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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獵槍]狂劍風流[全文完] [列印本頁]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19:00     標題: [獵槍]狂劍風流[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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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九章
第七十章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六章
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九章
第八十章

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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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第八十九章
第九十章

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三章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五章
第九十六章
第九十七章
第九十八章
第九十九章
第一百章

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百零二章
第一百零三章
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百零五章
第一百零六章
第一百零七章
第一百零八章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一十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後記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19:27     標題: 簡介

  臥虎山莊小僕唐吉與小姐秋雨為愛趁夜私奔,卻在中途讓人將秋雨捉了回去,自己也因此步入逃亡之路--

  無意中得到武林至寶「狂風劍譜」,唐吉原以為將此有如神助,卻是讓自己陷入了黑白兩道追殺的命運,更慘的是自己還人把劍譜給偷了。

  被逼婚的愛人秋雨要拯救;偷了劍譜的朱小棠要追究,可陰錯陽差身陷通天教的他又該怎麼自救?

  奪舊愛白菊的仇要報、通天教小蘭與文姑娘的恩要還、及那意圖不明美艷堂主。

  看來他只能靠著自己的力量,衝開這層層的桃色迷瘴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19:38

狂劍風流 第一章 私奔

 

  天亮之前,只聽「吱呀」一聲,臥虎山莊的後門一開,兩條人影騎著馬奔出來。二人回頭瞧一眼山莊,都暗歎幾聲,然後向山下馳去。他們知道,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會歸來,或許一生都不回來了。

  來到山下,他們緊張的心才稍稍鬆弛一點。這時天色微明,附近的東西已能看清。馬上人原來是一男一女,都是十七、八歲。男的一身青衫,劍眉虎目,英氣勃勃。女的一身粉紅,嬌美如花,別看身材不算高,胸脯可算得上高了。

  「雨妹,到了這地方能安全些,你要不要歇一下?」男的關切地問。

  「不了,吉哥,這裡離山莊太近,咱們還是快跑吧,讓我爹抓到,你就沒命了。」雨妹關心地望著情郎。說著,雙腿一夾馬腹,率先向西而去。

  這是通往官道的方向。吉哥不再說什麼,隨後跟去。二馬一前一後,迅如流星,身後騰起一股股黃塵。

  跑出三里多遠吧,再往前是樹林。男的見雨妹已微微嬌喘,便說:「雨妹,休息一下再走吧。」

  雨妹衝他一笑,點了點頭。

  男的跳下馬,來到雨妹跟前。雨妹從馬上躍下時,正落在男的懷抱裡,男的在她的俏臉上一吻,說道:「這是你投懷送抱的,我可沒強迫你。」

  雨妹雙臂勾住情郎的脖子,嬌嗔說:「你呀,佔盡了我的便宜,要是讓我爹抓住你,知道你那麼樣欺侮他寶貝女兒,還不剝了你的皮!」說著,一雙清亮的眼睛含情地望著他,臉上是又羞又喜。顯然剛才奔逃時的緊張與不安之意,已小多了。

  男的見她動人,忍不住心裡發癢。他望望前邊的樹林,輕聲說:「雨妹,要不是情況特殊,咱們就進樹林子去。」

  雨妹一臉的紅暈,明知故問:「進樹林子幹什麼呢?大白天的,說話這麼不老實。」

  男的笑道:「我好想再刺一下你的桃花。你的花好嫩,裡邊水好多,每回你夾得我魂都飛起來了。」

  雨妹大羞,粉拳敲打著男的後背,膩聲道:「吉哥,不准你再說下去,我要生氣了。」說著,還向周圍張望,生怕這羞人的事給人聽去。

  男的情懷大動,雙手抓弄著她的屁股,親上她的紅唇。雨妹掙了幾下,就不再反抗,任他輕薄著。不一會兒,張開小嘴兒,任男人品嚐香舌,吞吃自己的口水,自己也被男女間的樂事迷得要失去神智了。

  好一會兒,二人才分開來。男的說:「咱們走吧,你爹這個人太可怕了。」

  雨妹聽了,心中也是一凜,她太知道她爹的為人了。有個僕人給他上茶時,不小心茶水濺到他身上,他登時大怒,下令砍掉僕人一隻胳膊。有個丫鬟給他洗腳,他嫌水涼,大罵丫鬟伺候不周,伸手在丫鬟頭上打了一掌,丫鬟當即斃命。自己此次跟唐吉私奔,要是讓爹抓回去,自己倒沒什麼,唐吉可慘了,不知道爹會想什麼歹毒的法子折磨他呢?有一點是肯定的,絕不會輕易殺他的,爹會慢慢地弄死他的。

  二人重新上馬,向前奔去。進入林中之路,拐兩個彎,在拐過第三個彎時,前邊的唐吉忽聽後邊的雨妹驚叫一聲,急忙回頭,只見雨妹的馬已然撲倒,而雨妹正向前方跌下。唐吉大驚,從馬上飛起,向雨妹掠去,真是又快又急,身形又很好看。哪知眼前人影一閃,雨妹已進入別人懷抱,那人在空中翻了兩翻,才落到地上。

  唐吉定睛一看,叫道:「義父,原來是你!」

  對面幾丈外站著一位老者,身材魁梧,黑紅的臉,有一部花白的鬍子。此時他將「雨妹」點住穴道,交給別人。

  唐吉這才發現,義父身邊已站定七、八個人,其中有兩個人手裡拿著長繩,再看雨妹的馬,正伏在地上,前腿折斷,不必說,正是這兩個人的傑作了。自己還以為這回能逃出去,想不到還是給人劫住。

  見到雨妹不省人事,落到對方手裡,唐吉是又急又苦,又怒又痛,他一時想不出辦法,惟有手握腰間的劍柄,尋思著如何搶回心上人。

  唐吉的義父唐雲長,瞪視著唐吉,大聲罵道:「你這個逆子,東方莊主對咱們恩重如山,你不思圖報,竟做出這種不仁不義的事來,你還是人嗎?還不乖乖跟我回去向莊主請罪!」說著也摸摸劍柄。

  唐吉再傻,也不會跟義父動手。他心馳電轉,知道今日是栽了,絕不能達到出逃的目的,連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呢!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帶著哭腔向義父說:「我與大小姐真心相愛,你老人家是知道的。你忍心見我們分開嗎?你老人家向來疼我跟秋雨,求你老人家大發慈悲,成全我們吧!」

  唐雲長心一酸,眼睛濕潤了。他定定神,對身邊那幾名家丁說:「你們先帶大小姐回去,這裡的事有我就行了。」

  那幾人答應一聲,從樹後牽出馬來,馱著大小姐東方秋雨向山莊而去。

  這一幕看得唐吉心都碎了,他跳起來,想拔劍阻止,唐雲長一縱身,攔到跟前,怒道:「你有種就先殺了我。」

  唐吉叫道:「不,不,義父,孩兒便有千個膽子,也不敢冒犯你老人家。」

  唐雲長緩了口氣,說道:「吉兒,胳膊擰不過大腿的,我看你還是跟我回去吧,義父會為你求情,相信莊主不會殺死你的。」

  唐吉苦笑道:「他是不會殺我,可他會讓我比死還難過,難道你不知道他的為人嗎?孩兒打定主意,寧死不回去。」

  唐雲長說道:「那你別怪義父心狠了。」說著拔出劍來。

  唐吉狂笑道:「義父,我是你養大的,你的大恩,我無以為報,今日就把命還你,你好向莊主交差,反正失去了秋雨,我也不想活了。」

  唐雲長「滋」的一聲將劍插在地上,怒聲罵道:「胡說,你才多大,怎麼能想到死?一個男人怎麼能為一個女人去死,你也太沒志氣了。」接著,說不出話來,顯然不知怎麼處理這事好了。

  唐吉再度跪下,說道:「義父,你殺了我吧,我不會怪你的,我不想讓你為難。」

  唐雲長背著手踱著步,好生矛盾。讓他殺死自己的孩子,自己怎麼能下得了手。帶他回去?還真不如殺了他的好。莊主心狠手辣,他是最瞭解不過的。可憐的孩子,為何這麼糊塗,做出這種讓人痛心的事來。

  再三猶豫,唐雲長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包來,扔到唐吉跟前,說道:「你快走吧,走得越遠越好。帶著這個包,這裡有點錢,你會用得上的。」

  唐吉想不到義父會放了自己,因為義父對莊主向來是言聽計從的,同此可見父子情重,在關鍵時刻畢竟非旁人可比。

  唐吉向唐雲長磕了幾個頭,說道:「義父,我走了,你如何向莊主交待?」

  唐雲長向他擺手道:「快滾你的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唐吉從地上站起,對唐雲長說道:「義父保重。」拿起包袱,跳上馬去,一撥馬頭,又說道:「義父,求你照顧秋雨,孩兒不孝,就此告別。」說著,帶著一顆破碎的心向前方奔去。

  唐雲長望著唐吉的背影,不禁老淚縱橫。養了八年的孩子,不是親生,勝似親生,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到他呢?在他的身上,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呀,突然離去,他覺得自己的心都不在原處了,好像也隨著孩子飛走了。

  再說唐吉,打馬如飛向前方急奔。他也不知道要去哪裡,他只想離開這個傷心之地。他知道自己是沒法帶秋雨走了,以自己的能力,是救不出秋雨的。難道自己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嫁給別人嗎?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想到她被抓回去的命運,心中難受,眼淚簌簌滴落,一滴滴濺到身上、馬上。

  正跑之間,頭頂風起,一人從一棵大樹上落下,頭下腳上,雙手握一把刀,向唐吉刺來。唐吉一驚,向旁猛地一帶馬,勉強避過這可怕的一刀。

  那人站定,冷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居然躲得過這一下子。」

  唐吉坐在馬上,擦擦眼淚,望著對面那個傢伙,心裡直發涼。對面那人是個瘦子,三十左右,長著刀條子臉,三角眼裡凶光閃閃,右手中握著一把短刀,微向外張,看樣子隨時都可能撲上來。

  唐吉對他自然是熟悉的。這人叫吳山,人稱「索命快刀」,是臥虎山莊莊主東方霸手下第一干將,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據說,能在他刀下逃命的人找不到幾個。

  這人受東方霸的重金禮聘,來山莊當差。他本是遼東人,幾年前被白道人士追殺,不得已才來這山莊的,也算是避難。與唐雲長等人不同的是,他不是山莊的護院,而是東方霸的助手,一需要殺那種難對付的傢伙時,就讓吳山出手了。

  唐吉知道凶多吉少,對吳山一抱拳,說道:「吳兄,這麼早起來,是要練武嗎?小弟有事,不能相陪,請讓開一條路。」

  吳山傲慢地撇了撇嘴,揚揚手中的短刀,冷笑道:「莊主有令,取你項上人頭。莊主真是聰明,知道那唐雲長老匹夫定會放過你,就叫我在這裡等你,好打發你上路。」

  唐吉一聽,強笑了幾聲,說道:「是莊主要殺我,還是你要殺我?你當我不知道嗎?你一直在打秋雨的主意。」

  這話說到了吳山的心上去了。當他一進入山莊,頭一回見到東方秋雨時,他的魂便被勾去了,他向來不好女色,但這回也動了心了。他知道大小姐跟唐吉要好,因此,他對唐吉恨之入骨。今天莊主傳令,不是讓他殺死唐吉,而是生擒回莊,但吳山不想生擒,只想一刀結果他,那才遂了心願。

  吳山叫道:「少說廢話,速來受死!」說著,腳步前移,眼中閃著蔑視的笑意,好比貓對老鼠一般,不用說,他早把唐吉看作囊中之物了。

  也難怪吳山這麼想,山莊的人都知道,唐吉的武功是跟他義父唐雲長學的,而唐雲長在江湖上只是二流人物。試想,這樣的師父,教出的徒弟能優秀到哪兒去?自然連二流都達不到。

  吳山跟唐雲長是交過手的,唐雲長在他手裡連二十回合都走不上,難道唐吉會比他義父高明嗎?那是不可能的,對付這樣的人兒,吳山覺得是辱沒了自己的名氣跟快刀。

  唐吉知道今天是九死一生,可他不會束手待斃。他一躍下馬,帶著滿腔的悲憤抽出劍來,拉開架勢,橫劍當胸,怒視著吳山大聲叫道:「姓吳的,你來吧!我不怕你。」

  吳山刀指唐吉,嘿嘿笑著,說道:「唐吉,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我可以轉告你乾爹的。」

  唐吉哼了哼,說道:「還是你先留下遺言吧!據我看,你連今天的太陽都看不到。」

  其時天色還早,太陽要等好久才能出來。

  吳山罵道:「胡說八道,自不量力。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說著話,刀尖一顫,身形前挪,向唐吉的心口毒蛇般刺來。

  刀未到,冷氣先到,令唐吉心發抖。

  他不敢大意,側身一躲,同時右手順勢一掄,劍掃吳山的咽喉。這一劍又快又狠,逼得吳山不得不回刀自衛。他心中一寒,想不到這個黃毛小子手底下倒不軟。這一下子即可看出,比他義父要強。

  第一個回合,吳山沒佔到任何便宜。他想使快刀,盡早要對方的命,唐吉自然明白他的心意,採取以攻為守的戰術,逼得吳山沒機會反攻,而他的快刀一時間倒使不出來。

  唐吉出劍迅疾,一劍接著一劍,全不給吳山喘息的機會,每一劍都指向吳山的要害,搞得吳山反而狼狽了起來。吳山畢竟是老江湖,知道對方的打算,他穩住心神,時而後退,時而側身,將刀舞成一道牆相似,使對方無法衝破自己的防線。二十回合下來,唐吉見沒有效果,不禁有點焦急起來,他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凶多吉少,他考慮著如何能出奇制勝,可自己的武功比對方是差多了。

  吳山冷眼旁觀,看他表情,知道他心浮氣躁,不由暗暗得意。打著打著,他突然身形向後一縱,躍出幾丈開外,沒等唐吉反應過來,他已經快刀如風,惡狠狠地向唐吉襲來,每一刀都有要命的架勢。這正是他生平得意的快刀法。

  他的刀太快了,一招之間,能發出數刀。最可怕的是,因為刀太快,根本看不出他的每一刀究竟對自己的哪個部位下手,可只要你稍一猶豫,便一命嗚呼。

  這一連串的攻勢,逼得唐吉連連後退,胳膊與大腿上數處掛綵,還好,這都是皮外傷。唐吉暗暗焦急,不知道如何應付,只好學吳山剛才的樣子,也拚命舞劍,將自己的身子罩在劍影之中,不管對方什麼招數,自己只是護住身體,只求自保。別說這一招還挺好使,果然那吳山攻不進來。

  吳山打得性起,見對付不了他,刀法一變,身子繞著唐吉旋轉起來,越轉越快,終於變成一個青色的圈兒;他每轉一圈,都向唐吉攻出數刀,那刀劍相交聲已由叮噹變成連續的長音。而身處其間的唐吉,咬牙硬撐著,壓力極大,他用義父平庸的劍法,抵抗著吳山的快刀。別看他處於下風,他依然鬥志昂揚,不向敵人示弱。這種硬漢子,連吳山都有點佩服了。

  唐吉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必死無疑。若不是仗著自己輕功好、身法靈、反應敏捷,自己早就屍橫就地了。不能這樣打,不能這樣打,得改變局面。

  一等對方的轉速稍慢,招數稍緩,唐吉看準缺口,立刻躍起,來個「一鶴沖天」向旁邊的大樹衝去。他要利用這些大樹救命,要發揮自己的優勢。他心說,你快刀再快,抓不著人影兒,也是無可奈何。

  吳山見他逃跑,如何肯放,一邊窮追不捨,一邊叫道:「在我跟前想跑,你是做夢吧!」

  當他到大樹跟前時,唐吉早轉到樹後去了。

  這是一片樹林,越往北林子越密,林中多有幾人合抱的大樹。剛進林子時,吳山還能瞅見唐吉的影子,可捉了幾回迷藏,吳山就再也看不到唐吉了。

  吳山握著刀,貓著腰,小心戒備,遠遠近近轉悠半天,就是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他知道對方就在身邊,說不定哪一會兒就向自己來個偷襲。

  樹林靜靜的,只有吳山腳踩樹葉的沙沙聲。轉悠良久,仍無結果,吳山氣得大罵:「王八羔子,兔崽子,龜兒子,老子操你祖宗!你再不出來,老子放火燒林,非把你烤成烤鴨不可。」

  吳山尖銳的聲音在林中迴盪著,綿綿不絕。可是任憑他如何痛罵,對方就是不吱聲,可見,人家也是聰明的,知道他這是激將法,絕不上當。

  吳山罵開了,把自己知道的罵人詞彙都用上了,各種罵法紛紛出爐,他長這麼大都沒有這般英雄的罵過人。可以說,這一次罵人的雄風在他是空前的,也畢竟是絕後的。罵得嗓子都有點冒煙了,對方還是沒動靜,他想不到平時平淡無奇的小子,竟這般有心計,有耐力,看來自己是太低估他了。

  正無計可施呢,一轉頭,旁邊幾丈之外,一棵大樹後露出一角衣服。吳山暗喜,心道:「臭小子,你捉弄我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為了不致打草驚蛇,他先向左前方走去,目光直視,嘴裡罵道:「他媽的!混蛋小子,再找不著你,老子就走了。」他的腳步走著,快到與那樹平行處,突然他身子一轉,向那大樹竄去,像惡虎撲食似的。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19:47

狂劍風流 第二章 兒子

 

  吳山再度瞧見那一角衣服,興奮得臉都紅了,心道,小子,這下我讓你跟樹一起變成四段。心動手動,他發出生平最快最毒的一刀,砍向衣服。刀砍過衣服再砍進樹幹。那樹是棵三人合抱的大樹,刀鋒陷入樹中,可並沒有砍到人。

  「上當了,被玩了。」當吳山有了這個覺悟時,身後風起,這股風好快、好猛,似乎比他的快刀還快。吳山連動都沒來得及動,便被一把劍從後心插入,給釘在樹上。

  不用說,自然是唐吉干的了。他進入樹林後,躲了一陣子,知道這樣躲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他脫下外衣,拉於樹後,引吳山上鉤,不曾想吳山在急怒之下,竟真的上套了。在吳山出手砍樹時,他從另一棵樹後轉出來,攻出致命的一劍。

  唐吉長出一口氣,吳山在嚥氣的最後時刻,突然回過頭,以微弱而怨毒的聲音說:「操你娘的!你暗算我,老子做鬼也不會饒你!」

  那眼神雖暗淡,仍有吃人的凶光,令唐吉不禁鬆開劍,後退幾步。

  好半天,見吳山沒有動靜,這才拔出劍來。死屍倒在地上,唐吉不想再看他一眼,他那睜著的眼睛,實在讓人發毛。他本想馬上就走,走了幾步,又回轉身子。他想自己此次出去,很需要錢的,這吳山身上說不定會有錢的。他強忍著對他的反感與噁心,全身上下翻了個遍,結果只在貼肉的胸口處找到件東西,用油布包了好幾層。這使唐吉好生好奇,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竟這般珍惜?

  當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時,裡邊是兩本書,名叫《狂風劍譜》。這四個字令唐吉精神一振,差點叫出聲來。他多次聽人說過,《狂風劍譜》是武林至寶,聽說這劍譜的主人陸狂風,當年憑藉著狂風劍,打遍天下無敵手。在多年以前,陸狂風神秘地失蹤後,他的劍譜便成為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東西,萬萬想不到,它竟在吳山身上。

  唐吉抑制著自己的興奮,粗略瞅一下書。兩書加一起,不過三十頁左右,一共才二十四招。這使他懷疑:這麼幾招會有那麼大的威力嗎?也許這可能不是真貨吧?

  愣了一會兒,他還是把劍譜包好,揣入自己的懷裡。他走出林子,跳上馬,望一眼臥虎山莊的方向,心裡一酸。他想到心上人不能與自己同飛,自己可能永遠失去她了。那種痛苦使他想一頭撞死。再想到義父,也不禁傷感起來,義父對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卻對不起他老人家。幸好,那件事他不知道,否則的話,還不給活活氣死呀!然而,那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呀!

  唐吉定定神,向南馳去。在前邊的小鎮上買了件新衣穿上,又給馬餵了料。稍作休息,他又一溜煙地跑起來。他不敢停留,生怕給瘋狗般的臥虎山莊的傢伙盯上。

  他原本不知該去哪裡好,想來想去,他決定去京城混。那裡是秋雨要嫁的地方,也是他童年生活的地方,別看離開時他還小,可他的記憶力好得很。他從五歲時就有了記憶,過早瞭解了人間疾苦,也在是那裡,他遇到了自己的義父唐雲長,沒有他老人家,自己能不能活到今日還不好說。

  那一年,唐雲長奉莊主之命去京城辦事,歸來的時候,在京城的東門附近聽到一夥人連喊帶叫的,聲音中透著淒涼與悲哀。唐雲長好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尋聲走去,卻見一家的大門外聚集著一幫叫花子,幾個人蹲著,更多的人在打門呢!

  唐雲長上前一看,只見人群中心是一個小叫花子,大約十歲左右,一臉的火紅,躺在地上,任大家怎麼叫,他都沒回應。唐雲長就問怎麼了。有一個中年花子斷斷續續地說了經過。

  這小叫花子是他們中的一員,沒爹沒媽,還是個嬰兒時,便被一個老花子在一個胡同的拐角撿到,從此他成為最小的花子。這孩子從一能走,便像大家一樣挨家乞討。他乞討時,不像別的乞丐那樣磕頭做揖的,說話說盡的。這孩子沖人家要飯,只是簡單地說明來意,接著便什麼都不說了,人家不給他也不怨,不過人家見他這麼小,多數人都很可憐他的。

  每次他把得來的東西除了自己用點之外,其他的都分給大家。因此,他這一幫中上上下下的花子沒有不喜歡他的。大家都誇他大仁大義,長大後準保是條好漢。

  這次他乞討回來,一進破廟便暈倒了。大家上去一看,見他頭熱如火,呼吸粗濁,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是重病。大家把所有的土方法都用遍了,都無效果,這才七手八腳地抬了他來求醫。

  這醫生名叫孫道通,是京城出了名的,常給王孫公子,達官顯貴就看病。大家來這裡,是因為離得近,他醫術高。哪知一敲門後,裡邊傳出話,要想看病,先交五兩銀子。

  大家是一群乞丐,哪有那麼多錢呀?大家激動起來,有的對大門連踢帶打,破口大罵,罵他沒有人性。有的眼淚汪汪的,呼喚著小叫花的名字,以為他命休矣,是沒得救了。

  唐雲長聞言大怒,跟乞丐們說:「你們等著,我去叫他。」

  說著話,一縱身從圍牆跳進去,不一會兒門就開了。只見唐雲長抓著醫生的手腕,醫生齜牙咧嘴的,神情甚是滑稽。不用說,是唐雲長用武力辦事了。

  名醫果然不同凡響,三下五除二,藥到病除。唐雲長也沒虧待那醫生,隨手扔下了十兩銀子,跟醫生說:「等我不舒服時,我也來找你。」

  醫生表面客客氣氣,心裡卻道,這樣的凶漢,還是不來為妙。

  唐雲長找家客棧,把孩子安頓到那裡,細心照料,孩子很快恢復健康。

  唐雲長就問:「孩子,你姓什麼?叫什麼?」

  孩子轉著黑溜溜的眼珠,回答道:「我叫小吉,我不知道姓什麼。老伯,你高姓大名?」

  唐雲長說了後,那孩子說道:「唐老伯,你救我了的命,我一定向人家多要些好吃的,全都給你。」

  唐雲長想不到這麼點的孩子說話這麼中聽,打心裡喜歡他。自己已經四十出頭了,還沒有子嗣。有心領他回家,當自己的兒子,又不知孩子願不願意。他把自己的意思說了,孩子說得問問花子叔叔們。把眾花子找來一說,眾花子無不替小吉高興。

  在一片歡騰之中,孩子有了姓名:「唐吉」。

  唐雲長興沖沖地帶孩子出關,踏上臥虎山莊之路。那山莊遠在松花江南岸,處於偏僻之地,可在武林中,臥虎山莊與飛龍堡、白鶴嶺齊名,都是有名的武林世家。三位領袖人物在武林中名響位高,成為好多人敬仰的大英雄。他們都有過人的武藝,不凡的本領,在歷次對黑道的圍剿中,他們都起了重要作用,連少林武當及華山、泰山等大派都對他們另眼相看。

  當唐雲長領著孩子回莊時,一向不苟言笑的東方霸竟露出笑容,還特地賞了一些衣服給孩子。在唐吉幼小的心靈中,對這個東方霸有了很深的印象,不為別的,只為他坐的那把虎皮大椅子。一個人坐在那上邊,一臉的威嚴,下邊有那麼多人供他使喚,真是威風,這使小唐吉想到以前在丐幫時,他們的花子頭也是這樣威風的。

  唐吉心裡有個想法,那就是他想到這把椅子上坐坐。他並不知道,這把椅子代表著什麼,更不知道,在武林中比這把椅子份量重的多的是。他也想不到,他以後坐過更多的好椅子。

  當天唐雲長帶孩子來見自己的妻子林芳。林芳是關外人,也會武藝,長得高碩健美,唇紅齒白。她才過三十歲,一派成熟而迷人的少婦風韻,像枚汁液豐富的蜜桃,每次東方霸見了,心裡都癢癢的,要不是有所顧忌,他早就下手了。

  林芳見孩子生得五官端正,身體結實,說話也好聽,歡喜地摟在懷裡叫「兒子」。當晚,林芳整治酒菜,跟丈夫對飲。小唐吉坐在桌上,大飽口福,他長這麼大,還從沒有吃過這麼多好吃的。但他還是先看了大人的臉色後,才小心地吃東西。夫妻倆飲著酒,望著新得的兒子,心裡大為暢快。

  睡覺時,他們把孩子抱到外屋。那是個小房間,收拾得很乾淨。見孩子睡著了後,二人回到自己的炕上來。望著臉泛桃花、春意盎然的妻子,唐雲長心猿意馬。小別勝新婚,他迫不急待地摟住愛妻。他要用行動來表示自己對她的深愛。

  林芳用手摸向唐雲長的胯下,那陽具已經硬起來了。隔著不太厚的褲子,傳遞著溫度。那玩意似乎在跳動,想要幹點什麼。

  林芳吃吃笑著,說道:「雲哥,它不老實了,想做壞事。」

  唐雲長親吻著林芳的俏臉,說道:「它餓了,它想吃東西了,你快點喂餵它吧。」

  林芳笑瞇瞇地瞅著丈夫,解開他的腰帶,將玉手伸了進去。她想更認真地評估一下它的價值,看它有沒有征服自己的能力。

  唐雲長被妻子摸得激動不已,傢伙是一抖一抖地動著,硬得跟鐵似的,急需一個多水的小洞給泡泡才行。

  唐雲長吻上妻子的嘴,啃了一會兒紅唇。手攀上兩座尖峰,使勁地揉搓著,別提多熱情、多纏綿了,害得林芳鼻子哼了起來,下邊都流水了。

  她用力推開丈夫,自己先脫個光光,又把丈夫的肉棒放出來,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那龜頭已脹得快趕上嬰兒的拳頭了,暗紅的顏色,獨具只眼,說不出的猙獰與可怕。林芳想到它給過自己的快樂,下邊的水流得更多了。

  唐雲長一瞅妻子的肉體,慾火快達到頂點了。林芳的的身上,不像南方的女兒,白嫩的得像豆腐一樣,她的不是;她的是光滑、健壯、結實,骨肉的搭配非常合適跟勻稱。雙乳高聳,奶頭尖尖,使人手口發癢。腹下的黑毛又長又密,看不清神秘的寶貝,越發使人發生探秘的濃濃興趣。她的大腿長得相當好,又直又長,圓潤亮麗,泛著柔和的光澤,那腿根已給流水弄濕了。

  「老婆,你躺下來,我想要進去。」唐雲長喘息著說。

  「你來吧,我要你,我要你狠狠地插我。」林芳乖乖地平躺在炕,雙腿主動分開,使丈夫能清楚地看見自己美麗的風景。她的臉紅得像秋天的楓葉,那種羞態及激動的樣子,令人望之銷魂。

  唐雲長將衣服脫掉,趴在林芳的雙腿間,仔細看那一處部位。他分開黑毛,兩片肥濃的嫩唇正裂開一條縫,從縫裡正源源不斷地淌著水呢!把下邊的菊花都給澆上了。唐雲長看得興起,自己跪坐著,抬高林芳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胸前,於是林芳的下體纖毫畢現地現下眼裡:小洞張開,菊花耀眼,屁股的潔淨,簡直能照出自己的影子。

  「老婆,你真好看,我愛你死了。」說著話,唐雲長雙手把著她屁股,頭一低,大嘴貼上花洞,「唧唧」有聲地吃了起來,那股子貪婪勁兒,彷彿吃到了世上最好的美餐。

  「雲哥,我好舒服呀!你舔得真好。」林芳嬌軀顫抖著,雙臂亂搖著,張大嘴巴,大聲喘著、叫著,臉上全是春情,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一雙迷離的眼睛癡望著丈夫,充滿著期待跟慾望。

  唐雲長叼住林芳的小豆豆,又咬又扯,又扭又舔的,害得林芳浪叫連聲,一個勁兒的求饒:「雲哥,你快點來吧,你老婆讓你快折磨死了。你再不來,我會恨死你的。」

  唐雲長聽得大為得意,抬起濕淋淋的嘴巴說道:「你男人的功夫怎麼樣?」

  林芳哼道:「雲哥,你嘴上的功夫比武功還高呢!」

  唐雲長哈哈一笑,在林芳的那一圈紅嫩的皺肉上,美美的親起來,舌頭跟蛇信一樣,時而輕掃,時而重舔,弄得林芳身體差點都要炸開來。

  「雲哥,不要再舔了,我要不行了,你快插進來吧!」林芳受不了,再次求饒。

  唐雲長放下林芳,挺著一根黑不溜鰍的肉棒,向水汪汪的玉洞上湊去。那裡已是一片泥濘,雙唇自己張合著,早急得上火了。

  龜頭在門口探了幾探,只聽「滋」的一聲,便進去半截,再一用力,全根而入。硬硬的龜頭,頂在顫顫的花心上,使雙方都舒服地叫一聲。

  唐雲長氣喘吁吁地抽插著,眼中全是衝鋒陷陣的勇氣及爽快的光輝,屁股上的肌肉游移不定,處處顯著打拼的力量。林芳則雙臂抱著男人的脖子,大腿在男人的腰上環著,嘴裡還長長短短地輕輕重重浪叫著,每一聲都令男人罔顧一切,死而不悔。

  只見粗長的傢伙在肉洞裡出出入入,裡邊的嫩肉也時見時隱的,一絲絲透明的黏液從二人的結合處溢出來,無聲地流下,流到屁股上,把菊花染得晶瑩剔透的燦燦生輝。那屁股肉在唐雲長的動作下微微抖著,煞是動人。

  唐雲長一口氣幹了幾百下,被小洞夾得美極了。他趴在林芳的身上,一邊幹著,一邊摸著她兩隻抖動的大奶子,偶爾還吮吸奶頭。他覺得林芳的胸脯長得很好。

  幹了一會兒,唐雲長在奶頭上輕咬一口,說道:「老婆,咱們換個狗干的姿勢。」說著,從她身上起來。

  林芳柔聲說:「咱們又不是狗,為啥總用那麼難看的姿勢?」

  唐雲長笑道:「管他什麼姿勢,只要舒服就行唄!」

  林芳依言,跪伏下來,將屁股高高聳起,兩片肥美的屁股肉以極誘人的姿態表現著它的美感。臀溝變得突出,兩個小口都一覽無遺。它們都水光閃閃的,引誘著唐雲長去愛呢!

  唐雲長拍拍林芳的大屁股,真是又光滑、又結實,手感極好。唐雲長又將手指在林芳的小洞裡摳摸了半天,弄得手濕淋淋的。

  末了,他舔了舔手指,誇道:「好香呀!好香呀!」

  林芳笑罵道:「你有毛病呀,總要吃人家的水。」

  唐雲長嘿嘿笑著,說道:「誰叫它好吃呢!」

  說罷,他手握大棒,對準淌水的小口,強有力地刺入,刺得林芳「啊」的一聲,那一聲代表著舒服跟滿足。

  接著,唐雲長抱著林芳的腰,雄赳赳、氣昂昂地猛幹著,那氣勢簡直要把林芳給干死。

  「老婆,夾得好,夾得美!」唐雲長叫著。

  「雲哥,你那玩意真硬,要干死人了。啊!好,這下干到花心上了。」

  二人一邊快活著,一邊對著情話,都覺得非常有趣,肉體滿足之外,還有精神上的娛樂。

  一會兒,林芳要唐雲長躺下,她說,她要騎大馬威風一下。唐雲長聽話,平躺在炕。那根男人的東西直立於腰下,像一根旗桿似的,從上到下都是淫水。

  林芳手摸著這可愛的東西,說道:「它長得這麼醜,卻那麼能幹,得害死多少女人呀!」說著話,對準自己的穴口緩緩下落,轉眼間,那麼長的東西便消失在毛茸茸之中。

  林芳別提多美了,騎在男人身上,感到自己才是主宰,自己就像男人干女人一樣的驕傲。自己現下是在干男人,幹嘛我們女人總要在下邊受氣呢!

  林芳洋洋得意,擺動著肥圓的大屁股,感受著大陽具在穴裡的動態。這感覺真好,成仙也不過如此。林芳一邊動作著,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豐滿的乳房,那兩個奶頭早硬得跟豆子似的。

  正幹得起勁兒,偶然一轉頭,發現門口有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正盯著二人呢!她不禁一驚,等看清是唐吉時,她又笑了,她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放蕩地扭動著屁股,讓兩人的玩意磨擦得更快些,以獲得更多的美感。

  她自然不會怕他,他只是個小男孩兒,還不算男人。不過有人在旁邊看,她感到又喜悅又羞澀,還覺得很新鮮、興奮,那感覺真美。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19:56

狂劍風流 第三章 丟書

 

  唐吉匆匆趕路,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過長,生怕被臥虎山莊給追上。說也奇怪,一連數日都平靜無事,這真叫唐吉百思不解。但他仍不敢大意,每回都是買了吃的就走;晚上不敢住店,天將黑時便隨便找個地方休息,或是民居,或是破廟,有時竟睡在大樹之上。

  在趕路之餘,他細心翻閱「狂風劍譜」,哪知一翻竟捨不得放下。跟義父的「百勝劍法」一比,義父的劍法可以廢除了。他邊讀邊練,將所有的招式練了個滾瓜爛熟。練到最後,他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精妙的劍法在自己的手下威力不大,這是為什麼呢?他想來想去覺得可能是自己的火候不到。

  在劍譜上翻過招式後,竟是別有洞天。一看之下,唐吉的心一熱,原來那是男歡女愛的圖示跟方法。唐吉已不是黃花小子,曾在女人身上用過工夫。他一頁一頁看過,看得津津有味兒,學到好多本事。他自然不知道這些東西會有什麼大用。

  本事都學到了,如何處理這劍譜呢?唐吉知道這東西是個禍害,放在身上後患無窮。還是毀掉它吧,萬一落在壞人手裡,好人可要倒楣了。

  他將上冊燒掉,望著那紙灰他感到一陣輕鬆。當他要把另一冊向火裡扔時,想到書中的歡愛內容,又有點不忍,終於又塞回懷裡。他暗道,反正也沒有人知道我有這武林至寶,怕什麼呢?吳山已死,死無對證。再說這半冊就算落到別人手裡也沒什麼用,這套劍法要前後貫通威力才大。

  一路上沒有再見到追兵,這使唐吉的膽子漸漸放大,敢於上街住店了。這日他來到遼東地界,想到離京城越發近了,他心中稍寬,只是一想到心上人正在受苦,他的臉上笑不出來。他不知道秋雨此時怎樣了,自己怎麼將她救出呢?她要嫁到京城,自己在京城守著,她一出嫁,自己便豁出命不要,也要救出她來。

  這天早上他從一家客棧出來,到對面一家包子鋪吃包子。一進鋪子發現人好多,環視一下周圍,差不多所有的桌子都滿員,看來看去,只有一張桌子上有一個人。唐吉心說,我就坐那裡好了。

  那張桌上坐著一位公子哥,一身華服,身形瘦削,長相頗為俊美,一雙眸子亮如星星,只是臉上充滿傲氣,對周圍的人們不屑一顧。

  唐吉來到他跟前拱拱手說:「這位兄弟,我能不能坐在你對面?」

  公子眼皮都不抬,仍然慢慢吃著包子,隨口答道:「不能。」

  唐吉一愣,他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不禁心中有氣。他沉吟了一下,微笑道:「這位兄弟,你看別處都沒地方坐了,你就將就一下吧。」說著一腿繞到凳前便要坐下。

  公子突然一拍桌子,抬眼怒道:「不懂人語嗎?我說過不能坐就不能坐!」

  唐吉哼道:「這是你家嗎?我非坐不可。」說罷,大咧咧往凳上坐去。

  那公子一見,瞪圓眼睛,從桌下伸腿將凳子一勾,那凳子像長了眼睛一般,唰的鑽進桌下,唐吉坐了個空,幸好他反應快,不然非坐在地上。

  那公子見此笑了起來,聲音好清脆動聽,透出萬分的得意與暢快。想來看到別人狼狽,在他是一種樂事。

  唐吉真想跟他打上一場,可想到離家在外還是少惹事端的好,因此他舉起的拳頭又緩緩放下,說道:「不可理喻。」轉身就走。

  「站住!你給我站住!」身後傳來公子的喝斥聲。

  但唐吉不理,仍然向前行去。眼前忽然人影一晃,那公子已攔在前方。這身法好快,當真如鬼魅一般。

  唐吉斜眼瞅他,說道:「你想怎麼樣?」

  公子右手拿把折扇,這時將扇子對唐吉一指,冷聲問道:「你剛才說誰不可理喻?」

  唐吉嘿嘿一笑,回答道:「我瞅著你說的,我難道會說我自己嗎?」

  店裡立刻有人笑出聲來。

  公子叫道:「你敢罵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說著話,身子一擺,折扇揮出,連點唐吉身上的幾處大穴。

  唐吉想不到他說打就打,當下不敢大意,身子左躲右閃,腳下不停變換著方位,公子攻得快,他躲得也夠快。

  掌櫃的一臉驚惶,連連大叫道:「兩位客官,你們要比武還是到店外的好,外邊比屋裡寬綽得多。」他自然是擔心自己的東西受到損壞,損壞了還得自己掏腰包。

  唐吉心眼好,改守為攻,使出近身擒拿手來,那公子手上功夫有限,被逼得連連後退,眨眼間二人都到了店外。

  唐吉主動停手,問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幹嘛說話那麼難聽?」

  公子掐腰瞪眼,高聲說:「誰是你小兄弟!你罵了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有種的話你跟我比劍。」

  唐吉豈能示弱,說道:「好吧,我就跟你決一雌雄。」

  公子一聽,氣得蹦了起來,高叫道:「你還在罵人,你太過份了,不教訓教訓你,我就不姓朱!」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把短劍來,這劍只有平常劍的一半長,鞘上鑲金嵌玉的,顯然價值不菲。

  公子拔出短劍,那劍隱隱透著青光,且發出陣陣寒氣。唐吉憑直覺也知道這是把寶劍,跟他比劍,自己在兵刃上已經落了下風。

  公子哼了一聲,說道:「看招。」劍光一閃已當胸插到。唐吉側身,同時拔劍相架,只聽「卡嚓」一聲,唐吉的劍已變成半截。

  公子嘻嘻一笑,說道:「想不到你這麼沒有用,一招都擋不住。」說著話又刺向唐吉的肩頭。

  這回唐吉學乖了,不用劍擋,只是躲閃。那公子不給容空,越刺越快,轉眼又刺了唐吉二十多劍,然而劍劍走空。這使公子著急起來,劍法一變,由兇猛狠辣改為輕柔靈動,可唐吉感到壓力卻更大。

  唐吉從小到大學的只是義父的劍法,對別派的劍法一無所知,今日跟公子對陣,倘若對方用的是普通兵刃他絕對不會這麼慘。沒法子,人家用的是寶劍嘛,逼得唐吉手忙腳亂的。過了一會兒,便險象環生。

  唐吉怒道:「你有本事放下寶劍。」

  那公子一邊用劍在身上招呼,一邊微笑道:「你有本事也找把寶劍來。」

  唐吉罵道:「你真是蠻不講理!」一個躲閃不及,「哧」一聲唐吉的衣袖被割下一塊來,那劍再低二寸,怕不連手腕都割掉了。

  唐吉又驚又怕,心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何必要下死手,看來不跟你拚命不成了。」想到此,他身子向旁一躍。

  那公子叫道:「往哪兒跑?非刺你個大窟窿不可!」身形欺上。

  唐吉冷笑著,右手一抖,那斷劍帶著一股勁風飛出,又快又狠,劃了個半圓向公子拐去。那公子猝不及防,臉色都變了,心想這下完蛋了。

  哪知那劍卻不刺向胸口,卻是對準他的手腕,有趣的是到手腕前竟變成劍柄朝前,劍柄撞到公子的手腕上,公子握劍不住,「噹」一聲劍掉在地上。

  唐吉這一手相當精彩,旁觀的人都喝起彩來。這手絕技是他義父最出色的本事,輕易是不用的。這招有個名稱叫歪打正著,當年學這招時,唐吉可費了不少時間和力氣。不過和吳山對陣時,可不敢用,他怕不好使。

  那公子嚇得臉色慘白,大聲喘息著,半響才醒過神來。唐吉心說,我教訓過他了,也就算了吧。他頭也不回地向店裡走去,他還沒有吃東西呢。

  那公子撿起劍來,對唐吉叫道:「你站住,我有話說。」

  唐吉回頭看他,說道:「你想說什麼?」

  公子哼道:「離那麼遠幹什麼?我會吃了你嗎?」

  唐吉皺了皺眉,走到她跟前停住,說道:「有什麼話快說,我還餓著呢。」

  公子雙目注視著唐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這招好厲害,能不能教給我?」

  唐吉一本正經回答道:「我姓朱,這一招不能教你。如果你給我跪下磕頭,我倒可以考慮。」

  公子瞪著唐吉,咬牙切齒道:「我打不過你,你還罵我,現在又欺侮我,我不活了。」說著話他橫劍向頸上抹去。

  唐吉想不到他的性子這麼善變這麼烈的,說翻臉就翻臉。他要自殺我怎能袖手旁觀呢,急忙探手抓腕,奪下他的短劍,道:「這可使不得,我不要你死。」

  那公子呆了一呆,忽然撲進唐吉的懷裡,柔聲說:「你這人良心真好,我好喜歡你。」說著話雙手在唐吉的身上活動。

  一股股的幽香令唐吉飄飄然,手一鬆,那短劍落到地上。

  唐吉也不是傻瓜,顫聲道:「你難道是女的?」

  那公子頭枕在唐吉肩上,雙手繼續在唐吉的身上撫摸著,嘴上輕聲說:「你難道不是男人嗎?你不會自己感受嗎?」

  正當唐吉胡思亂想不知所措時,那公子推開他說道:「我得走了,家人還等我呢。」說著話她拾起短劍,在唐吉耳邊說道:「咱們後會有期,要找我的話,到京城好了,我叫朱小棠……」

  說罷一笑,笑得好艷好嫵媚,恰似桃花盛開,令人目眩神迷,使唐吉一下子墜入一個美好的夢境,他忘了是在街上。

  直到大家的笑聲越來越響,他才甦醒過來,這時那個朱小棠早就沒影了。他感到一陣失落,又感到一陣愧疚。這失落是由朱小棠引起的,這愧疚是對東方秋雨。他覺得自己對別的女子這樣,是對不起她。

  他進包子鋪吃些包子,這時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唐吉也沒在意。他的心時而在秋雨身上,時而在朱小棠身上。這個姑娘也太潑辣了些,不過她說喜歡我真叫我受用得很,只是不知道她是什麼來路,想必不是尋常百姓,尋常百姓哪有那麼名貴的寶劍呢。

  他回到自己的客棧收拾好東西,打算上路。在櫃檯前跟老闆娘算帳時,他入懷掏銀子,哪知竟掏個空。豈止如此,連自己的劍譜也不翼而飛,這一驚使他額頭冒汗。這是怎麼回事?看來我被盜了。

  回想往事一幕幕,最終確定是朱小棠干的,還以為人家對自己有意,原來撲到自己懷裡是有目的的,是偷東西。沒銀子以後怎麼趕路,劍譜丟了,會不會生事?比如引起武林浩劫,或仇殺什麼的。他不敢往下想了。

  「客官,銀子呢?我們這個小店可是從不賒賬的。」那位三十出頭的老闆娘睜圓一雙杏眼,很不友善地盯著唐吉。

  唐吉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種受窘的滋味兒不好受。唐吉脹紅了臉,說道:「我的錢丟了,老闆娘,我以後還你成不。」

  老闆娘哼一聲,冷笑道:「好多吃白飯的都像你這麼說,你這樣的,我見多了。今天不給錢,休想出店。」接著叫道:「阿熊,準備好傢伙。」

  只聽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答應道:「早準備好了,有什麼吩咐,老闆娘你就瞧好吧。」從旁屋走出一個高大的胖子,像一座大山相似,手裡拎著根大棒子。

  唐吉心想今天是走不成了,索性往旁邊的凳子上一坐,說道:「老闆娘,我真是丟了錢,不是我不想給你。給不上店錢是我的不對,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老闆娘見唐吉服軟,臉色緩和下來,抱著膀沉吟一會兒才說:「既然你沒有錢,我把你交官吧,那幾個錢實在不值得,也顯得我太沒有人情味兒。這樣吧,你給我當夥計,嗯,就當五天吧。五天之後咱們兩清,你看行不行?」

  唐吉沒辦法,只得點頭答應,又追問一句:「那我的吃住怎麼辦?」

  老闆娘淡淡一笑,說道:「那自然由本店供應,你不用擔心。可如果你幹活幹不好,那麼就延長天數,直到我滿意為止。」

  唐吉沒意見,於是雙方就達成口頭協議。江湖人物唐吉變成一個小夥計,每天負責打掃屋子。幾十個房間打掃起來要不少時間呢,幸好他是練武人,在家又常幹活,這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老闆娘見唐吉幹活勤快,從不耍滑,打心裡喜歡這小伙子。這時才相信他是真的丟錢,而不是白住店的無賴。

  老闆是一個相貌樸實不多講話的男人。老闆娘說什麼他聽什麼,每天他跟別的夥計一樣,在老闆娘的指令下做這兒做那兒,而沒有什麼怨言,倒真的是副好脾氣。

  唐吉被安排到老闆娘臥室的隔壁居住。第一天忙完睡覺時已經不早了,唐吉躺下沒睡多一會兒,就聽隔壁傳來罵聲:「你真是個廢物,幹別的你不行,幹這事你還是不行。你還叫什麼男人,我的命可真夠苦的。」說到這時聲音已有了哭腔。這正是老闆娘的聲音,想必挨罵的是老闆。

  老闆的聲音響起:「花花呀,我一會兒就會好的,你不用急,我會讓你舒服的。」老闆的聲音很低,要不是唐吉耳朵好使,幾乎聽不到他的說話聲。

  老闆娘哼道:「你得了吧,每次都這麼說,哪次你讓我滿意了。你真不是男人,我找你真是瞎了眼了。我跟你說,你再不行的話,我可對不起你了,我可是一向守身如玉的,到時你可別怪我無情無義。」

  老闆知道她的意思,被說得沒敢吱聲。誰叫自己無能呢?此時他最大的心願便是有一根好使的陽具,好把老闆娘給干「死」,省得天天在耳邊罵自己沒用。

  唐吉知道老闆為何被罵了,原來是為了那事。這也難怪老闆娘,男人的床上功夫不行,女人可怎麼過呀?女人多數都是閒不住的,你不能將她給降服了,轉過頭他就給你戴一頂綠帽子。

  一想綠帽子的事,唐吉便感到有點羞愧。別看他年紀不大,在男女方面可不是外行了。他有生以來,已給兩人戴過綠帽子,第一個便是東方莊主,這第二個嘛,唐吉不敢想了,一想起來,就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有關第一頂綠帽子的事,要從唐吉十四歲那年說起。唐吉自入臥虎山莊,便成為那裡的一個小僕人。他每天沒什麼固定事做,主要是陪莊主的兒女東方秋山和東方秋雨玩耍。他發育得很快,十四歲時已長得跟成年人一樣高了。這當然與他苦練武功有關,再加上山莊伙食較好,吃肉是常事,跟他過去的乞丐生活一比真是兩個世界。

  儘管他已經十四歲了,他仍然跟父母住在一起,仍住外屋。每天晚上義父母親熱時,他都能聽到他們的聲音。有時他們開著燈交合,他忍不住時便從門縫偷看,義母的裸體跟床上的浪態叫他看個夠。他眼見一條粗壯的男人的傢伙在多毛的肉洞裡進出,義母發出迷人的哼叫,那聲音簡直能把人的靈魂叫走。

  每回躺在床上,一想到義母的大奶子、肉洞,他的陽具便不可遏制地挺起。他才十四歲呀,那玩意已趕上成人的大了。他摸著自己的玩意,回想義母的浪態浪叫,他多次流出精來。他好想找個女人做回那事,他經常望著身邊的東方秋雨發呆。東方秋雨還沒有長成,而她的二娘三娘都很有風韻,都是勾魂的尤物。

  每當瞅見莊主的二太太、三太太時,唐吉的陽具都蠢蠢欲動,幻想著自己插入她們洞裡的情景。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0:06

狂劍風流 第四章 空房

 

  唐吉十四歲那年,東方霸走了桃花運。他要娶妻,迎娶他第四房老婆。新娘子名叫白菊,是一個商人的姑娘,而她本人卻是個俠女,曾經闖蕩過幾年江湖,因在情愛上接連受挫,致使她心灰意冷,竟想出家為尼。

  就在白菊最苦惱的時候,東方霸出現了。她的美貌跟風采使他著迷,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經過一年多的苦心追求,終於使白菊答應下嫁。

  有一件事東方霸沒有說實話,那就是自己的老婆數量上。他跟白菊說自己家裡只有一位大妻,性情最是和順不過,嫁過來一定不會讓她為難的,白菊信以為真。但白菊嫁入東方家那天,在跟東方霸拜堂時,她才知道他居然有三個老婆。白菊生氣了,想跳起來給東方霸幾個耳光,騙子、混蛋、卑鄙、可恥,白菊暗罵著東方霸以及他的各位祖宗。

  最可氣的是洞房之夜,白菊忍著氣挨到晚上,原想既然已經嫁到這裡,那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吧!她努力開導著自己,準備獻上自己迷人的貞潔的玉體。

  不曾想這天晚上他竟進不得洞房。以大夫人為首的三位少婦彼此商量好了,為了維護三位主婦的面子,她們決定前三個晚上新郎必須在她們的屋裡睡覺,也就是說,第四天才能輪到白菊分享雨露。

  第一天晚上,白菊忍耐到黑天也不見東方霸影子,自己蒙著蓋頭,想揭開來吧,又怕於民俗上不合,正沒有主意時,一個僕人來通知她,說老爺今晚來不了了,原因是老爺今晚得在大夫人房裡安歇。這個僕人就是小唐吉。

  白菊怒不可歇,從床邊站起來,來回踱著步,嘴裡罵道:「你個沒良心的,天殺的,我白菊難道嫁不出去了,非得賴在你家不成!」接著說:「小吉,你過來,給我幫個忙。」

  唐吉不知怎麼回事,聽得吩咐便上前去。

  白菊跟小唐吉是熟悉的,東方霸每回去白家時,都要帶上這個小僕人。唐吉雖然年紀小,可做事謹慎,勤快,說話也知輕重,東方霸對他是信任的。白菊比唐吉大個七、八歲,唐吉從老爺這個角度喊白菊作白姑姑。白菊見唐吉這孩子相貌受看,對人有禮貌,因此對他的印象不壞,每次見到他都給他拿好吃的。

  唐吉聽白菊的話,走上前問道:「白姑姑,你有什麼事儘管讓我做好了。」

  白菊重新坐回床邊,恢復新娘子的姿態,猶豫半晌方說:「小吉,你把這個蓋頭給我揭掉,蓋了一天,快悶死我了。」

  唐吉心裡直犯嘀咕,有點不敢下手。他聽義父說過這東西只能由新郎來揭,別人是不能動的,可白姑姑讓自己動手,這真叫他為難了。

  唐吉道:「白姑姑,我不敢動呀!不如我去問問老爺吧,他讓揭我才揭。」

  白菊輕斥道:「小吉,你這麼聰明的孩子,怎麼犯傻了,你問他,他會同意嗎?還不打你一頓!不要多話,他就放擔揭好了,有什麼後果由我頂著。」

  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唐吉也不再多想,伸手將蓋頭扯掉,看得唐吉不禁一呆。微搖的燭光裡,白菊的臉蛋嬌艷甜美,臉上透著一點點羞澀。兩隻黑溜溜的眼睛充滿女性的柔性蜜意。她的秀髮上插著花,再加上一身鮮艷的紅衣,更使她多了幾分高貴跟嫵媚。

  白菊對著這個將自己蓋頭揭下的小男人,突然有一種極其親切的感覺。她問道:「小吉,我好看嗎?」

  唐吉傻傻地點頭,兩隻眼睛都看直了。

  白菊也望著他,見他一副僕人打扮,但身強體壯相貌不俗,一雙大眼特別有神采,顯示著他的淳樸跟聰明。

  唐吉過一會兒才醒過神來,知道自己不能這麼盯著姑姑看,那是不禮貌的。於是唐吉道:「姑姑我該走了,坐久了會有人亂說話的。」

  白菊可不管那事,抓住唐吉的手,道:「我好孤單,你陪再坐一會兒吧!」

  唐吉被她的纖手一拉,心跳得特快,不禁跟白菊並坐在床上。

  對方只是個小孩兒,白菊也感到芳心怦怦亂跳,她意識到自己跟他拉手時,急忙放開,一時間白菊都不知說什麼好了。過了好久,唐吉出屋,他想在這裡呆著,可他沒那麼大的膽子。白菊囑咐他明天再來看自己,唐吉高興地答應了。

  這一晚白菊的心裡亂亂的,一會兒是對東方霸的怨恨,一會兒是對小唐吉的亂想。他只是個小孩子,為何他要走時我竟想留下他呢?

  第二天晚上東方霸仍然過不來,他被三個女人纏得死死的。他只是白天抽空進來說幾句話,接著又被夫人們拉跑了。白菊當此情景,心都要碎了。我這是當的什麼新娘子?一進門就受氣了。

  晚上唐吉給送吃的來,白菊一口都不動,淚眼汪汪地望著唐吉。

  唐吉問道:「白姑姑,你怎麼哭了呢?」

  其實別看他雖是個小孩子,對男女間的情事一知半解,但憑直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見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來,唐吉有點手足無措。

  更想不到的是,唐吉這一問,白菊竟哭出聲來。她突然撲到這個小孩兒的懷裡,叫道:「我活得好苦呀!我活得好苦呀!小吉,你幫幫我吧!」

  一個柔軟的身子在抱,唐吉覺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這就是女人嗎?啊,感覺好美。

  唐吉多想放任兩手在女人身上撫摸一番,看看那是什麼滋味兒,但他不敢。他推推白菊,說道:「白姑姑,你別哭,有話慢慢說嘛。我能幫你什麼,你儘管說吧!」

  白菊嗚咽半天才平靜下來,見自己在他的懷裡,連忙掙扎出來。心說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小孩兒這麼依戀,平時的那種硬氣勁兒都哪裡去了?怎麼跟平常的柔弱姑娘一般?

  白菊對唐吉說:「沒事了,我只是覺得有點不舒服,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我。」

  唐吉望著一臉淚痕的白菊,說道:「姑姑,凡事要想開些,過兩天老爺就過來了。」

  白菊微笑著說:「我沒事,你去吧。」這種含淚的微笑特別惹人憐愛,也特別動人,以致於多年以後唐吉也不能忘懷。

  當唐吉出門之後,白菊感到一陣陣失落,彷彿心也被帶走了。這個時候只要有一個男人進來,只要他不討厭,自己都會撲進他的懷裡哭鬧一番的。同時她覺得東方霸太過份了,簡直不把我當回事,我一個黃花姑娘嫁給你當四房,你怎麼能這麼無情呢?

  第三個晚上,白菊仍然是獨守空房,東方霸進了三夫人的房。明天他就要來了,白菊心裡升起一線生機。她的情緒比昨晚好多了,吩咐唐吉給她準備熱水,她要沐浴。

  唐吉跟幾個僕人將一個大木桶搬進屋裡,又裝好水,撒上花瓣。別人都走得遠遠的,唐吉則站在門外把門,萬一白菊有什麼事,他可隨時伺候著。

  過了良久,白菊在房裡叫他,唐吉只好進去。只見白菊坐到水裡,露出胸以上的部位。她的秀髮已經打開,隨意地散在一邊。她的雙肩圓滑豐腴,脖子白嫩修長,俏臉上還沾有幾個水滴。她正微笑著,笑得好甜好美,一改幾天來的愁眉苦臉。

  唐吉感到自己心裡像有把火似的烤著,喉嚨幹得要冒煙。他定定神,說道:「白姑姑,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白菊美目在他臉上一轉,說道:「怎麼會沒事,沒事我會叫你嗎?來,給我搓背。」

  唐吉答應一聲,拿起條手巾來到白菊背後。白菊將頭髮攏到前邊,將酥背盡可能地露得多一些。白菊的背豐潤厚實,且線條流暢,發出肉感與青春的光芒,令唐吉無法不亂想。他由背想到別的部位,又想到義母的裸體來,他感到呼吸都有點變樣,胯下的那傢伙有了初步的反應。

  他抑制著自己的情緒,咬著牙為白菊搓背。幹活上他是有一套的,從小都在這方面鍛練,手法很熟兒,輕重適當,白菊忍不住誇讚道:「小吉呀,你真會做事,你搓得我很舒服。」

  這聲音是喜悅中帶著些嬌美,說到舒服時,竟有了少許令人心顫的鼻音,不知怎麼的,唐吉忽然想到義母的呻吟來。

  當唐吉搓完後背,搓到脖子時,白菊身體坐直,唐吉一下下動作著,白菊瞇起眼睛享受著。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頭,竟看到一段乳溝,一部分球體,那隆起的嫩肉、美妙的曲線,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閉著嘴,準會跳出嘴外來。可惜的是沒看到頂端的奶頭,想必那也是極好看的。唐吉產生撫摸的願望,真想白菊能讓自己給他擦擦胸。

  然而白菊始終沒這麼吩咐,唐吉只有暗暗歎氣了。當幹完活出來時,唐吉眼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乳房。這麼好的肉體,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該多好!他想到東方秋雨,那孩子還小,還缺少女人的特徵,因此彼此雖親近多年,他也不曾產生任何的慾望。

  唐吉望著白菊的房門,暗想道:如果我要是東方霸的話,我就可以像義父對義母那樣,分開白菊的大腿,將那脹起的玩意衝進去,想怎麼幹都行。東方霸憑什麼娶那麼多老婆,還不是憑著權勢跟本事嗎?我要多多努力,要跟他更強。

  唐吉回屋吃飯,飯後在院裡練了一會兒劍,跟義母說會兒話。義母已經三十多了,還那麼漂亮。那高胸豐臀相當誘人,唐吉暗暗艷羨義父艷福不淺,自己長大後說什麼也得找幾個美女過過癮。這些話他自然會悶在心裡,不會跟任何人吐露,即使對最要好的東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說。

  這幾天因為莊上有喜事,到處喜氣洋洋的,每個僕人都得了賞錢,可以隨便喝酒、走動、賭博、出去玩女人,平時前後院是不准隨便亂走的,這時也被允許了。

  唐吉找到東方秋雨,小丫頭正在屋裡讀書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對武功興趣不大,對讀書倒興致勃勃的。她正讀白居易的《長恨歌》呢,那「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讀了多少遍,真是越讀越有味兒。聰明的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她已快到情竇初開的年紀。

  唐吉悄悄來到她身後,猛地伸手摀住她的眼睛,捂上後也不出聲。

  秋雨嘻嘻一笑,說道:「不說話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對吧?」

  唐吉笑道:「你腦瓜子真靈,一猜就准。」說著話將秋雨拉到自己懷裡。

  秋雨輕輕掙扎著,眼睛斜視著房門,說道:「快放開我,有人進來那可不得了。」

  唐吉搖頭道:「讓我親一下,秋雨。」秋雨連連說:「不行,不行!我先問你,上次教你的字還記得吧?」

  唐吉回答道:「我當然記得清清楚楚。」

  秋雨在他的懷裡扭動著,說道:「你把那幾個字給我寫出來,我好看看。」

  唐吉強調說:「寫出來就讓親嗎?」

  秋雨紅著臉微笑道:「你先寫下來再說。」

  唐吉兩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好一頓的亂摸才放開她。她還是一個青柿子,還沒有長成呢,不過小丫頭臉蛋已經很秀氣了,體形纖細受看,誰都看得出來將來準是個大美女。

  在秋雨的壓力下,唐吉只好耐著性子將幾個字寫出。秋雨見他寫得雖不算漂亮,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見,他回去一定認真練過。秋雨心裡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禁暗暗高興。這幾年來,唐吉跟義父母學武、跟秋雨學文,秋雨則跟先生學文,先生教的,她都教給唐吉。唐吉本對文字沒耐心,可見秋雨一片好意,也就學下去了。唐雲長夫妻一見,心情大好,自己家總算有一個能文的了。

  在秋雨的幫助下,唐吉總算沒有變成一個粗人,不但識字,能讀書,還能寫出耐看的字來。在臥虎山莊中,像他這麼「文武雙全」僕人還真不多。唐吉雖是僕人,可他心裡從不以僕人自居,因此在老爺小姐面前也從不自卑,他總盼著有一天自己能變成人上人,因為有這個念頭都比別人勤奮。

  當唐吉寫完了字,一見秋雨的臉色便知道對自己還滿意,一把將她抓住,說道:「這下你跑不了吧!」

  秋雨一臉暈紅,說道:「只准親一下,親完快走,叫人家看見會笑話的。」

  唐吉笑而不語,低著頭親吻。

  二人親吻已經不是新鮮事,當唐吉知道男女之間有這一檔的事兒,便早就跟秋雨吻過了。秋雨的紅唇跟小香舌不知給他佔過多少回的便宜。

  不過這回有點不同,平時不管怎麼親熱,唐吉只是單純的親吻,對她的嘴臉下功夫,雙手還是老實的。這回竟變得格外無禮,兩手不只摸屁股,還在她剛剛發育的小胸上抓弄著。一會兒,那只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間,這一切令秋雨大為震驚,不知唐吉從哪裡學到的這些壞招,她很反感,同時她又覺得好受。

  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呼吸變粗了,臉紅如火,像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當唐吉要解她的腰帶時,她還是堅決地將他推開,輕聲罵道:「你變壞了,我不喜歡你。」說著,使勁推開唐吉,並將他推出門外,還把門插上。

  秋雨背靠著房門,想到在他的撫摸下自己的感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鏡子,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得不得了。那顆心呢,像小鹿一般跳個不住。她心裡還說,唐吉跟誰學的?好好端端的怎麼會變那個樣,真是嚇人。

  門外的唐吉輕聲喊了幾聲秋雨的名字,見她始終不理自己,以為她真的生氣了,也覺得不快活,便轉身而走。之所以剛才會那麼樣,是因為他想到了新娘白菊,激動之下,他任性而為,就像對那美麗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當成她了,想必這一次她要跟自己慪氣幾天吧!

  唐吉想到剛才的舉動,實在有愧,明天見她時免不了要說點好聽的。他這個人有個毛病,很不願意跟別人說什麼好聽的,他覺得那是違心的。

  在回後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進她的房裡,他想站到她門外站一會兒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門之前,先察看一下周圍的動靜,這時的宅院是靜靜的,大家這幾天像過年一樣,都各自去幹自己喜歡的事去了,除了護院的特別在職外,別的人都去樂了。

  唐吉來到白菊的門外,聽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心說她此時可能睡了吧,她沒有事就好。唐吉覺得目的已經達到,轉身想走,正這時門「吱呀」一聲,門開處白菊站在門口。白菊看看左右,見沒有人在旁,連忙示意他進去,唐吉猶豫一下,便跑入房裡。

  唐吉見白菊將門都插上了,心裡一抖,忙問道:「白姑姑,你為何要插門?老爺知道會不高興的。」

  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釋道:「我要跟你說些秘密話,不叫任何人聽見。」

  唐吉望著白菊的俏臉,說道:「白姑姑有什麼話快說吧,我得趕快走。」

  白菊衝他嫵媚地一笑,說道:「你急什麼,先坐下吧!」

  說著話將惴惴不安的唐吉硬按在床上坐下,她的雙眼射出柔美的光輝,那光輝能將任何一個男人變軟,小唐吉當然更不能例外。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0:19

狂劍風流 第五章 入洞

 

  白菊注視著唐吉,柔聲問道:「你喜歡我嗎?想不想要我?」說著一拉身上內衣,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嚥了口吐沫,抖著聲音說:「我怕我怕,老爺他凶得很。」

  白菊見小唐吉這麼回答,而目光卻盯著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輕聲說:「不怕不怕,燈一滅誰都看不見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風過處,室內的幾根蠟燭同時滅掉。

  唐吉站起來,說道:「白姑姑,這不好吧?」

  沒有聽到回答,只覺一個溫暖柔軟的身子貼上來,那香氣使唐吉血流加快。這個工夫他迷失了,雙臂一伸,摟住這個新娘子,像對秋雨那樣,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活動起來。

  白菊捏捏他的臉蛋,輕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紀就這麼色的,長大那還了得。」

  唐吉也不答話,在白菊的俏臉親著,兩手摸來摸去終於停在她的乳房上。一手一隻,握著揉著按著,在奶頭上捏著。憑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絕沒有義母的大,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軟中帶著彈性,按下去自動彈起。唐吉愛不釋手,越摸越有癮。

  白菊從沒叫人這麼挑逗,東方霸追她時可不敢對她無禮,為的是要給她一個好印象,而白菊向來也是自愛的,因此她純潔得像一張白紙。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吸粗濁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難受呀。」說著話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開他,不叫他無禮。當然這只是她的女性矜持在作怪,她的內心中是喜歡這個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當然不會放開她,雙手把奶子揉得脹起來,隔著薄薄的衣裳能感覺奶頭已經硬了。唐吉暗暗高興,身上的慾火也燒起來。他想像著父母親熱的情景,把白菊往床裡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親住她的小嘴兒,她的唇好熱好軟。唐吉盡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把她的紅唇當成水果了。又試探著將舌頭向裡探,探了幾下,白菊才把小嘴兒張開。於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陣吸吮,吮得白菊激動起來,將雙臂摟住他的脖子。

  為了舒服,唐吉一邊親著白菊,一邊將身子來回移動,使雙方的身子慢慢磨擦,磨得白菊渾身直起反應,一種只有在夢裡才會時常出現的酥癢從腹下升起,使她感到空虛,想男人用什麼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陣兒,唐吉分開白菊的腿三路進攻:上邊親著舌頭,中間玩著乳房,而另一隻手則不客氣地伸到白菊的胯下,在她最寶貴的最神秘的地方摳摸起來。

  白菊還有幾分清醒,下意識地推拒著,但唐吉摸了幾下,她便順從了。唐吉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地逗弄著那裡,不一會兒便感到那兒濕潤了,已有粘液從褲子裡滲出來將手弄濕。

  唐吉學著父親的樣子將手指在嘴上一舔,說道:「白姑姑,你好香呀。」

  羞得白菊笑罵道:「小傢伙,這麼小就那麼壞呀。」

  唐吉說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們干吧。」

  說著話給白菊脫衣服,白菊任他亂來,不一會兒白菊就清潔溜溜了,嬌軀在黑暗中發出幽光,如果有燈的話一定會像水晶一樣泛起耀眼光輝的。

  唐吉說道:「白姑姑,把燈點著吧。」

  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說道:「不要,不要,你開燈我就不理你了。」

  唐吉無奈,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上前,從白菊的頭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下,白菊輕聲叫道:「別舔那裡,那裡不能舔的。」聲音又柔又媚,聽得人血脈賁張。

  唐吉不理她的話,伏在她的胯下狂吻。她的毛不算多,卻軟軟的短短的。分開毛來,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聲,說道:「小吉呀,快起來,羞死人了。」

  唐吉又伸嘴親,無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穴,白菊一下子全身變得酥軟,一點力氣都變了。

  唐吉見此大吻特吻起來,口水跟白菊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弄得白菊的下體不住顫抖著。吻了好一會兒,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

  白菊激動之下,兩手亂抓,竟抓到唐吉的棒子,一摸之下,白菊驚呼道:「小吉,你的東西挺大的,這麼硬,快趕上石頭了。」

  唐吉說道:「那正好跟你的寶貝親熱。」說著話手指探入白菊肉洞。

  白菊說道:「別用手,用它吧。」說到這裡,白菊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佔有這位漂亮的女人,他激動得快發瘋了。在白菊的鼓勵下,唐吉趴在她的玉體上,將棒子向前挺著,挺了好幾下也沒刺到地方,畢竟沒幹過那事,沒什麼經驗。

  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對準自己的泉眼,兩人的寶貝便碰頭了。

  唐吉喘息著說:「姑姑,我要干了。」

  白菊毅然道:「你干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

  唐吉一挺屁股,龜頭擠入白菊的細縫,只聽白菊啊的一聲,顯然是很疼的。唐吉忙問:「白姑姑,怎麼樣?」

  白菊咬咬牙,說道:「使勁吧,別管我。」

  唐吉心一橫,知道女人開苞都會疼的,這是他聽莊裡那些好色之徒說的,但疼過就會舒服了。於是唐吉又一挺肉棒,藉著淫水的潤滑,一下子插入一半,這一下子疼得白菊險些哭起來,因為這一下子將她的的處女膜給能捅破了。在這一瞬間,白菊從姑娘進入婦人之列。她心裡矛盾極了,既有報復的喜悅,又有失身的黯然。這個時候她真想把身上這個小男人推下去,然後大哭一場。

  這個時候她突然感到羞恥,自己是東方霸的新娘,怎麼能讓別的男人干呢?我成了什麼樣的女人了?

  這只是一瞬間的想法,當唐吉的肉棒全部插入,龜頭頂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上時,白菊的大腦一片空白,那種肉體上的感覺很複雜,又痛又麻還有點癢呢。她又動情了,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主動去親他。

  唐吉的肉棒被白菊的小洞夾著,那裡緊暖又濕潤,自己的靈魂都被牽引到那裡。唐吉緩緩動著肉棒,跟白菊親了幾嘴,問道:「白姑姑,還疼嗎?」

  白菊喘息著說:「還有點疼,想不到幹這種事這麼苦。」

  唐吉說:「聽人家說疼過就好了。」

  白菊問道:「你以前有沒有跟別的女孩子幹過。」

  唐吉誠實回答:「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白菊說道:「你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想不到會跟這麼小的男人這樣。」

  唐吉說:「你看我小嗎?」

  說著抽動肉棒,使白菊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快感壓倒了痛感,她不由隨著他的動作小聲呻吟起來。

  唐吉聽得過癮,知道她舒服了,便一下下抽插起來,越插越快,那小洞包得肉棒緊密無縫,每一下動作都令雙方感到爽快。穴裡的嫩肉夾得唐吉想大叫,女人那玩意太美妙了,難怪義父喜歡趴父母呢。等秋雨大些,也試試她的滋味兒。

  白菊痛感已過,抱著唐吉的後背,一邊笨拙地配合著,一邊張著小嘴哼哼,那種快感如同飛上雲端一般的美妙,她只想一直這樣下去,不想落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為何世間的女人都想當新娘子,原來這種事是這麼美,以前的日子倒是白活了,直到今天才真正當了把女人。

  遺憾的是唐吉沒經驗,才插了不到一百下,便受不了小穴的擠壓,突然身子一抖,脊樑一涼,撲撲的竟射了,全射到白菊的處女洞裡,燙得白菊直叫:「小吉呀,這是什麼呀。」

  唐吉答道:「這是讓你生孩子的東西。」

  白菊正當興手上,還沒有完全樂夠呢,唐吉覺得很羞愧,就說:「白姑姑,我一會還能行的。」

  白菊摸著他的頭,說道:「我知道你行的,你是真正的男子漢嘛,將來一定比東方霸強的。」

  唐吉聽得熱血沸騰,他向來以東方霸為楷模,常發誓將來一定超過他,一定比他還出息。聽到白菊的話,唐吉歡喜得親白菊的奶頭,這親的感覺跟摸就是不一樣。而唐吉傢伙雖射了,卻沒有完全變成麵條般的軟,仍在白菊的洞裡放著,等著第二次過癮呢。

  在黑暗中,唐吉看不到白菊的身子,但他通過親吻撫摸,知道白菊全身光滑之極,她身上的香氣更叫人心醉。唐吉玩著白菊的奶子,含著一個奶頭,另一手還抓著一隻得意地握玩著,只覺得這是人間最好的玩具。

  白菊被唐吉親得癢癢的,忍不住吃吃笑起來,說道:「小吉呀,別親了,親得人家全身受不了,又想那事了。」

  唐吉親得興起,用嘴含入一部分乳房,再慢慢將嫩肉往處吐,另一手更是放肆地狠搓,像要把白菊給搓碎一般。

 只不過一會兒工夫,白菊慾火上升,而唐吉的棒子不知不覺間又硬起來,白菊感到脹脹的,白菊說道:「它又變大了,它又想幹壞事了。」

  唐吉笑了幾聲,雙手撐住她肩的兩側,使勁幹起來,把小穴插得滋滋作響。白菊大爽,她想大叫卻不敢,總怕有人聽見。

  正當雙方幹得熱火朝天時,白菊拍拍唐吉的後背,說道:「快停下來,有人來了。」

  唐吉聽話,側耳傾聽,不一會兒果然聽見腳步聲傳來,唐吉心一沉,都快停止跳動了。這要是讓人抓住,小命就沒了。

  「怦怦怦」有人在敲門,一個聲音說:「白菊,你睡了嗎?我來了。」這正是東方霸的聲音。

  白菊不禁一哆嗦,他要進來可怎麼辦?沉吟一會兒,等東方霸再度說話時,白菊才懶洋洋地說:「誰呀?這麼晚了。」

  東方霸在門外陪著笑,說道:「白菊,我是你東方霸呀,你快開門,我來陪你。」

  白菊哼道:「胡說,東方霸在他三夫人的屋裡呢,這個時候怎麼能出來?你一定是冒充的,你不想活了嗎?」

  東方霸嘿嘿一笑,說道:「白菊,我真是東方霸,你要怎麼才相信呢?」

  白菊說道:「你給我學兩聲麻雀叫,要是東方霸的話,你應該會叫的。」說著話,白菊推推唐吉,唐吉明白,悄悄從白菊身上下來,打算找個藏身之所。

  門外的東方霸無奈,只得學了幾聲麻雀叫,別說叫的還挺像。要在平時,唐吉早笑出聲來,想不到一個堂堂的大莊主,為了討好女人,竟在晚上學起麻雀叫來,不過眼下可笑不出來,他的小命要緊。

  唐吉穿戴好了,鑽入床底,白菊自己也簡單穿了,對東方霸說:「我相信你是東方霸,不過我已經睡下了,你明天再來吧,你還是回你的三夫人屋裡,以免我被人家說長道短,說我纏著你不放。」

  「怦怦怦」東方霸繼續敲著門,說道:「白菊,我知道這幾天對不起你,以後我會對你好的,那三個女人不懂事,趕明兒個我把她們都休了。」

  說到這裡語氣嚴厲起來,像真的發怒了。白菊芳心亂跳,他要是發怒踢門進來可怎麼好,他那麼精明會看不到秘密嗎?

  正自惴惴不安時,一個聲音響起:「老爺呀,你上茅房怎麼這麼久呀?快跟我回屋,外邊風大。」正是三夫人的聲音,甜膩之中透著幾分騷媚。

  「你回去睡吧,我今晚在白菊房裡住。」東方霸不耐煩地說。

  「不行,不行,說好了的你今晚是我的,你在她們倆房裡都睡個整夜,憑什麼在我房裡呆個半夜就走,這對我不公平,我不依你。」三夫人撒起嬌來。

  「你快回去,你再不回去我跟你不客氣了。」東方霸聲音加大了,看來要發威。

  「怎麼的,新人剛進門你就打我嗎?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只聽撲通一聲,接著便響起哭聲,想必是三夫人坐到地上鬧起來。

  正這時又有兩個女人聲音響起:「三妹,你怎麼了,誰這麼缺德欺侮你了。來,快起來。」腳步聲起,又有人走過來。

  「你們怎麼都來了,合計好的對吧?成心想整我。」東方霸憤憤不平。

  別看東方霸對下人心狠手辣,可對老婆們卻是非常寵愛,別說打,連罵一句都是少的,可見人人都有自己的弱點。

  「老爺,明天才是這屋呢,今晚你是三妹的,你快回去吧,就別叫三妹傷心了。」二夫人說。

  「老爺,男人說話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不會自食其言吧?老爺你一向可是個大英雄,大好漢的,這回不會例外吧?」大夫人也跟著起哄。

  東方霸無奈,只得拉起地上哭鬧的三夫人,對屋裡說道:「白菊,你睡吧,我明天一早就來。」說著長歎一口氣,在三位夫人的陪伴下不得已走了。

  腳步聲遠去,屋裡的白菊這才鬆口氣,說道:「嚇死我了,他要是進來,咱們都完了。」

  唐吉從床上鑽出來,說道:「如果他要進來,咱們總不能等著死吧。」

  白菊說道:「想動手嗎?咱們倆這樣的,二十個也不是對手呀。」

  唐吉沉默一會兒,說道:「白姑姑,我也走吧,叫人看見會害苦你的。」

  白菊拉住他的手,道:「你別走,今晚是咱們的洞房,你留下陪我好吧。」

  唐吉雙腿一軟,差點沒坐在地上,心說留下來陪你那多危險呀,老天能保佑咱們一次,可不能保佑第二次,咱們不是自尋死路嗎?我唐吉還沒有活夠呢。

  白菊見他不出聲,說道:「你怕了嗎?你要怕了趕緊滾你的吧,我以後再也不要見你。」

  唐吉很怕白菊的嘲笑,他牙一咬,說道:「怕什麼,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疤,今晚我就不走了。」

  白菊高興了,說道:「這才像個男人。」說著話要拉唐吉上床來。

  唐吉說道:「等一下。」

  白菊不明所以,唐吉伸過手,將白菊身上不多的衣服又脫個乾淨,然後自己掏出肉棒,就坐在床邊,挎著白菊的雙腿,將肉棒插入白菊仍然濕潤的肉洞裡,不等白菊再說什麼,他挺起屁股,大刀闊斧氣勢磅礡地幹起來,那個狠勁兒,像要把白菊干死似的。

  白菊呻吟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想要我的命呀,你輕一點呀。」

  唐吉不理,繼續強有力地在肉洞裡進出,每一下都插得夠厲害。沒干多少下,白菊的洞裡水又多起來,在唐吉的動作下滋滋有聲,令白菊又羞又樂。這情景是多麼淫糜又多麼讓人沉醉呀。

  這回唐吉有點經驗了,沒有象上回那麼粗心,真是越干越有經驗,竟把白菊的大腿放到肩上,然後像猛虎一般在白菊的洞裡發威,白菊若不是怕招來麻煩,早就浪叫出聲,準保整個莊子都聽得真切。

  在唐吉的攻擊下,白菊很快達到平生第一個高潮,在那美妙的一瞬間,白菊叫道:「小吉,我愛死你了,你幹得真好。」

  這一夜兩人不知幹了幾回,快天亮時,二人抱著歇一會兒,然後唐吉象賊一般逃回家裡,幸好沒人看到。

  第二天早上,東方霸沒等太陽出來他就來了。這時的白菊早將屋裡收拾得跟平常一樣,看不出絲毫破綻。東方霸一見白菊,摟在懷裡叫了多少聲寶貝,連摸帶捏的,做著各種小動作,想跟白菊幹那事。

  白菊心說,好女不嫁二夫,我既然跟了唐吉就不能跟他了,於是借口自己來事不跟他亂來。東方霸還以為她在為自己冷落她而生氣,暗暗打定主意要用些慢工夫收服她。

  沒過幾天,東方霸送白菊回娘家,途中遇到通天教攔劫。在這場大戰之中,東方霸二十名手下全部慘死,東方霸跟管家拚死保護白菊,而白菊還是落入敵人手裡。東方霸含著淚跟管家殺出重圍,並受了很重的內傷。

  這次之所以後果慘重,是因為通天教主親自出馬,而他的手下高手如雲,東方霸能活著回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幾年過去了,白菊一點消息都沒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從那以後,東方霸再也沒娶小老婆,他不敢想像白菊的命運。

  唐吉聽說白菊的慘事後,背著人哭了好幾天,直到現在他還忘不了白菊。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0:28

狂劍風流 第六章 受辱

 

  那天晚上,唐吉聽老闆娘花花教訓他男人,他對老闆深表同情。同時想到自己可能連老闆都不如呢,自己想叫心上人教訓和痛罵,也沒有這福氣了。秋雨被抓回去,肯定要被逼著出嫁,她心裡不知怎麼難受呢。我但有一口氣在,絕不能眼看著她嫁給別人。

  這是他在客棧幹活的第四天。他在樓上正打掃某個房間呢,只聽樓下傳來一個清朗而有力的聲音:「老闆娘,我向你打聽一個人。你可見過一個少年人從這經過?他有十七八歲,是黑龍江口音,長著長方臉,還算英俊。」

  老闆娘笑道:「客官,我沒有見過,不知這人是幹什麼的?」

  那人沉聲說:「這人是賊,偷了我們主人的東西,我們主人務必要抓住他,凡提供線索的人,重重有賞。」

  老闆娘說道:「我要看見的話,我一定告訴你。我最喜歡拿賞錢了。」

  接著腳步聲響起,越來越遠,那人向外走去。

  唐吉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臉色都變了。他聽得真切,這聲音他是熟悉的,正是臥虎山莊的管家許福。許福是東方霸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一口劍使得出神入化,在北方少有對手。他本人總板著臉,跟人打鬥時從不留情,因此他有個外號叫作「黑心劍」。不用說,他這是來抓唐吉的。要是讓他抓到,那還有好嗎?

  當他下樓時,被老闆娘叫到一個房間裡,老闆娘悄聲問:「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誰?偷人家什麼東西了?看剛才那個傢伙那副凶相,見到你一定會殺了你。」

  唐吉心說,劍譜的事是不能說的,那要說出去想殺我的人就不只臥虎山莊。於是唐吉將自己跟秋雨私奔的事說了。

  老闆娘聽了格格直笑,媚眼瞄著唐吉說:「我當是偷了什麼寶貴的東西,原來你是偷了東方霸的女兒,嗯,真有膽子,是個男人。」

  唐吉忍著悲傷,說道:「我與秋雨是真心相愛的,他爹卻要將她嫁給別人,我當然不能同意,這才跟秋雨走的。」

  那老闆娘感慨道:「這婚姻之事,有幾件是自己說了算的呢,要是自己說了算的話,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地步。」顯然老闆娘被觸動傷心的往事。

  老闆娘突然大聲說:「唐吉,你可不能不管東方秋雨呀,你要是不管,你可太沒有良心了。」

  唐吉表示說:「我寧可自己命不要,我也要阻止她嫁給別人。」

  老闆娘誇道:「對了,這才是男子漢,大英雄。」

  這事之後,老闆娘對唐吉好多了。原來的一些重活也不叫他幹,不用說,唐吉的事跡感動了老闆娘,知道這是個有情有義的少年。

  在天黑之前,老闆娘打發老闆上路,讓他到附近一個村子討債去。夫妻倆開店之外還有幾十畝地對外出租,現在老闆去收租金了。唐吉奇怪,這樣的事為何不白天去呢?早去早回,晚上夫妻倆不就可以相伴了嗎?到了晚上,老闆果然沒有回來。想必他今晚回不來了。

  打烊之後,屋門也插好了。

  唐吉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呢,只聽隔壁一個聲音說:「老闆娘,我來了,你等急了吧。」

  老闆娘笑罵道:「死鬼,還不快過來,再不過來老娘不叫你碰一根頭髮。」

  「老闆娘,你身上好白呀,瞧這奶子,這麼大,這麼鼓,摸起來真爽。」

  「阿熊,你的摸起來就不大爽了,瞧你長得人大馬大的,誰想到傢伙事這麼小的,像被人砍斷一截似的。」老闆娘帶著嘲笑的口氣。

  那個阿熊說:「別看不大,能力卻很強,不信的話,一會兒你好好試試。」

  老闆娘笑道:「是騾子是馬,咱牽出來溜溜。」

  接著聽到輕微的唧唧聲,想必二人親在一處。要不是唐吉身有武功,他是聽不到人家的說話的。唐吉不想聽到人家的秘密,他覺得這是無禮的。這老闆娘願意跟誰睡那是她的事,與他無關。

  一會兒,又傳來喘息聲,呻吟聲,浪叫聲,床鋪的搖動聲,想必二人已經開始行雲布雨了。

  唐吉心說,老闆不能讓她滿足,這個雷公般的漢子想必能叫她滿意。

  「老闆娘,我的功夫怎麼樣?」阿熊大喘著氣。

  「功夫倒可以,只是雞巴玩意太小了,頂不到癢處。」老闆娘對他評價著。

  「那怎麼辦?我也覺得小了一點。」阿熊聲音有點沮喪。

  「那也不是沒辦法,聽說可以換上一條狗雞巴,插進來一定很過癮的。」老闆娘浪笑道。

  阿熊認為老闆娘笑話他,一氣之下,狠狠地幹起來,那床鋪象地震般晃動,雖頂不到花心,但那磨擦的快感,也令老闆娘浪叫不止,聽得阿熊內心充滿了成就感。

  唐吉聽得老闆娘的浪叫,又騷又媚,像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似的。他很想看看這個老闆娘在床上是個什麼樣子。於是他下床穿鞋,正要過去看時,那邊又傳來聲音:「你走吧,真沒勁兒,這麼大的男人原來也是個廢物。快走吧,免得我看著生氣。」

  阿熊說:「老闆娘很對不住你,趕明個我換條大傢伙。」說著腳步聲響起,看來阿熊是走了,神情一定很狼狽的。

  唐吉聽到老闆娘歎息道:「這些男人怎麼都這個樣子,簡直象羊羔轉世的,沒一個硬氣的。還不如我當年那個負心郎有用。這個負心郎太沒良心,早晚要被雷劈死的。」

  唐吉心想,好戲已經沒了,我也不必再看什麼了。這麼想著,他回到床上想心事。想自己被義父收養,跟秋雨相愛,還送出兩頂綠帽子,東方霸那頂也就罷了,而另一頂每想起來,他就後悔。一時間心裡亂亂的,倒睡不著了。

  正不自在時,只聽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阿熊走近門,說道:「客房已滿,請到別處投店吧。」

  門外一個聲音答道:「我們不是來投店的,是找你們老闆娘的。」

  另一個粗糙的聲音:「對,快叫你們老闆娘出來開門。」那口氣很狂妄的。

  阿熊想了想,記得以前這兩人來過,知道是不好惹的,馬上向老闆娘報告,老闆娘讓阿熊回去休息,自己定定神,再去開門。

  開門前,老闆娘輕聲說了什麼,對方也回應著,這聲音太低了,唐吉根本聽不清楚。他不知道這二人是什麼來路,看樣子是重要的人物,不然的話老闆娘為何要親自出迎呢?

  因為好奇,唐吉將門開道縫,正看見老闆娘和二人上了樓梯,不用說是到樓上說話了。看那二人,穿著黑色勁裝,都是三十五六歲,一個瘦子,一個胖子,臉上都帶著點傲氣,看樣子都是會武的。

  老闆娘是最後上樓的,她將所有燈都吹滅了,往常有的燈不滅的。唐吉睡不著,很想知道這二人是幹什麼的,於是在黑暗中,他躡手躡腳地出了屋,無聲無息地上樓來。

  那是個走廊盡頭的房間,平時都是空著的,是老闆娘的專用房間。這房間跟別的房間都離著一段距離,想必為清靜才這樣設計的。這是個套房,房裡有房。

  老闆娘插好屋門,請二人坐下。他們並沒有到內房裡,否則的話,唐吉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二人吃些水果,瘦子拿出一張紙交給老闆娘,說道:「堂主有令,讓你認真辦事。」

  老闆娘正色道:「不知堂主有何命令。」

  瘦子趁機摸老闆娘的手,笑道:「都寫在上邊呢,你自己看吧。」

  老闆娘抽回被握的手,看一遍那紙,微微沉思,然後進內房去了,想必是將命令放起來。她回到大屋,道:「請二位大哥回復堂主,說屬下定當全力以赴,不叫堂主失望。也請二位使者大哥在堂主面前多多美言。」

  那胖子不動聲色,而這瘦子則來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拉到懷裡,說道:「我的寶貝兒,我們難得來一回,你好好陪陪我們兩個吧。」

  說著向胖子一使眼色,那胖子也笑了,站起身,向老闆娘胸脯亂看著。

  老闆娘掙扎著,說道:「那不好,那不好,我哪有本事伺侯兩個男人呢?」

  瘦子笑道:「這還不好辦嗎?我倆一個一個來就是了。再說誰不知你的艷名呀?你的床上功夫是出了名的,堂裡好多男人都是嘗過味兒的,我二人可是饞了好久了。」說著不由分說,抱起老闆娘放在大床上。

  門外的唐吉心說,我要不要進去救她呢?轉念一想,那要看情況了,如果她願意跟他們,我有什麼意見呢?反正她不是我老婆。如果她全力反抗,我自然不能不管。

  再看下去,只見老闆娘掙扎一會兒,便隨便他了。顯然這掙扎只是假相,她根本想放蕩一下的。唐吉在外歎息,幸好我沒有那麼冒失,否則的話不但多餘,備不住會惹禍上身呢。那臥虎山莊在外邊名氣那麼大,東方霸只要放出消息,我唐吉就寸步難行了。

  唐吉是在門上紙洞偷看,房裡點著數枝蠟燭,亮如白晝,每個人的臉色唐吉都看得清楚。那瘦子彎腰親著老闆娘的臉,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那胖子也不甘落後,脫鞋上床,分開老闆娘的大腿,兩手摳摸她的胯下,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下工夫。

  老闆娘如何受得了二個人挑逗,不一會兒便臉泛春潮,眸射春光,口鼻都發出迷人的哼叫,叫人聽了火氣直竄,欲罷不能。

  「你的臉真光滑,香香的。」瘦子誇過後,大嘴吻在老闆娘的紅唇上,使勁地親著,舔著,一手將奶子揉得重重的,又嘀咕道:「這奶子真好,按下去還能彈起來。老子好久沒摸到這麼好的東西了。」說著話,以舌頭挑開老闆娘的嘴,將大舌頭伸進去攪弄。

  胖子一手摸著小腹,一手磨擦著老闆娘的下體。別看隔著褲子,仍能感到那裡的溫度。胖子唧唧有聲地誇道:「好鼓的東西,裡邊一定水好多吧。一會兒咱們哥們有得玩了。」說著話竟解開老闆娘的褲子,將手探了進去,稍後驚呼道:「好多水呀,真是個騷貨。」將手一抽出來,幾根手指閃著水光。

  瘦子扭頭一看,跟胖子相對笑了起來。老闆娘有點羞,閉上美目直哼著。瘦子也急不可待,跟胖子一起動手,三兩下將老闆娘脫個精光,於是老闆娘的身子便展現在三個男人眼前了。只是屋裡的兩個男人不知門外還有一人呢。

  老闆娘珠圓玉潤,膚白如雪。奶大腿長,穴上沒毛,再配上微圓的臉,嫵媚的表情,淫蕩的眼神,實有令人神飛骨軟的魔力。

  二人看得直淌口水,瘦子嘴巴下移,去吃老闆娘的奶子,一手猛捏另一隻。舔幾下便看看,那奶頭被弄得水淋淋的硬起來。那胖子,則伏到老闆娘胯下,伸長舌頭猛吃一陣兒,害得老闆娘嬌軀亂擺,水流不斷,弄濕了胖子的大半個臉。門外的唐吉大開眼界,他從來不知道三個人也可以一塊兒玩的。

  到該上的時候,二人起了點爭執,都想打第一炮。老闆娘不耐煩了,胖子想了個招,划拳定先後。看胖子傻大黑粗的像個笨人,哪知划拳之道竟敏捷非常,沒等老闆娘多想呢,胖子已經得勝了。

  胖子脫掉自己衣服,露出中號陽具,對瘦子笑了笑,說道:「兄弟,大哥先干了,先嘗個鮮。」

  說著話將玉腿分得大大的,使得那個白虎穴張得開開的。肥厚的肉唇閃著水光,那粒豆豆硬硬的,很突出。胖子忍不住用龜頭頂一下它,頂得老闆娘啊的一聲叫,聲音中透著喜悅。

  胖子聽得舒服,連連磨擦,磨擦得老闆娘哼叫連聲,胖子再次打量老闆娘的下身,只見粘乎乎的淫水已經流到屁股上,將菊花都泡上了。那菊花在粘液中發著淡淡的幽光,胖子看得大為過癮,用食指捅捅它,菊花向裡直縮。

  胖子笑道:「這玩意真好玩。」說著話將龜頭對準肉洞,滋一聲插個到底,這中間沒什麼障礙,可見它的傢伙也顯得小了點。

  胖子感受一下滋味兒,接著呼呼有聲地插起來,插得老闆娘啊啊叫著,想必這男人帶給她的感覺比老公跟阿熊都要好。

  胖子一邊幹著,一邊問道:「騷貨,我插得怎麼樣?你叫兩聲聽聽。」

  老闆娘興奮直來,扭著屁股哼道:「插得好,插得好,要插死我了。」

  瘦子聽了眼饞,在老闆娘的身上撫摸著,時而親臉蛋,時而咂舌頭,時而嘬嘬奶頭,忙得不亦樂乎,耳聽著插穴的唧唧聲跟老闆娘的浪叫聲也感到爽快。

  胖子一口氣幹了幾百下,沒有射的跡象,想是很有經驗的。他時而猛干,時而輕柔的攪動。時而插得深些,時而淺些。有時把傢伙整個傢伙拔出來,看看那水汪汪的肉洞大張的樣子,然後再滋一聲插入,如此玩弄,使老闆娘感到新鮮。

  瘦子見胖子插得有聲有色,自己過不了插癮,看到老闆娘的嘴還閒著,便挺著肉棒向她的嘴湊去。

  老闆娘皺皺眉,說道:「別插我的嘴,這股味兒不好。」

  瘦子捏著老闆娘娘的奶頭,說道:「你不讓我插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你看看你喜歡我插哪個。」

  老闆娘微帶怒氣,說道:「你欺侮我,我向堂主告你去。」

  瘦子一笑,說道:「咱們同時向堂主告狀,你說她信我的還是信你的呢?」

  老闆娘心中一涼,她當然明白堂主是信他的。堂主向來不大信任女人,對這些臭男人倒挺看重的。她想到堂主這回的命令,不禁感到發愁,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兩個男人可不知她的心事,一個在有滋有味兒地抽插著,一個見她發愣,以為她服氣了,便得意洋洋地將肉棒塞入她的嘴裡。老闆娘被男人的氣味一衝,登時一振,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便只好含著龜頭,給他舔起來。她的內心卻在痛罵這人的八輩祖宗。

  不一會兒,胖子撲撲射了。瘦子抽出傢伙,替代了胖子的位置。瘦子的傢伙黑黑長長的,能頂到花心。

  當瘦子的龜頭一挺到深處,老闆娘爽得叫出聲來:「好呀,這一下頂到心上了。」

  瘦子洋洋得意,兩手揉搓著兩隻奶子,肉棒一個勁兒地在洞裡進出,嘴裡叫道:「這騷貨穴裡的水好多,泡得人爽死了。你夾,使勁夾,啊,好呀,真是個女人。」

  瘦子把肉洞插得滋滋響,聽得三人都興奮起來。

  胖子的東西又有些硬度,提議道:「兄弟,你讓她撅起來,咱們一起玩。」

  瘦子笑道:「哥哥,咱們有福同享。」說著話讓老闆娘擺出小狗式。

  老闆娘無奈,只好四肢著床,將屁股翹得高高的。瘦子拍拍圓溜溜的屁股,狂笑道:「真他媽的白呀,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說著話,在她的肉洞裡用手指捅了幾下,接著猛地將肉棒刺進去,刺得老闆娘一疼,叫道:「你這個該死的,你不能輕一點嗎。」

  瘦子嘿嘿笑道:「輕點你能過癮嗎?」

  說著話屁股聳動,一根肉棒迅速地在肉洞裡活動起來,老闆娘的叫聲再度響起。不過沒響幾聲便沒聲了,原來胖子坐到她的嘴前,將棒子硬塞入了她的嘴裡。老闆娘雖覺得被兩個男人同時玩是一種恥辱,但她沒有法子,她惹不起這兩個男人。

  過不一會兒,瘦子抽出傢伙,接著又是一捅,只聽老闆娘一聲慘叫,扭頭瞪著瘦子說:「你有毛病呀。」

  瘦子笑道:「屁眼不也是給男人玩的嗎?」

  原來瘦子的肉棒竟插入了老闆娘的另一個洞。老闆娘的這個洞可是處女,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唐吉無心再看,跟來時一樣,像一隻貓無聲地走了。心中是無限的感慨,不明白老闆娘為何要怕他們。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0:37

狂劍風流 第七章 被綁

 

  次日醒來,唐吉嚇了一跳,脖子上涼嗖嗖的,架著一把雪亮的刀。把刀人是一個瘦子,旁邊還坐著一個胖子,二人正朝他陰森森地笑著。這二人正是昨晚玩弄老闆娘的什麼堂來的使者。

  瘦子見他醒了,問道:「唐吉,總算抓到你了。活該老子發財呀,這回堂主一定不會虧待我們哥們的。」

  唐吉穩穩心神,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我跟你們素不相識的,你們想幹什麼?」

  瘦子哼道:「我們是誰你不用操心,我們不想幹別的,只想衝你要一件東西。」

  唐吉問道:「什麼東西?」

  瘦子喝道:「少跟我裝糊塗,快把狂風劍譜拿出來,不然的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說著話將刀壓了壓,唐吉只覺脖子微疼,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唐吉鎮靜如常,說道:「什麼劍譜不劍譜的,我可不知道。你們不信的話,可以隨便搜。」

  胖子在旁插嘴說:「有什麼可搜的,你會那麼笨將東西放在身邊嗎?一定是藏起來了,你快說出來,我們不跟你為難。」

  唐吉大聲道:「沒有就是沒有,你就算殺了我,我還是沒有。」

  瘦子咬牙切齒地說:「不見棺材不落淚,帶你去總堂,到時候你想死都做不到。」對胖子說:「大哥,將他捆起來。」胖子取出一條繩子,將唐吉綁起來,手法利落。唐吉本想反抗,可刀在脖子上,他不敢亂動。

  瘦子說道:「大哥,咱們走吧,一切請堂主定奪。」胖子答道:「正該這樣的。」隨後胖子一手提了唐吉,跟瘦子出屋。唐吉少說也有百十來多斤重,那胖子提他如提小雞,可見力氣不小。

  經過櫃檯時,跟櫃檯後的老闆娘打聲招呼:「老闆娘,我們先走了,有空我們再找你樂樂。」說到這兒臉上露出淫笑來。

  老闆娘走出櫃檯,恭敬地說:「屬下恭送二位使者,並祝堂主永遠年青漂亮。」瘦子跟胖子對視一眼,說道:「你的話我們一定帶到。」

  老闆娘看了看唐吉,眼中露出同情跟不安的神色,顯然這回唐吉落網就是老闆娘報的信。唐吉瞪她一眼,說道:「老闆娘,這回你們堂主定會升你的職了。」老闆娘嘴張了張,終於沒有說出話來。

  唐吉被放在馬背上,這是他自己的馬。二位使者騎在馬上得意洋洋,似乎聽到了堂主的誇獎,以及同道的艷羨,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把唐吉給抓到了。

  唐吉橫趴在馬背上,十分不爽,眼睛瞧得最多的是地。在平道上走,還不怎麼樣,一到壞道上,那股子的顛勁兒害得他腸子都要斷了。

  走了兩天,來到彎彎的山路上。周圍都是高高低低的大山,青色無邊。在這裡連天空都變小了,眼睛望不出去。唐吉被顛得厲害,大發牢騷:「你們快放我下來,再顛下去老子就沒命了。我要死了,你們堂主還不剝你們的皮呀。」

  瘦子過來拍拍他的頭,冷笑道:「你放心,剝皮也只能剝你的皮,老子的皮還結實得很。」胖子也說:「堂主他老人家喜歡我們哥倆,她哪裡捨得剝我們的皮,不過他更喜歡剝俊俏少年的皮,我們那裡燈籠都是人皮做的,你去了就知道。」說著大笑起來。

  唐吉聽得心怦怦直跳,心道:「這是不是真的,他們是騙我的吧?如果是這樣,我去了豈不是凶多吉少,能不能活著出來還是個問題。」

  正這時,一騎黑馬從後邊跑來,跑到他們跟前時,對唐吉打量一番,半響後又向前馳去。一會兒,又有一騎白馬跑來,也打量一番,然後又走了。這樣的事竟了五六回,二人正覺奇怪呢,哪知越往後人往多,每回出現的人還不止一個呢。

  看他們的裝束都是武林人士,唐吉在馬背上雖見不到他們的臉,卻能看到到他們的馬,靴子及兵刃,他靈機一動,大叫道:「我沒有劍譜,你們殺了我也沒有用。」這句話出口,可不了得,後邊來的人立刻靠上來,越來人越多,將瘦子等三人夾在其中。有一個山羊鬍子的老者接近唐吉,問道:「這位小哥,你可是唐吉嗎?」

  唐吉見他問得禮貌,說道:「老伯是何方高人,來此有何貴幹?」

  老者謙虛地說:「高人不敢當,小老兒是泰山弟子西門鶴。」唐吉沒覺得如何,胖瘦二人卻倒吸一口冷氣,都有點突突。武林中人誰不知道西門鶴是泰山掌門人師弟,泰山劍法之高,據說不下於師兄。他來幹什麼?難道也是為了劍譜?

  胖瘦二人上前說:「西門老爺子,我們要忙著趕路,不能跟你說話了,請吧。」意思是說走遠點,不要貼這麼近。

  西門老爺子大怒,說道:「兩位是魔教的餘孽,還不滾遠點,難道要跟老夫動手嗎?」說著握了握腰間的劍柄。

  正這時後邊有一個大頭青年騎馬趕上來,也不說什麼話,到唐吉跟前一抓。西門鶴看得清楚,到手的鴨子豈能讓它飛了,身子縱起,在大頭青年肩上輕拍一下,那青年哎呀一聲,便向馬下掉去。西門鶴身形不停,直落到唐吉的馬上,一提唐吉,將他提成騎坐。

  旁邊的胖子跟瘦子不幹了,喝道:「老東西,放開他。」西門鶴對旁邊的人一揮手,說道:「將他們兩位打發了。」旁邊眾人齊聲答應,一眨眼間,二人便被十多名漢子包圍。

  瘦子跟胖子各自拔刀,大叫道:「攔我者死。」說著話刀光一閃,向敵人攻去。二人以為象削蘿蔔一樣,一刀一個,頃刻間殺個乾淨。哪知道他們錯了,眾人並沒有一齊動手,而是上來二人,跟他們一對一打起來。幾招過去,胖瘦二人絲毫佔不到便宜,對方的劍法輕靈巧妙,儘管他們力大刀沉,攻勢兇猛,仍然沒什麼效果。二人心裡都焦急萬分,不知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他們不明白劍譜這麼秘密的事別人怎麼會知道呢?

  西門鶴看二人像看死豬一樣,說道:「你們兩個魔教崽子,說到你們總壇在什麼地方,饒你們不死。」

  二人一邊揮刀抵擋著,一邊高叫道:「老不死的你做夢。」西門鶴冷笑道:「咱們倒看看誰死。」轉頭對這些弟子說:「就地殺掉,不用跟他們廢話。」說著話自己帶著唐吉向前邊而去。

  他這一走,後邊好多人都向他追來,只是經過泰山弟子那兒時,眾弟子一起動手,將追兵都給擋住,眾人想越過去暫時不可能的。

  奔了一陣兒,下了山道,二人來到一棵大樹下,西門鶴將唐吉放在地上,並不解開他的繩子。這繩子並不是普通繩子,而是牛筋製成,憑你力氣再大也無法掙斷。

  唐吉沖西門鶴點頭,說道:「多謝老爺子救命之恩,晚輩終生不忘。」

  西門鶴笑道:「小事一樁,不值一提。」接著他認真地跟唐吉說:「唐吉,你想不想學高超的武功?」

  唐吉微笑道:「晚輩當然想了,武功好了就不用像現在這樣給人家捆得像個棕子。」

  西門鶴附和道:「說得對呀,可學武必得有高明的師父,沒有高明的師父,任你天資再好也是枉然。」說著話走近旁邊一棵碗口粗的樹,說道:「你看仔細了。」緩緩抬起右掌,怦的一掌擊在樹幹上。

  唐吉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表演起武功來。看他那樣子,這掌必定能令樹幹斷折,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自己義父也能做到。奇怪的是西門鶴這掌擊過後,那樹紋絲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會武的人擊一下也會掉幾片葉子的。

  西門鶴在唐吉身邊坐下,說道:「你看清楚沒有呀?」唐吉盯著那棵樹,說道:「我看清楚了,不知道老前輩是否受過什麼內傷嗎」

  西門鶴不解地望著他。

  唐吉一笑,說道:「要不是受過什麼內傷,為何這樹連片樹葉都不掉呢?」西門鶴哈哈大笑,說道:「真是傻孩子。」說罷又笑。他指著那棵不出聲,唐吉一會兒瞅瞅那樹,一會看看老頭,真不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只見那大樹突然樹葉紛飛,轉眼間便都掉光了,接著怦一聲,那樹幹整個倒地。唐吉瞪大眼睛,站起身驚叫道:「這是什麼功夫?這麼厲害?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唐吉不敢想像了。

  西門鶴在唐吉眼前踱著步,摸摸山羊鬍子,得意地笑道:「這是我們泰山的隔山掌。世人只知道我們泰山以劍法見長,其實我們的掌法也不可忽視。年輕人,你看這掌怎麼樣?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收你為徒。不但教你這掌法,連老夫生平所學,無不傾囊而授。」

  唐吉一臉喜悅,說道:「那敢情好,老人家我願意拜師學藝。」他雖然沒闖過江湖,但泰山派的名氣他是知道的。那是跟少林武林齊名的大派。

  唐吉正要行禮,西門鶴一拂袖子,說道:「且慢,我還有話說呢。」唐吉只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自己,自己想要曲膝都是不能,不禁暗暗歎服。我要是練成如此武功,我還會怕誰呢?

  唐吉注視著西門鶴,問道:「老人家,有話請講。」

  西門鶴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老夫生平最愛是武功,我聽說你有陸狂風的劍譜,是否能拿出來借老夫一看呢?」

  唐吉腦中靈前一閃,立時恍然大悟,怪道對我這麼好心呢,原來也是奔劍譜來的。你跟那瘦子跟胖子有什麼不同呢?有心答應吧,自己根本拿不出劍譜,不答應吧,又不知對方會有什麼手段對付自己。別看名門大派,人心難測呀。別看唐吉這些年沒在江湖上闖蕩,可是他知道人性的醜惡。這種感悟是他在當年當乞丐時深深檢驗到的。多年過去,當乞丐的日子他始終記得。

  正不知所措時,前方傳來馬蹄聲響,得得得得,聽來很遠,轉眼便到附近了。唐吉尋聲望去,只見前邊的路拐彎處出現兩騎馬,奔跑如風,還沒等他看仔細呢,二馬已在眼前停住。

  唐吉一瞅人馬,禁不住暗暗喝采。兩匹馬一黑一白,黑馬上端坐一位大漢,三十左右,健壯如虎,高鼻闊口,真有八面的威風。白馬上是一位少婦,二十四五歲,月白勁裝,生得艷若桃李,蜂腰高胸。那種端莊成熟中透著的特殊風韻,真令人望之著迷。

  唐吉暗讚,真是不可多見的尤物呀,比我見過的別的女人都美,都叫人動心。他見女子望男子的眼神,便知道二人是夫妻了。

  二人見到西門鶴,立刻翻身下馬,抱拳施禮道:「弟子見過師叔。」說完目光轉向唐吉身上。西門鶴對二人點點頭,說道:「力揚,玉簫,你們怎麼從那邊來的。」

  力揚恭敬地說:「回師叔的話,弟子夫妻的馬快,昨晚趕到前邊的小鎮,今早見到師叔的信號才回馬過來。」

  西門鶴點頭道:「是這樣呀,嗯,我給你們介紹一位朋友」說著一指唐吉,「這位小兄弟就是你們師父要請的唐吉,夫妻倆向唐吉拱拱手。

  西門鶴又對唐吉說:「這兩位是我們泰山派弟子。他叫鐵力揚,人稱泰山猛虎。那位是他的妻子崔玉簫,人稱仙子劍。」

  唐吉也想向人家拱手,無奈兩手被綁,只好點頭致意,說道:「久仰大名,恕小弟不能還禮了。」說罷一臉笑笑。

  力揚見唐吉被綁,師叔不給鬆開,他不解其意,問道:「師叔,這是怎麼回事?」他指著唐吉的綁繩。

  西門鶴淡淡一笑,說道:「咱們的弟子都在後邊跟人打架呢,你們夫妻也去看看,有誰不服就給他們點教訓,別墮了咱們泰山派的名頭。」

  力揚還想說點什麼,妻子對他使個眼色,他才忍住不說。田玉簫說道:「師叔,既然這樣,我跟力揚就先去會師弟他們了。」說著一拉丈夫的衣袖。

  西門鶴說聲:「去吧。」二人上馬,從唐吉跟西門鶴身邊馳過。唐吉正瞅那美貌少婦,那少婦正看著他,對他微微一笑,但眼中充滿了疑問。

  唐吉被這一笑弄得有點神魂顛倒,好一會兒才回神來。西門鶴大有深意地瞅著他,低聲說道:「怎麼樣?我這位師侄的老婆還可以吧。只要你把劍譜給我,你有什麼願望我都會幫你實現。」說著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聽得唐吉大驚,想不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難道這劍譜真有那麼好嗎?使他連親情都不要了,這人也太無情了吧?別說劍譜不在我手裡,即使還在的話,我也不會交給你的。可我怎麼回答他呢,不能得罪他,他看來是個小人。可我要怎麼說才好?告訴他實話,劍譜叫別人給偷去了?

  唐吉沉吟半響方說:「前輩是一位武林高手,多少後輩對您心儀以久,而不能見面。這也包括晚輩一個。晚輩能見到前輩,真是喜從天降呀。如果我真有劍譜的話,我不交給您,我能交給誰呢?」

  西門鶴聽著他的吹捧,心裡受用無比,當他聽到後半截時,心裡一涼,眼睛一瞪,雙眼充滿凶光,像利劍一樣可怕,看得唐吉不禁身體抖了一下,心說,他想幹什麼?想殺我嗎?

  西門鶴眼中的凶光一閃,又變回和氣,他笑了笑說:「你不想拿出來,我也不逼你。那好吧,我是從魔教手裡救你出來的,那你還是跟魔教人走吧。只是到了那裡,你想死都難呀。」說到這裡,聲音中充滿惋惜跟悲傷,似乎唐吉已經要變成死人了。

  唐吉想來想去,覺得真去魔教了,自己的命運還真不好說。白菊不就是落到魔教手裡了吧,至今也沒有消息,當真比死還叫人難受。想到白菊,唐吉的心裡一陣陣疼痛,彷彿又回到床上的風光裡。

  唐吉反覆思量,覺得自己不能死,自己死了,誰給白菊報仇呢?自己死了,秋雨怎麼辦呢?還有那個朱小棠,自己的書在她手裡,可不能不要。自己還想出人頭地,幹一番大事呢,可不想那麼早歸位。

  唐吉下定決心,終於說道:「老人家,我跟你去泰山好了。」

  西門鶴一聽有門,說道:「那劍譜呢?」

  唐吉堅決地說:「雖然我手裡沒有劍譜,但我會很快找到的。」這話聽得西門鶴心花怒放。他知道對方的意思,那麼說只要自己領他入了泰山派,自己便能得到劍譜。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若能得到劍譜,練會狂風劍法,這世上還有誰是我的對手呢?當年陸狂風憑此劍法獨步武林,誰配當他的對手呀?

  那個時候別說是泰山掌門,就是武林盟主吧,我西門鶴也說當就當。我還要當天下第一呢。他心中一喜,便對唐吉說:「我跟你說的話,你不跟別人都不要說。你見我掌門師兄時,也不要亂說話,只說你沒有劍譜好了。」

  唐吉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對了,老人家,你不能讓我這麼趕路吧?」他瞅瞅身上的繩子。

  西門鶴笑道:「你不說我倒忘了,我這就給你鬆綁。」

  這時只聽一聲大喝:「慢著。」從前邊一棵大樹上飛下一人,鳥一般輕盈,穩穩地落到二人眼前,地上連聲都沒有。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0:45

狂劍風流 第八章 品簫

 

  一看來人,生著麻皮臉,留著八字鬍,腰間掛著長劍。唐吉的第一個反應是逃。這人正是昨晚到客棧打聽過唐吉的那人,他是臥虎山莊的管家許福。

  許福沖唐吉冷冷地笑笑,對西門鶴抱拳,說道:「西門老爺子,久違了。」西門鶴也拱手回應,微笑道:「原來是許大管家呀,這麼有空來這荒郊野外來看我我這老頭子,真是多謝了。」

  這話聽得許福大為生氣,心說,你跟我打什麼哈哈,你難道真不知道我是為唐吉而來嗎?這個老鬼,不愧是老狐狸,一句話就把將我的嘴給堵上了。

  許福做出笑臉,和氣地說:「老爺子,許福此次出莊真想不到能碰上老爺子,真是榮幸之極。我這回出莊是帶著莊主的命令的。」

  西門鶴沖許福淡淡一笑,捋著鬍子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許福回答:「也有關係,也沒有關係。」

  西門鶴凝視著他,說道:「這話我倒要請教許管家了。」

  許福目光射到唐吉身上,用手一指唐吉,厲聲道:「老爺子,我這回出來就為捉這個叛徒回去的,如果老爺子不干涉,就沒有關係;干涉就有關係了。」許福面目醜陋,再加上一臉凶相,實在讓人看了可怖。唐吉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一步,心道,可不能落到他手裡,要被捉回去還不如給人一刀捅死呢。

  許福的意思很明顯,他要捉唐吉回去,唐吉不能跟西門鶴走的。西門鶴對著許福乾笑幾聲,說道:「許管家,你來晚了。」

  許福不解地望著西門鶴,說道:「老爺子這話實令在下摸不著頭腦。」

  西門鶴傲然道:「唐吉眼下已是我的人,不能讓你帶走他。」

  許福雙眉一揚,盡量和藹地說:「老爺子,請不要叫在下為難。你也知道我們莊主的脾氣,他要的東西,別人攔不住的。」

  西門鶴大聲說:「老夫的脾氣也是一樣,想要的東西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許福臉色變得黑紅了,沉默一會兒方說:「西門鶴,你別以為我們臥虎山莊怕你,今天你若不讓我帶走唐吉,我也只能冒犯了。」

  西門鶴伸了個懶腰,說道:「老夫也正想領教黑心劍的厲害。」

  許福盯著西門鶴道:「那麼在下就得罪了。」

  西門鶴不以為然地說:「請出招吧,你若勝得了老夫,老夫絕不攔你。」

  許福曲臂立掌,雙腳滑行,繞到西門鶴側面,突然一掌拍向西門鶴的肩頭。西門鶴笑道:「想不到你還會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掌。」這一掌名叫開山裂碑。

  西門鶴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躲都不躲,一掌迎上,只聽怦一聲,雙方對了一掌。西門鶴穩穩站立,而許福向後卻退了幾步,臉上變色。很顯然,許福在內力上要差一些。

  許福見自己在內力上吃虧,不再跟他費什麼時間,刷一聲抽出身上的佩劍,話也不說,劍尖一抖,跳起身直刺西門鶴的胸口。這招叫毒龍吐信,非常霸道。

  西門鶴微一側身,同時橫掌斜砍,斬向許福的脖子。許福不閃不避,劍尖一晃,隨對方身形而動,仍刺向對方的胸口。他這是冒險一試,想跟西門鶴比比,看到底是你的掌快還是我的劍快。

  西門鶴可不想跟他賭命,他急忙收掌退步,化解危機後,腳下靈活變動,迅速繞到許福身後,雙掌齊發,這個變化快如閃電。許福也不是白給,突地轉身側閃,又刺向西門鶴的咽喉。

  幾個照面下來,雙方都對對方暗暗佩服,都知道對方不好惹,因此二人都沉著應戰,你來我往,打成一團。只是西門鶴自持身份,始終以一雙肉掌穿梭於對方的劍影之中,卻能立於不敗之地,連唐吉見了,都忍不住想喝采幾聲。

  唐吉見二人打得熱鬧,對自己沒那麼注意,轉頭向周圍瞅瞅,根本沒有人。他心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緩緩轉身,跳上自己那匹馬,一夾馬腹,那馬嗖一聲竄出去,真是快如急風。

  打鬥的二人發現唐吉溜了時,急忙停戰,各展輕功身法向唐吉追來。唐吉才跑出幾十丈,那馬又是平常的凡馬,自然速度有限。那二人快如流星,越追越快,離唐吉越來越近。唐吉暗道,怎麼這麼倒楣,又被惡鬼纏上了。這兩個傢伙,沒一個好東西。我要有一身好功夫,把他們都給殺了。

  眼看著西門鶴的手指要觸到唐吉的馬尾了,旁邊的樹林有人叫道:「看暗器。」只見二道白光一閃,奔二人射來。二人一個低頭,一個跳高,把飛刀輕易躲過。哪知道又是幾把飛刀射來,二人只得小心應討。眼看著唐吉在前邊一轉彎,不見影兒了。

  二人大怒,向樹林一望,也不見人了。二人以大局為重,仍向唐吉追去。當他們到達那轉彎處時,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兩人反應很快,矮身向旁竄去。不曾想旁邊正有幾張網等著他們呢。兩人拔劍斬去,想破網而出,哪知那網竟毫無損傷,並非一般的材料製成。二人英雄一世,想不到竟吃了這種下三濫的虧,不禁都大罵出口。

  只聽一陣歡呼,從道邊湧出十幾名女子,一律是黑衣打扮,都如花似玉的。她們身手敏捷,將大網纏緊,二人空有一身武功,也是無法。

  唐吉回頭看二人被抓,正不知該不該繼續跑呢,這時身前有人說話:「姓唐的,你跟我來。」這聲音清脆悅耳,卻冷冷的帶著命令性的。

  唐吉轉頭一瞅,只見馬前站立一位紅衣少女,長身玉立,明眸皓齒,只是一張臉冷如冰霜,根本不正眼看唐吉。

  唐吉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呀。」

  少女又說聲:「你跟我來吧。」也不管唐吉跟不跟來,自己身形飄飄,向那群姑娘奔去,其身法之快,身形之美,令人讚歎不止。當然唐吉更注意的是她的腰臀。她的腰纖細靈活,那個屁股溜圓豐隆,想必彈性跟手感都不錯的。不知怎麼的,唐吉不由跟了上去。

  那群姑娘見到少女都現出恭敬的樣子,一個為首的大胸脯姑娘說:「文姑娘,下邊的事請吩咐吧。」

  這文姑娘瞧瞧被抓的二人,說道:「咱們到樹林等小蘭她們吧。」眾人答應一聲,都向旁邊的一個林子裡退去。唐吉也跟著進去,心說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真得謝謝她們。

  進到林子,文姑娘突然出手連點網中二人數個穴道,二人昏了過去。唐吉一瞅人家的手法,就知武功上比自己高得太多。他此時已跳下馬來,打量各位姑娘,她們各找位置休息。有的坐在草上,有的靠在樹上,有的斜在樹杈上。唐吉發現這些姑娘長得都很美,不禁想她們是誰?好像是從女人中精逃出來的,不然為何她們都這麼好看。

  她看人家,人家也都在看他。有的臉上一紅,轉過頭去。有的則睜圓眼睛跟他對視,毫不示弱。有的則衝他微笑,笑容甚是冶蕩,像是春心蕩漾一般。

  唐吉意識到自己還被綁著,便大著膽子對文姑娘說:「文姑娘,請你幫我把繩子解開好嗎?」

  文姑娘看都不看他,向旁邊一個姑娘使個眼色,那姑娘便過來將唐吉的繩子解開。繩子一解,唐吉感到無比舒服。他伸伸胳膊,胳膊都被綁得發酸。想到綁自己的兩個人,不由輕聲罵道:「這兩個傢伙,肥豬,瘦猴,都不得好死。」

  那文姑娘輕叱道:「小子,你罵誰呢?」唐吉一望,那文姑娘正睜著雪亮的眼睛盯著自己,目光含有憤怒跟冷酷。他心裡有點怕,微笑道:「沒有罵誰,我在罵兩個畜牲。」

  正這時林外傳來腳步聲,唐吉一望,來了三四十人。這些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姑娘,也是穿黑的,跟文姑娘他們顯然是一夥的。另一部分卻都是男子,都被繩捆索綁,嘴裡堵著東西,而有些人腮幫子還隱隱在動,從臉上的表情可知是想罵點什麼出來。細一觀察,唐吉認出來了,這些人不都在山道上要搶劍譜的嗎?有些是泰山弟子,這文姑娘什麼來頭,竟將他們拿住了。

  為首的是一個細腰姑娘,生得大眼俏鼻的,她穿的是粉衣。她上前恭敬地說:「回文姑娘的話,除兩人外,那邊的人全部抓獲。」

  文姑娘一怔,從一個樹樁上站起,問道:「還有人漏網?小蘭,那兩人是什麼人?」

  小蘭望著文姑娘,脆聲回答:「那二人是鐵力揚跟田玉簫夫婦。那夫妻倆好不厲害,咱們有一半弟子圍攻他們,還佔不到一點便宜。當屬下扔出教主的百里香時,那夫妻倆手拉著手飛出多遠,看來沒聞到多少。隨後屬下將這些人都抓住了。」

  文姑娘點頭道:「你已經算不錯了,那夫妻倆武功甚高,在泰山派的年輕弟子中是最好的。你沒抓到他們也不能怪你。你幹得不錯,你們堂主會重重賞你的」

  一聽到堂主二字,唐吉一驚,心道,什麼堂主?不會是胖瘦二人所說的那位吧?她們跟胖瘦二人不會是一夥的吧?壞了,她們可能都是魔教的,我可能又落入他們的手裡了。他越想越怕,只盼他們不是一夥的。哪知道下邊的話令他很快知道答案了。

  文姑娘問道:「肥龍,瘦虎二位呢?」

  小蘭回話:「文姑娘,那兩位被泰山弟子殺死。屬下在路旁將他們埋葬了。」

  文姑娘哼道:「好,好,很好,早該這樣了。」她這話聽得旁人不太理解,不知是什麼意思。是他們死得好呀,還是小蘭辦事辦得好。只是大家都知道文姑娘的脾氣,誰都不敢多問。

  小蘭瞅瞅唐吉,問道:「文姑娘,他就是唐吉嗎?」

  文姑娘瞅一眼唐吉,說道:「他就是唐吉,就是你們堂主一心想要的唐吉。」

  小蘭望著唐吉,見他長得受看,不失為一位美少年,不禁多看幾眼。文姑娘看在眼裡,說道:「小蘭,他長得還行吧?你要喜歡的話,給你當男人吧。」

  小蘭一聽,嘻嘻一笑,說道:「文姑娘你取笑了,屬下不要嫁人,屬下這輩子都獻身給本教了,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

  文姑娘追問道:「真的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強將手下無弱兵,誰不知道蘭香主功夫了得。」話裡有話,聽得小蘭臉都紅了,不知說什麼什麼好。

  文姑娘見她受窘,覺得快意。她點到為止,接著說:「小蘭,咱們的事辦完了,這就回去吧。」

  小蘭答應一聲:「是。」心裡卻說,你一直看不起我,總有一天我會叫你知道我的厲害。反正教主不在跟前,看有誰能替你撐腰。

  小蘭叫來幾個女子,低聲吩咐幾句,也不知說些什麼。唐吉一見,心裡暗暗叫苦。避坑落井,這就是我唐吉的命運。本以為我脫險了,到頭還是逃不過通天教的手心,如果就此死了的話,我將有多少遺恨在心中啊。他想找機會逃出去,可這些女人盯他盯得死死的,他寸步難行。

  不久眾人出了樹林,早有數輛馬車等在外邊。唐吉這才明白小蘭原來是叫人去找車去了。那車來得這麼快,顯然是事先都安排好了。

  這些俘虜都被塞進車裡,包括許福跟西門鶴,他們仍然沒醒。每車旁邊都有女子騎馬跟隨。相比之下,唐吉算是有福的了,他沒有被綁,且坐在一個寬綽的車裡,身邊還有一個美女,就是那位小蘭。她是專門來看管唐吉的,只是態度很好,倒像是愛妾。

  小蘭一臉媚笑,身上的香氣一陣陣飄來,令唐吉心醉。小蘭扭著頭著唐吉直笑,說道:「唐公子呀,你長得真俊,堂主見了一定喜歡。」

  唐吉極力平靜,說道:「你們堂主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是通天教的嗎?」

  小蘭挺大方,拉著唐吉的手說道:「我們是通天教的,至於堂主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去看。只要你功夫好,能讓堂主開心,堂主會讓你美得上天堂。」

  唐吉望著小蘭,見她的眼神多提多嫵媚多撩人了,似乎是帶鉤的,把自己的靈魂都勾走了。他暗道,這小丫頭真會勾引人,光這個眼神就叫人不能自持了。

  唐吉一伸胳膊,小蘭知趣地倒在他的懷裡,一手已經伸向唐吉的胯下,在那個部位很有技巧地撫弄著,弄得唐吉很舒服,想叫出聲來。

  唐吉一邊享受著小蘭的服務,一邊問道:「你們堂主會不會殺我?她抓我幹什麼?」

  小蘭已經解開他的褲子,將纖纖玉指伸進去,捏弄著大龜頭,膩聲說:「你別多問了,不過我不會眼看著你死的。」

  唐吉握住她的一隻乳房,問道:「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小蘭喘息著說:「你長得好像我以前的一個男伴。」突然她啊的一聲叫。原來唐吉在她的奶頭上用力稍大些。這小蘭個頭不高,奶子且不小,軟中帶硬,唐吉越摸越想摸,摸得小蘭眼神迷離,臉上有了蕩意。

  她套弄著肉棒,把肉棒弄得硬如鐵棒,激動得唐吉都想射出來。這丫頭的手每一下活動,都好像按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經上。看不出她年紀不大,居然這麼懂事。唐吉心想,這丫頭一定很有經驗,不知被多少男人幹過了。

  唐吉的手挪到小蘭的屁股上,使勁抓一陣兒屁股肉,手指又溜進?8噪怴A在小蘭的二洞上用力。雖說隔著褲子,小蘭也興奮得喘息聲加大,她感到自己下邊已經流出不少水了。

  小蘭浪得不得了,竟把唐吉的肉棒拉出來,那傢伙支支愣愣的,又粗又長,上邊青筋突起,龜頭腫大,馬眼上滲出一滴粘液。仔細看這肉棒似乎還在一跳一跳的,頗有要衝鋒陷陣的意思。

  小蘭瞅著好喜歡,輕叫道:「好人兒,你的玩意長得真好看,我愛死它了。」說著話,她跪在唐吉跟前,低下頭品簫。將龜頭含在嘴裡,一套一套的,一會兒嘴夾,一會兒舌頭頂,那動作時快時慢的,不管快慢,都做得很出色。

  唐吉雖然幹過幾個女人,但從沒嘗過女人小嘴的滋味兒。真想不到,傢伙進入女人的嘴裡那麼爽。女人的舌頭在龜頭上一轉,自己的靈魂都跟著動。唐吉只覺自己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每一根神經都劇烈地跳動著,跟插穴的爽是兩種境界。想不到男女之間還可以這樣呀,真好,女人的嘴真好。不但可以用來親,也可以插傢伙的。這一爽快,唐吉的全身都在顫抖著。

  小蘭能感覺唐吉的激動,她吐出龜頭,那玩意變得水光閃閃且很乾淨極了。傢伙硬得直往上翹翹,已經急不可待了。

  小蘭沖唐吉嫣然一笑,嬌聲說:「我的好人兒,你可得忍著點不要射呀。咱們還沒有真的爽過呢。」這一笑差點把唐吉迷死,眼神那麼淫蕩,小嘴那麼紅,嘴角還粘著一根毛呢,不用說是自己的毛了。

  唐吉滿臉透紅,強忍著自己的慾望,說道:「這裡也能幹嗎?」

  小蘭不答,含笑解衣,將下身脫個光光的。低下頭,在唐吉的龜頭上又舔了數下,這才叉腿上來,坐在唐吉的懷裡,將那根神氣的肉棒子緩緩地套入。之後,小蘭勾著唐吉的脖子,像一匹野馬一樣瘋狂起來,兩片嫩肉夾得好緊,簡直要把肉棒夾斷似的。

  在小蘭的帶動下,唐吉也變得兇猛起來。他自然不能讓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他必須征服她。此時馬車正在行走,車上親熱跟平時真不一樣。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0:53

狂劍風流 第九章 小蘭

 

  唐吉的肉棒頂在一個溫暖的肉窩裡,濕滑的嫩肉緊包著自己的寶貝。在二人的動作裡,那嫩肉也在一緊一鬆地動,直夾得唐吉魂不守舍,想就此飛去一般。它的穴很會動,收放之間,既令自己銷魂,又令自己想射了。唐吉不想向女人認輸,便狠幹著,強忍著。忽然想起狂風劍譜中的御女篇中的秘訣,趕緊依法而行。還真靈,那股子的衝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靜而柔和。

  唐吉暗喜,一邊配合著小蘭挺動傢伙,一邊撩起小蘭的上衣,露出一對小巧而結實的奶子。唐吉一手一個,津津有味地握玩著,不時撩撥奶頭,這對小蘭無疑是火上澆油。

  小蘭按著唐吉的肩膀,騎馬般地顛動著,秀髮振顫著,偶爾還獻上香吻。顯然唐吉的表現令她滿意。她有好久沒碰上這麼好的男人了,別人在她的吸龍功之下,幾十下便投降了。唐吉已經干了上千下,還是那麼有力,那麼威猛,像要干死她似的。她感到驚喜而興奮了。

  「唐吉,我的好人兒,好漢子,你真行,真有你的,真會幹,小蘭要美死了。」小蘭用自己的浪叫讚美著唐吉。

  唐吉聽得好爽,雙手抱住小蘭的屁股猛插著,叫道:「你真是個浪貨,夾得我快要交貨了。」粗壯的肉棒在水汪汪的小穴裡進出著,還發出滋滋的水聲。

  二人較上勁了,誰也不想先完蛋,都發揮出生平最好的水平,最終還是小蘭挺不住了,將暖水澆在唐吉的龜頭上,唐吉咬著牙不射。

  小蘭高叫道:「好人兒,你幹得我上天了。」說罷嘴唇在唐吉臉上亂親。

  唐吉在聽覺跟觸覺雙方面的美感下,實在堅持不了了,才將滾燙的精華射入小蘭的浪穴裡,燙得小蘭啊啊啊連叫數聲,小嘴張合著,美目半閉,像要在最美的狀態中死去一樣。

  雙方穿好衣服,小蘭又膩在唐吉懷裡,不住誇獎:「唐吉,想不到你的功夫這麼好呀,你一定玩過不少女人吧?」

  唐吉搖頭道:「哪有的事,我玩過的女人遠沒有你玩過的男人多。」

  小蘭擰一下他的臉蛋,嬌嗔道:「你別瞎說,本姑娘可是正經得很。」說著臉上做出淑女的神情,看得唐吉忍不住大笑。

  這時只聽一聲冷哼,聲音雖低卻很清楚,強勁。唐吉急忙推開車簾去看,只見一個姑娘騎馬走過,看其身影也知道是誰。

  小蘭將他扯回來,又像粘糕一樣膩在他身上,嬌聲說道:「看她幹什麼?她就這個樣子,總像是從冰窖裡出來一般。」原來那人正是文姑娘。

  唐吉摟著她的細腰,見她臉上滿是雲雨後的滿足跟緋紅,看去美得驚人。唐吉在她的小嘴上親了幾下,問道:「你的功夫不錯,是男人都會喜歡你的。我來問你,那個文姑娘的功夫如何?」

  小蘭斜視著唐吉,反問道:「你說的是武功還是床功?」

  唐吉嘿嘿地笑,說道:「這個時候我會提武功嗎?」

  小蘭瞅瞅唐吉,忽然笑起來,笑得別提開心了。唐吉搖搖她,問道:「有什麼可笑的。」

  小蘭指著唐吉的鼻子笑道:「虧你還是玩女人的高手呢,難道你就看不出來文姑娘是不是姑娘嗎?」

  唐吉默然回想文姑娘的一舉一動,沉吟道:「她倒真像是處女呀。」

  小蘭吃吃地笑,說道:「她本來就是處女,連頭髮都沒沒被男人碰過。」

  唐吉肅然起敬,問道:「你們要帶我到哪裡去?你們哪裡處女多嗎?」

  小蘭回答道:「到你去哪裡,現在不能告訴你。不過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們那裡的成年處女少得很。那裡年輕的美女一百多人,處女不到二十人了。怎麼的,眼饞吧,不過我想你是沒機會的。」

  唐吉一笑,說道:「你誤會我了,我哪有那麼荒唐的想法。」

  小蘭望著他,說道:「我可沒有說你荒唐呀,再說男人嘛,要是不想玩女人,那算什麼男人呢?就真你有那想法,那也沒什麼不好呀?哪個男人不想跟處女玩呢。只是這些處女是有主的,而且她們都歸文姑娘管的。」

  唐吉好奇地問:「這個文姑娘是什麼人?好像比你們地位高的。」

  小蘭臉上露出不滿之色,說道:「那是當然了,她是我們教主的徒弟,而我們只是堂主手下的奴才,你說那能一樣嗎?」

  唐吉這才明白為何這些女子對文姑娘那麼敬重,原來跟教主有關係呀。唐吉又問道:「你們都不是處女了,為何文姑娘還是?難道是因為她特別正經?」

  小蘭笑了笑,在唐吉的肩上打了兩拳,罵道:「你這個沒心肝的,你是拐著彎罵我不正經呀。」

  唐吉連忙陪笑道:「哪有的事,我只是隨便問問。」

  小蘭頓了頓,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個文姑娘本來有個相好的男子,在一次跟江湖人士的火並中死掉了,從那以後她就很少笑過,總是忘不了她那個男人。」

  唐吉感慨道:「原來她這麼不幸呀。」

  小蘭又繼續道:「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她雖然不說,我也能猜得出來。」

  唐吉問道:「難道還有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事嗎?」他對這個文姑娘有了興趣。

  小蘭幽幽地望著他,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你要是洩露出去的話,我會要了你的命。」說到這時,小蘭的臉上有了煞氣,彷彿真要殺人一般。

  唐吉連忙保證:「不會的,我這個人嘴最嚴了,要是說出去的話,我一定不得好死。」

  小蘭壓低聲音說:「是這樣的,我們教主想讓她當小老婆,她嘴上不說什麼,心裡是不肯的。」

  唐吉故意問道:「嫁給教主有什麼不好?那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

  小蘭哼道:「你這話一定言不由衷,我跟你說吧,換了是我的話,我也不願意呀。」

  唐吉問道:「難道你們教主有什麼不好的嗎?」

  小蘭悄聲說:「別的我就不提了,單提年紀吧,你想我們教主都六十開外了,而文姑娘才二十歲,教主能當她的爺爺了。」

  唐吉點頭道:「這就難怪她不開心了,你們教主真是異想天開,哪有師父娶徒弟的,這不是亂套了嗎?」

  小蘭正色地說:「在我們通天教裡,教主就是皇帝,他的話就是聖旨,沒人敢違抗的。文姑娘得嫁給教主,這事都要三四年了。」

  唐吉微笑道:「這可怪了事了,要娶就娶,不娶就算了,為何這事要擱置三四年呢?」

  小蘭回答道:「你有所不知,教主這幾年不在教裡,這事才拖了這麼久。」

  唐吉問道:「他哪裡去了?」

  小蘭擺擺手,說道:「這事你別問,對你沒好處的。」

  唐吉知趣,不問教主的下落了,只是一臉艷羨地感慨道:「你們教主真是艷福無邊呢,那把年紀還能給文姑娘當新郎。」

  小蘭格格地笑道:「何止給文姑娘當新郎呀,我們那裡的那些處女都是教主要的,不然的話,為何沒人敢動呢?」

  唐吉聽得直咂舌,嘴上說:「厲害,了不起。」心裡卻不住罵道:「老牛吃嫩草,可惜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了。明珠暗投,鮮花插牛糞,真是老王八蛋,該死。」

  小蘭橫躺在他的懷裡,感受著男人的氣息,想到剛才那根粗硬的傢伙在自己的體內放肆,那種滋味兒真是終身難忘。自己經歷的男人也不算少了,還沒有人讓自己這麼爽的。

  她見唐吉半響不語,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唐吉苦笑道:「我在想我能不能活著回來。」

  小蘭安慰道:「那怎麼會不能呢?只要你把堂主要的東西交出來不就沒事了嗎?你的能力這麼好,堂主一定會愛上你的。」

  唐吉問道:「你們堂主是什麼人?她的為人怎麼樣?」

  小蘭坦言回答:「我們堂主是教主的親生女兒,長得美麗極了,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喜歡。」

  唐吉問道:「那跟你比怎麼樣?」

  小蘭連連搖頭道:「我這庸脂俗粉怎麼能跟堂主比,要是文姑娘嘛,二人還有得一比。」

  唐吉立時在心中勾畫那位堂主的樣子,文姑娘是花容月猊,那位堂主自然不會差到哪裡了。能見到美女自然是開心的事情,也許也是可怕的事情。

  小蘭又說:「她的為人嘛,跟教主有點像,都是,。。」

  唐吉問道:「你怎麼不說了?」

  小蘭搖頭道:「雖然這車的車伕是我的心腹,我還是不敢說我們堂主。」

  唐吉暗暗奇怪,心道,你連教主都說了半天,怎麼說到堂主反而有了顧慮,難道你們堂比你們教主還厲害嗎?這似乎是不可能的。

  唐吉改變話題,說道:「你們究竟要把我帶到哪裡呀?還有多久能到?」

  小蘭一臉的神秘,說道:「那裡美極了,像是世外桃源,管保你喜歡得不想回來。用不了多久,最多也就後天就可以到了。」

  唐吉問道:「那裡叫什麼地方?」

  小蘭答道:「群仙谷。」

  「群仙谷」,這個名字多麼美,按字面想像,那裡一定有好多仙子了。如果回不來,那麼能死在仙子如雲的地方也是一件美事了。唐吉這樣傻傻地想著,內心裡還是想活著出來的。

  後天中午時分,車輛進入山區。七拐八拐拐入一個大山谷。這山谷好大,根本不見首尾,天空好像都被這山給包圍了。

  一行人曲曲折折地來到一處大草坪,在緩坡之上是一座大宅院,前前後後好多房子,雖不算怎麼華麗,都建得精緻有型,使人想像這些房子的設計者必非等閒之輩。

  兩扇朱紅大門慢慢打開,一隊彪形大漢列隊而出,樣子非常恭敬。文姑娘只衝他們點點頭,便指揮車隊進入大門。那是好大一所院子,院裡在恰當的地方設置花壇,裡邊的花正開得艷麗。

  數輛大車從旁邊的角門繞到後院,除唐吉外,他們又進入另一扇大門,那大門竟是黑的,使人感到心中發涼。文姑娘等人都過去了,唐吉在小蘭和幾位女子的陪同下,進入一間上房。那房子蓋得大方精美,裡邊陳設高檔。小蘭悄聲跟唐吉說:「這是我們這裡招待貴客的,你看這裡怎麼樣?」唐吉瞅瞅,說道:「不錯不錯,讓我覺得像進入皇宮。」這當然是誇張些,但這裡卻比臥虎莊漂亮得多。

  唐吉跟小蘭進了屋,一同坐下談了一會兒,小蘭站起來說:「趕了幾天路,你一定累了,你先休息吧,我要去見堂主了。」

  唐吉想到這幾天她一直陪著自己,而且給自己艷福,真有點捨不得她離開。他不禁拉著她的手說:「你什麼時候再來?」

  小蘭張口一笑,說道:「說不定一會兒就能見到呢,堂主很快見你的。不過見了堂主不要亂說話呀,她要什麼你就給什麼就是了。」

  唐吉連聲答應,心道:「難道她要我的命我也要給她嗎?」

  小蘭正要走,唐吉想到一個問題,忙叫住她。小蘭回頭問道:「你還有什麼事?」

  唐吉一臉的疑惑,問道:「我住在這裡,那和我一塊抓住的人都去了哪裡?那個大黑門裡邊是什麼地方?」

  小蘭望著他說:「你最有福氣了,能住貴賓房,他們可沒有那麼好命了,只能坐牢。」

  唐吉一驚,說道:「那裡是牢房呀。」

  小蘭衝他笑笑,飄然而去。唐吉坐在屋裡,打開窗子,能望見窗外的紅牆跟民房,能看見男子們在附近走動。唐吉看了半天,都看不到一個男子,心道,真是怪了事了,難道這裡是男兒國嗎?女子都跑哪裡去了呢?

  唐吉有點餓了,叫東西來吃,使他意外的是送東西的人也是男子。他不禁問那男子:「請問大哥,這裡怎麼這麼多男人,這裡沒有女人嗎?」

  那男子跟他年紀相仿,聽罷笑了,說道:「這後院是男子居處,女子都住在前院。」唐吉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唐吉真覺得累了,躺下睡了一覺。自從逃出臥虎莊後他就沒有輕鬆過一會兒,這回可以安心睡下了。只是想到秋雨時,不免心上隱隱作痛。自己一定救她,不能看她嫁給別人。

  唐吉直睡到黃昏時分才醒,是叫送吃的人叫醒的。坐下正吃著東西呢,小蘭美滋滋地來了,是一蹦一跳地進來的,像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兒。

  唐吉見屋裡沒有別人,一把摟在懷裡,在她的身上好頓亂摸,摸得小蘭乳房都脹起來。小蘭喘息著,連連告饒道:「我的好人兒,你別調戲我,現在不行的,一會兒咱們還有正事要辦。」

  唐吉的手在她的胯下輕按著,一臉壞笑地問:「什麼正事呀,不是要陪我快活吧。」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冷靜得很。

  小蘭推開他的魔手,說道:「是堂主要見你,你吃飯咱們就去。」

  唐吉心裡格登一下子,情緒有點緊張,不用說了,見自己又是要劍譜的。不給吧,免不了有性命之憂,若是把劍譜給他們吧,可能死得更快,準會被殺人滅口。這真是難題,這可如何是好。

  小蘭見他臉上微微變色,衝他一笑,說道:「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呢,我能叫你吃虧嗎?那東西你有的話,就給她。沒有的話,就說沒有,不用騙她。」

  唐吉感激的望著小蘭,說道:「你對我真好,像一個老婆對她男人。」

  小蘭感慨道:「你長得倒真有幾分像我上一個男人。」

  唐吉問道:「他現在哪裡?」

  小蘭含淚道:「他已經死了,是跟文姑娘的相好同時死的,都是被這些白道的英雄殺死的。這幫偽君子,我不會放過他們的。」說著話眼望著那大黑門的方向咬牙切齒,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唐吉起了憐愛之心,抱著她的腰,輕聲在她耳邊說:「你不要傷心,你身邊有我呢,我會照顧你的。」

  小蘭瞅瞅他,說道:「你一定認為我是很淫蕩的,我一共有過四個男人,都是我的相好。他們命苦,都沒有等到跟我拜堂的日子就死了,都是給白道的人殺的。」

  唐吉解釋道:「你不要這麼想,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相信你要是嫁了人,也會是個好妻子。」

  小蘭歎息道:「這幾個男人,我都是愛他們的,跟哪一個在一起時,都付出了真心。總想跟他們白頭到老,可惜老天捉弄人。死了一個,我找下一個,總當不成新娘子。跟他們每一個一起時,都沒有跟別的男人來往。我自認是對得起他們的。」

  唐吉輕聲安慰道:「我信你就是了。」

  小蘭笑著,把紅唇湊上來,吐出香舌,唐吉一口親上去,兩人咂起舌頭,弄得唧唧直響。唐吉又不老實了,兩手在她的禁區地方佔盡便宜。要不是一會兒有事,唐吉真想拔出傢伙,操她個人仰馬翻,那才叫過癮。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1:01

狂劍風流 第十章 殺人

 

  二人出門,仍從來時的路走。唐吉望著不遠處的黑門,想像著裡邊的風景。正要轉頭走時,忽聽得裡邊傳出鐺鐺的兵刃相撞聲,其間還夾雜著喝斥與喊叫,像有人在打鬥。

  小蘭見唐吉停步不動,問道:「要不要進去看看?看你挺好奇的。」

  唐吉望著小蘭的臉,說道:「會不會誤了跟你們堂主見面?」

  小蘭嫵媚一笑,說道:「時間還早著呢,你既然喜歡進的話,我就領你進去瞅瞅。」

  唐吉望著黑門,問道:「裡邊在幹什麼?誰在打架。」

  小蘭笑而不答,上前怦怦怦敲了幾下,裡邊有人問道:「是誰?」

  小蘭脆聲說:「是我,我是小蘭。」

  「原來是蘭香主呀,快請進。」門一開,裡邊露出一個大眼的黑臉大漢。

  二人一進去,唐吉只覺得這裡好大,三面靠牆都是房子,中間是一個大操場,場上站著幾伙人,場中正有二人在打鬥,是兩個男人,看服裝就知道其中一名是一個泰山派的弟子。旁邊還站有一些人,都被綁著呢,都一臉的惶恐跟緊張。

  跟這個弟子打鬥的是個藍衣青年,身形威武,手持長劍,出招狠辣,彷彿想一劍刺死對方。雙方打得正激烈,那泰山弟子也知道此戰若是敗了有死而已,因此他全力以付,擺開拚命的架勢,平時的大派弟子風範已全然不見。

  唐吉跟小蘭湊上去,眼見劍影閃閃,殺氣騰騰,那藍衣青年越戰越勇,劍劍不離對方的要害。忽然一劍刺向對方的咽喉,對方跨步閃身,哪知這一招乃是虛的,只聽藍衣青年一聲冷笑,說道:「去死吧。」手腕一抖,刀鋒改刺為削。血光一閃,一顆人頭已飛了起來,向旁邊射去,旁觀者一閃,那人頭射到數丈之外方才落地,打了幾個滾,這才停下。

  這一變化頓時使場上熱鬧起來,多數人都鼓起掌來。唐吉一打量,才發現場上站著的除了被抓的一些人,就是那些黑衣人,有男有女,使唐吉注意的是場上竟有那位冷冷的文姑娘。別人都在鼓掌喝采,她只是不以為然的看著。

  唐吉向她望去,文姑娘只對他瞥了一眼,然後領著那些女子走了,頭也不回。那位得勝的青年望著她的背影,一臉的留戀之意。唐吉這時才看清他的長相:微胖的臉,鷹勾鼻子,一臉的傲氣。

  他見文姑娘走了,臉上登時又出現凶氣,提著那把滴著血的劍,指著被綁的那些人高聲喝道:「還有誰不服,給我站出來。」他的目光冷冷的,從誰的臉上掃過,誰感到身體發涼。那些弟子一個個低下頭,不敢看他。

  他把劍往地上一插,哼了兩聲,說道:「什麼名門正派,通通狗屁。你們不是想離開這裡嗎?誰能打贏我,我就放他走。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如果沒人答應,嘿嘿,你們就在這裡過下半輩子吧。」

  人群中一個聲音喊道:「張全勝,你叫喚個什麼勁兒,你不就是一個武當派的叛徒嗎?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們跟前耀武揚威。你姦殺你師嫂的醜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要真有羞恥之心的話,就應該自刎以謝天下。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張全勝最厭惡別人提這事了。他揚眉瞪眼,面目猙獰,抓起那把劍來,指著人群叫道:「你給我滾出來。」那聲音答道:「老子反正不想活了,不如死個痛快。」隨著聲音,一個不足二十歲的青年從人群中跳出來,他的雙臂還被綁著。

  張全勝對他冷笑道:「你挺有種,你是哪一派的,我的劍下不死無名之鬼。」

  那人挺胸昂頭,怒視著張全勝,高聲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是華山弟子梅青豪。」

  張全勝一聽,說道:「這倒是失敬了,你是華山掌門梅橫岳的什麼人。」

  梅青豪瞪著張全勝的臉,說道:「你不配提我叔叔的名字。」

  張全勝狂笑數聲,說道:「很好很好,我倒要領教華山派的絕技了。」接著對身邊的人說:「鬆開他的繩子,給他一把劍。他要勝了,我放他走。」

  繩子解開,劍已到手,梅青豪靜靜直立,橫劍當胸,深吸一口氣,說道:「叛徒,你進招吧。」

  張全勝也不答話,肩膀一晃,欺身而上,劍光閃閃,連刺對方三處要害;刺得又急又狠,令人防不勝防。梅青豪也不含糊,身形急閃,待對方的攻勢稍弱,他的劍反刺對方的胸,身法變化之妙,發招之快,也令張全勝不敢大意,以守為攻,謹慎對敵。

  二人戰在一處,各展絕學,在兵刃聲的響亮中,直打得塵灰高起,身影紛飛。唐吉雖非劍術名家,也看得出來二人各有所長。張全勝劍法雄渾霸氣,梅青豪的細膩靈動,一剛一柔,打起來煞是好看。不過,唐吉看得起來,梅青豪似乎內力不夠,經驗不足,也少了那份王者之風。想想自己,不也是內力不行嗎?這也不能怪自己,只怪義父不懂內功心法。

  唐吉為梅青豪擔著心,希望他能獲勝而得到自由。這時小蘭說話了:「唐吉,咱們快走吧,別讓堂主等急了。」唐吉答應一聲,跟小蘭向大門走去,心裡想道:「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也真是可憐,落到魔教手裡想必沒什麼好結果。」

  正胡思亂想之際,忽聽身後怦一聲,他向旁一躍,只見一個人正摔在自己身後,可不正是梅青豪嗎?他的胸口有個洞,正汨汨地流著血,四肢痙攣,眼看是活不成了。

  唐吉心裡一酸,雖說這些人也有點可恨,要不是貪圖自己的劍譜會有這樣的下場嗎?那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然而他想到大家一起被抓,終究是有點感情,於是他不顧一切地上前,搖著他的身子問道:「你怎麼樣了?」

  梅青豪艱難地睜開眼睛,喘息著說:「技不如人,有什麼好說的。你若能見到我叔叔給我傳一句話,讓他為我報仇,還有我的小師妹,我好想再摘一朵花送她。」說著話便嚥氣了。唐吉一見,心中萬分淒涼。

  唐吉直起腰來,這時那張全勝已走了過來,瞅瞅唐吉,對小蘭笑道:「蘭香主,剛才只顧教訓這些偽君子,冷落香主了,請多多擔待。喔,幾日不見,蘭香主更漂亮了。」說著目光無所顧忌地在小蘭身上打轉,那股貪婪勁兒,好像那目光已穿透小蘭的衣服。

  小蘭靠近唐吉,對張全勝冷笑道:「張香主好威風啊,轉眼就殺掉兩人。」

  張全勝揚揚下巴,說道:「張某也不想殺人,誰叫他們不聽話呢?我想叫他們到後山幹活,他們不擔不報從,還惡言惡語地攻擊教主他老人家,我張某人豈能容他。不殺幾人,他們實在不知本教的神聖。」

  小蘭再次冷笑,說道:「這說張香主對本教是一片忠心了,等教主回來,一定會施恩於你的,你快飛黃騰達了。」

  張全勝臉泛得意,說道:「多謝蘭香主吉言。」然後他注視著唐吉,問道:「他就是唐吉嗎?」

  小蘭也不回答,拉起唐吉的手,說道:「咱們快去見堂主吧,不然的話堂主要派人找咱們了。」她沖唐吉嫣然一笑,沖張全勝斜斜眼,二人出了大門。

  這一幕看得張全勝怒不可抑,差點舞劍衝上去。小蘭一直是自己的愛慕的人,認識已久,垂涎三尺,到頭來連個毛都沒撈到,反叫一個素不相識的傢伙給搶了先,叫他如何不氣?

  他暗中發誓,一定將這個可惡的小子碎屍萬段。到於這小蘭嘛,我一定扒光她的衣服,叫她天天舔我的傢伙。每天我都要操得她浪水長流,叫床到天亮。

  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奸笑,似乎目的已經達到。他轉過身走回人群,再度舉起血劍,他還要殺人。這幫名門正派的弟子們,曾經追殺得自己那麼狼狽,跟喪家之犬相似,今日非好好羞辱一下他們不可。

  回頭再說唐吉二人,出了大門,向前院走去。唐吉問小蘭:「這個張全勝是什麼人?好像以前幹過壞事的。」

  小蘭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說道:「這個傢伙不是個東西。他原本是武當弟子,武功相當不錯,可是心數不正,非常好色,竟將自己的一個師嫂先姦後殺,然後逃出武當,被武林人士追殺,連個容身地都沒有。也是他走狗屎運,竟碰到我們教主,見他是個人才,就領他入教了。因為他武功好,又很能幹,甚得教主歡心,沒幾年功夫就爬到香主位置。」

  唐吉不禁笑了,說道:「這樣的貨色也算人才?真是笑話。」

  小蘭噓的一聲,說道:「在這裡說話小心點,要是說了不好聽的話讓堂主聽到,那就是禍。」

  唐吉知道怎麼做人,於是說道:「我瞧那姓張的傢伙對你好像沒安好心。」

  小蘭衝他一笑,接著恨恨地說:「他像個癩蛤蟆,對我不安好心已經很久了,只是我受堂主信任,他不敢對我怎麼樣。不過別的小姐妹可沒有那麼幸運了,有不少姐妹受到他的侮辱。有什麼法子呢?堂主也寵他嘛。」

  唐吉問道:「他有什麼本事能得到你們堂主的歡心?」

  小蘭臉上一紅,說道:「還不是床上功夫好嗎?就跟你似的,都是玩女人的高手。」說著話身子貼上來,唐吉對她笑著,心中好不得意。

  到了角門,兩邊都有人守衛,這邊是四個大漢,那邊是四個姑娘。唐吉問道:「你們這裡真怪,怎麼後邊見不到女人呢?」

  小蘭回答道:「這是教主的規定,說男女不能混居。女子可以到後邊去,但男子不能隨便到前邊來,除非有上邊的命令。咱們進門時的那些漢子,是堂主專門派來迎接咱們的。不過平時他們也不敢到前邊來的。」

  唐吉又問道:「難道這前邊都是女人嗎?」

  小蘭回答道:「前邊住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輕漂亮的女人。教主想要誰伺候都行。」

  唐吉歎道:「那這裡簡直不就成了後宮嗎?真是享受呀。」心說,我唐吉要是當一把教主就好了,哪怕一天也好呀。想摸誰就摸誰,想睡誰就睡誰,老子天下第一。轉念一想,自己在這裡生死未卜,居然有這種荒唐想法,真是不可救藥。

  小蘭領著唐吉走近一座小樓,守門的是兩位白衣少女,腰懸長劍,相猊甚甜。她們見到小蘭都彎腰行禮。小蘭微笑道:「堂主在嗎?」

  其中一個圓臉的說:「蘭香主,堂主正忙著呢,不是來了不少新人嘛。」說著話眼睛瞅瞅唐吉。

  另一個尖臉的也說:「堂主見抓到這麼多男子非常高興,就想考驗一下他們。」說著話也看唐吉,眼中也是充滿神秘的笑意。

  唐吉聽得莫名其妙,隱隱覺得定然不是好事。他望望小蘭,小蘭也在瞅他,眼中有話,意思是說你不要多話。

  小蘭領著唐吉進入小樓,一進樓就聽到樓上有聲音,那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唐吉不是傻瓜,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心說,原來那堂主在快活呢,這天還沒有黑,就先幹上了,這癮頭之大,比我唐吉還強呢,真是女中「豪傑」。

  二人在大廳中坐下,旁邊就是樓梯,聲音就是從樓梯傳過來的。唐吉想起一個問題,說道:「小蘭,怎麼你們這裡多數人都穿黑衣服呀?」

  小蘭回答說:「黑衣服是普通教眾穿的,凡不穿黑衣的人地位就不同了。」唐吉回想一下,還真是這麼回事。小蘭不穿黑的,那是香主。文姑娘不穿的,那個張全勝也不穿黑的,自然都是有身份的了。

  樓上聲音還在繼續,那呻吟聲又浪又媚,高高低低的,斷斷續續的,像要把人的魂給攝走似的。那聲音中透著無限的爽快,顯然這聲音的主人正享受著極樂呢。

  稍後聲音停止,接著一個男子的聲音不安地說:「對不住堂主,屬下該死,一見堂主的迷人姿態,就忍不住了。」

  只聽到啪的一聲,一個女人的聲音罵道:「你是個廢物,留你何用?」

  「堂主饒命呀,念在我對你忠心耿耿的份上,饒我一回吧。」男人乞求著。

  一會兒,那女子說:「滾吧,再有下次,我叫你變成死人。」

  「謝謝堂主,謝謝堂主,屬下回去一定苦練功夫,讓堂主開心。」男的說著好話,那女子只哼了一聲。

  隨後只聽到樓梯上有腳步響,一個黑衣男子慌慌張張跑下來,臉上都是冷汗,想必就是剛才險些丟命的老兄。當他下來時,唐吉一瞧,他長得劍眉星目,頗為英俊。這樣的男兒卻在在女人面前求饒,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沖小蘭施了個禮,趕緊出門去了,好像後邊有野獸追趕似的。小蘭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唐吉,也不知心裡在想什麼呢。

  樓上又傳來聲音,仍是那女人撩人呻吟聲,但男子的喘息聲及說話聲變了,顯然又換了一個。唐吉心道,這女人整個一個武則天,說一不二,不知羞恥。恨不得男人的傢伙插爛她的玩意,她才快活呢。

  一抬頭,樓門口又進來一些人。那是幾個黑衣女子押著五個相貌不錯的青年,他們都被綁著。唐吉認得出來,他們都是跟自己一塊來的。唐吉心說,他們被押到這裡幹什麼,啊,是了,這堂主想嘗嘗新鮮口味,因此挑了他們來玩。

  那五個男子一臉的憤恨,那幾個女子對小蘭施禮後才把男子們押上樓,接著女子們下來走了。樓上那女子的呻吟聲大作,看來是很享受了。這聲音聽得唐吉跟小蘭很不舒服,也想找個地方爽一下子。

  過了一會兒,樓上有人發話:「將他們帶下去,廢去武功,去後山幹活。」正是那個女子。

  另一個女子答應一聲,只聽撲通撲通聲,卻是兩個男子從樓上滾了下來,正是剛才上去的男人中的兩個。他們一滾到樓下,便有幾個女子從樓外衝進來,將二人拖出去,像拖死狗一樣。唐吉暗歎道,男人當到這份上,真不如一頭撞死。如果那女子對我這樣,我何必苟且偷生。

  小蘭見唐吉皺眉,知道他心裡的感想,打個手勢,不讓他說話,唐吉也就閉嘴不言,心中想著見了這位風流堂主,自己該怎麼對付她。有一點是肯定的,我不想跟她練什麼床功。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1:09

狂劍風流 第十一章 受難

 

  出門後小蘭才告訴唐吉,說堂主忙得很,暫時沒空接見他,讓他先到貴賓館休息。唐吉聽了也不知這樣的事是好是壞。

  接下來的幾天,唐吉一直在胡思亂想。閒來無事時,小蘭陪他在周圍走走,使唐吉對這裡的地形環境更為熟悉。他發現周圍都是山嶺,每個嶺上在密林之中都有木樓,那是用來了望的,不用說是防範敵人的。

  唐吉想到這是他們的秘密,為何會讓我知道?就憑這一點,我想離開這裡已經很難了。不殺我也得將我囚在這裡一輩子。

  小蘭不在時,唐吉悶在房裡琢磨狂風劍譜中的一招一式,探索其中的奧秘。他想既然陸狂風能成為強者,自己沒有理由不如他。他還努力回憶自己見過的別人搏鬥的情景,像姓張的那個傢伙吧,自己要是跟他打,又要如何對付他才能取勝。

  在無事可做的幾天裡,小蘭每天都抽空來。每回跟他談笑風生,親密無間,動情時便關上房門,到床上真刀真槍幹一場,每一回都幹得小蘭心滿意足,抱著他不放,生怕他不翼而飛,再也見不到他。

  唐吉也舒服極了,小蘭的肉洞真是上品,插進去便心搖神馳,意亂情迷,總不想抽出來。他騎在她的身上大顯威風時,他覺得當男人真好,天生就有征服女人的本錢。

  小蘭好會夾,每動一下,都是韻味無窮。那是一種什麼功夫,真是廟後邊有個洞:廟透了。這種感覺是在白菊跟秋雨等人身上沒體驗過的。小蘭雖非處子,對自己也算不錯,這輩子有這樣的尤物相伴也是艷福無邊。

  這天早上,小蘭派人通知唐吉,說自己有事出谷,叫他一切小心。如果有為難之事可以找文姑娘幫忙。唐吉覺得好笑,她們不是不和嗎?為何有事又找她幫忙?

