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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荳莎 -【愛妳不聰明(麻辣天后學院之一)】《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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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6 00:00:40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荳莎-愛妳不聰明(麻辣天后學院-1)

若要認真說起來,這情況是有一點給他詭異
她跟他只是連打招呼都不曾的超不熟鄰居
但是對於他的「豐功偉業」,她可是如數家珍!
大家都說他是天才,巴結奉承他都來不及
只有她知道他的「真面目」,所以她是能有多遠閃多遠
可惜她不怎麼聰明的頭腦哪鬥得過他的「算計」
呆呆的被吃干抹淨不說,還被家人「捉姦在床」──
嗚……這下要怎麼解釋她跟他真的「沒有關係」?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他「情不自禁」,她也就認了
偏偏事實的真相不是這麼簡單
聽他的損友說,他有個不為人知的怪癖
而這個怪癖,正是他之所以與她牽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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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6 00:00:50 |只看該作者
荳莎

我寫這篇序的時候,心情真的像是坐雲霄飛車一樣,高高低低的起伏不定。

話說寫這篇序的時候,一開始真的是超高興的,因為我終於能寫到這篇序,而高興的原因是我之前已經連續被退同一本稿兩次了,退到我都快沒信心了。

不過幸好這一本我原本打算有空再寫完的稿子重新勾起我的興趣,才能狂寫把它完成,然後現在才能胡扯瞎掰這篇序。

正當要寫這篇序,才剛開啟檔案,就覺得椅子有點在搖晃(我很確定我的椅子還沒到要解體的地步)。結果果真越晃越大力,晃到就算我再白癡,都知道現在地震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收起我的計算機打算逃命去,沒想到突然又不晃了。就在我鬆了口氣把計算機放回桌上準備寫序的時候,它竟然又開始晃了!

嗚嗚……天啊!賣擱晃了啦!我在心中不停的吶喊著。

總而言之,管它晃得多厲害,我還是順利的寫完這篇序了。

嘿嘿!剛剛大家一定以為我這篇序就這樣混過去吧?當然不會啦!我還是很愛寫序的!(:大謊言大謊言大謊言!)

話說回來啦!我還是要好好的談一下這個系列跟書囉!

這個系列除了這一本《愛妳不聰明以外,其它的幾本(哪幾本就先不透露),我很想嘗試女大男小或者是男女差距有點大的設定,因為最近其實還滿流行這樣的搭配,也許應該說現代人越來越能接受年齡上差距的問題了。

至於這一本《愛妳不聰明設定就比較一般,比較偏向純校園的愛情,而就整個系列來說,有一種比較偏向這個系列前言的感覺啦!

最後提一下,有寫信給荳子的一些信中,希望能看到「楊州奇情」裡某些配角的故事,我只能說,如果能夠寫的話,我會寫的,只是要等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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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發表於 2017-12-26 00:02:00 |只看該作者
楔子

幾個嬌俏的少女笑語盈盈的走在校園大門口前的大馬路上,三月的涼風一吹,帶起幾聲驚呼,為這學期的開始帶來嬉春的活力。

充滿英式建築風格的大門上掛著個大大的匾額,蒼勁的字體分別用中文和英文寫下清楓學院的大名。

清楓學院,現在雖然是一所男女兼收的高中,但前身是一所私立的女子高中,而且還是培養出許多名媛和貴婦人或者是商場強人的女校,所以衝著過往校友的良好名聲,每年都有許多學生捧著大把大把的鈔票進來就讀。

而學校為了培養學生的自主能力,教學方法也類同日本的教育一般,讓學生自組學生自治會管理一些平常的大小事。

不過自從去年剛選上的學生會成員上任後,大家私底下又給了那些掌握大權的學生們一個稱號──

天後。

沒錯!根據校園裡的小報記載,學生會裡的幾個成員,不但將繁雜的學生事務處理得盡善盡美,甚至其強悍的處事風格,讓師長們都要退讓三分,說是清楓學院內掌管大權的天後也不為過。

目前冠有天後之名的幾位幹部們分別為以下幾位──

會長,浦思南,一舉一動皆像是最高標準的禮儀手冊,美麗的淺淡笑容讓人常常不自覺的落入美麗笑容的陷阱中,卻是最讓人無法捉摸的天後之首。

書記,鄂春陽,溫柔婉約,是新娘學科中的高材生,雖然沒有其它天後般懾人的美貌,但是獨特的氣質卻讓人無法視而不見。

財務兼副會長,賢雨西,言詞犀利,決策手段明快,是事業科號稱百年來最優秀的學生,更有清楓總管的稱號。

公關,婁沛冬,雖一樣為事業科的學生,但是學業成績卻不怎麼樣,唯有公關外交的科目號稱是第一把交椅,甜美的笑容搭上超厚的臉皮,讓清楓學院自她上任以來,贊助資金絡繹不絕。

最後是機動組組長,王筱凌,意外中的天後,入會成為幹部的原因至今不明,而她最能夠引以為傲的就是以充沛的體力到處支持清楓學院內的大小活動,讓每個活動都能圓滿落幕。

這幾個名稱響亮的大美人,在現在男女交往風氣盛行的世代,更是讓人好奇她們的愛情故事。

只是半年過去,幾位天後們的身邊還是沒有半點動靜,讓校園裡的小報社忍不住蠢蠢欲動想挖出這些高高在上的天後們的戀愛情事,是否也像她們本身一樣轟轟烈烈?

所以從本期開始,特派敝人我,毛小綠,來替大家做現場的實況報告。

而為了讓各位同學都能快速的掌握毛小綠所打聽到的第一手消息,情楓學院的戀愛現世報即將發刊,請各位同學敬請期待天後們戀情的相關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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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發表於 2017-12-26 00:02:16 |只看該作者
愛妳不聰明

曾幾何時,妳無憂無慮的愉悅笑聲

成為我異鄉奮鬥的精伸支柱

原來情苗早已悄然滋生

只是,我還不懂那就是愛……


第一章

他是我的鄰居。

說更明白一點,是連打開門見了面都不會打招呼的超不熟鄰居──雖然印象中,我們也沒打過招呼啦!

不過有沒有打過招呼不是重點,重點是,對於這個鄰居的豐功偉業,我可是熱到不能再熟了!

為什麼咧?

當然我不是偷窺狂,我也沒這興趣也沒錢去調查耶傢伙,我對他的一切暸苦指掌,完全都得歸功於我有一個喜歡到處去串門子的老媽跟鄰居們建立起的良好關係,才能獲得種種的情報,所以我才能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是有這種不像人的像伙。

我三歲的時候在做什麼呢?除了耍白癡、流口水外,我實在是想不出身為一個正常的小鬼還能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人事來?

而他三歲的時候則是通過國家不知道哪個沒名的測驗,被證實有著高人一等的智商,直接跳級到國小二年級去當最小的資優生去。

然後時間一跳到我國一的時候,我依舊除了耍白癡外,還開始了我純純的少女情懷,天天盯著偶像的照片流口水。

他呢?隨著年齡的增長、做的事也越來越誇張,他快速的上完國中、高中的課程後,還申請到美國的知名大學,在我國小畢業的那一天,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拎著行李到美國去了。

雖然他人在美國,但是拜現在科技發達所賜,跨了一個不知道是太平洋還是大西洋的海,他的消息依舊沒間斷的傳到我的耳中。

只是最近事情忽然變得有點不對勁……

王筱凌停下打字的動作,看著剛剛打上網志的文章,露出一臉驚慌和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的媽啊!她寫這什麼東西?活像是七老八十的阿婆在寫自己的回憶錄一樣。

她可是青春無敵活潑可愛的高中美少女耶!怎麼可以寫這種……這種有辱她美少女名號的怪東西呢?

她絕對絕對絕對不是因為最近一個月來,都沒聽到她那個超不熟鄰居的豐功偉業而覺得心浮氣躁,也不是因為最近老媽鄰居那種活像什麼事都沒有的態度熊熊的惹毛了她……

好吧!或許是有那麼一點……

望向窗外隔壁那個與她相鄰的房間,也是那個不熟鄰居到國外去之前的住處,然後她再看向屏幕上那篇未完的網志。

輕輕歎了一口氣,她嬌俏的臉上有著一瞬間的恍神,然後打下結語──

我雖然沒跟他打過招呼,也跟他很不熱,但是沒聽見他的消息,我不得不承認,其實……我真的……或許……有點想他……

想著那個我一點都不熟的鄰居。

拖著一夜沒睡好的疲累身軀,王筱凌硬撐著快掉下來的眼皮,慢慢一步一步的飄進教室裡,看準自己的座位,隨手把書包扔著,打算趁著老師還沒來之前趕緊補個眠。

但是損友是交來幹嘛的?

就是在妳已經淒慘萬分的時候,不忘還來順便潑盆冷水、丟幾塊石頭的人。

坐在一邊她的最大好損友,林詩芬,一見到她精神委靡的飄進來,沒有半句慰問就算了,劈頭就是一句,「被後,妳又跟妳哥了什麼新貨啊?內容很猛喔?看妳還掛著這麼大的黑眼圈……」說完還不忘推了推她,然後一臉曖昧的笑著。

王筱凌沒好氣的回著,「猛個屁!我像是整天都在做那種不正經的事的人嗎?」

林詩芬聽到她的回答,愣了三秒,接著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妳有做過什麼正經的事嗎?」

聽聽這是什麼話?王筱凌差點被她氣到說不出話來。

不過可憐的是,她竟然也沒辦法反駁。

「妳……好,給我記著,我以後一定要做點正經事讓妳看看!」王筱凌一邊撂著話,一邊調好姿勢打算繼續補一下眠,畢竟要做正經事也是要體力嘛!所以現在還是讓她先瞇一下好了!

可惜交個白目損友就是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她才剛趴下去,林詩芬馬上又把她拉起來,「筱凌,不要趴了啦!今天聽說會有轉學生來我們班耶!」

「然後呢?」王筱凌懶洋洋的隨便問問,眼皮就要再度閉上。

「什麼然後啊?」林詩芬硬撐住她快要闔上的眼皮,然後一臉夢幻的說著,「筱筱,聽說那個轉學生是帥哥耶!妳不是最喜好男色了嗎?聽到有帥哥要降臨,還不趕快提起精神擬定作戰計畫!」

又不是三太子附身,還降臨咧!王筱凌隨口嘟囔著。

「擬定作戰計畫……要做啥?」

林詩芬誇張的往她的後腦勺一拍,讓她白皙漂亮的額頭直接敲上桌面,發出清晰的一聲,「做什麼?當然是來個攻略大作戰,把好貨色留著自己用啊!」

完全沒注意到那道清脆響亮的聲音是怎麼來的,林詩芬兀自陷在自己的想像中、傻呼呼的直笑。

「林詩芬!妳竟敢推我的頭去撞桌子,妳好樣的!」原本想睡覺的慾望完全因為剛剛那一下重擊而煙消雲散,現在她最想做的就是──痛宰林詩芬這個白目女。

終於察覺到情勢不對的白目女,滴著冷汗一步步往後退,「冷靜、冷靜!無敵美少女會因為生氣老化得快喔!」

王筱凌嘿嘿冷笑,「現在才跟我說這個會不會太晚了?林詩芬,妳準備受死吧!」

就在一如往常兩人追逐戰要開始時,一個突然走進教室的人影,讓王筱凌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那雙修長筆直的雙腿、白皙清秀的臉龐、一副沒啥樣式的金框眼鏡,還有一貫的清冷表情……活脫脫就是她那個超不熟鄰居的化身。

為什麼說是化身呢?因為照理來說,如果她那個超不熟的鄰居回來的話,隔壁應該會歡天喜地敲鑼打鼓的到處宣傳才對啊!

該不會她剛剛撞桌子一下,腦震盪了吧?

一想到最合理的解釋,王筱凌露出一抹瞭然的笑容,然後向避到門邊的林詩芬勾勾手指,「林詩芬,還不快過來扶我到保健室,我很確定我應該被妳剛剛那一推撞到腦震盪了。」要不然怎麼大白天的就出現不可能出現的幻影呢?

「蝦米?」林詩芬懷疑的看著她。腦震盪的人會這麼活跳跳的?還指使人過去扶她?該不會是騙她過去受死的手段吧?

嚴子孝站在門邊,一雙清冷的眼直盯著那個對他視而不見的王筱凌,淡淡的吐出一句,「王筱凌。」

聽到那個被她認為是幻影的東西叫出她的名字,王筱凌愣了一下,接著表情變得嚴肅的看著仍然縮在門邊的白目女,「林詩芬,還不趕快過來扶我去保健室,妳看我連幻聽都出現了,代表我腦震盪得很嚴重了。」

「妳不會是唬爛我過去受死的吧?」林詩芬有點懷疑的看著她,不過還是相當有良心的走了過去。

王筱凌嗟了一聲,接受著她的攙扶往門口走去,「沒啦!妳看我連幻覺都摸得到了耶!這代表我是真的很嚴重了啦……」

等等,她摸到……幻覺?

林詩芬這也才注意到一直站在門口的人,態度馬上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她甩開王筱凌的手,拿出手機趕快照下這經典的美男照。

嚴子孝看著那不把他當人看,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小女人,「摸夠了吧?」

王筱凌無法再自欺欺人下去,她慢慢的抬起頭,看向那張清冷的俊臉,抖著聲音說:「嚴……嚴子孝?!」

「很高興妳終於把妳的腦子給拿出來用了,王筱凌!」

看著他,王筱凌只覺得從早上到現在彷彿都還在作夢一樣,不過這個夢……似乎真實了點。她逃避現實的想著。

台上老師侃侃而談的講著課,王筱凌則是心不在焉的抄著筆記,思緒回到十分鐘前。

嚴子孝,她那個超不熟鄰居保持著一貫高深莫測的表情,笑完她沒腦子後──雖然他沒笑出聲來,他就自動自發的走到她後面空著的位子坐下。

她什麼都還來不及的問,老師就走了進來開始介紹,這個據說「剛從國外回來,課程可能會跟不上,需要各位同學好好照顧」的轉學生。

真是欺騙大眾啊!王筱凌在心中吶喊著。

整串話裡只有剛回國那句是實話,其它的根本就是狗屁!

他哪裡需要人家好好照顧了?

他哪裡課程會跟不上了?

高中課程他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上完了,甚至都已經到國外拿了一堆不知道名字的學位了。

如果說這種課程他會跟不上的話,那他們這種普通人是要他們去跳海嗎?

她越想越氣憤,趁著老師轉過頭繼續講解的時候,快速的轉過頭,「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

坐在她身後的嚴子孝,看著她白皙的臉蛋染上紅撲撲的色彩而感到有趣,對她的問題置若罔聞,反而直接動手捏上她的臉頰,「軟軟的,很像包子。

忍耐、忍耐!天才的腦子結構跟我們的不一樣。

深吸了一口氣,王筱凌一把拍開他的手,忍住想掐死他的衝動後,繼續問道:「你在胡說什麼?嚴子孝,你不要給我扯開話題!」

看著被拍掉的手,感受著手掌上的餘溫,嚴子孝表情不動的反問了回去,「學生除了上課還能做什麼?」

她的臉頰捏起來軟軟的,就不知道咬起來會是什麼感覺?

