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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素痕殘妝] 小皇帝慢點 (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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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5-23 13:37:32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 x 10
本帖最後由 Arsha 於 2014-6-2 15:36 編輯

書名:小皇帝慢點(穿越)
作者:素痕殘妝

 

簡介:

意外身死穿越到陌生朝代,薄柳之成了忠烈侯祁暮景的妻,侯府的女霸王。
   祁暮景寵她,疼她,她要天上的云,絕不給她地上的草。
   祁暮景會抱著她或溫柔或粗暴的吻她,撫遍她的全身,他情動如山,卻始終不要她。
   薄柳之不懂,也鬧過,祁暮景只是輕輕拂過她的發,沖她溫柔的笑,“知兒,你還小……”
   他的這份憐惜,十六歲的薄柳之,曾偷偷竊喜、感動。
   ————
   “啪”,聲音脆響,力道十足十,薄柳之高仰著頭,怒視床幃內衣裳凌亂的女人,“賤貨!”
   “啪”,清泠若仙的男子終是盛怒,舉起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薄柳之,你這妒婦!”
   薄柳之嘴角綻血,撩出一彎決然淒美,“祁暮景,你既然甯願上一只雞也不願意上我,你為什麼六年前要娶我?”
   “薄柳之,你無法無天……”
   “我無法無天也是你慣的!”“……”
   那一夜,薄柳之被罰跪房門外,一雙耳,聽了整夜的巫山云雨。
   第二天,她當著家中主仆上百人的面將手中休書丟在祁暮景那張清俊的臉上,無視他眼中震驚,轉身高傲的離開。
   ————
   妖冶魅邪的小皇帝當著滿朝文武大臣將她壓于龍座之上,一雙手甚至孟浪的往她小腹下鑽去,“之之,給祁暮景祁侯爺告禦狀來了,恩?!”
   “……”嚇蒙了的薄柳之。
   ————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當年六歲便登基為皇的小皇帝拓跋聿看上了二十二歲的祁家棄婦薄柳之。
   許三千恩寵,誓無二獨一。
   ————
   東陵二十年,帝都發生了二件大事,使得朝野動蕩,百姓歎觀,他國蠢蠢欲動。
   一為忠烈侯祁暮景突然暴斃,祁家一夜之間滅門,無一生還。
   二為小皇帝拓跋聿廣發告示,頒布聖旨,舉行了一場曠世冥婚,立薄氏柳之為後,諡號昭仁,一並立的還有小皇帝將將足月的小女兒,賜號青禾公主。
   從此,君王霸朝五載,舉國嗟歎:紅顏禍水!
   ————
   “聿哥哥,夫子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小肉團眨著大眼睛搖著小扇蒲軟糯糯道。
   拓跋聿挑眉看了眼粉團身後低著頭的“夫子”,“那青禾打算如何報答聿哥哥?”
   “聿哥哥養了青禾五年,肯定需要好多滴水,青禾無以為報,願以身相許……”
   “夫子”瀑布汗,怒了,“靠!拓跋青禾,老娘不說話,你當你老娘死的啊啊啊…!!!”
   小青禾懵了,夫子好變態,竟然說老娘,娘,娘……


*第219 - 257章文章有排列不整齊情況,敬請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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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5-23 13:38:25 |只看該作者
黃雀在後

"冷閆,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讓是不讓?"薄柳之快被眼前這個永遠一臉像別人殺了他全家似的男人氣屎了.

  今天是東陵城一年一次的冬季狩獵,聽當年年僅六歲便登基為皇的皇帝也要參加.

  想她在現代游泳訓練的時候淹死之後穿越到東陵王朝,嫁給暮景歐巴也有六年了,還一直沒有見過傳中的皇帝,她遺憾啊.所以今早上她不管不顧死皮賴臉的纏著暮景歐巴,好不容易讓他同意帶自己來圍獵區,卻明令不許她踏出帳中半步.

  不得已,她只好趁她家暮景歐巴候駕之際偷偷鑽了出來,哪里曉得,她家暮景歐巴忒腹黑了,竟然還給她來了一招黃雀在後.

  她將將出賬不到百米就被冷閆這家伙堵了.

  她好歹差不多半個時辰了,這丫的半個屁也沒放出來,呃,好吧,六年來,她就沒聽他放過半個屁,若不是偶爾聽見他跟暮景歐巴話,她就真當他是啞巴了.

  就跟現在,你氣得肺都快炸了,他還是一臉的無動于衷,外加與我無關,反正就是不讓道.

  艹,要不是看他長得帥,她又打他不過的話,她抽不死他!

  要是認為她薄柳之這樣就認慫,灰溜溜的打道回府的話,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薄柳之在心里磨了磨牙,冷閆啊冷閆,是你逼著姑奶奶使絕招的.

  于是大眼一眯,口下的手微轉,突然沖著冷閆溫笑道,"閆兒啊,今年二十好幾了吧?!"朝他緩緩走近,"改明兒夫人我給你娶個媳婦好不?!你是喜歡溫柔型的,還是嫵媚型的,恩?"

  冷閆俊臉微抽,步步後退.

  薄柳之低頭笑笑,一個大步沖了上去,與他幾乎貼在了一起,"還是閆兒口味比較特別,喜歡重口一點的."

  "……"冷閆臉漸漸黑了,握劍的手微抖了抖.

