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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浴火重生]風流三國-第二卷[全文完] [列印本頁]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1:33     標題: [浴火重生]風流三國-第二卷[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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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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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州又名彭城,帝堯時建大彭氏國。夏禹治水時,把全國疆域分為九州,徐州即為九州之一。

  徐州歷來就是鍾靈毓秀、藏龍臥虎之地。中華意經和養生學的鼻祖彭祖,漢代開國皇帝劉邦,人傑鬼雄項羽,無不是徐州人的驕傲。

  徐州為北國鎖鑰,南國門戶,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地處蘇、魯、豫、皖交界,東襟淮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齊魯。而且群山環抱,易守難攻,自古便為兵家必爭之地。

  七月初,張浪眾人已到繁華的徐州了。

  這裡有著別的城市所無法比擬的昌盛和榮華。沒有經過戰火的洗禮,和平盛世般。大街隨處可見來往的商人,吆喝的小販,風俗特異的人群,高大古老優美的建築,道路四通八達,車水馬龍。無不在顯示這座城池的富足。這一卻都是這麼迷人。張浪頭一次見到這麼繁華的城市,長安洛陽決對和這裡沒有的相比。

  幾人打聽到州府的地方,先讓楊蓉,蔡文姬等眾女在客棧休息,又因晏明長像難看,怕驚動別人,也叫他在客房休息。自帶張遼尋去。

  從徐州市中心到州府不要半個小時,遠遠就看著到有幢建築與重不同,高大華麗,氣派非凡。走近了,看到上面還高高的掛著州牧府的牌子,張浪知道找對了。

  望著門口四個威風凜凜,手拿配刀滿臉鬍子的士兵,張浪示意張遼上去通報。

  那士兵見張浪二人氣質不凡,便讓其中一人進去通報。

  不久遠遠從州府出走出一群人來,帶頭是的一位滿首白皓,滿臉仁慈之色,一身墨綠大袍的老者。後面跟著幾位氣質非凡,衣著鮮明,一眼望去就知不是平凡人物。

  那帶頭的正是陶謙,只見他喜色臉上,雖老邁龍鍾,一臉病色,卻興奮的大步行走。邊走邊呼道:「之清,別來無恙。老夫十分想念啊。」走到張浪面前後,捉住他的手臂緊緊不放。老臉相當激動和喜樂。原來陶謙眾人正在議事,忽聽張浪已來,大感興奮。急帶眾人出來迎接。

  張浪想不到陶謙會這麼看重自己,一時間不由心裡感動不已。

  其實自己也知道陶謙並非三國演義寫的為人溫厚純篤,史書上評介他是「昏亂而憂死」的軍閥。桀驁不遜、志大才疏,但自己不這麼認為的。

  一,殺曹嵩這事。史書記載大抵如此,的確是陶謙手下干的,但他不知情,確有治下不嚴之罪,但比之曹操公然屠城,又算得上什麼?

  其二,別駕從事趙昱。史書上說「別駕從事趙昱,知名士也,而以忠直見疏,出為廣陵太守。」別駕從事和太守哪個職位更高,前者親近州牧,後者是掌握一郡實權,互有長短罷。而這是陶謙提拔的趙昱。即使後來陶謙疏遠趙昱,也還是給了一個不小的官,正常的人事安排而已,比袁紹宰了田豐強。

  最讓人不得理解的是說他在下邳闕宣自稱天子,勾結土匪。陶謙以堂堂州牧,居徐州多年,會去勾結一個土匪,有點可疑。司馬光在《資治通鑒考異》中指出「按謙據有徐州,托義勤王,何籍宣數千之眾,而與之合從?」

  總的來說,陶謙也是割據的諸侯,但現在天下大亂,割據州郡的比比皆是,為什麼說他不是呢?而他心存漢室又有幾個人可比?此時曹操還沒有迎漢獻名義上的正帝,連統都沒有。他治理徐州還不錯,比之周圍州郡來要好得多,僅此一點他就很值得肯定了。陶謙讓徐州,也是有可信之處的。陶謙若生於治世,可為三公一級的人物,但他和劉表一樣,不具備在亂世中發展的能力,這是毫無疑問。

  另外,陶謙得罪了曹操,後來魏的史官還敢不敢為他說好話?依魏國史料而成的後漢書和三國誌對陶謙的評價有些不公。為什麼在非魏國史料中卻沒有陶謙的劣跡呢?

  所以的想法在張浪的腦裡一劃而過。三國本來就是充滿爭議。只是等自己慢慢去發掘。

  陶謙這麼看重自己,其實也是事出有因,張浪哪裡會看不出來。

  以陶謙的眼力,自是看出天下大亂,徐州早晚不可避免捲入戰亂之中。雖然城池堅固,谷石豐盛,帶甲數萬。陳珪,陳登,王佐之材,然軍中無能征善戰之將,靡竺,靡芳之輩,壓壓糧,守守城還可以,只有泰山藏霸可獨擋一面,不過還不知他是否投到徐州。這些人如若上戰場,小打小鬧還可以,如若真的大戰,決不能當重任。加上泰山眾寇,連連做亂,陶謙也是心有於而力不足。雖每日貼版招文,應聘之士如蜂而至,但真正大將者,無一人……

  正煩之際,忽然收到韓莒子來信,怎不能喜出望外,高順本乃張浪一家將,汜水關下力斬雄。天下已無人不知。而張浪夫婦和另一員家將虎牢關下大戰第一高手飛將軍呂布,早已深入民心。更何況張浪能文能武,討董卓之戰時,數次苦薦曹操,計謀不得用,才會使曹操有貢陽之敗。假如真有這幾人相助,徐州無憂也。

  最讓陶謙感動的是曹操兵敗貢陽後,他竟連連傷心數日。剛開始以為是他為兵敗而煩,後來才打聽到原來是當時兵敗之時,曹兵個個四散逃竄,唯有張浪夫婦兩人死戰斷後,殺敵無數,才保曹操安然退回貢陽。曹操所哭者,以為張浪夫婦已戰死沙場。從這一點看來,張浪夫婦是相當忠義之輩,這也是陶謙最看重的地方。

  張浪見陶謙喜形於色,十分歡迎自己的到來,心中暗暗感動。急拜俯道:「陶大人愛代,之清受寵若驚。「

  陶謙老臉開花,喘了兩下,有些氣虛,不過十分高興道:「吾徐州兵器糧足,丹陽軍天下精銳,獨缺大將,之清前來相投,徐州之福也。」

  張浪忽見陶謙背後有人眼裡閃過嫉妒之色,暗思自己立足未穩,還是先要巴結眾人,推辭道:「陶公誇獎了,之清早聞陶公大義,治理徐州井然有理,而曹豹和許耽兩將軍為統帥的丹楊兵更是天下精銳。令敵軍聞風喪膽。之清只為能在兩位將軍下一展所長,願已。」

  其實說的很有道理,以曹豹和許耽兩中朗將所統領的丹楊軍,是徐州士兵的中堅力量,三國中除了北方騎兵,戰鬥力最強的就是丹楊兵,孫策下江南,袁術據淮南,曹操揚州幕兵起家,都是靠它。

  果然就是剛才神色嫉妒的兩個人,臉色緩和許多,其中一人還謙虛道:「之清過獎了。」

  陶謙也是連聲推讓,又指著剛才說話的那人介紹道:「這位便是許耽將軍。」

  張浪抬頭打量,見他方臉小眼,二寸短鬚,神色精湛,身長七尺,一身藍袍,是有將軍之威。行禮恭維道:」許將軍氣質不非,以後還望多指點在下。」

  許耽眼睛瞇起笑道:「那是當然,不必客氣。」言下十分得意。

  張浪暗暗發笑,這沒三分貨色的人,自己還不放在眼裡。如若不是看了關於陶謙的介紹我還不知道有你這個人物呢。現在讓你得意得意。

  這時陶謙又笑呵呵道:「之清遠來辛苦,裡面請。」

  張浪也做了個請的手式,眾人這才大步而入。

  到了議室,設茶看座。眾人依位入位。徐州刺史陶謙,一一介紹眾人。曹豹,許耽,章誑,靡竺,靡芳,陳登,等眾歷史名人。

  張浪個個禮過,其中介紹二靡和陳登的時候,張浪特別留心。原因嘛,嘿嘿,二靡有一妹後嫁於劉備,想來此時正青春年少,風華絕代哦。自己和他現在套套交情,先下手為強呀。而陳登在徐州攻防戰的時候竟可以把呂布玩弄於鼓掌之間,把曹操耍的團團轉,可見此人智力之高。

  這靡竺三旬不到,長像俊美,神情雅致,頗有名士風之范,而靡芳長的很像靡竺,只是少一種文雅,多了一種陽剛。陳登則是另類,長像很平凡,看起來也不高,不過是給人感覺很深沉的那種。張浪頭眼看了,心裡就不大喜歡此人。雖然心裡也很佩服他。

  介紹完畢後,陶謙首先開口道:「之清虎牢一戰,驚心動魄,貢陽一戰名揚天下,此次前來相助,徐州如虎添翼也。」

  張浪可不想一下成為眾人所矢,急謙聲道:「陶大人過獎了,說來慚愧,貢陽吾等力戰,實乃為自己小命著想,如若不奮力沖圍,必為所擒。」說完故意笑了兩聲。

  陶謙聞後,哈哈大笑,沒笑兩聲戈然而止,然後急咳,血氣倒流,臉色大紅,眾人急上來拍背撫胸,這才好些。半響,陶謙喘過氣來,才緩緩微笑聲虛道:「之清不必過謙了。」看來陶謙的身材很虛啊。

  眾人也同說張浪謙虛。只有他自心裡暗笑,難得說一回老實話,竟沒有人相信。

  這時面色文雅,神態飄逸的靡竺忽然開口問道:「不知之清兄對天下大勢有何見解?」

  張浪回頭望去,見靡竺兩眼閃有智慧眼神直盯著自己,同時眾人也神色正容的望著自己。

  暗思,這不就是21世紀找工作時候的面試嗎?自己的武力相信是不必多說,他們知道的也清楚。大概是想看看知道是不是個將才。有了這樣的想法,張浪自信一笑道:「天下大式已相當明朗,眾諸位難道還看不出嗎?」

  長像有些古板的章誑開口道:「我等鼠目寸光,還望之清教我。」張浪望了望陶謙,見他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雙手不時撫鬚。好似不在意樣。

  其實張浪用自己敏銳的眼神早已觀查他雖狀似養神,其實也是等自己開口。

  心有定計,從容不迫道:「天下大式已日漸明朗,雖為漢室,名存實亡。天下諸侯無不各自為政,厲兵秣馬,待最好時機,逐鹿中原,問鼎河山。」

  停了停,忽然長身而去,不理眾人驚訝他那堅毅外表,挺拔身軀,自信道:「董卓自行不義必自斃,不出兩年必亡。河北袁紹四世三公,下手猛將倍出,並,青,幽早晚必為他所得。東郡曹操,足慧多謀,挾敗黑山之威,縱橫豫,兗兩州。淮南袁術,益州劉璋,西涼馬騰皆思拓版納圖之計。」

  陶謙忽然睜開老眼,兩眼精光,沉聲道:「那老夫何辦?」

  張浪不做思索,伉伉而談道:「陶公占徐州之利,遠離中原征戰,糧足兵精,丹陽軍威赫天下,此時如若廣徵兵馬,收賢納士,待時機一熟,可南結劉堅,北和袁紹,先圖袁術。袁術雖兵多將廣,然皆無謀之輩,又因其睚眥必報,士兵將士多生不滿,一旦我們兵出淮陰,攻下臨淮,袁術西北大門完全為我們敞開,那時進可攻,退可守,游刃有餘。而曹操,想來必不甘如此肥食落入吾口,定然兵出穎川,已成夾擊之勢,袁術可滅已。」

  眾人聽的頗頗點頭,十分讚許。章誑又道:「此純屬猜想,之清有何良策破。臨淮,此地乃袁術重兵把守要,大將張勳,部將陳芬,荀正屯兵於至,如何能破?」語氣已早沒有一開始有些傲慢之色,有請教之意。想來聽張浪一番話也心有感觸。

  張浪傲然一笑,詭意道:「為將之道,豈是紙上談兵,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曉陰陽,精通兵勢。若要出兵臨淮,先要仔細觀查天時地利,後出奇兵,出奇制勝。但具體如何,要見機行事。所謂兵者,詭道也。然萬變不離其蹤,要看我們如何把握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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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停了停看眾人,竟都有些聽的入迷之色,微微一笑。滿臉自信,侃侃而談道:「張勳,陳芬,荀正匹夫之恿,不足為俱也。只要大將能省時度事,臨淮之地,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眾人聽張浪一番精闢的解說,無不動容,個個低頭沉思。

  這時,忽然聽到有人大叫:「好,之清深明為將之道也。」說話者正是張浪有些不喜歡的陳登,只見他臉現微笑,頗頗頷首。

  陶謙蒼笑兩聲,然後歎道:「吾早說過,之清必是一良將,能文能武,偏汝等眾人不信。」眾人聽後不由臉現慚愧之色。

  然後陶謙示意邊上的人過來扶一下,微微顫顫的站了起來。正容道:「張浪何在。」

  張浪一愣,馬上立起正容道:「張浪在。」

  「吾封你平虜校尉,食邑三百,一千石,立即實行。」陶謙沉聲道。做了一個誰都沒有想到的決定。

  下屬眾人先是一處沉寂,然後才開始私言,心中大訝。

  所謂平虜校尉,就是平定山賊,暴亂之類。原來琅琊境內,藏霸,孫觀、吳敦、尹禮、昌稀黃巾餘黨連連做亂,曹豹屢戰不克,反損兵折將。

  張浪心中狂喜,自己雖有虎牢一戰,然少有軍功,陶謙能破列提拔,對自已十分看重啊。臉卻不露聲色跪謝道:「多謝大人厚愛。」

  陶謙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望之清以後努力鞭策自己,為天下蒼天謀福。」

  張浪鄭重的點了點頭。自此張浪爭戰的中原終於緩緩的拉開序幕。

  事後,眾人個個前來道賀,張浪一一謝謝。陶謙特令人帶張浪到他的專門府地,雖然不是很大,但也古色古香,別有風味,更開心的是終於有了自己的小屋。從此不必在像以前東奔西走。接著韓莒子聞張浪來後,急忙尋來相會。張浪又去接楊蓉文姬眾女。

  張浪也有自己的親兵團了,雖然只有一百人,不過人不在多只在精。張浪特地親自訓練這100人,因為自己深知,這100人以後可就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保護自己安全的士兵。而採用的訓練之段,其強度之大,時間之長,方法之奇特,令熟讀兵書的張遼也瞪目結舌,佩服不於。張浪見張遼躍躍欲試,乾脆自己寫下每天訓練計劃,讓張遼為近衛兵長,晏明為副衛長,日夜訓練。於此同時,張浪又命韓莒子持自己書信,連日飛奔兗州,招回高順,田豐等眾人。

  來到徐州數日有於,張浪精於觀查,發現徐州人事結構,不像自己表現所見的那麼平穩。隱隱中,感覺不太對勁。而就在此時陶謙忽然派人來請張浪去他府第,商量要事。

  張浪別過楊蓉文姬眾人,獨自去找陶謙。

  下人見張浪已來,急進去通報,不久便引張浪去會客廳,陶謙已等多時。

  待入座完畢,侍女送上茶水,張浪首先開口朗聲道:「不知陶公召浪前來有何要事吩咐?」

  陶謙還是老樣子,一臉病態,真不知他能撐多久,只見他緩緩開口道:「之清來徐州已有多日,一卻安好否?」

  張浪哪裡不知這只是大話前奏,連連感激道:「陶公相待如此之厚,浪十分感激。」

  陶謙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有些傷感道:「自黃巾暴亂來,老夫領徐州牧近十餘載,上思報國,下安百姓,如履薄冰。然漢室纍纍可危,而陶某又錄錄無為,時常心傷不已。」

  張浪一時間摸不清陶謙的含意,只能拍下馬屁道:「陶公此言差異,在下在道途中聽聞,陶公後統治下的徐州,百姓殷盛,谷米豐淡,流民多歸之。時有淮南袁術虎視眈眈,泰山外有賊軍,陶公能到如此地步,不易也。」

  陶謙苦澀的搖了搖頭道:「正因為徐州豐富,才多有窺伺者,而且文武人才缺乏,許耽、曹豹、章誑三人,均非出色的將帥,名士陳登父子、糜竺兄弟,都是徐州地方的豪姓大宗。但均和謙持有不合作態度。趙昱最明顯。」

  望著了全神貫注的張浪接著有些沙啞道:「眾人皆言吾和黃巾軍的關係暖昧不清,和縱寇抄,其實並非如此。想想我陶謙一心為漢,到頭來落個如此名聲,心生哀意。」

  張浪一愣,有這種事情。不過隨既正容道:「陶公,我等赤血忠膽,行天下大義,為謀百姓安穩,何拘小節。陶公如此,想來必是有因。」

  陶謙有些感動,兩眼讚許道:「知我者,之清也。要知道徐州兵無大將,無能征善戰之人,要想殺賊,難呀。」

  張浪聽的頭大如牛,想不到陶謙所說出徐州事情會如此複雜。

  原來,地方名士,大姓宗族的代表,趙昱,二靡等,他們的政治選擇直接代表著地方宗族勢力的政治取向,他們的不合作態度實際上表現了徐州地方勢力對陶謙的敵視態度。這種敵視態度的根源在於陶謙對待徐州黃巾餘黨的態度。

  傳聞陶謙和黃巾義軍的關係卻暖昧不清。危害到地方宗族的利益,激起大姓宗族為代表的地方勢力的仇視,其不合作也就容易理解了。

  而陶謙對地方大姓宗族,既不能威逼,又不能鎮壓,唯有放縱幾人。而徐州形勢越來越有控制不住的傾向。

  張浪想了想,這個問題的關鍵還是在於陶謙對待黃巾黨的問題上。他對大漢的忠心是不容致疑,那他為什麼又要放縱黃巾賊呢,唯一的解釋就是曹豹,許耽所領的丹陽軍不聽陶謙指揮,鎮壓黃巾不利,或者根本沒有去做,兵權又都在他們手中,陶謙親信極少,支持者又不多,想對付也沒有辦法。

  張浪順籐摸瓜,接著又想道曹豹等為何不聽陶謙,想想後來曹豹先投劉備,後投呂布,問題迎刃而解。許耽,章誑之輩,更像牆頭草,依付之輩,哪邊風大倒哪邊,而最大的可能他們本來就是想投靠曹操。

  又仔細的理了理,徐州現在可分三派系。以陶謙為首一心為漢一派,手握重兵卻不思進取曹豹等一派,趙昱,二靡為首地方宗族一派。相互制約,為自己利益而爭。

  難怪劉備來了後,這麼容易就讓陶謙讓徐州呢。定是陶謙解決不了問題,心力洨瘁,而劉備趁時先得到陳登父子,二靡的強力支持,而關張萬夫之恿,黃巾望風喪膽,曹豹等安逸之輩,見事到如此,也只有支持劉備了。這樣才讓他領徐州牧。

  問題越想越清晰,越想越明朗。難怪自己一來陶謙會那麼高興,自己和下手的勇猛,他是知道的。想來是是要借助自己能力來除黃巾,那麼所有問題便可迎刃而解了。搞不好自己真的可以成第二個劉備,陶謙讓徐州,自領徐州牧。

  但問題真的那麼簡單嗎?二靡的態度到底如何。假若他們支持,可事半功倍。徐州所有糧器兵輔,都是他們所掌管。假若他們不支持,那可是半步堅難。倒是曹豹等反不太重要,只要二靡等大家族支持,那麼他們可出巨資,自己可以招兵買馬。

  張浪又想到一個十分古怪的問題,和陶謙雖早有一面之緣,而自己投到徐州才不過數日,他為什麼和自己說起如此重大而又敏感的問題?難道徐州真的沒有他所能信任之人,還是為了來網羅自己?

  此時大廳,落葉可聽,靜的可怕。陶謙見張浪進入深思,一點也不露他的想法,只有閉目養神。

  半響,張浪才緩緩從沉思中轉醒過來,然後站立起來,臉色正容嚴肅道:「陶公放心,陶公所慮者,黃巾也,浪自竭力所能以報大人提拔之恩。」

  陶謙驚訝之色一閃而過,取而代之是心懷大慰,想不到張浪才思敏捷,從自己短短數語中便把握徐州之命脈,看來自己的選擇是相當正確的。

  張浪得到陶謙的許可後,便起身告辭。

  陶謙沒想到張浪這麼快便要走,心中一愣,待他剛出大廳,忽然大呼道:「之清去哪。」

  張浪回頭望了望著白首蒼蒼的陶謙,心裡湧起陣陣憐憫之色,可憐陶謙一心為漢,卻弄的如此局面,堅定有力回聲道:「待我去見見靡竺。」

  陶謙本想捥留,見張浪說要去靡竺,所有的話一下卡在嘴裡,神色古怪,他倒沒有想到張浪如此雷歷風行,想到就去做。好半響,才呼了口氣,心懷感歎。

  張浪從陶謙府出來,天色已黑,肚子倒來嘰咕的聲音。這才感覺有些餓了。急大踏步回家。晚上在去拜訪靡竺。

  回到自己家裡,張遼和晏明還沒有回來。楊蓉和韓雪韓霜,也不見了。不由大異,本以為在文姬那裡,待到文姬閨房的時候,卻只發現她一個在繡花。

  張浪見四下無人,文姬又背朝自己,一身絲質雪白綢褂,外披一件綠青披肩,烏黑側墜,配上她典雅寧靜的玉容,確是美賽天仙。

  她坐在椅上,側著自己,姿式優美又誘人,不由心中色心大起。十指癢癢,暗思飯什麼時候吃都行,這個美人現在不吃太可惜。

  躡手躡腳來到文姬背後,這個三國古代美女,雖然對自己朗情妾意,可是對自己動不動就會臉紅,而且對自己半推半就,實在癢人心房。

  文蔡好像也發覺有人在自己身後,芳心一驚急要回頭。

  卻見張浪一把奪下她的繡花,然後鐵臂用力匡住她那蠻蠻細腰。把自己小腹緊緊貼住她那動人的臀部。只感覺軟玉滿懷,幽香四溢。心裡大感滿足。

  文姬本想尖叫,瓊鼻忽然聞來那種熟悉的陽剛之味,不由身體一軟,緩緩靠張浪懷裡,然後嬌嗔道:「大色狼,做什麼呀。你要嚇死奴家?「

  張浪嘿嘿賊笑兩聲,大嘴含住它的珠耳,嘴裡緩緩吐著熱氣道:「嚇死你怎麼成哦,你可是張夫人呢,還沒陪我上床呢。?」

  文姬大羞,我纖手使勁捉住那對在自己胸部禁地做惡之手,雖然張浪動過不少次了,可是每一次都讓她反抗不停,嗔道:「快放手,大色狼。」

  張浪不理文姬反抗,不過雙手給按的死死,才心有不甘道:「兩軍交戰,哪有一方沒得勝就退兵的」

  文姬又羞又好笑,垂首跺足,珠耳都紅了。

  張浪心時湧起甜甜的感覺,嘴角湊前貼上她嫩滑如玉的臉蛋,嗅著她的誘人的休香,溫柔道:「今日定要和小乖乖完成周公之禮。」

  蔡文姬羞的無地自容,連連掙扎。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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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浪哪容的她掙開,一隻手緊緊的匡住文姬纖腰,一隻手伸進絲織衣褂裡,大虐其手。

  文姬就早給張浪火熱的手撫摸弄得嬌體發軟,反手緊緊摟著張浪呻吟道:「大色狼,不要這樣。」

  這聲音無異於火上加油,張浪的手更是四處亂摸,同時感受著文姬臀部的彈性,滿懷芳香,想起她的貞潔矜貴,心裡湧起銷魂蝕骨的滋味柔聲道:「文姬,嫁給我吧。」

  文姬嬌軀劇震,鳳眸先是露出欣喜的神色,接著神情一黯,搖了搖頭。

  張浪立時感到手足冰冷,神色十分失望道:「文姬原來並不想嫁給我嗎?」

  文姬見張浪臉露傷心之色,芳心一驚急道:「不是的。不要誤會人家好嗎?若不願從你,文姬就不會隨你輾轉千里,來到這陌生之地了,只是婚姻大事,要父母做主才行。」

  原來是這樣,張浪鬆了一口氣,隨既把文姬嬌軀扳轉過來,將她擁個結實,然後醉心享受文姬酥胸彈性十足的感覺。

  文姬張著小嘴,呼吸急促,陣陣熱氣,香氣撲鼻而來。秀眸半閉,臉上艷若桃紅,說不出的風情萬種,有多動人就多動人。

  張浪暗想反正現在沒人,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再也忍不住美色的誘惑,堵上文姬微啟的小嘴。貪婪地品嚐著她香唇。粗舌豪無顧慮的四處翻攪。

  文姬也似動情般,被張浪吻的嬌貴自持形像完全消失,玉手緊緊纏上張浪粗壯的脖子,時不時丁香暗渡,追求纏綿刺激。

  乾柴烈火般,張浪胸中愛火欲焰熊熊燃燒,動作越來越粗獷,一把用牙齒輕咬住香舌,開始用力的狠吸吮著那香香甜甜的津液,只把文姬魂兒都吸到九重天外。

  文姬全身癱瘓乏力,又是灼熱無比,只是依靠在張浪強而有力的胸膛上。那美好的嬌軀時不時動了兩下,卻把張浪磨的慾火上生。

  哪再忍得住,將文姬攔腰抱起,往她香榻走去。

  忽然想起剛才進來時,一直都沒有鎖門,又急忙去關門。要不然春光外瀉,讓別人白白的欣賞活春宮了。

  文姬躺在榻上,聽著腳步遠去,又腳步踏進的聲音,好似要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般,緊閉鳳眸,臉上緋紅,艷光四射。

  張浪在榻邊看的心神搖逸,六神出竅。本能慢慢脫下她的衣裙。

  文姬忽然醒了過來,捉住張浪惡手,神色緊張道:「不能這樣,我們現在不可以的。」

  張浪另容的她反駁,賊笑道:「小乖乖,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你是應該經歷了,我可是你的夫君大人哦。」

  文姬大羞,嗔道:「誰是我夫君呀。你不要亂說。」

  張浪也不在意,繼續自己的動作,忽然正容道:「琰兒,如若你真的不喜歡,那我馬上就走,相信以後我也不會在踏進你閨房半步。」

  文姬哪是張浪的對手,給他這麼一唬,神色一片淒然,自知晚上不過避免,乖乖的閉上鳳目。

  張浪沒來的一陣心疼,不過當文姬最後一件褻衣也滑落在地後,那驚心動魄,秀美可餐的胴體完全展現在自己眼前時,心裡所有不快便不翼而飛。

  那白膩如玉般的肌膚,柔嫩光滑,堅挺的胸部飽滿結實,色澤晶瑩,如玉如脂。盈盈一握的蠻腰,纖細狹長。兩腿修長優美動人。整個人如渾玉雕成,迷人致極。

  張浪竟看的有些傻了,只會癡癡的盯著文姬動人胴體發呆。全身上下被一種情慾所包含,兩眼更閃放慾火。文姬好似也感覺到張浪眼神如光芒般掃視自己祼體,全身上下漸泛起淡淡紅暈,嫵媚極點。

  張浪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刺激,有始以來最快的速度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健壯結實,似有爆炸性的軀體來。

  爬上榻,兩人的身體一接觸,都如觸電般,興奮的抖動起來。張浪愛惜的開始撫摸文姬那滑如凝脂的嬌軀。

  慢慢的兩人身體重合在一起,好似一體,從此在無分別。

  不知過了多久,張浪從高峰中回過神來,忽然想起了正事,急忙從床上爬起,見文姬醒夢正酣,嬌軀如八爪章魚,手足把自己纏的結實,不由啞然一笑。想想剛才那讓人心醉的纏綿,張浪沒來的又一陣興奮。只是礙於正事,唯有壓住慾火,同時肚子感覺十分飢餓,只有輕輕的拿開文姬的藕臂,穿上衣服,然後輕輕吻了一下文姬,這才小心翼翼的出門。

  張浪出了文姬的閨房,這才發現夜已很深,天上無數星星點點,月兒如斜勾直掛,張浪暗罵自己一聲糊塗。這才朝廚房而去。草草的找了些東西,來填一下自己的肚子。

  本來想去拜訪靡竺只能從中夭折了,不過戰場失意,情場得意,這也結果也是不錯的嘛。既然如此,張浪又風風火火的回到文姬閨房裡去大被同眠。

  張浪剛脫下衣服,鑽進文姬的香榻裡,忽然發現她又黑又細的睫毛動了動。心中一動,知她定是已醒來,不由惡劇般故意道:「呀,原來還未醒,那就再來做一次吧。」

  話完又翻身把文姬的嬌軀壓個正著。

  文姬初承恩澤,那裡受的起連繼歡好,急睜開鳳眸討饒。原來她本來是睡著的,只是張浪爬上來掀被子時候,感覺身體一涼,就醒了過來。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對張浪,唯有閉眼裝睡了。

  張浪哈哈大笑,道:「小乖乖,看你還敢不敢騙我。」隨既躺好,用手臂把文姬摟在胸口。

  文姬把頭緊緊貼在張浪的胳膊上,只舒服的歎氣。

  張浪忽然想起楊蓉,邊撫摸文姬的黑髮,奇問道:「小乖乖,蓉兒,和那對姐妹花去哪了?」

  文姬忽然大羞,駭然坐起,露出迷人的酥胸,無限風光,大嗔道:「慘啦,她們三人本來上街買胭脂水粉,文姬還特地囑咐她們幫我帶一份,她們到現在還沒有來,定然是知道我們的事情。人家以後哪還有臉見她們呀。」

  張浪笑嘻嘻坐了起來,兩眼只盯著文姬酥胸不放,賊聲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文姬終於發現張浪兩眼為何會發出如此令人恐怖的眼神,尖叫一聲,急鑽入被子,蒙上頭,又羞又氣直嗔道:「大色狼,大壞蛋。看什麼看。」

  張浪哈哈大笑數聲,這才躺下,用力的把文姬摟在懷裡。說著纏綿的情話。

  第二天一大早,張浪醒來的時候,見文姬已坐在裝台前梳理打扮。望著那魔鬼般的曲線,不由想起昨夜消魂刻骨的纏綿,心裡便感常熱熱的。

  張浪賴在床上,兩眼望著文姬有些發呆道:「小乖乖,怎麼這麼早就醒來,不在陪我多睡會?」

  文姬在裝台俏笑回首,含情脈脈的望了張浪一眼,有些羞澀道:「夫君大人要起床了,小雪說靡竺已等候多時了,不知有何要事。」

  張浪心裡一懍,自己昨天晚上才打算去找他,今天竟先找上自己了。定然是從陶謙那裡聽到什麼風聲,所以來一扮口風。

  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床上爬起,文姬也紅著臉過來服侍張浪衣著。

  待張浪到大堂的時候,靡竺已等多時了,心平氣和,無一絲焦慮之色。

  張浪示意韓雪弄些早點過來,一邊坐在椅上滿臉笑意道:「子仲兄一大早就前來寒舍,不知有何事情以教之清?」

  靡竺今天一身深藍長袍褂子,倍顯雍容文雅,只見他笑笑道:「指教倒不敢,子仲今日前來是有些事情請校尉大人教我。」

  張浪淡淡一笑,搖搖頭道:「是否是陶公對黃巾一事,對趙昱一事?」

  靡竺神色一震,接著臉色十分驚訝。見張浪自信滿滿,成竹在胸,不由疑神疑鬼道:「之清果然料事如神。」

  張浪不為意的又笑了兩聲,以靡竺的態度,當然是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了,只要自己能確保他們的利益,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十有八九靡竺等是會全力支持自己的。

  嘴角動了動,微笑道:「子仲兄放心,陶公深明大義,怎會勾結黃巾,吾等大漢兒女,皆思精忠報國,黃巾如此做亂,當全力伐之。如若子仲肯相助,張浪既刻北上琅琊,討伐藏霸諸賊。」聲音鏗鏘有力,霸氣十足。

  靡竺眼裡閃過狂喜,自己對曹豹,許耽早心有不滿,如若張浪出兵琅琊,以其出色的將才定能平定黃巾之亂。

  靡竺拍桌而起,大讚道:「好,如若之清有此心意,靡竺定全力相助。」

  張浪自是明白他為何如此乾脆,黃巾軍的確危害到他們家族的巨大利益。

  這時,姐妹花從內堂出來,韓雪手端來一份早點,韓霜則端著一份參湯,兩人珊珊而來。

  張浪見靡竺明顯呼吸一促,兩瞳放大,不由故意咳了兩聲。

  靡竺這才如夢初醒,待姐妹花退回內堂之,由衷讚道:「想不到天下間竟還有如此連珠玉壁,實在令人大飽眼神啊。」

  張浪想不到靡竺也是魚色之輩,不由哈哈長笑,兩眼瞇起道:「是啊,此等美女,可遇而不可求。」

  靡竺很快神色正常,笑道:「之清艷福不淺啊。」

  張浪點了點頭,忽然望著靡竺嘿嘿直笑,直讓靡竺莫名其妙,同是心感發毛。

  好半響,靡竺心感不詳,微顫道:「之清為何如此望著子仲?」

  張浪這才賊笑道:「傳聞徐州第一美女糜圜(環)靡小姐,可是子仲之妹,風華絕代,姿色無邊。徐州經歷了多年黃巾戰亂,但戶口始終沒有減少,原因之一就是很多人為了有機會能見到糜小姐而不願意搬家。對吧!」

  靡竺大呼不妙,心裡泛起陣陣寒意,見對方的眼神,如惡狼覓食般,急連聲推道:「哪有此事。子清不要人言亦言。」

  張浪哈哈長笑道:「子仲放心,就算真有此事,之清也不會有非份之想。」

  靡竺這才收了收魂,不知怎麼的感覺張浪的那眼神,有著很強的殺傷力,只要他想做的事情,自信的連別人也感染以為一定會成功。

  如果他真的看上靡環,那……也只有鬼知道張浪剛才說的是真的假的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2:40

4

  到徐州已近有兩月。這些日子,張浪首先搞好和徐州軍部老大曹豹,許耽等人的關係。其次和靡竺等眾大家族為代表取得一定的默契。

  以此時趙昱而為廣陵太守,隱隱中靡竺成了地方大家族的代表,張浪對他慎而慎之。

  這一日,張浪正在和張遼努力操練士兵。早在一月前自已的那一百個護衛兵全給晏明訓練。而那一百近衛兵不但在張浪21世紀方式的訓練方式下,個個健步如飛,身手不凡,而且軍容整齊,紀律鮮明,使用起來如手臂般靈活。而張浪要借眾張遼之手,到底古三國軍隊編制很多東西自己都不太明白。總不能拿以前在特種部隊裡的那一套訓練近衛兵方法用在現在這個軍隊裡吧。

  原來古代按正規的編制:因是五人為列,二列為伙,五伙為隊,二隊為官,二官為曲,二曲為部,二部為校,二校為裨,二裨位軍。按人數推算,一曲二百人,一部四百人,一校八百人,一軍三千二百人。

  軍隊編排種類也很多,不過主要有有步兵、騎兵、弩兵和水軍等兵種。徐州水軍戰力不強,步、騎以丹陽兵為主。不過都疏於戰場,久未訓練。張浪在取得陶謙和曹豹的同意後,以鐵腕手段治軍。立竿見影,士兵戰鬥力都有不少的提升。

  而兵役制度沿襲東漢,主要實行募兵制。只是由於長期戰亂,逃兵增多,人口減少,募兵困難,為確保兵源。又用招募、收降、徵兵補充軍隊。還以多種手段,從少數民族中獲得大量兵員。像的山越兵等。

  此時張浪正滿頭大汗和張遼在吆喝訓練士兵。忽見韓雪急勿勿的進了校場,不由心中一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平日她們從來不到這裡,想來一定有什麼事情。