  一想到文姑娘,唐吉既感到敬畏,又感到誘惑。那麼純潔的姑娘,跟秋雨似的,居然還是黃花姑娘。她長得那麼漂亮,又那麼冷漠,不知道她脫光後是什麼樣子。她脫光了還會一臉的冰霜嗎?如果她能笑一笑,相信春花都會為之失色,秋月也會美態全無。

  正當他亂想之時,門外進來兩個黑衣漢子,都長得虎背熊腰的。一個是長方臉,一個嘴旁有個痣。

  二人見到唐吉,齊聲道:「唐公子,我家張香主有請。」

  唐吉一愣,心說張香主就是那個臭名遠揚的張全勝了。這傢伙跟我不認不識的,找我幹什麼?想到這傢伙的狠毒跟可惡,唐吉眉頭直皺,根本不想見他,然而在人家的地盤上想躲也不成。

  唐吉還了個禮,問道:「兩位兄弟高姓大名?」

  方臉的說:「唐公子客氣了,小的叫葉青。」

  另一個回答說:「小的叫苗洪。」

  唐吉點點頭,客氣地問:「你們張香主找我何事?」

  葉青答道:「小的們只負責傳話,別的一概不知。」

  唐吉知道問也問不出來什麼了,我去不去呢,不去吧,人家也不會放過我,還顯得我是縮頭烏龜,當我真怕他了;若是去吧,這傢伙準沒安好心,偏偏小蘭又不在,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那傢伙要是對我下毒手,我哪裡是他對手。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

  二人催著唐吉動身,唐吉說不急,要喝口水才去。他端著杯子,笑吟吟地瞅著二人,輕鬆極了,其實他的心裡別提多急了。

  該去總要去的,唐吉暗暗歎口氣,站起身跟二人出屋,還認真看了一眼屋中的東西,好像晚上就回不來似的。

  出門徑向不遠處的黑門走去,唐吉走在前邊,二人跟在後邊,像是劊子手將犯人押赴刑場一般。當然這是唐吉的個人想法。他的眼睛向兩邊掃視著,多想此時能遇到文姑娘呀。後邊二人盯著唐吉,生怕他跑了。

  離黑門快到一丈時,後邊有人說話:「這不是葉隊長跟苗隊長嘛,這麼早出來有何貴幹?」

  唐吉回頭一看,是一個大胸脯姑娘,這人他認識,上回在樹林裡,她向文姑娘回話來著,也不知是不是文姑娘的人。在樹林裡,自己瞅她的胸脯,她還瞪過自己一眼。

  那兩位老兄一看是她,連忙上前答話,葉青說道:「是小純姐姐呀,你也早啊。我們是奉堂主之命辦事的,你呢,你這麼早出來有何任務,要不要我們哥倆幫忙?」說著向苗洪看一眼,苗洪立刻隨聲附和。

  小純看看唐吉,說道:「我也是奉命出來,到這邊辦點事的。」

  葉苗急於交差,便說:「既然如此,小純姐姐忙吧,我哥倆就不打擾了。」

  這要換了平時,哥倆有這機會見到小純,沒話也得找話跟她好好扯會兒,可這會兒不成。

  唐吉一聽到這兒,心裡急了,暗說,我只要一進這黑門,就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了。說不定那張全勝是奉什麼堂主之命對付我的呢。

  唐吉一急,立刻轉身跑到小純跟前,說了句:「小純,你好漂亮呀,真是想死我了。」說罷一把抱住小純,伸嘴就親。

  小純大叫:「救命」手掌一掄,已啪的一聲,迅速打了唐吉一個耳光。

  唐吉還是不放手,趁機在小純耳邊低語道:「叫文姑娘救我。」聽得小純一呆,下一掌打不出來了。

  那二位一見唐吉這副德性,不禁暗笑:這個傢伙真是好色,在我們群仙谷居然敢欺侮我們的姑娘,活得不耐煩了。「

  二位急忙上來將唐吉拉開,唐吉的臉被打得微紅。

  小純眼淚汪汪地哭道:「你這個大色狼,你敢欺侮我,看我不打死你的。」雙手舞動,向唐吉撲來。

  唐吉怎能甘心被打,身子連晃,高低騰挪,不讓小純打到。雖說他武功不濟吧,但小純還是奈何不了唐吉。

  小純一急之下,指著唐吉的鼻子說:「我饒不了你,你等死吧。」說著話向角門跑去,肩膀還在抽動,想必仍在傷心之中。

  那二位見了,幸災樂禍地想到,你這小子也真膽大,這是什麼地方,是你撒野的地方嗎?好在有香主教訓你,不用我們出手。

  他們當然不用擔心有什麼意外,誰不知道小純是堂主的人呢。

  二位又催促唐吉道:「唐公子,這就請吧。」說著話,二人一前一後,將唐吉夾在中間。

  三人向大門走去,唐吉的心直往下沉。

  進入大黑門,唐吉象進了鬼門關一樣,心跳得厲害。二人帶路,將唐吉引入一幢廂房的中的一門,門旁站著兩個大漢。進門之後,是好乾淨的一個大廳,旁邊的兵器架上掛著十八般兵器,想必這裡是個演武廳。上首擺著幾把椅子,此時椅子上沒人,整個大廳靜悄悄的。

  那二位向上行禮,高聲說:「回堂主的話,小的們已將唐公子請來。」

  話音一落,只聽一個洪亮的聲音答道:「好,幹得漂亮。」隨著聲音,右邊牆上開了一扇門,一個勁裝青年走出來,一臉的剽悍跟傲氣。這人正是唐吉那天見到的張全勝。

  張全勝走上前向葉苗二人使個眼色,那二人便退出屋去。張全勝瞅瞅唐吉,乾笑了兩聲,向椅子一伸手,說道:「唐公子,請坐吧。」唐吉望望他帶著幾分陰沉的臉,也沒有客氣,隨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張全勝也坐下,跟唐吉隔著兩把椅子。

  張全勝盯著唐吉,緩緩問道:「唐公子,你知道我請你來幹什麼嗎?」

  唐吉心道,你找我能有什麼好事,自然不是喝酒狂歡,可他嘴上說:「聽說張香主不但武功過人,還喜歡結交朋友。在下能交到張香主這樣的朋友實感三生有幸。」心裡卻在問候張全勝的列祖列宗。

  張全勝心中不悅,臉上卻在笑,說道:「唐公子實在過獎,張某愧不敢當。要說榮幸還是張某人感到榮幸。」

  唐吉一副不解的樣子,問道:「此話怎講?」

  張全勝冷笑道:「試想,能跟擁有『狂風劍譜』的唐公子坐在一起,我能不感到榮幸嗎?」說著大聲笑起來。

  唐吉也跟著乾笑幾聲,心說,終於說到正題上來了,我給他來個裝傻充愣,死不認帳,看你能把我如何。

  張全勝收住笑聲,低聲喝道:「唐公子,你不要再玩花樣了,張某人不是傻子。」他的臉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樣子非常嚇人,臉上的每塊肌肉都露出凶氣。

  唐吉笑而不語,張全勝便說:「我沒說錯的話,唐公子是從臥虎山莊逃出來的吧?」

  唐吉沉吟著答道:「張香主真是消息靈通,不錯,唐某人正是從那裡走出來的。」

  張全勝笑了幾聲,說道:「就算是走出來的吧,那你好端端的為何要從那裡『走』出來呢?」張全勝望著唐吉,等著他的回答。

  唐吉一笑,說道:「我在那裡活得是不錯,為何我要走出來呢?這其中的原因涉及到唐某的個人私事,實在不便跟外人提及。」

  張全勝氣壞了,呼的站起來,說道:「那我來替你說吧,是因為你拿了別的人東西。」他見唐吉臉不面色,接著說:「是因為你拿了吳山身上的劍譜,是狂風劍譜。你怕惹來麻煩,就趕緊逃跑。可你想不到呀,這消息還是傳遍江湖了,人人都想得到它。若不是本教將你請來,我相信那些黑白兩道的傢伙早就將你大卸八塊了。」

  唐吉心中一凜,還是放大聲音說:「我根本沒有劍譜。」

  張全勝嘿嘿笑著,指著唐吉的鼻子道:「那劍譜就在你手裡,你不用狡辯,狡辯毫無用處,反而對你有害,你要放聰明點。」張全勝像一隻要吃人的惡狼,在唐吉面前搖頭擺尾。

  唐吉在椅子欠了欠身,又笑了笑,說道:「你說劍譜在我手裡對吧?」

  張全勝肯定答道:「不錯。」

  唐吉撇撇嘴,說道:「那你看仔細了。」

  說著話,他兩手向他一揚,張全勝嚇了一跳,向旁一躍,躍出多遠,他還以為唐吉要發射暗器呢,看得唐吉真想大笑一陣兒。

  唐吉提醒道:「你別誤會,我只是讓你看看我的手,沒別的意思。」

  張全勝心道,你的手有什麼好看的,但他還是仔細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樣呀。張全勝有一種被戲弄的憤怒,道:「你耍我玩嗎?張某人可不吃那一套。」

  唐吉耐心解釋道:「張香主你說劍譜在我手裡,可你這回看清楚了吧?我手裡什麼都沒有。」說罷臉上露出一副挖苦的神情。

  這一下差點把張全勝鼻子給氣歪了,暗罵道,他媽的,這個臭小子跟我耍小聰明,我豈能讓你耍弄。他氣呼呼地在地上轉了兩圈,突然說道:「唐公子,我想跟你切磋一下劍法,想請你多多指點。」

  說著話,他也不管唐吉同意與否,來到兵器架前,隨手一彈,一把劍便嗖一聲向唐吉射去。聽那風聲也知道力量不小,唐吉焉能被他瞧不起,伸手一抓,用了個卸力的竅門,儘管如此,還是震得虎口生疼,但他忍著,眉頭都不動一下。他不想在敵人面前示弱。

  張全勝長劍斜舉,馬步擰腰,說道:「進招吧,不必謙讓。」

  唐吉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也不想多話,以義父相授的「絕雄劍法」中一招九龍蓋天向張全勝當頭罩來,張全勝見唐吉來勢兇猛,也不敢托大,擺出守勢,一邊應戰,一邊觀察著唐吉的劍招。

  乒乒乓乓,身形跳動,轉眼就是十幾個回合,唐吉的壓力越來越大。張全勝看了半天也沒瞅到什麼太精妙的東西,心下納悶,他真的沒有狂風劍譜嗎?不可能,一定是他不露出來,我非逼著他出手不可。

  這麼想著,張全勝改守為攻,展開武當劍法。武當劍法本來不太狠辣,可在張全勝的手裡就變味兒了,招招是殺人的氣勢,跟他交手稍不留神,就有屍橫就地的可能。

  張全勝劍尖抖動,跟毒蛇相似,挑,削,砍,刺,拍等等動作運用巧妙,將唐吉罩在劍光之中,使他難以脫身,更不得了的是張全勝身法奇快,變化莫測,唐吉的冷汗都出來了。他手忙腳亂,窮於應付。他這時才知道為何那兩名名門弟子會死在他的手下,這人確實有過人之處。

  一個一小心,哧一聲,左臂被劃道口子,鮮血流出。唐吉也不敢看,稍一緩慢,命都沒了。只見他且戰且退,不時閃避,狼狽之極。又聽哧一聲,唐吉的後背來條長口子。

  張全勝步步緊逼,冷笑道:「聰明的,快把劍譜交出來,不然的話,這裡就是你的死地。」

  唐吉心道,罷了罷了,我唐吉可殺不可辱,不如跟你同歸於盡吧。想到此,他突然舞劍加快,向張全勝攻來,張全勝忍不住大笑,心道,不知死活的傢伙,剛才我不想殺你,這回非給你厲害嘗嘗。

  唐吉根本不想他用什麼招,見自己擋住張全勝的攻勢,便左掌揮出,在張全勝面前晃了晃。張全勝心說,他的劍法沒什麼特色,難道掌法厲害嗎?眼睛便盯著他的掌。唐吉的劍明明被張全勝壓住,卻猛然一抽一削又一刺,快速絕倫,這招正是狂風劍譜中的「一波三折」。三個動作連在一處,讓人防不勝防,目標是對方的咽喉,結果是要讓對方被一劍穿喉。

  來得這麼突然,實在嚇人。張全勝仗著自己的經驗豐富,連連躲閃,躲過前邊,沒躲過後邊,他脖子稍偏,被刺在肩膀上。張全勝慘叫一聲,唐吉一呆,想不到這劍法如此之妙,自己從未施展,一施展竟能傷了張全勝這樣的人物。他哪裡知道,他只學得皮毛,要是練好的話,這一劍已要了張全勝的性命。

  他稍微一呆,張全勝怒極,已揮出一掌,重重擊在唐吉的胸口上,唐吉也大叫一聲,飛出幾丈之外,砰一聲摔在地上,只感五臟移位,彷彿是就此要死去一般。嗓子眼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去,接著他便昏倒了。

  這時張全勝掙扎著跑過來,狠狠一劍,就想結果唐吉的小命,這時外邊跑進兩個人,大叫道:「香主,不可以,別忘了堂主的話。」

  這兩人正是葉青、苗洪二人。

  張全勝一激靈,心說,可不是嘛,堂主有話,沒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動唐吉一根毫毛。自己要是殺了他,還真不好交待。再想到那剛才那一招,他更不想殺他了,自己得問問他這一招是什麼來路。

  張全勝強行將接近唐吉胸口的劍停住,喝道:「臭小子,這回便宜你了。」心說,等我套出你的秘密,看我不把你碎屍萬段的。

  他指著唐吉說:「這小子送進大牢,嚴加看管,不能出一點差錯。」

  二人齊聲答應,並給香主上藥。之後,張全勝瞪了唐吉一眼,也不顧傷口的疼痛了,掙扎著向前院走去。他要跟堂主說話。

  葉苗二人扶起唐吉,見他臉色慘白,知道他受傷不輕。他們馬上行動,先給他傷口上藥,又以內力給療傷,忙活半天,見唐吉沒有生命危險了,這才放心。

  為何二人對唐吉這麼好呢?一是堂主有令,不准傷他,否則絕不輕饒。二是唐吉給他倆出了口氣。他二人比張全勝入教還早,張全勝剛來時跟他們稱兄道弟的,等他地位比他們高了,尾巴就翹起來了,將二人呼來喝去的,當奴才使喚。二人表面不說什麼,心裡多次詛咒他,這次張全勝受傷,他們樂得心裡開花。他們還暗暗遺憾,要是刺死他就更好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1:17

狂劍風流 第十二章 偷吃

 

  唐吉感覺自己身子飛了起來,像一片雲朵緩緩飄著,飄進一個柔軟而香艷的夢裡,那裡有他熟悉的香氣跟仙女。那仙女衣袂飄飄,俏臉飛霞,正當唐吉發呆之際,她微微一笑,撲進唐吉的懷裡。在溫香軟玉的磨擦下,唐吉終於看清了這個仙女正是東方秋雨。

  東方秋雨是唐吉生命中第三個女人。自從白菊出事後,唐吉久久不能平靜,幸好有秋雨相伴,他才不至於消沉。

  老實說,跟白菊幹事時,唐吉還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味那其中的美妙,畢竟雙方只有過一次風流,還都是初夜,都沒有經驗的。唐吉癡癡想啊,為何上天不給他多一點時間。那次的風流象曇花一現,只把最美好的回憶留給了唐吉。

  跟秋雨在一塊兒時,那感覺真不一樣。跟白菊一起時,一聞她身上的香氣,唐吉下邊就硬了,心裡想的就是那事,把玩意插進去,讓她快樂,自己也快樂。跟秋雨相處時,他的慾望沒有那麼強,主要是由於秋雨還小,不像白菊吸引力那麼強,再加上秋雨跟他有點像兄妹,雖然彼此有過肌膚之親,唐吉也沒有想過立刻佔有她。他還有一種顧慮,怕秋雨不答應,那樣他會受不了的。因此,二人一直維持著良好的關係。

  時間過得好快,轉眼間二人都長大了。唐吉生了鬍鬚,秋雨的胸脯也鼓了起來。二人相處時,感覺又有變化。以前大家的心中是無所顧忌的,現在秋雨常常會感到害羞。四目相對時,秋雨的芳心就怦怦怦亂跳,像要跳出肚子似的,繼而目光轉向別處,可她的心裡是很想看他的。

  秋雨經常看書,有一天她讀了《西廂記》,不禁有點癡了。她心神不寧,胡思亂想起來。鶯鶯小姐是多麼幸運,遇到俊俏多才的張生,我東方秋雨雖不如鶯鶯有內秀,但勉強也算得上佳人吧,然而我的張生在哪裡呢?這個問題馬上有了答案,她眼前出現唐吉的影子。唐吉變得健壯英俊了,一張臉上透著陽剛之氣,雖不是什麼才子,可也比一般男子強多了。那麼他是我將來的夫君嗎?

  她拿唐吉跟張生比,結果是各有長處。張生會作詩,唐吉不會,但也認字;唐吉會武,而張生則不會。如果在道上遇到歹徒,還是唐吉有用些。張生能考狀元,唐吉是不行了,估計也能養活老婆孩子。唐吉比張生強得最多的是,他沒有張生那麼迂腐與死板。唐吉的頭腦是聰明的,她想,如果唐吉專心學文的話,肯定比張生有出息。

  我將來能嫁給他嗎?想到這個問題,秋雨的秀眉皺起來。近來她的父母不止一回對她進行規勸,說她跟唐吉只能是主僕,最多是兄妹那樣的,她這樣的身份是不能嫁給他的。他只是一個僕人的兒子,門不當,戶不對,兩家結親,傳出去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對秋雨打擊最大的一件事是父母告訴她,她有未婚夫的。這把秋雨都造愣了,心想我怎麼不知道呢?

  母親把她摟在懷裡,跟她說是指腹為婚的。那年飛龍堡堡主南宮怒跟他的夫人造訪臥虎山莊,東方霸跟他是多年好友。二人在酒席上談話才知道,雙方的夫人都懷有身孕,雙方約定,出生後若是一對男女就結為夫妻,連信物都互贈了。

  如今南宮鷹的兒子南宮長笑在江湖上闖出「玉面飛龍」的名頭,由此可見他是多麼優秀了。母親以為秋雨聽了一定眉開眼笑,哪知女兒卻兩眼含淚,默默無語。

  當母親的稍稍一想,便知道女兒的心事,以下的話也就不說了。若說對方已經來信談成親的事,女兒會更不開心的,可女大要出嫁,這個親是非成不可的。

  秋雨想到嫁不成唐吉,心中難過得要命,正當她不知所措,唐吉走進來了。這個時候正是黃昏時分,夕陽的紅光將窗子照得通亮,天氣好熱,窗外還飄入一陣陣的花香。

  唐吉見秋雨臉色不好,就問:「秋雨,你不舒服嗎?」

  說著以手摸她額頭,秋雨輕輕躲開,嬌嗔道:「別動手動腳的,叫人看見不好。」

  唐吉瞅瞅跟前沒人,厚著臉皮拉住秋雨的玉手,說道:「秋雨,咱們到小溪邊玩好不好?」

  在山莊的東邊有一條小溪在山林裡穿過,溪水特別清澈。

  秋雨搖頭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媽媽跟我說,不能隨便跟男人在一起,會吃虧的。」

  唐吉哈哈一笑,追問道:「會吃什麼虧呢?」

  秋雨臉一紅,掙開他的手,說道:「你這人越來越壞,我不跟你說了。」心裡卻沒有著惱的意思。

  唐吉不由分說,抓住她的玉手親了一口,說道:「我先去小溪邊等你了,你快點來呀。」

  秋雨斜視著他,輕聲說:「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去了。」

  唐吉睜大眼睛,說道:「這可怪了事了,咱們不常去玩嗎?今天你有點怪怪的。」

  秋雨也不吭聲,唐吉說道:「我去等你了,你要不去,我就不回來了。」說著話自己先出屋了。

  唐吉在小溪邊坐了良久,秋雨才慢騰騰走來。唐吉一見,高興地大叫,衝上去將秋雨抱起來,像過去一樣轉著圈子,那股男人的氣息令秋雨沉醉。

  二人拉著手在林間穿梭玩樂,笑語之聲傳出多遠。當他們都累了時,坐在小溪邊上。唐吉望著秋雨,將剛採來的一朵黃花插在她的頭上。

  秋雨帶著幾分羞澀問道:「好看嗎?」

  唐吉摟著她的細腰,深情答道:「好看極了,就像新娘子一樣美。」

  秋雨聽到新娘兩字,心中一痛,將唐吉抱得緊緊的,像是怕失去他一樣。兩人接著又親起嘴兒來。唐吉熱情如火,忘情地吻著秋雨的紅唇,還將大舌頭伸進她嘴裡挑逗,逗得秋雨忘了矜持,也把香舌湊上,兩條舌頭就親得溜溜直響。

  唐吉親得高興,一隻手在秋雨的乳房上按起來,秋雨的乳房長大了,又圓又挺的,唐吉摸得好爽。秋雨推了他幾下,他的魔手也不放下,秋雨被摸得神魂顛倒,全身發軟,想不到男人的手竟變得這麼厲害。還不止如此,唐吉還放肆地解開秋雨的衣服,將魔手進去直接撫弄奶子,小奶頭被捏得生疼,同時快活無比。

  秋雨的哼聲從鼻子裡發出,聽得唐吉快發瘋了,在這種情況下,唐吉再也忍不住了,他需要的是更大的刺激。對於嘗過滋味兒的他來說,他更想探索秋雨胯下的桃花,那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跟白菊的不會一樣。

  唐吉將秋雨抱起,向山林深處跑雲。

  秋雨大羞,說道:「放下我,放下我,你想幹什麼?」

  唐吉笑道:「我不幹什麼,我就想幹你。」

  秋雨當然知道這干是什麼意思,她不禁怕起來,舞動粉拳,敲擊著唐吉的胸膛,然而唐吉怎麼會放過她呢?

  在密林深處,唐吉將秋雨放在柔軟的綠草上,自己的身子壓上去,在秋雨的臉上、嘴上、頸上親吻著,兩手慢慢解開秋雨的薄裙子,大手伸了進去。那裡的毛不少呢,都流水了。這是唐吉頭一回摸到秋雨的小穴,那裡好嫩,唐吉將指頭按在那粒豆豆上撥弄,沒幾下就弄得秋雨全身扭擺不止,喘息聲也加大了。

  唐吉在衝動之下,也不管秋雨願意與否,由著性子將秋雨脫個一絲不掛。他當然知道她是訂過親的,當然也聽義父說過那男家是個什麼背景,知道自己不如人家。但他不自卑,他想通過自己的能力將秋雨搶過來。他不但要得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體。

  秋雨並著腿平躺著,她羞得不敢睜眼。唐吉直著眼睛打量著秋雨。她的身材不算高,卻是苗條纖秀的;她的皮膚不算白,絕對是光滑細膩的。她的奶子還不如白菊的大,但是很圓很尖,奶頭高翹,像是等著愛的滋潤呢。圓滑的小腹下那一叢微黃而捲曲的絨毛真可愛極了,使人忍不住想梳理幾把。而毛下的那玩意卻看不到,秋雨的腿並得好緊,更使唐吉生了探秘之心。

  唐吉一頭撲上去,大嘴先把奶子含住,一隻手向下邊探去,在她的腹下徘徊著,極力向毛下深入,可惜的是秋雨不配合,使唐吉無法得逞。

  唐吉下定決心,一定要征服秋雨,使她的心裡永遠都裝著他。他知道自己會成功的,他不會辜負上天給與的大好機會的。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1:33

狂劍風流 第十三章 破身

 

  唐吉在秋雨身上下足功夫。秋雨被他挑逗得全身發顫,嬌軀發軟。唐吉的魔手趁機鑽入秋雨的胯下。她的陰毛好軟,紅唇好嫩,水好多。掏了幾把,大為過癮。

  唐吉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強迫她分開玉腿,然後睜大眼睛猛看。只見在陰毛的點綴下,那兩片香唇薄薄的,尖尖的,紅紅的,正張著裂縫,春水涓涓的,煞是誘人。

  唐吉看得眼饞,激動之下,將嘴湊上去,熱情如火地吸起來。

  吸得唧唧有聲,爽快之極,弄得秋雨不住呻吟:「唐吉呀,你壞死了,你怎麼能舔我那裡?你羞死我了。」

  唐吉這時也不像平時那麼老實,像一隻貪吃的惡狼,在秋雨下體上放肆著,逞兇著,無休無止。

  「唐吉,你從哪裡學來的折磨人的花招呀?」秋雨美目半睜著,嬌喘著問。

  唐吉在秋雨的穴上猛吸一口,抬起水淋淋的嘴道:「我是天才,無師自通。怎麼樣?秋雨快活吧?」

  秋雨閉上眼睛,不好意思回答他。唐吉見此,重新低頭下去,繼續在秋雨的敏感部位做工。

  當唐吉含住秋雨的小豆豆又拉又扯的時候,秋雨大聲叫起來:「唐吉,不要呀,不要呀,你弄得我快要發瘋了。我要受不了了,呀……呀……有什麼要出來了。」

  唐吉當然明白怎麼回事,他沒有停下,仍然堅持著對小豆豆玩弄,大手在秋雨的屁股上連捏帶揉的,興致正高。他要讓秋雨先痛快一下。

  沒過一會兒,秋雨急劇抖動著,達到平生第一次高潮,洩出一股淫水來。唐吉津津有味地吃著,這招是他從義父那裡學到的。義父跟義母感情甚好,什麼花樣都玩過的。

  當秋雨平靜下來時,唐吉笑嘻嘻地問:「秋雨妹妹,你覺得舒服嗎?」

  秋雨一臉羞紅,向他瞪了一眼,說道:「你這人太壞,總想著法子禍害我,我以後不跟你好了。」說著坐起來,要穿衣服。

  唐吉一見,連忙將她撲倒,說道:「我的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我還沒有爽呢。你讓我也過把癮吧。」說著,唐吉將衣服脫個光光,露出那凶巴巴的如棒槌一樣的傢伙。

  秋雨雖是羞澀,還是圓睜美目,不禁問道:「你們男人就是這個樣子嗎?」

  唐吉笑道:「可不是嘛,你看它好看嗎?」

  秋雨見那肉棒子一高一低動著,龜頭猙獰,像在向自己挑戰。她伸手按了它一下,啐道:「這玩意好難看,男人怎麼會長這個醜東西?」

  那玩意被它一按,撲楞楞抖了幾下。

  唐吉解釋道:「別看它長得不好看,用處大著呢。」

  秋雨不信,說道:「它有什麼用處?不就是用來尿尿的嗎?好髒的。」

  唐吉搖頭道:「它不止是尿尿的,還能讓女人舒服呢?小孩子都是靠它才有的。」唐吉耐心講著常識,他知道秋雨是不明白這些的。

  秋雨哼道:「你快放我起來吧,讓人看見,成什麼樣子。」

  唐吉一笑,說道:「秋雨呀,等咱們幹完就回去。」

  說著話,唐吉在秋雨身上趴好,將肉棒子頂在秋雨的胯間,那東西象聞到腥味一樣,向秋雨的穴裡衝去。

  秋雨哭喪著臉,推拒著唐吉,說道:「唐吉哥哥,你不能這樣。我是人家的未婚妻,我不能失身的,我要失身了,我爹會打死我的。」

  唐吉不聽,說道:「只許他沾花惹草,不行咱們風流快活,哪有這個道理。管它什麼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你就是我的,沒人能搶走你。」

  說到這裡,他一狠心,將一個大龜頭頂了進去。再一使,不費多大力氣,就把秋雨的薄膜給刺破了。

  當那關頭,秋雨慘叫一聲:「痛死我了,你好狠心呢。」粉拳舞動,在唐吉的背上亂擂著。

  唐吉能理解她的感受,就親著她的俏臉,輕聲安慰道:「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女人第一回就是這樣的。一會兒我保管你舒服得要命。」

  秋雨流著淚說:「我現在痛得要命,我想我快死了吧。」

  唐吉舔著秋雨的淚,下身不敢亂動。他終於堵住秋雨的嘴兒,將舌頭伸入,又跟她糾纏起來。同時,唐吉的兩手握住乳房,真好,盈盈可握,揉來按去,比任何玩具玩起來都要過癮。

  時間慢慢過去,秋雨的痛感漸漸減少,那緊皺的眉頭也緩緩舒展。

  唐吉放開她的小嘴,在她的耳邊輕聲問:「好妹子,你好點沒有?」

  秋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好些了,總算沒叫你給害死。」

  唐吉兩手在奶頭上捏著,說道:「你不會死的,你還會得到很大的美感,跟當了神仙一樣的。」

  這麼說著,他的下身已在微微動著。他這麼一動,秋雨就覺得有點痛。

  唐吉心說,這也差不多了吧,白菊當初破身時也沒有她這麼難過呀。他哪裡知道,一個女人一種情況,不盡相同,而且白菊當時要比秋雨大上幾歲,抵抗力自然要強得多。

  唐吉動了多下,見秋雨只是眉頭微皺,並沒有太大反應,他的膽子便壯了,開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拔到穴口,每次都插到盡根,頂在秋雨嬌嫩的花心上。經過一段時間適應,秋雨總算苦盡甘來,慢慢體會到男人的味道,被幹得好美。那是癢癢的,酥酥的,全身要飛上高空般的感覺。不,比這些還要美的。

  在好受的情況下,秋雨主動摟住唐吉的脖子,美目有了興奮的光輝,鼻子不時發出動人的哼聲,下身也本能向上挺著。秋雨的這些反應,使唐吉大為高興,他立刻應時而動,加快干的速度,那小穴水越來越多,最後能聽到卜滋卜滋的響聲了。

  處女穴真好,將肉棒包得沒一點縫隙,那嫩肉舒張之間,帶給了唐吉無限快感。他舒服得直喘出氣,嘴裡不時發出興奮的叫聲,那是男人最快活的表現。

  「秋雨,哥哥幹得你爽嗎?」唐吉不忘問秋雨。

  秋雨啊啊叫著,細腰輕擺,四肢亂動,紅頰如火,說不出的動人。

  唐吉歡樂之中,控制力就差了,再加上經驗不足,秋雨的小穴又太美妙,因此沒干多少下,他就一洩如注。

  那股熱流突然衝入小穴,燙得秋雨舒服極了,不禁叫出聲來:「唐吉哥哥,這感覺好美呀。」她雙臂纏住唐吉,像在獎勵英雄。

  唐吉在秋雨的身上趴了一會兒,這才拔出肉棒。他跪在她雙腿之間,望著剛被破身的小洞。那裡一片濕淋淋的,美艷的肉縫微張著,下邊的小菊花還有節奏地縮著。雙孔相映,充分顯出女孩子的誘惑美來。

  唐吉看得心動,肉棒不知不覺間又挺了起來。他雙臂挎著秋雨的玉腿,再度佔有她。拔出時那穴內紅肉湧出,插入時那肉又回去。棒子將小穴撐得脹脹的,那種快感不時衝擊著她的神經。

  這一回風雨更狂,唐吉不再像剛才那麼溫柔了。這時的他簡直像一隻野獸。秋雨不敢相信平時綿羊般的人會變成一隻大老虎,可她沒心情多想,她的感覺都集中下身了。

  二人干個心滿意足,這才穿衣起身。回去時,秋雨趕路都吃力了,可見受創不輕。唐吉也挺體貼,將秋雨背上身,歡歡喜喜回山莊了。

  後來,秋雨的父親逼她嫁人,秋雨說啥不肯,終於在無奈之下,跟唐吉雙雙私奔。不曾想行事不慎,被小丫環告到東方霸那裡。結果秋雨被抓回,唐吉處於逃亡狀態。

  最近東方霸心情極差。在唐吉私奔之前,莊裡發生一件事,這事東方霸不敢聲張。那要聲張起來臥虎山莊就不會有好日子過。那就是東方霸視如珍寶的「狂風劍譜」上冊不翼而飛。他是放在密室裡的,居然被人偷了。東方霸又急又恨,他心想,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他認真思考,對莊裡的所有人都懷疑一遍,最後鎖定幾個人。這幾個人之中就有吳山一個。當吳山死了之後,他檢查吳山的遺物,發現了吳山跟通天教來往的信件,這才知道吳山與通天教有瓜葛。他憑直覺認為劍譜就是吳山干的。吳山死了,可他身上沒有劍譜。還用問嗎?劍譜一定落在唐吉的手上了。這臭小子,我一定輕饒不了他。

  這個唐雲長對我不忠,我該怎麼處理他呢?他心裡大為不爽,突然眼前出現唐雲長的老婆的臉蛋、胸脯,嘿,那娘們真美,不能放過她。趁這機會搞定她,讓她在我的胯下浪叫。想到這裡,東方霸的臉上露出淫笑來。這個女人是逃不過的手掌心的。

  秋雨被抓回的當天,便被父親鎖在房裡不讓出來。唐雲長因為放走唐吉,自知有罪,請莊主處罰。東方霸裝模作樣的又是歎息,又是驚訝,最後臉上擺出一副寬容的表情。他當眾宣佈寬恕唐雲長。

  說這話時,他向許管家使個眼色。許管家明白莊主的意思,立刻上前據理力爭,什麼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有法不行,何以服人等等。在這種情況下,唐雲長應該被處死,但東方霸沒那麼幹,他先將唐雲長關入大牢,然後給林芳送信。

  林芳近日沒有在家,她回娘家陪老爹去了。老爹身體不好,她去盡些孝道。當她聽說唐吉私奔,唐雲長被抓,嚇得臉如土色。她知道莊主這人,向來缺少人味兒的。這回丈夫凶多吉少的。

  想到唐吉,林芳的心情複雜極了。有罪惡感,負疚感,又有一點興奮感。唐吉名為她的兒子,可他的肉棒竟然插過林芳,而且當時將林芳幹得欲死欲仙,令林芳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雖然不是親生兒子,她的心裡也難受極了。這次出來陪父親,也有避開唐吉,減輕自己心理負擔的原因。

  唐吉跟秋雨私奔,在林芳想來真有點不可思議。她想不到唐吉這孩子居然那麼勇敢。秋雨這個小姑娘是林芳看著長大的,跟唐吉挺相配的。只是門第不同,他們能成親嗎?唐雲長就多次教訓過兒子,叫他不可癡心妄想。唐吉向來不跟父親頂嘴,可像從前一樣,仍然跟秋雨來往密切。

  林芳在回臥虎山莊的路上,除了擔心丈夫的安危外,還不時想起自己跟唐吉的那段孽緣。那又能怪誰呢?也許是天意吧,誰也不怨。

  那天早上起來,唐吉出去練武了。林芳還沒有起來,丈夫不在家,這幾天她沒睡好,總是很晚才睡,起來又晚。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是有一定的性需要的。

  那天早上,她實在忍不住了,見屋裡沒人,便拉開被子,脫下小衣,露出騷答答的東西,手指伸進去,一邊攪動著,一邊想像著自己跟丈夫歡愛的場面。紅唇張合著,不時發出甜美的呻吟。那粘乎乎的淫水沿著指間的縫隙緩緩溢出,林芳那細長的手指都被染得亮晶晶的。

  哪知道唐吉他又回來了。往常這個時間他是正在練武的,今天不知怎麼的,他感覺有點餓了,他想回來吃飯。誰知當他進屋時,卻聽到女人的歡樂的聲音。當然聽出是自己的義母,他想起從前見到的義母的肉體跟浪態,頓時全身發熱。

  他來到義母的門前,想將門頂出一條縫,好向裡張望。在頂門時用力過大,門刷一聲大大張開,唐吉跟林芳四目相對,都一下子愣住了。林芳坐在床上,正用力摳小穴呢。唐吉看得清楚,被迷得神魂顛倒。

  林芳見兒子到了,一愣之後,忙拉過被子蓋住身子,鬧得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種事多羞人,羞得林芳把頭低下,一看自己的奶子還露在外邊呢。林芳又將被拉高。這回唐吉什麼都看不到了。

  唐吉也清醒過來,忙說:「媽呀,我肚子餓了,我去做吃的。」說著就去做飯去了。

  吃飯時,唐吉和林芳坐到一張桌上,林芳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勉強吃了幾口飯,才說出一句話:「剛才那事,你千萬別說出去。」林芳的目光不敢看他。

  唐吉用眼睛瞄著林芳的高胸,雖然它們已經被衣服擋住,但他知道那裡是什麼風景。那裡蘊藏著無邊的春色。由那裡唐吉又想到林芳的下邊,那裡是更迷人的。

  唐吉是幹過白菊的,知道男女之樂。他有種想法,要是我的傢伙能插在義母的穴裡,不知多舒服呢。可是不行,林芳是她的父母,那樣干是亂套的。雖不是親生的,那也是亂倫。是天地所不容的。義母的肉洞只屬於義父,別的男人是沒有資格進入的。

  林芳憑直覺也知道唐吉的目光在幹什麼,要是換了平常,早就嚴厲斥責了,可此時她提不起那個勇氣。此時她只是芳心亂跳著,像一個初戀的少女一般。

  這孩子以前的身體她是熟悉的。她照顧他三四年了,對他身體的瞭如指掌。只是近兩年她再沒有看過。她不知道那孩子的小雞雞已長得多大了。估計不會小的,以前沒發育時,跟同年的孩子比,已經算是大的了。唉,我想到哪裡去了。

  林芳找個借口出屋去了。唐吉望著林芳健美的身材,跟搖曳生姿的大屁股,心裡一陣陣發癢。他明知道亂想是不可以,可他忍不住。他已經不只當她是母親了,他還當她是一個可以用來取樂的美貌女人。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1:41

狂劍風流 第十四章 猛干

 

  那天晚上,唐吉是在胡思亂想中睡著的。正做著好夢,感覺有人撫摸自己。迷迷糊糊中醒來,是有人在摸他的肉棒。那只柔軟的手正套弄著,使自己無法安靜下來。

  「是誰?」唐吉問了一聲。

  對方啊的一聲,就從這簡單的一聲裡,唐吉立刻判斷出這人的身份來。她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義母林芳。

  林芳晚上出來小解,回來經過唐吉房時,想起男人給她帶來的好處,不禁春心蕩漾。唐雲長的肉棒給她的印象,她是永遠忘不了的。她經常亂想到,一個女人如果沒有一隻肉棒在跟前伴著,那女人該怎麼活呢。

  林芳猶豫著,終於悄悄進入唐吉的房間。按她的想法,摸上幾下過點乾癮就走。哪想到一摸之下,她就邁不動步了。兒子的肉棒反應真是敏感,摸幾下就硬。那硬硬的粗粗的特點,使她心情激動,好想有進一步的接觸。那種一直擋住自己前進步伐的顧慮在性慾的膨脹下,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個女人最合理最簡單的要求。

  唐吉的這一聲問,驚醒了林芳,林芳轉頭想跑。唐吉隨手抓住她,沒費多大勁兒,便將林芳拉到床上來。什麼義母不義母的,他已經不再多想了。他滿腦子想的全是義父在林芳身上聳動,以及林芳肉體的誘惑及淫聲浪語的銷魂指數。

  他將林芳壓在身下,火熱的嘴唇堵住林芳的嘴,雙手使勁兒揉搓林芳的大奶子。林芳摟住他脖子,一會兒便翻到上邊。唐吉不甘受欺,又將林芳壓到下邊。

  二人越吻越熱,唐吉的舌頭進入林芳的嘴裡,林芳是個明白人,含住唐吉,大力吸吮著。稍後,林芳將他舌頭頂出,兩條舌頭在嘴外糾纏起來,發出一連串的唧唧之聲,那聲音煞是淫糜,使二人興致更高。

  唐吉將一隻手向林芳的胯下伸去。那裡是他一直嚮往的地方,多少回他都夢想著一探深淺,探索其中的奧秘。因為激動,他覺得自己的手都顫抖了。

  林芳從鼻子裡發出哼聲,那聲音雖沉悶卻不折不扣透著女人的興奮與快樂。唐吉聽得美呀,放開林芳的嘴巴,於是林芳可以隨意浪叫了。自然林芳不敢叫得太大聲,她怕傳到別人耳朵裡。

  唐吉不想浪費寶貴時間,當他的手指在小穴裡摳了不到百下時,他便將林芳脫個光光,自己也掏出肉棒,頂住那美麗的穴口,一使勁兒,唧一聲進去半截。頂得林芳啊一聲叫,說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頂破我了。」

  唐吉好不得意,伏下頭去,嘴巴在林芳的乳房上亂親著,一根肉棒毫不溫柔地幹起來。那裡水分充足,雙唇吸動,林芳已經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隻大肉棒插入,真如久旱逢甘雨相似。她再想到這只肉棒是兒子的,她感覺既愧疚又刺激。那是一種墮落的快感。

  這是在黑暗中進行的,唐吉看不到林芳的浪態,但他是可以想到的。林芳雖年過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身體還是那麼嫩,那麼香。由於沒生過孩子,那裡還很緊呢。唐吉插得痛快,速度越來越快,插得小穴直有響聲。多年夢想,一朝實現,他激動得想哭了。

  林芳被插得全身舒服,四肢纏住唐吉,大屁股又是顛又是篩,極力配合著唐吉的動作。那小穴也在二人的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夾得唐吉的魂都快沒了。

  唐吉忘情叫道:「媽呀,你的小洞真好,它會夾人呢。」

  林芳回應道:「小吉呀,你喜歡的話,你使勁干吧,我是你的人了。」

  唐吉還有什麼不滿足呢?林芳是擺明了讓他享受。唐吉攢足力氣,每一下都插得很有氣勢,每一下都充滿野性,那床在他的動作下呀呀響著,彷彿隨時會倒塌似的。

  唐吉也不爭氣,在快活的同時,沒注意控制自己,結果還沒有插到三百下呢,便一洩如注。林芳正當快活之時,這場面使她失望。

  唐吉伏在林芳身上,說道:「媽呀,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林芳摸著唐吉的頭,說道:「沒事的,你一會兒就行了,你還年輕呢。」說著話,林芳將唐吉推倒,她用手開始撫摸起來。到底是年輕人,不大一會兒,唐吉的棒子便硬了起來。

  林芳歡呼一聲,跨上去,抬高屁股,將那根熱騰騰硬邦邦的玩意「吃」個盡根。當龜頭頂在自己的花心上時,林芳舒服得喘息著,她簡直要瘋了。她擺動著大屁股,使花心跟龜頭細細研磨著,每磨一下都令雙方叫出聲來。

  這種極樂,是林芳在丈夫身上也體驗不到的。

  唐吉兩手握住林芳的大奶子,下身上挺,肉棒一下下撞擊著林芳,使林芳感受到男人的力量。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用力套弄肉棒,像要把它套斷似的。

  不久,唐吉將林芳擺成小狗幹事狀,讓林芳撅起屁股來,唐吉從後邊干了進去。雙手撫摸著肥美的屁股肉,唐吉得到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滿足。這個女人真好,長得好,功夫也好,義父真是好福氣。

  那一晚二人不知幹了多少回,直到實在幹不動,才相擁而眠。那種恩愛之情,是至死難忘的。那個時候,他們都忘了彼此的親人關係,只記得他們是一男一女,是最正常最自然的關係,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麼道德約束。

  不過清醒後林芳還是心裡不寧,這種關係是外人所不容的。再說唐吉還小,自己總不能真當他是情人吧。這之後,二人又幹了幾回。當唐雲長從外邊回來,二人就算斷了,可其中的滋味使林芳每回想起來,都覺得甜蜜無限。

  林芳在道路上癡癡想著,她根本不知道前邊正有陷阱等著她。她更不知道她關心的唐吉也剛剛轉危為安。

  再說唐吉朦朦朧朧中醒來,只覺胸口疼得厲害。他睜眼之前,先聞到一股股淡淡的香氣,等睜開眼時,卻見自己處於一個華麗的房間。地上鋪著毯子,牆上掛著字畫,還有梳妝台,書案,書案旁正有一個青衣少女在低頭繡花呢。

  唐吉掙扎著想坐起來,但坐到一半又躺下了。那少女聽見動靜,忙放下東西走過來,嘴裡叫道:「你快躺下,不動亂動。你的傷還挺重呢。」聲音甜美,還透著一點稚嫩。

  唐吉一打量她,大約十五六歲,長著圓溜溜的黑眼睛,紅嘟嘟的小嘴巴。她正微笑著,露出兩個小酒渦來。

  唐吉輕聲問道:「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呢?」

  少女站在唐吉的床前,唐吉能看到她的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兩個誘惑性的突起,顯示著它明天的所能達到的高度。

  少女也瞅瞅唐吉,說道:「這裡是文姑娘的閨房,她對你可夠好的,把自己的房子都給你住了。我們都沒有這樣的福氣。」

  唐吉啊了一聲,說道:「是文姑娘救了我,真是太謝謝她了。她現在在哪裡?」

  少女答道:「堂主有了麻煩,文姑娘就趕去幫忙了。」

  唐吉脫口問道:「她有什麼麻煩?」話一出口,不禁想到,人家有什麼事怎麼能告訴我呢?我畢竟只是個外人。這樣問跟傻瓜一樣。

  果然少女回答道:「什麼麻煩,我們這些小人物怎麼會知道?等文姑娘回來你可以問她。」

  唐吉面露微笑,問道:「還沒有問小姐姐芳名呢。」

  少女嘻嘻一笑,說道:「我叫小綠,是文姑娘的丫環。」

  唐吉說道:「原來是小綠姐姐,謝謝你對我的照顧。」

  小綠兩眼顧盼生輝,說道:「要謝你謝文姑娘吧,你別謝我,我只是奉命照顧你的,沒出什麼力。」

  唐吉問道:「我昏迷多久了?」

  小綠眼珠一轉,嗯一聲,說道:「你已經昏迷兩天兩夜了,文姑娘天天來看你,我看她人都瘦了。」

  唐吉聽了心中溫暖,心道,在這個谷中除了小蘭對我好,就是文姑娘了。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小綠姐姐,你們為何叫她文姑娘,而不叫她小姐呢?」

  小綠聽了,面露得意之色,說道:「我們文姑娘在教裡地位極高,除了教主,就數文姑娘跟堂主了。連那些什麼護法都排不上號。文姑娘是我們教主的徒弟,人人都得敬她。她對我們這些下人最好了,不肯稱小姐,只准叫姑娘。別人對下人連打帶罵的,文姑娘不輕易打罵我們的,是個最好不過的人。」

  唐吉點頭道:「不錯的,文姑娘不止人好,相貌也是很美的。」

  小綠嘻嘻笑道:「那還用說,我們這個谷叫『群仙谷』,最美的兩個女人就是文姑娘跟武堂主了。」

  唐吉還沒有見過那個堂主,不過想來也不是個可愛之人。她那麼好淫,長得再美也是無用。女人不自愛,就是天仙也被人看不起。

  唐吉望著小綠,說道:「小綠姐姐,你也挺美的,你也是這群仙谷的一個仙子了。」

  小綠笑面如花,笑聲脆生,連連擺手道:「我只是一個小丫環,算什麼仙子的。你不知道呀,我們這裡年輕美貌的姑娘有一百多人,最好看的都在文姑娘這裡呢。」

  唐吉笑道:「那我豈不是進了美人國呀。」

  小綠為使唐吉舒服些,上前抬起唐吉,將枕頭與被子墊在唐吉腰下,使他能半坐起來,這樣一來,唐吉果然好受多了。

  小綠跟他說:「這裡的美貌姑娘多了,等你能下床你自然能看到。我在這裡只是最普通的一個,沒有人肯注意的。」說著微歎,像是失望似的。

  唐吉決定讓她高興一下,說道:「說哪裡話,我現在不是正在注意你嗎?」說著話,故意睜大眼睛直勾勾盯著小綠的胸脯。

  小綠見狀又羞又喜,哼道:「看你這德性,十足的大色狼,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說話時,舉拳欲打,當然只是裝裝樣子的。

  小綠雖是一般的漂亮姑娘,但這一羞一喜,表情生動,盡顯少女美態,看得唐吉心有所動,不禁想起心上人秋雨來。秋雨被抓回去,料想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他爹不會殺她,但一定會逼她嫁人的。他爹為何這麼狠心,偏要逼她嫁自己不愛之人呢?為何一點都不替女兒著想?臥虎山莊已經名聲響亮了,東方霸你還想怎麼樣呢?難道你非得讓臥虎山莊跟武當少林並列你才滿意嗎?

  秋雨,我可憐的秋雨,咱們這對苦命鴛鴦這輩子還有沒有重逢的機會?我就是拼著一死也要把你搶回來。要活咱們一起活,要死死在一塊兒吧。想到這些,唐吉的眼中有了淚光。

  小綠見唐吉兩眼含淚,不明所以,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可是又不舒服了嗎?」

  唐吉一笑,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只是有點想家了。」

  小綠點頭道:「是的,你是臥虎山莊出來的,你定是想回去了,可你要是回去,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唐吉一驚,說道:「連你知道了?」

  小綠嫣然一笑,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呢?何止是我,現在武林中誰都知道唐吉是個大淫賊。」說著向唐吉露出疑惑的神情,想是在思索這淫賊的真偽。

  唐吉一愣,我什麼時候又成大淫賊了。

  小綠耐心解釋道:「現在的武林人士誰不知道這事呀?在你昏迷的日子,武林都轟動了。說你在臥虎山莊潛入小姐閨房,想要逼姦;逼姦不成,就動了殺機。幸好有丫環大聲呼救,這才將你嚇跑。說你逃出臥虎山莊後,又連做了幾個案子,姦殺了好幾個無辜少女,都有名有姓的。武林人士們說好,碰到唐吉,格殺勿論。又說你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這才來投奔通天教了,通天教不收你,你就跪在門外連哭帶嚎的,很不要臉。」

  這些話聽得唐吉張大嘴巴,激動之下,往起一蹦,這一蹦可不要緊,牽動傷處,疼得他直咧嘴,但他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小綠連忙上前扶住他,輕輕將他恢復原來的姿勢,說道:「你不要急,你不要生氣,這些話我們文姑娘是不信的。」

  唐吉聽了心裡更是感激,說道:「難得你們文姑娘對我這麼信任,我唐吉總算沒有白活。不知道誰這麼缺德,一心要將我唐吉置於死地。」他的眼前立刻浮現出東方霸那張陰險深沉的臉來。莫非是他嗎?他是最可能的,一定是氣於我跟秋雨的事。也真難為他了,竟編出這麼一個精彩故事,連自己女兒的名聲都不顧了。

  小綠同情地望著唐吉,說道:「唐大哥,你不用心煩呀。關於你的傳言多了,你也不用太往心裡去的。」

  唐吉心裡暖暖的,說道:「你說得沒錯,我不會往心裡去的。你說我的傳言多了,你再說說看,還有什麼更荒唐的,我就當聽笑話了。」說著臉上露出輕鬆的表情,實際上他的心情壞得很,這種事攤在誰身上,誰都不會輕鬆的。

  小綠的目光在唐吉臉上打著轉,說道:「你既然不生氣,我就跟你說了。」唐吉笑著點頭,心中氣得很,要是造謠的人在跟前,相信唐吉會撲上去咬他幾口。這種謠言明擺著是要將唐吉推上死路。

  小綠搬把凳子端坐在唐吉跟前,說道:「在逼姦這事之前,武林中還有一個傳言,就是說你身懷『狂風劍譜』,並已練成絕世劍法,揚言要殺光武林中有名的高手,要當黑道老大。」

  唐吉連聲罵道:「這是胡說八道,哪有此事。」心裡卻說,劍譜這事還貼點邊,什麼絕世武功,殺光高手,當什麼黑道老大卻真如放屁了。讓我找出這個造謠者,我非砍掉他的腦袋當球踢。

  唐吉哼了兩聲,說道:「還有嗎?」看看小綠白嫩的臉蛋。

  小綠嘻嘻笑道:「怎麼沒有,還有人說你像狗一樣跪地乞求,通天教總算心軟了,將你列為補教眾,分給你一個打掃茅房的工作。」說到這裡,小綠笑得花枝亂顫,開心極了。

  唐吉看到漂亮的少女笑得那麼好看,那麼愉快,他的氣消了不少。

  小綠強忍住笑聲,說道:「唐大哥,你不要生氣,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些造謠的人,怎麼會編出這麼臭的謠言呢?本教很少有什麼後補教眾,更沒有叫教眾打發茅房之說。」

  唐吉想了想,問道:「小綠姐姐,你有沒有聽過關於東方秋雨出嫁的事?」

  小綠搖頭道:「東方秋雨?我知道她的,她是東方霸的女兒,聽說長得很美的。你看她有我漂亮嗎?」小綠做出嚴肅的表情,等著唐吉來品評呢。

  唐吉點頭道:「你們一樣漂亮,都是讓人心動的女孩子。」心裡卻說,你比秋雨還差著一截呢。她是大小姐,你是丫環,她的氣質就比你強了。

  女孩子沒有不喜歡聽別人誇自己漂亮的,小綠已經眉開眼笑了,還問一句:「你沒有騙我吧?人家被稱為『松江一鳳』,哪是我這個小丫頭能比得上的。」

  唐吉還不知道秋雨有這個綽號,暗道,這話倒也不錯,秋雨確實像一隻鳳,她遠遠飛走了,我根本追不上。

  小綠接著說:「傳言雖多,但沒有聽說東方秋雨要出嫁的事。」唐吉心裡一寬,嗯,看來我還是有機會的。

  他扭頭看那書案上竟放著一把琴,知是文姑娘之物。唐吉對小綠說道:「小綠姐姐,你為我彈一曲好嗎?」

  小綠望望那把琴說道:「我彈得不好,我太笨,小姐怎麼教我,我也彈得不動聽。」

  唐吉微笑道:「沒關係的,我也是個外行,你儘管彈就是。」

  小綠這才放心,說道:「那好吧,我就獻醜了。以後你叫我小綠就是了。」說著話坐在案後,玉手彈動,那琴聲悠揚而起,似在講一個快樂的故事。在這種聲音裡,唐吉彷彿又回到跟秋雨一起的日子。

  正聽得認真呢,外邊傳來焦雷般吼聲:「唐吉,有種的你給我滾出來,別像個縮頭烏龜,躲在女人房裡。你還是不是男人?還要不要臉?」

  這聲音將唐吉從琴聲中及回憶裡驚醒。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1:49

狂劍風流 第十五章 艷福

 

  對這一聲聲吼叫,小綠聽而不聞,依然談她的琴。唐吉雖氣惱罵語的難聽,但他還是忍著了。不忍著能怎麼樣?自己目前連走路都吃力,更無法跟人搏鬥。

  一曲終了,唐吉問道:「這是誰在叫呢?我罪這個人了嗎?」

  小綠坐起來,瞅瞅外邊,沒好氣地說:「還不是張香主的人在叫嗎?這兩天每天都派人來亂喊。這是存心不叫你養傷。」

  唐吉問道:「這裡不是前院嗎?聽說男的不能隨便來的。」

  小綠回答:「是呀,男人不能隨便來。可張香主有武堂主撐腰呀,所以他敢亂來。」

  唐吉點著頭,說道:「那你們文姑娘難道怕了他?他敢這樣放肆,你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小綠哼道:「我們文姑娘當然不怕他,只是文姑娘不願生事,不想跟他們鬧翻,他們這才敢到這裡鬼叫的。」

  唐吉想起一個問題,問道:「我被張香主打傷,你們文姑娘怎麼會知道呢?」

  小綠衝著他笑,說道:「這可涉及到我們的秘密,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二人說話間,外邊的叫聲由一人變成一群,越叫越凶,那聲音似乎要將房蓋給鼓開。稍後叫聲忽停,像被刀猛然砍斷似的。唐吉不明白怎麼回事,以為人家罵累了自動走了呢。

  正疑惑間,門一響,兩個人走進來。香風一吹,是兩個少女。唐吉一看,原來是文姑娘和一位丫環。

  文姑娘見唐吉睜開眼睛,臉色一緩,上前說:「你醒來了?這就好。不知道外邊的鬼叫吵到你沒有?」

  唐吉微笑道:「隨便讓他叫去吧,我只裝聾子。還沒有謝謝文姑娘救命之恩呢。」說著掙扎要起身。

  文姑娘擺了擺手,說道:「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接著問唐吉:「你餓了吧?」

  唐吉還真有點餓了,文姑娘向小綠說道:「去拿吃的來。」小綠答應一聲,自己出去了。

  文姑娘又對身邊那個小丫環說:「你去傳令,再有人敢到這裡撒野,砍下他的狗頭。」這個丫環說聲是,轉身而去,動作迅速。唐吉只看她一眼,已看清她的相貌。這是個美妞,瓜子臉白裡透紅,生一雙鳳眼。

  唐吉禮貌地問:「文姑娘,他們為什麼要罵我?」

  文姑娘緩緩答道:「他們不敢進來拿人,心裡有氣,就來大罵。你不用管的,我對付他。」

  唐吉點頭道:「剛才一定是文姑娘將他們趕走的了?」

  文姑娘從容回答:「這幫傢伙太可惡了,我每人打了個耳光,就放他們去了。估計以後不敢亂來了。」

  唐吉想探聽一下那個武堂主的情況,便問:「文姑娘,有件事想向你垂詢。」

  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溫和地說:「唐公子不用客氣,有話儘管問吧。」

  唐吉望著文姑娘的俏臉,這張臉真是艷如桃李,兩隻眸子清澈極了。唐吉暗道,這位文姑娘可比我的秋雨好看多了,難怪成為這群仙谷裡最好看的女子之一呢。

  文姑娘見唐吉盯著自己臉瞅,有點呆相,不禁臉一熱,明知故問:「唐公子,你可是哪裡不舒服嗎?」

  唐吉一笑,連忙移開無禮的眼光,說道:「我很好,我很好。我想問文姑娘的是,我什麼時候能見到武堂主呢?」

  文姑娘注視著唐吉,說道:「你要見她嗎?你為何急著見她呢?」

  唐吉一愣,心道,我才不想見她呢,我之所以要見她,不過是想早點離開這裡。秋雨正等著我去救呢,朱小棠拿走我的劍譜,我也不能不要。在這裡呆久了,什麼都完了。到那時候秋雨嫁人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唐吉冷靜回答:「我想早點離開這裡?」

  文姑娘臉色微變,問道:「你想離開這裡?」沒等唐吉說什麼,文姑娘歎息一聲,又說道:「那又何必呢?你到外邊可能會更危險的。」

  唐吉毅然道:「即使出去是死,我也得出去呀。」

  文姑娘正色問:「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唐吉沉吟著,還是將自己跟秋雨的事說了。文姑娘聽了,沉默良久,說道:「你想出去也是很難的。」

  唐吉急了,說道:「怎麼?你們不放我嗎?」

  文姑娘用同情的目光瞅著唐吉,說道:「不是我們不放你,是教主飛鴿,讓我們在他回來之前,一定得關住你。他很快就會歸來。」

  唐吉心裡亂跳,問道:「你們教主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想把我怎麼樣?」

  文姑娘搖搖頭,說道:「只怕你是凶多吉少呀,教主這個人……」文姑娘沒說下去。

  唐吉心情沉重,不知道說什麼好。文姑娘坐了一會兒,又說:「堂主這方面你可以放心,她近日是不會見她的。」

  唐吉知道不該問,但他還是問了:「她怎麼了?不想再審問我了嗎?這是好事。」

  文姑娘幽幽地說:「今天早上她被人打了一掌,受傷不輕。打她的那人你也認識的,就是許福。」

  唐吉噫了一聲,真覺得意外。那許福相貌不俊,那個堂主怎麼會見他?就算動手吧,許福怎麼會是那堂主對手。他雖沒有見過那堂主,料想武功必高。

  文姑娘像是看穿了唐吉的心事,說道:「要論許福的武功,他跟武萍相比,差得太遠了。不過事情是這樣的……」說到這裡,文姑娘的臉突然紅了,唐吉不明白原因。

  文姑娘猶豫再三,還是將堂主受傷之事講給唐吉聽。

  原來那個堂主武萍近日玩瘋了。前些日子抓來好多男子,她挑年輕英俊的來伺寢,一一品嚐不同肉棒的滋味兒。當俊的試得差不多時,她開始試那些相貌不行的。因此,唐吉的事就拖了下來。她想,反正唐吉在谷裡呢,還怕他跑了不成。

  在這種情況下,許福才粉墨登場,才有機會跟武堂主見面。這些日子以來,許福吃夠了苦頭,真是一肚子氣。他跟那些別派的弟子關在一起。每天都見到一些英俊的青年被帶走後,沒幾個回來的。問回來的人怎麼回事,回來的人臉色都變得可怕。

  問來問去,才告訴大家,說那些回不來的,都被砍成肉醬,拿去餵狗了。大家自然要問他們有什麼罪,回答是沒伺候好堂主,堂主發怒,就將他們餵狗了。聽得大家毛骨悚然,這女人簡直不是人。於是那些長相好的男人心驚肉跳,不知道何時自己也會成為狗的美餐。

  又問那些人為何能活著回來,得到的答案是床上功夫好,堂主高興,就饒他們不死。

  許福自知醜陋,不會遭此惡運。不曾想堂主口味有變,居然挑上醜男來了,在第一批被挑到的人選裡,就有許福一個。許福暗自不安,這個堂主心狠手辣,自己也是死多活少。自己的床上功夫向來平平。

  他被丫環領到那座樓裡,他自知死期將近。上樓之前,正見兩個丫環將一名男子拖向樓下。那子一臉的恐怖,鬼哭狼嚎道:「堂主,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讓狗吃。你給我個機會吧。」

  許福認識這人,也是跟自己一起被抓來的。見這人被拖向門外,他的心只往下沉,心道,我許某闖蕩江湖多年,想不到會命喪此地,還要被狗吃,真是惡有惡報了。想到自己這些年來,跟著東方霸暗地裡不知幹了多少壞事。

  東方霸的惡行裡,都少不了自己。這些壞事都是秘密進行的,因此外界人都以為東方霸是一個大仁大義的豪傑,是為人的楷模。誰想到這樣一個人,殺人放火,欺男霸女什麼都干。不過有一點,東方霸多數時候不親自出馬,都由許福代勞,他坐在莊裡坐享其成就是了。

  當此生死關頭,許福想起唐吉,心中有氣,差點罵出聲來。他媽的,這個混小子,都是你害得老子不得好死。要不是為了抓你,我會離開臥虎山莊嗎?不離開山莊,我會落到通天教手裡嗎?媽的,老子如果能活著出來,非幹掉你小子不可。他媽的,同樣被抓來,他就像貴賓一樣被伺侯,老子就得坐牢,跟牲口似的,憑什麼呀?大家都是人。

  事到如今,說別的無用同,還得上樓。跟著丫環往樓上走,許福越走心越涼,他覺得自己是在走向地獄。自己不大熱衷於女色,因此對那方面功夫沒多大研究,我憑什麼過關?幸好我的武功還在,臨死還可以跟人一拼。拚死一戰,勝於束手待斃。他自己都想不到到了緊要關頭,自己竟有了男子漢氣概。

  上了樓,進入一門,這是個小廳,裡邊有花,有劍,顯示出主人的愛好。最令許福意外的是四面牆上都貼有春宮圖,共有十幾張,每張都是不同的交合姿勢。人物畫得極生動,呼之欲出。男人之狂,女人之浪,無不畢現。他只覺得畫得妙,畫得好看,他並不知道這些畫可是珍品,都是出自當世名家唐寅之手。武堂主為了得到這些畫不知費了多少心血。可以說每張圖上都沾滿了鮮血。

  正當許福不知所措時,一個聲音響起來:「你叫許福嗎?」

  許福尋聲望去,在小廳的左首有一個門,門上掛著珍珠簾子,看不清裡邊的情況。他調整一下呼吸,朗聲回答:「不錯,我就是許福。」

  裡邊那個聲音嬌脆中帶著幾分騷媚,「那麼說你就是臥虎山莊的管家了?是東方霸手下的一條瘋狗。」

  許福心裡大怒,何時被人這麼罵過,他強忍怒氣,回答道:「我是臥虎山莊的管家,不過不是瘋狗。」

  這一回答立刻引起一陣哄笑,許福這才聽出裡邊還不止一個人呢。聽聲音也都是女人。

  「你既然是臥虎山莊的管家就好,有件事一直想找東方霸問呢」那個騷媚的聲音有點嚴厲了。

  許福穩定心神,沉聲問道:「什麼事?」可心裡還是忍不住突突,因為有一筆舊賬使他不能安寧。

  「一年前,我教失蹤了幾名女弟子,一直生死不知。她們失蹤的地方離臥虎山莊不遠,武林中傳言是被你們抓去了,我來問你,這可是真的?」

  許福答道:「絕無此事,要是有的話,我姓許的不得好死。」他盡量使自己的聲音平靜如常,可一顆心都要跳出肚子來了。

  那件事是他許福領人幹的,將她們抓回山莊,交給莊主。莊主因為白菊之事,心情惡劣,下令將這幾個女子輪姦致死,然後悄悄埋掉。這事情幹得很隱密,料想別人也不會知道。誰也拿不出證據,我來個死不承認。

  雖這麼想的,畢竟於心不安,在那輪姦的男人中,也有他許福一個。

  那個聲音繼續說:「好,我暫時不提這事。你知道我找來幹什麼來了?」

  許福說:「我被關押多日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貴教了。」

  那個聲音笑道:「誰叫你跟我們搶唐吉呢?誰搶他就是跟我們過不去。好了,你進來吧,你只要能伺侯得我開心,我就馬上放了你。」話音一落,那簾子向兩邊一分,出來兩個丫環。

  許福一看,心裡格登一下子。這兩個丫環穿得也太暴露了吧?都年約十七八歲,都是上邊紅肚兜,露出一大片胸脯,兩條胳膊。下邊是半截紗褲,是半透明的,能看到胯下的一叢黑毛。許福雖不怎麼好色,也不禁多往那地方盯兩眼。

  兩個丫環一胖一瘦,分站門邊,一個說:「許管家,請進門吧。」許福知道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到了。他深吸一口冷氣,硬著頭皮進門去。他大步向前,像個硬漢子。

  這是個華麗的房間,最顯眼的是一張大床。床上側臥著一位花信年華的麗人,正笑吟吟地瞅著許福。許福只覺全身暖洋洋的,像被爐子烤到一樣。他真不敢相信這位就是那殺人不眨眼的武堂主。

  這太不像了。她烏黑的發上插滿珠翠,耳環金光閃閃。兩條眉毛又彎又細,左眉心還有一個痣。她的笑容燦爛而和藹,她怎麼會殺人呢?

  往這麗人的身上看,許福忍不住睜大眼睛,只見她身上只有一條薄紗,裡邊風景大好:雪膚高胸,叢林如墨。許福的眼睛都要直了。

  那麗人微微笑著,說道:「你既然要看,那就看個仔細吧。」說話間,也不見她有所動作,那條紗衣已經飄了起來,慢慢飄向一邊。這是什麼功夫?許福有點發蒙。

  那麗人輕輕坐起,美好的嬌軀雪一樣照亮許福的眼睛,奶子如山峰,雙腿如玉柱,再配上微紅的臉蛋,許福情不自禁地向她靠去。

  那麗人發出夢一樣的聲音:「來吧,來吧,我會讓你變成神仙的。」許福摟住麗人就親。那麗人嫣然一笑,推一把他,嗔道:「脫掉你的衣服,讓我看看你的本錢。」許福象中了咒語,只覺得她的眼神讓人迷惑,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許福跟別的男人一樣,猴急地脫掉全身的束縛,露出結實而黝黑的身體。麗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轉,對她的相貌,她是失望的;不過看他的胯下,那玩意算是中號的,已經翹了起來,正對自己搖頭晃腦的。

  麗人吃吃一笑,說道:「你這玩意還可以,就是不知道中用不?」說著話伸手握住它,檢驗著它的硬度及熱度。那龜頭已變成暗紅色,像個小柿子,上邊還沾著幾根陰毛,獨目已滲出一滴粘液。原來許福剛才對著麗人的肉體已經有點激動了。

  許福大著膽子去摸麗人的奶子,啊,真是又大又軟,還有彈性呢。兩粒奶頭黑紅,很有誘惑性。許福摸得很爽,他玩女人以來從沒有摸過這麼好的奶子。

  麗人只是吃吃笑著,像是回應似的玩弄許福的肉棒,摸得許福呼吸都變粗了。許福摸著摸著,手往下探。麗人並上腿,媚笑道:「我這個寶貝兒,不是用手摸的,你若喜歡它,就用嘴親吧。」

  許福盯著她圓滑小腹下的那叢捲曲的黑毛,顫聲道:「我要親,我要親,誰也不能不讓我親。」這發傻的聲音聽得麗人非常滿意。

  麗人拿來一個枕頭,墊在屁股下,兩手後支,雙腿大開,向許福招喚道:「我的好漢子,你來親親它吧。它正要你的親吻呢。」那媚媚的眼神向許福臉上一飄,許福只覺得自己的魂都沒了。

  他迅速地跪在麗人胯下,只見兩腿盡頭,陰毛之下,兩片肥厚的肉唇已經大大張開,上邊已沾有少許粘液。仔細看,那肉唇不是靜止的,正隨時麗人的呼吸一縮一縮的,像是也動情了。更特別的是,從那裡還發出一絲絲的香氣,使人更有品嚐的願望。

  許福看得只嚥口水,說道:「太美了,太美了。」麗人輕擺細腰,使雙峰微微起伏,這浪態便是君子也忍不住的,何況許福也不是什麼君子。

  麗人喘息著說:「你還等什麼呢?你還是男人嗎?」

  許福忙不迭地伏下頭來,兩手扒著大腿,將舌頭伸過去,熱情如火地舔起來。那裡的肉好嫩,帶著花香,許福親得唧溜溜直響。那肉洞受到刺激,流水涓涓,都進了許福的嘴裡。

  那麗人舒服得大聲浪叫,將下身一挺一挺的。許福親著小穴,聽著悅耳的叫聲,他一時間都忘了自己是在地獄跟前了。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盡情玩玩這個騷貨。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1:57

狂劍風流 第十六章 暴露

 

  那麗人在極度的舒服中,推開許福,自己往床上一躺,雙腿叉開,那媚眼象鉤子一樣望過來。許福想都沒想,挺著黑不溜鰍的肉棒撲上去。

  滋一聲進去半截。那麗人一扭屁股,下身一頂,那棒子已全根而入,只是肉棒不夠長,沒能頂到花心。即使如此,也爽得許福直叫:「舒服,太他媽的舒服極了,比我玩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好。」許福一邊叫著,一邊抓著麗人的奶子,肉棒虎虎有聲地幹著,幹得肉洞滋滋響,原來那麗人的淫水已經氾濫了。

  麗人似乎沒聽到「婊子」這句,只是勾住許福的脖子,風騷地扭腰晃屁股的,口鼻又哼又叫的,的確比許福見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優秀。這許福此時慾火中燒,別的想法都沒了,只知道干,干,他使出全身解數,想幹死這個婊子。

  許福對自己的表現感到滿意。只見他趴在麗人身上,一會輕插,一會深入,大嘴把奶子舔得直響,兩粒奶頭被口水弄得直閃水光。奶頭不可遏制地挺起來,硬起來。那肉棒在洞裡進出著,每一下抽出,都帶著一絲絲飄著腥味兒的淫水,這氣味令雙方興致更高。

  過不一會兒,麗人將許福推倒,自己騎上去。麗人的屁股起落著,嘴裡亂叫著:「好爽,好爽,男人的味道真好。」她的頭亂搖著,秀髮散開來,時高時低。她的表情是興奮而風騷的,小嘴開合著,表達著自己的喜悅。

  許福享受著麗人肉洞的套弄,見兩隻奶子上上下下顫抖著,看著過癮,兩手伸過去,不住把玩著。時而壓扁,時而拉長,時而捏奶頭,玩個不亦樂乎。

  玩了不久,花樣又變,許福又到了上邊,扛著麗人的大腿,下身狠頂,一邊頂,一邊叫:「我操,我操,我操你這個騷貨。」每一下都頂得啪啪響,像要將麗人撞碎似的。

  那麗人也叫道:「你操吧,你操吧,你不操我死,我就操死你。」聲音又嬌又騷。

  麗人這騷聲使許福更不知身處何處,只是機械地聳動屁股,使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在洞裡進出。他已經將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他心道,我以為這騷貨有什麼大本事呢,原來也沒什麼了不得的。

  正得自得意呢,那麗人的穴忽然動起來。許福只覺得肉棒象被一隻小手抓弄著,時緊時松,時快時慢,每一動都要把許福的精液給夾出來。許福連忙屏息凝神,暗叫不好,連忙放慢動作,放下雙腿,然後以正常體位插進去。他不想幹那麼快了,可麗人眼光一射來,許福就有點飄飄然。

  許福不緊不慢地幹著,極力抑制著那股子射精的衝動。他心道,不能射,不能射,射了就完了。那些俊俏的後生怎麼死的,還不是沒叫這女人舒服夠嗎?我不能學他們。

  想歸想,事實上那小穴夾得厲害。這是什麼功夫?不是什麼邪惡的「吸血大法」吧?他從前聽過武林中有一種邪功叫吸血大法。說是吸血,並不是真吸男人的血,而是吸男人的精液。女人跟男人交合,通過吸收男人的精液而增長內力,比平常練功也快得多。但這種功夫純屬邪派,為正派人士所不恥。聽說失傳很久了,難道這就是嗎?

  許福頭上的汗都下來了。他小心翼翼地插著穴,抵抗著小穴的夾動。那麗人振奮起來,臉上閃著紅光,眼神媚得能殺人。嬌軀象野馬一樣亂動著,像要把許福給扔出去。

  許福知道是緊要關頭,不再分心,通過調氣及動作的速度來控制自己。這當然是作用不大,那麗人當然看出來了,因此不斷飛來媚眼,使許福分神。許福連連遇險,差點射了。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心智快迷失了。在他清醒的最後一刻,他牙關一咬,心道:「罷了,罷了,我跟你同歸於盡。」

  幹著幹著,兩手摸奶子,沒摸幾下子,右掌猛然抬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麗人頭上劈去。這是許福孤注一擲的一掌,是他全力以付的一搏,效果自然不同。

  那麗人本該喪命的,可在關鍵時刻,她脖子微動,那一掌劈在她的肩膀上,疼得她啊一聲叫,要不是將內力集中於此,怕是一條胳膊都要廢了。大怒之下,她全身運功,功力一發,如吹起颱風,將許福從身上刮下去。許福身手不錯,在空中來兩個後翻子,穩穩落在地上。以最快速度穿上外衣跟鞋子。

  那麗人忍痛坐在地上,冷笑道:「好功夫,你是我這幾天見到的最象男人的男人。」說著一聲大喝:「來人。」話音一落,那兩個丫環應聲而入。

  「小風,小雨,將這個人解決了吧。」麗人瞅著許福。兩個丫環已經看出麗人吃虧了,都上前問:「堂主,你的傷?」麗人哼道:「死不了,還不趕緊辦事去。」麗人齊聲應道:「是。」

  這兩個丫環笑嘻嘻向許福走來,平時這種笑容令人舒暢,可在此時許福眼裡,可特別刺眼,他知道她們是吃人的毒蛇。

  那麗人撫著受傷的肩頭,一臉的狠毒,已不是剛才風騷嫵媚的樣子。許福這時才相信她確實像吃人的魔鬼。

  許福擺開打架的架式,雙掌抬起,腳步輕移,眼光在二女身轉著。二女分左右向許福靠近,瘦丫環小風哼道:「敢偷襲我們堂主,你會死得很慘。」胖丫環小雨笑道:「你比餵狗那些人更慘。」這聲音跟寒風一樣冷,令許福心裡發抖。

  只見小風蓮步珊珊,忽然向許福面門劈出一掌,並不是很快。許福不甘示弱,一掌迎上。啪一聲,雙掌相碰,一人飛了出去,怦一聲撞到牆上,又落到地上。這人竟然是許福,撞得他直蒙,差點暈過去。他做夢都想不到對方的一個丫環都這麼厲害,自己是白在江湖上混這些年了。

  另一個丫環不等他站起,衝上來象老鷹抓小雞一樣,將他抓了起來。這一抓正抓在許福的琵琶骨上,只要他動一動,一身武功盡廢。

  小雨提著許福,跟小風向堂主行禮。麗人坐到床頭,揉著肩膀,沖許福哼道:「英雄,真是個英雄。我以為臥虎山莊的男人都是廢物,想不到還有一個硬角色。行,看在你是英雄的份上,給你個痛快吧。」

  說著話,這麗人溫柔地吩咐:「將這個人扔在油鍋裡炸了吧。我的狗喜歡吃油炸糕。」揮揮手,二女答應一聲,將心灰意冷的許福拖了出去。許福眼前一黑,他嚇暈了。

  許福一走,這麗人連忙找藥治傷。這一下打得不輕,也是麗人大意了,想不到許福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發力傷人,要不是自己機靈,怕是命都沒了。這個許福還真行,是硬漢子。竟然沒在自己的「迷魂眼」中迷失,也算是不錯了。

  思前想後,這麗人竟突然善心大發,改變主意,她決定不油炸許福了,而是將他帶到後山,帶上鐐拷去當奴隸。那裡有幾百名奴隸呢,每天在皮鞭下幹活,生不如死。

  這些細節都由密探傳給文姑娘,文姑娘對這一切瞭如指掌。文姑娘得知堂主受傷,趕忙去看。雖然她向來看不起這堂主的凶狠跟淫亂,但彼此都是教中要人,再說看在師父面上也得去走一回。想到師父,她是又溫暖又害怕。過幾天他回來我可如何是好?我一個妙齡美女,怎可嫁給一個能當我爺爺的老東西?

  文姑娘去看堂主,那堂主武萍裝作重傷,一副臥床不起的模樣,實際上哪有那麼重呢。只是幾天之內不能亂玩男人倒是真的。

  武堂主要將教內一切事務交給文姑娘處理,文姑娘婉言謝絕,她可不想惹禍上身。那武堂主只想試試她的真心,見此只是一笑,暗道,這個小丫頭還挺狡猾的,以後更得防著點她好。要不是老爹護著她,我早就殺了她,在這群仙谷我可不能容下另一個女人跟我一樣漂亮。暫時放過你,找機會再收拾你。

  當文姑娘將一切講給唐吉聽時,唐吉連連感歎,說道:「許福這人平時那麼可惡,想不到這時候倒硬氣一把。看來惡人也有優點的。」說到這兒,對他的惡感減少一點。

  文姑娘望著唐吉,似乎有話要說,唐吉也感到了,等著她的話呢。可文姑娘小嘴張了幾下,終於沒有說出來。這時,小綠拿食物進來,文姑娘說道:「你先吃飯吧,我先出去了。一會兒再來看你。」說著向唐吉望一眼,那一眼很複雜,不知是喜,是憂,或是迷茫,疑惑。唐吉見她不說什麼,自己也就不問了。

  此後幾天,唐吉在室內安心養傷。文姑娘不時來看他,經常親自端藥,還以內力輸他體內。又噓寒問暖,關心倍至,這使唐吉感激不盡,同時還胡思亂想道,難道這文姑娘看上我了嗎?想到她那隆起的胸脯,美艷的臉蛋,誘人的紅唇,安靜的氣質,唐吉真有點癡了。他好像要把自己的處境跟責任通通忘掉了。

  數日之後,唐吉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讓他擔心的那些禍事並沒有出現,堂主既沒有叫他問話,更沒有教主回來找麻煩。唐吉反倒糊塗起來,這是怎麼回事?若沒有事,我還是想法離開這裡為妙。

  這天早起,他想找文姑娘談出谷的事。他聽丫環說,每天早上文姑娘都要練劍。練劍之處就在旁邊不遠的另一個院子裡。唐吉走過去,見門外站著兩個丫環,正是小綠跟那位瓜子臉的,她名叫小橙。

  唐吉上前施禮,說道:「兩位姑娘,我想見文姑娘。請問,她什麼時候能出來?」

  小綠衝他微笑道:「唐公子呀,今日身體大好了。你要見文姑娘好辦,自己進院吧。」

  唐吉擔心地說:「不大好吧,我不想打擾她,還是在這裡等她出來吧。」

  小橙沖唐吉一笑,說道:「唐公子,你只管去吧。文姑娘有話,這片地方你隨便出入。」接著向小綠一指,「就算你半夜進小綠的臥室也沒有毛病。」說到這裡,那小橙嘻嘻笑個不止。

  小綠瞪她一眼,跟唐吉說:「你別聽她瞎說。前邊的話是文姑娘說的,後邊的話你莫信,是她編的。唐公子請進吧。」說著伸手去拍小橙,二人鬧成一團。

  既然人家這麼說了,唐吉也不客氣了。邁步進門,一進院子,是一個小花園,從右首一門進去,便見文姑娘在舞劍呢。身穿白色勁裝,腰身亭亭,在劍光閃爍之下,她那美妙的身影像蝴蝶一樣飄來飄去,既有輕柔之美,又有幾分逼人的豪氣。唐吉忍不住想要叫好。不過,看了一陣兒,他始終沒有叫出來,他發現一個問題。

  文姑娘所用的招數那麼眼熟兒,啊,這是「狂風劍法」,不錯,我原以為那劍法精彩,現在看起來文姑娘使出來更妙。不過有一點奇怪,那劍招明明是二十四招,招招相連,可文姑娘使出來竟是隔招而用的。招與招之間只是自然連帶的。這是怎麼回事?

  唐吉在書上看到的劍招共二十四招,招與招聯繫密切。可文姑娘所用是「二,四,六,八……」等偶數招,其餘招數為什麼不用?這麼缺招使用,威力可小得多了。難道她知道我來了,怕我偷看嗎?唐吉真想不明白。他真想找文姑娘問個清楚。又一想,這也不行,那樣豈非是自己招供我有「狂風劍譜」了嗎?人心難測,還是慎重行事。

  文姑娘用完第二十四招,這才收劍站立,向唐吉點頭示意。唐吉上前說道:「文姑娘,你的劍法舞得真美,我都看呆了。」

  文姑娘淡淡一笑,說道:「唐公子你過獎了,我的劍法怕難入公子法眼。還請唐公子多多指點。」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不瞞姑娘說,我的劍法學自義父,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拳師,在臥虎山莊當護院的。我沒有名師指點,我的天資又差,哪裡敢說自己會武呢?」

  這些資料文姑娘早就知道,但她還是說:「唐公子太過謙了。小妹正想跟人切磋一下呢,如果不嫌小妹武功低劣的話,那麼請唐公子跟我過招好嗎?」

  唐吉在她的明眸的注視下,不想退縮,便道:「那就請姑娘手下留情了。」

  文姑娘衝他一笑,向旁邊的兵器架一指,唐吉會意,去取了一把劍在手。面向姑娘,左臂曲起,右手持劍豎立,雙腿微蹲,說道:「文姑娘請了。」

  文姑娘說道:「小心了」。身形一晃,劍尖抖動,刺向唐吉耳朵。這一招只是常見的「太祖劍」中的一招。這太祖劍是洪武帝所創,流行很廣,江湖人士幾乎人人都會。因為都會,那劍就顯得平淡無奇了。唐吉也是會的,便自然的使出義父的劍招拆解。說也奇怪,一套平常的劍法,在別人手裡沒什麼效果,在文姑娘劍下則威力大增。

唐吉明知道她會用什麼招,還是給逼得手忙腳亂。他或閃身,或低頭,或彎腰,及時躲過那鋒利的劍鋒。只是文姑娘出招不快,他完全有機會閃躲,要是文姑娘加快,真不知唐吉還能不能躲過去。

  打著打著,文姑娘忽然停手,唐吉不明白什麼意思,伸伸擦擦汗水。文姑娘直身舉劍,姿態很美。她誇道:「你的武功底子相當不錯,只是少了高人指點。只要你用功,再有人指點,假以時日,你一定大放異彩。」

  這話聽得唐吉大為高興,尤其這話從一個美女嘴裡出來,更是好聽。他正想謙虛兩句,文姑娘又說:「再接我幾招試試。」說著話,一劍奔心窩,劍到中途,劍尖上挑,又奔咽喉。這招正是「狂風劍法」中的「瞬息萬變」,刺咽喉不是最終目標,最終目標卻是眼睛,劍法奇快,變幻多端,令人難防。

  唐吉是知道的,當即用一招「如影隨形」,身子連轉,正好避開此招。這「如影隨形」也是太祖劍中的一招。本是平常,卻能破解此招。唐吉當然不會那麼聰明,馬上能想到破解之法,是因為書上在每一招後邊都有破解之法。「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狂風劍法自然奈何不得。他哪裡知道,文姑娘在用劍時,並沒有使用內力。否則的話,即使刺不到唐吉,也會將他的劍打飛。

  沒等站穩,文姑娘又一劍過來,斜刺唐吉左肋,劍到中途,又斜向上挑,這招叫「百川歸海」。那劍來得甚快,帶著涼風。看文姑娘凶巴巴的樣子,是真要給唐吉開膛破肚呀。

  唐吉當此生死關頭,來不及想,當即還以「天昏地暗」,壓住文姑娘劍式,劍走旁路,反刺文姑娘右肋。這招是狂風劍中的第十二招,正是破解之法。

  文姑娘哼了一聲,身子後退,如鳥飛起,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在一丈開外站穩。文姑娘一言不發,只是衝著唐吉不住地看,眼中充滿好奇之色。

  唐吉可不笨,立時知道自己暴露了。文姑娘會「狂風劍法」,這下便看出我的老底了。有什麼法子,人家要殺我,我自然保命要緊。

  二人四目相對,都不說話。正靜默間,外邊的丫環小綠叫道:「張香主駕到。」二人一驚,收起劍來,向門口看去。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2:08

狂劍風流 第十七章 約鬥

 

        沒看到人,他的笑聲先到了。隨著一聲聲得意的狂笑,張全勝傲然進門。他遠遠的說道:「唐公子真是艷福不淺,有美人相伴,真令張某羨慕不已。」

        唐吉望見他,一肚子不舒服,說道:「誰不知道張香主也是倚紅偎翠,風流絕頂之人。該說羨慕的應該是唐某才是。」

        張全勝快步走近,朗聲說道:「我那一百個妞也頂不上文姑娘一人。」說著向文姑娘深望一眼。那一眼中大有情意。可惜的是,文姑娘臉上冷冷的,對他很不歡迎。

        文姑娘板著一張臉,掃了張全勝一眼,說道:「張香主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何指教?若無別事,我可要失陪了。」

        張全勝乾笑了幾聲,說道:「文姑娘請等等,張某只是有幾句話要說,說完就走,絕不影響文姑娘辦事。」

        文姑娘沒說什麼話,輕哼一聲,向唐吉靠近一步。唐吉感到心裡愉快,這就表明文姑娘跟自己走得近,跟張全勝不合。他向張全勝一瞧,張全勝的臉色果然很難看。

        張全勝一臉陰沉,對唐吉咧咧嘴,說道:「那天咱們比試劍法,張某對唐公子的劍法相當佩服。回去之後還不時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覺得跟唐公子一鬥,真是平生大快之事。因此,張某這次再度來訪,就想跟唐公子再鬥一回,你敢答應嗎?」

        唐吉望著張全勝,並沒有出聲,而是心裡思量著怎麼答覆他。他自然不想再鬥,他知道對方的功夫勝過自己不少。雖上回僥倖付了便宜,可幸運之神不可能總跟著自己。人家既然再約鬥自己,自然是胸有成竹。

        張全勝見唐吉沉默,他接著又說:「張某這次跟唐公子比式,是跟堂主知會過的。她也同意我向唐公子討教,並說你只要勝了張某,你可以自由出入群仙谷,決不食言。」

        唐吉還是沒有出聲,而是向文姑娘望去。文姑娘關心地望著他,目光中有了溫暖。她在思考怎麼替唐吉推倒此事,她可不想這場大戰順利舉行,那樣的話唐吉小命難保。這個張全勝為何一定要跟唐吉過不去呢?只因為上回他吃點虧嗎?

        張全勝以為唐吉怕了,便哈哈一笑,說道:「有件事我得跟唐公子說一聲,不知道唐公子有沒有興趣聽下去。」

        唐吉沒好氣地說:「有話說吧。」

        張全勝揚揚下巴,清清嗓子,說道:「是這樣的,本香主一直對小蘭香主有意,想跟她結秦晉之好。可她以前說不想成親,現在又說有了心上人,這個心上人就是唐公子。」說到這兒,他盯了唐吉一眼,那目光如一把刀子。

        他又接著說:「張某雖不敢自比人中之龍,但自認不比唐公子差多少。大家都是習武之人,不妨咱們比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厲害。如果你勝了,小蘭就是你的。如果你敗了,嘿嘿,那張某就不客氣了。如果唐公子不敢應戰,那也好辦,我將小蘭請來,你當場向我跪下便完事。」說到這兒,他臉上已充滿狂態。

        士可殺,不可辱。唐吉不再多想,大聲道:「我有什麼敢比的?上回我能刺你一劍,下回也未必做不到。」說著圓睜虎目,怒視著張全勝。

        張全勝一拍巴掌,叫道:「好樣的,這才像咱們男爺們,衝你這一句話,事後我一定親手把你厚葬。」聽這意思,唐吉只要應戰,會必死無疑。

        唐吉笑了笑,說道:「多謝張香主的好意,我只怕到時要擔當安葬對手的重任了。沒關係,辛苦就辛苦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說著爽朗地笑起來,張全勝也笑起來。

        他的笑充滿嘲諷,心道,這小子真是自不量力。他想到自己將唐吉殺死,或者刺成廢人,讓他親眼看自己跟小蘭相擁的情景,張全勝簡直想大叫一聲,讓群仙谷所有人都聽見。

        二人笑聲減小,張全勝正色道:「後天早上在屠鬼台,咱們見面。如果你要害怕,你可以不來。」說著話,向文姑娘拱拱手,又對唐吉哼一聲,轉身大模大樣地走了。他不時還冷笑著,離多遠都能聽見。

        張全勝一走,文姑娘便嗔道:「唐公子,你為何要答應他呢?你沒看出來嗎?他想要你的命。」

        唐吉沉聲答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文姑娘哼道:「既然知道,你為何還要去送死?」

        唐吉搖頭道:「我沒有辦法不答應,我若不答應,我就是怕了他,以後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大男人嘛,寧可戰死,也不能被人嚇死,否則的話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文姑娘無奈地歎口氣,說道:「好,就算你答應,你沒有錯。我來問你,你有把握戰勝他嗎?」

        唐吉搖搖頭,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實力,跟張全勝一比,真是以卵擊石。上回能勝,是沾了狂風劍法的光,不然的話,上回他唐吉已經死了。

        文姑娘咬了咬嘴唇,說道:「說什麼都晚了,你還是先跟我回屋吧。」說著向唐吉望一眼,向外邊走去。唐吉一言不發地跟上去。

        到門口時,兩個丫環靠近唐吉,紛紛詢問約鬥的事,原來她們也都知道了。她們都問唐吉是否答應了。當唐吉說實話時,二女都睜大眼睛望著他,臉上露出惋惜之意。不用說在別人的心中唐吉是完了。

        進屋後,唐吉跟文姑娘坐個對面,兩個丫環被打發出屋。屋裡靜靜的,半天二人都沒有出聲。

        文姑娘的美目不時在唐吉的臉上溜著,嘴角動了動,終於說話了:「唐公子,我來問你,你怎麼懂得狂風劍法的?」

        唐吉心說,反正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也不想瞞你。他沉吟一會兒,說道:「你那麼聰明,你應該明白事實的真相的。」

        文姑娘眼睛忽然一亮,想大喊出來,她瞧瞧關著的房門,壓低聲音說道:「難道說那本劍譜真的在你手裡嗎?」

        唐吉不答反問:「文姑娘,我想知道你為何又會使狂風劍法?」

        文姑娘淡淡笑著,說道:「這太簡單了,武林中的好多人都知道,我的狂風劍法是我師父所授。」

        唐吉啊一聲,問道:「那你師父是陸狂風嗎?」

        文姑娘搖頭道:「錯了,錯了,我師父是通天教主,他的大名是武通天。你說的陸狂風是我師祖。」

        唐吉啊啊連聲,說道:「這就難怪了,你們原是一派的。」

        文姑娘提醒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唐吉象沒聽這話似的,自顧自地問道:「有一個問題我還是忍不住問你,你師父傳你劍法為何只傳一半?」

        文姑娘倒糊塗了,說道:「什麼只傳一半,我師父教我時就這麼教的。一共是十二招,你別小瞧這十二招,我師父憑這十二招在江湖上少有對手。不過我師父說當年師祖走江湖時,是天下無故,二十年間找不到對手。」

        唐吉問道:「這麼說你師父不如你師祖了,這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文姑娘說:「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師父,我師父只是連聲歎氣,並不說明原因,臉色很嚴肅,害得我到現在都不敢再問。」

唐吉卻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這還用問嗎?你師父沒學全狂風劍法,他只學到十二招,於是你也學到十二招。這十二招當然沒有二十四招的厲害。

        文姑娘幽幽地說:「唐公子,你的問題我都答了,我的問題你可沒說呢。」

        唐吉與她明亮的目光一接,心裡一動,說道:「我可以跟你說實話,不過你不能跟別人說的。我倒不怕什麼,是怕給你帶來災難。」

        文姑娘不服氣地說:「你都不怕,我還會怕嗎?」說著雙眉一揚,臉上多了幾分英氣。

        唐吉點頭道:「我只告訴你一人。其實你學到的狂風劍法不全,狂風劍法應該是二十四招。我見了你剛才練劍覺得好奇怪。」

        文姑娘失聲道:「我的劍法不全?怎麼會這樣子,我從小學劍,師父就這麼教的。難道是師父有意這樣的嗎?不會,不會的,他向來待我極好的。」

        唐吉猜測道:「莫非你師祖傳你師父時,也有意少傳一半嗎?當師父的對自己的徒弟怎麼會這樣?」

        文姑娘美目眨了眨,歎息著:「可能我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唐吉追問道:「那是怎麼回事?你可以告訴我嗎?」

        文姑娘一臉的不自然,說道:「這可能與我師父的為人有關係,師祖想到我師父的為人就有了顧忌,才這樣傳授的。

        唐吉自然要問:「你師父的為人怎麼樣?」

        文姑娘歉意地說:「對不起唐公子,我這當徒弟的是不能隨意議論自己的師父的,還請見諒。」

        唐吉擺擺手,說道:「這個問題是我原不該問的,怎麼能怪你。」

        文姑娘說道:「這麼說那劍譜真的在你手裡了?」因為激動,文姑娘的聲音都有點抖。

        唐吉抿抿嘴,說道:「不瞞姑娘說,這劍譜一共兩本,上冊給我燒掉了,下冊叫人偷了。」

        文姑娘一臉的遺憾,接著又問:「這麼好的東西,你會不細看而記在心裡嗎?」

        唐吉一笑,說道:「關於劍譜的事,我想咱們就談到這裡吧。唉,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過後天呢。如果我能活著回來,我會再次跟你談這劍譜的事的。」

        文姑娘不禁站起來,說道:「如果你有點什麼意外的話,這劍譜不就失傳了嗎?」

        唐吉長出一口氣,說道:「失傳豈不正是好事嗎?人間也少一個禍根,留它在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遇害呢。」

        文姑娘反駁道:「唐公子的話我不敢完全苟同。凡事有利也有弊,像這劍譜雖能害人,但也可救人,也可造福蒼生的。

        唐吉堅決道:「我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我能活下來,我一定會幫你找回那十二招劍法的。」

        文姑娘心裡亂亂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想自己的師祖能以此劍法天下無敵,我雖是女子也必能做到。那麼說我沒有練到的招數一定是相當神奇的了,可我怎麼能讓他自動說出來呢?

        想了半天,文姑娘微微一笑,說道:「唐公子,你知道不知道這劍法還有一個秘密。」

        唐吉一怔,說道:「文姑娘請說,它還有什麼秘密。」

        文姑娘得意地說:「你難道沒發現嗎?你使這狂風劍法的時候,威力並不算大。咱們同樣使這劍法,你一定不如我。」

        唐吉嘿嘿一笑,表示不信。文姑娘說道:「你不信是嗎?咱們可以來證明一下。」說著話從牆上摘下兩柄劍,遞給唐吉一把,說道:「咱們一起使那劍法,咱們來比比……」說著話,文姑娘使一招「百川歸海」,跟剛才一樣,唐吉仍然避了開去,不同的是,那劍上透出的寒氣讓唐吉全身發涼,一股大風突來,將他刮得險些栽倒。

        文姑娘收劍,唐吉呆立著,不明白原因。文姑娘跟唐吉重新坐下,說道:「我來告訴你原因吧。剛才咱們在那院裡打時,我沒有使用內功心法。」

唐吉更傻了,問道:「什麼內功新法?」

        文姑娘凝視著唐吉,說道:「這套劍叫狂風劍法,使將出來應有風雷之聲,氣勢逼人。你用時可有這效果?」

        唐吉搖頭。文姑娘又問:「我用時你看到了吧?有風雷之聲吧?」唐吉點頭。

        文姑娘解釋道:「這下你明白了吧,咱們為何使這劍法時效果不同?因為你不懂此劍法的內功心法?」

        唐吉啊一聲,目瞪口呆。文姑娘繼續道:「這套劍法要想能發揮出它的威力,必須有內功心法做基礎。這劍法只是個皮,就跟鳥一樣,沒有翅膀它飛不起來。你這回懂了吧?」

        唐吉這才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這劍法的神奇所在。他就想,要是我練會了那內功心法,那麼我唐吉就可揚眉吐氣,再不用在江湖上受人欺侮了。

        文姑娘見他那副神情,知道他的心意。她正經地問道:「唐公子,你想得到這套心法嗎?如果想的的話,你可以跟我說,我會幫你的。」

        唐吉心道,天下哪有免費的晚餐,不用說想得到這套心法一定是有付出代價的。我唐吉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呢?除了完整的狂風劍譜。

        他目光一動,只見文姑娘正大有深意地看著他呢。這還用問嘛同,文姑娘的心意,唐吉突然間就明白了。

        文姑娘平靜地說:「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很想得到那沒學到的狂風劍法十二招。你呢,也一定對內功心法感興趣,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做個交換。」

        唐吉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文姑娘爽快地說:「你教我劍法,我教你心法,你看怎麼樣?這樣的話對你我都有好處,你可成為超一流高手。當你學會心法,別說是張全勝了,就算是當今武林盟主是不是你的對手都很難說。」

        唐吉笑道:「那麼這劍法對文姑娘你的好處呢?」

        文姑娘微微搖頭,說道:「我只是個弱女子,還能什麼作為,學好武功,不被人家欺侮,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唐吉哈哈笑道:「文姑娘,你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以你的能力,就是到了江湖上也可以當一個大幫的領袖。」

        文姑娘連連擺手,微笑道:「唐公子,你誇獎我了。我要真有你說得那麼厲害,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地步。」

        唐吉關切地問:「你的什麼苦處,你可以跟我說的,也許我能幫上你。」

        文姑娘頭一低,喟然長歎,說道:「你幫不了我的,你要是硬要插手,你連命都會丟掉的,我可不想害你。」

        文姑娘話題一轉,說道:「唐公子,我的建議怎麼樣?你給個答覆吧。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的,畢竟強扭的瓜不甜,我文秀喬不會逼你的。」

        唐吉頭一次聽到文姑娘的名字,很覺新鮮。他仔細端祥文姑娘的外表,怎麼看怎麼美。她的容顏象西湖一樣秀美;秀美之中時常透著一股憂鬱跟冷淡,好像有什麼大的傷心事難以釋懷。這種風采跟東方秋雨,林芳,白菊都不相同,相同的是同樣吸引著自己。

        文姑娘見唐吉直視著自己,那目光在臉上瞅不算,還在自己的酥胸上停留,不禁大羞,用手一擋那隆起的胸脯,紅著臉說道:「唐公子,快別這樣看,我實在受不了你的。」

        唐吉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突然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文姑娘,你長得好美,對我也好,還救了我的命,我真不知道怎麼謝你。我有種想法,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

        文姑娘往回縮著手,輕聲說:「你說吧,我不會怪你的。咱們都是朋友。」

        唐吉鼓足勇氣,說道:「文姑娘,我一見你就喜歡,你可不可以當我的妻子。」

        這「妻子」二字一出口,文姑娘立刻抽回被握的手,臉色一變,連聲說:「不不不,那是不行的。」

        唐吉目光一暗,說道:「我就知道我配不上你,你那麼優秀,你怎麼會喜歡我呢。」

        文姑娘臉上充滿傷感,說道:「唐公子,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配不上我,而是我沒法當你的妻子,因為我自己說了不算。」

        唐吉回想起小蘭的話,他立刻明白了文姑娘的難處。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幫文姑娘脫離苦海。可細一想,自己還在苦海之中呢。

        想到後天的決鬥,唐吉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2:16

狂劍風流 第十八章 遇險

 

        傍晚時分,晚霞正艷,將遠遠近近的景物照得通紅。唐吉吃過晚飯,正站在門口對著晚霞發呆,他正在考慮是否要跟文姑娘合作呢。不跟她合作吧,自己與張全勝決鬥必死無疑;跟她合作吧,我把劍譜交給她,那我就失去一道護身符,也許生命都受到威脅。我不能保證文姑娘就對我沒安壞心。

        正拿不定主意呢,大門外人影一晃,兩個黑衣漢子走了進來。唐吉一看認識,正是張全勝手下的葉青,苗洪二位。

        二位來到唐吉眼前,拱手說:「唐公子,好事來了。」

        唐吉也沒還禮,只是笑道:「你們找我能什麼好事呢?」

        葉青咧嘴一笑,說道:「當然有好事,堂主她要見你。你說這不是好事嗎?」

        這話聽得唐吉心都在顫抖,自己近些天耳朵裡裝滿了這位堂主的故事。自己在這裡最怕的事也是這事。她要見我,會不會對我不利?也許我會比許福那樣的下場更慘。

        要來的總要來的。唐吉想了想,說道:「你們等會兒,我進屋說一聲。」說著話進屋跟小綠小橙說了。兩個小丫環正在屋吃飯呢,而文姑娘不在,不知去哪裡了。

        小綠和小橙跟唐吉出來,見到葉苗兩人,質問道:「你們奉了堂主之命,可有令牌?」

        苗洪一笑,說道:「小綠姑娘呀,你說我們敢假傳堂主之命嗎?我們長幾個腦袋。」

        葉青掏出一塊黑黝黝的牌子在小綠跟前一伸,小綠看一眼,就知道是真非假。她不由臉色有變,知道此行對唐吉非常不利,偏偏文姑娘又不在,真是急死人了。焦急之下,小綠說道:「我也想見見堂主,那我就跟唐公子一起去吧。」

        苗洪臉露為難之色,說道:「小綠姑娘,你是知道堂主的脾氣的,她不想做的事,誰能強迫的了?你如果冒然去了,怕是對你不好。」

        小綠啞然,不知如何是好。小橙拉著唐吉的衣袖,說道:「唐公子,還是等堂主回來你再去吧。

        唐吉回頭微笑,說道:「你們別擔心,我一會兒就回來,晚上我要跟你們一起看星星呢。」說著話,跟葉,苗二人出了門。

        二人跟在唐吉後邊,態度還算尊重,不像上回是前後相夾的。

        走了一段路,唐吉覺得有點不對。堂主的住處也在前院,跟文姑娘的地方只是隔了幾個大院子,可為何這回竟往後院走去呢。

        葉青看出唐吉的疑惑,連忙解釋道:「唐公子,是這樣的,堂主現在後院呢。她老人家今日興致很好,去了迎賓館。」

        唐吉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呀。聽說你們堂主武功相當了得,不知道跟文姑娘相比,誰高誰低?」

        葉青嘿嘿笑道:「她們二位都是高手,應該是各有所長吧。」

        唐吉暗罵道,這個傢伙,倒挺狡猾的,真不愧是當狗腿子的,是個稱職的奴才。那個堂主去迎賓館幹什麼?那裡又來新男人了嗎?

        正亂想間,他們已過了角門,向後邊行去。到迎賓館一問,堂主已經走了,問到那裡去了,人家向北一指,唐吉一看,倒吸一口冷氣。原來那裡正是關押各派弟子的監獄。那個大黑門給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上回進那裡差點死掉。

        不由唐吉說什麼,二人已向那裡走去。唐吉本不想跟去,但想到這個後院是他們的地盤,就算不進去在這裡也不是安全的。因此,他硬著頭皮往裡走。

        進入大黑門,空地上沒有什麼人,牢房門前都是黑衣漢子,還能聽到周圍牢房裡人的喊叫聲。當身後的大黑門轟轟地關上時,唐吉的一顆心往下沉,憑直覺就感到不好。

        走到大空地上,唐吉問道:「二位兄弟,你們堂主在哪裡?」

        二人相視一笑,停下腳步,都對著唐吉看,看了一會兒,葉青刷地抽出腰間佩劍,指向唐吉。苗洪也冷笑幾聲,拔出佩劍,在半空虛晃著。霞光從天邊映來,兩把劍閃閃生輝,刺人二目。

        唐吉定定神,故作平靜地說:「兩位兄弟,你們這是要舞劍取樂嗎?兄弟我看來要大飽眼福了。怎麼?不急著見堂主嗎?」

        葉青瞇著眼睛笑道:「唐公子,我們哥們想跟唐公子過過招。等咱們過完招後,再見堂主不遲。」說著話,葉青身形一晃,迅速刺向唐吉的咽喉。這一劍相當快與狠,分明想要唐吉的命。

        唐吉只覺勁風襲來,本能地閃避,嘴裡叫道:「你們想幹什麼?」

        葉青手腕連抖,盡刺唐吉要害,說道:「不想幹什麼,你想見堂主,先過我們這一關。」

        唐吉拳腳功夫太平常了,沒躲幾招就險象環生,滋滋兩聲,衣袖已被劃破。唐吉叫道:「我不想見你們堂主了,我要回文姑娘那裡。」說著話,閃過葉青的幾劍後,向門口跑去。

        那苗洪手急眼快,一個縱身,攔在唐吉跟前,說道:「你想回去?別做夢了。」也挺劍向唐吉身上招呼。

唐吉這下可怕了,直冒冷汗。如果有劍在手的話,自己完全可應付一陣兒的。現在慘了,隨時喪命。萬般無奈,他只好打起精神,以拳腳功夫抵抗二人的進攻。

        在二劍的霍霍聲裡,唐吉跳,閃,騰,挪,樣子狼狽之極。「怦」一聲,屁股被葉青踢了一腳,踢得他在地上直滾,二人哈哈大笑。唐吉在滾動之中,見大門旁有一棵大樹,便靈機一動,彈身而起,沒等站穩就向大樹奔去。

        他的輕功還算不錯,此時拚命之下,更為可觀。二人哈哈大笑,說道:「門關著呢,你往哪裡跑。」說著也呼喝著追來。

        唐吉身子奔將起來,藉著那股慣力向大樹上跑去。兩腳踏上樹幹,身子打橫,如一道光,竟毫不遲滯地竄到樹上。二人追到跟前,又笑了起來。

        葉青哼道:「你以為上了樹就沒事了嗎?」

        苗洪撇撇嘴,說道:「你會上樹,我們就不會嗎?」說著話,苗洪身子跳起,雙腳在樹幹上橫踏,藉著這股力量,他的身子橫向彈出,又來個弧形向上升起。一邊的葉青大聲喝采,叫道:「苗兄弟,你這招『借題發揮』,真是棒極了。」

        這個時候的唐吉可沒有心情欣賞苗洪的表演,他伸向掌來,砍下一根樹枝來。見苗洪跳了上來,便哼了一聲,揮手向他猛劈下來。

        苗洪身子還沒站穩,橫劍一擋,唐吉的樹枝被砍掉一段。唐吉一呆,隨後一招「瞬息萬變」,這招來得相當快,唐吉存心要拚死一搏,樹上又不像地上寬綽,且這招苗洪根本不熟兒。

        只聽一聲慘叫,唐吉的樹枝向下而上,將苗洪的肚子劃出一道血槽,沒等他再有所反應,唐吉手腕一轉,改挑為刺,迅速插入苗洪的心臟。插得苗洪慘叫聲傳出多遠,那高大的身軀再也站不住了,向地上摔去。

        唐吉手快,將苗洪的劍搶在手裡,接著一躍落地,衝著葉青冷笑。葉青在下邊沒看清兩人怎麼交手的,只見苗洪從高空掉下,死於非命。見他那副慘樣,葉青心跳加快,心道,這小子果然有點門道,用樹枝就能將苗洪殺了。

        葉青定定神,揮劍上前,舞成一片劍光,想把唐吉罩在劍下。唐吉心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為了活命,什麼都不想了。

        唐吉怒視著葉青,展開「狂風劍法」,由第一招使起,一招接一招,連綿不絕。儘管唐吉沒有這套劍法的內功心法,威力不夠,但對付葉青是綽綽有餘。不過兩三招吧,葉青就連連後退。他暗自尋思,這是什麼劍法?這就是教主的狂風劍法嗎?

        這個院子裡的武士不少,但他們沒有香主的命令不敢亂來,只在旁邊看熱鬧。葉青見形勢危急,也不顧不上什麼面子了,大叫道:「你們是死人嗎?還不上來殺死他。」旁邊的黑衣武士答應一聲,紛紛挺劍包抄上來。

        葉青這麼一叫,精神分散,只覺右耳一疼,一個耳朵已經飛了出去。葉青疼得叫了一聲,無心戀戰,捂耳朵就跑。鮮血從指縫間流出。

        唐吉也不追趕,看著這個大黑門發愁。那門前有多人守衛,看那些大漢的模樣就知道身手不弱,他們都來圍攻,我還不是一個死嗎?這時候那些武士已經唐吉給圍住,唐吉暗暗叫苦,只要這些人一齊攻擊,我唐吉就算交待。

        就在這個時候,唐吉聽到鼓掌的聲音。只見這個包圍圈突然散出個缺口,缺口處一個人正拍著巴掌走進來。

        「精彩,真是精彩,唐公子的狂風劍法好厲害,張某佩服得五體投地。」那人一臉的傲氣和狂態,可不正是張全勝嘛。

        唐吉哼了哼,用滴血的劍尖指著他,說道:「這都是你幹的好事吧?是你讓他們向我出手的,對吧?

        張全勝搖頭道:「唐公子,你可別誤會,我可沒有叫他們這麼幹,一定是他們假傳命令。」

        唐吉一笑,說道:「既然不是張香主的意思,那麼請讓路吧,我要回去。」

        張全勝嘿嘿一笑,說道:「唐公子,你剛把我手下的一個副香主給殺了,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如果就這麼算了,我以後還怎麼對手下發號施令呢?」說著向旁邊的苗洪的屍體一指。

唐吉明知身處險境,仍然不懼,舉起利劍,說道:「你想怎麼樣?儘管劃出個道道來。」

        張全勝一挺胸膛,說道:「我也不想怎麼樣,我只想沖唐公子要一件東西。你只要交出來,咱們的帳一筆勾銷。」

        唐吉冷聲道:「你想要什麼呢?我唐某可是窮光蛋,這些天吃的用的都是你們通天教的。」

        張全勝正色地說:「我要狂風劍譜。」

        唐吉哈哈大笑,說道:「原來張香主跟那些武林人士一樣,也認為我有狂風劍譜呀,這也太蠢了吧。如果我有的話,你們還能打得過我嗎?我還會被你們抓到這裡來嗎?那些武林人士真是蠢得跟豬似的。」這話無疑把張全勝也歸納到豬之列了。

        張全勝一跺腳,喝道:「姓唐的小子,你少左顧而言它,一句話,你交還是不交。」

        唐吉爽快地回答:「我倒想交,可我沒有。」

        張全勝強忍著氣,問道:「你既然沒有,那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劍法?」

        唐吉認真地答道:「這是唐某自創的殺豬劍法。」說到這裡,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旁邊的那些漢子也都強忍著笑容。

        張全勝指著唐吉的鼻子叫道:「一派胡言,你敢污辱本教教主的劍法,你是不想活了。兄弟們,給我上,將他亂刃分屍,有什麼後果我兜著。」說著話,他將身子向後一退,於是這個包圍圈又變得完整了。

        唐吉咬緊牙關,知道拚命的時候到了,多殺一個是一個。秋雨,白菊,義父,父母,文姑娘,小蘭,咱們來世再見。心裡想著,唐吉大喝一聲,主動向黑衣人衝去,那個氣勢真如下山猛虎,那些黑衣人也都舞刀撲來。

        但見人影時合時分,兵刃聲響個不停。在喊叫聲,痛罵聲,喝斥聲,慘叫聲裡,不一會兒已有幾名漢子躺在血泊之中。唐吉是玩命了,身上濺上不少血跡。自己身上也掛了幾處彩,不過都是輕傷。

        唐吉將劍舞得風雨不透,黑衣人一時間不能將他怎麼樣。唐吉知道死神離自己越來越近,這時候他才感覺到生命是那麼美好。如果我早學會這套劍法的心法的話,這幾十個黑衣人哪裡夠我殺的呢?只怕沒機會學那心法了。

        張全勝見手下一時收拾水了唐吉,他刷一聲也將劍抽出來了,心說,跟你這樣人也不用講什麼武林規矩,殺掉完事,只是可惜那劍譜了。

        正當這個時候,大門外有人叫道:「快開門,開門,不然要砸門了。」

        張全勝來到門邊,問道:「外邊的人是誰?」

        外邊一個女聲答道:「是我們文姑娘到了。」這聲音正是小綠。

        張全勝答道:「跟文姑娘說對不起,這裡情況特殊,不能開門。」

        文姑娘的聲音響起:「張全勝,你快開門,放出唐吉,不然的話我將這門劈碎。」

        張全勝嘿嘿一笑,說道:「給你開門也沒有用了,那唐吉已經死了,誰叫他武功太低呢。」這話音一落,只聽嚓嚓聲連響,那大黑門已經被一件利刃割得四分五裂,接著眼前黑影連閃,數個黑衣女子已經湧入。

        這些黑衣女子身後,就是文姑娘跟小綠,小橙。她們都冷著臉瞪著張全勝。張全勝見了直皺眉,他知道今天的難關實不易過。這文姑娘很受教主喜愛,很可能是將來的教主夫人,要是得罪了他,小命都不保。

        文姑娘一邊往裡進,一邊喝道:「都給我住手。」那些黑衣漢子瞅瞅張全勝,張全勝無奈,只得擺擺手,說道:「比武停止。」那些人便聽話地退到一旁。這時地上已躺了五六具屍首。

        唐吉站在血泊之中,身上儘是血,頭髮都散了,見文姑娘來到,興奮得差點叫出聲來。小綠跟小橙急忙跑過來,齊聲問道:「唐公子,你怎麼樣?」

        唐吉沖二女一笑,說道:「我還好,估計還能陪我們晚上看星星。」二女都嘻嘻笑了。她們陪著唐吉來到文姑娘身邊。

        文姑娘看了看唐吉,見他好好的,這才放下心來。文姑娘又一臉冰霜地望著張全勝,說道:「張香主,誰叫你殺唐吉的?教主可是有令,要好好對待他的,你不會說你不知道吧?」

        張全勝嘻皮笑臉地說:「文姑娘誤會了,我只是讓手下人跟唐公子過過招,讓他們長長見識。我們可不是殺他,你都看到了,被殺的可是我的手下。」

        文姑娘對張全勝這人厭惡得很,說道:「既然比武結束了,那麼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張全勝見文姑娘要帶走唐吉,忙上前攔阻,說道:「文姑娘,我可是奉堂主的命令請唐公子來的,你不能隨便帶走他。他得留下來。」他怕文姑娘不信,又說:「不信的話,我把堂主的令牌給你看。」

        文姑娘哼道:「我看沒有必要吧,要說令牌是吧,我手上還有教主的令牌呢,你要不要看看。」

        張全勝乾笑幾聲,說道:「這話誰都信的,我張某哪有資格看教主的東西。」

        文姑娘冷冷一笑,說道:「既然你這麼聰明,那就快讓路吧?」

        張全勝牙一咬,說道:「不行,這事沒有堂主的話,我是不會放人的。」

        文姑娘上前走一步,跟他對著臉,喝道:「你難道要跟我動手嗎?」

        張全勝為之啞然,他知道文姑娘的功夫比自己要強些,而且文姑娘還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那是教主的愛物。教主因為疼愛這個徒弟,才賞她的。只是就這樣放過唐吉,他實在有點不甘心。

        張全勝心一橫,抽出寶劍,大叫道:「別人可以走,唐吉得留下」。他一縱身,攔在門口。

        文姑娘也刷地一聲拔出劍,目光對著那藍色的劍鋒自語道:「這把劍已經好久沒有沾血了,它想必已經餓了。

        雙方在門口處對壘,兩位主將身後都站著幾十名手下,都是氣勢洶洶,眼看著一張惡戰要拉開帳幕。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2:25

狂劍風流 第十九章 關門

 

  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如果開戰,相信後果一定是很嚴重的。文姑娘不想放棄唐吉,張全勝也不想收手,看來只有通過武力解決。

  正當千鈞一髮之際,一聲高喝響起:「堂主駕到,雙方後退」,隨著聲音,一頂小轎遠遠而來。

  雙方人員見此,都向後各退幾步。很快轎子走近,轎旁站著香主小蘭,後邊還跟著五六個白衣少女,那是堂主貼身丫環,武功都有一定修為。

  轎子在雙方中間落下,轎簾一掀,堂主武萍緩緩走出。她穿著紫色衣裙,一臉媚笑,舉手投足,都是風情萬種的。

  唐吉還是第一回見到這堂主的臉,想不到她長得比想像中要美麗得多。她跟文姑娘真是不分高下,文姑娘是秀麗的,含蓄的,她是艷麗的,外張的。她們同樣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武萍瞅瞅文姑娘,又瞧瞧張全勝,說道:「咱們都是自己人,難道非得動手不可嗎?」

  張全勝靠近她,搶先說道:「堂主,是這麼回事……」武萍喝道:「你住口,誰叫假傳我的命令胡作非為的?你知道你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嗎?」說著話,武萍突然出手,啪啪兩聲快如閃電,張全勝已挨了兩個耳光,登時兩腮腫了起來。

  張全勝彎腰低頭,一句話不敢說。他心裡的那個窩囊勁兒都別提了。

  武萍衝他一笑,說道:「別以為這兩下子就算完了,過幾天我還要重罰你呢。你不是想跟唐吉比武嗎?我已經同意了,你想對付他,你是有機會的。後天你們比武,就看誰的本事大了。如果你被人家殺了,我就當死一條狗。」

  武萍哼了一聲,蓮步輕移,慢慢來到唐吉面前,注視著他的臉。「你就是唐吉嗎?聲音輕柔嬌媚,令人心裡非常舒服。

  唐吉不敢多看,平靜地答道:「是的,我就是唐吉。」

  武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說道:「嗯,長相還不錯,看來身手也不錯,能把我手下的武士一氣殺掉五六個的,算是有兩下子了。」說到這兒,她的聲音變冷,令唐吉全身不舒服。

  武萍轉過身去,走了一步,又回過頭來,沖唐吉一笑,說道:「如果後天你還不死的話,我會跟你好好談談的。這幾天你在這裡,想必一切都想清楚了。」直瞅了唐吉幾眼,她向文姑娘走去。

  「文妹妹呀,都怪姐姐來晚了,要早來的話,就不會令妹妹如此生氣了。」武萍笑面如花,聲音悅耳,跟床上的那個騷勁兒完全不同。

  文姑娘面帶微笑,說道:「姐姐沒有來晚,若再晚來一會兒,也許我手下這些姑娘都叫人給殺個乾淨。」

  武萍親熱地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妹妹說哪裡話,咱們都是一家人,哪能窩裡反呢。那張全勝只是一時衝動,他敢跟你動手嗎?難道他不想活了嗎?誰不知道文妹妹是教主的心頭肉呀。」說著向張全勝瞪了一眼。

  這話進入文姑娘的耳朵裡,心裡一痛。她最怕別人提這事了,偏偏自己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她是不甘心給一個老頭當小妾的。什麼教主夫人,什麼地位尊崇,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自由。

  武萍走到中間位置,目光威嚴地在眾人臉上一掃,說道:「教主他老人家不在教中,本教的事務暫由我處理。那麼我有權宣佈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大家都回去吧。」眾人齊聲答應。

  武萍一低頭上了轎,自己先走了。小蘭可沒有跟走,而是奔唐吉來了,目光中充滿了喜悅跟興奮。

  文姑娘也下令回去,大家便興沖沖向前院而去。小蘭也跟著一塊走,她站在唐吉身邊。要不是大家在旁,她早就撲到唐吉的懷裡了。

  文姑娘知道小蘭跟唐吉有話說,因此給他們一個交流的地方。因此回來以後,丫環們給唐吉上完藥,換好衣服,都知趣地退出,屋裡就剩下唐吉跟小蘭二人了。

  小蘭跟唐吉並坐床上,關心地問:「唐吉,你怎麼樣?沒感覺不舒服吧?」

  唐吉握著小蘭的手,說道:「你看我現在我生龍活虎的樣兒,像是有事嗎?就算是馬上跟你親熱,也能將你弄得心滿意足的。」

  小蘭一頭倒入唐吉的懷裡,吃吃笑道:「一見面你就沒個好話,剛跟人拚命過,再幹那事也不怕累死你。」

  唐吉撫摸著她的頭髮,問道:「你什麼時候回谷的,你不是出外辦事了嗎?」

  小蘭含情地望著唐吉,柔聲答道:「是的,我剛剛回來,一回來就來找你,聽這裡的姑娘說你出事了,我趕快回去找堂主。堂主本不想親自前往,但我連連催促她,她就馬上去了。還好去得不晚,不然的話,今日非有好多人死掉不可。」

  唐吉親親小蘭的臉,說道:「這次又多虧你了,不然的話,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蘭一笑,說道:「哪兒的話,你應該多謝文姑娘,如果不是她帶人趕去,你真的完了。別說文姑娘對你真好,為了你不惜跟張全勝反臉。以前她對張全勝可是一直忍讓的,看來她是看上你了。」說到這裡,小蘭吃吃笑了。

  唐吉聽了心裡一酸,心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已經向文姑娘表白過心跡了,她把我拒絕了。由這事唐吉又想到秋雨跟白菊的事,心裡沉重得很。

  唐吉換個話題,說道:「你們堂主是怎麼被你說動去救我的呢?」

  小蘭面對面騎坐在唐吉腿上,身子扭了扭,直到感到最舒服時才稍稍靜止。她見唐吉這麼問便回答道:「那還不簡單嗎?我可以在狂風劍譜上作文章呀。那東西可是寶貝。」

  唐吉連連點頭,說道:「是呀,這是最能打動人心的東西。你真聰明。」小蘭用臉磨擦著唐吉的臉,說道:「你不會怪我亂用『劍譜』給你惹禍吧。」

  唐吉搖頭道:「保命是第一,那東西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小蘭正色地問:「這麼說你真有那個劍譜了?」

  唐吉跟她四目相對,真不想欺騙她,但他也沒有直接回答,只說:「大家都認為我有,可我從來沒有承認過。」

  小蘭歎息兩聲,說道:「那東西有什麼好的,我就沒興趣。」

  唐吉笑道:「要是都像你這樣,我就沒有什麼麻煩了。」

  小蘭勾住唐吉的脖子,屁股在唐吉的腿上扭動著,哼道:「唐吉,你告訴我,你為何要答應跟張全勝決鬥。」

  唐吉一聽熱血沸騰,沉聲答道:「他姓張的欺人太甚,我不能被他騎在頭頂上拉屎。為了你,我也得拼這一回。」

  小蘭急道:「我不想你為我冒險,萬一你有點什麼事,我這輩子心情都不會好的。」說到這裡小蘭有了哭腔。

  唐吉雙手在小蘭的屁股上抓弄著,感受著那裡的彈性跟肉感,嘴上說:「我的好女人,為了你,我失去這條命也不悔。」這話感動得小蘭淚光閃閃的,將熱情如火的紅唇貼在唐吉的嘴上,二人便甜甜地吻了起來。

  唐吉將舌頭伸出來,小蘭便當寶貝似的親起來,親得唧唧直響。唐吉覺得舒服,兩手在小蘭的身上亂摸著,一手揉她的奶子,一手探進屁股溝,隔著褲子在那處穴外摳弄著。這樣逗沒一會兒,小蘭的呼吸便粗重起來,鼻子哼聲不止,聽了非常過癮。

  小蘭好不容易掙脫唐吉的嘴,她把著唐吉兩肩,嬌喘吁吁的,兩眼水汪汪地瞅著唐吉有所期待。唐吉明白她的意思,擔心地說:「外邊會不會進來人?」

  小蘭連親唐吉幾下,膩聲說:「不會的,不會的,她們都是明白人。」說著話,小蘭從他腿上下來,蹲在唐吉跨間,將唐吉的肉棒從褲子裡放出來,那玩意已經興奮得支愣多高。那個龜頭大紅大紫的,快跟雞蛋一樣大了,看得小蘭芳心直跳。她想起這玩意曾經給自己造成的震撼,心裡微蕩,激動之下,她握著它的根部,張嘴將它含了進去。

  唐吉舒服極了,他撫著小蘭的頭,一邊粗喘著,一邊輕叫道:「小蘭寶貝兒,你的嘴真好,跟你的屄一樣美,真讓人心醉。」唐吉配合著小蘭的動作,不時挺著肉棒。

  小蘭喔喔地哼著,小嘴時而前進,時而後退,那玩意一會兒被含到根部,一會兒只失陷一個頭。這般的套弄法,使唐吉的靈魂直飄。沒等唐吉有別的想法時,小蘭將肉棒吐出來,伸舌頭向肉棒席捲。

  靈活的香舌,一會兒在龜頭上掃蕩,一會兒在溝裡磨擦,一會兒又在棒身上來回游移,爽得唐吉身子直抖,嘴裡叫道:「小蘭,你太厲害了,我簡直要被你給舔出來了,你讓我愛死了。」說著話忍不住將她的嘴當穴插起來,插得小蘭喔喔連聲,也不知是苦是樂。

  小蘭站起來,將下身脫光,急不可待地坐跨在唐吉腿上,唐吉握著棒子,小蘭的穴象長了眼睛一樣往上一湊,唧一聲便進去一半。

  小蘭美目半睜著,嗯了一聲,說道:「好大呀,好粗呀,快把洞洞給撐破了。」話雖這麼說,她的屁股扭了幾扭,便將那九寸來長的大傢伙吃個盡根。那被頂在花心的快感絕非言語所能描述出來的。

  小蘭兩條玉臂勾住唐吉的脖子,一邊挺著屁股,一邊叫道:「唐吉哥哥,我的好人兒,你頂死小蘭了。」那媚媚的眼神能將男人給熔化了。

  唐吉被這小洞夾得很爽,他抱著小蘭的白屁股使勁向前挺著,每一下都衝擊得很有力,很有男人氣概。小蘭洞裡已經春水潺潺了,於是肉棒攪得水聲不止。

  二人都粗喘著挺動下身,你哼我叫享受著交歡的美感。正幹得美呢,那房門突然被推開,「唐公子,你在屋裡吧?」隨著清脆的聲音,一個苗條的身子出現在門口。這人正是丫環小綠。

  小綠是懷著一興奮的心情跑來的,她以為小蘭也該走了,是以匆匆而入,沒事先聽聽動靜。這門一開可好,那羞人的情形立刻出現在眼前。

  一對男女都光著下身,緊抱著在動,小蘭的肉洞裡正納著唐吉的肉棒,雖只看到半根,那也夠驚人的了。從粉紅的穴肉跟肉棒的縫隙裡正滲出一滴滴淫水,沿著肉棒,流到唐吉的大腿上,陰毛上,那情形真是驚心動魄。

  小綠呆了呆,不知所措。她看起來小,實際上跟唐吉差不多年紀,雖少接觸男人,但她也明白二人幹什麼。僅僅是一瞬間,她便啊了一聲,轉身就跑;跑時連房門都忘了帶上。

  二人也看見小綠了,唐吉一呆,忘了繼續動作。小綠衝他一聲浪笑,說道:「怕什麼呀,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正好讓她見識一下,以後好明明白白當新娘去。」

  唐吉真佩服她的勇氣,拍拍她的肥屁股,說道:「咱們還幹嗎?」

  小蘭白他一眼,說道:「為何不幹?有人看到了,我這裡更興奮的。」說著屁股又開始擺動,那嬌嫩的花心頂著硬硬的龜頭研磨著,像要將它磨碎似的。

  唐吉配合著她的動作,說道:「那門還沒有關呢?」小蘭笑道:「那就去關吧。」

  唐吉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去,你得先下來。」小蘭格格一笑,說道:「關個門還用下來嗎?咱們可以一起去的。」

  唐吉一時沒反應過來,小蘭伸指一點他的額頭,哼道:「你不會那麼笨吧?我看你是個挺聰明的人兒。」說著飛他一個媚眼。

  唐吉似有所悟,從床上站起,小蘭知趣地將四肢纏住他,那小穴仍將肉棒緊緊收進洞裡。唐吉邁著步,向門口走去。走動之間,帶動下身,引起兩人性器的自然顫動,那滋味兒還真不錯呢。小蘭哼哼著,連聲叫好。

  唐吉來到門前,小蘭笑道:「你不用手腳不用背,我看你怎麼關門。」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這也難不住我,我自有辦法。」說著話,將小蘭的後背對準門扇,他一挺下身,小蘭後背向後一拱,碰到門扇,那門便關上了。另一扇門也是這麼解決的。

  小蘭哼了一聲,撒嬌道:「好哇,你拿我當手,也不管我疼不疼。」說著伸手來打。唐吉笑著承受,四目相接,都覺得心裡甜甜的。

  二人回到床邊,唐吉將小蘭放躺在床,又將她上衣脫光,自己站在床前,抱著兩白腿用力幹著,幹得騷穴淫水直流。那兩隻奶子一顫一顫的,像在跟唐吉微笑呢。

  唐吉看得高興,放下大腿,上身前伏,將奶子含到嘴裡,好一陣兒的吮吸,吸得溜溜直響。小蘭忍不住浪叫道:「我的好人,你真會親,你爽得我要成淫婦了。」兩手抱著唐吉的頭,往自己的奶上壓。

  唐吉在吃奶的同時,那肉棒還一下一下地插著,幹得小蘭全身沒一處不爽。這上下兩路進攻,讓她浪得想大叫特叫,只是這不是在自己屋裡,她不敢那麼放肆。

  這麼幹了一會兒,唐吉讓小蘭轉過身去,雙手撐床,將個白屁股翹起來。小蘭照做,還回頭沖唐吉很有風情地笑著。

  唐吉摸著小蘭的屁股,誇道:「瞧這屁股長得多好,又白又圓,又滑又嫩的,世上怎麼有這麼好的東西,讓男人見了就想玩玩。」說著話唐吉將嘴湊上去,唧唧唧親起屁股肉來,親得小蘭忍不住笑起來。

  唐吉用手摸著,用嘴親著,表達著內心的喜悅。一會兒唐吉的手撥弄起小菊花來,而嘴唇則落在小蘭的肉唇上,那裡早就一片水光了。

  唐吉也不嫌髒,一邊摳弄小菊花,一邊舔她的騷穴,小蘭爽得全身抖動,不住叫起來:「我的好人兒呀,你快把我折磨瘋了,我要你快點操我,快點操吧,操死我。」這一聲聲浪叫,聽得唐吉血脈賁張,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他也顧不上擦擦濕淋淋的嘴,他的嘴上還沾了兩根陰毛呢。唐吉手握大棒,對誰穴口一用力,唧一聲進去大半根,再一挺已碰到花心上。嬌嫩的穴肉包住大肉棒,那麼暖,那麼緊,那麼濕。

  唐吉覺得好受,一下下抽插著,那穴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使龜頭癢癢的,令唐吉有了射精的衝動。但他還沒有爽夠呢,因此他只是稍慢後,又接著猛幹起來,只聽得床鋪怦怦直響,不知道是不是要散了架。

  唐吉插著穴,兩手還伸到前邊去摸小蘭的奶子。那奶子不算大,挺圓挺結實的,奶頭已經硬起來。唐吉又捏又又撥的,玩個不止。一會兒他見到小蘭的菊花沾了淫水,菊花還在動作下一縮一縮的很有意思。

  唐吉收回一隻手,沾了一點淫水,在菊花上一觸一觸的,似乎想進去探秘。小蘭的菊花可是處女,緊得沒縫,被逗得很不舒服。她回過頭來,哼叫道:「我的好人兒,你不是想走後門吧?

