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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槍]狂劍風流[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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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九章
第七十章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六章
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九章
第八十章

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二章
第八十三章
第八十四章
第八十五章
第八十六章
第八十七章
第八十八章
第八十九章
第九十章

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三章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五章
第九十六章
第九十七章
第九十八章
第九十九章
第一百章

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百零二章
第一百零三章
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百零五章
第一百零六章
第一百零七章
第一百零八章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一十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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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19:27 |只看該作者

簡介

  臥虎山莊小僕唐吉與小姐秋雨為愛趁夜私奔,卻在中途讓人將秋雨捉了回去,自己也因此步入逃亡之路--

  無意中得到武林至寶「狂風劍譜」,唐吉原以為將此有如神助,卻是讓自己陷入了黑白兩道追殺的命運,更慘的是自己還人把劍譜給偷了。

  被逼婚的愛人秋雨要拯救;偷了劍譜的朱小棠要追究,可陰錯陽差身陷通天教的他又該怎麼自救?

  奪舊愛白菊的仇要報、通天教小蘭與文姑娘的恩要還、及那意圖不明美艷堂主。

  看來他只能靠著自己的力量,衝開這層層的桃色迷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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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19:38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一章 私奔

 

  天亮之前,只聽「吱呀」一聲,臥虎山莊的後門一開,兩條人影騎著馬奔出來。二人回頭瞧一眼山莊,都暗歎幾聲,然後向山下馳去。他們知道,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會歸來,或許一生都不回來了。

  來到山下,他們緊張的心才稍稍鬆弛一點。這時天色微明,附近的東西已能看清。馬上人原來是一男一女,都是十七、八歲。男的一身青衫,劍眉虎目,英氣勃勃。女的一身粉紅,嬌美如花,別看身材不算高,胸脯可算得上高了。

  「雨妹,到了這地方能安全些,你要不要歇一下?」男的關切地問。

  「不了,吉哥,這裡離山莊太近,咱們還是快跑吧,讓我爹抓到,你就沒命了。」雨妹關心地望著情郎。說著,雙腿一夾馬腹,率先向西而去。

  這是通往官道的方向。吉哥不再說什麼,隨後跟去。二馬一前一後,迅如流星,身後騰起一股股黃塵。

  跑出三里多遠吧,再往前是樹林。男的見雨妹已微微嬌喘,便說:「雨妹,休息一下再走吧。」

  雨妹衝他一笑,點了點頭。

  男的跳下馬,來到雨妹跟前。雨妹從馬上躍下時,正落在男的懷抱裡,男的在她的俏臉上一吻,說道:「這是你投懷送抱的,我可沒強迫你。」

  雨妹雙臂勾住情郎的脖子,嬌嗔說:「你呀,佔盡了我的便宜,要是讓我爹抓住你,知道你那麼樣欺侮他寶貝女兒,還不剝了你的皮!」說著,一雙清亮的眼睛含情地望著他,臉上是又羞又喜。顯然剛才奔逃時的緊張與不安之意,已小多了。

  男的見她動人,忍不住心裡發癢。他望望前邊的樹林,輕聲說:「雨妹,要不是情況特殊,咱們就進樹林子去。」

  雨妹一臉的紅暈,明知故問:「進樹林子幹什麼呢?大白天的,說話這麼不老實。」

  男的笑道:「我好想再刺一下你的桃花。你的花好嫩,裡邊水好多,每回你夾得我魂都飛起來了。」

  雨妹大羞,粉拳敲打著男的後背,膩聲道:「吉哥,不准你再說下去,我要生氣了。」說著,還向周圍張望,生怕這羞人的事給人聽去。

  男的情懷大動,雙手抓弄著她的屁股,親上她的紅唇。雨妹掙了幾下,就不再反抗,任他輕薄著。不一會兒,張開小嘴兒,任男人品嚐香舌,吞吃自己的口水,自己也被男女間的樂事迷得要失去神智了。

  好一會兒,二人才分開來。男的說:「咱們走吧,你爹這個人太可怕了。」

  雨妹聽了,心中也是一凜,她太知道她爹的為人了。有個僕人給他上茶時,不小心茶水濺到他身上,他登時大怒,下令砍掉僕人一隻胳膊。有個丫鬟給他洗腳,他嫌水涼,大罵丫鬟伺候不周,伸手在丫鬟頭上打了一掌,丫鬟當即斃命。自己此次跟唐吉私奔,要是讓爹抓回去,自己倒沒什麼,唐吉可慘了,不知道爹會想什麼歹毒的法子折磨他呢?有一點是肯定的,絕不會輕易殺他的,爹會慢慢地弄死他的。

  二人重新上馬,向前奔去。進入林中之路,拐兩個彎,在拐過第三個彎時,前邊的唐吉忽聽後邊的雨妹驚叫一聲,急忙回頭,只見雨妹的馬已然撲倒,而雨妹正向前方跌下。唐吉大驚,從馬上飛起,向雨妹掠去,真是又快又急,身形又很好看。哪知眼前人影一閃,雨妹已進入別人懷抱,那人在空中翻了兩翻,才落到地上。

  唐吉定睛一看,叫道:「義父,原來是你!」

  對面幾丈外站著一位老者,身材魁梧,黑紅的臉,有一部花白的鬍子。此時他將「雨妹」點住穴道,交給別人。

  唐吉這才發現,義父身邊已站定七、八個人,其中有兩個人手裡拿著長繩,再看雨妹的馬,正伏在地上,前腿折斷,不必說,正是這兩個人的傑作了。自己還以為這回能逃出去,想不到還是給人劫住。

  見到雨妹不省人事,落到對方手裡,唐吉是又急又苦,又怒又痛,他一時想不出辦法,惟有手握腰間的劍柄,尋思著如何搶回心上人。

  唐吉的義父唐雲長,瞪視著唐吉,大聲罵道:「你這個逆子,東方莊主對咱們恩重如山,你不思圖報,竟做出這種不仁不義的事來,你還是人嗎?還不乖乖跟我回去向莊主請罪!」說著也摸摸劍柄。

  唐吉再傻,也不會跟義父動手。他心馳電轉,知道今日是栽了,絕不能達到出逃的目的,連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呢!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帶著哭腔向義父說:「我與大小姐真心相愛,你老人家是知道的。你忍心見我們分開嗎?你老人家向來疼我跟秋雨,求你老人家大發慈悲,成全我們吧!」

  唐雲長心一酸,眼睛濕潤了。他定定神,對身邊那幾名家丁說:「你們先帶大小姐回去,這裡的事有我就行了。」

  那幾人答應一聲,從樹後牽出馬來,馱著大小姐東方秋雨向山莊而去。

  這一幕看得唐吉心都碎了,他跳起來,想拔劍阻止,唐雲長一縱身,攔到跟前,怒道:「你有種就先殺了我。」

  唐吉叫道:「不,不,義父,孩兒便有千個膽子,也不敢冒犯你老人家。」

  唐雲長緩了口氣,說道:「吉兒,胳膊擰不過大腿的,我看你還是跟我回去吧,義父會為你求情,相信莊主不會殺死你的。」

  唐吉苦笑道:「他是不會殺我,可他會讓我比死還難過,難道你不知道他的為人嗎?孩兒打定主意,寧死不回去。」

  唐雲長說道:「那你別怪義父心狠了。」說著拔出劍來。

  唐吉狂笑道:「義父,我是你養大的,你的大恩,我無以為報,今日就把命還你,你好向莊主交差,反正失去了秋雨,我也不想活了。」

  唐雲長「滋」的一聲將劍插在地上,怒聲罵道:「胡說,你才多大,怎麼能想到死?一個男人怎麼能為一個女人去死,你也太沒志氣了。」接著,說不出話來,顯然不知怎麼處理這事好了。

  唐吉再度跪下,說道:「義父,你殺了我吧,我不會怪你的,我不想讓你為難。」

  唐雲長背著手踱著步,好生矛盾。讓他殺死自己的孩子,自己怎麼能下得了手。帶他回去?還真不如殺了他的好。莊主心狠手辣,他是最瞭解不過的。可憐的孩子,為何這麼糊塗,做出這種讓人痛心的事來。

  再三猶豫,唐雲長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包來,扔到唐吉跟前,說道:「你快走吧,走得越遠越好。帶著這個包,這裡有點錢,你會用得上的。」

  唐吉想不到義父會放了自己,因為義父對莊主向來是言聽計從的,同此可見父子情重,在關鍵時刻畢竟非旁人可比。

  唐吉向唐雲長磕了幾個頭,說道:「義父,我走了,你如何向莊主交待?」

  唐雲長向他擺手道:「快滾你的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唐吉從地上站起,對唐雲長說道:「義父保重。」拿起包袱,跳上馬去,一撥馬頭,又說道:「義父,求你照顧秋雨,孩兒不孝,就此告別。」說著,帶著一顆破碎的心向前方奔去。

  唐雲長望著唐吉的背影,不禁老淚縱橫。養了八年的孩子,不是親生,勝似親生,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到他呢?在他的身上,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呀,突然離去,他覺得自己的心都不在原處了,好像也隨著孩子飛走了。

  再說唐吉,打馬如飛向前方急奔。他也不知道要去哪裡,他只想離開這個傷心之地。他知道自己是沒法帶秋雨走了,以自己的能力,是救不出秋雨的。難道自己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嫁給別人嗎?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想到她被抓回去的命運,心中難受,眼淚簌簌滴落,一滴滴濺到身上、馬上。

  正跑之間,頭頂風起,一人從一棵大樹上落下,頭下腳上,雙手握一把刀,向唐吉刺來。唐吉一驚,向旁猛地一帶馬,勉強避過這可怕的一刀。

  那人站定,冷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居然躲得過這一下子。」

  唐吉坐在馬上,擦擦眼淚,望著對面那個傢伙,心裡直發涼。對面那人是個瘦子,三十左右,長著刀條子臉,三角眼裡凶光閃閃,右手中握著一把短刀,微向外張,看樣子隨時都可能撲上來。

  唐吉對他自然是熟悉的。這人叫吳山,人稱「索命快刀」,是臥虎山莊莊主東方霸手下第一干將,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據說,能在他刀下逃命的人找不到幾個。

  這人受東方霸的重金禮聘,來山莊當差。他本是遼東人,幾年前被白道人士追殺,不得已才來這山莊的,也算是避難。與唐雲長等人不同的是,他不是山莊的護院,而是東方霸的助手,一需要殺那種難對付的傢伙時,就讓吳山出手了。

  唐吉知道凶多吉少,對吳山一抱拳,說道:「吳兄,這麼早起來,是要練武嗎?小弟有事,不能相陪,請讓開一條路。」

  吳山傲慢地撇了撇嘴,揚揚手中的短刀,冷笑道:「莊主有令,取你項上人頭。莊主真是聰明,知道那唐雲長老匹夫定會放過你,就叫我在這裡等你,好打發你上路。」

  唐吉一聽,強笑了幾聲,說道:「是莊主要殺我,還是你要殺我?你當我不知道嗎?你一直在打秋雨的主意。」

  這話說到了吳山的心上去了。當他一進入山莊,頭一回見到東方秋雨時,他的魂便被勾去了,他向來不好女色,但這回也動了心了。他知道大小姐跟唐吉要好,因此,他對唐吉恨之入骨。今天莊主傳令,不是讓他殺死唐吉,而是生擒回莊,但吳山不想生擒,只想一刀結果他,那才遂了心願。

  吳山叫道:「少說廢話,速來受死!」說著,腳步前移,眼中閃著蔑視的笑意,好比貓對老鼠一般,不用說,他早把唐吉看作囊中之物了。

  也難怪吳山這麼想,山莊的人都知道,唐吉的武功是跟他義父唐雲長學的,而唐雲長在江湖上只是二流人物。試想,這樣的師父,教出的徒弟能優秀到哪兒去?自然連二流都達不到。

  吳山跟唐雲長是交過手的,唐雲長在他手裡連二十回合都走不上,難道唐吉會比他義父高明嗎?那是不可能的,對付這樣的人兒,吳山覺得是辱沒了自己的名氣跟快刀。

  唐吉知道今天是九死一生,可他不會束手待斃。他一躍下馬,帶著滿腔的悲憤抽出劍來,拉開架勢,橫劍當胸,怒視著吳山大聲叫道:「姓吳的,你來吧!我不怕你。」

  吳山刀指唐吉,嘿嘿笑著,說道:「唐吉,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我可以轉告你乾爹的。」

  唐吉哼了哼,說道:「還是你先留下遺言吧!據我看,你連今天的太陽都看不到。」

  其時天色還早,太陽要等好久才能出來。

  吳山罵道:「胡說八道,自不量力。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說著話,刀尖一顫,身形前挪,向唐吉的心口毒蛇般刺來。

  刀未到,冷氣先到,令唐吉心發抖。

  他不敢大意,側身一躲,同時右手順勢一掄,劍掃吳山的咽喉。這一劍又快又狠,逼得吳山不得不回刀自衛。他心中一寒,想不到這個黃毛小子手底下倒不軟。這一下子即可看出,比他義父要強。

  第一個回合,吳山沒佔到任何便宜。他想使快刀,盡早要對方的命,唐吉自然明白他的心意,採取以攻為守的戰術,逼得吳山沒機會反攻,而他的快刀一時間倒使不出來。

  唐吉出劍迅疾,一劍接著一劍,全不給吳山喘息的機會,每一劍都指向吳山的要害,搞得吳山反而狼狽了起來。吳山畢竟是老江湖,知道對方的打算,他穩住心神,時而後退,時而側身,將刀舞成一道牆相似,使對方無法衝破自己的防線。二十回合下來,唐吉見沒有效果,不禁有點焦急起來,他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凶多吉少,他考慮著如何能出奇制勝,可自己的武功比對方是差多了。

  吳山冷眼旁觀,看他表情,知道他心浮氣躁,不由暗暗得意。打著打著,他突然身形向後一縱,躍出幾丈開外,沒等唐吉反應過來,他已經快刀如風,惡狠狠地向唐吉襲來,每一刀都有要命的架勢。這正是他生平得意的快刀法。

  他的刀太快了,一招之間,能發出數刀。最可怕的是,因為刀太快,根本看不出他的每一刀究竟對自己的哪個部位下手,可只要你稍一猶豫,便一命嗚呼。

  這一連串的攻勢,逼得唐吉連連後退,胳膊與大腿上數處掛綵,還好,這都是皮外傷。唐吉暗暗焦急,不知道如何應付,只好學吳山剛才的樣子,也拚命舞劍,將自己的身子罩在劍影之中,不管對方什麼招數,自己只是護住身體,只求自保。別說這一招還挺好使,果然那吳山攻不進來。

  吳山打得性起,見對付不了他,刀法一變,身子繞著唐吉旋轉起來,越轉越快,終於變成一個青色的圈兒;他每轉一圈,都向唐吉攻出數刀,那刀劍相交聲已由叮噹變成連續的長音。而身處其間的唐吉,咬牙硬撐著,壓力極大,他用義父平庸的劍法,抵抗著吳山的快刀。別看他處於下風,他依然鬥志昂揚,不向敵人示弱。這種硬漢子,連吳山都有點佩服了。

  唐吉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必死無疑。若不是仗著自己輕功好、身法靈、反應敏捷,自己早就屍橫就地了。不能這樣打,不能這樣打,得改變局面。

  一等對方的轉速稍慢,招數稍緩,唐吉看準缺口,立刻躍起,來個「一鶴沖天」向旁邊的大樹衝去。他要利用這些大樹救命,要發揮自己的優勢。他心說,你快刀再快,抓不著人影兒,也是無可奈何。

  吳山見他逃跑,如何肯放,一邊窮追不捨,一邊叫道:「在我跟前想跑,你是做夢吧!」

  當他到大樹跟前時,唐吉早轉到樹後去了。

  這是一片樹林,越往北林子越密,林中多有幾人合抱的大樹。剛進林子時,吳山還能瞅見唐吉的影子,可捉了幾回迷藏,吳山就再也看不到唐吉了。

  吳山握著刀,貓著腰,小心戒備,遠遠近近轉悠半天,就是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他知道對方就在身邊,說不定哪一會兒就向自己來個偷襲。

  樹林靜靜的,只有吳山腳踩樹葉的沙沙聲。轉悠良久,仍無結果,吳山氣得大罵:「王八羔子,兔崽子,龜兒子,老子操你祖宗!你再不出來,老子放火燒林,非把你烤成烤鴨不可。」

