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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次日一早,喬語愛在固定的時間醒來。昨晚的一切都像是在作夢一樣,但身上的酸痛卻再再提醒她那一切都不是夢。
「唔……」床上傳出喬語愛苦痛的低吟,又過了一會兒才有一隻手伸出被窩。
好痛!她的腰好象要斷掉了!
這裏是哪裡?
對了!這裏是她的家。
昨晚她夢見了自己還在娘家時的事,因此剛張開眼看見這陌生又簡陋的天花板,喬語愛一時間還弄不清自己身在何方,直到身上的酸痛提醒她昨天夜裏所發生的一切。
雖然她和傅鎮海比較像是名義上的夫妻,可實際上也……
喬語愛羞紅著臉,甩甩頭拋開昨夜那些羞人的回憶,拖著疲憊萬分的身體清潔自己。
討厭!怎麼這麼多痕跡?這樣她等一下怎麼出去見人?
在洗澡時,喬語愛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印滿了又紅又紫的記號。
算了,反正米甕也已經滿了,幾天不出門也不會有問題才對。
好不容易將身體清洗乾淨後,喬語愛換上一件普通的布服。
這衣服她在出嫁前只見別人穿過,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也會淪落到必須穿這樣的衣服,還要自己動手燒飯、洗衣……
喬語愛不禁為自己的人生變化而感慨。所幸她天性樂觀,要是別人的話肯定一天也受不了,馬上就跑回娘家哭訴了。
叩叩!
門外傳來兩下輕敲。
喬語愛感到奇怪,因為她在這裏住了好幾個月也沒人來過。但她還是應道:「哪位?」
「夫人,我叫玉兒,我給夫人送早飯來。」門外的婢女道。
夫人?
喬語愛雖然感到奇怪,但仍去開了門讓玉兒送飯進來。
玉兒提著食籃走進來,打開食籃在桌上放了三、四道小菜與一大碗清粥。「夫人慢用。」
「這是怎麼一回事?」喬語愛不懂。
「玉兒是廚房的丫鬟,給夫人送飯啊!」玉兒回道。這有什麼好不懂的?
「那……這飯是老爺還是總管叫人送來的?」喬語愛問。
「玉兒哪會知道呢?」玉兒笑了。
就算是下人也有分層級的,像她這麼低階的傭人,哪會知道這種事情?
喬語愛想想也是,也就不再問了。
「我看這粥還挺多的,你要不要坐下來一塊吃?」平時她都一個人住,連個講話的人也沒有,出門買賣東西的時候也不敢多話,怕不小心透露出太多消息。
「這怎麼成呢?玉兒只是個下人啊!」玉兒搖搖頭就往門外走。「夫人吃完後放著就是了,中午玉兒送午飯來時再收。」
目送玉兒離開,喬語愛看著桌上的早餐。
雖然稱不上精緻,但至少有魚肉、青菜與醃肉,一大清早吃這些也算很豐盛了。可是……
之前幾個月什麼也沒有,今天卻突然送了吃食過來,她相信這不會是沒有理由的。
難不成他是因為昨天……
想到這裏,喬語愛臉上又是一紅。
看了看桌上的飯菜,喬語愛還是決定不去動它。天知道她是花了多久的時間才學會自力更生,如果給他養慣了,哪天他又故態復萌,那她豈不是又要重新適應一次?
