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5-5-13
- 最後登錄
- 2024-2-14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7619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50984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五章
德璿一進門,就直瞧著屋裏的擺設。
絲花端了杯熱茶過來,以甜膩的嗓音嬌滴滴的說:「貝勒爺,這可是上好武夷茶,請慢用。」
「先擱著吧,我待會兒喝。」他指著牆上的一幅字畫,「這可是唐朝大書法家顏真卿的墨寶,沒想到絲花姑娘也有此收藏,價值不菲吧?」
「這是贗品:」德璿瞅著她微笑道。
她一陣倉皇,趕緊再度奉上那杯茶,「其實我也不,但是真品是絕對買不起的。來,茶快涼了,貝勒爺快喝吧。」
將瓷杯接過,他觀看著杯子上細緻的紋印,並未就口,反而問道:「妳將八字給了那位紅娘!
「沒錯,這也是我爹的主意。」絲花羞赧的一笑,他認為我年紀已不小,是該找個依靠,就不知貝勒爺對我的感覺如何!
「絲花姑娘美麗大方,不過,這麼晚了,令尊怎會妳一個人留在家中?」這屋子並不大,他可以感覺得出屋裏並有沒有第三個人,倒是屋外似乎有些不尋常的動靜。
「我爹在房裏呀,他已經睡了。」絲花隨即道,並移步到他面前,擋住房間的方向。
「喔,原來如此。」德璿輕輕扯著笑。
絲花直盯著他手中的瓷杯,「貝勒爺,茶真的涼了。」
「天,我只顧著和絲花姑娘說話,居然忘了喝茶,不過好像真的涼了。」說著,他順手將它擱回桌上。
看來他是不曾喝那杯茶了,絲花的瞳眸輕閃了下,決定使出第二個計策,「貝勒爺,要不要我再重新沏杯熱茶?」
「不需要,夜裏我很少喝茶。」他笑著拒絕了她的好意。
「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強了。」絲花不著痕跡的往屋後一瞧,眼神與偷偷藏身在那兒的裘懷風交會了下。
按著,她便走到窗邊,將窗子緊緊關上。
「妳這是……」德璿笑瞇起眸子,「該不曾已經迫不及待了吧?」
「真是,還當真被你給看穿了。」絲花露出本來的面目,好候的一笑,「是你笨,怎麼會被那個傻丫頭帶來呢?」
她是裘府最美麗也最精明的一個丫寰,一直愛慕著裘懷風,他所交代的事,就算危險她亦是義不容辭。當然,地也清楚裘懷風和樂梅的交情,因此暗地裏對她深具敵意。
這位一表人才的貝勒爺居然會聽從那丫頭的話跑來這兒,分明是我死!
「很不好意思,不是她帶我來的,是我自己要來的。」德璿瞧著她,輕輕搖著腦袋,「呵,剛剛那只溫馴的小白兔露出了本性,還真是嚇壞我了。」
「你……」看見他的笑,絲花心口一提,「你則要嘴皮子,令晚你是逃不掉的。」
「喔,就憑妳?」
「還有我。」這時,裘懷風也從屋後現身。
「原來如此,難怪我一直覺得後頭有人。」德璿瞅著他,「你是誰?」
「一個立誓要除掉韃子的人。」
「說真的,我還沒將你們兩個放進眼裏。」德璿抽出扇子搧了搧,「這種天氣偏要將門窗關得這麼緊密,有何意圖?」
「你問到重點了。」裘懷風冷冷的一笑。「就因為我們的功夫不及你,所以耍了些小手段。」
「小手段?」德璿半瞇起眸問。
「你馬上就知道了。」
裘懷風對絲花使了個眼色後,她立刻從袖中掏出一支細管,朝德璿的方向一吹,頓時迷霧湧起,趁這個空檔,他們隨即掩著口鼻逃離這間屋子。
一到屋外,裘懷風便扳動機關,只見屋子四周升起鐵閘.:將德璿徹底困住。
「應該沒問題了。」裘懷風捂著口鼻對她道:「我們快走,別吸進毒煙。」
走了一段路後,樂梅赫然停下步子。
要她丟下他不管,她當真辦不到。
但回頭走了幾步,她不禁又想起那位叫絲花的姑娘對她說話的態度,好像她是個專門破壞他們好事的人。
哼,那女人不是準備取德璿的性命嗎?還管她有沒有破壞好事?