  薄柳之假裝沒看見,伸手撩了撩了額前傾下的發絲,眼角一挑,蘭花指往他胸前一劃,"莫非,閆兒你一直暗戀夫人我……"

  冷閆虎軀一震,慌亂間不由伸手推了她一把,"夫人不可亂!"是要死人的!

  臥槽臥槽臥槽,要不要這樣大力氣?!

  薄柳之蹙眉揉了揉肩膀,怒了,"冷閆,你……"眸子亮了,"話啦…!!!"

  冷閆動了動嘴,冷毅的眸子難得顯出幾分羞澀,他微錯開眼,不去看她臉上是驚奇還有什麼.

  就在他微晃神的時候,眼角一抹銀光飛馳而來,心下一驚,連忙偏身,那銀光便從眼前掠過,直直插進樹干里.

  驚慌想去看看一側的女子是否安好,可……人已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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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發表於 2014-5-23 13:39:00 |只看該作者
護駕

冷閆動了動嘴,冷毅的眸子難得顯出幾分羞澀,他微錯開眼,不去看她臉上是驚奇還有什麼.

  就在他微晃神的時候,眼角一抹銀光飛馳而來,心下一驚,連忙偏身,那銀光便從眼前掠過,直直插進樹干里.

  驚慌想去看看一側的女子是否安好,可……人已不見.

  ——————

  薄柳之心舒暢的流竄在林木間,早先聽南玥過,圍獵場分為東南西北四個方位,諸位侯爵王爺以及朝中參加狩獵的大臣會被分到四個方位的其中一個.而她家暮景歐巴據是被分到了東方,皇帝則與他隨侍的親信在南方.所以她並不擔心會被她家暮景歐巴抓包.

  快走的步子忽的停下,雙眸環過四周,薄柳之暗罵,"***,這麼大個樹林,到底哪邊是東,哪邊是西啊?!靠,早知道讓南玥給畫一張地圖才好."

  "你們是什麼人?!"聲音微帶稚嫩,卻又有些沉鹜.

  "死人不需要知道那麼多!"冷酷,殺氣十足.

  薄柳之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蹲下身子,用手捂住嘴.

  蒼天啊,她不過是路過看熱鬧的,殺人這麼隆重的事不好讓她遇上吧啊啊啊!!!

  林叢中陸續響起的刀劍聲讓薄柳之心肝亂顫,她瞄了瞄身後,暗想,她好不好原路折回啊?!

  "嗯……"男人的有些痛苦的悶哼聲響來,薄柳之好奇完伸長脖子睜大眼睛看去,她興奮了.

  傳中的以一敵百啊以一敵百,上百個身手矯健的男人圍著一個男人打卻還遲遲不分勝負,真是讓她歎為觀止.

  眨了眨眼又去看那個男人,微微擰了眉,他的內力雖然極強,但是他的動作比較遲緩,像是受了傷.

  突然,男人像是怒了,騰地劃劍凌空而立,像是要做最後一搏.

  薄柳之看得眼眨也不眨,滿眼冒桃心,太帥氣了有木有!

  那男人一身黑色錦衣包裹住他芹長結實的身體,一頭墨發因為剛才的激斗散了發冠,正放肆的在空中如蛇曼舞.而他的眉似劍,眸如水,唇似火,真真一個絕世美……男子啊!

  只不過瞬間,那男人卻突然仰天一嘯,一口鮮血如雨淋漓而下,高大的身子隨之陡然落地,原先凌厲的劍鋒猛地灌入地底,他單膝跪地執著劍柄,狼狽卻依然霸氣十足.

  薄柳之看得瞠目結舌,連什麼時候站起來的也不知道.

  她看到其中一個男子提劍朝他走去,正舉著劍准備刺進他的胸口,她驚駭極了,平生還是第一次看見殺人,雖然她平時在侯府為虎作倀慣了,可從來沒有打殺過人,而且她畢竟在現代也生活了十幾年,敢于與惡勢力做斗爭的精神可是從學的思想道德課就開始就學起.

  幾乎是出于本能的,薄柳之提著嗓子就嚎了,"來人啊,!"也壓根不清楚自己嚎的是神馬,總之就是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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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發表於 2014-5-23 13:39:50 |只看該作者
下不為例

幾乎是出于本能的,薄柳之提著嗓子就嚎了,"來人啊,護駕護駕!"也壓根不清楚自己嚎的是神馬,總之就是嚎了.

  嚎完之後還不過癮,雙手探入口,一枚枚銀針從她手中不斷往四處散去,沙沙的聲音頓時從四面八方響了過來.

  ——————

  傍晚.

  薄柳之站在房門口,十分仔細的捋了捋了頭發之後才推開門,當如期看到窗前那抹月白衣裳之後,眉眼一彎,歡快的撲了上去,從後抱住他,"阿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

  "阿景,晚膳你用了嗎?"

  "……"

  "阿景,我餓了."

  "……"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算是懂了,這個男人在生氣.

  嘖,她薄柳之上輩子是不是得罪了某個上仙啊,這輩子嫁給了這麼個氣的男人.

  她敢保證,她今兒要是不認錯,不把錯的理由出來,他可以整個幻化成冰塊凍死你.

  認命的腦袋一垂,撒嬌的在他後背上各種蹭.

