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海面,散出陣陣波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魚,也彷彿模仿大海的神秘一般,若隱若現,我看了看手錶,已是下午5點了,雖然太陽依舊高懸,但已開始漸漸西傾,這艘輪渡已經被約克的呼嚕聲佔去了一個中間倉,而另外的兩個休息室此時也已有了克萊姆和琳達,我正準備去克萊姆的休息間坐坐時,突然發現一側船壁的上面竟刻著磕頭般大小的英文,「time is passing with blood, while danger is still hiding behind.」似乎用小刀火之類銳利物品所刻的,而從現在已經漸漸顯得模糊不清來看應該已經過了好一段時間了。 是某種預示嗎?我沒有太多的捉摸,畢竟也許這一切仍有可能不過是我們神經過敏的產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