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08-9-6
- 最後登錄
- 2023-6-23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3396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3371
- 相冊
- 0
- 日誌
- 1
   
狀態︰
離線
|
第一章 DATE:5月27日聯誼會
燈光已經被關掉了,八個人周圍只燃著七支昏暗的蠟燭。停屍房的門關的緊緊的,但
是不知為何,蠟燭依然在沒有風的狀態中不斷搖曳,嚇得四個女孩死死的抓住身旁男孩的
胳膊,就差沒鑽進對方的懷裡去了。
『這是個發生在醫院裡的真實故事,據說,聽完這個故事的人,很快就能遇到一模一
樣的事情。』其中一個男孩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滿臉都是詭異的氣息,聲音低沉的講道。
『記得就在一年前,有一位外科醫生在做完急診後,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他換了衣
服正準備回家,走進電梯時,見到了一位陌生的女護士急匆匆的向自己的方向走過來。
『外科醫生衝她微微一笑,很紳士的停住了電梯,等她上來後才按了鈕,便一同乘電
梯下樓,可電梯到了一樓還不停,一直向下。到了B3的時候,門居然猛地被打開了。
『有個十分可愛的小女孩站在門口,懷裡抱著一個破舊不堪的洋娃娃。她神色呆滯的
向裡張望了一番,幼稚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失望:「怎麼那麼多人,我又要等了!」
『外科醫生嚇得全身都在發抖,他用盡所有的力氣拚命將電梯門關上。護士奇怪的看
了他一眼,問道:「這裡哪還有人,為什麼不讓那位小妹妹上來?」
『醫生喘著粗氣,緊張的道:「B3是我們醫院的停屍房,醫院給每個屍體的右手都綁
了一根紅絲帶,她的右手,她的右手也有一根……」
『護士聽了,沉默沒有再說話。
『外科醫生為了沖淡內心的恐懼,主動開口道:「你是新來的吧?」
『「我很早就到了。」護士抬起頭,表情十分漠然。
『「但是以前我從沒有見過你!」醫生疑惑的向她望去。
『「你當然沒有見過。」護士的右手抬了起來,向醫生的脖子掐過去,手上赫然綁著
一條紅絲帶:「因為我一直躺在停屍房裡!」』
『哇!哇!』故事剛講完,講故事的人已經大叫了起來。女孩們神經一緊張,條件反
射的撲進了男孩子的懷中。
一旁的我軟玉溫香飽滿懷,不由沖講故事的男生暗中比了個『你小子高明』的手勢。
緊接著停屍房的燈被人打開了,所有的女孩這才反應過來,臉頓時悶的通紅,提著粉拳就
向講故事的男生衝了過去。
我是夜不語,一個常常遇到稀奇古怪事件的男孩。這個故事的開端,在很久以後想來
, 當然不只是這場莫名其妙的聯誼活動,但是,卻絕對有關聯。
最近幾個月的生活超平淡的,不知道該幹什麼,於是只好每天上課時睡覺,夜晚睡覺
時玩遊戲看漫畫,整個作息時間完全顛倒了過來。也正因為感覺無聊,所以才會參加這場
令人鬱悶的聯誼會。
不過說起這個活動,就不得不說說那個講故事的男孩,那傢伙叫錢墉,和我同校同班
,但在班上卻極不起眼,甚至如果沒人提起的話,我絕對不會想到他的存在。
當他有膽量將熟睡的我從課桌上推醒,然後將睡眼迷濛、大腦遲鈍的我拉出教室的時
候,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夜不語同學,有沒有興趣參加一場聯誼會?』那傢伙第一句話就直搗黃龍,想起來
,恐怕這也是高中兩年多來,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聽在耳中,皺眉,搖頭,轉身就想回去繼續做自己的春秋大夢。
錢墉一把拉住了我: 『那個活動很有趣的。』
『不去。』我惡狠狠的說完,掙扎著要回教室,可他就是不放手,我稍微有些惱怒了
: 『班上有那麼多人,幹麼一定要叫我?』
錢墉不動聲色的用下巴向課堂中的一堆堆狗男女示意過去,然後又向我望過來。原來
如此,我總算是懂了。
據自己某個混蛋朋友的謠言,大四的時候,是每個單身狗男女最飢渴慌亂的時期。
他們不擇手段、弄虛作假、厚顏無恥的向所有不論有沒有另一半的異性生物,發起猛
烈的攻勢,甚至不惜搖尾乞憐,為的就是不令自己四年的大學生活留下陰影,被別人說成
沒有校園戀愛史的白癡物體。
將心比心,那一套理論放在高三的時候也實用。殊不看周圍所有人都自動組成了良萎
不齊的兩人連體嬰,每天都成雙成對、出雙入對的,似乎,整個班上也就剩下我和錢墉那
傢伙是單身遊民了。
那麼,那傢伙不會是看到我之後,產生了英雄相惜的情懷,所以才死纏爛打的要我去
聯誼?我的媽,這個樂子可鬧大了!
