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
碧草如茵,微風醺然,樹蔭底下,春情蕩漾。
他一次又一次狂野的貫穿,令她挺起引以為傲的豐盈,捧著希冀的蓓蕾更往他的口中送去。
偷情的滋味饒是如此誘人!
緊張、刺激、興奮,躲躲藏藏的享受著,這種不能被第三者窺見的肉體歡悅,是她從未嘗過的激情。
那是和她呆板而守禮的未婚夫在一塊兒時,絕對無從感觸得到的。
這一切如果讓她的代理監護人和唯一的親人知道了,他們將會有多麼震驚,更讓人緊張的是,若她那口口聲聲喊著要珍惜她的未婚夫知道了,他會有多麼的憤怒。
呵!她享受著那份危險的刺激,這種行徑是規矩的上流生活裡所不容許存在的。
然而回到家,她仍然繼續過著奢華的日子。
***
他公然地在上課時拿起她的筆記本在上頭寫著,要她在下課後到體育館後山上的老地方等他。
時間一到,她立刻像個火箭似地衝到了約定的地點,自動地拿出背包裡的毯子,鋪平在雜草叢生的樹林底下,一如往常的衣衫盡褪、姿態嫵媚地躺臥著。
她知道他喜歡她這麼做,這種感覺讓他猶如帝王般的高傲。
不一會兒,他便出現了。
她聽到自己愉悅地高聲呻吟,在戶外,她有種文明淪喪回歸原始的感覺。
激情的高潮一再逼近,她的尖叫和吶喊一向能令他呼吸急促,讓他更加興奮的在她體內奔馳,各種不同的交歡姿態讓兩人像對野獸般狂放而恣意。
最後他在由她後面的急速挺進中釋放出他的第三次高潮,他的精力旺盛是她的最愛。
結束後,他毫不留情的翻身仰躺在皺成一團的毯子上,沒多久便睡著了。
她並不介意,因為她知道等會兒他醒過來時,會再度和她做愛。
這些激情她的未婚夫從沒有給過她,他說他十分珍惜她,所以要把美好的一切都留到新婚之夜。
哼,她才不要,在第一次嘗到那猶如毒品般令人上癮的性愛滋味後,她就開始過著雙重生活。
在家、在學校,外人眼裡的她絕對是個中規中矩的女孩;在他面前,她豪放得極盡他所要求的程度,就像現在,在這荒郊野外做愛,放聲吟哦,完全的淫蕩肆意。
她喜歡生活中物質方面的毫無匱乏,更愛和他之間危險的性愛關係,一點也不想失去任何一方。
她側躺在他身邊,從未做過拿筆之外的家事的纖柔玉手,正撫摸著他強健的身體。
「你是我有過的女人當中最貪心的一個。」他粗嘎地低笑著,其實早在她的指尖碰上他時便已清醒過來了。
他殘酷的言語讓她瑟縮一下,他總愛說些刺傷她的話。
「想要的話自個兒坐上來吧!」
體內的需求遮蓋掉她心中那股被刺痛的感覺,她爬上他的大腿,經過剛才的激情,她甬道內仍殘留的濡濕讓她輕易地吞沒了他。
當快感再次降臨時,她高潮的痙攣壓搾著他深潛的巨蟒,下一秒鐘,他滾燙的灼熱菁華全數灌注在她緊縮的幽徑深處。
疾速奔馳的生命種子在二十分鐘後遇上了卵子,順利地結合、著床、成長……
※※※
漆黑的子夜,詭譎的闐暗。
「你——」抵在她纖細脖子上的冰冷刀鋒,讓她不敢發出淒厲的叫喊。
「你太不聰明了,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森然的口吻、無情的目光,盯視著手底下劇烈顫抖的她,他心中有著莫名的快感。
「我知道我錯了,請你原諒我,我再也不敢了,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冷汗淌下了背脊,命在旦夕的恐懼讓她卑下的乞憐著。
「喔!高傲如你也會懂得道歉這回事呀!」泛著銀光的刀刃一點也沒有移開的意思,「很可惜,我不打算原諒你!」
她嚇得花容失色,〔別……別這樣嘛!我們是做愛的好搭檔,不是嗎?」
她苦苦的哀求著,試圖以過往的歡愉來掙得他手下留情,「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像以前一樣,隨心所欲不是嗎?」
「哦!你的意思是,你說的那些都不算數了?」他恥笑著,手勁加重了幾分,那亮晃晃的刀鋒只要再斜個幾分,便會割破她保養得宜的細緻肌膚。
「當……當然,你不是說除了我,再也沒有其他女人能讓你滿意,我……我願意繼續陪伴在你身邊。」她說著言不由衷的謊話。
「聽你這麼說,我實在很高興,不過,我找到可以代替你的人了,她有張和你極為相似的臉孔,而且——她可不像你這般水性楊花。」
他露出惡魔般森冷的笑痕,另一手拿起她常穿的紅色絲襪,一圈一圈地纏繞上她潔白如磁的頸項。
「可以——代替我的人?」她注視著他俯視的眼瞳,看到自己驚恐的瞪大著眼睛。
彈性絲襪強勁的韌性勒住了她的喉嚨,隨著他毫不留情的絞扭,阻斷了新鮮空氣進人她的肺葉,死神正冷笑的對著她招手著。
「你放心的去吧!」他冷冷地看著她瞪大眼睛,一瞬也不瞬地控訴著他的殘忍。
直到她抓扯著絲襪的手無力地癱軟垂下,豐滿的胸部不再隨著呼吸起伏,他才鬆開手,快速而不留下一丁點屬於他的痕跡,消失在沁涼的夜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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