  唐吉狠挺幾下肉棒,使小蘭的屁股肉顫了幾下,那樣子真美。唐吉回答道:「如果你願意,咱們不妨走一走試試。」

  小蘭搖頭道:「不好不好,我聽姐妹說過那事是很疼的。就是不明白為何堂主被人家幹那地方時,怎麼還會很爽的樣子。」

  唐吉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舒服了。不過你不想那就算了,我能插你的穴已經很滿意了。」說著唐吉使出全力急風暴雨般衝擊著。

  又過了好久,房間才安靜下來。這時二人已經過足癮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2:42

狂劍風流 第二十章 小綠

 

  二人整理好衣服,小蘭還窩在男人的懷裡。她閉著眼睛,靜靜聆聽著男人的心跳。這種心跳使她感到一種生的力量。

  唐吉笑問:「怎麼樣,這下吃飽了吧?」

  小蘭哼道:「飽了,下半輩子都不用再干了。」

  唐吉哈哈笑道:「你舒服了,我可要累散架了,再沒有力氣跟人家拚命了。」

  小蘭睜開眼睛,凝視著唐吉道:「你可得答應我,一定得活著回來。我喜歡的男人,絕對應該是個強者。如果你真沒有把握打勝的話,那麼你乾脆就別去。面子雖然重要,但你的命更重要。」

  唐吉點頭道:「你說得對,幸好離決鬥還有一天時間,我可以做點準備。要真是沒有希望的話,我可能真當縮頭烏龜呢。」

  小蘭緩緩說:「我知道你一定不會的,你一定會去的。」

  唐吉平靜地說:「如果我到時真的回不來的話,你就替我傳話到臥虎山莊,告訴我的義父和東方秋雨,就說我來世再和他們見面。」

  小蘭聽得身上抖了一下,說道:「你別嚇我,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我要你殺了張全勝替我出氣。」

  唐吉問道:「他得罪過你嗎?」

  小蘭哼道:「那還用問?每次見了我都對我無禮,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本姑娘就是不喜歡他,一看就噁心,還想我當他的老婆,真是癡心妄想,做他的白日夢。」

  唐吉點頭道:「這傢伙夠狠的,那天我親眼看見他殺那些弟子。」

  小蘭切了一聲,說道:「那又算得了什麼呢?他親自給人扒皮,凌遲,你恐怕沒有看見吧?」

  唐吉一震,感歎道:「真想不到出自名門正派的人竟跟邪門歪道一樣凶殘,太沒人性了。」

  小蘭堅決道:「我跟你說,你後天比武,你不但要勝,還要將他殺死。」

  唐吉問道:「他雖然不是東西,但你好像沒有必要那麼恨他的。」

  小蘭低聲道:「你不知道其中的原因,這傢伙是有野心的,他想當教主。」

  唐吉又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小蘭回答道:「那還用問嗎?他拚命討好堂主跟教主,不要臉的使勁向上爬,他的心思誰不知道。我看教主也正在考慮該由誰當繼承人呢。」

  唐吉問道:「聽你這意思,有繼承人資格的還有別人。」

  小蘭說:「那是當然了,除了他之外,第一個最有資格的是堂主,第二個是文姑娘。」

  唐吉猜測道:「這兩個人恐怕比張全勝更有競爭的力量吧。」

  小蘭說:「那是當然的,一個是教主的親生女兒,一個是教主的徒弟,也是心上人。這教主的位置十有八九會在他們兩人之中產生。不過張全勝也是有希望的。」

  唐吉哼道:「他有什麼能力競爭教主呢?」

  小蘭望著唐吉,說道:「這傢伙做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很投教主的脾氣。為達目的,連親生爹娘他都能下得了手。」

  唐吉插嘴道:「真不像人。」

  小蘭又說:「他手下的那幫人實力相當雄厚,雖然他表面聽命於堂主,實際上他已經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勢力。如果堂主敢動他,他可能都會造反。要是讓他當上了教主,我們這幫女人還不被他糟蹋死了。」

  唐吉不好意思笑了,說道:「我是很想殺掉他,可我的能力能限,只怕自己的小命都會丟掉的,唉,真不知有什麼法子可以取勝。」

  小蘭安慰道:「你也不用自卑,我看你的劍法挺厲害的,連那個副香主都給你放倒了。」

  唐吉說:「那是我突然襲擊,正常打起來只怕不好說。」

  小蘭鼓勵道:「那張全勝也不是什麼神仙人物。你想打敗他,我可以指點你一條明路。」

  唐吉正經起來,說道:「你倒說說看。」

  小蘭一轉身子,側坐唐吉腿上,說道:「你還得找文姑娘商量。」

  唐吉說道:「我找她?」

  小蘭目光閃閃地瞅著唐吉,說道:「文姑娘是個很有主意的人,管保她有取勝的秘訣。」

  唐吉想了想,說道:「我聽你的,我根本也沒有別的法子。」

  小蘭笑道:「練好狂風劍法,你可以稱霸江湖了。」

  唐吉擺擺手,說道:「能保住命就行了。」

  小蘭提醒道:「你要是練成狂風劍法,我們教主第一個不饒你。」

  唐吉趁機問道:「你們教主去哪兒了?他怎麼會不在谷裡。」

  小蘭在唐吉耳邊低聲道:「他去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聽說是練什麼神功去了。」

  唐吉啊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他出去找女人了呢。」

  小蘭笑道:「你怎麼會往那地方想,你們男人都那個德性吧。不過教主也挺好色的,除了文姑娘那一些姑娘外,嘿嘿,其餘的姑娘差不多都讓教主給幹過了。」

  唐吉問道:「那你呢,有沒有被他幹過?」

  小蘭捏一把唐吉的臉蛋,說道:「本香主還沒有被他禍害。」

  唐吉點頭道:「還是你厲害,能保清白之身。」

  小蘭哼道:「清白個什麼,我又不是什麼處女。我沒有被他幹過,只不過運氣好,因為我長得也不是太出眾,他向來不怎麼注意我,等他注意我時,他的心情變壞了,對女人的興趣突然小了。」

  唐吉奇道:「還有這種事?對女人的興趣可以隨著心情變。」

  小蘭解釋道:「是這樣的,教主他被人打敗過,他向來以武功自負,一旦敗了心情很不好。於是放下一切的嗜好,決定找一個清靜的地方練功,功成後再向那人挑戰。」

  唐吉問道:「誰這麼厲害,那打敗你們的教主?」

  小蘭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些我都是聽堂主說的,不過你可別告訴給別人。我們這裡不准亂說話的,尤其是關於教主的。」

  唐吉在她的屁股上捏一把,問道:「堂主怎麼會什麼都告訴你?她怎麼會對你那麼好?」

  小蘭一笑,說道:「因為我救過她的命。有一次我跟堂主出去執行任務,對方相當厲害,堂主被人包圍,我領著幾個姑娘拚死救她,全身受了好多傷。別人都死了,我卻活過來了。」

  唐吉感到很意外,想不到她們堂主除了淫蕩狠毒之外,居然懂得知恩圖報。看來這個人並不是一點良心都沒有的。

  唐吉笑道:「幸好你活過來了,不然的話,我現在就沒法抱你了。」

  小蘭吃吃笑著,扭扭身子,雙臂一伸,又勾住唐吉的脖子,說道:「跟我幹那事時,你快活不?」

  唐吉點頭道:「好快活,跟當了皇帝一樣美。」

  小蘭對他甜甜笑著,又將紅艷的嘴湊上來,在唐吉臉上,唇上親著,最後還將香舌吐出來,唐吉受不住誘惑,於是張嘴含住,一下一下親著,用嘴唇夾著,又用舌頭纏上去,盡情享受女人的唇舌。那滋味真好,是飄著香味兒的。

  小蘭給唐吉親了一會兒,勇敢地推開他,從他腿上下來,說道:「再弄下去,我又想那事了。你現在體力要緊,不能亂來。要是影響了比武,我可是一大罪人了。」

  唐吉拉住她的手,問道:「你要走了嗎?你什麼時候再來?」

  小蘭深情望著他,說道:「我是堂主的人,總不能住在這裡陪你吧。再說也惹文姑娘她們笑話。你聽我的話,跟文姑娘商量,等你勝利後,我一定會好好陪你的。」

  唐吉問道:「我比武那天你去看嗎?」

  小蘭想了想,說道:「我真不敢去看。我實在有點害怕。我以前的男人都死了,我怕你也會像他們一樣。」

  唐吉挺挺胸膛,微笑道:「我不會的,我這個人是屬貓的,我有九條命,我哪兒會輕易死。算命的說我能活到九十歲。」

  小蘭聽了嘻嘻笑了,說道:「那我怎麼的也得活一百歲。」

  唐吉叫道:「好呀,咱們一言為定。」二人像孩子一樣拉了勾,小蘭瞅了唐吉一會兒,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唐吉望著她的背影,想著她的好處,真是感慨萬千。

  他深感幸運,在這裡遇到像她這樣好的姑娘,還有文姑娘,都對自己關心體貼。要沒有她們,我唐吉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

  想到文姑娘,唐吉感到無限溫暖,心道,就算她對我有什麼目的吧,衝她兩次救我的命,我也可以放心將劍譜給她了,難不成我真的要將劍譜獨佔嗎?萬一我真的不幸被張全勝殺死,這麼好的劍法可要失傳了。

  一想到死,唐吉心裡一疼。他實在不想死,他的責任還有很多。他沒有報答義父母的大恩,沒有照顧好秋雨,自己還沒有練好武功,還沒揚名立萬,還沒有享受幸福。他突然間又想到臥虎山莊裡東方霸常坐的那把椅子,自己活這麼大,還沒有坐過那麼威風的椅子,坐在那椅子上跟人說話,一定是爽極了。

  自己還沒有嘗夠美女的滋味兒,我怎麼能死?我如果死了,怎麼對得起老天給我的這寶貴的生命?生命只有一條,我豈能白白浪費,想叫我死,沒那麼容易。我最損也得將拉張全勝墊背。

  回到屋裡,他坐在桌前胡思亂想著,考慮著後天如何出奇制勝。正這麼個工夫,屋門響了起來,是有人敲門。

  唐吉說聲進來,門一開進來的是丫環小綠。小綠跟他目光一接,忙把目光轉到一邊。她的臉那麼紅,顯然是剛才那羞人的場面給刺激的。

  小綠結結巴巴地說:「文姑娘叫我來傳話,請你到她那裡一坐。」說著轉身就走。唐吉說道:「小綠姑娘,你等一下。」

  小綠頭也不回,但站住了,她問道:「唐公子還有別的事嗎?」她的肩頭微微抖動,像是激動的。

  唐吉走到她的對面,說道:「小綠姑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剛才的事嚇到你了?」

  小綠聽他提到那事,更是羞不可抑,那模樣真是可愛極了。唐吉看著看著,不禁伸胳膊將她摟在懷裡,說道:「你不要怕,男女之間相好時都會那樣的。」說著在小綠臉上親一口。

  小綠推拒著,說道:「唐公子快請放手,讓人看到你我的命都沒了。」

  唐吉將她摟得緊緊的,問道:「誰會要咱們的命?堂主,文姑娘?」

  小綠頓了一下,才說:「是教主。」

  唐吉只是笑了笑,說道:「人家相好關他啥事。」

  小綠傷感地望著他,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都是教主的女人嗎?」

  唐吉哼道:「那你自己願意不願意?」

  小綠扭了扭被抱的身子,哪裡掙得脫,說道:「我只是個丫環,不由得我不願意。」

  唐吉歎息道:「像你這樣好看的姑娘跟了一個糟老頭子,實在是鮮花插牛糞了。」

  小綠用手堵住唐吉的嘴,顫聲道:「你不要命了嗎?要是叫人聽見,給上邊知道,你比死還難受呢。」

  唐吉輕聲道:「想不到你這麼關心我。我問你,如果你不是教主的女人,你願意跟我好嗎?」

  小綠眨了眨黑眼睛,沉吟一會兒,黯然道:「我只是個小丫環,怎麼配得上你呢。」

  唐吉感受著她嬌軀的溫暖,說道:「不要這麼說,我哪裡是什麼公子,我跟你一樣的,我只是一個僕人的兒子。以後不要叫我唐公子了,叫我唐大哥。」

  小綠點點頭,說道:「唐大哥,你放開我吧,要是有人進來,看著不好看,而且我們文姑娘等著見你呢。」

  唐吉點頭道:「行呀,只是你得讓我親兩口。」

  小綠搖頭道:「不不不,那不行的,我怕。」

  唐吉知道她言不由衷,低頭便吻在她紅紅的小嘴上,磨擦幾下後,又伸舌頭舔了舔,誇道:「你真香呢。」說著又親上去。

  小綠被親得全身發抖,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被男人親過。這滋味兒象飛起來一樣美。她真想叫這男人多放肆一會兒。可惜的是唐吉很快放開她,說道:「咱們快去找文姑娘吧?」

  小綠哼了哼,說道:「唐大哥,你佔我的便宜,要是讓教主知道,咱們都活不了。」

  唐吉奇道:「我活不了我明白,你為何又活不了呢?」

  小綠解釋道:「你佔我的便宜,教主自然要殺你,可我被你佔了便宜,在教主眼裡就是不貞節的女人,他會把我也幹掉的。」

  唐吉忍不住罵道:「真他媽的不是人。你們這群美麗的姑娘憑什麼都要伺侯一個糟老頭子,這天底下還有沒有講理的地方。」

  小綠淒然說:「在這裡教主就是道理,就是皇帝,沒人敢反抗他的。背叛教主會死得很慘。」

  唐吉笑道:「你只是被我親了,沒幹別的事,不算失貞。」

  小綠這時忸怩起來,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目光顯得很慌張,唐吉覺得奇怪,問道:「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吧,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不必有什麼顧慮的。」

  小綠背過臉去,以蚊哼般的聲音說道:「唐大哥,有件事我很想知道,你能告訴我嗎?」

  唐吉愛聽少女羞澀的聲音,他從後邊摟住小綠的細腰,說道:「你說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明白明白告訴你的。」

  小綠頓了頓,吞吞吐吐地問:「唐大哥,你告訴我,男人跟女人做那事真的很快樂嗎?」說這話時,小綠的肩膀氣抖著,顯然是很激動。

  唐吉聽了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嘛,我在回答之前我得先問一下你,你是不是處女呢。」

  小綠輕聲道:「我自然是的,如果不是怎麼能當教主的女人。」

  唐吉臉貼著小綠的耳朵,說道:「處女第一次幹那事自然要疼了,不過疼過以後就舒服了,舒服得你天天想男人。」唐吉說到這兒,笑出聲來。小綠卻羞得兩手摀住臉來。

  唐吉又說:「你想知道那滋味兒的話,哪天我教你做呀。」

  小綠歎息道:「你要是我們教主就好了。唉,唐大哥,咱們走吧,文姑娘只怕等急了。」

  唐吉答應一聲,放開小綠,兩人相視笑著。之後小綠在前,唐吉跟著,向文姑娘的住處走去。

  自從他來之後,文姑娘就搬到西邊的一個院裡居住。她將自己的閨房讓給唐吉,而小綠則住唐吉的外間,隨時可以伺候唐吉。大家都覺得文姑娘對唐吉太好了。文姑娘向來有一個脾氣,不允許別人動她的東西,她的東西寧可砸爛,也不可許別染指的。她對唐吉一反常態,使好多人都心裡直嘀咕,可文姑娘毫不在乎這些的。

  二人進了院子,走近門口,小綠說聲:「文姑娘,唐公子來了。」屋裡傳出文姑娘聲音:「快請進來吧。」唐吉看看小綠,小綠向裡一努嘴兒,唐吉就進門了。

  一進屋,只見文姑娘正在門裡站著呢,她的清亮的眼光在唐吉臉上打著轉,帶點笑意地說:「唐公子,你真是難請吶,你再不來,我就得親自去接了,看來我文秀喬的面子還不夠呀。」

  唐吉一下想起剛才跟小蘭親熱的事,想是文姑娘派小綠去找自己,結果竟叫小綠撞上那事,不知道小綠有沒有將事實告訴給文姑娘。

  唐吉故作嚴肅,說道:「文姑娘就是不去叫,我今晚也會來拜訪的。」

  文姑娘一指那邊的桌子,說道:「快請坐吧,我正有事跟你說呢。你先去看看桌上的東西。」

  唐吉來到桌旁,見桌上放著一個小冊子,打開一看,那是一本劍譜。這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東西。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2:52

狂劍風流 第二十一章 交換

 

  唐吉翻了幾頁,說道:「這是『狂風劍譜』呀。」

  文姑娘在唐吉對面坐下來,望著唐吉柔聲說:「我師父教我時就是照這個教我的,你看看有什麼不對?」

  唐吉前前後後翻過,說道:「跟我說的一樣,這只是劍譜的一半。」

  文姑娘說:「那請唐公子詳細說來。」唐吉就把自己見到的那本跟這本的區別說了一番,聽得文姑娘連連點頭。

  唐吉說罷,文姑娘一笑,說道:「那麼唐公子,這回你知道我為何找你來了吧?」

  唐吉瞅著文姑娘,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文姑娘一定要跟我談交換的事。」

  文姑娘點頭道:「是,我還是那句話,我希望你能跟我交換,這對你我都是好事。不過我還跟原來一樣,你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

  唐吉想了想,微笑道:「文姑娘,我已經想好了。就算你不跟我交換,我也會將這劍譜給你。」

  文姑娘臉露喜色,問道:「這又是為何呢?」

  唐吉感激地望著文姑娘,說道:「你救過我兩回命呢,劍譜這東西再珍貴,我想它也沒有人命值錢吧。為了報答你,我願意這麼做了。」

  文姑娘深吸一口氣,眼睛閉一下,再睜開時,已有了淚光,說道:「那我要謝謝你了,唐公子,以後我再也不用被好多人欺侮了。」

  唐吉拉著文姑娘的手,說道:「文姑娘,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有點難以啟齒。」說著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溜著。

  文姑娘掙扎著收回自己的手,見到唐吉那色色的目光,不禁低頭,不悅地說:「唐公子,我當你是朋友,請你尊重我好吧?」

  唐吉幽幽一歎,說道:「文姑娘,後天一戰,我唐吉生死難測。我也許就回不來了,以後我想見你都不可能。我這個要求簡直就像遺言,如果文姑娘不答應,我唐吉只好回去等死了。」說著話他站起身來。

  文姑娘瞅他幾眼後,說道:「你說吧,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只要不是太過分的。」

  唐吉注視著文姑娘秀麗的臉蛋,以一種無限虔誠的態度說道:「文姑娘,我第一次見你就被你吸引了,以後經常想著你,夢著你,恨不能娶你當老婆。我不知道後天還能不能活著回來。雖然我沒有福氣娶你當老婆,可我不會忘了你的。我想抱抱你,可以嗎?」

  文姑娘身軀微微一震,目光不敢看他,哼道:「唐公子,你覺不覺得,你這樣做是對我的侮辱。」

  唐吉大聲道:「那絕對不是,我只是向我心愛的人表達愛意,而不是色狼作惡,這與侮辱完全不同。我還想問文姑娘,如果你是自由的,你可以任意選擇情郎,那麼你會不會選我呢?」

  文姑娘低頭看著桌子,喃喃道:「我不知道,我哪有什麼自由。」

  唐吉靠近文姑娘,說道:「你說吧,我想聽你的真心話。如果你不是教主的人,你會要我嗎?」

  文姑娘聽得一陣心酸,她的肩膀抖動著,顫聲道:「我……我……」

  唐吉也不知哪來的虎勁,從後邊一把抱住文姑娘,文姑娘身軀一震,接著運起內力,只聽怦一聲,唐吉忽然飛起,向後跌去。唐吉猝不及防,撲通一聲在地上摔個結實。

  文姑娘連忙上前說:「你怎麼樣?沒事吧?」

  唐吉突然從地上彈起來,又將文姑娘抱住,說道:「這下你逃不了了吧?」

  文姑娘想再將他震飛,可是有點不忍心,淒然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咱們注定是不能在一起,你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她的身子好香,好軟,令唐吉大爽。他激動地說:「文姑娘,我終於抱到你了,你終於是我的了。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喜歡你。如果老天可憐我,我還要娶你當老婆呢。」說著話,一隻手在文姑娘的背上移動著。

  文姑娘感到一陣暈眩,說道:「你不要逼我,咱們這個樣子,是自找死路。」

  唐吉哼道:「我知道你怕什麼,可我不怕。只要你喜歡我,我跟他鬥到底。」

  文姑娘歎道:「他很厲害的,你憑什麼跟他鬥呀,反抗他的人都死了,你能例外嗎?」

  唐吉笑了笑,突然在文姑娘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只要有你在身邊,我就能創造奇跡。」

  文姑娘說:「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人,總要逼我。」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還有更過分的呢。」說著話,唐吉將文姑娘將橫抱起,抱著她進臥室。文姑娘害怕了,叫道:「唐吉,你想幹什麼?你要那樣的話,我會殺了你的。」

  唐吉解釋道:「我可不想那樣,是你想歪了。」到臥室後,將文姑娘放在床上,自己躺於外側,說道:「文姑娘,從此時起,我當你是老婆了。」

  文姑娘面紅耳赤,說道:「我可沒答應你,從頭到尾,都是你在逼我。」

  唐吉扭頭看她,說道:「就算是我在逼你吧。你的心腸也夠硬的,我後天可能要死了,想抱抱你,你都不肯。」

  文姑娘把頭扭那邊,給唐吉一個背影。她說道:「你不是已經抱過了嗎?」那聲音透著羞澀跟不安。

  唐吉從後邊撫著她的背,說道:「文姑娘,現在咱們該幹點正事了。」

  文姑娘嚇得一下子坐起,一掌揚起,一手指著唐吉,說道:「唐吉,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對你已經夠容忍了。」

  唐吉毫不理睬,繼續說道:「你又想錯了,我是說咱們開始交換武功吧。你不會想跟我在床上大戰吧,那麼凶。」

  文姑娘沒好氣地說:「誰叫你老欺侮我。」她放下掌來,靠牆坐著,不看唐吉。

  唐吉嘻嘻笑道:「我這個人有個脾氣,從不強迫女人。如果女人不喜歡,我一定不會亂來。跟我好過的女子,她們都是自動跟我的。像你文姑娘,你如果投懷送抱,我想我很高興的。」

  這話將文姑娘氣笑了,說道:「你的臉皮真夠厚的,難道我沒人要嗎?非得往男人懷裡撲。」

  唐吉望著文姑娘說道:「你笑起來,真好看。你要是天天在我跟前笑就太好了。」

  文姑娘瞅瞅他,說道:「你要是當了教主,我天天在你跟前笑。」

  唐吉順勢說道:「我要是當了皇帝,你是不是主動脫衣服。」話音未落,文姑娘一拳打出,唐吉早有防備,兩手抓住文姑娘手腕一帶,文姑娘便進入唐吉懷裡。唐吉緊摟著她笑道:「這次可不是我逼你的。」

  這樣子文姑娘的姿態非常尷尬,她是趴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心跳氣味薰得他暈乎乎的,只覺得全身發軟,嘴裡連說:「你別這樣。」

  唐吉這時還算老實,他動動身子,使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舒服些。這樣的身體接觸,他能感到文姑娘的體溫。

  唐吉雙手抱著文姑娘的後背,說道:「能跟你這樣子我已經滿足了。你聽好,我要傳你劍法了。」接著唐吉在文姑娘的耳邊細說起來。文姑娘先是不安,但聽了劍法之後,漸漸忘了自己被佔便宜的事。她眼中看到的只是劍光,想到只是劍法的精妙。

  唐吉傳了文姑娘三招劍法,說道:「這三招你先體會一下,明天我再接著傳。」當文姑娘記好後,文姑娘便說了劍譜的口訣。原來這口訣挺簡單的,只是一首唐詩格式的七律,挺好記的,是指點人如何練氣,運氣及用氣的。

  接下來,唐吉跳下床,拿著劍給文姑娘演示,這劍法他是練熟兒了的,分毫不差。看得文姑娘美目睜得老大,心道,這狂風劍法真不得了,相比之下,我那十二招差得多了。難怪當年師祖能橫行天下無對手呢。

  文姑娘一看就會,拿劍學樣兒,唐吉連連點頭,心道,文姑娘可比我聰明多了。

  文姑娘又指點唐吉練心法,告訴他要早晚練習,屏息盤坐,心無雜念,每次需要半個時辰。和唐吉不同的是,文姑娘把心法的全部都教給唐吉,並囑咐他不可外洩。

  唐吉學會後,又擔心地問:「文姑娘,後天就去比武了,我這現學現賣還來得急嗎?」

  文姑娘說道:「那就看你的天賦跟造化了。這心法一共有八層,你只要練成一層就能戰勝張全勝。」

  唐吉盤坐在床上,說道:「文姑娘你練到第幾層了?你練第一層時用了多久?」

  文姑娘嚴肅地回答:「我已經練到第五層了。我練第一層用了一周時間才成功的。」這話聽得唐吉皺眉頭,心道,我雖然不笨,也沒有文姑娘聰明。他需要一周時間,我不得一個月呀。

  文姑娘見唐吉一臉苦相,知道他的難處,說道:「你不用急,我這裡有好藥呢。」說著到一邊的櫃裡取出兩粒黑藥丸來。

  唐吉望著跟眼珠子一樣大的藥丸,問道:「這是什麼什麼玩意?」

  文姑娘解釋道:「這是本教的」菊香丸「,專門用來練內功,治內傷,效果極好。你張嘴吧。」

  唐吉聽話服下。文姑娘微笑道:「你就不怕這是毒藥嗎?」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我相信你不會謀殺親夫的。」

  文姑娘紅了臉,說道:「又來胡說了。以後你再調戲我,我就跟你斷交。」

  唐吉連聲答應:「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娘子。」這話一出口,啪一聲挨一巴掌,雖然沒用內力,也打得唐吉叫了一聲。

  文姑娘哼道:「這只是小懲罰,以後再無禮,有你好看的。」

  二人在一起探討武學,快到三更時分,文姑娘才打發唐吉走。唐吉出門來,小綠還在門外等呢。唐吉心裡感動,跟小綠往回走。在路上,唐吉說道:「你何必等我呢,我自己敢走的。

  小綠跟唐吉並排走著,說道:「我家姑娘有話,讓我一定要伺侯好你。」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怎麼伺侯都行嗎?」

  小綠知道他的意思,嬌聲說:「唐大哥,你又亂說話了。」唐吉見跟前沒人,就握著她的小手前行。她身上的處女氣息,令唐吉舒服極了。

  回到自己屋,小綠給他鋪好床,自己去了。唐吉學會心法,興致勃勃的,一時間倒沒有睡意。他吹滅燈,盤坐床上,按著文姑娘教的一遍遍練習,直到感覺累了,才鑽入被窩。以往單睡時,他都會想起女人,這一晚卻沒有。

  次日早飯後,唐吉到文姑娘那裡練功。唐吉經過多次練習,已感到腹下有熱氣升起,使全身各處無不舒服,更妙的是,在練劍時,感覺速度更快,出劍更有力,好像有一種無形的殺氣從劍下發出。

  文姑娘見了,不禁誇道:「你剛剛才練,就有這樣的效果。我對你真刮目相看了。」唐吉得意,練起來更加賣力。

  唐吉見文姑娘練時,也相當不錯,每招每式都嚴謹,綿密,跟自己的風格不同。自己更更偏重於進攻,他認為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在文姑娘練劍時,唐吉又傳了文姑娘三招,文姑娘學得認真,唐吉教得用心,二人達到心心相通的境界。唐吉在授招時,手腳也不太老實,趁機在文姑娘的身上佔便宜。摸手摸腳那是輕的,有一回唐吉的手在文姑娘的屁股上抓弄,氣得文姑娘差點反臉。唐吉道歉多次,文姑娘才臉色緩和起來。

  休息一陣兒後,唐吉問道:「文姑娘,屠鬼台是什麼地方,離這裡多遠?」

  文姑娘拿起茶碗,呷了一口茶,回答道:「那是我們這裡的斷頭台。一有重要的人物被處死,被送到那裡處決的。一般的人犯,倒不用費那麼大勁兒,只送後院處理就行了。這屠鬼台在山谷之外西邊約五里之外。嗯,應該領你去看看。」

  文姑娘吩咐備馬,跟唐吉各換上一身勁裝,帶著丫環小橙趕往屠鬼台。五里的距離,瞬間即到。原來這是一座小山,又高又細,奇的是滿山寸草不生,怪石嶙峋。站在山下靜聽,似乎能聽到石頭裂縫的聲音。看看周圍那些高低起伏的綠峰,越發覺得這山非常怪異。

  三人沿著曲折的山路來到山頂,腳一踏到平地,更使唐吉吃了一驚,這個地方真是與眾不同。原來唐吉見到這山頂竟是平的,平如戲台,周圍有石頭為牆,大大小小,姿態各異,使人站在邊緣也不覺得危險。

  唐吉來到邊上向下觀望,山下的綠色盡收眼底。在這裡能看到群仙谷的位置,但看不到它的外形。因為它被山峰給擋住了。

  唐吉指著群仙谷的方向,問文姑娘道:「文姑娘,如果人家從正面攻擊群仙谷,你們如何抵擋?」

  文姑娘一臉正色望著群仙谷,回答道:「正面來,正面擋,擋不住,可以從後邊撤退。」

  唐吉轉頭瞅文姑娘,文姑娘的一綹頭髮正被風吹得飄起。唐吉又問:「那裡還有後路?」

  文姑娘撫著石頭,說道:「那是自然了,狡兔三窟,若無後路,豈不危險了。」

  唐吉來個假設,說道:「如果敵人佔領兩邊的山峰,從山峰下來,再分截兩邊,那群仙谷豈不完了嗎?」

  文姑娘說道:「佔領兩邊的山峰?那是不可能的。」

  唐吉不解,問道:「這是為何呢?有什麼不可能的。」

  文姑娘沉吟道:「因為……」說到這裡,文姑娘命令小橙:「你去山路上看看有沒有人。」小橙答應一聲去了。

  文姑娘這才低聲跟唐吉說:「不瞞你說,我們在山峰上都有守兵,就是為了防止敵人攻兩山的。」說著話一指那些山峰,說道:「你看這些山峰靜靜的,實際上每個山上都有人的。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會馬上知道的。」

  唐吉點頭道:「原來是這個樣子,難怪你們敢在山谷裡生活呢,這是有備無患呢。不知道這些守兵由誰負責呢?」

  文姑娘白他一眼,嗔道:「你為何問得這麼仔細?你不是想當臥底吧?」

  唐吉連連搖頭,說道:「你看我這個樣子像嗎?」

  文姑娘一笑,說道:「守兵的首領是我教的一個護法,他叫慕容奇,是本教六大護法之一。他是教主的心腹,因此這個重要的職務才落到他的身上。」

  唐吉問道:「怎麼我來這裡有幾天了,也沒有見到他的影子。」

  文姑娘答道:「他沒有事是不來谷裡的,更何況教主不在谷裡,而且他的地位比我們還高,他怎麼會主動來見我們。」

  唐吉盯著文姑娘的俏臉,說道:「這麼說這個人武功一定相當高明了?」

  文姑娘避開他好色的目光,說道:「他的武功倒不見得厲害,不過倒善於領兵打杖,要維護群仙谷的安全,只是武功好沒多大用的。好了,說了這了久,都是廢話,咱們來幹什麼來了。」

  說著話,文姑娘拔出長劍,說道:「你接招吧,你先跟我鬥一鬥。」劍尖一抖,刺向唐吉的左肋。唐吉叫道:「怎麼說打就打,等我拔劍的。」

  文姑娘嘿嘿一笑,說道:「人家跟你玩命時,還能等你拔劍嗎?真是笨蛋。」她的劍尖迅速奔唐吉的要害。

  唐吉笑道:「我有那麼差勁嗎?一會把你擺平。」說著話,唐吉移步換位,躲過文姑娘幾劍,右手一抓,他的劍已經出手了。這只是平常的劍,是文姑娘臨時給他找的。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3:04

狂劍風流 第二十二章 噩耗

 

  雙劍相交,發出悅耳的鐺鐺聲,文姑娘出招很快,或刺,或挑,或砍,或削,狠辣,犀利,毫不留情,像要將唐吉幹掉似的。唐吉一邊抵擋,一邊大叫:「文姑娘,你幹嘛要殺我?」文姑娘哼道:「閉嘴,專心練劍。」唐吉沒法,一邊打著,一邊思考著破敵之術。好在文姑娘是有意相讓,並沒有動真格的,因此唐吉是有驚無險,不過那種劍鋒從身上,臉上擦過的涼風還是令他心驚肉跳。打了將近百招,文姑娘主動收招,氣不長出,臉不變色,而唐吉則有點氣喘了。文姑娘瞅著他,將劍入鞘,毫不客氣地批評道:「以你現在的表現跟張全勝比劍,你必死無疑。」唐吉上前問道:「那怎麼辦呢?」文姑娘說道:「我剛才使的招數都看清了嗎?」唐吉誠實回答:「都看到了,倒印象不深。」文姑娘點頭道:「看到就好,我跟你說,我剛才用的就是武當劍法。你要好好領會它的特點。」唐吉不解地問道:「聽說武當劍法跟太極拳一樣,走的是柔和,委婉一路,怎麼會這般剛猛,狠辣。」文姑娘耐心地解釋:「武當劍法本身是像你說的那樣,但風格的不同是取決持劍人的性格跟為人。這武當劍法在張全勝手下就是剛猛,狠辣,劍劍要人命的。」唐吉盯著文姑娘的眼睛,說道:「你怎麼會武當劍呢?」文姑娘搖頭道:「我不會,我使的這些招數,只是平時看張全勝使用過的。只是一小部分,你要打敗他,就得好好研究它。」唐吉預測道:「也許明天它不用武當劍法,那我又要如何應討它呢。」文姑娘回答道:「他出自於武當,武功基礎得自於武當。就算他後來再有奇遇或別的什麼經歷,也是萬變不離其中。」唐吉想了想,點頭稱是。文姑娘一笑,說道:「咱們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現在你用你教給我的六招劍法向我進攻。」唐吉答應一聲:「好」,右手持劍,向文姑娘胸部刺去。他心道,這麼誘人的胸部,我才捨不得刺呢,沒法子,書上就是這麼講的。」文姑娘也不說話,連閃身帶反擊,雙劍相碰,又發出丁當的聲音。二人迅速移身換位,跳轉騰挪,打得很是熱鬧。這一輪剛剛結束,二人正討論下一步時,小橙來稟告:「文姑娘,小綠派人來,說有要事找你。」文姑娘一揚手,說道:「讓她過來。」小橙喊了一聲,一個黑衣姑娘跑了過來,也是挺漂亮的。文姑娘記得她叫水杏。水杏給文姑娘行禮,稟告說:「本教的黑白兩位護法剛剛返回仙谷,堂主請文姑娘前去見面。」文姑娘面上一冷,說道:「我這就去,你到山下等我。」水杏答應一聲去了。唐吉見人家說話,自動避嫌,到一邊舞劍,不過她們說的話他還是聽得清楚。文姑娘又是皺眉,又是歎氣,好一會兒才跟唐吉說:「唐公子,你在這裡練劍,我先回去了。」唐吉點頭道:「你有事先去忙吧,不必管我。」文姑娘瞅他一眼,向山下而去。小橙沒有跟回去,文姑娘指定小橙在這裡陪他。唐吉有美女在旁相伴,心情倒好多了,比武帶來的壓力緩解不少。文姑娘走後,在唐吉練劍時,小橙在旁不時鼓掌。小橙誇道:「唐公子,你劍法真好,真夠厲害的。」唐吉見她樣子清新,眼中儘是柔情,不禁色心微動,以言相挑說:「你不知道,我最厲害的不是手中這把劍,而是另外一把劍。」說著神秘地笑著。小橙好奇地問:「那是一把什麼劍,能讓我見識一下嗎?」唐吉瞅瞅周圍,確定沒有人,這才說:「那當然可以的,不過你不能告訴別人。」小橙滿口答應,說我一定守口如瓶,要是說出去我就下輩子變成小狗給你看門。唐吉見她言辭天真,覺得很有意思。唐吉拉她到一堆亂石間的一塊大石後,說道:「你真的要看嗎?它就長在我的身上。」那小橙見唐吉一臉的邪氣,又這麼說話,她是情竇初開的少女,隱隱知道是什麼劍了。她臉一紅想走。唐吉嘻嘻笑著,握住她的手,說道:「你還沒有見過那劍呢,這就給你看看。」說著話他拉著小橙的手向自己的腹下摸。那東西一瞬間已變成一根棒槌,挺挺翹翹,熱氣騰騰的,雖然隔著褲子,小橙仍然感到以上這些特點。她的芳心狂跳,小手抖著,不好意思地從他身上移開。唐吉見她動人,再不跟她客氣了,一把摟過來,往她的小嘴親去。小橙躲避著,到底還是被堵上嘴兒了,只能嗚嗚從鼻子裡發聲。唐吉興發如火,將小橙推靠到一塊斜坡大石頭上,大嘴親著小橙的紅唇,兩手摸索著,很快握住姑娘的乳房。那裡並不怎麼大,可那柔軟,彈性,照樣叫唐吉暗叫過癮。兩指很準確地在奶頭上撥弄,擠壓。這兩路進攻,弄得小橙嬌軀蛇一樣扭動起來。唐吉親著親著,一手向下探去。小橙下意識地伸手攔阻,哪裡擋得住呢。唐吉任性地將手放於小橙胯下,毫不溫柔地摳弄著,儘管不是直接觸肉吧,也弄得她全身劇烈地抖著。小橙猛地掙脫唐吉的嘴巴,自由地呻吟起來:「唐公子,你別這樣,我不想失身的。」唐吉笑道:「我也沒說要讓你失身吶,我只想讓你快活一下子。」說著話那手更賣力地在下邊活動。小橙無法擺脫他的侵犯,只好默默承受了。唐吉一時興起,解開小橙的上衣,打開肚兜,小橙兩隻雪白的尖尖的奶子就暴露出來了。唐吉誇道:「好白呀,真跟雪一樣的。」說著話,伸嘴叼住個奶頭,津津有味地吸起來。原來那只無禮的手,也在稍後伸入小橙的褲子,來到小橙的秘處,那裡已經水淋淋了。唐吉能感覺那裡陰毛茂盛,暗自驚歎,小小年紀,竟長有這麼多陰毛,真是有個性。唐吉一邊親著,一邊摸著,還偶爾問道:「小橙呀,你想不想要呀。」小橙開始時說:「我不要,我不要。」到了後來她就說:「我。。。。。。我。。。。。。」唐吉哼道:「不要就算了,咱們這就回去吧。」小橙聽他這麼一說,本能地伸胳膊抱住唐吉的頭,鼻子哼聲不絕。唐吉知道她春心蕩漾了,便不再多說什麼了。他幾把就將小橙脫個光光的,讓她靠在石頭上,自己掏出肉棒,那玩意已經興奮得搖頭晃腦了,看得小橙把眼睛閉起來。唐吉蹲下身子,分開小橙的雙腿,瞅那一處風景。圓圓的腹下,在濃密的黑毛的遮掩下,那玩意只露出一角。唐吉伸手分開黑毛,那淺紅的肉唇跟他見面了。那是薄薄的,嫩嫩的,微開一縫,緊得難容一指。從那神秘的肉縫裡,正有淫水溢出,散發著女孩家特有的氣味兒,那味兒令男人激動,發狂。在肉縫的頂端還突出一個小豆豆,已經硬硬的挺起。唐吉看得過癮,伸手去捏著,擰著。小橙浪叫著:「公子,不要,不要呀,再弄下去,小橙就要死掉了。」唐吉每弄一下,她的全身就震動一下。唐吉笑道:「小橙呀,你下邊長得真好。」說著話他想親親那裡。小橙攔阻道:「你要親親我上邊吧。」唐吉答應一聲,又將嘴印在她的紅唇上,這回唐吉不在外邊徘徊了,而是將舌頭向裡頂。小橙沒什麼經驗,只是木然張開嘴,使唐吉的大舌頭進來發威。唐吉纏著小橙的香舌猛親猛舔,使小橙得到另外一種快感。起初還有點羞,稍後便主動跟唐吉舌戰了。唐吉的手也沒有閒著,一手抓奶子,一手摸小穴,三路攻擊之下,小橙哪受得了,下邊的淫水大流特流,她的慾望要達到頂峰了。唐吉一放鬆她的嘴兒,她就忘情地叫道:「公子,我要,我要,我要你。」唐吉故意問道:「你要什麼呀?我聽不大懂。」小橙不好意思說,就伸手抓著唐吉那凶巴巴的大肉棒。唐吉問道:「你要它插進去嗎?小橙瞇著美目,一臉春情,不住地點頭。唐吉暗道,這可是你自己願意的,我可沒強姦你。你是那什麼老掉牙的教主的女人,本不該干你,沒辦法呀,我實在忍不住了,只好給那個教主送頂綠帽子戴,反正他也不在乎少一個女人。他想到這站立式不一定舒服,就將自己衣服鋪在地上,再讓小橙躺下來,幸好地上平坦,躺下沒什麼不適的。唐吉分開小橙的雙腿,將肉棒頂在那一處穴口。那裡太小了,自然難以進入。唐吉用起功夫來,時而往裡頂,時而親吻小橙的胸部,又在她全身亂摸,使她神經鬆弛,又跟她說些甜言蜜語,使她不再緊張。唐吉沾滿淫水,緩緩將龜頭向裡邊插去。小橙疼得直叫:「公子呀,輕一點的。我怕,我怕死了。」唐吉親著小橙的舌頭,雙手將小巧的奶子壓成餅狀,並劃著圈子,肉棒一會兒拔離,一會兒又向前觸,最後實在心癢難耐,猛一發力,龜頭破門而入,連帶著那層薄膜都給突破了。小橙大叫一聲:「我的媽呀,我沒命了。」眼淚竟流出來了。唐吉心疼地舔著她的淚水,又將嘴下移,在小奶頭上輕咬著。小橙的奶頭長得好,顏色粉紅,嫩得要透明了。唐吉把奶頭叼起來,用嘴唇夾著,又咂著,一隻手在另一隻上連揉帶搓,那奶頭已經硬起來了。唐吉一等小橙的表情稍微好些,又將後半截緩緩而入。當大棒子完全容於小穴中時,唐吉感到一種被包容,被擠壓的快感。裡邊好暖,好濕呀,稍微一動就快感無限,自己的每根神經都舒暢極了。唐吉實在忍不住了,就輕輕地抽動。小橙哼哼著,唐吉動一下,她的身子顫一下。唐吉幹得過癮,速度稍快,小橙雖在叫輕些,但她的眉頭皺得不那麼緊了,唐吉是有經驗的,知道她已經苦盡甘來了。唐吉一下下幹起來,大肉棒在少女的小洞裡出出入入,兩片肉唇一張一收的,滴滴淫水緩緩滲出,無聲流下。唐吉一邊挺肉棒幹著,一邊叫道:「小橙,你那玩意長得真好,夾得我挺舒服的。以後我要經常幹你,把我幹死。」小橙也不再顧慮什麼了,雙手抱著唐吉的後背,生硬地配合著他,嘴裡叫道:「公子,我的好公子,你幹得我美死了。我長這麼大,都沒有這麼快樂過。」二人一邊大戰,一邊淫聲浪語,都覺得很過癮。小橙的肉穴是敏感的,不一會兒就達到高潮了。唐吉又插了幾百下,這才將熱熱的精液注入小穴裡,燙得小橙呼呼嬌喘著。二人穿好衣服,小橙趴在唐吉懷裡直流淚。笑文愛憐地摸著她的小臉,說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將你那樣了你恨我?」小橙搖頭道:「我不是恨你,我們女孩家總有一天都要破身的,你這人不差,我喜歡你。」唐吉注視著她臉上的淚水,說道:「那你為何還要哭呢?是不是怕我不負責任呢?」小橙歎道:「也不是。」唐吉說:「這也不是,哪也不是,你倒告訴我到底是為何。」小橙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想起教主來,他要知道我失身,我就慘了。」又是這個老東西,怎麼人人怕他?難道他真像皇帝一樣可怕?文姑娘,小綠她們都怕他,不用說這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一定是缺少人性的傢伙。唐吉安慰道:「你別怕,一切有我呢。我不會讓你受他的欺侮的。」小橙傷感地望著唐吉,說道:「你怎麼鬥得過他?你知道反抗他的人有什麼後果嗎?」唐吉哼道:「我偏不怕他。」小橙繼續說道:「我們教主為人特別狠的,連他的親生兒子犯錯都不饒。」唐吉微笑道:「他能怎麼樣?頂多是將兒子痛打一頓了事,虎毒不食子呢。」小橙淒然一笑,說道:「你想錯了,教主可沒有寬容。」唐吉咦一聲,說道:「你倒跟我說說看,是怎麼回事。」小橙望望遠處的雲朵,說道:「幾年前教主的兒子跟教主的一個夫人通姦,不巧讓教主在床上給抓住了。教主大怒,親手將兒子砍掉四肢,可又不讓他死。又叫來一群大漢將夫人輪姦,見她還沒有死,就找來木棒塞入她下身。。。。。。」說到這裡,小橙的聲音啞了。唐吉罵道:「太沒有人性了,那他怎麼對自己的兒子呢?」小橙擦擦眼淚,說道:「教主沒有立刻殺掉兒子,而是將兒子包好傷口,關到一個房子裡。」唐吉插嘴道:「看來他還是有人性的嘛。」小橙擺擺手,說道:「我還沒說完呢。他把兒子關起來之後,又把那位通姦的夫人的腦袋砍下來,裝在一個瓶子裡,讓他兒子整天看著它。結果沒過多少天,教主兒子就發瘋而死。」唐吉氣得直拍地,痛罵道:「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別讓我見到他,見到他我一定不饒他。」小橙苦笑道:「你最好還是別見到他,不然的話倒楣的是你。」唐吉心裡亂跳,表面強作鎮定,說道:「像今日你我這事要是叫他抓到,咱們會怎麼樣?」小橙嚇得堵住他的嘴,說道:「快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怕死了。」唐吉推開她的小手,說道:「我只是打個比方,你說說看,我很想知道這個禽獸會怎麼對付咱們。」小橙放低聲音,嘴唇變色,說道:「我嘛,不得到那位夫人的下場,也差不了多少。也許要坐驢車的。」唐吉好奇地問:「那是什麼意思。」小橙聲音抖著說:「女人犯了淫戒就坐驢車。由驢拉著一輛車,那車有一根豎起的棒,在驢的拉動下,還一動一動的。木棒上邊有個座,女人一上座,那棒子就插入女人的下身,棒子插得很深,一時間女人還不死,女人要受死痛苦才死的。」唐吉失聲道:「真是禽獸,太沒有人味兒了。他可以有一幫女人,女人為何一定要死守著一個糟老頭子呢?用暴力逼迫女人委身自己,實在是無能的表現。」小橙一笑,說道:「如果男人像唐公子這樣就好了,長得好,又惹女孩喜歡,什麼手段都不用,女孩子就會主動往你懷裡撲,這才是了不起的男人。」唐吉嘿嘿笑兩聲,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教主會怎麼懲罰我呢。我一定會比你更慘吧?「小橙臉色又凝重起來,說道:「你嘛,最輕的也是被割了當太監。」唐吉點評道:「相比之下,還不算慘。」小橙笑著看他,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不是真讓你當太監,是像當太監那樣閹割男人,但割完後不給上藥,不讓療養,活活疼死。」唐吉聽了全身一冷,忍不住又罵道:「這麼惡毒的法子,虧他想得出來。」稍後又跟小橙說:「看來,咱們不能讓他知道呀。」小橙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會讓你給佔了便宜。」唐吉笑著將她緊摟著,心裡卻不能平靜,他想像著那教主的狠毒,受害者的不幸。過一會兒,唐吉突然問道:「你們教裡有沒有一個叫白菊的女人?長得挺美的,比我大幾歲。」小橙平靜地回答:「她已經死了。」唐吉失聲道:「死了,怎麼死的?」他想白菊一定是落到通天教了。小橙呆望著他,說道:「剛才我跟你說的那位慘死的夫人,就是白菊。」唐吉聽了大叫一聲,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接著便大哭起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哭得這麼傷心過。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3:12

狂劍風流 第二十三章 開戰

 

        白菊竟然死了,唐吉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從白菊出事後,他想過她的種種結局,其中就有死了這一種,但他下意識裡還是希望她能活著。她那麼年輕漂亮,老天爺不會對她那麼殘忍的。

        小橙見唐吉如此,她有點不知所措。她知道是什麼原因,令唐吉激動成這個樣子,可她沒敢問,只是無奈地看著唐吉哭泣。她憑直覺也知道他與白菊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平靜之後,二人下得山來,找一處小溪洗好臉。唐吉囑咐小橙,關於白菊跟自己流淚的事不要告訴別人,小橙鄭重地點頭答應。她心裡仍希望唐吉將其中的故事講給她聽,而唐吉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二人返回群仙谷。小橙知道唐吉心情不好,不想煩他,任他一人留在房間裡,她自己則去做事去了。唐吉一人坐在房裡,心中除了對白菊的懷念之外,便是對那毒如蛇蠍的教主的切齒痛恨。他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手刃仇人,替心愛的女人報仇雪恨。

        中午過後文姑娘來了。唐吉見到文姑娘臉色很不好,並且坐在唐吉對面一言不發,而唐吉心情也挺壞,二人都成了悶葫蘆。

        稍後還是唐吉說話了:「怎麼了,文姑娘,有什麼事不開心嗎?」

        文姑娘臉色憂鬱,緩緩地說:「那兩位護法回來了。」

        唐吉點點頭,這事他是知道的,但他不明白護法回來跟文姑娘有什麼關係呢?他知道一定是有關係的。

        文姑娘美目如霧,幽幽望著唐吉。她說:「這六位護法除了一位守衛仙谷外,另五位都跟教主出去了,職責是保護教主的安全。如今兩位護法先行回來,那就說明教主也要歸來了。這回你懂了吧?」

        唐吉這下才明白文姑娘為何不開心了。那教主一回來,文姑娘這幫處女一定要完了,都得被教主給糟蹋了。唐吉想到文姑娘們的命運以及白菊的慘死,他恨得直咬牙。

        文姑娘認為唐吉咬牙是為了自己,臉上多了一點安慰之色。她又說:「那兩位護法告訴我,教主已在回來的的路上,十天之內就能歸來。說教主已經練成神功,他要打敗當年那個強大的對手後才會回來。他回來的頭一件事就是跟我成親。」說到成親二字,文姑娘的聲音都抖了起來,眼睛閃著淚光。那樣子直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唐吉看了起了憐愛之心,走過去將文姑娘摟在懷裡,安慰道:「文姑娘,我不會眼看著你嫁給他的。他要想娶你,得先殺死我,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文姑娘聽了反身抱住唐吉,嗚嗚哭起來。

        唐吉拍著她的背,輕聲說:「別怕,別怕,一切有我呢。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我不不會讓他得逞的。即使我打不過他,我也要噴他一臉鮮血。」

        文姑娘用流著淚的雙眼瞅著唐吉,說道:「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著,我還要一輩子跟著你呢。」

        唐吉聽得心裡暖暖的,激動地說:「對,對,咱們都不要死,咱們都要長命百歲。你還要給我生一大幫兒女呢。」

        文姑娘紅了臉,將頭伏在唐吉的懷裡不出聲。這種寧靜的氣氛使唐吉感到心境柔和,同時覺得自己的肩上多了一份責任。

        過了一會兒,文姑娘從他懷裡出來,問他:「你的劍法練得如何了?對明天的打鬥你有把握嗎?」

        唐吉心裡沒底,嘴上卻說:「我會盡力的。」文姑娘擔心地說:「時間太倉促了,咱們沒有時間了。這樣吧,我先回去,你繼續練功,要認真練那心法。」唐吉心裡發笑,不到一天時間了,我再怎麼苦練又能有什麼效果呢?口頭上他還是答應得響亮。

        文姑娘擦乾眼淚,對唐吉一笑,說道:「我對你有信心的。」在此情況下,唐吉只好說道:「我也一樣,我還等著娶你當老婆呢。」二人相視著笑了,文姑娘像一陣香風出了屋。

唐吉屏除雜念,盤坐床上,合著眼開始練那心法。開始時腦子裡有點亂,不想後來漸入佳境,只覺從腹下升起的那股熱流越來越強,並且慢慢在全身流竄,所到之處,像被火爐烘烤一般。唐吉聽文姑娘說過,這就是第一層將近成功時的反應。唐吉暗喜,加勁運勁,終於在掌燈時分將這股熱流運用自如了。

        唐吉跳下床來,拿起一把劍,使起狂風劍法。那劍一動,唐吉將心法用上,只見近處的床幃,字畫獵獵而動,唐吉明白自己有成績了。他暗想只要練成狂風劍譜,自己不但可以打敗一切敵人,就連報仇的事也可能做到。

        他平端著長劍,目光凝視它,彷彿看到了仇人的獰笑,白菊的恐慌。他咬著牙,在心裡大叫道:「白菊,你等著吧,我一定要用他的腦袋祭奠你的亡靈。」雙眼一閉,他彷彿又見到白菊甜美的笑容,美麗而溫暖的身子。她好像動情了,正向自己羞答答地撲來。

        這時門一響,小蘭從外邊進來,一臉的慌張跟不安。唐吉問道:「你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呢?出了什麼事?」

        小蘭抓住唐吉的手,說道:「唐吉,我實在擔心你,所以趕來看看。」

        唐吉放下劍,拉小蘭坐下,很平靜地說:「你看你不是挺好嗎?準會長命百歲的。」

        小蘭說:「你也許聽說了吧,那兩位護法回來了。這兩個傢伙傳出話來,說教主已經有意要將我賞給張全勝。」

        唐吉一拍桌子,怒道:「放他的狗屁,我不同意。」

        小蘭急道:「你小點聲,誰敢罵教主呀。你難道不想活了嗎?」

        唐吉激動地說:「作為一個大男人,如果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不如痛痛快快死了的好。」

        小蘭突然笑了,說道:「唐吉呀,你能這麼愛我,我實在沒有白活。明天我會親眼看你得勝的,親眼看到你將張全勝這個混蛋劈成兩半。」

        唐吉堅決地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小蘭望著唐吉說道:「我愛的男人不只要床上行,別的方面也要行的。」

        唐吉瞅著她的胸脯笑道:「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今晚好好陪陪我,我一定操你個欲死欲仙的。」

        小蘭連連搖頭,說道:「咱們的好日子在後頭呢,我可不想害你。我要等你明天你宰了那畜生後再跟你狂歡。眼下要是跟你亂來,那就會將你害死的。」

        唐吉歎道:「你說得對,謝謝你為我著想。」

        小蘭站起來說道:「好了,我也得走了,不能打擾你。明天全看你的了。明天我們堂主跟護法都去看,我也會去的。我會親眼看你得勝,如果你要不能得勝,我會當場自刎的。我寧死也不會委身那個狗賊。」這幾句聽得唐吉熱血沸騰,他的目光都要著火了。

        小蘭上前在唐吉嘴上一吻,柔聲說:「我的好男人,你好好睡一覺吧。」說完話她轉身快步而去,再也沒有回頭。她不敢回頭,生怕一接觸唐吉的目光,她就再沒有勇氣離開這屋。

        唐吉坐在桌旁,暗想,我身邊的人怎麼都認為我不行?我難道真的不行嗎?張全勝在武林中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大家這樣看我,不用說是我表現太差勁了。我唐吉可不是軟糖,我非得給大家一個意外不可。

        晚飯時小綠跟唐吉一塊兒吃的。小綠慢慢吃著,不時看看唐吉。那目光是悲傷的,惋惜的。唐吉實在吃不下去,問道:「小綠,你也認為我會輸嗎?」

        小綠目光閃爍,說道:「我不知道。」

        唐吉放下筷子,哼道:「明天我就讓你們看看,我是怎麼殺那個狗賊的。殺完那傢伙之後,明晚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說到這兒,唐吉的目光在小綠的身子上亂看。小綠臉刷一下紅了,說道:「唐公子,你看得我好不舒服。」

唐吉嘿嘿笑道:「到時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什麼是真正的英雄。」

        小綠的目光對準唐吉的臉,幽幽地說:「只要明晚你還能坐到這裡,我就什麼都依你。」

        唐吉咧嘴一笑,走過去摟住她,說道:「先親一下吧,給我點鼓勵。」小綠紅著臉在唐吉的嘴上親兩下,然後羞答答地收拾碗筷出屋了。

        當房間安靜下來後,唐吉開始思考破敵的絕招。他沒有想出戰勝他的絕招,卻想出不敗的主意。他記得劍法有一招叫「玉石俱焚」的,這一招可以試試,如果運氣好,我就能將對方殺死。

        這麼想著,唐吉又拿起劍來,反覆練著這招。之後又將劍法中最精彩最霸道的幾招練得得心應手,這才放下心來。他知道自己目前所能達到的水平也就這樣了。就算明天被人殺死,自己也沒有什麼大的遺憾了。

        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深信能通過明天的難關。他有種預感,自己絕不會短命的。自己還有好多的願望沒有實現呢,自己的武功之路剛剛開始。他暗暗狂想,當我徹底練成狂風劍譜時,我不妨也去競爭武林盟主。

        這一晚他以為一定還會有人看自己的,結果大失所望。他明知小綠在外屋睡也沒有打擾她。他知道自己的責任重大,切不可因小失大。

        這天晚上他練了陣兒心法,才上床睡覺。在夢裡他遇到了白菊,秋雨,還有林芳。她們都光著身子陪自己快活著。那真是神仙的日子。

        次日凌晨,文姑娘早早就來了。她在唐吉的房裡跟他又練一會兒劍,見他劍法大有長進,頗感安慰。她知道目前他所能達到的程度就是如此了。令她驚奇的是他竟然那麼快練成了第一層心法,這令她不敢相信。

        為了給唐吉鼓勁兒,文姑娘帶著十幾位姑娘前去。留下小綠跟小橙二位守家,還讓同去的姑娘們帶上鼓,說是得勝時一定要敲一敲。

        出發前文姑娘又給唐吉換一身青色勁裝,這是她這兩天內準備好的。臨走時,小綠跟小橙一臉的不捨,唐吉對她們說著說:「你們準備好酒,等我回來喝。」說著話他率先跳上馬去,一邊催馬,一邊鬥志昂揚地大呼著。文姑娘領著十幾位姑娘跟在後邊。

        當他們來到山頂時,別人還沒有動靜。找好位置,他們坐在石頭上。不到一柱香功夫,張全勝在五六名黑色漢子的護擁下得意洋洋地進場。他對文姑娘拱手施禮,對唐吉只是不屑地一笑,很顯然沒把他放在眼裡。

        這傢伙一身藍衣,身材魁偉,二目有光,也是相當精神,相當有氣勢的。單從外表上怎麼也看不出這張全勝是那麼凶殘的傢伙,更想不到他還有那麼臭氣熏天的歷史。唐吉心道,如果他不是一個大惡之人,我寧可當縮頭烏龜也不會跟他玩命的。

        兩伙人各坐一方,等著堂主的到來。大約等了有半個時辰,只見小蘭領著十多位姑娘上山。小蘭一身白衣,風度極佳。她對在場的人說:「堂主跟護法臨時有事,都不能來了,因此堂主委派自己來當代表。」說著話命人出示堂主的令牌。

        張全勝一見堂主不來,氣焰減了不少。他真想不通堂為何會不來,昨晚自己還跟堂主談過話呢,堂主一再表示一定要看他在人前顯威風的。唉,這個女人怎麼說話不算話,不會昨晚在床上累著了,不能下床吧。想到這裡,張全勝咬咬嘴唇,心裡很不舒服。他早把堂主看成自己的女人了,一想到她跟別的男人親熱,他就酸氣沖天。可有什麼法子呢?堂主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對於堂主不能親來現場,文姑娘跟唐吉也挺意外。繼而一想,她不來更好,起碼不用擔心張全勝有什麼幫手了。這樣對唐吉是大大有利的。

        張全勝向唐吉招手,唐吉起身走向場中。張全勝笑了笑,說道:「唐吉,現在場外可全是你的人了,你不會讓她們一塊圍攻我吧?」

        唐吉嘿嘿一笑,手按劍柄,說道:「要圍攻你不會選擇山上,我只要將這個小山的出路一堵,張香主就得餓死在這裡了。」

        張全勝瞅瞅下山的路,深信不疑。他向後退了幾步,刷地出劍,怒聲道:「唐吉,咱們開始吧,不用說什麼廢話,今天有你沒我,有我沒你。我還是那句話,衝你像個男子漢,你今日死了,我一定親手埋葬你。我張某活這麼大還沒有親手埋過人呢,你應該感到榮幸的。」說著腿作弓步,左手捏著劍訣,右手橫劍當胸,這正是武當劍的開場式。

        唐吉也拔出劍來,他可不會什麼開場式,只是使劍斜著,看來自然而然。

        唐吉虎目圓睜,哼了哼,大聲道:「我長這麼大,我也沒有親手埋過人,我只在小時候埋過一條死狗,希望你不會成為第二條。」說著話忍不住笑出聲。旁邊的眾人臉上都有了笑意。

        張全勝大叫一聲:「唐吉,你拿命來吧。」說著話,身形忽動,滑步向前,像一隻受傷的野獸向唐吉撲上去。這一招正是武當劍中的「猛虎出籠」。

        唐吉離多遠就感覺涼風吹來,他大叫道:「來得好。」以義父的劍招「化險為夷」迎了上去。他知道剛開始時不可露底,要到關鍵時刻扎向敵人的死穴。

        二人開戰,旁觀的文姑娘跟小蘭都將心提了起來。她們似乎比唐吉還要緊張呢。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3:20

狂劍風流 第二十四章 造反

 

  劍光閃閃,身形飄移,兵刃相交聲不絕於耳。張全勝用武當劍,而唐吉用義父劍法,都是進攻的架勢,因此打起來煞是好看。

  張全勝求勝心切,劍劍逼向唐吉的要害。唐吉也是招招猛打,雖是劍法平庸,也不示弱後退。在打的過程中,他沒有暴露「狂風劍法」,這使張全勝犯了嘀咕,難道他不會狂風劍法?或者說他只會幾招嗎?如果他會的話,他幹嘛不用呢?

  他見唐吉不用那劍法,心中少了顧慮,將武當劍法使得如急風驟雨,氣勢駭人,幾乎是只見劍光不見人了。唐吉在此攻勢下,偶爾閃身,偶爾後退,但仍是一臉剛毅,絕不言敗的神情。

  這時張全勝使一招「半個方圓」,那身子突地一轉,轉到唐吉後背,直刺心窩。唐吉快速閃身,只聽滋一聲,躲得稍慢,衣服被刺破一道口子,幸好沒傷到皮肉。旁觀的二女不禁啊了一聲,出了一頭冷汗。

  唐吉也臉上微微變色,張全勝狂笑道:「小子,你投降吧,我厲害的劍法還沒有用呢。」說著劍法一變,令唐吉感到摸不到頭腦。剛才之所以能抵抗這麼久,是因為多數劍招他從文姑娘的演示中是認識的,這麼一變,唐吉就完全陌生了,有點不知所措。

  情急之下,唐吉使出太祖劍法,張全勝嘴一撇,說道:「你這不是自找死路嗎?」刷刷兩劍,將唐吉的兩個衣袖各削去一塊。袖子掉地,唐吉看起來很狼狽。

  小蘭見唐吉這樣,坐不住了,呼地站起來。文姑娘還是穩穩地坐著,注視著場上的變化。這屠鬼台也許是殺人太多,風到這裡都變腥了。

  唐吉連連後退,有點手忙腳亂。他在腦中閃過無數念頭,最後牙關一咬,下了決心。那張全勝見自己佔了優勢,哈哈大笑,他帶來的漢子在旁鼓掌助威。

  張全勝在形勢大好的情況下,加快進攻,勢必要將唐吉一劍穿心。打著打著,張全勝來一招「紙牛入海」直扎唐吉肋部。他算準唐吉一定會躲的,只要他一躲,自己下一劍就要他的命。哪知唐吉不躲不閃,一劍直刺張全勝的咽喉,快如閃電。這是要跟對方同歸於盡的。

  張全勝心道,我扎進他肋部,他未必死;如果被刺中咽喉,我如何能活?焦急之下,他連忙收劍抵擋,哪知唐吉料他必然如此,忽然劍尖下沉,奔他心窩而去。這一變來得極快,張全勝再機靈也沒有用。

  只聽滋一聲,那劍已狠狠地刺入張全勝的心窩,刺得張全勝身體猛抖幾下,這可不是痛的,而是那劍入體後傳來的力量。莫說張全勝來不及防備,就算用劍橫擋也是無用,唐吉的心法已經用上,那是一股無堅不催的力量,他能刺透平常的劍。張全勝狂妄,自然不肯用什麼寶劍。

  唐吉一招得手,將劍拔出,張全勝慘叫一聲:「我不敢相信你能勝過我。」唐吉見他鮮血狂噴,知道他活不長了。他忙問道:「你為何一定要向我挑戰?」

  張全勝的身體晃了晃,說道:「是堂主……」

  唐吉急問:「你說堂主是什麼意思?」

  撲通一聲張全勝已倒地氣絕,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似乎不相信這就是事實。他一直認為自己勝過唐吉太多。

  二女跟手下人一陣歡呼,文姑娘命令擊鼓,於是山頂充滿歡樂之聲。那五六個漢子跑到張全勝身邊連呼帶叫的,神情悲傷。

  小蘭再也不顧什麼了,跑上去拉住唐吉的手,連聲叫道:「你是英雄,你是好漢,我好喜歡你。」文姑娘也過來向唐吉祝賀,一臉的笑容,那個美勁兒,使唐吉想立刻親上她幾口。

  文姑娘不滿地說:「你剛才這一招好棒呀,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招,我怎麼不會呢?」

  唐吉嘻嘻笑著,說道:「你把耳朵伸過來,我說給你聽。」

  文姑娘伸過耳朵,唐吉低語道:「晚上你到我床上來,我教給你。」文姑娘聽了面紅耳赤,白了唐吉一眼,罵道:「小人得志,流氓本色。」小蘭聽了連連叫道:「罵得好,罵得痛快之極。」

  唐吉哈哈一笑,也不跟她們計較。他來到張全勝的屍體前,說道:「我說話算話,應該把他安葬了。」

  正這個時候,文姑娘手下一名姑娘叫道:「文姑娘,不好,你看。」

  文姑娘順那姑娘手指一看,不禁一驚,說道:「出事了。」

  唐吉順著她們所指的方向一瞧,只見群仙谷那裡升著一道黑煙,直直地沖天。唐吉問道:「那是什麼意思?」

  文姑娘強作鎮定,說道:「這就表示家裡出了大事,情況危急。」

  唐吉叫道:「那還等什麼,趕快回去救援。」文姑娘跟小蘭二女一聲令下,大家齊向山下跑去。快到山下道口時,突然道口外射來一陣亂箭,文姑娘眼尖,連忙下令後退,儘管如此,有兩位姑娘還是被射中了。一個中腿,一個中臂。

  大家扶著傷者躲在石頭後邊。文姑娘立於山路上,怒斥道:「什麼人敢暗算本姑娘?是條漢子就給我滾出來。」

  道口外一陣冷笑,隨著聲音出現一人,這人大家都認識,竟是葉青。他後邊站著二十多名弓箭手,都擺出射箭的姿勢。在這狹窄的山路下,誰往外衝,都會變成刺蝟的。

  葉青笑道:「各位好呀,葉青在這裡等了多時了。」

  文姑娘喝道:「葉青,是張全勝讓你這麼幹的嗎?他已經死了,他快去給他收屍吧。」

  葉青掐腰罵道:「他媽的張全勝早該死了,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謝謝你們替我殺了他。」

  文姑娘見他來勢不對,便問道:「你想幹什麼?」

  葉青嘿嘿笑著,說道:「不想幹什麼,就是不讓你們離開屠鬼台。」

  小蘭站在文姑娘後邊大罵道:「姓葉的王八蛋,你是什麼意思?」

  葉青衝她淫笑道:「小蘭香主,想你長得跟花朵一樣,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不過護法有令,敢於反抗的格殺勿論」

  文姑娘聽得有點糊塗了,心說,這護法有什麼權力給你們下令呢?你們歸張全勝主管,你們除了教主自然只聽堂主跟張全勝的了。

  文姑娘問道:「那兩位護法何在?」

  葉青恭敬地說:「兩位護法已經將武堂主擒下,武堂主已經投降,我勸你也識點時務,還是服軟吧,頑抗下去死路一條。」

  文姑娘冷笑道:「我明白了,你跟兩位護法要造反。」

  葉青得意笑道:「不是要造反,而是已經造反了。」

  文姑娘一臉怒氣,問道:「你們究竟想怎麼樣?不怕教主將你們砍成肉塊餵狗嗎?」

  葉青哈哈大笑,說道:「快別提什麼教主了,他已經死了。」

  文姑娘一愣,說不清是喜是悲,問道:「你怎麼知道教主死了。」

  葉青一臉傲氣,說道:「這個問題在下不想回答了。一句話,你們投不投降?」

  文姑娘看了一眼唐吉跟小蘭,說道:「投降怎麼樣?不投降又怎麼樣?」

  葉青惡恨恨地說:「如果投降,你就能過上舒服日子,不然的話,我守在這裡,活活餓死你們。」

  文姑娘不說話,跟小蘭唐吉到遠處石後商量對策。文姑娘神情平靜好多,問道:「你們都怎麼看?」

  小蘭怒道:「這個王八蛋跟張全勝一樣討厭,咱們拚死衝出,條開一條血路。

  文姑娘又問唐吉。唐吉沉吟一下,說道:「硬打硬衝咱們要吃大虧,我看不如智取。」

  二女望著他,臉上儘是詢問之意。唐吉望著二女的俏臉,說道:「最好是能接近他,然後突然出手將他制服,制服他後那些小嘍囉就好擺弄了。」

  文姑娘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小蘭擔心地說:「計策雖好,可如何接近他呢?他又不是傻瓜,他當然知道他的本事不如咱們。

  唐吉一笑,說道:「這就要看文姑娘的了,要接近他還是有辦法的。」

  文姑娘問道:「你倒說說看。」

  唐吉皺眉道:「只怕對方不上當。」

  文姑娘開導道:「你先別急於否定,也許真能行呢。」

  唐吉把自己想法一說,小蘭擔心地說:「恐怕不行,一旦不行,咱們等於束手就擒。」文姑娘想了一會兒,說道:「我覺得可行,在這裡坐以待斃,真不如死裡求生。這個險值得冒。如果時間拖久了,咱們的家可能都完了。看樣子他們還沒攻下我那院子。好,就這麼辦。」

  三人又嘀咕一陣兒,才從石後轉出。文姑娘叫道:「葉青出來答話。」

  葉青嘿嘿一笑,出現在山道口,他向前走了一步,再沒有向前進。他兩邊是石壁,很高很陡,此山的出口只有一個。

  文姑娘歎道:「葉青,我們經過商量,決定投降了。你過來吧。」

  葉青倒有點意外,望了望文姑娘,問道:「你這是真降還是假降?」

  文姑娘一笑,說道:「當然是真降。」

  葉青跟手下人也嘀咕一陣兒,然後對文姑娘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文姑娘到底是個聰明人。兩位護法早就有話,文姑娘若能站到我們這邊來,我們一定會委以重用。那個教主有什麼好,一點人性都沒有,大家跟著他,止不定哪天就當了冤死鬼。」

  文姑娘認真地說:「投降可以,你們可不能欺侮我們,更不能拿我們不當人。」

  葉青笑道:「你就瞧好吧,護法不會虧待你的。」

  文姑娘點頭道:「話說到這裡,你們這就過來吧。」

  葉青心道,你讓我過去,只怕不妥,只怕其中有詐。他已經想好主意了,大聲說道:「文姑娘,你如果有誠意的話,那麼你們三位就一個個過來,不過還有個條件。」

  文姑娘哼道:「有話快說。」

  葉青笑道:「為安全起見,你們三個自點穴道才能過來。」

  文姑娘,小蘭,唐吉三人聽了,暗罵葉青狡猾。不過這一點三人早就想到了。唐吉高聲道:「我不會點穴怎麼辦呢?」

  小蘭也說:「我的點穴功夫也不行。」

  葉青手按劍柄,盯著唐吉一笑,說道:「這好辦,你們不行,文姑娘她行。文姑娘你先點他吧,將他四肢大穴點住,使他手腳不能動。」

  唐吉聽了直皺眉,問道:「我手腳不能動,我怎麼過去?」

  葉青說道:「那也簡單,你不會滾過來嗎?」說著撲哧笑了,他身邊的弓箭手也都哄笑起來。

  唐吉瞪著葉青,心道,他媽的混蛋,等我抓住你,看我怎麼玩你。「

  迫於形勢,唐吉只好忍著怒氣了。文姑娘伸手點了唐吉的穴,然後將他推倒,唐吉便向球一樣滾過去。滾到葉青跟前時,葉青生怕有詐,令手下將箭對準他,又讓人上前查看。手下回來報告說沒問題。葉青還不放心,親自過去,用劍對著唐吉,唐吉心中緊張,真怕他一劍刺下去,那自己死得可太冤了,簡直比岳飛還冤呢。

  葉青確定唐吉被點了穴,可他害怕,又將文姑娘點的穴重點一遍。接下來他瞅著唐吉發笑,說道:「唐公子,你好威風呀,連張堂主那樣的好手都給你殺了。你的劍法真不錯,看來葉某以後得跟你好好學了。」別人聽不出來這話什麼意思,唐吉可明白,嘴裡答道:「好說,好說,以後咱們一起探討。」

  葉青笑了笑,不再理唐吉。他跟文姑娘說:「讓小蘭過來,點她的胳膊上的穴,使她上肢動不得。」

  小蘭笑道:「怎麼?我不用象唐吉一樣滾過去嗎?」

  葉青嘿嘿笑著,說道:「小蘭香主是一位美女,比不得我們這些男爺們,在地上滾動,實在難看。因此這個滾就免了。」他知道小蘭善用兵刃,手不能動,料她也不能怎麼樣。

  小蘭被點穴後,邁著方步走來。葉青上前瞅了瞅,確認沒事,還在小蘭的臉上一親,說道:「好香呀。」小蘭也不理他,蹲下看唐吉。唐吉衝她笑了笑,說道:「咱們投降了,新教主一定會升你的官的。」小蘭聽了苦笑了兩聲,她不知道今日的難關能不能過去。

  唐吉跟小蘭都被俘了,只剩下文姑娘跟一群手下了。對於那些手下,葉青是不在乎的。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只要再解決了文姑娘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文姑娘沉聲問道:「你想點我什麼穴道?總不會點我死穴吧?」

  葉青咧嘴大笑,說道:「文姑娘說哪裡話,你這樣的美女誰捨得殺呀。你跟小蘭一樣,胳膊不動我就放心了。」他知道文姑娘也是劍法出眾,拳腳功夫不如劍法。

  文姑娘說:「我只能一手能點穴,另一隻胳膊沒法點。」

  葉青有主意,說道:「你把右臂點了就行。」

  文姑娘聽話點穴,葉青生怕有詐,領著十個弓箭手過去,只要文姑娘敢亂來,勢必被射成刺蝟。他倒不信文姑娘能練成金剛不壞之身。

  葉青小心翼翼地上前,出其不意地點了文姑娘的左臂及兩腿上的穴。文姑娘叫道:「葉青,你幹什麼?我怎麼走路呀。」

  葉青朝她笑了笑,說道:「你不用走路,我會叫人抬著你。再不行的話,我還可以抱著你。」說著那對色眼在文姑娘的胸腹上瞄著。原來他早就垂涎文姑娘的美色,只是顧慮重重,從不敢表示出來,今日有這機會,他怎麼能放過她。他打定主意,一定扒光她,干她個痛快。文姑娘還是處女呢,嘿,我葉青走桃花運了。想到這裡,葉青的眼睛都紅了,是慾火燒的。

  他下令手下封鎖山路口,令人看住唐吉跟小蘭,然後自己抱起文姑娘,向路旁的一座小樹林走去。他心裡想著那欲仙欲死的美事。他暗暗感激上天,竟賜給我這樣一位大美女,這可是教主的女人。一想到教主,葉青一肚氣怨氣,自己那麼能幹,他像瞎子一樣看不到,而張全勝是後來的,卻連連升職,我比他差什麼呀?也許我就是不如他會討好吧。不止如此,他對教主還有一種仇恨,那是殺妻之恨。

  當初葉青入通天教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他本是一大派弟子,跟自己的哥哥一起學藝。藝成之後,哥哥娶妻,他一直沒有成家。外人以為他心高,一般的女人他看不上。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其中的原因,是他愛上自己的嫂子。在慾火難耐下,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他乘哥哥不在,將嫂子強姦。強姦後點昏,帶她逃離那裡。

  因為有人四處追殺,他沒法子才入了通天教。哪知道教主也看上他嫂子了,竟然大白天闖進他嫂子的房間欲行好事。他嫂子不從,被教主一掌打死。當葉青從外回來後,痛苦得差點死掉。教主為了籠絡他的心,特地送他三位美女。葉青雖然沒說什麼,但在心裡一直忘了不嫂子的慘死。他下意識裡也想著報仇,只是他膽小,這次被兩位護法扇動,他終於痛下決心,拚死一搏了。

  他要干我的女人,我要要干他的女人,一報還一報,誰也不虧。只是我不會殺了文姑娘,這樣的美女太不多見。嗯,我得娶到她,一輩子陪我睡覺。

  唐吉見文姑娘被抱往樹林,他的心直往下沉。他真擔心文姑娘受辱,那樣的話自己可全完了。那葉青能放過自己這幫人嗎?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就看文姑娘的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3:30

狂劍風流 第二十五章 審問

 

  「畜生,你快放開我。」文姑娘聲色俱厲地罵道。

  「那怎麼可能?你現在一動不動,是我最好的機會,我會那麼傻嗎?」葉青伸大嘴亂親文姑娘的俏臉,心裡飄飄然的,活了這麼大,頂數今天最像個男人。

  「你再不放開我,我要了你的命。」文姑娘叫道。

  「要我的命?你有那個本事嗎?」葉青瞅瞅文姑娘僵硬的四肢。

  「我不會放過你的。」文姑娘無奈地說。

  「寶貝兒,我也不會放過你。」葉青抱文姑娘往樹林去,臉上充滿淫笑。他見文姑娘眼中已閃有淚光,那種又傷心,又焦急,又羞惱的樣子,簡直令葉青看得發瘋了。我葉青走桃花運了,能吃到這麼鮮嫩的美肉。這次回去以後,我葉青再不是以前那個低三下四的傢伙了,我是新教主跟前的紅人。二位護法中無論誰當了教主,都不會虧待我的。是我葉青擺平了令護法頭痛的文姑娘。這是大功一件,再從唐吉那小子身上得到劍譜……葉青越想越美,好像一下子由凡人變成神人了。

  進入樹林,選擇一塊平坦的地方。他再也不能等了,將文姑娘的玉體放上去,望著那比桃花還美麗的俏臉,葉青搓著大手,笑嘻嘻地伏上去。他狂妄地叫道:「美人兒,看我是怎麼讓你爽上天的。」

  葉青大嘴在文姑娘臉上啃著,兩手在文姑娘的身上亂摸著。嘿,這奶子好軟好挺的,真是愛死人的尤物。這種女人天生真是讓男人瘋狂的那一種,男人即使化為空氣也得附在她的身上。葉青盡情地親著,摸著,他覺得自己是在雲霧中飛翔。

  正當頭暈目眩,打算寬衣解帶之際,突然兩條柔軟的玉臂纏自己的脖子,葉青笑道:「我的美人,你也發騷了嗎?」突然間他意識到不對,她不是被點了穴嗎?她怎麼會動呢?沒等他有別的反應呢,只覺得腦後要穴一疼,全身都不聽使喚了。

  怦地一聲,葉青像一團垃圾被文姑娘扔到不遠處的地上,文姑娘跳起來,摸摸自己的臉跟胸部,恨恨地罵道:「你這個王八蛋,也不照鏡子看看你的德性,就憑你那熊樣兒,有什麼資格碰我的身子?我本想饒你,但我曾經發過誓,只要不是我喜歡的男人碰我,我一定叫他死得很慘。」

  說著話文姑娘一臉冷氣地走過去,葉青大叫道:「文姑娘,你饒了我一條狗命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文姑娘冷笑兩聲,說道:「不能饒,我想殺的人,絕不能放過一個。」說罷舉起纖掌,想一掌結果他的狗命。

  葉青眼裡透著恐懼,聲音都有點抖了:「我還有最後一個要求。」

  文姑娘喝道:「你講吧。」

  葉青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你明明被點穴了,你怎麼會解穴的?難道說你能自解穴道?就算你能自解穴道,以你的功力也不可能這麼快。我實在想不通。」

  文姑娘衝他得意地一笑,說道:「你說的不錯,我是不能迅速自解穴道。我之所以能動,是因為我根本就沒被封住穴道。

  葉青失聲叫道:「這怎麼可能?我親眼看你自點穴道。就算你在下手時作弊吧,我可是又點了一遍,我總不會對你留情吧。」

  文姑娘哼道:「你真是個傻子,聾子,難道你沒有聽過『移穴大法』嗎?

  葉青說:「聽說過,那可是教主的絕技之一呀,向來只是教主才會的,你怎麼會呢?」

  文姑娘美目斜斜他,說道:「我是他的徒弟,我當然就會了。你少說廢話,送你上路吧。」

  葉青顫聲道:「你不能殺我,我對你還有用的。」

  文姑娘將掌停在葉青的腦前,想了想也對,現在不是殺他的時候,他確有利用的價值。想到這裡,文姑娘拍拍兩掌,將葉青的琵琶骨擊碎,這等於將葉青變成廢人。文姑娘這樣做有自己的想法,覺得廢掉他的武功才便於控制他。這傢伙一副花花腸子,不得不防。

  葉青大聲慘叫,差點昏過去。

  文姑娘不跟他浪費時間,單手拎起葉青向林外走去。一出林子,就見到那幫弓箭手朝這邊看來,臉上都是不勝惶恐。他們已經聽到副香主葉青的叫聲了,不知他在搞什麼鬼。沒有他的命令,眾人都不敢動。這時見葉青那個慘樣,知道他被擒了。有幾個聰明的手下,將刀架在唐吉跟小蘭的脖子上,只要文姑娘有什麼不利於他們的舉動,他們就先下手為強。

  文姑娘神情平靜地來到跟前,說道:「快將他們二人放開,不然的話,我不客氣了。」說著話將葉青高高舉起,美目瞅旁邊的大石頭,那意思是說你們不老實我就將你們的副香主活活摔死。

  有的手下就問葉青:「葉香主,咱們眼下怎麼辦?」

  葉青象只鬥敗的公雞,但他不想死,跟文姑娘說:「文姑娘,請你饒我一命,更不能殺我手下這些人。」

  文姑娘望望躺在地上的唐吉跟旁邊的小蘭,他們見到文姑娘得勝歸來,都是一臉的歡喜,知道自己這回贏了。只是二人被這些人威脅,真有點怕呢,萬一這些傢伙狗急跳牆呢。

  文姑娘沉思一會兒,說道:「葉青,我不殺你,留你這條狗命。」

  葉青面露喜色,說道:「你這話可是當真?」他一時間竟忘了身上的痛苦,畢竟保命更要緊。

  文姑娘冷著臉答道:「我說話向來算話,叫你的手下放下弓箭和腰刀,並離開小蘭跟唐吉十步之外。」這聲音裡有一股不容人不從的威嚴。這是文姑娘發號施令的一貫風格。

  葉青望著這幫不知所措的手下,說道:「聽文姑娘的話,你們照她的話做吧。」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還是放下武器,到一邊去站著了。

  文姑娘拎著葉青走上前來,左手突然連彈幾下,小蘭和唐吉便恢復活動了。小蘭跳起來叫道:「文姑娘,還是你行。」

  唐吉誇道:「文姑娘,你真是女中豪傑。你想當我老婆的話,我一定要你。」

  文姑娘笑罵道:「給我站遠點,癩蛤蟆想死天鵝肉。」說到這裡,她差點笑出聲來。不過目前形勢危急,她沒有再笑下去,而是吩咐小蘭:「去,將咱們的姐妹們都喊過來。」

  小蘭這時已忘了自己不是她手下,忙跑到路口招呼一聲。隨著聲音,那些將近三十名姐妹魚貫而出。大家跑過來,站在文姑娘跟前。

  文姑娘命人將葉青綁了,放在跟前。文姑娘跟唐吉,小蘭站在他面前,向他審問。在下一步行動之前,必須弄清家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文姑娘問道:「葉青,我來問你,你好端端的怎麼會跟人造反。」

  葉青被兩位女子押著,一臉的頹唐,不過既然能保全性命已經不錯了。葉青答道:「我本來是不會造反的,昨晚黑護法找到我,他跟我說教主死了,咱們要想過上好日子,就得當老大。他煽動我跟他一塊兒干。我自然不肯,我說我不信教主已經死了。他見我不信,就拿出一把扇子,我認得那是教主的東西,教主向來是帶在身邊的。如果教主不出事的話,自然不會落到他手裡。由此我相信教主確實已經遇難了。

  在他的勸誘下,我動了心了。我想起我跟教主的仇恨,就答應跟他造反了。他怕我出爾反爾,就拿出一張紙來,上邊儘是咒罵教主的話。他讓我在上邊畫押,我心一橫,就真的畫了押。「

  文姑娘又問道:「那麼他讓你怎麼幹?」

  葉青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他說今日張全勝要跟唐吉決鬥,這是他們下手的大好機會,因為文姑娘不在,造反容易些。」

  文姑娘哼一聲,說道:「他們也煽動張全勝造反沒有?」

  葉青回答道:「沒有,他們知道張全勝忠於教主跟堂主,怕他不肯,反而會壞事,這才來爭取我的。他們叫我守住這個路口,無論誰下來,凡是不投降的就射死他。」

  文姑娘嘿嘿冷笑道:「他們還真夠毒的。那你為何不將我們射死呀?」

  葉青老實答道:「小人向來敬文姑娘有如天仙,怎麼敢對你下手。」

  文姑娘喝道:「你還說不敢下手,剛才在樹林裡,你就差點……」說到這裡,文姑娘已經紅了臉,她說不下去了。

  葉青連聲說:「是小人一時糊塗,求文姑娘饒我一條狗命吧。」

  文姑娘問道:「兩位護法想造反,他們手下有人嗎?」

  葉青說:「張全勝一走,這手下百十號人就聽我的了。我奉命帶這些弟兄出來,餘下的人交給他們指揮。

  文姑娘輕哼一聲,說道:「就憑這麼幾個人也想造反?真是自不量力,難道他就不怕慕容奇那手下千名弟兄嗎?」

  葉青坐在地上,說道:「這個小人也問過黑護法,他說這個不用我操心,他們自有妙計。」

  文姑娘沉思一會兒,又問:「葉青,你們什麼時候行動的?行動進行到哪一步了?都達到什麼目的了?老實講來。」

  葉青不敢多看文姑娘,說道:「是,小人老實回答。今早你們一走,我們立刻行動,開始進攻你們那院子。」

  文姑娘打斷他的話,說道:「你們應該同時攻打武萍那裡才對。」

  葉青搖頭道:「不用了,武堂主那邊已經早攻下了。」

  文姑娘眉頭一皺,說道:「你胡說,武堂主也不是個白給,怎麼會那麼容易被你們打敗。」

  葉青道:「回文姑娘的話,事情是這樣的。武堂主那裡根本沒經過武鬥就攻下來了。」

  文姑娘咦了一聲,奇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青又道:「這都是白護法的功勞。」

  文姑娘稍微一想,便恍然大悟,說道:「是不是白護法對武堂主用了美男計?」

  葉青不失時機地誇道:「文姑娘真是聰明過人。事實是這樣的,昨晚白護法去跟武堂主親熱,他們是老關係了。今早白護法突然出手將武堂主制服,武堂主那些手下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小蘭點頭道:「怪不得堂主今天跟我說話時臉色有變,聲音都不自然,可惜我太笨,萬萬沒想到堂主會被人制住。」

  文姑娘諷刺性的一笑,說道:「這個白護法還真厲害。別說這招真絕,既省力,又省事,要是動武的話,得死多少人吶。這真是難得的妙計。」

  文姑娘又問:「你們將我那院子攻下來了嗎?」

  葉青說:「我出來時,還沒有攻下。小綠跟小橙姑娘領人拚死抵抗。」

  文姑娘傲然道:「你以為我的手下跟武萍一樣蠢嗎?她們絕不會屈服的。」文姑娘意識到自己那院子很危險,但她知道急也沒用,現在最關鍵的是查清造反者現在都怎麼樣了。

  文姑娘跟小蘭說:「小蘭,你帶幾個人先快馬回去,查一下家裡的情況。如果我的院子失守,咱們再從長計議。」

  葉青插嘴道:「回文姑娘的話,你那院子應該還沒有失守。」

  文姑娘望著他問道:「這話怎麼說?你怎麼知道?」

  葉青答話說:「我跟兩位護法說好,如果家裡的事一擺平,馬上給我警告,在原地放出紅煙來。從我出來到現在,都沒有紅煙出現。」

  文姑娘聽了沉思起來,他叫過唐吉跟小蘭,問道:「你們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小蘭說:「應該立刻領人殺回去,將叛軍一舉消滅。」

  唐吉想了想,說道:「我看還是先查清家裡的情況再說。」

  文姑娘又沉思一會兒,說道:「我看還是這樣,小蘭帶人回去查清情況,如果家裡已經失守,就回來跟咱們會合;如果沒有失守,咱們就立刻殺回去,你們看如何?」

  唐吉跟小蘭對視一眼,都齊聲答道:「就這麼辦。」

  小蘭跟幾位姑娘跳上馬,向文姑娘說:「文姑娘,如果家裡沒失守,我就放黑煙。」文姑娘點頭道:「這就有勞你了。」小蘭沖唐吉一笑,說道:「好好照顧文姑娘,別讓人欺侮她。」說著話領人打馬而去。

  聽了小蘭這話,唐吉朝文姑娘看去;文姑娘也正在看他,目光一對,文姑娘的臉一下子紅,眼中是又羞又怕又帶點喜悅。

  文姑娘跟唐吉湊在一起,說道:「你看那些人怎麼處理?要不要幹掉。」

  唐吉瞅瞅那幫黑衣漢子,想了一想,說道:「他們雖是張全勝手下,又參與了叛亂,但畢竟都是通天教的人。我看不如讓他們戴罪立功,跟你回去平定叛亂。如果殺掉他們的話,讓那些叛軍知道後,會跟咱們拚命的,對咱們反而不好。」

  文姑娘聽後,目光在那幫人身上轉動著,又瞅瞅葉青。葉青見文姑娘的目光冷冷的,嚇了一跳,連忙避開,生怕下一句聽到的是將自己處死。想到自己在樹林裡的無禮舉動,他的心裡亂跳,以自己的舉動,是必死無疑的。

  文姑娘靜靜想一會兒,跟唐吉說:「我覺得你說的有理,如果他們膽敢頑固到底,我將他們大卸八塊。」

  這聲音不小,那些漢子聽了,都不禁後退幾步,生怕文姑娘衝上來。文姑娘為安撫人心,向他們那邊走了幾步,說道:「大家都是通天教的人,我不會殺死你們。你們參與了叛亂,按照通天教的規矩,是要全家抄斬的。但我念在你們受人蒙騙,愛人逼迫的份上,饒了你們,可你們必須得跟我回去消滅叛亂。」說著話目光在眾人臉上移動,又繼續說:「有誰不願意的,給我站出來。」

  文姑娘說完,等著他們的動靜。靜了半天,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葉青見此,就大聲叫道:「咱們都跟著文姑娘干吧,她不會虧待咱們的。現在教主不在了,咱們就推舉文姑娘為教主,大家看怎麼樣?」

  那些人一聽這話,先是面面相覷,接著都連喊帶叫起來:「我們願意跟著文姑娘,我們願意讓文姑娘當教主,我們都聽文姑娘的。」這聲音雖有點亂,但挺有氣勢。

  文姑娘一聽讓自己當教主,覺得很意外,又有點慌張。她向唐吉看去。唐吉衝她一笑,走到她身邊,恭敬地叫道:「文教主,兄弟恭喜你了。」這一下更使文姑娘不適應,白了他一眼,哼道:「連你也跟著起哄。」

  葉青率先叫道:「文教主萬歲,文教主萬歲。」他手下那幫漢子都一個比一個聲高的叫起來。

  文姑娘聽得全身不舒服,她向他們擺擺手,聲音逐漸減小。當眼前靜下來後,文姑娘脆聲說:「你們不要叫我教主,在沒有弄清教主他老人家生死之前,這個教主我是決對不當的。你們先跟我回去平亂,等消滅那些叛亂的傢伙,咱們再說這事。」眾人又是連高呼,表示大力支持。

  唐吉見到文姑娘在眾人面前英氣勃勃,威風凜凜,像一個即將衝鋒陷陣的大將軍。他不禁想,這姑娘不但好看,還很有用呢。娶這樣的老婆可美死了,這麼能幹,什麼事還用我操心嗎?這個老婆我娶定了。

  正當他胡思亂想呢,遠處升起一股黑煙來。眾人歡呼,都知道戰鬥的時候到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3:40

狂劍風流 第二十六章 下毒

 

  文姑娘並沒有馬上下令衝鋒,而是問葉青:「你跟兩位護法怎麼說的,如果你成功消滅我們,你怎麼讓他們知道?」

  葉青抬起頭,說道:「也是一樣,放起紅煙。」

  文姑娘點頭,說道:「那你就下令放紅煙吧。」

  葉青討好地笑道:「文姑娘下令也是一樣。」

  文姑娘說聲好,然後對那些黑衣漢子發令。那些漢子哪敢違命,其中有兩個放起紅煙來。粗粗的紅煙,彎彎而起,升向高天,很惹人注目。

  文姑娘沉默一會兒,這才下令回家。眾人跳上馬,列隊向群仙谷奔去。在山谷附近會著小蘭,小蘭報告說:「我偷偷地進入院子,裡邊打得正激烈呢,你們那院子沒失守,不過你們死傷很重。」她說著話,而眾人也隱約聽到一陣陣喊殺聲。

  文姑娘心定了定,問小蘭:「咱們現在殺進去怎麼樣?」

  小蘭回答:「我看可以,那個白護法在看守武堂主他們,而黑護法在攻打你那個院子。咱們去正是時候。只是如何進大門呢?大門口可有他們的人把守,你雖有寶劍也未必能砍壞咱們的大門。」她們這大門乃是上好材料製成,寶劍怕也無能為力。

  文姑娘一笑,說道:「這個好辦,我有好辦法。」說著話,文姑娘下令:「小蘭香主,你領著大家向大門挺進。我跟唐吉從牆上過去,將大門打開。然後咱們殺他們個措手不急。」

  大家都齊聲答應。在文姑娘的指揮下,大家棄馬而行,故意不發出聲音。接近大門時,文姑娘跟唐吉悄聲說:「跳牆時千萬不要以身體碰牆,牆上有毒。我怎麼跳,你怎麼跳,明白嗎?」唐吉連連點頭,心說,這位文姑娘指揮有方,我自然要聽她的。

  二人來到三人多高的牆下,文姑娘問道:「你的輕功還行吧?」

  唐吉在她的耳邊說:「試試看吧,如果不行的話,你抱我過去。」

  文姑娘哼一聲,嗔道:「想我抱你,你今日得好好表現。一會兒,可能要你跟那二位斗呢。」

  唐吉爽快回答:「那不成問題。」

  文姑娘不再說話,抽出寶劍,一縱身進了院子。唐吉暗自喝采,自己也學著縱身,只是腦袋剛露出牆就要下沉,唐吉急忙抽劍,將劍在牆頂一按,嗖一聲也跳進院子。

  腳一落地,他看見一群黑衣漢子正大聲喊叫著攻打文姑娘那院子。有的從門口往裡殺,有的從牆上過。不過每次衝鋒都被打了回來,文姑娘手下那幫姑娘絕不後退。在刺耳的喊殺聲中,好多人從門裡滾出,從牆上掉下。這裡邊有男有女。

  奇怪的是沒有看到那個黑護法。文姑娘在跟前喊道:「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當保鏢。」說著話向唐吉使個眼色,唐吉忙跟文姑娘向門前跑去。原本以為門前必定站滿了人,誰想這時竟一人沒有。唐吉心說,不用說,剛才的紅煙使對方造成錯誤的判斷,以為文姑娘她們都被解決了,這才把這裡兵力撤走。唐吉打心裡佩服文姑娘的細心。

  那幫黑衣人見到唐吉跟文姑娘,都不禁叫道:「白護法,不好了,文姑娘跟唐吉回來了。」門裡傳出一個尖銳的聲音:「擋住他們,別叫他們開大門。」立刻有人答應,數名大漢向這邊奔來。

  唐吉迎上去,而文姑娘來開大門。這大門雖無人看守,卻用大鎖頭鎖著。文姑娘一見,手腕連抖,將鎖頭砍碎,這寶劍畢竟了不得。文姑娘拉開大門,高聲叫道:「姐妹們,都進來吧。」小蘭答應一聲,領著大家衝了進來。

  那邊的唐吉劍如游龍,身形閃動,所到之處,非死即傷。自從殺死張全勝之後,他對自己的劍法大有信心,他並不知道自己在劍術上已經大有進步。

  文姑娘領人來到自己院前,大聲叫道:「住手,都給我住手。」這聲音像一聲響雷,在山谷間迴盪,很有氣勢。那些大漢有一些已經住手,轉過頭看著文姑娘她們。他們驚奇的發現對方的隊伍中也有自己人,連他們的副香主也在其中,只是還被綁著。

  文姑娘見多數人還在打,就向葉青說:「葉香主,看你的了。」說著命人給他鬆綁。

  葉青在二位姑娘的陪同下來到前邊,他努力大叫:「住手,都他媽的給我住手,誰不住手,老子宰了他。」他的聲音不算大,可那些黑衣人很聽話,都停了手,向葉青靠近。文姑娘跟唐吉相視一笑,心道,真是縣官不如現管呢。

  葉青看了一眼文姑娘,對手下人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要自相殘殺呢?都怪我一時糊塗,上了黑護法的當,做出對不起通天教的事,我該死。」說到這兒,葉青頭一低,一副懺悔的樣子,接著頭又昂起,聲音放大:「弟兄們,幸好我遇到文姑娘,她的一番話使我幡然醒悟。我才知道這兩個護法的狼子野心,他們那麼做不是給大家好日子,是將大家往火坑裡推。」

  文姑娘插話道:「有件重要的事必須告訴大家,教主他老人家並沒有死。大家應該知道叛變的後果吧?教主他老人家正在回來的路上。」此話一出,下邊的黑衣漢子臉色都變了,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他們都知道教主的狠毒跟厲害,想到自己參與叛亂,都冷汗直流,都不知如何是好。

  文姑娘察顏觀色,瞭解大家的心理。她趁此機會說:「大家不要害怕,知錯就改,教主不會怪你們的。只要你們站在我們這邊來,你們通通無罪,這事我說了就算。」

  有人就問:「你說話能算數嗎?你可別騙我們。」

  文姑娘指指葉青跟那幾個手下,說道:「剛才他們還要殺我呢,我現在不照樣將他們都饒了嗎?你們的命難道比葉香主還值錢嗎?」眾人聽了這話,才放下心話來。

  裡邊的姐妹聽到文姑娘的聲音,都把頭從牆上探出,都忍不住歡呼:「文姑娘回來了,這下我們沒事了。」

  當此關頭,裡邊竟然還有兵刃相交之聲。文姑娘正打算進去看呢,只見從門裡跳出一個黑臉漢子。他後邊還追出兩名女子,頭髮亂了,手持長劍,身上濺上點點鮮血。

  黑臉大漢還沒有站穩,那兩名女子就各從左右殺到。一刺後頸,刺小腿,出劍很快,身法美妙。那大漢也相當了得,頭也不回,身子前滑,反手連揮兩劍便將二劍擋開。借此機會那大漢身子跳了兩跳,便站到文姑娘對面。

  文姑娘衝他冷笑,說道:「黑護法,真是好身手呀。我這兩個丫環聯手,我都不是對手。」

  黑護法一理頭上的亂髮,回劍入鞘,哼道:「真想不到你的兩個丫環這麼了得,不然的話,你就算回來,這院子也都是我們的了。」

  那兩個丫環歡呼一聲,跑到文姑娘身邊,都叫了一聲文姑娘。文姑娘看看她們,誇道:「真是多虧你們了,不然的話今天咱們就一敗塗地了。你們到一邊歇會兒吧,以下的事由我來解決。」二位丫環答應一聲,站到唐吉身邊。

  唐吉低聲道:「兩位小美人,想不到你們這麼棒。」這二位丫環正是小綠跟小橙。她們的劍法有相當火候,是文姑娘親自教出來的。她們另練一套合劍,那威力不可小視。

  小綠跟小橙見到唐吉,也是格外高興,知道他是得勝歸來,都對他露出甜美的笑容。唐吉見別人沒注意到他,就小聲道:「晚上你們可得犒勞一下我。」說著露出壞笑來。這笑容二女明白什麼意思,都羞得紅了臉,用美目直白他。

  這時文姑娘跟黑護法說:「黑護法,你快投降吧,看在你是本教要人,對本教有功的份上,我不會殺你,但你得將抓到的姐妹放了,還得將武堂主不傷一根頭髮的送出來。」

  黑護法搖頭說:「那是不可能的。我跟白護法說了,今日之事不成功,便成仁,沒什麼好說的。」接著他怒視著葉青,罵道:「你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你已經在那紙上畫押了,他們會放過你嗎?」他又轉頭對那些叛亂的黑衣大漢說:「還有你們,你們也知道本教的規矩,凡是參與叛亂的,會有什麼下場,你們不知道嗎?他們現在說放過你們,那不過是口頭上的。等他們利用完你們,將你位個個殺掉,你們會死得相當慘。你們也清楚通天教是怎麼殺人的。」

  這話果然有效,下邊的大漢們起了一陣騷動,連葉青都不安地向文姑娘瞅了幾眼。文姑娘對他一笑,說道:「什麼畫押的紙,我沒聽過。」接著文姑娘向大家揮揮手,鄭重地說:「我文姑娘可以對天發誓,我如果欺騙你們,事後追究你們責任的話,我就腸穿肚爛,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這話果然好使,因為大家對文姑娘的印象相當好。這些教中要人裡,多數都是心黑手狠,殺人不眨眼的。只有文姑娘對手下體貼愛護,這些年來她沒有殺過一名手下,犯了錯只是從輕處理,因此大家都願意跟著她。當然男人想當她的手下,她是不肯的。群仙谷共有百十多名美女,其中只有二十多名處女,卻都在文姑娘手裡。她們之所以是處女,那是因為文姑娘保護有利,規矩很嚴。那個時候教主還沒有宣佈文姑娘等人是他的人呢。相比之下,武堂主那邊淫風大盛,男女間比較隨便。由於風氣關係,那邊已經沒一個處女了。文姑娘這邊卻清規戒律的,風氣很正。那些黑衣漢子只能瞅著這些美女流口水。

  黑護法見眾叛親離,感到一種絕望和悲哀。文姑娘見這邊大局已定,對黑護法說:「你為何要叛亂?教主對你不好嗎?」

  黑護法一臉怨氣的說:「教主以前對我是不錯,可是他近年來性情大變,稍一不順心,對我們這些老弟兄非打即殺。這樣的日子,我們已經受夠了。」

  文姑娘無話可說,知道他說的是實話。教主殘殺功臣之事,她是親眼所見。

  黑護法沖文姑娘笑了笑,說道:「文姑娘,跟你說句實話吧,教主已經沒命了。」說著話對著大家狂笑起來。

  文姑娘不動聲色,平靜地問道:「我不信你的話,教主那樣的本事,誰人動得了?」可她的心裡巴不得教主真死了,那樣自己就自由了。在這通天教裡除了教主,她是誰也不怕的。只要不是教主,她都有辦法對付。

  黑護法冷笑道:「你想想,如果教主沒死的話,我們敢叛亂嗎?你聽我仔細說來,你就明白了。

  教主在練成『生花神功』之後,得意得不得了。他領著我們五個要找那個仇人比武去。在去的路上,綠護法勸教主先回教,以免離開久了家裡有變,可教主不但不聽,還罵綠護法別有用心。綠護法辯解幾句,教主大怒,使出這『生花神功』將綠護法打死。打死後再沒有看第二眼。我們望著綠護法的屍體,都感到心涼。我們就想備不住哪天惡運就降到我們的頭上,都非常害怕。於是我們四個悄悄商量對策,最後決定先下手為強。

  我們不敢跟教主直接拚命,決定先給他下毒。我們五個弟兄裡,青護法是最擅長用毒的。由他負責配製最好的毒藥。我們知道教主這人極狡猾,因此要求這藥必須無色無味兒,令人防不勝防。這事對青護法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當毒藥配好後,我們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在尋找最佳時機。

  我們知道教主每週總有一二天功力減弱,那是練神功造成的弊端。機會終於來了,當還有兩天就到仇人的的居住地時,我們要過一條大江。這正是我們的大好機會。別人不知道,我們都是知道的,教主是個旱鴨子,他不會水。我們就想在船上動手的話,我們的勝算更大。

  那天傍晚我們包了條船過江。那晚的月色不錯,我們將好酒拿到甲板上來飲。教主本不想出來,無奈大家興致都很高,在我們的勸說下,他還是出艙了。

  我們四個護法跟教主在一起喝酒。青護法早將毒藥抹在自己的酒杯裡,我們看了都不解。當時由青護法依次給大家倒酒;倒完後大家舉杯,教主瞅一眼青護法,卻突然要求跟青護法換杯。

  青護法裝作有點怕的樣子,教主見了露出奸笑。我們這才知道青護法為何將自己杯裡下毒了。原來他知道教主多疑,就怕教主對自己起疑心。教主對別人還算放心,對青護法就有點不信任。因為我們幾個裡邊數青護法最為聰明,又懂得用毒。那天的酒是青護法在岸上買的,也是青護法張羅喝酒的,再加上他倒的酒,教主自然心裡犯嘀咕,因此才臨時跟他換杯,看他有什麼反應。

  我們看到這一幕後,對青護法別提多佩服了。要是換了我們下毒,這一次可就玩完了。當教主跟青護法換杯,並要青護法先喝一口時,青護法有點猶豫,顫聲說,『教主,難道你懷疑屬下圖謀不軌嗎?』教主笑了笑,說道,你把這酒喝一口就行,你喝了就表示你沒鬼。『青護法裝得還真象,猶豫再三才苦著臉喝了一口。教主見了哈哈大笑,一會兒後才將自己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我們彼此相視一笑,都將自己杯裡的喝完。』

  教主見青護法沒什麼事,這才知道沒毒。大家又連喝兩懷,我們中的紫護法說:「教主,你的神功蓋世,難道還怕什麼毒嗎?我看一定百毒不侵。」

  教主說道:「你哪裡知道,此功雖威力無窮,一般的毒藥自然不怕,可是只怕那麼幾種毒藥。別的不說,就說其中的一種叫做『江南水』的吧,一旦和酒飲下,嘿嘿,不到一柱香功夫,我不死也得變成廢人一個。

  我們聽了之後都瞅著青護法,青護法微微點頭,意思很明白,他給教主用的就是那玩意。

  我們幾個頂數紫護法酒量差,幾杯下肚就有點頭大了。他一時口無遮攔,說了這麼一句,『不會吧,教主,我看你一定是百毒不侵,不然的話,你服了』江南水『半天,怎麼一直沒事呢。

  此話一出,教主霍地站起來,用手指著我們幾個,厲聲罵道,『原來你們幾個算計我,你們不想活了嗎?』我們見此也不用客氣了。

  我一腳將桌子踢翻,大家各操傢伙,將教主圍在當中。

  教主笑道:「憑你們幾個飯桶奈何得了我嗎?一起來吧,我送你們一塊兒上路。」說著話雙掌如風,向我們身上招呼。

  青護法叫道,大家不用怕,他的毒就快發作了,大家一起上。我們再不猶豫,刀光劍影的衝上去。教主雖然功力減弱,仍然威力很大。我們四個人打他一個,還處於下風。如果他功力不減的話,我們都會沒命的。

  眨眼間十幾個回合過去,他一腳把紫護法的刀踢飛,紫護法想閃身,被教主一掌劈碎腦袋。一回手袖子一掄,又將青護法的劍打飛。同時他抬起左腳,踢向青護法小腹。教主出手如電,變招極快,青護法眼看躲不過去,只好閉目等死。我和白護法怎麼能見他死呢,一個劍刺教主上盤,一個劍掃下盤。

  教主一聲大喝,『你們都去死吧』。說著話他突然身子躍高,雙掌朝下,我們發現他的雙掌竟發出耀眼的白花。我們知道這正是他神功殺人時的表現,那光來得好快,我們都躲不過去了。

  想不到的是,那白光竟突然消失了。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有青護法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們意識到我們的命是保住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3:48

狂劍風流 第二十七章 嚴刑

 

  「我們知道教主的毒發作了,都心中大喜。我跟白護法從左右攻上,青護法也從正面迎過去。教主忽然一聲大叫,嚇得我跟白護法一愣,就在那個功夫,只見教主抓起青護法飛起,然後跌進江裡。在落水前,教主狠狠瞪著我們,青護法拚命扭動著也沒能掙開。那是教主拚死一搏,換了誰都無法掙脫。」

  文姑娘一臉的悲憤,失聲叫道:「你們這些叛逆,竟真的害死了教主。」

  黑護法冷笑幾聲,說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不殺他,他也會殺我們的。」

  文姑娘問道:「你們既然已經害死教主,為何還要回到群仙谷送死?」

  黑護法回答:「我們受了那麼多年的窩囊氣,當然要回來當把教主過把癮,也嘗嘗高高在上的滋味兒。」說到這裡,黑護法指著葉青罵道:「都是這個王八蛋,若不是他叛變的話,此時這裡已經是我們的天下了。」

  他聲音淒厲,嚇得葉青向後一退。文姑娘哼道:「你們害死教主,又發動叛亂,你可知道你的下場嗎?」

  黑護法不卑不亢,傲然道:「左右是個死,你們來吧,一起來吧。」說著話他舉起劍來,一副視死如歸的英雄模樣。

  文姑娘不屑地看他一眼,說道:「對付你還有那麼多人嗎?」她轉頭看著唐吉,「唐吉,由你來對付他。」又看著小綠跟小橙說:「你們在旁看著點,以防黑護法逃走。」

  文姑娘又跟黑護法說:「只要你能打敗唐吉,我就放你一條生路。」黑護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文姑娘不再理會黑護法,向著大家發令:「各位弟兄,各位姐妹,黑護法雖然已經被剿滅,但白護法尚未伏法。小蘭香主,你領一半人將武堂主的院子團團圍住,一個不准放跑。其餘人跟著走。」眾人答應一聲。

  文姑娘沖唐吉一笑,說道:「這裡都交給你了。」唐吉點頭道:「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

  文姑娘跟小蘭指揮大家向武堂主那裡進發,這裡只剩下唐吉跟小綠,小橙,還有黑護法了。小綠跟小橙怕黑護法逃走,二人相視一眼,都站在黑護法身後。黑護法也不在乎,說道:「我會怕你們嗎?唐吉小子,聽說你得到了狂風劍法,你上來吧,讓我也見識一下你的威風。」

  唐吉拔劍,凝視著黑護法。黑護法嘿嘿笑著,說道:「你能勝過張全勝,說明你劍法確實不弱,不過想勝過我,你還得再練幾年。」說罷,也不客氣,身子連晃,右腕連抖,在唐吉感到眼花之際,黑護法已到身前。雖沒有勁風襲來,也感到殺氣騰騰。

  唐吉想都不想,身子旋轉且上升,避過他勢在必得的一劍,避得稍遲,褲子被削去一塊。那黑護法見此,第二招又來。這招叫「三戰三捷」是他得意的招數,在一招之內連刺對方三處要害,即頸,胸,腹,這招極講究速度跟凶狠,死在這招下的人為數不少。

  二女在旁看得清楚,齊聲高叫:「唐公子小心。」

  唐吉也沒空答應一聲,一邊退避,一邊揮劍抵擋。哧一聲,小腹衣服已經被劃破。唐吉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黑護法乘勝追擊,連連進攻。唐吉屏息凝視,雙眼始終不離黑護法的劍尖。他盤算著如何破敵。

  小綠叫道:「唐公子,你只管用你劍法前進,不必管他怎麼著。」

  小橙也鼓勵道:「唐公子,只要你的劍法施展起來,你就能佔上風了。」

  唐吉會意,急退幾步,立刻使出狂風劍法,並將心法配合著使用。一招瞬息萬變,使黑護法咦了一聲,一招玉石俱焚,使黑護法差點躺下。這突然的變化令黑護法馬上處於下風,且隨時有生命危險。他感到對方的劍法猶如大江大河,滔滔不絕,每一招都要自己的命。

  他也見過教主施展狂風劍法,但教主的不全。唐吉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因此他的劍法來得極快,不讓黑護法看清自己劍法的虛實,黑護法只好憑著經驗閃躲。

  唐吉見此光景,知道自己已經控制了局面。他越戰越勇,越戰越有信心。當他使出「江河日下」跟「驚濤拍岸」時,黑護法臉色都變了。唐吉心說,是時候了。又施出自己練得最好一招叫「紅光乍現」,這是第二十三招。一招之內連刺數劍,只有最後一招是實的。黑護法已經自知無望,無法以清醒的頭腦作戰,因此他在擋過多數招後,仍然避不過這真真假假的一招。

  當唐吉的劍刺近他的咽喉時,唐吉心一軟,沒往下刺。小綠見此,飛起一腳,踢在黑護法的後背上,於是唐吉的劍刺入黑護法的咽喉。他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下了。

  唐吉抽出劍,看著滴血的劍尖,不勝感慨。我真不想殺他,殺他也不該是我的事。他叛亂是他們通天教的事,我何苦跟著亂來呢。

  小綠跟小橙湊上來,都紛紛誇獎唐吉劍法了得,唐吉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大的高興勁兒。

  唐吉瞅著二女的胸脯,微笑道:「二位美女,你們離我這麼近幹什麼?不怕我吃了你嗎?」

  小橙一聽,趕緊躲遠點。今天跟小綠聯手鬥黑護法,要不是身子受破身影響,她們早就勝了。這事真得怪唐吉。小綠不怕唐吉,笑著斜眼看他,說道:「如果你不怕文姑娘吃醋,你只管使壞好了。」

  唐吉一聽,興致一下淡了。他說:「咱們快去幫文姑娘吧,那裡還有一個心腹大患呢。不解決他,文姑娘跟你們睡覺都不安穩。」二女點頭稱是。三人一起奔武堂主那裡去了。

  當進入那院子時,又有好多人投降。武堂主那樓樓門緊閉,文姑娘正讓幾個嗓門大的喊話。「白護法,趕緊投降吧,你只要投降饒你不死。」

  「白護法,你快將武堂主放出來,不然的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你已經逃不了,你已經被團團包圍。」

  「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怎麼做的。」

  「你再不投降,殺你全家。」

  這時二樓一個窗戶突然打開,白護法摟著武堂主出現。他的一隻手緊扣著武堂主的喉嚨,說道:「你們不要亂來,你們亂來的話,我叫武堂主給我陪葬。」

  武堂主臉色蒼白,望著文姑娘可憐巴巴地說:「文妹子,你快救救我。」

  文姑娘望著她說道:「姐姐,你受苦了,我一定會救你的。」接著他對白護法說道:「你有什麼要求,只管說出來。」

  白護法那張晰俊俏的臉,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我的要求很簡單,給我準備我十匹快馬,讓開一條路,讓我們安全離開。」

  文姑娘瞪著白護法不語。白護法叫道:「你敢不同意嗎?我就叫你嘗嘗我的手段。」說著目光轉向屋裡,喝道:「給這賤人上刑。」屋裡有幾人齊聲答應。原來他不是孤立的,他還有數名手下,有守樓門的,有守二樓的,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

  隨著答應的聲音,白護法放開武堂主,文姑娘等人就想不知白護法要用什麼嚴刑對付武堂主,這下子武堂主要受罪了。唐吉心道,這個堂主不知羞恥,死了也沒什麼可惜的。

  只見兩個黑衣人上來將武堂主身上的幾把撕光,武堂主尖叫起來。雖然是淫蕩之人吧,但被這麼多人看著,實在也不舒服。

  武堂主被撕光後,兩隻大奶子就露出在外邊。白護法笑道:「弟兄們,你們不是流了好多口水嗎?本護法現在就滿足你們的願望。你們給我使勁干,干死這個臭婊子。」

  立刻有人答應,那聲音充滿了獸性。武堂主被擺成側立彎腰,一名漢子抽出黑乎乎的傢伙,對武堂主笑道:「武堂主,聽說你很會吹簫,那就給大爺吹一下吧。」說著硬逼著武萍給舔。武萍自然不肯,那人火了,隨手打她一個耳光,罵道:「臭婊子,給你臉不要臉。你不舔,我割掉你的奶子。」說著兩手在武萍的奶子上狠捏一把。武萍痛得叫一聲,只好張嘴將肉棒含在嘴裡。

  又一名大漢光著下身過來,他的肉棒已經抬頭了。他來到武萍後邊,狠拍著武萍的大屁股笑道:「瞧這屁股,多白多圓呀,老子真是有福氣,能幹這麼漂亮的婊子。」說著話,在武萍的花穴上摸起來,一邊摸一邊說:「好多的水呀,好多的毛呀,好騷的屄呀。」用手指摳了幾下後,他眼睛都紅了,再也忍不住慾火,將傢伙湊上去,猛地一挺,便插個到底。接著他一邊猛幹著,一邊抓弄著武萍的奶子,臉上充滿快活的神情,想是極爽。前邊那漢子也不甘落後,按著武萍的頭,將她的嘴兒當屄插,一下快似一下的,插得武萍的口水從嘴角流出。

  二人一邊幹著,一邊叫著,表達著自己的好受與興奮。白護法叫旁叫道:「幹得好,幹得妙,幹得婊子嗚嗚叫。」

  下邊的男人們看得眼睛都睜圓了,一個個目瞪口呆。親眼看見美麗的堂主被二人夾攻,實在太刺激了。他們有的直咂嘴兒,恨不得操武堂主的就是他們。他們簡直忘了現在是什麼處境。

  那些姑娘們也都有不同表現。凡是非處女的,雖然目光避向別處,臉上緋紅,卻仍露出會心的微笑。小蘭已將被捕的姑娘們全部救出。在場的女人還真不少。

  文姑娘手下那些處女們,都羞得背過身去。好多人摀住臉,好多人閉上眼。那樣子迷死人了。唐吉此時沒怎麼看上邊的好戲,他倒喜歡看這些姑娘的羞態,心說,他們的教主沒艷福,還沒有給這些處女破身就翹了辮子。這幫美女以後不知會落到誰的手裡呢。

  唐吉再看文姑娘,也是兩頰如火,充滿羞意。但她沒有背過身,也沒有捂臉,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總指揮,當此關頭,必須得拿個主意。她在原地踱著步,考慮著有效的對策。只見她時而皺眉,時而歎氣,像在斟酌什麼妙計似的,而這個決定又有點為難。

  突然她低聲問唐吉:「你聽不聽我的話?」那樣子又羞又媚,樣子迷死人了,聲音又那麼溫柔。

  唐吉想都沒想,說道:「我自然聽你的,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

  文姑娘以最小的聲音說道:「那就好,現在考驗你的時候到了,希望你不要後退。」

  唐吉說道:「上刀山,下火海,我決不會皺一下眉頭。」

  文姑娘誇道:「好,就這麼辦了。」

  唐吉問道:「文姑娘,有什麼任務你儘管指派就是,我唐吉決對勇往直前。」他知道文姑娘常為自己著想,凡是送命的事,她不會讓自己幹的。「

  文姑娘滿意地點頭道:「你聽我的就行,不過可不准臨時變卦」。她臉上帶著笑容,那笑容非常神秘。

  唐吉問道:「你想讓我幹什麼?」

  文姑娘說道:「那是好事。」說著話他在一個姑娘的耳邊說了幾句。那姑娘答應一聲走了,向院外走了。很快她跟另個一位姑娘押著一個少婦進來。

  文姑娘瞅瞅那少婦,微笑道:「長得還不錯,這可便宜那小子了。」說著在唐吉臉上掃一了眼。接著文姑娘下令,所有男的都向後轉,是處女的向後轉,而非處女的則可以不動。

  唐吉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少婦是誰。這少婦跟咱們今日的行動有什麼關係呢?唐吉想不通。他注意到這少婦的外表,長得真不錯:身材窈窕,走路如楊柳扶風。她長著鵝蛋臉,彎眉秀目,胸脯挺挺的,想必奶子不小。以唐吉的標準,這女人絕對是上等貨。

  文姑娘給少婦下令:「跟白護法說幾句吧,勸他投降。」

  少婦昂起頭向樓上叫道:「唐勇,你快投降吧,不要再頑抗下去了。」

  白護法命人將武堂主拉到一邊,他的半截身子在窗口出現。「江美,你怎麼來了?孩子他還好吧?」

  江美一臉的悲傷,說道:「唐勇,孩子很好,就是想你,你快點投降吧。我跟孩子都等著你呢。」

  白護法眼中閃過一絲溫情,隨後又變得冷酷了,他大吼道:「不行,我不投降,我要當教主。」

  文姑娘哼道:「真是自不量力,憑你也配。你不降是吧?我讓你也嘗嘗我的手段。」她向手下一擺手,有二女過來抓住江美,又有兩女過給江美脫衣服。江美掙扎著,哭叫著,可是沒有用,她片刻間就變得一絲不掛了。

  她的皮膚好極了,白得耀眼。兩隻奶子果然不小,兩粒奶頭黑紅,很有誘惑性。屁股又圓又翹,那神秘的暗溝裡芳草淒淒。那玩意顯得更神秘了,使人想一探究竟。江美掙扎著,向文姑娘求饒道:「文姑娘,你饒了我吧,我讓他投降。」

  樓上的白護法罵道:「胡說八道,我唐勇怎麼會投降?我是寧死不降。」

  文姑娘大聲道:「好啊,是個硬漢子,我倒看你挺到幾時。」她向唐吉一招手,說道:「唐公子,現在該你出手了。」她向江美的裸體一指。

  唐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你是讓我跟她……」

  文姑娘脆生回答:「不錯,就是讓你佔便宜,快上吧。」

  唐吉見跟前那麼多女人都笑嘻嘻地看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他說:「這個我幹不來。」當著那麼多人幹那事唐吉還真是缺乏勇氣。

  文姑娘叫人搬把椅子,她往椅子上一坐,說道:「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強迫你。我會叫一群男人來代替你。到時叫這女人在快樂中死掉,你說這多美呀。」文姑娘臉上也有了殘酷之色。唐吉想不到平時那麼溫情的文姑娘也有冷酷的一面。這使他想起武堂主來。

  沒等唐吉說什麼呢,那江美已經轉過頭,對唐吉說:「這位唐公子,你來吧,我願意伺侯你。」她還不想死。她知道自己被他一個人干,未必就會死;要是被一群男人幹的話,不死才怪。

  文姑娘走上前,用手指抬起江美的下巴,說道:「這麼說你喜歡讓唐公子干你了?」

  江美一臉的羞紅,她連連點頭。文姑娘沖樓上叫道:「白護法,你聽見沒有?」白護法看著這一場面,眼睛都紅了。

  文姑娘對江美說:「你大聲跟你丈夫說,你想幹什麼?」

  江美閉上眼睛大聲叫道:「我想被唐公子干。」

  文姑娘又說:「你要說得騷一點,不然你丈夫聽不懂。」

  江美無奈,只好大聲說:「我要唐吉操我。」

  文姑娘也紅了臉。她定定神,對唐吉說:「唐公子,人家既然願意,你還等什麼呢?這就開始吧,剛才白護法請咱們看戲,來而往非禮也,咱們也請他看一場戲。快上吧,給武堂主報仇」說著話,文姑娘又回到椅子上坐下。

  眼前的一切使唐吉有點手足無措,他知道了江美是白護法的老婆。文姑娘為了打擊白護法的鬥志,抓來他老婆,讓別人的男人干。這干他老婆的差事就交給我了,我到底幹不幹呢?

  望著周圍這些美女們的含笑的目光,唐吉還真點為難。在眾目睽睽之下幹那事,那需要多大的勇氣呀。我要不幹的話,自有人來幹。

  唐吉望向文姑娘時,文姑娘正衝他微笑,那笑容中充滿了鼓勵跟希望。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3:55

狂劍風流 第二十八章 得勝

 

  文姑娘沖唐吉說:「唐公子,如果你不願意的話,現在我就找別別人。你看那些男人們都想這事想得要發瘋。」唐吉向那些大漢看去,他們好多忍不住回頭想窺視。唐吉明白他們的心理,這種艷福誰不想呢?

  唐吉心有點動搖了,那位江美這時也叫道:「唐公子,你快來吧,我實在等不及了。我不想死呀。」她回頭望著唐吉,目光充滿了驚慌,緊張和令人心動的羞澀。

  這種情況下,唐吉沒得選擇,他望一下樓上那位眼珠子快瞪出眼眶的白護法,暗說,對不起了,姓唐的一家子,我也不想幹你老婆,我是沒法子。我這樣做也算是救你老婆,如果讓一群男人來幹,那你老婆準沒有命了。「

  唐吉走上前,解開褲子,將自己的肉棒放出來。旁邊的眾女一見,都不禁啊了一聲,眼睛都亮起來,只有文姑娘身子一顫,將目光轉向樓上。雖然是她下令要唐吉干的,那她也實在害羞。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男人的玩意,一見唐吉的東西,她嚇了一跳。她萬萬沒想到男人的東西那麼難看,好多毛中伸出一根粗長的棍子來。

  那些見過世面的美女們之所以啊了一聲,是為因為那玩意尺碼夠大。以她們的小手來說,恐怕上下摞起相握也得露一個龜頭出來。那玩意已經翹起來,龜頭黑紅黑紅的,像嬰兒的拳頭一樣大。這些美女們情不自禁地想,要是被這個大東西插入,那該是怎麼樣一種銷魂的滋味呀。一時間她們不覺得江美可憐了,反而覺得她是大家羨慕的對象。不為別的,她可以以穴嘗試大傢伙的滋味兒。眾女美目生輝,目不轉睛地盯著唐吉的大肉棒。

  江美也見到這巨大的玩意了,也不由噫了一聲。她芳心亂跳,思考著自己是否有吃下去的能力。她不由抬頭看她的丈夫,而白護法這時已不見了。

  武堂主又被拉過來,又有兩個漢子開始玩起她來。一個操屄,一個操嘴,武堂主被幹得很爽,發出令人銷魂的浪叫聲來。

  江美旁邊的兩位女子將江美按低,跟武堂主一樣彎腰翹臀。江美感到一陣陣羞澀,緊緊並著一雙玉腿,生怕自己後邊給人看見。然而這個姿勢想不讓人看見都不行,她一翹起屁股,後邊就出現一條深溝,好多黑毛延伸其中。紅嫩的穴肉緊夾成縫,那縫裡已溢出點點淫水來。

  唐吉緊盯著江美的肉穴,走上前將兩半白屁股分開,讓那縫露得大大的。這一張開,只見肉穴鮮嫩,菊花緊湊,那上邊都飄出女人的肉香來。

  唐吉看得呼吸都有點粗了,伸手指在穴裡進出著,不時揉那粒硬起的小豆豆。江美敏感的地方受到攻擊,忍不住想大叫出來,只是想到旁邊有大量觀眾,只好咬牙硬挺著,一張臉由於興奮,像紅布一樣。她呼吸也急了起來。

  唐吉眼見樓上堂主被幹得嬌軀亂動,自己的肉棒也硬得向小穴直翹,老想著入洞。唐吉還不想立刻進去,而是一手挑逗著肉穴,一手伸前邊摸她的豐滿的奶子。那奶頭被唐吉捏了幾下硬起來,唐吉感覺大爽,用手抓弄著乳肉,感受著它的彈性。

  江美受不了這種刺激,鼻子哼哼著,不用唐吉說話,她已經自動分開大腿,將自己最迷人的地方向這個陌生的男人開放。

  唐吉見江美的洞裡水流得越來越多,不禁誇道:「你長了個好屄,我好想操你。」江美接話道:「你快操我吧,我的屄癢得不行了。」

  唐吉被這浪語逗得忍不住了,握著肉棒,對準穴口就是一下子。江美叫道:「好大呀,我有點受不了。」唐吉握著棒子,在江美的穴上觸了幾下,將淫水沾一些上去,又是一下猛頂。這回效果不錯,一下子頂進個龜頭。

  江美哼道:「啊呀,漲死我了,公子的玩意真好。」唐吉一被誇,再見她的嬌軀一顫一顫的,非常好看。興奮之下,唐吉又是一捅,只聽啪地一聲,小腹撞在白嫩的屁股上。那根大肉棒子緊頂在江美的花心上。

  唐吉慢慢抽動著,一邊撫摸著她迷人的屁股,一邊問道:「你舒服嗎?」江美不好意思說,她知道老公在上邊呢。剛才自己已經情不自禁說了好多浪語,老公一定很難過吧。

  唐吉見周圍的美女們都睜大美目看著自己干妞,不禁又是臉紅,又是得意。再看文姑娘,不時看看樓上,偶爾也瞅瞅唐吉,但她的目光不敢跟唐吉相對,那種感覺讓文姑娘受不了。

  唐吉望著樓上被幹得淫聲浪語的堂主,自己的肉棒也在江美的肉穴裡進出著。先是蜻蜓點水似的輕柔,但見了樓上的大漢越干越有力,自己受其影響,也不由加快速度,加大強度,狂風暴風般插著江美的小洞,幹得江美嬌軀不住震顫著,屁股前後亂動,屁股肉也起了波浪。小穴不時溢出淫水,沿著肉棒直淌。因為有了淫水的關係,唐吉每一下抽插,都發出撲滋撲滋的水聲。

  那菊花在唐吉的動作下一縮一張的,可愛極了。唐吉看得過癮,用食指亂捅著。江美終於受不住唐吉的攻擊,張開嘴大叫起來,那聲音說多浪有浪,聽得在場的女人們也呼吸異樣起來。那些向後轉的男人們也偷偷轉過頭來,眼睛紅紅的看著唐吉大顯威風。

  「太美了,太棒了,你要操死我了。我要活不下去了。」江美一邊在唐吉的動作下後聳著屁股,一邊騷媚地浪叫著。

  唐吉見她這樣叫法很是有趣,就說道:「哥哥幹得好不好?比你老公怎麼樣?」

  江美這時已陶醉在男人的肉棒的滋味裡,哪還顧得上老公的事,不禁回應道:「你幹得我太好了,我沒有這麼爽過。你比我老公強多了,我要你幹,你干死我好了。」

  唐吉忍不住笑了,兩手抓著跳動的奶子玩著,大肉棒呼呼有聲地在穴裡進出。他每一下必將穴中嫩肉帶出,再一下子將嫩肉塞入。

  唐吉一口氣干了二百多下,江美受不了男人的攻擊,要摔倒的樣子。那二位女子忙一邊一個扶住了她,使她得以繼續享受大肉棒的美味兒。

  唐吉肉棒如閃電,又幹了幾十下,才將江美推上一個高潮。江美大叫道:「唐公子,你幹得好極了,我要死了,我受不住了。」在她的叫聲裡,一股穴水澆到肉棒上,唐吉只覺得那感覺好美,他不禁閉一下眼睛。

  江美洩了身子,只覺得發軟,要不是旁邊有兩位女子的幫忙,她早就被幹得趴在地上了。唐吉還沒有爽呢,他咬著牙,繼續揮槍攻擊。

  這時武堂主已經沒聲了,估計是被人干昏了。白護法又出現在窗口,只見他指著唐吉大叫道:「姓唐的小子,我操你祖宗。老子要是能活過今天,非操死你家所有的女人。」這罵聲凶狠,臉色都變得死灰。

  唐吉聽了不禁哆嗦一下子,差點沒射了。他一邊幹著江美,一邊朝上叫道:「白護法,你老婆的穴又緊又暖的,傢伙事插進去真是舒服極了。我今天一定要干個過癮,不然的話就可惜這大好的機會,可惜這上等的好貨了。」說著又是狠頂幾下,頂得江美哼叫不已。

  文姑娘見白護法還沒有激動起來,就跟身邊的女人們商量對策。一個女子在文姑娘耳邊低語幾句,文姑娘笑罵了一聲:「你也真騷,不過倒可以試試的。」說著跟那女子吩咐幾句。

  那女子笑了笑,蓮步姍姍地走近唐吉。唐吉笑問:「姐姐叫什麼名字?有何見教?

  那女子朝唐吉直拋媚眼,嬌聲說:「唐公子,我叫水花。見教不敢,是文姑娘讓我跟你說幾句話。」

  唐吉一邊插著穴,一邊喘息著問:「姐姐有話只管說吧。」

  那女子湊近唐吉,低聲道:「文姑娘說,你可以讓這女子給你吹喇叭,你明白了嗎?」唐吉問道:「什麼叫吹喇叭?」此話一出,跟前的女子們都格格格笑起來。在她們的笑聲裡,唐吉猛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唐吉當即吩咐道:「你的穴我插夠了,現在你用嘴讓我快活一下吧。」說著抽出肉棒,等著江美給舔。

  江美轉過身來,連連搖手道:「唐公子見諒,妾身不會這招。」那位水花笑了,說道:「你不會我可以指點你。」旁邊那兩位女子將江美按成跪勢,又向唐吉點頭。

  唐吉哈哈一笑,來到江美跟前,說道:「你不會用嘴咬我吧?」江美搖頭道:「妾身不敢。」那邊的文姑娘哼一聲,說道:「你要是敢咬唐公子,我會叫這裡的男人將你奸死,還要在奸死你之前,把你的孩子當你的面餵狗。」這聲音冷冷的,聽得江美身子都抖起來,連忙叫道:「文姑娘,我聽你的,我不敢亂來的。」

  唐吉猶豫一下,這才將濕淋淋硬翹翹的傢伙伸到江美跟前。江美又羞又怕又感到可恥,她沒法子,只好按照的水花的指揮行動起來。可憐的江美,連老公的玩意都沒有舔過。在人家的逼迫下,她將嘴上的第一次給了唐吉。

  在水花這行家的指點下,江美先是握住肉棒根部,再用香舌從頭到尾舔起來,一下一下的,雖然動作生硬些吧,但是很用心。她將上邊的淫水舔得乾乾淨淨,而後又把龜頭含到嘴裡用舌頭掃著,頂著,那舌尖在馬眼上一橫,唐吉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不在原處了。

  唐吉按著江美的頭,大聲說道:「好,好,你舔得真好,你的嘴不比你的屄差。」這麼說著,唐吉也將肉棒一挺一挺直插江美的嘴。那水花見唐吉有要射精的跡象,連忙說道:「江美轉過身,公子射入穴裡,讓她給你生孩子。」話音一落,上來幾來女人幫忙。抬腿的抬腿,扛臂的扛臂,使江美身子升高,像坐在床邊一般。

  唐吉是個明白人,上前滋一聲將肉棒刺進去,猛干十幾下後,才將熱辣辣的精液給射了進去,射得江美直叫:「好熱呀,好有力呀,你太英雄了。」

  文姑娘向上叫道:「白護法,怎麼樣?這戲精彩吧。這可便宜你了,以後你可以當便宜爸爸了。」

  那白護法早從窗口消失,將耳朵摀住,扭曲著一張臉在樓上踱著步,這時聽到文姑娘的聲音,到窗口一看,老婆正被人射精呢,他氣得差點昏死過去。

  他指著文姑娘大罵道:「你這個臭婊子,老子跟你拼了。」說著話白護法拎起昏迷的武萍,從窗口躍起向文姑娘踢來。

  文姑娘早有準備,冷笑了兩聲,說道:「就算你用她當人質也沒有用。」文姑娘身子一閃,接著又彈起,掄掌向白護法劈去。白護法哼了一聲,將武萍當盾牌。這武萍身上一絲不掛,這樣的盾牌還真少見。

  文姑娘收右掌,抬左掌再度劈向白護法面門。白護法後退一步,抬腿向文姑娘胸部踢去。文姑娘叫道:「你死定了。」上身微微後仰,那腳差一寸沒踢到。

  隨後文姑娘也踢了一腳,正踢在白護法的那腳上,白護法站不穩,向後來個空翻才穩住身形。文姑娘也是一個翻子,沒等落地,身子鳥一樣向白護法射去。

  白護法獰笑一聲,突然將武萍拋起,右掌飛快劈出,正劈在武堂主的後腦上,隨著一聲慘叫,武萍身子向文姑娘飛來。文姑娘人在半空,只好將武萍接住。

  借此機會,白護法向唐吉跟前奔去。唐吉剛穿好褲子,身體正虛呢。他眼看著白護法的雙掌擊來,情急之下向後就退。不等白護法掌到,早就虎視耽耽的小綠跟小橙及時擋住。

  唐吉暗叫一聲好險呢,這傢伙來得還真快。我唐吉還沒有出劍呢,就要被人家幹掉,真是萬幸,有這兩個小美人出手。

  唐吉仔細觀察二女的劍法,雖然不如狂風劍法精妙,卻很有內涵。無論白護法的掌力如何威猛,都無法從二女的劍網中脫身,難怪黑護法被二女纏住脫身不得。嗯,這二女真有兩下子。當然更厲害的是文姑娘,她們是文姑培養出來的。能培養出這樣優秀劍手的人,自然是很不了起的了。這是什麼劍法呢?看起來並不算高明,可就是能將人給纏住,這才叫厲害。

  這時候文姑娘已將武堂主抱住落地。早有懂事的拿來衣服給武萍披上,文姑娘將武萍放在椅子上,她已經坐不住了,只好由兩個女子攙扶著。

  武萍後腦挨了一掌,鮮血滲出,已是奄奄一息了。文姑娘望著這個一向跟勾心鬥角的女人,不由歎息幾聲。

  她是那麼美麗,那麼精明,自己向來覺得她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只因為好淫,狠毒,終究落這麼個可恥的下場。這豈不是是自作自受嗎?如果平時能自愛點,能在私生活上約束一下,作為一個優秀的女子怎會這麼收場呢?

  文姑娘的惋惜跟歎息很多,但她倒不算怎麼難過。這樣的女人還是早死早脫生,有她活著,好多人都活不好。自己這幾年若不是處處忍讓,時時謹慎,早就著了她的道了。這樣也好,省得我動手了。她們武氏父女一死,這通天教還有何人可懼呢?

  文姑娘想了想,對了,還有一個慕容奇,他手下有好多兵呢。要想控制整個通天教,必須先將他擺平。這傢伙也是個硬手,不能輕視他。眼下需要將白護法幹掉,這樣的人絕不能留下。我不能姑息養奸,給自己埋禍根。

  她正想上前將白護法結果時,不想武堂主啊了一聲,她居然醒了過來。她張開無光的眼睛,輕喚著文姑娘的名字:「秀喬,秀喬。」

  文姑娘拉住她的手,說道:「姐姐,我在這裡,你有什麼話說。」

  武萍望著文姑娘,說道:「我死不足惜,只是對不起爹。以後通天教就靠你了,還有替我報仇。」她的聲音很弱。

  文姑娘握緊武萍的手,帶著幾分傷感地說:「我答應你,你不會有事的。」

  武萍淒然一笑,說道:「還有那個唐吉,也是個禍根,你要想法得到劍譜,再殺掉他。妹子,你記住,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靠不住的……」說到這裡,武堂主斷了氣。她手下那些小姐妹們都衝到跟前,放聲大哭起來。

  文姑娘只是望了望她,便朝唐吉走來。唐吉望著文姑娘一笑,說道:「你看你,剛才我把弄成什麼樣子。」

  文姑娘低聲笑道:「還是你有那個色心,不然的話,你為何不肯把機會讓給別人。」

  正這時,那白護法已經險象環生了。江美在旁邊一見,急忙跪到文姑娘腳下,悲聲說道:「文姑娘,我求求你了,你放過他吧。他不是一個壞人呢,對我跟孩子向來很好的。他一定是一時糊塗,你就饒了他吧。」

  文姑娘見到她那副哭泣的樣子,不為所動。江美也不顧什麼面子了,抱住唐吉的大腿,哭著說:「唐公子,你為我說句話吧,好歹我也跟你好過一回;你要不說話,我這就一頭撞死吧。他要是死了,我可怎麼活。」

  唐吉心一軟,拍拍江美的後背,說道:「你先起來吧。」江美說什麼不肯起來。唐吉轉頭望著文姑娘,沒等他出聲,文姑娘衝他一笑,說道:「怎麼了,見女人一哭,就受不了了。不說我說你,唐公子,凡成大事者,沒有不心狠手辣的。」

  唐吉搖頭道:「我不想成什麼大事,我當一個普通人已經很知足了。」

  文姑娘瞅了唐吉幾眼,說道:「那好吧,我就把這件事交給你處理,你說了算。」

  唐吉懷疑地望著文姑娘,文姑娘一笑,說道:「我說的是真話,你再不說話,白護法就完蛋了。」

  唐吉連忙叫道:「小綠,小橙,不可傷他性命。」這時場上已有變化,白護法披頭散髮,連連後退,二女的劍在他的要害處轉來轉去。

  忽然小綠飛起一腳,將白護法踢倒在地,小橙便將劍架在白護法的脖子上。小綠上前又點了白護法穴道。

  至此,群仙谷的叛亂全部結束,以文姑娘的勝利而告終。唐吉成為文姑娘身邊的紅人跟得力干將。誰都知道文姑娘看上唐吉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4:03

狂劍風流 第二十九章 審問

 

  叛亂結束,群仙谷內一片歡騰。白護法和葉青被關在牢裡等待處理。那些黑衣漢子怎麼辦呢?文姑娘經過跟唐吉等人商量,決定暫時先在他們之中選一個口碑不錯的當頭頭,他名叫楊凡。為了防止他們有變,文姑娘還打算發展幾個心腹。

  對於武堂主,文姑娘給予厚葬。她讓大家都看看自己的慈悲之心。安葬那天,文姑娘也掉了眼淚,別人以為她是傷心才這樣的,只有她自己最清楚,那是喜極而泣。以往對自己構成威脅的人都死掉了,今後可以高枕無憂。不,還有一個慕容奇,他的實力雄厚,不可不防。如果他要是鬧起亂子來,自己便功虧一簣,這個毒瘤必須割掉。

  還有武萍的遺言中提到關於唐吉的事。對於唐吉自己能狠心地下手嗎?文姑娘殺別人可以毫不客氣,如切豆腐,眉頭都不皺一下。可要她殺掉唐吉,那是萬萬不行的。她想自己終歸是個女人,總要嫁人的。要嫁就得嫁個喜歡的,又對自己沒有威脅的。她認為這個唐吉就是最合適的,跟他在一起,她心裡很安寧,很溫暖。這是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所沒有的。

  文姑娘想,下一步就是對付慕容奇。她和唐吉親自審問了白護法,當然主要是關於慕容奇的。

  在昏暗的牢房裡,文姑娘跟唐吉分坐在一把椅子上。旁邊還站著幾個姑娘,那是文姑娘的侍女。她們面對的白護法手拷腳鐐俱全,坐在欄杆裡的乾草上。他頭髮亂亂的,臉色灰白,一副絕望的樣子。

  文姑娘正襟危坐,美目直視著白護法,微笑道:「白護法,你過得可習慣嗎?」

  白護法看也不看她,淡淡地說:「我這快死之人,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過幾天什麼都解脫了。」

  文姑娘笑了笑,說道:「白護法,不要那麼悲觀嘛,我老實告訴你,我可以不殺你,讓你出去,跟你老婆孩子團聚,太太平平過完下半生。」

  這話很有誘惑性,聽得白護法站起來,兩手抓著欄杆,鐵鏈子碰得欄杆嘩喉直響。白護法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問道:「你沒有騙你嗎?你說的可是真話?」

  文姑娘輕聲說:「我自然不騙你,不過嘛……」

  白護法是個聰明人,忙問道:「你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

  文姑娘直視著他,沉聲說道:「我有幾句話想要問你,只要你說了實話,我絕不會為難你,給你自由,以往舊帳,一筆勾銷。」

  白護法想了想,說道:「你問好了,我都說實話。」

  文姑娘揚了揚下巴,美目閃著光,說道:「你跟黑護法還有葉青搞叛亂,背後還有沒有人支持?」

  白護法直接回答:「沒有,是我和黑護法挑的頭,再鼓動葉青的。」

  文姑娘又問:「你們三個人有沒有想過你們叛亂是否有成功的把握。」

  白護法答道:「本來有顧慮,後來才有把握。」

  文姑娘耐心地問:「這話怎麼講?」

  白護法說:「咱們通天教總部的人馬分幾個部分,一是張全勝的,一是你的,一是武堂主的,還有慕容奇的。我跟黑護法商量好久,想著如何對付這幾路人馬。首先說張全勝,這個傢伙眼裡只知武萍跟教主,不容易爭取。不過機會來了,他要跟唐吉決鬥,這可是個除掉他的機會。不管他能不能取勝,我們都不會放過他。那天你文姑娘也要去,我們就更高興了。他們決鬥選在屠鬼台,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在下邊封鎖了山路,你們就算完了,誰也活不成。黑護法本來是要我去完成這任務的,可惜我貪戀女色,忙著跟武堂主那裡的美女相好,就讓葉青去了,誰想到這葉青也跟我一樣好色,見了文姑娘他下不了手,才招致現在的敗局。」

  文姑娘跟唐吉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想到屠鬼台,想到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山路口,還有那些弓箭手,只要他們守住山路口,誰也下不去。

  白護法又說:「對付張全勝那邊容易得很。張全勝一走,就是葉青說了算。葉青跟教主有仇,早就一肚子不滿,鼓動他造反是有可能的。再加上黑護法跟他關係不錯,是一定能成的。對付武萍也很容易。我以前就跟她相好過,她對我的功夫很滿意。」說到這裡白護法臉上有了得意的笑容。

  文姑娘只感到臉上一熱,她知道那功夫是指的什麼。她不禁向唐吉一瞅,唐吉也正瞅她呢,文姑娘一羞,美目白他一眼。

  白護法還在說:「我跟武萍一夜恩愛,她根本沒想到我會對付她。因此我很容易就將她制服。她的武功很厲害的,要是真刀真槍的打,我還真不是對手。制服她以後,又將她那些手下全部抓住關起來,我挑了幾個最漂亮的自己享用。唉,就是因為貪戀女色,才耽誤了正事。黑護法在九泉之下也會罵我吧。」

  文姑娘提醒道:「這些我不急著聽,我來問你,你們是怎麼對付慕容奇的?」

  白護法突然罵道:「這個老狐狸,真不是東西,坐山觀虎鬥。」

  文姑娘哼了一聲,說道:「你詳細說來。」

  白護法這才說:「在造反之前,我們找到慕容奇,讓他跟我們一起幹。我們在造反前最顧慮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慕容奇,一個是你。慕容奇手下人多,實力最強,如果不將他打倒,一切都是徒勞。另一個是你,你雖然手下人不多,可戰鬥力很強,而且你的頭腦比誰都聰明。你的聰明處甚至超過教主。」

  文姑娘謙虛地說:「過獎了,還是說慕容奇吧。」

  「我們去之前,想了種種可能,主要就是兩種,不外乎是『同意』和『不同意』。哪知道我們跟他說了來意後,他竟然笑而不語。我們跟他是老交情了,知道他是個不好對付的人物。我們就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就說,我只當你們說的是醉話,我什麼都沒聽見。黑護法就說,當我們在群仙谷起事時,希望你不要阻撓。那慕容奇笑了笑說,他不會跟我們為難的,他只抵擋外來敵人。聽到這裡,我們才稍稍安心。我們明白他的意思,他要保持中立,誰也不幫。我們一想這樣也好,成功的希望還是佔了一半以上,這個險值得冒。」

  文姑娘基本都聽清楚了,知道慕容奇打的是什麼算盤。這個傢伙是挺狡猾,當個老好人,還不損失自己的兵力,想的可真美。難道他就沒想過在兩敗俱傷時來個突然襲擊嗎?作為群仙谷的守軍頭目,二護法造反,你豈有裝傻之理?這說明你還是不忠於通天教,不然的話你應當即將二人抓住。這個人不可信,一定得將他拿下。

  文姑娘想了想,說道:「白護法,你也是很有見識的人,我來問你,以你猜想,谷內發生這麼大的事,他會不會趁機撈便宜呢?比如仗著自己兵多實力強,他也來造反,也當一把什麼教主的。」

  白護法冷笑道:「這個不好說,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也許此時此刻他正在調動人馬呢。」

  文姑娘覺得他說的有理,便不打算問下去了。文姑娘站起來對他說:「白護法,你安心在這裡呆幾天,過幾天我就會放你,絕不食言。」說完後領唐吉等人走了。

  二人回到前院,坐在文姑娘房裡,唐吉欣賞著美女皺眉。文姑娘確實有點擔心,這慕容奇真要是造反怎麼辦?我怎麼抵擋?谷裡的人加一起不過二百多人,怎麼能跟他對抗呢?不過從他那邊想來,就算造反就一定成功嗎?下邊人都聽他的嗎?教主當初能讓他守山,自然不怕他造反。只是目前教主不在了,我們又豈能鎮得住他?他當了護法多年,他難道就沒有野心嗎?

  唐吉微笑著拉她的手,說道:「看把你愁的,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商量嘛。」他一拉文姑娘,文姑娘就勢倒在他的懷裡。靠在男人的懷裡,文姑娘覺得自己很需要一個有力的肩膀。在他懷裡,她感到安心多了,似乎世上的一切愁事都散去了。一個女人不管怎麼強,她也是個女人,就算是武則天那樣的大人物,終究無法跟男人一爭長短。她雖然暫時成功過,從長遠來看,她還是失敗了。她仍然是一個平凡的女人。相比之下,我文姑娘就更平凡了。

  溫香軟玉抱滿懷,唐吉只覺飄飄然的。一個女人一個味兒,文姑娘身上的香氣雖不是讓人犯罪的,也是叫人動心的。唐吉如何能忍得住,如何還能當君子?

  他緊緊摟腰的手,然後向文姑娘的嘴上親去。文姑娘沒有反抗,乖乖承受他的熱吻。當唐吉的吻落到她的紅唇上時,文姑娘不僅身子一顫,不用說是被男人侵犯時的正常反應了。在這個方面,她還是一張白紙。

  唐吉的嘴先在文姑娘的嘴上粘合一會兒,接著磨擦,又用牙輕咬香唇,又伸出舌頭輕柔地舔著。文姑娘很敏感,呼吸有點急了。唐吉再度封住她的嘴,試探著用舌頭頂她的牙關,想讓她張嘴,自己好享受香舌的滋味兒。

  另一方面,唐吉的左手也沒有閒著,在她的腰上捏兩把後,準確地握住她一隻乳房,文姑娘啊了一聲,用手去推,卻哪裡推得了?推下去它還上來。因為被摸著舒服,又癢又麻的,文姑娘終於捨不得推了,任由那魔手亂來了。

  唐吉春風得意,那隻手一會兒在左邊抓,一會兒在右邊揉。那奶子雖不是很大,但彈性驚人,處處顯出它的優秀。唐吉愛不釋手,隔衣在奶頭上挑逗不休,害得文姑娘哼聲加大,酥胸起伏不止。

  文姑娘這一激動,抵抗力減弱,忍不住張開紅唇,唐吉便乘虛而入,跟文姑娘的香舌攪在一起。那裡好香呀,唐吉貪婪地品嚐那香舌。文姑娘先是不知所措,但她是很聰明的姑娘,很快便知道其中的奧妙,也試探性跟唐吉來個舌頭大戰。二人吻得熱情如火,美不可言。

  唐吉將舌頭縮回來時,文姑娘香舌跟了出來,不放過它。於是兩邊舌頭在唇外親得溜溜直響。唐吉一激動,將文姑娘擺成對面騎坐式,雙手把玩著她的乳房,下邊那硬起的東西一下下頂著文姑娘的下體。兩樣東西一磨,文姑娘更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但她的自制力較強,總算沒有自己脫衣服。說實話,她也喜歡小穴跟大肉棒磨擦的滋味兒,雖沒有真個銷魂,也挺讓人留戀的。文姑娘享受著男人的愛撫,心裡一個勁兒說,就這樣吧,不要往下發展了。

  唐吉親夠她的紅唇,又在她的俏臉上亂親著,親得文姑娘直搖頭,半瞇著美目,小嘴喘息著,鼻子發出迷人的哼聲。唐吉一手在奶子上繼續亂動,一手放文姑娘的屁股上。文姑娘的屁股不算肥大,但又圓又結實,又挺翹,充分表現出青春美女的優勢。

  唐吉放肆地摸著,揉著,拍著,感受著這玩意的美好。那手很不規矩,在臀溝裡摳了兩個,到小穴那裡按著,頂著。

  文姑娘輕叫著:「唐公子,你不要摸這裡,我會忍不住的。」

  唐吉笑道:「忍不住更好,我們正好當一把真正的夫妻。」

  文姑娘哼道:「不,不,我還沒有做好那個準備。」

  唐吉咬著她的耳朵,說道:「我向你求過愛,你沒有同意。現在教主不在了,我再求一把,你說你願意嫁我當妻子嗎?」說著話在奶子上用力一抓。文姑娘啊了一聲,睜開美目橫他一眼,說道:「輕一點,我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唐吉歎口氣,也不再說什麼,兩手繼續在她身上亂摸著,體驗著美女的肉體對自己的神經造成的刺激。

  唐吉實在忍不住了,托屁股將她抱起,文姑娘只好摟他的脖子。唐吉笑道:「這可是你自動投懷送抱,我可沒有逼你的。現在咱們就把好事辦了。」

  文姑娘驚呼道:「不行,不行,你不能亂來,我還不是你老婆,你不能這麼幹。」

  唐吉不理她,想到能征服這麼一個女強人,自己心裡實在高興。她能征服別的男人,對他們發號施令,自己為何不能征服她以換得更大的驕傲呢。

  唐吉將文姑娘放在床上,呼地一聲撲過去。文姑娘一笑,輕輕一滾,唐吉撲了空。唐吉笑道:「我就不信抓不到你。」說著又撲,文姑娘使出輕功身法,二人在床上鬧了起來。這麼一鬧,倒把唐吉的性慾給鬧沒了。

  二人正鬧得高興,外邊傳來敲門聲。文姑娘問道:「誰呀?」一個聲音答道:「文姑娘,我是小綠,有要事稟報。」文姑娘指指唐吉,唐吉明白,跟文姑娘一起整理一下衣服和頭髮。

  二人出來坐好,文姑娘才說:「小綠,你進來吧。」小綠拿著信走進來,眼睛在文姑娘臉上打著轉。文姑娘被她看得心虛,嗔道:「小丫頭,你看什麼?我臉上又沒有長花。」

  小綠嘻嘻一笑,說道:「文姑娘,你臉上雖沒有花,可是紅得鮮艷,紅得水靈,比花還好看呢。」

  文姑娘芳心亂跳,想到剛才的親熱,真是美妙極了。她嘴上卻說:「小丫頭閉嘴,瘋言瘋語的,像個什麼樣子。」

  文姑娘清清嗓子,嚴肅地問道:「你有什麼事找我?」

  小綠遞上那封信,說道:「慕容護法派人送來一封信,不知道什麼意思。」

  文姑娘接過信,打開看起來。小綠用眼一斜唐吉,輕聲道:「你剛才是不是欺侮我們文姑娘了?」

  唐吉搖頭道:「哪有這回事,我從來不欺侮女孩子。」

  小綠輕聲笑道:「還說沒有呢,你看文姑娘的臉氣得那麼紅。」

  唐吉見小綠裝腔作勢的樣子,感到非常好笑。這丫頭明知道是怎麼回事,偏偏拐彎說話,使人敢怒不敢言,真是個丫頭。

  文姑娘看完信,沉思起來。唐吉問道:「他都說了些什麼?對咱們不利嗎?」

  文姑娘說道:「這倒沒有,說的話都是好話。他說我平定叛亂,功勞不小,加上德高望重,才能過人,應該繼任教主一職。他還說他絕對贊成我當教主,誰不同意,他第一個跟他急。他還說明天午時他要親自領人來跟我共商大計。」

  唐吉微笑道:「難得他這麼識時務,挺會辦事的嘛。真是個有心計的人,沒等你對待他呢,他先給你塊糖吃。」

  文姑娘歎息道:「人心難測,真不知道他說的這些是不是真話。」

  唐吉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文姑娘沉吟道:「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虛實之前,不能輕舉妄動。」

  唐吉點頭道:「明天等他來的,咱們好好試試他,如果他真有叛亂之心,明天他就不用回去了。」

  文姑娘美目一寒,說道:「不錯,如果明天他稍微有點異常,就立刻殺死他。別人都能饒了,這人若有二心,決不能輕饒。他手下那些人對咱們的威脅太大了。」

  唐吉問道:「他們那裡有多少人?」

  文姑娘道:「他手下不下千人,都是受過正規訓練的,能征慣戰。還有通天教的大部分居民都在他的手下,共有幾千人,其中能打仗的也在一千人以上。你想我們是他們的對手嗎?」

  唐吉眉頭一皺,說道:「為何要把居民也放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應該把居民放在群仙谷裡才對。」

  文姑娘搖頭道:「這事以前咱們說了不算,那都是教主的意思。他想讓居民在外邊構成一道牆,防止外敵的進攻。」

  唐吉擔心地問:「明天如果他來,他有二心,你有把握殺掉他嗎?」

  文姑娘說:「這人的武功倒不算厲害,我對付他還是有把握的。不過他手下有八大衛士,手下功夫不弱。」

  唐吉笑問:「比我怎麼樣?」

  文姑娘回答:「要是單打獨鬥,相信你可以勝過任何一位。只怕人家不肯跟你這麼幹。」

  唐吉笑了,說道:「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接著他話題一轉,瞅瞅二女,問道:「晚上你們倆誰陪我呀?」此話一出,就挨了小綠一掌,而文姑娘更厲害,竟一把將唐吉拎了起來,看樣子要象扔包袱一樣將他扔出。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4:10

狂劍風流 第三十章 好戲

 

  唐吉高高興興回屋,等著來陪他的女人。文姑娘已經答應他晚上派一個美女來服侍他。其實小綠就住在外屋,還派什麼呀,直接過去把她幹了就是。可唐吉不想那樣,他想光明正大的跟小綠睡覺。

  文姑娘會派誰來呢?是小綠還是小橙呢?兩個誰都行。那小橙自己給她開過苞,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疼。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小蘭一陣風從別處跑進來。唐吉一見她,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恭喜小蘭,這回陞官了,從香主一下子變成堂主,以後我得對你尊重些了。」原來武堂主死了之後,文姑娘就派小蘭接替武萍的位置,於是她成為那小樓的主人。在這個谷內,雖然文姑娘還沒有正式當教主,但已有教主的實權。

  小蘭一頭投在唐吉懷裡,嬌聲說:「我才不稀罕什麼堂主,只要有你陪我就好。」

  唐吉笑道:「你現在了不得了,你看武萍在那個小樓裡多厲害,要多少男人都有。你不會告訴你要守身如玉吧。」

  小蘭拍他一下,怒道:「說什麼呢?你以為我我跟武萍一樣賤嗎?我已是你的女人,就得對你忠心,決不能三心兩意。」

  唐吉連忙陪禮道:「我只是說著玩的,你怎麼當真了。說真話,你們那邊美女可不少呀。」說到這兒,故意舔舔嘴唇,一副色可可耐的樣子。

  群仙谷的大院裡共有一百多位美女,其中武萍管了五十名以上,文姑娘管得稍少些。唐吉每看到那些美女時,眼睛會突然亮起來。他不止一次想,要是我當教主該多好,這些美女可以隨便睡。哪個男人不想玩美女呢?長那傢伙事就是為了入洞的,入得越多證明男人越有本事。

  小蘭一笑,說道:「你要喜歡那些美女,只要文姑娘點個頭,你隨便睡,想睡誰都行。」

  唐吉厚著臉皮問:「你不會吃醋嗎?」

  小蘭眨著眼睛說:「只要你高興,我無所謂的。」

  唐吉親著她的嘴說:「你可真好,這麼會體貼男人。我好喜歡你。」

  小蘭笑道:「你這些甜言蜜語留著跟文姑娘說去吧,小蘭要的不只是這些。」

  唐吉哼道:「那你還要什麼呢?」

  小蘭衝他嫵媚地笑著,一隻玉手已經伸到他的胯下,問道:「你好風光呀,當著那麼多人干了白護法的老婆,怎麼樣,他老婆味道還行吧?」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她的滋味兒哪有你的好,每次我幹過你之後,就覺得再沒有別的女人能讓我那麼爽了。」

  小蘭笑笑說:「你越來越會說話了,你的本事也越來越好。看你勝了張全勝,我真是高興極了,覺得你是世上第一流的男人。」

  唐吉搖頭道:「我最狼狽的時候你還沒有看到;你若看到,保你以後再不想理我。」

  小蘭氣喘如蘭,說道:「我現在只想讓你疼,我別的都不管。只是不知道你的能力還行不行,還有沒有上女人的力氣。」

  唐吉笑道:「那就看你的表現了。」說著話推開小蘭,拉開褲子露出那根肉棒來。小蘭見了,露出開心的笑容,說道:「我還沒有碰它呢,它就有點翹了,真是根難得的寶貝。」說著她用手握住,蹲下身細心觀察著這根傢伙。

  小蘭看那玩意一跳一跳上翹著,像在跟自己示威呢。她越看越愛,忍不住將小嘴湊近,伸出香舌在馬眼舔了一下,爽得唐吉粗喘一聲。

  小蘭美目瞧一眼男人,見男人很舒服的樣子,就連舔了數下,唐吉喘息加快,說道:「好好,你真好功夫,舔得我要飛起來了。」小蘭有意討他歡心,張大嘴巴將龜頭含入嘴裡一下下吸著,發出唧唧之聲,聽得唐吉非常開心。

  唐吉坐在凳子上,大叉開腿。小蘭這時跪在唐吉腿間,雙手把住男人的大腿,一張紅嘴呼呼套弄著男人的肉棒。她有時把肉棒吐出來,見龜頭紅得可愛,就在上邊連親幾下,然後再將它吃進去,像得到了最好的玩具。她在玩肉棒的同時,慾火在腹下升起,那小穴騷癢起來,忍不住淫水悄悄下流。

  唐吉被她伺侯得爽快,不禁向前挺著屁股,使肉棒有節奏地在女人的嘴裡進出,跟插在小穴比是另一種美感。唐吉很喜歡這種感覺。他不由癡想,如果文姑娘也這樣對我的話,那該是多美的一件事情。

  唐吉實在忍不住時,就站起身來,按住她的頭部,使勁挺著下身,插得小蘭啊啊連聲,卻又叫不爽快。唐吉的激情暴發了,快速干了十幾下,將男人的精液射入小蘭的嘴裡。

  唐吉叫道:「你吃下去,嘗嘗味兒。」小蘭差點被嗆得昏過去,但唐吉有話,小蘭就忍著那種不適,將男人的精華都吃到肚子裡。

  隨後小蘭掄著粉拳直打唐吉,笑罵道:「你這個混蛋,怎麼叫人家吃這個東西,真是噁心死了。」

  唐吉摟著她的脖子,笑問:「怎麼樣好吃嗎?」

  小蘭哼道:「好吃極了,你應該叫文姑娘也來吃你的大雞巴,看她那麼高貴的人肯不肯。」

  唐吉用手在小蘭的身上亂摸著,說道:「我喜歡才叫你幹這事的嗎?別人想做這種事我還不讓呢。」

  小蘭柔聲說:「我的好人兒,你是怎麼想出這法子來折磨女人的。」說著話雙臂勾著男人的脖子,唐吉一激動,將她抱到床上。

  二人一塊兒躺著,唐吉說道:「那是我突然來的靈感。」他這話未免不實了,實際上這招是林芳告訴他的。

  自從他跟義母幹過一次後,不可避免的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在義父沒回來之前,二人一直保持著親密關係。晚上一塊兒睡不說,就是白天有空時也要好上一把。

  有時林芳在做飯,唐吉悄悄從後邊過來,扒下她的褲子,將硬邦邦的大傢伙插進去,讓林芳在男人的激情中得到快樂。每次唐吉都把林芳幹得欲死欲仙,不住地叫著:「我的小老公,你操死我了。我下輩子准當你的老婆。」

  唐吉每次都幹得隨心所欲,肆無忌憚地在林芳的穴裡射精。他不怕她懷孕,反正多年以來,她也一直沒有身孕,如果懷上的話,相信林芳還高興呢。

  有一次幹完事後,林芳跟唐吉說,聽說東方莊主跟老婆們干時,有時候會叫她們將精液吃下去。唐吉當時只覺得好噁心,並不想那麼做。二人沒幹過那事,但唐吉知道了。

  今日不知怎麼的,突然想到那事,他就一興奮射進小蘭的嘴裡。小蘭覺得有點委屈,她不介意給男人舔肉棒,可這種方式有點受不了。

  小蘭問道:「我還沒有舒服呢,你還能幹嗎?」

  唐吉傲然說:「怎麼不能?你再舔幾下子。」

  小蘭笑道:「你這回可不准再射我嘴裡,你要再射的話,我全吐在你身上。」

  說著擺出兇惡的樣子來。

  唐吉連忙答應,於是他躺在床上,小蘭伏身在他胯間,再度將大肉棒子吃進嘴裡。唐吉再次享受到小蘭的口舌服務,那滋味之美,真不是語言能寫出來的。

  不一會兒,唐吉的傢伙又翹了起來。小蘭看得美目生輝,連忙脫光衣服,用自己的小穴套了進去。當肉棒硬硬地頂在花心時,小蘭舒服地直叫:「我的好人,你這玩意簡直不是肉長的,是鐵打的吧,要頂死我了。」說著雙手按膝,調整著肉棒進入的深度。那個白屁股不停晃動著,將肉棒一夾一夾的。

  唐吉也叫道:「真爽呀,我好想幹死你。」說著話,兩手毫不溫柔地抓弄著她的奶子,肉棒也一挺一挺配合著。二人一塊動作,都覺得美不可言。

  二人正幹得爽得呢,文姑娘跟小橙來到。小蘭毫不在意,衝她們一笑,在男人的身上研磨著,像要將唐吉的傢伙磨碎似的。

  唐吉有了一次當眾干穴的經歷,也就不那麼緊張了。他歪著頭問:「你們來得正好,大家一塊兒樂吧。」

 文姑娘感到羞澀,說道:「你們玩,我看著。」說著推了小橙一把。小橙沒辦法,羞答答地解衣,脫光後上了床。

  唐吉向小橙招呼著,小橙紅著臉湊到唐吉跟前,當唐吉將嘴唇湊過來時,小橙知趣地將奶子靠近。於是唐吉吃起小橙的奶子,下邊還享受著小蘭的美穴。

  唐吉又向文姑娘招手,文姑娘再三猶豫,才坐到床邊。唐吉大爽,將一隻手伸入文姑娘的懷裡摸索,像丟了什麼東西似的。

  唐吉舔著小橙的奶頭,舔得津津有味,小橙很快就呻吟起來。小蘭在男人的身上亂晃著,大概是由於激動吧,沒過多久,就達到一個高潮。

  唐吉笑道:「小橙,你上來吧。」小橙哼道:「我那裡還有點疼呢。」

  唐吉笑著解釋:「多做幾回就好了,快來吧,不然的話,我叫文姑娘上了。」

  文姑娘羞得推開伸入懷裡的魔手。那手給她的震撼太大了。

  小橙慢慢將大肉棒入洞,那東西太大了,好容易才進入半根。唐吉試探著往裡頂著,小橙的穴很緊。小橙皺著眉頭,握著肉棒,屁股一抬一落,小心極了。

  唐吉吩咐道:「小橙,你躺下吧,讓我來干你。」小橙聽話地躺下了。唐吉分開她的雙腿,將肉棒抵在穴口上,並不急於刺入,而是跟小橙親嘴兒,兩手又在奶子上亂摸。沒過一會兒,小橙的淫水就越流越多,緊張勁兒也過去了。

  唐吉看了一眼文姑娘,說道:「看清了,我要進去了。」文姑娘站起來,看著唐吉那大肉棒消失在小橙的穴裡。文姑娘很驚訝,想不到那麼大的東西竟然能插入那麼點的洞裡。

  唐吉又在小橙身上做一番功夫,才繼續大動起來。小橙的穴真好,又緊又有彈性,自己每動一下,都覺得妙不可言。小橙也在微疼之中,感到了男人的好處。

  她開始還有點顧慮呢,文姑娘和小蘭都在旁,她有點放不開,隨著肉體的舒爽,她忍不住啊啊啊叫起來,不顧一切亂叫著,聽得文姑娘全身難受,心道,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呢。這哪像女人呢?瞧小橙臉上都是蕩意,兩眼直發光,四肢都纏在唐吉身上,生怕唐吉撤兵似的。不用說,這小姑娘也愛上這樣的滋味兒了。

  唐吉大刀闊斧地幹著,享受著小穴的味道,再聽到小橙的哼叫,更添興致。

  小蘭這時也來湊趣,不是用手摸摸唐吉的身體,就是用奶子磨擦唐吉的背部,或是按著唐吉的屁股幫著使勁兒,看得文姑娘想笑出聲來。

  今晚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她跟小蘭事先說好,由小蘭打頭陣,小橙第二。

  小綠也想跟唐吉親熱,沒法子跟文姑娘一樣,暫時還不想失身,於是她今晚迴避了。文姑娘跟來就是為學經驗的,看人家怎麼做的,心裡好有個準備,等到自己時不至於像個傻子。

  最令文姑娘感到驚心動魄的是,唐吉將小橙的雙腿架到肩上,那根粗長的傢伙狠狠撞擊著小橙的屁股,直撞出啪啪聲。有時唐吉還將大棒子整個抽出來,然後在穴口拱上幾下,再滋一聲插到底。

  當那一幕時,文姑娘看得仔細,那肉棒將穴裡的嫩肉都帶出來了,再一進去時嫩肉又回去,還帶出那麼多的水來。女人怎麼那麼多水呢?女人是水這話真不假。

  唐吉的肉棒一出小穴,文姑娘清楚見到它是濕淋淋的,亮晶晶的,配上根上的黑毛,前邊的大頭,真是難看死了。真是奇怪了,被干的女人不但不嫌棄,還當寶貝似的愛著。比如那白護法的老婆江美吧,雖然是被迫給舔的,可她的表情告訴人們,她是喜歡這東西的。這東西有什麼魅力能叫女人們歡喜呢?

  文姑娘實在想不通。有文姑娘在旁,唐吉不敢偷懶,簡直是玩命干。當小橙投降時,唐吉又將陣地轉移到小蘭身上,小蘭早等不及了,呼叫著撲向唐吉。這回唐吉是握著小腿幹她。兩隻奶子在動作下起起伏伏,非常好看,看得唐吉暗叫過癮。

  唐吉知道今晚是幹不到文姑娘的,但他還是很高興。因為他知道今晚她能來,就表示她已經有獻身的打算了。那個時候,他一定讓她過一個難忘的初夜。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4:21

狂劍風流 第三十一章 通吃

 

  次日文姑娘做好一切準備,假如慕容奇敢玩花樣,叫他有來無回。當慕容奇來時,只帶了兩名護衛,看來坦蕩得很。在交談時也客氣得不得了,文姑娘睜大美目,運用高超的智慧,又派人到慕容奇的老窩偵查,結果都沒有發現他有叛亂的跡象。這樣的現象,使文姑娘陷入迷惑之中,難道這個慕容果真是忠臣嗎?他真的不想造反嗎?

