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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在滕王府稍作休息,滕彥廷及初凡就又立刻趕著進宮面聖。
偏廳裡,皇帝滕偉旭背向他們等著,初凡則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入內,見滕彥廷下跪行禮,她也照做,立刻,她就看見那身著白銀便袍的手扶起她,她不敢抬頭,那扶她的手的主人卻先開口了。
「初凡,不抬頭看看我?」
這裡的皇帝不用朕自稱?初凡緩緩抬起頭,眼前人卻給她熟悉的感覺……
這人有著完全陌生的臉孔,卻有熟悉的笑容:「皇……皇兄……」
「怎麼了?好像很久沒見到我?」
「皇兄……初凡不記得了!」
「真令我傷心,我的小豆子竟然不記得我了。」
他叫她……小豆子?他……叫她小豆子?
「皇兄叫我小豆子?」
「我的小豆子原來是一朵美麗花兒的種籽,來,讓皇兄看看。」
「哥……你是我哥哥?」
「現在才認出我,太讓我傷心了!」
初凡興奮的撲進皇帝的懷中,看得滕彥廷中滿是矛盾,他不是沒見過她和皇上的互動,之前,她從不敢這般大膽親暱,而皇上……也不曾如此滿帶柔情的擁著她。
滕彥廷細瞇起了眼,「彥廷,我與初凡有些話要說,你先回滕王府吧,今晚我為你們設了宴,今晚再來。」
「皇上,初凡的記憶……」
「我知道,要你回就回吧!」
「是,皇上。」再疑惑、再不願,滕彥廷終究告退離開。
初凡直見滕彥廷離開了,才扣住哥哥的手興奮不已:「哥,你怎麼出現在這裡?」
「妳過世了我很難過,奔喪時我開快車出車禍,因為妳命不該絕,卻連帶的影響了同樣陽壽未盡的我,黑白無常眼見自己闖的禍越來越大,所以,只得讓我也借屍還魂了。」
「所以……你在那個時代也死了……既然要借屍還魂,為什麼不選回到大嫂身邊?」
深深嘆息一口,他知道自己對不起她:「她在她的世界有她的親人,總有一天她會走出傷痛,我怎麼能讓妳一個人被丟到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我捨不得。」
「哥……」
「不許哭,我相信我選擇妳是對的。」
「你和這個皇帝同年同月同日生嗎?」
「我說要到妳的身邊,他們說沒有辦法,於是我威脅了黑白無常,說要把他們抓錯人的事告訴他們老大,他們只得幫我,算了又算,只有這個皇帝和我的生日最接近,身體的排斥性比較小,只是,如果要用他的身體,必須回到二十年前。」
「如果能回到過去,他們不會把我帶到墜機前讓我回我的身體嗎?」
「沒這麼簡單,要回到過去的那條輸送帶有上鎖,只有閻羅王才有鑰匙,他們可是冒了生命危險才偷出來的。」
「這麼驚險?」
「我還魂的時候只有十歲,一醒來還發現自己和另一個小女孩光溜溜的坐在同一個浴盆裡。」
「既然那個皇帝治毒時死了,那原來的傳初凡應該會被賜死。」
「不,那個傅初凡醫好了他,結果在走出浴盆時被當初對他下絳頭的人給殺死了。」
初凡錯愕不已,那哥哥為了來見他,不就改變了一切,天啊!二十年的變化……她不是沒看過蝴蝶效應這部電影,這二十年的改變豈不是讓未來天下大亂了!