  "阿景,人家錯了,不生氣了好不?……"

  "知兒,錯哪兒了?"

  聲音如泉清洌.

  某人總算肯開金口,薄柳之忙繞至他身前,手始終抱著他的腰,在感覺到他的大手終于搭上了她的腰,才揚起腦袋可憐兮兮的看他,"人家不該因為一個人呆在營帳里無聊沒打招呼就離開,更不該為了這個……"手兒中是一塊通體瑩白的暖玉,那玉中流云里一個"景"字溫恬清晰,"連晚膳都沒來得及趕回府吃,還害得我家暮景歐巴生氣了,是我的錯,知兒認錯."

  聲音越越,越越委屈.

  祁暮景微蹙了俊眉凝了她片刻,她眸中的水意湧至眼簾,搖搖欲墜,心里雖知曉這只是她博他憐惜的手段,卻還是不喜那雙眼里承載的淚水,大手輕撫上她如脂的粉臉,祁暮景輕歎,"知兒,這一次便過去,以後,不得……"

  不等他完,薄柳之連忙拿下他的手,順帶將玉塞了進去,急道,"放心吧,暮景歐巴,我保證下不為例."

  指腹描摹玉面細紋,祁暮景卻眯了眸,"知兒,改口!"

  改口?!

  薄柳之一愣之下懂了,連連點頭,"好嘞,阿景阿景."木辦法,生氣的人最大.

  嘟了嘟嘴,也真是奇怪,在曉得歐巴的意思其實就是"哥哥"之後,他就一直不准她叫他歐巴.甚至還為她遲遲不改口,生了好久的氣.

  "餓了?"祁暮景吻了吻她微嘟的唇,清透的雙瞳緊盯著她俏麗的色,聲線有些低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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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5-23 13:40:20 |只看該作者
保護夫人

"餓了?"祁暮景吻了吻她微嘟的唇,清透的雙瞳緊盯著她俏麗的色,聲線有些低啞.

  摸了摸肚子,薄柳之誠實道,"餓了."頓了頓,俏皮一笑,"阿景,我想吃你做的青椒脆筍,還有糯米丸子,燒排骨,清蒸鯽魚……"

  祁暮景輕笑,點了點她的鼻子,"貪吃."

  "那阿景給不給做?!"薄柳之瞪了美眸,仿佛只要他不,她定會撲上去咬他.

  祁暮景大笑,俯身在她唇面連啄了好幾次,這才牽起她的手道,"阿景從命……"指腹下柔嫩的掌心有些粗粝,清俊的容顏微沉,大手突地用力.

  "嗯……"疼!薄柳之沒忍住呼出了聲,又怕身邊精明的男人查出異常,連忙噤了聲.

  然,身邊的男人突然放開了她的手,空氣也隨之冷凝了幾分.

  薄柳之後背冷汗流了好幾斤,咬著唇忐忑不敢看他,分著心思思慮該如何敷衍過去.

  祁暮景冷冷挑眉,"知兒,你知我不喜你謊."

  ————————

  一間空曠,卻處處透著陰寒之氣的石室內.

  半身裸露,嚇體只著了一層單薄的白色褻褲的健碩男子正面對石壁,一只手握著一條蛇皮細鞭,一下一下抽打在他半羅的胸膛,強健的後背上.

  他一雙炯亮的眸子迸發出嗜血的光暈,仿佛那具被殘忍虐打的身軀不是自己的.他的齒死死的咬合著,即便臉頰兩邊的肌肉因為疼痛而劇烈的抽~搐著,他卻忍耐著,始終不發一語.

  突然,石室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一股冷風猛地灌了進來,男人握住蛇鞭的指猛地用力,後背的肌肉健骨劇烈縮動著,手下抽dong不停.

  "冷閆,你跟著我多少年了?"清幽冷寒的嗓音夾著深藏的暴怒.

  聞,冷閆停下手中動作,轉身,雙手筆直的垂在身體兩側,恭敬的低頭,"回少主,六年."

  "知道我留你的目的是什麼嗎?"

  "回少主,保護夫人."

  "保護夫人?!"祁暮景微拔了音量,冷嗤,",你是如何保護的夫人?!"

  當看到那雙細嫩的手上那一痕一痕清晰的血痕時,他便知道她定是用了他親授與她的飛舞.

  飛舞,是祁家獨門絕技.

  六年前坳不過她的堅持,他便親手教給了她.並告知她,不可輕易使用,更不可讓他人知曉.

  她自是滿口答應,也極喜,日日勤練.只是,聰明有余,資質不足.技巧是學懂了,但是每次使用的時候仍然會傷了手.

  今日他問了她,她了謊,謊並不高明.

  "……"冷閆繃緊唇角,冷硬的臉有一閃而過的懊惱.

  "這一百鹽鞭當是給你的警戒."祁暮景沉聲,"若然還有下次,你便離開我侯府!"

  "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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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發表於 2014-5-23 13:41:08 |只看該作者
飛舞

"這一百鹽鞭當是給你的警戒."祁暮景沉聲,"若然還有下次,你便離開我侯府!"

  "是,少主!"

  ————————

  連著三天,薄柳之都沒有看見祁暮景.

  心里知道,他氣她了謊.

  但是她敢保證,要是讓他知道她是因為救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關鍵還是一個美男而使用了飛舞受了點傷的話,指不定能一個月不理她,外加禁足半年.