  果然,韓雪一路小跑過來,臉蛋紅潤,色澤誘人。

  待她在自己面前緩了一口氣,然後奇怪道:「小雪你不陪夫人到這裡來做什麼?」

  小雪先做了個萬福,然後嬌滴滴道:「主人,奴婢大哥回來了,還帶回幾個客人,夫人特令奴婢來通報。」

  「啊」張浪驚叫一聲,大喜過望,急令張遼和自己一同回府。然後上馬一把報起韓雪,直奔家中。張遼心中驚異,命士兵好好訓練,這才和張浪直奔回家。

  張浪一踏進府弟,連一點風度也沒,把韓雪丟在馬上,邊走邊大聲高呼道:「高順,田豐,典韋何在。」

  同時間,從大堂裡走出幾人,各各神色激動,抬頭仰望,正是高順等人。

  張浪興奮萬分,像風一般衝了上去,一下就到典韋央前,衝動的抱住他那雄壯軀體,然後推開狠狠打了兩拳,激動道:「靠,你這小子,許久不見又結實不少。」

  張浪的這個動作唯使把邊上的眾人嚇了一跳,特別是剛剛滿頭霧水從大門踏進的張遼。因為在這個世代哪裡有這種歡迎動作。很容易讓人想歪的。不這這也恬恬說明了一點,讓他以為張浪平易進人,全無把他們當做下人看待。

  典韋兩眼淚花,醜臉興奮成一團,有些哽咽道:「老大,典韋想死你了。」

  張浪也雀躍萬分,對典韋使勁點頭道:「少來,我又不是娘們,那麼想做我什麼。」

  眾人大笑。

  然後轉首見高順也滿臉激動的望著自己,正來粗獷的臉上清瘦不少,不由哈哈一笑道:「高順,你的傷早好吧,讓我來看看。」說話也狠狠的打了兩拳。

  高順興奮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會使勁捉住張浪的手臂,久久不能言。

  這時邊上忽然文雅聲音道:「主公,別來無恙。」

  張浪又急回頭,見田豐滿臉笑意的望著自己,那眼智慧的眼神變的更深邃,不由開心道:「好,好,好我好的很。」然後又狠狠打了田豐兩拳。田豐一介書生,那受的起張浪的重拳,只打的眉頭緊皺,差一點哀嚎出來。

  眾人見田豐苦不堪言的樣子,不由轟堂大笑,氣氛熱烈的很。

  張浪這時發現堂裡還有兩男一女,不由心中激動萬分,難道是……

  這時田豐也發現張浪盯著另三人,急忙上招三個上來,介紹道:「主公,豐不辱使命,已將子龍帶到。」

  這時那三人中有一人拱手施禮,中氣十足,聲音洪亮道:「常山子龍,蒙將軍愛戴,不甚感激,在下願效犬馬之勞。「說話的是一位年方弱冠,目若朗星,臉若粉底,少年俏朗。

  張浪仔細打量趙雲,心中的那點疑惑一下解開,見他一身白色勁裝,身軀挺拔,氣宇軒昂,正宜英雄之概,不由雙手緊緊捉住趙雲手臂連聲喜悅道:「好,好,子龍啊,我日思夜盼啊,你終於來了。」

  趙雲本在常山,一日,忽然有二人前來訪,正是田豐和典韋奉張浪之命來請出山。剛開始趙雲不從,有投公孫之意,後見田豐大智,典韋恿不可擋,常自己切磋不相上下,心生佩服。又聞所請自己之人正是虎牢關下和典韋大戰呂布的張浪,暗思自己也該出去見見,如若不是明主,在走不晚。所以才和田豐一同投到兗州,在高順那裡等候消息,此時因高順在曹操手下屢立戰功,官至裨將,食邑二百,所以田豐投到高順時,又不想讓曹操知道,就假裝做了高順的食客。

  不久前忽然得到韓莒子的書信,讓高順田豐欣喜若狂,雖然曹操對高順厚愛有加,田豐卻道曹操雖當世英雄,然比不上張浪,眾人連夜不辭而別,奔徐州而來。

  本來趙雲是打算先報於觀望態度,來看看張浪到底是否一明主,沒想到張浪一進門來,就對高順典韋等人如此關愛有加,平易進人,而且還做了擁報動作,全然看的出他心中喜悅和快樂。絕無因他們是自己下人而吆喝來去,都當成朋友兄弟看待。趙雲為這點便給張浪打動,說出那番話來。

  又見張浪如此看重自己,心裡泛起士為知已的感覺。

  這時張浪見在趙雲背後一美貌女子,長的花容月貌,嬌蠻可愛,烏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打量自己。不由指著她疑問道:「子龍,這位可是樊娟樊妹子?」

  眾人明顯一愣,特別是趙雲。倒是田豐見怪不怪,自己以前可是常聽張浪語出驚人。未卜先知。

  那知未等趙雲回話,那個嬌蠻可愛的女孩子從趙雲背後探出可愛的小腦瓜,搶先介紹自己嬌聲道:「不是啦,我嫂子在內堂休息呢,我叫趙雨,趙雲是我二哥。」

  此話一出,張浪看趙雨嬌顏,越看越像趙雲,兩人竟有七八分相似。

  張浪臉露喜色,今天的意外太多了。嘿嘿。嘿嘿……

  趙雲略帶尷尬道:「將軍莫要見怪,屬下這妹子,嬌橫蠻理,生性沷辣,子龍屢教不改,真拿她沒有辦法。」語氣充滿關愛和無奈。

  然後轉身對趙雨沉喝道:「雨兒休得無理,還不快來見過將軍。」

  趙雨望著趙雲做了鬼臉,又吐吐可愛的小舌頭。這才笑嘻嘻站了出來,道個萬福。然後站在一邊。

  張浪哪裡會見怪,高興的都來不及呢。又見趙雨不時偷偷打量自己,不由朝她眨了眨眼睛。趙雨可愛的臉蛋上竟泛起粉紅陣陣。

  這時高順見到,不由撫掌大笑道:「怪事怪事,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趙小妹子,今天會臉紅。」

  眾人起哄,弄的趙雨臉色緋紅,見她使勁的跺了跺玉足,兩手插腰活如母老虎凶道:「高順,你說什麼。」

  高順見狀,急顧盼左右,不知所云,想來他可能給趙雨修理過,記憶頗深。

  原來趙氏三兄妹早年黑山之亂時,家中父母雙亡,前些日子大哥趙峻又病去,趙雲放心不下趙雨,所以一起帶她來投。

  眾人笑後,大感有趣。這時田豐才拉起另一人介紹道:「主公這位是程昱,程仲德。」

  「程昱?」張浪驚叫起來。急忙打量起這個曹操部下有名的謀臣之一。見他身長八尺,生有美髯,兩眼精光,氣質不凡。忽然間張浪很想抱住田豐親上兩口,料不到他這麼有本事。竟然請到程昱。喜開眉眼笑道:「好,程先生,絕非凡人,定是滿腹經倫,當世英才。」

  田豐點了點頭,笑著接口道:「豐出東郡之時,剛好碰上仲德前去投靠曹操,早年豐和仲德已有私交,想起主公大業,說仲德,一起奔徐州。」

  程昱這時才拜首敬道:「昱早聞將軍聲望,今日前來相投,助公一臂之力。」

  「哈哈哈」張浪在也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勁兒,仰天長笑。眾人見他忽然發狂,個個莫外其妙。

  好半響張浪才感覺自己有些失態,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對不起,今日得見子龍和仲德,之清實在是太高興了。大家不要介意。」

  眾人這才大悟。同時心生得遇名主之感。

  接著張浪介紹張遼給眾人,然後圍坐一堂。

  望著堂下坐著都是名震千古的人物,個個在自己面前大談國勢,用兵之道,張浪心裡激動萬分,實在是難用筆墨形容。

  這時晏明也回來了,典韋一見晏明,粗聲大笑道:「想不到還有人比我老典長的更難看啊。」

  張浪也微微一笑,典韋給曹操稱做古來之惡,可見他的確長的不怎麼樣。

  那晏明在張浪手下數月,人看起來也開朗許多,見滿堂高坐,個個長像不凡,不由豎身敬道:「晏明面惡,蒙將軍愛戴,收容在下,雖在下長像難看,但必為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改惜。」

  眾人都聽後紛紛出聲讚揚。

  自此,張浪文有田豐,程昱,武有典韋,高順,趙雲,張遼,等眾將,日夜在徐州操練兵馬,以為緩圖。

  初平2年秋,公元191年九月,公孫瓚東光大破黃巾兵,威振燕,蘇。同時益州劉焉割據大戰,四川平定。

  於此同時徐州陶謙為響應天下形勢,特下令平虜校尉張浪,統領馬兵軍二萬,領部將張遼,趙雲,等北上琅琊,抗擊黃巾。建忠校尉章誑為壓糧官,隨後出發。別駕從事陳登為監軍,一同前行。

  自此張浪終於開始自己到三國後,第一次統領指揮三軍做戰。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2:57

5

  三日後,陶謙登紜拜將,大軍這才開始緩緩出發。

  到這個時候,張浪才知道徐州的富足,在糧食武器車馬各方面的供應一點問題都沒有,任張浪要多少,就有多少。而靡竺,曹豹在這方面上特別合作,也許靡竺是早日想破除黃巾,而曹豹不須自己親自出馬,何樂而不為。

  出征的兩萬士兵中,步兵佔了絕大部分。步兵中又分重裝兵,和輕裝兵。而騎兵只有3000左右,還是輕騎兵。

  重裝步兵身穿鎧甲手持長矛和長戟。矛一種直而尖的刺殺兵器,在東漢末已經成為軍隊的主要裝備。它的缺點是刃部較長,刺殺不如槍那麼靈便。而戟是在戈和矛的基礎上發展而來,它的優點是具有勾、啄、撞、刺四種效能,殺傷力很高,在東漢末時期盛行一時。典韋,呂布,張遼都是持戟的名將。而鎧甲呢,普通士兵是熟牛皮製成的護住前胸背部的皮甲。

  輕裝步兵不穿鎧甲,持弓、弩等武器,專門阻殺對方等。

  在這古代戰場上,不像現在手拿AK-47橫衝直撞,或者一個洲際導彈把你轟的滿臉開花,戰爭的優劣成敗,除統帥策略的運用外,還有就是要看如何發揮出各個兵種的特長和相互間的協調工作。這樣才能上下一體,相互彌補。

  遠行的角號響起,張浪早早穿金色玄甲,這是陶謙專為張浪請人打造,衣甲色澤新明,厚實耐打,穿上後整個人威風凜凜,如金甲戰神下凡般,氣勢逼人,攝人致極。在辭別眾女時,個個見了無不眼露癡迷,心露愛慕之意。

  高順張遼典韋趙雲晏明韓莒子田豐程昱整裝待發。而出奇的是趙雨也一身白色鎧甲,頭頂雀翎,手持長槍。和趙雲並肩而騎,如不仔細看,還真的以為是兄弟兩人。

  楊蓉死活不肯,硬是要和張浪一起去琅琊,在眾女的一片羨慕中,高高興興的換上一套銀白鎧甲,騎上黑馬,背插柳葉。再加上和高順形影不離的張楚,嬌蠻可人的趙雨,張浪軍中竟有三員女將。

  張浪搖頭苦笑,如果韓雪韓霜這對姐妹花不是要在家時陪文姬的話,一定也是會跟自己出戰,那自己帳下不全成了女將嗎,楊門女將?

  來到文姬面前,張浪見她杏眼紅潤,想來傷心自己遠去戰場,不由心中愛憐,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柔柔道:「小乖乖,你家老公很快就會回來的。」

  文姬使勁含著熱淚,不想讓它流出來,輕輕的點首。張浪嘴如蜻蜓點水般,在文姬和姐妹花臉上吻過,然後把心一橫,轉身上馬。同時暗歎,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張遼見狀,大手一揮,聲如戰鼓道:「大軍出發。」

  先鋒高順,領三千騎兵,首先出發,馬蹄滾滾,塵煙四起。逢山開路,遇水搭橋。

  張浪自領中軍,隨後緩緩跟上。

  在行軍的路程上,經田豐和程昱商量,決定兵出即丘,屯住利城,北取東安,南進陽都的戰略。

  張浪選擇所走的都是漢朝官道,為了保持軍隊的體力,每天五更起床做飯,清晨出發,午後即紮營休息,所以士卒並不辛苦。而張遼趙雲精通兵陣,雖路途平安,卻一絲不荀,選擇有利地勢,安營紮寨。六天後,大軍入住利城,一路風雨無阻。

  張浪正在利城休息,這時探子來報,藏霸聞徐州又出兵討伐,急連合孫觀、吳敦、尹禮、昌稀等黃巾眾賊四萬餘人,屯兵陽都。亦想一絕死戰。

  張浪急召眾將商議。

  張遼自信十足,首先開口道:「孫觀、吳敦等黃巾眾賊,雖兵多吾方一倍,然在遼眼中如土雞瓦犬不足為慮,唯有藏霸此人頗有謀略,不可不防。」

  程昱撫鬚道:「不錯,孫觀,吳敦等身性奴蠻,脾氣暴躁,略施小計,必可剷平,倒是藏霸有恿有謀,為亂世不可多得將才。」

  典韋粗聲道:「待來日擺下陣勢,老典必斬藏霸於馬下。」

  這時嬌蠻可愛的趙雨也插嘴道:「小小的藏霸就交給本小姐了,還不是手到擒來。」

  趙雲急瞪了趙雨一眼,朗聲道:「來日子龍只須三千士兵,必可破黃巾,誅殺藏霸。」

  田豐見張浪只是微笑望著眾人,並不說話,仔細制揣摩他的心思,半響,這才胸有成竹道:「聞孫觀、吳敦、尹禮、昌稀黃巾眾賊,無惡不做,軍隊所到之處殺燒淫掠,而其黃巾兵,烏合之眾,只要能首戰挫其軍威,必士氣下落,兵無戰心。再揮大軍衝殺,可勝。」

  田豐頓了頓,又撫鬚笑道:「藏霸殺之可惜,我們可虜為已用。」

  張浪這才點首笑道:「不錯,藏霸我們可要用計收之。待我們先好好的打一場。傳令下去,明日大軍開往陽都城。」

  眾將轟然接令。

  兩日後,張浪的部隊在離陽都城20里外紮下寨來。有張遼,高順這樣的老手,所以一卻弄起來都很順利,而且張浪不恥下問,不時請教,頗有心得。

  藏霸聞徐州軍已到,令昊敦,尹禮,背臨蒙山,南靠沂水,紮下隊來,與為掎角之勢。自領大軍在陽都城10里外迎戰張浪。

  探子隨既報到中軍。張浪坐在大帳中召眾人商議。

  眾人入座完畢後,張浪首先開口道:「昊敦,尹禮領兵一萬,背靠蒙山下寨,與陽都為掎角之勢。眾將可有什麼好辦法?」

  張遼想了想,道:「所謂掎角之勢,我軍攻藏霸,吳敦來救,打吳敦,藏霸出兵。前後夾擊。如此策略,不容小視。」

  田豐想了想道:「可分兵擊之。令其兩邊不可接應。」

  程昱兩眼精光,手撫美鬢長笑道:「元皓說的不錯,掎角之勢,此乃小兒把戲,何用懼之,蒙山到陽都郡,必經南平道,此路狹長難行,偏兩邊又樹木茂盛,來日可令一大將兵伏於此,待吳敦等兵出一半而擊,必可大敗賊兵。」

  張浪贊同的點了點頭,忽然立起,手持令牌喝道:「高順。」

  高順馬上出列,心裡泛喜,想不到頭次就點到自己,忙大聲應道:「高順在。」

  張浪沉聲道:「令你領五千精兵,伏於蒙山南平道樹林之中,待黃巾兵過半,在衝殺之,你等千萬要小心行事,不可敗落。我自率大軍一會藏霸。」

  在眾將的羨慕眼神中,高順高喝接令。張浪選高順還是有自己道理的,要知道在史書上對高順的評價雖然沒有張遼,趙雲這麼高,但他也是一位難得的將才,在說眾位大將中,也只有高順在曹操手下有領過兵,打過仗,雖然張浪絕對相信張遼,趙雲的能力,不過頭仗還是穩紮穩打好。來日方長,趙雲,張遼有的是表現的機會。

  然後又令韓莒子,程昱,田豐領少數人馬守寨。

  張浪領軍在陽都城外平闊之地展開陣勢,自己手持大刀,一馬當先,楊蓉齊肩而騎,身後緊隨典韋和趙雲眾部,迎戰黃巾。

  陽光許許,刀光閃閃。風嘯馬鳴,戰況一觸既發。

  張浪抬頭望去,見黃澄澄一片,左方隊士兵衣甲鮮明,隊列整齊,殺氣騰騰,可見訓練有素。右方陣士兵卻鬆鬆跨跨,十分懶散。

  回首謂左右道:「左方必是藏霸,真是將才也。」張浪和張遼等人在一起久了,當然也懂一些排兵佈陣之道。不過自己最大的優勢就是兵無戰法,絕不默守成規。

  張浪待黃巾軍紮下陣角,回頭對趙雲笑道:「黃巾賊除藏霸外,無人是你一回之將。」

  趙雲臉色古井無波,沉聲請令道:「趙雲願出戰。」

  張浪搖搖頭道:「殺雞焉用牛刀。」然後朝晏明點了點。

  晏明見狀,精神大振,自己來到張浪手下已久,難得有機會,今日定要好好表現一下,興奮的手提三尖兩刃刀,拍馬衝出。

  黃巾軍見徐州軍衝出一將,面容醜惡,不由齊大聲譏笑。孫觀部將和南心氣頗高,未待孫觀同意,舞起戰斧,直衝而來。邊嘲笑道:「好個醜鬼,長像如此難看,你還有臉出來戰啊。」

  晏明怒火上升,提刀殺去。兩人錯馬相交,戰至第十回合,晏明大吼一聲,斬和南馬下。黃巾眾人見他如歷鬼般,三尖兩刃刀還不停的滴血,不由心生顫意。

  孫觀見折了和南,大怒道:「好個醜鬼,殺吾大將,拿命來。」隨既拍馬殺出。

  張遼見狀,揮起月牙戟,驃衝出來,冷笑道:「黃巾小兒,休的張狂,文遠來會會你。」

  孫觀棄晏明直衝張遼。

  張遼雙腳一夾黑鬃馬,長嘯一聲,雙手一揮,月牙戟力劈華山,如閃電出擊。孫觀見來速如此之快,心生驚意,大刀未至防,被張遼手起戟落一招斬於馬下。

  張浪見狀,令擂起戰鼓,揮大戰衝殺,身先士卒。黃巾軍見連折大將,個個心生怯意,又見徐州軍衝殺過來,孫觀部隊見自己老大也掛了,人人轉身而逃。藏霸忽然大喝一聲:「臨陣逃者,斬立決。」然後自己一馬當先,領手下衝過來。無奈徐州丹陽軍個個士氣高昂,爭先恐後,而反觀已方,兵生退意,知今日敗局已成,唯有且戰且退回陽都。

  張浪哪裡肯,率先衝入敵方陣中,手起刀落,切菜般誅殺黃巾,所到之處,無一回之將。而楊蓉三女將也毫不示弱,如河東獅吼,楊門女將般,嬌喝不停,殺人如麻。晏明,趙雲,張遼,如虎入羊群,入無人之境。恿不可擋。只殺的黃巾潰不成軍。

  藏霸擋不住徐州軍勇猛衝殺,無奈領親信部隊敗回陽都城。

  昊敦,尹禮聞藏霸大敗,急領軍來救,卻不想半路被高順伏軍殺的正著,個個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徐州軍旗開得勝,連連追擊,殺人於滿山遍野,屍體成山,血流成河,只衝殺到陽都城下,這才鳴金收兵。

  張浪首戰告捷,是役殺敵三千,俘虜八千,獲得戰馬五百,軍器無數。徐州軍陣亡兩百人,傷六百人,大獲全勝。

  張浪在大寨中,哈哈長笑,令眾將各表戰功,不在話下。又弄起酒席,請諸位痛飲。

  程昱見張浪首戰得勝,便趾高氣揚,縱情酒肉,臉色不悅。推辭而回營帳中。

  張浪見狀朝田豐使個眼色,然後和眾將痛飲慶酒。

  後者心神領會的朝程昱帳中走去。

  程昱神情有些落莫來回走在營帳裡。見田豐進來,也不說話,只是歎息。

  田豐啞然一笑,問道:「仲德為何如此不悅?」

  程昱搖搖頭,歎氣道:「元皓,你害慘我了。」

  田豐一愣,不解道:「何有此說?」

  程昱停下來步,正容對田豐道:「汝知吾身性忠義,脾氣剛烈,本以為浪為明主,可今日一見,偶有小勝何足掛齒,然校尉大人卻擺酒飲樂,不管黃巾,如若眾士軍皆醉,藏霸得此良機趁夜劫吾眾寨,如何抵擋。如此看來,校尉不是成大事之人。昱想棄之而去,又恐落個不忠。左右為難。」

  田豐聽了程昱的話,不由長聲大笑。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3:16

6

  程昱見田豐大笑,不由微怒道:「元皓為何發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田豐笑的有些喘不過氣,這才撫肚道:「仲德和主公相交尚淺,難怪有此想法。此乃大大的荒謬,主公每事深經熟慮,運籌帷幄,我等不及萬分之一。想來主公已有擒藏霸之計,故意在這裡擺酒尋樂,卻暗地裡使人報於黃巾,令藏霸來劫營寨,大人卻伏兵在外,如若在想深一層,還有可能派將趙雲,或張遼連夜摸往陽都城下,待陽都藏霸精兵盡出之時,一舉拿下陽都。」

  程昱大驚,來回踱步,連連搓手,越想越有可能,驚聲道:「難道真有此事?」

  這時帳外忽然響起張浪的聲音道:「不錯,元皓說的很對,今夜我等飲酒,是做給藏霸等眾黃巾軍看的,要賊兵以為我等心生驕意,而不設防。」

  這時見張浪衣著戰甲,昂首挺胸進入帳內,接著道:「我已令趙雲領兵三千,衣著黃巾,打著吳敦殘軍的旗號,連夜摸致陽都城下。找隱蔽地方埋伏,待藏霸精兵盡出之後,謊稱殘軍回歸,騙其開得城門,忽然襲殺。又令高順領兵三千伏於大寨外左側,令張遼領兵三千伏於大寨外右側,待寨中火把亮起,一起衝殺過去。此仗十拿九穩。不過我怕還是會讓藏霸跑了,假如他敗退之時,必聞陽都城失,而改走琅琊,我已令典韋領一千將士在必經之道等候,那時藏操可擒已。」

  程昱聞後,急忙抬頭望去,見張浪微笑的望著自己,心裡泛起將才的感覺。對他算無遺算佩服五體投地,暗想他才僅僅20出頭,如此的年輕便就有這樣神哭鬼嚎的計謀,假以時日,必縱橫天下,連連拜俯道:「昱鼠目寸光,不知主公計謀,心生慚愧。」

  張浪要的就是程昱這種態度,他雖然對自己處處表示尊敬,卻知道他見自己年方弱冠,血氣方剛,而自己又沒有機會表現,所以程昱心裡並不十分信服,難得此次有機會破黃巾,張浪當然要讓程昱完全臣服自己。

  急忙拉起程昱誠懇道:「浪雖有計謀,然年少無知,少有先生大事沉穩,智珠在握,還望先生不棄,多多指教。」

  程昱完全為張浪所打動,見他神色真誠,眼露期待,不由動容道:「昱定竭力所能,扶主公以成霸業。」

  張浪這才開心的笑了出來。

  田豐在邊上看到兩人、真誠所至,開心點首直笑。

  張浪這時忽然臉上一陰,面有慮色道:「現在最怕的是藏霸知道是計,而兵不出陽都。那我們可是白忙一場了。」

  程昱思慮一番後,肯定道:「初戰藏霸不知我等深淺,才會如此大敗,這樣一來士兵低落,如若他想一勝而鼓舞士氣。晚上必定會來劫寨。」

  「在則,軍隊不是藏霸一人的,就算他不中計,昌稀,尹禮之輩必定來,而藏霸無奈之下,也只能一同出兵。」田豐在邊上補充道。

  張浪二大智囊都一同肯定了,自己也放心下來。

  卻說藏霸敗回陽都,收集殘兵敗將近兩萬餘人。屯住陽都,決定死守不戰。

  此時藏霸,昌稀,吳敦,尹觀,幾人集在一起商量對策。

  藏霸首先開口道:「今日徐州軍不同往常,勇猛無比,探子回報說領兵是叫張浪的人,傳聞此人虎牢關下大戰呂布,十分悍勇,我等不可力戰。」

  吳敦忽然道:「今日我等聞宣高兵敗,急領軍支援,不料半路為伏兵所擊,帶兵的好似叫高順。」

  昌稀有點變色道:「真是此人?」

  吳敦肯定的點了點頭有些冷顫道:「正是此人。傳聞高順在汜水關下斬西涼第一勇將華雄。」

  眾人聞了皆膽寒。

  尹禮心有不幹道:「今日折了孫將軍,難道此仇不報?」

  就在這時忽然有士兵報,說徐州兵見首開得勝,眾將士在寨中飲酒做樂。甲不著體,馬不上鞍。吳敦大怒,拍桌而起喝聲道:「張浪小兒欺人太堪,敢如此小看吾等眾人。」

  昌稀也臉色陰沉道:「不若趁他們飲醉之時,我等劫寨。」

  藏霸搖頭道:「不可,吾觀張浪十分有謀,此事必有詐。」

  吳敦道:「何以見得?」

  藏霸出人意料的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感覺此人決不簡單。」

  昌稀有些不滿道:「宣高依你之見,我等要怎麼辦。」

  藏霸想也不想道:「如若陽都有失,琅瑯危已,琅瑯可是我們的老基地啊。只有死守陽都城,霸聞徐州壓糧官章誑為貪財好色之輩,吾等可多送金銀,結其好,使其軍隊補給不足,待彼軍士氣低落,時機成熟之時,我等衝殺出去,必可一戰而定。」

  尹禮搖頭,不贊同道:「今夜是難得大好機會,我們可去劫寨,如若不成在依宣高之言。」

  藏霸沉聲道:「不可,張浪必有防備。」

  昌稀冷冷道:「想來宣高已給張浪打破膽子,我自和尹禮,吳敦一起。」

  藏霸大驚道:「昌稀不可,吾軍新敗,兵無戰心,而張浪丹陽軍皆勇戰著名,又不知此否是計,此去絕無勝算啊。」

  吳敦起身喝道:「此言差異,吾軍雖新敗,然個個身經百戰,又趁今日大好時機,正好可大破徐州軍,那時我軍士氣高漲,可趁機反攻。」

  藏霸又要說什麼,見眾人都不理轉身離去。無奈的歎了口氣,想了想,才心有不甘準備而去。

  是夜二更,明月高掛,繁星萬點。草蟲萋萋,螢火亂舞。張浪領眾軍埋伏在大寨外面等候黃巾襲營。

  楊蓉等著等著就有些不耐煩了,不由用香肩碰了碰張浪,然後朝他身子靠了靠,低聲疑問道:「老公,藏霸真的會來嗎?」

  張浪自信笑了笑:「你老公哪裡出錯過。」

  楊蓉想了想,也就不在說話。

  兩人沉靜一會,楊蓉忍不住又碰了碰張浪,嬌嗔道:「喂,在想什麼呀。」

  張浪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回首望著在月色下有些顠凡出俗的楊蓉笑道:「哪裡,我什麼也沒想。」

  楊蓉瓊鼻輕哼一聲,帶起絲絲酸意嗔道:「是不是想文姬和那對姐妹花呀。」

  原來,張浪和文姬的事情,楊蓉當天晚上就知道了,一開始心裡很難過,後來仔細想想,也就認了。誰叫自己這麼死心塌地的喜歡張浪,只要他心中有自已一份就行了。而張浪的確沒有喜新厭舊,對楊蓉也像以前那樣關愛有加。楊蓉心裡也默默接受了。

  張浪苦笑,聳了聳肩道:「有蓉兒這個好老婆在邊上,我還會想別人嗎?」

  楊蓉聽了心裡美滋滋的,十分受用,不過嘴上卻嗔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這個花心大蘿蔔,色狼老公。」

  張浪舉手,信誓旦旦道:「絕對是真的。」

  楊蓉這才捥住張浪的手臂,十分開心道:「老公,你就會哄女孩子開心。」

  這時候忽然從邊上冒出個可愛的小腦瓜,烏溜溜的大眼直轉,連聲奇道:「蓉姐姐,你剛才叫浪哥哥老公,這老公是什麼意思呀?」

  楊蓉回首見是可愛的趙雨,原來她也忍不住無聊,上來搭話。兼因張浪雖是校尉,卻從無架子,偏趙雨人小鬼大,身性沷辣,對張浪呼來喝去,直呼其名,叫了一次見張浪沒生氣,然後膽子就大起來,大人也就省了。

  楊蓉也十分喜愛這個可愛的小妹子,她讓自己想起自己以前那個世界女孩子,性格上有些相似。正想解釋老公的意思,卻見張浪用手捉了自己一把,心有領悟,暗笑等著張浪今趟又出什麼鬼主意佔人家便宜。

  張浪對趙雨露出一個自己也感覺很真誠的笑容,然後鼓起如簧之舌道:「老公這個詞在我們那個地方意思,就是老公公的意思。」

  趙雨側了側小腦瓜,小嘴唸唸有詞道:「老公,老公,老公公。是耶,只差一個字。」

  隨既又迷惑道:「那蓉姐姐為什麼叫浪哥哥老公呀,哥哥才年方二一嘛。很年輕哦。」

  張浪故意咪成苦瓜臉,長聲短歎,好似受氣的小媳女一樣道:「你的蓉姐姐嫌我老了,沒用。」

  然後語鋒一轉故意惡狠狠道:「所以我才叫她老婆,就是臭老太婆的意思。」

  楊蓉又好氣,又好笑,正想反駁又見張浪手緊緊捉住自己纖手,阻止自己。

  趙雨如銀鈴聲嬌笑起來道:「你們倆真有趣,一個老公公,一個老婆婆。」

  張浪又蓮舌生燦道:「不過,這個老公我只能讓蓉兒叫我,別人亂叫的話我要扒了她在吃了她。」

  趙雨本來沒當一回事,結果給張浪這麼一激,輕輕哼了一聲,道:「我偏要叫,看你拿我怎麼辦,老公老公老公。」接連叫了數聲,而且越叫越響。

  張浪連聲應道:「嗯,嗯,嗯,好老婆。好老婆。」

  楊蓉再也忍不住抿嘴偷笑,嬌軀不時的顫動,還好她也是和張浪來自21世紀,像開這樣的玩笑在那個時候也是很正常,所以楊蓉也沒有生氣。

  趙雨還不知自己中了張浪的詭計,兩手插腰大嗔道:「不行,只是許我叫你老公,不許你叫我老婆。」

  張浪見趙雨那麼認真嬌蠻可愛的樣子,再也忍不住噴飯大笑,只笑的牙根酸軟,肚子疼痛,差一點在地上打滾。

  楊蓉也受張浪感染,忍不住笑的嬌軀亂顫,四處招展,笑的透過氣來。好半響,才對一臉霧水的趙雨解釋道:「雨妹妹,你上了張浪的當,老公在我們那裡就是丈夫,老婆就是妻子的意思。」

  趙雨聽後,可愛的臉蛋一下紅雲密佈,想起自己剛才叫的那麼親熱,不由羞的只跺腳,差點想打地洞消失鑽進去,消息自己。

  張浪這才直了直腰,揉了揉有些酸的臉上肌肉,窮追猛打,調戲大笑道:「趙雨乖老婆,看你叫老公叫的這麼親熱,來,過來老公給你糖糖吃。」

  趙雨哪受的了,連反駁也顧不著,羞的撫臉轉身就跑,找一個角落裡平息那種可恨的心跳。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3:32

7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忽然傳來三長兩短的夜梟聲。

  張浪心神一振,果然自己所料不差。這夜梟聲是前方探子專門連絡的暗號,那代表著敵軍出動了軍隊,而且就朝這裡快度挺進。

  張浪急傳令下去準備行動。眾將士見主帥計謀連連得逞,無不士氣大振,個個磨拳擦掌準備痛宰賊軍。

  不到一刻間,遠遠就看到黑壓壓的一群人。張浪示意邊上眾人小心隱蔽。

  黃巾軍見大寨燈火全熄,安靜異常,無一人士兵巡夜,還以為個個都醉酒不省人事,心中大喜,爭先恐後衝殺過去。昌稀,吳敦,尹禮一馬當先衝動中軍大帳。卻發現無一人影,方知中計,心中大驚,大聲驚喊道:「糟了,我等中計了,快快退兵。」

  張浪哪容的下他們這樣跑了,大喝一聲:「擂起戰鼓,眾將出擊。」

  鼓手大力擊鼓。一時間聲音震天,殺聲不斷,韓莒子領弩兵和弓箭手不管三七二一,從大寨後側,朝大寨中間亂射一通。結果裡面慘叫連聲,很快就倒下一大片黃巾兵。這時寨外火把四起,伏兵盡出,把黃巾團團圍在中間。藏霸見狀,急忙領眾人左衝右突,想強行突圍。

  黃巾兵衝殺至左邊,碰上高順領軍而來,吳敦見來人正是今日伏兵自己的那將,心中又驚又氣,又見避無可避,唯有躍馬出戰,二人交戰三回合,心慌意亂下被高順斬於馬上。高順隨既衝殺進來。黃巾兵擋不住,敗往右側突圍,沒料到右邊又殺出張遼。昌稀素來和孫觀相交甚厚,見了大怒,欲為孫觀報仇,只拍馬殺過來,尹禮也拔刀助陣,兩人夾攻張遼。張遼抖擻精神,越戰越勇,昌稀,尹禮漸感怯意,轉馬想跑,結果張遼馬快手疾,一戟斬飛昌稀頭顱,落於馬下。而尹禮騎馬沒跑兩步,被韓莒子碰上,兩人纏在一起。結果張遼從背後趕上,一刀把尹禮劈成兩半。

  藏霸見眾頭目死傷無數,心中怒不可擋,偏徐州丹陽軍強橫致極,個個勇猛異常,倒下又衝上一班人。而跟來自己劫寨眾人,昌稀,尹禮,吳敦先後戰死。黃巾兵死的死,跑的跑,傷的傷,降的降。無耐只有拍馬往來路強行突圍,沒走兩步,碰上手持兩刃三尖刀的晏明,兩人二話不說,交戰一起。藏霸刀法精妙,又拚死一戰,戰二十合不到,晏明不敵,敗退而走。

  剛好張浪和楊蓉領另一隊人馬殺到。張浪見晏明大敗而歸,暗思此人武力高強,可能就是藏霸,不由舞起斬馬刀,衝向藏霸大聲喝道:「來將何人。」

  藏霸一邊衝殺一邊高喝道:「吾乃泰山華陰臧霸是也。」

  張浪心中一喜,原來是你就是藏霸,見他長相魁梧,面相剛毅,急勒馬道:「藏霸,今日你等敗在我手,可願歸降?」

  藏霸一聽,知道那人就是領軍的張浪,見他年方弱冠,不過臉色堅毅冷酷,身著緊金玄甲,手提斬刀,威風懍懍。不由心生不服,馬上手提大刀,冷冷道:「只有戰死,沒有投降之輩。」

  這時趙雨不知從何鑽出,見藏霸十分高傲,不由芳心有氣,挺梅花槍衝殺出來,嬌喝道:「我家大人欣賞你,才招你歸降,你卻不知好歹,姑奶奶送你上天。」說完又嬌喝一起,那雙小蠻靴一夾,急刺而出。

  張浪一驚,想不到嬌蠻可愛的趙雨,竟會出戰。雖然聽趙雲說趙雨槍法十分歷害,但對手可是在三國裡極富盛名的藏霸,記的三國演義裡,呂布濮陽大破曹操的時候,介紹呂布手下八大健將,第一個是張遼,第二個就是藏霸。可見此人武力之高。不過隨後的大戰,讓張浪安下心來。

  藏霸本見趙雨一介女流之輩,不由嗤之於鼻,不料趙雨梅花槍來勢兇猛,如電光火石般,一下就刺到自己面前。心中大驚,急忙閃過。一剎間,梅花槍破空擦耳而過。藏霸心中又驚又怒,收起小視之心,揮起紫龍刀來戰趙雨。

  本以為自己兩下三下就可以收拾女將,沒想到對方雖女流之輩,臂力卻不勝任何男人,只感覺每次兵器相交之時,自己雙臂都要發麻。又見對方一招緊接一招,一環緊扣一環,槍法如長江大河連綿不絕又奇妙無比,豪無破綻可尋,心升驚異,想不到張浪手下奇人異士不少。