  吳山尖銳的聲音在林中迴盪著,綿綿不絕。可是任憑他如何痛罵,對方就是不吱聲,可見,人家也是聰明的,知道他這是激將法,絕不上當。

  吳山罵開了,把自己知道的罵人詞彙都用上了,各種罵法紛紛出爐,他長這麼大都沒有這般英雄的罵過人。可以說,這一次罵人的雄風在他是空前的,也畢竟是絕後的。罵得嗓子都有點冒煙了,對方還是沒動靜,他想不到平時平淡無奇的小子,竟這般有心計,有耐力,看來自己是太低估他了。

  正無計可施呢,一轉頭,旁邊幾丈之外,一棵大樹後露出一角衣服。吳山暗喜,心道:「臭小子,你捉弄我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為了不致打草驚蛇,他先向左前方走去,目光直視,嘴裡罵道:「他媽的!混蛋小子,再找不著你,老子就走了。」他的腳步走著,快到與那樹平行處,突然他身子一轉,向那大樹竄去,像惡虎撲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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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19:47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二章 兒子

 

  吳山再度瞧見那一角衣服,興奮得臉都紅了,心道,小子,這下我讓你跟樹一起變成四段。心動手動,他發出生平最快最毒的一刀,砍向衣服。刀砍過衣服再砍進樹幹。那樹是棵三人合抱的大樹,刀鋒陷入樹中,可並沒有砍到人。

  「上當了,被玩了。」當吳山有了這個覺悟時,身後風起,這股風好快、好猛,似乎比他的快刀還快。吳山連動都沒來得及動,便被一把劍從後心插入,給釘在樹上。

  不用說,自然是唐吉干的了。他進入樹林後,躲了一陣子,知道這樣躲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他脫下外衣,拉於樹後,引吳山上鉤,不曾想吳山在急怒之下,竟真的上套了。在吳山出手砍樹時,他從另一棵樹後轉出來,攻出致命的一劍。

  唐吉長出一口氣,吳山在嚥氣的最後時刻,突然回過頭,以微弱而怨毒的聲音說:「操你娘的!你暗算我,老子做鬼也不會饒你!」

  那眼神雖暗淡,仍有吃人的凶光,令唐吉不禁鬆開劍,後退幾步。

  好半天,見吳山沒有動靜,這才拔出劍來。死屍倒在地上,唐吉不想再看他一眼,他那睜著的眼睛,實在讓人發毛。他本想馬上就走,走了幾步,又回轉身子。他想自己此次出去,很需要錢的,這吳山身上說不定會有錢的。他強忍著對他的反感與噁心,全身上下翻了個遍,結果只在貼肉的胸口處找到件東西,用油布包了好幾層。這使唐吉好生好奇,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竟這般珍惜?

  當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時,裡邊是兩本書,名叫《狂風劍譜》。這四個字令唐吉精神一振,差點叫出聲來。他多次聽人說過,《狂風劍譜》是武林至寶,聽說這劍譜的主人陸狂風,當年憑藉著狂風劍,打遍天下無敵手。在多年以前,陸狂風神秘地失蹤後,他的劍譜便成為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東西,萬萬想不到,它竟在吳山身上。

  唐吉抑制著自己的興奮,粗略瞅一下書。兩書加一起,不過三十頁左右,一共才二十四招。這使他懷疑:這麼幾招會有那麼大的威力嗎?也許這可能不是真貨吧?

  愣了一會兒,他還是把劍譜包好,揣入自己的懷裡。他走出林子,跳上馬,望一眼臥虎山莊的方向,心裡一酸。他想到心上人不能與自己同飛,自己可能永遠失去她了。那種痛苦使他想一頭撞死。再想到義父,也不禁傷感起來,義父對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卻對不起他老人家。幸好,那件事他不知道,否則的話,還不給活活氣死呀!然而,那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呀!

  唐吉定定神,向南馳去。在前邊的小鎮上買了件新衣穿上,又給馬餵了料。稍作休息,他又一溜煙地跑起來。他不敢停留,生怕給瘋狗般的臥虎山莊的傢伙盯上。

  他原本不知該去哪裡好,想來想去,他決定去京城混。那裡是秋雨要嫁的地方,也是他童年生活的地方,別看離開時他還小,可他的記憶力好得很。他從五歲時就有了記憶,過早瞭解了人間疾苦,也在是那裡,他遇到了自己的義父唐雲長,沒有他老人家,自己能不能活到今日還不好說。

  那一年,唐雲長奉莊主之命去京城辦事,歸來的時候,在京城的東門附近聽到一夥人連喊帶叫的,聲音中透著淒涼與悲哀。唐雲長好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尋聲走去,卻見一家的大門外聚集著一幫叫花子,幾個人蹲著,更多的人在打門呢!

  唐雲長上前一看,只見人群中心是一個小叫花子,大約十歲左右,一臉的火紅,躺在地上,任大家怎麼叫,他都沒回應。唐雲長就問怎麼了。有一個中年花子斷斷續續地說了經過。

  這小叫花子是他們中的一員,沒爹沒媽,還是個嬰兒時,便被一個老花子在一個胡同的拐角撿到,從此他成為最小的花子。這孩子從一能走,便像大家一樣挨家乞討。他乞討時,不像別的乞丐那樣磕頭做揖的,說話說盡的。這孩子沖人家要飯,只是簡單地說明來意,接著便什麼都不說了,人家不給他也不怨,不過人家見他這麼小,多數人都很可憐他的。

  每次他把得來的東西除了自己用點之外,其他的都分給大家。因此,他這一幫中上上下下的花子沒有不喜歡他的。大家都誇他大仁大義,長大後準保是條好漢。

  這次他乞討回來,一進破廟便暈倒了。大家上去一看,見他頭熱如火,呼吸粗濁,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是重病。大家把所有的土方法都用遍了,都無效果,這才七手八腳地抬了他來求醫。

  這醫生名叫孫道通,是京城出了名的,常給王孫公子,達官顯貴就看病。大家來這裡,是因為離得近,他醫術高。哪知一敲門後,裡邊傳出話,要想看病,先交五兩銀子。

  大家是一群乞丐,哪有那麼多錢呀?大家激動起來,有的對大門連踢帶打,破口大罵,罵他沒有人性。有的眼淚汪汪的,呼喚著小叫花的名字,以為他命休矣,是沒得救了。

  唐雲長聞言大怒,跟乞丐們說:「你們等著,我去叫他。」

  說著話,一縱身從圍牆跳進去,不一會兒門就開了。只見唐雲長抓著醫生的手腕,醫生齜牙咧嘴的,神情甚是滑稽。不用說,是唐雲長用武力辦事了。

  名醫果然不同凡響,三下五除二,藥到病除。唐雲長也沒虧待那醫生,隨手扔下了十兩銀子,跟醫生說:「等我不舒服時,我也來找你。」

  醫生表面客客氣氣,心裡卻道,這樣的凶漢,還是不來為妙。

  唐雲長找家客棧,把孩子安頓到那裡,細心照料,孩子很快恢復健康。

  唐雲長就問:「孩子,你姓什麼?叫什麼?」

  孩子轉著黑溜溜的眼珠,回答道:「我叫小吉,我不知道姓什麼。老伯,你高姓大名?」

  唐雲長說了後,那孩子說道:「唐老伯,你救我了的命,我一定向人家多要些好吃的,全都給你。」

  唐雲長想不到這麼點的孩子說話這麼中聽,打心裡喜歡他。自己已經四十出頭了,還沒有子嗣。有心領他回家,當自己的兒子,又不知孩子願不願意。他把自己的意思說了,孩子說得問問花子叔叔們。把眾花子找來一說,眾花子無不替小吉高興。

  在一片歡騰之中,孩子有了姓名:「唐吉」。

  唐雲長興沖沖地帶孩子出關,踏上臥虎山莊之路。那山莊遠在松花江南岸,處於偏僻之地,可在武林中,臥虎山莊與飛龍堡、白鶴嶺齊名,都是有名的武林世家。三位領袖人物在武林中名響位高,成為好多人敬仰的大英雄。他們都有過人的武藝,不凡的本領,在歷次對黑道的圍剿中,他們都起了重要作用,連少林武當及華山、泰山等大派都對他們另眼相看。

  當唐雲長領著孩子回莊時,一向不苟言笑的東方霸竟露出笑容,還特地賞了一些衣服給孩子。在唐吉幼小的心靈中,對這個東方霸有了很深的印象,不為別的,只為他坐的那把虎皮大椅子。一個人坐在那上邊,一臉的威嚴,下邊有那麼多人供他使喚,真是威風,這使小唐吉想到以前在丐幫時,他們的花子頭也是這樣威風的。

  唐吉心裡有個想法,那就是他想到這把椅子上坐坐。他並不知道,這把椅子代表著什麼,更不知道,在武林中比這把椅子份量重的多的是。他也想不到,他以後坐過更多的好椅子。

  當天唐雲長帶孩子來見自己的妻子林芳。林芳是關外人,也會武藝,長得高碩健美,唇紅齒白。她才過三十歲,一派成熟而迷人的少婦風韻,像枚汁液豐富的蜜桃,每次東方霸見了,心裡都癢癢的,要不是有所顧忌,他早就下手了。

  林芳見孩子生得五官端正,身體結實,說話也好聽,歡喜地摟在懷裡叫「兒子」。當晚,林芳整治酒菜,跟丈夫對飲。小唐吉坐在桌上,大飽口福,他長這麼大,還從沒有吃過這麼多好吃的。但他還是先看了大人的臉色後,才小心地吃東西。夫妻倆飲著酒,望著新得的兒子,心裡大為暢快。

  睡覺時,他們把孩子抱到外屋。那是個小房間,收拾得很乾淨。見孩子睡著了後,二人回到自己的炕上來。望著臉泛桃花、春意盎然的妻子,唐雲長心猿意馬。小別勝新婚,他迫不急待地摟住愛妻。他要用行動來表示自己對她的深愛。

  林芳用手摸向唐雲長的胯下,那陽具已經硬起來了。隔著不太厚的褲子,傳遞著溫度。那玩意似乎在跳動,想要幹點什麼。

  林芳吃吃笑著,說道:「雲哥,它不老實了,想做壞事。」

  唐雲長親吻著林芳的俏臉,說道:「它餓了,它想吃東西了,你快點喂餵它吧。」

  林芳笑瞇瞇地瞅著丈夫,解開他的腰帶,將玉手伸了進去。她想更認真地評估一下它的價值,看它有沒有征服自己的能力。

  唐雲長被妻子摸得激動不已,傢伙是一抖一抖地動著,硬得跟鐵似的,急需一個多水的小洞給泡泡才行。

  唐雲長吻上妻子的嘴,啃了一會兒紅唇。手攀上兩座尖峰,使勁地揉搓著,別提多熱情、多纏綿了,害得林芳鼻子哼了起來,下邊都流水了。

  她用力推開丈夫,自己先脫個光光,又把丈夫的肉棒放出來,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那龜頭已脹得快趕上嬰兒的拳頭了,暗紅的顏色,獨具只眼,說不出的猙獰與可怕。林芳想到它給過自己的快樂,下邊的水流得更多了。

  唐雲長一瞅妻子的肉體,慾火快達到頂點了。林芳的的身上,不像南方的女兒,白嫩的得像豆腐一樣,她的不是;她的是光滑、健壯、結實,骨肉的搭配非常合適跟勻稱。雙乳高聳,奶頭尖尖,使人手口發癢。腹下的黑毛又長又密,看不清神秘的寶貝,越發使人發生探秘的濃濃興趣。她的大腿長得相當好,又直又長,圓潤亮麗,泛著柔和的光澤,那腿根已給流水弄濕了。

  「老婆,你躺下來,我想要進去。」唐雲長喘息著說。

  「你來吧,我要你,我要你狠狠地插我。」林芳乖乖地平躺在炕,雙腿主動分開,使丈夫能清楚地看見自己美麗的風景。她的臉紅得像秋天的楓葉,那種羞態及激動的樣子,令人望之銷魂。

  唐雲長將衣服脫掉,趴在林芳的雙腿間,仔細看那一處部位。他分開黑毛,兩片肥濃的嫩唇正裂開一條縫,從縫裡正源源不斷地淌著水呢!把下邊的菊花都給澆上了。唐雲長看得興起,自己跪坐著,抬高林芳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胸前,於是林芳的下體纖毫畢現地現下眼裡:小洞張開,菊花耀眼,屁股的潔淨,簡直能照出自己的影子。

  「老婆,你真好看,我愛你死了。」說著話,唐雲長雙手把著她屁股,頭一低,大嘴貼上花洞,「唧唧」有聲地吃了起來,那股子貪婪勁兒,彷彿吃到了世上最好的美餐。

  「雲哥,我好舒服呀!你舔得真好。」林芳嬌軀顫抖著,雙臂亂搖著,張大嘴巴,大聲喘著、叫著,臉上全是春情,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一雙迷離的眼睛癡望著丈夫,充滿著期待跟慾望。

  唐雲長叼住林芳的小豆豆,又咬又扯,又扭又舔的,害得林芳浪叫連聲,一個勁兒的求饒:「雲哥,你快點來吧,你老婆讓你快折磨死了。你再不來,我會恨死你的。」

  唐雲長聽得大為得意,抬起濕淋淋的嘴巴說道:「你男人的功夫怎麼樣?」

  林芳哼道:「雲哥,你嘴上的功夫比武功還高呢!」

  唐雲長哈哈一笑,在林芳的那一圈紅嫩的皺肉上,美美的親起來,舌頭跟蛇信一樣,時而輕掃,時而重舔,弄得林芳身體差點都要炸開來。

  「雲哥,不要再舔了,我要不行了,你快插進來吧!」林芳受不了,再次求饒。

  唐雲長放下林芳,挺著一根黑不溜鰍的肉棒,向水汪汪的玉洞上湊去。那裡已是一片泥濘,雙唇自己張合著,早急得上火了。

  龜頭在門口探了幾探,只聽「滋」的一聲,便進去半截,再一用力,全根而入。硬硬的龜頭,頂在顫顫的花心上,使雙方都舒服地叫一聲。

  唐雲長氣喘吁吁地抽插著,眼中全是衝鋒陷陣的勇氣及爽快的光輝,屁股上的肌肉游移不定,處處顯著打拼的力量。林芳則雙臂抱著男人的脖子,大腿在男人的腰上環著,嘴裡還長長短短地輕輕重重浪叫著,每一聲都令男人罔顧一切,死而不悔。

  只見粗長的傢伙在肉洞裡出出入入,裡邊的嫩肉也時見時隱的,一絲絲透明的黏液從二人的結合處溢出來,無聲地流下,流到屁股上,把菊花染得晶瑩剔透的燦燦生輝。那屁股肉在唐雲長的動作下微微抖著,煞是動人。

  唐雲長一口氣幹了幾百下,被小洞夾得美極了。他趴在林芳的身上,一邊幹著,一邊摸著她兩隻抖動的大奶子,偶爾還吮吸奶頭。他覺得林芳的胸脯長得很好。

  幹了一會兒,唐雲長在奶頭上輕咬一口,說道:「老婆,咱們換個狗干的姿勢。」說著,從她身上起來。

  林芳柔聲說:「咱們又不是狗,為啥總用那麼難看的姿勢?」

  唐雲長笑道:「管他什麼姿勢,只要舒服就行唄!」

  林芳依言,跪伏下來,將屁股高高聳起,兩片肥美的屁股肉以極誘人的姿態表現著它的美感。臀溝變得突出,兩個小口都一覽無遺。它們都水光閃閃的,引誘著唐雲長去愛呢!

  唐雲長拍拍林芳的大屁股,真是又光滑、又結實,手感極好。唐雲長又將手指在林芳的小洞裡摳摸了半天,弄得手濕淋淋的。

  末了,他舔了舔手指,誇道:「好香呀!好香呀!」

  林芳笑罵道:「你有毛病呀,總要吃人家的水。」

  唐雲長嘿嘿笑著,說道:「誰叫它好吃呢!」

  說罷,他手握大棒,對準淌水的小口,強有力地刺入,刺得林芳「啊」的一聲,那一聲代表著舒服跟滿足。

  接著,唐雲長抱著林芳的腰,雄赳赳、氣昂昂地猛幹著,那氣勢簡直要把林芳給干死。

  「老婆,夾得好,夾得美!」唐雲長叫著。

  「雲哥,你那玩意真硬,要干死人了。啊!好,這下干到花心上了。」

  二人一邊快活著,一邊對著情話,都覺得非常有趣,肉體滿足之外,還有精神上的娛樂。

  一會兒,林芳要唐雲長躺下,她說,她要騎大馬威風一下。唐雲長聽話,平躺在炕。那根男人的東西直立於腰下,像一根旗桿似的,從上到下都是淫水。

  林芳手摸著這可愛的東西,說道:「它長得這麼醜,卻那麼能幹,得害死多少女人呀!」說著話,對準自己的穴口緩緩下落,轉眼間,那麼長的東西便消失在毛茸茸之中。

  林芳別提多美了,騎在男人身上,感到自己才是主宰,自己就像男人干女人一樣的驕傲。自己現下是在干男人,幹嘛我們女人總要在下邊受氣呢!

