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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
沈冰心抿著唇,一張精緻小臉上刻著怒意。他輕輕地說:“你,全部都屬於本王,便是吻你了,又怎麼了?”
耍賴到這種程度,沈冰心還能說什麼,除了氣到說不出話,她不知道跟他說什麼了。
“真期待初八。”南宮晏笑呵呵地看著她。
沈冰心只覺得渾身發冷,只願日子再慢點、再慢點。
他放開她,“早日回去歇著吧。”
沈冰心如獲大赦,迅速地站起來,匆匆行禮,快步地往外走了。南宮晏蹙眉,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他長得很可怕?
一頂小轎從晏王府的側門抬了進去,轎子抬得穩穩的,片刻後,停了下來,大丫鬟青竹道:“夫人,到了。”
青竹撩起紗簾,看到了一張嬌俏的臉,她心中一楞,好美,比起王妃還要豔上幾分,只是身子骨看上去要消瘦些,並不豐滿。
沈冰心在聽到夫人這個詞的時候眼裡閃過一抹諷刺,不就是妾嘛,喊她夫人倒是抬舉她了。她下了轎,站在院子裡。
一旁的青竹輕聲解釋道:“夫人,這裡是馨園,莫管事派奴婢來伺候夫人,夫人喊奴婢青竹即可。”
沈冰心看了青竹一眼,輕輕地頷首,一旁除了雪兒還有沈夫人賞賜的兩個丫鬟,便對著青竹吩咐道:“雪兒自幼伺候在我身邊,以後便跟著我,這兩個丫鬟便交由你調教了。”
青竹有些摸不透沈冰心的心思,這沈府的丫鬟給她調教,這也……她不敢多想,只能應下。
沈冰心沒有打量院子,馨園比她之前住的院子要好上很多,但又如何呢,左右便是一個關她的地方而已。
這裡什麼都是現成的,沈冰心也什麼不管,進了屋子,便沐浴了一番,將自己打理得舒舒服服,便歇在貴妃榻上休息,她不是妻,她不用明媒正娶,不用鳳冠霞帔,便是之前過來時她也只是穿了一套偏紅的衣衫,門面上過一下便成,若是認真,倒是跟自己過不去了。
屋子裡放了一些書,沈冰心閑著無事便挑了一本看著,等到了晚膳時分,青竹佈置了菜,喚她用膳,她也沒有多說什麼話。
青竹心中驚訝不已,這位夫人當真是冷淡,什麼都不問,連王爺的蹤跡也不問。
沈冰心用了膳,帶著雪兒在院子裡溜達了一會便又回貴妃榻上躺著,等華燈初上,也不見南宮晏的身影,她便洗漱了一番,上榻休息了。
青竹忍了又忍,終於憋不住了,“夫人,要不要奴婢去前院問問?”
“問什麼?”沈冰心的聲音很輕。
隔著床帳,青竹看不清沈冰心的神情,只道,“去問問王爺回來了沒有。”
“不用了。”沈冰心翻了一個身子,南宮晏想來就會來,畢竟她是妾,又不是什麼正室,哪有資格去問他什麼時候來呢,她剛進府,王爺來不來,她總不能表現得太期待,矜持、低調些總是好的。她可以在南宮晏面前邀寵,但如果她偷偷地要人去打探南宮晏的蹤跡,只怕南宮晏會不高興,初來乍到,有些事情還是摸清了門道再說。
青竹神情奇怪地退下了,心想,這位夫人當真是一個怪人,怎麼對王爺一點也不上心呢?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輕,丫鬟們都放輕了手腳,沈冰心眼皮漸重,緩緩地睡著,南宮晏這個人也早已被她拋到了夢鄉之外。
天方亮,一抹人影走進馨園。守夜的丫鬟看到南宮晏,忙要行禮,他對她擺擺手,安靜地走進了屋子裡。
屋子裡暗暗的,床榻上躺著一個人,小小的隆起,他解了衣衫,隨手往地上一丟,脫了靴子,爬上了榻。
榻上的人兒睡得很香甜,南宮晏的唇抿了一下,手直接捏著沈冰心的鼻子,令她呼吸不了,等她掙扎地醒過來時,他陰森森地說:“本王沒見過這麼失職的妾。”他進來這麼久,她沒有醒來,居然還睡得如此香甜。
沈冰心睜著失神的眼,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王爺。”他怎麼這個時辰來了?