  藏霸因連夜大戰,剛才又單挑晏明,氣力沒有剛開始那麼足,戰至五十回合不到,已露敗像,漸感不敵,心裡既吃驚又惱怒,想不到張浪手下的一個小小丫頭就可以打的自己團團轉。心中雖氣,也無辦法。只有思考突圍。不過藏霸的做戰經驗是何等豐富,虛砍一刀,趙雨剛想避開,卻見藏霸拔馬就跑,趙雨大怒,拍馬要追。忽然聞張浪道:「不用追了。」這才哼了一口氣,心有不甘回來。

  張浪沒想到趙雨雖然看起來只有1617歲左右,卻如此歷害,全無女孩子柔弱之氣,槍疾力猛,精妙絕倫,而變招之處卻又女孩子天性輕盈小巧,無跡可尋,連藏霸在破釜沉舟之際也沒從趙雨手中走滿五十合回。心生驚異,看來有其兄必有其妹,哈哈。

  藏霸領數十人親信衝出一條血路。直奔陽都。

  張浪見大局已定,令眾十兵一起高呼:「投降免死。」黃巾兵見大勢已去,四周戰局已近尾聲,頭領三死一逃,個個高舉雙手跪在地上大叫投降。

  是役徐州軍傷亡不過五百,卻擄黃巾近萬,加上上次幾千,四萬黃巾萬,投降的就近兩萬。張浪對他們的收編頗感頭痛。

  這般人中,田豐雖然性恪剛烈,卻是最會揣磨張浪心思之人,見他對著投降黃巾大皺其眉,心有定計,獻策道:「黃巾過慣殺燒掠奪生活,今兩戰俘虜黃巾兩萬餘人,若不妥善安排,必為其害。」

  張浪同意的點了點頭,臉色痛苦道:「是啊,我也煩啊。」

  田豐微笑道:「黃軍中多為無家浪民,若盡數釋放,恐怕又去幹起本行,殺人越貨,早晚又要與我軍為敵。不如選擇一些精壯留於軍中,可以充實我軍實力;遣放老弱之兵回家,就算想去做惡,也無多大本事。也形成不了強大的戰鬥力危害一方。主公以為如何?」

  張浪仔細地想了一想,這田豐也算一個智多星,一個智囊,這個辦法倒是真的不錯。

  張浪正要點頭同意,讓田豐去收編,卻又隱隱感到不妥,有些擔心道:「黃巾軍懶散成性,對百姓動轍殺人,這樣的人收編入隊,感覺不大妥當吧。「

  田豐哈哈長笑道:「主公治徐州軍時,鐵腕手段,殺一儆百,誰敢亂來。」

  張浪這才釋然。

  又令眾人做好善後工作,挖幾大坑,把陣亡之人不分黃軍,徐州軍一同相葬。又命膳營做起伙食。

  然後派眾人收拾滿地兵器甲冑。

  過來一會,就來到關押俘虜的營地,看黃巾降兵,正在吃著米飯,喝著菜湯,經過一夜大戰,個個又饑又渴,吃像十分難看,如狼吞虎嚥。這是張浪特意吩咐做給投降的黃巾兵吃的。

  張浪在田豐,程昱的陪同下,藉著月色,登上一位高點的地位,然後待大家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才大聲道:「諸位,聽我張浪一言。」

  眾多降兵都靜靜的坐在地上,望著張浪。

  張浪又接著放聲道:「今天下大亂,百姓流離失所,衣不著體,米不著口,而藏霸,尹禮,昌稀之流仍然劫掠鄉里,擾亂社稷。今我奉徐州陶公之命討賊,意使徐州百姓免受刀兵戰亂之苦,大舉王義之師,北上琅琊。汝等其中本有不少善良之民,無奈生活所迫,又受藏霸等人蠱惑,一時糊塗才敢投身黃巾,做此等魚肉鄉民,叛逆之事。今日一戰,你們皆知徐州軍勇猛無比,百姓全力支持,不過吾念上蒼有好生之德,又見你們多身不由已,決定概不在追究。使你等解甲歸田,扼守本分,且不可再胡做非為。不然,可不要怪我張浪心狠心辣。若有意加入官軍者,我們舉手歡迎,身為男兒,當籍滿腔熱血,手持刀劍,縱橫四海,腿踏河山,橫掃八荒。身者,統一六合,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士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我等當團結一致,內抗國賊,外敵北蠻。是男人,當為我中華而崛起,死者,也不負一世英明,落個名垂青史,精忠報國。」

  張浪一番語氣激昂,豪氣雲天的話,不但黃巾兵聽的熱血澎湃,田豐,程昱,趙雲等也聽的心海翻騰,血氣上揚。

  想不到張浪有如此霸氣,內欲平賊,外掃蠻荒。

  而張浪自己越說越激動,最後竟連岳飛滿江紅裡面最有霸氣的兩句話也搬出來,激勵眾人。而自己到最後也控制不了自己,大聲高唱屠滿剛的《精忠報國》。

  「狼煙起江山北往,龍起卷馬,嘗試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坦埋骨他鄉,何惜百死報家國,人歎息,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往,人北往,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韁,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

  一曲做罷,偌大的軍營鴉雀無聲,聞者無不動容。個個熱血彭湃偏又無法發瀉。

  然後個個俘虜蠢蠢欲動,興奮異常,只見一頭領模樣的俘虜出列高聲道:「張將軍仁義之師,前者幫我們陣亡兄弟下葬,今又給我等糧食食用,我願歸依大人,掃平鄉里,戰國賊,殺蠻子。令百姓能安心勞務,揚我華夏。」

  只要一人帶了頭,眾人都紛紛響應,兩萬餘人中竟有有近一萬八千人願意歸降。有的是見官軍厲害,乘勢倒了過來,而大部分者是因為官軍仁義,張浪又志在四海,內除國賊,以安百姓,外抗荒蠻揚華夏之威。張浪不由暗歎,都道中華禮儀之邦,誰想道個個骨子裡也好戰的很。

  在這近兩萬人中,張浪擇其精壯,得近一萬人餘人,另外老弱之兵,遣其回家。又令張遼為軍中司馬,晏明為副,收編到他的帳下,待回到徐州之後,用上21世紀篩選手段,從這一萬人中挑出極有潛質,而忠誠方面決無問題之人,對他們用21訓練手段,進行間諜,刺殺,情報,野外獨力做戰等能力,務必最少能達到自己以前那個特部兵一半的戰力,以形成一股強悍而神秘的力量,做為自己鹿逐中原的最大本錢。

  卻說藏霸領殘兵敗將,朝陽都而去。半路忽然碰到從陽都敗走的黃巾兵,這才知道已被趙雲襲得陽都,心中大驚。急朝琅琊奔去,路經沂道時,忽然馬失前蹄,接著自己和幾十名黃巾殘軍剎不住馬,個個掉在地上。然後一聲炮響,從林中殺出一將,正是典韋在此等候。他手持雙戟,直撲而來,大聲笑道:「果不出老大神算。你就是藏霸小兒?」

  原來張浪特令典韋在沂道多布拌馬繩,以防藏霸跑走。

  藏霸見對方面惡戟飛,不由魂飛膽散,又見自己連連中對方計謀,在加上殺了大半夜又饑又渴,人累馬乏。心裡泛起無法對抗的感覺。無奈之下,只有強打起精神爬起來,馬下提起紫龍刀來戰典韋。

  一個戰地逃龍,一個以逸待勞,誰勝誰負,不戰自曉。加上藏霸本來就不如典韋,二人來去相交三回合,典韋大喝一聲,用左戟嗑飛藏霸的紫龍刀,右戟把他打趴在地。

  四周觀戰的士兵一擁而上,把藏霸和他眾親兵五花大綁起來。吆喝著朝大寨而去。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3:49

8

  中軍大帳內,張浪已換下鎧甲,一身輕裝,坐在帥位上。下面一字排開眾將,只有楊蓉站在自己後面。

  典韋邊押著五花大綁的藏霸走來,邊咧著大嘴直笑。到今天自己才有機會在張浪帳下一展所長。當然開心的很。

  藏霸被繩子綁著很緊,不時動兩下,站在張浪的下面,怒目而視。一付要吃人樣。

  張浪心裡暗笑,沒牙齒的老虎還這麼凶,不知道你是真不怕死,還是故意做個樣子。

  盯著藏霸看了兩分鐘,然後緩緩問道:「藏霸你服不服?」

  藏霸歷聲道:「不服,要殺要剮,看我藏霸會不會皺眉。」

  張浪倒佩服他的豪氣,有些愛惜,道:「為何不服?」

  藏霸仰首挺胸,大聲罵道:「若非尹禮,昌稀被你這黃毛小兒騙了,不聽我言非要劫寨,霸又怎會為你們所擒。」

  張浪不但不生氣,反倒大聲長笑道:「尹禮,昌稀之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與其為盟軍,實乃自取敗招。這又怨的了誰。」

  藏霸冷哼地聲,不做話。

  張浪瞇起精光閃閃的兩眼,道:「你心裡也不必怨尹禮眾人,就算沒他,你也一樣要落入我手。」

  藏霸冷聲道:「不見的。」

  張浪長笑道:「為了捉你,我可是機關算盡,並非僥倖。以前你和官軍交戰,官軍強,你避之,官軍弱,你則殲之。吾知道你頗有大將之風,以你之材定縱橫天下,怎反成黃巾。吾惜你才,殺之可惜,不如降我,隨我南北征戰,必不負你一身所學。」

  藏霸眼裡閃過複雜神色。

  張浪忽然大喝道:「來人鬆綁。」

  接著上來兩個士兵,隨既鬆開藏霸的繩子。

  藏霸兩眼閃過驚訝之色,同時心中十分迷惑。接著張浪的話讓他更加不信。

  只見張浪道:「我惜你為一個難得人才,這樣殺了可惜,如果你不投降,我現在放了你,希望你不要在為非做殘歹,要不然下次見了決不輕饒。」

  眾將眼裡也閃過不解的眼色。

  藏霸渾渾沌沌,本來以為自己大限已到,今日定難逃一卻,沒想到張浪竟說放了他。一時間不知道是真是假,傻的愣在那裡。

  張浪眼裡閃過一絲自信的神色,然後又道:「宣高現在定然體乏,待我送上水酒一桌為你送行,你看如何?」

  然後不待藏霸時候同意,就下令士兵送上飯菜,又解散眾將,只留自己。

  藏霸食不知味,只知道機械般的吃著東西。

  張浪見了,知道藏霸心裡一定沒主意。這才真誠道:「宣高啊,真希望能和你並肩做戰。」

  見張浪神色十分真誠,思量在三,最後一咬鋼牙,放下碗筷,跪在地上羞愧道:「霸敗兵之將,怎敢要求,蒙將軍不棄在下草莽之身,霸願降。」

  張浪大喜,急離坐上前扶起藏霸,高興道:「好,有宣高助我,掃平琅琊指日可待。」

  接下來,張浪拉著他出去,興沖沖的為他介紹眾將,眾人聞藏霸願降,同聲前來道賀。

  藏霸對琅琊一帶相當熟絡,在他的帶領下,張浪如秋風掃落葉之勢,橫掃琅琊境內的黃巾餘賊,琅琊平定。

  令高順夫婦暫時鎮守琅琊,其於眾將一同搬師回徐州。

  是役,張浪首次表現出自己指揮大戰的才能,證明了自己戰爭天賦,討伐黃巾中,前後用時不到一月,殺賊一萬,俘虜近三萬,陣亡不足千人,傷者只有兩千。招降黃巾頭目藏霸,殺死尹禮,昌稀,孫觀,吳敦眾賊。繳獲大量軍器,馬匹,錢財。自此張浪以帥材的名聲鵲起。

  回徐州時,陶謙親自帶領眾文武官出來迎接,場面相當宏偉,眾文官豪不吝嗇讚美之詞。

  為害徐州多年的黃巾終於平定,百姓載歌載舞,十分熱鬧。

  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文姬也在韓雪和韓霜陪同下,出來迎接張浪的歸來。

  張浪進徐州城的時候,就遠遠的看到她們這三個美女,因為太出色了,所以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文姬身著天藍水銀綢褂,外披野綠披肩,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那姐妹花,都身著同樣的紫色藍江綢褂,一模一樣,三人臉上帶著醉人的微笑望著自己,有著迷倒眾生般的美麗和風情。邊上的眾多百姓,無論是男還是女的都時不時偷瞧著她們,驚訝她們的美麗。只差一點就要轟動全城,一躍間並肩於徐州第一美女靡環。把張浪的風頭都完全壓下去。

  張浪見她們臉狹清瘦許多,心中不由湧起激動和內咎,自己這一個月出征,雖然沙場得意,然文姬和這對姐妹花定是為自己擔心的吃不好睡不香。瘦了許多。

  張浪來到她們面前下馬,也不管眾人,在別人羨慕和嫉妒,同時不感相信的眼神中,把含著熱淚,卻一臉喜悅,如百花盛開般的文姬緊緊抱在懷裡,久久不放。最後在楊蓉的提醒下,這才依依不捨的別過,上州牧府。

  為表張浪討黃巾之功,特官致牙門將軍,食邑五百,拜琅琊候。連夜起書送往長安。高順官升為琅琊太守。趙雲升至偏將,張遼因為表現突出,連斬尹禮,孫觀等,特升為校尉。其於一同出征眾將個個官升一級。

  晚上喝了慶功酒後,張浪在楊蓉的陪同下,有些醉意的回到自己的府地裡。本來想和楊蓉一同進她的房間,卻見她略帶憂怨又有些笑意指了指文姬的閨房,又推了推。張浪明白過來,楊蓉要自己去陪文姬,不由心升歉意,把楊蓉抱在懷里長吻一通。這才朝文姬的閨房屁顛屁顛的走去。

  文姬正坐在鏡子面前發呆。忽然見張浪破門而入,日思夜想讓人害羞又讓人心跳,那標誌性微笑又掛在他的臉上,文姬芳心大喜,再也忍不住相思之苦,飛撲到張浪裡懷裡,香肩輕輕顫抖。竟喜極生泣。

  張浪輕輕摟著懷裡動人的美女,一邊調戲哄笑道:「小乖乖,有沒有想老公呀?」

  出奇,文姬輕輕點首,檀口鶯語道:「嗯,琰兒好想夫君大人。」

  張浪心裡激動,自己何德何能,竟讓美女對自己這樣情深義重。

  只見文姬忽然離開張浪的懷抱,鳳眸放射出足已融化冰山的溫柔,嚦嚦道:「夫君大人出征的這些天裡,琰兒天天茶不香,飯不想,從來沒有想過,思念一個人,會是如此的牽腸掛肚,琰兒有時候胡思亂想,怕夫君大人會……那琰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張浪的心完全被融化了,望著文姬有些羞澀卻又堅定,有些溫柔卻又堅毅的神色,張浪在也忍不住動情了,狠狠的吻住文姬那迷人的小嘴。

  文姬竟熱烈的回應,這是從沒有過的,可見在經過這一段的分離,她也想通了什麼。

  文姬首嘗分離之苦,平時無事,以琴代解相思之苦。後來終於想通了,感覺自己應該好好珍惜和張浪在一起的每一天,自己的生命才不會遺憾。因為自己清楚的知道張浪不可能永遠呆在身邊,他有他的事業,誰又想的到明天會不會忽然又打起仗來呢?

  兩人小別勝新婚,雖然沒有正真意義上拜堂,文姬卻不在意這個,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沒有什麼比兩個人能真心在一起重要。雖然張浪有些花心,可他也是真心的對自己,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死心塌地的喜歡上他。只要能常常看到他那讓人害羞又讓人心跳的表情就足夠了。

  暴風雨後,文姬寧靜甜美的臉上,表現出無限的滿足。那鳳眸變的更柔情似水,勾人魂魄。

  張浪摟著文姬香噴噴的嬌軀,心無雜意道:「小乖乖,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文姬微笑的輕輕搖頭道:「不,其實我感覺等待也是種幸福。有時候我會想起我們的點點滴滴,又有時候會讓我想起許多開心的事情。也會想我的家人。」

  張浪莫然一驚,怎麼把蔡邕忘了,不久董卓滅亡,蔡邕也給下獄啊。這可是自己的岳丈大人啊,急忙轉腦筋,想一個萬全之策。

  張浪左思又想,理不出一個好辦法。這時文姬見張浪久久不說話,不由好奇道:「夫君,你在想什麼事情啊,竟然這麼入迷?」

  隨既忽然想起一事,俏皮追問道:「夫君大人,你老實交待,上次在長安時候,夫君到底對秀兒做了什麼?」

  張浪還是首氣見到文姬如此可愛一面,先是一呆,然後迷惑不解道:「秀兒是誰,我又做了什麼?

  文姬焉然一笑,嘟起小嘴,鳳眸裡閃過一些狡黠神色,嗔道:「好呀,夫君大人佔了人家便宜還不承認。」

  張浪有些莫名其妙,一臉糊塗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文姬神秘笑了笑道:「原來夫君大人敢做不敢當。」

  張浪又好氣又好笑,忽然兩手伸至文姬肋下撓她的癢癢,裝怒道:「到底怎麼一回事,你說?」

  文姬給張浪撓的上氣接不了下氣,銀鈴般只嬌笑,胴體不時挪動,開口求饒道:「夫君大人,饒了琰兒,我說,我就說。」

  張浪這才大勝而歸,收回兩手,滿臉得意之色。

  文姬微紅著紅,待氣順後,才神情有些羞澀,尾尾道:「夫君,就是那天你佔人家便宜後,你趁著酒意,在回去的路上碰到秀兒,你就……」

  張浪莫然一驚,急忙道:「我怎麼了?」

  文姬似笑非笑,偏又臉色嫣紅嗔了張浪一眼,羞澀道:「你非理了奴家不算,還非理了秀兒。」

  張浪想破腦袋,隱隱中感覺確有其事,可是自己當時的確以為是楊蓉。不由大為頭痛。

  文姬見張浪臉色古怪,又接著嬌聲道:「秀兒是琰兒最好朋友之一,她閨名叫刁秀兒。」然後忽然喜氣玫玫道:「夫君大人,憑你對家女孩子家的手段,不如把秀兒騙過來做我好姐妹,好不好?」

  張浪聽的目瞪口呆,哪裡碰上過這樣的老婆,啞氣失色道:「什麼騙不騙的啊,說的這麼難聽。」

  文姬大發嬌嗔道:「本來就是嘛。」

  張浪搖頭苦笑,忽然全身一震,失聲道:「刁秀兒。那不就是後來的貂禪嗎?」

  文姬也模糊了,不過看張浪說的很認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奇怪問道:「為什麼秀兒會是後來的貂禪呢?」

  張浪並不回話,只是皺頭緊思,真不知道這事情是好還是壞,自己竟碰上了貂禪,而且還非禮了人家,只可惜自己那時並非清醒,要不然嘿嘿。

  文姬見張浪不說話,不由嘟起小嘴氣鼓鼓道:「夫君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

  張浪這才回過神來,知道這些事情不好說出來,唯有故意色瞇瞇的望著文姬,然後食指大動道:「你家夫君在想,怎麼吃了我邊上迷人的小乖乖。」

  文姬雖和張浪有夫妻之實,可是怎麼也受不了這樣的話,連耳根都紅了。

  張浪看的這會色心又起,自是紅浪翻滾,恩愛纏綿。

  第二天一大早,張浪風風火火的把晏明和韓莒子叫來。剛開始自己親衛兵的訓練都是張遼為主,晏明為副。不過現在他官升為校尉,要訓練徐州軍戰力,所以只能用晏明代替。張浪和他們商量如何對兩萬黃巾降兵中,篩選出具有巨大天賦的人來。張浪把21世紀那種高強度,高質量的測試方法拿出來,叫這兩萬士兵一起參加試訓,表現突出者,圈入圍在加以觀查,如果全面合格的才入選代號為黑鷹衛私人護衛。晏明早些日子對這些訓練手段已有所接觸過,所以也不十分奇怪。倒是韓莒子前所未聞,十分吃驚,當得知這些將是張浪最秘密的武器是,十分高興的接下任務。

  就這在時候,忽然有士兵匆匆進來報,陶謙病倒了。

  張浪大驚,急叫上楊蓉奔陶謙府第而去。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4:03

9

  到了陶謙府上,靡竺靡芳兄弟,陳登陳珪父子,章誑,曹豹等眾文武要臣都在大堂裡面,不時邊上竊竊私語。看他們面色沉重,看來陶謙病的不輕。

  眾人見張浪已到,只是輕輕點首,然後示意他進去看看陶謙。

  張浪捉住邊上離自己最近的陳登急道:「陶大人昨日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會忽然病倒?」

  陳登無耐的搖搖頭,歎氣道:「陶公體弱多病,昨日喜將軍得勝歸來,興奮異常,又飲上一些酒,夜裡不堪著涼,加上本身舊疾未癒,結果一病不起。」

  眾文武官也只歎氣搖頭。

  張浪一傻,這麼說來陶謙病還是給自己弄出來的。

  陳登好似也明白張浪的心思,安慰道:「你還是先去看看陶公吧,他已叨你很久了。」

  張浪和楊蓉這才在侍女的引路下,快速來到陶謙臥房,剛踏門而入,便有一股強烈刺鼻的藥味迎面而來。張浪見陶謙平躺在床上,臉色中間蒼白,兩顴呈紫紅色,兩眼深陷,呼吸困難。邊上坐著位年約四五十文雅,莊重的婦人。她兩眼紅腫,想來已傷心哭過,而且還不時的擦拭雙眼。

  大概就是陶謙的老伴吧,張浪在想。腳下卻動作很快的走進屋子裡。

  那婦人見有客來訪,急忙立起行之禮。

  然後輕輕在陶謙耳邊細聲道:「老爺,有客人來了。」

  陶謙睜著無神泛散的雙眼,望著來客,見是張浪神色一振,忙叫婦人扶起他,讓他坐起。然後又揮手讓她出去,讓張浪來到面前。

  張浪急行兩步,坐在榻上,兩手握住那皺如松皮的雙手,神色有些激動望著滿首白髮陶謙道:「陶公,你病好些了嗎?」

  陶謙苦笑著搖了搖頭,十分嘶啞道:「看來老夫大限已到,無力回天了。」

  張浪連忙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陶公你安心養病吧,會好起來的。」

  陶謙示意張浪在扶扶,讓自己在床上靠的更舒服一些,然後緩緩道:「老夫的情況,自己清楚的很,你不用安慰我了。」

  停了停,忽然老手反緊緊捉住張浪,語氣懇切道:「老夫年有甲子已不負此生,去則便去,只是老夫放心不下徐州,天下大勢,張將軍知之甚詳,徐州百姓剛去心病,如若老夫倒下,怕淮南袁術等眾諸侯趁徐州新州府兵心未穩,百姓未安之際,前來相擊。只怕老夫這些年的心血,都要付之一炬了。」

  張浪拍膛保證,沉重道:「陶公過慮了,只要有浪一日在,必與徐州共存亡。」

  陶謙點了點頭,兩眼迷惘道:「謙在此謝過將軍,也唯有將軍可保徐州。」

  頓了頓,緩過這口氣,又道:「謙有兩子,長子商,此子頗有才氣,只是眼高於頂,志大才蔬,好喜諂媚之言,又沉溺酒色,不可重任。次子應,雖忠厚慇勤,樸實無華,無大野心,卻膽小怕事,得過且過,和老夫一樣不俱亂世能力,如若此兩子掌徐州,不出三年必敗。」

  張浪忽然心裡泛起一陣陣波動,陶謙此語有劉備白帝托孤的味道,難道陶謙想讓徐州給我?張浪心裡狂喜跳個不停。不過仔細一想又感覺很不妥。

  陶謙有些難過,臉色更蒼白,接著道:「犬子商,對靡家小姐心有不軌,數次讓老夫提親於靡家,老夫皆不應。平日與曹豹,章誑,許耽相交堪厚,常瞞著老夫做些傷風敗俗之事。」

  張浪有些不解道:「為何陶公不答應大公子之婚事?」

  陶謙又苦笑搖了搖頭,澀道:「靡環眼高於頂,俗夫凡子她哪裡看的上眼,商碌碌無為之輩,靡家雖敬老夫為徐州刺史,可當上門提親,靡竺必不答應,因其知商甚詳。老夫也沒有能力影響他們的決定。」

  陶謙好似今天的話匣打開,急喘兩下又道:「曹豹,許耽,守成有於,進取不足,靡家,陳家徐州地方勢力相當之大,吾觀你在他們中間,左右逢隙,應付自如,便如你是一政才。」

  陶謙忽然神色十色激動,緊緊捉住張浪神色堅定道:「身為亂世,我等不可做婦人之仁,張將軍不到一月便掃平黃巾可見其功,謙去後,長子商如若能扶則扶,如若不可,將軍可取而代之。以之清之能,二靡陳家必鼎力相助,曹豹無謀之輩,不足為俱,那時之清可要為徐州百姓謀福,為天下蒼生著想。」

  張浪一時間愣在那裡,想不到陶謙竟如此心存大義,愛民如子,為了徐州,為了大漢可以犧牲自己子孫的權利,這不是白帝城劉備托孤給諸侯亮的翻版嗎?但張浪怎麼會是諸侯亮呢。自己雖然很想有地盤,可知道來徐州尚淺,還沒有足夠的能力來接收徐州。想也不想搖頭道:「陶公不用多慮了,我家內人楊蓉精通醫術,常能起死回生,解常人不能所不能的疑難雜症,今聞陶公染疾,特來看望。」

  陶謙眼裡閃過驚訝神色,不過也不反對,便讓楊蓉來看病。

  雖然沒有21世紀的醫療設備,用中醫的望,聞,卻,問,還是有些難度,不過楊蓉所學可是上下五千年中醫的精華所在,所以她還是信心十足的給陶謙把脈,然後問了一些問題,看一看身體。

  不久楊蓉才神色凝重的站了起來。對陶謙有些勉強嬌笑道:「陶公放心,蓉兒已有辦法,待我和夫君商量一下。」接著拉起張浪朝門外走出。

  陶謙哪裡會看不出來,神色自然一笑,也不在意。

  兩人一出陶謙臥室,便感覺空氣一陣清新。張浪急忙問楊蓉道:「陶公得了什麼病?」

  楊蓉十分沉重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風濕性心臟病。」

  張浪嚇了一大跳,驚聲道:「不會吧。」

  風濕性心臟病簡稱風心病,是由風濕熱急性發作或反覆慢性發作後遺留的輕重不等的心臟損害,特別是瓣膜損害所形成。這種病容易在潮濕的天氣裡發做,特別是在初春和冬季的時候。

  楊蓉雖然臉無表情,卻十分自信沉著道:「雖然沒能用X光拍片,但從他的症狀來說,十分的相像。第一點,我剛才問了陶公,他以前常就有心悸、氣促,嚴重的出現呼吸困難,端坐呼吸,夜間不能平臥等情況。第二,他不能運動,要不然動後會出現咳嗽、咳帶血絲的痰液,聲音嘶啞,下肢浮腫晨起減輕,午後又加重,腹脹等。其三,他兩顴呈紫紅色,這正是二尖瓣狹窄的病人可出現『二尖瓣面容『,症況。」

  張浪憂心重重道:「那還有救嗎?」

  楊蓉沉默了一會,搖了搖頭道:「病的太久了,我開個藥方,最多只能讓他多活一年半載。其它的也沒有辦法。」

  張浪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然後楊蓉找來給陶謙看病的名醫,看了一下他開的藥方,然後和他討論一番,這才從新開了新方。

  接著張浪馬不停蹄的趕回府地,急召田豐,程昱,張遼等人商議大事。

  待眾人都到齊後,見他們個個臉色不解,張浪首先開口沉聲道:「陶公病倒消息你們可曾知道?」

  大家都表示已知道。

  張遼疑惑且有些憂心道:「看起來陶大人的病很重啊。」

  張浪點了點頭,然後臉色古怪道:「今日我見陶公的時候,他對我說了一些話。」

  典韋素直腸子,最見不得別人吊他胃口,連粗聲道:「什麼話啊?」

  張浪言出驚人把陶謙對自己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張浪這話一出,眾人一同愣了下,然後像炸開的鍋一樣,有沉思者,有大喜者,都論論紜紜。

  典韋十分高興道:「好啊,這個陶老頭還算聰明啊,他一去,也只有老大才能擔此大任。」

  張遼臉色也七喜三分憂道:「此乃天大的好事,將軍要成大事,必須有自己地盤,這樣才開始無所顧忌的招兵賣馬,以圖中原。」

  趙雲也有些贊同道:「的確如此,徐州錢財豐盛,兵精糧足,可做為征戰天下根基所在。」

  張浪只田豐和程昱只低首不語,沉思中。

  張浪便對田豐問道:「元皓,你有何看法。」

  田豐又仔細的想了想,然後神色凝重道:「詐聽起來是個很好的消息,說明陶公十分信任老大,但仔細想想,還有很多不可取之處,陶大人病去,長子陶商一定會想接手徐州,而且曹豹和許耽等軍方重臣會全力支持。其次,靡大家族勢力表現曖昧,誰也不知道會支持哪方。第三,我等到徐州日子尚淺,未得民心,此事要從頭商議。」

  程昱也點頭同意道:「的確如此,將軍接手徐州的時間還未成熟,如此接手徐州,萬一處理不好軍方和地方家族的關係,而陶公後人又想爭奪,那必使徐州出現權力失衡,刀劍相爭,最怕袁術等眾諸侯,虎視眈眈,兵出徐州,那時內亂未平,外犯又至,到頭來竹藍打水一場空。」

  張浪點頭,忽然長身而起,面色正容道:「陶公病已入膏,今日一讓徐州,我等可加緊時機,你們要好好操練人馬,田豐程昱一定要和靡家陳家好好弄好關係。待時機一到,我等可馬上接手徐州。」

  眾人都立起齊聲道是。

  陶謙在服用楊蓉的藥後,病情大有起色,最少表面看起來是這樣的。

  而張浪令眾將日夜訓練,那兩萬黃巾降兵中,經過張浪的嚴格篩選後,入圍的竟只有327人,可見難度之大,也表示這些人潛力驚人。加上原先那100個近衛兵,一共有427人,又挑了73雖然落選又差別不大的黃巾兵,組成自己500近衛兵。日夜加緊訓練。

  一晃眼,已到了來年春天,此時初平3年,公元192年。張浪22歲。此時天下大勢,又發生了變化。袁紹已奪州牧韓馥的冀州,自領冀州牧。劉備因兵微將少,又無謀事,鉅鹿大敗,差點讓審配給活捉,敗投曹操。公孫瓚也敗回幽州。

  眼看王允設連環,呂布殺董卓的日子越來越近。張浪忽然心裡老感覺悶的很,眼不眼就想起蔡邕臉色蒼桑,憂心報國的樣子。暗想如果自己在不想好辦法,那蔡邕可能就要給王允殺了,自己老婆文姬要是知道之事,一定會傷心要死。而自己如此不去救的話,那良心何在。

  眼下,徐州平安,百姓樂業,程昱,田豐長於內政,趙雲,張遼精於訓練,高順夫婦鎮守琅琊。

  晏明,韓莒子所領的黑鷹衛,有長足的進步。

  張浪暗思蔡邕性恪剛烈,如若書信於他要離開董卓,想來不太可能,唯有自己親自出馬,必要時可動用手段。

  張浪決定二進長安。

  這次誰也不帶。不過走的時候,張浪吩咐程昱起書一封,送往河北袁紹手下郭嘉,要他前來相助。又自己親讓田豐起書一封,到北海尋太史慈去。然後才去陶謙那裡請行,陶謙對張浪愛護有加,幾乎到了他想什麼就給什麼的地步,所以二話不說就放行,只是叮囑張浪要早點回來。

  張浪這才上路。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4:18

10

  長安,事隔不到一年,張浪又再一次回到長安。

  陽春三月,草長鷹飛。陽光明媚,百花開放。長安也熱鬧起來。

  這次看起來比上次繁華許多,商販也多了,街上也熱鬧起來,雖然張浪名聲雀起,那也只限在徐州,經過一年,相貌雖然變化不多,但明顯多了一股穩重的氣質,就算王蒙,李方,董升之輩在自己面前,他們也不一定認的出來。

  在去長安的路上,張浪可是快馬加鞭,馬不停蹄的跑。因為史書上記載王允設連環的時候是公元192年四月,同月,呂布殺死董卓,王允捉蔡邕下獄,只有三個月左右的時間給自己了。徐州去長安路程實在遙遠,幾乎橫貫了半個中國。自己不加把勁實在不行。

  此時天色已暗,張浪立在金壁輝煌的蔡府面前,感慨許多,人生的際遇就是如此的不可捉摸,頭一次自己是以難民的身份出現在蔡邕面前,這一次,可以用女婿的身份進入。當然這事情只能在蔡邕面前,要不然讓別人知道就是自己打劫了文姬,還不給五花大綁才怪。

  守衛的士兵顯然換了一批,不過張浪運氣很好,蔡邕這個大忙人竟然在家裡。

  在書房練字的蔡邕得知張浪到來,急出來迎,看來也是思女心切。

  蔡邕出來時見張浪靜靜的站在一邊,看外面來來去去的人群。從他側著的臉上,分明看到老練和成熟,精幹和剛毅。心裡不由暗讚。蔡邕又左顧又盼,見文姬沒有到來,心裡十分失望,雖然知道她不大可能會來,可是心裡總希望什麼吧。

  蔡邕還是老樣子,如果硬要找出什麼新的變化,也許就是臉上又多了幾條皺紋,頭上白髮更多。

  兩人禮後,一同走進大堂。路中蔡邕不時問起文姬的事情,偏張浪沒給他好臉色,一進門後就陰暗著臉,對蔡邕的話愛理不理,弄的這個大官一鼻子灰,又想不出為什麼,自己哪裡出了差錯,想大聲質問,卻發現沒有火氣,只有納悶的陪走進客廳。

  待兩人入坐完畢後,蔡邕才又心急又無奈道:「之清,你到說琰兒近來可好。?」

  張浪臉陰沉了半天,見蔡邕坐立不安,臉有擔心之色,想來他也是從自己這個表情上,聯想到什麼。心裡暗說聲對不起。終於開口沉聲道:「你也學會開始關心你女兒了啊?」

  蔡邕大為不滿有些怒火道:「之清何出此言,老夫本來就是十分關心文姬。」

  張浪反駁道:「我看不是,如果是的話你為什麼要她嫁給衛仲道。」

  蔡邕先愣了一下,然後苦笑,接著軟做在椅子上:「之清還提他啊,前些日子聽郭大人提起,衛仲道思念琰兒成疾,不久前卡血而亡。」

  張浪聽了也大愣,想不到文仲道還真的是癡情種子一個,自己害人不淺。

  蔡邕望著張浪那陰陰沉沉的臉,忽然心裡有種不祥的感覺,急站起來,捉做張浪手臂連聲道:「琰兒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張浪演戲功夫十足,先歎了一口氣,接著用一種沉痛又悲傷的語氣道:「文姬身染重疾,眾醫束手無策,她心裡十分掛念大人,所以之清日行千里,連日兼程,希望大人能去見文姬最後一面。」

  「啊」蔡邕大驚失色,整個人搖搖欲墜,臉無血色蒼白無比。張浪急忙扶住他。

  心裡湧起一股欠意,知道這樣做很不好,看著蔡邕傷心的表情,心裡十分的過意不去,但是一想到一月後的事情,唯有緊緊咬牙,希望蔡邕能堅持住。

  蔡邕到底十分的堅強,那是顠泊江湖數十年所磨練出來的,只見他雖然神色淒涼,卻仍神智清醒道:「琰兒得了什麼病?」

  張浪搖頭,假裝痛苦道:「眾醫查都查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蔡邕這才跌跌撞推開張浪,啞聲道:「今日夜深,明日我去董大人處請行,一同去看望琰兒。」聲音中竟有些泣聲。看來在親情和董卓中,蔡邕還是選了親情。

  張浪鬆了一口氣,心裡的石頭放下一半,不過只怕蔡邕支持不到徐州,半路病倒了。

  想了想又奇問道:「蔡大人用什麼方法去和董卓辭行?」

  蔡邕感覺心神俱累,臉色頹唐道:「我自有辦法。」然後又微微顫顫道:「時候不早,老夫去準備一下,明日一早起程。之清日夜奔波,你也好好休息吧。」

  張浪點了點頭,望著蔡邕本來蒼老的神態,一瞬間,又老了十歲,步履蹣跚,老態龍鍾。

  張浪見蔡邕離去,自己也在侍女的帶領下去到廂房。

  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就是不得入眠,總感覺心裡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做完。冥冥中想起楊蓉,又想起文姬,接著又想起那對姐妹花。

