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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葉霓 -【魔魅公公】《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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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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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3-13 00:02:57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杳無人跡的谷底有棟小木屋,一位白鬢老者端坐在一張木床上,正為坐在他前方的男子運氣療傷,另一張床上則躺著位女子,平靜的睡顏在霞光映照下,是如此的安詳無愁。

  三炷香過後,老者終於收回真氣,睜開鬆弛的眉眼,將前面的病人扶躺在床上,輕嘆了聲,「情劫吧!不過能圓滿收場,也算是喜事了。」

  而後他轉身為床上的女子把脈聽息,隨之一笑道:「是該醒了。」

  他這話才剛說完,女子便徐緩地睜開雙眼。當她一見到老者,立即驚愕道:「您是?」

  「我是救妳的人。」他和藹笑道。

  「救我?」賀惜惜這才憶及在崖邊的一切,她倏地起身,「雲羅……雲羅……你在哪兒?」

  「妳別急,他不就在那兒嗎?」

  老者壓制住她的肩,要她稍安勿躁,否則氣息一亂、憂急攻心,很可能再度昏厥。

  賀惜惜的視線隨著他的眼光望去,終於看見躺在數步之遙的杜雲羅。她鬆了口氣,慢慢下了床朝他走過去,生怕一個不注意他就自她眼前消失。

  「他……」她輕撫他的俊容,他身上雖已換下血衣,但過於慘白的膚色讓她以為他已……

  「他沒事,只要調養個把月便會痊癒了。」老者邊說邊拿出一隻藥罐放到她手上,「這裏頭乃稀世良藥,妳每天讓他服下一顆,等他清醒後再叫他運功自行調息即可。」

  賀惜惜呆愣地接過藥罐,陡然想起她從崖上墜落,怎會毫髮無傷呢?

  「老伯,我……」她看了看自己,驚異難言。

  「是我在半空中接住你們倆。不過雲羅傷得很重,得多費些時間,還好他身子骨一向強壯,那幾箭也沒傷及要害,所以不礙事的。」

  「是您救了我們!」她霍然跪下,對他磕著頭,「謝謝老伯,您的大恩我無以為報,只求今生能做牛做──」

  「誰要妳做牛做馬來的,雲羅是我的愛徒,妳就是我的徒媳了,這等關係妳還客套!」老者蹙了下雪白濃眉,隨之呵呵笑說。

  「您是雲羅的師父?!」她驚訝的問道。

  「沒錯。我是玉牧老人,一直隱居在天山,前陣子算出雲羅有難,特地趕來幫他,如今他劫數已過,我也得走了。」

  玉牧老人拿起枴杖,往幽谷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老伯請留步!」賀惜惜喚住他,「您不等雲羅醒來嗎?」

  「不了,該見面時自會再見。喔,對了,妳與『杜公公』雙雙墜崖的消息已被樊慕的手下宣揚出去,皇上也對妳死了心,妳已不再是惜妃娘娘。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你們還是在穀裏住上一段時日,等外面風聲平息後再出穀吧。」玉牧老人說完後,一個旋身不見了蹤影,任賀惜惜怎麼呼喊也不再有回音。

  她看了看手中的藥罐,若非有它為證,她還以為剛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象。

  雲羅的師父果然是位隱世高人啊!