握緊雙拳,她刻意壓低聲音,忍著不讓想發飆的聲音傳到正在寫黑板的老師耳裡,「嚴子孝,你不要把我當白癡,你出國前明明就把高中課程都上完了!」

一聽到這話,他才終於願意正眼瞅著她,輕輕的挑了挑眉,「喔!原來妳對我的事這麼關心,連我什麼時候拿完學位都知道。」

一被抓到話裡的把柄,她支支吾吾的想否認,卻更顯得欲蓋彌彰,「什麼?我……我才沒有,誰……關心你了!」

「沒有嗎?那我什麼時候出國的?」他若無其事的拋下一個問句。

「這也會忘記?就我國小畢業的那一……」看著他平淡無波的臉上露出淡淡嘲弄的笑意,她這才知道自己乖乖的被人套出話來。

!!說不關心人家,卻連他什麼時候出國的日子都記得那麼清楚,就算他不是個天才,也都該知道她有多麼的口是心非了,更何況坐在她後面的,剛好就是一個天才。

啊啊啊啊!這時候就很怨歎為什麼她的身體這麼的「粗勇」!至少可以假裝昏倒,才不用看他那種要笑不笑的臉。用手包住臉,王筱凌在心中不斷的哀號著。

「這叫不關心我?」他似笑非笑的說著,臉上卻有著捕捉獵物的眼神,一閃即逝。

「我……我不跟你說了!上課、上課!」她馬上轉過頭。

兩人之間第一次交手,王筱凌大敗!

王筱凌冷著臉,走在回家的路上。

臉色不豫不是因為今天考試她考了一個鴨蛋,而坐在她後面那個天才考了一百,當然也不是因為今天體育課,她一反常態的在做操的時候跌了一個狗吃屎,還好死不死的跌在那個天才前面。

哈!她才不會為了這種小事而不爽!讓她不爽的是……

「為什麼你一直跟著我?」她今天一整天在他面前丟了那麼多的臉了,難道他還看不夠,連回家都不能放過她嗎?

「我們是鄰居。」他也停下腳步,站在離她兩步的地方,口氣一樣淡的沒什麼變化。

「不要跟我說那兩個字。」鄰居、鄰居!又不熟,幹嘛一直掛在嘴邊說!「我們很不熟,?」

「再不熟,我還是住妳家隔壁。」簡單又明瞭的事實。

這個人講話一定要這麼的討人厭嗎?

「就算是這樣,你就不能閃邊去嗎?幹嘛要一直跟著我!」她氣呼呼的又把老話拿出來講。

他也不囉唆,「這條路最近。」

她被他的話堵得漲紅了臉,開始不理性的嚷嚷,「那……那你走前面!就是不要跟在我後面!」

他靜靜的看著她,然後挑了挑眉,嘴角揚起一抹笑,「這樣就換妳跟著我囉?」

蝦米?要她走在他後面?

雖然以前她偶爾會不小心的瞄到他房間看到他換衣服,但是要她像個變態跟蹤狂一樣走在他後面,她才不要!

「不要是吧?那走吧!」他順理成章的走到她身旁,拉起她的手走著。

「喔!」她傻傻的響應,完全沒注意到隱藏在他眼鏡後的眼神,有著得逞的得意。

傻綿羊遇上精狐狸。

第二回合交手,愚蠢的綿羊傻傻的在不知不覺中再度落敗。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今天那個超不熟的鄰居握著我的手一起回家的時候,我竟然沒有一把拍開他的手?

而且最怪的是,我竟然還覺得心跳變得好快,而且那時候仰看著他……我忽然發現這個鄰居其實長得還滿帥的嘛──只是嘴不要這麼的踐,個性不要這麼的冷就好了……(哈)

今天真的很怪,除了回家發生的那件事以外,更怪的是,我竟然會為了數學考了零分而覺得很丟臉。

我媽要是知道我突然對分數這麼的有羞恥心的話,一定會感動得痛哭流涕。

我考零分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好丟臉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那種眼神,好像自己考成這樣,似乎很罪該萬死……

啊啊!我到底是怎麼了?我該不是發春了吧?所以整個人都怪怪的?

算了!今天就先把沒看完的片子,先讓給老哥看吧……

「筱筱,下來吃飯了。」

王母喚人的聲音從樓下傳來,讓對著計算機狂打的王筱凌不得不停下來,乖乖的下樓吃飯。

拖著慵懶的身軀,穿著一件超隨便的小可愛還有短褲的她,剛拐進廚房,發現那不應該出現在她家的人時,一雙像貓似的大眼瞠得超大,然後大叫出聲,「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嚴子孝稍稍舉高手中的飯碗讓她看清楚,「吃飯。」

又是一句簡單的回答。

吃飯?她當然知道他拿著碗,還坐在她家的廚房裡是在吃飯,可是重點是,為什麼他是在她家吃飯?

「你為什麼會在我家吃飯?」她快步的跑到他面前握住他的筷子,不讓他繼續若無其事的吃飯。

看著她穿著清涼的往他跑來,再看向她小手包裹住的不只是他手中的筷子,還有他的手背,柔嫩的觸感、誘人的視覺效果,他的眼神忽然變得幽黯,「妳在家都穿成這樣?」

等她一變為他的專人所有物後,她這副模樣只能在房間穿給他看見,就算是她的家人也不准一窺她這麼清涼誘人的模樣。他暗忖著。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愛答非所問?還管她在家穿什麼,會不會撈過界了啊!不過就是一件小可愛和短褲嘛……

「啊!不准看!」終於發現自己到底穿得有多清涼在養眼前男人的眼,王筱凌又羞又窘的遮住他的雙眼,急著嚷嚷,「嚴子孝,把你剛剛看到的統統忘掉。」

「要我忘掉也不是不行。」他薄唇微微勾起,被遮住的雙眼掠過一抹狡詐的精明,「不過……」

她警覺的盯著他,似乎察覺到他話中危險的味道,「不過怎樣……哇──」

他反手拉住她遮住他雙眼的手,讓她順勢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嚴子孝,你做……唔!」抗議的話還沒說完,她紅艷的小嘴便被他霸道的薄唇給緊緊覆住。

「你做什麼?」回過神後,她推開他的唇,眼裡有著滿滿的驚訝。

這……為什麼他要吻她?

嚴子孝單手摘下金框眼鏡,一手還是緊抓著她不讓她逃走,溫熱的氣息撲過她的耳際,「我正在做什麼不是很清楚嗎?」

他冷冷的聲音還是一樣沒什麼起伏,但是那不斷襲向她耳際的氣息和摘下眼鏡後像是會電人的雙眼,讓她不禁漲紅了臉,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看著她傻呼呼的樣子,他嘴角微勾的抬起她的臉,輕啄了她的紅唇一下,然後蜿蜓而下,來到她美麗纖細的脖子上,深深的烙下一個紅痕。

「痛!」她痛呼了一聲,在沒有預警的情況下被他鬆了手,她整個人呈相當不雅的姿勢跌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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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6 00:02:52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哎呀呀!怎麼連坐都坐不好?」王母手上端了盤剛炒好的青菜,一邊叨念著以不雅的姿勢坐在地板上的女兒,一邊熱情的招呼著嚴子孝,「子孝,我這個女兒就是這麼的懶散不爭氣,王媽媽希望你好好幫筱筱補一下,讓她不會老是考了一堆鴨蛋讓王媽媽看到暈頭。」

還處於被嚴子孝吻的震撼之中,王筱凌只能怔怔的聽著自家老媽不怕丟臉的損著她。

他……他不只吃她家的飯還吻她!

這世界上還有沒有天理啊?有人來別人家吃飯還順便吻人當作甜點的嗎?

「嚴子孝,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想怎樣?」憤地跳起身,她不滿的指著他。

「吼!我怎麼會生出妳這種女兒喔!頭腦不好也就算了,連應該要有的禮貌都沒有。妳看看人家子孝,腦子聰明就不用說了,看看人家連吃個飯都是安安靜諍的,哪像妳,活像是從山上跑下來的野猴子一樣……」王母嘮嘮叨叨的念著,一邊不忘幫嚴子孝夾菜盛湯,像伺候大老爺一般。

「媽……」什麼嘛!到底誰才是她女兒啊!王筱凌不滿的跺著腳。

她媽把嚴子孝捧得這麼高,她媽都不知道嚴子孝這個披著人皮的大色狼剛剛掠奪了她清純紅唇的第一次呢!

她就知道其實她一定不是她媽生的,要不然怎麼把她比做野猴子!

「媽什麼?」王母瞅了她一眼,不以為意的繼續說著,「我有說錯嗎?」

「哼!」反正她就是不聰明又沒氣質啦!王筱凌賭氣的別過身去。

王母才不理會她,自顧自的說著,「幸好人家子孝願意撥空來教導妳這個沒開化的野猴子。」

「什麼?!」王筱凌驚訝的回過身,「要他來教導我?」那不就像是把一隻雞給拔了毛,送到狼窩前面說請吃牠嗎?

「是啊!」王母睨了她一眼,然後回過頭看著嚴子孝,又是露出諂媚的笑容,「子孝,我這個不成材的女兒就麻煩你多多指導了啊!」

「媽,我才不要咧!」她寧可喝蠻牛喝到爆血管,也不要讓這個心懷不軌的大色狼跟她單獨在一個房間裡。

「什麼不要?」王母難得嚴厲的說著,「妳以為憑妳那顆腦袋能夠考上大學?」每次考試不是鴨蛋就是個位數,讓她現在一看到女兒的考卷就快昏倒了,還敢說她不要人教!

王筱凌為難的還想據理力爭,「可是……可是他……」他心懷不軌耶!誰知道他對她有什麼企圖!

「反正人家就是不要他教啦!」想不出個理由來,王筱凌索性使出耍賴這一招,打算矇混過去。

「不要?」王母冷笑道:「那妳說,妳還能從哪裡找到一個可以壓住妳讓妳乖乖唸書的人呢?」

壓住?就怕他壓住她啊……

王筱凌眼角一瞄,看到嚴子孝唇角露出的笑意。

他的壓住跟她媽想的壓住,一定差了十萬八千里。

「好了!這件事我說了算!」王母案板一拍,此事就此定案。

王筱凌哀怨的望著一旁冷笑的嚴子孝,不禁無奈的想著,嗚嗚……她要被賣給這個不熟的鄰居了啦!

「子孝,三樓的書房就給你們用,除非有事叫我們,要不然我們不會上來打擾你。」王母笑臉盈盈的看著嚴子孝說著。

察覺自己的衣角被人扯了扯,王母掛著笑意的臉,在看向躲在她身後的王筱凌時,馬上一百八十度大轉換,換成一張後娘臉,「給我乖乖聽子孝的話,好好的唸書,否則妳就慘了!」

「媽……」王筱凌哭喪著臉,最後的一絲希望破滅。

「不要叫了,還是趕快唸書吧!」

砰的一聲,書房的門被王母重重的關起,斷絕了王筱凌想逃離的唯一念頭。

因為嚴子孝就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瞅著她。

他往前跨了一步,她連忙警覺的倒退了三步。

他又往前跨了一步,她又繼續往後倒退了三步,可惜正要踏出第三步的時候,她發現一個可悲的事實──

那就是她已經無路可退不說,嚴子孝的長腳還跨了第三步,站在她的面前。

她像是要被宰割的魚一樣,只能想著氣等著他……

他俯下身,兩手固定在她身側的兩旁,將她緊緊的鎖在懷中無法動彈,「妳很緊張?」

她結結巴巴的回著,「沒有……我才……才沒有。」

他輕笑胸膛的震動,明顯的藉著兩人貼近的距離清晰的傳達給她,「那妳應該也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囉?」

什麼?他想要做什麼?王筱凌驚駭的瞪著他。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這個男人又有不良的前科。她的臉蛋忽然爆紅,以前看過的色情片的內容開始不停的在腦子裡流轉。

他是會像日本變態大叔一樣賊笑的壓住她叫她不要叫,還是像她上個禮拜看的那本國外十八限小說一樣,對女主角做盡變態的動作?

哇哇哇!光是腦海裡能夠幻想出來的場景,就已經足夠讓她心跳加快、小臉漲紅,興奮……不是!是害怕到不能自己了!

雖然臉上透露著所有不純潔的心思,但是為了少女的矜持,王筱凌還是硬著頭皮,死鴨子嘴硬的硬拗,「唸書就唸書啊!除了唸書還能做什麼?」

他不以為然的嘖嘖出聲,透過鏡片下的雙眸,散出著深深的憐憫,他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小貓咪,除了讀書外,我們能做的事可多著了。」

純正的美式發音英文從他的嘴裡說出,恍若香醇誘人的美酒讓人沉醉,不知道會勾走多少女人的芳心。

可惜……還是有不識貨的呆子存在,而這個呆子,剛好就是眼前的這一個。

王筱凌小臉發愣,紅唇微微張開,呆望著他,「蝦米?」

聽到她刻意用美式發音說出台語的問話,他不禁愣了一下,然後滿臉嚴肅的看著她,「看來妳需要補救的不只有妳的數理,妳的英文我看程度也不怎麼樣。」

「我……我……」她漲紅了臉,只差沒想挖個地洞跳下去,把自己埋起來。

看看她做了什麼好事!一整天出的糗還不夠,竟然還自找死路的在她的蠢事排行榜上又錦上添花的加了一件。

難不成她真的是豬頭轉世嗎?怎麼都學不會教訓啊!

「我什麼?」他臉色一變,所有挑逗和多情的表情迅速的消失在臉上,換上的是常見的冷凝和嚴肅,然後將一疊的課本還有習題擺到她的眼前,「今天沒做完這些不准走。」

「什麼?這麼多喔?」她瞠目結舌的看著那一大堆,忍不住發出哀號。

他冷眼一瞪,她馬上噤聲不語,乖乖的坐到書桌前,拿起第一本習題開始寫。

我寫我寫我寫寫寫……

王筱凌一邊不甘願的寫著習題,一邊偷瞄著活像貴公子一樣坐在一旁監視她的嚴子孝。

微淡的髮色配上看起來很好摸的短直髮,臉上掛的是金框眼鏡也遮不了的漂亮眼睛,還有高挺的鼻樑、微薄有形的雙唇……一副就是很秀色可餐的樣子……

啪!

意識到自己竟然在稱讚那個嘴巴壞,連心地也壞的傢伙,王筱凌忽然一掌打向自己的額頭。

王筱凌,妳是被林詩芬那個花癡給下了符水啊!居然稱讚起那個傢伙的臉蛋,趕快清醒一點吧!他現在可算是看管妳的牢頭耶!妳有聽過哪個監獄裡的犯人沒想將牢頭給「砍八段」,反而還覺得牢頭秀色可餐的想要吞了他喔?

會這麼想的應該不是到監獄裡去,而是到精神病院了吧!

「王筱凌,妳在發什麼呆?」嚴子孝冷睨著她,惡劣的看著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響給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滾下來。

這個小妮子從坐下到現在沒幾分鐘,她的表情就換過一個又一個,手上的筆雖然沒停過,但是看她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他可不認為她真的有將題目好好的看進去。

「嚴子孝,你想嚇死人啊!幹嘛突然那麼大聲叫人?」王筱凌拍了拍胸脯,剛回神的她只差沒站上桌子指著他大罵。

「妳要是沒在發呆,好好的寫妳的習題,會被我給嚇到?」嚴子孝冷冷的瞪了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他面前放肆的「卒仔」,冷冽的話語不留情的繼續發動,「還不認真點,不怕以後會退化成一隻隻會吱吱叫的野猴子嗎?」

什麼?她會退化成一隻野猴子?

士可殺不可辱,就算她沒那種破表的智商,但她至少也比一隻猴子高尚好幾個等級吧!

「嚴子孝,你少瞧不起人了,這種程度的題目,我連閉著眼睛都寫得出來,更何況我剛剛只是小小的發呆了一下而已。」她囂張的拿高習題放到他的眼前,打算讓他好好瞧瞧她也是有過人實力的。

他正視著習題,然後眉頭打起一個又一個的結。

他皺眉的表現讓她不禁沾沾自喜了起來,小臉抬得半高,驕傲的說著,「看到沒?這就是本姑娘的實力。」

「實力?」嚴子孝冷笑著,蘊含深意的輕問。

「就是!」哈哈!嚇到了吧!看他還敢不敢這麼瞧不起她!