取他性命了一想到這四個字,樂梅渾身又倏然緊繃,於是再也管不了其他,立刻奔回木屋。
遠遠瞧向木屋,怎麼又是一片漆黑,甚至還傳來一股難聞的氣味!
待她接近一看,四周還多出了鐵閘,這是怎麼回事?
「貝勒爺?貝勒爺?你在裏面嗎?這是什麼味道,好難聞……」她一邊敲門一邊喊著。
不一會兒,屋門被撞開,團團煙霧突然從裏頭冒出,嗆得她更是難受。
德璿乍見她在外頭,瞼色猛然一變。
「貝勒爺,你沒事……真……真的太好了……」她激動的說著,見他被鐵閘圍住,立刻搬來一塊大石頭敲著上頭的鐵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愈敲腦子愈暈眩,當鐵鎖鬆開時,她幾乎已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德璿沖出鐵閘,立刻抱住她,往遠處的林子裏狂奔,直到跑了好一會兒,他才深深吸入新鮮的空氣。
「樂梅?樂梅?妳醒醒!」見她動也不動,八成是中毒了。
看看四周,他趕緊將她抱進一個荒廢的石洞內。點燃地上的乾草,借著火光,他發現她瞼色泛青,若不立即解毒肯定活不過今晚。
德璿將她的身子扶起,坐在她後方,通足內力直接擊向她的背部。
「啊……」樂梅立即吐出一攤血水。
他望著那攤已呈深黑色的血液,可見剛剛那兩人欲置他於死地的決心百多強烈了。
而這個笨丫頭,沒有任何武功底子,居然為他吸進了這麼多毒煙?
「妳給我張開眼睛,聽見沒:我非要妳醒來面對我,告訴我,既然要害我,又為什麼回頭救我:」他在她耳旁吼道。
她一直沒有醒來,可見體內的毒並未全解,德璿決定繼續為她驅毒。
他將她轉而面向他,解開她的衣襟.雖然她的身材曼妙誘人,但是他此刻並沒有心思注意這些。
他再次運氣,手掌貼在她的胸口,然後緩緩沿著筋脈穴位移動,企圖將毒氣全部逼除。
將近一個時辰後,見她吐出的血水不再烏黑,德璿的氣力也幾乎用罄。
「咳咳咳……」樂梅輕咳了幾聲,才緩緩張開眼睛。
「妳醒了。」
「貝勒……貝勒爺……」她見他靠著石壁,滿額汗珠,好像非常疲倦,「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他勾起嘴角一笑,戲譴的問道:「妳為我擔心?」
「我……」她不敢說實話,於是看看四周,轉移話題。「這裏是哪兒?不是在王府裏吧?」
「沒錯,我們仍在外頭。」他指著這個荒廢的石洞。
「那人危險了,還是快點回去吧。」她急著想起身,才發現身上只著了件肚兜,嚇得她趕緊拾起衣棠穿上,「你……我……」
「我要救妳,必須這麼做。」德璿半掩著眸,瞅著她紅透的瞼,「妳全身上下我哪個地方沒看過,何必害牒?」
「別說了。」她捂著耳朵。
「也是,我已經沒什麼精神說話。」
樂梅發現他的情況真的不太好,但是才走近他數步,一陣昏眩又襲來,「奇怪……我到底是怎麼了?」