  杜雲羅經過近一個月的調養,傷勢終於痊癒。不僅如此,由於他所服的丹藥乃千年靈芝研製而成,因此他非但身子骨已然復原,就連內力也比以前增強許多。

  今天他因不放心弟兄們的安危,而冒險山谷,並打算暗地裏打探賀碩王府的消息。

  賀惜惜此刻正在為心愛的人洗手做羹湯。以前身為格格的她從未做過這種事,所以一開始時常弄得滿手是傷,令杜雲羅萬分不捨。

  但她學習能力挺強,多看幾回也學會了幾道拿手菜。現在鍋裏就是杜雲羅出穀前在溪中釣來的魚,還有她摘的野果、野菜。

  她把晚餐準備好時,見天色已晚,杜雲羅還沒回來。她擺好碗筷,有些忐忑的坐在大石上等著遲歸的丈夫。

  突然,她腰間一緊,一雙鐵臂摟住她的柳腰。賀惜惜一驚,若然大喊:「誰?」

  「妳最愛的相公。」杜雲羅那雙死纏著她的手不但沒放開,反而箍得更牢、更緊。

  「你怎麼從那兒出來?嚇了人家一跳。」賀惜惜輕捶著他的手臂,嬌嗔道。

  「為了它。來,送給妳。」杜雲羅從身後拿出一束剛才在崖口上攀摘的小花,遞到她面前,眼神裏滿是柔情。

  賀惜惜眼睛一亮,不是因為花兒的灩美,不是因為它的嬌柔,而是他的心,那顆懷著濃情的心。

  見她不語,只是盯著那束花,他不禁心急道:「喜歡嗎?雖不是名花,卻是我──」

  「不!我喜歡,我喜歡!」她一把搶過花,揣在懷裏,心裏充滿了感動。

  杜雲羅笑了笑,突然深吸了口氣,「嗯,真香!我娘子的手藝愈來愈好了,光聞就讓我垂涎三尺。」他走到石桌邊,順手抓了一塊魚肉入口,「嗯,還真不錯。」

  「還不是名師出高徒。」賀惜惜輕啐了聲,皓齒微露,風情萬種。

  杜雲羅看著她的絕色容顏,幾乎失了神。雖已相守近一個月,但他仍是怎麼看她都嫌不夠。

  他伸手將她拉進懷中,深深吻住她的小嘴,吻得狂放、霸氣並帶著款款蜜意。

  「惜惜,我好愛妳……」他情不自禁的撫上她胸前鈕釦,打算解開它。

  「別……飯菜都涼了。」賀惜惜輕輕推開他。

  「好,先放過妳。」杜雲羅扶她坐定,自己則坐在她身側,拿起竹箸道:「是該先填飽肚子,待會才有體力讓妳滿足啊!」

  聽見他那曖昧的話語,賀惜惜羞得小臉又染紅,她故意岔開話題,「你出去查看得如何了?山莊弟兄都安全嗎?」

  「都安全,張叔也照我的吩咐,分了最後一批銀兩,遣他們回家鄉定居。」

  「那……」賀惜惜頓住了口,不知該不該問。

  「什麼?有話儘管說。」杜雲羅放下箸,魅笑地看著她含窘的嬌顏。

  「我……我是想問妳,你表妹呢?她……」她想裝出一副無所謂的語氣,可是怎麼聽都是酸味橫溢。

  「哈!我的小女人吃醋了。」

  他的笑意溫柔燦爛,倏然將她摟進懷裏,撩起她一綹髮絲在手指間玩弄,「除了張叔外,其他弟兄全以為我死了,依依也不例外。那丫頭見希望落空,就乖乖嫁給另一名仰慕她已久的弟兄。兩人已下山,目前定居在憫縣。現在我娘子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了吧?」他輕擰了擰她的小鼻尖,嘴角勾出一彎漂亮的微笑。

  「噢。」賀惜惜嬌羞地往他懷裏縮,那嬌柔的身子差點令杜雲羅把持不住被她無意撩起的慾望。

  「以後不准妳再懷疑我了。就算她未嫁,我未娶,我和她依舊是不可能的,懂嗎?」他的嗓音略顯沙啞道。

  她點點頭,仰頭問:「那我家人呢?我阿瑪和額娘都還好吧?」

  「經我打聽的結果,他們兩位老人家過得還好,不過福晉因為思妳心切而鬱鬱寡歡。」

  「我……我該回去看看他們,讓他們知道我沒死,我過得很好才對阿!」賀惜惜哽咽道。她是獨生女,未能在兩老面前盡孝道,還讓年老的父母為她傷神、傷心,豈不罪過?

  「聽我說,現在京裏風聲尚緊,還不是妳回去的時候,過陣子等風聲平靜下來,我定會帶妳回去孝敬老人家。」

  他極富磁性的聲音宛似一道清流靜靜滑過她心頭,有效地紆解了她焦躁的心緒,讓她不安的心情平靜不少。

  「謝謝你,羅。」她感激道。

  「謝我做什麼?妳是我妻,我是妳夫,是妳不嫌棄我只是個平凡人,還願委身予我。」

  「不委身還行嗎?誰要你已霸道的強要了人家。」賀惜惜的玩笑話聽在他耳裏卻不是這麼回事。

  杜雲羅神情一凜,臉色變得黯沉,「妳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嫁給我的?那妳幹嘛要陪我跳崖?是為報恩,因為我捨命救妳?」