他把習題轉回她的眼前,讓她好好看清楚習題上她的傑作,「只會寫我名字的呆瓜也叫做有實力?」

像是火箭忽然衝到她的腦子裡,把思緒整個給炸得支離破碎一樣,她看到習題上寫滿了嚴子孝三個大字,只覺得她快昏了。

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現在她親身體驗這句話了。

嗚嗚……媽啊!趕快來救妳的女兒離開地獄吧!王筱凌欲哭無淚的在心中哀號著。

陽光和煦的透過窗簾照進房內,窗外的麻雀還是一樣吱吱喳喳的吵得煩人,一切都是一如往常,但是臉上掛著黑眼圈,慢吞吞的穿著制服的王筱凌可不這麼想。

一早醒來,王筱凌很想說服自己昨天的一切不過是作了個惡夢,可是看著穿衣鏡裡的自己,睡眠不足而產生的黑眼圈,還有一整晚受到精神轟炸的疲憊感,讓她這個自詡為青春無敵的活潑美少女,忽然憔悴得有了老女人青春不在的悲哀。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大壞蛋嚴子孝害的!

她氣憤的捏緊拳頭,不停的捶打著床上無辜的枕頭出氣。

雖然他昨晚沒真的讓她將全部的習題寫完才放人,但是寫了整整一大本習題的她,卻還是絞盡了她所有僅存的腦汁。

她最生氣的不是他種種惡劣的行為,而是氣他都已經做了這麼一堆人神共憤的事了,她竟還是不停回想著他薄唇的觸感,和他靠近時輕呼在她耳際的氣息。

這才是讓她睡眠不足的主因。

恨啊!她居然被他的男色所左右!

陷入自我厭惡情緒裡的王筱凌,緩緩的走下樓,恍神的聽著老媽不知所云的碎碎念,然後慢慢的穿上布鞋,再拿著打包好的早餐走出門外,看到一個人影出現在眼前,她的腦袋完全無法思考,只能傻愣愣的看著嚴子孝。

陽光下的他,俊美得恍若被著金紗的神祇……

就在她呆呆的盯著他的同時,嚴子孝也一樣瞬也不瞬的望著她。

這個看似有著點小聰明的怪女生,實際上卻傻愣的讓他總是差點維持不住良好的形象,在她眼前做出超乎常軌的舉動。

從以前就是,雖然她自以為他們是很不熟的鄰居,但是她卻忘了他們的房間甚至距離不到兩公尺,在他出國之前,總是聽著隔壁俏鄰每晚生動的聲音入睡,是他不為人知的小秘密,而到了國外後,他也會不著痕跡的透過父母打探她的最新消息。

要不是那天他看到了「那個東西」,他也不會突然回來,打算將這個他看了多年的小東西正式納入自己的羽翼下。

雖然他們同年,可是就他來說,她根本還只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除了身材已經完完全全是一個小女人的姿態正等著他去採擷憐愛外……

他慢慢走向前,看著她傻呼呼的盯著他的臉,嘴角難得的勾起一抹無害的淺笑,「我等妳好久了,好久好久……」

隨著他不斷的靠近,他俊美的臉孔也不斷的在她的眼前放大,兩人間近到不行的距離讓他的氣息充盈她的鼻間,然後他低沉的嗓音逐漸消失在兩人唇瓣的交合處……

不像昨天晚上張狂的攫取,他緩緩的舔舐她的紅唇,半勾引似的挑逗出她青澀的反應,讓她嬌喘著微啟紅唇,讓他狂肆的唇舌探入她的口間,溫柔的引導著她,讓她也能隨著他的調情而做出響應。

兩人間的熱力不斷延燒,直到他發覺懷中的人兒似乎快喘不氣來了,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收手。

趴在他的身上喘著氣,整個腦子活像變成一團爛豆腐的王筱凌完全無法思考,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問出從昨天晚上就一直困擾著她的問題,「為什麼……吻我?」

為什麼吻我?

這個問題嚴子孝沒奇響應,只是莫測高深的看著我,然後拉著我一起上學,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啊啊啊!我真的好想知道那個男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吻了我,卻又不說為什麼?

就算是心血來潮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就連到了下課時間和午休時間,只要一逮到兩人獨處的機會,他就將我給吻得暈頭轉向,這樣我還要不要上課啊!

而且現在每天還要跟他關在書房裡,面對面好幾個小時……

唉!為什麼世界上沒有一種機器可以告訴我,嚴子孝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靜默。

王筱凌和嚴子孝兩人坐在書房裡,除了紙筆接觸的摩擦聲之外,整個空間安靜得不可思議。

佯裝很認真的寫著今天考試檢討的王筱凌再度用眼角瞄著端坐在一旁,不知道在看著什麼研究報告的嚴子孝。

沒想到他也抬起頭來,剛好抓到她來不及閃躲的眼角餘光,「我的臉上有答案嗎?要不然幹嘛一直盯著我?」

「少臭美了,我……我又沒看你。」為了掩藏偷瞄他被抓包的尷尬,她連忙低下頭,看著一大堆的、數字和符號在眼前飛舞。

她是中邪了嗎?竟然會不受控制的一直猛盯著他!

王筱凌,妳要振作!不要被敵人的男色給誘惑,不要忘了他是個多麼卑鄙無恥、奪走妳清純少女之吻的超級大壞人耶!妳沒半夜起來釘草人下降頭詛咒他就已經很對不起自己了,居然還恬不知恥的不停偷看他?這樣妳不覺得丟臉嗎?

「沒看我?」嚴子孝不以為意的挑了挑眉,放鬆的摘下眼鏡看著她,「那告訴我,妳現在在算什麼題目,嗯?」

拿下金框眼鏡的嚴子孝,單眼皮的電眼散發出智能的誘人光芒,讓正對面的王筱凌心跳猛地失序,結結巴巴的突然說不出話來。

這是犯規!犯規!怎麼可以用那雙眼睛來問問題!

「我剛剛……剛剛……」腦子一片混亂的她根本就忘了自己到底拿了哪本習題來做,最後的印象只剩下不停的打轉……所以是英文吧?「我剛剛在做英文習題的練習。」

「英文?」他若有所思的笑容再度揚起,一手抽開她緊抓的習題本,一把將她拉進懷中,「那讓我來幫妳溫習一些單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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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什麼?

王筱凌還沒來得及反應嚴子孝話裡的意思,他炙人的體溫和吐息就已攫住她所有的知覺。里

「吻也有分很多種的說法,譬如這種就是禮貌性的吻。」他輕捧著她白嫩的臉頰,在她的紅唇上輕落下一吻,「這就是。」

「然後接下來,也是接吻。」

這次的吻加深了一點力道,他的舌頭還特意的在她的唇瓣上舔舐了一下,讓她差點驚嚇的跳出他的懷裡。

「最後絕對不能忘的就是這個,-。」兩人臉傍著臉,幾乎沒有半分空隙,他低低的輕喃,誘惑著被他的舉動給震懾住的小綿羊,乖乖的張開口讓他的舌能夠一舉攻佔她的檀口盡情的挑弄。

「唔……」她在他嫻熟的攻勢之下,只能趁著兩人唇舌交纏的空隙發出嚶嚀,雙手也早已背叛理智,忘情的環住他的頸項。

一吻方畢,他稍稍推開仍沉迷於剛剛熱情擁吻中的小妮子,戴上了放在一旁的金框眼鏡,收起調戲狎弄的神色,冷靜淡然的把手上的數學習題本攤在她的眼前。

「再不認真做又在胡思亂想的話,下次可沒這麼簡單了。」

一聽到這話,像是被潑了一桶大冰塊一樣,讓原本還神智不清、沉迷於男色的王筱凌清醒了。

老天!他又吻她!

而且她一點反抗都沒有也就算了,竟然還丟臉的勾住他的脖子,彷彿很樂意讓他侵犯似的。

王筱凌羞紅了臉,狼狽的大吼,「我才沒胡思亂想呢!倒是你下次敢再對我毛手毛腳的話,看我怎麼對付你!」

「哦?我很期待……」她的對付。嚴子孝波瀾不興的回著,心裡卻有著莫名的快意。

這才是他期待已久的小野貓,終於受不了挑弄,準備開始反擊了嗎?

「我是說真的。」王筱凌抓狂的站到椅子上,從上看著他,「不要小看我!」

「所以我不是說了我很期待嗎?」

他連頭都不抬,嘴裡說的跟表現出來的完全背道而馳,讓她有一種被小看藐視的感覺。

「你……啊啊啊……」王筱凌怒火攻心的想要再度開口,卻忘了她現在可不是站在平地上,而是本來就有點不穩的椅子上頭,腳一滑,她可愛的小屁屁便趺到地板上,和地板相親相愛去了。

「好痛……好痛……」她揉著摔疼的臀部,哀怨的看著仍若無其事的嚴子孝,憤憤的抱怨著,「看到我怏摔下來,不會扶我一下?」

要不是地上有鋪地毯,她肯定會摔到明天沒辦法正常走路了。

「妳不是要我不要對妳毛手毛腳的?」他輕鬆的把責任丟回給她,看到她泫然欲泣,他可是一點愧疚的模樣都沒有。

「你──」她為之氣結,卻無法反駁。

王筱凌再度落敗,嚴子孝輕鬆完封勝。

清楓學院學生會辦公室

「唉……」第一聲歎息從前面掛著書記處牌子的地方傳來。

「唉……」第二聲歎息從掛著公關長的牌子後面傳來。

坐在蹄型長桌中央的浦思南,等著下一個精神不濟的成員歎出第三聲歎息時,卻發現坐在最邊邊的王筱凌,也是機動組的組長,正在做紙人,用針不停狠狠的插,整個人散發出詭異的氣氛。

浦思南轉向副會長問著,「可以稍微解釋一下現在……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要不然今天怎麼氣氛這麼詭異?」

唯一還算正常的賢雨西推了推眼鏡,頭也不抬的看著手上的收支表,審核著上次活動的預算,分心的回答,「也沒什麼,就是春天到了,抽像的那種。」她還特地解釋了一下。

哦?春天到了?這倒挺有趣的!

「不過怎麼有個人的表現跟人家不一樣?」浦思南意有所指的比向王筱凌,「看她那個樣子不像是春天來了,反倒像是碰上了仇人吧!」而且還是結怨頗深的那種,要不然打從她們認識到現在,她可還沒真的看過有誰能讓平常笑口常開的王筱凌怨氣重成這樣。

「那是人家的青梅竹馬,喜歡玩打是情,罵是愛這一套。」清點完最後一筆預算,賢雨西也有空開起玩笑來了。

「誰跟他是青梅竹馬?我們現在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原本低著頭針紙人的王筱凌,一聽到這話,馬上惡狠狠的抬起頭來反駁。

沒錯!他們才不是什麼青梅竹馬,頂多只是算很不熟的鄰居而已。

「仇人?」賢雨西好整以暇的拿出幾張照片擺在桌上,讓那個自稱是仇人的人好好看看,「是仇人還會吻得這麼高興?那我還真是開了眼界了。」

「什麼?」王筱凌馬上激動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瞠大了眼看著桌上一張張遠鏡頭拍下來的親密照,而且地點就在她家門口,主角則是她和嚴子孝那個卑鄙小人。

「這些照片是從哪裡來的?」她要湮滅證據,還要順便殺人滅口,讓這件丟臉的事掩蓋到地底下。

「小報社的毛小綠拍的,她說先挑幾張清楚、比較唯美的讓大家看看,她再聽取大家的評論,挑出最好的三張照片發刊。」原本垂頭喪氣趴在桌上的婁沛冬這時候也懶洋洋的抬起頭,拿出她那邊的照片補充道。

「毛小綠也有給我耶……」鄂春陽低著頭小聲的說著,然後從書包中抽出自己的那一份。

王筱凌看著大家接二連三拿出自己的那一份照片,絕望的看向浦思南,「會長,不要跟我說妳也看過了。」

「我當然沒有。」浦思南笑笑的說著,接著給予王筱凌一個頭錘痛擊,「毛小綠好像有叫我看照片,但是我說這部分她自己處理就好,所以現在應該準備要發刊了。」

什麼?發……發刊了?

王筱凌張大了嘴,無法接受這個巨大的打擊。

發刊的意思是說,她和那個嚴子孝接吻的照片會流傳到校園裡,甚至還好死不死的流流流……流到很多人的手上,看她是如何沉迷在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吻當中?

啊啊啊啊!嚴子孝,我要殺了你!

「嚴子孝,你給我出來!」

忍受了從學生會辦到隔壁嚴家一路上指指點點的曖昧目光,手中抓著從佈告欄撕下來的最新校園小報,王筱凌的臉紅到快滴血了,「這次我真的真的生氣了。」

「我在樓上,有話上來說。」

嚴子孝平淡的聲音從樓上傳來,那種事不關己的語調再度惹怒了已經快爆血管的小女人。

「嚴子孝,你還敢這麼輕鬆說話?」王筱凌碰碰碰的踩上階梯,不淑女的踢開他的房門,「要不是你莫名其妙吻我,我會……我……」

「舌頭被咬掉了?怎麼不繼續說?嗯?」只圍著一條毛巾的嚴子孝,從浴室中閒適的走出,對她粗魯的踹開他的房門沒有做其它的評論。

王筱凌原本忿忿不平的言詞,在看到衣衫不整的他之後頓時打了好幾個結,臉上的紅潮更是分不清到底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怯。

「你是暴露狂啊!為什麼不把衣服……衣服穿好?」

嚴子孝淡淡一笑,「我剛剛在淋浴,而且是妳氣沖沖的臨時闖進來,我似乎沒有太多時間可以穿上完整的衣服。」

「你……那你現在趕快穿,我有事情要跟你說。」王筱凌快速的想衝出房間,逃離這個令人尷尬不已的場面。

「有事就現在說吧!等等我還有其它事要做。」嚴子孝對自己身上只掛著一條遮掩不了什麼的毛巾絲毫不以為意,就這麼大剌剌的在床上坐了下來。

美國那邊有些數據出了問題,他等等還要開場視訊會議,釐清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和討論解決方法,所以即使他有很好的心情想要繼續逗弄她,但是時間上卻是不允許他如此放肆的。

「我不管啦!你先把衣服穿好!」王筱凌背對著他,整個人抵靠在門連,用僅剩的一隻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哇啦啦的直叫。

他趁著她背過身時動作迅速的將衣物穿戴好,猶不忘戲弄的說著,「不說的話等等可沒機會可以說了,妳確定妳要把時間放在我有沒有穿衣服上頭嗎?」

嚴子孝最後拿起放在櫃子上頭的眼鏡戴上,看著她手上抓著的那張快被揉爛的報紙,心知肚明她此番來的用意。

他早就預料到她會來興師問罪,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早。

不過也多虧了那個躲在一旁的小女生拍下這麼經典的照片,才能夠有這個動機刺激她主動過來,否則依她能離他多遠就多遠的個性,是絕對不可能踏進他家半步的。

也不虧他還特地算好角度,讓她拍上這幾張照片了。

「對!管你穿不穿衣服我都要說!」經他這麼一提點,王筱凌頓時清醒了些,剛剛消失的怒火此時又死灰復燃,「都是你無緣無故吻我,你看,現在讓那個校園裡號稱最八卦的社團拍到了,你要我以後怎麼跟大家解釋我還是個超清純的無敵美少女啊?」

「就這樣?」他差點失笑出聲。

超清純的無敵美少女?也只有她才會自戀的敢把這些話說得理直氣壯。

「當然不只這樣,我損失的可大了。」王筱凌氣憤不平的繼續說著,「我們明明又沒什麼關係,頂多就是很……很不熟的鄰居而已,如今這些照片被刊出來以後,哪個男生還敢約我出去玩?誰還會找我去聯誼湊人數?」

「就這樣?」頂多是鄰居?有男生約她出去玩?還有出去聯誼?他怒極反笑,但笑意可沒傳到眼底。

「當然還不只這樣。」她指了指報紙上的照片,「這種照片要我怎麼跟一人家解釋說這個是借位拍出來的啊!說給鬼聽鬼都不信。」最後幾句她嘟囔在嘴邊沒說出來,但是耳尖的他可是一個字都沒放過。

「我倒是有個好主意可以讓妳不用解釋,也不用擔心妳說的那些問題。」他露出牲畜無害的笑容朝她走近。

她絲毫沒發現自己正成為一個準備被吞吃的小紅帽,邊傻傻的問著,「什麼好方法?快跟我說!」

「這個方法就是──直接讓我們從沒關係到有關係,不就什麼都不用解釋了嗎?」

「你在說什麼爛方法啊!為什麼我要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們明明就只是……只是很不熟的鄰居而已。」王筱凌結巴的說著,心裡卻有個聲音不斷的反駁。

哪個鄰居會沒事接吻?哪個鄰居會讓人沒事想他老半天?這真的是鄰居的範圍嗎?