「妳中毒了。」他盤腿坐起,開始運氣。
「我中毒了?那為什麼……」
「別說話。妳替我注意,若有人靠近,這次換妳得保護我。」德璿揚眸望了她一眼後,就間上眼不再說話。
「你說什麼?」見他真的閉上眼,她不禁慌了,「我該怎麼保護你?」
儘管不知所措,她還是從一旁的草堆裏拿起一根枯枝,站在他身前,防禦地看著洞口。
這時德璿張開眼,看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勾唇一笑。隨即,他又將雙眼間上,專心調息。
好一段時間過去,樂梅只要有一絲絲風吹草動就會莫名緊張,再回頭看著德璿,不知他何時才會張開眼。
天,好累喔二
或許是繃緊四肢太久,她拿著樹枝的雙臂已經發麻,原來就虛弱的身子再也撐不住了。
「貝勒爺,你再不醒來,我可保護不了你了。」她整個人無力地坐在地上。
過了會兒,德璿終於張開眼睛,慢慢將體內的鬱氣吐出。
「貝勒爺,你醒了?真的太好了。」見他已有動作,她終於鬆口氣。
「妳一直沒有問上眼睛休息?」
「我哪敢休息呀。」她全身都快僵硬了。
「回府吧。」
「是。」樂梅趕緊起身,眼上他的腳步。不過,這一路上她仍提心吊膽,就怕裘懷風不死心,會回來追殺德璿。
德璿看出她神情緊繃,於是止住腳步問道:「妳四處張望,在找什麼?」
「你不是要我保護你?」她懾嚅著道:「我在汪意有沒有人眼來。」
「就這麼怕我死?」他邪魅地勾起嘴角。
「我……我是怕看見死人。」樂梅不知該說什麼,只好回他這麼一句。
他一瞼錯愕望著她,隨即仰首大笑,「哈哈哈……」
「你笑什麼?小聲點,如果真的擁來一群人,我就自顧不暇了。」樂梅指著下府的方向,「快走吧。」
德璿悠著笑,終於回到泰爾親王府。
一進門,他立刻命令門房將大門緊閉,並增加護衛看守。
見樂梅放慢腳步欲往她的房間走,他回頭對她說:「妳跟我過來。」
「什麼?」她頗佳腳步。
「怎麼,貝勒爺的話不聽了?過來。」
他這命令的語氣讓樂梅心裏很不舒服,但又不敢違抗。
說穿了,她和娘不過是小老百姓,這次他被人陷害,她也有份他若要殺她,她也認了,就怕他連她娘媲都不肯放過。
無可奈何的,她只好跟在德璿身後。
頭一次來到貝勒爺的寢居,樂梅發現這兒氣派又雅致,而且還有內外兩室,光是外室就已經比她和娘住的屋子還大了。
「進來,還杵在那兒幹嘛?」發現她又停了下來,德璿回頭喊道。
「要我……我進去?這樣不太好吧。」那裏面可是他睡覺的地方,她一個姑娘家進入貝勒爺的寢居已經不對了,又怎能再過去?
「再不進來,我可要好好和妳算帳了。」
他的話讓她的心裏哀歎了聲,只好拖著腳步慢慢走了進去。
德璿指著茶幾旁的椅子,「坐。」
她咽了下唾沫,緩緩走向前,依他的措示坐下。
「那對男女是誰?」他一開口便問重點。人家都要他的命了,他怎能善罷甘休?