「妳的小腦袋瓜不要想那麼多,這個帝死後,國政由滕王爺攝政,這個世界沒什麼大改變,差別的只是滕王爺的地位而已,我努力的想改變,但也改變不了。」
「改變?」
「我本來以為只要對之前那個初凡好、幫她得到她要的一切,她就不會自殺,妳也不會來到這個世界,搞不好一切的莫名奇妙都會恢復正常,只是沒想到,我所做的一切反而把她推入火坑,最後,她還是自殺了……」
「既然是命定要死,你又怎麼改得了,瞧我,命不該絕的不是以另一種形式活下來了,你……不是也還活著。」
「只是,苦了妳了……」
「才不。」哥哥為了來見她,足足等了二十年,初凡感動得再次撲進哥哥懷中,揪著哥哥的衣裳,哭紅了眼睛:「哥,這二十年你怎麼熬的?」
「我把疼愛妳的心全寄託在另一個初凡。」
這就是皇帝那麼疼惜前任初凡的原因,原來就是如此。
「那這個不相融的身體會不會有影響?」她著急的問著哥哥。
「黑白無常警告過我,無法融合代表著我的身體會變差,一個不小心可能會英年早逝。」
「什麼?」
「好了,好了,別緊張,反正只要我的陽壽未盡,我就會逼他們再幫我找個身體回到妳身邊來的。」
「哪有這麼簡單,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紀就好了,至少醫學比較發達。」
「初凡,如果妳不想待在這個世界,我們回去,我們一起想辦法。」
看著哥哥,初凡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最終,只是低下頭去。
「妳不願意回去?」
「我真的很想,可是……」
初凡的難言讓皇帝想了通,他帶著微笑,問著:「妳愛上他了?」
「我……」
「妳是我的妹妹,我還看不出來?」
「哥呢?你想回去嗎?我、我很矛盾,在那個世界沒有我們的親人,我希望你就在這裡留下,但我知道我不能這麼自私,嫂嫂她……她一定還在那裡等你。」
二十年了……她的容貌在他心中早已模糊,只記得曾經,他非常愛著一個女人。
「我當初既然選擇到這個世界來,就是打算與妳在一起的,如果妳要留,我就留,就算……我對不起她吧。」
「那這個世界的嫂子呢?你愛她嗎?」
「我與她的關係,應該算是好朋友,不過,我把所有的寵愛給了她,她的孩子為太子,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我若真的病死了,一時半刻還回不到妳身邊,妳在朝中也還有貴人幫助。」
哥哥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甚至連他若有什麼萬一也要為她安排好一切,她卻只念著自己的丈夫,不肯與他回去。
「哥,我……」
「好了,不要做對違背自己的承諾,只要妳幸福我什麼都願意做。」
※※※※
自從入京,初凡三天兩頭的往宮裡跑,甚至還住進皇后那裡,如果她真是皇上的視妹妹,滕彥廷不會覺得如何,但一對沒有血緣關的兄妹這般親密,仍不免讓他懷疑,甚至,宮中的傳言也不斷的傳進他耳中。
他想阻斷,告訴她,他們得離京,初凡竟要他自己先回去,再待一段日子她就會回去,第一次滕彥廷感覺初凡的心思離開自己身上,他有一種莫名的憤怒。
怒上心頭,滕彥廷隨手揮落了一旁的花瓶,碎裂聲傳進他耳中,稍稍平復了些微的怒意,於是,滕彥廷揮手,又砸落另一個。
「為什麼不高興?」熟悉的聲音,卻再也平伏不了他的心境:「大嫂,妳別進來,我現在很生氣,口氣可能不會很好。」
「為了初凡一直住在宮裡?」被說中了痛處,滕彥廷只是緊握著拳,不發一語。
「我一直以為你永遠不會愛上另一個人,或許該說,你愛的只有名正言順爭取來的地位。」
「妳因此而不愛我選擇了我大哥?」
「可以這麼說。」
「那現在妳又為什麼來剖析我的內心?」
「如果說我後悔了呢?」錯愕的回頭,滕彥廷看見的是以一雙滿是怨懟的眸子望著他的沈依涵。
「你愛上傳初凡了?」滕彥廷的猶豫不是因為在思考自己是否愛上了她,而是……沈依涵那句她後悔了代表什麼意思?不行,他不能背叛大哥。
「已為人妻的妳,不該管我的感情事。」
「我要嫁給你大哥的前一天你來找我,你說了什麼你可記得?結果,你馬上琵琶別抱?」
她言語中的不悅吸引了滕彥廷的注意,他頗不悅的抿起嘴,她有什麼資格指責他?