方睡醒的聲音帶著甜甜的香糯,聽得南宮晏的眼漸漸熱了,“嗯。”
沈冰心緩緩起身,抓著被褥,小腦袋往外一看,天色灰濛濛的,便喊道,“雪兒、青竹……”
“不必喚她們。”
“王爺不想洗漱一番?”
南宮晏沉著眼睛看了看她,“你不用動,本王自己去耳房。”說著便快速地去耳房洗漱。
沈冰心沒想到晚上不來的人,早上卻來了,便緩緩地坐了起來。她披上一件中衣,正要下榻,他已經回來了。
他的眼睛如虎一樣,髮絲還有一些濕意,整個人氣勢昂揚,她下意識地往榻上縮了縮。
“皇上昨日留我在宮中議事,早晨才出宮門。”
沈冰心哦了一聲,“王爺也累了……”
“不累。”他咧開一口白牙,“春宵一刻值千金。”
沈冰心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他給壓在了床榻上……
第6章(1)
更新時間:2017-04-23 20:00:02 字數:3781
床幔外,南宮晏正擦拭著身子,他低頭,看到小腹上染上的血色,眼微暗地擦去,方才激烈的時候沾上了少許癸水。
他將棉帕丟在一旁,換上乾淨的衣衫,側頭看去,幔帳之下,小小的人兒正深深地熟睡,而她的嘴邊、胸前、雙腿處殘留著他的痕跡。南宮晏的薄唇微揚,雖然沒有真正地吞了她,可他也算是享受了一回,這滋味倒是不錯。他又拿起一旁乾淨的棉帕替她擦了擦,瞧她睡得沉,輕輕地吮了一口她的小嘴。
他收回目光,離開了屋子,對青竹交代道:“夫人正在睡,勿擾。”
青竹連忙稱是,等南宮晏大步離開之後,青竹便守在屋外。一炷香之後,屋內響起沈冰心低低的嗓音,“雪兒。”
“奴婢在。”
“備熱水。”沈冰心嬌弱地說。
雪兒的動作很快,讓粗使婆子燒了熱水,抬到房中,接著雪兒便準備伺候沈冰心沐浴。
“不用了,你出去。”沈冰心吩咐道。
“小姐……不,夫人,你……”雪兒不解地看著她。
“無事,你出去吧。”沈冰心冷靜地說。
“是。”
沈冰心又小聲地提醒雪兒,給她準備月事帶。雪兒一臉的驚訝,“夫人來癸水了?”
沈冰心就是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雪兒此刻的心情,來了癸水本來就不能伺候人,可南宮晏在她榻上除了最後一步沒做,幾乎什麼都做了,床榻上還留著他們的痕跡。沈冰心裡恨死南宮晏,但只面色平淡地說:“嗯。”
雪兒不敢多問,只好收拾了床榻,又去拿了月事帶,最後匆匆地退了出去。
沈冰心用熱水擦洗了身子,當她看到身上佈滿的紅印子,難得的咬牙切齒,南宮晏簡直不是人!一想到他對她所做的事情,她的臉上便一陣紅暈,簡直不敢相信他這麼肆無忌憚。
一顆一顆的眼淚掉進了木盆裡,沈冰心將臉埋在了水裡,簡直不敢相信南宮晏居然這麼對她,她默默地擦乾了淚,她擦乾淨了身子,換上月事帶,又從自己帶來的木箱裡找到了一套淺綠色的衣衫穿上。
剛做完這些,突然聽到外面雪兒的聲音,“王爺。”
沈冰心蹙眉,他不是走了,怎麼又回來了?正想著,南宮晏已經走了進來,“才睡下,怎麼就起了?”