  林芳洋洋得意,擺動著肥圓的大屁股,感受著大陽具在穴裡的動態。這感覺真好,成仙也不過如此。林芳一邊動作著,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豐滿的乳房,那兩個奶頭早硬得跟豆子似的。

  正幹得起勁兒,偶然一轉頭,發現門口有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正盯著二人呢!她不禁一驚,等看清是唐吉時,她又笑了,她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放蕩地扭動著屁股,讓兩人的玩意磨擦得更快些,以獲得更多的美感。

  她自然不會怕他,他只是個小男孩兒,還不算男人。不過有人在旁邊看,她感到又喜悅又羞澀,還覺得很新鮮、興奮,那感覺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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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三章 丟書

 

  唐吉匆匆趕路,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過長,生怕被臥虎山莊給追上。說也奇怪,一連數日都平靜無事,這真叫唐吉百思不解。但他仍不敢大意,每回都是買了吃的就走;晚上不敢住店,天將黑時便隨便找個地方休息,或是民居,或是破廟,有時竟睡在大樹之上。

  在趕路之餘,他細心翻閱「狂風劍譜」,哪知一翻竟捨不得放下。跟義父的「百勝劍法」一比,義父的劍法可以廢除了。他邊讀邊練,將所有的招式練了個滾瓜爛熟。練到最後,他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精妙的劍法在自己的手下威力不大,這是為什麼呢?他想來想去覺得可能是自己的火候不到。

  在劍譜上翻過招式後,竟是別有洞天。一看之下,唐吉的心一熱,原來那是男歡女愛的圖示跟方法。唐吉已不是黃花小子,曾在女人身上用過工夫。他一頁一頁看過,看得津津有味兒,學到好多本事。他自然不知道這些東西會有什麼大用。

  本事都學到了,如何處理這劍譜呢?唐吉知道這東西是個禍害,放在身上後患無窮。還是毀掉它吧,萬一落在壞人手裡,好人可要倒楣了。

  他將上冊燒掉,望著那紙灰他感到一陣輕鬆。當他要把另一冊向火裡扔時,想到書中的歡愛內容,又有點不忍,終於又塞回懷裡。他暗道,反正也沒有人知道我有這武林至寶,怕什麼呢?吳山已死,死無對證。再說這半冊就算落到別人手裡也沒什麼用,這套劍法要前後貫通威力才大。

  一路上沒有再見到追兵,這使唐吉的膽子漸漸放大,敢於上街住店了。這日他來到遼東地界,想到離京城越發近了,他心中稍寬,只是一想到心上人正在受苦,他的臉上笑不出來。他不知道秋雨此時怎樣了,自己怎麼將她救出呢?她要嫁到京城,自己在京城守著,她一出嫁,自己便豁出命不要,也要救出她來。

  這天早上他從一家客棧出來,到對面一家包子鋪吃包子。一進鋪子發現人好多,環視一下周圍,差不多所有的桌子都滿員,看來看去,只有一張桌子上有一個人。唐吉心說,我就坐那裡好了。

  那張桌上坐著一位公子哥,一身華服,身形瘦削,長相頗為俊美,一雙眸子亮如星星,只是臉上充滿傲氣,對周圍的人們不屑一顧。

  唐吉來到他跟前拱拱手說:「這位兄弟,我能不能坐在你對面?」

  公子眼皮都不抬,仍然慢慢吃著包子,隨口答道:「不能。」

  唐吉一愣,他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不禁心中有氣。他沉吟了一下,微笑道:「這位兄弟,你看別處都沒地方坐了,你就將就一下吧。」說著一腿繞到凳前便要坐下。

  公子突然一拍桌子,抬眼怒道:「不懂人語嗎?我說過不能坐就不能坐!」

  唐吉哼道:「這是你家嗎?我非坐不可。」說罷,大咧咧往凳上坐去。

  那公子一見,瞪圓眼睛,從桌下伸腿將凳子一勾,那凳子像長了眼睛一般,唰的鑽進桌下,唐吉坐了個空,幸好他反應快,不然非坐在地上。

  那公子見此笑了起來,聲音好清脆動聽,透出萬分的得意與暢快。想來看到別人狼狽,在他是一種樂事。

  唐吉真想跟他打上一場,可想到離家在外還是少惹事端的好,因此他舉起的拳頭又緩緩放下,說道:「不可理喻。」轉身就走。

  「站住!你給我站住!」身後傳來公子的喝斥聲。

  但唐吉不理,仍然向前行去。眼前忽然人影一晃,那公子已攔在前方。這身法好快,當真如鬼魅一般。

  唐吉斜眼瞅他,說道:「你想怎麼樣?」

  公子右手拿把折扇,這時將扇子對唐吉一指,冷聲問道:「你剛才說誰不可理喻?」

  唐吉嘿嘿一笑,回答道:「我瞅著你說的,我難道會說我自己嗎?」

  店裡立刻有人笑出聲來。

  公子叫道:「你敢罵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說著話,身子一擺,折扇揮出,連點唐吉身上的幾處大穴。

  唐吉想不到他說打就打,當下不敢大意,身子左躲右閃,腳下不停變換著方位,公子攻得快,他躲得也夠快。

  掌櫃的一臉驚惶,連連大叫道:「兩位客官,你們要比武還是到店外的好,外邊比屋裡寬綽得多。」他自然是擔心自己的東西受到損壞,損壞了還得自己掏腰包。

  唐吉心眼好,改守為攻,使出近身擒拿手來,那公子手上功夫有限,被逼得連連後退,眨眼間二人都到了店外。

  唐吉主動停手,問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幹嘛說話那麼難聽?」

  公子掐腰瞪眼,高聲說:「誰是你小兄弟!你罵了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有種的話你跟我比劍。」

  唐吉豈能示弱,說道:「好吧,我就跟你決一雌雄。」

  公子一聽,氣得蹦了起來,高叫道:「你還在罵人,你太過份了,不教訓教訓你,我就不姓朱!」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把短劍來,這劍只有平常劍的一半長,鞘上鑲金嵌玉的,顯然價值不菲。

  公子拔出短劍,那劍隱隱透著青光,且發出陣陣寒氣。唐吉憑直覺也知道這是把寶劍,跟他比劍,自己在兵刃上已經落了下風。

  公子哼了一聲,說道:「看招。」劍光一閃已當胸插到。唐吉側身,同時拔劍相架,只聽「卡嚓」一聲,唐吉的劍已變成半截。

  公子嘻嘻一笑,說道:「想不到你這麼沒有用,一招都擋不住。」說著話又刺向唐吉的肩頭。

  這回唐吉學乖了,不用劍擋,只是躲閃。那公子不給容空,越刺越快,轉眼又刺了唐吉二十多劍,然而劍劍走空。這使公子著急起來,劍法一變,由兇猛狠辣改為輕柔靈動,可唐吉感到壓力卻更大。

  唐吉從小到大學的只是義父的劍法,對別派的劍法一無所知,今日跟公子對陣,倘若對方用的是普通兵刃他絕對不會這麼慘。沒法子,人家用的是寶劍嘛,逼得唐吉手忙腳亂的。過了一會兒,便險象環生。

  唐吉怒道:「你有本事放下寶劍。」

  那公子一邊用劍在身上招呼,一邊微笑道:「你有本事也找把寶劍來。」

  唐吉罵道:「你真是蠻不講理!」一個躲閃不及,「哧」一聲唐吉的衣袖被割下一塊來,那劍再低二寸,怕不連手腕都割掉了。

  唐吉又驚又怕,心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何必要下死手,看來不跟你拚命不成了。」想到此,他身子向旁一躍。

  那公子叫道:「往哪兒跑?非刺你個大窟窿不可!」身形欺上。

  唐吉冷笑著,右手一抖,那斷劍帶著一股勁風飛出,又快又狠,劃了個半圓向公子拐去。那公子猝不及防,臉色都變了,心想這下完蛋了。

  哪知那劍卻不刺向胸口,卻是對準他的手腕,有趣的是到手腕前竟變成劍柄朝前,劍柄撞到公子的手腕上,公子握劍不住,「噹」一聲劍掉在地上。

  唐吉這一手相當精彩,旁觀的人都喝起彩來。這手絕技是他義父最出色的本事,輕易是不用的。這招有個名稱叫歪打正著,當年學這招時,唐吉可費了不少時間和力氣。不過和吳山對陣時,可不敢用,他怕不好使。

  那公子嚇得臉色慘白,大聲喘息著,半響才醒過神來。唐吉心說,我教訓過他了,也就算了吧。他頭也不回地向店裡走去,他還沒有吃東西呢。

  那公子撿起劍來,對唐吉叫道:「你站住,我有話說。」

  唐吉回頭看他,說道:「你想說什麼?」

  公子哼道:「離那麼遠幹什麼?我會吃了你嗎?」

  唐吉皺了皺眉,走到她跟前停住,說道:「有什麼話快說,我還餓著呢。」

  公子雙目注視著唐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這招好厲害,能不能教給我?」

  唐吉一本正經回答道:「我姓朱,這一招不能教你。如果你給我跪下磕頭,我倒可以考慮。」

  公子瞪著唐吉,咬牙切齒道:「我打不過你,你還罵我,現在又欺侮我,我不活了。」說著話他橫劍向頸上抹去。

  唐吉想不到他的性子這麼善變這麼烈的,說翻臉就翻臉。他要自殺我怎能袖手旁觀呢,急忙探手抓腕,奪下他的短劍,道:「這可使不得,我不要你死。」

  那公子呆了一呆,忽然撲進唐吉的懷裡,柔聲說:「你這人良心真好,我好喜歡你。」說著話雙手在唐吉的身上活動。

  一股股的幽香令唐吉飄飄然,手一鬆,那短劍落到地上。

  唐吉也不是傻瓜,顫聲道:「你難道是女的?」

  那公子頭枕在唐吉肩上,雙手繼續在唐吉的身上撫摸著,嘴上輕聲說:「你難道不是男人嗎?你不會自己感受嗎?」

  正當唐吉胡思亂想不知所措時,那公子推開他說道:「我得走了,家人還等我呢。」說著話她拾起短劍,在唐吉耳邊說道:「咱們後會有期,要找我的話,到京城好了,我叫朱小棠……」

  說罷一笑,笑得好艷好嫵媚,恰似桃花盛開,令人目眩神迷,使唐吉一下子墜入一個美好的夢境,他忘了是在街上。

  直到大家的笑聲越來越響,他才甦醒過來,這時那個朱小棠早就沒影了。他感到一陣失落,又感到一陣愧疚。這失落是由朱小棠引起的,這愧疚是對東方秋雨。他覺得自己對別的女子這樣,是對不起她。

  他進包子鋪吃些包子,這時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唐吉也沒在意。他的心時而在秋雨身上,時而在朱小棠身上。這個姑娘也太潑辣了些,不過她說喜歡我真叫我受用得很,只是不知道她是什麼來路,想必不是尋常百姓,尋常百姓哪有那麼名貴的寶劍呢。

  他回到自己的客棧收拾好東西,打算上路。在櫃檯前跟老闆娘算帳時,他入懷掏銀子,哪知竟掏個空。豈止如此,連自己的劍譜也不翼而飛,這一驚使他額頭冒汗。這是怎麼回事?看來我被盜了。

  回想往事一幕幕,最終確定是朱小棠干的,還以為人家對自己有意,原來撲到自己懷裡是有目的的,是偷東西。沒銀子以後怎麼趕路,劍譜丟了,會不會生事?比如引起武林浩劫,或仇殺什麼的。他不敢往下想了。

  「客官,銀子呢?我們這個小店可是從不賒賬的。」那位三十出頭的老闆娘睜圓一雙杏眼,很不友善地盯著唐吉。

  唐吉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種受窘的滋味兒不好受。唐吉脹紅了臉,說道:「我的錢丟了,老闆娘,我以後還你成不。」

  老闆娘哼一聲,冷笑道:「好多吃白飯的都像你這麼說,你這樣的,我見多了。今天不給錢,休想出店。」接著叫道:「阿熊,準備好傢伙。」

  只聽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答應道:「早準備好了,有什麼吩咐,老闆娘你就瞧好吧。」從旁屋走出一個高大的胖子,像一座大山相似,手裡拎著根大棒子。

  唐吉心想今天是走不成了,索性往旁邊的凳子上一坐,說道:「老闆娘,我真是丟了錢,不是我不想給你。給不上店錢是我的不對,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老闆娘見唐吉服軟,臉色緩和下來,抱著膀沉吟一會兒才說:「既然你沒有錢,我把你交官吧,那幾個錢實在不值得,也顯得我太沒有人情味兒。這樣吧,你給我當夥計,嗯,就當五天吧。五天之後咱們兩清,你看行不行?」

  唐吉沒辦法,只得點頭答應,又追問一句:「那我的吃住怎麼辦?」

  老闆娘淡淡一笑,說道:「那自然由本店供應,你不用擔心。可如果你幹活幹不好,那麼就延長天數,直到我滿意為止。」

  唐吉沒意見,於是雙方就達成口頭協議。江湖人物唐吉變成一個小夥計,每天負責打掃屋子。幾十個房間打掃起來要不少時間呢,幸好他是練武人,在家又常幹活,這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老闆娘見唐吉幹活勤快,從不耍滑,打心裡喜歡這小伙子。這時才相信他是真的丟錢,而不是白住店的無賴。

  老闆是一個相貌樸實不多講話的男人。老闆娘說什麼他聽什麼,每天他跟別的夥計一樣,在老闆娘的指令下做這兒做那兒,而沒有什麼怨言,倒真的是副好脾氣。

  唐吉被安排到老闆娘臥室的隔壁居住。第一天忙完睡覺時已經不早了,唐吉躺下沒睡多一會兒,就聽隔壁傳來罵聲:「你真是個廢物,幹別的你不行,幹這事你還是不行。你還叫什麼男人,我的命可真夠苦的。」說到這時聲音已有了哭腔。這正是老闆娘的聲音,想必挨罵的是老闆。

  老闆的聲音響起:「花花呀,我一會兒就會好的,你不用急,我會讓你舒服的。」老闆的聲音很低,要不是唐吉耳朵好使,幾乎聽不到他的說話聲。

  老闆娘哼道:「你得了吧,每次都這麼說,哪次你讓我滿意了。你真不是男人,我找你真是瞎了眼了。我跟你說,你再不行的話,我可對不起你了,我可是一向守身如玉的,到時你可別怪我無情無義。」

  老闆知道她的意思,被說得沒敢吱聲。誰叫自己無能呢?此時他最大的心願便是有一根好使的陽具,好把老闆娘給干「死」,省得天天在耳邊罵自己沒用。

  唐吉知道老闆為何被罵了,原來是為了那事。這也難怪老闆娘,男人的床上功夫不行,女人可怎麼過呀?女人多數都是閒不住的,你不能將她給降服了,轉過頭他就給你戴一頂綠帽子。

  一想綠帽子的事,唐吉便感到有點羞愧。別看他年紀不大,在男女方面可不是外行了。他有生以來,已給兩人戴過綠帽子,第一個便是東方莊主,這第二個嘛,唐吉不敢想了,一想起來,就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有關第一頂綠帽子的事,要從唐吉十四歲那年說起。唐吉自入臥虎山莊,便成為那裡的一個小僕人。他每天沒什麼固定事做,主要是陪莊主的兒女東方秋山和東方秋雨玩耍。他發育得很快,十四歲時已長得跟成年人一樣高了。這當然與他苦練武功有關,再加上山莊伙食較好,吃肉是常事,跟他過去的乞丐生活一比真是兩個世界。