「女的我不認識,男的我不能說。」她眠唇道。
「男的不能說?」德璿坐在茶幾上,俯下身望著她,「他是妳的情人,還是心上人呢?」
「都不是。」樂梅搖頭。
「那妳又為何護著他?以為我查不出他的底細?」瞇起眸子,他握住她的手腕,「說實話。」
「我們真的不是什麼情人,他是我們母女的救命恩人。那年我娘被你們……被你們滿人強暴,身心大受打擊,而我爹知道後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變得自暴自棄,於是娘帶著我到城外的河邊,正打算抱著我一塊投河自盡時,是他出現救了我們。」
她垂下眼瞼,「所以,就算你殺了我,找他不可能害了救命恩人的。」
「喔,原來如此,那天妳才會說我們滿人只會強暴女人?」德璿半合起眸,瞭解地說。
「我……」樂梅咬咬唇,沒有回應他的話。
「這麼說來,他仗著是你們母女的救命恩人,才通著妳對付我?」德璿揣測著道。
「不是,他沒有……貝勒爺,你別再問了。」她倏然站起身,「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她轉身想離開,但是突然被他抓了回去。
剎那間,她整個人被他拉倒在茶幾上。
發現他眼底必閃過像上次那樣邪魅的神情,她筋懼不已。「貝勒爺,如果你要殺就殺,不要這樣.」
「妳認為我想怎麼樣?」
「我會找個好姑娘跟你成親,不要……」
「好姑娘?難道妳不算是好姑娘?」德璿帶著抹沉穩的笑意,直視著她的眸子深不可測。
「那是不一樣的,我又不可能嫁給你。」她直搖頭。
「哎,妳這話倒是勾起我的興趣,這樣吧,我就娶妳好了。」他輕撫著她的下巴,詭譎的眼神多了一絲興味。
「貝勒爺,你別開玩笑。」
樂梅急促的想離開,然而下半身立即被他重重壓住。
他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手遊刃有餘的撫觸著她的胸口。
「這麼確定我是在開玩笑:」他一邊調戲一邊問。
「呃……難道你真要娶我:這種事用膝蓋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她顫著聲音說道。「聰明。」德璿邪肆的笑了聲,灼熱的大手輕觸著她的頸窩,「知道嗎?剛剛我還以為妳會死呢。」
「我……已經好多了。」她抓住他的大手,定是望著他的眼。
「但我可不好。」他揮開她的手,一顆顆解著她胸前的盤扣,「女人的衣棠就是這麼麻煩。」
樂梅渾身定住,隨著他曖昧的撫弄,她發現自己不想逃,也不能逃了,因為她是真的喜歡上他,喜歡上這個她不能擁有的滿族男人。
不一會兒,她的上衣已被解下,可以看見高挺的乳尖從肚兜中凸起,顯得極為吸引人。
他的指尖劃過蓓蕾頂端,隨即低頭隔著纖細的布料含住它,感覺它在他口中倏然堅挺的滋味。
「舒服嗎?」
「貝勒爺……」她氣息亂了。
「舒服嗎?」他又問一遍。
「嗯……」她迷亂地喘著氣,身子已無端發熱。
「別害躁,看著我。」
抓住她的小腿,他的手徐徐往上爬,一直到她的腿窩便用力扯下她的褻褲。
「這兒好美,我非常懷念它。」他用力將她的玉腿辦開,仔細望著她雙腿間幽密的美豔。
「嗯……」
他的手措才撫上那濕濡的花瓣,那穴兒已一抽一間,散發出淫靡的氣味。
德璿嘴角揚起一抹笑,指尖赫然往內一塞,緩緩抽送,玩弄她濕灑灑的幽穴。
陣陣快意從身下激起,迷亂了樂梅的心。
「貝勒爺……」她的身子不斷發燙,就像有把火在體內狂燒。
「怎麼了?想不想要更多些?」瞧她雙腮泛紅,小嘴微敢,媚眼如絲的模樣,德璿的呼吸眼著變得困難。
他的措尖隨著心中的激狂開始摩擦著她最敏感的內壁。
「啊!」這樣狂肆的衝擊,快要粉碎她最後一絲絲理智,儘管知道不該繼續,但是她己身不由己。
「還要嗎?」他半間著眼笑問。
