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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接下來數天,柳汝雅羞極了,堅持不肯面對寒向陽。但寒向陽不想休息,他拼命催促趙無言繼續治療。另一方面,喝了趙無言開的湯藥,他手掌顫抖的情況也不那麼嚴重了。
再過幾天,柳汝雅也著實想念寒向陽,所以心病繼續治療。
「兩位,不用我多說,你們都知道規則了,今天的療程開始。」趙無言敲完鑼,就躲到旁邊嗑瓜子去了。
兩人相對無語。
「咳!我起個頭吧……寒公子,你認為你的妻喜歡什麼樣的歡愛呢?」
「趙無言,一定要提這話頭嗎?」寒向陽抿抿嘴。
「寒公子,如果你要汝雅的病完全痊癒的話,勢必要提。這是她的心病的癥結。」
寒向陽看了柳汝雅一眼,遲疑了一下,說道:「以前我與女人的關係向來是直來直往,以為女人都是喜歡強烈一點兒的;我現在才知道她並不喜歡。」
「那你有什麼感覺?」
「我……覺得很罪惡。強迫她那麼久,弄得她痛苦到要自殺,我居然還沒察覺到她的問題,一直貪求她的身子。」寒向陽痛苦的看著地上。
「將軍,不要這樣。我應該早點說出來的,而不是用暗示的方式。我這幾天想過了,你長年生活在軍旅,行事一向率直,我要是早點明講,事情也許不會弄到這步田地。」柳汝雅婉約的說道。
「汝雅,我就是因為長年在外,才更要注意妳的意願啊!妳是我的妻,我不要讓妳痛苦……剛開始或許是因為我娘的遺願,我才強娶妳,但後來我發現只要在妳身邊,我便覺得心安,才會……才會與妳日夜歡愛。我也想帶給妳快樂,沒想到卻造成妳的痛苦。」
「將軍……」
「我也不該在別人面前強要妳,畢竟妳出身書香門第,不習慣在外人面前親熱……原諒我好嗎?我再不會這般粗暴待妳了。」他專注的看著她。
「將軍不要這麼說。軍人在前線為了作戰,性子難免急些;汝雅應該知道的。」她深情的看著他。
「汝雅……」他情不自禁的抱住她。
好了,看來閒雜人等該退場了……趙無言拎著半包瓜子,無聲無息的退出房間。
累啊……趙無言捶捶有些僵硬的肩膀。耗了近兩個月的時間,汝雅的事總算是解決了。現在君瑤的身子也差不多痊癒,看來她可以出一趟遠門,到廬州府探望新婚的采顰。
趙無言看了一眼天空——呵!好個雲淡風清的日子……
★☆★☆★☆
臥雲軒的後廂房傳來男歡女愛的聲音,兩個光裸的軀體交纏在一起。
「這樣舒服嗎?」寒向陽用牙齒輕輕逗弄柳汝雅胸前的雙梅,舌尖旋轉舔吮,雪白的雙峰上的花蕊被欺淩得鮮紅欲滴。
「嗯……」柳汝雅的纖指爬梳他散開的黑髮,輕逸出聲。
寒向陽一改過去急躁的歡愛方式,這次他慢慢的褪下柳汝雅的衣衫,將她輕柔的放倒在床上,先吻得她雙頰緋紅,頭昏目眩,嬌喘不已。
然後他的大手沿著頸、肩、再到雙乳的逗弄,蒲扇般的大掌揉捏著她胸前兩團豐盈,溫熱的唇瓣來回的舔弄、吸吮 。
現在他知道自己的妻喜歡「慢慢的、溫柔的」歡愛方式,所以他要迎合她,他要她快樂。
柳汝雅只覺得渾身酥軟,穴縫流出了蜜汁。粗礪的手指在花穴處輕輕按摩,沿著穴口的形狀畫著圈,熱流從成熟的女體下部湧出。
「啊!將軍……」她嚶嚀出聲。
「叫我的名!」他沙啞的嗓音有著濃濃的欲望。
現紅的櫻唇微顫,,小聲的說道:「向……向陽。」她從沒有這樣叫過他。
「乖雅兒,我不會讓妳失望的。」他的舌往下在她的肚臍挑逗著,柳汝雅只覺得小腹一股熱流直往上竄,她忍不住扭動起來,似乎在要求更多。
「雅兒,張開些。」他這次是用充滿柔情的聲音,而不是命令的口氣。
柳汝雅緩緩的將雙腿打開,他立刻埋首於雪白的雙腿間,雙掌捧著挺翹的粉臀,劍舌滑溜的探進女性私處,品嘗她每一寸的香甜。
柳汝雅宛如被電擊般,身子猛然一顫!