  儘管他已經十四歲了,他仍然跟父母住在一起,仍住外屋。每天晚上義父母親熱時,他都能聽到他們的聲音。有時他們開著燈交合,他忍不住時便從門縫偷看,義母的裸體跟床上的浪態叫他看個夠。他眼見一條粗壯的男人的傢伙在多毛的肉洞裡進出,義母發出迷人的哼叫,那聲音簡直能把人的靈魂叫走。

  每回躺在床上,一想到義母的大奶子、肉洞,他的陽具便不可遏制地挺起。他才十四歲呀,那玩意已趕上成人的大了。他摸著自己的玩意,回想義母的浪態浪叫,他多次流出精來。他好想找個女人做回那事,他經常望著身邊的東方秋雨發呆。東方秋雨還沒有長成,而她的二娘三娘都很有風韻,都是勾魂的尤物。

  每當瞅見莊主的二太太、三太太時,唐吉的陽具都蠢蠢欲動,幻想著自己插入她們洞裡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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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四章 空房

 

  唐吉十四歲那年,東方霸走了桃花運。他要娶妻,迎娶他第四房老婆。新娘子名叫白菊,是一個商人的姑娘,而她本人卻是個俠女,曾經闖蕩過幾年江湖,因在情愛上接連受挫,致使她心灰意冷,竟想出家為尼。

  就在白菊最苦惱的時候,東方霸出現了。她的美貌跟風采使他著迷,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經過一年多的苦心追求,終於使白菊答應下嫁。

  有一件事東方霸沒有說實話,那就是自己的老婆數量上。他跟白菊說自己家裡只有一位大妻,性情最是和順不過,嫁過來一定不會讓她為難的,白菊信以為真。但白菊嫁入東方家那天,在跟東方霸拜堂時,她才知道他居然有三個老婆。白菊生氣了,想跳起來給東方霸幾個耳光,騙子、混蛋、卑鄙、可恥,白菊暗罵著東方霸以及他的各位祖宗。

  最可氣的是洞房之夜,白菊忍著氣挨到晚上,原想既然已經嫁到這裡,那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吧!她努力開導著自己,準備獻上自己迷人的貞潔的玉體。

  不曾想這天晚上他竟進不得洞房。以大夫人為首的三位少婦彼此商量好了,為了維護三位主婦的面子,她們決定前三個晚上新郎必須在她們的屋裡睡覺,也就是說,第四天才能輪到白菊分享雨露。

  第一天晚上,白菊忍耐到黑天也不見東方霸影子,自己蒙著蓋頭,想揭開來吧,又怕於民俗上不合,正沒有主意時,一個僕人來通知她,說老爺今晚來不了了,原因是老爺今晚得在大夫人房裡安歇。這個僕人就是小唐吉。

  白菊怒不可歇,從床邊站起來,來回踱著步,嘴裡罵道:「你個沒良心的,天殺的,我白菊難道嫁不出去了,非得賴在你家不成!」接著說:「小吉,你過來,給我幫個忙。」

  唐吉不知怎麼回事,聽得吩咐便上前去。

  白菊跟小唐吉是熟悉的,東方霸每回去白家時,都要帶上這個小僕人。唐吉雖然年紀小,可做事謹慎,勤快,說話也知輕重,東方霸對他是信任的。白菊比唐吉大個七、八歲,唐吉從老爺這個角度喊白菊作白姑姑。白菊見唐吉這孩子相貌受看,對人有禮貌,因此對他的印象不壞,每次見到他都給他拿好吃的。

  唐吉聽白菊的話,走上前問道:「白姑姑,你有什麼事儘管讓我做好了。」

  白菊重新坐回床邊,恢復新娘子的姿態,猶豫半晌方說:「小吉,你把這個蓋頭給我揭掉,蓋了一天,快悶死我了。」

  唐吉心裡直犯嘀咕,有點不敢下手。他聽義父說過這東西只能由新郎來揭,別人是不能動的,可白姑姑讓自己動手,這真叫他為難了。

  唐吉道:「白姑姑,我不敢動呀!不如我去問問老爺吧,他讓揭我才揭。」

  白菊輕斥道:「小吉,你這麼聰明的孩子,怎麼犯傻了,你問他,他會同意嗎?還不打你一頓!不要多話,他就放擔揭好了,有什麼後果由我頂著。」

  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唐吉也不再多想,伸手將蓋頭扯掉,看得唐吉不禁一呆。微搖的燭光裡,白菊的臉蛋嬌艷甜美,臉上透著一點點羞澀。兩隻黑溜溜的眼睛充滿女性的柔性蜜意。她的秀髮上插著花,再加上一身鮮艷的紅衣,更使她多了幾分高貴跟嫵媚。

  白菊對著這個將自己蓋頭揭下的小男人,突然有一種極其親切的感覺。她問道:「小吉,我好看嗎?」

  唐吉傻傻地點頭,兩隻眼睛都看直了。

  白菊也望著他,見他一副僕人打扮,但身強體壯相貌不俗,一雙大眼特別有神采,顯示著他的淳樸跟聰明。

  唐吉過一會兒才醒過神來,知道自己不能這麼盯著姑姑看,那是不禮貌的。於是唐吉道:「姑姑我該走了,坐久了會有人亂說話的。」

  白菊可不管那事,抓住唐吉的手,道:「我好孤單,你陪再坐一會兒吧!」

  唐吉被她的纖手一拉,心跳得特快,不禁跟白菊並坐在床上。

  對方只是個小孩兒,白菊也感到芳心怦怦亂跳,她意識到自己跟他拉手時,急忙放開,一時間白菊都不知說什麼好了。過了好久,唐吉出屋,他想在這裡呆著,可他沒那麼大的膽子。白菊囑咐他明天再來看自己,唐吉高興地答應了。

  這一晚白菊的心裡亂亂的,一會兒是對東方霸的怨恨,一會兒是對小唐吉的亂想。他只是個小孩子,為何他要走時我竟想留下他呢?

  第二天晚上東方霸仍然過不來,他被三個女人纏得死死的。他只是白天抽空進來說幾句話,接著又被夫人們拉跑了。白菊當此情景,心都要碎了。我這是當的什麼新娘子?一進門就受氣了。

  晚上唐吉給送吃的來,白菊一口都不動,淚眼汪汪地望著唐吉。

  唐吉問道:「白姑姑,你怎麼哭了呢?」

  其實別看他雖是個小孩子,對男女間的情事一知半解,但憑直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見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來,唐吉有點手足無措。

  更想不到的是,唐吉這一問,白菊竟哭出聲來。她突然撲到這個小孩兒的懷裡,叫道:「我活得好苦呀!我活得好苦呀!小吉,你幫幫我吧!」

  一個柔軟的身子在抱,唐吉覺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這就是女人嗎?啊,感覺好美。

  唐吉多想放任兩手在女人身上撫摸一番,看看那是什麼滋味兒,但他不敢。他推推白菊,說道:「白姑姑,你別哭,有話慢慢說嘛。我能幫你什麼,你儘管說吧!」

  白菊嗚咽半天才平靜下來,見自己在他的懷裡,連忙掙扎出來。心說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小孩兒這麼依戀,平時的那種硬氣勁兒都哪裡去了?怎麼跟平常的柔弱姑娘一般?

  白菊對唐吉說:「沒事了,我只是覺得有點不舒服,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我。」

  唐吉望著一臉淚痕的白菊,說道:「姑姑,凡事要想開些,過兩天老爺就過來了。」

  白菊微笑著說:「我沒事,你去吧。」這種含淚的微笑特別惹人憐愛,也特別動人,以致於多年以後唐吉也不能忘懷。

  當唐吉出門之後,白菊感到一陣陣失落,彷彿心也被帶走了。這個時候只要有一個男人進來,只要他不討厭,自己都會撲進他的懷裡哭鬧一番的。同時她覺得東方霸太過份了,簡直不把我當回事,我一個黃花姑娘嫁給你當四房,你怎麼能這麼無情呢?

  第三個晚上,白菊仍然是獨守空房,東方霸進了三夫人的房。明天他就要來了,白菊心裡升起一線生機。她的情緒比昨晚好多了,吩咐唐吉給她準備熱水,她要沐浴。

  唐吉跟幾個僕人將一個大木桶搬進屋裡,又裝好水,撒上花瓣。別人都走得遠遠的,唐吉則站在門外把門,萬一白菊有什麼事,他可隨時伺候著。

  過了良久,白菊在房裡叫他,唐吉只好進去。只見白菊坐到水裡,露出胸以上的部位。她的秀髮已經打開,隨意地散在一邊。她的雙肩圓滑豐腴,脖子白嫩修長,俏臉上還沾有幾個水滴。她正微笑著,笑得好甜好美,一改幾天來的愁眉苦臉。

  唐吉感到自己心裡像有把火似的烤著,喉嚨幹得要冒煙。他定定神,說道:「白姑姑,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白菊美目在他臉上一轉,說道:「怎麼會沒事,沒事我會叫你嗎?來,給我搓背。」

  唐吉答應一聲,拿起條手巾來到白菊背後。白菊將頭髮攏到前邊,將酥背盡可能地露得多一些。白菊的背豐潤厚實,且線條流暢,發出肉感與青春的光芒,令唐吉無法不亂想。他由背想到別的部位,又想到義母的裸體來,他感到呼吸都有點變樣,胯下的那傢伙有了初步的反應。

  他抑制著自己的情緒,咬著牙為白菊搓背。幹活上他是有一套的,從小都在這方面鍛練,手法很熟兒,輕重適當,白菊忍不住誇讚道:「小吉呀,你真會做事,你搓得我很舒服。」

  這聲音是喜悅中帶著些嬌美,說到舒服時,竟有了少許令人心顫的鼻音,不知怎麼的,唐吉忽然想到義母的呻吟來。

  當唐吉搓完後背,搓到脖子時,白菊身體坐直,唐吉一下下動作著,白菊瞇起眼睛享受著。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頭,竟看到一段乳溝,一部分球體,那隆起的嫩肉、美妙的曲線,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閉著嘴,準會跳出嘴外來。可惜的是沒看到頂端的奶頭,想必那也是極好看的。唐吉產生撫摸的願望,真想白菊能讓自己給他擦擦胸。

  然而白菊始終沒這麼吩咐,唐吉只有暗暗歎氣了。當幹完活出來時,唐吉眼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乳房。這麼好的肉體,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該多好!他想到東方秋雨,那孩子還小,還缺少女人的特徵,因此彼此雖親近多年,他也不曾產生任何的慾望。

  唐吉望著白菊的房門,暗想道:如果我要是東方霸的話,我就可以像義父對義母那樣,分開白菊的大腿,將那脹起的玩意衝進去,想怎麼幹都行。東方霸憑什麼娶那麼多老婆,還不是憑著權勢跟本事嗎?我要多多努力,要跟他更強。

  唐吉回屋吃飯,飯後在院裡練了一會兒劍,跟義母說會兒話。義母已經三十多了,還那麼漂亮。那高胸豐臀相當誘人,唐吉暗暗艷羨義父艷福不淺,自己長大後說什麼也得找幾個美女過過癮。這些話他自然會悶在心裡,不會跟任何人吐露,即使對最要好的東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說。

  這幾天因為莊上有喜事,到處喜氣洋洋的,每個僕人都得了賞錢,可以隨便喝酒、走動、賭博、出去玩女人,平時前後院是不准隨便亂走的,這時也被允許了。

  唐吉找到東方秋雨,小丫頭正在屋裡讀書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對武功興趣不大,對讀書倒興致勃勃的。她正讀白居易的《長恨歌》呢,那「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讀了多少遍,真是越讀越有味兒。聰明的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她已快到情竇初開的年紀。

  唐吉悄悄來到她身後,猛地伸手摀住她的眼睛,捂上後也不出聲。

  秋雨嘻嘻一笑,說道:「不說話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對吧?」

  唐吉笑道:「你腦瓜子真靈,一猜就准。」說著話將秋雨拉到自己懷裡。

  秋雨輕輕掙扎著,眼睛斜視著房門,說道:「快放開我,有人進來那可不得了。」

  唐吉搖頭道:「讓我親一下,秋雨。」秋雨連連說:「不行,不行!我先問你,上次教你的字還記得吧?」

  唐吉回答道:「我當然記得清清楚楚。」

  秋雨在他的懷裡扭動著,說道:「你把那幾個字給我寫出來,我好看看。」

  唐吉強調說:「寫出來就讓親嗎?」

  秋雨紅著臉微笑道:「你先寫下來再說。」

  唐吉兩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好一頓的亂摸才放開她。她還是一個青柿子,還沒有長成呢,不過小丫頭臉蛋已經很秀氣了,體形纖細受看,誰都看得出來將來準是個大美女。

  在秋雨的壓力下,唐吉只好耐著性子將幾個字寫出。秋雨見他寫得雖不算漂亮,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見,他回去一定認真練過。秋雨心裡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禁暗暗高興。這幾年來,唐吉跟義父母學武、跟秋雨學文,秋雨則跟先生學文,先生教的,她都教給唐吉。唐吉本對文字沒耐心,可見秋雨一片好意,也就學下去了。唐雲長夫妻一見,心情大好,自己家總算有一個能文的了。

  在秋雨的幫助下,唐吉總算沒有變成一個粗人,不但識字,能讀書,還能寫出耐看的字來。在臥虎山莊中,像他這麼「文武雙全」僕人還真不多。唐吉雖是僕人,可他心裡從不以僕人自居,因此在老爺小姐面前也從不自卑,他總盼著有一天自己能變成人上人,因為有這個念頭都比別人勤奮。

  當唐吉寫完了字,一見秋雨的臉色便知道對自己還滿意,一把將她抓住,說道:「這下你跑不了吧!」

  秋雨一臉暈紅,說道:「只准親一下,親完快走,叫人家看見會笑話的。」

  唐吉笑而不語,低著頭親吻。

  二人親吻已經不是新鮮事,當唐吉知道男女之間有這一檔的事兒,便早就跟秋雨吻過了。秋雨的紅唇跟小香舌不知給他佔過多少回的便宜。

  不過這回有點不同,平時不管怎麼親熱,唐吉只是單純的親吻,對她的嘴臉下功夫,雙手還是老實的。這回竟變得格外無禮,兩手不只摸屁股,還在她剛剛發育的小胸上抓弄著。一會兒,那只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間,這一切令秋雨大為震驚,不知唐吉從哪裡學到的這些壞招,她很反感,同時她又覺得好受。

  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呼吸變粗了,臉紅如火,像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當唐吉要解她的腰帶時,她還是堅決地將他推開,輕聲罵道:「你變壞了,我不喜歡你。」說著,使勁推開唐吉,並將他推出門外,還把門插上。

  秋雨背靠著房門,想到在他的撫摸下自己的感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鏡子,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得不得了。那顆心呢,像小鹿一般跳個不住。她心裡還說,唐吉跟誰學的?好好端端的怎麼會變那個樣,真是嚇人。

  門外的唐吉輕聲喊了幾聲秋雨的名字,見她始終不理自己,以為她真的生氣了,也覺得不快活,便轉身而走。之所以剛才會那麼樣,是因為他想到了新娘白菊,激動之下,他任性而為,就像對那美麗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當成她了,想必這一次她要跟自己慪氣幾天吧!

