  薛海立即離去。
  他一出衙,立見老爸及羅三已站在左前方街上,於是,他上前低聲道:『那人是位王爺,他叫我送他入京!』
  薛大財怔道:『送,快送!』
  『是!』
  羅三含笑道:『汝事後就直接返鄉吧!』
  『好!』
  『多注意禮節及安全!』
  『好!』
  羅三三人便欣然離去。
  尤其薛大財更是大樂。
  因為他已經發財了,他最盼薛海能做官光宗耀祖呀!
  薛海入衙不久,便與中年人搭上一車。
  那名護衛則跨馬同行。
  不久,馬車已弛出了城,立聽中年人道:『汝不似貴州人!』
  薛海點頭道:『我是位棄嬰!』
  他便道出了被薛大財收養之經過。
  中年人立即沉思良久。
  良久之後,中年人間道:『汝隨親人游岳陽?』
  『我們來此買田!』
  『汝不擔心長江再泛汛災?』
  『不擔心,官方必會解決此事!』
  『有膽識,有眼光!』
  『不敢當!』
  『汝識得薛記茅台酒主人否?』
  『他正是家父!』
  中年人驚喜的道:『難得,汝父子堪稱仁勇雙全矣!』
  『不敢當!』
  『據說都勻已成世外桃源,是嗎?』
  『不敢當!』
  薛海便略述收容十餘萬貴州貧民工作以及那些人之勤快及滿足情形,中年人聽得連連默默的點頭。
  倏聽騎士喝道:『小心!』
  薛海立聽咻咻連響的由兩側射入。
  他立即抱著中年人及趴在中年人的身上。
  叭叭連響之中,十餘支鏢已經交錯射過。
  另有三鏢便射上了薛海之身,卻又立即彈射而出。
  立見二十餘位蒙面人疾撲而來。
  薛海立即馭匕射出。
  卜卜二聲,二人立即慘叫落地。
  薛海立即蹲跪於車上馭匕宰人。
  慘叫聲立即大作。
  薛海立即疾劈向二人。
  砰砰二聲,那二人已經吐血飛出。
  右側之十一人立即全死。
  薛海立見騎士被十二人圍攻。
  那十二人乍見同伴迅速的陣亡,立即有八人撲來。
  薛海立即馭匕及劈掌。
  卜聲便和砰聲交響。
  慘叫聲立即伴奏。
  六人迅即仆地而亡。
  其餘二人不由駭然欲逃。
  薛海立即馭匕射去。
  二聲慘叫之後,那二人已倒地而亡。
  其餘之三人立即駭逃。
  薛海便馭匕追殺著。
  那三人剛逃入林,立即慘叫倒地。
  薛海立即收匕卸功。
  騎士不由駭視薛海。
  中年人點頭道:『神乎其技也!』
  『不敢當!』
  他立即下車拋屍入林。
  他順手一劈,迅即埋屍。
  不久,他已經輕鬆的返車。
  中年人問道:『汝常遇此況?』
  『罕見!』
  『天下究竟亂到何種程度?』
  『草民不詳,草民多在家練武!』
  『罷了,啟程!』
  騎士立即護車離去。
  不久,另外一百餘人又在林中挖出了屍體。
  他們立即注視每具屍體之致命傷。
  不久,其中一人道:『吾人難以力敵,罷了!』
  眾人便挾屍離去。
  經此一來,薛海便沿途沒事幹啦!
  不過,他仍然沿途提高警覺。
  入夜之後,他更在中年人之鄰房徹夜行功守護著。
  中年人則頻頻沉思著。
  這天下午,他們終於來到了宮前。
  立見守門人員下跪道:『恭迎王爺!』
  『免禮,入宮!』
  『遵命!』
  於是,一頂官轎立即前來。
  中年人道:『另備一轎!』
  『遵命!』
  不久,另外二人已扛來了一轎。
  薛海便新奇的上轎。
  他昔年曾迎三妻坐上了八人大花轎,他卻未曾坐過轎,他如今一入座,立見那二人小心的扛轎行去。
  他便沿途好奇的瞧著。
  不久,他已覺神弛目眩,因為,到處都是又高大又華麗的房舍,它們似貴州之山般一棟接著一棟。
  沿途人員之服裝更是五彩繽紛。
  軍士不但多,而且高大雄壯。
  他這個土包子終於大開眼界啦。
  良久之後,二轎已停在一棟又高又華麗的宮殿前,門前之四位軍士立即雄壯的行禮喝道:『恭迎王爺!』
  中年人卻只是淡然點頭。
  他立即行向了薛海道:『請!』
  四名軍士不由望向了薛海。
  他們不由神色大變。
  他們原本好奇王爺為何禮遇外人,他們乍見這位外人的面貌,他們立即以為是皇上親駕哩!
  所以,他們為之變色了。
  不過,他們立即認出了此人年青太多啦!
  薛海欠身一禮,立即跟去。
  王爺一瞪四名軍士便沉聲道:『慎言!』
  『遵命!』
  他們一入內,立見一名中年人快步迎來道:『恭迎王爺!』
  『招待貴賓入客館!』
  『遵命!』
  中年人便向薛海行禮道:『請!』
  他抬頭一瞧薛海,立即神色大變。
  他立瞥向王爺。
  立見王爺瞪他一眼。
  他不敢吭聲的躬身帶路。
  薛海把這一切全瞧在眼中,他卻不吭半句。
  走過迴廊之後,他終於被帶入一座華麗的大廳中,立見中年人道句:『請!』便直接踏毯行去。
  薛海忍不住沿途張望著。
  因為,眼前之一切完全是他前所未見呀!
  他更料不到人間會有如此華麗的佈置。
  不久,他已被帶入一間宮殿似的房中。
  中年人立即行禮道:『請稍歇!』
  『謝謝!』
  中年人立即離去。
  他一走出房門,仍然忍不住的回頭望向了薛海。
  立見薛海朝他一笑。
  他急忙匆匆離去。
  薛海便好奇的瞧著房內。
  他立見到一張超大號的床鋪,它至少可以供四人躺下,它不但鋪上了錦褥,而床柱上更刻花畫鳥。
  此外,房中不但遍是華麗的傢俱,而且皆一塵不染。
  他不由站在原地不敢亂摸。
  不久,一名宮女低頭入內下跪道:『請品茗!』說著,她已把壺具送上桌。
  她又低頭一跪,立即離去。
  薛海一聞參香,便上前揭開了壺蓋。
  立見壺中塞半壺之參片,他不由暗暗咋舌道:『夠氣派!』
  他便自斟自飲著。
  不久,他只覺氣血一暢,便在椅上行功。
  此時,中年人正在御書房向皇上低語著。
  皇上不由聽得神色連變。
  良久之後,皇上便入內換下了龍袍。
  他便一身便服的離去了。
  不久,兩人一近殿前,皇上便示意免禮。
  他們兩人便默默入內。
  不久,他們一入客館,便步入一房,只見中年入朝壁上輕輕一按,壁上立現了二個小圓孔。
  皇上便以雙眼湊孔望去。
  立見一名青年正在椅上閉目而坐。
  皇上當場心兒劇跳。
  他閉眼吸氣定過神來,方始再瞧那位青年。
  不久,他已和中年人離去。
  他們一返御書房,便入內室低語著。
  黃昏時分,中年人便入客館吩咐宮女。
  不久,薛海已被邀入廳。
  中年人含笑道:『粗茶淡飯,請!』
  『謝謝您賜山珍海味!』
  二人便含笑取用酒菜。
  膳後,中年人含笑道:『武者皆以靈丹強身吧!』
  『是的!』
  中年人道:『吾欲贈靈丹酬謝汝,卻擔心靈丹不合汝之體質,汝可否擠幾滴血供御醫先行鑒定一番?』
  『受之有愧矣!』
  『救命之恩遠逾區區靈丹,請!』說著,他已遞出了一個白淨瓷杯。
  薛海立即掐破指尖擠往一些血。
  中年人便含笑離去。
  不久,中年人已直接進入了御書房內室。
  立見皇上喜道:『辦妥啦?』
  『是的,他毫不遲疑的照辦!』
  『很好!』
  皇上便以玉刀刺破了指尖及擠血及瓷碗中。
  接著,他接杯倒入薛海之血。
  他便輕輕搖碗。
  二股血乍沾,便迅速融合。
  皇上為之皺眉道:『李卿果真沒有料錯!』
  中年人問道:『李鴻見過了他?』
  『是的,他上回至都勻賜匾!』
  『原來如此,皇兄打算如何安置薛海?』
  『事關天威及宮譽,只好委屈他矣!』
  『皇上不打算找她?』
  『算啦,緣盡矣!』
  『皇上,她昔年分明受誣陷呀!』
  『罷了,和諧安定為要!』
  『遵旨!』
  『皇弟明日贈他一批靈丹,朕再賜金,便送他出宮吧!』
  『遵旨!』
  『勿洩此事!』
  『遵旨!』
  中年人立即行禮離去。
  皇上望著碗中之血,便沉思不語。
  翌日上午,中年人便贈三瓶靈丹及一個紅包給薛海。
  然後,他親送薛海出宮。
  薛海在宮門前行過禮,立即離去。
  中年人卻輕輕搖頭,便默默返宮。
  薛海搭車一出城,便打開包袱。
  立見內有一張銀票,他一瞧金額,不由神色大變。
  他不敢相信的揉揉眼再凝神一瞧。
  立見金額仍然是「三千萬兩黃金整!」
  他當場怔住啦!
  不久,他收妥銀票,便藏入懷袋中。
  他便打開那三個瓷瓶。
  立見瓶中放滿了綠色小丸。
  那清香藥味足見它們是珍貴的靈丹。
  於是,薛海試服三粒綠丸。
  綠丸入口即化,不久,腹中便有一股熱流。
  他立即確定綠丸是大補丸。
  於是,他又服入了六粒綠丸。
  不久,他已專心行功。
  經此一來,他便日夜換車的一直服丹行功。
  他既不吃喝也不睡覺啦。
  因為,他已發現自己的功力強烈的融合綠丸。
  他便把握良機的一直行功著。
  半個月之後,他已順利的返府。
  他立見爹二人未返府。
  於是,他略吩咐三妻,便專心的返房服丹行功。
  這回,他一次服用十二粒綠丸,因為,他已發現體中的功力前所未有的充沛及充滿活力,他決定衝刺一番。
  日復一日,他終於連連行功七日。
  這一天,他稍走動,便服三十粒綠丸行功。
  三天之後,他的全身已似風雷般鼓動著。
  他心知自己的修為已接近老霸王所說的大成境界。
  他便一股作氣的行功著。
  又過了五天,風雷鼓動乍逝,他連排三個香屁。
  他立覺全身飄飄欲飛。
  就在此時,他聽見子女喚著「爺爺!』
  他只好收功。
  他一入廳,果見老爸二人已經返府。
  他立即迎去。
  薛大財哈哈笑道:『汝倒比吾早返府啦!』
  『是的,我只在宮中住一夜而已!』
  『見過什麼大官否?』
  『沒有,我倒看過新鮮景物!』
  他便敘述宮中之盛景。
  薛大財含笑道:『汝真有眼福!』
  『爹,他送我靈丹及巨金哩!』說著,他已遞出了紅包。
  薛大財乍見金額,不由雙手一抖。
  銀票為之落向了地面。
  薛海順手接住了它便又遞給了老爸。
  薛大財道:『他可真大方!』
  羅三一瞥金額,亦變色道:『夠大方!』
  『哈哈,咱們不愁沒錢買田啦!』
  『不錯,明日再啟程吧!』
  『行!』
  宇文恬恬便送上了帳冊及存單。
  薛大財瞧得哈哈笑道:『又存近二百萬兩啦!』
  羅三含笑道:『若再加上長沙之收成,定更驚人!』
  『哈哈,是呀!』
  不久,二人已欣然逗孫子啦!
  原來,他們在岳陽買妥田地,便前往長沙收帳。
  他們再利用長沙的收成到武漢買田地。
  所以,他們才延至今日始返府。
  當天晚上,他們便大吃大喝歡聚著。
  翌日上午,他們二人便與宇文江率三百名弟子離去。
  途中,他們先把那三千萬兩金票兌成銀票再分配著。
  然後,他們兵分三十路的同時到兩湖買田地。
  原本低迷的田價因而被買得振奮起來了。
  他們便以一個月時間完成此事。
  然後,他們返府準備過年。
  薛大財一瞧過帳冊,便大方的賞錢。
  所有的下人如昔般領到了三個月的工資。
  鹽夫們則多領一個月的工資。
  宇文世家的弟子則各領了三十兩白銀。
  練武的五千餘人也各領到了二個月工資。
  貴陽府衙獲五萬兩加菜金。
  許夫子則獲三萬兩加菜金。
  眾人皆大歡喜啦。
  翌日,下人們便又繳回了一批買屋的錢。
  薛大財哈哈一笑,便吩咐三媳收妥。
  除夕當天,各酒坊仍在日夜趕工,因為茅台酒—直供不應求。
  采筍及制筍工作仍在進行。
  薛大財便與羅三瞧過這些忙碌的現場。
  他們另贈加菜金啦。
  薛海完全沒空介入這些事,因為,他如今已服完了二瓶綠丸,他的功力已經接近巔峰,他打鐵趁熱的行功著。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43:22

  此時,另有一批人正在忙碌著。
  他們便是秦淮河畔的姑娘們。
  如今,俏妞泥巴戰已經改為俏妞直接與尋歡的男人打泥巴戰,男方若贏,便可以白玩俏妞一場。
  男方若輸,則必須加倍付賞。
  費用則是每次三萬兩白銀。
  三萬兩是一筆大數字,可是,對金陵的富戶及玩家而言,它們只是零用錢,大爺們根本不放在眼中。
  他們只要爽,便捨得擲金砸銀。
  所以,自今年初,便有五條泥巴船供大爺們尋刺激。
  每條船上更有六位俏妞與大爺們玩泥巴戰。
  她們自每天黃昏到深夜玩六場泥巴戰,根據非正式的統計,每天的三十場之中,女方約只敗六場而已。
  獲勝的那六人在快活之後,多少也賞些錢。
  所以,這五條船每天約收入了八十萬兩白銀。
  一個月下來,便收入了二千四百餘萬兩。
  一年下來之累積收入,實在有夠駭人。
  不少玩家為之玩不下去啦!
  不過,外來之遊客便遞補他們的缺。
  所以,這五條船如今仍在忙碌著。
  秦淮河畔的歡場生意因而呈現「一家歡樂,千家愁」之局面,不少人曾經模仿過,結果仍無起色。
  因為,他們的馬仔既不美又不夠浪呀!
  所以,不少人決定逐走這五條泥巴船。
  他們便暗中部署著。
  除夕深夜,五條泥巴船已經曲終人散,三十名俏妞分配紅利之後,便笑嘻嘻的進入了夢中,船上為之大靜。
  不久,三十名大漢各拎一個木箱迅速的來到河畔,不久,他們已經以二人為一組的划著小舟弛向了那五條泥巴船。
  倏聽夜空揚起子刺耳的竹哨聲。
  那三十人不由怔視夜空。
  五條泥巴船上之人立即醒來。
  不久,六位俏妞已經各跟一位婦人上船。
  她們憑舷一瞧,立即看見了那十五條小舟。
  不久,居中船上之婦人便匆匆入艙。
  沒有多久,她重返舷旁,立即取笛吹著。
  一曲「秦淮夢還」立即揚出。
  所有的女子立即取出袖中之一截竹管。
  不久,那十五條小舟便以三舟為一組的弛近一條泥巴船,立見他們各掀起了桶蓋,便拎起了木桶。
  汕味大作。
  諸女立知他們要潑油焚船。
  於是,諸女便按竹管。
  卡聲之中,細針已咻咻射出。
  啊叫聲中,那三十人立即挨針啊叫。
  他們立即眼前一黑及全身無力。
  砰砰聲中,他們立即倒在舟上。
  桶中之油立即倒淋上它們。
  立見五位婦人引燃火折拋落舟上。
  轟聲之中,五條小舟立燃。
  附近之十條小舟迅即引燃。
  十五條小舟立即火光映河。
  它們便順著河流駛向了遠方。
  三十具屍體便與小舟熊熊燃燒著。
  沒多久,它們已在橋下打漩沉落河中。
  火光倏滅。
  油味卻仍瀰漫。
  焦屍味更久久不散。
  笛音已歇,諸女立即入艙。
  不久,她們已從容歇息。
  主謀之諸人瞧得心驚膽顫。
  他們立即派人報訊。
  不到半個時辰,便有一名壯漢率三百餘人搭快舟弛向了五條泥巴船,夜空中立即又揚起了刺耳的竹哨聲。
  五婦便又串諸妞出現於舷旁。
  立聽「秦淮夢還」笛音再揚。
  諸女便又揚起了竹管疾射出細針。
  咻咻聲中,啊叫連連。
  撲通聲中,人員紛紛墜河。
  不少船支立即翻覆。
  大漢卻怒吼的掠向了一條泥巴船。
  立見一婦揚掌連拍了三下,大漢立即慘叫吐血。
  撲通一聲,他立即墜河。
  當他再浮現水面之時,已經四肢大張閉眼啦。
  其餘之人更是早已進入鬼門關。
  笛音便在此時打住了。
  諸女便又進入了艙中。
  屍體便和船支一直順流而去。
  不出半個時辰,大橋之另一側已有不少人划舟撈屍啦!
  良久之後,他們已經抬屍離去了。
  破曉時分,一位魁梧中年人已沉容瞧著每具屍體。
  良久之後,他方始召二人入內。
  那二人立即輕聲報告著。
  不久,壯漢哼道:『媽的,敢毀吾之人,召集人手及傢伙!』
  『是!』
  天色一亮,六百餘人已攜刀劍來到了秦淮河畔,沿途之拜年人員見狀,紛紛敬鬼神而遠之的迴避。
  不久,壯漢一到,立即道:『傳話!』
  『是!』
  立見二名健漢操舟弛去。
  不久,小舟停在一條泥巴船前,立聽一名健漢喝道:『船上之娘們聽著,武爺限汝等立即上岸領罪!』
  立見居中船上掠起一人。
  此人一翻身,便直接撲向了此舟。
  只見他揚掌一劈,立聽轟聲。
  二名健漢立即吐血落河。
  那條小舟立成碎片。
  岸上諸人不由駭怒交加。
  那人卻朝一塊船片一踏,便似流星般射去。
  「咻!」一聲,他已經上岸子。
  眾人不由駭退。
  因為,此人方才至少已經掠出了六十丈遠呀!
  那人探肩拔劍,立即砍入人群。
  啊叫聲中,三人已經倒地。
  壯漢立即吼道:『砍爛他!』
  眾人立即喊殺的撲攻著。
  那人便劈左掌及砍劍不已。
  砰砰聲中,慘叫連連。
  人群進得快,退得更快。
  那人便似厲鬼般拘魂。
  他更似餓虎撕食綿羊般宰人。
  不出盞茶時間,便只剩下了三十人硬著頭皮圍攻對方。
  壯漢見狀,立即拔劍攻去。
  對方之劍光倏盛,立即繞向了壯漢。
  壯漢啊叫一聲,持劍之右腕已經落地。
  他疼得不由慘叫了一聲。
  他的慘叫未歇,身體已經墜地。
  他的腦瓜子更已經滾入了河中。
  其餘駭得屁滾尿流啦!
  他們便連爬帶滾般離去。
  對方卻一收劍,便拋出一屍及掠出。
  撲通一聲,那具屍體已落在了四十餘丈外之河面,水花乍揚,對方的右腳尖已經踏上了屍體又掠向了前方。
  不久,他已掠上了中央泥巴船。
  他迅即入艙。
  五條泥巴船便似沒人般寂靜。
  岸上及河面立即瀰漫血腥。
  大年初一便遇上了此景,金陵人紛紛皺眉啦。
  午前時分,一位老者由八名大漢及八名中年人蜂湧而來,另有近千人浩浩蕩蕩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不少人為之大駭。
  因為,此老便是金陵一煞沙天,他自年青便在金陵闖,他以狠勁及殘酷闖下一片天,如今已歸隱。
  他如今一出面,眾人立知是為早上那批死者討帳。
  眾人立即紛避。
  金陵一煞一到現場,便滿臉鐵青的瞧著屍體。
  不久,他望向了五條泥巴船道:『殺!』
  立見八名中年人各揚一支強弩。
  八名大漢立即取箭及引燃箭頭上之油布。
  八名中年人一搭箭,便疾射上五條船。
  叭叭聲中,八箭已射上了船。
  火光立即揚起。
  八名大漢立即又送上了一把火箭。
  八名中年人立即又射箭。
  叭叭聲中,五船又添了八處火苗。
  又過了不久,八名中年人便又各射八支箭。
  五條泥巴船立成火海。
  眾人不由面泛獰笑。
  可是,船上卻未見人影。
  不久,船上已轟轟連響。
  船上之油一引爆,火勢立即蔓延。
  不久,八條畫肪已經引燃。
  船家立即哭喪的匆匆下船。
  他乍見這批窮兇惡煞,只好自認倒楣的離去。
  北風一吹,八條畫舫之火勢已波及鄰船。
  船家紛紛驚慌的上岸了。
  轟轟聲中,船上紛紛爆燃船家吃火鍋之油料。
  火勢便似流星般蔓延。
  不少船支紛紛引燃。
  船上之油迅即又擴大了火勢。
  金陵一煞忍不住的喝道:『滅火!』
  『是!』
  眾人紛紛奔上尚未引燃之船。
  他們便和船家以桶汲水的滅火。
  又過了良久,五條泥巴船已歪沉,卻未見一人出來。
  河面之火勢卻因北風呼嘯而久久難以控制。
  金陵一煞便率八名中年人催小舟弛去。
  不久,他們已掠上了歪斜的五條泥巴船上。
  他們觀察不久,立見船上根本沒人。
  他們為之大怒。
  他們一上岸,便直接離去。
  他們根本不理睬火勢啦。
  他們的手下見狀,便匆匆離去。
  船家只好哀求岸上的人協助滅火。
  可是,沒人出面,因為,岸上之人早已討厭這些畫舫每夜之嘈雜,他們巴不得火勢燒光所有的畫舫哩。
  不久,各船家的親友紛紛趕來滅火。
  黃昏時分,火勢終於被撲滅了。
  河面卻只剩下了一半的畫舫了。
  這些畫舫更被薰得烏七麻黑的。
  他們連夜沖洗擦拭啦!
  不久,一隊馬車前來運走了岸上的屍體。
  船家為之鬆了口氣。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上岸用膳。
  膳後,他們便各返船歇息。
  丑初時分,天寒地凍,金陵人多已鑽在被窩中熟睡,卻見三十六條黑影似鬼魅般出現在秦淮河畔。
  不久,他們已各掠上了一條船,只見他們小心的入艙,便進入每間艙房中直接拍按上熱睡人員的心口。
  一條條人命因而歸陰。
  不出半個時辰,所有船上人員皆已入鬼門關。
  這批人便一起掠向東方。
  不久,他們已掠近金陵一煞那座華麗的莊院,立見一名青年邊走邊灌酒,不久,他已連打酒嗝。
  他剛走到牆角,立被人掐頸及扭斷頸項。
  不久,那三十六人已經由四周掠牆而入。
  不久,他們便又宰掉了二名巡夜人員。
  然後,他們以二至三人為一組人入各房刺殺著。
  金陵一煞乍聽異響,立即醒來。
  他剛撥開蚊帳,立見二蓬細針射來。
  他急忙縮首倒下了。
  咻咻聲中,諸針立即落空。
  不過,三股掌力立即捲向榻上。
  金陵一煞立即擲出棉被及震破錦榻。
  「砰!」一聲,他已摔落榻下。
  轟轟聲中,錦榻已被劈碎。
  他立被碎片震得泛疼及一陣手忙腳亂。
  咻咻聲中,毒針再出。
  啊叫聲中,他已中八針。
  他立覺全身一冷。
  他欲起身,卻已天旋地轉。
  砰砰二聲,他已被劈死。
  他便正式結束罪惡的一生。
  那三人立即引亮燭火搜索著。
  不久,各房之人已被宰,其作之人便搜索著。
  破曉時分,那三十六人已攜走了財物。
  他們卻各留下了一把火。
  莊院迅成火海。
  金陵一煞及他們三十六名心腹便慘遭焚屍。
  當他們的手下趕到之時,只能乾瞪眼啦!
  此訊立即傳遍城內。
  不少人紛紛額首稱慶。
  更有人上廟叩謝哩。
  金陵一煞的手下人便慌亂的龜縮著。
  當天晚上,那三十六人似鬼魅般出現,他們專找金陵一煞之手下們,他們從容的暗殺著。
  破曉時分,他們已宰七百餘人。
  他們便從容離去。
  天亮不久,剩下的四百餘人驚慌的互報此訊了。
  他們研究之後,決定遠走高飛。
  於是,他們先赴同伴之死處搜刮財物。
  當天下午,他們便結伴離去。
  那知,他們出城不久,那三十六人已現身砍殺著。
  他們駭亂之下,當場被宰一百五十人。
  他們駭得奪路而逃。
  那三十六人便從容取走了他們的財物。
  從此,金陵安定了半年餘。
  秦淮河的水為之乾淨了一陣子。
  ※※ ※※ ※
  驚蟄時分,雷電交加,都勻之天空似墨水般黑漆漆,城民紛紛把晾曬之筍乾收進了房中,大批人則上山捉雞返酒樓。
  這些雞經過子母雞生小雞,小雞長大又繁殖,雖然天天殺雞,山上仍然保持六十餘萬支大小雞,雞屎更是竹樹之最佳肥料。
  所以,城民視雞如寶,他們盡量的捉雞返家避風雨。
  不到半個時辰,大雨已傾盆而下。
  老霸王皺眉道:『驚蟄鬧水,今年必多水!』
  薛大財道:『兩湖會不會鬧水災?』
  『不—定,汝須有心理準備!』
  『大不了白忙一場,反正土地沖不了!』
  『呵呵,對,這才是最壞的打算呀!』
  兩人便欣然品酒。
  不久,薛大財低聲道:『阿海一直在忙什麼呀?』
  『呵呵,他在練功,此次若練成,他便可打遍天下無敵手!』
  『真的呀?』
  『不錯!』
  『恬恬她們好似一直沒有喜訊哩!』
  『阿海那有空呀?』
  『哈哈,不錯!』
  『酒坊之酒已夠供應各地了吧?』
  『是的,總算了結了這筆酒債啦!』
  『撈了不少吧?』
  『是的,至少有五成利潤,不過,已全砸在岳陽田地啦!』
  『呵呵,汝可真會運用錢財呀!』
  『馬馬虎虎啦!』
  『恬恬之娘和汝挺配的哩!』
  薛大財怔了一下,忙道:『別提,她一直為老公守身哩!』
  『這女人真令人敬佩!』
  『是呀,其實,貴州人挺勤快顧家的!』
  『是的,汝可說是貴州人之恩人!』
  『不敢當,全仗你人之助!』
  『呵呵,若非汝行,吾人也扶不起阿斗呀!』
  『謝謝!』
  二人便品酒歡敘著。
  三日之後,三名陌生中年人來訪,羅三便與老霸王陪薛大財接見他們,不久,雙方已在廳中品茗。
  不久,一名中年人道:『吾打開天窗說亮話,吾三人有意經營糧行,員外可否出售兩湖之田地及糧行?』
  薛大財暗喜道:『贊,我正擔心今年鬧水災哩!』
  他便故意皺眉道:『吾動員數百人費一年餘之時間才完成置產,兩湖良田之潛力令吾捨不得割愛哩!』
  中年人道:『吾明白,員外開價吧!』
  『這……』
  他便望向了羅三二人。
  老霸王道:『吾人分身乏術,汝考慮吧!』
  羅三望向三人道:『汝等不會哄抬糧價吧?』
  『保證不會!』
  『好吧!』
  於是,薛大財與羅三入內抬出六大箱地狀。
  雙方便逐筆核對著。
  午前時分,三名中年人點頭道:『帳冊相符!』
  薛大財指向了最底頁之總數道:『吾一向光明磊落,吾一共投資黃金三千萬兩及白銀二千一百餘萬兩!』
  居中之中年人道:『吾貼補三成,如何?』
  薛大財便望向了羅三二人。
  羅三二人立即點頭。
  立見那三人自包袱中各取出一個小包。
  他們一打開小包,便見裡面全是一疊疊的銀票。
  他們便迅速的清點銀票。
  不久,他們已推出了一大堆銀票。
  只見居中之中年人道:『一兩黃金折合二兩白銀,如何?』
  薛大財點頭道:『公道!』
  『謝謝,員外一共投資八千一百餘萬兩,就以八千二百萬兩結算吧,外加三成是二千四百六十萬兩吧?』
  『不錯!』
  『這些銀票皆是十萬兩面額,一共有一千零七十張!』
  說著,他已抽出了四張銀票。
  薛大財三人立即清點著。
  不久,薛大財點頭道:『無誤!』
  那人便遞出了六張銀票道:『謝謝二位之玉成!』
  羅三二人便含笑申謝。
  不久,他們已抬走了三個木箱搭車離去。
  薛大財吁了口氣道:『謝天謝地!』
  羅三望著銀票道:『他們來自金陵呀?』
  老霸王立即翻閱銀票。
  不久,羅三道:『先存入貴陽銀莊吧!』
  『好!』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44:23