「啊……向陽……你……你做什麼?」
「我在做讓妳舒服的事。雅兒,放鬆,讓我愛妳。」
他靈活的舌舔吻著蜜穴,盡情的吸著方才穴縫流出的津汁,劍舌撥開穴瓣,往深處探了去,溫潤的舌愛憐的舔舐著稍後男性將進入的地方,雙掌力道恰好的揉捏著她的玉臀。
雪白豐潤的身子在寒向陽的愛撫下全失了力氣,柳汝雅感覺到自己燥熱起來,下體汩汩流出透明的滑液……
「向陽……我要……」她受不住熱潮的咬住自己的纖指。
寒向陽挺起身,看到她美目流轉、聲似鶯啼、鮮紅濕潤的唇瓣輕咬著微彎的玉指,冶豔的模樣逼得他的巨大尖端滲出晶瑩的水珠。
老天!看看她被勾起情欲的樣子,他這輩子只要她!
早已硬挺如石的男性很想一鼓作氣沖入那令人銷魂的所在,但他忍住了,豆大的汗珠順著堅毅的下巴弧線滴在雪白的胴體上。他握著自己的硬挺在濡濕得花穴口摩擦,男性尖端在穴口來回細膩的逗弄,蜜汁沾染到男性的前端,與原先的水珠混在一起。
他這樣無非是想讓女性私處更濕些,卻弄得柳汝雅搔癢不已。
她要他進來!現在!
「向陽……快些……我要你進來……」她受不了了。
寒向陽慢慢的將火熱的男根推進已全然濕濡的小穴裏。
「啊……」她低喊。
男性繼續前進。「唔……再……再深一點兒……」她覺得體內的空虛像是沒被填滿似的,自動喊出以前極不願講出的浪語。
寒向陽漾起一抹魅笑,低沉的說道:「就依妳!」隨即把硬挺的鐵杵退出一些,再用力推到花心深處!
「啊!嗯……」她顫抖的嚶嚀出聲,每一聲媚叫,都代表她身體的滿足。
寒向陽衝刺起來,在她緊窒的體內來回律動。他不像過去那樣猛使力,粗魯的弄痛她,他現在緩緩的退出,再深深的插入,每一次的挺進都引起身下胴體的顫抖,那是歡愉極樂的象徵。
四年不見,柳汝雅的身子比以前更豐滿。寒向陽黑眸閃著火熱炙人的光芒,直盯著因抽插律動而擺蕩出誘人波浪的雙乳,兩朵蓓蕾隨著玉乳上下擺動,直勾引著他。
身下的巨大被花穴緊緊吸吮住,一股岩漿般的火爆快感沖向腦門,寒向陽咬著牙,將她雙腿扳得大開,火熱得熾鐵加大幅度的往濕熱的私處頂進,一次次徹底的貫穿她的柔軟。柳汝雅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迎向他的兇猛,完全的沉溺其中。
「啊——向陽……貫穿我——」她忘情的尖叫起來。
寒向陽仰頭狂吼,暈眩的快感伴隨著花心深處的熱度席捲而來,他痛快淋漓的噴撒出積存在體內的熱流,完全覆蓋在她嬌柔的花心深處。
「啊——」柳汝雅歡愉的尖叫,與他同時達到了歡愛的巔峰!