  那慕容奇對文姑娘尊崇備至,使文姑娘想發怒都無從發怒。他還帶來大量的禮物,都是姑娘們用的花粉衣服之類,顯然他是會討人高興的,知道這群仙谷目前是女人當家。當文姑娘將這些東西賞給大家時,姑娘們高興得眉開眼笑,都稱讚慕容護法很會做人。

  慕容奇這回來還有一個更大的舉動,就是堅決推舉文姑娘當教主。文姑娘謙虛幾句後,見實在推不掉,就將谷內幾位高級人物都請過來商議大事,連唐吉都來了。

  大家經過討論,都覺得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選一位教主是勢在必行之事。而文姑娘年輕有為,又為本教平了叛亂,避免了本教土崩瓦解的惡運,這實在是功不可沒。這個教主非文姑娘來當不可。

  大家一致要求文姑娘當教主,文姑娘心馳電轉,考慮著是否同意。她遇到大事時,通常都要看看唐吉。當文姑娘詢問的目光瞅向唐吉時,唐吉向她一笑,點了一下頭。好像是得到老公的批准似的,文姑娘不再猶豫,便答應了。

  也不必選什麼良辰吉日,就在下午,在前院的一個大殿上,那閒置已久的教主椅上終於坐上一個人,這就是美貌能幹的文姑娘。

  眾人紛紛行禮,高聲吶喊,以最隆重的儀式給文姑娘舉行繼位大禮。文姑娘頭戴紅色教冠,一身紅色衣服特別顯眼。她坐在椅子上的那種威嚴勁兒,真好比女皇一般。

  當眾人喊聲過後,文姑娘宣佈幾條決定,讓慕容奇當副教主,兼管谷內的安全事務。其他的那些頭目一切照舊。因為繼位這事的喜慶,文姑娘特地赦免了葉青跟白護法的叛亂之罪,將他們免為平民,回家跟家人團聚。

  當葉青跟白護法被帶到殿上,並聽到這個喜訊時,二人激動得跪在地上,不住稱讚文姑娘的恩德。

  當文姑娘望向站在身邊的唐吉時,不由歎息一聲。文姑娘原想讓唐吉加入通天教,但唐吉說什麼不肯。唐吉知道通天教在江湖上被人稱為魔教,自己一旦入教,以後在江湖上行走,自然要被白道人仇視。還有一點,自己不願被人管束著。他在臥虎山莊時已被人管了幾年,如今他是再不想受到束縛了。

  他不打算在這裡住一輩子,他想文姑娘一繼位後,自己也該離開這裡,去辦秋雨的事了。東方秋雨可是自己的心上人,自己決不能棄她不顧的。

  儀式結束後,谷內載歌載舞,一片歡騰。唐吉看了一會兒後,回到自己的臥室,坐在桌旁想心事。他要跟文姑娘辭行了,自己在這裡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要再不走的話,只怕秋雨跟人家連孩子都生出來了。

  掌燈時分,文姑娘跟小綠來了。文姑娘已換回一身白衣,秀髮盤起,看起來容光煥發。今天是她的好日子,她自然是喜出望外。

  文姑娘坐到唐吉身邊,柔聲說道:「唐公子,今天是我的好日子,也是你的好日子。我當上了教主,而你呢,要當一把新郎了。」說著向一邊低頭的小綠招手。

  唐吉不由地問:「你要嫁給我嗎?」

  文姑娘哼一聲,說道:「我暫時不能嫁,要嫁的是小綠。」小綠紅著臉坐在唐吉的另一邊,臉上也帶著幾分喜悅。

  文姑娘鄭重地說:「現在我把小綠許配給你,以後她和小橙一樣,都是你的女人了。你一定要待她們好一些。要是虧待她們,我可不饒你。」

  唐吉自然不能拒絕,說道:「她們是我的老婆,我當然要疼她們,愛她們。那你什麼時候嫁給我?」

  文姑娘笑了笑,說道:「我不急的,等我想要嫁人的時候,我一定會選你的。」

  唐吉露出開心的笑容,接著他想說自己要走的事,可是當此高興之際,這話要一說出去,豈不是大煞風景嗎?還是明天再說吧。

  文姑娘站起來,對唐吉小綠說:「二位新人,我先走了,以下的時間是你們的,我不打擾你們了。」

  唐吉跟小綠說一聲:「恭送教主。」二人將文姑娘送到門口。

  當二人再回原位坐下時,小綠拉著他的手問道:「公子,你有什麼話要跟文姑娘說,我看你好像有話說。」

  唐吉一笑,說道:「沒事,沒事,今晚是咱們大喜的日子,咱們應該說點什麼吧。」

  小綠靠近唐吉,說道:「你就說說,你有過多少個女人吧。」

  唐吉將她摟入懷,說道:「我就你這麼一個。」

  小綠以手指在唐吉的額頭上觸一下,哼道:「瞎說,我就知道你有不少呢,起碼小蘭跟小橙就是。文姑娘都差點讓你給吃掉。」

  唐吉親親小綠的臉,說道:「我還沒有吃掉你呢,來吧,咱們不能浪費大好時光。」說著將小綠拉向床邊。小綠嬌聲說:「公子,天還早著呢,不急,不急。」唐吉笑道:「你不急,我急的,我等不了了。」

  小綠柔聲說:「那我服侍你寬衣。」唐吉點頭,就坐在床邊,享受著小綠的服務。小綠慢慢給唐吉脫衣,終於脫成個原始人。當小綠見到唐吉的肉棒子時,羞得轉過身子,雙手捂臉。

  唐吉過去將她拉上床,像扒香蕉一樣,將她一件件衣服扒掉,終於露出裡邊迷人的白肉。和小橙相比,小綠不夠豐滿。一對奶子還不夠高大,陰毛也不夠茂盛,但這種嬌嫩,清秀的女孩子另有一種味道。

  當唐吉分開小綠的雙腿時,只見小腹之下有一條紅縫,稀稀疏疏生著些彎毛。肉縫上已有了幾點淫水。唐吉看得舒服,將小綠的雙腿曲起上抬,使那處穴位明顯突出。

  小綠閉上美目,哼道:「公子不要看,那裡不好看的。」

  唐吉對著小綠的花穴吹著氣,說道:「誰說的,這是世上最美的花朵。」說著話按著白屁股,一口親在小綠的小豆豆上。

  「公子,別親那裡,那裡不能親的。」

  「誰說的,我親給你看。」

  唐吉象親嘴一樣,親吻起小綠的小穴。這一下小綠可受不了了,穴肉微動,全身抖著,淫水流個不止,將下邊的菊花都弄濕了。那菊花在淫水的包圍中淡淡的,像是無色的,彷彿很乾淨。

  唐吉見了一低頭,在小綠的菊花上親起來。小綠激動得大叫:「公子,你不要亂親,我不讓你親。」說著話屁股亂動,不過沒幾下就聽話了。肉體的極樂使小綠發出優美的呻吟。從這忽高忽低的呻吟聲中,唐吉感到了一種成就感。

  當唐吉將肉棒插入小綠的騷穴時,小綠疼得直叫。處女開苞時的疼痛並不是好受的。小綠緊緊抱著唐吉,眼中有了淚光。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就是唐吉的女人了,自己不再是小姑娘,而是有主的了。

  這一夜唐吉將小綠殺得落花流水,讓她頭一回知道了男人的威力,也知道了男女之事的快樂。小綠這時才明白為何女人要長一個洞了,原來就是給男人捅的;那麼一捅,雙方都會快樂。

  唐吉跟小綠一連好了幾天,也沒空說走的話。幾天後唐吉剛要開口,文姑娘又給唐吉送來美女。這只是開始,以後的一個多月裡,每天都有美女送來。在這一個多月裡,群仙谷的美女們都來過唐吉的臥室,都被他幹過。這些美女沒有資格說願意不願意,這是教主的命令。

  送美女時,每天的數量並不一樣。當送來一個時,就是處女;送來幾個時,就是非處女。這些美女都是唐吉當初的夢想,想著這些美女在自己的胯下承歡,那可是男人最大的驕傲。這個夢想一旦成真,唐吉真有點樂不思蜀的感覺。

  幹過女人雖多,她們也都自報過名字,然而數量太大,他實在記不住幾個名字。若那些美女一齊站到他跟前,他都無法確定這些人是否都跟自己上過床。

  當他冷靜下來時,他就不明白文姑娘為何要給他這麼大好處呢?難道是用此手段讓我加入通天教嗎?我唐吉只是個小人物,沒必要對我用這麼大的心思吧?再說把這些美女都讓我光顧一遍,這是何等重要的大事?沒有大的目的,是不會這麼做的。他知道文姑娘遲早還會找他的。

  文姑娘偶爾也看看唐吉,但只是說了幾句話就走,似乎不想多跟他說話。唐吉更加不明白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當唐吉將谷中的美女都「消滅」後,文姑娘出現了。二人像平常一樣坐到桌旁。文姑娘望著他微笑道:「唐公子,谷中的這些美女還對你的胃口吧?」

  唐吉臉一紅,說道:「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真叫人留戀忘返。」

  文姑娘笑出聲來,說道:「你這些話她們聽了後,一定很高興的。」

  唐吉頓了頓,問道:「文姑娘給我這麼大好處,是為了什麼?」

  文姑娘美目在唐吉的臉上打著轉,輕聲說:「那還用問嘛,自然是我喜歡你了。」

  唐吉不安地說:「我唐吉何德何能,能讓文姑娘動心。」

  文姑娘說:「你可是說過要娶我的,我可當真了,你不准反悔。」

  唐吉深情地說:「我自然不會反悔,只是你現在是教主了,身份不一樣了,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娶你。」

  文姑娘歎息道:「教主也是人,也有感情的。我是女人,當然不能一生不嫁。」

  唐吉高興得握住文姑娘的手,說道:「那你什麼時候嫁給我?」

  文姑娘摸著唐吉的手,說道:「不忙的,還有好多事沒做呢。既然你真喜歡我,那麼你一定聽我的話了。」

  唐吉道:「你說吧,我聽著呢。」

  文姑娘望著唐吉,說道:「那狂風劍法你還沒有教全我呢,你不會改變主意吧。」

  唐吉聽了一震,她原來想要狂風劍譜呀。難道給我這麼多好處,也是為了這個嗎?她要就給她吧,反正我的命也都是她救的,她還傳了我心法,還給我那麼多艷福,自己無論如何是不能拒絕的。

  唐吉朗聲回答:「好的,那不成問題。」

  文姑娘臉露喜色,說道:「還有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

  唐吉想了想,說道:「你不是不放心慕容奇,讓我去殺掉他吧?」

  文姑娘搖頭道:「這事不用你操心,我已經有了對付他的法子。」

  唐吉又想了想,說道:「你不是讓我加入通天教吧?」

  文姑娘又搖頭道:「也不是,你不想加入就算了,我不會勉強你的。再說你就算不入教,你跟通天教也有了密切的關係。我想,你想否認都不行。」

  唐吉點頭道:「對,對,對,我現在跟入教也沒太大區別了。你快告訴我,你究竟想怎麼樣?當你說完後,我也有話跟你說。」

  文姑娘注視著唐吉,一字一字的說:「我要你不要離開群仙谷。」

  唐吉一聽皺起眉頭,堅決說道:「不,不,我不能答應你。」在這一瞬間,他才明白文姑娘為何要給自己那麼多艷福了。

  文姑娘站了起來,哼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

  唐吉也站了起來,說道:「文姑娘,你為何非要我不離開呢?」

  文姑娘酥胸起伏著,說道:「你對我們谷內的美女們做了那種事,你總該負點責任吧,你一走了之,對得起她們嗎?」

  唐吉長出一口氣,說道:「我也沒說不負責任吶,我只是想離開一段時間,等辦完事情,我還會回來的。」

  文姑娘幽怨地望著唐吉一眼,說道:「我怕你一去不返。」

  唐吉微微一笑,說道:「那怎麼可能呢?我已經沒有家了,這裡就是我的家,除非你不讓我回來。」

  文姑娘美目一亮,說道:「你的話可當真?」

  唐吉上前摟住文姑娘的肩膀,說道:「我怎麼會騙你?我還打算娶你當老婆呢。」

  文姑娘往他的胸膛靠了靠,說道:「你出去辦什麼事?」

  唐吉連聲歎息,一想到秋雨,唐吉的心裡就酸溜溜的。他對文姑娘說:「就是個人的一點私事。」

  文姑娘望著他,幽幽地說:「我要沒猜錯的話,就是為東方秋雨的事。」

  唐吉默然,他知道文姑娘能猜得出來。自己在外邊的牽掛還有什麼呢?除了秋雨,就是義父,父母,還有那個朱小棠。那個姑娘偷了自己的劍譜,是絕不能不要的。那要是落到壞人手裡,後患不小呀。

  文姑娘問道:「你何時走?」

  唐吉回答:「當然越快越好。」

  文姑娘說道:「好,我去給你準備,另外小蘭也有話跟你說。」說罷文姑娘快步出屋,唐吉知道她不願跟自己分離。

  文姑娘一走,小蘭就匆匆進入,也是一臉的凝重。唐吉問道:「怎麼了,小蘭,出什麼了事?」

  小蘭一頭紮在唐吉懷裡,眼裡有了淚光。唐吉拍著小蘭的後背,又問:「有什麼話你快說吧,別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我會心疼的。」

  小蘭抬起淚濛濛的臉,說道:「我們都沒有事,我就是不想你走,怕你走了不回來。」

  唐吉搖頭道:「我怎麼會不回來,這裡美女這麼多,我怎麼捨得不要。」

  小蘭擦把淚,說道:「文姑娘說了,只要你回來,這些美女都是你的,包括她自己在內。」

  唐吉微笑道:「就是把你一人給我,我都會回來的,何況是這麼多。」

  小蘭問道:「你打算多久回來?」

  唐吉皺眉道:「這不好說,少則三個月,多則一年。」

  小蘭從他懷裡出來,說道:「好,一年之內你要不回來,我就叫人把你綁回來,到那個時候可不跟你客氣了。」

  唐吉也說:「好的,我要不回來,你綁就是。我有點不明白,你們為何沒人要跟我去呢?」

  小蘭哼道:「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嗎?只是文姑娘說了,男人有的事,女人是幫不上忙的,而且男人不想女人介入的事,女人還是知趣點好。」

  唐吉一想可不是嘛,自己的事決不想別人介入的。自己要憑自己的本事將秋雨救出來。想到把秋雨帶到這裡來團聚,唐吉心情大暢。

  小蘭正色地說:「有件事我一定得告訴你,是關於東方秋雨的。」

  唐吉一聽,忙雙手握住她的手,忙問:「你快說呀。」

  小蘭說:「是這樣的,我昨晚接到飛鴿傳書,是外邊的教眾發來的,說是東方秋雨本月十八出嫁。」

  唐吉聽了差點沒跳起來,說道:「只有十天時間了,我得快去呀。」

  小蘭說道:「完全來得急,你還有機會。不過我可告訴你,東方秋雨早就到了飛龍堡。」

  唐吉望著她疑惑的臉,問道:「你還想說什麼,你儘管說吧。」

  小蘭望著唐吉一會兒,最終說道:「沒了,我要說的都說了。」

  唐吉久久沒有說話。他打開窗子,望著滿天繁星,想著這星光同樣照著另一個窗子,有一個美女也在望著天,像自己一樣思念著對方。

  她像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鳥,正等著自己去打開籠門呢。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4:29

狂劍風流 第三十二章 重逢

 

  唐吉打馬揚鞭奔馳在官道上,兩邊的綠樹迅速後退。他的心緒不寧,一會兒想著可憐的東方秋雨,一會兒想著剛剛離別的文姑娘眾女。

  離別時刻,谷中的好多美女都來相送,那場面實在夠壯觀的。文姑娘給唐吉準備銀兩,衣服,長劍,及所需之物,最重要的是送唐吉一匹好馬。

  那馬名叫千里雪,通體雪白,只四個蹄子是黑的。那是文姑娘心愛之物,離別之時,特地送他當腳力的。據說此馬夜行八百,日行千里。

  唐吉雖不懂相馬之術,也知道此馬不凡,本不想要,無奈文姑娘非給不可。那種深情的眼神,跟娘子對相公是一樣的。

  唐吉也不避嫌,這個臉上親兩口,那個身上摸兩把,弄得大家都嘻嘻笑起來,把令人黯然的離別變得活潑起來。

  在眾女的關切的眼神中,唐吉再三表示自己會很快回來。文姑娘對唐吉說:「你還欠我幾招劍法呢,如果你不回來,我會派人將你捆回來,就跟捆棕子一樣。」

  唐吉微笑道:「我一定當好你的大棕子。」在眾女的嬌笑聲中,唐吉戀戀不捨地離開群仙谷。唐吉不敢回頭,生怕見到那叫他心傷的那麼多眼神。

  唐吉是在小綠跟小橙的帶路下才順利出仙谷的。從谷中到這官道之間,只不過一個時辰的路。入谷時是坐車進去的,他不知道地形。這回騎馬出來,只覺像在迷魂陣中轉悠。路是錯綜複雜的,山是轉來轉去的。唐吉象傻子一樣跟在二女身後。他相信沒有二女的領路,自己是絕對出不了谷的。

  當三人踏上官道時,唐吉勒馬回頭,竟然發現自己是從一片石壁中出來的。那石壁上有個大洞,旁邊樹木茂密,這個洞是怎麼來的?

  小綠解釋道:「我的好相公,這是個機關。發動機關,這個洞就沒有了。不知道機關的人,是進不了山谷的。」唐吉這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他跳下馬來,將二女一左一右摟在懷中,狠狠親了一陣兒,摸了一陣兒,才狠心離去。他知道要離開她們好一陣子呢。

  唐吉這回換上一身華服,像一個富家公子哥。在去群仙谷之前,他從沒有穿過這麼好看的衣服。好衣服穿在身上,走到哪裡都備受尊重。唐吉暗道,這世上的人真是勢利得厲害。

  他一腳踏上江湖,就覺得耳目一新。在谷中住了一段時間,看到什麼東西都覺得新鮮。他當然更注意江湖上的動靜。

  他首先聽到一個新聞,說是前幾天泰山派的掌門讓人給殺死了。這消息傳到江湖上,人人驚駭,都張大嘴巴。堂堂一個大派的掌門,竟被人家悄悄殺死在自己家裡,這已經夠驚人的了,更驚人的是竟不知兇手為何人。

  唐吉心想,江湖上高手甚多,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一定得小心謹慎。至於這個掌門是誰殺的,跟我一點關係沒有,我只管走我的路。

  他趕路三天,曉行夜宿,不知不覺間已經入關,將進入河北境內。唐吉暗喜,心道,我就要見到秋雨了,希望我還能來得及將她救出。

  這天日落時分,唐吉來到一個小鎮。他打算今晚就在這裡休息一夜,明日接著前進。他就近來到一家客店,下馬進院,就聽見店裡邊有人吵架。

  「你這個無賴,趕緊給我走,我們這裡不養白吃。」一個粗嗓子叫道。

  「你們讓我走,當然可以,你們得把馬還我;沒有馬我怎麼趕路。」另一個年輕的聲音大嚷著。

  「你把店錢先交了,我就給你馬。」

  「我哪裡有錢吶,我的錢叫人家給偷了。」

  「少說廢話,你快拿錢來。你用那種鬼話能騙得了誰。像你這種騙吃騙喝的人,我見得多了。看外表象是個富家公子,實則上是江湖騙子。」

  唐吉不明白怎麼回事,當他接近店門時,一個夥計笑臉走出來,說道:「客官一路辛苦,我們這裡有最好的房間,有最好的服務,包你滿意。這馬交給我好了。」

  唐吉看了一眼這瘦臉的夥計,說道:「我這可是好馬,一定得餵好,要是明天給餓瘦了,我拿你是問。」

  夥計嘿嘿一笑,拉過唐吉手裡的韁繩,說道:「你就瞧好吧,到明天早上,這馬還會胖一圈呢。」

  唐吉聽了忍不住臉上有了笑容。唐吉向店裡一指,問道:「裡邊怎麼回事?」

  夥計一撇嘴,說道:「是一個白住店的,剛才算帳時拿不出錢來,愣說自己被偷了。我們老闆正犯愁呢。」

  夥計說完,向唐吉笑了一笑,牽馬奔後邊的馬棚而去。唐吉瞅瞅這可愛的寶馬,心道,要不是有這上好的腳力,自己還不知要多少日子能到京城呢。

  唐吉邁步進門,正看見那二人還在爭吵。一個站在櫃檯裡邊,穿著肥大的袍子,生得面圓耳大,一臉的世故。他大約四十多歲,嘴有點歪。這人看來是老闆了。另一個站在櫃檯外邊,背對著唐吉,見其長身玉立,腰身挺拔,看來還很年輕。

  老闆見到有客人來,神情立刻由憤怒變成恭敬,抱拳道:「客官辛苦,來呀,給這位客官安排房間。」馬上有一個矮個子夥計上前。

  唐吉向老闆還禮道:「多謝多謝。」又忍不住看一眼那個年輕人。這時他已靠近櫃檯,跟那人來個並排而立。那人也向唐吉一看,四目相對,都不禁叫道:「是你呀。」都伸出手來相握。

  唐吉歡喜地叫道:「秋山,你怎麼會在這裡?」這人竟是秋雨的哥哥東方秋山,英俊的臉上儘是無奈跟氣惱。

  秋山剛想叫他的名字,唐吉使個眼色,秋山會意,忙閉上嘴。

  老闆一見,頓時喜上眉梢,連忙走出櫃檯,說道:「兩位原來認識的,這事可就好辦多了。」

  唐吉不理老闆,卻向秋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秋山眉頭一皺,說道:「別提了,一言難盡。」唐吉知道當人前他不好意思提醜事,就對老闆說:「這位是我的好兄弟,他欠你多少錢,你跟我算好了。」

  老闆一聽給錢,笑得眼睛都沒縫了,說道:「不多,不多,才五兩銀子。」唐吉一聽,心裡有氣,這麼點銀子就大聲嚷嚷,真是勢力得夠可以的。

  唐吉毫不猶豫掏出一塊銀子放在櫃檯上,拉著秋山的手,跟夥計向要屬於自己的房間走去。二人來到房間,唐吉打開窗戶,後邊有一個小園子,裡邊的果樹正綠著。一會兒,夥計給端上茶,二人坐在桌邊,邊喝邊談。

  唐吉見到秋山,就想起苦命的秋雨,心裡一酸,問道:「秋山,你怎麼出現在這裡?」

  秋山喝口茶,說道:「我跟父親送妹子進京,父親留在京城辦事,我奉命回山莊坐鎮。我這是在回家的途中。」

  唐吉對別的沒有興趣,只問秋雨的事,說道:「你是說送秋雨去嫁人嗎?」他的聲音有點顫。

  秋山知道他心情不好,點頭道:「不錯呀,你想必也聽說了,秋雨本月十八就正式嫁入飛龍堡。」

  唐吉聽得身子抖著,眼睛都紅起來。秋山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唐吉,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不要太激動,你冷靜一些。你聽說我說,好吧?」

  唐吉點點頭。秋山歎著氣,說道:「我跟你一樣,都不想妹妹嫁到那裡。我反對並不是說飛龍堡不好,而是妹子喜歡的人是你。父親強迫她嫁到那裡,她會快活嗎?這話我跟父親說過多回,每次父親都訓我說,小孩子懂個什麼。我一直不明白父親為何逼著妹子下嫁,直到這幾天才明白怎麼回事。」

  唐吉抓緊秋山的手,問道:「這是為何?」

  秋山氣憤地說:「還不是圖謀人家的劍譜嗎?真是機關算盡。為了劍譜,連親生女兒都不顧了。」

  唐吉追問道:「什麼劍譜?你能不能說的細一點。」

  秋山瞅了一眼唐吉,說道:「這劍譜你應該知道的,前一陣子江湖上都說這劍譜被你得去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唐吉苦笑道:「我哪裡來的劍譜。」

  秋山點頭道:「我猜也不會在你的手裡,也是近幾日我才知道這個謠言是父親故意放出去的,意在讓江湖上的人將你揪出來。你曾經拐帶他的女兒,他心裡嚥不下這口氣,一定要抓你回來出氣。」

  唐吉哼了一聲,說道:「原來是他幹的好事。我還有一事要問,是另一個謠言,說我在江湖上做了採花案子,成為採花賊的事,這又是誰幹的?」

  秋山搖頭道:「這個就不知道了,真不明白你這是又得罪誰了。但我估計這傳言不會是父親干的,因為你畢竟是臥虎山莊的人,父親再恨你也不能這麼幹,那樣的話會影響山莊的名聲。」

  唐吉咬牙道:「讓我抓住這個造謠的傢伙,一定親手掐死他。」

  秋山補充道:「這案子倒是真的,真的出現過幾個採花案子。有人親眼見過,只不知兇手是誰。」

  唐吉擺手道:「這個咱們先不提,我問你,秋雨現在還好吧?」

  秋山想到終日沒個笑臉的秋雨,心裡一苦,說道:「有什麼好的,不想嫁也得嫁,還得幫父親盜人家的劍譜。」

  唐吉恨聲道:「又是狂風劍譜。」

  秋山搖頭道:「就是呀,秋雨成了父親的工具。我父親聽說那劍譜的下冊在飛龍堡,這才利用秋雨嫁入飛龍堡這事做文章,想讓秋雨幫他達到目的。」

  唐吉想了想,問道:「這麼說這劍譜的上冊在你父親手裡了。」

  秋山直視著唐吉,小聲說:「不錯,原來是在他手裡,不過在你出走前丟了,因此父親懷疑是被你偷了。

  唐吉想起吳山,不禁苦笑道:「我可沒那個本事。」心裡納悶,這個吳山是怎麼從飛龍堡那裡得到下冊劍譜的呢?難道他真有入堡盜竊的本事?唐吉實在想不通。他又一想,就算是得到劍譜又能如何,沒有那心法配合著也沒太多作用。聽文姑娘說,當心法練到一定高度,那劍上發出劍氣都能傷人。文姑娘還說,她快練到那個境界了。

  稍後,唐吉吩咐夥計在自己屋內擺上一桌豐盛的酒菜,關好門,跟秋山一邊喝酒,一邊暢談。他知道這樣的暢談以後都不會有多少的。

  秋山跟唐吉碰一下杯子,二人各喝下半杯。秋山安慰道:「唐吉,你看開點吧,你是沒法改變事實的。」

  唐吉搖頭道:「不,我一定得把秋雨搶回來。」

  秋山哼一聲說:「你可有那個本事?飛龍堡高手不少,你能打過哪個?不說堡主吧,就是南&b9?Π桑?J蹕嗟憊鐋耍蕩葉疾皇嵌允幀」那意思很明顯,連我都不行,你去了也是白搭。唐吉在離開臥虎山莊時,他的身手還不如秋山。秋山哪裡知道兩個月不見,唐吉已非當初的唐吉可比。

  唐吉一仰脖子,大聲說:「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那裡。」

  秋山搖頭道:「好兄弟,你這是又何苦呢。我臨走時,秋雨跟我說,要是有一天見到你,說讓我告訴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要管她。她相信你將來一定會有出息的。特意叮囑你,千萬不要去找她,你去那裡,那裡的人都不會放過你。」

  唐吉嘿嘿冷笑道:「我倒想見識一下飛龍堡的厲害。」

  秋山拉著唐吉的手,說道:「好兄弟,你可別去,那個南宮長笑將你恨之入骨,他早就揚言,見到你一定將你砍成兩段。」

  唐吉不解地問:「這是為何?難道他知道我跟秋雨的事嗎?」

  秋山點點頭,說道:「不錯,我父親把你說成一個淫賊樣子,說你有非禮秋雨的舉動,因為這個,我父親才將你走出臥虎山莊的。這話氣得南宮長笑要死。

  唐吉瞅著秋山不住地笑,說道:「東方莊主可以改行寫劇本去了。」秋山聽了大為慚愧。他也知道父親這人實則是個惡人,他以前還以為他是個慈父呢。

  唐吉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道:「我從臥虎山莊走後,我義父跟義母怎麼樣了?」

  秋山聽了臉色一暗,連聲說道:「這事你還是不要問的好,咱們喝酒。」說著舉起酒杯。

  唐吉知道這裡邊有問題,忙問道:「你說,他們怎麼了,是不是被東方霸害死了?」

  秋山想了想,說道:「既然你非要知道,我就跟你實說了吧,反正以後你也會從別人嘴聽到的。」

  唐吉虎目圓睜,樣子有點凶。他知道自己的親人必定是凶多吉少,說不定已經不在人世了呢。他想到東方霸的凶狠,心裡直冒涼氣。

  秋山合了會兒眼,才說道:「你走了之後,父親因為你義父放走你,就把他關起來要治罪。你父母從娘家趕回來求情,讓我父親放了你義父,我父親就提出個條件,你義母沒辦法,為了救丈夫,就答應了。哪知道你義父放出來當天,不知從哪裡聽到那消息,一氣之下,撞牆自己盡了。你義母哭得好傷心,抱著你義父的屍體離開山莊,不知道去哪裡了。」

  這話聽得唐吉呼地站了起來,大罵道:「這個畜牲,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我絕不放過他。」他想到秋山是東方霸的兒子,忍住怒氣坐了下來。他想到義父的撫養之恩,不禁淚如雨下。秋山雖沒有明說那禽獸提出的條件是什麼,自己也能猜得出來,可憐的義母啊,為了救出自己丈夫,連貞節都不要了。可到頭來,義父還是死了。這筆帳應該記在東方霸的頭上。

  我的義母呀,你現在去了哪裡?你可不要犯傻,你千萬好好活著。雖然你名為我的義母,可是你畢竟也是我的女人。我定會找到你,給你幸福的。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唐吉擦掉眼淚,對秋山說:「冤有頭,債有主,一碼是一碼,我不會把你父親的帳算在你頭上的。咱們永遠是好兄弟。」

  秋山喝了點酒,臉上紅撲撲的,說道:「好兄弟,難得你這麼通情達理,我秋山也永遠當你是兄弟。我還忘了問你,你這段日子是在什麼地方躲著。」

  唐吉想了想,冷靜回答道:「我被通天教抓走了,才逃了出來。」

  秋山張大嘴巴,上上下下瞅著唐吉,如看怪物。唐吉不解地問:「秋山,你怎麼這樣看我?」

  秋山搖頭道:「那你真是厲害了,我向來聽說被通天教抓去的人,很少能放回的。尤其是到了他們的總壇群仙谷,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個人被抓後那能活著回來。」這話聽得唐吉心中一凜,難怪文姑娘她們不放我出來呢,原來她們不只是留戀我,而且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外人不能活著出來。怪不得她們一直要我入教呢,怪不得那些名門弟子就是抓著不放呢。想來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怕他們出來後洩漏那裡秘密。那麼說,自己是破例的了。說實話,現在讓自己返回通天教,自己怕也難找到入口了。

  秋山見他不語,大膽猜測著:「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被抓到別處了,不是總壇。」

  唐吉連忙附和道:「是的,我去的地方不是山谷。」

  秋山瞅瞅唐吉這一身衣服,問道:「你現在跟一個公子哥似的,這是怎麼回事?」

  唐吉早想好答案,低聲說:「我逃出來之後,因為太窮,就到一家大戶那裡偷了些錢。」秋山連連點頭,說道:「我猜也是這樣,要不然,你上哪裡發財去呀。」

  唐吉勉強笑了笑,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麼知道你父親那麼多秘密?」

  秋山在他耳邊說:「有些是偷聽到的,有些嘛,是他身邊的人跟我說的。」這樣的回答早在唐吉的意料之中。

  唐吉又問:「你的錢是怎麼丟的,怎麼落到這個地步,你跟我說說。」

  一聽這話,秋山放下筷子,氣得滿臉通紅,輕聲罵道:「這個臭小子,下次我見到他,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決不讓他活著。我的一百兩銀子吶。」說到這裡,秋山握住拳頭,一副要跟人玩命的架勢。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4:37

狂劍風流 第三十三章 小偷

 

  秋山從京城趕路回家,在入關前經過一座大山。在山路上他正奔跑著,不想遇到一群兇惡的漢子圍攻一個公子哥。

  大漢們有的持刀,有的使棍,有的用斧,毫不客氣地向公子身上招呼。一邊打,有的還一邊叫:「快將我們的錢拿出來,不然要你好看。」有的還叫:「再不拿錢,將你扔到山崖下摔死。」

  那公子在重重包圍中雖手忙腳亂,但嘴上仍不服輸,連聲叫道:「誰拿你們錢了,你搞錯了,不是我幹的。」

  一個三角臉的大漢叫道:「在客棧裡只有你跟我們住在後院,我們不過出去半個時辰,銀子就不見了,不是你還是誰幹的?」

  公子用一把長劍,猛揮幾下將對方的幾樣兵器擋出去,脆聲叫道:「真是笑話,我跟你們住在後院,銀子就是我拿的?如果你爺爺當時也住在後院,那銀子也可能是你爺爺拿的了。」一個大漢答道:「那自然不會。」那公子發出一連串的笑聲,笑聲極為動聽悅耳。那大漢方才意識到被對方罵了,氣得一臉漲紅,揮刀猛砍。

  另外幾名大漢也受不了對方的辱罵,也怒氣沖沖猛攻猛打,看樣子要將公子幹掉。秋山眼見那公子險象環生,隨時都可能遇到危險。他見公子哥長得俊俏,功夫也不弱,對他大有好感。這些漢子說他是小偷,那怎麼可能?人家穿戴整齊,相貌出眾,一看就是名門公子,哪裡像什麼惡人,若說這幾個大漢是惡人,我倒完全相信。

  他們是在路旁的一大片石地上打架,向後不遠就是懸崖。那公子越戰越弱,不得不退向懸崖。他見秋山坐馬上觀看還沒有動手的意思,不禁急了:「一家子,三哥,看什麼看,現在不是檢驗我武功的時候,你還不快來幫忙。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你怎麼向大哥交待。」那些漢子一聽,以為他們是一夥的,就有兩個向秋山惡狠狠地看來。

  秋山一見,心道,我不能眼睜看著這位公子死掉,我得去幫忙。一看這位公子就不是等閒之輩。他見公子將他認成自己人,笑了笑,拔劍從馬上跳了下來。他快步前進,向圍攻公子的漢子們衝擊。

  那六名漢子立時撤下兩個擋住秋山。秋山的功夫還不錯,他的劍法得自家傳,父親的劍術他學到三分之一,應付一般的傢伙那是綽綽有餘。這時的秋山比私奔時的唐吉要強一些。

  秋山使出臥虎劍法,身形靈動,揮劍迅急,如虎入羊群,勢不可擋。一情況不妙,頓時又有兩名漢子過來幫忙。這樣一來,秋山承擔著敵人的主要力量,那公子哥對付兩人可輕鬆多了。不一會兒,便踢翻一個,砍斷他一條胳膊。又鬥了幾招,又砍去另一人的一條腿。

  秋山被那四人包圍,雖然氣勢很盛,但一時之間無法擊敗敵人。那公子笑了笑,揮劍相助。那些漢子這下可亂了,抵擋數招後,慌忙退去。他們扶著受傷的同伴,跳上馬去。那公子哥叫道:「留一匹馬下來。」那些漢子雖罵罵咧咧,可也不敢不從,只得留一匹黑馬。然後他們玩命跑了,遠遠還能聽見他們的罵聲:「該死的小賊,大爺早晚會找你算帳。」

  那公子向秋山一拱手,說道:「多謝這位朋友的援手,小弟唐曉有禮了。」秋山也拱手道:「區區小事,不值得一提。在下秋山,很高興認識唐兄弟。」秋山再一看這位公子,真是人中之龍,雖然臉上已沾些灰塵,仍是人物出眾。他身上的藍衫在山風的吹拂下,獵獵而動,更顯得人物瀟灑。秋山越看越欣賞。

  二人並馬而行,邊走邊談。在談話中,秋山知道這位公子是京城大家子弟,要出關遊玩的,跟自己同路,不想竟然被人冤枉為小賊。秋山暗暗發笑,那些傢伙真是可笑,這樣不凡的人物怎麼會是賊呢?

  到這家「福來客棧」時,二人已儼然成為好朋友。二人各要一間房,親密交談。晚上一塊喝酒;才喝兩杯酒,那公子滿臉透紅,成為關公一般。秋山將其送回房間,只覺這公子有點個性。大家都是大男人,何必要分開睡呢?到人家房間一看,收拾得那麼乾淨。原來這公子有潔癖,怪不得不跟我同房呢。

  二人相識都很高興,都不急於趕路。一連兩天,二人都在一塊兒。白天出去看山水,晚上回來喝酒。那公子酒量不行,也陪著喝些,這更使秋山覺得對方很重視自己。他很高興這回出門認識一位好朋友。

  第三天晚上,二人又在一塊兒喝酒。這頓比哪頓都喝得多,原來是次日兩人就要出發了,具體時間定於次日上午,而不是早晨。

  那天晚上,唐曉出奇的能喝,雖喝得一臉紅暈,仍然堅持著,沒有醉倒。秋山一直在酒量上佔著優勢,如何肯服軟,雙方默默較起勁來。秋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暈,唐曉的眼睛越來越亮。後來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他醒來時,已是次日中午,而唐曉不見蹤影。到櫃檯前一問,才知道唐曉在清晨就已經走了。秋山覺得奇怪,無緣無故怎麼就走了?連個招呼都不打,真不夠朋友。既然他走了,自己在這裡也沒有意思。他回房收拾好東西,拎著包袱到櫃檯結帳,當他拿錢時,竟發現包袱裡是一些石頭,銀子不翼而飛。此外還有一張紙條,上邊畫著一頭豬。

  秋山腦袋翁一聲,立時知道上當了。原來自己著了人家的道,這唐曉果然是個賊,自己竟當他是兄弟,真是有眼無珠。人家不但偷走自己的錢,還罵自己是頭豬,跟豬一樣蠢。我真是蠢,一點心眼都不長。父親說過多少回,在江湖上混,一定要多長幾個心眼。人心隔肚皮,不可不防。

  掌櫃的見他拿不出錢,說啥不讓走,還下令扣留秋山的馬。秋山氣呼呼地坐到旁邊的椅子上,隔一會兒就跟掌櫃的辨論一番,要不是唐吉及時趕到,這事還不知怎麼收場呢。

  唐吉聽了秋山的講述,真想笑出來,可他笑不出來,有太多的煩事壓在心頭,使他笑容早就消失了。唐吉也不好說什麼,只是不住安慰他。這天晚上喝酒,秋山奸了,沒喝多少,好像生怕再著了人家的道兒似的。

  唐吉見了暗暗發笑,心道,現在是我有銀子,而你是窮光蛋,要說防人,也是我防著你才對。你這個聰明法不該用在我身上。

  次日唐吉跟秋山告別,還把自己的銀子分他一部分。秋山感到很不好意思,臉都紅了。自己一個大莊主的公子,竟然要人家接濟才能回家,真是窩囊死了。他一再表示這錢一定加倍奉還。他請唐吉有空時一定到臥虎山莊做客。唐吉表面答應,心裡卻說,還是等你爹死了以後我再去吧。

  秋山知道唐吉幹什麼去,不禁直歎氣。他說:「我跟父親送妹子入京的路上,我好希望你能出現,好帶走我妹妹;可我又怕你出現,你遇上我父親,他不會饒了你的。」

  唐吉苦笑幾聲,說道:「我去找你妹妹了,後會有期。如果我死在那裡,你就把我跟秋雨埋在一塊兒吧。」說著拱拱手,一夾馬腹,那馬如離弦之箭飛出。

  秋山望著唐吉感到好心酸,心道,我可不希望你們出事,我希望你們都能活著。一個是我好友,一個是我親妹妹,我怎麼能忍心看你們死呢?可我能幫什麼呢?秋山的眼睛都濕潤了。

  回頭再說唐吉打馬如飛,奔京城而去。到黃昏時分,他已經進入河北境內挺遠了,就是說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見到心愛的秋雨了。也許會死在那裡,可我什麼都顧不上了。

  這是座繁華的小城,人煙密集。唐吉找家上好的客棧住下。吃罷晚飯,望著窗外的星星,想著心事。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救回秋雨,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回到文姑娘她們身邊。如果我能活著回來,一定要找回林芳。

  亂想一陣兒後,他盤坐床上練起那心法來。這幾天雖然著急,但沒有放棄練武。武功不好,自己死的可能性就大。幾天以來,他能感覺自己的快速進步。相比之下,比在群仙谷時要好得多,也許是沒有女人的糾纏吧。武功進步自然是好事,但沒有女人相伴,他也感到寂寞。尤其到了晚上,懷抱空空,還真有點不慣。回想在群仙谷倚紅偎翠的日子,真覺得像一場春夢。

  快到深夜時,他從床上下來,在桌旁喝茶,突然他隱約聽到自己的馬叫。他怕聽錯了,又凝神細聽,不錯,是自己的寶馬在叫,聽聲音似乎有人要強迫它走路。他就想,後院離這兒挺遠,我不會聽錯了吧?

  他連忙帶劍走出房間,在樓下找店小二。唐吉問道:「你聽到我的馬叫了嗎?」小二回答:「沒有呀,根本沒聽到馬叫。」唐吉又聽聽,那馬還在叫,叫得更急了。

  唐吉不再答話,飛身向後院跑去,一路上碰到的只是幾雙驚訝多疑的目光。人家不知道他在跑什麼。當他跳過大門,來到馬棚時,正看見一人在使勁拉他的馬,一邊拉還一邊罵:「該死的畜牲,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再不跟我走,我把你砍成肉泥。」說著刷地拔出劍來。

  那馬只是輕聲叫著,並不服從。令唐吉感到不解的是,那馬叫聲很輕,別說在前院,就是在後院也不會有人聽見,可自己在前院竟然聽見了,這豈不是咄咄怪事?

  那人接著罵道:「你再不聽話,我真的砍了。」一邊拉著韁繩,一邊憑空舞劍;劍在夜色中白光閃閃的。

  唐吉冷笑道:「它不跟你走,我跟你走就是了,你別為難它。」

  那人轉頭見唐吉來了,有點意外,微笑說:「唐吉呀,你來得正好,你這匹馬不錯,我挺喜歡的,你乾脆送我好了,我給你銀子。」

  唐吉看不清他的臉,這馬棚只遠處一盞搖晃的燈,臉挺模糊的。唐吉上前兩步,問道:「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我?」

  那人笑道:「我當然認識你,你可是江湖名人吶。你一進這個城,我就發現你了。看在咱們過去認識的份上,我沒有喊出聲;若是喊出來,那些江湖人物早把你包圍了。怎麼樣,你欠我一個人情吧,得了,也不用太不安,你把馬送我就行了。」

  唐吉靠近他,說道:「你都看到了,那馬不跟你,我也沒辦法。」那人放下韁繩,說道:「只要你同意,我就有法子弄走它。」

  唐吉搖頭道:「我不同意,那是我朋友送的。我不能讓朋友傷心。」

  那人一點不怕唐吉,反而還走近一步,歪頭瞅著唐吉,說道:「你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黑暗中唐吉只覺得他兩隻眼睛好亮,跟天上的星星一樣。離得近了,隱約能見到對方的臉,挺白的,似乎長得還不錯。

  唐吉笑道:「你管理著嗎?我可警告你,你趕緊離我的馬遠些,不然的話送你到官府,用板子打你屁股。」

  那人聽了哼一聲,說道:「你敢侮辱我。」劍光一閃,照唐吉胸口就是一劍。說打就打,說刺就刺,唐吉還沒來得及出劍。

  唐吉本能地向後一仰,涼風從鼻子上吹過。不用說,劍鋒是貼臉過去的。沒等唐吉反應過來,那人手腕一轉,劍鋒下落,存心想將唐吉劈成兩半。唐吉一急,撲通躺在地上,像球一樣往旁邊一滾。嚓一聲,那劍砍在地上。

  那人見沒有傷到唐吉,連連揮劍,越砍力氣越大,唐吉象球一樣滾來滾去,就是砍不到他。那人砍得急,唐吉躲得急,一時間唐吉連站起來的機會都沒有。

  那人氣勢洶洶地砍他,一邊砍一邊罵道:「你這混小子,害苦了我。你那勞什子劍譜被我不小心掉到江裡了。回家讓父親知道了,他居然罵了我一頓,說我沒用,還說那劍譜是什麼無價之寶,我才不信呢。」

  唐吉眼前閃光一現,叫道:「你是朱小棠。」

  那人氣惱地說:「就是你家姑奶奶,都是你不好,害我挨罵。」

  唐吉叫道:「小棠姑娘,你放我起來,咱們好好談談。」

  朱小棠哼道:「跟你談個屁,你這個傢伙真下流。」說到這兒,她劍倒停了。唐吉從地上爬起來,不用說是很髒的了。

  唐吉擦擦臉上的汗,說道:「朱姑娘,你若不嫌棄的話,就到我房裡去,咱們好好談談。」

  朱小棠沉吟道:「你不會有什麼想法吧?」說著話向後退一步。

  唐吉乾笑兩聲,說道:「你如果不敢就算了吧。」

  朱小棠頭一歪,傲然道:「誰說我不敢,本姑娘何時怕過。走吧,頭前帶路。」

  唐吉擔心地說:「你可不准暗中偷襲呀。」

  朱小棠嘻嘻一笑,說道:「殺你這個小淫賊,還用得著偷襲嗎?」

  唐吉歎氣道:「朱姑娘,你不要亂說話,我何時成了淫賊了?」

  小棠嘿嘿笑道:「江湖人都知道,不信你出去打聽一下。」

  唐吉嚴肅地說:「不准這麼叫我,我會生氣的。」

  小棠哼了兩聲,說道:「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點,頭前領路。不然的話,本姑娘可不去你的狗窩了。」說到這裡,小棠開心地笑了。

  唐吉被罵得啞口無言,本想對付她兩句,只是聽到小棠笑聲美妙動聽,猶如百靈歌唱一樣,他有點著迷了。一時間,他忘了回答,呆了一會兒,就乖乖地前邊帶路,連防備她偷襲的事都忘了。

  二人進入房間,坐到桌旁。室內的燈光正亮,藉著燈光,唐吉一看小棠,跟當初自己見到的一樣好看,秀美傲氣又嬌艷欲滴。跟群仙谷眾美一比,小棠有自己獨到的風采。也許她的美貌不比文姑娘強,但是她那種雍榮華貴的風采卻不是別人比得了的。

  唐吉瞅著小棠紅艷的嘴唇,清亮的眸子出神。小棠被唐吉看得芳心亂跳,冷哼道:「小子,你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

  唐吉張大嘴巴,說道:「小棠,你長得真漂亮,我見過的女人,你算第一了。」

  小棠用美目白他幾眼,不無得意地說:「算你有眼光。」小棠此時身上還穿著男裝,頭戴公子巾,身穿儒衫,樣子特別。如果她是換了女裝的話,不知道有多少迷人呢。

  唐吉見到這副打扮,不由想起一件事,說道:「你告訴我,偷東方秋山錢的人,是不是你?」

  小棠一聽,嘻嘻笑出聲來,說道:「你說那個傻瓜呀,蠢得夠可以的,還以為自己酒量好呢,結果醉得跟死狗似的。」

  唐吉注視著她,說道:「我不信你會比他酒量好,你一定做什麼手腳了。」

  小棠雙手一攤,作個很坦蕩的樣子,說道:「對付那個笨蛋,還用得著做手腳嗎?本姑娘我是酒量過人,不信咱們試試,看誰厲害。」

  唐吉真不服氣,就說:「好哇,我正想喝酒呢,咱們不妨一醉方休。」

  小棠聲音也不比他小,說道:「那可得你請客。」

  唐吉一拍胸膛,豪氣干雲地說:「咱們一起喝酒,自己產我請客,我是大男人呀,可不能佔你便宜。」

  小棠哼道:「你想佔我便宜,我又怎麼肯呢?門都沒有。」

  唐吉張嘴剛要喊夥計,小棠突然一笑,笑得那個嫵媚勁兒使唐吉的魂都要飄起來。小棠柔聲說:「唐大哥,這麼晚了,還是不要喝的好,對身體不利。」這聲唐大哥一出口,唐吉飄然若醉,頓時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連姓什麼都記不住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4:46

狂劍風流 第三十四章 救人

 

  唐吉定了定神,問道:「朱姑娘,你拿走我的劍譜跟銀子,害得我好慘,我差點把命都丟了,你總該給我點補償吧?」

  朱小棠微微一笑,說道:「怎麼能怪我?誰叫你自己不看住東西的。」

  這話能令人氣炸肺,小偷倒成為有理者。唐吉說道:「快把我的東西還我,不然我也跟你不客氣了。」

  朱小棠兩眼一瞇,說道:「這銀子我可以還你,不過今日不行,身上沒帶;至於劍譜嘛,我都說過了,讓我不小心掉進江裡了。」

  唐吉一聽,裝出一副激動的樣子,霍地站起來,說道:「那樣重要的東西,怎麼會掉進江裡?你一定在騙我的。」

  朱小棠叫道:「我真的沒有騙你,真是掉江裡了。我在過江時,翻看那本劍譜,看前邊招式不錯,誰想到翻到後邊竟有那些下流的圖畫和文字,我覺得噁心,隨手這麼一拋,就掉進江裡去了。在我看來那東西一錢不值,誰知道到家跟父親一講,父親都跳了起來,說我真傻,那東西是用錢都買不來的,還叫我找你再要一份完整的呢。」

  唐吉大為不滿,大聲道:「笑話,你把劍譜弄丟了,我還沒找你算帳,你竟敢還衝我要東西。」

  小棠平靜地說:「我父親說了,你只要拿出劍譜,你要多少錢都行。」

  唐吉一聽笑了,說道:「那劍譜上本被我燒了,下本讓你弄丟了,從此世上再沒有劍譜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小棠嘻嘻一笑,說道:「那麼重要的東西,我不信你會不看。」

  唐吉下巴一揚,粗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棠美目盯著他,說道:「我是說那東西是你的,你怕不早記得滾瓜爛熟兒了?劍譜沒有不要緊,它就在你的心中。」

  唐吉坐下來,沖小棠說:「那麼我來問你,劍譜下冊還到過你手裡呢,你自然也看得滾瓜爛熟兒了。」

  小棠搖頭道:「我只看了兩遍,一招都沒記住。我不知道那東西那麼重要。」

  唐吉笑笑,說道:「你把我的劍譜弄丟了,你打算怎麼辦呢?」說著故意盯著小棠的酥胸看。她的胸部不算大,但也有著誘人的突起。

  唐吉這模樣看得小棠臉上發燒,她咬了咬嘴唇,怒道:「我警告你呀,你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我這人對付色狼狠著呢。對我無禮的男人,有被我砍掉手,剁掉腿的,還有臉上被畫花的,還有被我變成太監的。」說到後邊,小棠的聲音飄出冷氣。

  唐吉聽而不聞,依然色瞇瞇看著小棠,說道:「你說怎麼辦吧?賠我劍譜來。」說著伸手到她眼前。

  小棠哼了一聲,脆聲回答:「要劍譜沒有,要命一條。」

  這副無賴脾氣使唐吉大為生氣。他又站起來,說道:「好吧,我就要你的命。」說著刷地抽出劍來,「你能勝過我,我就放你走。」劍尖指向朱小棠。

  小棠站起身來,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她身子抖著,退著,說道:「你真的要殺我?你狠得下心嗎?」

  唐吉怕她逃跑,忙一個箭步跳過去將門靠住,臉上露出冷笑,說道:「你先是偷我銀子跟劍譜,這回又偷我的馬,我再不能放過你了。」

  小棠胸脯起伏著,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她也抽出劍,恨聲說:「本姑娘跟你拼了。」說著主動出擊,直刺唐吉的喉嚨。

  唐吉不閃不避,運起狂風劍法的心法,用劍稍稍向外一碰,那劍被震到一邊。唐吉沒感到怎麼樣,卻震得小棠虎口生疼,差點將劍都掉在地上。

  小棠不甘心束手就擒,一招「菩薩點花」,劍尖顫著奔唐吉眼睛。唐吉滑步避過。小棠又來一招「松柏長青」斜劈唐吉的肩膀。唐吉向前一衝,左腕探出,扣住小棠的脈門。小棠握劍不住,啪一聲劍掉在地上。小棠大驚,深悔當初沒好好練功。

  小棠瞪著唐吉,怒道:「你想怎麼樣?有種的你就把我殺了。」這聲音有點抖,顯然底氣不足。

  唐吉哼道:「你以為我不敢嗎?」手上用力,小棠疼得呻吟起來。她嘴上還硬著:「你最好殺了我,不然讓你全家死光光。」

  唐吉望著小棠出色的美貌,說道:「這麼好的一塊美肉,不吃一口實在可惜了。」說著將小棠向懷中一拉,小棠便到唐吉的懷裡。小棠失聲叫道:「唐吉,你這個淫賊,你想幹什麼?」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你說淫賊會想幹什麼呢?」說著看一眼小棠的胸部,嚥一口口水。

  在這一瞬間,小棠忽然嫵媚地一笑,說道:「你不就想幹那事嗎?我順從你就是了,不過,你得把劍譜交出來。」說著趁唐吉發傻的時候,將兩條光滑,柔美的玉臂勾在唐吉的脖子上,吐氣如蘭,香風吹得唐吉直髮蒙。

  兩人胸膛相觸,唐吉感到那裡又軟又挺,可比想像中的大些。他自然會想,不知道那裡廬山真面目是什麼樣子。

  正這時,他忽然感到小棠的目光一寒,唐吉本能地將小棠向外一推;雙掌推在小棠的胸脯上,推得小棠倒飛出去。她在空中倒了幾個觔斗,才站住身形。只見她兩手中指上正閃著白光,原來指上竟裝有銀針。若不是唐吉反應快,恐怕早就遭了毒手了。

  小棠沖唐吉一笑,說道:「唐吉,算你有本事,這回沒殺成你,算你命大。下回我準要了你的命。」說著話她揉揉自己的胸脯,冷哼道:「本姑娘的胸脯可不是被人白摸的,我會找你算帳的。」她瞪了唐吉一眼,飛身而起,穿窗而出。

  唐吉長出一口氣,感到自己是死裡逃生。他撿起小棠留在地上的那把劍,只覺上邊還有她的芳香。剛才那雙掌推胸的感覺真好,那裡好軟,好有彈性,這東西要是生在文姑娘她們身上就好了,可以隨便握玩。

  他想到小棠的那幾句話,只覺得心裡發涼。人家要殺我,我還想著她的肉體,難道真的好色不要命嗎?女人有的是,我何必對她起色心呢?以後還是少招惹她為妙。這種女人是毒蛇,跟她一塊兒,止不定哪會兒就把小命給丟了。

  次日一早,唐吉接著趕路。中午時分,來到路邊一個茶肆喝茶。這是一個簡單的棚子,是四根立柱支著一塊白布,四面都是真空的。這是一個村子的出口,前邊與官道相接,往南去就是京城方向。

  唐吉正津津有味地喝茶,想著入京後的事情。這時從南邊遠遠一輛馬車,簾子低垂,不知道裡邊是什麼人。馬車兩邊是三匹健馬,馬上都是強壯的大漢。唐吉是背對著官道的,也沒怎麼注意他們。

  那夥人到了跟前,除了車伕之外,都紛紛下馬,進入茶肆。掌櫃趕緊招呼他們。五人中一個大鬍子向車上說:「老六,下來也喝點吧。」老六是個小胖子,只聽他說道:「幾位哥哥,你們先喝,我得看著她。這娘們滑得很,還是小心點好。」

  大鬍子一邊喝茶,一邊怒道:「這個臭娘們,偷了咱們的錢不說,還傷了咱們的兄弟。嘿嘿,這回落到咱們手裡,非叫她知道什麼是野獸男人不可。」說到這裡,大家都笑了起來。

  一個三角臉擔心地說:「這娘們說他爹是什麼王爺,咱們可別惹禍。」

  大鬍子笑道:「我說老三,你信她的話?我還說我是皇上的表弟呢,你信不信?」眾人又哄笑起來。

  一會兒,大鬍子代替老六看人,老六過來喝茶。那鬍子掀開簾子向裡瞅瞅,嘿嘿笑道:「臭娘們,等回到村子裡,看我們怎麼收拾你。我們村子裡可有好多小伙子沒有女人呢,不如我們給你找一群來,你挨個試試,你覺得哪個讓你舒服,你就選哪個。不過,你得先讓我們哥幾個嘗嘗鮮才是。」說著話色眼向裡直瞅。

  唐吉喝完茶算了帳,向掌櫃的問道:「上京城走向南的道對嗎?」

  掌櫃的答道:「沒錯,就是這條路。」

  唐吉說了聲多謝,跳上馬來。馬兒慢慢走,在經過馬車側面時,一陣風刮來,正好將側面的一個小窗簾吹起,唐吉向裡看了一眼,不由一驚。他看到蒼白的美麗的臉,一雙大眼睛中正透著悲憤與恐慌。她的嘴還堵著東西呢,難怪發不出聲音來。

  僅僅這一眼,就令唐吉的心一顫,因為他已看清車內被抓的女子正是昨晚偷馬的朱小棠。想到昨晚差點著了她的道,心中非常生氣,知道她落到不知什麼身份的男子手中,自己不但不急,還有幸災樂禍之感。他的心一顫,只是由於認識她而已。

  唐吉一夾馬腹,那馬迅速向前馳去,轉眼就將馬車甩得沒有影兒了。兩邊成排的樹木匆匆後退著,不知怎麼的,唐吉的心裡竟輕鬆不起來。他想到那大鬍子的話,不禁心中一冷,真要像他所說的那樣,朱小棠豈不是毀了嗎?雖然她不怎麼可愛吧,但這麼美麗高貴的女孩子被一夥男人糟蹋,自己無論如何是不能袖手旁觀的。

  唐吉猛地勒住馬,心說,我就去救她吧,寧可再遭她的道,我也得先救她出來,不然的話,我會良心不安的。想到這裡,他馬上掉頭往回跑。當他回到茶肆時,那四個人跟馬車已經不見了,問掌櫃的他們的蹤跡時,掌櫃的朝村子指了一指。

  唐吉打馬就追,不大一會兒,果然看到那馬車的影子了。唐吉加把勁兒,將馬車追上,並攔在車前。

  為首的大鬍子喝道:「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唐吉拱拱手,說道:「幾位好漢,在下叫文吉,是過路的。」他編了個假名。

  大鬍子點點頭,說道:「你是過路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唐吉指指馬車,問道:「你們是不是抓到一位姑娘?」

  大鬍子說道:「不錯,是抓到一位。」

  唐吉詳細說道:「她一身男子裝束,長得很漂亮,很高貴的樣子,不像平常姑娘。」

  大鬍子大聲道:「是又怎麼樣?你究竟想幹什麼?」

  唐吉頓了頓,溫和地說:「小弟在這裡請求幾位好漢放了她吧。」

  大鬍子向其他三人一看,他們都不禁大笑起來。大鬍子撇撇嘴,說道:「你是那娘們的什麼人,憑什麼讓我們放了她?」

  唐吉依然很禮貌地樣子,說道:「這位姑娘是小弟的一個朋友,我自然得救她。你們有什麼條件才能放她?」

  大鬍子跟其他三人嘀咕一陣兒,然後說道:「你真的要救她?」

  唐吉說道:「那是自然。」

  大鬍子說道:「那好,我們正瞅著不知怎麼處理她才好,既然你有這個意思,我們就給你一個機會。放不放她,就看你的本事了。」

  唐吉不解地問:「此話怎麼講?」

  大鬍子打量著唐吉,說道:「看你身上有劍,想必會兩下子。好,你得露一手給我們瞧瞧,你要打敗我們,我們就服你。」

  唐吉微笑道:「小弟雖然不才,也願意冒險試試。」

  大鬍子回頭向三角臉說道:「老三,由你出手吧。」老三應了一聲,從馬上跳下來,從腰間抽出大刀,擺出一副進攻的架勢。

  唐吉也跳下馬來,說道:「慢來,慢來,我還有話說。」

  大鬍子哼道:「如果你怕了,就趕緊走人吧。」

  唐吉搖頭道:「我怎麼會怕呢?我想看看那位姑娘是否還活著。」

  大鬍子嘿嘿笑道:「那麼漂亮的娘們不容易見到,我們怎麼會殺她?」說著向老六使個眼色,老六撩起車簾,將女子從車裡拎出來,使其坐在車外。她手腳都被綁著呢。

  沒錯,這人正是朱小棠,一副要哭的樣子。唐吉心道,你也知道害怕嗎?瞧你平時那個凶勁兒,是該受到點教訓。

  唐吉又說:「我想聽聽她的聲音。」

  大鬍子又笑了幾聲,說道:「小兄弟,你的事還不少呢。」向老六一點頭,老六取出堵嘴的毛巾。小棠立刻叫道:「大哥,你快救我,他們欺侮我。」這聲音又嬌又媚,她的眼裡也閃著喜悅跟興奮,還有點點淚光呢。

  剛才她明明看到唐吉從車前經過,竟然對自己毫不關心,她頓時感到一種死亡般的絕望。她想到被這些粗漢子處置,自己將生不如死,真不如自盡的好。這時見唐吉竟然又返回來救她,她自然激動極了。

  唐吉沖小棠點點頭,抽出劍開始對敵。那三角臉對唐吉一笑,說道:「我叫孫友,在我們北方六義中排行第三,武藝不精,請文兄弟指教。」

  唐吉橫劍當胸,微笑道:「哪裡,哪裡,我也是武功上的外行,請手下留情。」

  二人客氣完後,孫友忽地前衝,快接近時,身形呈弧形向唐吉貼近,大刀左搖右擺,搞不清要砍向何處。唐吉沒見過這種打法,只好靜止不動,當那刀離面門不遠時,突然以劍相磕;他運起心法,打算將刀磕飛,哪知兵刃相交,那刀雖被擋開,竟沒有飛。

  唐吉心道,這人好大的臂力,看來也精通內功。當下不敢大意,身形一轉,腕子連抖,一招之內,連刺對方幾處要害。這是尋常的太祖劍法,但自從唐吉練了心法之後,即使平常的招式也有了新的威力。這三招來得不快,可每一招都劍氣森森,孫友只覺寒氣逼人。

  孫友一邊揮刀如風,護住要害,一邊身形急走,避其鋒芒。轉眼之間,二人打過十個回合,表面上是平手,孫友卻覺得壓力好大。又是十幾個回合,唐吉仍然不能取勝,這樣下去,要打敗對手,至少得在百招之外。唐吉心想,如果拖久了,對方必然輕視自己,最好迅速解決對手,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他想到這裡,劍勢一變,一改剛才的緩和與穩重,突然劍招加快,如狂風風雨,其實劍招還是太祖劍法。儘管如此,也逼得那孫友連連後退,因為這招式中配合起心法,威力自是不同。

  孫友也自不凡,瞪大小眼睛,刀法更快,擋住對方的強攻。當雙方打到高潮時,唐吉使一招「半真半假」,連刺孫友六處要害,這正是狂風劍法中的精華。唐吉把它摻合到平庸的太祖劍裡,竟不易被人防備。

  孫友嚇出一身冷汗,知道這招的厲害,立刻左躲右閃,前俯後滑,勉強躲過四處要害,第五處說啥躲不過去了,被唐吉一劍指在咽喉上。孫友心道,我命休矣。

  唐吉沒有往下刺,只是點到為止,接著回劍入鞘。那邊的小棠連聲歡呼:「大哥,你真棒,老公,你好厲害,我服了你了。」

  這老公一句出口,唐吉聽得心裡一蕩,小棠意識到說錯了,忙閉嘴不語,臉紅得像盛開的海棠花,竟不敢看唐吉。

  那幫人也不注意這些,見唐吉勝了,而且沒殺孫友,都對他報以感激的眼神。

  唐吉跟大鬍子說:「老兄,這回可以放人了吧?」

  大鬍子說道:「比武你是勝了,可是她還砍傷我兩個兄弟呢。」

  唐吉說道:「那我多賠你們些錢就是了。」

  大鬍子跟三位兄弟商量,都點頭同意。唐吉拿出一百兩來,那大鬍子只收五十兩,說道:「她偷我們的錢,就算了,這五十兩是給受傷的兄弟的。」說完話親自給朱小棠鬆綁。小棠活動一下手腳,笑嘻嘻跑到唐吉身邊,那目光好溫柔。

  唐吉跟幾位告辭,大鬍子說道:「兄弟好劍法,我們北方六義領教了,如果以後有空,請到我們這個『白熊村莊』一坐。」

  這個名字差點讓唐吉笑起來。他抱抱拳,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說完話跳上馬來。小棠一見,也向馬上跳來,唐吉皺皺眉,還是讓她坐到自己胸前。

  二人一馬,向遠處奔去。軟玉溫香在懷,唐吉真有點飄飄然,但他不敢陶醉,因為這個女子隨時會讓自己倒大楣。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4:55

狂劍風流 第三十五章 驚艷

 

  唐吉也不說話,只任寶馬奔跑。小棠不時回頭,衝他微笑。她身上的香氣薰得唐吉全身不舒服,總想按倒她爽個痛快。

  寶馬如風,黃昏時分跑到一座小城外,二人正穿過一座村莊。小棠回頭說:「唐大哥,我有點渴了,你能不能幫我找水喝。」這聲音溫柔極了,那明亮的眼睛裡充滿了欺待跟詢問。

  唐吉被看得心軟,立刻勒韁跳馬。小棠也從馬上跳下,還向唐吉使眼色,唐吉明白,小心地在下邊接著。小棠故意往唐吉懷裡跳,唐吉沒法子,只好皺著眉頭接住。

  「你皺著眉頭幹什麼?讓你佔了便宜,你倒不高興了。這艷福不知有多少男人做夢都不到呢,哼,別不知好歹。」小棠見唐吉一副委屈的樣子,忍不住要發牢騷。

  唐吉一笑,不讓小棠出懷,將她抱得緊緊的。小棠微笑道:「你輕點抱,也不怕人家看到。」

  唐吉說道:「我不但要抱,還要親你呢。」說著伸嘴親向她的臉,小棠頭一轉,就親到她的耳垂上。小棠啊了一聲,只感身上發軟。

  唐吉見前前後後都有人影,忙將小棠放開。小棠說口渴,唐吉就去給找水。他向旁邊一望,見右邊胡同口邊有棵楊樹,長得枝繁葉茂,干粗葉綠的。挨著這樹幾步遠就是一戶人家。

  唐吉向那邊走去,敲響外邊的木門,敲了三下沒有反應。唐吉又敲了三下,還是沒有動靜,他隔著籬笆向裡張望,隔著綠油油的園子,裡邊是一座草房,院子裡乾乾淨淨的,在恰當的位置上還有一片花圃,五顏六色,奼紫嫣紅的。唐吉就想,沖這花圃的位置的安排,這主人就應該有點知識。

  唐吉怦怦怦又敲三下門,見還是沒反應,就轉頭要走。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門裡站著個瘦削的老漢,一臉的愁容。別看臉有點黑,卻透著幾分儒雅氣。

  唐吉連忙施禮,說道:「老人家打擾了,我是過路的。只因舍妹有點口渴,特到這裡付杯水渴。」這時小棠也來到唐吉身邊,和唐吉一起沖老者微笑著,表示著友好。

  老者在二人臉上看了看,說道:「請等一下。」說著將門一關,唐吉二人就看不到人了,想是回屋了。

  過了一會兒,門又開了,唐吉正打算說些客氣話,可是當他看到來人時,不禁說不出話來,連小棠也感到全身一震,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回出來的不是那老漢,而是一位姑娘。這位姑娘有十七八歲,雖穿著一身布衣,卻美若天仙,那個身材,那個臉面,那個氣質,都是唐吉前所未見的。她的眼波輕輕一轉,唐吉就覺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他做夢都想不到女人可以這麼美法,能叫人一下子變傻。她像什麼花呢?牡丹?桃花?荷花?茶花?好像都不合適,都難以形容出她的美來。

  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村子竟有如此美女,真是雞窩裡飛出金鳳凰。唐吉見過的美女多了,光幹過的就在一百之上,但他知道沒有一個人能比上此女,因此打從第一眼起,唐吉就迷住了。

  那姑娘伸出纖纖玉手,將瓢遞過來。唐吉竟盯著她不動,那姑娘見此,就說道:「水來了,客人請用吧。」這聲音嬌脆動聽,唐吉依然不動。那姑娘見他這副樣子,明白其中的道理,這種表現的男子,唐吉也不是第一個。

  那姑娘瞅瞅小棠,小棠是女子,也不過突然一愣,很快就冷靜下來,畢竟同性相斥。小棠在唐吉腳上重重一踩,唐吉痛得啊了一聲,這才如夢方醒。

  唐吉一臉的尷尬,笑了兩聲,這才接過水瓢遞給小棠,小棠狠瞪他一眼,這才喝起水來。唐吉哪會放過跟美女交流的機會,他作出最禮貌的樣子,說道:「姑娘,這裡叫什麼名字?離京城還有多遠?

  姑娘淡淡一笑,難以掩飾臉上的愁容,說道:「這裡叫鳳凰村,離京城只有三天的路程。」

  唐吉的目光在姑娘的臉上打著轉,心中暗讚,真是不得了,將文姑娘跟小棠,秋雨,林芳白菊她們都給比下去了。文姑娘外表是端莊的,精明的,小棠是潑辣,活潑的,而這姑娘卻顯得樸實,含蓄,叫人越看越美。看她的手跟臉,也不像下田幹活的。

  唐吉又問道:「姑娘,剛才那位老人家是你什麼人?」

  姑娘回答:「那是家父。」對唐吉那色色的目光,姑娘有點羞澀,但看得出來,沒怎麼反感。多數男人見她都會有那種目光的。

  唐吉又問:「姑娘,城裡最大的客棧是哪一家?」

  姑娘微側著身子,她有點不適應唐吉的目光。姑娘答道:「城裡最大的客棧叫『如家客棧』。唐吉從自己的角度看那姑娘,雖是側面吧,仍然風采動人。那眉毛,鼻子,嘴巴,下巴,無一不美,看那酥胸隆起還不小呢,不比小棠的小。

  小棠喝完水,將水瓢還給姑娘,說了多謝。她轉頭見唐吉那副德性,不禁心裡有氣,說道:「姑娘呀,你叫什麼名字,有婆家沒有?」

 那姑娘有點惱了,眉頭一皺,說道:「你不要無禮。」小棠一笑,說道:「你沒有看出來嗎?我哥哥看上你了,要娶你當老婆。」那姑娘一聽,哼了一聲,迅速進門,又將門怦一聲關上。

  唐吉立時恢復正常,說道:「小棠,你幹什麼?」

  小棠沒好氣地說:「你要有意思就明說,別像個大色狼盯著人家看,那副流口水的樣子,真叫人噁心。」

  唐吉深感慚愧,馬上換個話題,說道:「小棠,你有沒有發現,他們父女倆有好重的心事。」

  小棠哼了哼,說道:「那又奇怪的,每個人都有心事,你我不也都一樣。像你吧,跟本姑娘在一起,一直沒安著好心。」

  唐吉怒道:「我怎麼你了?」

  小棠道:「你還說,剛才在馬上幹嘛貼得那麼近,你下邊頂得我好不舒服。」這話說得流利清脆,令唐吉感到臉紅。

  唐吉只好說:「誰叫你跟我騎一匹馬。」

  小棠哼道:「我那是在考驗你,看你是不是君子。」

  唐吉沒話說了,小棠來到馬前,騎上「千里雪」,跟唐吉說道:「這回我自己騎,你來牽馬。」那派頭簡直將唐吉當成僕人。

  唐吉也不答話,嗖地飛身上馬,一夾馬腹,那馬就揚啼跑開了。小棠回頭白他一眼,嗔道:「你好賴皮。」唐吉嘻嘻一笑,一手摟住小棠的細腰,身體緊貼著她。

  小棠回眸瞪著他,似笑非似笑地說:「你要是跟我到京城也這樣子,包你全家開刀問斬。」

  唐吉笑了笑,說道:「我倒不信。」那手向上一滑,準確地按在小棠的一隻乳房上,小棠啊地一聲叫,連忙伸手去推,嘴裡罵道:「你不能亂來,我會恨你的。」

  唐吉在她耳邊輕聲說:「昨晚都摸過了,也不在乎多摸一回。」說著話那手在奶子上揉著,捏著,抓著,還不時撥弄著小奶頭。這一系列動作小棠如何受得了,她喘息著說:「唐大哥,求求你了,你再這樣,我就從馬上掉下去了。」唐吉嘿嘿笑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作對。」說著話,那手又摸上另一隻,好頓過癮才放開手。小棠感到自己下邊都流出水來。

  幸好這時已是太陽落山,路上人不多,不然的話非把小棠羞死不可。進城後,唐吉下馬牽繩,小棠自己坐在馬上神采飛揚,別提多得意了。那看向唐吉的眼神明顯是帶著距離感的,似乎真把唐吉當成僕人了。

  在投店時,二人來到「如家客棧」,不巧得很,那裡只有一間房了。唐吉要跟小棠離開,那肥胖的掌櫃笑了,說道:「客人,你到別家也未必能找到住處,這些天一直是客戶緊張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試試。」唐吉一聽還真不信,就讓小棠先把住那間房,自己騎馬挨家去問,果然不錯,家家客滿。

  當唐吉回來時,那掌櫃的得意地笑了。唐吉就問:「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都來住店了。」掌櫃摸摸頷下的短鬚,說道:「平常是沒有那麼多客人,只因為近日趙員外要娶親,他的朋友從四面八方來賀喜,就把這裡的客棧給擠滿了。我這裡剩下的這間還是一位客人突然生病,不得不退房的。我想你們都是大男人,住一間房也是無所謂的。」那掌櫃的笑嘻嘻瞅著兩位俊俏人物。

  唐吉一看小棠,臉色紅紅的,正偷眼瞅自己。唐吉心中一蕩,說道:「好吧,就住這一間房吧。」定好房間,唐吉又說:「老闆,你不知道,我這位兄弟她有潔癖,我有點受不了。」掌櫃的跟著笑了幾聲,氣氛很熱乎,只有小棠心驚肉跳的,不知道今晚可怎麼過。

  進入自己的房間,唐吉叫夥計上茶。夥計上茶時,唐吉就問:「那個趙員外是何許人也?今年多大年紀了?」

  夥計一笑,說道:「客官,你一定是外地人,難怪你不知道了。在我們這個小城,提起趙員外,從八歲到八十歲的,沒有不知道的。他家世代當官,他也是官。在南邊當了十幾年外官後,前幾個月才告老還鄉的。」

  唐吉問道:「他是個清官,還是貪官?」

  夥計答道:「這個小的可不知道了。」

  唐吉歪頭想想,又說:「這個趙員外想必年紀也不小了,這回一定是娶小了?」

  夥計笑道:「正是這樣的,他要娶七姨太。」

  唐吉嘿嘿笑了,說道:「這趙員外倒是位風流人物呀,不知道要娶什麼樣的女子?想他一把年紀,一定娶不到什麼太好的了。」

  夥計搖頭道:「客官,你這回可猜錯了,他娶的可是正兒八經的大姑娘,長得那個漂亮勁兒,別說在這一片是第一個,到京城裡恐怕也難以找出第二個。」說到這兒,夥計直嚥口水,想是羨慕的。

  唐吉吃驚道:「竟有這樣的女子?趙員外真是好艷福呀。」

  夥計連聲說道:「那是自然的,知道這事的男人,哪一個不羨慕他呢。」

  唐吉眨眨眼睛,問道:「這趙員外想必已經是個老頭子,人家是一位姑娘,怎麼會嫁給他?難道這姑娘只為錢,不看人嘛?」

  夥計滿臉堆笑,說道:「這個嘛,就不是小的能知道了。」說著點頭哈腰出房去了。

  夥計一出房,小棠就瞪著唐吉,哼道:「瞧你那個關心勁兒,好像你要娶小老婆似的。我問你,你問得那麼細,你究竟想幹什麼?」說著小棠跑床上坐著。

 唐吉說道:「我只是覺得奇怪,一個不做官的竟然有這麼多朋友,把客棧都擠滿了。」

  小棠斜視著他,說道:「那與你無關。我來問你,咱們剛才在村裡你幹嘛盯著人家姑娘看,差點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唐吉一笑,說道:「我沒想到一個村子也會有那麼漂亮的姑娘。」

  小棠直盯著她,說道:「你看我漂亮,還是她漂亮。」說著挺挺胸脯。

  唐吉仔細打量著她,說道:「你們的臉蛋都很漂亮,如果脫掉衣服後,究竟誰好看些,我可不知道了。」

  小棠大罵道:「真是頭不折不扣的色狼。」

  唐吉來個惡虎撲羊,小棠叫了一聲,向裡一滾。唐吉跟著滾到,兩人在床鬧了起來,最終小棠被唐吉壓個正著,動彈不得。

  唐吉大嘴親著小棠的俏臉,而後吻住她的小嘴,認真品嚐著香唇的味道。兩手開始作惡,一手一個,握住鼓溜溜的奶子感受著它的美好。

  小棠鼻子哼哼,細腰不安地扭著,不知是給氣的,還是激動的。唐吉稍稍身子偏些,一隻手由上邊溜到下邊,在小棠的胯下摳弄起來,小棠嬌軀一震,忽然張大嘴在唐吉的舌頭上一咬,痛得唐吉啊了一聲,連忙從她身上下來。

  小棠氣呼呼的,指著唐吉罵道:「姓唐的,你欺侮人,你拿我當什麼人了,可以隨便玩弄。別以為你救了我一命就可以亂來,大不了我把命還你。」說到這裡眼中閃著淚光,一臉的堅決。

  唐吉不禁感到慚愧,忙說:「小棠呀,我是因為喜歡你,才忍不住的。」

  小棠聽了身子一顫,說道:「你說的可是真話?」唐吉拉住小棠的手,說道:「那自然是真話,如果我不喜歡你的話,那我今天就不會救你。我都跑出多遠了,又返了回來。」

  小棠望著他,說道:「那你一看到是我,你為何不馬上救,非得跑出多遠才回來。」

  唐吉歎氣道:「我只向車裡看了一眼,不敢確定那人就是你,而且我還想了,你那麼有本事的人,怎麼可能落到別人手裡?跑到半道上,我越想越覺得像你,這才回來的。」

  小棠感激地望著他,說道:「看來我冤枉了你,還以為你對我毫不在乎呢。」說著話主動投到他懷裡。柔聲地說:「我跟你說呀,你既然喜歡上我,就只能跟我一個人好,你是我一個人的,你是要跟別的女人亂來,當心我殺了你。」聽著這話,唐吉嘿嘿笑著,真不知道是禍是福。

  唐吉摟著她的細腰,問道:「我還沒有問人呢,那幫人為何抓你呢。」

  小棠從他懷裡仰望著,說道:「你不都聽見了嘛,我不過是拿了他們一些銀子,這能怪我嗎?誰叫他們臭顯亂顯來著。他們打了些獵物到集市上賣,得了不少銀子,一個勁兒吹牛。我見了很不舒服,就跟蹤下去,將他們銀子偷了,想不到今天他們設下陷馬坑將我拿住。真是他媽的下三濫。」說到這兒小棠不平的哼一聲。

  唐吉在小棠臉上啃了一口,說道:「我的小寶貝兒,你家很窮嗎?幹嘛老偷人家的錢。」

  小棠嘻嘻一笑,笑得非常嬌艷,說道:「你猜猜我家是幹什麼的?」

  唐吉故意說:「你家一定是逃難的,窮得吃不上飯,不然的話,你怎麼會出來作案?要養家餬口嘛。」

  小棠撇撇小嘴兒,說道:「亂說,我家才不窮呢,說出來嚇死你。」

  唐吉目光在她身上亂看著,說道:「他們說你是王爺的姑娘,總不會是真的吧?」

  小棠一臉的得意,小嘴微開,說道:「你看呢?」

  唐吉哈哈大笑,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小棠直視著他,問道:「難道你不信嗎?」唐吉低頭親一口小棠的紅唇,笑道:「難道我會信嗎?這世上還有郡主當小偷的?」

  小棠恨恨地將唐吉推開,罵道:「真是沒見識沒眼光的土豹子。」唐吉衝著小棠傻笑,小棠向唐吉瞪眼,像是小夫妻鬧彆扭一樣。

  正這個時候,隱隱聽到外邊有啼哭之聲,哭得甚是悲切,聽聲音是個年老的婦人。唐吉出了店房到櫃檯前,正見掌櫃的站門口大喝道:「老太太,你離遠點,在哭到一邊哭去,別影響我做生意。」

  那個婦人的聲音哭道:「救苦救難的菩薩呀,快救救我的女兒吧,我的女兒要被搶了,她要進火坑了。」

  掌櫃的大笑道:「老太太,你真想不開,榮華富貴的好日子就要來了,你真是老糊塗了,真是有福不會享。」

  那婦人發怒了:「那你怎麼不把你女兒嫁給那老棺材呢?」

  掌櫃只笑了笑,說道:「誰叫我生不出那樣的好女兒呢。」

  那婦人罵道:「真不要臉。」腳步聲響起,越來越輕,想必是走了。「

  唐吉來到門邊,望見一個瘦弱的身影越來越小,心裡感到一種生靈塗炭,悲劇將至的淒涼。他覺得這是一件不平事,其中包含著弱者的血淚。他知道自己是非管不可的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5:04

狂劍風流 第三十六章 潛入

 

  吃晚飯時,唐吉跟小棠坐著對面。唐吉還問了夥計一些話,他想當一把鋤強扶弱的大俠。學武是為了什麼呢?也有除惡揚善助人為樂的目的吧。

  唐吉吃著菜,目光望著一邊的夥計,問道:「夥計,你說趙員外要娶的七姨太她姓什麼?是哪裡的人?」

  夥計在一旁彎著腰,臉上帶著討好的樣兒,說道:「回客官,這個七姨太她姓羊,叫采薇,就住在城外的鳳凰村。」

  那不是我們經過的那個村子嗎?唐吉尋思著。他接著又問:「她家裡還有什麼人?」

  夥計又答道:「她有父有母。」

  唐吉咽掉口中一口菜,說道:「那裡既然是個村子,那他父親一定是農夫了。」

  夥計搖頭道:「客官,你這回沒有猜對。她父親羊青雲不是種地的,是村裡一位出了名的教書先生。據說他還是三國時候的一位大將軍的後代,叫羊什麼來著。」夥計摸著頭苦思。

  唐吉笑了笑,說道:「不是那位晉朝的羊祜吧?」

  夥計連連點頭,說道:「就是,就是他。這羊青雲一肚子學問,年輕時也中過秀才,可以後怎麼考都不行,一輩子就是個秀才了。他科舉不成,為了養家就只好當教書先生。」

  唐吉望一眼小棠,小棠正慢慢吃著東西,若有所思。唐吉讓夥計坐下,夥計笑了下來。唐吉說道:「她家具體住在哪裡,你告訴我。」

  夥計笑瞇瞇地問:「客官,你難道也要請羊先生教書嗎?

  唐吉順勢說:「這有什麼不可以呢?」

  夥計歎氣道:「這羊老先生愁還愁不過來呢,哪有心思再教書呢。」

  唐吉故意嘿地一聲,不解地問:「他馬上就要當趙員外的老丈人,以後吃香喝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還不高興得屁顛顛的,哪來的愁呢?」

  夥計脫口而出:「他不願意。」

  唐吉放下筷子,注視著他,說道:「什麼不願意?」

  夥計笑了笑,說道:「有些事我可不能亂說,會惹禍的。你不是要知道他住在哪裡嗎?」

  唐吉說道:「那你就說吧。」

  夥計回答道:「他家的胡同口外有一棵大樹,經過大樹往裡走,第一家就是了。」

  唐吉咦了一聲,望了一眼小棠,小棠也立時明白,夥計說的那家正是二人討水喝的那家。那仙子般美貌的姑娘一定就是要當七姨太的羊采薇了。難怪她臉上帶著悲愁,也難怪那老頭也沒有個好臉色。

  他是有知識的,難怪家裡的花圃佈置得有模有樣,尋常莊稼人不會有那樣的見識。真想不到一個教書先生竟生有這般美貌的女兒。

  唐吉想了想,又問:「小二哥,這羊采薇姑娘有多大了,為何一直沒有嫁人?」

  夥計答道:「這姑娘十七八歲了,別的姑娘在這年紀多數都嫁了,她沒嫁,只因生得太美,又識字,眼界又高,平常的男人她是看不上的。真想不到被趙員外看上了。」說到這裡語調有了淒涼之意。

  唐吉笑了笑,說道:「被趙員外看上那是好事呀,從此可以當闊太太了。」夥計一臉的傷感,接著又慢慢緩和下來,說道:「那自然了,以後有好日子過了。」

  唐吉問道:「夥計,你告訴我,這大喜之日是哪天?這趙員外家又住哪裡?」

  夥計望著唐吉不語,不知道他問這個是什麼意思。唐吉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聽說趙員外是本地的大戶,我有心結識結識,想到他府上討杯喜酒喝。」

  夥計這才有了幾分笑容,說道:「後天就是大喜之日,他府上離我們這裡不遠,往南過二條街,左走百餘步就到了。」

  唐吉站起來,連忙道謝,還取出幾兩碎銀子交給他。夥計笑瞇瞇地去了。唐吉陷入沉思之中,他在考慮如何對付趙員外,如何搭救這位羊采薇姑娘。回想這美女的風采,唐吉不禁有點發呆。他有種衝動,即使拼了命不要,也要救她於水火之中。

  小棠走上來,猛地揪住唐吉的耳朵,哼道:「好你個姓唐的,嘴裡說喜歡我,心裡卻想著別的女人,你對得起我嗎?你說的話難道不算數嗎?」

  唐吉猝不及防,連忙服軟地說:「小棠,你吃什麼醋呀,我哪有想別的女人。」小棠恨恨地說:「還不承認呢,看你剛才一聽到那位姑娘的事,眼睛都亮起來,你當我是傻瓜嗎?她長得比我好看,你想跟他相好是吧?是就明說,我一定幫忙。」

  唐吉苦著臉說:「我的寶貝兒小棠,你冤枉了我。我真的沒有想她,我只是想幫幫她們一家。你想,那個趙員外多可恨,人家姑娘不同意,他就強逼著人家嫁他,換了你是那位羊姑娘,你會願意嗎?」

  小棠聽了,神情一怔,揪耳朵的勁兒小些了。唐吉又說:「如果有個老頭子要娶你,而你想嫁給我,難道就因為老頭子財大氣粗,權大勢大,你就甘心嫁給他嗎?」

  小棠放開唐吉的耳朵,哼道:「換了是我,他敢迫我嫁他,我一定會送他上西天。」說著話,銀牙直咬。唐吉相信小棠有那個狠勁兒跟能力。

  唐吉趁熱打鐵,正氣凜然地說:「就是呀,這個老東西一把年紀,還強搶民女,官府不管,我可要要管。」

  小棠突然一笑,說道:「唐公子,你說如果這個羊采薇姑娘是個醜八怪,你還會不會救她?」

  唐吉堅決地說:「我救她,是為了幫助弱者,打擊邪惡,可與她的相貌沒關。」

  小棠靠近他,直往他臉上瞅,一邊亂瞅,一邊問道:「你說的話可是真的嗎?」

  唐吉見她靠得近,香氣又往鼻子裡撲,心中微蕩,猛地摟住她。小棠扭動著身體,嗔道:「快放手,不然我咬你了。」唐吉自然不放,小棠一瞪眼睛,張嘴唐吉脖子就咬。唐吉笑道:「謀殺親夫。」小棠大叫著向唐吉撲來,唐吉就繞著屋裡那張桌子轉,鬧到後來,二人都笑起來。小棠笑的樣子,真好比桃花怒放,看得唐吉眼睛直髮直。小棠表面罵他好色,無賴,心裡卻得意而甜蜜。

  晚上睡覺時,唐吉讓小棠睡裡邊,自己在外。小棠向唐吉警告說:「咱們雖在一個床上睡,你可不能亂來,不然的話,我就跟你拼了。我跟你說呀,我手指可帶毒的,你要是欺侮我,我要是發起狠來,刺中你,你的命就沒了。」

  唐吉此時倒真沒有心思佔有她,他心裡想的最多的還是怎麼救羊姑娘的事。他想,我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既要將人救出來,還得讓他們以後都平安無事,對這個可惡的趙員外,絕不能輕易放過他。如果他還有大惡的話,我就替天行道吧。

  吹了燈,二人上了床,唐吉背對小棠。小棠在黑暗中心驚肉跳地脫掉外衣,看了看唐吉,還挺安靜的,這才鑽入自己的被窩裡。那眼睛不時盯著唐吉,只要他有不軌的舉動,自己就跟他急眼。過了好久好久,實在熬不住,小棠迷迷糊糊睡了。

  唐吉眼睛閉得生疼,也沒睡著。這倒不是因為跟美女上床的原因,主要是眼前總晃著羊采薇的倩影,以及她皺眉的樣子。他想西子皺眉恐怕也不及這位姑娘動人吧。這麼好的姑娘要是嫁給趙員外那個老不死的,真是一塊好羊肉落到狗嘴裡。如果她願意,別人也沒有法子,可她自然不願意。看那老頭的神情,老太太的哭鬧,自然都表明這趙員外是硬逼著人家上花轎。既然這樣的話,那他們一家為何不逃呢?

  又一想,自己能想到逃,那個老傢伙自然更會想得到。他自然會採取嚴密措施,使他們無法逃脫。不用說,他一定是派人監視羊采薇一家了。

  這個老東西,他憑什麼作威作福?他有什麼本事?僅僅是因為以前當官嗎?我姓唐的不知道這事便罷,既然知道了,我絕不能不聞不問。

  唐吉想到這裡,輕輕下了床,在黑暗中穿好外衣,帶上長劍,悄悄出了門。客棧的院牆自然攔不住他。他自從練了那心法後,不只劍法上有了飛越,連帶內功,輕功也在飛速前進。這使唐吉大喜過望,也使她覺得愧對文姑娘。人家對自己一心一意,自己卻處處防著她,連傳招時都不能做到傾囊而授。相比之下,人家是光明正大,自己卻苟苟且且了。下回見到她時,真得補償一下她才好。

  按照夥計指示,唐吉來到那條街,向裡走了百餘步,果然看見一個豪華的府第。兩扇朱紅的大門,門前掛著幾個大紅燈籠,上邊有「趙」字。

  門口站著守門的家丁,一個個傲氣騰騰的,像是老爺。旁邊的圍牆又高又厚,比臥虎山莊還氣派。唐吉心道,這哪裡是員外呀,簡直是朝廷顯貴了。

  按照唐吉的理解,一般後門比較安靜,不太引人注意。為了安全起見,唐吉無聲地繞到後門。他來此不為別的,想探探這趙員外的虛實,如果可能的話,最好是幹掉這個老東西。新郎當不上,讓他去見鬼吧。

  唐吉跳進牆裡,裡邊儘是黑幽幽的,隱約可見重重的房屋,抬頭上邊是滿天的繁星。這個時候多數人都睡了。

  唐吉像一隻鳥在房頂亂飛著,想找到這位趙員外的住處。穿過幾座房子,終於來到一個有燈的院子。那是一座大房子,從裡邊透出黃亮的燭光。

  唐吉跟賊一樣進了院,藏於一棵榕樹後,向門口望望,見半天沒有動靜,這才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前。裡邊竟然有人說話,還是女人呢。

  一個聲音說:「六夫人,你怎麼還不睡呢?已經很晚了。」聲音挺嫩的,像個少女。

  另一個聲音說:「小瓶,我睡不著,不知道老爺還來不來了。」

  那小瓶說:「六夫人,你不跟你說了嘛,今晚老爺去外邊了。聽說京城來了幾個大人物,他到外邊招待他們了。」

  六夫人歎道:「一把年紀了,還娶什麼小呀,老婆還不多嗎?這幾個女人都擺不平,還娶小,也不怕要了命。」

  小瓶噓了一聲,說道:「六夫人,這話可別被外人聽見,告到老爺那裡,夫人您就慘了。」

  六夫人哼道:「我怕什麼?他當初搶我到他們家,我都不想活了。要不是為了父母能活下去,我早就上吊了。現在他又搶別的姑娘上門,這世上又多一個苦命人呀。」

  小瓶說道:「夫人,您還是睡吧,別為別人操心了。」

  六夫人答應一聲,說道:「小瓶,你去睡吧,我坐一會兒就睡。」

  小瓶答應一聲,說道:「那小瓶先告退了,有事您喊我。」隨著聲音響起腳步聲。唐吉忙飛身上了房頂。門聲一響,一個小巧的身影出現了,她轉入旁邊不遠的一個門裡,想是她住得近些,好照顧主人。

  唐吉轉到臥室的窗下,裡邊燈還亮著。唐吉捅破窗紙,向裡張望,只見這是一個女人的房間,裡邊飄出香氣。在屋子的中心有一張檀木桌子,一個少婦正坐在那裡沉思。她皺著眉頭,鳳目含愁,一手托腮,皓腕如玉。身上披著薄紗,裡邊是紅色的肚兜。那個畫面真叫人興致勃勃,唐吉想不到這趙員外的六夫人這般年輕,漂亮。看樣子不過二十四五歲,正是成熟的時候。看那臉蛋嫩得能掐出水來,胸脯鼓鼓,想必裡邊是更誘人的。

  唐吉看了幾眼,就覺得棒子都硬了。他有多日沒吃肉了,一見美女就想入非非。他身邊雖有個朱小棠,可是那美女只能看不能碰。風流固然重要,但小命更重要。如果為了風流把小命搭上,那實在划不來。

  唐吉越看越愛,心裡癢得難受。他想,我如果進去幹了她,那不就成了淫賊嗎?可是這趙員外的老婆不干白不幹,閒著也閒著,這麼好的貨色放過可惜了。我來安慰她,要是趙員外知道了,一定感激涕零,我替他澆灌要乾枯的花朵,他能不高興嗎?再能播下種,那更完美了。他可以省點力氣了。想到這裡,唐吉哼了一聲,從前門進去了。他這是頭一回當採花大盜,不免有點緊張。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5:12

狂劍風流 第三十七章 快活

 

  唐吉出現在那少婦眼前,少婦一驚,霍地站起,要張嘴大叫。唐吉連忙說:「你別叫,我不會要你的命的。」

  少婦後退一步,顫聲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進來的?你想幹什麼?」

  唐吉微笑道:「我是跳牆進來的,我不想幹什麼,只想和你談談。」

  少婦目光緊張,說道:「我不認識你,有什麼好談的。」

  唐吉也不客氣,大模大樣地坐下說:「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你是趙員外的小老婆對吧?」

  少婦上下打量著他,說道:「是又怎麼樣?」她給自己鼓著勁兒。

  唐吉指指旁邊的座位,說道:「來,你過來坐。」

  少婦擺手道:「我不坐。」她向後又退了一步。

  唐吉嘿嘿一笑,拍拍腰間的長劍,說道:「只要你不亂叫,跟我好好配合,我就不會要你的命。」

  少婦見唐吉這麼說了,心中稍安,說道:「我不叫就是了,你可別亂來呀。」

  唐吉又是一笑,說道:「來,你坐我對面,咱們談談吧。」

  少婦沉吟一會兒,想到自己這麼下去也不是事,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院,並進到自己房間,自然是有兩下子的,自己想反抗怕也不成。她首先是想弄明白對方這麼晚進屋究竟有什麼目的。

  這麼想著,少婦上前兩步緩緩坐下,坐到唐吉的對面,目光閃爍,不敢看唐吉。唐吉哈哈一笑,說道:「這樣就好,對你我都好。老實說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還真捨不得下手。」

  少婦壯著膽子問:「公子深夜駕臨,有什麼貴幹?」

  唐吉咧嘴一笑,擺出極親切瀟灑的樣子,說道:「你不用害怕,我是個跑江湖的,雖然也殺過不少人,但只該殺之人。」說到這裡,唐吉嚴肅一些,又接著說:「最近幾天我來鳳凰村探親,我的舅舅一家見到我哭得好不傷心。我忙問怎麼回事,他們說有個老不死的要強佔我表妹為妾。我表妹名叫羊采薇,你可認得?」

  少婦一驚,點頭道:「認得,認得。」這是老爺要娶的七姨太,自己豈有不認識之理。

  唐吉輕輕一拍桌子,厲聲說道:「我一打聽,原來這強搶民女的惡人就是你男人趙員外。」少婦見他樣子兇惡,嚇了一跳,忙說:「那是他的事,與我沒關係,我一直是反對他那麼幹的。」

  唐吉眼睛一轉,又露出笑臉,說道:「我自然知道是與你無關,不然的話,嘿嘿,我早就捅你一劍了。」說著將劍拔出半截又插回。

  少婦一臉幽怨地說:「關於這事,我沒少向勸老爺,讓他少幹那缺德事,他就是不聽。他這六個老婆,除了原配的之外,都是強搶過來的。」

  唐吉問道:「那麼說他一定也殺過好人了。」

  少婦一聽眼睛濕潤了,說道:「我的丈夫就是被他殺死的,他又強佔了我。」說著忍不住掉下淚來,想是想到不幸的往事。

  唐吉聽了暗暗咬牙,心道,只憑這一點,那傢伙就該死了。唐吉說道:「那你就甘心嫁給自己的殺夫仇人嗎?」

  少婦悲聲道:「我也沒法子,他將我的父母都抓了起來,我只好跟他了。」

  唐吉罵道:「這傢伙,真是罪大惡極,死有餘辜。」

  少婦淚眼濛濛的,說道:「我何嘗不是恨他,可我一個弱女子,又能怎麼樣呢?為了我父母,只好苟且偷生吧。」說著掩面哭起來。

  唐吉注視著她的臉,判斷著她言語的真假。半響過後,唐吉說道:「我這麼晚來,是想找他算帳的,他想娶我年輕的表妹,那是萬萬不行的。你告訴我,你睡在哪屋?」說到這裡,唐吉雙眉揚了起來。

  少婦看了看他,說道:「他今晚不在家,好像是陪什麼京城來的朋友去了。」

  唐吉問道:「他何時能回來?」

  少婦說道:「他每次出去,都不跟我們說的。」

  唐吉突然笑道:「好的,我就在這裡等他,他要回來,想必得到你這屋裡。你長得這麼好看,他能不疼你嗎?」

  少婦幽幽地說:「我倒不想他來我屋。」

  唐吉問道:「他疼你是你的福氣,你怎麼會不想他來呢?」

  少婦臉一紅,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唐吉望著少婦的酥胸,說道:「是不是他的功夫太厲害,你受不了他的攻擊。」

  少婦見唐吉的目光在酥胸上打轉,忙用胳膊一擋,說道:「這個老東西,他根本就是個廢物,哪裡稱得上厲害。」

  唐吉嘿嘿一笑,以言挑之:「這麼說,你一定很寂寞的了。」

  少婦見唐吉的目光毫無顧忌地在自己身上亂看,不禁臉上發燒,說道:「公子,你別這樣,我好怕你。」

  唐吉一笑,說道:「我一看你就喜歡你,既然今晚找不到他,算他運氣好,饒他一條狗命。不過既然我碰上了你,那也是緣分,乾脆你就伺候我一夜吧。」

  少婦連連擺手道:「那不行,那不行,我不能那麼做的。」

  唐吉站起來冷笑道:「有什麼不行的?你又不是未出閣的少女。你至少都有過兩個男人了,還在乎多一個嗎?還有,你男人不是個東西,幹盡壞事,實屬人渣,這樣的惡人你何必為他守身如玉?他在外可以找新歡,你也可以呀。」說著話唐吉來到她面前,用手指將她下巴抬起。

  那少婦被唐吉說得啞口無言,每句話都敲在她的心上。唐吉又說:「你看看我,是不是比你男人強多了?還有呀,我告訴你,我的床上功夫好得很,包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少婦大膽地望著他,發現唐吉長得夠俊的,她兩任丈夫加在一起也趕不上唐吉一半呀。再瞧唐吉的身體,健壯結實,看得出體力極好。她回味著唐吉說的床上功夫之言,臉頓時紅得如蘋果,胸中像有小鹿在跳躍。

  唐吉察顏觀色,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將她拉進懷裡,再次誇道:「你長得真好,男人一見就想幹點壞事。」說著一口吻在少婦的唇上。那少婦身子一抖,想是不適應陌生人的入侵。

  那少婦紅唇又軟又熱,親起來很香。唐吉親了兩口,感覺一下味道,又壓到她的唇上亂啃著。他的兩手放肆起來,隨便在她的肉體上亂抓亂捏著。他想像的沒錯,那奶子果然夠豐滿的,屁股也相當肥美,令唐吉大過手癮。

  沒過一會兒,少婦就被唐吉弄得意亂情迷,呼吸加快,鼻子有了哼聲,嬌軀微顫著。這一切反應,令唐吉很滿意。唐吉的的舌頭伸進少婦的嘴裡,少婦是個懂事的,在動情之下,主動吸吮著,還挺有技巧的呢。她的吸吮令唐吉感到大爽,一手狠捏著奶子,一手伸進屁股溝,在那處敏感的部位毫不溫柔地摳弄起來,直摳得少婦身子抖著,淫水都忍不住流出來。

  當唐吉將嘴移到少婦的臉上親時,那少婦張開嘴巴,啊啊叫起來。唐吉親著她的修長的脖子,笑問:「怎麼樣,我的功夫還行吧。」

  少婦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瞇著美目叫道:「公子,你好行,你令我很快活,我需要你。」

  唐吉狠摳一下她的私處,問道:「要不要我干你?你說吧。」

  少婦雖然動情,但這種騷話她還說不出口,只是羞得閉上眼,嘴裡嗚嗚不已。她的喘息聲越要越大,要不是她強忍著,她早就大聲浪叫了。她不敢忘情大叫的,因為房間不遠還有個小丫環呢。

  唐吉認為還不到上的時候,就三兩下將少婦上身脫光,那兩隻大奶子令唐吉眼睛一亮。見過這麼多奶子,頂數這少婦的大,還很挺很白呢,稱得上是兩座玉峰。那奶頭呈粉色,乳暈圓圓的。唐吉喜歡上了,將少婦抱坐在桌子上,自己象嬰兒一樣吸起來。

  唐吉現在的床上功夫相當了得,這都是從實踐中練出來的。群仙谷中那一百多位美女,除了文姑娘外,有哪一個沒被唐吉幹過呢?他至今都不太明白為何文姑娘要給自己那麼大的艷福,只是為了要留住自己嗎?那一百多位美女呀,真是一人一個味兒,處於那時的唐吉差點連東方秋雨的事都給忘了。每天要幹的事不是別的,就是挺棒入穴。兩手更不閒著,想摸哪裡都成。在一般地方找不到象唐吉這麼大艷福的男人。他對付女人的手段越發高明,在床上他還練了那狂風劍譜上所寫的妙法,用來對付女人確實很有用。不然的話,唐吉的體力再好,也早教那些美女吸乾了。

  吸奶功夫也是床功的組成部分。唐吉用嘴玩著一個,那手還在弄另一個。這女人的奶子的好處不僅在於大,彈性還相當不錯呢,那手感真是沒得說。唐吉愛上它們,一會兒玩這隻,一會兒玩那隻,忙得不亦樂乎。

  少婦被唐吉吸得全身不安,屁股顫著,嘴裡哼叫著:「公子,你害死我了,你別再親了。」雙手按著唐吉的頭。唐吉伸手從褲子塞進去,竟摸到裡邊一片濕淋淋的,心中大樂。

  唐吉雙手握玩著她的奶子,一會兒按扁,一會兒拉長,嘴裡笑道:「嘿嘿,你下邊發大水了,好多呀。」

  少婦羞得瞇著眼睛,大膽地說:「公子,你別折磨我了,你快點來吧。」

  唐吉伸了伸舌頭,笑道:「讓我來幹嘛,你說個明白才行。」

  少婦伸腿纏著唐吉的腰,柔媚地說:「公子,奴家動情了,忍不住了,你要你幹我。」

  唐吉聽著她的淫聲浪語,特別過癮,再看她嬌喘吁吁,滿臉春情的樣子,他哪裡還忍得住呢。他連聲說:「好,好,我的美人,我答應你,我現在就操你,一定操得你心滿意足,全身發軟。」說著抱起少婦的屁股,那少婦很知趣地四肢纏住男人的身體,下體一挺一挺的,跟唐吉的肉棒隔著褲子磨擦著。

  唐吉抱著她向床上走去,一邊在少婦的臉上亂親著,一邊誇獎道:「你真美,你真騷,你也真迷人。」

 他將少婦放到床上,將她脫得精光。那身子真是比雪白,比玉香,簡直能照亮唐吉的眼睛。自己也來個清潔溜溜,淫笑兩聲,向少婦湊了過去。

  唐吉忙著舔少婦的大奶子,摸她的大屁股。那少婦也放開了,握住唐吉的大肉棒,喜歡得套弄著,捏著,撥著,那東西已經激動得一頂一頂的了。

  唐吉讓少婦四肢大開地躺下,自己蹲在她腿間觀看,越看越著迷,心道,真是天生的尤物,男人見到這樣的女人,不操她一次得後悔一輩子。

  唐吉的目光盯在少婦的小腹下,那裡是少婦最迷人的所在。唐吉驚奇的發現,那裡竟是光光的,不生一根毛。雙重花瓣都已經張開,別說還挺嫩的,從那肉縫裡淫水流個不止,將腿根,菊花都弄得亮晶晶的。

  唐吉頭一回見過白虎,感到非常新鮮。他用手指撥弄一下小豆豆,那玩意已硬起來。又用手指在小穴裡玩弄,那裡暖暖的,濕濕的,一夾一夾的,顯然是很需要肉棒的衝擊了。

  唐吉靈機一動,倒伏在少婦的身上,說道:「你用嘴給我舔舔。」少婦嬌聲說:「我的好公子,奴家不會做那事的。」

  唐吉笑道:「我就不信你沒給那個老東西舔過。」

  少婦說:「他也說過那話,可我就是不從。」

  唐吉驚喜地說道:「那太好了,你就試著給我舔吧。」說著話他從她身上下來,挺著肉棒跪在少婦的頭旁。

  唐吉親自指點她如何品嚐大肉棒,如果讓男人舒服。少婦在情慾的衝動下,先是側著身子給唐吉舔著,後來覺得這姿勢不舒服,就跪到唐吉面前,將大龜頭吃到嘴裡,雪雪有聲地套弄著,不時還給唐吉一個媚眼。雖然她的技術實在不怎麼樣,唐吉已經感到挺爽了。一邊呼呼喘著粗氣,一邊捏弄著少婦的奶子,只覺得這真是人生大樂呀。

  少婦把龜頭舔得?d亮,肉棒堅硬如鐵,一根根青筋突出,這一切都表明唐吉的性慾達到高鋒了。多日的壓抑使他早就上了一身火,想發洩吧,還找不到對象。那個朱小棠是不會讓自己亂來的。自己為安全起見,也不得不裝成君子。

  今晚遇到這麼一個懂風情的少婦,唐吉興奮得臉上直發光。他的這桿大槍在少婦的唇舌下變得威風凜凜,大有操翻一切之勢。

  唐吉仔細看著自己的傢伙在少婦的嘴裡進出著,從生理上,心理上都產生極大的滿足。這種玩法跟操穴一樣舒服,一樣令人銷魂。

  當唐吉有點忍不住時,立刻令少婦躺下,自己趴上去,不費太大勁兒,將大槍插個到底。當龜頭頂到花心時,那少婦興奮地啊啊直叫,原來唐吉的傢伙頂在了她的最深處。以前那兩個男人的傢伙長度有限,向來騷不到癢處,這一次被插到那裡,舒服得簡直要暈倒。

  她不用唐吉吱聲,自己翹起雙腿,纏在唐吉的腰上,主動向上挺屁股,嘴裡叫道:「我的好公子,好男人,你要令我發瘋了,我以後見不到你可怎麼辦。」說著眼睛都有點濕了。這話聽得唐吉好不得意,也不用說別的,挺起肉棒大力地幹著,幹得水聲直響,小腹直響。『大肉棒將肉穴撐得大大的,緊緊的,那肉穴也將大肉棒包得嚴嚴實實,且極有彈性。唐吉抽動之間,那裡一張一縮,都使唐吉的龜頭癢癢絲絲的,爽得想射出來。幸好唐吉經驗豐富,用起劍譜後邊的功夫來,光幹不射。這幾百下過去,就將少婦幹出一個高潮來。

  少婦從來沒這麼爽過,激動得抱住唐吉連親不已,眼淚都下來了,甚至發出怨言:「呀,公子,你為何不早點來我這裡呢,早知道你麼好,奴家會自願脫衣服的。」這話聽得唐吉驕傲之極,嘿嘿笑過後,將舌頭吐出來,少婦高興地又含又吸的,那樣子淫浪極了。

  唐吉怕她體力不支,休息好一會兒,才抽出濕淋淋的傢伙,令其撅屁股。少婦不再有什麼顧慮,立刻照話做。少婦是豐滿的美女,做這姿勢出來,那大屁股顯得特別突出,特別誘人。唐吉摸著這光滑的屁股,瞅著那水淋淋的?8鴃A以及張開的小穴,細小的菊花門,由衷的感歎,上天創造女人這身子出來,就是給男人享用的。如果一個男人沒有女人可幹,那真是一種說不出的痛苦。

  他的手指在她的迷人地方摸摸觸觸的,實在挺不住時,便跪在她後邊,將大肉棒再度插了進去,插得很有力度,竟發出滋一聲。唐吉笑了,說道:「這聲音真動聽。」少婦不由啊地一聲呻吟,唐吉又加了一句:「你叫得更動聽,我想不瘋狂都不行。」說著話,唐吉猛挺著肉棒在少婦的肉洞裡放肆起來。他越插越快,越干越猛,撞得少婦身子前後直擺,每一根神經都處於興奮之中。

  唐吉享受著插穴之樂,不時還撫摸著白嫩的屁股肉。那屁股肉在撞擊的動作下,顫顫悠悠,煞是迷人。唐吉在心中暗讚道:「這是世上最美的屁股,以後不知道還會不會見到它了。」雙手愛不釋手地摸著,只覺得這屁股是水做的。

  當唐吉將精液射入穴後,他摟著少婦睡覺。在睡覺前,他才知道這少婦名字叫紅葉。摟著這樣的尤物,唐吉覺得自己也變成了人人羨慕的大老爺。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5:21

狂劍風流 第三十八章 再戰

 

  唐吉臨走前,紅葉告訴唐吉一件重要的事,說趙員外今晚會去羊采薇家。紅葉說趙員外曾揚言要在成婚前夜去她家睡。為何選這一天呢?趙員外有位朋友長於占卜,他給趙員外提的建議,前一夜給美女破身,可壓住她身上的凶氣。趙員外信了這話,他還有自己的意思,想給羊家老夫妻一個下馬威,自從自己在街上偶然看到那羊姑娘動心後,那老兩口不住地反對,這回非叫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不可。

  唐吉細心聽著,連連點頭。唐吉問紅葉趙員外身邊的保鏢問題。紅葉說趙員外仇家不少,為了保命,他養了不少身手不錯的家奴,近日又請來三名高手保護,生怕給人害了性命。

  唐吉問道:「他們都是什麼人?是哪門哪派的?」

  紅葉回答說:「聽說有兩個崑崙派的,另一個好像是少林派的。」

  唐吉歎息道:「想不到這名門正派的人物也給人當奴才當幫兇來了。」

  紅葉關心地說:「你要去救你的表妹,可真得防著點他們。我親眼看見那個少林派的一掌劈死一頭牛。」紅葉說著在唐吉懷裡直拱,一手還玩著唐吉的肉棒。經過半夜的睡眠,那東西早就精神起來,一翹一翹的很有力量。

  唐吉的手在她的肥屁股上游移,問道:「你家員外就不怕那羊家三口找機會逃走嗎?」

  紅葉用火熱的臉磨擦著唐吉的臉,嬌聲說:「自然不怕,他早就派人盯著他們,日夜輪流看管,插翅難飛。」

  唐吉罵道:「這個老東西如此狂妄作惡,就不怕官府收拾他嗎?」

  紅葉笑了,說道:「縣太爺是他的門生,附近兵營的李將軍也跟他不錯,他在朝廷還有靠山呢,你說誰敢管他?」

  唐吉在紅葉的屁股上拍了兩記,罵道:「真他媽的不是東西,天下烏鴉一樣黑。」

  紅葉啊了一聲,說道:「我的好男人,又不是我作惡,你幹嘛打我?」

  唐吉斜她一眼,哼道:「誰叫你給他當小老婆,該打。你不想著為夫報仇,還與狼共枕,你說不該打嗎?」

  紅葉臉色一暗,說道:「我也想殺死他,就總是下不了手。希望公子殺他時,給他留個全屍,畢竟我們也是夫妻一場。」

  唐吉一笑,說道:「別說,你還挺有良心的。」

  紅葉將嘴移到唐吉的胸上,在兩個小奶頭上輪流舔著,癢得他呵呵直笑。紅葉向唐吉拋個媚眼,膩聲道:「我的好處還不止這些呢。」唐吉摸一把她的臉蛋,笑問:「你還有什麼好處,倒讓我見識一下。」

  紅葉哼道:「讓你見識一下,準叫你投降。」說著話身子下挪,用嘴巴含住唐吉的肉棒,津津有味地玩起來。一會兒用唇夾弄,一會兒用香舌舔弄。這女人真是此道的天才,昨晚才剛剛學品簫,想不到隔了幾個時辰,功夫就大有長進。那靈活的香舌,溫柔的小手,弄得唐吉啊啊直叫,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隨著她的動作跳動。

  唐吉輕聲叫道:「小騷貨,你真迷人,你簡直要迷死我了,你舔得真好,繼續努力。」他伸手在兩隻搖晃的大奶子上任意抓弄著,那奶頭被唐吉捏幾下,便硬挺起來。

  還沒等唐吉發話呢,紅葉先忍不住了。她吐出彈跳不已的大肉棒,伸舌頭在自己嘴唇上舔了兩下,似乎在回味著肉棒的滋味兒。她還向唐吉拋了幾個媚眼,那眼神簡直能殺死人,迷得唐吉神魂顛倒,七暈八素。如果這個時候那女人對唐吉下手,唐吉準會一命嗚呼。

  紅葉現在最需要的是引蛇入洞。她跨上唐吉的身子,兩腿下蹲,玉手握棒,將自己那淫水涓涓的騷穴向硬起的大龜頭湊去。當兩件東西觸在一塊時,紅葉興奮地啊啊直叫,說道:「我的好男人,我要吃掉你。」說著屁股下壓,肉唇一分,將暗紅的大龜頭吞了進去。

  紅葉雙手按住唐吉的胸膛,慢慢向下沉屁股。唐吉笑了一聲,猛地一挺肉棒,滋一聲插個到底。紅葉啊地一聲,撅起紅唇嗔道:「我的好男人,你想插死我嗎?」那眼神勾人極了。

  唐吉哈哈一笑,兩手各握一奶子,肆意玩弄著,拇指不時磨著奶頭。下邊的肉棒配合著紅葉的動作一挺一挺的。只見紅葉兩片紅唇一張一縮下,那長長的大傢伙便一出一入的,再加上淫水流淌,情景很是迷人。

  唐吉想看紅葉的大屁股,讓她轉個方向。紅葉是個懂事的,傢伙也不吐出,就在唐吉的身上轉過身,唐吉稱讚道:「你真是妙人。」紅葉得意地笑了。

  唐吉望著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進出,那雪白的大屁股一高一下,小菊花還跟著一大一小的,上邊不知何時還沾有少許淫水,看起來發亮。唐吉看得有趣,用手又摸又觸的,不時還拍拍她的屁股肉。

  紅葉在男人的挑逗下,在大肉棒的抽動下,快活得簡直要飛起來,雖不能大聲浪叫,卻把自己知道的最甜蜜的話說給唐吉聽。她不時還回眸微笑,那眼神激動得唐吉想操死她。

  當紅葉的動作稍慢下來時,唐吉便叫紅葉趴在床上,自己從後邊趴在她身上,來個「比翼雙飛」,這招是唐吉從書上學來的,聽說唐明皇跟楊貴妃經常這麼交合。

  紅葉被唐吉那迅速的動作幹得爽快,不時哼道:「我的好男人,你真厲害,幹得奴家魂都沒了。你會的花樣可真多,奴家要是嫁了你,可就幸福死了。」

  唐吉一邊幹她,一邊問道:「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紅葉扭動著身體,哼道:「我自然是願意的,只是奴家非自由之身,還是殘花敗柳,公子怎麼能看上我。」

  唐吉心道,這樣的尤物帶在身邊可也不錯,以後真得想法將她佔為己有。他嘴上說:「那就看咱們的緣分了,如果可能的話,我一定娶你當我的小老婆。」

  紅葉高興地說:「我願意,我願意,只要能跟公子在一起,就是當丫環,就是做牛做馬也是願意的。」

  唐吉聽了能不舒服嗎?他想不到認識才這麼一會兒,這女人竟然有跟他的意思。這使他的虛榮心大為滿足。興奮之下,唐吉不斷變換著花樣,將自己的本事毫無保留地奉獻出來,令紅葉舒服得要死。

  直到天要大亮時,唐吉才一洩如注。他不敢停留,跟紅葉親了又親,這才偷偷離去。紅葉還囑咐他以後來找她,唐吉只有苦笑而已。這裡又不是自己家,怎麼能說來就來呢。

  當唐吉溜進自己的房間時,小棠居然正穿著小衣坐在床上。他還以為她一定還在睡夢之中呢。小棠正撅著嘴兒,兩手抱膝,看樣兒正生氣呢。

  她見唐吉進來,不禁一瞪眼睛,問道:「你昨晚都幹什麼去了?怎麼一晚上沒回來。」唐吉笑嘻嘻地坐到床邊,說道:「我睡不著,出去逛街了。」

  小棠白他一眼,說道:「你胡說,哪有半夜出去逛街的,再說也不能逛一夜吧。」

  唐吉耐心解釋道:「我不敢跟你在一塊兒睡呀,你想你那麼漂亮,挨著我睡,我能忍住嗎?萬一要是做點什麼事出來,豈不是對不起你嗎?為了避免這事的發生,我就在在街上亂逛,逛累了就找個破廟歇會兒。」

  小棠覺得這理由很好笑,沒好氣地說:「看來你還是個正人君子呢。」

  唐吉正色道:「那是當然,難道你沒有發現嗎?」

  小棠瞅了瞅了他,不禁格格格笑起來,笑得兩眼彎彎的,非常笑看。這一笑倒把唐吉笑傻了,說道:「有什麼好笑的,有那麼好笑嗎?」自己也跟著乾笑幾聲。

  小棠穿上外衣,說道:「你這個傢伙並不像想像中那麼老實,你敢說你沒有碰過女人嗎?」

  唐吉作出君子模樣,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碰過的。」

  小棠睜大美目,嚴肅地問:「碰過幾個?」

  唐吉指了指小棠,小棠又笑了起來,說道:「你可真會說話,我真是服了你了。」心裡卻說,你哪裡碰過我?你那怎麼叫碰?不幹那事的不算。

  唐吉趕緊換個話題,說道:「小棠,你怎麼還穿男子衣服,不如你換回女子衣服讓我看看,一定很漂亮吧。」

  小棠堅決地說:「不換。」

  唐吉雙手兩外一揚,問道:「這是為什麼呢?」

  小棠認真地說:「我要是換回女裝的話,我就很危險了。不知道有多少色狼盯著呢,尤其身邊那頭色狼,那是最可怕的,只怕我不到天黑就得失身。」說著狠狠剜了小棠一眼。在唐吉一愣神時,小棠出去喊夥計送水了。

  二人洗過臉,吃過飯,在屋裡坐著。小棠問唐吉今日幹什麼去?唐吉想了想說:「今天我什麼都不想幹,只想在屋裡跟你一塊兒說情話。」

  小棠撇撇嘴,說道:「那本姑娘恕不奉陪,我可有事要做。」

  唐吉問道:「你去做什麼呢?」

  小棠一笑,說道:「本姑娘也要逛街,有興趣沒有,有的話,幫我拎包什麼的。」

  唐吉笑呵呵湊上來,說道:「姑娘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小的一定盡力去辦。」他學起僕人模樣。

  小棠嗔道:「去去去,別靠得這麼近,像要吃人似的。」唐吉聽了哈哈大笑。

  稍後二人一起出門。小棠去逛街,唐吉沒有跟著,而是先到趙員外家前前後後轉轉,然後又獨自出城,奔鳳凰村走去。當他來到那棵大樹附近時,果然看羊采薇家前後有人轉悠。昨天為何沒看到呢?想是自己太粗心,再加上沉迷於姑娘的美色之中,防備之心淡了。

  唐吉來到羊家門口向裡張望著,旁邊過來一個兩撇鬍子的漢子,他對唐吉喝道:「幹什麼的?你有什麼事?」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我是過路的,想問問路。」

  那漢子黑黑瘦瘦的,手裡握著一根齊眉棒,想是個練家子。那漢子打量一下唐吉,哼了哼說:「想問路到前邊問去,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唐吉瞅了一眼那漢子,心道,你這傢伙還挺橫的,想必是趙員外手下的一條狗吧。

  唐吉不再說什麼,又轉到後院,後院也有幾個漢子在守著,唐吉知道這白天想進院並不容易,弄不好打草驚蛇,最好的時候自然是晚上。這趙員外晚上要先來洞房,嘿嘿,看我怎麼收拾他。我讓他明天沒有機會拜堂。

  唐吉想著心事,慢慢回到客棧。一進門見小棠回來了,一臉的不悅。唐吉起了憐愛之心,上前拉起小棠的手,親了一口,輕聲道:「我的小美人,誰惹你生氣了,你說出來我去教訓他。」

  小棠甩開唐吉的手,不耐煩地說:「別提了,我可真倒霉,上街沒走幾步就碰到不想碰到的人了。」

  唐吉關心地問:「是哪個?你說說看。」

  小棠一臉的窘態,卻不說話。唐吉連問數聲,小棠才輕聲道:「就是那個什麼侍郎的兒子,跟個蒼蠅似的,煩死人了。要不是我機靈跑得快,還不得被他煩死。」

  唐吉在小棠身邊坐下,問道:「什麼侍郎的兒子,跟你有什麼關係呀。」

  小棠一臉的不平,哼道:「這都怪我爹不好,打小就把我許配給那侍郎兒子了。我向來是反對的,多次離家主要因為這事。」

  唐吉嘿嘿笑道:「原來是你未婚夫到了。」

  小棠喝道:「你住口,他才不是我的未婚夫。我爹願意的,我可不願意。誰願意誰嫁去,我才不想呢。」

  唐吉猜測道:「你不願意,那一定是那個侍郎的兒子太醜了。」

  小棠搖頭道:「那小子長得比你還強些呢。」

  唐吉又猜測道:「那小子一定是品行不好,名聲太臭。」

  小棠又搖頭道:「人家出身名門,修養極好,文武雙全,可比你強得太多了。」說到這兒,小棠用嘲笑的目光望著小棠。

  唐吉歎氣道:「既然他那麼好,你還跑什麼?你高興還來不及呢。」

  小棠大聲道:「可我就是不喜歡他,看見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尤其是那種文皺皺的味兒,讓人見人就想跑。」

  唐吉這才笑起來,說道:「難道你願意跟我在一塊兒,也不願嫁他呢。」

  小棠臉一紅,哼道:「你少臭美,本姑娘也沒說看上你。」

  唐吉嘿嘿笑道:「那你為何管我叫老公呢?」

  小棠頓時想起自己被救時的激動之言,連忙辯解道:「那是不算數的,是我一時衝動。」唐吉說道:「那昨晚你為何不衝動呢?只要你稍稍衝動一點,咱們就是夫妻了。」說著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小棠跳起來,連連捶打唐吉的胸膛,罵道:「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你跟我同床,我身上的便宜快被你佔盡了,我以後可怎麼辦?」

  唐吉不理會她的怒氣,說道:「那都是兩廂情願的事,我可沒逼你呀。」

  小棠掐腰瞪眼,怒道:「你胡說,我根本就不願意,都是你逼我的。」

  唐吉擺擺手,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也好辦。反正咱們的事只有咱們自己知道,我不對別人提就是,就當什麼事都沒有,你照樣嫁你的人去。」

  小棠叫道:「那不行,那不是太便宜你了嗎?」

  唐吉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麼樣?」他皺著眉頭,只覺得這位姑娘是夠難纏的。

  小棠想了想,說道:「我已經想好了,你跟我到京城去見我爹,讓我爹看看你。」

  唐吉搖頭道:「我不去,我還有正事呢,等辦完正事,我還有空的話,再考慮見你爹吧。」他慢條絲理地說。

  小棠聽了這話,眼圈一紅,帶著幾分哭腔道:「你這個混蛋,你不負責任。你說過喜歡你的,你難道不想娶我嗎?」

  唐吉見她一副悲傷的樣子,連忙將她摟在懷裡,在她的俏臉上親了幾口,說道:「我的小寶貝兒,你別難過了。我自然是喜歡你,想娶你當老婆的。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爹是什麼人?他是幹什麼的?」他聽小棠說未婚夫是侍郎的兒子,不用說小棠的父親也是個大官了。

  小棠的下巴枕在唐吉的肩膀上,說道:「我沒有跟你說過我爹是幹什麼的嗎?」

  唐吉搖頭道:「你沒有說過,我倒真想知道,不過我想你爹也不會是什麼大人物。」

  小棠轉頭仰臉問:「你憑什麼這麼說。」

  唐吉振振有詞地說:「你想你爹要是個大人物的話,他的女兒還會當小偷嗎?」說著話唐吉自以為是地大笑起來。

  小棠解釋道:「我就是喜歡偷點東西,我打小就有這個愛好,不過我家自然是不缺錢的。

  唐吉點頭道:「好,我暫時相信你,你家不缺錢。那麼你正兒八經地告訴我,我岳父是幹什麼的?」

  小棠用手指點一下唐吉的額頭,笑罵道:「真不要臉,我還沒嫁給你呢,叫什麼岳父,只怕我爹不會看上你。」

  唐吉強調道:「說正經的,把你爹的老底抖出來吧。」

  小棠正要說話時,房門響了起來,小棠臉一紅,連忙從唐吉的懷裡跳出來。雖然她是個活潑的姑娘,但也是很怕羞的。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5:30

狂劍風流 第三十九章 許配

 

  門一開,竟是店小二給送茶水的。小棠連忙閃到一邊去,彷彿剛才不曾跟誰親熱過。唐吉望著她嘻嘻笑著。

  天將黑時,唐吉說心裡悶,走一會兒才回來吃晚飯,讓小棠不必管他。小棠白他兩眼,說道:「我才不管你呢,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唐吉自然不是出去散心的,而是向鳳凰村走去。他沒有告訴小棠實話,是因為此事凶險,他不想讓小棠捲進來。這事搞不好要你死我活的拚命呢,也許倒下來的是我。

  當他進入鳳凰村時,天已經黑了下來,連月亮都沒有。黑色的天空上,星星越來越多。唐吉暗喜,這樣的夜晚好得很,容易隱藏。

  他來到羊采薇家附近,前前後後觀察一遍,那些監視的人還在呢,都提著燈籠守在那裡。唐吉查過,一共有十五個人。

  唐吉尋思著如何闖進去救人。他看看那棵大樹,立時有了主意。他瞅瞅左右沒人注意,迅速竄上大樹。他來到高處,向裡邊一望,那兩個窗戶正透出微弱的燈光。他目測一下彼此的距離,心裡有了把握。他側耳傾聽一會兒,見沒有什麼動靜,這才悄無聲息地從樹下躍下,落到院中之後,一貓腰向屋門靠近。

  在門口處他停了一會兒,聽裡邊有低低說話聲,他聽得出來是羊家老夫妻的聲音,聲音中充滿了悲傷。唐吉想伸手敲門,又一想不行,這樣容易把外邊的狗們引來。他打定主意,拉門而入。

  他猛地進屋,把屋裡的人嚇了一跳。只見在昏黃的燭光下,羊老漢正跟老妻坐在一張桌旁說話呢,無非是些傷感之語。

  他的出現,使老太太啊地一聲,羊老漢算是勇敢的,忙站起來擋在妻子身前,喝問道:「你是誰?你來幹什麼?」這聲音帶著緊張和不安。

  唐吉笑了笑,沖老夫妻行禮,說道:「老人家,你好見忘呀,我昨天在你家門口討過水喝的。」

  羊老漢睜大眼睛仔細瞅瞅,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位公子呀,我想起來了,你跟你妹妹來的。」

  唐吉向前走了兩步,說道:「老人家總算記得我,這就好辦事了。」

  羊老漢說道:「請坐吧。」將一個凳子推到唐吉跟前,唐吉道了謝,不客氣地坐上去,心裡考慮著如何幫他們脫險。

  老漢也坐下來,妻子雙目閃閃地打量著唐吉。她可沒見過唐吉,不知道他是什麼人。老漢和氣地問:「這位公子,還沒有請教你的大名呢。」

  唐吉心道,他不是武林人物,我就是說了真名也沒有關係,於是答道:「晚輩叫唐吉。」

  老漢也自報姓名,他接著問道:「唐公子這麼晚來,不知道有什麼要事?」

  唐吉一臉正色地說:「我知道你們遇到難事了,我是來幫你們的。」唐吉拍拍腰間的長劍,讓對方知道自己有武功的。

  老漢看了老妻一眼,對唐吉說:「唐公子,你都知道我家的事了?」

  唐吉點頭道:「是的,聽別人說了,那個可惡的趙員外要搶你的女兒當小老婆。」聽到這話,夫妻倆都臉現悲傷,身子都抖起來,強壓著自己激動的情緒。

  老漢跟老妻對視一眼,雙雙給唐吉跪下。唐吉慌了,趕忙上前扶起,說道:「兩位老人家,快快請起,你們這是何意呀。」

  老兩口站起來後,老漢說道:「唐公子,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也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只求你救我的女兒,只要你能救出她來,我們老兩口就是死也死得瞑目了。只要你能救出她來,她就是一輩子當丫環伺侯你都行。」這聲音充滿了真摯。

  不待唐吉回答,那老太太已去房裡將女兒叫出。羊采薇聽說有人能救自己,情緒好多了,出來一看,竟是昨天向自己討水喝的公子。她記得他當時那目光沒少往自己身上亂看。她見到是他,不禁感到意外。

  老漢說道:「女兒呀,還等什麼,快給恩公磕頭。」不等采薇下跪,唐吉趕忙制止。他心說,我還不知道有沒有本事救你們的女兒呢。

  老漢讓老妻出屋觀察動靜,讓唐吉跟自己到了西屋,讓采薇也跟來了。這是老兩口的臥室,收拾得挺乾淨的。

  三人坐好後,唐吉就問:「老人家,他明天就要強娶你女兒,你打算如何應付他?」老漢長歎一口氣,說道:「我們實在想不出辦法,這個惡人將我家看起來了。我們出不去,他是存心把我們一家往死路逼呀。我們沒法子,已打算好了,一家喝藥自盡好了。寧可去死了,也不能讓他糟蹋我們的女兒。」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女兒。他女兒站在身邊,眼睛紅紅的,顯然哭了不止一場。

  唐吉聽了心裡沉重,說道:「這也太慘了些。不過天無絕人之路,老人家且不可亂來。」

  老漢長噓短歎道:「我們老兩口死不足惜,只是我這女兒跟花朵一般,就這麼死了實在太可惜了。老漢我早就想好了,誰能將她救出去,她就是誰的人。」

  唐吉聽後豪氣頓生,說道:「我會盡力幫你們的,但我不敢保證一定能成功。」

  老漢稱讚道:「衝你這份俠義精神,老漢我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現在就把采薇許配給你,從現在起,她就是你的人了。」

  唐吉自然喜歡這仙子般的姑娘,只是來得這般快,倒有點不適應了,連忙說道:「這可使不得,這可使不得。」

  老漢問道:「公子,你莫非不喜歡我女兒嗎?」

  唐吉瞅瞅羊采薇,那姑娘正向唐吉打量著,二人目光一對,那姑娘羞得低下頭去。只是這一低頭,那個美態已令唐吉飄飄欲醉了,他看得瞠目結舌。

  老漢見此情景,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既然你不嫌棄她,她就是你的了。」說著向女兒的胳膊上一碰,說道:「采薇,你以後就跟著這位公子吧,我相信他是個好男人,我不會看走眼的。」采薇看看父親,又看看唐吉,滿臉透紅,說道:「采薇聽從父親的安排。」接著緩步走到唐吉身邊。那驀然而來的香風,薰得唐吉神魂飄蕩,他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我沒有聽錯吧。

  采薇向唐吉盈盈下拜,說道:「相公,采薇有禮了。」唐吉連忙去扶,二人一同站起,目光相遇,都覺得甜蜜無限。老漢看了暗暗歡喜,慶幸女兒有了好的歸宿。

  唐吉突然想到一事,急忙放開採薇,問道:「老人家,我有一事請問。」

  老漢捋著鬍子笑道:「你還叫我老人家嗎?」

  唐吉連忙跪下,連呼幾聲岳父大人,高興得老人家合不攏嘴,連忙將他扶起來。重新坐好後,唐吉這才問起趙員外今晚來此過夜之事。

  老漢神情又凝重起來,呼地站起來,說道:「不錯的,那老混蛋說過這話,只怕這會兒已經往這邊來了。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唐吉說道:「我有個辦法,不太合適,那樣的話,會害了兩位老人家的。」

  老漢問道:「你不妨說說看。」

  唐吉說道:「那就是我帶著采薇悄悄離開,讓他們找不到人。」

  老漢點頭道:「這是個好主意呀,只是怎麼逃呢?」

  唐吉一笑,說道:「岳父大人,你想我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當然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

  老漢想想,還真是那麼個理。他能躲過那惡人的監視進院來,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如果他沒有本事的話,也不會大膽地來救我的女兒。

  老漢拉著唐吉的手,說道:「賢婿呀,那事不宜遲,你就帶著采薇遠走高飛吧。」

  唐吉搖頭道:「我只怕我們走了之後,他們會為難你們兩位。」

  老漢淒涼一笑,說道:「我跟你岳母都是風燭殘年的人了,就算現在死了也沒有什麼,只要采薇能活得開心就成了。」

  采薇拉著老漢的衣袖說道:「爹爹,我不讓你們死,我讓你們都好好活著。」

  正這時老太太從外邊進來,急急地說:「不好了,那個老畜牲領人來了。」唐吉到外屋開門一看,果然見門外一片光明,是一些燈籠照耀的緣故。

  唐吉來不及多想,說道:「岳父,岳母,你們到門外想法拖住他一會兒,我跟采薇進房裡,我給她換新娘衣服。」不待老人答應,唐吉已拉著采薇向房裡跑去。

  唐吉二人進入采薇的閨房,在跳動的燭光下,他幫采薇換上新娘的大紅衣服。采薇本是美若天仙,這身裝束更是別具風采。只可惜這時候他沒有欣賞的好心情。

  在一片吆喝狂笑之中,一夥人已到了門口。按照唐吉的吩咐,老倆口費盡口舌才拖了那麼一會兒。那個趙員外如何能等得了,想到那天仙般的美女就要在自己跨下承歡,他樂得快要死了。

  他是個做事小心的人,當他要進門時,他突然又收回邁出的左腳,對身邊一個大腦袋的漢子說道:「宋大俠,這幾天治安不太好,你進屋看看有沒有什麼毛賊躲到這裡來搗亂。」那大漢答應一聲,大踏步向屋裡走去。旁邊的老兩口見了,心裡怦怦直跳。

  趙員外這次來帶著十多人呢,其中有三位是他雇來的高手。那進屋的漢子名叫宋遠河。趙員外身邊的另兩位,一個叫陶遠江,是宋遠河的師弟。二人都是崑崙派的,只因犯戒,被師父逐出師門。師兄弟二人都長於用劍,在劍術上很有修為。還有一人是少林派弟子,名叫了緣,長於使棍,另外他還跟一位邪派人物學習寒冰掌。這種掌打中人後,當時沒太大感覺,可是幾天之後,就會全身發涼。若無懂行之人救治的話,就會全身結冰而死。了緣本在少林修行,只因學此邪掌被師父發現,他怕受到嚴懲,不得不逃出師門。他隱藏於這個不起眼的小城,不敢在江湖上露面。

  回頭再說宋遠河,到西屋,外屋搜過後沒發現什麼,於是來到采薇的閨房。一進門時,他就感到心跳加速,因為他也是個好色之人。

  當他頭一回見到采薇時,魂都被勾去了。他想到這麼好的姑娘嫁給一個糟老頭子,不知道歎惜過多少回。他暗暗打定主意,只要這姑娘一進了趙府,自己說啥都得弄到手。

  宋遠河見采薇坐在床邊,在燭影搖紅中風采迷人,不禁心裡發癢。他強自鎮定,說道:「采薇姑娘,奉我們老爺之命,進你房裡察覺動靜,還請采薇姑娘不要怪罪才好。」

  采薇哼了一聲,說道:「那你隨便看吧,看什麼值錢就拿什麼。」宋遠河說道:「在下可沒有那個膽子。」說著話宋遠河滿屋子轉悠,連桌底下都看過了。他看了半天,只有床下跟床上沒看了。床上垂著幃子,只能從采薇坐處往裡看。

  宋遠河站到采薇三步遠的地方,說道:「我要搜床下跟床上了。」說著話宋遠河瞧著采薇的臉。他發現采薇的目光往床一斜了一下,他的心裡怦地一跳,心道,難道床上有問題嗎?這麼想著他來到采薇跟前,說道:「你採薇姑娘換個地方,在下先要看看床上。」

  采薇喝道:「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的床也敢搜,你就不怕被員外臭罵嗎?」屋裡這麼一喊,趙員外聽得真切,也不顧什麼了,走進采薇的房裡。

  宋遠河上前將情況說明,只提了床上,沒提床下。趙員外小眼睛一轉,自己站得遠遠的,說道:「采薇呀,既然他懷疑床上有事,你就讓他看嘛,如果沒有的話,看我不踢他。」采薇坐在床上不動,說道:「我不喜歡人家看我的床。」

  她這麼一說,連趙員外都犯了嘀咕,心道,難道她床上敢藏人不成?如果她婚前就給我戴綠帽子的話,我決不能輕饒她。他心裡雖這麼想,臉上卻乾笑幾聲,說道:「采薇呀,我相信你的為人,你決對是個好姑娘,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你就讓他看。」

  采薇還是穩坐不動,說道:「真的要看嗎?」趙員外笑而不語,那意思很明顯的。采薇想了一會兒,說道:「要看的話,還是你自己來看吧,畢竟咱們要成一家人了。」說到這裡,那聲音柔美極了,趙員外只感到自己要飛起來一樣。

  他還是謹慎的,讓宋遠河在前,自己在後。他想,如果裡邊有人行刺的話,就讓他擋著。采薇做出一副氣憤的樣子,說道:「自己看吧。」她站起來,向旁邊一站。

  宋遠河說聲得罪了,來到床前,拉開床幃一看,被子疊得平平整整的,根本不可能有人。他轉過身來說:「沒有人。」趙員外有點火了,罵道:「你真是個混蛋,連七姨太的床你都敢翻,你不想活了嗎?」說著話照宋遠河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罵道:「你給我滾出去。」宋遠河話都沒說一句,就叫人給攆了出去。

  他向外走,見趙員外向采薇靠近,心裡火冒三丈,暗暗罵道,老不要死的,別得意得太早,老子我遲早送你上西天。他長這麼大,很少有人敢罵他。當然他生氣不只因為這個,最主要的是心上人要被人家佔有。

  屋裡一剩下兩個人,趙員外的心情大好。他色瞇瞇地瞅著采薇,越看越美,越看越著迷。他不禁連吞了幾口口水,搓著手笑道:「我的大美人,咱們今晚就是夫妻了。」說著向采薇走近一步,采薇退一步,說道:「不是今晚,是明晚。」

  趙員外一屁股坐在床上,摸著白鬍子笑道:「有位佔卜的先生說了,成親前一夜先洞房,那麼咱們就能恩愛一輩子,你還能給我生個兒子呢。」說到後邊時,他聲音已變得又尖又賤了,聽得采薇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對著這個跟自己父親差不多的傢伙,她噁心得要吐。但唐吉吩咐過的,她只好打起精神應付著。她心裡恨不得找把刀將他砍了。

  采薇擺出驕傲的神情,說道:「趙員外,你既然相中我了,你就得聽我的。我說明晚就明晚,今晚絕不會跟你亂來的。你如果真喜歡我,你就請回吧。」

  趙員外見美女來了牛脾氣,心裡笑道,女人就愛撒個嬌什麼的,我見得多了。難道我能憑著你幾句話就拍拍屁股走人嗎?今天我不達到目的是絕不能回去的。

  趙員外向采薇跟前湊乎,要抓采薇的手,采薇連忙縮手。趙員外呵呵笑著,說道:「采薇呀,今晚你聽我的,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還不行嗎?你要天上的星星,我給你摘。你要嫦娥的玉兔,我給你求去。今晚你就從我一回吧。」趙員外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眼角跟額頭佈滿皺紋。

  還沒等采薇說話呢,突然傳來吱吱吱吱的聲音。趙員外亂轉著頭,找著聲音之源,嘴裡問道:「這是什麼聲音?」話音未落,又是吱吱吱吱幾聲,采薇跳起來叫道:「不好,是耗子。」說著向旁邊躲去。

  趙員外來了精神頭,問道:「在哪裡呢?」采薇跑到他身後,指了指床下。趙員外笑了笑,目光在采薇身上掃視著,說道:「你別怕,為夫現在就給你抓耗子。只不過我要是抓到了,你可得聽我的。」說著淫笑了幾聲。

  采薇笑了兩聲,說道:「等你把耗子抓到再說吧。」趙員外指指采薇的胸口,說道:「到時可不准反悔。」說著趙員外跪下來,去掀垂地的那一片床布。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5:41

狂劍風流 第四十章

 

  趙員外向床下一看,黑洞洞的,什麼都沒看不清。他說聲:「太黑了,我拿蠟台去。」說著向桌子走去。當他手拿蠟台再轉過身子時,只覺得脖子上一涼,一把明晃晃的劍壓上來。他嚇得一激靈,只見一個陌生少年正對著自己冷笑。這人正是唐吉。唐吉本想一劍殺死他,可又一想,殺了他之後,我們怎麼逃出去?於是他又改了主意。

  趙員外一怕,手一鬆,蠟台向地上掉去。唐吉一伸手接住蠟台,嘿嘿笑道:「趙員外,沒有燭光,洞房也沒有什麼意思。」說著話將蠟台重新放回桌子。

  趙員外面如土色,哆嗦著身體說道:「你是什麼人?你想把我怎麼樣?」唐吉哼道:「你也怕死嗎?你在殺別人丈夫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得到報應呢?」趙員外狡辯道:「老夫活到這把年紀,從沒有殺過一個人。」

  唐吉瞪著他,說道:「那我問你,你那個六姨太的前夫是誰殺死的?」

  趙員外心上一涼,連忙說道:「那不是我殺的,是我的一個手下干的,他早就伏法了。」

  唐吉罵道:「老東西,你倒挺能辯解的。」說著瞅瞅一旁怒視趙員外的采薇,接著說:「我問你,采薇不同意嫁給你,你仗著自己的勢力,強逼著她嫁你,這事你怎麼解釋?」

  趙員外苦著臉說:「老夫沒有逼她,是她父母都願意的。」采薇父母不在身邊,趙員外才這麼說。

  采薇在旁罵道:「老傢伙,你胡說八道,我父母幾時願意了。」

  唐吉雙目充滿殺氣,將劍壓了壓,說道:「你這麼說,很好,我這就將老夫妻請來,看他們怎麼說,如果他們說是強迫的,我一劍割下你的狗頭。」

  趙員外一聽慌了神,忙說:「這位少俠,不用問了,我承認我是逼著她嫁好了,只求你別殺我。」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趙員外,我看得出來,你是個聰明人。既然你是個聰明人,咱們凡事好商量。你不想死,我呢也不一定非殺你不可,不過你得聽我話才行。」

  趙員外見有活路,連忙答道:「少俠,你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口,老夫無不答應。」

  唐吉想了想,說道:「從今以後,你要打消娶采薇過門的念頭。」

  趙員外一聽,老大不情願的,張嘴道:「這個這個……有點……」

  唐吉哼道:「什麼這個那個的,我跟你說,采薇現在已經是我的老婆了。在你來之前,我們已經入過洞房了。」

  趙員外聽了,啊地一聲叫,差點沒坐下。他還是有點不信,轉眼看采薇。采薇聽唐吉這麼說,羞得臉如紅布,但為了像那麼回事,她向唐吉靠了靠,柔聲說:「這位唐公子現在是我的相公了。」

  趙員外聽到這話,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唐吉一手提著他的後衣領,說道:「別怕,別怕,我現在不會殺你。」

  趙員外伸手擦擦頭上的汗,一臉的頹唐。唐吉威脅道:「沒有我的話,你不要亂來,免得誤殺了你。我來問你,你現在還要娶采薇嗎?」說到後邊這句,聲音拉長。

  趙員外連聲道:「不了,不了,既然采薇已經是你老婆,老夫總不能霸佔人家妻子。老夫是從不幹這壞事的。」唐吉暗罵,老不死的,那事你還少干了?

  唐吉繼續說:「你要想活命,你還得安安全全送我們離開這裡,不許派人追,更不許以後報復。」

  趙員外連連點頭稱是。唐吉冷笑幾聲,說道:「我暫時相信你,如果你騙我,如果你反口,我提醒你一下,你傷害他們一人,我就殺你全家。」

  趙員外全身突突,連聲說不敢。唐吉補充說:「你家住在哪裡,有多少人口,每個老婆和每個孩子在哪個房間,我通通清楚。如果你不怕滿門死光光,你就試試看。」

  趙員外嚇得快死過去了,說道:「我姓趙的說話算話,絕不會亂來的。」

  唐吉拍拍他的後腦,微笑道:「兄弟,明白人好辦事。」說著吩咐采薇跟在後邊,采薇答應一聲。

  唐吉押著趙員外出屋,老夫妻一見女兒出來,忙拉著女兒的手,問道:「采薇,你沒事吧?」采薇說道:「我很好。」說著望著唐吉,唐吉衝她微微一笑。

  外邊那十多個人見此情景,都不禁驚呆了,紛紛亮出兵器,叫道:「員外,你怎麼樣?」他們想不到轉眼之間員外成了人家的俘虜。

  趙員外身處險境,仍不願失了風度,說道:「老夫很好,你們要聽這位唐少俠的話。」唐吉誇道:「趙員外,你果然沒讓我失望。你對得起我,我也會對得起你。」

  唐吉望著這呈三邊包圍之勢,大喝一聲,說道:「你們給我散開一條路,在門外備好四匹馬。」

  趙員外用破鑼般的嗓子發出極蒼老的聲音:「快照唐少俠的吩咐做。」這些人還真聽話,立時分成兩半,讓出一條路來。

  趙員外對一個小個子說道:「遠江呀,你到門外備馬。」那小個子陶遠江答應一聲,向門外走去。這時前後看守的人聽見有動靜,也都紛紛湧入院子。

  唐吉見了笑道:「我說趙員外,你真是太客氣了,竟叫來這麼多朋友歡送唐某,唐某真是愧不敢當呀。」趙員外聽了,只有苦笑著。

  當陶遠江回來說馬匹在外備好時,唐吉對老兩口說道:「岳父岳母,咱們這就走吧。」老漢瞅瞅妻子,搖頭道:「孩子,你跟采薇走吧,我們就不走了。」

  唐吉關切地問:「你們這又是為何呢?」

  老漢解釋道:「孩子,我們已經是一把老骨頭了,不願再到外漂泊。這一把老骨頭,經不起風雨了。我們就是死也要死在故土。你好好對采薇,等下回回來時,一定得給我帶回個孫子來。」說到這裡,他的老臉上竟露出一絲微笑。很顯然的,只要女兒平安無事,老頭什麼都不怕了。

  唐吉望望采薇,采薇叫道:「爹,媽,咱們一起走吧。」

  老漢摸著采薇的頭髮,說道:「采薇,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脾氣嗎?」

  老太太也拉著女兒的手,說道:「采薇呀,你現在有了丈夫,以後可不能那麼任性了,要當一個好妻子呀。」采薇流下眼淚,連連點著頭,看了父母幾眼,向唐吉走去。

  唐吉心裡一酸,回頭說道:「岳父岳母,那咱們後會有期,我一定會領采薇回來看你們的,還有一個可愛的孩子。」他瞅瞅睬薇,采薇臉上還紅著,顯然這話令她害羞。

  唐吉押著趙員外正想走,一旁的宋遠河跳出來攔路,伸胳膊叫道:「慢著,我有話說。」

  趙員外害怕,說道:「宋遠河,你想幹什麼?」

  宋遠河笑道:「員外,你答應他們離開,我可沒有答應。」

  唐吉直視著這人,說道:「你想怎麼樣?說吧。」

  宋遠河大腦袋一晃,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劫持員外?」

  唐吉傲慢地答道:「我是什麼人,跟你沒關係,我卻知道你是崑崙派的。我劫持員外也不用你來過問,你只是員外手下的一條狗而已,沒資格跟我說話。」

  宋遠河正憋著一肚子氣,這時候再不顧什麼大局了。他刷地抽劍,並指向唐吉。這兩個動作快極了,又乾淨,又瀟灑,看得唐吉有點皺眉,這傢伙是塊硬骨頭,不大好啃。

  唐吉冷笑道:「你怎麼的,你還想攔我不成嗎?你不要趙員外的命了嗎?」

  宋遠河看都不看趙員外,哼道:「我宋遠河現在只代表自己說話,不再是誰的僕人。」

  唐吉說道:「好吧,你想怎麼樣,劃出個道道吧,我沒有時間跟你多廢話。」

  宋遠河瞅一眼采薇,說道:「你可以走,別人都可以走,但你要把采薇留下。」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你這人還挺忠心的嘛,這個時候還想著為趙員外納妾。」

  宋遠河腳一跺,大喝道:「不,我不為別人,我只為自己。我要采薇,我要她當我老婆。」此言一出,周圍傳來一片噓聲。采薇罵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下輩子吧。」

  唐吉望著他說道:「這麼說咱們必須來一場大戰了?」

  宋遠河哼道:「只要我活著,就不能讓你離開。」

  唐吉問道:「你不怕我殺了趙員外?」

  宋遠河竟笑起來,說道:「你殺了他更好,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趙員外氣得鬍子直顫,罵道:宋遠河,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老夫算瞎眼了,怎麼會認識你這個傢伙。「宋遠河只是嘿嘿冷笑,並不理他。

  唐吉啪啪兩聲點了趙員外穴道,使他手腳不能活動,又對趙員外說:「讓你手下扔過一把刀來。」趙員外照話辦了。一名僕人將一把刀拋過來,唐吉接過來交給采薇,說道:「看住這傢伙,誰敢亂動,你就宰了他。

  采薇答應一聲,跟唐吉來個交接。趙員外心裡好苦,這劍才離開,刀又架在脖子上,這真是倒楣死了。那羊老漢生怕女兒制不住趙員外,又從屋裡取來一把菜刀,逼在趙員外的後心,趙員外越發害怕,心道,今晚算是栽到家了,弄不好都活不到明天。我這個親娶的,是不是衝到什麼了。

  旁邊的人見要打架,自動靠邊,給讓出一個大場子來。幸好羊家的院子夠大,這個場子足夠兩人玩命的了。

  宋遠河信心百倍地來到場上,唐吉也跟上來。唐吉抽出長劍,很隨意地橫劍弓步,這並不是狂風劍的開勢,他的目的是先看看對方的實力,瞭解實力後才好下手。

  宋遠河側身曲臂,劍指唐吉,這正是崑崙劍法的開勢,名叫「仙鶴欲飛」。這看似簡單的造型,實際上它隨時可快速變化的。

  「報上名來,宋大俠劍下不死無名之鬼。」宋遠河凝視著唐吉。

  唐吉劍尖抖了抖,說道:「在我殺死你之時,我會告訴你的。」他知道他是名派弟子,狂妄自大得很,有意激怒對方。

  果然宋遠河變了臉色,喝道:「真是找死。」身形一晃,如一道光向唐吉射去。唐吉不敢硬接,一邊身形飄動,吸引對方的注意,一邊連連揮劍,擋住他的進攻。無形中,他用上狂風劍的心法,內力集於劍身,宋遠河幾次想將他的劍磕飛都是枉然。他同時還感到一股冷氣從對方劍上傳來,這是什麼功夫呢?