  她沒想到一句玩笑話會惹來他如此大的誤會,連忙解釋道:「不,不是的!你怎會這麼想?」

  「我為什麼不會這麼想?妳身為格格,是皇親國戚,更是皇上隆寵在身的惜妃娘娘,原可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但自從跟了我後過的又是什麼樣的生活?煮飯、洗衣、女紅,每回我看見妳被火灼傷、被針紮了,妳可知我的心有多疼?」他陡地站起身,繼續道:「以往我是眼高於頂、目中無人,一心認定妳是我的就是我的,但現在……」

  「現在怎麼?」她迎視他的雙眼,他的目光如一片洄袱的暗潮,衝擊著她的心。

  「妳若要走可以走了。」他閉上眼,心中有化不去的悲痛。

  這是纏繞著他近一個月的心事,愛她就該給她幸福,可是他給她的卻是這種清苦的日子。

  雖說他已暗地裏與張叔計畫重建鶴劍山莊,但已成廢墟的鶴劍山莊至少得費上數年光景才能重建,他能自私的要她陪他度過這段艱辛的苦日子嗎?

  「你……你不要我了?!」賀惜惜腦中轟然一響,差點站不住腳。

  「惜惜。」他矯健地扶住她發軟顫抖的身子。雖有滿心的不捨,但他要她再做一次決定,他不要她後悔。

  賀惜惜深深地望進他眼裏,是的!她確實不完美,她是他揮不掉的包袱,為了她,他得困在這山谷內,無法實現他的理想、抱負;為了她,他捨棄了他的患難之交。

  是她約束了他,是她縛綁了他。

  「好,我走。」她掙脫他的手臂,毫不遲疑地離開他。

  杜雲羅蹙緊眉頭,他沒想到她竟然走得如此灑脫。直到他瞧不見她纖柔的背影,他才猛然發覺不對勁。

  那不是出穀的方向,而是往更深的溪底,難道她……

  他恍似被閃電擊中,回神後疾速追過去,見她正一步步往溪底走去,該死的!

  杜雲羅以全速趕上她,抓住她的肩滾到岸上,溪水濺濕了兩人的衣裳。

  「你別管我,我這就走……不再當你的累贅……」賀惜惜委屈地敲打著他的胸膛,淚痕與水漬同時由臉上滴落。

  「別這樣!我沒說妳是累贅,妳的小腦袋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他捧住她的臉,眼光擔憂的看著她。

  「你不要我……是我破壞你的計畫、你重建家園的希望。」她低低飲泣。

  「妳沒破壞!是我、是我怕苦了妳。」

  他霍然吻住她,輕囓她齒內的柔軟來化解自己的憂焚,他只要一思及她剛才的傻念頭,就全身發冷。

  他不會再要她離開他,永遠不准!即便苦,他也會讓她過最快樂的日子!

  「只要能和你在一塊,我什麼都不怕。」她輕推離他,微喘道。隱藏在濕衫下的雙峰隨著她的喘息若隱若現,勾惑著杜雲羅的慾望。

  「我也不會再讓妳雖開。原諒我所說的渾話吧?」說完,他低首隔著衣衫攫住她的乳丘。

  「呃,羅……」突然一道山風襲來,她冷得打了個哆嗦。

  「衣服都濕透了,一定很冷吧?」他發覺了她的抖意,「來,我們回家吧。」

  杜雲羅輕鬆地將她抱起,一步步走回小木屋。

  他動作溫柔地將她放置在床上,而後褪去她身上那件濕漉漉的衣裳,賀惜惜因羞怯而全身燥熱發紅。

  「來,我幫妳擦乾身子。」他瘖啞地說。取了條乾布巾再度坐回她身側,目光在她的嬌軀上遊移。

  這一個月是他的傷勢恢復期,惜惜始終不讓他碰她,這可讓他吃盡了苦頭,無論如何他今晚都要再回味她的甜美。

  「我……我自己來。」她急忙想坐起,卻被他壓制在床上。

  他搖搖手指,「我來。」

  杜雲羅拿起布巾輕撫過她豐滿的雙峰,並抓住布角有意無意揮過那極敏感的尖端,她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呻吟,難耐地扭動著嬌軀。