  唐吉想到剛才的舉動,實在有愧,明天見她時免不了要說點好聽的。他這個人有個毛病,很不願意跟別人說什麼好聽的,他覺得那是違心的。

  在回後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進她的房裡,他想站到她門外站一會兒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門之前,先察看一下周圍的動靜,這時的宅院是靜靜的,大家這幾天像過年一樣,都各自去幹自己喜歡的事去了,除了護院的特別在職外,別的人都去樂了。

  唐吉來到白菊的門外,聽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心說她此時可能睡了吧,她沒有事就好。唐吉覺得目的已經達到,轉身想走,正這時門「吱呀」一聲,門開處白菊站在門口。白菊看看左右,見沒有人在旁,連忙示意他進去,唐吉猶豫一下,便跑入房裡。

  唐吉見白菊將門都插上了,心裡一抖,忙問道:「白姑姑,你為何要插門?老爺知道會不高興的。」

  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釋道:「我要跟你說些秘密話,不叫任何人聽見。」

  唐吉望著白菊的俏臉,說道:「白姑姑有什麼話快說吧,我得趕快走。」

  白菊衝他嫵媚地一笑,說道:「你急什麼,先坐下吧!」

  說著話將惴惴不安的唐吉硬按在床上坐下,她的雙眼射出柔美的光輝,那光輝能將任何一個男人變軟,小唐吉當然更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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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20:19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五章 入洞

 

  白菊注視著唐吉,柔聲問道:「你喜歡我嗎?想不想要我?」說著一拉身上內衣,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嚥了口吐沫,抖著聲音說:「我怕我怕,老爺他凶得很。」

  白菊見小唐吉這麼回答,而目光卻盯著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輕聲說:「不怕不怕,燈一滅誰都看不見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風過處,室內的幾根蠟燭同時滅掉。

  唐吉站起來,說道:「白姑姑,這不好吧?」

  沒有聽到回答,只覺一個溫暖柔軟的身子貼上來,那香氣使唐吉血流加快。這個工夫他迷失了,雙臂一伸,摟住這個新娘子,像對秋雨那樣,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活動起來。

  白菊捏捏他的臉蛋,輕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紀就這麼色的,長大那還了得。」

  唐吉也不答話,在白菊的俏臉親著,兩手摸來摸去終於停在她的乳房上。一手一隻,握著揉著按著,在奶頭上捏著。憑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絕沒有義母的大,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軟中帶著彈性,按下去自動彈起。唐吉愛不釋手,越摸越有癮。

  白菊從沒叫人這麼挑逗,東方霸追她時可不敢對她無禮,為的是要給她一個好印象,而白菊向來也是自愛的,因此她純潔得像一張白紙。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吸粗濁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難受呀。」說著話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開他,不叫他無禮。當然這只是她的女性矜持在作怪,她的內心中是喜歡這個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當然不會放開她,雙手把奶子揉得脹起來,隔著薄薄的衣裳能感覺奶頭已經硬了。唐吉暗暗高興,身上的慾火也燒起來。他想像著父母親熱的情景,把白菊往床裡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親住她的小嘴兒,她的唇好熱好軟。唐吉盡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把她的紅唇當成水果了。又試探著將舌頭向裡探,探了幾下,白菊才把小嘴兒張開。於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陣吸吮,吮得白菊激動起來,將雙臂摟住他的脖子。

  為了舒服,唐吉一邊親著白菊,一邊將身子來回移動,使雙方的身子慢慢磨擦,磨得白菊渾身直起反應,一種只有在夢裡才會時常出現的酥癢從腹下升起,使她感到空虛,想男人用什麼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陣兒,唐吉分開白菊的腿三路進攻:上邊親著舌頭,中間玩著乳房,而另一隻手則不客氣地伸到白菊的胯下,在她最寶貴的最神秘的地方摳摸起來。

  白菊還有幾分清醒,下意識地推拒著,但唐吉摸了幾下,她便順從了。唐吉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地逗弄著那裡,不一會兒便感到那兒濕潤了,已有粘液從褲子裡滲出來將手弄濕。

  唐吉學著父親的樣子將手指在嘴上一舔,說道:「白姑姑,你好香呀。」

  羞得白菊笑罵道:「小傢伙,這麼小就那麼壞呀。」

  唐吉說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們干吧。」

  說著話給白菊脫衣服,白菊任他亂來,不一會兒白菊就清潔溜溜了,嬌軀在黑暗中發出幽光,如果有燈的話一定會像水晶一樣泛起耀眼光輝的。

  唐吉說道:「白姑姑,把燈點著吧。」

  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說道:「不要,不要,你開燈我就不理你了。」

  唐吉無奈,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上前,從白菊的頭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下,白菊輕聲叫道:「別舔那裡,那裡不能舔的。」聲音又柔又媚,聽得人血脈賁張。

  唐吉不理她的話,伏在她的胯下狂吻。她的毛不算多,卻軟軟的短短的。分開毛來,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聲,說道:「小吉呀,快起來,羞死人了。」

  唐吉又伸嘴親,無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穴,白菊一下子全身變得酥軟,一點力氣都變了。

  唐吉見此大吻特吻起來,口水跟白菊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弄得白菊的下體不住顫抖著。吻了好一會兒,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

  白菊激動之下,兩手亂抓,竟抓到唐吉的棒子,一摸之下,白菊驚呼道:「小吉,你的東西挺大的,這麼硬,快趕上石頭了。」

  唐吉說道:「那正好跟你的寶貝親熱。」說著話手指探入白菊肉洞。

  白菊說道:「別用手,用它吧。」說到這裡,白菊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佔有這位漂亮的女人,他激動得快發瘋了。在白菊的鼓勵下,唐吉趴在她的玉體上,將棒子向前挺著,挺了好幾下也沒刺到地方,畢竟沒幹過那事,沒什麼經驗。

  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對準自己的泉眼,兩人的寶貝便碰頭了。

  唐吉喘息著說:「姑姑,我要干了。」

  白菊毅然道:「你干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

  唐吉一挺屁股,龜頭擠入白菊的細縫,只聽白菊啊的一聲,顯然是很疼的。唐吉忙問:「白姑姑,怎麼樣?」

  白菊咬咬牙,說道:「使勁吧,別管我。」

  唐吉心一橫,知道女人開苞都會疼的,這是他聽莊裡那些好色之徒說的,但疼過就會舒服了。於是唐吉又一挺肉棒,藉著淫水的潤滑,一下子插入一半,這一下子疼得白菊險些哭起來,因為這一下子將她的的處女膜給能捅破了。在這一瞬間,白菊從姑娘進入婦人之列。她心裡矛盾極了,既有報復的喜悅,又有失身的黯然。這個時候她真想把身上這個小男人推下去,然後大哭一場。

  這個時候她突然感到羞恥,自己是東方霸的新娘,怎麼能讓別的男人干呢?我成了什麼樣的女人了?

  這只是一瞬間的想法,當唐吉的肉棒全部插入,龜頭頂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上時,白菊的大腦一片空白,那種肉體上的感覺很複雜,又痛又麻還有點癢呢。她又動情了,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主動去親他。

  唐吉的肉棒被白菊的小洞夾著,那裡緊暖又濕潤,自己的靈魂都被牽引到那裡。唐吉緩緩動著肉棒,跟白菊親了幾嘴,問道:「白姑姑,還疼嗎?」

  白菊喘息著說:「還有點疼,想不到幹這種事這麼苦。」

  唐吉說:「聽人家說疼過就好了。」

  白菊問道:「你以前有沒有跟別的女孩子幹過。」

  唐吉誠實回答:「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白菊說道:「你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想不到會跟這麼小的男人這樣。」

  唐吉說:「你看我小嗎?」

  說著抽動肉棒,使白菊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快感壓倒了痛感,她不由隨著他的動作小聲呻吟起來。

  唐吉聽得過癮,知道她舒服了,便一下下抽插起來,越插越快,那小洞包得肉棒緊密無縫,每一下動作都令雙方感到爽快。穴裡的嫩肉夾得唐吉想大叫,女人那玩意太美妙了,難怪義父喜歡趴父母呢。等秋雨大些,也試試她的滋味兒。

  白菊痛感已過,抱著唐吉的後背,一邊笨拙地配合著,一邊張著小嘴哼哼,那種快感如同飛上雲端一般的美妙,她只想一直這樣下去,不想落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為何世間的女人都想當新娘子,原來這種事是這麼美,以前的日子倒是白活了,直到今天才真正當了把女人。

  遺憾的是唐吉沒經驗,才插了不到一百下,便受不了小穴的擠壓,突然身子一抖,脊樑一涼,撲撲的竟射了,全射到白菊的處女洞裡,燙得白菊直叫:「小吉呀,這是什麼呀。」

  唐吉答道:「這是讓你生孩子的東西。」

  白菊正當興手上,還沒有完全樂夠呢,唐吉覺得很羞愧,就說:「白姑姑,我一會還能行的。」

  白菊摸著他的頭,說道:「我知道你行的,你是真正的男子漢嘛,將來一定比東方霸強的。」

  唐吉聽得熱血沸騰,他向來以東方霸為楷模,常發誓將來一定超過他,一定比他還出息。聽到白菊的話,唐吉歡喜得親白菊的奶頭,這親的感覺跟摸就是不一樣。而唐吉傢伙雖射了,卻沒有完全變成麵條般的軟,仍在白菊的洞裡放著,等著第二次過癮呢。

  在黑暗中,唐吉看不到白菊的身子,但他通過親吻撫摸,知道白菊全身光滑之極,她身上的香氣更叫人心醉。唐吉玩著白菊的奶子,含著一個奶頭,另一手還抓著一隻得意地握玩著,只覺得這是人間最好的玩具。

  白菊被唐吉親得癢癢的,忍不住吃吃笑起來,說道:「小吉呀,別親了,親得人家全身受不了,又想那事了。」

  唐吉親得興起,用嘴含入一部分乳房,再慢慢將嫩肉往處吐,另一手更是放肆地狠搓,像要把白菊給搓碎一般。

 只不過一會兒工夫,白菊慾火上升,而唐吉的棒子不知不覺間又硬起來,白菊感到脹脹的,白菊說道:「它又變大了,它又想幹壞事了。」

  唐吉笑了幾聲,雙手撐住她肩的兩側,使勁幹起來,把小穴插得滋滋作響。白菊大爽,她想大叫卻不敢,總怕有人聽見。

  正當雙方幹得熱火朝天時,白菊拍拍唐吉的後背,說道:「快停下來,有人來了。」

  唐吉聽話,側耳傾聽,不一會兒果然聽見腳步聲傳來,唐吉心一沉,都快停止跳動了。這要是讓人抓住,小命就沒了。

  「怦怦怦」有人在敲門,一個聲音說:「白菊,你睡了嗎?我來了。」這正是東方霸的聲音。

  白菊不禁一哆嗦,他要進來可怎麼辦?沉吟一會兒,等東方霸再度說話時,白菊才懶洋洋地說:「誰呀?這麼晚了。」

  東方霸在門外陪著笑,說道:「白菊,我是你東方霸呀,你快開門,我來陪你。」

  白菊哼道:「胡說,東方霸在他三夫人的屋裡呢,這個時候怎麼能出來?你一定是冒充的,你不想活了嗎?」

  東方霸嘿嘿一笑,說道:「白菊,我真是東方霸,你要怎麼才相信呢?」

  白菊說道:「你給我學兩聲麻雀叫,要是東方霸的話,你應該會叫的。」說著話,白菊推推唐吉,唐吉明白,悄悄從白菊身上下來,打算找個藏身之所。

  門外的東方霸無奈,只得學了幾聲麻雀叫,別說叫的還挺像。要在平時,唐吉早笑出聲來,想不到一個堂堂的大莊主,為了討好女人,竟在晚上學起麻雀叫來,不過眼下可笑不出來,他的小命要緊。

  唐吉穿戴好了,鑽入床底,白菊自己也簡單穿了,對東方霸說:「我相信你是東方霸,不過我已經睡下了,你明天再來吧,你還是回你的三夫人屋裡,以免我被人家說長道短,說我纏著你不放。」

  「怦怦怦」東方霸繼續敲著門,說道:「白菊,我知道這幾天對不起你,以後我會對你好的,那三個女人不懂事,趕明兒個我把她們都休了。」

  說到這裡語氣嚴厲起來,像真的發怒了。白菊芳心亂跳,他要是發怒踢門進來可怎麼好,他那麼精明會看不到秘密嗎?

  正自惴惴不安時,一個聲音響起:「老爺呀,你上茅房怎麼這麼久呀?快跟我回屋,外邊風大。」正是三夫人的聲音,甜膩之中透著幾分騷媚。

  「你回去睡吧,我今晚在白菊房裡住。」東方霸不耐煩地說。

  「不行,不行,說好了的你今晚是我的,你在她們倆房裡都睡個整夜,憑什麼在我房裡呆個半夜就走,這對我不公平,我不依你。」三夫人撒起嬌來。

  「你快回去,你再不回去我跟你不客氣了。」東方霸聲音加大了,看來要發威。

  「怎麼的,新人剛進門你就打我嗎?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只聽撲通一聲,接著便響起哭聲,想必是三夫人坐到地上鬧起來。

  正這時又有兩個女人聲音響起:「三妹,你怎麼了,誰這麼缺德欺侮你了。來,快起來。」腳步聲起,又有人走過來。

  「你們怎麼都來了,合計好的對吧?成心想整我。」東方霸憤憤不平。

  別看東方霸對下人心狠手辣,可對老婆們卻是非常寵愛,別說打,連罵一句都是少的,可見人人都有自己的弱點。

  「老爺,明天才是這屋呢,今晚你是三妹的,你快回去吧,就別叫三妹傷心了。」二夫人說。

  「老爺,男人說話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不會自食其言吧?老爺你一向可是個大英雄,大好漢的,這回不會例外吧?」大夫人也跟著起哄。

  東方霸無奈,只得拉起地上哭鬧的三夫人,對屋裡說道:「白菊,你睡吧,我明天一早就來。」說著長歎一口氣,在三位夫人的陪伴下不得已走了。

  腳步聲遠去,屋裡的白菊這才鬆口氣,說道:「嚇死我了,他要是進來,咱們都完了。」

  唐吉從床上鑽出來,說道:「如果他要進來,咱們總不能等著死吧。」

  白菊說道:「想動手嗎?咱們倆這樣的,二十個也不是對手呀。」

  唐吉沉默一會兒,說道:「白姑姑,我也走吧,叫人看見會害苦你的。」

  白菊拉住他的手,道:「你別走,今晚是咱們的洞房,你留下陪我好吧。」

  唐吉雙腿一軟,差點沒坐在地上,心說留下來陪你那多危險呀,老天能保佑咱們一次,可不能保佑第二次,咱們不是自尋死路嗎?我唐吉還沒有活夠呢。

  白菊見他不出聲,說道:「你怕了嗎?你要怕了趕緊滾你的吧,我以後再也不要見你。」

  唐吉很怕白菊的嘲笑,他牙一咬,說道:「怕什麼,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疤,今晚我就不走了。」

  白菊高興了,說道:「這才像個男人。」說著話要拉唐吉上床來。

  唐吉說道:「等一下。」

  白菊不明所以,唐吉伸過手,將白菊身上不多的衣服又脫個乾淨,然後自己掏出肉棒,就坐在床邊,挎著白菊的雙腿,將肉棒插入白菊仍然濕潤的肉洞裡,不等白菊再說什麼,他挺起屁股,大刀闊斧氣勢磅礡地幹起來,那個狠勁兒,像要把白菊干死似的。

  白菊呻吟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想要我的命呀,你輕一點呀。」

  唐吉不理,繼續強有力地在肉洞裡進出,每一下都插得夠厲害。沒干多少下,白菊的洞裡水又多起來,在唐吉的動作下滋滋有聲,令白菊又羞又樂。這情景是多麼淫糜又多麼讓人沉醉呀。

  這回唐吉有點經驗了,沒有象上回那麼粗心,真是越干越有經驗,竟把白菊的大腿放到肩上,然後像猛虎一般在白菊的洞裡發威,白菊若不是怕招來麻煩,早就浪叫出聲,準保整個莊子都聽得真切。

  在唐吉的攻擊下,白菊很快達到平生第一個高潮,在那美妙的一瞬間,白菊叫道:「小吉,我愛死你了,你幹得真好。」

  這一夜兩人不知幹了幾回,快天亮時,二人抱著歇一會兒,然後唐吉象賊一般逃回家裡,幸好沒人看到。

  第二天早上,東方霸沒等太陽出來他就來了。這時的白菊早將屋裡收拾得跟平常一樣,看不出絲毫破綻。東方霸一見白菊,摟在懷裡叫了多少聲寶貝,連摸帶捏的,做著各種小動作,想跟白菊幹那事。

  白菊心說,好女不嫁二夫,我既然跟了唐吉就不能跟他了,於是借口自己來事不跟他亂來。東方霸還以為她在為自己冷落她而生氣,暗暗打定主意要用些慢工夫收服她。

  沒過幾天,東方霸送白菊回娘家,途中遇到通天教攔劫。在這場大戰之中,東方霸二十名手下全部慘死,東方霸跟管家拚死保護白菊,而白菊還是落入敵人手裡。東方霸含著淚跟管家殺出重圍,並受了很重的內傷。

  這次之所以後果慘重,是因為通天教主親自出馬,而他的手下高手如雲,東方霸能活著回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幾年過去了,白菊一點消息都沒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從那以後,東方霸再也沒娶小老婆,他不敢想像白菊的命運。

  唐吉聽說白菊的慘事後,背著人哭了好幾天,直到現在他還忘不了白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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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六章 受辱

 

  那天晚上,唐吉聽老闆娘花花教訓他男人,他對老闆深表同情。同時想到自己可能連老闆都不如呢,自己想叫心上人教訓和痛罵,也沒有這福氣了。秋雨被抓回去,肯定要被逼著出嫁,她心裡不知怎麼難受呢。我但有一口氣在,絕不能眼看著她嫁給別人。

  這是他在客棧幹活的第四天。他在樓上正打掃某個房間呢,只聽樓下傳來一個清朗而有力的聲音:「老闆娘,我向你打聽一個人。你可見過一個少年人從這經過?他有十七八歲,是黑龍江口音,長著長方臉,還算英俊。」

  老闆娘笑道:「客官,我沒有見過,不知這人是幹什麼的?」

  那人沉聲說:「這人是賊,偷了我們主人的東西,我們主人務必要抓住他,凡提供線索的人,重重有賞。」

  老闆娘說道:「我要看見的話,我一定告訴你。我最喜歡拿賞錢了。」

  接著腳步聲響起,越來越遠,那人向外走去。

  唐吉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臉色都變了。他聽得真切,這聲音他是熟悉的,正是臥虎山莊的管家許福。許福是東方霸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一口劍使得出神入化,在北方少有對手。他本人總板著臉,跟人打鬥時從不留情,因此他有個外號叫作「黑心劍」。不用說,他這是來抓唐吉的。要是讓他抓到,那還有好嗎?