  所以,她果斷選擇死不招認.

  本想著第二天就纏著他些好聽的話,逗他開心,事也就算了.

  哪里曉得,他竟然躲著她,害她連他的衣角都沒見著.

  唉,她家阿景什麼都好,就是太氣了,該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

  "夫人……"

  薄柳之懶懶的瞥了眼門口,神色有些怏怏,"鐵叔,什麼事啊?"

  鐵叔是侯府的藥房先生,醫術了得.同時他也是侯府的老人,在侯府里頗有威信.

  只是鐵叔脾性比較奇怪,平日里待人總是愛理不理,就是面對阿景也是一樣.但是他對自己卻總是笑容滿面,和藹可親.對自己的要求也幾乎是有求必應.

  最最主要的是,整個王府只有他不怕阿景,其他人哪怕是丫頭除了每日按時伺候她梳洗之外,幾乎都不與她話.唯獨只有鐵叔得空會到別院與她上一會兒.

  所以,在侯府她真的是很無聊啊很無聊!

  鐵叔見她眼簾下的青黑,有些心疼,"夫人,可是最近睡眠不好?"

  薄柳之點頭,"鐵叔,我睡不著."

  "為何?"鐵叔走了進來,示意她抬起手來.

  薄柳之有氣無力的將手遞給他,"鐵叔,我不僅睡不好,而且吃不好."

  鐵叔皺眉聽著脈,"胸悶氣短……"看了會兒她的面色,"夫人心不佳?"

  "鐵叔,你最近有看到阿景不?"薄柳之抽回手,可憐兮兮的盯著他.

  鐵叔愣了一下,心思微轉,搖頭笑了,在她對面坐下,"夫人與侯爺吵架了?"

  薄柳之搖頭,"鐵叔,阿景從不和我吵架."他都興冷戰!

  兩夫妻間的事,他一個老頭子也管不著.

  鐵叔從懷中取出一包用藍色錦帕包住的東西遞給她,"今早出府采購藥物,路過錦蘭軒,順便買的."

  錦蘭軒?!!!

  薄柳之瞬間甩去愁緒,高高興興接過了東西,攤在桌面上打開,撚起其中一包打開,"鐵叔,這是錦蘭軒出的新品種嗎?"

  "恩,據新加了一味東西,這樣做出來的皮也少了以往的黏味.不過依我看,這東西並不如你研制的."鐵叔笑著看她興奮的摸樣.

  薄柳之碾了碾細粉,在鼻息嗅了嗅,"鐵叔,你帶給我的這些東西,別讓阿景知道了.不然,我又要幾天睡不好,吃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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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發表於 2014-5-23 13:42:56 |只看該作者
性命無虞

"恩,據新加了一味東西,這樣做出來的皮也少了以往的黏味.不過依我看,這東西並不如你研制的."鐵叔笑著看她興奮的摸樣.

  薄柳之碾了碾細粉,在鼻息嗅了嗅,"鐵叔,你帶給我的這些東西,別讓阿景知道了.不然,我又要幾天睡不好,吃不好了."

  鐵叔失笑,卻在心間歎了口氣,嘴角彌的笑意也隨之淡了幾分.

  半響不見他反應,薄柳之抬頭看他,眉尖微跳,"鐵叔,你為嘛這樣看我?!"那眼神,憐憫,心疼,糾結,總之很複雜.

  鐵叔錯開雙眼,跳了話題,"夫人,三日前救的男人……"

  "豬啊……"薄柳之一拍腦門,懊惱,"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連忙收起錦帕,往桌下她偷偷設的暗格一藏,急急道,"鐵叔,走走走,帶我去看看那個男人死了沒?!"

  "……"

  ——————

  "呃……鐵叔,這個,這個,這個,是幾個意思啊?"薄柳之震驚的看著眼前被五花八綁的男人.

  "他中了骨蝕散."鐵叔著,拿起床沿凳上的銀針,往他太陽穴兩邊分別紮著.

  "骨蝕散?!那是什麼東西?"薄柳之有些不忍去看全身被捆不,腦袋還插滿了密密麻麻銀針的男人.

  鐵叔用錦帕擦了擦手,"骨蝕散是今年來江湖上盛傳的三大毒物之首,凡是身中此毒者,開始並無感覺,但是一旦發作起來,輕則筋骨錯位,全身癱瘓,重則死路一條."

  薄柳之聽得心肝一顫一顫的,"鐵叔,你別告訴我這男的會癱瘓,或者會死……"

  "若是死或許對他來還是解脫了."鐵叔皺了眉,"這個男人雖然年紀輕輕,但是骨骼精奇,練就了一身好本事.在毒發之時,他已用內力將毒性暫時壓制,若是及時將毒液逼出,休養數日便無礙.只是在毒發之時,他似乎經過一場惡斗,被壓制住的毒性至少有一半被浸入了骨髓.剩下的一半已被我用藥物逼了出來."

  "那已經浸入骨髓的那一部分毒液對他會有什麼影響?"薄柳之輕問.

  "加大用藥量,慢慢逼出毒素.只是在這過程中,他會經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這便是他為何要將他綁住的原因.

  "那逼出來之後是不是就沒事了?"薄柳之緊問.

  "性命無虞,只是……"鐵叔惋惜歎氣.