第十章 秦淮河畔動干戈

         翌日上午,羅三便與薛大財攜銀票離去。
  他們一到貴陽,便直接存妥一千零七十張十萬兩銀票,然後,他們安心的巡視鹽行、布行及米行。
  他們大方的賞給下人們。
  然後,他們愉快的返府。
  他們一返府,便與親人慶功著。
  席間,薛大財哈哈笑道:『吾捐助災民五百萬兩,卻連本帶利的賺回數倍,老天爺可真厚待我哩!』
  眾人不由哈哈一笑!
  經此一來,他們專心經營城中之產業。
  羅三亦指點那五千餘人繼續練熟劍招。
  宇文世家弟子便天天與那五千餘人拆招著。
  雙方之戰力為之持續提升著。
  這一天早上,薛海吁氣收功。
  他已吃完所有的綠丸。
  他卻只差臨門一腳的無法貫通玄關。
  他在惋惜之餘,只好暫停行功。
  他再度與三妻快活著。
  這一夜,羅燕滿足的呻吟著。
  薛海便順勢播種。
  二人便溫存的聊著。
  不久,薛海提及練功之憾。
  羅燕忙道:『哥入坑喝水吧!』
  『啊!你是指瘴毒區中之深坑吧!』
  『是的!坑中之水可顯著的增加功力!』
  『好!我去試試看!』
  『哥另買索備用,以免被困於坑中!』
  『好!』
  於是,薛海在翌日立即離去。
  亢奮的掠縱於山區。
  黃昏時分,他已拂一套衣物及長索來到瀑布前,他略加觀察,便把衣物送入右側的荒洞之中。
  於是,他扛索掠去。
  天色一黑,他的功力卻使他如白日般前進。
  他一入瘴毒區,便沿途尋找著昔年撕過樹皮之樹,不久,他由新皮及老皮所形成之凹處找到記號。
  他便沿途尋去。
  終於,他已來到坑旁。
  他立即瞧見原先之索已化爛。
  於是,他把索綁在坑旁之樹桿。
  他再拋索入坑。
  然後,他攀索入坑。
  他果真瞧見超過膝蓋之水深。
  於是,他試喝三口便行功。
  他果真發覺體中增加熱氣。
  於是,他似牛般連連喝水。
  良久之後,他便開始行功。
  翌日上午,他一收功,便泛出笑容。
  因為,他已有收穫。
  於是,他又連連喝水。
  良久之後,他才開始行功。
  這回,他接連行功三日三夜。
  第四日,他一收功便又喝水。
  然後,他便又連連行功。
  他知道突破在即,所以,他從容的喝水及行功。
  又過一個月,這天黃昏時分,他終於貫通任督兩脈,他的功力便似長江浩流般不停的「上山下海」運轉著。
  他不由大喜!
  他便繼續行功著!
  他全身說不出的舒暢!
  他飄飄欲飛!
  他已經進入武者之最高境界啦!
  他便打鐵趁熱的行功著。
  七天之後,他已浮出水面。
  他心知已入「五氣朝元」之境界。
  他便任由身子飄浮著。
  又過一日,他的身子方始落地。
  他一收功,忍不住哈哈一笑。
  立見青苔被震得紛落。
  他急忙剎住笑聲。
  不久,他向上一看,便朝上掠去。
  「咻!」一聲,他已直接掠出坑口。
  他樂得哈哈一笑!
  不久,他已欣然掠去。
  這一掠,他便掠出一百餘丈遠。
  他更確定自己大功告成啦!
  於是,他立即掠向瀑布。
  亢奮之下,他便循聲一直掠去。
  不久,他一掠近瀑布,便心神一暢!
  他忍不住哈哈一笑的掠去。
  那知,他剛掠落水邊,立見一人已經掠近,而且一支纖掌已經拍近,他駭得不由啊叫一聲。
  他一時不知所惜!
  「砰!」一聲,他已被拍上。
  他的上半身為之一晃,他便順勢後退。
  卻聽一聲悶哼,那人已捂掌退去。
  撲通一聲,那人已仰摔入池中。
  薛海立即閉眼暗叫一聲「阿彌陀佛」,因為他瞧見一具一絲不掛的胴體,他更不小心的瞧見蓮宮。
  宮之四周赫然滿是「芳草」。
  非禮勿視也!
  他一閉眼,立即想起對方曾扁過他一掌,他擔心對方再度出掌。所以,他只好張眼望去。
  卻見對方已閉目倒在池中。
  整張臉更泡在水中。
  他立即啊道:『恬恬!你怎麼……不!不對!』
  因為,他的恬恬蓮宮並無此芳草盛況呀!
  可是,他上前一瞧,對方分明是恬恬呀!
  他不由一怔!
  他一見水已入對方之鼻耳,立即上前抱起她。
  立見她的印堂泛黑,他不由一怔!
  剎那間,他想起自己入過瘴毒區。
  他恍悟她已中瘴毒。
  於是,他匆匆放她於岸上。
  他匆匆剝光全身,便掠到瀑布下方。
  嘩啦聲中,他任由瀑布沖刷全身。
  良久之後,他方始掠上岸。
  他乍見她仍然昏迷,而且臉上已經更黑,他心知她的毒勢更深,於是,他匆匆的入洞穿妥乾淨衣靴。
  他顧不得行功烘衣,便掠返她的身旁。
  他立即自言自語道:『看你的命啦!』
  他便掐破指尖擠血入她的口中。
  良久之後,她的腹中一陣嘰哩咕嚕連響,接著,蓮宮淅瀝溢水,股間則洩出腥臭之稀物。
  他不由瞧得一陣臉紅。
  她倏地睜眼,立即一怔!
  薛海忙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立見她揚掌劈來。
  薛海急忙翻身閃避。
  立見她躍起身便揚掌再劈。
  薛海只好起身離去。
  她正欲追,倏覺一陣腦疼。
  她急忙剎身抱腦。
  腦疼如裂,她忍不住抱頭趴地。
  不久,她已趴昏於地上。
  薛海卻已消失於遠處。
  因為,他自認為衰尾的不願意惹她呀!
  他便飛掠而去!
  深夜時分,他居然已遇見家門。
  他確定自己成功啦!
  於是,他剎身含笑行去。
  門房立即道:『公子回來啦?』
  『是的!辛苦啦!』
  薛海便含笑入內。
  不久,他已悄步返房。
  他悄悄換上睡袍,便躺上錦榻。
  他足足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躺過,如今不由大爽!
  他便含笑思忖著。
  此時,瀑布前的裸女已經醒來,她向四週一瞥,不由怔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怎會在此地?出了何事?』
  她立覺腦瓜子隱隱抽疼!
  不久,她已瞧見衫裙。
  她便上前瞧著它們。
  她立即憶起她和一群女子在一起。
  可是,她立即想起自己被一名婦人灌入藥水。
  她忍不住叫道:『不要!』
  她不由一陣頭疼!
  她抱頭不久,便覺稍適。
  她又想那群女子。
  她又想起婦人要灌藥。
  她不由呻吟。
  她便來回的想著此二幕情景。
  天色一亮,她不由吁口氣。
  她便入池沐浴。
  然後,她穿上衣靴。
  她便邊走邊想著。
  良久之後,她已坐在山頂沉思著。
  午前時分,她倏地抱頭叫道:『不要!』
  不久,陽光使她的靈台一亮!
  她不由叫道:『香香!恬恬!爹!娘!』
  她不由望向四周。
  不久,她又陷入沉思。
  她便是宇文恬恬之孿生姐姐宇文香香,昔年,她們分別被塗川及唐元制昏再交給了喜婆。
  喜婆專收眉清目秀之女童售給妓院,所以,她們被喜婆派二人分別欲送向南北二方出售。
  她被送入京城之後,便被賣入八大胡同之鳳凰樓。
  她便先被鞭打馴服半年。
  然後,她開始打雜。
  二年後,她被轉賣給一名婦人。
  這名婦人便帶她出關,她終於遇上一名中年道士。
  中年道士不但剝光她,而且遍按她的筋絡。
  他樂得連連叫好。
  七日後,他便吩咐婦女把「失憶水」灌入她的口中。
  她回想至此,不由餘悸猶存。
  良久之後,她才想起道士指點她練武。
  道士更是每天供她服用丹藥及奇果。
  去年端節,一名婦人帶她登上秦淮河畔中央之泥巴船。
  她便一直扮成中年人在艙內行功戒備。
  她的唯一任務是保護三十五名女子。
  所以,她在去年底導演秦淮河畔血案。
  她便率諸女逐一剎光金陵一煞那批人。
  事後,她們便返崑崙山會見道士。
  道士如今已逾六旬,卻仍然保持中年面貌,因為,五婦及三十名俏妞皆由他開苞及採陰補陽。
  他聽過五婦之報告,便陷入沉思。
  終於,他決定在兩湖買田地。
  他打算以錢賺錢!
  他打算壟斷糧價大撈金!
  所以,才會有那三名中年人向薛大財買田地。
  所以,宇文香香才有空遊山玩水。
  在薛海出現之前,宇文香香便站在瀑布下任由瀑布沖身,她事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今年已經二十一歲,耳滿目染的她早已思春,何況,她的血液中一直流著其生父吳永昌之淫種。
  她正在陶醉,倏見一人大笑掠來,她當然火大啦!
  於是,她閃身劈上薛海。
  那知,她竟會反被震疼及染毒。
  她回想至此,立覺口中有血腥。
  她稍忖,立知對方以血救她。
  她立即由怒轉歉!
  她不由浮起薛誨之容貌!
  不久,她思忖今後之何去何從。
  良久之後,她決定設計殺死道士。
  因為,她太明白道士之野心啦!
  於是,她邊走邊思忖計策。
  她知道道士仍不知她已恢復記憶,她已佔有利的地位。
  不久,她已定妥計謀。
  她立即掠去。
  ※※ ※※ ※
  皚皚白雪,巍巍崑崙,說不出的聖潔,可惜九陽洞內卻有一位既貪又淫的道士欲掌控世界。
  他自封九陽道長!
  他計劃以財力吸收高手統一天下!
  目前,他正等待兩湖收成以壟斷糧價獲利。
  所以,他安心的每日行功及練劍。
  這一天,宇文香香一見到他,立即如昔下跪叩頭請安,他一見她的曲線,便心生淫意啦!
  畢竟,他已甚久未曾快活啦!
  所以,他立即召她前來。
  她便乖馴的上前。
  他輕輕一摟,便一手由她的襟縫鑽入。
  他便含笑輕撫乳房。
  不久,乳頭乍硬,他便淫心大熾。
  於是,他起身道:『寬衣吧!』
  『是!』
  她便低頭寬衣!
  九陽道長便不設防的剝光自己。
  接著,他仰躺於石床上道:『品!』
  她自幼經常看過他玩女人,所以,她立即張口品蕭。
  他受用的雙眼發瞇叫好看。
  她倏地拍按上他的雙脅。
  『咽!汝……』
  『妖道!汝該遭惡報啦!』
  說著,她已按上他的「期門穴」及「氣海穴」。
  她一張腿,便坐上他的大腿。
  她一啟蓮宮便忍疼吞入老槍。
  『賤婢!汝……』
  她立即雙掌使勁一按。
  他的功力即噴入她的蓮宮。
  『賤婢!汝不得好死!』
  她冷靜的又使勁一按。
  他的功力便點滴不剩的被擠光啦!
  她順手一按心口,他立遭惡報。
  她一起身,立見落紅已溢。
  她匆匆拭淨下體,立即整裝。
  不久,她把他埋在內洞中。
  她便在石床上服丹行功著。
  她知道沒人會來干擾,所以,她安心行功著,翌日下午,她便已經神清氣朗的收功步下石床。
  她不由大喜!
  於是,她入內烤食臘肉。
  膳後,她便進入九陽道長洞室內,她一移開石床,立即看見那六箱地狀以及半箱銀票,她不由泛出笑容。
  於是,她以大巾包妥那半箱銀票。
  然後,她放回石床。
  接著,她入內室女扮男裝。
  然後,她拎那大包銀票掠下山。
  下體之不適立使她皺眉。
  身形如風立使她大喜!
  她便邊掠邊想著。
  ※※ ※※ ※
  午後時分,她終於走到宇文世家大門前,立見一名青年迎來道:『大叔有何需要效勞之處?』
  她便沉聲道:『恬恬姑娘在否?』
  青年不由怔道:『恬恬姑娘?』
  『貴堡上任主人之女!』
  『啊!是她呀!她已嫁到貴州都勻啦!』
  『貴州都勻?』
  『是的!她的公公便是大善人薛員外!』
  宇文香香忖道:『是他!可真巧呀!』
  於是,她立即申謝離去。
  她既知老妹已經幸福,她便不急於找老妹,於是,她先入太原銀莊把一千張十萬兩銀票換成五十張一百萬兩金票。
  然後,她從容搭車離去。
  沿途之中,她每次入大城,便兌換妥一批一百萬兩金票。
  這天下午,她終於支身懷三百張一百萬兩金票進入岳陽城,首天她投宿好好的沐裕再用膳。
  然後,她冷靜妥情緒。
  黃昏時分,她已到一座莊院前遞帖。
  不久,她已被一名婦人迎入廳中。
  兩人互敘不久,她已住入客房。
  沒多久,她已聽見婦人與男人行樂。
  她立知婦人在養小白臉。
  她不在意的等待著。
  深夜時分,她一潛入婦人之房,便震死這對狗男女,然後,她在榻下劈坑埋妥二具屍體。
  接著,她搜出財物。
  然後,她從容離去。
  她便以這種方式一一訪殺另外三十四女及滅屍。
  她因而又添七百餘萬兩白銀。
  這天,她又兌妥三張一百萬兩金票立即離去。
  行行復行行,她終於再返九陽洞中。
  她便取出那六箱地狀。
  一個時辰之後,她便雇三部車運走它們。
  八月二日下午,她冒雨進入都勻城。
  她覓妥客棧,立即投宿。
  她放妥六箱地狀,便沐浴歇息。
  黃昏時分,她便入前廳用膳。
  立見不少酒客暢飲著,她便點來一壺陳年茅台酒邊飲邊聽酒客們在談些什麼及瞧他們飲酒。
  不知不覺之中,她飲光那壺酒。
  她一聽煩酒客之「半黃半葷」言語,她便結帳返房。
  不久,她已行功歇息。
  翌日上午,她買把傘,便冒雨出去。
  不久,她已瞧見大批男女挑筍而來。
  那些人雖然沾滿泥土及雨水,卻充滿笑容,她便跟著她們前進,不久,那些人已送筍入家。
  立見一批人開始剝筍著。
  那批男女便又冒雨離去。
  宇文香香便跟著她們上山,沿途之中,一批批的人挑筍下山,她一見他們的笑容不由更加的好奇。
  她一上山,便見堆積如山的生筍。
  那批人便迅速的以筐裝筍,再挑向山下。
  他們仍然笑容滿面!
  他們毫不擔心這位陌生人會偷筍。
  宇文香香便站在山上瞧著人群來回的挑筍。
  不久,她已發現另外二座山上也有大批人在挑筍。
  更有人邊挑行邊哼歌哩!
  她不由一陣羨慕!
  不到半個時辰,三座山上之生筍已被挑光。
  宇文香香便跟著到民宅前瞧他們剝筍及切筍。
  不久,她便瞧見一批人買生筍。
  她便邊走邊瞧著。
  她立即發現此地之人多含笑剝筍。
  終於,她聞香瞧見酒坊!
  她站在外面瞧一陣子,立即離去。
  此時已經雨歇,她一走到薛府前,立見三位婦人打扮的秀麗女子皆大腹便便的牽子在院中散步。
  她立即認出恬恬!
  她不由大羨!
  倏見一人自廳中掠出,她不由一震!
  因為,她已認出此人便是在瀑布前出現之男人呀!
  立見三女含笑道:『海哥!』
  群童亦欣然喊爹。
  來人便是薛海,他立即含笑一一抱過每位子女,然後,她再與三女聊天及緩緩步行於院中。
  宇文香香離去啦!
  她替老妹欣慰啦!
  於是,她先返客棧用膳。
  膳後,她便召小二入房吩咐著。
  不久,她賞小二一錠白銀,便含笑離去。
  小二立即報告掌櫃。
  不久,掌櫃已入房瞧那六個木箱。
  他立即瞧見滿箱的地狀。
  他立即赴薛府報告道:『稟員外!方才有一名中年人吩咐小二送六箱地狀給恬恬夫人,請明示!』
  『六箱地狀?』
  『是的!』
  『要送給恬恬夫人?』
  『是的!』
  『人呢?』
  『已經離去!』
  『走!』
  薛大財便與老霸王及羅三跟去。
  不久,他們入房一瞧。不由一怔!
  因為,他們認出此六個木箱呀!
  他們便上前啟箱探視。
  不久,他們怔然互視著。
  因為,這些地狀正是他們所售出之地狀呀!
  薛大財便召來小二詳加詢問中年之面貌。
  良久之後,他仍然滿頭霧水。
  於是,他吩咐小二們抬箱返府。
  他便召來宇文恬恬道出此事。
  她不由一怔!
  薛大財便道出中年人之長相。
  宇文恬恬思忖良久,仍然找不出答案。
  薛大財只好收妥六箱地狀。
  此時的宇文香香已另外戴上一副青年面具住入另外一家客棧,她借來文房四寶,立即繕妥函。
  然後,她欣然用膳。
  膳後,她便安心的歇息。
  翌日上午,她把所有的百萬金票及信包成一個小包包,她便吩咐小二把小包送交薛員外,然後,她立即離去。
  薛大財尚在思忖昨日之事,如今又聽有一位青年送來一個小包,他怔了一下,便上前接過小包。
  羅三卻沉聲道:『小心!』
  薛大財便把小包遞給他。
  羅三便凝功於指的打開小包。
  他立見一封信及一個錦盒。
  他立見信封上寫著娟秀的「恬恬親啟」。
  他們二人不由一怔。
  於是,薛大財召來宇文恬恬。
  宇文恬恬立即小心的拆開封口。
  不久,她立見娟秀的字跡道:『妹!
  恭喜汝已獲幸福,妥收昨日之地狀及這盒金票吧!
  香香』
  她驚喜的道:『家姐呢?』
  薛大財道:『托包之人已離去!』
  『天呀!她是家姐呀!』
  『這……阿霖!那人是何模樣?』
  『這!不高不矮,不胖也不瘦!』
  宇文恬恬道:『是否和吾差不多?』
  『對!不過,他的肚子……』
  宇文恬恬不由通紅。
  薛大財忙道:『她是何長相?』
  『挺年青的,普普遍遍!』
  羅三便與老霸王掠出廳。
  不久,二人已掠出大門。
  薛大財便召入薛海吩咐他出去找人。
  薛海便匆匆離去。
  薛大財一打開錦盒,不由神色大變。
  他的手一抖,錦盒立即墜下。
  滿盒金鈔立即落地。
  他臉紅的蹲下撿回金票。
  不久,他又打翻錦盒。
  因為,他瞧見太多的一百萬兩金票。
  他不由又羞又喜。
  宇文恬恬卻一直在廳口望向大門口。
  她多麼渴盼能見到老姐呀!
  此時的宇文香香正在一家酒樓含笑品酒。
  她方才瞧過老霸王二人匆匆掠過,她已夠安慰。
  不久,她一見薛海掠過,不由更安慰。
  她便訂妥房間及入房歇息。
  薛海又追出一百餘里,方始無功而返。
  這批鉅金及地狀,立使眾人又喜又感慨!
  宇文恬恬不由含淚著!
  薛海只好一直陪著她!
  入夜之後,宇文香香已從容離去。
  這天上午,她已住入一家普遍的莊院。
  她續雇那對中年夫婦整理莊院及炊膳。
  她便以「吳明」化名在貴陽銀莊存妥一百萬兩。
  她安心的行功練劍著。
  她的劍招原本就犀利,如今增加一倍多之功力,她的劍技更加的高強,她便繼續的勤練劍技著。
  這一天,她已由這對夫婦輕聲交談中廳見聽見薛員外之大媳恬恬又生一子,她不由得替老妹高興著。
  於是,她足不出戶的練劍著。
  此時的薛大財父子完全不知這件喜訊,因為,他們與宇文江、無影拳及羅三兵分四路的各率二十人在兩湖忙碌著。
  由於今年雨水既多又密集,長江數度水位上漲,所幸官方動員數百萬人一一順利的完成「抗洪」工作。
  不過,米糧收成為之大受影響。
  各地之糧價因而蠢蠢欲動。
  所有的糧商早已盡量的囤糧。
  他們皆在觀察兩湖的糧價。
  這便是薛大財諸人忙碌的原因。
  他們與糧行研究之後,便按原訂計劃的宣佈維持原價,此訊立即使各地糧商搖頭歎息啦!
  官方為之鬆口氣。
  百姓為之歡呼!
  排隊搶購之現象立即消失!
  不出一個月,所有之糧皆已售畢。
  薛大財諸人便按原計劃的加倍支付所有人員之工資。
  此外,他們也繳妥糧賦。
  這天上午,薛大財父子便與二十名字文世家弟子搭車離開長沙,那知,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已被大批人攔住。
  薛海立即掠去。
  二名宇文世家弟子便保護薛大財。
  另外十八人則跟在薛海身後。
  不久,薛海止步道:『有何指教?』
  立聽一名年人道:『汝是薛大財之子?』
  『不錯!我叫薛海!』
  『嘿嘿!汝父子挺臭屁的!』
  『什麼意思?』
  『哼!糧價勢在必漲,汝父子為何不漲?』
  薛海道:『糧價上漲,對汝有何好處?』
  『汝別管!汝只有一途,獻金一百萬兩!』
  『好大的胃口!』
  『妝若不獻金,死路一條!』說著,他已探肩拔劍。
  另外三百餘人立即拔劍喊殺。
  車伕們駭得眼皮連跳啦!
  薛海道:『我勸你們別找死!』
  『干!上!』
  立見八人撲來。
  薛海立即揚掌劈去。
  「轟轟」聲中,那八人已經慘叫飛出。
  當場便有十六人被撞倒。
  血箭更是噴上二十餘人。
  薛海道:『回去吧!汝父母好不容易才把你養大呀!』
  『干!暗青子上!』
  立即有三十餘支鏢射來!
  薛海旋掌一推,那些鐔立即向中央匯合再向後轉。
  中年人駭得向右一閃。
  另外八人當場被射死。
  薛海道:『事不過三,回去吧!』
  『干!併肩子上!』
  眾人立即喊殺撲來。
  薛海立即提足功力連連劈去。
  爆聲如雷!
  血肉紛飛!
  慘叫聲乍揚,那批人已成碎肉。
  三名車伕當場昏倒。
  薛大財卻亢奮的握緊雙拳。
  他終於瞧見愛子之拉風啦!
  他得意的激動不已!
  薛海卻怔喜交加!
  二十名宇文世家弟子為之大喜!
  他們立即上前劈屍肉入林。
  薛海便入林劈坑埋屍。
  怒吼聲中,一名老者已率來三百餘人。
  薛海立即提功力凝立於路中央。
  二十名宇文世家弟子立即各就各位。
  老者一落地,立即吼道:『小子!納命來吧!』說著,他已揮動雙臂!
  立見眾人由兩則喊殺撲來。
  薛海立即再度大開殺戒!
  掌聲如雷!
  慘叫連天!
  血肉紛飛!
  老者早已駭然掠入右側林中。
  另有八人亦駭然逃入右林中。
  薛海一取匕立即射出。
  老者駭啊一聲,便劈掌及轉身逃去。
  薛海一掠前,便馭匕追殺。
  不久,老者已被匕穿心仆地。
  慘叫聲中,老者立遭惡報。
  那八人立即散逃。
  薛海一收匕,便劈坑拋入老者。
  宇文世家弟子們便再度忙碌著。
  薛大財亢奮的額頭溢光啦!
  他方才一直吶喊「殺!」哩!
  如今,他仍然亢奮的喘著。
  不久,薛海掠來道:『爹怎麼啦?』
  『好!殺得好!哈哈!』
  『爹不怕呀?』
  『驚啥米!我巴不得也上前宰人哩!』
  『別開玩笑!不好玩哩!』
  『哈哈!我知道!』
  薛海便上前掐醒三名車伕。
  不久,他們便搭車離去。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46:04

第十一章 俏妞慨贈鉅金銀

         哈哈笑聲之中,薛大財宴請眾人。
  兩湖雖然歉收,他們扣掉所有的支出,尚餘二百餘萬兩白銀,所以,薛大財犒賞此次同行之人。
  他更贈給每人一個紅包。
  席間,他津津有味的道出薛海宰人之經過。
  他說到爽處,更起來比手劃腳一番。
  眾人為之哈哈一笑!
  這一餐,眾人盡興而散。
  薛大財卻邊品茗邊重複個不停哩!
  翌日起,他經常到江邊看眾人練劍啦!
  他已深知武功之重要啦!
  薛海卻陪妻小每日出去逛街著。
  此時,貴陽城中正有一批人走過宇文香香的莊前,正在散步的她乍見這些人的步伐,立知他們諳武。
  她更由那些人之神色知道他們並非善類。
  於是,她立即跟去。
  出城不久,這些人便直接上山。
  宇文香香便在遠方跟去。
  不出半個時辰,她已遙見那批人會合五百餘人,而且其中五人便到右側遠處比手劃腳的互語著。
  宇文香香凝功欲聽,卻聽不出內容。
  她便在原處遙視著。
  良久之後,便見一百餘人先下山。
  宇文香香便閃向右側遠處。
  沒多久,那八百餘人已分九批離去。
  她便跟蹤最後一批人離去。
  立見這九批人沿山路掠去。
  她一見這些人的輕功不錯,便暗加小心。
  午後時分,立見另有九百餘人在山頂招手。
  宇文香香便隱入洞中。
  良久之後,她目送最後一批人掠過山頂,方始疾掠而去。
  入夜之後,她已跟一百餘人進入都勻城。
  她立知這批人不懷好意。
  於是,她便投宿繕妥函。
  不久,她便以一塊白銀吩咐小二送信入薛府。
  小二注視她一眼,方始離去。
  宇文香香立即換上中年人面具由後門離去。
  不久,她便潛入學塾中行功。
  此時的薛大財已經閱畢示警函。
  他一聽又是一位青年送函,他便告訴羅三。
  羅三道:『先別管此人!汝返房吧!』
  『好!』
  羅三便召來薛海指示著。
  不久,他已與無影拳前往宇文堡中。
  他們一會見宇文江,便遞出那封信。
  宇文江點頭道:『寧可信其有!』
  於是,他召集六人指示著。
  不久,宇文世家弟子已經備戰。
  無影拳二人便沿途召三百人返府巡視著。
  此外,他們更吩咐一百人通知大家備戰。
  深夜時分,雨勢紛紛,每條街上卻似鬼魅般出現一批批的人,他們各持刀劍,人人皆臉的殺氣。
  他們正是薛海在長沙城外所宰二批人之親友或同道,他們此次廣邀同道準備欲前來復仇。
  不久,一批人一走過學塾,便驚醒宇文香香。
  她立即拔出軟劍跟去。
  她稍忖,便決定先下手。
  因為,她不准這二千餘人到薛府傷害老妹。
  於是,她一掠近末尾之人便全力砍劍及劈掌。
  爆響之中,六人已經慘叫飛出。
  現場立即一陣混亂。
  她便左掌右劍的大開殺戒!
  慘叫聲中,血雨激射!
  屍體一仆地,便血染大地。
  不久,一百餘具屍體已染紅此街。
  立見三百餘人圍攻而來。
  人影疾閃之中,薛海已在大門前疾劈雙掌。
  羅燕及小燕亦與羅三夫婦在前院大開殺戒。
  老霸王及無影拳則率眾在後院拚殺著。
  薛大財便與宇文恬恬在房中照顧諸童。
  不久,宇文江已率眾沿街衝殺來。
  五千餘名青年也結伴衝殺著。
  城民更持刀提砍砸負傷之外地人。
  這二千餘人當場被截在各地挨宰著。
  不到半個時辰,這二千餘人已全部挨宰。
  眾人立即在各地搶救傷者。
  宇文香香則早已離城。
  這一役,共有一百二十人陣亡及三百六十人負傷,其中包括二百餘名熱心的城民,足見平日訓練之效果。
  薛大財立即贈送每位傷者三千兩白銀。
  每位陣亡人員之親友則獲贈一萬兩白銀。
  不少人不由惋惜自己沒有傷亡哩!
  因為,在此地,一百兩便是大數目呀!
  眾人在搜出屍體財物之後,便埋葬屍體。
  薛大財與眾人在廳中清點銀票之後,居然獲得六百餘萬兩銀票,他反而倒賺了一大票哩!
  最大的收穫是那五千餘人更具信心!
  城民亦更支持薛家!
  翌日上午,那五千餘人重新分配住處。
  不出半日,他們已經以網狀住在薛府四周。
  眾人便約妥竹哨記號。
  此外,宇文江在貴陽與都勻建立起飛鴿通信。
  駐守貴陽之一百人更負責收集敵情。
  宇文恬恬不由又傷心!
  因為,她由昨夜之示警函已認出是老姐之筆跡呀!
  不過,她立即沒空再傷心,因為,羅燕已教她練武。
  老霸王更親自調教諸童。
  這些小傢伙一個比一個聰明,他們早已識字,他們更每日喝蛇目水及服丹,他們早已聚足力氣。
  大人昨夜之拚鬥立即引起他們練武之熱潮。
  他們便咬牙蹲著馬步。
  老霸王見狀,反而不忍心太「操」他們哩!
  ※※ ※※ ※
  且說長江雖然連連避過水災,大水卻由淮河流入鳳陽,先天不良的鳳陽已淹過六次大水。
  官方雖然闢建大溝渠欲洩洪,卻屢次失敗!
  鳳陽人便一批批的浪跡天涯!
  開春不久,便有上萬人湧入都勻城。
  薛大財便廣開善門的安置他們。
  可是,不出三個月,便湧入十二萬人。
  整個鳳陽人幾乎全部湧到啦!
  都勻城為之人口爆炸!
  他召集所有的鳳陽人宣佈一件事。
  他買下他們的田地及店面交由他們返鄉經營。
  若有賺錢,雙方均分,若賠錢由他負責。
  如果不同意此方式,鳳陽人可每月領工資。
  而且是當場領一年的工資。
  哇操!世上那有這種傻人呢?
  鳳陽人為之—怔!
  不久,他們一致選擇後者。
  薛大財便派大批人員前來發放工資。
  他更與八名鳳陽老者簽名存證。
  那八人亦答允負責管帳。
  當天下午,鳳陽人便感激的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走得一乾二淨。
  薛大財歎門氣道:『只要錢財可以解決的事,便容易擺平,我真怕他們會留下不走哩!』
  羅三含笑道:『沒人願意離鄉背井呀!』
  『有理!』
  他們便入廳品酒歡敘著。
  又過一個月,這天上午,宇文江一接到飛函,便送入薛府。
  老霸王立見「太湖三蛟率六十人剛離城」。
  宇文江道:『太湖三蛟成名逾三十年,身手不弱哩!』
  老霸王道:『交給阿海對付吧!』
  『好!』
  他們便詳商對策。
  翌日下午,果見三名瘦高老者率六十名中年人及三百餘名青年由山道入城,無影拳立即道:『太湖幫精英已到齊!』
  羅三道:『太湖幫素無惡跡,他們為何來此?』
  老霸王道:『靜觀其變吧!』
  於是,他們便行往山道入口處。
  薛海更是一馬當先的掠去。
  五千餘人迅即與宇文世家弟子殿後而行。
  不久,三名老者已從容沿山道而下。
  薛海立即道:『我叫薛海!有何指教?』
  三位老者立即注視他。
  不久,居中老者向無影拳道:『此乃待客之禮乎?』
  無影拳拱手道:『三位當家的海涵!此地在上月遭二千餘名黑道人物來犯過,吾人不能不防!』
  『汝已將吾幫列入黑道乎?』
  『非也!各位不宜走山道!』
  『吾人欲爭取時間也!』
  『請明示!』
  『雲夢八仙欲逼本幫歸附,他們衝著汝等!』
  『承告!三位當家的顯欲協助吾人!』
  『不錯!不過,吾有一個條件!』
  『請說!』
  『請薛員外投資三百萬兩白銀,吾幫負責經營船運及陸運,每年均分一次利潤,意下如何?』
  薛海點頭道:『沒問題!雲夢八仙在何處?』
  『他們如今該在重慶!』
  『他們已有多少人?』
  『二千人左右!不過,必有不少人會陸續歸附!』
  『謝謝!』
  薛海立即取出錦盒。
  不久,他遞出二張一百萬兩金票道:『夠吧!』
  『足矣!謝謝!本幫不會令公子失望!』
  『謝謝!』
  於是,太湖三蚊便率眾上山離去。
  羅三道:『吾人走一趟重慶吧!』
  宇文扛及無影拳立即同意。
  不久,薛海便跟他們沿山道離去。
  黃昏時分,他們便已經進入重慶。
  立見三人盯上他們。
  他們不在意的立即入酒樓用膳。
  立見八人在酒樓門前監視他們。
  他們不在意的品酒著。
  不久,便見一名中年人直接入內。
  他一到羅三四人桌前,便沉聲道:『四位好大的膽子呀?』
  羅三淡然道:『重慶已成禁區乎?』
  『哼!瞎子吃湯圓,心中有數,汝若有種,一個時辰之內就到困龍灘一趟,否則,夾尾巴快滾吧!』
  說著,他已掉頭離去。
  薛海立即射出竹筷。
  中年人不屑的反手一拍。
  「卜!」一聲,竹筷居然已貫穿他的手掌。
  中年人為之駭疼的一抖!
  薛海不在意的另取一雙竹筷夾肉入門。
  中年人冷冷—哼,便匆匆離去。
  羅三哈哈笑道:『乾杯!』
  四人便欣然乾杯。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結帳離去。
  困龍灘原先是河流之一,它因為亂石多而聞名,如今,河水改道,此地反而成為重慶的一處觀光勝地。
  薛海—到現場,立見大小石塊紛立。
  另有二百餘人則在遠處注視他們。
  四人立即各坐一石行功著。
  不久,薛海一聽有不少人掠來,便收功站在石上。
  立見四百令人獰容掠來。
  薛海便暗聚功力以待。
  那批人卻只冷冷一哼,便掠向遠方。
  宇文江三人便置之不理的行功著。
  不久,便又有五百餘人掠過。
  接著,一千餘人跟著八位老者掠來。
  宇文江三人立即收功起身。
  薛海立即扣上右袖中之屠龍匕。
  那批人卻昂然掠近。
  不久,二千餘人已列成井陣由八老率來。
  無影拳便低聲道:『阿海!一出手便宰八老!』
  『好!』
  不久,大批人已停在十餘丈外,立見一老喝道:『吳全!羅三!宇文江!汝三人打算自來送死乎?』
  無影拳淡然道:『荊老言差矣!您們八老一向在雲夢山逍遙,如今怎會與這群人渣垃圾湊在一起呢?』
  『嘿嘿!想不到汝這張嘴不亞於雙拳,吾八人不齒薛家父子利用貧民發財,特地要滅他們,如何?』
  『汝八老該不會是看上薛家之財產吧?』
  『放肆!』
  『非戰不可乎?』
  『不錯!』
  『好!阿海!上!』
  黑光倏閃,便已逼近荊宗。
  荊宗立即探肩拔劍。
  寒光乍現,便已砸上屠龍匕。
  身手夠快,不愧為雲夢八仙。
  「噹」一聲,寶劍立斷!
  屠龍匕便穿過他的右耳!
  他的右耳根當然消失!
  他駭得為之打冷頗!
  卻聽:『老大小心!』
  他不由大駭!
  因為,屠龍匕已大違武學常理的立即掉頭射來,他清晰的感受一股冰寒已逼近他的背心!
  他急忙向外閃去!
  「卜!」一聲,他的背沿已劇疼!
  他立見屠龍匕由胸沿射出!
  他駭疼的啊叫一聲!
  薛海立即補上一掌!
  「砰!」一聲,荊宗已慘叫飛出。
  眾人不由大駭!
  另外七仙立即怒吼的一起劈向屠龍匕!
  薛海向上翻掌,便又壓掌。
  屠龍匕射上一丈餘,便疾飛向一老。
  對方立即劈掌閃身。
  屠龍匕一偏尖鋒,便追向他。
  立見另外二老劈向屠龍匕。
  薛海立即劈出左掌及揮動右掌。
  立見另外三老一起劈來。
  轟轟聲中,三老居然連退三步,薛海卻不退反進的一口氣連劈出三掌,三老不由得大駭!
  他們立即咬牙劈掌。
  他們方才欲偷雞,料不到蝕把米哩!
  如今,他們眼皮連跳啦!
  「轟轟轟」三聲,三老已吐血飛出。
  啊叫聲中,另一老已被屠龍匕射過腹部。
  薛海之分心合擊,立即駭壞不少人!
  不少人紛紛回頭望向遠方準備落跑啦!
  薛海提足功力,便馭匕及劈掌。
  不久,他便又震死一老。
  另外二老急吼道:『殺呀!死人啦!』
  立即有一批人硬著頭皮撲出。
  宇文江三人立即迎去。
  薛海便左右開弓的專宰二老。
  二老頓似小丑般跳躍不已!
  不出盞茶時間,薛海已超渡他們。
  立見近千人一哄而逃。
  薛海便馭匕射殺圍攻宇文江三人之人群。
  「卜卜」聲中,屠龍匕似戳紙般連連射穿人體。
  士氣乍垮,人人紛紛閃逃!
  薛海一收匕,便掠追劈掌不已!
  沿途之中,立聽轟聲及慘叫聲連響!
  不久,薛海攔住一批人,便劈殺不已!
  困龍灘之昔年冤魂紛紛找替身啦!
  爆響聲中,三百餘人已死!
  薛海便飛掠向遠方,不久,他又截殺一百餘人。
  他遙見另有三百餘人,立即飛掠而去。
  不久,他又截殺這批人。
  接著,他一路追殺入城。
  一向不可一世之人群立如喪家之犬!
  他們紛紛竄逃著!
  不少人更躲入民宅之床下連抖著!
  他們已經駭破膽啦!
  良久之後,薛海方始掠出城。
  他一返現場,宇文江三人已由雲夢八仙的身上搜出「私房錢」,宇文江便含笑道:『讓他們在此做伴吧!』
  四人便劈坑埋屍!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沿途埋妥屍入城。
  立見一百餘名群豪迎來申謝著。
  宇文江略招呼,四人便返客棧歇息。
  經過此役,薛海之威名遠播啦!
  西南地區之黑道人物為之「搬家」啦!
  薛海返府之後,便每日陪著宇文恬恬行功,他更每夜把自己的功力一批批的貫注在宇文恬恬的體中。
  因為,他一直對宇文恬恬懷疚。
  他已經知道昔日在瀑布所撞見的女子便是宇文恬恬的老姐,宇文恬恬越思念老姐,他便越懷疚。
  所以,他積極的調教她。
  字文恬恬因而大為受益。
  她在娘胎期間即受補,加上她先前每天飲蛇日水,如今又受老公之大力栽培,她已經擁有大批的功力。
  加上薛海替她辟妥內功路子,她因而突飛猛進。
  她因而積極練習劍招。
  她已經暫停擱下心事。
  薛大財與宇文江、羅三、無影拳先到鳳陽,他們—放鳳陽,便受到鳳陽人熱烈的歡迎以及招待。
  滿地的綠秧使他們大為欣慰。
  整潔的街道及溝渠足見鳳陽人之用心。
  半個月之後,薛大財放心啦!
  他們便欣然前往太湖幫。
  六月天,他們已在太湖幫總舵會見太湖三蚊以及六十位重要幹部,他們立即聽取大蛟的詳細報告。
  他們立知已有近十萬兩之盈餘。
  於是,他們欣然搭船實地勘察著。
  果見遊船穿梭如織及遊客甚多。
  薛大財欣慰的笑啦!
  羅三卻道:『可否供遊客在船上垂釣及烤食鮮魚?』
  太湖三蛟不由雙目一亮。
  他們略商量,立即同意此事。
  羅三便指向四周山上道:『可否在山上搭建酒樓及客棧,俾遊客可以就近歇息或進行夜遊及晨泳!』
  太湖三蛟不由雙日大亮!
  他們略商量,立即同意此事。
  於是,他們便商議此二件投資。
  黃昏時分,他們便返回總舵用膳。
  一千三百餘人便濟濟一堂的用膳。
  氣氛為之熱烈到最高點。
  席間,薛大財當眾遞出三張一百萬兩金票。
  眾人為之歡騰!
  場面更加熱烈啦!
  良久之後,方始賓主盡歡而散。
  翌日一大早,所有的太湖幫弟子便各自行動著。
  不到一個時辰,每條船上已經有遊客在垂釣。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46:18