「我發現她是一個好女人,最重要的是,她愛我。」
這是打擊,他在控訴她不愛他,沒有資格指責他,她只是不願服輸,這讓她感覺她在他的心中,永遠不曾重要過:「她已經忘了一切,談什麼愛?」
「她已經愛了我許久,不是一個變故就忘記的。」
「那你呢?你愛不愛她?」再次問出心中的疑惑,她想釐清自己與他們之間是否有了什麼改變。
這句話衝擊著滕彥廷的心,愛?他能給初凡嗎?
「我承認我非常的喜歡她,亦希望總有一天,這份喜歡會變成愛。」這不是謊言,這是在他發現重生的初凡與過去的她不同時的決心。
「你不會,你根本不懂得怎麼愛人。」
「在豪門世家裡,有幾份愛是真的?若能有一個我不討厭的伴侶,對我來說已足夠,而且她並不介意我不愛她,她只是一心一意的陪著我。」
「她忍耐不了多久的,一直等不到你的愛,她終會變心。」
「那麼或妳可以等著看,看一個人的愛多久會變質。」
「你在挖苦我嗎?因為我的背叛。」
「不,我原本一直無法釋懷對妳的愛,是初凡給了我勇氣。」
「不要再說她的好,我不想聽。」
為什麼看到她這般咆哮,他竟有快意,他不是這麼殘忍的人,可現在的他不願意放手,不願意看她得到救贖,他這麼愛她嗎?愛到恨到這個程度?
「妳離開吧!」
「滕彥廷,你傷害了我。」
「比起妳做的,我做的並不過份。」
「所以你是報復我才愛她?」
「夠了!」第一次,他對她口出惡言,因為她已磨光了他所有耐性,曾經他給了她一切,她卻捨棄,現在,她竟來控訴他的負心?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妳說這些話到底有什麼用意?」
「不要愛她。」
「妳管不著。」
「你要怎麼樣才可以重新接受我?」
他錯聽了嗎?帶著冷冷的笑,他狠狠的甩開手臂上她的箝制:「不要開玩笑。」
「我不是!」
「妳嫁給了我大哥,甚至在妳成親前夕我說要帶妳私奔妳都拒絕了,妳憑什麼來問我,怎樣可以重新接受妳?」
「如果你以前對我像對待初凡那樣,我不會背叛你。」
可笑!可笑至極的狀況,滕彥廷站起身走至窗邊,窗外什麼也看不見,一如現下混沌的狀況:「所以妳要告訴我妳曾經愛過我,推翻妳自己曾說過的話!所以妳要把自己的變心,歸咎於我的錯,就算是我的錯,妳已經是我的大嫂,妳不該出現在這裡。」
是啊!她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回來渴求一份曾經她拋去的,她已經背叛了,不可能再回到過去。
「是我失態了,我離開。」
本想淡然的看著她離去,見她踉蹌了下身子,滕彥廷還是不自主的上前扶住了她:「我送妳回去吧。」
「謝謝。」沒有拒絕,因為這是他最後的體貼。
※※※※
夜半,初凡連夜由宮裡趕回,只因為滕彥廷捎來一張紙箋,上頭寫著急事要她速回,她深怕發生什麼,於是趕了回來,一回滕王府才發現一切平平靜靜的,房裡還亮著微弱的光,她推開門進了去。
「怎麼了?這麼晚要我趕回來。」
「對不起。」
坐在窗邊的滕彥廷臉龐隱在陰影之中看不清楚,於是初凡走上前去:「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只想聽聽妳的聲音、看看妳。」初凡輕輕的笑了,笑聲透過靜謐的空氣傳達給滕彥廷,竟讓他一掃心中的鬱悶:「妳的笑聲很好聽。」
「我以後可以常常笑給你聽,只是,儘量不要這樣嚇我,我急著趕回,連皇兄都擔心發生什麼事了。」
「我、我能讓妳拋下妳的皇兄急忙趕回來?」
「當然,你在想什麼?你是我的夫婿!」一句安撫居然讓滕彥廷的心平靜了下來,這是他始料未及的,看著站在身前的初凡,他抱著她的腰將她攬入懷中,並順勢枕在她的胸前,他知道自己這樣太脆弱了,但他現在矛盾的心情,卻不知道還能對誰說,他只想到她。
「發生什麼事了嗎?」
聽見初凡言語中難掩的焦急,滕彥廷只覺窩心:「剛剛大嫂來找我。」
初凡心跳漏了數拍,所以,他決定回到沈依涵身邊嗎?