  「老天!妳真美,美得令我怦然心動!」

  隨著讚美聲,他低頭含住那端立在雪峰上的櫻桃,細細啃舐、輕舔,雙手更忘情地揉捏著它,感覺掌心下那綿密柔軟的觸感。

  漸漸地,輕啄變成了吸吮,他有力地吸住她的蓓蕾,讓它在他口中聳立、尖俏、變硬、腫脹。

  「羅……啊!」賀惜惜挺高胸部,迎合著他舌頭的挑逗,逐漸陷入迷情中。

  杜雲羅盯著她那含霧帶醉的眸子,輕笑一聲,「妳愈來愈敏感了。」

  他手中的布巾繼續往下擦拭,當她似寶貝般珍惜,小心翼翼呵護著。就在他雙手拂過她小腹時,她體內竄過一股暖流,嬌臀不知不覺中擺動了起來。

  「別急,我還沒擦乾妳的身子。」他粗嘎地說,熾熱的火苗在他眼底躍動燃燒。

  「我……」她深吸了口氣。

  「我知道妳很難過,我也是。但我要給妳更多的歡慰,忍耐會得到代價的。」說完,他慢慢捧起她白玉似緞的臀,輕輕擦拭著她雙腿間柔軟的毛髮,他灼熱的眼神定住在那兒。

  「羅……愛我……」她神情微醺,喘著氣說。

  「再等一下。」他接著拭乾她修長的雙腿,當他的指尖不經意撫過她大腿內側時,她忍不住又是一陣痙攣。

  「我要……」賀惜惜痛苦地說:「你明明也想,為何要忍?」她抬起一隻玉腿勾住他的腰,需索的態度不言而明。

  「惜惜,妳在考驗我?」杜雲羅雙眸邪笑的瞇起,衝動地低頭咬住她胸前繃緊的花蕊,狠狠地吸吮著,一手撫上她的幽穴口,大膽地揉搓著她已浸濕的神秘點。

  「呃──」她全身顫抖不已,發出激亢的嬌吟。

  「別急,我來讓妳釋放出來。」

  他高舉她的一雙玉腿,開始輕舔、噙咬,舌尖四處遊走,最後找到那顆藏匿在毛髮中的小核,放肆地吸吮起來。

  「啊……」賀惜惜情不自禁地吟出歡愉。

  「舒服嗎?」杜雲羅低聲笑了笑,手指突地擠進那如花綻放的空隙中,盡情往最深處戳探。

  「天──我……」一道強烈的快感尖銳地竄過她全身,引發她一聲比一聲更激狂的吶喊。

  就在這時候,他又插入一指,恣意地在她體內攪動掏探,一前一後地摩挲她穴口中柔蜜濕滑的敏感點。

  賀惜惜深深重喘,就在快要到達高潮時,他重重貫穿了她。

  「啊──」

  他碩大的勃起埋在她濕熱的幽谷中緩速移動,一股強烈的快感糾結在她小腹,使得她甬道陣陣抽緊,泌出更多的甜液。

  「你好熱……讓我控制不了自己。」杜雲羅按捺不住衝動,猛力地在她狹隘的體內亢奮抽送。

  賀惜惜無助地呻吟,嬌弱的嚶嚀聲不停逸出喉,豐滿的乳房因衝擊而波動不休,裸露的白皙雪臂上已滲出香汗。

  他緊抓著她的雙乳,拚命地衝鋒陷陣。直到賀惜惜覺得自己沖上天際,發出一陣蕩人心魂的嘶喊……

  「來,坐這兒。」他放下她的雙腿,躺回床上,指著自己的下腹說。

  「這是?」她氣喘吁吁地問。

  「像騎馬一樣。」

  當她要坐上之際,他突然笑說:「我的娘子,把腿跨過來,不是側騎。」

  「可是我只會側騎。」

  「就讓我教教妳吧。」

  他抱起她調整好他要的姿勢,而後微微抬高她,在放下她時,他的堅挺已頂入她體內。

  「雲──」她大驚,這怎麼可以?

  「試著移動妳的臀部。」他佈滿慾望的眼凝視著她無措的小臉,鼓勵著她。

  「我這麼做你會舒服是不是?」她羞赧地問道。

  他點點頭,「可以讓我欲死欲狂。」

  有了他這句話,她不再顧慮這種曖昧奇怪的姿勢,試著上下躍動自己的身子,讓他熱力十足的陽剛在她穴中勃發腫脹。

  一團團火焰圍繞住他倆,賀惜惜從其中找到了自己的興奮點,不停加快速度,在他的身軀上瘋狂跳躍!