  薄柳之心頭一跳,"只是什麼?"

  "廢人無異!"



無非兩意

薄柳之心頭一跳,"只是什麼?"

  "廢人無異!"

  ————————

  去看了那個男人之後,薄柳之就一頭鑽進了廚房,還順便將正打算做晚膳的一干人都趕了出來.

  不一會兒廚房便平平碰碰響個不停,惹得一干奴才在外面面相覷,不得其解.

  要知道,這可是某位女霸王第一次進廚房,稀奇真稀奇!

  侯府書房!

  空氣有些凝重,祁暮景坐在書桌前,半眯著眸子靠在椅背上,像是在想什麼事.

  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今日為何召你們來,想必你們心里也有所准備……"

  "暮景,此事事關重大,你當時怎麼不推一推?!"段奇峰顯得有些急躁,"朝堂上那麼多文武百官,這般棘手的事,你作何要接下?!"

  祁暮景嘲諷勾唇,"奇峰,聖旨如何能退?!"

  "……"段奇峰咬牙.

  祁暮竹看了眼段奇峰,道,"二哥,是不是有關南臨王急調回朝之事?"

  祁暮景眯眸看了眼自己十四歲的弟弟,沒有話.

  "前幾日皇上在圍獵場險遇刺客,受了重傷……莫非……"老大祁暮云緊接著問.

  "大哥,不可胡亂猜測!"祁暮景緩聲道,"皇上現還在靜養,已經連著幾日沒有上朝.今日早朝之時,卻令太監總管甄鑲傳了口諭,讓南臨王半月之內趕回帝都."微微沉凝,"皇上的意思是,讓南臨王住在我侯府內."

  "皇上此舉是何意?!"祁暮云緊聲道

  祁暮景沉默,半響,盯著祁暮竹道,"四,此事,你有什麼看法?"

  四?

  微揚了唇角,倒學了她的語氣.

  祁暮竹微擰了眉,"皇上此舉,無非兩意."

  祁暮景贊賞點頭,"看."

  "一是太相信我侯府,二是試探我侯府."祁慕竹道.

  "什麼意思?"祁暮云疑惑.

  "大哥,祁府是何時成為侯府的你還記得嗎?"祁慕竹皺著眉頭問.

  祁暮云愣了一下,"不就是皇上登基之日冊封的?!"

  祁慕竹點頭,"皇上未登基之前並非太子,卻還是登上了皇位.而爹那時還是太子太傅,卻在新皇登基之時封了爵位……"

  "爹是太子的老師不錯,可若不是爹輾轉告之皇上太子要在東門設下埋伏將他的人一網打盡的話,皇上不定……"

  "大哥,你錯了."祁慕竹稚氣唇角微勾,"當時即便是爹不,皇上也依舊是現在的皇上."

  "……"祁暮云顯然聽不懂他話里暗藏的話.

  祁慕竹沒有接著下去,反是看著祁暮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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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5-23 13:44:32 |只看該作者
引火上身

"……"祁暮云顯然聽不懂他話里暗藏的話.

  祁慕竹沒有接著下去,反是看著祁暮景.

  祁暮景睜開雙眸,淡淡道,"四得不錯,當時爹就是看准了結果,所以才棄暗投明,投到了皇上一側.只不過,在爹告訴皇上太子的詭計之前,皇上就已經知道了.但是皇上卻什麼也不,在事成之後,直接將所有的功勞扣在了爹的頭上,卻又在爹百年歸去之後封了爵位."

  記得,當年的皇上也不過十四而已,卻機智過人,心思深沉難測.

  "但是,皇上讓南臨王入住侯府又跟封爹爵位有什麼關系?"祁暮云顯得有些急了.

  "大哥難道忘了南臨王與太子的關系?"祁慕竹提醒道.

  祁暮云怔了一下,突然覺得脊背發麻,驚道,"太子和南臨王均出自先皇後慕容氏……"

  "什麼?!南臨王和太子是一母同胞……"段奇峰驚懼道.

  段奇峰此話一出,房間內的眾人再次陷入沉默.

  眼角瞥見門外一抹裳閃過,祁暮景眉尖微挑,嘴角不覺展了絲笑,聲音卻是硬邦邦的,"知兒,在外站了許久,不累?!"

  眾人聞,紛紛看向門口.

  薄柳之汗顏,從門口爬了出來,著臉道,"我什麼也沒聽到."

  乖乖,都神馬眼神兒,她剛到好不!

  祁暮景俊臉微抽,"……"

  祁暮云看了一眼薄柳之,什麼話也沒,低頭走了出去.

  對于他對自己冷漠的態度,薄柳之早已習慣.

  她笑笑著顛到了祁慕竹的身側,纖手一勾,纏著他的手臂將他又長高了不少的身體拉下了幾分,謔道,"咱家四每天都吃的什麼啊?長這麼高了."

  耳邊女子細薄的吹息打在他的側臉,祁慕竹轟的了臉,哪還有剛才的半分冷靜,好看的唇瓣微動,"二嫂嫂,我還有事,先走了!"

  抽了抽手臂,紋絲不動.

  祁四臉更了,直接求助的看向一邊一臉看好戲的段奇峰.

  段奇峰卻聳了聳肩,表示愛莫能助.他可不想引火上身,侯府內哪個不曉得侯爺祁暮景對他這位侯爺夫人的寵愛,那程度,只能用令人發指來形容.