看到他,沈冰心便有些不自在,微微側過身給他行禮,南宮晏上前扶住她的手,拉著她的手往床榻走,卻發現怎麼也走不了。
他的頭扭過去一看,見她站在那裡不願動,“怎麼了?”
沈冰心的神色有些幽暗,“王爺有事?”沒事趕緊走,別留在她這裡了,看到他這張臉,她整個人就想到不久前的那場歡愛。沈冰心彆扭地不想去看他,沒有見過這麼可惡的人,情欲一來,也不管她身子方不方便。
“脾氣上來了?”南宮晏冷下臉,也不等她回答,直接上前一把抱起了她往床榻走。
沈冰心慌了,手腳揮舞著,“放開我,南宮晏,你放開我!”
敢喊他名字的人可沒幾個,南宮晏卻覺得她喊他的名字很悅耳,決定道:“無人之時便喊本王名字。”
沈冰心狠狠地捶他的胸口,“放開、放開,南宮晏,你這個不要臉的。”現在不僅看到他怕,看到那張床榻,她也怕,恨不得暈過去的好。
南宮晏將她放置在榻上,笑著問:“我哪裡不要臉了?”不再自稱為王。
“白日宣淫,你就是一個色魔!”沈冰心怒了,也不怕衝撞他,最好他一怒之下將她丟進無人管的院子裡,任由她自生自滅的好。
“哈哈……”南宮晏倒也不氣,反而笑了,“我對著我的女人白日宣淫,有何不可。”
“不要臉!”沈冰心氣道,卻奈何她說不出更過分的詞來形容他了。
他邪肆地勾起唇角,“我就是不要臉。”說著的同時,大手一揮,直接將她剛穿上的衣衫給剝掉。
“啊,你幹什麼?”她緊張地護著胸口,也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手一撕,她的衣衫便成了破布,唯有肚兜和褻褲還好好地在身上。
“不要臉給你看啊。”南宮晏笑笑地說。
沈冰心晶瑩白潤的身子被他壓在身下,她的髮絲淩亂地散在榻上,臉上的神情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她嗚咽地別過頭,將臉埋在髮絲裡。他是王爺,他是晏王府的主人,他要幹什麼,她阻止不了他,她不看,眼不見為淨,這總可以吧。
她緊閉著雙眸,眼角還帶著瑩潤,粉嫩的唇一抖一抖,嬌弱的模樣看得南宮晏的心也軟了。
她的耳朵聽著聲音,聽到他的手伸向他自己的衣衫裡,他正要脫掉他的衣衫,又要對她做那些不要臉的事情……
一抹冰涼的觸感貼在她的嬌軀上,沈冰心猛地睜開眼睛,看到他一手拿著藥膏,一手沾了藥膏塗在她的身上,她呆楞了好一會,才明白他在替她擦藥膏。
南宮晏抬著莞爾的眉目,“怎麼不喊了?”