「然後呢?」聲音明顯添了落寞,滕彥廷因此而微愣了下。
他怎能這麼傷害這女子,她是萬千不願意聽見他對依涵的依戀:「對不起,我不該對妳說的。」
「沒關係,你說,你不是需要一個聽眾嗎?我可以。」
感動於初凡的善良,滕彥廷將解釋當為開場白:「我拒絕她了。」
「為什麼?我知道你還愛著她的。」
「她說她曾經愛過我,只是我的無情讓她變心,現在她後悔了,可是她是大嫂,我不能對不起大哥,因為我知道被背叛的痛苦,我不想見她再錯一次,也不想見大哥和我一樣。」
「她太過份了!」傅初凡無法理解事情已走到這個境地,沈依涵還有什麼臉面回來要求復合。
「別生氣,我已經對她發了一頓脾氣。」
「是喔,我以為你會舊情難忘。」她懷中的他沉默了好久,沒有回答。
「你終究是捨不得她吧,如果她不是你大嫂,即使是私奔你都會接受與她復合。」沉默在初凡此言說出時,並沒有維持太久:「妳說的沒錯,我依然愛著她。」
深深吸了一口氣,初凡壓抑下心傷:「如果真的愛,你該不會介意她曾為人妻。」
「在她成親前一夜,我要帶她私奔她不肯,現在她已是大哥的妻子,我更不可能這麼做。」
所以,他們的復合不是不可能,欸……自己終究是比不上那個拋棄他的女人,想罵他傻,卻又不捨。
罷了,要得到他的感情,總要先當朋友,初凡鼓起精神:「所以,你只是因為發現到,你永遠不能與相愛的人相守,進而來找我訴苦嗎?」
「我只是想找個人談談。」
「彥廷,抬起頭來。」
「為什麼?」
「你照做就是了!」
滕彥廷不解的抬起頭來,額頭就承接了初凡大大的響吻:「這是睡覺的魔法,快去休息吧,我會陪你。」
「在床上陪我?」
聽見他意有所指的言語,初凡不禁羞赧,這個男人剛剛還對她說他還愛著其他女人,現在居然敢大剌剌的向她求歡?