  午後時分,大批工人及建材已經進入四周的山上,他們迅速的找妥水源,便伐木整地積極搭建工察。
  太湖畔之三家造船廠「大發」啦!
  他們如今尚欠太湖幫二十條船,太湖幫今日便又訂一百條大中小船支,他們大樂之餘,急忙到處找工人。
  「貴州薛員外」,五個字果真夠響亮,大批貧民紛紛湧來打工,不少人更獲挑選在此地長期工作。
  所以,人潮一天天的湧入太湖。
  遊客更是直線上升著。
  世人皆喜歡嘗鮮,遊湖又可垂釣及烤吃鮮魚,這個前所未有的玩意兒立即引來大批的遊客。
  太湖幫諸人險些樂歪啦!
  因為,他們未曾瞧過如此多人游太湖。
  因為,每天收入之白花花銀子令他們大開眼界。
  他們為之大加勤快!
  不到半個月,便有二千餘名青年投效太湖幫。
  太湖三蛟欣然接納這批人。
  這批人正可投入山上及船上的生意行列。
  整個太湖為之動了起來。
  薛大財四人駐守一個多月,亦欣然離去。
  這一天,他們一到岳陽城外,便見金黃色的稻穗迎風搖曳,整個大地好似鋪上澄黃色的黃金哩!
  薛大財為之笑哈哈!
  他們便入城巡視各糧行!
  各糧行一致表示今年必可豐收!
  薛大財愉快的吩咐維持糧價不變!
  此外,售糧之後,一併繳糧賦及另贈每人一個月工資。
  眾人不由大樂!
  他們欣然答允把剩下之白銀存入銀莊。
  薛大財便先入銀莊存妥三百萬兩黃金。
  他趁機把鉅金分散存於各城之中。
  一個半月之後,他們已在長沙欣賞農戶之收割。
  他們為之大喜!
  他們逗留半個多月,便存妥三百餘萬兩白銀。
  他們欣慰的踏上歸途。
  薛大財便在沿途各大城銀莊存妥三百萬兩黃金。
  當他們返府之時,正好瞧見群童雙雙對對的打拳,薛大財一見他們打得有模有樣,不由停步欣賞著。
  不久,老霸王已宣佈歇息。
  小傢伙們在歡呼「爺爺」之中,紛紛奔向薛大財。
  薛大財便笑呵呵的各抱過諸童。
  不久,薛海已率三妻迎來。
  薛大財笑哈哈的道:『好可愛的孩子們喔!』
  薛海含笑道:『他們迫不及待的要練妥武功,以保護爺爺哩!』
  『哈哈!很好!』
  『瞧爹之氣色,此行一定挺順利吧?』
  『哈哈!順利之至!』
  『太好啦!』
  眾人便欣然入廳就座。
  當天晚上,他們便大吃大喝的慶賀著。
  翌日上午,薛大財便在城內外巡視各產業。
  由於今年兩湖田地皆大豐收,他估計可淨賺一千餘萬兩,所以,他愉快的到處巡視及賜賞勤快工作之人員。
  他的日子過得爽透啦!
  這天中午,宇文江一收到飛函,立即拆閱,他立即皺眉道:『北腿怎會自京城來此?他莫非衝著無影舉而來?』
  他立即攜函離去。
  不久,他一入江邊,便直接把函交給無影拳。
  立見函中寫道:「北腿率二十人啟程!」
  他立即知道北腿已率人欲來此地。
  他不由皺眉沉思。
  不久,他吁口氣道:『吾返府一趟!』
  『請!』
  沒多久,無影拳一返薛府,便與羅三會商此事。
  羅三道:『北腿忽正忽邪,別對他客氣!』
  『吾來會會他,另外二十人交由阿海處理吧!』
  『好!』
  於是,羅三召入薛海吩咐著。
  黃昏時分,一名瘦高中年人果真率二十人跟著一批遊客進城,不久,無影拳已在民宅中發現他們的行蹤。
  他便吩咐民宅內之青年跟去。
  不出盞茶時間,青年回報道:『他們已住入四季客棧!』
  無影拳付過賞銀,立即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和薛海赤手空拳的到達四季客棧前,立見小二行禮道:『吳爺!海哥!歡迎光臨!』
  無影拳含笑道:『沒事!看看老朋友!』
  『請!』
  不久,他們—人大廳,無影拳便見一名瘦高中年人正雙目炯炯的望向他,他立即含笑道:『杜兄!久違啦!』
  此人正是與無影拳並列「南拳北腿」之北腿杜道,他們二人既無過節,又無交情,一直未正式碰面。
  不過,無影拳嫉惡如仇,北腿一生不服人又忽正忽邪,所以,兩人也不打算聚頭,以免「兩雄相鬥,必有一傷」。
  如今,北腿自行入都勻城。
  無影拳也不含糊的先行來拜訪。
  北腿立即沉聲道:『道出來意吧!』
  無影拳含笑道:『杜兄遠自繁華的京城蒞駕都勻城這種不毛之地,小弟沾地主之光,豈能不來請安呢?』說著,他立即拱手一禮。
  北腿哼道:『免!見面不如傳聞!南拳不過如此!』
  無影拳仍然含笑道:『杜兄太武斷了吧!』
  『哼!身為武者竟附庸銅臭俗商,可惡!』
  『杜兄指小弟協助薛員外乎?』
  『不錯!薛某利用小惠壓搾貧民勞力,聚利之後再赴兩湖鳳陽及太湖刮利,集偽、奸、詐於一爐也!』
  無影拳含笑道:『眼見為真,杜兄多觀察幾日吧?』
  『免!吾一路行來,已聽太多啦!』
  『傳聞有誤吧?』
  『哼!吾閱人逾萬,豈會誤信傳聞?』
  『好吧!杜兄有何打算?』
  『吾要教訓此奸猾之人,任何人若欲阻止,吾必不含糊!』
  無影拳道:『杜兄打算如何教訓呢?』
  『吾要姓薛的吐出所有財物並叩頭認罪!』
  『杜兄好似萬世主哩!』
  『哼!吾知汝必不服,吾隨時隨地奉陪!』
  『行!明日辰中,在江邊白楊木下砌磋一番吧!』
  『行!』
  無影拳便向四周作揖道:『抱歉!打擾各位之酒興!』
  眾人便含笑客套著。
  無影拳便率薛海離去。
  二人一出大門,薛海便忍不住道:『我方才真想扁他哩!』
  『不值得為這種人失去身份!』
  『有道理!他怎會有此偏見呢?』
  『必是黑道人物之毒計!』
  『有理!這些傢伙不敢明著來,只能玩陰!』
  『不錯!』
  二人便含笑返廳。
  無影拳略作交代,便返房行功備戰。
  薛海則向眾人道出北腿所述之內容。
  薛大財笑道:『由他們去說吧!我們也不會少一斤肉!』
  『是呀!此事必是黑道人物所造謠!』
  『順其自然吧!咱們也管不了世人如何說!』
  『對!』
  不久,眾人便各自返房歇息。
  翌日一大早,薛海便陪三位愛妻離府,不出盞茶時間,他們已經進入宇文世家會見宇文江夫婦。
  薛海立即道出南拳北腿今日將決鬥之事。
  宇文江點頭道:『好一場龍爭虎鬥,勿失眼福!』
  『是呀!他們在江邊白楊木下決鬥!』
  『好地方!吳兄存心讓咱們大飽眼福哩!』
  『是呀!』
  於是,宇文江召來二人吩咐著。
  不久,大批宇文世家弟子已經在堡右之小坡上似階梯般擺妥大批的長凳,眾人亦紛紛在現場集合。
  沒多久,羅三夫婦陪無影拳一抵達,眾人便迎去。
  無影拳含笑道:『宇文老弟準備看吾出醜乎?』
  『哈哈!小弟欲賞吳兄之英姿!更要讓所有的弟子們留下終生難忘的回憶,祝吳兄成功!』
  於是,眾人便到首排入座。
  不久,那五千餘名青年一到,宇文江便吩咐他們在凳旁兩側稍歇,並且叮嚀他們安靜的觀戰。
  不久,宇文世家弟子們紛紛入座。
  又過不久,北腿已率二十人掠來,他們乍見大批人員列隊或坐或立,那二十人為之一陣不安,北腿則不屑的一哼!
  無影拳便含笑行去!
  那二十人便停在遠處!
  不久,無影拳已和北腿互距六丈於白楊樹旁,無影拳便含笑道:『未演先轟動!杜兄夠光榮矣!』
  北腿哼道:『俗透!』
  『杜兄既然如此認為,小弟就循俗訂個綵頭,小弟若敗,就自行了斷!杜兄若敗,就委屈住在此地三年!』
  『汝認為吾喜佔便宜乎?』
  『非也!小弟自認必勝!小弟欲請杜兄利用這三年期間好好的瞧瞧薛員外是否如杜兄所認定之人,如何?』
  『哼!吾若敗,老死在此!』
  『一言為定!』
  『請!』
  於是,兩人立即拉開架式。
  天公作美,今日不但未見下雨,遠方山道及山上傳來男女的歡娛歌聲,這該是一個美妙的畫面。
  可是,現場卻繃緊著戰鼓!
  倏聽二聲輕喝,二人已經同時出招,只見北腿向上一掠,便攻出『魁星踢斗』,這是典型的臭屁高傲架式。
  無影拳則翻掌一封。
  「叭叭!」二聲,北腿已踢上無影拳之雙掌,立見無影拳搭靴滑靴便疾扣向北腿的雙踝,北腿立即劈掌收腿。
  無影拳立即向左塌肩矮身及疾拍出二掌。
  北腿一翻身,雙腳已疾速的踢勾而出。
  無影拳化拍為切便切向北腿的雙腿。
  北腿倏地縮腿再迅速的蹬踢而去。
  無影拳便不慌不忙的收掌再斜拍而去。
  北腿一擰腰,身子向側一翻,右掌已疾拍而去。
  「呼呼」二聲,二人互換位置,再繼續搶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二人立知對方果真名不虛傳。
  所以,二人雖然出招迅疾,卻不敢用老招式及力道。
  不知不覺之中,兩人已拆招盞茶時間,倏見北腿並掌一劈,身子便倒翻而上,雙腿更似利剪般剪來。
  一氣呵成,威力倍增。
  無影拳倏踩迷蹤步,身子便飄閃著。
  他那雙掌疾速的拍、按、切、震疾攻著。
  他的無影掌招已經正式展開。
  薛海忍不住向宇文恬恬道:『勝定啦!』
  宇文恬恬低聲道:『他們的招式又快又猛,反應又快,我如果上陣,不出三招,便被擺平在地啦!』
  薛海笑道:『他們苦練二、三十年呀!』
  『有理!』
  倏聽叭一聲,無影拳已拍上北腿之左肩,北腿卻趁勢一仰上半身,雙腿已經踢出鴛鴦腿攻向心口。
  無影拳立即橫肘撞上雙腿。
  他的右掌立即疾按向北腿的腹部。
  北腿如果繼續踢腿,必可踢傷無影拳的左肘及小臂,不過,他的腹部勢必要挨一記「辣椒火鍋」。
  他豈肯做這種虧本買賣。
  他立即縮腿擰腰向外一翻。
  無影拳踏前一逼,便拍按劈雙掌。
  北腿只好反掌一劈及利用震力落地。
  「砰!」一聲,他一落地,不由身子一晃!
  無影拳可以趁勝追擊,他卻含笑止步。
  北腿卻不服輸的振臂彈腿撲來。
  立見他似螳螂般躍跳不已!
  他的四肢更攻出奇怪的招式!
  無影拳立即改以八卦拳迎戰!
  北腿便躍攻不已!
  無影拳則暫採守勢!
  北腿急於扳回一城,便全力躍攻著。
  他已經施最耗功力的壓箱本領。
  薛海立即瞧得神光炯炯。
  他的雙手忍不住比劃著!
  他已模擬自己在對付北腿啦!
  又過半個時辰,薛海含笑收招。
  宇文恬恬問道:『大叔會勝否?』
  『會!而且即將獲勝!』
  『可是,北腿一直主攻呀!』
  『他已是強弩之末!來啦!看清楚!』
  果見無影拳攻出一招「開門見山」,便施展龍騰虎躍招式。
  兩人之手腳立即一陣劈叭連響著。
  眾人不由瞧得緊握雙拳。
  更有不少人忍不住的揮手踢腳。
  「裂!」一聲,無影拳已撕下北腿的胸衫,北腿翻身一落地,立即臉色青紅不定,因為,他知道無影拳已手下留情。
  無影拳含笑道:『此地之各家酒樓及客棧免費招待汝三年!請!』說著,他已含笑向北腿拱手。
  北腿不吭半句的轉身掠去。
  一批青年們不由為無影拳歡呼著。
  掌聲為之響起。
  北腿的臉色更難看啦!
  他便加速離去。
  那二十人便默默跟去。
  無影拳便含笑向眾人揮手致意。
  掌聲及歡呼聲再度雷動。
  不久,羅三含笑道:『謝謝吳兄退敵!』
  『不敢當!阿海隨意出招,早就解決他啦!』
  『客氣矣!未來這三年夠北腿嘔啦!』
  『若能磨平他的傲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吳兄是有心人!』
  『不敢當!』
  他們便與薛海諸人含笑離去。
  眾人便搬凳返堡放妥。
  不久,每人皆亢奮的練武。
  南拳北腿方纔之精彩演出,已激昂這批人。
  江邊因而豪氣萬丈。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47:32

第十二章 南拳北腿龍虎鬥

        哈哈笑聲之中,薛府大廳洋溢著歡娛。
  原來,雄踞洞庭湖的船幫幫主戴傳率二十名幹部正在大廳恭維薛大財之仁善,魅力以及無影拳之挫敗北腿。
  不久,戴傳道:『員外與太湖幫之合作方式可否嘉惠敝幫?』
  薛大財阿沙力的道:『沒問題!』
  他立即遞出五張一百萬兩金票。
  戴傳當場吸一口長氣。
  他已被薛大財之財力及器度所懾。
  雙方便進一步商量著。
  午前時分,雙方已經暢飲歡敘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戴傳方始率眾申謝離去。
  不出一個月,洞庭湖上已經有大批遊船供遊客賞景、垂釣、烤魚及夜遊,湖畔也有大批人在搭建房舍。
  此外,五千部馬車也延伸出船幫的勢力。
  他們大張旗鼓的經營著。
  他們更召集群豪入幫。
  這是羅三及無影拳之主意,因為,他們知道黑道人物必然不甘寂寞,正邪雙方遲早必有一場大決戰。
  所以,他們以此種方式吸收高手。
  好事成雙,這天排幫幫主卓宏也來訪。
  雙方仍然先客套一番。
  然後,卓宏邀薛大財協助擴大長江三峽船運規模,他更具體的提出客運及貨運之營運計劃。
  最後,他請薛大財投資三百萬兩白銀。
  薛大財含笑道:『吾投資五百萬兩黃金,請汰換破舊船支,以維護安全,此外,該改善之事物,請代為處理!』
  『行!吾不會讓員外失望!』
  『謝謝!多造些新船,多僱用貧民吧?』
  『行!佩服!』
  『此外,為避免黑道人物找麻煩,多邀些同道加入貴幫吧!』
  『行!』
  『吾不在意分紅或贈賺,幫主放手經營吧!』
  『謝謝!』
  雙方便交換經商心得及研究著。
  不到半個時辰,薛大財便設宴招待他們。
  雙方歡聚一個多時辰,卓宏方始率弟子離去。
  羅三含笑道:『有此三幫做屏障,吾人安居磐石矣!』
  薛大財笑哈哈的道:『是呀!』
  ※※ ※※ ※
  這一天,來自鳳陽之八位老者一會見薛大財,便送上帳單及存單,薛大財便含笑先核閱著。
  不久,他含笑道:『謝謝!請代吾向他們致謝!』
  立見一老含笑道:『是!謝謝員外賜助!』
  薛大財含笑道:『謝謝!大家好吧?』
  『托福,每家皆安居樂業!』
  『太好啦!未再淹水吧?』
  『是的!大家皆認為員外仁善感天,鳳陽人沾福!』
  『不敢當!請代贈一批賞銀吧!』說著,他便取出三張十萬兩銀票遞給老者。
  『謝謝員外!』
  『客氣矣,各位難得來此,多住幾天吧?』
  『好!』
  於是,薛大財便陪八老出去參觀酒坊及製作筍乾情形。
  三天之後,八老各攜走一大包筍乾啦!
  鳳陽去年之豐收,使薛大財更具信心啦!
  這天上午,宇文江一收到飛函,立即拆閱。
  立見「天龍地虎率八家將赴城」十字。
  他不由神色大變。
  他立即到江邊告知羅三與無影拳。
  無影拳為之皺眉道:『他們必然如北腿般誤信謠言而來,看來只有阿海可以對付他們啦!』
  羅三點頭道:『吾人壓陣吧!』
  『好!』
  於是,三人聯袂赴薛府。
  他們一到薛府,正好看見宇文恬恬與羅燕仗劍在前院切磋,薛海及小燕則含笑在旁觀戰。
  小傢伙們則在另一側結伴打拳。
  他們不由含笑瞧著。
  薛海便迎來道:『又有人欲來挨打啦?』
  無影拳含笑道:『是的!不過,此十人不好惹哩!』
  薛海含笑道:『太好啦!交給我吧!』
  『好!此十人包括天龍地虎及八將,他們的年紀及修為皆與吾相差不遠,他們擅長合擊,而且極具威力!』
  羅三接道:『天龍高近七尺,地虎卻矮不及三尺,二人可說是巨人及侏儒,卻正可形成天羅地網之威!』
  宇文江接道:『天龍使劍,地虎使鏢,挺難對付的!』
  薛海含笑道:『越難越好!』
  無影拳道:『八將皆姓蔣,他們之祖曾在朝廷做過武將,所以,他們自封八將,而且擅長八卦陣合擊!』
  『加上他們皆左手持籐盾右手持刀,吾曾目睹他們在盞茶時間內砍殺三百名黑道高手哩!』
  薛海問道:『他們不是惡徒呀?』
  無影拳點頭道:『他們該列為白道人士,不過,他們一向獨來獨往及憑喜怒行事,白道人士也不接納他們!』
  『我明白啦!我會留下他們之命!』
  『最好能留下他們!』
  『好!我就學大叔那招,先下賭注吧!』
  『好點子!』
  於是,宇文江三人含笑離去。
  薛海便入房服丹行功備戰。
  入夜之後,果見一對巨人及侏儒結伴入城,時值雨勢紛紛,他們卻毫不在乎的從容掠來,沿途之人不由探視著。
  不久,他們一入平安客棧,便直接入房。
  前廳之酒客們為之紛紛議論。
  認識此二人之酒客詫異他們為何來此?
  不認識此二人之酒客卻在議論此對巨人及侏儒。
  北腿正在廳中用膳,不由瞧得皺眉。
  不久,八名中年人各攜盾配刀而入。
  小二急忙安排他們住入上房中。
  酒客們更加議論不已!
  北腿卻亢奮的連連喝酒。
  他自從比武落敗之後,他便遣走那二十人,他天天在都勻內到處逛著,他默默的觀察著。
  他未和任何人交談過。
  他更未向任何人探聽過。
  不過,他發現外界對薛大財傳聞有些過份啦!
  他如今乍見這十位足以和他平起平坐角色同時來此,他立即研判他們也是受江湖傳聞之影響。
  於是,他要看無影拳諸人如何過這一關。
  畢竟,無影拳使他受辱,他也要看無影拳狼狽呀!
  翌日中午,天氣放晴不久,天龍及地虎便出去逛街,沿途之中,他們便似動物園之奇珍異獸般被人行注目禮。
  他們司空見慣不予理睬。
  他們只是到處走及隨處看著。
  八將也是沿不同方向的觀察著。
  他們便連看了三天。
  這天上午,他們便直接來到薛府門前,無影拳及羅三便直接率薛海含笑掠來拱手行禮啦!
  天龍沉聲道:『吳全,羅三,汝二人果真在此地享福!』
  無影拳含笑道:『不錯!各位有何指教?』
  『汝二人果真替姓薛的撐場面啦?』
  『是的!薛員外仁善滿天下,值得投效!』
  『哼!一介庸俗,貪婪之夫也!』
  『見仁見智矣!』
  『姓薛的呢?』
  薛海立即道:『在下薛海,家父在大廳侯駕!』
  『哼!好大的架子,聽說汝能夠馭匕傷人?』
  『彫蟲小技矣!』
  『吳全,羅三,汝二人不反對吾二人和他過招吧?』
  無影拳含笑道:『請!』
  羅三含笑道:『此地無法供二位大顯身手,赴江邊吧!』
  『行!』
  於是,他們便聯袂離去。
  盞茶時間之後,他們已到眾人練劍附近,眾人見狀,立即收招及及列隊站在遠方準備看阿海大顯身手。
  因為,他們只知阿海很行,卻未曾瞧過呀!
  宇文江便上前與無影拳二人並立著。
  八將便停在遠處。
  天龍地虎便站在三丈外。
  立見地虎拉開上衣道:『吾施展飛鏢,小心啦!』
  立見他的衣衫一排排的懸著柳葉小鏢。
  薛海一見他如此君子,便含笑道:『大叔是好人!瞧!』說著,他已拋出屠龍匕。
  地虎一接匕,便雙眼一亮。
  他乍見匕上之文字,立即注視著。
  不久,他抬頭道:『老大!別打啦!』說著,他已拋出屠龍匕。
  天龍立即接匕注視著。
  不久,他望向薛海道:『汝之馭匕手法來自此匕?』
  『是的!』
  『露一手吧!』說著,他已拋來屠龍匕。
  薛海一揚掌,便在中途帶起屠龍匕。
  立見他旋掌向上一甩,屠龍匕立即射起。
  不久,它已似蛟龍般穿射於半空中。
  倏見它向上疾射,便站在江邊望著江中。
  「叭!」一聲,二條江魚已躍出水面。
  黑光乍閃,立即疾閃過江面。
  「卜卜!」二聲,屠龍匕已戮起二條魚。
  『咻!』一聲,它已斜飛向人群。
  青年們驚喜的鼓掌喝彩!
  薛海一提功,便馭匕射向空中。
  立見黑光大盛,那二條魚已成碎肉墜下。
  眾人不由瞧得大駭!
  因為,這種遠距離貫注功力,已是奇譚啦!
  黑光一閃,立即射向薛海。
  薛海卻揚起雙手接匕及罩向碎肉。
  立見碎肉似被一個無形網兜住般停在半空中。
  薛誨一收匕,便徐徐旋轉雙掌。
  立見那些碎肉似被一雙無形手擠成一團,不久,一團魚肉已經飄飄地,似長翅膀般飛向薛海。
  他探手一接,便含笑接住它。
  人群再度喝彩。
  地虎更率先鼓著那雙小手。
  天龍亦輕輕點頭。
  八將則神色大變。
  薛海便把魚肉拋入江中再掠返原位。
  天龍問道:『汝已貫通玄關?』
  『是的!』
  『罷了!汝之成就足見傳聞有誤,失禮!』
  天龍及地虎立即拱手一禮。
  八將一掠前,立即抱刀行禮。
  薛海欣喜的立即一一答禮。
  無影拳哈哈一笑,道:『各位皆知吾之為人,薛員外若貪婪或偽善,吾絕對不會協助他!』
  眾人便輕輕點頭。
  羅三道:『吾更不可能結親及遷居此地!』
  眾人肯定的點頭。
  宇文江含笑道:『宇文世家更不可能遷居此地以及訓練這批人準備迎戰黑道幫派之來襲!』
  天龍道:『汝等已知黑道人物會來襲?』
  宇文江道:『是的!這些年來,吾人已與黑道人物交手多次,吾人準備迎接大規模之來襲!』
  地虎道:『老大!咱們受愚啦!』
  『不錯!吾非討回這筆債不可!』
  『是呀!』
  宇文江道:『先入堡敘敘吧!』
  『好!』
  於是,薛海四人便陪天龍地虎十人入廳。
  侍女立即送上香茗。
  不久,天龍問道:『此地有不少人哩!』
  宇文江便含笑略述薛大財安置貴州各地貧民之事。
  天龍點頭道:『他們的確知足常樂!』
  『他們之收入不亞於兩湖各大城工人之收入,消費卻低四成,他們皆有儲蓄,他們當然知足常樂!』
  『不簡單!』
  地虎道:『汝等為何與太湖幫、船幫及排幫合作?』
  『一來協助各地貧民工作,二來繁榮各地,三來強大三幫,四來邀集各地群豪迎接挑戰!』
  『高明之至!』
  『不敢當!』
  『汝等為何有此財力?』
  『先由售筍及茅台聚財,僥天之悻,再逐步向外投資,而且皆有收入,因而逐漸的累積財力!』
  『不簡單!』
  天龍道:『汝等何不主動出擊?』
  宇文江道:『黑道人物散佈各地且各有狡計,加上另有老魔暗助,吾人不便也無故主動出擊!』
  『如此挨打,並非良策!』
  『的確!吾人已開始邀集群豪,下一個行動是邀集各振,時機一到,便同時在各地出擊!』
  天龍道:『彼等恐怕不容汝等順遂!』
  『當然!所以,吾人已加快行動!』
  天龍望向八將道:『有意湊熱鬧否?』
  八將便含笑點頭。
  天龍立即道:『咱們分途邀人及循線索消滅散佈謠言之人,然後再返回此地集合,如何?』
  『好!』
  於是,他們便歡敘著。
  不久,薛海道:『各位前輩可否賜教?』
  天龍笑道:『甘拜下風!』
  『不!在下不馭匕,如何?』
  『有此必要乎?』
  『在下難得遇上似前輩這種高手也!』
  『好!』
  於是,眾人便含笑離廳。
  不久,天龍地虎已經夾攻薛海。
  雙方便先徒手拆招著。
  不久,薛海拔劍道:『玩真的吧?』
  『行!』
  天龍便拔刀砍來。
  地虎則左掌右鏢的配合著。
  薛海便似在汪洋大海中掙扎著。
  失閃之中,一鏢已射上他的右腿,卻聽「叭!」一聲,該鏢已經倒射而出,薛海的褲上只現一個小孔。
  地虎不由一怔!
  他更放心的出鏢啦!
  薛海也全力拳劍交加的進攻著。
  地面上之軟土立被氣勁捲得旋飛不已!
  練劍之人群紛紛走到遠處瞧著。
  八將也凝神注視著。
  又過半個時辰,薛海倏地施展「地堂劍招」,只見他連連打滾,四肢卻靈活得進攻不已!
  天龍之威力立即大減。
  他只能劈掌啦!
  不久,地虎已被逼得連退。
  薛海倏地疾彈出十記指力。
  「叭!」一聲,天龍的右膝已中獎。
  他一向皮堅肉硬,如今不由疼得皺眉。
  他不由收腿旋身閃避。
  薛海再攻,天龍非倒不可。
  薛海卻見好就收的攻向地虎。
  不久,地虎便已經甘拜下風。
  薛海起身道:『市井賴招,見笑矣!』
  地虎哈哈笑道:『高明!』
  『請歇息!』說著,薛海已掠向八將。
  八將會意的一起行禮道:『請!』
  「唰唰!」聲中,他們已各依方位站妥。
  薛海立即仗劍攻去。
  立見二人以滕盾向薛海之劍,另外一人則揮刀刺來,薛海立即以掌拍盾及揮劍迎刀哩!
  三人乍退,另外五人已經攻來。
  五個膝盾立即堵向薛海。
  薛海立即揚掌如飛的劈盾震退他們。
  立見原先之三人疾擲來三盾。
  薛海立即以右腳為軸的歪身貼地疾旋一圈,那三個大盾當場便落空,不過,那三人已仗刀攻來。
  薛海立即劈掌掃向他們。
  那三人立退。
  另外二人在地上一翻,立即盾刀交加的攻來。
  另外三人便掠空蓄勢以待。
  薛海見狀,立即疾掠而上。
  「咻!」一聲,他已掠上三十餘丈。
  途中,三個大盾已砸向他。
  他立即揮掌掃飛它們。
  他可以劈碎三盾,他卻覺得不夠刺激。
  所以,他翻身掠下,便掌劍交加的撲入。
  立見四人振盾掠起欲撞飛薛海。
  「砰砰!」二聲之中,薛海卻把他們壓落地面。
  那四人立覺手臂酸疼及氣血翻騰。
  他們一落地,急忙連連吐納。
  另外四人立即夾攻薛海。
  薛海一振功,便掌劍交加的撲攻著。
  不久,那四人已被震倒於地上。
  另外四人立即一起撲來。
  薛海一見招式相同,立即又震倒四人。
  然後,他含笑抱劍行功。
  八將一起身,便心服口服的行禮。
  不久,眾人便入廳品茗稍歇。
  午前時分,他們便欣然享用酒菜。
  此時的北腿默默的在平安客棧前廳用膳,因為,他方纔已瞧過薛海兩度大顯神通。
  他深受震撼。
  他頓悟自己是井底之蛙。
  他料不到世上會有如此高手。
  天龍及地虎的話使他徹悟。
  他明白自己受人愚弄利用啦!
  他不由思忖今後之所做所為。
  良久之後,死要面子的他決定保持現狀。
  不過,他另有盤算。
  翌日上午,薛海一一硬塞給天龍地虎及八將一個三萬兩紅包,不久,天龍諸人已申謝離去。
  薛海諸人送他們出城,方始返府。
  薛海便愉快的指點妻小練武。
  當天晚上深夜時分,山頂倏然傳來刺耳的竹哨聲,不久,便傳來一聲慘叫,薛海便率先醒來。
  他喝句「有警!」立即整裝。
  不久,他已掠上屋頂。
  立見大批黑影已沿山道掠下山。
  細雨之中,那批人矯健的掠縱下山。
  他立即喝道:『北方有警!』說著,他已先行掠去。
  不久,他已劈向為首之三百餘人。
  立聽:『就是他!殺!』
  立見那三百餘人撲攻而來。
  其餘之人則似潮水般撲來。
  薛海立即提足功力劈掃不已!
  轟聲如雷。
  慘叫連天。
  吶喊聲震天。
  四周的人群紛紛推擠回中央。
  屍體及碎肉便擠向薛海。
  不少刀劍趁隙刺戮向薛海。
  薛海的身上立被刺二三十餘個洞。
  他卻已劈死五百餘人。
  不過,四周擁來之推力立使他東晃西搖,他首次面對這種人海戰術,立即急怒的怒掌不已!
  現場立即吼叫連連。
  慘叫聲便伴奏不已!
  現場頓似地府般恐怖。
  宇文江率五百名弟子衝殺而來。
  一千餘名青年亦結伴奔來。
  無影拳及羅三亦疾掠而到。
  四千餘名青年亦紛紛由各地奔來。
  不過,山上之人潮便似洪水宣洩般掠現不已!
  一場火拚立即展開。
  不久,北腿吼道:『狄榮,汝坑煞吾也!』
  「唰!」一聲,北腿已撲向左後方人群。
  立見一百餘人迎戰。
  一名中年人獰笑道:『姓杜的,只怪汝似豬般蠢!』
  『汝別走!』
  『嘿嘿!汝多保重呀!』
  三聲厲嘯之後,三名老者已經率一批人由山道掠來,無影拳乍見此三老,立即神色一陣蒼白。
  他立即吼道:『阿海!上!』
  薛海吼句殺,立即全力劈出八掌。
  爆響聲中,二百餘人立死。
  餘勁立即震出空間。
  薛海立即掠上夜空。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47:49

  他匆匆一瞥,立見三老疾掠而來。
  於是,他「鶴子翻身」的掠去。
  咻咻聲中,大批飛鏢沿途射向他。
  叭叭聲中,他至少已挨六鏢,六鏢立即震落。
  他疾催功力便射出屠龍匕。
  「小心」聲中,三老已經落地。
  立見三人慘叫挨匕而墜。
  薛海旋掌一催,屠龍匕已射向右側之老者,他亦趁機疾掠向地面以及疾劈向地面。
  爆響聲中,他已經震死七十人。
  黑光一閃,老者已匆匆閃避。
  另外二老立即劈匕。
  叭叭聲中,屠龍匕已被劈歪三丈餘。
  薛海立即掠起及揚掌再吸。
  「咻!」一聲,屠龍匕又射向右側老者。
  砰叭聲中,薛海已被劈掌及挨一鏢。
  他立即翻掠向三老。
  他未落地,便又馭匕射向右側老者。
  立見另外二老揚掌疾劈向薛海。
  薛海立即疾劈出左掌。
  轟轟二聲,二老已踉蹌連退。
  薛海亦左掌一麻,他不由暗駭!
  「砰!」一聲,一名大漢又劈薛海一掌。
  薛海匆匆吸匕便斜掠向地面。
  黑光一閃,地面諸人駭得紛躲。
  薛海一落地,便匆匆提功。
  「叭!」一聲,他一收匕,便疾劈左掌不已!
  爆響之中,怪叫連連。
  血雨紛飛,三百餘人立被劈死。
  其餘之人立即駭退。
  三老卻咬牙一起劈來。
  薛海向右一閃,便避過這三記掌力。
  他立即馭匕及劈掌。
  三老立即全力劈攻著。
  不久,薛海並掌劈出「掀江倒海」。
  三者見狀,便全力劈掌。
  「轟轟轟!」三聲,三老已悶哼連退。
  薛海卻只是上半身一晃。
  他的通玄功力已壓制三老。
  附近之八十餘人便被掌勁震退。
  薛海趁機馭匕疾射。
  「卜!」一聲,屠龍匕已射穿右者之腹部。
  右老立即慘叫仆倒。
  另外二老不由駭望向屠龍匕。
  薛海一翻掌,屠龍匕已射向一老。
  二老駭得向右側一閃。
  薛海便趁機並掌再劈。
  「轟!」一聲,一老已慘叫吐血飛出。
  左側之老更似懶驢打滾般滾向地面。
  薛海立即馭匕射去。
  不久,「卜!」一聲,屠龍匕已射入那人之胯間。
  黑光再閃,他已由臀上射出。
  老者疼得捂子孫帶慘叫不已!
  他一向好色,如今終有此報。
  薛海再劈一掌,立即劈死他。
  他便趁勢馭匕疾射入黑衣人群。
  驚呼聲中,眾人邊躲邊劈砍著。
  啊叫聲中,他們反而自相砍劈。
  慘叫聲中,八人已被屠龍匕射過身。
  其實,他們多未傷及要害,卻已疼駭而倒。
  他們紛紛被同伴踢踩而死啦!
  駭呼聲中,黑衣人紛紛逃上山。
  三老一死,他們的士氣已經「跌停板」。
  屠龍匕更使他們的士氣「崩盤」。
  他們只知道拚命的逃啦!
  薛海一收匕,便一路劈殺過去。
  今夜之來敵包括華中地區三個黑道幫派以及一批黑道大哥,他們多達六千人,他們準備掃平都勻城。
  此三老便是關中三妖,他們乃是華中地區黑道人物之精神領袖,此次謠言便出自三妖之設計。
  他們的手下在今天目睹天龍十人被宇文江諸人送出城,他們立知奸計失敗,他們立即報告關中三妖。
  關中三妖便親率此次行動。
  想不到薛海能攻又能打,他們豈能不敗呢?
  如今兵敗如山倒。
  群邪紛紛逃竄著。
  北腿立即追殺著。
  眾人也到處追殺著。
  「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部分群邪一逃入城中,便被城民以熱水潑身、菜刀、木棍、椅凳更紛飛向他們。
  慘叫聲中,他們紛紛挨打而死。
  城民們便結伴到處追殺著。
  因為,不少人希望能有傷亡,以領賞銀哩!
  不久,薛海又由山頂截殺而下。
  這一夜,十足是個黑道末日。
  剩下的二千餘人便似喪家之犬般流竄。
  又過半個多時辰,除二百餘人逃逸外,其餘之六千餘人已經先後搭「死亡列車」赴地府報到。
  群豪立即搶救傷者。
  大批城民便趕來協助。
  北腿則悄悄的返回客棧。
  他今夜已確定自己受騙。
  他一時無顏面對眾人。
  他便返房喝悶酒啦!
  一個多時辰之後,八百二十名傷者已被包紮送返家中,陣亡之一千二百二十人則抬回家中。
  群邪之大批財物則集中在一起。
  三萬餘名城民立即各獲賞銀一塊白銀。
  他們歡天喜地的離去啦!
  不久,宇文江諸人在堡後劈坑拋屍。
  大批化屍粉便澆入屍中。
  黃煙立即滾滾湧出。
  屍臭立即瀰漫。
  屍體便大批的被溶化著。
  不久,薛海請人已和宇文世家弟子攜財物連夜慰問傷者以及陣亡人員之親人,天未亮,他們已完成此事。
  他們一見尚存鉅銀,便送入薛府。
  天色乍亮,薛大財便率薛海一家家的慰問著。
  薛大財更一一的贈送慰問金。
  傷亡人員之親人為之大喜。
  這一天他們便忙於此事。
  他們因而更獲支持。
  入夜之後,薛大財父子入宇文世家申謝及贈送三百萬兩銀票,宇文江便代表弟子們收妥此銀。
  他們略敘,薛大財父子便申謝離去。
  他們一返府,不由鬆口氣。
  不久,他們便一起用膳。
  老霸王便與羅三、無影拳攜酒入座。
  薛大財愁道:『若再有一場火拚,咱們受不了吧?』
  老霸王含笑道:『放心!即將有身手更高強的人前來協助,黑道人物一時也不敢來啦!』
  『但願如此,駭死人啦!』
  『呵呵!壓壓驚吧!干!』
  『干!』
  二人便欣然乾杯。
  不久,無影拳道:『吾明日去見北腿吧!』
  羅三含笑道:『上策!他必然已知被人利用啦!』
  『是的!我該找個台階讓他下!』
  『高明!』
  眾人便邊聊邊飲。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散席。
  薛海一入房,宇文恬恬便含笑道:『哥令人驕傲!』
  『好一場血拼呀!』
  『是的!哥的衣物共破八十處哩!』
  『還好我皮厚!』
  『哥真不簡單!』
  『謝謝!我日夜一直擔心他們來犯此地哩!』
  『孩子們卻因為沒人來犯而失望哩!』
  『這批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二人便互視一笑。
  不久,薛海便寬衣沐浴。
  宇文恬恬便溫柔的替他搓背及「抓龍」。
  不久,金剛杵條地勃起。
  她不由笑道:『明夜再陪你!』說著,她已含笑離去。
  薛海不由一陣臉紅。
  不久,他已穿袍上榻歇息。
  翌日上午,無影拳已含笑進入平安客棧。
  不久,北腿一啟門,便拱手申歉。
  『哈哈!不打不相識呀!』
  『謝啦!』
  『聊聊吧!』
  『好!』
  於是,無影拳吩咐小二送來酒菜。
  兩人便邊飲邊聊著。
  不到一個時辰,二人已入薛府。
  眾人便含笑出迎。
  北腿便拱手一一道歉。
  薛大財便邀眾人入座。
  從此,北腿便住入薛府。
  豎日上午,他在江邊挑妥二百名青年親自傳授腿功,那二百名青年便努力學習著。
  夜色寂寂,薛海摟著羅燕快活著。
  良久之後,二人方始暢然收兵。
  薛海輕輕撫玉乳道:『你們好久未見喜訊了吧?』
  『我們已停育啦!』
  『不生啦?』
  『夠多了吧?』
  『的確!孩子們挺可愛的!』
  『他們皆傚法哥哩!』
  『謝謝你們之調教!』
  『理該如此!』
  二人又溫存良久,方始歇息。
  ※※ ※※ ※
  九月底,天龍地虎及八將率一千餘人一到薛府,薛大財父子便欣然出迎,雙方便先一陣歡敘著。
  天龍含笑道:『公子已威震天下啦!』
  『不敢當!』
  『吾人已經查明關中三妖造謠,吾人已代為闢謠以及先後宰掉二千餘名華中地區的惡徒!』
  『謝謝!』
  『這些朋友欲共襄盛舉!』
  『感激之至!』
  不久,他們便前往宇文世家。
  那一千餘人立見北腿、無影拳、羅三及宇文江分別在指點青年們練武,他們不由一陣亢奮。
  他們一行近,宇文江四人便含笑迎來。
  雙方便一陣歡敘。
  不久,宇文江已迎他們入內安排住處。
  一向屋寬人稀的宇文世家立即人丁興旺。
  當天晚上,眾人便享用酒菜。
  薛大財父子更攜來大批陳年茅台酒。
  這一夜,人人喝得直叫過癮。
  翌日起,這批人便與宇文世家弟子切磋著。
  然後,他們也協助調教青年。
  眾人一商量,便決定再挑選二千名青年。
  翌日上午,便有近萬人前來報告。
  不到半日,他們已挑妥二千人。
  當天下午,這二千人便開始蹲馬步及弓箭步啦!
  且說三座山上之竹筍經過數年的日日采收之後,如今已經產量大減,薛大財便安排大批人員進入酒坊。
  茅台酒之產量為之增加。
  城民之工資也隨之增加。
  這天上午,鳳陽八老又送來收成之帳冊。
  薛大財一見增收三成,不由大喜。
  他便把其中之一成半交給八老。
  翌日上午,八老便欣然離去。
  當天下午,太湖三蛟已攜帳冊來訪。
  薛大財立即見到一百八十餘萬兩銀票。
  他不由喜道:『如此多呀?』
  大蛟含笑道:『是的!山上各店面天天客滿,夜遊之人也激增,白日之遊客已使船支供不應求!』
  『哈哈!三位經營有方也!』
  『不敢當!關中三妖及近萬名華中地區黑道人物之死,已使各行各業收入激增,遊湖之人立增!』
  『影響如此大呀?』
  『是的!黑道人物一直剝削商家呀!』
  『真可惡!』
  『近日便有十條船可加入營運,收入必增!』
  『謝謝!多賞給弟兄們及下人吧!』
  『好!此外,已另邀集八百人入幫!』
  『太好啦!』
  他們又歡敘一陣子,便享用酒菜。
  膳後,太湖三蛟便欣然離去。
  翌日下午,船幫幫主及排幫幫主聯袂來訪,他們一入廳,便送上帳冊以及銀票給薛大財。
  薛大財立見到四百餘萬兩銀票。
  他不由怔道:『怎會如此多呢?』
  戴傳含笑道:『沾洞庭湖之地利及黑道勢力已逝之影響!』
  『原來如此!』
  卓宏含笑道:『遊客激增,加上運糧之收入大增!』
  『太好啦!兩湖今年收成如何?』
  『比去年增加三成!』
  『哈哈!太好啦!』
  『恭喜員外!』
  『謝謝!』
  他們便歡敘良久,方始享用酒菜。
  席間,戴傳二人先後表示已各吸收四至五百名高手。
  眾人為之大喜。
  陳年茅台酒為之一杯杯的入肚。
  這一夜,二位幫主醉啦!
  翌日下午,他們便申謝離去。
  薛大財道:『我們該去瞧瞧兩湖糧行吧?』
  羅三點頭道:『行!順便瞧瞧江湖動態!』
  『好點子!』
  於是,薛大財父子及羅三、無影拳、宇文江便率三百名宇文世家弟子兵分四路的進入兩湖。
  他們果然發現大豐收。
  他們一一查過帳,再賜賞著。
  薛大財更逐一入銀莊查錢及續存錢。
  一個多月之後,他們已先後返府。
  這場大豐收已使薛府的財力續增。
  由於年節將近,薛大財便又提前賞錢。
  他不但加發一個月工資,更宣佈停收貧民們所繳之屋錢,亦即,每戶貧民可以擁有自己的房子。
  眾人為之大喜。
  薛大財便決定在筍山之山頂及坡上大量搭建木屋供來自貴州各地之貧戶擁有自己的房屋。
  因為,他們一直擠住在酒坊及民宅呀!
  此訊一傳出,眾人不由大喜。
  此外,薛大財又覓妥水源準備再建十座酒坊。
  因為,他已發現茅台酒又暢銷啦!
  除夕夜,薛家全家在宇文世家與群豪共享團圓宴,這一餐,二千罐陳年茅台酒已被喝光啦!
  眾人爽得一返房便呼呼大睡。
  薛大財更是邊走邊哼歌哩!
  他實在太爽啦!
  大年初一,城民便如昔年般湧來拜年。
  大批年糕及糖果亦如昔年般賞給大人及小孩。
  整個府中為之整天喜氣洋洋。
  入夜之後,許夫子一入府便含笑遞出公文。
  薛大財立見許夫子已奉旨升任貴陽知府。
  『哈哈!恭喜!恭喜!』
  『全仗汝之助也!』
  『不敢當!何時上任?』
  『先安排汝上任吧!』
  薛大財怔道:『我上任?我只能當戶長啦!』
  『未必!』
  許夫子立即遞出另件公文。
  薛大財一瞧之下,激動的險些拿不住公文。
  因為,他果真已奉派為都勻縣令。
  他不由哈哈連笑。
  他亢奮的手舞足蹈!
  一名賭鬼竟成縣令,他做夢也想不到也!
  薛海諸人立即申賀。
  薛大財險些樂昏啦!
  翌日上午,他一入縣衙,便先各賞給府中所有人員一個紅包,然後,他正經八百的學習啦!
  城民們為之慶賀好幾天。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48:45

