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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元湘 -【迷魂美人(桃花劫之四)】《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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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14 00:14:02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憐君!我看阿濯真的很可憐耶!每天找你找得都快瘋了,真的好可憐、好可憐喔!你難道不想見他嗎?”渝薰偏著頭問。 怪了,她明明看到她也非常想念闕濯啊!又沒有人阻止他們見面,何苦如此互相折磨呢?

“渝薰,不是我不想見他,而是不能。”

“不能,為什麼?”

“你不懂,我師父的死有多令我傷心。”

“可是總不能一輩子避不見面吧?”

斐憐君搖搖頭,她沒有想這麼多,事實上她現在的日子和死也沒什麼差別了。

她很想他,可是一想起師父的遺言,她就卻步了。

“如果……如果他不是月邪教的教主,如果……他只是平凡的老百姓,那不知道該有多好。”她歎了口氣道。

如果真是如此,她姑父姑母也不會反對她出嫁;她師父也不會那麼早死;他們之間也不會有這麼多問題,可惜……“憐君,你就認命吧!”渝薰紅唇輕揚,露出一抹笑容安慰道。“阿濯一看就知道非池中之物,就算不是月邪教教主,早晚也會讓他闖出一番天地的,這是可以預料的啊!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勸他,將他拐離那是非之地,與我和烈哥哥一樣,淡泊名利、四海為家。”她語出驚人地道。

“這……這太荒唐了,不可能、不可能……”

“誰說不可能?”

斐憐君和渝薰驚駭地轉身,看見兩個挺拔不凡的男人就站在面前,而剛剛說話的人,正是闕濯。

“憐兒!我終於找到你了。”闕濯驚喜地走上前,沒想到她卻連連後退。

“你們怎麼會知道這裏?”渝薰也給嚇壞了。“憐君,我沒透露,是他們……喔!你們跟蹤我。”

“渝薰!走走走,跟我回家,我必須好好跟你談一談。”韋烈上前拉住嬌妻往外走。

“談什麼?”

“談你為什麼看我忙得團團轉,卻知情不報。”這裏地處偏僻,又有渝薰作怪,難怪他們總是找不到人。

“那是憐君不想見他嘛!哎喲,別拉我,我不想回去……”

他們的聲音漸漸消失,而斐憐君也轉身要走。

“還要繼續躲我嗎?”他拉住她的手問。難怪動員了月邪教和丐幫的人都找不到她,原來是有“內賊”——渝薰在通風報信。

感受到他手上的熱度和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斐憐君心悸地收回自己的手,別過臉去不敢正視他。

“你為什麼要來?難道是想逼死我嗎?”

“憐兒,我怎麼會捨得那麼做呢?”他上前擁住她,感受她確切地在懷裏。“你知道嗎?我找你找得好苦。”

“放開我,你我……早就沒有關係了。”

“沒有關係?”闕濯將她的臉抬起面向自己。“是嗎?你真的……真的對我沒有感情了嗎?”

看她瘦弱憔悴的模樣,他不知有多心疼。

斐憐君水靈明眸中蓄滿淚水,四處飄忽。“你走吧!難道你真的希望我遵照我師父的遺命,殺了你?”

“聽我說,如果我願意為了你放棄一切呢?包括解散月邪教,那你是否願意原諒我的過失,再度回到我身邊?”

斐憐君的視線回到他身上,對於他的話她實在難以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闕濯揚起一個笑容道。“還記得嗎?我曾說過要給你一個驚喜。”

“你……”

“是的,其實我早就在進行那件事,所以才會冷落了你。”他真摯地道。“跟我回去吧!失去你,任何事對我來說都是徒然。”

他竟然要為她……解散月邪教?

能相信他嗎?能嗎?

“你走,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憐兒。”

“你走吧!除非你希望我為了躲避你,離開這裏。”她仍執意下逐客令,她師父的死在她心中造成莫大的陰影,讓她自責不已。若非如此,聽到那個消息她會很開心的。

“你別走。好,我答應你,給你時間考慮,但你也再次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吧!好不好?”

斐憐君不語,但不小心滑落的淚水,卻說明瞭她對他的情意仍然未變,她仍是愛他的。

※※※

闕濯離開後,斐憐君仍愣在原地站了好久,直到發現背後有細碎的聲響,她才如夢初醒。

“不是叫你走了,你又來做什麼?”她頭也不回地問。

“表妹。”

這個聲音……斐憐君嚇得轉過身來。

“你……你怎麼會來這裏?”

“表妹,聽說你離開月邪教後,我就一直在找你,找得好辛苦。”龍皓其實一直暗中盯著闕濯,卻因為他心有旁驚,所以沒能發現他。

“找我?做什麼?”