  他可沒忘記,上一次他就是一不心與這位侯爺夫人多了幾句話,又很不心的逗樂了這位侯爺夫人,最後卻慘遭某位腹黑侯爺下了媚藥,直接丟到了東陵城赫赫有名的男囹館,一世英名差點就毀了.

  撫了撫受驚的心肝,他可以,他到現在都還有些心有余悸嗎?!!!

  同的瞄了眼祁慕竹,段奇峰沖祁暮景點了點頭,迫不及待的轉身就要閃人.

  "段大將軍……"




喜事

同的瞄了眼祁慕竹,段奇峰沖祁暮景點了點頭,迫不及待的轉身就要閃人.

  "段大將軍……"

  段奇峰抖了腿,不得已,只好賠笑道,"侯爺夫人好,不知侯爺夫人叫住在下有何指教?"

  薄柳之仍舊拽著祁慕竹,一張臉卻對著段奇峰擠眉弄眼,"也沒什麼事,就是有件喜事要告訴你……"

  "喜事……啊?!"段奇峰干笑,心想,你當我不存在于我就是最大的喜事.

  薄柳之鄭重點頭,而後手指一勾,示意他過來.

  段奇峰心瞥了眼明顯臉色不佳的某人,一雙腿死活不肯挪一步,恨不得立刻遁地逃之.

  薄柳之眨了眨眼,柳眉輕皺,"段大將軍,你很冷嗎?抖得這麼厲害!"

  "……"段奇峰抽了,"時至寒冬,冷了些,冷了些……"

  書房門大開著,有風夾著雪花絲絲灌進了門內,而他又適巧站在門口處,冷些,倒也不奇怪.

  薄柳之好心道,"你進來些,把門……"關上.

  "哦,不用了,奇峰還有事,等著進宮,就先告辭了."最後一句話是從門外飄進來的.

  薄柳之為他驚人的速度愣了一下,嘴兒喃喃道,"嘖,原本想告訴他男囹館最近新進了批美男的……"看了眼被她死死拽著祁慕竹,"四,你下回碰到段將軍告訴他一聲."

  祁慕竹俊臉抽了一下,又試圖抽回手,無果,臉更了,一雙眼左轉右轉,始終不敢落在她的身上.

  薄柳之眯了眯雙瞳,伸出食指戳了戳祁慕竹的手臂,"四啊四,不錯嘛,幾個月不見,這肌肉都長結實了."

  "……"祁慕竹耳根也了.

  薄柳之見著,樂了,剛想謔他幾句來著,挽住他胳膊的手卻被某物打了一下,她一嚇,也就松了手.

  低頭看去,被打的地方已經了一片,她疼得嗤了一聲.

  "二嫂嫂,你的手……"祁慕竹擔憂的看著她白希手背上的印,有些心疼.

  "四,你將將從縉云寺回來,也累了,早些回去歇著吧."祁暮景聲線溫雅,卻毋庸置疑.

  祁慕竹微咬了唇,低頭,"那我先回房了."完,又朝薄柳之看了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

  侯府分有三個別院:竹院,景院,榮院.

  榮院是先侯爺祁桓榮住的院落,而現在則是他的大兒子祁暮云與他的妻房所住之地.

  景院則是現在的侯爺祁暮景與侯爺夫人薄柳之住的地方.剩下的竹院便是先侯爺的兒子祁慕竹所居之地.

  而竹院與景院毗鄰,只一牆之隔.榮院則偏遠,與景院和竹院分居侯府兩側.

  景院廂房內.

  "阿景,這一桌子菜全是我專門給你做的,你嘗嘗好不好吃?"薄柳之討好的撚了一塊清蒸鰱魚放到祁暮景的餐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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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會死

景院廂房內.

  "阿景,這一桌子菜全是我專門給你做的,你嘗嘗好不好吃?"薄柳之討好的撚了一塊清蒸鰱魚放到祁暮景的餐盤里.

  祁暮景沉著眉看了一眼桌面上布滿的菜肴,語氣里聽不出喜怒,"知兒,日後想吃什麼,吩咐廚房做便是,你無須親自動手."

  "……"薄柳之咬了唇,放下筷子,語氣有些悶悶的,"阿景,你還在生氣對不對?"

  看不得她這樣子,祁暮景歎了口氣,牽了她擱在桌上的手,微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抱放在膝上,大手輕扶著她的發,另一只手則輕揉著她的手,在她耳邊溫聲道,"你的手受傷了,需要休養."

  薄柳之倏地睜大眼去看他,他溫柔的雙眼里氤氳的全是她的摸樣,不出的溫,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阿景,你總是對我這麼好,就連生氣也一直記掛著我,要是你以後不要我了,我肯定會死的."

  沒有他的溫柔溺愛,或許早在六年前她剛穿越到這個陌生的朝代時就死了.

  而這中間的六年,她已經習慣他對她的好,他對她的縱容,如果不能再擁有他的寵,他的愛,或許,她真的會死!

  "胡!"祁暮景輕斥,"日後不許這般不吉利的話,懂?!"

  薄柳之被他溫柔霸道的話弄得心暖得不像話,心大好的主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阿景,你已經不生氣了對不對?嗯?!"