  杜雲羅抓住她的纖腰,幫助她挪動,就在他快爆發的前一刻,他倏地推倒她,扳開她的腿奮力衝刺。

  「妳比我想像中做得還要棒!」他凝唇低笑,所有情緒、感覺已瀕臨爆炸邊緣。

  隨著狂野、激亢的動作,他奔射而出……

  事後,她窩在他懷中,「你沒事吧?我怎麼忘了你身體才復原,還讓你……」

  「小傻瓜,我早就沒事了。」他輕拂過她汗濕的鬢髮,唇角勾出一抹縱容的笑意,「倒是妳,一定累慘了吧。」

  「只要你滿意我……別再攆我走了。」她說得羞窘。

  「惜惜,就算妳想從我身邊溜掉,我也會把妳抓回來,鎖在我身邊一輩子。」他在她耳畔呢喃,「問題是不知王爺、福晉放不放心把妳交給我這個浪子嗎?」

  這正是他所擔心的,一個曾綁架岳父的女婿,恐怕還是盤古開天闢地來頭一遭吧!

  「不管我阿瑪、額娘的意思,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註定是賀碩王府的額駙,這個事實是絕不會改變的。」發現他深邃的眼眸流露出一絲擔憂,賀惜惜連忙保證道。

  「額駙?」杜雲羅雙眼一瞇,發出一聲不以為然的冷哼。

  「對,你娶了我就是賀碩王府的額駙了。」她率真的回答,並不知這句話對杜雲羅而言很不中聽。

  他娶她可不是為了當什麼天殺的額駙!

  「惜惜,答應我,等我有所成就時再回去,我要妳以鶴劍山莊的莊主夫人身分回娘家。『額駙』這兩個字太沉重,我承受不起。」他摟住她腰際的鐵臂倏然收緊,表情中有抹懾人的認真。

  「為什……」忽地,她住了口,因為她懂了。

  大男人就是不折不扣的大男人,連稱呼也這麼斤斤計較。

  「我保證絕不會讓妳等太久。」見她默然不語,他略顯緊張地說。

  賀惜惜主動投進他懷裏,「好,我的『莊主』,我會等你,直到你覺得時機到了,再帶我『衣錦還鄉』。」

  「我的惜惜……」杜雲羅低首吻住她的紅唇,蠻橫的舌頭糾纏住她的,心亦是……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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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3-13 00:03:10 |只看該作者
尾聲

  兩年後

  為了賀惜惜,杜雲羅對重建鶴劍山莊從不曾稍有懈怠。

  他明白,她之所以再也沒有在他面前吐露思親之情,全是因為他。這段日子裏她只有幫助他、鼓勵他,未曾對他施過半點壓力。

  但他並非無心之人,當然能看得出來她有多思念賀王爺與福晉了。

  為回報她的情與義,他終於在一年後讓鶴劍山莊重新在江湖上立足,並接手父親生前的木林、礦產事業,更收納了一群新進弟子,拓展護鏢生意。又經過一年的努力,它不僅已擴充成龐大的規模,其林、礦業更是聲名遠播。

  今天他要對賀惜惜完成兩年前的承諾──帶她回娘家。想當然耳,她是又驚又喜,連忙梳妝打扮後,帶著忐忑又興奮的心情與他一塊回府。

  遠遠地,一頂華轎由街坊轉過六堂通,轎邊一匹黑亮駿馬上坐了位眉目俊朗的男子,渾身散發出玉樹臨風的非凡氣質,讓路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賀碩王府的門僮乍見轎簾掀起時的那抹倩影,還以為自己撞了邪,完全傻了眼。直到賀惜惜喊了他一聲「小四」,他才猛然清醒。

  原來格格沒死啊!