「關係很容易就有了。」他笑著,然後手一拉,將她拉上床翻身壓制住,「像這樣……」

「你要對我硬上?」她倒吸了口氣,心跳突然跳得飛快,分不清是恐懼還是一絲絲的期待。

「硬上可能沒什麼時間,我下次會考慮,今天先來個小菜就好了。」他認真的回答著她的問題,雙手沒閒著的解開她胸前的制服扣子。

「你幹什麼啦!走開!」她推著他的頭,抗拒著他準備入侵她從沒被人碰過的胸部的動作。

感受到她小小的反抗,他也沒執意把所有的扣子全都解開,當她鵝黃色帶著小蝴蝶結的內衣出現在眼前時,就停止解扣子的動作,直接推高那件看起來青春可愛的小小障礙物後,開始品嚐著他期待已久的甜美。

「哇哇!嚴子孝,你做什麼啦!你門沒關,不怕等一下我大叫會有人衝上來嗎?」王筱凌推著他已經理在她胸部的頭顱,一邊神色緊張的看著那扇未關緊的房門。

要是等一下有人上來,看到他們現在這種曖昧的動作,恐怕她就算跳到亞馬遜河也洗不清了!

不過一向遲鈍的她完全沒注意到門有沒有關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少女的嫩豆腐已經在她不知不覺中被啃了不少,留下點點紅痕的印記。

「我不在意。」他淡淡一笑,沒有停下在她胸脯上舔舐吮弄的動作,「我相信妳大概也不會在意這種小事。」

的確是小事一樁!因為這個糊塗的小妮子一定忘了兩家的大人們早說好今天要出去吃一場喜宴,所以現在除非有闖空門的敢不識相出現,否則絕對不會有閒雜人等來打擾他們繼續在這張床上相親相愛的「建立關係」。

什麼不會在意?她很在意!這個小人不要隨便決定她的意願好不好?

王筱凌一個火大,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力量一把把他從她的身上推開,惡狠狠的撂下狠話,「你給我走開!嚴小人,我告訴你,我可是黑帶……黑帶的空手道路拳道,隨便一拳就扁死你。」

哦?真是讓人心動,瞧她坐在床上衣衫半褪的模樣,活像只野貓正在張牙舞爪的等人馴服。

更何況她剛剛說的一堆,不要說拿過什麼黑帶,依他對她的瞭解,她頂多只有去幫人家拿黑帶的份。

「是嗎?愛說謊的小貓咪必須受到懲罰。」他再度壓住她,這次他聰明的順便吻住她的唇,不再讓她多話的繼續浪費時間。

等等,他剛剛又用英文說什麼?再度被壓制在床上的王筱凌,因為雙唇被密實的封住,太多的疑問和埋怨都只能在心中想想。

「唔……你要做什麼……」不對,應該說他現在想幹嘛?王筱凌察覺到裙子底下出現的大手,她的眼裡出現驚慌的神色,在兩人唇舌稍稍分離的片刻慌張的問著。

平常喜歡看看跟老哥搶搶片當作娛樂片是一回事,她可沒打算親自上演公開秀啊!

「妳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他扯下她繫著小蝴蝶結的底褲,手指慢慢的探索著她溫熱的肉瓣,惹來她一陣輕顫,「那等我做完再來講解吧!嗯?」

「等等……我不要……不……啊……要……」她焦急的抓著他的手臂想讓他停下這太過刺激的動作,卻反而讓他手指一個突然的進入動作,讓她的反對頓時變成渴求。

「好誠實,那這樣呢?」他半撐著身體從上往下看她迷茫的眼和皺緊的眉間,還有她額上滑落的一滴清汗都讓他更有興趣研究,她在他的逗弄下還會有什麼表情?

天才和變態都是一線之隔,現在他倒是不否認這個說法。

對於她,他即使將她逗弄到哭泣,都是一種莫名的愉悅。

修長的手指緩緩的在她的緊窒中滑動,原本乾澀的甬道也逐漸泌出許多濕黏的水露來承受他的探索。

原本還想掙扎的王筱凌此刻早已忘了掙扎兩字的意義,只能紅唇不停的輕喘著細細小小的呻吟,手指緊扣著身下的床單,忍受著下腹空虛卻又帶著歡愉的感覺。

「不公平……不公平……為什麼你的衣服都還穿得……好好的……」半瞇著眼看著撐在她上方的嚴子孝依舊衣衫整齊,眼神冷靜無波的取悅著她,讓她不悅的抱怨著,手也沒閒著開始扯著他衣服上的鈕扣。

「不要啦!等一下還有事情要做呢!」他笑著扣緊她在他衣服上亂扯的小手,讓她無法繼續作亂,「妳只要享受就好,不用想那麼多。」

他像是無害的安撫著她,手指卻更深入她的身體,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讓她嬌喘得更急,身子也顫抖得更厲害。

「唔啊啊……嚴……好厲害……嗯……」

「我該感謝妳的稱讚嗎?」鏡片後的眼眸,在見到她如此浪蕩的模樣後更顯深邃,他索性坐起身來,用另外一隻手揉捏著在空氣中晃蕩的玉乳。

「遲鈍的小貓咪,不要讓我等太久啊……我等待著妳,幾乎快要承受不了每夜折磨我的疼痛了……」他低低喃著,低沉沙啞的聲音,成熟得不像是他這個年齡所有。

「什麼……你……嗯……說什麼……」

「沒什麼。」

見她還有時間分心,他乾脆凝著臉再也不說話,手指找到她的敏感點不斷的進攻騷擾,專注的看著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聽著她呻吟喘息的聲音不停的在房間迴盪著。

一連串太過的刺激讓她沒有辦法分神思考他的一舉一動,只能無助的攀附著他的手臂喘息、顫抖,直到高潮的那一刻來臨,直到她的春水無法克制的激射而出,她的眼淚也無法控制的落下,他才停下所有的動作,任憑她躺在柔軟的床鋪上嬌弱的喘氣。

他沒有馬上抽出手,而是等到她體內的騷動平息之後,才依依不捨的由她的體內退出,然後替她扣上所有的扣子再撫平裙襬,動作俐落的下床走進浴室裡。

現在的他必須要用冷水好好的冷靜一下,否則他怕等等他會忘了所有的事情,直接要了她。

他從浴室走出來時,她仍然維持著他進浴室前的姿勢躺在床上,只是原本急促的喘息已趨平穩,「如果妳要繼續休息的話就繼續躺著吧!待會先去吃點東西,一個小時後到我家的書房繼續今天唸書的進度。」

「那你呢?」王筱凌還有點搞不清楚的問著。

是他有問題?還是她有問題?

怎麼他現在說的話,好像跟她想像的連接不太起來。

她也不是太清純的少女,當然知道他沖冷水澡的意思,但是這代表他寧願沖冷水澡也不願意對她怎樣?

雖然覺得鬆了一口氣,可是身為女人的自尊卻讓她覺得,這真是奇恥大辱啊!

她的身體就這麼平板無趣,讓他應該是興致高昂的時候竟然還有辦法冷靜的告訴她,等會到書房唸書?

「我剛剛不是說了?我還有事。」淡淡的丟下這麼一句話,他不再回頭的走往書房,留下床上的她開始檢討著自己身為一個女人的價值了。

他對她上下其手的確讓她想尖叫,可是他冷靜的死樣子卻讓她想衝上前大力的搖他的肩膀,問他,她到底是哪裡讓他提不起男人的興致了?

唉!做也不對,不做也不對,複雜的女人心啊……

視訊屏幕上,幾個三、四十歲甚至五十幾歲的研究人員,正面面相覷的看著另一頭的少年久久不說話。

「怎麼不說話?不是有問題要討論嗎?」嚴子孝翻動著手上傳真過來的最新資料,在久未聽到報告的聲音時,有些不悅的抬起頭。

幾個都可以當他父執輩的研究人員,東推西推終於選出一個炮灰代表,吶吶的說:「那個……,你的襯衫……上面有……字。」而且大到很明顯,應該不會讓人忽視才對。

還是這是台灣最新的服飾流行?

字?匆匆套上襯衫的嚴子孝完全沒注意到身上這件襯衫早已被某人的神來之筆給寫上了東西。

「寫什麼?」他也不急著看衣服上到底寫了什麼,直接問著屏幕上的人。

「這個……,我們的中文不是很好……或許是我們看錯了……上面好像是寫……」炮灰囁嚅的扯了半天,還是不敢說出自己眼睛看見的。

「色狼、白癡還是小人?」嚴子孝很好心的主動提供他選項。

「呃……中間那一個……」炮灰哭喪著臉用了個代名詞。

他怎麼敢對著實驗的主導者說出白癡這種大不敬的字眼,而且白癡這種字眼,應該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這種人身上,畢竟誰會說一個智商兩百二,並且短短幾年內就在科學領域提出重大觀點的年輕人這種大不諱的字眼。

誰知道嚴子孝不怒反笑,不是那種陰險狡詐的淺笑,而是真心的打從心裡散發出的和煦笑容。

呵!不愧是讓他掛心了好多年的小野貓,純粹只是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男人來看,這要讓他如何松得了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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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6 00:03:29 |只看該作者
愛妳不聰明

妳,就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

教我再也按捺不住渴望

將多年的相思化為熊熊烈火

與妳一起在愛情殿堂裡燃燒熱情……


第四章

嚴×孝,嚴子×,你這個色狼、小人、大白癡!你有種就最好都不要回來了!

哼哼!雖然知道那個小人聽不到,但還是忍不住想在這裡罵他出氣,因為那個小人竟然在那天之後竟然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馬上回美國了。

太過分了!他把我當成什麼啊!

高與回來就回來,高興吻就吻,甚至還對我那樣,讓我丟臉得半死,現在還什麼都不說便又跑回美國去!

他最好不要回來,反正不過就是個鄰居嘛!我才不在乎呢!

而五回去了也好,要不然這次園遊會學生會的機動組還要幫漫研社安排一些宣傳人手,聽說要做很清涼的打扮,我才不想讓他看到。

我發誓一定要在那一天趁著各校學生參觀的時候,靠著自己火辣辣的裝扮,替自己應徵到一個男朋友。

至於那個討厭的鄰居,就永遠給我閃邊去吧!哼!

「哇哇!組長,妳穿這樣好辣喔!」

機動組的組員們的驚呼聲此起彼落。

「真的耶!變成正妹一個了。」

「組長以後都穿這樣上課啦!」

王筱凌沒好氣的瞪了那些組員們一眼,有點無奈的想著,自己會不會就是太沒魄力了,才會讓組員們一點都不把她放在眼裡。

「同學,沒想到妳的身材真是好得沒話說,以後妳老公有福了。」林詩芬邊繞著她打轉,嘴巴還不忘發出嘖嘖聲,打趣的說著。

「少開玩笑了!之前不是說只是制服妹而已嗎?怎麼現在變成了這套貓女?」王筱凌看著身上的貓耳朵和身上的小可愛和熱褲,忽然覺得頭痛了起來,「老天!我想換下來了。」

「哎喲!每天都在穿制服,還要扮什麼制服妹啊?要幫我們招攬生意,當然要比較火辣一點才好啊!所以妳就乖乖穿著吧!」林詩芬恰好就是漫研社的社長,滿意的看著王筱凌身上這套精心之作。

貓耳朵和貓尾巴做得唯妙唯肖,那一身毛皮小可愛和短褲也使用最逼真的材質製作成的,再加上脖子上的鈴鐺項圈,絕對是讓人「萌」到最高點。

開玩笑!這套服裝可是她們社裡曾經拿過一堆獎項的專業人士製作,並且評論為最高傑作的作品呢!怎麼可以讓王筱凌說換就換下來!

「可是……穿這樣我不敢走出門啦!」王筱凌抓著教室裡的窗戶,死都不想用這種丟人現眼的裝扮走出這間教室。

雖然說之前就知道會穿短一點的衣服,可是她以為那是制服啊!起碼不會像現在一樣誇張到讓人昨舌。

「哪有妳說不要的份。」林詩芬嘿嘿直笑,「學妹們!把人給我架走。」

興奮不已的一群小女生馬上速聲高呼,多人上前抓住王筱凌,硬推硬擠的將她拖出教室。

「哈哈!見客囉!」林詩芬猖狂的笑著,走在前頭。

被一群人給拉走的王筱凌則是欲哭無淚的覺得自己活像是酒店裡的小姐要被拉出去見客一樣,而那個媽媽桑就是她的同班同學。

嗚嗚……交友不慎啊!只是現在想退貨好像也來不及了……

在看到某人的發洩文之後,嚴子孝雖然用最快的速度將最後的資料匯整出來討論,但是等他訂到最快一班機票飛到台灣時,已是園遊會的中午過後了。

一下飛機,他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換,就直接搭著出租車衝到學校,他不用刻意尋找,就發現一群野獸圍著一個做貓女打扮的女生,他的怒火在瞬間飆到最高點。

因為那個被圍在一群色狼中的貓女,恰好就是他要尋找的那個小女人。

該死的!她竟然敢把他專屬的肌膚裸露給那麼多野男人看到。

「貓妹妹,跟我們去喝杯茶嘛!」豬哥一流著口水,裝帥的提出邀約。

「找別人啦!」討厭!這種蒼蠅怎麼甩都甩不掉啊!王筱凌無奈的想著。

「不要拒絕我們嘛!一起喝杯茶又不會怎麼樣。」豬哥二用調戲的目光看著她全身的打扮,只差沒把鹹豬手放上去。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要做。」煩死人啦!怎麼走了隔壁的臭鄰居,來的卻都是這種連渣都不算的貨色!

「唉……」人咧?豬哥三正想發言,卻突然發現眼前的貓妹妹不知道被誰以飛快的速度拉走,徒留下一塊招牌給他當紀念品。

陣陣煙塵吹過,美人早已消失,徒留一群豬哥在原地不平的跺腳歎息,然後朝下一個可愛的美眉進攻。

王筱凌和嚴子孝兩人在路人的好奇目光下,一路拉拉扯扯的進到最後面舊校舍的大禮堂裡,相較於新校舍舉辦園遊會的熱鬧情景,這裡相對的顯得冷清。

「好痛!嚴子孝,你做什麼啦!放開,我的手很痛啦!」王筱凌一邊抱怨著,一邊使勁的想甩開他的手。

「我才不在幾天,妳就出來招蜂引蝶了。」不甚甘願的讓她甩開他的手,嚴子孝的臉上雖然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但是鏡片後的眼神卻有著冷冽的寒意。

「什麼招蜂引蝶?」王筱凌不悅的瞪著他,「你才莫名其妙呢!」

他高興回來就回來,高興說走就走,也沒留下什麼交代,為什麼她還要像個王寶釧一樣幫他守活寡啊!

更何況他們什麼也不是,就算今天她跳上別人的床,也不甘他少爺的事吧!

「妳敢說我莫名其妙?妳怎麼不先看看妳今天穿成什麼樣子?」難得將表情展現在臉上的嚴子孝此刻忍不住真的動了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敢扮貓女?怎麼不乾脆扮個美人魚穿個比基尼更好?」

這個男人真的是很莫名其妙耶!是住在海邊是不是?管太廣了吧!