打定了主意,喬語愛就不動玉兒帶來的飯菜,而是轉身到廚房去給自己弄早餐。
不止如此,她還是照常的給菜園子裏的菜澆水施肥,一切生活仍和昨夜傅鎮海來過之前一樣。
「嗯嗯……」
喬語愛雙手握著傅鎮海巨大的男根不斷滑動,豔紅的小嘴包覆著巨大的前端輕啜,發出曖昧的聲音。
「對,就是這樣。別忘了舌頭。」傅鎮海坐在床上雙腿大張,喬語愛就跪在他雙腿之間,服侍著他的硬挺。
得到指示,喬語愛伸出小舌輕輕的抵上前端,敏感的感覺到口中巨大的男根彈跳了幾下。
傅鎮海忘情的享受著喬語愛甜美的小嘴,由喉嚨深處發出舒服的咕嚕聲。
自從聽游初昀說喜歡她的男人不少,傅鎮海就像一個吃醋的丈夫一樣,只想將自己的女人牢牢守住,所以每天晚上都來到喬語愛所居住的茅房向她求歡。而喬語愛雖不拒絕他,卻再也不肯在兩人歡愛時發出聲音。
於是傅鎮海一氣之下便叫喬語愛用嘴伺候他,從那天之後,喬語愛幾乎每天都必須用嘴幫傅鎮海服務。
「就是那裏……」就連傅鎮海自己都不知道,每當喬語愛努力伺候他的時候,他望著她的目光有多愛憐……
明明知道喬語愛肯這樣伺候他,只是害怕在與他交歡時發出聲音,但是每次只要一看到她紅著臉趴跪在自己腿間溫順的樣子,他就沒來由的感到滿足。
喬語愛的舌尖從雞蛋大小的頂端由下向上舔過,再用舌頭包住來回摩擦,最後快速的來回舔玩頂端的凹陷處。
她正照著傅鎮海這幾天來的教導,以他最喜歡的方式討好他。
「就是這樣!」傅鎮海獎勵的揉揉喬語愛的發。
似乎只有在這個時候,傅鎮海才會變得溫柔。而她,也只有在此刻才能得到丈夫的疼惜。
喬語愛為自己的處境感到悲傷,但是這份溫柔卻又讓她心甘情願的乖順,努力的想再多得到丈夫的一點讚美。
她的小嘴又熱又軟,輕重適中的啜吮總是能夠讓他得到極大的享受。特別是當她的小舌畫過頂端敏感時所帶來的刺激,更是常常讓他舒服到差點就要爆發!
喬語愛口中含著赤紅巨大的男根,悄悄抬頭偷看傅鎮海的表情,看見他臉上流露出極為享受的表情時,她服侍得更加賣力了。
他是她的丈夫,只要能夠讓他開心的事,她都願意做。
就因為這樣的心情,距離那天才過了沒幾天,喬語愛吮舔的技巧就已經變得非常熟練。
這樣舒服嗎?
每當喬語愛偷偷抬頭看傅鎮海的時候,眼中好象是在這麼問。
「很舒服。」傅鎮海喘著氣,低頭對她一笑。「就是這樣……再吸重一點沒關係。」
她幾乎是在短短幾天之內就將所有技巧全學會了……傅鎮海心中感歎。
喬語愛乖乖照著傅鎮海的話,深深的吸了一口,同時握著男根的手也不斷上下滑動。
現在她已經大概知道要用怎麼樣的力道才不會弄痛他,又能給他帶來舒服的感覺了。
「唔!」過於強烈的快感讓傅鎮海悶哼一聲,敏感的前端被這麼一吸,原本就已經相當巨大的部位好象又脹大了些。
看著自己粗大的硬挺出入她那豔紅的小嘴,是視覺上最大的享受,還有從她嘴裏不斷發出的啾啾吻聲,更是不斷刺激著他的聽覺。
「還有下面……根部……」他提醒她。
經過這幾天的調教,喬語愛已經可以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了。
她吐出口中碩大的頂部改用掌心包住,緩緩來回轉動,小口改往下移,橫著吮上巨大的枉身與靠近根部的位置,小嘴不斷發出啜吸的聲音。
最後傅鎮海終於忍不住了,拉開喬語愛的小手,離開她的小嘴,將男根再次塞入,開始逼迫她瘋狂的擺動。
「哦!天啊!你太棒了……」傅鎮海不斷粗喘著,粗長的陽物一下下重擊喬語愛柔嫩的口腔。
其實她濡濕而溫熱的小嘴就是最好的刺激,即使沒有太多技巧,也足以讓他瘋狂。
「唔唔……」喬語愛嗚嗚哀鳴著。
喉頭被撞擊的感覺讓她直覺想吐,她只能難受的用雙手抵住床板,但還是阻擋不了他的侵入。
如果說這一切有什麼地方是令她最難受的,那就是他每次最後的衝刺,因為每次他都會把她的小嘴撞得又紅又腫。
傅鎮海突然停了下來,將男根退出她的小嘴,喬語愛立即咳喘起來。
「咳咳咳……」
他實在太大了,每次玩得凶的時候總是會讓她難以呼吸。
傅鎮海在床上跪坐起來,抬起喬語愛的小臉,用手指扳開她的小嘴,然後再一次把硬挺塞入她的小嘴中,前後抽動起來,狂烈的操弄著她。
姿勢的變換讓他可以頂弄得更深入,喬語愛被玩弄到受不了,眼角泛起無助的淚光。
她不要了,放過她吧!