她精緻的俏臉瞬間通紅了,她以為他要對她那個這個的,沒想到他是替她擦藥膏。
“這是雪凝膏,化瘀的效果很好。”他的眼認真地注視著她身上的紅印,情欲上身時顧不得太多,可方才走的時候注意到她身上的紅印實在惹眼,看得他心情略微不好。
他去了一趟書房,回來時想給她無聲無息地擦一擦,沒想到她已經起來了,她剛才那憤然抗議的模樣,現在想來覺得格外的靈氣,也格外的生氣勃勃,逗弄她的心思便上來了。
沈冰心沉默地將臉埋在了被褥上,臉蛋教他看不清,可她的耳根子卻紅了,甚至身體也微微地泛紅了,他眼裡的笑意更深了。
丟臉丟大了。沈冰心此刻只有這樣的想法,恨不得找一個洞將她自己給埋了,正懊惱、羞憤的時候,感覺一隻大掌深入她的褻褲裡,她連忙抬頭,“我自己來就好了。”
“既然是我弄的,當然還是我來擦。”南宮晏細心地將雪凝膏擦在她的雙腿間,他知道自己確實是粗魯了,看她身上的狼狽便知道他做過頭了。
“以後讓青竹將你的癸水日子記下來。”南宮晏低聲吩咐,他可不想再來一次,雖然他不虧,可看她那抵抗的小臉,愉悅也降低了不少。
沈冰心整張臉都紅透了,咬著牙,不說話。他看了她一眼,她不得不應了一聲:“知道了。”她強忍著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的觸感,酥酥麻麻的,不喜歡,卻也不厭惡。
他收了手,將雪凝膏往自己的懷裡一塞,“晚上再擦。”
她瞬間黑臉,將赤裸身體藏在被褥裡,小手朝他伸了過去,“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他挑眉,“不。”
沈冰心糾結萬分地看著他,“你給我,我讓雪兒替我擦。”
“你全身上下我都看過了,又何必害羞。”南宮晏朝她曖昧地眨了眨眼。
“南宮晏!”她懶得跟他說話,直接說:“不用了,我自己有藥膏。”
“可我就想為你擦藥膏。”南宮晏一副他心甘情願的模樣。
“我不要。”沈冰心惱羞成怒,“我怎麼樣,都不用你管。”
“那麼我愛如何,你也管不了。”他一派的清風雲淡,絲毫不介意她的話。
他的執著才是最可怕的,她的頭微微地疼,“王爺,你到底要如何?”
“私下不用喊我王爺,直接喊我名字,南宮晏、阿晏……”
“南宮晏。”她直接打斷他的話,“你想要怎麼樣?”
“應該是你想要怎麼樣,不是嗎?”南宮晏笑嘻嘻地說。
沈冰心深吸一口氣,微微冷靜,“如果我自己要擦藥,你如何才肯?”她仔細想了想,這個人似乎在等她說這句話,否則為什麼要執著一件擦藥膏、不擦藥膏的小事上呢。
南宮晏仔細地想了想,“嗯,不如替我做一件衣衫吧。”
沈冰心咬牙切齒,“府中沒有繡娘嗎?”
“我愛穿你做的。”他理所當然地說。
“好。”她用力捏緊了拳頭,惱怒地說:“我做的你一定要穿。”
“自然。”他點頭,“怎麼捨得讓你傷心。”
沈冰心轉過頭不看他,等他先走,結果過會頭轉過來,見他正盯著她,“還有事?”
“整理好,一起用膳。”南宮晏站了起來往外走。
“不用,我不餓。”她才不要跟他一起用膳。
他腳步不頓,“快點。”
她又沒答應他,他這個人怎麼這麼自作主張,她惱怒地拍著床。雪兒走了進來,“王爺吩咐奴婢進來伺候夫人。”
沈冰心只得起來,雪兒一邊服侍她穿衣衫,一邊低低地問:“夫人,王爺可有為難你?”
沈冰心微楞,“倒也沒有。”扭過頭看到雪兒紅著眼,“怎麼了?”
“夫人若是不開心要跟奴婢說,不要忍著。”雪兒心疼地說。
順著雪兒的目光,沈冰心看到身上的紅印,立刻明白雪兒誤會了,這些紅印看著可怕,實際上卻不疼,而且她又該如何跟未經人事的雪兒解釋呢?她紅了耳根,只道,“你莫擔憂。”
雪兒點點頭,小心翼翼地替沈冰心整理好衣衫,“夫人,王爺在外面等著。”
沈冰心扯了一下唇,他還在等著啊。她咬了咬唇,一旁的雪兒嘀咕道:“夫人,王府的早膳很豐富呢,你要多吃些,養好身子。”
雪兒的話讓沈冰心淡淡歎了一口氣,沒必要跟吃過不去,不是嗎?不看著他吃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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