龍皓望著她那依舊靈氣逼人的細緻臉蛋,他的心還是控制不住地為她狂跳。

“難道你不想去祭姑姑的墳?”

“師父……”她的心又柔腸寸斷。

“表妹,自從姑姑去世後,我幾乎每夜都夢見她。”

“她說什麼?”她急切地問。

“她說……”龍皓表情哀感地道。“她說自己死得很慘,要我替她報仇。”

“報仇?”斐憐君渾身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其實這是可以預見的,以師父那種剛烈的個性,她哪會那麼容易輕饒闕濯。

“表妹,你也知道,以我的武功想要對付闕濯簡直比登天還難,但我還是很想去試試。”

“不!表哥,你不要這麼衝動。”她不希望再有無辜的人喪命。

“不然怎麼辦呢?”龍皓眼中精光一閃,直視著她。

“不……別看我,我……”斐憐君慌亂地站起來連連往後退。

“表妹,除了你,再也沒有人有辦法殺掉闕濯了。”龍皓步步逼近。“想想姑姑的死,她死得很慘,死得很冤枉……表妹,她是為了你而死,難道你不會寢食難安?不會食不下嚥?不會……”

“夠了、夠了,別再說了,我求你別再說了,不要、不要……”她淚流滿面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拚命搖頭。

為什麼要逼她?她根本下不了手,如果非要闕濯死才能夠平息的話,她寧願自己將命賠給龍亦郬。

“我賠,我把自己的命賠給師父!”她由懷裏拿出黑月刀,毫不考慮地住自已的胸口刺。

龍皓想不到她竟會為了闕濯這樣做,吃驚地趕緊一掌打落那把刀。

黑亮的刀面閃著烏黑噬人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把難得的寶刀。

“表妹,你……你怎麼會有這把小刀?”她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竟擁有這樣一把好刀,真令人懷疑。

“那是闕……闕濯給我的。”

“給你做什麼?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的刀子在你身上很危險?他到底是何居心?”

“別怪他,其實那把刀是……”她將闕濯給他這把刀的用意說了一遍。

龍皓簡直嫉妒憤恨到極點,想不到他們兩人的感情竟然如此深,不!他絕對不會讓奪人所愛的闕濯好過,絕不!

“哼!那姓闕的可真是會說甜言蜜語,你都相信嗎?”

斐憐君低頭垂淚不語,她現在沒有心情想闕濯的事,只是好難過她師父竟連死都走的那麼不安,依舊那麼氣憤。

“表哥,我希望師父原諒我,可是……可是我真的下不了手。”斐憐君怯懦地道。“為什麼你不讓我死,讓我去向她贖罪?”

“你真是傻瓜,你以為你死了,姑姑會高興嗎?”他氣她竟然對闕濯還是如此深情。

她死了師父還是不會高興?那怎麼辦?該怎麼辦?她的眼淚更加狂流。

“你不必親自動手,只要幫我做一件事,至於其他的就由我負責。”

斐憐君緊咬著下唇聲音顫抖地問:“什麼事?”

“幫我約他出來。”

※※※

“小奴姑娘,有人拿信說要給邪君,請你代為傳送。”一個教徒恭敬道。

小奴覺得奇怪,怎麼會有人拿信給闕濯呢?

“你知不知道送信的是什麼人?”

“是龍行堡的人,據說是夫人寫的。”

“夫人?”小奴揮手讓他下去,拿著信發愣。

她知道闕濯找到斐憐君了,但斐憐君卻執意不肯跟闕濯回來,又怎麼可能會突然寫信給他,還是龍行堡傳的信?可見其中大有蹊蹺。

小奴左右張望發現沒人後,悄悄地展開那封信,想要知道龍行堡葫蘆裏到底賣什麼藥。

闕濯:明日午時,黃石坡上,是仇是恨一併清算,不見不散。

斐憐君筆小奴吃驚地合上信,再度確定周遭沒人,才悄悄地將信放進懷裏。

腦海裏不斷的浮現那段話——是仇是恨一併清算。

這……這不是擺明瞭是鴻門宴嗎?

考慮了一下,她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小奴低著頭匆忙地往外頭走,沒想到會去撞到人。“哎!對不起,我……”

“小奴,你這麼慌慌張張做什麼?”

她一抬頭才發現竟然是闕濯,慌張地急著掩飾。“沒……沒什麼,我只是急著去找夫人。”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找到她了嗎?”

“呃!是阿是礙…我忘了。”在他懷疑的注視下,小奴更加神情不安地東張西望。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一向冷靜,很少看見她這麼慌亂的。

“我……聽說我爺爺在外受傷了,我……我急著想去看他。”她胡亂瞎掰道,以求趕緊脫身。只希望她爺爺別怪她才好。

“孟長老受傷?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所以才這麼匆忙地想去看看。”

原來如此,難怪她這麼緊張。“那你還不快去。”

小奴松了口氣立刻行禮,慌忙地跑了出去。

闕濯越看她的背影越懷疑,孟長老不是一天到晚都待在月邪教裏,怎麼會突然在外受傷?看她慌急的模樣好像很嚴重……“邪君,請問你有沒有看見小奴?”