  宋遠河展開崑崙劍法,真如大河奔騰,氣勢非凡,雖是一把劍,卻看似千把萬把,從四面八方向唐吉身上招呼。唐吉全神貫注,將劍舞得風雨不透,儘管看上去處於下風,卻仍然立於不敗之地。

  轉眼間二人騰挪跳轉,叮叮噹噹,二十個回合已過。眾人眼見身影飄飄,劍光閃閃,那帶起的勁風直吹臉。趙府的僕人們鼓掌喝采,為宋遠河加油助威。旁邊觀戰的了緣跟陶遠江也不住叫好。這宋遠河當真了得,是他這一代的弟子中比較出色的,可以說代表了崑崙派新一代的最高水平。那一抬手,一投足,每個動作無不是名家弟子的風範。

  相比之下,唐吉就狼狽多了,一會兒左擋,一會兒右閃,動作難看極了。在那麼不利的局面下,他竟然用極平庸的劍招對應付崑崙派法。崑崙以大氣,雄渾出名,絕不是一般劍法能擋住的。說也奇怪,唐吉雖每每外於危險之中,卻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死裡逃生。看得旁邊的羊家三口心驚肉跳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唐吉給人要了命去。

  宋遠河越打越急,越打越怕,心道,他這不是過尋常的劍招,為何我就攻不進去呢?每每在得手之際,他的劍上便傳來渾厚的力道,將我的劍彈出,這是一種原因?對,是那冷氣,那是什麼東西。他自然不知道這力道就是唐吉平時練的心法。唐吉每天都抽時間苦練,用心琢磨。這時他的心法已練至第三層了,威力自然更勝於從前。

  唐吉也想不到自己劍法竟然這麼好了,他見宋遠河越戰越急,臉上的汗水都下來了。唐吉暗暗高興,尋找著良機。當宋遠河稍慢下來後,唐吉忽然連退數步,在宋遠河摸不著頭腦之際,唐吉劍法一變,由穩重,嚴謹,一改為激越昂揚,就像小雨點驟然間變成瓢潑大雨一樣。

  宋遠河急忙應對,心裡犯嘀咕,這是什麼劍法,自己怎麼從沒有見過呢?只見唐吉的劍像一道道閃電從不同方向快極也狠極地攻擊自己的身體,並且那股冷氣簡直要把人凍死。

  宋遠河不是傻子,他感到那每一道閃電都隨時要自己的命。那劍法時如行雲流水秀般暢快,時而如狂風豪雨般暴烈,每一刻都危及自己的生命。

  宋遠河經驗豐富,一邊舞劍小心應對,一邊閃避後退,這回變成他狼狽了。正當二人打得激烈時,旁邊的了緣突然大叫道:「狂風劍法。」了緣說得不錯,這正是狂風劍法,不同的是以往唐吉使用時,只是選招單用,這回他改變路子,從頭施展,循序漸進,想不到威力竟如此之大,難怪文姑娘說她師祖當年以此劍法縱橫天下,無人能敵呢。

  再說宋遠河被唐吉殺得手忙腳亂,身上已有數處受傷,加上了緣這麼一喊,不禁一愣,這句話的份量太重了,嚴重影響了他的反應。這是狂風滿劍法,這是武林人士都夢想得到的。

  這麼一亂想,反應遲鈍,在唐吉的劍光飛舞下,只聽撲一聲,宋遠河胸口中劍,宋遠河慘叫一聲,說道:「你是唐吉。」唐吉拔出劍來,一腳將他踢飛,說道:「你總算不傻。」旁邊的人見了,頓時叫聲不止。

  那陶遠江見師兄斃命,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不知道該不該上場。那邊的了緣跟他說:「陶兄弟,他有狂風劍譜呀。」這句話使陶遠江勇氣一壯,再也不顧什麼了,跟了緣雙雙攔住唐吉。

  唐吉望著自己帶血的長劍,說道:「你們也不想活了嗎?報上名來。」

  了緣不理這個茬,右手握棒,左手指著唐吉道:「姓唐的,把劍譜交出來,隨便你走。不然的話……」說到這裡,了緣臉露獰笑。

  那邊的陶遠江也拔出劍來,怒叫道:「唐吉,還我師兄命來。」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你們兩個一起來吧,今天唐某大開殺戒,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說著話劍光一閃,唐吉的劍已經出手。

  二人不敢大意,分左右抵擋。因為他們心存顧慮,因此不能搶先上手,打開不利局面。這使得唐吉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招一式都隨心所欲。

  打過數招,唐吉心裡就有了譜。他發現這個陶遠江不足為患,他的從劍法修為遠不如他師兄,倒是這個了緣有點棘手。他那條棍子外攻近防,無不自由,更妙的是他這條不起眼的棍子竟然能點穴,稍不小心就要吃虧。因為唐吉沒立刻使出狂風劍法,結果數招之後,他的手腳便被限制了,這使唐吉暗暗後悔。

  唐吉暗暗焦急,想著如何盡快放倒這兩個可惡的傢伙。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5:49

狂劍風流 第四十一章 留人

 

  正當唐吉心急火燎不知所措時,大門口傳來一聲大叫:「住手,住手。」隨著這喊聲,一匹馬衝了進來。

  唐吉不用看也知道是誰。那二人聽得聲音不禁向外一望,正見到一位公子衝進院子,那馬白得像雪。

  唐吉乘二人分神之際,忽地縱起多高,當他再落下時,使一招「指東打西」又快又狠,又毒又准。劍在左邊一劃,右邊一刺,看似容易,實際巧妙之極。

  那二人躲閃不及,陶遠江被割斷喉管,了緣被來個透心涼。了緣慘叫聲起時,突然揮出一掌,這是他平生最後一掌,自然打得夠狠。這一掌正打在唐吉的胸口,將唐吉打得飛了出去。唐吉倒翻了幾個跟頭,方才站住身形。他摸摸胸口,只是疼一點,身體沒有什麼不適,看來並無大礙。

  那邊的了緣和尚坐在地上,指著唐吉冷笑道:「姓唐的小子,你也多活不了幾天了。」說著笑起來,笑得比哭還難聽。唐吉走上前,將劍一拔,罵道:「他奶奶的,你去死吧。」了緣果然聽話,咕咚一聲倒在地上,已然身亡。

  來人正是小棠。她身上還背著個包袱,看來什麼都準備好了。她笑嘻嘻跳下馬來,指著地上的三具屍體歡呼道:「唐大哥,你越來越厲害了,我好喜歡你。」雖然她穿著男裝,笑得那個美勁兒也令唐吉心蕩。

  唐吉藉著趙員外的僕人的燈籠,看得很清楚,那是自己的寶馬「千里雪」。唐吉問道:「你怎麼來了?這裡很危險的。」

  小棠旁若無人地說:「你還說呢,有這麼熱鬧的事也不告訴我,哼,簡直不把我當自己人。如果我不來,這裡的事你能擺平嗎?」

  唐吉一想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忙來到采薇跟前。兩人又換個班,唐吉重新將劍押在趙員外的脖子上,笑了笑說:「趙員外,你看到了,我這劍殺人挺麻利的,你要不要試試。」

  趙員外早嚇得魂不符體,說道:「唐少俠,不要試了,不要試了,你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唐吉笑道:「算你識相。」又吩咐采薇勸父母一同離開,可老兩口留意已絕,只好狠心地往外走。到了門外,小棠上了另一匹馬,唐吉問采薇會不會騎馬,采薇搖著頭。唐吉讓小棠照顧采薇,小棠哼道:「不行,我不喜歡跟別人騎一匹馬。」

  唐吉瞪她一眼,心道,這個時候你還吃什麼醋呢。他沒有法子,只好將采薇扶上「千里雪」,接著自己拎起趙員外跳上馬去,讓采薇抱著自己的腰。

  他回劍入鞘,將趙員外橫放馬上,不怕他怎麼樣。也怪難為趙員外的了,一把年紀做這個姿勢,實是受苦不小。

  唐吉跟門裡老兩口揮揮手,又跟趙府的僕人們說:「如果你們嫌趙員外活得命長,你們儘管跟來就是了。」說著一夾馬腹,那馬嗖地一聲跑了出去。別看它馱了三人,照樣跑得飛快。

  小棠見采薇緊摟著唐吉的腰部,心裡酸溜溜的,暗暗打定主意,找機會非得殺掉這個姑娘不可。她太美了,美得讓自己不安。我的男人可不准別人分享。她還不知道唐吉已經成為采薇的丈夫了。

  這一跑起來,顛得趙員外啊了幾聲,便昏過去了。唐吉瞅瞅他笑道:「你可別死,你要死了,我的麻煩就大了。」二馬四人在黑暗中向小城奔去。

  到此為止,唐吉算鬆了一口氣。他想想這個晚上的經歷,還真有點後怕呢。他心道,如果剛才那三個人一起來圍攻自己的話,自己可能早就命喪九泉了。他們不來圍攻,不用說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否則的話還能便宜我嗎?以後做事必須要更謹慎些。

  快到小城門口時,唐吉停了下來,問采薇道:「你還好吧?」采薇鬆開摟抱唐吉的胳膊,說道:「我還好。」雖然二人結為夫妻,但采薇時間太短,采薇畢竟還是害羞的。

  小棠在一旁哼道:「唐吉,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呀,我可是為你擔足了心。」唐吉只好說:「小棠呀,等找到一個休息的地方,我一定重重獎賞你。」

  小棠心裡一暖,說道:「你賞什麼呢?」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咱們這麼熟兒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小棠瞪著他笑道:「你這個傢伙,從來就不是個好人,哼,回頭看我怎麼樣收拾你。」

  正當二人說話之際,突然城門方向燈光通明,數百支火把向外湧來。原來是幾百名騎兵,像猛虎一樣衝出城來,每人一隻火把。馬啼聲聲,行動如風,轉眼間來到唐吉面前,不待誰下令,自動將唐吉四人圍了起來。

  唐吉看得清楚,這些竟是訓練有素的官兵,自己沒得罪過官兵啊。正當他不知所措時,這個包圍圈出現個小口,兩匹馬跑進來。一個匹馬上是位公子,長得面如冠玉,星眼劍眉,氣宇不凡。另一個身著紅色戰袍,是個大鬍子,長得跟張飛相似。那公子一見到小棠,兩眼再不移不開了,像給粘住似的。

 那大鬍子喝道:「何方毛賊,竟敢綁架趙員外,還不下馬投降。」唐吉一聽,這才明白,這幫人是沖趙員外來的。

  唐吉不卑不亢地說:「你們是幹什麼的?報上名來。」

  那大鬍子呵呵笑著,露出一口黃牙,笑罵道:「他奶奶的,本大人是跟前兵營的侯將軍,特地出來捉拿你這個大膽的小毛賊的。」唐吉不明白對方怎麼知道自己行蹤,他如何知道自己綁了趙員外?就算有人去報信,這幫兵也不會這麼快出現眼前呀。

  唐吉哪裡知道,那陶遠江早藉著給唐吉備馬之際向空中發出信號彈了,只是唐吉當時沒有注意而已。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那倒是失敬了,原來是侯大將軍。我請問將軍,你能否讓開一條路,放我們過去?」

  那猴將軍點頭道:「本將軍也不是不講情理之人,你放了趙員外,我就放你們。」

  唐吉乾淨利落地回答:「可以的。」

  那位一直不出聲的公子叫道:「不可以。」

  唐吉跟那位侯將軍都是一愣。那公子湊近侯將軍嘀咕了一句什麼,侯將軍連連點頭,對唐吉喊道:「你還要將那位姑娘留下。」唐吉一聽,怎麼的,你們也要搶采薇嗎?采薇真是多災多難。

  唐吉想都不想,說道:「不行,我不能離開採薇姑娘。」

  那侯將軍哈哈大笑,說道:「我們不要她,我們要她。」說著向小棠一指。唐吉給弄蒙了,不明白為何對方要小棠留下。小棠在這幫人出現後,一直低著頭,唐吉還以為她是害怕的呢。

  正當唐吉發呆時,那位公子望著小棠說:「郡主,跟我回京城吧,王爺可一直在找你呢。王妃娘娘想你想得好苦,我那天去王府時,她還在念叨你呢,她的眼淚都下來了。」

  小棠聽得臉色黯然,反問道:「趙金才,你說的可是真的?」

  趙金才道:「小棠,咱們是一起長大的,你說我騙過你沒有。古人說得好,人如無信,不知其可。」

  小棠瞧瞧唐吉,又說:「我要是不跟你回去呢?」

  趙金才瞪了瞪唐吉,說道:「你不跟我回去,你想你們能平安地離開這裡嗎?」

  小棠想了想,對趙金才說:「我可以跟你回去,不過你得答應我讓他們好端端離開。」趙金才只關心小棠,對別人毫不在乎,聽了不禁大喜,連聲說道:「行行行,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什麼都答應你。」

  唐吉聽到小棠竟然是郡主,真覺得太意外了。那天人家說小棠是郡主,自己還不信呢,只覺得她不是尋常百姓家的女兒,卻不想她家世那麼顯赫。

  當唐吉聽到小棠要留下時,他心裡一酸,不禁說道:「小棠,你別答應他們。我不讓你留下。」

  小棠聽了心裡暖洋洋的,他湊近唐吉,對唐吉耳邊說:「你們先走,不用管我。你也知道我的本事,誰能把我怎麼樣?對面那個小子就是我跟你說的侍郎的兒子,他是鬥不過我的,你放心去吧。你到了京城,可別忘了到王府找我呀。你記住是晉王府。」

  唐吉聽了之後,凝視了小棠好久,才緩緩點頭。他知道如果小棠也不留下來,自己恐怕難以脫身。用這個趙員外對付那個侍郎兒子可未必好使。

  小棠將包袱遞過來,采薇知趣地接過來。小棠瞅了眼采薇,說道:「你在路上要好好照顧唐大哥呀,別讓他沾花惹草的。」采薇點著頭,說道:「小棠姐姐,你也保重,咱們京城見。」小棠見人家主動叫姐姐,她心裡舒服些了。

  小棠深情地望一眼唐吉,拍馬到趙金才那邊去了。趙金才見小棠過來,高興得嘴都合不上。

  唐吉對這候將軍笑了笑,說道:「那麼在下這就告辭了。對了,還得求將軍一件事。」

  侯將軍哼道:「什麼事?」

  唐吉笑道:「你給我一匹馬。」

  侯將軍大喊道:「無緣無故的,你要馬幹什麼?」

  唐吉瞅瞅還在昏迷的趙員外,說道:「這個老傢伙我總得放了吧,等我到安全的地方我得放了他,不過我可能在比較荒涼的地方放他,考慮到那裡可能有野獸,我想還是有匹馬給他的騎得好,能跑得快些。否則他給什麼野獸吃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侯將軍瞅著趙金才拿主意,趙金才哪管什麼趙員外的死活,隨口說道:「給他馬,讓他走。」侯將軍只好響亮地答應了。

  唐吉帶上馬,深情地望了一眼小棠,見她眼中也儘是留戀之意。他感到心中一酸,往昔她給自己的那些壞外這時也成了甜蜜的了。

  他狠狠心,催馬急奔而去,再不敢回頭。他這回沒有穿城,而是繞過小城再上官道的。他不敢進城,是怕再有麻煩纏身。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5:56

狂劍風流 第四十二章 故人

 

  唐吉縱馬急馳,奔跑約有一個多時辰,他們在一個山道上停下。唐吉將趙員外解開穴道,往馬下一鬆手,儘管沒使勁兒,也將他給摔醒了。

  唐吉跳下馬,將采薇輕輕抱下來,那個動作溫柔極了,小心極了,像是對待名貴的陶器。采薇被唐吉抱在懷裡時,感到心裡溫暖極了,再沒有緊張跟害怕。

  二人拉著手來看趙員外。趙員外從地上坐起來,揉揉眼睛,見自己是坐在一條路上,兩邊都是黑乎乎的山峰,看不出有多長。天空都顯得小了,相比山峰的黑,天空都算是白的了。山風不時吹來,山上的樹木嗚嗚作響,鬼哭一般。在一陣陣的風聲裡,不時還雜有野獸的吼叫。這一切令趙員外心驚膽顫,生怕自己給野獸當了美餐。

  在黑暗中,唐吉嘿嘿笑兩聲,說道:「趙員外,你活過來了嗎?」

  趙員外哆嗦著聲音說道:「我還活著嗎?」

  唐吉說道:「如果你表現得不好,你馬上就會死的。」

  趙員外叫道:「唐少俠,你說過不殺我的。」

  唐吉嚴厲地說:「我是說過不殺你,可采薇姑娘沒說過這話。」又跟采薇說道:「采薇,我用腳踩住他,你就用劍捅他。」

  采薇答應道:「相公,你放心吧,我在家殺過雞的,知道怎麼殺雞死得快些。」

  二人這一唱一答,嚇得趙員外都要哭了,他再也顧不上什麼了,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磕頭求饒道:「唐少俠,采薇姑娘,你們醒醒好吧,以前都是我得罪了你們,是我該死,你們放過我吧。我倒不是怕死,我死了倒算不了什麼,可是我一家老小怎麼辦呢?他們可怎麼活呢?」說著聲音都帶著哭腔。

  唐吉握著采薇的小手,說道:「娘子呀,殺不殺他由你說了算。我可跟你說,狗改不了吃屎,你可別輕饒過他,說不定他回去之後,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害死你父母。」

  趙員外連連向采薇磕頭道:「采薇姑娘,我姓趙的對天發誓,我絕不會為難你父母的,我對他們一定象對自己的父母一樣。」

  采薇心軟了,對唐吉說:「相公,咱們就信他一回,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他回去後再做壞事,咱們再殺掉他不遲。」

  趙員外聽到這話,如蒙大赦,唸唸有詞道:「采薇姑娘大慈大悲,將來定有好報。老天保佑你跟唐少俠白頭偕老,百子千孫。」

  唐吉聽得哈哈大笑,采薇則面紅赤,大罵道:「你這個老傢伙胡說八道,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稍後唐吉止住笑聲,對趙員外冷笑道:「趙員外,你運氣好,我娘子放你一馬,望你珍惜這個活命的機會。你回去以後,如果膽敢再胡作非為,嘿嘿,我下次經過你家時,看我怎麼制你。我可老實跟你說,你家的情況我都知道。你看到我殺那個三個人了吧,我殺你也同樣痛快,就跟掐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說著將劍拔出半截。

  趙員外連聲說道:「我聽你的,不做壞事,只做好事。」

  唐吉接著又厲聲說:「你回去之後,要好生對待我的岳父岳母,真當成自己父母才行。如果我下回去看他們,他們要是瘦了,嘿嘿,我就從你身上一塊塊砍肉。」

  這話又將趙員外嚇得不輕,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唐吉見嚇得差不多了,就罵了一聲:老不死的,你快滾你的蛋吧,再不走的話,我可能要改主意了。「

  趙員外巴不得有這句話,踉踉蹌蹌就往前走。唐吉笑道:「錯了,錯了,你想去京城嗎?」趙員外一想可不是嘛,連忙掉頭往回走,走了沒幾步,唐吉叫道:「站住。」趙員外嚇了一跳,悲聲說:「唐少俠,你說過饒我的命。」

  唐吉指指那邊那匹馬,說道:「那匹馬是給你準備的,你要走回去也行,不過這片地方聽說狼和老虎可不少,你願意學武松打虎我也不反對。」

  趙員外這才知道唐吉不是要殺他。他慌忙奔那馬匹跑去,腳下不急,摔了個跟頭。爬起來後,他連竄帶蹦地上馬,連上好幾次,好容易上去了,那馬一聲長嘶,差點將趙員外給拋出去。趙員外總算馬術不錯,終於騎馬跑了。

  這些情景看在二人眼裡,都不禁笑了起來。采薇好久沒有這麼開心的笑了,唐吉更是笑得前仰後合。他聽采薇笑得好聽,就仔細地聽起來,如聽仙樂。

  他想到這美貌的姑娘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便愛憐地將其摟入懷裡。采薇經過這陣子跟他身體相磨,也不太反感呆在他的懷裡了。在他的懷裡,采薇感到平安與寧靜,再不像這些天裡那麼緊張和恐懼了。今晚要不是唐吉及時走到,她們一家三口已經服毒自殺了。她和自己父親想的一樣,寧可去死,也決不向賊低頭。

  當唐吉勇敢地前來相救時,那一刻采薇感動極了,只覺得是上天派人來了。在那激動的時刻裡,她已決定以身相許,別說唐吉是一位英俊少年,就是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她也會跟他走,只要不是那個為富不仁的糟老頭子就好。

  唐吉聞著她身上的香氣,不禁輕吻著她的俏臉,說道:「采薇呀,你知道嘛,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我覺得你就是我想要的那種女人。我一定要娶你當老婆,決不能讓人碰你。我一聽說你家有難,馬上就趕去了。其實我的武功並不是很好,可是為了你,我就算命不要了,也在所不惜。」

  采薇用頭拱著唐吉的胸膛,說道:「相公,你真是好傻呀,這種要命的事,換了別人早躲得遠遠的,你卻往上衝。采薇是何等好命能遇到相公這樣的好人。」

  唐吉輕撫著采薇的嬌軀,說道:「我也有好多毛病的,你以後可不要罵我呀。」采薇柔聲說:「我是你的妻子了,我以後什麼都會聽你的。」

  唐吉激動地說:「我會當你是心肝寶貝兒一樣疼。」采薇幸福地閉上眼睛,二人都不說話,默默享受著這美麗的時刻。

  唐吉跟采薇休息好一會兒,才上馬趕路。與剛才不同的是,這回唐吉將采薇放到自己身前,二人都是騎坐式。唐吉一手握著馬韁,一手摟著采薇的細腰,鼻子裡聞著采薇的香氣,小腹還抵著采薇的美臀,那種滋味比真個銷魂還有味道。

  這回唐吉也沒有急著猛跑,而是以中速前進著。那馬相當平穩,一點不影響唐吉享受艷福。采薇的美臀磨得唐吉的棒子慢慢翹了起來,在采薇的屁股上直頂,頂得采薇不由動著屁股。這一動使唐吉火氣更大。

  他的那隻手竟握住采薇的乳房。嘿,采薇的乳房圓圓挺挺,正好盈盈可握,還彈力不錯呢。采薇穿得不多,唐吉能覺得那乳房正激動得膨脹呢,小奶頭已經硬起來了。采薇忍不住哼了幾聲。

  唐吉喘息著說:「采薇,你真迷人。」

  采薇回眸說道:「相公,你再這樣的話,采薇就得從馬上摔下去了。」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那相公就放你一馬,等找到一個睡覺的地方,咱們再繼續好了。」這話聽得采薇臉上直髮燒,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她知道夫妻間都要幹那種事的,她媽媽跟采薇說過那種羞人的事。她是不能拒絕唐吉的,她已經成為唐吉的妻子了。她父母的話就是聖旨,何況自己看他也算過得去。

  為了能正常趕路,唐吉只好收回魔手,屏除雜念,加快速度向前進發。現在他需要找個客棧跟采薇好好休息,他實在太累了,又是打架又是趕路的,他估計自己睡下去一定會睡到第二天中午的。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來到一座小鎮。有一家客棧是日夜營業的,唐吉便跟采薇要了一間客房。那值班的夥計一見采薇,本來半睜的睡眼一下變得明亮了。唐吉見此一笑,知道這就是美貌的力量。自己尚且為采薇著迷呢,何況是一個小夥計呢。

  二人進入房間,屋裡自然是只有一張床。采薇一見,羞得不敢看唐吉。唐吉關好門,對采薇說道:「娘子,咱們睡吧。」采薇紅著臉說:「相公,我害怕呀,我怕你。」唐吉哈哈一笑,說道:「你怕什麼呀,哪個女人都有會這個時候的。」說著拉著采薇向床上走去。

  唐吉讓采薇閉上眼睛,自己親手給她脫衣,不過怕她害羞,還是給她留下貼身小衣,而自己脫得只留胯間一塊布。采薇偷眼一看唐吉,心道,他好強壯呀。

  唐吉衝她一笑,說道:「來吧,咱們睡吧。」將采薇擺平,蓋好被子,自己吹了燈,才鑽進被窩裡。

  采薇頭一回跟男人睡覺,儘管有點累了,但如何能睡得著呢?他怕他的手伸過來,那樣自己是無力反抗的。我為何要反抗呢?沒有理由的,他是我丈夫呀。

  唐吉今晚實在累了,連洞房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躺下不久就睡去了。采薇見他發現均勻的呼吸聲,知道他入夢了。這倒使她有點失望了,彷彿自己的魅力忽然降低了似的。

  她在黑暗中聞著唐吉的男人氣息,感到怪好聞的。她大著膽子摸摸他的肩膀,好結實呀,像鐵一樣。她忽然有種念頭,好想靠在這肩上,但她不敢。

  采薇胡思亂想了好久,才不知不覺睡著了。在夢中她也與這個男人在一起。這個男人在夢裡對她非禮,她不但沒怪她,自己還往上湊乎呢。

  天亮之後,唐吉起了床,見采薇還睡著,也不忍心叫她,自己小心地下床。望著她安靜而美麗的面孔,唐吉心說,要是天天早上能看到這張臉,那是多麼幸福的事呀。由這張臉,唐吉想到秋雨,又想到小棠,想到文姑娘,不禁心中悵然,暗想如果能把這些美女都集中在一起,都陪著自己就太美了。那種滋味一定勝過當神仙吧。

  他推開門,想出去叫夥計給送洗臉水。哪知左腳才邁進去,一轉頭就見右邊隔著幾個門的一個門裡出來兩人。那是一男一女,瞧身影有一點熟悉。唐吉最怕見到認識自己的人了,因為凡是認識他的,多數都是找麻煩的。

  他急忙將腳收回,關好門後,將窗戶推開一縫向外張望。那兩個人向前走走,在經過一個花壇時,轉頭看花。這樣一來,二人的臉讓唐吉看個清楚。男的是個威猛大漢,一身灰色勁裝。女的端莊美艷,豐乳肥臀。啊,那圓圓的屁股簡直要要將褲子撐破,令唐吉心裡癢癢的。

  當他想起二是誰時,心中一驚,忙關好窗戶,坐在桌旁想著心事。如果單看那男的,唐吉必然記不住是誰,幸好唐吉認出這個女的了。

  他對見過的美女是比較細心的,記憶力也相當優秀。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在被抓到群仙谷之前,在西門鶴的引見下見過的那對年輕夫妻。男的叫鐵力揚,綽號「泰山猛虎」,女的叫崔玉簫,綽號「仙子劍」。這位崔玉簫美極了,劍法不知怎麼樣,但就美貌來說,勝過林芳,白菊,秋雨,文姑娘,雖比采薇稍遜一籌吧,但也是人間難見的美女了。

  當唐吉頭一回見到崔玉簫時,他就多看了她幾眼,故此印象挺深的。當他再度見到她的細腰,高胸,豐臀時,他竟然起了一種衝動,想將這少婦佔有己有。這是一種什麼心理呢?唐吉實在想不明白。

  他們在這裡幹什麼呢?會不會是奔我來的?還想著要什麼劍譜的。或者是為了那件事,聽說他們泰山派的掌門人讓人殺了,也許他們是出來找兇手的,與我沒有什麼關係的。這麼一想,唐吉感到輕鬆多了。

  正當唐吉亂想之時,只聽床鋪一響,唐吉轉頭一看,采薇已經從床上坐起。這種不施脂粉,頭髮微亂的樣子使她別有一種嬌慵,懶散之美。唐吉看得心中一蕩,忙走過去,說道:「娘子這一覺睡得香不香?」

  采薇摸摸自己的亂髮,說道:「挺香的,相公你呢?」

  唐吉嘻嘻笑道:「你相公我精神多提多旺了,旺得能打死一頭老虎。」

  沒等采薇說什麼呢,門外有個宏亮的聲音答道:「唐公子,你要打虎的話,就跟我來吧。」唐吉一驚,開門看時,門外正是鐵力揚跟崔玉簫夫婦。

  鐵力揚看他一眼,指指那邊一個房門,說道:「唐公子,請到我的房間去,我有事請教你。」

  唐吉向二人拱拱手,說道:「那麼唐某就打擾了。」他跟采薇說了聲「在屋裡等我,不要亂跑」後,就跟他們去那個房間。他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麼,不過看他們臉色和氣,不像要跟動武的樣子。

  三人進屋坐下,鐵力揚淡淡一笑,說道:「唐公子,你可還記得我們夫妻嗎?」唐吉禮貌地回答道:「當然記得,二位郎才女猊,見一面後永遠難忘。鐵大哥,鐵大嫂,也謝謝你們還能記得小弟來。」他想不明白對方怎麼發現自己。

  唐吉哪裡想到,剛才一腳出屋時,人家已經注意到他了。人家的觀察力可遠遠勝他。唐吉的厲害只是狂風劍法,而他的綜合實力還差得遠呢。

  鐵力揚爽朗地笑了笑,說道:「既然唐公子稱我為大哥,我也就不客氣了,叫你一聲唐兄弟。」唐吉心中一暖,又叫兩聲鐵大哥,看崔玉簫時,那美女正向自己微笑。那笑容令唐吉有如沐春風之感。

  鐵力揚拉著唐吉的手說道:「唐公子,一別多日,你一向可好。」唐吉答道:「托鐵大哥的福,我還過得去。」

  鐵力揚關切地問道:「上回見到落到我師叔手裡,不知道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唐吉不願將自己的秘密告訴給別人,說道:「那天你們剛走,臥虎山莊的管家就來了,當他們打在一起時,我就藉機會跑了。」

  鐵力揚並沒有深問,說道:「唐兄弟,上回見到你時,就覺得你是個上進的青年,我本想救你,只是我師叔這個人很難纏的,幸好你沒事。」

  唐吉明知故問地說:「你們泰山派為何要抓我?」

  鐵力揚臉一紅,說道:「你是知道的,還不知為了什麼劍譜嘛,其實我師父本不想要那東西,只是受了師叔的鼓動,這才下令找你的。結果好慘,除了我們夫妻之外,都被人家捉去了,說出來讓人笑話。」唐吉心道,那是你們咎由自取,與我沒有關係。

  唐吉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呀,找我的人可真多。」

  鐵力揚拍拍唐吉的肩膀,說道:「唐兄弟,你放心好了,我今天請你來可不是為了那劍譜的事,那東西壓根不是我們泰山派的,我根本就沒有興趣。」

  唐吉微笑道:「那大哥大嫂找我所為何事?如果兄弟能幫上忙的,無不盡力。」

  鐵力揚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兄弟,不過這件事說起來複雜,等用過飯再說不遲。」說著跟妻子說:「玉簫,快請唐兄弟的心上人來,咱們四個人一起吃飯。」唐吉說道:「那小弟先謝謝了。」

  玉簫答應一聲,請采薇去了。

  當夥計將一桌佳餚擺好時,唐吉心道,這頓飯可真夠豐盛的,好吃的東西應有盡有,看來這對夫妻真把我當成兄弟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6:04

狂劍風流 第四十三章 成親

 

  四人一起吃過飯後,玉簫跟采薇出去了。屋裡剩下鐵力揚跟唐吉二人。鐵力揚察看過外邊的動靜後,才將門關好。唐吉知道人家要跟自己步入正題了。

  二人對坐,一邊談話,一邊喝著茶水。鐵力揚又黑又大的眼睛注視著唐吉,臉上有了悲傷,說道:「唐兄弟,想必你也聽說我師父蒼柏道長的噩耗了吧?」

  唐吉老實回答:「是的,我聽說了。」

  鐵力揚點頭道:「我師父作為一代宗師,死得好慘吶。他全身中了十八掌,骨頭都碎了多少根。」說到這兒,這偉岸如山的大漢眼睛濕潤了。

  他頓了一頓,問道:「兄弟,你可聽說過兇手是誰嗎?」

  唐吉搖頭道:「沒有,料想也是仇家吧。」

  鐵力揚緩緩地說:「我師父一生與人為善,從不與人結仇,要說仇家嘛,也只有一個人最可能。那就是通天教主武通天。」

  唐吉啊了一聲,說道:「他可是出了名的大魔頭。」

  鐵力揚補充道:「這個人以前跟我師父動過手,被我師父以霹靂掌打了一掌。這人臉上掛不住,揚言定會再來報仇。我和師弟們就猜,這事可能是他幹的。」

  唐吉問道:「你們可找到他了嗎?」唐吉心道,這通天教主不是被幾個護法除掉了嗎?

  鐵力揚沉聲道:「在我師父出事前,我們聽說武通天已叫手下人給幹掉了。如果消息確實的話,那這事當然不是他幹的了。」

  唐吉附和道:「是啊,死人是不能殺人的。」

  鐵力揚站了起來,說道:「唐兄弟,你說得好,死人是不能殺人的,但我們懷疑這個武通天他沒有死。」

  唐吉心中一寒,想到文姑娘她們。如果武通天沒有死的話,那文姑娘這幫女流豈不是危險?還有自己,自己將那些女人都給上了,要是讓他知道,他一定會用最殘酷的手段將自己處死的。

  唐吉聲音有點顫,說道:「他沒有死的話,那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倒楣了。」

  鐵力揚望著唐吉淡淡一笑,說道:「唐兄弟,如果他沒死的話,兄弟你也一定活不好。」唐吉問道:「大哥何出此言?」

  鐵力揚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說:「他們通天教的老窩叫群仙谷。那裡有個規定,如果不是自己人的話,進去了就別想出來。可像兄弟你吧,你就活著出來了,這豈不是怪事嗎?也許像我的師叔,還有那些師弟們,估計是回不來了。」

  唐吉驚訝地望著鐵力揚說不出話。鐵力揚背著手在房裡踱了幾步,說道:「兄弟,我也想過你加入了通天教,可是你出谷以後並沒有跟通天教的人聯繫過,這自然說明你不是他們那裡的人。他們那兒的人很少是單獨行動的,都是很有組織的。」

  唐吉微笑道:「大哥難道還派人跟蹤我不成?」

  鐵力揚嘿嘿笑兩聲,說道:「兄弟呀,那事不是我幹的。我找你也不是要害你,也不是要為難你,你入不入通天教我不大感興趣。而且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將你進過群仙谷的事說出事。既然你當我是大哥,我也當你是兄弟。不過我奉勸兄弟,你可不要入那個教,那是個邪教,什麼壞事都幹。」

  唐吉感到一種親情的溫暖,說道:「謝謝大哥的關心。」

  鐵力揚重新坐下,拉著唐吉的手,說道:「兄弟,我有一事相求。」

  唐吉笑道:「大哥有事只管吩咐,小弟定當全力幫忙。」

  鐵力揚安慰道:「你放心吧,兄弟,這不是讓你為難的事。」

  唐吉喝了一口茶,說道:「大哥,請講吧。」

  鐵力揚話題一轉,說道:「兄弟呀,我師父是被人用掌打死的,那每一掌的中心處都有一朵黑色的梅花,據我派的前輩考證,那是失蹤多年的一種邪功,好像叫做什麼『生花神功』的。武林人士跟通天教有過接觸的,活下來的不多,而兄弟你進過群仙谷,因此我想請問兄弟,通天教是否有這種武功。」

 唐吉沉思著,半天沒說話。鐵力揚注視著唐吉的臉色,說道:「兄弟,這事對我們泰山派至關重要。我們泰山派自從開山以來,幾百年來從沒受到如此大的污辱。掌門人被殺,是前所未有之事。我們想過了,只要能找到仇人,能報得此仇,一切犧牲在所不惜。」

  唐吉還在沉思著,努力回憶著關於通天教的點點滴滴。鐵力揚以為他在賣關子,講條件,連忙說道:「唐兄弟,在這件事上,只要你能提供有利的資料,你有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唐吉心中暗笑,我想要你老婆那行嗎?想到人家口口聲聲叫自己兄弟,這個想法就有點太不仗義了。

  二人都不說話,又是沉默了半天,唐吉方才開口道:「我聽他們那裡的一個長老說過,武通天這兩年離開群仙谷到別處苦練武功,好像練一種什麼神功。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叫『生花神功』,但聽說那神功施展之時,雙掌會發出白光。」

  鐵力揚啊了一聲,再次抓住唐吉的手,大叫道:「太好了,這就對了,就是那個大魔頭。」鐵力揚這一抓,不知不覺內力外吐,抓得唐吉手腕生痛,要不是近日練有心法,早就疼得叫出聲來。

  鐵力揚見唐吉皺眉,這才明白怎麼回事,忙放開唐吉的手。他高興地在房間直轉圈子,慢慢地說:「那天幾位師叔們在門外站著,遠遠就看到白光了。當時是晚上,那光很顯眼的。」

  他見唐吉有點不解,解釋道:「我們泰山派有規定,掌門人的住處不能亂闖,必須得裡邊同意才能進入的。那天晚上師父事前有話,不任何人進他的院子。那天晚上我還不在家,不然的話,我就是拼著被師父懲罰,也要衝進去看看。」

  唐吉想到武通天就不寒而慄。這個人太可怕了,他要知道通天教最近發生的事,還不得氣死才怪。他想要的那些美女,都叫我給要了。他要是見到我,一定會話也不說就將我廢掉。

  唐吉見鐵力揚又坐下想心事,便說:「大哥,若沒有事,兄弟我先回房了。」鐵力揚點點頭,又說:「叫你嫂子回來。」

  唐吉回到自己房,玉簫沖唐吉點頭微笑後,就出去了。唐吉望著一臉羞澀的采薇說道:「娘子,跟大嫂都說了些什麼?」

  采薇不好意思地說:「她問咱們什麼時候成的親?」

  唐吉哈哈笑道:「那你就告訴她,咱們還沒有正式拜堂呢。」

  采薇歪頭說道:「那怎麼行,昨晚咱們都在一塊兒了,要是讓人家知道咱們沒成親,我還怎麼出去人呢。」

  唐吉苦笑道:「在一塊兒也沒有什麼的,咱們可清清白白的。」

  采薇哼道:「這話跟人說,誰會相信呢。」

  唐吉想了想,說道:「換了我,我都不信。」

  采薇坐到唐吉身邊,問道:「相公,你跟鐵大哥又說些什麼呢。」

  唐吉不想讓采薇知道那些讓人煩心的說,就說:「也沒有什麼,都是一些男人的事。」

  采薇微笑道:「那是什麼?」

  唐吉問道:「你真想知道?」

  采薇點點頭,唐吉做個手勢,采薇就將耳朵貼過來,唐吉輕笑道:「就是講如何讓女孩子愛你,如何跟女孩擁抱,如何跟女孩子親嘴兒,如何脫女孩兒的衣服……」話沒說完,采薇就紅了臉,嗔道:「我才不信呢,鐵大哥看起來可是個一本正經的人,可不像你。」

  唐吉將采薇摟在懷裡,在懷裡親了一口,說道:「我怎麼了,我難道不一本正經嗎?」

  采薇用頭拱拱他,哼道:「你難道正經嗎?頭一回見我時,眼睛直放光,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唐吉厚著臉皮說:「我有什麼辦法,還不是我的娘子生得漂亮嗎?我想換了別的男人早就給迷倒了,幸好我的定力較強。」

  采薇聽著唐吉的胡吹,笑得一連串的脆響。唐吉聽著她的聲音,覺得那是一種夢境般的美妙,使人不想就此脫身出來。

  過了一會兒,采薇問他:「咱們今天還趕路不?你不是到京城有事嗎?」

  唐吉想了想,說道:「這事我倒沒有多想。」說到這裡,唐吉長聲歎氣。采薇望著唐吉的臉,說道:「你給我講講你到京城幹什麼,還有你以前的事。我現在是你娘子了,我有權知道你的一切。」

 對著這溫柔的小嬌妻,唐吉感到無限溫馨。他很有興致地將自己的情況說了,不過風流方面的成績通通略過不提。有些事是絕對不能跟自己老婆說的。

  在說到京城的事時,唐吉也不隱瞞,將秋雨的事告訴她了。采薇臉色一暗,說道:「原來你早有女人了,我成了小老婆。」

  唐吉軟語相慰,說道:「我跟她也沒有正式成親,他爹說啥不幹。說起來你才是我正經的大老婆。」

  采薇搖頭道:「我算什麼呀,連堂都沒有拜過,也不是光明正大的。」

  唐吉忽然一臉笑容地望著采薇,說道:「采薇呀,咱們今天成親好不好?」

  采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你說什麼呀?」

  唐吉將她抱緊,慢慢地說:「我是說你想今天跟你拜堂,讓你正式當我的老婆。」

  采薇聽了,激動得在唐吉臉上吻了一口,然後閉上眼睛了。哪個女孩子不想跟心上人在一起,不想當他的正式妻子呢?這樣不清不白地在一塊兒,實在讓人心裡委屈。

  兩人商量好後,唐吉去找鐵力揚夫妻幫忙。二人一聽唐吉要成親,都眉開眼笑地祝福他。以下的事就順理成章了。

  就在這家「高朋客棧」辦喜事,由鐵力揚夫妻全權負責,什麼收拾房間,購服裝,定酒席,買東西等等,二人辦起事輕鬆加愉快。還有一事值得一提,那就是所有的花費,都不用唐吉操心。鐵力揚豪爽得很,一切都有他呢。

  唐吉在這裡自己沒有什麼親朋好友,沒法子,就只好請店裡住的所有客人來捧場。大家聽說這事,都一臉的興奮,畢竟免費吃酒那是美事。好多人心裡不安,還買了禮物相送,這令唐吉心裡更美。

  按照慣例,拜堂過後新娘被送入洞房。玉簫陪采薇在洞房裡說話。在采薇的詢問下,玉簫就紅著臉將床第之事說給采薇聽。玉簫說得很細,聽得采薇芳心差點跳出肚子。那種事實在羞死人,要不是有紅蓋頭遮著,采薇會無地自容的。

  當天色暗下時,玉簫來到大廳。大廳上客人們都走了,只剩下唐吉跟鐵力揚二人。鐵力揚不時大碗喝酒,說話時卻聲音很低,顯得神秘極了。

  唐吉沒有喝幾杯酒,而鐵力揚已經喝了十多碗了。喝了這麼多酒,鐵力揚只是臉色微紅,兩隻眼睛仍然炯炯有神。唐吉暗暗佩服這位大哥的酒量,相比之下,自己根本上不了場。

  二人說著說著,就說到那事上了,說到高興處,二人不時對笑起來。這時玉簫過來問道:「力揚,你們說什麼呢?」力揚回頭笑道:「我正在告訴唐兄弟如何洞房呢。」

  玉簫臉上一熱,嗔道:「別教人家學壞,快跟我回房吧,你看你又沒有少喝,身體不要了嗎?」

  力揚嘿嘿一笑,說道:「娘子,我沒有喝多少,我就是現在洞房,也能讓你心滿意足的。」這話讓玉簫受不了,望一眼唐吉,唐吉正呆呆瞅著她。玉簫芳心亂跳,跟力揚說道:「別在這裡兒胡說八道,讓唐兄弟笑死你了。」說著跟唐吉點點頭,拉起力揚就走。力揚還回頭叮囑道:「兄弟,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隨時來問我,我離你不遠。」這話一出口,又被玉簫拍了兩巴掌。

  唐吉望著這對夫妻走遠,心道,以我唐吉的經驗,還有別人來指點嗎?我上過的女人還不夠多嗎?那些女人可真是鮮嫩,嫩得能掐出水來。

  洞房花燭夜,想想都怪迷人的。在印有龍鳳圖案的花燭光裡,唐吉進入洞房。他插好門,見采薇正坐在床頭。那大紅衣服,大紅蓋頭遮住她美麗的身子,她那害羞的表情是何等動人呀。

  唐吉輕聲叫了:「娘子。」過去掀起她的蓋頭來。在燭光的照耀之下,是一張絕色的臉蛋,正帶著無限的羞澀跟幸福。那雙亮如星,柔如水的眸子望向唐吉,他覺得全身沒一處不舒泰的。

  唐吉拉住采薇的手,說道:「采薇,你終於是我老婆了,我這心裡美得直冒泡。我唐吉是何德何能娶到你這麼好的姑娘呀。」

  采薇倒在唐吉的懷裡,柔聲說:「相公,采薇能嫁你才是莫大的幸福。如果不是你的出現,采薇在昨天就已經失去生命了。這是上天賜給我的幸福,你是上天派來的救星。」說著話,美目望著唐吉,小嘴還微張著。

  唐吉將采薇放到床上,又將那紅蠟燭拿到床前。采薇不解地問:「相公,你這是做什麼呢?唐吉神秘地一笑,說道:」一會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唐吉將采薇脫得剩下件紅肚兜,這才將摟在懷裡親熱。四目相對,都感到對方眼中的熱情。唐吉笑了笑,將采薇推倒,伸嘴去親吻。他的嘴象火苗一樣在采薇的臉上,耳朵上,脖子上燃燒著,最後落在采薇那殷紅的小嘴上。那是比任何的果實都誘人的。

  不過一會兒,采薇的喘息聲就大起來。唐吉耐心地挑逗著這位大美人,一定要將她逗得春心蕩漾才行。他的兩隻手來到采薇的胸上,對兩隻嚮往已久的東西盡情地玩著。他一手一個,抓著,按著,捏著,揉著,凡是手上可能有的動作,唐吉都用上了。

  采薇被這新鮮的快感刺激得嬌軀顫抖。她的小嘴已被唐吉頂開,男人的舌頭得意地纏著她的香舌,沒有經驗的采薇被弄得不知所以,不過那種滋味兒是很可留戀的。她像傻子一樣被男人老練地玩著。她覺得自己全身在地震,每下地震都叫人自己刻骨銘心,一生難忘。她的熱情也越來越高,她覺得自己身上也著火,有一種渴望越來越迫切。

  唐吉在衝動之下,將采薇僅有的一件東西拿掉。這樣采薇的玉體就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唐吉面前。唐吉從上看到下,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采薇害羞,努力並著腿,雙手摀住自己的胸膛。啊,男人的目光好可怕,簡直要穿透自己一樣。

  唐吉望向采薇的下邊,但見在圓滑的小腹下,長著一叢黑亮的絨毛,又秀氣又可愛。下邊一定有更美的風景,那裡會不會已經泉水潺潺了呢?

  唐吉側臥在采薇旁邊,伸手撫摸著那絨毛,另一手在采薇的乳房上打著轉。采薇的雙手怎麼能擋住唐吉的進攻呢?很快,采薇的雙手就拿開了。兩隻比百合花還美的奶子露出來,頂端的兩粒草莓紅紅尖尖的,害得唐吉嘴張得老大,半天都閉不上。

  在這個美麗的時刻,給他一個皇帝當,他都不當;給他一個神仙幹幹,他都不干;現在他最想幹的,是這個他見過的最美的姑娘。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6:13

狂劍風流 第四十四章 破瓜

 

  唐吉象孩子一樣在采薇的奶子上吸著。那奶子真好,又白嫩,又柔軟,又溫暖,又挺拔。唐吉一會兒玩著這隻,一會兒玩著那隻,忙得不可開交。

  這舉動害得采薇的呼吸不能平靜,兩眼越發迷離起來,臉上春潮瀰漫,嘴上不時地喚著:「相公,我好難受呀,你別弄了,我要不行了。」

  唐吉知道她動情了,便將她的玉腿分得大開。在床邊燭光的映照下,采薇的下邊清楚可見。圓圓的小腹下,肥美的大腿根,一個鼓鼓的小丘突出著,在萋萋芳草的掩映下,一縫嫣然紅,露珠盈盈的,還飄著少女特有的體香呢。

  唐吉看得兩眼噴火,為了看得更清楚,他將玉腿曲起並上抬,讓采薇抱著她自己的腿彎。采薇為了讓他高興,含羞地這樣做了。在這個姿勢下,少女下邊的秘密一覽無遺。豐隆水嫩的屁股,悅目的?8鴃A細小的菊花,再加上水汪汪的寶穴,呀,真是人間極品。

  唐吉如何能不興奮呢?他將自己脫個精光,跪倒在床,將采薇的腰枕在自己的腿上,兩手把住屁股,用嘴猛舔采薇的下邊。這麼美的姑娘,這麼撩人的部位,唐吉簡直要發瘋了。

  采薇以這個姿勢出現,本來羞不可抑,再加上唐吉的刺激,采薇手一軟,腿都把不住了。她嬌軀不停地震顫著,奶子晃動著,淫水流得凶。唐吉愛極了這個姑娘,都當成瓊漿玉液吞掉了。這使采薇又爽又高興,這證明這男人是深愛自己。

  當唐吉實在忍無可忍時,便趴在采薇的身上,將昂揚的大肉棒抵在采薇的穴上。采薇伸手一摸,嚇了一跳,說道:「相公,你這東西太大了,簡直跟玉米棒子一樣大,會不會要我的命。」

  唐吉笑道:「不會的,我的寶貝兒,你不但沒有生命危險,你還會得到神仙般的快樂呢。」說著吻住采薇的小嘴兒,將舌頭伸進去。他兩手握住奶子,既揉弄乳峰,又磨擦奶頭。下邊那根傢伙緩緩向裡使勁兒。

  那個龜頭一頂,采薇便皺眉。那玩意實在太大了,那條肉縫很難吞入。唐吉繼續做著慢功,努力使采薇更放鬆,更興奮。

  當淫水弄濕了龜頭時,唐吉實在忍不住了,對采薇說:「娘子,忍一下,我這就進去了。」說著猛一挺屁股,采薇啊地一聲叫,那層薄膜已經破了。唐吉親了采薇幾口,稍稍抽動幾下,然後藉著淫水的滋潤,一插到底。這下可把采薇疼夠嗆,眼中竟閃著淚光。

  唐吉柔聲安慰著:「娘子,過了這關後,你就舒服了。女人第一回是這樣的,別怕。」他不敢動了,靜靜伏在她的身上,嘴巴親她,兩手撫摸著。

  采薇輕輕喘著,裡邊被頂得漲漲的。她說:「相公,你的東西好大,差點把我弄昏過去了。」

  唐吉笑道:「一會兒就把你舒服得昏過去了,會不住口地叫我相公的。」采薇羞道:「我才不會呢。我問你呀,你跟別的女人做時,她們也會疼嗎?」

  唐吉說道:「我哪有跟別的女人做過,你是我頭一個女人。」

  采薇哼道:「相公,你騙我的,我才不信呢。」

  唐吉苦著臉說:「你怎麼會不信呢?我沒有說慌的。」心裡卻說,沒說慌那是不可能的。我的第一個女人是白菊呀,她已經不在了。

  采薇嬌聲說:「相公,你人才這麼出眾,怎麼會沒有女孩子喜歡你?小棠姐就是你的女人吧?」

  唐吉搖頭道:「不是,人家是郡主,我哪配得上。」

  采薇說:「那你跟東方秋雨有沒有這樣過?」

  唐吉哼道:「娘子,不要問那麼多,這個時候,誰也不要提別人,我們只做我們的。」說著話他輕輕抽動著肉棒。處女穴就是好,包得那麼緊,那麼暖的,一動之下,唐吉立刻有銷魂之感。

  采薇的疼感越來越小,越發認識到男人的好處來。那個大龜頭在花心上一觸一觸的,每觸一下,都讓采薇美得想浪叫出來。但她不敢浪叫,她怕相公看輕了自己,誤會自己是淫浪之人。

  過了一會兒,唐吉見采薇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了,知道她好多了,於是唐吉加快速度,強而有力地幹著采薇的小穴。采薇受到巨大的衝擊,身體的快感使她不禁叫了出來:「老公,你好猛呀,你好厲害,我癢死了。」

  唐吉見她舒服了,更是放心大膽地頂著,一下下的強而有力,滋滋有聲,撞得小腹啪啪直響。采薇的小穴是敏感的,唐吉才插了二三百下,采薇就在甜美的呻吟聲裡達到高潮。那股暖流澆到唐吉的棒上,再一看采薇那美麗而紅暈的俏臉,心中一蕩,也忘了自控了,竟撲撲地射了,燙得采薇叫道:「相公,熱死了,要我把燙熟兒了。」

  唐吉翻了個身,讓采薇趴在自己的身上。二人都吁吁的喘著氣,唐吉的玩意還插在采薇穴裡呢。他兩手摸著采薇的屁股,覺得光滑極了,嫩極了。采薇是那種水靈靈的姑娘,倒有點像江南少女了。

  不一會兒,唐吉就硬起來。他緩緩挺著棒子,問道:「娘子,你舒服嗎?」采薇將頭伏在唐吉的胸上,嬌聲說:「相公,剛才好疼的。」

  「那麼現在呢?還疼不疼了?」

  「現在好一些,比剛才要好受了。」

  唐吉笑道:「我的寶貝兒,你以後會更爽的,爽得一天晚上不做都睡不著覺。」

  采薇抬起頭,嗔道:「相公,你把采薇說成什麼樣的女人了。」

  唐吉被她的嬌態迷得眼睛發直,幹勁兒更高,說道:「采薇呀,我想吃你的舌頭。」采薇猶豫著將嘴湊過來,將香舌吐出。唐吉美美舔著,吸著,下邊的肉棒忍不住一下一下地動著,頂得采薇忍不住又呻吟起來。

  采薇好不容易脫離唐吉的親吻。她坐直身子,嫵媚地笑著,說道:相公,你要了采薇的命了。「

  唐吉兩手摸著她微微顫抖的奶子,說道:「采薇,你現在練練騎馬吧。」采薇知道是讓她在上邊做,可她哪裡會呢?沒法子,唐吉只好指點怎麼樣用穴來吞吐肉棒。采薇學得用心,不用多一會兒,她已經能笨拙地扭屁股了。唐吉暗喜道,在我這樣的高手調教之下,采薇不難成為此中高手。我要把淑女變成浪女。

  這個姿勢使唐吉感受到采薇臉蛋之美,奶子跳動之美,細腰扭動之美,還有兩片嫩唇夾棒的美。唐吉一邊看著采薇的浪態,一邊挺著肉棒,嘴裡誇道:「娘子,你是好樣的,你讓相公美得沒邊了。」

  采薇輕輕呻吟著,扭動著白屁股,兩手撫摸著自己的秀髮,半閉了美目,感受著男人肉棒的強硬,粗壯及長度。她真想不到那棒子會讓自己美得要飄起來。她現在才知道了為何那些姑娘急著當新娘了,原來有這種好事跟著呢。

  唐吉抱著采薇的屁股,一邊感受著屁股之美,一邊向上挺動著傢伙,努力插到她的最深處,讓她得到更多的快感。

  這第二輪自然是采薇舉了白旗。唐吉有心要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男人的厲害。以後在床上決不能讓她輕視自己,讓她記住,自己在這方面永遠是最強的。

  唐吉跟采薇側臥著摟在一起。他的手在這軟玉一樣的嬌軀上滑動著,暗暗感謝上天的恩賜,這麼好的姑娘又是我的了。以後只要自己將秋雨救出,再把小棠弄過來,找到林芳,把這些美女聚在一起,都領到群仙谷去,那自己這輩子還有什麼要求呢?

  次日早上,一對新人起床。唐吉服侍采薇穿衣,洗臉,梳妝,那個關心勁兒,細心勁兒令采薇心裡甜如蜜,深感自己沒有嫁錯男人。

  當二人吃過飯去探望鐵力揚夫妻時,那門已經上鎖了。一問掌櫃的才知道,原來他們夫妻一大早就走了,還傳話給唐吉,說是京城再見。這短短的相聚,又驟然分開,令唐吉心中黯然。這對夫妻對自己好得沒話說,真當自己是兄弟一樣的。他真希望能長跟他們在一起。

  因為是新婚,唐吉考慮到采薇身體不舒服,就沒有立刻啟程。當天唐吉領著采薇到附近的山上去玩,中午又去吃小吃,直到黃昏時二人才回。采薇高興得像是出山的小鳥,唐吉也是心懷大暢。到了晚上,自然免不了再親熱一回。

  這天早上,唐吉怕耽誤太多時間,便決定啟程。為了讓采薇能舒服一些,他特地雇了一輛馬車,自己騎了千里雪跟在車旁。

  他考慮到到京城後自己要去辦事,可采薇怎麼辦呢,把她放在客棧裡實在不放心,讓她跟著自己去吧,那也太危險了。原本自己是打算拚命一戰的,現在有了采薇這個嬌妻,他改了主意:能救則救,萬一救不成的話,也要全身而退。自己如今的責任大了,如果實在對不起秋雨,也要對得起采薇。

  休息期間,采薇見唐吉臉色有異,想來想去,她猜到他的憂慮。她跟他說:「相公,我知道你擔心我,因此不能放手去辦自己的事。我跟你說吧,我在京城附近有個親戚,是我的舅舅。我看我不如在舅舅家等你吧。」

  唐吉聽了高興,問道:「你沒有騙我吧?」

  采薇微笑道:「你是我的相公,我怎麼敢騙你。」

  當天二人便趕到京城郊外,先在一家客棧睡了一夜,說了好多情話。第二天飯後,唐吉跟采薇到了她舅舅家。那是一對很和氣的老夫妻,見采薇來了,都高興得眉開眼笑。他們的兒子兒媳也是熱情待客。唐吉見此,這才放下心來。他跟采薇悄悄說自己很快會回來的,叫采薇不要掛念。

  采薇一臉微笑地說:「相公,你不會偷偷跑掉不要我吧。」

  唐吉笑笑道:「我好想這麼幹,只是實在捨不得你呀。你這樣的姑娘,不好找第二個。」四目相對,都覺得戀戀不捨。

  安置好采薇之後,唐吉騎馬入京城。京城畢竟是天子腳下,那個繁華與富庶非別處可比,真正能看出本朝的能力來。可惜的是唐吉心事重重,沒有心思逛街,只是借出西門的機會隨便看看而已。

  他已經打聽明白,飛龍堡在郊外百里之外。想到秋雨就要跟人拜堂成親了,唐吉心裡實在不是滋味兒。他決心全力一戰,不能就這麼看著人家搶走心上人。

  他此時往飛龍堡去,並不是大白天的橫衝直撞,而是想在外邊看看地形,然後晚上再行動。他想,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秋雨偷走才好。

  唐吉不快不慢地騎馬而行。出了城是一大片麥地,綠色無邊。清風吹來時,還著田野的青草香味兒。這一切令唐吉視野開闊,心胸一暢,充分感到田園之美。他想起群仙谷,那裡真好比世外桃源。如果將來能在那裡居住,真不失為一件美事。不過聽鐵大哥說,那個大魔頭極可能還活著。他想到他活著,心頭便淌過一股寒流。

  唐吉心道,如果那個大魔頭還活著的話,我必須將他殺掉,否則的話不只我沒命,連文姑娘他們都要遭殃。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弄呢?作為武通天更不能容忍被玩的女人在他跟前活著。

  唐吉亂想著心事,不知不覺間,他已穿過麥地,在前邊轉了個彎後,便進入山區。他知道當他跑出這山區後,便到飛龍堡附近了。他心愛的姑娘就在那裡等著他呢。

  千里雪在曲折的山道上小跑著,兩邊的綠色濃得很,似乎要撲到人的身上。奇怪的是,大白天的這裡行人很少,彷彿到了晚上似的。

  他沒有跑上幾里,突然聽到前邊有喊殺聲。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再往前跑一段,向左邊一看,這一段山竟然是寸草不生,怪石嶙峋的。大風吹過,還能聽到石頭聲呢。

  喊殺聲就是從這裡的山上傳來的。唐吉向山頂望去,只見山頂上,正有數條人影打在一起,離得太遠也看不清誰是誰。唐吉看看天色還早,也不急著趕路,就動了看熱鬧之心。

  他找到上山之路,催馬上去。快到山頂時,拐了兩個彎,能看見那些人了。唐吉跳下馬,藏身到一塊巨石後,小心地向外張望。

  從他這裡看去,看得很清楚,是八個人圍攻一個人。這八個人身手敏捷,都是用劍的。劍光織成一片影子,將那人緊緊纏住。那人是空手對劍,雙掌翻飛,左突右衝的,氣勢洶洶。

  他人衝到那裡,那裡便後退幾步,但其他人立刻湧來。這人掌聲呼呼,有風雷之勢,儘管處於上風,想衝出包圍也是很難。

  唐吉細一觀察,發現這八個人中有兩個人他竟然認識,正是剛分開的鐵大哥夫妻。

  瞧他們劍術相似,配合默契,想必都是泰山弟子了。這被圍的人是誰,竟如此了得?眼見這八人如狼似虎,威力無窮,那人卻毫不在意,一舉手一投足,都是那麼自然,那麼隨意。八個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將他放倒。

  唐吉看那人時,竟是個中午書生,一身的儒衫,隨著他起落變幻的身形飄飄擺擺,瀟灑極了。這人是誰?好有風度呀。

  八個人像走馬燈般的圍著那人廝殺,絕不放鬆。那書生笑道:「就憑你們想報仇,那是做夢吧。就算你們師父活著,又能怎麼樣?還不是照樣死在我的神功之下。」

  鐵力揚瞪眼大罵道:「武通天,你這個大魔頭,今天有你沒我們,有我們沒你。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處。」

  不會吧?這人竟是武通天。這麼年輕,這麼俊俏的,這怎麼可能呢?但很快他就相信這個事實了。只聽那書生冷笑道:「憑我武通天的本事,收拾你們還不跟耍猴一樣嗎?剛才我只是看看你們的武功,也不過如此。現在你家教主爺爺沒時間陪你們了,還是立刻將你解決了吧。」說著話他猛然身子跳起,向旁平飛一段,當大家衝過去時,他大叫一聲:「孫子們,受死吧。」雙掌一揚,一片白光射了過來。

  鐵力揚大叫道:「大家快閃開,生花神功。」眾人匆忙閃躲,只聽轟地一聲,竟將一塊大石頭擊得飛起多遠。說巧真巧,正撞在唐吉面前的這巨石上,發出震耳的聲音。還好這大石紋絲不動,不然的話,唐吉就要逃命了。儘管如此,也嚇得唐吉心驚肉跳。

  鐵力揚眾人見此,都大驚失色同,幸好躲得快,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武通天仰天大笑,說道:「你們能躲過我的第二掌,第三掌嗎?」說著雙掌再度伸出。

  鐵力揚將劍一扔,叫道:「咱們合內力對付他。」說著話馬步蹲襠,雙掌朝外。他後邊的人也都拋劍出掌,一個頂一個的用掌抵前人的背,一字排開,將內力合於一處,輸往鐵力揚身上。

  只聽轟地一聲,雙方硬對一掌。武通天不禁向後退了幾步,五臟轟響,面色蒼白,差點坐在地上。他暗罵道,今天真是倒楣,正好我內傷沒好,否則的話,殺這八個人還不像捏死八隻蒼蠅一般嗎?原來他殺死蒼柏道長時,自己也受了內傷。

  蒼柏道長與他招時,本有機會殺死他,只因一念之仁,結果竟遭到武通天的毒手。蒼柏道長在臨死前,拍了他一掌,雖沒有致命,也使他受了重傷。

  他逃出泰山後,暗暗痛罵那幾個護法,要不是他們暗算,使自己中毒的話,自己不會落到這地步。因為中毒,他損失了三成的功力。他當時誇大了江南水的危害,實則上那東西殺不了自己。幸好自己有一項本領別人都不知道,那就是自己是會水的。不然的話,他武通天早餵了江裡的魚了。

  他殺死蒼柏道長後,本想返回群仙谷,但聽說飛龍堡大公子娶親,這事他不感興趣,但他感興趣的是那個傳聞:飛龍堡有狂風劍譜。

  他想了想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因為飛龍堡前堡主是陸狂風的好友。自己這個死鬼師父當初傳劍時竟留了一手,只傳了一半。他心裡有氣,才找個機會殺死他的。想不到這世上還有狂風劍譜,這太好了。他打算先到飛龍堡走一回,不行的話再回群仙谷審問那個唐吉。他有點不信一個無名的青年有什麼狂風劍譜。

  今天當他趕往飛龍堡,經過這裡時,竟遭到泰山派弟子的伏擊。因為受不了他們的辱罵,竟追到山頂上來。他打算在山頂將他們一個個殺死,雖然內傷未好吧,對付幾個小輩還不是綽綽有餘嗎?哪知一交手,他才發現自己錯了。這幫人合起來,威脅很大,還好,他們不知道自己受了重傷。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6:21

狂劍風流 第四十五章 傷心

 

  武通天雙掌齊發,一片白光激射而來。鐵力揚大喝一聲,雙掌迎上,只聽驚天動地的一聲響,兩股內力碰上了。雙方都咬牙切齒地向外揮灑著能量,都盼著能將對方一舉震死。雙方都像被粘合在一塊兒似的,誰都不敢先收力,都盼著對方快點完蛋。

  唐吉清楚地看到,雙方的臉色都很難看,都額頭出汗,青筋突起,嘴唇抖著。兩股力量拼在一處,雙方的身子不時還緩緩轉動著。這樣唐吉一會兒看到他們的背,一會兒看到他們的臉。又過一會兒,每個人的頭上都冒起絲絲白煙來。

  唐吉明白,這是到了很關鍵的時刻,他就想,我該怎麼上前幫忙呢?正想著呢,忽聽一聲狂叫,那是武通天的聲音。他雙掌抖了抖,只見鐵力揚身後那七個人,除了心愛的妻子之外,那些人像拔河繩斷時一樣,通通向後仰倒,嘴角都滲出血跡,並嗚嗚呻吟著。不用說,他們內力稍淺,堅持不下去了。

  鐵力揚夫妻仍不後退,堅持與對方死拼到底。鐵力揚咬緊牙關,怒視著對方。妻子的手掌從他背後傳來縷縷暖流,令他感到一點安慰。他知道今天有死無生,即使僥倖能將對方殺死,自己夫妻也是完了。

  唐吉仔細看去,只見鐵力揚臉色發紫,雙掌不時顫著,那邊的武通天也好不了多少,再不是剛才的瀟灑模樣,一張臉扭曲著,要多難看有難看。雙方的身子還不時移動,唐吉知道他們到了生死關頭。

  他心馳電轉,認為自己必須出手了,再不出手鐵氏夫妻就完了。他不能眼看著大哥死掉,就衝他為自己張羅喜事這份恩情,自己也要拚命相助。更何況如果武通天活下來,自己也沒有好日子過。

  想到過裡,唐吉緩緩拔出長劍,當武通天的後背轉過這邊時,唐吉光遛出石後,快步衝鋒,不讓武通天有反抗的機會。他想我這一劍就要了他的命吧,讓他痛快地上西天。

  當他的劍刺出時,唐吉大喜,認為一劍了恩仇。可是怪事來了,當劍尖刺到武通天的衣前時,那劍再不能前進半寸。唐吉傻了,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哪裡知道道,對方的內力已將身體護住。

  武通天回頭看他,臉上露出得意的獰笑。他不敢張嘴說話,生怕洩了真氣。別看他臉上笑著,可心裡擔心極了。這劍在身後,只要自己內力一弱,那劍准刺進去。他現在唯一盼望的就是盡快打倒鐵力揚夫妻,再對付這個陌生少年。

  他再不理唐吉,轉回頭去繼續凝望著鐵力揚。他見鐵力揚雖睜大眼睛,但內力越來越弱,身子緩緩向後退著。他知道他快完了,他心裡暗喜。

  唐吉見刺不進去,立刻使出狂風劍法的心法,一層,二層,三層,提升到最高,只聽撲一聲,那劍如入豆腐,順利刺進武通天的後背。武通天狂號一聲,嚇得唐吉跳出多遠,連劍都忘了拔。這一中劍,鐵力揚的內力攻來,將他推出幾丈開外。

  他跌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他瞪著唐吉,衣上,下巴上,嘴上儘是血跡,看起來好不嚇人。

  「你是誰?你怎麼會這心法的?」武通天知道自己完了,但還不忘殺自己的這人。

  唐吉壯壯膽,望著這個要歸位的老魔頭,朗聲答道:「我叫唐吉,這心法是文姑娘教的。」

  武通天聲音微弱地罵道:「這個賤婢,吃裡扒外,我非干死她不可。」說到這裡,他側倒在地上,艱難的呼吸著。

  鐵力揚瞅瞅玉簫,說道:「玉簫,你還好吧?」玉簫擦擦臉上的汗,微笑道:「這一回要不是唐兄弟來,咱們全都完了。」說著向唐吉瞅一眼,唐吉微笑回應。

  鐵力揚沖唐吉點點頭,接著向武通天走去,他的腳步也不那麼穩了,剛才的拚鬥他也傷了元氣。他走到武通天跟前,說道:「惡賊,我要割下你的腦袋來祭奠我師父的亡靈。」說著舉起掌來。

  玉簫跟唐吉見武通天要完了,都從後邊走來。就在這一刻,原本閉眼要死的武通天驀然飛了起來,以快如閃電的速度抓住鐵力揚。這是他平生最後一抓,他不甘心這麼死去,他要找個人陪葬。

  他這一抓,正抓在鐵力揚的脈門上,使他全身發軟,絲毫難動。接著在武通天的狂笑聲中,二人的身子向山後落去。唐吉來到跟前,才看清楚山後便是萬丈深淵。

  玉簫見丈夫跟惡賊一起跌下,大叫著向前衝去。唐吉一見,忙從後邊抱住她的腰,看玉簫那意思,分明也想跳下去。唐吉雖然心中悲傷,也不能讓她去死。

  玉簫望著煙霧騰騰的下邊,大哭道:「你放開我,讓我陪他一起死。」唐吉哪裡肯放,大聲道:「大嫂,也許大哥並沒有死呢。」

  玉簫轉過淚光閃閃的臉,說道:「那可能嗎?這麼高的懸崖。」

  唐吉將他他到安全的地方,才放開她。玉簫哭了一陣兒,才稍稍平靜些。她來到那些受傷的師弟面前,說道:「師弟們,你們怎麼樣?」

  那些人已能坐起來,有的人勉強站起來。他們說道:「師姐,我們還活著,沒事的。大師兄他……」

  玉簫咬咬牙,含淚說道:「他不會死的,他是屬貓的,有九條命呢。」接著回頭跟唐吉說:「兄弟,你跟我來。」

  唐吉答應一聲,見她一臉焦急和擔憂的樣子,知道她要幹什麼。唐吉跟著玉簫找了一條向下的路,小心地往山後而去。到了谷底,他們開始細心查找。谷底儘是石頭,石快,下邊竟生有大量的籐蔓,松柏,跟上邊不一樣。這就使搜查更為困難。下邊那麼大,豈是一時半會兒能搜完的呢?

  玉簫心急火燎,柔腸寸斷。她想,如果丈夫不在了,自己可怎麼活呀。她正彎腰忙著尋找時,猛一回頭,竟見唐吉向後倒去。這裡石頭較多,倒下非傷不可。玉簫趕緊竄過來扶住他。只見唐吉雙目緊閉,呼吸很弱,臉上冷氣直飄,全身一動不動。

  玉簫大驚,這是怎麼了?剛才沒見那魔頭傷到他呀?玉簫趕緊以內力輸入。好一會兒,他呼吸才流暢一些,但人就是不醒。玉簫沒辦法,馬上抱起他,往崖上行去。

  當唐吉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是在一張乾淨的床上。他勉強坐起來,感到全身發涼。他使勁兒叫道:「有人嗎?」儘管使勁兒,這聲音也比蚊哼大不多少。

  門一響,玉簫走進來。這個美女是一身勁裝裝束,胸高腰細,面勝桃花。她的臉上充滿了愁雲,兩隻眸子象煙鎖西湖,任誰見了都會生起憐愛之心。

  玉簫過來說:「你總算醒了,可把我嚇壞了。你快躺下。」

  唐吉聽話地躺下,望著玉簫問:「嫂子,我這是怎麼了?」

  玉簫憂鬱地說:「我本來不知道你怎麼了,但我找來京城的幾位武林前輩幫忙查看,這才知道你中了寒冷掌。」

  唐吉顫聲道:「寒冰掌?」

  玉簫坐到床邊,說道:「不錯,這是一種邪功,中者幾天後全身結冰而死,難道你不知道嗎?你是怎麼中掌嗎?」

  唐吉猛然一驚,立刻想到了緣和尚的話。沒錯的,他打了自己一掌,還說自己活不了幾天。原來那一掌就是寒冰掌呀,這麼說我要夠嗆了。

  唐吉問道:「那你是怎麼救我的?」

  玉簫道:「那些武林前輩給開了藥方,我是照單抓藥。」

  唐吉擔心地問:「那我會好嗎?」

  玉簫淒然地望著唐吉,說道:「這藥只能暫時緩解一下,沒多大用的。」

  唐吉一聽,臉色都變了,猛抓住玉簫的手,說道:「大嫂,我不能死的,我還有好多事要做,她們還等著我呢。」

  玉簫見他激動,也沒有收回自己的手,柔聲安慰道:「唐兄弟,我會想辦法救你的,我不會讓你死。」

  唐吉意識到自己抓著玉簫的手,臉上一熱,忙放開了。唐吉說道:「嫂子,中了這掌可有什麼法子救人?」

  玉簫站起來,悲歎道:「有是有,只怕這『有』也等於『沒有。」

  唐吉望著玉簫的俏臉,說道:「這話是怎麼說呢?」

  玉簫臉色凝重地說:「聽說要用一種什麼心法才能將寒氣化掉。那些前輩說,這種心法只有武通天會,可武通天已經死了。」

  唐吉聽了絕望地長歎,心道,別說他死了,他就是沒死,也不會救我的命。就憑著我玩了他的女人,他就不會讓我活著。他想到自己要死,頓時傷心起來,要不是玉簫在旁,他準要大哭起來。

  玉簫想了想,美目一轉,忽然說道:「我想起來了,好像是狂風劍法的心法。」這話在唐吉聽了,無疑於仙樂入耳,立時升起生的希望。他騰地坐起來,一臉歡喜地說:「這是真的嗎?」

  玉簫不解地問:「你有辦法嗎?」

  唐吉笑了,說道:「還真巧,我真的會。」

  玉簫臉上掠過一絲笑容,說道:「那你快點療傷吧,聽前輩們說,只需要兩個時辰就可以了。」說罷望了望唐吉,又說:「唐兄弟,我去給你看門,你安心運功吧。」說著玉簫便出去了。

  唐吉盤坐床上,開始運功。過不知過了多久,身上那可怕的寒氣才漸漸消去。他實在是累極了,連身上的汗也沒有顧上擦,倒在床上睡了起來。

  當他再睜眼時,已經天黑了。玉簫拿來毛巾給他擦汗,又給他端來飯菜。唐吉是真的餓了,吃起東西如風捲殘雲。玉簫見了不禁一笑,覺得這人真像一個孩子。

  飯後二人說話。唐吉問找到鐵大哥沒有?玉簫臉色一暗,說道:「這幾天我們泰山派的好多弟子都去找,我也天天去,結果還是沒有找到。只要一天不找到他,我就相信他活著。」說到這裡,聲音都有點嗚咽了。

  唐吉安慰道:「鐵大哥壯得像老虎,沒那麼容易死的。好人有好報,老天爺不會虧侍他的。」

  玉簫慘然一笑,說道:「我也這麼想的,他會活著回來見我的。只是都好幾天了,他在崖下餓也餓壞了。」

  一聽到這話,唐吉想起一事,問道:「大嫂,今天是六月十幾呀?飛龍堡快辦喜事了吧?」

  玉簫說道:「飛龍堡的喜事已經辦完了,我們泰山派還去祝賀了呢。」

  唐吉蹦了起來,大叫道:「完了,完了,秋雨,秋雨,我對不起你呀。」說著淚如雨下。

  玉簫連忙問道:「唐兄弟,你怎麼了?」

  唐吉問道:「嫂子,我昏迷了多久?」

  玉簫說道:「有四天多吧,飛龍堡是前天辦的事。」

  唐吉身子不住哆嗦著,雙眼發直,說道:「這真是天意呀,天意呀,老天不讓我們在一起。」

  玉簫不解,忙問是怎麼回事。唐吉便把自己跟秋雨的事說了一遍,聽得玉簫連連歎息,說道:「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我一定領人將秋雨搶回來。」

  唐吉苦笑著,不知說什麼好。一切都已成定局,自己還說些什麼呢。是不是自己的壞事幹得太多,老天才這樣對我。自己幹過什麼壞事呢?無非是多佔有了幾個女人嘛,可我也沒有強姦過誰呀,都是她們願意的。

  玉簫知道他心情不好,就說:「你也別太難過了,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秋雨若知道你的情況,她也不會怪你的。你一定要挺住呀。」

  唐吉笑著點點頭,心裡卻在流血一樣。玉簫看看他的慘白的臉,說道:「你先睡吧,我出去了。」

  唐吉說道:「嫂子,我想請你給我拿一把劍來。」

  玉簫心裡一顫,真怕他會為情自盡,忙問:「你要幹什麼呢?」一雙美目上上下下瞅著唐吉。

  唐吉搖頭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自殺的。有幾天不練劍了,我想練練。」

  玉簫想了想才說:「好吧,我去給你拿。」說著出屋出去了。

  玉簫把劍拿來,又看了看唐吉,見他的確不像要自殺的架勢。她陪唐吉又說了幾句話,最終確定他沒有那意思,才放心離去。

  唐吉在屋裡果然練起劍來,越練越快,練到最後幾乎要瘋狂起來。他的眼睛直噴火,他的身上充滿復仇的力量。他心道,都是東方霸害了我,也害了秋雨,我不能放過他。我要找他報仇。

  他不知道現在東方霸還在不在飛龍堡,但自己總要看看去。還有一件事,如果他不在那裡的話,自己說什麼也得去見見秋雨。只要她能活得好些,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想到此,他背好劍悄然出門,到掌櫃的那裡要來「千里雪」,然後風風火火地向飛龍堡跑去。他不知道這一去會怎麼樣,也沒有心思想那麼多。

  在進堡之前,他將寶馬藏在一片隱秘的樹林子裡。出了樹林,便向堡中而去。他自然不會從大門進入,像所有飛賊一樣,唐吉從牆上越過。他的輕功越來越好了,像鳥一樣飛過三人高的大牆。要不是心法進步,要是換了以前的他,只好爬梯子上牆了。

  堡內很大,多數地方亮著燈。他像一隻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幸好這兩天堡內喜氣洋洋的,防範稍鬆,不然的話他有可能被人家發現。

  當他誤打誤撞來到新房前時,藉著旁邊屋子射出的燈光,可以看到門上的大喜字,裡邊可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新人已經睡了嗎?這個時候還不算晚的。

  他想來起去,便抓到一個丫環問話,那丫環嚇得聲音都變了,說道:「大少爺跟夫人出門了。」

  「去哪裡了?」唐吉努力做出兇惡的樣子,眼睛瞪得多大。

  「他們去杭州遊玩了,少夫人心情不好。」丫環哆嗦著身子說。

  這是在一個花壇後邊,很安靜的。唐吉藉著遠處的燈光隱約見這丫環長得不差,便在她的胸脯上撫摸起來,嘿,這丫環年紀不大,奶子可不算小了。唐吉想到秋雨的事,就覺得很生氣,你飛龍堡的人玩我的女人,我也玩玩你們的女人。

  那丫環先是害怕,等唐吉摸她一會兒,她就覺得舒服了,不禁哼了起來。唐吉在她的胯下摳著,低聲問道:「你還是不是處女?有沒有被男人操過?」

  那丫環哼道:「我還沒有,我是小少爺的丫環,小少爺才八歲,什麼都不懂的。」

  唐吉一聽心裡竊喜,說道:「你說你是處女,我不大相信,我現在就試試你,要是你敢騙我,我一劍殺了你。」

  小丫環說:「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是處女。」

  唐吉將丫環拉到大牆牆角,這裡的花長得茂密極了,裡邊藏幾個人都不會有人發現。唐吉將丫環的上衣解開,在兩隻蘋果般的奶子上摸起來。真滑,真嫩呀,唐吉高興之下,用嘴舔起來,還一手探入她的褲子,在騷屄上挖弄。

  那丫環如何受得了這般挑逗,不一會兒就嬌喘起來。她雖然年紀不大,可已經發育成熟了,也到了需要男人安慰的年紀。唐吉這麼一逗,她的淫水象尿一樣流出來。

  她小嘴張開,浪叫出聲。唐吉怕讓人聽見,連忙以嘴堵嘴,又將舌頭伸進去猛吸。那丫環舌頭被纏住,奶子跟下邊同時受著愛撫,一顆心早蕩了起來,急不可待地去抓唐吉的大肉棒。她感到那麼空虛,迫切需要一隻大肉棒插進去。那裡好癢,男人是最好的解癢良藥。

  唐吉見時機已到,便讓丫環手拄花壇,翹起屁股。他知道自己到了發威的時候了,他決定要操個痛快,要把胸中憋得那股子鳥氣都操出來;操這個丫環,猶如操飛龍堡的祖宗一樣。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6:30

狂劍風流 第四十六章 殺人

 

  唐吉扒下丫環的褲子,伸手摸向她的?8鴃A那裡已經水淋淋了。那丫環說道:「公子呀,你在要我之前,我可要你答應一件事。」

  唐吉覺得可笑,她落到自己手裡,竟然還向自己提條件。唐吉一邊在她的下體上亂摸著,一邊說道:「你有什麼話,儘管說說看。」

  那丫環喘息著說:「你要了我之後,你得答應我帶我離開這裡,我不想在這裡當丫環。」

  唐吉輕笑道:「想不到你人不大,還挺有志氣的。行,讓我先干你一回,如果你是處女,如果你還能讓我爽的話,我就帶你離開這裡。」

  那丫環說道:「說話算數。」

  唐吉堅決地說:「男兒大丈夫,一言九鼎。」

  那丫環輕擺屁股,哼道:「那公子你就來吧。」她那裡已經流得一塌糊塗了。唐吉將沾滿淫水的手指在嘴上舔一口,別說味道並不差。

  唐吉掏出自己已經硬起的大棒子,雙手在她的屁股上盡情地揉搓一陣兒,便將大龜頭挺向那丫環的屁股。肉棒一搖一晃在?8噪抾藥眶菕A弄得那丫環的屁股也跟著亂動。

  唐吉微微一笑,把住肉棒,憑感覺向那裡一頂,丫環疼得啊地一聲叫,身子都顫起來。就這麼一下,唐吉就認為她是處女了。他已經成功地破了不少處女,經驗豐富得很。

  唐吉拍拍她的屁股,說道:「你忍著點吧,過一會兒就美了。」說著話使勁一挺,於是那大龜頭一下子穿簾而入,將丫環的薄膜給破了。那丫環疼得嗚嗚叫,聽得叫人心酸。

  唐吉心疼她,肉棒暫時不動。雙手伸向前衣,在兩隻奶子上亂抓亂捏著,小奶頭很快就變硬了。唐吉問道:「你舒服沒有?」

  那丫環呻吟道:「公子呀,我還是疼呀。」

  唐吉心道,長痛不如短痛,屁股一叫勁兒,滋一聲全根而入。這下可疼得那丫環顫抖起來,想大聲叫又不敢,似乎那大棒子要頂進自己的肚子裡了。

  唐吉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嘴在她的背上親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抽動著棒子。那丫環的穴很淺,很容易頂到盡頭;那穴很緊,把大肉棒包得風雨不透,水分也充足。唐吉抽動之間,立時覺得快感無限,身體都變得輕飄飄的,彷彿要飛上高天一般。

  因為舒服,唐吉加快動作,撞得丫環屁股直響。那丫環也在唐吉的插弄下,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當疼感慢慢減小後,那種癢麻越來越強烈,使她不禁後聳著屁股向大肉棒套去,恨不得那肉棒子插進去就別出來。

  唐吉被她的小穴夾得很美,便一邊抓著奶子,一邊有節奏地幹她,幹得小丫環發出甜美的呻吟,卻不敢大聲浪叫。她知道浪叫的後果會很嚴重的,如果讓別人聽到那可不得了。

  唐吉將小穴插得直響,那是擠水的聲音。唐吉呼呼有聲地幹著,還問道:「我干你,你爽不爽?」

  那丫環道:「公子,你幹得我爽極了,我長這麼大從沒有這麼舒服過。」

  唐吉笑道:「那你以後還想不想被我干?」

  那丫環哼道:「你以後要是不幹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那聲音又軟又媚,聽得唐吉簡直想一洩如注。

  唐吉聽她這麼會說話,竟喜歡上她了。他心道,我那麼多女人,也不在乎再多一個。以後這麼聰明懂事的姑娘伺候我,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唐吉一口氣幹了她近千字,終於受不住她小穴的夾弄,將精液全射入她的小穴,射得那姑娘也達到高潮了。那個美勁兒,令小丫環支撐不住,整個人向前邊倒去。唐吉忙伸手抱住她。那丫環見唐吉體貼,也挺高興的,伸胳膊勾住唐吉的脖子不放。

  唐吉幫她穿好衣服,抱她在懷並坐在花壇上。他對丫環說:「你的表現我挺滿意,以後你跟我好了。過段日子我會來找你的。」接著唐吉就詳細問了她的住處。

  那丫環見唐吉這樣對她,歡喜地在唐吉的臉上直親。唐吉又問她關於東方霸的事,丫環告訴唐吉,說東方霸此時正跟老爺南宮怒在後院喝酒談話呢,剛才自己還給他們送菜去了呢。

  唐吉暗喜,便細問了那個院子的位置。唐吉放下丫環正要走時,突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那丫環柔聲道:「我叫桃影。」唐吉點頭道:「我記下了,你也記著我的名字,我叫唐吉。我很快就會來找你的。」說著話揮手走了。那丫環望著他一陣迷惑,覺得這像一場夢一樣。

  她不知道這人會不會來找她,她只知道自己不會忘了他的。他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哪個女孩子能忘記自己第一個男人呢?

  唐吉按照桃影的指點,來到那個院子。他為了安全起見,偷偷溜到那大房子的後窗下側耳傾聽。只聽一個男人說道:「南宮兄,這回咱們都練了完整的狂風劍法,只要找到那份心法再練上一練,以後還有誰是咱們的對手呢?」這聲音尖銳粗糙,正是東方霸的聲音。

  另一個男人笑道:「東方老弟,那份心法可不易得,聽說只有武通天會呢。你也知道那個大魔頭厲害得很,從他手裡拿東西,好比虎嘴裡搶食」這人正是南宮怒。

  東方霸哼道:「他武通天怎麼了?不也是個凡人嘛。聽說他被人他手下人給弄死了。」

  南宮怒頓了頓,說道:「那不可能的,憑著武通天的能力,誰能殺得了他呢?」

  東方霸嘿嘿笑道:「上天保佑,這個老魔頭可別死得太早,他死了,咱們的希望就沒有了。

  南宮怒說道:「就是,就是,為老魔頭多活幾天,咱們乾杯。」接著聽到碰杯的聲音,想必二人正在把酒言歡呢。

  二人放下杯子,南宮怒就問:「東方老弟,那個唐吉你有沒有抓到?聽說他身上有劍譜的。」

  東方霸歎息道:「這小子命大,聽說叫人給抓到通天教去了,跟泰山派的西門鶴,我莊上的許福一塊兒抓走的。」

  南宮怒說道:「這麼說這小子玩了,通天教抓到的人可很少有活著出來的。」

  東方霸恨恨地說:「就這麼讓他死了,太便宜他了吧。他一個僕人的兒子,竟然不知天高地厚,想對我的秋雨起非分之想。」

  南宮怒問道:「難道就因為這個你一定得殺掉他嗎?」

  東方霸哼道:「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南宮怒突然笑起來,說道:「東方老弟,據我所知,還有點別的什麼事,好像跟他的義父義母有關的。」

  東方霸聲音變大,說道:「南宮兄,你都知道些什麼了?」

  南宮怒乾笑兩聲,說道:「外界的胡說八道,不提也罷。咱們還是喝酒喝酒,咱們是酒逢知道知己千杯少呀。」

  外邊的唐吉聽到他們提到自己的親人,心裡一酸,幾乎要哭了出來。秋山的話不會假的,我的義父是被東方霸逼死。林芳也是悲傷地離開臥虎山莊的,也許一氣之下,找個地方尋了短見也不一定呢。

  屋裡的二人碰著杯子,又喝了幾杯。一會兒,東方霸說道:「南宮兄呀,你教給我的那十二招劍法,我有幾招不大瞭解,還請兄長指點一下。」

  南宮怒哎了一聲,說道:「東方老弟,你太過獎了,以為兄的武功豈敢指點你呢?咱們還是一起切磋一下吧。」說著話屋裡傳來兩聲嗆啷聲,可能是拔出劍來。

  唐吉一直忍著不往裡偷窺,生怕給人家發現。這時聽說二人要切磋狂風劍法,實在忍不住他的好奇心。他很想知道他們這劍法練得如何了。

  他小心地用口水潤濕窗紙,出洞後向裡觀看。這裡是好大的一個廳堂,二人正在靠牆一張桌旁站起,桌上都是上等的美味兒。

  這時二人各持一劍來到空處,雙方也不用多禮,各自舞動狂風劍法噹噹噹的比試起來,那一招一式果然跟自己的相同。所不同的是,他們的劍法沒有氣勢,就跟唐吉當初練的一樣。不過比唐吉強的地方是二人對劍法可熟練多了。

  打著打著,南宮怒使一招「指東打西」,那東方霸似乎要閃身,結果他沒有閃身,竟使出「玉石俱焚」直扎對方要害。南宮怒失聲叫道:「你幹什麼?」身子急閃,可是東方霸這劍來得特快,實是有心想刺死他。結果這一劍正刺進他的肚子。

  那南宮怒的劍也頓時垂下。南宮怒突然笑了,笑得東方霸直髮蒙。正當他不解時,南宮怒說:「你也活不過今晚。」說著向後便倒。

  東方霸抽出劍來,帶出一股鮮血,觸目驚心。他獰笑道:「你死得好,死得好,你死了之後這世上再沒有劍譜了。那唐吉得到的不過是上冊,沒有用的,我現在擁有了全部劍譜了。」原來二人將劍譜給對方看後,都當面燒掉了。但二人的劍譜都不是原本,原本都被盜了。東方霸為了獨佔劍譜,將自己的親家給殺掉了。

  東方霸沒笑幾聲,忽然感到肚子好疼,像腸子擰勁兒一樣疼。那南宮怒發笑道:「我說過你也完了,中了我的『一夜眠』豈能活到天亮?哈哈哈……」他竟然沒有立刻死,笑得直咳嗽。

  東方霸知道『一夜眠』是南宮家的獨門毒藥,中毒後會受盡肚疼之苦而死。東方霸強忍著肚疼,上前踢了南宮怒一腳,怒問道:「解藥呢?快給我解藥,我不想死,我還要當武林第一人呢。」

  南宮怒聲音微弱地說:「有解藥也不給你……」說著頭一歪斷了氣。

  東方霸疼得厲害,掙扎著向門外走,不用說肯定去找解藥了。唐吉被這個變故驚呆了,真想不到平時稱兄道弟的二人竟會為了劍譜互相謀害,人心真是難測呀。難道說劍譜比感情更值錢嗎?為了劍譜就可以沒有人性,不要良心了嗎?

  他見東方霸要走,連忙向屋前繞去。這正是殺他的好機會,千萬不能錯過。如果等他解毒了,想要制服他就太難了。

 當東方霸跑到院門那兒,並打開門時,唐吉飛身擋住他的去路。「東方霸,你給我站住。」東方霸嚇了一跳,見唐吉赫然站在眼前。

  東方霸本能地向後退了數步,愣了愣後,強笑道:「原來是唐吉呀,我一直在惦記你呢。你是我看著長大的,跟我的孩子一樣。」他捂著發疼的肚子。

  唐吉湊近兩步,厲聲道:「東方莊主,你惦記我什麼?是惦記著快點殺死我吧?」

  東方霸一笑,笑得挺難看的。他說:「我怎麼會殺你呢?我沒有理由殺你。這兩天秋雨一直還在我面前提你呢。」

  一提秋雨,唐吉的心一酸,大聲道:「都是你逼她嫁入南宮家的,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她會不會過得開心嗎?」

  東方霸長歎道:「我知道我錯了,我會補償你和秋雨的。」

  唐吉問道:「你怎麼補償我們?」

  東方霸想了想,說道:「我讓你們在一塊兒,讓你們成雙成對。」

  唐吉黯然歎道:「她已經嫁人了,她已經跟丈夫去遊玩去了。」

  東方霸搖頭道:「哪有此事,今晚喝酒前我還見到她了呢。」

  唐吉驚喜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東方霸嘿嘿笑道:「你怎麼不信呢?我還會騙你嗎?哎,你瞧,她來了。」說著,東方霸向唐吉身後一指。「

  唐吉想都不想,便回頭一看。當他看到沒人時,一股勁風猛吹後腦。唐吉心裡大叫道:「上當了。」這風來得好快,他連躲的機會都沒有。他的腦袋裡只有兩個字:「完了」他把眼睛都閉上了。

  只聽一聲慘叫,是東方霸在叫。唐吉轉頭一看,東方霸咧著嘴叫著,那只要打向唐吉的手掌還不想放下呢,而他的身子慢慢軟下。在那生命的最後一刻,他還想轉頭向後看去,看看是誰偷襲了他。只聽一聲輕笑,一條人影從牆上飛落,藉著屋裡燈光看得清楚,正是崔玉簫。

  唐吉這時看見東方霸的後背插著把飛刀呢,原來是玉簫救了自己。玉簫一腳將東方霸踢出多遠,冷哼道:「真是個人渣。」

  唐吉衝她一笑,說道:「是你救了我,你什麼時候來的?」

  玉簫目光幽幽地望著唐吉,說道:「我派人守著你的房門,見你奔這兒來了,怕你打不過人家,我也就跟來了。」

  唐吉一聽,不禁感到羞愧,自己的耳目實在不怎麼樣,有人在身後跟著愣不知道。他突然想到,自己干丫環那事她也一定看到了。他想到此,不禁再看看玉簫,玉簫也瞧著他,見他目光射來,忙躲開了。

  唐吉已經達到今晚來的目的,不願在這裡多呆,便跟玉簫施展輕功,飛簷走壁地出莊去了。他在這裡難免會想著秋雨的。

  二人回到客棧,玉簫來到唐吉房裡,二人對坐在桌旁。坐了好半天,他們都沒有說話。二人都有著傷心事,彷彿一說話便會扯動傷口似的。

  玉簫忍不住問道:「唐兄弟,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呢?秋雨你失去了,你還得過日子吧。」

  唐吉閉一會兒眼睛,歎息道:「我也沒有什麼打算,以後領著采薇找個好地方,安靜地過日子吧。嫂子你呢?

  玉簫咬咬嘴唇,說道:「我一天找不到你鐵大哥,我一天不死心。我相信他還活著,他曾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的。」

  唐吉望著她,試探地問:「如果鐵大哥真的不在了,你以後怎麼辦呢?」

  玉簫歎息一聲,說道:「那樣的話,我想我找個地方出家當尼姑吧。不然的話,我就隨他去吧。」

  唐吉搖頭道:「不,嫂子,你聽我說,就算是鐵大哥真的不在了,你也應該好好活下去。我相信他一定希望你能活下去,因為他是愛你的。如果你去死了,他一定會責怪你的。」

  玉簫眼中有了眼淚,嘶啞著聲音說:「他要是不在了,我可怎麼活好,我覺得我的魂都沒有了。」

  唐吉平靜地說:「也許你可以再找一個心上人。」

  玉簫忽然笑了,說道:「我能去找誰呢?誰肯要我?你肯要我嗎?」

  唐吉認真地看著她,充滿了憐愛,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當然願意要你。不過我的女人好多,怕你受不了。」

  玉簫淒然一笑,說道:「謝謝你了,你能說出這話來,我已經很知足了。我不是看不上你,我只是覺得,像你鐵大哥那樣的好男人,這世上再不會有第二個了。」

  唐吉坦然說道:「我可不敢跟鐵大哥比,相比之下,我就是個小丑。」

  玉簫正視著他,說道:「你也不錯呀,只是有點花心了。你鐵大哥這個人,就算有女人撲到她懷裡,她也不會動她的,因為他這個人不大喜歡女色,跟你不同。他喜歡喝酒。」

  唐吉嘻嘻笑道:「我的酒量太差,可是一有美女在身邊,就忍不住亂想。我這麼說,你一定會笑話我的。」

  玉簫搖頭道:「我不笑話你,人各有所愛嘛。只是以後得注意身體,你沒有聽人說色是刮骨刀嗎?」

  唐吉連連點頭稱是。玉簫說道:「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說著笑了笑去屋去了。唐吉望著她消失的方向,心說,我跟她真是「流淚眼望流淚眼,斷腸人對斷腸人」呀。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6:49

狂劍風流 第四十七章 解脫

 

  次日早上,玉簫跟泰山派的人去山谷尋找鐵力揚。唐吉則到京城郊外去看采薇。當他來到采薇的舅舅家時,他沒有見到采薇。老夫妻一臉愁容地告訴唐吉,就在前天晚上采薇突然失蹤了,連點聲音都沒有。

  這下可把唐吉給嚇壞了,強自鎮定,問現場可留下什麼東西沒有。采薇舅媽將一張紙條交給唐吉。唐吉心驚肉跳,生怕看到什麼不幸的消息。如果是誰要什麼狂風劍譜,自己給他就是。別人當那東西是寶貝,自己當它是廢紙。人比物重要得很。

  當他打開時,只看見上邊有三個字:文姑娘。唐吉長出了一口氣,那顆懸著的心才回到原位。他心道,文姑娘帶走采薇幹什麼?不用說是為了讓我早點回群仙谷了。文姑娘真是神通廣大,看來連每一步的行蹤她都是知道的。他想知道文姑娘的美貌及誘惑性的身子,心裡癢絲絲的。因為秋雨的事而造成的低落情緒稍稍緩解。

  唐吉跟他們說采薇沒事,讓他們放心。然後又給老夫妻留下一些銀子,這才告辭而去。他暫時沒想去別處,又返回客棧去跟玉簫會合。接下來的日子,唐吉加入尋找鐵力揚的隊伍,儘管很賣力地找,都沒有什麼令人驚喜的結果。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找人的隊伍越來越小,終於只剩下唐吉玉簫二人了。玉簫沒有灰心,乾脆不回客棧,就在山谷裡建起兩個窩棚,一個給自己,另一個給唐吉。二人每天早出晚歸繼續尋找。一有空閒時間,唐吉還向玉簫請教劍法,玉簫見他好學,不但細心指點,還將部分泰山劍法傳援給他。

  唐吉發現,泰山劍法跟自己的狂風劍法迥異。狂風劍法舞起來真如狂風暴雨,殺氣騰騰,冷酷無情。而泰山劍法則端正,嚴謹,又動作好看,防守縝密,不失為與敵抗衡的好劍術。

  二人切磋劍術時,玉簫對狂風劍法讚不絕口,說這個創造者真是了不起,一定對殺人極有心得,不然不會創出這麼霸道的劍法。唐吉則說這劍法可以殺人,同樣也可以救人。

  二人相處久了,唐吉對她越來越喜歡。他發現她不但身材好,臉蛋美,為人也端莊隨和,且慷慨大度,跟一般的扭扭怩怩不同。唐吉每次看向她的高胸脯,大屁股,色心蠢蠢欲動。每次有什麼下流想法時,他都暗罵自己不是人。

  對於唐吉的好色目光,玉簫只是淡淡一笑。她清楚男人的弱點,也知道自己的魅力。她活到這個年紀,先後不知有多少男人對自己垂涎呢,而她只愛著鐵力揚。在她的心中,沒有一個男人能跟他相比。像唐吉這樣的小伙子,玉簫只能當他是小兄弟。他比自己小著好幾歲呢。她不能將他當大男人看。

  那天晚上唐吉干丫環時,她就在附近。她聽到丫環強忍著而發出的呻吟,聽得出那丫環的快樂與舒暢。她當時沒有跑遠,而是想起了自己跟力揚的床上風光。力揚雖然牛高馬大,武藝超群,可肉棒並不算大,而且幹那事時比較粗心,往往是他完事時,玉簫還沒有好呢。玉簫是個傳統的女人,她哪肯說出心裡話。

  結婚多年,最叫她遺憾的是自己並沒有懷孕,看到別的女人抱著孩子眉開眼笑的,自己心裡不是滋味兒。她和力揚都去看過郎中,郎中說二人身體正常。那為何就沒有子嗣呢?玉簫始終想不通這個問題。

  如今力揚生死難料,如果他真的去了,可惜自己連個孩子都沒有。如果能有個孩子的話,自己的後半生也有個寄托呀。

  當唐吉的那色色的目光瞅向自己的胸脯時,玉簫也感到臉紅心跳。她怕他突然撲過來,那樣的話自己肯定會翻臉的。如果二人翻臉的話,玉簫會很難過的。他覺得唐吉總的來說,還是個很講義氣,很重感情的青年。若是換了別人,幫忙這麼多天後,早就不耐煩地跑開了。她不知道這樣找下去會有什麼結果,但她就想挺下去,起碼要找到力揚的遺體才行。

  這天黃昏,玉簫跟唐吉又失望而歸,辛苦了一天還是白費。在回來的路上,玉簫望著唐吉悲聲說:「唐兄弟,你已經盡力了,你還是走吧。你也有你的不少事呢,這種事還是我一個人干吧。」

  唐吉倔強地說:「不,你不走,我也不會走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決跟誠懇。玉簫聽了心裡感動,也沒有說什麼話。

  離窩棚還挺遠時,便見一個人站立在窩棚前。再走近些,才看清楚那是一個白衣少年,長得健美俊秀,臉上冷冰冰,手按腰間配劍。他一雙黑亮的眸子毒蛇般直盯著唐吉。唐吉已經感覺到那目光的惡意了,覺得全身不自在。

  當唐吉二人來到近前,那人冷聲問:「你是唐吉嗎?」這聲音象劍一樣令人心涼。唐吉淡淡一笑,打量他幾眼,說道:「我就是唐吉,請問尊駕何人?來此有何貴幹呢?」

  那人上上下下掃了唐吉幾眼,嘿嘿笑了幾聲,不屑地說:「她看中的男人,也不過如此。真不明白,她怎麼會看中你呢。」

 唐吉提醒道:「你還沒有答我的問題呢。」

  那人不理唐吉的話,瞅瞅人艷如花的玉簫,連連點頭,慨歎道:「你可真有手段,連『仙子劍』也投入你的懷抱。」

  玉簫瞪著他,發怒道:「南宮長笑,你可不要亂說話,當心我泰山派跟你算帳。」

  那人哼了兩聲,說道:「仙子劍果然有眼光,一眼就看出我是誰來了。」

  唐吉大驚,這人是南宮長笑,那不就是秋雨的男人嗎?想到秋雨,唐吉心裡不是味兒,只希望秋雨現在過上好日子,天天能開心。

  唐吉望著他,淡淡地說:「原來你就是『玉面飛龍』呀,失敬,失敬呀。」說著抱拳拱拱手。

  那南宮長笑傲慢地笑幾聲,說道:「這可不敢當,我哪能跟你比。現在江湖上誰不知道你擁有狂風劍譜,劍術之高,武林第一呢。」

  唐吉不想聽這些沒用的,目光炯炯地直視著他,問道:「秋雨還好吧?她嫁人我還沒有去賀喜呢,真是不應該。」

  南宮長笑呸了一聲,喝道:「姓唐的,少跟提秋雨,都是你害了她。要是不因為你,她會自殺嗎?」他的眼中象噴了火。

  唐吉聽得跳了起來,大叫道:「你說什麼?你說她死了?」唐吉感到眼前發黑。

  南宮長笑苦著臉說:「不錯,她死了,她死前還叫過你的名字,還用你的名字羞辱我。」

  唐吉肝腸寸斷,向南宮長笑撲去,想抓住她的胳膊細問。好個南宮長笑,腳尖一點,身子向後飄到一丈開外,卻不見雙腿打彎,就憑這一手,唐吉就做不到。

  南宮長笑擺手道:「不忙動手,咱們還有話沒說完呢。」

  唐吉逼近兩步,怒問道:「她是怎麼死的,你給我說。」

  南宮長笑說:「你叫我說,我就說嗎?嘿嘿,我最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了。」

  唐吉頓了頓,毅然道:「好,算我求你了,你告訴我,她為何自殺呢?」

  南宮長笑點頭道:「這還差不多,衝你這一聲求,我就告訴你她是怎麼死的。」

  唐吉靜靜地聽著南宮長笑說話。只聽他說:「這事得從她進飛龍堡那時說起。她父親跟哥哥送她入飛龍堡後,她從來沒有笑過。結婚那天,她心神不定的樣子,一個勁兒地打聽別人,有沒有一個陌生少年前來,問她那少年是誰她又不說。當晚洞房時,她說她身子不方便,不能跟我同床,害得只好到別的房間去睡。因為她心情不好,我就領著她去杭州遊玩。那天玩得挺高興,我見她情緒好些,就逼著他跟我同房。哪想到她還是不肯,我火了,就想你是我老婆,我跟你幹那事也是正常的,於是就撕她的衣服。」

  聽到這裡,唐吉的眼睛都紅了,胸膛起伏著,隨時都要撲過去拚命。玉簫在旁邊罵道:「真不是人,有男人這麼對自己妻子的嗎?」

  南宮長笑苦笑兩聲,說道:「你們聽我說完再罵不遲。我撕她的衣服,她嗚嗚哭起來。女人掉眼淚,對我來說並不好使。在我要得逞的時候,她突然說她不是處女。這話我聽了象五雷轟頂一樣。我真想不到一向純潔得像露水一樣的東方家大小姐竟然婚前失身了。我又是心痛又是上火,就問他那個男人是誰,她竟然笑了,說我永遠也趕不上他,說他比我強著百倍。在我再三的逼迫下,她才喊出『唐吉」的名字。她不說,我也早就知道了。

  我聽了笑道,原來是你家的一個僕人呀,我當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呢。你也太沒有眼光,你也不要臉了,真是賤貨。今晚我放過你,明天我叫你像狗一樣跪在我面前舔我的玩意。「

  玉簫聽到這裡,羞得滿臉通紅,立刻轉過身去。心道,這個男人好不要臉呀,竟叫女人幹那種事。玉簫跟力揚成親多年,雖然感情很好,也沒有幹過那事的。雖然力揚跟她說過世間有那種玩法,可她覺得那是有病,是禍害女人。

  唐吉插嘴道:「想不到堂堂的『玉面飛龍』竟是這樣的對自己妻子的。」

  南宮長笑掃了二人一眼,說道:「我氣憤地出屋,心裡暗想,我一定要殺了唐吉,我要證明給她看,我是強過他的。我要她親眼看著唐吉倒在我的腳下。哪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去她屋裡看時,她已經上吊了。桌上有塊白布,用血寫著一句話。」

  唐吉忍不住眼睛流出來,說道:「她怎麼這麼傻,都怪我不好,沒有救得了她。都怪我多管閒事,若不是這樣,我就能及時到飛龍堡將她救出來了。」

  南宮長笑哈哈大笑,說道:「唐吉,你也太自不量力了,就憑你一人能救走東方秋雨嗎?告訴你吧,那天東方霸佈置好天羅地網,就等著抓你呢。還好你沒有來,不然的話,嘿嘿,你哪能活到今天。」

  唐吉哼道:「東方霸已經死了,你爹也死了。他們都是活該,為了狂風劍譜,連交情都不要了,互相殘殺。」

  南宮長笑臉上一紅,說道:「我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你不必多管閒事。我這裡有一樣東西送給你。」說著拿出一塊白布擲到唐吉眼前。唐吉剛想用手去拾,玉簫叫道:「當心點。」唐吉一怔,隨即明白南宮長笑有可能在上邊下毒。

  南宮長笑說道:「我玉面飛龍乃堂堂的大俠,豈能幹那種卑鄙之事?」

  玉簫冷笑道:「人心隔肚皮,你這人更不好說了。比如說吧,有人幹了幾件採花案,就叫人到處揚言說是唐吉干的,讓他成為人人皆知的採花賊。借江湖人的手除掉他,豈不是更好。」

  南宮長笑一聽,刷地拔出劍來,指著玉簫道:「崔玉簫,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有幹那事。」

  玉簫輕笑道:「我有說過是你幹的嗎?好,你承認了,也算是個男人。」

  南宮長笑說道:「唐吉,多說無益,還是拔劍吧,讓我見識一下你有多少斤兩。」

  唐吉看都不看他,拔劍撥開地上的白布,上邊紅字寫道:「唐吉,來生做夫妻。」看到這幾個字,唐吉忍不住痛哭失聲,跪倒在地。「秋雨,我對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呀。」

  一邊的玉簫叫道:「不,唐吉,不是你害的,是這個人害的。」說著一指南宮長笑。一抬頭,只見南宮長笑已經如惡虎撲來,一道寒光射向唐吉。

  唐吉正在悲傷之中,想躲都來不及。玉簫在旁失聲哭叫:「唐吉,你別死呀。」當南宮怒的劍尖刺近唐吉的胸膛時,唐吉的劍也突然出手,竟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插入對方的喉嚨。對方的劍刺破衣服就失去力道了。

  南宮長笑不敢相信地望著唐吉,他做夢也想不到唐吉的劍居然這麼快,如有神助。他一身的武功還沒有來得及施展呢。

  唐吉抽出劍來,對南宮長笑道:「你本來可以不死的,但你逼死秋雨,我不能放過你。還有,我為要被你姦殺的姑娘們報仇。」話音未落,南宮長笑已經栽倒在地上。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死不瞑目。

  玉簫跑過來抓住唐吉的手,問道:「唐吉,你沒事吧?」唐吉搖頭道:「沒事,只是衣服破了。」手被玉簫抓著,感到挺舒服。

  玉簫意識到自己抓對方手時,臉紅得像月季花,急忙放開。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她問道:「唐吉,你的劍出快呀,什麼時候達到那個境界了?」

  唐吉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心法又進步了吧?」

  玉簫由衷地說:「照你這個速度,用不了幾年,這武林還有誰是你的對手。你會成為武林第一人。」

  唐吉皺眉道:「我不想當什麼武林第一人。」

  玉簫突然說:「我想學你的狂風劍法,你願意教我嗎?」一雙美目很認真地望著唐吉。唐吉倒沒有想到她也會對這個套劍法感興趣。

  他沉吟一會兒,微笑道:「只要你願意,我沒話說。」

  玉簫關切問:「你不會跟我提什麼條件吧?」

  唐吉見她那個正經的樣子,忍不住想逗她一下,說道:「你這一提醒,我倒真想起一個條件來。」

  玉簫問道:「是什麼條件?」

  唐吉厚著臉皮說:「你陪我一個晚上吧。」玉簫聽了,氣得兩眼冒火,不由分說,上前打了唐吉幾個耳光。唐吉不閃不避,臉都被打腫了。

  玉簫見此,長歎一口氣,向自己窩棚跑去。唐吉一見,心裡暗罵,我怎麼這樣子,鐵大哥剛剛去世,我就欺侮起她來。我真不是人。這麼想著,他又打了自己幾個耳光。

  接下來唐吉蹲下,用劍挑著那塊寫著秋雨遺言的白布,回窩棚後找塊別的布包起來。這是秋雨留給自己最後的東西,自己無論如何是不能丟掉的,就算有毒也要留著。

  由於玉簫鬧情緒,唐吉動手做飯,就在草地支起鍋來,燉了一鍋土豆湯。燉好後叫玉簫來吃,叫了多少遍她才慢慢出來。唐吉見她雖臉有怒色,但眼睛沒有發紅,看來她並沒有痛哭。看到這裡,唐吉的心裡稍安。

  在二人吃飯的過程中,誰都沒有說話。偶爾目光碰到一塊兒,也都自覺地避開。轉眼間,二人之間像是出現一道鴻溝。當雙方要各自回去休息時,唐吉想了想,說道:「玉簫,我明天就走了。我覺得我還是走得好。」說完唐吉轉身去了。

  玉簫聽了這話一愣,這太意外了。所有的人都走了,連他也要走了。玉簫感到一種被拋棄的委屈跟氣惱。她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窩棚裡,想到他剛才的稱呼,他竟然叫我名字,沒叫嫂子,他這是什麼意思?是有意這麼叫的,還是無意的?玉簫胡思亂想起來。她想,如果他走了,自己該怎麼辦呢?她在簡陋的床上翻來翻去的睡不著。

  那邊的唐吉也是一樣,眼見外邊的已經黑透了,半個月亮爬上來,自己就是沒有睡意。自己該去往何方?是接著在江湖上遊逛,還是回到群仙谷呢?或者去找林芳或者小棠?這亂亂的心事象網一樣將他纏住。

  不知過了多久,唐吉才睡著了。在他迷迷糊糊中,隱約聽見人有人叫他的名字。這聲音他是很熟悉的。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7:00

狂劍風流 第四十八章 慾火

 

  唐吉睜開眼睛,只見一個模糊的人影站在床前。唐吉問道:「是玉簫嗎?」對方沒答話,只嗯了一聲,接著兩片熱辣辣香噴噴的嘴唇貼上來。唐吉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本能抱著這個柔軟,溫暖的身子。

  唐吉將那人拉到床上來,那人便趴在唐吉的身上。唐吉使勁兒吻著她嘴兒,不一會兒就頂開她的牙關,將舌頭伸進去。對方的鼻子子哼了一聲,喘息加快。唐吉含著對方的舌頭猛吸猛舔,那種美感使他要飄上天空。

  他的手也在忙碌著,抓對方的奶子與屁股。他知道對方就是玉簫,雖然她不肯應聲。她的奶子真的好大,好有彈力。那屁股也是圓圓實實,肉感之極。

  在黑暗之中,唐吉實在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將玉簫壓在身下。親了幾口後,說道:「我要欺侮你了。」說著話給她寬衣解帶。對方抓住唐吉的手,問道:「唐吉,你是真喜歡我,還是只想玩玩我的身子?」

  唐吉毅然答道:「我是真心喜歡你,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被你迷上了。當看到你有男人時,我的心裡好難過。我這回再見到你,歡喜得了不得,只要能多看你幾眼,我已經很滿足了。當鐵大哥出事之後,我已經打定主意要照顧你一輩子了。」

  玉簫將他的手放在自己高聳的奶子上,說道:「你沒有騙我吧?」

  唐吉一邊揉著那美妙的尤物,一邊回答道:「我要是騙了你,一定不得好死。」玉簫另一隻手摀住他的嘴,說道:「不要亂說了,我信你就是了。不過你以後不准離開我。」

  唐吉激動地說:「除非你不要我了,不然的話,我要纏你一輩子的。」

  玉簫沉吟道:「那好吧,你來吧。我是你的了,你可不准當陳世美。」

  唐吉答道:「如果我當了陳世美,你用劍將我劈死好了。」說著話一件件地將她脫光。因為沒有燈光,唐吉無法看清她的玉體,憑直覺也知道那是很美很美的了。

  他也脫光自己,像一個可愛的孩子,一口含住一隻奶子,另一手還玩著另一隻,又搓又揉,又按又推的,玩得興致勃勃。

  玉簫被弄得哼叫不止,紅唇張合著:「唐吉,你這人好色呀,弄得我受不了了。」她的聲音又柔又媚,跟平時的端莊風度截然不同。

  稍後,唐吉來到玉簫的胯下,將她的大腿分得開開的。先伸手在那裡撫摸著,輕觸著,找到小豆豆,時緊時松地玩著。玉簫哪受得了這般玩弄,興奮得張嘴呼呼喘著。可唐吉的攻勢還不止如此,他竟然伏下身子,將嘴貼上去,將全部的熱情傾注在自己喜歡的女人的私處。

  一會兒用嘴巴咬,一會兒用舌頭舔;一會兒舌頭在洞外掃蕩,一會兒竟頂入洞裡亂磨。唐吉的手指也來幫忙,一會兒在豆豆上扭著,一會到菊花上蹭著。於是玉簫的淫水源源不斷地流下。唐吉還沾了淫水,用手指向菊花裡捅去。

  玉簫的身體不斷顫抖著,抽搐著,時而伸直,時而曲起,這種刺激太強烈了。成親多年,力揚也從沒有親吻過她的花洞,真想不到男人這麼一親,自己簡直舒服得要瘋掉。

  她按著唐吉的頭,忘情地叫道:「唐吉呀,你太厲害了,我好爽呀。你弄得我要變成蕩婦了。好,好,舔得真好,我快要死了。」

  在唐吉的攻擊下,沒一會兒,玉簫就達到高潮了。唐吉也不嫌棄,張大嘴巴,將她的淫水盡數吃掉。玉簫感激得按著他的頭叫道:「我的好唐吉,你太愛我了。我也愛你,愛死你了。」這話聽得唐吉虛榮心大感滿足。

  唐吉待她休息一會兒後,伏在她身上,將硬起的大傢伙向她的洞裡頂去。雖然有淫水潤滑,頂了好幾下仍然無法進入,頂得玉簫直扭屁股,以調整彼此性器相接觸的角度。她還伸手去摸那棒子,竟驚呼失聲:「唐吉,你的玩意太大了,簡直快趕上他的兩個長了。我會不會被你弄死呀。」那個粗度,熱度,硬度都叫玉簫惴惴不安。

  唐吉親著她的臉,安慰道:「沒事的,一定能進去的。」經過幾番努力,那大龜頭終於滋一下進入。玉簫啊地一聲,說道:「真大,真大,你是不是驢子托生的,專門能欺侮我們女人。」

  唐吉得意地一笑,說道:「一會兒你會高興的發浪。」說著一使勁兒,將全根插入。那個堅硬的大龜頭頂在嬌嫩的花心上,還不斷地研磨著,磨得玉簫魂都要飛了。自從變成婦人以後,還從來沒這麼爽過。這種爽簡直要命,要軟化她的骨頭。

  玉簫情不自禁地抱著唐吉的背部,大聲叫道:「唐吉,你真是我的剋星,玉簫愛死你了。你插得我全身發軟。」

  唐吉聽她浪叫,大為高興,挺起屁股一下下幹得虎虎生風。那淫水不住地流著,將兩人下身弄得一片「泥濘」。

  唐吉親吻著玉簫的臉蛋,氣喘吁吁地問道:「玉簫,你舒服嗎?舒服就說出來。」

  玉簫叫道:「我舒服,我要舒服死了,當神仙都沒有這麼快樂吧。」那東西在她的穴裡肆意亂撞著,每一下都撞到她的癢處。

  唐吉笑道:「我也舒服,你的小洞真緊跟大姑娘似的,夾得我呀簡直就想射了。」說著一陣猛插,插得玉簫身體亂顫。身下的那張簡易的木床都快叫兩人給搞垮了。

  玉簫實在是個妙人,一會兒扭腰,一會兒抬屁股,一會兒翹腿的,總使唐吉能得到最大的快感。那小穴一夾一夾的,使他的魂魄都彷彿霧一般飄起來。要不是他控制得法,早就一洩如注了。

  他盡力忍著不射,他要讓玉簫得到更大的快樂。第一次相好,總要讓她過足癮,以後自己就是她的主宰了。不然的話,她在心裡會輕視自己。

  唐吉撲滋撲滋干了千餘下,又將玉簫推向第二個高潮。唐吉見好就收,也不再堅持,就跟她一起達到極樂。兩股暖流在穴裡相遇了,令雙方都快活得大叫出來。玉簫好爽,四肢緊纏著唐吉,嬌喘吁吁的,還吐出香舌讓唐吉享用。唐吉樂得猛吸猛舔,那並未完全軟化的傢伙還賴在人家的洞裡不出來。那裡又暖又濕的,唐吉捨不得出來。

  之後,二人摟抱著側臥,性器就那麼吻合著睡去。那裸體相擁的美感也令人戀戀不捨。唐吉得到這喜歡的女人,樂得夢裡都在笑呢。一時間,竟忘了秋雨香銷玉殞的事了。

  次日天亮,唐吉醒來時,懷中已空。他坐起身子,一條薄被從身上滑下,那自然是玉簫給蓋的。想到昨晚的狂歡,唐吉一臉的興奮跟驕傲。

  他穿好衣服,走出窩棚,只見那邊的窩棚前,玉簫正在做飯呢。她正掀開鍋,往裡邊看呢。唐吉從後邊抱住她的腰,在她的臉上狠親了一口。

  玉簫臉紅紅的,回頭瞅了他一眼,嗔道:「你呀,差點要了我的命呢。」唐吉看她變得好美呀。臉蛋白裡透紅,兩隻眼睛亮如星辰,渾身上下充滿著生命力,一改多日來的黯淡與低落。

  唐吉見了好不自豪,這種變化還用問嗎?自然是自己給的了。自己給這朵缺肥少水的嬌花注入了所缺之物,它自然變得異常光彩了。

  吃飯時,唐吉笑瞇瞇地望著玉簫,玉簫被他看得芳心不安,不時以美目掃他。這更增加了她的嫵媚與風情,使唐吉想衝上去扒光她身上的衣服。

  從這天起,二人正式過起夫妻生活。白天再不用去找力揚的屍體,因為二人心裡都不抱什麼希望了。力揚生還的可能性極小,再找下去也是徒勞。在他可能落下的地方早已尋了不止十遍百遍。

  二人白天出去看景,或者打獵,晚上抵死纏綿,盡情享受人生的美好。他們都用天生的物件,製造著肉體上的快樂。其間的幸福令二人深感「只美鴛鴦不羨仙」了,更能體會上天製造男女兩性的良苦用心。

  在他們住處的前邊不遠,隔著一片小樹林有一條小溪。小溪曲折綿長,清可見底,是二人都喜歡的地方。唐吉喜歡坐在溪邊看風景,聽溪水流動的聲音,有時還跳進小溪洗澡。玉簫有時在這裡練劍,有時抱著衣服來這裡漿洗。他們都覺得這裡的空氣比別處都好。

  這天玉簫又到溪邊洗衣服,一拐過樹林就見唐吉立於水中。溪水沒到他的腰部,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肉光,使人覺得健康而強壯。那男人的氣概與氣息令玉簫傾倒。當她走近前時,唐吉向她哈哈笑著,伸手招呼她:「來呀,老婆,這裡洗澡好爽呀,你也一塊過來,咱們來個鴛鴦戲水。」

  玉簫仔細看去,發現他胯下的玩意支支愣愣地向她示威。玉簫不禁罵道:「大白天的就不老實,想找死嗎?」說著美目向唐吉的臉上一盯。

  唐吉向岸邊走來,走到淺處,露出自己那根引入為豪的傢伙。那玩意正滴著水,根部的黑毛濕淋淋的直發光。那龜頭露出皮外,顏色談談,已現出幾分猙獰之相了。

  唐吉衝她嘻嘻笑著,說道:「老婆,你看它已經想你了。」說著下邊用力,那根棒子便向玉簫一翹一翹地點著頭。

  玉簫臉上一熱,笑罵道:「昨晚還沒有吃飽嗎?隔了這麼一會兒又來色勁兒,也不怕累死它。」

  唐吉翹翹嘴說道:「它是不倒的金槍,你是最清楚的了。」

  玉簫哼道:「看著惹人討厭,惹煩了我,我就割掉它為女人除害。」唐吉裝作害怕的樣子,兩手捂胯道:「你可別作惡,你那樣做的話主,普天下的美女十個倒有八個要恨你一輩子。」這話聽得玉簫笑個不止,當真是花枝亂顫,笑聲銀鈴般悅耳動聽,傳出好遠好遠。

  唐吉見她酥胸抖個不停,心裡直發癢,上前兩步道:「老婆,用不用我抱你下來。」玉簫沖唐吉拋個媚眼,微笑道:「不用你幫忙,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話玉簫到一塊石頭旁脫起衣服,並一件一件地放到石頭上。當脫到最後的紅肚兜時,她害羞起來。儘管她跟唐吉已做夫妻多日,仍不能思想放開,總有忸怩的時候。

  她的手在肚兜上上了又下的,顯是猶豫不決。唐吉在旁鼓勵道:「仙子劍是那麼膽小的嗎?難道連我這個無名的鼠輩都不如嗎?」玉簫瞪了他一眼,終於狠下心將最後一片布摘掉。

  她轉過身向唐吉走來,唐吉看得眼睛都直了。那豐滿圓潤的肉體,曲線那麼優美流暢,雖是肥美型的女人,卻一點沒有臃腫的意思。她是胖到好處的,給男人以無限的誘惑。

  她的皮膚白得像天上的白雲,嫩得彷彿可以掐出水來。她的奶子高大尖挺,奶頭暗紅,充滿成熟女性的魅力。她的雙腿是修長亮麗的,粉光油滑的,使人很想伸手去撫摸。她的腰偏又纖細,那腰部向臀側過度的曲線分明是誘人的起伏,藝術的神筆。那胯下的密林更使她充滿神秘與性感,使人很想到下邊一看究竟。

  她向他微笑著走來,一臉的喜悅跟幸福。那兩隻大奶子便顫了起來,一左一右地吸引著唐吉的目光。他忍不住張嘴誇道:「老婆,你把我迷得要發狂了。」玉簫伸手擋住乳房,紅唇一撇,哼道:「你這傢伙就不能當一回君子嗎?」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既然老婆大人有此命令,為夫就聽從一回吧。」說著雙手摀住雙眼,卻張開指縫,從指縫間偷看玉簫的身子。

  玉簫笑罵道:「真是偽君子,還裝什麼裝呢?我早就清楚你的色狼真面目。」

  唐吉笑道:「那我就不當色狼了。」說著轉過身子,給玉簫一個屁股。玉簫笑道:「裝也裝不像,你那玩意一定翹著呢。」說著話玉簫來到他的身後,將身子貼上來。奶子在背後磨擦,陰毛在腿上蹭著,令唐吉想不衝動都不行。玉簫還探出玉手,捉住唐吉的肉棒,哼道:「看,都硬成什麼樣子,分明是想那事了。」

  唐吉感受一會兒她的溫情,然後轉過身子笑道:「老婆,咱們開工吧?」玉簫瞅瞅左右,說道:「就在水裡嗎?這水裡也能做嗎?」

  唐吉淫笑幾聲,說道:「哪裡都可以的,只要兩個寶貝對上口就好。」

  玉簫吃吃笑道:「看你說得好下流,你的那些心思不用在正事上,偏用在這種不入流的事上了,難怪沒多大出息呢。」

  唐吉很認真地說:「老婆,這就是正事,這就是出息。如果一個男人不精通這事,那不成了廢物嗎?老婆你喜歡我,難道沒一點這方面的原因嗎?」

  玉簫一臉的紅霞,說道:「別光說不練,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幹的。」說到干字,玉簫頭都低下來。在晚上她可以放浪一些,在白天她有點放不開,好像太陽就是一隻大眼睛似的。對,還是一隻男人的色眼呢。

  唐吉摟過玉簫,雙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滑動,大嘴吻著玉簫的臉蛋。他親來親去,落在玉簫柔軟的紅唇上。玉簫是個明白人,張嘴將大舌頭放進來,自己的香舌出擊,於是二舌就打起架來,令唐吉佔盡口舌上的便宜。

  他的手很快來到玉簫的?8鴃A讓玉簫的腿張大些,那手指便在玉簫的下體活動開來,一會兒觸菊花,一會兒探小穴,沒幾下就讓玉簫淌出淫水來。

  玉簫努力掙脫他的嘴兒,說道:「老公呀,你的手指越來越厲害了,讓人不能平靜。」說著玉手抓住唐吉的肉棒套弄不已。這東西給她帶來無窮的快樂,不止一次幹得她全身爽快,想當淑女都不成。

  二人站在淺水處,唐吉想了一式親熱的花招。他讓玉簫單腿直立,一腿抬起,雙臂纏住他的脖子,而他一手勾住她的腿彎,一手摟住她的細腰。這樣一來,玉簫的毛茸茸的小洞便向上抬起,露出一個弧形的肉縫。在毛叢中,那肥美的紅唇正微微張開,唇邊正掛著少許透明的淫水。

  唐吉看著過癮,便緩緩將肉棒插入。當肉棒頂到深處時,玉簫哼道:「老公呀,想不到這麼也可以玩的。」唐吉一邊挺肉棒幹她,感受著小穴夾棒的美感,一邊說道:「你老公會得多著呢,好好伺候老公,以後有的是好處。」

  玉簫覺得快活,主動伸出舌頭,唐吉含住嘴裡享用。下邊同時使勁兒,但見粗壯的肉棒在紅穴裡一出一入,淫水將二人的陰毛弄得精濕。

  唐吉放開她的嘴兒,一邊干她一邊問:「老婆,你覺得美嗎?老公幹得你舒服不?」

  玉簫紅唇張合著,不住地叫道:「老公,你幹得我美得沒邊了。我以後天天讓你幹。」

  唐吉狠狠地捅著她的穴,粗喘著說:「我第一回見你,就想操你,現在終於可以天天操了。操你的感覺真好,少活十年都肯。」

  玉簫哼道:「你操吧,操我吧,我的屄就是給你操的。你使勁兒操吧,我要你長命百歲。你要是死了,還有誰來操我呢?我不讓別的男人操。」

  這些淫聲浪語在一個大美女的嘴裡說出,令唐吉爽快地恨不得化作一股氣體纏在她的身上。她的聲音又媚又騷,男人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願。

  二人在水中瘋狂地幹著,震得身下的水都起了一道道波紋,還把水中成群的游魚嚇得四散奔逃,以為地震了呢。

  幹了一陣兒,唐吉覺得這姿勢終究不能那麼豪邁,就拉她到溪邊的大石頭旁,令她雙手扶石,屁股抬起。唐吉想從後邊操她。

  在平時玉簫是說什麼不肯用這個姿勢的。她知道這是狗干的姿勢,打心裡反感。在這個姿勢下,女性顯得最淫蕩了。屁股撅起來,?8黎彌o大開,那兩處穴位都清楚地給男人瞧見。那小穴想必也打開縫了,像等著男人乾似的。

  在唐吉的堅持下,玉簫還是違心地擺這姿勢。她是個豐滿型的女人,唐吉從後邊一看,口水都流下來了。玉背平滑,細腰大屁股,水淋淋的?8噪怴A菊花淡紅,小穴綻放,幾縷淫水蛛絲一樣掛下來,竟然未斷呢。

  唐吉如何能忍得住呢?大肉棒一挺,一下子插到底了。玉簫被幹得全身一抖,哼叫道:「老公輕一點,你要操死玉簫了。」唐吉哈哈一笑,一邊摸著玉山般的大屁股,一邊讓肉棒在小穴裡有節奏地進出。同時他還興致盎然地看著小穴在肉棒下的變化及菊花的張縮。那個情景真是淫糜極了,也迷人極了。

  二人在溪水中玩著,盡情地揮灑著情慾。這條小溪變成他們的樂園。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7:09

狂劍風流 第四十九章 夜闖

 

  這天玉簫騎馬進城購物,到黃昏時才回來。唐吉拉著她的手在草地上走著,發現她臉色有異,還心神不定的,忙問她怎麼了,她笑了笑搖頭不語。雖然這樣,唐吉看得出她有極重的心事,這心事必然跟她進城有關。

  晚上睡覺時,小屋裡點起了燈。自從二人相好之後,原來的窩棚拆掉,蓋了兩間茅屋。屋裡還搭了結實的木床。他們考慮到如果不結實的話,根本受不住二人纏綿時的力量。

  在昏暗的燈光下,二人脫光衣服行起好事。唐吉坐在床邊,玉簫騎坐在他懷裡,將肉棒收到洞裡,雙腿盤在唐吉的腰上。二人一起挺著下身,享受著磨擦的快感。

  唐吉抱著玉簫的大屁股,覺得這屁股真好,又大又光滑,簡直象大西瓜一樣圓。彈性也好,又緊湊,又結實的,令唐吉總是愛不釋手。

  當唐吉的一根手指沾了點淫水,塞入小菊花時,玉簫美目斜著他,哼道:「老公,你壞死了,竟摸人那裡。」唐吉親她一口臉蛋,微笑道:「你那裡也很美的。」

  接著兩人在床上玩盡七十二絕技。玉簫在床上向來大膽,今晚更是豪放極了,跟浪女一般,令唐吉刮目相看。

  當唐吉幹得她兩度高潮時,她還想要。唐吉見此自然想馴服她,將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毫不留情地衝擊著她的小穴,幹得玉簫難以忍受時,只得軟語求降。

  唐吉說:「投降可以,我是有條件的。」

  玉簫哼道:「老公快說,為妻無不應允。」

  唐吉笑道:「好,你叫崔玉簫,這個名字真好。那麼老婆,現在你給為夫吹吹玉簫吧。」

  玉簫喘息著說:「我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唐吉嘿嘿笑道:「就是要你用嘴舔我的棒子呀。」唐吉想玉簫一定會拒絕的,因為這些日子以來他多次要求,都被她毫不客氣地拒絕了。她說她不能讓男人羞辱她,她要很要臉的。唐吉愛著她,也就不強迫她了。

  哪知今晚非常意外,玉簫竟說道:「老公,只要你舒服,我答應你就是了。」說著話讓唐吉躺下,玉簫竟伏到他的胯下,手握大棒,張嘴將棒子含進去。接下來她就不會了,因為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唐吉被她這一含,舒服全身直抖,他坐起來,雙手後撐,一邊看著美人的嘴兒玩著自己的傢伙,一邊指點她如何令男人痛快。在唐吉這個超極高手的點化下,玉簫很快就入境了。剛開始還覺得味道不好,哪知用舌頭舔過一陣兒,嘴套弄一陣兒後,見男人舒服得要發瘋的樣兒,自己的心裡也得意極了。她覺得這玩意真好,把自己嘴巴脹得大大的,腮幫子都鼓起來。這使她想起這根肉棒在下邊橫行的情景,那芳心裡更是甜蜜極了。不用唐吉說話,她自己賣力地將激情都給了這肉棒,連舔帶套的,不時弄出一陣陣輕微的溜溜聲。

  唐吉伸手理著她的秀髮,以使自己更清楚地看到美女的嘴跟自己的肉棒交流。他興奮得屁股直挺,聲音哆嗦著說:「老婆,好樣的,你舔得我好極了,給操你一樣的舒服。」玉簫聽了唐吉的粗話,心裡更是受用,肉體也得到一種滿足。

  那條香舌在馬眼上,稜溝上輕柔地點過幾下後,唐吉再也堅持不住了,撲撲撲地射出來。玉簫想躲開,唐吉按住她的頭,夢一般地說道:「我的好老婆,你吃掉它吧,很好吃的。」玉簫出奇的聽話,果然等精液射完後,吐出肉棒,喉嚨一動一動地全吃了下去。她的眼神媚媚地看著唐吉,感激得唐吉過去將她抱在懷裡,連連誇道:「我的好老婆,你真好,我這一輩子都對你好。」玉簫趴在男人懷裡,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到二人入睡前,玉簫撫摸著唐吉的身體,深情地說道:「你不要忘了我,不要忘了今晚,更不要忘掉玉簫在床上的樣子,也不要忘記玉簫是怎麼舔你的。」

  唐吉笑呵呵地說:「我自然不能忘記,我以後還要你給我舔呢。你那麼一舔,我感到靈魂出竅了,美得無法形容了。」

 玉簫沒有再說什麼,趴在唐吉的懷裡竟然流出了眼淚。唐吉問她怎麼了,她只說高興的。唐吉聽了很滿意,摟著她很快入睡了。

  次日醒來,唐吉發現玉簫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再回到小屋時,才注意到窗台上用石塊壓著一張紙,上邊用眉筆寫著字,意思是說:「唐吉,我深愛的男人,我先走了。昨日入城我聽到一個傳聞,說鐵力揚在洛陽一帶養傷呢,我不知真假,但總要去看看。你在這裡等我十天,如果十天之內我不回來,你就不要再等了。你的女人很多,也不在乎我這一個。那麼你以後要多多保重。還有一句話要跟你說,跟你在一起,覺得很開心,包括在床上。我會永遠愛你的。」

  唐吉看到這裡,大叫著玉簫的名字,騎馬就追。追了好久好久,也沒有結果。他自然追不到,因為玉簫已經走了很久了,也是騎馬走的。

  唐吉又回到山谷的小屋,耐著性子在這裡等待。沒有了玉簫,他是度日如年。白天到京城裡亂轉,晚上回來安歇。關於鐵力揚的傳聞他也聽到了。他想如果這傳聞是真的話,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世間又多了一位英雄,好多人都可受到他的好處。可是也使我失去了玉簫,她是多麼可愛的女人,我如何能忘得了她。

  她口口聲聲說愛我,看來還是更愛鐵大哥的,不然的話為何一聽到關於他的未必確實的傳聞就匆忙而去呢?難怪她昨晚對我那麼體貼,什麼都肯做,後來還流了淚,原來那時她已經決定離開了,可憐我像個傻瓜一樣。

  唐吉一屁股坐在地上,呆看著雲天,山峰,樹林,草地,他心裡又悲又苦。他不明白為何自己喜歡的女人都要離開呢?秋雨沒了,玉簫也沒了,采薇也沒了。如果真是文姑娘領走她倒是好事,如果不是的話豈不糟糕?唐吉不敢往下想了。

  唐吉強忍著衝動在山谷裡住了十天。他希望能看見玉簫一臉笑容地回來,給他一個驚喜,哪想到一直沒有動靜。他咬緊牙關接著等,又等了十天還是沒有結果。唐吉徹底失望了,知道這個女人不再回來了。

  他不再激動,不再惱怒,不再焦急。他想,她和鐵大哥原本就是夫妻,在一起自然是快樂的。只要她能得到快樂,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喜歡一個人,當然是希望她過得快樂。

  他像了結一件心事一樣,最後看了一眼這個住了多日,留下好多回憶的地方,帶上東西,騎上千里雪,默默地離開了。

  雖然多次入城,但他一直沒有打聽小棠的消息,因為心情的關係。這回他覺得自己應該去找她了。他答應過她要去看她,不能失信。他打算跟小棠會合後,再作打算。

  他向人打聽過好晉王府,在那門前門後轉了一圈,暗暗稱讚,真不愧是王爺府。那個氣派,那個威風,真不是小小的臥虎山莊所能相比的。

  他白天自然不敢公然進去找小棠,一個不明身份的人,把門的豈能讓他進去?這裡不是鬧市,誰都可以去轉悠的。

  他找了家客棧住下,到了晚上,他悄悄地奔王府而去。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也不知道小棠是不是在王府,也許她又到哪裡玩去了。往消極方面想,備不住她已經被迫嫁給那個侍郎兒子了呢。

  他跳入王府的大牆,穿房過脊,很容易找到王爺的臥室。王爺正跟一位穿著華麗的貴婦在一起喝茶呢。那貴婦雖然已是半老徐娘,仍然很有風韻。從她的臉上,唐吉看到小棠的影子。憑直覺唐吉覺得這婦人有可能是小棠的娘。

  這婦人一臉愁容,跟王爺說:「王爺,這孩子都關了好多天了,也受到懲罰了,你也該放她出來了吧?」

  王爺喝一口茶,放下碗說道:「還不能放,她沒有向我認錯呢。」

  婦人道:「王爺,這幾天她一直不愛吃東西,昨天吃了一頓,今天一點都沒有吃呢。」

  王爺喝道:「不吃就餓死她,我怎麼會生出這麼不聽話的女兒呢?太給我丟臉了,連皇上提到這個野丫頭也直皺眉。」

 婦人道:「王爺,她不想嫁給趙全才,你就不要逼她了,還是讓她嫁給她喜歡的男人吧。」

  王爺呼地站起來,濃眉擠成疙瘩,堅決地說:「不成,不成,我豈能對趙侍郎失信呢?再說就是沒這門親,我也不能讓嫁給那小子,你沒聽趙全才說嘛,她喜歡上一個跑江湖的。唉,真是太沒眼光了。」

  婦人歎了口氣,說道:「那王爺,你還是想辦法叫她吃飯吧。」

  王爺想了想,叫道:「雨甜,再去給郡主送飯。」門外一個丫環答應一聲。

  婦人站起來說道:「我也跟著去吧。」

  王爺注視著她,制止道:「你別去,你去又要壞事,上回就是你放跑她的。」

  窗外偷看的唐吉得知小棠被關押了,心裡十分焦急,暗暗內疚,心道,如果我早點來找她,她可能就不會被關了。他聽說小棠愛自己,心裡有幾分高興。

  他無心再聽王爺的說話,偷偷地尾隨那個叫雨甜的丫環。那丫環拎著食盒向後院走去。唐吉不敢在地上走,只好在房子上跳躍。他這時的輕功已相當不錯。

  跟來跟去,眼見那丫環進入一個月亮門。來到一所大房子前,門口有兩個中年婦人把門。丫環站在台階下,告訴她們是給送飯的。其中一個微胖的婦人便用鎖頭開了門,丫環便進去了。

  唐吉趴在旁邊的一個房頂,努力向下眺望著。只聽裡邊一陣大罵:「都給我滾,我不想吃,我情願餓死。這麼被關在屋裡,跟籠子裡的鳥一樣,我還不如死了好。你給我滾。」隨著聲音,那食盒裡的東西都被扔出來了,那丫環也很狼狽地跑出屋來。

  唐吉聽聲音,可不正是小棠嘛。想到小棠失去自由,受盡委屈,唐吉的憐愛之心大增。他眼看著丫環離去,那婆子又將門給鎖上。他就想,這門一定不是普通門了,不然的話,小棠早就破門而去了。

  唐吉想了想,決定點二人的穴道,然後再救小棠出來。他轉到二人附近,還沒等他跳下房子呢,一道白光射來,同時一個聲音喝道:「什麼人?」

  那是一把飛刀,直奔唐吉的胸口。唐吉不敢硬接,在側身閃過的同時,拔劍跳落門前。兩個婦人見他輕功不錯,不敢輕敵,一左一右逼了上來。

  「何方小賊,報上名來?」那個胖婦人說。

  「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那個瘦婦人說。

  唐吉見她們身法輕盈,料想功夫不弱,忙拱手笑道:「兩位媽媽,在下是唐吉,是小棠郡主的好朋友,特來看她。」

  兩個婦人相視一眼,胖的說:「你說是她朋友,怎麼能證明呢?」

  唐吉見她們沒太大惡意,便答道:「只要讓我見見她就行了。」

  瘦的搖頭道:「不行,萬一你對郡主無禮呢?」

  唐吉正要說什麼,屋裡有人大叫:「唐吉,真是你嗎?你真沒有良心,怎麼現在才來,我快要悶死了。」

  唐吉不敢大叫,只得用內力送出聲音:「小棠是我,我這些一直想著你呢。」

  旁邊兩個婦人一見,再沒有什麼懷疑。胖的說道:「你想救郡主出去,也不是不行,你得拿出點本事。」

  另一個說道:「你能打敗我們,我們就不管你們。」

  唐吉點頭道:「好,如此的話,小子便得罪了。」說著橫劍當胸。那兩位婦人也不客氣,一左一右各自揮掌攻上。看不出來,二人的掌力相當雄厚,掌風襲來,令人發涼。

  唐吉展開泰山劍法,以劍對掌,嚴密封鎖自己的要害。二人圍著唐吉轉著圈子,唐吉想沖都沖不去,像被圈在一個桶裡一樣。

  唐吉心道,時間不能拖長,一旦時間過長,非驚動旁人不可。他密切注視著二人的進攻,當她們的攻勢稍稍弱時,唐吉猛地向後一退,二人以為他怕了,向前夾攻。唐吉忽地劍法一變,出招極快,一招「左右逢源」,逼得二人後退,再一招「指東打西」,左挑右刺,快到極點。那二人只感覺喉嚨涼了一下,以為自己完了,都不禁呆了。

  唐吉忙劍行禮,說道:「承認了。」原來他是劍下留情了,不然的話,二人都沒命了。二人都一臉驚訝地望著他,覺得他的身手不怎麼厲害,可這兩招劍法卻出奇地快,令人難躲。她們不知道這就是狂風劍法。

  二人知他手下留情,二話不說。一個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小棠象鳥一樣飛出來,直投唐吉的懷抱,看得那二人直臉紅。

  小棠回頭對二人說道:「劉媽,李媽,我知道你們最疼我了,巴不得有人救我呢。」

  那個劉媽說:「郡主,你們快走吧,一會兒來人就不會辦了。」

  小棠點點頭,跟唐吉一起飛上房子,衝她們揮揮手,以最快速度離去。這裡已經關了她好多天,她再也不想回來了。她要跟心上人遠走高飛,不要當什麼尊貴的郡主。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7:18

狂劍風流 第五十章 歸去

 

  二人來到唐吉落腳的客棧,從窗戶進入房間。唐吉對她笑了笑,將她脫得只剩下貼身衣服,然後自己脫個光光,拉她進入被窩。

  小棠伏在他赤裸的懷裡,聞著強烈的男人氣息,身體都變軟了。她的心跳得厲害。雖然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跟他這個樣子。

  小棠輕輕喘息著,說道:「唐吉,你告訴我,這些日子幹什麼去了?你的秋雨救出來沒有?」

  唐吉心中一涼,跟她說了秋雨的實情。小棠聽得直歎氣,緊摟著唐吉說:「以後你把我當秋雨好了,我也會好好對你的。」

  唐吉笑笑沒有出聲。小棠又問:「你是怎麼找到我被關的地方的?」唐吉就把偷聽到的事講一遍,接著問道:「他們都說你喜歡我呢,是不是真的?」

  小棠有幾分害羞,輕聲道:「你難道是傻子嗎?我自己看不出來嗎?」

  唐吉說道:「我這人在這方面特別遲鈍,非得人家說明白心裡才明白。」

  小棠吃吃笑道:「那你聽著,我不喜歡你,記住了吧。」說罷沖唐吉斜著眼睛,那樣子好看極了。藉著屋裡的燭光,唐吉感到小棠真如海棠一樣美。他看慣了小棠的男裝,此時見她秀髮披散,含嗔帶嬌的樣子,真有點意亂情迷。

  小棠見他注視自己,哼道:「看什麼看,又不是第一次見面。」

  唐吉坐起來靠在床頭,撫摸著枕在自己身上的美人的秀髮,問道:「小棠,你喜歡我什麼呢?我好像不能給你什麼?難怪你父親說啥不同意你嫁給我這個跑江湖的呢。」

  小棠轉下身子,大膽地將一臂環住唐吉的腰,臉貼在他的胸上,說道:「自從你上回救我那一刻起,我已經愛上你了。你能不計前嫌,救我脫險,我就覺得你像個男子漢。我不要你給我什麼,只要你能真心對我就行了。」

  唐吉聽了心裡一暖,說道:「你麼一個大郡主愛我,我高興得快暈了。我小時候還當過乞丐呢。」

  小棠抬起下巴哼道:「你知道自己配不上我就好,以後可得對我好些,不然有你好看。」

  唐吉嘿嘿笑道:「小棠,有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的。」他想將自己的女人數量大致交待一下,免得到時她會承受不住現實的殘酷。

  小棠睜大美目說道:「看你笑得那麼邪氣,不是要跟我說,你幹過什麼壞事吧?」

  唐吉緩緩地說:「不是,是關於我的女人方面的。」

  小棠聽了一笑,說道:「我知道了,你是說你不能只娶我一個,你還有采薇呢。你怕我吃醋是吧?我還沒有那麼小心眼,心裡還能容不下她一個嗎?」說著話她伏在他的身上,閉上眼睛,傾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

  沒跟人家成婚就鬧到一個被窩裡,小棠總是羞答答的。這要是讓父母知道,那還得了,不氣死他們才怪。不過自己既然選擇了這條不歸路,就只有堅強地走下去了。

  唐吉見小棠這麼說,也就不敢往下說了。他心道,我的女人何止她一個呢,那群仙谷裡邊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都是的。你要是見到那個情景,準會立刻拔劍殺了我。但這個時候他不想往下說了,會大煞風景的。

  唐吉突然跟小棠說:「小棠,咱們現在就做夫妻吧。」說著用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很有向別處探入的意思。

  小棠抬頭望著他,說道:「唐吉呀,我不想這麼跟你在一起,你得答應我要光明正大地娶我,這種苟且之事,我不願意。」

  唐吉想不到她還這麼有個性,不禁笑了,說道:「娶你不成問題,可現在我很想幹那事,你看怎麼辦呢?」說著指指自己的下邊。

  小棠紅著臉拉開被子,只見唐吉的胯下已豎起一根大旗桿了,那粗壯,威武的樣子,令小棠心驚肉跳。這就是成年男人的東西,就是這東西來攻擊女人的。多麼難看,那個頭還是暗紅的,還長個獨目。

  唐吉拉著小棠的手放在肉棒上,說道:「小棠,你給我摸摸吧,你看它多神氣。」小棠白他一眼,說道:「唐吉,男人的東西真是醜死了,」說著話用手撥了一下,那東西左右晃了晃,非常俏皮。好熱,好硬,小棠的心都跳出來了。

  小棠嘻嘻笑道:「看它那個樣子,就知道你想幹什麼。」

  唐吉拉著小棠的手說道:「小棠,你把身子給我吧,我好想要你。」

  小棠搖頭道:「你得先娶我。」

  唐吉哼道:「你真的不肯嗎?」

  小棠點頭道:「我說話算話。」

  唐吉忽然抱住她,一翻身將她壓倒,笑道:「不怕我強姦你嗎?」小棠根本不在乎,冷哼道:「你敢強姦我,我就死給你看,做鬼也不饒你。」

  唐吉一臉的壞笑,說道:「我的小棠寶貝兒,你就答應我一回吧。」

  小棠見他說得可憐,說道:「除了破身外,別的我都答應你就是了。」

  唐吉聽了精神大振,心道,除了插那裡,也可以插別地方呀,女人又不止那一處洞穴。想到這裡,唐吉的目光在小棠身上上下掃瞄著,看得小棠心裡直發毛。她嬌嗔道:「你看你那個德性,像一條要發瘋的狗。」想到狗的樣子,她臉上有了笑容。

  唐吉笑了笑,說道:「是你說的,不破身就行。你說話算數?」說著唐吉瞅著小棠的紅唇出神。

  小棠嘴還硬著,說道:「是呀,我說的,我能把我怎麼樣。」

  唐吉嘿嘿笑道:「下邊的嘴兒不讓進,那就進上邊的嘴吧。」

  小棠瞪大美目,哼道:「那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唐吉知道這位郡主對那事是個外行,就俯在她的耳邊將自己的意思說了。小棠聽了後差點從床上蹦走來,幸好唐吉還壓在她的身上。

  隨後小棠摀住自己的俏臉,深悔自己的失言。唐吉想到她的性格,知道她一時是受不了這個的,於是改了主意,說道:「好了小棠,我也不逼你了。這樣吧,你不舔我可以,那就讓我舔你吧。」小棠聽了同樣大羞,但見唐吉那張期待的臉,她終於點點頭。

  唐吉高興極了,將小棠下身脫光,小棠並著腿,不肯分開。因為羞澀,她用被蓋住自己的頭。唐吉也不反對這樣,對著小棠的下邊猛看。

  小棠的腿生得不錯,直而長,白而圓,肥瘦適中。唐吉見她不肯分腿,就在她的腿上親吻著,一手還來到小腹,摸那叢微黃的捲曲的毛。他嘴裡還不時說著情話,小棠心一軟,最終打開緊閉的大腿。

  唐吉一看,差點連心跳都停止了。陰毛從小腹伸下,形成一個三角,在此毛的映襯下,那紅縫微開,春水點點。下邊的菊花緊密細小,跟上邊的花洞相映生輝,同樣能粘住男人的目光。

  唐吉不再忍受慾火的煎熬,伏下身子,伸出舌頭,認真地品嚐著美女的味道。不過幾下子,小棠就發出甜美的聲音。她推掉被子,身子坐起,雙手按著唐吉的頭,腰臀配合著,不時地扭著,顛著,挺著。她生平頭一回受到這樣的「欺侮」,來自下體的刺激使她快瘋狂了。

  小棠的水不斷地流,唐吉不停地吃。他覺得美女的水就是好喝,不能浪費。這一夜,唐吉用嘴讓小棠爽了兩回。唐吉尊重小棠,沒有強行破她的身子,但他知道,她是無法逃過自己的手心的。

  次日起床,二人目光相遇,唐吉一臉的得意,小棠不是白他,就是瞪他,但唐吉知道她心裡是甜蜜的。

  吃過早飯,小棠問唐吉:「咱們要去哪裡?」唐吉想了想,說道:「我想去臥虎山莊,我義父死在那裡,我應該給他上墳。」小棠點頭道:「你去哪裡,我都跟著。」唐吉心裡笑道,我去群仙谷你也跟著嗎?

  二人收拾起身,小棠仍作男子打扮。涉及到騎馬問題時,小棠非要跟唐吉共騎一馬,原因是上回唐吉跟采薇也這麼幹的。唐吉勸不了她,只好聽從。

  二人騎馬出城,向出關的方向而去。一路上二人親親熱熱,恩恩愛愛,跟夫妻近似,就差那最後一插了。唐吉尊重她,因此小棠仍能保持清白之身。雖沒有真個銷魂,但那種眼神交流,肌膚磨擦也是相當刺激人的。唐吉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快到群仙谷的道口時,唐吉大生感慨。他心道,這裡有好多女人等著我呢,我答應過回來,但現在我還不想回去。我得到臥虎山莊去,除了祭拜義父外,順便也得打探一下林芳的下落。

  在他來到那道口,望著那面藏著洞口的山壁,他停下馬來。想了想,便掉轉馬頭,向那石壁走去。懷裡的小棠回頭笑道:「唐吉,往哪兒去幹什麼?那邊沒有美女。」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那裡的美女多著呢。」說著話那馬離山壁只有十幾步了。這時小棠扭過頭來,唐吉迎上去親住,二人吻得滋溜溜直響。

  正吻得來勁兒呢,只聽一聲輕哼,接著身下一沉,這千里雪竟掉進一個陷阱裡。二人也跟著下落。

  唐吉大驚失色,小棠尖叫出來。唐吉來不及多想,抱著小棠向上躍去。眼看著他要出坑了,猛然間一張大網壓下,唐吉又掉下來。他心道,下邊可別是倒立的尖刀才好。

  結果他想錯了,他們根本沒到地上,因為下邊也驟然間升起一道網來,將他們托住。沒等他們多想什麼,他們已經被網給拉上來了。一出炕後,二人一馬被纏個結實。

  唐吉跟小棠在網中一看,外邊竟是一群十二三歲的少女,看打扮不像是群仙谷的人。群仙谷的姑娘多是黑衣,她們卻是白的。「你們是誰?為何要抓我。」那些少女不理他,只衝著他們笑。

  正當唐吉驚惶失措時,只聽一個姑娘的聲音傳來:「這個負心郎也太可惡了,不但玩了那麼多女人,連男人也玩了。」

  另一個接話道:「不能原諒他,非把他變成太監不可。」

  一聽這聲音,唐吉心裡大喜,忙叫道:「小綠,小橙,你來了太好了。」

  「好什麼好,好多的帳正要跟人算呢。」隨著聲音,少女往兩邊一分,果然是漂亮的小綠,小橙。她們都冷著臉,向唐吉瞪眼睛。

  唐吉在網裡站起來,說道:「快放我出來吧,咱們都是自己人。」

  小橙看看小綠,小綠哼道:「好不容易逮到的獵物,怎麼能放走?原本想抓一隻老虎的,誰想到抓到一個採花賊。姐妹們,帶她回去,閹了他。」說著一揮手。眾女答應,將唐吉的馬放出,將二人抬了起來。

  「亂玩女人,不會有下場的。」小綠哼著。小橙則在旁邊捂著嘴笑。

  唐吉亂掙著手足,大叫道:「我沒有亂玩女人,我是冤枉的。」

  小綠白著他,說道:「有冤枉,你跟你媽說去吧。」唐吉聽了一驚,難道她在這裡嗎?