  「王爺,福晉!惜格格回來了!」

  賀王爺與福晉在大廳內突聞小四的吆喝聲,驚慌地沖到廳外,卻在親人相見的剎那,各自頓住了動作,淚也潸潸而下。

  「阿瑪、額娘……」賀惜惜首先找回說話的能力,她急忙撲進賀福晉懷裏,「女兒不孝,這兩年來未能盡孝,請您們原諒!」

  「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和妳阿瑪還以為妳早就……」說到這兒,賀福晉喜極而泣、語不成句。

  「是啊!惜惜,快告訴阿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賀橋當初莫名其妙被劫持,後又莫名其妙被送回王府,原以為事情已結束了,哪知回府後才知道賀惜惜被樊慕所囚,與前去搭救的杜雲羅同時墜崖身亡,讓他難過傷心不已。

  賀惜惜抹去欣喜的淚,轉身走向門外,勾住杜雲羅的手臂,引他進府。

  「杜公公!」賀橋驚喜道:「原來你也沒事!」

  他兩人雖僅有一面之緣,但杜雲羅的俊逸非凡讓人印象深刻,不容易忘記。

  「阿瑪,你怎麼還叫他公公,他已經是惜惜的夫婿了。」賀惜惜的嬌容露出了小女人的甜蜜。

  「小婿見過岳父、岳母。」杜雲羅唇角帶笑,語氣不卑不亢。

  「夫婿!」賀福晉一聽差點厥了過去,既是公公,怎能給女兒幸福呢!「惜惜,妳是因為報恩才嫁他的對吧?那我們可以拿一筆──」

  「額娘!」賀惜惜一跺腳,噘著唇打斷她的話,突然又對門外輕喚了聲,「小蜜,妳可以進來。」

  一位侍女手上抱著一位流著涎、含著指頭的娃兒,緩緩走到兩位老人家面前。「奴婢叩見王爺、福晉吉祥。」

  「這……」賀橋目瞪口呆,賀福晉更是一頭霧水。

  賀惜惜抱過小娃兒交到父親手上,他太久沒捧個軟不隆咚的小東西,差點嚇得放了手。

  「阿瑪,您小心點嘛!他可是您的親外孫,叫杜勍。」

  「什麼?外孫!」賀福晉聞言立即湊上臉一瞧,「真的和惜惜小時候一個樣,尤其是這張小嘴。還有這雙眼睛可亮了,像誰啊?」

  「對,這小鼻子更是挺,將來一定是將才。」賀橋也呵呵笑說。

  「他的眼睛和鼻子都像極了雲羅。」賀惜惜開心地加了句。

  「謝謝岳父、岳母的誇獎。」杜雲羅笑著打躬作揖,暗地裏卻對他的娘子調皮地眨眨眼。

  兩位老人家一聽,登時瞠大雙目,緊盯著杜雲羅,「像他!又姓杜!這怎麼可能?天要下紅雨了?」

  「雲羅不是真正的公公,反正這段故事很曲折,以後再慢慢告訴您們。」賀惜惜不喜歡他們老愛公公長公公短,乾脆把話說清楚,不過她決定瞞下「女婿劫持岳父」的那一段小插曲。

  「妳說什麼?他不是公公?!」賀橋一副難以置信的驚異模樣。

  「小婿可是個正常男人,岳父儘管驗明正身無妨。」

  「驗身?甭了、甭了。」賀橋擺了擺手,這一驗就怕會「自慚形穢」。

  賀福晉這才放下心來,「不是公公就好。快,快進廳裏坐吧!」

  一進大廳,兩老便忘了招呼女兒、女婿,他們的注意力全被這突如其來的小傢夥吸引過去,一會兒傳令備嬰兒房,一會兒喚下人去買衣、買玩具,整個王府所有的眼光幾乎全放在杜勍身上。

  「真氣人,你看他們都忘了我的存在。」賀惜惜耍著小孩子脾氣。

  杜雲羅親暱地摟住她,「那才好,這樣才沒人搶走妳屬於我的時間。」

  「你真小器!」她嬌柔一笑。

  「當初我要是不小器,妳不就被皇上那糟老頭給──」

  賀惜惜連忙打斷他的話,「喂,小心隔牆有耳,你是不要命了啦?這樣吧,既然沒我們的事,我帶你去我以前的閨房,讓你欣賞我最得意的一疋刺繡。」

  「只要是有床的地方,我都願意和娘子去。」杜雲羅語氣曖昧的說。

  「你……討厭,不理你了!」

  賀惜惜雙腮染上緋色,柔嗔了他一眼後轉身就跑。

  「跑哪兒去?為夫來了。」

                【全書完】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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