  對了,刁秀兒……張浪心中一醒,就是那個貂禪。

  張浪興沖沖爬起床,拿起特地帶來的攀爬工具,趁夜出門,捉住一個侍衛問清王允住處,這才大步流星而去。

  此時已是初更,天色很暗,最利夜襲。當然張浪不會這樣做,只是去找王允商量一下。把貂禪要過來,假如他不肯,自己先禮後兵,如果用不成兵,那自己在跑應該不成問題。

  王府大門緊閉,張浪找一處隱蔽的地方,首先裝嵌上一套攀牆過壁的鉤索。這是21世紀特種部隊的必備東西,以機彈簧射出長索,然後勾分三叉,掛住牆頭或可以受力地方,再把裝在腰間的掛鉤扣在索上,就可以往上攀又或向下滑落。張浪的黑鷹衛下一步就是要開始準備這樣的寶貝。以備以後夜間攻城,襲營,等重大戰事時候使用。

  接著從包裡拿出夜行衣換上,帶上特製的護腕,這護腕裡面帶有彈簧小刀,以便萬一不小心給捉時候逃生所用,不過防護能力就大大減弱,張浪現在正在構思一種既然保護又能做兵器的護手,在自己接手徐州後秘密開始生展。

  然後又穿起棉長靴,這鞋子最大的特點就是落地無聲,而且相當輕靈,鞋頂也裝有彈簧小刀,可以出奇不意殺敵。只可惜造不出閃光彈,和煙霧彈,這些都是這個時機要用的最好東西。

  張浪藉著黑暗的掩護,展開自己看家老本領,利索又迅捷無聲地往王允府中居住院落中潛進摸去。

  府裡的院落進入視野時,只見守衛森嚴,不時有巡夜士兵而去。

  張浪先如貓步般,來到一棵高大的古樹面前,然後如猴子爬樹樣,三下兩下就爬到樹頂。找一茂盛之處,小心藏好。待巡夜士兵過了後,仔細打量宅院形勢,盡收眼下。憑著自己這一年對古老房子結構的瞭解,很快就找到看似丫鬟臥室的宅區,然後看準機會,以機括彈簧射出索鉤,準確無誤地落往院子另一邊的瓦背處,發出輕微的聲音,張浪把鉤子扯回來,到鉤叉緊嵌在屋脊的木樑時,用力扯了扯,試了試力道,再把腰扣緊索上,跳離大樹,神不知鬼不覺地樹上滑到對面的屋頂上。

  這種感覺就是爽,張浪趴在屋頂上,心裡暗暗得意。不想一不小心沒有踩穩,腳下一滑,便聽到瓦片當當落地的聲音,在這寧靜的夜裡這種聲音極度剌耳。這時剛好有一隊巡夜衛兵經過,張浪大呼不妙,怪自己樂極生悲,果然巡夜士兵抬頭一望,見上面好似有人,不由大喊:「有刺客。」

  這下全府馬上熱鬧起來,火把通明,士兵一隊接一隊的跑了過來。張浪唯有苦笑兩聲,把勾索先收回來後,避無可避下,在房頂上四處逃竄。

  士兵見有一黑影在屋頂跑來跑去,又驚又奇,幾隊衛兵不時跟著跑來跑去還不時大叫吶喊。

  張浪見了,索性把心一橫,從房頂上跳了下來。那一群士兵不等張浪落地,便而一擁而上。把張浪團團圍住。兩方一交鋒,張浪便大展絕學,先從背上拿下單刀,然後和士兵打成一圍。不時傳來士兵的慘叫聲,還好張浪心存仁意,沒有痛下殺手,士兵所受之傷只會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並未有什麼大問題。

  衛隊雖然兵多,但個個都是庸手,哪是張浪的對手,不時人仰馬翻,不過他們人多如牛毛,張浪怕時間一長只所會給活活累死,加上城衛兵,司隸等都有可能支援而來,那自己可就慘了。

  張浪且戰且走。

  殺到前院大堂時,忽然發現一個相貌不凡的老者,在眾多士兵擁簇下,在遠遠的地方觀看。

  張浪大喜,不會這個人就是王允吧,張浪打算擒賊擒王,急喝兩聲,刀舞的密不透風,一時間眾衛兵驚他的刀氣霸道,不敢上去,張浪很容易的就殺敵眾兵,然後幾個起落,衝殺到那衣著鮮明的老者前。那老者的邊上的衛兵首見來人勇不可擋,在眾衛兵的阻擋中仍健步如飛,個個心中大驚,拔刀保護那人。

  倒是那老者臉無懼色,長鬚顠顠。

  張浪靈如貓步,未待那幾個看起來頗有份量的衛兵頭頭形成圍攻之勢時,忽然飛起一腿,把自己面前的一個衛兵踢飛到衝上來一衛首領身上,借他疾閃之時,人如離弦之箭,從他身邊掠過。然後朝地一打滾,閃過另兩衛兵合成刀勢,未等老者逃走這際,把刀橫在他脖子上。整個動作一氣喝成,如行雲流水,相當實用和優美。

  張浪一手緊緊捉住老者,一手橫刀危脅道:「你們要是在上來,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眾士兵投鼠忌器,呆呆愣在那裡,一時間不知怎麼辦。

  倒有一個衛兵首領歷聲道:「快放了王大人。」

  張浪搖了搖頭,忽然變色,冷道:「你們退下,要是敢上一步,不要怪我不客氣。」

  火把下,眾人見張浪嘻皮笑臉忽然變的十分冷酷,如死陰般發出冷冷氣息,心裡個個打了冷顫,怕他真的亂來,急退下,張浪這才嘴角笑了笑,壓著王允朝後退去。

  張浪一邊壓著王允,一邊笑問道:「王大人,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王允冷聲道:「和汝這等殺人越貨的盜賊沒什麼好談的。」

  張浪笑了笑,知道王允誤會了自己,不過也不想說什麼。剛好經過一間廂房,張浪破門而入,押著王允一同去進。然後關上門。這才放開王允。

  王允老臉大為不解,迷惑望著張浪。

  張浪卻不把他當回事,把刀丟在一邊,然後倒在床上,舒服的呻吟一聲,忽然慢悠悠道:「王大人,今日前來只有一事相求。」

  王允哪見過張浪這麼無賴地痞般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張浪忽然壓低聲道:「如果王大人能答應我的要求,我必解你心中之苦。」

  王允大震,連連出聲狡辯道:「老夫榮華富貴,何苦之有。」

  張浪長笑幾聲,朗朗道:「王允,你騙的了別人你騙的了我嗎?我見你對大漢忠心一片,所以今夜前來相談。」

  王允還是死活不肯承認。

  張浪假裝大怒,揮袖道:「我大漢多的就是你們這種敢想不敢做的人,所以才會有如此地步。」然後怒氣匆匆要轉身離去。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4:34

11

  王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咬牙磨根,心裡激烈交戰,想到如果張浪是來殺自己,那麼應該早就得手了,那為什麼他還不下手呢。如果他真的是如他所說那樣來幫我,那我又憑哪點相信他呢?他說的要求又是會什麼要求?王允一剎間想了很多,此時見張浪已推開房門,就要離去。

  外面衛兵火把點的像白晝一樣,裡一層外一層的把這間房子圍的水瀉不通。

  見張浪就踏門而出,王允忽然下了重大決定似的,沉聲喝道:「壯士留步。」

  然後王允追上幾步,先對門外的士兵喝道:「沒你們的事情了,你們散了,該休息的休息,該巡夜的繼續巡夜吧。」

  眾多兵衛見王允安然無恙,同時心鬆口氣,接著有些不解王允的命令。有一衛兵首領膽大一些,擔心指了指昂首挺立臉色似笑非笑的張浪道:「那刺客如何處置?」

  王允兩眼複雜的望著張浪一會,才緩緩道:「這事我自己處理,你們下去吧。」

  衛兵首領這才不解的領一堆士兵下去。不到半分鐘,本來密密麻麻的衛兵走的七七八八。

  張浪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在王允左思又想中,又一次進了廂房,然後關上門。

  待王允沉著臉坐好後,張浪才笑嘻嘻來到他身邊。

  開口笑問道:「王大人,你也不用裝了,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的心裡早把董卓恨之入骨了,恨不能一刀就捅死他,食其肉,飲其血,別人也許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可是一清兩楚。只是可惜董賊怕死的很,進進出出都有近千親衛兵,而且他的假兒子呂布也時刻在邊上保護,要想殺他,難比登天哦。」

  王允還是沒有說話,不過看他神色是默認了,他的眼珠直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浪也懶的去猜,洋洋道:「我有一計,可殺董卓,呂布。」

  王允大喜,在橫量再三後,自己也豁出去了,大漢日漸衰弱,朝綱不振,與其自己這樣度日如年,生不如死,還不如鋌而走險,破釜沉舟,致於死地而後生。興於能救天下百姓。

  王允又想起董卓禍亂朝庭,塗害生靈,誅殺忠誠,淫亂後宮,不由熱淚滿眶,跪地俯拜泣道:「望先生教允,剷除惡賊。」

  張浪急忙扶起他,見他老淚縱橫,泣不成聲,心裡感動道:「董卓國賊,但凡忠心愛國,有志之士人人思誅,在下也不例外,不過還望司徒大人能先答應我一個要求。」

  王允正容道:「如若先生能教允殺國賊,不要說一個,就是十個百個,允必答應。」

  張浪心裡暗道那就好,嘴上卻說:「聞大人手下有一侍女叫刁秀兒,可否讓與在下?」

  王允一愣,他沒有想到張浪會是這樣的要求,不過馬上很痛快道:「當然可以,此女麗姿天生,惹人憐愛,正是英雄佩美人,老夫怎敢不從。」

  原來刁秀兒本是朝中一小官員刁平一女,前些日子得罪奸人,被罷為平民,沒幾天刁平就氣絕而亡

  王允心惜他為一志士,又見刁秀兒玲瓏可愛,楚楚動人,怕她淪為風塵,就收留了她。

  張浪這才松心一笑,然後把聲壓低道:「今董卓將欲篡位,朝中文武,無計可施,百姓有倒懸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此乃正是我等報效朝庭大好時機。我觀董卓,呂布二人皆好色之徒,可用連環計,先取一貌美女子,而忠心絕無問題,又善查眼觀色,可將她先許嫁呂布,後獻與董卓。然後使她從中做更,離間他們父子反目,呂布雖萬夫之勇,然頭腦簡單,又極好魚色,又令女兒與他暗通曲好,時機一到,呂布必殺卓,絕此大惡,那時我大漢可重扶社稷,再立江山。」

  當然張浪知道就算董卓死後,這個漢朝還是要亡,不說後來的長安之亂,就算自己也絕不放手的。天下不亂,那自己一統亂世的機會不就是沒了?

  王允聞後大喜而泣,直呼跪拜道:「救天下蒼生者,全皆先生之力。吾代死去忠良拜謝先生。」

  張浪又急扶起來,心裡十分好笑道:「那大人可要好好省時渡事,這名女子,一定要慎而慎之。」

  真不知道刁秀兒走了,王允獻連環這個美女又會是誰。

  王允急忙點頭,這才帶張浪去見刁秀兒。

  刁秀兒本來熟睡,後來給刺客驚醒,此時剛想解衣熄燈入眠。忽見有人敲門道:「秀兒,秀兒。」

  秀兒聽出是王允的聲音,雖不知這麼晚了他還來找自己有何事,可是一點也不怠慢,上前開門,然後盈盈一福嬌滴滴道:「大人。」

  張浪這才有機會打量這個中國四大美女之一,

  秀兒長得非常有高貴之氣,婀娜多姿。骨肉勻亭,姿態優雅,像一朵靜靜綻放的蘭花一樣清新。

  雖沒有文姬的秀氣文雅,才華四溢,也沒有楊蓉的魔鬼身材,巾國氣概,然卻是文靜中有著楚楚動人的丰姿,讓人心生愛憐。

  見到秀兒陪著那個讓自己刻骨銘心,藉著酒意輕薄自己,偏偏一生又忘不了的男兒,忽然驚呆了。

  然後露出驚愕的神情,誘人的小嘴輕啟,十分迷人。會說話的烏黑大眼,在張浪灼灼熱眼中,變的有些迷離。

  她雖身著丫鬟打扮,卻怎麼也擋不住迷人的風情。

  王允好似也看出什麼端倪,要不然怎麼張浪一開口就要她呢,不過王允還是說出一些很讓張浪很興奮的話:「秀兒,你來老夫這裡有些日子了,平時老夫也沒什麼關心你,現在開始你就跟著這位壯士吧。你要好生侍候。知道了嗎?」王允一付慈父教女的樣子。

  秀兒不知道是驚是喜,還是怎麼,不過表現的還是十分恬如其份,嬌聲道:「是,大人。」

  張浪這才滿心喜悅連夜把秀兒帶回蔡府,不過沒有就地正法,明天一大早可要趕路呢,在說蔡邕知道不K了自己才怪,這裡說女兒有病了,那裡還在亂搞。

  第二天一早,蔡邕急向董卓辭行,董卓得知蔡邕要回老家一次,也沒什麼阻擋,只是希望他快點回來。這個時候蔡邕發現多了刁秀兒,因為以前刁秀兒就是和文姬閨中密友,兩人十分要好,所以也不十分奇怪,連同蔡夫人,張浪駕馬直出長安。朝徐州而去。

  一路下來,馬不停蹄。這時候天下形勢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首先,孫堅攻擊劉表戰死峴山,年三十七歲,子孫策用虜將黃祖換回孫堅靈柩,罷戰回江東,葬父於曲阿之原。喪事已畢,引軍居江都,招賢納士,屈己待人,四方豪傑,漸漸投之。

  董卓得知孫堅已死,去除一心腹之患,愈加驕橫,自號為「尚父」,出入僭天子儀仗,司徒王允下設連環計,董卓大鬧鳳亭儀,接著呂布殺死董卓,長安大亂。

  董卓部下,李傕、郭汜等降,王允不許,結果反被圍長安。長安城破,呂布大敗投袁術而去,王允被殺。馬騰、韓遂為勤王室大舉西涼之兵,李催,郭汜謀士賈詡獻計,只緊守關防,不出戰。結果未到兩月,西涼兵糧草用盡,無奈退兵,結果在陳倉大敗。

  就在此時,山東黃巾又起,太僕朱俊保曹操,李催令曹操會合鮑信,一同興兵,大敗黃巾兵於壽陽。鮑信殺入重地,結果為黃巾兵所害。曹操追趕賊兵,直到濟北,降者數萬。曹操即用降兵為先鋒,兵馬到處,無不降順。不過百餘日,招安到降兵三十餘萬、男女百餘萬口。曹操擇精銳者,號為「青州兵」,其餘盡令歸農。曹操自此威名日重,實力空前得以壯大。並在兗州書報到長安,朝廷加曹操為鎮東將軍。

  曹操在兗州,招賢納士。有叔侄二人來投操,穎川穎陰人,姓荀,名彧,字文若,荀緄之子也;舊事袁紹,今棄紹投操,操大悅,遂為行軍司馬。其侄荀攸,字公達,海內名士,曾拜黃門侍郎,後棄官歸鄉,今與其叔同投曹操,以為行軍教授。又有淮南成德人,姓劉,名曄,字子陽。曄又薦二人:一個是山陽昌邑人,姓滿,名寵,字伯寧;一個是武城人,姓呂,名虔,字子恪。曹操亦素知這兩個名譽,就聘為軍中從事。滿寵、呂虔共薦一人,乃陳留平邱人,姓毛,名玠,字孝先。曹操亦聘為從事。又有一將引軍數百人,來投曹操,乃泰山巨平人,姓于,名禁,字文則。操見其人弓馬熟嫻,武藝出眾,命為點軍司馬。自是曹操部下文有謀臣,武有猛將,威鎮山東。

  一日,曹操忽然想起其父曹嵩。遣泰山太守應劭,往瑯琊郡取父曹嵩。曹嵩自陳留避難,隱居瑯琊,當日接了書信,便與弟曹德及一家老小四十餘人,帶從者百餘人,車百餘輛,逕望兗州而來。道經徐州,此時張浪剛好在回歸徐州路途之中,未知這事。徐州刺史陶謙,欲結納曹操,正無其由。得知曹操父親經過,遂出境迎接,再拜致敬,大設筵宴,款待兩日。曹嵩要出行,陶謙親自送出城,又特差都尉張闓,將部兵五百護送。曹嵩率家小行到華、費間,時夏末秋初大雨驟至,只得投一古寺歇宿。都尉張闓三更時殺盡曹嵩全家,取了財物,放火燒寺,與五百人逃奔淮南去。

  張浪歷時三月,回到徐州。

  蔡邕到徐州後看到文姬完好無損的在自己面前時候,心裡哭笑不得,同時也知道董卓已亡的消息,心裡自是知道張浪的用意。不過心裡還是氣憤,大罵張浪令自己不忠不義。不過事後,張浪對他說漢史已變,要他好好的在徐州從新記載歷史。蔡邕默受。

  而郭喜在得到程昱的書信後,連夜棄官而去,直奔徐州。

  田豐也在北海找到太史慈,連用他老母,一同請到徐州,並楊蓉仔細查病,不久全愈,太史慈本是一孝子,見母親病好,大喜,投靠張浪。

  這時,應劭部下有逃命的軍士,報到曹操。操得知消息後,哭倒於地。眾人救起後,曹操咬牙切齒道:「陶謙縱兵殺吾父,此仇不共戴天!今悉起大軍,洗蕩徐州,方雪吾恨!」遂留荀彧,劉曄,領軍三萬守鄄城、范縣、東阿三縣,其餘盡殺奔徐州來。夏侯惇、於禁為先鋒。曹操下令:「但得城池,將城中百姓,盡行屠戮,以雪父仇。」

  有九江太守邊讓,與陶謙交厚,聞知徐州有難,自引兵五千來救。曹操聞後大怒,使夏侯惇於路截殺。時陳宮為東郡從事,亦與陶謙交厚;聞曹操起兵報仇,欲盡殺百姓,星夜前來見曹操,苦苦相求不從,唯有退去。本想投陳留太守張邈,後想想又去徐州令陶謙早生防備。而曹操大軍所到之處,殺戮人民,發掘墳墓。拋骨千里,徐州震盪。

  陶謙在徐州,聞曹操起軍報仇,殺戮百姓,仰天慟哭又病倒在地。

  下人救醒後,急召眾將商議。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4:52

12

  曹操興兵出徐州。徐州上下進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陶謙招集眾將商議,自己躺在床上,未言先泣,大聲哭道:「我獲罪於天,致使徐州百姓,受此大難。」

  眾文武官都知,徐州城破之日,便是自己身首異處之時,同齊心道:「曹軍已至,齊可束手待死,願以徐州共存亡。」

  陶謙老臉縱橫,躺在椅上,整個人蒼老無比,讓人見了十分同情。

  這時,張浪才回徐州不到一個星期。已聞曹操攻破數十城,殺人滿野,血流成河,心裡十分震驚,想不到自己一時疏忽,讓徐州經此大難。

  雖然自己藉著歷史慢慢改變的歷史,但是卻沒有影響整個中原。

  見陶謙如此痛苦自責,張浪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豪氣,出列朗聲道:「陶公不須如此擔心,曹操雖兵強馬壯,近日又收編黃巾,不過做出如此人神共憤之事,但凡志士必責其名,罵其行。今陶公徐州之兵近十萬,日夜未停操練,十分有戰力,兩軍交戰,未必是敗。而且徐州城高厚實,又谷石豐盛,可堅持一年半載,大人可放心。」

  陶謙和眾人聽了張浪的話,心裡才有些踏實,不過還是十分擔心。

  這時陳登也出列進言道:「主公,曹操對徐州早有野心,只是苦於借口,就算沒有曹嵩之事,早晚也會出兵徐州。今徐州有大將張浪,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可令其擋曹賊。」

  張浪見除了陳登陳珪外,眾人驚魂未平,暗歎個個不是成大事之人,隨既接口道:「以大義討不義,我軍必得百姓全力支持,張浪求陶公下令,在下願助公破之。」

  陶謙見事已致此,又見張浪信心十足,也沒有辦法,唯有同意他的要求。

  這時靡竺才有些心平氣和,疑問道:「將軍有何敗賊妙計?」

  張浪長笑搖頭道:「敗賊倒是沒有,要退曹兵不難。」

  一直低頭沉思,十分安靜的陳珪忽然兩眼閃起精光,追問道:「張浪將如何退曹兵。」

  張浪神秘一笑,拱手道:「對不起陳先生,天機不可洩漏,以後你會知道的。」

  陳珪見張浪這麼有信心,也就微笑的點了點頭,不在說話。

  張浪這麼有信心打敗曹操,其實很簡單,就因為自己是來自21世紀的人材。

  這時張浪又出言道:「陶公,在下願求靡竺先生一同前往,以破曹軍。」

  靡竺一愣,料不到張浪會要求自己一起去,急轉首望去,見張浪正對他報於微笑。隨既恢復過來出列道:「屬下願往。」

  陶謙心裡早已沒什麼主意,當下便答應。

  張浪其實心有用意,要靡竺和自己一起去,就是要他知道自己的本事,這樣的話以後自己領徐州的時候,以他的心態也許會支持自己。

  公元193年八月,徐州刺史陶謙令牙門將軍張浪,統徐州所有能調動馬步兵共七萬,其中還有一萬多隨高順鎮守琅瑯,連同副將張遼,趙雲,謀事田豐,程昱等迎戰曹操。

  離別之一日,文姬鳳眸飽含熱淚,一遍又一遍叮囑張浪保重自己,那對姐妹花也臉帶淚花,因為今日她們知道,此去不是平定山賊什麼,而是和攜恨帶三十萬大軍的曹操交戰,徐州兵只有6萬可用,相差太多。只怕凶多吉少。秀兒連日來都和文姬在一起,此時心裡不知為何也十分難受。

  張浪和眾女一一吻別,連秀兒也不列外。雖然她看起來很羞澀。

  同樣在眾女孩子羨慕的神色中,楊蓉在一次陪張浪出征。眾女的期望都落在楊蓉的身上,要她好好的照顧張浪。一定要豪發未損將他帶回。

  而徐州百姓更是狹道相送,祝他們早日得勝而歸。

  經過眾人的商議,張浪決定領兵屯住於小沛為前線,以徐州遙相呼應。

  此時正在小沛府台中集眾謀事和大將商議。

  敦嘉和太史慈首次參加這樣的大事,深感張浪愛護之意。

  張浪在桌上攤開徐州郡圖,叫眾人圍過來,然後緩緩道:「今我在陶公和徐州百姓面前誇下海口,定破賊軍,眾將可有妙計?」

  貌俊的張遼首先開口道:「久聞曹操能兵善戰,手下猛將極多,在兗州招納彧荀等名士,又借大敗青州黃巾之勢,起馬步兵三十餘萬,伐我徐州,其鋒正猛,我軍可先用計死守琅琊,小沛,下邳諸郡,只要能堅持數月,秋未冬來,加上兗州連年乾旱蝗災,對方補給定然出現困難,那時我軍可四處出擊,避其精兵,斷其糧道,曹操不戰自亂,徐州之危可解。」

  田豐撫鬚搖頭道:「不可,操軍勢大,我等死守不住,在者兗州到小沛不過數百里,操又慣卻別人糧道,定會有防,以豐之見,可令高順出琅琊,扼守東莞,攻打魯國,操定然怕魯國有失,不然高順軍可一馬平川,直逼東郡,此處正乃是操根基所在。一旦高順牽制魯國,曹操出兵徐州必有所顧忌。同時可令一大將領兵屯住九里山,這處易守難攻,乃兵家必爭之地,操若有兵來,在此拒之,如若無兵,可令其直插祁鄉,威逼鄄城。同時三處軍馬齊出,操必怕東郡有失,而退回兗州,此乃以攻代守,圍魏救趙之計也。」

  張浪想了想沒說話。

  靡竺本不想插話,不過看到田豐如此妙計,大讚道:「田先生主意甚妙,我等如若在派人往北海孔融青州田楷求其出兵,曹兵必退。」

  這時程昱,聽取兩人意見後,在終合自己想法出謀道:「吾觀文遠和元皓之計都可行,不過昱有一更好想法,不費一步一卒可定此危。」

  程昱見眾人都抬首望他,手撫美鬢自信道:「曹操所慮者袁紹,董卓,呂布也。今操兵出徐州,兗州空虛,可書信一封,連夜送濮陽呂布,令其出兵東郡,操不戰自退也。」

  田豐拍頭大呼道:「仲德如此甚妙,豐竟沒想到。」

  張浪十會的開心,在別人眼裡如狼似虎的曹操和青州兵,在自己的眾謀士下,有如此之多的破曹良計。只是他們還沒有把握到自己的想法,想在徐州一戰中,而奠定自己在徐州的地位,神化自己的能力,那麼在陶謙之後就很容易接手徐州了。

  然後張浪又望了望郭嘉。

  郭嘉此時才23歲,年紀輕輕,卻人一表人材,皓齒明目,端是風流倜儻。可惜正史裡英年早逝,要不然諸葛亮六出祁山,對陣的絕不會是司馬懿,而是郭奉孝。

  他本在袁紹手下做個小小的芝麻官,不得其志,本想辭官歸里,剛好接到好友程昱來信,言徐州張浪為一介明主,他素知程昱的眼光,連夜飛徐州。

  到徐州後,張浪還未回歸,但仔細觀察徐州之兵,見張遼,典韋,趙雲皆萬夫之勇,訓練徐州之士,個個士氣高漲,戰力不俗,又見田豐足智多謀,程昱又如此推崇,觀下而知上,心知張浪的確為亂世豪傑。

  張浪回徐州還沒一個星期,兩人還未有多大瞭解,就聞曹操舉兵殺徐州而來,在如此高層會議中,張浪破列把沒有一點資歷的自己和太史慈圈在其中,可見此人不拘一格,唯才是用。郭嘉心裡泛起得碰明主之感。

  張浪見他正臉帶微笑,不言不語。有趣問道:「奉孝,你可有何想法?」

  郭嘉臉上少有這個年紀的穩重之氣,見張浪問起來,心中暗喜道:「仲德兄之計十分之妙,不過以奉孝看來,此乃將軍立威的大好時機,不可假他人之手。」

  田豐素知張浪早有意接手徐州,得聽郭嘉之話,能立威徐州,喜問道:「奉孝有何良策?」

  張浪看到田豐並沒有因為郭嘉年輕而小視,反是拋已成見,求教郭嘉,心裡十分高興。歷史上看到很多將相不合之事,希望自己手下不會。

  郭嘉對田豐笑笑,然後道:「田先生之妙計絕對可行,不過只怕高順一旦攻打魯國受阻,而曹操又派兵鎮守九里山,我軍兩翼受挫而不得進,那時以曹操大軍優勢盡形,大軍圍攻小沛和徐州,我等只有被擒之份。」

  田豐大笑道:「奉孝過慮了,高順熟讀兵書,深明為將之道,如若攻魯,他必知事關全盤,一擊而中,絕不會脫泥帶水。」

  郭嘉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不過曹操生性多疑,可令大將在九里山日夜擂鼓,只守不攻,操必迷惑。此時把守留等軍隊定然被吸引至九里山,可令另一員上將,繞道芒腸山,直取染郡,從後面以閃電速度斜插祁鄉,前後夾攻九里山把守之兵,此戰一定要快,如若得勝,曹操必得知鄄城已危,退回東郡。

  田豐,程昱,張遼等眾人,無不齊聲大呼妙計。

  郭嘉又胸有成竹接口道:「此戰只要把握一個「快」字訣,我軍退敵必成。」

  張浪聽到郭嘉之計,果然不同凡響,深捉住曹操多疑特點,九里山之兵只守不攻,偏卻大擂戰鼓,暗地裡使人繞道殺至後方,如此好計也只有郭嘉,諸侯之輩才能想出來。同時自己也想起史書評價郭嘉,說他的謀無遺算,每計必成,都是捉住敵方主將的性恪特點,行兵佈陣方式等,在加以破之。

  看來此人所言不假。

  古代的戰場上,一個謀事,一個大將,絕對值的上千軍萬馬。張浪也是深有得會。

  靡竺聽的可是目瞪口呆,在徐州文武眾官談虎色變的曹操三十萬大軍,在張浪手下的謀事中,竟有如此之多的敗敵之計,而且個個精妙絕倫。同時心裡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張浪定然知道手下的本事反帶上自己有何用意?靡竺皺眉苦思,心中越想越驚,冥冥中,已知道張浪的用意所在,他是在向自己示威!要自己明白他的實力,並且臣服於他。

  張浪眼角偷偷觀察靡竺,見他陰沉著臉,眼珠直轉,心裡暗笑,也不點破。

  這時候,有士兵報曹操領三十萬大軍離小沛50里地方下寨。

  張浪見曹軍已到,豪氣雲天,大聲激勵道:「好,我今一戰,必揚名天下,眾將準備,明日一同與我出戰迎敵。」

  眾將轟然接令。

  等二日一早,張浪引兵一萬出城迎戰,暗地命程昱領一萬弩手伏於兩翼,五千弓箭手伏於中軍旗下,約炮響齊發。

  三通鼓後,張浪金色玄甲,錦袍玉帶,手提大刀,立馬陣前裡。左右排立張遼,趙雲,典韋,藏霸,太史慈,等諸將。旌旗飄揚,衣甲鮮明,陣容嚴整。可見訓練相當有素。

  張浪遠望曹操軍如鋪霜湧雪,中軍豎起白旗二面,大書報仇雪恨四字。軍馬列成陣勢,曹操縱馬出陣,身穿縞素,揚鞭大罵。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5:09

13

  張浪也躍馬出陣,遙相欠禮道:「曹大人別來無恙?」

  和曹操分別感覺挺久了,他人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看起來精力十足,整個人又深沉許多,別人很難從他臉上看到他心裡在想什麼,不過鬍子倒長了許多,看起來很漂亮。

  曹操早知道此次徐州領兵對陣是張浪,想起往日他在自己帳下屢出奇謀,並為自己貢陽時死戰斷後,心生感慨,好一個人材,竟改投陶謙,不能為自己所用,又惜又氣,此時曹操仇恨未平,又見張浪全無當時敬意,雖然感激貢陽救命之恩,卻也心中大怒:「之清此意何為?吾待你不薄,你卻背吾而去,不忠不義之輩,怎敢在我面前大話。」

  張浪只是淡淡一笑,對曹操罵言絲毫未放在心上,接口道:「陶公本欲結好陶大人,故托張闓護送。不想此人雖歸依徐州,卻賊性未改,才會有此事發生,雖和陶公治軍不嚴有關,但不致於曹將軍遷怒於百姓,如此草芥人命,有傷天和。」

  曹操怒不可擋,自己權勢日漸高重,曾幾時有人這樣說他,兼因仇恨心卻,立時火冒三丈,怒火攻心,小眼圓瞪,鬚髮倒立。臉上更是散發出驚人陰沉之氣,直鞭大罵道:「張浪小兒,吾本敬你為一好漢,貢陽之戰,拚死斷後,本想來日好好重用,沒想到今日卻是你我對陣沙場,而你敢替陶賊說項,吾必叫你後悔末及。」

  張浪長聲大笑,朗朗爽聲道:「曹公做如此人神共憤之事,必為天下所不容,還望三思。」語氣中早無一開始敬意之色,取爾代之是滿臉正容,慷慨之色。

  曹操氣的全身發抖,臉狹發紫,邊上的夏候惇出聲相勸道:「大人不須生氣,待我拿下這廝。」

  曹操雖氣,卻心智還在,沉聲道:「元讓千萬小心,張浪帳下典韋,高順討董之時勇不可擋,你也知道,千萬不可大意。」

  夏候惇點了點首,挺槍出馬,大叫道:「張浪不忠不義小人,待吾拿你狗頭祭旗。」

  張浪邊上太史慈聽了夏候惇的話大怒,暗思自己到張浪帳下未立寸功,此時正是大好時機,大喝一聲,衝殺出來。

  這太史慈面生美鬢,兩眼顧盼生威,身體強悍,年方二八,血氣方剛。他本和揚州剌史劉繇同鄉,書信來喚,從之。一日回北海省親,看望體弱多病老母,剛好田豐在這時候手持張浪書信尋到,請二人一同去徐州。太史慈本事於劉繇而不從,聞田豐言徐州有神醫可治其母頑疾,心中大喜,遂到徐州,果然楊蓉藥到病除,其母容光煥發,健步如風,笑顏常開,子義本是一孝子,見楊蓉待自己如同上賓,又對其母關愛有加,感其恩,投靠徐州。

  曹操見張浪軍中衝出一員大將,身著青銅戰甲,肩披藍波素袍,手持點鋼槍,背插短戟,座下黃馬呼嘯,氣焰張狂,心中暗感驚奇。

  太史慈拍馬殺奔夏候惇,怒聲歷道:「汝等只當殺豬賣肉者,何在戰場張狂,看我如何殺你。」

  夏候惇心中大怒,自己縱橫沙場數載,何有如此出言不訓,挺槍直衝太史慈。歷聲道:「來將何人,夏候惇槍下不斬無名之將。

  太史慈嘴角冷笑:「吾乃東萊黃縣太史慈是也。」

  話音落完,驃馬而去,長槍一挺,如靈蛇吐杏,豪無花巧,憑的就是速度和力量。夏候惇心中一懍,知道自己碰上一個天生神力之人。長槍左右輪迴,同時側身甩打。

  兩人只在一錯馬中,就變化三四招。來去之快,變化無痕,絕對是一等高手的較量。

  太史慈也似知道對手強大,心中無比興奮,自己出道以來,未逢敵手,今日可償一願。急拿出看家本領。槍法從一開始直線旋打,到現在的槍花四起,相當精妙,又勢大力沉,加上天生臂力,點鋼槍虎嘯生風,偏如蛇一樣靈活。而夏候惇也不示弱,手中長槍如猛虎出山,極有霸氣,全力猛攻,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招招連環,對方稍有大意,必萬劫不復。

  兩人錯馬相交搏殺五十回合,不分勝負。

  早有夏候惇之弟夏候淵坐馬不住,持刀欲來夾擊太史慈。張遼見狀,手持月牙戟拍馬而出,敵住夏候淵大叫道:「不要以少勝多,待文遠來會會你。」

  夏候淵也不回話,長刀疾劈,張遼大喝一聲:「來的好。」力貫全身,月牙戟迎面而上,兩兵器發出清脆的相交聲,火星四射,兩人同一時間知道臂力不分上下。

  張遼月牙戟是一難得神兵,吹毛斷髮,夏候淵的斷魂大刀也不同凡響,兩人你來我往,精彩絕不下太史慈和夏候惇的打鬥。

  場中四將分成兩隊,殺的難解難分。

  張浪見四人一時間分不出勝負,朝早已坐立不安的藏霸沉聲道:「宣高,你去搦戰。」

  藏霸本就是爭強好負之輩,太史慈出戰的時候,手上就癢癢,偏張浪沒有點自己的意思,此時聞言大喜,手握紫龍刀驃出陣來。

  曹操手下大將於禁見徐州軍中驃出一位長相魁梧,面相剛毅,身著青色玄甲,手提紫刀的大將,也不由性起,拍馬殺出,和藏霸纏在一起。

  曹操看的暗暗心驚,張浪帳下何時猛將如此之多?心中納悶,又令曹仁出戰。

  從一開戰到現在仍古井無波趙雲,套21世紀的話來說,真是的太酷了。連張浪看的也暗暗折服。這時他得到張浪的點首同意後,手持銀槍出戰曹仁。

  曹仁長的滿面鬍子,面貌兇惡,見徐州軍中出戰是奶油小生,一身銀白,槍白,馬白,鎧甲也是白的,只差頭髮不是白的,忍不住長聲譏笑道:「汝等乳嗅未干小兒,也敢出戰,難道徐州無人可用?」

  趙雲並不答話,只催白馬衝去。張浪聽了心裡暗暗發笑,好個曹仁,這不是自找死路?