我滿臉的苦笑,低聲道: 『這個,我實在不想交女友,多謝你費心了!』
錢墉頓時大驚失色,飛快的向後退了幾步,臉也變得蒼白起來:『難道,難道你是…
…』
『放屁,我很正常!』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過由於諸多原因,特別是和你講了你
也不會明白。總之,我才不會無聊的去參加什麼聯誼會!』
『理解,我真的能理解!』那傢伙的臉色又是一變,用極度誠懇的聲音道:『我以前
也是拉不下面子,可是多參加幾次也就習慣了。
『那個,每個人肯定都有一些其他人不太習慣的嗜好。我發誓,聯誼會裡的人小夜你
千萬不要當正常人看待。說起來,高中三年都還沒有交往到異性的,本身就多多少少有些
小毛病……』
鬱悶,他究竟想到哪裡去了?還有,這理論似乎本身便是毛病!
我被他勸慰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只好悶聲悶氣的說:『總之,我不
去。』
『去嘛,很有趣的。雖然裡邊的女生都是些超級恐龍,不過運氣好會碰到絕世美女也
說不定!』錢墉絲毫沒有氣餒,將一張紙條遞給了我:『聯誼會禮拜六下午六點半開始,
節目很精彩的。拜託了!』
禮拜六不是明天嗎?我下意識的向紙條看去,只見上邊印刷著一行字:禮拜六下午六
點半,青山療養院門口,供應晚餐。男生每人XX元,女孩免費。
汗!我徹底無語了。
青山療養院位在我就讀的城市的郊區,前身是青山醫院,可惜早就已經廢棄了。
據說它是三十年前修建完成的,是這個城市第一座,也是規模最大的現代化醫院,可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那裡的病人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院長在焦頭爛額下,將整個醫院
廉價賣了出去。但是每一個買下醫院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接連發生慘死。
最後在七年前改為大型療養院。按理開辦療養院是最賺錢的行業,可是青山療養院是
個例外。住在療養院中的老人們也是相繼死去,雖然都是自然死亡,但死亡率相較其他地
方也實在高得離譜。
慢慢地,青山醫院鬧鬼的傳聞,開始在附近的城市裡流傳開,或許人老了更害怕死亡
吧。漸漸的再也沒有人願意住進去,整個療養院最後只好宣佈倒閉,醫院也在五年前被封
閉起來。
禮拜六我實在很無聊,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過了,吃了所謂的早飯,
然後就出門閒逛。冥冥中,買東西時將錢墉硬塞給我的紙條,從錢包裡翻了出來。
微微歎了口氣,我苦笑著,望著開始變黯淡的商店街,內心開始動搖了。總之閒著也
是閒著,晚上也沒有任何節目,只能待在電腦前發霉,還不如看看那個該死的聯誼會,說
不定,真的會有驚喜。
於是,我帶著一身的無聊,搭上計程車,向青山醫院方向去了。說起來那所醫院的惡
名也真不是蓋的,剛進入了郊區,還只是到青山腳下,死機就死活也不願再向上開。
『小兄弟,你就饒了我吧,我還準備早點回去交班。』那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用粗
糙的語氣說,聲音稍微有點不自在,恐怕絕對不是在意交班的問題。
搖了搖頭,我也懶得再和他扯,付了車錢便下去了。那司機飛快的倒車,將頭伸出窗