  眾人向石壁走去。接著石壁上的門打開,唐吉再度進入群仙谷。

  谷內突然鑼鼓喧天,聲音悅耳,充滿喜慶氣氛。被人扛著走的唐吉聞到了陣陣香風,他的臉上露出微笑。他知道等著自己的命運是什麼了,因為那香風是女人的體香。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7:29

狂劍風流 第五十一章 義母

 

  一進谷中,二人身上的網上便被撤掉了。小綠跟小橙等人領著唐吉往大殿去見文姑娘。沿途碰見不少美女對唐吉暗送秋波。唐吉都致以微笑,算是打過招呼。不必說,這些美女都跟他有過一腿的了。

  小棠眼尖見到這種情況,心裡不爽,就小聲問道:「唐吉,這是個什麼地方?那些女人都認識你嗎?」

  唐吉笑了笑,拉著她的手說道:「你很快就什麼都清楚了。」小棠知道他現在是故意賣關子,再問下去,他也未必肯說,於是也就不跟他多話了。

  伴著熱烈的鼓樂聲,唐吉跟小棠來到大殿。只見文姑娘穿著教主的衣服威嚴上坐,像個女皇。她還是那麼美麗,美得讓唐吉心跳加快。

  大殿兩邊還站著好多美女跟一些男子。這些自然是谷中的負責人了。他們都對唐吉點頭,這是對他的敬意。

  唐吉因為不是谷中的弟子,也就不用行什麼大禮,只是抱拳而已。文姑娘輕啟朱唇,說道:「唐吉,你是我教的貴客,不用多禮。你也累了吧,我叫人伺候你去休息。」說著瞅了小棠一眼。

  唐吉回答道:「謝謝文教主的關心。」接著將小棠介紹給文姑娘。二女彼此審視著對方,都點過頭,算是認識了。之後,文姑娘派人將唐吉二人領走,找個舒服的地方休息。這地方自然是前院了,而不是那些男人的住處。

  一回到房間,小棠馬上問道:「唐吉,這是怎麼回事?咱們還去不去臥虎山莊了?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唐吉一笑,說道:「這裡名叫群仙谷。」

  小棠一聽,忍不住跳了起來,叫道:「什麼?這是魔教的老窩?」

  唐吉連忙摀住她的嘴,說道:「不要亂說話,叫人家聽見,你的小命都沒有了。」

  小棠變了臉色,推開他的手,問道:「你怎麼跟他們來往呢?這個教在江湖上名聲很不好的,虧你還是個大俠呢。」

  唐吉微笑道:「小棠,你說我這個人壞不壞?」

  小棠的美目在唐吉的臉上一轉,說道:「雖然是個色狼,但還算有點良心。」

  唐吉回答道:「這不就結了,我就是從這裡走出去的,我的劍法也是來自於這裡,你說我都不是壞人,她們還是壞人嗎?再說了,正邪之間,有時是很難區別的。魔教裡也有好人,白道裡也有壞人。」

  小棠擔心地拉住唐吉的胳膊,說道:「可我心裡就是不踏實,總覺得會有什麼倒楣事要發生。我看咱們還是早點離開的好。」

  沒等唐吉說話呢,小綠進來請唐吉二人吃飯。唐吉便拉著小棠奔餐廳去了。唐吉重回群仙谷,覺得像回到自己家一樣。讓他離開,他往哪裡去呢?他已經沒有別的去處了。外邊的牽掛都已經斷了。

  吃過飯,唐吉想起一件事來,向小綠打聽道:「你剛才說林芳也在這裡?這是真的嗎?」說到這句話時,唐吉的聲音都有點顫了。這是跟自己有著親密關係的特殊的女人,她能到這裡,自然是天大的好事,也了了自己的一件心事。

  小綠衝他頑皮地一笑,說道:「一會兒,你還是問文教主吧,我們可不敢多嘴的。」

  唐吉又想到一事,說道:「那羊采薇姑娘呢?她也被請到這裡了吧?」

  小綠回答道:「不錯,她不但在這裡,還是我親自請來的呢。教主誇我很能幹呢。」說著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來。

  證實了采薇身在這裡,唐吉心中的一塊石頭算是放下了。由義母跟采薇,他想到了秋雨,心裡難受得很。當初自己跟她私奔,原指望給她幸福,讓她快活一輩子,不曾想卻叫南宮長笑那個傢伙給逼死了。我真是個無能的人。如果秋雨還活著的話,那該多好啊?她見到我武功大進,又有這麼多女人,一定會誇我有本事呢。

  過了不久,二人到文姑娘的房裡見面。彼此說了沒有幾句話,小棠就說自己有點累了。唐吉瞅了文姑娘一眼,文姑娘吩咐人領她去休息。小棠臨走時,還特地瞅了唐吉一眼,意思是說你小心點,不要輕信於人。笑文衝她笑了笑,心道,你哪裡知道我跟文姑娘的關係呢。

  屋裡只有二人時,唐吉立刻上前將文姑娘摟在懷裡。這時的文姑娘已經換上粉紅的裙子,就跟唐吉以前見到的她一樣,多了幾分親切感。

  唐吉聞著她身上的芳香,問道:「文姑娘,你這陣子還好吧?」

  文姑娘呆在他的懷裡,感到很舒服,她連續呼吸,感受著男人氣息,嘴上回答道:「有什麼好不好的,還不是每天處理那些瑣碎的事唄,當這個教主還沒有以前快活呢。」

  唐吉安慰道:「你不當教主,誰來當呢?還是你能幹。」接著話題一轉,問道:「文姑娘,我想問你,我義母跟采薇都在這裡嗎?」

  文姑娘柔聲說:「是呀,都在這裡,是我派人將她們給接來的。我知道她們都是你的女人,怕你惦記,就都請來了。」

  唐吉感激地說:「謝謝你了,文姑娘,你想得可真周到。」說著在文姑娘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文姑娘以美目斜視著他,哼道:「唐吉,你可厲害呀,以前倒沒有看出來。」

  唐吉自豪地一笑,說道:「你是說我的武功嗎?不行,不行,雖然有點進步,但比一流高手,還是差得很遠。」

  文姑娘輕輕推開唐吉的摟抱,直視著他,說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對付女人方面的能耐,真是厲害。」

  唐吉聽她話裡帶刺,就解釋道:「我也不想這樣的,可能我天生就有女人緣吧。她們自願跟我好,我也沒有辦法拒絕。你也知道,我是個不容易拒絕美女的普通男人。」

  文姑娘板起來臉來,訓斥道:「你可真不了不得,連你媽你都上,你還是不是人呀?」

  唐吉這才明白,文姑娘是因為這個對自己不滿,連忙解釋說:「她是我的義母,並不是親的。」

  文姑娘的美目瞧著他,有點冷。她說道:「我知道不是親的,可這也算是亂倫吧?於理不通。」

  唐吉一笑,說道:「對我來說,林芳以前是我的義母,可現在她跟你們一樣,也是我的一個心愛的女人。」

  文姑娘擺擺手,說道:「你可別亂說呀,我可不是你的女人。」

  唐吉睜大眼睛,問道:「文大教主,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你親口說過嫁人時,會嫁給我的。」

  文姑娘提醒他說:「我是說過這話,但我現在並沒有想嫁人呀。」

  唐吉不想多說別的,說道:「文姑娘,我想見見采薇跟林芳,可以嗎?」

  文姑娘回答道:「當然可以了,不過想見她們的話,得先跟我比劍。你如果能過我這一關,我才讓你見她們。她們可不喜歡見狗熊,只想見英雄。」

  唐吉痛快地答應道:「好呀,我也正想試試文教主的神功呢。」

  文姑娘領著唐吉到旁邊的練武場。這是文姑娘私人練武的地方,每天早上,文姑娘都要到這裡練劍的。

  文姑娘沒讓任何人跟著,只有她跟唐吉二人。來到寬綽的場地,唐吉到兵器架上摘下兩把劍來,將其中一把拋給文姑娘,文姑娘接劍在手,擺出個進攻的門戶,嚴肅地說:「唐吉,不用客氣,只管使出你的真功夫來,我倒要看看,你的狂風劍法到何種地步了。」

  唐吉隨意地揮了揮劍,沖文姑娘說道:「寶貝兒,你只管放馬過來。我等著你投懷送抱呢。」

  文姑娘哼了一聲,突然縱起身子,人在半空,像一隻蝴蝶撲了下來。那雪亮的劍尖指向唐吉的心窩。這一勢又快又猛,像玩真的一樣。

  唐吉叫道:「來得好。」身子一轉,像陀螺一樣,向旁轉去。文姑娘輕聲一笑,劍隨唐吉,人隨劍走,仍不離唐吉的要害。

  唐吉嚇了一跳,當下也不再猶豫,身體又轉了幾轉後,橫劍外撥,只聽擋地一聲,雙劍相交,文姑娘借勢在空中翻了兩翻,身子仍未落地,又像燕子一樣朝唐吉咽喉刺去。這一下變化只是眨眼功夫,令人防不勝防。

  唐吉一呆,身子後仰,劍從臉上刺過。唐吉反應很快,不等文姑娘收劍,猛地直起身子,雙手摟住文姑娘的細腰不放,嘴裡笑道:「哈哈,這回不厲害了吧,是老公我勝了,你服氣了吧。」說著話用臉在她的胸上拱著。

  文姑娘扔掉了劍,身體掙扎著,說道:「不算,不算,你耍賴。你放開我,咱們重新比過。」

  唐吉笑道:「不成,不成,你已經輸了。你把劍都扔掉了,那不認輸了嗎?而我的劍,還在手裡呢。」說著也把劍扔掉。

  文姑娘哼道:「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早就完蛋了。」

  唐吉嘿了一聲,說道:「你差點要了我的命,還說手下留情。」

  文姑娘回答道:「自然留情了。如果當真使展出來,比剛才要快多少倍呢。」

  唐吉嚇了一跳,失聲道:「真的是這樣呀?那我豈不是沒命了嗎?這是什麼劍法?我怎麼沒有見過?」說著放開她的腰。

  文姑娘得意地說:「這是我自己創的,厲害吧。今天是頭一回用,想不到威力這麼大。目前還沒有名字。嗯,專門用來對付大魔頭的。」

  唐吉皺眉道:「你老公我不算大魔頭吧?」

  文姑娘瞅著他微笑道:「你不是大魔頭,你是大淫賊,禍害過那麼多純潔的姑娘,就憑這一條,你就得被凌遲了。」

  唐吉厚著臉皮說道:「可我也沒有強姦過誰呀,是她們自己願意的。」

  二人正說著話呢,小綠進來稟道:「教主,采薇姑娘來了。」

  文姑娘瞅了一眼唐吉,說道:「你老婆來找你了,快去見她吧。你也真是艷福不淺呢,那姑娘美得連我都有點忌妒了。」

  唐吉笑道:「大不了以後的晚上,我多疼疼你。」

  文姑娘呸了一口,罵道:「大色狼,不正經。」唐吉向她擠了擠眼睛,便跑到外邊見采薇去了。

  唐吉一到門外,只聽一聲:「相公」。一個人影已經靠了過來。原來采薇正站在門口等他呢。要不是怕被人看到,采薇早就投入他的懷裡了。

  唐吉一瞅睬薇,白衣如雪,美目如星,笑容親切,一張臉上充滿了興奮跟喜悅。唐吉的心裡一暖,拉住她的小手問道:「想我了嗎?」

  采薇轉著美目,柔聲說道:「采薇自離開相公後,天天都在想你。」

 唐吉臉上露出壞笑,小聲問:「那晚上想不想。」

  采薇知道他想問什麼,就低下頭回答道:「晚上也想。」

  唐吉嘿嘿笑了,在她的耳邊說道:「是不是想那根大傢伙進去。」

  采薇羞得面紅耳赤,哼聲說道:「相公,你好不正經呀,我不跟你說了。」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你知道林芳在哪裡嗎?快點領我去吧。」

  采薇抬頭瞅瞅唐吉。愣了愣,臉上似乎有什麼疑問。唐吉隱約能知道她想問什麼,就說道:「采薇呀,有什麼話,回頭我會跟解釋的。現在你領我去見她。」

  采薇向練武場瞅了瞅,說道:「文教主允許嗎?」

  唐吉微笑道:「走吧,她不會反對的。」

  采薇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去吧,林芳阿姨天天都在惦記你。雖然她不說,我也是知道的。」聽到這句話,唐吉的心裡是又暖又酸。他知道林芳對他有雙重的感情,一方面有母愛,一方面有情愛。無論是哪一種,都叫他感到幸福。

  林芳的住處離這裡不遠,很快進了一個小院,采薇敲響了房門,屋裡便有丫環來開門。丫環看到唐吉,露出開心的笑容。唐吉心裡迷惑起來,他也拿不準自己是否也上過她。

  采薇是個懂事的姑娘,跟唐吉說道:「相公呀,林阿姨就在裡邊呢,你進去看她吧。我先和小荷姐姐出去玩。」說著跟小丫環走了。

  唐吉在門前站了一會兒,心情激動得很。他想到義母受了不少苦,又失去了義父,心裡好不難過。而這一切的起因,皆因為自己的私奔。如果自己不私奔的話,可能一切就不會是今天的局面。自己實在不是一個好兒子。

  正當唐吉亂想時,林芳的聲音從裡邊傳出來:「是吉兒回來了嗎?快進來吧,我等你好久了。」

  唐吉胸口一熱,眼圈一紅,便大踏步走了進去。當他看到林芳時,林芳正穿著寬大的衣服坐在床上,手裡正拿著一件嬰兒衣服比量著,臉上充滿了要為人母的甜蜜。她的小腹微隆,已經有了身孕了。

  唐吉叫了一聲:「林芳,我回來了。」說著話上前拉住她的手。

  林芳抬起頭,目光望著他,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唐吉瞅瞅林芳的小腹,說道:「咱們的孩子快要出生了嗎?」

  林芳微笑道:「不會那麼快的,還要幾個月呢。你在外邊受了不少苦吧?」

  唐吉摸著她的手,說道:「我還好,總算活著回來了。我不是一個好孩子,連累你跟義父了。如果不是我不好的話,義父也不至於會把命丟了。」

  林芳撫摸著唐吉的頭,說道:「吉兒呀,你也不用那麼自責的,也不能全怪你。也怪你義父太衝動了,事情還沒有問清楚,就自殺了。」

  唐吉不解地望著林芳,問道:「林芳,你的意思是?」

  林芳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並沒有被東方霸糟蹋。」

  唐吉大驚,顫聲道:「這是真的?他有那麼好嗎?」

  林芳目光也不看唐吉,閉上眼睛,慢慢地說:「那天晚上,為了救你義父,我只好不顧自己的什麼貞操與性命了,本來是難以倖免的,當我大聲說出自己已經懷孕了時,東方霸就放過了我。」

  唐吉溫和地說:「他會相信嗎?」

  林芳解釋道:「他自然不信,但他粗通醫學,給我把過脈之後,也不得不信。因為他認為跟孕婦幹事,會得到惡運的,因此他才放過我一馬。」

  唐吉長出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就說東方霸這個傢伙不會那麼好心的。這可能是他一生中唯一做過一件好事吧。」

  林芳問道:「聽說東方霸已經死了,對嗎?」

  唐吉回答道:「是的,雖然不是我親手殺的,也跟我有關。」

  林芳感慨道:「他這樣的惡人,也該死掉了。有他活著,別的都活不好。」說到這裡,林芳的臉上露出怨恨來。

  唐吉不想讓她難過,就問道:「林芳,文姑娘對你怎麼樣?」

  林芳回答道:「不錯呀,不錯,像對親人一樣。你真有福氣,跟這樣的姑娘交上朋友。」

  唐吉問道:「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是通天教的老窩嗎?」

  林芳點頭道:「我知道呀,不過通天教不也有好人嗎?像臥虎山莊,在外面名聲挺好,可誰知道東方霸跟禽獸一樣呢?」

  唐吉誇道:「林芳,你說得真好呀,我也是這麼想的。」

  林芳說道:「吉兒,你好久沒有疼愛我了,抱抱我好嗎?」

  唐吉一笑,伸手摟過她來,並用臉磨擦著她的臉,二人的心中充滿了幸福感。一會兒,唐吉就伸過嘴去親吻她的臉,接著就堵上她的紅唇。二人親了一會兒,唐吉將舌頭伸入她的嘴裡,兩人便糾纏起來。唐吉一邊享受著她的紅唇,一邊撫摸著她的胸部,彷彿又回到從前的日子。

  好一會兒,二人停止動作。林芳喘息著說:「你知道嘛,吉兒,文姑娘派人去找東方秋雨了。」

  唐吉摟著她的肩膀,慘然地說:「找到又怎麼樣呢?她已經死了。」

  林芳一臉的紅暈,望著唐吉說道:「聽文姑娘說,好像她還活著。」

  一聽這話,唐吉眼睛都睜大了,大聲問道:「你說的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吧?」聽說秋雨可能還尚在人間,唐吉就感到有一道陽光射在自己的身上,使他感到身上那麼暖,人生無比美好。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7:38

狂劍風流 第五十二章 唸經

 

  唐吉找到文姑娘,問起秋雨的事。文姑娘請他坐下,幽幽地望著唐吉,慢慢說道:「秋雨的確活著,而且活得挺挺健康呢。」

  唐吉狂喜,跳起來叫道:「她在哪裡?她怎麼還會活著?難道那個南宮長笑在騙我嗎?」說著抓緊了文姑娘的手。

  文姑娘一笑,說道:「他沒有騙你,秋雨的確自殺過。那天她因為心情不好,想不開就上了吊。南宮長笑發現後,將她解下,以為她死了,就急著找你報仇,他大叫著跑了。這時候我的人經過那裡,就將她救走了。」

  唐吉心中奇怪,問道:「你的人怎麼會在那裡出現呢?」

  文姑娘微笑道:「我知道你惦記秋雨,因此你離開群仙谷之後,我就派人去救秋雨。只是對頭防範得太嚴,一直沒有機會動手。直到秋雨自殺時,我們才將她救了出來。」

  唐吉握著文姑娘的手,感激地說道:「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呢。」

  文姑娘輕輕掙脫了他的手,淡淡一笑,說道:「這又算得了什麼?還有更叫你驚喜的事呢。」

  唐吉忙問道:「那是什麼事?難道我義父也沒有死嗎?」

  文姑娘搖頭道:「你義父已經被掩埋了,就算神仙在世也無法讓他復活了。」

  唐吉接著又問道:「我義母又是怎麼到的群仙谷?」

  文姑娘說道:「你義母抱著你義父的屍體離開了臥虎山莊,一到莊外就被我的人發現了,就一直跟著她,想看她往哪裡去。原來你義母是安葬你義父去。我的人見義母孤苦伶仃,就上前幫忙。經過跟她交流,取得了你義母的信任,就將她接到這裡來,想給你一個小小的驚喜。」

  唐吉的眼睛都濕潤了,說道:「這哪裡是小小的驚喜,簡直是天大的驚喜。我唐吉就是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你的大恩。」

  文姑娘笑了,說道:「你這麼說的話,我可信了。不過做牛做馬就不用了,我的牛馬已經足夠用了。只要你以後少跟我扯皮搗蛋,少對我進行騷擾才行。」

  唐吉嘿嘿一笑,將文姑娘摟在懷裡,說道:「寶貝兒,我是真心喜歡你嘛,如果我不喜歡你,你就是想我那樣的話,我也做不到。」

  文姑娘在他的懷裡扭了扭身子,說道:「我可沒有答應過嫁你呢,因此你對我一定要尊重些。」

  唐吉點頭道:「行,你說什麼我都聽著好了。對了,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秋雨呢?」

  文姑娘輕輕推開他,歎息地說:「摟著我還想著秋雨,你對我也太無情了吧?」

  唐吉連連擺手,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掛念她的安危。如果換了你在外邊,我也會一樣擔心受怕的。」

  文姑娘美目一瞇,說道:「這還差不多。」接著說道:「本來應該早就回來了,可是她們為了給你更多的驚喜,又到別的地方去了。估計這幾天就能回來了。」

  唐吉關切地問道:「什麼更大的驚喜呢?她們都是誰?又去了哪裡?」唐吉暗暗埋怨文姑娘手下的人,難道就不能先把人送回來,然後再幹別的事嗎?這樣穩妥一些。

  文姑娘沖唐吉微笑著,說道:「想知道執行任務的是誰嗎?你自己猜猜看,看你相好的女人有哪個不在。」

  唐吉稍稍一想,便有了答案,說道:「是小蘭她們吧。」

  文姑娘誇道:「你這個人真是有情有意,一下子就給你猜了出來。不錯,去救秋雨的人就是小蘭她們。她辦事我向來是放心的。」

  一想到小蘭,唐吉真有點慚愧了。因為從自己回谷以來,一直沒有想到過她。她知道一定會很傷心的。她對自己的恩情也是絕不忘記的。如果沒有她,沒有文姑娘,自己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唐吉說道:「我唐吉能有今天,都是多虧了你。」

  文姑娘搖頭道:「你也別這麼說,那是你自己爭氣。對了,晚上你打算在誰的房裡過夜?」說到過夜,文姑娘只感到臉上發燒。

  唐吉衝她一樂,一隻眼睛一瞇,說道:「我想到你的房裡跟你過夜,你看怎麼樣?」

  文姑娘背過身,說道:「去去去,這話要是讓我教的弟子聽到,非把你剁成肉餡不可。」

  唐吉雙手一攤,說道:「那我總不能一個人過吧。一個人過夜,那是多麼難熬的事呀。」

  文姑娘罵道:「真是個大色狼,沒有女人,難道你還睡不著覺嗎?」

  唐吉肯定地回答道:「你說得不錯,我現在每天晚上沒有女人,還真睡不著覺。」

  文姑娘轉過頭,說道:「好呀,你不是喜歡女人嗎?我就滿足你的要求。從明天起,谷中的姐妹輪流陪你過夜。一個晚上十人相陪,你就等著享受艷福吧。」

  唐吉聽得腦袋都大了,說道:「那不是要我的命嗎?」

  文姑娘一笑,說道:「你以前也不是沒幹過那事。她們都寂寞了好久了。自從所有的美女都歸我管之後,我一直沒有讓她們亂來,都是給你留著的。」

  唐吉苦著臉說:「你不是要謀害親夫吧?讓她們吸乾我。」

  文姑娘笑道:「要是這麼殺人的話,那些被殺者都死而無撼。又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爭著搶著要這麼死呢。」

  唐吉目光直視著她,說道:「你幹嘛要對我這麼好?我只怕沒法報答你。」文姑娘回答道:「我的目的只有一個,要你加入通天教呀。」

 唐吉眨了眨眼,嚴肅地說:「這個問題,還是慢慢商量吧。我可不想走到江湖上,被那些白道人士給大卸大八塊。」

  文姑娘板起了臉,說道:「你以為你不加入通天教,那些白道人士就當你是自己人嗎?你想錯了,你不加入通天教,你站到他們面前,他們照樣把你大卸八塊的。」

  唐吉一驚,說道:「我沒有幹什麼壞事呀?他們何苦跟我過不去呢。」

  文姑娘笑了笑,解釋道:「你是沒有幹什麼壞事,可你跟我們通天教來往密切,就算我們說你跟我們沒關係,他們就肯信嗎?還有呀,即使你跟我們通天教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唐吉奇了,問道:「這又是為什麼呢?我可不想跟他們為敵。」

  文姑娘哼道:「就憑你得到了『狂風劍譜』,他們就非殺你不可了。」

  唐吉提醒道:「我這次出山,沒遇到過白道的追殺呀。」

  文姑娘目光注視著他,說道:「那也沒什麼奇怪的。一方面,江湖上見過你的人畢竟是少數,多數人都不認識你。而那些認識你,在路上要對你不利的傢伙,我都吩咐小蘭,將他們全部幹掉,一個不留。」

  唐吉這才明白為何自己一直平安無事,對文姑娘大為感激,嘴上卻說:「全部幹掉,是不是有點太狠了點?」

  文姑娘粉面含霜,一字一字地說:「這個世界本身就是殘酷的,如果你不殺他,他就得殺你。你記住了,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明白嗎?」

  唐吉摸著自己的頭,細細體會了其中的含意。他將自己經歷的事一一過濾,也不得不承認文姑娘的話有許多在理之處。

  文姑娘問道:「唐吉,想到晚上到誰房裡了嗎?」

  唐吉笑道:「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文姑娘笑了,說道:「這事你也問我?我成了你的保姆了。好吧,我就給你個主意,晚上先跟采薇親熱去吧。」

  唐吉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小棠跟林芳呢?」

  文姑娘回答道:「這個你放心好了,我讓小棠去陪你的義母,讓她們聯絡一下感情。嗯,小棠這個丫頭,因為出身的關係,有點野性呀,你可得降住她。」

  唐吉自吹道:「她再野性,也是我的女人,她能不聽我的嗎?」

  文姑娘笑道:「但願如此吧,如果她欺侮了你,讓你受不了,你也可以跟我說,讓我來對付她。」

  唐吉瞪了瞪眼,說道:「我有那麼差勁嗎?讓一個女人給壓到頭上。」

  文姑娘衝他一點頭,說道:「好了,你先去陪她們吧,不用管我。」

  唐吉答應一聲,臨走說了句:「晚上睡覺,要把門插好,當心我鑽你的被窩。」

  文姑娘轉動著美目,說道:「你來好了,我每天睡覺時,在被窩裡都預備一把劍的。」

  唐吉對她笑了笑,出門去了。文姑娘安排得很周到,將唐吉跟他的女人單獨安排到一個院子裡。這樣做很好,方便唐吉跟女人們親熱。

  這時天色還早,唐吉沒有直接回屋,而是向大門走去。守門的認識唐吉,叫了聲唐公子。唐吉也向他們打招呼,說道:「我出去轉一圈就回來。」

  守門的答應一聲,將旁邊的小門打開,唐吉便自由自在地踱出門來。一看這裡的風光,唐吉再度讚歎,真是世外桃源吶。山青得滴翠,草綠得流油,再加上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真叫人留戀。這裡的天空都比外邊的乾淨,似乎少了人間的灰塵與俗氣,人間的煩惱與黑暗也與這裡無關。

  唐吉暗道,雖然通天教主武通天不是東西,但他還是挺有眼光的,能將老窩選在這裡,自然不是尋常之輩。自己將他殺掉,並沒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料他在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的。

  從武通天身上,唐吉不禁想到了鐵力揚。自己跟他雖然認識不久,相處更短,但他的豪氣與熱情,勇敢與堅強給自己留下深刻的印象。自己比他可差遠了。玉簫說他已經生還了,在洛陽一帶養傷,看來是真的了。因為玉簫走後並沒有回來。

  的確,他的生還對這個世界是件好事。因為有了他的存在,可以使好多的邪惡人士規矩一些。人間多一些正義,多一些溫暖。

  回想自己跟玉簫的風流艷事,唐吉心裡是又甜又苦。在自己見過的美女中,采薇以天仙之猊能排第一,那麼玉簫就是當之無愧的第二。她的艷麗的臉蛋,豐滿的肉體,自己是一生都無法忘掉的。一閉上眼睛,就感到自己正摟著她纏綿呢。自己的棒子插入她的穴裡時,美得不得了,似乎每個神經都在跳舞一般。那滋味是當皇帝,當神仙也比不上的。

  他日在江湖上如果再見面時,這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她回到鐵大哥的身邊,這也沒有什麼不好,他們原本就是一對恩愛的情侶,倒是我破壞了人家的感情。可是那也不能怪我呀,我跟玉簫那樣時,並不知道鐵大哥還活著。我可沒有給他戴綠帽子的壞心眼。

  唐吉亂想著,在草地裡的小徑上走著,不知不覺來到北邊的山頂。站在山頂,只覺世界都在自己的腳下,並不只是一個群仙谷而已。

  在山頂他隨意地走動著,沒走多遠,前邊就遇到一隊兵巡邏。唐吉認識他們,是慕容奇的手下人。那些兵丁也認識唐吉,跟他打了招呼,便過去了。

  唐吉他們一副小心認真的樣子,心道,有他們的守衛,群仙谷可以無憂了。他見不遠處有塊巨石,有幾個人高,上邊不知道什麼樣子,唐吉動了心思,想試試自己的輕功如何。

  來到石下,運起內力,雙腿一縱,便如一團棉花一般飄到石上。意外的是上邊居然平坦如戲台,更意外的是上邊還有一個人呢。那人正盤腿而坐,雙掌合十,不知道是在唸經還是在練功。

  唐吉一到石上,那人便發現了。他的臉色一驚,隨即平靜下來,笑道:「原來是唐公子呀,失禮了,失禮了。」說著站起來向唐吉抱拳施禮。

  唐吉也連忙還禮,說道:「原來是慕容護法呀,真巧在這裡遇上你了。」

  慕容奇一臉的笑容,說道:「是很巧,我在這上邊唸經,基本天天都來念一會兒,從來沒遇上人,只有今天遇上公子。以佛家來說,這就是緣分呀。」

  唐吉瞅瞅他的臉,有不少皺紋,卻帶著世故的笑容,怎麼看怎麼不像是佛家弟子。於是問道:「慕容護法莫非也信佛嗎?」

  慕容奇撩一把垂在臉頰的長髮,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是近年才開始信佛唸經的。」

  唐吉好奇心起,問道:「無緣無故的,為何會突然信佛了呢?」

  慕容奇哎一聲,一跺腳,說道:「不瞞你說,唐公子,我早年跟著前任教主沒少殺人,雙手沾滿了鮮血。我信佛唸經,也是在為自己贖罪。」

  唐吉安慰道:「走江湖的,哪個手裡沒有沾到鮮血呢。慕容護法也不用那麼自責的。」

  慕容奇露出悔恨交加的神情來,很痛苦地說:「唐公子,你不知道呀,如果我殺的人是惡人,那也罷了,問題是我殺的人儘是些無辜的。有女人,有孩子,也有老人。他們何罪之有呀?」

  唐吉不禁為之動容,說道:「那你為何要對那些老弱下手呢?」說著話臉上已有了冷氣。

  慕容奇背著手,望向遠方,喃喃說道:「人在教中,身不由己呀。上邊下了命令,我不能問原因,只有老實執行而已,不然的話,就是觸犯教規。那樣的話要死的人就是我自己了。」

  唐吉也望望遠方飄動的雲朵,說道:「難道文姑娘也命你幹過亂殺無辜的壞事嗎?」

  慕容奇轉過頭,目光盯著唐吉,堅決地說:「那是決對沒有的事。自從文教主上任以來,向來是行俠仗義的,叫我們做好事,不幹壞事。通天教不再是人們心中的魔教了,而是跟佛教一樣,自己行善,也引導大家行善。能有文教主這樣的好教主,是我教中人的福氣。」這樣的回答使唐吉暗暗高興,對文姑娘的好感又添了幾分。

  唐吉臉上露出笑容,覺得真沒有看錯文姑娘。她的確是一個從相貌到人格都很優秀的好姑娘。自己能得到她的垂青,實是天大的福氣。

  他對慕容奇說道:「慕容護法,我還有事,不便打擾了。你繼續唸經吧。只要你心誠,佛祖會饒恕你的。」

  慕容奇再次行禮,說道:「唐公子慢走,至於我唸經的事,也請不要向文教主提及。」

  唐吉答應一聲,便轉身要跳下去。在跳下之前,回一下頭,只見慕容奇又坐下唸經,口中唸唸有詞,一臉的虔誠,像是真的跟佛祖交流呢。

  唐吉像一隻燕子,輕盈落到石下。他一邊往回走,一邊回想著慕容奇的舉動,總覺得怪怪的,有點不對勁。至於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也說不太明白。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7:46

狂劍風流 第五十三章 情火

 

  唐吉一進自己的院子,迎面就跑來活潑的小棠。她不好意思撲進唐吉的懷裡,卻拉住唐吉的大手,嬌聲嬌氣地問道:「唐吉,你幹嘛去了?人家等著你來吃晚飯呢。」

  唐吉衝她笑了笑,瞅瞅暗淡的天色,說道:「你還沒有吃晚飯嗎?」

  小棠回答道:「何止我沒有吃呀,連采薇,林芳他們也都餓著呢。」

  唐吉笑道:「何必等我呢?別把你們餓瘦了。來,咱們去吃飯。」

  四個人是在林芳屋裡吃的飯。飯菜相當不錯,四個人吃得歡歡喜喜。唐吉的目光在她們三個的俏臉上掃過,心裡高興,暗道,等秋雨回來了,那就算大團圓了。我唐吉這輩子還有什麼可求的呢?只好給老天爺磕頭,謝謝他對我的眷顧。

  飯後,四個人在一起聊天,說起各自經歷過的趣事,笑聲不時騰起。當休息的時候到了,唐吉瞅瞅林芳的小腹,說道:「林芳,為了你和孩子的安全,我還是到采薇那裡去吧。」林芳點頭道:「應該這樣的,你也注意點身體。」這話聽得采薇的芳心怦怦直跳,她還是有點羞澀的。

  唐吉的目光瞅著小棠,囑咐道:「小棠呀,你在這裡陪林芳,好不好?」

  小棠搖頭道:「不好,不好,我想晚上跟你在一起。」說著紅霞撲面。畢竟她還是一個未婚的少女。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好呀,小棠,不過我可告訴你呀。晚上跟我在一起,就得跟我幹那事。不幹那事的話,我可不答應。來,你跟著吧。」說著話,牽著采薇的小手往外走。

  小棠哼了一聲,說道:「不跟我拜堂,就想佔我的便宜,門都沒有。你當本郡主是傻瓜嗎?」說著沖唐吉吐吐舌頭,扮個鬼臉。

  唐吉回頭衝她笑了笑,說道:「照顧好林芳。」又向林芳瀟灑地揮揮手,跟采薇快活去了。

  二人來到采薇的住處。唐吉一打量這裡,雖然不是那麼華麗吧,但收拾得乾淨利落,東西擺放合理,屋裡還飄著淡淡的香氣,雖淡而味道悠長,就跟采薇身上的一樣。

  屋子的四壁上各掛著一幅畫,畫中人卻是唐吉。有唐吉望月的,有唐吉微笑的,有唐吉扮鬼臉的,有唐吉皺眉的。雖然線條簡單,但很傳神,把唐吉長相的特點表現得非常準確。

  唐吉饒有興趣地瞅著,暗暗稱讚,問道:「采薇,這些畫是你的大作嗎?」

  采薇見他注意畫,心裡甜蜜,反問道:「相公,你看這畫畫得怎麼樣?」

  唐吉裝做行家似的看了又看,說道:「雖然不如相公我畫得栩栩如生吧,但比得上閻立本,吳道子了。」

  此言一出,聽得采薇忍不住格格笑起來。笑了幾聲,采薇就捂嘴不笑了,說道:「相公,你好能吹牛,你畫得很好嗎?現在就給我畫兩筆吧?」說著指著牆邊的書案,沖唐吉點點頭。

  唐吉嘿嘿一笑,心說,我唐吉舞劍還行,談到畫畫嘛,那可是門外漢了。雖然不是目不識丁吧,但絕不是什麼雅人。

  唐吉笑了笑,說道:「今天天色晚了,等哪天相公我心情大好的,趁著白天的光陰,給你畫一幅春宮,讓你開開眼界。」

  采薇聽到『春宮』一詞,臉上一紅,嗔道:「相公,你說話老是沒個正經。」

  唐吉瞇眼一笑,說道:「你相公我本來就不算正經人嘛,當然說不出什麼正經話了。」采薇抱著唐吉的一條胳膊,哼道:「原來我相公不是正經人呀。」

  唐吉再次看看她的畫,越發喜歡,說道:「采薇呀,你這四幅畫把我畫成一個悠閒的公子哥了,或者說像個才子,怎麼沒有一幅是我拿著劍殺人的呢?」

  采薇的美目也注視著自己的作品,說道:「我喜歡你不拿刀拿劍的樣子。因為一旦拿起那東西,就要殺生,就要流血,我不希望人間有那麼多殺戮。我希望人人都活得太平,開心,健康。」

  唐吉深吸一口氣,誇道:「你的心眼真好,可惜世上哪有那麼多好事呢。我也不希望跟人廝殺,可是有什麼法子呢?你不砍死他,他就要你的命。我是被迫動手的。」

  采薇笑道:「相公,我知道你是個大好人,你不會輕易殺人的。我不會阻止你殺壞人的。我很喜歡看你行俠仗義的英雄氣概。那樣子威風極了。」

  唐吉摸摸她美麗的臉蛋,說道:「你這麼誇我,我都有點不知道姓啥了。對了,離家也有一段日子了,有沒有想家。」

  采薇歎了一口氣,說道:「父母年紀大了,我自然是有點擔心的。只是又不敢回去,只怕那惡人還在呢。」

  唐吉將她摟在懷裡,安慰道:「你不用胡思亂想的。那個傢伙不敢亂來的,如果他敢對你父母不利,我就擰下他的狗頭當球踢。」采薇聽了開心地笑了。

  唐吉拉著她坐到床邊,親親她的臉,說道:「咱們休息吧。咱們好像有好多天沒有親熱了,你都想了吧。」

  采薇一臉的紅暈,雙臂纏著唐吉的脖子,吐氣如蘭地說:「相公,自從咱們分開之後,每天我都在想念你,好想你把我抱在懷裡,疼我,愛我,講我愛聽的情話。我以為我們會分開得很久,幸好老天可憐我,提前把你送回來了。采薇的命總算不苦。」

  唐吉摟著她的細腰,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愛撫著,說道:「你的命何止是不苦呀,簡直是金命,銀命。以後咱們再也不分開了,我讓你過得比皇后還快樂。」

  采薇輕輕搖頭道:「我不要當什麼皇后,只要天天能見到你就行了。」

  唐吉臉上露出壞笑,很邪氣地說:「一切條件,你相公都答應了。下邊咱們就開始吧,好久沒做這個運動了。」

  采薇以蚊哼般的聲音說道:「開始什麼呀,采薇很笨,什麼都不懂。」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不懂沒有關係,有我這個老師在跟前,保你把手藝練得爐火純青,天下無敵。」

  采薇羞得把頭貼在唐吉的胸上,小聲地說:「幹那事也算什麼手藝嗎?」

  唐吉的手在她的酥背上滑動著,說道:「那當然了,那也是一門學問呀。古人專門著書研究它的奧妙呢,有空你也讀讀。」

  采薇哼聲道:「相公,我現在不要讀什麼書,我只要你抱我。」

  唐吉明白美女的意思,哈哈一笑,將她推倒並放平。望著這天香國色的美人,唐吉嚥了口水,打算上馬馳騁了。

  輕手輕腳地,唐吉將采薇的衣服一層層解開,終於露出廬山真面目來。她的裸體白如雪,滑如瓷,軟如綿,看得唐吉口水要流出來了。

  最引人注目的,是胸前的雙峰,及腹下的絨毛。那雙峰尖尖圓圓,兩顆小蓓蕾仍然鮮艷,閃著誘人的光澤,似乎在等著男人的親吻呢。那腹下的絨毛彎彎的,亮亮的,遮掩著女子最迷人的風景。

  唐吉的目光象直了一般,直盯著采薇的腹下。采薇美目半瞇著,承受著心上人的觀賞。她覺得他的目光像是火焰,射到哪裡,哪裡便熱辣辣的。

  出於女孩兒的矜持,采薇將一隻手捂在自己的腹下,並小嘴微翹地嬌聲說:「相公,別往這裡看,你的目光好色呀。」

  唐吉嘿嘿笑幾聲,說道:「你相公我何止是目光色呀,手腳更色。不信你試試。」說著雙手開始解衣。

  采薇說道:「相公,你過來。」說著坐了起來。那兩隻奶子依然挺拔,沒有一點下垂的跡象。唐吉暗暗稱讚道,采薇長了一對迷人的尤物。

  唐吉聽話地湊到床前。采薇柔聲道:「相公,讓我來服侍你吧。」說著伸出纖纖玉手,溫柔而靈巧地給唐吉解衣,臉上帶著嬌羞跟甜蜜,像一個可愛的小嬌妻。

  當唐吉也變成原始人時,采薇瞅著唐吉腹下的東西吃吃笑。那東西早已經挺立起來了,像一門大炮。那紅紅的龜頭對著采薇的下邊搖晃著,似乎要衝鋒陷陣一般。

  唐吉跳上床,跟采薇坐到一起,說道:「采薇呀,你看,它已經想你了。」說著拉著她的小手放到肉棒上,讓她摸。

  采薇也沒有拒絕。這東西她已經不陌生了。自從破身以來,每回跟唐吉親熱,都被它殺得欲死欲仙,有時連女人的自尊都不要了,剩下的只是柔情跟需要。

  她愛憐地抓著它,揉著它,套著它。那紅紅的龜頭也在她的套弄中時隱時現。在她的動作下,那肉棒越發的硬了,像鐵棒一樣。那獨目之中,還流出一滴淚來。

  采薇被它的粗,長,熱,硬,刺激得芳心亂跳。一會兒瞅瞅這玩意,一會兒瞅瞅慾火中燒的唐吉。她心道,上天好怪呀,造人時給了一個腦袋用來煩惱,又給了一個這東西,用來解決煩惱。這樣才構成一個均衡的世界。

  唐吉被她弄著棒子,非常舒服。再看她香噴噴的肉體,動作時奶子微顫。唐吉的目光跟心靈也便跟著顫動著。終於他忍不住了,粗喘著說道:「采薇,我的寶貝兒,老公想要你了。快點躺下,讓我盡情地疼愛疼愛你吧。」

  采薇乖乖地平躺,小嘴張合著,說道:「相公,我有點怕你呀。」美目半瞇著,又羞又喜地望著唐吉。

  唐吉微笑道:「我的小老婆,我會讓你美得直叫老公加油的。」說著話,他蹲下來,慢慢分開採薇兩條修長圓潤的美腿。腿一分開,美人的奇景驟然呈現。但見芳草之下,溪水涓涓,已經成災了。

  唐吉瞅著那裡,壞笑道:「采薇呀,你這裡好迷人呀。」采薇的嬌軀微扭,哼道:「相公,不要看那裡,采薇覺得好丟人呀。」

  唐吉來到她雙腿間,輕輕趴上她的身子,一邊撫摸著兩隻奶子,一邊挺著大傢伙向前觸著。采薇也動了情了,主動湊上紅唇。唐吉美美地親上去,稍後,兩條舌頭纏在一處,發出嘖嘖之聲。

  唐吉的棒子象長了眼睛一般,很快便來到入口,緩緩而入。也許是因為采薇很久沒有做了,竟有點不適應肉棒的尺碼。她的秀眉微皺,鼻子哼哼著,像是不舒服似的。

  唐吉放開她的嘴兒,將棒子向外抽了一點,兩手抓弄著她的雙峰,關切地問道:「采薇,你疼的話,我拔出來吧。」

  采薇雙手放在唐吉的背上撫摸著,感受著男人的健壯與結實,嘴上說道:「不,不,相公,我要你,我要你全部進去,像個男子漢一樣佔有我。」

  唐吉答應一聲,說道:「受不了的時候,就喊出來。」說著話,唐吉將棒子插個盡根。好緊吶,好暖呀,龜頭頂在一個極柔軟的所在,那裡好有彈性呀,一收一縮的,像一個套子,套得唐吉魂都飄起來,骨頭都發軟了。

  在快感的驅使下,唐吉一下下幹了起來,每一下都是長抽深插,每一下幹到底,還停留一會兒,他在感受著美女的滋味兒。

  采薇被弄得全身酥軟,快感連連,嘴裡呻吟道:「相公呀,你好棒呀,采薇簡直要上天了。」摟著唐吉的背,配合著唐吉的動作,有節奏地扭腰擺臀。雖然動作不是那麼老練吧,也令唐吉大為滿意。

  唐吉幹勁兒十足,一邊揉弄奶子,一邊加快干的速度。一時間,屋裡充滿了聲音:粗喘聲,呻吟聲,撞擊聲,擠水聲。只是采薇不是浪女,不然的話,那浪叫聲高低起伏,纏纏綿綿,必然更叫人銷魂。

  采薇的穴是極品,夾得唐吉張開了嘴,呼呼喘息著。每夾一下,唐吉都想把精華射出來。不過他穩定情緒,不准自己放水。如果放水了,那多沒面子呀。畢竟『愛之戰』剛剛開始。

  二人正幹得爽快,冷不防敲門聲急促地響了起來。唐吉一邊動作著,一邊不滿地問道:「誰呀?有什麼事?」

  門外傳來小綠的聲音,很焦急的:唐公子,快跟我來,文教主找你有急事。是關於東方秋雨的,她出事了。「

  一聽到『秋雨』的名字,唐吉腦袋嗡地一聲,忘了控制下邊了。於是,撲撲撲地,男人的精華注入采薇的寶貝中。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7:56

狂劍風流 第五十四章 活著

 

  唐吉穿好衣服,給采薇蓋好被子,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說道:「乖老婆,我一會兒就回來陪你。」

  采薇一臉的紅暈,誘人的春情還沒有散去。她柔聲道:「相公,我會一直等你的,你不回來我不睡的。」

  唐吉說聲:「你先睡吧,別苦了自己。」說著出屋關門。小綠正站在門外,一臉的焦急。

  唐吉問道:「小綠,秋雨怎麼了?」

  小綠回答道:「我也不大清楚,你快跟我走吧,見了文姑娘你什麼都清楚了。」

  唐吉答應一聲,快步跟小綠向文姑娘房裡走去。他得到秋雨的消息,是又喜又怕。他盼著能馬上跟秋雨團聚,可又怕聽到什麼有關她的不幸的消息。自從私奔失敗後,秋雨的運氣一直不是太好。

  一進了文姑娘的大廳,只見廳上燈光通明,亮如白晝。文姑娘端坐上方的椅子上,下邊兩排椅子上,一邊是幾個黑衣姑娘,一邊是兩個女子,一個是妙齡少女,一個是豐滿少婦。二女一看到唐吉,都臉現喜色,不禁站了起來,都叫道:「唐公子。」

  唐吉一看她們正是熟人兒:紅葉跟桃影。唐吉如沐春風,心潮激盪,忙衝上去,拉住她倆的玉手,問道:「你們怎麼到了這裡呢?這太好了。我正想著什麼時候接你們過來呢。」

  二女緊抓著唐吉的手,說道:「是文教主派人接我們來的。」說著目光一瞅文姑娘。

  當著文姑娘的面,唐吉怕失了禮數,畢竟這裡還有別人呢。那幾個黑衣姑娘雖說也跟自己上過床吧,可自己連她們的名字都記不大清楚。那也不能怪自己,是女人太多了。

  唐吉放開二女的手,示意她們坐下。然後唐吉上前幾步,跟文姑娘見禮。文姑娘穿了便裝,面帶微笑,站起來還禮。身穿白衣的文姑娘,在燈光的映照下,雙目如星,姿容秀麗,且帶著一種不容小視的英氣。

  唐吉真誠地說道:「文姑娘,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如果沒有你的話,她們就不能這快來到我的身邊。」

  文姑娘一擺手,說道:「不必客氣,你也坐吧。」唐吉也不客氣了,就坐到紅葉的身邊。文姑娘坐到黑衣女的一排,跟唐吉坐個對面。

  唐吉急不可待地問道:「文姑娘,你找我來,是為了秋雨的事嗎?」說到秋雨,他的聲音都有點抖了。這是一位跟自己命運密切相連的姑娘。當初一聽到秋雨不幸的消息時,他真恨不得也隨之而去。

  文姑娘望著唐吉俊俏的臉,緩緩地說:「我本來想讓你跟秋雨團圓的,不想中途出了意外。」說到這兒,歎息一聲。

  唐吉啊一聲,大聲問道:「秋雨她怎麼了?」

  文姑娘一臉凝重地回答:「她又被人抓走了。」

  唐吉呼地站了起來,上前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你告訴我,她在哪裡,是誰抓走了她?我現在就去救她。」他的臉色都變了。

  文姑娘低頭看看被抓的手,說道:「唐吉,你不要激動,你坐到我身邊。」唐吉定定神,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幸好廳裡只有這幾個人,如果是在大殿上的話,那些教眾會跟自己反臉的。這是對他們教主的不敬。

  唐吉忙放開她的手,聽話地坐到文姑娘旁邊。文姑娘瞅一眼唐吉,又轉頭對那幾個黑衣姑娘說:「你們都說說,小蘭堂主跟秋雨姑娘是怎麼被抓的。」唐吉這才注意到那幾個姑娘面帶灰塵,一臉的睏倦,身上還掛著彩,顯然是從外邊剛回來的,並經過激戰。

  那幾個黑衣姑娘一聽,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來到文姑娘面前。文姑娘對一個圓臉姑娘說道:「小竹,你來說吧。」

  那小竹恭敬地說道:「是,教主。我們幾個姑娘隨著蘭堂主執行任務,潛入飛龍堡,伺機救出秋雨姑娘,但堡中防衛很嚴,我們一直沒有機會下手。後來南宮長笑領著秋雨姑娘出來遊玩,我們這才救下她。之後,又去把桃影姑娘跟紅葉夫人找來。蘭堂主說唐公子見了她們一定會高興得跳起來。」唐吉聽到這兒一陣兒感動,心說,小蘭想得真是周到,完全知道我的心思。以後再見她時,一定要對她好一些。說起來慚愧,這些日子以來,我想她的時候少了些。

 小竹接著說道:「我們完成任務後,蘭堂主怕中途有變,便領著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往這裡。哪知道前幾天要出關時,就出了意外。那天傍晚,我們接近一個叫彭家村的地方,正想找一個地方投宿呢,從路兩邊的樹上跳出一夥人來。也都是女的,為首的還蒙著面。蘭堂主就問,你們想幹什麼?蒙面女子說,不幹什麼,你們把東方秋雨給我留下來。蘭堂主大怒,說道,你們是什麼東西,哪有資格跟我發號施令。識相的,給我滾遠點,不然的話,叫你們爬著回家。」

  旁邊的姑娘們也都點著頭,表示此言不虛。

  小竹繼續說:「那蒙面女子生氣了,抽出長鞭,跟蘭堂主打了起來。那女子好厲害呀,第一鞭抽向蘭堂主的面門,蘭堂主一個翻子閃過,揮劍反刺她的咽喉。那女子不閃不避,長鞭纏向蘭堂主的脖子,速度更快。蘭堂主為了自保,只好收劍回防。雙方交手十幾個回合,我們見蘭堂主擺不平對方,就揮劍相助。那其他的女子將我們擋住,都是手持短刀,殺法凌厲,我們一時間奈何不了她們。正打著呢,蘭堂主被那女子打飛長劍,人也被點了穴了。

  我們慌了,想上去拚命,那女子好狡猾,竟拿蘭堂主威脅我們。蘭堂主瞪著那女子,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那女子說,我們是黃海無情島的人,我們要帶東方秋雨走。秋雨姑娘見到蘭堂主被抓,為了保護我們,就主動要求跟她們走。可蘭堂主說什麼不回來,非要陪著秋雨,還讓屬下回來稟告教主。

  我們當然不肯了,要上去搶救。那女子說,你們還是不要白送了性命吧。看你們是女人的份上,我就不為難你們,要是你們是男人的話,我一個不留。你們回去告訴文教主,讓他叫唐吉去無情島一趟,用狂風劍譜換人。兩個月之內,不來無情島,你們就等著給三人收屍吧。「

  聽到這裡,唐吉覺得奇怪,問道:「不是只有秋雨跟小蘭兩人被抓嗎?何來三人?」

  那小竹瞅唐吉一眼,說道:「唐公子,是這樣的。那女子說,白菊也在無情島上。」

  唐吉忍不住站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瞅她,問道:「是哪個白菊?」

  小竹答道:「那女子說,就是臥虎山莊的白菊。」

  唐吉啊地一聲,兩眼睜得老大,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菊不是死了嗎?他記得那是小橙告訴自己的。小橙難道會騙我嗎?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文姑娘望了望唐吉,說道:「唐公子,你想知道什麼,我一會兒會告訴你的。」轉頭對黑衣姑娘們說道:「你們都辛苦了,這次的事你們沒有錯,都下去休息吧。」幾個姑娘行禮後離去。

  文姑娘又對小綠說:「小綠,帶客人下去,好生伺候著。」小綠答應一聲,也將桃影和紅葉帶走了。房裡只有他們二人相處了。

  唐吉抓住文姑娘的手,問道:「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唐吉眼睛象冒著火,這不是憤怒,而是激動的。

  文姑娘拍拍他的手背,說道:「唐吉呀,跟我到臥室說去吧。」說著拉起唐吉往臥室裡走去。唐吉知道門外有好多人伺候著,文姑娘有好多話不想讓第三者知道。

  來到臥室,文姑娘坐到床邊,唐吉也親暱地挨著她坐著。文姑娘深情地望著唐吉,說道:「我知道你跟白菊的事。」

  唐吉一愣,問道:「你怎麼會知道的?」他不記得自己說過這事呀。

  文姑娘一笑,說道:「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甭管了。我現在就跟你說白菊的事。」唐吉立刻洗耳恭聽。

  文姑娘的目光望著桌上的微跳的燭光,慢慢地說:「我們前教主非常好色,在他的小妾中有一個也叫白菊。教主非常喜歡她,寵愛她,可她卻跟教主的兒子私通。教主心痛之下,才把她弄死了。這個白菊不是你愛的那個。當你愛的白菊被抓之後,教主見她長得漂亮,又跟死去的那個有幾分相似,就逼著她當老婆。可白菊堅決不從,寧死不屈。教主殘忍了一輩子,這回不知怎麼的心軟了,竟沒有為難她,竟把她帶出了群仙谷,送往一個秘密的地方,打算花點時間,打動她的芳心,讓她自己投懷送抱。」

  唐吉哼一聲,心說,白菊可不是那種就能屈服的人。得知心愛的白菊沒死,唐吉的情緒又好多了,簡直想蹦起來,只是想到她跟秋雨,小蘭等人都命運難料,就沒有蹦起來。

  文姑娘接著說道:「我也曾問過教主白菊的去向,可教主不回答我。真想不到白菊去了無情島。」

  唐吉問道:「無情島是個什麼地方,是龍潭虎穴嗎?」

  文姑娘淒然一笑,說道:「那個地方,你還是別去的好。」

  唐吉不解地說:「為什麼?她們三個都在那裡呢。」

  文姑娘突然撲到唐吉的懷裡,說道:「我不想你有危險,你知道嗎?」

  唐吉知道白菊跟秋雨都活著,心情相當不錯。他傲然地說:「難道我會死在那裡嗎?我不會的。」他知道自己一定會去的,就算是死在那裡,自己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為了心愛的女人,他什麼都豁出去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8:05

狂劍風流 第五十五章 無情

 

  文姑娘從唐吉的懷裡抬起頭來,憂慮地說:「你知道無情島是什麼地方嗎?」她的聲音中透著不安。

  唐吉問道:「不知道,難道比你們這個群仙谷還厲害嗎?」

  文姑娘長歎一口氣,說道:「你根本是一點都不瞭解呀。」

  唐吉提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輕聲說:「你告訴我吧,那是個什麼地方?島上的主人是誰?他真的那麼無情嗎?」

  文姑娘離開唐吉的懷抱,因為在他的懷裡,男人味兒太重,使她無法正常說話。文姑娘定定神,講述道:「無情島在大海之中,島不大,方圓不過十里。島上的風景很美,去過的人都誇好。無情島的主人是一個女人,人送綽號叫白骨夫人。」

  唐吉淡淡一笑,說道:「聽起來倒挺嚇人的,難道她瘦得只有骨頭架子嗎?」

  文姑娘搖頭,堅決地說:「不是,她長得很美麗,但她心狠手辣的。如果誰得罪了她,準沒有好下場。她之所以會得了『白骨夫人』的綽號,主要是由於她對男人比較狠毒。她對那些長得俊的,又負心的男人恨之入骨,只要她知道了,就抓到島上,用最惡毒的法子折磨得男人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幸好我有良心,也不是負心郎。」

  文姑娘笑了笑,注視著唐吉的臉說道:「可你的長相也犯了她的忌諱呀。」

  唐吉摸摸自己的臉,說道:「難道長得好也是罪過嗎?看來如果我去那裡的話,只好將自己變得醜一點了。」

  文姑娘說道:「對於你,她是非弄死你不可了。」

  唐吉呀了一聲,說道:「我跟她不認不識的,更沒有得罪她,她憑什麼理由要殺我呀?」

  文姑娘笑道:「就憑你殺了武通天,她就不能讓你活著。」

  唐吉不平地哼了一聲,說道:「我殺了武通天,干她屁事呀?武通天又不是她男人,她犯得上為他報仇嗎?」

  文姑娘動了動嘴角,說道:「你猜得對極了,武通天正是她男人。」

  唐吉驚訝地眨了眨眼睛,問道:「鬧了半天,她是武通天的老婆呀。」

  文姑娘糾正道:「準確地說,她是武通天的小妾。」

  唐吉說道:「是她的小妾?怎麼沒聽你說過呀。」

  文姑娘一揚秀眉,說道:「武通天的小妾多了,她只是其中的一個,不過也是比較難纏的一個。」

  唐吉點頭道:「看來這回她叫我去無情島,要劍譜是假的,要我的命才是真的。」

  文姑娘說道:「就是呀,她要你去,想要你的命,也想要劍譜。」

  唐吉哼道:「萬一我不去呢?」

  文姑娘說道:「人家肯定是事先打聽過你的身世跟來歷了。她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知道你不會對秋雨不聞不問的。她猜你一定會去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費盡心機的抓秋雨了。」

  唐吉望著文姑娘,問道:「關於白菊的事,你以前怎麼不跟我說呢?」

  文姑娘回答道:「那時我還不知道你跟白菊有事呢。」說著用美目白他一眼,顯然是怪他過於風流。

  唐吉沉思著,又問道:「對於無情島你還知道些什麼呢?比如,島上一共有多少人?這個白骨夫人武功怎麼樣?她身邊還有什麼厲害角色,你不妨跟我說說,我好對那裡有個大致的認識。」

  文姑娘反問道:「你真的要去嗎?」美目眨也不眨地望著唐吉,彷彿是怕他突然消失一樣。

  唐吉毫不猶豫地說道:「那是當然,我一定會去的。」

  文姑娘臉帶憂色地說:「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顧自己的性命了嗎?」

  唐吉靜靜地瞅著她,慢慢地回答道:「如果被抓的人是你,我也一樣會救你的,哪怕這一去是飛蛾投火,我還是要去。我不能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死去。」

  文姑娘閉一下美目,再度睜開後說:「既然你意已決,我也就不再勸你什麼了。我就把無情島的情況都向你說了吧。」

  唐吉咧嘴一笑,說道:「我就是要你這樣。」

  文姑娘想了想,說道:「這個白骨夫人姓什麼,叫什麼,我也不知道。聽武通天說,她年輕時嫁了一個商人,又英俊又能幹,後來商人拋棄了他,另結新歡,使她悲痛欲絕,都不想活了,跑去跳江。可巧,被武通天給救了。武通天知道這事之後,大為不平,將那個商人親自捆來扔到她眼前,白骨夫人痛恨極了,用刀將他砍個稀爛,那時候她還不會武呢。」

  唐吉感慨道:「雖說那個男人不是東西吧,也用不著這麼狠吧。」

  文姑娘淒然一笑,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她將那男人砍死後,還不解恨,還砍下他的腦袋,經過改造後,拿他的腦殼當夜壺。」

  唐吉搖頭道:「這個女人夠可以的,看來也只有武通天能管得她了。」

  文姑娘接著講道:「因為武通天對白骨夫人有恩,白骨夫人也就跟了他。武通天對白骨夫人還算不錯,為了使她能過得平靜些,就給她找了個優美的小島過日子,還找了些僕人服侍她。武通天見她對武功也有了興趣,就盡心盡力地教她,至於她武功怎麼樣,我也不太清楚,聽武通天說比我強得多了。」

  唐吉抱著膀,說道:「有武通天這樣的男人陪她,她一定過得很幸福了。」

  文姑娘連連搖頭,說道:「武通天這人對哪個女人都沒有長性,白骨夫人雖然長得不錯,對他也盡心服侍,可武通天時間長了,對她也就不怎麼熱乎了,很長時間都不去那個島一回。由此,白骨夫人又對這第二個男人失去了信心。她以為男人都是一個樣子,都是無情無義的。本來那個島叫做多情島,是白骨夫人把名字改了。」

  唐吉恍然大悟地點頭道:「這就難怪她了,換了別的女人也不會對男人有好印象的。」

  文姑娘沉思一會兒又說:「你問我島上有多少人,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白骨夫人有個徒弟,叫什麼閻王鞭的。想必就是抓住小蘭的那個。」

  唐吉問道:「對了,那個女子為何要蒙著臉呢?是她怕自己暴露身份蒙臉,還是向來都蒙臉呢?」

  文姑娘搖頭道:「不知道,我以前沒大注意無情島,也就沒有問起武通天。可能是這個女人長得太美了,怕招惹麻煩,這才蒙著面吧。」

  唐吉雙手放在腿上,長出一口氣,又問道:「聽幾位姑娘說,那女子的鞭子很厲害,有機會我一定要領教一下的。」

  文姑娘一笑,說道:「你如果真去無情島,還怕沒有機會領教嗎?」

  唐吉問道:「關於無情島你還知道些什麼呢?這個白骨夫人不可能只有這一個幫手吧?」

  文姑娘回答道:「那是自然了,如果這島上只有師徒二人的話,那她們每次有行動的話,她不都要親自出馬嗎?你不是聽我說手下人說了嘛,至少還有一夥女子呢。」

  唐吉自言自語地說:「如果都是女的,那可就容易對付多了。」

  文姑娘反駁道:「那也不一定呀,風流的手段對有些女人不好使的。」

  唐吉瞅一下文姑娘,說道:「你就是個好例子。如果你是我的敵人的話,我在你手裡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文姑娘點點他的額頭,說道:「你要是我的敵人呀,你連進群仙谷的機會都沒有,只怕你在谷外就已經沒有命了。」

  唐吉將文姑娘一把拉到懷裡,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也同樣喜歡你。你什麼時候能當我的老婆,我就快活了。」

  文姑娘輕輕掙開他摟抱的手,說道:「你的女人這麼多,也不缺我這一個人。」

  唐吉奉承道:「那可不一樣呀,兵在精,不在多,你一個就頂得上別人十個,百個的。」

  文姑娘笑了笑,說道:「但願你的話都是真的。嗯,還沒有問你呢,你什麼時候出發去無情島呢?你需要多少幫手?乾脆,我也跟你去吧,人多力量大。」

  唐吉搖頭道:「算了吧,還是我一個人去吧。對方說得好,就讓我去,可沒叫帶幫手。還有呀,這裡的事這麼多,你能走得開嗎?再說了,我也不想你手下的那些姐妹為了我的事冒險。如果她們有什麼事的話,我一輩子都心裡不安。」

  文姑娘點頭道:「你說得也有道理,也挺感人的。我也想過,對方的意思就是讓你一個人去。如果我們都去了,只怕還找不到那個島呢。」

  唐吉這才想到一個問題,說道:「對呀,我怎麼這麼糊塗呀,怎麼沒問問這島的位置呢。」

  文姑娘回答道:「具體位置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在山東海邊有個叫玄風渡的地方,從那裡下海,往東去。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唐吉歎息道:「只好自己找吧。」

  文姑娘安慰道:「這個你不必擔心,對方既然讓你去,肯定會叫人給你引路的。只怕是在半路上她們就把你給滅了。」

  唐吉信心十足地說:「我唐吉自從學會狂風劍法以來,還沒有遇到過一個硬手呢,這回倒可試試了。」

  文姑娘提醒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

  唐吉點點頭,站起來道:「夜已深,我還是回去吧,你也累了吧。」

  文姑娘說道:「還好吧。對了,有件事在你走之前,你可不能忘了。」

  唐吉見文姑娘說得鄭重其事的,便問道:「是什麼大事?你就說吧。」

  文姑娘突然臉上紅了,說出一番話來,聽得唐吉又是興奮,又是緊張的。他心說,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自己都說不清楚了。他只知道,這事自己非照辦不可。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8:14

狂劍風流 第五十六章 江湖

 

  文姑娘說的是,你要非去不可,我也不攔著,可我這些姐妹都餓了很久了,你可得把他們餵飽才行。

  唐吉睜大眼睛,說道:「你的意思是?」

  文姑娘嬌嗔道:「這可是讓你佔便宜的好事,你別假惺惺的了,你以前又不是沒幹過那壞事。」

  唐吉一臉的傻笑,撓著自己的頭,說道:「我照你說的辦就是了,不過真的注意點,可別叫這些姐妹把我給吸乾了。」

  文姑娘笑道:「我對你夠意思吧?以後你可不准對不起我。」

  唐吉立即表示:「那是絕對沒有的事。」

  文姑娘解釋道:「自從這些姐妹跟你好過之後,我再也沒有讓別的男人碰過她們。我都給你留著呢。我知道你喜歡美人,喜歡她們的肉體。」

  唐吉問道:「你就不會吃醋嗎?」

  文姑娘回答道:「也會的,不過我始終認為,真正的英雄都是好色的,都會有好多女人相伴的。」

  唐吉笑了笑,說道:「只怕我算不得英雄。」

  文姑娘擺擺手,說道:「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采薇還等著安慰呢。」

  唐吉厚著臉皮說:「難道你就不要我安慰嗎?」

  文姑娘笑罵道:「你找打。」說著一掌劈來。唐吉伸手抓她手腕,哪知文姑娘的手掌相當靈活,中途驀地轉彎,曲線運動,從唐吉的空處探入,輕拍在唐吉的臉上。

  唐吉裝作生氣地說道:「竟敢打老公,太過分了吧。」說著向她身上一撲。一下子將文姑娘撲倒在床上。

  文姑娘小聲說:「快點放開我,不然的話,有你的好看。」

  唐吉笑道:「放開可以,不過得親兩口再說。」大嘴一伸,向文姑娘的唇上吻去。文姑娘一邊扭著頭不讓親,一邊伸手要動,唐吉早防著這招,將她的手腕扣住。

  唐吉的嘴探來探去,總算親上嘴兒了。唐吉歡呼道:「好香呀。」舌頭舔著紅唇,又試探性的往裡探,雙手移到她的胸上又按又抓的,那滋味可真好。那裡像皮球一樣有彈性,又像棉花一樣軟。唐吉實在是愛不釋手。

  唐吉總算撬開文姑娘的嘴,跟她的香舌纏在一起。文姑娘被弄得渾身發軟,鼻子哼哼,彷彿魂都飛起來了。不一會兒,文姑娘鼓足勇氣在唐吉的後腦上輕擊一下,唐吉吃疼,只好放開她。

  二人站起身,文姑娘一臉的緋紅,整了整衣服,嗔道:「你再要對我無禮,我一生氣,會把你變成太監。」

  唐吉佔了便宜,感覺好極了,說道:「你捨得嗎?」

  文姑娘故意瞪眼,說道:「有什麼捨不得嗎?像你這樣的貨色,隨便到江湖上一抓,就是一大把。」

  唐吉做出賴皮的樣子,說道:「那你倒是抓一把讓我瞧瞧。」

  文姑娘懶得跟他扯皮,就說道:「回去吧,你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呢。」

  唐吉這才收起笑臉,跟文姑娘揮揮手,走出了門。一出門,只見小綠還在門外呢。一見唐吉,小綠湊上來,低聲問道:「佔到便宜沒有?」

  唐吉淡淡一笑,說道:「沒佔到呀,正想從你身上撈一點呢。」說著伸手摸她。

  小綠嘻嘻一笑,魚一般地躲開了。又說道:「別動手動腳的,這裡隨時有人注意的。」

  唐吉說道:「我去睡了。」小綠說道:「我送你吧。」唐吉沒出聲,當先走去。小綠默默地跟著。

  走到黑暗處,小綠突然抱住唐吉的腰,輕聲說道:「唐公子,你可知道呀,你上回一走,可把我們想死了。」

  唐吉回頭摸摸她的臉,說道:「我也一樣想你們。」

  小綠說道:「這回秋雨出了事,你還得走吧。」

  唐吉回答道:「是的,必須走。」

  小綠羞澀地說:「走之前,你能不能跟我好一次。」

 唐吉微笑道:「什麼叫好一次,怎麼也得好兩次。」

  小綠笑出了聲,摟住唐吉的脖子,主動獻上櫻唇。唐吉只好抱緊她,津津有味地親吻她。小綠熱情如火,將香舌伸進唐吉的嘴裡,二人好一頓地纏綿,直到親得要喘不過氣來,這才停止動作。

  唐吉拍拍她的屁股,說道:「咱們不急,時間還有呢。哪天到被窩裡,我讓你爽個夠。」小綠喘息著說:「說准了,不准騙我。」她把唐吉送到門口,才戀戀不捨地離去。

  唐吉望著她苗條的身影,心裡一頓溫暖。他心說,我唐吉何德何能,能有這麼多美女喜歡。我必定要用十倍的好處報答她們的恩情。

  唐吉摸黑進了屋,輕聲問道:「采薇,你睡了嗎?」

  采薇在黑暗中回答道:「相公,我還沒有睡呢。」

  唐吉摸到床邊,一邊脫衣一邊說道:「你不必等我的,只管先睡。」說著話鑽進了被窩。一具火熱的玉體湊上來,唐吉便抱住,隨手便抓住一隻奶子。推來按去,非常舒服。只是發現有點不對頭,這奶子比采薇的要大。就問道:「你是誰呀?不是鑽錯了被窩吧。」

  只聽一個聲音響起:「唐吉,你怎麼知道不對勁呢?」這正是小棠的聲音。

  唐吉在她的臉上啃了兩口,說道:「小棠,我一猜就是你。」

  小棠回答道:「人家想你嘛。」這時采薇說道:「我把燈點著。」燈一亮,只見小棠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正望著自己。唐吉瞅瞅下床的采薇,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采薇溫柔地笑著,說道:「小棠說她睡不著,想找你談談,就過來了。你不在,她就來等你。」

  唐吉捏捏小棠的鼻子,說道:「我的小郡主,你來了,倒把林芳給扔了,她睡得好嗎?」想起這位義母,唐吉的心裡總是有點異樣。

  小棠笑道:「多提多好了,她睡覺的樣子真好看,還是那麼美。」

  唐吉誇道:「你睡覺的樣子也不差。」這時采薇上了床,唐吉讓她躺自己的左側,這樣三人一個被窩,唐吉被夾在中間。二女穿得都不多,露出大片的肌膚,唐吉看了大爽,一臂摟一個,大享齊人之福。

  采薇當然要問秋雨怎麼樣了,唐吉不想她擔心,就說沒什麼事。小棠則沒有多說別的,有心愛的人相伴,她什麼都不管了。要不是秋雨跟白菊的事影響,他一定會釋放熱情,再干幾炮,大享艷福的。

  次日早飯後,唐吉來找文姑娘,想商量一下動身的日子。他想到秋雨跟白菊命運未卜,總是無法平靜下來。他想越快越好,這樣她們的危險可能就少一點。

  當他來到大殿之上時,文姑娘身穿火紅的袍子,一臉威嚴地坐在大椅子上,正跟下屬議事呢。唐吉不是教眾,便自覺地坐到最後一把椅子上,靜靜地聽著。他是通天教的貴賓,對教有大恩,因此,教裡的事一般都不避他。

  議事完畢,正要散時,從外邊走來一個探子。這是一位姑娘,專門負責刺探外界的消息的。是文姑娘派在外邊的一個耳目。

  文姑娘吩咐她坐了,說道:「小珍,最近江湖上有什麼動向,你詳細稟來。」

  小珍又站起來,面對教主,一臉的忠誠。她恭敬地說道:「此次屬下出去,得到一個消息,對本教來說極其重要。」

  文姑娘看一眼下邊坐著的那些主要頭目,哦了一聲,示意小珍說下去。

  「前三天,九大門派的頭腦和代表在武當山開會,主題是消滅通天教。想必是要對本教下手了。」下邊人一聽,有的臉色一變,有些人互相看看,有點慌張。

  文姑娘精神一振,問道:「你可聽清他們都說了什麼,打算什麼時間來送死呢?」

  小珍說道:「屬下跟幾個姐妹費盡心機,也無法接近她們的會場,只聽說會很快的。」

  文姑娘點頭道:「你們幹得已經不錯了。」接著文姑娘的美目在下邊人臉上一掃,脆聲說道:「各位不用擔心,這些所謂正派人士要進攻本教的動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多年以前,他們不是進攻過一回嗎?結果怎麼樣?還沒有進谷口呢,便被前任教主打得死傷大半,落荒而逃。這次他們不來便罷,如果來的話,管叫他們有來無回,躺著出去。」

  這些教眾都呼地站了起來,振臂高呼:「教主無敵,教主神威。」大殿之內呼聲轟響,頗有氣勢,似乎大地都在顫動。

  文姑娘淡淡一笑,略欠了欠身子,揮揮手臂,讓大家都坐下,目光又對準小珍:「小珍,還有什麼新聞,你都說了吧。」

  小珍又說道:「近日,鐵力揚在其妻崔玉簫的護理下,往泰山而去。」

  文姑娘點頭道:「這個鐵力揚還活著,命可真大呀。」

  這時下邊一個大漢站出來,對文姑娘施禮道:「回教主,如果教主允許的話,屬下願帶人將二人劫殺。」

  文姑娘一看,是黑衣漢子的頭目楊凡。她一擺手,示意楊凡坐下,然後說道:「這個鐵力揚也算是一條好漢,咱們不急著殺他。咱們通天教向來是敬重好漢的。」

  下邊的唐吉聽說了這則消息,心潮起伏。回想起玉簫跟自己的美好日子,真有點癡了。玉簫是美貌僅次於采薇的美女,似乎比文姑娘還強上一籌呢。但她的好處不只是外貌,她的武功也相當出色,還有她的肉體,她的浪態,都叫自己神魂顛倒。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見她。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8:21

狂劍風流 第五十七章 決鬥

 

  小珍又說:「最近江湖上出現了個採花賊,專采有錢有勢家的小姐,夫人。每次做案後,都在牆上留下『鬼面郎君,來此一樂』的字樣。弄得好多人家都惴惴不安的。官府多次組織人力抓捕,就是抓不到人。」

  文姑娘眉頭一皺,說道:「雖然有錢有勢的人多數都不是東西,但家裡的女眷也未必就都是壞人。一會兒得傳令下去,捕殺採花賊,為民除害。好歹咱們也都是女人。」

  小珍行禮道:「教主,那代天下所有的姐妹們謝謝你了。」

  文姑娘搖頭道:「這不用謝,我也是女人呀。還有什麼事呢?」

  小珍回答道:「大事是沒有了,只有件小事,沒有說的必要吧。」

  文姑娘說道:「講出來聽聽。」

  小珍答應一聲,說道:「近日,華山掌門人梅橫岳的千金小姐下山行走江湖。她雖然年紀不大,但很有俠義心腸,殺了幾個歹徒,救了不少危難之人。」

  文姑娘沉吟道:「梅橫岳的功夫了得,這是江湖上人盡皆知的,他那四個徒弟嘛,武功也都不錯。不知道這位梅大小姐的能力如何,既然又行俠仗義,想必不會太差。對了,小珍,這個小姐的相貌怎麼樣?」

  小珍回道:「這位姑娘人稱華山綠鳳,愛穿綠衣服。想來不是醜八怪吧。」

  文姑娘點點頭,又說道:「這位小姐的芳名是什麼?」

  小珍說道:「回教主,她名叫梅秋語。」文姑娘愣了一下,便把目光瞅向了唐吉。唐吉也是一愣,因為這名字跟她的『秋雨』同音,就是不知道是否同字。

  唐吉聽到『秋雨』二字,心裡直泛苦水。當自己跟秋雨訂情的那一刻起,他就暗暗發誓,要給她幸福,可是自己並沒有做到呀。自己倒是風流快活,可秋雨卻一直沒有平安過,先是被飛龍堡強娶,又被南宮長笑逼得自殺,好容易逃生,又被無情島抓走。秋雨呀,你的命為什麼這麼苦?咱們今生真的是無緣嗎?我唐吉就是拼著粉身碎骨,也要把你救出火炕。因為想著秋雨的事,下邊的什麼話,他都沒有聽見。

  當他醒過神時,文姑娘已走到他的身邊。唐吉抬頭一看,大殿靜悄悄的,只有他和文姑娘二人了。文姑娘衝他一笑,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再阻止你。你為了心上人赴湯蹈火,那是理所當然。說明你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子漢,我欣賞你。」

  唐吉站起來,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事是認識了你。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活著回來見你呢,我還想娶你當老婆呢。」

  文姑娘一臉嚴肅地說道:「我要的就是你這一句話,記住,你一定得活著回來,不然的話,我就不放你走。」

  唐吉挺起胸膛,堅決表示:「有你們這些姐妹等著我,我沒有死的資格。」

  文姑娘叫一聲好,說道:「這才是我喜歡的男人呢。你說吧,你想什麼時候走?」

  唐吉想了想,說道:「既然我答應了你,要跟姐妹們好一回,那只好十天之後啟程了。」

  文姑娘的美目注視著唐吉,一臉的懷疑,說道:「十天夠用嗎?咱們這裡的姐妹可不少呀。」

  唐吉得意地笑了笑,說道:「我那方面的能力強著呢,你應該知道的。」

  文姑娘轉了轉美目,說道:「反正離期限還遠著呢,我給你拿主意,你就十五天後出發吧。」

  唐吉不解地問道:「為何又推遲五天呢?」

  文姑娘解釋道:「你應該明白呀,你累了一場,總得休息幾天,這樣才能有良好的體力去殺敵呀。不然的話,經過一陣子的折騰,你還怎麼去救人呢?」

  唐吉再三考慮,覺得文姑娘沒錯,便點頭同意了。文姑娘說道:「還有一些事,等你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後,我再跟你說吧。」

  唐吉點頭,突然摟住文姑娘,親了一下嘴兒,說道:「那我去跟老婆們說一下吧。」文姑娘被親得一呆,推開唐吉說道:「去吧,也該說一聲了。記住,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佔便宜。」

  唐吉笑了,說道:「是,以後你允許後,我再佔便宜。」

  文姑娘哼一聲,說道:「那你就等著吧。」說著,臉上擺出教主的威嚴來。唐吉見了覺得好笑。

  唐吉離開大殿,往自己的院子走。他一邊走,一邊琢磨著,怎麼跟采薇她們開口呢,這事一說,她們都會很擔心的。

 他一腳踏進院子,只見小棠正站在門口,兩手持劍,一臉的怒容。一見唐吉進來,小棠叫道:「唐吉,接劍。」說著將一把劍向唐吉拋來。

  唐吉接過劍來,被弄得一頭霧水,不解地問:「小棠,你這是幹什麼?」

  小棠哼道:「幹什麼?我要跟你決鬥。」樣子凶巴巴的,像要玩真的。

  唐吉嘿嘿笑了,說道:「憑白無故的,決什麼鬥?又不是比武招親。」

  小棠喝道:「唐吉,少廢話,今天我跟你拼了。」說著幾步衝上來,向胸膛就刺。

  唐吉更糊塗了,只好左躲右閃,一邊躲著,一邊叫道:「小棠,你瘋了。」

  小棠連連進招,忽而攻上,忽而刺下,唐吉只好時而以劍磕碰,時而適當招架,他怕不小心傷到她。

  這時采薇從房裡跑出來,見二人這個樣子,嚇了一跳,大叫道:「小棠,你在幹什麼呀?」

  小棠叫道:「采薇,他不是好男人,他對咱們不負責任,要讓咱們當寡婦。」嘴裡說著話,手下不留情,一劍快似一劍。殺得唐吉火了,不再閃躲,揮劍反擊,鐺鐺之聲不絕,才幾個回合,就將小棠的劍磕飛,並把劍架在小棠的脖子上,大怒道:「小棠,你瘋了嗎?」

  小棠叫道:「我沒有瘋,你才瘋了呢。你有種你就殺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唐吉看著她一臉憤怒而悲傷的臉,心一軟,將劍扔到地上。

  采薇跑過去抱住小棠,問道:「小棠,你怎麼了,怎麼跟相公動起手來?」

  小棠眼圈都紅了,指著唐吉說道:「采薇,這個人要去送死,他要讓咱們當寡婦。與其讓他死在別人手裡,不如讓我殺了他,或者他殺了我。」

  聽到這裡,唐吉才明白怎麼回事,原來小棠是不願意自己出門,更怕自己不能活著回來。他心裡又感動又好笑。

  唐吉過去問道:「小棠,誰說我要去送死呀?」

  小棠的紅唇扁了扁,說道:「你不用騙我,我什麼都知道了,我又不是瞎子,你別想瞞我。你要去那個叫什麼無情島的地方救你的秋雨和白菊去。」

  唐吉正色道:「你知道也好,我也正想告訴你們呢。」

  小棠擔憂地說:「唐吉,我不想你去,你不去好嗎?那裡很可怕的。」

  唐吉問道:「你怎麼知道呀?」

  小棠一臉慌張地說:「我跟你說吧,我家的侍衛裡有一個拋棄了老婆,跟別人好上了。結果被無情島的人抓去,給大卸八塊了。」

  唐吉不以為然,說道:「你這是聽誰說的?」

  小棠胸脯一挺,說道:「是聽我父王說的。他還說,去過無情島的男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的。難道他還能騙我不成?」

  唐吉淡淡一笑,說道:「就算是這一切都是真的吧,我也得去呀。如果被他們抓去的人是你的話,我能不去救嗎?」

  小棠堅決地說:「如果是我被抓到那裡,我情願你別去救我。只要你能活得好,我死了也認了。」這話聽得唐吉非常舒服。

  他憐愛地將小棠摟在懷裡,說道:「小棠呀,做人不能太沒良心了,秋雨跟我青梅竹馬,對我一片真情,如果我不去救她的話,我這輩子都會活不好的。如果你是我的老婆,你就不要攔著我。」

  小棠急道:「這道理我懂,可我就是不想你出事呀。」

  唐吉說道:「我答應你們,我一定會活著回來見你們。」說著目光瞅了瞅小棠,又看看采薇。

  采薇大致也聽明白了,臉色也變了,一直沒有說什麼。這時也忍不住問道:「相公,你一定得回來呀,我們可不能沒有你呀。」

  唐吉哈哈一笑,一隻胳膊又將采薇摟過來,說道:「你們都是我的好老婆,我一定會讓你們得到快樂跟幸福的。」

  小棠推開唐吉的胳膊,哎了一聲,美目盯著唐吉的臉,認真地說:「唐吉呀,采薇是你的老婆,你跟她拜過堂了,我朱小棠什麼時候跟你拜過堂了?沒有吧,既然沒有,我就不是你老婆。」

  唐吉眼睛一瞇,說道:「那你急個啥勁兒呀,等我回來後,咱們就拜堂。」

  小棠搖頭道:「不成,不成,你要走的話,得先跟我拜堂,誰知道你能不能安全地回來。我朱小棠反正都不想嫁人別人了,我要正兒八經地當你老婆,就是當一天也好呀。」

  面對小棠的問題,唐吉感到頭疼,就瞅瞅溫柔的采薇,采薇只是一臉的苦笑,並不說話。唐吉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去問問林芳,看她答應不,如果她答應的話,我馬上跟你拜堂。」

  小棠歡呼一聲,說道:「你就等著好事吧。」說著扭頭跑了,去找林芳。唐吉歎了口氣,沒說別的。采薇感歎道:「相公,你真是艷福不淺呀,連這麼漂亮的郡主都急著嫁你。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我現在才知道,女人太多了,也是一種苦惱呀。」想到即將到來的難以消受的艷福,唐吉想找個地方哭一場。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8:30

狂劍風流 第五十八章 鬥劍

 

  小棠也真厲害,不知道怎麼跟林芳說的。唐吉摟著采薇到屋裡剛說了一會兒話,小棠就興奮地跑進來了,說:「林芳讓你去呢。」唐吉瞅著一臉得意的小棠,也知道結果了。

  到了那裡,林芳拉著唐吉的手,說道:「唐吉呀,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要去救人,我不攔著你。但小棠的條件你也得答應。你想,她跟你時間也不短了,你也得給她個名分呀。」

  唐吉用充滿敬意和愛意的目光望著這位懷孕的美女,說道:「你也沒有名分呀?」

  林芳歎了口氣,說道:「我跟她的情況不一樣,她是未嫁的姑娘,又是郡主,很需要名分,我就不用了吧。」

  唐吉沒辦法,只好點頭了。一會兒,唐吉又說:「既然舉行一把婚禮,就把要好的女人全娶了吧,包括你一個。」說著目光中充滿了期待跟渴望。

  林芳推開唐吉的手,連連搖頭。她想起自己的前夫來,那怎麼的也算唐吉的父親。自己給唐吉當新娘,會不會得報應呀。

  旁邊的小棠一聽自己的事說定了,索性大方一把,拉著采薇一同勸林芳,說道:「咱們都是一樣的,都是她老婆。那麼都一起嫁吧,以後咱們都是一條心,一家人。」唐吉也耐心地勸導著,林芳最終被三人說服了。

  接下來的事比較容易了。唐吉將決定告訴文姑娘,文姑娘立馬同意。因為唐吉要出發,也就用不著找什麼黃道吉日了。文姑娘定好,兩天後舉行婚禮。

  人多好辦事,文姑娘一聲令下,大家行動起來,很快把一個院子佈置得花團錦簇,喜氣洋洋。文姑娘將唐吉這個院子當成了新房。她還下令,從結婚之日起,大慶三天。一時間,群仙谷熱鬧非凡。

  結婚那天,唐吉穿上一身禮服,精神抖擻,為了對得起新娘子,他只好把苦惱的事拋到腦後去。新郎只有他這一位,新娘倒有五位呢,除了林芳,采薇,小棠之外,又把紅葉跟桃影補上了。這是林芳的主意,她說,人家也是女人,也要臉的,總不能一直偷偷摸摸地跟你吧,不如一起辦了吧。那二女自然對林芳感激不盡,也歡歡喜喜地穿上吉服了。

  群仙谷的男女教眾都來捧場,連外邊駐守的慕容奇也親自送來禮物。那些跟唐吉有過一腿的美女們都心裡泛酸。因為她們也想著當新娘子。

  按照程序,拜過天地,將新娘子送入洞房。外邊的大家,坐下來飲酒吃肉。院裡院外擺了好多桌,平時按規定是不准喝酒的,今日破例,大家可以盡興而樂。就連文姑娘也端起來酒杯,像男人一樣的豪爽。唐吉則滿面春風,挨桌敬酒。

  飲到中途,小綠跟小橙站了起來。唐吉見二臉色微紅,不知道她們想幹什麼。小綠走近唐吉,大聲道:「唐公子,這些日子不見,你的劍術一定是大進了吧?今日我們姐妹倆想跟你切磋一下子,以給教主及大家助興。」沒等文姑娘有何反應,其餘的男女都熱烈鼓掌,並大聲叫好。

  唐吉也沒有多想,看看文姑娘。文姑娘說道:「切磋可以,不過要點到為止,不要傷了和氣。」說著話瞪了小綠二人一眼,心說,搞這種節目,也不跟我打個招呼,回頭非得訓訓這兩個丫頭片子。轉念一想,她就明白了,為何二女要在婚禮之是跟唐吉過招。那是由於她們沒有當成新娘子,心裡不平衡,想借此出氣。

  唐吉見此情景,也對大家一對拳,目光望向二女,說道:「既然如此,唐吉恭敬不如從命了,還請兩位高手劍下留情。」

  小橙衝他一笑,而小綠則哼一聲,說道:「你就使出全力吧,如果你不想失敗的話。」說著話時,自然有人送來劍。

  三人來到演武場,熱情的觀眾們自然跟著。那麼多眼睛都盯著三人,看他們的精彩表演。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一雙美目冷靜地打量著場上的動靜。

  唐吉跟二女相離幾丈的距離,持劍行禮,二女也還了一禮。之後,二女拉開門戶,擺出進攻的架勢,造型如蝴蝶展翅欲飛,非常好看。大家不禁鼓掌。

  唐吉只是橫劍當胸,雙腿微開,很自然的姿態。小綠叫了聲:「當心了。」二人的身形一分,快如飛鳥,各從左右向唐吉刺來。一劍奔左肩,一劍奔腰眼,一上一下,又準又猛。這就是二女合作的劍法,這招叫彩蝶雙飛。

  唐吉叫道:「來得好。」手腕一抖,一招「左右逢源」將二女的劍鋒擋出。這不是狂風劍法,這是泰山劍法中的一招,是玉簫教他的,雖說是尋常的招數,但唐吉今日的內力跟劍術上的造詣而非當初可比。他用了狂劍劍法的內力,使用任何招數都威力很大。

  二女被他劍上的內力一震,也暗暗叫好。二女互看一眼,彼此交換位置,再度撲上。一個攻擊正面,擾亂唐吉心神,一個從後偷襲。這招叫「首尾難顧」。

  唐吉的經驗豐富,二女的劍風一吹起,他心裡便有了計較。他突然縱起身子,一腳踢向小綠手腕,身子下落之際,劍削小橙劍柄。這招又快又急,變化極大,因為若不快的話,敵人便反應過來,你就不利了。這招也是玉簫教的,叫做鯉魚翻身。

  二女猛然一驚,小綠急忙回劍,小橙翻腕刺唐吉的飛腳,唐吉為了自保,只好縮腳,來個後翻子,瀟灑的落地。這一幕,大家看得清楚,對三人的武藝暗暗佩服,因此掌聲不斷,叫好不停。

  小綠今日沒當不上新娘,本想拉小橙發威,讓唐吉丟點面子,想不到唐吉進步如此之快,才一開始,己方就沒佔到上風。小丫頭求勝心切,便跟小橙一打手勢,二女身形一飄,重新靠在一起,組織新的進攻。

  唐吉也暗暗讚歎,心道,這兩個丫頭要是跟我拚命的話,剛才的一招自己未必能得到什麼便宜。他隱隱也能猜出二女是在跟他慪氣呢。

  二女互相點頭,舞起劍花,織成一片劍網,滑步而上,將唐吉罩在網中。唐吉左突右進,或閃或追,身形如飛,看得眾人眼花瞭亂。一邊的文姑娘也暗暗稱讚,這傢伙,雖然是個色鬼,想不到在武學進步迅速,剛才那兩招泰山劍法用得漂亮,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轉眼間,雙方戰到了百招,難分勝負。場外的觀眾們見三人身子忽上忽下,變化萬千,真是大開眼界。戰到興發處,幾乎是見劍不見人了。大家在場外都能感到劍風的吹拂。

  唐吉見二女沒有罷戰的意思,心裡有氣,心道,不給你們點教訓,倒叫你們把我給看扁了。心裡這麼想著,他已經有了使用「狂風劍法」的念頭。那種劍法是最傷人的。唐吉想好了,一定要達到教訓而不是傷人的目的。

  打著打著,唐吉身子急退,二女認為他膽怯了,乘勝追擊。唐吉劍法一變,一改柔和跟平穩,猛地一招「指東打西」,快如閃電。小橙猝不及防,長劍落地。小綠反應靈敏,到底躲過去了。

  唐吉有心教訓她,那招未收,就勢來個「瞬息萬變『明刺咽喉,實則刺眼。小綠連躲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刺近。她心道,這下完蛋了。

  但唐吉卻能及時收劍,他絕對不會傷害她的。小綠定了定神,瞪他一眼,哼道:「你很了不起嘛,總算有點良心。」

  那邊的小橙拾起劍來,微笑道:「唐公子劍法過人,我們姐妹倆服了。」

  唐吉也笑道:「承認,承認了。」

  唐吉大勝,文姑娘帶頭敬酒。唐吉遇到大喜之日,心情特好,也就來者不拒了。這一喝,自然喝大了點。文姑娘命小綠跟小橙將他帶到自己屋裡,叫拿醒酒湯給他喝。不一會兒,唐吉就由暈暈乎乎變為明明白白。

  這時他發現天色已經黑了,外邊隱隱傳來唱歌聲,鬥酒聲。而自己躺在一張床上。他坐起來,見到小橙在床邊坐著,小綠站在地上正向自己瞪眼呢。

  唐吉沖二女一笑,對小綠說道:「小美人,幹什麼這麼凶?」

  小綠湊過來,在唐吉的臉上輕咬一口,哼道:「唐吉,你才凶呢,你剛才比武差點刺瞎我的眼睛。」

  唐吉嘿地一聲笑,說道:「那怎麼可能呢?我手上有准。」

  小綠哼一聲,說道:「唐吉,你娶了那麼多女人,為何不娶我們姐妹倆呢?」

  唐吉唉了一聲,說道:「我當然想娶你們呀,可你們不一樣的。你們是教中人,娶你們的話,要經過教主的點頭。再說了,就算你們教主同意的話,你們那些姐妹都要對我不滿的,她們也跟我好過呀。想來想去,我只好先娶她們,再娶你們了。」

  小綠說道:「這麼多歪理呀。就算你說得對吧,我來問你,你什麼時候跟我們洞房呀?」說著小臉都紅了,目光向小橙一望。小橙撲哧一笑,看來對這個問題也有興趣。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等我安慰完新娘子的吧。」說著要下床。

  小綠一頭撲到他懷裡,緊緊抱住,說道:「想跑,沒門。今晚你不先把我們姐妹給侍候舒服了,你就別想入什麼洞房。」

  小橙一聽這話,也拉住唐吉的胳膊不放。唐吉暗暗叫苦,心道,我唐吉再厲害,也只有一個人呀。我遲早得被這幫娘子軍給吸乾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8:40

狂劍風流 第五十九章 開炮

 

  唐吉歎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兩位小美人,我先把你們餵飽好了。」小綠笑道:「這才像個男人。」小橙也說:「唐公子呀,你可不能只是應付呀。」

  唐吉笑道:「不把你兩個小傢伙操得人仰馬翻,我就白混了。」

  小橙嗔道:「唐公子,那個操字好噁心呀。」

  小綠也附和道:「就是呀,我們姐妹倆非把你吸乾不可,讓你幹不成新娘子。」說著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來。

  唐吉胸脯一挺,說道:「那你們還等什麼呀,這就來吧。」

  二女大喜,一齊脫起衣服來。小綠心急,不一會兒就一絲不掛了。兩隻圓圓的奶子微微顫著,令唐吉口乾舌燥的。小橙則斯文得多,脫了半天,才剩了紅肚兜,跟條內褲呢。她臉色緋紅,含羞地說:「唐公子,你給我脫吧。」

  唐吉嘿嘿一笑,望著她小巧玲瓏的身子,露在外邊的雪白的肌膚,說道:「上床來,我把你給扒光。記住,以後到床上叫我老公。」

  小橙嗯了一聲,跟小綠都上了床。唐吉也站起來,將小橙的肚兜拿掉,兩隻尖尖的奶子便赫然在目了,兩粒小葡萄鮮艷奪目,使人越看越愛。

  唐吉忍不住摸了一把,讚歎道:「小玩意長得真好。」

  小綠在旁不服氣,挺了挺胸脯,哼道:「那我的呢?」

  唐吉笑了笑,低頭在她的奶頭上親一口,誇道:「味道好極了。」小綠這才得意地笑了起來。

  唐吉又將小橙的內褲脫掉,這樣兩具光光的玉體就像寶物一樣照亮唐吉的眼睛了。雖然以前兩人也在床上同時這樣過,但唐吉仍不能無動於衷。他心說,雖然她倆年紀還小,發育不夠成熟,不能跟采薇,玉簫還有小棠那樣的女人比,但她們青春,清秀,嬌嫩,也有動人之處。我唐吉是多麼幸福呀。

  這麼一想,唐吉的肉棒子就迅速地抬頭來,把褲子頂得老高。這一幕讓二女見到,都忍不住嘻嘻地笑。小綠伸手在褲子外按了按,說道:「老公呀,這麼不老實呀,一見到女人,就想犯罪了,一定是有干的意思。」

  小橙也大膽地望著,說道:「老公呀,你的傢伙在男人中算是大的嗎?」

  唐吉哈哈一笑,將全身脫個精光,露出這雄偉的寶貝來,自吹道:「那還用問嗎?你們老公的東西是男人中的極品。」

  二女看到那又粗又長的肉棒,春心蕩漾,美目發光,血流都加快了,那小穴也有癢意生起。她們都想那事了,很渴望得到男人的撫慰。

  唐吉驕傲地一動腰,那翹起的棒子就搖頭晃腦地跟二女示威。小綠忍不住了,說道:「老公,你躺下吧,讓我們姐妹服侍你吧。」

  唐吉答應一聲,說道:「來吧,誰不賣力的話,我一會就不干她了。」說著往床上一躺。

  小綠動作很快,立刻跪在唐吉腿邊,像對寶貝一樣,兩手玩起肉棒,又抓又按的,愛不釋手。小橙雖然也愛那玩意,但既然落後了,就只好另尋出路。她微笑著趴在唐吉身邊,把嘴伸了過去。

  唐吉向她擠擠眼睛,便吻住她的小嘴兒,一手在她的奶子上隨意地玩著。小橙感到好舒服呀,就張開嘴,讓大舌頭進去,跟自己的小香舌纏在一起,二舌親得唧溜溜直響。那兩隻奶頭被唐吉捏來捏去,不一會兒就硬了起來。

  小綠通過自己的雙手,將肉棒弄得硬如鐵棒。她不時還用腮幫子磨擦著。那玩意好熱呀,像是火一般。好粗呀,快趕上小綠的小臂了。回想這東西給自己帶來過的快活,小綠的淫水都流出來了。

  唐吉將嘴放開一下,對小綠說道:「小綠呀,你如果喜歡它的話,就用嘴吃幾口吧。」小綠聽得芳心一動,嘴上卻說:「那東西味兒不好,我才不那樣呢。」

  唐吉一笑,說道:「你舔兩口就好了,那東西香得很呀,保你舔一回,想下回。」

  小綠用小手推著那東西,看它搖搖晃晃的,馬眼還滲出一滴粘液來,覺得好玩極了。唐吉被玩得全身舒服,就笑道:「你要不舔的話,我就叫小橙舔了。」

  小橙嘻嘻一笑,柔聲說:「老公,我不會的。」

  唐吉用手摸著她的光滑的身子,說道:「不會不要緊,我可以指點你呀。你學劍能學會,學那功夫也差不了。」突然覺得下邊一熱,肉棒已進入一個滑潤的溫暖的腔道,真是爽極了。轉頭一看,原來小綠已把肉棒吞到嘴裡了。小橙也見到了,美目都睜大了。她還不知道男女之間原來可以這麼玩的。

  小綠是新手,接下來就不會了。唐吉不得不以行家的身份指點她。小綠很聰明的,不一會兒,就有模有樣地做起來。只見她吐出肉棒,將唐吉的雙腿分開,重新跪下來,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舔起來,從龜頭舔起,把整個肉體都舔個徹底,連馬眼跟稜溝都沒有放過。馬眼的粘液,進了小綠的嘴兒。唐吉被弄得興奮極了,喘起粗氣來,連聲叫好,誇她舔得好,舔得美,以後大有前途。

  小橙一見,不知道幹什麼好了。如果再去親嘴吧,也沒有什麼創新呀。這時唐吉發出命令:「小橙呀,你過來,把屁股蹲在我嘴上,我要舔舔你的小騷穴。」

  小橙心潮激盪,馬上照話行事。她的白屁股在這個姿勢下,非常結實和圓美,那下體的兩個小洞也極大的張開著。小穴上早就沾滿了淫水,原來小橙早就動情了。

  唐吉聞到那熟悉兒的女人的腥騷味,興奮如火。只見他抱住小橙的屁股,舌頭跟蛇一樣在小橙的肉縫上蠕動著,弄得小橙啊啊直叫,玉體直顫。唐吉越舔越越來勁兒,連小橙的菊花都受到侵犯,爽得小橙浪叫連聲:「老公呀,舔得太美了,我都要流水了。」

  唐吉大爽,自己享受著被舔的樂趣,又品嚐著舔的美味兒,女人真是太美了,房事真叫人留戀呀。

  那邊的小綠不幹了,她吐出肉體,說道:「我也要你舔,我的好老公。」小綠發起嗲聲來,能叫男人魂都丟了。

  唐吉吃了幾口小橙的淫水,又在她的豆豆上咬了幾口,弄得小橙受不住了,一下子跪下來,唐吉便碰不到穴了。

  唐吉見小綠有那個意思,就吩咐道:「好了,你們換一下吧。」於是肉棒進入小橙的嘴,小綠也得意洋洋地享受起男人的服務來。

  雖然都是吹簫新手,但小橙這方面的天賦明顯不如小綠。她的動作不免笨了些,技巧根本談不到。小綠則被男人舔得淫水直流,小穴一張一合的,像在吶喊。

  不一會兒,唐吉就說道:「小橙,用下邊的小嘴吃棒子吧。」

  正瞇著美目享受快感的小綠一聽,立刻叫道:「不,不,我要先來。」

  笑文笑道:「誰騷誰就先來。」

  小綠哼道:「我可不騷。」話雖這麼說,小綠已經走過去,將小橙推開,自己握著肉棒往穴裡套弄了。她的穴不算大,棒子不小,套了兩下竟沒有進去。小綠不信那個勁兒,就扒開自己的小穴,對準目標,緩緩坐下。只見濕淋淋的大肉棒一寸寸消失在小綠的穴裡,將小穴撐得鼓鼓的。

  當整個到底時,小綠總算鬆了一口氣,眉頭舒展開。一邊的小橙有點不滿,因為這肉棒應該先自己品嚐的。因此小橙說道:「小綠呀,別把小洞撐破了。」

  小綠一邊做著起坐動作,一邊瞇著美目回答道:「那是不會的,咱們女人的東西是有彈性的。這可便宜男人們了。」

  唐吉非常享受,只見自己粗壯的大肉棒在粉嫩嫩的小穴裡進出著,從二人的結合處,還不時滲出淫水來。肉棒被又緊又暖的小洞夾弄著,每一下動作,都使唐吉想射出來。但他當然不會那麼窩囊的,他還要將二女給馴服呢。

  他見小綠的奶子有節奏地顫著,便伸手來抓。小綠嘴裡哼哼唧唧的,小臉一片暈紅,想必極為快樂。

  小橙看了著急,就跟唐吉說:「老公,你吃奶好不好?」唐吉回答道:「好呀。」

  小橙就以小狗式伏下身,橫跨唐吉上方,將奶子貼過來。唐吉便美美的舔起來,吻起來。那邊的小綠被肉棒頂得花心直顫,每顫一下,她都忍不住要叫一聲出來。女人的浪態完全顯露,淫聲浪語更令人聞之魂銷。

  唐吉可不是甘心被女人騎的男人,那多沒面子呀。因此,當小綠的動作一慢下來時,唐吉便打起了翻身仗。他令小橙先閃開,自己坐起來,抱住小綠的腰,一邊吃奶子,一邊使勁地挺下身,每一下都插得很有力,很有氣勢,爽得小綠連聲歡呼:「老公,你真是好樣的,你干死我好了。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想死,哪有那麼容易呀,不把老公給服侍好,你們都不準死呀。我還沒有爽夠呢。」說著話,唐吉抱她一翻身,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唐吉抖擻精神,他要發威了。

  他知道,不制服她們,自己是沒法走出這裡的。再說了,不制服她們,以後還怎麼服眾呢?男人是不能丟臉的。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8:52

狂劍風流 第六十章 征服

 

  唐吉扛起小綠的大腿,大肉棒子沒命地狂插小綠。小綠被幹得全身抖顫,叫聲都有點沙啞了。儘管她奮起抗爭,還是叫男人給幹得淫水不斷,流個一塌糊塗,不多久,就乖乖投降了。

  放倒一個,再干小橙。他知道小橙是一個不太開放的姑娘,便令她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也就是虎步式。小橙一聽要把屁股撅起高高的,讓下體最大限度的暴露,從後邊讓男人插進去。她的芳心狂跳著,嬌聲叫道:「老公呀,我有點不行呀。」

  唐吉熱情如火,把小橙拉過來,一邊幫她擺姿勢,一邊笑道:「有什麼不行的,都是我的女人,你們都得聽我的。」

  小橙只好照辦,一個白屁股撅得多高,兩個小洞很迷人的露出來。兩洞都水光光的,受到滋潤了。不用說自然是小橙的淫水氾濫了。

  唐吉一手把著屁股,一手握棒,藉著淫水的幫忙,滋地一聲,穴肉一分,大棒子便插了進去,插得小橙忍不住啊地一聲,歡呼道:「老公呀,你的棒子好硬呀,要把小橙給插穿了。」

  唐吉一邊慢慢抽動棒子,感受著小穴的緊暖,一邊輕拍著她的屁股蛋,微笑道:「小橙呀,你的小穴真緊呀,夾得我都想幹死你。」

  小橙扭著腰,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嘴裡嘀咕道:「老公,你不要干死我,我還要以後經常伺候你呢,讓你晚上不寂寞。」

  唐吉聽了舒服,加快抽插的速度,兩手握住奶子,說道:「好老婆,我以後一定不會虧待你的。」肉棒子猛勁兒地幹著,水聲不斷,每一下都幹得嫩肉翻入翻出,頗為壯觀。那小菊花也隨著唐吉的動作不時地收縮著。唐吉看得有趣,就伸出一指,沾了點淫水,緩緩插入菊花玩弄。

  小橙被弄得直哼哼,浪叫道:「老公,你好壞呀,想起這麼個花招折騰人。」

  唐吉大笑,一邊挺棒子,一邊玩菊花,心情享受著女人的肉體。自從他知道女人的好處後,就總想著打美女的主意。還好,自己運氣不錯,有那麼多的小洞讓自己享受呢。

  很快小橙也被『消滅』了。但戰火並未停止,那邊的小綠又過來了。唐吉心說,好嘛,你們真得要纏死我呀,看來本少爺只好一槍兩眼了。

  這麼想著,唐吉玩起花樣了,先叫小綠躺下,小橙倒騎於小綠身上。他將棒子插於小綠穴裡,插一會兒便移到小橙嘴裡,享受一會兒她的口技後,再插回穴裡。這樣一來,三人都快活了。

  一會兒,又叫小橙躺下,小綠跪伏著,二女肉體上下重疊,二穴便同時跟唐吉照面。唐吉心中大爽,時而插這個,時而插哪個,玩得不亦樂乎。那二女也在唐吉的攻擊下連呼過癮,盡情享受著當女人的快樂。

  唐吉也真夠厲害的,那棒子好像是神棒一樣,幹得二女淫液飛揚,欲死欲仙,終於向他舉了白旗。當唐吉穿衣下床時,二女都處於半昏迷狀態。

  唐吉想到自己的成績,暗暗得意。他親了二女幾口,給她們蓋好被子,這才悄悄地離開了。這是文姑娘的房間,可他沒見到文姑娘。她一定知道唐吉在這裡忙活著,因此便不來打擾他的艷福了。

  什麼時候能幹到文姑娘呢?唐吉暗想到,這個姑娘可是群仙谷最棒的一個。我雖然吃掉那麼多姑娘,可這個花王始終不曾拿下,這倒是挺遺憾的。

  來到外邊,呼吸幾口新鮮空氣,精神大爽。抬頭望天,但見繁星滿天。他想到那五個新娘子還在苦等自己呢,心裡大感慚愧。都怪這兩個小丫頭,非得亂攪合,唯恐天下不亂。

  他匆匆回到自己的院子裡,院子裡的燈光都亮著,空氣中仍可聞到談談的灑香。附近仍有男人的鬥酒聲,歌唱聲。想必他們在盡興一夜吧。

  五個老婆都在一排房子裡。小棠排到第三門,後兩個是紅葉跟桃影,前兩個是林芳和采薇。真正的新娘雖是小棠,但唐吉還是先進了林芳的屋裡。這個女人跟自己的關係到底跟旁人不同。

  他揭了林芳的蓋頭,林芳雖一臉的感動和幸福,但並沒有讓他多逗留,而是叫他上別屋。唐吉便去採薇的屋。采薇本來生來美麗,再經過細心的打扮,自然更為出色。當唐吉將蓋頭揭掉時,如同看到了仙女。他都看呆了,眼睛都不會眨了。

  采薇是個懂事的姑娘,也沒有留他,跟他說:「相公呀,你今晚還是陪小棠吧,她才是新娘子,我們不急的。」

  唐吉很高興,摟著她品嚐一會兒香舌跟紅唇的滋味後,才出去了。他又去了紅葉跟桃影的房裡,囑咐她們安心在這裡住下,自己辦完事後,一定跟她們白頭偕老。那一番話,感動得二女眼淚汪汪的,萬萬想不到今生還有緣伺候唐吉這樣的好男人。

  最後唐吉進了小棠的房裡。一推開門,只見房裡燭影搖紅,靜寂無聲。瞅了一會兒,竟不見小棠的影子。他心說,這麼個大喜的日子,她跑哪裡去了?

  往屋裡走了兩步,只聽身後涼風襲來。唐吉本能地閃身再揮掌。當她看清面前是一身紅衣的小棠時,只好把掌收回。

  小棠嘿了一聲,說道:「人家想抱你一下,你躲什麼呀?」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我還以為有賊闖進來,把你給搶跑了呢。」

  小棠小嘴一撅,說道:「能搶跑本郡主的,只有你這個小賊。」

  唐吉見她嬌艷勝花,美態撩人,便一把攬在懷裡,說道:「小棠,你今晚太美了,簡直趕上仙女了。」

  小棠被誇得高興,跟唐吉來到床邊坐下,問道:「唐吉呀,你說我跟采薇誰漂亮呀?」

  唐吉瞅著她充滿期待的臉,說道:「以前我覺得是她漂亮,現在一瞅嘛……」

  小棠拉著唐吉的手,追問道:「是什麼?」

  唐吉回答道:「你倆同樣漂亮,我也不分不出高下。」

  小棠聽了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張嘴越來越能哄人了。」她知道自己雖然漂亮,但還是比不上采薇。

  唐吉瞅一眼床上的蓋頭,問道:「小棠呀,你怎麼自己揭了蓋頭呀?」

  小棠一聽,臉上不高興了,哼道:「我等你等到天黑,你也不過來。我快被憋死了,只好自己拿掉了。」

  唐吉忙說道:「那怎麼成,不是男人給揭會不吉利的。」

  小棠搖頭道:「我才不怕呢。對了,你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不是跟女人鬼混去了吧?」

  唐吉堅決地說:「沒有的事,今晚是咱們的天下,我自然只陪你們了。是這樣的,今日這裡的朋友都過來敬酒,把我給喝多了。喝得那樣不敢馬上回來,怕被你罵,就去喝了醒酒湯,這樣就耽擱時間了。」

  小棠點點頭,說道:「那你告訴你,你是不是去過她們的房間了。」

  唐吉誠實地回答道:「是呀,我都去過了。」

  小棠推了唐吉一把,嗔道:「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最後才入我的房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好歹也是郡主吧,能跟了你,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說著眼圈都紅了。

  唐吉忙把她摟到懷裡,心肝寶貝地叫了千百聲,然後解釋道:「我最後進你的房,是為了這一夜都陪你呀。如果我先進你的房,那麼只是轉一圈就走的。你說說,你願意我先進來嗎?」

  小棠微微一笑,親了唐吉一口,說道:「你還算有良心,我的眼睛總算不瞎。」

  唐吉瞅著小棠亮晶晶的美目,說道:「小棠,你的眼睛真亮呀,就跟外邊的星星一樣。」

  小棠得意地問道:「難道我只是眼睛長得好嗎?」說著挺挺胸脯。唐吉不客氣地雙手摸上去,隨意地抓弄著,嘴上誇道:「你的奶子長得不錯呀,我好喜歡它們呀。」

  小棠羞答答地說道:「那你就好好摸吧,今晚它們都是你的,我這個人都是你的。」

  唐吉兩手擺弄著一對尤物,真誠地說:「小棠,從今晚開始,你就是我的老婆了。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讓你過得甜甜蜜蜜的。」

  小棠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只是鼻子哼哼著。她被唐吉摸得全身直起反應,快感從乳房上傳遍全身。她的美目瞅著唐吉,像要滴出水來。她的臉蛋全紅了,美勝桃花。一種強烈的渴望正像火苗一樣升起,越升越快,越升越旺,幾乎要把小棠給燒化了。

  唐吉伸過嘴去,先是在小棠火熱的臉上蜻蜓點水般地親吻著,在她的耳朵上輕咬著,在她的脖子上輕舔著,後來又回到紅唇上,從這時起,他的動作開始火暴了,猛烈了,帶勁兒了。一想到小棠還是個處女呢,唐吉的慾火更高,那剛剛戰鬥過不久的肉棒又從休息的狀態中甦醒,又騰地一下變成長槍。那玩意也知道,面前有一個美女,正等著槍挑桃花,以洞制莖呢。

  小棠被唐吉逗弄得要忍不住了。她覺得今晚的唐吉將像一頭老虎一樣。他會把自己給吃掉的。但她喜歡帶點獸性的男人,因為這樣的男人才有味。因此,她心裡又是歡喜,又是興奮,還帶點緊張。她的人生將揭開新的一頁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9:00

狂劍風流 第六十一章 纏綿

 

  唐吉將小棠放到床上,為她脫衣。當只剩下內衣時,唐吉便有點激動了。那是一個白色的兜兜跟一條粉色的內褲。那晶瑩的肌膚在內衣的映襯下勾人無比。一對奶子將兜兜支起一個包,那小褲在小腹下勒成一個瘦削的峽谷,令人想入非非。唐吉舔了舔嘴唇,兩眼發直。

  小棠見唐吉如此反應,又羞又喜,哼道:「唐吉呀,你今晚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正經了呢,平時見你那麼猴急的。」

  這一句話提醒了唐吉,急忙伸手。一手隔著兜兜揉奶子,一手來到其腹下摸私處。兩隻手一齊動起來,都是那麼貪婪跟猛烈。胸部那麼柔軟,下邊微微突起,都同樣令人激動。

  小棠被摸得受不了,嬌聲叫道:「唐吉呀,你快把我給揉碎了,難道你只會這麼兩下子嗎?」

  唐吉一邊動手,一邊動嘴,說道:「何止呀,我的本事大著呢,一會兒你會大吃一驚的。」因為受不了誘惑,一隻手塞入肚兜裡,一隻手探入褲子,直接觸摸重要部位。這樣又給了雙方更大的刺激。

  她的皮膚真好,滑不溜手,跟緞子一樣光滑。兩粒奶頭還不小呢。那下邊更不必說了,柔軟的絨毛,嬌嫩的花瓣。花瓣上已經有了露珠呢。唐吉曲張著手指,想探一下寶穴的深淺,剛套入指頭時,小棠便哼起來:「唐吉呀,別碰那裡呀,好疼的。」說著雙腿併攏,將他的手給夾住。

  唐吉摸得慾火難禁,便先把上邊給脫光。兩隻奶子露出來,潔白的肌膚簡直要照出人影了。再把褲子扒下來,小棠變成一絲不掛的美女了。

  唐吉一打量光光的小棠,真是一流的貨色。從頭到腳,哪個部位長得都好。互相搭配起來,更是美得無懈可擊。好的身材,配上美的臉蛋,便是迷人的尤物。那兩粒紅櫻桃跟小腹上那一叢彎彎的絨毛,以及圓潤的玉腿都叫唐吉無法平靜。他覺得美人跟美人是不能比的,因為她們各有各有優勢。

  比如小綠跟小橙吧,二女雖美,但身體還沒有完全熟透兒。小棠則不同,該發育的地方都發育好了,只等男人來採摘了。

  唐吉的色眼上上下下掃視著小棠的裸體,她的身體好像還飄出肉香呢。唐吉的目光來到小腹下,一手撫摸著小棠的大腿,一邊說道:「小棠呀,我的寶貝兒,你把腿分開吧,讓老公看得清楚些。」

  小棠被唐吉看得臉都紅了,輕聲哼道:「不,不,我不叫你看那裡。」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不讓看也得看,你老公我要欣賞一下你身上最美的風景。以前又不是沒看過。」說著話,唐吉撲到小棠的身上,兩手各抓住一隻圓溜溜的奶子,連抓帶捏的,玩得很過癮。又低下頭,叼住一粒奶頭,猛吸起來。

  小棠被弄得癢癢的,麻麻的,呼吸都急促了。唐吉的手很不老實,在小棠白嫩的身子上亂摸著,一隻手已經來到小腹下,不懷好意。小棠故意逗他,就是不分腿,讓他乾著急。

  唐吉為了公平起見,在兩隻奶頭上先後親吻,那只好色的手也終於伸到小棠的大腿間,艱難地摳摸起來。他發現那兒已經有水了。這一發現,使唐吉大為得意跟衝動。

  他的嘴慢慢下移,親得小棠的大腿情不自禁地鬆開。大腿一開,女人的秘密便全部暴露了。

  只見陰毛在小腹下,形成一個三角。在毛叢的掩映中,那紅縫微開,春水點點。

  下邊的菊花緊密細小,跟上邊的花洞相映生輝,同樣能叫人犯罪。

  唐吉趴在小棠的大腿間,喃喃地讚歎著:「真是太美了,小棠呀,你真叫人發瘋。」說著話,唐吉湊上嘴去,猛勁兒地舔起小棠的花瓣來。為了行事方便,他又將小棠的玉腿抬高並彎起,使其屁股朝天,自己跪坐著,這樣小棠最美最羞恥的地方都在唐吉的眼皮底下了。

  唐吉大樂,伸舌頭一會兒舔舔小穴,一會兒刺刺菊花,刺激得小棠哼叫出聲:「唐吉呀,你越來越壞了,你快把我給弄死了。」哼叫中,春水源源不斷地流出來,將唐吉的嘴都弄濕了。

  唐吉也不嫌棄,通通喝掉,彷彿在飲瓊漿玉液。他是那麼貪婪,那麼癡迷,表現出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大的熱愛。小棠又爽快,又感動,斷斷續續地說:「唐吉呀,你……不要……再這樣了……快點上吧……」

  唐吉在花瓣上又親了兩口,抬頭再一看,兩個小孔都濕光光的,小穴粉嫩,菊花清淡,映著豐臀玉腿,唐吉想不犯罪都不成。

 他迅速將自己脫光,露出凶巴巴的棒子。他趴到小棠的身上,那硬起的東西向小棠下邊頂著,頂得小棠好不舒服。因此,她不自禁的扭起腰。

  唐吉兩手握奶子,伸嘴吻著小棠的紅唇,一會兒就把舌頭伸到美女的嘴裡。那棒子象長了眼睛一樣,很快便觸到入口了。小棠很不適應地皺一下眉。

  唐吉放開她的嘴,安慰道:「忍一下吧,小棠,一會兒就舒服了。」

  小棠望著唐吉,說道:「唐吉呀,會不會要命呀?」

  唐吉笑了,說道:「當然會了,會爽得要命呀。」

  小棠一聽,撲哧笑了,雙臂摟住唐吉的脖子,二人又狂吻起來,都把舌頭伸出唇外,糾纏一起,發出滋溜溜的淫糜的聲音,這聲音令雙方的熱情更高。

  唐吉猛地一挺下身,那龜頭便進去了。小棠啊地一聲叫:「好疼呀。」就這麼一下子,小棠的少女時代就結束了。

  唐吉見小棠皺眉,紅唇都有點抖,便有點不忍心了。哪知小棠一拍唐吉的屁股,毅然說道:「唐吉呀,接著來吧,我不怕的。」唐吉一想,長痛不如短痛,接著干吧。再一使勁兒,那龜頭已頂到嬌嫩的花心上了。唐吉能感覺到那花心正顫抖著呢,不知道是由於興奮還是激動的。

  唐吉又做一會兒軟工夫,見小棠慢慢適應多了,這才加快動作。到底是少女的穴呀,將肉棒夾得緊緊的。那美妙的軟肉,在一動一動之間,便叫唐吉銷魂。唐吉暗暗叫好,很喜歡這個小穴。那麼暖,那麼濕,我真是有艷福呀。

  唐吉一邊幹著,一邊摸著,小棠下邊的流水將二人的陰毛都弄濕了。二人根本顧不上了,唐吉喘著粗氣,興奮地挺著下身。小棠則摟著唐吉,瞇著美目,紅唇張合著,不時發出幾聲浪語。

  唐吉被小穴夾得興奮,越插越快,只聽水聲直響。小棠也慢慢感覺到男人的好處了。只是小穴第一次過於敏感,沒干多少下,小棠就達到了高潮。一股暖流流下,澆在唐吉的龜頭上。唐吉爽得一叫,又猛幹了幾十下,他也射了。他完全可以再挺挺的,但是他不想再干了。他怕小棠受不了。

  親熱過後,二人感情更好。小棠像一隻懶洋洋的小貓一樣窩在男人的懷裡。唐吉一邊用手摸著她的身子,一邊問道:「小棠,你這回可是我的老婆了。告訴老公,你剛才舒服嗎?」

  小棠哼一聲,輕輕用拳頭敲了一下唐吉,嬌聲道:「剛才都要疼死了,你差點要了我的命。我的便宜都叫你佔盡了。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你可不准欺侮我。」

  唐吉立刻笑嘻嘻地說:「咱們都是夫妻了,我自然會待你更好,當你是心肝寶貝似的疼呀。」

  小棠心裡甜蜜,嘴上卻說道:「騎毛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如果你對我不好的話,我就跑回家去。」

  唐吉笑道:「我怎麼會對你不好呢?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呀?」

  小棠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回出去,可一定得回來呀。不然的話,你實在對不起我們這些女人。」

  唐吉的語氣變得硬氣起來,說道:「那是當然了,你要對我有信心。你嫁的男人不會那麼窩囊的。我會用行動證明,我是一個大英雄。」

  小棠吃吃笑道:「我倒發現了,你在床上倒真是個大英雄。不過對付女人可以用床功,但對付男人,你就不好使了。」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對付男人嘛,如果是敵人的話,我就用劍打發他。」

  小棠提醒道:「唐吉呀,不是我打擊你,你的劍法那是沒得說,厲害極了,可是你的內功和拳腳還差得遠呢。以後你可得多學習呀,光靠劍是不行的。如果你手裡沒有劍時,你可不就傻了嗎?」

  唐吉很誠懇地說:「娘子教訓的是,為夫以後一定要努力才行。」

  小棠笑了笑,說道:「你的娘子多得多,可不止我一個。這一點你可不如我父親的。」

  唐吉眨著眼睛問道:「怎麼的,你父親比我的女人多吧?」

  小棠說道:「我父親的女人可沒有你多。他只有三個老婆,跟我娘感情是最好了。我娘已經不年輕了,可我父親還是那麼愛她,那麼寵她。你將來要是能做到我父親那樣,我就謝天謝地了。」

  唐吉很恭敬地說:「我一定要向岳父大人學習。」

  這一次小棠沒有笑,而是說道:「我走了之後,父母一定很惦記吧。」

  唐吉問道:「你一定是想家了吧?」

  小棠回答道:「是呀,以前離家都不想,這次卻想了。」

  唐吉安慰道:「我這次出門,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一定去替你看看他們兩位老人家。」

  小棠在唐吉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那可太好了。你見到他們時,你告訴他們,我活得很好,叫他們不用牽掛。有空的話,我會回去的。」

  唐吉點頭道:「我一定做到。」

  二人說著話,說得有點累了時,這才相擁而眠。他們都在柔情蜜意中進入了夢境。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9:10

狂劍風流 第六十二章 艷福

 

  第二天晚上,唐吉也沒有閒著。那四個新娘子照樣需要他的『澆灌』。收拾完三個美女,唐吉便到了林芳的房裡。

  林芳正坐在桌旁發呆呢。唐吉過去挨她坐著,問道:「林芳,你在想什麼呢?」

  林芳瞅了他一眼,說道:「我在想,我這麼做實在愧對你的義父呀。」

  唐吉撫摸著她的手,說道:「你不要那麼想呀,義父如果地下有知,知道我現在可以很好地照顧你的話,他也會感到欣慰的。」

  林芳歎氣道:「如果他知道我在他生前就跟你那樣過的話,一定會氣壞的。」

  唐吉摟住她的腰,說道:「別想那麼多了,過去的事都叫它過去吧。咱們應該往前看,人生還長著呢。」

  林芳搖頭道:「我已經老了,跟你在一起,實在是不配的。」

  唐吉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溜著,微笑道:「怎麼會呢,你還是跟當年一樣的美。不信的話,你脫光了讓我看看。保證不比她們那些小丫頭們差。」

  林芳的臉不由紅了,心裡雖然溫暖,但總有點放不開。她說道:「你今晚怎麼過來了,你應該在別的新娘房裡呆著呀,她們才是新娘子。」

  唐吉說道:「你也一樣,咱們這回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不用像以前那樣再偷偷摸摸的。好了,咱們睡吧。」拉著林芳向床上走去。

  二人站在床邊,唐吉開始給林芳解衣。林芳微合雙目,任憑唐吉動作著。外衣沒了,兜兜沒了,下體也光了,當林芳一絲不掛地出現在唐吉面前時,唐吉沒有讚歎,沒有驚訝,只有心境的柔和。

  林芳的肉體明顯不那麼協調了。因為她的小腹已經鼓起老高,新的生命正在孕育中。唐吉想到未來的兒女,心裡特別舒服。只見他蹲下身子,將臉貼到她的腹部上,仔細地傾聽著。

  林芳見了笑道:「你都聽見什麼了,他在動嘛?」雙手撫摸著唐吉的頭。

  唐吉回答道:「我聽見他在喊我爸爸呢,叫得可清楚了。」

  林芳笑道:「你不是想孩子想瘋了吧?幸好你的老婆多,以後一人生一個,也夠有一大幫了。」

  唐吉一邊聽著小腹,一邊伸手在林芳的身上滑動。對她的結實的大腿及寬厚渾圓的屁股愛不釋手。一會兒,唐吉讓林芳坐床邊,自己伸過嘴,叼住一隻大奶頭舔了起來,一隻手還玩著那一個。林芳已經很久沒幹那事了,慾望象火一樣迅速地燃燒起來,她的呼吸漸漸粗重。

  唐吉的一隻手又向下探去,梳理著她的黑毛。林芳知道他想摸什麼了,就知趣地將大腿分開,這樣唐吉的手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把玩她的下體了。在小穴裡摳摸,在菊花上騷動,每一下都令林芳想大聲叫起來。

  唐吉把奶頭舔得水光光的,又硬硬的,聽著林芳的嬌喘,便說道:「如果舒服的話,你就叫出來吧。」林芳聽了他的話,張開嘴來,啊啊地叫出聲來。她的叫聲柔和而悠長,不像青春的少女那麼清脆悅耳,但卻能令人品味良久,悠然神往。

  唐吉的手指被林芳的春水給弄濕了。他將手指的春水在嘴上一舔。林芳見了嗔道:「吉兒,那味道不好的。」

  唐吉搖頭道:「沒有呀,我挺愛吃的。」接著唐吉要品嚐林芳的小穴了。林芳很明白,就躺下床邊,兩腿大開,並輕輕舉起,於是那流水的小洞跟菊花都以性感的樣子跟唐吉照面了。

  唐吉望著被黑毛圍繞的肥厚的嫩唇,心說,我的兒女就會從這裡出來。女人的小洞真是神奇,不但可以讓男人快活,還可以生出幼小的生命。

  一想到兒女,唐吉的心裡特別溫暖。他把著林芳的大腿根,溫柔地在她的神秘地帶舔著,吸著,輕咬著。林芳受不了他的騷擾,浪聲大起:「吉兒,你舔得太好了,好兒子,你媽媽要浪起來了。」

  這媽媽跟兒子的稱呼,使唐吉產生一種罪惡的亂倫的興奮跟快感。他抬起濕淋淋的嘴,問道:「你發浪了嗎?要不要兒子操屄呀。」

  林芳被唐吉弄得已經失去矜持了,哪還顧得上那麼多,只聽她大聲道:「我要,我要呀,我要兒子操我的騷屄,騷屄要癢死了。」說著腰肢輕扭,隆起的腹部也跟著動著。

  唐吉忍無可忍,將自己扒光,就站在地上,抬起林芳的大腿,將堅挺硬實的大棒子緩緩地插入流水的肉洞。棒子一點點進入,直到盡根,將林芳的肉穴漲得滿滿的。林芳感覺好美呀,有一種被充實的美感。

  唐吉感到那裡溫暖極了,像泡在溫泉裡,像回到了久別的家。他大口地喘息著,雙目望著林芳的紅暈的臉蛋及高高的乳房,隆起的肚子,心中充滿了幸福跟滿足。

  他慢慢地挺著下體,肉棒子跟小洞密切交流著。林芳激動極了,也笨拙地挺著下體,只是受懷孕的影響,無法像平時那麼隨心所欲。

  唐吉雖然動作不快,但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並以龜頭耐心地磨擦著花心,使女人得到最大的快樂。每磨一下,林芳都啊地一聲叫,表達著自己的爽快。

  唐吉一邊抽插著,一邊還問道:「兒子操得好嗎?你喜歡被操嗎?」

  林芳雙手揉弄著自己的大奶子,美目瞇著,嘴裡騷浪地說:「操得好極了,操得好深呀,快把你媽屄都操穿了。我有一個好兒子,很會操她媽。」

  唐吉聽著這粗魯的浪語,興奮欲狂,要不是顧忌她肚裡孩子,自己早就像野獸一樣瘋狂了。他一邊挺著屁股,一邊觀看著二人的接合處,那肉洞象嘴巴吃香腸一樣,可愛極了。自己在抽插之間,那小洞一鼓一縮的,特別好看。沿著二人的接合處,淫水流出多長。唐吉看得眼睛都紅了,就是不能全力施為。

  為了有新鮮感,一會兒唐吉換了一招。二人來個側臥式。林芳一腿屈起,唐吉從後邊插入。一邊插穴,一邊伸手玩奶子。林芳被弄得舒服,嘴上誇道:「好兒子,越來越會玩了,越來越會操女人了。」

  唐吉被誇,心裡更爽,雖然不能加快,但可以加力。他的每一下都是強勁的,刺得林芳浪叫不已,得到了女人最大的美感。

  當林芳好了之後,唐吉不再干了。他抽出濕淋淋的肉棒子,跪到林芳的嘴邊,說道:「林芳,你給我嘓幾口好不好呀?」

  林芳因為不能讓他盡興,心中有點不安,便爽快地答應了。唐吉將肉棒子插入林芳的嘴裡,林芳便又吸又咬又舔的。一會兒,又吐出來,用舌頭玩起龜頭來。那輕重緩急把握得非常好,爽得唐吉嗚嗚直叫,一手摸著奶子,嘴裡還說道:「林芳呀,兒子好舒服呀,你真會舔雞巴呀。以後你要常給兒子舔呀。」

  林芳為了讓他開心,就說道:「只要兒子高興,媽願意天天給你吃雞巴。」唐吉聽了,得意洋洋。一個控制不住,便撲撲撲地射了。他本想要抽出來的,可林芳沒讓,把精液都含到嘴裡,又一口一口地嚥下去。然後,林芳又用嘴把肉棒清理得乾乾淨淨的,龜頭紅得像一個大草莓。林芳見了喜歡,又是好一頓的愛撫。

  辦完事,二人躺在一起。四目相望,都是說不出的愉快。唐吉想到以後還要應付群仙谷那些年輕的姑娘們,是既感頭痛,又感興奮。誰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不過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充滿自信的。

  從第三天開始,唐吉跟一百多個姐妹親熱。由於人數眾多,時間緊迫,棒子只有一個,不得不加快速度。一個上一個肯定是不行了,那就一天十個以上吧。那麼多的俏臉,那麼多的奶子,那麼多的小洞,像大海一樣湧過來,簡直要把唐吉給淹沒了。幸虧唐吉是個慾海高人,既實力雄厚,又從劍譜上學到秘術,因此每晚還可應付過來。

  這回他很細心,每個都要問名字,都要記住她們的模樣。初起時,還能勉強記住,可到了後來,照樣是一片模糊,兩眼茫茫的。雖然享盡了艷福,也付出了『血』的代價。人家說一滴精,十滴血,是很有道理的。

  他再一次明白,為何歷代的皇帝都難以長壽。女人的小洞就好比吸血的嘴,如果不理智的應付,男人肯定會被吸乾的,成了乾屍。自然了,唐吉是不會有那麼悲慘的命運的。

  群仙谷的美女們,都想唐吉能長命百歲。因為他的外表跟床功都是上等的,都能令美女們心歡。她們願意把小洞套到他的棒子上,那棒子一動,快活如神仙。

  為了使唐吉體力不減,他的老婆們跟文姑娘是非常體貼的。每天給唐吉吃各種營養品,壯陽物,其他時間除了讓他多睡外,文姑娘還不時跟他切磋武藝,傳授他一些拳腳功夫,別門雜學,使他在享樂的同時,能本領精進。

  對於唐吉跟美女們歡愛,老婆們基本都默許了。只有小棠大為不平,她原來以為只有幾個女人跟自己平分一根肉棒子,想不到自己的姐妹們竟然這麼多。她也曾大鬧過,痛哭過,但大家一勸,她也就想開了。她心說,他這次出去,還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回來呢,還是讓他盡情享受吧,多玩幾個女人,受孕的機會也就大得多。就算唐吉真的回不來了,能養活他的孩子也是個安慰。

  艷福並非無邊。身在花叢中,時間如流水。當最後一個美女被唐吉操得淫水直流,直到樂昏後,他的出發日也就臨近了。

  當他從美女的肉體上爬起,目光望著谷外的方向,他知道自己不再是色狼唐吉了,而是一位勇往直前的勇士,生死難料的鬥士,血濺江湖的死士。

  他多想留下來,多想再看一眼群仙谷呀。這裡的美女是一座大花園,每一朵的香氣都令人難捨難離。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9:18

狂劍風流 第六十三章 英雄

 

  又休息兩天,唐吉要出發了。他彷彿聽到遠方受苦的愛人的召喚。文姑娘立刻命人收拾東西,為唐吉送行。唐吉的女人雖然捨不得,但也無法阻擋。因為她們知道唐吉去做一件有情有義救苦救難的好事。

  出發那天,老婆們將唐吉打扮起來。頭戴公子巾,身穿寶藍衫,腰懸配劍,足蹬快靴,儼然是富家公子的模樣。人是衣服馬是鞍,一經過打扮,唐吉頓時精神煥發,風度不凡,是那種令女人心醉的那種。

  各位老婆都一臉的傷感,依次抱住唐吉獻上香吻。小棠親得比較響亮,哼道:「你得給我回來,不然本郡主休了你。」唐吉答應道:「一定不讓你得逞。」

  林芳也說:「我們等著跟秋雨,白菊團圓呢。」

  唐吉摸著林芳的小腹,說道:「我還等著孩子叫我爸爸呢。回來時可別忘了給買玩具呀。」說得眾女臉上都有了笑容。

  采薇掏出一個荷包,說道:「相公,這是我剛繡的,給你帶上避邪吧。」

  唐吉一邊小心揣好,一邊問道:「采薇,你的肚子是不是也有寶寶了?」

  采薇羞紅了臉,說道:「咱們成親不算久,不會那麼快吧。」

  小棠笑道:「他在你身上可沒少下功夫呀,你一定是有了,不行的話,讓他臨走前再給你種一次。」說著去摸采薇的肚子。采薇連忙笑嘻嘻地躲開。

  文姑娘將千里雪再度借給唐吉,又送上必備之物,還率谷中的美女給他送行。別人只送出大門,而文姑娘自己直送出谷口。臨別之際,唐吉都不知道跟她說什麼合適了。

  二人跳下馬,站在一片樹林前,文姑娘美目望著他,微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很快回來的,我還等著你娶我呢。」

  唐吉一把摟她在懷裡,也笑道:「為了能當你的新郎,我也會盡快回來的。」說著將嘴壓到文姑娘的紅唇上。文姑娘沒有掙扎,而是主動伸雙臂,勾住他的脖子,跟男人互吻起來。

  唐吉興高采烈,將舌頭伸入她的嘴裡,盡力地吸吮著她的小香舌,兩手在她的玉體上不住地撫摸著。兩人吻得天旋地轉,直到文姑娘要透不過氣來,唐吉才放開她。

  文姑娘雙目變得水汪汪的,突然一把抓住唐吉的棒子,輕哼道:「出門在外,管住你這把大槍,別叫人給割了。那樣谷中的姐妹可慘了。」

  唐吉嘿嘿笑道:「誰敢割我的雞雞,我非操遍他全家不可。」

  文姑娘笑罵道:「去你的,說話這麼粗。」

  唐吉跳上馬,回頭一笑,說道:「在家等我回來入洞房吧。」

  文姑娘認真地說:「如果你不回來的話,我就選別人當新郎了。」

  唐吉哈哈一笑,揮了揮手,向遠處馳去。他沒有再回頭,他不敢再看熟悉的山谷,熟悉的美人。他只能往前看,前方更需要他。

  千里雪真是匹寶馬,跑快時,簡直要飛上半空。為了早點趕到無情島,唐吉曉行夜宿,絕不停留。他知道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希望。

  這天他離京城只有幾十里了,因為趕路匆忙,錯過了宿頭,偏偏這裡又是一片林區,連戶人家都找不到。沒有辦法,唐吉只好將馬拴到一棵大樹下,而自己飛身上樹,在樹上睡了一夜。還好樹大葉密,他又有武功,睡起來不會太難受。

  次日天剛亮,唐吉被一陣嘯聲驚醒。那馬在樹下也是不斷長嘶。唐吉嗖地跳下樹來,憑直覺,便覺得不好。只見從遠處刮起一陣涼風,那嘯聲是從遠處樹林傳來的,伴著風聲,特別嚇人。

  唐吉聽那嘯聲就知道是老虎的聲音。他心說,武松能打虎,我唐吉也不含糊。別看我拳腳功夫不行,可我手裡有劍。對付武林高手,都可以放倒,更何況是一隻老虎呢?

  這麼想著,老虎出現了。從那樹林裡,一前一後走出兩隻來。前邊一隻小些,後邊那隻大些,都不緊不慢地過來。

  唐吉心裡怦怦亂跳,雖然有把握殺死它們,但還是毛骨悚然。他感到老虎實在是比江湖漢子可怕得多。因為他從來沒跟這種大蟲打過交道。

  唐吉刷地拔出劍來,拉開門戶,只要二虎敢來,定叫它們血濺山林。兩隻老虎走到離唐吉十幾丈時,突然向唐吉的右首撲去。右首是一片密林。唐吉就想,難道那邊有更好的獵物嗎?

  只聽一聲大喝:「畜生,你給我躺下吧。」只見一個青年從林子裡跳出來,雙掌齊揮,各劈左右的老虎。二虎也相當靈敏,猛地閃開。

  那青年向前幾步,回頭瞅著老虎。唐吉這才看清那是一個英俊少年,一身白衣,眉目清秀,長身玉立,風采似在自己之上。

  那青年向唐吉一點頭,又向老虎攻擊。二虎一隻跳起,咬他喉嚨,一隻俯衝,咬他雙腳。唐吉一瞅二虎的戰術,似乎是經人指點過的,頗有門道。

  那青年掌風颯颯,從二虎的夾擊中抗爭,一掌劈向上虎,一腳踏向下虎。二虎一點不傻,上邊那只調整嘴的角度,咬他肉掌。下邊那只就地一滾,再度衝上。這一人二虎大戰起來。

  忽然,那青年一把抓住上虎的脖子,嗖地一聲,將其擲了出去。那老虎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竟然輕盈地落地。另一隻老虎,趁青年分神之際,咬住他的褲子。青年怒喝一聲,一掌擊在老虎的身上。老虎疼的嗥地一聲,轉頭就跑,跟那隻虎會合。二虎互相碰碰頭,就逃命般地飛跑了,轉眼即已不見。

  那青年望望自己的手掌,憤憤地說:「我這一掌竟然打不死一隻畜生,真是豈有此理。」說罷一掌擊在旁邊的樹上,那碗口粗的槐樹應聲而斷。

  唐吉想不到這斯文的青年竟有如此的掌力,暗暗佩服,插好劍,上前說道:「多謝兄台出手相救,不然的話,那兩隻老虎非要了小弟的命不可。」

  那青年輕輕一笑,說道:「兄台過謙了,若不是在下出手的話,那兩隻老虎早成了兄台的劍下之鬼。」

  唐吉一抱拳道:「兄台誇獎了。小弟吉郎,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出門在外,為了安全起見,唐吉並沒有說真名。

  青年還了一禮,回答道:「在下蔡華良,是個無名小卒,能在這裡見到吉兄弟這樣的美少年,真是三生有幸。」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這樣的話,應該由小說來說才對。」

  蔡華良也是一笑,說道:「吉兄弟怎麼會住在這裡?」青年看看千里雪,又看看馬旁的那棵大樹。看唐吉的樣子,他猜得出,唐吉是在這裡過了一夜。

  唐吉便解釋一下原因,蔡華良連連點頭。接下來問道:「吉兄弟還沒有吃飯吧,我那裡正好有吃的。」說著話進密林裡牽出一匹大黑馬來。從馬上的包袱裡取出一個毯子鋪在地上,又拿出兔肉跟酒來。

  唐吉一見大喜,坐到毯子上,跟這位新朋友連吃帶飲起來。蔡華良便問唐吉是幹什麼去。唐吉只說是進京城玩玩。唐吉反問他哪裡去。他說自己是山東人,這次出關是為了訪友。

  二人談得高興,蔡華良就說:「吉兄弟呀,咱們初次見面,你就不怕這灑肉有什麼問題嗎?」

  唐吉回答道:「看蔡兄一表人才,又武藝不凡,是個英雄好漢,絕不是那卑鄙小人。」

  蔡華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江湖險惡呀,兄弟還是小心為妙。」

  唐吉點頭道:「蔡兄說得是,小弟銘記在心。」他對這位青年的印象好極了,長得好,武藝好,人又斯文,又熱情。

  兩人談著談著,自然會談到江湖雜事。說到武通天之死時,蔡華良說道:「這武通天雖然不是善類,但也算得一個人物了。如果是一對一獨鬥的話,沒有幾個人能打得過他。」

  唐吉說道:「這次殺死武通天,可是泰山派的功勞呀。」

  蔡華良不以為然地說:「如果沒有別人幫忙的話,單憑泰山那幾個弟子,是絕對殺不了他的。鐵力揚夫婦也算得上厲害了。不過比武通天還是差得遠。這回鐵力揚回到泰山派,想必以後在當掌門了。」

  唐吉聽到他們的消息,心中一熱,說道:「泰山派想必會在他的手上發揚光大的。」

  蔡華良哼一聲,話題一轉,說道:「兄弟,你有沒有聽過鬼面郎君的事。」

  唐吉想了想,說道:「兄說的是那個採花賊嗎?」

  蔡華良憤憤地說:「可不是嘛,聽說這傢伙作案時總帶一個鬼臉,不知禍害過多少無辜的女子。聽說最近在京城一帶活動,等我訪友回來,一定得設法除掉他。」

  唐吉見他一臉的正氣,便說道:「兄真是俠骨仁心。如果讓我遇到那個採花賊的話,就是打不過他,也要跟他拚上一拚。」

  蔡華良拍掌笑道:「兄弟有志氣,諒那採花賊也不是兄弟的對手。」說到這裡,他站了起來,對唐吉一抱拳,說道:「兄弟,我得走了,咱們後會有期。」

  唐吉想不到他會這麼急著走,便幫他將毯子收起來。蔡華良接過後,回到馬前又將一包羊肉擲過來,嘴上說:「兄弟,這包肉接好了。」手裡暗暗加入五層內力,有心試試唐吉的功夫。

  唐吉哈哈一笑,若無其事地接過來,說道:「多謝蔡兄了。」幸好他的的內力進展挺快,不然的話,這下子就算不出醜,也會被震得虎口生疼。

  那蔡華良見他內力不弱,也點點頭,仔細看他一眼後,上馬而去。唐吉望著他的背影,說道:「真是一位好青年呀,我唐吉未必趕得上人家。」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9:27

狂劍風流 第六十四章

 

  進入京城,唐吉大發眼界。京城真是個熱鬧的地方,人煙密集,房屋氣派。就說這大街上吧,哪有一個地方象京城這麼繁華呢。賣東西的,過路的,打把式賣藝的,樣樣叫人看了順眼。不過他也注意到,那官兵跟捕快也不少,不時便從身邊過去一些。不知道是為了維持治安,還是在追捕什麼要犯。

  因為人多,騎馬不便,唐吉便牽馬步行。他一邊張望著,一邊走路,看著這麼多人,這麼鬧鬧嚷嚷的場面,他的心溫暖多了。好像人多便是安全的地方似的。

  正走著呢,只見從前邊的人群中跑過來一個少女,身法很快,還沒等唐吉看清她的模樣呢,就從身邊跑過。唐吉好奇地回頭一望,只見少女已經藏入路邊一個小攤的後邊了,像要躲避什麼人一樣。

  果然沒過一會兒,一個傻大黑粗的漢子也從前邊跑來,四處張望著,像在找人,一邊跑,一邊叫道:「快給大爺閃開,大爺要找小師妹呀。」他這一喊,人們紛紛向兩邊退去,讓出一條道來。

  那漢子跑到唐吉的跟前,不再跑了,東張西望的,又用大手撓著腦袋,皺眉道:「剛才明明看見她跑這裡來了,怎麼一眨眼就跟猴子一樣跑沒影兒了呢。」說著不知道怎麼找才好。人這麼多,像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一樣。

  唐吉聽到他把一個少女比喻成猴子,不由地嘿嘿一笑。那漢子跟唐吉已經擦身而過了,聽到他的笑聲,心裡有氣,便轉身竄過來,叫道:「小子,給大爺站住。」

  唐吉聽他說話粗魯,眉頭一皺,但還是一抱拳,問道:「好漢,你在叫我嗎?」

  那漢子瞅一眼唐吉,說道:「不叫你叫誰呀?」聲音粗糙而刺耳,嗓門可不小。

  唐吉眨著眼睛問:「有何見教?」

  那漢子盯著唐吉,說道:「你笑個什麼勁兒?」

  唐吉哈哈又笑,說道:「這位好漢,你這話問得有趣,難道我還不能笑嗎?從小到大,只要一高興,我就會笑的。難道好漢爺家裡辦喜事的時候,難道你還想哭嗎?」

  那漢子不跟他廢話,就問道:「大爺問你,你有沒有看過一位姑娘跑過去。」

  唐吉認真地答道:「看見了。」

  那漢子滿面驚喜,叫道:「你快說,她在哪呢?說出來大爺領你喝酒去。」他的目光都亮起來。

  唐吉歎了一口氣,說道:「好漢爺呀,這一天到晚的從我身邊經過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了,從八歲到八十歲的。你問的是哪一位呀?」

  那漢子怒道:「胡說八道,你家裡有八十歲的姑娘嗎?」

  唐吉並不笑,而是很正經地回答道:「我有一個遠方的親威,她一輩子都沒嫁人,今年都八十八了。你說一輩子沒嫁人,這也得算是姑娘吧。」

  周圍的人們聽唐吉說話有趣,都笑成一片。那漢子也被逗樂了,大嘴一咧,嘿嘿笑起來,然後問道:「你小子,少跟我扯皮子。我是找我師妹來的。」

  唐吉點頭道:「看好漢你不過三十左右,你師妹怎麼也不會有八十呀。這就好找了,範圍縮小不少。」

  那漢子懶得跟他廢話,就說道:「少胡扯,你師妹才八十歲呢。」

  唐吉這才正經地問:「你師妹多大,長得什麼樣子?」

  那漢子一臉得意地說道:「大爺的小師妹生得可漂亮了。她有十八九歲吧,穿著綠衣服,圓臉,小嘴,大眼睛,還有……」說到這兒,那漢子又撓起腦袋來。

  唐吉問道:「還有什麼呀?身材和你一樣好?」唐吉這麼說著,自己都要笑了。

  那漢子罵道:「你不要胡說,你要是看到我師妹呀,你小子眼珠子都得瞪出來。哦,還有……還有腰細如……十指……」

  唐吉替他補上道:「腰細如柳,十指纖纖。」

  那漢子樂了,一拍大腿,喜道:「我說兄弟呀,你說得咋那麼對呢。」

  唐吉誇道:「真想不到老兄這樣的漢子,竟會想出這麼好的詞來形容一位姑娘。」

  那漢子呸呸幾聲,粗聲粗氣地罵道:「這哪是大爺我想出來的詞兒呀,還不是老四那傢伙的話嘛。」

  唐吉問道:「這傢伙是誰?」

  那漢子回答道:「我那個四師弟。我師父老誇他,說他有出息,是被窩裡放屁,能文能武。」此話一笑,周圍的人們又大笑起來。

  那漢子惱了,大叫道:「奶奶,有啥好笑的,再笑的話,老子把你們的腦袋擰下來。」說著話瞪起牛眼,揚揚蒲般的大手。好多人這才不笑,走自己的路了。

  那漢子沖唐吉說道:「小子,你到底看沒看見我師妹呀?」

  唐吉不想干涉人家的事,就隨意向遠處一指,說道:「早跑沒影兒了。」

  那漢子一跺腳,沖唐吉哼道:「小子,你耍我呀。」照唐吉面門就是一拳。唐吉一偏頭,拳頭落空。哪知這漢子拳不收回,卻化拳為掌,橫掃唐吉的臉。唐吉猛地一低頭,掌又走空。

  那漢子嘿了一聲,說道:「小子,回頭跟你算賬。」說著一跺腳,向遠處跑去。唐吉瞅瞅被腳跺過之處,那地上的青磚裂了數塊。唐吉心道,這傢伙外功夠硬的,剛才那一拳一掌要是打實了,還不得腦袋稀碎呀。

  唐吉穩住心神,走了段正街,上了一條偏街,打算找個旅店休息一下。來到京城,自己不能馬上就走,總得到小棠家報個信,讓她的父母安心。

  沒走幾步,後邊就傳來一聲怒叱:「你給我站住。」唐吉一愣,回頭一瞅,是一位姑娘。長得漂亮呀,只是一臉怒容,像要吃掉唐吉一樣。

  唐吉不解地問:「姑娘,你是哪位?叫住在下有何貴幹?」一見到漂亮姑娘,唐吉的臉不由有了笑容。

  那姑娘跟唐吉離一丈的距離站定,沖唐吉哼道:「你剛才怎麼罵我呢?我得罪過你嗎?」

  唐吉搖搖頭,表示不明白。那姑娘又上前一步,瞪著美目道:「你才有八十歲的師妹呢,你的師妹的身材才跟那黑大個一樣呢。」

  唐吉聽罷啊地一聲,微笑道:「你就是那個黑大個的小師妹,貓在水果攤後邊的那位。」想起黑大個說她漂亮,唐吉一觀察一下,嘿,還真的很出色呀,小嘴,圓臉,大眼,嗯,這眼睛長得好,黑得像寶石,亮得像星星。果然腰細如柳,十指纖纖。這樣的外表雖然比不上采薇吧,也可以跟我的小棠一較高下了。

  那姑娘見他目光閃閃的在自己身上亂轉,被看得心裡發毛,後退了一步,哼道:「想不到你這個人除了嘴不好外,還是個色狼。」

  唐吉大叫冤枉,解釋道:「姑娘呀,你說我嘴不好,我可以承認,可我剛才並沒有出賣你呀。我明知道你躲在什麼地方,可我卻沒有說呀。」

  那姑娘點頭道:「還算你有點良心。那你對我亂瞅什麼呀,難道沒見過女人嗎?」

  唐吉一臉的真誠,說道:「美女我是見過幾個的,但象姑娘這麼漂亮的,我可沒見過一個。一旦見到了,就會發傻的,就會多看幾眼,生怕以後再無緣相見。」

  那姑娘聽了一笑,切一聲,說道:「你這個傢伙,嘴巴倒挺甜的。這次便宜你了,下次再說我的壞話,本姑娘打得你滿地找牙。」

  唐吉連忙說道:「小的明白,謝謝姑娘開恩。」

  那姑娘怒氣已經沒了,哼道:「快滾你的吧,你這樣的傢伙,見了就叫人討厭。嗯,一看你的長相,就有點像傳說中的那個鬼臉採花賊。」

  唐吉一摸自己的臉蛋,驚叫道:「不會吧?哪有我這麼英俊的採花賊呀。」

  那姑娘嘿一聲,說道:「還真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厚臉皮的男人。」

  唐吉嘻嘻笑道:「我也沒有見過像你這麼漂亮的小姑娘。」

  沒等姑娘搭話呢,從姑娘身邊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你這野小子,再敢跟我師妹瘋言瘋語,我叫你躺著離開這裡。」

  唐吉一瞅,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青色勁裝,背後插劍,生得方面高鼻,濃眉大眼,算是英俊了,只是瞅唐吉的目光並不友善。

  那姑娘驚訝地說道:「是四師兄呀,你怎麼找到我的。」

  四師兄回答道:「我怎麼也不會像三師兄那麼笨吧,那麼容易被人騙。」說著目光掃了唐吉一眼,唐吉感覺象被蚊子盯了一樣不舒服。

  唐吉見他們是熟兒人,又都是江湖人模樣,就一抱拳問道:「小弟吉郎,是個才跑江湖的。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

  那位三師兄胸脯一挺,傲然答道:「華山『霹靂劍』秦宇。」唐吉說了聲失敬,又看那位姑娘。姑娘搖頭道:「我是個小人物,報名就免了吧。」

  唐吉不用多想,就明白她是誰了。回想在群仙谷聽到的消息,前後一連接,自然知道她了。他不禁脫口而出:「姑娘是華山綠鳳吧?」

  姑娘抿嘴一笑,說道:「想不到你還知道我呀。」臉上充滿驕傲跟愉快。

  唐吉不禁心一沉,喃喃地說道:「秋雨,秋雨,你在哪裡呀。」說著話,突然跳上馬,向前方跑去。想到秋雨生死莫測,自己卻在這裡浪費時間,實在是不該呀。

  那位秦宇聽這小子竟敢當面以如此親暱的稱呼叫小師妹,心頭火起,就要拔劍動手。梅秋語忙阻止道:「師兄,算了吧,人家也未必有什麼惡意。」她的心裡也不不解,不明白這個人說話說得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跑了呢?難道華山派的名字把他嚇跑了嗎?他是個壞人?看他的模樣可不大象呀。

  秦宇一臉憂色地說:「小師妹呀,師父他老人家得知你私自一個人下山,可把老人家擔心壞了,命我們出來,一定要把你領回去。」

  秋語哼道:「我不回去,要回去,你們回去吧。」說著轉頭就走。

  秦宇忙跟上去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回去呢?」

  秋語邊走邊答:「我一定得殺了那個淫賊,為江湖除害。」

  秦宇當即表示:「小師妹,我一定助你一臂之力。」

  秋語這才笑了,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師兄呢。」說著話,二人去找那位三師兄車扁了。秋語暗想,我非得再幹一件漂亮事給爹爹看看,讓他知道,我一點不比他的任何一位徒弟差。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9:35

狂劍風流 第六十五章 誤會

 

  唐吉找了一家名叫『和平』的客棧住下,想抽空去趟王府,為小棠盡一份孝心。想到小棠以郡主之尊,下嫁自己這一介草民,唐吉深為感動。自己對不起的女人太多了,不只是秋雨跟白菊呀。

  吃過午飯,唐吉閒著沒事,就到樓下坐著,聽聽客人們的雜談。這家客棧的老闆很會做生意,在樓下的一張張桌上預備好茶水,專供大家免費飲用的。

  唐吉坐下來,自己慢慢地喝著茶水,想著心事。他在想自己怎麼去王府呢,如果大搖大擺地去吧,只怕連門都進不去。誰知道你小子是誰呀?人家王爺是隨便讓你見的嗎?再說了,就是見到吧,王爺能相信你的話嗎?就算相信吧,那王爺一聽說自己的寶貝姑娘嫁給一個江湖草莽了,還不氣得吐血,跟自己玩命呀?左思右想,沒什麼好主意。

  這時就聽他旁邊的兩個客人聊天。一個胖子說道:「知道嘛,趙兄,前晚那個鬼臉又作案了,把咱們李公公的兒媳給採了。」

  對面是一個瘦子,問道:「哪個李公公呀,錢老弟。」

  胖子滋地吸了口茶,不屑地說:「你才離開京城一個多月,怎麼就連李公公都不知道了?那是當今聖上新寵愛的一個太監呀,在皇上跟前紅著呢。」

  瘦子說道:「以前得寵的不是唐公公嘛,這麼快唐公公就完了。」聽說有一位公公姓唐,唐吉心裡暗叫晦氣。奶奶的,跟老子沒有什麼關係吧。我是不會有這樣的親戚的。得寵又怎麼樣,有錢又怎麼樣,也是沒有把的,跟女人絕緣。

  胖子回答道:「唐公公的兒子前些日子強姦民女,把唐公公給牽連了。因此皇上不再喜歡他了,讓他去守皇陵了。」唐吉心說,這太監怎麼會有兒子呢,這一定是乾的了。

  瘦子歎道:「看來唐公公的乾兒子很不是東西了。哦,錢老弟,你接著說,鬼臉採了李公公的兒媳後,後來怎麼樣?」

  胖子一抹嘴,說道:「李公公自然求皇上作主了,皇上大怒,發出聖旨,要求衙門火速緝拿,限期破案,辦不到的話,提頭來見。」

  瘦子驚道:「真想不到呀,一個採花賊連皇上都驚動了。這回他跑不了了呀。」

  胖子搖頭道:「想抓到這個採花賊談何容易呀。這廝作案多起,官府連人家一根頭髮都沒有抓到。每次都在人家牆上留字,向官府示威。」

  瘦子扼腕怒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他有什麼神通,敢這樣猖狂,不把官府放在眼裡。」

  胖子說道:「這傢伙平時作案都是戴著鬼臉面具的,誰也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樣子。聽說呀,他的本事老大了。有一回呀,他從一家的花園跳出來,正遇上巡夜的官兵,那個小隊長可是會武的,上去幾個照面,就被人家一巴掌把腦袋給拍碎了,嚇得那幫官兵玩命的跑。」

  瘦子哦了一聲,說道:「想不到這傢伙掌法這麼厲害呀。」

  胖子補充道:「何止是掌法呀,他的輕功更絕呀,有一次他作案出來,被一位回京的將軍碰上了,將軍發出一箭,被那廝用嘴給叼住。將軍大怒,拍馬追去。那廝有意顯示本事,竟跟將軍較起勁兒來,二人跑出城外,將軍始終追他不上。將軍回來後,氣得都病倒了。」

  瘦子輕輕一拍桌子,說道:「難道咱們京城就沒有能人了嗎?」

  胖子嘿一聲,說道:「能人怎麼會沒有呢,京城名捕沈九跟他的女兒金珠子都出手了。還有江湖上的好多門派都出動了,勢必要把這淫賊碎屍萬段。」

  瘦子面帶微笑,說道:「這就好呀,這回這淫賊可沒有活路了。」

  胖子歎道:「難呀,難得很。連人家什麼模樣都不知道,怎麼抓呀?就算他站在咱們的面前,咱們也不知道他就是淫賊呀。」說著話,胖子的目光瞅瞅唐吉,好像他就是淫賊似的。

  瘦子問道:「錢老弟,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呀,還是宮中那位親戚給你的消息吧。」

  胖子打了個哈哈,說道:「天機不可洩漏。」

  二人說話聲音很低,但唐吉目前內力不錯了,因此能勉強聽到他們的談話。在得知採花賊的罪行後,更堅定了他除惡的決心。他心道,我一個學武之人,學武的目的之一便是除暴安良,似此賊子,不除掉他,豈不愧對一身武藝嗎?