  兩人錯馬相交,趙雲白雲槍疾如閃電,令人難以想像的速度,角度,迎面而來。只在一眨眼的工夫,就離面門不到三寸,曹仁大吃一驚,還好反應極快,狼狽閃過。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曹仁知道自己碰上有生以來最強勁的對手,雖然心中大怒,卻舞起大刀,盡全力來戰趙雲。只是沒戰五十回合,曹仁手臂就漸感發麻,力氣有所不支,刀法漸亂,心中大驚失色。

  陣中曹洪也看出曹仁有些不敵,急出馬相助。

  這時嬌小可愛的趙雨見兩人欲圍攻自己哥哥,芳心有氣,也不請張浪同意,手持梅花槍斜刺出來助陣,因曹軍中見對方出戰是一女將,都不出戰。趙雨劫住曹洪廝殺在一起。

  曹操大吃一驚,料不到對方猛將如雲,高順,典韋還未出戰,自己手下大將無幾,又見曹仁敗相已生,而戰趙雨的曹洪討不到一點好處,急令李典,樂進出馬相助。卻不想半路為典韋所劫,兩人雙戰,並未戰的上風。

  曹操心生冷汗,急令鼓手擂起,又令毛玠,呂虔各領三千衝殺彼陣。張浪見狀,下令放起號炮,兩翼一萬弩兵整齊而出,萬弩齊發,中軍內弓箭手一齊擁出陣前狂射一通。曹軍如何擋的住,衝上來的士兵當場倒下去一大片,往後急退,張浪怎麼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揮大軍衝殺,此時徐州兵在經過張遼,趙雲等嚴格訓練後,表現出強大的戰力,個個驍勇異常,全力往前。而晏明和韓莒子所訓練的曲部黑鷹衛,更是以一殺十,勇不可擋。曹軍兵敗如山倒,曹操手持青釭寶劍大喝,逃兵者,斬立決,眾兵將聞之奮力死戰,這才堪堪擋住徐州兵的衝殺,未大敗而歸。

  兩軍混戰半天,各折了些人馬,這才收兵回營。

  曹操見徐州兵雖退,卻井然有序,毫無亂陣,不由仰天長噓,失聲歎道:「料不到張浪帳下猛將如此之多,徐州兵訓練有素,鐵血之師也。」

  首戰,徐州兵軍威大振,被曹操等譽為青州精兵,未能討到半點好處。同時也讓徐州軍民打破曹操不可戰勝的神話,加重了必勝的信心和信念。這次戰役中,張遼,趙雲,太史慈繼高順,典韋後,揚名華夏,因為和他們對戰的無不是曹操手下久經沙場,勇貫三軍猛將。小沛初戰,意義深遠,誕生了幾員虎將同時,也把張浪推上一個全新高度,手下眾多猛將直追曹操。

  徐州兵初戰告捷,退回小沛。同時快馬飛奔徐州,陶謙眾臣當聽到張浪首戰打的曹操沒一點脾氣之時,無不歡呼動容。上下一心,誓死保守徐州。

  張浪退回小沛後,再一次召眾將議事。

  張浪難得以十分來嚴肅的神色坐在府台上,下面左右眾將一字排開。

  張浪環顧四周,見眾將無不磨掌擦拳,心裡十分欣謂,高昂道:「今日一戰,大挫曹操軍威,操定然全力攻城,我等必要在這徐州攻防戰中,做最後的勝者。」

  忽然手拿起令箭雄聲點將道:「晏明何在?」

  晏明急出列,心中大喜,想不到頭個就點到自己,醜臉動容,中氣十足道:「末將在。」

  張將滿意的點了點頭,沉聲道:「我令你領軍五千,屯住九里山,佔據要塞,如若曹兵未到,你可直殺留郡,不然你只守不攻,須小心防備。每到夜裡三更擂鼓三通,五更擂鼓三通。如若堅持到後,你為首功。」

  晏明一愣,本以為是什麼廝殺的,沒想到只守不攻,心中不快接過令牌。

  張浪等自是明白他為何一下變的不快。田豐笑著出列解釋道:「晏將軍,不要以為這事小,吾軍勝敗在此一舉,如若你能做好,引住曹軍,破敵之時,你居功至偉。」

  晏明聽田豐這麼一解釋,這才高興的列嘴而笑,轉身出去,準備點起兵將。

  張浪又雷歷風行接著沉聲道:「藏霸,太史慈何在?」

  藏霸,太史慈同時出列,朗聲道:「末將在。」

  張浪仔細望了望兩,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雖然兩人投自己不久,不知忠心如何。不過張浪完全對自己的人格魅力十分的有信心。又見藏霸,子義臉有喜色,沉聲道:「子義你領軍兩萬,藏霸為副,入守騰郡,昌盧,利用你們對琅琊四周環境熟悉,在林茂深溝多埋陷阱,伏兵,勿必要協調保護好高順兵出東莞,攻打魯國時的後路,補給,不得讓曹軍能有半絲推進,不然魯國攻不下不說,琅瑯諸郡全失。同時你要多注意操軍動向,如若山陽,豐郡出援軍北上,你們兵分兩路,一路保護,一路擊援,勿要在路上多設阻擊,減緩他們援魯時間,此戰事關全盤,你們定要全力以赴,如若得勝,退曹值日可待,同時記你們為大功,官升三級。」

  接著臉色沉了沉道:「子義,宣高凡事你二人可要多多商議,不可獨斷獨行。」

  太史慈得此重任,十分高興,說明張浪絕末因自己剛來相投,而心有顧忌。藏霸雖為副,不過也很開心,自己草莽之身張浪卻沒一點偏見,還令自己同擔此重任,臉色激動高呼:「末將遵命。」

  接著張浪又點趙雲,令他領三千輕騎,繞道芒腸山,以神不知鬼不覺之勢,忽襲梁郡。然後直插祁鄉,前後夾攻。

  又令一人快馬報至琅瑯高順夫婦,出兵東莞,勿要最短的時候內,全力攻打魯國。做出一付直逼東郡的氣勢。

  眾將這才準備而去,沒點著的眾將和謀事接著高議。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5:32

14

  靡竺見兵馬大將連連調走,有此擔心道:「如此一來,我軍兵力更少,如若曹操強行攻城,如之耐何?」

  郭嘉因生性放蕩不拘,聞靡竺言,不由長聲大笑道:「操軍雖多,然烏合之眾,何用懼之,子仲兄何時如此膽小怕事。」

  靡竺臉色一變,心中有所不快。

  張浪見了,出聲安慰道:「子仲兄不必過慮,我軍明日開始死守不戰,堅持一月不成問題,這個時間內我想高順已攻下魯國,而子龍取的梁郡。退曹不遠。」

  靡竺驚訝道:「我軍昨日雖未大勝,卻也讓曹操不敢輕視,為何來日卻不戰?」

  田豐笑道:「公有所不知,昨日之勝實乃運氣也。我軍先捉住機會,挾大將之威,兩翼弩兵攻曹不備,然後趁彼軍大亂之際,強行衝殺,最後把握時機鳴金收兵。想想曹軍如此勢大,我軍區區幾萬,雖虎狼之師,也難攝其鋒芒。只不過見好就收罷了,如若在繼續纏下,必會為曹軍所敗。」

  靡竺這才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程昱坐在椅子上,手撫美鬢,又解釋道:「我軍見好就收,首先鼓舞了士氣,下面將士不像一開始信心不足,其次也讓曹軍不敢小視我徐州軍隊。」

  靡竺聽了頗頗點頭,看來他也受益非淺。

  次日,曹操復領兵搦戰。小沛高掛免戰牌。

  曹操見徐州軍只守不戰,便集眾謀事和大將在中軍大帳商議要事。

  曹操一身青紫錦袍,腰纏玉帶,背靠帥椅,撫鬚瞇小眼緩緩道:「昨天一戰,徐州並未戰敗,今日為何不出戰,眾將知否?」

  下排荀攸沉思半響,然後出列拱手道:「將軍,此中必定有詐。」

  曹操睜開精光四射的雙眼,盯身荀攸饒有興趣道:「公達何出此言?」

  這荀攸四旬左右,天庭飽滿,兩狹清瘦,兩眼深陷,幾寸清須,智珠在手,正值當年,成熟穩重。他年少時候就很有名氣,被朝廷任為黃門侍郎,曾與人密謀誅殺董卓不成而被下獄.後來董卓死了,荀攸就回家上表要去蜀郡做太守,但因道路難行留在了荊州,很快就被曹操請去任軍師。

  只見他侃侃而談,相當自信道:「徐州城下,猛將倍出,公達也是頭次聽聞能在戰場上同時敵住夏候,曹仁曹洪諸多猛將之軍,而且徐州丹陽兵久富盛名,又聞程昱,田豐,此兼經天緯地之材,剛剛投去的郭嘉郭奉孝,更是神鬼莫策,首戰彼方雖未全勝,但也士氣高漲,反倒免戰,後面必有鬼計。不可不防。」

  曹操同意點頭道:「不錯,加上此次領兵的張浪,此人文武雙全,每每料敵先機,雖然兵不足六萬,卻不可不防啊。」

  這是軍師戲志才也出列道:「既然如此,我軍定要小心防備,千萬不可大意。前日我觀徐州郡圖,離豐郡百里之處有一險要,名九里山,此處山勢險要,易守難攻,離留郡不過百里,如若徐州出兵至此,直殺我軍後方,鄄縣等危已。」

  這戲志才長像一般,不過兩眼直轉,讓人一望就感覺極不簡單。雖然三國演義中沒有這個人,不過正史中出場過,荀彧推薦此人為曹操帳下軍師,不過英年早逝,之後又推薦郭嘉來代替,可見此人智力之高。

  曹操聞言心中一懍,兩眼直轉,忽然笑道:「軍師過慮了,就算徐州兵到,荀彧,劉曄老謀深算,哪有如此容易就攻下鄄城。」

  戲志才挺胸自信道:「話是如此,不過徐州兵假若不攻鄄城,偏斷我糧道,此時兗州已無大將可戰,十分危險。」

  曹操驚立而起道:「軍師所言極是,操心中本有所顧忌補給,今日聽軍師一言,甚得吾心。」

  隨既令大將於禁領兵一萬,屯兵留郡,扼守九里山要道。曹操這才有些心安。

  然後戲志才又轉其精幹的眼睛繼續道:「繼九里山不到百里處有一芒腸山,此處可繞道梁郡,梁郡本有重兵把守,不過已被主公調走,我等不可不防。」

  曹操低頭沉思片刻,又令毛玠領兵五千去鎮守。

  這時荀攸也出列進言道:「小沛護城海深,牆高厚實,張浪又深得為將之道,一時難以攻克小沛,不若大人一方面全力攻打小沛之時,同時出兵取琅瑯,騰,下邳諸郡,對小沛徐州成圍攻之勢,到時彼兵外無援軍,孤城一座,必可攻破。」

  曹操立起來回踱了兩步,大喜笑道:「就如公達之言,來日我軍全力攻城。」

  又令李典領兵一萬取下邳,樂進領兵一萬取騰郡,夏候淵領兩萬取琅瑯。

  曹軍在外面佈防,當天下午從後方緩緩不斷運來各種攻城的工具,這正是張浪所渴望的事,就是把曹操大量軍隊牽在這裡不放,然後高順,趙雲等奇兵而出。

  曹操圍城的大軍,總兵力達十萬多人,以步兵為主,重甲兵為付。而張浪守城之兵本來有六萬,但太史慈和藏霸帶走兩萬,晏明又領走五千,趙雲也領走三千,城裡可用之兵只有三萬多點。

  次日一早,在曹操大喝聲下,戰鼓擂響,殺伐四起,鼓聲震天,有數幾千士兵步伐整齊,衣甲鮮明,十氣高昂,手持巨盾,衝至城河下,接著快速蹲了下來,高舉大盾,然後又一隊數千弩箭手,快速衝了上後,躲在盾手後面,舉弩發射,一時大片箭雨往牆上飛來。兩兵種配合十分默契。

  張浪知首戰勝在曹操對自己手下將士準備不足,接下來自己下令死守,對方必全力攻城,特意加派大將時刻緊守城牆。

  此時守將正好是張遼,他見曹軍擂起攻城戰鼓,大軍如潮水般湧了過來,飛矢鋪天蓋地而來,開始全力攻城,急下令通報張浪,一邊又令士兵全躲到城垛之後,不用還擊。

  這時,曹軍停止射箭,又有一方隊手持盾牌,護著幾十個全身上下都包著鐵甲的士兵,架著十來座跨河臨時浮橋衝了上來。

  張遼見箭矢明顯減少,又見敵軍對方調動,想也不想,本能直覺反應,以極其雄壯聲音大聲吼道:「弩手,弓箭兵還擊。準備滾油,沸水,落石。滅火隊裝備。」

  話音落完,敵陣中衝出一隊三千多的火器兵,以燃著的火箭,往城牆射來。然後再衝出一隊近三千身衣重盔甲的步兵,抬著雲梯,在火器兵和弩手的掩護下,踏過剛架在護城河上的臨時浮橋,準備攀城。後面無數士兵如螞蟻一樣緊緊跟上。

  兩軍攻防戰終於拉開序幕。

  張遼身生士卒,領守城軍緊守在第一線上,和眾士兵冒著無數飛箭用力來推雲梯。

  雲梯倒下同時,攀到一半的士兵驚叫著從半空中而落,有的摔的斷手斷腳,有的直接掉到河裡。不過曹兵前赴後繼,雲梯倒下,又有眾士兵不顧生命之危從新立起,在緊鑼密鼓中,接著攀爬。傷亡慘重中,終於有對方士兵登上城頂,不過馬上被徐州守兵一刀砍飛,血灑成霧,一腳踢至城下。

  張遼隨即下令改為用長鉤等長兵器對付敵人的攀爬攻城,並用一鍋鍋滾油沸水澆下去,倒在攀城士兵身上,又搬來巨石來砸雲梯,浮橋,城下一時間慘叫連邊,淒聲不斷,血肉橫飛,個個死狀相當可怕,曹軍一波倒下去,又一波踏著同夥的屍體爬上來,個個神情麻木,勇不懼死,徐州兵也決不手軟,殺人如麻。傷者源源不斷的運到城裡。

  不少時,張浪帶領眾將也過來,投身守城之戰中。

  徐州攻防戰進行相當殘烈,天空中不時飛來飛去箭矢,城牆上刀光劍影,流出的鮮血染紅石牆,個個角上,都有兩方的士兵賣命搏殺。徐州方圓十里,可聽鼓聲殺聲震天。

  雙方死亡人數節節高昇。眾將個個殺的滿身是血,手臂酸麻,可是那瘋狂慘烈讓人驚心動魄的情節,無不讓人熱血沸騰。首次處在大規模的奪城攻防戰中,張浪熱血澎湃,激盪飛揚,第一次感覺一個人的力量竟會是那麼的渺小,只是依管所有將士的力量才能鑄就成一條鋼鐵防線。自己和眾兵將一樣手拿大刀,身先士卒,緊緊戰鬥在第一線上,用行動來激烈徐州將士。

  張浪又大喝一聲,把一個爬進牆的曹兵砍下城去。同時腰身一扭,閃過空來飛來的流矢。

  楊蓉也緊緊隨著張浪,那雙柳葉刀在不停經過戰火的洗禮,生死的見證,變的更純,更狠。

  而典韋好鬥成性,幾乎成了殺人魔王,強壯的身軀粘滿了鮮血,那本來是青色鐵甲,早已成紅,頭巾已失,頭髮有些凌亂,兩人瞪如燈籠,一對鐵戟似閻王勾魂引路使,不知道在這期間,他的手下增加多少亡魂。張遼,韓莒子,趙雨,三將也奮戰徐州城上,竭力扼守小沛,城牆上寸土必爭,決不容許曹操軍踏越雷池半步。

  兩軍小沛一戰,爭奪進出白熱化,相互拉劇和不停的慘中聲中,當天下午,張浪和他的眾將士成功用巨石擊沉那十來架浮橋,並且打退曹軍的第一波攻城戰。這個時間中,張浪和他們的眾將未食一米,未飲一滴,全身上下分不清是自己的血,還是對方士兵的血,只知道自己兩手機械邊的砍劈,殺紅了兩眼,擊退了一披又一披的曹軍。

  曹軍沒有料到會糟到如此兇猛的抵抗,臨時浮橋準備不足,一時間跟不上來。

  徐州兵借此機會得到喘息的機會。

  接下來,雙方各以矢石火器互相攻擊,城頭上外牆上,均有撞擊過的痕□,不過沒損大致結構,小沛徐州軍居高臨下,飛矢,沸油,落石,裝備十足,防守固若金湯,操軍雖猛,無奈九仞山峰,功虧一簣。

  這時,曹操為了能在最短時間內攻下小沛,聽從謀事的主意,下令投入三萬士兵,在後方開鑿支流,決定要把汶河之水引走,然後準備沙包隨時填埋護城河。好方便全面攻城。

  當天晚上,第二批浮橋已準備就緒,曹軍開始第二波攻城。

  這個時候,張浪才知道為什麼敦嘉進言自己的士兵要分批休息,就是要為了應付曹軍這日夜不停的輪番攻城,而張浪身為主將,在眾將的全力勸聲中,仍是頭也不回的走上前線,雖然自己不太懂什麼兵法,但也深知道,三軍的帥就是軍隊中的靈魂,自己的參戰最直接能點起士兵高昂的士氣。

  在古代戰場中,士氣的影響是決定性的。

  接下來幾天,在張浪大無畏的帶領,兩方呈膠著狀態,互有傷亡,相持不下,不過攻方損失更慘重一些。而張浪連著三天三夜沒有睡過一分鐘,日夜拚殺,眾將也差不多,個個兩眼滿是血絲,全身散出一種濃濃的血腥味,殺退曹軍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不過張浪知道自己多堅持一天,勝利就又走進一步。假若沒有兩步奇兵,自己也絕不會這麼冒險的來守小沛,而且還要擋住曹軍進攻下邳,騰郡,等戰線。自己兵力不足,不過曹軍除了圍城之外,其它戰線上雖然兵數佔優,但不是決定性的。而藏霸,太史慈帶走的兩萬兵中,差不多都是從琅瑯隨藏霸降來的黃巾兵,他們久霸山東,對這一帶地理相當熟絡,而且經過張遼的訓練戰鬥力已不容小視,相信一段時間內托住對方援軍北上是沒有什麼問題,那麼現在在等待的是高順全力攻打魯國,和趙雲那隊輕騎兵了。只要兩翼有了突破性進展,那麼曹兵不戰而退。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5:47

15

  與此同時,各條戰線上的戰事都全面開展。除了小沛守城相當吃力外,其它戰況如自己所料,進展十分的順利。

  晏明把守住九里山,發現留已有敵軍把守,沒急於冒進,雖對方時不時前來搦戰,但照張浪意思,依山下寨,佔領要地,不理對方挑撥,只守不攻,而且夜夜擂鼓三通,曹兵一出鼓剛好停下,回到寨休息還沒幾分鐘,又擂鼓三通,弄的曹兵疑神疑鬼,苦不堪言。

  李典樂進和夏候淵領的四萬軍隊,剛入騰郡地境不過十里,沒有想到徐州兵先到一步,便被太史慈和藏霸連連設計伏擊,損失不少。曹軍要出戰,太史慈避之,曹軍拔營要北上,藏霸兵又到。兩軍如捉迷藏一樣,徐州兵藏,曹軍找。這便使的夏候淵爆燥如雷,令士兵全速推進,結果沿路不熟地理,時不時中伏,更被劫寨,大軍行進十分的緩慢。

  而在太史慈和藏霸的保護下,高順夫婦沒有一點後顧之慮,開始全力猛攻魯國,爭取最短的時間內打破城池,然後直逼東郡。魯國守兵雖有守兵五千,又有大將把守,但在高順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中,纍纍可危,連夜使人告急豐郡。

  至此眾人對張浪為何只留高順把守琅瑯要郡,又對他能攻下魯國放百個心,一目瞭然。

  其實張浪也是對史書的瞭解才這麼大膽的啟用高順。論統率能力,他是呂布手下領兵獨當一面的大將。手下七百「陷陣營」「每所攻擊無不破者」。建安三年,呂布與劉備反目,派高順統率大軍攻擊小沛的劉備軍。即使是擁有關張兩位的劉備軍,也沒有能夠抵擋『陷陣營『的衝鋒,大敗而去。高順佔領小沛,隨即打敗由曹操手下頭號大將夏侯惇所率的曹操援軍。論武力,夏侯惇拔矢啖睛之前,就曾和高順力鬥四五十合。

  而他不單如此,更是義勇雙全,忠心不二的名將。他是位為將清廉,生活樸素,善於克制。更是隨呂布出生入死。建安三年,曹操東征呂布,圍城三月,呂布眾叛親離,諸將開城投降,其中包括了呂布最信任的內弟-魏續。呂布被俘後,張遼見大勢已去,率領部曲投降,臧霸隻身逃亡,而高順則被降將所俘,呂布多方乞命不說,陳宮慷慨就義前掛念老母妻小,而高順在曹操問起時一言不發,瀟灑從容就義。

  張浪對這位一生短暫,不得其志,英年早逝的名將,抱以給全新的歷史舞台,讓他在自己手下盡長才華,縱橫天下。

  話說曹操見全面戰線未有絲毫忽破性進展,大怒不於,先令手下軍士全力不分日夜攻城,又令李典樂進停止進攻騰郡,全力支援魯國。留夏候淵領一萬精兵擋住太史慈。而對於九里山問題,曹操則思慮半天,然後在軍師和眾謀事不解中,下令毛玠軍隊半路改變目標,而隨於禁一同鎮守九里山。他的解釋是張浪派兵到九里山,偏只守不攻,夜夜擂鼓,是準備麻痺九里山守兵的,然後趁他們鬆懈之時,大軍忽然衝殺過來。所以加重九里山把守是必然。

  李典,樂進領二萬火速準備北上魯國,卻在半路被太史慈一萬徐州兵死死纏住,戰又不是,不戰又不是,曹兵被迫交戰三五回,互有勝負。而無論勝負,太史慈的目的已經達到。無奈之中,曹軍只好繞道改走任城。夏候淵和他的一萬曹兵則被藏霸擋在騰郡,不得進半步。

  在擋住曹軍一個星期猛烈攻城後,小沛城開始變樣,城牆上都處都是疙瘩,無數的鮮血把牆上石壁都染成暗紅色,到處是箭疤纍纍,殘破不全。城下的屍體堆積成山,小沛守軍從原來的三萬四千,銳減到二萬五千人左右。而曹操也付出慘重的代價,此役中喪生近兩萬,傷者無數。可見這一戰的慘烈程度。

  而在此時,張浪叫楊蓉領上幾百無戰力的士兵上到小沛街上,在百姓的不安和恐懼中,大打21世紀的宣傳戰,讓城中百姓知道此戰關係小沛城中十萬居民的生命安全,上下動員。百姓早聞曹操軍得城後,盡行屠殺,無不上下一心,空前團結,地方大家族也不時令自己門下食客助陣,而且上致百姓,下致鄉勇,但凡精壯者,皆投身其中。而老弱婦孺者,雖不能上前線,卻在後方實施救援補給等。

  張浪不但晝夜爭戰在第一線上,而且和士兵同吃膳食,真的很累了,隨便找一地方睡下,絕沒有因為自己是三軍將領,而讓自己待遇變的優越。正是張浪這樣對自己和士兵一禮同仁的態度,使徐州丹陽兵上下歸心,使用起來如手臂靈活,奮力殺敵,死戰不退。

  徐州軍丹陽軍在這樣慘酷的戰爭中,愈煉愈精,愈打愈勇,早無一開始的毛燥和不安,能生存下來者,在經過這樣戰火的洗禮後,少了虛浮,多了沉穩。日後,漸漸成為轉戰八方,橫行四海的精銳力量。而在大戰中也同時挖掘出一些十分有潛質的士兵和一些有能力將士,張浪叫韓莒子默記於心。日後定要好好重用。

  不過最令人擔心的事情終於出現了,護城河水日漸乾渴,汶水已被曹軍所截斷,隨時有可能背沙包上來埋填,而小沛城箭矢,石頭等守城工具已快耗光,曹軍則兵源不斷,日以繼夜不停攻打。而小沛這一方更本就沒有機會來修補壞掉的牆壁。如果在這樣下去,相信小沛支持不了幾天了。

  就在小沛一陣愁雲和張浪眾將的一愁未展中,戰事終於傳來了有利的一面,高順夫婦領一萬徐州兵在李典,樂進援軍未到之前,強行攻下魯國,然後緊鑼密鼓的假裝佯攻東郡。而曹援軍得知魯國已失,只有退守任城,防太史慈和高順前後夾攻。

  曹操得知這個消息後,大怒,兩眼只閃著令人難以捉莫的神色。

  戲志才臉色雖有驚訝,卻也十分從容道:「主公,敵方兵少,仍肯出此血本牽制我軍援魯,可見徐州軍相當著重攻打魯國,乃是想借此打通入侵我東郡的突破口,此招相當狠辣,因為一旦東郡有失,我軍便如無根顠萍。」

  荀攸也沒料到魯國失利如此之快,神色有些擔憂道:「張浪此舉,明顯是圍魏救趙之計,借兵出戰東郡,以迫我大軍回退。」

  曹操沉思半響後,緩緩道:「我軍大約要幾天才能破城。」

  曹洪是此攻城大戰的總指揮,出言道:「我軍已載開支流,準備好攻城撞車,木驢,如此在照這個情況,不出三天,必可攻下小沛。」

  戲志才又神色平靜,不急不燥道:「魯國到東郡雖一馬平川,無險要可守,但路途稍遠,高順軍又孤軍深入,不成大事,可待我軍攻下小沛,在派兵回救也不晚。」

  曹操手扶長鬚,沉聲道:「如此甚好。」

  這時,戲志才忽然臉色有些擔心,神情慮色道:「只是吾觀張浪和他眾謀事皆非等閒之輩,斷然不會只出這一路奇兵,如若對方同時派兵出芒腸山,那我軍危已。」

  就在這時,有一士兵衣甲不整,蓬頭垢面,臉有血跡,未待通報,連滾進爬而進,大聲嘶啞道:「曹將軍,大事不好,九里山失守,徐州兵直殺鄄城。」

  眾帳內眾人聞之變色,無不大驚。戲志才也全無剛開始寧靜之然,急上前兩步,焦慮催問道:「九里山如何失守?」

  那士兵急喘兩聲,上氣不接下氣道:「趙雲帶領輕騎繞過芒腸山殺到梁郡,守衛士兵沒擋多久便大敗,接著又抄小路殺奔祁鄉,從後方衝殺把守九里山的山寨,一把火燒光所有輜重,守九里山的徐州兵見我軍寨亂,同時殺出,於禁將軍被前後夾擊不敵大敗而退。徐州兩軍會合一起,直殺鄄城而去。」

  「什麼?」曹操一下臉色蒼白,同時也明白整個計謀所在。為什麼九里山徐州守兵只守不攻,偏卻大擂戰鼓,原來是先要麻痺已軍,再把守梁郡,祁鄉的兵力吸引過來,然後派奇兵突襲,最後前後夾攻。

  而此計關鍵之處,就是利用曹操多疑的性恪,把守梁郡的兵吸引過來,然後齊攻。

  曹操神色落魄,完全傻坐在椅上,似滿臉不信,又似不甘。嘴裡喃喃不語,後悔莫及道:「孟德悔不聽軍師之言啊。」

  這時,戲志才顯示出強大的魄力,臉色冷靜,處理果斷,直進言道:「現在不是主公歎息的時候,如此徐州軍兩翼夾我東郡,不在是孤軍深處,其兩軍遙相呼應,其勢已危,我軍唯有退回兗州,來日在圖。」

  曹操還是心有不甘,長聲歎息道:「難怪張浪死守不戰,他是在等待時機,待兩翼奇兵出擊,插我入方,可憐眼看小沛城要攻破,徐州平定指日可待,沒想到,哎……」

  荀攸此時也無好辦法,只能贊同戲志才主意道:「將軍,張浪棋高一招,如若在攻下去,東郡怕會有失。」

  曹洪三五大粗,有些不解問道:「為何要退兵,荀彧劉曄不是領兵三萬把守鄄城,范縣,東阿嗎?我軍攻下小沛徐州指日可待,在殺回東郡,不也一樣?」

  戲志才直搖頭斷然道:「不可,我軍攻打小沛便要如此費力,就算圍攻徐州,敵軍如果又像小沛一樣,死守不戰,便又是曠日持久,此時徐州兩翼軍隊,可毫無顧忌的攻打兗州各郡,荀彧先生鎮守北方戰略要地,軍馬有數,軍士聞後方已失,必兵無戰心,倘若再斷我糧道,加上我軍糧草本就缺少,我軍一旦補給不利,徐州軍一同殺出,必大敗。」

  曹操默默的點頭,神色十分複雜,半響才喃喃道:「張浪如此人材,未能為我所用,實在可惜。」

  半曹操這才無奈被迫下令全軍開始撤退。

  而曹軍退兵的當晚,就接收到呂布襲了兗州各郡消息,曹操大驚失色道:「兗州有失,使吾無家可歸,不可不圖。」連夜拔兵退回。

  原來陳宮見曹操勸說不動曹操,自己感覺沒臉再去見陶謙,便投東郡太守張邈而去。陳宮想起曹操種種,心升恨意,到東郡後和張邈弟弟張超,從事中郎許汜、王楷共謀反叛。陳宮對張邈說:「今中原雄傑並起,天下分崩,以君千里之眾,兗州成就霸業之地,當拔劍四方,做天下英雄,反要受制於曹操,不感到鄙乎!今曹操軍東征,兗州空虛,飛將軍呂布驍勇善戰,若迎之,與他共掌牧兗州,然後靜觀天下形勢,見機行事,君必縱橫四海也。」張邈聽了大喜,從之。陳宮將兵留屯東郡,遂和張超等東迎布為兗州牧,據濮陽。四周郡縣紛紛響應,唯鄄城、東阿、范縣,為荀彧,劉曄所把守不反。

  曹操連日退軍回兗州,攻戰呂布,不在話下。

  致此,驚心動魂的徐州攻防大戰中,小沛在支持半月左右後,終於迎來了勝利消息。是役徐州陣亡士兵一萬之多,傷者無數。損失巨大,但卻未傷到筋骨,還沒有到翻不過身來的地步。而曹操也付出慘重代價,單是攻打小沛一戰,就陣亡三萬之多。

  曹操退兵的消息傳至徐州,連日來的精神緊張,時刻關心前線戰事的百姓,終於齊鬆口氣,上下高呼一堂,不時湧上街去互相通告。個個喜可顏笑,比自己打了勝仗還開心。沿路高呼陶公,張浪名字不絕於耳,當天晚上家家戶戶普天同慶,不分男女老少,一同載歌載舞。

  陶謙更是喜開眉笑,好似一下年輕十歲。眾文武官也放下緊繃的腦神,同時對張浪產生一種油然的敬意和佩服。徐州一戰,張浪以其過人的膽略,精密的計謀,硬是以少勝多,打敗挾恨而來的曹軍,讓其無功而反,雖然最後時刻呂布襲得兗州,不過那也是在曹操開始退兵後的事情,這就把張浪推向一個全新的高度,加上前些日子平定山賊,無疑中成了徐州的定海神針。曹軍退兵之日,徐州城就開始流言四起,只要有張浪在,便可保徐州百世平安。而小沛城下數對猛將對戰,更是成了老百姓茶飯之後的經典美談。

  在高順和趙雲得知呂布襲得兗州,曹兵疾退之後,各自收兵回城,高順也退回小沛,眾將到齊,這才班師回徐州。至此張浪威振徐州。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6:04

16

  北風呼冽,殘陽冷輝,柳桐枯枝,官道煙塵,徐州城下卻喧雜不寧,人山人海。與這付慘淡的景色格格不如。

  陶謙特地沐浴更衣,神色奕奕,逢人便笑。接著帶上眾文官武將列隊出迎等候,個個衣著鮮明,精神飽滿,翹首等待,臉色含有激動和不安。

  還有眾百姓也黑壓壓的一片,有的一臉興奮,不時竊竊私語,有的左右視之,煩燥不安。不過他們都有同樣的目地,那就是等待英雄的回歸。

  韓雪韓霜這對連珠玉壁,身著緊羅藍綢袍,披著雪絲披肩,手持佩劍,兩人衣著相同,表情完全一模一樣,臉色充滿喜悅和驕傲。伴著那楚楚動人,惹人愛憐的刁秀兒。大家閨秀,才情四溢的蔡文姬一同出府迎接心上人的得勝歸來。

  漢時,漢武帝雖「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但並末根深蒂固,至漢未之際,隨著儒學獨尊的地們日益衰微,黃老道家思想又在次興起。所以蔡文姬和眾女這樣大膽上街,也並未讓人說什麼。

  這一個月來,文姬和那對姐妹花可以用渡日如年來形容,心裡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小沛的動向,第一時間都傳到她們的耳裡。為初戰得勝而一起歡呼雀躍,喜開眉笑,又為小沛被圍攻而提心掉膽,寢食難安。前線陣前上牽動著她們的每一根神經,當探子帶著張浪擊退曹軍的三十萬大軍時,張府裡歡聲雷動,文姬竟然高興的直落眼淚,這勝利實在來之不易。她不想別的,不要榮華,不要虛名,只想張浪平平安安的回來,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這時候張府裡的眾玉女臉上再一次綻放出那迷人的微笑,喜氣洋洋。個個胃口大開,不經意中才發現無論是文姬還是秀兒都清瘦許多。

  蔡邕這些時日也安心在張浪府上,漢史也很難寫成了,空來調琴習字,此時也一臉高興自己那雖未過門卻也是板上釘釘的女婿如此威風,難得踏出門去陪文姬等一同迎接。

  張浪和他的軍隊到達徐州的時候,無不看了嚇一大跳,這歡迎的場面也太隆重了吧,田豐,程昱等也看的目瞪口呆,徐州城門內外黑壓壓的一群人,禮花四起,樂隊早早就奏起了歡迎樂曲,就算是陶謙自己出任徐州刺史的時候,相信也沒有這麼隆重過。

  在以他為首的徐州眾文武重臣中,個個狹道相迎。

  張浪見陶謙白髮顠顠,滿臉慈笑,在侍從的扶領下,慢慢迎了上來,急忙和眾將刷刷下馬,來見拜陶謙,動作十分整齊。

  陶謙掙開侍從的手,急行兩步到張浪面前,老手緊緊捉住張浪的雙臂,老懷大慰。連聲讚美道:「之清真乃我徐州之福,救徐州於危難當中,吾當先代徐州百姓謝過。」話完真的退後三步,想行大禮。

  張浪又嚇了一大跳,急忙攔住不讓他施禮,頭搖的像檳榔鼓一樣,連聲道:「陶公不可如此,之清如何擔當的起。」自己就算在怎麼功成名就,也不可能接受陶謙的這個大禮。

  可憐陶謙年老體病,加上近日來提心掉膽,身休虛的很,想行禮也是力不從心,唯有退讓,示意邊上侍從端東西上來。

  張浪見侍從端來的盒子,樣子精細,四四方方,長約一肘,寬也一樣,暗紅楠木所成,上面放有一物,大紅巾布所蓋,一時間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不過張浪隱隱感覺心跳忽然加快。

  這時陶謙接過盒子,忽然轉至張浪,眼裡放射裡複雜的眼神,遞了張浪面前,啞聲道:「謙治徐州數載,碌碌無為,如今年邁多病,不久於人世,二子不才,不堪國家大任。徐州躲過如此大難,兼先生之功,願與先生共掌牧徐州。」

  徐州眾官本來也是臉色喜慶,忽然間都被陶謙來的這一手驚愣住了。眾人誰都沒有想到他會有此舉,個個左右互視,驚訝不已,千萬眼睛一下盯向陶謙,見他如絲般的白髮,雖乾癟的老臉,卻也十分的豎毅。眾人又齊望張浪看,他如何處理。

  而張浪手下大將個個面泛喜色,經過小沛一戰,他們更加清楚張浪的能力,行事果斷如雷歷風行,胸懷天下眼光長遠,知人能用,又善納忠言,禮賢下士,愛兵如子,將士歸心,三軍授命,如若他能成徐州牧,自己在他的手下定能大展所長。

  這時候禮樂也停了下來,眾百姓也安靜,好似知道要發生什麼似的,都靜靜的望著張浪,大氣也未出一口。

  張浪臉色大愕,心裡一下波瀾萬分,左右為難,腦裡橫出一個想法,接,還是不接。

  接吧,自已到徐州一年多了,雖前破黃巾,今敗曹操,但歸根到底來日堪淺,根基未太穩,而陶謙治理徐州,已根深蒂固,雖自己現在手握重兵,而且地方各勢力在田豐和程昱的刻意相處下,關係日漸改善,但一直沒有突破性進展。

  郭嘉為人放蕩不拘,田豐過於剛直,程昱又剛戾與人難和,此三人如若出謀畫策,計可安天下,但是叫他們去做外交談判這不是他們的長處。三人都有個共同的缺點,做人不夠圓滑。

  假如自己不接下徐州吧,那感覺真的很可惜,自己想圖謀中原,就要有自己的根基,這徐州兵精糧足,又是戰略要地,正是用武之地。更何況自己也不能毫無顧忌的大刀闊斧對兵馬進行整頓。

  假如張浪有一時間來緩衝一下,也許可以想出好辦法,但現在就是拿不下主意,唯有抬著望了望三位謀事的反應。

  邊上的田豐兩眼放光,臉帶微笑,手放背後,昂首挺立,見張浪目神掃過,似在詢問,便輕輕頷首。看來他認為挾敗曹操之威,接手徐州無有異議,時機已相當成熟。又接著望向程昱,見他手撫美鬢,臉色同樣帶著微笑。郭嘉也一樣的點點頭。

  三大智囊都同意了,自己好像底氣也一下足了不少,正想伸手接過官印。

  忽然,陶謙長子陶商連進兩步,捉住陶謙的老臂,急出聲道:「父親大人,請你三思啊。」聲音中允滿焦急和不安。這也難怪,陶謙一去,身為長子的自己無可非議的接手徐州,那時榮華富貴亨之不盡,用之不完,眼看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怎麼能不急。

  這陶商長的還可以,身體瘦長,只是臉色慘淡,如擦粉般白,一眼便看出他沉溺酒色。

  陶謙回頭瞪了他一眼,老臉有些麻木道:「為父已想的很清楚,無須多言。」

  曹豹等官也本想上前,可見陶謙決心很大,而靡竺,靡芳,陳登等都沒有反應。也只有吞下話來。

  陶商十分激動,還想說什麼,陶謙怒睜直視,白髮飛揚,把他的話硬生生的壓了進去,這才憤憤拂袖而去。同時心中把張浪恨之入骨,全然忘了他剛剛救下徐州。也不理陶謙老臉一陣青一陣白,在風中搖搖欲墜。

  陶謙怒火上升,假若不是陶商不思進取,不學無術,把小小的聰明都放在胭脂眾溫柔鄉中,怎麼會讓外人共事徐州,自己也是恨鐵不成鋼啊。唯有搖頭歎息不止。

  陶商心中越想越火,走了兩步後,忍不住停下腳,回頭指著陶謙大罵道:「你這個老糊塗,把徐州讓給別人也不留給自己的兒子。」

  陶謙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兒子會如此惡罵自己,一點也沒有體會到自己的苦心,自己和張浪只是說共掌徐州,就算自己去了,陶商還是可以接上來的。沒想到這麼笨的不可開竅,一時間氣的身體發抖,面如鐵青,血氣逆流破口大罵道:「你這個畜生,我陶謙有你這個兒子,乃家門不幸。」說完胸口起伏不停,吐血死暈倒在地。那盒子也隨之掉在地上,紅布巾所蓋住的東西,四四方方純金所成,赦然是徐州印璽。

  眾文武官本是高高興興還迎接張浪的得勝歸來,沒有想到看到如此一幕,一下慌了陣腳,個個手慌腳亂,大聲叫嚷,很快把陶謙背回府氐。眾百姓也個個背後大罵陶商不孝,就算你老子千錯萬錯,你也不能這樣罵他,加上徐州眾人誰不知道陶謙為人仁厚,體弱多病,你這一罵,就讓陶謙氣的吐血。不是存心要送他上西嗎?