外,小心翼翼的向山頂望了望,低聲說:『小兄弟,你準備上去?』我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已經這麼晚了,這附近很難搭到車。』我又嗯了一聲。
司機歎了口氣,猶豫了再三才說道:『那上面很不乾淨,你自己小心點。』我衝他笑
了笑,便見他一個甩尾,飛也似的絕塵而去。這個人,也太膽小了點吧。
不置可否的望向天空,雖然四周還是很明亮,但是站在路上卻絲毫沒有明亮的感覺,
我看了看手機,下午五點半,還算早,聯誼會的人應該還在路上吧。
青山離我就讀的城市有六公里,說是山,其實它根本就是個小丘陵。不過才兩百多米
高而已,而且面積也很小。只是在這個平原地帶,有個兩百多米的小山丘,已經是很壯觀
的景色了!
醫院建成的時候,也修了一條彎曲的公路,只是這麼多年過去,公路四周長滿了亂七
八糟的雜草灌木,公路的縫隙裡也長出了低矮的植物,很是蕭索。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奇怪,為什麼這所醫院一定要建在市郊的青山上?就一般而言,大
醫院的選址大多考慮在城市裡,甚至越繁華的地方越好,那樣交通和附屬設施都能跟的上
,病人也好送過來。
但是青山醫院實在太偏遠了。如果說城市裡太過擁擠,實在容納不下那所醫院,但是
用膝蓋想想也覺得有問題。畢竟在那個時代,能蓋起那麼大的一所醫院的人,不光是有錢
就可以的,還要有繁密如蜘蛛網一般的龐大關係。
試問那樣的人,怎麼不可能在城市找到一塊絕好的地盤?
一邊想著從前的疑惑,一邊向山上走,走了許久也沒有碰到一個人。四周寂靜異常,
風吹過草的縫隙,發出一陣陣難聽的聲音,如同幾十個女人一起尖著嗓子恐懼的大叫。天
色並沒有黑暗多少,但是我卻沒來由的感覺一股壓抑。
風吹到皮膚上,出奇的冷。已經是五月底了,最近持續高溫到攝氏三十一度左右,路
面都被曬的快冒出了白煙,可是這裡居然還可以用冷這個字來形容周圍的空氣,就憑這一
點,我也能夠想像,當時有個笨蛋為什麼會不顧所有人的勸阻,將醫院買下來當療養院。
青山公路的長度,根據山下的路牌給的資料來考量的話,大概只有兩公里,但是這兩
公里我卻走的非常不輕鬆。很多時候,有個朋友在身旁說說話,分散一下注意力,兩公里
的距離很快就過去了。
但是當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算胡思亂想,等回頭向後看去的時候,竟發現自己也沒
有朝前走多遠,特別是走在這種荒涼的地方。
自從青山療養院倒閉以後,這附近的居民也出於種種原因陸續搬走,而且也因為它的
惡名,令所有地產開發商望而止步,所以造就了這一處靈異愛好者常常聚會的聖地。
廢棄的五年來,雖然大人們常常警告自己的孩子不要靠近醫院,可是人類的好奇心絕
對是無法小覷的。
國中生、高中生、大學生,甚至還有小學生,鄰近城市的許多學校,許多空虛無聊、
極度鬱悶的年輕人,紛紛建立起諸如驚世駭俗、莫名其妙的神秘事件調查社團,只要一放
假,就到這個地方轉來轉去。
只是我,雖然好奇心嚴重的可以嚇死一堆牛,但是卻一次也沒有來過。
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我終於遇到了此行的第一個人,是個女孩,在我前面五十米的
地方,身材很修長,烏黑的秀髮披散在肩膀上。恐怕她也遭到了和我一樣的際遇,半路計
程車扔了下來,此刻正獨自一人鬱悶的向上走著。