  祁暮景沒有直接答她,探出指腹描摹她潤的唇,"知兒今日到書房來做什麼?"

  唇上有些癢癢的,薄柳之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卻觸上他還未移開的指,臉轟的一下燒了起來,有些結巴道,"我,我喊,喊你,一起用晚膳,怕去晚了,你又躲著不見我."

  一到這兒,薄柳之似乎有些埋怨他,手懲罰的捏了捏他的耳朵,嗔道,"還我,你看我的手……"將手背伸到他眼前,"都怪你,下手沒個輕重,我的手都腫了."

  祁暮景眉尖懊惱一閃而過,心疼的執起她的手,那里早已高腫,隱約可見嫩皮下的血沫.

  當時他只是怒了,不喜她與除了他以外的男子那般親熱,哪怕那個男人是他的弟弟.她只能是他的……真想,把她藏起來,只給他一個人看,只對他一個人笑.

  唇觸上那層柔嫩的皮膚,親吻,輕舔.

  膚上傳來的癢癢麻麻的感覺,讓薄柳之心顫的輕吟了聲,"阿景……"

  "嗯……"祁暮景輕聲回她,抬起一雙深幽黑眸,緊緊盯著她的唇.

  突地,他低喘了聲,猛地扣住她的腦袋,印上那雙嬌嫩欲滴的唇朵兒,輕咬,深吮.

  ………………



救贖

"嗯……"祁暮景輕聲回她,抬起一雙深幽黑眸,緊緊盯著她的唇.

  突地,他低喘了聲,猛地扣住她的腦袋,印上那雙嬌嫩欲滴的唇朵兒,輕咬,深吮.

  薄柳之緊緊抱住他的脖頸,心跳很快,她眯著眸子,身子試探的輕輕貼近他寬闊的胸膛.

  她循序漸進,若有似無的貼合讓祁暮景更加瘋狂的掠奪著,他用力頂開她微闔的唇瓣,健舌強勢的擠進了那片溫甜嫩滑,勾住她的舌,吸著,吮著,占有著,強勢的,霸道的,宣誓著.

  不滿足僅僅只攻陷她的唇,他寬厚的大掌忽的握住她胸前的軟綿,大力的捏弄著,越來越重的揉著,似乎這樣,他便能釋放出內心積壓已久的渴望.

  "嗯嗯……"薄柳之疼得簇緊了眉,一雙柔夷卻從他月白領夾處尋隙鑽進,靈活的繞進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寬闊溫暖,手兒忍不住貼得緊緊的,同時感受著他為她而失控的心跳,為她而泵搏的肌肉,以及臀下為她而昂揚的激.

  胸口處傳來的冰涼,讓被熱火澆灌的祁暮景微微收縮下胸前的肌肉,也讓他瀕臨崩潰的欲wang得到了片刻的救贖.

  他修長的五指突然一把死死握住她一邊的酥乳,唇齒也隨之緊緊咬住她細嫩的唇肉,黑深的雙瞳運了極大的容忍定定看著她,大口喘息.

  胸房脹痛得很,薄柳之微睜開迷蒙的雙眸,摸樣有絲嗔,有絲媚.

  祁暮景不由深吸一口氣,連忙別開眼,將她的身子一下提起放在身側的凳子上,自己則站了起來快步往房外走去,"知兒,晚上我與奇峰有要事商議,你且早些休息,不必……等我!"

  薄柳之因為他一些列的動作弄得有些怔楞,呆呆的坐在凳子上,過了一會兒又一會兒,她眨去眼角殘剩的迷離水意,很是鎮定的清了清胸前被他粗魯弄皺的衣裳.而後重新端碗舉筷,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一邊吃還一邊嘖嘖歎息,"這麼好吃的東西,阿景沒福氣吃.哼,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她發誓,下次再也不進廚房!

  ——————

  "南玥,玥兒,玥玥,你確定你是禦史大人家失散的女兒而不是故意丟的?!"一身男裝的薄柳之一條腿憤憤的踩在凳子上,雙手握住南玥的肩膀,有些不敢置信剛才她聽到的話.

  南玥嘴角微抽,一把打開她的手,"你希望我是被丟棄的?!"

  薄柳之愣了一下,"不是,你這不是剛剛認主歸宗了嗎?"放下腿,拖了凳子在她面前坐下,"你自己數數,這才多少天啊?半個月不到吧?就讓你嫁給素未謀面的神馬狗屁端王,這叫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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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5-23 13:46:03 |只看該作者
懼夫

薄柳之愣了一下,"不是,你這不是剛剛認主歸宗了嗎?"放下腿,拖了凳子在她面前坐下,"你自己數數,這才多少天啊?半個月不到吧?就讓你嫁給素未謀面的神馬狗屁端王,這叫什麼事啊?!"

  "不是逼迫我,讓我嫁,而是皇上下的聖旨,是指婚!"南玥不以為意的捏了一對杯子耍著玩兒.

  "……"又是狗屁聖旨.嘖,那皇帝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吧?!

  "不過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南玥微扯了嘴角,"我要嫁的人可是身份高貴的王爺,嫁過去我就是王妃了."斜著眼睛看向薄柳之,"以我這樣的身份能嫁出去就不錯了,更遑論對方還是個王爺.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他們……對我很好……很好了!"

  "你……"薄柳之本想斥她的自我誹謗,可見她輕眉秀目全是暗嘲,硬生生止住了.