  陶商見自己家父當場吐血,心生悔意,本想見上去扶起道歉,剛走一步,卻見張浪抱起地上暈過去的陶謙,臉色關心,又有一女子上來把脈,對他竊竊私言。心中的一絲內疚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滿腔怒火和仇恨之色,頭也不回帶著幾個家將轉身離去。

  陶商進了徐城裡沒走一會,一家將上來諂媚低聲道:「公子小心氣壞你的身體。」

  陶商本來就火氣未平,心裡煩透,那家將馬屁沒拍成,拍到馬腿上,立時吃了陶商一巴掌,怒氣沖沖道:「你小子少給我哆嗦,少爺我現在煩的很。」

  那家將白白吃了一個耳光,被打的頭冒金星,四處暈轉,倒在一邊。一陣哀叫聲中,慢慢爬了起來,這時候忽然發現邊上的人群中,竟有幾個女子絕代姿色,風情萬種。其中有一對竟是連珠玉璧,長像一模一樣,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那家將雖常隨陶商鬼混,但哪見過如此花枝招展美女,一下看呆了,傻在那裡,嘴巴大的能裝下一個拳頭,口水直流。

  陶商走了兩步,見那個馬屁傢伙沒有跟上來,回來望去,見他不知為何傻在那裡,更是怒氣不打一處,上前又是一腳,把他踢的東倒四歪,在眾百姓的驚叫聲中,做威做福。

  那家將這才清楚過來,急忙爬起來到陶商邊上,指著文姬眾女結結巴巴道:「公子,你看……」

  陶商心裡疑神疑鬼,不過見家將臉上表情十分的怪異,不由順著他所指的地方望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把陶商驚呆了。整個人一下子如失魂落魄般,把剛才的事情一下忘的一乾二淨,只知道傻傻的盯著文姬眾女。一個比一個俏,一個比一個艷,最後竟看的應接不瑕。還自詡平時風流瀟灑,徐州出了點名氣的美女如數家珍,怎麼自己就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動人的美女,不要說四個,無論其中的誰,就可以把靡環外所謂的美女給比了下去,在她們面前,就如月亮和星星。差距十萬八千。

  陶商神魂顫倒,腳步不知覺的走了上去。眾百姓也似認識陶商,自覺的讓開。

  文姬,秀兒等難得出門一次,結果沒想到就碰到輕薄浪子雙眼色迷迷的望著自己。芳心不由有些怒氣,故意抬首望著四方,來個眼不見為淨。

  那陶商來到文姬眾女面前,先故意拂自己衣的灰塵,然後瀟灑的行一禮,然後臉帶微笑,彬彬道:「眾位小姐,恕小生冒昧,實在乃是為你們風采所吸,商今日一驚見眾仙子,疑在夢中,實是三生有幸。」

  文姬看到他的那個嘴臉就心裡感覺十分不舒服,看他那慘白的臉色,清瘦的身材,和自己的心上人有著天壤之別,比起張浪那陽剛之美,陶商只能算個跳樑小丑。

  韓雪這輩子算是輸給張浪了,比武輸了,身體也輸了,最後連心也輸了。到現在愛張浪至極,那容的下陶商用這個色迷迷的眼神來打量自己和文姬等。芳心微怒,沒好氣,嬌橫出聲道:「看都看了,有什麼幸不幸,可以滾了。」

  陶商在美女面前還是十分有風度的,並沒有對韓雪的冷諷刺語放在心上,仍是色迷迷道:「這位姐姐好大的脾氣,商難得一見眾仙子,實乃想和諸位姐姐一結知己。」

  韓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冷聲道:「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那家將本時隨著隱商要風有風,要雨有雨,哪裡見過陶商這麼低三下四的去討好某人,雖然自己也是頭次見到這樣的美女,可是還是有一些怒氣道:「你大概還不知我家公子是誰吧,正是徐州刺史陶大人的大少爺。」

  陶商眼裡閃過一陣得意之色,胸膛抬起不少,說話語氣也忽然足了些道:「陶商正是在下。」

  眾女見他乃是陶謙之子,個個都不由一愣,想起自己的心上人正在陶謙手下出生如死,陶商竟來調戲他的妻子,不由心中個個怒火四起,溫和文靜的文姬也不例外。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6:17

17

  韓霜嬌艷的臉上,再也忍不住冷哼一聲,自己和文姬雖有所顧慮,但看陶商洋洋得意的樣子,心裡實在看不慣他,冰冷冷道:「原來是陶公子,那我們更高攀不起了。」

  陶商哪裡會看不出她們不屑的神情和嘲諷的語氣,臉上終於有些變色,自己身為徐州刺史的長子,哪裡有碰過這麼不給面子的人。雖然對方是一等一大美女。

  陶商泛白的臉上露出絲絲的冷笑,不在像一開始神魂授首的樣子,沉聲道:「難道幾位姑娘就如此不給陶商面子。」

  這時候蔡邕也感覺弄的太難堪不太好,在邊上出聲調和道:「陶公子請別見怪,這幾個丫頭天性嬌蠻,希望你不要一般見怪。」

  韓雪姐妹聽的不太舒服,不過蔡邕德高望重,加上自己嚴格意義上來說也只能是個丫鬟,也沒出聲反駁。

  陶商見蔡邕臉色滄桑,不威不怒,神情大緩,帶有笑意道:「這位老先生說的太見外了,諸位小姐無不大家閨秀之范,美貌動人,在下心生喜歡,為表愛慕之意,特想請諸位到府上一敘。」

  蔡邕搖了搖頭,忽然正容道:「陶公子身份尊貴,因當時刻警醒自己,為徐州百姓做為表率,不可如此輕浮行事。」

  陶商的笑臉一下僵了,剛剛消失的火氣又上來,而邊上善觀眼觀色的家將,見陶商臉有怒色,馬上出聲大罵道:「老匹夫,那輪到你來教訓我家公子。」

  文姬見那家將如此惡罵自己的父親,俏臉一沉,如臘月寒冰。

  陶商見文姬接下俏臉,心開始直往下沉,今日自己屢屢碰壁,越想越火,最後忍不住冷聲道:「我就不信在徐州的地盤上有我陶商請不動的人。」

  陶商雖為人好色,又近小人,不過在徐州並無多大劣跡,今天如不是為陶謙讓徐州大亂方寸的話,也不會如此行事。

  那家將自是明白陶商的意思,皮笑肉不笑道:「眾位姑娘,還有這位先生,我家公子請你到府上一趟。」

  蔡邕吃軟不吃硬,冷哼一聲,自己也火起來,冷聲道:「我等高攀不起,琰兒,我們回去。」

  眾女子本來興高采烈的出來迎接張浪的回歸,卻沒想到碰上這樣的事情,個個感覺十分掃興,憤瞪了陶商一眼,這才心有不甘的轉身離去。

  陶商在大堂廣眾之下,也不敢太亂來,不過兩眼閃過惡毒的眼神,望著漸漸遠去的文姬眾人,隨既把那個家將叫來,低聲數言。那家將頗頗點頭,這才臉有喜色而去。

  張浪把陶謙送到府氐,然後和楊蓉照看一下,這才在眾文武官勸說下帶著眾將離去。

  在徐州張遼,趙雲,高順已有自己的官邸,不過大家還是很熱心去張浪府上。因為典韋,晏明,韓莒子,還有郭嘉都住在那裡,人氣相當旺盛。

  除了趙雲回自己住處看望樊娟外,其他人都氣氛熱烈的到張浪府上。

  張浪剛一踏進大門,便見香風一陣,蔡文姬直撲懷而來,把張浪抱緊緊的。眾人見了直別頭,非禮勿視也。

  文姬的嬌軀在張浪的懷裡不時的顫動,明顯感覺到激動和喜悅,張浪也用手緊緊摟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不時輕輕拍她的香肩。心裡泛起一種溫馨的感覺。

  這時候韓雪韓霜和刁秀兒也都到張浪面前,個個神情激動,不過礙著眾人的面也不好像文姬那樣。

  張浪聞著文姬那淡淡的幽香,把嘴伸到她那珠耳邊上,細聲道:「小乖乖,想老公了吧。」

  文姬在張浪的懷裡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這才羞澀的離開張浪舒服的懷抱。

  一大堆人中,只有典韋睜著牛眼,目不轉眼的望著,一絲不漏看在眼裡,他見文姬離開張浪的懷裡,粗聲嚷嚷道:「老大夫人你們親熱好了啊。」

  文姬聽了典韋的話,沒來的臉蛋一紅。眾人也捂嘴偷笑,這話也只有典韋說的出來,他大老粗一個,就算張浪在怎麼禮賢下士,平易近人,對他們愛護有加,這麼敏感的問題上大家也不好說,偏只有典韋豪無顧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張浪臉上雖然很冷酷,但除了在軍中大帳的時候,平時卻沒有一點主子的威嚴,就像一個朋友一樣。

  張浪見文姬羞紅了臉,不由又好氣又好笑瞪了典韋一眼。

  典韋不知自己錯在哪裡,轉首望著眾人,見他們個個抿嘴偷笑,不由直搔後腦,接著若有所悟道:「哦,原來是還沒有親熱好啊,老大接著繼續。」典韋不好意思傻笑道。

  還繼續?張浪聽了差一點自己也要笑出來,倒是文姬給說的有點受不了,別彆扭扭的。

  眾人這才大踏步而進,在大堂裡坐了下來,然後商議今天發生和要應付的事情。

  蔡邕得知張浪回來,也出來相見。這下倒好,一介紹這是張浪未來泰山大人,而且叫蔡邕的時候,引起眾人不小的轟動,張遼自是不說,田豐,程昱,郭嘉都感到十分的驚訝。眾人又興高采烈的大談治國之道。

  而張浪卻一竅不通,只有藉著尿遁乘機跑到內室裡和眾女大訴相思之苦。

  文姬等張浪回來後就開始死死的纏著楊蓉,要她把張浪在小沛的事情一五一十,一點不漏的說出來。而楊蓉則是像說書先生一樣,讓眾女聽的心裡一跳一跳。結果張浪進來後,沒有一個MM理他,大感沒趣,又灰灰的走到大堂上。

  這時候眾人剛談到陶謙讓徐州,陶商破口大罵之際。

  蔡邕表情忽然古怪起來,皺眉緊思。眾人奇怪道:「蔡先生,有那裡不對嗎?」

  蔡邕笑了笑,有些迷惑道:「陶商如此大逆不道,今日我和小女去迎之清之際,他竟當著眾百姓的面調戲小女等人。」

  張浪剛好聽到陶商調戲文姬等眾女,心裡悖然大怒,同時心裡隱隱感覺不妥,想起陶商走時候那惡毒的眼神,又好美色之風,徐州牧一旦落入他的手中,必來修整自己,加上曹豹等軍方強烈支持,自己一幫人絕沒有好日子過。雖然現在自己威震徐州,民心所向,但還是要爭取到更多地方家族的支持,要不然就算自己兵變得成,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這時田豐歎息道:「本來徐州牧就要落入老大手中,可今日被陶商一鬧,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

  看來事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如果這小子心夠狠,把他老子給掛了,然後假稱病去,眾人絕不會懷疑,而他可以大膽的接手徐州了。然後剷除異已。

  張浪越想越不妙。終於不在猶豫,立起身來,然後叫上張遼,直奔靡家。

  這時靡竺正在家裡高朋滿座,舉杯飲酒。見張浪匆匆而來,就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急上前迎去,想拉張浪入席。

  張浪卻一點也不客氣,在眾人驚異的眼神中,把他拉到一個安靜又沒人角落裡,示意張遼去邊上看看,阻止別人過來。

  靡竺見張浪神色沉著,一臉凝重,感覺好像有大事要發生一樣。

  張浪壓低聲音對靡竺道:「今日下午一事,靡先生當十分清楚。不知靡先生之意如何?」

  靡竺也是聰明之人,當然聞歌知雅意,沒想到張浪這麼心急,自己本想晚上在和家族長老在高議,在決定如何行事。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張浪知道此時在不能手軟,沉聲對靡竺道:「陶公今日欲讓徐州於之清,在下希望靡先生能支持,以後定然有所回報。」

  靡竺見張浪開門見山直言而出,也沒什麼顧慮了,直言道:「將軍徐州一戰,民心所向,無奈此事重大,子仲也做不了主,要待家族長商討在另行定奪。」

  張浪知道他這是推辭的話,這年代誰也不會相信空頭支票,指了指在那裡來回巡視的張遼問道:「子仲以為文遠如何?」

  靡竺聽他提起張遼,不由豎起拇指讚道:「文遠膽識過人和英武無敵,又有謀韜,不可多得的一員大將。」

  張浪聽了也暗暗點頭,靡竺是算是很有眼光了,張遼得確是文武全能。記的建安二十年,張遼駐守合肥,孫權率領十萬大軍進攻,張遼召集了手下強兵將士八百人衝鋒陷陣,殺傷敵兵無數,直衝到孫權帥旗之下,致使孫權大驚失色,部將聞風喪膽,不戰而逃。孫權圍城十幾天,屢遭失敗,只好撤軍。張遼又乘勝追擊,連打勝仗。這一陣殺得江南人人害怕,聞張遼大名,小兒也不敢夜啼,至此張遼威振逍遙津,達到人生事業的最高峰。

  張浪正容對靡竺道:「文遠雖為我部下,我卻待他如兄弟般。」

  靡竺也同意張浪所說,點頭道:「將軍愛兵如子,視為兄弟,子仲早已得知。」

  張浪兩眼猛暴精光,直視靡竺英俊的臉上,霸氣滿身,一字一字鏗鏘有力道:「今聞靡小姐風華正茂,雙十年華,不知文遠可配的上否?」

  靡竺一時間愣住了,有點被張浪霸氣所壓,又有點不知所措,半響才從嘴裡擠出話來道:「如若小妹配於文遠,實於佳人偑英雄,可惜吾妹已有心上人了。」

  這回輪到張浪大愣,想不到一直傳聞心氣甚高的靡環已有了心上人,一時間張浪不知怎辦是好。

  靡竺忽然望著張浪似笑非笑道:「之清想知那人是誰否?」

  張浪此時心裡大亂,想得到徐州靡家最大支持,學古代最好的辦法就是和親,可惜自己沒有想到靡環已有心上人了,棋差一招,整個人像瀉了氣的皮球一樣,哪裡還有什麼心思知道是誰啊,不過靡先聲已問起,也只有無奈道:「是哪住帥哥讓靡大小姐看上法眼?」

  靡竺雖對張浪用詞感到有些奇怪,不過還是十分神秘笑道:「那人便是近日小沛城下大敗曹軍張浪將軍。」

  張浪失聲驚叫道:「什麼?」從大悲到大喜,如此大起大落,就算是張浪也一時間接受不了。

  靡竺長聲爽朗笑道:「之清小沛一戰威震徐州,試問誰家姑娘不把你當為夢中王子啊。假若之清同意和小妹成婚,靡家必是你強力後盾。」

  張浪本是見趙雲高順等都有家室,也想給張遼找一個才貌雙才的美女給他,一來可以收賣人心,兩來自己也得確希望張遼不在是孤單一人。只是此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在加上自己也是有些心動,咬了咬道:「假若靡小姐不嫌在下已有妻室的話,之清深感容幸。」

  靡竺大喜,開心大笑道:「男子三妻四妾正常的很,如此一來,我們便是親家了。」

  張浪心中也出了口氣,泛起喜色,今日可是人財兩得。嘿嘿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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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靡家,張浪才心中長出一口氣。有了他們的支持自己做起事來就容易多了,而且靡家和趙家走的很近,靡竺已答應張浪去探趙昱的口風了。必要的時候拉他一把。

  張浪又先叫張遼回去,自己馬不停蹄去陳登陳家。因為在徐州,這些都是地方一大家族,只要能得到這些家族的支持,接手徐州後所有問題都可以馬上解決,自己現在手握兵符,徐州丹陽兵和自己小沛一戰,一同出生入死,士兵對自己這個主帥有著特殊的意義和感情。能兵不血刃得到徐州最好,假如要發動兵變,那也是下下之策,得不償失。在說徐州軍裡也安排了不少曹豹等的親信,如果弄不好,還是十分危險。

  到了陳家,意外陳登不在,不過陳珪剛好在家裡休息。

  那陳珪雖近過甲子,卻看起來很精明,臉色紅潤,無一點老態。

  此時聞張浪上門拜訪,急出來迎接。人未見先笑,聲音中氣十足道:「稀客,稀客啊,張將軍難得光臨寒舍,真乃蓬壁生輝。」

  張浪哈哈大笑,踏步而進,捥住陳珪的手臂,邊走邊含笑道:「陳先生太抬舉在下了,之清回徐州本該早早前來拜訪,無奈俗事纏身,一直沒有時間,還望陳先生不要見外。」

  陳珪急忙推辭,兩人又客套一番,待入客廳,侍女獻上茶水,陳珪邊品茗邊笑問道:「之清今日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張浪心裡暗嗤一聲,你這個老狐狸,明知道我為什麼而來,還假惺惺這樣問我。嘴上卻笑嘻嘻道:「陳先生哪裡話,之清上門來看望你老人家也不行啊?」

  陳珪直視張浪,兩老眼中似含有笑意,輕輕搖頭道:「將軍莫要拐三抹四,有話便直說,珪洗耳恭聽。」

  給陳珪這麼一說,張浪感覺自己有些掛不住臉了,也只有收起嘻皮笑臉,正容道:「陳先生德高望重,做事沉穩,乃徐州名士也,不知對今日的事情有何看法,還望老先生教我。」

  陳珪臉色也緩緩沉重起來,立起在客廳裡來回踱步。至窗前,抬頭望天,沉思半響,這才不緊不慢道:「徐州富有,流民多歸,之清以為何原因?」

  張浪知道陳珪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題,卻決定著他們陳家對待自己的態度,仔細想想,感覺沒錯了才認真道:「以下在看來,首先黃巾雖霍亂中原,但徐州地理偏遠,波動及小。其次各軍閥連連爭戰,好比一井之蛙,相互搏殺,弄的人心背離,百姓離鄉。最重要的是陶公仁義治理,寬政愛民,把徐州井井有條,五穀豐登,衣食不缺。」

  陳珪讚許的點了點頭道:「不錯,之清見解十分獨到,想不到你有如此眼光,實乃出乎我的意料。假如你若接手徐州,你會如何處理?」

  張浪神色一振,知道關鍵時刻來了,竭思所能,刮骨搜腸道:「徐州處於要衝地帶,為北國門戶,南國鑰鎖,上擋北軍南下,下阻南軍北上,此乃南北樞紐戰略要地,成霸業者無不視之。假若在下接手徐州,必內安百姓,外平戰亂。」

  陳珪神色有些驚喜道:」將軍可否說的詳細一些?」

  張浪那裡會把握不住陳珪為何神色驚喜原因,陳家身為徐州一大地方家族,陳珪首先想要顧慮的是自己家族的利益,畢竟他不可能把一家族數千生命拿來和你做賭注,而在這天下大亂之際,明哲保身,很少有人真的能做到先天下之憂而憂。不過在史書上記載陳珪也算是忠心愛國之士,相當不錯。

  張浪心裡底氣足了些,也自信道:「內則按部就班,決不會因為我的接手而改變什麼,保持平穩過渡,乃是首要任務。然後之清盡力從中調和各大家族矛盾,無論前面有什麼仇恨,希望能在新州府成立後相互合諧,為徐州發展而共同出謀,同時也會保護好你們利益絕不會受到他人的侵犯。具體如何行事,還要在和大家一起商議,張浪絕不會獨斷獨行。而對外,徐州只能做為一戰略要衝,絕不能做為基地,待徐州平穩,兵精糧足,那時北結袁紹,南和曹操,先取揚州,後圖江東,長江以南之地做為根本。這樣北控徐州,南掌豫州,進可圖中原,退可守江南。待時機成熟,橫行六合,掃平天下。」

  陳珪臉然明顯一變,沉聲道:「之清,你是否野心太大了?」

  張浪知道這時絕不能有半點遲疑和退縮,而且要表現的更霸道,一點不讓,鏗鏘有力,滿臉正義道:「亂世出英雄,雖浪自認不行,但見百姓如此流離失所,三餐不繼,衣不遮體,夜無歸宿,此皆軍閥混戰,盜賊四起原因,吾當奮力而起,救天下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就算賠上性命,浪也在所不惜。」

  陳珪忽然仆倒在地,跪拜大聲泣道:「今幸得知先生腑腹之言,常歎珪終其一生,卻無能為天下蒼生謀福,實乃為家業所困,得小義而失大義,倍感心中淒苦,今將軍欲馬躍南山,救天下百姓,實乃百姓之福,國家社稷之福。」

  張浪先一愣,接著大喜過望,急扶起陳珪,心裡激動萬分,想不到陳珪也是如此忠義,感動道:「浪當全力以赴,還望老先生多多指點。」

  陳珪這才一邊站起,一邊拭淚啞聲道:「之清大義,珪當全力佐之,只是吾有一事不明,剛才你言南和曹操,這事如何可行,吾軍不是和曹軍剛打一仗?」

  張浪先扶陳珪坐在椅上,然後嘴角泛笑,自信道:「曹操乃天下英雄,他現在最大的敵人絕不是我們,而是呂布和袁紹。袁紹虎居北方,早晚必和曹操開戰,那是以曹操雄才大略,必不想在此時多個敵人而全力結交,我們可借此時機,南下江東,掃平六郡。」

  陳珪大悟,連聲讚歎。

  兩人又商議一些事情,這才離去。

  出了陳府,天色已暗,張浪轉身回自己府氐而去。

  回到府中,見眾人並沒有散去,隨既張浪把自己進展說給眾人聽,大家得知陳家,靡家全力支持,個個大喜不已,假若不是晚上有慶功酒宴,早就開杯痛飲。

  就在這時忽然有士兵匆匆來報,陶謙病逝。

  眾人聞此事,無不驚愕。

  張浪大感奇怪,從陶府出來的時候,楊蓉還十分肯定的對自己說,陶謙還可以撐上一年半載,怎麼這會一下就掛了?難道其中出了什麼差錯。急忙叫楊蓉問個清楚。

  楊蓉也大感不解,張浪隱隱中感覺不妥。

  這時郭嘉過來有心擔心道:「主公,如此形式已成變化,可要小心防備。」

  張浪同意的點了點頭,陶謙一去,陶商必全力爭奪。想起他那惡毒的眼神,張浪忽然嚇了一大跳,失聲道:「會不會是陶商動了手腳?」

  田豐也同時一驚,不信道:「不會吧,陶商不會如此大逆不道。」

  程昱也冷笑道:「這事難說,想想今日他竟如此惡罵陶公,此人為了權勢,也許真的做出喪盡天良的事情。」

  張浪越想越有可能,假如他真的如此毒辣,親手害死自己的父親,然後假造遺書,立陶商為徐州牧,加上曹豹等老臣的支持,那麼他真的很有希望成功。事後完全可以設計來害自己。張浪想著心裡都膽寒,在也立不住,招過晏明和韓莒子叫他集合500曲部,隨時見機行事。

  然後帶上眾人一同去陶謙府上。

  剛進陶府,便感覺上下一片陰雲,哀聲動地,來回揮麻帶孝。

  眾人文武也有人已到來,想起陶謙治理徐州數載,便百姓豐衣足食,今日忽然病去,也感歎不於。

  張浪一行人剛進府上,便見一大堆手拿刀劍的士兵衝了上來包圍住自己眾人。

  就在眾人的不解和戒備中,陶商趾高氣揚的從大堂裡走了出來,雖然一身麻衣孝布,臉色泛白,卻一點也看不出他像新喪家人樣子,兩眼不時落出邪惡的目光,嘴角冷笑。

  曹豹,章誑,許耽等人也都一身麻衣立在他後面。

  張浪冷冷望著陶商,手在背後輕輕碰了碰典韋,然後搖搖頭,示意他不要那麼衝動。沉住氣兩眼盯他目無表情道:「陶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陶商給張浪犀利眼神看的心裡有些發毛,聲音有些顫抖道:「好你張浪,你自己做的好事,你還不敢認?」

  張浪竭力使自己冷靜一些,在越困難的情況下,越要有冷靜的頭腦。這樣才能省時度事,陶商如此敢明目張膽來捉自己,一定有什麼理由,或者說有什麼把持。

  張浪冷哼一聲,讓人感覺身軀越發挺拔,全身上下開始散出淡淡的殺氣。一點也不退讓道:「陶公子,說話最好有證劇,可不要血口噴人。」

  這時靡竺也挺身而出,嚴肅質問道:「陶公子,既然張將軍說不知道,你為何不將此事說出,也讓下官和眾位大人聽個明白。」

  陶商有些手足失措的望了下曹豹,見他只是低首,輕輕點頭,忽然腰直了許多。大聲道:「反賊張浪挾攻自傲,為奪徐州牧,使人下毒暗害在父,天地不容。」

  此言一出眾人軒然大波,個個臉色不信。陳登出列沉聲道:「陶公子可有證據?」

  陶商手出拿出一絹紙洋洋得意道:「這便是證據。」

  眾人更是不解,其中有人出問道:「敢問公子,那上面寫著什麼?」

  陶商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喜色,大聲道:「此乃反賊之婦為家父所開藥方,經本公子多方名醫核實,裡面含有毒藥,正乃是至家父死因。」

  眾人立時低頭竊竊私語,十有八九不相信。張浪到徐州威望日亦加重,特別徐州一戰,功高蓋世,救徐州百萬百姓於危難之中。如若要得徐州何須用如此下劣手段,陶謙本就當眾人的面推讓徐州與他。他要接手也無可非議。而張浪為人謙虛,與人相處和睦,也是大得人心,怎麼可能做出如此傻事?

  陶商見張浪還未開口,下面眾官已亂成一團,不由大怒道:「安靜。」然後又拿出一張絹紙,陰笑道:「此乃家父遺書,特立在下為徐州牧。今日我定要捉拿兇手,為家父報仇。」接著臉色一沉指著張浪眾人,大聲吼道:「眾士兵把張浪等反賊給我拿下。」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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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著。」張浪出聲大喝道。此時他臉如冰霜,全身上下散出一股逼人的陰沉氣勢,就算是張遼,趙雲等武力卓群的武將也漸感覺有些心寒。如此逼人的氣勢他們也是首氣看到。

  士兵被張浪一喝,個個受迫他的氣勢,加又知他正是前日大敗曹軍的張浪,為他威名所震,無不同時停下來。

  陶商臉上一下變綠,想不到張浪如此威望,竟能一句話就震住眾士兵,只恨的直咬牙。

  張浪兩眼神如利刃般直視陶商,看的他心虛的抬不起頭來,忽然長聲歷笑道:「好啊,陶商,我張浪一不為名,二不為權,隻身報國,為救徐州百姓,領兵奮死戰鬥前線,食不擇口,宿不著床,圖個什麼,就是為了報陶大人的知遇之恩,想我丹心,歷歷可見,你竟如此嫁禍於我,居心何在?」

  張浪一席激昂澎湃,熱血飛揚,厲聲質問的話,讓眾人聽的無不動容。不由讓他們同時想起曹操三十萬大軍殺來之時,眾官個個膽顫心驚,唯有張浪挺身而出,奮力一戰,才保徐州太平。一時間大堂門口靜的落葉可聽,眾官一臉沉思。

  張浪末待眾人醒過來,又指著陶商怒聲道:「陶公待我恩比天高,厚愛有加,浪來徐州之際便破列提拔,士為知已死,吾本想全力攜住陶公後人在亂世之中謀一淨土,可陶商你問問你的良心,你的良心是黑的,還是鐵做的?竟如此加害於我?」

  這次連郭嘉,程昱也聽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陶商明顯是想篡位,在這麼敏感的時候,陶謙剛想讓出徐州,與張浪共掌州牧,就病發身亡。而張浪藉機大罵陶府,第一肯定是想揭穿陶商的陰謀鬼計,其次是想在眾人心中樹立剛直,忠義又敢怒對邪惡的形像,同時也把爭奪徐州牧的問題表面激化。

  陶商被張浪罵的全身發抖,幾乎處在一種暴走的狀態,以近乎瘋狂的語氣嘶啞道:「來人啊,把這個反賊給我捉下。格殺勿論。」

  眾士兵聽了張浪一番話,都感覺張浪絕對說的都是真話,不知道為什麼,也許看他滿身正氣的樣子,這時候他們也有些猶豫了。

  張浪還沒完,在眾士兵不知如何是好的情況下,一步一步朝陶商有走行去,眾士兵迫於他的氣勢,竟不知覺中讓開,陶商兩眼閃過驚恐的神色,假如不是曹豹等扶著,早就落荒而逃,全身不停發抖竭力大喊道:「張浪你要做什麼,你給我站住。「

  張浪眼裡閃過一絲嘲諷,陶商的表情一絲不漏落入眼中。

  終於在離他十步之遙的時候停了下來,陶商明顯鬆了口氣。臉色更加泛白,冷汗直流。

  張浪冷眼直視,冰冷冷道:「陶商,我問你那張藥方是不是叫別人開的?」

  陶商控制不住全身發抖,聲音中也不停打顫道:「胡說,這明明你的那賤人開的。」

  「你說什麼?你在說一句?」張浪忽然神色大怒,眼神如電,一字一字的咬出來道。如冰雪般讓人心寒,接著同時他的骨格劈啪的一陣清脆暴響,那是熱身的前奏。聽在陶商的耳裡無疑實在刺耳。

  陶商千不該萬不該說楊蓉是賤人,要不然張浪本因他是陶謙的兒子給個教訓就是了,現在張浪心裡已升起殺機。連張遼,趙雲等也明顯感覺出來。

  迫於張浪的氣勢,陶商嘴角動了兩下,終是心裡有所顧忌沒說出來。

  曹豹在後面看的又驚又氣,想不到陶商如此窩囊,不濟於事,平時大話連篇,侃侃而談,一到事頭上就像軟角蟹。不由心裡暗悔看錯人。

  這時剛好陶商求助的眼神望了過來,全身不停的發抖,可見他心裡的懼怕程度。

  曹豹臉上變的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無奈只能自己出面,心中怒火不少,沉喝道:「陶公子說的你們沒有聽到嗎?快將反賊拿下。」

  此語一出,無論是誰都知道在對待這個問題上,曹豹站在陶商這一邊。

  張浪忽然明白什麼,陶商敢如此毫無顧忌的毒殺陶謙,以他膽小如鼠的性恪定然是做不出來,一定背有人指使他殺父奪位,同時嫁禍給自己,而指使之人很有可能就是曹豹等人,這些本來是徐州軍權的實力派,在自己到來後勢力日漸削弱,定然想到自己接手徐州,他們難有立身之地,就算有,也是大權旁落,所以才心有不甘,出此險招,冒死一搏。

  曹豹對士兵影響力比陶商大的多,那士兵衛不在猶豫沖像張浪眾人圍住他們,卻沒有一人敢首先動手。

  張浪嘴角冷笑,視如無物,回首沉聲對張遼道:「文遠,我對你如何?」

  張遼自是明白張浪為什麼在這時候問這話,臉色戒備望著士兵,沒回頭正色道:「將軍對文遠厚愛有加,視如兄弟,在下願隨將軍出生入死,在所不惜。」

  張浪點了點頭,神色柔和許多。又轉首對臉色一直古井波的趙雲道:「子龍,我待你如何?」

  趙雲英俊的臉上淡淡卻十分堅決道:「將軍對子龍有如兄長,子龍赴湯蹈火,絕無怨言。「

  張浪輕讚一聲:「好兄弟。」拍了一他的肩膀。又對藏霸道:「宣高,我又待你如何?」

  藏霸臉落感激,神色衝動道:「將軍對宣高恩如在造,就算做牛做馬,也心滿意足。」

  這時典韋粗聲對著張浪道:「老大,我們都是你的好兄弟,好部下,你下令吧,我今天一定要劈了陶商這個狗娘養的。」話中充滿仇恨和殺氣。

  張浪心裡忽然感覺十分的舒暢,控制不了仰天大笑,人生難得幾兄弟。張浪豪情四射,忽然間感覺自己回到以前特種部隊一樣,在也忍不住出聲喝道:「你們這些蝦兵蝦將,來吧。」

  眾士兵如臨大敵,個個神色沉重。

  就在這時,忽然從門口飛快衝進一人。全身血紅,劍還不停的滴血。正是姐妹花之一的韓雪。

  張浪見她如此模樣,心生不妙,又見韓雪似受傷樣子,左粉臂不時滲出鮮血來。不由急叫道:「小雪,發生了什麼事?」

  韓雪見到張浪就像見到救星一樣,直撲而來,放聲哭泣道:「大人,那陶商奸人派了陶應和好多人到府裡捉秀兒姑娘和夫人還有蔡老爺,韓霜也負傷給他們捉住了,奴婢拚死突圍,前來報大人。」說完放聲哭泣,淚水不停直流。

  張浪悖然大怒,想不到陶商如此可惡。竟然派人去捉住文姬眾女。

  臉色鐵青無一點顏色,陶商如此行險一搏,定是想用那文姬等來要挾自己,致自己於死地。同時也想到此事一定是曹豹和章誑等在背後強力支援,要不然以陶商之輩決不可能人調動那麼多人,也許那些本來就是曹豹等的食人。

  陶商聞聲大喜,一下腰板直了不少,惡狠狠道:「張浪你還是乖乖投降吧,我賞你全屍,也許也可以放了你的幾個美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幾個美人可是漂亮的能滴出蜜來,想來吾弟現在已在風流快活。」說完姦淫笑聲不停。

  眾人聽的為之側耳,想不到陶謙一生仁厚,卻有這樣的陰險鬼詐的兒子,眾人無不對他的做法心感憤怒。

  張浪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怒火,長嘯一聲狂喝道:「蓉兒保護韓雪,子義,宣高保護好田豐程昱和郭嘉,子龍,文遠等隨我一起殺了曹豹和陶商。」話完首先衝入士兵中,如惡狼撲食,拳打腳踢番幾人,又空手入白刃奪下朴刀。

  張遼和趙雲一點也不示弱,雖然手中沒有兵器但打發這些小蝦皮還是有的。

  沒有想到程昱也大笑起來道:「將軍不必護我,仲德非無搏雞之力也。」說完竟也長喝連連和幾士兵戰在一起。

  眾文武官見事情發展到此,個個傻了眼,想不到陶謙屍骨未寒,這裡就殺的熱火朝天,絕沒有想到張浪和陶商爭權到這個地步。

  曹豹和陶商對視一眼,張浪平時表現處處忠心,沒有想到在這節骨眼上,竟然會反抗,隱隱感覺不妙。而且他的手下如此忠心,心裡暗暗嫉妒同時,又感到陣陣心驚。

  而在此時,守候在門外的晏明和韓莒子知事態已變,而且聞到張浪長嘯聲,兩人急帶五百黑鷹衛衝出陶府中,神擋殺神,佛阻殺佛,銳不可擋。

  當韓莒子和晏明領著五百部曲衝殺進來的時候,張浪這一方立時有了壓倒性的優勢,到底曹豹一下也不可能調動軍馬,而且這陶府也不是校場,那裡容的下這麼多人。

  張浪的黑鷹衛個個以一擋十,加上張遼個個大將武藝超群,戰鬥一邊倒,很快就結束了。

  張浪一步一步踏向陶商,臉無血色,但誰都知道他怒火中燒,四處戰鬥已進尾聲,張浪既有節奏又有氣勢的腳步,每走一步就讓聊商裡裡狠狠的跳動一下。

  在也忍不住心裡震驚,陶商和曹豹眾人直往後退。

  張浪忽然厲聲長喝,閃電般衝了過去,陶商大叫一聲「娘」軟倒在地。曹豹和章誑奮力反抗,兩人雙雙挾擊張浪,但最後一搏。

  張浪哪裡會把這樣蝦將放在眼裡,左閃右避輕輕晃了兩下,待兩人都要換招之際,忽然閃電般飛起一腿,把曹豹踢的滿地找牙,鼻血直流,然後末待章誑反應過來,一個直擊把他打暈在地。自己在21世紀測力器的時候,左拳一拳三百斤,右拳一拳四百斤,常人哪裡能受起的。而擺腿速度經專業組的精密分析,可達到10公里/秒,可見他的爆發力是如何驚人。這時候眾將也擁了上來,對著許耽和曹豹一陣暴打,哀叫聲一下響遍陶府。慘不忍睹。

  張浪理也不理他們,一手捉住在地上只往後爬的陶商,冷聲道:「你把她們人捉到哪裡了?」

  陶商早已嚇的四肢無力,全身發抖,只差一點就要尿褲子了,本想嘴硬說不知道,見張浪那殺人的目光只刺自己的心裡,腦裡一片空白道:「在吾弟府上。」

  張浪仍是沒有一點表情,而且變的更加陰沉,冷聲道:「陶公是不是你下毒害死的?」

  陶商臉白如紙,在也忍不住害怕的大嚎起來道:「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是曹豹說下毒的,那藥方也是叫一個人摹你們的藥方上的字寫的。遺書也是自己編的。」

  曹豹章誑和許耽心裡同時暗叫一聲,完了。自己三人竟然會相信陶商這天下最沒用傢伙的話,真不知道哪裡瞎了眼,是否天要亡我?