內心稍微平衡了一點,我快步向前追過去。那女孩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肩膀微微一抽
動,頭也不回,腳步卻明顯加快了。
為了跟上她,我自然快步小跑起來。這一跑可不得了,前面的女孩渾身一顫,沒命似
的拔腿就跑,我實在摸不著頭腦,也下意識的跟著她跑。
那女生恐怕運動遠遠不是她的強項,沒花多長時間,我就已經追到了她身後,離她的
肩膀只有半個手臂的距離。
那位有些秀逗的女生,猛地停下腳步,一動不動的呆滯在原地,我完全沒有注意到她
變幻莫測的行為,頓時和她撞成了一團,在地上連續翻滾了好幾圈。
當穩穩的停住後,意識恢復,突然感覺到脖子上有一股輕柔的吐息。女孩子幽幽的體
香湧入鼻中,我才發現自己身下軟軟的。將腦袋稍微向上提了提,視線開朗了一些,然後
我看到了一張惶恐的臉龐。
女孩子不斷喘著氣,誘人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她的臉和我的臉只有不到零點一六四英
尺,我倆的視線開始緩緩接觸,然後彼此望著對方,呆住,然後石化。
一連串的意外後,我總算看清了對方的臉。
她是個十分清秀的女孩,大概和我同齡,瀏海將清淡的眉毛半遮半掩住,唇紅齒白,
稍微偏粉色的嘴唇咬的緊緊的,如同小鹿般的長長睫毛微微抖動,大眼睛正一眨也不眨的
望著我。
過了不知多久,我才猛地察覺自己將她整個人壓在了身下,而且姿勢還有那麼一點點
遭人誤會。似乎,左手上更有一種說不出的軟綿綿觸感,令手部皮膚一陣陣規律性的酥麻
,大腦又開始有些混亂了,那種觸感,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
怎麼會有這種事!一般十三流電影的劇情都能被自己給撞上,看來今晚完全可以去買
張彩券,絕對中!
腦中胡亂的想著沒有營養的東西,左手不自覺試探性的用力捏了捏,身下女孩的臉色
頓時一片緋紅。她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依然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又過了許久,等兩人都開始清醒過來的時候,女孩突然大叫一聲,用緊緊拽住的手提
包向我狠狠砸了過來,我眼前一黑,整個世界都被那只越來越大的MICKEYMOUSE佔據,然
後右臉一痛,還被她用力推開,頭撞到了地上,差些痛得暈過去。
『救命啊,有色狼-殺人了啊!』女孩尖叫著跑遠,留下我一個人摀住腦袋不知所措
,現在的自己想哭的心情都有了,雖然確實佔到了一些小便宜,只是變得傷痕纍纍也太不
值得了吧!況且,我的初衷不過是想和她結伴而行罷了,唉,老天,這究竟是什麼世道!
兩公里的上山路實在有夠遠的,特別是心情完全糟糕的情況下。終於來到了那個敗落
的建築群前,遠遠就看到錢墉露出滿臉的笑意,向我走了過來。
『夜不語同學。』他叫著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我『哦』了一聲,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將話搭回去。
『對了,我可以叫你小夜嗎?口口聲聲夜不語同學的叫來叫去,總讓人感覺很生疏。
』他毫無特色的臉上堆積起來的笑容,也夠壯觀的,讓我實在無從拒絕。雖然是很想大吼
一聲,破口大罵,老子我本來就和你不熟,而且,活見鬼了,自己幹麼要來參加這個莫名
其妙的聯誼會,還被人狠狠K了一下,幾乎要破相了!