  當他下樓時,被老闆娘叫到一個房間裡,老闆娘悄聲問:「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誰?偷人家什麼東西了?看剛才那個傢伙那副凶相,見到你一定會殺了你。」

  唐吉心說,劍譜的事是不能說的,那要說出去想殺我的人就不只臥虎山莊。於是唐吉將自己跟秋雨私奔的事說了。

  老闆娘聽了格格直笑,媚眼瞄著唐吉說:「我當是偷了什麼寶貴的東西,原來你是偷了東方霸的女兒,嗯,真有膽子,是個男人。」

  唐吉忍著悲傷,說道:「我與秋雨是真心相愛的,他爹卻要將她嫁給別人,我當然不能同意,這才跟秋雨走的。」

  那老闆娘感慨道:「這婚姻之事,有幾件是自己說了算的呢,要是自己說了算的話,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地步。」顯然老闆娘被觸動傷心的往事。

  老闆娘突然大聲說:「唐吉,你可不能不管東方秋雨呀,你要是不管,你可太沒有良心了。」

  唐吉表示說:「我寧可自己命不要,我也要阻止她嫁給別人。」

  老闆娘誇道:「對了,這才是男子漢,大英雄。」

  這事之後,老闆娘對唐吉好多了。原來的一些重活也不叫他幹,不用說,唐吉的事跡感動了老闆娘,知道這是個有情有義的少年。

  在天黑之前,老闆娘打發老闆上路,讓他到附近一個村子討債去。夫妻倆開店之外還有幾十畝地對外出租,現在老闆去收租金了。唐吉奇怪,這樣的事為何不白天去呢?早去早回,晚上夫妻倆不就可以相伴了嗎?到了晚上,老闆果然沒有回來。想必他今晚回不來了。

  打烊之後,屋門也插好了。

  唐吉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呢,只聽隔壁一個聲音說:「老闆娘,我來了,你等急了吧。」

  老闆娘笑罵道:「死鬼,還不快過來,再不過來老娘不叫你碰一根頭髮。」

  「老闆娘,你身上好白呀,瞧這奶子,這麼大,這麼鼓,摸起來真爽。」

  「阿熊,你的摸起來就不大爽了,瞧你長得人大馬大的,誰想到傢伙事這麼小的,像被人砍斷一截似的。」老闆娘帶著嘲笑的口氣。

  那個阿熊說:「別看不大,能力卻很強,不信的話,一會兒你好好試試。」

  老闆娘笑道:「是騾子是馬,咱牽出來溜溜。」

  接著聽到輕微的唧唧聲,想必二人親在一處。要不是唐吉身有武功,他是聽不到人家的說話的。唐吉不想聽到人家的秘密,他覺得這是無禮的。這老闆娘願意跟誰睡那是她的事,與他無關。

  一會兒,又傳來喘息聲,呻吟聲,浪叫聲,床鋪的搖動聲,想必二人已經開始行雲布雨了。

  唐吉心說,老闆不能讓她滿足,這個雷公般的漢子想必能叫她滿意。

  「老闆娘,我的功夫怎麼樣?」阿熊大喘著氣。

  「功夫倒可以,只是雞巴玩意太小了,頂不到癢處。」老闆娘對他評價著。

  「那怎麼辦?我也覺得小了一點。」阿熊聲音有點沮喪。

  「那也不是沒辦法,聽說可以換上一條狗雞巴,插進來一定很過癮的。」老闆娘浪笑道。

  阿熊認為老闆娘笑話他,一氣之下,狠狠地幹起來,那床鋪象地震般晃動,雖頂不到花心,但那磨擦的快感,也令老闆娘浪叫不止,聽得阿熊內心充滿了成就感。

  唐吉聽得老闆娘的浪叫,又騷又媚,像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似的。他很想看看這個老闆娘在床上是個什麼樣子。於是他下床穿鞋,正要過去看時,那邊又傳來聲音:「你走吧,真沒勁兒,這麼大的男人原來也是個廢物。快走吧,免得我看著生氣。」

  阿熊說:「老闆娘很對不住你,趕明個我換條大傢伙。」說著腳步聲響起,看來阿熊是走了,神情一定很狼狽的。

  唐吉聽到老闆娘歎息道:「這些男人怎麼都這個樣子,簡直象羊羔轉世的,沒一個硬氣的。還不如我當年那個負心郎有用。這個負心郎太沒良心,早晚要被雷劈死的。」

  唐吉心想,好戲已經沒了,我也不必再看什麼了。這麼想著,他回到床上想心事。想自己被義父收養,跟秋雨相愛,還送出兩頂綠帽子,東方霸那頂也就罷了,而另一頂每想起來,他就後悔。一時間心裡亂亂的,倒睡不著了。

  正不自在時,只聽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阿熊走近門,說道:「客房已滿,請到別處投店吧。」

  門外一個聲音答道:「我們不是來投店的,是找你們老闆娘的。」

  另一個粗糙的聲音:「對,快叫你們老闆娘出來開門。」那口氣很狂妄的。

  阿熊想了想,記得以前這兩人來過,知道是不好惹的,馬上向老闆娘報告,老闆娘讓阿熊回去休息,自己定定神,再去開門。

  開門前,老闆娘輕聲說了什麼,對方也回應著,這聲音太低了,唐吉根本聽不清楚。他不知道這二人是什麼來路,看樣子是重要的人物,不然的話老闆娘為何要親自出迎呢?

  因為好奇,唐吉將門開道縫,正看見老闆娘和二人上了樓梯,不用說是到樓上說話了。看那二人,穿著黑色勁裝,都是三十五六歲,一個瘦子,一個胖子,臉上都帶著點傲氣,看樣子都是會武的。

  老闆娘是最後上樓的,她將所有燈都吹滅了,往常有的燈不滅的。唐吉睡不著,很想知道這二人是幹什麼的,於是在黑暗中,他躡手躡腳地出了屋,無聲無息地上樓來。

  那是個走廊盡頭的房間,平時都是空著的,是老闆娘的專用房間。這房間跟別的房間都離著一段距離,想必為清靜才這樣設計的。這是個套房,房裡有房。

  老闆娘插好屋門,請二人坐下。他們並沒有到內房裡,否則的話,唐吉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二人吃些水果,瘦子拿出一張紙交給老闆娘,說道:「堂主有令,讓你認真辦事。」

  老闆娘正色道:「不知堂主有何命令。」

  瘦子趁機摸老闆娘的手,笑道:「都寫在上邊呢,你自己看吧。」

  老闆娘抽回被握的手,看一遍那紙,微微沉思,然後進內房去了,想必是將命令放起來。她回到大屋,道:「請二位大哥回復堂主,說屬下定當全力以赴,不叫堂主失望。也請二位使者大哥在堂主面前多多美言。」

  那胖子不動聲色,而這瘦子則來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拉到懷裡,說道:「我的寶貝兒,我們難得來一回,你好好陪陪我們兩個吧。」

  說著向胖子一使眼色,那胖子也笑了,站起身,向老闆娘胸脯亂看著。

  老闆娘掙扎著,說道:「那不好,那不好,我哪有本事伺侯兩個男人呢?」

  瘦子笑道:「這還不好辦嗎?我倆一個一個來就是了。再說誰不知你的艷名呀?你的床上功夫是出了名的,堂裡好多男人都是嘗過味兒的,我二人可是饞了好久了。」說著不由分說,抱起老闆娘放在大床上。

  門外的唐吉心說,我要不要進去救她呢?轉念一想,那要看情況了,如果她願意跟他們,我有什麼意見呢?反正她不是我老婆。如果她全力反抗,我自然不能不管。

  再看下去,只見老闆娘掙扎一會兒,便隨便他了。顯然這掙扎只是假相,她根本想放蕩一下的。唐吉在外歎息,幸好我沒有那麼冒失,否則的話不但多餘,備不住會惹禍上身呢。那臥虎山莊在外邊名氣那麼大,東方霸只要放出消息,我唐吉就寸步難行了。

  唐吉是在門上紙洞偷看,房裡點著數枝蠟燭,亮如白晝,每個人的臉色唐吉都看得清楚。那瘦子彎腰親著老闆娘的臉,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那胖子也不甘落後,脫鞋上床,分開老闆娘的大腿,兩手摳摸她的胯下,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下工夫。

  老闆娘如何受得了二個人挑逗,不一會兒便臉泛春潮,眸射春光,口鼻都發出迷人的哼叫,叫人聽了火氣直竄,欲罷不能。

  「你的臉真光滑,香香的。」瘦子誇過後,大嘴吻在老闆娘的紅唇上,使勁地親著,舔著,一手將奶子揉得重重的,又嘀咕道:「這奶子真好,按下去還能彈起來。老子好久沒摸到這麼好的東西了。」說著話,以舌頭挑開老闆娘的嘴,將大舌頭伸進去攪弄。

  胖子一手摸著小腹,一手磨擦著老闆娘的下體。別看隔著褲子,仍能感到那裡的溫度。胖子唧唧有聲地誇道:「好鼓的東西,裡邊一定水好多吧。一會兒咱們哥們有得玩了。」說著話竟解開老闆娘的褲子,將手探了進去,稍後驚呼道:「好多水呀,真是個騷貨。」將手一抽出來,幾根手指閃著水光。

  瘦子扭頭一看,跟胖子相對笑了起來。老闆娘有點羞,閉上美目直哼著。瘦子也急不可待,跟胖子一起動手,三兩下將老闆娘脫個精光,於是老闆娘的身子便展現在三個男人眼前了。只是屋裡的兩個男人不知門外還有一人呢。

  老闆娘珠圓玉潤,膚白如雪。奶大腿長,穴上沒毛,再配上微圓的臉,嫵媚的表情,淫蕩的眼神,實有令人神飛骨軟的魔力。

  二人看得直淌口水,瘦子嘴巴下移,去吃老闆娘的奶子,一手猛捏另一隻。舔幾下便看看,那奶頭被弄得水淋淋的硬起來。那胖子,則伏到老闆娘胯下,伸長舌頭猛吃一陣兒,害得老闆娘嬌軀亂擺,水流不斷,弄濕了胖子的大半個臉。門外的唐吉大開眼界,他從來不知道三個人也可以一塊兒玩的。

  到該上的時候,二人起了點爭執,都想打第一炮。老闆娘不耐煩了,胖子想了個招,划拳定先後。看胖子傻大黑粗的像個笨人,哪知划拳之道竟敏捷非常,沒等老闆娘多想呢,胖子已經得勝了。

  胖子脫掉自己衣服,露出中號陽具,對瘦子笑了笑,說道:「兄弟,大哥先干了,先嘗個鮮。」

  說著話將玉腿分得大大的,使得那個白虎穴張得開開的。肥厚的肉唇閃著水光,那粒豆豆硬硬的,很突出。胖子忍不住用龜頭頂一下它,頂得老闆娘啊的一聲叫,聲音中透著喜悅。

  胖子聽得舒服,連連磨擦,磨擦得老闆娘哼叫連聲,胖子再次打量老闆娘的下身,只見粘乎乎的淫水已經流到屁股上,將菊花都泡上了。那菊花在粘液中發著淡淡的幽光,胖子看得大為過癮,用食指捅捅它,菊花向裡直縮。

  胖子笑道:「這玩意真好玩。」說著話將龜頭對準肉洞,滋一聲插個到底,這中間沒什麼障礙,可見它的傢伙也顯得小了點。

  胖子感受一下滋味兒,接著呼呼有聲地插起來,插得老闆娘啊啊叫著,想必這男人帶給她的感覺比老公跟阿熊都要好。

  胖子一邊幹著,一邊問道:「騷貨,我插得怎麼樣?你叫兩聲聽聽。」

  老闆娘興奮直來,扭著屁股哼道:「插得好,插得好,要插死我了。」

  瘦子聽了眼饞,在老闆娘的身上撫摸著,時而親臉蛋,時而咂舌頭,時而嘬嘬奶頭,忙得不亦樂乎,耳聽著插穴的唧唧聲跟老闆娘的浪叫聲也感到爽快。

  胖子一口氣幹了幾百下,沒有射的跡象,想是很有經驗的。他時而猛干,時而輕柔的攪動。時而插得深些,時而淺些。有時把傢伙整個傢伙拔出來,看看那水汪汪的肉洞大張的樣子,然後再滋一聲插入,如此玩弄,使老闆娘感到新鮮。

  瘦子見胖子插得有聲有色,自己過不了插癮,看到老闆娘的嘴還閒著,便挺著肉棒向她的嘴湊去。

  老闆娘皺皺眉,說道:「別插我的嘴,這股味兒不好。」

  瘦子捏著老闆娘娘的奶頭,說道:「你不讓我插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你看看你喜歡我插哪個。」

  老闆娘微帶怒氣,說道:「你欺侮我,我向堂主告你去。」

  瘦子一笑,說道:「咱們同時向堂主告狀,你說她信我的還是信你的呢?」

  老闆娘心中一涼,她當然明白堂主是信他的。堂主向來不大信任女人,對這些臭男人倒挺看重的。她想到堂主這回的命令,不禁感到發愁,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兩個男人可不知她的心事,一個在有滋有味兒地抽插著,一個見她發愣,以為她服氣了,便得意洋洋地將肉棒塞入她的嘴裡。老闆娘被男人的氣味一衝,登時一振,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便只好含著龜頭,給他舔起來。她的內心卻在痛罵這人的八輩祖宗。

  不一會兒,胖子撲撲射了。瘦子抽出傢伙,替代了胖子的位置。瘦子的傢伙黑黑長長的,能頂到花心。

  當瘦子的龜頭一挺到深處,老闆娘爽得叫出聲來:「好呀,這一下頂到心上了。」

  瘦子洋洋得意,兩手揉搓著兩隻奶子,肉棒一個勁兒地在洞裡進出,嘴裡叫道:「這騷貨穴裡的水好多,泡得人爽死了。你夾,使勁夾,啊,好呀,真是個女人。」

  瘦子把肉洞插得滋滋響,聽得三人都興奮起來。

  胖子的東西又有些硬度,提議道:「兄弟,你讓她撅起來,咱們一起玩。」

  瘦子笑道:「哥哥,咱們有福同享。」說著話讓老闆娘擺出小狗式。

  老闆娘無奈,只好四肢著床,將屁股翹得高高的。瘦子拍拍圓溜溜的屁股,狂笑道:「真他媽的白呀,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說著話,在她的肉洞裡用手指捅了幾下,接著猛地將肉棒刺進去,刺得老闆娘一疼,叫道:「你這個該死的,你不能輕一點嗎。」

  瘦子嘿嘿笑道:「輕點你能過癮嗎?」

  說著話屁股聳動,一根肉棒迅速地在肉洞裡活動起來,老闆娘的叫聲再度響起。不過沒響幾聲便沒聲了,原來胖子坐到她的嘴前,將棒子硬塞入了她的嘴裡。老闆娘雖覺得被兩個男人同時玩是一種恥辱,但她沒有法子,她惹不起這兩個男人。