「只睡覺,什麼事都不做我就答應。」再次在他的唇上印上啜吻,初凡承諾著。
滕彥廷以指撫過自己的唇,唇角,亦拉開了淡淡的笑,好似陰霾真的一掃一樣。
「不夠!因為我很生氣。」
「氣什麼?」怎麼突然生氣了?初凡不解的望著他。
「因為妳一進京後總是看不到人,後來還直接住進宮去了。」
她的丈夫是在對她說他寂寞嗎?心裡有絲甜、有絲感動,儘管知道他這麼說只為了求歡,但還是忍不住的嬌媚笑了:「誰叫你老是讓人家下不了床,我那樣去見皇兒,一定會被笑的。」
「我保證今天不會讓妳太累。」
「真的嗎?」之前騙她不也是沒變小狗,又騙她一次又如何?他受夠了她老是往宮裡跑還住了不肯走,她是他的妻子,不是皇上的:「當然。」
初凡紅著臉,相信了她的保證:「好嘛!人家今晚會留在你身邊,你不要生氣嘛。」
「而且要專心,我不要妳只是應付我。」
「遵命。」看來只有安撫是不夠的,初凡挑逗的將手伸向滕彥廷的衣裳,隔著衣裳輕撫著:「這樣夠不夠專心?」
「還不夠!」他的氣還是很冷冽,不很滿意。
初凡將羞澀的手探入了滕彥廷的衣服裡,輕輕的揉上他結實的胸膛:「那這樣呢?」
「不夠!」語氣變得短促,帶點呻吟,那是滕彥廷嘴硬的反應。
「喔?」臉是燒紅的,但初凡的手卻是大膽的,她學著他將手指摸索至他的突起,逗玩著它,或是輕輕拉扯、或是重重揉弄。
「初凡……」
「夫君……這樣夠專心了嗎?」
「該死!」本不打算這麼快原諒她,還要她親口承諾短時間內不會再跑進皇宮,但看著她這樣挑逗自己,竟也讓他難耐起來。
滕彥廷伸手一勾,初凡整個人便跌入他的懷中,他隨即攫住了她那雙嬌艷的唇瓣,汲取著她的香甜,他的手隔著衣物,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著。
「彥廷……」雙舌交纏得激烈,令她只能無意識的輕喃。
「初凡……解開我的衣服……」滕彥廷沙啞的嗓音,是因為融入了慾望。
古代的衣服本就不是她熟悉的,再加上自己的衣服她都沒穿幾次,不是丫頭穿的,就是他穿的,這樣的不熟悉讓她脫得很不順利,無奈他又彷彿與她作對一般,只是激烈的撫著她,不肯乖乖的讓她好好的脫。
「彥廷,不要一直動!」邪惡的笑容霎時漾在臉上,他微退開了身子:「我不動……妳就不會舒服喔!」
見她因意會他的話而羞怯的不敢看他,他只是再尋著她的唇,很主動的自己解開衣裳。
唇再次分開時,初凡看見的是雙腿跨在她的雙邊腰側,跪直身子扯下上衣的他,順著他的動作,她看見了他赤裸的上身,那般的結實精壯讓她不自覺得心跳加快,她的眸子緊鎖著他的,見他緩緩將她拉起身,改而褪下她的衣物。
赤裸總是令她覺得羞怯的,可他那似幽深的眸子卻緊緊拉住了她的注意力,沒讓她發現自己的赤裸,直到……他望著她吐氣如蘭的呼吸起伏下,那雪嫩的胸前山丘,才笑容頓斂,一口含住了她雪丘上的紅果。
「嗯……」輕輕的呻吟逸出口,初凡只是扶上他的頭,將十指插入了他的髮中,將他拉向自己。
沒有清閒下來的大掌,順著她玲瓏的曲線游移,下滑至那女性幽穴,他輕輕的、若有似無的在花瓣裂縫之間劃著,一次次的加入深度,直到指頭前端已沒入了花瓣之間,尋著了動情的蕊。
「啊!彥廷……不要……」
「不行……不要欺騙自己。」彷彿為了證明他所說的,他將手指更進一步的探入她的溫熱,直到徑口,他輕輕的勾搔,要狂燃她的慾望。
「啊!」她的聲音聽來勾人,荏弱的模樣讓男人矛盾不知該保護還是蹂躪,在床上的生澀清純又在在勾引男人的慾念,此時的滕彥廷想的不是保護,是蹂躪!