  南玥這丫頭性子烈,平日里總是沒心沒肺,可她知道她心里一直記著想著能有一個家,一個真正能安身立命的地方.

  好不容易家人找到了,父母兄弟又都是東陵城顯赫的權貴之人.她一邊珍惜著這份得來不易的親,一邊卻擔憂自己的身份惹來多嘴之人對南家的傷害攻擊.

  而她一直擔憂的她的身份,只是因為她冒天下之大不韙,在帝都開了一家男妓館,也就是如今在東陵城出盡風頭的男囹館.

  她認識南玥,"純屬"機緣巧合,好吧,是她聽有這麼一個地方,心下好奇,偷偷瞞著阿景去過一次,那一次的後果……十分慘烈!

  南玥的性格比較豪邁,玩兒的路子也不似其他女子循規蹈矩,行事作風倒頗具現代人的風范.

  兩人可謂是一見如故.

  "對了,你上次見到皇帝了沒?"南玥挑眉,戲謔,"還是你根本不是祁侯爺的對手,被直接關在了侯府內?!"

  薄柳之黑線,"你還呢,你上次光也不給弄張圖,我去是去了,不過沒見到."

  槽,她有那麼慫嗎?還被關在了侯府……看人不是?!

  "你知足吧."南玥敲了敲她的腦門子,咬牙,"為了你的好奇心,老娘差點死在圍獵區."

  "呀……"薄柳之揉了揉額頭,瞪了她一眼,"誇張!"

  南玥抬手又准備拍她.

  "得了得了,那你,怎麼沒死成?!"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可不想因為額頭上印,晚上回去的時候被阿景抓著質問.

  嘖,要不是他這幾日忙得厲害,她還真沒那美國時間溜出來.

  南玥哼了句,"當日圍獵場之事那般轟動,你竟不曉得,你你出去能帶個腦袋嗎?!"

  "停!"薄柳之伸斷她,"一碼歸一碼,不帶這樣人身攻擊的好不?!"

  南玥被她的樣子逗樂了,笑碎道,"瞧你那德行,難怪被你家祁侯爺吃得死死的."

  "……"好的不人身攻擊呢?!

  薄柳之捂臉,人家都是懼內,她是懼夫!要逆天啊…!!!



鬧鬼

"……"好的不人身攻擊呢?!

  薄柳之捂臉,人家都是懼內,她是懼夫!要逆天啊…!!!

  "哈哈……出息!"南玥心大好,也曉得適可而止,過猶不及這個道理.

  "冬獵前幾日,也不知是我爹的意思還是皇上的意思,特許我進ru圍獵區……這也是為什麼我會知道圍獵場的幾個分區,以及具體的分組的原因.當日與我同剩一輛馬車的便是我未來的夫婿端王拓跋瑞."南玥頓了一會兒,似乎在回憶那日的經過,只是提到端王的時候,那臉色明顯燃了一絲霞色.

  看了眼聚神聆聽的某人,南玥細細道,"我與端王,我大哥南玨,以及皇帝被分到了東區涉獵……"

  ——————

  從男囹館回侯府之後,薄柳之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景院,反是悠悠的踱到了鐵叔住的獨院.

  推開~房門,空落落的,鐵叔不在.

  她也不急著走,便拖了凳子坐在桌前,從懷里拿出今天順道在錦蘭軒淘的幾件好東西:一張薄如蟬翼的面皮;兩包泥粉;一套畫具;一套刀具.

  從腰間取下錦帕鋪在桌面上,將面皮輕輕放在上面,兩只手兒擱在桌前,靈秀的大眼一會兒看看面皮,一會兒看看畫具和刀具,認真的研究了起來.

  "嗯……"

  薄柳之動了動眉,微微抬頭看了眼被她關緊的房門,搖搖頭,拿起畫具准備打開.

  "咳……"

  薄柳之手抖了抖,又心翼翼看了左右兩邊,並無異樣,心里有些發毛,她咽了咽口水.

  往日不覺得有什麼,今日她一個人到這院子來,突然舉得這院子異常冷清,讓她總有種被眾人戳脊梁骨的趕腳,涼颼颼的.

  "噗……"

  "啊……"薄柳之嚇得弄翻了手上的畫具,也顧不上被她擺了一桌子亂七八糟的東西,提著嗓子往外跑去,還沒來得及碰上房門,就被人握住了肩頭,驚得她忍不住又大叫了一聲.

  "夫人是我,鐵叔!"

  鐵叔?!

  ~~~~~~~~

  "鐵叔,你,你這房里鬧鬼……"薄柳之著,忙繞到了鐵叔的背後,嗓音微抖.

  鬼?!

  鐵叔皺眉不解,想將她拉出來問個明白,她卻驚得一個勁兒往後縮,哭笑不得.

  微凝了神往房間各個角落掃了一遍,並無不妥.

  並且,他絲毫不覺得有人敢在祁暮景的侯爺府內裝神弄鬼……挑眉,他突然大步往簾帳處走去,伸手一把撩開錦帳,瞳仁兒一縮.

  連忙折回,從一側牆壁木柩格子內取下針灸,飛快往簾帳內而去.

  薄柳之被他略急的動作弄得有些怔然,愣愣的步跟了過去.

  當看到簾帳內的景時,她驚得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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