柳汝雅緊閉著眼,喘著氣,身下花瓣仍不停的抖動、痙攣,雙腿間一片濕滑。她從沒想過男女交歡也能這樣讓人失魂瘋狂、欲仙欲死……
偉岸夫君的疼惜,讓她消除了對交歡的恐懼。這一夜,她微笑的沉沉睡去,終於擺脫了糾纏多年的夢魘。
寒向陽老實不客氣的與妻子關在廂房一天一夜,跟以前不同的是,不再有哭叫聲、哀求聲,只剩下最古老的歡愛愉悅的節奏。
★☆★☆★☆
「寒公子,柳姑娘,今天咱們要做最後一件事,就是結束整個心病治療,汝雅現在不論身、心都是個健康的人了。」趙無言說完,看了寒向陽一眼。「寒公子,對這些日子以來的治療,你有什麼看法?」
寒向陽想了一下才道:「我知道過去是我誤解了汝雅的意思,昨夜我與汝雅談得多些,才發現我有許多不應該的地方。日後我會尊重她、體貼她……還有就是妳這個嘴皮子治療挺有效的。」
趙無言笑笑。她「少年神醫」絕非浪得虛名!
「柳姑娘,妳呢?」
「這四年多來,謝謝趙大夫的照顧,這些日子的談話讓我更瞭解自己的夫婿。過去我也有不對,我不該一味的順從他,造成他的誤解。」柳汝雅不好意思的笑笑。
「好!那現在我這個嘴皮子大夫要做一個總結了。你們倆的個性、背景皆不同,對事物的看法與做法自然大相徑庭。但你們都用自以為最好的方式對待對方,而使得誤會加深,這是很可惜的事,兩位要記住,日後如果對事情有不同的看法,就要加強嘴皮子談話。明白嗎?」
兩人皆點頭。寒向陽現在可是打從心底佩服趙無言。
「我走出這房間後,一切事情都會忘記,兩位元不必擔心私事外泄。我是大夫,不是三姑六婆。還有,寒將軍千萬不要再酗酒了,日後身體如有不是,就照藥方抓藥煎服,長期下來,定有功效。希望經過這次事情,將軍與汝雅可以互敬互諒、白首偕老,過著幸福的日子。」趙無言對眼前的一對璧人點點頭,便轉身離去。
她又成功的治癒一位身心受創的病人了!
趙無言快樂的直往馬廄去。哈!沒事了,趕緊雲遊四海去囉!
★☆★☆★☆
蘇州往紹興的路上有一列車隊,上頭掛著鎮海將軍府的令旗,為首的華麗雙鑾馬車裏有著喃喃低語。
「汝雅,妳為何要將咱們的女兒取名為網晴?」寒向陽現在說話不似以前粗聲粗氣,因他知道自己的妻不喜歡這樣。
「因為你的名字是向陽嘛,網晴對向陽剛好。」
「連女兒的名字,妳都拿來作對子.」寒向陽摸摸懷中人兒漆黑的秀髮,寵溺的道。
「我喜歡嘛。想當時我被無言帶到蘇州臥雲軒時,幾乎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後來是呂公子——」
「又是他!雅兒,妳是我的妻,現在我們連女兒都有了,妳還念著他!」寒向陽忍不住又躁怒起來。
「向陽,我們可是約法三章哦,誰要生氣,就得進行嘴皮子談話。」
「我不要!」開玩笑,他連疼愛妻子的時間都不夠了,哪還有功夫去耍嘴皮子!