見我沒有反對,錢墉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好奇的望著我,從天文到地理,支吾哈拉
了好一陣之後,這才兩眼放光的偏頭,裝作不在意的問:『對了,小夜,從剛才我就注意
到了,你額頭上的那塊有點青紅的傷口,是怎麼弄的?』
『沒什麼,上山的時候,不小心被樹上掉下來的某種東西砸了一下。』
『喔,原來如此,原來樹上掉下的東西,都可以砸出如此完美的傷口,實在是歎為觀
止。』我倆對視了一眼, 同時大聲乾笑起來。
笑到再也沒有辦法掩飾尷尬的時候,錢墉收斂住表情,小聲的說:『剛才聽聯誼會的
人說,有個女孩上山的時候遇到了色魔,不知道小夜你看到了那個可疑人物沒有?』兩人
的視線再次接觸,然後再次大聲乾笑。
乾笑中,我猛地沉下臉,冰冷的問:『你是在懷疑我?』
『當然不是!』錢墉面不改色的矢口否認,『我怎麼可能懷疑我最最最要好的朋友。
我理解的,今天的機會多的是,請耐心期待!』他用力拍著我的肩膀,笑的有些奸商的味
道。我真是鬱悶啊,怪哉,自己什麼時候又變成他最最最要好的朋友了?如果自己的記憶
沒有出問題的話,我倆兩年多來所說過的話,十個指頭都數的完吧!
轉頭向青山療養院大門口望去,那邊停了三輛機車,機車周圍鬆散的站著兩男兩女四
個人,再加上我和錢墉的話,一共有六個。只是說實話,雖然有心理準備來聯誼的都不會
出現什麼好貨色,但是這些男男女女也實在太極品了,極品到我幾乎要被嚇的暈倒的程度。
『人都來齊了嗎?』我苦笑著問。
錢墉點頭: 『這次活動一共有八個人,你是最後一個到的。感想怎麼樣?』
『整個就是侏儸紀兩棲動物主題公園。』我歎為觀止。
錢墉又用力拍著我的肩膀,害的我差些認為他是不是早就對我產生了某種仇恨,藉機
杼發怨氣:『別擔心,這次還真來了兩個極品,小夜是所有男生中最帥的,絕對有機會。』
『被你這麼說,似乎也高興不起來吧。』我瞥向拚命和女孩子搭汕、推銷自己的那兩
個大眼睛水生兩棲生物,笑容中都能擠出黃連水了。
錢墉看了看手錶,然後用力拍手,大聲喊道:『好,所有人都到齊了,我們的聯誼會
正式開始。不過首先呢,嘿嘿……』他賣了個關子,從機車上拿出一個不大的餅乾盒,神
秘的笑起來:『大家都清楚,小墉我組織的聯誼會是最講究公平的,咱不求人多,但是貴
在精良。
『這次剛好有四男四女,我們會分為四組人馬開始活動。為了公平,現在進行第一輪
遊戲,也就是傳說中的,抽籤。誰有運氣能最後脫離單身貴族的悲哀生活,就要誠心的企
求老天了!』說完,他還故意用力朝我的方向眨了眨眼睛。
敢情這傢伙還不是第一次舉辦聯誼會來著?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自己似乎掉進了某
個莫名其妙的陷阱裡,唉,頭痛了!
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排在興奮的青蛙大哥們之間,我將手伸入餅乾盒,掏出了一張紙片
。四號?靠,不是個吉利數字。
抽籤完畢,錢墉洋溢著滿臉的肉麻笑容,站到地勢比較高的位置大聲道:『好了,現
在請看看手裡的號碼,然後找到相同的數字配對。絕對不可以私自交換哦,企求老天不要
讓自己愩龜,碰到同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