 
第十三章 亂世姐妹再團圓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破曉時分,宇文香香自香帳中坐起。
  她立覺下體濕粘粘的,她不由一怔!
  她探手一摸,立即臉紅。
  她不由想起方纔之夢。
  夢中,她再度在苗族瀑布中劈向薛海。
  薛海卻扣住她以及摟吻她。
  她當場便全身發酥啦!
  然後,兩人便在池旁快活著。
  她回想至此,不由臉紅。
  她便入內室淨身。
  良久之後,她方始返房梳發。
  不久,她又扮成中年人。
  她不由沉思著。
  良久之後,她恍悟道:『那他如此淫浪,必因飲用坑水之故,我因而也會有此遭遇,我非發洩不可!』
  於是,她開始沉思著。
  良久之後,她決定以殺戮發洩惜。
  她的對象便是黑道老魔。
  她相信此舉有助於自己的老妹。
  於是,她召來那對僕婦吩咐著。
  午後,她用過膳,立即離去。
  這一天,她已進入廣西桂林。
  「桂林山水甲天下」。
  她首先遊山水,賞鮮魚,她先放鬆情緒。
  三日後,她便開始行動。
  當日晚上,她便在墳場發現一百餘人聚賭,她一現身,便取出軟劍大小通吃的砍殺著哩!
  莊家及賭徒們紛紛挨宰。
  把場人員更是死得難看。
  她便把所有的財物裝入二個袋中。
  不久,立見一百餘人匆匆的掠來。
  她求之不得的上前大開殺戒。
  以她如今之超人修為,便似砍草般宰光這批人。
  她便從容提走二袋財物。
  她便直接返客棧歇息。
  翌日—上午,她便入桂林銀莊兌妥三張一百萬兩大鈔及三萬兩銀票,然後,她從容步出銀莊。
  她立見二名大漢在斜對面街上瞪她。
  她不在意的行去。
  不久,那二名大漢已經跟來。
  她剛走過三條街,便見八人跟來。
  她便直接出城。
  當她抵達墳場,便見那些屍體已經消失,賭具及桌椅亦已不見,她立即淡然一笑的靠立於樹旁。
  立見二十人在遠方注視著。
  她不在意的等候著。
  因為,她經過昨夜之宰人,事後便睡得香甜呀!
  她決定再宰一批人。
  又過不久,便見三名中年壯漢率三百餘人掠來,那二十人一會合他們,便拔刀取劍的迅速掠來。
  宇文香香便拔劍以待。
  三名壯漢吼句殺,立即撲來。
  宇文香香立即左掌右劍的攻去。
  劍光眩目,一顆首級立即飛走。
  「砰!」一聲,一人已吐血飛去。
  她不屑的大開殺戒著。
  不久,地上已躺二百餘具屍體。
  其餘之人則已逃出老遠。
  她立覺一暢,便收劍離去。
  不久,她已上船遊湖啦!
  她愉快的嘗著鮮魚。
  不到一個時辰,遊客們便一陣慌亂。
  因為,六條船已圍住這條船啦!
  每條船上更有不少人持刀劍挺立著。
  船家立即叩頭求饒。
  遊客們紛紛取出財物求饒。
  因為,大家以為遇上劫匪啦!
  宇文香香卻不在意的繼續吃魚。
  「咻!」一聲,一支鏢已經射來。
  她不屑的一「哼!」,便以筷夾鏢。
  『上!』
  立見大批人由六船掠起。
  宇文香香立即起身拔劍掠向右側。
  劍光疾閃,她已經砍死六人。
  她踏屍一掠,便掠上一條大船。
  立見三百餘人撲攻向她。
  她立即掌劍交加的大開殺戒。
  慘叫連連!
  血雨紛飛!
  屍體紛紛墜落水中。
  現場便似炸藥引爆般激烈。
  船上之其餘人員為之大駭。
  他們為之連連閃逃。
  宇文香香便趁機收招歇口氣。
  立聽北方船上傳來厲吼聲道:『併肩子上!』
  各船上之人紛紛掠起。
  宇文香香立即提足功力以待。
  立見三十人由水面疾掠而來。
  宇文香香立即疾劈出左掌。
  爆響聲便和慘叫聲交響著。
  那三十人立即吐血飛出。
  其餘之人大駭的紛紛中途躍入水中。
  他們寧可墜水也不敢上船送死啦!
  現場立即撲通連響。
  宇文香香立即瞧得暗暗不屑一笑。
  不久,二十人已由船尾掠起。
  她一掠近立即疾劈三掌。
  慘叫聲中,那三十人又吐血飛出。
  撲通聲中,他們一墜湖,便吐血不已!
  立見船首又掠起十二人。
  宇文香香彈身一掠便疾劈三掌。
  那三十六人立即吐血墜水。
  經此一來,其餘之人駭得不敢上船。
  立聽北方吼道:『併肩子上!』
  眾人立即喊殺的掠向船上。
  宇文香香立即以口咬劍的疾劈雙掌。
  慘叫聲中,掠近船首之三十七人已吐血墜水。
  她立即轉身劈向右舷外之人群。
  一陣爆響之後,便見四十一人吐血飛出。
  不過,船尾及左舷外已掠上近百人。
  他們一見此人如此凶殘,一時不敢動手。
  宇文香香立即掠向左舷及疾劈不已!
  一陣慘叫之後,五十一人已吐血飛出。
  船尾諸人便驚慌得躍入水中。
  船上便又一陣寂靜。
  宇文香香便趁機鬆口氣。
  立聽北方傳來厲嘯聲及掠起八人。
  宇文香香便提足功力以待。
  立見另有三批人由水中同時掠向船上。
  宇文香香便劈左舷外之人群。
  爆響聲中,三十六人又吐血落水。
  宇文香香便上前疾劈。
  爆響聲中,近百人已吐血落水。
  不過,那八人已掠上船,為首之人更雙手持刀的疾掠而來,宇文香香立即仗劍疾撲而去。
  劍光立即和刀光交閃。
  一聲慘叫之後,大漢的雙刀已落。
  他一墜船上,全身立成八塊。
  鮮血及內臟立即噴出。
  另外七人駭得急逃。
  剩下之人也駭落水中。
  宇文香香見狀,便收劍入艙。
  不久,她已在艙中取用食物。
  那六船便載著剩下之人狼狽離去。
  水面立即傳出淒厲的求救聲,因為,另有四十三人負傷未死,他們一見同伴離去,便心生憤駭的求救著。
  可惜,眾人急於逃命,根本沒人理睬。
  他們不由破口大罵著。
  宇文香香聽得暗笑啦!
  不久,她一見鄰船已動,她立即上船。
  遊客及船家不由對她又駭又敬。
  她便直接入艙服丹行功。
  功力一湧,她立知方纔已損耗不少的功力。
  她便專心行功著。
  船家便欲按既定行程前進。
  遊客卻驚慌的吩咐就近泊船供他們離去。
  不到一個半時辰,船一泊妥,遊客們便逃難般離去。
  船家不由暗叫衰尾。
  不久,宇文香香一出現,她便拋給船家一張一千兩銀票,船家忍不住驚喜的連連申謝著。
  宇文香香一上岸,便從容離去。
  不久,她便發現又被二人盯上啦!
  她故作不知的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便有十二人跟蹤她。
  她便行向城外準備再開殺戒。
  又過不久,立聽三人自她的身後遠處疾掠而來,六支鏢更是迅疾射向她的背後,她便旋身劈掌。
  叭叭聲中,六鏢已成碎片飛去。
  那三名壯漢立即揚掌劈來。
  宇文香香立即並掌劈去。
  轟聲之中,那三人已慘叫飛出,鮮血一噴,三人已連連吐血。
  其餘之人立即駭退。
  砰砰聲中,那三人一落地,便連連抽搐。
  立見大批人由遠方仗劍掠來。
  接著,不遠處也掠來一批人。
  宇文香香立即拔出軟劍挺立著。
  慘叫聲中,那三人已一起入地府。
  厲吼聲中,三百餘人已經疾撲而來。
  宇文香香便左掌右劍的疾攻著。
  那批人亦凶殘的撲攻著。
  現場立即爆聲及慘叫交響著。
  喊殺聲中,另外二百餘人亦掠來撲攻著。
  三十名大漢便跟著一名紅光滿面的老者掠來,此老一瞧過戰況,立即沉容道:『人海戰術,上!』
  『是!』
  那三十名大漢立即掠到外圍連連喊殺。
  他們更以雙掌推向外圍人員之背部。
  那批人立即喊殺的推向前面之人。
  內圍之人群當場推撞向宇文香香。
  砰轟之中,七十餘人剛死,他們的屍體已被推撞向宇文香香,宇文香香當場被逼掠向上方。
  她剛剛冒出頭,老者已經掠來。
  只見他一掠近,便揚掌劈來。
  宇文香香見狀,只好咬牙劈出左掌。
  立見老者獰聲道:『去死吧!』
  「轟!」一聲,雙方之掌力已經撞上。
  老者倏覺雙掌劇疼,不由悶哼一聲。
  宇文香香被震得左臂皆麻,不由大駭,她為避免對方再攻,她立即反手擲出手中之利劍及翻身掠去。
  她情急一擲,利劍立即閃電般射去。
  老者見狀,不由大駭!
  他急忙沉勁躍下。
  「卜!」一聲,利劍已射透他的右胸。
  他當場疼出冷汗。
  他更忍不住慘叫出聲。
  便似斷線風箏般墜下。
  地面之人駭得呆若木雞啦!
  因為,此老乃是他們的最大靠山呀!
  宇文香香便趁機掠落地面。
  她一順過氣,便揚掌疾劈不已!
  慘叫聲中,人群紛飛。
  未免傷之人更立即落跑。
  原本有二名大漢挾住老者,他們如今也落跑,宇文香香便輕易的掠前展開一連串的疾劈猛拍。
  紅面老者閃躲不久,立即吐血飛出。
  他剛慘叫一聲,便已經滿天金星啦!
  宇文香香掠前一拍,立即拍破他的臉。
  她順手拔劍,立即掠向遠方。
  她已除一魔,她可以繳卷啦!
  她心知自己方才僥倖逃過一劫,加上她的功力耗損甚多,所以,她立即決定另找地方好好的調養一番。
  她先前之高傲已經收斂。
  她不敢再臭屁啦!
  ※※ ※※ ※
  半個月之後,她已經進入廣東地面,這天下午,她一進入廣州城,她便先行投宿,不久,她已沐浴一番。
  不久,她已服丹行功。
  探夜時分,她便由後門離去。
  不久,她已掠出城,她便邊走邊凝功默聽。
  不出半個時辰,她已聽見擲骰聲,她稍加觀察,便見二名大漢在一座莊院大門前一帶「散步」著。
  她立知此地便是賭場。
  於是,她繞向後方。
  不久,她風瞧見二名大漢各在後門及後牆角「散步」,她立即明白這是一個隱密的地下賭場。
  於是,她隱在大門前遠方林中監視著。
  不久,立見六人搖頭歎息的離去。
  又過不久,便見十二人又搖頭離去。
  她又瞧一個多時辰,終於看見莊中有不少人抬箱出來,廳中亦為之一暗,她心知賭場已經即將打烊。
  她立即精神一振。
  不久,立見眾人把箱抬上三部車,接著,六名大漢便坐上此三部車大搖大擺的馳向南方。
  宇文香香便小心的跟去。
  盞茶時間之後,那三部車已進入一處莊中。
  沒多久,那六名大漢已和三名車伕離去。
  她正欲入內,倏囊聽南方遠處傳來衣袂破空聲,她心知有夜行人掠來,於是,她繼續隱在林中注視著。
  立見五名大漢各拎二個包袱來到大門前。
  門房立即含笑退開。
  那五人便大搖大擺的入內。
  不出盞茶時間,那五人已經離去。
  立見另有八人各從南北方掠來。
  不久,他們又各拎二個包袱進入大門。
  不出盞茶時間,那八人便又離去。
  門房打個哈欠,便關上側門。
  宇文香香立即忖道:『此人好大的胃口,居然弄四個賭場哩!吾必須俟他們熟睡之後,再入內宰人!』
  於是,她便在樹上行功。
  寅初時分,她一收功潛入莊中。
  不久,她已瞧見一人靠坐在牆旁。
  她便上前制死他。
  接著,她潛入廳中,立聽走道傳來勻稱的鼾聲,她立知房中之人正在熟睡,她不由放心的行去。
  不久,她由門縫瞧見一對男女裸身互摟而眠。
  榻前之地面及桌面擺著木箱及包袱,她立即明白四大賭場所送來之財物全部擺在此地哩!
  於是,她躡足屏息的行向榻前。
  不久,她制死裸男。
  她反手一拂,便又制死棵女。
  於是,她再前往鄰房。
  不到半個時辰,她已制死其餘十一人。
  於是,她先拎二個包袱離去。
  不久,她已劈坑把兩包財物放入坑中。
  她來回忙了一陣子,便埋光房中之財物。
  她立即又返房翻箱倒櫃尋找著。
  破曉時分,她另找到三盒銀票。
  於是,她從容返回客棧。
  她澈洗之後,便入廳用膳。
  膳後,她結清費用,立即赴觀音山賞景。
  一個多時辰之後,她已瞧見有六人進入那座莊院中,沒多久,便有四人氣急敗壞的匆匆離去。
  她立知好戲快上場啦!
  於是,她從容下山。
  當她尚距那座莊院一里餘遠,立見大批人已在莊院內忙碌著,一位銀髮老者更率六人匆匆前來。
  她立即止步注視老者。
  老者卻沉容匆匆入門。
  不久,立聽莊內傳出:『殺無赦!』喝聲。
  大批人員立即前往各地。
  不久,二千人先後注視她一眼再匆匆離去。
  她從容走過大門,便含笑入城。
  不久,她又住入高賓樓。
  她吁口氣,便含笑入眠。
  此時,廣州地面的八千餘名黑道人物幾乎似「清戶口」般在城內外各地探聽以及搜索著。
  午前時分,宇文香香便已被吵醒。
  她一啟門,立見掌櫃陪笑作揖不語。
  在名大漢則提刀注視她。
  不久,三名大漢又步向鄰房。
  宇文香香便關門再度蒙頭大睡。
  入夜不久,她便吩咐小二送來浴具。
  不久,她已悠哉的沐浴著。
  浴後,她便入前廳飽吃一頓。
  膳後,她便前往昨夜所發現之賭場。
  立見賭場靜悄悄且無人「散步」。
  於是,她前往那座莊院。
  立見它也是黑漆漆及靜悄悄的。
  她思忖不久,便入內縱火。
  火光乍燃,她已躲入林中。
  沒多久,莊中已經火勢熊熊。
  立見遠方掠來三十人。
  其中一人掠上牆頭一瞧,立即掠向城中。
  宇文香香便沿林中跟蹤此人。
  不久,她已瞧見此人改為快步入城。
  於是,她也快步入城。
  盞茶時間之後,她已遙見對方進入鴻福銀樓,於是,她直接向前行,再以眼睛餘光瞥向大門內。
  立見那名老者正在大廳拍案道:『殺!』
  『是!』
  於是,那人便匆匆出來。
  宇文香香便繞向後門。
  不久,她已潛入後院。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48:58

  沒多久,她已瞧見一位美艷少女正在梳發,她倏聽輕細步聲,她立即蹲在窗外的那簇海棠後面。
  『恭迎您老!』
  『寶貝!汝先歇息吧!』
  『是!』
  立聽步聲又匆匆離去。
  少女立即放下髮簪啟櫃取出睡袍。
  她剛卸下衫裙,宇文香香已入房拍上後腦。
  她只低嗯一聲,立即僕身。
  宇文香香便把她放上榻及蓋妥錦被。
  她便膽大心細的搜索著。
  不久,她已搜出三盒銀票,而且皆是十萬兩金票,她微微一笑,便不客氣的把它們全部放入懷中。
  然後,她關窗放下窗簾。
  她帶妥房門,便坐在椅上行功。
  足足又過一個多時辰,她方始聽見輕細的步聲,於是,她提足功力於雙掌準備給來人一個「驚喜」。
  不久,銀髮老者已推門而入。
  他倏覺氣流有異,兩股潛勁已經逼近。
  他急忙匆匆劈掌。
  「砰!」一聲,他已慘叫吐血飛去。
  「轟!」一聲,他已撞破對面之壁。
  宇文香香上前一拍,便超渡老者。
  立見六人匆匆掠上走道。
  宇文香香便振掌疾劈。
  爆響聲中,那六人已吐血撞倒屏風。
  立見八人匆匆掠入廳。
  宇文香香便上前超渡他們。
  不久,她又宰三人,便在大門內等候。
  沒多久,便有二百餘人匆匆掠返。
  立見十二人匆匆掠入。
  宇文香香左右開弓的立即超渡他們。
  其餘之人急忙緊急剎車。
  宇文香香便出去劈殺不已!
  不久,她便已超渡這批人。
  立見大批人叱喝掠來。
  宇文香香殺得興起,便上前大開殺戒。
  澎湃的掌力使她無堅不摧的宰人。
  不出半個時辰,她已宰掉一千餘人,機伶的人一見苗頭不對,他們便腳底抹油悄悄的溜之大吉啦!
  又過不久,宇文香香已突圍而去。
  她直接上山便在亭中歇息。
  天亮不久,她便戴上青年面具入城。
  她一近銀髮老者之莊院,立見一批人匆匆入內,牆外及大門口則有六人提刀來回巡視著。
  她一行近,便見一人揮刀叱喝她離去。
  她一揚掌,便劈死此人。
  她一閃身,便劈死另外五人。
  立見六人衝出大門,她反手一劈,便超渡他們。
  竹哨聲立即大作。
  六十餘人立即衝出。
  大廳之八位中年人立即仗劍掠出。
  此八人正在瓜分地盤,他們一見一位青年殺上門,他們為立威,立即拔劍掠出,因為他們準備一起出招啦!
  宇文香香逢人便宰的疾劈猛拍著。
  爆響聲中,人群吐血紛退。
  立見三名中年人騰空掠來。
  宇文香香置之不理的劈入人群。
  那三位中年人可真狠,他們立即左掌右劍的劈攻而下。
  宇文香香暗感意外,便朝前疾劈。
  爆響聲中,她又劈死三十人。
  另外之人則被三名中年人劈死。
  立見五位中年人一起攻來。
  宇文香香拔出軟劍,立即掌劍交加的劈攻著。
  「不怕貨比貨,只怕不識貨」,雙方真劍實掌拼攻之下,宇文香香立即展現出疾猛的殺傷力。
  三名中年人立即吐血飛出。
  另外二人駭得掠向外側。
  另外三人剛撲空落地,他們乍見此景,不由大駭!
  宇文香香立即直接追殺右側中年人。
  剎那間,對方已被砍成二段。
  另外四名中年人不由更駭!
  他們不約而同的掠向大門。
  宇文香香立即攔住一人砍殺著。
  不久,那人已被砍成二段。
  另外三人魂飛魄散的離去。
  剛掠近之人群便跟著急向後轉掠去。
  宇文香香正殺得興起,立即沿途追殺著。
  她一直追殺到北門,至少又宰掉五百人。
  她便順勢離去。
  不久,她已在山洞內服丹行功。
  午後時分,她戴上中年人面具入城。
  她一入銀莊,便把錦盒中之金票換成八十一張一百萬兩金票,然後,她從容的再前往銀髮老者的莊院。
  立見屍體已逝,莊中已空無一人。
  她便從容離去。
  黃昏時分,她挖出四包銀票,便前往銀莊。
  她兌妥三張一百萬兩金票,立即離去。
  這回,她雇六車出城。
  她挖出包袱及木箱,便送上車。
  半個時辰之後,她已在銀莊兌換大鈔。
  她立見三名大漢在門前張望。
  她置之不理的品茗著。
  銀莊卻動員十二人清點現銀及銀票。
  足足又過一個多時辰,她方始兌妥大鈔。
  她便賞那十二人三千兩銀票。
  然後,她從容步出大門。
  立見三名大漢已率大批人堵住街上,她二話不說的並掌一劈,便左右開弓的疾劈猛拍不已!
  那三名中年人立即認出此人便是上午那位煞星。
  他們駭得立即掠向上方。
  宇文香香連拍六掌,便劈死他們。
  接著,她大開殺戒著。
  現場立即慘叫連連。
  血雨紛飛之中,不少人互相砍傷。
  外圍之人群見狀,亦掉頭而逃。
  內圍之人見狀,亦掉頭而逃。
  宇文香香便沿途追殺著。
  當她追出北門之後,便趁勢掠去。
  她便直接掠向山上。
  她既除惡又發財,不由樂得不知飢餓。
  良久之後,她方始入小村內用膳。
  膳後,她便住入一家小客棧。
  ※※ ※※ ※
  黃昏時分,宇文香香已到廣東沿海一帶之小城,她立見三名大漢正拖走一名少女以及一名婦人,二女則泣哭哀求。
  她二話不說的上前拍碎二名大漢之頭。
  她反手一掌,便劈死最後一名大漢。
  二女立即叩謝。
  她稍問,立知此婦因為喪夫而借錢,料不到不到三個月,便利滾利的變成三倍債務,她們正被拖往妓院。
  宇文香香不由火大。
  於是,她吩咐二女陪她前往債主之住處。
  二女不由一陣猶豫。
  立見八名大漢持匕奔來。
  二女不由駭得全身發抖。
  宇文香香一掠前,便疾劈雙掌。
  一陣爆聲之後,那八人已入地府。
  宇文香香便拋給婦女一張三千兩銀票。
  她便疾掠向遠方。
  果見二十餘名大漢匆匆奔來,宇文香香未待他們出手,便掠前疾劈雙掌,立聽一陣慘叫聲。
  不久,她便追剩下一人離去。
  不出盞茶時間,她已劈殺入一座莊院中。
  立見三人匆匆揮刀撲來。
  她上前一劈,便宰掉那三人。
  她立即掠入大廳宰人。
  不久,她追入餐廳宰人。
  她便不分男女老幼的痛宰著。
  良久之後,她方始歇手。
  她便進入餐廳取用酒菜。
  膳後,她未見有人再來送死,她立即入房搜索著。
  不久,她已搜出一大包借據。
  她更搜出大批銀票。
  於是,她從容焚掉借據。
  她連夜攜走那些銀票。
  三日後,她再入廣西,便以此方式除惡。
  半個月之後,她方始返回貴陽。
  她詳加查點大鈔之後,立見已有一百九十六張一百萬兩金票,於是,她把它們塞入三個錦盒收妥。
  這一夜,她睡得又香又甜。
  她此次外出,只耗費四個多月時間,便把兩廣的黑道勢力消滅逾八成,她更攜回大批的金票。
  翌日上午,她便跟著運糧車前往都勻。
  黃昏時分,她一到薛府前,便遞出一個小包道:『送給恬恬夫人!』說著,她二話不說的把小包塞給門房。
  門房剛怔,她已掠向遠方。
  門房便奔入餐廳報告。
  宇文恬恬便上前接過小包。
  她立見內有三個錦盒。
  她打開一盒,立見滿盒的金票。
  她立知又是老姐之好意。
  她向外一瞧,立知老姐又離去。
  她匆匆打開另外二盒,果見內有滿盒的金票。
  她不由一歎。
  眾人立知是怎麼回事啦!
  薛海便勸她先用膳再說。
  她包妥錦盒,便入座用膳。
  她雖然思念老姐,卻不便影響眾人,她便默默用膳。
  膳後,她便把三盒交給薛大財。
  薛大財道:『汝先保管吧!』
  『好!』
  老霸王道:『吾有一計誘來令姐!』
  宇文恬恬喜道:『請指示!』
  老霸王便含笑低語著。
  不久,她點頭同意啦!
  七日之後,貴陽城內的二十七名大夫同時被馬車載往都勻城,不出半個時辰,便有人道出這件內幕。
  那便是薛員外之長媳字文恬恬身長無歷腫瘤待診。
  此訊立即傳開。
  當天中午,宇文香香正在用膳,立聽那對夫婦邊歎息邊道出此事,她們不由為宇文恬恬婉惜。
  宇文香香急忙召來婦人詢問著。
  婦人便轉述傳聞。
  宇文香香稍忖,便支退他們。
  她不由半信半疑。
  膳後,她又忖不久,便默默離去。
  她只走過三條街,至少聽二十人談及此事。
  她不由信心動搖。
  於是,她跟一批遊客離去。
  深夜時分,她跟著這批人一入都勻緘,便先投宿。
  翌日上午,她一走近薛府,便見六名婦人紅著雙眼出來,她的心兒一顫,當場有入府之衝動。
  不過,她克制的跟六婦離去。
  立聽六婦邊走邊歎息及聊著恬恬之病。
  宇文香香更舉棋不定啦!
  午前時分,她雖在酒樓面對酒菜,卻全無食慾。
  因為,連酒客也在替恬恬婉惜呀!
  她不由陷入苦思。
  投鼠忌器的她一時苦無對策啦!
  她匆匆吃幾口菜,便留下一塊白銀離去。
  不久,她已在江邊望著江水沉思著。
  良久之後,她方始再度入城。
  立見城民紛紛談論此事。
  更有不少人預測恬恬已不久人世。
  因為,貴陽的大夫們也束手無策呀!
  宇文香香聽得心急如焚啦!
  她忍不住又行往薛府。
  立見薛海正送宇文江夫婦出門,只見宇文江道:『別急!汝等積善如山,或許會有奇跡出現!』
  『謝謝!』
  宇文江夫婦立即離去。
  宇文香香聽得芳心沉重啦!
  她便低頭行去。
  不久,她繞過薛府,便入一家客棧投宿。
  她便默默沐浴及思忖著。
  良久之後,她方始服丹行功。
  她欲行功定神,可惜,心亂如麻的她久久無法入定。
  良久之後,她便坐在榻前沉思。
  深夜時分,她悄然離房,便前往薛府。
  立見大門深鎖,裡面一片黝暗。
  她便小心的翻牆而入。
  她剛又走不遠,入定中的薛海已經察覺。
  他便輕拉細繩。
  無影拳、老霸王及羅三的蚊帳便一起晃動。
  三人立即警覺的起身。
  田美黛也起身取劍。
  不久,薛海已由窗縫瞧見一人緩緩行來,他立即忖道:『此人是敵是友?她會不會是香香呢?』
  他便注視對方。
  不久,宇文香香轉身行向發出鼾聲之處。
  薛海乍見來人之臂,立即忖道:『女的,她是香香!』
  於是,他急促的道:『恬恬!恬恬!你怎麼啦?』
  羅三諸人乍聽此言,立即打消出手之念。
  榻上之宇文恬恬乍醒,不由一怔!
  不過,她立即會意的故意呻吟出聲。
  薛海便上前摟她及附耳道:『可能是香香來啦!』
  她不由大喜。
  『恬恬!又疼啦?』
  『還……還好……哥,苦了你啦!』
  『別如此說!』
  『哥,我若有不測,請遍告天下,俾姐回來看我!』
  『別如此說,吉人天相也!』
  『哥!』
  兩人不由互摟著。
  「唰!」一聲,窗扉立開,宇文香香已含淚摘下面具,薛海立即起身,宇文恬恬忍不住叫道:『姐!』
  她那脆甜聲音迥異與方纔之弱嗓,宇文香香不由一怔!
  宇文恬恬立即下榻掠向窗口。
  宇文香香立知不對的欲退。
  卻見身後已被四人堵住。
  宇文恬恬咽聲道:『姐何其忍心呀?』
  『我……汝沒病?』
  『是的!若非如此,姐豈會來此呢?』說著,她已上前抓住宇文香香之手。
  宇文香香欲抽手,宇文恬恬便緊握道:『姐別走,爹娘已死,我只剩姐這位親人,求求姐!』說著,她已溢淚。
  宇文香香道:『汝已幸福,汝該相夫教子!』
  『不!姐忘了童時所說過之話嗎?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呀!』
  『汝已有夫,汝該以家為重!』
  『小妹知道,此事不礙及姐之留下呀!』
  『吾性喜雲遊四海……』
  『不!不行!姐一定要住一陣子!』
  『這……這……』
  薛海立即一揖道:『大姐尚在怪小弟瀑布前之冒犯乎?』
  『不!沒這回事!』
  『大姐數度贈財物,不知恬恬數度傷心?大姐此次又賜鉅金,恬恬為之哀傷,小弟因而出此下策!』
  宇文恬恬道:『姐留下吧!求求姐!』
  「叭!」一聲,她立即鬆手下跪。
  宇文香香急道:『別如此!起來!』
  『不!姐若不留下,小妹便長跪不起!』
  『唉!好吧!吾留一陣子!』
  『謝謝姐!』說著,她已起身。
  薛海含笑道:『謝謝大姐,你們聊聊吧!』說著,他立即離房。
  宇文香香只好入房。
  無影拳四人便含笑返房。
  宇文恬恬關妥窗,便牽老姐入座道:『姐一直住在何處?』
  『貴陽!』
  『果真不出大家所料,難怪姐來去自如!』
  『你們開這個玩笑,可令吾急煞也!』
  『抱歉之至!姐可記得昔年之事?』
  宇文香香便略述經過。
  宇文恬恬恍悟道:『小妹想起來啦?小妹也被帶入過妓院,卻因一場大火而逃出妓院哩!』
  『途經養父遇見,小妹因而被帶來此地,想不到我們仍能重逢,我們該好好的謝天謝地!』
  『是的!』
  『姐何來鉅財呢?』
  『取自九陽道長,他是一位野心勃勃之人!』
  她便道出九陽道長訓練美女聚財之事。
  宇文恬恬道:『好可怕的人!』
  『是的!』
  『姐最近所賜之財似來自兩廣吧?』
  『是的!』
  宇文香香便略述除惡取財之經過。
  宇文恬恬喜道:『姐是位大俠女!』
  『不敢當!吾打算近日再北上除惡!』
  『小妹共襄盛舉吧?』
  『不妥!汝有家累!』
  『不!至少要讓海哥助姐!』
  『這……』
  『對了!海哥方才為何向姐致歉?』
  宇文香香不由一陣臉紅道:『他沒提及此事?』
  『沒有!』
  『汝改日再問他吧!』
  『好!姐,咱們擇日返鄉祭拜爹娘吧?』
  『好!』
  『你怎會知道小妹在此地?』
  『吾先返鄉找過汝!』
  『原來如此!』
  不久,宇文恬恬道:『姐可有對象?』
  『沒有!吾打算先除惡再說!』
  『這……不妥吧?先成家吧!』
  『隨緣吧!』
  宇文恬恬便亢奮的聊個不停。
  宇文香香便耐心的陪著她。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49:27

 
第十四章 一龍一鳳除老魔

 