孟長老?一回頭,闕濯竟然看見那個據說在外受傷的人,心裏更加疑惑。

“小奴不是說你受傷了,趕著去看你嗎?”

“我受傷?”孟長老也糊塗了。“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裏嗎?”

“奇怪,那小奴為什麼要騙我?”

“我也不知道。”他也正懷疑著。

闕濯皺起了眉頭問:“對了,你這麼急著找她有什麼事?”

“沒什麼,我只是想問她,你急著找林化做什麼。”

“我沒有找林化。”

林化在月邪教也頗有地位,最擅長的就是易容術和製作人皮面具。

“你沒有找……那她找林化做什麼?”

“我也想知道。”這丫頭難道有什麼秘密瞞著他?

闕濯趕緊下令,決定找林化來將事情問個清楚。

※※※

“表哥,我……我還是不去了。”走到一半,斐憐君突然又反悔了。

“不去?少了你,我一個人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闕濯?難道你就不顧我的性命了?”龍皓質問。

“那……那你也別去。”

“不行,姑姑的大仇我不能不報,如果你想讓姑姑就這樣含恨而終、死不暝目的話,那你回去沒關係,我自己一個人去,反正大不了就是死在他劍下而已。”龍皓仍執意往前走。

“表哥……”她當然無法眼睜睜地看他去送死,只好默默跟著。

“表妹,如果闕濯死了,你會怎麼做?”

“死……不,表哥,你答應過我只是要輕經教訓他而已,不取他性命的。”雖然她還不知道龍皓要用什麼辦法教訓闕濯。

“哈哈……”龍皓清笑道。“當然、當然,我只是開玩笑的,你緊張什麼?何況闕濯那小子也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不是嗎?”

不知怎地,斐憐君就是覺得心中有些惶惶不安。

“到了,喝!那小子還挺準時的嘛!”

抬頭望去,他們看到闕濯就站在不遠處等待。

“憐兒。”闕濯也看見她了,趕緊向她跑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你……你為什麼要來?”難道他不明白她信上所寫的意思嗎?斐憐君明亮的眼眸中水氣蒙矓。

“你還不明白嗎?只要你說一句,就是上山下海,我都在所不辭!”

龍皓立刻鼓掌揶揄。“說的好……好動聽啊!想不到闕掌門還是個大情聖,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哼!要你相信做什麼?只要憐兒知道就可以,其他人我根本不放在眼裏。”闕濯高傲地道。

龍皓瞪著他,這真是將他給徹底看扁了。

“憐兒,跟我回去吧!”闕濯深情地望著她。“讓我們找回以往那種快樂、那種幸福、那種笑容好嗎?”

斐憐君也動容了,猶記得他們新婚的那段時間,那是她這一生中過得最幸福的日子,而且在看見他之後,什麼仇恨都早已煙消雲散,沒有他的日子,她同樣難熬,萬分的想他。

師父,你原諒我吧!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怪他。

“憐兒……你還猶豫什麼?難道你不相信我?”

“我……”

“跟我走,不論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都給你。”

斐憐君迷憫了,這一刻裏,她多希望能靠近他、貼近他,感受在他懷裏的安全感與溫柔。

但不對……這個人的感覺不對……突然,斐憐君來不及反應,就被龍皓給一把拉開並捂住口鼻。

在同一時間裏一陣白煙擴散向闕濯,在他來不及躲避前,又有數人拿著一張巨網,將他給團團困住,讓他無法脫逃。

“礙…那煙……有毒……”在網裏的闕濯痛苦不堪地在地上打滾,發出了哀嗚。

“有毒?”斐憐君不敢相信她表哥竟然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哈哈……你要給她一切,好啊!就給她你的命吧!”龍皓張狂地大笑出聲道。“那是集合西域百毒所煉製成的“白淬粉”,一旦接觸到即會蝕腸化肚,令人生不如死,你是不是也感受到了?”

“表哥……你怎麼能這樣做?”

斐憐君無法思考了,她的眼中只看到闕濯在地上口吐白沫地哀嚎,心都要碎了。“濯哥、濯哥……”

她奔到他面前,趕走那些拉住大網的人,將網子移開,看著他痛哭失聲。

“憐……憐兒,答應……答應我,原諒我,不要再跟……邪君爭吵了。”她痛苦無比地道。

斐憐君哭得柔腸寸斷,根本聽不清楚他說些什麼。“表哥,解藥,快給我解藥……”

“解藥?這麼劇烈的毒,怎麼會有解藥?”