沉膩在這樣雙重的挑逗下,她幾欲瘋狂。
他的吻除了吸吮她的胸前紅果,輕囓品嚐之外,更將炙吻游移在她的身上,為她帶來陣陣快意及顫慄,她開始難耐的扭動嬌軀,更將他所施下的另一種快意感受清楚。
她的私密地帶漸漸動情溼潤,因著她的扭動,幫助了他的手指更為深入,看著她的模樣,讓滕彥廷抽氣連連:「妳在挑逗我嗎?」黯啞的聲音訴說他已在忍耐邊緣,但他的忍耐只為等她示弱。
「我、我不是……」
「所以妳要我停下?」
「不要……」滕彥廷輕輕一笑,大掌捧起她的豐丘,輕輕揉著同時重重吮著。
「彥廷……」
「告訴我,妳喜不喜歡這樣?」
「喜、喜歡……」
「想要我更進一步嗎?」
「要……」
似是滿意了她的示弱,他將吻移回她的唇瓣,意外她主動的探入,勾著他的舌吮著,像是獎賞,他的指輕輕打起圈,讓她的吻中開始揉入了喘息。
初凡只是無助的勾著他的頸項,熱情的吻著他,私密處釋放的愛液已濡溼了他的指,並動情的收縮起自己的幽徑。
「妳好緊……」感覺她的緊窒內壁收縮包裹住他的指,他讚嘆著。
「彥廷……」
她的柔聲呢喃讓他再也控制不住,他抽出自己的指,轉而抬起她的腿略分了開,讓他能介入她的雙腿之間,他單手撐著自己微抬自己的身子,另一手則拉住了她的手。
「妳在喊我,還是喊它?」拉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昂揚,他讓她感覺到他為她碩大,知道自己已克制不了多久,卻還是自殘的讓她觸摸他,讓他更難耐,為的也只是他要她清楚,這副身軀為她瘋狂,這副身軀渴望進入她溫軟溼潤的體內,盡情的馳騁。
感覺到自己手中的他亦已動情,且熱得燙人,她拋去了矜持、羞怯,握住他的昂揚抵住自己的幽穴口,在他尚未意會過來時,絆倒了他撐著自己的手。
無預警的舉動,再加上巨大的衝擊力,滕彥廷的亢進就這麼猛力的衝入初凡的體內,貫穿了她。
「啊!」突來的力道及像被刺穿一般的疼痛令她無法自抑的嬌吟出聲,滕彥廷慌了,他微退開身子,著急的問她。
「弄痛妳了?」他想斥責她的胡為卻又不捨,雖然感受得到她的內壁正吸著他、夾緊他,他仍忍下了衝刺的念頭。
「嚴格說來……如果你不足以讓我痛的話,那可能等一下也沒辦法滿足我,那麼,想到這裡我多少可以忍耐一下。」
「妳真淫蕩。」語氣裡沒有斥責、沒有惡意,倒像是調情,他疼惜的吻著她的眼角溼潤,試圖等她適應。
「你不繼續嗎?夫君。」嬌嗔的言語帶著嫵媚的眼神,滕彥廷因初凡這樣一句話而更加腫脹了幾分。
「初凡……」看著她輕輕的蹭動著身子,雙腿若有似無的摩蹭著他的腰,他的聲音再度變得暗啞。
「夫君……一直不動你不會不舒服嗎?」
「該死!妳明天休想進宮了!」
「這不行!啊!」滕彥廷突然的開始律動,肆無忌憚的在她體內盡情馳騁,他的亢奮狂野的衝刺著。
隨著他的猛力抽撤,她應合著狂喜的歡吟,一波波的激情讓她喪失了理智,喜悅、滿足的聲音充斥在四周,她再也不抑忍,也不管是不是有別人會聽見。
正在衝刺的男人當然沒漏掉他的女人那激情的反應,他只是狂野的持續著衝攪,肆情的狂飆,在她的體內摩擦出更絕的情慾。
當滕彥廷加快衝刺時,她配合著律動拱著自己的身軀,尋求更深的結合,他沒讓她太累,伸出手捧著她的豐臀幫助她,直到兩人的高潮來臨,他一次次的將初凡帶上雲端,先將她送上了情慾的頂點,才放任自己跟隨,在她體內撒出自己的激情。
※※※※
昨夜的感動一定是夢,初凡在心中咒罵著滕彥廷。
就知道滕彥廷不會突然轉性,嬤嬤說什麼他的本性善良,才怪!這個男人別說善良了,善良兩個字如果碰到他,也會像感染世紀黑死病一樣死於非命!