  那胖子喝了兩口茶,又低聲說道:「知道嘛,這淫賊越來越狂了,他公開揚言,下一步他要對王爺們的家眷下手。」

  瘦子罵道:「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活得不耐煩了。」

  胖子繼續道:「這消息一傳出來,各家王府都警惕起來,都加強了防衛。」

  瘦子哼道:「這廝如果敢對王府下手,那末日就到了。」

  胖子笑了笑,說道:「事情的結果究竟會怎麼樣,咱們就試目以待吧。」接著一揚手,叫道:「夥計,上茶來。」

  夥計上茶之後,這胖子開始談論妓院賭館的事了,唐吉沒有什麼興趣了。他又坐了一會兒,便回房躺著。

  經過再三考慮,他決定寫一封信,將小棠的近況說明,讓她的父母瞭解也就得了。自己把信悄悄地送到他們屋裡,再悄悄地離開。不用跟他們照面,這樣既少麻煩,又能達到目的。反正也進過王府,知道小棠母親的住處。這樣容易些。

  他向老闆要來文房四寶,很快將信寫好。幸好以前學過寫字,不然的話,還真不好辦。由寫字,他想起秋雨來,想起臥虎山莊,又想起白菊。他暗暗祈禱,請上天賜福,保佑她們平安無事,自己此行能順利救她們出來,同到群仙谷,享受人生。

  等到天黑,唐吉便偷偷地離開客棧,向王府而去。沿王府轉了一圈,唐吉決定從後牆進去。因為那裡比較安靜,又沒有人注意。

  來到後牆下,唐吉聽了聽動靜,見一切正常,便跳起身子,輕盈地向牆內躍去。這內功進步了,輕功也受益。唐吉靜靜地穩穩地落到院裡,像一團棉花。

  他對自己的表現非常滿意,心說,只要我再努力下去,總有一天,我會成為天下第一的。劍法嘛,是可能的,至於別的,那就不好說了。

  唐吉望著亮燈處,躲到一棵樹後,尋思著下一步的行動。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從樹後出來,向那亮燈處奔去,腳下不發出一點聲音。才跑了七八步吧,只聽旁邊一聲嬌叱:「淫賊,看劍。」

  唐吉一驚,只見從右邊房子上跳下一個女子,手持一把劍,藉著那不遠的燈光,那劍身閃著寒光。劍尖直刺唐吉的脖子,身法優美,速度極快。

  唐吉急忙後退一步,躲過來勢,辯解道:「我不是淫賊。」

  那女子劍指唐吉,哼道:「還說不是淫賊,不是淫賊你為何偷入王府?你為何白天不來,非得晚上來?」

  唐吉回答道:「白天不方便呀。」

  女子撲哧一笑,又怒道:「那是呀,你是個淫賊嘛,不敢公天露臉的。」說著話,那女子又抖動劍尖,飄身而上。

  唐吉連躲帶閃,那女子越攻越快,招招不離唐吉的要害,定要殺死『淫賊「。唐吉也是越躲越快,無奈他的躲閃功夫遠不如劍法,一個沒注意,肩膀一疼,衣破流血。

  雖是皮肉傷吧,唐吉也急了,怒道:「你以為我怕你不成。」刷地拔劍在手,一招『泰山觀日』,刺那女子的酥胸。

  女子一邊揮劍上挑,一邊罵道:「淫賊好下流。」

  唐吉被她罵樂了,說道:「不下流,那叫淫賊嗎?」

  鐺地一聲,雙劍相交,唐吉並沒能將女子的劍給磕飛。他在劍上可是用上內功了,是正宗的狂風劍法的內功。雖然沒達到目的,也震得那女子虎口一疼。她不敢大意,展開本門劍法,連綿不絕地攻擊唐吉。

  她身法靈活,劍法嚴謹,出招利落,竟將唐吉給嚴密地罩住,唐吉一時竟不能脫身。在這個時候,王府的衛兵成群地湧來,將二人給包圍了,好多人手裡都拿著火把,將這一片地方照得通亮。

  這時唐吉跟那女子相互看得清楚。唐吉哎了一聲,說道:「是你呀,梅秋語。」

  「你是吉郎?你怎麼會是淫賊呢?」梅秋語說著話,那劍法不慢,仍然滔滔不絕地上下如飛地刺向唐吉。

  唐吉叫道:「你給我住手。」

  那梅秋語哼道:「我偏不住手,非得宰掉你這個淫賊不可。」步步緊逼,唐吉不時後退。

  唐吉怒道:「正門正派怎麼的,名門正派就可以隨便冤枉人嗎?」

  梅秋語說道:「你說你冤枉,那你打敗我,再我聽你的解釋。」

  唐吉叫道:「好呀,就這麼辦,讓你們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說著話,劍法一變,又狠又快,又巧又滑。這正是狂風劍法,總在人意想不到的角度跟部位出擊。每一劍下去,都是要命的目的。

  一招『指東打西』,使秋語一愣神,應付吃力。一招『百招歸海』將秋語頭的金釵挑掉。再一招『一波三折』,將劍尖指在秋語的喉嚨上。秋語呀地一聲,劍都掉地上了。

  她從沒有見過這麼快,這麼毒的劍法。這三招下來,只是眨眼間的事兒。自己根本無法破解,跟傻子一樣。

  秋語被唐吉給指到喉嚨上,嘴還不服輸,怒道:「小淫賊,有種你就殺了我。」周圍那些衛兵蠢蠢欲動,像要上去拚命。

  唐吉根本不在乎,沖秋語叫道:「不准叫我淫賊,你再叫一聲淫賊,我就殺了你。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秋語怕了,帶著幾分哭腔道:「你一個大男人,欺侮一個小女子,你要不要臉呀?」這話有點突然,罵得唐吉不知道怎麼反駁。

  唐吉心說,我總不能真殺了她吧。這麼想著,便把劍收了起來,再次說道:「你弄錯了,我真的不是淫賊。」

  秋語撿起劍,退開幾步,問道:「你真的不是壞人嗎?」

  唐吉笑了笑,沒有出聲。這時忽聽前邊有人大叫道:「淫賊在這兒呢,大家快來呀。」正是秋語三師兄車扁的難聽的聲音。

  唐吉跟秋語聽到,都不約而同地向前邊掠去,都將輕功使到極限,生怕落後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9:47

狂劍風流 第六十六章 求助

 

  當二人來到前院時,只見前邊的房屋上正有三個人影向北急馳,一個在前,一個在中,一個在最後。最後那個嘴裡還嚷嚷著:「你個狗日的,龜兒子,有種的別跑,跟大爺決個高下。」正是車扁。

  不必說,最前邊的那個是淫賊了。只見他身法如飛,轉眼不見蹤跡。後邊那師兄弟倆也隨之無蹤。那梅秋語姑娘一躍上房,倉促追去。唐吉爭先恐後,也隨著追上。

  跑了不到半里,唐吉就發現了,這位姑娘不止是劍法厲害,輕功也相當優秀,自己離她有幾丈吧,始終無法追上。這使唐吉汗顏,知道自己這方面的能力差些。那梅姑娘也發現這一事實了,不時回頭哼兩聲,以示取笑跟得意。

  轉眼間二人便追至城外。前邊一片黑茫茫的,看不到什麼了。又聽見一陣馬嘶聲,聲音由近及遠,之後便萬籟俱寂,什麼都沒有了。

  秋語姑娘跟唐吉追到一個岔道口便為難了,不知該往哪兒去。正拿不定主意時,只見那秦宇跟車扁各從一路回來。原來二人也是各奔一個方向的。

  秋語忙上前問道:「三師兄,四師兄,抓到淫賊沒有?」

  車扁手持一把齊眉棍,嘴裡還罵道:「這個狗娘養的,挨了我一棍,竟然還能跑這麼快。大爺我今天服了。」

  見他一無所獲,秋語又望向秦宇。秦宇慢慢地說:「這個淫賊非常狡猾,在前方準備了馬。當我快追上他時,他騎上馬跑了。」

  秋語罵道:「這個無恥的傢伙,別叫我碰上他。」

  車扁笑問道:「小師妹,碰上他,你會怎麼樣?」

  秋語打著手勢:「碰上他的話,我就把他給卡嚓了」

  車扁笑道:「你把他給變成太監?」

  秋語害羞了,撲哧一聲笑,說道:「去你的,我是砍掉他的狗頭。」

  這時那二人也發現唐吉跟來了。車扁就問道:「小師妹,這個小白臉怎麼也跟來了?他是不是對你沒安好心呀?」

  秋語斜了唐吉一眼,說道:「這傢伙說不定是那淫賊的同夥呢。」

  秦宇跟車扁同時啊了一聲,車扁提起棍子,就要動手。唐吉苦笑道:「梅姑娘,這樣的玩笑可開不得呀。今晚要不是你阻止我,我就把那淫賊給抓住了。」

  車扁哈哈大笑,說道:「小子,你吹什麼大氣呀。大爺我跟四師弟合攻,百招之內都無法取勝,你有什麼本事抓住他?他的劍法棒極了,每一招都要呀。大爺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劍招。」說到這裡,秦宇拉拉他的胳膊,不讓他往下說。兩個打一個,傳出去有損華山派的聲威。車扁不明白,可秦宇卻清楚得很。

  車扁不理這茬,還在說呢:「這淫賊的劍法雖然厲害吧,但他還是不如我們華山派。在第一百二十一招的時候,四師弟一招『北斗摘星』刺他左胸,這傢伙右腿外轉,把後背露給大爺了。大爺我一招『敲山震虎』打在他的後背上,打得他口吐鮮血,吐了怕有一罈子血吧。」

  秋語笑道:「這簡直是胡勒,要是吐那麼多的話,那淫賊早就當場死掉了。」

  車扁摸摸大腦袋,說道:「沒有一罈子,總有一大碗吧。」

  那秦宇目光瞅瞅小師妹,又瞅瞅唐吉,走過去擋在二人之間,問道:「小師妹呀,你怎麼會跟這小子在一起呢?現在的壞人可多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呀。」

  秋語望望唐吉,說道:「對不起了,吉公子,今晚鬧誤會了。我把你給當淫賊了。」

  唐吉雖然對秦宇的態度並不滿意,但對秋語姑娘還是有好感的。她雖然誤會自己,可她也是為了捉淫賊,是出於正義之心。更何況她跟自己心上人同名,就更不會跟她計較什麼了。一想到她的名字,都會感到親切。

  唐吉笑道:「不打不相識呀。」

  車扁晃著大腦袋,問道:「小師妹,你跟他到底咋回事呀?」

  秋語回答道:「沒有什麼事。」接著便把今晚跟唐吉誤會的事說了一遍。不過唐吉幾招就把她擊敗的事,小姑娘並沒有說出。畢竟一個姑娘也是愛面子的。

  唐吉說道:「梅姑娘的劍法跟輕功,小弟我今日都見識過了,打心裡佩服。真希望有朝一日能到華山一行,拜謁梅老先生,請他老人家指點幾招。」

  秋語微笑道:「好呀,我爹最喜歡少年英雄了。」

  秦宇則冷冷地說:「只怕師父日理萬機,沒空接見那些不三不四之人。」那車扁聽了哈哈直笑,說道:「小子,我跟你說呀,你離我小師妹還是遠點的好。」

  唐吉對秦宇的無禮大為反感,強忍怒氣,說道:「這又是為何呢?你們小師妹還是在室女呀。」

  車扁呵呵笑道:「我們華山弟子幾十人,愛我小師妹的多了,也包括我這四師弟呀。」

  秋語一跺腳,嗔道:「三師兄,不要當別人胡說。」

  車扁立刻一捂嘴,說道:「是的,我不胡說了,我閉嘴。」

  唐吉卻沒笑話他,反而覺得這人直率可愛。他說道:「以梅姑娘的風采跟人材,武功,莫說是一個華山派,就算是整個江湖的少年俊傑都愛她,也是不奇怪的。」這話聽在秋語姑娘的耳朵裡,非常受用,心裡甜甜的,暗讚唐吉會說話。

  那位秦宇擋在小師妹身前,對唐吉瞪眼道:「就算是全天下的少年都對我師妹有意,也與你沒有什麼關係的。」

  唐吉一笑,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秦宇哼道:「只怕你不配呀。」

  唐吉懶得跟他多說,因為再要說下去,自己可能就忍不住動手了。於是他對秋語說道:「秋語姑娘,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說,不知可否?」

  秦宇馬上回答道:「不可以。」

  那秋語卻說道:「好的,吉公子。」接著對師兄二人說道:「你們在前邊等我,我隨後就到。」秦宇雖不願意,也是沒法,氣哼哼地跟車扁向前走,走出兩步還說:「小師妹,這傢伙要有什麼不軌的舉動,你就喊我們。」

  見二人離遠了,秋語說道:「對不起呀,吉公子,我這兩位師兄讓你生氣了吧?他們說話雖不中聽,但都不是壞人。有什麼不到之處,我代他們向你陪禮了。」

  唐吉忙說道:「不必,不必了,我知道你們都是正派人士。」

  秋語瞅了唐吉一眼,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實在對不住了。」

  唐吉摸摸肩,只是一點皮外傷,啥事沒有,就說道:「沒事了,跟沒傷一樣,我皮糙肉厚的。」

  秋語笑了笑,說道:「對了,你找我什麼事呀?」

  唐吉問道:「你們跟這位王爺很熟兒嗎?」

  秋語回答道:「是呀,這位王爺跟我父親學過武的,算是熟兒了。我這兩位師兄出來,除了找我之外,也是拜會王爺的。」

  唐吉又問道:「那淫賊怎麼會跑到王府來?想對誰下手呀?」他想王爺的幾位夫人年紀也不小了吧,那淫賊居然有興趣。

  秋語輕聲說道:「王爺新娶了一位夫人,比我大不幾歲。那淫賊是奔她來的。」唐吉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唐吉說道:「是這樣的,我有一封信,想請你交給王爺,請問可以嗎?」

  秋語很爽快地說:「當然可以了,這不成問題。」

  唐吉掏出信遞過去。秋語揣好信,說道:「你跟王爺一定是認識了?」

  唐吉誠實地回答道:「我不認識他,不過還是有關係的。」

  秋語笑道:「這個回答倒是有趣呀。」

  唐吉又補充道:「梅姑娘,請你明早再交給他。」秋語不明白,也不便多問。說完話,二人向城裡走去。

  秋語回想他的奇妙的劍法,忍不住問道:「吉公子呀,你那厲害的劍法叫什麼名?簡直太可怕了。」

  唐吉笑了一笑,說道:「如果姑娘有興趣的話,等我辦完手頭的事,有空我去華山專門跟你探討。你說好不好?」

  秋語喜道:「那太好了,我一定會夾道歡迎的。」二人說說笑笑,趕到秦宇車車扁所站之地。二人一見他們說說笑笑地過來,車扁只是憨笑幾聲,那秦宇卻想拔劍了。他覺得這是對他的污辱。小師妹可不是隨便跟人說笑之人。這傢伙才認識她,就能做到了。他不敢往下想了。

  唐吉向二人點點頭,又向秋語道:「梅姑娘,二位朋友,咱們後會有期。」

  秦宇沒好氣地說:「最好是無期。」

  秋語說道:「後會有期。」

  車扁笑道:「小子,你要是能喝酒的話,咱們就後會有期。」

  唐吉笑了笑,說道:「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說著話,唐吉轉過身,大步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唐吉回到客棧,找來一位郎中,將傷口包紮好。之後躺在床上,回想今日之事。那姑娘的笑容跟倩影說啥也不能抹掉了。她的美貌跟風姿,確實讓人沉醉,更何況她還有一顆俠義之心呢。他雖傷了自己,也是出於對淫賊的痛恨。

  明早我就要啟程走了,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得見這位小美人。如果有的話,自己又能怎麼樣呢?想到自己女人一大幫,唐吉直歎氣。如果自己單身的話,還有點希望。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29:55

狂劍風流 第六十七章 窮追

 

  次日早上,唐吉早早吃過飯,上馬趕路。一想到受難的白菊跟秋雨,他就無法安靜下來。他打馬如飛,向山東奔去,恨不得插上翅膀才好。如果能一下飛到那裡,即使救不出她們,就是與她們同死,也是甘心的。

  這天黃昏,唐吉進了泰安城。那雄偉的泰山已經看得很清楚了。唐吉心道,如果不是身有要事的話,我一定要上山看過。古人極力推崇泰山,那一定是有非凡之處了。

  他住進一家上好的客棧,名叫「永安客棧」。他被安排到後院,因為他對夥計說了,自己喜歡安靜,最怕有人煩自己了。

  草草吃過飯,唐吉便在床上了。這時天還沒黑呢。他想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以更大的精神頭趕路。因為沒有正式躺下,便坐在床上練習內功心法。他趕路之餘,並沒有停止過練習,他的天賦好,已經到了第四層了,再進一層,就可以跟文姑娘一樣了。

  他盤坐床上,微合雙目,靈台明淨,似乎已進入物我皆忘的境界。等他再度睜眼時,窗外已經升起一輪明月來。那麼乾淨,那麼渾圓,像一張美女的臉。

  唐吉來到窗前,想到了好多事,都是與月亮有關的。正胡思亂想呢,門外的走廊傳來腳步聲跟說話聲。

  一人說話:「姑娘,你看這間怎麼樣?又寬綽,又潔淨,早上我還打掃過呢。」門一響,想必是推開了門。這個聲音正是給唐吉安排房間的那個夥計。

  過了一會兒,一個女聲回答道:「就這一間吧,你給我拿點吃的來,挑你們店的好菜,記住,不要放辣椒呀。」聲音清脆而動聽。

  一聽到這個聲音,唐吉心一動。這不是那位梅秋語姑娘嗎?她怎麼到這裡來了呢?不會是喜歡我,就跟了過來吧?又一想,這不太可能,自己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哪有女人老是送上門呢。

  她來了,那她的兩位師兄不知道到了沒有。最好他們都不在,我好跟她說上幾句話。這樣的美女,就算不能跟我同床,就是能不時地說說話,開開心,也是好事呀。一想到美女,唐吉的心情稍好。

  他來到門邊,想推門出去。一抬腳時,又猶豫了,心說,我不是閒著沒事幹的,我身有要事,跟她接觸的話,又要耽擱不少時間,還是算了吧。這麼一想,唐吉把腳又放下來了。

  這時屋裡一片黑暗,外邊的月亮卻越來越亮。唐吉又去看月亮,心道,不知道等到哪天,我和我的女人們才能大團圓。這位華山的小妹妹長得真不錯,很適合當我的小老婆。只是她要是知道我有了那麼多的女人,還想要她,她一定會氣得一腳把我從華山頂上給踢下去。

  又坐了一會,他想睡了。在這個期間,對面的姑娘沒有什麼大的舉動,除了讓夥計辦事之外,也沒有別的了。唐吉心道,她要是知道我住在她的對門的話,她不知道會不會願意見我。他不敢保證對方喜歡他,但他知道她並不討厭他。

  當時間不早時,唐吉便和衣躺下,打算快點入夢。在夢裡好見到自己想念跟牽掛的美女們。只有在夢裡,他才是最快樂的。

  不知不覺間,唐吉睡著了。睡了不知多久,他醒來了,感到口渴。下床想找水喝,正這麼個工夫,只怕啪地一聲響,像是什麼東西碎了。唐吉一驚,立刻竄出門。又聽到卡嚓的聲音,像是什麼破了。

  唐吉立刻去敲秋語姑娘的房門,因為他已經聽出來了,聲音都來自她的房間。難道她出了什麼事嗎?正常來說,不該有這些聲音的。

  「秋語姑娘,你在嗎?」沒有人回答。唐吉一急,一腳踢開門,憑著一雙好使的眼睛,他發現床上空空,窗子破碎。同時,他不聞到一股輕香味,令人頭暈。他連忙離開房間。

  他知道出事了,連忙回屋拿劍,由這個破窗戶跳出去了。

  他跳到一個房頂,四處張望。在皎潔的月光之下,他發現北方有一個影子迅速移動著。唐吉一喜,即刻追去。他的輕功雖然不太高明吧,但也不會太差。

  對方的輕功是相當出色了,但因為帶著一個人的關係,大大影響了速度。這樣才給了唐吉機會。唐吉越追越近,那影子越來越大。唐吉漸漸看清了,那是一個黑衣人,右臂挾著一人,想必就是秋語姑娘吧。

  唐吉追到不足十丈的距離,大叫道:「前邊的小賊,把人給我放下,不然的話,要你狗命。」

 前邊那人也發現有跟屁蟲,心中不爽,回頭陰森森地笑道:「小子,少管閒事,你還能活得長久些,不然的話,明年就是你的祭日。」

  唐吉哈哈大笑,說道:「好狂的傢伙,能叫本公子活不長的人,他還沒有出生呢。」

  二人一前一後,轉眼就出了城。跑到一片平原上,那人見唐吉窮追不捨,心中有氣,知道不把這尾巴砍掉了,今天休想能成好事。

  於是,他跑到一個山崗前,猛然停了下來。當唐吉追至三丈時,那人突然反手一揚,幾把飛刀帶著輕風向唐吉射來。這幾把飛刀分射唐吉的幾處部位,從上向下排列。來得又快又急。

  唐吉正在奔跑中,驟然見到刀來了,想往旁邊都不成了。一急之下,撲通一聲向後躺倒。前邊那人轉過臉來哈哈狂笑,心說,上邊幾把能躲過去,下邊那只刺腳的你能閃過嗎?這回你小子非得死翹翹不可,我的飛刀可都是帶著毒的。

  正這麼想著呢,唐吉從地上站了起來,這令那人大感意外。只見唐吉拍拍屁股上的灰,嘿嘿笑道:「本公子的腳是鐵腳,你的刀子太鈍了,刺不進去,你下回用時,還是多磨磨吧。」這話一出,那人有點不信。

  他哪裡知道呀,唐吉在危急之際,竟用雙腳將他的刀給硬生生地夾住了,雖然刀沒有立時停止,但總算還是停了。期間的狼狽樣只有唐吉本人清楚。幸好是晚上,白天的話,叫人看見,唐吉的丑可出大了。

  這時二人只離著兩丈吧,相互看得清楚。唐吉見那人戴著鬼臉面具,那副尊容在月光下發著青光,顯得特別恐怖。

  那人看清唐吉,也是一驚,說道:「原來是你。」

  唐吉望著他的鬼臉,說道:「你就是鬼臉淫賊吧,幸會,幸會了。我正要找你呢。」

  那人哼了一聲,將秋語姑娘放在地上,問唐吉道:「不錯,我就是那個人,你找我幹什麼?」他的聲音又沙啞又粗糙,又透著冷氣。

  唐吉嘻嘻一笑,說道:「聽說你的床上功夫極好,咱們可以比試一下呀。」

  那人一笑,說道:「原來你也是同道中人,真是失敬了。」

  唐吉一擺手,說道:「我可跟你不一樣呀,我喜歡女人,是讓她們自己往我懷裡撲,凡是人家不願意,我可從不強迫人家的。」

  那人一抱膀,說道:「原來你是個有原則的淫賊呀。」

  唐吉說道:「我聽說你的武功也相當厲害,我正好見識見識。看你是英雄,還是我英雄。」

  那人爽快地回答道:「好。既然你不想活了,那你就來吧。」

  唐吉刷地抽出劍來,指著那人道:「出劍吧。」那人也拔出劍來,說道:「如果你今晚死在我劍下,我會把你埋了的,至少你還算是一個勇士。別人一聽說我的名字,早就嚇跑了,比兔子跑得還快。你敢主動跟我動手,真是條漢子。」

  唐吉晃晃劍,說道:「如果我殺掉了你,我不會埋你的。」

  那人冷哼道:「難道我的武功會那麼差嗎?」

  唐吉笑道:「我才不會埋一個淫賊呢,那會弄髒我的手的,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呢。」

  那人仰天大笑,說道:「姓吉的,你不要吹牛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吧。」說著話,手腕顫動,劍尖在月光下閃著數點寒光。

  「拿命來吧。」說著遲,那時快,那人腳尖一點,身輕如燕,身子欺近的同時,劍尖已刺向唐吉的心窩了。看似溫柔,卻暗藏著重重的殺機。

  唐吉身子一閃,以劍封劍,只聽鐺地一聲,將敵劍擋了出去。唐吉只感手腕微疼,心道,這個淫賊的內力不弱呀。

  那人見唐吉無事,便連連進攻,招招奔要害。他的身形變化莫測,那劍也是神出鬼沒。但唐吉已非平庸之輩,打的架多了,經驗也足了。無論那人從何處進招,唐吉總能化解開。他只用了最一般的劍法,加上狂風劍的內功心法。

  那人劍招也是複雜得很,時而是華山派的,時而是武當派,一會兒又改為少林的,一會兒改為崑崙的。但唐吉仍然毫不後退,跟他對著幹。他要看看,這個淫賊到底有多大的神通。

  那個淫賊一見拿不下唐吉,暗暗著急,心道,不拿出點絕招來,擺不平這小子。本來我不想殺你的,但現在也由不得我了。這麼想著,那人突然後退幾步,劍勢一變,再度上前時,劍刺唐吉左肋,劍到中途時,突地上挑,唐吉見了,差點沒叫出聲來,這不是『百川歸海』嗎?

  怪了事了,他怎麼會『狂風劍法』呢?心中想著,唐吉以一招「各奔西東」輕易化解開。長劍一抖,使出『瞬息萬變』,並將內力提到最高來,有心要跟他拚個你死我活。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0:03

狂劍風流 第六十八章 救人

 

  對方也是一愣,自然是想不到會碰上『同門』。當下也沒機會討論,二人各展『狂風劍法』殺在一處。不到十個回合,那人便險象環生了。因為他跟當初的文姑娘一樣,學的並不全,而且內力修為跟唐吉相近。這樣,唐吉使出他不會的,他就沒招了。

  唐吉用一招『秋風落葉』橫掃那人上身,快如電,疾如風,那人反應奇快,向後一仰身,還是給劍碰上,衣服被劃開,幸好沒見血。儘管如此,也嚇得那人嗖地跳出圈外。

  他指著唐吉喝道:「原來你是唐吉,你不是什麼吉郎。」

  唐吉笑了笑,搖搖劍,說道:「算你有眼光,你再過來,我砍下你的狗頭。」

  那人嘿嘿一笑,說道:「唐吉,你想得倒美,大爺我沒空陪你玩。改天找你算帳。還有啊,不要去無情島,不然的話,你會死得很慘。」說著話再不理唐吉,轉身就逃。唐吉也沒有追他,知道自己絕沒有人家輕功好。再說了,這裡還有梅姑娘需要照顧呢。

  唐吉過來看秋語,見她沒什麼大事,只是昏迷著,料想只是中了尋常的迷香之類。月光下,她面白如玉,帶著幾分孩子般的純真,惹人憐愛。她的身上只穿著貼身小衣,散發著淡淡的體香,說不出的誘人。她的呼吸平穩,那微隆的酥胸正一起一伏的,令唐吉想流口水。

  他連忙定定神,將她橫抱在懷裡,心說,這個淫賊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怎麼能把一個小美人放到冰涼的地上呢。又一想,如果他有那個好心的話,也就不是淫賊了。

  抱在懷裡,唐吉感到她好輕,輕得像一片羽毛。那香氣薰得自己真想幹點什麼,但他畢竟不是淫賊,只好把姑娘小心翼翼地抱回客棧。

  為了不驚動別人,他也是從窗戶飛入的。回到自己房,將姑娘放到床上,蓋好被子,點上燈,找來涼水給她噴到臉上。不大一會兒,秋語打了兩個哈欠,便睜開了美目。

  啊地一聲,她一下坐了起來,轉動著美目,當她發現床邊笑瞇瞇的唐吉時,不禁一驚,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唐吉微笑道:「這是我的房間。」

  秋語打量一下房間,問道:「既是你的房間,我怎麼會在這裡?」

  唐吉很老實地回答:「是我抱你過來的。」

  秋語又啊地一聲驚叫,這一聲比上一聲更大。她連忙檢查一下自己的衣服,雖然完整吧,但還是不放心。她指著唐吉怒道:「姓吉的,我還把你當成少年英雄呢,原來你也是一個……」淫賊二字未說出來,但唐吉也是明白的。

  唐吉望著姑娘悲憤失望的臉,不慌不忙地解釋道:「姑娘呀,你誤會了,你聽我說。我不是從你的房間抱你過來的,我是從那個鬼臉淫賊的手裡,把你搶回來的。」

  秋語睜大一雙美目,叫道:「你是說,我被那淫賊給抓住了,是你救了我?」

  唐吉點頭道:「正是這樣,我還跟他打了一架。」

  秋語不信地問:「你打得過他嗎?」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如果打不過的話,我又怎麼能搶你回來呢,他的衣服都被我劃破了。要不是為了照顧你,我就抓住他了。」

  秋語哼了一聲,問道:「你說你救了我,你有什麼證據呀。」

  唐吉歎了口氣,說道:「你希望這種事讓成千上萬的人看到嗎?證人是找不到了,除非找到那個鬼臉。證據嘛,你身上還有草的氣味,因為我跟他打鬥時,你躺在地上。」

  秋語點頭道:「好的,我會檢查的。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會謝謝你的。」

  唐吉問道:「秋語姑娘,你是怎麼落到那淫賊的手裡的。」

  秋語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呀,我躺在床上喝了懷水,然後睡覺。迷迷糊糊中聞到一股香味,然後就什麼不知道了。」

  秋語摸了摸臉,問道:「我的臉上怎麼會有水呢?」

  唐吉便把救她的事又說了一下。秋語望著他,半響才說:「謝謝你,吉大哥,這個大恩小妹會報答你的。」

  唐吉微笑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心裡卻說,如果你想報答,你就當我的小老婆好了。俺我的女人一大幫呢,再加上一個也不錯。

  秋語說道:「我也不能總呆在你的房裡,這樣不好。我得回我的房去。」說著揭開被子,一見自己身上只有小衣,又連忙蓋上了。

  唐吉連忙轉過身去,說道:「好吧,那我就不送了。不過,你回到房後,還是當心一點的好,現在的壞人不少。」

  一聽這話,秋語回想自己不知不覺被淫賊抓去的經歷,又有點恐慌了,又不想回去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跟一個男人呆一個房間。

  唐吉知道她的心意,說道:「這樣吧,我去將你的東西都取過來,你就睡在我這裡吧。我去你那屋睡去。」說著話,也不等她答應,就去拿包袱跟劍。那屋裡的迷香味兒順著那破損的窗子散盡了。這回唐吉發現了,地上還有一個碎杯子。

  這回唐吉才明白了,為何會兩下的響聲。那淫賊想必先用迷香,迷倒了秋語。當他去抓秋語時,不小心碰碎了杯子。一有了聲音,那淫賊心裡也緊張了,一急之下,這才穿窗而入。那麼他來時必然是推窗進來。如果沒有這兩下聲音,秋語姑娘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他回到自己房間,將自己的分析跟秋語姑娘一說,秋語連連點頭,又說道:「要是沒有那杯子,要是你沒有住在我的附近,要是你的功夫不如那淫賊,我梅秋語就是百死也難洗今日之恥。」

  唐吉安慰道:「秋語姑娘,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你也不要太在意,以後小心點就是了。哦,天色不早了,我去睡吧。」秋語心有餘悸,生怕再次受到什麼人的傷害,就擺手說:「吉公子,你可不可以陪我說一會兒話?我現在還不想睡。」

  唐吉明白她心裡還怕著,只是不好意思說罷了。在別人面前,她是不肯暴露自己的內心的。唐吉說道:「如果姑娘不介意的話,咱們在一個房間好不好?」

  秋語就是這個意思,但聽唐吉親口說出來,感覺又是不同。她臉都紅了,想了一會兒才說:「好吧,吉公子,我相信你是個好人。」

  唐吉心道,同床是成了,還好屋裡有個大桌子,我只好把被子鋪到桌子上,勉強應付一夜吧。明天咱們就各走各的路了。

  唐吉坐在一把椅子上,跟她保持著安全的距離。他向她微笑著,盡量作出很正氣很和善的樣子。他不知道自己這個表情像不像好人。他經常跟女人在一起調笑,正經時候少了,對自己的表情都缺少信心了。

  秋語跟一個少年男子夜晚獨處一室,芳心狂跳,有點怕,又有點興奮。她心說,如果爹爹知道的話,一定會把這少年宰了吧。我那些華山的男同門們也一定會活吞了吉公子。

  唐吉很輕鬆地跟她說話:「梅姑娘呀,你怎麼會到泰安來了呢,你那兩位師兄呢?」

  秋語盡力使自己平靜,說道:「那天早上,我一交完信。哦,就是你的信交給王爺,王爺看完信後,馬上叫人去找你,臉色很不好。我這才明白,你為何讓我早上交信,原來是你不想見他。」

  唐吉笑了笑,說道:「見了麻煩呀。你接著說你的事。」

  秋語嗯了一聲,說道:「我們跟王爺辭行後,我那兩個師兄要領我回山。可我不想回去呀,那個淫賊還沒有抓到呢。我就假意答應他們,在中途我自己就逃了出來。打聽丐幫的人,聽說那淫賊往這一帶來了,我便追來了。」

  唐吉誇道:「梅姑娘,你真是俠義心腸呀,真令我佩服。」

  秋語一笑,樣子很嬌艷,很嫵媚,說道:「我知道我武功不如那傢伙,但我不怕他。我一想到那些受害的姐妹們,就心裡很難受。我就是拚死也得殺掉他。」

  唐吉連連點頭,說道:「你真是一個難得的俠女,若不是身有要事的話,我真想跟你一道除賊。」說著歎了口氣。這倒是肺腹之言。

  秋語不禁問道:「吉公子,你有什麼要事,我可以幫你嗎?」說到這兒,她意識到這樣問太沒有禮貌了,就說:「對不起呀,我是好意。」

  唐吉苦笑道:「我謝謝你的好意了,只是這件事誰都幫不忙,還得我自己解決。」說著眉頭皺起。

  秋語突然問道:「有一件事,我很奇怪呀,你可不可以告訴我。」

  唐吉說道:「咱們是朋友,有事你只管說。」

  秋語轉頭望著他,兩隻黑眼睛好有神采。她說道:「咱們第一天見面時,他連叫了幾聲秋語,你不是在叫我吧?嗯,一定不是叫我。」

  唐吉心裡發酸,說道:「我有一個朋友,也叫秋雨,我知道你名字後,就想到了她。」

  秋語哦了一聲,說道:「她一定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她在哪裡,我能見到她嗎?」

  唐吉一笑,說道:「她跟你一樣漂亮,你見了她,一定很喜歡的。」說到這兒,唐吉話題一轉,「梅姑娘,咱們睡吧。」話一出口,唐吉臉上熱熱的,好像這話不對勁兒。

  秋語嗯了一聲,躺下來,背過身去。唐吉吹了燈,也鑽進自己被窩。兩人是換著被子蓋的,被上都有對方的氣味兒,過了好久,二人都沒有睡著。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0:11

狂劍風流 第六十九章 上山

 

  第二天吃早飯時,唐吉問道:「梅姑娘,你昨晚可睡得好嗎?」

  秋語紅霞撲面,回答道:「還好,還好。」目光閃爍,不敢看唐吉了。是呀,從小到大,還從不曾跟一個與她年紀相仿的男子同過房呢。自己昨晚不但睡著了,還睡得挺香甜,挺安穩呢。早就忘了身邊的一大『隱患』。如果這男子乘自己睡熟時那樣的話……又一想,那是不可能的,人家要是壞人,要對自己有壞心,那昨晚自己昏迷時就可以下手了,何必費那個周折呢。

  唐吉笑了笑,說道:「那就好。一會兒吃完飯了,你要去哪裡?再去抓賊嗎?」

  秋語想了想,說道:「那淫賊狡猾得很,怕不易抓住。今日無事,我好想去逛逛泰山,我從來沒上過泰山呢,好想看看去。只是沒有一個伴兒,自己不願意去。」說著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瞅著唐吉,大有深意。

  唐吉又不是傻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要不是自己身有要事,自己也想去玩玩呀,順便去看望鐵力揚跟玉簫夫婦。經過這裡,不看看是不禮貌的。這位小美女約自己上泰山當然是大好事,可是秋雨跟白菊她們更需要救助呀。想到這裡,他想拒絕,又有點不忍心。拒絕美人的美意是多少艱難呀。

  秋語見他嘴巴動了動,沒有出聲,知道他的意思,就說道:「算了吧,吉公子,你有事先忙吧,我不影響你。」說著話低頭吃東西,一臉的失望跟惆悵。這情景看在唐吉眼裡,就像在他的心上捅了一刀似的。

  他轉念一想,救人也急於一時,離約定的時間還早著呢。於是,他臉上帶笑,說道:拔藝闞犁翁┤僥兀膳勖欽鐠歉靄欏!?

  秋語抬起頭,美目雪亮,一臉的喜悅,說道:「咱們一會兒就去。」說著快速吃東西。唐吉見她高興,自己心裡也輕鬆。望著她的俏臉跟美目,唐吉不時想起另一個秋雨。自己的心上人給了自己多少愛呀,那是千金難買的。而面前這位好姑娘,將來還不知道會落到誰家呢。這麼好的身子,會歸誰享用呢?如果佔了她初夜,就可以娶她的話,那麼我昨晚會不會放過她?唉,唐吉呀,你怎麼磨練自己,也練不成淫賊。你不是那樣的男人。

  吃完飯,二人並排出門,秋語快樂得像一隻出林的小鳥,一臉俏臉比花還嬌美,笑聲比百靈還動聽。她像是一陣春風,暫時將唐吉心中的陰雲都吹散了。

  二人來到山腳,仰望著大山,都肅然起敬,像面對一位長者一般。秋語笑盈盈地說:「吉公子,咱們比比輕功如何?」大眼眨著,很俏皮的樣子。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那就來吧,不過請梅小姐腳下留情,不要跑得太快,讓在下有個面子才好呀。」

  秋語笑得花枝亂顫,說道:「這話哪像個江湖好漢說的。咱們說好了,誰要是落後,誰就是孬種,得請吃晚上飯。」

  唐吉拉開架式,很嚴肅地說:「為了能讓梅大小姐掏錢,在下定會多多努力。」

  秋語望了唐吉一眼,首先竄了出去,這才說聲:「開始。」唐吉了好笑,這丫頭原來是在耍賴。不過有這麼一位美女相伴,他的心情也是極好。當下不慌不忙地追去。

  但見秋語身形如飛,不時回頭譏笑。唐吉笑了笑,不遠不近地跟著。他想近也近不了呀。他的輕功不如秋語,但他不急著追上她。他知道自己的耐力好,力氣足,等她力弱時再說。

  從山腳到山頂,距離遠著呢。很快,秋語就沒有起初的凌厲勁兒,但唐吉還是不趕上,照樣讓她當第一。在快接近山頂時,唐吉才突然發力,迅速超過她,向山頂馳去。

  秋語著急了,叫道:「吉公子,你等等我。」唐吉心一軟,停步等她。哪知小姑娘也突然發力,一口氣抵達了山頂。當唐吉跑來時,秋語大叫道:「你輸了,你輸了,晚上你請客。」

  唐吉見秋語如此耍賴,大感頭痛。但對著這麼一位花容月貌的美女,他如何能生得了氣呢?只好一臉的苦笑,說道:「梅大小姐輕功第一,小人佩服。晚飯由小人請了。」

  秋語跳起來笑道:「這還差不多,你早這樣,咱們就不用比了。」望著因喜悅而紅暈的臉蛋,唐吉真有點著迷了。她鼻子上,額頭上微有汗珠,顯得容顏格外嬌艷。唐吉沒管住自己的目光,又向她的胸脯跟下邊瞄了幾眼。

  姑娘是敏感的。秋語知道唐吉在用目光輕薄自己,不禁哼了一聲,說道:「你看個什麼呀,又不是不認識。我記得你頭一回見我時,就這個德性。」

  唐吉笑了笑,說道:「梅姑娘,你真漂亮呀,不虧為華山綠鳳。難怪有那麼多的少年俊傑為你著迷呢?」

  秋語大為得意,因為確實有好多人對她有意。於是她的下巴一揚,哼道:「那還用你說嘛,看中本姑娘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吶。我問你,你也對我有意嘛。」

  唐吉一愣,倒沒有防著有此一問。他笑了兩聲,說道:「這還用問嗎?我姓吉的也是個凡夫俗子,也有七情六慾的。你這樣一個小美人,我能不喜歡嗎?」

  秋語帶著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傾聽著唐吉的甜言蜜語,末了說道:「想跟我好,那可不容易呀。不說別處,就是我們華山的男弟子吧,喜歡我的就有二十多個。哦,你都看到了,我那秦師兄就是其中一個。哪個男人一對我近乎,他就是不喜歡。剛才的話如果讓他聽見了,他準會跟你決鬥的。你要跟我好,你得先打敗那些情敵。」

  唐吉靠近一步,笑迷迷地瞅著她,說道:「我不管有多少人喜歡你,我想問你,你到底喜歡誰呢?你先明白地讓別人知道,也免了好多麻煩。」

  秋語望望遠方的美景,想了一會兒才說:「我跟你說吧,我都有點不清楚。好少年太多了,要選一個還真為難。」

  唐吉瞇著眼睛,嘿嘿笑道:「既然你沒有主意,我幫你拿個主意吧。」

  秋語瞧瞧他,問道:「你有什麼好主意呀?」

  唐吉見山頂沒有別人,也就厚著臉皮說了:「梅姑娘呀,你看你人材出眾,我吉郎也不差呀,咱們又年紀相當,武功相近,不如你就給我當老婆吧。」

  秋語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番話來,見他一副認真的樣子,先是呆了呆,接著撲哧一聲笑了,說道:「去去去,我才不選你呢。」

  唐吉雙手一攤,苦著臉問道:「梅大小姐,我有什麼不好呀,配不上你嘛?」

  秋語伸出手指頭,很認真地數著:「第一,比長相,你不是最好的。第二,比身高,你不是最高的。第三,比家世,你來路不明。第四比武功,你也不見得最棒。第五……」

  唐吉一擺手,說道:「你不要說了,我都明白了。」說著,裝出一別要哭的樣子。他當然只是玩玩的,像他這樣的有那麼多女人的男人,並不一定會在乎一個美女。

  秋語像是哄孩子一樣拍拍唐吉的肩膀,安慰道:「吉公子,你也不要太難過呀。你也不一定沒有機會的,喜歡我的男人雖然很多吧,但我還沒有跟哪一個好過呢。只要你對我好點,多幫助我,說不定你的機會就大了呢。」

  唐吉裝作驚喜的樣子,問道:「真的呀?你說你要怎麼樣才肯嫁給我呢?」

  秋語想想說:「最起碼你得幫我抓住或者殺掉那個淫賊,我才會給你機會,不然的話,你就在後邊排號吧。」說到這裡秋語冷哼一聲,像是話說到家了。

  唐吉連連鼓掌,歡呼道:「那不成問題,我一定能做到。」接著他想到自己的重任,心裡一涼,就不說話了。她們在島上受苦,自己還有心跟一個姑娘調笑,也太沒良心了。

  秋語哪知道他的想法呀,就面帶微笑地說:「怎麼樣,你幫不上忙吧,我早就知道,你沒有對付那個淫賊的本領。算了,我也不為難你,還是本姑娘自己收拾他吧。靠別人不如靠自己。」話雖這麼說,臉上不由露出失落之意。

  唐吉定了定神,不再跟她開玩笑,而是只跟她談風景,談泰山了。他暗暗怪自己,根本沒有想娶人家的意思,何必去招惹一個姑娘呢,既是對人家的無禮,也是對自己的污辱。我唐吉也不是小孩子,幹嘛老干糊塗事呀。

  二人並肩賞景,心情都不錯。秋語跟他在一起,覺得沒有拘束。而唐吉有美人相伴,也是如魚得水,只盼這時刻到延續下去,直到永遠。再不要理會人間的煩惱,紅塵的苦痛。

  至於那個無情島到底在哪裡,前途還有多少凶險等著自己,又有誰能知道呢。趁著生命還在,自由還在,切不要苦了自己。

  人家說登泰山而小天下,唐吉也覺得登了泰山,愁苦也小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0:20

狂劍風流 第七十章 快活

 

  二人看夠風景,一同下山,一邊走著,一邊交流著思想。經過密切交談,唐吉對她的印象越來越好,認為她不只是擁有美貌,還擁有不少優點。

  唐吉本想拜會力揚,玉簫夫婦的,但是一想到玉簫跟自己的關係,又感不安,到底沒有勇氣,也就作罷。

  二人到山腳下時,已是夕陽西下了。晚霞落到秋語的臉上,非常鮮艷動人。唐吉不由的多看她幾眼,也不管她怎麼看自己。他從不想掩飾自己的感受。

  回到客棧,剛一進門,便見到兩個人坐在那裡。一個傻大黑粗,一個英俊青年,正是秋語的兩個師兄。三人一見,秋語臉色一變,那二人卻都歡呼著。

  秦宇驚喜地說:「小師妹,我們總算找到你了,我們翻遍了這裡的所有客棧,快把我們急死了。」當他的目光一掃到唐吉臉上時,笑容便僵住了。

  車扁也嘿嘿笑道:「可不是嘛,我跟四師弟找遍了客棧,就差去翻耗子洞了。」當看到唐吉時,咧嘴道:「你小子也在呀,沒有欺侮小師妹吧?」

  唐吉不想跟他們多話,就點了點頭,說道:「你們慢慢談,我先去休息。」說著往自己的後院裡走去。

  他知道自己又快踏上征程了。這個無情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讓自己去,卻從來不派人來聯繫自己。難道他們會把自己給忘了嗎?

  當他回到自己屋裡,首先發現昨晚睡過覺的桌上赫然插了一把匕首,匕首上還釘著一張紙。他連忙取下來看,只見紙上寫著幾句話,大意是說要上無情島,先到諸城;要救秋雨,先到『吉祥大客棧』。落款是『無情島』。

  唐吉反覆看了幾遍,又看那字跡,清秀工整,像是出於女子之手。他聽說無情島有許多女人,女人留條,也那不奇怪。既然人家已經指明了路線,自己就不用摸索前進了。

  不一會兒,就聽到門外亂嚷嚷的聲音,有秦宇的,也有車扁的,從他們的話裡得知,二人是來幫秋語搬東西的。很快,秋語跟二位師兄進來了。唐吉忙把紙條藏好。

  秋語來到唐吉面前,說道:「吉公子呀,我得跟你告別了。」

  唐吉望著她,說道:「秋語姑娘,你到哪裡去?」

  秋語黯然神傷,說道:「師兄非得讓我到他們那家客棧住去。咱們後會有期。」

  唐吉瞅了瞅那虎視耽耽的秦宇跟傻頭傻腦的車扁,歎了口氣,跟秋語說道:「後會有期,如果抓不到那惡賊,就不必太勞心了,惡有惡報的,那傢伙不會活得長久的。」

  秦宇跟車扁將秋語的東西拿起,靠近秋語,說道:「師妹,時間不早了,咱們走吧。」秋語答應一聲,卻沒有動。

  秦宇嘀咕一句:「才認識幾天呀,就把東西放到他屋保管,也不怕出個意外。師父要是知道,一定會訓你的。」

  唐吉不客氣地回敬道:「你師父要是知道秋語姑娘跟一個少年英雄在一起的話,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生氣,怎麼會教訓她?倒是跟那些窩囊廢在一起,才會被氣得口吐鮮血。」

  秦宇怒道:「你小子罵誰呢?」

  唐吉回答道:「那要看誰在找罵了。」

  秋語忙站在二人中間,說道:「好了,好了,四師兄,咱們走吧。」說著認真地瞅了唐吉一眼,這才當先走了。秦宇瞪了瞪他,這才憤憤而去。

  那車扁卻對唐吉挑了大指,誇道:「你小子,你真有種,大爺倒佩服你的勇氣了。下回見到你,非跟你比比酒量不可。」說著也大步追了出去。

  屋裡只有唐吉一人了,一切變得很靜。唐吉回想秋語臨別那一眼,似有留戀之意。他心道,難道小姑娘對我有好感嗎?唉,我唐吉現在這個樣子,哪敢想什麼艷福呀,誰知道我能不能活得長久呢?

  獨坐一會兒,唐吉要來了飯,自己沉悶地吃起來。要是秋語不走的話,二人相對,一起吃東西也是一件快事。回想這位姑娘的音容笑貌,心中溫暖極了。他盼著自己能快點解決難題,辦完難事,快點回來,那時一定去華山看望這位可愛的姑娘。但願那時她不會嫁人才好呀。

  這了不知多久,窗外已經黑了。這時夥計引來一位客人來。那客人一進門看到唐吉,就大聲道:「吉兄弟呀,這麼巧呀,咱們哥們又見面了。」

  唐吉抬頭一看,那人眉清目秀,笑容滿面,正是前不久認識的朋友蔡華良。唐吉連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問道:「蔡兄別來可好?」拉他坐下。

  蔡華良一坐下,就說道:「兄弟呀,上回咱們分別後,我到關外會朋友。很快返回來了,剛才投店時,聽夥計形容你的形貌,這才知道咱們又碰上了,這真是太好了。」

  唐吉也笑道:「小弟也正感到寂寞呢,兄長就來了。」

  蔡華良笑道:「到了山東,就到了我的家了。今晚由兄長我作東,請你出去樂一樂。」說著拉起唐吉就走。

  唐吉忙問:「去哪裡呀?」

  蔡華良嘿嘿笑著,眨眼道:「那還問嗎?當然是最好玩的地方了。」說著話,便拉著唐吉出門去了。

  在泰安城裡,有一個最好玩的去處叫作『醉花樓』,這是男人的天堂,男人的最愛。這裡的娘們是公認的最美也最多的地方。泰安城裡有頭有臉的男人沒有不知道,沒有不去這地方的。開這個樓的老闆姓談,但大家都知道真正的實權派是談老闆的老婆,叫崔鳳英。這女人是當地的一個能人,跟官府及黑白兩道都有聯繫。

  醉花樓裡最紅的兩個姑娘叫作紅香紅月,年紀都在二十左右。她們不但長得美貌如花,更長於詩詞彈唱,跟那些下三流的婊子截然不同。不是夠檔次的客人,是無緣得見的。

  此時,在一個豪華的大房間裡,這二位姑娘正陪著兩位公子呢。這兩位公子都是年輕英俊,氣質不俗的。不必說,這二人自然是唐吉跟蔡華良。

  這張桌子上擺滿了山珍海味,二位姑娘一人招呼一位,頻頻敬酒。兩位公子在美女的服侍下,都已經喝得臉色微紅了。

  唐吉非常佩服這位蔡兄,真是有兩下子。這兩位頭牌姑娘本來在服侍幾位大商人,蔡華良一到,便將兩位姑娘搶了過來,人家屁都不敢放一個,很給他面子。可見他在這裡是個能人。

  此時蔡華良一手摟著紅香的脖子,一手端著酒杯,向唐吉說道:「吉兄弟,咱們真是有緣呀,等你忙完自己的事時,我一定請你到家裡去樂一樂。」

  唐吉說道:「到時一定前去打擾。」說著自己先干了。那蔡華良更是一口喝掉了。兩位美女大聲歡呼,為二人助威。

  一會兒,由紅香彈琴,蔡華良唱起曲子來,唱的是劉邦的大風歌,唱得雄壯豪放,很有氣勢。唐吉拍手叫絕。等輪到唐吉時,唐吉不會唱,就吟了一首柳永的『雨霖鈴』。

  吟完之後,蔡華良笑道:「兄弟真是個多情人呀,為兄祝你早日跟心上人團圓。」說著話,跟唐吉又乾一杯。

  那兩位姑娘見二人樣子好,性情也豪爽,也很欣賞,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令二位情懷大暢。唐吉深感這種日子太美了,自己卻不能長久留戀。

  兩位姑娘非常懂事,不時獻上香吻。又喝了幾杯,蔡華良不再拘束,親吻著紅香的嘴,一隻手也伸進她的裙子裡摸索。紅香嘻嘻直笑,連連掙扎。

  唐吉一見大笑,也將紅月抱到大腿上,親嘴摸奶的。紅月很滿意這個男人,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將香舌吐出讓他吸吮。唐吉吻得興起,一隻手在兩隻奶子上抓來抓去。挺好的,奶子又大又挺,手感極好。

  抽空一看蔡華良,可不得了,竟將手伸入紅香的大腿裡,去探索最秘密的地帶。那紅香一邊哼著,一邊扭著,很有種承受不起之意。看來那大手一定很不客氣了。

  不一會兒,蔡華良抱起紅香,說道:「兄弟,咱們找個地方消消火吧。」說著走出門去。

  唐吉一聽,也拉著紅月跟了出去。出了房間,旁邊就有客房,專供客人玩樂之用。只見蔡華良進了一間,紅月便把唐吉拉進隔壁的一間。進了間,關上門,唐吉摟住紅月狂吻起來。那紅月也知趣將玉手伸入唐吉的褲子,在棒子上抓來握去的。這時,隔壁傳來了紅香的呻吟跟浪叫聲,也夾雜著蔡華良的粗喘聲。原來二人已經開始戰鬥了。

  這邊的唐吉也急不可待了。自從離開群仙谷,他還不曾嘗過肉味。他早就想找個小洞放放水了。那紅月也挺急,自己便脫光了衣服,又幫唐吉將棒子放出來。

  唐吉往床邊一坐,指著自己又粗又長的傢伙,說道:「你來舔舔它。」

  紅月笑嘻嘻地蹲在唐吉的腿間,兩手握著棒子,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起來。她們當妓女的,這方面的本事當然極強,是唐吉身邊那些正經的女人們比不了的。只是舔了那麼幾下,唐吉就爽得啊啊直叫,挺著下身,想要發射出來。

  那紅月又舔又套的,將棒子玩得漲到了極點,不時還誇道:「公子呀,你這玩意真是好貨呀。是男人中不可多得的寶貝。」

  唐吉雙手按著她的頭,說道:「你要喜歡的話,就多吃幾口。」那紅月果然聽話,連吸帶咬,連舔帶含的,弄得肉棒直發出聲音。

  不用唐吉發話,沒過一會兒,紅月就吐出肉棒子,面對面騎坐到唐吉懷裡,將可愛的寶貝吞入騷穴。當棒子插入到底時,紅月大叫道:「美死我了,公子呀,你使勁兒操吧,我要你操我。」

  唐吉聽到這話,那還用猶豫嘛,抱住紅月的肥屁股,又快又狠地操起來,每一下都有操死她的聲威。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2:20

狂劍風流 第七十一章 重逢

 

  唐吉把紅月放到床上,扛起玉腿,挺起大肉棒子,強而有力地幹她。紅月被幹得大聲浪
叫,似乎整個樓裡都能聽見。唐吉聽著這聲音,再看著女人在自己的棒下淫水直流,奶子亂
顫,嬌軀扭動的情形,心中大樂,充滿了驕傲感。

  隔壁的浪叫聲也在持續著,時而高亢,時而輕柔,銷魂之感難以言表。二人像是比賽一
樣,都雄心萬丈,如狼似虎地折騰著女人,那浪叫聲此起彼伏,相映成趣,令四人都得到一
種心理上的興奮跟激動。

  唐吉把女人插得連連投降,很快一股暖流澆上來,他知道女人不行了。這時隔壁也安靜
下來,想是戰火已經熄滅了。

  唐吉正覺得不過癮時,門一響,紅香披著件外衣進來了。唐吉瞅她時,她沖唐吉一笑,
外衣向後一推,裡邊竟是光溜溜的,白嫩的肌膚在燈下泛著幽光。

  唐吉問道:「紅香,我的兄長呢?」

  紅香浪叫道:「他不行了,讓我給殺敗了。」說著美目盯著唐吉的肉棒。肉棒剛從穴裡
拔出來,淫水淋淋的,還硬翹翹的,對著紅香晃著,像要發威。

  唐吉一瞅這個紅香,跟紅月不同。紅月是豐滿型的,她是苗條型的。但奶子並不小,圓
圓的,挺挺的,奶頭暗紅,那下邊長滿了黑毛,毛上閃著水光。不必說,一定是剛才的戰鬥
留下的痕跡。

  紅香望著大肉棒,忍不住舔了舔紅唇,靠上前握住棒子,美目笑看著唐吉,問道:「公
子,它還能幹活嗎?」

  唐吉伸雙手推著她的奶子,笑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紅香一邊玩棒子,一邊誇道:「公子呀,你的棒子好硬呀,好長呀,跟驢的差不多。」

  唐吉得意地笑道:「比驢的要好使的多。」說話間,一手放在屁股上,使勁拍打著,揉
搓著,從順著屁股溝探入小穴。

  紅香被弄得直扭腰,嬌聲道:「公子呀,我想試棒了,你進去好不好?」

  唐吉嘿嘿笑道:「你去撅著,我從後邊操。」

  紅香連忙到床邊擺好姿勢,把屁股翹得老高。唐吉挺著肉棒,在後邊一打量,這個紅香
屁股不算大,但是很圓,很白,菊花緊湊,妙穴小巧,看來用的不算多。從小穴裡正流著淫
水呢。

  唐吉先用手指摳了一會兒,才將肉棒刺入。才進一半,紅香就叫起來了:「公子呀,你
的東西太大了,要把我的洞洞撐破了。」

  唐吉又是一下,將棒子插到底,笑道:「怕什麼呀,要是插壞了,我再賠你一個。」說
著話,一邊狠插著,一邊伸手摸奶。在他的動作下,那奶子一顫一顫的,頗為迷人。

  紅香在男人的攻擊下,不斷地叫道:「好呀,真好呀,幹得人家爽死了。」為了配合男
人的動作,使自己更爽,他不時地扭腰搖屁股的。

  唐吉將她的屁股拍得直響,嘴裡誇道:「你真是個浪貨,好,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說著話,大肉棒加快了,暴風驟雨般地幹她,像要撕碎她一樣。

  那紅香被幹得大爽,似乎每一根神經都興奮起來:「公子,你真是能人呀,好呀,好呀
,我要被你干死了。」

  唐吉的肉棒每一下都插到深處,小腹將屁股碰得啪啪直響,幹得淫液飛濺,浪叫連聲,
那小穴都快要干腫了。

  唐吉一口氣不知道插了多少下,肉棒被小穴夾得很舒服。再看那紅月時,已經恢復精神
了,正坐在床上為唐吉查數呢:「八百一,八百一十二,八百一十三……」臉上儘是迷戀的
神情。

  有人助威,唐吉更牛了,馬力更大,威力更強,沒多久便將紅香干昏了。唐吉向紅月一
招手,那紅月又過來了。這回唐吉讓紅月象猴子掛樹一樣,掛在自己身上。自己一邊在地上
走,一邊抱著她的屁股猛干。這一勢使雙方都覺得挺好玩。

  等紅香醒來時,唐吉便跳上床去,讓二女都躺下,自己挺著肉棒子,一會兒插這個,一
會兒幹那個,佔盡了二女的便宜,享盡了人間的艷福。

  不久,二女都被征服了,把唐吉抱得緊緊的,像怕他飛走一樣。這時門聲一響,一身齊
整的蔡華良進來了,只見他滿臉笑容地說:「吉兄弟呀,你真是能人,你太強了,為兄我甘
拜下風呀。」

  唐吉連忙坐起來,笑道:「這算不了什麼的,你也不差呀。」

  蔡華良哈哈一笑,說道:「兄弟,哪天你可得教教我,讓為兄也當一把大英雄,將女人
吃得死死的。」二女一聽都嬌笑起來。

  接著蔡華良吩咐道:「你們先下去吧,不用陪了。」二女答應一聲穿好衣服,臨走時,
還向唐吉拋了個媚眼,做著手勢,意思是說要常來呀。唐吉只是笑了笑,沒別的反應。他心
道,你們再好也是賣的,以後我才不來呢。本公子家裡有的美人,一晚干一個都幹不過來。

  二女一走,蔡華良脫掉外衣,說道:「吉兄弟呀,咱們今晚同榻長談。明早為兄又要離
開了。」語氣中帶著傷感。

  唐吉簡單地穿上內衣,說道:「蔡兄要回家了嗎?」

  蔡華良點頭道:「是呀,我家在萊蕪,兄弟要不要跟我同去呀?」

  唐吉歎了口氣,說道:「兄弟我倒是很想呀,只是有要事要辦,如果我能回來的話,我
一定拜訪去。」二人收拾一下床,躺了下來。

  蔡華良關切地問道:「兄弟,你到底要是辦什麼事呀?為兄是否能幫得上忙呢?」

  唐吉沉吟道:「兄長可聽說過無情島嗎?」

  蔡華良臉色微變,說道:「那自然是聽說過的,兄弟打聽它幹什麼?」

  唐吉回答道:「我正要去無情島。」

  蔡華良哦了一聲,說道:「兄弟,這個地方你不能去。」

  唐吉望著他,問道:「這是為何呢?

  蔡華良唉了一聲,說道:「那裡是很可怕的地方,是人間地獄。」

  唐吉一笑,說道:「有那麼嚴重嗎?」

  蔡華良解釋道:「凡是到過那裡的男人,沒有能活著出來的。」

  唐吉問道:「死在那裡的男人都是壞人嗎?」

  蔡華良回答道:「那也不見得,只要你別上那裡,你就什麼事都沒有。可你一旦要去了
,就不好說了。」

  唐吉想了想,問道:「兄長,你對那裡瞭解多少?」

  蔡華良搖頭道:「沒有多少,都是聽說的。」

  唐吉問道:「白骨夫人什麼樣子?為人如何?她身邊還有多少人?」

  蔡華良說道:「她身邊有多少人不知道,只知道她這人對男人沒有什麼好感,一生氣就
要殺男人。」

  唐吉又問道:「她的武功怎麼樣?」

  蔡華良說道:「相當厲害了,估計各大門派的掌門都不是對手。」

  唐吉哦一聲,歎息道:「看來這回去,十有八九要埋在那裡了。」

  蔡華良語重心長地說:「聽兄長我一句話,那裡就不要去了。」

  唐吉堅決表示:「那裡就是地獄,我也要去的。我要看看這個白骨夫人能把我怎麼樣。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危險也得沖。」

  蔡華良說道:「兄弟呀,你非去不可,是為了什麼呀?」

  唐吉回答道:「一言難盡呀,還是不說的好,以免兄長跟著心煩。」

  蔡華良歎了兩聲氣,說道:「既然勸不了兄弟你,為兄也無話可說了。那咱們先睡吧,
有什麼話明早再談。」說著先閉上眼睛。

  唐吉也感到有點倦了,似乎聞到什麼香氣,雙目一合,很快就入夢了。有幾天沒幹那事
,今日這一干,過足了癮,因此睡覺也是香甜的。

  當他再醒來時,一摸身邊,已經空空的。那位蔡華良朋友已經不見了。再一打量,這個
房間已經不是原來的了,是一間寬綽,華麗的屋子。那窗子通亮,原來已經天亮了。

  唐吉下了床,正要找人問呢,這時門一響,一位絕代佳人走了進來。秀髮高挽,明眸如
星。豐乳肥臀,步態優美。

  唐吉滿臉驚喜:「玉簫,你怎麼在這裡呀?」來人正是跟他有過親密關係的美女玉簫。
只見她淺笑盈盈,一身的雪白衣裙,跟從前一樣美,還多了幾分柔情。

  玉簫跟他坐下,目光對著他,說道:「過泰山,也不去看望我,太不夠朋友了吧?」

  唐吉一笑,說道:「本來我是想去的,但是我實在是有點怕。」

  玉簫明白他的意思,就不接著說了,話題一轉,說道:「你知道嗎?你昨晚差點遭到人
家的暗算。」

  唐吉笑了笑,說道:「誰呀,我怎麼不知道呢。」

  玉簫冷笑兩聲,說道:「跟你在一個床上的人要殺你。」

  唐吉一聽,連忙搖頭道:「怎麼會呢?蔡兄跟我一見如故,對我如兄弟,我才不信呢。


  玉簫歎道:「昨晚要不是我救了你,你現在早跟閻王爺一起談話呢。」

  唐吉見她不是在開玩笑,就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怎麼知道我在妓院。」

  玉簫解釋道:「我本來不知道你在這裡,但聽了紅月跟紅香一形容,就知道你來這裡樂
來了。」說到這兒,用美目瞪了唐吉一眼,接著又說:「我想見見你,就過來找你。我從後
窗子一看,那個姓蔡的傢伙正舉起掌來要劈你腦袋。我連忙從窗子跳進去,跟他過了幾招,
那傢伙心虛,就慌張地逃走了。」

  唐吉真有點不信,又說道:「他沒有理由殺我呀,我又沒有得罪過他。」

  玉簫又說道:「我跟這裡的老闆打聽過了,他們也不知道這個姓蔡的什麼來路,只知道
他常來這裡,出手挺大方。」

  唐吉還是不敢相信這位蔡兄想害自己。他不願多想,就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玉簫答道:「還是『醉花樓』」

  唐吉望著她的俏臉,微笑道:「你一個女人家,來這裡幹什麼?」

  玉簫臉色一暗,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出原因來。唐吉聽得也皺起眉頭。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2:30

狂劍風流 第七十二章 再戰

 

  玉簫幽幽地地說:「這個妓院是我姑媽開的。她的路子很廣,力揚傷還沒有好,我想讓姑媽給搞點好的人參,雪蓮什麼的,這樣他的傷會好得快些。」

  唐吉點頭道:「是這樣呀。他的傷怎麼樣了?他又是怎麼活下來的呢?」

  玉簫黯然地說:「當天他被掛到樹上,那個武通天卻掉了下去,估計早就粉身碎骨了吧。」

  唐吉說道:「咱們沒有發現他的屍體,這個魔頭別是還活著吧,那樣的話,咱們都沒有好日子過。」

  玉簫一笑,說道:「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就算能活著,也未必還有能力殺人。起碼短期之內咱們還是安全的。我已經派弟子去那一帶搜索了,希望能盡快找到那魔頭的骨頭。」

  唐吉望著她,說道:「聽說鐵大哥就任泰山掌門了,你就是掌門夫人,還沒有向你們道喜呢。」

  玉簫笑了笑,說道:「掌門是當上了,不過力揚的傷還沒有全好,一切的事情都由我處理了。」

  唐吉衝她笑道:「你是武則天了,有實權的。」

  玉簫歎氣道:「別提了,有不少弟子對力揚當掌門很不服氣呢。最後不得不用武力解決。由我替力揚出戰,將那些反對派一一擊敗。」

  唐吉誇道:「玉簫,你的武功越來越棒了。」

  玉簫微笑道:「那都是你的功勞呀。」

  唐吉不解地問:「我有什麼功勞呢?」

  玉簫回答道:「你教了我『狂風劍法』,使我在用劍上提高了不少,這樣才有把握勝過他們。」

  唐吉笑道:「你不是使了這劍法才打敗他們的吧?」

  玉簫回答道:「那倒沒有呀。我可不敢那麼做,那樣的話,會被弟子們揭穿的,我的麻煩就大了。」

  唐吉問道:「當掌門夫人一定很牛吧?」

  玉簫淡淡一笑,說道:「也沒有什麼牛的,每天都是些亂槽槽的事情,煩都煩死了。好容易出來透口氣。對了,你要幹什麼去?一定要有事吧。」

  唐吉點頭道:「是呀,這次可能把小命都搭上。」玉簫驚呼一聲,忙問是怎麼回事。唐吉也不隱瞞,就把這事從到尾說了一下。

  玉簫表情凝重,說道:「不如我跟你去吧,好歹能幫上點小忙。」

  唐吉感激地望著她,說道:「玉簫,此行很危險的,我不想你為我冒險。再說人家指名道姓讓我一個人去,我不能失信,我就自己去。再說了,鐵大哥也需要你照顧的,你走了,他怎麼辦呢?你能捨得離開他嗎?」

  玉簫一臉關切地瞅著他,說道:「可我也捨不得讓你一個人去死呀?」

  唐吉笑了笑,說道:「我也不見得就會死呀?我連那個武通天都不怕,還會怕一個區區的無情島嗎?」

  玉簫搖頭道:「你哪裡知道,無情島很多人都只聽過名字,不知是什麼地方。知道的人都清楚,那裡不是男人去的地方。那個白骨夫人早就聲明過,男人踏上無情島,就不用回去了。聽說有的被殺死了,有的在裡邊當奴隸。」

  唐吉哈哈一笑,很豁達地說:「怕什麼,人總有一死。我的女人在島上困著,我不會不救的。」

  玉簫連連歎氣,最後問道:「那我能為你做什麼呢?」

  唐吉一把抓住她的玉手,說道:「你什麼都不用做,你只要陪我快活一回就行了。」

  玉簫的臉騰一下紅了,顫聲道:「不好吧,這是大白天,再說現在咱們跟從前還不一樣。以前沒有力揚,現在力揚還活著,我怎麼能再對不起他呢。」說著眼圈都紅了。

  唐吉一把摟住她,在她的耳邊說:「玉簫,我好想你呀,寶貝兒,來陪我一次吧,這可能是最後一回了。」說著在她的耳垂上一咬。

  玉簫被咬得心一顫,唐吉趁勢親她的臉,玉簫搖頭道:「不要呀,唐吉,我們不能再幹那事的,那樣不好。」

  唐吉可不管那事,不一會兒就吻上玉簫的紅唇。她的紅唇已經很熱了。跟從前一樣,還是那麼香,那麼軟,令唐吉沉醉。

  唐吉一邊親吻著紅唇,一邊伸手摸她的奶子。啊,又大又軟,又有彈性。好色的雙手象玩玩具一樣貪婪地推著,抓著,美妙極了。

  玉簫被弄得面紅耳赤,嬌喘吁吁,雙手無力地推拒著。唐吉的舌頭在紅唇上溫柔地舔著,掃著,一會兒又大嘴嘓著,含著,稍後就把舌頭伸進玉簫的嘴裡。雙手摸著肉球,捏著奶頭。

  玉簫鼓足勇氣推開他,說道:「你這人太壞了,我說過不行的」

  唐吉一臉的失望,說道:「你還是不願意呀。」

  玉簫整了整衣服,接著跟唐吉柔聲說:「你去把門關好,把窗簾拉好,別叫人來煩我們。」說到這兒,她羞得低下頭,唐吉發現她的潔白的脖子都紅了。

  唐吉歡呼一聲,連忙按照她的辦。辦完之後,唐吉摟著玉簫坐在床邊。玉簫勇敢地撲到他的懷裡,嬌聲說:「昨晚你干了兩個女人,累夠嗆吧,只怕你現在想幹壞事都不成了。」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我這個人是鐵打的,那玩意也是的,你不信的話,你摸摸看。」

  玉簫猶豫一下,才伸出手來。自從跟唐吉分開之後,她再也沒有嘗過肉味兒。那是久曠之身,有很大的需要,只是她一直壓抑著自己。有什麼法子呢,男人傷還沒好,無法跟她親熱的。每回慾望難忍時,玉簫便伸手自摸著,回想著唐吉的神勇,大肉棒的美妙,玉簫的心都醉了。她真希望每天晚上都被那大傢伙干一回。

  回憶唐吉在自己身上的動作,肉棒在小穴裡進出,玉簫每回都流出不少水來。她經常在想,什麼時候才能重溫好夢呢。這回一碰上唐吉,她的小穴都癢了。她很想讓他幹,卻沒有勇氣表白。難得唐吉主動要求,她心裡是很甜蜜的。雖然這麼干對不起男人,但男人若知道,也該理解她才對。

  玉簫隔著唐吉薄薄的內衣一摸,那東西已經硬如鐵棒了。玉簫輕聲笑道:「唐吉呀,你的東西真是不一樣呀,還能硬起來。」

  唐吉一邊在她的身上亂摸著,一邊笑道:「跟你說吧,玉簫,我最厲害的時候,一天干十個女人,那十個女人都被我干倒了。你說我棒不棒?」

  玉簫當然相信他的實力,說道:「誰知道你現在還行不行呀?」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那咱們就試一吧,我要幹得你的小洞開花。」這種粗話聽得玉簫心神俱醉。

  唐吉說著話,向玉簫撲過去。玉簫輕聲道:「唐吉呀,你越來越像狼了。」唐吉笑道:「我本來就是狼呀。試試吧,我的狼牙棒想你的小騷穴了。」說著話,給玉簫脫起衣服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2:39

狂劍風流 第七十三章 肉味

 

  肚兜除去,兩隻大奶子跳了出來。內褲拿掉,一片大森林展現眼前。唐吉誇道:「真是太美了,我都快要瘋掉了。」說著話忙脫光了自己,挺著棒子過來了。

  他沒有馬上幹她,而是分開她的玉腿,熱情地舔著她的水蜜桃。那條靈活的舌頭一會兒掃蕩小豆豆,一會兒探入小洞洞,刺激得玉簫口鼻不住地發出聲音,玉體扭個不停。

  唐吉吻住性起,抬高她的雙腿,使女人的部位更為突出。那小桃子水汪汪的,連絨毛都閃著光。那個小菊花也格外顯眼,還似乎在動著,呼喚著更大的風雨。

  唐吉驚歎道:「太妙了,玉簫,你的玩意長得真好。」說著話又吃了起來,將淫水大口大口地吃掉。

  玉簫哪受得了這般挑逗呀,大聲浪叫道:「唐吉,唐吉呀,你好棒呀,我好愛你呀。」

  唐吉一抬頭,糾正道:「要叫我老公才好聽。」

  玉簫便叫道:「老公呀,老公呀,我受不了,你快干我吧。」

  唐吉笑道:「那是不急的,你也給我舔舔棒的。」說著話,唐吉站起身來,蹲在玉簫頭上,將棒子置於玉簫的嘴邊。他又讓玉簫把腿抬高彎起,屁股朝天,他就這麼蹲著,抱住她的腰,繼續親吻著蜜穴。那小穴早流得一塌糊塗了。

  玉簫也激動了,顧不得女人的面子跟矜持了。她兩手抓棒,紅唇套住肉棒,有節奏地動著。一會兒又伸出香舌舔起來,把肉棒子舔得乾淨極了。這玩意真是美女的愛物,讓人愛不釋手。玉簫這樣想著,更加賣力地玩起來。肉棒子在她的嘴裡越來越大了,越來越硬了。

  唐吉一邊享受著,一邊舔著,心說,如果鐵大哥知道他的嬌妻給我舔東西,不知道會怎麼想的,一定會氣死吧。實在對不住了鐵大哥,誰叫我以前操過她呢。現在見到她,也忍不住不操她。

  他見到美女那麼細心地給自己服務,美得簡直要上天了。一會兒,他放開她的下體,雙手玩著她的奶子,那奶頭早叫他給弄得硬如花生了。這兩隻大尤物,總叫人摸不夠。它們象棉花一樣軟,又像皮球一樣挺,真是棒極了。

  唐吉被玉簫舔得差點沒射了。他再也忍不住了,便把棒子從上嘴塞入下嘴。當龜頭一入時,玉簫叫了一聲:「好硬呀,好粗呀,好漲呀。」唐吉得意地一笑,藉著淫水的幫忙,一挺屁股,大棒子全根而入。

  玉簫舒服地翹起腿來,夾住唐吉的腰部,又伸雙臂勾住男人的脖子,鼻子哼著,嘴裡叫著,屁股直向上挺。唐吉趴在玉簫的身上,爽快極了,狠狠地抽動著,使龜頭每一下都有力地撞擊著玉簫的花心。她的穴真好,將肉棒子包個風雨不透,一動一動之間,使唐吉爽得想大叫出來。

  二人各挺下身,感受著性愛的美妙。唐吉一邊幹著,一邊還問:「玉簫,你好受嗎?」

  玉簫美目半瞇著,喘息著說:「好極了,好極了,你再快點吧,我要飛起來了。」

  唐吉在美女的鼓舞下,狂插不已,小穴發出唧唧唧的水聲,那淫水流得好多,將二人的陰毛都弄濕了。連床單也受到污染。

  一會兒,玉簫擺出虎步的姿勢,讓唐吉從後邊操。唐吉一看到那如同滿月般的大白屁股,魂都要離竅了。多好的屁股呀,各種優點具備,夾著兩個銷魂小孔,男人一見就想狠操一把。

  唐吉摸了一會兒,便把肉棒挺了進去,然後呼呼有聲地幹起來,幹得玉簫奶子狂跳,屁股直搖,浪叫聲不止,充滿了女人的騷態。這樣一位正經的高貴的美女被幹成這樣,唐吉多提多驕傲了。為了報答美人的盛情,唐吉鼓起幹勁兒,狂插淫穴。

  那小穴一夾一夾的,每夾一下,都令唐吉銷魂。他真希望這種好事能持續下去,那才是一刻值千金呀。可惜的是玉簫實在誘人,二人沒換多少姿勢,唐吉就把精華射入小穴裡。當熱流射入,玉簫緊抱著唐吉,叫道:「燙死我了,燙死我了,我也死了。」她也於此同時達到高潮。

  之後二人相擁著睡去。等到下午才起身。二人又說了些情話,這才雙雙離開妓院,各奔東西了。在離別時,玉簫一臉的不忍之意。她當然捨不得唐吉走,這不是普通的離開,有可能以後再也見不到了。

  唐吉知道她不屬於自己,還傻傻地說了一句話:「如果鐵大哥不在了,你就回到我身邊吧。」玉簫一呆,也不自禁地點了一下頭,然後她滿腹心事地跑開了。

  唐吉振作一下精神,去客棧取了馬匹和東西,按照紙條上說的,奔諸城去了。那裡正有無情島的人等著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唐吉是豁出去了。

  到了諸城,在『吉祥大客棧』投了宿。當晚,正當他睡得正香時,有人敲響了他的窗子。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2:49

狂劍風流 第七十四章

 

  唐吉撲騰一聲坐起來,壓低聲音問道:「誰呀?」一伸手便把床邊的寶劍抓在手裡,以防敵人破窗而入,搞突然襲擊。

  一個柔美但很冷漠的聲音響起:「你是唐吉吧,想救東方秋雨跟白菊,小蘭的話,你就跟我來吧。」

  一聽這話,唐吉心靈一震,立刻套衣穿鞋。這三個名字對他的震撼力太大了。然後,他提著寶劍,推後窗戶跳了出去。

  在淡淡的月光下,一個黑影正直立於牆上。從那身影看,是一個體態婀娜的女子,身高比一般姑娘高半頭。估計年紀不大。

  唐吉使出輕功,向牆上奔去。那人也不搭話,嗖地跳到牆外去。動作輕如燕,快如風。等唐吉越過牆時,那女子正站在數丈之外等她呢。

  這一對比,唐吉立刻知道自己的輕功遠不如人家。他凝神運氣,以最快速度狂追而去。那女子輕哼一聲,展開身形,一溜煙地跑開了。唐吉全力追趕,也只能看到一個影子。

  後來,那女子存心逗他,跑一段便慢一下,讓唐吉拉近距離,等拉近再跑。二人曲曲折折,拐過幾個胡同,上了大街,越過城牆,向郊外奔去。

  等來到一片樹林前,那女子便猛地停下,竟不用前衝幾步。唐吉十分佩服。等唐吉站到她對面時,那女子竟沒有一點氣喘跡象,彷彿不曾跟唐吉賽跑過似的。而唐吉臉上卻漲紅了,幸好是在晚上,又沒有氣喘如牛。不然可太丟臉了。

  唐吉一抱拳,注視著她,很禮貌地問道:「請問姑娘芳名,將在下引來想說什麼?」

  那女子蒙著面紗,一雙眼睛卻亮如星星。她盯著唐吉的臉看了看,也沒有報拳,回答道:「我叫姚夢花,是白骨夫人的徒弟。人送外號『閻王鞭』。你呢,你是唐吉吧?」

  一聽無情島,一聽白骨夫人,唐吉精神大振,什麼睡意都沒有了,急問道:「秋雨,白菊,小蘭她們還好吧?」接著又補充一句:「我是唐吉。」

  姚夢花嗯一聲,說道:「她們現在還活著,如果你過期不去的話,那她們還會不會活著,就不好說了。」說到後邊時,她的聲音冷得能將人凍僵,使唐吉身上發涼。

  唐吉緊張地問道:「白骨夫人到底想怎麼樣呢?」

  姚夢花用手抖一下身上的抖篷,說道:「我師父不想幹什麼,不是說得明白嘛,你交出『狂風劍譜』,我師父就放人。你的劍譜帶來沒有?」

  笑文傲然地拍拍胸脯,說道:「劍譜在心中。只要她放人,什麼都可以商量。」

  姚夢花突然冷笑兩聲,說道:「唐吉,拔出你的劍來,跟我過招。」

  唐吉一愣,說道:「你想幹什麼?」

  姚夢花不言語,猛地從身上抽出長鞭,手腕一抖,鞭聲如風,在月光下幻過無數鞭影,每一道都同唐吉打來。

  這一串動作,只在瞬間完成。虧了唐吉有所防備,反應敏捷,當即向後連翻幾個跟頭,躲過她的鞭子。哪知對方變招極快,一鞭才過,一鞭又到,時而如劍刺,時而如刀砍,時而如棒挑等等,每一鞭子都帶著凌厲的風聲。每一下都像是要唐吉的命。

  那女子在玩鞭子的同時,人隨鞭動,身形變化,又快又美,使人越發覺得那面紗後的臉蛋定是美極。

  唐吉這時哪有審美之心呀?被對方的一陣鞭打,打得左躲右閃,狼狽之極,如果稍慢,身上早就來幾道血印子了。

  姚夢花一連抽出十幾鞭,唐吉竟然都躲過去。姚夢花也不禁說道:「你還行,不算廢物。比聽說中的你要有用得多。」

  說著話,姚夢花鞭法一變,速度放慢,可每招變得更出人意外了,殺傷力更大。她這一慢,給了唐吉機會,唐吉在一個轉身的同時,拔出劍來。

  唐吉低頭閃過鞭子,一招「一波三折」,攻了過去。配合著他的原裝內力,這一招又快又狠。哪知道對方不慌不忙,等虛招一過,再晃肩躲過刺喉嚨的那劍。

  唐吉吃了一驚,她竟然能輕易破招。又一想,這也沒有什麼懂的,她的武功學自白骨夫人,白骨夫人學自武通天,那麼他們的劍法自然是一脈相承了。

  於是唐吉靈機一動,專挑她們不會的招數用。這下果然有效,一招『百川歸海』,壓住對方的攻勢,又一招『指東打西』令對方手忙腳亂。再一招『紅光乍現』,虛虛實實,諱莫如深,差點讓姚夢花流血。

  姚夢花好有經驗,叫了聲好後,腳尖一點,跳出圈外。她提著鞭子,沉聲問道:「這就是狂風劍法嗎?」

  唐吉見自己了上風,便微笑道:「不錯,這只是最平常的,還有最厲害的,我還沒有用。我看姑娘那麼漂亮,實在不忍心傷你。」

  姚夢花冷淡地說:「你怎麼知道我漂亮呢?」

  唐吉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了掃,嘿嘿笑道:「那還問嘛,從你的身材上就可以看出,你一定漂亮極了。」

  姚夢花淒然一笑,說道:「你根本不知道,如果我揭下面紗給你看,你早就嚇跑了。」

  唐吉回答道:「那是絕對不會的。你一定在騙我。」

  姚夢花不想再談這個,就說道:「唐吉,你的劍法果然不錯,沒讓我失望。我相信你就是唐吉。你就等著去無情島吧。」

  唐吉湊近一步,問道:「還要再等嗎?我時時刻刻惦記她們呢?」

  姚夢花問道:「你真的不要自己的命,而去找她們嗎?」

  唐吉很毫不猶豫地答道:「不錯,哪怕是用我的命換她們的命,我也願意的。」

  姚夢花呆了呆,望著唐吉出神,半響才說:「如果她們聽到的話,一定會很高興吧。只是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

  唐吉大聲道:「我會用我的行動來證明我的話不虛。」

  姚夢花淡淡地說:「那我就睜大眼睛看看,這世界有沒有為了女人而不要命的男人。」

  唐吉堅決地說:「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哪天帶我去無情島呢。」

  姚夢花抬頭瞅一眼形如鐮刀的月亮,說道:「你就等著吧,也就這幾天的事。到了島上,如果你不聽話,只怕你就回不來了。你要考慮好。」

  唐吉回答道:「我既然敢去,就沒有想著一定能活著回來。」

  姚夢花望著他,說道:「明知可能死,你為何還要去呢?」

  唐吉慢慢說道:「為了一片真情,為了對她們的愛。」

  姚夢花聽了身子一顫,喃喃自語道:「這世界難道真有真情嗎?真有愛嗎?」接著又歎道:「他為何就沒有愛呢,沒有情。他,他最好死掉。」說著轉身就走。

  唐吉叫道:「姚姑娘呀,你怎麼跟你聯繫呀。」

  姚夢花頭也不回地說:「你就回客棧等著吧,我會再找你的。你不可要亂跑。」說著話縱起身形,轉眼便消失了。

  望著她消失的方向,唐吉歎道:「好輕功,好武功呀。我唐吉以後看來得多多努力了,怎麼好多人的功夫都比我好呢。」

  那女子往北去了,唐吉打算轉身回城。但他沒有馬上走,而是坐到樹邊的一個石頭上,望著月亮出神。

  此時此刻,文姑娘,采薇,小棠,林芳她們一定在睡夢中吧。她們可曾夢到了我?一定會的。她們都為自己此行擔心。而秋雨跟白菊,小蘭又怎麼樣呢,是不是被關到牢房裡受罪呢?她們吃苦也都有我的原因,如果不是我的話,無情島一定不會為難她們吧。

  當然了,白菊的事可與自己無關。那是武通天送上去的。也真是怪了事了,白骨夫人明知道武通天喜歡白菊,她還能留她活在島上,她有那麼好心嗎?她肯定是在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她才開心。不然的話,有幾個女人會對自己的情敵好呢?想到折磨,唐吉的就心驚肉跳的。

  她們是盼著我去救她們,還是希望我別去。那可是龍潭虎穴呀。男人去了,都回不來。我去了更是夠戧。武通天是我殺的,別說我不交劍譜,就是交了,給人家跪下,人家也不會放過我的。

  正當唐吉胡思亂想呢,只見城頭上又跳出幾個人,往這邊跑來。還聽見喊喝聲,叫罵聲。唐吉連忙鑽進樹林,察看動靜。在不知敵友的情況下,他想自己還是躲起來為妙。

  眨眼間,那幾個人來到跟前。當先一人身法好快。後邊的人大叫道:「採花賊,你跑不了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第二個人聲音好甜:「採花賊,今天我要為所有的受害女子除害,將你碎屍萬段。」一聽這聲音,唐吉就知道是誰了。

  又過了半天,一個慢慢才慢慢趕上來。人未到,聲音先到:「你奶奶的,鬼臉淫賊,老子抓到你,讓你被狗干,被馬干,被王八蛋干。讓你下輩子也不能再禍害姑娘。」嗓門好大呀,像打雷一樣。

  這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華山派的三位弟子,梅秋語跟他的兩位師兄。

  那淫賊奔到林前,本想入林,但聽車扁罵得難聽,心中大怒,猛地轉過身子,一揚手中的長劍,惡狠狠地罵道:「不知道死活的東西,今晚老子就送你上西天。」說著反而竄上來。

  為首的秦宇首先出劍,一招『彩虹擊月』如一道光直刺對方眼睛。秋語也舞劍上前,一招『彎弓射虎』,削淫賊腰眼。

  那車扁哇呀呀怪叫幾聲,從側面來個『力劈華山』,大棒子使足力氣,砸向淫賊的腦袋。勢必要象打雞蛋一樣,將淫賊打碎。

  這華山派斗淫賊想必非常好看。唐吉躲在樹後看起熱鬧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2:58

狂劍風流 第七十五章 震驚

 

  華山劍法在多年以前,本以攻擊迅捷,出招凶狠為主。等到了梅橫岳手裡,將殺氣降低,火力削減,再加入大量新血液,使華山劍法成為攻守兼備的上乘技藝,也使梅橫岳成為劍術最優秀的華山掌門。

  今日兩位弟子對付淫賊,便將本門的劍法的優勢發揮到極致。至於車扁,他的棒法是從劍術中來的,不過他沒有守招,全是進攻。剛才在城裡對付淫賊時,三人將淫賊打得連連倒退。淫賊想跑,他們三人怎麼能放棄呢?

  三人像一張網,將淫賊困在當中,難以脫身。那淫賊也相當了得,毫無懼色。他使的正是狂風劍法,如大江奔流,氣勢不凡。三人一時間卻不能奈何他。

  唐吉看得清楚,他的狂風劍法竟也是殘缺不全的,竟跟從前的文姑娘一樣。唐吉犯疑了,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這人跟文姑娘一樣,也是武通天的徒弟嗎?這樣的問題,他上回就想過了,但一時間也得不到什麼證明。

  那淫賊跳躍騰挪,身法多變,靈活得像魚兒游水。他的鬼臉面具一對著月光時,便發出冷冷的青光,令人害怕。

  唐吉還發現,他的狂劍心法竟不如自己高。不然的話,那三人早就敗退了。每當兵刃相碰時,淫賊的內力總無法將對方的兵刃彈開。還有呀,他的劍法的招數有好多不對處,。狂風劍法的精妙處,狠毒處,他都使不出來。這使唐吉都覺得臉上無光。當然了,如果單打獨鬥的話,三人都不是對手。

  戰到酣處,那淫賊猛然跳到半空,左手一揚,三道白光射了出去,分射三人。那是三把飛刀。

  三人忙收兵刃自保,那淫賊借此向車扁刺去。用的正是『百川歸海』趁車扁對付暗器之際,存心要給車扁開膛。

  那邊的秦宇動作很快,打掉飛刀後,刺向淫賊後心。那淫賊竟然冒險起來,回腿一踢,踢歪秦宇的劍,而他的劍鋒照刺不誤。在車扁的驚叫聲中,他的外衣及肉皮被從下而上的劃破,車扁以為自己完了,撲通往地上一倒,叫道:「老子歸位了。」

  秋語躲過飛刀後,到三師兄跟前查驗,見沒有傷到要害,這才對他說:「三師兄,你還活著,你還沒事。」

  車扁從地上坐起,問道:「真的嗎?」他摸摸頭。

  那邊的秦宇獨立作戰,立刻變為劣勢。那淫賊竟不用『狂風劍法』了,唐吉也看不出是什麼,只覺得很快。秦宇只能自保。

  旁邊的車扁顧不上有傷,跟秋語又雙雙撲來。那淫賊一見,轉身就跑。秦宇起身就追。當雙方不到一丈的距離時,淫賊回手就是一把銀針。

  秦宇猝不及防,又離得太近,用劍急撥,可仍有三四根射中四肢。秦宇大叫一聲,長劍掉地,人也站不穩了,跌倒在地。

  那淫賊大樂,大笑道:「一個時辰之內,沒有我的解藥,你就準備後事吧。」說著話挺劍過來,要將秦宇一劍穿心。秋語跟車扁早迎了上去,秦宇才能活下來。

  二人雙戰淫賊,暫時打成平手。這淫賊會的劍法真多,一會兒這家,一會兒那家的,都使得像模像樣。打了不到五十回合,二人連連後退,車扁的身上直滴血,而秋語也已經頭髮披散了。看形勢岌岌可危。地上的秦宇已經昏倒了。那刀上是有毒的。

  那淫賊一邊打一邊笑道:「小娘們,上回沒能採到你,一會兒公子陪你樂一樂,保你爽上天去。」

  車扁一邊硬撐著,以力大對抗著,嘴上大罵道:「狗淫賊,老子抓到你,非把你給烤串吃不可。」

  淫賊嘿嘿冷笑道:「黑大個,你一會兒就血流光了。你會死得很難看。」說著話,刷刷兩劍,將車扁逼退兩步。

  唐吉一看,再不出手,二人都會危險的。於是,他悄悄出來,握劍來到林邊。在他這個方向,正好是淫賊的後背。唐吉心想,不用跟他多廢話,最好是一劍穿心。

  他突然竄出去,一式『窗前望月』,刺他後心。那淫賊哪想到後邊有人,一覺風生,立刻向左就閃。不待招式使老,唐吉又一招『左傷右亡』連刺兩劍。每劍都傾注了心法。使劍又快,又毒,又變化萬千。淫賊無論左躲右閃,都沒有活路。

  那淫賊真是了得,儘管如此,仍能迅速前撲,死裡逃生,動作之快,令人瞠目。可是他躲得了後邊,躲不了前邊。那邊的秋語早就盯著他呢,一見撲倒自己腳下,,正是良機。她猛地一劍,便斬斷他的右臂。淫賊大叫,痛得跳了起來。秋語又是一劍砍掉他的雙腿。

  車扁衝上來,就要將他打爛。唐吉叫道:「留活口。」車扁急忙收棒,沒收好,棒子還是打下去,沒打到腦袋,卻將他的命根子打個稀碎。淫賊慘叫一聲,當即不省人事。

  見淫賊落此下場,秋語跟車扁都大聲歡呼。唐吉過來與他們會合。秋語嬌笑道:「吉公子,你真厲害,兩劍就解決了它。」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我雖然刺他兩劍,都沒刺中,你比我強,一劍就放倒他。」

  車扁咧大嘴笑道:「你們都沒有厲害,我一棒都讓他斷子絕孫,以後就是不死,也不能再作惡了。這事你們都幹不了吧?」

  三人一起笑起來。然後唐吉說道:「快給秦師兄找解藥,還有車兄你,得包紮一下的。」那二人答應一聲,才忙活起來。

  秋語撕碎淫賊的衣服,給車扁包紮。唐吉則在淫賊身上找解藥。在找藥之前,唐吉先摘掉淫賊的面具。因為光線暗看不太清,當他把淫賊的頭抬起來時,藉著月光,總算看清了。看清之後,倒嚇了他一跳。這人不是別人,竟是跟自己親如兄弟的蔡華良。他竟然是淫賊,怎麼會這樣?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樣的一位少年英雄,人中之龍,怎麼會是淫賊呢?他記得自己初次見他時,就有點自慚形穢,覺得自己不如人家。可誰想到,這樣出色的人物就是江湖人最不恥的大壞蛋,大惡人,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唐吉心裡又氣又苦,又恨又痛,大聲叫道:「天吶,怎麼會這樣呢?怎麼這樣吶。他不可能是淫賊。」

  秋語包好車扁,上前說道:「錯不了,就是他,他的身材我認得很清楚。你先別激動,咱們先找解藥要緊。」

  唐吉不再說話,將淫賊身上的東西都找了出來。秋語對藥物還算精通,通過嗅覺,便找到了。那是藥丸子。她將秦宇喊醒,使他吞下解藥。不一會兒秦宇就好受多了。坐在地上,運起功來,使自己好得更快些。

  這時車扁走上前去,對唐吉吼道:「小子,看你一表人材的,不會跟他有親戚吧。」

  唐吉痛心地望著淫賊的臉,說道:「當然沒有了。他是我前不久認識的一個朋友,我見他勇敢,豪爽,長得又好,待人又熱情,我當他是第一流的好漢。真是想不到,淫賊會是他。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

  車扁呸了一聲,指著淫賊說道:「長得帥又能咋地?能代表他也長著一顆人心嗎?人心隔肚皮,啥心不好說。」

  秋語跟車扁說:「你去照顧四師兄吧,少說沒用的。」她見唐吉心情不好,就支走了車扁。車扁也跟聽話,便接近秦宇去了。

  秋語蹲下來,端祥一下淫賊的臉,連連歎道:「真是可惜了,白披了這麼好的人皮。」唐吉不語,只有歎息。

  秋語又跟唐吉說道:「吉公子,今日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出手,我們三人可能都沒有命了。你為江湖除一大害,江湖人都會高看你一眼的。」

  唐吉苦笑道:「那倒不用了,只要江湖人少找我的麻煩就是了。」

  這時啊啊幾聲,那淫賊竟醒了過來。當他看到唐吉時,就叫了一聲:「唐吉,是你呀。剛才偷襲我的一定是你了。」這時他的聲音是本聲了,正是蔡華良的動靜。此時他用不著再裝腔作勢了。

  唐吉抓住他的手,說道:「不錯,我就是唐吉,偷襲你的人就是我。你快點告訴我,你不是淫賊,我們一定殺錯人了。」

  蔡華良搖頭道:「不,不,不,我就是『鬼臉淫賊』。那些採花案都是我幹的。」

  這個回答使唐吉瞠目結舌,顫抖著聲音說:「我不信,我不信。以兄的風采跟人材何必當什麼採花賊呢?那些美女佳人還不搶著投懷送抱嗎?」

  蔡華良慘笑幾聲,說道:「我的苦處你並不知道。我知道我快要死了,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唐吉抱起他的上身,說道:「你說吧,我聽著呢。雖然你是淫賊,但我唐吉不認識淫賊,只認識蔡華良。只認識不戴面目的好青年。」

  蔡華良說道:「如果早認識你的話,我一定不當淫賊了。我願意跟你同游江湖,把酒高歌。上次的事,我對不起你,因為我想殺你。」

  唐吉擺手道:「別說了,別說了。」

  蔡華良喘息著說:「我還有幾句話跟你說。」

  唐吉說道:「你說,你說。」

  蔡華良說道:「你不要去無情島,白骨夫人一定殺你。還有,跟我妻子說,我對不住她。讓她不要再恨我了。」

  唐吉問道:「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到無情島有什麼關係?」

  蔡華良突然雙眼發光,聲音大起來,說道:「我叫武成龍,白骨夫人是我娘。」

  唐吉的嘴巴都張大了。原來他是白骨夫人的兒子,難怪他會狂風劍法,難怪他不叫自己去無情島呢。只是他的妻子又是誰呢?

  唐吉問道:「我到哪裡找你的妻子呢?」

  蔡華良雙眼閉上了,一動不動。唐吉一探他的鼻孔,這才知道他已經死了。唐吉忍不住掉下眼淚來。雖然他死有餘辜吧,但他給自己的印象仍然是英俊少年蔡華良,而不是這個罪大惡極的淫賊。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3:08

狂劍風流 第七十六章 分開

 

  唐吉以劍為鍬,挖了個大坑,將這位可親又可恨的人埋葬了。之後,又在墳前坐了好久。他始終不能想通,這樣優秀的青年為何要去當淫賊。

  秋語一旁說道:「這個淫賊這輩子認識了你,是他的福氣。不然的話,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唐吉歎息道:「如果他能早認識我的話,我一定不讓他當什麼淫賊。那時候江湖上會多一位少年英俠呢。」

  這時秦宇逼完毒,跟車扁走了過來,對秋語說道:「小師妹,咱們走吧。咱們可犯不上為一個淫賊守靈。」

  秋語一揮手,說道:「你們先走吧,我一會兒回去。」

  車扁拉開大嗓門,說道:「你不回去,俺倆又怎麼回去呢。再說了,你跟這小子單獨在一塊兒,俺還不放心吶。」

  秋語一瞪眼睛,喝道:「三師兄,你不要亂說唐公子。唐公子可是江湖名人,武功好得很。」

  秦宇冷笑道:「武功好不代表人品好,不代表他不幹壞事。誰不知道唐吉跟通天教不清不楚的。」

  秋語反駁道:「可誰都知道,唐公子也參預了殺武通天這惡賊的活動。就憑這個,就足以證明唐公子是一個英雄,是一個白道人士。」

  唐吉不願他們為自己吵架,就說道:「秋語姑娘,你們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呆一會兒。」

  秋語望著他,說道:「那好吧。不知道你住在哪個客棧?」說著近前一步。

  唐吉輕聲道:「我在『吉祥大客棧』。」

  秋語臉上一喜,說道:「咱們離得不遠,明天我去找你。」唐吉答應一聲。

  秋語跟唐吉揮了揮手,便跟二人走了。她們也是進城的方向。這裡只有他一個人了,好靜呀。偶爾有風吹過,樹葉便蕭蕭作響。

  唐吉對著新起的墳丘,心道,人世是多麼無常,人又是多麼難測呀。蔡兄,如果你下輩子還托生為人的話,你可一定要當個響噹噹的男子漢吶。不然的話,我不會再與你相交。

  唐吉又對著墳墓長歎數聲,這才懷著複雜的心情離開了。他回到客棧,躺在床上,輾轉難眠,直躺到東方發白,這才睡著。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可不小。

  睡到中午才起床。他吩咐夥計將飯菜擺到屋裡來。夥計臨出去時告訴他,說早上有位漂亮的姑娘來找他,見他未醒就走了。唐吉就想,這一定是梅秋語姑娘吧。昨天真是粗心,竟忘了問她住在何處。這有點對不起朋友。

  正在屋裡吃東西呢,門聲敲響,門一開,秋語笑盈盈地進來了。小姑娘一身綠裙,身段優美,秀目靈動,唇若塗丹。臉上的笑容如同春風吹來,令人一見心情大好。

  唐吉連忙站起來讓座,秋語便在唐吉的對面坐下來。出於禮貌,唐吉放下筷子,跟秋語說話。

  秋語的美目望著唐吉,說道:「唐公子,昨晚的事多虧你了,不然的話,我們三人只怕有生命之憂。」

  唐吉一擺手,說道:「那沒什麼的。為武林除害,是我們江湖人義不容辭的責任。只是我出手晚了點,使你們受損失了。」

  秋語沖唐吉一笑,說道:「唐公子,你為何跟我們說你叫吉郎呢?」

  唐吉解釋道:「我也不是有意想騙你們。我只是不想江湖中人都來找我的麻煩。前一階段有那麼多人都從我要劍譜。我差點連命都丟了。」

  秋語的美目閃著好奇的光芒,說道:「你那回勝了我,還有昨晚幫我們殺淫賊,都用的是狂風劍譜吧?」

  唐吉回答道:「是呀,不用這個,我只怕不是你對手。」說著臉上露出笑容。面對這麼好看的姑娘,唐吉當然能笑出來。

  秋語由衷地誇道:「那劍法可真厲害呀,可惜你不會教我的。」說到這兒,秋語姑娘臉上露出遺憾來。

  唐吉跟她也算熟人兒了,就逗她道:「如果你嫁我的話,我就教給你。」話一出口,唐吉大悔,這不是在調戲人家嘛。

  秋語羞得臉紅了,低頭小聲道:「我嫁給誰,那要我爹同意才行。我自己都說了不算的。如果你真想的話,你就去華山求親吧。」

  這話聽得唐吉心裡一動,立刻問道:「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秋語沉吟著說:「咱們還不熟悉,我現在無法回答呀。」

  唐吉淡淡一笑,換了個話題,說道:「秋語姑娘,你找我有事嗎?」

  秋語抬起頭,說道:「沒有別的什麼事,就是我很快要回華山了。這回分開,可能好久見不到你,就想跟你說說話。」聽得唐吉心裡好暖。

  唐吉點頭道:「沒關係的,我以後經過華山時,一定去看望你的。對了,你們昨天是怎麼跟淫賊碰上的。」

  秋語一提這事,美目大放光彩,說道:「那天咱們分開之後,我們馬上聯繫丐幫,請他們打聽淫賊的去向。他們的消息可真靈通,很快有了淫賊的動靜。我們就追蹤而來,一直跟到這裡。我們跟他住一個客棧。晚上,他出去作案,要采知縣家的小姐。哪知道,他一出門,就被我們給盯上了。在城裡打了一陣兒,他怕招來更多的人,就往城外跑。也真巧,正好被你碰上了。」

  秋語很想問,唐吉怎麼會在那裡。但她想了想,終於沒有問。她覺得自己如果那樣問的話,實在是不太禮貌。那有可能涉及到個人隱私。

  唐吉真誠地說:「我很欣賞你,秋語姑娘。你明知你一個人不是對手,仍然要追殺淫賊。這份俠義正義之心,我唐吉不如你。」

  秋語一笑,說道:「唐公子過獎了。我從小對這種無恥之徒就深惡痛疾。一想到我們的姐妹有那麼多受害,自己的心裡就很難受。不殺掉這種人渣,我睡覺都不香。不過最後還是多虧你的出現,才使淫賊乖乖伏法。」

  唐吉笑了笑,說道:「你一定會奇怪,我怎麼會對那個淫賊那麼好,對吧?我就把跟他的事告訴你好了。」於是唐吉就把自己跟淫賊的因緣說了一遍,聽得秋語連聲歎息。同時她也吃驚於人心的險惡。

  二人正說得投機呢,這時走廊裡傳來車扁的大嗓門:「小師妹呀,你在哪個房間呢?那個小子沒佔到你的便宜吧。」

  一聽這話,秋語臉上一紅,對唐吉說聲:「對不起了,唐公子,我先出去一下。」唐吉點了一下頭。

  秋語來到走廊,正見車扁跟秦宇走來。車扁是一臉的焦急相,秦宇是一臉的嫉妒相,似乎別人搶了他老婆。一見秋語過來,秦宇才鬆了一口氣。

  秋語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秦宇回答道:「小師妹呀,昨晚不是說好了嘛,今天下午就走的。」

  車扁也說道:「是呀,小師妹,這回淫賊也完蛋了,你也跟俺們回山吧。」

  秋語回頭望一眼唐吉的房門,對二人說道:「你們先到門外等我,我很快就出來。」

  車扁答應一聲,說道:「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你就喊一聲,俺一定衝進去,把那小子腦袋擰下來。」

  秦宇則說:「人心難測,小師妹還是小心為妙。」

  秋語也沒有出一聲,就返回唐吉的房間了。她來到唐吉的跟前,有幾分淒然地說:「唐公子,我兩位師兄又在喊我回家了。這回看來是非回去不可了。我兩位師兄以前說話有什麼不中聽的地方,請你多擔代。」

  唐吉爽朗地一笑,說道:「我知道他們並不是壞人,也沒有惡意。」

  秋語滿意地一笑,美目幽幽地望著他,慢慢從懷裡掏出一個玉蝴蝶來,用紅絲線拴著。秋語輕聲說道:「這個東西是我從小帶在身上的。唐公子,你救了我們,這個東西當紀念吧。」說著遞到唐吉跟前。

  唐吉想到自己生死未卜,心裡一酸,說道:「秋語姑娘,你這個禮物我不能收。」

  秋語身子一顫,想不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手指都有點抖了,顯然非常失望。

  唐吉連忙接了過來,又解釋道:「我就要去一個危險的地方,不知還能不能活著回來。如果死在那裡的話,就可惜姑娘的這件東西了。」

  秋語一聽,這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她馬上問道:「你要去哪裡?是什麼地方?要不要我們跟去幫你?」

  唐吉看了看手裡的玉蝴蝶,慘然一笑,說道:「不,誰都幫不上忙,我不想拖累任何人。」

  秋語見他一臉的堅決,就說道:「老天保佑,你吉人天相,能早日平安回來,早日來華山遊玩。」

  唐吉說道:「謝謝你秋語姑娘,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

  秋語微笑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一定行的。我和師兄們都在華山等著你。如果需要幫忙,你千萬要開口啊。」

  唐吉點頭笑道:「我一定會早去華山,可不能去晚了。若去晚了,我就得後悔一輩子。」

  秋語不解地問道:「什麼去晚了?什麼後悔一輩子。」

  唐吉解釋道:「我是說求親吶。要是去晚了,只怕你會嫁給別人了。」

  秋語一羞,輕聲說:「唐公子,你可真會開玩笑。」

  唐吉嘿嘿笑道:「如果你跟我說,我不去,你絕不嫁人,那我可高興壞了。」

  秋語哼了一聲,轉身走到門口,突然又扭回頭,微笑道:「華山的花很美,不及時採摘,就會凋謝的。」說著很有深意看了唐吉一眼,便快步而去。

  唐吉走到門口,望著他們遠去的身影,著實發了一陣子呆。他心道,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家裡已經有那麼多女人,怎麼還想充實後宮呢。看來男人都是貪多的。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3:17

狂劍風流 第七十七章 赴島

 

  唐吉住在『吉祥大客棧』,焦急地等著無情島的人前來引路,好跟被困的心上人們相會。哪知道,幾天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唐吉實在坐不住了,又無計可施。每天除了蒙頭大睡外,就是到郊外的林中練功。他知道自己除了劍法尚可外,其他的都比較平庸。把武功提高一些,自己活命的機會就能大一些。他深懂這個道理。

  等到第八天,無情島還是沒有音信,唐吉幾乎不抱希望了。他真懷疑人家是不是把他給忘了。這天早上,他照例到林中來,先是對著好友蔡華良的墳敬了一禮,然後舞起劍來。他情緒不好,越舞越快,直到林間劍風四起,樹葉飛揚,他才好過一些。

  之後,唐吉放下劍,開始磨練拳腳功夫。這方面他是最差的。他只從義父那裡學到一些粗淺的東西,也就是一些長拳,猴拳,形意拳,太祖拳等等,而這些在武林中也都是廣為流傳的。因為廣為流傳,故此也就平淡無奇了。在他跟玉簫風流的那段日子裡,她主要教了自己一些泰山劍法,而文姑娘也是主要幫他練劍。她知道他對劍術最有興趣。可以這麼說,唐吉的劍術是一流好手,擊敗一流劍師不成問題。同時,他的拳腳功夫卻是三四流的,根本拿不出手。

  唐吉近日意識到自己發展失調了。他暗下決心,等辦完此事後,自己以後一定要苦練拳腳,做到全面發展,成為真正的高人。

  正當唐吉練得來勁兒時,身後一聲冷哼。唐吉轉頭一看,只見一個蒙面人站在兩丈之外,一雙明亮的雙眸正望著他呢。這人正是無情島的姚夢花。

  白天看姚夢花,跟晚上看大不相同。白天看得更為清楚,更為真實。她一身黑衣,剪裁得體,美好的身材分外動人。雙腿修長筆直,胸脯高聳如山。腰又纖細如柳,露出袖外的十指,纖細白嫩,如同春蔥。

  唐吉看得心搖神馳,暗想,如果她摘掉面紗,露出臉蛋,還不得把我給迷死呀。她為何總要蒙著臉呢?難道是怕風吹日曬影響了她的花容嗎?

  唐吉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著,當注視到她的雙目時,他發現她目光異樣。她的目光不時望向墳頭,在望向唐吉時,似乎流露出惡意。

  唐吉首先說道:「姚姑娘早呀,你讓我等了這麼久,這下可以帶我走了吧?」

  姚夢花不答,反問道:「鬼面淫賊是你殺的?」

  唐吉回答道:「不是,我只是幫忙了。但不是我殺死他的。」

  姚夢花冷冷地說:「這下你可為江湖立功了。」

  唐吉苦笑道:「可我一點都不開心。誰能想到,這個該死的淫賊還跟我是好朋友呢。如果我知道他是淫賊,我一定不會殺他,一定會給他改過的機會。只是我知道是他的時候,太晚了點。」說著不住歎息。

  姚夢花望著那座墳,恨恨地說:「這個淫賊當真該死,只是不該由你來下手。他應該死在無情島上。」

  唐吉點頭道:「是了,他是你們無情島的人,是應該由你們來處置的。」

  姚夢花盯著唐吉說道:「唐吉,本來你還有一線生機,可你殺了武成龍,這下白骨夫人想不殺你都不成了。」說著話,姚夢花突然一個箭步竄過來,照唐吉面門就是一掌。

  唐吉想不到她突然出手,連忙側身。姚夢花不容他反擊,呼呼幾掌,逼得唐吉十分狼狽。那姚夢花時而用掌,時而發拳,每一下都令唐吉吃不消。

  接著姚夢花又使出擒拿手來。唐吉一邊招架著,一邊叫道:「姚姑娘,你想幹什麼。」姚夢花冷笑道:「試試你的功夫呀。」說著左手在他眼前一晃,右手又抓住他的手腕,同時右腿一掃,便將唐吉掃倒於地。

  不待唐吉掙扎,姚夢花左手如爪,已扣住唐吉的咽喉。手上用力,這哪裡是切磋呀,分明想要唐吉的命。唐吉感到呼吸困難。情急之下,右手急伸,抓住姚夢花的乳房,使勁一捏。

  姚夢花不想他有這一招,羞澀使她驚叫一聲,竟放開唐吉,跳了起來。唐吉從地上爬起來,手上還留著那奶子的柔軟跟彈性的印象。只是為了救命,沒來得及細細感受呢。

  唐吉汗都下來了,問道:「姚姑娘,你想殺我嗎?」

 姚夢花瞪著唐吉,大怒道:「你敢輕薄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砍掉你的狗爪子。」

  唐吉認真地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姚夢花淡淡一笑,說道:「我不過想試試你的功夫,真想不到你會這麼差勁兒。好了,咱們的帳到島上慢慢算。現在,你就跟我走吧,你不是一直想快點見你的女人嘛。」

  唐吉痛快地答應一聲,忙從地上抓起劍來。他心說,我有劍在手,我就不怕你了。你再要對我動手,我就刺你幾個大窟窿。

  姚夢花瞅了幾眼蔡華良的墳墓,問道:「這裡埋的就是那個淫賊嗎?」

  唐吉點點頭。姚夢花沒說什麼,只是長歎一聲,轉頭就走。唐吉也看看好友的墳,便跟姚夢花去了。他心說,好朋友呀,我也沒做過什麼惡,不是淫賊,只怕咱們就快要在地下見面了。這老天爺也真的不長眼睛。我唐吉也算是好人吧,為何好人不長壽呢?手中若無劍,我連姚夢花都打不過,更何況白骨夫人呢。我唐吉拿什麼跟人家斗呢。

  來到客棧,那裡早有八個粉衣少女在此等候了。一見到二人來,她們便上前與姚夢花見禮。她們稱姚夢花為二島主,想來姚夢花在無情島是二把手了。她們目光又落在唐吉身上,仔細把他看了又看。

  唐吉見她們正當妙齡,個個漂亮,心情大好,便向她們笑了笑,算是打招呼。那些少女也對他笑,使唐吉心裡暖洋洋的,好像人家都看上他似的。

  唐吉跟客棧把帳算了,問道:「我的馬怎麼辦?」

  姚夢花回答道:「不用帶馬去了,反正用不上。馬就留在這裡吧。這裡有我們的人,會好好餵它的。如果你還有命回來的話,這馬還是你的。」

  唐吉同意,到馬棚跟馬抱了抱,才把馬交給一位粉衣少女。處理完這些事,唐吉隨著大家出門。一到門外,早有幾輛馬車在外等著呢。

  唐吉跟姚夢花上了一輛車,其他人上了別的車。車老闆一聲『駕』,馬車便跑了起來。唐吉坐在她身邊,聞著她的香氣,瞅著她魔鬼般的身材,心裡發癢。他心道,如果身邊這位是采薇,或者小棠,或者文姑娘,秋雨的話,那可太妙了,自己想怎麼樣都行。比如以前,自己跟小蘭同車,不但可以肌膚相親,還可有雲雨之樂。那滋味兒,真是太好了,簡直令人骨頭都軟了。

  唐吉細心察看,他還發現一件事,就是姚夢花每回看他的目光跟頭一回不同了。以前是冷漠的,傲慢的,現在又多了點怨恨。唐吉心說,我也沒有得罪你呀,你幹嘛這麼待我。想來想去,一定是因為我殺了武成龍,武成龍是她們的人,因此對我有敵意。還有呀,剛才在林中我又抓了她一把,使她對我不滿。那能怪我嘛,誰叫你想要我的命吶?什麼切磋功夫,我才不信。你是想幹掉我。

  想到要命這個問題,唐吉的色心收斂多了,多了幾分警覺。他生怕她突下殺手,不得不防著。但他也知道,如果對方真要出手的話,自己防也沒用。試想,在車上劍也無用,再好的劍法也是枉然,施展不開呀。

  唐吉象防賊一樣防著她,不時引她跟自己說話。哪知道,那姚夢花不愛答理他,有一句沒一句的,令唐吉非常失望。平時征服美女的自信心大打折扣。

  幸好這一路沒事。沒幾天,到了膠南,也就是大海邊了。那裡早有一艘大船在那裡等著呢。一行人棄車上船,唐吉一上船,越發覺得這船好大呀。這是一條裝飾華美的大帆船,船上水手,舵手一應俱全。船分三層,越往上房間越好。唐吉住在第三層,自然是最好的了。站在窗前,能望出好遠。而姚夢花本人卻住在底層,還派出幾個少女服侍唐吉。她還開玩笑說,如果唐吉犯了色癮,不妨叫她們晚上侍寢。

  唐吉愉快地答應了,臉上笑嘻嘻的,一副色相。事實上,他根本沒有那個心情。他知道這些女子都是姚夢花的眼線。她們時時刻刻在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如果自己有什麼異樣的反應,只怕馬上就要倒楣。

  大船拔錨起航,緩緩離岸,進入汪洋大海。那麼大的船,一到了大海裡,就像樹葉一樣小了。海是那麼遼闊,就像天空。天空尉藍,彷彿大海一樣。這樣的風景,本來是令人快樂的,但唐吉怎麼都不能快樂。他感覺自己正向墳墓中奔去。

  大船向東而去。因為風小,速度並不快。陽光灑在海面上,金光燦燦,不時有海鷗在半空穿梭,顯示著它的靈活跟自由。唐吉覺得自己連海鷗都不如。

  晚飯後,一個叫小鶯的姑娘敲響了唐吉的門,跟他說二島主在甲板上等他呢,有話跟他說。唐吉便簡單收拾一下,邁著方步下樓來了。他倒要看看,這位二島主又想幹什麼。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3:29

狂劍風流 第七十八章 娶你

 

  來到甲板上,只見一個黑影正在欄杆邊望著大海呢。那身影又高又美,自然是二島主姚夢花了。

  唐吉走上去,不敢靠得太近,搭話道:「姚姑娘,你在看風景呢?」心裡做好準備,一旦對方襲擊自己,自己該如何應付。

  對方扭過臉來看他。漂白的月光下,她的面紗被照得好亮,兩隻美目象寶石一樣有光澤。被她的美目一望,唐吉覺得很舒服。因為此時那目光不那麼冷漠了,似乎有了不少人情味兒。

  姚夢花衝他點頭道:「是呀,你看月亮下的大海多美呀,讓人忘了世上還死亡這回事。」

  唐吉瞅一眼風景,只見月光在海面上照出一大片銀鱗來,隨著波濤的起伏,那銀鱗也有節奏地動著,使人賞心悅目。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風景自然是美的,但姚姑娘比風景更美。」

  姚夢花淡淡一笑,說道:「是這樣嘛,既然我這麼美,你為何離我這麼遠呢?」她望著跟自己一樣手扶欄杆,卻相距一丈多遠的唐吉。

  唐吉笑了笑,回答道:「只是姑娘風采太好,我怕離得太近了,會忍不住唐突姑娘的。那樣的場面是在下跟姑娘都不想看到的。」

  姚夢花哼了一聲,沒回答什麼,卻往唐吉身邊靠來。唐吉想躲開,但又為男子漢的尊嚴問題而鼓足勇氣不躲。是的,如果自己象耗子見貓一樣往後直閃,那人家豈不是把自己給看扁了嗎?自己連去無情島會白骨夫人都不怕,難道還懼怕一個姚夢花嗎?對付不了她,我又怎麼面對強敵白骨夫人呢?

  唐吉又聞到姚夢花身上的香氣,心裡一蕩。美人已經跟自己要袖子相挨了。那優美的身影跟自己很近了。唐吉的手都有點癢癢,想摟摟她的細腰,或者摸摸男人們感興趣的誘人部位。但唐吉愣是不敢。

  姚夢花冷笑幾聲,說道:「唐吉,我要殺你的話,我馬上就可動手。別說你離我一丈,就是你現在在房間裡,我一樣可以殺掉你。你手裡拿著劍也保不住你的命。這裡是我的地盤,我就算不用武力,我也可以下毒的。」說著話,左手突然伸出,抓向唐吉的胳膊。唐吉一掄胳膊,那左手一揚,迅速抓住唐吉的衣領,將他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姚夢花得意地一笑,玉手揚了揚,對著大海。唐吉便向打鞦韆一樣要投奔大海。唐吉心裡恐懼,表面卻很硬氣,說道:「姚姑娘,不知道唐某哪裡得罪你了,使你對在下懷恨在心,要置在下於死地。這是第二回了吧?」

  姚夢花怒道:「我跟你有大仇,難道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唐吉猜測道:「就是因為我上回在你的身上抓了一把嗎?」

  姚夢花臉一紅,回答道:「不只是因為那事。」

  唐吉又說道:「不用說,是因為我殺淫賊武成龍,對吧?我殺了他,他是你們的人,你才想為他報仇。」

  姚夢花咬著牙說道:「你總算不傻,你猜對了。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本來我不想加害你,當我知道你參預殺害了武成龍之後,我就跟你不共戴天,有你沒我。」說著將唐吉又拎得高了點。

  唐吉大聲道:「他不過是你一個淫賊,他早就該死了。如果你明辯是非的話,你就應該知道,就算我不殺他,他也遲早會幹掉的。他的民恨太大了。如果你殺了我,整個江湖上的人都不會放過你的。」

  姚夢花高聲道:「我不管,我不管,你殺我男人,你就得死。」說著話,姚夢花將唐吉往海裡一擲。

  唐吉早就防著這一手呢,在她擲的一瞬間,身子猛地一轉,雙臂一摟,摟住姚夢花的脖子不放。他嘴裡還說道:「那你更不能殺我了,他有話讓我跟你說。」

  姚夢花被他這麼一摟,男人氣息立刻衝進鼻孔,只覺得全身不舒服。本想再出掌將唐吉幹掉,這時也狠不下心腸了。

  唐吉不敢再接著放肆,從她的身上脫離。手掌上還留著她脖子上光滑細膩的印象。說實話,他還真不想鬆手。

  姚夢花摸一下發燒的臉,主動離唐吉遠了一步,看都不看他,冷漠地說:「你想說什麼,你就說吧。說不定一會兒我改主意了。」

  唐吉先是歎一口氣,接著才將武成龍的遺言轉達過來:「他臨死前說了,他是罪有應得,他誰也不怪的。他讓我見到他的妻子時,告訴她,說他對不起妻子,讓她受委屈了。他希望妻子不要再恨他了。」

  這話聽得姚夢花身子一顫,美目都閃動著淚光。唐吉根本想不到姚夢花竟是武成龍的妻子,自己還一再稱她為姚姑娘,可真是好笑。他不明白為何姚夢花就從來沒有糾正過這個稱呼呢?

  「他還說了些什麼?」姚夢花的聲音有點嗚咽了,但她還是強作鎮定,不使自己激動的樣子讓別人看到。

  本來沒有別的了,唐吉就說:「他還讓告訴你,不要為他報仇,更不要仇恨唐吉,唐吉沒有錯。他在做一個江湖人應該做的。」

  姚夢花猛地一搖頭,說道:「我不信,我不信,他那種人怎麼會說出這麼大仁大義的話。如果他能說出這種話,他就不會去當淫賊了。」

  唐吉沉吟道:「姑娘應該知道,人至將死,其言也善。我沒有必要說謊的。」心裡卻說,我說謊也是不得已的,我不這麼幹,你殺我之心不死,我唐吉就有危險。我利用你男人保護一下自己,也不為過吧?

  姚夢花又問道:「他還說了些什麼?」

  唐吉又編造說:「他讓你不要太傷心了。他死之後,你再找個好男人嫁了吧。他說只要你能活得好,他在九泉之下,也會瞑目的。」

  姚夢花聽罷重重地拍了一下欄杆,嚇了唐吉一跳,還以為她又要對自己出手呢。哪知姚夢花罵道:「這個混蛋,簡直是說風涼話嘛,我這個樣子,誰會要我?」說著竟嗚嗚地哭了起來。

  唐吉被弄得不知所措,心一軟,上前扶住她。那知道姚夢花一頭扎進唐吉的懷抱,哭得更傷心了。唐吉很自然地摟住她的細腰。這種美感真好,不比摟任何一位美女差。唐吉胡思亂想,如果她一直這樣多好,我就扒掉她的衣服,欣賞她身體的別的部分。那也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又一想,她現在要殺我的話,只怕我很危險。

  這時姚夢花一把推開她,抬起頭來,淚濛濛地瞅著唐吉,問道:「唐吉,如果我要嫁給你,你願意娶我嗎?」

  這個問題真突然。唐吉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二人才見了兩次面,這叫他如何答覆呢。但想到這女子的風采,想到她的武功,越發覺得她人材難得。於是唐吉說道:「我的女人太多了,只怕委屈了你。」

  姚夢花強調道:「你不要打岔,你正面回答我。」

  唐吉望著她,正經地回答道:「好,我願意娶你。」

  姚夢花低下頭,壓低聲音道:「那你願意跟我幹那事嗎?」

  唐吉真懷疑自己聽錯了,不禁問道:「你是說干男女之事嗎?」姚夢花點點頭,不出聲。

  唐吉一笑,很明白地回答道:「這還用問嗎?我當然會幹那事了,不然的話,我娶你幹什麼,難道是用來當擺設嗎?再說了,這麼好的女人,不干她不是太浪費了嗎?」

  姚夢花一跺腳,對著唐吉罵道:「你這個混蛋,色狼,王八蛋,你說這種話,你就罪該萬死。等到無情島的,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手段。」說著,一跺腳,像逃命一樣跑了,跑進船艙。

  唐吉對著她的背影,嘿嘿笑了起來。他在對付女人方面,可是很經驗的。他聽得出來,她雖然罵得很些,但她的語氣卻少了潑辣跟狠毒的勁兒。也就是說,她的罵不是出於真心。看來她對我的印象不錯,不然的話,自己剛才早就沒命了。自己是可以摟著她脖子,但並不能擋住死神的來臨。不出劍,玩空手道,自己遠不是對手。只要她在自己頭上來那麼一掌,我唐吉就算交待了。

  唐吉轉頭對著大海,鬆了一口氣。他能感覺到,那姚夢花對自己的態度正在變化。他也知道,她暫時是不會狠心要殺自己了。別看她是武成龍的老婆,但憑直覺,唐吉知道他們之間沒有那麼深的感情。不然的話,即使武成龍是淫賊,姚夢花也會毫不猶豫地殺掉自己,為老公復仇。之所以這樣,就是他們夫妻關係不好。幸虧不好,否則我唐吉不到無情島,就先到海裡喂王八了。

  令唐吉不解的是,她為何要問我願不願意娶她呢?她不是人家的老婆,老公剛死,她不會那麼急著要改嫁吧。她說她這個樣子怎麼怎麼的,聽那個意思,她像是很醜的。老天,不會這樣吧,那麼好的身材配上醜臉蛋,哦,這太荒唐了。上天不會開這種玩笑的。

  他有種想法,如果那姚夢花真是個醜女人,而她又願意嫁給我,那麼我願意娶她嗎?去掉一切恩怨,一切糾葛不說,單就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的問題來考慮的話,這還不好說。因為我還不瞭解她。如果我瞭解她了,她在人品上跟武功一樣好,我想,即使她長得不好,我也願意要她。我唐吉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俗人。

  回頭一想,自己也真好笑,我跟她能有什麼關係呀,這種事不會發生的。自己何必庸人自擾呢,還是多想想怎麼對付白骨夫人,怎麼救心上人的好。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能把姚夢花爭取過來,對自己可太有利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3:39

狂劍風流 第七十九章 初到

 

  第三天中午,船到無情島。下了船,唐吉隨著一行人在島上走。一上島,一片青翠之色便撲面而來。蒼松翠柏,鬱鬱蔥蔥,更有芳草如茵,繁花似錦,還聽到水聲淙淙,鳥鳴啁啾。這一切都唐吉產生錯覺,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這哪裡是地獄般的無情島,分明是人間仙境,是跟群仙島一樣的好去處。

  島上群山錯落,蜿蜒綿長,雖不如大陸上的山峰雄偉,倒也峻峭幽深,頗有氣勢。唐吉隨著姚夢花等人是從後山方向過來的。他們走在山腳下,姚夢花一邊走著,一邊回顧唐吉,眼裡充滿了戒備,像是怕唐吉突然飛走似的。

  那八名丫環呈品字形分佈,這樣使唐吉被包圍了。他也不怪,自己此行就像一個犯人一般,這種場面他早就想到了。

  道路隨著山形繞著,繞到那山的側面時,眼前出現一個很大的採石場。幾十名勞工正在斥罵聲與鞭聲下幹活。這些男人披頭散髮,形容枯槁,破舊的衣服上還寫著各種各樣的名稱,有的是『淫賊』,有的是『惡鬼』,有的是『負心郎』,有的是『哈巴狗』等等,這些名目令唐吉大開眼界,也忍不住想笑。他心道,這島主真能搞惡作劇。如果一切屬實的話,這些人也活該被污辱。

  這些勞工手腳都鎖著鐵鏈,行動時發出悅耳的響聲。他們有的在刨石頭,有的在裝石頭,有的搬石頭,有的則像牛馬那樣拉車。

  那們監工都是粉衣女郎,一個個腳穿小蠻靴,手持皮鞭,不時吆喝著,大罵著,看向他們的目光象看一群狗一樣。唐吉心道,我就算不死在這裡,也難保不會跟這些老兄們一樣做苦力。男人要是落到這步天地,還不如轟轟烈烈地去死痛快些。

  那些女郎看到姚夢花都遠遠的敬禮,姚夢花只是點點頭。

  唐吉走到這裡,不由駐足觀看。這個採石場被鐵絲網圍著,在一側還有幾排房子,可能是他們的住處吧。那房子蓋得挺像樣的,房前是一片空地,很像一個廣場。

  唐吉的目光掃視著,在那些可憐的傢伙中突然看到一個黑大個,衣服上沒有什麼名稱,正抱著一塊大石頭在走。在他轉過臉時,唐吉認出來了,不由叫了一聲:「車扁,你怎麼在這裡呢?」

  那車扁一抬頭,見到唐吉,不禁大笑起來,扔下石頭叫道:「姓唐的小子,你也被抓來了。這下可好,咱們都成了豬了,都被關到圈裡了。」

  旁邊一個少女刷地打了車扁一鞭子,罵道:「黑烏鴉,趕緊幹活。」

  姚夢花一擺手,那少女不再打他。車扁便小跑過來,隔著鐵絲網瞪著姚夢花。車扁罵道:「惡婆娘,有本事的咱們再打一場,老子不服氣。」

  姚夢花不屑地哼一聲,目光轉向別處,說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鬥,你連我手下的丫環都打不過。」

  車扁漲紅了臉,說道:「你們不講江湖規矩,仗著人多,圍攻我們。老子就是不服。」

  姚夢花嘿嘿冷笑,說道:「那是你學藝不精。黑大個,你就等著吧,過幾天白骨夫人就得扒你的皮。殺了我們無情島的人,你就別想活好。」說著,美目向唐吉一瞥,很顯然,這話也是說給唐吉聽的。

  唐吉扶著鐵絲網,問道:「車師兄,想不到咱們在這裡見面了。你的師弟跟小師妹呢?他們都沒有事吧。」

  車扁嘿了一聲,猛地跺一下腳,頹喪地說:「別提了,那天跟你分開後,我們出城不遠,就被這惡婆娘帶人給圍上了。要不是她們人多,我們怎麼會被抓住。」大眼如冒火,瞪視著姚夢花。姚夢花轉過頭看風景,根本不理他。

  唐吉哦了一聲,心道,看來那二人也在無情島上,不知道怎麼樣了。唐吉問道:「秦宇跟秋語現在在哪裡?」

  車扁呸了一聲,罵道:「別跟我提秦宇這個王八蛋了。這傢伙,是俺們華山派的敗類。連一個骨氣都沒有。」說著往地上吐了幾口。

  唐吉不解地問:「難道他自己逃走了嗎?」

  車扁長歎道:「這個傢伙他當了叛徒,他投降了,還給那個女人當什麼面首的。噁心死了,我師父要是知道,非氣死不可。」說到這兒,車扁眼睛都濕了。

  唐吉心境黯然,又問道:「他們把你的小師妹怎麼樣了?不是也幹活吧。」

  車扁搖頭道:「我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可那個女人說,小師妹殺了他兒子,她要讓小師妹付出十倍的代價,說是要讓這些臭男人輪流糟蹋她,把她糟蹋死。」

  聽到這裡,唐吉的心倏地一沉,覺得這個白骨夫人太沒有人性了。他就想,我一定要阻止她,一定要救秋語出來。那是個好姑娘,我不能袖手旁觀。

  撲通一聲,車扁猛地跪下了,大叫道:「唐公子,我求求你救救我小師妹。只要你能救出她來,我們華山派所有人都給你跪下了。」說著連連磕頭。

  唐吉叫說:「車師兄,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折殺我了。」

  姚夢花突然轉過頭來,一陣狂笑,說道:「黑大個,你求錯人了。唐吉他跟你一樣,也是被抓來的。他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他有什麼能力救人呢?不要說他,就是你師父領著整個華山派的人過來,也不過是送死而已。」

  車扁跳起來大叫道:「惡婆娘,你胡說八道。我師父一來,只怕早把你嚇得屁滾尿流了。」

  不用姚夢花說話,衝上來幾個少女,用皮鞭狠抽車扁一頓,又把他拖走了。車扁一邊被拖著,一邊還叫道:「唐公子,你不要忘了救人。」

  唐吉高聲回答道:「我會盡力的。」車扁聽了,那張黑臉上才露出笑容來。好像唐吉一答應了,小師妹就能平安無事似的。

  姚夢花笑了幾聲,說道:「唐吉,這就走吧。你該不會真會發瘋,真要救什麼人吧。」

  唐吉跟著她們走路,嘴上說道:「我唐吉不但要救梅秋語,救我的心上人,我連你一塊兒救。」臉上充滿自信。

  姚夢花睜圓眼睛盯著他,不解地問:「我是這裡的二島主,身份高,權力大,活著滋潤著吶。要你救什麼呢?」

  唐吉快步追上她,在她的耳邊低語道:「可你過得並不快樂,對吧?我可以讓你快樂起來。如果你不想快樂,那就算了。」說著走了。

  姚夢花聽得一怔,琢磨著唐吉的話,稍後才追了上去。唐吉說得沒錯,自己確實不快樂。從小到大,快樂的日子沒幾天。她心說,她真的能叫我過得快樂嗎?

  一行人繞到山的正面,走不多遠,眼前出現一個大院子,門前楊柳青青,院子的中心是兩座小樓,右邊的稍大,左邊的稍小,都是紅色的,建築精緻,很有水準。左邊的樓上還掛著幾個風鈴,正被風吹響。清脆悅耳,歡快動聽。

  樓下兩側各有一排廂房,也都美輪美奐,令人讚賞。門口有丫環站崗,門裡靠房站立著丫環,一字排開。她們見了姚夢花都恭敬地見禮,態度極好。

  她們也美目閃爍,打量著唐吉。別人都是被繩捆索綁,押解而來,而唐吉卻像貴客一樣蒞臨。這個身份跟別人迥然不同。再加上唐吉穿戴齊整,風度俊逸,令人眼前一亮。這些多情的姑娘們都多看了他幾眼。

  唐吉也在打量她們,越來越愛。因為他們跟群仙谷的姑娘們一樣,都是花容月貌,風姿撩人的。他真是佩服白骨夫人,從哪裡弄到這麼多精品美人。如果她們也能像群仙谷的美人那樣對我,那我就成神仙了。

  唐吉被引入左側的一間廂房,裡邊有床,有桌的。姚夢花說道:「你先吃飯,飯後我帶你去見師父。」說著話,她便出去了。屋裡只有唐吉一個人了。

  他打量著這個尋常的小屋,又瞅瞅窗外,窗外是欄杆,那裡也種些楊柳什麼的。看不到院外的風景。他在屋裡踱著步,尋思著午後見到白骨夫人該怎麼應付她呢。

  以前說見,只是在心裡想想,不覺得怎麼害怕,畢竟是沒見。等真要見她時,他的心跳還是加快了。並不是他有多麼怕死,只是他現在並不想死。自己的任務還有許多,尤其是不達到此行目的之前,自己是沒有資格死的。如果既救不出她們,又葬身這裡,那可真是死不瞑目了。

  正亂想著呢,門一開,幾個小丫環端著飯菜進來,瞬間擺了一桌。等別人退出後,一個瓜子臉的少女對唐吉說道:「唐公子,你還想吃什麼,你只管吩咐一聲。」

  唐吉向她微笑,問道:「小姐姐叫什麼名字?長得好漂亮。」

  那丫環一笑,樣子好甜,說道:「回唐公子的話,我叫小齊,在這裡專管飲食的。」

  唐吉瞇著眼睛瞅著她,說道:「小齊姐姐,你們為何對我這麼客氣呢?」

  小齊回答道:「我們二島主說了,你是我們這裡的貴客,不得對你無禮和不敬。我們哪敢得罪你呀。」

  唐吉笑道:「你們想得罪我只管得罪好了,我這個人最喜歡被漂亮的女孩子佔便宜了。」那小齊姑娘聽了格格格笑起來,十分開心。

  唐吉就勢問道:「你們二島主呢?她在幹什麼?」

  小齊笑而不答,說道:「唐公子,你先用飯吧,有什麼吩咐叫一聲就可以。我先出去了。」說著話向唐吉來個萬福,便輕盈地退出去了。她的動作很快,也很美,一看就知道受過專門訓練的。

  唐吉知道她不肯亂說話,也沒辦法,便坐到桌前大吃起來。他倒不怕人家下毒對付他。人家要是想弄死他,早就下手了。自己雖有狂劍劍法當靠山,也未必好使。因此,他索性像一個英雄好漢一樣。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3:57

狂劍風流 第八十章 驚呆

 

  下午姚夢花來找唐吉。在出屋之前,姚夢花瞅著唐吉歎了一口氣,說道:「夫人會不會殺你,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姚姑娘,如果我被她殺死了的話,你會不會難過?」

  姚夢花哼道:「我是有丈夫的人,我不會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

  唐吉搖頭歎息道:「我知道你你一定不會為我難過的。在你的眼裡,我跟那些幹活的勞工一樣吧。我死了,跟死一隻螞蟻一樣無關緊要。」

  姚夢花抿了抿嘴唇,想說什麼,終於沒有開口。過了一會兒,她才說道:「要不然的話,我跟夫人說,你太累了,今日就不去見了。」

  唐吉一笑,說道:「謝謝你,姚姑娘,有你這句話,我唐吉就是死了,也不會怪你。如果我能活下去的話,我一定會讓你活得快樂的。」

  姚夢花說道:「你不要胡思亂想,先把你的命保住再說。夫人無論提什麼要求,你先答應下來再說。」

  唐吉點了一下頭,主動走出屋去。姚夢花也不再猶豫,便陪著他往右邊的稍大的那座小樓走去。唐吉這時候也忘掉害怕了,反正該來的總會來的。為了給自己壯膽,唐吉握著自己的劍柄。那副無所畏懼,勇往直前的風度,倒令姚夢花刮目相看了。他看來真是一位大英雄。

  來到樓前,姚夢花跟把門的倆丫環說了一聲,一個瘦丫環進去稟告,一會兒回來說,夫人有請,二島主不必進來了。

  姚夢花答應一聲,望了唐吉一眼。唐吉從她的眼色中看到關心跟擔心,感到很欣慰,便向她笑了笑,意思是說我一定沒事的,我會活著出來的。

  那位瘦丫環領唐吉進了樓,後邊的門便彭地關上了。唐吉心說,這個門只怕是地獄之門吧。他打量一下身處的大廳,真是寬綽極了,可以當練武場了。大廳的三面各有小門,每個門的顏色各不相同,不知是什麼意思。

  丫環來到西門前停住,叫了聲:「夫人,唐公子到了。」屋裡傳來一個威嚴但嬌媚的近似於呻吟的聲音說道:「讓他進來吧,我正等著他呢。」

  那丫環向唐吉使個眼色,便轉身而去。唐吉在門前定一下神,便推開門,傲然而入。眼前的景象把他給驚呆了。倒不全是突然見到心愛的女人的原因。

  只見一張大床上,正有三具玉體在纏綿著。一個少婦仰躺著,兩隻不小的奶子正顫著,一個美女跪著,在給她舔奶頭。少婦兩腿大開著,不時高舉著,彎曲著,發出高高低低,抑揚頓挫的呻吟來,像是痛苦,像是極樂,還浪叫道:「寶貝兒,心肝兒,你倆舔得真好,回頭一定好好犒賞你們。」那聲音能把男人的骨頭都叫軟了。

  唐吉注意到,少婦的胯下正有一個女子在為她服務,把小穴舔得唧溜溜直響。從那響聲中,可以想見少婦的春水流得不少了。那女子上身伏低,屁股撅得老高,美好的皮膚泛著幽光。那個圓美的屁股幾乎跟唐吉來個正對面,但見嫩縫張合著,像在呼吸,還淫水涓涓的。上邊的菊花也有節奏地漲縮著。居然也閃著水光,也沾上了淫水。

  看到這一幕,唐吉心裡一痛,因為這個女人的下身他很熟悉,他以前是光顧過的。他不用看臉,就知道是自己的少年伴侶,苦命的東方秋雨。幸好被秋雨服務的對象是女人,要是男人的話,唐吉非得立刻吐血而亡不可。再看舔奶子的女子,雖然被垂下的秀髮遮住一塊兒臉,但她的大眼俏鼻還是使唐吉有幾分激動。這也是熟人兒,那不是別人,正是跟自己有過多次風流的小蘭。

  這一幕,雖然令唐吉不怎麼舒服,但見到她們都正常的活著,唐吉心裡還是踏實多了。這比什麼都重要。再看那個被服務的女人,長得很白,臉蛋嬌艷,娥眉鳳目的,堪稱絕色,看年輕彷彿三十出頭。這就是自己的強敵嗎?

  唐吉正想大吼一聲,床上那少婦已經吱聲了:「你就是唐吉嗎?」她仍然享受著二女的服務。奇怪的是,二女聽了唐吉的名字一點反應都沒有。

  唐吉回答道:「不錯,我就是你要找的唐吉。」

  少婦笑道:「很好,很好,我倒想不到你敢來。」接著說道:「兩位寶貝兒,今天就這樣了。你們瞅瞅,那個人是誰?」

  二女都抬起頭來,將目光對準唐吉。唐吉一看她們,跟以前的樣子相似,只是表情有點呆。他激動地叫道:「秋雨,小蘭,我來接你們來了。」二女的裸體,白淨粉嫩,四隻熟悉的奶子象四朵鮮花一樣對唐吉開放著。唐吉回想著跟她們的美好日子,百感交集。

 二女睜圓了美目,打量著唐吉,半晌沒出聲。少婦格格一笑,又問道:「你們認識他嗎?」二女茫然地搖搖頭,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唐吉。

  少婦哈哈大笑,笑得奶子直跳,雙腿抖顫。由於沒並腿,唐吉看得清楚,她腹下的部位肥美暗紅,芳草茂密,淫水弄濕了一大片被單。要不是唐吉掛念著二女的安危,準保會露出色狼相的。

  唐吉再度叫道:「秋雨,小蘭,你們是怎麼了,我是唐吉呀。我是你們的男人。你們還記得嗎?」

  二女只是盯著他看,也不說什麼。少婦抓過一件薄紗披在身上,對二女說道:「你們先進內室休息吧。」二女答應一聲,光著身子往左邊的一個小門去了。門上掛著竹簾子。

  唐吉又急又痛,眼瞅著二女消失在簾子之內。少婦一縱身,跳下床來,像一隻燕子一樣輕快,敏捷。那粉紅的紗衣使她看起來更為誘人。那些重要部位都朦朦朧朧的。這樣更有味道。

  少婦哼道:「別看了,看也沒有用,她們已經不屬於你了。她們現在都是我的寵物。」

  唐吉好不容易將目光收回,轉到她的臉上,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少婦回答道:「這很簡單,她們現在是我白骨夫人的人了,誰也別想打她們的主意。」她的聲音悅耳動聽,跟姚夢花一樣透著冷氣。不過跟姚夢花不同的是,多了點殺氣。

  她一站在地上,唐吉看得更清楚了。她的身材,臉蛋無一不美,絕對是一流的。要不是唐吉見過她的兒子,簡直不敢相信她會有一個比自己還大幾歲的兒子。都那個年紀了,還會這麼年輕,真是不敢想像。

  要說這個少婦有什麼不足的地方,就是目光太犀利,透著霸氣,再加上個子低了點。在自己認識的美人之中,她是最低的了。不過不是太低,至少不影響她的整體美。她是嬌小型的美女,使人想起趙飛燕來,可以在掌上跳舞。

  唐吉沒生好色之心,因為現在不是時候。白骨夫人盯著他,說道:「唐公子,你的劍譜帶來了沒有?」

  唐吉回答道:「自然是帶來了。」

  白骨夫人一瞇美目,說道:「好,那你還不拿出來嗎?」

  唐吉一笑,說道:「夫人拿我當小孩逗嗎?要我交出東西,你得把我的女人都放了。你不放人,我怎麼給你劍譜呢?」

  白骨夫人說道:「如果你不殺我的兒子,咱們可以不成仇家的,可以和平相待。我拿劍譜,你領你的女人走。可現在不行了。你殺了我心愛的兒子,我要用你的腦袋祭祀他。不然的話,他在九泉之下也會怪的。」說著眉毛都立了起來,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唐吉毫不退縮,昂頭答道:「你兒子落到那個下場,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他在九泉之下不能瞑目,那都要怪你不是一個好母親。」

  白骨夫人叫道:「你敢責備我,你不要命了嗎?只要我一句話,你就會被五馬分屍。」說著話,她的目光犀利如劍,能把唐吉刺透。

  唐吉淡淡一笑,說道:「夫人,你容我把話說完。憑我的感覺,夫人是很痛恨淫賊的,這對吧?」

  白骨夫人點頭道:「不錯,抓住淫賊,我會想法折騰他,輕易宰了他,太便宜他了。」

  唐吉直視著她的目光,說道:「這就對了,你兒子是一個臭名遠揚的淫賊,我們替你殺了她,算是很仁慈了。如果他被你這個當媽的抓住,他會死得更慘。我這是在幫你。我說得對吧?」

  白骨夫人不語。唐吉又接著說道:「我聽說夫人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最恨男人禍害女人,還有負心郎。我跟你一樣,對這兩種人深惡痛疾,恨不得殺之而後快。我說你不是個好母親,意思是說你沒有教育好你的兒子,如果你教育好他的話,他怎麼會墮落成一個淫賊的。」

  白骨夫人聽到這裡,咬牙切齒的,瞪著唐吉,像要對唐吉發威。唐吉又說道:「夫人,你知道嘛,你兒子一死,我的心裡相當難受了。因為他是我見過的少年中挺優秀的一個了。武功,相貌,風度,都比我強。」說到這裡,唐吉把自己跟武成龍的交往說了一遍。說到後來時,唐吉忍不住雙眼都濕潤了。

  白骨夫人問道:「我來問你,我兒子死時,要你帶什麼話給我沒有?」

  唐吉就把武成龍的話複述一遍。白骨夫人聽得面現悲色,非常痛心,想不到自己的兒子臨死沒有留給自己一句話,顯然是對自己這個當母親的有所怨恨。

  白骨夫人叫道:「你殺了我的兒子,不能就這麼算了。」

  唐吉苦笑道:「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你不講道理嗎?」

  白骨夫人猛地一拍巴掌,叫道:「無情劍,馬上給我殺掉他。」聲音一落,門外立刻有人回答道:「是,主人。」唐吉一愣,這個聲音好熟悉呀。他多少回做夢都夢見過這個聲音。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4:07

狂劍風流 第八十一章 殘忍

 

  白骨夫人沖唐吉笑道:「唐吉,聽說你的劍法不錯,你去試試的徒弟。我這個徒弟是新收的,沒有幾天。但她可是很厲害的。」說著向門外一指。

  唐吉哼一聲,出門到客廳。忽覺涼風陡起,一點寒光倏地刺來。那是一把雪亮的劍,來勢極快。唐吉很有經驗,當那劍接近時,才突然閃身,與此同時,抽劍外擋,只怕鐺地一聲,雙劍直交。

  唐吉一看對手的臉,果然就是白菊。剛才一聽聲音時,他已經想到了。他萬沒有想到,白菊竟成了白骨夫人的徒弟。

  唐吉架住白菊的劍,大聲道:「白菊,我是唐吉呀,你不要跟我動手。」

  這時白骨夫人也走到客廳。她身上已經穿好衣服,不復是雪膚半露的,像一個正經的貴婦了。

  白骨夫人見白菊發呆,像要思索什麼,就命令道:「無情劍,殺掉他,他是你最大的敵人。」

  白菊不再發呆,答應道:「是,師父,我一定殺掉他。」說著話,抽劍再刺,人隨劍沖,毫不留情,不見當日的柔情。

  此舉使唐吉大為傷心,一邊招架著,一邊叫道:「我是唐吉呀,白菊,你不記得我了嗎?」

  白菊怒道:「我不知道什麼唐吉,我只知道我師父,我要聽師父的話,師父叫殺誰,我就殺誰。」刷刷又是幾劍,全奔唐吉的要害。唐吉手忙腳亂,樣子很狼狽。

  白骨夫人哈哈大笑,說道:「白菊,你好樣的,不虧是我的徒弟。快使出為師的絕招。」

  白菊答應一聲:「是」,劍法一變,一招快似一招,一劍狠似一劍,使人透不過氣來。唐吉不知道是什麼劍法,只好一邊思索著,一邊應付著,再加上對方是白菊,他也不便下狠手。這樣,唐吉就吃了大虧。

  僅僅數招過去,唐吉的衣服就被劃破幾處。照這樣下去,唐吉就快交待了。這時候,姚夢花從樓外進來,跟白骨夫人見禮後,對唐吉冷笑道:「唐吉,我還以為你的劍法有多麼了不起呢,真想不到你這麼窩囊。我師父最差的一個徒弟,就能要你的命。」

  此話如冷水揚臉,唐吉立刻清醒了。他意識到這樣下去,自己就給自己人弄死了。那可太冤了。唐吉不是傻瓜,先是見到秋雨跟小蘭失態,又見到白菊發傻,他明白一定是白骨夫人玩了花招,讓幾位姑娘迷失了本性,以致於她們認不出自己。自己別怪她們,她們是不想那樣的。如果有一天她們醒了,知道了自己的行為,她們一定是悔恨不已的。

  當下,唐吉後退幾步,便改變戰略,使出最擅長的『狂風劍法』,這樣一來,對方的劍再快,也得先保命。唐吉的劍法高深莫測,一招一式,神出鬼沒,沒人知道他的下一劍會刺向哪裡。

  幾招過去,白菊就處於下風,快劍的優勢完全失掉,白骨夫人也被唐吉的舉動吸引。這套劍法她也只會一半,那些不會的招數更為精妙。

  為了不讓白骨夫人偷藝,唐吉加快劍招,只用十招就將白菊的劍擊落於地。白菊大哭,撲通跪在白骨夫人的面前,說道:「師父,弟子無能,不能完成任務,請師父責罰。」

  白骨夫人一擺手,說道:「你的表現很好,你先下去吧。」

  白菊說聲是,站起來,撿起劍來,很快進了東邊的一個小門。連看唐吉一眼都沒有。唐吉明知怎麼回事,還是有點失望。

  這時白骨夫人從丫環手裡拿過一把劍來,往唐吉對面一站,說道:「唐吉,你果然不錯,來吧,你跟我鬥一鬥,只要你勝了我,我答應你一切要求。」

  唐吉明知不敵,也不退縮,說道:「說吧。」說著話,也不客氣,第一招出手。

  那白骨夫人有心看他的本事,小心接招。只見她身法如鬼,出劍空靈,唐吉一邊五六招都不能奈何她。但還是有不同的,凡是白骨夫人會的狂風劍法,她輕易閃過,凡是不會的,白骨夫人也險象環生。

 白骨夫人暗暗吃驚,心說,這個小子要是再練幾年,我也不是對手了。這麼想著,白骨夫人有了主意。當唐吉再出招時,不等招數盡出,白骨夫人先將劍遞上,使個吸字訣,用內力吸住,再猛地一震,幾招過去,唐吉的劍就啪地一聲被震斷。

  一沒了劍,唐吉如鳥斷翅,失去威力。白骨夫人輕易地將劍架住他的脖子上。唐吉技不如人,只好說道:「你要殺就殺,不用客氣,你不是要為你兒子報仇嗎?」

  白骨夫人哼道:「你倒是條漢子,我倒看錯了你,以為你是個怕死鬼呢。」她的表情變化不定,不知道該不該殺掉。在她的意識中,殺掉這麼個好的劍手,有點可惜了。

  姚夢花一見,連忙說道:「師父呀,你不是對這種骨頭硬的男人有興趣嗎?你不是喜歡讓他們在你跟前跪下求饒嗎?你不是喜歡他們給你帶來樂趣嗎?就像貓戲老鼠。」

  白骨夫人得意地一笑,說道:「夢花呀,還是你瞭解師父。對呀,不能這麼便宜他。讓他這麼死,絕對不行。我得想個好法子,既讓他死,又讓我自己開心。」說著撤去唐吉脖子上的劍。

  唐吉怕受折磨,說道:「白骨夫人,我唐吉也是可殺不可辱。」

  白骨夫人冷笑道:「難道你真喜歡去死嗎?」

  唐吉回答道:「誰不想活著呢,尤其是我,還有好多女人等著我呢,我要是死了,實在對不起她們。」

  白骨夫人說道:「你倒也是個有情人。」

  唐吉向前一步,怒視著白骨夫人,說道:「可是你污辱我的話,你還不如殺我的好。」

  白骨夫人想了想,說道:「只要你幫我做兩件事,我就暫時不殺你。如果你讓我高興,我說不定還把你的女人還給你呢。」

  唐吉聽得眼睛一亮,說道:「你讓我做什麼事?可不能是缺德的。」

  白骨夫人笑得花枝亂顫,長劍背在身後,瞇著美目望著唐吉,說道:「是不是缺德,就看要從哪個角度去看了。我自己以為,我讓你做的事,都是應該的,都是好事。」說著話,白骨夫人將劍遞給姚夢花,衝她使個眼色,姚夢花便施一禮,出樓去了。

  白骨夫人向唐吉一招手,說道:「你跟我來吧。」說著向客廳的一個南邊小門走去,打開門後,讓唐吉進去,這才關好門。

  這是個很乾淨,很亮堂的小房間。引人注意的是窗旁是一張華麗的床,床簾拉起,床上躺著一個人。身上粉衣,跟島上那些丫環一樣。身材修長而苗條,曲線流暢,顯然肉體挺美。往前看,卻看不到臉,原來她戴著面罩呢。

  唐吉見了奇怪,問道:「她是誰?她死了嗎?」

  白骨夫人望著床上的女人,美目中透著仇恨的火焰,咬著牙說道:「這人是我島上的一個丫環,我對她不薄,她竟要跟一個勞工駕船私奔。可惜的是,她本事不行,被我給抓住了。她想死,可我不同意。我白骨夫人不會輕易殺人的。人死了什麼都完了,你就是把她的屍體變成肉餡,她也沒有感覺了。因此,我一般都讓他們活著,想法折磨他們。」說到這兒,語氣中透出重重殺氣。

  唐吉心驚肉跳的,說道:「你要怎麼對付她呢?」

  白骨夫人回答道:「我想到了兩個法子,一個是用狗對付她。」

  唐吉顫聲道:「你要用狗咬死她嗎?」

  白骨夫人一擺手,說道:「那可不好,我想用狗來幹她。」唐吉聽得啊地一聲,想不到這人這麼變態跟歹毒。

  白骨夫人帶著笑容,像在講述一個好玩的遊戲,說道:「我打算將她幫在一根木頭上,讓她將屁股撅得高高的,把四肢都固定在木頭上。綁腿的時候一定得注意,要讓木頭夾在雙腿間,這樣她的雙腿才會分開,才能把騷穴露出來,便於狗們幹她。」

  唐吉問道:「你要用一群狗來干她?」他心裡一直暗罵她不是人,簡直是魔鬼。

  白骨夫人獰笑道:「不錯,我怕一條狗伺候不好她。就招來一群狗,輪流幹她。你想呀,這條狗下去,那條狗上來,前腿把住她的腰,後腿站起來,一下一下幹她,別的狗們在旁邊叫著,跳著,那場面一定很壯觀。」

  唐吉聽得有點噁心,還是忍不住說:「你就用一群狗把她幹死嗎?」

  白骨夫人眼珠一轉,說道:「我怎麼會那麼殘忍呢?我總會給她留一口氣的。」

  唐吉鬆了一口氣,說道:「你總算有點良心。」

  白骨夫人繼續說:「那是當然了,我會讓她懷孕的,給狗生孩子。真不知道生出來的是個什麼東西。」說著話白骨夫人狂笑起來,笑得直拍巴掌。

  唐吉不想聽這種噁心話,就問道:「那你的第二個方法是什麼?」

  白骨夫人搖頭道:「這第二個方法相比第一個來,沒有多大的意思。你來時,見到那些勞工了吧?」

  唐吉回答道:「我見到了,夫人是什麼意思?」

  白骨夫人道:「我是想用讓那幾十個勞工一塊兒幹這個女人。日夜不停地幹,直到干死她為止。但我後來一想,這樣太便宜了她。要是讓她養孩子的話,她生出來的自然是跟別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沒多大不同。一點意思都沒有。我想來想去,還是第一種好。你說是不是?」

  唐吉連忙說道:「這兩種都不好。我一點都不喜歡。」

  白骨夫人一笑,說道:「有一種方法你一定喜歡,是我剛想出來的,只怕你不同意。」

  唐吉問道:「是什麼法子,不妨說出來。」白骨夫人緩緩說出來,把唐吉嚇了一跳。他真想不到白骨夫人會把自己也用上。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4:16

狂劍風流 第八十二章 春宮

 

  白骨夫人瞅著唐吉,說道:「我是想讓你幹這個女人。但是又一想,你也未必願意。」

  唐吉慘然一笑,說道:「反正她左右一個死,不如讓我一劍刺死她,那不就完了嘛。」

  白骨夫人道:「我說過,我不會讓她那麼快樂的死。我還沒有玩夠。怎麼樣,唐吉,你願意不願意幫我幹這個叛徒呢?」

  唐吉望著白骨夫人,說道:「這就是你讓我幹的兩件事之一嗎?」

  白骨夫人回答道:「不錯,就是這樣子。如果你不幹就算了。我可以用第一種方法對付她。那麼精彩的場面,我還沒有見過呢。嗯,真得找一個有文化的傢伙把它寫出來,或者叫一個畫師將它畫出來,一定會成為最有影響的春宮畫,你說是不是。」

  唐吉斟酌半天,還是認為自己干她比較理想。這樣的好處是既使那個犯錯的女人免於獸奸,又可使自己有生存的希望。自己幹她,那是做好事呀,說不定白骨夫人一高興,就會饒她一命呢。再說了,幹這個女人,自己也不會吃虧。

  白骨夫人看看床上的女人,又望望唐吉,說道:「怎麼樣,唐吉,你願意幹她替我出氣嗎?」

  唐吉咬了一下牙,為了大局著想,他豁出去了。唐吉朗聲回答:「好,我答應了。我願意幹她。」

  白骨夫人擊掌歡呼道:「好呀,雖然看不成獸奸,看一場人奸也可以。我有好久沒看到好戲了。」說著話,白骨夫人到門口拉開門,叫道:「夢花,領兩個姑娘過來。」外邊答應一聲,姚夢花便領著兩個小丫環走進屋子。

  唐吉不解地問:「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白骨夫人一笑,說道:「一會兒你就明白了。」不一會兒,又有兩個丫環進來,搬來兩把椅子。然後,兩位島主坐下,四位丫環侍立於側。唐吉這才明白,原來她們是充當觀眾的。

  在觀眾面前表演『肉戰』,唐吉並不陌生。想當初群仙谷發生叛亂的時候,自己就幹過那事。那次是文姑娘會陣,觀眾比這裡多得多。但唐吉再度要幹這事,他還是有點拘束。

  姚夢花知道會有什麼事發生,目光有幾分慌張。那面紗後的臉蛋一定是紅了。白骨夫人坐在大椅子上,比姚夢花矮了一截。可她的聲音可不小:「唐吉,這就開始吧。你看,我還找來丫環幫你的忙。」說著向左側的兩個丫環一努嘴,兩個丫環便走出來。

  唐吉心道,怎麼的,你們也要跟我大戰嗎?那我倒是求之不得。不想,二女奔床去了。她們一齊動手,轉眼間就把床上的那個女子脫個精光。

  一脫光衣服,唐吉眼睛都看直了。只見那女子膚白如雪,雙峰圓潤,奶頭紅嫩。兩條玉腿又長又直,滑不溜手。這哪裡像一個丫環呢,倒像是一個長在深閨的千金小姐。

  白骨夫人瞅一眼發呆的唐吉,說道:「讓我們看清楚點。」丫環便將那女子雙腿扳開,並把私處朝向白骨夫人這個方向。這下子不但白骨夫人跟姚夢花看得清楚,連唐吉也一目瞭然。他心道,這女子的小穴長得好美呀。

  只見玉腿盡頭,圓圓的小腹下,生著一些絨毛,疏密有致,略呈微黃色。毛下是緊緊一條立縫,粉嫩嫣紅的。玉腿雖張得大開,那縫仍是那麼小。唐吉是內行,一看就知道這姑娘很可能是處女呢。

  白骨夫人誇道:「這個小賤貨身子生得好哇,倒便宜你了,唐吉。」

  一個丫環到唐吉跟前,說道:「唐公子,奴婢服侍你寬衣。」

  唐吉一擺手,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他心裡說,奶奶的,我唐吉算什麼英雄好漢呀,說好了不受辱,難道這就不是屈辱嗎?只是為了長命些,只好暫時委屈一點吧。等混過這一關再說。

  唐吉慢慢將衣服脫光,露出健壯而結實的身體。那根肉棒子早在床上美人的刺激下翹得高高的。那棒子的尺碼令白骨夫人兩眼放光,暗暗讚歎。

  四名丫環也都俏臉緋紅,憨笑不已。美目一會兒盯著他看,一會兒挪開。而姚夢花看了幾眼唐吉的身體,便羞澀地移開目光。一會兒又不禁觀察起那個玩意來。她是個正常的女人,那東西當然也吸引她了。

  既然脫光了,唐吉也就不必害羞了。他鼓足勇氣,在上床之前,突然一轉身,那粗長的棒子便對著白骨夫人點頭。白骨夫人衝他一笑,說道:「唐吉,你長了個好東西。快呀,快替我幹那個賤貨。」

  唐吉點一下頭,瞅一眼低頭的姚夢花,便跳上床去。白骨夫人為了看得清楚些,便站了起來,走上前觀看。

  唐吉硬著頭皮趴在那女子的身上,將棒子對準穴口,想一下插入。這是一廂情願。試想,那女子在昏迷之中,下邊一點水分都沒有,是很難進入的。沒辦法,唐吉便玩起奶子來。又是抓又是親的。還別說,奶子又柔軟又有彈性,堪稱是奶中上品。不比唐吉摸過的美人們差勁兒。

  唐吉摸得過癮,將奶子一會兒壓扁,一會兒抓起的,玩得津津有味兒。稍後,就去摸女子的小穴。先刺激小豆豆,又磨又揉的,又以指探洞。剛進不深,便被一層薄膜給擋住了。唐吉知道是這個女子的貞操。他不想捅破它,他想用棒子刺穿它,那樣更有成就感。

  經過唐吉的玩弄,那女子下體竟濕了起來。唐吉以棒子磨擦她的下體,使龜頭沾上春水,再慢慢向洞裡擠去。為了讓白骨夫人看得清楚,丫環上前各拎起那女子的大腿來。白玉般的美腿一抬起,只見一個大龜頭刺入立縫,慢慢擠了進去。唐吉心道,好緊吶。當碰到那層膜時,唐吉心說,反正對方也不知道痛,就不用猶豫。一使勁兒,大棒子就刺到底了。

  白骨夫人笑道:「精彩,精彩呀,只是這女子像個死人一樣太沒有趣了。」說著話,伸指在女子身上點了幾下。很快,那女子便發出呻吟來,身子也能扭動了。

  白骨夫人將椅子上的姚夢花拉過來,叫道:「唐吉,你幹她,使勁幹她,干死她。」

  唐吉得令,便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在女子的小穴裡抽插起來。肉棒子被處女穴包著,又緊又暖,裡邊還很濕潤的,令唐吉爽得想大叫。他已經顧不得有觀眾在旁了,他只想享受身下這個姑娘。

  那女子在唐吉的操弄下,忽高忽低的叫著。扭著腰,動著雙臂,不知道是痛苦還是享受。唐吉越插,那女子的水越多,肉棒抽動之間,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

  白骨夫人眼見男人的大肉棒子在女子的小穴裡進出著,每一下都使小穴的嫩肉翻入翻出的。結合處還冉冉地溢出淫水來,像蛛絲一樣垂了下來。再見到唐吉的屁股一起一伏,屁股上的大塊肌肉有節奏地游移著,她大呼過癮,彷彿看到世上最美的風景來。

  被干的女子叫道:「啊,好痛呀,啊,好漲呀呀。你是誰呀,你怎麼可以碰我。」

  唐吉聽到聲音一愣,覺得很熟兒停止動作,問道:「你又是誰?」

  不等女子答話,白骨夫人吩咐道:「取下她的面罩來。」丫環按話辦事。面罩一取下,唐吉的腦袋嗡地一下,差點沒暈了。那女子大眼,小嘴,圓圓的臉上正帶著痛楚跟紅暈。美目正睜圓了瞪著唐吉,像是看殺父仇人一般。

  唐吉叫道:「你是梅秋語姑娘。」

  那女子見到唐吉,也是嬌軀一震,叫道:「唐吉,是你呀,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看錯了你。」說著流出眼淚來。

  唐吉不知道如何是好。白骨夫人哈哈大笑,說道:「既然是熟人兒,那就更不用客氣了,唐吉,你使勁操她吧,看她能浪成什麼樣子。」

  秋語轉頭望著白骨夫人,罵道:「惡女人,你兒子是我殺的。你也殺了我吧。」

  白骨夫人嘿嘿笑道:「要想讓你死的話,你早就死了一百回了。嘿嘿,我偏不讓你死。你好好讓唐吉操你吧,讓我看看,華山派的美女,掌門人的千金是個什麼德性。唐吉,不要偷懶,接著操,你操得好呀。」

  唐吉心一橫,不管身下的女人是誰了,只好使勁干。秋語流著眼淚,承受著男人的欺侮。她恨死唐吉了,如果自己的功力不被封的話,如果有一把劍的話,她一定要殺死唐吉。本來對他的印象不錯,想不到他是這樣的一個男人。真是人心難測呀。

  白骨夫人在旁說道:「梅秋語,我告訴你吧,你得謝謝唐吉。如果不是他的話,你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像個人一樣。我的本意是叫一群狗來干你。是唐吉自告奮勇,想要干你。我一心軟,就可憐你一回。不然的話,你想想會怎麼樣?」

  秋語聽得全身發涼,想不到這種令人髮指的事她都講得出來。她將美目一閉,默默地承受著唐吉的衝擊。唐吉一邊幹她,一邊摸著她的奶子,還用嘴舔著她的眼淚,似乎在安慰她。只不過一瞬間,秋語對唐吉的痛恨就減少多了。是的,被自己有好感的男人干,總比失身於獸要好得多。

  本來秋語象屍體一樣直挺著,但肉體的舒爽使她放鬆,奶子上的,小穴裡的,這快感使她很快發出甜美的呻吟。

  唐吉一邊享受著她的肉體,一邊說道:「抱著我的脖子,秋語,你會更舒服的。」秋語在唐吉的玩弄下,也不再硬氣,真的用玉臂纏住他的脖子,像抱著情郎一樣。她的鼻子哼著,她的嘴裡啊啊叫著,腰也不禁擺了起來。

  唐吉將秋語的小穴插得淫水直流,把屁股跟床單都弄濕了。白骨夫人不時跟丫環熱烈地鼓掌,為唐吉加油。姚夢花也看得驚心動魄。她想離開,師父卻不讓。今天這香艷的一幕她永遠都不會忘。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4:23

狂劍風流 第八十三章 訂情

 

  有觀眾在旁欣賞,唐吉感到特別刺激。他有意表現自己的床功,每一下都長進長出,幹得小穴淫水不止,撞得小腹啪啪直響。因為肉體的快感,秋語一時間也忘了疼痛與恥辱了,摟著唐吉的身體,一邊呻吟著,一邊生硬地配合著,以得到更大的好處。

  看得白骨夫人如癡如醉,眼見唐吉的肉棒子威風凜凜,水光閃閃,將秋語幹得美目瞇起,浪聲不絕的。她的身子都有點熱了。

  白骨夫人稱讚道:「唐吉,你幹得好,這才是男人,男人應該這樣的。」她把唐吉當成大英雄了。

  唐吉向她得意的一笑。他看到那四個丫環也都紅著臉望著自己的大棒子。她們用眼神表示著對自己的好奇與佩服。再看姚夢花,也不時偷看著自己。

  唐吉換了個姿勢,改為跪勢,雙臂挎起秋語的玉腿,眼看著自己的棒子進出於她的小穴。每一下棒子刺穴的情況都看得一清二楚。他還看到秋語的淫水把下邊的小菊花都弄濕了。她的菊花好嫩好水靈呀。

  這一勢幹得秋語更爽。一會兒唐吉又將她玉腿放在肩上,氣勢不凡地幹起來。每一下都有開山破地的威力。秋語忍不住大叫道:「唐公子,你好厲害呀,你要干死我了。」

  唐吉問道:「那你舒服嗎?」

  秋語哼道:「舒服極了。」自己用手摸著乳房。

  唐吉又問道:「那你喜歡被我幹嗎?」

  秋語回答道:「喜歡,一輩子都喜歡。」

  唐吉大笑,說道:「那我就干你一輩子。」那肉棒如閃電般地進進出出,發出滋滋的水聲。唐吉一口氣將秋語幹出了兩次高潮。望著她美麗而紅暈的臉蛋,他也忍不住撲撲射出來了。

  白骨夫人鼓起掌來:「唐吉,你的表現令我很滿意。只要你再幫我辦一件事,我就暫時不殺你了。」

  唐吉從秋語身上起來,先拿一件粉衣將秋語遮住,再披上自己的衣服,說道:「夫人,不是又叫我給女人帶去快樂吧?」

  白骨夫人嘿嘿一笑,說道:「你去了就知道了。」接著,她的目光在秋語的身上一轉,罵道:「梅秋語,你這個小賤貨,這次便宜你了。不過,我並不就此放了你,我還要想法子好好對付你。我的兒子可不能白死。」