“怎麼會沒有?”她抱住他哭得好慘。“你……你這不是故意要他死嗎?濯哥……濯哥……”

“表妹,他死了不更好,我這是為武林除害啊!哈哈……”他惡狠狠地拿出了偷偷藏在懷裏的黑月刀。“闕濯,你還記得這把刀吧?你說過如果你對不起憐君,就拿它來往你胸膛刺,這話可全是你說的。”

“表哥……你,你要做什麼?”斐憐君驚慌地望著他。

“看他那麼痛苦,我就再補他一刀送他上西天吧!”

在斐憐君無法阻止下,那把刀就這樣刺進了他的胸膛,鮮血四溢。

“濯……濯哥……濯哥……”看他奄奄一息的模樣,斐憐君幾乎快昏厥,拚命捶打龍皓。“你卑鄙、你下流、你無恥……”

“表妹,你瘋了?我這是在替姑姑報仇。”

“好啊!那你就連我也一起殺了吧!殺了我、殺了我礙…你不敢,我自己來。”斐憐君抽出了旁邊一個人的劍毫不猶豫地往脖子抹。

“別……”

在倒下的闕濯和龍皓都來不及阻止前——“當!”突然一塊石子飛來,斐憐君的劍也跟著飛落在地。

令眾人驚駭的是,那出手的人跟倒下去的人長得一模一樣。

“濯……”斐憐君和旁邊的人都傻了,愣愣地看著他。

闕濯走到和他有著同樣面孔的人身邊,手在“他”臉上一撕,頓時,手下露出了張美麗卻慘白的容顏。

“小奴,為什麼這麼傻?”

“為……”她美麗的眼睛垂下淚。“為你。”

這麼忠心又深情的女子,闕濯忍不住為她心酸。

“小奴,怎麼會是你?”斐憐君也忘了哭泣,瞠目結舌地望著她。難怪她剛剛感覺闕濯好像有點怪,原來……“夫人,請你……請你不要再怪邪君了,就當作……當作一切的錯都是我,請你回到他身邊吧!”小奴央求道。

“我……”斐憐君的眼淚又忍不住落下。“你好傻,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別哭……”小奴對她道。“我不後悔,只有……看到邪君快樂,我才會快樂。答應我,回到他身邊好不好……好不好……”

斐憐君望了闕濯一眼,點了下頭。“好,我答應你。”

小奴這才漾出抹虛弱的笑容。“邪君,我……我沒有白白犧牲,我終於讓夫人回來了……回到你身邊。”

“我知道了,謝謝你。”

小奴搖頭望著他那張俊顏,好可惜啊!她就快看不到了。

她伸手想摸一下他的臉,只要一下下她就心滿意足了,可她卻做不到,她的手一點力量也沒有。

斐憐君看出了她的心思,將她的手拉起,讓她觸及闕濯的臉。

“夫人……謝謝你,我……我祝福你。”她又露出了迷幻的笑容。“擁有邪君的愛,你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說完,她揚起了最後一抹微笑,爾後慢慢閉上眼睛。

“小奴……”闕濯輕念道。數年來她一直默默地跟在他身邊,無怨無悔,想不到天妒紅顏,她竟然這麼快就香消玉殞了。

“小奴——”斐憐君放聲大哭,哭得淚眼汪汪。

她們雖然同樣深愛著一個男人,但小奴卻從來不曾跟她爭過,反而還那麼體貼地照顧她。而且今天若不是她的犧牲,闕濯也不知道躲不躲得過她表哥使的那卑劣的手段,對她的感激,斐憐君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才好。

“感動,真是令人感動,好個忠心衛主的美少女。”龍皓在旁暴跳如雷,譏諷地說道。然後趁著他們哀傷的時刻,將斐憐君給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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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14 00:14:15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你想做什麼?還不快放了她!”闕濯大喊。剛剛疏於防範,沒想到龍皓竟然這麼卑劣。

“放了她?”龍皓冷哼。這怎麼可能?他的心中有著難忍的怨氣。

真不公平,憑什麼闕濯能夠得到這麼好的兩個女子全心的愛,而他卻一無所有?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拿了把劍抵在斐憐君的脖子上,他痛恨道:“你那個可惡的婢女居然敢壞了我的大計,你想我會放過她讓你們雙宿雙飛嗎?”