「我就是高興要穿這樣,要不然你能怎麼樣?」王筱凌沒好氣的回著,一邊還囂張的扯著脖子上的鈴鐺發出悅耳的清脆聲。

「我是不能怎麼樣,我只能這樣,妳的小嘴才能安分點。」他仗著身高的優勢,將她扯進懷裡狠狠的吻住。

他……他又吻她!

王筱凌張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她咬緊了唇,讓兩人的唇瓣雖然相貼,卻不讓他更進一步。

「張開嘴。」他強迫式的命令著,雙手同時撫上她的毛皮小可愛,趁她驚呼之際,蠻橫的探入她的口中與她交纏。

「啊……」她抓住他的手腕,試著想躲開他的碰觸,「不要!」

「不要?」停下了吻,他放開氣喘吁吁的她,輕撫著她微亂的髮絲,然後附在她的耳邊低喃著,「真的不要嗎?」

他又露出招牌式的淺淺笑容,不給她回答的機會就又深深的吻上她的唇。

這種時候她的小嘴不該說出掃興的話。

「唔……」什麼嘛!他根本就不給人回答的機會啊!

「老天!我真的無法再忍耐了。」越是深刻的品嚐她的甜美,他就越無法忍耐對她的渴望,他低啞深沉的嗓音中有著迫切的慾望,「妳……要推開我嗎?」

平常充滿冷靜的眼眸在此刻帶著迷濛和懇求。

「我……我不知道。」王筱凌吶吶的望著他,心卻因為他的問題而跳得飛快。

老天!她的心跳得這麼快真的沒問題嗎?

她會不會成為因為心臟遭受男色太大刺激,結果導致休克的第一人?

「我不接受這種敷衍的答案。」他眷戀的撫過她的嘴唇,「或,妳只能選擇一個。」

他不給她太多的選擇,不想讓她繼續在可以閃躲的範圍中跟他玩著你追我跑的遊戲。

他摘下了眼鏡,少了鏡片的掩飾,他眼中太過赤裸的渴望讓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他的眼神好色、好邪惡……像是要一口把她吞掉的表情,讓她完全可以體會到小紅帽被大野狼吃掉之前的心情。

「怎麼樣?」他的大手開始輕撫著她短裙下大腿露出的肌膚,低沉的語調有著深沉的暗示與誘惑,「再不回答的話,我就當作妳說了。」

「什麼啦!哪有人這樣的!」王筱凌嬌嗔的用粉拳捶他,「根本就是強迫中獎嘛!」

他露出狡詐的一笑,大手隔著一層輕薄的布料直接按向她敏感的花蕊,「強迫中獎不好嗎?」

她倒吸了口氣,雙手突然扯緊他身上的衣服,水汪汪的大眼驚駭的瞪著他,「你……你怎麼可以……」

「我可以,而且我還想這麼做。」他輕輕將她放倒在大禮堂廢置的桌上,身體霸道的卡在她的雙腿間,讓她只能以迎合的姿態展露在他的身下。

「等等……嚴子孝……啊嗯……」看著他慢慢的低下身,然後撩開她緊身的小可愛,讓她又羞又窘的只能抓住他的頭髮,卻無法阻止他在她胸前的撫觸。

嚴子孝第一個吻是試探性的輕碰,然後第二個是試探性的輕吻,一個又一個越來越加深的碰觸,最後是毫不客氣的舔吮咬囓。

在他的唇齒專寵於一方的柔嫩時,他也不忘用另一隻手公平的疼愛著在空氣中微微顫抖的另一顆莓果。

「嚴子孝……等等……這樣好怪……」她困窘的用手遮起雙眼,不再費力的去抵抗他無法克制的掠奪。

雖然從老哥的房間曾搜括不少有關這方面的片子,也觀摩過了,但是沒想到真實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時,竟然會讓人如此的難為情!

而且……好奇怪……現在發出這種奇怪聲音的,真的是她嗎?

「專心一點。」察覺到她的分心,他略加施力,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紅色的指痕。

「唔!會痛啦!」她輕皺起眉,抗議著他的惡意行為。

「等一下還會更痛。」他替自己接下來的動作做了預告,也順便替她褪下短裙下的底褲,「所以趁現在趕快適應吧!」

「你……嗯……」她瞠大了眼望著他,感受自己最私密的嬌嫩被他的手指一吋吋的入侵。

他冷靜而專注的望著自己的手指慢慢的被她泛紅的花瓣給吞沒,認真的表情像是正在看著一項重大的實驗一樣,手指在完全探入後再緩緩的抽出,他沒忘了順便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

「嚴子孝……等等……這樣真的好怪……嗯……」她紅著臉扯住他的手想讓他停止動作,卻被他反扣住手腕,讓她無法動彈,只能忍不住隨著他的侵犯而輕吟出聲。

異物的進出奇異的沒有帶給她太多的疼痛感,反而在他每一次的動作中,有著充實和空虛的感覺同時存在。

不想讓他進入卻想要更多,不想讓他離開卻又無法再承受那種複雜的感覺,讓她微染情慾的臉龐多了幾許楚楚可憐。

她這樣的表情意外的挑起他下腹更深的悸動。

「好可憐的小貓咪。」他低身輕吻著她的臉龐,並在她的耳邊低語,但手指探索得更急,「不習慣有人這樣疼愛妳嗎?」

他激狂的動作讓她的喘息更甚,身體顫抖得更加劇烈。

「嗯嗯……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嚴……嚴……」在空虛和填滿的掙扎中,她焦急的想找個攀附,所以她無力的抓著他,口中無意識的喚著他的名字。

「不奇怪,我的小貓只是動情了。」嚴子孝惡劣的用另一隻手沾惹了點她所淌下的蜜液,然後伸到她的面前,「這就是妳等著我的證據。」

他的手指抵著她的唇,在她喘息嬌吟時探入她的口中,讓她無可避免的嘗到他手中屬於她自己的味道。

他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在她的口中挑弄,讓她的唇舌在呻吟中還要被他擺弄。

「啊……不行……怎麼可以……」她突然身體一繃,推擠著他更進一步的探索。

「放輕鬆,我知道妳可以的。」說著,他讓自己的兩指慢慢的滑入那早已濕褥不堪的蜜穴中,「這不是比剛才更好嗎?」

太大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咬住雙唇,眼角也忍不住溢出幾滴淚水,在早已汗濕的臉上。

嚴子孝輕柔的撫去她臉上掉落的淚滴,熾熱的慾望慢慢的靠近被他一連串挑逗而腫脹發顫的肉瓣,然後再吻上她正要發聲的雙唇時,一個挺身刺入她從沒被人開發過的秘徑內。

心疼她在被他闖入之際所留下的兩串淚痕,他忍住急著想在她身上馳騁的快感,緩慢而又撩人的在她的體內律動著。

一時之間,偌大的舊禮堂裡只有兩人細砰急促的呼吸聲和兩人身體交纏時輕慢的碰撞聲。

太過緩慢的節奏在持續了一陣子後,對兩人來說已經不知道是一種體貼或者是折磨了。

逐漸適應他的分身的王筱凌開始不耐的擺動著自己的腰肢,像是邀請也像是催促般的隨著他的擺弄而扭動。

「可以了嗎?」他雙手撐在她身旁兩側,向來冷靜理智的黑眸瀰漫著情慾的刻痕,嗓音更是低嗄的讓人不敢置信,「我可以開始要妳了嗎?」

她難得嬌差的撥開他額際散落的髮絲,柔若無骨的雙手找不到撐住身體的施力點,只能搭住他的肩頭,羞澀的說:「你幹嘛這時候才問這個……你不是已經在要我了嗎?」

看著她嬌艷欲滴的雙頰、閃著迷濛光芒的雙眼,和半微啟的紅唇,他忍不住長長的歎息,然後以最堅定的語氣說:「這次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妳了。」

空蕩蕩的舊禮堂裡回音效果依舊良好,而閃避在其中偷歡的小情人細細的喘息和無助的呻吟都被這不斷反彈的回聲給放大,迴盪在兩人的耳際。

嚴子孝從上俯瞰著王筱凌,下身一下下挺進得更加深入,他每一次的進入都讓她白皙嬌嫩的身子必須弓起來配合他。

「嚴……嗯……嚴……」她揪緊他身上未褪的襯衫,平常可愛的聲音在此時卻帶著幾分可憐的乞求。

兩人每一次交合的聲響透過舊禮堂的回聲效果一聲聲的重複在耳邊,王筱凌頸項上掛著的鈴鐺隨著他的動作快慢,時而急促、時而綿長的晃蕩出不同的聲波,讓她像是被催眠一般越來越放開少女的矜持,青澀卻熱情的隨著他擺動。

「怎麼了?」他聽到她有如貓喘的叫喚,伸手抬起她汗濕泛紅的小臉,略微起身退出。

「不要……」下腹傳來的空虛感讓她嗚咽出聲,雙手更是死命的抓著他的大手不放,「不要離開……不要離開我……」

「我的小貓也會寂寞了嗎?」他明白她在即將瀕臨高潮的邊緣,卻照樣退出了點,「還是只是想要更多?」他手指愛憐的劃過她的臉頰,將那可愛的眉眼逐一親吻,「告訴我,我不在的時候,小貓會寂寞嗎?還是高興的樂不思蜀呢?」

「嗚……人家會寂寞啦……嗯……不要離開……」王筱凌邊呻吟,邊羞怯的說著,小臉整個埋向他的胸前,不敢看他帶著滿足和調侃的淺笑。

「好孩子會有獎勵的。」他將她拉出懷中,讓她嬌羞的臉蛋一覽無遺。

「喔……」他把她抱了起來,讓兩人順著起身的力道而結合更深,然後一下下更猛烈的攻擊讓她連呻吟都變得破碎不堪。

「啊啊啊……」他狂烈的搗弄讓原本就已敏感不已的身子感受到迫人的快感,她一個劇烈的顫抖,讓頸項上的鈴聲響徹禮堂內,也預告了她到達頂峰的喜悅。

而他在感受她高潮後餘韻的同時,也在連續幾個動作後撤出自己的慾望,將白濁的液體飛灑在她泛紅的嬌軀上,然後倒臥在她身上,緊摟著她喘息。

一時之間,透過簾幕而灑進淡淡金光的舊禮堂內,除了小情人們的喘息聲外,靜謐得恍若是另一個安靜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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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6 00:03:44 |只看該作者
第五章

佈置得溫馨可愛的女性房間內,在塞滿佈娃娃的淡藍色床上,一團詭異的棉被蜷縮著,其中還發出怪異的喃喃聲和挫敗的哀號聲。

摟著枕頭,將被子蓋住全身的王筱凌就是發出奇怪聲響的主角。

啊啊!她快要丟臉丟死了,明明說好不理他,還覺得他是霹靂無敵的大豬頭,可是她竟然跟那個嚴小人在學校裡做了做愛做的事也就算了,甚至不知羞恥的說……

噢!王筱凌將頭整個埋入枕頭中,羞憤欲死的發出哀號。

王筱凌!妳真的是太沒用了!妳太讓人唾棄了!

對!另一個重點是,他們竟然連地點也不挑,就在學校辦起事來,她就算不去在意林曉芬的調笑,但是誰知道學生會裡那些眼睛特利的幹部們會不會看出什麼端倪來?

喔喔喔喔……越想越覺得自己真應該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咬牙切齒的咬著棉被,王筱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完全沒注意到閨房中闖入了其它人。

突然間,她緊蓋住的被子被一把拉開,新鮮的空氣一舉進入她的肺腔,她才一臉哀怨的抬起頭看向來人,「誰啦?不能讓我好好的哀悼一下我──」

看清楚來人是誰後,她還沒說完的話馬上硬生生的截斷,除了露出驚慌的表情,還馬上退開到床邊。

「我什麼?」嚴子孝對她閃避的動作撇了撇嘴,卻沒有其它的動作,「舌頭被咬走了嗎?」他挑了挑眉看著她避他如蛇蠍的樣子,並把手中的棉被放回床上。

「等等!不要靠過來!」她被他這個動作嚇得又退後了好幾公分,「我們現在最好距離三十公分……不,還是一公尺遠好了,對!這個距離你才能說話。」

「是嗎?」他臉上表情不變,卻忽然撲上床將她給抓個正著,「什麼時候我們之間可以讓妳來講條件了?」

「不要抓我啦!」她死命的掙扎著,「我剛剛說你要離我一公尺遠才能說話。」

「妳是說過。」

「所以還不放開我?」她睜大的雙眼像是在說:知道還不照做。

她睜大眼的可愛表情讓他忍不住在她粉嫩的臉頰上咬了一口,「妳是說過,但是我沒答應。」

聽他這麼一說,她的表情先是呆滯,然後是驚愕,最後是慌張,一連串的轉換讓他心中一動,情不自禁的將這只可愛的小貓摟進自己的懷裡。

「嚴子孝,這是我家耶!你還不趕快放手?」被他的大手給摟住的王筱凌,根本連動都不敢動,就怕他正在她身上拍弄的大手會突然轉移陣地摸到不該摸的地方,所以只敢像隻貓咪般齜牙咧嘴的發出威脅,「你再不放手,我要叫人囉!」

「叫啊!」他一點都不在意,畢竟這點小小的威脅,他還不看在眼裡,甚至覺得她張牙舞爪的樣子有種可愛的吸引力。

她氣得漲紅了臉,抓起一隻正在她身上亂摸的大手,送進嘴巴一口咬下。

一時的怒氣在咬了人之後馬上消退,小小的罪惡感不斷的在心中萌芽,讓她慢慢的鬆了口。

「不咬了嗎?」

太過冷靜的問話,讓王筱凌整個人的寒毛突然豎立。

為什麼她會有種很不妙的感覺……好像惹惱了某種兇猛動物?

王筱凌緩緩回過頭看著那個依舊戴著眼鏡,冷靜到不行卻又帶著善意微笑的男人,身子突然僵化。

那個善意的微笑……看起來好恐怖……

「我說過了……」他收緊了懷抱,然後在她的耳邊輕呵著氣,「不乖的孩子會受到懲罰的。」

學生會內,王筱凌難得的準時出現在辦公室內不說,甚至還積極的要求準備資料,主動要求跑腿的工作,讓一千幹部看得一頭霧水。

怎麼,現在是要變天了嗎?

可是還是有人看出某人的主動勤快,不過是一種拖延時間的障眼法,連忙悄悄的拿出手機通知「飼主」來領回寵物。

不到十分鐘,辦公室的門口出現一個高大俊瘦的身影,而某個佯裝勤快的女人在看到來者之後,身體突然一僵,然後飛快的背過身,更加勤勞的整理資料。

「王筱凌,回家了。」賢雨西相當自動自發的喊人,完全忽略那個被點名的人一臉驚駭的表情。

「我……我還有事要忙。」王筱凌的大眼只差沒熱淚盈眶了,就盼這些夥伴們可以看到她心中的哀號。

「其實也沒有多重要的事要忙,嚴同學,你可以先帶筱凌回家沒關係。」浦思南難得的發言,順便把王筱凌推落深淵。

默默整理資料的背影僵化得更加厲害,咬緊雙唇忍住想怒吼的王筱凌,此刻正在心中大罵著這些沒天良的夥伴們。

可惡!明知道她是故意裝忙,竟然還特意把她推給那個嚴小人,她們一定都被嚴子孝理智冷靜的外表給騙了。

天知道她今天被抓回家後,會因為昨天晚上一時的不智之舉受到什麼嚴厲的懲罰?

沒錯,就是一時的「失口」,讓她現在陷入有家歸不得的困境,原因就是因為那個嚴小人撂下狠話說今天晚上要給她好看。

嗚嗚……她怎麼這麼悲情啊!

「回家。」等太久的嚴子孝,乾脆走進辦公室,手一提,不顧她的死命掙扎,直接把人給拎走,「請繼續。」他難得的回給其它人一個淺淺笑容。

「謝謝。」賢雨西笑笑的說。

小兩口鬧脾氣嘛!當然回家解決囉!