  肉香酒香之中,宇文香香與薛府眾人享用酒菜。
  小傢伙們更是香姨長、香姨短的叫著。
  宇文香香不由務感溫馨。
  不久,薛大財舉杯道:『謝謝汝屢次賜金!』
  『不敢當,親家之仁善名副其實也!』
  『謝謝!全仗大家也助也!』
  『客氣矣!親家以兩湖安定糧源及糧價,嘉惠天下矣!』
  『哈哈!此乃吾最欣慰之處,不過,全仗汝之助!』
  『不敢當!請!』
  二人便欣然乾杯。
  不久,無影拳舉杯道:『欣聞汝滅兩廣惡徒,佩服!』
  『不敢當!前輩屈就此地,佩服!』
  『哈哈,吾沾光而已!』
  『客氣矣!』
  二人便欣然乾杯。
  這一餐便如此熱烈的進行著。
  良久之後,方始盡興而散。
  宇文恬恬陪老姐入客房道:『姐可別溜走!』
  宇文香香笑道:『放心!吾明日還要會見江叔呀!』
  『對!對!』
  宇文恬恬便含笑離去。
  寅初時分,宇文香香悄悄下榻,便啟窗離去。
  那知,她一出城不遠,薛海已破空攔住她。
  她為之皺眉。
  薛海卻雙膝一跪道:『處罰我吧!』
  她急忙閃避道:『為什麼!那件事怪我太孟浪!』
  薛海道:『留下吧!』
  『吾不便打擾!』
  『恬恬需要大姐,留下吧!』
  『不方便之至!』
  『我……可否向大姐求親?』
  宇文香香頓似觸電般一震。
  薛海一起身,便上前抱住她道:『留下吧!』
  她急忙扣住雙腳欲掙扎。
  薛海卻摟得更緊道:『別怪小弟貪心,答應吧!』
  『我……我考慮!』
  他卻一縮頭,便吻上櫻唇。
  她不由一陣天旋地轉。
  她沒來由的一抖。
  他立即撈腿抱起她。
  「唰!」一聲,他已掠向夜空。
  她急道:『別如此!』
  他不理睬的掠去。
  不久,他已抱她進入竹山之洞中。
  他立即摟吻著。
  他的雙手為她卸去衣物。
  她略掙扎便任由他下手。
  不久,她已被剝光。
  他便一頭栽入雙乳間舔吻著。
  欲焰倏然,她便全身一熱。
  火山乍爆,她不由呼吸急促。
  蓮宮立即春潮氾濫。
  不久,薛海已溫柔的墾荒。
  她反而按撩不住的頻頻叫陣啦!
  於是,洞中迴盪青春交響曲。
  春色為之濃得化不開。
  薛海精心開墾之下,她終於飄飄欲仙。
  甘泉乍入,她不由呻吟。
  冰山完全溶化啦!
  兩人又溫存一陣子,方始起身整裝。
  不久,他已抱她返府。
  天未亮,兩人已各自返府。
  府中之眾人卻裝聾作啞著。
  上午時分,薛海便率這對姐妹花進入宇文世家,宇文江夫婦驚喜之下,便迎他們入廳哩!
  不久,她們已經歡敘著。
  當天中午,他們便在堡中用膳。
  膳後,薛海三人便申謝離去。
  宇文香香一返府,便入房歇息。
  宇文恬恬便邀老公到後院散步啦!
  不久,薛海主動招供啦!
  宇文恬恬笑道:『哥真行!』
  『別怪我太好色!』
  『我原本有此意呀!』
  『謝謝!』
  他便摟她入懷。
  『哥,陪我們返鄉一趟吧!』
  『好呀!』
  二人又溫存良久,方始返房。
  三日後,薛海便率這對姐妹花以及恬恬所生之四個兒子離去,小傢伙們首次外出,不由亢奮又欣喜。
  他們一路北上,順便沿途暢遊著。
  他們日出而行,日落而息,薛海便每夜與二女快活,不出三次,他已發現宇文香香之迷人。
  因為,她既嫵媚又身材健美呀!
  她一發浪,便使他飄飄欲仙呀!
  這趟遠行,薛海樂透啦!
  這天上午,他們終於進入宇文世家。
  他們與眾人略述,便到宇文海及唐敏的墳前祭拜。
  由於吳永昌及唐敏昔年裸身而死,宇文世家弟子因而懷疑宇文香香姐妹之身世,可是,沒人願提這段醜事。
  吳永昌更被遠葬在墳場中。
  他已被宇文世家弟子除籍啦!
  薛海諸人焚畢紙錢,便入廳與眾人共膳。
  他們在宇文堡住三天,方始離去。
  臨別之際,薛海贈送他們一張一百萬兩金票。
  然後,他們沿開封進入兩湖。
  他們游過太湖、洞庭湖,備受二幫之禮遇。
  他們再入三峽受排幫熱情招待著。
  當他們返回府中之時,宇文香香已有五個月的身孕,於是,薛府便與宇文世家一起共享喜宴。
  宇文姐妹終能長相廝守啦!
  翌日,南拳北腿便與薛海密談著。
  原來,宇文香香在兩廣大開殺戒之後,已經驚動黑道,不少老魔終於忍不住頻頻商討對策。
  如今,他們已在山東濟南聚集人馬。
  所以,南拳北腿決定大開殺戒。
  三人商量之後,便決定出擊。
  翌日上午,羅三、宇文江及無影拳已易容離去,他們決定分別赴太湖幫、船幫及排幫召集高手。
  當天晚上,天龍地虎八將已陪一千餘名高手離去。
  翌夜,北腿便陪薛海沿山路離去。
  他們沿山區經由兩湖、河南,終於進入山東,他們便在千佛山之洞中潛居一日一夜,再利用黑夜入城。
  深夜時分,他們已經接近擎天堡。
  立見內外皆有不少人在巡視。
  他們居高臨下觀察不久,立即離去。
  翌日起,薛海便易容逛擎天堡一帶。
  北腿由於身材明顯,便在山中匿居。
  薛海逛過白天,便瞧見三千餘人進入過擎天堡再散住入城內各酒樓及客棧,他立即心生妙計。
  黃昏時分,他已拎酒菜返山與北腿取用著。
  膳後,他便道出白日所見之事。
  他便提議先宰散居之黑道人物。
  北腿當然贊成啦!
  於是,他們沿山入城。
  當他們一入四喜客棧後院,便聽見不少房中傳出隆隆炮聲,於是,他們由窗外逐房的觀察著。
  北腿立見不少熟人在玩女人。
  於是,他們便先行離去。
  不久,他們便潛入天福樓,果見又有不少人在快活。
  他們便決定向此二批人開刀。
  於是,北腿躲入柴房中。
  薛海亦潛入四喜樓之柴房中。
  二個多時辰之後,大地已一片寂靜。
  薛海二人便開始行動。
  時值仲夏,各房之窗皆半開,對對男女正睡得香甜,薛海二人便藝高膽大的潛入各房暗殺著。
  破曉時分,他們一共超渡三百二十人。
  他們在城外一會合,便上山躲入千佛洞中。
  天亮不久,姑娘們便發現男人已死。
  尖叫聲便引來店家及小二們。
  不久,店家們連叫衰尾啦!
  他們只好派人赴擎天堡報訊。
  不久,便有四百餘人前來驗屍及詢問著。
  良久之後,姑娘們方始離去。
  她們白白被玩,不由連連叫衰。
  店家一文錢也撈不到,更是叫衰。
  擎天堡眾人叫衰。
  因為,他們整日在城內外尋凶呀!
  不少人皆認為兩廣那位煞星已經大駕光臨啦!
  黃昏時分,五千餘人全擠入擎天堡。
  內外之巡視亦加派人手啦!
  三十六名老魔更主動排妥順序一組組的坐鎮於大廳備戰,風雨欲來風碩,眾人已緊張不已啦!
  子初時分,薛海單獨接近擎天堡,他一見內外如臨大敵的戒備,他立即含笑悄悄的離去。
  翌日下午,他便在擎天堡左前方三里外之林中監視,不出半個時辰,便見三百餘人結伴外出。
  於是,他遙跟而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發現這批人在採購。
  於是,他先讓他們訂妥物品。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便跟著他們離去。
  途中,他一見別無路人,他便全力劈掌不已!
  一陣轟響之後,這批人已入地府。
  薛海便飛掠向遠方。
  沒多久,二千餘人已經趕到現場。
  他們乍見斷肢殘臂,不由駭怒交加。
  他們便在附近探聽著。
  不久,他們探知對手只有一人,不由又怔又驚。
  於是,他們挾屍返堡。
  他們一返堡,便向諸老報告。
  諸老立即上前驗屍。
  不久,他們立即神色大變,因為,這些屍體輕則殘肢斷臂,重則碎屍,所有的內臟皆已經粉碎。
  這種掌力不但罕見,更遠超他們之修為。
  他們怎能不害怕呢?
  於是,他們召集緊急會議。
  其餘之人更紛紛議論著。
  沒多久,曾經跟著關中三妖夜襲都勻幸活之一批人,立即研判這位超級煞星便是薛海啦!
  於是,他們俟機開溜啦!
  此時的薛海正在「泉林」觀泉哩!
  世上之水多由高流向低處,濟南之泉水卻由地下向上噴,而且有多處可以直接噴上數百丈高。
  所以,噴泉乃是濟南之獨步盛景。
  再加上到處是楊柳,配上噴泉,可謂甚美。
  薛海如今不由瞧得大暢。
  他決定日後帶妻小來欣賞這個奇景。
  良久之後,他方始入城取用酒菜。
  席間,他立聽不少人尚在談論上午發生於大街之駭人拚鬥,他聽得一爽,便多喝幾杯酒。
  膳後,他便進入上房歇息。
  深夜時分,他悄然離開客棧。
  他一到擎天堡右側附近,他便加速掠向六人,而且疾劈出二記掌力,那六人當場被震成碎肉。
  堅硬的花崗石堡牆立被劈破一大片。
  石塊當場造成堡中八人之傷亡。
  慘叫聲為之大作。
  驚呼聲連響。
  薛海卻已經閃電般掠入堡中。
  他便似流星般到處穿掠著。
  他所到之處,更是爆聲如雷以及慘叫連天,血光剛進現,他便已經「轉台」的又到另一處去大開殺戒。
  慘叫聲便似炮竹般在堡中到處響著。
  鮮血便到處灑著。
  起初,尚有不少人火大的追殺薛海,如今,每人瞧得心驚膽顫,每人的步伐為之放緩許多。
  薛海便在此時揚長而去。
  那批老魔卻爆跳如雷的大吼著。
  吼歸吼,他們卻暗駭哩!
  良久之後,眾人便默默的收屍。
  這役雖然只陣亡八百餘人,卻已經徹底粉碎這批黑道人物的信心以及野心,因為,別人打到家中,他們卻只能乾瞪眼呀!
  所以,他們皆默默無語。
  不到一個時辰,他們便已收妥屍歇息。
  巡夜之人則惶恐不安的張望著。
  原本有心要落跑之人,如今皆已備妥行李啦!
  破曉時分,巡夜之人不由鬆口氣。
  他們首次如此厭惡及害怕黑夜。
  他們已忘記他們以前一直利用黑夜在行事。
  那知,薛海卻在此時鬼魅般出現,因為,北腿這個老江湖指點他反常人心理的實施襲擊。
  薛海一掠近,便劈飛八人。
  他迅疾入堡及沿途宰人。
  不久,他已衝入房中宰人。
  他一再的出怪招啦!
  房中之人經過昨夜駭過一次,好不容易才人眠,如今乍被慘叫聲吵醒,他們只覺頭疼以及全身一陣冷汗。
  他們尚未整裝,薛海已衝入房中。
  轟聲之中,薛海已劈死一人。
  房壁為之塌垮。
  薛海立即直接劈入鄰房。
  鄰房乃是一位老魔,他的左腳剛穿妥褲正欲穿右褲腳,乍見一人掠入,他駭得立即劈掌及躍去。
  他這一躍,立被絆倒。
  「轟!」一聲,他已成肉醬。
  他只慘叫半聲,便遭到惡報。
  薛海立即欣然繼續劈殺著。
  轟聲如雷,房破柱搖。
  慘叫聲音卻響個不停。
  房中之人匆匆迎戰,便似雞蛋碰石頭般碎屍。
  不出盞茶時間,薛海已宰掉七十六人。
  其中包括十二名老魔哩!
  吼叫聲中,三名老者又率人衝向薛海,薛海倏地探懷取匕立即射出,黑光乍閃,便有眼尖的人啊叫一聲。
  慘叫聲中,一名老魔已被射穿心口。
  他身後之六人立即也被屠龍匕射透,駭呼聲中,其餘之人紛躲。
  薛海反掌一招,屠龍匕已射向一名老魔。
  二名老魔駭得急忙望向屠龍匕。
  薛海趁機疾劈出三掌。
  慘叫聲中,一名老魔已經吐血飛去。
  遠方立即有大批人出現。
  不過,他們乍見二魔已死,立即剎身。
  薛海便趁機猛攻向第三名老魔。
  「轟!」一聲,血肉已經紛飛。
  不可一世之七星魔已被劈成碎肉。
  群邪之士氣為之崩盤。
  現場之人為之紛逃。
  薛海原本見好就收,如今便展開追殺著。
  站在遠方的二十名老魔再也看不下去,只見他們紛紛吼殺的率人掠來,薛海便馭匕先射向人群。
  叱喝聲中,立見二十餘人劈向屠龍匕。
  那知,屠龍匕只是稍偏,便射入人群。
  「卜卜!」聲中,它已射透二人。
  慘叫聲中,立即使眾人駭躲。
  薛海便掠近及疾劈左掌。
  他的右掌更遙拎著屠龍匕。
  爆響聲中,人員一批批的大量傷亡。
  「卜卜!」聲中,屠龍匕專追射向老魔。
  不過,其餘之人群又趁隙由四周接近。
  薛海見狀,立即揮臂馭匕射向右側。
  果見右側人群不但緊急剎車更立即劈匕。
  薛海便上前劈殺著。
  不久,他已收匕專劈雙掌不已。
  他那充沛功力便如山般捲向眾人。
  轟聲每響一次,便有近百人慘叫響應。
  鮮血更是疾噴如雨。
  朝陽乍現,映得轎光燦爛無比。
  黑道人物們卻全身發冷。
  不少人更駭得手腳發軟。
  因為,他們以為遇上凶神惡煞啦!
  甚至連老魔也駭得臉色蒼白。
  因為,他們從闖江湖至今各已近五十年,卻未曾瞧過如此可怕的招式以及力道,他們前所未有的害怕著。
  原本如潮湧來人群立即緩下速度。
  後門口卻已有二百餘人落跑啦!
  人影一閃,北腿乍現,便掌腿疾攻不已!
  砰響之中,這些人便慘叫吐血不已!
  堡中諸人立即以為又湧來大批對手。
  不少人為之疾逃出大門。
  他們匆匆逃向南方啦!
  那知,他們剛出城,便遇上天龍地虎八將等一千餘人,他們當場便似肉包子打狗般一去不復回。
  天龍諸人一宰光這批人,便趕入城中。
  此時,羅三及無影拳已各率一千餘名船幫及排幫高手在另外二處攔殺另外二批落跑的擎天堡弟子。
  他們各以一千餘人對付五百餘人,便輕易的宰人。
  不久,他們各擒住數人立即逼供。
  他們立知薛海連日來之行動。
  他們一聽薛海已在堡中大開殺戒,他們立即衝去。
  不出盞茶時間,他們已衝殺入堡中。
  此時的堡中只剩下一千八百餘人,其中八名老者正在圍攻薛海,因為,薛海已逼得他們八人非力拼不可。
  因為,他們方纔之觀察,已使老伴們死光啦!
  薛海如今仍然劈掌迎戰著。
  八老力拼之下,薛海先後挨六掌,不過,他只是似喝醉酒般踉蹌,他反而順勢宰掉三名老者。
  另外五老不由越拼越心寒。
  因為,他們已有無力之感。
  群豪便在此時由四周湧入。
  黑道人物們為之大駭!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50:26

 
第十五章 黑道末日終降臨

 

  八將連人帶盾的撲撞入人群。
  他們手中之刀更疾刺的砍削著。
  群邪的士氣為之再落。
  天龍地虎亦大開殺戒著。
  北腿亦與無影摯大開殺戒著。
  羅三更是事眾大開殺戒著。
  三千餘人便似潮水般席捲著群邪。
  慘叫聲大作。
  群邪紛倒。
  慘叫聲中,二老已被薛海劈死。
  最後一老立即倉惶而逃。
  他剛掠起,薛晦已射出屠龍匕。
  「卜!」一聲,屠龍匕已穿過背心。
  老魔慘叫一聲立即墜下。
  現場立即一陣喊聲。
  群豪為之歡呼。
  歡呼聲高亢又響亮。
  驚呼聲卻短暫又顫抖。
  群邪立即驚慌而逃。
  群豪趁機猛打落水狗。
  薛海一收匕便掠立於屍堆上方馭匕,立見屠龍匕似鬼魅般迅速的來回射穿群邪之身於哩!
  群邪為之膽顫。
  他們的招式為之大亂。
  一批人更拋劍乞降。
  群豪卻置之不理的屠殺著。
  因為,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呀!
  又過不到半個時辰,群邪已全入地府報到。
  薛海忍不住鬆口氣「喔!」叫一聲。
  群豪忍不住歡呼著。
  因為,群豪已經郁卒夠久啦!
  不久,群豪便展開救治傷者及搜屍。
  大批群邪屍體便由化屍水迅速化爛。
  三百六十名群豪屍體則送到大門口。
  不久,車隊送來棺木,群豪立即肅容入殮。
  然後,群豪入各房搜索著。
  午前時分,大批財物已送入廳中。
  羅三立即先撥出一批銀票慰問傷亡人員。
  然後,眾人均分財物。
  此役可謂大獲勝,不久,酒樓送來大批酒菜,眾人便欣然取用,薛海頓成眾人敬酒之對象。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各入房歇息。
  耗功甚鉅的薛海立即入房歇息。
  羅三諸人則與二位幫主商量著。
  群豪經由此役已經增加信心,他們知道黑道勢力已經大傷,他們又有薛海撐腰,他們便決定續攻。
  於是,眾人先入房歇息。
  黃昏時分,宇文江已經與高手及太湖三蛟和一千名弟子抵達,眾人便欣然迎接入廳或入房稍歇。
  不出半個時辰,大批酒菜已經送到。
  眾人便欣然慶功。
  席間,眾人亢奮的欲西進除惡。
  於是,他們把棺木暫居寺中。
  翌日上午,他們便浩浩蕩蕩的西進。
  宇文江、羅三、無影拳及北腿更在一大早便與三位幫主各自前往少林等派展開串聯掃黑遊說工作。
  他們的條件很優厚,黑道之財物及地盤全由入盟之幫派接收,所以,他們所到之處,立即獲得熱烈的支持。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在於薛海。
  因為,擎天堡一役已使薛海名揚天下。
  薛海則由天龍地虎及八將陪同離去。
  羅三諸人尚未接觸各派,薛海諸人已經在大漢嶺上劈殺黑狼幫,薛海更似入無人之境般橫衝直撞。
  他所到之處,便是噪音連連。
  結局必是屍橫遍地。
  不出半個時辰,黑狼幫已躺下一千餘人。
  剩下之一百餘人早已落跑。
  薛海諸人立即劈坑化屍。
  然後,他們入廚自炊自飲著。
  入夜良久,方始有三百名宇文世家弟子到達,薛海便吩咐他們搜刮財物再送入銀莊兌妥大鈔。
  然後,他們立即離去。
  破曉時分,他們已潛近胡家堡。
  胡家堡乃山東及河北交界處之富堡,因為,他們專門在京城放高利貸賺取黑心錢,他們如今已在享福。
  他們自二年前便不再放貸,他們悠哉的享福著。
  他們當然知道擎天堡之役,不過他們認為已淡出江湖很久,而且他們一向不介入黑白兩道恩怨,所以,他們高枕無憂。
  如今,他們正在熟睡著。
  薛海諸人便自四周內外向刺殺著。
  天亮不久,胡家堡之三百餘人已長眠不起。
  薛海諸人立即劈坑埋屍。
  然後,他們邊炊膳邊搜刮財物。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搜出大批的銀票。
  薛海大方的與他們均分著。
  不久,眾人胃口大開的進食。
  膳後,他們便入房歇息。
  此時無影拳已獲少林掌門人同意出兵。
  入夜之後,薛海諸人已經進入京城,經由天龍之帶路,他們迅速的來到京城郊外之七星八卦堡。
  七星八卦堡不但堡名奇怪,堡中之人更怪,正副堡主分別由七星劍煞以及八卦劍王並列,聲勢一向駭人。
  堡中之人一律使劍,而且全憑喜惡行事。
  所以,黑白兩道皆不願惹他們。
  如今,堡中燈火通明,人員穿掠不已!
  因為,方纔已有人認出天龍地虎八將而返堡報訊。
  他們顧不得吃飯便開始戒備著。
  薛海諸人到門前,便有大批飛鏢射來。
  薛海揚掌一揮,便原封不動的送回它們。
  悶哼聲中,八人已經挨鏢。
  薛海順勢劈掌,便震飛大門。
  門內之七十人便被撞傷。
  薛海立即入內劈殺著。
  叱喝聲中,七星劍煞及八卦劍王已經一起出現。
  天龍諸人正在考慮。
  薛海已經彪悍的一路攻去。
  他的如山掌力便劈飛沿途之人。
  七星劍煞二人便拔劍攻來。
  薛海立即揚掌疾劈。
  七星劍煞二人當場被逼採取游鬥。
  薛海趁機取匕便射向七星劍煞。
  他的左掌則劈向八卦劍王。
  八卦劍王當場被逼退。
  薛海便全力進攻七星劍煞。
  八卦劍一見不妙,立即撲來。
  「啊!」叫一聲。
  七星劍煞已被屠龍匕射穿腹部,兩道血箭乍噴。
  他已經慘叫一聲及身子一晃。
  「轟」一聲,薛海已劈飛他。
  八卦劍王吼句住手,立即撲來。
  薛海一轉身,便疾劈左掌不已!
  八卦劍王便被逼連連翻躍而出。
  「咻!」一聲,屠龍匕已趁機射過他的心口。
  他慘叫一聲,立即仆倒。
  薛海立即馭匕射入人群。
  原來,堡中弟子方才急於救正副堡主,已經奔來,天龍十人便咬緊牙根全力劈擋著他們。
  所以,薛海如今一出匕,便大豐收。
  屠龍匕便疾穿過八人。
  八聲慘叫立即現場一亂。
  加上正副堡主之死,軍心立垮。
  三百餘人立即離去。
  那知,他們一出大門,便被宇文世家及太湖幫高手一陣砍殺,當場便又是慘叫連連以及血雨紛飛。
  軍心為之大亂。
  當場便有三百餘人逃向後方。
  排幫弟子及他們所邀之群豪立即展開砍殺。
  現場又是淒厲無比。
  立見兩側牆外掠入船幫及他們所邀之高手。
  薛海見狀,立即收匕以免誤傷自己人。
  他立即疾劈雙掌不已!
  天龍地虎及八將亦展開追殺。
  現場只剩三百餘人,他們立即亂成一團。
  薛海諸人內外一夾攻,立即宰光他們。
  眾人不由大樂。
  殺聲震天!
  刀光劍影,慘烈無比!
  以少林派為主的三千名高手正在開封八仙幫內外展開拚鬥,二千餘名八仙幫弟子亦作垂死的掙扎。
  此時的武當派亦動雖三千餘人殺入天威幫中。
  一千八百餘名天威幫弟子立即抵抗。
  羅三、無影拳、北腿、宇文江及三位幫主亦同時在七個地方配合七批群豪衝殺七十黑道幫派。
  他們不但佔人數優勢,士氣更昂揚,因為,薛海沿途的大開殺戒已經振奮天下群豪的鬥志。
  黑道人物正在舉棋不定,只好進行反抗。
  剩下的一批老魔則匆匆易容遠走高飛。
  因為,他們絕對不吃眼前虧。
  這一夜可說是黑道人物最衰尾的一夜。
  九個幫派在各地掙扎不到二個時辰,便已經被滅,不過,群豪平均也有三成左右的傷亡。
  不過,黑道之財物也是可彌補這一切。
  各派立即展開善後。
  天亮不久,大批屍體已經消失。
  大批財物紛紛進入銀莊。
  各派紛紛接收黑道之產業。
  天下部分財產為之重新洗牌。
  薛海便把七星八卦堡送給北腿、天龍、地虎及八將,此堡在城中之店面及產業也全部送給他們。
  他們頓成百萬富翁。
  他們各自分妥財物,便開始管理著。
  他們便學習薛大財的方式先善待下人。
  此外,他們捐出大批米油送給貧民。
  他們已弘揚薛大財之行善方式。
  薛海一安頓妥他們,便直接南下。
  這天下午,他便在開封遇上羅三諸人。
  雙方一述,立知皆已大功告成。
  雙方不由大喜。
  羅三一聽天龍諸人已在京城經商,不由大喜。
  薛海向無影拳道:『大叔有意經商否?』
  『哈哈!心領,吾喜歡都勻!』
  『謝謝!』
  『據悉尚有二十七名老魔潛往杭州及蘇州,大意不得!』
  薛海道:『交給我吧!』
  『好!吾人先南下!』
  『好!事了之後,我會直接返府!』
  『好!』
  於是,薛海便前往東方。
  「上天天堂,下有蘇杭」,這天下午,薛海一身藍綢衣褲扮成一位清秀青年從容進入蘇州城中。
  他便先投宿沐浴一番。
  然後,他服丹行功。
  入夜不久,他便收功入廳用膳。
  膳後,他便出去逛街。
  薛海經過宇文香香先前之指點,他知道黑道人物多以賭場及妓院聚財,所以,他決定找賭場。
  群豪此次掃黑,並未進入蘇杭,因為,蘇杭之黑道勢力並不龐大,平日之罪跡也未見過於惡劣。
  薛海卻持相反的看法。
  他研判蘇杭二地之黑道角色必然高明又小心。
  何況尚有那些老魔呢?
  所以,他小心的逛街著。
  深夜時分,他已在「姑蘇城外寒山寺」發現異狀。
  因為,楓橋一帶之河面有大批的船支,船上不但燈火通明,船旁尚有不少的小舟,舟上則有人在來回的划舟。
  此時,正有八人由四部小舟登上一條船。
  薛海便站在江邊柳樹中觀察著。
  不久,他已凝功聽見擲骰聲。
  他更相信自己的研判。
  於是,他坐在附近的石椅上瞧著。
  不久,便又有上百人搭小舟上船。
  另有二十八人則搭小舟上岸,瞧他們垂頭喪氣之模樣,他們分明已經賭輸破財啦!
  薛海不由又同情又厭惡這批人。
  他不由憶起幼時經常看見老爸這種神色。
  他更決心消滅這個水上賭場啦!
  隨著時間之消逝,上岸的人越來越多,不過,大多數人員皆灰頭土臉,足見莊家今天又大勝。
  寅初時分,船支先後轉暗,小舟卻來回的送人上岸,薛海立知賭場已經開打烊行動啦!
  於是,他注視著水面。
  不到半個時辰,小舟已紛紛泊岸,近百名大漢雙手各拎一個包袱一掠上岸,便三五成群的結伴離去。
  薛海又候不久,便跟著最後五人離去。
  破曉時分,他已目送他們進入虎丘城中之百富銀樓,沒多久,那五人已經步出大門直接離去。
  薛海立即在街角逛著。
  良久之後,他已瞧見一名中年人率二名大漢步出百富銀樓大門,他便先行逛入街角之中。
  不久,他已跟蹤三人離去。
  他一見那三人之沉穩步伐,立知他們諳武。
  他又跟半個多時辰,便見三人進入一座華麗莊院,他又逛一周,便聽出牆內有十二人在來回的巡視。
  他立知內有大肥羊。
  於是,他直接返客棧用膳歇息。
  深夜時分,他一接近那座莊院,便見牆外有人巡視,他二話不說的劈飛那人,便直接掠入莊中。
  立見三人仗劍攻來。
  他一揚掌便劈死他們。
  叱喝聲中,另外五人已經掠來。
  此外,窗內亦掠出八人。
  他不客氣的迎前疾劈著。
  那八人迅成掌下遊魂。
  不過,大廳及窗內迅即掠出十六人。
  接著,廳中倏亮,一批人已經掠出。
  立見八名老者跟著一名大漢掠出。
  薛海不由大喜。
  於是,他立即大開殺戒。
  慘叫聲中,人員紛飛。
  冷哼之中,三名老者已騰空而來。
  只見他們一翻身,便並掌劈向薛海。
  薛海立即疾掠向前方。
  轟聲之中,地面一陣震動,立現三個大坑。
  另外五名老者立即並掌劈向薛海。
  薛海向左一閃,那五人便又劈空。
  薛海一落地,便劈掌如輪的大開殺戒。
  五老不知死活的立即硬碰硬的劈掌。
  轟響之中,樹飛花碎。
  五老立即吐血飛出。
  他們分別撞破壁,便吐血落地。
  另外三老不由駭然剎身。
  薛海一旋身子,便疾劈向他們。
  三老只好匆匆閃避。
  薛海立即猛攻向左側老者。
  一聲慘叫之後,老者已粉身碎骨。
  另外二老不由轉身欲逃。
  黑光一閃,屠龍匕已射穿一老。
  『啊!霸掌魔匕!』
  薛海不由聽得一怔!
  另外一名老者已趁勢掠出牆外。
  薛海便掠上夜空及馭匕射去。
  「卜!」一聲,老者之右腹已被屠龍匕貫穿。
  他疼得慘叫倒地。
  薛海一揚掌,立即劈碎他。
  薛海立見其餘之人又掠向四周,他立即追向那名大漢。
  不久,他巳震死大漢及二十人。
  他立即掠返莊中。
  立見莊中已經空無一人。
  他便進入一個華麗的房中搜索著。
  不久,他已搜出二盒銀票。
  他便進入鄰房搜索,不久,他已瞧見夾層中放著滿櫃的銀票,他不客氣的以被單包妥它們。
  然後,他繼續搜著。
  又過一個多時辰,他已搜入大包的銀票。
  他便隱在廳內等候著。
  天亮之後,終於有三百餘人結伴入內,薛海一直等他們走到廳前,方始現身連連疾劈著。
  他似掃垃圾般宰人。
  一陣慘叫之後,那批人已遭惡報。
  薛海便出去等車。
  不久,他攔住一車,便送上八包銀票。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進入蘇州銀莊。
  不到一個時辰,他已換出三百二十七張一百萬兩金票。
  他卻不滿足的前往百富銀樓。
  他一近銀樓,立見十人駭然而逃。
  他立即掠入大門。
  立見前院及大廳有大批大漢,他便大開殺戒。
  慘叫連天!
  血肉紛飛!
  半刻之間,他已宰二百餘人。
  其餘之人早已落跑。
  他便進入大廳搜索著。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搜到二大箱銀票及三箱金元寶。
  此外,另有二十箱珍寶,他不由又喜又怒。
  因為,足見這批人已害多少人家破人亡啦!
  他立即思忖如何處理它們。
  倏聽一陣叱喝,一吏已率衙役匆匆入內。
  薛海立即迎去。
  立見該吏喝道:『外頭之人皆死於汝手?』
  『不錯!』
  『汝是誰?』
  『貴州薛海?』說著,他已摘下面具。
  該吏立即神色大變。
  薛海道:『他們在寒山寺旁利用船支聚賭!』
  『汝可有證據?』
  『大人此語太「那個」了吧?』
  該吏不由神色一變。
  薛海立知此吏一定另收過好處。
  他便沉聲道:『大人該知道我進過內宮吧?』
  『這……汝妥加處理吧!』說著,他已率眾離去。
  薛海不由一陣冷笑。
  於是,他到門外僱車。
  他先雇三十部馬車,再與車伕們來回的搬財物上車。
  然後,他押車隊前往蘇州銀莊。
  他一入銀莊,一直到天黑方始出來。
  他的身上又增加三百二十張一百萬兩金票啦!
  他入酒樓飽吃一頓。
  膳後,他便前往寒山寺。
  他一到江邊,立見大小船支已經消失。
  他稍忖便直接離去。
  他一入城,便住入客棧上房。
  他行功半個多時辰,便已經精神奕奕。
  他便和衣躺著。
  丑中時分,他聽見有二人掠上屋頂。
  遠方更有六人掠來。
  他便含笑離房。
  不久,便見三百餘人在各房外張望著。
  他立即一掌罩向八人。
  爆聲之中,此八人立死。
  他立即劈向附近之人。
  慘叫聲中,六人已死。
  其餘之人紛紛駭逃。
  薛海便疾追猛劈著。
  他又宰一百八十餘人方始離去。
  不久,他便又掠入那座莊中,果見七十餘人正在大廳中交談,另有上百人在場,他立即疾掠而入。
  掌聲如雷。
  慘叫震天。
  不久,那批人已入地府。
  薛海便入房歇息。
  午後時分,他方始離去。
  不久,他已入酒樓用膳。
  膳後,他便僱車再離城。
  黃昏時分,他已溜出車外。
  他便沿林掠返城中。
  當他再入那座莊院,果見前站不少的人,廳中則燈火通明,於是,他一掠近,便又連連大開殺戒。
  血肉紛飛。
  慘叫連連。
  他似厲鬼般宰人拘魂。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追殺一百餘人而去。
  他一直宰光最後一人,方始再入莊院。
  他匆匆沐過浴,便服丹行功。
  深夜時分,他便再入百富銀樓後院。
  果聽前廳傳來交談聲,他便含笑離去。
  不久,他已瞧見四名老者及近百人在廳中,於是,他一閃出,便提足功力連連的劈向那四名老者。
  慌亂之中,四名老者及二十人已先入地府。
  其餘之人紛紛奪門而逃。
  薛海便沿途追殺著。
  不久,他已超渡最後一人。
  於是,他再返大廳。
  果見櫃上另有二包銀票,他不客氣的沒收啦!
  於是,他連夜飛掠於南方。
  天未亮,他已進入杭州西湖。
  他吁口氣,便沿堤散步。
  不久,他已在石椅上服丹行功。
  天亮不久,他已含笑入城。
  首先,他入杭州銀莊兌妥那二包銀票。
  然後,他投宿沐浴歇患。
  入夜之後,他便出來用膳。
  膳後,他便出來逛街。
  那知,他逛大半夜,仍無可疑之處。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50:42