“那你想怎樣?”斐憐君負氣問。

“你說呢?我親愛的表妹。”

“哼!誰是你的表妹?我沒有你這種暗箭傷人的卑鄙表哥。”

“好,跟我翻臉?”龍皓抵住她脖子的刀用了點力,在她脖子上輕輕劃出了一道血痕。

“憐兒……”龍皓居然敢傷她?闕濯握緊了拳頭,恨不得將他給殺了。

斐憐君雖然痛得皺緊眉頭,但仍咬緊牙根不吭聲。

“你怕我殺了她?”龍皓對闕濯訕訕然問。

“你想殺就殺,我才不怕。”斐憐君反駁道。

闕濯就沒這麼豁達了。“不,別傷她,你的目標是我,你放了她,我任你處置。”

“濯哥。”

“哈哈哈……闕濯。你以為我是二歲小孩?我又打不過你,怎麼處置你?”他龍皓可不是笨蛋。

闕濯望著斐憐君脖子上的血痕,怒火沸騰。“那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龍皓由懷裏拿出一個黑色瓶子,放在腳下,踢向他。“只要你將裏面的東西吞下,我就放了她,而且誠心誠意地祝福你們……白頭偕老。”他詭譎地笑著道。

“不要……”看著闕濯蹲下去撿瓶子,斐憐君擔憂地問:“表……龍皓,你在玩什麼花樣?”

龍皓?她居然不叫他表哥了,真令他傷心,虧他對她這麼好。

“我才沒玩花樣。”龍皓妒火狂燒惡狠道。“那瓶子裏裝的是“七日斷腸丸”,顧名思義,若闕濯吃了,你們至少還有七天的時間可以相處,瞧!表妹,我對你多好。”

“你……你這小人。”斐憐君拚命對闕濯搖頭。“不要吃,濯哥,不要吃、不要吃……”

“闕濯,你們兩個只能活一個,你自己選,你死,還是她死?”龍皓惡毒地警告,說話時手上的劍還不平穩地抖了下。

“希望你遵守諾言。”

“當然,我龍皓雖不是什麼大人物,但絕對是一言九鼎。”

“很好,那你就祝我們白頭偕老吧!”闕濯揚起嘴角說完,毫不猶豫地打開瓶子,拿出了顆鮮紅色藥丸,在兩人眼睜睜的目視下,放入嘴裏……“不要——”斐憐君失聲大喊。

龍皓也沒想到闕濯竟然這麼深愛著斐憐君,甚至連命都不在乎,他頹然地放下手中的劍。

他輸了,這一次,他是完完全全地輸了——※※※

“奇怪,二師兄不是說要去請你師父來幫你醫治,怎麼都還沒來?真是急死人了……”斐憐君邊碎碎念,邊在屋裏走來走去。

“別急,我師父住在神劍山,那裏可遠了,才五、六天而已怎麼到得了呢?”他將她抱進懷裏,吻著她那擔憂又清雅的小臉安撫道。

“別鬧了,難道你都不擔心?”這傢伙,都命在旦夕了還這麼不安分,這幾天老愛逗弄她,都不知道她有多憂心。

“不會,有你在身邊,我有什麼好擔心的?”說著又吻吻她的小嘴。

“濯哥——”她真是哭笑不得。“你正經一點啦!快想想辦法,除了你師父外,你應該還認識很多人,再找多一點人來救你嘛!這樣比較有勝算。”

“有啊!我還認識一個神醫。”闕濯忽然停下挑逗的動作道。

“誰?他住哪里?我去找。”她驚喜地立刻跳下他懷裏要往外沖。

闕濯卻又將她給拉回來,重新固定在懷裏。“不就是你嗎?我的妙手仙子。”他拿起她雪白柔嫩的小手輕吻道。

“討厭!人家是跟你說正經的。”

“我也是說正經的。”

“闕濯——”斐憐君突然掉下眼淚。“你明知道人家無法醫治,卻這樣欺負我,我嗚……”

“好了、好了,別哭、別哭,我是跟你鬧著玩的。”闕濯眼神一閃突然捂著頭大喊。“哎呀!好痛,可能是毒性發作了。”

“啊?”斐憐君也忘了哭泣,緊張地替他把脈。“奇怪了,你的脈象一切正常,甚至身體比一般人都還要好呢!怎麼會這樣?你還有哪里不舒服?”

“頭……頭好痛,一看到你哭,我就頭痛。”闕濯露出痛不欲生的模樣。

“好好,我不哭、不哭了……”斐憐君趕緊擦擦眼淚。“那你還痛不痛?”

“你親親我,親親我,我就不痛了。”

“真的嗎?”他的表情怎麼看來有點無賴?

“真的,不然我頭痛死了。”

“好吧!”斐憐君親了他一下問:“還痛嗎?”

“痛!不過你親了就好多了。”闕濯將她攬在懷中柔聲哄道。“多親幾下好不好?”