一間不起眼的路邊攤裡,一張坐著兩個人的桌上擺著一碗熱騰騰、香噴噴的陽春麵,旁邊還擺了一盤王筱凌最愛吃的滷味,但是就算口水都快滴下來了,她這是不敢拿起筷子碰那些食物半下。

她緊盯著嚴子孝的戒慎表情讓人發噱。

誰知道他是不是要讓她吃飽一點,等一下才能夠好好的教訓她?

「妳不吃嗎?」同樣點了一碗麵的嚴子孝,看她流著口水想吃又不敢吃的樣子,反而更讓他食慾大開,故意撈起一匙麵條,然後放進嘴裡細細咀嚼。

「我不吃嗟來食。」她硬撐著骨氣,即使飢渴的眼神早已經將眼前的麵條給吸哩呼嚕的吃個乾淨,連湯汁也沒剩下半滴,她仍然嘴硬的不肯示弱。

「國學造詣提升不少。」吃完最後一口面,嚴子孝不吝給予稱讚,「但是用在這個地方不太對,叫這些的錢可全是王媽媽出的,妳還覺得這是嗟來食嗎?」他狀若無意的補充道:「對了!今天我爸媽跟妳爸媽一起去參加兩天一夜的旅行了。」

「什麼?」她瞠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我為什麼都不知道?」

真的是太誇張了!他爸媽出門跟他報備也就算了,為什麼連她的爸媽要出門都是跟隔壁鄰居的兒子通知,而沒告訴她這個親生女兒啊?

「喔!昨天晚上王媽媽有叫我提醒妳,只不過我忘了。」他自以為很有悔意的說著。

忘了?王筱凌咬牙切齒的看他完全沒有悔意的樣子,說他真的忘記了,她除非撞壁撞到腦震盪了,才會相信他的鬼話。

「面快涼了,妳確定妳不趕快吃嗎?」他對於她兇惡的臉色完全不在意,還好心的提醒著。

「哼!還用你說!」

看著她以秋風掃落葉的速度狂掃過桌上的食物,他的眼裡有著柔和的光芒,溫柔的望著他掛念好久的生動模樣。

他自己也搞不懂到底是幾年了,或許從兩人出生後,就結下了這段緣分也不一定。

那年他們三歲,當他開始接觸複雜繁瑣的計算的時候,她還只是會傻笑的小女孩。

兩人的房間近得可以讓他每晚都聽到她愉悅開懷的笑聲,不過年紀輕輕就像個小老頭的他,只覺得她幼稚得像個白癡。

可是跨齡的就讀,一堆的期待壓在身上,反而每天晚上原本聽起來像是噪音的笑聲似乎也變得悅耳了。

就這樣到了他十二歲頂著天才兒童的名義出國後,一個人在異鄉的孤獨,讓他開始懷念她的笑聲。

在台灣,除了家人外,讓人意外的,他最眷戀的居然是只相隔一公尺的芳鄰還有她的笑聲。

所以他開始想去瞭解她的生活點滴,甚至無聊到拿出自己的獎學金請人偷錄下她的聲音,在每個晚上不停的播放。

於是從大學的室友到研究室的夥伴,每個人都知道他有著奇怪的「戀聲癖」,一定要聽著某個女孩的聲音才能入睡。

不過現在的他不需要那些錄音帶了。

因為她就在他的眼前,就在他觸手可及的距離。

吃完飯後,兩人一同回到王筱凌的家中,吃飽飯足的她懶懶的撲上床,抱著棉被蹭來蹭去的,讓嚴子孝也放下兩人的書包坐上床看著她。

「喂!我什麼時候說你可以坐上我的床的?」杏眼瞄了他一下,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腹作為抗議。

「我連床的主人都敢上了,不過是一張床,我還需要允許嗎?」他若無其事的說著,順便撈起她的一綹長髮把玩。

「你胡說……胡說八道什麼啊?」一向正經八百的他沒想到也會說這種像是三流混混的台詞,太過震驚的發現,讓她說話說得結結巴巴的。

「我是在胡說嗎?」他放開她的髮絲,翻身壓上她,「何不來試試看?」

他低沉誘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口中呼出的熱氣在臉頰邊勾惹,她腦海中馬上浮現兩人前幾天在那間舊禮堂內的偷歡情景,身體忍不住微微發顫。

「怎麼在發抖呢?怕我?」

「誰……誰怕了!」她嘴硬的直視他的眼,小手大膽的推著他的胸膛,阻止兩人的距離繼續縮近。

「不怕才好,才是我認識的王筱凌。」他露出淺笑,「那代表等一下的懲罰,我可以用更激烈的方法來抱妳了。」

懲罰?話題轉得太快,讓她一時之間無法反應而露出茫然的表情。

「妳該不會忘了我說過壞孩子要接受懲罰吧?」他隔著制服,開始撫弄起她的嬌軀,一邊提醒著她。

她真的忘了!因為剛剛他突然對她特別的好,而且還餵她餵得飽飽的,讓她完全忘了有這回事了。

可是她才剛吃飽飯,可以直接做這麼激烈的運動嗎?

「等等啦!我才剛吃飽飯耶!」她漲紅了臉,想拉開他的手,卻發現他的手活像吸盤一樣,怎樣也無法拉開。

「吃飽飯做做運動有益身體健康。」他邊說邊解著她胸前制服的扣子,卻顯得有些笨手笨腳。

看著他解她制服上的扣子那種拙樣,讓一向被欺壓的她忍不住輕笑出聲。

沒想到平常聰明絕頂的他,竟然會對這些小扣子束手無策,真是太好笑而且平常看的片子中,總覺得那些男優一臉色胚的表情讓人有些作惡,可是見到他平常冷靜斯文的臉上帶著情慾那種色色的表情,卻出乎意料的讓人覺得……性感和誘惑?!

聽見她的笑聲,他臉色一沉,不悅的開口,「妳是要繼續笑我然後讓我撕破這件制服,還是要自己解開這該死的扣子?」

該死的!沒想到平常用來計算緊複數學程序和做實驗的萬能之手,既然會敗在這小小的扣子上。

一聽見他的威脅,她馬上止住笑,乖乖的自己動手解開一連串的排扣。

開玩笑!學校的制服每一件都是要訂做的,更別說身為學生會成員的她,上面還有特別的繡字,哪能讓他說撕就撕。

不過有她這種這麼配合的被害人嗎?

要被大野狼拆吃入腹,還要自己先洗淨剝皮然後送上門,這樣的服務會不會太周到了一點?

當最後一顆扣子在她的手中被解開,她馬上被他一連串的舔弄給弄得無法再繼續思考有關「服務」的小問題。

他恣意的揉弄她柔嫩的白乳,熱情的唇舌也不斷的舔吮著,她益發無力的嬌喘聲更加刺激著他在她身上留下斑斑紅痕的速度。

一手放開手中的綿軟,他伸手往她未褪下的制服裙下摸去,一把扯下她白色的底褲,在滲出水露的花瓣外不停的揉撫。

「妳已經準備好了對吧?」他連褲子都沒有脫下,直接拉下拉練,扶著腫脹的慾望,臉色痛苦的不斷的在她身上摩擦。

王筱凌忍著即將尖叫出聲的呻吟,咬著唇迎接他的進入。

「老天!我怎麼能忘記這種感覺。」他喘了口氣,腰下一挺,將自己的熾熱完全的衝入她的體內。

不知是為了折磨她還是為了更享受被緊緊包裹住的快感,他在深入後反而沒有急著忘情的馳騁,而是扭動著身體讓男根緩慢的在她體內刺探轉動。

她下意識的搖擺著身軀,無法饜足的渴望讓她的緊窒緊緊的咬合著他磨人的熱杵。

「怎麼下面的小穴將我咬得那麼緊?」他沙啞的低笑,額上的冷汗滑落,「忍不住想要了?」

「嗯……啊……快……」

他伸手探往兩人的交合處,她不斷洩出的透明飛液漉濕了兩人的大腿,也淌到床上形成一圈圈的小水漬。

「好濕……妳也期待我這麼懲罰妳很久了嗎?妳看,我幾乎都沒有前戲,妳就已經濕到可以容納我進入了……」

「不要說了……我覺得好怪……」她抓著他的手臂,深陷的指甲有著被陌生的情慾所壓迫,而說不出話語。

她無意識的蹭著他的腰腹,讓兩人的距離更加的貼近,在她體內的欲龍也頂得更加深入。

「抱住我,我們到旁邊去做。」

「嗯!」

他抱起她,讓她的雙手勾著他的頸項,雙腳則是盤著他的腰部,緩步走向放在書桌旁的單人沙發上。

雖然只是幾步路,但是兩人沒分開的情況下,他每走一步就可以感受到他的頂弄,呻吟聲始終無法克制的在他的耳邊迴盪。

「好敏感啊!小貓咪。」他低低喃著。

他的身子壓覆著她,深邃的黑眸盯著自己的粗壯開始緩慢進出她水亮花瓣的煽情畫面。

她的花穴又小又緊,溫熱的嫩肉隨著她的呻吟間斷的收縮著,緊極著他,讓他忍不住加快律動,喉嚨也發出陣陣的低吼。

沙發不斷傳出的吱嘎聲,搭配著她氣喘吁吁的媚聲浪語,讓他陷入了無法自拔的錯亂中,只能隨著身體的支配而行動。

「啊……啊……嚴……嚴子孝,太快了……」

「妳之前不是都只叫我嚴的嗎?」他重重的擰了她豐滿的渾圓一把,讓她忍不住吃痛的叫出聲。

「啊嗯……嚴……嚴……」她頭腦混亂的也不管他是在提出什麼怪要求了,憑著僅剩的理智想著平常對他的稱呼。

「多叫幾聲。」

「啊啊……嚴……嚴……」

「還不夠,還要大聲點。」

他一反平常的眼神讓她害怕,他像是猛獅撲到獵物上的凶狠,像是要把她給一塊塊的蹂躪直到她虛弱死亡,她恐懼的無法遵從他的意思,只能泣訴求饒。

「嗯……嚴……我快不行了……」她媚眼凝著淚,希望他能夠放她一馬,讓她得到休憩。

他不聽也不看她發出的求饒和可憐的姿態,他放縱著自己不斷的搗弄她的蜜壺深處,每一次撞擊都幾乎要讓她昏厥。

高潮層層堆棧,理智神經幾乎快要斷裂,她眼前開始模糊,聽不清楚自己的聲音已然快接近沙啞,她全身開始顫抖,腳趾蜷曲著準備到達巔峰。

他當然感受到她的異狀,因為他腦海中熟記著這是她即將攀上高潮時的預告。

他抿著唇加快速度,讓她潤滑的水液隨著她突然僵直的身體傾瀉而下,然後將自己尚未疲軟的慾望抽出,她隨即癱軟在單人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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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6 00:03:59 |只看該作者
第六章

兩人同樣氣喘吁吁,但是得到高潮滿足的王筱凌卻在稍作休息後,發現嚴子孝仍舊繃緊的臉部線條和胯下依舊紫紅挺立的慾望。

知道她注意到他的情況,他只是挑了挑眉,然後說道:「小貓咪,還沒完呢!下來幫我。」他推了推她虛軟的身子,讓她站起身。

「我不會啦!」她害羞的說著,眼角不太敢看向那依舊挺立的地方。

就算她的眼睛再怎麼「身經百戰」,但是不久之前她還是個道地的原裝貨,這麼高難度的動作她怎麼做得來啊!

「不會我可以教你。」他低嗄著嗓音急促的說著。

她抱怨的瞅了他一眼,最後還是乖乖的照他的要求做。

她有些搖晃的爬下沙發,來到他大開的雙腿間,扶著他結實的大腿,小嘴一張,慢慢的將那滾燙的慾望含進口中。

他雙手撐在沙發上,吐出長長的歎息,滿足的享受她唇舌溫熱的服務。

「不只含它……還要用你的舌頭好好的舔它……」邊指導著她青澀的動作,他邊擺動著腰臀前後動作著。

「噢……對……就是這樣……」

她賣力的依照他的教導做著吞吐的動作,沒一會兒,她的嘴巴開始酸麻,便把他的昂揚吐出口中。

「不准停。」他強硬的箍著她的頭,要她繼續這迷人的動作。

「可是好累……」她可愛的皺著眉,並吐了吐舌。

「還是你要用這邊讓我舒服?」他挑高了眉,手指探到她的臀瓣間,挑弄著緊縮的菊穴,撂下他的威脅,「這種懲罰的方式我也很喜歡。」

「我做。」她悚然一驚,連忙又低下頭,用小嘴替他服務。

他這次不再只是被動的接受她的吸吮,而是更劇烈的擺動自己的腰臀,獲取更大的歡愉。

「呃……」在激烈的動作之後,他在她口中噴射出白濁的濃液,讓她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將他所有的精華吞含入口。

濃厚的麝香味頓時充斥她的口鼻,她呆愣的抬起頭看著他浸濕的臉龐和臉上掛著的滿足笑容,強烈的撼動了她的心。

突然間,她深深的察覺到一件驚人的事實——

那就是她可能對他……不只是一點點在意了……

嚴子孝拉起一臉傻愣的她,為兩人稍稍整理了褪下或凌亂的衣物,滿足的抱著她躺在床上享受著歡愛過後的靜謐。

只是太過於沉溺這種平靜的時刻,讓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樓下和門外傳來的動靜,直到門被悄悄的打開,然後傳出一道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你們在做什麼?」驚人的聲音伴隨著尖叫,震醒了尚未從歡愛餘韻中脫離的兩人。

王筱凌一聽到這個聲音,臉色頓時刷白,慢慢的回過頭看向門口。

「媽?」

啊!她慘了!

王母一臉驚駭,甚至有著不敢置信的怒氣,看著房間裡衣衫不整的兩人,還有太過明顯的濃郁氣息,讓她幾乎快瀕臨昏厥。

一個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個是自己最信任的鄰家男孩,現在竟然做出這麼親暱的動作,讓她的心中頓時感到憤怒和錯愕。

如果今天不是她臨時有事提早回來,她甚至還不知道兩人背著他們這些長輩做了什麼好事!

「你們把衣服整理好後,馬上給我下樓。」王母稍稍抑制了滿腹的怒氣,冷靜且快速的下了決定,「我想,我們有必要好好的討論一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什麼事?這才是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吧!腦海中已經一片空白的王筱凌渾沌的想著。

「好的,王媽媽。」相較於王家母女的震怒、錯愕和傻眼,嚴子孝這個當事人顯得格外冷靜許多,「我們等一下就下去。」

「子孝,我等你給王媽媽一個很好的解釋跟交代。」王母語重心長的看著眼前沉著冷靜的男孩……不!該說是男人一眼,再看看自家女兒還是一臉呆愣的白癡樣,無奈的歎了口氣。

唉!還是先去跟老頭子說一聲自家女兒可能留不住的事情吧!免得等會會忍不住氣到腦中風了。

王家的客廳裡,王家成員一致臉色難看的從左至右在沙發上坐成一排,而另外一邊坐著的則是嚴家臉帶愧疚的夫婦。

兩家人同時臉色沉悶的保持沉默,客廳裡的氣氛緊繃,這一切全是為了還在樓上「整理儀容」的兩個小情人。

好不容易等到嚴子孝半拖半拉的將不敢面對現實的王筱凌給拉下樓,已經等待很久的兩家父母開始忍不住炮轟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王母身為現場第一目擊者首先開炮。

「你們兩個交往多久了?」接著是王父一臉殺氣的表情問著,只差沒手上拿起寶貝珍藏的武士刀逼問。

「爸,應該說這種不純潔的交往關係有多久了啦!」王大哥則是在一旁搧風點火,生怕現場氣氛不夠熱烈。

王家人全都發言完畢後,接著炮轟聲開始的是自覺教導無方的嚴家二老。

「子孝,你怎麼可以對筱凌做這種事呢?」雖然她很想要筱凌當她們家的媳婦很久了,但是兒子也不用手腳這麼快就把人家女兒給吃乾抹淨吧!