  他便前往西湖。
  他一入西湖,便尋幽攬勝般穿梭莊院間。
  天亮時分,他仍無目標。
  於是,他前往一家酒樓投宿。
  不久,小二送入浴具,薛海便遞出一塊白銀探聽賭場,小二先出房一陣張望,再入房低語著。
  薛海不由大喜。
  因為,他不但探知賭場,更探知幕後主使者。
  不久,他便欣然沐浴。
  浴後,他便入廳用膳。
  膳後,他便返房養精蓄銳。
  入夜不久,他便入前廳用膳。
  立見小二朝他一使眼色,便指向鄰桌之青年。
  立見青年向他點頭。
  他便含笑點頭。
  不久,他匆匆用過膳,便結帳跟著青年離去。
  兩人一到柳堤,立聽青年道:『汝喜歡賭大或賭小?』
  『越大越好?』說著,他已取出一個錦盒。
  他一啟蓋,青年立見滿盒的銀票,他不由雙目一亮。
  『請!』
  二人便沿柳堤行去。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們已經進入一座莊院,沿途之中,共有三道檢查關卡,不久,他們已進入地室。
  薛海不由恍悟自己找不到可疑之處。
  他們一入內,立見內有二十張圓桌,每張桌旁各有七至八人在聚賭,骰聲迴盪的令薛海覺得刺耳。
  立見青年上前向一位中年人低語著。
  中年人一瞥薛海,嘴角已浮過笑紋。
  薛海卻立即一掌劈去。
  爆聲之中,青年及中年人和二桌賭客已死。
  現場不由大亂。
  八名大漢立即攏匕掠來。
  薛海立即疾劈而去。
  轟一聲,八人已成碎肉。
  另外二桌賭客亦被震死。
  眾人便紛逃向遠處。
  十二名大漢為之連退。
  薛海一掠近,便劈死十二人。
  立見八人由外匆匆入內。
  薛海便上前劈死他們。
  立見賭客們紛紛下跪求饒。
  薛海不由喝道:『滾!』
  說著,他已閃到櫃前。
  眾人便似潮水般擠逃而去。
  不久,現場已經只剩薛海一人。
  薛海便拎出櫃後之一袋銀票。
  他再取出一個空袋,便上前撿銀票入袋。
  不久,他已塞滿一袋銀票。
  他便到櫃後再取出一袋。
  他又撿銀票不久,便聽見上方匆匆進來不少人,於是,他立即沿走道出去,當場便瞧見六人匆匆而入。
  他一劈掌,便震死他們。
  剛跟入之三人亦吐血倒地。
  他快步前行,便沿途疾劈著。
  人群便似沙丁魚般任由他劈死。
  不久,他一入廳,便見一批鏢射來。
  他旋掌一推,便推飛它們。
  他順勢出廳,便殺入人群。
  慘叫聲中,人體紛飛。
  叱喝聲中,大批人紛紛掠入。
  薛海求之不得的大開殺戒著。
  現場便似人間地獄般恐怖。
  不久,六名老者已一起騰空撲入。
  薛海不由大喜。
  他等他們一撲近,便全力疾劈不已!
  慘叫聲中,二名老者已大意而死。
  另外四人匆匆落地,薛海已疾殺而到。
  四人一咬牙,便一起劈來。
  爆聲震天,四老已吐血飛出。
  薛海立即劈向附近之人群。
  眾人駭得散逃而去。
  薛海便追殺著。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一返現場,便搜六老之身,沒多久,他果真搜到六老的鉅額「私房錢」,他便進入地室。
  破曉時分,他已拎出四袋銀票。
  他一見遍地屍體,便取來扁擔串挑起四袋銀票離去。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遇上一車,便上前僱車。
  不久,他送四袋上車,便搭車離去。
  那知,馬車離開西湖不遠,便見大批人現身撲來。
  車伕更是掠前而去。
  薛海見狀,立即掠下車。
  卻見大批鏢射來。
  他立即騰掠而上。
  立見一批飛鏢又追殺而來。
  他便翻身劈掌掠下。
  叭叭聲中,二十餘人已經挨鏢。
  那匹馬亦悲嘶仆倒。
  薛海一落地,便大開殺戒。
  那六百餘人便似雞蛋碰石頭般粉碎。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超渡這批人。
  不過,立見人潮喊殺而來。
  他不由暗道:『來吧!快來送死!』
  於是,他提足功力以待。
  吼殺聲中,人潮已疾衝而來。
  薛海便又如車輪疾轉般劈掌不已。
  轟聲如霄。
  慘叫震天。
  血肉便如雪花般紛飛。
  片刻間,七百餘人已死。
  剩下的百餘人急忙掉頭而逃。
  薛海立即掠撲追殺著。
  不久,他已掠返車旁。
  他便又挑四袋銀票而去。
  不久,他已沿官道掠去。
  他一到杭州銀莊,便入內換大鈔。
  銀莊人員一見他全身沾血,便不敢怠慢的忙碌著。
  午前時分,他又換出一批大鈔。
  他立即匆匆離去。
  午後時分,他便沿途探聽的到達富丐莊前。
  所謂富丐姓蓋名叫財,他是杭州地面的超級大哥大,杭州的賭場多由他控制,所以,他一向逍遙之至。
  此時,他卻駭怒交加。
  因為,他從昨夜到上午,皆聽到壞消息。
  連他的六張護身符(六老)已死,他豈能不怕呢?
  所以,他聚集大批人手戒備著。
  薛海一見門內外有大批人,他便又大開殺戒。
  富丐駭得急吼道:『殺!併肩子上!』
  眾人只好硬著頭皮衝來。
  薛海便提足功力連劈不引慘叫聲中,再度血雨紛飛。
  富丐見狀,便匆匆的由後門離去。
  他的大小細姨及孩子們便匆匆跟去。
  下人們更是倉惶而逃。
  薛海一瞥見方才吼叫之人已經掉頭入內,他心中有數的疾劈向右側,不久,他已衝出人牆。
  他便騰空掠去。
  他立見一批人正在匆匆的跑出後門。
  他翻身而下,立即疾劈著。
  轟轟二聲,三十二人已慘叫而死。
  富丐卻已掠入左街。
  薛海又追不久,便震死富丐。
  他上前一搜,便搜出二個錦盒。
  他不客氣的沒收二盒。
  他再掠入莊中,卻見人去莊空。
  他便逐房搜索著。
  黃昏時分,他已搜出三大袋珍寶及一包大鈔。
  他便入廚蒸雞而食。
  然後,他在房中守株待兔著。
  深夜時分,他果然聽見不少人由前院掠入。
  於是,他啟窗掠出,便撲前疾劈不已。
  慘叫聲中,五百餘人已死。
  駭呼聲中,五百餘人已散逃。
  薛海便又來回追殺著。
  良久之後,他方始返回房中。
  他匆匆沭浴之後,便換上房中之藍綢衣褲。
  不久,他已上榻閉目養神。
  天亮不久,他便又僱車送走財物及珍寶。
  他一入杭州銀莊,便出售珍寶及兌妥大鈔。
  不久,他便包妥所有的大鈔欣然離去。
  他估計已經大功告成便含笑離去。
  他便沿山區入江西再過湖南。
  破曉時分,他已經返回薛府門前,卻見大廳燈火通明,他尚未開口,門房已經喊道:『公子回來啦!參見公子!』
  『免禮!出了何事?』
  『香少奶奶自子時分娩迄今,孩子尚未出來哩!』
  他急得立即掠入。
  立見宇文恬恬含淚迎來道:『海哥回來啦!』
  話聲含咽,足見她之焦急。
  『別急,不會有事!』
  『胎兒太大,又是雙胞胎哩!』
  『別急!別怕!』
  說歸說,他已加快腳步行去。
  立見薛大財前來道:『快入房幫忙!』
  『好!』
  薛海便把包袱交給老爸。
  不久,他一入房,立見老霸王道:『汝回來得正好,汝先以功力控胎,吾擔心胎兒之臍帶會打結!』
  『好!如何做?』
  老霸王便輕聲指點著。
  不久,薛海一到榻前,立見宇文香香已經臉色蒼白及秀髮如雨,他不由心疼的道:『香香!苦了你啦!』
  『哥!萬一不行,剖腹取子吧!』
  『不行!放心!老天有眼!』說著,他已隔巾按上她的腹部。
  老霸王便含笑道:『放心!福星返府啦!再來!』
  宇文香香便吸口氣及抓住床柱。
  老霸王便以耳貼腹聽著。
  不久,他便指揮薛海移動雙手。
  天色乍亮,宇文香香不由慘叫一聲。
  立見一嬰滑出。
  老霸王呵呵笑道:『添丁,恭喜!』說著,他已抱拉出嬰兒。
  宇文恬恬乍聞老姐慘叫,立即推門而入,她乍見此景,便化涕為笑的上前道:『姐!恭喜!』
  『謝……謝……』
  不久,另一嬰已順利誕生。
  接著,羅三之妻田美黛已久入內替宇文香香善後,老霸王便笑呵呵的與薛海入廳會見眾人。
  宇文恬恬便與小燕替二嬰沐浴。
  薛大財行禮道:『謝謝您老!』
  『呵呵!該謝謝阿海!』
  眾人不由漾滿笑容。
  良久之後,羅三問道:『大功告成啦?』
  薛海便含笑略述經過。
  薛大財低聲道:『蘇杭果真富甲天下哩!』
  薛海點頭道:『是的!足見不少人為之貧苦!』
  『吾明白汝之意思,汝放手行事吧!』
  『謝謝爹!』
  羅三含笑道:『汝欲濟貧?』
  『是的,可是,天下如此大,如何著手進行呢?』
  『放心!可經由各派及各地誌士協助!』
  『太好啦!』
  『汝先歇會吧!』
  『好!』
  薛海便返房沐浴。
  薛大財諸人便商量此事。
  三日後,羅三、無影拳、宇文江以及五百名宇文世家弟子便各攜大鈔前往各大小城鄉散財。
  他們先會見熟人,再開始忙碌著。
  他們經由官方及民間之通知,他們首先雇貧民修橋鋪路,清溝渠,他們盡量給貧民工作賺錢機會。
  遇有急困或貧病人家,他們便優先濟助。
  他們各攜三張一百萬兩金票,他們善加利用著。
  群豪立即提供人力及財力之助。
  不少人為之熱烈響應。
  天下的貧民如鹼魚翻身般紛紛有了收入。
  尤其各派利用大批人力及財務協助此事,他們更投資店面或買田地,因而有數萬名貧戶受惠。
  兩湖之糧行及田地更僱用三萬餘名貧戶。
  排幫、船幫及太湖幫不但買船更買車,不到一個月,此三幫便增加安置三萬餘名貧戶哩!
  天龍地虎及八將合買一萬部馬車,專門僱用貧民駕車以及經營車行,近八萬名貧民便直接受惠。
  鳳陽人亦積極響應,他們在外地買店面及田地交由貧民經營或耕種,他們已經有退路啦!
  鳳陽若再鬧天災,他們已有棲身生活之處。
  六萬餘名貧戶因而受惠。
  眾志成城,全天下所有三百餘萬貧戶受惠。
  這年秋收時分,兩湖及鳳陽之糧價仍然維持原價,凡是貧戶人家買糧,便可獲五折優待。
  此外,西南地區之鹽價全面降價三成。
  無數的貧產因而直接受惠。
  由於各地增加耕種,今年之收成造成史無前例的滿足各地之需求,除懶情人員之外,再也沒人叫餓。
  秋冬之交,各派以倒貼方式大批買入冬衣再廉售給貧戶們,這個冬天,貧民多已能溫飽。
  官方終於說話啦!
  參與此項善舉之各派皆獲金匾褒揚。
  薛大財更獲旨嘉勉。
  最令人驚喜的是薛海獲封為「仁勇王」,聖旨、王印及王服便由禮部李大人率人熱熱鬧鬧的送到薛府。
  一塊「仁勇王府」金匾更率先送出。
  薛海怔住啦!
  眾人卻樂透啦!
  都勻人險些樂昏啦!
  炮竹聲到處響著。
  各項陣頭在薛府獻賀著。
  三日之後,李大人方始離去。
  薛海及妻小卻仍然一身便服起居著。
  他們便把守府之三十名軍士撥入縣衙。
  因為,他們寧可平淡的度日。
  不過,他們卻不便推辭經由貴陽府每月送來之王府經費,它們多達十萬兩白銀,他們只好先行收妥。
  這年秋收之後,糧價又維持原價。
  貧戶買糧更可獲五折優待。
  薛大財已經繼續回饋天下啦!
  這天下午,薛海率四妻及諸子女一起到貴陽府衙,立見一身官服的許夫子快步出來道:『恭迎王爺!』說著,他便欲下跪。
  薛海忙上前架住他道:『夫子別如此多禮!』
  『禮不可廢也!』
  『咱們交情不同,免啦!』
  『謝謝!王爺請!』
  『請!』
  不久,大廳便已被這些小帥哥及帥妹們坐滿。
  侍女們立即送上香茗及糖果。
  薛海含笑道:『最近天氣不錯,加上好久沒見到夫子,所以,我們先來拜訪夫子再在城內游幾天!』
  『好點子,此地治安佳,王爺暢遊吧!』
  『謝謝!若無夫子昔年之啟蒙,我絕無今日!』
  『不敢當!全仗王爺自己爭氣!』
  『客氣矣!夫子在都勻造就無數的人才矣!』
  『不敢當!稟王爺,您方便在此設六間塾否?』
  『沒問題,六間就夠嗎?』
  『是的!由於人口增加,大家之收入也增加,送童上塾之意願也增加,因此,卑職才會有此主張及建議!』
  薛海立即遞出一張一百萬兩金票。
  許夫子當場瞧得啊道:『太多啦!』
  『存入銀莊專供維持各塾吧!』
  『遵命!謝謝王爺!』
  薛海含笑道:『大內每月所贈之銀專供鋪路或其他公益吧!』
  『遵命!謝謝王爺!』
  『客氣矣!』
  『稟王爺,可否設置文化街及文化村,俾保存及展示貴州古跡,傳統風俗文物,進而提升生活水準!』
  薛海喜道:『太好啦!夫子全權處理吧!』
  『遵命!另有一事請示,可否在此地設酒坊?』
  『哇操!好點子!既可安置工人也可增加造酒量!』
  『是的!』
  『好!我一返府,即刻辦理此事!』
  『謝謝王爺!』
  他們又敘不久,薛海便率妻小離去。
  他們這支隊伍加上薛海之王爺身份,立即使沿途之人恭敬的行禮,薛海便一直含笑與眾人招呼著。
  半個多時辰之後,宇文香香已行向莊院大門。
  那對僕婦方才湊熱鬧的跟入行禮,他們如今一見一位王妃行入大門,他們立即欣喜的快步上前行禮請安。
  宇文香香含笑道:『鄭漢,鄭氏,吾回來啦!』
  那對僕婦不由一怔!
  宇文香香便沉聲道:『不認識吾啦!』
  『啊!主……主人!』
  『不錯!』
  這對僕婦恍悟的大喜著。
  他們便迎眾人入內。
  薛海諸人便把行李放入各房中。
  不久,他們已一起出遊。
  黃昏時分,他們便返府稍歇。
  不久,酒樓已送來酒菜,他們便欣然取用。
  膳後,他們便欣然歇息。
  不久,薛海已摟著宇文香香道:『你以前住在此地?』
  『是的!這對僕婦挺勤快的!』
  『不錯!你已離此一年餘,此地還整理得如此整潔哩!』
  『是的!我明日再賞他們!』
  『該賞!』
  不久,兩人已寬衣快活。
  莊中立即瀰漫春光。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盡興的收兵,薛海輕撫胴體道:『你也和恬恬般不再生育孩子啦?』
  『是的,上回之險夠駭人!』
  『是的!』
  他們便邊溫存邊敘著。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歇息。
  翌日起,他們便暢遊貴陽各處勝景。
  七日之後,薛海便會見許夫子道:『夫子,請雇工整修各處古跡及勝景,另鋪築青石山道吧!』
  說著,他便遞出一張一百萬兩金票。
  許夫子便申謝的收妥金票。
  薛海便率妻小離去。
  他們一返府,薛海便向老爸道出在貴陽設酒坊之事,薛大財含笑道:『可行!汝召集二千名師傅到貴陽進行此事!』
  『好!』
  於是,薛海便派人到各酒坊召集資深的工人。
  他先召集一百人,便詳述在貴陽設酒坊之事。
  他甚至道出新酒坊人員之待遇比照此地。
  這一百人便欣然答允入貴陽。
  他們便回去各挑九人共襄盛舉。
  三日之後,羅三已率走他們。
  他們一到貴陽,便經由鹽行、糧行召集工人及材料。
  翌日一大早,他們便覓水源及找地方。
  在許夫子全力指點之下,不出三日,一百家酒坊便在貴陽城內外各地同時搭建,五萬餘人便投入此工作。
  此時的貴陽早已有大批人在建學塾及整修名勝古跡,加上建酒坊工程,立即使貴陽呈現忙碌及繁榮。
  大批外地人便湧來打工。
  羅三諸人便趁機挑選釀酒工人。
  他們一挑妥人,便一批批的送到都勻見習。
  不到半年,一百個新酒坊已先後開始釀酒。
  酒香便天天引人遊客及工人。
  羅三又評估之後,便決定在貴陽擴大投資。
  許夫子立即廉售大批官地供羅三設酒樓及客棧。
  貴陽便繼續大興土木。
  人潮便又自四周湧入。
  羅三挑妥人員便送入都勻見習著。
  貴陽便脫胎換骨般繁榮著。
  這天上午,薛海便率妻小出遊。
  他們一到貴陽,便發現貴陽熱鬧不少。
  一大隊馬車平穩的由對街馳來,薛海剛瞄車隊一眼,立見為首的車伕面現喜色的道:『參見王爺!』說著,他勒住馬便下車奔來。
  哇操!不得了!其餘的車伕乍聽這句喊聲,立即奔來,不久,大批人已經在遠處趴地連連叩頭著。
  薛海只好下車道:『請起!』
  『謝謝王爺!』
  眾人一起身,便仰慕的望向薛海。
  薛海含笑道:『忙什麼?』
  立見一人道:『王爺,小的諸人原本是挑夫,謝謝王爺協助我們駕車,我們的工作輕鬆很多,收入也增加很多!』
  眾人便附和的連連點頭。
  薛海立知此事是許夫子之傑作。
  他立即含笑道:『很好!若有問題,隨時報告許夫子!』
  『是!』
  薛海送出一張一千兩銀票道:『大家沿途喝茶吧!』
  『謝謝王爺!』
  薛海便上車離去。
  不久,他們已直接進入莊中。
  宇文香香便召來那對僕婦賞銀。
  翌日上午,他們便直接離去。
  薛海夫婦五人便各陪三小共車的沿途介紹風土人情,小傢伙們聽得大樂,發問的內容更是千奇百怪。
  薛海夫婦便如此愉快的前進著。
  途中若遇名勝古跡,他們便前往欣賞。
  遇有急困人員,他們立即協助。
  因為,他們此次共帶出一百張百萬兩金票呀!
  這天中午,他們搭船逆流而上,只見三十名縴夫在前方兩側岸上「一步一腳印」的拖船前進。
  羅燕不忍心的道:『哥,那人又瘦又老,他們不該再纖船啦!』
  『我來安排!』
  「唰!」一聲,薛海已直接掠去。
  「叭!」一聲,他已站在一名又瘦又干老者身旁,他立即看見老者不但滿頭大汗,更大喘著,他便上前接索套上肩。
  老者忙道:『年青人……』
  薛海邊走邊道:『您老該休息啦!』
  『這……唉!』
  『你有何困難,我幫助你解決!』
  『這……我們如此陌生,不妥!』
  『見面即有緣,說吧!』
  『唉,老朽年青喪妻,一手養大二子,他們卻財迷心竅的打算以賭發財,結果,他們欠了債,人也……』說著,他的聲音已咽。
  薛海道:『他們怎麼啦?』
  『他們還不起錢,被打死啦!』
  『啊!可惡,那些傢伙在何處?』
  『他們已被薛王爺消滅啦!』
  『您也不必還債了吧?』
  『不!小犬二人生前向很多親人借錢!』
  『約有多少?』
  『這……尚欠二千餘兩白銀!』
  薛海道:『您老住何處?』
  『萬縣!』
  『不遠,您老先解決此事!』說著,他一掏出小包,便抓出一疊千兩銀票。
  他便送給老者五千兩銀票道:『您老先回去吧!』
  『這……公子是……』
  『別害怕!快回去歇息吧!』
  『不妥!老朽不能平白欠人情!』
  『我叫薛海!』
  『天呀!您便是薛王爺?』
  『正是!』
  「叭!」一聲,老者已叭在石間叩頭。
  薛海忙扶起他道:『別如此,我送您上船!』說著,他已挾起老者掠上船。
  他的四妻一吩咐,立即又掠上岸。
  他一抓索上肩,便協助拖船。
  老者咽聲道:『各位大爺,您們別讓薛王爺拖船呀!』
  此語一出,當場便有一批人掠去。
  不久,這批西南群豪已請薛海上船。
  他們主動接索拖船啦!
  船上其餘的人不由欽敬著薛王爺。
  黃昏時分,大船已提前在萬縣渡頭泊岸,老者千謝萬謝之後,方始含著欣喜之淚離去啦!
  半個時辰之後,他入城還錢之際,不識字的他乍聽手中有五千兩銀票,他顫聲喚句:『薛王爺!』
  便下跪遙拜叩謝著。
  此時的薛海已向六位排幫弟子吩咐道:『協助四十歲以上瘦弱的縴夫改行,並且加發工資一個月!』
  『是!』
  不久,薛海欣慰的搭船離去。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52:45

第十六章 母子重逢享天倫

        峨嵋山不但秀麗,而且多寺廟,所以,它既是風景勝地,更是宗教勝地,一年四季皆有不少人上下山。
  六月十八日上午。薛海率妻小由嘉定來到山口,立見山口前之兩側放著大批的磚瓦以及一袋袋之砂。
  立見男人們扛袋上山。
  婦人及老者則分別抱磚或瓦上山。
  薛海好奇的便上前詢問著。
  不久,他們立知峨嵋寺正在重修後殿,她們為節省人工及提供善男信女種福田之機會,便安排此事。
  薛海又問不久,便知尚缺不少的資金買材料。
  於是,他吩咐妻小搬磚瓦上山。
  他立即掠入城。
  不久,他已找到建材行。
  他立即取出三十萬兩銀票吩咐著。
  店家大喜的連連點頭。
  薛海便含笑離去。
  他一掠返山口,便以右肩扛袋及左手托袋的掠上山。
  不久,他已在寺前會合妻小。
  他們便跟著眾人把手中之物上前放妥。
  他們洗淨手,便入殿上香。
  不久,薛誨已把一張一百萬兩金票塞入油香箱中。
  然後,他率妻小沿迴廊向後方參觀著。
  良久之後,他已瞧見正在動工的後殿,立見除工人之外,尚有尼姑在工作,薛海不由瞧得大為感動。
  不久,咳嗽聲中他倏見一位老嫗及婦人亦在場,他不由一怔!
  立見婦人輕拍著老嫗的背部。
  一尼便上前勸二女歇息。
  不久,婦人已扶老嫗行來,婦人乍見一批孩童在場,她不由抬頭望來,薛海立見此婦十分的秀麗!
  婦人乍見到薛海,不由神色一變!
  老嫗乍見薛海更啊叫一聲。
  她們之神色分明見過薛海,可是,薛海卻不認識她們,薛海不由又想起自己入宮時,不少人之異常神色。
  他不由想起自己的身世。
  二女卻迅即低頭,便由另道行去。
  薛海張口欲喚住她們,卻立即止住。
  宇文恬恬見狀,立即沉思。
  不久,二女已消失。
  薛海便默默率妻小行向前方。
  當他們一到殿前廣場,立見大批人員由山口一直沿山道排到廣場口,一塊塊磚頭正以接力式的送上山。
  山口前更已堆妥大批磚。
  大批馬車正運建材到山口。
  此外,另有數千人合抬木材等建材沿山道而上。
  尼姑們紛紛奔相走告此事。
  不久,峨嵋派掌門人法音師太已經含笑出現,立見一尼上前向正在放磚之人低聲詢問著。
  對方立即答以受城內永榮建材行所雇。
  該尼立向法音師太報告。
  法音師太宣句佛號,便上前望向山下。
  她遙見大批建材運到,便召來六尼吩咐著。
  於是,六百餘名女尼前來列隊接運紅磚。
  薛海見狀,便率四妻入列協助著。
  立即有善男信女上前協助。
  不久,大批工人們扛建材一到,便扛向後殿。
  法音師太便派尼詢問這批人。
  他們立即也回答受雇於永榮建材行。
  於是,法音師太派一尼下山探詢。
  大批建材便源源不絕的送上山。
  午前時分,三千名工人也扛建材入寺。
  不久,法音師太已獲悉一名青年捐助建殿之事。
  她不由宣句佛號。
  不久,群尼已邀眾人取用素面。
  小傢伙們吃得津津有味。
  不久,薛海乍見老嫗及婦人,不由心中一顫!
  他正在注視她們,立見她們也望向他。
  他便含笑點頭。
  二女怔了一下,卻不知所措!
  倏聽:『公子在此呀?』
  薛海立見永榮建材行店家快步行來,他便含笑招手道:『過來嘗嘗平安面吧!』
  『謝謝!吾已用過膳,吾先向公子報告一下……』
  『免!你全權作主吧!』
  『是!師太派人召我!我去一趟!』
  『請!』
  店家便含笑離去。
  不久,他已陪法音師太行來。
  薛海便含笑迎去。
  『阿彌陀佛!施主功德無量!』
  『不敢當!』
  『施主方便賜告名諱否?』
  『在下薛海!』
  店家啊道:『薛王爺!』
  法音師太雙目倏閃神光合什道:『失敬之至!』
  『不敢當!』
  現場不由一陣騷動!
  老嫗及婦人卻神色大變!
  不久,婦人雙目一濕,便匆匆離去。
  老嫗便默默跟去。
  薛海見狀忙問道:『她們是……』
  法音師太道:『二位女施主自二十三年前便來寺欲剃度,貧尼因為她們塵緣未了予以拒絕,她們便帶髮修行迄今!』
  宇文恬恬問道:『她們是何方入氏?』
  『開封!』
  『好地方!她們怎會來此出家呢?』
  『看破紅塵!』
  『可是,師太方才說她們塵緣未了呀!』
  『此正是貧尼婉拒之因!』
  宇文香香問道:『那位老夫人似有疾?』
  『是的!她一直沉默!她積壓心事多年,加上年歲已高,因而時常咳嗽,不過,這並無大礙!』
  立見又有一批工人送來建材。
  店家立即出去招呼著。
  法音師太道:『謝謝王爺賜助!』
  薛海含笑道:『小事!』
  她們便繼續用膳。
  膳後,薛海向店家道:『錢夠否?』
  『足夠完成後殿主體!』
  『我已另有安排!你能辟山道否?』
  『王爺欲在峨嵋辟山道?』
  『是的,目前之山道又小又簡陋!我打算拓寬山道又鋪石階,最好能通到每座寺廟,如何?』
  『行!不過,此工程不小哩!』
  『你估估看!』
  『好!王爺如此支持,小的就以二十萬兩包下此工程吧!』
  『行!』
  薛海立即取盒抽出二張十萬兩銀票遞給他。
  『謝謝王爺!小的一定會盡快完工!』
  『安全第一!鋪牢些!』
  『遵命!』
  店家便入後殿招呼著!
  不久,他已歡天喜地的下山。
  他一返店,便先誇耀自己遇上薛王爺。
  然後,他向城內同行購買石階及雇工。
  且說那位婦人一見老嫗跟入房,她便匆匆拭淚,老嫗卻上前低聲道:『就是這孩子!錯不了!』
  婦人卻只是輕輕點頭。
  『了卻此緣吧!』
  『可是……這……』
  『他能受封為王,他必與宮內那人見過面!』
  『或許因為他除惡及積善之故吧!』
  『不可能!王爺視同皇族,官吏皆無福受封為王,何況,他只是一位平民,汝別再受苦啦!』
  『這……』
  『吾已懂師太婉拒之意,她確是佛門高人!』
  婦人低聲道:『會不會認錯人?』
  『不可能!他們長得太神似啦!』
  『可是,孩兒該如何啟齒呢?』
  『先請他診治吾吧!』
  『這……好吧!』
  於是,她們便低聲商量著。
  就在店家向薛海申謝赴後殿之時,婦人便行向薛海,薛海乍見到她,心中沒來由的浮起孺慕之感。
  他友善的點點頭便行向她。
  婦人一行近,便行禮道:『參見王爺!』
  『免禮!不敢當,有何指教?』
  『據聞王爺武功高強,可否助家母稍減咳嗽之苦?』
  『我不懂醫理!不過,內人懂!你可否稍候!』
  『客氣矣!』
  薛海便含笑離去。
  不久,羅燕已含笑跟著薛海返回原地。
  婦人道句請,便在前帶路。
  不久,他們一入禪房,老嫗便迎來欲行禮。
  薛海忙上前道:『老夫人免禮!』
  『謝謝!王爺果如傳聞之仁善親切!』
  『不敢當,老夫人請坐!』
  『請!』
  四人便依序入座於小桌前。
  羅燕含笑道:『老夫人咳多久啦?』
  『七年了吧!心口一直似壓著一塊大石哩!』
  『我瞧瞧!』
  羅燕便替老嫗切脈。
  不久,她又瞧過舌苔及眼睛,便向薛海道:『老夫人氣游聚肺經,哥就按小妹的指點替老夫人行氣活血吧!』
  『好!』
  羅燕便取瓶先讓老嫗服丹。
  然後,她又輕聲指點著薛海。
  不久,她便以掌輕按上老嫗之「期門穴」及「璇璣穴」。
  薛海便凝聚功力於雙掌,再距離老嫗衫外一寸餘的吐勁遙按老嫗的胸腹及背部大小穴道。
  老嫗立即一陣連抖!
  羅燕道:『請老夫人用力咳!』說著,她的雙掌已貫入潛勁。
  立見老嫗呃哇一聲,便吐出一團痰。
  羅燕立即道:『哥可以歇手啦!』
  說著,她已連連拍老嫗的胸背穴道。
  者嫗便呃哇的一直吐痰。
  不久,只見她吐出一團黑痰,便「喔!」了一聲。
  羅燕含笑收手道:『行啦!』
  『謝謝!輕鬆多啦!』
  婦人便上前申謝。
  羅燕含笑道:『客氣矣!』
  說著,她取六丹送入老嫗的口中道:『歇會吧!』
  老嫗一吞丹便上榻躺妥。
  羅燕朝她的後腦一拂,她立即昏迷。
  羅燕含笑道:『老夫人明早便會自醒,放心!』
  『謝謝!』
  婦人便取巾欲拭地面之痰。
  薛海忙道:『我來吧!』
  『不妥!王爺……』
  『別如此說!此乃晚輩該做之事!』說著,他已取巾拭痰。
  羅燕遞瓶道:『此丹可行氣活血,請供老夫人服用!』
  『謝謝!聽汝之嗓腔,似來自北方?』
  『是的!我在洛陽長大!』
  『好地方!果真地靈人傑!』
  『不敢當!夫人為何在此寺?』
  婦人道:『家逢劇變,心灰意冷始托庇於此!』
  『夫人人品不凡,昔年必曾顯赫過!』
  『往事不堪回首矣!』
  『抱歉!我不該觸揭夫人之心痕!』
  婦人吁口氣道:『吾可自述身世,盼二位勿外洩!』
  羅燕便輕輕點頭。
  薛海把污布放入桶中,便點頭入座。
  婦人道:『吾姓周,名玉蟬,先父曾任過吏部侍郎,吾自懂事以來,便一直在宮中接受宮廷禮儀薰陶!』
  『吾十八歲時僥倖獲挑為太子之妃,二年後,太子獲旨封為殿下,吾因而與太子依照皇禮拜堂!』
  說至此,她不由望向窗外。
  不久,她的神色一黯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成親百日之後,吾遭西妃誣陷致觸怒太子!』
  『吾不但遭撤皇籍,先父亦由侍郎皇親被貶為貴州都勻擔任縣令,親人及下人為之全避!』
  『吾三人便離宮到都勻,先父因氣憤難消加上水土不服,上任不到三個月便含憾離開人間!』
  說至此,她不由一歎。
  薛海忍不住道:『我聽過一位大人只在任不到百日便歸天,想不到他竟會是老太爺,真令人同情!』
  『謝謝!雪上加霜的是吾竟近臨盆,而且家父又未留下多少財物,吾與家母辦妥喪事後,便暫居城郊!』
  『當吾分娩一子之後,可謂萬念俱灰,經與家母商量,便在嬰兒滿月之後,由家母留嬰於林中!』
  薛海不由全身一震。
  他立即問道:『夫人是否在嬰上留一張一千兩銀票以及字條托嬰?』立見婦人輕輕的點頭。
  「砰!」一聲,薛海一下跪咽聲道:『娘!』
  婦人不由掉淚道:『汝不恨吾之狠心!』
  『不!孩兒一直認命!』
  羅燕當場跟著下跪!
  周玉蟬道:『起來!別驚動他人!』
  薛海二人立即起身。
  周玉蟬立即取碗及咬破中指擠入六滴血。
  薛海會意的立即也擠血入碗。
  周玉蟬輕輕搖碗不久,二團血立即融合。
  薛海咽聲道:『娘!苦了你們啦!』
  『不!汝一定吃不少的苦!聽說汝之養父嗜賭!』
  『他早已戒賭!如今是都勻縣令!』
  『僥天之悻!』
  『娘事後便離去嗎?』
  『吾暗中看民婦育汝三天,方始離去,吾先返鄉再來此寺!』
  『苦了娘矣!』
  周玉蟬道:『汝怎會獲封為王?』
  『孩兒也不大清楚!李大人說孩兒除惡及行善!』
  『汝入過宮否?』
  『有!』
  薛海便敘述入宮之經過。
  週五蟬問道:『可有人向汝取過血?』
  『有!那人取過孩兒之血,便贈丹三瓶及黃金三千萬兩!』
  『汝已明白他們之用意吧?』
  『明白!他們不便認我!』
  『對!汝別追問此事!』
  『是!不過,娘不洗刷昔年之冤嗎?』
  『算啦!事過境過,汝已受封為王!』
  薛海道:『娘之器度令人敬佩!』
  『吾也恨怨過!經過佛禮之薰陶,吾看開矣!』
  『娘今後多教教孩兒們!』
  『汝已做得很好!汝怎會來此?』
  『孩兒帶妻小出遊順便濟助各地之急困人員!』
  『很好!吾聽過汝之不少善行!』
  『是的!他們多已改善生活!』
  『很好!吾想靜靜!明日再敘吧!』
  『好!』
  薛海二人便行禮離去。
  他一會見小燕三女,無心插柳柳成蔭,薛海無意中找到生母,三女欣喜的陪他歡敘—陣子。
  於是,他們便借住入禪房。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53:01