斐憐君睜著好奇的大眼望著他,奇怪了,她橫看、豎看也不覺得他中了毒,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吞下那顆毒藥,她絕對不相信他是個命在旦夕的人。

“好嘛、好嘛!只要你平安無事就好了。”就在她欲主動地獻上自己的嬌唇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斐憐君立刻展開笑顏往外跑。“一定是二師兄請你的師父來了。

闕濯氣熬了,咒駡道:“該死的傢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

“哇!憐君,讓你出來迎接我們,真是不好意思。”韋烈豪爽的笑聲由外傳入。

“哪里!二師兄、渝薰。”斐憐君往他們背後瞧了瞧,懷疑地問:“咦!你們的師父呢?”

“師父?不是不用請了嗎?”渝薰懷疑地問。

“怎麼?阿濯那小子還沒把真相告訴你?”韋烈抬頭就看到闕濯臭著一張臉,嚇了好大一跳。

都五、六天了耶!還玩喔!可憐的憐君。

“真相?什麼真相?”斐憐君好奇地問。

“嘿嘿!還是讓阿濯自己說吧!我們先走了。”韋烈聰明地拉著嬌妻準備閃人啦!

“不行啦!你們走了濯哥怎麼辦?”斐憐君哽咽地擋住門不讓行,眼眶又開始紅了,還以為他們是好兄弟,怎麼知道韋烈竟然不幫忙。

“別哭,其實阿濯沒事。”渝薰不忍心見她如此,忍不住說出了真相。

“沒事?”她抬頭望向闕濯。

“是啊!我沒事,別哭了。”闕濯將她一擁,溫柔地幫她擦淚。

“怎麼會沒事呢?你別哄我了,我明明看見你吞下毒藥的,是不是……是不是無藥可醫了?是不是?”她著急地越哭越大聲。

“我沒吞下毒藥。”

“嘎?”斐憐君望著他。“怎麼可能?我明明看見的。”

見她不相信,闕濯只好重新示範一次。

他拿出那顆龍皓給他的毒丸,放入口中。“看好喔!表面上我是吞下了毒藥,可是我卻是含在嘴裏,事後再將它拿出來,這不就沒事了?”

“你……你怎麼會想到這個方法?”

“當然啊!我怎麼知道龍皓會不會守信用?萬一我吞了毒他不放人,我豈不是大笨蛋一個?”

論奸詐,龍皓還有得苦練呢。

“你……你這壞蛋,那你騙表哥就好了,幹什麼連我也一起騙?害我傷心那麼多天?你真討厭,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再也不理你了。”她居然像個傻子般被騙得團團轉,斐憐君越想越氣,轉身想走。

“別這樣,我只是想將你留在身邊,怕你離開而已。”闕濯將她拉回懷裏,也不怕在外人面前表現出其柔情的一面。“這幾天我好幸福,仿佛又回到新婚那段時間了,難道你沒有感覺?”

“哼!你別碰我。”她仍負氣地推開他。

“既然你對我平安無事那麼生氣,那我就真的將這毒丸吞下好了。”說著,他便將那藥丸放入口中。

“你……你騙我一次不夠又想騙我,真可惡、可惡……”斐憐君嬌嗔地捶著他的胸膛。

“別捶,我好痛。”

“你少來,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韋烈和渝薰在旁看的抿嘴偷笑,想不到闕濯這小子也有這麼柔情的一面。

在他們很識相轉身要離開時,突然聽見闕濯大叫——“哎喲!完了,我不小心把毒丸吞進去了。”

“你又騙我?”斐憐君心虛地看著他道。

“很不幸,這次我沒騙你。”

愛玩吧!這下可玩出問題來了。

斐憐君一驚,眼明手快地趕緊拉住腳還沒踏出門檻的韋烈,苦苦哀求他趕緊上神劍山搬救兵去也!

唉!又得忙碌一常

※※※

“哇!花開了,好美,是桃花耶!”

斐憐君站在花叢下,猶如瀑布般的長髮半掩住她那張靈氣流轉的臉;長長的黑睫輕眨,那靈動的大眼帶著夢幻的色彩;紅灩的朱唇輕啟讚歎整個人脫俗得猶如花中精靈,風姿楚楚。

“當然,因為春天到了,桃花自然就開了。”闕濯擁著如花美眷,心裏的滿足無以復加。

“春天。”斐憐君忽然有個想法。“對了,上回我跟渝薰說我們這裏會開很多種花,要她跟我一起欣賞,她也很高興呢!濯哥,你去請她和二師兄一起來看好嗎?”

“不好。”闕濯一口回拒。“我只想跟你過兩人世界。”

“我們有的是時間嘛!好不好、好不好,就這一次啦!好歹二師兄也為了救你上神劍山去幫你搬救兵,來回奔波這麼辛苦,我們請他們夫妻共賞美景,這也是應該的啊!”

闕濯還是不怎麼願意,反正兄弟有難互相幫忙是應該的,根本不該討人情啊!