「糊塗!太糊塗了!」相較於嚴母的又驚又喜,嚴父是差點氣到腦中風,只能不停的大歎。

隆隆的炮轟聲還有交雜的調侃聲,讓原本就不想下來面對抓奸在床的事實的王筱凌更是瑟縮的往嚴子孝身後躲。

最後還是嚴子孝出聲控制了現場混亂的場面。

「各位,有什麼問題可以一個一個來嗎?我可以慢慢回答。」

他冷靜沉著的態度當場博得所有人的一聲喝采,順便也博取了身後那只抖抖狗完全的崇拜和信任。

嚴子孝,我以前都誤會你了,原來你是這麼有擔當的大好人。王筱凌在心裡暗忖。

「那好,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交往的?」抓奸在床的目擊證人王母首先發言。

「從我回台灣後。」嚴子孝邊回答邊找個空下來的位子,拉著王筱凌一起坐下。

他很清楚今天的會審可能要花上不短的時間,尤其是他們是在那樣尷尬的情況下被發現。

「問這些幹啥?不該做的都做了,問這個有什麼意義嗎?」王父不悅的怒斥著,「與其問那些有的沒有的,還不如問他要怎麼給個交代?」

交代?要怎麼交代?兩人現在都還只是學生,難不成要把他們趕出家門嗎?

眾人看向王父,王父一問完,也察覺到自己剛剛問的問題有多矛盾,沉著臉色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客廳裡頓時又陷入一片沉寂。

這個問題有這麼難懂嗎?王筱凌坐在椅子上不解的歪著頭,「為什麼要交代?反正我們還是過自己的生活就好啦!」

大家真笨!這麼簡單的答案都沒想到。

「你才是個笨蛋!」都被人給吃乾抹淨了還說這種白癡才會說的話,王家的其他成員開始認真檢討起這個白癡真的不是從別人家抱來的嗎?

被家人異口同聲的怒吼給嚇到,王筱凌驚慌的重新躲回剛剛的保護牆後面尋求保護。

嗚嗚……幹嘛對她這麼凶啊!就算不贊同,有必要吼得這麼大聲嗎?

拍拍躲在他胸前的小女生,嚴子孝有點無奈的在心中歎了一口氣,知道這個隨時替他帶來笑聲跟意外的俏鄰,現在要以他出乎意料的方式納進他的羽翼下了。

雖然一切都跟他的計畫不太一樣,包括不該在那時候就要了她,包括今天被抓奸在床,包括……她那麼白目的表現然後讓他收拾殘局。

不過總歸還是跳到他計畫中的最後一步,就是讓兩人有了一個確保的名分,然後在下次回美國的時候,讓她變成他的「必備行李」。

他想,其實這樣也不錯,就算經過了一堆的脫軌,但是最後得到的結果是正確的就行了。

「我會娶她,先訂婚,等她一畢業就結婚。」嚴子孝銳利的眼眸即使隔著眼鏡鏡片,還是讓人感到他不可動搖的氣勢,在又恢復吵鬧的一片混亂中,投下一顆巨大的炸彈。

「你說……你要結婚?」王母有點不太確定的問道。

「子孝,你不要隨便開玩笑,現在是很正經的時候。」嚴家父母同時倒抽了一口氣,臉上同樣掛著不敢置信和謹慎的表情。

「你憑什麼要娶我的女兒?」王父的臉色可說是壞到極點,口氣更是惡劣到不行,「你一個學生什麼也沒有,就算你已經在國外拿了幾個學位又怎麼樣?你養得起你們兩人嗎?還不是要靠父母,這樣你憑什麼說要結婚?真是胡鬧!」

嚴子孝雙唇一抿,偏頭望進王筱凌帶著迷惘的眼眸中,毫無遲疑的說著,「我養得活我們兩人。」

「你以為養一個人像在養寵物嗎?只要給一碗飯、一杯水就沒問題了?」王父嘲諷的道:「要是有這麼簡單的話就好了。」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就算智力高、能力強,但是思考方面還是天真過頭了。

「我在美國有實驗室,每個月都會提撥至少五千美金的薪水,另外,我還有把一些資金托給一個做財務管理的同學投資,在我回台灣前,他還很高興的跟我說總資產大約增值了一倍,我想,這樣應該可以讓我們兩人過上還不錯的日子了。」

王父嘲弄的表情尷尬的僵在臉上,其餘每個人的臉上則是帶著滿滿的不敢置信的表情。

「五千美金很多嗎?」數字觀念沒什麼長進的王筱凌,白癡的問了這麼一句,在收到自家人的怒瞪後,懺悔的再度垂下頭。

她就是不知道才問的嘛!幹嘛一副她是白癡的態度啊!王筱凌在心中不滿的嘟囔著。

「等等!你什麼時候開始工作的,我們怎麼都不知道?」嚴家父母也是一頭霧水,不懂自家的兒子什麼時候到國外唸書念到每月高薪的實驗室去了。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說服我們了嗎?」王父大受打擊的臉色完全表現在外,但還是據理力爭,試圖想扳回顏面。

漂漂亮亮的女兒即將拱手讓臭小子搶走,他可是老大不甘願啊!

「當然不是。」嚴子孝搖了搖頭,以堅定的語氣說著,「我不需要說服,我只需要證明我有足夠的能力就夠了,不是嗎?」

震撼十足的話語,讓所有人無法再提出反抗的第二句話來,兩人的會審就在嚴子孝駭人的魄力之下做了總結。

事情順利的解決了是很好啦!只是……怎麼都沒有人問她這個當事人要不要被人負責啊?王筱凌茫然的眼神掃過眾人,然後哀怨的想著。

她的發言權、她的人權在哪裡啊……

如果有人告訴我,我會在高中還沒畢業就先訂婚,然後畢業就結婚到美國去,而且我結婚的原因不是因為戀愛,也不是因為奉子成婚,而是被抓奸在床不得不被逼婚的話,我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畢竟這絕對不是我原本對人生未來藍圖的規畫,這種趕鴨子上架的方式也不符合我原本等待被白馬王子寵幸的方式,更不用說王子沒有騎著白馬而來,而是來了一個栽著眼鏡、一臉奸詐霸道的佞臣的時候,更讓我覺得人家說的「紅顏薄命」,就是在形容我現在的情況。

沒錯!

我,王筱凌,一個正在享受高中美好燦爛的青春生活的清純活潑美少女,在被愚蠢的抓奸在床事件後,以最快的速度被送往隔壁的大魔王手中,手上也套上了訂婚戒指。

雖然出錢的人是老大,只是嚴子孝選戒指的眼光真的不怎麼樣。

因為手上那個閃閃發亮的蠢鑽石閃亮到我的眼睛快瞎了……

放學後的教室內應該是空蕩蕩的不見人影,但是今天已經忍耐了大半天的林詩芬,正不停的以超誇張的動作圍在王筱凌的桌子旁邊,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她手上那顆閃閃發亮的小飾品。

「哇!鑽石耶!筱筱,你是突然中樂透喔?」

「噢!我的眼睛快被閃到睜不開了!」林詩芬誇張的肢體動作,讓已經抑鬱了好幾天的王筱凌此刻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

「吼!就只會注意那顆蠢石頭,不會關心一下我喔!是不是朋友啊!」抽回自己像是被關在動物園裡觀賞的手,王筱凌沒好氣的說著。

真是的!經過這幾天下來,她快要對朋友這種生物感到絕望了。

先是不顧她的掙扎硬把她推給嚴小人的學生會成員,然後是現在這個花癡女林詩芬,讓她不禁想問老天她到底是做了什麼壞事,怎麼身邊所交的朋友都是這種沒有道義的?

「哎喲!怎麼這麼說呢?其實我也是很關心朋友的啊!」只是更關心鑽石閃閃發亮的光輝罷了,「好了,不要說我不夠朋友,你跟那個嚴大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前不久兩人親密的接吻照才登上了校園小報的頭版,現在更猛,嚴大少直接替自己的女人買了一顆閃亮的鑽石直接套上最惹人遐想的無名指,要說兩人沒什麼,她是絕對打死也不會信的。

王筱凌忸怩的想把話題轉走,「就是鄰居啊!還能有什麼?」只是現在剛好又加了一個即將要訂婚的身份。

鄰居?哼哼!說得好聽,哪個鄰居會當眾接吻買鑽石?要想誆人也要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吧!

「筱筱,你再死鴨子嘴硬說嚴大少只是你的鄰居,小心到時候人跑掉了,你要哭也來不及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王筱凌瞇著眼,為了她語帶保留的句子。

「還能有什麼意思?上次老師不是期中突然抽考嗎?就是大家考得都很慘的那次。」看她一臉迷惑,林詩芬直接拿出發還的考卷遞到她眼前,「就這張啦!」

拿過考卷仔細查看,王筱凌還是一臉茫然,完全不懂她的意思。

哪一次考試她不是考得很慘,拿哪一張來有差別嗎?

「吼!筱筱,你真的是沒藥救了你。」林詩芬丟給她「你是白癡」的眼神後,繼續說著,「總之,根據辦公室的小道消息,是老師出錯考卷,把大學部的微積分拿來當考題,所以你的嚴大少變成名人了,懂嗎?」

等等,這中間她是不是漏掉了一大段沒說?要不然怎麼會直接導出這個結果來?

「我可以請問一下,老師出錯考卷,跟他變成名人有什麼關係嗎?」王筱凌很虛心求教的問道。

「當然有關係。」林詩芬嚴肅的捧著她的臉,以認真的可笑表情解釋著,「雖然老師出錯考卷,但是嚴大少還是拿了滿分這個消息傳出來後,嚴大少能不出名嗎?你要知道我們學校的考卷本來就不是普通的難,更何況是這種跨級的題目了。」

小說中那種智勇雙全的男主角大家通常只有聽過但沒有看過,現在就在觸手可及的學校內出現這種帥哥高材生,能不引起各家飢渴的少女們一陣春心蕩漾嗎?

「喔!」所以呢?這跟他會不會跑掉有什麼關係嗎?

「還喔!你真的是沒有半點危機意識耶!」看到她一臉茫茫然的樣子,林詩芬就忍不住想要抓狂。

這個小笨蛋到底有沒有搞懂現在的情況啊!

嚴大少現在可是眾家少女們眼中的白馬王子,等於是一塊上好的神戶牛排放在狼群中被虎視眈眈著,這樣她還不明白這是多麼嚴重的事情嗎?

「擔心這個幹嘛!」王筱凌無精打采的說著,「如果她們懂他的真面目的話,就會全部都打退堂鼓了。」

而她就是那個沒來得及看清就被吃掉的瞎眼呆子,才會現在每天晚上活得像在地獄一樣。

沒錯!她就是每晚身處在補習地獄的可憐人。

因為她被那個據說是清秀、優異的秀才型帥哥每晚好好的「關照」到手快斷了,眼睛快瞎了,連腦汁都快乾了。

每天晚上講義習題寫不完,要念的書疊一疊搞不好都比她還高,更不用說在嚴子孝用一個鑽戒把她給訂下來後,不但沒有半點溫柔,還更加變本加厲的出了更多作業,甚至還買來一打的「愛的小手」打算用在她身上。

如果學校裡有哪個不怕死的敢跟她交換身份的話,她還求之不得咧!根本就不用擔心所謂的嚴大少的所有權問題了。

林詩芬聽完她的訴苦後,不但沒有出現退避三舍的表情,反而花癡般的露出一臉的陶醉。

「呵呵!筱筱,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耶!要是我的話,就算被嚴大少這樣照三餐關照,我也願意。」就算被王子用愛的小手打一下,她也覺得是種享受。

「懶得跟你說!」王筱凌翻了翻白眼,最後判定眼前這個女人根本已經花癡到無可救藥了。

「我才懶得跟你說話咧!真不知道為什麼嚴大少會喜歡你這種少根筋的女生。」不懂吃醋也不會撒嬌,還像個女人嗎?

林詩芬碎碎念的聲音慢慢飄遠,王筱凌疲累的趴在桌上打算補個眠,順便思考著這個問題。

因為她也很想知道為什麼他會喜歡她這樣的女生呢?就如同她一樣不懂,他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吻她。

他長得帥,腦子又好,運動不敢說一把罩,但是起碼比她還好,再加上他有如小老頭般穩重成熟的個性,她會喜歡上他絕對沒有半個人會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

但是他為什麼會喜歡她呢?她真的找不到半個理由。

不是她對自己沒信心,而是這是大家公認的事實。

她腦子差,功課理所當然的不怎麼樣,長相也沒有可以讓人驚為天人的地方,頂多只能說是有活力的小家碧玉,而且還喜歡把片當喜劇片來看。

如果硬要從她身上找到可以吸引人的優點的話,那最多也只能說她心地善良。

所以歸結以上總總,她還是不明白他到底喜歡她哪裡?

難不成就只因為她是剛好跟他年紀差不多的鄰居嗎?

那學校裡所有對他有興趣的女生一定死也要搬到他家隔壁了吧……

嚴子孝好不容易擺脫老師課後的詢問,回到教室時,便看到一向好眠的王筱凌正趴在桌子上皺著眉頭補眠。

「怎麼皺著眉頭呢?夢到什麼了嗎?」嚴子孝伸出手,試著撫平她眉間的皺摺,猜測著她正夢著什麼。

似乎是感應到他溫柔的撫弄,她緊皺的眉間慢慢的放鬆下來,甚至還自動的將臉迎向他的碰觸。

他輕笑出聲,像在撫弄柔順的小貓一樣,摸著她,享受著無人的靜謐。

輕柔的風透過玻璃窗吹進教室內,沒拉上的窗簾舞出一陣陣的波浪,也讓原本沉睡的睡美人慢慢的眨著朦朧的睡眼抬起頭來。

「嚴子孝……」看見他那張俊秀的臉龐,在夢中困擾著她的問題又再度襲上心頭。

或許是意識仍太過迷糊,讓她忍不住問出口,「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她嬌憨的睡臉讓他憐愛的輕啄了她的臉頰一下,粗糙的手指撫著她嬌嫩的紅唇許久後,才開口回答,「因為只有你懂我,真正知道嚴子孝這個人是誰,懂嗎?」

他好笑的看著迷惘的神色佈滿她的小臉,然後小腦袋瓜搖來晃去的,他乾脆拍了拍她的頭,將她摟進懷中安撫的說著,「不懂沒關係,以後你就會慢慢懂了。累了就再睡一下。」

「喔!」輕嚀了聲,她自動的在他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打算再好好的睡上一場。

最近真的發生太多事了,讓她真的覺得有點累了……

不過或許她真的太累了,所以她才會夢到嚴子孝這麼的溫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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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6 00:04:14 |只看該作者
愛你不聰明

你,是我唯一的、最甜美的責任

願守護你到世界的盡頭

一同細細品嚐世間最平凡的幸福

此生再別無所求……


第七章

等到王筱凌再次醒來,教室的窗外早已從日落的夕陽換上皎潔的明月,原本還人聲嘈雜的校園也靜謐得不可思議。

而一醒來就對上嚴子孝那雙冷靜卻又帶著溫柔的目光,讓她頓時感到心慌意亂,只能手忙腳亂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跟在他身邊回家。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緊緊的牽著手,聽著路上不時傳來的蟲鳴聲或者是屋瓦上的貓咪喵喵的叫聲。

直到他們回到家門口,看到門前的不速之客後,這份難得的感覺馬上就被破壞了。

「嗨!嚴,我聽說你短期內不回美國了,所以換我來台灣找你。」一個慵懶挑逗的笑容,掛在身高高挑健壯的外國男子臉上。

「你來做什麼?」隔著鏡片,嚴子孝銳利的眼神祇差沒殺傷那個看來風流無害的男子。

羅瑟跟他一樣是實驗的主導人,只不過他負責的是另外一個研究,他同樣也是個天才跳級生,只是在同一個研究室裡,即使他本身不是很在乎,但是這個外國人倒是把「瑜亮情結」給表達得淋漓盡致。

而他最常玩的把戲,就是把任何對他有好感的女人,利用他無往不利的交友攻勢,變成他現任的女友,然後帶到他的前面炫耀。

而這次他會突然的來台,恐怕敘舊是藉口,又想重玩這種遊戲看是否能不能打擊到他這才是重點。

一想到這裡,嚴子孝不禁身體一僵,然後看向身旁的王筱凌。

基於從前太多的前車之鑒,身旁的她會有什麼反應是他最注意的焦點。

在他的眼神往旁邊瞄的時候,羅瑟也同樣發現到站在他身旁的東方小美女了。

這就是擄獲嚴的心的小美人?雖然長得是很活潑美麗,但是跟在美國的許多圍繞在兩人身邊的女生相比……他倒是覺得也還好。噙著一抹笑,羅瑟在心中暗忖著。

扯了扯他的衣袖,王筱凌興致勃勃的抬起頭問著,「他是誰?」

哇!好難得看到純種的阿兜仔說,讓她看得心癢癢,迫不及待的想跟他「繞」英文,看看自己最近認真的成果如何?