  過不一會兒,瘦子抽出傢伙,接著又是一捅,只聽老闆娘一聲慘叫,扭頭瞪著瘦子說:「你有毛病呀。」

  瘦子笑道:「屁眼不也是給男人玩的嗎?」

  原來瘦子的肉棒竟插入了老闆娘的另一個洞。老闆娘的這個洞可是處女,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唐吉無心再看,跟來時一樣,像一隻貓無聲地走了。心中是無限的感慨,不明白老闆娘為何要怕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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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20:37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七章 被綁

 

  次日醒來,唐吉嚇了一跳,脖子上涼嗖嗖的,架著一把雪亮的刀。把刀人是一個瘦子,旁邊還坐著一個胖子,二人正朝他陰森森地笑著。這二人正是昨晚玩弄老闆娘的什麼堂來的使者。

  瘦子見他醒了,問道:「唐吉,總算抓到你了。活該老子發財呀,這回堂主一定不會虧待我們哥們的。」

  唐吉穩穩心神,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我跟你們素不相識的,你們想幹什麼?」

  瘦子哼道:「我們是誰你不用操心,我們不想幹別的,只想衝你要一件東西。」

  唐吉問道:「什麼東西?」

  瘦子喝道:「少跟我裝糊塗,快把狂風劍譜拿出來,不然的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說著話將刀壓了壓,唐吉只覺脖子微疼,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唐吉鎮靜如常,說道:「什麼劍譜不劍譜的,我可不知道。你們不信的話,可以隨便搜。」

  胖子在旁插嘴說:「有什麼可搜的,你會那麼笨將東西放在身邊嗎?一定是藏起來了,你快說出來,我們不跟你為難。」

  唐吉大聲道:「沒有就是沒有,你就算殺了我,我還是沒有。」

  瘦子咬牙切齒地說:「不見棺材不落淚,帶你去總堂,到時候你想死都做不到。」對胖子說:「大哥,將他捆起來。」胖子取出一條繩子,將唐吉綁起來,手法利落。唐吉本想反抗,可刀在脖子上,他不敢亂動。

  瘦子說道:「大哥,咱們走吧,一切請堂主定奪。」胖子答道:「正該這樣的。」隨後胖子一手提了唐吉,跟瘦子出屋。唐吉少說也有百十來多斤重,那胖子提他如提小雞,可見力氣不小。

  經過櫃檯時,跟櫃檯後的老闆娘打聲招呼:「老闆娘,我們先走了,有空我們再找你樂樂。」說到這兒臉上露出淫笑來。

  老闆娘走出櫃檯,恭敬地說:「屬下恭送二位使者,並祝堂主永遠年青漂亮。」瘦子跟胖子對視一眼,說道:「你的話我們一定帶到。」

  老闆娘看了看唐吉,眼中露出同情跟不安的神色,顯然這回唐吉落網就是老闆娘報的信。唐吉瞪她一眼,說道:「老闆娘,這回你們堂主定會升你的職了。」老闆娘嘴張了張,終於沒有說出話來。

  唐吉被放在馬背上,這是他自己的馬。二位使者騎在馬上得意洋洋,似乎聽到了堂主的誇獎,以及同道的艷羨,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把唐吉給抓到了。

  唐吉橫趴在馬背上,十分不爽,眼睛瞧得最多的是地。在平道上走,還不怎麼樣,一到壞道上,那股子的顛勁兒害得他腸子都要斷了。

  走了兩天,來到彎彎的山路上。周圍都是高高低低的大山,青色無邊。在這裡連天空都變小了,眼睛望不出去。唐吉被顛得厲害,大發牢騷:「你們快放我下來,再顛下去老子就沒命了。我要死了,你們堂主還不剝你們的皮呀。」

  瘦子過來拍拍他的頭,冷笑道:「你放心,剝皮也只能剝你的皮,老子的皮還結實得很。」胖子也說:「堂主他老人家喜歡我們哥倆,她哪裡捨得剝我們的皮,不過他更喜歡剝俊俏少年的皮,我們那裡燈籠都是人皮做的,你去了就知道。」說著大笑起來。

  唐吉聽得心怦怦直跳,心道:「這是不是真的,他們是騙我的吧?如果是這樣,我去了豈不是凶多吉少,能不能活著出來還是個問題。」

  正這時,一騎黑馬從後邊跑來,跑到他們跟前時,對唐吉打量一番,半響後又向前馳去。一會兒,又有一騎白馬跑來,也打量一番,然後又走了。這樣的事竟了五六回,二人正覺奇怪呢,哪知越往後人往多,每回出現的人還不止一個呢。

  看他們的裝束都是武林人士,唐吉在馬背上雖見不到他們的臉,卻能看到到他們的馬,靴子及兵刃,他靈機一動,大叫道:「我沒有劍譜,你們殺了我也沒有用。」這句話出口,可不了得,後邊來的人立刻靠上來,越來人越多,將瘦子等三人夾在其中。有一個山羊鬍子的老者接近唐吉,問道:「這位小哥,你可是唐吉嗎?」

  唐吉見他問得禮貌,說道:「老伯是何方高人,來此有何貴幹?」

  老者謙虛地說:「高人不敢當,小老兒是泰山弟子西門鶴。」唐吉沒覺得如何,胖瘦二人卻倒吸一口冷氣,都有點突突。武林中人誰不知道西門鶴是泰山掌門人師弟,泰山劍法之高,據說不下於師兄。他來幹什麼?難道也是為了劍譜?

  胖瘦二人上前說:「西門老爺子,我們要忙著趕路,不能跟你說話了,請吧。」意思是說走遠點,不要貼這麼近。

  西門老爺子大怒,說道:「兩位是魔教的餘孽,還不滾遠點,難道要跟老夫動手嗎?」說著握了握腰間的劍柄。

  正這時後邊有一個大頭青年騎馬趕上來,也不說什麼話,到唐吉跟前一抓。西門鶴看得清楚,到手的鴨子豈能讓它飛了,身子縱起,在大頭青年肩上輕拍一下,那青年哎呀一聲,便向馬下掉去。西門鶴身形不停,直落到唐吉的馬上,一提唐吉,將他提成騎坐。

  旁邊的胖子跟瘦子不幹了,喝道:「老東西,放開他。」西門鶴對旁邊的人一揮手,說道:「將他們兩位打發了。」旁邊眾人齊聲答應,一眨眼間,二人便被十多名漢子包圍。

  瘦子跟胖子各自拔刀,大叫道:「攔我者死。」說著話刀光一閃,向敵人攻去。二人以為象削蘿蔔一樣,一刀一個,頃刻間殺個乾淨。哪知道他們錯了,眾人並沒有一齊動手,而是上來二人,跟他們一對一打起來。幾招過去,胖瘦二人絲毫佔不到便宜,對方的劍法輕靈巧妙,儘管他們力大刀沉,攻勢兇猛,仍然沒什麼效果。二人心裡都焦急萬分,不知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他們不明白劍譜這麼秘密的事別人怎麼會知道呢?

  西門鶴看二人像看死豬一樣,說道:「你們兩個魔教崽子,說到你們總壇在什麼地方,饒你們不死。」

  二人一邊揮刀抵擋著,一邊高叫道:「老不死的你做夢。」西門鶴冷笑道:「咱們倒看看誰死。」轉頭對這些弟子說:「就地殺掉,不用跟他們廢話。」說著話自己帶著唐吉向前邊而去。

  他這一走,後邊好多人都向他追來,只是經過泰山弟子那兒時,眾弟子一起動手,將追兵都給擋住,眾人想越過去暫時不可能的。

  奔了一陣兒,下了山道,二人來到一棵大樹下,西門鶴將唐吉放在地上,並不解開他的繩子。這繩子並不是普通繩子,而是牛筋製成,憑你力氣再大也無法掙斷。

  唐吉沖西門鶴點頭,說道:「多謝老爺子救命之恩,晚輩終生不忘。」

  西門鶴笑道:「小事一樁,不值一提。」接著他認真地跟唐吉說:「唐吉,你想不想學高超的武功?」

  唐吉微笑道:「晚輩當然想了,武功好了就不用像現在這樣給人家捆得像個棕子。」

  西門鶴附和道:「說得對呀,可學武必得有高明的師父,沒有高明的師父,任你天資再好也是枉然。」說著話走近旁邊一棵碗口粗的樹,說道:「你看仔細了。」緩緩抬起右掌,怦的一掌擊在樹幹上。

  唐吉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表演起武功來。看他那樣子,這掌必定能令樹幹斷折,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自己義父也能做到。奇怪的是西門鶴這掌擊過後,那樹紋絲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會武的人擊一下也會掉幾片葉子的。

  西門鶴在唐吉身邊坐下,說道:「你看清楚沒有呀?」唐吉盯著那棵樹,說道:「我看清楚了,不知道老前輩是否受過什麼內傷嗎」

  西門鶴不解地望著他。

  唐吉一笑,說道:「要不是受過什麼內傷,為何這樹連片樹葉都不掉呢?」西門鶴哈哈大笑,說道:「真是傻孩子。」說罷又笑。他指著那棵不出聲,唐吉一會兒瞅瞅那樹,一會看看老頭,真不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只見那大樹突然樹葉紛飛,轉眼間便都掉光了,接著怦一聲,那樹幹整個倒地。唐吉瞪大眼睛,站起身驚叫道:「這是什麼功夫?這麼厲害?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唐吉不敢想像了。

  西門鶴在唐吉眼前踱著步,摸摸山羊鬍子,得意地笑道:「這是我們泰山的隔山掌。世人只知道我們泰山以劍法見長,其實我們的掌法也不可忽視。年輕人,你看這掌怎麼樣?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收你為徒。不但教你這掌法,連老夫生平所學,無不傾囊而授。」

  唐吉一臉喜悅,說道:「那敢情好,老人家我願意拜師學藝。」他雖然沒闖過江湖,但泰山派的名氣他是知道的。那是跟少林武林齊名的大派。

  唐吉正要行禮,西門鶴一拂袖子,說道:「且慢,我還有話說呢。」唐吉只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自己,自己想要曲膝都是不能,不禁暗暗歎服。我要是練成如此武功,我還會怕誰呢?

  唐吉注視著西門鶴,問道:「老人家,有話請講。」

  西門鶴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老夫生平最愛是武功,我聽說你有陸狂風的劍譜,是否能拿出來借老夫一看呢?」

  唐吉腦中靈前一閃,立時恍然大悟,怪道對我這麼好心呢,原來也是奔劍譜來的。你跟那瘦子跟胖子有什麼不同呢?有心答應吧,自己根本拿不出劍譜,不答應吧,又不知對方會有什麼手段對付自己。別看名門大派,人心難測呀。別看唐吉這些年沒在江湖上闖蕩,可是他知道人性的醜惡。這種感悟是他在當年當乞丐時深深檢驗到的。多年過去,當乞丐的日子他始終記得。

  正不知所措時,前方傳來馬蹄聲響,得得得得,聽來很遠,轉眼便到附近了。唐吉尋聲望去,只見前邊的路拐彎處出現兩騎馬,奔跑如風,還沒等他看仔細呢,二馬已在眼前停住。

  唐吉一瞅人馬,禁不住暗暗喝采。兩匹馬一黑一白,黑馬上端坐一位大漢,三十左右,健壯如虎,高鼻闊口,真有八面的威風。白馬上是一位少婦,二十四五歲,月白勁裝,生得艷若桃李,蜂腰高胸。那種端莊成熟中透著的特殊風韻,真令人望之著迷。

  唐吉暗讚,真是不可多見的尤物呀,比我見過的別的女人都美,都叫人動心。他見女子望男子的眼神,便知道二人是夫妻了。

  二人見到西門鶴,立刻翻身下馬,抱拳施禮道:「弟子見過師叔。」說完目光轉向唐吉身上。西門鶴對二人點點頭,說道:「力揚,玉簫,你們怎麼從那邊來的。」

  力揚恭敬地說:「回師叔的話,弟子夫妻的馬快,昨晚趕到前邊的小鎮,今早見到師叔的信號才回馬過來。」

  西門鶴點頭道:「是這樣呀,嗯,我給你們介紹一位朋友」說著一指唐吉,「這位小兄弟就是你們師父要請的唐吉,夫妻倆向唐吉拱拱手。

  西門鶴又對唐吉說:「這兩位是我們泰山派弟子。他叫鐵力揚,人稱泰山猛虎。那位是他的妻子崔玉簫,人稱仙子劍。」

  唐吉也想向人家拱手,無奈兩手被綁,只好點頭致意,說道:「久仰大名,恕小弟不能還禮了。」說罷一臉笑笑。

  力揚見唐吉被綁,師叔不給鬆開,他不解其意,問道:「師叔,這是怎麼回事?」他指著唐吉的綁繩。

  西門鶴淡淡一笑,說道:「咱們的弟子都在後邊跟人打架呢,你們夫妻也去看看,有誰不服就給他們點教訓,別墮了咱們泰山派的名頭。」

  力揚還想說點什麼,妻子對他使個眼色,他才忍住不說。田玉簫說道:「師叔,既然這樣,我跟力揚就先去會師弟他們了。」說著一拉丈夫的衣袖。

  西門鶴說聲:「去吧。」二人上馬,從唐吉跟西門鶴身邊馳過。唐吉正瞅那美貌少婦,那少婦正看著他,對他微微一笑,但眼中充滿了疑問。

  唐吉被這一笑弄得有點神魂顛倒,好一會兒才回神來。西門鶴大有深意地瞅著他,低聲說道:「怎麼樣?我這位師侄的老婆還可以吧。只要你把劍譜給我,你有什麼願望我都會幫你實現。」說著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聽得唐吉大驚,想不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難道這劍譜真有那麼好嗎?使他連親情都不要了,這人也太無情了吧?別說劍譜不在我手裡,即使還在的話,我也不會交給你的。可我怎麼回答他呢,不能得罪他,他看來是個小人。可我要怎麼說才好?告訴他實話,劍譜叫別人給偷去了?

  唐吉沉吟半響方說:「前輩是一位武林高手,多少後輩對您心儀以久,而不能見面。這也包括晚輩一個。晚輩能見到前輩,真是喜從天降呀。如果我真有劍譜的話,我不交給您,我能交給誰呢?」

  西門鶴聽著他的吹捧,心裡受用無比,當他聽到後半截時,心裡一涼,眼睛一瞪,雙眼充滿凶光,像利劍一樣可怕,看得唐吉不禁身體抖了一下,心說,他想幹什麼?想殺我嗎?

  西門鶴眼中的凶光一閃,又變回和氣,他笑了笑說:「你不想拿出來,我也不逼你。那好吧,我是從魔教手裡救你出來的,那你還是跟魔教人走吧。只是到了那裡,你想死都難呀。」說到這裡,聲音中充滿惋惜跟悲傷,似乎唐吉已經要變成死人了。

  唐吉想來想去,覺得真去魔教了,自己的命運還真不好說。白菊不就是落到魔教手裡了吧,至今也沒有消息,當真比死還叫人難受。想到白菊,唐吉的心裡一陣陣疼痛,彷彿又回到床上的風光裡。

  唐吉反覆思量,覺得自己不能死,自己死了,誰給白菊報仇呢?自己死了,秋雨怎麼辦呢?還有那個朱小棠,自己的書在她手裡,可不能不要。自己還想出人頭地,幹一番大事呢,可不想那麼早歸位。

  唐吉下定決心,終於說道:「老人家,我跟你去泰山好了。」

  西門鶴一聽有門,說道:「那劍譜呢?」

  唐吉堅決地說:「雖然我手裡沒有劍譜,但我會很快找到的。」這話聽得西門鶴心花怒放。他知道對方的意思,那麼說只要自己領他入了泰山派,自己便能得到劍譜。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若能得到劍譜,練會狂風劍法,這世上還有誰是我的對手呢?當年陸狂風憑此劍法獨步武林,誰配當他的對手呀?