「那就聽我講完。我本不想活下去,後來是呂公子的夫人勸我,說孩子是無辜的,我才想為了孩子,我要堅強的活下去。網晴出生後,因那時我的精神並不穩定,無言建議將她送到我爹那兒,我就將女兒送回紹興去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柳汝雅遲疑了一下,鼓起極大的勇氣才繼續說道:「我讓網晴跟著我姓柳。」
「嗯。」寒向陽只是淡淡得應了聲,大掌仍舊優閑地撫著她的發。
「你不生氣嗎?」柳汝雅對他的轉變還有點兒不太適應。要是以前,他肯定吼得她耳膜破掉。
「不生氣。我知道妳爹只有妳一個女兒,過繼個孩子給柳家,我並不介意。不過妳得答應我再多生幾個,咱們將軍府大得很呢。」他玩著她的發梢,毫不在意的說。如今他的手掌已經恢復正常了。
柳汝雅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用帕子悄悄拭去眼角感動的淚。他……真的是心地極好的人!
她哪知道其實寒向陽是盤算著要帶她出去遊玩,有個孩子跟在身邊總是礙手礙腳,倒不如丟給柳家二老。至於女兒姓寒姓柳,他倒覺得沒啥重要,女兒愉快,大家自在就好。
寒向陽轉了話頭,「雅兒,呂紹庭的妻子怎麼會在趙無言那兒?」難不成大家都在趙無言那兒開起婦女大會來了?
「呂公子的妻名喚方君瑤,因為她……身子有點兒問題,所以才在無言那兒醫治。」
「難道那呂紹庭也像我一樣,向他的妻需索,弄得她受不了,才……」
「才不是這樣。向陽,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呢。」柳汝雅搖搖頭。
寒向陽聽了點點頭,突然好象想起什麼似的,「雅兒,我當年將妳從湖裏救起時,妳明明已經沒了氣息,趙無言也斷定妳死了,為什麼後來又會在臥雲軒?」
「其實當時我是假死狀態。無言說人體突然遇到極冷的溫度會暫時假死,外表看來就像是斷了氣。無言在房內將我救活後,告訴我,我有孕了,問我打算怎麼辦?我哭著求她,說我不能再待在府內。有了孩子,你更不會放過我,我也擔心你用孩子來控制我……」她看了他一眼。他確實像是會這樣做的人。
柳汝雅繼續說:「我求無言讓我死,她便給了我一顆藥丸,我吞下後就不省人事,我以為我死了,沒想到醒來居然在蘇州。事後問無言,她說她給我的藥丸是一種用魚類研製出來的藥,人吃了會有一陣子的假死狀態,她等事情結束後,才把我帶到蘇州臥雲軒醫治。」
「原來是這樣。」寒向陽恍然大悟。這四年來,每當他想到她斷了氣的冰冷身軀,就一陣椎心刺痛。
「向陽,對不起,我應該早點明白的告訴你我的想法,也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你不會怪我吧?」柳汝雅清亮的燦眸眨了眨。
「不。就是因為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才明白妳對我是最重要的。我怎會怪妳呢?」他摟緊了她。還好經過這一遭,否則他恐將永遠失去她。
「我知道你最好了!」她給了他一個吻。
「這是邀請嗎?」寒向陽的魔掌老實不客氣伸進襦裙裏,上下其手。
「不!就只是一個吻而已,我沒有……唔……」剩下的話被寒向陽吞進嘴裏去了。
「向陽,不可以!我說過……唔嗯……」
柳汝雅被吻得七葷八素,好不容易在他親吻的之間吐出句子。「向陽,我說過,不可以在別人看到的地方親熱……不要……停止……」
寒向陽的魔掌已經攻城掠地了,他用低沉的嗓音說道:「雅兒,這裏是馬車內,別人不會看到的。而且妳叫我不要停止,為夫的怎敢不遵從娘子的命令呢?」
「你……你是故意的!我要跟你做嘴皮子治療……啊……」她看著自己全然裸露的雙腿,嬌瞪著他。
「我很樂意!」寒向陽用嘴取代了手指,舔吮著她雙腿間的柔軟。
「啊……你耍詐!」柳汝雅的嬌喘抗議聲隨著馬車飛奔而漸不可聞。
看來威武英挺的寒大將軍很喜歡與他的夫人做「嘴皮子治療」哩!
經過幾番轉折,幸福終於降臨在兩人身上。眷屬終成有情人,多完美的結局!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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