「還……還要……」樂梅已然迷眩,小嘴發出微弱的吟哦。
「好,我就滿足妳。」
突然間,他將手措從她的緊窒中抽出,突然的空虛,讓她不禁感到深深失落。
下一刻,他忽地高舉她的雙腿,眼睛直注視她緊縮又放開的穴口,那彷佛正引誘他深探。
德璿深吸口氣,俯身吻上她腹上小巧的肚臍,然後徐徐往下移,直接掃過那細柔的毛髮,來到那細嫩的蕊瓣。
「貝勒爺……你這是……」樂梅緊抽口氣。
他勾唇一笑,那攝人魂魄的滑舌漸漸往下,先翻弄她熱紅腫脹的花瓣,而後是嬌紅的蕊心,琉弄著裏頭不斷溢出的甘蜜。
「啊!」樂梅仰首高呼,完全不能承受他如此折磨人的對待。
而他如靈蛇般滑膩的舌直在那花心中不停搔弄、摩掌,並吸盡她湧出的蜜液,不時啜飲、吸吮,帶給她火熱的狂熾。
「貝勒爺……」地無法控制地嚷出聲,小手抓緊桌巾,呼吸急促。
身子裏彷佛冒起了火焰,在下腹、私處熊熊燃燒著,樂梅不知如何排解,只覺得那股燥熱即將把她吞沒。
她渾身發燙,瞼兒嬌紅,散發出醉人的嬌媚。
耳聞她細啞的吟哦,激起德璿體內的欲火,以更狂猛的姿態吸吭她不停溢出的涓涓甘蜜。
「真香……」
他抬頭貪婪地望著她蛇紅的容顏和急促起伏的胸脯,明白她跟他一樣,已到了控制不住的狀況。「還想要嗎:「他瘖地問道。」
「嗯……」她抬起半合的眼。
「現在該是妳滿足我了。」他俐落的解開褲腰,將巨大的男性對住她柔嫩的穴口猛地一刺。
「啊!」樂梅沒想到緊接而來的是這麼可怕的痛楚,「你……你不要……好痛,那是什麼……」
德璿瞇起雙眸,強迫自己暫時停下。因為內心奔騰的欲望,讓他忘了她還是處女,根本受不了他粗大的欺進。
「不要……求你……」她哭著哀求。
「妳會適應的。」他提氣再次用力進入,直達深處,徹底摧毀了那守著她十七年的貞節。
「痛……」她哭啞了嗓子,極力想從這樣的難受中抽離。
但德璿已經無法克制自已,他加速衝刺,每一次深入都激出混和著處子之血的愛液。
樂梅咬著唇強忍著,但奇怪的是,這樣的疼痛果然慢慢消散,接續而來的卻是陣陣無法言喻的快感。
「啊……」她閉上眼,火辣的摩擦讓她愈來愈興奮,嬌臀也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律動而前後搖擺。
她嬌喘連連,若唇微敢,呼出歡愉的羞怯模樣更增添了她的迷人與媚態。
德璿過去從不碰處子,第一次和處子交合,帶給他無法抹滅的快意,況且這丫頭單純又羞赧的反應簡直是種迷藥,足以讓他銷魂蝕骨的迷藥二「天……我要妳|.」
他再次抓緊她的玉臀,猛力狂送,充滿情欲的眼注視著身下那從未經人事的姑娘轉為媚態十足的小女人。
一想到樂梅已成為他的人,德璿的心更加狂熾,一次比一次深入,將她逼往欲望的殿堂。
在最後的一記衝刺下,兩人雙雙攀上激情的顛峰:
激情過後,德璿俯趴在她身上喘息,狹長的魅眼望著她嬌羞的小瞼,心疼地問道:「很疼是嗎。」
她羞怯地別開瞼,「嗯……現在好些了。」
「那就好。」他起身穿衣,望著她衣衫淩亂的嬌媚模樣,下腹又該死的開始鼓眼。
為了不讓自己再次失控,他至床沿坐下,遠遠瞅著她。
「妳既然已是我的女人,是不是該告訴我,那個人到底是誰了?」
樂梅爬起來,背對著他穿好衣裏,輕輕搖著頭。
「還是不肯說?」他語氣一沉。
她垂著腦袋,「我不能害了恩人。」
德璿冷然一笑,「那好吧,我可以證明,沒有妳,我仍查得出他的底細。」樂梅心中一驚,「貝勒爺……」
「妳走吧。」他雙手抱胸,閉上雙眼。
「可是貝……」
「去!」他低吼了聲。
樂梅嚇了跳,抬頭望了眼他的怒容,這才帶著羞慚迅速奔出他的寢居。
直到她離開,德璿才走到窗邊,瞧著她遠去的身影。
之後,他雙眸微合,陷入沉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