「嗯……唔……」喬語愛嗚咽著,以眼光無聲的向他求饒。
「乖,再忍忍……」傅鎮海當然知道她難受,但是她的小嘴太過美好,他實在停不下來。
她的小嘴被他碩大的硬挺塞得滿滿的,無法吞下的唾液隨著他搗弄的動作不斷溢出。
透明的液體在燭光下閃閃發亮,沿著嘴角滴在床上,形成一幕活色生香的淫靡感。
啊!你真棒……真棒……」雙手緊扣著喬語愛的頭,傅鎮海的衝撞毫不留情。
在一陣猛烈的衝撞後,傅鎮海終於忍不住爆發在喬語愛的小嘴裏。
因為傅鎮海的男根直抵喬語愛的喉嚨最深處,豐沛的男精幾乎是直接灌入她喉中。
「嗯……」喬語愛難受的皺起眉頭,仍無法阻止他將炙熱的液體灌入咽喉中。
傅鎮海知道男精的味道不能算好,也知道這樣對她而言實在太殘忍了些,卻總是捨不得在這最美好的一刻離開她的小嘴。
「好棒!你的小嘴真不錯。」傅鎮海直到餘韻完全退盡,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喬語愛,讚美的摸摸她的頭。
「咳咳……」傅鎮海一放開喬語愛,她就無法克制的咳嗆起來。
傅鎮海心滿意足的靠在床上,伸手輕拍她的背。
在她之前,從來沒有人光用嘴就可以讓他覺得這麼滿足!
是因為那些女人都只想著收銀兩,沒有一個人像她,每一個動作都讓他覺得她只想讓他快樂嗎?
看她漱了口,困倦極了的趴在床上,傅鎮海沒來由的覺得她好可愛,像是就這樣看著她一輩子也不厭煩……
「我聽說玉兒送來的東西你一口也沒吃?」傅鎮海問。
這件事他一直到今天才知道,而且還是游初昀來向他報告,說廚房反映送給她的吃食她都沒動,因此詢問是否還要再送。
「嗯。」喬語愛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這幾天她照常洗衣、燒飯,還要下田種菜,再加上伺候他,她早就累壞了。
「為什麼不吃?食材不夠高級合不了你的胃?還是廚子燒得不好?」
她勉強睜開眼看他,直看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就實話實說吧!反正把也夠討厭她了,不差這一句。
「天曉得你哪天又不送了……」她還是自立自強比較好。
「你就不能永遠乖順嗎?」傅鎮海一歎。
如果她永遠都那麼乖順,他可以忘掉她身為喬家女兒的事實,他也可以像一個丈夫一樣寵愛著她。
「那你呢?你又能放下仇恨嗎?」喬語愛反問。「我雖然已經嫁給了你,卻也不能眼睜睜的看你對我的親爹娘報仇啊!」
「放下仇恨?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把話說得那麼簡單?」傅鎮海翻身而起,坐在床沿。
為什麼每個人都叫他放下仇恨?她這麼說,游初昀也這麼說!他們真以為放下仇恨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嗎?
「報仇不能為你挽回什麼,只會讓你更痛苦而已。」喬語愛不死心的再勸。
「你以為那些事我不懂嗎?我也知道報仇只會成為一道困住我的鎖,並不能為我帶來什麼,可是……你沒經歷過相同的痛,就不要說你懂!」如果能放得下,他們以為他不想嗎?!
「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懂!要不要放下是經歷過的人才能選擇的事,其他人來講什麼都只是風涼話。」在她的面前,傅鎮海第一次說出了隱藏多年的內心感受。
喬語愛因他的話而大吃一驚。難道他……其實並不是他們所想的那種人?
他會堅持報仇,是因為太愛他的娘親。因為有愛,所以才無法放下仇恨。
這些……全是以前的她所不曾考慮過的。
驚覺自己不小心吐露了心中最秘密的事,傅鎮海感到一陣困窘,匆匆的離開了茅屋,獨留喬語愛一個人反復深思著他的話。
天邊才剛泛起魚肚白,從城門外就沖進一匹快馬,直奔到傅府大門才停下來。
乓!乓!乓!