今早,她滿懷感動的由睡夢中醒來發現他早已醒,她掛著微笑說了早安,他竟然冷著一張臉說:「三天後離京,妳也不用進宮去道別了!我自己會去,妳就好好在家裡等出發。」
人家才剛跟哥哥相聚,初凡萬千個不願意,結果,滕彥廷不但表情冷,連眸子都冷了:「信不信我把妳關在房裡三天,直到我們離京!」
「你不敢,別人會奇怪我怎麼三天不出門的。」
「這滕王府裡有人敢懷疑我的話嗎?」
「我會偷跑!」
「那我就把妳脫光光,叫采青在房裡守著妳,看妳還有哪裡可以去。」
初凡怒氣騰騰的重捶了滕彥廷的胸膛,但他只是一副不痛不癢,她氣得口不擇言:「你總會讓我去茅房吧!到時候我就逃。」
「看來……妳很想在房裡解決。」
初凡於是無言了,只得以恨恨的眼神看著他,在心中咒罵,其他的什麼也不能做。
「這才乖,不要逼得我實現剛剛我說過的話。」
就這樣,他就起床梳洗離開,說是要準備離京的事,還有既然進京了要去拜訪一些客戶,留初凡一個人賴在床上生悶氣。
可惡,明明是他自己怕受不了沈依涵的誘惑,他自己回家就好了,她答應,過一陣子就會回去,古代的交通不方便,下一回要再進京來看哥哥都不曉得要等到什麼時候,更何況,哥哥一直說他與那皇帝的身體不能融合,身體不好,她是真的擔心。
門外響起敲門聲,初凡聽是嬤嬤及采青就直接喚她們進入,反正滕彥廷對外一定說她病了,她就這麼半躺在床上應該也無妨。
嬤嬤見少夫人靠坐在床上,才知少爺說的是真的,少夫人真的病了,她領著采青走上前,采青的手上捧著一只小箱子,見她好奇的看著,才放至少夫人的手上。
「這是什麼?」
「這是邵南侯親自送來的,少爺說妳病了不讓他來看妳,於是,邵南侯要我把這只寶格拿來,並寫了封信要我轉交給少夫人。」
對於她的父親,說真的,她沒有多少好感,她連他是怎麼樣的人都不知道,只知道他非常嚴肅,也非常不喜歡她,對他來說,女兒只是他成功的踏板,一旦這踏板派不上用場,他隨時可以捨棄,生活在這樣的環境,她真佩服那個前任初凡可以熬到二十五歲才自殺。
信上沒有多說什麼,不過,語氣看來倒十分平和,不像之前她見到他的時候那般充滿高高在上的姿態,他只簡單的說了當初她硬要嫁給滕家二子,他氣得不准她帶出家裡的一切,現在見她裝扮太素雅,覺得不符合她的身份,於是,把當初她在家收藏的那只寶格送來,並多添了一些髮釵。
「怎麼突然變成慈父了?」
「是看少夫人和皇上的關係沒有因為這兩年的分離而變淡吧。」
初凡抬頭看了嬤嬤一眼,幸好說的不是她的父親,不然她一定會翻臉。
「對不起,少夫人,嬤嬤只是替妳抱不平,以前嬤嬤不敢說,是見最近少夫人肯對嬤嬤說貼心話,才敢這麼說的。」
「我沒生氣,妳說的也是事實,對了,送的東西呢?」
「那一大箱布匹髮飾的,已經被少命人送進庫房了,到時少夫人會看到的,實在很大一箱,嬤嬤我及采青搬不進來,少爺又不准閒雜人等進來,說是夫人要養病。」
「說是一些,居然送來了一大堆,我這個爹爹不知道有什麼用意?」看來,她是被軟禁了。
只是,若看那只寶格,就是找不到打開它的方法,是她不會使用這個時代的東西嗎?