  張浪想不到陶商竟全部招了,這樣也好省的自己發上時間要問供。心裡在也忍不住對他的鄙夷,狠狠朝他身上吐了口痰,來發瀉自己心中的怒火。

  致此,陶謙之死一事,真像大白,眾文官無不齊聲大罵陶商不孝。

  張浪把陶商交給張遼,讓他好好在問,一定要挖出他的同黨,不動則已,要做就要做大的,把陶商的勢力連根拔起,讓他永遠翻不過身來。

  張浪這才帶著晏明,韓莒子和五百曲部,心急如焚的直奔陶應府氐,假如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一定要把陶氏二人五馬分屍,丟去餵狗。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7:10

20

  張浪出了陶府,這才發現天已全黑,家家戶戶都點起燈火。街上行人少了許多。這樣倒好,做起事來,也不會太驚動百姓。

  一群人如狼似虎很快就衝到陶應的府氐。守門衛兵見一大隊官兵手拿刀劍,同時嚇了一大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給張浪等人制服,接著一步不停的直衝大宅。

  這陶應的府氐也算是挺大的,四處花園,假山噴泉,雖季已初冬,卻感覺如春天般,百花盛開,如若是平時,張浪一定會大大讚歎一番,今天卻沒有一點心情,直衝而去。

  陶應府上衛兵也發現事情變化,這時紛紛出動,張浪一把捉住一個逃竄不及的丫鬟,對方雖長的清清秀秀,甜美動人,可張浪全無平時的憐香惜玉之意,冷聲道:「陶應在哪?」

  那小姑娘本來就因張浪一幫人如凶神惡煞般橫衝直撞進來心中感到害怕,嚇的呆在一邊忘了逃跑。現在給張浪逮個正著,在加上他那一副冷冰冰好似要吃人的表情,把這小姑娘嚇的如小鳥般,幾乎暈了過去。

  張浪看到小姑娘如驚嚇的小鹿般,才發覺自己的口氣太重,竟量放溫柔些道:「小妹妹,快說陶應在哪?」

  那丫鬟這才心有餘悸道:「公子在臥室裡。」然後又指了指。

  這時衛兵們已結隊衝來,晏明和韓莒子沒待張浪下令,率先衝殺過去。

  張浪急丟下丫鬟,帶領十來人疾衝內堂而去。一路下來無人能擋。很快來到丫鬟所指的那間房,張浪一腳揣門而入。

  入目的是讓自己心驚肉跳的場面。

  秀兒半祼在床,哀傷和痛苦的臉上掛滿晶瑩淚珠,小嘴已滲出血絲,一對如黑珍珠般的鳳眸恐懼和絕望。雪白的天蠶袍褂已裂成數斷,兩隻藕臂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不時無力的反抗,而被陶應強行撕開的衣領,露出雪白如天鵝玉頸和水嫩香肩,碧綠的兜線在張浪的眼裡特別刺眼。

  陶商正在一邊淫笑,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

  張浪還好早來一步,要不然秀兒的名節不保,不然她痛苦一生,連自己良心也會受到譴責。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陶商會去捉自己的女人,一聽到陶謙死去,就為徐州牧亂了頭腦,還有郭嘉他們這樣的鬼材怎麼也和自己一樣沒算到?

  不過這也不能怪田豐郭嘉他們,在這個時代裡女子的地位是相當低下的,誰又會想到用這招去威脅別人呢。其實這也只不過是陶商好色成性的原因罷了,他本以為張浪會在自己當成徐州牧後,乖乖的束手就擒,他這樣一廂情願的想法,還不是張浪平時表現的處處忠誠所致。派兵去捉她們只是為了防止文姬等知道張浪被殺後而逃跑,這樣的話,那幾個讓自己心動的美女又飛了,豈不是可惜。

  陶應聽到身後破門而入的聲音,急轉身來。見十來個人個個殺氣騰騰的衝了進來,不由大驚道:「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

  刁秀兒本以為自己清白就要毀於一旦,剛下了決心,余其這樣荀活在人世間,還不如自行了斷,心裡淒涼暗叫道:主人,秀兒不能服侍你了,正想咬舌自盡,忽然發現張浪破門而入,高大槐梧的身軀,散發出無於倫比的威猛,心裡一下從新燃起生機,喜極生泣大叫道:「主人。」

  陶應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張浪已怒火燒般衝了上來,一拳揮了出去。

  「啊」陶應反應不及。慘叫一聲,往後飛出幾米,一把倒在床上,鼻子鮮血四濺,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粉碎性骨折。

  張浪怒到極點,又衝上去抓住他的手琬,狠叫道:「你這髒手,敢碰我的老婆。」左手一拉,右手捉住手掌狠狠的往裡一扭,一陣劈啪聲響,陶應的左手掌立時報廢。張浪還不罷休又打斷他的右手掌,這才有些氣消怒罵道:「操你這小子,敢碰老子的女人。」

  晏明與韓莒子頭次看到張浪如此大火,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兩人心裡同時泛起奇怪的感覺,在佩服張浪有情有義的同時,心中又生起一份懼色。

  張浪這才望著在在床角上縮成一團的臉色蒼白的刁秀兒,見她楚楚可憐,炫炫欲泣,心痛張開雙臂道:「寶貝,來,沒事了。」

  刁秀兒再也忍不住心裡的委屈,兩行清淚又珊珊而下,撲到張浪的懷裡大哭。

  張浪溫柔的撫摸她的秀髮,一邊解下自己的藍袍披風,披在秀兒的身上,一邊哄道:「乖寶貝,沒事了,你老公在這裡。」聲音溫和的程度,和剛才對陶應時有著天壤之別。

  刁秀兒在張浪的懷裡嬌軀輕輕的抽動,一邊使勁的點首。

  晏明和韓莒子面面相覷,對張浪態度轉變如此之快顯然心裡準備不足,晏明還偷偷對韓莒子小聲道:「老韓,老大變臉比翻書還快。」

  韓莒子還沒來的及回答,張浪忽然一手抱著刁秀兒,一手捉起陶應不理他的哀叫冷聲道:「陶應,你把捉來的人放在哪裡了?」

  這陶應比陶商好上一些,頗有骨氣,臉色痛的慘白仍沒有求饒,聲音有氣沒力道:「你別想知道,等我哥來了,看你如何囂張。」

  張浪冷哼兩聲,放下手臂,一腳踩在陶應胸口,一邊沉聲道:「沒想到你的嘴還挺硬,我就不信你不開口。」說完腳上的力氣又加重兩分。

  陶應剎那間逆血回流,臉紅的像豬肝一樣,豆大的冷汗從他的額上滲出,樣子相當痛苦。而張浪卻沒有一點腳軟,威赫道:「你也不要指望你的那貓種兄弟陶商,他早已給我捉下,如果你老實的話,說不定給你條生路。」

  陶應一邊忍受著胸前陣陣疼痛和壓迫,還有些透不過氣來,不過他的眼珠一直急轉。

  張浪心裡不耐煩起來,回首對晏明道:「你帶些人去搜查。」

  晏明領命恭敬的點首退下。

  張浪摟著秀兒讓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則冷冷的盯著陶應。陶應則是臉上插筋,不停滴血,還被幾個黑鷹衛死死壓著不能動躺。

  過了一會,晏明匆匆進來,卻不見文姬她們,張浪心裡空空的,無比失落。

  晏明進來後,醜臉有些慚愧道:「老大,屬下沒找到夫人等。」

  陶應聞那醜臉沒有找到張浪家眷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韓莒子關心自己妹子的安危,在忍不住心急狠狠刮陶應一巴掌怒道:「小子,你把吾夫人和妹子藏在哪裡了?

  陶應吃了一個響光,臉上浮起火辣辣的五指山,頭冒金星。

  張浪怒火滿腔,回頭沉聲道:「給我再搜,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晏明又領命而去。

  就在張浪心急如焚,晏明毫無頭緒尋找,韓莒子威逼的時候,忽然有一衛兵進來通報道:「將軍,有兩位壯士保著夫人,前來相見。」

  張浪聞後心中大喜急叫道:「快快請來。」自己則急忙站起,出迎而去,陶應則一臉不信之色。

  張浪剛踏出門檻,便見兩位身著粗衣麻布,卻神態軒昂的青年,帶著蔡邕和文姬韓雪而入。

  文姬和韓霜見到張浪踏步而出,早就忍不住心裡的驚喜,如小鳥投林直飛而去。

  張浪激動的張開雙臂,把兩位嬌女摟在懷裡,見他們雖然神情憔悴,卻也衣裳完整,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而兩位青年則是齊聲拜道:「草民見過將軍。」

  張浪放開二女,連聲感謝道:「多謝兩位壯士出手相救。」

  其中一位年青人身材高大,長有八尺,而且相當結實,臉如重棗,兩粗眉斜插入鬢,兩眼閃有光芒。只見他開口敬道:「草民前日聞將軍徐州一戰,打敗曹操大軍,救無數百姓免於刀劍,心生敬意,又聞將軍禮賢下士,愛才若渴,今日特前來相投,剛好碰上陶商此賊欲圖謀不軌,只因其人多勢眾,怕有不敵,所以才暗暗跟蹤至此,見機行事。」

  這時另一個年青人也接口道:「剛才草民見大人兵馬已到,恐賊子心生殺意,特先去牢裡救了眾夫人和先生,待平定之時才出來相見。」說話的這年青人長的一表人材,雖粗衣麻布,卻神采奕奕,絕非凡夫俗子。

  張浪聽的連連點頭,開心道:「好,好,不知兩位壯士高姓,之清必重謝。」

  兩人對望一眼,同時下跪,臉如重棗的那人道:「草民練榮,願做將軍馬前一卒。」

  另一個長像不凡,看似書生卻非書生的年青人也開口道:「草民徐庶,願隨將軍。」

  「徐庶?你可是穎川徐庶?」張浪大吃一驚,急問道。

  徐庶有些奇怪的望著張浪,同時心裡感覺陣陣的心虛道:「正是,不知將軍如何得知?」

  「哈哈哈」張浪忽然興奮的長笑不止。塞翁失馬,焉知禍福。想不道白白到到一個徐庶和練榮。

  徐庶心裡感覺更不踏實,有些失色道:「將軍為何如此大笑?」

  張浪心裡大爽特爽,一聽徐庶問起,就用演義裡的話道:「徐庶,字元直,幼時好學擊劍,中平末年,嘗為友人報仇而殺人,披髮塗面而走,結果為吏所獲,問其姓名不答,吏乃縛於車上,擊鼓行於市,令市人識之,雖有識者,卻不敢言,而被同伴竊解救之。於是更姓名而逃,棄武從文,遍訪名師,可有真假?」

  徐庶聽張浪的話,更是猛嚇一跳,在也忍不住變色道:「將軍意義何為?」

  張浪上前兩步,扶起徐庶和練榮開心道:「今日兩人前來相投,之清甚感榮幸,必全意待你。」

  徐庶這才鬆了口氣,此時才發現自己衣服已濕了不少。

  張浪心神大開,一邊令韓莒子領一半鷹衛保護文姬眾女回府,一邊令晏明押陶應去陶謙府上。

  來到陶府上,眾文武官還都在。

  而藏霸連逼在迫從陶商等口中挖出同夥,張浪得知後令高順連夜出城領回的一萬精兵入城,把陶商所招的同夥之人連根拔起,斬草除根。

  然後又當著眾文武的官面殺了曹豹,許耽,和章誑。眾人都知道陶商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都是這三人在指使,所以殺了他們也無多大不滿。接著就是對陶商陶應怎麼處理了。

  典韋先開口惡狠狠道:「這對天殺的小廝,留不得,讓老典一刀把他們給劈了。

  藏霸,晏明都表示同意。

  本時很少插話的趙雲忽然正容出語道:「此事萬萬不可,陶公厚恩,就算他的子孫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等也不可誅殺。因為終歸到底還是曹豹等引誘,而現在幾個罪首已去,陶商成不了大事,假如將軍能從輕發落,一來徐州之民必贊將軍胸懷廣闊,兩來也讓他們知道將軍仁厚忠義之舉。可使百姓歸心。」

  張浪思量再三,還是同意趙雲的想法,不過決定把陶商等逐出徐州,永不得入此,要不然殺無赦。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7:30

21

  待陶商的問題處理完畢後,大家都知道重頭戲來了。

  首先田豐在張浪的示意下手撫長鬚,出來侃侃而談道:「陶商毒害陶公事已查清並得重罰,罪魁禍首曹豹許耽等伏誅,此事可告一段落,但徐州不可一日無主,假若四周列強趁此機會入侵我徐州,其勢必危,今張浪將軍前破黃巾,後敗曹操,又得陶公重識,特委重任,共牧徐州,可掌此職,以安百姓。」

  本來田豐官小,在眾徐州高級大官面前沒有說話的權利,不過他是張浪手下的高級幕寮,他的話就代表著張浪的意思,所以大家也沒出聲反駁。

  眾文武官聽後個個交頭私語,未人敢回應。

  靡竺見狀,俊美的臉上浮出一些笑意,又見張浪眼光顠向自己,知道該是出手的時候了,含笑出言道:「田先生之言甚得吾心,張將軍雄才大略,又勤奮愛民,來日可上書面奏,表為徐州牧。」

  靡竺話一出,眾官都知道他站在張浪這一邊,支持他當州牧。

  形式對張浪非常有利。

  這時陳登也站出來說話,顯然他是得到老父的指點,臉上唯無表情,卻十分有力道:「子仲大人說的極是,徐州乃兵家必爭之地,連接南北,有野心性無不視之,縱觀我徐州,唯有張將軍可得此重任,保我太平。」

  此語一出,徐州三家大族有二都支持張浪,眾文官也開始附和應聲。還有一些搖擺不定者,望著前些日子調回徐州的趙昱,眾人皆知他為人忠直,不畏強權,看他有何表示。

  趙昱見有人把目光投像自己,知道自己也應該表態,只見他緩緩低聲道:「想想前日小沛以六萬戰敗曹軍三十萬,徐州還有誰可成如此偉績,張將軍可得此重任,在下也十分贊成。」

  張浪心裡暗爽,看來靡竺的工作做的很好。

  如此三大家族都支持張浪,而他又手握重兵,眾官也無異,一起同意。

  初平二年,公元192年冬,徐州陶謙被害而亡,牙門將軍張浪在眾文官的支持下,自領徐州牧,同時快馬連夜上表朝庭。

  張浪領州牧,並沒有對人事一下進行很大的調整,要不然這樣會使在徐州為官多年的人感覺到心寒,只是在曹豹等去後,有些空缺的位置頂上一些人。

  張遼頂替自己的位置為牙門將軍,專門負責訓練士兵。又任蔡邕為主記事掾史,主錄記事。典韋為門下督賊曹,主兵衛,巡查侍從。田豐,郭嘉,程昱,徐庶別駕從事,陳登拜為琅瑯相,為琅瑯太守。趙昱任為廣陵太守。藏霸,趙雲,太史慈,升為偏將軍,共同幫助張浪處理軍務。而韓莒子和晏明則仍是曲部黑鷹衛首。高順為小沛太守,掌理一卻事務。靡竺為比曹掾史,主郡內財物,尾數之檢核。練榮則因無戰功,只能為帳前使。除張浪親信各各陞官外,別的官員或大或小有升有降。

  張浪則緊緊捉住兵權,小事務丟給手下將領去辦,內政交給自己的謀事。

  待一卻安穩下來後,張浪決定著手內政和軍事進行改革。

  張浪開始改進武器裝備,首先秘密生產自己五百部曲的特別裝備,每人都準備發上一把小型萬用軍刀,又要偑上小號連弩發射筒,假想中,這東西威力大分之大,可連續發射三十左右短箭,雖然射程比弩弓短了一半,卻絕對比它們靈活實用,最利近身搏鬥時當暗器使。

  一般情況下自己是不會出動這秘密武器的,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

  晏明他們訓練黑鷹衛手段更進一步,開始正式野外訓練,力求以戰場上的標準為主。而黑鷹衛的任務經徐州之變後,主要是保護張浪的家眷。張浪自己從其中選出十八個佼佼者,以練榮為首,做為自己的貼身衛。

  而在軍隊上,張浪可是費了不少心思。首先,決定打造三千重裝騎兵,在漢未戰亂之時,馬匹來源十分的短缺,但張浪還是不惜血本,高價收購數千匹良駒,又選三千精壯之士,個個全身上下包著玄鐵盔甲,又把馬匹包上鐵甲,每十匹一排,鐵鏈連起,取名為鐵甲連環馬。然後讓趙雲日夜訓練,一定要練成一隊鋼鐵之師,用來衝鋒陷陣。

  而有了重甲鐵騎還不行,因為這種騎兵只是適合野外衝鋒戰,雖然衝擊力強,殺傷力大,但移動緩慢,機動能力差,這就要兩翼輕騎的特別保護,又讓藏霸訓練五千輕騎配合重盔騎兵。

  其中,張浪特別關注的是三國騎兵中還沒有馬鐙,而馬鞍也只不過是一種類似褥墊或坐墊的東西,騎坐在這種鞍墊上和騎光背馬差不了多少。而馬鐙是輔助騎士上下馬和駕馭馬的工具,它與鞍韉相配合,可以有效地將馬和騎者結合成一體,成為一個有力的戰鬥單位,發揮巨大的威力。而馬鞍不配合馬鐙,騎兵就不能靠小腿夾緊馬腹來控制坐騎,更很難出雙手來全力揮斥武器對敵。

  張浪又下令生展馬鐙,自已畫下圖紙,又在鐵匠師的一頭霧水中,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弄了半天,才迷惑的離去開始準備打造樣品。

  同時,無論輕騎還是重騎丟棄長矛,雙刃劍,戟等兵器,專門統一偑上騎兵衝鋒戰的環柄長鐵刀,長度從80-100加大到120-150厘米,這種刀的特點是:直刃窄身,一側為刃另一側為厚實的刀脊,身柄間沒有明顯界限,刀柄外面夾以木片,外面纏緊粗繩,以便持握,既利刺劈,又不易折斷,加大長度,不會增加多少重量,更適合騎兵猛烈衝擊時劈砍的需要。騎兵有了體長輕銳的長刀,可以遠射,更可以馳突近戰,不但可以配合步兵游弋馳援,更可以以主力姿態衝鋒陷陣。

  而步兵方面也是進行不小的兵器改進。

  張浪本想起自己21世紀的槍,炮等。可是鑒於現在的手工低下,冶鐵手段等原因,就算能炮製出土槍土炮等,威力也不及強弩,加上自己超時代發展科技的話,不知道會給社會帶來什麼樣的動亂,最後決定研製強力連發弩,就像後期蜀國那種,用來守城等。

  內政方面,由於連年戰亂,人口急劇下降,土地荒野,為了保證軍糧充足,張浪決定推行曹操後來的「屯田制」。屯田制是封建制的土地國有制,屯田民只有土地使用權;而屯田又分軍屯、民屯。軍屯由士兵屯墾,民屯則招募流亡農民進行屯墾;屯田農民要按軍事編制組織起來,政府設官管理;屯田民要分別不同情況按比例向官府交納收穫物,但他們不再負擔兵役。這樣安置了大批流亡農民,有利於穩定社會秩序,緩和社會矛盾;又使生產較快得到發展。而推行屯田制的前提是,該制度不觸及地方門閥的利益,他們已佔有的土地不動,只分配無主土地。這樣地方的大家庭代表也同意贊成。全力推行。

  同時屯田開始使用牛耕,用生產技術注入,使農業生產技術逐漸提高。

  而徐州地區,手工區,輕工業十分的發達,在這個前提下,張浪決定實行公營,並設立專職官員加強管理,保證稅收,能有更多錢財有力的投入軍事開發。

  張浪立個草案,因為自己本身不太懂這麼內政,讓眾文官來商量看是否可行,結果雖然有人反對,但同意的人居多,決定一同實行。

  至此內外方面張浪都交給手下去辦理,做到人盡所用,發揮每人的長處。共同治理徐州。

  又派人書信曹操欲結為盟好。

  曹操兗州大戰呂布,無有能力顧及徐州,又聞張浪領徐州牧,一時難以圖克,便同意結盟之事。使自己無後顧之憂,全力攻打呂布。

  至此,張浪內治徐州,外結強豪,招賢納士,廣集糧草,以為緩圖。

  初平三年,公元193春,徐州經過張浪一月的調整,在地方家族強力支持下,一片勃勃生機,強力向上的勢頭。而此同時,為了安靡竺等地方家族的心,張浪決定迎娶徐州第一美女靡環,雖然這婚事有很強的政治色彩在裡面,但英雄和美人,還是成為徐州百姓的美談。

  一個半月來,徐州穩步過渡改革,雖然忙的熱火朝天,可張浪卻像失業般,整天無所事事,除了重大的決策外,所有內政軍事的事情都交給手下辦理,充分相信他們的能力和忠心,很少干涉裡面。平時只能練練武,騎騎馬,在陪家人聊聊天。

  今日一大早,張浪還窩在香噴噴的榻上懶的起床。

  原來昨晚裡,張浪和那對姐妹花盤腸大戰數回合,最後三人都精疲力盡雙雙入眠。

  張浪睡夢中迷迷糊糊感覺鼻子很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接著睜開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一張精緻粉雕,似笑非笑的迷人臉蛋。正是和張浪一起出生入死的楊蓉,此時她正趴在床邊上,嘟起可愛的小嘴,無聊的拿著黑髮不時的給他撓癢。

  張浪心裡又好氣又好笑,這個楊蓉,平時沒事做就想拿自己開唰,弄的自己好幾次在美女面前丟臉,不過這個可是唯一能陪自己說心裡話的人,同是21世紀來,有更多共同的話題。在說自己深愛著這些嬌嬈們,假如真的要排一二三位的話,無疑楊蓉鐵定是第一。眾女子也知道楊蓉的份量,隱隱中,她就成了內堂的大姐大。再加上楊蓉又會武功,人又機靈,每次都陪張浪出征,眾女平時無事就要喜歡纏著他們。

  張浪一把翻過身,把楊蓉誘人豐滿的身軀壓在身下,故意色瞇瞇道:「哇~`,蓉兒真是好老婆哦,知道老公肚子餓,一大早就送點心上門來了。」

  楊蓉一看張浪的那種侵略性的眼神,就感覺不妙,急忙在張浪的虎軀下掙扎,大嗔道:「我是叫你起床的啊,大色狼老公,太陽都要落山上了。」

  張浪賊笑,一邊撫摸楊蓉精緻的瓜子臉,邊嘿嘿直道:「太陽落山了我也要先和蓉兒歡好一趟。」

  楊蓉羞的大急,奮力掙扎嗔道:「大色狼,靡竺來找你談論你娶靡環的事情來了。」

  張浪一震,這才想起,連忙爬起床來。

  楊蓉幽幽的望了他一眼,溫柔的幫他衣著。張浪哪裡會看不來,套他的話說,肚子裡的蛔蟲,兩人對對方都知根見底,張浪溫柔笑笑道:「蓉兒,委屈你了。」

  楊蓉忽然狠狠的扭了一下張浪的手臂,氣呼呼嬌道:「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張浪尷尬的假笑兩聲。

  楊蓉忽然伸出手溫柔的撫摸張浪剛毅臉龐,鳳眸裡柔情似水,檀口輕吐道:「老公,只要你心裡還有我就行了,反正天下的便宜你都佔盡了,多一個也無所謂了。」

  張浪心裡很感動,正容道:「蓉兒,假以時日我當上皇帝,那你就是皇后,我掌管江山,你幫我打理內宮。」

  楊蓉噗嗤媚笑一聲,使勁把他推出門去,然後嬌笑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7:47

22

  張浪出了大堂,靡竺已等候多時了。

  今日糜竺一身青藍綢袍,加上他本人就英俊瀟灑,在配這華麗的綢緞,更顯的文雅高貴,如若不知他的本性,還真會給他的風度迷倒,這個糜竺平時什麼都不在意,一到算帳的時候,可是精的不得了。是歷害的經商高手。所以張浪讓他來管理徐州的大小財物,讓他來自己也很放心,都是親家了,他也不可能在背後拉自己一把吧。

  糜竺見張浪神采奕奕的出來,不由起身朗聲道:「打擾將軍休息了,子仲罪過罪過。」

  張浪暗嗤一聲,明知道打擾我是罪過,還來打擾,這分明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嘴上嘿嘿兩聲,陰笑道:「明知是罪,還要打擾,罪加一等,你等偶的板子吧。」

  糜竺一愣,不過隨既醒來,知道張浪平時喜歡玩笑,大笑聲道:「大人過笑了,今日前來和你相商吾妹之婚事。」

  張浪坐在椅上,翹起兩郎腿,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怪叫道:「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啊,不是決定一個星期後就娶了嗎?」

  糜竺對張浪的動作早習已為常,笑聲解釋道:「黃道吉日是已定,不過嫁裝,酒宴,等等都要好好的商量一下。」

  張浪大感頭疼,連連揮手道:「這事情你不要找我,我的主意還是不要鋪張好,一說起我就頭疼,你找我的管家去吧。只要你能保證同時迎娶楊蓉等。我都沒意見。」

  靡竺暗笑兩聲,長身而起,瀟灑道:「那屬下去找田先生去了。」

  張浪大喜點頭,自己最怕的就是這樣鎖事了。

  一星期後,在轟動徐州的婚禮中,張浪名色雙收。

  他的名聲又一次被推向一個嶄新的高度,現在徐州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張浪之名。

  因為蔡文姬是蔡邕的女兒,終不可能降低她的身份,而楊蓉早年就開始隨張浪戎馬沙場,形影不離,加上在個個場合張浪都表示對她的偏愛,所以婚禮上一口氣出現三個新娘,讓人膛目結舌,驚愣不已。不過這年代誰有權誰有勢,誰就是老大,雖有人感覺有點傷風敗俗,但也沒什麼太在的爭議。

  進洞房時,張浪已被手下眾將灌的七葷八素找不到東南西北,搖搖擺擺,酒氣滿身,只差一點就想嘔吐。好不容易摸進新房,卻不知道新娘是哪位。

  模糊中,只感覺一位容貌秀麗,溫柔體貼的美女,細心的為自己解帶寬衣,然後又用熱毛巾幫自己擦臉,接下面發生的事情張浪就不記的了。

  第二天日出三竿,太陽暖洋洋從窗戶透進來。

  張浪昏昏沉沉的醒過來。頭痛的歷害,口乾舌燥,十分難受。

  想起床找些茶水,忽然發現有人睡在自己邊上。剛開始仍是無意識的想去挪開它,觸手時候感覺冰冰涼,又細嫩滑手,不由一愣,心中想起昨天是自己大喜之日。急忙坐起身來。

  轉首一看之時,身旁睡著一個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卻不是楊蓉也不是文姬。

  她鵝蛋般的精緻臉龐,沒有半分可挑剔,輪廓分明若如雕過,如玉般的光澤動人,看她芳齡絕不會超過十八。烏黑的秀髮隨意落撒,更顯風姿。粉臉朱唇,渾然天成,此時正海棠春睡,俏臉似笑非笑,還隱隱帶有淚跡,臉上卻又充滿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安寧。

  張浪心裡暗叫一聲「天」。自己昨夜醉酒後對這個美女到底做了什麼?

  心中一動,忍不住輕輕掀起被子。

  如白玉雕刻,一副晶瑩起伏有致的美麗胴體立即呈現眼前,好似經過粉塑樣,粉嫩膩滑,而修長渾圓的玉腿神秘處隱見片片落紅。

  張浪嚇了一大跳,看的心跳急劇加速,差點就有點忍受不了。

  這就是糜環嗎?看來給別人稱為徐州美女一點也不誇張,和楊蓉,文姬有的一比。不過自己昨夜醉酒,糊里糊塗的,怎麼和人家好上了自己也不知道。看她眼上似有淚跡,一定是和自己昨夜灑後亂性有關,像這樣一個未經人道的嬌嫩少女如何受得。心中大感歉疚。

  張浪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想更衣出門。

  背後傳來那美女驚醒的嬌吟聲。

  那美女慢慢坐了起來,被子滑到盈盈一握的細腰上,露出風姿誘迷,讓人想入非非的上半身來,見張浪正下床準備更衣,鳳眸瞟到他那魁梧結實的虎軀,上下允滿強烈的陽剛之氣,又想起昨夜瘋狂纏綿恩愛,臉上沒來的顠過醉人的焉紅,含羞答答垂下縶首,以輕如蚊蟻般甜美聲道:「張郎(蟑螂?),你醒了。」

  張浪再那麼傻也就不用混了,看她那種羞羞涊澀的表情,心中柔情四起,坐回她身旁,輕輕把她從新躺好,溫柔道:「環兒,你再休息一下吧。」

  仔細的幫她蓋好紅被。

  糜環明媚動人烏黑大眼裡閃過一片異彩,當接觸張浪那炫目的眼神時,芳心如小鹿亂跳,又羞又喜的閉上鳳眸。

  張浪輕輕在她俏臉上吻了下,這才起身。

  糜環臉上紅霞更甚。不過還是掙扎著要起床服侍張浪更衣。只是沒站到一半,秀眉蹙起,玉頰霞燒,又軟坐在榻上。

  張浪終是風流慣的人,看到如此動人美態,忍不住伸手恣意猖狂一番,這才轉身離去。

  隨便梳洗下,又吃了點早餐,正想去看看楊蓉和文姬,忽然陳珪前來相訪。

  張浪暗愣了一下,這陳珪年事已高,平時無重大決策一般是不會自己出馬的,不知今日一大早就來有何要事?

  急忙出了大堂,陳珪再坐在椅上一邊品茗,一邊低頭若有所思。

  見張浪出堂,忙起立恭敬道:「大人。」

  張浪揮手示意不要多禮,疑問道:「先生一大早光臨舍下,不知有何要事?」

  陳珪老臉有些擔心道:「大人,今日有消息傳到徐州,陶公後人已投淮南袁術手下,袁術此人對徐州早有野心,加上此兩人心術不正,如若從中挑撥,必出兵伐徐,還望大人早做準備。」

  張浪劍眉一揚,臉色拉了下來,沉聲道:「當日我曾留他們一命,如果他敢在來,那時可不要怪我無情無義了。」

  陳珪心裡凜然,別看張浪平時大大冽冽發起火來,可真的嚇唬人。進言道:「徐州四面受敵,只能做戰略要地,不可為根本,如若大人胸懷天下,當早日覓一根基,這樣進可攻退可守。」

  張浪暗自點頭,陳珪這老傢伙還是很實在的,正中自己的心底。

  立起來回兩步,忽然兩眼盯著陳珪道:「那以先生意下?」

  陳珪見張浪兩眼有求教的眼神,心裡雖知他必有想法,但仍一絲不荀道:「徐州北接青州,西屏兗州,南臨揚州。青州曹操新定,雖民心未穩,城池不修,卻急不可圖。」

  張浪雖對三國有一些瞭解,但並不深入,好奇問道:「陳先生為什麼這樣說?」

  陳珪立起,雖老臉皺紋,卻神情自信道:「青州上有袁紹把持冀州,觀他兵不血刃讓韓馥下台,便知此人野心極大,相信早對青州虎視眈眈,如若我軍北上,必不可少與河北開戰,以徐州現在的實力,還不足對抗袁紹,同時我軍如此出戰,曹操又會如何善罷甘休?況且青州民風好戰,個個好鬥持勇,就算將軍能攻佔青州,管理起來也十分困難。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之事。」

  張浪聽聽頗頗點頭,陳珪說的大有道理,薑還是老的辣。

  陳珪見張浪臉有贊同之色,話更是滔滔不絕道:「兗州自是不必多說,曹操和呂布打的相分相解。唯有揚州可圖。」

  張浪知道說到正點上了,仔細的聽著。

  陳珪站了起來,兩手負背,兩眼放裡光芒。侃侃道:「時中原大亂,勢力犬牙交錯,彼此牽制,此時如若將軍橫插一腿,必得不償失。前日將軍剛結好曹操,趁他攻打呂布分心無力顧及之時,淮南又連年旱災之際,將軍把握良機,領兵南下,圖揚州,下江南。江南民富,勢力雖錯綜複雜,豪強並起,皆無能之輩,只要將軍精兵一到,必可平定。然後廣納豪傑,操練兵馬,可圖霸業。」

  張浪拍桌大讚道:「陳先生見解十分獨到,甚得吾心啊。我軍橫掃江東後,以秣陵作都郡,江南為根基,北掌揚徐,西進荊襄巴蜀。因為江南常山蛇勢,蜀頭楚腰吳尾,三者缺一,江南不固。而守江必守淮,沒有兩淮屏障,江東始終不穩。」

  陳珪兩眼閃過震驚之色,又有些不解道:「將軍之論,蜀頭楚腰吳尾,三者缺一,江南不固,珪有多不明之處。」

  張浪當然知道陳珪為什麼會不理解,這個可是結合中國幾千年的歷史對長江下了決論。自古江東之國,得河淮四鎮則可長期相拒北方,南宋,東晉,南齊,失之速速滅亡。為什麼呢?失去兩淮,則無縱深。呂蒙青徐之論,戰將之策,何可謀國?當說吳國,曹軍隨時可臨江而望秣陵,變一衣帶水之險狀,東吳唯一之路乃拚死取合肥壽春,淮南之地,形成首都屏障.此生命之線,一定要奪下。但吳國最後卻取荊州,對改變被動之態於事無補.縱深沒有加強,反而另開一條兩湖戰線.吳弱於魏,守勢之方不圖縮短戰線,反而拉長,取敗之道。

  笑了笑,沒解釋道:「守長江非常不易,因為必定要防守幾個必要的戰略要點,和戰略緩衝。我認人守江最好防線西起大散關,延漢水,中固守襄樊,延淮河東南以淮南,淮北為緩衝。漢中,隴右為巴蜀之地緩衝。而襄樊,為武昌,江陵的緩衝。關鍵是淮南,合肥,盱眙為安慶,銅陵,蕪湖,秣陵的緩衝,此乃守江先守淮。」

  陳珪大讚擊節道:「將軍高論,珪還是頭次聽到如此精論,守江必守淮。妙哉妙哉。」

  張浪不動聲色繼續道:「只要守住長江,我軍就可以徐州為戰略要地,揮師北上,同時巴蜀出兵隴右,平定中原。」

  張浪知道的這麼多,全是因為自己喜愛三國所至,以前無事之時,都會看一些三國戰略思想,地理等等。而自己所說的守江必守淮,這可是稍懂點軍事的人都知道的。

  陳珪越想越激動,今日一趟收穫不少。

  張浪婚後第二天和陳珪的這一番話,沒有想到成為日後建國的首要戰略思想。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8:02

23

  張浪剛送陳珪出門沒兩分鐘,趙雲就前來求見。

  趙雲難得卸下一身甲冑,一身白色絲織禂袍,腰束黑色玉帶,加上俊俏的臉龐,劍眉朗星,挺拔身軀,龍行虎步,實在說不出的風流瀟灑。

  張浪看的也暗暗折服。

  只不過此時看他臉色鬱鬱,似有難言之語。和張浪行過禮後,跪坐在楬上,欲言又止。

  張浪暗暗奇怪,平日趙雲雖寡言少語,卻不懼自已,只要是自己做的不對,他都敢直言不晦,今日好像有些不對勁。

  不由有些納悶道:「子龍好似心事重重,怎麼了?」

  趙雲歎了口氣,兩眉緊皺,本想開口,抬頭望張浪兩眼直盯自己,不由心虛,剛要出口的話又埋在嘴裡,搖了搖頭。

  張浪疑心更重,追問道:「子龍有話何不直說?」

  趙雲長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勇敢對上張浪的眼神,苦笑道:「將軍有所不知,子龍正為吾妹之事發愁。」

  「趙雨?」張浪奇怪的叫了一聲。又問道:「她怎麼了?」

  趙雲面色有點尷尬道:「吾妹自將軍婚事後,昨天關在閨房裡,未出一步,一日下來,滴水未進。子龍一點辦法也沒。」

  張浪心裡一驚,看平時趙雨潑潑辣辣,活潑可愛,但自平定黃巾回來後,她看自己的眼神老感覺有點怪怪。老是別彆扭扭的。難不成……

  張浪又嚇了一大跳。

  但趙雨可是趙雲的妹子,自己怎麼會心生歹意,在加上自己妻子眾多,怎麼有時間顧及?