“好啦、好啦!你就寫封信去,花不了多少時間的。”斐憐君撒嬌道。“對了,你別忘了提醒他,若三師兄他們有空也一道來,我聽渝薰說茗煙姊姊人很好,而且琴藝更是一流呢!”

又多兩個人?

闕濯苦笑,故意挪揄問:“那要不要順便也請大師兄和丹梨來?”

“如果可以當然最好了,我聽說小王妃很可愛、很有趣耶!”

“憐兒。”他只是隨便說說,她還當真。

“濯哥,你說過什麼都聽我的,現在是不是反悔了?”她嘟起唇,用嬌滴滴的聲音威脅問。

敗給她了,闕濯認命地走回書房,傳這親親娘子的“懿旨”。

看他那不可一世的男人故意佯裝成被欺壓的模樣就好笑,斐憐君很沒良心地偷偷笑出聲來。

沒想到才轉過頭,就被一個女人給緊緊抱祝

“哇!好可愛的娃娃,償哥,你快瞧瞧她,長得真是嬌滴滴的呢!難怪我兒子只愛美人不愛江山。”梅奴開心地抱著她逕自對自家相公道。

“放開我,你……你是誰?”斐憐君被他嚇壞了,聽闕濯說這外頭設下了陣法,普通人是無法接近的呀!

“妏妹,你嚇到她了,快放開。”闕償拿這嬌妻老是愛對可愛或美麗的人摟摟抱抱的怪癖真是沒辦法。

“急什麼,我說乖兒媳婦啊!我兒子對你好不好?他有沒有欺負你,如果有,你只管告訴我,我給你當靠山。”

奇怪!這怪夫人到底是誰啊!她兒子又是誰?

“濯哥,你快來救我……”斐憐君驚慌地喊道。

她才剛喊,闕濯便立刻很神奇地出現。

“爹娘。”闕濯快步地走到他娘身邊,皺著眉頭道。“娘,你嚇壞憐兒了,快放開她。”

“爹娘?”斐憐君懷疑地看看闕濯,再看看這對夫妻,難怪她覺得闕濯和那男人長得很像,只是那人冷了點。

可也不對啊!闕濯不跟她一樣是孤兒嗎?怎麼會突然又冒出一對爹娘呢?

“乖!憐兒,原來你叫憐兒呀!不錯、不錯,真漂亮呢!”妏奴對這漂亮的女娃娃簡直愛不釋手。

闕濯搖搖頭,只好親自動手跟他娘搶人了。

“你們來有什麼事嗎?”將斐憐君安置在自己懷裏,他才提出疑問。

“兒子,你這是什麼話,沒事我們不能來嗎?而且你連娶妻這等大事也不通知我們一聲,怎麼?難道怕我們吃了你的媳婦,還是虐待她?”妏奴有些不高興地問。都怪他們這次出外太久,才沒能及時得到消息。

“反正你們神通廣大,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們的,不是嗎?”闕濯故意恭維道。

“你這臭小子理由可真不少,那解散月邪教呢?你又有什麼好理由?”闕償冷聲問。

“是啊!月邪教百年基業建立不容易,你怎麼說毀就毀,也沒跟我們商量一聲?”妏奴跟著抱怨。

“我有通知過你們。”其實之前他也是半開玩笑成分,但在見到斐憐君後,他就決定讓這件事成真了。

“我……我還以為你是開玩笑的。”

“娘,不管我是不是開玩笑,反正你也說過了,月邪教的教主是我,我有權力決定任何事的,不是嗎?”闕濯輕鬆泰然地回應道。

“你這小子……真是太胡來了。”闕償一貫的冷靜終於崩潰。

“可不是。”對於這件事,妏奴也幫不了兒子了。

“何必生氣呢?”闕濯露出邪魅的笑容道。“我沒有稱霸武林的雄心壯志,只想和心愛的女人共度一生,何況江湖上人人提起月邪教都是懼怕三分,既然如此還留它做什麼?”

他將月邪教解散後,把月邪教之招牌取下,掛上了“憐園”兩個字,並設下一個陣,決定從此和斐憐君在此長相廝守,做對神仙眷侶,再也不過問世事。

“爹娘,你們別生濯哥的氣了,生氣對身子不好,來!到那邊的亭子裏,我泡茶給你們喝好嗎?”斐憐君也適時地對他們展開微笑道。

她想起來了,記得有一回跟闕濯提到父母的事,他說他一想起他母親就難過,原來是指妏奴那愛抱人的怪習慣,這下她總算明白了。

反正是既定的事實,闕償夫婦在看到兒媳婦那甜美的模樣和溫柔語態,那股怨氣也慢慢隨風而逝了。

“好,謝謝你啊!憐兒,你真是個乖兒媳婦。”闕償夫婦相視一笑。

總算上天有眼,派了個人來管制住闕濯這小子,要不然,似他那不按牌理出牌的個性,不知道還會玩出什麼令人頭疼的花樣呢!真該慶倖了。

桃花樹影下,他們兩者兩少拋開一切拘束,天南地北地談開。

風聲、笑聲頓時傳遍四處,為憐園帶來無限熱絡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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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14 00:14:26 |只看該作者
尾聲

“主人、主人……”

“昕兒,你鬼叫個什麼勁?難道忘了這是我午睡的時間嗎?”南宮神劍大大地打了個呵欠,模糊不清地道。

“主人,別睡了,外頭有貴客。”南宮昕仍舊維持高度的興奮,哇哇叫個不停。

“貴客?誰啊?”