  秋語本來想回罵幾句的,但唐吉向她連使眼色,她理解他的好意,便忍住不罵了。本來她是一心求死的,但現在失身給唐吉後,她反而不想死了。她要留著這條命,她要等待機會向白骨夫人報仇。自己是名門之女,受此凌辱,絕不甘心。她要報復她。

  唐吉穿好衣服,問道:「夫人,這就去辦第二件事嗎?」

  白骨夫人點頭道:「不錯。」

  唐吉望著又悲又怒的秋語,跟白骨夫人說道:「我可不可以跟這位姑娘說幾句話呢。」

  白骨夫人想了想,說道:「好吧,我也不怕你耍什麼花樣。你的能耐我是知道的。不過,你要快點出來呀。」說著領著丫環出去了。姚夢花走在最後,臨走時,還深深地望了唐吉一眼。唐吉知道她是關心自己的。

  屋裡只有二人時,唐吉幫秋語穿上衣服。一抬頭,秋語猛地扇他一個耳光。唐吉被打得一疼,但也沒說什麼。他知道自己該打。

  秋語怒視著唐吉,很痛心地說:「唐公子,你太叫我失望了。你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呀。我以為你是個君子,想不到跟那個淫賊沒什麼兩樣。」說著話,秋語要流淚了。

  唐吉解釋道:「隨你怎麼罵我,打我都成。我只想告訴你,我這麼做,既是為了救你,也是為了救我。我不想死,我還得留著這條命做許多事呢。」

  秋語鄙視地瞅他一眼,說道:「原來你跟秦宇一樣,都是怕死鬼。」

  唐吉苦笑道:「我跟他還是不同的。我活著是想救我的女人。我沒有告訴你,我的好幾個女人都困在這裡了。如果我死了,她們就完了。她們還能指望誰呢。」

  秋語驚訝地望著唐吉,問道:「你有好幾個女人?那麼多。」

  唐吉一笑,說道:「並不止這幾個呢。」

  秋語哼道:「原來我失身於一個大色狼。」

  唐吉溫和地說:「秋語姑娘,你失身給我,我不會不付責任的。如果咱們能活著離開這裡,我就去華山向你父親提親。你看怎麼樣?」

  秋語想了想,說道:「只怕咱們沒有命活著出去。」

  唐吉勸道:「聽我的話,在這裡你要學會忍耐。對了,那個白骨夫人是不是在你身上做了手腳了?」

 秋語回答道:「不錯,她用將我的內力封住了。我發不出內力來,跟一個尋常的姑娘一樣。不然的話,我怎麼會被你那麼欺侮。」說到這兒,她幽怨地望了唐吉一眼。

  唐吉見了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一蕩,回想剛才她在床上的浪態,不由動了情。他大膽地將她摟在懷裡,說道:「你剛才真迷人。」

  秋語推開他,背過身,捂著臉說道:「我都沒臉活下去了,不但失身給你,還叫那些人看著我丟臉。如果我爹知道的話,一定會殺掉我這個不爭氣的女兒的。」

  唐吉勸道:「你不要這麼想呀,咱們都是迫不得已,都是受害者。如果你爹知道詳情的話。他一定會原諒你的。再說了,咱們這就算訂情了,以後我就是你的男人。你跟你的男人幹這事,那是天經地義的。你不必害羞的。」

  秋語心裡一暖,嘴上卻說:「我可沒有答應嫁給你。我還不瞭解你呢。誰知道你這個人是不是好人吶。你說你這裡就有好幾個女人,我要是嫁給你,不就成了小老婆嗎?我梅秋語就算不是一流的女子,也不想給人當小妾的。」

  唐吉開導道:「我也想只娶你一個姑娘呀,可有什麼辦法呢。咱們相遇實在是晚了點。要怪就怪老天不長眼睛。不過能遇上你這樣的好姑娘,我也算是有福了。」

  秋語長歎道:「我的便宜都被你給佔盡了,你當然是有福了。我可不同,我是紅顏命薄。我的命怎麼會這麼苦呀。要落到跟別的女人分享男人的地步。」

  唐吉從後邊抱住她的腰,說道:「別這樣嘛,只要你跟我之後,我好好待你不就行了嗎?我一定會讓你過得開開心心,快快樂樂,一點不覺得委屈。」

  這下秋語沒有掙扎,問道:「你是真喜歡我,還是只為了負責任才要我的。」

  唐吉一笑,說道:「那還用問嘛,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喜歡上了你。那時我在心裡說,如果給我機會,我一定娶你當老婆。真想不到呀,咱們這麼有緣,分開又重逢的。我就想,這一定是老天的安排。」

  秋語轉過頭來,望著唐吉的臉,說道:「你要是騙我的話,我就死給你看。」

  唐吉微笑道:「我沒有必要騙你的。今後你就是我的老婆了。」說罷,將她緊摟在懷裡,感受著她身體的溫暖跟彈性。

  秋語將頭枕在唐吉的肩上,聞著他身上的男人氣息,一陣的迷亂。稍後,秋語說道:「我殺了白骨夫人的兒子,她不會放過我的。只怕我活不到嫁給你的時候了。如果我死了,你就到華山去報信,讓我爹給我報仇好了。」

  唐吉表示:「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我一定讓你活著,讓你風風光光地嫁給我。陪我練武,給我生孩子。」

  秋語聽了神往,說道:「我好想那樣的日子呀。我真希望能活得長久些,跟你做一輩子夫妻。」

  唐吉問道:「如果咱們之間今天不發生這事,你會不會嫁給我呢?」

  秋語眨巴著大眼睛,說道:「想娶我的男人太多了,只怕輪不到你呀。你來路不正,只怕我爹那關你都過不去。」

  唐吉厚著臉皮說道:「現在好了,一切走近路,我一下子就成了你男人了。生米成熟飯,你爹不認都不行。」

  秋語抬起頭,幽幽地望著唐吉,說道:「唐吉,一會兒你要幫白骨夫人幹什麼壞事呀?我跟你講,男人要有骨氣的,要有正氣的,不要助紂為虐的。不然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想見你。」

  唐吉安慰道:「你放心好了,我唐吉做事是有原則的。如果她再叫我幹什麼女人的話,我可以考慮。但是更大的壞事,我就是死也不幹的。」

  秋語在唐吉身上掐了一把,說道:「干女人這事已經是很大罪了,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為了能活著,你就看著處理吧。」

  唐吉說道:「你也一定要活下去,我還要娶你呢。」

  秋語堅決地說道:「如果她再要污辱我,我可能就不活了。我死了,你可不要忘記我呀。我至少也當了你一回老婆。」

  唐吉摟著她的細腰,說道:「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她殺你。」

  秋語苦笑道:「她怎麼會聽你的話。她的武功太高了,在她的眼前,我抵擋不了幾招。只怕你也不行。」

  唐吉一笑,說道:「兩軍相遇,智者勝。」

  秋語點頭道:「我相信你就是。咱們又要分開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面。你還沒有真正吻過我呢,你吻吻我吧。」

  唐吉答應一聲,吻在秋語的唇上。在唐吉的指點下,秋語很快掌握了親吻的要領。她將紅唇張開,將唐吉的大舌頭放進來,二人如癡如狂地纏了起來,吻得天昏地暗,都不想分開,像是粘在一塊兒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4:31

狂劍風流 第八十四章 看戲

 

  安慰一會兒秋語之後,唐吉出了門。白骨夫人正等著他呢。姚夢花跟那幾個丫環已經不在廳裡了。

  白骨夫人衝他笑道:「唐吉,這回可便宜你了,白白讓你幹了一個大姑娘。你可知道要怎麼謝我嗎?」

  唐吉很爽朗地一笑,說道:「不就是狂風劍譜,不就是再幫你做一件事嗎?我都同意了。」

  白骨夫人嘿嘿冷笑,說道:「唐吉呀,想不到你也是怕死鬼。好的,我會很快讓你干第二件事。」

  唐吉回看一眼那門,說道:「夫人打算怎麼處理梅秋語,你不會殺了她吧?」

  白骨夫人哼道:「這個小賤貨殺了我兒子,本來我會讓她死的很慘,不過她在我面前來了個精彩表演,我很滿意。而我的兒子也不是沒有過錯。這件事暫時就這麼算了。」

  唐吉驚喜地問道:「這麼說夫人是饒過她了?」

  白骨夫人冷笑道:「我也沒說饒,只是暫時不殺她。就看她聽不聽我的話了,聽話的話,一切都好說。」說到這兒,很犀利地瞅了唐吉一眼,當先走出樓去。唐吉自然跟在後邊了。

  白骨夫人一出樓,外邊立刻有四名丫環跟上服侍。一行人向前走了幾步,靠近左邊的廂房。在一個站有幾名丫環的門前,白骨夫人停住,對唐吉說道:「這裡是個好地方,你跟我進來看看。」

  唐吉跟了進去。一進屋,是一個小走廊,走廊盡頭有二道門。門上有個小窗子,能望見裡邊。此時裡邊正傳來啪啪的鞭打聲,強而有力,十分清楚。

  白骨夫人笑著,指指小窗子。唐吉便用一隻眼睛觀察。裡邊是一個審訊室。一個女人被脫光了上身吊了起來,一個丫環大罵著,一個丫環持皮鞭子,正惡狠狠抽打著女子的後背。

  從唐吉這個方向看,那女人潔白如玉的後背上已經鞭痕縱橫,血跡驚心了。在一下下的鞭打中,前邊那對白饅頭似的乳房在顫著,有節奏地顫著,抖著,幻出令人銷魂心醉的影子來。那奶子沒有受傷,白嫩滑膩,奶頭嫣紅,完美無瑕。那是上等的精品。唐吉是此道行家,他能看得出,這奶子是一對不可多得的美乳。

  此景使唐吉大起憐憫之心。這女子披頭散髮,看不清臉。唐吉看不出是誰。不過挺佩服這女子的堅強和硬氣。打了那麼多下,她就是一聲不吭,整個人像鋼筋鐵骨一樣。

  唐吉自問,要是換了自己,也未必有這樣好的表現。雖然不是哭爹叫娘,也會哼出聲來的。正亂想著呢,那女子的頭髮在鞭打的影響下,長髮一閃,唐吉看到一隻眼睛,半邊臉。就憑這一眼,唐吉便看清楚了,那受刑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文姑娘。

  唐吉顧不上什麼了,馬上衝進屋去,過去抱著文姑娘大叫:「文姑娘,怎麼會是你。」文姑娘望著他,強笑道:「見到你真好。就是被打死了,我也不怕。」

  唐吉見文姑娘背是帶血,臉色不好,心痛得很。他怒視著白骨夫人。白骨夫人哈哈一笑,走到跟前,向丫環一擺手,丫環便將她解下來了。

  唐吉抱著文姑娘,眼淚都要下來了。他瞪著白骨夫人說:「夫人,她跟你有什麼仇,你要這麼對她?」

  白骨夫人哼道:「這是我跟她的事,你不用操心了。既然你跟她關係不錯,今天我就不為難她。唐吉,咱們走吧,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

  唐吉望著受苦的文姑娘,說道:「我不走,我不走,你連我一起打吧。」

  白骨夫人笑道:「我打你幹什麼呀,你不走,我殺了她。」

  唐吉害怕了,將文姑娘抱到一把椅子上。白骨夫人說道:「跟我走吧,還有後戲呢。只要你聽話,我會好好對她的。」說著瞅著唐吉。

  唐吉對文姑娘說道:「你多多保重。」文姑娘一笑,點點頭。唐吉一狠心,便跑出去了。

  一出了門,空氣一新,像離了地獄。唐吉忍不住質問道:「夫人,文姑娘為何挨打?」

  白骨夫人一邊跟唐吉出院子,一邊咬著紅唇說道:「這也是我的仇人,我不會輕饒她的。」

  唐吉好奇,問道:「夫人,不知道她又怎麼得罪你的?」

  白骨夫人領著唐吉出了院子(四名丫環跟在後邊),慢慢說道:「這個女人是我的情敵。我丈夫很喜歡她,可我頂討厭她。我本想抓住她之後,就像呂後對付戚夫人那樣,將她變成『人彘』」她目光對準唐吉的臉,問道:「唐吉,你可知道什麼叫『人彘』嗎?」

  唐吉心一涼,回答道:「知道的。這典故出自漢朝。說漢高祖劉邦寵愛年輕美貌的戚夫人,呂後心裡不滿。等劉邦死了之後,手握大權的呂後就將戚夫人手腳砍掉,眼睛挖掉,舌頭割掉,塞進一個罈子裡,扔到茅坑邊上,讓好受盡非人的折磨。她還讓自己的兒子去觀看,把這位當了皇帝的兒子嚇得精神出了毛病,覺得母親太沒有人性了,因為痛心,結果沒幾年就死了。」

  白骨夫人美目一瞇,說道:「說得不錯,那個戚夫人就是『人彘』。我對我其他的情敵,凡是我知道的,我都殺掉了。我沒有忍心那麼對她們,我對她們都挺仁慈的。畢竟大家是女人嘛。對我這個情敵,就是你剛才看到的這個,我本來想抓住後就用呂後那法子,可是我下不了手。這個女人長得太漂亮了,細皮嫩肉的,我狠不下心腸。」

  唐吉同情文姑娘,說道:「那夫人怎麼對付她呢?」

  白骨夫人道:「我還沒有想好呢。要殺掉那麼一個美貌的姑娘,實在是不易呀。」

  唐吉哼了哼,說道:「夫人,看來你對美麗的女人都挺心軟的。」

  白骨夫人哈哈一笑,誇道:「唐吉,你算是說對了。我對美人向來有同情心,因為大家都是女人。可是對付我男人,尤其是好看的男人,我可是從不客氣的。」說著睜圓著美目注視著唐吉。

  唐吉摸著自己的臉,嘿嘿冷笑道:「幸虧我唐吉長得不算好看,也從沒有人誇我好看過。不然的話,我就命不長久了。」

  白骨夫人臉上一冷,質問道:「你長得不好看,那為何白菊,小蘭,東方秋雨都願意跟你呢,都想要嫁給你。」

  唐吉想了想,放鬆一下心情,厚著臉皮說道:「大概是她們看我有內秀吧。」

  白骨夫人斜視著他,說道:「你的內秀大概就是你的床功吧。」說著冷笑起來。唐吉也不懼她,也附和著她笑了起來。白骨夫人的笑是輕視,唐吉的笑是得意洋洋。他對自己的劍法和床功最有信心。他向來認為自己的後者還高於前者。我唐吉可以沒有劍,但不能沒有陽具。陽具才是自己快樂的根源。

  往前走了一會兒,奔採石場方向。唐吉忍不住問道:「夫人要領我去哪裡?是去海邊看浪花,還是看勞工幹活。」

  白骨夫人步態優美,氣度雍榮,一點都不像一個女魔頭。那嬌小勻稱的身影,使唐吉很難將她跟一個惡魔聯繫起來。更不敢相信她會殺人。他倒寧願相信這種感覺是真的。

  白骨夫人瞅了唐吉一眼,緩緩地說:「唐吉,今天採石場那裡有一場好戲,我領你去參觀一下。如果今天不看,只怕你以後就沒有機會看了。」

  唐吉定定神,強笑道:「夫人還有殺我之心?我究竟都哪裡得罪夫人了?」

  白骨夫人突然一瞪唐吉,問道:「武通天是怎麼死的?你一定比我清楚吧。」

  唐吉有幾分緊張,說道:「夫人自然也是清楚的。」

  白骨夫人哼道:「沒有你的幫忙,他們怎麼能殺得了他呢?你說作為他的女人,我該不該報仇?」

  唐吉挺了挺胸,說道:「夫人應該知道,就算我不殺他,他騰出手來,也會幹掉我的。我為了自保,是迫於無奈才出手的。」

  白骨夫人盯了唐吉一會兒,放低聲音說道:「唐吉,今日我心情不錯,不想跟你討論這個問題。一切就等你看完戲之後再說。」說著話,已經來到採石場的大門。

  一見夫人駕到,場裡的二十幾名丫環立刻開門迎接。那些勞工們也暫時停下手上的活兒,向白骨夫人跪拜。其中車扁骨頭較硬,是給人用鞭子甩跪下的。

  白骨夫人像是一個女皇一樣,用冷漠的威嚴的目光在眾人面上掃過,眾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招來殺身之禍。

  白骨夫人背著手踱了幾步,向眾人一揚頭,眾人高呼:「多謝夫人,夫人萬歲。」這才敢站起來。白骨夫人對他訓話道:「只要你們好好幹活,忠心於無情島,本夫人是不會殺掉你們的。如果誰不聽話,膽敢生背叛之心,那他就不會有好下場的。」

  然後吩咐丫環,將這些勞工都集中旁邊的廣場上去。丫環得令,高舉皮鞭,像趕狗一樣將眾人趕到那邊的廣場上去。眾人一聽到廣場上去,心裡都突突起來。他們都知道廣場不是一個好地方。他們背後都叫那廣場為屠場。這是有根據的,不是亂叫的。因為他們每次去廣場,都留下難忘的回憶,這回憶總叫他們做惡夢。

  他們都記得上回在那裡,夫人一次處死了六個勞工。他們是夜裡逃跑,逃進深山被抓回來的。夫人一揮手,那六個人便被腰斬。那個慘勁兒,想起來都叫人揪心,都叫人毛骨悚然。那是終生銘記的酷刑。你就是想死,也不叫你死得平靜,舒服。

  白骨夫人每次一來,他們都跟見了魔鬼一樣,連氣都不敢長出。他們心驚膽顫,惴惴不安,生怕下一個倒楣的人就是自己。

  今日白骨夫人又來了,他們就想,今天自己的同伴中不知道誰要下地獄了。在不知道是誰之前,他們都活不消停。

  勞工們都規矩地集合在廣場上了。在勞工們的住所之前,有一個一人多高的檯子。大家都叫它為斷頭台。這話一點不假,那些倒楣的傢伙都是在這個檯子上上路的。可白骨夫人自己從不上這個檯子,可能這上邊血腥味太濃,她怕不吉利。

  唐吉跟著白骨夫人及四名貼身丫環來到台旁。白骨夫人不用說話,就有丫環去搬椅子。白骨夫人說道:「給唐公子一個位置,他現在是我們這裡的客人了。」這話令唐吉摸不著頭腦。

  當他坐到檀木大椅子上,跟白骨夫人並排看戲時,唐吉瞅了一眼那些瘦骨伶仃灰頭土臉的勞工們,他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因為他還沒有掉進地獄裡邊。

  他不知道白骨夫人把自己帶到這裡是什麼意思,要看什麼戲,總之不會是什麼好事吧。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4:39

狂劍風流 第八十五章 處決

 

  正當唐吉奇怪呢,只見從採石場大門外來了一些人,是姚夢花領著八名丫環押著四個男子。這四人被五花大綁,身上的衣服支離破碎,等來近處時,唐吉看明白了,那衣服是被鞭子給抽的。

  他們一個個精神不振,面帶恐懼,像是待宰的牲畜。四人被押到平台上跪下,每人後邊站兩名丫環。每個丫環手裡都握著刀,以防有什麼意外。

  姚夢花看了唐吉一眼後,來到白骨夫人跟前,施禮後站於旁邊。白骨夫人點點頭,指著台上的四人吩咐道:「宣佈他們的罪行,及他們的下場。」

  話音一落,一名丫環跑到台上,開始發言。大意是說,第一名是犯有殺妻罪。他跟別的女人相好,要娶她為妾,妻子不同意,這男子一怒之下,將老婆殺掉。因為送了錢,官府並不追究。

  唐吉看一眼那男子,樣子秀氣,有幾分斯文,一點不像大壞蛋。再看第二名,長得胖臉高鼻,樣子很隨和。丫環點明他的罪行是入室搶劫,搶劫財物就完事算了,卻強姦了受害人的妻子。

  聽了這樣的介紹,唐吉心裡都有氣。當他聽到後兩名的罪行時,簡直想親自操刀將他們處死。他相信這是真的,因為每當丫環介紹哪位時,他們都慚愧地低下頭去,無地自容。

  後兩位的罪行:一人是強姦親侄女,侄女不從,便先姦後殺。一人是強姦親姑娘,親姑娘反抗激烈,便將其殺死,後奸屍。

  丫環每介紹完一個後,便指著那人的腦袋問:「認不認罪?」他們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當他們的罪行被揭露出來後,台下的勞工們都憤怒起來,雖然除了車扁等少數人之外,基本上都沒幾個好人。但他們也是有人性的,於是他們有的喊:「砍死他們。」有的叫:「打死他們。」有的叫:「千刀萬剮」,一時間,憤怒的浪潮此起彼伏。

  白骨夫人對這樣的場面非常滿意,嘴角露出笑容。她問唐吉:「唐公子,你說這四個該不該死?」

  唐吉回答道:「如果一切屬實的話,都是該死的。尤其是後兩個,怎麼處理都不過分。」

  白骨夫人說道:「他們自然是犯罪了,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這樣對他們。他們以為官府不管他們,他們就可以逍遙法外了,可以高枕無憂了。他們運氣不好,偏偏這事讓我知道了。我替官府管他們。我送他們下地獄。」

  唐吉恨恨地說:「對這種人渣不用手軟。」

  白骨夫人一笑,說道:「我跟你想的一樣,這種人殺掉他是對人間有功。」

  唐吉望著四個可憐的傢伙,說道:「夫人是怎麼抓到他們的?」

  白骨夫人笑了笑,說道:「唐吉,你大概不知道吧,你別看我們無情島不大,可我們跟你們通天教一樣,也有自己的探子,自己的成員。中原上有什麼大事,我們這裡清清楚楚的。我要是想抓一個人,他就是躲到耗子洞裡,我也會將他抓出來。」說著,白骨夫人做一個抓的手勢。

  唐吉就勢誇道:「對於夫人的本事,和替天行道的義舉,我唐吉舉雙手贊成並支持。」

  白骨夫人笑了幾聲,說道:「你聽聽我怎麼處理他們吧。」

  唐吉立即聽到了對四人的宣判:「前兩名由勞工處死。後兩名被弄到採石場凌遲。」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

  唐吉不解地問:「勞工怎麼處死他們?」

  白骨夫人解釋道:「那就隨便了。」說著話,前兩名罪犯已經被丫環押下台,扔進勞工群中。這些勞工象發了瘋一樣,盡情地折騰他們。這個一拳,那個一腳,當他們是玩物一樣。勞工把平時壓抑的野性跟激情都發洩出來。不過多一會兒,兩個活人都變成血肉模糊的兩團了。大家沒玩夠,繼續戲弄,到最後竟把兩人大卸八塊了。唐吉不忍再看,便將目光瞅向台上的二人。

  那二人眼看著同伴的下場,嚇得魂飛魄散。但他們還沒有那麼幸運呢,他們要被以更可怕的手段處決。四個丫環各架一個傢伙,向採石場方向拖去。那裡是凌遲的屠場。

  對於眼前這殘酷的情景,白骨夫人不以為然,臉上還帶著開心的笑容,竟站了起來,不時為勞工的表現鼓掌呢。一會兒又問唐吉:「走,咱們再看看凌遲的好戲去。」

  唐吉實在沒心情看那個『好戲』,就說道:「夫人,我有點不舒服,還是不看了。」

  白骨夫人哈哈大笑,望著唐吉說道:「你這可不像是英雄好漢呢。你連這個場面都怕,那你在江湖上還怎麼混呢。」

  唐吉站起來回答道:「我唐吉跟夫人不同。對於惡人,該死的人,我會給他個痛快,用不著那麼多花樣。左右是個死,一劍穿心多好,既解決了問題,又可以令惡人舒服。」

  白骨夫人抱著膀笑道:「那你就太不懂死亡的藝術了。」說著話,對丫環們一揮手。丫環會意,便將勞工趕回採石場看去了。

  白骨夫人見唐吉沒有興趣,便叫姚夢花陪他,自己領丫環去看戲了。大家一走,這裡只有姚夢花跟他了。

  姚夢花瞅著他,說道:「唐吉,你還好吧?」

  唐吉苦笑道:「總算還活著。」

  姚夢花沉吟道:「唐吉,你今天的表現挺不錯,估計夫人暫時不會對你下手的。你能按我說的做,算你聰明。」

  唐吉自嘲道:「可能我唐吉是個怕死鬼吧。」

  姚夢花望著遠去的人群,說道:「唐吉,走吧,跟我回去吧。」

  唐吉問道:「回哪裡去?」

  姚夢花回答道:「自然是我的那個小院子了。」說著帶頭先走。唐吉也真不願意在這個地方呆著。這種殺人方法,他是一點不贊成的。雖然他也殺過人,但從來不把殺人當作樂趣。殺人是自保的一種手段,是爭取正義的一個方法。沒事時,不必拿殺人當藝術。

  唐吉追上姚夢花,二人緩緩向那院子走去。走到前後沒人處,姚夢花突然問道:「唐吉,你說過的話還算不算數?」

  唐吉追問道:「你說是什麼話?」

  姚夢花頭一低,小聲道:「我曾經問過你,你願意娶我嘛,你說你願意。這話還算不?」

  唐吉望著她婀娜的身影,隆起的胸膛,心裡一蕩,堅決表示:「當然算數了。我說的都是真話。」

  姚夢花抬起頭,說道:「只怕你看了我的臉後,就不那麼說了。」

  唐吉望著她的面紗,說道:「你的臉怎麼了?難道會那麼醜?你摘下來看看。」

  姚夢花歎息道:「我看你還是不要看了,你看了之後,會做惡夢的。」

  唐吉真誠地說:「一個人的臉真有那麼重要嗎?」

  姚夢花大聲道:「當然重要了,不然的話,為何你喜歡的那幾個女人都是漂亮的。而你也是長相很俊俏的。你說不重要,那是因為你這方面沒有缺憾。」

  唐吉搖頭道:「你的長相如何,我根本不大在乎,我在乎的是你這個人。」

  姚夢花輕哼道:「咱們才認識幾天,你對我的瞭解能有幾分呀。」

  唐吉直視著她,說道:「有的人你認識他一生,你未必瞭解他。有的人你只認識他一天,你就能瞭解他。這個意思你明白吧。」

  姚夢花點頭道:「倒像是有一點道理。那我問你,你對我又怎麼看的。」

  唐吉很從容地回答道:「也許我一點都不瞭解你,但我知道你一定是一個好人。」

  姚夢花聽了一喜,喃喃地重複道:「我是一個好人,我是一個好人……」

  唐吉問道:「姚姑娘,你怎麼了?」

  姚夢花醒過神,說道:「我沒有事,我沒事。」頓了一頓,她忽然說道:「唐吉,你跟我來吧。」說罷,朝附近的一個樹林子跑去。唐吉愣了一愣,也快步追了過去。

  二人進了林子,誰也看不到的地方。姚夢花轉過頭來,說道:「唐吉,既然你認為我這個人不錯,那我就摘掉面紗給你看,不過你得答應我兩個要求。」

  唐吉站在她的對面,離得很近,能聽到她的呼吸聲。只聽姚夢花說道:「我摘掉面紗後,你不准笑話我。」

  唐吉點頭道:「那沒有問題。你長得再醜,我也不笑你。我更看中是你這個人。」

  姚夢花又說道:「看過之後,你以後得娶我當老婆。」

  唐吉皺眉,猶豫一下。姚夢花緊張地問道:「你變卦了,你不願意嗎?」

  唐吉一擺手道:「不是的。我一是有了好幾個女人,我怕委屈你。」

  姚夢花回答道:「那不怕的,有本事的男人都是一堆女人的。何況咱們相遇時,你已經是那樣了。這只能怪我運氣不好。」

  唐吉又說道:「第二個,也是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能活多久,只怕沒有娶你的機會。止不定哪天,你師父一怒之下,就把我除掉了。只怕我比剛才台上的人死得還慘。」

  姚夢花連聲說道:「不會的,那是不會的,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不會讓師父殺了你。她要殺你的話,先把我殺了好了。」

  這話象春風吹到唐吉的臉上,唐吉只覺得心裡好溫暖。他不禁抓住姚夢花的手,說道:「夢花,有你這樣的姑娘關心我,體貼我,我就是死了,也死而瞑目了。」

  姚夢花摀住唐吉的嘴,不准他說這種話。唐吉順勢摟住姚夢花的身子,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那暖和而香噴噴的身子,使唐吉暫時得到一種安全感,彷彿生命有了保障一般。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4:47

狂劍風流 第八十六章 消息

 

  姚夢花幽幽地說道:「那我就摘掉面紗讓你看我的臉了。你可要做好暈倒的準備了。」說著輕輕拉下面紗。

  唐吉看到她的臉,並沒有暈倒,一點也不。只見她的五官貌相都是極好的,雙目有神,鼻子挺直,紅唇曲線優美,臉型長圓,並且各部位搭配得相當和諧,沒什麼不對的。這個長相使唐吉認為她完全可以跟玉簫一爭高下。但是,她的最大的不足是臉蛋黑了些,準確的說是從眼睛之下開始,皮膚是黑黝黝的,像是被太陽曬的,比那還重些。

  由於黑得不自然,唐吉心裡有疑,就摸著她的臉蛋問:「夢花,怎麼會這樣的?」

  姚夢花傷感地說:「你一定很討厭我的長相吧?」

  唐吉搖頭道:「沒有呀,你現在這個樣子,至少能趕上普通的女人,一點都不醜。不過我想你現在的樣子一定不是天生的吧。」

  姚夢花點頭道:「不錯,不是天生的。我本來長得很白的,可是在十二歲的時候,跟師父上山採藥,我採到一種叫『流香草』的東西,據說對練功很有好處。因為它很香,我就用舌頭舔了幾口。越舔越香,我還吃了幾口。不想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就全身變黑了。我嚇得大哭,趕緊找師父去。師父也嚇了一跳,知道我中毒了。她告訴我,那東西不能吃,練功之前,聞聞它會功力大進的,可是一旦吃了,就會變成黑人的。」

  『我哭著讓師父救我。我可不想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呀。師父就開始給我治病,雖然努力多年,但我身上的黑色總是去不盡。不過比當初要好多了,身上不黑了,只有臉上的這塊黑下不去。「說著眩然欲泣。

  唐吉這才明白夢花的痛苦,就問道:「你師父那麼厲害,有沒有告訴你怎麼能把病根徹底去掉。」

  夢花回答道:「師父沒說,她總是皺眉,看來我這病是完了。只因為這個,我男人都不要我了。」

  唐吉聽她提到武成龍,心裡有幾分傷感,說道:「他就是因為這個才離開你的嗎?你這樣子不會嚇跑他吧?」

  夢花歎了口氣,說道:「我跟他是一塊長大的,小時候他跟我感情挺好的,自從我得了這個怪病,他對我就不大熱乎了。等到我們長成後,由師父作主,給我們兩人完婚。我歡歡喜喜地當了新娘。我心說,我雖然得了這個怪病,樣子變醜了,但能嫁給自己的心上人,也算不白活一回了。哪知道……」說到這兒,夢花再也忍不住了,晶瑩的淚珠撲簌簌地掉下來。

  唐吉憐愛地將她摟在懷裡,說道:「你不要傷心,你慢慢說吧,這裡有我陪著你呢。我不會嫌棄你的。」

  姚夢花擦了一下眼淚,說道:「哪知道結婚當天,我在洞房裡坐了一夜,他都沒有進來。第二天才知道,他竟然跟一個丫環睡了一夜。師父知道後大怒,將他臭打一頓,又關了起來。放出來之後,他對師父很不滿,說啥不跟我同床,又搞了兩個丫環。這回師父氣急了,親自拿鞭子抽得他一身是傷,然後趕出無情島,不認他這個兒子。萬萬想不到,他到了大陸後,竟變成了淫賊。」說著又歎息一聲,這一聲裡含著無盡的感傷與哀怨。

  唐吉又將她摟得緊了點,說道:「夢花,我幫人殺了你男人,你一定還恨著我吧。」

  姚夢花說道:「本來是恨的,現在不恨了。他雖然是我的男人,可他是人人痛恨的淫賊,是武林的敗類。就算你不殺他,別人也會幹掉他。撞到我手裡,我也不會饒他。他害苦了那麼多無辜的女人,他這是死有餘辜的。我想師父之所以不殺你,那是因為她還是明白事理的,知道她兒子該死。如果她兒子落到她的手裡,以師父的狠心,也會處死他的。」

  唐吉問道:「他在外邊胡做非為,難道你師父一點都不知道嗎?」

  夢花回答道:「師父好久沒有行走江湖了。但她對江湖上的事也略有耳聞,但先前並不知道那淫賊就是她的兒子。等到知道時,就親自去抓他,想收拾掉這個禍害。只是不等她老人家親自出手時,淫賊已經被你們給殺掉了。她老人家只好下令把兒子的屍體弄回來了。」

  唐吉一愣,說道:「原來武成龍的屍體已經運回來了。」

  夢花嗯了一聲,說道:「人一死,一了百了,過去的罪惡一筆勾銷了。我不再恨他,也不恨你了。他能落到那個下場,我也有錯呀。」

  唐吉望著她,說道:「這與你有什麼關係呀?」

  夢花自怨自艾地說:「如果不是我得了這個怪病,他也不會跟我翻臉,更不會發生後來那些事。」

  唐吉寬慰道:「這不能怪你,你也不想得病呀。這可能一切都是命。就像我能認識你,也都是命呀。上天派我來救你來了。」

  夢花露出笑容,說道:「怎麼救,你難道還要搶走我不成。」

  唐吉笑道:「等我救出我的女人後,連你也一塊帶走,你願意吧?」

  夢花歎氣道:「你現在自己都危險,還怎麼救你的女人吶。」

  唐吉皺眉道:「這就得需要你的幫忙了。對了,小蘭,秋雨,白菊她們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跟傻子一樣,完全認不得我了。」

  夢花解釋道:「那一點都不奇怪呀。她們著了我師父的道,吃了一種叫做『冰火寒』的藥。此藥是師父自己製成的,人吃了之後,就會被她控制的,以前的事什麼都記不住了。」

  唐吉急道:「那我該怎麼讓她們恢復神智呢。一看到她們那樣子,我的心都要碎了。尤其是白菊,竟然拿劍來刺我。」

  夢花想了想,說道:「救她們一點都不難,不過首要問題是將我師父打敗並制住。」

  唐吉抓住她的胳膊,問道:「那你可以幫我嗎?」

  夢花頓了頓,說道:「唐吉,你不要為難我,她是我的師父,跟我的母親一樣,把我從小養大,對我有天高地厚之恩,我怎麼能背叛她呢。」

  唐吉咬了咬嘴唇,說道:「夢花,如果有一天我跟你的師父水火不相融,勢不兩立,那你站在哪一邊呢。」

  夢花表示:「總之我也不會讓你受傷害的。」

  唐吉抽了抽鼻翼,說道:「我也不為難你。你告訴我,你師父讓我幹的第二件事是什麼?不是再叫我玩女人吧?」

  夢花哼了一聲,帶著幾分醋意說:「你就喜歡幹那事,跟你說吧,這回不是干女人了,是叫你殺人。」

  唐吉一呆,說道:「殺人?殺什麼人?」

  夢花瞅著唐吉的臉,說道:「這個我可真不知道了。我師父做事向來很謹慎的,不許人家知道的事,誰都不知道。而且她做事經常會變,跟著心情走。拿你的事來說吧,本來你上島,她就想殺掉你。」

  唐吉不滿地說:「我真是不明白,我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她了,她一個勁地想弄死我。」

  夢花一笑,說道:「她要你死的理由太多了。」

  唐吉問道:「你倒說說看。」

  夢花如數家珍,說道:「我師父不喜歡長相好的男人,你犯了她的忌諱。你說,你該死吧?」

  唐吉無奈地搖頭道:「這是什麼邏輯呀。」

  夢花說道:「我師父思想保守,不喜歡男人佔有一大幫女人那幹那事。你也犯了這條吧?」

  唐吉不平地說:「她難道就只有一個男人嗎?」

  夢花笑了笑,接著說:「你幫人殺了她的兒子。她兒子再不好,也是她生的,當母親的給兒子報仇,那是正常的吧?」

  唐吉回答道:「這個理由算一個吧。」

  夢花又道:「你還殺了通天教主武通天,對吧?別看武通天不是個東西,五毒俱全,可他好歹是師父的男人呀。你殺了他,師父還不恨你嗎?」

  唐吉歎道:「你不知道呀,這個武通天太可惡了,他要不是被我殺了,群仙谷那些姑娘都得倒楣。那麼些漂亮的大姑娘,都得被一個老頭子糟蹋,我都替她們不平。幸好他死了。」

  夢花搖頭說道:「只可惜呀,你沒有將他的腦袋砍下來,結果閻王爺不收他。」

  唐吉雙手把住夢花的香肩,問道:「夢花,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唐吉的聲音有點顫抖,因為他有了一個不詳的預感。

  夢花正視著唐吉,一字一字地說道:「我的意思就是武通天並沒有死。」

  話音一落,唐吉的臉色都變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以為夢花是在跟自己說著玩。夢花知道他不信,就接著說:「他的確還活著呢,不過你也不用害怕了。他雖然活著,但跟死了也差不多了。」

  唐吉不解地問道:「這話怎麼說?」

  夢花耐心地解釋道:「他已經變成一個廢人了。」

  唐吉長出一口氣,說道:「這還好,這還好,你一提到這個人,我就覺得全身全冷。不知道他怎麼還會活著,我以為他早就爛成骨頭了。」

  夢花告訴唐吉說:「他那次從懸崖上掉下去後,也掛在一棵樹上。他被一個經過的獵戶救了,受了好重的傷。傷略好一點,就幹了一件缺德事。」

  唐吉問道:「什麼缺德事?」

  夢花恨恨地說:「他見獵戶的妻子生得好看,就強姦了她。獵戶發現後,他就殺掉獵戶。為了不走漏風聲,他也將那女人殺死。」

  唐吉罵道:「真是個畜牲。」

  夢花繼續說道:「他本想找你報仇的,但他的傷沒有全好,就先到了無情島,打算在這裡養傷。師父見到他後,心裡非常不滿。因為自從上回走了之後,那麼久了,他根本就沒有來過。師父假意跟他親熱,暗中在飯菜裡投毒,將他變成一個廢人。」

  唐吉連聲叫好:「這樣的賊子,魔頭,應有此報。」

  夢花微笑道:「所以我說呀,我不用害怕的。現在的武通天已不是一條狼了,他是一隻無牙的老狗。他現在連活著都困難,還怎麼傷人呢。」

  唐吉連連點頭道:「這就好,這就好,這樣的話,我就能活得安穩多了。」一想到武通天的凶樣跟狠勁兒,他還是有點心驚肉跳的。如果要問武通天,這個世界上的人他最恨誰,估計他頭一個說出的名字就是唐吉。

  唐吉拉著夢花的玉手,說道:「謝謝你跟我說了這麼多有用的東西。」

  夢花美目瞧著他,幽幽地說:「難道只是口頭感謝我嗎?就沒有別的嗎?」紅唇微開,像是在期待著。

  唐吉一笑,一把摟過來,狠狠地親了起來。同時,兩隻手也放肆起來,在她的身上大作文章。這是他認識她以來首次亂來。他多麼激動跟興奮吶,下邊的傢伙都蠢蠢欲動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4:59

狂劍風流 第八十七章 調戲

 

  姚夢花顯然是一個生手,連親嘴兒都不會。唐吉發現她這麼純潔後,心裡大樂。他用舌頭舔著她的紅唇,一手摟腰,一手攀上高峰。她的奶子不是很大,但絕對是盈盈可握的那種。彈性好,夠柔軟,挺挺的,摸起來像皮球一樣爽。

  夢花長這麼大,何嘗被人這般挑逗,興奮的全身發抖。唐吉熱情地拱著她的嘴,一會兒就頂開她的唇,俘虜了她的小香舌,猛勁地吸著,吮著,爽得夢花直哼哼。唐吉大佔便宜,熱情如火,恨不得將夢花按到地上,幹那好事。

  在唐吉的放肆下,不一會兒姚夢花的上衣被解開。唐吉的手伸到肚兜裡,撫摸兩隻尤物,真是溫香暖玉,滑不溜手,是兩個好東西。唐吉時輕時重地按著肉球,對兩粒奶頭也不放過。奶頭以最快的速度硬起來,像是回應著唐吉的工作。

  夢花被唐吉搞得簡直要透不過氣。唐吉很熟練地將肚兜拿下來,一對美乳便展現眼前。夢花害羞,推開唐吉緊捂胸前。唐吉哪能忍住呢,拉開夢花的手,叼住一隻紅嫩的奶頭,津津有味地吸起來。一隻手還揉起那一個。她的乳房大小適中,圓而尖,形狀很好。

  唐吉展開自己的能耐,嘴和手不時交換一下位置,輪流玩著夢花的胸膛。夢花被吸得全身都軟了,鼻子輕哼著,紅唇張合著,發著不大連貫的聲音:「唐吉,你太過分了,你簡直是色鬼托生的。啊,輕點咬,別咬壞了。」

  唐吉很會做細活兒,那嘴不只是舔,吸,咂,還輕咬著,輕套著,另只手將乳房時而按成餅,時而又拉高,時而抓乳身,時而捏奶頭。他將夢花的奶子當成是最好的玩具了。的確,美人的奶子就是唐吉最喜歡的玩具。他喜歡玩那個地方。

  夢花雙手按著他的頭,嘴裡說道:「別,別這樣呀,我要受不了了。」可她的動作分明是支持唐吉幹下去,要更激烈地幹下去,不要停。

  唐吉的一隻手緩緩伸向她的胯下,一抓之下,夢花驚叫一聲,再抓一下,夢花便浪叫出聲:「求你了,唐吉,你不要害我呀,我會變壞的。」

  唐吉不顧一切地摳著,揉著,像要揉碎她的下身似的。當唐吉想要解下她的腰帶,想跟她進一步親密接觸時,夢花象想起什麼似的,猛地將唐吉推開,說道:「唐吉,咱們該走了,讓我師父知道咱們在這裡亂來,那可不得了。」說著話,那裸露的奶子一顫一顫的,美麗而誘人。令唐吉嚥了幾口口水。很顯然,剛才的親熱他還沒有夠。

  夢花為了令他清醒,連忙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接著又安慰道:「日子長著呢,不急於一時,現在最關鍵的是讓你保命,保命後,我還不是你的人嗎?」

  唐吉聽她說得有理,便收起色心,說道:「你說得對,現在先得保住自己。」

  夢花讚許地點頭:「這就對了,你現在的命可很值錢吶。有不少女人都指望你呢。」

  唐吉望著她眉宇間的春情,問道:「也包括你一個嗎?」

  夢花開心地笑了幾聲,說道:「我也是你的女人吶。」說著話,拉著唐吉的手往林子外走。她活這麼大,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當她知道有一個男人是真心喜歡自己時,一顆芳心象泡在蜜裡一般。她好像一下子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的價值。她的臉上一掃平時的陰鬱跟淒涼,真正像一個生動而滋潤的女人了。

  到了林子外,夢花又將面紗戴好,鬆開唐吉的手,又恢復平時的模樣。二人保持距離地向院子走去。進了院子,夢花告訴唐吉,自己住左邊的小樓。裡邊很清靜,沒有人煩她。

  她先領唐吉到自己樓下吃飯。這回她在旁邊看著,讓丫環給唐吉上好菜。唐吉點什麼,就給什麼。唐吉趁丫環不在時,對夢花說道:「你要小心呀,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咱們的關係。那樣的話,我們的麻煩就來了。」

  夢花點頭道:「我會當心的。」

  唐吉問道:「第二件事什麼時候讓我干。」

  夢花回答道:「不是今晚,就是明晚。不過,我還是勸師父讓你明晚幹的好。你一路來到海島,還沒有好好休息呢。」

  唐吉誇道:「你真是一個位好女人吶,我喜歡你。」他心道,這麼美的一個姑娘,臉部有缺憾,那實在是太可惜了。為了報答她對我的好處,我一定要爭取找到秘方,讓她恢復絕世容顏。

  飯後,唐吉被安排在夢花的小樓裡休息。他住在二樓,有好多丫環盯著他,像是怕他跑了似的。不必說,這當然是白骨夫人的意思了。

  下午沒有人煩他,他在房間安心地睡一覺。在夢裡,他見到了好多女人,都是他心愛的女人。正摟著她們作樂呢,突然一位魔鬼出現了,將他的女人全都殺掉了。他心裡大痛,跟魔鬼搏鬥,並想看清魔鬼的臉。一看之下,嚇了一跳,竟然是武通天。這一嚇,就把唐吉給嚇醒了。

  從床上坐起來,一摸腦門都是冷汗。他冷靜下來想到,自己可是武通天的大仇人。自己不但刺過他一劍,還將群仙谷的女人都霸佔了。雖說是文姑娘的主意吧,那武通天恨的肯定是自己。就算武通天現在跟自己站在對面,就算他沒有殺人能力了,那他看自己的眼睛也必然是紅的。那是仇恨的火焰。

  他推開窗子,看看天,已經天黑了。那淺藍的天空下,很深沉的一道黑,就是大山了。那位武成龍就埋在這山裡吧。知人知面不知心,誰能想到那麼一位優秀的少年,竟是一個採花淫賊。也怪自己有眼無珠,認識那麼一個人面獸心的東西。玉簫跟我說,在妓院的那天晚上,他要殺我,我還不信呢。他要殺自己為何不用手段呢,下點毒什麼的,不是更乾脆嗎?也許他不想使用這種方法吧。他媽媽白骨夫人要讓自己殺什麼人呢,不必說自然是難辦的了。不會像頭一件事那麼容易。想起被自己禍害的梅秋語姑娘,唐吉就有點慚愧。他本來對秋語姑娘印象不錯,但並未有收她入房之意,不曾想在無情島有緣,她成了自己的女人。

  正胡思亂想呢,門一響,一個丫環走進來,端著食盤。唐吉一看她,很面熟兒,細一看才認出是小鶯姑娘。自己來無情島,在跟隨姚夢花的丫環中就有她一個。

  她一身粉衣,梳著兩隻小辮子,彎眉秀目的,一臉的單純。此時她微笑道:「唐公子,二島主令我送飯來了。」說著將食盤放在了桌子上。

  唐吉向她一笑,說道:「謝謝你小鶯姑娘。對了,你們二島主呢?」

  小鶯回答道:「她去夫人那兒裡了。」

  唐吉哦了一聲,說道:「你也坐呀,對了,你吃過沒有,跟我一塊兒吃吧。」說著唐吉坐了下來。

  小鶯沒有坐,雙手一擺,說道:「我可不敢跟公子同吃。我們島上的規矩很嚴的,如果跟貴賓一起吃飯,我們都要受罰的。」

  唐吉聽了表示理解,說道:「小鶯姑娘,那你先下去吧。」

  小鶯回應道:「唐公子有什麼事,只管叫我。我就在你對門呆著。」

  唐吉追問道:「晚上你就在對門住嗎?」

  小鶯回道:「是的,二島主吩咐的,讓我好好照顧你。」

  唐吉沉吟著問道:「不止是你一個人照顧我吧?」

  小鶯解釋道:「我是主要負責公子的生活起居的。別人負責什麼我可不知道了。」

  唐吉很溫和地笑道:「那可麻煩你了,我先謝謝你。」

  小鶯甜甜地笑著,向唐吉來個萬福,便出屋去了,把門關好。唐吉回想小鶯的樣子,心說,這個小丫環挺好看的,跟群仙谷的姑娘們一樣受看。不同的是,這裡的姑娘可不能隨便享用。回想在群仙谷裡的艷福,唐吉大為沮喪。因為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平安地回到陸地上,回到世外桃源般的群仙谷,跟那些美人大團圓。

  唐吉一肚子心事,慢慢吃著東西。他從不懷疑食物裡有毒,他相信姚夢花會照顧自己的。她不會忍心看自己死的。她會盡一切的力量保護自己。別看相識日短,他堅信自己不會看錯人。

  這天直到睡覺時,也沒有人來打擾他。他還想著晚上姚夢花能突然而至,陪他度春宵呢。哪知道,自己算錯了。也許她想來,卻來不了。他又想到秋雨,秋語,小蘭,白菊她們,真不知道她們的晚上是怎麼過的,是屈辱的,苦澀的,還是平靜如常呢。只有等她們自己來告訴他了。

  第二天照樣風平浪靜。一整天就沒見到姚夢花的影子,也不見白骨夫人。她們好像突然消失了。唐吉閒得無聊,便出去走動。他一動,就有八個丫環跟著,以小鶯為首的。

  他來到海邊,對著遼闊的水域,飛揚的浪花默默無語。他覺得自己彷彿是在海裡,正在大浪裡掙扎呢。自己很可憐,隨時很可能死在水裡。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5:09

狂劍風流 第八十八章 進牢

 

  晚飯後,姚夢花來看唐吉了。一進屋就大聲說道:「唐公子,你跟我走吧。你想的事這就來了。」她這是故意說給外邊的丫環聽的。

  唐吉也高聲回道:「那就請二島主帶路了。」人卻走到夢花跟前,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又低聲問道:「這一天你都哪兒去了?」

  夢花也小聲道:「有空再跟你說。你現在隨我去吧,去殺一個人。這是師父吩咐的。我也幫不上你。我跟你說,那個院子的牆很高,牆上還有毒針呢。你得小心點。」

  唐吉不解地說道:「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夢花淡淡一笑,說道:「到時你會明白的。」說著親一下唐吉的臉,首先走出屋去。唐吉也不再多說話,就跟著出去了。人一出來,那八名丫環立即尾隨上來。唐吉也不覺得怎麼樣,都習以為常了。

  一出了樓,只見外邊燈火通明的。白骨夫人在四名丫環的陪同下,正傲立樓外。每個丫環手裡都提著一盞燈籠。在燈光的映照下,白骨夫人嬌艷動人,又不失威嚴。她穿了一條大紅色的袍子,臉上一點殺氣都沒有。這令唐吉疑惑,她是不是白骨夫人。

  唐吉向她施個禮,說道:「夫人,晚上好。你今晚真美,快把月裡嫦娥比下去了。」

  白骨夫人聽了笑幾聲,說道:「唐吉,你很會說話,怪不得那幾個丫頭都對你死心塌地的呢。你果然有你的長處。」

  唐吉一笑,說道:「夫人過獎了。不知道今晚你叫我來,要幹什麼好事吶?」

  白骨夫人收起笑容,目光閃閃地望著唐吉,說道:「你把這第二件事做好,往後你的命就長了。」

  唐吉試探性地問道:「如果我不聽夫人的話,那我會怎麼樣呢?」

  白骨夫人冷笑幾聲,說道:「唐吉,你是個明白人,你想你是識時務的,你絕不會做那種愚蠢的事的。」說著瞅瞅姚夢花。

  姚夢花也說道:「唐吉,你不要不識抬舉。我家夫人對你可夠好的了。你知道嘛,來島上的男人那麼多,有幾個是不被綁上來的,有幾個不是到採石場當勞工的?更多的傢伙是得到他應有的下場。按照你的罪行,你早就沒有命了。不過我家夫人看你是個人材,想重用你。你可不要犯傻呀。」說著向他直使眼色。又留意白骨夫人的反應。

  唐吉會意,便說道:「我唐吉明白了,我知道夫人的好意。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白骨夫人點一下頭,說道:「聰明人好辦事。好了,別再浪費時間,這就走吧。」說著當先走向院門。唐吉不知道要領自己去哪裡,也老老實實地跟著。跟著她們,走向自己未知的命運。

  他心道,她們要我殺人,一定是不太好辦的了。那人是誰?武功一定很高吧?她為何非得讓我殺呢?如果武功不高的話,那就是跟自己關係近的了。在這個島上的人,跟自己關係最好的就是那幾個被抓的姑娘了。莫非白骨夫人讓我去殺她們嗎?那可太為難了。我唐吉就算死掉,就算粉身碎骨,我也沒有殺她們的勇氣呀。

  他胡思亂想著,已經出了院子。出院後往東走,走出十幾丈吧,便是一個院子。這院子跟剛才那個大小相近。不過這裡的四角上各有一個木樓,上邊有了望口,顯然是負責安全的。這院子也掛了好些燈籠,照得院裡如同白晝。一進院子,便看到一座正房,兩座廂房。其中那座正房比廂房稍矮一些。

  院子裡的丫環們排列整齊,向白骨夫人和姚夢花見禮。在燈光的照耀下,這個丫環們都如花似玉,相貌出眾。猶如百花齊放,各有魅人之處。唐吉在她們俏臉上,嬌軀上一掃,心道,要是能當這個島上的主人,這些丫環可就全是我的了。我想親誰就親誰,我想睡誰就誰,那可是當了活神仙,就跟在群仙谷一樣的快活。哪怕是給個皇帝當,俺也不幹。

  來到正房前的一個門口,白骨夫人站住,轉頭對唐吉說道:「唐吉呀,你的任務就在這兒呢。你要辦的第二件事就是替我殺一個人。這個人就住在這裡。」

  唐吉毫無懼色地瞅著白骨夫人,問道:「這是個什麼人?他也該死嗎?」

  白骨夫人嘿嘿一笑,說道:「在我看來,她就是該死的。你辦完這件事,你就安全了。」說著一擺手,丫環遞上一把刀來。唐吉接在手裡,擺弄兩下。他心說,我長於使劍,她給我刀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怕我持刀生事?我的女人在你的手裡,我哪捨得跑呀。再說了,這個島是你的地盤,我哪裡逃呀?早晚還不得被抓回來嗎?

  白骨夫人望著鎖著的鐵門,解釋道:「唐吉,這個要殺的人已經受了傷。她沒有了反抗能力。但是你可能會心軟,因此我給你一夜時間。明天早上,我來看那人的屍體。不然的話,就只好看你的屍體了。」

  唐吉轉動著眼珠,說道:「夫人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人只能活一個?只有一個人能站著出來?」

  白骨夫人點頭道:「不錯,正是這個意思。我希望明早看到的不是你的屍體呀。」說著一揮手,便有丫環掏出鑰匙,將鐵門打開。

  白骨夫人指指門。說道:「唐吉呀,我們都不進去了。你自己去辦事吧。你是個聰明人,你可不要做傻事呀。」

  唐吉沖白骨夫人一笑,說道:「多謝夫人關心,我唐吉一定不讓你失望。明天早上你一定能見到我提著那人的腦袋出來。」

  白骨夫人叫一聲:「好,就看你的了。」說著得意地笑起來。聲音很好聽,唐吉聽著卻很刺耳。

  唐吉深吸一口氣,看看星空,又瞅了一眼沉默無語,一雙明眸一直注視自己的姚夢花,便毅然決然地向門裡走去。他剛一進門,門怦地關上了,又聽到鎖門的聲音。唐吉心道,她們是怕我逃走呀。門鎖上之後,我唐吉是插翅難飛呀。

  一進門,是一組向下的台階。下了台階向東便是個小走廊,牆壁上點著好幾盞燈,燈光很亮。照耀著左邊的鐵欄杆。那是一個牢房,牢門虛掩著。唐吉走到欄杆前向裡張望,他猜想要殺的人一定在這裡了。

  他果然看到一個人側臥在乾草上。那人穿著粉衣,跟島上的丫環一個模樣。唐吉就想,這也是一個丫環嗎?不知怎麼得罪了白骨夫人,竟落到如此下場。

  唐吉忍不住問道:「姑娘,你是誰?」

  那人輕聲呼吸著,聽到有動靜,緩緩轉過身來,當看清是唐吉時,不由啊地一聲,叫道:「唐吉,我總算見到你了。」

  唐吉也看清了,那人美如蘭花,身段優美,正是昨天見到的文姑娘。雖然她臉色暗淡,臉帶愁容,但是仍然不掩麗色。她不在群仙谷嗎?

  唐吉歡呼一聲,跳起來叫道:「文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呢?」說著扔掉刀子,向裡一撲,打算跟文姑娘擁抱。結果撞在欄杆上,發出怦一聲。文姑娘強笑道:「傻子,你不會從門進來嗎?」

  唐吉答應一聲,從門進去,拉起文姑娘,親一下嘴兒,又將她抱在懷裡。雙臂一摟她的後背,文姑娘便啊地一聲,眉頭一皺,顯然是很痛苦的。

  唐吉忙鬆手,關切地問道:「文姑娘,你受了傷了嗎?」

  文姑娘歎息道:「就差點沒叫人家給打死。」

  唐吉來不及多想,扶著文姑娘說道:「先坐下再說。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人,正好好好談談。你快告訴你,你的傷沒事吧?都傷在什麼地方。」

  文姑娘跟唐吉一起坐下來,瞅了一眼唐吉,臉上帶笑,說道:「能看見你,我的傷就不痛了。你不必擔心,我的傷在身後,都是皮外傷,死不了人的。你呢,你來了幾天了,可見到秋雨,小蘭,白菊了?」

  唐吉聽了歎氣,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說道:「見是見到了,不過見了更難過。」接著便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末了說道:「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自己都難活,還怎麼救她們呢。」

  文姑娘直視著唐吉,說道:「你拿著刀進來的,對吧?」

  唐吉點頭道:「不錯,是她們給我的刀。」

  文姑娘幽幽地說:「這麼說是她們讓你來殺我的?對吧?」

  唐吉回答道:「是的,她們讓我殺一個人,想不到竟然是你。」

  文姑娘又說道:「你不殺我,你也活不了,是這樣吧?」

  唐吉點頭道:「是這樣的,她們是這樣說的。」

  文姑娘大聲道:「那你還等什麼呀,那你還不快動手。你只要殺了我,她們高興了,你就沒有危險了。我死在自己心上人的手裡,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你快動手吧。」說著將眼睛閉上了。

  唐吉大怒,厲聲道:「文姑娘,你在胡說八道。我唐吉是那種人嗎?我見到你,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加害你呢?我進來之前,並不知道要殺誰。現在知道了,我是絕不會動手的。要我唐吉殺自己的女人,還不如殺我自己呢。

  文姑娘睜開美目,聲音緩和下來:「那你怎麼向她們交待?」

  唐吉堅決表示:「我求她們放了你,我去死好了。」文姑娘感動極了,主動湊上來,張開紅唇,親吻著唐吉的臉。那溫暖的癢癢的感覺,使唐吉願意為她粉身碎骨,也決不皺一下眉頭。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5:19

狂劍風流 第八十九章 想法

 

  唐吉問道:「文姑娘,你是怎麼被抓到這裡的?群仙谷沒有什麼事吧?」他想,文姑娘一直在群仙谷裡,白骨夫人能將她抓來,那一定是她帶人進入群仙谷了。

  文姑娘伏在唐吉的懷裡,得到一種安全感,瞇著美目回答道:「這話說來話長。這要先從群仙谷的內政說起了。」

  她輕輕從唐吉懷裡掙出來,坐到乾草上,瞅著唐吉,說道:「你走了之後,手下的探子向我秘報,說護法慕容齊要叛變,說他跟外人勾結要滅了本教。開頭我還不信吶,就跟小綠小橙還有采薇商量。她們一致主張,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於是,我設一個套,請他來開會。當他一進我的大院時,我突然下令逮捕他。抓住他以後,我親自審問他,他一再聲明自己是冤枉的。我也怕冤枉了他,就親自帶人去他的地盤,經過仔細尋找證據,在密探的幫助下,我找到了他跟武林正派人士的來往書信。他跟人約好了,只要他將我一制住,就讓武林人士殺入群仙谷,將谷裡的人一個不留。而他就成了正道人士眼中的功臣。在鐵的證據之前,慕容齊認了罪。我跟手下的頭目們經過認真討論研究,決定將他處死。我們通天教是有規定的,凡是叛變的造反的人一概不饒,連家裡的人都殺光。」

  唐吉哦一聲,問道:「你真的把他家人都殺光了嗎?」

  文姑娘歎道:「我也沒有法子,很多事都不是自己能說了算的。不過經過我的爭取,總算把他們家的女人都保住了。有老婆,小妾,還有女兒,可兩個兒子都殺掉了。」

  唐吉安慰道:「這也不能怪你,這是規矩呀。沒有規矩,通天教還不早就亂了嘛。」

  文姑娘接著說道:「我除掉慕容齊之後,另外派一個首領到山上去負責。經過一陣子觀察,一切正常。」

  唐吉說道:「這就好,你可以高枕無憂了。」

  文姑娘微笑道:「可不是嘛,本來是不會被白骨夫人抓住的。你想群仙谷那麼秘密的地方,諒她白骨夫人也進不去。就算是進去了,那裡是咱們的家,人多勢眾,她只怕活命都難。」

  唐吉猜測道:「這麼說你是在群仙谷外被抓住的了。」

  文姑娘點頭道:「可不是嘛,我只領著兩個姑娘出谷,不巧碰到白骨夫人,我的功力終究還是不如她,被她給抓住了。也怪我太自信了,跑了就沒有事了。害得自己挨抓不說,兩個姑娘也沒跑了。」

  唐吉奇怪地問道:「你在群仙谷呆的好好的,為何要出來呢?你如果在谷裡不出來,誰能把你怎麼樣呢?」

  文姑娘望著唐吉,說道:「你說得一點不錯,可我惦記你呀。我想追上你,幫你一下。我下令各個分舵的教徒打聽你的行蹤,然後自己就帶了兩個小姑娘來追你,希望能幫你。不想我在泰安就碰到了白骨夫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因此被抓到了這裡。」

  唐吉感激地看著文姑娘,拉著她的小手說道:「都是因為我,你才會這樣的。不然的話,一個那麼威風的大教主怎麼會吃這樣的虧,受這樣的苦呢,我唐吉可是個名副其實的大罪人了。要是你教的弟子們都知道是因為我才使你落入虎口的,他們一定會恨死我吧。」

  文姑娘深情地望著唐吉,柔聲道:「這怎麼能怪你呢,是我自己願意來找你的。」

  唐吉說道:「你也真是的。朝中一日不可無主,你走了群仙谷的事務可怎麼辦?」

  文姑娘回答道:「這個你大可放心好了。我走之前,把事情都交給小綠小橙二人,還讓你的采薇幫出主意呢。我相信她們的能力,群仙谷一定不會有事的。」

  唐吉擔心地說:「你忘了嗎?不是有消息說中原九大門派要聯合起來進攻群仙谷嗎?要是趁你不在谷裡,他們突然發起襲擊,那可怎麼好呢。」

  文姑娘壓低聲音說道:「誰進入群仙谷都是自尋死路。九大門派怎麼樣?他們能有多少人呀。不是我瞧不起他們,只要咱們內部不亂,團結一心,他們就算是攻入群仙谷去,也討不了便宜。他們是來多少,死多少。」

  唐吉一呆,問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把握呢?」

  文姑娘得意地一笑,在唐吉的耳邊說道:「我實話跟你說吧,自從江湖上傳出他們要進攻群仙谷的消息後,我作了不少的佈置。不但挖了不少陷阱,還在重要的通道上埋了炸藥。就連咱們住的院裡也都埋上了。我是做好準備了,一旦抵抗不住,就跟他們同歸於盡。」

  唐吉聽得驚心動魄,說道:「這個方法好,只不過太慘了點。我可不希望那麼美麗的群仙谷變成廢墟。」

  文姑娘解釋道:「你以為我想嘛,我那是以防萬一。我輕易不會用這『殺手鑭』的。就憑著我們通天教數萬人之眾,當面鑼,對面鼓地搏鬥,我們也不怕他們。只是這些弟子分佈在全國各地,想一下子集中起來,可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唐吉真誠地說:「我真不想有一天看到通天教跟九大門派廝殺起來。一旦真打起來,必然是兩敗俱傷的。這對整個武林是一大損失。難道這兩家就不能並存嗎?非得殺個你死我活嗎?」

  文姑娘說道:「你說得好,唐吉,你說到正題上了。我也不止一次寫信給九大門派的掌門們,向他們表示我的和平決心。希望跟他們達成協議,互不侵犯,彼此安然無事,不要戰爭。可惜的是,他們口口聲聲說我們是魔教,正邪不兩立。還說通天教以前幹的壞事,九大門派是決不會原諒的。不是魚死就是網破。我也是盡力了,再無二話可說。」

  唐吉感慨道:「以前的那些壞事,都是武通天下令干的,可與你無關。」

  文姑娘苦笑道:「可我是現任通天教主,他們當然要找我算帳。」

  唐吉笑問道:「你上台以來沒有下令幹什麼壞事吧?」

  文姑娘認真地回答道:「你也是看見的,自從我上台以來,通天教的弟子可正經多了。我不許他們幹一件壞事。我要他們正兒八經地做人。因此現在的通天教跟他們名門正派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唐吉讚揚道:「這就好,這就好,我相信通天教跟九大門派的恩怨是可以化解的。」

  文姑娘聲音放低,面色緋紅地說:「我上台以來,就幹過一件壞事。」

  唐吉問道:「是哪一件事?」

  文姑娘白了他一眼,說道:「就是下令讓群仙谷裡的美人們輪流地服侍你。」

  唐吉嘻嘻笑道:「這也不是壞事呀,她們不是也快活了嗎?」說著兩眼發光,大為驕傲。

  文姑娘剜了他一眼,說道:「你不知道呀,自從她們跟你好了之後,都不想嫁人,只想一輩子當你的小妾,小丫頭,跟你一生呢。」

  唐吉驚呼一聲,說道:「真想不到她們對我這麼癡情呀。」

  文姑娘解釋道:「那些以前失身的姑娘說,你讓她們快樂似神仙。那些給了你第一次的姑娘們說,她們都是你的人了,希望你別拋棄她們。」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那是當然了,我不會拋棄她們,也不會拋棄你的。」

  文姑娘長歎一口氣,說道:「可惜咱們現在都成了階下囚,說什麼都是虛的。得想辦法出去才行。」

  唐吉點頭同意,又問道:「文姑娘,你現在武功使不出來了吧?」

  文姑娘悲歎一聲,說道:「可不是嘛,雖然沒叫人廢了武功,可跟廢了也區別不大。我被抓之後,被白骨夫人點了穴,封住內力,跟一般人也相差無幾。」

  唐吉也是臉色一暗,說道:「我能幫你什麼嗎?你不是很有主意嗎?」

  文姑娘失望地搖搖頭,說道:「你幫不了我什麼呀。如果我武功不失,我一定能想辦法出去。」說著話望望厚牆跟鐵窗。

  唐吉一邊觀察著環境,一邊說道:「咱們想從門窗出去,那是不可能了。這牆這麼厚,我的功力又太差,無法擊碎它。看來咱們明早只能被屠殺了。」言語中很不甘心。

  文姑娘恨恨地說:「可惜呀,我的功力不夠,不然的話,就能衝開被點的穴道。我相信我的能力,一定可是將牆推個窟窿的。唉,只差一點點呀。」

  唐吉提醒道:「我可以把功力傳給你呀。你有救了,我也有救了。」

  文姑娘搖頭道:「那不好。你的功力太淺了,如果傳功時,稍一小心,你的功力就會一點不留地傳到我體內。那樣的話,我是可以跑了,但你呢,你可就完了。那白骨夫人一定會讓你死得很慘的。」

  唐吉又想了想,說道:「你說輸入功力時,不好控制,對吧?」

  文姑娘點頭道:「是這樣的。向人輸內力時,輸多少是很難把握的。這不像買菜,用秤一稱,非常準確。可輸功力不同,往往是全給人家了,自己形同常人。你想想吧,就算白骨夫人不殺你,你唐吉也成了平常人。你以後還怎麼施展『狂風劍法』,用不了『狂風劍法』,你還是英雄唐吉嗎?你還是色狼唐吉嗎?只怕那些女人都會嫌你沒用的。那時你會痛苦得活不下去。」文姑娘說到這裡,臉色沉重,表示自己決不會同意唐吉那麼幹的。她寧可死掉,也不要唐吉冒險。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使唐吉陷入巨大的苦惱之中。他心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他相信一定有辦法的,只是自己還沒有找到罷了。

  他坐在乾草上,雙手抱頭,冥思苦想,腦海中彷彿有一雙腳在奔跑,奔跑如風,去找辦法。過了良久,良久,唐吉突然抬起來,一拍大腿,說道:「有辦法了。」

  文姑娘見他雙眼發亮,忙問道:「是什麼法子,說來聽聽。」

  唐吉便湊上嘴巴,在文姑娘耳邊說起來。文姑娘聽著,臉上紅了。等唐吉說完時,文姑娘羞得摀住臉,想逃之夭夭。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5:27

狂劍風流 第九十章 激情

 

  唐吉跟她說的是一種特殊的方法。在狂風劍譜的後部分,也就是男歡女愛的那一節裡,其中就提到以情傳功的方法。這種方法通過男女交合,將一方的功力傳給另一方。只因為文姑娘是在室女,比較害羞,她只看劍法,從來看瞅後邊的內容。她認為那事很噁心。不是她這樣的姑娘該看的。因此,她並不知道那裡還藏有武學的秘密。

  唐吉一說出來,文姑娘大羞,連連搖頭道:「這不好,這不好,我不是要被你給糟蹋了嗎?我不幹,我太吃虧了。」

  唐吉拉住她的手親了一口,微笑道:「咱們不是早就說好了嗎?你以後要嫁給我,我給你當老公。你這輩子都陪我睡覺。」

  文姑娘低頭,小聲道:「咱們是說過,可是也沒有到時候呀。我還沒有做好要嫁人的準備。」

  唐吉嘿嘿笑道:「那還有什麼可準備的。現在是非常時期,咱們就得特殊對待。咱們先得想法逃出去再說呀。你想,要是咱們連命都沒有了,說別的不是鏡花水月,毫無意義嗎?你是個有遠見的姑娘,我想你比我聰明的。時間不等人呀。等到天亮之後,咱們就一塊兒見閻王吧。那時候說什麼都晚了。」說著作出一張苦瓜臉。

  唐吉哪管那麼多呀,湊上前去,說道:「文姑娘,咱們快點開始吧。有什麼話,等出去再說吧。咱們先把命保住。」

  文姑娘當然比誰都清楚現在的嚴峻形勢,就低聲道:「我聽你的就是了。不過我不知道那吸功力的口訣。」

  唐吉便貼耳說了一遍。那口訣很簡單,用不著怎麼吃力背的。文姑娘想到即將到來的命運,芳心亂跳,囑咐道:「唐吉呀,你可得溫柔一點呀。我很怕痛的。」

  唐吉親吻著她的臉蛋,說道:「你在被人家用刑時,怎麼不怕痛呢?」

  文姑娘回答道:「那是不一樣的。我對這事什麼都不懂的,你可得教我的。」

  唐吉興奮極了,說道:「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有見過豬跑嗎?你不是曾經看過我幹別的女人嗎?輪到自己被干了,就不懂了嗎?」

  文姑娘羞不可抑,閉上美目,任唐吉亂來。唐吉想到馬上能佔有文姑娘,一顆心跳得好有力,簡直要跳出肚子一樣。

  唐吉摟著她的肩膀,將大嘴移到文姑娘的唇上,貪婪而熱情地吻著,舔著,拱著,感覺一會兒後,就將舌頭伸入文姑娘嘴裡,跟小香舌沒命地纏在一起。另一隻手使勁地揉著文姑娘的奶子。極力刺激著她的敏感地帶,想使她盡快地動情。

  文姑娘以前也跟唐吉幹過這事的,但這回的感受大不一樣。她的心態發生變化,因為唐吉這回要跟她動真的了。她雖然天不怕,地不怕,是個呼風喚雨,不畏強暴的大人物,但她本質上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所以,她跟別的姑娘一樣,到這個關鍵時刻,也是又羞又怕。

  不大一會兒,唐吉就將她的上衣打開,使她露出奶子來。潔白的肉球,粉紅的奶頭,叫人一看就有反應。唐吉仍佔著唇舌便宜,一隻手在兩隻奶子上抓來按去,不依不饒,大過手癮。那奶子非常敏感,已經脹了起來,小奶頭硬起來,櫻桃般地挺立在頂端。

  文姑娘全身發熱,忍不住哼出聲來。美目半瞇著,望著唐吉英俊的帶著幾分獸性的臉。她知道他要幹什麼。可是她不能阻止。她想不到自己會在這麼個地方失身。人的命運是難以想像的。

  唐吉又將文姑娘的褲子解開,將一隻手伸了進去。那裡已經有了水分了,毛好多呀。文姑娘將唐吉的手夾住,掙開唐吉的大嘴,嬌哼道:「唐吉,不要呀,你不要佔我的便宜。」

  唐吉知道是她的自尊心在作怪,就微笑道:「你別怕呀,你很會就會喜歡這事的。以後你一天不幹,你都會不舒服。」

  文姑娘下意識地在捂自己的奶子,嗔道:「我才不會呢。我不會那麼下賤的。」

  唐吉開導道:「那不是下賤,那是人的正常需要。」說著不由分說,將大嘴兒湊上乳房,吸吮著文姑娘的一個奶頭。文姑娘象被受到電擊一樣,情不自禁地顫抖著。大腦像是失去正常思維了,一片空白。只知道輕推著唐吉的頭,不讓他做惡。可唐吉的的性技巧非常厲害,那不是文姑娘能擋住的。

  唐吉的嘴玩過這個,就移到那一個,把兩粒奶頭都舔得水淋淋的,麻酥酥的,癢絲絲的,使文姑娘大為爽快,那推頭的手也改為按了。雙腿也漸漸打開。這下唐吉方便下手,在絨毛上梳理幾下,向小丘上探去。在那粒小豆豆上又撥又撓,又夾又擰的,害得文姑娘雙腿抖著,嘴裡啊啊直叫,鼻子也喘得厲害。更要命的是一種難忍的騷癢從下邊傳來,使她有一種需要。那需要越來越強烈。敏感的小穴在唐吉的刺激下,已經淫水涓涓了。

 唐吉大樂,手指在她的洞口、菊花上觸摸著,時輕時重,時松時緊,那節奏跟力度把握得恰到好處,使文姑娘的性慾迅速地升高。要不是她還有點理智,要不是她極力控制,她早就大叫出聲,嬌軀狂扭,呼喚著男人干她了。

  唐吉摸來摳去,玩得不亦樂乎。唐吉忍不住將她推倒,想用這個姿勢給她開苞。哪知道文姑娘的後背一著地,就啊地一聲叫。唐吉一下子想起她受刑的事。他知道這是碰到她的傷口了。他心疼她,連忙拉起來。那奶子在一倒一坐的動作下,微微地顫著,將唐吉的魂都給勾走了。

  在這種情況下,唐吉認為她的水流得不夠多,她還並沒有完全動情。於是,他想多下點工夫。

  他將文姑娘拉起來,讓她背身彎腰,雙手把住欄杆,把屁股翹起來。這一姿勢使文姑娘大羞,叫道:「唐吉,你羞死我了。我不想這麼幹。要是讓我教的人看到,她們會笑死我的。」

  唐吉一邊將文姑娘的褲子拉下來,一邊開導道:「如果這一幕要是真讓他們看到了,他們一定會說,原來教主這麼迷人呀,教主也是真正的女人。」

  將下身扒光,文姑娘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出來。文姑娘知道男人在看她的下邊,羞得閉上眼睛,還將腿並得緊緊的。但是沒有用呀,在這個姿勢下,男人什麼都看到了。

  文姑娘的屁股很白很圓,白得發亮,圓如滿月。屁股肉嫩得能掐出水來。豐美的臀肉之間,有一朵淺褐色的小菊花。一圈花紋緊緊的,皺皺的,乾乾淨淨的,還隨著文姑娘的呼吸冉冉地收放著。看得唐吉呼吸都快停止了。菊花下邊,誘人的溝裡,可見稀稀的絨毛,但越往下越密,每根毛都又黑又亮,還都帶著彎度。毛雖多雖密,但分佈得恰到好處,一點不亂,不但不影響美感,還使文姑娘的下邊有了神秘美。

  那嫩紅的花瓣在絨毛中半隱半露,引發了男人的好奇心。唐吉半蹲下身,分開絨毛,觀察她的私處,只見那花瓣紅紅尖尖的,還沾了晶瑩的露珠,散發著帶著幾分騷腥的氣息。這氣息令唐吉發狂。他知道這就是文姑娘的味道,他很想嘗嘗她的滋味兒。

  唐吉象看到珍定一樣,對文姑娘的下體愛得發瘋。他伸出雙手抓住她的屁股,使勁地捏著,按著,肉真嫩,唐吉真怕給揉破了。

  唐吉一探頭,用嘴親吻著文姑娘的屁股,文姑娘愛到攻擊,哼著叫著,擺動著屁股。唐吉喜歡她這樣,因為她一動,前邊的奶子在晃動,那雙孔也在變化著。

  唐吉熱情如火,扒開文姑娘的屁股,用舌頭舔著她的菊花,舔得文姑娘身子直擺,菊花也一縮一縮的。唐吉流出點口水,從菊花開始,往下掃蕩著。這一下文姑娘受不了,搖著屁股叫道:「唐吉呀,你真會玩,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要被減低弄死了,啊,舔得真好。」那聲音又柔又媚,跟平時一臉威嚴,說話嚴肅的文姑娘判若兩人。這樣的形象才是她最迷人的一面呢。

  她的浪叫如火上澆油一般。唐吉更加賣力地親吻著親愛的姑娘的下邊。本來文姑娘是緊合雙腿的,這時唐吉很輕易地就將她的雙腿分開,那花瓣也看得比較清楚了。那裡的水流得更多。

  看著那誘人的水光,唐吉把嘴湊上去,大口吃著她的春水,吃光後,就舔著小豆豆,就輕咬花瓣,把文姑娘弄得淫聲浪語,不能自持,她感到自己的靈魂都離竅了。現在她最大的希望是這個種舒爽能一直持續下去。她長這麼大,還沒有這麼舒服呢。

  在潛意識裡,他渴望更大的風雨跟浪潮。她也想像別的女人那樣,在男人的攻擊下,享受欲死欲仙的味道。她沒有嘗過那味兒,但她想那一定是不壞的。不然的話,那些女人也不會那麼浪蕩。她也想當一把浪女了。

  文姑娘動情了,被唐吉挑逗得不行了。唐吉也興奮之極,把淫水吃得更多。他的嘴上不但濕淋淋的,還沾著一根絨毛呢。那是屬於文姑娘的。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5:36

狂劍風流 第九十一章 吸功

 

  文姑娘被唐吉弄得像要暈倒一般。她扭動細腰,搖著屁股叫道:「唐吉呀,我的好男人,我受不了了。你快點來吧。」

  唐吉一手搔著文姑娘的菊花,一手摸著她的白屁股,抬起濕淋淋的嘴問道:「來什麼呀,我的好姑娘,你說得明白些。」

  文姑娘嬌聲道:「我要你佔有我,像個大男人一樣佔有我。」那嬌聲中含著呻吟與柔媚,聽得唐吉的魂都要飛了。

  唐吉回答道:「我的親愛的寶貝兒,我現在就干你,讓你爽個夠。」直起腰來,見到文姑娘背上縱橫交錯的鞭痕,大起憐愛之心。他心說,你受苦了。這一切都是我害的。我一定要補償你,讓你一輩子過得好。以後再不叫人欺侮你。

  為了不觸動傷口,唐吉決定改變姿勢。他拉起文姑娘,再看她的臉,已經紅如晚霞,艷如玫瑰了。美目半張著,不敢跟唐吉對視。

  唐吉親手脫光她的衣服,雙手抓住奶子,一邊把玩著,一邊誇道:「文姑娘,你的身子真美,跟采薇有的一比。」

  文姑娘哼道:「她是美如天仙,我只是醜小鴨罷了。」

  唐吉笑道:「你們是各有所長,誰也替代不了誰的。」

  文姑娘望著唐吉,也伸手給他脫衣,像一個賢慧的妻子對待丈夫。知道丈夫要在自己的身上做工了,因此她懷著一種緊張又羞怯的心情。她想那事快來,又有點怕。

  當唐吉的傢伙露在外邊時,文姑娘吃吃地笑。那玩意早就翹起多高了,粗如小臂,硬如鐵棒,熱如火爐,整體顏色有點黑,可那個龜頭卻是紅通通的,快趕上雞蛋大了。文姑娘看得驚心動魄。她心說,這要是給插了進去,不知道會不會要命。我那裡那麼小,只怕容不下的。

  唐吉躺下來,讓文姑娘自己騎上來。文姑娘在唐吉的千呼萬喚之下,鼓足勇氣,張開大腿,緩緩蹲下,手握大棒,對準自己毛茸茸的洞口。那裡已是淫水成災了。唐吉那麼大口吃,也沒有吃光。

  龜頭頂在洞口,文姑娘嬌軀下落,太大了,竟無法進入。唐吉安慰道:「不要急,慢慢來,咱們的時間不少呢。」

  文姑娘在唐吉的指點下,轉著屁股,磨擦著洞口,拓寬道路,以便於傢伙的進入。這一磨磨得唐吉的色癮大作,實在忍不住,就說道:「文姑娘,插進去吧,我好想幹你。」說著話抱著她的屁股往上頂。

  文姑娘一咬牙,對他說道:「我進去,我不怕的。」說著話,猛地往下一坐。像一把刀割開身體,文姑娘疼得差點掉下淚來。那薄膜破了,竟一插到底。

  由於痛,文姑娘不敢動了,向前一彎腰,趴在唐吉的身上。唐吉心疼她,就雙手摸著她的身子,又親吻她的臉蛋。文姑娘也伸出香舌,舔著唐吉的舌頭。二人再度展開唇舌之戰,親得唧溜溜直響,像貓在喝水。

  好一會兒,文姑娘才好過一點。唐吉便試著輕輕地動,文姑娘也耐心地忍著,想忍到苦盡甘來的時候。文姑娘直起腰,也試探性地動著屁股,那東西在她的體內漲漲的,硬硬的,每動一下,她的每一根神經都有反應,使自己的整個身體都悄悄地震顫著。

  唐吉見到文姑娘的奶子上上下下地跳著,看著過癮,便伸手去摸,一手一個,抓來按去,愛不釋手。手掌握著肉球,拇指卻撥弄小奶頭。小奶頭已經硬如花生米了。這對文姑娘又是一種刺激。

  文姑娘嬌喘著,呻吟著。這聲音中是興奮跟痛苦都有了。過了一會兒,文姑娘才感覺到了男人的好處,吞棒子的妙處。她主動抬起屁股,再輕輕下落,像玩遊戲一樣玩著唐吉的棒子。在淫水的幫助下,文姑娘一起一落之間,都發出輕微的水聲。這使得文姑娘又羞又喜,又是情懷大動。這聲音多麼好聽,又多麼淫糜呀。

  唐吉見她主動套棒子,知道可以用力了。就配合著文姑娘的動作,下身一挺一挺的,眼見自己粗硬的傢伙在紅嫩的小穴裡進出,那淫水將陰毛跟弄得粗濕。那少許淫水都流到自己的身上了。這時候也無暇顧慮了。

  到底是處女的嫩穴,優點好多,包得肉棒緊又暖,爽得唐吉都快暈倒了。他打開全部的感官,細細感受著文姑娘小穴的好處。只覺得隨著她的動作,那小穴像有了生命一樣,一夾一夾的,每夾一下,都令自己想要交貨。

  文姑娘干了好一會兒,動作加快了。唐吉知道她有高潮的跡象。他心道,取樂當然重要了,但正事更重要,等保住命了,能出去之後,樂的時間還長著呢。不要急於一時,誤了大事。

  這麼一想,唐吉就對文姑娘說道:「寶貝兒,咱們得停一停。」

  文姑娘不解其意,問道:「唐吉,怎麼了,你不爽嗎?」

  唐吉解釋道:「咱們該吸功了,用這個姿勢不行。」

  文姑娘柔聲道:「我聽你的。」

  考慮到文姑娘後背有傷,唐吉不能用正常姿勢,就決定使『比翼雙飛』。他先將衣服鋪於乾草上,再讓文姑娘趴在上邊,將大腿張開,露出小穴。

  反正已經是他的人了,文姑娘不再反對,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文姑娘以這個姿勢展示肉體那又是另一種魅力。她的身體是冰肌玉骨,從頭到腳,沒一點沒美的地方。那受傷的背部,只能使她多了幾分柔弱跟淒美。這更使男人憐愛她。

  大腿一張開,嫩穴閃著水光,菊花在臀溝中若隱若現,非常神秘。唐吉親了她兩下屁股,小心地附在她的後邊。雙手撐於她的肩膀兩側,大棒子輕輕插入。當龜頭頂在花心上時,文姑娘長出了一口氣。唐吉動起屁股,強而有力地幹她,還不時親著她的臉蛋,舔著她的肩膀。文姑娘被幹得舒服,斷斷續續地哼叫著:「唐吉,你好有本事,我好喜歡你。」

  唐吉旋轉一下屁股,在穴裡攪合一番,又狠狠地插進去,說道:「寶貝兒,我也喜歡你的。我從認識你那天開始,我就想幹你了。想天天晚上摟著你,幹得你淫水長流。」

  文姑娘羞澀地說:「你這個混蛋,你早就對我不懷好意了,我早就知道。我以為用那些姑娘就能滿足你呢。到頭來,你還是不滿足,還想對我那樣。你真是貪心不足,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色狼。好可惜我這麼純潔的身子了。誰知道我是你的第多少個女人。」

  唐吉嘿嘿笑道:「女人長那麼一個洞,不就是讓男人插的嗎?你管那麼多幹嘛呀。你只管張開大腿,享受艷福就是了。」說著話,猛抽猛插,插得小穴唧唧有聲,碰得屁股啪啪直響。二人都在肉體的交流中感受著男女之事的好處。

  唐吉一口氣幹了幾百下,文姑娘裡邊開始一陣陣收縮了。唐吉知道她要高潮,就囑咐她要忍一忍。一等自己要射時,她就可以運用口訣吸功了。

  唐吉被文姑娘夾得美,猛干了數十下,就要射了。文姑娘聽話,立即吸功。唐吉就感到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地過去了。當唐吉射完精華時,文姑娘也不再吸了。

  唐吉從文姑娘身上翻下,只覺十分疲勞。這跟平時幹完女人後不一樣。他知道是失去部分功力的關係。當文姑娘坐下來時,只見她的雙目都亮起來,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文姑娘顧不上穿衣服,盤坐於草上,閉目合掌,消化著補充的內力。不一會兒,文姑娘張開眼睛,對笑文笑道:「我的功力恢復了,穴道衝開了,我的內力可以運用自如了。」說著話,對遠處的牆上燈輕輕一揮手,那燈刷地就滅了。

  唐吉大喜,說道:「這回咱們有救了。咱們以後可以當長久夫妻了。」

  文姑娘笑道:「這回可多虧了你。」

  唐吉色色地笑著,說道:「這種忙,我是十分樂意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呀。」說著話,在文姑娘兩隻乳房上亂看。一想起剛才的美妙風光,唐吉的下邊還有反應呢。

  文姑娘一笑,連忙穿起衣服。轉眼間,銷魂的玉體便不見了。但儘管文姑娘穿著衣服呢,在唐吉看來,她還是光著的。這衣服擋不住他的豐富的想像力。他在這方面可是天才少年。這是一般的男人都比不了的。

  唐吉也穿好衣服,這回像個正經人了。唐吉摟著她的肩膀,問道:「文姑娘,接下來怎麼辦?咱們馬上就逃嗎?」

  文姑娘沉吟道:「不急,不急,咱們再等等。等到三更以後再行動。那時候正是人最困的時候。咱們突然逃跑,我想她們也不容易追上咱們。」

  唐吉點頭同意,說道:「那咱們要逃到哪裡去?」

  文姑娘回答道:「這個島上能藏身的地方只有大山了。這個島不算大,主要就是山。我早聽師父說過,這裡山深林密,正好躲藏。而且這牢房後邊不遠就是山了。咱們一離開這裡,馬上進山。進了大山之後,就像魚入大海,累死她們也找不到咱們了。」

  唐吉又問道:「總躲著也不是辦法,再以後呢?」

  文姑娘衝他一笑,說道:「走一步,算一步,先保命要緊。只要咱們還活著,就有勝利的希望,你說對吧?」

  唐吉贊同道:「說得對,文姑娘。」

  文姑娘的美目注視著他,說道:「唐吉呀,咱們現在也算是夫妻了。以後別叫我文姑娘了。我也有自己的名字。」

  唐吉貼著她的俏臉磨擦著,急問道:「好老婆,那我叫你什麼呀?」

  文姑娘回答道:「不記得了嘛,我的名字叫『秀喬』。」

  唐吉誇道:「這個名字真好聽,我好喜歡。」

  文姑娘微笑道:「喜歡就叫吧。以後在人前你叫我文姑娘。」

  唐吉接話道:「那麼在床上我就叫你秀喬好了。」說著秀喬秀喬地叫個不止。

  文姑娘介紹道:「這個名字是師父取的,我很喜歡。不過在整個通天教知道這個名字的只有我師父一人。」

  唐吉評論道:「你師父雖然不是個東西,但取名字倒不差。」

  文姑娘說道:「你不知道呀,我師父這個人是很有才華的。只是一般人不瞭解罷了。」

  唐吉不屑地說:「你師父除了武功高,好色,亂殺無辜,作惡多端之外,我看不出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文姑娘哼道:「我跟你說,就是不算武功,我師父的本事也大著呢。你知道嘛,我師父還曾經進京趕考呢。」

  唐吉聽了大笑,說道:「你不是逗我玩吧,他一個魔頭,竟然對當官有興趣。」

  文姑娘糾正道:「你說錯了,他不是對當官感興趣,他只是在學武之外,喜歡看點書。他想試試自己的文才怎麼樣。」

  唐吉一搖頭道:「不必說了,一定是落第了。」

  文姑娘嚴肅地說:「你又錯了。師父一舉高中。不過他自然是沒有去當官了。而是悄悄離去。」

  唐吉伸伸舌頭,說道:「看不出這個大魔頭還有這兩下子呢,我唐吉不如他了。」

  文姑娘推開唐吉在自己胸前活動的魔手,警告道:「唐吉,我跟你說,別看咱們都這樣了。我還是從前的我。這回如果能順利地回到群仙谷的話,你得給我苦練本事。如果不能成為人中之龍的話,我可不嫁給你,不跟你入洞房。」

  唐吉厚著臉皮說道:「不入洞房不成親都行,只要晚上你讓我鑽你被窩就行了。」

  文姑娘哼道:「你找打。」說著話,在唐吉的胸上推了一把,將唐吉嗖地一下推出去,後背撞到欄杆上,疼得唐吉直咧嘴,不滿地叫道:「秀喬老婆,你想謀殺親夫呀。」

  文姑娘連忙過來扶起他,說道:「想不到我的功力增加這麼多,我是不是吸多了。」

  唐吉親一下她的嘴兒,說道:「只要不吸光就行了。」

  文姑娘說道:「咱們休息一下,等一會兒就逃。」唐吉同意。

  文姑娘望著斑斑的落紅,突然感歎道:「我的身子給了你了,我吃了大虧了。」唐吉得意地笑了。剎那間,什麼苦惱彷彿都沒有了。

  二人摟抱著,躺在乾草上,盤算著逃脫計劃。這對他們來說是極重要的時刻,對一生都有影響。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5:44

狂劍風流 第九十二章 奔逃

 

  時間差不多時,文姑娘跟唐吉打招呼。唐吉立即從草上爬起來。他知道二人玩命的時候到了。文姑娘想了想,吩咐唐吉道:「唐吉呀,把那把刀拿著,興許用得上。」唐吉答應一聲,到欄杆外拾起刀。

  再度回到文姑娘身邊,望著那厚厚的牆壁,一臉凝重地問道:「秀喬呀,你有把握嗎?如果不行的話,咱們再想別的方法。比如可以將守門的引進來,咱們打倒守門的,藉機衝出去。」

  文姑娘衝他一笑,臉上多了幾許溫柔,那是交歡帶來的結果。文姑娘說道:「如果咱們從門跑的話,那勝算一定不大。對方既然設了門,自然對門的注意力較大。門外的防衛一定很嚴。我敢說,就算是咱們能把守門的引進來打倒,只怕咱們也逃不出這個院子。」

  唐吉說道:「在這個島上咱們最大的敵人是白骨夫人。難道這個時候她還能守在外邊嗎?她又不是耗子,可以晝伏夜出。如果她真怕咱們跑的話,那她還不如將咱們殺掉的乾淨利索。」

  文姑娘回答道:「也就是算準了咱們逃不掉,才會安心的睡大覺。但是一旦咱們衝出牢門,那些丫環們一定會拚命擋住咱們。咱們再厲害,也不能一舉將丫環們全部打倒。她們畢竟不是紙糊的。只要她們將咱們拖住一會兒,那白骨夫人跟『閻王鞭』就會聞迅趕到。只怕咱們不是再給捉住,受盡屈辱,就是被當場擊斃。」

  唐吉沉吟著,說道:「咱們將牆壁打開後,要從牆上跳過去吧?」

  文姑娘回答道:「不錯,這是我早就想好了的。只要打開一個窟窿,咱們鑽出去。再跳牆入山。等白骨夫人發現時,她絕對追不上的。」

  唐吉稱讚道:「好,好,這下可把她氣得肚子要炸了。」突然想到姚夢花說過的事,提醒道:「這牆上有毒針,咱們跳的時候千萬別碰到牆,不然的話,會倒楣的。」

  文姑娘驚得呀一聲,說道:「我可真是粗心,倒沒有想到這點。是呀,如果有人真把牆打破往外逃的話,她們憑什麼能制住越獄者呢。她們總不能在忙後也住滿人呀。對,在牆上有設計是最好不過了。要不是你提醒,我今天非得吃大虧的。對了,你怎麼知道那牆上有毒針呢?」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暫時保密。」

  文姑娘見他笑得神秘而有幾分邪氣,突然抓住唐吉的耳朵,醋意十足的發問道:「老實交待,到底是哪個騷女人告訴你的。快說,免得受皮肉之苦。」

  唐吉出其不意被抓住耳朵,不得不彎下腰來,求饒道:「好老婆,香老婆,秀喬老婆,我全說,我全交待。能不能等出去之後,找到安全地方再說。我保證一句不落地告訴你。」

  文姑娘一想現在是關鍵時刻,一切當以大局為重,這時候不是算賬的時候,於是哼了兩聲,說道:「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如果到時候不老實交待,有你的好看。」放開手後,將唐吉推向一邊,說道:「別傷到你,遠點呆著。」

  為安全著想,唐吉跑出牢外,看文姑娘大展神通。只見文姑娘馬步蹲襠,雙臂緊縮,氣運丹田,掌面對牆。她沒有立刻發威,而是先試探著碰牆,像是要試試落掌後的方位一般。稍後再縮臂,再發掌,這回是真的了。

 只怕轟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氣勢驚人。在石塊亂飛,灰塵亂舞之中,牆壁現出一個比肩膀還寬的大窟窿來。文姑娘斬釘截鐵地說:「唐吉,你先跳。」說著一閃身。

  唐吉答應一聲,腳尖一點,身子縱起,再一斜,腦袋在前,像一段木頭一樣,向窟窿鑽去。人一到外邊,來個前滾翻站起。他一站起,文姑娘的影子一晃,已落到身邊。

  唐吉誇道:「老婆,好樣的。」

  文姑娘看看房子兩頭,已經傳來呼叫聲:「不好了,有人越獄,快去抓住。」接著在一陣陣響亮急促的鑼聲中,房子兩頭跑來十幾名丫環,提燈持刀,大呼小叫的。

  文姑娘叫道:「唐吉,快跳牆。」

  唐吉瞅著那三人多高的牆,說道:「我怕過不去。」文姑娘喝道:「過不去也得過。」說著話,一把抓住唐吉的褲帶,像扔包袱一樣,將唐吉向牆外甩去。隨後文姑娘雙足一縱,拔地而起,快如狂風。

  唐吉在空中下落,向牆上墜去,不等落牆,文姑娘再度抓住她,那麼輕鬆地一帶,兩人迅速向牆外落去。二人一落地,全力奔山而去,真是動如脫兔,急如逃命。

  後邊的喊殺聲越來越近。二人施展輕功,爭先恐後,都知道被追上的嚴重後果。二人快接近山口時,那些丫環們便叫著追來。令二人吃驚的是,她們竟是騎著快馬來的。因為他們聽到了成群的馬蹄聲。二人輕功再好,也無法跟馬賽跑呀。

  文姑娘安慰道:「別怕,她們就是騎著風來,也不打緊,只要咱們一進山,她們啥招都沒有。」說著,文姑娘挎住他的胳膊,幫他提速。在文姑娘的提攜下,二人轉眼進了深山。一進了山裡,當真如入大海一般。山勢起伏,林子茂密,簡直跟進了原始世界一般。

  二人進入大山之後,沒有沿路奔跑,那樣很容易被追上,而是鑽入了林子,跟追兵玩捉迷藏。鑽來鑽去,二人上到半山腰,躲到一顆大樹後歇氣。

  唐吉摟著文姑娘的細腰,聞著她的香氣,慌張勁兒少了不少。在他們這個角度,很容易看到那些追兵。她們下了馬,提著燈籠,一邊找尋,一邊大罵。她們不罵唐吉,專罵文姑娘,罵她是狐狸精,是壞女人,是小婊子,是賤貨,是小騷逼等等,粗俗不堪。

  唐吉聽了忍不住笑了。文姑娘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哼道:「人家糟蹋我,你還在一旁笑,你還是不是我男人呀。」

  唐吉笑道:「我不是笑你,我是笑她們太蠢了,找不到人,就用激將法。她們知道男人臉皮厚,罵他八輩祖宗,也不會出來。這才在你身上下功夫。」

  文姑娘氣哼哼地說:「等咱們逃出無情島的,我非得調動千軍萬馬,將無情島鏟為平地。讓我抓住這些罵我的女人,非得割掉她們的舌頭。不然的話,難解我心頭之氣。」

  唐吉嘻嘻笑道:「這些小丫頭長得都那麼水靈,割掉舌頭太可惜了。那沒有什麼意思了。我有一個更好的方法懲罰她們,保你解氣。」

  文姑娘問道:「是什麼法子呢?」

  唐吉很正色地回答道:「留著她們的舌頭,讓她們跪下給我舔雞巴。你說這不是更妙嗎?」

  文姑娘笑罵道:「狗改不了吃屎。」

  唐吉輕聲一笑,摟過她來,吻起她的紅唇來。二人逃過大難,都很激動。因此,文姑娘沒有反抗,跟唐吉親了起來。還把紅唇張開,『開門揖盜』。唐吉佔盡口舌的便宜,接著一隻手也上去了,專挑禁區下手。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5:53

狂劍風流 第九十三章 上樹

 

  文姑娘被唐吉弄得身子發軟,輕聲道:「唐吉,不要亂來,當心被人家給抓住。」唐吉這才老實起來,不敢亂動。

  那些女子們到處亂翻,連喊帶罵的,想將二人給抓出來。二人躲在樹後,不言語一聲。她們就是找不到。過不一會兒,姚夢花在幾個丫環的簇擁下也到了。

  她望望無計可施的丫環們,又打量一下這黑洞洞的山林,沉吟一會兒,說道:「姑娘們,咱們收兵吧。不必再找。」

  一個丫環提醒道:「二島主,咱們找不到人,怎麼向夫人交待呀?」

  姚夢花回答道:「這黑燈瞎火的,他們就是貓在你跟前,你也發現不了。還是明天再找吧,天亮了,便於行動。」

  那丫環心很細,說道:「那咱們走了,他們會不會逃掉?」

  姚夢花輕聲一笑,回答道:「他們哪裡逃呀?沒有船能離開這個島嗎?莫非他們能游出去?或者跟鳥一樣飛走嗎?」

  那丫環笑了,誇道:「還是二島主聰明,我們都忘了這檔子事。船在咱們手裡,料他們也難跑。」

  姚夢花又說道:「為了防止他們亂跑,要在各個出山口佈置人馬。時候一久,他們就出來投降了。不然叫他們餓死在這山裡。」

  那丫環說道:「這個方法好,不戰而勝。」接著她皺眉說:「二島主,今晚這越獄之事,夫人怪罪下來,我們可吃罪不起。請二島主在夫人面前多多美言。」

  姚夢花笑了笑,說道:「今晚的事不怪你們,是他們太狡猾了。我會跟夫人說清楚的。夫人深明大義,處事公平,一定不會為難你們。」

  眾女大喜,紛紛向姚夢花施禮。姚夢花擺了擺手,又對著深山說道:「唐吉,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然後領著眾女走了。

  她們一走,樹後的二人都鬆了一口氣。唐吉問道:「秀喬,咱們怎麼辦吶,總不能就這麼在樹後到天亮吧。誰知道這草裡有沒有毒蛇呀。」

  文姑娘想了想,說道:「唐吉,為了安全點,咱們還是上樹吧?」

  唐吉一笑,說道:「要學猴子嗎?好呀,咱們就上樹,只是到樹上怎麼睡呀。總不能抱著樹睡吧。」

  文姑娘望著大樹,說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呢?人家在一根涼衣繩子上都能睡覺。樹杈總比繩子粗吧?」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那倒也是,只是我從來沒那麼睡過。我真怕睡著睡著,從樹上掉下來,摔個半死。如果你抱著我睡的話,那就好了,一定保險。」

  文姑娘笑罵道:「耍貧嘴,快瞧瞧,哪個大樹適合咱們休息。」

  唐吉歎氣道:「我是想瞧,可是我看不清呀,這裡一點光都沒有。我看就咱們面前這棵吧。咱們剛才就躲在它的後邊,這樹一定吉利,沒準能給咱們帶來更大的好運。」

  文姑娘回答道:「也好,就聽你的一回。」

  唐吉擔心地問道:「你的身體能行嗎?」

  文姑娘不解地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剛被破了身,身體能受得住嗎?」

  文姑娘嘿了一聲,嗔道:「怎麼到這個時候,你才問我這個問題呢?現在疼得差些,就是剛才發掌打牆時,還有奔跑時疼得厲害。」

  唐吉憐愛地摟她在懷裡,說道:「對不起呀,秀喬,這次讓你可吃盡苦頭了。」

  文姑娘用頭拱拱他的胸膛,說道:「這話說得真不假,我是吃盡苦頭,你可是嘗盡甜頭了。老天爺造人可真不公平。為何男女頭一回做那事,受苦的總是女人呢。」

  唐吉得意地笑道:「因為我們這些男人生來就擁有享福的傢伙。天生就是攻擊者。你們女人長個洞就是讓男人幹的。你們不吃苦,難道我們吃苦嘛。」

  文姑娘揮拳給唐吉一記,輕聲罵道:「你說這話可真噁心。快點上樹吧。」

  唐吉想了想,說道:「秀喬呀,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我先上樹探一下情況,看看上邊有沒有影響咱們休息的東西。」

  文姑娘同意,唐吉便一發力,跳到半空,雙手抓住樹杈,腰一用力,身子轉個圈,便穩穩地站在樹上。他輕挪腳步,向主幹走去,一邊走,一邊以手探路。他心裡亂跳,生怕摸到一隻毒蛇的腦袋,或者什麼別的動物的頭。當摸到堅硬而粗糙的樹幹時,他才放心了。因為並沒有什麼異常現象發生。

 同時他發現這樹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這樹的枝幹不是斜伸的,而是平伸的。這太好了,正適合躺著。

  唐吉又抱住樹,緩緩上爬,來到更高的地方,經過一番察看,總算初步得到結論:這樹上沒有別的動物定居。有了結果後,唐吉從樹上落下來,詳細報告了情況。

  文姑娘經過考慮,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就上來吧。先在低處過一夜,等天亮後再說。」

  唐吉同意。文姑娘的功力比唐吉強得多,因此她在黑暗中的視力也強一些。她朝上看了看,正要發力。唐吉一笑,說道:「為了使你少受苦,不如我送你上去吧。」

  文姑娘問道:「你怎麼個送法。」

  唐吉蹲下,說道:「你踩在我的肩膀上,我猛地一起,你就上樹了。」

  文姑娘笑道:「這法子不錯,只是有點太委屈你了。有傷你男子漢的形象。」

  唐吉笑道:「咱們是夫妻,沒有那麼多說法的。」

  文姑娘不再說什麼了,小心地踩上唐吉的肩膀。當她的兩隻腳站穩時,唐吉突然站起,文姑娘就像一隻鳥一樣升上半空。當她落下時,準確無誤地站在指定的那根樹杈上。而唐吉仍用老法子上了樹。

  到了樹上,文姑娘令唐吉到旁邊的樹杈上躺著,自己也輕輕舒展身子,睡在這特別的床上。這種野外休息的法子,在她的生命裡並不多見。

  二人閒談了幾句,便安心睡了。當天剛亮時,文姑娘被一聲叫喊驚醒了。起身一瞧,忍不住笑出聲來。原來唐吉正在地上躺著呢。果不其然,他真的掉在地上了。他爬了起來,一邊揉屁股,一邊發牢騷道:「原來這棵樹沒有給我帶來好運呀,帶來的倒是晦氣。」

  文姑娘坐在樹上,居高臨下,對唐吉笑道:「那只能怪你自己功夫不行。你看我怎麼就沒有掉下去呢?」

  唐吉仰頭望著文姑娘,辯解道:「那還用問嘛,一定是因為你經常在樹上睡覺了。」

  文姑娘罵道:「胡說八道。我這也是頭一回。我問你,你掉下去後,在半空為何不來個轉身,雙腿落地呢?你的輕功不會那麼差吧。」

  唐吉苦笑道:「別提了。我從樹上掉下去時,還沒有醒呢。我是掉地上之後,被摔醒的。奶奶的,我睡得怎麼這麼沉呢。」

  文姑娘格格一笑,說道:「你這個傢伙,睡得那麼沉,要是睡覺時,被人抬走給當豬殺了,你一定都不會知道。」

  唐吉一個縱身跳上樹來。這時天已亮了,唐吉看得很清楚,也敢隨便發功了。昨晚他可不敢,能見度較低,他可怕撞到樹上。那樣的話,唐吉的丑可出大了。

  唐吉挨著文姑娘坐著,一摟文姑娘的肩膀,說道:「這裡的風景也不錯呀。如果這裡沒有白骨夫人這個魔頭的話,就咱們幾個人,那也很美的。」

  文姑娘望著綠色如海的山林,聽著清晨的鳥鳴,也誇道:「這裡的確挺美,跟群仙谷相似。有一天,能把兩個地方合併在一起,那可就好了。」

  唐吉說道:「那也不是不可能的。那必須制服白骨夫人才成。以咱們兩個人的力量,只怕不行。」

  文姑娘分析道:「白骨夫人的功力比我深,但咱們倆聯手的話,只怕她也難以取勝。」

  唐吉擔心地說道:「可是這島上她不止一個人呀。她還有一幫手下,還有姚夢花幫忙。我現在拿不準姚夢花是站在哪個船上。」

  文姑娘起了疑心,問道:「聽你這話的意思,你跟她挺熟兒的。對了,你說過的,你是被她領到這個島上來的。只怕她已經愛上你了。」說到這裡,文姑娘的語氣中有了酸氣。

  唐吉嘻嘻一笑,說道:「你不要誤會。我目前跟她還只是朋友。我可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她死心塌地地愛上我。」

  文姑娘想了想,說道:「唐吉,你如果能把姚夢花拉過來,那白骨夫人就敗了一半了。那咱們就有足夠的把握取勝。」

  唐吉明知故問,說道:「她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文姑娘哼道:「你少跟我裝糊塗了。那姚夢花是這島上的老二。如果白骨夫人沒有了姚夢花,她就等於少了一條胳膊。你想想,如果白骨夫人少了一條胳膊,那她還怎麼跟咱們斗呀。如果有機會的話,你還是要勾引一下姚夢花的。只是沒見過她的臉,不知道她長得什麼樣。看她的個子那麼高,身材那麼好,料想也不會太醜的。」說著大有深意地盯著唐吉。

  唐吉鬆開摟她的肩膀,連連擺手道:「我跟你說呀,秀喬,這種犧牲男色的事,你還是不要派我。我唐吉就算是好色吧,可要打敗敵人,我還是喜歡用光明正大的手段。」

  文姑娘歎息道:「這麼好的方法,要是放棄的話,那可太可惜了。姚夢花的用處大著呢。咱們可不要放棄這條路呀。」

  唐吉笑了笑,說道:「我有點餓了。咱們還是先找吃的吧。回頭再談這事。」文姑娘答應一聲。二人一起跳下樹來,唐吉撿起在地上的刀子。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6:01

狂劍風流 第九十四章 歡愛

 

  二人在山林裡穿行,看見野果也不敢輕易食用,生怕誤食毒果,那可不得了。為了安全起見,二人決定打獵充飢。幸好這裡的資源沒有受到過破壞,獵物很多。

  很快見一隻兔子在前邊跳著。唐吉大樂,猛地將手中刀擲出,將兔子釘在地上。文姑娘笑道:「想不到你的飛刀還不賴嘛,以後可以練練暗器了。」

  唐吉大為得意,說道:「我可不能太優秀了,太優秀了你該不高興了。」說著將兔子抓在手裡。

  文姑娘嘿了一聲,說道:「我男人有本事,我當然會高興了。就怕你的本事不夠,讓我發愁呀。以後用到武功的地方多了。」

  拿著死兔,二人向山林深處走去,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找到一條山泉。他們將死兔洗剝乾淨,在水邊架起火,烤起兔肉來。雖然沒有什麼調料吧,仍然肉香四溢。因此,二人在吃的時候,仍然吃得津津有味兒。

  唐吉一邊大吃著,一邊跟文姑娘說道:「秀喬,咱們都快成野人了。再過幾天出不去,咱們就是真的野人了。」

  文姑娘回答道:「那有什麼不好的,我經歷一些事總是好的。」她坐在地上的一根斷木上,仍擺著教主的高貴姿勢。唐吉望著她,非常欣賞。

  吃畢,在水邊洗了手。文姑娘還梳洗一番。睡了一夜,她有一種自然而嬌慵之美。現在她把這美去掉了,變成明艷清新,別有韻味兒。

  唐吉在旁看得要流口水,想起昨晚的銷魂之樂,身體都有點發熱。要不是怕文姑娘承受不起那風雨的再度侵襲,他幾乎想再度衝刺,再享艷福了。

  在她忙完時,唐吉說道:「秀喬,你身上的傷還疼不疼了?」

  文姑娘回答道:「好多了。一會兒我弄點草藥敷上去就沒有事了。」

  唐吉立刻表示:「我來幫你。」文姑娘點點頭。一會兒,文姑娘便跟他去採藥了。上完藥,文姑娘覺得舒服多了。

  這天下午,唐吉將二人休息的地方重新佈置一下。那就是在平行的樹杈間找些木頭橫搭,用籐蔓固定,上面再鋪上軟草,就是頂舒服的床了。不過為了不讓人看出來,二人選擇了極高處。唐吉做過試驗,在上邊怎麼折騰都不會斷裂。這使他大為興奮,為自己的發明而得意。

  晚上睡覺時,二人摟抱著,果然非常舒服。唐吉再也不用擔心掉下去了。一睡到天亮,雖不如在屋裡睡著爽快,那也已經不錯了。

  起初,二人還擔心白骨夫人派大批人手來搜捕,結果過了好幾天都沒有動靜。唐吉還以為人家把他們給忘掉了呢。

  文姑娘跟唐吉說:「你沒聽那個姚夢花說嘛,她們這是以逸待勞。在等著咱們出去投降呢。她們在跟咱們比耐力,看誰能靠過誰。」

  唐吉問道:「難道咱們就這樣靠下去嗎?這樣於事無補呀。」

  文姑娘想了想,說道:「咱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裡。」

  唐吉一想那汪洋大海,就問道:「那麼大的海,咱們怎麼渡過呢。」

  文姑娘一笑,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用船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船,咱們弄到船後,就跑得遠遠的,再調兵來對付無情島。」

  唐吉一想到心愛的女人們都困在這呢,自己離開,心裡不是滋味兒,就說道:「那秋雨,小蘭,白菊她們怎麼辦呢?」

  文姑娘回答道:「只好回過頭再救她們了。咱們在這裡待著,也是無濟於事的。」

  唐吉說道:「就是弄船吧,這就是一個大難題。船都在她們的手裡控制著,咱們怎麼能得到船呢。」

  文姑娘不語,半響才說:「這件事的確難辦的很,那咱們總不能就這樣挺下去吧。」唐吉也無話可說。他現在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

  這時文姑娘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晚上,唐吉慾火上來時,也就開始欺侮文姑娘了。文姑娘嘗過那男女之樂,反正已經失身了,也就不再推拒了。二人做起真正的夫妻了。

  這天早上,二人醒來,林中寂靜。唐吉見文姑娘臉色紅暈,美目雪亮,胸脯鼓鼓,不由動了色心。他湊過嘴去,吻著文姑娘的臉。一隻手摸起她的乳房來。

 文姑娘哼道:「昨晚不是要過了嗎?怎麼你還要呢,也不怕累著。」

  唐吉厚著臉皮說道:「幹這種事,俺唐吉是永遠不會累的。尤其是幹你的時候。」說著話,已經吻住文姑娘的紅唇。又舔又吸,舌頭伸入文姑娘的嘴,跟小香舌打起架來。一會兒,唐吉縮回舌頭,文姑娘的香舌跟了出來,又進入唐吉的嘴裡。唐吉見她這麼熱情,心裡十分快意。

  唐吉不滿於現狀,便將文姑娘脫得一絲不掛,自己也光著身子趴在她的身上。張開大嘴,吸吮著文姑娘的奶頭。那兩粒紅嫩的奶頭沒多久就硬起來了。一摸下邊,已經春水潺潺了。文姑娘的小穴很美,兩片花瓣正隨著文姑娘的嬌喘一張一縮呢。春水將菊花都給染濕了。

  唐吉將沾了淫水的手指在文姑娘的面前一晃,說道:「秀喬,你浪起來了。我好喜歡呢。」說著用舌頭舔著手指。

  文姑娘大羞,笑罵道:「唐吉呀,你這人可真噁心。做這麼羞人的事情。」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誰叫我喜歡你呢。」說著一手握棒子,在文姑娘的下邊亂蹭著,蹭得文姑娘直哼哼,淫水流得更多。她嘴裡叫道:「唐吉,你插進來吧,我需要你。」

  唐吉還在蹭著,問道:「秀喬呀,你需要男人幹嗎?你說說。」

  文姑娘小聲地說道:「我需要男人干,我需要你幹。」說著這話,文姑娘雙手捂臉,一副大羞特羞的樣子,十分動人。

  唐吉哪還忍得住呢,將肉棒抵在洞口上,猛地一挺,大龜頭已經進入了。再一挺,盡根而入,堅硬的頂端頂在文姑娘嬌嫩的花心上。唐吉一邊輕抽慢插著,一邊抓弄著文姑娘的乳房,問道:「秀喬老婆,你舒服嗎?」

  文姑娘瞇著美目,嬌聲呻吟著,爽得說不出話來。唐吉望著她嬌艷的臉蛋,如玉的肉體,興發如火,猛勁兒抽插起來。幹得文姑娘嬌軀直顫,那空中大床也輕微作響,好像隨時都會崩塌似的。

  唐吉被她小穴夾得也是爽歪歪,魂都飄起來了。這樣幹了一會兒,他改為跪勢,挎起她的如玉美腿,再度幹起來。這回跟剛才略有不同。這回一幹起來,就見到文姑娘的奶子像風中的花朵一樣一晃一晃的,分外迷人。往下看,還看見大肉棒子在紅通通的小穴裡進出的樣子。每下唐吉都抽到洞口,再猛地刺進去,便聽到撲滋一聲響。為了好玩,唐吉將棒子整個拔出來,只聽撲地一聲後,那洞口又變回一條立縫,彈性好極了。那縫裡縫外都水光閃閃,飄著女人特有的氣息,令唐吉慾火焚身。

  望著那白花花的兩半屁股,濕淋淋的小浪穴,光閃閃的小菊花,再加上兩條圓潤光滑的美腿,再配上奶子跟臉蛋,那種迷人的風情令唐吉忍無可忍。

  他也不需要用手,向前一挺肉棒,龜頭在肉縫上一擠,便唧地進去半根,再一使勁兒,大棒子整個被小穴給吞沒了。被小穴一包,唐吉爽得粗喘不已。他哪裡還能靜下來,又呼呼地猛幹起來,像要將文姑娘干死一樣。

  文姑娘被幹得舒服,啊啊地叫著,生硬地扭腰擺臀,配合著唐吉的進攻。唐吉一邊猛幹著,一邊問道:「秀喬,我的小寶貝兒,你老公幹得爽嗎?」

  文姑娘斷斷續續地回答道:「爽……爽呀……我快要不行了……」

  唐吉感覺她的小穴一夾一夾的,夾得很美。唐吉一激動,將文姑娘的兩條玉腿上肩,自己來個半蹲,又虎虎生風地操起來。這個姿勢使文姑娘的小洞更突出,也使肉棒插得更深。

  因為肉體的舒爽,文姑娘忍不住叫道:「啊啊,唐吉,太舒服了,我都快被你干死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呀。」小穴被插得淫水四濺,結合處的樣子特別好看。唐吉看了非常滿意。

  唐吉一口氣又干數百下,文姑娘便達到高潮了。當那一刻,文姑娘浪叫道:「我的好男人,你好有本事呀。秀喬愛死你了。」那股暖流澆在唐吉的龜頭上,使他差點射了出來。

  唐吉還沒有爽夠呢。稍做休息,唐吉將文姑娘的肉體翻了過來,讓她翹起屁股,擺出『虎步』的姿勢。那美麗的部位再度引起唐吉的興奮。

  他再度挺棒子插進去,一邊幹著,一邊輕拍著文姑娘的白屁股。那屁股肉在他的動作下,微微顫著,說不出的誘人。不僅如此,前邊兩隻奶子也劇烈地擺動著。唐吉忍不住又伸手摸索著。如此這般,又抓奶子,又摸屁股的,忙得不亦樂乎。

  他還不時調整自己的速度,有時快,有時慢,細細感受著文姑娘小穴的魅力。這簡直是名器呀。不比任何一位美女的玩意遜色。他喜歡操玉簫,也喜歡操采薇、小棠。這回他又多了一個操的對手:文姑娘。他干文姑娘的時候,他很有成就感。他不以為自己只是在操一個美麗而高貴的姑娘,一個大教主,而是在操整個通天教呢。想想群仙谷的那些美女們,唐吉就不能不興奮。

  文姑娘的小穴越來越會夾了,終於將唐吉夾得交貨了。那滾燙的精華將文姑娘射啊啊直叫,直搖屁股。她堅持不住了,便上身前挺,整個趴在床上了。唐吉也跟著趴下去,棒子還在裡邊呢。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6:09

狂劍風流 第九十五章 發現

 

  這天上午,唐吉跟文姑娘又是看景,又是打獵的。在接近中午時,二人又拉著手來到小溪邊。唐吉的手裡已經拎著兩隻兔子了。

  在吃東西之前,二人到水邊上洗手洗臉。洗完之後,看陽光那麼好,給水邊的一塊石頭鍍上了金色。那石頭平坦,略呈方形,比一個人還要長。文姑娘覺得有點倦了,便躺在上邊曬太陽。因為文姑娘裙子裡邊只穿了內褲,光著兩條腿。微風吹來,裙擺飄飄,那玉腿便露得多些。

  唐吉在跟前用目光掃視著,只見她的身體起伏優美,每一處都充滿了誘人的魅力。唐吉回想自己在她身上折騰時的英雄氣概,以及她在自己胯下扭動呻吟的情景,不由血脈賁張,兩眼放光,棒子都一翹翹的,有衝鋒陷陣之志。

  唐吉走上前,望著那裸露在外的小腿,忍不住伸手去摸。文姑娘正享受日光浴呢,被他這一摸,便睜開雙眼,見他那副色狼模樣,就笑罵道:「唐吉,你又來惹我了。你不是早上才幹過嗎?又有火了嗎?你這傢伙一定是色鬼投胎吧。」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我一看到你的身體,就有干的意思。心裡癢癢的,像有蟲子爬一樣。」

  文姑娘被摸得直癢,便把一條腿豎起。這一下文姑娘的一條大腿便露出大部分。那圓潤的形狀,光滑的手感,使唐吉越發的有火。他沿著大腿,向裙子裡邊探去。他知道那裡有更好的東西等著自己呢。

  文姑娘坐起來,將腿並緊,推拒道:「唐吉呀,這大白天的,你想幹什麼呀。快把手拿開,不然我會生氣的。」

  唐吉一臉的壞笑,伸進了裙子,向根部進發,無奈文姑娘就是不開腿。唐吉笑道:「秀喬呀,我的好老婆,讓我再干一把吧。我好想。」說著瞅瞅自己的被頂起多高的褲子。

  文姑娘見到他那可笑的樣子,忍不住笑罵道:「你真是沒出息,怎麼會那樣。」說著捂著笑起來,聲音很清脆,很悅耳。

  唐吉拉起文姑娘,使她站起來,說道:「咱們開始吧。」

  文姑娘問道:「開始什麼呢?」

  唐吉笑道:「那當然是幹那事了。」說著將文姑娘轉過身,讓她彎腰。文姑娘不想讓他難堪,便由他去了。她嘴裡還說道:「弄兩下就得,別沒完沒了的,讓人生氣。」

  唐吉使她翹起屁股來,將裙子撩起,內褲褪下,露出那圓溜溜,白光光的屁股。那兩個小孔正像兩朵小花一樣吸引著唐吉的視線。唐吉發現,那毛茸茸的小玩意已有了水光。

  唐吉伸手觸弄著,說道:「它都想要了,我看得很清楚。」

  文姑娘羞道:「分明是你害得我,你還有臉說。」唐吉為了更有意思,便伸過嘴,使勁兒舔起來,舔得文姑娘直扭腰,那道細縫也跟著直動。

  唐吉一等到那裡水分增加時,便掏出大傢伙來。那東西已變成一根巨無霸了。唐吉挺著傢伙向前頂著,頂在嬌嫩的洞口時,手把著屁股,蹭了點淫水後,稍一使勁兒,一個龜頭已經進去了,花瓣一分,包得肉棒好緊。唐吉將整個棒子頂在花心上,細細感受著美女的滋味兒。

  那麼大的玩意刺進去,漲得文姑娘嬌喘吁吁。她下意識地輕輕扭腰,讓小穴跟那傢伙細微地磨擦著。兩人齊動,樂趣無窮。

  唐吉誇道:「你這玩意真好,又緊又暖,水也多,美死我了。」那肉棒便長出長入,入得文姑娘啊啊直叫,擺動屁股。

  唐吉被夾得好爽,一會兒摸屁股肉,一會兒抓弄奶子,努力刺激著文姑娘。文姑娘只露下身,那裙子還在。這種半裸的模樣,更叫人著迷。

  唐吉每幹一下,文姑娘的身子便隨著顫一下,鼻子還哼一聲,嘴裡不時還叫道:「唐吉,你真行,弄得我好爽。」

  唐吉笑道:「我也一樣,也叫你快給夾斷了。」一邊幹著,一邊摸著,有時還觀察著二人接合之處。唐吉清楚地見到自己的棒子在小穴進出的細節。他發現,每幹一下,那淫水便濺出一些來。那樣子真是好玩。

  唐吉大爽,一口氣不知幹了多少下,直到將文姑娘干到高潮才為止。唐吉享受完被夾的樂趣後,又再接再厲,直到將精華射了出來。唐吉抱著文姑娘屁股,停了好一會兒,才拔出來。

  之後,唐吉跟文姑娘穿好衣服,摟著她問道:「怎麼樣,舒服吧?」

  文姑娘紅暈滿臉,說道:「我讓你佔盡了便宜。你這個傢伙,有時想想,真想殺了你。」

  唐吉笑道:「你捨得嗎?」

  文姑娘斜視著他,說道:「有什麼捨不得的,你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

  正說著話呢,從對邊的樹林走出一個人來。文姑娘首先發現了,一轉頭,只見那人個子高高,一身黑衣,雙目很亮,正是戴著面紗的姚夢花。

  姚夢花對二人鼓著掌,冷笑道:「想不到堂堂的大教主,也撅著屁股讓男人干吶,叫得倒真好聽,又騷浪,又嬌媚,連我聽了都動心了。」

  文姑娘一聽,頓時羞怒交加。自己跟男人剛才幹事,想必都叫她看了個飽。也怪自己粗心,竟沒有發現她。不過這事豈能讓別人白看,傳出去自己多沒有面子。

  於是文姑娘叫道:「無恥的女人,我殺了你。」說著話,她幾個縱身,越過小溪,奔姚夢花去了。不等落地,便舉起手,一掌劈去。

  姚夢花哼道:「咱們倆也不知道誰比較無恥。我姚夢花長這麼大,也沒有讓男人那麼欺侮過。哪像你,那樣子能把給羞死。」說著話,姚夢花一掌迎上。只聽啪地一聲,二人分開。文姑娘紋絲不動,姚夢花卻向後退了幾步。不必說,她的功力畢竟不如文姑娘的高深。可是姚夢花並不怕她,恨恨地說道:「來來來,咱們斗上幾百回合,看看到底誰是巾幗英雄。」

  唐吉一見,忙湊上前去,站在二人中間,說道:「你們不要打了,咱們都是自己人。」

  文姑娘怒道:「誰跟她是自己人?她是白骨夫人的徒弟,也是咱們的仇人。咱們今天不殺了她,誰都跑不了。」

  姚夢花笑道:「想殺我,只怕不容易。不過我給唐吉面子,不跟你一般見識。」

  文姑娘一臉的怒氣,想要衝上去。唐吉抱住她的腰,說道:「秀喬,有什麼話,咱們說完再打不遲。」

  文姑娘忍了忍,問道:「姚夢花,你在那裡多久了?」美目瞅著她身後的樹林。

  姚夢花回答道:「沒有多久,在你們來之前,我就已經在那裡了。」

  文姑娘又問道:「你在哪裡幹什麼?」

  姚夢花哼道:「這話問得真可笑,這是我們的無情島,我願意在哪兒呆著,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吧。再說了,你們是逃犯,我來抓你們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們以為能躲過去,現在知道不行了吧。」

  唐吉問道:「夢花,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這山這麼大。」

  姚夢花笑了笑,說道:「這很容易。我沿著這條小溪走過來的,我知道我一定能找到你們,除非你們不喝水。」這下唐吉跟文姑娘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文姑娘問道:「這條小溪長著呢,你怎麼能知道我們一定會在這個位置?」

  姚夢花緩緩地答道:「本來找不到,但是是你們自己告訴了我。」

  唐吉不解地問道:「我們何時告訴你了。」

  姚夢花解釋道:「我沿著溪邊走,發邊上發現你們燒火的痕跡了。我是今天才發現這個痕跡的,於是我就想,你們一定來過這裡。但你們還會不會來呢?我可拿不準。但是很巧呀,你們還真來了。為了不影響你們的好事,我只好躲到林子裡了。」

  文姑娘想到她看到了二人幹那事,臉上還是熱乎乎的,像是犯了什麼錯似的。她看看唐吉,只見唐吉滿不在乎,顯然這種事對他來說已經司空見慣了。

  唐吉沖姚夢花笑了笑,說道:「夢花,你就自己來的吧?」

  姚夢花向他眨了眨眼,說道:「你不是想殺人滅口吧?」

  唐吉一笑,說道:「那怎麼會呢,咱們是自己人,絕對不能幹那沒良心的事。」

  姚夢花點頭道:「你是不會的,至於別人嘛,可就不好說了。」

  文姑娘氣哼哼地說:「要是你自己來的,我可真有滅口的意思。」

  姚夢花毫不畏懼,說道:「我還真是自己來的。如果不是為了唐吉的話,我就領了一大幫女人來了。你們就是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文姑娘聽了不爽,拉著唐吉的手問道:「你們啥關係?」

  唐吉看了看姚夢花,姚夢花也在看著他,很想聽到他的下文。唐吉不得不說道:「沒多大關係,不過我答應過要娶她。」

  姚夢花長出一口氣。文姑娘卻笑了,說道:「原來是八字沒一撇呢,那我就放心了。再說了,像跟他這種關係的女人太多了,我也就不問了。」

  姚夢花聽了卻很不舒服。唐吉湊近一點姚夢花,說道:「夢花,我要你幫助我們。你肯不肯?」

  姚夢花問道:「你要我怎麼幫?」

  唐吉說道:「你讓我細細想一下。」說著唐吉沉思起來,像陷入繁忙的工作之中。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6:22

狂劍風流 第九十六章 談判

 

  見唐吉沉吟,姚夢花一笑,湊近唐吉一步,說道:「唐吉呀,你不用想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要說什麼。」

  唐吉笑道:「夢花,你是個聰明人,我很清楚的。你說說看,我要你幹什麼?」

  文姑娘將唐吉向後拉一步,說道:「別靠得太近,當心她暗算你。你的劍法雖然行,你的拳腳功夫跟她可差遠了。」

  姚夢花哼道:「承蒙文教主誇獎。我就算是襲擊,也只能襲擊你。我才不忍心傷他呢。對我來說,你才是敵人。」說著一雙美目炯炯有神地望著文姑娘,一點都不友善。

  唐吉趕緊打圓場,對二女陪著笑。這『二女之間難為夫』的深刻含義,唐吉是真正體會得深刻了。唐吉言歸正傳,說道:「夢花,你倒說說看,我要你辦什麼事?」

  姚夢花回答道:「那還用問嘛,自然是讓我幫你離開無情島了。」

  唐吉誇道:「真有頭腦。不過不是『我』一個人,還有文姑娘。」

  姚夢花的目光在二人臉上一掃,說道:「如果只是你一個人的話,唐吉,我一定幫你。但是讓你們倆一起走,嘿嘿,那是絕對不可以的。」說著將臉扭向一邊,表示堅決之意。

  文姑娘輕哼一聲,紅唇一撇,說道:「你不幫我們,我們就跑不了嗎?本教主就不信,沒有丫頭伺候著,我還穿不上鞋嗎?」她的下巴一揚,作出一派領袖的威嚴來。

  唐吉看看二女,想了想說道:「夢花,有什麼話,咱們可以好好談嘛。我想,你來找我們,並不一定是來抓我們的吧。」

  姚夢花白了他一眼,問道:「何以見得?」

  唐吉瞅一眼文姑娘,說道:「你想呀,我們既然能逃了出來,武功自然不弱。如果我拿了劍的話,你想打倒我都很困難,何況我的身邊還有文姑娘呢。你一個人前來,萬一打起來,不是凶多吉少嗎?」

  姚夢花望著唐吉,點頭道:「你說得不錯,我今天來找你們,確實不是想跟你們玩命來了。我的目的只是想讓你跟我回去。」

  唐吉搖頭道:「我不想回去,回去能怎麼樣?還要被師父折磨,還要眼看著白菊,秋雨,小蘭她們不人不鬼的樣子,我救不了她們。我看了實在傷心。」

  姚夢花的聲音轉為溫柔,說道:「唐吉,我不想你在這裡過野人般的日子。我向師父求情過了,只要你跟我回去,她不會為難你的。再說了,你在這裡這樣子,也不會安全的。我師父很快就會抓住你的。那時候你就慘了。我可不想親眼看你掉腦袋。不,也許會死得更慘。」

  唐吉問道:「就算我沒有事,可文姑娘怎麼辦?也跟你回去嗎?」

  姚夢花帶著敵意地盯了文姑娘一眼,說道:「我只管你的事,別人我不管。她是死是活,與我毫不相干。」

  文姑娘冷笑道:「你想有什麼相干,我還不肯呢。」說罷,文姑娘很嚴肅地瞅著唐吉,一字一字地問道:「你跟我留這兒,還是跟她走?你回答我。」

  姚夢花也向唐吉說:「你是個聰明人,你不會做那麼愚蠢的事吧。」

  文姑娘又加重份量地說:「如果你跟她走的話,我也不怪你。我不想你死掉。如果你跟我留下來的話,那麼咱們將她除掉。」

  唐吉連連擺手,說道:「不,不,不,你們二人我都喜歡著。我不想你們中的任何一位受到傷害。」

  文姑娘堅決地說道:「不行,我們二人水火不相融,你只能選一個。」

  姚夢花則說:「你可考慮好呀,不要抱恨一生。」

  唐吉抓耳撓腮,在原地轉著圈子,像毛驢拉磨一樣。文姑娘板著臉催促道:「快呀,別浪費時間。」

  姚夢花則說:「你慢慢考慮,別幹錯事。」

  過了一會兒,唐吉不轉圈子了,對姚夢花說道:「夢花,我考慮清楚了,我跟你回去。」此話一出,文姑娘臉都變了。她想不到唐吉會說出這種無情的話,剛才他們還親熱地幹那事,好得如一人,不想轉眼之間就變了。

  唐吉接著又說:「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我有一個條件。」

  夢花高興了,靠近唐吉,問道:「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吧。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

  唐吉的目光落在文姑娘的臉上,說道:「夢花,我要你將文姑娘送出無情島,讓她安全地回到大陸上去。」

  夢花哦一聲,而文姑娘則過來拉住唐吉,激動地說:「不,唐吉,我不能離開你。我不能一個人逃生,讓你在這兒受罪。我如果一走的話,只怕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唐吉愛憐地摸著文姑娘的俏臉,說道:「秀喬,我是你的男人。你聽我的,離開這裡,走得遠遠的。你先別管我了。」

  文姑娘望著唐吉,說道:「我的好男人,你不能這麼幹,我不能對不起你。」

  夢花回答道:「不行,我不能幹這種事。」

  唐吉衝她一笑,說道:「你不會跟我說,你沒有這個本事吧。」

  夢花嘿了一聲,說道:「你不用激我。我自然會有這個本事。我姚夢花再不行,也是本島的二島主吧,將一個人送走,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只是……」她的臉上現出難色。

  文姑娘接口道:「只是什麼?只是我跟你都是女人,而我又是你的情敵。」

  夢花笑了笑,說道:「我的情敵多了,像白菊,小蘭,秋雨她們不都是嗎?這原因只是其中的一個,並不是最重要的。」

  唐吉歎了一口氣,說道:「那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怕你的師父。你怕她會因為這件事而殺了你。」

  夢花解釋道:「我不是怕她殺了我,以我跟她的感情,我就是捅出天大的蔞子,她也不會殺了我的。」

  唐吉急問道:「那是為什麼?你說個明白。」

  夢花回答道:「我是不想背叛她。她最恨別人背叛她了。如果我背叛她了,她一定會傷透心的。」說著眉頭緊皺。

  唐吉長歎道:「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我而背叛她一回嗎?如果你實在不願意的話,那你就回去吧。我也不會跟你走。你回去告訴你師父,讓你師父來抓我們吧。」

  夢花望著他,眼裡有了淚光,肩膀都有點顫了,說道:「唐吉,我怎麼能忍心那樣呢。」

  唐吉又說:「你就當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你沒有見過我們,你回去吧。這樣的話,你兩邊都好交待。我這個主意不錯吧。」

  夢花久久地望著唐吉,又在文姑娘的臉上轉了幾轉,突然一跺腳,說道:「好吧,唐吉,我答應你,我把她送走,但你得跟我回去才行。」

  唐吉大喜,樂得跳了起來,抓住夢花的手,說道:「謝謝你夢花,我等你的好消息了。」

  文姑娘上前將唐吉拉開,說道:「我不走,我要跟你共進退。」

  唐吉一笑,說道:「別說這種孩子話,你可是一教之主呀。你要是出點什麼事的話,我怎麼面對你那些教眾呢。」

  夢花望望他們,說道:「唐吉,明天早晨,還在這裡,我會來找你們的。你說話可要算數呀。」

  唐吉朗聲回答道:「我如果騙你的話,叫我不得好死。」

  夢花哼道:「如果你騙了我,不跟我回去的話,我就詛咒你的女人全部出牆,給你戴一千頂綠帽子。」說完這話,轉身鑽進林裡,很快消失子。

  唐吉歎道:「姚夢花,你怎麼這麼惡毒呀。你怎麼詛咒我都成,讓我粉身碎骨,讓我五馬分屍,讓我萬箭穿心等等等,我都不怕。我唯獨怕這個。」

  文姑娘拉著唐吉的手,說道:「這個女人知道你的女人多,才這麼罵你的。對了,你真要這麼幹嗎?」

  唐吉問道:「怎麼幹?」

  文姑娘急促地說:「就是把我送走,你跟她回去見白骨夫人。」

  唐吉將文姑娘摟在懷裡,說道:「秀喬,我當然要這麼幹。」

  文姑娘望著唐吉,聲音有幾分發顫地說:「可你知道嘛,你這樣做我心裡好難過的。我自己走了,可是你就不好說了。我只怕再領人殺回這裡時,你已經被那個惡婆娘給折騰死了。」

  唐吉笑著看她,說道:「我唐吉福大命大造化大,我是屬貓的,我有九條命。我還是女人的殺手。女人一見到我,都不忍心對我下黑手的。你也看到了,連姚夢花都對我有意思了。」

  文姑娘著急地說:「我知道你很厲害,可我一想到你我分開,我的心就跳得好快。再說了,這個姚夢花可信嗎?誰能保證她不會加害你呢?比如吧,明天送我走,偷著將船鑿出個洞,讓我葬身大海。或者將你騙回去之後,讓白骨夫人隨便折磨你,她不聞不問。那樣的話,咱們還不如死在一起呢。」

  唐吉摸著文姑娘的頭髮,說道:「你相信她吧。我相信我的眼光,我不會看錯人的。如果她真是那樣一個女人的話,她可以直接帶人來抓我們多好呀。何必費那麼多周折呢。」

  隨後唐吉拿起兔子開始收拾起來,來做他們的美餐。可是文姑娘卻心事重重的樣子,沒有笑容。就算姚夢花能做到一切,但讓她跟唐吉分離,她的心裡實在不好受。這是一般的分離,有可能是生離死別。

  晚上睡覺時,二人摟得很緊,都不說話。他們似乎都知道相處的日子不多了。還有沒有一個燦爛的明天,誰都不能保證。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6:30

狂劍風流 第九十七章 送走

 

  天亮之前,二人便都醒來。唐吉坐著,文姑娘頭枕在唐吉的腿上,說道:「唐吉,如果我真的能逃出去,你可得等著我回來。我一定會領人過來的,將你救出去,咱們一起過好日子。還有白菊,秋雨,小蘭她們。」

  唐吉微笑道:「我一定會等你回來的。我一定要活下去。」

  文姑娘擔憂地說:「只怕我逃不出去,也怕白骨夫人對你下毒手。」

  唐吉安慰道:「你應該相信姚夢花的能力,她有那個本事。再說白骨夫人吧,她要是想殺我的話,也就早動手了。她用不到等到今天。她還想著用軟手段將我的『狂風劍譜』得到呢。」

  文姑娘沉思著,說道:「不行的話,咱們二人跟白骨夫人決鬥去吧。如果勝了,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唐吉搖頭道:「不行不行,這樣太冒險了。萬一失敗的話,咱們的命都丟了。就算是白骨夫人願意跟咱們打,她的手下人能看著嗎?姚夢花能鐵了心的跟她師父作對嗎?既然這一切都是未知數,咱們還是想個萬全之策吧。」

  文姑娘歎息道:「可惜沒有萬全之策可想。」

  唐吉囑咐道:「你回到大陸之後,如果覺得沒法子救我,就不必來了。你替我照顧好林芳,小棠,采薇她們就行。」

  文姑娘嗔道:「別說這種喪氣話,咱們的運氣不會這麼差的。只要咱們還活著,就一定有希望的。」

  說了一會兒話,二人便沉默了。他們不知道再說什麼話好了。稍後,文姑娘趴在唐吉身上,主動親吻他。難得她主動出擊,唐吉便雙手摸著她的身子,大嘴狂吻她的紅唇了。只是沒有進一步發展,似乎在這離別關頭,誰都沒有那個心思。

  天剛有點亮時,樹下就傳來一個人的喊聲:「唐吉,我來了,我來找你來了。」這正是姚夢花的聲音。二人在樹上見姚夢花身後沒有什麼異常,這才跳下樹來。

  姚夢花湊近二人,對唐吉說道:「唐吉,船我已經安排好了。趁我師父還沒有醒時,讓文姑娘快走。」

  唐吉點頭道:「夢花,謝謝你了。」

  姚夢花嗯了一聲,對文姑娘說道:「你跟我來吧。」

  文姑娘望著唐吉,一臉的不捨,說道:「你等我回來,我一定會回來的。我一定不會叫你失望。」

  姚夢花催促道:「再不走你就走不成了。」

  文姑娘心一橫,只好向前走。姚夢花回頭對唐吉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一會兒再回來跟你說話。」說罷,領著文姑娘,都各展輕功進了林子,轉眼間,一片靜寂,天地之間,似乎只有唐吉一個人了。

  唐吉站在水邊,瞅著這熟悉的一切,包括石頭,兔皮,熄滅的火堆等等,回想跟文姑娘親熱的畫面,唐吉真覺得是做了一個香艷的美夢。二人這一分別,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重逢。也許這一生就沒有機會了。那個白骨夫人備不住氣不順,就將唐吉給幹掉。唐吉心說,如果我現在死了的話,只怕我誰都對不住呀。

  他又跳到樹上的木床上,坐起又躺下的。這裡留下多少美好的回憶呀,雖然在這裡二人的夫妻日子沒有幾天。但他覺得一天頂得上一年一樣。

  大約過了能有一個多時辰吧,姚夢花從樹林裡現出身來。唐吉從樹上跳下來,問道:「把她送走了嗎?」

  姚夢花笑道:「我辦事,你就放心吧。我親自送她上船。」

  唐吉大喜,叫道:「老天保佑呀。」

  姚夢花冷笑道:「我只是將她送到船上去,至於她能不能平安回到陸地上,就看她的造化了。」

  唐吉問道:「這話怎麼講?」

  姚夢花回答道:「為了不洩漏消息,能瞞住我師父,我只好用小船送她。我給她一條船,兩隻槳,讓她自己逃生去吧。能不能順利的到達大陸,就由不得我說了算了。總算我沒有辜負你的囑咐。我已經盡力了。」

  唐吉親熱地抓住姚夢花的手,說道:「夢花,這回多虧了你,我永遠不會忘了你的。」

  姚夢花的手被他抓著,心裡甜絲絲的,說道:「唐吉,能不能讓我參觀你的家呀?」

  唐吉望望著樹上的床,說道:「當然可以了。」說著話,腳尖一點,姚夢花配合著他,二人身子同時離地,輕飄飄地落在那張人造床上。

  姚夢花一邊打量著,一邊摸著,誇道:「這床很平坦的,睡起來一定很舒服吧。」

  唐吉回答道:「那是自然了,不信的話,你陪我在這裡睡幾天吧。」

  姚夢花聽他提起『睡』字,一下子想到昨天在水邊見到的一切,臉不由紅了。她對唐吉緩緩地說道:「唐吉呀,你昨天跟她在水邊上幹那事,我都看到了。」

  唐吉見她低頭,知道她有點羞意,說道:「看就看見吧,反正我不怕看的。那天我跟梅秋語幹那事時,你不是也看見了嘛。我都被人看習慣了,你也看習慣了吧。」

  姚夢花小聲說:「我才沒有呢。我是想問你,你幹那種事真的很舒服嗎?」

  唐吉嘿嘿笑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樂趣無窮,讓人一輩子無法忘記。」

  姚夢花抬起頭,望著唐吉說:「你幹了那麼多女人,你告訴我,是不是跟每個女人干時,感覺都不一樣。」

  唐吉聽她問出這種問題,既覺得她幼稚,又覺得她有趣,就摟住肩膀說道:「每個女人的小洞的結構雖然都是一樣的,但外形卻有很大的區別。有的人大些,有的人小些,有的人深些,有的人淺些。因此呀,插進去之後,味道各不相同,不過都挺舒服的。」

  姚夢花大膽地問道:「那女人會不會很舒服?」

  唐吉回答道:「男人女人都一樣,都需要幹那種事。幹起那事來,也都爽得很。你記得我干她們時的情景吧,她們叫得多動聽呀,不是連你聽了都動心嘛。」

  姚夢花一笑,說道:「我是說給文姑娘聽的。」

  唐吉望著她的眼睛,說道:「夢花,跟我在一起,你還是將面紗摘掉吧。這樣看起來,總好像隔著挺大的距離的。」

  姚夢花搖頭道:「還是不要摘的好,就這個樣子,以免你看了心煩。」

  唐吉強調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不覺得你醜呀。」

  姚夢花回答道:「不一樣的。我見到文姑娘跟你在一起之後,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在你面前露臉的勇氣。只因為她長得太漂亮了,我看了很自卑的。」

  唐吉安慰道:「你不要這樣想呀。我跟你在一起,主要是為了你的人好呀。我有個願望,就是解決無情島的事之後,我想把你的臉治好。只是不知道怎麼治好。」

  姚夢花歎氣道:「我師父都沒有辦法,只怕你更不行了。只不過你能這麼想,我已經很高興了。」

  唐吉表示道:「我一會做到。哪怕是走遍天下,尋遍名醫,我也要達到目的。俗話說的好,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姚夢花一笑,說道:「你對我真好。以前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愛,現在終於什麼都知道了。」

  二人沉默一會兒,唐吉問道:「這幾天你師父有什麼動靜?我們逃出來之後,她一定是大發脾氣吧。」

  姚夢花回答道:「她沒有怎麼發脾氣,只是連連歎氣,說她低估了文姑娘的能力,也低估了你。」

  唐吉笑道:「我還以為你大怒之下,一定將負責的女子們都殺掉吧。」

  姚夢花說道:「你這麼想,你就錯了。我師父雖然狠毒吧,但她只是對男人狠毒。對女人還比較好。再說這次的事不怪守衛人員,是你們太厲害了。我師父又粗心一點。」

  唐吉說道:「這麼說這次的事就這麼著了。」

  姚夢花歎道:「女人倒沒有什麼事,男人可就倒楣了。」

  唐吉忙問道:「這話怎麼講呢?」

  姚夢花解釋道:「因為你們逃跑的事,師父很不高興。她不准將這個消息洩漏,怕丟面子。而且還殺掉了幾名勞工。」

  唐吉長歎道:「這些勞工可倒了楣了。」

  姚夢花說道:「這幾個勞工都是該死之人。他們本來都是我師父厭惡的那種男人,當初不殺他們,是我勸說師父的結果。不過師父心情壞,要殺人時,我也擋不住的。」

  唐吉又說道:「我們逃到這裡之後,除了那天晚上外,好像沒有見到你們有大的舉動。我以為一定會組織人力來大搜捕我們呢。」

  姚夢花說道:「本來我師父是想這麼干來著,但是被我給勸住了。我跟我師父說,我一定會將你們抓回來,用不了幾天。師父聽我的,就在出山口派人把守,耐心等結果了。」

  唐吉問道:「我跟你回去後,你師父不知道會怎麼對我。」

  姚夢花安慰道:「反正你死不了就是了。」

  唐吉又問道:「對文姑娘的事,你怎麼對你師父解釋呢?」

  姚夢花回答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一切我會應付的。」

  唐吉望著她,說道:「在回去之前,咱們親熱一回好不好?我很想要你的身子了。」說著目光在夢花的身上轉悠著。

  姚夢花很感到為難。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正不知所措時,跟前有人叫道:「二島主,夫人找你呢。」姚夢花推開唐吉,探頭一望,一個小丫環走來。
作者: 翔風鷲    時間: 2010-3-7 06:36:38

狂劍風流 第九十八章 落網

 

  姚夢花從樹上跳下來,問道:「夫人找我什麼事情?」

  丫環施了一禮,說道:「二島主,夫人只是叫你去,別的什麼都沒有說」

  姚夢花哼一聲,說道:「你先走吧,我馬上就回去。」丫環答應著,先轉身去了。姚夢花望著她消失的地方,不知道白骨夫人有什麼事找自己。

  唐吉也從樹上跳下,問道:「夢花,咱們這就回去嗎?」

  姚夢花點點頭,見唐吉面帶憂色,就安慰道:「唐吉呀,你別怕,有我保著你呢。我絕不會讓她害你的,除非把我先殺了。」

  唐吉感激地摸一下她的頭髮,說道:「你對我可真好,我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的深情才好。」

  姚夢花一笑,說道:「只要你娶我就行了。」

  唐吉問道:「你為何不讓我跟文姑娘一起走呢?」

  姚夢花回答道:「那樣的話,你還會回來嗎?我怕失去你。」

  唐吉說道:「即使我走了,我還得回來。因為我的女人們在這個島上。我不能棄她們於不顧。」

  姚夢花歎道:「能找到你這樣有情有義的男人不易呀。她們也該知足了。」

  唐吉笑道:「你的運氣不也不錯嘛,我也是你的男人呀。」說著笑起來。這只是掩飾罷了,實際上一想到要見白骨夫人,他的心就直突突的,總怕她會突然發威。

  姚夢花說道:「好了,唐吉,咱們走吧。見到我師父後,你千萬不要跟她頂嘴呀。要是把她惹急了,她一定會要你的命的。」唐吉點頭答應。在姚夢花的帶領下,唐吉慢慢走出大山,重新回到白骨夫人那座小院子。

  一進白骨夫人的小樓,正見地上跪著兩個丫環。白骨夫人坐在一張大椅子上,對夢花跟唐吉只掃了一眼,便不再看他們。唐吉的心跳得厲害,不知白骨夫人會怎麼對付自己。

  跪下的一個丫環就是小鶯,另一個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這丫環正流著眼淚,向白骨夫人哭述。

  白骨夫人一臉嚴肅地問道:「他是怎麼調戲你的,什麼時候?」

  小丫環回答道:「今天早上我給他送茶的時候,他對我又抱又親的,還說要娶我。」

  白骨夫人聽了哼一聲,罵道:「這個不長進的東西,給臉不要臉。來人,將秦宇那個王八蛋給我叫來。」外邊立刻有人答應一聲,不大一會兒,秦宇一臉慌張地走進來,撲通一聲便跪下了。

  唐吉一瞅秦宇,哪像個華山弟子呢,臉色蒼白,帶著恐懼,哪有一點英雄氣概呢。唐吉真懷疑自己認錯了人。

  白骨夫人嚴厲地問道:「秦宇,我來問你,你今天早上可曾調戲了小鳳嗎?」她瞪起眼睛來,像要吃人,很嚇人的。

  秦宇回答道:「小人不曾調戲她,只是抱了抱,親了親。別的都沒有干。」

  白骨夫人站起來,上前一腳,將秦宇踢了個跟頭,大聲罵道:「這還不算調戲,你還想怎麼樣呢?我白骨夫人的面首竟然敢做出如此膽大之事,不嚴懲那還了得。來人。」樓門一開,立即進來兩個丫環。

  白骨夫人發令道:「將這個王八蛋拖出去閹了,不要讓他死。傷好之後,每天打掃廁所,不打掃好了,不給他飯吃。」

  二女齊聲答應。這可把秦宇嚇壞了,全身發抖,爬到白骨夫人的腳下,抱住白骨夫人的大腿叫道:「夫人呀,你看在我服侍你一場的份上,你就饒我一回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白骨夫人冷哼道:「你哪裡還有下回。這回就夠你受得了。」說著話,將秦宇一腳甩出多遠。那兩名丫環馬上上去將秦宇拖走,像拖一條死狗一樣。

  唐吉看到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落到如此下場,不禁感到痛惜。自己是沒有資格嘲笑秦宇的。因為自己也不怎麼光彩。自己不是也為了活命忍辱偷生嗎?大家是半斤對八兩。只不過自己如果落到這結果時,是絕不會向白骨夫人求饒的。我唐吉好歹也是個練武人。總的說來,還是有一點骨氣的。

  秦宇被弄走之後,白骨夫人的目光轉向小鶯,問道:「你早晨都幹什麼去了?你再重說一遍,不說實話的話,我就將你脫光了,扔到那群勞工裡面。他們可是都飢渴了好久了。那場戲一定是很精彩的。」

  小鶯嚇得汗都冒出來了,說道:「夫人我說我說。」說著可憐巴巴地瞅了夢花一眼。她這一看夢花,夢花心一涼,立刻知道不好。因為早上送文姑娘走時,在幫忙的丫環裡就有小鶯一個。

  果然聽小鶯說道:「早上天一亮,我幫二島主到海邊送一個人。」

  白骨夫人坐回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瞇著美目問道:「送的是什麼人呀?你倒是說個明白。只要你說明白了,我一定不追究你的責任。」

  小鶯小聲道:「送的是通天教教主文姑娘。」夢花知道這下完了,師父非收拾自己不可。只見白骨夫人朝自己連聲冷笑,說道:「夢花,你膽子可真大呀。背著我做這麼的事來,竟然把我的仇人送走了。你可知罪嗎?」

  夢花撲通一下跪下,說道:「對不住師父,我知罪了。師父怎麼罰我都行。」

  白骨夫人露出獰笑來,說道:「我最恨我的親人背叛我了。如果是我的親生兒子背叛我,我也不能饒恕他。」

  夢花泰然自若,說道:「師父怎麼罰我我都不怪,只求師父一件事。」

  白骨夫人哼道:「是什麼事,你說說看。」

  夢花清楚地說道:「這事都是弟子一個人的事,與別人無關。只求師父不要為難唐公子,放他和他的女人們走吧。」

  白骨夫人嘿嘿冷笑,說道:「夢花,我以為你沒有七情六慾呢,原來跟一般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呀。你是一個女人,我不怎麼怪你。要怪只能怪唐吉這小子不好。沒有他的勾引,你絕不會對不起我的。看來得好好對付他了。既然他主要投降,我不妨叫他死得慢點。勾引我的徒弟,使她背叛我,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我會好好處理的。」

  唐吉這時候也挺起胸膛,說道:「白骨夫人,要殺要剮,沖唐吉一個人來好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逼夢花干的。她沒有點過錯,你要罰只管罰我好了。唐吉一點怨言都沒有。」

  白骨夫人瞪了瞪唐吉,說道:「你倒是一個挺有良心的男人,比秦宇那小子強多了。好吧,我不為難夢花。」說著話,突然出手,在夢花身上連點了幾下,夢花便軟軟的倒下,唐吉馬上去扶住。

  白骨夫人說道:「來人吶,將姚夢花關起來,讓她反省一下。」立刻有兩個丫環進來,從唐吉手裡將姚夢花扶走了。唐吉的心裡稍安,心說,只要她沒事就好了。文姑娘也走了,我唐吉就是死了,也不怕什麼了。家裡的女人有人照顧,只是白菊,秋語,小蘭,秋雨她們救不出來。如果死了,總有點遺憾。

  白骨夫人讓丫環們出去,又走近唐吉,問道:「唐吉,你想怎麼個死法?」

  唐吉一笑,說道:「回夫人的話,我唐吉不想死。」

  白骨夫人嘿嘿笑起來,花得花枝亂顫,說道:「唐吉呀,不想死也不成呀。誰叫你武功不如我,又在我的地盤裡呢。如果你跟文姑娘合夥鬥我,也許能打敗我呢。只是你們不會有那個機會的。」

  唐吉望著嬌小的白骨夫人,說道:「夫人既然這麼說了,我唐吉好歹也是個大男人。我寧願死在劍下。我要跟夫人比劍。死在劍下,那是江湖人的光榮。」

  白骨夫人目光灼灼地瞅著他,說道:「唐吉,就憑你這一句話,我白骨夫人就承認你是英雄了。我殺掉你之後,一定將你厚葬。」

  唐吉笑道:「你就算將我餵狗也無所謂了,反正那時候我已經沒有感覺了。」

  白骨夫人面朝樓門,叫一聲:「拿兩把劍來。」話音一落,門一開,一個丫環捧進兩把劍來。白骨夫人讓唐吉挑了一把,自己也拿起一把。

  當大廳上只有兩個人時,白骨夫人晃了晃手裡的劍,說道:「唐吉,你先進招吧。」唐吉擺出個進攻的樣子,劍尖指著她的咽喉方向,說道:「接招吧。」說著話,腳步前移,一招『一波三折』出手。由於是生死相博,唐吉不再客氣,竭盡全力。

  白骨夫人叫了聲好,手中劍迅速地封住唐吉的進路。唐吉不等劍招使老,下一招『瞬息萬變』接著出手。就這樣,唐吉一招接一招地使出來了。白骨夫人不曾見過的完整的『狂風劍法』,這時見唐吉的劍連綿不絕地使出來。要不是仗著自己功力奇高,應變能力極強的話,自己很可能就傷在他的劍下了。

  白骨夫人越看越奇,越看越愛。這套劍法真是不得了,每招之中都變化無窮,令人防不勝防。打到二十招時,白骨夫人再不敢往下進行了,找個空子,再度以功力震斷唐吉的長劍。劍一沒,唐吉又不行了。白骨夫人很輕易地就將劍尖點在他的喉嚨上。

  唐吉冷笑道:「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我也不服你。」

  白骨夫人問道:「你吃了敗仗,你有什麼不服的呢。」

  唐吉傲然回答道:「咱們說好是比劍的,可夫人呢,你並沒有取勝。你勝的是功力,不是比劍。」

  白骨夫人哼道:「你的歪理還不少呢。總之你是敗了。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跪下投降,我就饒你一命。」

  唐吉嘿了一聲,說道:「讓我唐吉活得跟狗一樣窩囊,我還不如死了的好。」

  白骨夫人在心裡再度讚歎,覺得他真是一個硬漢子,很值得女人喜歡。白骨夫人想了想,也在唐吉的身上點了幾下。唐吉也覺得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內力提不起來。

  白骨夫人說道:「唐吉,十天之內,你是用不了內力了。這十天之中,你好好想想吧,只要你把『狂風劍譜』交出來,我就放你跟你的女人走好了。」

  唐吉哼道:「只怕我沒有那個福氣。」

  白骨夫人又叫人將唐吉送走。這回送的地方還是旁邊那個院子,只是不在原來文姑娘被關的那個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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