來人把門敲得像打鼓一樣響。
「來了來了……誰啊?一大清早的。」顧門的年輕小廝趕緊沖過來開門,見到原來是趙八。「八爺,什麼事這麼急?」
「小李,大爺和總管在嗎?」趙八急問。
「總管應該在,老爺就……」小李不甚確定。
照理來說,誰在誰不在,他這個守門小廝是最清楚的了,但是有時候他明明就見到老爺出門去,可是他又會突然出現在家裏,所以現在他也不能確定老爺到底在不在家。
「那你去請總管過來,大爺那兒也讓人去探探。」趙八焦急的說著。
「是!」小李趕忙去叫人。
過了好一會兒,小李才回來通報道:「八爺,總管和老爺都在。總管請您到書房去。」
傅家之外的人可能會覺得奇怪,為何趙四、趙八喊傅鎮海大爺,其他人卻喊他老爺?這是因為趙四、趙八雖然是派來幫助傅鎮海,但他們事實上還是穆爺的人,所以他們兩人喊傅鎮海「大爺」,傅鎮海自己的屬下才喊他「老爺」。
「嗯。」趙八點點頭就筆直的往書房前去。
趙八來到書房時,傅鎮海與游初昀都已經等在裏頭了。
「大爺。」趙八行了個禮。
「不必多禮。什麼事這麼急?」傅鎮海指了指椅子讓趙八先坐下。
昨天夜裏飄了點小雨,趙八連蓑衣都沒穿就急著連夜趕回,現在全身上下都還透著水氣。他連衣服都等不及換就趕緊來通報,肯定是有大事發生!
趙八先遞過一封信給傅鎮海。「這是四哥叫我儘快送過來的。」
傅鎮海接過信攤開,細細的讀過。
「怎麼了?」游初昀問。傅鎮海的臉色可不是普通的難看。
傅鎮海沒說話,直接將信遞給游初昀,讓他自己看。
「這……」游初昀看了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
看來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傅鎮海之前為了快速打倒石家與喬家,所用的手法過於偏激,當時他就擔心會有同業反彈,這下果然成真。
除了傅鎮海的鎮海航運之外,另外四間航運商與漢河湖口的官府聯合起來,打算向他追究丟人下船的事,除此之外,似乎還要把傳染病的事推給他負責。
「這擺明是誣陷!」趙八重拍一下桌子。
「沒想到他們會來這一招。這是我的失策。」傅鎮海一歎。
「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們擴張的速度太快,一定會招妒!不過這次還真是剛好天不時、地不利。」游初昀放下了信感歎著。
傳染病是怎麼蔓延開來的實在很難舉證,而對他們不利的就是,他們真的有將病人丟下船,所以要賴到他們身上就等於有了證據。
「那現在怎麼辦?」趙八心急的問。
「他有他們的人脈,我們這邊難道沒有嗎?」游初昀道。
「您是說……」
「趙八我問你,你大約比官府的人快上幾天路程?」傅鎮海問。
趙八想了想,「平時這條路少說要走五、六天,我日夜兼程,只花了兩天。」
「也就是說我們大約有三天的時間……」傅鎮海仔細思考著。
「足夠了。趙八,你做得很好。」游初昀一贊。
「沒有啦。」趙八不好意思的摸摸頭。他只是照著四哥所說的去做而己,沒什麼大不了的。
「趙八,你先去休息,吃過午飯後再來見我。我有重要的事要你去辦。」傅鎮海交代。
「我不用休息,我身體好得很!有什麼事我現在就可以去做。」趙八急道。
「你現在去人家也還沒醒呢!我讓你去休息你就去。」傅鎮海笑道。
「這樣啊……好吧!」趙八站起來行了個禮,就先去休息了。
「這次的事不好處理。」游初昀眉頭深鎖。
四大航運加漢河的地方官聯合起來要誣陷他們,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真的很難證明他們的清白。
「養兵千日,現在不正是測試我們當初那些顧慮有幾成功效的好時機?」傅鎮海倒是老神在在。
「時間不多了,我看就兵分兩路,我去林御醫那裏,你去找魏大人……」游初昀點頭。
雖然眼前有一場硬仗正等著他們,但他們並不害怕。況且這次因為趙四與趙八的努力,還幫他們爭取到了三天的時間!
傅鎮海與游初昀都知道,他們不能輸,他們也沒有輸的餘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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