他這神劍山上自從齊燁、韋烈、淩飛和闕濯這四大高徒學成下山後,頓時變得冷冷清清,只有他和南宮昕,根本少有人來。

“四個少主回來了。”南宮昕不再故弄玄虛了,他開心地道。“而且還帶了四大美人喔!”

“真的?”南宮神劍高興地站起來想往外沖,但又遲疑地頓了頓腳步。“他們人回來就好,幹什麼還帶了四個大美人來?”難不成知道他太寂寞,給他作伴的?

不,不成,他早已決定好要為他師妹守身如玉的,絕不受勾引,絕不……“主人,你想到哪兒去了?”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在作春夢。“那四大美人就是四個少主的媳婦啊!”

“礙…對喔!他們都娶妻了,哈哈……”說到這點南宮神劍很難不放聲大笑的,他實在太厲害了,不但劍法有成就,就是卜卦術也不差。

走出廳堂,抬頭就看見四個挺拔不凡的男人,正是他的四大徒兒。

“師父。”齊燁等人齊聲道。

“你們這些小子終於記得要回來看我了。”南宮神劍 抱怨完,才將視線移到他們身邊的美人身上。哇!這一瞧可不得了,那四大美人果真是美得叫人捨不得移開眼。“呵呵!昕兒說得對,果真是四大美人,怎麼樣?你們的師父我是不是很厲害啊?”

“是!師父,您真是神機妙算、天縱英才。”自負的四大徒弟難得一致心服口服異口同聲道。

“呵呵……”南宮神劍大笑,連忙喊道:“昕兒,聽見了沒?你主子我厲不厲害啊?昕兒……昕……奇怪了,這傢伙跑哪里去?”

“師父,又有貴客到。”南宮昕從外跑進來報告。

“貴……貴客?”該來的不都在這裏了嗎?還有誰?

“師兄,我終於找到你了。”一個美豔絕倫的美少婦拿著一塊血玉對著南宮神劍喊。

任丹梨吃驚地回頭望了齊燁一眼。“怎麼會是我娘?”

齊燁聳聳肩,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師……師妹?”南宮神劍迎上前去。“你終於來了。”

“是啊!將近二十年了,你還是沒忘了我。”蘭花夫人任蘭開心地道,她這一路可真是費盡千辛萬苦啊!

“我怎麼可能忘了你呢?師妹……”

兩個年紀加起來都快超過一百歲的人再度重逢,頓時都忘了還有旁人存在,逕自相擁,互訴這段日子以來的思念之苦。

其他九個人就這樣呆愣在現場,瞠目結舌地相望。

“阿燁,原來你師父就是我娘口中的死鬼師兄、也就是我爹。”任丹梨搖搖頭,很難相信竟有這麼巧的事。

齊燁、韋烈、淩飛、闕濯四個人相視一眼,全都露出詭譎的笑容走向南宮神劍和蘭花夫人。

“師父,你算對了我們的桃花劫,那你自己的呢?”

南宮神劍聽到四個徒兒的揶揄,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哈哈——”快樂的笑聲四溢。

桃花劫,為他們帶來了幸福的歡笑,你是否也聽到了幸福的聲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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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14 00:14:43 |只看該作者
後記

哇!好開心終於將“桃花劫”整個系列故事都完成了。

這個系列共有四本,依序是——《勾心美人》、《紅唇美人》、《魅眼美人》、《迷魂美人》,或許有些人沒注意到第一本書的後記,於此再說明一下,不用懷疑,四本書的楔子真的都一樣。

因為是系列型態的故事,所以之前在寫第一本《勾心美人》的時候,早已設定了其他三本的男女主角,也都讓他們分別小小亮了相。前兩本都照著所設定的男女主角發展,沒想到寫到這本《迷魂美人》時,竟發覺有些不對勁,趕緊半路喊停,忍痛下了個決定——女主角換人做做看。

既然女主角換人做了,當然整個稿子就要全部重寫,雖然有點難過,但也只好拼命安慰自己,重寫總比寫不出來好。

希望各位會喜歡這個故事,甚至整個系列啦!咱們下本書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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