看到她一臉興奮的表情,嚴子孝心一涼,原本平淡無波的臉龐染上了慍怒,緊握住的手忽然收緊了力道,惹得她一陣痛呼。

「好痛喔!嚴子孝,你握得太大力了啦!」她皺著眉,甩了甩手,不懂嚴子孝突然發什麼神經?

剛剛兩人的氣氛不是還很好嗎?而且她還記得他剛剛很溫柔的對她說話,怎麼現在又發神經的擺臉色給她看還弄痛她的手?

羅瑟有趣的看著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嚴子孝表現出這麼明顯的嫉妒反應,讓他更有心情去挑釁他的底限,「小姐,請容我自我介紹,我是嚴的研究室同事,我叫羅瑟。」有禮貌的伸出手做了個完美的開場,他臉上得意的笑容咧得更大。

等等……為什麼這個阿兜仔講得一口流利的中文啊?不是應該來個一連串叭啦叭啦的英文嗎?

突來的疑惑冒上心頭,但是為了做好國民外交,王筱凌還是帶著笑,打算來個禮貌性的握手。

只是她的手才伸到一半,馬上就被人給拉走。

「做什麼啦?」她杏眼圓瞠,不用想也知道,又是那個陰陽怪氣的人做的好事。

他今天到底是怎樣啦?怎麼一會兒溫柔,一會兒生氣,根本都不像是平常很冷靜的那個天才嚴子孝了。

嚴子孝抿著唇不發一語,佔有式的將手放在她的身上,一雙狠厲的黑眸直直的瞪向那個故作無辜的男子。

她的笑、她的美好都是他一個人的,怎麼可以給別人染指半分!

更何況羅瑟擺明了就是心懷不軌,讓他更不可能對兩人的接觸無動於衷了。

「少和他接近。」嚴子孝失控的怒斥,充滿殺氣的黑眸冷冷的瞪著那個幸災樂禍的男子。

「嚴子孝,你是發什麼瘋啊?為什麼你自己不高興還要扯到別人身上,而且重點是,為什麼我什麼都要聽你的?」

「因為你是我的未婚妻,而我是你未來的老公。」嚴子孝不悅的大吼。

看著兩人不顧顏面的就在家門口大吵了起來,羅瑟是越看越有趣,並且在心裡對這個東方小女孩的評價又抬高了一點。

他敢打賭,他要是把嚴現在這種怒吼的樣子錄下來傳回美國研究室裡的話,一定可以獲選今年度最不可思議影片的冠軍。

因為那個怒吼的男人是嚴啊!是那個即使有人搞砸實驗,也只是冷冷的瞪人一眼,然後就沒有其他情緒反應的嚴,竟然會在自家門口跟一個穿著制服的小女生大吼?

要不是他親眼目睹,恐怕也不會相信那個幾乎可以稱作「冷凍人」的嚴,居然還會有人類所謂的七情六慾。

不過有趣歸有趣,現在他還有更迫切的問題想處理。

「兩位……」

「幹嘛啦?」王筱凌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而嚴子孝也是冷冷的瞪著他。

不知道現在是夫妻的吵架時間嗎?煩什麼煩啊!

羅瑟乾笑了幾聲,「可以讓我先進門再吵嗎?我現在還挺想借個洗手間的。」

民生大事總比他們小兩口的吵嘴重要多了吧!

而且重點是,為了等他們,他可是在這邊站很久了,所以有多迫切是可想而知吧!

吼!嚴子孝那頭豬,她真的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耶!

孔子不是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嗎?怎麼他看到有朋自美國來,不亦怪乎啊?

自從羅瑟來了之後,他整個人就陰陽怪氣的,活像是卡到陰還是碰到什麼仇人一樣。

如果他們兩人是仇人的話也就算了,可是明明就不是啊……好吧!頂多算是某種程度的競爭對手好了。

可是那干她什麼事?

每次只要她和羅瑟見到面,才打個招呼而已,他就可以擺一張臭臉擺一整天給她看。

要是剛好羅瑟不小心朝她多笑了一點,他就活像個神經兮兮的瘋子一樣,不但擺臭臉,還加重她當天的功課量,讓她當天只能累到像隻狗一樣,連抗議都沒辦法,只能倒頭就睡。

這還不是最誇張的,只要她和羅瑟兩人不小心的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他根本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始狂瞪人、狂罵人,完全沒有平常冷冷的、穩重的樣子。

再這樣下去不用說他發瘋了,就連她都要發瘋了啦!

所以這種情況絕對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她一定要想想辦法才行。

但是要想什麼辦法呢……

躺在床上滾來滾去,王筱凌煩惱的連眉頭都緊皺了起來,然而就是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

因為平常被壓搾得太厲害了,對於嚴子孝,她現在可是學乖了,要是想在他身上討到什麼便宜,不如要她趕快投胎,下輩子看看有沒有這個可能。

至於這輩子嘛!她是完全死心絕望了。

突然間,她腦子靈光一現,目光轉往暫住在隔壁的「火種」的房間位置,然後嘿嘿的發出奸笑聲。

她是沒辦法對付嚴子孝,但是對於向來標榜紳士風度的羅瑟……

那可就不一定了!

通常對於讀書以外的事情,王筱凌行事的最高準則,就是起而行,而且最好還要今日事今日畢。

所以腦子裡念頭才剛冒出來,她便馬上衝向隔壁家,然後大刺刺的踹開暫居在嚴子孝家的食客房門。

「喂!羅瑟,我有事情要問你。」她以大小姐式的口氣命令,完全不顧羅瑟身上只穿了一件鬆垮的短褲。

男人的身體,除了嚴子孝的會讓她臉紅心跳之外,其他的對她而言都只是人體模型,根本就沒什麼。

只是她想得簡單,被看的人可不這麼想。

羅瑟尷尬的往後退了幾步,臉上難得出現幾許驚慌的神色。

老天!嚴怎麼沒提過他這個未婚妻不但活潑美麗,甚至還如此的豪放,看見他身上只穿著一件短褲,還能夠面不改色。

「等等,你就這樣跑進來,不怕被嚴看到了又會發脾氣嗎?」這幾天,嚴對她的行為控管可說是到了滴水不漏的地步,他可不相信防備如此嚴謹的他會有所謂的公休日。

王筱凌搖了搖手,一臉的得意樣,「今天他被老師叫到學校特別輔導了,所以我相信我們會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來。」

慢慢來?來什麼?羅瑟碧綠的眸子掠起漣漪,平常愛笑的臉龐此刻帶了幾分邪氣。

「哦?那你說我們可以慢慢來……做些什麼呢?」羅瑟一改剛剛的退怯,反而向前了一步,大手也不客氣的勾起她的臉蛋。

「嗯!拜託,你那是什麼噁心的口氣啊!」揮開他的手,她做出噁心的動作,厭惡的表情明顯的擺在臉上,「我只是想好好的聽你解釋一下為什麼嚴子孝會對你這麼敏感外,對於你多會把妹完全不感興趣,所以你那種奇怪的語氣可以收起來了。」

哼!她王筱凌雖然不像王寶釵可以苦守寒窯十八年,但是也是可以拿個貞節牌坊、有節操的美少女好嗎?

這個臭羅瑟以為用這種美男計就會讓她「搞外遇」嗎?那也太看不起她了!

奇怪!他這種性感的調調,在美國可是大小通吃呢!只有這個小妮子這麼不識貨,竟然還覺得噁心!

「你確定不要再考慮考慮?難得嚴不在喔!」羅瑟又拋出一個充滿魅惑的電眼。

「看來我們說話沒交集,那我走了。」真是的,浪費她的時間。

「等等,你不是很想問嗎?怎麼這麼快就放棄了?」看她頭也不回的爽快離開,反而讓羅瑟焦急的拉住她。

嘿嘿!中計了!這就是菜市場秘招,「不買拉倒」的精華。

她忍住想大笑的衝動,還擺出一臉不甘願的表情,才回頭說道:「做什麼啦!反正你不是不講,還在那邊說一些有的沒的,那我就讓你一個人講個夠啊!」作勢她又假裝轉頭要走。

「等等,我說、我說可以了吧!」羅瑟歎了口氣,算他這個天才栽在這個小妮子手上了,「大小姐,我絕對把我知道的都說給你聽可以了吧?」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想他羅瑟縱橫情場多年,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這樣瞧不起跟不放在眼裡。

「那先說為什麼嚴子孝會對你這麼反感好了。」

「因為我專搶他的女人。」正確一點應該是說倒貼上去的女人,所以嚴子孝現在防他跟防鬼一樣,只差沒拿十字架喊妖魔退散。

「女人?」王筱凌瞇起了眼,抓住了他話中的語病,「你的意思是包含複數的嗎?」

羅瑟也不指出另一個隱藏的事實,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以嚴從大學到研究室的熱門程度來說,說是複數還算是很簡潔的算法,精確的來算,是十位數字的成長才對。

「然後你每個都搶?」為了避免冤枉無辜,她再次確認。

他點了點頭,臉上不但沒有羞愧的表情,反而還露出自得的笑意。

畢竟要將所有原本愛慕嚴的女生全都收在自己的花名冊內,如果不是像他這種得天獨厚的大帥哥,是絕對不可能做得到的。

「下流!不要臉!」她鄙視的啐道。

什麼?她剛剛罵他什麼?他應該是聽錯了吧?羅瑟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對身兼天才和帥哥雙重身份的他嗤之以鼻。

「你居然說我下流、不要臉?」這對他來說,是多大的污辱!

「我又沒說錯。」

「你真是不識貨。」羅瑟惡狠狠的說著,然後勾起一抹詭異的笑,「不過要是你知道我的背景之後,還會這麼說嗎?」

「背景?」

「我出生的家族在美國雖然不能說排名前三大,但是也是國內很有聲望的家族,而我又是家族裡最受寵的第三代,這也代表了只要答應我的追求,就能擁有我這個完美的情人和享盡許多尊榮。」就不信聽到這些,她還能夠不心動。

尊榮等於有錢,而且是很有錢很有錢很有錢……突然間,這三個字就像多重合唱一樣,不停的在王筱凌的腦子裡飛奔而過。

衝動之下,她脫口而出腦子裡靈光乍現的問題,「那有比王永慶有錢嗎?」

嘎嘎嘎……

一時之間,羅瑟像是感覺到有一群烏鴉正從他頭頂上飛過一樣,尤其是他很明確的看到從她單純明亮的黑眸裡所寫的好奇和疑問,讓他更確定她不是在跟他開玩笑,而是她真的就是這麼想。

老天!嚴是從哪裡找來這個單蠢的天兵?

他真的認輸了。

從無奈的好笑,最後甚至看著她大笑出聲,讓王筱凌看得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好笑的話可以讓他笑成這樣?

這些號稱天才的人未免也都太無厘頭了吧!

「沒什麼、沒什麼!」他的手揮了揮,止住狂放的笑聲,「我只是覺得我應該要放棄了。」

「放棄?」放棄啥?他有開始做些什麼嗎?

王筱凌完全沒察覺到自己的遲鈍,已經讓一個刻意引誘她的陷阱完全失去功效,還傻傻的搞不懂狀況。

「不過嚴這次總算好好的交個女朋友了,要不然我還真的以為他是個有著怪癖的天才呢!」

「怪癖?什麼怪癖?」王筱凌驚呼出聲,完全無法把這兩個字跟那個幾乎快頂著神聖光環的嚴子孝聯想在一起。

看著她一臉的驚愕與渾然不知的語氣,反倒是自己爆料的羅瑟怔愣住了。

不會吧?他還以為嚴的「戀聲癖」是眾所皆知的事情,還是這個毛病到了台灣就不藥而癒了?那也太奇怪了吧!

「你……真的不知道?」羅瑟小心翼翼的問著。

她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活像他問了多麼白目的問題一樣,「要是知道,我還用得著問你嗎?」

一想到嚴子孝竟然還有事情瞞著她,就讓她火大,而且更讓人生氣的是,她這個已經榮升為他親親女友的人,甚至搞不好過不久就要直接登上嚴太太寶座的人都不知道的事,這個阿兜仔居然知道?

一想到這個,她就覺得不爽到了極點了啦!

看著她怒火滿面,反而讓羅瑟想到一個不錯的點子。

既然她不受利誘,那現在兩人間的秘密或許反而會激起什麼漣漪也不一定。他在心中惡劣的想著。

反正整的是別人又不是自己,就算分手,也只能說兩人沒緣分,可怪不了別人,是吧?

而且搞不好小兩口還會因為這一次的危機,感情更好咧!到時候說不定還要感激他呢!

「其實也沒有什麼啦……」他故作扭捏的說著,不時還露出為難的表情,就是要徹底的挑起她的好奇心,「而且嚴說不定不想讓人知道……」

王筱凌也不愧是國寶級的「單蠢」角色,沒三兩句話就被撩撥了起來。

嚴子孝,你好樣的,竟然還敢隱瞞自己的怪癖不說,該不會是什麼收藏女性內衣還是什麼吃腳指甲的噁心怪癖吧?

「羅瑟,沒關係,你說!」雖然腦子裡的妄想已經快讓她抓狂,但她還是裝作鎮靜,準備接受接下來即將公佈的答案。

沒關係!她相信她的抗壓力很夠,就算聽到什麼奇怪的答案,她應該也不會訝異得太厲害……應該吧?

「你真的想知道?」他故作嚴肅的問著。

「真的。」

「那我就說了。」他深吸了口氣,為接下來要說的話做準備,「那就是嚴一直有個很奇怪的戀聲癖。」

戀聲癖?那是什麼東東啊?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尷尬的問著,「是我剛剛聽錯了還是我沒聽懂你說的意思,否則我好像聽到了一個聽不懂的名詞……」

他伸出手指在她的面前搖了搖,「不!你沒聽錯,就是戀聲癖,更清楚的解釋,就是眷戀某種聲音的癖好。」

「你在跟我開玩笑?」她假裝輕快的問道,希望能出現肯定的答案。

但是羅瑟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她徹底的絕望了。

「我沒有開玩笑。」羅瑟笑嘻嘻的看著眼前他所刺激的效果,然後繼續加油添醋的說道:「而且……嚴的戀聲癖是有固定對象的。」

「你說什麼?」他有怪癖還挑對象?

羅瑟看到她幾乎快抓狂卻又不停想忍耐的神色,決定加強分化的刺激,補上最後一句,「沒錯!還是個女人喔!」

「嚴子孝!你最好有一個很好的解釋,要不然……哼哼!」她扳了扳手上的指節,杏眼掠過一絲殺氣。

「我絕對饒不了你!」一聲狂吼霎時響徹雲霄。

而那個肇事者呢?則是在一旁捧著肚子暗笑。

噢!老天!這真是太有趣了!他已經忍不住想要知道這個天兵女會因為嚴的這個怪癖而跟嚴槓上,然後爆出什麼樣的火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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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4-26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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