就是這只寶格嗎?采青望著那只寶格,下意識的摸了摸懷裡那塊玉珮,那是二少夫人喪失記憶前交給她的玉珮,是能夠打開這只寶格的信物。
「發什麼愣?」嬤嬤望著采青的異狀,不解她怎麼來到京城這幾天,常常魂不守舍的。
「沒什麼,我只是在看,少夫人好像不知道怎麼打開寶格。」
采青這麼說,嬤嬤也才意會到少夫人失了記憶:「少夫人,這種寶格只有製作的工匠及指派工匠製作的主人知道開啟的方法,這兩人不說,其他人是不會知道的。」
「所以,沒了記憶的我連自己以前有什麼漂亮東西都看不到?」
「或許少夫人可以仔細找找,會想起來也不一定,通常是一個暗釦就能開啟的,只是那個暗釦不容易找,也不會隨手便被開啟。」
初凡咬著下唇,上下左右端詳那只寶格,她不是當初的傅初凡,當然不可能有一點點開啟這個寶格的記憶,只好發揮尋寶的精神,自己找了,她輕輕搖了一下,這個小箱子是正方體,大概二十公分大,裡頭很沉,看來她的收藏還不少。
好奇心一但開啟就關不上了,接下來的這一整天,她都沉膩在尋找機關之中。
※※※※
手肘撐於龍椅,大掌托著下顎,滕偉旭饒富興味的看著殿下之人,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只是,若辦他個欺君之罪,他那個寶貝妹妹不入宮興師問罪才怪。
「所以,你告訴我初凡大病一場,直到你們要離京的那一日她都無法再入宮?」
「是的,皇上。」
滕偉旭站起身,緩緩走下台階,他等了他的妹妹整整二十年,他不想就這樣和他的妹妹分隔兩地。
「如果我要求,把她送進宮裡來治療呢?」
「初凡現在不方便移動。」
這男人為了什麼拒絕他再見初凡,這幾天初凡跟他說了不少故事,包含前任初凡被他逼死一事,既是不愛何來佔有慾,但他現在的表現就是佔有慾。
「初凡一直很喜歡太子,我國務繁忙無法親身去見,我讓太子去看看初凡,或許對初凡的休養有幫助。」
一直以為皇上可能會要求自己前往探病,沒想到他竟只要求要讓太子前去,滕彥廷左右思量,只好答應了。
滕偉旭輕嘆息,如果可以,他希望永遠不要離開初凡:「郡馬,不瞞你說,我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皇上身體康健……」
「別說了!」打斷了滕彥廷的話,他不再多說自己身體的事:「我本來該在十歲那年就中降身亡,要不是初凡,我不會多了這二十年的生命,我要你答應我,若我有朝一日撒手了,你要好好照顧初凡,終生不離不棄。」
「當皇上賜婚的時候,臣就已經答應了。」
「彥廷,我不是以皇上對臣子說的,我是以一個疼愛妹妹的哥哥對你說的,請你一輩子照顧她,她在這個世上沒有真正的親人,除了你。」
「初凡不會孤單,她有爹親……」
「你稱邵南侯為她父親?他曾想親手殺了她,人是你救的你不該不記得。」
「皇上,那你更不該不記得當初臣是被逼婚的。」滕彥廷的怨懟傳入滕偉旭耳中,控訴著他的錯,他徒勞做了一切,依然改變不了的命運:「當初,是我錯了!」
「皇上……」
「我可以再給你一次選擇,你如果你不願意照顧初凡,就留下她獨自離京。」
「皇上意欲何為?」
「如果連你都不能交代,那唯有我能保護她,一旦到我必須離開人世的時候,我將下旨要她陪葬。」
「皇上!」
「不要為了救她一命而強迫自己答應,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
滕彥廷一雙眸子怒視著眼前的男人,他是皇帝,他的命令不能違抗,但滕彥廷就是覺得他這一番話不是純粹的疼愛妹妹,他的眼神太過熱切,即使是當年他們要成婚之前,皇上都不用過這麼熱切的眼神望過初凡,這令滕彥廷不得不懷疑,皇上的心思變了,而那改變,是他不樂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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