  那個時候別說是泰山掌門,就是武林盟主吧,我西門鶴也說當就當。我還要當天下第一呢。他心中一喜,便對唐吉說:「我跟你說的話,你不跟別人都不要說。你見我掌門師兄時,也不要亂說話,只說你沒有劍譜好了。」

  唐吉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對了,老人家,你不能讓我這麼趕路吧?」他瞅瞅身上的繩子。

  西門鶴笑道:「你不說我倒忘了,我這就給你鬆綁。」

  這時只聽一聲大喝:「慢著。」從前邊一棵大樹上飛下一人,鳥一般輕盈,穩穩地落到二人眼前,地上連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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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20:45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八章 品簫

 

  一看來人,生著麻皮臉,留著八字鬍,腰間掛著長劍。唐吉的第一個反應是逃。這人正是昨晚到客棧打聽過唐吉的那人,他是臥虎山莊的管家許福。

  許福沖唐吉冷冷地笑笑,對西門鶴抱拳,說道:「西門老爺子,久違了。」西門鶴也拱手回應,微笑道:「原來是許大管家呀,這麼有空來這荒郊野外來看我我這老頭子,真是多謝了。」

  這話聽得許福大為生氣,心說,你跟我打什麼哈哈,你難道真不知道我是為唐吉而來嗎?這個老鬼,不愧是老狐狸,一句話就把將我的嘴給堵上了。

  許福做出笑臉,和氣地說:「老爺子,許福此次出莊真想不到能碰上老爺子,真是榮幸之極。我這回出莊是帶著莊主的命令的。」

  西門鶴沖許福淡淡一笑,捋著鬍子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許福回答:「也有關係,也沒有關係。」

  西門鶴凝視著他,說道:「這話我倒要請教許管家了。」

  許福目光射到唐吉身上,用手一指唐吉,厲聲道:「老爺子,我這回出來就為捉這個叛徒回去的,如果老爺子不干涉,就沒有關係;干涉就有關係了。」許福面目醜陋,再加上一臉凶相,實在讓人看了可怖。唐吉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一步,心道,可不能落到他手裡,要被捉回去還不如給人一刀捅死呢。

  許福的意思很明顯,他要捉唐吉回去,唐吉不能跟西門鶴走的。西門鶴對著許福乾笑幾聲,說道:「許管家,你來晚了。」

  許福不解地望著西門鶴,說道:「老爺子這話實令在下摸不著頭腦。」

  西門鶴傲然道:「唐吉眼下已是我的人,不能讓你帶走他。」

  許福雙眉一揚,盡量和藹地說:「老爺子,請不要叫在下為難。你也知道我們莊主的脾氣,他要的東西,別人攔不住的。」

  西門鶴大聲說:「老夫的脾氣也是一樣,想要的東西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許福臉色變得黑紅了,沉默一會兒方說:「西門鶴,你別以為我們臥虎山莊怕你,今天你若不讓我帶走唐吉,我也只能冒犯了。」

  西門鶴伸了個懶腰,說道:「老夫也正想領教黑心劍的厲害。」

  許福盯著西門鶴道:「那麼在下就得罪了。」

  西門鶴不以為然地說:「請出招吧,你若勝得了老夫,老夫絕不攔你。」

  許福曲臂立掌,雙腳滑行,繞到西門鶴側面,突然一掌拍向西門鶴的肩頭。西門鶴笑道:「想不到你還會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掌。」這一掌名叫開山裂碑。

  西門鶴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躲都不躲,一掌迎上,只聽怦一聲,雙方對了一掌。西門鶴穩穩站立,而許福向後卻退了幾步,臉上變色。很顯然,許福在內力上要差一些。

  許福見自己在內力上吃虧,不再跟他費什麼時間,刷一聲抽出身上的佩劍,話也不說,劍尖一抖,跳起身直刺西門鶴的胸口。這招叫毒龍吐信,非常霸道。

  西門鶴微一側身,同時橫掌斜砍,斬向許福的脖子。許福不閃不避,劍尖一晃,隨對方身形而動,仍刺向對方的胸口。他這是冒險一試,想跟西門鶴比比,看到底是你的掌快還是我的劍快。

  西門鶴可不想跟他賭命,他急忙收掌退步,化解危機後,腳下靈活變動,迅速繞到許福身後,雙掌齊發,這個變化快如閃電。許福也不是白給,突地轉身側閃,又刺向西門鶴的咽喉。

  幾個照面下來,雙方都對對方暗暗佩服,都知道對方不好惹,因此二人都沉著應戰,你來我往,打成一團。只是西門鶴自持身份,始終以一雙肉掌穿梭於對方的劍影之中,卻能立於不敗之地,連唐吉見了,都忍不住想喝采幾聲。

  唐吉見二人打得熱鬧,對自己沒那麼注意,轉頭向周圍瞅瞅,根本沒有人。他心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緩緩轉身,跳上自己那匹馬,一夾馬腹,那馬嗖一聲竄出去,真是快如急風。

  打鬥的二人發現唐吉溜了時,急忙停戰,各展輕功身法向唐吉追來。唐吉才跑出幾十丈,那馬又是平常的凡馬,自然速度有限。那二人快如流星,越追越快,離唐吉越來越近。唐吉暗道,怎麼這麼倒楣,又被惡鬼纏上了。這兩個傢伙,沒一個好東西。我要有一身好功夫,把他們都給殺了。

  眼看著西門鶴的手指要觸到唐吉的馬尾了,旁邊的樹林有人叫道:「看暗器。」只見二道白光一閃,奔二人射來。二人一個低頭,一個跳高,把飛刀輕易躲過。哪知道又是幾把飛刀射來,二人只得小心應討。眼看著唐吉在前邊一轉彎,不見影兒了。

  二人大怒,向樹林一望,也不見人了。二人以大局為重,仍向唐吉追去。當他們到達那轉彎處時,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兩人反應很快,矮身向旁竄去。不曾想旁邊正有幾張網等著他們呢。兩人拔劍斬去,想破網而出,哪知那網竟毫無損傷,並非一般的材料製成。二人英雄一世,想不到竟吃了這種下三濫的虧,不禁都大罵出口。

  只聽一陣歡呼,從道邊湧出十幾名女子,一律是黑衣打扮,都如花似玉的。她們身手敏捷,將大網纏緊,二人空有一身武功,也是無法。

  唐吉回頭看二人被抓,正不知該不該繼續跑呢,這時身前有人說話:「姓唐的,你跟我來。」這聲音清脆悅耳,卻冷冷的帶著命令性的。

  唐吉轉頭一瞅,只見馬前站立一位紅衣少女,長身玉立,明眸皓齒,只是一張臉冷如冰霜,根本不正眼看唐吉。

  唐吉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呀。」

  少女又說聲:「你跟我來吧。」也不管唐吉跟不跟來,自己身形飄飄,向那群姑娘奔去,其身法之快,身形之美,令人讚歎不止。當然唐吉更注意的是她的腰臀。她的腰纖細靈活,那個屁股溜圓豐隆,想必彈性跟手感都不錯的。不知怎麼的,唐吉不由跟了上去。

  那群姑娘見到少女都現出恭敬的樣子,一個為首的大胸脯姑娘說:「文姑娘,下邊的事請吩咐吧。」

  這文姑娘瞧瞧被抓的二人,說道:「咱們到樹林等小蘭她們吧。」眾人答應一聲,都向旁邊的一個林子裡退去。唐吉也跟著進去,心說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真得謝謝她們。

  進到林子,文姑娘突然出手連點網中二人數個穴道,二人昏了過去。唐吉一瞅人家的手法,就知武功上比自己高得太多。他此時已跳下馬來,打量各位姑娘,她們各找位置休息。有的坐在草上,有的靠在樹上,有的斜在樹杈上。唐吉發現這些姑娘長得都很美,不禁想她們是誰?好像是從女人中精逃出來的,不然為何她們都這麼好看。

  她看人家,人家也都在看他。有的臉上一紅,轉過頭去。有的則睜圓眼睛跟他對視,毫不示弱。有的則衝他微笑,笑容甚是冶蕩,像是春心蕩漾一般。

  唐吉意識到自己還被綁著,便大著膽子對文姑娘說:「文姑娘,請你幫我把繩子解開好嗎?」

  文姑娘看都不看他,向旁邊一個姑娘使個眼色,那姑娘便過來將唐吉的繩子解開。繩子一解,唐吉感到無比舒服。他伸伸胳膊,胳膊都被綁得發酸。想到綁自己的兩個人,不由輕聲罵道:「這兩個傢伙,肥豬,瘦猴,都不得好死。」

  那文姑娘輕叱道:「小子,你罵誰呢?」唐吉一望,那文姑娘正睜著雪亮的眼睛盯著自己,目光含有憤怒跟冷酷。他心裡有點怕,微笑道:「沒有罵誰,我在罵兩個畜牲。」

  正這時林外傳來腳步聲,唐吉一望,來了三四十人。這些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姑娘,也是穿黑的,跟文姑娘他們顯然是一夥的。另一部分卻都是男子,都被繩捆索綁,嘴裡堵著東西,而有些人腮幫子還隱隱在動,從臉上的表情可知是想罵點什麼出來。細一觀察,唐吉認出來了,這些人不都在山道上要搶劍譜的嗎?有些是泰山弟子,這文姑娘什麼來頭,竟將他們拿住了。

  為首的是一個細腰姑娘,生得大眼俏鼻的,她穿的是粉衣。她上前恭敬地說:「回文姑娘的話,除兩人外,那邊的人全部抓獲。」

  文姑娘一怔,從一個樹樁上站起,問道:「還有人漏網?小蘭,那兩人是什麼人?」

  小蘭望著文姑娘,脆聲回答:「那二人是鐵力揚跟田玉簫夫婦。那夫妻倆好不厲害,咱們有一半弟子圍攻他們,還佔不到一點便宜。當屬下扔出教主的百里香時,那夫妻倆手拉著手飛出多遠,看來沒聞到多少。隨後屬下將這些人都抓住了。」

  文姑娘點頭道:「你已經算不錯了,那夫妻倆武功甚高,在泰山派的年輕弟子中是最好的。你沒抓到他們也不能怪你。你幹得不錯,你們堂主會重重賞你的」

  一聽到堂主二字,唐吉一驚,心道,什麼堂主?不會是胖瘦二人所說的那位吧?她們跟胖瘦二人不會是一夥的吧?壞了,她們可能都是魔教的,我可能又落入他們的手裡了。他越想越怕,只盼他們不是一夥的。哪知道下邊的話令他很快知道答案了。

  文姑娘問道:「肥龍,瘦虎二位呢?」

  小蘭回話:「文姑娘,那兩位被泰山弟子殺死。屬下在路旁將他們埋葬了。」

  文姑娘哼道:「好,好,很好,早該這樣了。」她這話聽得旁人不太理解,不知是什麼意思。是他們死得好呀,還是小蘭辦事辦得好。只是大家都知道文姑娘的脾氣,誰都不敢多問。

  小蘭瞅瞅唐吉,問道:「文姑娘,他就是唐吉嗎?」

  文姑娘瞅一眼唐吉,說道:「他就是唐吉,就是你們堂主一心想要的唐吉。」

  小蘭望著唐吉,見他長得受看,不失為一位美少年,不禁多看幾眼。文姑娘看在眼裡,說道:「小蘭,他長得還行吧?你要喜歡的話,給你當男人吧。」

  小蘭一聽,嘻嘻一笑,說道:「文姑娘你取笑了,屬下不要嫁人,屬下這輩子都獻身給本教了,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

  文姑娘追問道:「真的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強將手下無弱兵,誰不知道蘭香主功夫了得。」話裡有話,聽得小蘭臉都紅了,不知說什麼什麼好。

  文姑娘見她受窘,覺得快意。她點到為止,接著說:「小蘭,咱們的事辦完了,這就回去吧。」

  小蘭答應一聲:「是。」心裡卻說,你一直看不起我,總有一天我會叫你知道我的厲害。反正教主不在跟前,看有誰能替你撐腰。

  小蘭叫來幾個女子,低聲吩咐幾句,也不知說些什麼。唐吉一見,心裡暗暗叫苦。避坑落井,這就是我唐吉的命運。本以為我脫險了,到頭還是逃不過通天教的手心,如果就此死了的話,我將有多少遺恨在心中啊。他想找機會逃出去,可這些女人盯他盯得死死的,他寸步難行。

  不久眾人出了樹林,早有數輛馬車等在外邊。唐吉這才明白小蘭原來是叫人去找車去了。那車來得這麼快,顯然是事先都安排好了。

  這些俘虜都被塞進車裡,包括許福跟西門鶴,他們仍然沒醒。每車旁邊都有女子騎馬跟隨。相比之下,唐吉算是有福的了,他沒有被綁,且坐在一個寬綽的車裡,身邊還有一個美女,就是那位小蘭。她是專門來看管唐吉的,只是態度很好,倒像是愛妾。

  小蘭一臉媚笑,身上的香氣一陣陣飄來,令唐吉心醉。小蘭扭著頭著唐吉直笑,說道:「唐公子呀,你長得真俊,堂主見了一定喜歡。」

  唐吉極力平靜,說道:「你們堂主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是通天教的嗎?」

  小蘭挺大方,拉著唐吉的手說道:「我們是通天教的,至於堂主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去看。只要你功夫好,能讓堂主開心,堂主會讓你美得上天堂。」

  唐吉望著小蘭,見她的眼神多提多嫵媚多撩人了,似乎是帶鉤的,把自己的靈魂都勾走了。他暗道,這小丫頭真會勾引人,光這個眼神就叫人不能自持了。

  唐吉一伸胳膊,小蘭知趣地倒在他的懷裡,一手已經伸向唐吉的胯下,在那個部位很有技巧地撫弄著,弄得唐吉很舒服,想叫出聲來。

  唐吉一邊享受著小蘭的服務,一邊問道:「你們堂主會不會殺我?她抓我幹什麼?」

  小蘭已經解開他的褲子,將纖纖玉指伸進去,捏弄著大龜頭,膩聲說:「你別多問了,不過我不會眼看著你死的。」

  唐吉握住她的一隻乳房,問道:「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小蘭喘息著說:「你長得好像我以前的一個男伴。」突然她啊的一聲叫。原來唐吉在她的奶頭上用力稍大些。這小蘭個頭不高,奶子且不小,軟中帶硬,唐吉越摸越想摸,摸得小蘭眼神迷離,臉上有了蕩意。

  她套弄著肉棒,把肉棒弄得硬如鐵棒,激動得唐吉都想射出來。這丫頭的手每一下活動,都好像按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經上。看不出她年紀不大,居然這麼懂事。唐吉心想,這丫頭一定很有經驗,不知被多少男人幹過了。

  唐吉的手挪到小蘭的屁股上,使勁抓一陣兒屁股肉,手指又溜進?8噪怴A在小蘭的二洞上用力。雖說隔著褲子,小蘭也興奮得喘息聲加大,她感到自己下邊已經流出不少水了。

  小蘭浪得不得了,竟把唐吉的肉棒拉出來,那傢伙支支愣愣的,又粗又長,上邊青筋突起,龜頭腫大,馬眼上滲出一滴粘液。仔細看這肉棒似乎還在一跳一跳的,頗有要衝鋒陷陣的意思。

  小蘭瞅著好喜歡,輕叫道:「好人兒,你的玩意長得真好看,我愛死它了。」說著話,她跪在唐吉跟前,低下頭品簫。將龜頭含在嘴裡,一套一套的,一會兒嘴夾,一會兒舌頭頂,那動作時快時慢的,不管快慢,都做得很出色。

  唐吉雖然幹過幾個女人,但從沒嘗過女人小嘴的滋味兒。真想不到,傢伙進入女人的嘴裡那麼爽。女人的舌頭在龜頭上一轉,自己的靈魂都跟著動。唐吉只覺自己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每一根神經都劇烈地跳動著,跟插穴的爽是兩種境界。想不到男女之間還可以這樣呀,真好,女人的嘴真好。不但可以用來親,也可以插傢伙的。這一爽快,唐吉的全身都在顫抖著。

  小蘭能感覺唐吉的激動,她吐出龜頭,那玩意變得水光閃閃且很乾淨極了。傢伙硬得直往上翹翹,已經急不可待了。

  小蘭沖唐吉嫣然一笑,嬌聲說:「我的好人兒,你可得忍著點不要射呀。咱們還沒有真的爽過呢。」這一笑差點把唐吉迷死,眼神那麼淫蕩,小嘴那麼紅,嘴角還粘著一根毛呢,不用說是自己的毛了。

  唐吉滿臉透紅,強忍著自己的慾望,說道:「這裡也能幹嗎?」

  小蘭不答,含笑解衣,將下身脫個光光的。低下頭,在唐吉的龜頭上又舔了數下,這才叉腿上來,坐在唐吉的懷裡,將那根神氣的肉棒子緩緩地套入。之後,小蘭勾著唐吉的脖子,像一匹野馬一樣瘋狂起來,兩片嫩肉夾得好緊,簡直要把肉棒夾斷似的。

  在小蘭的帶動下,唐吉也變得兇猛起來。他自然不能讓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他必須征服她。此時馬車正在行走,車上親熱跟平時真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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