 入夜之後,知客尼如昔般啟箱,她乍見一張一百萬兩金票,任憑她已禮佛多年,仍然免不了一陣激動。
  因為,峨嵋寺正需錢建寺呀!
  她思忖一陣子,便離去。
  她立即報告掌門人。
  法音師太立即研判此金出自薛王爺所獻。
  翌日上午,她一會見薛海便申謝。
  薛海含笑道:『此許誠意,請笑納!』
  『敝寺必永銘王爺之大恩!』
  『不敢當!』
  雙方略述不久,薛海便會見慈母。
  她一入禪房,立見二女已含笑在座,他便下跪叩頭,周氏不由春風滿面的上前扶起薛海及注視著。
  『好孩子!汝外公可含笑九泉矣!』
  『苦了奶奶及娘親!』
  『命該如此矣!』
  『奶奶打算何時下山?』
  『勿太張揚!以免驚動內宮!』
  『是!』
  『汝等先下山到嘉定渡頭等候!』
  『好!』說著,他已呈上一個錦盒,周氏便含笑收下。
  不久,薛海已行禮離去。
  周氏一啟盒,立即怔喜!
  因為,盒中放滿銀票呀!
  她翻閱銀票不久,便雙手連抖,因為,盒內有二十張一百萬兩金票以及二十張一萬兩金票和二十張一千兩銀票呀!
  二女便一陣商量著。
  不久,她們已向法音師太申謝辭行。
  法音師太便含笑祝福著。
  不久,她們便入大殿上香膜拜。
  然後,她們塞入二十張一萬兩銀票。
  她們一出殿,立見群尼已列隊恭迎。
  她們便一一申謝著。
  她們忍不住掉淚。
  良久之後,她們方始沿山道而下。
  她們立見大批工人必是薛海之功德呀!
  她們一出門,便搭車離去。
  午前時分,她們一到嘉定渡頭,立見薛海諸人由酒肆出來,雙方一會合,便直接上前候船。
  羅燕更是送來二包饅頭。
  二女便含笑收下。
  不到半個時辰,一條客船已經泊岸,立見排幫幫主卓宏上前行禮道:『參見王爺以及四位王妃!』
  『免禮!幫主怎會在此?』
  卓宏含笑道:『吾巡視各店面!』
  『太巧啦!』
  『是呀!王爺欲何往?』
  『返鄉!』
  『請!』
  眾人便與遊客上船。
  他們一上船,卓宏便先安排船艙。
  然後,他在船首安排大傘及座位。
  不久,薛晦已率妻小陪奶奶及慈母品茗賞景著。
  ※※ ※※ ※
  這天下午,薛海諸人終於返回薛府,周氏母女一見門上之「仁勇王府」金匾,便滿臉笑容的點頭入內。
  小傢伙們便邊喊爺爺邊奔向羅三、無影拳以及老霸王三人,樂得他們笑哈哈的一一抱著他們詢問著。
  周氏母女不由瞧得大喜!
  羅燕便同慈母由美黛介紹二女之來歷。
  田美黛驚喜的上前招呼著。
  周氏母女便含笑招呼著。
  薛海便正式介紹雙方。
  老霸王笑呵呵的道:『大喜也!』
  眾人便欣然入廳就座。
  羅燕四女便正式率子女一一上前向周氏母女行禮請安。
  周氏母女樂得雙眼發瞇啦!
  沒多久,薛大財一返府,薛海便迎前道出此項喜訊,薛大財哈哈笑道:『水到渠成!太完美啦!』
  兩人便欣然入廳。
  周氏母女便起身申謝。
  薛大財臉紅的道:『不敢當!吾這個賭鬼險些害了阿海!』
  『客氣矣!』
  薛大財便匆匆入內。
  不久,他取來那張字條道:『抱歉!我早已輸光那一千兩銀票!』
  周氏含笑道:『浪子回頭金不換!』
  『哈哈!全仗阿海之福氣!』
  『客氣矣!』
  周玉蟬便視珍寶的折妥字條放入錦盒中。
  不久,他們已共享團圓宴。
  良久之後,眾人方始散席歇息。
  翌日上午,薛海率妻小陪周氏母女在墳場尋找不久,便找到周志遠之墳,立見墳上並無顯著的敗壞。
  他們立知城民在修祖墳時順便整理過無主之墳。
  不過,他們仍然除草填土修整著。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在墳前祭拜著。
  周氏母女悲喜交集的不由淚流滿面。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們方始離去。
  不出三日,小傢伙便「奶奶長」「老奶奶短」的圍繞在周氏母女身旁,羅燕四女亦盡其孝道陪侍她們。
  她們心寬體胖,為之神清氣朗。
  尤其周氏恢復得最為明顯。
  薛海為慶祝母於團圓,便再度大撒錢,他經由各派及太湖幫等三大盟幫僱用三百餘萬人清理長江及黃河之淤泥。
  此外,他們更強固江河堤防。
  此工程由山西延伸到蘇州,工程空前之浩大,所需之經費亦甚為龐大,此訊立即震撼內宮之文武百官及皇族。
  因為,連內宮也沒此魄力呀!
  天時、地利加上人和,不出三個月,此工程已經完工。
  長江及黃河兩岸的店面及土地價格立即上漲。
  百姓更安居!
  商家更放心的投資著。
  據官方統計,薛海共以五千餘萬兩黃金完成此工程,其實,薛海只支付三千餘萬兩黃金,便完成此事。
  官方並沒有統計錯誤,可是,官方不知道大批貧民為了報恩自動投入此工程,各派及商家也共襄盛舉。
  完工之日,薛海率妻小陪慈母及奶奶返回開封祖居,卻見屋倒人空,於是,他們決定建立一個大堡。
  薛海原本不欲現身,卻被少林弟子張揚而出。
  翌日,他們便被邀到河畔主持「謝土祭河大典」,此大典依古禮進行,旨在祈求風調雨順勿造災情。
  數十萬人皆參加此祭典。
  更多的人卻因為擠不進現場而抱撼。
  翌日上午,便有不少仕紳率師傅們到廢屋現場勘察著。
  三日之後,薛海便主持破土大典。
  接著,大批工人日夜輪流忙碌著。
  薛海原本欲住客棧,卻被一吏迎入行館,此行館專供欽差高吏及皇族使用,身為王爺之薛海當然配住此地。
  他們每日受邀到開封各地參觀著。
  十日之後,薛海歸納建言決定擴建文物館。
  現有之文物館以書冊為主,而且禁止百姓入內,薛海不但擴建十倍面積,更添加涼亭花園以及閱書之處。
  工程尚在進行,書冊便已開放供民間借閱。
  經由仕紳推動,近百萬冊民間也送入文物館中。
  文物館因而成為進入開封必遊之地。
  開封文風因而急追洛陽。
  端節時分,上萬名文人騷士便在開封塊內外五百個據點吟詩題字,參與之民眾多達三十餘萬人。
  此項盛會一直進行一個月,方始圓滿結束。
  四十餘萬件作品便陳列文物館以及各學墊。
  當然,仕紳的家中也沾光的懸上作品。
  八月初,黃河及長江兩岸同時舉行「月圓人圓」活動,大批應節物品便由兩岸向外擴充贈送著。
  這二個活動完全由薛海號召推動。
  他負責一半經費,其餘經費早由群豪及仕紳搶先支付。
  十月底,薛海又推動「千里送鴻毛」活動,大批民間汰換之冬衣以及米油分別送達全天下各地之低收入人家。
  這個年,全天下的人皆過得喜氣洋洋。
  元宵時節,開封文物館落成全面開放,各項陣頭使開封足足的熱鬧三天,人潮更是川流不息。
  十歲以下之童只要到現場,便可領一套文房四寶。
  開封為之大旺!
  三月底,大堡順利的完工,薛海便把御賜仁勇王府金匾懸妥,當天中午起,堡中接連免費供應流水席一個月。
  各派掌門人一批批的前來申賀。
  這天峨媚派掌門人法音師太率三百名女尼前來申賀,周氏母女立即欣然迎接她們入堡參觀著。
  群尼終於明白薛王爺便是周玉蟬之子。
  群尼為之申賀連連!
  三天之後,群尼便在堡中進行四十九天之「粱皇寶懺法會」,大批民眾紛紛前來同沾法喜。
  十天後,少林掌門人也率三百名弟子前來共襄盛舉。
  半個月之後,恆山派三百名女尼也前來協助。
  法會規模為之大盛。
  王府不但天天供養諸僧尼,更以流水席招待所有的人。
  整個開封城內外酒樓及客棧為之一房難求。
  薛海便以王府安置四千餘人。
  這場佛門空前大法會尚未結束,武當、崆峒及青城三派之一千二百名道士已在王府內搭壇準備道家法會。
  這天下午,北腿及天龍諸人含笑前來申賀。
  他們更獻上由三千部馬車運來之書冊。
  這些書冊經由他們派人在京城一帶收購,其中有大批珍貴的古冊,薛海申過謝,便把它們全部送入文物館中。
  經此一來,開封便成為文物總部。
  不少夫子文人更從各地前來借閱著。
  開封之文風因而追過洛陽。
  這天,「梁皇寶懺法會」圓滿結束,薛海不但宴謝僧尼,更各贈三張一百萬兩金票,三派不由大喜!
  翌日,他們欣然離去。
  道家法會立即展開。
  各派之俗家弟子紛紛前來贊助著。
  仕紳們亦前來協助著。
  道家一向探植民間,這場法會因而更加的熱鬧。
  法會時間更長達「天長地久」之九十九天。
  薛海在這二場大會中,受益良多,因為,六位掌門人頻頻與他交換武學心得,他們更贈靈丹妙方。
  此外,他的子女更獲六派高手之指點授技。
  他雖然砸下大批的黃金,卻受益更多。
  周氏母女為之更加的健康。
  尤其周玉蟬之端莊秀麗高貴更令四媳自歎不如。
  法會終於圓滿結束。
  薛海仍各贈三位掌門人三百萬兩黃金。
  這一天上午,群道申謝離去。
  三日後,太湖幫等三幫幫主一起前來申賀。
  不久,他們送上帳冊及大批銀票。
  薛海便赴三幫拜訪。
  一個月之後,他們吩咐妥堡中人員,立即離去。
  他們果真赴太湖、洞庭湖及三峽暢遊。
  他們順道赴兩湖各糧行巡視。
  薛海更入各大城銀莊瞭解存金現況。
  這些銀莊原本由薛大財只存下一百萬兩黃金,經由這些年之添加利錢以及售糧收入,如今已增加五倍餘。
  薛海不由暗喜!
  他稍估算,便知道這些收入已抵過他這些年之支出。
  這天下午,他們—入鳳陽,便受到人山人海之歡迎。
  鳳陽人經過這些年之風調雨順,他們每年有固定的工資收入,他們之投資也有不少的利潤。
  這一切全因薛王爺之賜。
  所以,他們竭誠歡迎薛海諸人。
  薛海諸人便被一留再留,便在風陽住一個半月。
  周玉蟬沿途瞧愛子以前做如此多的善事,不由大為欣慰。
  這天下午,他們一返回貴陽,立見街上人潮滾滾,各店面不但激增,而且店內皆熱鬧紛紛,到處更瀰漫茅台酒。
  他們為之大喜!
  他們便先住入莊中。
  不久,許夫子已前來拜訪道:『參見王爺!』
  『免禮!此地更繁榮啦!』
  『是的!百業興旺也!』
  『夫子治理有方也!』
  『不敢當!眾人多慕王爺之名而來!』
  『哈哈!不敢當!酒坊已在營業吧?』
  『是的!早在一年半前便正式營業!』
  『生意不錯吧?』
  『供不應求!』
  『哇操!不可能吧!已經增加一百家酒坊呀!』
  許夫子含笑道:『各地之繁榮,已使酒需求激增!』
  『原來如此!』
  『稟王爺!皇上自前年元旦便准兩湖及此地免賦二十年!』
  『這……朝廷豈非虧大啦!』
  『放心!各地之繁榮已使賦收大增!』
  『原來如此!難怪各銀莊之存金會增加不少!』
  『是的!光是本城已存九千八百餘萬兩黃金!』
  『這麼多呀!』
  『是的!另在昆明存金六干余萬兩!』
  『哇操!怎會如此多呢?』
  許夫子含笑道:『茅台酒暢銷之故!』
  『哇操!果真賺錢如賺水!』
  『是呀!目前已在另外八大縣城共設妥八百家酒坊,據聞品質及產量皆不亞於此地,茅台酒必會更轟動天下!』
  『太好啦!又可以僱用不少人吧?』
  『已安置八十餘萬人!』
  『太好啦!哈哈!』
  周氏母女也聽得眉開眼笑。
  她們固然欣喜財物激增,她們最欣喜朝廷之免賦,因為,她們知道朝廷已知她們與薛海團圓,免賦是朝廷之善意回應。
  許夫子又敘良久,方始離去。
  翌日上午,薛海便率妻小犒賞各酒坊及店面人員。
  他們所到之處,一直是人山人海!
  遊客們更是熱情的行禮不已!
  十天之後,薛海諸人方始離去。
  黃昏時分,他們—入都勻城,便受到歡呼及恭迎。
  薛海一見故鄉仍然如此熱鬧,不由安心。
  他便含笑沿途招呼著。
  入夜良久,他們方始返府。
  小傢伙便奔入廳內先向薛大財諸人行禮請安。
  眾人為之大樂!
  薛海一入廳,薛大財便豎拇指道:『贊!』
  『謝謝爹!孩兒此次花不少錢哩!』
  『哈哈!花!努力的花!否則,我們快被黃金淹沒啦!』
  眾人不由一笑!
  不久,薛海諸人已入房沐浴更衣。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們方始入廳用膳。
  團賀之欣喜,使眾人胃口大開的進食。
  良久之後,眾人方始散席歇息。
  薛大財卻邀薛海及宇文恬恬入房道:『恬恬!汝養母已有意做吾之老伴,不過,她要聽汝之意思!』
  宇文恬恬喜道:『太好啦!』
  『謝謝!吾會挑個好日子慶賀一下!』
  『謝謝爹!』
  三人便欣然歇息。
  翌日一大早,薛海便陪宇文恬恬返家見養母,立見她正與十五名婦人及少女在做筍乾,二人便上前招呼著。
  諸女便欣然行禮著。
  不久,宇文恬恬已與養母入房低語著。
  薛海問道:『山上又長筍啦!』
  『是的!產量又逐漸恢復啦!』
  『太好啦!辛苦你們啦!』
  『謝謝王爺讓我們過好日子!』
  『是你們自己之努力啦!』
  『不!我們以前沒有努力的機會呀!』
  『有理!你們以後也要給別人努力的機會!』
  『好!』
  不久,宇文恬恬一出來,薛海便陪她離去。
  兩人剛走不遠,宇文恬恬便低聲道:『養母已有喜三個月!』
  『哇操!真的呀!』
  『嗯!可能因為喝蛇目水之故吧!』
  薛海不由哈哈一笑!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53:50

 
第十七章 霹靂平蠻展實力

 

  歡笑聲中,數千人在薛府內外四周酒席上共享喜氣。
  薛大財更笑哈哈的率「老新娘」逐桌的敬酒。
  他年青時嗜賭,因而迄今一直是「羅漢腳仔」,他此次成親,老妻又有喜,他當然大樂的哈哈連笑著。
  老新娘則一直臉紅著。
  薛海及宇文恬恬則全程作陪。
  天未黑,薛大財便已招架不住的返房歇息。
  薛海便批卦上陣的繼續敬酒。
  入夜之後,這場宴方始結束。
  此段良緣立成美談。
  翌日起,薛海便正式用心調教子女練武。
  諸女便是「最佳助教」。
  不過,三日後,訪客一批批的來訪,四女便調教子女。
  薛海整治長江,黃河以及建設開封,舉辦二場大法會,已經使他獲得各派以及群豪的一致肯定及支持。
  所以,訪客一直持續不斷。
  不知不覺之中,冬來春去,這天中午,宇文恬恬之養母順利分娩一子,薛大財樂得當場又蹦又跳著。
  老蚌生珠,他終於有自己的兒子啦!
  雖然,他的兒子比孫子小,他毫不在意!
  他便宣佈賞給城內之所有下人各一個月工資。
  眾人為之大喜!
  雞魚補品紛紛送上門。
  純樸的山城因而瀰漫喜氣。
  薛大財對今生滿足啦!
  ※※ ※※ ※
  中秋佳節的前一天,內宮的皇族以及文武百官便領到皇上的賜賞,以及愉快的準備過節啦!
  午後時分,一匹快騎送入一急文,此文只有一封信,上面卻漆著紅印,它一入宮,立即粉碎過節氣氛。
  因為,它是來自鎮南關之告急文件。
  東宮皇后一聽鎮南關告急,不由焦急萬分!
  因為,鎮南關元帥曹虎正是她的老弟呀!
  自五十年前,南蠻及漢人便因為放牧水草而時常發生糾紛,蠻軍亦和官軍發生零星的戰鬥。
  於是,鎮南關進駐二十萬大軍。
  南寧府及轄下四個縣衙更進駐五萬大軍。
  此外另徵召三十萬民夫備用。
  蠻軍因而退卻。
  二十年來,鎮南關元帥因而成為超級肥缺。
  三年前,曹虎便以兵部侍郎身份,派任鎮南關元帥,他並不似前幾任元帥般,只坐領油水。
  他積極的操軍。
  因為,他企圖升任兵部尚書!
  屆時,他便可名利雙收啦!
  所以,他禮聘二千名南少林弟子自兩廣前來操軍。
  當宇文香香在兩廣除惡之後,近千名黑道人物便流亡到南蠻,他們便以武技在蠻軍混日子。
  他們趁機暢玩蠻國女子。
  當薛海及群豪展開「大掃黑」之後,便有四千餘名黑道人物流亡南蠻,原先之一千餘人便引薦他們。
  於是,近六千人便為南蠻效力。
  他們托蔭到今年初,蠻王便令他們刺探軍情。
  不出一個月,他們已探知二千名南少林弟子在為官軍效勞。
  舊仇新恨立即激怒他們。
  他們便決定利用蠻軍替他們復仇洩恨。
  所以,他們正經八百的操軍著。
  端節時分,他們率蠻軍衝殺過國界。
  兩軍立即展開激鬥。
  官軍起初措手不及,因為援軍趕到而穩住陣腳。
  五日後,蠻軍已撤退。
  他們只傷亡一萬餘人,官軍卻傷亡逾六萬。
  黑道人物們為之向蠻王保證可以征服中原。
  蠻王為之大樂!
  他便賞黃金及美女!
  這批賣國贓便享樂著!
  曹虎對於國界一役,他為績效,便誇大戰果。
  皇上為之賜金三百萬及補充十萬大軍。
  每月之皇餉及皇糧足夠曹虎混水摸魚的發財啦!
  撈歸撈,他不敢疏忽戰備。
  他便在國界加派大軍。
  他更邀南少林高手進駐國界。
  此外,他也在三個邊城加派兵力。
  他更把南亭之預備軍調入鎮南關。
  他更下令民夫隨時待命。
  他自認可以高枕無憂啦!
  八月八日晚上,曠野一片黝暗,蠻軍立即展開夜襲,大軍一近國界,立即被官軍之探子發現。
  竹哨聲及號角聲便連連響著。
  南少林高手便率三萬前鋒軍先迎戰。
  傳令軍士更騎馬通知邊關。
  不久,六千名黑道傢伙已和二十萬蠻軍衝殺過來,他們打算以潮水般氣勢一舉消滅防守國界之官軍。
  雙方激戰到天亮,官軍終於敗退。
  二千名南少林高手為之只剩二百人。
  六千名黑道傢伙則傷亡近四千人。
  不過,官軍已傷亡逾十萬人。
  蠻軍卻只傷亡近四萬人。
  蠻軍為之氣勢如虹。
  他們稍歇一日,立即推進。
  曹虎乍獲蠻軍已過國界,不由大駭!
  他立即向大內告急求援!
  如今,皇上沉容聽取兵部尚書之報告。
  不久,他裁示速權鎮南關。
  他更派兵部侍郎前往督戰。
  於是,急文一批批的送出宮。
  各驛站日夜待命著。
  鄰近邊關紛紛出動大軍馳援鎮南關。
  大批軍資更日夜送向鎮南關。
  兩湖之存糧亦由官方在一日之間買光。
  大批馬車日夜運糧前往鎮南關。
  兼營車行的太湖等三幫因而發現有異。
  可是,各吏皆不敢道出內情,以免驚惶人心。
  排幫便派人沿車隊一直追去。
  他們終於在柳州獲悉鎮南關告急之事。
  此時,三處邊關已被攻破二處,最後一處邊關正由十萬大軍及二十萬民夫展開接連三日之拉鋸戰。
  曹虎真正的害怕啦!
  因為,南少林的高手們已經全部陣亡呀!
  二十萬官軍及五萬預備軍只剩近十萬呀!
  這天下午,第三處邊關終於失守,曹虎為激振士氣,便率領八萬援軍在摩天嶺一帶積極部署著。
  十萬民夫亦總動員啦!
  薛海便在此時獲悉「南蠻進犯,鎮南關告急」之飛函,他立即與羅三諸人研究,眾人一致主張支援前線。
  於是,老霸王及娘子軍留守。
  宇文江便先率走所有的宇文世家弟子以及五千餘名青年。
  城民一獲訊,便有八萬餘人欲上戰場。
  薛大財立即激昂的鼓勵著。
  這八萬餘人便如識途老馬般與羅三諸人攀山越嶺南下。
  翌日下午,他們遇上一批苗人,便告知此事。
  苗人一聽薛王爺要打「蠻仔」,立即響應。
  他們紛紛回去召集族人南下。
  薛海早已飛掠過排幫及船幫,如今,三千餘名高手已經沿山區南下,薛海正在趕往太湖幫。
  此訊因而傳遍兩湖及西南地區。
  不少商家為之驚惶。
  廣西及雲南更出現瘋狂的逃亡潮。
  大批產業更無限底價的求售。
  薛大財早已料準此事,所以,他把存單及印章交給羅三,羅三一入昆明,立即留下三千名青年與他領出七千餘萬兩金票。
  他便派他們赴雲南及廣西置產。
  他們所到之處,便如財神爺般受人歡迎。
  他們只記住一個原則,他們驗過地狀及上手交易資料再以五析出價,賣方情急的全部答應。
  他們便忙得不可開交。
  驚慌的氣氛已蔓延到四川、湖南、湖北、江西、廣東以及福建。
  許夫子便通知薛大財出面置產。
  薛大財便由宇文香香及羅燕女扮男裝的「出征」。
  他們在貴陽領出所有的存金便派留守貴陽之一百名宇文世家弟子兵分多路的前往各地區無限量的置產。
  他便率二媳入兩湖置產。
  他從容的自各銀莊領出鉅金置產。
  他更召集留守的排幫及船幫人員赴南方各地置產。
  整個交易情形便空前的激烈。
  商人及富戶一售完產業便趕入京城托庇。
  北腿及天龍諸人如今已由京城趕到桂林。
  少林、武當、青城、點蒼、崆峒、五大派更聚集一萬餘人先後趕到鎮南關,他們便自行整隊前進。
  且說曹虎率領八萬大軍及十萬民夫在摩天嶺防守三日之後,他終於陣亡,軍士及民夫亦只剩下一萬餘人。
  他們驚慌而逃。
  南蠻騎軍便張弓一路射殺著。
  官軍及民夫頓成他們的活靶。
  黃昏時分,他們方始會合大軍。
  不出半個時辰,宇文江已率六千餘人進入鎮南關,他們立即發現關內只有一批傷兵在呻吟求救。
  他們便邊上藥邊探聽著。
  宇文江不由大急!
  他便派三百名高手回頭催眾人趕路。
  他們治妥傷兵,便炊膳及尋找戰具。
  不久,他們找到大批的強弩及長槍。
  宇文江不由有了主意。
  他便率眾把這些戰具搬上城壕。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們便與傷兵共膳。
  膳後,他們便在城壕上歇息。
  天未亮,無影拳已率來三萬餘人。
  宇文江不由大喜!
  宇文江便先道出戰況!
  不久,二人已上城壕巡視著。
  天色一亮,立見剩下的一千餘名官軍奔來。
  宇文江二人便掠前詢問。
  官軍便張惶報訊。
  宇文江二人聽得為之大急!
  於是,他們率軍入關便鎖妥城門。
  此時,早膳已炊妥,他們便吩咐眾人先用膳。
  膳後,宇文江二人便分配任務及指點著。
  不久,城壕上已有三萬餘人各就各位。
  就在此時,三萬餘名貴州人與近萬名苗人已趕到。
  宇文江便先吩咐任務再通知他們用膳稍歇。
  午後時分,蹄聲如雷的傳來。
  南蠻騎軍更喊殺的先衝來。
  宇文江及無影拳立即在兩翼指示眾人。
  強弩立即全部搭妥箭。
  長槍亦上臂。
  八百餘名黑道傢伙則率戰車跟來。
  步軍更是亢奮的邊奔邊喊著。
  因為,蠻帥今晨宣佈今日可破關入城享福。
  中原在蠻人的印象中,不但遍地黃金,而且樣樣物品皆美,這便是他們侵略中原之原動力以及支柱。
  宇文江立即吼道:『休慌!一起射殺蠻仔!』
  『是!』
  無影拳吼道:『該躲就躲!該射就射!』
  『是!』
  不久,宇文江及無影拳已振臂射出一支長槍。
  咻咻二聲,二名蠻軍便被貫穿胸腔。
  他們之慘叫聲立使蠻軍的吼聲停止。
  城壕上立即揚起歡呼聲。
  宇文江吼道:『沉住氣!長槍預備!』
  無影拳亦下令長槍預備!
  『射!』
  六千餘支長槍立即射倒二千餘名騎軍。
  宇文江吼道:『再射!』
  無影拳亦下令射槍。
  當場便又有二千餘名蠻軍慘叫落馬。
  蠻軍立即怒吼的擲槍。
  宇文江二人便下令躲避。
  咻咻聲中,蠻槍紛紛落空。
  奪奪聲中,一批蠻槍只射上城牆。
  『強弩手射!』
  『長槍手射!』
  箭雨便與槍雨疾射而出。
  二千餘名蠻軍立即又慘叫墜落。
  蠻軍恨恨的擲槍不已。
  宇文江二人則仗牆閃躲及還擊著。
  不久,三百名黑道傢伙已趁隙欲掠上牆。
  無影拳一揚掌便劈死三人。
  宇文江一揮劍,便砍死二人。
  青年們以槍疾戳,便戳死二百餘人。
  其餘之人不由驚惶落地。
  『長槍手射!』
  咻聲之中,剩下的六十名黑道傢伙已被射成刺蝟。
  蠻軍立即又射來長槍。
  眾人稍躲,立即又擲槍。
  雙方便你來我往的射槍不已!
  宇文世家弟子及練劍之青年們經過這些年來之苦練,每人皆已經武功大進及耐力強韌,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蠻軍經過連日來之攻伐,體力已退,他們如今全憑一股作氣的猛射,又過不久,他們已又怕又累!
  因為,他們一直射不到人家!
  他們卻一批批的挨射!
  如今,他們已倒下二萬餘人呀!又過不久,蠻帥便令騎軍撤退。
  戰車及步軍立即衝來。
  強弩手及長槍手便連射不已!
  他們便似丟垃圾般丟槍射箭。
  城前便慘叫連連!
  不到一個時辰,南蠻之步軍及弓箭手已傷亡三萬餘人,戰車上之戰馬亦已經傷亡殆盡,蠻軍的銳氣立逝。
  蠻帥只好下令撤軍。
  宇文江二人不由鬆口氣。
  無影拳便下令啟城門善後。
  大批貴州及苗人立即出去忙碌著。
  大批張槍及弓箭便先收回城壕上。
  接著,眾人在遠方挖坑埋屍及戰馬。
  蠻國之戰車正好供運送屍體。
  宇文江及無影拳則指點二萬餘名青年擲槍以及射箭,因為,宇文世家弟子及那五千餘人今天夠累啦!
  黃舌時分,便又有上萬人前來報到。
  眾人便招呼他們共膳。
  入夜之後,二百名宇文世家高手先到城外三里處巡視。
  一個時辰之後,一千名貴州青年已前來接班。
  他們便一批批的巡視著。
  深夜時分,遠方乍傳來蹄聲,他們立即擲哨示警。
  接著,他們匆匆掠向鎮南關。
  宇文江及無影拳便率眾上城壕。
  大批貴州人及苗人則在城壕內等候。
  就在此時,排幫幫主卓宏已率一千名弟子及二千名群豪趕到,他們一聽蠻仔即將前來夜襲,立即掠上城壕。
  宇文江二人不由大喜!
  他們便略述白日之戰術。
  不久,排幫已接下中央位置。
  他們紛紛摸槍撫弩熟悉裝備。
  又過不久,果見大批騎軍已經馳來。
  戰車亦載送弓箭手及步軍跟來。
  不久,宇文江吼道:『預備!射!』
  眾人立即一起擲槍。
  他們剛擲出一槍,便又抓一槍射出。
  咻咻咻聲中,他們已各擲出三槍。
  五千餘名蠻軍立即慘叫墜地。
  大批戰馬更被射死。
  蠻軍咬牙疾射,長槍卻射不上城壕。
  群豪見狀,不由安心。
  他們便連連擲槍著。
  盞茶時間之後,號音乍揚,蠻軍已匆匆退軍。
  群豪為之鬆口氣。
  不久,他們已掠去劈殺負傷之蠻軍。
  然後,貴州人及苗人便前宋運走人屍及馬屍。
  大批長槍便又收回城壕上。
  不久,群豪已先行歇息。
  一千名貴州人便又到遠方巡視。
  天亮不久,便見船幫幫主率三千餘人趕到,宇文江諸人便欣然迎接以及略述戰況,雙方不由鬆口氣。
  於是,眾人先行用膳。
  膳後,船幫人員便先歇息。
  由於人數激增,宇文江便挑一千人負責炊膳,此外,他另挑五千人負責維護整個城內之清潔。
  無影拳更早已率三百名高手出城刺探軍情,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們已在摩天嶺瞧見大批的發臭屍體。
  於是,他們就地掩埋人屍及馬屍。
  他們辦妥此事,便趕返城內報訊。
  立見點蒼及青城派三千名高手已經在場。
  無影拳便欣然招呼著。
  接著,他報告摩天嶺已無蠻軍。
  眾人便依據軍圖研判蠻軍已退入虎關。
  於是,眾人決定派五百人前去探訊。
  入夜之後,一支聯軍已經由無影拳率領而去。
  亥中時分,他們果然發現虎關有不少人駐守。
  於是,他們一起退返鎮南關中。
  此時,薛海已經在鎮南關會見群豪。
  宇文江立即敘述戰況。
  薛海聽完之後,便決定先守待攻。
  因為,他知道尚有大批群豪皆正在趕向此地。
  於是,眾人便先行歇息。
  ※※ ※※ ※
  五日之後,北腿諸人及北方的少林、武當二派高手皆已經到達,薛海立即知道該來的人皆已經來啦!
  於是,薛海邀各派掌門人及幫主入廳商量著。
  不到一個時辰,眾人便已經有結論。
  於是,廚房加派人手製作葷素乾糧。
  眾人更積極行功準備著。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54:05

  深夜時分,五千部馬車已先運走乾糧及長槍。
  天色乍亮,薛海已率群豪啟程。
  這支二萬餘人之聯軍便由無影拳帶路而去。
  午前時分,他們已停在虎關前方三里處飲水及取用乾糧。
  接著,群豪各攜雙槍前進。
  立聽號角聲連鳴。
  大批蠻軍便在城壕上搭箭及揚槍以待。
  薛海長嘯一聲,便單獨射去。
  他一射出,便前進八十餘丈。
  立見槍林彈雨疾射而來。
  由於薛海的速度奇快,槍箭紛紛落空。
  他翻身掠上城壕,便疾劈猛砍著。
  爆響聲中,慘叫連連!
  屍體伴著血雨紛紛撞傷蠻軍。
  群豪便在遠處等候著。
  不知死活的蠻帥一見這支隊伍未騎一匹馬或搭車,而且每人只攜兩支槍,他便下令騎軍出發。
  城門乍破,騎軍便如潮水般馳出。
  群豪立即不慌不忙的一字排開。
  不久,無影單一擲槍,當然射死二人,屍體更撞落另外一人,右線群豪立即一起擲槍。
  一萬餘支長槍迅即超渡六千餘人。
  蠻軍不由大駭!
  左線群豪便掠前擲槍!
  七千餘名蠻軍立即慘叫而死!
  其餘之人急忙馳向城門!
  無影拳便率一批人疾跟而入!
  他們一入城,便先掠上城壕宰人。
  不久,空中之壓制力量已逝。
  群豪立即掠上城壕,再入城撲殺。
  蠻國弓箭手立即射來箭雨。
  群豪迅速的以槍掃箭,再擲出長槍。
  慘叫聲中,三千餘名弓箭手已死。
  群豪趁機撲近再以兵刃砍殺著。
  群豪便一批批的上前撲殺著。
  不久,蠻國步軍已經衝來。
  群豪便劈掌宰人。
  爆響之中,血肉紛飛!
  步軍根本近不了身的紛紛挨宰!
  薛海卻一馬當先的疾掠猛劈而去!
  不久,他已遙見大批人負集中在旗幟飄揚之四周,一名魁梧中年人更騎在一匹昂首的白馬上面。
  他立猜此人是蠻帥。
  不久,他一掠近,便射出屠龍匕。
  黑光乍閃,立見對方慘叫落馬。
  四周之人不由駭詫交加。
  薛海便趁機馭匕疾殺著。
  人群立即一陣慘叫!
  鮮血激噴!
  蠻軍這才發現一支黑匕在殺人!
  於是,附近之人砍向屠龍匕。
  大批人則撲向薛誨。
  薛海立即揚掌疾劈用反手收匕。
  轟聲之中,三百餘人已死!
  薛海提足功力大開殺戒啦!
  地動人飛!
  肉碎血揚!
  現場便似人間地獄!
  蠻軍大量傷亡著!
  不少群豪忍不住的邊劈邊看薛海大開殺戒。
  因為,這是他們首次看見之強猛掌力呀!
  不出盞茶時間,薛海又劈死這五千餘名蠻軍主力。
  群豪亦已一起宰掉近七萬人。
  剩下之五千人便騎馬疾逃。
  薛海一馬當先的追殺著。
  群豪也疾追猛殺著。
  不過,少林、武當等佛道高手卻不忍心多造殺孽,他們便裡裡外外的收屍,再集中埋在遠處數百個大坑中。
  不久,薛海諸人已宰光那批人返回虎關。
  立見車隊又送來乾糧。
  眾人便欣然飲水及取用乾糧。
  宇文江便吩咐車隊留下乾糧返鎮南關報捷。
  他更吩咐他們通知另外一批人速送乾糧到國界。
  群豪膳後,便覓地歇息。
  天一暗,他們吃過乾糧,立即啟程。
  不出二個時辰,他們已瞧見遍地屍臭的邊關。
  他們立知此乃陣亡之官軍屍體及馬屍。
  於是,他們就地劈坑埋屍。
  天亮不久,他們方始離去。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們已在水草區喝水及取用乾糧。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再度啟程。
  沿途之中,他們每發現屍體,便劈坑埋屍。
  深夜時分,他們方始在一水草區喝水及進食。
  然後,眾人就地行功歇息。
  薛海卻一直掠向國界。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瞧見遍地爛屍。
  他不由大怒!
  於是,他掠過國界飛掠而去。
  不久,他已瞧見一批蠻軍,他便上前疾劈不已。
  慘叫聲立即引來大批蠻軍。
  滿腹火氣的薛海便大開殺戒。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宰掉五千餘人。
  剩下之三百餘人早已逃之夭夭啦!
  他吁口氣,便尋找食物取用著。
  不久,他已服丹行功歇息。
  午前時分,群豪已趕來會合。
  薛海便與他們一起埋屍。
  吃葷的人便烤肉而食。
  出家人則在遠處喝水取用乾糧。
  半個時辰之後,群豪留下十人,便疾掠而去。
  黃昏時分,他們已進入空無一入的蠻國邊關。
  他們一見蠻人未攜走食物,立知蠻軍已喪膽。
  他們便用膳及歇息。
  天亮不久,他們便再度啟程。
  午前時分,他們已瞧見蠻軍在邊關上備戰。
  於是,他們便先行稍歇。
  號音乍揚,蠻軍已衝出。
  因為,蠻軍不讓他們有歇息之機會。
  薛海便提足功力掠前劈殺著。
  他便仗著生生不息的功力劈殺不已。
  轟聲便與慘叫聲譜成「死亡交響曲」。
  蠻軍為之大駭!
  群豪便上前大開殺戒!
  不久,群豪已追殺入城。
  沒多久,蠻軍已開始敗逃。
  薛海諸人便疾追猛殺著。
  出家人則留下來埋屍及找食物。
  薛海諸人一直宰光蠻軍,方始返回。
  他們鬆口氣,立即進食。
  膳後,他們便覓處歇息。
  翌日一大早,他們立即又啟程。
  途中,他們遇見一百餘名騎軍送一吏持白旗而宋。
  船幫之人立即主張追殺。
  於是,薛海率一萬餘人上前劈殺光這批人。
  他們便疾掠而去。
  少林等出家人立知薛海諸人亦剷除禍亂。
  他們埋妥屍,立即跟去。
  不久,薛誨諸人果真衝殺入城。
  他們沿途劈殺著。
  午前時分,他們便在王宮前大開殺戒。
  不久,五千名守軍已經全死。
  立見一人生硬的漢語前來下跪乞降。
  薛海立即上前制倒他。
  薛海便率眾入王宮撲殺蠻王、諸吏及王族。
  不出盞茶時間,他們便已經大功告成。
  薛海便出去挾入那名懂漢語蠻吏。
  他便吩咐對方寫降書稱臣。
  對方便乖乖的繕降書及蓋妥國印。
  不久,他便又繕妥稱臣及蓋妥國印。
  薛海一見少林諸人已到,便率他們在王宮內進食歇息。
  翌日一大早,他們立即離去。
  此時的薛海早已在國界吩咐妥送來乾糧之人。
  不久,他已攜國書及降書疾掠而去。
  午前時分,他已經進入鎮南關。
  他立即高舉降書報喜。
  眾人為之歡呼連連!
  薛海便吩咐眾人歇息!
  不久,羅三已邀薛海進入元帥府中。
  他立即在書房內取出大批存單以及帳冊道:『此乃曹元帥之貪污證據,他一共貪污一千三百餘萬兩黃金!』
  『可惡之至!沒收!』
  『不妥!宜面呈皇上!以杜絕此風!』
  『有理!』
  『汝稍歇之後,就攜它們及降書上京吧!』
  『好!此地由爹善後吧!』
  『放心!官方之人該到啦!』
  不久,薛海便迫不及待的背包袱離去。
  他甚至來不及換下那套血衫。
  他便一路北上的掠山逾嶺。
  翌日上午,他便已經到宮前,他的一身血衫立使守軍大駭,他的相貌立使得守軍更駭啦!
  他立即遭:『我是薛海……』
  『參見王爺!』
  『免禮!我要見皇上!』
  『請!』
  於是,薛海便入內搭轎入宮。
  一名侍衛便抄近路趕去報訊。
  所以,當薛海尚未抵達九龍殿,兵部尚書已在途中行禮道:『卑職兵部尚書何賓參見王爺!』
  薛海立即下轎道:『免禮!我要見皇上!』
  『皇上正在主持重大會議,特諭卑職迎王爺!』
  『好!我等候皇上!』
  『這……稟王爺!您怎會一身血?』
  『我剛殺完蠻軍!』
  『啊!王爺參與平蠻啦!』
  『不錯!蠻國已降!』
  『當……當真?』
  『不錯!』
  薛海便取下包袱打開降書及稱臣書。
  何尚書不由大喜!
  他立即道:『請王爺暫入卑職府中稍歇吧!』
  『不!我要當面交給皇上一物!』
  『好!卑職帶路!』
  『請!』
  二人便上轎前進!
  不出盞茶時間,兩人已在九龍殿前下轎。
  何尚書便請薛海稍候。
  薛海便把降書及稱臣書交給他。
  何尚書便快步入內。
  不久,皇上及明王爺已驚喜的瞧著此二書。
  明王爺便附耳低語著。
  皇上便含笑點頭。
  不久,明王爺已和何尚書率走所有的人。
  明王爺更向薛海道:『請!』
  薛海便沉步入殿。
  不久,他一瞧見高坐龍案後之人,他立即發現對方之容貌果真與他相似,他立知對方便是他的生父。
  他不由一陣激動!
  他吸氣定神便上前下跪叩頭道:『參見皇上!』
  『平身!』
  『謝皇上!』
  『賜座!』
  『謝皇上!』
  薛海便陪坐於側。
  皇上含笑道:『汝如何平蠻?』
  薛海為彰顯各派及百姓之功,便由頭詳述著。
  良久之後,他方始報告完畢。
  皇上點頭道:『汝如此自動自發,不枉朕之賜王!』
  『謝謝!請瞧瞧!』
  他便送上帳冊及存單。
  皇上乍瞧之下,便神色大變。
  他詳瞧之後,不由臉色鐵青道:『逆帥呢?』
  『他已死於蠻帥槍下!』
  『可惡之至!可惡之至!』
  皇上氣得連罵不已!
  不久,他拍桌怒容起身道:『汝先入內室淨身更衣!』
  『遵旨!』
  皇上便持帳單及存單離去。
  不久,他一見到東宮皇后,便喝道:『汝自閱!』說著,皇上已拋出存單及帳冊。
  東宮皇后不由神色大變。
  她匆匆一閱,便下跪求饒。
  皇上恨恨的道:『汝說實話!周玉蟬昔年有否批評朕?』
  『這……這……』
  『據實詳奏!朕不追究此舊案!』
  『謝謝皇上!此乃罪後之誣!』
  皇上氣得全身一抖!
  他又怒又悔啦!
  不久,皇上立即道:『君無戲言!朕可以不究此事,卻不能不嚴懲汝弟,汝自此刻起已是平民,率親人出宮吧!』
  『皇上恕罪!』
  『快滾!以免朕改變主意!』
  皇上一火大,連髒話也罵出口啦!
  東宮皇后只好叩頭離去。
  不久,她除留下二子一女,便陪母及親人離宮。
  皇上恨恨的咬牙不已。
  方纔之喜悅,早已被沖淡!
  不久,明王爺一入內,便詢問道:『東宮怎會離宮?』
  皇上立即恨恨的指向地面。
  明王爺便上前檢視存單及帳冊。
  不久,明王爺道:『此罪該不至於逐她們出宮吧?』
  皇上沉聲道:『她方纔已承認昔年誣陷玉蟬!』
  『這……該死!該死!』
  皇上道:『薛海立此功,朕該如何一併彌補他呢?』
  『全視皇上之決心!』
  皇上便沉思不語。
  良久之後,皇上道:『薛海若入宮,恐會礙及太子,而且,此事會損及皇室及感情,皇弟意下如何?』
  『確有此慮!』
  『朕就把開封交由薛海治理吧!』
  『妥當之至!』
  於是,皇上不由吁口長氣。
  黃昏時分,薛海被內侍帶入一殿,他立見皇上單獨在座,桌上已經擺妥山珍海味及酒壺。
  內侍立即行禮道:『薛王爺到!』
  『下去吧!』
  『遵旨!』
  內侍便行禮離去。
  薛誨便下跪行禮道:『參見皇上!』
  『平身!賜座!』
  『謝皇上!』
  薛海便上前陪坐。
  皇上道:『汝此番主動號召勇士平蠻及揭發逆帥罪狀,朕方纔已逐相關人員出宮,汝勿對外傳揚此事!』
  『遵旨!』
  『朕另賜金三千萬兩供汝酬謝勇士們!』
  『遵旨!謝謝!』
  『朕賜開封由汝治理,繼續建設開封吧!』
  『遵旨!謝謝!』
  皇上斟酒道:『朕以此宴賜謝,盡興吧!』
  『遵旨!』
  兩人便各乾一杯酒。
  不久,薛海便執壺斟酒。
  兩人便默默的取用酒菜。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離席。
  薛海便入客殿行功歇息。
  皇上又沉思良久,方始歇息。
  翌日早朝時分,皇上便諭內待宣讀蠻國之降書以及稱臣書,文武百官立即歌頌一番!
  皇上卻拍案大罵:『可惡!』
  文武百官不由大駭!
  皇上便派內侍宣讀曹虎之帳冊及存單,文武百官聽得神色大變,不少人為之緊張!
  何尚書更是大駭!
  不久,皇上果然免掉兵部尚書之職!
  遺缺更暫時不補。
  皇上便重申禁令及諭刑部貫徹執行。
  良久之後,皇上方始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皇上已把三瓶靈丹及一個紅包交給薛海。
  此時,他更頒旨諭薛海治理開封城。
  薛海便叩謝接妥它們。
  不久,他便由轎送出宮。
  他吁口氣,便先行出來。
  然後,他沿山區掠去。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55:16