  張浪兩眼直轉,唯有假裝糊塗笑道:「哈哈,是不是你妹子也想找個婆家嫁人,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找個才貌相全之人,絕對讓你滿意。」

  趙雲又急又感動,連連出聲道:「將軍誤會,子龍不是這個意思。」

  張浪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可是自己已無剛到貴境時候獵艷之心,而全心意在爭霸天下之上,加上自己已有楊蓉,文姬,糜環眾萬里挑一的美女,如果還不知足,那也太對不起她們,難不成自己真的要學皇帝三宮六院七二妃?

  不等趙雲在出聲,張浪又長笑兩聲,吸引他的注意,轉移話題道:「子龍不必謙讓,這事交給之清去辦,一定會讓你滿意。對了,剛才陳珪來過,我們相談一些今後發展的路線,子龍可否想知?」

  然後張浪也不等趙雲同意,話滔滔不絕,也不讓他有還口的機會。

  趙雲坐立不安,肉不知味,好不容易等到張浪口水飛濺完,補充水分之際,抓住機會急出言道:「將軍,吾妹之事,子龍知根頗深,自打從常山到徐州後,雨兒就轉變不少,子龍剛開始還以她轉了性子,心中暗暗高興,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才知吾妹對將軍暗生情愫,子龍雖竭力勸勉,卻也於事無補。到今日地步,子龍心感不安。」說完羞慚的望了張浪一眼。

  接著鼓起勇氣道:「還望將軍到舍下看望吾妹,子龍感激不盡。」

  張浪像瀉了氣的皮球一樣,嘴裡嘀咕暗道,早知道你還會說出,我也不要浪費這麼多口水了。

  不過自己十分看重趙雲,沒有辦法,立起身來,臉上勉強笑了兩下道:「那好吧。」

  趙雲為自己剛才說的話感到十分羞慚,如果是不知情人還以為自己想攀上張浪這個親事,做個攀龍附鳳,為了地位和金錢便把自己妹子推向深淵的人。不知張浪是否心中就有這個想法?

  心中好像有根刺一樣,有些茫然道:「將軍,趙雲是否像個愛慕虛榮之人?」

  張浪哪裡會不知道趙雲想的是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子龍多慮了,別人如何我不敢說,但子龍為人怎麼樣,之清心中一清兩楚。」

  趙雲忽然有些衝動道:「將軍心中子龍到底如何?」

  張浪凝視趙雲,一字一字斬盯載鐵道:「常山子龍,忠義無雙。」

  趙雲虎目漸濕,雙手報拳,別過頭去,有些啞聲道:「謝將軍如此愛戴子龍。」

  張浪拉起他,笑了笑道:「我們去看看趙雨吧。」

  趙雲激動的點了點頭,兩人這才出門而去。

  不一會便來到趙雲的官氐,雖然看起來不是很大,不可也十分的整潔和實用。大堂中有不少僕人和侍女來來去去,見到張浪和趙雲都齊身行禮,張浪也不是頭一次到趙雲府上了。以前就串門過。

  在趙雲的帶領下,張浪很快就來到趙雨的閨房前。趙雲剛想敲門,張浪捉住他的手,示意搖了搖頭,然後對趙雲道:「你去吧,我和她聊聊。」趙雲有些迷惑,但還是退了下去。

  張浪見趙雲走遠,這才輕輕的推門而入,入眼的是佈置錯落有致,精緻可愛的閨房。趙雨正傻跪坐銅境前,兩烏黑大眼黯然失神,臉上已無前幾天那紅潤可愛,嫣紅迷人的神情。

  藉著鏡子,忽然發現門已被推開,接著走進一個人來。由於趙雨失魂落魄,並沒有看清來人是誰,只知道他是男的,還以為是他哥哥。

  張浪輕輕的走了上去,看著趙雨魂不守舍的樣子,沒來的又一陣心軟,看來自己對美女的免疫能力是越來越差,最見不得她們這個神情。

  有些心疼,又有些愛憐,來到趙雨背後,輕輕柔柔道:「小丫頭,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啊!」趙雨本以為是趙雲,可一聽那做夢都會夢到的聲音,不由驚喜叫一聲。急忙站了起來回首望去,見張浪對她似笑非笑,平時壞壞,今天卻一臉溫柔的表情望著自己。一時間心裡興奮狂喜,竟不知說什麼好。只會傻傻的望著張浪,懷疑自己在夢中。

  兩人都靜示不動,氣氛十分的微妙。終於趙雨敵不過張浪那柔情四射奪人心魄的雙眼,臉色漸漸緋紅起來,兩纖手開始不自覺意搓著衣角,芳心七上八下,跳個不停。

  張浪微微一笑,溫柔道:「丫頭,聽你哥哥說你一天都沒有吃飯了,是不是?」

  趙雨心裡湧起甜蜜蜜的感覺,輕輕的點首。

  張浪又溫柔道:「那我去叫膳房弄點東西給你吃。」然後對趙雨瀟灑一笑,轉身而去。待張浪離門而去,趙雨心裡歡喜的不得了,竟忍不住跳了起來。

  不一會,張浪端著一些東西,又踏門而入,讓趙雨感覺受寵若驚。不知是張浪在邊上陪她緣故,還是餓了一天沒吃的原因,此時胃口大開,連趙雨自己也感覺這東西怎麼會這麼好吃,所以一下吃的比平時多上一半,最後小肚撐的飽飽。

  張浪在邊上一語未發,只是靜靜看著趙雨吃東西的樣子,感覺十分好看。

  待她用膳完後,才語氣溫柔道:「記的以後天天都要吃今天這麼多哦。」

  趙雨嬌蠻可愛的臉上,淺淺笑了下,露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又輕輕點首。

  張浪這才站了起,如負釋重道:「那我走了,有空記的到府上找蓉兒,文姬她們玩。」

  趙雨聽說張浪要走了,臉上忍不住露出失望的表情,嘴角動了兩下,終是沒有說出來。張浪心裡暗歎這哪裡是嬌蠻可愛的趙雨,如此鬱鬱寡歡,讓自己也感覺心裡不好受,忍不住上前把大嘴湊到趙雨那玲瓏可愛的珠耳邊上細語說了兩句。趙雨的臉蛋一下嫣紅起來,那種害羞表情,十分的迷人。

  張浪這才對她不懷好意的笑了聲兩,轉身而去。

  趙雨則在張浪出門後,一下飛到榻上忍不住開心的嬌笑起來。

  出了趙雨閨房,張浪長出一口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剛在想自己做的對錯時候,焦急不安的趙雲迎面而來,剛想開口問話,張浪做了個OK的手式,雖然不知這是什麼,不過看張浪神色飛揚便知有好消息,匆匆的送張浪出門後,回頭又找趙雨而去。

  轉眼又二月過去,徐州一片欣欣向榮的繁景。

  這期間又有不少豪傑異士前來相投。有徐州彭城人張昭,之子布。張昭少時好學,博覽群書。二十歲時拒絕應試孝廉而與名士王朗等人討論時事,深受陳琳賞識。東漢末年張昭避亂揚州,今聞家鄉張浪掃黃巾,退曹操,又廣納人材,特前來相投。又有吳郡吳人,顧雍,字元歎,本是蔡邕門下,聞徐州內外安定,前來相投。張浪知這兩人都是內政高手,大喜特委重任。

  又有山東膠縣人徐盛,字文鄉,年少便以英武聞名,得知徐州廣招豪傑前來相助。徐州小沛人江羽,字子山,臂力過人,生撕虎豹,雖草莽之身,張浪卻不在心上,留為帳前使。

  同時張浪又令徐庶接回其老母到徐州安住,讓他盡其孝道,又死心塌地的為自己出謀畫策。

  公元193年,初平4年春,袁紹與公孫瓚連續爭戰兩年後,公孫瓚大敗而去,退守幽州。袁紹威振河北。曹操兗州戰呂布,互有勝負。

  一日,張浪招集眾謀事議事。

  張浪首先開口道:「吾定徐州已有時日,今百姓安居樂業,糧器充足,而徐州四戰之地,我等可早擇一後方根基,這樣進可攻,退可守。」

  田豐額首贊同。看他滿臉紅光,皮膚油潤便知近來春風得意。

  開口道:「將軍之言及是,我軍當早圖揚州,下江南。」原來張浪早已和他們說過戰略目標轉至江南,故此他們也知道,並且十分贊同。

  張遼也甲冑滿身,氣派不凡。開口朗聲道:「我軍要下江東,必先圖揚州,而首當其衝便是袁術大軍。袁術精兵十萬之多,能征善戰者不少。故有些困難。」

  程昱嗤笑兩聲,不以為然,昂首道:「袁術之能,只當殺豬買肉者,何足為慮,我徐州兵強馬壯,雖兵不及術,然個個精銳,無不以一擋十。」

  張遼聽了雖心有不快,臉色不悅,卻知程昱性恪如此,對事不對人,在說同在一人帳下,也就沒放在心裡。

  徐庶雖來日善淺,卻也敢言自己心中想法。不過底氣還是有些不足道:「我軍可另取戰線,出兵淮安,淮陰,繞洪澤攻打曲阿,秣陵。只要能拿下此地,我軍便可順利下取江南。」

  田豐聽了只搖頭道:「不可不可,此戰線拉的太長,我軍補給不利,加上如此攻打秣陵,袁術怎會罷休,倘若陶公後人在從中挑拔,出兵橫斷我軍,那時可是進退兩難。」

  藏霸仔細思量一番,認真道:「在下認為徐先生的計謀還是可行,將軍可派一大將領精兵數萬,振守洪澤,以拒袁軍。如果袁軍北上徐州,則兩路夾攻。如若袁術分兵而來,而攻打徐州兵力必減,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攻克。而守洪澤避其精芒,只守不戰。待我軍拿下曲阿,秣陵,在回攻不遲。」

  程昱手撫美鬢,兩閃光一閃一合,沉聲道:「宣高之意,前提是我軍兵馬眾多,可同是多開戰線,但以我徐州現在的能力,開三條戰線,實乃不智之舉,何況秣陵劉鷂豈是任人宰刮之輩,兵有十萬,戰將數十員,如若我軍兵分三路,恐難一舉將秣陵拿下,假如劉鷂死守,一旦進入相持,我軍遠道而來而弱勢漸顯,日久必敗。」

  郭嘉臉帶微笑,點頭道:「不錯,仲德之言及是,我軍實不可開多條戰線,以在下之意,袁術此人不可不圖,不若我軍攻打盱眙,先和袁術在此分個高下。如若得勝,繼續威逼淮南,一鼓而下。如若不得勝,可退回守淮陰,待機而行。」

  典韋只要有仗打就行,粗聲道:「到底是要打哪個?」

  「袁術。」郭嘉,程昱,田豐,同時答道。

  張浪可是從善如流,見從謀事都同意攻打袁術,而剛才另有意見者,見程昱等的解說,也無議異。便開始商量如何破術之計。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8:18

24

  田豐如數家珍道:「後將軍袁術,從南陽治宛城起,後因荊州劉表對袁術部隊施加軍事壓力,斷絕其財源軍需,袁術不得已之下,乃轉往兗州發展,侵入曹操地盤。移駐封丘,招降納叛,向北擴充實力,結果被曹操率部攻匡亭擊敗袁術軍,繼之連續追擊。袁術退據淮南壽春自稱揚州牧。術奢淫肆欲,征斂無度,揚州百姓苦不堪言,皆思明主,將軍此時入兵揚州,真是天賜良機。」

  田豐對天下之事知之甚深,更知道袁術外強中乾,外表是老虎,實際是病貓,問題重重,只要一起事端,牽一而發動全身,所有問題便全部出來。

  的確也是這樣,自荊州刺史王睿被長沙太守孫堅所殺,劉表被東漢朝廷任命為荊州刺史。他將荊州治所由漢壽遷到襄陽。依靠南郡人蒯越、襄陽人蔡瑁,共同謀劃,誘殺宗賊帥,平定江南,理兵襄陽,開始與袁術的連連爭戰,並設伏射殺袁術的同盟者猛將孫堅取得勝利。而袁術則無奈往兗州發展。結果被曹操連連設計大敗,袁術軍團共撤退了600多里,惶惶如喪家之犬。近而退至壽春。南方關東軍領袖竟被曹操打地如此慘敗,袁術名聲一落千丈。

  程昱點頭讚許道:「不錯,元皓說的十分正確。袁術早晚必圖徐州,與其等他出兵,不如我軍先發制人,趁他準備不及,迫其戰於盱眙。」

  郭嘉也出聲道:「我軍若想霸居江南,以秣陵為都郡,長江天險拒北軍南下,淮南之地乃是勢在必得。此乃秣陵屏障所在。若想揮師北上,從長遠目光來看,壽春乃是我軍發展重要戰略基地,西可進襄陽荊州,北可威逼中原,當早日圖之。」

  忽然張浪想起一人,有些凝重道:「袁術手下多無謀之人,不過孫堅之子孫策有萬夫之勇,而且極具戰略眼光,不可小視。」

  此時孫策年僅18歲,也沒有征戰江東。眾人有些惘然,雖有人聽過孫策,但並不知人到底如何,唯有田丰神色一凝,眾人中對張浪的瞭解數他最深,看張浪平時不拘小節,又對行軍之事不大懂,但常語出驚人,而且十分正確。他既然如此推崇孫策,此人必定有過人之處。

  張浪見一時沒人說話,暗思以後你們就會知道的。又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起身道:「既然如此,大家各自去整頓軍馬,糧餉輜重,待裝備完畢後,便出兵淮南。」

  眾人同時大應了聲是。張浪這才解散而去。

  回到自己府上,天已夜幕。

  張浪現在的府氐正是以前陶謙所住地方,自陶謙去世後,陶商陶應被逐出境,而陶謙家眷則安排到琅瑯。

  此時府上燈火點綴,月移花影。

  徐州初春還是挺冷的,張浪一想起家中溫柔眾嬌妻等候自己歸來,心裡便一陣溫馨。

  大踏步的入了內堂,眾女正等待張浪回來一起用膳。

  見張浪臉帶微笑踏門而入,楊蓉首先歡呼起來,把剛和自己聊的起勁的文姬丟在一邊,迎了上去。習慣的幫張浪解下披風。看來楊蓉也越來越會伺候人了。

  一邊嬌嗔道:「還以為你忘了回來呢,涼飯都涼了,可把我餓壞了。」

  笑了笑,張浪抓住楊蓉的瓊鼻擰了兩下道:「你騙誰呀,你小嘴比什麼還能吃。你會餓著?」

  楊蓉吐了吐香舌,嬌笑起來。

  看來給張浪說中了。

  這時眾女也上來,像眾星捧月般(汗~~)把張浪迎了進去。在內眷裡,誰都知道張浪最疼楊蓉,她隱隱中就是大夫人。而眾女也都服她。她和張浪是同鄉(?),兩人又相戀多年。別的不說,單單張浪出征之時,唯只有她身影不離,體貼照顧,一同出生入死。另幾人只有羨慕的份,誰叫自己沒有她那樣的本領。不過張浪對另幾個也很好,一視同仁。

  糜環待楊蓉撒嬌完後,也嬌滴滴俏笑道:「夫君,你回來了。」記的張浪新婚第二天,糜環左一句張郎,右一句張郎,不但聽的張浪頭皮發麻,也讓楊蓉嚇了一大跳,急拿起掃把大叫蟑螂在哪?弄的眾女目瞪口呆,啼笑皆非。糜環也感覺實在不好聽,只好改口。

  張浪左手抱著嬌笑的楊蓉,右手拉起糜環,大享齊人之福。

  眾人接著又圍成一桌,邊吃晚飯邊聊天,氣氛十分融恬。

  晚飯後,韓霜韓雪纏著糜環要她教兩姐妹繡花,原來這對姐妹花從小就無父無母,和韓莒子相依為命,自是不懂什麼閨女們做的事情。文姬則拉走楊蓉在閨房裡大談琴道,張浪先和糜環聊了一會,然後去找楊蓉和文姬。

  剛進文姬閨房的時候,兩人都十分高興張浪到來。坐在榻上纏著他說這說那,只是沒一會,她們就聊起了什麼不是宮就是商,聽的張浪頭大。

  實在受不了倒在文姬香榻上。頭枕在楊蓉的玉腿,腳擱在文姬羅裙褂上。閉目享受這樣舒服的感覺。楊蓉習已為常,一邊撫摸張浪的黑髮,一邊繼續和文姬聊天。

  文姬則柳眉輕揚,小嘴嬌笑道:「夫君大人,你真會享受啊。」

  張浪故意吸了口氣,閉目長歎,嘴巴美美道:「人生致此,夫復何求?」

  楊蓉就見不得張浪這付臭屁樣,兩纖手使勁把張浪臉揉成一團苦瓜臉,不理他嘴巴給掐成「O」之型,唧唧喳喳變成鳥語的抗拒聲,得意道:「是啊,人生致此,夫復何求。」

  文姬看到張浪整張臉都變型,又想笑又有些擔心道:「蓉姐姐,你把夫君弄疼了。」心中暗笑楊蓉膽大調皮,同時暗思這樣事情除了她,打死自己也做不出來。

  楊蓉假裝氣呼呼,兩紅腮鼓起道:「怎麼了啦,心疼你家夫君了啦。這個傢伙如果在不治治,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小心我們的府上給別人霸佔,我們睡街頭去。」

  張浪假裝好不容易掙脫楊蓉魔掌,大呼冤枉道:「蓉兒,你說什麼啊,這是天大的冤枉。我要告你污蔑,譭謗,破壞我的名譽權…………」

  文姬也知道兩人在耍寶,也不制他,這事可是司空見慣了。

  楊蓉好似打勝仗樣,洋洋得意道:「你要告就告,反正看你還敢不敢在外面亂來。」

  張浪賊笑兩聲,忽然一使力,翻過身來,把楊蓉壓在身下,兩手插入她的腋下,一陣撓癢,得意道:「我當然不敢在外面亂來了,在家裡亂來也不錯。」

  楊蓉觸不及防被張浪偷襲得手,撓的她長聲嬌笑,花枝亂顫,差一點眼淚都笑出來了。

  文姬看的又羨慕又好笑。那知張浪趁楊蓉撓的全身無力之際,忽然撲像文姬,惡聲道:「好啊,剛才看你夫君被人欺負也不幫我,罪加一等。」

  文姬大驚,失聲道:「夫君,琰兒知錯了。」那驚煞的表情,微張的小嘴,有多迷人就多迷人。

  張浪奸笑道:「太晚了。」同時上下其手,弄的文姬想大笑又怕失態,不想笑又難過至及。這時候楊蓉也緩過氣來,見文姬受到韃靼,馬上發揮騎士精神,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兩纖手無力的想拉起張浪,阻止獸行。結果救人不成,自己又遭殃了。

  張浪得意半天,弄得兩女無一些力氣,這才得勝罷戰。洋洋得意,趾高氣揚。

  好半響,楊蓉才嬌喘著氣,有些奇怪道:「老公,今天看你感覺很開心啊。」

  張浪想不到楊蓉會如此細微入心,十分開心笑道:「是啊,今天我和郭嘉他們決定要攻打袁術,下江南了。」

  文姬一震,情緒一下低落下來,本來閃亮的雙眼一下暗淡無光,幽幽道:「夫君大人,你又要出征了?」

  看著文姬關心的樣子,張浪心生感慨,真恨不得帶她們一起上路,只是張浪知道軍中絕不可帶家眷,唯有安慰道:「文姬,你放心你家夫君是百戰金鋼。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楊蓉也出聲道:「文姬,你放心你的夫君大人可是九命蟑螂,打不死的。」

  張浪忽然怪叫,兩眼瞪起來道:「你說什麼?」

  楊蓉吐了吐香舌,笑嘻嘻道:「沒什麼。」

  這時,楊蓉又嬌聲道:「老公,你天天忙著軍議啊什麼,我可是無聊死了。」

  張浪忽然靈機一動,心中罵自己怎麼這般糊塗,急出聲道:「蓉兒,我想起一事,可讓你來做。」

  楊蓉一聽有事可做,芳心大喜道:「什麼事?」

  也難怪楊蓉了,以前在21世紀,有的話就是訓練,空時就去蹦迪,時間排的滿滿,哪像現在整天無所事事,除了平時和文姬談談琴外,真的不知做什麼好。

  張浪越想越有興趣,興奮道:「你特長不是醫療嗎?現在這裡的醫學水平十分低下,你可以發揮你的特長啊。」

  楊蓉見幹起老本行,也十分興奮道:「對啊,那怎麼辦啊,我開店嗎?」

  張浪搖搖頭,笑道:「不是,我把軍中所有醫生集起,有空的時候讓你來教他們,你的醫術可是很歷害啊。」

  文姬也聽出味道來,驚奇道:「蓉姐姐會醫術啊?」

  張浪點了點頭道:「不但會,而且還很歷害。」

  楊蓉只文姬眼裡閃過佩服之色,更開心嬌聲道:「好啊,老公那我以後就開個醫學院。天天教他們如何行醫。」

  張浪同時想到太史慈等都英年早逝,大多都是病死,又急出聲道:「明天你去幫郭嘉等看看,以防萬一啊。」

  楊蓉興奮的點了點頭。

  張浪又陪她聊了一會。這才出文姬的閨房。

  此時夜已深,天上繁星點點,月兒如勾,揮撒大地。

  張浪本想去廚房找點吃的,在走廊的時候忽然發現花園中間有一女子,與花同坐,邊上瑩火四舞,只不過她低下頭來,就算天上月亮皓潔,也一時看不清是誰,只不過看她曲線,身材十分的苗條。張浪心中大奇,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隱隱中聽到那女子的歎息聲。

  張浪好奇心更盛,走了進去。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2-11 12:2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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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張浪距那女子不足三步的時候,那女子本兩眼傻愣望著花兒,忽然發現地上多了個黑影,膽小的她以為是鬼魂妖怪,不由尖叫一聲,花容失色,雙手緊緊抱住頭部,坐在地上縮成一團,嬌軀不住的發抖。看來給張浪嚇的不輕。

  張浪也給她的驚叫嚇了一跳。

  見那女子怕成這樣,不禁啞聲失笑。

  那女子聽那黑影竟出聲笑起,剛開始十分害怕,隨既感覺這聲音好似十分熟悉。同一時間想起正是自己主人張浪。這才收起膽顫之意,慢慢抬首望去。

  果然,藉著月色張浪那魁梧結實的身軀沉穩如山一樣立在自己面前,一身青色長袍在月下更顯英俊瀟灑,那深如海洋般的黑亮雙眼緊緊盯著自己,彷彿眼神就要直透自己內心深處一樣,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好似一種調懈,一種輕狂。本來心中害怕,此時開始在張浪的眼光下,變的有些別彆扭扭,左右不安。

  張浪待她抬起頭來,原來是刁秀兒。

  看她驚魂末定,兩眼有些懼色,那一副楚楚動人,猶見我憐的風姿,就算是鋼鐵男人見到這種柳眉輕顰,眼波哀怨似藏著種種淒涼之色,也不由為之動容,心被融化,憐意大起。

  刁秀兒想起剛才自己失態,加上張浪神色似帶有暗昧,迷人的臉蛋上泛起陣陣紅暈。站了起來,盈盈道了一福,然後低首站在一邊。不知芳心在想什麼。

  張浪只是看著她,打從長安到徐州後,自己不是因為出征就是因為議事,少有時間來關心這個古代四大美女之一,一方面自己已有好幾個妻妾,有些應付不過來感覺。另一方面自己好似也沒多大機會能單獨和她在一起。如果是以前,說自己對美女心動卻沒有行動,打死自己也不相信,可現在這事明明擺在眼前了。看著刁秀兒臉上浮起陣陣緋紅,在月色下更顯炫目動人。自己千里迢迢把她從長安帶來,如果不好好對她,怎麼對的起她呢,心中不由大感歉意。

  刁秀兒見張浪一言不發,不由心有些納悶,偷偷抬頭望一眼,見張浪兩眼閃出異彩直盯著自己,不由嚇了一大跳,心如小鹿一樣,臉蛋焚燒。

  看著她那惹人愛憐,又羞又喜的神情,張浪忍不住出聲問道:「秀兒,你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刁秀兒頭幾乎低垂到了胸口,以肉耳差不多聽不見的蚊蟻聲音道:「秀兒睡不著。」

  張浪柔情一笑,又問道:「怎麼睡不著?有心事嗎?」

  刁秀兒臉上紅霞更盛,耳根玉頸也都爬滿紅雲,偷偷瞄了張浪一眼,有些心虛,同時羞羞答答道:「沒有。」

  張浪哪裡會看不出來,刁秀兒明顯在說慌話,要不然也不會像做了小偷似的,兩纖手不知放在哪裡是好。不過也不點破道:「那早點回去休息吧,現在天氣還是很冷的小心著涼了。」

  刁秀兒心裡甜甜的,又盈道一個福,悅聲道:「是,奴婢這就下去。」然後轉身想離去。

  張浪望著刁秀兒迷人的曲線,有些忍不住心裡衝動叫道:「秀兒。」

  刁秀兒嬌軀一震,停下腳步,剛想說話,張浪卻疾進兩步,一把從背後摟住她的細腰,然後把自己小腹緊緊貼在她動人的臀部上。

  刁秀兒芳心大驚失措,怎也沒想到張浪會如此輕浮,連連掙扎有些羞怒:「大人,不要這樣。」

  張浪怎麼會放手,壞壞笑道:「秀兒,和我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刁秀兒哪裡聽過這樣露骨的話,羞的心速比平時快了一倍之多,差一點站不住腳,同時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張浪時候他也是這樣強橫不講道理,色咪咪的,上次強吻了自己,這次竟做出如此曖昧的動作。

  一邊苦苦掙扎,一邊有些哀求道:「公子,求求你不要這樣子,萬一給夫人看到了,如何是好?」

  張浪心裡柔情四起,看你乖乖這個可憐樣,怕這怕哪的,不由朗聲道:「怕什麼怕,這家是我說了算,不是她們說的算,在說文姬還特別交待我一定要好好照顧秀兒哦。」

  刁秀兒芳心雖感覺有陣陣甜蜜,不過還是連連掙扎的歷害。只是她力氣哪比的過張浪,還是給緊緊的抱著小蠻腰不放。

  張浪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強烈,剛開始以為她是害羞,不敢說出心裡話,現在感覺真的好像不喜歡自己一樣。心中一涼,聲音有些冷道:「你當真不喜歡我?」

  刁秀兒明顯感覺張浪語氣的轉變,聲音不像剛才那輕柔,好像透著絲絲的冷氣,芳心更急,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同時感覺張浪手臂一鬆,放開緊緊匡著自己的小蠻腰,心裡泛起一陣失落,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是好,臉上炫炫欲泣,猶見我憐。

  因為是背對著自己,張浪也沒看清刁秀兒的表情,心灰道:「看來我是自做多情了。還自枉想給你幸福,看來我是在破壞你的生活。從長安把你帶來也許本來就是個錯誤。」

  聽那語氣裡明顯帶著傷感,刁秀兒連忙轉身,心急出聲道:「公子不是這樣了。我……」當一接觸張浪那滿臉期待的神色時,刁秀兒的話又咽進心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張浪長歎一聲,失望到頂道:「罷了罷了,你想如何就如何。」抬頭望了望月色,接著冷聲道:「天也不晚了,好好休息吧。」然後轉身要離去。

  刁秀兒胸口起伏不停,如受重擊般,心如刀割,玉臉蒼白,暗咬玉齒,顫聲道:「公子,你誤會小婢了,其實我,我。……」

  張浪停住腳步,只是沒有回頭,靜靜聽著刁秀兒的話。

  刁秀兒臉色淒苦,鳳眸好似煙雨迷漫,感受到張浪身軀上拒人千里的冷意,聲音有些啞道:「公子知道嗎?當日陶應那賊子欲毀小婢清白之時,奴婢首先想到的便是死,也不想苟且偷生在世上,而心中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在服侍公子你了。」

  張浪心裡強烈震撼,想不到秀兒忠貞至此,又想到自己剛才的如此輕浮,心中不由感到愧色。這年代的女孩子還是十分保守的,不像自己那個時候的人,才認識沒幾天就可以確定男女關係,可以隨便摟摟抱抱,更開放者便可以上床。

  秀兒好似也放開心事般,風眸望著張浪的虎背,兩眼滿含淚水,顫動道:「秀兒活在這世上,自從家父去世後,公子你便成了我唯一的依靠,在那次秀兒幾乎名節不保時,冥冥之中,心裡感覺公子一定會來救我的。一定會的。就在奴婢快要失身之時,公子果然出現了,我知道上蒼一定是聽到我的祈禱,讓公子做我今生的守護者。」

  秀兒的清淚已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聲音越來越哽咽。模糊中感覺張浪的身體在自己眼裡越來越大,最後溫柔的用那大掌幫自己擦了熱淚。

  然後自己又被緊緊按在他那堅強又溫暖的懷裡。

  秀兒熱淚盈眶,忍不住在張浪懷裡痛哭起來。

  佳人情深,自己又如何可辜負,一邊撫摸秀兒那烏黑的秀髮,一邊溫柔道:「秀兒,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刁秀兒臉上抹過醉人的紅暈,臉上掛著淡淡的淚痕,有些羞澀道:「自上次你非禮人家後,你便一直佔據在秀兒的內心深處,秀兒知道,心裡已裝不下別人了。」

  張浪哪裡在忍的住心中的愛意,把刁秀兒攬腰抱起,大踏步朝自己臥室而去。秀兒也好似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臉紅的緊緊埋在張浪懷裡,乖乖的沒有反抗,只是來個眼不見為淨。

  揣開房門,進去後把秀兒平放在榻上,然後去關上門。

  秀兒在床上嬌軀不時發抖,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鳳目緊閉,長長的睫眼不時顫動。臉紅如霞,艷光四射。動人至極。張浪早就忍不住心中愛火,吻上秀兒。

  秀兒初逢此道,不知如何是好,生澀的反應,兩纖手緊緊捉著床布,含羞欲拒還迎。

  張浪則像老師帶領學生一樣,慢慢的帶領秀兒從一個清純少女,慢慢轉變成少婦。(哎~~又少了一個處女~。)

  兩人恩愛纏綿,被浪翻滾下,嬌啼不斷,滿堂春色。

  等二天一大早,張浪醒來的時候,秀兒臉帶甜笑,睡夢正酣。不由溫柔的輕吻一口,小心翼翼出了房門,朝大堂而去。

  接下來,張浪和眾人都開始準備出兵揚州事情。

  其間張浪也派人去琅瑯陽都找諸葛一家,結果沒想到他們已搬走。原來剛不久前,揚州軍閥袁術任命諸葛玄為豫章郡太守。因諸葛亮三兄弟其母章氏和父親相繼去世,在此情況下,諸葛圭的弟弟諸葛玄便擔負起了撫養諸葛亮兄弟的義務。諸葛亮三人便隨叔父諸葛玄離開琅瑯老家到豫章去。

  張浪大感可惜。

  同時,張浪也把幾個早年就病去的大將和謀事叫過來,讓楊蓉好好觀查。眾人感覺驚異的同時,又有些感動,有些尷尬。楊蓉可是張浪的大夫人,他的醫術除了張浪,也只有田豐見識過。眾人不知道她有多歷害,加上各各以為自己身體健壯的不得了,那裡有病,都想推辭。只是在張浪強迫下,才又尷尬又坐立不安的給楊蓉檢查。

  事後張浪又開家學堂,把軍中把有大夫都叫過了,天天讓楊蓉來給他們上課。剛開始大夫們還是迫於張浪的命令不敢不從,在加上教學的一個竟是名女子,大敗風氣,個個搖頭不停。只是沒幾天後,他們竟發現楊蓉醫術實在高明,解自己眾多疑惑同時,又教自己許多如何治疑難雜症。心中不得不服這女子。

  而楊蓉以神醫的名生漸漸的響起徐州。

  四周凡有多年頑疾者,無不朝徐州而來,十有八九都能得愈。

  一日徐州迎來東漢末年一位傑出的醫學家,華陀。

  當這位名垂千古,醫學界的泰山北斗拜訪楊蓉,和她一同議論醫學的時候,楊蓉猶如在夢中。華陀精通內、外、婦、兒、針灸各科,尤以外科著稱,所創「麻沸散」進行全身麻醉手術,在我國和全世界都是第一位,對後世影響極大。他是外科醫學的開山鼻祖。

  華陀看起精神飽滿,有仙風道骨之樣,飄塵脫凡,臉帶慈色,眼中閃著悲天憫人之情。

  他和楊蓉論起醫學之時,兩人似逢知己般,連華陀也驚於她的醫生學識淵博,激起自己很多從未深想過的事情。二個共同探討幾天,華陀這才滿意而去。

  只是楊蓉不知道,這三天的探討,讓華陀激起像更高層次的攀爬和追求。也就後來出現了他『同病異治『、『異病同治『的原則,治癒了許多疑難病症。

  轉眼間,又進去幾月,徐州兵馬調整,糧器準備,士兵操練,個個條件都十分的充足。張浪就在和和糜環,秀兒,等眾女關係水乳相交之際,決定南下討伐袁術。

  這個消息一起,眾文武將個個興奮異常。大展拳腳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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