 
第十八章 福祿壽三陽開泰

 

  驚喜聲中,兵部侍郎吳典連連向羅三申謝。
  不久,羅三道:『薛王爺已送降書入宮!』
  『太好啦!太辛苦王爺啦!』
  不久,無影拳諸人已率群豪入關。
  兵部侍郎便與羅三出迎,他更連連申謝著。
  眾人便略述平蠻之經過。
  兵部侍郎不由笑哈哈的申謝著。
  原來,他奉旨出宮時,便自知凶多吉少,如今他輕易的撿到勝利果實,他心知自己已逢凶化吉。
  他當然樂啦!
  當天中午,群豪及百姓們便共膳慶功著。
  膳後,眾人便結伴而去。
  兵部侍郎便召集傷兵及剩下的軍士詢問著。
  他一一的詳加記錄著。
  他更依據帥府內之文件統計陣亡人員數量。
  他更統計援軍之傷亡人數。
  他欣然忙碌著。
  二日後,另外三萬名援軍一到,他更樂啦!
  他便指揮他們進行善後工作。
  且說薛海離宮之後,便先到開封城。
  不久,他已召來大小官吏及朗讀聖旨。
  諸吏紛紛叩謝及申賀著。
  薛海便指示徐知府按朝律行事。
  不久,他已直接南下。
  徐知府立即指示各衙公告這項喜訊。
  薛海因為平蠻立功而獲賜開封之喜訊迅即傳遍全城,八十餘萬城民為之歡欣鼓舞。
  人人奔相走告此項喜訊。
  此訊立即傳向各地。
  在京城避難的江南商人及富戶們獲訊之後,不由不敢相信,因為,蠻軍甚強,豈能輕易消滅呢?
  薛海直接返府,便向親人道出喜訊。
  眾人為之大喜!
  不久,薛海便邀慈母及祖母入書房。
  他便道出會見皇上之情景。
  周氏母女一聽皇上仍不肯接納薛海,便默默點頭。
  不久,待薛海道出東宮皇后諸人已被逐出宮之後,周氏母女忍不住吐口氣的展現出笑容。
  薛海便道出已接見開封諸吏之事。
  周玉蟬含笑道:『汝該住開封!』
  『娘呢?』
  『一併前往!』
  『好!我先告訴義父!』
  薛海便入廳與薛大財商量著。
  薛大財含笑道:『妝先赴各派申謝吧!』
  『好!我會妥善利用皇上所賜之三千萬兩黃金!』
  『很好!吾相信江南商人會迅速買回產業!』
  薛海怔道:『怎麼回事?』
  薛大財便含笑道出大量置產之事。
  『爹豈非手邊沒錢啦?』
  『哈哈!絕無此事!各店面天天見財呀!』
  『原來,我們的財力如此多呀!』
  『不錯!不出十年,我們便可買下整個江北啦!』
  『驚死郎喔!』
  『哈哈!吾不會如此貪心!吾打算逐漸出售產業!』
  『對!爹可以逍遙啦!』
  『哈哈!對!再過幾年,我便要辭官雲遊天下!』
  『好點子!』
  二人便互視一笑!
  薛海便先歇息著。
  他這陣子連連劈殺及趕路,他當然要進補啦!
  他便利用御賜靈丹天天行功著。
  這天下午,羅三諸人終於率回眾人。
  薛大財父子便開始送禮。
  每位貴州人各獲一百兩白銀。
  練武的五千餘人因為殺蠻有功各獲五百兩。
  宇文世家弟子則各獲三千兩。
  羅三諸人當然免啦!
  眾人便連連慶功三天。
  整個城中為之喜氣洋洋!
  接著,薛海前往各幫派各贈三百萬兩黃金。
  老霸王則與無影拳到苗族贈金三百萬兩。
  苗人為之大樂!
  因為,他們自認到鎮南關玩玩而已呀!
  不出一個月,眾人便辦妥賜賞之事。
  這一天,薛海一家人及宇文世家、羅三、老霸王、無影拳在薛大財率眾恭送之下欣然離去。
  他們決定進駐開封仁勇堡啦!
  宇文堡便送給那五千餘名練武青年。
  這一天,他們一到貴陽,宇文香香便把那座莊院送給許夫子,然後,他們便搭車直接離開貴陽。
  周玉蟬便沿途守著亡父的靈骨。
  因為,她要把亡父移葬入仁勇堡中。
  沿途之中,他們頻頻受到百姓之恭迎恭送著。
  如今之薛海已經是名副其實的仁勇王。
  這一天,他們一來到開封,便受到萬人夾道恭迎,薛海便在車上含笑揮手向百姓致意著。
  黃昏時分,他方始進入堡中。
  不久,徐知府已陪一名中年人入堡。
  薛海便請他們入座。
  立見中年人道:『稟王爺!開封銀莊奉旨撥交王爺運用,名冊及帳冊皆在此,恭請王爺核閱!』
  薛海便含笑翻閱著。
  不久,他立見銀莊共有八百餘萬兩白銀。
  他便含笑道:『留用現有人員!』
  『遵命!』
  『擴大存放款工作!』
  『遵命!』
  『另賞每人一個月工資!』
  『遵命!』
  『另賞府衙六萬兩,各縣衙三萬兩!』
  『遵命!』
  薛海向徐知府道:『我只要求清廉及便民!』
  『遵命!』
  不久,徐知府二人已申謝離去。
  立見仕紳們前來申賀及請安。
  薛海含笑道:『請大家似過去般配合共同繁榮開封!』
  『遵命!』
  眾人又敘不久,立即離去。
  立見少林掌門人率一批人入內申賀。
  薛海含笑道:『大師速投資,吃不了虧!』
  『遵命!』
  不久,諸僧已經離去。
  他們果真立即上街買店面及田地。
  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已投資三百萬兩黃金。
  ※※ ※※ ※
  歡笑聲中,北腿及天龍諸人已經在仁勇堡中歡敘著。
  他便安排他們住入堡中。
  翌日上午,大批商人已入開封投資置產。
  薛海便指示各吏公開標售所有的官地。
  三日後,八千餘人已在各衙買官地。
  不出半個時辰,第一批官地已經售畢。
  商人們便大量的雇工搭建房舍以及店面。
  此時的兩湖及江南各地,正有大批商人與排幫等三幫弟子進行洽談,因為,他們欲買回所售之產業。
  三幫事先已和薛大財商量妥,他們一律以買進價格附加兩成出售,以彌補人工及利錢之短收。
  最主要的原因,他們要教訓這批商人。
  由於商人們昔日以五折售產,如今雖然附加二成買回,他們即使不爽,卻又非買回不可!
  因為,他們捨不得失去另外三成呀!
  所以,一場投機風潮立即結束。
  大批金票便又落入薛大財的手中。
  薛大財便與三位幫主商量出售他在三幫之投資,不久,三位幫主已同意,雙方便欣然握手。
  於是,薛大財繕妥一函。
  不久,他把所有銀票及函托三位幫主攜走。
  十天之後,薛海已收妥這批駭人的銀票。
  三位幫主住三日之後,便欣然離去。
  不久,薛海召來開封銀莊掌櫃,便先交給他三百張一百萬兩金票道:『盡量供應百姓資金!』
  『遵命!』
  掌櫃便行禮離去。
  薛海在開封發財,皇上卻猛撤出金銀,因為,近三十萬名陣亡將士皆必須進行撫釁工作。
  鎮南關及三處邊關亦皆須善後呀!
  這叫做老天有眼,薛海昔年整治長江及黃河,原本該由官方支出,官方捨不得支出,如今花費更多啦!
  這年秋收之後,薛大財宣佈出售兩湖及鳳陽之田地及產業,而且委託船幫等三幫辦理交易。
  鳳陽人迫不及待的買下鳳陽店面及田地。
  兩湖商人更是搶購著。
  不出半個月,這批交易已全部完成。
  大批金票又送入薛海的手中。
  薛海便又交給掌櫃三百張一百萬兩金票。
  那知,不到一個月,掌櫃便前來叫窮。
  薛海一見百姓如此踴躍借錢,便交給掌櫃一千張一百萬兩金票,開封銀莊因而再現借錢的人潮,不到二個月,它們已被借光。
  薛海便又支援二千張一百萬兩金票。
  因為,他要消滅全天下的高利貸。
  可是,不到二個月,它們便又被借光。
  薛海便送出所剩的一千八百五十張一百萬兩金票。
  這天,北腿諸人一起遞出九千五十萬兩金票。
  宇文江也遞出三千五百萬兩金票。
  羅三及無影拳也交出「私房錢」。
  薛海便召來掌櫃先開妥存單交給他們。
  不久,掌櫃又捧走大批金票。
  半個月之後,薛大財夫婦率子一到,眾人便迎他們入堡。
  不久,薛大財道:『聽說汝廣開善門借錢給百姓呀?』
  薛海點頭道:『我要消滅高利貸!』
  『哈哈!吾共襄盛舉!』說著,他已遞出二個錦盒。
  『這……爹的手邊不能太寒酸呀!』
  『哈哈!茅台酒賺錢如賺水呀!』
  『謝謝!』
  薛海便收妥錦盒。
  不久,眾人已欣然慶團圓。
  翌日上午,薛海便交給掌櫃五千萬兩金票。
  當天下午,各衙便又拍賣第二批官地。
  不出一個時辰,官地已被買光。
  因為,商人們對薛王爺深具信心。
  薛海便又增加四百餘萬兩白銀。
  月初時分,開封的賦收一送到薛海的手中,薛海不由暗喜,因為,它們已超乎薛海之估計。
  於是,薛海開始巡視各衙。
  他所到之處,皆以獎勵代替叱責。
  各衙之建議,他立即裁示推動。
  各名勝古跡立即全面整修。
  三十個學塾亦立即開工。
  整個開封城又動起來啦!
  大批商人便又湧入開封投資。
  由於各店家惜售,薛海只好再標售官地。
  不出三個月,所有的官地已經售畢。
  開封銀莊便增加九千餘萬兩黃金。
  如今,開封銀莊仍然天天有人來借錢,不過,人數已不如先前之驚人,而且金額也較少。
  每月之利錢收入便足以支應三分之一借貸。
  薛海更放心的推動建設著。
  他雇工全面修橋鋪路。
  他更雇工整治黃河及大小河道。
  此外,城內外更擴建溝渠。
  這一連串工程使商家及工人皆增加收入。
  商家一賺錢,稅賦也順利收妥。
  每月之賦收便以「三級跳」方名加。
  每月之利錢收入亦激增著。
  九九重陽時節,薛海率眾替八十歲之老霸王賀壽,樂得老霸王的雙眼皆發瞇啦!
  各吏便在這一日拜訪開封城內之七十歲以上老人,並且各贈送一份禮品,樂得諸老連連申謝著。
  因為,以前根本沒有人關心他們呀!
  開春不久,各衙便公開甄試塾師,由於待遇優厚,吸引大批人前來參加考試,各衙為之大忙特忙。
  十日之後,六百名塾師已在各衙為孩童啟蒙。
  全新的學塾亦湧入大批孩童。
  因為,各塾皆免費教育孩童。
  一個月之後,薛海宣佈在夜間為不識字的大人免費授課一個時辰,大批人立即欣然受教。
  薛海更是每夜到塾鼓勵著。
  受課之大人為之激增。
  不到一年,此措施便開花結果。
  薛海便繼續進行第二批掃除文盲工作。
  不出三天,便有上萬人受課。
  薛海亦每夜抽查各塾授課情形。
  這天上午,掌櫃送來五千萬兩金票,薛海便吩咐宇文恬恬四女翻閱帳冊再收妥那批金票。
  不久,他賞掌櫃三千兩黃金。
  掌櫃不由欣然行禮離去。
  如今,賦收及利錢收入已足可供應商人之借錢啦!
  端節時分,各河面上皆熱烈的進行龍舟比賽,每支隊伍皆渴盼能獲得三萬兩黃金之冠軍大獎哩!
  薛海便與各吏在各處欣賞著。
  城民及遊客更是人山人海的觀賞。
  黃昏時分,前三名隊伍皆獲獎。
  未入前三名之隊伍亦各獲一千兩黃金。
  民心為之歡騰!
  薛海更獲人心啦!
  重陽時節,來自天下各地的十八個門派掌門人各率上千人前來仁勇堡進行以武會友活動。
  堡中搭著擂台供各派弟子上台互相砌磋。
  薛海之十五個子女亦報名參加著。
  這場盛會不計名次及勝負,人人皆全力以赴著。
  前來觀戰之人更逐日增加著。
  開封的客棧、酒樓及相關行業為之大旺!
  十個月之後,這場盛會方始結束。
  眾人在肯定效果之餘,便決定每三年舉辦一次。
  至於地點則由各派輪流主辦。
  少林寺更答允接辦此事。
  這天,群豪互道珍重的各奔前程。
  薛海之子女經過此次砌磋,便積極練武。
  無影拳及北腿諸人天天被他們纏得笑哈哈啦!
  薛海便又推動翌年之端節龍舟及吟詩大會。
  各吏便行文廣邀各地之文士前來捧場。
  此外,各大城門更公告此事。
  商人們獲訊之後,便欣喜的準備發財啦!
  他們終於明白薛王爺每年皆會推動一項活動使他們發財,他們因而而更支持官方。
  這一天,薛海召來諸吏研究解決「遊客住處不足」問題,徐知府立即建議准田地改建客棧,以解決此事。
  薛海問道:『朝律准否?』
  『該無大礙!朝律並無明文禁止!』
  『好!即刻頒布實施!』
  『遵命!』
  各吏便欣然離去。
  他們一返衙,便張貼公告此事。
  地主為之大樂!
  種田的人卻為之大愁!
  於是,地主積極出售土地。
  寸土寸金的開封對地主而言,土地便是大金礦。
  果然不錯,不到十天,所有的田地多已經出售或由地主自行搭建酒樓以及客棧,種田的人為之沒「頭路」。
  他們只好打工維生。
  怨言為之傳開。
  薛海一獲訊,立即與羅三諸人研究。
  羅三便提僱用佃農交由各衙派賦各項雜工。
  薛海立即欣然同意。
  於是,開封增加一萬三千餘名長期工人,他們平日負責鋪路清溝渠,遇有大事則交由府衙直接指揮。
  薛海卻每月只多付一萬三千餘兩而已!
  他因而更獲人心!
  這一天早朝時分,吏部侍郎左義便以「開封百姓眼中只有薛王爺並無皇上」為主題大參持參薛海一番。
  不久,便有八名官吏依序參奏薛海利用銀莊低利借錢於民,企圖拉攏民心,恐會發生「大變」。
  接著,便有三人附和及加油添醋的舉證。
  然後,便由另一吏舉證說明薛海舉辦武林大會培植個人勢力。
  接著有人參奏薛海勾結地主變更土地為客棧牟利。
  總之,薛海在開封之德政多被形容為負面。
  皇上一直默默聽著。
  終於,沒人再參薛海,皇上立即指派刑部、吏部、兵部、禮部組成十八人調查小組前往開封以及各地查證此事。
  那九吏不由暗樂!
  原來,他們便是東宮皇后的人,他們欲扳倒薛海呀!
  那知,二十月之後,十八人調查小組一返宮,便詳奏薛海之德政以及民心之擁護朝廷,其中尚包括薛海對朝廷之忠心。
  於是,皇上立即革掉那九吏之官。
  他們之缺便由這十八人依序優先遞補。
  不少官吏為之不敢胡參亂戳薛海。
作者: 醉海的遊龍    時間: 2010-2-2 04:55:31

  這一天,武林大會在少林寺熱熱鬧鬧的召開,薛海不但率眾人到達,他更當眾捐贈六十萬兩黃金支持此事。
  因為,五、六萬人住吃十個多月,挺駭人的哩!
  排幫等三幫幫主立即跟著各捐十萬兩白銀。
  接著,各派紛紛捐助。
  不久,少林便已獲得一百七十六余萬兩白銀。
  他們放心的舉辦砌磋大會啦!
  今年,他們提供三個地方,俾供修為高中低之人各找對象上台砌磋,既可節省時間,又可發揮實際效果。
  眾人便熱烈的參與。
  薛海之子女便參加中級砌磋。
  北腿及無影舉更率先在高級砌磋中大顯身手。
  由於無影拳暗中放水,兩人拼半個多時辰,方始以平手收場,台下數萬人已為之歡呼及鼓掌連連!
  北腿心中有數的邀無影拳下山品酒歡敘著。
  薛海卻含笑全程參觀著。
  他一直看高手拆招!
  他甚至不看自己子女之出賽情況!
  因為,他鼓勵他們多上場別計較失敗。
  因為,他不讓他們太驕傲!
  薛海不在王府中,各項業務仍然順利由各衙推動,各行各業沾武林大會之光而旺盛無比!
  文物館更是一直人影如潮!
  閱書的地方更是坐無虛席。
  各塾師亦在白天及晚上熱心的授課著。
  這天上午,皇上一身便服的由六名侍衛陪送入開封城,他不但沒住入行館,他更擠入小客棧之中。
  他在城內外到處看著!
  他更到處詢問著!
  他甚至到少林武林大會現場逛一天。
  他終於確定薛海在為朝廷做事。
  一個半月之後,他攜走不少寶貴的資料返宮,由於民生樂利以及百業興旺,賦收已經使朝庫充沛,所以,皇上首先旨諭整治長江黃河及其他會鬧水之河川。
  其次,他推動大人夜間識字活動。
  他一批批的推動新政。
  這年頭,只要肯幹活,便有收入維生啦!
  以往之「多子餓死爹」,如今因為父子天天一起做工,不但收入大增,而且改善生活,不少人因而有能力經營生意哩!
  商人之收入一增加,便紛紛到開封銀莊還錢,留守的老霸王及周氏母女幾乎每半個月便收入三、四百張一百萬兩金票!
  他們不由驚喜薛海之富可敵國!
  他們亦欣喜各地商人之富裕。
  因為,唯有百姓溫飽,天下才可太平呀!
  日復一日,八個月之後,武林大會圓滿閉幕,峨嵋派便接下三年後之主辦任務,群豪便互道珍重而去。
  薛海的子女們最樂,他們幾乎各參加過十場砌磋,他們各有一半以上之勝利,他們因而增加不少的見識。
  此外,他們結識更多的人。
  薛海唯一之寶貝女兒薛菁更有數百名帥哥在仰慕哩!
  羅燕四女便樂觀其成的任其發展。
  他們一返堡,薛海便獲悉銀莊已回收八成以上之借貸,他不由哈哈一笑道:『百姓富啦!高利貸消失啦!』
  眾人附和的含笑點頭。
  當天晚上,他們便享用團圓膳。
  翌日起,薛海便在城內外大街小巷中逛著。
  七日後,他確定開封更繁榮啦!
  於是,他宣佈在一年後舉辦科試甄選一百人到開封各衙見習,這些人雖未具縣令身份,卻可領縣令之月俸。
  此訊立即轟動天下。
  半年後,前來報名之人已逾三萬人。
  薛海便吩咐各吏參照朝廷科試妥加規劃。
  他更禮聘三百名名流擔任試官。
  他便經常與此三百人聊天溝通觀念。
  這一天,三萬餘人同時進入開封城內外之各地考場,辰時一到,各考場之主考官便宣佈主題為「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此考題旨在自立自強,甚易發揮,各考生便振筆疾書。
  當天下午,第二道考題為「安民立命」,各考生在沉思後便作答。
  此時,三百名名流已開始批閱上午之考卷。
  翌日起,三百名名流便在考場同時遂一進行口試,口試內容以二道筆試為主,讓每位考生可以進一步闡述。
  每位名流每天與六至八名考生「聊天」著。
  這些考生在開封食宿完全由薛海供應,他們除考試之外,其餘的時間可供他們到處逛著及聊著。
  他們因而更進一步瞭解薛海之仁政。
  不少人決定不論錄取與否,皆要留在開封啦!
  半個月之後,口試已經全部結束。
  三百名名流便先繳出口試成績再批閱筆試。
  不到半個月,總成績已經統計妥當,一千人已經入選。
  薛海及羅三諸人便與各吏進行複試。
  複試內容只有口試一項,薛海諸人根據考生的筆試內容聊起,然後再天南地北五花八門的聊著。
  他們因而探知考生之反應、機智及人生觀。
  半個月之後,各衙公告錄取三百人,其中一百人為正取,二百人為備取,備取人員試用一年之後,得以升任正取。
  薛海為何添二百名備取呢?
  原來,他發現八十六名曾在貴陽及都勻擔任塾師之人進入複試,他飲水思源的以十一人為正取,另外七十五人為備取。
  他為避免流言,便增加一百二十五人備取名額。
  這天中午,他在王府宴請此三百人,各吏及三百名名流和羅三諸人皆在座,薛海在席間再次強調「清廉便民」理念。
  翌日起,此三百人便在各衙見習。
  薛海更提供此三百人住入王府。
  此外,薛海參照朝律規劃吏、刑、禮三部。
  他更派人禮聘已辭官之人前來指點著。
  一年之後,那二百名備取人員已在王府吏、刑、禮三大部門工作,他們經由老吏指點研習相關朝律及規定。
  薛海便經由此三部指揮及考核各衙。
  他無法使各吏陞官,他卻以賞金鼓勵著。
  不出半年,王府已快成為朝廷。
  這天,薛海安排妥當,便率妻小陪周氏母女前往峨嵋寺。
  他們一到山口,便受到法音師太率眾恭迎。
  不久,他們已沿平整寬敞的山道上山。
  法音師太便歌誦薛海築山道之功德。
  薛海卻只是淡然一笑。
  他們—入殿,便在鐘鼓交鳴恭迎中上香膜拜。
  然後,他們前往後殿。
  立見後殿前立一個大碑詳載薛海捐助建殿事跡。
  薛海詳閱之後,立即含笑不語。
  不久,他們入殿上香膜拜。
  接著,他們裡裡外外參觀著。
  然後,他們參觀後山之大批禪房。
  立見法音師太表示此批禪房可容納三千人。
  薛海便嘉許一番。
  接著,他與已經到達之各派掌門人及長老們歡敘著,各派便一一報告這三年來之人力及財力增加情形。
  薛海便含笑一一嘉許著。
  三日後,武林大會正式登場。
  峨嵋寺仍比照少林寺方式同時在三殿前進行砌磋,薛海之十五個子女亦參加中級人員之砌磋活動。
  不過,一個多月之後,他們便罕出賽。
  因為,他們已有對象。
  甚至連宇文香香之二子也有對象啦!
  他們便成雙成對的暢遊山水。
  薛海夫婦樂觀其成的不予干涉。
  又過半年,薛菁已邀南宮弘拜見慈母。
  羅燕早已觀察過南宮弘,她便與他歡敘著。
  三天之後,南宮弘陪雙親會見薛海夫婦。
  雙方歡敘一陣子,便說定親事。
  又過十天,他們便在武林大會圓滿結束這天下午,在大殿進行訂親,各派掌門人及長者皆在場觀禮及申賀。
  當天晚上,峨嵋寺便舉辦空前盛宴慶賀此事。
  薛海便宜布明年中秋嫁女。
  此時,皇上正在開封酒樓內用膳。
  開封之更繁榮、整潔及安定使皇上更羨啦!
  他已微服來開封半個月,他仍捨不得離去哩!
  又過十天,這天上午,皇上正欲離城,薛海正好欲入城,他乍見皇上,立即吩咐停車以及快步上前趴跪於車前。
  皇上立即道:『平身!』
  『謝皇上!』
  皇上因而隨他們返回王府。
  周氏母女自從看到皇上迄今,便一直心湖激動,皇上比她們更激動,皇上更頻頻望向周玉蟬。
  因為,周玉蟬經過佛門洗禮,氣質更加的高雅,她在長年飲蛇目水及靈丹,不但未見衰顏,更顯得年輕。
  她更散發著雍容華貴氣質。
  薛海望在眼中,便樂在心中。
  他決定撮合雙親破鏡重圓。
  於是,他與皇上入書房品茗而敘。
  他更道出自己的清廉便民理念及成效。
  良久之後,皇上含笑道:『朕若調走現吏,汝不會有影響吧?』
  『不會!』
  『好!朕另調三十人入宮,汝妥加挑選吧!』
  『遵旨!』
  二人又敘良久,方始共膳。
  膳後,薛海便陪皇上入行館視察。
  一個時辰之後,皇上便在行館歇息。
  薛海便返王府與慈母詳敘。
  良久之後,周玉蟬已採納愛子之建議。
  黃昏時分,薛海便陪慈母入行館面聖,周玉蟬乍出現,皇上便雙目一亮,因為,她已經過刻意的打扮。
  薛海二人便上前行禮。
  不久,薛海已藉故離去。
  他更帶走六名侍衛及所有的下人。
  不久,他便親送酒菜入廳。
  他行過禮,立即離去。
  周玉蟬便欲侍候皇上用膳。
  皇上便吩咐她共膳。
  二顆心兒不由雀躍著。
  三十餘年之分別使他們更珍惜如今之重逢。
  時間消逝,三壺酒已空。
  二顆心兒已燃欲焰。
  不久,周玉蟬侍候皇上啦!
  年逾五旬的她仍然細皮嫩肉及曲線玲瓏,皇上不由大悅。
  不久,皇上已賜寵幸。
  她承歡不久,便放浪迎合著。
  潮來潮往,皇上樂得茫酥酥啦!
  良久之後,他滿足的道:『隨朕返宮吧!』
  『遵旨!』
  她喜極掉淚啦!
  三日之後,薛海便送他們離去。
  皇上返宮之後,便扶正周玉蟬為東宮皇后。
  不過,太子仍未改變。
  皇上更詔告天下及免賦三年。
  萬民為之歡騰!
  薛海亦宣佈開封免賦三年。
  開封銀莊立即現借錢之人潮,因為,各地商人皆打算利用三年免賦期間擴大經商好好的撈一票。
  開封銀莊的低廉利錢便是他們的利器。
  薛海為方便商人及早借到錢,便加雇一千人辦理著。
  王府中之鉅金便如潮般流向各地。
  這一天,徐知府送來一件公文,薛海一瞧立知皇上要調走徐知府及六位縣令,此外尚包括他所保薦之三十人。
  公文內指示新任知府另有人選,六位縣令由薛海挑選報備。
  薛海為之大喜!
  翌日上午,他已挑妥六位縣令。
  當天晚上,他便在王府宴請新舊吏。
  一個多時辰之後,諸吏欣然離去。
  翌日上午,徐知府等三十七吏前來王府辭過行便欣然赴京上任。
  薛海了卻此心事,不由大喜!
  不過,他和眾人一直在猜新任開封知府人員。
  不到一個月,薛大財夫婦率子前來工府,薛海夫婦便率子女欣然迎他們入堡,羅三諸人便出廳迎接。
  不久,眾人已入廳就座。
  薛大財立即遞出公文道:『汝所保薦?』
  薛海怔道:『爹是開封知府?』
  『是的!吾自四年前,便開始辭官,那知,皇上連拒三次,想不到皇上此次叫吾連跳三級的前來任知府!』
  『哈哈!妙!皇上英明!』
  眾人不由哈哈一笑!
  薛大財道:『吾只再任三年,屆時汝必須讓吾逍遙!』
  薛海便含笑點頭。
  不久,薛海已陪老爸先入府衙上任。
  當天晚上,王府便舉行團圓膳。
  翌日上午,諸吏及仕紳紛紛入府衙向薛大財報到及申貿,薛海則整日在府衙協助老爸進入狀況。
  不到一個月,薛大財便已經勝任愉快。
  他一見開封銀莊天天湧入借錢人潮,他便把二千餘張一百萬兩金票交由薛海送入銀莊及應商人。
  薛海怔道:『爹何來鉅金?』
  『吾已售光所有的酒坊及竹山!』
  『原來如此!誰是買主呀!』
  『三位幫主及三百餘位商人!』
  『哈哈!太好啦!他們必會善待貴州人!』
  『是的!這是吾交易之唯一條件!他們已經答應!』
  『太好啦!』
  薛海便道出即將在中秋嫁女之事。
  薛大財哈哈笑道:『時間過得可真快!吾昔日尚在林中抱回汝,汝如今已快要嫁女,哈哈!真令人欣慰!』
  『是呀!爹已名利雙收了吧?』
  『何止雙收,簡直是超收!』
  二人不由哈哈一笑!
  ※※ ※※ ※
  八月八日上午,皇上便與周玉蟬便服入仁勇王府。
  翌日上午,薛海便率所有的親人陪侍皇上二人離城,隨行之運送嫁妝馬車更遠達三里餘哩!
  三百名宇文世家高手便沿途護送著。
  八月十三日下午,他們一進入洛陽,便住入行館。
  不久,南宮弘已陪雙親前來請安。
  薛海便先陪他們叩見皇上及東宮皇后。
  南宮弘三人為之大喜的叩頭。
  皇上便賜贈金匾及喜幛。
  良久之後,南宮弘三人便捧寶般離去。
  皇上及皇后將參加喜宴之事立即傳遍全洛陽城。
  百姓為之歡騰。
  南宮世家卻進一步佈置著。
  中秋當天,南宮弘便以八人大花轎前來迎走薛菁及大批嫁妝,他們便風風光光的繞行洛陽之主要街道。
  萬民為之夾道歡呼申賀著。
  薛海便陪皇上二人沿途欣賞這份富足景象。
  午前時分,他們一到南宮世家,便見眾人下跪恭迎。
  『平身!』
  『謝皇上!』
  薛海便上前介紹各派掌門人。
  皇上含笑道:『謝謝各位協助平蠻!』
  各派掌門人為之大感榮耀!
  午時一到,眾人便依禮入廳就座。
  不久,新人便依禮拜堂。
  當他們夫婦交拜之後,便主動向皇上及皇后一拜,這一拜包括向皇上恭敬,薛菁更向爺爺及奶奶叩頭。
  皇上含笑道:『英雄俠女百年好合!』
  『謝謝皇上賜金言!』
  眾人為之鼓掌!
  新人又叩過頭,便在樂聲中離廳。
  眾人便移廳入席。
  不久,新人一入座,葷素喜宴立即啟用。
  不久,皇上舉杯,眾人立即欣然乾杯。
  接著薛海夫婦起身敬酒中謝。
  沒多久,新人已開始敬酒。
  薛海的十四個兒子便替姐夫及老姐護航擋酒。
  場面便熱鬧紛紛!
  薛海夫婦則一直陪侍周氏及皇上、皇后。
  不久,皇上向周氏舉杯道:『入宮走走吧!』
  周氏喜道:『遵旨!』
  二人便欣然乾杯。
  不久,各派掌門人一一前來敬酒及表示效忠。
  皇上便欣然嘉許及敬酒。
  接著,洛陽仕紳結伴前來敬酒。
  皇上含笑道:『加油!開封文風已超逾洛陽!』
  『遵旨!』
  雙方便欣然乾杯!
  皇上之平易近人,便萬民皆喜著。
  良久之後,薛大財敬酒道:『謝謝皇上賜官!』
  『哈哈!汝為朕做如此事,朕該謝妝!』
  『不敢當,微臣已滿足!』
  『很好!勝任愉快吧!』
  『是的!不過,請皇上准微臣三年後辭官!』
  『哈哈!準!朕屆時也將退位矣!』
  『謝謝皇上!』
  『朕一直想瞧瞧貴州現況,更想住都品茅台嘗鮮筍,這件事就由卿三年後負責辦理吧!』
  薛大財喜道:『遵旨!』
  二人便邊敘邊喝酒。
  不久,天龍地虎、八將、無影拳、北腿、宇文江及羅三端酒前來,薛海立即道:『啟奏皇上!他們皆是平蠻除惡先鋒!』
  皇上破例起身道:『謝謝!』
  眾人深表榮耀的行禮著。
  皇上道:『朕連乾三杯,各位壯士乾杯,如何?』
  『謝謝皇上!』
  眾人立即欣然連乾三杯酒。
  羅三諸人便行禮返座。
  薛海便召來太湖三幫幫主道:『啟奏皇上!此三位壯士一直在太湖、洞庭湖及三峽維持治安及照顧貧民!』
  皇上再度起身道:『謝謝!』
  五位幫主樂得連連欠身行禮。
  不久,皇上便與他們乾杯。
  不久,五人已欣然返座。
  不久,薛海邀來法音師太道:『啟奏皇上!這位師太便是峨嵋派掌門人,她畢生獻身佛門弘法利眾更建設峨嵋山!』
  皇上早由周玉蟬口中獲悉峨嵋寺收留她們數十年,所以,皇上立即起身道:『謝謝!朕賜金三百萬兩!』
  『謝謝皇上!』
  立見一名侍衛備妥紅包送來。
  法音師太又行禮申謝,方始接妥紅包。
  氣氛為之沸騰!
  不久,皇上起身道:『朕知道各位在每人的工作崗位默默的為朝廷效勞!朕謹以此杯酒申謝!』
  眾人立即欣然乾杯。
  不久,薛海宏聲道:『各位請斟滿酒!』
  『是!』
  不久,薛海喝道:『恭祝皇上萬歲!萬萬歲!』
  眾人便跟著吶喊著!
  皇上笑哈哈的乾杯著!
  眾人亦欣然乾杯。
  這場喜宴不由熱烈到最高點!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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